《本王很直》 1 ? 本王很直,男人不配 限 没有简介 代号热 发表于2 months ago 修改于2 days ago Original Novel BL 中篇 完结 第一人称 双性 高H 狗血 受宠攻 非典型性渣攻贱受,处处都可能是雷。 穿越直男渣攻X 忠犬双性影卫 本王不过是随手捡了一个阴阳人, 谁知他竟想以身相许。 他红着眼眶看我,神色倔强,像是非我不可; 咳咳,DUCK不必,想被本王日的女人从王府一直排到城南, 本王很直,男人不配。 01 我穿越,不,是本王穿越到这已有十八年。 十八年前的今天,本王还是个参加高考的普通青年,高考压力大,总有人想跳楼. 本王在课间操的空隙跑到天台抽根烟,就看到一姑娘站在天台的边缘,左足悬空,就要跳下去。 既然被本王碰到了,本王岂能见死不救,本王快步上前,用双臂禁锢住那位姑娘。 然而。本王之弱鸡和那姑娘的强壮出乎我意料,那姑娘厉睨我一眼,竟带着本王一起跳楼了。 那一瞬间,本王本该满心是死亡的恐惧,却居然还分出神来正眼看了那姑娘一眼。 ....... 不该看的,本王的眼睛脏了。 罢了,下面还是自称我吧,前世平等自由文明和谐的观念太过深入人心,以至于我实在是搞不来封建专制这一套。 一阵坠楼的剧痛之后,我魂体离体,飘在上空看着我和那女孩交缠在一起的尸体。 我心里难过。有多少人会以为我和那姑娘有一腿。 亡命鸳鸯的名声我承担不起。我是要脸的,我也是看脸的,不是谁都有资格和我有一腿的。 我眼睁睁地看着几个保安冲过来把我们的尸体用窗帘裹住。 能..分开包吗? 可我发不出声音,也没力气说,我逐渐陷入黑暗。 我想,我会不会进入天堂,那里是一个没有高考的世界,那里的小姐姐都很美。 我再次醒来就是被抱在一个威严男人的手上。 那男人长发高高竖起,穿着一身黄袍,满脸喜气地看着我,小心翼翼地拆开包住我的包裹,戳了一下我的小鸡鸡。 “嗨,又是个儿子。” 呸,这略带嫌弃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你们古人不是最重男轻女吗,生了个儿子还不高兴。还有,戳人鸡鸡是怎么回事...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小皇子身体康健得很呢...” 听到旁边接生婆的声音,我才知道,这个一上来就戳我鸡鸡的男人竟然是当朝皇帝,也是我爸。 罢了罢了,不与我爸计较。 至少在这个世界,亏了我爸,让我赢在了起跑线上。 我爸给我赐名“商诀”。 商诀,帝之三子。 我毕竟曾是个现代人,虽长在皇家,却和其他皇子不同,重活一世,懒得步步为营,皇位我不感兴趣,钱更是够花就好。 皇位之争,与我无瓜,是商烨和商胤的事。 商烨是我的亲生哥哥,也是贵妃所出,和我同一个妈,是长子; 商胤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他是皇后生的,比我和商烨的血统高贵那么一点点,是嫡子。 而我,既不是长也不是嫡,最重要的是,我的心很小,实在装不下这江山。 我宁愿逗猫弄狗给畜生当奴才,也不愿意端坐在九五至尊位接受朝拜; 我宁愿吃花酒逛窑子,也不想那些官宦人家寻常女子,有不见我者三十六年。 我跟父皇说了,皇位不必考虑我,赶紧把我外封,好让我做个撒手潇洒王爷。 父皇纠结许久,应了。 “朕早知道你没有这种宏图大志,也罢。鸿鹄安知燕雀之志哉?你有你的路要走,只是,走了就不要后悔。” 我皱眉,谁特么是燕雀,我长得这么好看好歹也是个花孔雀,然而我终究没说什么,麻利的跪下谢主隆恩:“谢父皇成全。” 父皇坐在塌上看着我,许久,拿出一块免死金牌递给我,“这是免死金牌,你若不入朝堂,不参党争,可受用终身。” 我拿到这块冰冷的金牌,方感到皇家的无奈。 “谢父皇。” 我行了个大礼,皇上看着我,宽慰一笑。 我猜他也看烦了党同伐异,骨肉相残。 而我是一股清流。 后我被封为元清王,没有封地,就在京城建府。 不过说实在的,我和我两个哥哥关系还算融洽,大约他们也都知道我是块扶不起来的烂泥,左右是个纨绔王爷,挨不着他们的事。 我确实是。 他们只怕我还不够纨绔,说起来,我在香玉阁的全年会员还是我大哥赞助的,我那貌美姘头玉莲则是我二哥塞上床的。 时值我十四岁,未尝情事,我二哥给我下了药,我欲火焚身,一时不慎就被那貌美姘头给强上了,我已经不太记得一开始的样子,我被药弄得昏了头,全凭本能做事,我只大约记得我抱着她的身子发疯地耸动,肏得她泪水涟涟,我手掌挥舞,她肥厚的屁股就被我直直抽到熟红,直肿起一指高,最后她颠着奶子胡乱唤我相公,喷出的骚水把整张床都弄湿.... 现在要说这姘头是谁的人,还不一定呢。 江山没了,皇位没了,在床上总是要争强好胜的,男人,不可以说自己不行。 啥都不爱,只爱留言呜呜呜。Weibo@关东Hot 进入阅读模式1624/1809/5 02 我上辈子是因为乐于助人死的,这辈子我还是有些忍不住心中的红领巾之魂。 伺候我起居的富春是我从净身房门外捡回来的,那时他捂着下体跌坐在地上,口中喋血,眼看就活不了了,我把他捞回来,做了我的贴身小厮。 厢房的大丫鬟晴儿是我在城外乱葬岗附近捡回来的,她哭丧着小脸卖身葬父,我心一软把她买下来,让她父亲风光下葬。 府里的教头原夜本是个很厉害的江湖人,被仇家追杀,直跑到我的府外,一口血喷在我的大门上,我皱了皱眉,终究是把他领回来了。 这天,富春陪我走在路上,也没什么目的,就是闲逛,富春手上拿着我吃剩的糖葫芦和猪油膏,对我是无奈又纵容。 是的,我捡回来的人个个都冰雪聪明而且忠心耿耿,我让他们往西,他们绝不敢朝东。 所以,我并不排斥捡人形式的乐于助人,当然,有人要死,就去死好了,这我是绝壁不会再管的。 走着走着就被一妇人和跪在一旁的男孩吸引了视线,实在是那妇人胸前的牌子太过咋眼。 大大的两个字“卖儿”。 这年头卖儿子都这么高调的吗? 换了我那个时代可是要进去的.... 摊前已有一个汉子在观望,那妇人满脸堆笑,拉着男孩的手对那汉子说:“这孩子长得好看吧,可听话了,吃的也少,特别好养  2 活。而且还是难得的双性体,下面长着一朵肉花,比女人还紧,够恩人消受了的。” 汉子精神一震。 不瞒你说,我也。 那妇人继续说,“恩人怕是没尝过双性的滋味,双性人天性淫荡,下面的肉逼又紧又热,还会喷水,能滋养阳根呢,多做几次龙精虎猛,延年益寿...” 汉子脸色通红,已然是跃跃欲试,我嗤笑了一声,也不说什么。 那跪着的男孩,低着头,脸色比刚刚更苍白了,双手握拳,关节都泛着青色。 “多少钱?”汉子问。 妇人伸出两个指头,“不贵的,二十两便够了。” 汉子嚎起来:“这也太贵了!谁家的丫头卖这么贵,城南最好看的丫鬟也就卖八两银子,二十两!你怕不是抢钱!” 他作势欲走。 妇人忙吧这汉子拦下来:“恩人~普通的女人能和阴阳人比么?你也知道阴阳人多稀有,整个京城也不一定能找出第二个,物以稀为贵,二十两真的不贵的...” 我叹了口气,又看了那男孩一眼,那男孩察觉到我在看他,也抬眼看了看我,我朝他笑笑,他立刻低头。 恩?我有这么可怕吗? 我蠢蠢欲动的红领巾之魂暂时停歇下来。 助人为乐,也要讲你情我愿的。要那男孩更喜欢汉子那一款的,我又算是做的哪门子的好事。 汉子兀自纠结,想了一会,眼中精光乍现。对着妇人道: “呵!你说他是阴阳人就是阴阳人了?回头我花了二十两买了个男人回去又上哪哭去?你让他给我看看下面那张嘴,要好看么...二十两对我胡爷来说也算不上什么。” 妇人犹疑,显然也是觉得在街上露阴有伤风化,然而不过一瞬间,便向着男孩使眼色:“林景,听话....把下面露出来给恩人看看。” 男孩眼中含泪,脸上有倔强之色,摇着头抓着裤子不肯松手。 妇人怕客人走了,连忙压住他朝他臀上猛扇了两巴掌,便要去脱他的裤子。“你那贱逼是不能见人么?藏着掖着干什么,总要被男人肏的。” 我这个现代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清了清嗓子:“这位大妈...” 妇人上下扫了我一眼:“大妈是你叫的?你算哪根葱?” 那大汉也用眼神对我表示鄙视。 我算哪根葱,说出来怕吓死你们... 这还没完,妇人又嘲道:“没钱看个锤子,一脸穷酸相!” 我怒了,掏出袖子里的金锭砸在她铺子上,刚想说句狠话,这妇人立刻窜上去拿起金锭啃了起来。 “是金子!是真的金子!”妇人激动地说。 得,现在这人我是想买也得买,不想买也得买。 我的金锭上沾满了妇人的口水,它脏了,配不上我。 我潇洒地一指男孩:“人我能带走了吧。” 妇人捧着我的金子,连连点头,又对着男孩说:“林景,还不跟着恩公走,仔细伺候人家,别给恩公找不痛快。” 果然有钱就是爷,刚刚还说我是根葱呢... 林景起身,他跪了太久,站不稳踉跄了一下,我赶紧过去扶住他,林景握住我的手臂,手指僵硬,差点把我弄疼,“我..我自己可以的。” 我坚持扶住他,林景太瘦了,瞅着一吹就能折断,搁现代都能去拍脱贫攻坚宣传片了。 本王立志精准扶贫,非把他吃胖了不可。 我让富春把没吃完的糖葫芦递给他,“吃。” 林景怕是这辈子也没吃过这东西,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我偏过头去不看他,诶哟,我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哦! 那汉子眼看着他看上的人被我截胡了,也有些急了,推搡了我一把,“还有没有王法了,不知道先来后到啊,老子先看上的人,凭什么给你?” 我指着妇人手中的金子:“就凭老子有钱,妈的,没钱说个锤子!” 汉子脸色通红,我以为他要放什么大招,连忙后退了一步。 汉子往地上猛地啐了一口,“我肏你妈了个逼!” “我借你几百个胆子你也不敢。” 说完,我带着富春和林景宜宜然走开。 我不欲与他追究,否则这妄淫国母罪就够他死一百次了,这汉子人还不错,一身剽悍肌肉,却奉行君子动口不动手,要不我应该没命走开。 我决定下次出来捡人一定要带上原夜保护我。 小商:本王励志精准扶贫。某热:你可别贫了,你就是馋他身子。二十章前保持双/三更每日,留言夸我。微博@关东Hot,封面、配图、受视角描写,自取自取~ 进入阅读模式1992/1571/5 03 林景跟我回府了,我才知道他都十四岁了,搁古代这算是大人了,都能成亲造娃了。只是他长期营养不良,没发育好,显得特别小,我还以为他只有十岁左右。 府里的人看我又捡了人回来,也没说什么,该干啥干啥,他们应该是习惯了我隔三差五出去拾荒。 毕竟这府里有一半的人,都是我一不小心捡回来的,林景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看着小点,还是个双性。 .... 我把林景带到我房间,把门合上。 我发誓,我绝对不是馋林景身子,我就是好奇。 我咳嗽了几声,掩饰我的紧张:“脱。” 林景看了我一眼,抿着嘴就开始脱衣服。 脱的光光的,林景双腿并在一起,手捂着胯下的小鸡巴。 呵,还害羞了。 我把他的手挪开,拨弄了一下他低垂着的白嫩小鸡鸡。 林景应该是还没发育,他嘤了一声,下体却没什么反应。 我把林景抱起来放在塌下:“乖,林景,把腿打开,让本王看看。” 林景缓缓地把腿张开,把他下面露出来给我看。 林景还真是双性人,他下面又小又嫩,显得很清纯,我来到古代之后,也算是见了大世面的人,还没见过这么嫩的穴,一插,怕就要破。 我一向是不愿意委屈自己的,心里想什么,手上就做什么,我伸出中指抵住林景的逼穴,林景浑身一颤,不过他不敢躲,双腿合上又张开,张的大大的,红着眼看着我,骚得很。 我的中指插进他的身体,林景的腿跟打着颤,我也不知道他是爽的呢,还是疼的,我只感觉林景里头实在太紧,箍得我手指发疼,我退出些许,“放松,放松一点,林景。” 林景努力地放松,他的肛口像在排泄一样微微张开,但他前面还是很紧。 林景吁了口气,红着脸看我:“现在,好.. 好点了吗?” 我不愿意打击他,随意点了点头,手指继续在他穴里抽插。 妈的,说好的双性人又紧又热,还能喷水呢,紧是紧了,干涩得一批。 我插得有点费力,“你怎么没水?” 林景往后撑着身体,看自己下身,“不知道...” “女人都会有水的,一插就滋溜滋溜的。” 林景偏过头去,“我又,又不是女人。”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女人。不过我之前以为你 3 这穴和女人的差不多,看来还是不太一样。” 我也玩得差不多了,把手指拿出来。 一根手指就这样了,两根手指他怕是要哭,我的屌顶进去他怕不是要被活活肏死! “您不肏我了吗?”林景问我。 他竟然还敢说这种话。 我把衣服的下摆撩开,亵裤半卸,露出我的龙根。稍微撸了撸,就硬了起来,我左手扶住根部在他眼前晃了晃。 马眼怒张,龙头雄壮,柱身硕大,微微上翘,很容易够到g点,正是一柄能叫女人欲仙欲死的绝世好屌。 林景看着我的鸡巴,应该是被吓到了,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好..好大...” 自然够大,林景的胳膊都未必有我的屌粗。 不得不说,男人被夸大,总是让人有些飘飘然的。 我欺上身去,轻轻松松地拢住他秀气的小鸡巴,和我的放在一起,显得更可怜了。 “本王的鸡巴就是青楼里的妓子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你的小逼。”我点了点他下面的肉唇。 林景的脸刷的红了,我看着可爱,拧了拧他的脸,“放心,要不着你伺候本王的鸡巴,等本王临幸的大屁股从这能排到城南,你且宽心,本王必不会欺负你。” 然后我帮他穿上裤子。林景愣愣看着我,我只当他被吓到了。 林景那样子,我实在生不出什么欲望,看上去还是个孩子,我又素来鄙视娈童,哪怕到了古代,大环境已经变了,依旧是如此。 娈童死妈! 我拢了拢他的头发,抱他从塌上下来,“走,吃饭去,你得多吃点,太瘦了。” 林景跟在我后面,安安静静,许久我听到他问:“王爷喜爱后嗣么?” 我,钢铁直男,怎么会不喜欢我的种。 “当然。”我随口答道,牵着林景到了门厅。 我带回林景没两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狎玩娈童,买了个阴阳人关在府里肆意玩弄。 ??? 我那两个哥哥到底在我府里安插了多少眼线?当我不要面子的吗? 我进宫一趟,贵妃和皇帝都劝我克制淫欲,阴阳人虽好,可不好贪杯哦。 我可去他妈的。 我冲到商烨和商胤那,俩哥们平日里势入水火一聊到我的八卦就好得跟个葫芦娃似的,你攀着我的肩膀,我攀着你的肩膀,聚在一起哈哈大笑。 我一看就知道他们俩是在吃我的瓜。 这哥俩看到我了,轰然散开,朝我拱手,一幅兄友弟恭的样子。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谁特么狎玩娈童了,啊?” 哥俩异口同声:“不是你吗?” 我气个半死,一拍桌子:“林景满十四岁了,什么娈童不娈童的,再说我都快半个月没泄火了,你们倒好,左拥右抱地吃我的瓜,简直有病。” 商烨给我倒了杯茶,笑道:“原来那阴阳人叫做林景,你带回府三天了,就没有尝尝味道?” 我喝了口茶水,烦躁之气下去了点,“他那里插根手指都费劲,尝什么味道。” 商烨瞪眼:“怎么会,书上写阴阳人最为淫荡,骚水止都止不住。” 我叹了口气:“哥,你好歹是以后有志于继承大统的人,就不能少看点小黄书,多看些四书五经?再说这话本里的东西,能全信么?” 这句话说得苦口婆心。 我虽然已经退出皇位之争,但总是担心商烨斗不过商胤。 商烨和商胤都不是什么好鸟,但商烨是我亲哥哥,除了爱吃瓜,对我还行,和我也有共同话题,亲疏远近一目了然,如有可能,我当然还是希望他能荣膺大典。 商烨置若罔闻,拍了怕我的肩膀,“放心,那娈童的事就交给哥哥了。” 我:说了不是娈童! 有没有觉得这种不经人事的痴汉少年也非常美味。林景视角微博自取@关东Hot 进入阅读模式2089/1529/6 04 如今我也习惯了林景在府中,他不咋说话,以至于我常常忘了有这么一个人。 不过近来我听晴儿说,林景去跟原夜学功夫了,原夜对林景评价极高,有意收林景做关门弟子。 也罢。 给林景找些事情做做也好,希望他能慢慢淡忘过去的痛苦。 我查过林景的资料,卖他的妇人并非他生母,林景在之前的家里,过得很苦。 我不愿再想,索性蹲下来撸猫。 “太子,你咋又胖了,肥猫!” 太子露出肚皮在草地上滚来滚去,显然被我摸的很舒服。 当朝还未立太子,商烨或商胤不必和一只猫争一个名讳。 我刚想着,就听到富春扯着喉咙喊:“大皇子商烨来见!” 商烨不是一个人来的,带着他的暗卫和一个白胡子长者,商烨给我介绍了之后我才知道这原来就是当朝最富盛名的温太医。 我小时候吃鱼鱼刺卡在喉咙里,就是这位温太医救我狗命。 商烨附在我耳边说道:“温太医来了,叫他给林景看看,说不得有什么转机。” 我皱眉:“不必了吧,林景在学功夫,以后想必能像个正常的男人一样娶妻生子。那处,不看也罢。” 商烨:“他若是想像个女人一样婉转承欢呢?” 我震惊地看着商烨:“你脑洞要不要太大。是你有病还是他有病?” 商烨低笑:“你自己去问他,他要是不愿意看,我和温太医也不能强迫他。” 我着富春去把林景叫来,和商烨,温太医坐在堂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我知道没人能代替别人做选择,可是林景浑身上下除了那处都是男人的样子,凭什么叫他做个女人在人胯下求欢。 一会儿,原夜领着林景来了,他现在算林景的师傅,怕我欺负林景,也跟着来了。 原夜看到商烨忙拉着林景下跪行礼。 商烨看着林景,笑眯眯地一挥手,“免礼。” 林景与刚来时截然不同,稍微结实了些,身条也抽了一些,比之前那营养不良的样子好看不少。因为刚刚练过武,他颊上带汗,微微发红,看到我在看他,忙伸出袖子把额头脸上的汗擦干。 商烨眼珠子一转,问道:“你就是林景吧...” 林景盯着商烨点了点头。 商烨指着旁边的温太医,宜宜然道:“介绍一下,这是温太医,我这趟请温太医过来,主要就是为了你的身体。全天下论医术,他若称第二,便没有敢说是第一。任什么顽疾恶症,温太医都能医。” 林景似乎有些疑惑,脸上闪过迷茫之色,不过他也不敢多说,只是垂下脑袋,恭敬道:“贱民身体无虞,不劳大皇子费心。” 我赶紧朝着商烨使了个眼色。 听见没听见没,多管闲事的家伙,从哪来滚哪去。 每次来我家就没啥好事。 “三弟稍安勿躁。”商烨冲我笑了笑。 切,我可太讨厌他这幅成竹在胸,玩弄天下人的嘴脸了。 商烨摇了摇手中折扇,继续说,“林景,你是双性体,男女共于一体,理论上说,男人也做得,女人也做得,你说你身体无碍,可之前本王听元清王说你  4 下体狭窄干涩,不堪情事,想必是属于女人的那处有些恶症。今日本王携当朝太医前来,其情也真。若你想做个正常男子,那处的恶疾不医也罢,可若你心系男子,女人那处器官就不能不管。林景,本王最后再问你一遍,你想做个男人,还是女人?” 商烨这种说法轻浮猥琐得我简直想扇他。 “商烨!狗逼玩意!你别太过分!”我拍桌而起。 “商诀,你急什么?我又没问你。”商烨这狗逼理都不理我,走到林景面前,目光如炬,“林景,回答本王,你想做什么?男人,还是女人...机会只有一次,温太医可不好请,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林景看着商烨,张了张嘴,发汗的红润从脸上褪去,又求救地朝着我看来,脸白如纸。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林景浑身发抖,嘴唇艰难地蠕动:“贱民...贱民..想做个女人,恳请温太医替贱民诊治。” 我脑袋里轰地一声炸开。 蠢货林景! 他师傅原夜比我还激动,一脚踹在林景屁股上,林景踉跄了几步,跪在地上,眼泪从林景眼眶里滚落出来。 原夜指着林景的鼻子,手指颤抖,“你个贱货!”,说着,他摔门便走了。 脾气够大,这屋子里两个皇子,他竟不放在眼里。 林景手撑在地上小声呜咽。 “弟弟,听见没,话本里说得没错,双性人天性淫荡,生来就给男人肏的。你想让他幸福快乐过普通人的生活,可他领你的情吗?” 商烨还是带着笑,一幅志得意满的样子,要不是师出无名,我简直想上去打他一拳。 我又看到林景无声的哭泣,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我从未想到,一个人,竟然能流这么多泪。 小商:u1s1,林景喜欢的到底是哪个野男人啊?林景:是您啊王爷。林景的小花儿是为小商而开啊,而小商此时一无所知hhhhh。 进入阅读模式1698/1393/4 05 林景又是大张着腿躺在塌上,只是这次和上次的景况截然不同。 上一次,元清王笑着逗他,“乖林景,把腿打开,让我看看。” 他缓慢地把腿张开,又羞耻又甘愿。 元清王炽热的眼神追逐着他,他脸上发烫,他恨自己身下没一丝反应,可心里却热得很。 事后他第一次仔细打量自己的私处,轻轻地揉了揉,插入一根手指,不敢更多,因为元清王也没有给他更多。 为什么没有水呢?明明都有女人的穴了,为什么就是不能流水呢? 这一次,他像个青蛙一样躺在塌上,睁着双眼看着天花板,连呼吸都很微弱。 温太医拿着一根竹筷捅林景小小的阴蒂。 “有什么感觉吗?” 林景摇摇头。 温太医加重了力道,“这样呢?” 林景冷汗涟涟,从唇缝挤出字来:“有点..疼。” 温太医连忙把木筷移开,阴蒂被戳的充血,却没有勃起。“这..有点难办啊...” 林景闭上眼睛,眼泪流下来。 小的时候人们都说这幅身子淫贱,姑母拧他双腿间的嫩肉,他只是疼。他疼着,但是很开心,他并不淫贱。 但元清王用手指插入的时候,他还是疼。明明是很喜欢、很喜欢的人,那人明明很温柔、很温柔,为什么还是只有疼... 温太医用竹筷刺入林景的肉缝,在林景穴内搅动,小心寻找着什么。 林景的里面很紧,温太医感觉到手上传来的阻力,好像每次移动都好像在劈开层层的肉壁。 竹筷四处戳动,试探。林景闭着眼没有任何反应。 温太医突然感到筷子戳到了一个不同的所在,那处紧紧闭合着,但和周围的肉壁终究不同。 温太医松了口气,把筷子抽出来。 筷子顶部染着血色。 温太医扶林景起来,林景赤身裸体坐在塌上,木然地看着那筷子上的血迹。 真没用,连根筷子都能肏出血来。 温太医攥了攥手,“呃...你的那处并不是假穴,里面有胞房,各处都很完整,和一般女人无异,但发育状况不好,远没有成熟,所以窄小干涩没有快感,都是正常的。用药物催熟后,便和寻常女子一般无二了。” “真的吗?”林景醍醐灌顶,一下子精神起来,巴巴看着温太医。 他的眼一下子活了起来,眼眶湿润着,眼里却好像有光。 温太医看着林景的炽热眼神叹了口气,“当然是真的。” 他看出来了,这少年是标准的痴情相。 痴缠的怕就是王府里的这位。 年少之时,即心有所属,情有所系,当然是好事,可惜他喜欢的人,在温太医看来,并非良配。 历朝记载的双性人不多,所见多是沉溺欲海,一手转一手,直到被玩弄至下体烂熟脱垂,被主家抛弃,卑微死去。 远离权贵,归于草莽,才是阴阳人的自保之道。 何况这少年是难得的闭合体质,性器官没有快感,本不必被欲望束缚。 可他遇上了元清王,一遇见,魂就丢了。造化弄人... 林景不知道温太医在叹息什么,他很高兴,摸了摸平坦的小腹,“等我..那里成熟了,能怀后嗣吗?” 温太医摇摇头,语气严肃:“你最好不要有这种想法,阴阳人本来就是逆天的产物,就算有胞宫,也不适合受孕,受孕之时极为凶险,不必再提,我给你开两服药,用以催熟性器,一幅外用,每日涂在外阴,一幅内服。那涂抹的药膏,有些刺激,严重起来瘙痒难耐,受不住就用清水洗掉,循序渐进即可。两三年后,你那里应该就能正常承欢了。” 林景看温太医不愿多提受孕之事,也不再纠缠,而是认真地和温太医道谢。郑重其事。 温太医却感到有些不能承受,催熟林景的性器,在他看来并不是什么好事。 大皇子把他找来,本就是一场皇家的算计。算计了他算计了林景也算计了元清王。 温太医善意地提醒道:“其实,若想和心上人交合,未必要使用逼穴,后穴清理干净,比前面更软热紧致。” 林景挠了挠头,“他..并不喜欢男人,那脏处怕是会倒他胃口。” 温太医点头,该提点的他已经提点,只愿这痴情少年晚些时候再领略感情的酷烈。 下章就船戏了,小商要渣了(捂脸),虽然评论限制,但还是希望有留言呀,晚上还更~ 进入阅读模式1485/1448/2 06慎 涉及真·脚交 一晃眼就是三年。 之后,原夜依旧教林景武功,只是不许林景再叫他师傅。林景要是没注意叫了,原夜就掌他一嘴。 林景渐渐不叫了。 原夜和林景明明有师徒之实,原夜却不肯认师徒之名。 真是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我万万没想到原夜这个混江湖的大老粗也能这么矫情。 我瞧着林景那失落的样子,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我招来  5 原夜,和原夜一起蹲在武器室门口,林景听不见我们讲话。 我说,“林景叫不叫师傅,有所谓么?被叫声师傅,还能让你死了不成?” 原夜低着头,玩弄自己的手指,“反正不让叫,也不可能上我师门的族谱。” 我怀疑地看着原夜:“就你这破落户还有族谱?” 原夜怒了,蹭地站起来,可能是又想起我只是个若无缚鸡之力的弱鸡,不愿意与我为难,又委委屈屈蹲下来,“我们那个流派以前可厉害了,你不懂。” 嗨,我可太懂了,男人吹牛逼的时候最爱说你不懂。 我干脆换了个话题,“林景还好吗?” 原夜嗫嚅道,“还好,挺努力的。” “但...他..他不知羞耻!我上次看见他蹲在地上用缰绳磨下体,不忍直视!不知廉耻!” 我努了努嘴,“我发现你比我还直男。” 原夜呆在王府已久,早已被我带坏了,直男什么意思他清楚得很。 原夜气得要死,指着我鼻子:“你才直男,林景每天晚上都去你屋檐上看你,你也没个鸟反应?你要麻利点把他给办了,他用得着用下面磨缰绳吗? 原夜想了又想,语气缓和下来。 “....要不,你就收了他吧,偶尔弄弄他,他就能很高兴了..” 我一愣。 王爷我是个直男,下面的仆从也都直的不能再直,就是阉人富春,也总是琢磨着怎么和隔壁的妇人春华对食,只是到了林景。 罢了。 我早知道林景有心上人,要不当初他不必叫温太医催熟女穴,可我没料到,这心上人居然就是我自己。 原夜也是个人才,表面嘴硬不肯认林景做徒弟,其实操的是为人父母兄长的心。贼别扭。 我看着天边的流云叹了口气,“他愿意磨就磨呗,用得着你给他拉皮条?还有,你让他晚上别再来了,慎得慌。” 当初我要是知道他求温太医给他治病就是送给我肏的,我一定不同意。 我早说过,求着我上的女人从王府能一直排到城南。 当晚我就召了我二哥安排给我的姘头玉莲来府中侍寝,玉莲虽然是香玉阁的妓子,但只服侍我,干净得很,如果她不是我二哥的人,早已经入府做了我的妾。 玉莲是那种长在我审美点上的女人。 简而言之就是,肤白貌美大长腿。丰乳肥臀,腰肢纤细,极其适合后入。 简直就是直男最爱,这也是为什么我被我二哥安排了,还替他数钱的原因。 只见玉莲跪趴在我塌上,臀部撅起,腰肢下榻,一双玉手扒开艳红的肥穴,殷情地朝我献媚,“王爷~” 我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如此美色在前,如何能无动于衷。 我低吼一声,手指粗暴地插入她肥厚的肉道,玉莲被我插得浪叫了一声,几分期待,几分恐惧,又并着几分浪荡。 我就着她流出的淫水,扶着我的性器猛地插入她的肉缝。 玉莲放声浪叫,“呜啊!王爷轻些..贱妾的骚穴要坏了!” 我哪管她坏不坏,只随着心意大力抽插着,玉莲这小婊子的甬道销魂地很,肉汁充沛,软滑紧致,磨得我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 我的公狗腰就像个电动小马达似的,在玉莲的肉穴里冲刺抽插。 一会儿玉莲被我肏得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潮喷,火热的骚水浇在我的性器上,她那小逼随着高潮不断的痉挛收缩。 “骚货,这就高潮了?”我嘲笑玉莲的浪荡,胯下的孽根继续破开她层层叠叠高潮的肉道,直插子宫。 玉莲受不住地朝前面爬去,“爷!贱妾不行了...又..又要来了!饶了我....骚逼要烂了~” 我抓着她的脚腕,又拖到我胯下,一只脚踩在塌上,扣着玉莲的细腰耸动着腰把她肏得欲仙欲死。 “呜...爷的大鸡巴要肏死贱妾了~唔唔......” 玉莲高潮了几回,下身一片狼藉,全是她逼里喷出的骚水,我揪着她头发让她抬起头来,她双眼无神,眼泪口水混作一团,哪还有香玉阁第一美女的风范。 我直肏得玉莲状若痴呆,才堪堪在玉莲逼里泄出来。 诶,有时候性能力太强,也很苦恼的。 我拔出性器,在玉莲肥厚的臀部擦了擦,吹了个口哨,在门外候着的晴儿立马躬身过来,架起玉莲就往门外走。 玉莲木木地唤我“王爷~”,万千情意,我却懒得搭理,挥了挥手让晴儿把她带走。 爽已经爽过了,我拔屌无情,坐在新换的床铺上发呆。 这是属于贤者的时间。 我突然想起了林景,原夜说林景总趁着夜里来看我,我看了看周遭,并未发现被窥探的痕迹。 我清了清嗓子:“出来吧,还躲什么躲?” 没什么动静,空气有那么一些些的尴尬。 然而下一秒就有个诡异黑影就从屋檐上滑下来,吓得我差点骂娘。 我定睛一看,还真是林景,我倒没想到,区区三年,他的轻功练得这么好,都快赶上鬼了。 “王爷。”林景单膝下跪。 林景挺直着脊背跪在我跟前,要不是他脸上的羞红,我差点就以为他真是个正经人。 可正经人怎么会偷看本王的活春宫。 我抬脚踢了踢他的命根子,林景“呜”了一声,弯下腰来,他抬眼偷看我,脸色更红。 察觉到他的硬挺,我板着脸训他:“你愈发出息了,连本王的活春宫都敢偷看,怎么?本王演的好吗?你这贱屌硬成这样。” 林景羞耻地低下头去,我哪能让他如愿,再不好好教训教训,他都快上天了。 我用手抬起他的下巴逼迫他看着我,“本王演的好吗?” 林景红着脸点头,小声道:“王爷威武雄猛,王爷的圣物雄壮伟岸,威风凛凛...” 他说不下去了。 我也被他说得有些羞耻,古人放彩虹屁都那么文邹邹的,倒让我不好意思了。 我看着他有些无语,就听他又说,“林景..也想侍奉王爷的圣物,林景的那处...如今能泌水了...” 林景嗓音带着鼻音,柔和旖旎得甚至让我有了欲望。 他跪在我面前,巴巴看着我,眼里有泪,又不敢落下。 林景在我跟前素来胆小,一句求欢的话怕是耗尽了所有勇气。 我硬着心肠说不行,林景垂下头去如丧家之犬。 过了片刻,他又伸手过来拉我的衣摆哀求,“王爷...求你,林景下面好痒...” 他不待我反应,就脱下裤子敞开腿,叫我看他淫靡的下体。 他的性器已然成熟,中间的小珠子早已经勃起充血,大小阴唇肥厚通红,比我那姘头看上去还要骚上三分。 我没料到他能这么骚,他以前多清纯,下面粉粉的,不解人事,连水都没有。 淫靡的画面刺激得我的性器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我忍得难受,把他踢倒,赤足伸进他的肉缝。 他的处女膜撕裂,殷红的处子之血流出来。 如今他的水多极了。就是让我用脚侮辱,也能不停地分泌淫水,和血丝 6 混在一块。 林景的手死死抓着地毯,面色惨白,抖如筛糠。 我猜他肯定没想到我会渣到用脚给他开苞。 就是这样他也没拒绝我,大张着腿像个婊子一样取悦我的脚,疼得冷汗都出来了都不敢喊一声疼。 我半个脚掌被他夹在逼里,他里面又紧又热又会吸,我睡过的女人里没人比得上他,可惜,白便宜了我的脚。 “林景,爽吗?”我故意问他。 “好..好爽。” 他的鸡巴软垂着缩成一团。 我甩动膝盖,用脚在他穴里大力抽插。他艳红的阴唇被我塞进塞出,踩到肥烂,像一朵糜烂的肉花。 血和他的淫液融合在一起,把我整个脚都泡得泥泞湿润。 “林景,本王肏得你舒服吗?” 林景连连点头,翻着白眼,涎水从嘴角淌下来,没一点往日清俊的样子。 淫水和血从他裂开的孔洞中流出来,软垂的性器,随着肏干一甩一甩地打在自己的肚子上。 我看着林景,鸡巴涨得快要爆炸。 他被脚狠肏流露出的淫态,倒是格外的招人。 许久,我半个脚插在林景穴里,不再抽插,而是往下踩踏他的肉壁,林景整个人就像被我的脚订在原地,修长的身体就如一条失水的鱼不住地抽搐。 林景高潮了,他抱着我的脚呜呜地哭,他的鸡巴软着,下身却喷涌出激烈的洪流。 商烨说双性人天性淫荡,所言不虚。 小商就是个天然渣,蜜枣巴掌专精选手,大家一定要习惯(微笑)。勾勾手求留言。侧写、封面以及人设图指路微博:关东hot。 进入阅读模式3072/1620/7 07 第二天原夜怒气冲冲地冲到正殿找我算账。也是。他的小徒弟被我欺负了,他怎么能坐得住。 我像个鹌鹑一样坐在那里听他抱怨。 我堂堂一个王爷,被下属问候爸妈和生殖器,也不气恼。 昨夜对林景,我确实是又渣又欠,甚至找不到理由为自己开脱。 约莫是,平日里我身体力行地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但在我心里,却悄悄住着一只魔。 原夜骂了一通也累了,他指着我的鼻子,手都在抖,却说不出话来。 我亲手给他沏了壶茶,让他消消火,他拿着茶杯,本来好好的,突然“框”得一声,一口饮尽杯中茶水,狠狠地把茶杯按在桌子上。 他眼圈泛红,“你当初就不该买他回来,被谁买走都好,也不至于这样。你让我叫他功夫,别毁了他,可是你呢?” 原夜哑着嗓子开始讲故事,讲他徒弟的求爱之路。 他讲得情真意切,我只能听着。 他有个好徒弟,叫林景。一开始他没想要收徒弟,听别人说,林景是个阴阳人,以后要做王爷的娈宠的。这种人,他怎么可能收他为徒。 他指点府中影卫的时候,发现林景偷偷看他们。他想赶他走,后来想了想,自己教给影卫的武功也不是什么独门秘籍,想看就看吧。 林景很聪明,远远看他演练就能自己比划几下子,他看林景的动作,没忍住过去指点了几句。 一来二去,终于有一天,他对林景说,别偷看了,和其他影卫一起学吧。 他记得林景问他,学了功夫能不能也当王爷的影卫,护王爷周全。 他应允了。 他暗自欣赏林景,呼,这个阴阳人不一般,坚韧、挺拔,像个男人。 他已经把他当成自己的徒弟了。 徒弟喜欢上了王爷,他暗自摇头。 王爷天人之资,身份尊贵,这些年来,王爷风流纵横,却片叶不沾。王爷这个段位,根本不是徒弟能惹的。 他左右敲打徒弟,让他不要过于沉溺,王爷不是他能肖想的。 徒弟很倔,不撞南墙不回头。 宫里的温太医给徒弟配的催熟淫药,乃是虎狼之药,徒弟每天忍着瘙痒,细细地蘸着药膏涂满自己的外阴和阴道,实在痒的狠了就抱着一卷缰绳摩擦,缰绳上的铆钉凸起,徒弟感到疼了,那里就没那么瘙痒了。 徒弟训练依旧很认真。有一日徒弟和影三切磋武艺,徒弟和影三打赌,要是徒弟赢了,徒弟就能取代影三成为新的影卫。 这是徒弟晋升影卫最快的方法。 他知道,徒弟其实不是影三的对手,可那一次徒弟拼了命,以伤换伤,以血换血,影三倒下的时候,徒弟也快站不起来了。 徒弟居然胜了。 他看着徒弟拖着步子走到影三旁边,单膝跪下,从影三的脖子上把影卫象征的铁片拿下来,嘴角含笑。 从此以后,徒弟成了影三。 徒弟每天入夜到三更当值,和一般的影卫一样悄悄护卫着王爷。但他知道,徒弟一定不浪费每分每秒,用眼神细细描摹王爷的丰神俊朗。 昨天徒弟依旧去给王爷守夜,不到三更,徒弟便提前回来了,步子虚浮,左右摇晃,他正想斥责徒弟,就看见徒弟满头冷汗,脸色惨白。 他不顾徒弟的挣扎,撕了徒弟的裤子,就看到徒弟被玩到稀烂的下体。 他知道,徒弟素来爱惜羽毛,守身如玉,整个王府,除了王爷,没人能逼迫徒弟。 “你该死心了吧?”他颤抖着手拿着帕子擦拭徒弟下体的血迹。 徒弟摇头,眼睛里滑出一丝泪线,“怎么能这么就放弃呢?” 故事讲完了。 我用手指摩挲着手上的茶杯,看着杯中的茶叶被水泡得舒展、漂浮。 这个故事未必有多触动我,我只是很疑惑。凭什么?我做了什么让林景这么喜欢我,就凭我救了他么?我付出的那一锭黄金,对我来说就如同牛之一毛。 原夜说:“王爷,你出生皇家,必不懂在黑暗里的贱民挣扎求生,好容易看见一束光,能有多快乐。追逐那束光,又有多甘愿。” 我确实不懂。 两世为人,除了前世坠楼那一瞬间骨肉分离的疼痛,我好像没经历过什么苦难。 所以我乐于助人从不怕被碰瓷,我很良善;同时我对别人的苦难生不出什么同理心,我也很残忍。 “王爷,您..去看看林景吧。” 想了想,这好像是原夜第一次对我用敬语。 于是我亲临影卫室。 其实要不是原夜告诉我,我都不知道林景已经是影卫了。他在我面前一直温顺,脆弱,现在还要多加一个淫荡,我很难想象林景拿着匕首,在血雨中拼杀的样子。 林景闭着眼躺在床上,脸色发红,应该是在发烧。 他睡觉的样子很乖,平躺着,手安安稳稳地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我上去摸了摸林景的额头,林景觉浅,立刻醒了过来,他看到是我,眼睛一亮,要下来给我行礼。 “别动。”我把他按住。 “王爷,您怎么来了?” 我掀起被子,“当然是来看看你的伤。” 林景把腿并得紧紧的,不让我看,“王爷别看,那儿....很难看。” 我不容置疑地分开他的腿,眼睛一扫,“唔,确实不好看。” 那儿被我肏得整个肿胀软烂,已是一个烂逼,又怎么  7 好看得起来。 今天的我想大骂昨天的我畜生,开个苞弄成这样,纵观整个海棠,也是独一份的渣了。 林景红着眼把被子拿过去盖在自己身上:“说了别看的...” 原夜在旁边拼命给我使眼色,我也不忍心再欺负林景,坐在林景床边,用手理了理他被汗湿的头发,“没事,会好的,等好了就漂亮了。” 林景红着脸点点头。 他从来都是很轻易地原谅我,也从来不与我别扭。 我那么畜生,有一半的原因,就是被他给惯的。 实在是懒得起章节名了,还要反复试探屏蔽词,以及长短不一让强迫症难受,就酱吧。还是一天三更。 进入阅读模式2033/1455/5 08 这段日子我一直都在想我到底是不是变态。 前世我不过十八岁就魂归离恨天,死的时候还是个处男,硬盘里的泷泽萝拉大概就是我唯一的见识了。 这一世我肆意欢场,自然也知道有些人暗地里的酷烈手段。 香玉阁的妓子不是个个都像玉莲那么幸运,有些资质不够出色的,只能做些重口味的活计,被玩弄至死,并不鲜见。 只是我乃当朝王爷,自然不可能接触到这种不入流的货色,能伺候我的女人皆是精挑细选的上上品,鸨母龟公,谁敢拿寻常女子敷衍我,所以我于虐玩侮辱一道,竟无甚经验可言。 可林景初夜,我竟然无师自通。 一个巴掌拍不响,林景是挺招人虐的,可我也不是什么好鸟。 我想通了也不再烦恼,我早就说过,重活一世,需得肆意尽欢,我不爱搞什么强制普雷,可有人心甘情愿跪在我脚下求我疼爱他,我有什么理由拒绝? 林景身上好了之后,我召他见我。 一坐一跪,把话说明白了,我从此不再叫他林景。 一只狗要什么名字? 当然,我并不终日调教他,那事过后,日常林景跟我也比之前亲近。 我特别爱带着林景一起撸猫。王府里的猫不知怎的都特别喜欢林景,看到了林景个个都化身为猫中哈士奇,扑上去喵喵地揪林景的下摆。 就连太子这只高冷逼,也不能免俗,我真替它害臊。 所以怎么说猫它没有心呢,本王每日好吃好喝地供着,还常常亲自给他们铲屎。还比不上本王豢养的一条贱狗。 我有理由怀疑,林景是猫薄荷转世。 林景也喜欢猫,他被扑住了,干脆就半躺下来,虚抱着太子,任由太子在他胸上踩奶。他被踩得痒,一边笑一边躲,最后无奈地抓住太子的爪子放在胸前,大眼瞪小眼。 我抱着另外一只猫,坐在他旁边,看着太子难得撒泼的样子和林景凌乱的前襟。 我忍不住地把太子抱走,解开林景的衣襟,低头吮吸他红艳的乳头。 “王爷...嗯..别..舔。”林景张着嘴低声呻吟,胸部挺动,显然是被我撩拨得情动不已。 我得意地啃咬林景的乳头,直到嘴里有淡淡的甜腥味,我吐出来,林景的乳头红肿湿润,迎风挺立,骚的很。 我再用手指用力地剐蹭肿大的小点,林景胸腔起伏,发出难耐的抽气声。 林景一直叫我: “王爷....王爷....王爷....” 我捂住他的嘴,不许他叫的那么煽情。 “骚货,不准勾引本王!” 要不是林景勾我,我一个直男哪能玩一个男人的贫乳玩得不亦乐乎,真是着了他的魔了。 林景被我捂着嘴,眼睛还在笑。 我下了决心要好好罚他。 原夜过来向我汇报府中影卫变动的时候,林景就钻在我胯下给我舔屌。 他师傅来了,他紧张的很,喉口一缩一缩地吮着我的性器,不敢再动。 原夜还不知道他徒弟做了狗,就在面前的桌子底下熟练地吹箫,大咧咧地坐在我对面蹭我的香茗喝,“唔,好茶!” 喝了半天,总算是想起了正事,“王爷,这一段时间府中的影卫变动很大,影三更换,影七离休,主位影卫空置了一位,该重新添置了。” “哦,你有什么推荐的人选吗?” 原夜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看嘛...林景就很合适,他功夫又有长进,已能独当一面了。” 唔,林景口技也有长进.... 我扫了原夜一眼,“原教头倒是内举不避亲。” 原夜嘿嘿一笑,“避不避我徒弟都是最牛逼的那一个,再说了,你也知道,他对王爷是忠心耿耿,我看这主位影卫给林景是再合适不过。” “林景确实不错”,我悄悄把手伸到桌下,扶着林景的后脑,将性器更进一分,几乎进入他的食道。 林景难耐地挣扎,又不敢发出声音。 他的眼睛湿漉漉地像是蒙着一层雾,却不知道这样的他更让我想作弄。 原夜五感何其敏锐,他偷偷瞄了我桌下一眼,笑道,“王爷你真会玩。这又是哪个美人?” “玉香楼的妓子,我和他玩玩”,我掐了掐林景的脸,“贱货,还不和原教头打个招呼。” 林景含着我的屌暖了许久的枪,口腔里都是他自己的口水,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叫。 他大约是怕原夜认出,掐着尖嗓,倒真有几分娇媚妇人的味道,雌雄莫辨,婉转旖旎, “妙人。”原夜向我竖起大拇指。 我指了指原夜胯下顶起的帐篷笑道:“你别是憋得狠了吧,都被这贱货叫得硬了,罢了,放你一天假,去玉香楼找个佳人泄泄火。” 原夜红着脸颊告退,走到门口还不忘叮嘱我一声:“王爷可别忘了影卫之事啊。” 原夜一走,林景就开始含着我的性器前后套弄起来,抽插之间他嘴里汪着的涎水不受控制地滴落,像馋得紧了。 我抽出阳具,抽在林景脸上,“贱狗,你骚不骚?刚刚你师傅都被你叫硬了。” 林景被我抽得发懵,好一会回过神来,脸涨得通红。 “你师傅跑前跑后帮你谋前程,他知道你就是这么个玩意吗,钻在男人裤裆里想鸡巴吃?” 林景被我羞得狠了,掉下几滴泪来,他拼命摇头,怕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师傅。 我就爱看林景这幅被我作弄哭的样子。 我给他擦了擦泪,把鸡巴又抵在他嘴边:“还吃吗?” 林景打了个泪嗝,张开嘴去够我的鸡巴。 我退后一步,不遂他的意,“说,想不想吃本王的鸡巴?” 林景的嘴张张合合,难以启齿。 林景是个闷骚的,他说不出话来,下身的小鸡巴却挺了起来,我往那里踩了踩,林景呜了一声,那里变得更硬了。 我又碾了几下,他呼吸急促,神色也有些迷离,一双手拧在腿边,无处安放,他又想挡住,又不想挡住。 林景在激烈的快感下颤抖着身子,他看了看我,又看着他面前筋肉虬结,雄壮粗大的性器,注意到我的冷色,哭着说出来:“贱奴...贱奴想吃王爷的大鸡巴!” 我收回脚,扶着阳具“噗嗤”一声直捣他的喉管,湿润的嘴角和性器的空隙里被肏  8 出汁来。 林景翻着白眼张大着嘴,我把整根鸡巴都塞到他的嘴里,他的口腔被鸡巴挤得变形,喉管也被扩张到了极限。 我的阴毛剐蹭他的鼻腔,右手掐住他的脖子大力地冲撞。他的喉咙筋挛,大约是想吐,发出咕噜咕噜的怪声,包裹着阴茎的喉管愈发紧致火热。 我低吼一声,又在林景喉管中冲刺了百十下,马眼微张,白液便倾泻而出。 我抽出性器,“不准吐出来。” 林景便用手捂着嘴咳嗽起来。喉结滚动,把我那东西都咽了下去。 我再往下一看,林景裤裆中间湿了一大片。 察觉到我的视线,林景别扭地并了并腿。 又是这一套。 然而,真香。 我不得不承认,林景就是靠着这种又骚又纯的劲,每每把我勾引得欲火焚身。 今天的第二更!某热:又骚又纯?果然是直男审美......小商:真香。能不能不要光收藏不点赞/评论呀,单机作者渴望小灯泡闪闪发光的呀~ 进入阅读模式2446/1264/6 09慎 涉及喝尿 林景的喉咙被我肏得哑了。 我觉得下次我得温柔一点,不能再把他弄伤了。 依仗他对我的感情不断去挑战他的底线,只有渣男才会做这种事。 .....好吧,我就是渣男。 林景把我的白浊咽下去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居然是,林景这张嘴真性感,我想尿里面。 想把他的口腔灌满我的尿液,让他变成我专属的人形尿桶。 我怎么这么坏呢? 半夜,我被尿憋醒,我想了想,掀开床帐,手掌夜明珠。 我喊道:“林景。” 林景马上从屋檐上翻身下来,跪在我面前,“王爷。” 林景疑惑地看我,显然不知道我大半夜发疯召他是为了哪般。 我眯着眼,拍了拍他的脸,然后手指下移,摸到他的唇上, 嘴唇色泽鲜艳,丰润饱满,被我摸着约是有些紧张,微微抿着。 我懒懒道;“贱狗,本王想尿了....就...尿在你嘴里好不好?” 林景瞳孔猛然放大,堂皇地仰望着我: “王爷.....求你...” 求我什么?求我不要尿他嘴里,还是求我爱他,疼惜他一些... 夜明珠光线微弱,我却能清晰地看到林景脸色苍白,咬着嘴唇浑身颤抖。 我说,“不愿意吗?这可是本王的圣水,别人想都想不来。” 我又叹了口气,心想这样大概是说不通的,古代人可没什么黄金圣水的概念,在古人眼里,便溺皆是脏污腌渍之物,只有罪大恶极的罪犯被游街示众时,才被围观的百姓泼大粪,尿水以示侮辱。寻常之时便溺是极大的轻侮。 林景纵然做了的我的狗,一时半会也受不起这种折辱。 我抚摸着林景的身体,让林景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再出声蛊惑他:“乖狗,喝一点好不好?” 我知道林景拿我这种口吻最没办法。只要有一点温柔,他就拒绝不了。 果然,林景白着个小脸点了头。 他顺从地张开嘴,像献祭一样,闭着眼睛睫毛狂颤。 我解开亵裤,把阳具放在他唇上,他的眼睛闭得更紧。 “贱狗,睁开眼,看着爷是怎么尿的。” 林景颤动着睫毛把眼睁开,看着我怒张的龟头,心存畏惧。 我控制着尿量,慢慢尿在他嘴里,夜里的尿水腥膻不堪,连我都觉得难闻。 腥臭的尿液冲刷他的口腔。 林景喉结滚动,大口大口地吞咽。 我尿了一阵,停下来,抚摸林景的脸颊和他僵硬的唇角。 “乖,再喝一点好不好?” 林景流着泪点头。 诶,我又把林景弄哭了。 然而我的鸡巴还是很诚实地冲着林景的嘴巴释放着尿水。 林景流着泪喝我的尿,喉结快速地滚动,把我的尿溺一滴不漏地吞下去,我就是想找茬都找不到。 我尿干净了在林景的嘴上擦了擦,他好看的嘴唇就像一张草纸被我使用。 他的嘴在被使用过后依然微微张开,湿润饱满得有些色情。 现在我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太太搞黄色为什么总要写尿液play 了,看着林景屈辱不甘却忍耐的表情,看着他掉着金豆豆,却温驯地吞咽着腥臭的尿液,我感到一种心理上的极大满足。 想把他的嘴射爆,想让他日夜以我的尿水为食,想看到他趴在地上张着嘴卑微地求我尿给他。 排泄在特定情况下可以是一种享受。 我伸出手揩去林景脸上的泪痕,“别哭,今日,是本王...本王太过了。” 林景摇摇头,偏头把脸贴在我手上磨蹭了一下: “没,没关系的..贱奴只是不太习惯,贱奴...愿..侍候王爷小解。” 呵呵,你就说我这招以退为进惊艳不惊艳吧。 尿桶养成第一阶段成就get。 次日我就笑不出来了,原夜又又又来找我算账。 昨天他听我的话跑去香玉阁寻欢,一发入魂后,腆着脸跟鸨母打听当天在去王府里伺候我的妓子。 那妓子有些特别,总是盘踞在他脑海里,让他情不自禁想要问个明白。 所以说人的第六感贼准呢,那妓子岂不是就是最特别的那个,可不就是他最亲爱的徒弟? 鸨母一听原夜来问话,吓得不行,这位可是元清王府的大教头,糊弄不得的,忙连声解释:“我的爷哦,侍候皇子每回都要严格审查记载,昨日香玉阁根本没派什么姑娘去王府,爷可要明鉴啊~”急得就差给原夜跪下了。 原夜挥了挥手,不再纠缠,他知道香玉阁的鸨母必然没胆骗自己,既然那妓子不是出自香玉阁,那又能是谁呢? 原夜也不是蠢笨的人,随即想到昨天听到的那雌雄莫辨的呜咽声,不似女子,竟...肖似自己的徒儿林景。 于是甩下鸨母,大早上地寻我的晦气。 原夜来的不是时候,时值我刚起,正撸着鸡巴在林景嘴里放尿。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林景在我面前根本没得底线。 原夜人没到,先是一声大吼,我吓得手抖了一下,尿水射得林景满脸都是。 原夜踏步进来,就看到我和林景如此不堪的场景。 我们谁也不比谁好些,一个赤裸着下身,性器往下滴着尿水却不敢再尿了,一个满脸淋漓,用袖子遮丑。 宛如一对厮混的狗男女被捉奸在床。 原夜颤抖着手指先指了指林景,又指了指我,实在说不出话来。 原夜虽是个江湖人,但实则是个真得不能再真的正人君子,他今日之所见只怕彻底颠覆他的三观。 “原夜——” 我刚要说话,就看到林景挡在我和原夜之间,“师傅,此事....不关...不关王爷的事,是徒儿下贱。” 林景啊林景,你知不知道这样揽锅只会让你师傅更生气? 原夜闻言,果然气得一巴掌扇上去,快到脸了,又颓然放下,“好,好,林景,你上瘾了是吧?上次被弄  9 得还不够,还要招王爷?我怎么教的你?啊?” 林景低着头不肯说话。 原夜:“哈,你以为你这样他就会喜欢你,做梦吧,脸都不要了还指望着别人会喜欢你?” 这话说得太狠,我叹了口气:“原夜——” 原夜又指着我发火:“我是他师傅!他做的什么脏事,我还不能管管他了?哦对,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你特么就是个渣男!” 我被激得也上了火:“原教头!这是本王的王府,不是你放肆的地方!你不打声招呼就冲进来,劈头盖脸地训人,以为本王是你手下的影卫?你还把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原夜黑着脸针锋相对:“呵,你摆那王爷的皇威吓谁呢?我就问你,我让你照顾林景,你就这么给我照顾的,喂我徒儿喝尿?真够你的,元清王!要不是我来看,你们还要生出多少腌渍之事?” 我也不愿与原夜争了,三观不合,再说下去也是徒劳争吵。 我有气无力地叹息,“原夜.....我和林景的事,你能不能别插手?” 原夜踢了踢林景:“你也不想我管是吧?” 林景摇着头呜咽,“师傅...” 原夜晃了晃身子,显然知道了林景的态度,他突然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空,一只手盖在脸上:“行,我不管......我不管了!你们爱咋样咋样,都和老子没关系。” 原夜又一指林景:“别说你是我徒弟,我丢不起这个人!” 原夜放下一句狠话,居然就这么负气出走。我在寝殿都能听到他把王府地黄铜大门甩得啪啪作响的声音,看来是真的怒了。 林景跪在那里,颤抖着身体。 恍惚间,我想起了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瘦弱单薄的模样。 我知道他在哭。 很多被认为是惩罚的事,其实本身并不是惩罚,所在意的人的厌恶才是真正的惩罚。 对林景是,对我亦是。 我蹲下身子,拍了拍林景的肩膀:“贱狗,别哭了。” 林景失去了师傅,不能再没了主人。 三更。 进入阅读模式2738/1373/11 10 原夜走了之后,林景有些低落。 我抱着太子站在演武场的岗亭上,看影卫们的日常训练。 平时我是不会来看影卫们打架的,一堆臭男人喊打喊杀,脏渍得很,有甚么好看? 我是来哄林景的,还带着一只萌萌哒的肥猫。 没有什么事是撸猫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多撸几次。 太子好奇地看着台上,我也朝那看过去,台上的身影翩飞,衣袂随风鼓动。 林景....有点帅啊。 以前我从没这么正眼看过林景,他如今长大了,和往日之孱弱早已不同,修长的身体就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器,轻盈诡谲,杀伐果断,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爆发力。 他似乎惯用一把玄色匕首,墨黑清莲纹路,我不懂功夫,却知道使用匕首的人身法都必须极快,否则匕首的臂长不够,极易被擅使长器的人抢占先机。 持匕者,刺杀之道,生死相搏,林景竟选了此道。 他在校场上,面沉如墨,紧抿着嘴使着一把匕首旋进旋出,与对方缠斗,如玉面修罗。 我甚至有些恍惚,林景跪在我身下时,是什么表情。 原来任我虐玩的小贱狗,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已强怖如斯。 看来以后我玩林景时要小心着些,真要论起武力来,他怕是一掌就能把我拍飞。 我想着,林景和影四便切磋完了。 我抱着太子下去,林景看到我,立刻朝我跑过来,单膝下跪。 他刚练完武,胸腔起伏,喘着粗气:“王爷。” 我把太子放到他怀里,嫌弃道;“赶紧把这只肥猫拿去抱着,我手酸死了,这猫最近越来越肥了,我都懒得再抱。” 太子一看到林景就亲昵地舔他,林景满身的汗,这肥猫浑不在意。 林景一边撸猫,一边问我,“王爷怎么过来了?” 我撇了一眼太子:“太子想你了。” 那肥猫倒是极通人性,听到我的话就喵呜一声,伏在林景胸口,又是喵喵叫,又是踩奶,谄媚得很。 从不见它这么伺候王爷我。 林景被它惹得笑了。 看,撸猫果然有用。一时撸,一时爽,一直撸,一直爽。 我思忖了一会让林景带着太子一起去后院温泉洗澡。 对对对,我就是馋林景的身子,怎么了吧。 林景怔愣在原地,似是想不到我会邀请他一起洗浴。 咳咳,这轻浮的行径确实不是本王一贯作风。 我皱起眉头:“怎么,不愿意与本王共浴?” 林景连忙道:“愿,愿意,贱奴愿意的。” 我按上他的嘴:“这周围这么多人,自称林景就行了。你要让他们都知道你做了狗吗?” 林景笑了笑,“知道了也无妨,贱奴本就是王爷的狗。” 凑不要脸.... 我和林景脱光了衣服,泡在潭子里,太子那肥猫怕水的很,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得影都没了。 我也不管它,反正,林景在这里就行了。 泉水不深,我们坐在池中,不过恰好没过胸口。 林景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脱得精光,颇有些不自然,见我瞧着他,连手都不会放了。 他身体颀长,已不复当初的瘦弱,习武练出的性感肌肉覆盖全身,不过于喷张,呼吸之间,漂亮的胸肌起起伏伏,红艳的乳头点缀其上,被我注视,便颤颤挺立。 泉水温暖,浮现出淡淡的雾气,我半眯着眼享受,手在水下,随手抓了一把林景的臀部。 “唔....” 林景的屁股较一般男人大些,不硬,倒和女人一般松软白皙,手感贼好。 我像揉面团一样把林景的屁股抓圆揉扁,直玩得林景气喘吁吁,就停下来,要林景给我擦背。 本王撩起的火,本王可不负责灭。 林景无言,转到我身后,用一旁的手巾细细给我擦拭,间或用手按摩我背上的穴位,弄得我舒服极了,几乎就要打瞌睡。 我心里想,林景这手上的功夫,也不知道跟谁学的,真是居家旅行必备。 我放松下来,如若无骨地直接躺倒在林景身上,林景从身后托住我,脸轻轻放在我的肩膀上。 我想到什么,戳了戳他:“怎么不见你洗你那处?” 林景喉音微颤,“贱奴,已...洗过了。” “洗干净了么,本王要检查一下。” 我转身,借着水的浮力把他屁股托起来。 林景坐在潭子边,双腿大张,红着脸向我露出他腿间的女穴。 “洗....洗干净了。”他说。 我用手摸他那里,他便发着抖呜咽。 “你这逼穴没什么经验,倒肥厚如熟妇,不知道的还以为生过孩子。” “王爷.....别,别说了。” 林景就是口嫌体正直,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下体的女穴疯狂蠕动,像小嘴一样吮吸我的手指,从微张的孔洞里汨汨流出黏腻的淫水。 我抡起一掌打在  10 林景骚浪的阴唇上,“这浪逼可不是本王肏出来的,你是不是背着本王出去偷人了?被多少人肏过?” 林景的下体汁液四贱,他咬着唇摇头,眼里蒙着水,“呃啊.....没有...没有,贱奴怎么敢,贱奴只有王爷...” 林景那一声呻吟搔得我心痒,我一连几个巴掌扇在他脆弱之处,语气严厉:“没偷人怎生的这么肥烂?” “呜...疼...别,别打了....”,林景低声哭叫,下体泥泞一片,可怜兮兮地往外面吐着水。 阴蒂被扇至肿大,从阴唇中颤颤巍巍地探出头来。 我只是轻轻一碰,林景就爽得瞬身颤抖。 我道:“怎么生得这么骚?婊子都赶不上你。每天活在男人堆里,真的没别的心思?” 林景闭着眼睛,眼角通红,大口喘着粗气,就像一条脱水的鱼,“贱奴....天性淫荡,夜晚,夜晚想王爷之时,常常要用手指抚慰才能止痒,但贱奴,没有找别人....真的没有...” 他狠狠掐着自己的大腿,要不是被逼得狠了,绝说不出这么长一段骚话来。 我这才想起来,除了初夜那次荒唐,我竟从未和林景交合过。 我能上的女人太多了,随意吩咐下去,就洗的干干净净打包送到我床上。 林景自那次后,便不再主动求欢,哪里轮得到他。 原夜说林景的器官用药物催熟后比寻常女子更敏感,动不动就就犯痒症,想来每天夜里都睡不好觉,少不得要自己抚慰一番。 我有些心疼他,“用手指能舒服么?” 林景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略带迷茫地看着我:“舒服,想着,想着王爷肏我,用手指也好舒服。” 他这么勾人,我再没点反应,还是个男人? 我欺身上去,带上的水淋在他身上。 他看着我,红着脸用手拨弄着胸前的红樱,“王爷,肏我,就肏我一次,好不好?” 到底是谁教的他?那么纯又那么欲。 小商:用手指能舒服么?(本王的大屌已经蠢蠢欲动)林景:能...舒服的小商:不,你不舒服。说着,小商掏出了他的JB。(一晚上掉6收藏,干脆改了简介避雷)小商是天然渣,小林是真舔狗,也确实可以说是让很多人避之不及的一对渣贱了。 进入阅读模式2357/1085/5 ? 11慎 涉及宫交 我顺势把林景推倒在地上,林景下面已经足够湿,我插入两根手指,他那处紧箍住我的手指不愿意放开。 真的好紧。 “贱狗,你怎么这么紧,明明被脚肏过,怎么还是这么紧?” “不.....不知道。”林景瘫软在地,手指掐着自己的乳头,艳红似血。 他心脏直跳,只觉得下体的快感过于强烈,甚至有些不堪忍受,他从不知道,两根手指而已,也能爽成这样。果然,是王爷,是王爷才行... “放松。”我拍他的屁股,也有些焦躁。 身下孽根硬得发疼,再不找个洞插进去,我都要快爆炸了。 “进来,王爷......直接进来吧。” “闭嘴!”我怒道。 不知死活!我要是不管不顾插进去,能有你的好? 我那玩意儿几斤几两我可太了解了,就是香玉阁流饱经人事的婊子都不敢叫我直接进去,林景那穴表面看上去熟烂,里头其实也就和个雏差不多,我直接冲进去,他怕不是要被我活活干裂。 鬼畜的有了上一次就够了,这次我是真的想温柔点。 到三根手指能顺利进出后,我方按住林景的腿,压在他身体两侧。俯身上去,胯下巨屌直冲着他红艳肥软的穴口。 “贱狗,求我。” 求得好听了我就温柔些。 “王爷....求您...” 我忍住勃发的欲望,拨弄林景的嘴唇:“不知道怎么叫床么,叫的再骚些。” 林景嘴唇张张合合,急得快哭了。 他不会叫床.... 诶,也是本王失察,忘了这是他的第一次。 我耐着性子循循善诱,“你说,你要本王用什么肏,肏进哪里,怎么肏。” 林景的脸红如蜜桃,张着嘴磕磕绊绊地说:“求,求王爷,用王爷的鸡巴,肏进贱奴.....贱奴的骚穴里....要,要王爷狠狠地肏....” 呼,是他要本王狠狠地肏的。 我一挺腰,阳具噗嗤一声进了一半,直插到穴心。 “唔!” 林景哑叫了一声,身体绷紧,手握着拳放在腰侧。 难言的钝痛一寸寸侵蚀着他,就好像一把巨剑把他从中间劈开。 我伸手撸了撸他半软的小东西,“疼了?” “不,不疼。” 屌都软了,还敢嘴硬。 “王爷,别,别忍着,贱奴不疼。”林景捂了嘴,下身的肉穴一吸一吸地勾引我。 我知道他是不愿意让我委屈,宁愿自己受疼,我稀罕地埋头亲了亲他的乳头,胯下抽动起来,“疼了和本王说。” “真的...不疼”他执拗道。 “嘴硬”,我不冷不淡地嘲他,孽根往他里面的软肉撞去,他的肉壁密密匝匝地包裹着我的柱身,就像有千百张嘴奋力地吮吸。 我眼睛发红,也管不了他疼不疼了,他那里实在是太会吸了,谁都比不上他。 我不管不顾地鞭挞他的甬道,几乎失去理智。 肥厚的阴唇包裹着着我的孽根,湿淋淋,软乎乎,我又不是柳下惠,怎忍得住? “呜呜.....啊....” 林景张着嘴,口水从嘴角流出来,他不会叫床,只是随着本能哀叫。 我看着他那笨样子却格外激动。 粗大孽根抽进又抽出,我寻着他的骚点撞去。 林景脸红红地低声叫我,“那里,王爷......呜......王爷” “爽起来了?” 林景失神地点头。他被肏得情动,胡乱地亲我,他的嘴吮着我的脖子,不敢弄疼我,很轻,轻的格外煽情。 我肏的上头,任他亲去,汗水滴落在他胸上,便随手抹开。 林景又凑上来亲我的嘴,我偏头躲开,一触即分。 亲嘴实在是太娘了。不亲。 林景的手缠上来,抱着我的背,“王爷...亲亲我....亲亲贱奴。” 我嘟囔了一句:“谁家的王爷亲贱奴的嘴”,但还是很配合地低头轻轻尝了一口他的嘴。 唔,软乎乎的肉嘟嘟的。 林景更激动了,把腿缠在我腰上,让我进入得更深,我又抽动了几下,拿着他的手,摸到我们交合的部位,“贱狗,摸摸,还有一半没进去呢。” 林景的手像是烫到了一样,颤抖着挪开,他崩溃道:“怎么....还有一半?” 当然是因为本王天赋异禀。 “再进去就要插进你的子宫了”,我挺身叩击了一下他的宫口,“贱狗,子宫让肏吗?” 酸胀和疼痛如同电流般在他下体炸开,他的穴口抽搐着绞着我的孽根。 林景咬着嘴唇低声说,“让,让的。”  11 “疼了告诉我”,得了首肯,我于是发了狠地撞击那块窄小的入口。林景整个人都被我肏得乱晃。 他流着眼泪哀哀地叫:“好,好酸....不行了.....好酸....” 我低下头在他耳边私语:“说好让本王肏进去呢,忍忍。” 林景胡乱地点头。 一通疾风暴雨的狂顶。 我感受着林景的宫口随着凶狠的撞击逐渐软烂,就像一滩肉泥,防线崩溃。 林景粗喘着气,里面的宫口随着他粗重的呼吸一张一合,我寻思着长痛不如短痛,寻了个机会,对着那小口一鼓作气猛地顶入,连插到底,他的子宫被我彻底贯穿,幼嫩的宫口卡住粗大的鸡巴。 林景浑身打着颤,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进去得太深了,他的腹部被我顶出一个龟头的形状。 我抓着林景的手让他摸他腹部上的凸起,“摸到了么?” “摸到了,全....全都进来了,王爷...好涨,里面好涨”,他疼得狠了,笑得勉强,比哭还难看。 “别笑了,太丑了。”我揩掉他脸上的金豆豆。 林景有点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偏过头去,不想再理我。 我看他难得和我闹别扭的样子,倒是很稀罕,我俯身亲了他一口,又在他耳边厮磨:“疼就疼了,本王准你疼,不必强颜欢笑。” 林景不说话,他的宫腔却激烈地回应我,筋挛抽搐的子宫内壁裹得我舒服极了,我血气上涌,挺动身体,阳根直退到子宫口,再狠狠凿入,往复数百次。 “啊唔....王爷....胞宫,要坏了....” 林景哭叫着,也不能叫我停下。 我一想到林景那处孕育孩子的幼嫩地方被我的丑东西肏烂肏松,就涌起一种变态的征服感,变本加厉地撞击他的子宫底部,叫那幼嫩的软肉囊袋彻底成了本王的鸡巴套子。 半响,我低吼一声,鼠蹊处发胀,顶住他子宫底部。 腥浓的白液激烈地喷射在宫壁上,灌满了他小小的子宫,我的孽根被精液和他的淫水泡着,如同置身于温泉中一般。 我低头咬住林景的嘴,把他连声的呜呜哭叫都关在嘴里。 我和林景挨得很近,脸贴着脸,睫毛交叠着,他睫毛颤动,弄得我眼睛也痒起来。 射完精我不好意思地放开他,他瘫软在地上,下面还紧紧含着我的孽根。 我一点点抽出来,我那丑东西通体湿漉漉的,顶上沾着血丝。 他的女穴一时没鸡巴堵住,大咧咧张开着,中间露出个铜钱大小的黑洞,一时半会都合不上了。 林景躺在地上,痴痴看着我。 “王爷,我好喜欢您。” 我看着林景被我蹂躏的青紫的身体,深深叹了口气。 林景,只谈性,不说爱,一切都好说。 某热:小商,听我一句劝,爱是日出来的顺便蹭一下十点玄学。 进入阅读模式2530/1237/5 12 日子过得还算有滋有味,太子和另外一只狸花猫搞在了一起,两只猫你侬我侬,不分场合地互相舔蛋蛋,一言不合就虚张声势地打个架。 我照常每日看看闲书,撸撸猫,时不时地避着林景跑去香玉阁寻欢作乐。 你问我一个王爷为什么要避着林景出去寻欢,我也不知道,只觉得,最好还是不要叫他看见。 我自以为隐秘,其实早就被林景看在眼里,这府里的影卫都是他的同僚,他随意一打听,就能知道我一天的吃喝拉撒,来去动向。 简直毫无隐私可言。 一日,我又是悄悄离开王府,在门口就被林景挡住,林景手握匕首横在我身前。 他淡淡开口:“王爷,您万金之体,一个人出门实是不妥。” 我:“本王就去香玉阁喝个花酒.....” 林景单膝下跪,“风月场所,有碍王爷贵体康健,不如属下陪您去。” 我扶额,只能让林景跟着。 一到香玉阁,鸨母就热情地迎上来嘘寒问暖,“王爷,贵客啊,今天又来找哪个姑娘?玉莲烟芷都翘首以盼,想王爷想得不行了....” 鸨母又看到站在我旁边的林景,笑道:“这位是府中的影大人吧,倒是面生,相必然是第一次来香玉阁吧,正好来了几个新姑娘,个顶个的漂亮,影大人也可好好选选。” “不必。”林景冷着一张脸,脸上却略略泛红,显然是被鸨母的热情和周遭的脂粉味弄得很不自在。 我笑了笑,“他一心修炼,不近女色。” 鸨母听了我的话,很是遗憾地叹了口气,不再纠缠林景,又是突然眼珠子一转,附耳对我说:“王爷,新的一批桃李酒已酿好了。” 我笑了笑:“正好,拿一壶来,再叫几个姑娘来给本王跳舞。” 桃李酒并不是很名贵的酒,也并不盛行,只是喝起来即像前世的RIO,没有太多酒的辛辣,倒充斥着果肉的酸甜,我很喜欢,也很怀念。 我前世死的时候还未成年,喝过的酒也就是这种酸酸甜甜的鸡尾酒了。 什么五粮液,剑南春,贵州茅台,无缘际会。 本王喝过桃李酒后,在富家公子之间倒也流行过一段时间,不过对他们而言,这酒虽爽口,到底不如让人醉生梦死的白酒,倒是一些女眷,尤其爱这个口味。 我拿着一杯桃李酒,眯着看看香玉阁的妓子们卖力的表演,领舞的是我的一个姘头烟芷,她长得不如玉莲绝色,但细腰绵软,舞跳得格外带劲,一扭身,一转腰,白玉般的腰线露出来勾着我的眼睛。 一边的伴舞也都是不俗的美女,个个袒胸露乳,穿着高开叉的裙子,右腿一伸,长腿毕露,玉手从下往上撩拨抚摸,一直到臀间,一双双眼媚眼如丝,暗送秋波。 我气息逐渐粗重,胯下的孽根也颤颤挺立,我扶住顶端,尚且能够自持。 我看向林景,他好看的手指夹着玉杯,将玉杯抵在唇上,淡粉色的酒液从他唇齿间流向喉口,喉结滚动,面色如常,仿佛不受面前淫歌艳舞的影响。 我坐得离他近了些,酸甜的酒气喷在他脸上,“你对女人是真的不行吗?一点反应都没有。” 林景放下杯子,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低声道:“王爷,您,您知道的....” 我问他:“我知道什么?” 他又开始喝酒,但我知道,他脸上的薄红绝不是喝酒喝出来的。 林景轻叹,“我心里只有王爷。” 说到感情,我最是无语,干脆撇了撇嘴让舞女退下,只叫烟芷上前,烟芷红着一张白玉小脸,满脸憧憬得看着我。 我指着烟芷,对林景说:“看到了么,这个女人,也心慕我。” 我又解开自己的裤子,把硬挺的孽根解放出来,对着烟芷招手:“烟芷,过来,给爷好好舔舔。” 烟芷膝行过来,张开殷桃小嘴,含住我的顶端,仰着脸对我甜甜一笑,我笑着按了按她的头,她含得更深入些,又吸又舔,啧啧作响。 女人的喉口浅,我半根鸡巴露在外面,烟芷便用双  12 手握住我的鸡巴撸动。 我舒服地慨叹一声,瞥眼看林景,他端坐在椅子上,背脊挺直,双手握拳捏的死紧,关节都泛着青白色。 我莫名有些烦躁,胯下的动作粗鲁了一些,烟芷哪受过这种对待,干呕一声把我那物吐出来,捂着嘴咳嗽。 她回过神来后手足无措,急得快要哭出来:“王爷,贱婢该死,贱婢该死!都是贱婢没用。” “无妨。” 我摆了摆手,终是有些意兴阑珊。 烟芷神色不安,不知是该继续,还是退下去。 林景那握成拳的手又攥了攥,片刻之后撩起下摆跪在我身前。 我意外地看着他,烟芷更是眼睛都要瞪出来,小手捂着嘴,强行把一声惊叫按捺下去。 林景仰起脸,“请王爷赏贱奴口侍。” 他张开嘴,舌头微微伸出,一副欠肏的样子。 我眼深如墨,心里万千情绪,“准了。” 林景立刻俯身过来,把我的性器含在嘴里,微微皱了眉。 我知道他是嫌弃上面烟芷的口水,挑眉道:“怎么,嫌本王的东西脏?你摆那副脸子给谁看?” 林景摇头,也不说话,埋下头,直接把我那孽根吞到底部。 他最近业务越发熟练了,脆弱的喉管已是一个成熟的鸡巴套子,我猜他一定暗自拿其他什么东西练习过。 我懒得去看旁边烟芷震惊的神色,揪着他的头发,鸡巴抽出到嘴上的软肉上,再一下子大力捅进他的喉咙。 林景太耐肏了,我不免有些凶残。 我像肏逼一样肏他的嘴,下体啪啪地撞击他红肿的嘴唇。 林景憋得脸色通红,生理性的眼泪蜿蜒而下,我看着却愈发性欲高涨。 想想,这么一个武艺高强的帅哥被我干得涕泗横流,大声的哭叫和呕吐的欲望却被全数堵在嘴里,无处宣泄,委曲求全。 我逼他睁着眼睛,亲眼看我粗大的鸡巴在他的嘴里肆意地挞伐。 我下体青筋跳动,闷哼了一声,“贱狗,接着。” 说话间我从他湿热的口腔中退出,单手撸着鸡巴,对着他张开的嘴,磅礴激射,一连射了二十多股。 他像只狗一样,大张着嘴,伸出舌头,艳红的口腔中满是我的白液,舌头上,牙齿上,全部都是。 我惬意地抚他的头发,“舔得还行,本王的精华赏你了。” 林景立刻闭上嘴,把那腥臭液体尽数咽下,然后又低头,细细把我孽根上的白液用嘴唇擦拭干净。 爽完了我一巴掌抽在他脸上,佯怒道:“和一个妓子抢生意,你如今是越发出息了。” 林景也不恼,微眨着眼睛用另一半脸来蹭我的手,“贱奴口技不差,王爷合该用贱奴的嘴。” 他居然还敢撒娇! “什么嘴?”我有些恼怒地拨弄他红肿的嘴唇:“明明是张烂逼,怎长在脸上了?” 林景含着我的手,用牙齿轻轻蹭我的关节,语气脉脉:“是逼。听王爷的。王爷说是逼,那就是逼了。” “你....不知羞耻。” “贱奴就是王爷的一条狗,原也不该有什么羞耻之心的。” 他好似神色坦然,直视着我,只是我看到他的拳头握紧了并在裤缝上。 想来这骚话说出来于他其实并不简单。 我心里顿时平衡了些。 .......... 我泄了火,也不欲在香玉阁里多呆,又喝了一杯桃李酒,就带着林景离去。 烟芷大概是被我们这番主奴荒唐弄懵了,呆呆跪坐在原地,也不送我。 我看了她一眼,不欲为难她,只嘱咐她一句:“烟芷,今日之事,慎言。” 与林景的淫事,本王还不想弄得天下皆知。 进入阅读模式2666/979/3 13 我之后出门,林景时有跟随,但凡是他跟随,香玉阁的生意总要被截胡几桩。 要不是本王每每照常付钱,林景怕是要成为香玉阁妓子的全民公敌。 这日,皇帝突然召我进宫,按照宫里的规矩,外男不入,林景只能送我到宫门,由我一个人进去。 我踏入宫门,身边没有林景陪同,居然有了几分不习惯。 原来我老子让我来宫中是因为西域的使团来朝,带来了好些精巧奇趣玩意儿,政治的上的事情素来与我无瓜,但瓜分礼物,他却总是想着有我一份。 西域来的公主和陪同的使团还带了一只纯种埃及猫。 和熊猫外交一般无二,我父皇喜不喜欢我不知道,这猫却正落在我心坎上。 此时华国大陆并没有什么品种宠物猫,别说布偶,缅因猫,就是连美短英短都没有,太子是一只黑色玄猫,吃得太胖勉强有些像英短,王府其他猫都是中华田园猫,狸花猫之流。我一看到那只毛色美丽,身态矫健的埃及猫,便走不动道了。 猫中杨玉环,就是你了。 我大哥二哥都知道我嗜猫如命,不愿与我争,贵妃又对猫毛过敏,皇帝再嫌弃地一挥手,这只猫,就自然成了本王的。 之后就是一些珍奇物什和各色香料,我对沉香之类不感兴趣,随手拿了几样精巧的淫具放在手上把玩。 我拿起一只展翅的金蝶,自有使官给我介绍。 “三皇子,此乃啮蒂淫蝶,是极厉害的一副淫器,这蝴蝶的几只脚可以固定在女穴的小阴唇处,让逼口被迫打开,这蝴蝶头部的口器会随着蝴蝶翅膀的颤动不算地刺入阴蒂骚豆,,带着一些于身体无碍的淫毒,此物作用下,再贞烈的女子也要变成荡妇母狗。” 我拿着这只精巧的金色蝴蝶,满意地点头,想象着把他用在林景身上的样子,让一旁的内侍替我收起来。 “三弟的床伴皆是识趣知味的,何需用到如此淫邪酷烈之物?” 提出质疑的人是商胤,我的二哥。 我嗤笑了一声,已心知肚明,他应当是在忧虑玉莲,毕竟玉莲是他亲自送到我手上的,要说主奴情分尽失,必然不可能,他必是担心我将这啮蒂淫蝶用在玉莲身上。 我瞥了他一眼,去寻下一件有意思的淫器,“二哥急什么,自不会用在玉莲身上。” 商胤果然身体巨颤,他怕还不知道,当年的事情我早已分晓,只是玉莲实在美貌,因此我不愿与他计较下药之事。 不过我和商胤素来没什么共同语言,他若是道貌岸然,我就是放浪形骸,说不到一起,也难怪要用女人来探我的口风, 商烨看商胤吃了瘪,笑嘻嘻地走过来和我攀谈。 上一次他还和商胤一起吃我的瓜。 我们三个,无论谁跟谁,都是塑料兄弟情。 商烨素来爱看小黄文,和我一起品鉴这淫具,果真头头是道。 “我看你该拿这个击水鞭,打在皮肤上红痕醒目肿胀,看着严酷又不会伤了根本。” “还有这淫兽皮毛做的逼球,中间有个离心钢球,放入逼穴中振动不停,要人忍不住的夹它,这样又正好落入它的陷阱中,内壁被这粗粝的淫兽皮毛蜇刺折磨。” “还有这个,精铁做成的肛环,可收缩大小,放在菊门中叫后穴中空大开,再抹上 13 春药,啧啧啧....” ........ 我真想打开商烨的脑袋瓜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黄色废料,甚至怀疑商烨给我的那个话本就是他自己写的。我就不信他能耐得住寂寞不自割腿肉。 商烨评价完一个就扔给内侍叫他给我收起来,自己光说不做,而商胤更是不屑此道,最后一收拾,这西域国带来的大部分淫具都落入我手中。 那内侍整理好了,竟然有满满一大箱子。 皇帝带着埋怨的眼光看着我,贵妃亦皱眉。 最后还是贵妃忍不住嘱托我:“商诀,可别把人玩死了。” 我心想,放心,林景耐肏得很,轻易玩不死。 他近日愈发张狂,我和玉莲亲热时也敢出来滋扰,简直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不罚得他下不来床,本王颜面何在? 我让宫里的内侍把这些淫具搬到王府,自己则带着我那猫闺女回去。 这猫端的是高贵冷艳,端坐在后爪上,身子曼妙挺拔,和我王府里的傻儿子肥猫完全不是一路货色。 我蹲下身冲她张开双臂,“宝贝,过来,爸爸抱。” 埃及猫“喵”了一声,转过身去,屁股朝着我。 ?? 王爷我不要面子吗? 我只能采取非常手段,扑上去逮住它,把它禁锢在怀里。 埃及猫一脸不屑地看着我,然后打了个哈欠,无聊地四下张望,和她一比,日常嫌弃我的太子都算是猫中哈士奇了。 嗯?我还治不了你了? 我治不了你就找林景去,他那猫薄荷体质,简直就是猫的克星。 我还没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修长身影半倚在宫门上。 是林景。 看来是送了我之后没舍得走,一直在这等我。 突然有点不舍得对他用那些奇巧淫器了。 “贱狗”,我喊他。 林景浑身打了个激灵,仿佛是条件反射般,朝我单膝跪下。 “起来”,我走近了,把怀里高贵冷艳的埃及猫让他抱着,“你抱抱看。” 林景小心翼翼地把埃及猫接过去,就像泡着一个小孩子,他笑了笑,“王爷,这只猫真好看。” 我仔细地观察埃及猫的反应。 你猜这么着,这高冷逼转眼就去舔林景的脸,在林景的怀里拱着身子软软地叫唤,就跟当初在我怀里挣扎翻白眼的不是它一样。 我不是滋味地走在林景旁边,看林景伸出手轻轻地撸埃及猫的后颈肉,颇有些吃味。 把脚边的小石子一下子踢飞。 我闷闷地说:“这猫是西域国送过来的贡品,父皇已把它给了我,你说我给她取个什么名字好?” 林景想了想,轻声道:“林景愚钝,王爷做主就好了。” “对我这么高冷,干脆就叫高冷逼算了。”我哼哼。 林景无奈地一笑,“王爷,它既是这样的傲娇.....就叫它公主吧,希望它像公主一样在王爷的荫蔽下永远骄傲,无忧无虑。” 我想了想,我们家有了一个太子,再来一个公主倒正好般配。 我戳了戳公主的脊梁骨,“听到没,高冷逼,以后你就叫公主了。” 这猫依旧不愿鸟我。 反倒是林景听到他的建议被采纳了,高兴极了,他脸上泛起红色,一边继续撸着猫,一边叫它,“公主,公主....” 林景好像很喜欢自己给它取的名字。 进入阅读模式2290/936/5 14慎 有点虐,慎入 回了王府我还是决定要罚林景一通。 没有其他原因,林景是我养的一条狗,不是女主人,他要敢跟我拿乔,我只能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 我和林景回府后,很快宫里的人就把一箱淫玩器具送过来了。 我表情冷淡,他也不敢造次,把公主猫放下后,跪下膝行,乖巧地帮着把箱子打开,任我检视。 箱子里装满了看上去或狰狞,或诡异的淫器。布满凸起毛刺的角先生,吊着重达一斤金滴子的乳夹乳环,小巧精美却透着一股诡异的啮蒂淫蝶。 林景扶着箱沿的手微微地颤抖。 “怕不怕?”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咸不淡地问。 林景摇头,“不怕,只要是王爷,贱奴就不怕。” 林景素来嘴硬,我也没真当回事,反正有他哭着求我的时候。 我让他选一个淫具,他竟选了啮蒂淫蝶。 也难怪,林景本质上也是一个颜控,要不也不会这么迷恋本王,而这淫蝶在一堆奇形怪状的东西里可不就是一只仙女蝶么。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倒挑得好,这小东西据说能让最贞洁的烈女都变成婊子。” 林景看了看我,嘴边带笑,“就是不用这东西,贱奴也做得王爷的婊子。” 他把衣服一点点脱去,就好像慢镜头,格外得诱惑,然后张开腿,手在下面一摸,就挑起一丝淫液,“王爷,贱奴已经湿了.....” 这骚货! 我握着他沾着淫液的手指插进他自己的嘴里,“林景,你怕还是没懂婊子的意思,婊子是个男人就能肏,随便一个柱状物就能让他抛弃尊严地发情,底下那个洞要是不用鸡巴堵住就没法活着。” 林景白着脸偏过头去。 呵呵,总算怕了吧。 我把啮蒂淫蝶扔给他,“自己戴上。” 林景不是个蠢笨的,他虽然不识淫道,但也能分辨出这东西怎么用,好看的手指捏住肥厚的小阴唇,用蝴蝶脚分别固定在两边。 他洞口大敞,能清晰地看到有多少淫水从他那处肉道一点点泌出来。 我嘲道:“水怎么这么多,又想被肏了?” “想.....一直都想。”林景的脸已经红了,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这时林景还没识得这淫器的厉害。 蝴蝶的翅膀才是淫器的发条,翅膀振动,蝴蝶口器中的淫针就会不断刺入阴蒂,把淫毒注入,叫人欲仙欲死,此时翅膀不动,蝴蝶口器便蛰伏着,离阴蒂还有些距离。 “贱狗,绕着寝殿爬上十圈,本王便勉为其难肏你一次。” 林景听我说完,眼睛一亮。 我平日里多叫林景口交侍奉,正经行淫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怕早就想要我那丑东西亲自肏进去了,狗爬十圈虽然屈辱,他也不是不能忍受。 可林景刚要翻过身子,就牵动着固定在下体的淫蝶翅膀振动,口器中的细针刺入阴蒂。 “呜啊!” 阴蒂骤然被刺入,林景尖叫一声跌坐在地上。 他幼嫩的阴蒂从未受过调教,怎能一下子忍受这种针刺刮骚的刺激。再加上被注入淫毒,一下子肿胀起来如樱果大小。他身体颤抖,便带动着蝴蝶不断振翅,淫针马不停蹄地在他阴蒂上抽插。 “王爷,王爷.....那里....不行......”他求救地叫我,却对上我有些幸灾乐祸的笑脸。 “骚豆子爽了?” 他拼命摇头,不能承受过度的快感,额前的碎发凌乱地铺散在他汗湿的脸上,张着嘴不断喘气。眼泪也被逼得流下来。 我也没想到这淫器这么厉害,只一下子就让林景落泪。  14 “知道厉害了?” “知道...知道了......” 他这次服软倒痛快,我却没想这么快放过他,在一边踢动他的身体催促他,“还爬不爬?” “爬,爬的...王爷....主子....求您....拿掉...小逼要被刺穿了....呜呜” 我对上林景的泪眼,并不心软,他近来愈发蹬鼻子上脸,在那群妓子面前都快以当家主母自居了,每每搅了我的好事,正该重重责罚。 我冷声道:“不想爬就滚下去。” 林景害怕得一抖,撑起身子转过身来,还没跪稳,逼口就飙射出一束淫水,他竟就这样被淫蝶弄得高潮了。 他高潮的时候根本禁不起刺激,那淫蝶可不顾忌他,无时不刻地刺入他的阴蒂,他那高潮便连绵不断。 “王爷....呜.....王爷.....”林景一直一直叫我,他每次高潮的时候就要叫我名字,仿佛已经成了习惯。 我站在一旁冷冷不语,他透着眼泪回头看我,怕是已经看不清楚我的表情,随即我就听到了他又呜了一声,肉臀摆动,艰难地朝前面爬了一段。 他狗爬的样子骚极了,下体抽搐扭动,双臀间茶褐色的菊穴也敏感地一收一缩。 他爬不快,每爬一段,就要停下来让那淫针消停一会,否则他怕是会一直控制不住地潮喷,时刻处在高潮中。 更难过的是,淫毒让他饥渴不堪,他的逼口却被迫大张,没有任何东西抚慰,逼口的嫩肉只能不断贪婪地张合,却无法缓解来自内部的瘙痒。 十圈遥遥无期,寝殿并不算太大,但也足有二百多平,林景只是爬了一圈,就像浑身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王爷....帮帮我......贱奴...要坏了.....”林景双眼失去焦距,说话间口水从嘴里不断滴落。最淫贱的婊子,也比不上他此时一分一毫。 本王仁厚,林景既然求本王帮他,本王就帮帮他。 我从盒子里拿出一根藤条,也就是传说中的积水鞭,鞭痕可怖却打不死人。 我一鞭抽在他颤动的肉臀上,驱策他前进。 “唔啊——” 林景痛叫,被迫向前爬动,他若是不爬下一鞭就会紧随其后地狠狠吻在他的肉臀上, 可是他一爬动,下阴嫩肉上蛰伏的蝴蝶就会愈发狠烈地穿刺他的阴蒂,让他不断地强制高潮。 高潮中他停下来,我就用积水鞭继续抽打他的屁股,他只能不断地往前爬动,不断地高潮,最后连尿都喷出来。 “呜呜....别打...疼...好疼.....呜呜...王爷....王爷....”他脸上泪痕肆虐。 林景从来不喊疼的,他喊了,就是真的疼。 林景无助地扭动着屁股,背上的汗顺着脊背流下来,弄得屁股也湿漉漉的,他的屁股被抽得熟烂肿大,好几处往外冒着血丝,臀缝更是嫩肉肿起,泛着乌紫。 偌大的寝殿中,充斥着林景痛苦的淫叫和藤条击中肉臀的“咻啪”的声音。 说实话,最后我也不知道林景是怎么把十圈爬完的,我已经忘记了他高潮了多少次,因为太多次了,后来我已经懒得数了。 我把淫蝶从他下体拿下来的时候,他只是微微抽搐了一下,全无反应。原本小小的阴蒂,紫黑肿胀,大如冬枣,就像一颗肉瘤挂在腿间,上面有个穿刺出来的小洞,从里面流出黑红的毒血。 他张着嘴一遍遍叫我的名字,声音早已嘶哑,像一把破烂的风琴。 林景现在的样子实在称不上漂亮,原本有神的眼睛肿如胡桃,鼻涕眼泪全糊在脸上。 我又把他翻过来,让他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被打烂的屁股,硬了多时的孽根“噗嗤”一声捅入他的肉穴。 “唔,王爷.....”林景轻声呜咽。 林景的肉穴火热无比,饥渴已久的穴肉激烈地吮吸我的肉棒。 我深吸一口气,掐着林景纤细的腰身一阵狂风暴雨的顶弄,卵蛋大力地撞击在他熟透的肉臀上,饱满浑圆的红臀被击得肉浪翻飞。 林景呜呜地乱叫,字不成字,语不成语,我让他看的淫书简直都白看了。 然而他蠢笨的样子却格外勾动我的情欲,我又是一阵狂插猛肏,直把他一双烂臀撞飞了去,才在他体内深处释放出来。 林景还处在高潮中,阴口绞紧我半软的阳具。 我拍拍他的屁股,“贱狗。” 林景嘶哑地回应,“王爷。” “你懂了没?” 他转过头来,双眼通红,愣愣地看着我。 我从他体内缓缓退出,白液从肏到松弛的逼口流出来,格外淫荡。 我看着林景轻轻笑道:“你须知,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我单方面宣布小商被关小黑屋了。 进入阅读模式2878/1039/9 15甜 我把林景玩了个半死,他的轻功是不能用了,穿戴好衣服一瘸一拐地走出去,不敢并着腿,只能大叉着双腿走路。 可笑,又可怜。 我有点后悔,我想起他惨白着脸自己磕磕绊绊穿着裤子拒绝我的帮忙,眼睛里面却一直都在流眼泪。 他会不会恨我,会不会气不过晚上过来把我给奸了? 今天是铁定不会了,他没有力气。 我站在窗前,透过一层纱帘看着他走到一个路口,悄悄地回头看了一眼寝殿。距离很远,我却好像能看到他眼角的红。 还回头看干嘛?叫我心疼? 我叹了口气,唤来富春,让他给林景送去上好的伤药。 “等等,再送一碗避子汤。” 纵然心里很乱,也不能忘了计划生育。 谁知到了半夜我仍是没忍住去看了林景。 我想,我把他欺负得太厉害了,应该要去看看的,要连看都不看,他以后该不让我欺负了。 于是大半夜的富春打了个灯笼走在我前头,打着哈欠喃喃:“冤家,真是冤家....” 我走入他房中,林景还没睡,他趴在床上,听到动静瑟缩了一下,把被子盖严实了。 “怎么还没睡?身上疼?” 林景把脸埋在被子里,闷闷地说:“有点。” “给你的药上了吗?” “上了。” “生本王的气了?” “没有。” 这还叫没有生气?连话都不愿意与本王多说...... 我挑了挑眉:“真生气了?本王让你打回来?” “不要。”林景嗓音沙哑。 再后面那句话声音很小,小得我都快听不见了。 他讷讷说,“......舍不得打你。” 我心软得一塌糊涂,掀开被子想要看他,他倒不干了,把我推开,把被子掖得严严实实密密当当的,活像个被强奸的黄花大闺女。 “怎么了,又跟我赌气?”我也不恼,放缓了语气劝他。 “没赌气,就是不给看,你又要说我那里丑.....”林景委屈地看着我,眼睛红红的可招人疼。 得,这小心眼儿,还记得上次的事儿呢。 “上次本王就是开个玩笑,你也当真?  15 ” 林景撑起身子,眼泪就流了下来,“这次不一样,这次是真的丑.....那里成瘤子了....” 林景就是个小漂亮,别看他是个阴阳人,比妇人还在意自己那处的漂亮。 平时我和他行淫,口无遮拦惯了,有时贬低他的小花几句,他脸上都要白一白,就怕我不喜欢。 想到这,我突然就歉疚了起来,赶紧坐在他床上,揽着他拍他的背,“别哭了,等肿胀消了,咱们林景又漂漂亮亮的了,好不好?” 林景语声哽咽:“消...消不下去....” 我也有些急了,强行把被子掀开,打着灯照他下身。原本的小骚豆肿成了一个肉枣,大咧咧从花唇中探出脑袋,与离开寝殿时相比并没有回缩。淤肿难消,这就有些棘手了。 我心里其实也慌张,可已经是深夜,急也没用,到底是佯装安稳地安慰了林景,生怕他更难受。 这夜我搂着林景入睡,他睡着以后安稳得很,也不缠我,只是侧着身子把一只手放在我胸膛上。 第二天天刚亮,本王就急吼吼地去找温太医。 温太医一听说是林景的事,一脸警惕,“你别是让他怀孕了吧?接生老夫可不擅长,你找别人去。” 我连忙摆手,“不是怀孕。” “那是什么事。”温太医疑惑道。 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一言难尽,你去看了便知。” 温太医怀疑地看着我,耐不住我软磨硬泡,还是拿着药箱跟我来了王府。 林景知道温太医是来给他看病的,也很配合,红着脸把腿张开了任他看去。 温太医一看林景身上的伤和肿大的阴蒂,整个人都要晕过去,指着我怒骂:“元清王,你还是个人吗?” “老夫从医生几十年,还从未见过这等淫事。” 我连忙赔不是,“温老,你先帮林景看看吧,到时候再教训我不迟。” 温太医诶地叹了口气,道:“先说说吧,这怎么弄的?” 我把淫蝶拿出来,“就是这个西域国的淫器,这口器上的细针,带有淫兽之毒。” 温太医皱着眉细细看那淫器,又看了看林景腿间的烂熟阴蒂,摸着胡子思考了一会,拿着一根筷子去戳林景的阴蒂。 木筷坚硬,林景难受的很,半撑着的躯体打着颤。 我有些心疼,“温老,你轻点啊...” 温太医戳了几下就放下了筷子,转头瞪我,“现在知道心疼了,早干嘛去了?” 我无言以对,就听温老继续说道:“倒是没什么大事,这淫毒于身体无碍,只是细针造成的伤口太小,还没来得及排尽毒血就自行愈合了,眼下这般肿胀就是因为毒血淤积的缘故,只消把原来的伤口弄破,把毒血挤出来就行了。” 我和林景同时松了口气,温太医瞥了我一眼:“元清王,下次你若再行这淫事,别来找老夫,自己解决。” “我必不会。” mmp回头我就把这淫蝶给扔了。 “还有你,”温太医又指着林景,“别什么事情都由着他,他没逼数,你也跟着他一起犯浑?” 林景虚心地受教。 可我怎么就成了没逼数的? 之后我送温太医出府,温太医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笑了笑:“温老,有话就直说吧。” 温太医抚着胡子,指了指我的左胸,“老夫....只是有些看不透你的心,说你爱他,你把他弄成这样,说你憎他,出了事你又巴巴来找我,元清王,我实在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无奈地笑了一下,“其实我也想知道我在想什么。我看着他,就想欺负他,让他哭,可欺负得狠了,我又感到心疼。” 温太医摆了摆手,“你这感情,倒跟个学堂里的孩子似的。” 直白一点的话,他说我这是小学鸡爱情。 “他早已看明白了,你什么时候能看明白呢?” 温太医最后的这一问,我现在还没法答。 相应读书节活动,今天多更一点,所以回帖会不会也多一点。 进入阅读模式2094/908/6 16 我和林景都快忘了淫蝶那事儿了,在王府里休憩。皇帝又给我派了个任务,带着西域国来的公主庞娜游历京城,展示一下我天朝上国,物产丰厚,国力昌盛。 简单来说,皇帝暗示我带着这小地方来的穷公主去见见世面,排场要大,气势要足。 本王只能无聊地带着庞娜打卡糖葫芦、臭豆腐、灌汤包,天下第一楼,名盛梨园。 林景跟着也买了一串糖葫芦,他跟我捡到他的时候一样,脸上含着笑,伸出舌头小心地舔着糖层。 庞娜像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舔舐,我连忙把林景拉到身前,附耳小心警告他:“在外面发什么骚?” 林景抿着嘴有些不知所措,“王爷,我、我没有....” 我斜睨了他一眼,拿过他手上的糖葫芦,一口咬下一个,“这东西要这么吃,谁让你舔了,舔鸡巴也没见你这么认真。” 说完我又把糖葫芦塞回他手里,林景低着脑袋,愣愣地看着手中的糖葫芦,脸上红霞未褪。 庞娜狡黠地一瞥林景,这眼神让我有些不太舒服,就好像,在打量一块美味的蛋糕。 一路闲逛后,庞娜有些意兴阑珊,“王爷哥哥,就没有其他有意思的去处么?” 有啊,窑子。 “没有了。”我是一个正直的人。 庞娜失望地叹气,两只手指无聊绕在一起,“那好吧......” 我松了口气。 就看到庞娜突然抬起脸来,指着一处眼睛发光,“那里!王爷哥哥!我要去那里。”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差点晕过去,靠,南风馆。 南风馆就是男风馆,里头都是些漂亮的少年,近些年来大商达官贵人之中龙阳之好盛行,南风馆这样的专寻小倌作乐的正经青楼就开了起来。 我虽没来玩过,但也听闻一二,连忙阻止庞娜,“不行,你不能去。” 南风官里虽然受多攻少,遍地飘零,但也难得会有几个能压人的,要是西域国的公主在大商境内被一个小倌破了身,她老子怕是明天就要率兵压境,然后皇帝说不定就把我祭出去卖儿消灾。 庞娜眨巴着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我:“为什么啊?我真的好想去啊,我都要憋死了!” 我扶额:“你说你进去干嘛,你又没有——” “我有啊。”说着庞娜不知道在衣服上按了什么机关,她腿间突然冒出来一个硬挺的巨物,把金色的套裙顶得凸起,“我真的要憋死了!王爷哥哥。” ??? 行吧,她都有鸡巴了,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带她进去。 皇帝让我带着她见世面,我看被见世面的倒是我。庞娜熟练用一锭银子打发了龟公,形貌各色的少年就被一批批送过来任她挑选。 庞娜碾着自己的下巴,嘟着个嘴,审视的眼神扫视全场,最终指着一个仅着淡妆的样貌清冷的少年说道:“就他了。” 庞娜和那少年开房去,  16 我和林景包了一个雅间喝酒,我一个人喝酒没意思,要林景也陪着我喝,他一喝酒就有两坨粉红挂在脸上,加上沾着酒液的湿漉漉的唇,显得格外勾人。 我让他跨坐在我腿上,掀起他的衣服掐他胸前的两个红点。他很敏感,不一会那两处就硬如石子。 “王爷....王爷....”林景颤抖着嗓音叫我。 我看着他胸上的红樱,“贱狗,你这骚奶头是不是比以前大了?” 林景低头看自己的胸,有些犹疑道,“好,好像是。” 我两指捻起他的左乳玩弄,好像能感受到他内里心跳如擂。 “怎么变大的?”我逗他。 林景眯着眼睛,向前挺动胸部,更方便我玩弄,“被,被王爷玩大的。” 我一掌打在他白皙结实的胸肌上,“明明是你自己骚,还要赖本王!” 林景条件反射地弓了下身子,又果断舒展开,把胸部继续送到我手上。他带着些许的鼻音,声音听上去软软地挠人:“是...是贱奴自己骚的,不关王爷的事。” 我下身孽根涨疼,卸了他的裤子,掰开他的臀部,往他早已湿透的女穴里塞。 我拍了拍他的屁股,“贱狗,自己动。” “唔...”林景坐在我的孽根上,双腿打颤,强撑着身体上下起伏,他火热的肉道就像一个最极品的鸡巴套子在我那丑东西上套弄,一边又发出像小兽一样呜呜的声音。 宽松的裤子堆叠在林景脚踝处,一双曲线优美,肌肉匀称的大长腿从长衫的缝隙处隐约可见肉色,而湿润的下体更是一丝不挂,销魂处紧紧地咬着我的肉根。我粗大的性器就像在一处温热的海洋里摆渡。 雅间并不是半封闭的,每当有人经过,林景的阴道就更紧地裹上来。 中间有个小厮来添茶水,林景就含着我的屌整个人伏在我身上,把脑袋藏在我脖子后面,生怕见人。 我跨间猛地朝上一顶,林景忍不住地呜咽一声,更紧地抱住我,下身小穴就像刚开苞一样严丝合缝地绞着我的孽根。 那小厮也是个识趣的,弓着身子目不斜视地添完茶水就麻利走了。 我爽得咬牙切齿,“贱狗,在别人面前挨肏就这么激动,平日里怎么不见你那骚逼有这么紧?” 林景虚晃着脑袋,“不...不是....贱奴没有....” 我挑眉:“那是本王冤枉你了?” “不....不是...”林景红着眼圈抱着我的上身,就像一只被欺负狠了的大狗狗。 我掐着他的屁股,不愿再忍,像林景这样温吞地研磨我怕是要半个时辰才能泄出来,我向上挺动着身体,孽根狠狠凿入他的肉道。林景死命咬着嘴唇,仍是有断断续续地呻吟漏出来。 “呜呜...好快....唔.....肏死贱奴了.....” 我射精的时候林景已经来了第二轮高潮,浑身抽搐个不停,坐在我身上也不安稳,我手伸进林景的下摆,两手禁锢住他丰满的肉臀把他钉在我的孽根上,“不准躲,本王的精华,好好受着。” “嗯....”林景手揽着我的后背,点着头蹭着我的脖子。 ......... 我和林景做完了没多久,庞娜也下来了,脸色红润了些,眼睛靥足地眯起来,就像一只慵懒的猫。 我瞅她,“玩得怎么样?” 她拿着一帕方巾,仔细擦着额头的汗,听我问她,露出失望之色,“不怎么样,瞧着清冷,其实也就是个骚浪俗物。” 她眼神又瞟向林景,“半点比不上林景哥哥。” 林景沉默着无话,他刚被我肏过,脸上还有一抹来不及下去的艳色,比他平常那样子少了几分酷肃,倒像是被夸得脸红了的样子。 庞娜兴致勃勃地盯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很不舒服。 有一种,自己家偷偷种的大白菜被别人发现了的感觉。 我皱着眉,当着庞娜的面狠狠拧了一下林景的屁股,语气不冷不淡,“说不定林景还不如你刚刚肏的小倌呢。” 我有在林景耳边厮磨:“林景,告诉她,你骚不骚?” 林景被钳住一瓣屁股,双臀被迫本开,女穴中的热乎的精液就彻底夹不住,从肏开的逼口往下面淌着,少不得把裤子弄脏,他不自然地并着腿,白着脸嘴角绷紧,听了我的话但还是强行扯出了一个笑: “公主,王爷说的对,贱奴就是个腌臢骚货,并不值得您挂心。” 一声一顿,语气僵硬. 配合我演出的林景演破罐破摔。 恭喜小商喜提占有欲一枚,您已不是那么直了。 进入阅读模式2593/843/6 黑暗支线:林景被送给庞娜 女攻警告,请勿与正文相连 林景面无表情地把衣服、裤子都脱下来,只剩薄薄一层亵裤时,犹豫了一瞬间又认命地把亵裤一把扯下,露出下身白嫩的小鸡巴来。 庞娜看到林景的性器,惊讶地捂住了嘴,“林景哥哥,你这里可真好看,怎么会这么白?” 林景低头:“不知道。” 庞娜用手去戳了戳软垂的性器,手感贼好,顿时兴奋地一把揪住那小白萝卜,林景弓了弓身子,到底没忤逆她。 庞娜笑得开怀:“林景哥哥这里不会还未经人事吧?王爷真无情呢,也不给你开个荤....” 林景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在庞娜技巧丰富的挑逗下逐渐硬挺了起来,有些抗拒,“我不感兴趣。” “那林景哥哥就是喜欢被日了,林景哥哥后面流水了吗?”庞娜笑嘻嘻地伸出手往林景身后探去,林景忍不住地挣扎了一下,庞娜的手就摸到一块绝不会存在于男人的器官。 庞娜把林景推倒在床上,把他的两条腿分开,果然看到林景下身的肥鲍,“唔!林景哥哥还有女穴呀!怪不得王爷哥哥喜欢你,真是有意思的身体!” 提及商诀,林景眼里闪过一丝落寞,自嘲地笑了笑,把身体打得更开了些。 “就肏林景哥哥的这里好不好?”庞娜托着脸颊看着林景甜甜地笑,如果只是看她此时的表情,会真的以为这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异域少女。 “随便你。”林景淡淡说。 庞娜看林景冷淡的样子,也不生气,从裙摆中掏出一根假阴茎,通体乌黑,泛着冷光,从一边拿着香膏抹在柱身上。 “林景哥哥,怕不怕,很大哦...”说着,庞娜握着根部在林景眼前抖了抖鸡巴。 林景看着庞娜下身的性器,没有说话,喉结却无声地滚动起来。太....大了,假鸡巴在尺寸上没有限制,庞娜身下的那一柄假屌比商诀的还要大些,粗壮的龟头就像一个丑陋的大蘑菇,简直就是非人的形状。 庞娜把阳具贴着林景的阴部厮磨,林景扭动着躲了一下,庞娜便讲身体贴上来,压在林景身上,林景敏感的胸部能感受到庞娜的柔软,尴尬地别过脸去。 庞娜不理会他的窘态,嘴唇贴在林景的耳朵边上轻轻吹着气:“林 17 景哥哥要乖哦,王爷哥哥说了要林景哥哥像伺候他一样伺候我的,你也答应了他呢,林景哥哥不会是骗王爷的吧?” 林景满脸羞愤,手指握成拳并在大腿上,“不是。” 庞娜的嘴唇“嘟”地亲在林景的脸上:“所以说呢,林景哥哥会听话的对吧,要好好伺候庞娜的大屌呢.....” 说着,庞娜就揽着林景的大腿,笑着把粗壮的凶器一点点插入林景的阴穴。 阴穴被前所未有的巨大阳具扩张,穴口的嫩肉甚至变成了一圈泛白的薄透皮筋,两片肥厚的小阴唇被阳具带着塞入穴里,紧密贴合,无一丝缝隙,再多哪怕一点,林景的阴穴恐怕就会彻底撕裂。 “呃——”林景仰着脖子痛呼。 庞娜充耳不闻地耸动这腰部,女孩子的腰部柔韧又有力量,肏人也是做惯了的,她的频率和力度和一般的男人也不相上下。 看着林景崩得死紧的逼口,庞娜好心情地吹了个口哨:“林景哥哥,我大不大?” “大....”林景紧皱着眉,巨大的阳具就像要把他从中间整个人都劈开一样,甚至他的阴蒂也被拉扯得有些疼,更可怕的是,似乎深处有一种隐秘的快感传来,让他不得不认识到,自己是一个被什么东西插入都能爽到的浪货。 “林景哥哥,要叫床哦,王爷哥哥肏你的时候你也这样不说话吗?他不会觉得无聊吗?还是就是因为这个他才会把你送给我肏呢?”庞娜露出疑惑的表情,身下的阳具却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用力地在温热的小穴冲刺,虽然假鸡巴也没有冲刺这回事,只要庞娜想,她可以从天亮肏到天黑。 “别说了.....”林景痛苦的捂住脸,他不知道庞娜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提商诀,让他回想起商诀是怎么冷漠平淡地把他丢给了这个异域公主,就像自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物品。 庞娜狡黠地眨了眨眼:“那林景哥哥要叫啊,叫得好听的话我就不会再说了哦。” “........”林景抿了抿嘴。 “林景哥哥还是不叫吗?不叫的话我就跟王爷哥哥说让他把你送给我,跟我回西域国,庞娜总有一天会听到你的呻吟呢....”庞娜依旧是不变的甜甜微笑,就像是一个精美的洋娃娃,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是一样的表情,甜美,也诡异。 “不要.....求你......”林景的嗓音几乎在颤抖了。 “那就叫吧,取悦我。”庞娜又是凶狠的一下顶在林景的子宫上。 林景闭着眼睛,羞耻地眼角泛红,他的嘴唇不安的蠕动,像哑巴在学语,但最后还是叫了出来。 “呜......好..好大.....好...舒服....慢点......求你.......” 庞娜不依不饶地撒娇:“还是不够色啊,林景哥哥只能做到这样吗?那是...不行的呢....” 林景感到自己的下体被摩擦得快要着火,阴道被肏弄得甚至感到麻木了起来,唯有子宫口被撞击的痛感和愉快混杂在一起,逼得他快要发疯。 还要更.....吗? 林景的眼角流下一行清泪来,他的表情绝对圣洁,像是在受难的神女,艰难抽动的嘴唇却源源不断地漏出淫浪不堪的话语。 “大鸡巴...肏的好舒服.....骚逼.....不行了.....要烂了啊......” 进入阅读模式1976/937/7 17 庞娜气鼓鼓地走了,她指望我把林景送给她肏,想的美。 林景屁股缝里的那处本王都没玩过,送给你糟蹋? 我本来对男人的屁眼不感兴趣,我掰开林景的屁股看过那个小眼,茶色小小的一只,瞧着不像是能塞下那么大东西的样子,要把那肏裂了,不光林景疼,我也要心疼。 可这次去了南风馆后,我又改了主意。 那满院子的小倌,可不像林景一样长着女人的穴口,日常承欢皆是用后面,南风馆的小倌做得,林景就做不得? 还有商诀送我的那本话本上,那阴阳人的后面连男人的拳头都塞得下,只是插根阳具,应该坏不了什么事。 林景跟我回来后一直无话,想来是气我在庞娜面前逼他自辱。 可本王不那么做,你让本王做什么,要本王说:林景是本王的你这小丫头片子别想跟我抢? 我半躺在塌上,叫林景上来帮我按脚。 林景的手巧得很,他习武艺,对人体上的穴道,何者可以缓解疲劳,何者可以益精养寿,都清楚极了,手艺比前世大保健的捏脚小妹还要好。 林景按得很认真,垂着眼睛依旧不说话。 我咳嗽了一声,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林景连头抬都没抬,自顾自地干着手活。 我便胡乱踢着脚,叫他按不好脚。 “王爷!”林景总算知道抬头分给本王一个眼神了,带着点愠怒又有点委屈。 “上来坐。”我拍拍我旁边的位置。 林景愣了一下,麻利地脱了鞋上了塌坐在我旁边,他似乎有点紧张,像个学堂里的孩子端坐着,背脊挺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受刑。 我叹了口气:“林景,之前在南风馆,本王无意辱你.....” 林景悄悄屏住了呼吸,很虔诚地等我接下来的话。 我酝酿了许久,想着怎么把话说得漂亮,情绪传达到位又不会落了本王的面子。 大约过了一个世纪,本王挠了挠头,不太好意思地开口:“本王只是....本王想要,你只在本王的眼中。” 说白了喜欢你的只能有本王一个! 林景的呼吸霎时急促了起来,脸颊飞霞,翻过身子跨在我腿上,手扶着我的肩膀就是一个强吻。 快看看我这令人拍案叫绝的情话技能,林景被我忽悠得就地发情。 我并没有推开林景,他的舌头狂乱地在我的唇间游走,带着孤注一掷地的蛮勇,我牙关一松,不待他反应,就撬开他的牙齿在他口腔里攻城略地。 我们都喝了酒,津液中的酒气在唇齿间交叠,酝酿,比任何其他的美酒都要勾人销魂。 林景闭着眼睛,睫毛无措地扇动,他其实不太会接吻,很快就被我吻得呼吸彻底紊乱,我拥着他,他心跳如鼓,仿佛在和我的心脏共振。 良久,我们嘴唇分开,林景的嘴角还带着一丝涎水,分不清是谁的。 接吻对林景来说,是极为奢侈的事,我其实不太想得到去亲他。 他被我亲得脸红红的,眼角泛红,坐在我身上气喘吁吁。 “王爷.....” 气氛有些过于暧昧了,我打断他:“不过就是一个吻,你可别想多了。” 林景愣了愣,软软地说了声“知道了”,依然很高兴,眼睛里的光强如白昼,强到能点燃我心中的欲望之火。 我特么的又硬了。 我那不争气的丑东西抵在林景腿根。 林景很自觉地开始脱衣服,赤裸着身体骑在我身上用湿润的阴部摩擦我的鸡鸡。 很爽,我差点就没忍住直接肏进去  18 。 我哑着嗓子,“贱狗,今天用后面。” 我把林景翻过来让他跪趴在床上,按着他的腰下沉,摆成一个母狗撅着屁股挨肏的姿势。 林景多长个了逼着实方便,连润滑剂都省了,没水了直接在他逼里抠几下,淫水自然源源不断地泌出来。 我把手指沾满了他的淫水,小心往他菊门探去。 一根手指并不费力,更何况林景也有在努力放松,但我手指顶到一半,就默默退了出来。 林景感到我半天不动作,回头看我,“王爷....怎、怎么了?” 我也有些尴尬,屌都软了一半,“.....我摸到了你的臭臭....” 我日常有洁癖,摸到脏东西也有些恶心,语气自然不会太好。 林景反应过来之后,脸色煞白,几乎是屁滚尿流地滚下床去,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显然是怕得狠了,“对不起....贱奴..没有洗...那脏处...要洗的......” 林景哭得厉害,我也有些烦躁,“屁眼里脏就去洗,在这哭什么?” 林景立刻擦了眼泪,摇摇晃晃摆臀膝行去找工具。 他赤身裸体抖着身子在地上爬,低贱如牲畜。 我虽然总说,林景是我的狗,但其实我们之间规矩并不大,他面子薄,一逗就脸红,所以我也不要求他在寝殿内裸身爬行。 林景主动膝行,就是认准了他犯了很大的错,是自罚的意思。 我摸着下巴想,我刚刚是不是吓到他了..... 林景拿着两样东西回来了,一条可以灌肠的软管,还有积水鞭。 上次他被积水鞭打成那个鬼样子,他居然还敢拿积水鞭。 他双手把积水鞭呈上来,“贱奴....请...王爷罚。” 我拿起积水鞭也不动,如今我了解了林景的心态,便不着急了,只斜睨着他,不说高兴,也不说不高兴。 林景像是受不了这种沉寂一样`,咬了咬牙,转过身去,跪趴下来,双只手指掰开双臀,露出湿润的肛穴来。 他还是重复那句:“贱奴....请...王爷罚。” 他说得心甘情愿极了,只怕我不愿罚他。 我看着他双臀间蠕动收缩的嫩屁眼,笑了笑。 哪儿犯错就罚哪儿,林景可真是一点不给自己留情面。 其实这本来也不是他的错,我们俩走水道走惯了,于后门一道都是初哥,谁也不比谁有经验,灌肠一事,他没想到难道我就想到了? 不过我素来爱欺负林景,平时不愿意逼他太狠,这次他主动送上门来,我哪有不欺负的道理。 想让他哭。 想看他跪在地上堂皇迷乱地扭动身体。 想看他求饶,只有本王能够宽恕他。 击水鞭慢慢挪到他臀缝处,油光水滑的藤身泛着酷烈的光芒,我真要用力狠抽,他撑不过一鞭。 林景更用力地扒开他的屁眼,幸好他还未经人事,那处紧得很,否则这个力度怕是连里面的嫩肉都要翻出来被我扇打。 “咻啪——” 击水鞭裹挟着空气的悲鸣抽打在他脆弱的肛穴上。 林景“呜”了一声,脚趾蜷紧,肉臀狠命抽搐了一下,缓过劲来了又老老实实跪在原地,身体依然颤动,双手却紧紧钳着臀肉,像要把自己的身体整个掰开。 击水鞭不负击水之名,只是一下,林景的臀缝就红痕乍现,中间小菊也被打得红肿凸起, 我虚空挥舞着击水鞭,藤鞭撕裂空气,却迟迟不抽到他身上,林景的肛穴随着空气的裂帛声紧张地收缩。 可见林景并不是不知疼的,他也会怕,只不过,本王的心情对他来说更要紧,甚至,高于一切。 我这样玩弄林景,有时候挥了半天也不落鞭,有时候连续好几鞭雨点般密集地落在一处,他分不清虚实,只能在呜呜哀叫中无力地蠕动越发红肿的肛穴。 林景为我疼的样子让我乐在其中,下身未见端倪,心里却饱胀满足不能估量。 我从小对权势欲望无所求,因此将这江山拱手相让,让我哥哥们去争。 可这一秒我却魔障地想做林景的王,手执马鞭,驱策我唯一的奴隶。 他笑也是为我,哭也是为我,放纵欲望是为我,忍受痛苦也是为我。 谁也别和我争。 哎呀林景真是个小可怜吼 进入阅读模式2694/807/6 18 我又赏了林景后穴几鞭,如林景这般扛打,也几乎跪都跪不住。 击水鞭酷烈,本就不适合鞭打私处,饶是我已经控制了力道,十几鞭下去,林景的臀缝也已淤红黑紫,浅茶色的屁眼也高高支棱起来,暗红肿大,哪还有之前懵懂处穴的样子。 他臀部浑圆饱满,无一丝久坐的暗色,如同两个大白团子,中间的臀缝却紫黑发胀,极其怪异淫荡。 林景隐忍,只在鞭梢击打在后穴上时才发出一声痛极了的嘶叫。我却看到他脚趾蜷着,小腿悬空着抽搐,冷汗淅沥流下,早已把身下的地毯都浸湿。 我起初有意等他求饶,是等不到了。 受罚就是受罚,没有求饶的资格,林景心里的规矩比我大多了。 林景没有求饶,我却心知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少不得又要去找趟温太医,还能有我的好? 我甩了一个鞭花,把击水鞭捅入他暗红色的肛口,林景僵在原地,少顷重又趴在地上作承欢之态,只是在他身后肆虐并非是阳具,而只是一截细长的鞭子。 这鞭子正是刚刚打烂他臀缝的元凶,林景的后穴却一开一合地向凶器献媚。 本王还没肏过呢,倒让这鞭子抢了先。 我这么想着,便抽出鞭子。击水鞭周身滑腻,饶是在林景后穴中搅和了一番,顶端也没沾上什么秽物,我走到林景面前,抬起他的脸,击水鞭鞭梢轻轻扇他的脸。 他眼眶含泪,半分不闪躲,腆着脸任我扇打。 我心里吃味,存心折辱他,握着鞭柄将之前在他脏穴里肆虐的鞭梢抵在他鼻间,逼他闻鞭子上他后穴的脏臭味。 “贱狗,闻到你屁眼的骚味了么?” 林景脸涨得通红,噗漱噗漱往下面滚着泪,“闻...闻到了....” 我挑眉逼问他:“什么味道?好闻么?” 林景抖得更厉害,结实的身体几乎摇摇欲坠,“不...不好闻....贱奴的脏处....很臭.....” 林景这样子可怜得紧,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自厌,看得我心疼。正好我的恶趣味也发散得差不多了,再欺负下去怕是要坏事,“咚”地一声扔了击水鞭,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本王。 他脸上满是泪痕,好看的嘴唇咬得残破不堪,渗出血珠来。 我摸了摸他不再光滑平整的嘴唇,“罢了,别哭了,还哭什么?作弄你一下倒当真了,那后面本来就是用来拉屎的,你又不是仙女,本王犯得着为了这个跟你生气,你要再哭就是故意要叫本王心疼了。” 林景的表情略带迷茫,许是本王的态度转变得快了些,叫他情绪连贯不  19 上。 别说他,连本王自己都觉得本王有些精分了。 本王只能又粗着嗓子说:“后穴藏垢之事,本王早已翻篇了,你不准再哭,哭得本王心烦。” 林景小心打量我,眼睛隔着泪幕,见我是只是色厉内荏并无厌弃的神色,悄悄膝行了两步,又靠得我近了些,头倚在我腿上: “王爷,别生贱奴的气....” 我轻轻蹬着腿搡他,“谁生你气了,罚也罚了,脏眼儿都给你抽烂了,本王还生哪门子的气?” “还有,”我指着他的嘴唇皱眉,“谁允许你咬自己的?这是本王的鸡巴套子,本王的尿桶,谁允许你伤了它?” 我心里想,下次我再虐林景,得给他备个口嚼咬在嘴里,不然他又要把嘴唇咬的鲜血淋漓。 又想着,不行,这样就听不到林景的叫唤了。 竟没有两全之策。 我只能幽幽叹气:“以后不准咬了,咬烂了算谁的。爽了疼了就喊出来,?叫这么好听,遮遮掩掩干什么。” 林景点头:“贱奴以后必不咬了。” 我也不放在心上,林景一知羞就忍不住地咬嘴唇,这习惯一时半会也不可能轻易改过来,只不过是训诫他一下,要他记得这个事,别把自己的嘴不当嘴。 我拿起旁边那个皮软管,“摸摸后面疼不疼?” 林景红着脸伸出手去够他后面,一触即分,手像触电了似的拿开。 我皱眉,“疼了?” “不..不疼,那里好烫”林景又把手按上去轻轻揉肿烂的热穴,洁白的手指覆在黑紫的股沟,这种视觉的冲击力让我的孽根又硬了起来,他还嫌不够,轻轻摇动着双臀,用凸起的肉穴去蹭自己的手指,眼睛却偷偷看我,“贱奴里面,好痒。” 我猛然想起他初夜时也是这样,分开腿坐在地上,拨开他的阴唇红着脸邀请我:“王爷...林景下面好痒....” 他求欢的手段到现在也没什么进步,痒就完事了,痒就是想挨肏了,别的就不肯说了。 我笑他:“屁股缝都烂了,还想着挨肏?” 林景磨磨蹭蹭说了声“想”,扭着屁股,股间的深色掩映在幽深的沟壑中地不动声色地勾我。 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刚刚还在掰着屁股被我打得直哭,转眼间又簇拥着那肥臀浪穴来招惹我。 我这次不肏得他屁滚尿流,我就不姓商! 我把软管扔给他,转头拿了一壶水过来:“自己塞上。” 软管并不粗,林景大概记得我嘱咐他的不准伤了自己,把那软管先捅进逼里沾了些骚水再慢慢塞进后面的菊门,然后把另一端递给我,“王爷...” 我拿着尾端,从凉壶往里面汨汨灌水:“本王亲自给你清洗脏屁眼,还不谢谢本王?” 林景捂着肚子小声说:“谢谢王爷...” 林景一向会忍,灌了一壶水,也不叫唤,伏在地上轻轻揉凸起的小肚子,他这样子看上去贼母。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怀了我的孩子。 水停了,林景摸着肚子,侧过脸看我,“王爷,要不再...再多灌些吧,贱奴怕..洗不干净。” 瞧瞧我这贱狗的自觉劲儿,我都打算放过他了,他不肯放过他自己。 我于是挥手叫富春又送了一壶水,这次他终于知道怕了,灌了有一半终于撑不住,颤抖着身体拉我的衣摆告饶:“王爷....别,别再灌了....贱奴...装不下了...” 我瞧着他被水灌得凸起的肛穴,吹了个口哨。 晚了。你主子已经被你勾起了兴致。 茶水源源不断地流入他的肠道,林景的腹部逐渐鼓起,如怀孕六月的妇人,流畅的腹肌被挤得变形,薄薄的肚皮泛着皮肤的光亮。 两壶水灌完,我轻轻搡他,就能听到他腹中“咕噜咕噜”的水声。 “不行了....王爷....贱奴..忍..忍不住...” 我一向仁慈,让林景换了个姿势翻身半躺在地上,免得压迫到肚子,林景皱着眉手扶着腰部,身下菊门艰难地抿着,不时就不安地蠕动着,似乎随时都会喷发。 林景大着肚子的样子怪异又有些性感,他若是能怀孕,以后有了孩子大约就是这个情态。 “王爷...求你...赏贱奴一个塞子...呜...要出来了.....” 林景求着,肛穴就瞬间失守喷射出几丝水线,他闷哼了一声到底忍住了,脸色却愈发苍白,怕是要用全身的力气才能抵抗排泄的本能。 林景包袱极重,放肆到在本王的寝殿喷粪,本王给他几百个胆子他都未必敢。 我也知道他难受,可又很着迷他大着肚子的脆弱样子,就从西域国那堆淫具里找出了个血玉肛塞放入他菊穴里。 后门堵住,林景吁了口气躺在地上,一手放在后面撑着身体,一手摸着光滑油亮的大肚,发丝凌乱地粘在额前,有几分待产孕夫的慵懒。 我在他肚皮上轻轻踢了一脚:“想不想泄?” “想....王爷..别,别踢肚子....”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我,环抱着肚子不肯再让我碰。 我耻笑他:“一肚子粪水你护着干什么?真当自己怀了狗崽子?把手拿开。” 林景就红着眼睛把手挪开,挺了挺大肚子,见我又上了脚,本能地瑟缩一下。 “别怕。” 本王和海棠市上的虐腹癖可不是一回事。 林景的肚子上没有什么肉,灌了水之后除了隐约的腹肌形状只有薄薄的一层,看着一踩就会爆炸。 这小肚子可爱极了,一看就很好虐。 但本王只是把脚掌放在林景圆滚滚的肚皮上轻轻踩踏,那饱胀的水球便在本王的脚下变幻形状,林景呜呜得叫着,仰头闭眼,睫毛微颤。 恶趣味满分。 进入阅读模式2897/743/4 番外:悲惨童年 1 林景从记事开始就一直在周家,他自小就在周家长大,却知道自己并不是周家的人。 周家的人都可以上桌吃饭菜,可他是外姓人,只能撅着屁股蹲在一个小板凳上喝粥汤,周家的老四夹了筷排骨放在嘴里,咀嚼了一下,嫌恶地吐出来,大声嚷嚷:妈你烧的什么鬼也太甜了吧,齁死我啦。 小林景歪着脑袋看老四,心想,甜,是什么味道呢? 有时候周家的小孩子故意找他的麻烦,飞起一脚踢在他屁股上,他一踉跄就扑倒在矮凳子上,碗打翻了,连粥都没得喝。 小林景看着打翻的粥汤,有点心疼,默默地攥紧了拳头。 小林景一开始很想融入周家小子们,愿意和他们一块玩游戏。 可是玩抓小偷,总是他当小偷,他被周家小子们抓住,按在地上踢打,没完没了。 他浑身都是青紫,不想再做小偷了,躲在树上看他们玩游戏。 还是玩抓小偷的游戏,抓到了小偷后周家小子围在一起哈哈大笑,很亲昵。 只有他做了小偷,小偷才会被打。 他不愿意再和他们一起玩了,他身上疼,总好不了。 小林景心里想:为什  20 么我不姓周呢? 2 周家小子还喜欢玩一个游戏,站在小溪边脱了裤子握着鸡鸡比谁尿的远。 小林景不玩这个游戏,他的鸡鸡又白又小,拿出来会被人笑话,他不肯给别人看。 但是老四带着老三过来,非要他尿尿,他们拿树枝戳着他的腰,把他推到小溪边上逼着他尿。 小林景说:我不想尿,尿不出来。 老四把小林景推到了地上,骑在他身上,鞠着溪水灌在他嘴里。 老三说:现在想尿了吗? 小林景站起来,哆嗦着从裤子里掏出自己的小鸡鸡,又白又嫩,像个小小的白萝卜,周家小子指着他的鸡鸡捧腹大笑。 林景无措地拨弄自己的小鸡鸡,到底哪里好笑呢? 老三对其他小子们说:嗨呀,妈说了他是个阴阳人,根本算不上是男子汉,以后要被男人上的,和咱们不一样。你们看他的鸡鸡,是不是特别小? 小林景羞耻地捂着自己的下体,小子们反而疯了一样来拉扯他的裤子。 3 林景的裤子被撕裂了,裆部开了个大口子,小子们好奇地盯着他的下体看,小林景红着眼睛捂着自己的下体。 老四说:他果然不是男人,居然有那个。 老三:那个是哪个? 老四说:就是逼啊。 老二敲了一下老四的头:别说了,妈不让说这个字。是脏话。 老四很不服气:是他长了那个脏东西,你打我干什么? 等小子们都四散离开,小林景分开腿朝自己腿间看了一眼,粉粉嫩嫩的,怎么就是脏东西了呢? 4 小林景穿着开了裆的裤子浑浑噩噩的回了柴房。 柴房有个放干柴的储物间,那里就是他的房间。 姑母,权且叫他姑母吧,叉着腰站在门口脸色铁青。 小林景糯糯开口:姑母.... 姑母看了看他的裤子,突然拉过他的领子把他按在腿上,脱了他的裤子,抄起桦树枝“啪啪”打在他的小屁股上,棱子肿起来往外面渗着血丝。 小林景的眼泪一个劲儿的掉。 今天明明扛了水的,水缸都装满了..... 姑母说:这么小就知道勾引男人了,露着骚逼给谁看呢,老三老四都要被你这个小婊子带坏了,再有下次老娘把你这骚逼抽烂了看你还敢露! 太疼了,小林景哽咽着:不露了....以后.....不露了 姑母走了以后,小林景跪在地上拿着阵线把自己撕开的裤子缝起来,缝得密密匝匝的。 一不小心,针戳到了指尖,血珠滚落下来。 不疼的呀,小林景把手指放在嘴里含了含,继续缝裤子。 5 小林景开始躲着周家小子们走,每天扛完水,就跑回柴房里,从小小的窗户里看外面的云。 云很自由,林景想。来生做一片云就好了,广袤的天空任它们游走。 但是他不去找麻烦,麻烦会来找他。 老三老四狞笑着朝他靠过来,问他:你为什么要告密?害我们被禁足了两天。 小林景说:我没有告密。 老三指着小林景:啧,这婊子是个撒谎精。 老四附和:没错,要给他一点惩罚。 老三和老四合力把小林景压倒在地上,他的衣服沾上了草木灰,变得脏兮兮的。 老四打开了一个小盒子,开心地说: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林景愣愣地看着他,老四飞快地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林景的裤子里,哈哈大笑地跑了。 柴房里传来小孩子凄厉的惨叫。 远处是老四的声音:小婊子!是虫子哦! 6 林景很讨厌那些在地上蠕动的虫子,不仅仅是因为那件事,也因为,这些蠕虫丑陋,而且永远趴伏在地上。 林景悬空着脚想要踩死一只在他面前经过的虫子。 又意兴阑珊地放过它。 他其实并不比一只蠕虫要高贵多少。 他就像一只臭虫一样在众人嫌弃下长大。无人期待,也无人问津。 他能够踩死它,他或者她也能够轻易踩死他。 7 姑母常常会过来,让他脱下裤子,用检视货物的目光打量他的私处。 有时候也会伸手用粗糙的手指掐他下体的嫩肉。 林景疼得脸色发白。 姑母嗤笑着嘲讽他:装什么装? 有一天,他听到姑母问姑父:现在是不是可以卖了?姑父说:还没到时候。 姑母不是在用检视货物的目光打量他,而是,他本来就是一件货物。 在一个适当的时机,他就会被卖掉,卖掉他的钱可以给老四办一个体面的婚礼,娶一个有钱的老婆,让姑母一家人过上更富足的生活。 8 姑母难得给他换了一身干净体面的衣裳。 他终于要被卖掉了,林景想。 姑母在集市上摆了一个摊,他被按着跪在一旁,姑母的胸前挂着一个大大的牌子:[卖儿]。 卖儿? 是因为说卖的是一个外姓的小杂种害怕卖不出去吗? 有一个彪形大汉似乎对他很感兴趣,搓着手和姑母交谈。 他垂着脑袋跪在地上,脸上无一丝表情。 卖不卖,他的狗屎人生大概也就这样了,姑母说,他会被肏烂,被很多人觊觎,因为他是双性人,天生的淫货,生来就是让人肏的。 所以说,反正都是要被肏烂,谁买,都一样。 9 似乎又有人来了,那个人的身体挡住了刺目的阳光,所以林景知道有人来了,站在摊子前,也许也是想买他。 这个人格外的安静,就站着,也不说话,听姑母和大汉扯皮,以至于林景都有些好奇了,他抬头看他,却发现这个少年也在看着自己,那少年给了他一个很好看很好看的笑脸。 天人之姿。 林景赶紧低下头去,不敢再看,再看就会忍不住贪婪的目光。 但是神奇的是,只是看了一眼,他就仿佛记得所有细节。 青衫,很素雅,拿着一支折扇,却没有附庸风雅的感觉。 剑眉星目,挺鼻薄唇,是林景一生见过的最好看的人。 林景十四岁,只过了这辈子的十四个春秋,但是他知道,这人,会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人。 10 林景低着头,听姑母和大汉为了价格争吵不休。 他值二十两,二十两,足够买四个婢女,够普通的家庭较为奢侈地生活一年。 原来他下面的那个器官这么值钱。 那个大汉也指明了要看他的逼,他记得老四说过,那东西叫逼,寻常时候姑母不让他们说,因为是脏话。 他其实被很多人看过,周家的小子们,姑母,姑父,可他低头看着那少年的身子投射下来的阴影,奋力挣扎起来。 他不爱挣扎,每次挣扎都没有什么好结果。 他已经很久不再挣扎,但是那人长得太好看了,在好看的人面前,他也想要好看一些。 姑母当着那人的面打他的屁股:总要被男人肏的,你那贱逼是见不得人么? 哈,倒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只是不想冒犯太阳罢了。 11 那人竟买了他,一掷千金。 他看了看少年扔在铺子 21 上的金子,那些金子,至少能买十个他。 其实我不值那么多钱的,林景心里想。 那人对他很好,给了他一个糖葫芦,他有些手足无措,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吃。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舐,糖衣的甜美在他干涩的味蕾上炸开。 哈,这就是甜味吗?真好吃。 他默默地跟在那人身后,眼睛却一直往那人身上瞟。 那人真好呀,也会肏烂他吗?他想。 可是,如果是那个人的话,肏烂也没有关系的。 晚点更正文@关东hot 进入阅读模式2997/749/7 ? 19慎 浣洗三遍后,林景稳如泰山的下盘罕见得有些发虚,轻易被我按在床上,叫我这个弱鸡王爷成就感爆棚。 我还没肏,他的腿就打着颤。 看看,这是何等的威仪? 本王瞟了他一眼,忍不住又装了个逼:“贱狗,不知道怎么挨肏么?挨鞭子还知道把屁眼扒开,换了本王就像死了一样瘫在塌上,谁教你的规矩?学不会就滚去南风馆跟那些男妓学学要怎么伺候男人!” “别...贱狗,贱狗知道规矩。”林景连忙挣扎着用手指扒开紫烂臀缝,露出藏在臀缝里的骚眼儿来,后穴那小眼儿灌洗过后彻底没了脾气,连括约肌都松软了些,林景一扒开就隐约看到里面蠕动的粉色肠肉,倒真像在邀请本王肏进去。 本王心满意足,手指沾了些他女穴的淫水抹在他后穴上,林景那里清洗过后软软的,娇气地咬着我的手指不舍得放,比他前面更紧。 我有点理会为什么有些男人放着水道不走,偏要走这旱道了,那一圈筋膜比阴道的平滑肌给力多了,不必进到肠道里,这一圈肥厚肛肉就对我的手指又吸又嗦,夹道欢迎。 稍稍扩张后,我把孽根扶在林景臀缝处。 粗比儿臂的驴屌和小小一朵后庭花放在一处,残酷又荒诞。 我皱眉,“贱狗,你后面太小了,本王的孽根若捅进去,怕是要被本王肏烂。” 林景低低的声音传来:“王爷就把贱奴的脏穴肏烂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不带有一丝女子的柔媚,反而像是在与本王争气,激得本王气得抡起手掌狠狠抽了他屁股一下。 “贱逼!你自找的!” 白皙的臀部立刻浮现出红色的掌痕,怒吼一声,本王的龟头狠狠凿入他的小菊。 “啊——” 林景这会儿倒诚实地哭叫出来。 “还嘴硬不?”我往里面又捅了捅。 “王爷....疼.....” “不疼还叫开苞么?疼也要忍着。”我笑了笑,颠了颠鸡巴,一举突破括约肌的阻拦,直扎进一圈弹嫩湿热的肉筋上。 林景闷哼一声,条件反射地抽搐着身子扭着屁股要逃,我固住他,往交合处一摸,菊门上的褶壁全部绽开,果然出了点血.....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那小菊被我捅得张开一个大嘴,紧紧咬着我的驴屌,香艳的画面让我更加欲火焚身。 我哑着嗓子说道:“疼了么?贱狗,自己摸摸阴蒂。” 林景听我的话,淌着泪伸手去揪自己的阴蒂,好看的手指粗暴地蹂躏小骚豆。 他前面爽了,后面好像就真没那么疼了,僵硬的肉道也开始活泛地蠕动,谄媚地按摩起我的孽根。 我闷哼一声,没想到他这骚肠子竟如此销魂,差点就这么交代了去。 又是愠怒的一掌拍在他的右臀,指痕叠上了指痕,他屁股愈发红得娇艳,本王实在忍不住,一边肏他,一边正手反手十几个巴掌“啪啪”扇在他屁股上,林景呜呜叫着,肥臀抖动不停,想跑却被狠狠钉在我的驴屌上,寸步也不能离开。 “骚屁股被本王扇得爽不爽,小逼是不是又流水了?”我飙着脏话,随手一摸他的阴部,竟真的是水漫金山,淫水不要钱地滴落下来。 本王有一瞬间的呆楞,未曾想到本王在床第之间随口拽的两口胡话,竟成了真。 再去看林景,他还是一副口嫌体正直的样子,被打了屁股明明爽的水都出来了,还是闭着眼睛眼角红红的,倒像是被我欺负了。 这就是绿茶婊吗?本王喜欢。 我加速在他紧热的甬道里插进捅出,变化着角度在他屁眼里抽插冲刺,到一个点儿时,林景的呻吟猛然变了调,叫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是这里吗?总算找到你的骚点了。现在是不是开始爽了?” 我一个猛子对那处扎过去,大开大合地肏干,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肏进去时擦着那个点直插到根部,拔出来时整根鸡巴只剩一个蘑菇头腆在穴内,他屁眼里的骚水都被我肏出来,随着动作四处飞溅。 “不...不行....那里....要尿了...想尿......”林景这小绿茶终于被我肏得露出了骚劲,张着嘴叫床,直肠也紧紧地裹着我,我越是粗暴地攻击那个点,就越是吸吮蠕动得厉害。 我笑道:“不是要尿了,是贱狗的臭屁眼被本王肏爽了,懂么?” 林景迷茫地点头,被肏屁眼的快感对他来说还是有些陌生,他抖着手掐着自己的小鸡巴,是真的怕自己尿在床上。 我把他两只手困在身后,不让他摸,压着他的腰狂肏屁眼,他那小鸡巴被我干得一甩一甩得打在自己的肚子上,又蠢又性感。 “王爷...不行....真的会尿.....好爽....”他迷乱地摇着脑袋,好像要摆脱沉浮的欲海。 “那就尿,贱狗就该被本王肏得尿床。”我充耳不闻粗暴地操干着他的后穴,他那里逐渐被我肏开了,弯弯绕绕的肠子似乎也被撸得直了,插进拔出纵享丝滑,满溢的淫水从交合处流出来又被打成一圈粉色的泡沫。 我肏得狠了,拔出来快了些,他的嫩肠内壁就随着肏干被带出来一截,又随着插入再塞进热穴,那一小截鲜红的肠肉刺了我的眼,我挺动得更加疯狂。 汗从额前滚落我浑然不觉。 林景哑着嗓子求饶我充耳不闻。 我只想把林景肏烂,把他的小菊花肏成再也合不上的烂洞,只有我。 林景的一身好功夫在我面前似乎毫无用处可言,他的手腕被我禁锢住,整个身子被我干得直晃,熟烂的臀缝四处都是我们两个的体液,湿润到了泥泞的程度。 他爽到面目狰狞,泪水淌了满脸,无措地长着嘴,那是一副被欲望支配的丑态,只有最淫贱的婊子才会露出这种意乱情迷的表情。 他低低哀叫,试图让我饶过他,他甚至求我拔出来肏进他的女穴。 “王爷...求你....肏贱奴的骚逼吧....骚逼...也很会吸的...屁眼..要烂了.....” 然而我的孽根就像一台精密的炮机一样在他后穴中肆虐撞击,连我自己都因为用力而有些眼花。 “啊呜!”林景突然猛的抽搐了一下,那声呻吟甚至有些凄厉,我把他翻转过身子,就看见他的小鸡巴里喷射出腥臊的黄尿混着几  22 丝白浊,扑头盖脸地落在他自己的脸上和胸腹部,弄脏了他白皙的身体。他就像被我玩坏了一样瘫软在塌上,嘴里犹在喃喃:“尿了.....” 林景高潮时候屁眼变得更紧,就像有吸盘一样不停地嗦我地鸡巴,我加快速度狠狠劈开他痉挛抱合地肉肠。快到了地时候,干脆俯下身子,虚揽着他,最后一下深深捅进他的直肠。软热肥烂的腔体紧紧包裹着我的孽根,我精门一松,浓稠的子子孙孙便挥洒而出,填满每一寸褶壁。 林景的身子就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抽动。 “以后还招本王么?下次还敢么?”我扳着他的脸问道。 等他讷讷说了“不敢了”,本王也虚脱得躺倒在他身上,下身还捅在他后穴里。 林景一身的尿液,我也不管了,脏就脏吧,反正都要洗的。 走后门......真香。 @关东hot 进入阅读模式2521/888/3 20慎 我自从走过一次后门之后,就迷上了鸡巴被括约肌侍弄的感觉,每每要林景用后穴承欢。 只是略苦了林景,他后穴那处被肏弄后明明烂熟地不像话,只是不过一两个时辰,又恢复如初,下一次肏弄又要重新扩张,所以为方便我肏弄,只能日常佩戴着肛环扩张后穴。 那中空的肛环颇有意思,照我看来比寻常的肛塞有趣多了,林景戴上肛环后,屁穴就被强制大敞着,从外面能看见红嫩蠕动的肠肉,我对着里面轻轻吹气,林景里头的淫肉就能像活起来似的扭动。 最妙的是,林景中门大开,肠壁却无所依靠,若赤裸着身体,微冷的空气灌入就更让人感到饥渴,恨不得随便找些趁手的东西塞进去消解那种磨人的空虚。 林景是不敢自慰的,只有等我肏他。 我要是不肏他,他就只能时时空虚,日日饥渴,扭动着屁股去取悦空气。 我给他上了肛环之后连续好几日没有碰他,就等着他发骚。 校场上,林景身影如松,挥舞墨莲匕首和影卫们扭打,依旧招招凌厉,任谁也看不出他后穴里叼着粗大的肛环,只有在空中扭着腰猛转身躯的时候才能看出一丝不自然,他紧抿着身体,眉头微皱,只不过不知道的人只会以为他是在严肃对敌,故脸色有些森冷。 只有本王知道,林景现下根本戴不惯那淫具,他控制着身体,不在同僚面前露出丑态已是强行忍耐了。一场比试较量,他出的汗可比以前多多了。 我抱着公主站在岗亭中,公主看到林景之后就一直拱着身体喵喵叫,在我怀里不停地挣动想要去找林景。 我轻轻扣住公主的脑袋,“不准动,再动就让林景多练一会。” 我真无耻。幸好猫主子听不懂我说的话。 林景演完武就软着身子来找我,照旧是单膝下跪,粗喘着气,脸色潮红,手指撑在身体两侧。 “受不住了?练个武也能爽成这样?”我斜睨了他一眼,自顾自地撸猫。 林景似乎是有些窘迫,脸照之前更红,“王爷.....” 我淡淡问他:“后面想挨肏了?” 他低下头来,垂眸轻声道:“嗯...” “起来,跟着我。” 跟我去哪?当然是寝殿了。素了好几天的林景,想来格外热情骚浪,我几天内虽然也释放过,但终究比不上和林景的性事酣畅淋漓,故连我也有几分急切。 林景跪趴在塌上,把臀部高高撅起,他屁股缝上湿漉漉的,不全是汗,一大多都是从菊穴中漏出的肠液。 按照规矩,承欢时他总要用手指扒开穴口,戴了这肛环,这步就大可不必了,他菊门早已经扩开一个四指宽的大洞,里面红肉滚滚,一眼就能看到极深处。 我伸出两指,探进肠道去摸他的内壁,林景嘤咛一声,肥厚湿软的直肠肉就乖巧地裹上我的手。 这场景淫荡至极,他菊门大开,里面的肉壁却紧贴着我的手指吮吸,像张小嘴一哝一哝地讨好。 “王爷......啊.......” 林景禁欲敏感的身体根本忍不住我的撩拨,蹭着床单不安地扭动,他白嫩的孽根早就高高翘起,被我摸着肠壁就源源不断流着屌水 林景侧着头红着眼睛看我,抿着嘴似乎在纠结。 我知道他大约是又不好意思了,林景这点特别有意思,明明不知道被肏过多少次了,被逼着压着也说了不少骚话,按说就是个傻子也该学会叫床勾引了,他偏学不会,或者也不是学不会,就是面子薄总不爱说,非要我治他。 行,左右不过要本王多出些力逼他狠些了,我三根手指埋入他后穴,找到那颗栗子状的小肉用指尖掐弄,指甲深陷在那块小肉上磨蹭。 “呜!不行.....王爷.....饶了贱奴......受...不住......”林景嗓子眼力漏出一段短促尖叫,比女人还要母,他忍不住用手往后摸想逮住我的手腕,却只是碰到冰冷的精铁肛环,胆怯地缩了回去,切切向我告饶。 我也有些不耐烦了,冷着声音斥他,“素了你这么多天,连句好听的都不会说,本王看你是想戴着这肛环过年了是吧?” 作势要把手指抽出来。 林景这下慌乱了,肠肉更迫切地咬住我的手不让我撤退,伸出虚虚拉着我的手腕:“王爷...别走....贱奴...说.......贱奴会说。” 随即他就把半张脸埋在辈子里,只留了剩下的半张脸红艳欲滴,满是欲望和羞赧的颜色。 “贱奴.....贱奴的骚屁眼..想吃王爷的大鸡巴....好痒...痒死了....王爷...肏肏贱奴.....贱奴的骚屁眼很会吸.....” 清纯小影卫在线叫床,本王本想再摆个谱甩个脸色,谁知胯下那根骚屌却应声而硬,痴痴地从尿道里流出清液,竟无一丝矜持可言。 我强自忍耐,语气终于显得不那么饥渴,反而带着丝丝嘲讽;“呵,本王就勉为其难地满足你这淫荡的屁穴。” 我也不把肛环拿出来,只是把抵着括约肌的那一圈铁环转得更大了些,一点点艰难挪动,直到怒张的穴口足以容纳本王的孽根。 林景哀哀叫唤,他的肛门拉扯得厉害,绷得没有一丝褶皱,一朵大葵花在臀间全数绽开。 “王爷....拿...拿出来肏....” “不行,今天本王就想这么肏。”我看着他股间夸张的大洞,直接把鸡巴插进中空的肛环里,括约肌被撑开,肠肉也就不再成为阻碍,我一举插到最深处,小腹紧紧贴着林景的后穴。 直肠里头是细细密密温热的搓揉,括约肌则是冰冷的精铁刺骨,真,冰火两重天,我舒爽得叹了口气。 林景也在叹气,不是我这种叹气,有些像完成宿命后筋疲力竭的一声轻叹。 “好...舒服.....求...王爷.....动动....” 我一掌拍在他饱满臀部上:“贱狗,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这  23 点规矩都不懂,想要就自己动。” “嗯.....” 林景应了一声,摇摆着腰臀套弄我的巨物。 林景腰肢柔韧,他摆起腰来并不是直前直后,而是扭动着腰部一拧一拧,曲线如一团麻花,配上被巨屌插着的肥臀,更是香艳。 我未曾耗费体力,呼吸却沉重起来,林景断断续续地浪叫,像在我的心上挠着痒痒。 林景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已经射过了一回精,女穴也在滴滴答答漏着淫水,阴户微微抽搐,眼看也快要潮喷了。 我抓住机会一下子四根手指攒入他的女穴,隔着一道薄薄的肉壁回握我在直肠里抽插的孽根,手指握上鸡巴时,阴道壁也被猛然拉扯成半个鸡巴套子的形状。 我觉得有意思极了,林景却突然不动了,停下来颤抖着身体,从阴道内部一下子喷涌出一束淫水直击在我手掌上,我手指微蜷,在他阴穴里一掏,便掬起一捧淫水。 他果然是早就在临界点徘徊,被我加了一把火,干脆直接高潮了。 林景在高潮里打着哆嗦,爽得直掉眼泪,这时候就是拿鞭子抽他他也动不了,只会像个淫兽一样用最大的力气绞紧肉穴中的淫肉,把每一点汁液都榨出来。 我俯身趴在他身上,把那一捧淫水放到他嘴边:“舔。” 他高潮时乖得很,万般羞愤,也不抗拒,红着眼伸出舌头像小狗喝水一样,舔我掌上他自己尿出来的骚水,舔着舔着呛了一下撸顺了喉咙就继续舔。 我问他:“自己的骚水好不好喝?” 他点头又摇头,小兽一样的眼睛堂皇看我,拿不定主意。 我也懒得再让他慢慢舔,直接反手把一手的骚水淋在他脸上,他闭上了眼睛,睫毛也淋上了些许,脸上湿漉漉黏糊糊更显得浪荡。 随即我就按住他的腰窝大力抽动起来,戴着肛环美则美矣,却没有平时那么紧,所以我也就比往常更持久。 骚话也颇有些新意。 我用手狠狠掌掴他的臀部:“贱狗,给本王夹得紧些,松得跟生过孩子一样,以后本王还乐意肏你?” 林景急的直夹着双臀,括约肌却被肛环牢牢固定住,他求我,脸上还挂着刚刚淋上去的骚水:“王爷....求你...把肛环摘下来吧....能...能紧的....” 我不理他,欣赏着林景为了取悦我而憋红的脸颊,心情好极了,不时甩几句没头没脑的骚话让他知羞,前后挺动着腰身,一直肏到林景双股颤颤,才堪堪泄了出来。 这时候林景又喷了第三次,整个人一碰都碰不得,全身都发着红,像在烧。 期待小黄灯~ 进入阅读模式3014/837/10 21慎 涉及肏松,双龙 我把肛环从他屁眼上摘下来,他的括约肌似乎是有些习惯了那个形状,就是摘了下来也依旧是一个巨洞,只不过没了支撑,看上去松松垮垮的,有些让人倒胃口。 我抓着林景的手摸他自己的后穴,“贱狗,你后面被玩松了。” 林景哆嗦着手摸自己后面,他一摸就能知道,我真没骗他,他的小屁眼如今松得没了个屁眼样,要是不灌肠说不定连屎都兜不住。 林景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好看得很,和红烂熟透的穴口比在一处,硬生生地流露出几丝绮丽变态美感来。 林景摸了一下就不想再摸,我硬是拉着他的手把里里外外透了个遍,林景脸色羞红,手指上沾着他自己的黏糊肠液和我射进去的东西。 “烂逼。”我把他五根手指攥成锥心塞入他的后穴,冷冷嘲他。 “别....别说了....”林景玩弄着自己的肛穴,神色却有些痛苦,显是被我“烂逼”的评价摄了心神,他不安地蠕动着屁眼,试图把那处缩得小些。 我确实是个变态,林景漂漂亮亮冲我笑的样子我不爱看,偏偏爱看他被欺负之后萎靡不振地掉眼泪的衰样,我恨不得他鼻涕眼泪都糊在脸上,丑陋又放荡地求我的饶恕。 我一句话就足够他不安流泪,一个动作就能送他上极乐沉浮。 他那样子又勾得我硬了,我拉出他的手,换上硬挺鸡巴直接贯穿他的后穴,林景闷哼一声,抖着屁股肉,括约肌努力地夹住我的根部。 我被他殷勤的样子取悦了,嘴上却依旧不饶人,“本王的这根鸡巴是不是都快满足不了你了?你这大屁眼我看含着两根屌也不足够。” “王爷...足够了.....好大......”林景被逼得急了就开始谄媚地夸我大。 我如今早就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被夸个大就飘飘然就不知自己在哪了,鸡巴对准了方位,猛得朝他前列腺一顶。 林景的呻吟猛然变了一个调,肠肉滚动,更泌出许许多多肠液来,我还没射,孽根却像是被自己的精液浸泡一样,他那个洞愈发的软乎潮湿,快能拧出水来。 “眼儿都烂了,还这么骚?”我加速往他那里冲撞,林景爽得浑身发红,我再朝看面一看,他的小白萝卜摇摇晃晃抖抖索索,竟然是又快要射了,以至于我开始怀疑林景是不是早泄。 我想着林景再这么射下去,怕是要掏空了身子,习武之人也不能这么折腾啊。 于是命令他:“贱狗,把狗鸡巴堵上,不准再射,敢射出来本王要狠狠罚你。” 我身下却没有丝毫停顿,粗大的鸡巴都像是一架永动的推土机,把夹道欢迎的肠肉层层劈开,直抵骚心。 林景根本绕不开这种剧烈的快感,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幸好他还能听到我说话,伸出手猛掐住自己的鸡巴根部。 他本来就快到了,掐住根部之后精液回流,难受地呜咽了一声,但还是老老实实揪住小鸡巴承受我狂风暴雨般的肏干。 乖得很。 嘴也张开了,叫得贼好听, 看看,本王的影卫在外面以一当十,威风八面,在本王跟前就是这幅伏低做小的温驯样子,本王甚慰,以至于身下的动作越发粗暴没有章法,把林景肏得浑身发抖。 我正在爽头上,却听到林景崩溃的一声嘶吼,我照前面一看,就看到他掐着自己的鸡巴,嫩红色的尿道却依旧喷出稀薄的精液来。 “呜....王爷.....” 他不安地扭头看着我,睫毛猛眨不停。 我眯了眯眼,佯装生气:“说了不听?” 林景摇了摇头,主动撅着屁股摇着跨来套弄我的巨根,看我没有反应,又停下来,像做了错事似的低着头,掐自己的小白萝卜。 那样子真可怜,可本王岂是这么好哄的? 我让他下床,依旧插在林景屁股里,时不时顶弄一下,他被我插得步子踉跄,好容易走到放置淫具的柜子处,已是双腿打着颤,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我伸手绕过他腋下,把柜子拿开,示意他,“喏,自己挑一个鸡巴。” 林景大概是知道我是铁了心的要玩双龙,也不求饶,红着眼睛挑了个比我的孽根稍小些的角先生。  24 那柜子里什么尺寸的鸡巴都有,他要真想取巧,选个小的,我还真不能说什么,可林景却很实在。 倒也没找死故意选个更大的,他要选个比我还雄伟的,我反倒要不开心。 又一路肏回去,他哆嗦着双腿爬上床,屁股朝我撅着。 我把那角先生扔给他,他很懂地放在嘴里舔弄,口水抹遍角先生的每一寸,直到那玩意儿乌黑发亮,通体闪烁着凶光,从上往下滴沥着涎水。 可惜了那角先生是个死物,感受不到林景湿软紧致的口腔。 我抽插不停,伸出两根手指从他的屁眼和我的孽根的缝隙中插了进去,林景含着假鸡巴,说不出话,闷哼了声,腰部塌软趴伏在床上,难耐地摇着臀。 “疼了?”我问他。 林景把嘴里的假鸡巴吐出来,扭头在肩膀上擦了擦蠢上晶亮的口水,“有点...王爷....轻一点.....” 行吧,你说轻点就轻点。 我慢慢从艰涩的缝隙中又插入一根手指,林景整个穴眼都绷紧了,就像是拉扯到极限快要挣断的弦。 “再放松点。”我拍了拍他的屁股,白皙的臀肉上烙上了粉红的掌印。 屁眼应声蠕动起来,突在股沟外面,呈排泄状,直肠口更加松软。 林景很配合,因此双龙也并不如我想象中的艰难,我拿了湿漉漉的角先生过来和我的孽根并在一处,猛一用力就推了进去。 他的肛穴紧紧咬着两跟鸡巴,拉扯成不规则的形状,再无一丝余地,两根并列的鸡巴近乎占据了他臀部宽度的三分之一,有一种被毁坏的病态美感。 林景哀叫了一声就没了动静,只是我抽插了片刻,再去看林景,就看到他像个鸵鸟似的把头埋在被子里,背后蝴蝶骨颤动,汗水顺着脊沟蜿蜒向下一直到股沟。 我把他翻了个个仰躺在床上,他那张哭得惨兮兮的脸就避无可避,他想用手遮脸,却被我挥开。 “怎么哭成这样?很疼?” 他抽抽噎噎点头又摇头。 要不是欺负太狠了,他绝不会哭这么惨,眼泪铺了一脸,不知道已偷偷哭了多久了,我间歇性地感到一丝心疼,把角先生稍微抽出来一点:“别哭了,本王抽出来好不好?” 他按住我的手:“别——” 得,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到底是要怎样?本王没法子了! 我略一皱眉,就听他说:“王爷就这么肏我吧,现在拔出来,贱奴后面便真的松了....” 我便止了动作,用手指挑逗他的阴蒂,刮搔挠逗,那小豆子颤颤勃起,花穴也咕噜咕噜泌出骚水来,他的小鸡巴非常给面子地又立了起来。 我拉着他的手放在他的女穴上,“自己摸。” 林景便伸出手揉着自己的小豆豆,他后面应还是很疼,前面却被摸地舒服了,疼和爽挨在一块,从嗓子里漏出来的呻吟也带着些凄楚。 “呜呜....不行了.....贱奴....被王爷......肏烂了......” 我被夹的舒服极了,自然也射得比上次块,快射了时候猛地把那根角先生拔出来,只容许我独占那方热穴。 他松软的肛口瘫软下来,宽松得连我的鸡巴都拢不住。 我一边喘息着射精,一边问他,成心要他难堪:“贱狗,你说你是不是烂逼?” 林景白了白脸,委屈地点头。 “这儿是什么?”我点他肥烂的肛唇。 他眼睛红红的,不情不愿地蠕动着嘴唇:“是..烂逼...”,一副被欺负厉害了的样子。 我忍俊不禁,俯下身子亲了他一口,下身依然插在他直肠中,那里软乎得不像话,我实在懒得拔出来,恨不得死在里面才好。 小商日常不做人,大家应该都习惯了pa 进入阅读模式2759/802/9 22 涉及舔脚 春盛之时,正是万物交配的季节,一封特殊的邀请函悄然送至王府。 正是一群京城权贵子弟仿效古人酒池肉林的典故,大聚乐戏于沙丘,以酒为池,悬肉为林,裸男裸女相逐期间,为长夜之饮。 当然,这是含蓄的说法,其实就是一年一度京城子弟举办的淫乱party,每一帧都要打马赛克的那种。 你要说我多爱这种场合,倒也不见得,我就是有了林景后花样翻天,也从不公然行淫,对与诸多人一块共享秀色,更是毫无兴趣。 我不知道古代有没有艾滋,但我知道,在这儿要染上了艾滋,连温太医都救不了我。 之前是商烨带着我去见世面,一来二去,我和某些子弟也算有些交情,因此这几年来若没有旁的事,都会去捧捧场。 林景立在我一旁也看着这邀请函,这函上字句虽然含蓄,但聪明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小声予我建议:“王爷,这聚会您不去了成吗?” 我挑眉看他一眼,把邀请函收好:“本王为什么不去?” “看着....很乱.....” “就是乱才好玩啊,本王要去”,我漫不经心地回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本王不光要去,还要带着你去。” 我话音未落,林景就“扑通”一声给我跪下了,脑袋嗑在地面上,浑身发着抖。“求王爷....求王爷......” 怎怕成这样? 我伸出脚搡他几下:“本王不带你去,带着谁去?谁也没有你好玩。” 出席这种场合,总要带一两个侍卫护卫周全的,倒也不是不能带其他影卫,可是其他影卫,哪里有林景来的好玩? 我知道林景是误会了,他怕是以为我要带他去参加淫乐,把他送给其他人玩弄,我说他好玩,也确实可以理解成阴阳人身体别具一格,比寻常男子更适合淫虐。 可我就是要让他误会,他战战兢兢生怕我厌了他的样子,招人爱的紧。 林景低着头伏在地上,腰身和臀部之间的弧度好看极了,真是优越的腰臀比,古人拖沓的装束也掩盖不了这身皮囊的好看。 林景又给我磕了个头,这算是大礼了,“求王爷....别让贱奴去,在王府王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别要贱奴去......” 他的姿态低到尘埃里,一如我脚下浮动的灰尘,脑袋又离我的脚极近,我想了想,起了别样的心思,把鞋脱了赤足放在他脸边: “贱狗,给本王好好舔。舔得好了本王有赏。” “谢王爷”,他没有侍足的经验,接受起来却没有任何不适,反倒感谢我给他机会受赏,告了谢之后就用双手虔诚地捧着我的右足,俯下头来伸出舌头舔舐。 淡红色的小舌在我的脚趾间耐心地游走,很轻很轻,招得我有些痒,忍不住一脚踩在他脸上。 我正要叫他别舔那么轻,就看到林景被踩着脸也不躲不避,反倒腆着脸颊来蹭我的脚底,林景长得其实很清淡,不发情的时候瞧着就是一个性冷淡,眼下他却像是求着我踩一样,用脸来切切讨好。 我稍用力地在他脸上碾  25 了碾足底,他脸颊上的肉就被挤得变形扭曲起来。 配上他那一双红通通像是被欲望摄住的眼睛,真是下贱至极。 “怎么贱成这样?”我嘲笑了他一声,便挪了挪脚,把脚趾塞在他嘴里,他没来得及回我,就配合地长大了嘴,结结实实把五根脚趾都含了进去,口腔几乎撑爆,脸颊全然变形,丑丑地冲着我讨好一笑,便晃动着脑袋前前后后吞吐起来,我这脚仿佛是个鸡巴在他嘴里抽动。 我不置可否,叫他趴在案几下,拿了一本地理志看起来,大商疆域辽阔,各种民风地情,也算颇有意思。 我时而转移一下视线偷偷去看林景,他腮帮子鼓胀,摇晃着脑袋前后套弄我的脚,脖子上挂满了从嘴角流下的涎水,黏糊糊湿漉漉的。 林景老实得很,我就算不看他他也不慢待,就差就给我的脚深喉了,我似乎每次都能顶到他喉口的嫩肉,软热湿滑,弹性十足,有时我忍不住地在他喉口弯了弯脚趾,他便含着我的脚俯着身子低声咳嗽。 我继续看书,乐得桌下有人替我侍脚,我不叫他停,林景便不会停。 等我看书看得昏昏沉沉懒得再看下去,料林景早也已经疲了,便把脚从嫩滑的口腔中抽出来。 林景的嘴被扩张了太久,艳红肿大,他愣了一会反应过来是不用他侍候了,侧头把唇上口水擦在自己的袖口。 我这脚上全是林景的口水,一离开温软的口腔,就觉得冷飕飕的,我又把脚伸过去道:“给我擦干净。” 林景连忙把我的右足揣在怀里,把上面的水液都理得干干净净,事毕之后哑着嗓子求我:“王爷......” 他清冷的脸上那双带着湿意的眼睛就像会说话似的,好似也在恳求我。 我替他理了理脸上的碎头:“舔倒是舔得得不错,本王可以予你一件赏赐,你真不想跟着本王去聚会?” 林景点头。 我状若苦思:“那本王找谁来保护本王?影一还是影二,他们功夫哪个更好些?你是他们的同僚,想来了解得更多,就替本王举荐一位适格影卫吧” 林景惊讶地看着我:“王爷带贱奴去,是让贱奴护卫王爷?” 我撇了撇嘴:“那还能怎样,本王难道还舍得把你扔给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虐玩?要玩坏了本王还玩什么?” 我说话说得并不好听,林景却不在意,他眼中喜悦之情浓烈,连嘴角都翘了起来,朝我拱手:“林景愿护卫王爷周全,必不辱使命。” 这就是侍卫的礼制了。 我摆了摆手,“你既然陪本王同去,你可再换个赏赐。” “什么....都行吗?”林景期待地看着我。 我托着下巴思虑了一会:“唔,不能太过分。” 林景要是想要反攻,那我是万万不能同意的。 林景皱着眉踌躇,像在思考自己想提的赏赐到底是过分还是不过分,我看着他犹疑的样子,心里一惊,本王的影卫不是真的向翻身奴隶把我上吧。 谁知林景想了一会,只是有些脸红道:“王爷可以亲亲贱奴吗?” 这下轮到我踌躇了,亲嘴虽然有些娘,倒不是什么大事,可林景刚刚含过我的脚,我就是不嫌弃自己,也不想尝自己的脚味。 便有些为难了。 林景的脑袋耸拉下来,无精打采,蔫了吧唧。 我伸出手戳了他脑袋一下:“亲哪儿?” 他猛地抬起头,捂住了嘴:“都,都行。” 都行你把嘴捂住干嘛? 我凑过去,鼻息喷在他脸上,在近处巡视他的脸,我眼瞅着林景的脸色越来越红,光是被我盯着就好似能烧起来一样。 他无法预知我会亲哪一处,整张脸都有些涨红,我凑得更近些,他竟紧张得闭了眼,睫毛不安地颤动就像蝴蝶翅膀一样扇动,连呼吸都屏住了。 说实话我前世也经历过情窦初开的青葱年岁,只是再青葱也不及如今林景这般的小鹿乱撞。 有些可爱,又让我为难。 我轻轻在他额头上盖上一个吻。 毕竟是奖赏,一个吻不够,再来一个。 唔,两个还是有些小气,那就再多来几个罢。 我照他额头亲了许久,方停下来,他眼睛照旧闭着,木木的也不知道回应我。 只是我稍一揽住他的肩背,才发现他激动得浑身发抖,就如同过了电一样。 这章好甜啊 进入阅读模式2591/677/6 23 涉嫌身体刻字 最终酒池肉林还是没能举办,近来京城风云变幻,气氛诡谲,料是我的两个哥哥有了动作。各路权贵哪里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蹦跶。夺嫡之战,即使只有两个人,也轰轰烈烈,常一觉醒来就换了人间。 富春躬身和我汇报朝堂上的变动,这个礼部侍郎怎么了,那个兵部监事怎么了,我百无聊赖地挥手,停留在侍郎层级的争夺,我没什么兴趣,商烨和商胤都没开始发力,如果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们斗去,恐怕太子之位要继续旷日持久地空置下去。 而且我的人设就是一个闲散王爷,着实也不该关心这些龙争虎斗。 富春见我困倦,想了想,又提醒了我一句:“王爷,最近恐怕要重新清算林氏余孽,” 这下我稍微睁了睁眼,“林氏?” 林氏是上代辅相的家族,我对林相有些印象,朗眉疏目,温文尔雅,和官场的诸子有些格格不入,却官至一品,盛宠加身。后来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毕竟当时我才四岁,只记得突然间林氏这座高楼彻底坍塌,从此我再没有再宫里看过林相,应是死了。 富春接着说:“是的王爷,当年林氏覆灭,皇帝感念旧情,三月以下孩童,并未赶尽杀绝,林相的嫡孙林宁那时正好三岁,因此免于一死,如今竟是投了南楚国。” 我听了富春的说法,也不在意:“三岁的孩童,他能记得什么?布防图还是兵务流水?料他也闹不出什么动静。” 富春正色道:“王爷莫不以为意,北楚似乎已经掌握边境屯兵将领轮换的规律,发起的三次猛攻正好都是在新任将领初至军中,青黄不接之时,北方极寒之地已有防线溃败之兆。” “那也和林氏遗孤没什么关系,轮换制灵活施行,从来没有定数,除非林宁有先知的能力,要不然根本不可能知道这种情报。动动脑子罢富春,这事,还不知道要搞哪条大鱼呢?”我打了个哈欠,又喝了一杯茶,太子猫在我的案几上好奇地嗅了嗅我的茶,又一脸嫌弃地跑开。 富春躬身在旁,诺诺称是。 诶,我只想窝在元清王府逗猫弄狗玩玩林景,商烨和商胤再要怎么闹,都和我无关,这江山以后是他们的,为了一个储君之位,弄的山河破碎,虽然有病,但我绝对不会去多说。 我更关心的是,香玉阁又出了新的桃李酒,赶紧让林景去拿几罐回来,顺道掐指一算,唔,今夜月亮会圆,正适合饮酒,赏月,肏林景。 然而彼时的我,并不知道山雨欲来风 26 满楼,夺嫡之战,从来没有皇子可以独善其身,哪怕我故作悠闲之态。 让林景去香玉阁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我已经好久没逛窑子了,反而是林景总是去拿酒,比我去得更勤。 也是,林景扛打又耐肏,可松可紧可骚可纯,什么花样都能玩,怎么肏都肏不坏,本王干嘛还要花钱出去嫖妓? 本王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林景一去,足足过了一个时辰才回来,从香玉阁回来之后,他似乎有了心事,本王在他面前他不看,倒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把太子塞在他怀里,他也只是很勉强地笑了笑。 “怎么了?你没发烧吧?”我皱眉看着他。 “啊,王爷,没有。”林景愣了半天,才惊觉我在和他说话。 我还从没见过林景这么忧郁过,我本还想和他玩乐,这丧气的样子我看了硬都硬不起来,总感觉实在欺负老实人,罢了。 我揽着林景,亲了他一口:“到底什么事,在香玉阁受委屈了?是不是本王的哪个姘头欺负你了?跟本王说,本王替你做主。” 林景摇摇头,反手抱住我,抱得极用力,揉进骨子里的那种力度,快把我弄疼了。 林景垂眸:“真没事,就是碰到了故人,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王爷不必介怀。” “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别想太多了,现在你在王府,有本王在,没人....不,只有本王..能欺负你。” 林景被我逗的笑了,看上去终于正常了,抱着公主把下巴贴着公主的脑袋蹭了蹭。 夜晚,我独坐在庭院里,太子和公主蹲在桌子上吃我的点心,它们一向对我高冷得很,吃我的,喝我的,屁股冲着我,本王上去撸一撸还时不时地炸毛。 我看着这两只没良心的猫,空樽对月,难得感到一丝孤独。 林景也不是个东西,本王不召他来,他就真的不来了。 罢了,不与他计较,我挥手叫了富春:“把林景叫过来陪我喝酒。” 他不来,本王就唤他来,谅他不敢不来。 富春去了,我心情终于好些了,又拿了一个杯子给林景斟上桃李酒。他大约并不太爱喝这种甜香的酒,但每次看在我的面子上都会喝完。他却不知道我特别爱亲喝了酒的他,一亲就犯迷糊,眯着眼睛软软地任我亵玩。 我还在独自斟酒,富春就擦着汗屁滚尿流地跑过来: “王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您快去看看林少爷!” 我蹭地站起来,两只猫都被我下了一跳,窜下了桌。 我没来得及问他到底怎么了,就推开他往林景的住处跑,还没到,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来不及敲门,我直接一脚踢开林景的房门。 林景的房间都像凶杀案现场,他面前一滩新鲜浓稠的血,一件布衫团在一起堵在他双腿间,总是随身佩戴的墨莲匕首染着血歪斜地放在地上。 林景歪着脑袋看我,脸色惨败。 我第一个反应是林景背着我把自己给阉了。他腿间那小东西白生生,嫩唧唧的,我高兴起来也会把玩一二,他竟然就给阉了。 我急忙掀起那团布衫,一看还好,稍微松了口气,小林景还在,完整无缺,只是顶端沾了一点血,显得小白萝卜更白了。 但林景的大腿内侧,原来有一个小剑胎记的位置,糊了好多血,模模糊糊看得出是一个“诀”子, 我猛然想起这是我的名字,只是生在皇家,无人敢唤我本名,只有商烨有时候会叫我商诀,显得兄弟两亲热一些。 我的名字现在就深刻在林景的身体上,划痕深极了,林景这一辈子怕都要烙印本王的名字活着。 本王却不高兴,要不是林景现在虚弱,我真想一个大耳刮子把林景扇醒。 这时富春也迈着小短腿赶到了,刚跑到门口就气喘吁吁,捂着心口跪在地上,我看着这奴才的蠢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憋了一口气厉喝一声:“你在这干嘛?没看到都是血吗?还不去找大夫!” 林景大腿上的伤口还在淌血,很快就把清晰的笔划覆盖住,只看得出血肉模糊的一团。 富春走后,我瞧着林景冷哼了一声,“出息了,都学会自残了?” 林景听到我的话,抱歉地笑了笑,他嘴里有淡淡的一层血沫,把牙齿染的粉红粉红的,额前冷汗沥沥,眼里却没有恐惧。 他做了这等荒唐事,还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 我捡起放在一边的墨莲匕首,用匕首的柄拍打他的脸:“这把墨莲匕首,是你师傅给你的,它是用来杀敌的,不是让你用来自残的,你想要疼,本王有一万种办法能让你痛不欲生。” 我语气里的冷意让林景颤抖了一下,但他依旧直直地看着我,似乎并不在意扇打在他脸上的匕首。 他的眼神太过于炙烈,甚至让我感觉有些发烫。 林景低声说,“贱奴不想要疼,贱奴想要王爷的痕迹永远留在贱奴的身上....生...剥不离,死也带不走。” 这一句话,如泣如诉,如同被悲伤填满的行板,就好像,他马上就要永远失去我了。 这种想法让我很烦躁,烦躁到我脑子里像是有一根蜂刺一直扎着我,我忍不住地闭了闭眼睛。 我闭上眼睛之后又听到林景的声音,带着哭腔,好可怜。 “王爷宽厚,必不舍得损伤贱奴的皮肤,贱奴自己做就好了.....” 不,林景你可太抬举本王了,本王并不宽厚,我常常想象在林景身上烙上我的痕迹,全身上下都带着我的标记,烙铁,尿液,划刻,穿刺,什么都行,要林景任谁一看就知道是我元清王的人,生剥不离,死也带不走。 只是觉得还没到时候,刻意忍耐而已。 这一点我和林景到底是殊途同归。 “你该让本王亲自动手。”我把未出鞘的匕首捅进他嘴里,“今天就含着匕首睡吧,不准拿出来。” 补充一下林景视角:出门买酒看到林氏悬赏令,悬赏身体上有小剑胎记的林氏余孽,林景大腿内侧有这个标记,又看到了“姑母”站在榜下,不知道姑母是谁的请看悲惨童年那一章,反正姑母知道林景身上有胎记,林景自知不能长久陪伴小商,浑浑噩噩。 进入阅读模式2935/646/5 24慎 涉及拳 林景近来格外热情,发了疯的要我,他往常白天总要抽出些时间练武,现在也不练了,整天和我厮混在一处,恨不得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身上。 真是甜蜜的烦恼。 今日本王已连续射了三次,两次在林景的屁眼里,一次在他的女穴,射完之后整个人都有些发昏,倒不是亏空体虚。而是因为我实在是个体力弱鸡,哪怕比寻常人强壮一点,也受不了一直像个电动小马达似的狂操猛干。 我的腰都软了,眼前就是有个绝色大美女,我也不想再日。 “你别浪了,本王肏不动了”我冲林景虚弱地摆了摆手。 林景跨坐在我身上喘着粗气,他的身上被我  27 蹂躏得青青紫紫,脖子,锁骨,乳头,腹肌,鲜红的吻痕和掐痕从上到下一路延伸到更私密的地方,大腿内侧的“诀”字刚结了赭红色的痂,一抠就要流血。饶是这样,林景犹在安定不下来用湿润的私处摩擦我的腹肌,他的水像是怎么流都流不尽一样,把我的阴毛也弄得湿答答,一绺绺的。 我身下那丑东西如今也很配合我的疲态,任林景怎么侍弄就是半软不硬的,林景皱着眉扶着我那半软不硬的东西塞在他阴穴里,可只要他稍微一起身,那东西就滑溜出来。 我拉过林景的手禁锢在怀里,他整个人就跟着半躺在我身上,“跟你说了不准再动了,把本王榨干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要是实在想要,西域国那一堆淫具里什么奇形怪状的鸡巴都有,去随便拿一柄塞在逼里,够你消受的。” 林景嗫嚅道:“贱奴不要那些。” 我盯着他,难得有耐心和他讲道理,“可王爷的屌只有一根,腰也不顶用了,本王现在只想躺尸,你发浪了,要不就忍着好好陪本王,要不现在就给本王滚。” “贱奴陪王爷吧。”他说着,脑袋枕在我肩膀上,侧着头舔我的耳垂。 好吧,既然只是舔一下耳垂,就随他去吧。一时静默。 我被他舔得舒服极了,就像有人在我耳朵边上做Asmr,颅内高潮本王是没怎么感觉到,倒是很快就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见耳边传来林景的声音:“王爷,用拳头肏肏贱奴好不好?” 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差点没把趴在我身上的林景甩出去,“你说什么?” 林景扭了一下屁股,拉过我的手放在他湿软的菊穴上,“贱奴的肠子想被王爷的拳头肏。” 我愣了半响。 我其实有想过和林景一点点把那本荒唐话本上的淫事全都做一遍。林景对我百无禁忌,我又惯来很喜欢开发他的身体,总有一天,当我对正常的性交感到倦怠的时候,必会尝试把自己的拳头插进他的直肠或是阴道。他哭着求我不要,我一边哄他,一边用关节粗大的拳头塞进他的肛门。 我只是没想到林景会主动求我做这个。他最近的骚浪程度我已经不太能跟得上了。 是本王的鸡巴不顶用了吗?还是本王给你的爱过了火? 我危险地眯了眯眼:“肏坏了算谁的?” 林景冲我眨了眨眼,神色轻松:“算我的,算贱奴的。” 说着他牵过我的手放在他胸前,低着头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弄我的手指,手掌,他的舌头灵巧地讨好我的每一个关节,指缝,掌纹,中间他抬头瞥我一眼,随即含笑着低下头去。 骚得我简直没眼看。 我的手掌布满了他的涎水,黏腻潮湿地像从浆糊里捞出来,恶心,又莫名的色情。 “贱狗。”我哑着嗓子叫他,我没有注意到,我的声带都透着一种欲望的沙哑。 “王爷。”他在舔舐我的手掌,从指缝里看我。 他舔完手指又从阴道里抠出打量的淫水,抹在肛门上,背着身子跨坐在我身上,手指在红褐色的屁眼里抽插,直到他两只手各插入两根手指,四指盘踞在后穴的四角,然后坚定不移地往四面拉开。 林景菊门大开,肥厚的肛肉被拉扯到极限,露出直肠中蠕动的淫肉来。透明的肠液和白浊的精液混杂在鲜红的肠肉之间,从大张的洞口一点点淌下来。 那是本王之前射进去的精液。 我脑袋里嗡嗡作响,控制不住地用手去摸那些堆积在洞口湿淋淋的鲜红肠肉。 内壁黏膜比皮肤更加敏感,以至于我只是轻抚,林景就受不了地颤抖,摇着臀部呜呜地叫着。 “王爷,进来。”他邀请我,隐忍的嗓音里包含着无穷无尽的渴望,那一刻我是真的相信,林景甘愿并且期待着被我使用,占有,甚至毁坏。 我黏糊糊的手指插入他扩张开的菊门,在他温暖的巢穴里,我摸到了他手指。平时我有的时候也会牵林景的手,但再亲密的指节交握,都不会有这一刻这么煽情,如同触电一般的感觉传来,回馈到四肢百骸。 只是我才是那里真正的主人,而他的手指更像是一支有温度的扩肛器,忠实地为我洞开他的肠道。 我放入四指的时候林景的手指退出来,他的屁眼瞬间收缩紧紧地裹着我的手指。 “放松。”我用另外一只手扇打林景的屁股。 林景“嗯”了一声,手撑在塌上做出排泄的动作,他每次洗得都很干净,绝对不会弄脏我。他的屁眼随着放松的动作凸出,像一张贪吃张大的嘴裹上我的手指,毫不设防,任我侵略,我把手抓成锥状,最后一根手指也偷渡到他的直肠中。 更加粗大的关节卡在屁眼外面,我试探着旋进,林景的屁股就像筛糠一样筋挛。 僵持,无尽的僵持,他的肠液顺着我的手腕留下来,我喘着粗气强忍一拳破肛的冲动。 “别管了,王爷,直接进来,这样好疼....”林景带着哭腔求我。 我额头上青筋暴起,勉强笑他:“这特么是拳交,哪样不疼?” 是了,怎么样都会疼。 “贱狗,忍忍。”说着,我的手甚至往外面抽出了一点。 林景像是预兆到什么,拼命点头,手握着拳头放在身体两侧,括约肌再一次放松,我趁着这个机会“噗嗤”一声一举突破最后的关卡。 “呜!” 林景声嘶力竭,浑身发抖。 一丝血顺着我的手腕蜿蜒而下,我的整个手都进入了林景的直肠,随着我在他体内握成拳头,他股沟上深邃的凹槽甚至都消失不见。 彻底的毁坏,带来的也是彻底的掌握。 拳头被肛肠包裹的感觉并没有多少性刺激,但是那里如此湿软,安全,仿佛回到了母体。我占领他的直肠,隔着一层被撑到薄薄的肠壁,似乎能攥住他的心脏,掌握每一寸脉搏。 我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感受到我支配着一个人,统治着一个人,乃至他全部的生命。 “王爷,王爷,王爷.....”林景一直一直在叫我,用他破碎支离的嗓音。 他的嗓子失去了往日的清亮,而是将铁锈了一样喑哑难辨,但是很好听。 我握着他的左臀,攥着拳头在林景的肠道里缓慢抽插,我能感觉到我的拳头劈开合在一起的肉道,把他的腔体扩张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林景转过头来看我,眼泪铺了满脸,却神色坚毅。 “王爷,我是您的。” 像是最虔诚的宣誓。 “你不是本王的还能是谁的?”我笑了笑,控制着手臂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打开直肠和结肠连接的开关。 我不知道该这么描述我的半个胳膊插入林景屁眼的场景有多么香艳,至少比那本话本上的插画要性感一百倍,我的鸡巴没有任何碰触第四次地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硬到发疼的地步。 让这幅画面更性感的是,林景支着马步,主动上下套弄我的手臂,那不是一个正常的假鸡巴,而是称得上是一个残酷的刑具,他撕裂的肛门却甘之  28 如饴地吞吐我的手臂。 “好...好胀....屁眼要坏了......王爷.....王爷.....肏我....肏贱奴....用拳头....把贱奴肏烂...”林景失神地呻吟。 我抚摸他颤抖的脊背,在拳头到达最深处的时候猛然拔出,林景的上半身就像一张打开的弓一样弹动,肛口却忘了关上,碗口大的穴口簇拥着鲜红的肠肉,丑陋又痴迷地挽留我,随即我的拳头像炮弹一样打入他的直肠。像打在一个沙包上,也像回到了归宿里,有多凶狠,就有多执着。 一次,两次,三次.... 林景的上半身本能地蜷缩着,屁股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狠狠地朝夹杂着风声的一拳一拳献媚,粉红色的泡沫沾了我满手,空气中也弥散着淡淡的血腥味和尿骚味。 林景被我干得尿出来,淡黄色的尿液晕湿了他身下的床单。 他的括约肌在无数次的拳击中彻底毁坏,我拔出拳头时就肠肉外翻绽开,就像在臀间开出了一朵妖异诡魅的玫瑰花。 哀婉,荒唐,又致命的美丽。 林景以为自己快要死了,这一章又叫最后的疯狂 进入阅读模式3079/709/7 25 做完之后我和林景躺倒在床上休息,他终于也累了,安静在躺在我边上,眼睛看着天花板,直愣愣的,像是被肏傻了。 我把他的脸扳过来:“看本王。” “好。”林景笑了笑,盯着我看,他可以很久很久不眨眼,以至于我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干脆侧过脸去。 本王的侧颜也好看的很。 “刚刚疼不疼?”我难得温柔。 林景说:“一开始有点疼,后来就不疼了,很满,全部都是王爷。” 我的余光里看到林景眨了一下眼睛,又专注地看着我。 我忍不住问他:“本王的侧颜....好不好看?” 林景没有任何犹豫地回答:“好看.....很好看,王爷是全世界最好看的人。” 饶是我脸皮不算薄,被他夸得也有些脸红,装模作样地撇了撇嘴:“尽拍马屁...” “是真的,没有人会比王爷更好看。” 他倒认真了。 我也仔细打量林景,他是清秀的少年长相,说不上多精致,只是林景那张寡淡清秀的脸,配上他高潮时的一抹艳色,确实能叫本王难耐。看了许久,也不会腻。 林景就像是一块上好的玉坯,而本王雕琢功力欠佳,雕琢他成为美玉的同时避免不了地一直在毁坏他。 “林景...你...怪本王对你过于严酷吗?”我叫了他的名字,想尽量以平等的姿态和他推心置腹,我保证他这个时候说“怪”,我也绝不会生气,至多就是打他一顿。 林景迷惑了一瞬间,仿佛在思考这个问题,大约几分钟之后,垂眸道:“当然不怪,小的时候,姑母跟我说,我是阴阳人,天生淫贱,以后一定会有男人把我肏烂.....我...如今还没烂,伺候王爷,亦高兴极了,若说严酷?王爷便对自己太苛刻了。” 林景又撑起身体,低头亲了我一口,笑了笑:“不过要是被王爷肏烂,林景也是愿意的。” 我懒得追究他臂咚我,那一瞬间林景的笑,坦荡好看极了,能让万物失色,我揽住他,翻身把他按在床上,轻笑:“贱狗,体位弄反了。” 林景躺倒在床上,我的手压在他脸侧,他又是对我笑,我发誓在他的笑里看到了一丝宠溺,甜腻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林景道:“反正我在上面的时候,也是给王爷肏。” 我接着虚情假意地诱惑他:“不想反攻么?” 他摇头,眼神澄澈,“不想,贱奴只想挨肏。” 我抡起巴掌,轻轻扇他的耳光,说是扇耳光,也就和拍打的力度差不多,他连眉毛都没皱一下,“你真够没出息的,怪不得只能当一条狗。” 林景轻笑,把脸贴在我的掌上:“林景唯愿如此”。 晚膳。 我让厨房精心准备了林景爱吃的菜式,鱼糊羹,上汤菜苔,花菇鸭掌,莲蓬豆腐。 林景食不下咽,频频往外面看。 我又有些气了,他最近老是走神,自以为在我跟前装得很好,我拿着筷子敲着碗碟,情态像个要饭的我也浑不在意,“往哪里看呢?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林景点头,“好。” 他用筷子拨弄着菜式,很少夹到碗里,即使夹到碗里,也不下嘴,直到我盯上他了,才勉强吃上一口。 “怎么不吃?”我给他夹了一块莲藕。 他无可奈何地指了指自己的下身。 我一拍脑袋,这才想起了他后面撕裂得厉害,恐怕排泄也要疼好久,自觉自己不够体贴,“那也不能不吃东西啊,我让厨房弄点清粥来吧。” 林景弯着嘴角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口鱼糊羹,真心称赞道:“好喝。” 不过后来,林景到底还是没等到那碗清粥,就在杯盏交错的几息之间,王府人声攒动,火光掩映,我蹭地站起来推开门去,就见一堆御林军手持着火把,把王府围了个七七八八。 林景手中杯盏滑落,掉在地上,清脆的瓷器脆裂声音,挠得我更是头疼。 林景反常了这么多天,我心中已有猜测,看着站在中间的左统领,眼神晦暗不明,“左统领来王府干什么,声势闹的这么大。” 左统领朝我拱手,“本不想惊扰王爷,实在是有要务在身,林氏余孽就在王府,故末将不得不来叨扰,也请王爷行个方便,不要让下面做事的人为难。” “本王府里没有什么林氏余孽,要拿人,得拿出证据来。” 左统领正色道:“御林军要是没有证据,也不会来贸然过来,王爷须知,御林军统领权直属陛下,末将可不敢拿陛下的威名行苟且之事。” 我冷冷倒:“你在威胁本王?” “末将不敢。” 说是不敢,剩下的御林军却像精密演练过的一样,飞快呈半圆形散开,把我和林景围得密密当当,手中的箭石均指着林景。 富春也在包围圈内,手抹着眼泪,一脸苦相,倒像是本王快死了。 林景握拳立在我身旁,我附耳和他说话:“这个景况,你走得了吗?” 林景摇了摇头:“不能走。” 我用手戳了戳他的腰:“走啊,本王有免死金牌,怕什么?” “普天之下,尽皆王土,就是现在走了以后也要像个老鼠一样东躲西藏,没什么意思。”林景按住我的手,又轻轻回握了一下,“要走,贱奴几天前就该走了,只是心存侥幸,以为还能陪伴王爷。” 他说着居然又笑起来,“这些天我每每想到这一刻,就不得安宁,可这一刻真的来了,倒也没怎么可怕。” 我盯着他的眼睛,从嗓子里硬是挤出几个字,砸地有声:“你会死的....” “林景不惧死。”林景低声说道。 可...本王怕啊。 富春依旧在旁边抹着眼泪,整个王府只有他会叫林景一声“林少爷”,除却原夜  29 ,除却本王,就是他,最最舍不得林景了... 左统领等着等着,似乎是彻底失了耐心,挥一挥手,底下的御林军就一拥而上,注意着分寸,倒没有碰到本王,只是迅速把林景按在地上,粗暴地给他套上重枷。 这群御林军功利极了,抓到了林景,就收拢队伍直接回去交差,我哼了一声,左统领看了看我,又是朝着我一拱手,“既然犯人已经抓到了,末将就告辞了。” 我冷笑地看着他,浑身都在发抖。 左统领也不和我多说,带着御林军收队,林景套着重枷跟着他们离开,其中有名御林军推搡着林景,一脚踢在林景大腿上,林景本走得好好的,硬是被他踹出一个踉跄。 “他自己会走!”我高声说道,嗓音尖厉,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左统领走到队伍最后,淡淡道:“王爷,阶下囚就是这个活法。” 他丢下这一句,就押着林景离开,御林军太多了,走远了,就把林景的身条淹没在其中,我都看不见他。 偌大的元清王府,禁军出入如入无人之境,在本王面前,连样子都懒得做,一个个,都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御林如此跋扈,是只对着本王?还是对我那两个握着权柄的哥哥,也是如此? 御林走后,满府皆寂。 虚空中有隐隐的步履声,我拿起桌上的一个就往屋顶上砸过去:“滚!都给本王滚!御林来了你们连个屁都不放一个,现在跳脱地倒欢快!” 影卫是影子,不会说话。唯一一个会说话的,还被抓走了。 满腹的不甘无处释放,富春躬身来劝我:“王爷,也不能怪他们,那毕竟是御林军啊.....您别气坏了身子。” 我抖着手,连茶盏都拿不稳。 去他妈的御林! 前面是很甜的,后面..... 进入阅读模式2616/631/8 26 我次日进宫。正好赶上三堂会审。皇帝,大理寺卿,御史台,齐聚殿前,不知道的还以为审的是什么了不起的大案子。 不对,林氏余孽叛国通敌,按这个名头来,确实算得上是大案了。 大堂之上,林景被拖着上来。两条腿从膝部被打断,狱卒揪着他脖子上的铁环,从地牢一直拖行到大殿。 他的主子还没死呢,他就宛如一只丧家之犬。 林景着一袭白色囚服,前后都是大大的一个“囚”字,囚服素薄,或淡或深的血痕从粗麻布料中渗出来。一双赤足被锥心刺贯穿,汩汩留着血,无论什么姿势都会牵动到伤痕。好看的手指淤紫肿胀,指甲缝里黑红一片,是上了夹刑的缘故。 本王的人,林景,浑身上下,尽皆喋血。只有他那张脸还算完好,素洁寡淡,惨白如纸,只唇角一丝血色,就是全部的颜色了。 我胸腔起伏,握着杯子的手青筋暴起,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个狱卒已被我杀了千百次了。 没人知道我忍得有多难,才能不在御前失仪。 皇帝看我脸色难看,撇了一眼就转移了视线,清了清嗓子:“就开堂罢。” 大理寺卿点头,惊堂木一拍,满堂皆寂,寺卿肃然看着林景,沉着嗓子道:“林景,你乃叛贼林卿之子。” 连问都不问,用的是陈述句。 林景苦笑:“林卿是谁?” “你哥哥林宁叛逃南楚,你可知情?” 林景歪了歪脑袋:“林宁,又是谁?” 我笑了,整个大殿没人说话,连根针掉下都能听见,我一笑,除了林景,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我身上,寺卿带着责备的眼神看着我。 可这审问审得也太好笑了,我怎么能不笑? “商诀!”皇帝冷声敲打我。 “好,我不笑,我不笑了。” 最后一丝僵硬的弧度从嘴角褪去,我面色青冷,如现世厉鬼。 寺卿捻动着胡子,看我一眼,又看着林景,不疾不徐,“你要不说,自然也有别的法子可以证明。来人,传证人周氏。” 太监尖着嗓子叫道:“传证人周氏——” 周氏被差役架着上来,扑通一声跪在圣驾前。 大理寺卿示意她说话,她方颤颤巍巍抬起头来,我一看,还真是当年卖林景的那个妇人。 四年多过去了,那妇人倒未见苍老,想来是用林景卖身的那一锭金子过的颇滋润。 她跪在林景旁边,看也不看林景一眼,低眉顺眼,视线不超过皇帝的足部,一副良民的样子。 皇帝把视线落在她身上,听她慢慢道来: “...十八年前,老身在家门口看到一个刚足月的婴儿,正是...这林景,老身见这孩子在寒风中冻得通红,心里头怜惜,就带回家教养。这婴儿身子怪,是天生的雌雄共体,因此老身多留了个心,老身清晰地记得他左腿的大腿内侧有个青色的状若小剑的胎记,正是林氏的标志。只是当时老身并不知道这回事儿,一直养他直到十四岁,卖给了王爷,料王爷能够厚待他。” 那妇人嘴唇蠕动,喋喋不休,有条有理,看在我眼里却如同魑魅附身。 她当年把林景卖给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巧舌如簧,有理有据。一个满嘴脏话的粗野乡妇,装模作样起来真是叫人作呕。 我冷哼了一声,皇帝又是皱眉看我,我也毫不在意。 大理寺卿在旁边对皇帝轻声道:“这老妪说得应当是没错的,时间都对得上,她收养犯人的时候恰好就是林氏处决的那几天,犯人左腿的胎记虽然已经没了,改刻了....元清王的私印,但多半是心里有鬼,刻意掩盖。” 我手指敲击着扶手,发出一声嗤笑,“林景大腿上的印是本王刻的,难道本王心里也有鬼?” “商诀!”皇帝不干了,一掌拍在案几上,让我闭嘴。 林景这时候亦看我,他冲着我摇头,我却只看到他脖子上一圈淤红刺目。 “陛下,虽有些插曲,但事情已经基本清楚了....您看?”寺卿朝皇帝拱手。 皇帝皱着眉,像在思量什么,半响又道:“那就这样罢,退堂。” “等等,”我站起身来,掀袍跪在中堂,“父皇,容儿臣禀。” 皇帝恨铁不成钢,还是叹了口气:“你说罢。” “十八年前事发之时,林景不满月余,此后...为周氏收养,并不知自身血脉。而且林氏族谱,到林宁这一代也只记载了林宁一人,林景纵然是林氏后人,不入族谱,不连服制,与林氏无任何瓜葛,林氏之密事,他也无从而得知。” 我声音微颤,继续往下说:“而且,林景入王府四年有余,苦练功夫,兢兢业业护卫儿臣,从未有过异心,也算....护冕皇室有功。儿臣....无所求,只请父皇,饶林景一死。儿臣,愿以免死金令作保。” 我手指颤动,从怀里拿出皇帝当初给我的令牌,沉重得我几乎拿不住。 “商诀”,皇帝看向我,语气未见波动,眼神中却有一丝冷意,“免死金牌不是给你这么用的!叛逆之事,一律处死,自古以来,未曾例外,但凡  30 有一次例外,皇家失颜,叛党得势。因此,生与死,不在论内。” 我半响不说话,只觉得浑身发冷。皇帝的态度我已看见,但凡叛党,宁可错杀,不会放过。 都说林景叛国通敌,可公堂之上,也没人去说他是怎么叛国的,仿佛只要他流着林氏的血,就理所应当是罪人。 怎么没有人去问问,林氏高贵的血,林景愿不愿意流? 我仍是跪在堂下,旁边就是林景,我也正好能离得他近些... 一片静默之后,皇帝又悍然开口,“不过既然你求了情,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皇帝垂眸看了看我捏在手中的金令,不冷不淡道,“看在元清王的面子上,改凌迟为绞首刑,以示恩典。但,皇子替孽党求情,着实可笑,可见林景祸乱王府也是事实,另处缝阴之刑,元清王...监刑。” 我看向林景,他眼角红了,脸色看着竟比之前好些。大殿之上,我和林景双双跪着,我一袭华服,他一身素衣,眼神一触即分,彼此的心意却莫名奇妙都领会了。 林景说:不必。 我说:要的。 直到林景又被拖了下去,我视线徘徊着凝滞在他的背影上很久很久,逐渐模糊起来。 热泪滚烫,我才发现我竟流了泪。 “商诀。”皇帝叫我,“你过来。” 我浑浑噩噩跟在皇帝身后,我往常极爱在皇帝面前插科打诨,他亦喜欢,可今天,谁都没有心情。皇恩浩荡,却也冰冷,皇家的温度从不会给予一个外人,我如今算理会了。 到了书房,皇帝挥却了旁边的宫女,自己给自己斟茶:“杀了一个娈宠,也值得你伤心成这样。” “他不是娈宠。”我抬眼看向窗外,天光明媚,我却无心欣赏。 “不是娈宠是什么?终归就是一个玩物,去了一个,还会再有一个。阴阳人就算稀少,也不是没有,比他更貌美清俊的,也有,只要费心去寻罢了。” 我没有说话,手握着拳放在案几下。 我从小不慕权势,我老子的位置我从不去肖想,是真的不想,只想脑袋空空,自由自在度过此生。 没料想我后来还是当了王,小国寡民,我的国小到只有一个人,但生杀予夺,尽在我手中。 林景是娈宠吗,是,也不是,他是娈宠,是影卫,也是我统治之下的唯一一方国土。 林景死了,我亦国破家亡。 进入阅读模式2609/567/6 27 我踱步走出宫门,却看到商烨站在那,似乎是在等我,他嘴角挂着一丝不经之笑,我快步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商烨,是不是你?” 商烨舔了舔嘴唇,握着我的手,平淡道:“弟弟,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他这种老神在在的虚伪样子反而让我更怀疑。 “别装了。”我咬牙启齿,佯作愤怒之态。 商烨听我这么说,倏忽敛了笑容,收起了手上的折扇,脸带嘲讽:“呵,你果然没有那么蠢笨嘛.....” 心里怀疑和亲耳听到商烨承认,是两码事,我提着商烨衣领的手又紧了紧,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劲儿: “你是不是疯了,换防情报外泄,极寒之地防线崩溃,我当是你在吊什么大鱼,没想成,就是把我作弄了一下。商烨,你简直有病!” 商烨“哈”地笑了一声,“只是作弄了一下么?你替孽党求情,连免死金牌都拿出来了,你以为你还有机会继承大统?嗯?” ...你不这么做,我更没机会继承大统.... 这话我就不能和商烨说了,他如今变得有些神经质了,眼球赤红,神色也开始激动,我一把按住他,远处的侍卫看着我们的动作蠢蠢欲动,估计是以为我要动粗,可我看商烨这个样子,再不按住他他怕是要犯癫痫。 “三座城池送给北楚,就给我按了个附和逆党的帽子,值当么?” 商烨指着我苦笑,手指却在发抖,“我倒想,我倒想更进一步,你去问问娘让不让?你自从和林景搞在一起之后回宫看过贵妃么?她还要每天念叨你,不让我动你。你给他们都灌了什么迷魂汤?要不是....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儿跟我说话?” 他提到贵妃我倒不好继续和他抬杠了,我厌恶后宫氛围,极少会去看母后,总想着商烨和母后亲厚,也用不着我再去多事。她倒一直心系我,还帮我挡了一个大灾。 我突然有些没了力气,只觉得万事万物都荒诞不堪,只是为了让我彻底出局,埋了十几年的棋子灰飞烟灭,边境的三座城池拱手相让,皇家诸人,互相牵制,却并不显得克制,而是更加疯狂。为一己之小利,举全城之力,不惜代价,他们惯有的思维方式,我不懂,也不愿意去懂。 我轻声说:“我本来不愿意参与党争的,外封为王,不上朝堂,文武百官我都不认识几个,我以为你们应该放心了。” 我在和商烨推心置腹,劝他收手,商烨却突然激动起来,一把挣开我,把我推得一个踉跄,他神色有些疯狂,声音也大了起来:“封王?!封王又怎么样?你还不是在京城。诸王尽皆外封,这是不成文的规矩,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在京城建府了呢?只要你还在京城,从王爷到太子,还不是父皇一句话的事?你让我放心?我怎么放心!” 商烨对我怒目而视,丝毫不再有亲生兄弟的情分,我只是看着他,弯起嘴嘲弄一笑,“我对皇位真的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么,谁信?你知道你周岁那年,司命监给你卜的批语是什么吗?哈,千古一帝,千古一帝!要不是父皇自持,他当时说不定就想立你为太子!” 我被弄得有些糊涂了,就我这样的,还千古一帝,骗鬼啊。 骗得了鬼,也骗不了我这个受了十几年思政熏陶的马克思主义者。 但商烨这个古人就当真了,他说了一句还没完没了,我没想到他对我有这么多的苦水可以倒。 “你自小就聪明,半岁开口说话,两岁就会吟诗,看到一只傻不拉几的鹅也要争着去表现一翻,什么曲项向天歌,红掌拨青波,简直荒唐....七岁的时候弄出了什么洋皂,宫里的娘娘见到你就像看到了宝贝疙瘩似的,连父皇用了都说好,八岁又搞出了火柴....商诀....有时候我真的很绝望,你除了好色,还有别的缺点吗?” 于是,我才知道原来在我哥哥们眼里,我竟然是这么完美无缺的人。也难怪他把我当成假想的竞争对手,还是个强敌。 可他列举的这些不过是穿越玩家的日常操作罢了,褪去穿越者的光环,我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ghs小天才。 我当时展露头角,也没有与商烨他们争宠的意思,只是穿越来了一个新的地方,又是历史上不曾出现的朝代,见猎心喜,忍不住露几手,顺道改善一下大家的生活。 我没有争王之意。我早就说过,我的心很小,装不下这偌大的江山。 我握着拳,嗓音 31 沉肃,可以说是和商烨推心置腹了: “商烨,我从来没想和你们争这个江山。这是实话,我可以用人头发誓。坐拥江山有什么好的?每天起早贪黑地烦心全天下的事,却日日困锁在这深宫。” “你看我的小日子过得多好,逛逛窑子,喝喝花酒,最近连窑子都不去了,林景陪我在府里玩乐。也许你们不屑这种生活,但我很知足,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我也不体谅你们能懂。” “我对现状满足,更不会去争什么江山。” “江山哪有我的小家好.....有猫有狗有酒又有人,不用被这么多事情压得喘不过气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的小家里我最大,足矣。” “...但现在呢,林景要死了.....林景竟然要死了,就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他就要死了...” “商烨!轮到我问你了,我守着一方小小的地盘,从不招惹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来烦我?!” 我吼了出来。我一开始还知道心平气和地和商烨讲道理,讲着讲着越来越觉得自己可怜,是商烨他们没事找事来搅合我的平凡人生活,再想到林景快要死了,就彻底刹不住车,压抑多时的情绪倾泻而出,这下红着眼发神经的成了我。 我上前了一步,堵住商烨的去路,手猛地抬起又揪住他的衣领,力道有多大,我不知道,我只看到商烨的脖子被他的衣领割出一道道血痕,可我犹不解气。 之前我还想过,商烨和商胤相争,纵然王府式微,我愿助商烨一臂之力。他是我一起嫖过娼,赌过博的亲哥哥。 可就是我的亲哥哥,算计的我。 直到商烨脸色涨红,手胡乱地推着我,旁边的侍卫连忙冲过来强行把我们俩分开,商烨捂着脖子,就像看到鬼一样看着我。 “为什么?”我又上前一步,脸黑如斗,那些侍卫居然没人敢拦我。 我指着商烨咆哮:“哥哥!为什么?” 商烨仓皇地摇头,大约是被我突然发疯给吓着了,站在一个侍卫身后,大口喘着粗气。 他见惯了阴谋诡计,见惯了虚与委蛇,应是没见过悲不自胜,状若疯魔。 进入阅读模式2352/556/6 28 慎 涉及缝阴之刑,慎入 富春陪我坐在玉辇中,神色紧张地打量我,手中拿着托盘,里面是我日常最爱吃的蝴蝶酥,我摇摇头,没有半分心情。 林景受刑,本王监刑,我还怎么吃得下东西? 要说缝阴刑有多酷烈,也不见得,林景双腿折断,双脚被利器贯穿,身上我看到看不到的地方也不知道受了多少刑。缝阴之刑,不似幽闭,甚至比不上林景已经受过的那些。 可对我和林景来说,不啻于最恶意的讽刺。 我们用来欢好的地方,硬生生被缝合封闭。 我冷笑,皇帝显是要敲打我,不要沉迷肉欲,可皇帝要敲打我,怎么没把我也给阉了?毕竟我和林景搞在一块,要多亏了我这根见色起意的骚屌。 我下到地牢,不是我想象中的黑暗幽森,每隔一段墙壁上都绑着一支熊熊燃烧的火把,火光炽烈,却更显逼仄,地牢内烟熏火燎,处在其间,不免气闷。 我深呼吸了一口,更难受了,捂着口鼻跟着狱卒往里面走。我是当朝王爷,又是来监刑的,一般的狱卒怎敢慢待我,恭恭敬敬一直把我带到林景处。 两个狱卒一左一右制住他的肩膀把他的脸按在地上;“还不给王爷请安?” 林景脸颊上擦了一点地上的黑灰,显得其他地方更白,他哑声道:“贱奴叩见王爷。” 跪下,趴伏,问安,他甘愿得很,也是寻常做惯了的,本不需要有人强行压制着。 有一狱卒小跑到我跟前躬身问道:“王爷,请问何时行刑?” 我挥开他,走到林景旁边,蹲下来,伸出手指轻轻拧了一下他的脸:“怕不怕?” 林景愣了愣,随即白着脸笑道:“王爷在,不怕。” 我看着林景的笑脸,反而更觉得心里憋闷,“....当初叫了你走的,你偏不走,现在好了,连下面都要被缝起来.....” “也....用不到下面了。”林景垂眸,好似有些失落。 “你当时还是走了的好。”我低声叹气。 林景摇头,眼底澄澈如一潭春水,我知道,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依旧不愿意走。 一旁的两个狱卒在唧唧歪歪说着什么,其中一个推了另一个一把,那被推了一把的狱卒瞪了另一个狱卒一眼,走上前陪着笑道:“王爷....请问...何时行刑?” 我问道:“时候已经到了吗?” “到了,该动刑了。” “...好。” 我说着,就恍惚站起来,摇晃了一下身体,林景要过来扶我,挣动了一下就又倒在地上。 本王的影卫如今算是半个残废,连站起都很艰难。 脑袋有些发晕,我走得离林景远些,坐在那张监刑凳上。 狱卒们得了我的首肯纷纷动起来,一个去扒林景的裤子,一个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刑具来,另外两个分别蹲在林景两旁,把他双腿钳开。 林景偏过头去,脸色更白了一分。 我瞧过去,那狱卒拿在手里的针线比寻常缝衣的针要粗上几分,像是前世妇人织毛衣用的针棒,而且陈绣不堪,隐隐附着血迹,顶部也不似一般的针头尖细,倒有些钝。 这种针扎进肉唇里,该有多疼? 我有些忍不住了,“....就没有新一点的针了吗?” 狱卒有些为难,“行刑,都是用这种的...” “罢了。”我脸色难看地挥了挥手。 这些行刑的狱卒颇专业,拉开林景的腿看到他的男子之身上长出的肥厚肉花也不见惊讶,一个狱卒上前用粗糙的手指把林景左右两片大小阴唇拢在一块,朝另外一个狱卒示意。 那名狱卒拿着针线过去,银色的针抵在林景下体上,和固定住林景的狱卒点头示意,便用力把针穿过林景那处嫩肉。 “呃——”林景闷哼一声,腰胯死命往上顶,整个上半身都悬空翻滚。 银针穿过还不算完,粗糙的棉线从贯穿的血洞中摩擦而过,一个大大的结抵在那处,棉线一被拉扯,这个结就像是要陷进肉里。 狱卒们面无表情地拧着他的阴唇穿针引线,把一副好好的性器官,当成一块破布缝绣。 林景冷汗涟涟,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王爷,别看。” 我眼光落在他惯来被我疼爱的地方,胸口发闷。 我确实不该看,林景被我看着,就能流水,逼缝缝合了一半,还有些粘稠的淫水从仅剩一半的空洞里混着血胡乱流出来。 银针和狱卒的手指润湿,那些狱卒脸色有些讶异,估计他们也没碰到被缝着阴还能源源不断流水的,少不得心里嘀咕阴阳人骚浪,但本王跟前,也无人敢多话。 林景又说:“王爷,别看了....” 已是有些哽咽了。 他又疼又窘迫,一身残破,竟  32 脸色发红。 “没事,没事的。”我现下哪有心思嘲他,只是轻声安慰。 他咬着嘴唇,和我对视,我听了他的话,不再去看他受刑的地方,而是细细看他的脸,他隐忍的表情,因痛苦滴落的汗液,还有咬的发白的唇。 “别咬着嘴,疼了就喊出来,本王想听,叫的...好听些。” “....呜呜....疼...王爷....那里好疼....” 他叫得还是那么好听,软暖的嗓音有些嘶哑粗粝了,也别有风情。换了平时,我早该一柱擎天.... 针头笨钝,因此这刑罚过了足足半个时辰才算完,狱卒们行完刑,就放下林景,躬身站在我面前,林景一个人大敞着腿坐在草席上。 林景失去了支撑,倒在地上,连忙空出一只手来把下体捂住,我却已经看到了。 他原本是阴户的地方密密匝匝缝着白线,就像一个丑陋的被缝合了的大伤口,白线被阴唇贯穿渗出的血染成了红色,深浅不一。就算是林景不捂着,我也不忍继续看下去。 我走到林景面前,帮他把断腿移动一下,这样他能勉强坐着和我说话。 我抚摸他大腿上没有妥善医治因此显得狰狞的刻痕,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该刻这个诀字,一刻上去,倒真就是诀别了。” 我又说:“该刻商字,大商国力昌盛,想必能连绵数千年不绝。” 林景坚持道:“诀是王爷的名字。” “这可不是什么吉利名字。”我自嘲。 他执拗地摇头,也罢,我在他眼里大约是个神仙,我老子给我随便取的便宜名字自然也是神仙名字。 我陪他的时间不多了,一会儿就有人来催我离开,我欺身上去,轻轻搂住他,不敢太重,他浑身都是伤。 两人都没有说话,也许是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是因为静默的空间里,时间的流速会显得更慢一些。 大约...也就一分钟吧,一个狱卒跑来催促,“王爷,您该走了。” 闻言我松开林景的臂膀,“这...就该走了?” 狱卒低头躬身:“是的,我送王爷离开。” 我又看了看林景,他也在瞧我,时间不多了,再不好好瞧就再没机会了。 我想了想说:“今日,本王...许你叫我一声商诀。” 他受刑的时候没哭的眼睛顿时就被液体灌满,林景挪动着嘴唇,张张合合,好不容易才说出来:“....商诀” 无限旖旎,像酝酿了一辈子之久,千分缠绵,万般情丝,我这便宜名字叫在他嘴里都变得好听起来。 “你可以再叫一声。” “商诀...商诀.....商诀!” 不止一声,一声比一声大,仿佛在契合他眼泪的流速。 我背过身去,抹了抹眼睛,真好,被人叫个名字罢了,也能给我叫哭了。 我该走了,两个狱卒一前一后簇拥我往前走,我没有回头看,沉默着跟他们穿过一个长长的走廊,廊上火光掩映,在我眼里化为一个个模糊的光圈。 这地牢越发叫人气闷了,我加快了步伐。 地牢深处忽然传来林景大声的哭喊:“商诀!你一定要身体康健,长命百岁!” ........ 好。 肉体上是虐的,但是精神上是甜的,除了小商的哥哥爸妈,还有谁得唤本名,那必须是老婆啊 进入阅读模式2745/731/10 ? 29 第一卷完 林景处决当天,我呆坐在院子里,看着太子和公主扭打在一起撒泼。 猫就是可以这样没心没肺,而人,怎么都不行。 富春抹着眼泪端着一壶清粥过来,“王爷,你真的不去再看一眼林少爷吗?” 我抬起头:“去看什么,看林景被当街羞辱?还是看他被绞死在刑架上?” 我捻起勺子,舀了一勺子清粥,看向富春道:“那天林景没来得及喝的一碗清粥,本王替他喝了。” 富春的眼泪又落下来了,如黄梅时节的雨水沥沥,清洒却连续。 我叹了口气,阉人的情绪也许确实要比寻常人更饱满脆弱些,竟看着比我更伤心几分。 富春哽咽着断断续续说:“王爷买下林少爷的时候,奴才是跟着的,奴才看着林少爷,也有几分亲切,奴才当初也是寄人篱下,最后被卖进皇宫当太监,要不是王爷援手,早就已经死了。奴才残缺之身,别无所长,到底能在王爷的荫蔽下赖活着,只是可惜了林少爷,天纵之能,到底是辜负了。” 我沉默以对,只听着富春继续说:“林少爷心慕王爷,奴看在眼里,他命运多舛,情路亦坎坷,奴才每每听到王爷帐中的哭声,都难受极了,谁知天不负有心人,王爷总算是要开窍了,可他的生路也到了尽头。” 我突然吃不下饭了把勺子摔在汤碗里。 本王.....确实开了窍,本王依稀最是喜爱女子,可本王蓦然发现,林景,比女子又要更好些。 我有些恍惚。 富春在一旁依旧苦口婆心地劝我:“王爷,您该送林少爷最后一程的,林少爷看到您,定能笑着走。” 我说:“不能去。” 不能去。 林景被抓的那天,我冲王府里那些没用的影卫怒发了一通脾气。 是夜,元清寝殿,无人值守。 我拿出一只影鸽。 要说这鸽子还是原夜那破落户留下的,他那时向我夸夸其谈,吹他这只秘鸽又多牛逼,什么神行千里,什么万里追迹,只要有这只鸽子,无论在哪都能联系到他。 原夜承了我救命之恩,除了在府中训练影卫,这鸽子是他唯一送给我的东西。 我走投无路,只能相信这鸽子真的有神奇之处。 我蘸着笔墨,在宣纸上写信,字字恳切,从未如此认真: ....... 原夜亲启。 弗该扰汝。奈何林景为奸人所陷,困于圜土,恐见危于刀锯; 吾性直狭中,多所不堪,往日种种,均是不辜。 今以昔日救命之恩相挟,落却体面,只求林景生还。 吾孤身独立,无所依凭。 陷汝灾困,歉疚殊深。 我写完又反复看了看,确信我没发痴写了什么不得体的话,把信折成小棍子,绑在影鸽的腿上,解下拴它的链子,便放生了。 那影鸽顿时冲天而起,朝一个方向遁去,瞧着倒真像是有几分本领。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期盼这鸽子飞的快些,原夜离得近些。原夜若是跑到极寒之地去了,就是影鸽找到他,林景的身子骨也早凉了。 只是我没料到,原夜当时愤而出走,竟然一直都呆在京城,以至于不过半个时辰,就潜进王府,与我对峙。 真就是对峙。 他拿着佩剑指着我:“林景何辜!” 原夜虽然是个江湖人,但并不是不懂政事,一想便就明白,林景是我哥哥和我争斗的牺牲品。 原先我在他面前折辱林景,他怒; 今日皇室纷争,我尚且无恙,林景却要死了,他怒上加怒。 我用手扶着他指着我左胸的剑,  33 “原夜,现在再说这个,已经无济于事。” 原夜颤抖着手:“全都是因为你。” 是,全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贵妃帮衬着我,商烨顾计着骨肉之情,我就要被商烨陷成是叛逆大商的同党,而林景,不过是个棋子。最终要对付的,还是我。 我看着原夜那样子,立刻果断承认:“是都是因为我。我今日也不是让你救我,是救林景,就如你说的,林景何辜。往事诸多荒唐,你要是怪我,我跟你道歉。” 我有所让步,原夜也不是矫情的人,脸色依旧不好,却还是点了头:“你知道就好。不用你说,我的徒弟,我当然要救。” 我急切道:“有几分把握?” 原夜皱眉思虑:“单靠我一个人,也就两三成.....” 我万念俱灰,身子打晃了一下:“就两三成?” “两三成还不多?”原夜怒了,“你劫一个我看看?!” 眼下我怎么敢激原夜,要是他又特么拂袖走了,我再找谁去。 我哑声说:“别,别,你能再找找其他人手么,至少也要有五成的胜率。” 原夜眉头一拧:“我当然是要找人了,不但要找人,还要保证万无一失,要不,我徒弟就在我面前被割了脑袋,我的脸往哪里搁?” 我言不由衷:“没错,救不下林景,是真够没脸的,原夜,你一定行的。” 原夜敲了敲自己的胸口:“对,你不行,我都行。” 我近乎是咬牙切齿了:“没错。” 原夜和我说完就走了,走之前把我写给他的信扔给我,翻了个白眼:“你写的什么都是什么破玩意儿,我一个字都看不懂,还是叫人给我翻译了,事态紧急,你能不能别这么文邹邹,就说一句林景要死了我不就明白了?平时倒不见你这等有文化!” 我突然愣了,是了,原夜就一大老粗,我干嘛小心翼翼遣词造句,真是对牛弹琴。 但我也不还嘴,就直直指着原夜的左胸:“原夜,你可答应我了,一定要让林景活。” 原夜撇嘴:“当然。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我蠕动嘴唇:“你说。” 我已有预料,果然就听他说:“我只有一件事,以后,别再见林景,你和林景的孽缘,当断则断。” 我面色阴沉,到底说:“好。” 午后,我差富春去春街给我打一壶桃李酒。 富春气呼呼抱怨:“王爷,这个时间您也有心情喝酒。” “借酒消愁罢了,你去吧。” 我看着门外,拳头握紧,也不能确定原夜他们救到林景没有,只能在院子里不断踱步,盼富春带来好消息。 在京城劫法场这等撼动天颜的大事,要真的发生了,没道理鱼龙混杂的街上没有一丝风声。 我等了许久,富春迟迟不回,也有些急了,换了一身便装就打算亲自出门,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富春大哭着扑过来。 我头痛欲裂开,心有戚戚:“你又哭什么?” 难道林景真的死了? 富春抓着我的手,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脸上鼻涕眼泪一齐刷刷直流:“王爷!林少爷有的活了!有的活了!有人劫了法场!劫了法场!” 我不去管被富春抓疼了的手,他激动的心情,我似乎能感同身受,我看向城门的方向,这几日第一次笑得肆意开怀:“真好。” 真好啊。 第一卷完啦,第二卷破镜重圆会比较甜 进入阅读模式2379/664/4 30 第二卷始 林景走后七年,我当了皇帝。 商烨商胤勾连北楚,假借林氏之名,弄得山河破碎,兄弟阎墙,终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最想当皇帝的两个人,偏偏为我这个闲散之人作了嫁衣。 当然,这其中不乏我的手笔。 林景之危让我觉着掌握在手中的权力蓦然变得迷人可爱了起来,最少,也能省得又有什么劳什子的御林军来抄我的家。 当了皇帝,我就是御林。谁敢在我的地盘上动土? 商烨被赐死之时,我去看他,他捂着喉咙毒血从嘴里汩汩流出,看着我目眦欲裂:“商诀...你果然.....你果然.....” 我果然什么?果然贪慕着王位,留有后手? 不,是你逼的我。 是你,自作自受。 大商历737年,先帝偶染风寒,不治身亡,我便在群臣恭祝之中荣登大典,黄袍加身。 民间诸多议论,只是不过几个月也就消停了。 要说皇子的不堪之事,本王固然也有黑历史,为叛逆求情,跟一个阴阳人不清不楚,可这和商烨他们通敌相比就算不得什么大事了。 成王败寇,我当了皇帝,初露权柄,只会有人说新王风流倜傥,不拘小节,是行大事者。 也怪先帝子嗣单薄,到最后仅剩我一人硕果仅存。 到今天止,我又已经登基了三年,掐指算算,竟已经过去了十年。 这多年间,皇塌目睹诸多美女侍妾来来去去,却依旧寂寞。 我总是想起林景,想起他寡淡的脸被我日得脸色通红,泪流不止,想起他的骚逼含着我的龙根溢出浓浓汁液来,想起最后一场欢好时我的拳头塞在他的屁眼里,他扭曲着身体迎合我。 起初我想他,林景啊林景,你真是个尤物,本王的龙根没了你竟失去了几分兴味; 再然后怨他,明明还活着,林氏诛杀令也早已撤销,怎么竟不来找本王? 到最后归于平淡,罢了罢了,本王有千万瓢水可以饮,怎么就非要执着于那一碗。 我正想着这些事,富春躬身进来,他如今已经是皇宫里的总管大太监,任谁见了就要叫一声“大总管”。 但富春对我依旧,他躬身站在我旁边:“陛下,云辅丞已经在书房里等了有些时候了。” 哦对了,今日云起要和我商议极寒之地派兵之事。 要说这极寒之地的这回事,也是在给商烨他们擦屁股,当时北楚掌握了泄漏的情报,趁换帅之时发起猛攻,以至于边境连送三城,防线破裂。 边境之地又不同于一般的城池,距离京城太远,防线又极长,要修复边防至少要派遣几万大军过去,从京城到边境,大军前去,各种辎重粮油都要齐备,加上轮番休息,至少也要行进四个月,当时边境也并不危急,所以这事,就一拖再拖。 等到先帝后来又想起了这事,却发现边境安稳,已然是有一支民军异军突起,打仗作战的能力堪比正规军队,完完好好守住了北方,既有如此良民为国捐力,这件事,就又拖了下去。 直到最近,民兵戍守已有多年,大商在边境的军备倒比不上一支民兵了,这还得了! 我便寻思着,该派兵过去接手,或者退而求其次地收编了那支民军。 云起这次和我正是讨论给派谁去收拾这个摊子。 云起...也是个双性人,他出生望族,和林景相似,不同的是,林氏覆灭,云氏却一路高歌挺进,深受帝宠。 我识得云起的原因说来荒谬,商烨商胤初殇,我时任太子,云起他爸听 34 说我偏爱双性人,便把他儿子也是个双性人的秘密抖出来,想让我娶云起为侧妃。先帝见云起腹有才华,长得又漂亮,便想着法子撮合我和云起。 于是我和云起见了面,两人都是不情不愿。 我虽迷恋过林景,但实则并不偏好双性人,故没什么兴趣,云起则一心入仕,在朝堂上有一翻大作为。 好好的相亲节目,我和云起乐呵呵地讨论起了国策、时事、军务。 我没找到我的太子妃,却难得遇到一个治国之才,云起比那些老古董先锋多了,又不过于脱离实际,他提出的权利分守,为分帝王忧恰恰符合了我的心意。 分帝王忧,简而言之,就是解放帝王的双手和头脑。 那时候我就想,等我当了皇帝,一定要提拔云起,以解帝愁,我可不想当了皇帝还天天996,比前世的社畜还要惨上几分。 云起生的是极漂亮的,不负京城第一美男的盛名,按理说以我见色起意的性格,是该喜欢他的。 可是竟然没有,我们相对而坐,君臣分制,无一丝一毫的暧昧。 偏偏京城那些吃瓜群众流传着我和云起之间的八卦,把云起一路晋升都归结到朕的皇宠之上。 天可怜见,我可是连云起的屁股都没摸过。 云起是阴阳人,我或许因为林景的原因对他有特别的怜惜之意,但我也深知,云起毕竟不是林景。 云起立在我面前,背脊挺直,向我回报适合派遣去极寒之地收编民兵的官员将领。 我听着一个又一个名字,皆是不靠谱的,真派了去怕是连一窝子民兵都搞不定,我蹙眉看云起,心里烦闷:“就这么些饭桶?大商竟无人了?” 云起浅笑了笑:“陛下,您雷霆手段,贬斥的贬斥,致仕的致仕,朝中能用的人又皆担当大任,如今人才匮乏,实是有些抽不出人来。” 我挑眉:“那也是他们尸位素餐,留着他们占着茅坑不拉屎,还不如滚回家里去种田。” 云起躬身:“陛下说的是。” 确实,先帝供养的那群老臣平时都是懒散惯了的,不去做什么实事,反而天天上奏催着我纳妃。 “陛下,您九五至尊,天天与妓女一起玩闹算是怎么回事?名门望族的小姐,知书又达礼,怎么也比外面养的妓子要好。” “陛下,先帝皇嗣单薄,您可不能再步了先帝的后尘,该广纳后宫,开枝散叶才是。” “陛下,皇嗣事关祭祀,是极其重要之事,您不能当成是儿戏啊。” “陛下,后位空悬,人心不稳,陛下三十而立,再不立后,怕是堵不住天下人的议论啊。” 议论什么?议论本王是个阳痿? 你随便差人去香玉搂一问,就该知道本王是多么龙精虎猛,龙马精神,一夜御七女,真,不在话下。 群臣这些话,我听的茧子都快出来了,裁撤了一批最是无为,叫嚣得又最欢腾的官员,好歹安歇了几个月,谁知这几天,剩下的那群人大抵是知道朝中无人我左右不会裁了他们,居然又故态复萌。 我每日爬起早朝,听的就是这群拖着白胡子的老头儿跟我讲闺阁之事,他们再说下去,我怕真是要阳痿! 简直烦不胜烦。 我想着这两边的事,突然心生一计:“云爱卿,既然朝中无人,不如.....朕御驾亲征如何?” 云起先是一懵,随机连连摆手:“使不得,这使不得啊,陛下天潢贵胄,身份尊贵,这等事怎能有劳陛下?” 我翘了翘嘴唇,已是下定了决心:“御驾亲征,历朝历代以来也是寻常。” 云起:“可这一次,边境并无战事,恐师出无名啊。” 我说:“怎么就师出无名了,那批志愿军为朕戍守边境近十年,劳苦功高又不求回报,多好的宣传素材,朕亲自前去抚恤,也是很自然的事,要不,岂不是寒了这些忠良的心?再说了,朕亲自去封赏一番,势必吸引更多人为朕卖命,于大商是一件大好事啊。云爱卿,你说是也不是?” 云起拱了拱手笑道:“陛下风流人物,怕是在京城呆得闷了?” 我心思被他看穿,也不脸红,“非也,朕即位三年,正该巡视天下,施恩于民,以示宽厚。” 云起看我这么能装,也只能配合我表演,“陛下圣明。” 于是这事就这么定了,我也确实很想去看看极寒之地的那群民兵到底是吃了什么迷魂药了,甘心替朕戍守边陲。 且一些地理志上说,极寒之地气候极端,也造就了一些在中原未能得见的神奇生物,滋味,不是一般的好。 至于群臣跪着哭天喊地地劝:“陛下.....使不得啊.....” 谁理? 如今我是皇帝,我说的才算。 相遇倒计时1章 进入阅读模式2866/645/7 31 一路行进,我一个人带着十几个大内高手,轻装上阵。 至于后续的大军中,有个小太监坐在轿辇当中每日好吃好喝地供着,权当作朕的分身吸引视线。 大军行进只能走大路,因此很多繁华街道,自是不可能去滋扰,故,朕带着其他人另取一道,一路逛吃逛吃,一直到极寒之地·宿城,竟然比拖着行李辎重赶路的军队来得更早些。 极寒之地不愧极寒之名,鹅毛大雪覆盖全域,天地间白茫茫一片,我呼出一口气,便化成一堆白雾,就是裹着厚实的貂皮大衣,亦感到遍体生寒。 我哆嗦了一下身体,赶紧找了个客栈打尖,也没旁的选择,偌大的宿城,居然就只有一家破旧客栈,连招客的牌子都破落了。 不过有也比没有好,我带人快步踏入客栈,感受到久违的温暖,自也不可能计较设施简陋。 入乡就要随俗,我明白得很。 这客栈里连个招呼人的都没有,只有一个约莫十岁的小孩子趴在桌子上津津有味地看着话本。 我走上去,点了点桌子:“小孩儿。” 那小孩立刻抬起头来,冲我笑了笑:“客人,不好意思,裘三娘去城外取兽肉啦,过会儿才会回来呢,您且等一等罢。” 我看着他的脸,却一阵恍惚。 这小孩.....和我小的时候,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像到什么程度? 就好像时光倒错,我站在这家客栈里,看到了从前的我,连以往的记忆,都开始变得鲜活起来。 “客人,您坐着等吧”小孩看我出神,笑嘻嘻地摆手在我眼前划了划。 我坐下来,跟随的众人也自己找了位置休息。 我看着这个极其肖似我的小孩子,终究是有些忍不住心中的荒唐,轻声问:“怎么就你一个人,你父母呢?” 小孩儿瘪了瘪嘴:“我没有娘,我爹爹带兵出去巡视了.....” 我深吸了口气:“...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大约是觉得把名字告诉陌生人有些别扭,但是过了许久,还是别别扭扭说出来:“我叫林觞言。” 林商言?林景之林,商诀之商? 我蹭地站起来,护卫众人均以为我遇上了什 35 么事,宝剑出鞘,包围过来,直指着那小孩。 那小孩害怕极了,眼圈有些红:“是,是你要问的啊.....” 我才反应过来,向众人厉喝道:“都干什么?赶紧退下!” 护卫有些迷茫得互相看了眼,又看了看林商言,觉得这小孩也确实没什么危险性,摆手躬身回到了原位。 我重新坐了下来,平复着心情,给自己倒了一碗凉茶,幽幽开口:“林商言...你爹....是不是叫林景?” 那小孩惊讶又有些警惕地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 我叹了口气,果然。 我怎么知道?傻孩子,因为你是我的种啊. 难怪长这么像我,原是林景给我生的。 我和林景那最后一次的荒唐,还没来得及给他喝避子汤,他就让御林抓走了,后来林景在牢里熬了许许多多刑,居然也没伤到孩子..... 我回溯往事,感慨万千,依旧有些难以相信,在这边陲之地,竟然有我的一个孩子,都已经有九岁大了。 林景既然生了我的孩子,又是为什么不去找我? 我压下种种情愫,和林商言闲聊起来,他知道我是初来宿城的生客,因此也很愿意和我讲极寒之地的风土人情。 林景把他教的很好,林商言不卑不吭,博闻多识,又依旧保留着孩童的一丝天真。 最后话题不可避免地来到了林景。 我问林商言:“所以你爹....就一直单着?” 林商言闻言瘪了瘪嘴:“嗯....他老是不肯.....其实裘三娘对我们很好.....他....就是不肯.....” 我脑子里顿时警报拉响,片刻之后又稍微放松了些,林景应是喜欢男子的,寻常女子,就是再怎么貌若天仙,也应该构不成什么威胁。 我喝了口茶水,含蓄地暗示:“说不定你爹是有什么喜欢的人了呢?” 林商言一怔,委屈道:“是有....” 这下我不能淡定了:“是谁?!” 别告诉我是原夜,这老小子要撬了我墙角,简直婶可忍叔不可忍! 林商言犹疑着说:“其实....其实....我爹说,我其实还有一个父亲,但他在做大事,不能来看我们....” 我怔住了。 林商言说到这里,大约是有些委屈,眼眶红了起来:“可是到底是做的什么大事,都不看我和爹爹一眼?就看一眼,看完就走,有那么难吗?” 我心里一疼,到底挤出了个笑:“你仍想他吗?” “以前想,现在不想了,他不会来的,哼!就做他的大事去吧”,林商言气鼓鼓的,“我师公也说,他是个混蛋,肯定不会来。” 原夜!你特么! 我抚摸着茶杯,不知道该怎么说。 林商言气了一会,又别扭地低声问我:“客人,你知道我爹爹的名字,应该是我爹的熟人吧,你...认识我父亲吗?” 我当时就想说:我就是你爸! 后来还是忍住了,林景不在,我实在是搞不定一个小孩子天真的怨怼。 我说:“你父亲....是个很好的人,别听原夜瞎说,你父亲要是不好,你爹怎么会这么爱他,对不对?” 林商言讷讷说:“可能是我爹比较傻呢.....” “........” 我竟无言以对。 林商言这小屁孩瞅着比林景聪明多了,果真是像我多一些。 我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你父亲一定会来的,我保证。” 林商言惊讶地看着我:“真的吗?!” 我说:“当然,这天下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父亲。” 林商言却有些不开心了:“你最了解,我爹爹又算什么?客人,不要这么说,尤其是不要在我爹爹面前这么说,他要伤心的。” “唔——” 有道理,我应了。 我和林商言又聊了一会,窗外马辔声声,马蹄拍打在雪地里的声音沉闷又有力。 林商言开心起来:“我爹回来了,一定是我爹回来了!” 我也有些荡漾,忙和林商言一起走到客栈门口,就看到一大队身着款式不同的黑色戎装的人马踏雪而来。 中间那人戴着一顶墨色斗笠,眼睛埋在斗笠的阴影之中,剩下的那一双薄唇,抿得极紧,冷硬似铁。他肩背着一方黑色巨剑,巨铁压在肩头却如四两拨千斤一般的轻松。皮质戎装包括着结实的身躯,宽肩窄腰,隐隐可见鼓动的肌肉,浑身散发着强大的肃杀之气。 他变了太多,形貌、体态、甚至是惯用的武器,但我一眼就看出来他就是林景。 朕的娈宠,朕的影卫,也是,朕的国土。 林景常年习武,耳聪目明,必然也看到了我。 我眼瞅着他手拉着缰绳,策马慢慢走到我面前,利落地翻身下马,掀开斗笠,背负巨剑,单膝下跪。 “陛下。” 鹅毛大雪落在他身上,他那一声“陛下”嘶哑至极,身后的玄铁黑剑甚至在随着他的嗓音发出铮鸣。 林商言在一旁攥紧了我的手,天气这么冷,他的手却在泌汗,“爹爹.....” 跟随的士兵眼见了林景下跪,也有些喧嚣躁动。 我艰难开口,这是近十年我第一次喊他名字。 “林景。” 林景笑了笑,深深朝我一拜,随即转头高声道: “边境无忧,山河无恙,宿骇军士一万,拜见陛下!” 林景御下,令行禁止。 雪天不传音,我这个毫无排场的陛下陡然出现居然没在这群民兵中引起什么骚乱, 他的口令从最前面的一排,慢慢地一直传到最后一排。宿骇军士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排排跪下去。 一万军士跪定,发出震天怒响,气挣山河: “边境无忧,山河无恙,宿骇军士,拜见陛下!” 我怔愣了一下。 哪怕我当了皇帝,也从没见过这种场面。 大雪纷飞,遍地酷寒,千军跪伏,万马齐喑,俯首...称臣.... 林漂亮段位有所上升,会撩男人了厚厚 进入阅读模式2798/668/11 32 林景这手浪漫玩得我措手不及,以至于我愣在原地,竟忘了叫他起身,林商言在旁边担忧地攥了攥我的手,我才如梦初醒:“起来罢。” 林景解散了队伍,这些军士看我这一国之君没什么架子,好奇地逗留在原地假装在做什么事情,实则都在偷偷打量我和林景。 我笑了笑,不以为意。 林景刚刚还在豪情万丈号令三军,真站在我面前和我四目相对,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瞅着他,他便低下头,耳根都红了。 怎么快三十了还那么会羞? 我也不说话,伸手揽过他的腰,光天化日,大家还都在看着,倒也没做出其他出格的事,林商言疑惑地看着我们,水汪汪的大眼睛像在说:怎么还上手了呢。 林景大约是察觉了林商言的小情绪,牵住了他的手. 这样一来,我环着林景,林景牵着林商言,倒真像是一家三口了。 我心里正高兴着,  36 就看到远方一个汉子抡着佩剑四处甩动,就像个耍杂技的一样跑过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提溜着一捆兽肉的貌美妇人。 啧,是原夜。那妇人估计就是林商言说的那个裘三娘了,确实有几分姿色。 原夜跑过来,把滴着血的剑插在雪地里,微喘了口气,看向我: “你来了。” 原夜还是老样子,拽得二万八五,明明咬牙切齿偏偏又装作云淡风轻。 我点了点头,心里自是知道就是眼下原夜规规矩矩没有对我大打出手,他此时的心情恐怕更像是那把插在雪地里依旧摇晃不止的血剑。 裘三娘好奇地看我,戳了一下原夜:“这位是?” “当今盛上,屈尊来这小地方了。”原夜甩下这一句话,就拿起佩剑,顾自进了裘三娘的客栈。 还是一如当初一般的没礼貌。 裘三娘一愣,就要下跪行礼,我忙扶住她的胳膊,“不必多礼。” 她于是改而对我欠了欠身子,“草民见过陛下。” 我微微颔首,就听她又说:“外面凉,陛下,进客栈里歇息吧,正好今天原师傅打了好几只珍贵异兽,我做了给大家热热身子。” 唔....确实是个贤惠知礼的女人..... 我又瞄了旁边的林景一眼,抬起脚,和林景、林商言,一家三口,齐齐整整也进了客栈。 原夜狂放地坐在那,一只脚翘在椅子上,半倚着墙,手上拿着一坛酒,看我们进来,轻轻一笑,拍了拍桌子:“过来坐吧。” 落定,裘三娘放了几幅全新的碗筷,就去厨房里忙了。 林景也没刻意挨着我,我旁边一个是原夜,一个是林商言,我和林景把林商言夹在中间,这小孩估计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呢,捧着个小脸有些惶恐,一会儿又悄悄抓他爹爹的衣袖。 我咳嗽了一下,对着林商言缓声道:“我叫商诀。” 林商言闻言点了点头:“哦.....商叔叔您好。” 我:??? 是我暗示得还不够明显吗,可他都叫林商言了。 这小孩之前瞅着很聪明的啊,怎么突然脑筋就转不过弯来了呢。 原夜在一旁闷笑:“他是曲水流觞的觞,和你没半毛钱关系。” 林景仓促解释:“商是国姓,要避嫌的,所以就用了曲水流觞的那个觞。” 这下林商言有些明白过来了,乌溜溜的小眼珠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林景,攥着林景的衣袖摇了摇,嗫嚅道:“他...是父亲吗。” 林景点了点头,那孩子却突然哇地一声,哭着扑进了林景怀里,眼泪刷刷地往下流,止都止不住。 林景搂着他,拍着他的背安慰道:“别哭,言言别哭,不是总想要父亲吗,父亲来看你了,该高兴啊。” 林商言渐渐止了哭声,打着泪嗝说:“爹....你没骗我,父亲要当皇帝,在做大事,是因为太忙了,才不来看我们的。” 这翻话可把我心疼狠了,这小孩看上去少年老成,还嘴硬,其实心里想我想得不行,究竟是我儿子。 林景的感悟怕是比我更深,毕竟多年来孤儿寡母在寒窟煎熬的是他们,我纵是想念林景,也料不到林景当时竟有了身孕。 林景笑着把脸贴在林商言的脸上,点了点我的方向:“言言,叫父亲。” 林商言的眼睛红肿,眼眶里都是泪,朝着我小声地喊了句:“父...父亲。” 我们还不相熟,故林商言还是有些怕我,一声父亲,像是从嗓子里死死憋出来,我凑过去挠一下他的头发,“儿砸。” 林商言小声回应:“嗯....父亲。” 半响,林商言破涕为笑,说了一句除了我之外让谁都摸不着头脑的话:“....你说他一定会来的.....你真的来了。” “嗯嗯,我来了,言言,咱们以后一家人都在一起,好不好?”我伸手去搂林商言,和林景的臂膀一触即分,却宛如过电一般。 我揽过林商言,他小小的身躯在我臂弯里激动地打着颤,肖似我的脸上又是一串泪花砸下来,抽了抽鼻子,轻声说:“好.....” 诶,我是真的看不得小孩子哭,尤其是林商言哭,他一哭,就跟我看着我自己哭似的。 原夜这老小子在一边煽风点火,搬弄是非:“呵呵。商诀,这次我看你能新鲜几天?” 林商言听了原夜的话,抬头看着我认真道:“父亲,言言知道父亲要干大事,言言很乖,爹爹也很乖,不会烦你的。” 林景默默攥拳,我绕过林商言摸上他的手,他顿时一颤,我想了想说:“林景,言言以后改叫林商言吧,商诀的商,好不好?” 他眼眶微红,“好。” ........ 说实话,我曾无数次想象有一天林景会回来找我,孑然一身,岁月流转,却依旧是当初的模样。 我会搂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吻他,直到血点渗出来:为什么才来,为什么才来找我? 可真到了这天,十年蹉跎,林景年少诞子,带着一个小拖油瓶突然出现,率领千军万马跪伏在我面前,我却难得地失言了。 我心里,九曲回环,百感交集,这十年的离愁,根本不是一朝一夕,一字一句就可以说得完的。 所以四人环桌,竟没有什么话,裘三娘的兽肉做得极好,小小的客栈里,只听到牙齿厮磨的咀嚼声。 林商言啃着骨头,时不时地抬头看着我,腼腆地冲我笑。 唔,我儿子实是过分可爱了啊。 进入阅读模式2222/594/9 33 涉及产后漏尿 晚间,我住在客栈里,而林景他们都是住帐子。 宿城雪大,木结构支撑确实还不如伞布做的棚户来得安全。宿骇军士又都是过的刀口舔血的生活,谁也料不到哪天就死在了外面。整个极寒之地混乱不堪,人要是死了,家里没一个能打的,剩下的房产财产可不就都便宜了外人。所以军士们也都懒得攒钱盖房,有了钱就出去吃点好的,喝点好的,吃饱喝足回头继续卖命赚钱。 林景也住在一个帐子里,比其他人的稍微大些,上面挂着墨蓝色的丝线,和别人家的纯白的帐子稍有些区别,那些民兵说这是王帐,是首领才能住的屋子。王帐这个说法,当然是跟北楚人学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图腾,估计也是北楚那里传来的.... 王帐挨得离客栈很近,近到一打开窗户就能看到王帐上方墨蓝色的流苏在月光下散发着暗芒。 我半夜睡不着觉,打开窗看着外头的景致..... 夜深了,风雪更是暴虐,天地间看不到一个活物,只是我看着看着,就看见王帐被掀开了一角,林景只着亵衣出来,胸前松松垮垮,露出一片肉色,连奶子都快露出来了。 他抬头看着客栈的方向,寻了一会,和我四目相对。 我就看到他把手放在奶子那地方揉了揉,雪地虽然映着月光,但还是不太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我猜必然很骚,让人一看就能硬得那种。 我呼吸 37 顿时就粗重起来。 本来依我的心思,我一见林景,就该干柴烈火,翻云覆雨,以尽十年情思。可原夜又偏偏在旁边看着,一脸“我知你是个骚唧”的表情,朕是要脸的,也不想表现得那么饥渴,第一天就跟个愣头青一样要和林景上床。 可林景现在衣冠不整地在雪地里勾引着我,我还能忍? 他这幅销魂的模样被其他失眠的人看到了,又待如何。 十年了,没有朕的滋润,他倒愈发饥渴淫荡! 激得我“啪”地一甩窗户,穿上衣服就“蹭蹭蹭”下楼去找林景。 我跑到王帐时,林景已不在外面了,我一把掀开王帐,就看见林景半脱半卸着衣服跪在帐前,手里托着一盏烛焰小灯,定定地看我。 那小灯光线昏暗,中间的小火舌跳动个不停,照在他裸露的皮肤上,隐隐约约更显得旖旎暧昧。 我有些口干舌燥,好歹分出精神来环顾四周:“言言不在?” 林景点头:“嗯。送去师傅那里照顾了” 我挑了挑眉:“特意支开的言言?” 林景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温驯地“嗯”了一声。 我走上前去,微微蹲下身,仍比林景高出一头,伸手掐住他的下巴:“骚逼,为了挨肏连儿子都不管了?” “没,没有。”林景有些慌张,托着灯柱的手颤抖了几下,于是帐子中的火光也跟着摇曳,撩动我的心神。 我也不是真的想要教训林景,只是欺负林景欺负惯了,随口说的几句浑话,我从他手中拿过灯盏放在一边,便欺身上去,将林景压在身下。 常年的军旅生活让林景的身体锻炼得越发健美结实,和从前的青葱稚嫩截然不同,林景之前也有胸肌,但若是穿着亵衣绝不可能看出如此明显的胸沟,火光制造的阴影下,他胸部的沟壑越发深邃诱人,都快到锁骨了。 我把手指插进他的胸沟抚弄,先是轻抚,再是大力揉捏,林景的胸肌在我的把玩之下失控地颤抖。 “陛下......” 我揭开他那碍事的亵衣,叫他把硬挺的奶头袒露出来。 我看着林景的奶头,忍不住地“啧”了一声,他究竟是哺乳过了的,奶头就像两个熟透的小葡萄一样挂在胸肌上,肥肥大大的,红紫欲滴,再无当年粉嫩雏子的风情。 不过,也别有风味。 我故意捻了他的左乳放在手上玩弄:“是亲自给言言的喂的奶?奶头怎大成了这样?” ”嗯.....“林景怕以为我不爱他熟烂的奶头,垂眸低头,颇有些低落:“.....都...都说喂母乳,对孩子好。” 这一点倒和他当初一样,什么表情都写在脸上,叫人一眼就能看穿,也更方便琢磨他的心思来一些无伤大雅的戏弄。 “是不是...丑了?”他最后还是没忍住问出来,红着眼眶,只是配上他现在的这幅结实躯体,到底是没有楚楚可怜的意味了,反而显得淫荡极了。 我没理他,俯首含住他胸前的茱萸,这小肉珠要在嘴里弹性十足,肉感饱满,捻转在我的牙齿唇舌之间瑟瑟抖动。 “呜....”林景难耐的声音,他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像是受不来了要推开我,却最终软下身体任我撕咬。 我抬起头冲着林景得意地笑:“当年言言也是这么吸你的么?” “不.....不是”林景摇着头。 我又狠狠嘬了一口他的奶头:“那他是怎么吸的?” “呜....言言....不会咬.......” “嫌弃我咬你?” “不....贱奴让陛下咬....奶子好舒服.....” 我满意了,吸吮着嘴里淡淡的甜腥味,舌头在唇上又扫了一圈,把他被我折磨的愈发肿大的乳头吐出来。 我把他的手揽过来放在他自己的胸脯上:“自己揉。” 林景乖乖地把手覆在乳头上,左边那颗明显比右边的更大些,顶部微微渗出血丝,他手指一颤,到底拧了上去。 然后我把林景的裤子脱下来,抚摸他的大腿上独属于我的刻痕,当年林景划得太狠了,哪怕十年过去了,那些增生的旧疤依旧在执着地呼唤它主人的名字。 是我商诀。 刻痕所在的肌肤比其他地方更加敏感,我只是略一轻抚,林景那条左腿就受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朕的私印已在你的身上,这辈子,你生是朕的人,死也是朕的鬼。” 我说完这番话简直不相信这是一个受过十几年无神论教育的人说出来的,只是情绪到了,嘴就合不上了,我有一些羞耻,假装看不到火光掩映下林景过于明亮的眼睛。 我佯装平静制住林景的大腿,往他头顶压,林景配合地用手臂环住他的大腿,调整完姿势后又把手放回原位捉弄自己的乳头。 这个姿势下,林景双腿大开,就是光线灰暗,下体也是一览无余。 我没注意着去看林景的器官,就已经被他肥厚的肉唇当中一抹惹眼的闪亮吸引了视线。 我掌起灯,拨开他的肉唇,果然看见一根顶部有一颗细小珍珠的针刺入了林景的女性尿道。 我突然就有些出离地愤怒了,我对林景已经是算是占有欲旺盛的了,当年我都没给林景戴什么环啊刺啊的,倒先有一根来历不明的针安在了他的尿道里,银光夺目,连遮掩都不遮掩。 “谁弄的?”我指着那跟针,实在是忍不住声音中的冷意。 等不及林景的回答,我就握住那珍珠,把那破针猛地抽了出来。 “啊!”林景惨叫一声,飞快用手捂住了下体,我惊讶地看着淡黄色的尿液从他的指缝中滚滚流出来弄湿了他屁股下面的亵衣。 空气里有些腥臊滋味,林景小声哽咽起来,他一边哭,那女性尿道还在源源不断流出尿水来,林景的手掌死死按在阴唇上,依旧不能阻挡那些液体的流速。 “别.....别看,别看。” 他那样子难堪羞耻地不行,与以往不同,以往我羞他,他羞,下身却翘得老高,显然也是喜欢的,可这次他的性器完全软垂下来,无精打采地瘫在肚子上。 我也有些急了:“怎么了?林景,怎么了?” “憋不住,”林景流着眼泪颤声说,“尿,憋不住.....” 欢迎诸位来微博关东hot看林景壮年体和大奶头图片 进入阅读模式2676/654/9 34 林景瘫坐在一堆尿液当中,我拿起他的亵衣,把地上的尿都擦干净,等他彻底尿完了,搂着林景去褥子那。 他半躺在柔软的褥子上,总算是回过神来了些,红着眼笨拙地跟我解释:“生了言言之后.....那里就憋不住尿了,贱奴不是故意的.....” 他看我不说话,又着急地抓着我的衣摆厮磨:“用针....用针.....堵住就好了,不会弄脏陛下的.....” 看来还是想被日。 我其实常常搞不懂林景的心思,他明明不是不能忍的,你看,这十年,他自己一个人过  38 活也都好好的,但在我跟前,总是很执着地要和我交合。 为了被我日,万般委屈皆可以受得。 我看他现在这样子,就该抱在怀里拿着根狗尾巴草轻轻地挠,在他耳朵边吹气,然后语气柔软地告诉他,不就是漏个尿呢,算的了什么,当然你被我日得直接喷尿的场合还算少了? 我还真就这么做了,要搁以前我铁定做不到,但是现在嘛,林景连我儿子都生出来了,我还矫情个屁。 不是,我以前也不矫情。 我揽着林景耳鬓厮磨,他的耳朵根被我吹的红了起来,林景真是好哄极了,我还没说到最甜的部分,他就乐得摇晃着脑袋来蹭我的脸。 他把那根针递给我:“陛下给我堵上好不好?” 我顿时就有点火大了,合着我那一串甜言蜜语是白说了:“不是刚刚和你说了,朕不嫌弃你漏尿吗,还有,那玩意插在里面能舒服吗?” 林景神色窘迫,还是坚持把那针放在我手上:“可是....宿城不好晒被子的,弄脏了褥子,很麻烦....” 这我就没法理解了:“弄脏了再买不就行了?整个天下都是朕的,朕还买不起一床褥子?” 林景突然脸色更红了几分,低着头不敢看我:“明天早起贱奴自己也要堵上的,能不能.....能不能......” 我恍然大悟:“是想让朕亲自给你堵上?” 林景红着脸点头。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便应了林景的邀请,握着那灯盏探向他下体,这火苗游窜不停,就是靠得极近也不能说照得有多清楚,那个艳红色小孔和阴蒂在一处,本来就难找,我忍不住把灯挨得更近了些,灼热的火光映照着林景的下体,红通通的那处肉唇更红了些。 “陛下......” 我听见林景喊我,抬起头来看他, “有点烫。” “能不能忍?” “能.....” “那便忍着。” 我打发了林景就专心手上的工作,小心地拿着那根针照他腿心的那个肉红小孔里刺。 就快扎进去了,我手上的烛火一抖动,一抹灼辣灯油挂在灯沿,看着下一秒就要落下来,我着急把灯挪走,怕烫了林景,那灯油却偏偏跟我作对似的,像是高处坠落的雨点,我眼睁睁地看着那玉色灯油滴进了林景的逼口然后消失不见了。 林景一瞬间就有了反应,惨叫着夹着腿,脚趾都蜷起来了。 “呜呜”他像是受伤的幼兽一样,眨着泪淋淋的眼睛看着我,挪得离我稍远了一点点。 我拉住他的大腿,手上用上了劲:“想跑?” 林景萎靡下来,低声说:“不跑....求陛下....不要烫里面....疼......” “朕不是故意的。”我认真道。 林景挪回来了一点,把他的下体又交还到我手上,我一边拨开他的艳红阴唇,一边说:“朕真不是故意的。” “唔”林景应了一声,有些羞耻地并了并腿,我才发现他穴眼里被烛泪烫了,却反因为这刺激流出更多的淫水来,淌出来流到了肛口,后面那小嘴猛然被濡湿,敏感地张合翕动起来。 林景这骚样,让我不禁怀疑这十年来,没了男人他到底是怎么活的。 好歹如今的我比十年前可来得稳重含蓄多了,我这正办着要紧事呢,知道厉害,浑话要说也得留着之后再说,要不我一羞林景,他再敏感地一动,把那小尿道扎坏了可怎么办? 我用手抵住他的肉唇,拿着尿道针对着他那处小口刺去,这里面太细了,又是肥嫩的平滑肌簇拥着,我实在不好判断这尿道管是往那个方向贯通到膀胱,只能控制着针往各个方向轻刺试探,试图把那肉道给找出来。 林景抖着大腿,呜呜低叫,我一摸他下阴,便知道他怕是被我日尿道日得得劲了。 还不肯承认,咬着嘴唇,强行按捺。 我终是找到了那股肉道,等把银针安安稳稳全部插入进去之后,就开始控制这力道把着那银针在林景的尿道里浅浅抽插,他约莫从来没这么玩过,陌生的快感席卷了全身,他浑身的肌肉无措地打着摆子,嘴里间或就发出短短的一段泣音。 林景过来拉住我的手:“陛下,别玩那儿了。” “那玩哪儿?” 他拉着我的手放在他的屁眼上,脸红不敢直视我:“这儿.....” 我轻笑了笑,顺着他的力道浅浅刺入后边的小眼里:“这儿是哪儿?” “是贱奴的屁眼。”林景小声说。 我插入了一根手指,就发现林景那里面随紧致,但湿滑洁净,淌着水儿,“已洗过了?” 林景点了点头,用手撑着身体,后面那眼儿亦配合地收缩了几下取悦我的手指。 “看来是打定主意要勾引我来日你,林景,你越发出息了,衣冠不整的大半夜的在帐子外发骚,若看到的不是我,你是不是要被其他的野男人给奸了?” 林景连忙摇头,眼神慌乱:“不会的,贱奴只给陛下肏。” 我愣了一愣,只觉得这话无比的熟悉,回忆往事,才想起这种话林景早不知对我说过多少次了。 只是以往我心里总有别扭,多不肯回应他,任他掏心掏肺,我自岿然不动。 这次我俯首亲了亲他:“真懂事。” 就这种略带赞许的嘉奖就叫林景愣在原地,好半天,才红着眼睛露出一个酸楚又甜软的笑来,下身更是激动得裹紧了我的手指。 我三指在林景后穴中艰难抽插,我记我和林景最后一次欢好,我的整个拳头都能插入他后门,如今十年不承雨露,他后面又紧得让人发胀了。 我抽出手指,林景不安地看我:“陛下,怎么了?” 我握住他自己的手,抵在他后穴上:“你自己来....” 林景“嗯”了一声,好看的手指插入自己后穴搅动,他后穴那圈皮筋在他手指的折磨下打着颤子,撕扯个不停。 他自己弄得比我还粗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恨身下那地方呢。 我却知道他的想法,不过是想快点把紧致之处肏开了好满足我的欲望。 “林景,慢一点,要让自己舒服。” 林景强撑着回我:“这样就很舒服。” 我重复道:“林景,慢一点。” 他还是听我的话的,好歹是慢下来了,三指在后穴里摩挲,少顷,又加了一根进去,林景看了一眼我袍子下硬挺的龙根,喘着粗气说:“陛下,贱奴没用,贱奴日后会戴着规矩扩穴的。” “没事,不舒服就不要戴了,做个前戏的时间,朕还是有的。”我知林景体贴,不愿意让我多忍,从前他戴着肛环艰难练武的一幕幕尽在我眼前,当年我只顾着自己享乐,根本不在意林景有多难受,看着林景为了我难受反而觉得得意洋洋。到了今日,没道理再因为一时便利要林景整日整日戴着那些折磨人的玩意,连行动都不便,说不得还要他手下的人看了笑话。 “陛下,贱奴生性淫荡,后穴终日空虚,戴着规矩会舒服的”林景红着颊坚持道  39 。 他说着把花穴泌出的淫水都抹在了后穴,搅合搅合,那块地方就变得妥帖湿软,他再用两手拉开括约肌,那穴内的红艳风光便半遮半掩地流露出来。 那里面粉粉嫩嫩的肠肉堆叠缠绵,直勾着我的眼。 “陛下....”他又在一边煽风点火,色情地喊我。 进入阅读模式2772/711/7 35 我口干舌燥起来,粗喘了口气,把他的手拿过来覆在我的灼烫上,林景手一颤,便握住了我的龙根。 我笑:“十年了,想不想它?” 林景有些哽咽:“想....更想陛下....” 他怎么能这么会说话。 我尚沉浸在林景的甜言蜜语当中,还没反应过来,林景就撩开我的衣摆半解开亵裤,把我那话儿掏出来塞进他的菊穴。他穴内滚烫潮湿,软软呼呼嗲里嗲气,一碰上我的屌就谄媚地纷纷迎上来,张开了小嘴痴迷地吮着我的柱身。 他这幅饥渴主动的样子实在不像是我之前认识的林景。 也不是。 他自知时日不多的那些日子,也是这么饥渴,我是无所谓林景饥渴不饥渴的,这样的他也别样性感撩人,只是大约是那之后的事情给我带来的阴影,我总对这种飞蛾扑火有如烟花一般绚烂又短暂的热情有点发怵。 就好像林景马上又要离开我了一样。 我忍着欲望,压在林景身上,把他两只手压在脑袋的两侧,狠狠道:“不许这么骚。” 林景没答应我,下身菊穴却狠狠夹我的鸡巴,那几下子销魂蚀骨,差点把我的精都吸出来。 嘿,这骚货还来劲了。 我身下耸动不停,在一腔肥嫩软肉里找那个能让林景失控的小栗子,嘴唇则在林景的脖子和胸上逡巡,林景的胸肌比以前大得多,又因为肌肉没有脂肪的流动性,即使躺下来也是饱满的一大坨,我以乳头为圆心用牙齿啃咬他的胸肌,他的肌肉在我的牙齿和舌头的挑逗下敏感地颤抖。 接着我下身不知道刺到了什么地方,林景被我压在身下的鸡巴猛地弹跳了一下,涎水也从他的口中流出。 “呜呜.....那里.......” 我笑了笑:“这么多年没日你了,朕的业务都不熟练了,这会儿才找到了你的骚点。” 我对着那点发起猛攻,如愿以偿地看见林景憋红的脸上浪如母畜的表情,配上他这一身铁实精壮的肌肉,真是.....不堪入目。 我身下不停,俯身在他耳边轻声刻薄:“真该拿个镜子让你自己看看你这骚样。宫里调教出的母狗性奴也骚不过你一分。” 林景被欲望爬满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痛苦之色,不过转瞬即逝,重又被欲望覆盖。下身的括约肌僵了一下,又开始更饱满激烈地蠕动。 林景的身体很喜欢我的侮辱,但他的心时有抗拒,也会难过落寞。 我亲他的脖子,“林景,你知道朕无意辱你的,朕上了你的床,就忍不住浑话连篇,别不开心。” 林景搂住我:“不,不碍事。” 他的腿悄悄盘上了我的腰,整个身体都和我紧密结合在一起,我再一低头啄他的脖子,两个人便交颈而卧,每一个部位都痴缠在一起,林景浑身赤裸,在这寒夜里却皮肤滚烫,隔着衣袍都能感受他肌肤散发的勃发热度。 我突然就觉得身上的袍子碍事极了。 又顶了几下,停下来抱着林景起来,“帮我把衣服脱了。” 林景嗫嚅道:“陛下,天凉.....” “天凉就用你这身子捂着朕。” 林景愣了愣,随即有了笑模样,他“嗯”了一声,带着薄茧的手上在我身上抚摸,一点点把我的衣服脱下来,我的胸膛露出来,他仿佛是在害羞一般避开了眼神,脱到裤子的时候,避无可避地要把我的鸡巴从他湿润的后穴里拿出来,他的手指缠着我的孽根做拔出的动作,后穴却恋恋不舍疯狂蠕动。 直到我赤身裸体,把那碍事的昂贵衣服一堆叠挥开去,按着林景的胯部,再一次猛然插入到他的直肠尽头。 “呃.....” 林景快意地浪叫一声,双手双脚缠上我的身体,习武之人的体魄真不是开玩笑的,他的身体比我的更热上三分,四肢紧紧纠缠,我只感到林景磨砂一般的皮肤如此火辣细腻,皮肤之下滚烫的血液亦在奔腾狂欢。 我日一下他,他便喘一下,日得很了,就低低哭叫。 今天林景没有求饶,十年之痒,好容易能挠上一挠,今时今日就是被可怕的欲望燃成灰烬,他亦愿意。 这话他是不会说的,但他的整个身体都在跟我这么说。 说着要我,还要,一直一直要。 久别胜新婚,更何况是十年苦分离,我其实心里除了重逢的喜悦,也有些怒和怨恨。 为什么不来找朕?为什么?! 我肏得极狠,每一次都埋到他身体的最深处,仿佛要把囊袋也都挤进去,把里面的肉腔生生干烂,浓密的阴毛摩擦剐蹭在他的阴部,惹得前面的小逼汩汩流出骚水来,把我的阴毛弄的湿答答的往下面沥着水儿。 他的后穴也在流水,我知道多数男人后面那张嘴是没有水的,但是林景会流水,他深处滋出的水喷洒在我的龟头上,和我淌出来的前列腺液融在一起,被他的肠道温得热乎乎黏腻腻的,然后被我的鸡巴搅合得翻天覆地。 林景的手紧紧环抱着我的背,我动作一大他的手就搂得更用力些,我咬着牙牵动着腰部死命往他肉腔里撞,在这寒冷的雪夜,都泌出汗来。 他更紧地抱住我,骨血不能分离,水乳彻底相融。 “呜....陛下.....要到了.....”林景低喘着在我怀里颤抖,包裹着我的肉肠敏感蠕动不停,吸吮的力道猛然大了几分,他的男根也在喷着精,不过分激烈,却源源不断,我伸手摸上他的鸡巴把他龟头抵上他自己的肚子,他那浓白精华,全射在了自己的腹肌上,我略一抚弄,他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便变得潮湿黏腻,极具男子气概的肌肉染上淫畜的淫靡情态。 林景高潮完之后的不应期,我停下来支在他身体上方亲他脸,把他的脸亲得湿漉漉的,无处下嘴,然后再往下延伸,依旧是叼住他的大奶头含在嘴里把玩。 他的肉道依旧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颤抖,时不时抽搐一下绞紧我的龙根,这种高潮中直肠的熨帖侍候我以前从来没体会过,以前从来都是猴急地直接劈开重重堆叠颤抖的肉道,管他娘的不应期,以至于到今天我才知,巨枪安安静静被肠道暖和着,有着肆意抽插之外的一种舒服。 林景的肉腔又是一夹,我闷哼了一声,林景搂上我的背,他的嗓音在高潮之中有一种靥足的慵懒:“陛下,你动吧....” 我吐出他的肉粒:“别动,就这么含一会,等你不应期过去了朕再日。” 其实我也是林景走后才知道有不应期这种东西,肏人的人有,被肏的人也当然有,肠道在高潮中的自然蠕动被  40 打断,疼痛更胜过爽意。 可我一番温和体谅,林景仿佛置若罔闻,屁股扭动,蹭着褥子主动来套弄我的孽根。 我的巨物青筋猛跳,又落入无边的欲望陷阱,比之前更涨大了几分。 我伸手轻轻在林景脸上扇了两巴掌,咬牙切齿“朕这番体贴你,你就当成驴肝肺,偏要来招我?不狠日你你不开心是不是?你是不是就喜欢粗暴的?” 林景的脸上浮现出一团薄红,小声说,“不是,贱奴...贱奴都喜欢。” 我俯下身子趴在林景耳边,坏笑了一下:“朕倒是喜欢粗暴的,你受得起么?” 林景微微转头,和我相对,差一点就蹭上我的嘴唇。 “陛下,你知道,贱奴很耐肏的。”他一脸正直诚恳地勾引我。 “唔....妖精。”我干脆啄上他的嘴,把他丰厚的唇吸进嘴里吮吸,甚至嘴唇周围的一圈的皮肤,也濡湿发红,就像上了火似的。 我只怪灯光暗淡,叫我看不清林景口嫌体正直的脸上艳红淫靡的器官。 吻毕,我牵着林景的右手摸到我们的交合处,小小的茶色菊穴里含着一根紫黑粗大的鸡巴,括约肌被全然撑开,无一丝一毫缝隙。 我和林景紧紧相连,不分你我。 我沙哑着说,“林景,好好摸着,看朕日你日得有多用力。” 然后就耸动这腰,操着那巨茎,死命往日思夜想的销魂处钻,林景的手在旁边摸着,我就感觉不仅在日林景的逼,而是连他好看纤长的手也一并日了。 他的手在我狂风暴雨的肏干下颤抖,一要挪开,我就狠狠拧他的乳珠:“摸着,不准拿开。” “呜呜....陛下.....”林景羞耻地脸色发红,被迫一直用手去感受我肏干的频率,习武之人五感极佳,他不仅能感受到我狂怒的欲望,还有我粗猛龙根上每一道为他勃起的青筋,甚至是从肉穴里被翻卷出的在空气里瑟瑟发抖的嫩红肠肉。 林景被刺激得哭出来,大颗大颗得眼泪从眼眶里掉出来,缠在我身子上得大腿也在肏干中发着抖,我笑了笑,轻轻衔走他眼角的泪珠。 “怎当了将军还会被日哭?” 进入阅读模式3064/560/3 36 长夜旖旎,十年相思难尽,这一夜,我疯了,林景也疯了。 两人就像两头正处发情期的野兽一样互相厮磨纠缠,我那不要脸的孽根到了林景屁眼里就跟回了家,扎了根似的,死都不肯出来,好容易射了出来被林景穴内媚肉一夹,就又立刻又挺立起来,连不应期就不必有,就重振雄风,重又在林景湿软的肠道里刁钻凶悍地插进拔出。 他上下剧烈颠簸,迅捷彪悍的身体就像一艘破船一般在欲海中飘摇沉浮,找不到岸,起初他的大腿还紧紧缠着我的腰身,日到后来彻底没劲儿了,能骑马打仗的结实大腿分开垂落在两边,随着肏干无力地抽搐。 林景的嗓音嘶哑,浪叫之声带着沙哑哭腔冲破帐篷,在我耳边回响更堪比致命春药。因此我手扶着酸软腰部,眼睛赤红着在林景身上耕耘不停,将胯下巨炮一次次对着林景身后那张柔弱小嘴开火。 日得太狠,他的女性尿道虽被堵住,前面那小白萝卜却无其他束缚,他爽到尽头,高潮个没完,最后竟然什么都射不出来,高亢地呻吟了一下,抱着我翻滚到床铺外,我一懵,就听见林景的低泣声和液体滴落的淫靡声音。 他一边尿一边小声地哭,我只是稍停了停,就又日起逼来,腥臊味道随着啪啪声蔓延开来。 说是逼,可一点不冤枉林景,我还记得这夜我初入林景肉穴时他那小眼儿不耐情事的羞涩样子,小小一朵点缀在股间,然而此时再摸交合之处,就只看见被粗大贯穿了的糜烂浪逼,嫩肠外翻吐露,穴里头的黏糊汁液在会阴处淋漓流淌,和着他花穴中喷洒处的淫液,和在一起傻傻分不清楚。那翻卷处的艳红肠肉叫寡淡稚嫩的屁眼已然也变成一只如女人逼一样的性交器官。 我要足了林景整整四次,他四肢抽搐,翻着白眼,涎睡从口中溢出,英俊的脸上挂满液体,痴痴傻傻看着我,我也是四肢惧疲,眼前发黑,只觉得操劳太过,恨不得立刻睡过去。 到最后我们两个都瘫软在一起,我那丑东西还插在林景后穴里便沉沉睡过去。 清晨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听到“啵”的一声,就感到胯下一凉,离开了一个温暖潮湿的所在,故不舒服地蹭了蹭褥子。 然后似乎听到了一声轻笑,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钻入我的被窝里含住我的孽根,那里头肉乎乎软绵绵,夹杂着温和热气喷洒在我的腿间,我处在半梦半醒之间,意识尚未回笼,只是觉得那里舒服极了,忍不住双腿夹着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朝上顶弄身体。 唔,这是哪个美女来着,嘴活真好...... 这力道也是刚刚好,这人的嘴唇安安份份,体体贴贴裹着我的鸡巴,时不时细细吮磨一番,但不过分滋扰我睡眠。 我又陷入了梦乡,梦里甜滋滋,暖融融,万般风景我无心欣赏,只是赤身裸体提溜着鸟四处找厕所。 难得做了个好梦,我竟想要尿了。 虽然只是梦,但朕是一国之君,就是在梦里,也不能像个孩子一样随随便便尿在身上。那当真是一点体面都无了, 我四处寻觅,找着找着,就找见一只十足好看华丽,且无一处不精致熨帖的厕所,唔,简直就是我的梦中情厕。 于是我尿意更胜了。 我扶着鸟,满足一笑,便洪水开阀,对着那厕所中的尿槽一股脑儿爽快地尿出来。 似乎听到了一声闷哼,但我尿得太爽快,终究没放在心上。 我放完了水太难得在厕所里又呆了一会,心想朕日后还要再使这个厕所,比帝寝惯用的还要好上三分。 又或是吩咐富春把帝寝的厕所也按照这个标准重新装潢一番。 我做完打算,稍愣了愣,心道,我怎么竟对一个厕所念念不忘起来,甩掉了这个荒唐念头,快步又步入梦境里暖融的草长莺飞中。 唔,可真是个好梦。 等我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我往旁边一摸,被窝里哪里还有林景的影子,心里顿时有些空落落的,不过他昨夜也和我说了,现下军士都还没安排好,得多费些时间再从行伍中选出个妥帖的将领,才好脱身过来陪伴我。 可我心里还是有些不爽,一声招呼都不打都就直接走了,当朕是他的人性按摩棒么? 不对。 似乎是打了招呼的。 我挠了挠头脑,猛然想起了清晨梦醒时分我的龙根被纳入一处湿地仔细伺候,又想起了那个奇奇怪怪的四处寻厕所释放尿液的好梦。 又摸了摸胯下龙根,干爽极了,显然是被侍候过的,要不从林景屁眼里脱出来该是泥泞不堪,就是干透了也该有些不爽利才对,且我睡到相近正午,竟没有尿意。寻常我觉醒了必定是要尿上一泡的,那必然是已经是释放过了。  41 我想明白了...... 我居然睡里梦里晕乎乎地就在林景的嘴里尿了。 一锤被褥,悔不当初。 倒不是多后悔尿在了林景嘴里,毕竟尿液play对我和林景来说,也不过当时只道是寻常。 只是这该是这多好的风景啊......想想,林景闭着眼含着我的巨根,含得深及喉口,奋力吞咽着从马眼中喷射而出的黄尿,眼睫像振翅的蝴蝶一样不安抖动个不停,只是我尿得太急了,纵然他已努力承受,仍是有几滴不听话的尿珠顺着他的嘴角,落入衣襟,淌到胸腹上。他委屈地红了眼睛,却又偏偏奈何不了睡梦中的我,只能掏空了喉咙任我肆意喷洒,权当自己是一只尿壶....等我尿完了,他又含着我的龙根等待一番,确定我真的已经释放完毕,才小心翼翼地把我湿软的龙根吐出来,再红着脸把上面沾着的尿液和口水擦拭在自己脸上, 这十年以来的第一次,我居然连眼睛都没睁一下,就在一个蠢不拉几的梦里像个傻子一样找厕所?! 不能深想,越想就越是郁躁。 郁躁得忍不住出去透透气,我掀开帐子,就见原夜带着我儿子和跟随我来的侍卫对峙着。 两方都是怒气冲冲,狂躁如原夜,连随身佩剑都拔出来了。 “怎么回事?”看到这场景,我更烦躁了,这一个个的简直就是没事找事,我把林商言拽过来护在我身后,指着原夜对那些侍卫说道,“怎么?闲得蛋疼想打架?要打架跟这老贼打去,谁也不许吓着我儿子,听到没?” 为首的何统领呆楞地瞅了瞅我,又瞅了瞅我身后的林商言,舌头都打结了:“陛下...儿..儿子?” 我吐出一口浊气,摸了摸林商言的脑袋,被他别扭躲过去。 “没错,这就是朕的儿子,亲生的,以后见了都给给朕放尊重点,别一口一个小屁孩的,要叫殿下。” 何统领是怎样的人精,也不多问,直接带着下属半跪在地:“末将叩见殿下。” 林商言哪经历过这样的阵仗,一声殿下喊得他脸色通红,强行镇定下来,从我身后探出了脑袋,声音却有些颤抖:“都...都起来吧。” 何统领他们纷纷告谢,连带着对原夜也客气起来,原夜只是翻了个大白眼,把佩剑收了回去,看侍卫们都退下,才过来和我勾肩搭背,“你昨夜操劳了,到这个点才起来,早饭是没有了,不过也是你有口福,正好有几条瓢鱼,咱烤了吃了当午饭,也好叙叙旧。” 原夜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自己肚子有些饿了,这瓢鱼我也听说过,是宿城特有的异产,肉质鲜美柔嫩,回味无穷,我早就心向往之。 原夜又去三娘的客栈中打了一壶酒,把林商言送到那儿去温习他的功课,就提着酒壶,抓着几只被铁钎穿着的几条瓢鱼,朝我走了过来。 进入阅读模式2679/550/6 37 铁伞之下,我和原夜围着篝火,篝火上架着几串瓢鱼,这是极寒之地独有的一种异兽,被篝火烘烤着,散发出阵阵香味。 我把手放在火光附近,驱散周身的寒冷。 原夜故意把林商言支走,想来就是要和我谈谈旧事,自当初地牢一别后,我就没见过林景,只知道后来原夜成功把林景给救了,他们后来遭遇了什么,又是怎么跑到极寒之地来的,一概不知。 林景的人生,我就这么缺席十年,自是有些事急切地要和原夜打听。 “所以,你当时救了林景,就是带他往宿城来了?” 原夜叹了口气:“是啊,我劫了法场后,你老子又又又追加了悬赏令,干脆就往宿城来了,这里多的是受了流刑的罪犯,人口又纷杂,好歹狗得住。“ 我听他抱怨先帝,也笑了,当初林景被劫走差点没把他老人家给气死,就差在我跟前骂林景是祸国妖孽了。 原夜又说:“你可不知道我当初带着林景有多难,林景当时怀着孕,不能日夜赶路,我护着他,走了三个月多月才到这里。嗨,我当时都想叫林景把那拖油瓶给流了算了,尽耽误事。” 摆功劳就摆功劳,咋还带上我儿子了。 我捡起一根枯枝指着原夜,怒发冲冠:“你特么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试试!” 原夜苦笑:“我是不敢啊,林景当时根本不想活,老子好不容易救他出来,他居然不想活了,老子几个巴掌都没打醒他,后来医官告诉他他有了孩子,他倒是精神了,天天摸着肚子傻笑。我笑他,男子怀孕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知他跟我说什么?” 我脑子一抽:“他说他不是男人。” “你想什么呢?”原夜鄙视地看着我,语气放缓:“他说,这是上天看他太苦了,送来的礼物。” 我愣了愣,心里有些许心酸,可前尘往事,毕竟是过了,到底假装不在意露出一个笑来:“言言.....确实是个好孩子,这些年,也多亏了有言言。” 提及林商言,原夜表情就柔和了些:“是啊,从不哭不闹的,乖得很呢,就像个小开心果。” 我咳嗽了一声,指了指自己:“遗传的我。” “滚犊子吧,我是没见过你小时候,但想来小小年纪就不是什么好鸟。”原夜怒翻了个白眼。 这我就不服气了。 “诶你什么意思,言言跟我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行不行?” “是啊,形似其父,神肖其母.....”原夜说到这捂住了嘴。 嘿,说溜嘴了,把林景说成了母的。 我哈哈大笑,“原夜,你别再得罪我,给我好好说话,要不我就告诉林景,你说他是女的。” 原夜嘟囔:“言言都不告家长了,你连言言就不如.....” 我不以为耻:“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不如言言,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原夜指着我:“商诀,你还是这么不要脸。” 瓢鱼烤好了,我拿了两串下来,一串递给原夜:“要叫陛下,商诀是你叫的?没大没小。” 原夜接过烤鱼,咬了一口,愉悦地叹息:“我要不叫,这世界上,还有谁敢叫你商诀?” 我一怔。 是了,先帝驾崩,商烨商胤去世,连贵妃,也因为悲伤过度随着先帝殉了。 九五至尊位,高处不胜寒。商诀这个名字,竟无人唤得了。 罢了。 我撕咬着瓢鱼肉,烫得龇牙咧嘴,这鱼肉细腻顺柔,滋味鲜美,又没什么刺,果然是斐然天下的知名美食。 就是皇帝吃了,就要说声好! 我挑眉:“宿城怎么一直发展不起来,有这等好物,随便拨款弄出一条瓢鱼街,天下食客,岂不是纷至沓来?” 原夜又一个白眼:“你以为这瓢鱼这么好搞到?冰河森冷,这鱼儿又刁钻,没点本事还真没法抓到它,就这几条,还是林景早上起来去河里捉的。” 我吃着瓢鱼,默默无言。 原夜:“你昨夜又犯浑了吧,我今日看着林景,腿肚子都在发抖,说你喜欢,支着黑剑强撑着去了冰河给你捉了几 42 只瓢鱼。他对你多好,掏心掏肺的,就差把天上的星星摘来给你了,你能不能别老欺负他?老实人就是让你欺负的?” 我刚想说什么,原夜就道:“嘿,你可别不认,这帐子不隔音,昨晚上我都听到林景哭了,你也真够禽兽的,竟然搞了大半夜....我听到是没什么,都习惯你的变态了,言言听到了算什么事?他还问我他爹爹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被你罚了,你让我怎么说?说林景被你骑了?” 我汗毛都快竖起来了,我都说怎么今天林殇言这小孩一脸哀怨地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摸他的头都给别扭地躲开了。 合着这帐子都是糙布做的,根本不隔音啊! 原夜看我一脸颓丧,破天荒地没笑我,只道:“现在有了言言了,你收着点,言言能替他爹撑腰呢。” 我脸又是一黑:“你少拿我儿子威胁我,我和林景做的那叫爱做的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原夜斜睨了我一眼,不理我,专心致志地啃着瓢鱼,一边吃一边啧啧赞叹:“好吃,真好吃。” 我吃得半饱,也停下来,看着原夜有些局促地说:“这些年他怎不来找我?” 原夜抬眼:“你没问过林景?” 我眯了眯眼:“问了,他不肯说。” 原夜撸起袖子擦了擦嘴,认真道:“他嘴拙,有些事情都闷在心里,不愿意说出来扰你,你别怪他。他心里总想去找你呢....一开始的时候,封杀令不是没有撤销么,去路难行,说不定还没走到京城,就在半路上被抓住了,而且林景初孕,生了言言之后身体也不太好,所以就没去。” “再后来是离不了了,北楚屡屡犯境,边境难安,又久无援兵,宿骇战士都听林景的话,战事吃紧,他要不在这撑着,宿城就直接送给北楚流民了。你时至东宫,这江山以后都是你的,林景就更不可能一走了之了....这几年倒是好多了,北边的人被打怕了,轻易不来骚扰,原是该去找你的,只是林景听到了京城那些风闻,自己倒不想去了。” 我蹙眉:“什么风闻?” 原夜一言难尽地说:“问问你自己罢,就那个叫什么云起的阴阳人,你是不是和他不清不楚不干不净的,这等子事都传到宿城来了,还听说那人是京城第一美男,貌若潘安......” 我怒了:“我们是清白的!” 原夜瞟了我一眼:“你还有清白这种东西?” 我颤抖着手指着原夜:“原夜,你别太过分!” “空穴不来风,”原夜嘲我,“你过去诸多事迹,就叫你这个人根本不值得信任。林景还在时你身边就美女不断,林景一走,不更是莺莺燕燕围着你叽叽喳喳个没完?那个叫云起的,长那么漂亮,你要真能忍住就不是商诀了。” 我忍无可忍:“我还真就忍住了,不是,是根本不必忍!我对云起根本没兴趣我忍个屁!你以为我是个洞都能上,你还真是小瞧我了。” 原夜点点头,一指北方旷野:“这话你别和我说,你去解释给林景听。” 我很不服气:“我自会说!” 要是这来去十年我都看不透自己的心,我可真是白活了。 我就是喜欢林景,他成熟了壮实了身上粗糙了下面憋不住尿,都没关系,我还是喜欢他。 不是喜欢他怪异的身子,而是喜欢他这个人。 这世界上若还有一种感情能比得上我对林景的喜欢,那必然是: 我更爱欺负他。 假期余额告罄,点个小黄灯让窝开心一下呗。 进入阅读模式2624/516/5 38 我吃完了鱼就去客栈找林商言,他一个人趴在桌上,翻着书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我走到近前,他才恍然发现我的存在,抬起头规规矩矩喊了一声:“父亲”。 我拿起他的书看,唔,《史传》,随口说了一声:“不错,以史为鉴,可以明得失。” 又翻到第一页署名页,就看到他把原来写的名字里的“觞”给涂掉了,在旁边又认认真真写了一遍“林商言”,苍劲浑厚,力透纸背。 我瞥了一眼林商言,就发现他脸涨的通红,不好意思地看着我。 我忍不住蹭过去揉他脑袋,“改个名字罢了有什么好脸红的,你怎么和你爹一样,脸皮这么薄?” 林商言嘟着嘴抱怨:“我本来就是爹爹生的,我像他又怎么了?” 他这样子真是可爱,我也坐下来,招他过来,把他拢在怀里:“是好事,要真的随了我我怕是脑袋都要大了。像你爹好,我喜欢。” 林商言靠着我的胸膛,蹭了蹭脑袋,过了一会突然严肃地看我:“昨天爹爹没惹您不高兴吧....” “呃,没有啊。” “那为什么要罚爹爹,爹爹都哭了....” 我扶额,真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我和原夜聊完天之后一直担心这个,到底怎么跟林商言解释昨夜的荒唐。 我也不知道昨天我和林景的情事他们听到了多少,但算了算帐子之间的距离,料想听到的不算多,至多也就是林景被日狠了的断断续续的几声哭叫,所以听起来倒像是我欺负了林景。 我并不喜欢骗小孩子,也深深觉得孩子的性教育应该早早提上日程,可林商言毕竟才只有九岁,就算是提前性教育,坦言告知,那至少也要等到他十二三岁发育的时候吧。 再说了,再怎么性教育也不必拿自己举例子,这点为人父母的包袱,我还是有的。 于是怎么遣词造句就成了问题,我看着林商言一双求知又带着点担忧的大眼睛,无言以对。 诶,说什么好呢? 肯定是不能直接说我日了你爹爹,多粗俗, 也不能说是打了林景,无缘无故的家暴比搞黄色更可怕,林商言以后就该不和我说话了。 也不能说是帮你爹爹按摩,毕竟这是按的哪门子的摩要林景叫成那样...... 为难间,我想起前世我父母是怎么诓骗年幼无知的我的,心里忽然有了主意。 我拉过林商言的小手,狡黠安慰道:“唔....父亲跟爹爹是忙着给你生妹妹呢,你喜不喜欢小妹妹?” 林商言脸上惊喜之色闪过,显然是被小妹妹给勾住了,可他大约又想到了他爹爹的凄惨哭声,又纠结了眉毛,梗着脖子怯怯问我:“那...生妹妹爹爹会很疼么?” 我忍着笑点了点头,就听林商言说:“呃....还是不要生了罢。” 我轻轻拧了拧他的小脸:“言言不想要妹妹了么?” 林商言脸上又浮现出纠结之色:“想要是想要,可是....言言不想让爹爹疼,所以,还是不要了的好。” 他说完又沮丧地垂下头,显然这个决定对他而言非常艰难,一边是妹妹,一边是爹爹,天平朝爹爹倾斜了,可心里却还是有些放不下那个未出世的妹妹。 我本来也就是那么信口一说,昨天四次我肏的都是林景的后面,必是不可能怀孕的,说生妹妹只是哄林商言罢了,可  43 我瞧着林商言这幅渴望又忧虑的样子,心里也跳动个不停。 林景是个会生的,你看他把林商言生的多好,乖巧又不迂腐,比我小时候省心几百倍。要再生个女儿,也不计较非得遗传谁,像谁都必然是个美人坯子,性格但凡遗传了林景一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啧。 这就心驰神往了我。 我于是和林商言说:“其实生妹妹也没有那么疼的,这样,你去问你爹爹,要是爹爹也想要妹妹,那咱们就生好不好?” 林商言想了想,轻轻“嗯”了一声,放下笔看着外面,嗫嚅道:“爹爹也该回来了吧....” 林商言估计得不错,林景果然不多时就回来了,他依旧一身戎装,带着斗笠,侧身进入客栈,浑身裹挟着风霜。 简直帅到没边了。 我见了这样的林景,身子根本不听我的话,抬脚就往林景那边靠过去。 林景摘下斗笠,挡在我和他之间,推拒道:“陛下,我刚从外面来,身上寒气重,您稍待一会。”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倒显得我多饥渴要抱他似的,在我儿子面前都一点面子不给我。 我骤然起了坏心思,不管不顾挪开他的斗笠,侧头架在他脖子上,伸出舌头在他后颈刺溜地舔了一下,他身上是有些冷,但我心热啊。 我这一舔,就感到林景浑身触电一般的颤动。 我在他耳边说话,声音压的极低:“林将军,昨天说的规矩戴了没有。” 林景沉默点头,手虚扶着我的腰,像在找一个支点。 “屁眼儿里都含了什么?” “刀....刀鞘。”林景尴尬得紧,小声嗫嚅着嘴唇。 我轻笑着揶揄:“林将军好功夫,双手持刀弄枪也就罢了,也屁眼也会绝活。” 林景的脸涨得通红,轻轻推了一下我的腰:“别....别说了....言言在看。” 我回头就看到林商言佯装在看书,飞快地一抬头偷喵我和林景,正被我抓个正着。 他又迅速低下头去,眼珠子不安地转个不停,还凝神屏气,继续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 诶,确实不该在孩子面前荒唐....我放开林景,林景走到林商言处,装作随意地打开他的小本子检查他做的功课。 我知道林景后穴里夹着刀鞘,就特意留神观察他的屁股,他还是一贯的会忍,穿着衣裳就更看不出什么门道来。 我却不知是林景在儿子面前勉为其难也不愿意出了丑去。 他捧着林商言的功课时而皱眉,时而微笑,认真极了,看得出来,林景在教导儿子这件事上不遗余力,也难怪把林商言教的这么好。 等林景看完了,简短点评了几句,我戳了戳林商言的肩膀,示意他说话。 林商言嗲嗲叫了声“爹爹”,林景转头看他,“嗯?言言,怎么了?” 林商言的小手握在一起,有一些扭捏地背在身后:“那个....言言想问爹爹,能不能.....给言言生个小妹妹?” 林景呼吸一窒,而我得意一笑。 林商言又说:“言言知道生妹妹的时候,爹爹会疼,爹爹要不愿意,言言也不勉强的。” 林景不知该怎么答,只是求救地看向我,察觉到我眼里助纣为虐的笑意,身子一颤。 林商言拽着林景的衣袖摇晃:“爹爹.....” “那....那就生好了”林景嘴唇抿紧,神色似乎淡淡,心中怕早就掀起惊涛巨浪。 林商言喜上眉梢,一张小脸上憋不住笑,扑到林景怀里紧紧抱着他爹爹,“爹爹,你最好了。” 这孩子心满意足之后,就继续在客栈里端着书看,史传虽是圣贤古书,但写得即有意思,林商言又不像一般孩子一样坐不住,得了他爹爹的应允,就安安静静在一边,时不时做一些笔记批注。 我扯过林景跑到王帐里,翻手一关帐子就亲住了他。 别问我光天化日为何如此色急,问就是穿着戎装的林景实是俊帅得过分,让我忍不住亵玩。 林景呼吸错乱,青涩地回应我,他如今就是做了将军,吻技也依旧糟糕透顶,我的舌轻易敲开他的唇齿,深入阵地,卷住了他的舌拉出来厮磨。 别说他了,朕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人的舌缠在一起,嘴合不上,粘哒哒的口水顺着交缠的舌滴沥下来,林景的下巴和脖子都是泥泞的液体,我还好些,但亦狼狈。 我确实荤素不忌,没有林景的十年也不可能真就守身如玉,该发泄还是发泄,宫里的性奴,勾栏院里的干净的妓子,只要漂亮会伺候人,并不刻意挑剔。 只是和寻常之人,终究没了接吻的兴味,爽过一发就抛在脑后的人,接个屁吻,接吻又不爽,不是林景,我连嘴皮子都懒得动。 直把林景亲的气喘吁吁,我才放开他,手绕到他身后隔着衣服顶入他的臀缝: “林将军,此番你该给朕表演一下你这屁眼绝活了。” 小商直男发言:生孩子其实不咋疼的。 进入阅读模式2885/513/4 ? 39 林景刚要脱衣,就被我止住了。 “别脱,就穿着这身戎装,把下面的裤子给脱了,” 他有些扭捏,提着裤子颇有些纠结,我于是随意瞥了他一眼,几分哀怨化在眼中,聊作催促。 我自以为我这眼神并不无不妥,林景却有些害怕:“陛下别生气,贱奴,贱奴这就脱。” 他咬着牙快速把裤子脱了,撩起戎装的皮裙下摆,露出饱满臀部来。又微微蹲下,一手撑在膝上,一手放在背上固定住衣服,乖觉地撅着屁股冲着我,从我地这个角度看更显得屁股肥大浑圆。 毕竟是生过孩子的,胎儿入盆,把盆骨撑开了些,细腰窄臀的景致已不得见,取而代之的是更具色情以为的劲腰肥臀,我伸手抚摸他的大腿内侧,林景敏感地抖了一抖,将腿分开,幽深的臀缝稍微打开,露出其中含着一把刀鞘的穴眼儿来。 我拍了拍他的屁股,肉感充沛,弹性十足,臀肉一受打击随即又反弹到我手上,倒像两块大果冻。 “腿再分开些。” 林景应声把腿大咧咧打开,我不着急弄他后穴中的异物,轻轻抚上他的股沟,从上至下,从腰眼到臀缝再到阴部。 那块地方没有任何碰触就已经湿了。 我稍拧了拧他的小阴唇,林景就发出一声堂皇低叫,他意识到自己的浪荡,只发出短促一声便把剩下的音节憋在口中。 我笑了笑,林景薄脸皮的性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总是惹得我盘踞占有他的身体费力去寻那个开关。 一开,就是艳情母狗,一关,就是隐忍影卫。 前面是昨天没宠幸过的,整一处都在叫嚣着欲求不满,我稍微弄了几下,就看到一丝透明粘液从林景逼口垂落下来,拉丝一般挂在腿间。 我走到林景面前,压着他的脖子逼迫他看向自己胯下,眼睛正对着那挂在腿间悬荡的银丝:“瞧瞧你的骚样。” 林景倒悬着脑袋,盯着跨间淫水仅一 44 秒,就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我拍了拍他的脸:“睁开眼睛。” 他又颤动着睫毛睁着眼睛,皱着眉看向自己的私处。 我再次绕到他背后,扶着他的腰,一手插入他的阴道,四指攥成锥形在他肉穴里肆虐,搅合一番就整个抽出,因此里面分泌的淫水便没有任何阻碍,像小溪流似的从母体发源处流出。 他腿间小花就像一张贪吃的嘴,源源不断流着口水,垂落腿间。 “林景,好好看着。” 林景闷闷说道:“...贱奴看着呢...” 我一掌拍在他逼口:“都看见什么了?” 他不说话,我又是一掌糊在他下体,林景左腿踉跄了一下往前走了一步,又乖乖落在原地。 “林景!”我严肃嗓音唬他。 林景立刻说出来,流利极了:“看见...贱奴的骚逼...被陛下日得流水了。” 看,并不是不会说的,毕竟识得人事十几年,连孩子都生过了,林景也算是老骚货了,却总是非要我逼他,抽一下,说一句,摆了脸子,说上一串。 你要说林景不是故意找虐,我都有些不信。 我本来是想对林景温柔以待的,谁知人家并不承我的情。 我却依旧想让他爽,依旧是四指插入,另一手固定住他的臀部,抵在我大腿上,就是一阵疾风暴雨的手活,角度刁钻,直朝着花心而去,拇指刮挠勃起的阴蒂,这盖世的手活也就前世霓虹国的加藤鹰能和我较较劲。 不若你看林景,平民将军,身子总算是剽悍耐操了,结实的大腿却无措地打着颤,爽得整个身子都在抖,淫水更是多到溢出来,一捧都装不太下。 林景咬着牙求饶,沙哑的嗓音里都带着媚意,让我的鸡皮疙瘩都要竖起来了:“陛下,贱奴...站不住了.....” “好好撑着。” 话虽这么说,可要真用手指把林景玩到站也站不住,我大约可以吹逼吹上三天。 所以我更来劲了,使出了浑身解数,任凭我胯下硬得发疼,不管不顾朝着林景的骚逼发起猛攻,水声啧啧,淫液在抽插间随着我动作四处飞溅。 林景身体打着摆子,呻吟亦九转百回,染上淡淡哭腔,更让我征服欲爆棚。 突然他猛叫了一声,那一声好听得小商诀当场敬礼吐液,我只见林景膝盖一别,便跪倒在地,整个人都在抽搐,脑袋埋在自己胸口,羞耻地不敢抬头,一身戎装披在身上,我的脚把下摆别开,依旧将他的肥臀露出来。 他会阴处抽搐个不停,潮水汹涌,水液不断从逼口滴落,连带着后面肛口也微微张开,更露出里面一把玄色匕首,被艳红色的嫩肉紧紧裹着,随着林景的高潮在直肠中颤动。 我把脚踩上林景的花穴,一碾动,靴子底部的花纹就印在林景肉唇上拉扯,他的身子抖得更激烈了。 “陛下.....陛下....贱奴不行了.....” 高潮之上再叠高潮,于林景十年不染情欲的身体确实有些为难。 我面不改色:“口是心非的骚货,明明就被朕踩得很爽,朕的鞋都被你流出的骚水给弄脏了。” 林景弱弱说了声“对不起”, 几分委屈闷在嗓子里,一个遛弯,便无影无踪,我快被逗得笑出来。 朕的林景,一身戎装,遍体肌肉,擎天切地的这么一个人,在我脚下摇尾乞怜,小花被踩得汁水淋漓,扭曲变形,对施暴者也不过就是一声可怜兮兮的“对不起”。 他总是能激发我内心伸出最卑劣无稽的欲望。 现在的他而且又比以往之林景,魅力更甚。 更...招人虐。 与再多无关人等交合,纵然是挥汗如雨,风暴狂烈,也比不上我强忍着硬挺逗弄林景的丝毫。 我曾为他一掷千金,曾为他怒火滔天,也曾为他魂牵梦萦,到最后,为他不做人了,原夜说我是禽兽,我认。 我本是暴君,装不来小意温柔。 靴尖抵在林景的逼口浅浅地往里头刺,林景小声呜咽,更添情愫。 这一幕让我恍然想起往日,少年影卫在我脚下初次承欢的一幕幕,那一次有些仓促,我心里也没什么情意,但竟然历历在目。 “林景,还记不记得,你初夜的时候,朕就是这样用脚刺破了你的处女膜 ?” 他颤声回应:“记得,贱奴都记得。” 沙哑的嗓音里难掩悲怆,垂着脑袋趴在地上,就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小母狗。 可怜极了,叫我莫名心疼。 我的靴子挑出一丝他穴中的水液:“你知道朕为什么那么做吗?” 林景不说话了,良久被我催促了,才浑身颤抖,屈身跪伏,脸贴在地上,神色空洞: “因为...贱奴不配。” 因为,贱奴不配。 他一字一句说得极为艰难,眼泪滚滚落下,濡湿了地毯。 屈辱,却无不甘,怕是他的心里话。 ....这根本不是我要的发展啊.... 我扶额叹息,林景的话依旧回荡在耳畔,心中便有些扎疼。 是了,古人都是极其在意贞操的,第一夜的意义且看达官贵人家里,初夜落红都要用丝帕接了聊作纪念,便可窥见几分。 而林景也并非天生淫荡,他那副性器完全就是被温太医开的药给催熟的,三年淫药辛苦磨砺,终于绽出一朵绝美多汁的花来,巴巴跑来献给我。 他说,林景如今能泌水了,期期艾艾,又忍着羞耻把衣服脱尽,拧着赤裸的胴体,向我袒露他全部的秘密。 这是他耗费了不知多少勇气求来的第一次,我用脚打发了他。 他的初夜落红,处子贞洁,错付给了一只脚。 以至于林景回想起与我的初夜,没有初次承欢的羞怯,也没有与心上人交合的情热,只有一句绝望的我不配。 不配被王爷的龙根肏,只配侍弄脚。 我叹了口气。 当初我要是知道我和林景能到今天这一步,必不会无耻到用脚践踏他,将少年影卫的贞洁连同尊严一并踩在脚下。 还傻逼地问他爽不爽。 当时他是怎么答的?他抱着我的脚哭,说他好爽。 他的身子大约确实是高潮了,只是血比水流的更多,殷红刺目附在我脚上,泥泞不堪。 我一脚送他上极乐,心里头沾沾自喜,又叹他淫荡,连用脚都能爽到。 卑微爱情,我的最爱 进入阅读模式2856/537/7 40甜 我静了好久,心火难浇,默默用脚轻轻搡他的阴部,这样他确实也是能爽的,逼口紧紧地夹着我的靴尖,随着呼吸吞吐扎咬。 林景小声地呜呜呻吟,刚毅寡淡的脸上满是红潮,又铺满了眼泪。 我有些不忍,倏忽收了脚,林景愣了一下,埋头在戎装臂弯上狠狠擦拭了眼泪,扭头看我:“陛下....贱奴....伺候得不好吗?” 我不说话,心疼如针刺。 林景小心翼翼地爬过来,握住我的脚踝,挤出一个笑来:“陛下再试试吧,贱奴的水穴想要陛下呢....” 他那低贱  45 讨好的样子在我眼里蓦然就变得刺眼了起来。 我爱他下贱,不是让他真就以为他在我眼里就是个只配侍弄鞋子的烂人。 我是要他在外依旧是神采飞扬的宿骇将军,与我并肩站立不落下风,只是为了满足我卑劣的欲望,床帐之下,跪地为奴,搓磨讨好。 “林景.....你不必这样,隔着靴子,朕也不会爽。”我强行镇定。 他脸色一白,一瞬间慌乱紧张在脸上无处遁行,握着我靴子的手悄悄缩了回去,在膝弯前握紧了拳。 每次都是这样,宁愿握着拳,指甲把掌心刺破,隐忍不发。 我蹲下来,抚摸他的脸:“林景,朕问你,你懂不懂什么是喜欢?” 林景的脸贴着我的手,有些发烫,他呼吸一窒,点了点头。 “你喜欢朕对不对?” 林景犹豫了一下,又点了点头。 “有多喜欢?” 林景摇了摇头。 我把手挪开,他紧张地攥住我的手贴在他脸上:“很喜欢!贱奴很喜欢陛下.....贱奴放肆....” 我淡淡说:“朕从前不懂什么是喜欢......” 他一抖,嘴唇张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 “朕现在懂了。” 林景跪行过来,抱住我的大腿。 我揉了揉他的脑袋,继续说:“你知道朕那时候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因为那时候朕不识喜欢.....只识情欲....” 林景抱我抱得更紧了。 “不是你不配,你配,”我略停了停,“是朕当时,没有心。” 我抓起林景的手捂在我的左胸,心脏剧烈跳动,他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清晰感受到。 “林景,不要再自轻自贱,说什么你不配的话,提醒我当年的错,来伤我的心。我当年之过,直到我发现我喜欢上了你,才悔不当初。” 林景粗喘着气,整个身子都在颤,刚硬手臂揽上我的脊背,亦在颤抖。 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拥抱,他的唇在我耳边,每说一句话,热度和气息都打在我的颈上,语声沙哑挠人。“陛下,是林景的错。” 他还想要说什么,唇齿的热度始终没有消失,我稍待他,他又什么都没说。 他深吸了一口气,“陛下,贱奴.....不会说话,贱奴心里感动,只是,不知该怎么说。是贱奴的错,贱奴不该自轻自贱,纠缠旧事,不懂陛下的心。” 我轻笑:“朕知你愚钝,话都是虚的,你不用多说,朕知道你多欢欣,你这身子颤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在高潮。” 林景有一些些哽咽,哭腔几不可察:“不....比高潮还要欢喜,仿佛...不是真事。” 林景的身子依旧在我怀里发抖,我抚摸他的肩背:“那就再抱一会吧。” 他的下巴磕在我肩膀上,不消去看,我便知道他在点头。 相拥的时间并不无聊,林景心跳得极快,他的左胸贴着我的右胸,我毫不费力就能数清楚他每次心跳,生机勃勃,是男人的雄壮。 他结实的身体却蜷缩在我怀里,委屈又熨帖,不得伸展,牢牢禁锢在怀。 我猛然想起前世时学到的一句话: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想来再适合林景不过。 林景不就是对外狮虎兽,对我小母狗么,怪可爱的。 抱了好一会,我手指下移,抵到他肛穴上一戳,他顿时呼吸一乱。 我又是一戳:“你要含着刀鞘含到什么时候?放里面舒服吗?” “要,要排出来吗?”他有点不确定。 “你说呢?” 林景从我怀里离开,抱了太久,林景的体温陡然消散,我颇有些不习惯。 他转过身子,鸭子坐坐在地上,健美的大腿和小腿折叠在一起,肌肉饱胀性感,肥硕臀部朝后面翘起来,又双手掰开湿润臀沟,大大方方露出屁眼来。 啧,不愧是林景,很懂我到底要看什么。 我怀疑我包藏的色心其实他一眼就能看穿,只是不爱说。 只见被刀鞘撑得扁扁的肛口随着呼吸一收一缩,林景骤然深呼吸,菊穴绽开,屁眼朝外猛突着,里面嫩肉争相涌出来堆叠在肛口,湿漉漉嫩生生,艳色无边。 只是,这个力道按说屎都该拉出来了,刀鞘却纹丝不动。 我皱眉。 林景尴尬地继续使着力,腹肌绷紧,用力过猛,肠道里就是“噗滋”一声巨响,他顿时卸了力,趴在地上脸涨的通红。 我想了想,林景真是个仙女,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忍不住在我跟前放屁。 他脸红欲滴,无颜看我,我一脚踹他屁股上:“都老夫老妻的了,还羞个屁。” 林景嗫嚅道:“贱奴冒犯陛下了....” “别冒犯不冒犯了,赶紧整你的活”我不以为然,又照着他屁眼仔细看,“这刀鞘怎么回事,怎出不来,是不是卡里头了?” “嗯.....”林景应了声,蠕动后面小嘴,任是他数百次吞来吐去,括约肌扭动不停向外排泄,那把刀鞘照旧呆在原处。 我伸手碰了碰含在菊穴中央的精钢,越看越熟悉。 绕到林景身前,我托起他涨红的一张俊脸,眯着眼道: “林景,你最好不要告诉我里面的那把匕首是墨莲。” 他嗫嚅两声我听不见的话,垂下头,不敢看我,少顷才弱弱说了一句“是墨莲.....” 我忍不住一个巴掌呼上去。 墨莲是什么东西? 天下名匕。不仅锋利无比,削铁如泥,更出名的是它雕工繁复华丽的刀鞘,一把小小的刀鞘,十余朵墨莲盛放其上,雕琢细腻深刻,连其间游过的小鱼儿都栩栩如生。沟壑纵横,出离其间。 好么,摸着都硌手,林景直接给我整直肠里去了。 他含着我的龙根含了一夜,放进去的时候估计是真的没什么感觉,只是时间久了,堆叠肠肉紧紧嵌在繁复花纹上,轻易下不来。 林景憋着劲儿想要把这刀鞘排出来,就要生生忍着墨莲其上的数千棱角在肠壁上深犁而过。 我拉他起来,压着他趴在桌案上,气愤地扇了他一下屁股:“朕就帮你这一次,你要下次再做这种蠢事,肠子扯破了也给我自己排出来。” 林景躁红了脸,我手按在他臀尖上,敏感地一抖。 我吐出一口浊气,左手拇指和食指扒开他的屁眼,右手捏住隐没在肠肉中的刀鞘,我一拉,他就一抖,多试了几次,抖得臀浪翻滚,肉色淋漓,我口干舌燥,还怎么做事? 我烦躁地呵斥:“办正事呢,能不能别浪?” “没...没浪”林景有些委屈地解释。 进度已经赶上海棠了,以后每天晚上更新,不会再出现每天双更甚至三更的情况了。 进入阅读模式2463/634/5 41 “真的没浪....”他生怕我不信,又重复道。 我拿他无法,“是不是疼?” “有点。” 他不说话我也猜他是疼住了,声音干哑,刚毅冷峻的脸上布满了细汗,臀部乱颤,估计真不是浪的,是疼的。 我盯着他的红肿肉穴,又有些气,故冷冷 46 道:“还好意思叫疼?当你后面那处是铁做的?敢把墨莲塞在里面,痛死也是活该。” 林景不说话,摇着屁股来蹭我的手,我知他这是示弱的意思,心火去了几分,“再放松些。” 林景又绷紧了腹肌,菊穴蠕动,我手指插在里头,只觉得那圈箍在手上地茶色筋肉松弛了些,整个肛窦朝外面吐露,顶在我手上,要不是那炳刀鞘挡住,必有一出屁股开花的好戏可看。 我试探地拉扯刀鞘,退路艰难,仿佛有千万张嘴在吮吸挽留:“朕要拿出来了,你且忍忍。” “嗯....”林景挪了挪身子,更稳当地趴在案上。 我看他准备好了,捏住刀鞘便往外拉。 林景撑在桌案上的手青筋爆起,槽牙磨得发出咯吱声,咬紧牙关,忍耐着喉间痛叫。 我别开脸,“忍着。” 然后手上猛地一用力,肠肉破,墨莲出。 墨莲的幽深沟壑内填满了林景肠道内泌出的淫水,湿漉漉的精铁漾着水光,别样色情,我嫌弃地随手一扔,“铮”的一声掉在地上。 林景柔若无骨地趴在案上,像失了全身力气,小鸡巴软软垂在胯下,因疼痛萎靡不振。 我四指扒开林景湿软肉道,凑上去看他里面炙热肠肉,艳红欲滴,更胜过以往,又伸指在穴内一掏,在鼻尖一嗅,果然肉腔的骚味里和着淡淡的血腥味,只是肠肉层层叠叠,也不知道究竟哪里剐蹭到了。 我狠狠戳林景的屁股:“这次知道厉害了?下次再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塞里头,弄废了我看你朝谁哭去?” “下次...不敢了....” 我拔高了声音:“你还想有下次?” “没有,不敢有下次了....”咸涩汗液烫入眼角,他这会儿居然还有功夫对我挤出一个十足俊逸的笑来。 我哼哼:“我看你不吃点苦头,是狗改不了吃屎。” “陛下罚我吧。” 林景请着罚,却好似无所畏惧。 刚刚一番气氛过于温馨妥帖,他连受罚都不怕了。 我一手掰开林景的股沟,伸出三指在他菊穴中抠挖,林景眉头紧粥,双边的臀肌登时将我的手牢牢夹住。 “罚你?你这处还禁得起罚?”我抽出手指,按在他红烂穴口,甲盖摩挲着括约肌上的每一道褶皱。他穴眼处何其敏感,稍一逗弄就不行了,惹得臀肉也四下摇晃,浪得不行。 我心里有了计较,笑道:“倒不如让你这骚臀以身代之,也算合理。” 他劲腰下榻,更翘起健硕肥嫩的屁股,虽不说话,挨打的姿态已是十足的虔诚,将双臀主动奉到我手边。 我却不要这么打他,坐在太师椅上,拉起他身子,趴伏在我膝盖上。 林景趴在我腿上红着脸挣动,我“啪”地一掌扇打在他臀上,“现在知道羞了?早干嘛去了?” 他埋头在自己双腕之中闷声讨饶:“陛下,能不能....不要这个姿势?” 我佯怒:“戴罪之身,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究姿势?” 他小声嗫嚅:“打孩子才用这个姿势......” 我顿时来了兴味:“你也这么打我儿子?” 林景摇头:“言言很乖,不用打。” 我笑起来,去拧林景的耳朵,直把他的耳拧得鲜红欲滴:“言言都知道要乖,你这做人爹爹的,怎么就学不会乖,非要被朕按在膝盖上打屁股?” 他说不出话来,脸颊赤红火热,像擦上了一层妇人用的颊彩。 我又扶了下林景的腰,却感到林景的白嫩小鸡巴腆腆挺立,戳在我大腿缝隙里,我并了并腿夹住他的鸡巴,他倒吸口凉气,呜咽着摆头。 我扬起巴掌,狠狠脆声掴上林景的屁股,“是要你受罚,鸡巴硬起来干什么,给我软了!” “软....软不下来。”林景快哭了,被我扇打后,臀肉蒙上一层深红,发着高热,鸡巴反而更硬了。 “该叫言言过来瞧他爹爹挨罚时候翘着鸡巴的骚样。” “不要.....不要言言看...” 我哼了一声,“啪”地一声抡掌落下,重重击上饱满肉臀。 林景一声轻哼,只是羞的。 巴掌左右横扫,时快时慢,王帐中尽是手掌和臀部相触的“啪啪”之声,林景时而低泣。 眼前的两个屁股白皙浑圆,健硕挺翘,在一番扇打下逐渐涨红,肿起来之后显得更是尺寸惊人,曲线喷张。 我停下来抚摸他滚烫的臀肉,低笑:“数清楚了没,打了几下?” 林景扭头看我,眼眶红红的,抽了抽鼻子,像只可怜大狗。 我不理会他:“嗯?打了几下?” “不知道.....” 我严厉一掌落下,臀肉塌陷又反弹,颜色更添一抹浓重:“不知道就重新来过。” “一。”这次林景学乖了,知道报数。 我甩手又是一掌,一声脆响,横贯臀肉刁钻地扫了一记臀缝骚穴。 “呜....二...” “啊呃...三....” 我嗤笑:“叫的这么浪,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挨日。” 林景红透了脸,规规矩矩报数,再不胡乱呻吟了。 我顿时有些埋怨自己,林景叫得好听,我又何故去说他,连打人,都失了几分意思。 且掌掴这种形式的责罚,肉与肉直接碰撞,色气的同时又确实费力,打了几十下,我的手也隐隐疼痛,掌根甚至有些发肿,掌心的热度甚至和林景的屁股相仿。我找了个空甩了甩手腕。 再准备去打时,林景就跟耍赖的小孩子一样手捂住屁股,小声说:“陛下....别打了....” 我强硬挪开他的手,他岿然不动,是和我杠上了,且习武之人的力道,我一介弱鸡又怎么犟得过。 我黑了黑脸:“怎么?我如今是打不得你了?” “不是!不是.....贱奴皮厚....屁股不疼,陛下的手倒该疼了”,说着他很没规矩地从我膝盖上矫健翻滚下来,跪在一边,脑袋垂着,“陛下用工具打吧。” 手是真的疼,但我偏不! 你说用工具就用工具朕的威严何在? 被老婆牵着鼻子走还是大丈夫? 我懒洋洋地坐在太师椅上,状若不经意地用脚挑起林景的下巴,“用工具有什么意思?以前也不是没打过,好好一个屁股都打得烂了,也没见你就学乖了。” 他眼睫巨颤,有羞愧之色:“贱奴愚钝。” 我视线落在他手上,林景的手以前是生的极美的,历经征战后不再那么纤细,而更添峥嵘,依旧是好看的,但是是属于男人的那种好看,看着就孔武有力,再加上习武之人的力道加成,想比比朕的巴掌要更让人销魂刻骨。 我有了想法,面无表情的下达指令:“把衣服脱了,汗津津的黏身上也不难受?脱完衣服就转身跪着,把屁股撅起来。” 林景飞速把衣服脱了,沉腰撅臀,屁股和脚心冲着我,双手撑在两边,结实剽悍的背肌沾着晶莹汗液,顺着幽深的脊沟滴落到霞红屁股中间的那道缝里,两个深洼点缀在腰间两侧,也是水光滋润 47 ,明晃晃勾着我的眼。 我有些不是滋味,我看着林景的背竟也能觉出撩人的性感来。 所幸我端着一副高冷面容是极为熟练的,淡淡拉着林景手放在他自己臀上:“既怕朕的手疼,你便自己动手打吧。” “陛下....” 大约是觉得自己打自己的臀部过于屈辱,林景难得苦着脸哀求我。 我不为所动:“朕不说第二遍,打吧,给朕把你的骚屁股打红打肿了,用心赎你的错处。” 林景是了解我的,知道已无转圜余地,吸了吸鼻子,就转过身去,自暴自弃地抡起巴掌“咻啪”砸在自己臀上。 这一掌极狠,肥硕臀肉被打得乱晃,整个身子被强劲的冲击力打得抖了一抖,白色的指印印在红臀上,随即又像蜇了似的密密麻麻肿起来,正是一个巴掌的形状。 他低低“呜”了声,又给了自己几巴掌,凶狠力道让臀部直接挂彩,第一下的淤紫也透出肤来。 习武之人究竟是习武之人,我抚了抚掌心肿胀,我刚刚那一番惩戒倒真是小打小闹了。 我端坐太师椅上,悠闲欣赏跪在我脚下的健硕小奴红着眼眶,结结实实扇打自己的屁股,掌痕交错相叠,肥臀红紫肿胀泛着油亮的光,足比左臀宽上一圈,更是肥美诱人。 我懒懒道:“知道自己错哪儿了么?” 林景又一掌打在自己臀上,闷闷说:“贱奴....不该把墨莲塞在后穴里逞能。” 反省了半天,就这? 我冷冷说:“看来你还没明白。继续打。” 他应了一声,红色的手掌裹挟凌厉吻上紫黑屁股,连续又打了百十下,臀上肿痕更加肆虐,我还从没见到用手掌也能打成这幅模样的。 又打了几下,林景大约疼狠了,疼缩的臀沟揪着臀肉抽动,轻易缓不下来,点点血珠从被打得薄透的皮肤里渗出来,林景手上也沾了红,他稍愣了愣,又对着可怜兮兮的股肉狠戾挥掌。 闷哼隐忍又泛着苦,我抬步走到林景跟前,就看他双目赤红,含着热泪,要掉不掉。 我拉住他还想继续挥掌的手臂,皱眉看他:“想明白了没?” 林景深喘着气,低落地低下头:“贱奴愚钝....想...想不出来.....” 说着他眼泪崩贱,夺眶而出,带血的手掌紧攥着死死抵在腹部。 是真的认真去想了,可就是想不出来,恨自己愚钝,恨极了。 林景的身体在这么跟我说, 我蹲下身子,伸手揩去林景脸上的泪,又把林景的手掌拉出来摊开,指着他手上的血点说:“你想不出来,便叫我教你,打烂屁股也想不出来,再打又有什么劲?跟自己较劲很有意思?” 林景摇摇头,血点扎眼,他想挪开,却被我牢牢抓住。 我语气放缓,一指在他手上划圈: “林景,你是有错,你错在不懂变通,不会求饶。” “没有合适的规矩,那就不必戴。墨莲伤人,你不是不知道。” “臀上疼狠了,就不必强撑,非要打出血来,让我心疼?” “规矩是规矩,但规矩都是朕定的,你要讨好的是朕,而不是规矩。” “朕要的....不是你认错,是你的示弱。” 林景愣愣看着我,鼻水流下来都忘了吸,我侧头吻他的后颈,烙印下一个个红色的牙印,轻轻叹息,“你什么时候才能懂朕的心,还是真的像原夜说的,朕以往所做之事,已让朕不值得信任,你连求饶都不敢。” ....... 我,确实十足卑劣, 爱一个人,却以欺负他为乐。 那人把所有一切交给我,我予他生,予他死,这是一种狂喜; 那人在痛苦中挣扎,对我伸出的手,却也让我极乐。 ....... 可林景,你知不知道,我愿予你痛苦,但我更愿予你解脱。 有训诫文内味了没 进入阅读模式3867/562/6 42 我搂着林景啄磨他的脸,又拉过他的手掌,指着上面的血点不满地抱怨:“你怎么这么狠,都打出血了。” 林景软软回我:“不碍事的,过几天就能好了。” 我假装是凶巴巴的样子:“朕刚怎么和你说的?你就不能跟朕撒个娇,让朕也体验一下娇妻在怀的感觉?” 林景低头看了看他健壮的胸肌:“林景并不娇弱....” 我挑眉看他:“撒个娇你能死?” “陛下已抱着贱奴了,”林景一脸满足。 没出息的东西! 我命令他,“求朕亲你。” 林景一愣,嘴唇慢慢挨到我颈边:“陛下,亲亲贱奴吧....” 我“唔”了一声,并不多加理会,低头把玩他的手指。 ....林景,你可别叫朕失望,都是老骚货了,再来些刺激的~ 一会儿,他饱满肉感的嘴唇彻底贴在我的脖子上,我往下一看,就看见他耳朵涨红,稍等一会,便听到一声短促的哭腔,“贱奴屁股好疼,陛下就亲亲贱奴吧.....” 我抓住他的头发拔起他埋在我脖子上的脸来,就看见他憋着笑,和我交换一个眼神,“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告诉我自己不要气不要气,深吸一口气,微微偏头,吻上他的嘴。 唇齿相依,唾液交换,呃,主要还是请林景吃我的口水。林景的眼睛闭上,多余的水液从他嘴角蜿蜒向下,我一边咬他的舌,一边伸手拧他的乳头,他一时吃疼,舌头猛缩被我的牙齿剐蹭到,便流出一丝血,我吮吸从他小舌上流出的血,再把血水混成唾液渡给他,血色浓郁,林景被我亲到晕晕乎乎大口喘着粗气。 “林景。”我吐出他的舌头。 林景还是有些懵懵的:“嗯?” “累不累?” “不累啊....” “昨天做到那么晚,今天早起去弄那啥瓢鱼,你就睡了一个多时辰,还说不累?” 我不容拒绝地把林景抱起来往床铺走,是的,公主抱,一手搂着他的背,一手托着大腿,避开紫黑臀部,温柔体贴。 只是.....林景好重,我双臂颤颤,可抱已经抱了,只能强行装作四两拨千斤。 手臂酸得不知能支撑几秒,我脚下生风,冲刺一般快步走到床铺处,翻转一下胳膊让林景趴在枕头上,背过身子悄悄吐了口粗气。 林景也是脸色涨红,不过他趴着,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还可以掩耳盗铃。 压着粗重呼吸,我淡淡说道:“你睡一会,朕出去转转。” 朕出去找点药。 林景从枕头里叹出头来,刚想说什么,就被我制止:“好好趴着,朕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盯着。” 他点点头,乖乖趴了回去,肿胀的臀部晾在空气中,凄惨得不忍直视,我别过脸去,匆匆出了帐子。 账外依旧萧条,我那些侍卫被我派去和宿骇军士打交道,要不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我连玩弄林景都觉得燥得慌。 我伸出手来,先前扇打林景的涨疼还留在手上,天上飘飘洒洒落下稀薄的雪来,小小的一点降落在我手上  48 ,清凉一瞬,转眼消散,却很好地抚慰了那种燥热。 和林景相遇不过一天,干柴烈火席卷全身,情绪也大起大落难平。 我其实一直以为我已经快忘了林景.... 林景初走那会,虽然我和原夜有那劳什子的约定,但我总相信林景会来找我。 我整天躺在院子里,怀里抱着太子,吃着小点心,感觉时间过得实在太慢太慢。 猫不好撸了,点心不好吃了,我一抬头就是苍穹,空白刺眼,连片云都少见。 怎还不来? 我想起林景的时候下腹就有些涨疼,太子那时也在发情期,有时候蛋蛋还硬着就扑在我身上,我撸着太子皮滑的毛,欲哭无泪,只能叹一句英雄惜英雄。 有一天,我喝了酒,喝惯了桃李酒的身体再喝烈酒就有些不耐受,倒是没吐,只是看谁都像是林景,差点抓着富春把他给上了,我摸到富春下体,疑惑地问:“林景.....你怎么把自己阉了,本王不是说过.....你那小萝卜....本王喜欢的吗?” 富春惊叫一声推开我,我摇晃着抓住他:“你不要我?你竟敢不要我?” 我笑得堂皇又乖张:“本王做错了什么,你不要我?!” 富春抱着脑袋瑟瑟发抖。 我撩起衣摆,把涨的发疼的孽根解放出来,撸在手里朝富春走过去:“本王好难受,过来,给本王舔。” 我追着富春就像猫捉老鼠,富春左腾右跳地避开我,弄的整个寝殿乱七八糟,他被逼得没法,尖声叫道:“王爷!奴才不是林少爷,不是啊!” 我愣住了,红着眼睛摆弄着胯下孽根,富含眼含期盼得看着我,希冀能把我叫醒, 我扁着嘴抱怨,委屈极了:“林景,你怎么舍得?本王...是真的好难受.....” “王爷,您等等,您且等等,我一会就来”富春叫喊着就一溜烟儿跑了。 我溜着鸟追上去,却一无所获,只能重新坐在床上,看着高高翘起的孽根发呆。 林景这小婊子竟然拒绝我,看我抓到了他不把他日得下不了床...... 富春说好的要来,却并没有再来,反而是玉莲,半披着纱衣,轻挪莲步款款向我走来。 我狠狠撕开她的衣服,一把把她掼在床上,掰开她的大腿,撸着鸡巴就捅了进去。 玉莲大声痛叫,如花似玉的脸上尽是泪水:“王爷...王爷....小逼要裂了,王爷....求您垂怜....” 我压在她身上,酒气喷在她颈部:“林景,本王说了,本王要日死你,本王说到做到。” 她噙着泪水,满脸惊惧,随着我的抽动又发出凄厉哀叫。 我在她的穴道里肆意冲撞,满心的难受和愤怒都发泄在那粉软多汁的骚穴中,我掐着她的脖子,脑袋又有些发晕,等我反应过来,她脸色涨红翻着白眼,骚穴紧密裹着我得鸡巴紧到我发疼,我连忙松开手,趴在她身上喘息。 “林景,你个没心没肺的贱货。本王要日死你,让你永远离不开我。” 玉莲的玉手搂在我腰上,扬着脖子浪叫,撕裂的阴穴紧致逼人,我借着酒意激动地耸插孽根,毫无节制。 她面上全是眼泪鼻涕,糊成一团,恶心极了,我拿起床单盖在她脸上,得意洋洋:“林景,你该看看你这幅样子,你已被本王肏成一只母猪了。” “臭母猪!”阳茎炽热,我昏了头似的抱着玉莲狂插,低下头撕咬她粉嫩的乳头,直到口腔里全是鲜血的甜味。 她尖叫起来,两手放在我的胸上推拒,我翻手就是一巴掌,暴戾恣睢:“你别逼我,林景....你别逼我....乖乖被我日,本王....许你一世安稳。” 玉莲果不动了,她眼含热泪,玉口轻启,发出销魂磨人音节来,我满意了,咧着嘴耕耘不断。 “林母猪,你学乖了,本王喜欢。” 次日我醒来,就看见玉莲浑身青紫躺在我身边,肿大的乳头滴着血珠,根部一记咬痕若再狠些怕要把整个乳头都咬下来。 下体不消细说,更是凄惨无比。 我浑浑噩噩坐在床头,昨夜一幕幕在脑海回放,居然清晰极了。 她躺在床上,默不作声地流着泪。 我颤抖着嗓音:“玉莲,本王对不起你。” 她强挤出一个笑来:“没有什么对不起的,伺候王爷,是贱婢的本分....王爷昨日的承诺,可还当真?” 我曾说:林景,乖乖被我日,本王许你一世安稳。 “自然当真。” 人不是那个人,可诺言却不能不践行, 我亲自扶着玉莲坐上玉辇,找了一处王府别院辟给她居住,一张地契换了那欢场奴契,她从此不再是青楼名妓,而是一个普普通通,有故事的良人。 玉莲之后,洪水已然开阀。 原来我并不是只对林景一个人硬得起来,和他人交合,也舒服极了。 ....... 他总不来,挂念扰身。 不如赠之以相忘。 进入阅读模式2787/512/5 43 之后我玩得更凶了,香玉楼的妓子并不能满足我,皇宫里的性奴,勾栏里暗自培养的母畜,我游戏其间,见多识广。 那一年的酒池肉林,主题是壁尻,几百个肥嫩屁股点缀在墙上,就像几百件淫荡的死物,我拿着烈酒,随意选了个小倌的屁股,把杯中美酒尽数灌入那人屁眼里,烈酒灌肠,他拼命挣扎,我哈哈大笑。 “有趣。” 其余贵族子弟纷纷附和:“后穴酌酒,确实有趣,王爷高明。” 我不把他们的恭维当一回事,皇子与诸人同戏,高明,是因为我是皇子。 那屁股在墙上颤抖扭曲,逐渐被其中烈酒烧成了红色,我温柔抚摸着热臀,又轻轻说了声“得罪”,便把整个拳头塞入他后穴,塞来捅去,酒液和鲜血一起涌出,淋漓裹着我的手腕。 艳绝酒池。 我稍一抬手,就有一个小厮拿着毛巾上前,躬着身子擦拭我的手腕。 至于墙上的那只壁尻,后穴崩裂,已不能再玩了,自有人拖下台去。 我指了指那只壁尻,淡淡道:“有赏。” 下面的人领了命下去,把那壁尻从墙上扒下来,我随意看了一眼,便发现那壁尻竟然是我和林景去南风馆被庞娜点中的小倌。 当时他瞧着清冷俊逸,所以被庞娜挑中,今日他口中含血,冷汗密布,依旧能看出清淡脸上好看的五官。 庞娜说他比不上林景,确实比不太上,只是也是真的有些相似,寡淡脸上的那抹艳红更是像极了地牢里林景那最后一面。 我开口:“等等。” 奴才们左右驾着那小倌停住了。 那小倌撑着眼皮抬眼看我,他知道我就是那个撕裂他后穴的始作俑者,却不敢有任何不满。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小声回我:“贱奴名叫景笙。” 呵,连名字都相像。 我花钱买了他,不贵,也就十五两银子,南风馆的主事人听说是我买的他,连银子都不要了,把他摆了一个风骚  49 又露骨的姿势塞在箱子里抬到王府,还送了一堆淫药巧器。 我打开箱子,他急促地喘息,我看着他的脸淡淡道:“这装扮实在不适合你。” 他口中塞着口球,说不了话,只是默默垂泪。 我让富春替他松绑,换上一件素净衣服,把脸上妆容都擦干净了,交给他一叠银子,银子下压着他的卖身契。 景笙没接过那个盘子,先跪下给我磕头,碰碰地砸在地面上,让我头疼。 “谢谢王爷....贱奴谢王爷重恩,贱奴来世给王爷当牛做马......” 我讽刺一笑,不是笑他,是笑我自己。 暴戾恣睢,一巴掌一个甜枣,甩出几个钱来就摇身一变就变成了救世主。 我可受不起这大礼,要不若有转世轮回,该由我这个恶主沦为畜生道了。 而当初那个刚来到古代,看到谁都忍不住要去帮上一帮的少年,已飘然远矣。 我帮他,并不是因为我有多善良,只不过不愿意他继续顶着那张和林景肖似的脸在男人堆里承欢受辱。 我曾被权利伤害,如今也被权利吞噬。 富春伫立在一边,得了我的首肯,便换了茶水端来给我。 “富春。”我唤他。 “王爷” “本王如今是不是有些惹人生厌了?”我低酌清泠茶水。 富春笑了笑:“王爷赤子之心不变....” 我愣了几秒,又开怀道:“富春,我该说你愚忠,还是愚忠?” “富春只是说心里话。”他安安静静,垂着脑袋,不似作伪。 少顷他又说,“王府蓄奴一百,也弥补不了王爷心里的痛,富春见着,只是心疼。” 我拿着杯子的手摇晃了一下,状若不经意地颠了颠杯中茶水:“本王今日.....想念毒龙滋味了,叫那个专事毒龙的男奴过来。” 富春叹了口气退下。 我方乏力地揉了揉太阳穴。 王府蓄奴一百,我皆记不住名字,各有各的特色。 奶子肥厚夸张任人把玩的奶妓,妊娠完揣着丰沛奶水的乳妓,喝尿吞精如饮琼浆玉露的便器,穴内功夫精妙绝伦的性奴,奉上肥臀讨打的尻奴,喉管扩张专事吹箫的口器奴,还有舌头灵巧擅长舔肛的毒龙奴。 似乎,还有个能食屎的粪奴。 不过本王对这等脏事,还不感兴趣。 这些个奴隶批量采购,集体豢养,招之即来,挥之即去,都是淫道上的能人,我的身体被伺候得极为舒服,又,不必负担。 皇帝往日看我专宠林景一人,颇有抱怨,到这时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商诀正当青年,欲望充沛,也是寻常。” 如此三四年,要说淫道有什么我认不得,那可真是笑话。 诸多荒诞,一直到我被立为太子,逐渐接触朝事才慢慢消退,只是习惯已经养成了,情事上手段翻天。 传说元清淫虐成性,并不全是假话。 如此比来,我对林景实在是太过宽厚,昨天的翻云覆雨,这是十年来的第一次,我关切身下的人,爽不爽。 林景是不同的,我心知肚明。 我再次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我还是想要他。 我为他装作体贴情人,关怀备至,也心甘情愿。 但我淫性已成,长年累月相伴,保不齐就哪天露了凶性,王府一百私奴所负担的暴戾,全都压在林景一个人身上,他要是恨我,我该怎么办。 我实在过于急切,急切地教林景我爱他,教他求饶,教他朕给予的凌虐是爱而不是辱。 朕的爱,不容许拒绝。 前世我看那些小报上的鸡汤文,说什么爱不是放纵,而是忍耐,爱不是占有,而是退让,爱不是执着,而是成全。 不对。 全错了。 爱是放纵,占有和执着。 他们看不透....一定是因为.....他们还不够爱。 诶。 进入阅读模式2000/556/7 黑暗支线:当爱情从未发生 黑暗线,不要与正文混为一谈。 其中影三就是林景,因为没有爱情嘛,所以小商也记不住名字。 涉及口便器,宫便器放置,雷雷雷,最好不要看。 4 本王偶然间在影三的下体尿过了一次,之后颇有些食髓知味。 他那处软厚肥烂的内腔,不如后穴好肏,却意外适合做本王的便器,尤其是幼嫩可爱的胞宫,满满当当灌满本王的黄尿,就像个隐蔽在逼里的尿泡,实在是性感极了。 不过本王给他这个机会承接圣水,他却不领本王的情。 他跪在堂下磕头磕得使劲,直把额头磕得青紫肿胀。 这也就罢了,他居然还奢望着想用他逼里的尿袋怀本王的子嗣。 他捂着下体涕泗横流,求本王尿在他嘴里。 他那张嘴本王早已经尿惯了的,已是腻味得很。 本王摇了摇头,他心如死灰,瘫软在地,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 5 本王把影三绑了起来,小腿按在地面上和脖子绑在一处,如此,他对着天高高撅着逼,洞口与地面平行,就是平滑肌无力夹不住尿,也漏不出半滴来。 只不过影三那烂逼虽早就被肏透了,终究不事生养,因此,宫口在自然状态下依旧紧紧闭合着。 本王抚着下巴想了许久,还是拿出当初所用那个漏斗,把直管部分插进他的宫颈。 对着漏斗撒尿感官上是差了一些,不过本王知道那些脏渍液体顺着漏斗直达他的子宫,就觉得勉强还能忍受。 本王转念又想,影三总是想为本王生儿育女,或许真该让影三怀个孩子,把子宫口扩开,分娩后拴在脚下安安稳稳地做本王的宫便器。 6 本王“哗哗哗”地冲着漏斗放尿,影三浑身被绑着犹不安分,浑身巨颤,嘴里“嗬嗬”嘶叫个不停。 他的眼睛里就像住着一个绝望的鬼魂,随着越来越多液体的灌入而尖叫不休。 真是不乖。 本王皱着眉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影三终于停止了挣扎。 唔,影三总是这样,要本王凶上一凶,他才肯乖。 本王尿完,把漏斗抽出来,他的子宫口立刻关闭,把本王的圣水牢牢含在深处。本王极其好奇,是本王的尿水热乎还是他的子宫更炽热。 “尿桶,本王的圣水热不热?” 影三空蒙着眼神点头,像被摄了魂去。 7 影三揣着本王的尿水呆了两日,他的胞宫早就灌不下哪怕一滴尿液,本王扒开他的烂逼一看,稚幼的胞宫鼓鼓囊囊,子宫内壁都被撑得有些透明,隐隐可见液体滚动。 这是本王第二次认真考虑让影三受孕,至少得把那稚嫩胞宫撑大了,影三才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尿壶。 本王蹲下身子给影三松绑,影三坐在地毯上,敞开着腿,看着自己的下身,露出迷茫的表情。 本王指示他:“把里面的东西都引出来。” 影三瑟瑟一点头,两指插入阴穴,他的好看手指没入穴口在其中捣弄,不多时,他呜咽了一声,浊黄的尿液便从逼口汩汩流出,像是 50 他用小逼尿了出来似的,颇有意思。 只是这尿液内置两天,早已经发酵变质,一泌出来便散发着浓浓的恶臭,弥漫在空气里。 本王愣了一会,捂住口鼻,拂袖而去。 “臭逼。” 本王走到寝殿门口就听到影三崩溃的哽咽声,声声泣泪,句句锥心。 本王愣了愣,随即扬声道:“洗干净后来找本王!” 影三哭声渐歇。 唔,本王的尿桶还是挺好哄的么。 我都预警了,看完了就不要说雷了。 进入阅读模式1148/566/5 44 我迈步走进裘三娘的客栈,林商言照旧在书案上写写画画,一本《史传》,已看了将尽一半,我和他稍玩了会,就去找裘三娘:“三娘,你这有什么活血化淤的药么?” 裘三娘欠着身子点头,神色又有些焦急,“有是有的,陛下是伤到了哪?要不要叫原师傅过来看看?” 林商言听了也坐不住了,拉着我的手左看右看:“父亲,你怎么了?” 我无奈摆手:“不是我,我给你爹爹拿药。” 我说完又有些头疼,林商言要是刨根问底问我林景怎么了,我又要怎么说? 谁知林商言只是乖巧点头:“唔....最近天是凉了些,是爹爹膝盖又不舒服了吧.....” 我忙顺着点头:“对对对。” 心里却有些纳闷,林景膝盖怎么就出问题了? 仔细一想又恍然大悟,也是,他当年被打断过腿,接骨之后恢复得再好总还是会留下一些后遗症,按说,他现在还能舞刀弄枪就该谢天谢地了...... 裘三娘这会拿了药来,林商言一看,摇了摇头:“这药....只是寻常的白药,还比不上爹爹帐中的三七膏呢。” 林商言自告奋勇:“我帮爹爹按摩膝盖是惯了的,父亲不必担心,言言这就去找了三七膏给爹爹按摩。” 说着,他就要往王帐走。 我赶紧拦住了他,开玩笑,林景在那晾着臀呢,这一屁股的伤,简直就是大型家暴现场,我能让林商言看见? 林商言不解:“怎么了,父亲?” 我深深感到有了个儿子之后行事的不方便。 “不用你去,你在这好好看书,父亲给你爹爹擦药就好了。” 林商言跑过去拿了书过来,扬着他写字用的本子,神采飞扬:“言言很乖,今天的功课已经完成了,正好要去给爹爹检查呢。” “不行,言言不要去!”我头大如斗。 “为什么?” “不..不为什么。” 林商言气呼呼地嘟起了嘴:“父亲,你不讲道理。” “朕是皇帝,朕就是道理。” 这孩子对我这说辞极不满意,嘴翘得更高了,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好了,言言,这样,你再看会书,多看一个章节,一会再去找爹爹好不好?爹爹看你这么自觉地学习,一定会更高兴对不对?” 林商言总算接受了这个说话,闷闷地趴在桌子上看书,一目十行,像憋着一股气,我连忙抓着白药就跑回了王帐。 林景并没有在睡觉,趴在床上伸出一只手来摸自己的屁股,我猛然一冲进去,他讪讪红着脸,连忙挪开了手。 还挺可爱的。 只是时间不等人,再可爱的光景我也没空欣赏,更别说戏弄,我大手一捞,把林景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裤子捡起来,又找出一条亵衣递给他,“赶紧穿上,一会言言要来。” 林景听说林商言要来,也有些着急,手忙脚乱地撑起身体穿着衣服,拉扯到身后的伤口疼得“嘶”了一声。 我去扶他:“你行不行?” 他咬牙:“行的。” 待林景穿好了宽松亵衣,已是一头热汗,手撑在床沿上扎着马步,一点点往下挪着屁股,挨了一下床板,又弹了起来。 我看着他,不免好笑。之前对自己那么狠,眼睛就不带眨一下的,现在对着一张床板,倒左右为难起来。 林商言果然一会就来了,揣着他的书,蹦蹦跳跳跑到林景跟前,跟他卖弄:“父亲让我多看了一章,我看啦。” 林景接过林商言的小本子,翻了翻,便挤出一个笑来,“言言真棒。” 林商言被他爹爹夸了,更高兴了,蹲着身子在床下箱子里翻找,很快就找出一支膏药来,“爹爹,你膝盖又疼了,还是言言帮你涂药吧。” 林景无言以对,他身后某个部位怕是比膝盖更需要涂药,现在正承受着整个人的重量,林景如坐针毡,热汗不断流下来。 我拿了一块方帕给林景擦汗,林商言已蹲在林景脚下,撸起他的裤管,露出膝关节,从瓶子里倒出乳白液体,用手心热好,攀上林景膝部,一手托着林景的小腿,一手打着圈子把药膏焐在林景的膝盖上,如果不是我知道林景现在的煎熬,确实是一幅父慈子孝的画面。 “爹爹,言言按得舒服吗?”林商言抬起头看着林景笑咪咪的。 这孩子估计还有在我跟前炫耀的意思,想叫我看看,他是多么得力..... 林景白着一张脸,手撑在屁股后面稍微分担掉一些压力,脸上还得是一幅享受和赞许的表情。 “爹爹很舒服,言言好厉害....” 林商言认真看林景的脸,看着汗线从林景额角滑落,笑得开心:“爹爹!你发汗了!爹爹的膝盖一定很快就不疼啦。” “嗯....”林景柔声答应。 我顿时都有些可怜林景了。 天知道,林景那些汗都是生生疼出来的。 不过我也知,林景承受这种负担,心甘情愿,屁股再疼,也在心里隐隐幸福着。 只是林商言一走,林景就再也坐不住哪怕一秒,利落翻身上床,趴在床上,那双手又情不自禁挪到屁股上,又不敢重按,像摸小猫似的轻轻抚摸。 可太嗲了。 我拿着林商言刚刚用剩下的三七膏,把林景的手拍开,裤子扒拉下来,露出紫黑的大屁股。 林景又把头埋进了枕头,别扭得不肯看我。 我忍着笑,命令道:“撅着。” 林景慢慢支起身子,臀部悬空像一座曲线优美的桥,我看他有些吃力,从他手里抢了那遮脸的枕头垫在他屁股下面。 露出一张羞窘的大红脸来,与那对黑紫肥臀相映成彰。 我像被他传染了,也有些别扭,“别动,朕给你上药。” “唔。”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眼底柔和湖水漾起丝丝涟漪。 他那屁股一撅起来,连带着跨间那只肥鲍也露了出来,艳红湿润,小阴唇因生过孩子的缘故,向两边分开,已不能好好地护卫逼口,所以那连接着子宫的秘处就裸露在外,里头盛着的爱液也没有丝毫阻拦地漾在出口。 我看着眼热,暗骂自己禽兽,林景一屁股的伤,我居然还有心情欣赏他的阴部。 我坐在床沿,耐着性子给林景抹药,指尖挑起一抹三七膏,触到他臀部。 林景难耐地轻哼。 我笑他,沾着药的手指狠狠按在他臀峰淤紫上:“林景,该你骚的时候你装正经,不该你骚的时 51 候你偏又来勾我。朕该怎么治你?” 他臀部在我手中颠颤抖,肌肉紧紧收缩了几下,连带着挤出几滴盛在阴道里的淫液来。 “贱奴错了。” 他气息紊乱,低声告罪,认错态度良好,身体却又有了反应。 我继续给他涂药,淡淡说:“朕之前看地理志,听说北楚有种猛药名叫春藻.....” 林景一听说“春藻”,顿时不敢动了,浑身僵硬,大气不敢出一声。 林景常年在边境,和北楚接壤,怎会没听过春藻的大名。 春藻第一次出现其实是在史书上,若干年前,北楚悍民侵犯大商,俘获的平民无论男女全数充作军妓。 边境诸人,常年生活在苦寒地带,性格刚烈,就是被侵犯也怒视流寇,毫不屈服。 到这里本该是个英雄故事,春藻是唯一的变数。 大商的俘虏被喂了春藻,再是坚贞不渝的人也受不了欲望的摧折,看到男人的鸡巴就淌着口水蹭上去,故国情。旧人爱全都抛在脑后,眼里只有鸡巴,只求着被捅上一捅,以解全身的饥渴痒意。 而且春藻除了猛烈,没旁的副作用,服药之后不过几个时辰,便恢复正常,之前所有记忆,尽皆清晰,几番苦熬,极寒之地培养出的铁的意志,就像一块寒冰,燃尽了连水都不剩下。 也不是。 剩下一群浑浑噩噩的母狗,形成了条件反射,一看到男人的胯下,就口水滴沥,宛如失了智。 这就是,春藻。 我看林景怕成那样,着意逗他:“像你这种喜欢藏着骚的贱货,不如灌了春藻,绑在椅子上露着逼,发骚了自然就叫得好听。” 他急切侧头告饶:“陛下想听贱奴叫唤,贱奴就叫给陛下听,求陛下,别用春藻.....” 我手中动作不停,继续给他涂药,淡淡道:“那你便叫两声来听听.....” “.......” “唔,看来还是要用春藻,清纯如林将军才开的了口.....” “别,陛下,贱奴会叫,会叫”说着,他那张寡淡的脸都皱在了一起,眼睛紧紧闭上,仿佛这样就能好受一些。 我且听着。 “嗯.....嗯.....啊哈.....”林景张着嘴叫唤,满脸赤红。 声音不错,沙哑、甜软又荡漾,又骚又纯,朕龙根昂然而起,不过..... “朕裤子都脱了,你就让朕听这,罢了,别叫了。” 林景哽咽了一声,回头牵住我手,充满了水汽的眼神看着我,我的手上还沾着没有擦完的药液,他轻轻抓着我的手,挪到他的逼口。 林景的骚逼“噜咕噜咕”淌出水液来。 “噗嗤”一声,一下子插入三指,水汁迸溅。 他伸长了脖子,像一只挣扎的天鹅,天鹅纯洁的羽毛褪下,取而代之的是无边艳色。 “呜呜.....贱奴是陛下的母狗.....呜.....” 他沙哑的嗓音一旦婉转起来,比任何一支调子都来的美妙。 嗨我还以为fw更了,我怕是在梦里更了,怪不得小黄灯都是隔壁的。。。。 进入阅读模式3257/454/5 45 擦完了药林景趴在床上,我也有些累了,侧躺在他旁边,伸出手一根手指玩弄他的睫毛。 林景一直在眨眼,那簇毛茬来来回回扫在我的手上。 “谁教你的?”我说。 他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我暗示他:“母狗。” 他的脸一下子又红了,“兵痞之间,总会交流些话本的.....” “你也看话本?” 他尴尬点头:“一开始吃喝都在一起,就我不看,会显得奇怪。”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他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我就是觉得吧,像林景这样子,于肏人一道无丝毫经验,还得假装是个老司机和手下的人一起交流黄色话本,实在是有些过于为难了。 话本么我也看过,从前林景还没到王府的时候,我有时候还和原夜交流,原夜是个江湖人,有时候能搞到一些好货。当然,按照原夜的正直品味,那些好货肯定没有爱斯爱慕的,只是里头的女人,一个比一个骚浪。 男人都是怎么交流黄色的,我还记得那个场景。 暑夏,我和原夜一起坐在凉亭里,他手上拿着一本话本,翻到某一页,点给我看:“这页好猛,你看,这逼骚不骚,连尿都被日出来了。” 我循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文字配着图,露骨风骚,“啧,还真是。” 原夜神色向往,又仿佛在嫌弃:“其实,我还是喜欢清纯一点呢,日起来巴巴看着我,眼里都是水儿,王爷你呢?” 我眯着眼,也有些纠结:“要....能又纯又骚就好了。” 我回想起来,依旧觉得这对于男人而言实在再寻常不过,但这事儿要安到林景身上,就格外的怪异,反正我是没办法想象林景噙着一抹坏笑,捂着裤裆说:这逼真骚。 都是逼,谁还嫌弃谁呢? 我挑起林景的下巴轻佻地笑话他:“你看那话本,都怎么看,人家都是看着看着鸡巴硬硬杵在那,你是不是看得下面都湿了?” 林景还是那一招,头埋在枕头里当起了鸵鸟。 我把他拎出来:“说啊,都什么感觉,代入感强不强?” 他费力说:“都是女的,没,没什么代入感。” “你不就是朕的女人吗?”我在他耳朵边低笑,“谁刚刚说自己是朕的母狗,连朕的儿子都生了,你不是朕的女人是什么?” 他脸红红的,似乎想解释什么,看着我笃定的样子,又放弃了挣扎,自暴自弃道:“林景....是陛下的女人....” 我蛊惑他:“也是朕的母狗。” 他挣动嘴唇跟着我说,眼里水光闪烁:“林景也是陛下的母狗。” 我心满意足,叼住他的嘴猛亲,粘稠口水流在他颈间,我和林景黏黏糊糊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晚饭的时候我装了几个菜给林景送入帐中,林商言问我爹爹为什么不出来吃饭,原夜和裘三娘亦看着我。 我咳了一声,仿佛理所应当:“爹爹生妹妹生累了,在帐子里休息,别去打扰你爹爹。” 原夜眼睛猛然瞪如铜铃,却终究没支声。三娘也在一边吃着菜低笑。 我心里道:朕多谢两位掩护。 刚吃完饭,原夜就避开裘三娘,胳膊肘捅着我,悄咪咪和我说话。 说实话,一开始我还有些担心,就怕原夜又要说我淫暴把林景弄得下不来床。 谁知他只是谦虚向我请教性经验,课题大约是:如何把一个性冷淡的女人肏得服服帖帖。 我惊讶:“你是说裘三娘?” 他痛心疾首地点了点头。 我有些懵,之前听林商言的意思,裘三娘不是应喜欢林景的么...但看着原夜痛苦又乐在其中的表情,到底没说什么。 童言可无忌,而我,不行。 而原夜之所以向我请教这个问题的原因是:我已经在他之前已把林景日得服服帖帖的了,所以是个良好的参照对象。  52 这其实是个伪命题,因为林景不必日,就已是服服帖帖,日了,就更是服服帖帖。 这该让我怎么说? 原夜期期艾艾看着我:“商诀,你说,我要不要给三娘也喝点尿?” 我差点晕过去,爱情会让人痴傻,果然是真的,从原夜这严重滑坡的性道德就可见一斑。他当年还因为我给林景喝尿的事情打抱不平,离家出走来着,眼下竟已是跃跃欲试了,难道他以为朕拴住林景,就靠那点圣水? 明明是朕的外貌,身材,才华,各方各面都颠倒众生。 我看着这傻子认真道:“可以,如果你想彻底失去裘三娘的话。” “可是——”原夜拧着眉头。 “没有可是——”,我打断他,“不信,你可以自己尝尝那玩意儿的口感。” 我又说:“你千万别瞎想,也别拿三娘和林景比,根本不是一回事,你想这么多,都不如一粒春药实在。” 原夜点头赞同,摩拳擦掌,两眼放光,:“那,有,有什么推荐的?” “春藻和春柔,北楚那边的药”,我附耳对原夜说道:“朕不可能亲自去北楚,什么时候你偷渡一次也给朕代购一颗春藻呗。” 原夜听说我也要用,更激动了,抓着我的手腕,“真那么神?一吃就服服帖帖?” 我给原夜解释,“不是,你不能买春藻,你得买春柔。春藻是让人浪的,春柔是让人柔的,看名字就知道,你懂吧。” 原夜点头,又一言难尽地看着我:“.....林景....还不够浪吗?” 我骤然被他噎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是,你是怎么知道林景浪的,到底偷听了朕多少春宫? 我不是很想和原夜这个智商的人说话。甚至有些开始想念商烨,要说搞黄色,商烨才是我的知己。 和原夜碰完头,我就转身回了王帐,何统领在那等着我,我眼皮一翻,他就把京城寄来的奏折呈上来。我心里烦躁,才安顿好一天就有了公务,但我也知道,这些奏折都是云起帮着筛选过的,不重要的云起就替我挡下来了,真送到我的手上已经算是一些大事。 我坐在案上懒洋洋翻弄,林景和林商言凑在一起说话,我看见林上演握着小手轻轻去摸林景的肚子,小心翼翼就怕碰坏了。 他老想着他的妹妹呢。 我笑了笑,也不说话,摆正了态度,细细看京城递过来的奏章。 唔,先是云城水患,这种事情确实该派钦差大臣走一趟,处理不好不光民不聊生,牲畜枉死,以现在的医疗消毒水平,说不定还会惹来瘟疫。 下一个,修建从京都和岭北的运河,也有几分道理,至少等运河挖好了我就能走水道回京城,快的话也许只要半个月。 再下一个,我看了一眼,气得直接把奏折扔在地上。 又是催朕结婚生子的....我倒想问问,这些老臣是没别的事可盯了吗? 这么关心朕的性生活?催催催,催命啊? 进入阅读模式2360/477/5 46 我这么一闹腾,林景和林商言也像按了静止键,帐子里安静得可怕,我挥了挥手,表示没什么,林景走过来蹲下身子把奏折捡了起来,稍看一眼,又递给了我, 我接了,再仔细一看,就知道云起怎么把这东西给我送来了。 走之前我千叮咛万嘱咐,我说,云起,那些老臣又出来蹦跶置喙我的私事,你就不用通报给我了,就让他们唱独角戏。 这封奏折能被送来的原因是那些个大臣一个个地都在上面署了名,这就算是联名呈送的奏折了。不但署了名,还画了押,一个个红指印印在纸面上,乍一看还以为是死亡通告。 林景把这玩意递给我,也不做声。 我挑了挑眉:“你就没点想法?” 我问完了又有些后悔,我问他干嘛,看他吃醋?我可太了解林景了,他就算心里暗醋着,嘴里也说不出争风吃醋的话,顶多就是宽衣解带用身体诱惑我,林景这点套路我早八百年就知道了。他如果不是言不由衷地帮着那群大臣匡扶正道,我都该谢天谢地。 一个古人,你指望他懂婚姻自由,爱情无价? 我皱着眉,就听他说:“陛下随心而为,不必在意他人的眼光。林景会陪着您。” 我突然对林景刮目相看。 心情舒畅了些,我招他过来替我研磨,林景臀上带伤,站着倒也不负担,就伫立一旁安安静静研磨。 少顷,帐子另一头林商言也小声说:“言言也会陪着父亲的。” 这小萝卜头一说话,我突然就有了主意,是啊,都有林商言我还怕个屁啊,我蘸着林景研好的磨就在奏折上写写画画。 御批:催尼玛催,劳资有儿子了!都给朕消停! 你责怪朕作为一国之君太过粗俗,可这都是原夜那家伙当初给我上的一课: 不要在不必要的时候咬文嚼字。 我倒是想简简单单写一句:朕有一子,名唤商言,可这句话,能体现出朕出离的愤怒和意有所指的谴责吗? 不能。 而且我再怎么写,写得好或是坏,总有史官给朕润色一翻,我翻阅起居注时候,差点一口水给我喷出来。 那些话,真特么是我说得出来的? 我润色辞令,史官那般写,我瞎逼逼,史官还是那般写,那我还费力斟酌用词干什么? 林景站在旁边看我挥洒屁话,有些犹疑:“陛下....” 我抬眼:“存粹的真理往往体现在不加修饰的话语中。” 林景垂眸:“是。” 我写完了奏折,揽过林景叫他蹲在椅子前,这个姿势,我要不把鸡巴拿出来塞在他嘴里,也不算特别暧昧,稍微有点妻妾子孙承欢膝下的意思,所以当着林商言的面,也没什么妨碍。 我伸手去摸林景的脸:“林景,朕可能要给言言改个姓,言言....跟朕姓商吧......” 不是我非要剥夺林景的冠姓权,可林商言不改姓,我没法和朝臣交代啊,说是朕的儿子结果整出个外姓,这叫什么事?你见过哪一任皇帝的儿子跟着妃子姓的。 林景压根想都没想就说了“好”,只是眼睛突然就红了。 “不是朕欺你——” 林景颤身道:“是林景之幸.....” 他骤然抬起身子,一只膝盖顶在椅子上,揽住我的后背就亲上来,唇贴着唇,火热柔软。 只是贴着,他就没别的招儿了。 连舔个唇缝都要我带着。 嘴唇分开,我提醒他:“林景,言言可在呢。” 你不是最是薄脸皮的么..... 他竟说“无妨”,又吻了上来,他的舌吻着我的唇缝,我紧关着嘴他便一直一直舔着,像个小狗舔骨头似的。 我笑了,挪开他,唤林商言:“言言,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准看。” 林商言在床铺上拿着一卷书默默盖住了眼睛。 我方扣着林景的脑袋,扫着舌长驱直入,他的唇在碰到我的舌头时自动地裂开一条缝来,我钻入他的口腔,掠夺他的每一寸肉壁,牙齿和有一些  53 僵硬的粉舌。 他技巧还是不高,所谓的舌吻,不过就是他的口被我搅到天翻地覆。 他亲上来时很热情,被亲时又极端温驯,耐我怎么亲就怎么亲,甜软得不可思议。 我和林景亲到昏天黑地才有空去想林景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 ......林商言改姓商,对他来说可能并不是剥脱了冠姓权这回事,而是意味着认可和接纳。 毕竟林商言从俗制上来说,确实是个私生子。 但我没有想太深,亲得太投入,我的龙根和林景的小鸡巴硬硬地抵触在一起,林景红着脸放开我,往下身看。 我附耳和他说:“别出声。” 然后窸窸窣窣解开两人的裤子,各自只露出一个屌来。 书案遮挡住胸腹部以下的部位,更何况林景又背着身子跨在我腿上。商言只要不跑到我们跟前,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所幸,商言也不是熊孩子。 林景低头看我俩并在一起的性器,脸更红了,他用很小的声音说:“陛下好大....” 是大,尤其是和林景瑟瑟发抖的小白萝卜一比,青筋虬结,雄伟粗壮,紫黑拳粗的龟头直冲着小白萝卜,硬生生地瞧出一种大灰狼盯着小白兔流口水的感觉。 我抓住他的手覆在我的龙根上,自己则抓着林景的小萝卜把玩。 林景乖乖撸着我的孽根,我掐着小白萝卜的根部在空气中甩来甩去。 我压低了声音:“体格壮了,这玩意儿倒不见长,比大小一比一个输。” 林景说:“陛下就别取笑林景了....” 我手指摩擦着林景粉嫩的尿道口:“本来就是,咱们林景是个小鸡巴。” 他咬着嘴唇忍着来自下面的刺激,倒没哭,就是看着有些可怜,半响道:“陛下大就可以了....” “是,不大怎么满足得了你,不过你这小鸡巴怪好看的,怎么能这么嫩,一点儿暗沉都没有。” 他又低头观察了一下自己那话儿,有些羞耻道:“还是...太小了....” 我死死掐住他的根部,林景咬牙冲着我摇头,我教训他:“就一挨操的,想要大鸡巴干嘛?你想日谁?” 林景无措地解释,连帮我撸管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没,没想过,我也不会那个....” 我阴森森警告:“敢跑去日别人,朕把你这玩意儿给剁了熬萝卜汤喝!” 日朕当然更不行! 林景急促摇头,看得出来,他还是紧张他那儿的,毕竟心理上还是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只要是男人,就没不在意胯下那三两肉的。 我又怎么可能真把林景阉了,林景嫌那话儿小,我却喜欢还来不及,多可爱啊白生生的嫩唧唧的,握一手正好,简直让人玩得不亦乐乎。 也得亏林景的那处长得漂亮,我只是一想其他男人的丑东西碰到了我的手,就有些倒胃口,但是林景不一样,林景好看呀,连鸡巴都好看,就是硬起来也软软的,盘在手上玩,怪解压的。 林景勤勤恳恳替我撸管,灵活的手指仔细呵护我的龟头和阴囊,突然他弯过手腕,用手腕抵住我在动作的手摇头,小声说:“求陛下....别再玩林景了......” 我挑眉:“朕伺候你还不好?” 他支支吾吾:“陛下很好,只是....陛下还是别玩了....林景逼里....痒的受不住了.....” 他说到“逼”的时候声音小得都快没了。 他说到这儿我才突然想起六年前我和温太医偶然提起林景的事儿,温太医当初受商烨的委托,没告诉林景,当时林景其实不是性晚熟,而是阴阳人中的闭合体质,所谓的闭合体质,就是花穴闭合,难以感受快感。故我第一次用手指掏林景的嫩穴时,只觉干涩紧窒,他也只是觉得疼。 林景曾经服药三年,那些药大概类似于前世的雌性激素,用来打破体内的激素平衡,开发女性体质,林景的花穴熟了,鸡巴却也废了,停留在十四岁的懵懂样子,再也没长过,连快感都是刺激花穴附带的。 他没法从撸管中得到满足,甚至因为撸管更加欲求不满。 林景的鸡巴现在就是个装饰品。好看,但没用。 我还真不用担心林景哪天想不开跑去日人。他就是硬得起来,也射不出来。 我不再撸林景的鸡巴了,只放在手里把玩,他稍微好受了点,两只手缠着我的龙根,一手撸着柱身,另一只手环着龟头打转,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蹭着龟头上的黏膜,我呼吸渐粗,突然感到眼前白光一闪,便射在林景手中。 男人么,射精的那一瞬间总是最爽的,我握着林景的小鸡巴,没禁得住就使上了力,林景嘤咛了一声,趴在我肩膀上颤抖。 我忙卸了力,小白萝卜已被捏得红了。 我的精液依旧源源不断地喷洒在林景的手上,他双手拢着呈碗状接着白液,仿佛是什么宝贝珍馐。 他瞧着一手的精液脸色通红。 我微微抬头:“赏你的,想吃就吃.....” 他就等我这句话了,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舔手心里的精液,悄悄抬眼看我。 我揉了揉他的脑袋,轻笑: “快吃,再不吃该凉了。” 求个小黄灯pa 进入阅读模式3184/423/8 47 晚上我、林景、商言一块儿睡,这事儿还是我提出来的,其实商言九岁了,并不需要有人陪睡,只是我觉得要有这么一个仪式,来些许地补足他缺失父亲的过往,也好稍宽宽我的心。 我和林景把商言夹在中间,这小孩转着眼珠朝左看看我,又朝右看看林景,手搭在被子上浅浅地呼吸。 “看什么?”我柔声问他。 这小孩把被子盖了一半脸,在被子里闷声道:“感觉...好神奇。” 我懂,好神奇,一下子有了个父亲。 我侧身把这小孩脸上的被子掖回去:“捂在被子里,也不嫌闷得慌。” 那张粉红小脸一下子露出来,他转了头,扑在他爹爹怀里,我去抓他:“商言,过来,扑你爹怀里算什么,你爹又没奶了。” 商言哼哼着撩起头来,磨磨蹭蹭跑到我怀里,我说:“不只是你觉得神奇,我都觉得有些神奇。” 我比划了一下他的身高,“哈,我儿子竟然都这么大了。” “而且你长得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我第一眼看到你都懵了,这特么真不是我的克隆人吗?” 商言疑惑道:“父亲,什么是克隆人?” 我想了想说:“就是....生命的延续。” 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林景却在轻颤身体。 我又说:“你就是我和你爹爹生命的延续,我们老了,你还年轻,我们死了,你还能好好活着,你也会有孩子,他...也是你生命的延续。” 商言笑了,“那么妹妹也是爹爹和父亲的延续么,这样爹爹和父亲就有两份延续啦?” 我伸手戳了戳他的小脸:“怎什么时候都想着妹妹,你妹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商言  54 默默受教,林景却在一边说:“会有的。言言会有妹妹的。” 我瞟了他一眼,开口拆台:“也说不定是弟弟。” “弟弟啊....”商言的小脸纠在了一块儿,得,别说了,又是像我,这孩子铁直,要妹妹不要弟弟。 我揪住他的脸搓揉:“行了,生到了弟弟就让你爹再生,什么时候争气,什么时候生到了妹妹才许停。” 林景脸色一白。 商言把我作怪的手挪开,一手抓着我手,一手去牵他爹爹,嘟嘴:“不要,三娘说生孩子很难受的,要真是弟弟...其实也行的.....” 商言说得在理,我也觉得我之前说要林景一直生,有点无理取闹了。 只是他要不提裘三娘还成,提到三娘我心里有有点吃味,她到底是喜欢林景还是原夜我还真没数, 但我就没感觉原夜除了鸡巴,哪里能比林景强? 原夜还说裘三娘是个性冷淡,那就更有理由找林景搞柏拉图了。 当年庞娜对林景有性趣的时候我就受不了,三娘这呢,十年在一块生活,林景一有事就把商言送她客栈里,我心里就更有些搅合了。 林景替我生孩子是我和林景的事,怎么就要她出来心疼林景了? 我哼了一声,皮笑肉不笑:“朕一定就要女孩儿。” “可是三娘说了——”商言继续激我, 林景一下子打断了他:“言言,别说了!爹爹生....爹爹给你生妹妹.....爹爹不疼的....没事。” 他说完,又紧张地看着我。 我心里一点都没更好受些,林景这样子就像是怕我火起来,把裘三娘给处理了。我心里反而更郁燥了,窝着一团邪火“蹭蹭”地烧。 商言眨着眼睛:“真不疼啊?” 我拢过商言,瞥了瞥林景,淡淡道:“不疼,你看你爹的体格,生个孩子而已,有什么大不了?又不是娇气得跟个女人似的。” “那...好吧....”商言还是颇有些疑虑,但最终接受了我的说法。 小孩子觉多,说完了话,躺在我和林景中间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林景没睡,我也没睡,我心里还在烦躁。 隔了一会儿,林景小声叫我,“陛下....” 我不理会他, 又隔了一会,他又叫:“陛下.....” 我不耐烦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在黑幕中我也看不清林景的表情,更何况中间还隔着一个商言,只听到他轻声说,带着点讨好的味道:“言言童言无忌,陛下要喜欢女孩儿,林景一定给陛下生的。” 呵,回护裘三娘还不算,这还带上商言了,跟我这儿是个连亲儿子都能带着生气的暴君似的。 我没回话,他坚持不懈地叫我:“陛下....” 我强忍着音量,终究是有些暴躁之气憋不太住:“林景,别以为替朕生个孩子就有多了不起,不想生就别生,没人逼的你!想替朕生孩子的女人一整个京城都塞不下,少你一个不少,多你一个不多。老规矩,每次承欢之后自己去喝避孕药,朕不稀罕!” 我一通说完林景哭了。 又....特么哭.... 我隔着林商言都能感觉到他身子在抖,他大约是捂了嘴,声音闷闷的,叫人听不清楚。 可我现下根本不想听他哭。 翻了个身子,背朝着他,“要哭就滚出去哭,别打扰朕和商言睡觉。” 我就是不想让他再淌眼泪,谁知林景真的掀开被子,窸窸窣窣地出去了。 我怒捶了一下褥子,还好,商言这孩子睡得很熟,压根吵不醒。 我等了半个时辰,林景不回来,一个时辰,林景不回来,后面我实在忍不住了,出帐子找他。 他也没乱跑,垂头跪在帐子前面就像个雕像。 鹅毛大雪落在他身上,已经了厚厚的一层,他听到我的动静,身子抖抖索索了一下,到底没动。 我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把他踹翻在雪地里,扑在他身上,揪着他领子,咬牙切齿,“林景,除了让我心疼,你还会什么?” 他浑身上下都是冷意,嘴唇发白:“陛下。” 我指着我自己:“我商诀到底做了什么事,要你这样?” 他抖动着嘴唇,眼泪又流下来:“陛下....就....让林景生吧....别找别人了.....” 我看着他讥笑:“闹了半天,你就想说这个?” 他紧紧抱着我,沙哑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像一把破旧的风琴,琴声嘶粝又感人, “贱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向陛下证明,林景愿意的.....别听言言瞎说,林景真的愿意......孩子....是陛下生命的延续.....林景怎会不愿意生?” 他灌满了泪水的双眼,专注看着我,映着我还有我背后满天的飞雪,明亮凄美到不可思议。 呵呵。 林景就是个傻逼。 我也是。 压根就没在一条线上沟通,误会大发了。 我以为他怕我的迁怒,他以为我误会他不愿。 就特么是俩傻逼,破案了。 但我不会承认我傻逼,我一耳光扇上去,严厉道:“能好好说话么,非得大半夜的出来发疯,我又不在,你跪给谁看,大雪天的,你不冷,我出来找你我还冷呢,你这破膝盖言言今天刚给你上了药,你就出来糟糕自己,你对得起言言吗?你特么就会糟糕自己让我心疼是不是?林景,你存心的。是不是?” 我一通数落,他尽数听着。 “是林景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起来。” 我拉他从雪地里起来,林景踉跄站起来,抖落浑身的雪花。 我看着他红色的眼,拧着他的脸转了三百六十五度,“想给朕生孩子的女人固然多,但,朕只要你。” 说完有些羞耻,我不待林景反应,就走在前头,抛下一句:“你欠我一顿好罚。” “好....陛下想罚什么都可以。”他嗓音不高,但已然是雀跃的了。 我轻笑,那么林景,春藻,也可以么? 狗血的一章。微博@关东hot在进行新坑投票,感兴趣的可以去投个票,让我知道大家的喜好。 进入阅读模式2667/454/9 ? 48 我等原夜给我带春藻回来,等了三天,这老小子每日早出晚归,就是没个动静,晚饭后我终究是忍不住,扯了他的衣襟私下说话。 “让你买药了,药呢?” 原夜一脸惊奇:“我不是拿给林景了么,他没带给你?” 我差点晕过去,这东西能给林景么,林景说不定直接把它给扔了。 “你给林景干什么?” 原夜挠了挠脑袋:“这药不就是给林景吃的么,我在外面游猎正好碰到他就给了他,不是很自然吗?” 对原夜这个智商,我也只能认了,嗟叹道,“行吧,行吧,且指望着林景别扔了,要不你还得再去北楚一趟。” 原夜咕哝:“我瞅着林景反应挺平淡的呀,也就稍微红了红脸,还以为你和他说好了的。”  55 他看我愁眉不展,又过来揽我肩膀:“诶呀,你就放心把,林景肯定不会扔,那药多贵啊,他舍不得扔的。” 这不是贵不贵的问题,我继续叹气,顺手推开原夜,我现在还是没法适应和同性挨那么近,鸡皮疙瘩都窜起来了。 我和原夜说到这淫药,让我又想了裘三娘的事儿。 这女人现在就是扎在我心上的一根刺,虽然林景后面好说歹说哄我开心,但我就是放不下。 这女人到底喜欢的谁? 我肘部捅了捅原夜:“裘三娘真是和你是一对?” 原夜不高兴了,脸黑如锅底,“商诀,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就你能追到林景,我原夜就搞不定一个裘三娘?” 我退避一步,生怕他发疯:“不是,朕绝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原夜还是有点生气。 我艰难开口,“是朕听商言说的,裘三娘对林景也有意思。朕不就有些着急了吗?” 原夜果断摆手:“不可能” 我追问:“为什么?” 原夜表情有些纠结,半响说:“实话跟你说吧,林景当年生言言的时候,就是三娘给接生的,你说,她能喜欢林景么?” 我懵了。 “女人嘛比较母性,她就是看林景孤儿寡母的有些可怜,再说了”原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言言是她从林景内啥里拽出来的,三娘又没孩子,对言言,有些舐犊温情,也正常。” “你要说其他人,我还有些担心,但是林景和三娘是真的不可能。” 我呼出一口浊气,也觉得都到这个份上,应是没可能的,彻底放下心来。 看来是三娘对商言太好,让小孩子有了些误解,我又想起上次和林景的误会,竟然吃起了裘三娘的飞醋,脸上就有些发烫。 原夜这个没眼色的又挨着我八卦:“商诀,你就这么没自信,生怕林景被拐跑了?” 我眼下心情好转,正适合吹逼,我朝原夜翻了个白眼:“朕有什么可不放心的?朕就是拿根棍子辇林景走,他都不会走。” 原夜指着我身后:“林景,你说说。” 我回头一看,林景还真在。 他听我和原夜这么吹逼,也没什么反应,手拿着一根墨色的横杆,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师傅和陛下聊吧,我给言言搭帐子呢,一会儿就好了。” 说完,林景就走了,不远处挨着王帐二十几米的地方站着几个帮忙的军士,建起了一个稍小的帐篷,便是给商言睡的。 商言快十岁了,按照礼法也正该自立,且这三天来我陪着商言入睡,于情事一道也是真的有些不方便,林景的手就是再巧,我也开始想念他下面的两个湿软小嘴了,因此干脆给商言单独建一个帐子。 原夜撇了撇嘴:“商言有了新账,我看林景就要遭罪了.....” 我和原夜聊完,林景那边也正好成了,商言对他的新账爱不释手,红着小脸蛋,在帐子里布置,我拉着林景入了王帐,又把王帐严严实实关紧,扯着他的衣服就往下脱。 林景也颇配合,脱衣服就跟打仗似的,几息之间就光着身子站在我身前,浑身的肌理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虽健壮在我跟前却仿佛没有任何的攻击性。 林景缓缓跪下,脸贴在我裆部,如琢如磨,眼带恳切。 “请陛下允贱奴口侍。” 他抬头仰望着我,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节粉色舌头,淫荡又虔诚,我呼吸一粗。 试问,天下有哪个男人不享受被崇拜着的感觉呢? 我解开裤子,掏出从沉睡中醒来的巨龙,龟头上翘直勾勾地冲着林景的脸,我把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涂在林景的脸上,他眼睫颤抖,却没有丝毫回避,眼神像是带着磁性一样追逐着我的巨根。 我掐着鸡巴的根部,抡起来甩在他脸上,“啪”,发出掌掴的声音。 他像是吓住了一样,呆楞了几秒,随机又把脸凑上来。 “林景,爽吗?” 他小声嗫嚅:“还....还好。” 这个答案不能让我满意,我控制着孽根,接连几十下横甩在他脸上,飞溅出的前列腺液体胡乱落在他的额角,睫毛上,鼻子上,两颊,林景的脸红了起来,不清楚有几分是被鸡巴打出来,又有几分是羞窘所致。 我戳着他高挺的鼻梁,再次逼问:“林景,爽吗?” “爽....贱奴好爽.....” 他嗓音低沉委婉,粗重温热的鼻息洒在我敏感的龟头,那一个瞬间我有一种在和他共感的错觉, 我深吸了口气,在他脸上又划弄了一圈,然后猛地顶入他的口腔,他低喘一声,张大了嘴承受我的进入。 那里湿软火热,幼嫩的内壁比阴道更加光滑,他抽干里面的空气,整个嘴就像一个鸡巴套子一样紧紧裹在我的龙根上, 林景很喜欢在口交的时候看我,他亲着我的鸡巴,眼神却粘着在我的脸上,我轻轻一个皱眉,他就更用力地滚动着喉结,用尽全力讨好取悦我。 我扣住林景的脑袋,慢慢把他的头部向我的会阴挤压:“乖,林景,全都吃下去。” 他的喉咙发出不堪重负的“嗬嗬”声,我的鸡巴穿过林景的喉口,挤进更紧窄的食管,林景的嘴唇亲在我的阴囊上,发出“啵”的声音。 林景的脸涨的通红,我透到最深处,喉咙自然的痉挛就让我感到无数个吸盘吸在我的龟头上,他想抬头看我,却被浓密的阴毛挡住了视线。 我轻轻按摩他紧张的后颈:“林景,你做得很好。” 他喉咙里艰难发出的小声的呜呜声,有一种被肯定了的欢快。 他开始卖力的吞吐我的龙根,前后左右地摇晃着脑袋套弄,喉咙反刍的咕噜咕噜声中间或夹杂着一阵浓浓甜软的鼻音。 我知道不该用甜这个词来形容林景这种早就脱离了白幼嫩阶段的熟男,但是林景好像一直和我刚刚捡到他的时候一样,带着羞怯的笑容不好意思地舔舐手中的糖葫芦,他舔鸡巴的时候就跟他舔糖葫芦的时候差不多,他可能会被呛到,咳嗽,甚至呕吐,但他总有办法让我相信: 他是真的,很爱很爱吃我的鸡巴。 进入阅读模式2400/425/3 49 我舒舒服服在林景嘴里射了一泡,他含着精液张着嘴展示,精液和口水汪在一块,晶莹里夹杂着白浊。 我没让他咽下去,叫他用手指掏了嘴里的精液一点点抹在阴道里,说好的要替我生妹妹的,总该有点表示。 倒不是真的觉得他嘴里被口水稀释过的精液真就能着床给林景受精了,我就是想逗他,看他羞红脸色,手指插进自己的嘴里又深深送进阴道,循环往复的,直到他含在嘴里的精都纷纷进了他下面的那张嘴。 完事儿了也不叫他起来,搡着他爬到一条羊毛毯子上,塌腰撅臀,双腿大开,这叫什么,母狗姿。 林景自己不是说了么,他是朕的母狗,朕便叫他用母狗的姿势挨日,母狗哪能上床,合该跪在地上就能苟合,那块羊皮毯还是看在他膝盖不好  56 的份上加上的。 林景那身子其实也是极其适合后入的,劲腰肥臀,这个腰臀比就是女人都比不上,瞧着就让人眼花,又不是女人的柔弱,每一寸饱满肌理就在诉说着这幅身体有多么结实耐操。 我半天不动作,林景摇着臀用手扒开了逼口,淫水和先前抹进去的精液一起溢出来,“林景里面好痒...求陛下,干我.....” 我淡淡说道:“一条母狗也配自称我?” 林景把头枕在臂弯里,我看到他耳朵变得通红,半响懦懦换了个自称,依旧执着求欢:“陛下,就肏肏母狗吧....” 我继续端着:“嗯?母狗也配给朕肏?朕好歹是九五至尊,怎么就沦落到要日一只母狗了?” 他说不过我,不知道该怎么接了,委屈地红了眼睛,手还趴着下体,那小小的淫洞一收一缩地勾人,我别开眼去,却依然觉得一阵躁郁之气充斥在下体,不仅仅是饥渴这回事,还有些淡淡的尿意。 我再一看林景和他那点缀在会阴处颤抖的小洞,就有些忍不住心中绮念。 林景当年在他身上刻字的时候,我就明白,我对林景占有欲极其强烈,甚至不介意用毁坏他的方式宣誓占有。 只是很多事情,还没来得及一一付诸实现,他就走了。 林景刚走那会儿,我还专门找了个能工巧匠打了一对坠着墨蓝宝石的银质乳环,宝石的背面镌刻着我的名讳,林景若戴着,用手一勾,翻一个面儿就能看到他主人姓甚名谁。 我想着,等林景再回来,我得给他穿上环儿,中间最好再拴着条细链,叫人一看,就知道他是我商诀的狗,乳环上坠着的奢华宝石扯着林景的奶头下沉,也时时刻刻提醒他,他到底是谁的人。 那个工匠也是个中能人,别说是乳环,就是阴环也能做,在小阴唇上一边穿三个环,想日的时候把环连着线系在大腿上,拉扯着阴唇暴露出逼口,平时左右两边的环由着机关合上,把整个逼口牢牢锁死,这招以前是用来对付家中豢养的骚妇,防着和旁的野男人苟合,给主家戴绿帽。 林景是万万不可能出去偷腥的,但我当时也是动了给林景戴阴环的心的。 也不必不承认,就是到现在,我依旧是这么打算的,林景生了孩子之后小阴唇根本遮不住洞口,大咧咧露在外面又是想勾引谁?我不使用的时候就该锁上阴,以全贞节。 我并不避讳我对林景的占有欲, 而眼下林景扮演的乃是一只母狗,犬类宣告主权当然就是用尿液了。 是我的地盘,就尿上一泡昭告天下,叫这块地盘处处散发着我的气息,无人敢侵犯置喙。 脚边林景看我一点动作都没,也有些紧张,转过身子来拉我的下摆,我扫开他作怪的手,抬起一脚踏在他屁股上。 林景安安份份坐我的脚凳,间或发出淡淡的鼻音。 做个脚凳有什么好呻吟的,显是发骚了,想着法儿勾我呢。 我淡淡开口:“朕见的母狗多了,还没见过像你这么骚的,被踩着屁股也能浪出花来。” 林景被我激得浑身颤抖,一身性感肌理抖动起来竟有一些楚楚可怜的脆弱美感。 他料是商言不在,今天没这么好对付,也抹开了脸,学着他之前看过的话本,小声恳求:“母狗...发骚了....骚逼里好痒....要陛下的大鸡巴.....” 林景就是这般,平成看起来冷静自持,内里藏着骚,他这骚劲儿全靠逼,多逼一逼,都看不到上限。 我脚挪到他会阴之处践踏,挤出淋漓汁水来,故意冷声道:“想要朕的鸡巴?这骚洞不知被多少野狗给捅过了,白给朕日朕都嫌脏。” 他知我是无理取闹,没事找事,也没刻意解释,竟像是认了这错处。 正合我意。 我半跪下来,扶着我的鸡巴胡乱在他前后双穴上戳弄,就是不进去,他被我欺负得汁液泛滥,外阴红肿,更显得肥厚。 我道:“你这逼骚的只能用朕的圣水灌溉,才能洗清其中一点点脏浊。” 我这已经算是明示了,林景自然不会不懂,半天他挨上来红着眼睛求我:“母狗的逼....要生孩子的,能不能用嘴?” 我挑眉:“你还有嘴?” 他认命道:“是逼.....” 我上前一些,将龟头浅浅凿入林景的屁眼,他那处不经润滑紧致得不行,就如一卷厚厚的橡皮筋箍着我的龟头,嘬吸有力,恨不得立刻卷入鸡巴来抚慰里面的肥肠。 “你这处狗逼也要用来生孩子?” 他讪讪道;“不...不是,那儿生不了....” 我一掌扇在他阴部,滋了一手的淫水:“那还不扒开来迎朕的圣水,你这贱货就想着鸡巴吃连伺候人都不会了?” 林景的修长手指顿时攀上自己的屁眼,艰难插入四指扩张开一个小洞,幼嫩肠肉从这小洞里探出头来,竟有一副嗷嗷待哺之态。 “求陛下....赏赐母狗圣水。” 林景的粗哑嗓音带着三分委屈,三分浪荡,还并着四分纵容。 言下之意是:陛下想尿,就尿吧,林景都受着。 我不以为意,被林景纵着,我也不丢脸,朕的情人什么事儿都以朕为先,凡是他能做到的都愿意给朕一份,我巴不得出去告诉所有人,林景多宠着我,任凭自己难受也要我舒服妥帖。 我再次将龟头凿入林景的后穴,将他的手拂开,感受着温暖紧致的肠肉,鼠蹊一松,便是开阀放尿。 尿水汹涌,直打在林景的肠壁上,又反弹喷洒在我的龟头,只不过朕的龙根,究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堵住万千重奔腾的水液,任凭丰沛尿水在林景直肠里晃荡颠簸。 林景被射得呜呜哀叫,下腹部一点点变大,直肠吞吃不尽的尿液哗哗流入结肠,深入到更幽深之处,朕虽未往,朕的气息却已经在他整个腹腔当中酝酿。 他乖极了,用后穴承接朕的腥臭尿液,一动也不动,只是臀尖轻颤,像被射得狠了。 我也舒服极了,分不清有几分是心理的快感,又有几分是纯粹来自身体,只是觉得浑身都暖洋洋的,我扶着林景的臀,漫不尽心:“朕费心射了这么多给你,也不见你谢谢朕替你洗净了脏逼,母狗都跟你似的这么没教养么?” 林景难堪得脸红如滴:“谢陛下赏下圣水替母狗洗逼,陛下受累了.....” 呵,好一句受累了。 我又追问:“感觉如何?” “陛下的圣水滚烫,射在母狗的身体里满极了,母狗....很满足。” 再多余的话,他就羞耻得说不出了,就这几句,还是拼命组织了语言,生生挤出来的。 我也不多为难,这泡尿尿得舒爽极了,也不拔出来,浅浅刺在林景肛口,攀身趴在他身上,林景不愧是练家子,承受着我整个人的重量,只是稍微摇晃了下,又跪得安稳如初。 我伸手去拧他的乳头:“这样你也是舒服的对吧?” 林景红着脸点头:“嗯.....舒服的。  57 ” “朕也舒服极了,朕以后常常这样尿给你,好不好?” 他大约是被我的我也舒服极了给蛊惑了,竟然乖乖说了声“好”。 我手指下移,又摸到林景凸起的肚子,里面不用说装的就是我的便溺,我轻轻揉着,林景身体轻颤,好半天才憋出一句:“陛下别摸了....母狗要憋不住了。” 我甩腰,鸡巴往前面一顶:“朕都给你堵住了,你还能憋不住?” 进入阅读模式2896/439/5 50 所幸我还记得给要给林景下崽子,要不就该直接就着林景一肚子的尿开肏了。 我缓缓从林景后穴里抽出孽根,龟头处淋着几滴淡黄色尿水,也不擦拭,直接捅进林景花穴中,他里面都是骚水,也不非要计较和朕的尿比,哪个又更干净些。 林景被骤然一捅,“啊”地一声叫唤,含着尿液的屁眼蠕动个不停,稍等一会,就紧紧抿了起来,将我挥洒的圣水一滴不漏地锁在肠肉内,揣着一肚子尿水迎接我的肏弄。 我慢慢感觉林景逼里的滋味,熟是真的熟了,以前还要插几根手指进去捅开了,现在就直接肏进去,他也受得。 沟壑纵横的内壁淫荡裹上来,肉膜松软炙热,就如同是水做的似的,他着力要关住屁眼里的尿水,连带着前面的肉逼也跟着紧致得不行,严丝合缝,要不是林景的水实在是太多,柔道里顺滑极了,我怕是要觉得连抽动都觉得艰难。 我先前还觉得林景生了孩子前面一定是松了,所以再见林景的那一夜,肏的都是后面,谁知道他前面的紧致功夫丝毫不减当年,也或是确实是松了些,只是后面含着水儿,被迫一直做提肛的动作,所以才能有这番销魂滋味。 不过我素来是爱欺负林景的,更何况眼下他就是一条母狗,我日便日了,若再夸这只雌犬的狗逼紧致,便有些过于宠溺了。 他配不上的。 我挺身在林景穴里抽动,强硬地破开了孕育过子嗣的子宫,那小口虽还是闭合着,但大多都是虚势,我用鸡巴稍微扣了几下门,就很没出息地绽开了嘴儿迎接我,又从中泌出一大股淫液浇在我的龟头,暖和浓稠得不行。 我舒服地低叹了一声,继续深入子宫,肏干林景肉道深处最隐秘的器官。 他的两片肥厚阴唇通红红地耸拉在肉道两旁,松松垮垮拱卫着我的鸡巴,随着抽插的动作被拉来扯去,荡得不行,倒真有几分母狗的风姿,还是被肏烂了的那种。 我又想起十几年前我初次窥探林景下面那处,薄薄的小阴唇多么粉嫩可爱,泛着白,直让人不愿亵渎,我伸出一指进入,就仿佛已经是极限。 眼前这个含着粗黑性器摇着屁股求欢的母狗,真是当初那个清纯小影卫么? 我干脆伸出手去拿捏住他的两片小阴唇,一手一片,湿润肥软,我忍不住掐得更狠些,林景呜呜地叫着,也唤不起我一点同情。 干脆两手掐着林景的阴唇就肏起来,每每龙根顶进去的时候就拉着阴唇往枪口上撞,林景受不住这种疼,整个人便也拉扯着撞向我,眼瞅着像是热情洋溢地要将我的鸡巴狠狠吞吃入腹。 “陛下.....别...别拉了......”林景浑身都是汗,躲不过这种疼爽交织的刺激,弱弱出口求饶。 我正玩得上头,林景得阴唇弹性十足,我使上一些力,就拉得老长,宛如一根肉条。我血气上涌,又是下了狠心今日要好好玩弄朕的小母狗的,哪能如他的意,又是猛然一下拉扯,他屁股撞击在我的小腹上,晃晃悠悠出满满臀浪,之前打屁股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还留下些或青或紫的淡痕,瞧着深浅不一,晃荡起来倒像是五颜六色,淫靡得不忍直视。 “....母狗的狗逼要坏了....求陛下.....不能.....不能再拉了......” 我不以为意:“母狗有个肉道挨操就行了,这小唇儿挂在腿间除了叫朕拉扯一二,也没旁的什么用,就是玩废了,也不可惜。” 林景不敢反驳我,垂着脑袋低声抽噎,也幸好是后入式,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想来应该是俊脸皱在一起,再佯装坚强也挡不住一脸的愁苦。 小漂亮如今已是大漂亮了,却依旧是爱漂亮的。 我看他可怜,更想欺负他,梗着嗓音凶道:“一条贱狗,哪来的胆子跟朕说不,再说一声不,你这小肉唇就别想要了,以后做只秃狗,看朕还会要你!” 林景大约是过于紧张,我这刚立下规矩,他就明知故犯地糯声道歉:“不....母狗再不说了.....” 他说完了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又说了“不”,吓得身子直颤。 我一下子撞击在林景逼口,摩挲林景被拉的愈发肥大的阴唇,低笑道:“有只蠢狗撞枪口上了可怎么办?” 他不敢再说不,回头过来眼泪汪汪,一眨眼,就是一大滴眼泪砸落,只是说:“求陛下.....” 真是,可怜极了。 我身下耕耘不停,一边又捻动肉唇把玩,懒懒道:“其实,割了,也确实怪可惜的——” 林景急速点头。 我手上力大了几分,“你倒说说,怎么就可惜了?” 他被我这般蹂躏,也半分不躲避,红着眼睛腆着脸说,“母狗的阴唇,有幸被陛下置于手间拉扯把玩,尚....尚有一丝用处,求陛下....就留了母狗的阴唇.....” 果然是逼狠了,林景骚话连篇,眼带希冀,却带着十足的小心翼翼,低贱到尘埃里,让我口干舌燥。 说实话我倒也不可能真的把林景那处给割了,我图啥?不过正好借这个机会把往日的隐秘打算付诸实现,那什么劳什子的阴环,我想了老半天了,琢磨着也该提上日程。 我停下动作,就静静在林景阴道里暖枪,面无表情道:“你这骚浪母狗,一会儿不看着就出去勾人,朕要给你阴唇上穿上贞洁环,不使用时便锁起来,免得被其他野狗给日了,倒朕的胃口。” 林景不敢反驳我,埋下头闷闷说了声“嗯”。 我骤然提高了声音:“怎么,朕替你管教这骚浪的狗逼,你还不情不愿的?” “没有,没有不情愿。” 我冷声道:“你最好没有不情愿。” 说完也不待他回应,便急不可耐得继续在林景穴里肆虐,林景一时不耐,后穴里漏出一丝水线,我狠狠一掌挥在他蠕动的菊门上,呵斥道:“收好你的贱逼,敢喷出尿来脏了朕的衣袍,你知道后果。” 林景的后穴缩得更紧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存心要他好看,更用力地肏他,用上了打桩般的巨力,残酷摩擦内壁,抽出的时候整个逼口嫩肉都被日翻了出来,粉嫩嫩淋着骚水,再一个用力又被捅进阴道里。 我就看着林景的逼口颤颤巍巍,会阴处一跳一跳的,眼见着他就要高潮,更迅猛挺腰向着他花心肏干,啪啪啪的拍打声不绝于耳。 林景大腿一抖,阴  58 道里就痉挛收缩,喷出一大股淫水来,我眼疾手快将龙根拔出来,果然见到淫水大片从他逼口喷溅出来,琥珀色水泽顺着结实蜜大腿流淌,一股子骚味。 他高潮时下体的肌肉都不受控制,眼看着肛门也要失禁呕出尿水来,林景忍着羞耻,伸出三指插入自己的菊门,将洪汛牢牢堵在肛肠中。 我讥笑道:“就这么骚?朕肏着你的狗逼还不够,竟自己干起了屁眼?” 他小声解释:“贱狗没用.....实在憋不住了.....” “骚便是骚,还找借口。”说着,又抡起巨棒挞伐起红通通的骚逼,狠戾力道让正在高潮中的小母狗痛爽交加,不应期被迫承欢,硬是惹出了他的高亢呻吟,也不怕帐子外的人听见。 “呜呜.....疼.....慢....慢点....” 我前几次实在对他太照顾了,所以不应期之内狂插猛肏的滋味,他如今竟然有些不习惯,疼叫出声,受不住得扑出泪来。 我并不在意:“骚狗爽得眼泪都出来了?” 林景满脸绯红,撅着臀承受我狂风暴雨一般的肏干,他一手捂着肛口,只剩一手支撑着身体,被日到整个人颠沛流离,无助地打着摆子,高潮之中又浑身瘫软,故这个结实汉子生生被我肏成了一滩软泥,嘴也合不拢地漏出绝望呻吟,调不成调,完全就是本能的哀叫。 说不上有多好听,甚至有些凄厉,林景这幅被肏到失了智的丑态却让我心满意足,我趴在林景湿透的背脊上,最后一个扎子捅进林景的子宫,将粘稠热流全部灌入他的深处。 林景的身体时不时抽动一下,我俯身去摸他的小鸡巴,便摸到一手黏糊,啧,叫的凄惨,其实都不知道高潮了几次,我又把他插在自己肛口的手指拎出来,好看的手指上淋上了尿液,带着腥味,我捂鼻将他的手送到他面前,压着他的脑袋舔舐指尖的尿水。 他眼睛通红地乖乖伸出舌头,灵巧地在手指间游走,把每一片尿渍都打理干净, ....... 尿液腥臊不堪,臭不可闻,我自己嫌弃得不行,可我就是爱看林景喝。 喝完还得跪着谢朕赏赐给他圣水。 原夜这个呆子要和裘三娘玩尿液普雷,我都知道阻拦,只是换了林景,一切就都变本加厉,我却丝毫不知悔改。 尿液于我是尿液,于他是圣水,这是朕的规矩,他只有感恩戴德地受着..... 爽完一发我把帐子中的铁链套在林景脖子上,牵着他去帐子外面的一块空地上,那块空地被整个帐子挡住,正好是个视觉盲区,外人瞧不见。 林景赤身裸体,在帐子的外延试探,不敢爬出去。 这母狗还害羞了,我干脆踹着他的屁股把他赶到一棵树上,把铁链系在树干上。 外面很冷,林景浑身冒着鸡皮疙瘩,不安地看着我。 我说:“外头冷,尿完就进帐子里。” 林景木木点头,握住了自己下身的白嫩性器。 我一脚踹掉他的手,顺道把他的小鸡巴弄得在胯下晃来晃去不停:“你见哪只母狗是这么尿的。树都给你找好了,你可别告诉我你不会。” 他脸顿时就红了,挪着腿,又颓然放下,垂下脑袋就像个被欺负了的大闺女。 阴部一抽一抽的,也不知道是在紧张呢,还是兴奋。 我眼尖就看见那根尿道棒顶端的珍珠,来了兴致,林景的小鸡巴是会尿的,女性尿道若抽出了堵塞也能尿,后面肛穴更是灌了朕的圣水。 林景要配合,朕想必就能看见三洞齐喷的胜景,这....也是阴阳人独有的绝活。 我和林景一说,他就把脑袋埋入自己的胸骨处,仿佛这样就能逃离无尽的淫辱。 我寻思着要打消他的羞耻心还是要用强的,就淡淡说道:“要这一次做得不好,朕牵着母狗到朕儿子的帐子外面做。” “不要.....” “又跟朕说不?” “没有...贱狗这次一定做好。” 搬出了商言,林景顿时都乖顺得不可思议,只是眼睛红的让人心疼,可惜,朕不是一般的人,朕看了,只是觉得心潮澎湃。 林景垂着脑袋,缓缓抬起结实蜜大腿挂在树上,整个人的身体都微微发着红,可见有多羞愧。 我探手伸向林景的尿道,攥住其上的珍珠,猛然间抽走,然后闪身离得远了些。 林景一言既出,下体三洞刹那喷出激烈的热流,他呜呜叫着,眼泪掉个不停,若严格来说,该是五洞齐喷了。 我看着饶有兴致,这尿水从不同的穴道里喷涌而出,是不同的风味,男根自然不必说,抛物线落体,只要是个男人,就很熟悉那种角度和曲线;女性尿道并不是自主排尿,尿水淅淅沥沥淌下来,无力却绵长,而后穴则如同一把高压水枪,喷溅出的尿液如一个水柱,直飞到两米开外才堪堪落下。 啧啧啧。 我站在旁边啧啧赞叹,林景更不敢抬头看我,他垂下脑袋,却忘记自己的性器还在放水,猛的被性器中射出的尿液喷了一头一脸,委屈地叫了一声,抬起湿淋淋的脸来。 尿液浇脸,我还没玩过,这个性癖倒被他自己无意中解禁了。 我看着懵懵又无措的林景,他整个人包围在我或者是他自己的尿液中,实在是忍不住笑意: “蠢狗。你怎么这么蠢?” 期末周了没法日更了,咱慢慢来把,尽量不吭。微博换新号了@关东热不热,有更新会通知。 进入阅读模式4130/420/6 51 事毕后我赶紧又牵着林景回了帐子,宿城真不是个玩露出的好地方,外头冰天雪地的,林景赤身裸体在室外呆了一会,就浑身冷得像个冰碴子,我摸了摸,一手的凉,顿时就有些心疼了,忙叫人打了一大桶热水来,拥着林景进去洗浴。 这蠢狗还不乐意,支支吾吾同我说这会儿若洗了澡,该把阴道里的精液给冲去了。 我怒拍了他臀部一掌,一边赶鸭子上架把林景赶进了浴桶里,一边奚落他:“怎么总分不清轻重缓急?蠢得要死。” 然后也宽衣解带,迈入浴桶中,靠在林景身上,他身上真的是森冷,我冷不丁就被冰到了一下,又连忙直起身体,撩起热水来泼在他肩膀上。 林景手足无措地倚靠在木桶上,只我泼水到身体上时,才短促地眨一下眼睛,屋里其实也有些冷,一捅热水,暖融融的水汽上升,像是凭空编织的一场幻梦,我隔着水汽瞧着他腼腆的笑,又一泼水浇在他身上,然后手指下移,狠狠拧了一把他的乳头。 “嗯——” 长长短短的鼻音,水汽裹着好像连声音都变得晦涩难辨,又有一些不明晰的性感。 我被蛊惑着低头咬住他的乳头,那只紫红色的就像秋天的浆果一样熟透了的果实,一咬一含仿佛就能爆出汁来。 林景的奶头硬挺地抵在我的牙上,我略一厮磨,就听到他隐忍的闷哼。 他手臂靠在桶沿上,整个神态放松又紧张,  59 如果不是潮红的脸上间或落下的细汗,这个姿势又慵懒又性感。 他像个正在哺乳的强壮妊夫,而我像个婴童一样用力地吮吸他的乳头,连同艳红色的乳晕一起吸进嘴里,在口腔中嚼吧嚼吧,惹得他紧张地用手掐住自己的奶头根部,仿佛在怕我把这个小果子给采摘掉。 “没奶。”我又咬了一会就停了嘴,不满地嘟囔。 林景好脾气地说:“等怀了宝宝之后就会有了。” 他又低头看自己被蹂躏得越发红肿糜烂的乳头,脸红如滴,整个人下沉了些,把自己浸在水里,连同那颗扎眼的大奶头。 到了水里依旧逃不到我乱动的手,温水让那颗果子越发润泽可爱,又没在空气里那么硬,软软大大的肉感十足。 我撩起眉看他:“怀了孕真就能有奶么?人家妇人都是结束妊娠才有的奶....” “能的”,他点头,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像在害臊,“但是不多....可能....不够吃的....” 我嗤笑:“尝尝鲜罢了,还能把奶当水喝?再说人奶朕也不是没喝过,滋味也就那样,腥甜又寡淡,也没什么意思。” 是真不太喜欢,要不宫里那些个奶奴,我也不会连一个个的长什么样都记不住。 林景垂头看自己的奶,好半天嗫嚅着嘴唇,说了句:“林景的奶水.....味道尚可.....”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都能想象林景看到小商言拱在他怀里,吸奶奶吸得开心,等给商言喂完了奶,好奇地伸出一指从冒着奶滴的湿润乳头上刮下一滴奶来,犹犹豫豫地放进自己嘴中,然后就被那甜甜奶香给惊在了原地。 “别....别笑我。”他颊上飞红一直到了漫到了耳朵。 “朕笑你可爱,还不行么?” “行的。”他愣了一下,也笑起来。 这很好,性事之外我也不想林景在我面前过于紧张,就如同弓箭,有张有弛是最好的,若真是时时刻刻都绷紧,再好的弓也会失去弹性。 我原本还有些担心我今日所为又吓到了他,但是好像林景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我又探出手摸到他腿间,肿胀的小阴唇支棱在大阴唇外面,一时半会收不回去。 林景唤我:“陛下....” 我拧了拧他的肉唇:“别以为朕跟你逗乐,朕之前说过的话就不算话,这里少不了要受苦,一边三个环,一个也少不了。” 我不要林景向我证明贞洁,是我要宣告我的占有。 “别怪朕,朕只是想要用朕的方式装扮你。”我另一只手穿过水流搂住他的后腰。 “不怪,林景也会喜欢的,就如同陛下一直约束着我。” 他说的不似作假,逼口一些和水不太一样的液体溢出来,我蘸了点,又挥洒在温热水流里,“林景,你下面又流水了。” 他避开眼去,“林景的那里看着陛下....就会流水的.....” 我饶有兴致:“平时和原夜他们坐在一起吃饭,你这骚逼也能淌水?合着人家喝汤,你下面源源不断漏水,贱不贱?” “平常不会漏水的”,他红着脸解释,半响又小声说,“但...会湿。” 我松开他的肉唇,转而教训似的扇他的脸:“一天天的,尽想着鸡巴吃。朕就是有两个鸡巴,也喂不饱你。” 他一时不察被我轻轻一掌扇得侧过脸去,又小心翼翼蹭上来,“是林景淫贱。” 我晃了晃脑袋恍若自嘲:“朕怎就喜欢上了你这样的淫妇?” 林景瞪大了眼睛。 喜欢..... 喜欢二字,于我来说太过于昂贵,我这么轻易说出了口,才反应过来我这是说了什么甜言蜜语,我真不是成心要哄林景的,只不过话到嘴边,已是覆水难收。 不过也不必惋惜,毕竟我对林景,也是认真的。 十几年前,林景还在王府的时候,常常对我说,王爷,我喜欢你,王爷,贱奴好喜欢你,平时他不敢说,只有伺候得好了才敢怯生生说一句,只说一句,得不到我的回应,就放在心里,等着下一次我又在他身体里舒服了,表情放松和缓,他再贴上来轻轻地吹一句枕边风,王爷,贱奴喜欢你..... 也不挠人,不跟痴汉似的要死要活,他说是说了,却从来不奢求我的回应,那时候我老是欺负他,他被玩得破破烂烂,掉完了眼泪,要还想得起来,就哼上一句。 我后来想,到底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林景的呢,是不是就是在床笫之间,欲望释放,精神放空之时就被林景这一番低喃给悄无声息地洗了脑去。 所以说,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 可我又有些不满,相逢再见,喜欢二字我都说了好几次了,他竟不说了。 我仔细回想,这些天,林景可曾说过一次我喜欢你。 唔,有,但就一次。 朕九五至尊,才不要做舔狗,故板着脸掐着林景的下颚,凶狠说:“快说喜欢我。” “啊?”林景的脸被我掐得鼓起来像个包子,他仍是没反应过来。 我催促道:“该你说喜欢朕了。” “好...林景也喜欢陛下的。”他笑起来,纵然这个笑,由于我钳制住了他的脸,实在说不上多好看。 “不够。”我尤不满意。 怪好听的,怎么,不多说几声,最好是一下子把十年的亏空都填满..... 他眨了眨眼睛,睫毛上沾着水儿扑簌扑簌落下,我等他说话,就感觉林景的一双手小心翼翼缠上了我的腰。 “那林景.....可以爱陛下吗?”他颤声说。 进入阅读模式2442/360/6 52 我愣了愣,扶着他的手说:“跟朕回宫,就许你爱朕。” 朕....也可以试着爱你。 虽然喜欢和爱,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同,爱约莫就是更深刻的喜欢,若沧海桑田是喜欢,爱便是海枯石烂。 林景很轻易就答应了,似乎不必有任何思考。 我警告他:“你可想好,进了宫可就当不得林将军了。” 本来是号令万军的青年将军,一旦入宫,过去的这些荣誉光辉眨眼间就会变成笑料,南风再风靡一时,也是上不得台面的,能打能扛,不去建功立业,反而要入宫卖屁股,就算是卖给皇帝,也招天下人笑话。 要是深得帝宠,更是众矢之的,千夫所指,我都能想见那些朝臣口诛笔伐,直言进谏的凶狠模样。 我是无所谓,只是不知道林景受不受的了这种倾轧。 林景两条劲实大腿夹住我的腿,整个身子贴上来,热烈如火。 “无妨,林景....当初是因为做不成陛下的母狗,才来做的将军。” 他瞧着我,坚毅寡淡的脸上满是下不去的绯红。 我颤抖着手,只觉得林景如今的段位,已不是我能匹敌。 他比以往更骚了,也更坦诚浪漫,我以为他那张不会说话的嘴,在电光火石间也能吐露出再动听不过的笨拙情话。 他不再是从前那个青涩的果实,而是在风霜摧折,雨水 60 浇灌之下,长成一抹润泽的熟红,稍稍挨得近了就能闻到那股诱人的甜香。 我的膝盖顶进他的双臀之间,“没出息的东西。” 他目光炯炯,前后扭着胯用柔嫩阴部摩擦我的膝盖,“林景既长了逼,就是给陛下肏的。” 我又硬了起来,顿敢失策。只能转头轻哼:“朕要有一天不想肏了呢。” 他愣了愣,垂头看了看自己,好脾气地说:“那林景只能把下面锁好,披上戎装,再去做将军了。” 我受用极了,手指贴着他的脸轻抚:“到时候,朕便给你特封一个贞洁将军的名讳。” 林景脸上坨红,呆站在浴桶里,我看桶里的水已然是凉了,拿了外面放着的浴巾,翻身出去,林景反应过来后也跟着出来,水滴从光裸胴体落下,一地的潮气。 林景接过了浴巾替我擦拭身体,并不逾矩,飞快擦过腰臀胸口,又跪下来抬起我的脚来擦拭。 浴巾有些粗糙,我被他擦得痒,不安分地挣动。 “陛下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林景轻声说,又埋下头去干活,手上动作更快了,又稍微加了一点力,这样我就没那么痒。 我单手握住胯下的淫器轻撸,在林景面前,也不必不好意思,林景察觉我的动作,低笑一声,复又一副正直诚恳的模样。 但我猜他心里一定沾沾自喜,别说厌了他,朕对他的性欲简直就是与日俱增。 他又把自己也擦干净,扔下浴巾跟我一起上了床。 林景有长进,我也是,我早就不是那个孽根一硬起来就急吼吼找个洞发泄的愣头青,装作很是淡然的模样仰躺在床上,扶着根部轻轻甩动。 我一瞥林景,他跪在塌上,一时无措。 我懒懒说:“林景,你似乎还有件事没和我交代。” 他眉头皱在一起,苦思到底是什么事儿。 我提醒他:“你把春藻放哪儿了?” “替,替陛下收着呢。”他垂下头,身体微颤抖,显是有些怕,“陛下,林景没有藏匿之意的。” “唔......” 他不安道:“....陛下要用春藻罚贱奴吗?” 我摸着下巴:“朕需考虑考虑。” 他不说话了。 我其实知道林景为什么怕春藻。 春藻这种药,以前还有个别名,叫作母猪药,本是用来催促猪圈里懒散的母猪交配,后来春藻产量逐年降低,又被用到人事上,收获颇丰,就再没暴殄天物的屠户用春藻喂母猪了。 只是母猪药不喂母猪,母猪之名却愈发响亮,原因无他,凡服药者,涕泗横流,五官肿胀,不过一刻钟的功夫,纷纷化作人形母猪,那些服了药的性奴顶着一长泥泞的猪脸高潮的样子,被称作是母猪颜, 寻常春药不过让人发浪,春藻让人落却作为人的体面,彻底沦为一头丑陋的淫贱母畜。 林景这些天很好,我一时好奇之下叫原夜给我买了药,但还是舍不得就这么给林景用。这药与其用了,不如放在那儿当成个规矩也叫林景有个怕,要不我手无缚鸡,还怎么惩治林景? 打吧,他自己能比我打得还很,日吧,他求之不得。 要说林漂亮真有什么是怕的,他怕丑,尤其是在我面前出丑。 而我也是个颜控,对林景的丑样子,实在也不多感兴趣。 “算了,不吓你了,这东西先放那儿,什么时候你惹了朕生气,且小心着吧。”接着我便点了点下身硬挺怒张着的龙根,向林景示意,“骑上去。” 他松了口气,红扑这脸蛋跨坐在我身上,微微抬起身子,扶着我的鸡巴往阴户里塞,我阻止他:“等等,这次朕要肏你后面。” 他嘴唇蠕动,我立刻就知道他想说什么,抬手道:“无妨,要受孕,最后射到肉道里就行。” 林景点了点头,却依旧有些犹疑,他神色挣扎,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问出来,“陛下,林景的逼....是不是松了?” 颇有些无地自容的意味。 我挑眉:“嗯?” 他无颜再继续说下去,只垂着的睫毛不安抖动,在眼下投射出一片摇晃阴影。 料是我只肏了一次就换地方,让他自觉伺候得不好。 我也不多安慰他,就事论事:“那儿不松,但没有后面紧。” 其实林景的前面再松些才好,总是要生孩子的,平日松动一下,总好过分娩时又把整个逼口撕裂又弄得漏尿失禁。 他红着脸“唔”了一声,带着薄茧的手在逼口勾了点淫水涂抹在肛口和我的肉根上,整个人往前挺了挺身子,蹲坐在我的拳粗鸡巴上,呼吸轻了些,我隔着他的红肿肉唇看见我那丑东西一点点淹没在肉色之中。 他双手撑在两边,扬起脖子,颈沟和锁骨那块的凹陷盛上了一点汗液,甩动着腰部吞吐巨大阳茎。 他后面极紧,我爽得叹气,又去瞧林景。 这个姿势他的大腿内则正对着我,那个刻骨铭心的“诀”字昭然显露,随着肌肉的膨胀收缩而变化形状。 其实还挺好看的,像个雪白的纹身,和纹身不同的,是在伤痕掩盖的皮下,割裂虬结的肌理也同样是“诀”的形状。 我忍不住地伸手去摸那地方,林景敏感地一抖,配合我缓下吞吐的动作,只是每次都没及最根部,想要把卵蛋也挤进去。 明明是他自己这么做的,却像受了委屈似的叫唤:“陛下....好....好深....贱奴要被捅穿了。” 我嗤笑,手却像黏在他大腿上一般,像个登徒子似的痴迷玩弄。 玩够了又去拧他腿间白嫩的小鸡巴,我一摸上去他叫得就更浪了,林景的这处其实也是敏感的,只是我一般不怎么玩。 “陛下.......”他的肉肠簇拥着我的龙根,层层叠叠扭动着缠紧了,无边爽意如电流一般从天灵盖上传导下来,我鼠蹊部一跳动,到底能自持。 林景却没那么轻松,他粉红色的尿道口张开了向在空气里求索什么,我见缝插针地用手指堵住。 “陛下,要....要射了......” “朕不允。” “让我射.....求陛下.....想射......呜.......” 我不为所动,轻哼哼:“你射了这么多次了,还想射?朕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没规矩的侍奴,你去问问,谁敢在我射之前就自己先射了,谁不是戴着环强忍?” 他陡然一愣,脸涨得通红,“不....不射了.....林景不射了.....” 我逗他,跨往上一顶,把他撞得弹起来,“真不射了?” 他粗喘着气,“等...等陛下射了我再射。” 我瞥他一眼,“想让朕快射就夹紧些,动作大些,屁股扭起来。” 又把他自己的手覆在那硬挺的小白萝卜上,我躺了回去,靠在塌上乐得清闲。 林景掐着下体,皱着眉扭胯甩腰,像在跳一曲雄壮的艳舞,厚厚的胸肌也随着动作上下晃动。 没有激昂的鼓声配乐,只有他单调又煽情的呻吟,却宛若有鼓点一般敲打在我心上。 就是  61 突然觉得,主动位的林景别有一番性感滋味罢了。 我舒舒服服享受着林景的肠道按摩着我的鸡巴,林景就没那么轻松了,边缘控制他就没怎么玩过,也不得其法,总觉得自己要射,红着眼眶这手把小白鸡巴给折了一下,终于给疼软了。 鸡巴软了,眼泪也落下来了。 他的脸和结实的躯体实是不般配,下面肌肉鼓动,跪在我身上有力地上下吞吐,那张脸却梨花带雨,牙齿咬住了下唇,轻泄喉音。 我哭笑不得指着他软垂的鸡巴:“朕又让你自虐了?” “忍不住。”他委屈道。 “也不怕撅折了。”我摇头,止了他动作,抬起他一条腿,从湿润菊穴里抽出我的龙根,放在手里急速得撸动。 他立马换了个姿势,抱着膝盖仰躺在塌上,逼口张合,像在垂涎朕的龙精。 我闷哼一声,赶在喷薄之前插入他的花穴,抵着子宫口一股股射了出来。 我揽住他颤抖的身体,戳了戳他的肚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动静。” “就快了。”他轻声说。 很粗长 进入阅读模式3293/328/6 53 和林景商量好了回宫事宜,其他的有些事情就尽皆明晰了,我只等着官军到了和宿骇战士整编成戍边新军,然后就能带着林景功成身退,回皇宫逍遥了。 我以前嫌弃皇宫肃穆,但自己当了皇帝之后却觉得哪里都受用,那是朕的地盘,朕要愿意,挥退众人,凉亭,花园,哪哪都能行淫事,就算是被人瞧见也不要紧,左右后宫之中没有敢置喙朕的荒唐。 甚至有些肖想当着众人的面,把薄脸皮的林景肏弄一番,他必会害羞得落泪,我再亲着他的嘴,好生抚慰一番。 我扶额,不能想,一想便觉得宿城哪哪都不称心如意。 就是连市场上的阴环我也没一个看得上。 林景带着朕到据说是宿城最好的做奇巧玩意儿的手艺人那儿,有些害臊地跟他讨阴环,那手艺人神秘一笑,从柜子里掏出几幅环儿。 我一看,简直不忍直视。 一套粗陋的精铁环儿,非要找优点,大约就是朴素无华; 一套镶着红钻的银质环儿,那碎钻有多拙劣我且不提,银器光华尽敛,就如同一件死物; 哦,还有个据说是玳瑁花纹的阴环,那手艺人说得上天入地,可我只被这形似豹纹的杀马特风雷得里焦外嫩。 豹纹穿在裸肉上还称得上是性感,可是和艳红肉唇一搭实是叫我倒胃口极了。 那手艺人是认识林景的,林景又比我魁梧一些,自然对着林景献殷勤。 “林将军总算有新妇了,诶呀,没想到老朽竟能看到林将军开窍了。” “这玳瑁环儿不错吧,又比金属的要轻些,也不给新妇造成什么负担——” 新妇林景脸带薄红,义正词严得拒绝:“不行,太丑了。” 手艺人话说了一半就被林景这么堵了回去,哀哀叹气:“林将军哟,老朽知道您眼光高,可宿城这小地方,阴环买的人本来就少,老朽也就打了这么几对,林将军要实在没满意的,老朽也没办法了。” 最后,我还是指示林景把那套精铁环儿带了回去。 勉勉强强,凑凑合合,还能入我眼,大不了自我安慰一番:这环儿真真是洗尽铅华,返璞归真,其实,还是美的。 也如同林景,乍一看并不打眼,只有真的用上了,才觉得好极。 回去了,林景就敞开腿坐在塌上,我逮住他的肉唇,把阴环抵在一边,他阴部抽动,像是想跑,又被我桎梏住。 我抬眼看他,就瞧见林景眼眶红了。 这不寻常,这还没怎么开始呢,怎么就哭了。 我轻轻扇林景那处软肉:“怕?” 他难堪点头,鼓足勇气小声哀求:“陛下....能不能别穿环了,用夹子,也能把下面锁起来的.....” 我拧住林景两边肉唇,“林景,这是你答应了朕的事,而且...还应了两遍。” 林景低下头不说话,我叹了口气,状似神伤:“朕就知道,你只是哄我开心,欺骗朕的感情,唔,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哪里能信呢,都是些屁话.....” 他猛然抬起头来,渲然若泣:“陛下,林景没有反悔,也不是哄陛下开心....” 我说:“那是何意?” 他抹了抹眼泪,又恢复坚毅神色,“林景只是有些怕。要不陛下穿环的时候,把林景绑起来吧。林景不是怕疼,只怕伤到陛下。” 我愣了一愣,稍想想,就想通了他的畏惧从哪儿来。 缝阴之刑,淫辱太过,纵然已过十年,依旧在林景心里留下了痕迹。 当年他被两三个狱卒约束着才没有挣扎躲避,林景有多难受,我是亲眼看见的。 可这一次,性质不一样。 “这不是罚,林景。” 我的手攀上他颤抖的脊背轻轻抚摸,“这是朕的爱,是不一样的。” 缝阴是彻底断绝我和林景之间的亲密,而锁阴,是我的管束,要林景即使在我不在身边的时候依旧能感到我施加的存在感,林景腿上的伤痕会愈合,逐渐失去痛苦的知觉,而穿上环的阴唇永远敏感如初。只要他存在,我就存在。 “林景知道。”他声音不大,只是腿又分开了些许。 我又低笑:“信朕,不让你那么疼。” 他顿了顿,羞怯地“嗯”了一声。 我把阴环拆开,尖锐的一端抵在林景肉唇上。他一手撑在床铺上,一手掐着自己的大腿,双腿依旧不自觉地打着颤。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再要拖拖拉拉简直像个女人,不再浪费多余的同情心,手一使力,钢针便刺穿林景的肥厚阴唇,再“咔哒”一声,阴环闭合,第一个环就被固定在林景的肉唇上。 林景一直紧张得憋着气,我弄好了他立刻大口喘着粗气,视线落在自己私处,淫靡肉色上点缀的银环反射着光亮。 林景歪了歪头,一滴清泪凝滞在眼角,“是没有很疼....” 他忍不住伸手去碰下体的小环,看了我一眼,又畏惧地缩回手去。 我表示赞许,轻轻转动林景下体唯有的那个环:“很好,林景,这里不是你能碰的。” “知.....知道了。”他红着脸允诺。 “林景,你该谢朕替你管束你的贱逼。” “林景谢陛下管束.....”他声如蚊呐。 第一个环穿上了之后,后面就简单了,如法炮制即可,我一开始还有些紧张,到后面越发熟练,无视从林景肉洞里汩汩流出的水液,郎心似铁,揪着林景的阴唇一个个环打上去。 每打一个环,我就停下来看着他,听他无地自容地颤声说:“林景谢陛下管束....” 六个环打完,两片肉唇被银环的重量拉扯下坠,挂在腿间,每个穿刺的孔洞里流出些微的血,装点在艳红的逼口却并不显得多刺眼。 而是十足的美丽,像果实成熟到快要坠落的那一瞬间的美丽哀婉。 然后我等来林景的最后一句:“林景  62 谢陛下管束.....” 我笑了笑,凑头过去挨近在他私处。 随着我的呼吸碰洒在他逼口,林景受不住地向后面撤退,移动的动作又带着逼环晃动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他还不习惯,软倒在榻上,正方便了我的动作,我欺身上去,牙齿咬住他一边的肥烂阴唇,叼着三个环儿纳入嘴里吮吸,腥甜的血一丝丝涌入我的口腔,我搅动舌头,从上到下的一一搅合三个逼环。 林景留着眼泪浪叫:“不要......陛下......脏....呜呜......” 他既疼且羞,大腿根部抖如筛糠,肉洞中的淫水泥泞打湿了我鼻子。 我的手拉住他的大腿,强硬霸道,不容许他逃。 脏吗?那这脏东西为什么会这么这么的甜? 阴环真好玩嘿嘿,春药后面再安排嘿嘿 进入阅读模式2306/383/3 54 将林景阴唇上的血色都吸入口中,我便停下来,林景身体极度敏感,再加上我为他口淫的心理快感,转眼已到了高潮的边缘。 他的阴部一抽一抽,我在抬眼看他,便见他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陛下,以后不要做这种事了....” 我回呛:“朕的事,什么时候要你来管着了,再说了,你不是很喜欢的么,朕再嗦几下,你都要到了。” 他还想说什么,就被我打断:“朕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少对朕指手画脚。” 他还能说什么?无非就是骚逼低贱,不值得朕为他这么做云云,林景那点脑回路我都能脑补出来了,那些话偶尔听听还行,多听了我也心烦。 林景的女性尿孔一直都是堵住的,他不用那里尿尿,自然没什么奇奇怪怪的味道,倒是阴唇肉质鲜嫩,刚穿了环又有些肿起来,我几番情不自禁地狠狠咬下去,将紫红齿痕留在他的私处。 被我这么一凶林景不再说了,我让他走动试试,他红着脸从塌上下来,并着腿艰难走路,滑稽得像个缠足的妇人。 阴唇紧紧被六个阴环锁在一块儿,一走动就会拉扯私处的嫩肉,这就是锁阴的妙处了,时时刻刻,都提醒他,他的私处是个什么光景,又是被谁这么严厉管束。 “回来。”我向他招手。 林景踉跄地走回来,走到我跟前时,差点站不住,我忙伸出手扶住他。 “陛下.....”他低哑嗓音染上了哭腔,绵软中夹带着十分的无措。 我瞧着他点缀着寒光的下体,好奇地伸出一根手指从环与环的狭小缝隙中插到里面. 真特么紧,只是一根手指,就宛如强弩之末,那个小小的缝隙濒临崩裂边缘,他“嘶嘶”惨叫,搂着我的胳膊颤抖。 我真是觉得有些好玩,闭合的阴唇仿佛组成了几个新的阴道口,摸着软烂,又狭小紧致,连插进一指都费力。 我的中指在林景的阴唇口子里抽插。 林景抽噎着哭叫:“呜....不要....好疼......” 我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又抽插了几翻,插爽了,方从那小孔里抽出湿润手指,揽着他的背安慰他,像安慰小孩子一样,任他枕在我肩膀上抽噎,轻轻拍着他的背叫他放松身体,“林景,朕就是检查一下你下面有没有锁好。” 他讷讷说:“锁好了...不要再插了....求陛下...” “朕不插了,再插,那儿该裂了。”我允诺他,想了一会,把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柔声说:“戴了环是不是不舒服?” “不太习惯...”他不好意思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林景这一句“不太习惯”给他换来了每日无穷尽的脱敏练习,朕亲自执鞭教导,每每他的下体被蹭得汁水淋漓,扶着墙走不动道了,我便拿着马鞭,轻轻扫在他臀部,留下绚烂的红痕。 “林景,继续”我如此这般敦促他。 林景掐着自己大腿在王帐里走来走去,他是习武之人,大约从未想到有一天连正常走路,对他来说都成了为难。 走路好不容易能应付了,朕又操着马鞭站在他身后监督他做深蹲,深蹲之时,两腿分开,与肩同宽,林景腿间的小东西更是拉扯着阴唇,闹腾着林景的身体。 林景气喘吁吁地上下起伏,我手执马鞭在旁边情真意切:“林景,绝不是朕为难你,深蹲都做不好,朕的母狗将军还怎么骑马打仗,替朕守卫江山?” “林景没用。”他汗如雨下,摇摇欲坠的身体强行稳住。 我一鞭扫他在大腿根部:“林将军,深蹲是这么做的么。” 他下蹲做得倒标准,每每把屁股蛋子顶出来,就如同两个大皮球,忍不住让人踢上一脚。 只是某位将军分开的脚尖却无端向内并着,我的鞭子“刷”地落在他两脚之间,揶揄道:“林将军,你是姑娘么?还带内八的?” “不,不是。”他红着脸调整了姿势。 我笑得开怀,端来一个低矮脚蹬坐在他对面,脚蹬放在他胯下,慵懒把脚放上去,又宜宜然指点江山:“下蹲的时候,用你的逼来亲朕的脚,会么?” “会.....”他抹了把汗,咬牙硬撑。 我开始还算配合,安安静静等着肥嫩带着金属凉意的小唇儿吻我的脚尖,点点骚水沾在脚上,沾着一点从林景体内带出的体温,说不出的煽情旖旎。 只是最后,我终究是没忍住心中淫欲,坏心一起,脚趾乱动个不停,林景一时被捣得受不住,身子一软就坐在我脚上。 逼口已被锁上了,左右进不去里面,只是外面的多汁嫩肉水分丰沛极了,像是每一点汁液都在极致的挤压中被榨了出来。 林景跨坐在我脚上无力喘息。 我把脚带着下面的脚蹬都抽走,他那结实身子滑落在地,点点晶莹汗滴在在毯子上。 “林将军,你还有的练。”我淡淡说道。 林景看向自己下体的六个锁在一起的小环,红透了脸,“林景会努力的。” 他想撑起身子来,却被我打断。 “今天不用练了,就跪着,舔朕的脚。” 他错乱了呼吸,俯下身子,伸出手来捧住我的脚揣在怀里,低头用他柔嫩的唇亲我的脚。 宿城森冷,我不习武艺,比不得林景的身子热,就是东奔西走着也出不了多少脚汗,因此也没什么味道。 林景将鼻子埋入我脚趾间深深闻嗅,我看他这动作,抖了抖脚趾戳在他鼻孔上,打趣道:“朕的脚少了点味儿,倒是委屈林将军了。” “不委屈。”他说着,伸出舌头细细在我的脚趾,脚趾缝里打转,火热的鼻息喷洒在我脚间,带着淡淡湿气,有些痒。 我心痒难耐,握着扶手,用力将脚往林景嘴里塞,他张大了嘴尽可能地含住我的脚趾吮吸,口腔被撑得变形,他的嘴唇包裹着牙齿免得磕碰到我的脚。 我舒服得呻吟了一声,转眼就看见林景的笑眼。 我目光移开,嘟囔了一句:“得意什么?” 他吐出我的脚趾,埋头在脚掌之下,对我说:“  63 林景这是在天子脚下了。” 我也笑了。 是.....都说天子脚下....天子脚下,可实际说来,在天子脚下匍匐的的却并非是皇城,而是他林景。 国境以北,朕只身前往,没有任何做客他乡的陌生无措,大约就是因为,该在天子脚下虔诚仰望的人,终于又被朕找回来了。 我站起来,把林景踢翻在地,脚掌踩他在脸上碾动,胸腔起伏喘着粗气:“林景。” 他扭曲的五官难辨表情,我依稀听到他包容的回应。 “陛下。” 唔,林景。 天子脚下的,可以不是皇城,正如同朕身在极寒之地,距皇城有千里之遥,朕纵然想念皇宫肆意的生活,却并无牵挂。 朕情愿穿过整个北方,跋涉千里,换一方脚边重土,叫他永生永世不得翻身。 进入阅读模式2397/351/4 55 我觉得,我和林景的关系从来没这么好过,好到我忍不住找了原夜喝酒吹逼。 我素来是不会喝酒的,北方宿城的酒真不是人喝的,我也就干了一杯,说起话来舌头都有些大。 我大着舌头说:“原夜,朕跟你说,我和林景,绝了。原夜,你知道什么是绝了吗?” 原夜一脸看不下去的样子从我手中抢了杯子:“商诀,你能不能别在一个没有性生活的男人面前秀恩爱?” 我充耳不闻:“绝了,就是好极了,朕和你不一样,朕很性福。” 原夜:“你醉了。我得叫林景过来把你拖回去。” “不要。”我摆手,“老爷们谈事情你叫林景来干什么?” 原夜一梗,欲哭无泪道:“你确定你这叫跟我谈事情?” 我虽然舌头大了,但脑子还没昏,“快说到正事上了,你急什么?” “你能有什么正事?”原夜苦闷地拿着罐子喝酒,一口又一口,就像在喝水似的。 原夜情绪不高,却影响不到我,我瞧着旷野天空中如同烁石般大小的群星,舒服地叹气:“朕想说,等军备置换了,朕就带林景回宫。” 我想着皇宫里的肆意生活,就有些微的荡漾。 原夜看了我一眼:“噗....你能不能别讲废话,你是皇帝,不带着林景回宫难道还在宿城一辈子蹉跎?” 我懒得搭理他,自顾自欣赏雪夜美景,宿城的这种粗犷不经过修饰的原始的美,是京城没有的,我初来此地,见猎心喜,看久了,却依然时不时地感慨这种天生的神奇造化。 宿城是被人所遗弃的地方,但也许从来没有被造物主遗忘。 半响原夜又说了句:“你如今...是皇帝了” 我不说话,握着酒杯也不去品尝,等着他的下一句,约莫又是奚落我的话,不过我也不在意,如今这个情势,也就原夜还有胆子和我称兄道弟。 他不当我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平等相交,这样的默契我不愿意去打破。 谁知他竟然问我:“那陪伴着皇帝的林景如今又算什么?” 我愣了半响,指着他道:“你是在给林景求一个名分?” 原夜不说话了。 我喘着气,呼出的白气在寒冷的气氛中缓缓上升消失。 “哈?林景可是缺一个名分?原夜,你还是不够了解你徒弟。那些东西都是虚的。” 原夜瞪大了眼,一杯酒下肚,也气喘不止:“是,林景是不在意这个,也不会朝你要,反正他容易知足,只要你还要他,就如同是天大的恩赐了,哪还敢要什么名分?” 这话说的..... “原夜。”我皱眉。 原夜哑着嗓子说:“凡是你给的他都不会不要,凡是你不给的他也不会求。所以这事儿和林景没关系,只看你愿不愿意给罢了。” 我嗤笑:“给什么?朕的爱都给了他还要给什么?名分,什么名分?我把林景当成老婆他还要什么名分?” “可其他人不这么想。他过去是你的娈宠,要了今天依旧是娈宠!” “原夜,朕何曾管过其他人怎么想?”我一拍桌子,蹭地站起来。 原夜捂着嘴笑:“怎就生气了,陛下息怒,坐下,快坐下。” 我本就没生气,原夜一装孙子我就更生不起气了,复又坐下,顾自把玩扑在脸上的一丝碎发。 原夜叹了口气,“其实我不愿意多管你们的事,你来了宿城有一会儿了,我的态度你也看见了,你爱怎么弄林景就怎么弄,我什么时候管过?春藻那玩意儿我都帮你买了,我也不是非要帮着林景,若不是这十年,论理来说,我和你该更亲近些。”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就有些搞不明白了。 “你们是要离开宿城的,可是我不会走,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 我吃惊道:“你还想呆在这地方?” 原夜一碗酒下去,无限豪情:“江湖已远,现在我眼里只有儿女私情,再过不得刀口舔血的生活了。” 这儿女私情,说得就是裘三娘了。 原夜当初说他爱清纯的小姑娘,倒没料到,最后拴住原夜的,竟然是极寒之地的一位奇女子。 不过各人有各人的缘,不是也没人料到,这么多大胸大屁股的美女我不去泡,偏要对着林景发情? “诶,你们一个是我兄弟,一个是我徒儿,一个个的牵绊了我小半辈子了,我是瞅着你们那段胡七八糟的感情的,谁知胡七八糟的感情,最后也能有了好,我也没别的要求,就想在你们走之前和三娘一起,给你们做个见证,这样,我也不必天天在宿城挂怀你们。就当是听书已听到了大结局,能放下了。” 原夜这厮平常没心没肺惯了的,突然安静下一副有情有义的样子,和我推心置腹,竟然觉着他说得很有道理,恍恍惚惚中点了点头。 酒逐渐上了头,我又问道:“该....怎么见证?” 我已有些昏了,眼里看见的原夜好像是在晃荡,慢慢变成了两个虚影,只是嘴唇仍在蠕动。这两个原夜臊红着脸说:“你们皇室的规矩我们是不懂的,寻常夫妻该有的,咱都给办了吧。” “寻常夫妻...你说谁寻常?”我指着原夜问。 朕不是寻常人,林景也不是。 寻常夫妻?拿来的寻常夫妻。 “你醉了....”原夜来扶住我,哭笑不得。 “朕没有醉。你跟朕说说,朕和林景怎么就是寻常夫妻了?” “你不是寻常人行了吧,你最牛逼了,我是说按寻常夫妻的礼数来办喜事,好不好?你和林景都可牛逼了行吗?”原夜抓着我的衣袖带着我往王帐那里走。 我就看见林景掀开帐子从里头出来,赶紧过来扶我。 我暴躁地把这两人挥开,弄得我怪不自在的。 “我没醉。”我大声强调。 林景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和原夜道了谢,和我一起进了帐子。 一进帐子,我就开始脱衣服,这酒喝的也不知道是什么酒,烧的我浑身都热,这浑身上下的衣袍,一下子成了累赘,又沉又闷,叫我难受。 “林景,朕好难受。”我一边脱,一边抱怨。  64 他便过来帮我脱,脱到一半,我看了看我的赤膊,又看林景衣冠楚楚,又不得劲了,指着他;“你怎么不脱?” 林景只能陪着我脱,宽大的款袍纠缠在一块,我顺着脚下踩住的衣料,带着林景往床上一摔,趴在他身上粗喘着气。 “陛下。”他反手搂住我的背,从上到下地顺毛抚摸。 我舒服得直哼哼,手抵在他的大胸上啃他的脖子,隔着皮肤吸吮血管,又狠又缠绵。 我身下那根不听话的臭东西顶在林景镶着阴环的下体,嫩肉和金属相隔,我又是顶了几下,林景就受不住地闷哼。 “都给你锁起来了,还发骚?”我不满道,口水涂抹在他的脖子,胸沟和耳下,林景憋得脸都红了,却无法反驳。 他格外温驯,就像个刚出嫁的小妻子,贸然来到了主家,战战兢兢,唯恐有什么不对。 我又想起了原夜的说的什么寻常夫妻,嗤笑了声,寻常妻子,哪来林景这么骚的新妇? 就是他太骚了,我才把他下面锁起来,可仍然锁不太住,依旧蹭着我的鸡巴在发骚呢。 我压着他的双腿在他脖子两旁,林景顺着我的动作抱着自己的膝盖,殷勤地撅着他的骚逼对着我献媚。 “陛下,肏我...” 他沙哑的嗓子沾上了无穷尽的情欲,让人想起寒夜里火光绽放的篝火,每一寸火苗都热烈地跳着艳舞,扭动着生产着烫人的温度。 我眼底泛起了暗色,他那被阴环束缚住的红彤彤的逼唇直直勾着我的眼,被锁上了,依旧掩饰不住从狭小缝隙中流出的潋滟水光。 我的手指抚摸上去,林景“嗯”地呻吟,绵长又婉转,我手指稍微抬高了些,他就抬着屁股来够我的手指。 我看向林景,他湿漉漉的眼睛就像一只祈求主人爱抚的小狗。 “再摸摸,再摸摸吧....陛下。” 我又摸了上去,但不是林景期待的轻抚,而是带着一丝情绪的狠狠掌掴, 他有些懵了,隔了好久才从唇里泄出浪荡哭叫。 下体的阴唇颤抖地滴出水来,我看着掌心的淫水,轻笑:“这么被打也能爽,林景,你可真是淫荡。” 我又挥起了手掌,林景并紧了腿,两条蜜色大腿扭在一起,却只是遮住了林景的脸和胸腹部。 一掌落下,他敏感挣动如一条刚下油锅的鱼。 “啊....陛下.....” 他叫得真好听,哑哑的鼻音里裹着哭腔,就像他的下体,爽痛交加,比单单只有一种滋味更是撩人, 我抓着他的两条腿分开,逼迫他露出涨红的脸和粉色的胸膛,他看着我朝我摇头,不想我再打他。 我审视他那张染上艳色的脸,“哈?还没哭?” 他呆楞地看着我,不知道怎么没哭都成了错。 我想要林景流泪。 啪啪啪! 掌心和阴唇不断亲密接触,金属撞击在我手上的些微疼痛立刻就被湿软的肉唇给抚慰了,汁液像炸弹一样炸开在我的手心里,淋漓潮湿就像在刚刚玩过了水。 林景的泪腺也陡然炸开,他小幅度地扭动着臀部,躲避残酷的巴掌,却只是给我增加新的捕猎的乐趣。 “疼.....疼....”他像小兽一般低叫,可怜的叫声加上他湿润的眼睛,让人心生怜惜。 真娇气,这就哭出来了。 我的手指扫过他的下体,他害怕得发抖,闭上眼睛,看我半天没有打他,又不安得睁开来,我坏笑着猛然落下一掌,结结实实吻在他的红嫩逼肉上。 他委屈地落下泪来,身体颤抖着,连同着他柔软的胸肌,也一并无助地晃动。 我手指一勾,解开他的阴环,肿胀的阴唇串着环儿簇拥着不断蠕动收缩的逼口。 那是只招待我的地方,当然,自从林景锁阴后,连我也不是常常能看到那艳红的逼口,我于是抡掌热烈地和它打招呼。 林景“啊”地一声嘶叫,从阴道里滚落出无穷无尽的粘稠液体。 他的眼泪铺了满脸,可他的下体也在不断流泪,我一时不知道,林景到底是爽呢,还是不爽。 只是几个巴掌,林景逼口的黏膜就彻底肿了起来,肿起泛白的肉把那道销魂的谷道堵住,只有用手指扒开,才能一窥其中的艳色。 林景一直小声地哭。 我抓住他的手摸到他自己的下体,在阴唇和阴蒂上摸了一圈,又用他自己的一根手指插入绷得紧紧的阴道。 我的手指紧随其后,和他的手指并在一起徜徉在林景的水穴里。 我抽动着手指:“林景,你看,打肿了逼都变紧了.....” “是不是紧了?” 他附和我:“紧,紧了...” “哪儿里紧了?”我仍不满足地继续逼问他。 他别过脸去,小声说:“林景的逼变紧了....” 我太快乐了,第一份结课作业昨晚了,赶紧上来撸一发 进入阅读模式3773/363/4 56 我仍是受不了林景的诱惑,提屌把他给上了。 林景穿环不久,下面还没好全,受不了阴唇连带着环儿被鸡巴顶进阴道里进进出出地磨蹭,要丝毫不顾及,那个被阴环穿透的小圆孔怕是要活活撕烂。我插进去的时候,他用手把阴唇死命朝两边分开,免得被鸡巴带进肉道里。 我全都插进去了,林景这才脱力把他自己的手从下体挪开,抓着身下的床单,挠得床铺变得乱糟糟一团。 我喝了酒,也分不清自己到底醉没醉,操起来没轻没重的,别说什么九浅一深,我脑子里连深浅的概念都没有,只有快些释放的念头。 他呜呜乱叫,凌乱的黑发披散在床上,压在我们两个身下,如绸缎一般的黑亮,映着他蜜色扭动的身躯,就像一副古老的献祭画面。 我扑在他的身体上像只野兽一样疯狂耸动着腰部,囊袋撞击在他的阴唇上,上面的环儿被撞得彼此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我和林景凑在一起,鼻息火热:“林景,你好紧。” 林景被打肿的逼口就如同括约肌一样夹着我的巨刃,比不上屁眼儿的那圈肉肥厚有力,却更加湿软幼嫩,恰到好处地裹着我的鸡巴,是我此生使用过的最好的鸡巴套子。 我的龟头顶进了林景的子宫,湿烂的宫腔软软地围绕着我,随着林景的呼吸一收一缩,把那里头漫溢的汁水从宫口和鸡巴的缝隙中挤出来,灌注在我的整根肉柱上。 更湿了。 我发狠地顶弄,噗嗤噗嗤,叮当叮当,王帐弥漫着情欲的味道,林景搂住我的肩膀低声求饶:“慢....慢点.....受,受不了了....” 他凸起硬挺的乳头顶在我的胸肌上,就像两颗饱满丰润的樱桃,我皱着眉头说:“慢不下来,林景,朕慢不下来,朕想要你。” 是真的慢不下来,频率力度就像是被设计好了的,醉酒的惯性好像让我快即是生,慢即是死,一想慢下来就觉得浑身都没劲儿,要塌软下去。 “林景,叫我。” 我兢兢业业耕耘,不忘让  65 他叫唤我的名讳。 “陛下.....陛下.....” 他像个长着一张清纯的脸孔的娼妇,强健的身体扭动着和我交合,比蛇类更淫荡,叫声却依稀仿佛,如同纯美的处子,些微的沙哑混懦,像在腼腆羞涩。 我的龟头戳着他的子宫底部,不满道:“不是这个.....” 他一时迷惘,张合着嘴不知该说什么。 “你怎么这么笨?” 他的脸凑在我的脖子上厮磨,“对不起,教教我,陛下,教我......” 我的手点在他的唇上:“笨蛋,要叫老公。” 他湿软的嘴唇抿了一下我的手指,斗胆问我:“陛下....什,什么是老公?” 我随口道:“就是相公的意思啊。” 他的脸一下涨红了,那张舔鸡巴舔脚灵活得一批的嘴,突然笨拙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软软叫了我一声“老公”。 “再叫,不准停,要叫得再骚一点,把老公叫射。”我命令他,宛如一个恶劣的登徒子,不过,我在林景面前向来脸皮厚如城墙,怎么爽怎么说,直惹得他脸色更红。 “老公.....” 他梗了一下,又叫了一声: “老公.....” 唔.....真是孺子不可教,我暗示了半天,他憋了许久,居然还是这么一句,真当自己是今天才开了苞的处子了,也不看看身下阴唇上穿了多少个环,那张被欲望俘获的脸又是怎么一副欲仙欲死的媚态。 他的胸肌都软了,小嘴却仍然不知如何殷勤取悦我。 我只能执棒教导,肉棍狠狠在他苞宫里冲撞,那个小小的水袋顿时就被搅得天翻地覆,“不会说话非要朕教你么?老公的鸡巴大不大,日得你爽不爽,骚逼想不想吃老公的龙精?” “唔!大....大....老公的大鸡巴肏得骚逼好爽......呜呜.......射,射给我,要...要给老公生妹妹......” 他脸上一丝羞耻一丝惭愧又有一丝心甘情愿。 我爽极了,从来也没人告诉我,欺负老实人竟然这么让人身心愉悦。 又是激动地连肏了几百下,林景的嗓子都叫塌了,两条蜜大腿无力地瘫软在两旁,我的阴毛上全打着他喷出的淫水,我肏得忘情,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高潮的。 “朕要射了。”我对他耳语,“用你的骚子宫好好接着,再怀不上朕可就要罚你了。” 他“嗯嗯”个不停,挺着下半身绵软地套弄了几下我的孽根,我眼前白光一闪,内里白色浓重的精华一股股重重喷射在林景的内壁上。 半软的孽根依旧插在林景的穴里,把浓精尽数堵在逼里,我不说话,趴在林景身上,捻着他胸前红果静等着他受孕。 “怀上了没?” 良久,我咬着他的乳头,抬眼问他。 “不...不知道......” 我不满地一掌排在林景胸上,他一旦卸了力,胸就变得很软,一时不察就荡起了层层乳波。 “怎么这么没用?朕都这么努力播种了你还是怀不上?”我佯怒,又戳了戳他的肚子,“不会是个石女吧,中看不中用,其实是个不会生的,全是在哄我罢了。” “会生的,都...都生出言言了......”林景有些慌乱。 “言言那都是十年前生的了,林景,你这都快三十岁了吧,谁知道还能不能生?”我强词夺理。 他说不出反驳的话,只摸着肚子垂泪,像极了生不出孩子被主家休弃的弃妇。 “说啊,生不出可怎么办?” 他这幅样子更让我想逗他。 “一定....能生的....隔壁的李氏四十岁了也生了孩子的,林景身体好,定也能生的.....”林景小声嗫嚅,红着眼睛,眼神黏在自己的肚脐眼上流连不去,呆了一会,又期期艾艾看着我, “陛下再给几次机会吧,别去找别人.....别人生的,就不是妹妹了。” 他双目含泪,寡淡周正的脸都皱在了一起,吸了吸鼻子,抓着我的手摸在他腹部。 板硬的一块块腹肌,充满着男子的雄浑力道,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这里被膨胀的子宫撑大,变成圆滚滚的一团,该是什么样子。 我愈是觉得不可思议,就愈是遗憾于十年前的荒唐错过。 林景生商言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有这个儿子的存在,相隔千里之遥,那时我初想起他,还有几分怨怼,我想,林景既然不来找我,我便诅咒他一生孤苦。 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要染指。 哪怕不在跟前,我也不能忍受林景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欢。连想,都不肯去想。 谁知林景那时候是在受生育之苦,原夜这大老粗估计也不知道该怎么照顾他,我现在想来,都不知道他当年是怎么撑过来的。 多半是想着我。 我执着于林景再次生育,也许有很大一部分,是为了满足我的私心。 往事既不可追,那便再来一次。 等一个黄灯 进入阅读模式2451/355/5 57 再十日后,官军抵达,比我想的要迟上那么几天。 我皱眉看着浩浩荡荡三万余将士,一个个风尘仆仆,裹着后袍子在宿城的寒风中抖索着身体,简直气不打不处来。 不给朕脸上贴金也就算了,至少也有军容整肃有个军人的样子罢。个个穿的可比宿亥军多多了,仔细打量起来,连林景带出来的野路子军队都不如,宿亥也是下不去的兵痞习气,没规没矩,但好歹乱中有序,可这京城集合过来的这一批官军,简直就如同蔫了吧唧的兔子,哪有一点行军打仗的霸气。 这一批三万军士,我料是质量不会太好,京城的人总是不能动的,所以这批人都是从几个军备地抽调的。 守卫一方的将军个个都是人精,谁愿意把自己的心腹爱将派出去到这苦寒之地来,选来的将士,要不就是和领头的不对付,要不就是生性懒惰,各方霸主也懒得用军饷养这些闲人,正好趁着宿城征兵把一些混吃等死的兵给送出来。 这一路上想必抱团打架,聚众斗殴,赌博嫖娼之事,层出不穷,以至于耽误了行程,比预计的时间晚了近七天。 如若我不是碰到了林景,有乐子享,日子不难熬,那就是一国之君在这破落地生生等了大军七日。 我曾见史书上记载,从前有暴君因为军队拖延,全军论斩,我心里生气,却也舍不得把人都杀了,只得让带头的李将军带着人下去先找地方安顿,在帐子里揉着眉头叹气。 我原是想着两军合流,我就能带着林景功成身退,也不落话柄,可我瞅着现在这境况,恐怕一时半会弄不好。别说是合流了,官兵能别和民兵打起来我都谢天谢地了。 谁知第二天真就出事了,宿城都是靠扎帐生活,这扎帐子也分地儿,有的地方地势平缓,又有土坡遮蔽风声,有的地方是无边雪川旷野,寒冷却也不必拥挤,还有些地方就稍显陡峭,坑坑洼洼得住 66 不舒服。 其中最好的地儿当然一开始就被民兵给占着了,官军凑合了一晚上一大早起来就带着家伙去找民兵的麻烦。 听说闹的挺大,几百号人拿着各自的武器对峙,有的暴烈一点的已经扭打在了一起。 这话儿是原夜传给我的。 他说是两边殴得厉害,自己却一副老神在在看笑话的样子,模仿着两边的人争吵。 “这一边的人说,麻痹的没眼色见的还不给军爷腾地儿?屁股烙在地上了?” “那边的说,谁还不是替大商打仗的,龟孙子别在爷面前卖弄,再不滚要你们好看!” “这边的又说,一群苦寒之地的废民,编制都没一个,迟早让你们滚蛋!” “宿亥军士便说:皇帝都没说话呢,疯狗倒开始乱叫了。滚,麻利滚,数三个数,再不滚请你们吃刀子。” 我有些耐不住:“原夜,你看朕笑话呢.....” 原夜摆手:“真不是看笑话,就打呗,谁拳头硬听谁的,当时宿亥这群人也不都是不服管的亡命之徒,打呗,一个个打服了,再给点好处,不就整得服服帖帖的了。” 我不说话了,巴掌蜜枣,谁特么有我懂? “你都不用出面,这点小事,你一个皇帝在中间调停,有意思么?我来之前已经通知林景了,等林景把这些傻逼给打服了,你再安抚一下,许一点好处,保准出来就是一支能打的正规军。” “不行,我得去看看。”我还是安定不下来。 林景在外面打架,我在帐子里呆着,这叫什么事,再说了林景就是功夫再好,也难免有拳脚无眼的时候,要是被那群渣滓给打破相了,心疼的不还是我商诀? 原夜掐了掐手指:“你现在去估计都快打完了,刚好去收个尾。” 原夜说得没错,是快打完了,毕竟朕还在呢,两边都不敢动真格的,说是冲突对峙,也就是气势上比较唬人, 林景手持黑色重剑,未开刃的刀鞘斜斜抵在那名李姓将军上,他粗喘着气,扬眉说了声“承让。” 我刚想夸林景真聪明,知道擒贼先擒王,就看到官军队伍里十几个人蔫巴着捂着胳膊大腿,低垂着脑袋都不愿意去看林景。 林景声音不大,却足以震慑众人,那些拿着刀剑的官军恍恍惚惚卸力,看着蜷缩在地的李将军,再看着林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少顷才有人试探着叫唤:“林将军.....” 林景皱眉:“别喊我将军。” “可,愿赌服输啊......” 我大概知道他们打了个什么赌了。 林景收了剑,背负在身后,退到宿亥军士那边,微微侧头:“愿赌服输,你们都给我听话,谁要再敢造反给陛下找不痛快,按军法处置,绝不姑息。” “但,不必喊我将军。”林景一甩汗,微微一笑。 我站在暗处,用手捅了捅原夜: “喂,林景平常都这么帅的吗?” 原夜却皱着眉:“...林景怎么脸这么红,不该的啊,他功夫比之前弱了.....” 我却知林景大约是下体锁着环,大开大合时拉扯到阴唇,不是疼了就是爽了。 原夜犹在不忿:“你该监督林景练功的,他光顾着伺候你,连功夫都落下了。” 我当然要帮着林景说话,酝酿了半天对原夜说:“林景在备孕呢,天天练功像话吗?” 他顿时被我噎住,却依旧对林景的功夫耿耿于怀,嘴里嘟囔不停。 我不理原夜,依旧看着林景,他被宿亥军环绕,黑色巨剑挡住了他一半的身子,依稀可见身姿挺拔。 林景对自家人可就松快多了,带着笑意骂道:“跟你们说了没有,不准挑事,是谁管不住自己那张嘴的?” 十多个人自觉站出来,还是有些不服气:“那是他们先过来招惹爷爷们的,我们是...正当防卫....” 林景把巨剑支在地上,点其中一个最是不忿的汉子:“你还有理了?” 他叹了口气又说:“也没说不让你们找官兵切磋,知道什么是切磋吗,非要叫叫嚷嚷弄出动静来,让人都知道咱们这些民兵出身的都是没规矩的地痞流氓?” 那汉子萎了:“咱知道了,以后不这样了。” 林景举剑指向校场:“列队,把武器背上,你们几个,围着场子蛙跳十圈。给我长长记性。” 那十几个人苦着脸哭天抢地,倒是很听林景的话,也不再说什么,把刀剑背在肩膀上,屈腿下蹲,排着队蛙跳开去,那群官军目瞪狗呆地看着这一行人围绕着校场整齐划一地蛙跳。 本是滑稽的惩罚,可这种惩罚一旦带上理直气壮的峥嵘气势,就显得并不滑稽,而是,让人肃然起敬。 都是当兵的,谁不懂令行禁止的一支队伍训起来有多难? 林景站在一边,叫其他兄弟们拿着十几壶水,等受罚的人软倒在终点上,就笑着扶着一个个软成烂泥的汉子,喂他们喝放了盐的温水。 嘴里犹在骂骂咧咧,却对林景的处置没有什么不满。 多是“老子再也不和那群官军说话了晦气!” 又或是:“盐放的多了吗,这水也太咸了,齁死我了.....” 我瞧着,不自禁开口评价:“林景,是个将才。” 原夜撇着嘴附和:“是啊。” 我手摸着扳指,难得沉肃:“若没有朕,林景应是个将军,千军万马,任他差遣,只跪天地,挥洒自在。” “商诀,这你就错了,”原夜拍了拍我的肩膀,“林景说了,若没有你,他就该认命了.....多亏了天上皎月的一抹清痕照拂,长在烂泥里的种子才会憧憬外面的世界呢。” “将才又如何,他最想的,还是陪伴在你身侧。影卫也好,侍人也罢,废尽一身武力也罢。我都已经明白了,你可别钻牛角尖,舍不得将才留林景一个人在这当什么劳什子的将军。” 原夜又不放心地嘱咐我。 “不会”,我摇头笑道:“这极寒之地,少他一个,只是稍显失色罢了,可朕的帐子里,却万万少不了一个林景。” 林景若是烂泥里溺毙的种子,我便拉他出来,固在怀里洗去他周身的尘土; 林景若是横刀策马的将军,我也只能狠心折断他的羽翼,禁锢在旖旎暧昧的宫床帐幔之中。 进入阅读模式2855/319/6 ? 58 有了林景帮忙,官军和民兵的气氛就好了很多,宿城这些泥里滚出来的汉子本也就不讲究吃住,甚至有些专门把自己的帐子让出来给京城来的娇气公子。 官军里有些懒散的人,天天看着宿亥士军出操,每每经过官军时都要爆喝一嗓子挑衅一声,也被激出了血性,照着宿亥军的规格,操着家伙负重训练,是越来越有一支队伍出来的样子了。 不能说彼此间一点龌蹉都没有吧,也至少已是打成了一片,做不成挚友便做损友,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打完了便搂在一起弯弯扭扭行进,立刻就忘了之前的不愉快。心大的很。 原夜说的对  67 ,军队么,哪有什么磨合不了的,磨合不了就是还欠着手脚打架呢。 我本来觉着宿城的军备处置已经到了尾声,马上就能带着林景回宫,谁知林景竟在这个节骨眼上有孕了。 他好好喝着鲫鱼汤,也没呛到,突然一声干呕,用衣袍掩盖住了口鼻,缓了许久,依旧不见停。 我和原夜对视一眼,让裘三娘给林景把了脉,果是有了。 林景怀了孕闻不得腥味,三娘把桌上的鱼肉都放得离林景远一些,又从柜台里拿了几颗生津的酸梅给林景。 林景告了谢,含了酸梅就不吃饭了,他捂着肚子,悄悄看我,想说什么,料是顾忌原野和三娘都在,又最后也没说。 我心里头悲喜交加。悲的是林景这一怀孕,回宫的计划恐怕又要推迟,十年前林景就是怀着孕从京城赶来宿城,一路颠簸,胆战心惊,这十年之后,我是万万不可能让林景又怀着孕从宿城赶往京城了。 那边云起的信在一封封传过来,言辞恳切,字字泣泪,没了我撑腰,他一个人智斗群臣都快撑不住了。可眼下,能怎么办?我也只能叫云起再委屈一段时日了。 原夜和三娘是亲历过林景生子的辛苦的,林景再孕,也不多高兴,反而严阵以待。 要说纯粹是高兴的反而是商言,这孩子饭都不好好吃了,半蹲着身子贴在他爹爹腹部和他妹妹打招呼,他小手轻轻落在林景肚子上,生怕惊扰了他妹妹,小声地一声一声唤:“妹妹,是言言的妹妹么?” 林景说:“希望是妹妹吧。” 我吃完了,楼住林景,“别惯的他重女轻男的臭毛病,就是弟弟,也行的。” 商言认真道:“之前明明是父亲先说要妹妹的。” 唔,我无言以对。 林景没怀孕的时候我什么重话都说的出,什么朕就要妹妹,生不出妹妹就给朕一直生。 可朕告诉我林景有了,我反而有些为人父的迷茫惊疑,我这些时日也断断续续听三娘说一点照顾孕期妇人的事,孕吐还只是开端罢了.... 看我愣怔,三娘又递了一包酸梅过来:“三娘之前就怕林将军突然有孕,早就备好了酸梅,孕期没胃口,这酸梅,就当零嘴吃了,腌的时候也没放多少盐,多吃了也不碍事,” “你有心了。”我应着,仍有些神游。 我突然就想到了前几天的事,林景和官军的人干上了,拳碰拳,肉碰肉的,我回过神来,连忙问三娘,“林景之前跟人动手了,应该没事吧?” 三娘捂嘴笑道:“当时要没事,那就不会有什么事了,林将军的宫壁厚,孩子定很安全,陛下要实在不放心,三娘去煎一副固胎药给林将军。” 我瞅着林景,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更不像是有事的样子,但终究还是缓声吩咐三娘,“那就麻烦你了。” “唔...陛下知道心疼林将军了。”裘三娘笑着说。 她果然是和原夜在一块了,跟原夜学坏了,处得久了也敢打趣我了。 我倒是没啥,林景垂着脑袋像是不愿意见人似的。 裘三娘还没完,一边生炉子一边说:“我原先还怕林将军受委屈呢,现在好了,陛下让林将军生了这一次,恐怕都舍不得生第二次了。” 扎心了老铁,我也害怕这个,林景不过刚怀孕,这才哪到哪,我就已能感觉到掌心泌出的汗来了。 林景沉默,我和三娘有一搭没一搭聊天,才知道瞧着脉象,林景已是怀孕了月余,算算日子,竟然是我刚到宿城没多久,林景就怀上了。 母猪下崽效率都没这么高的,一是分不清是我的精华冲击有力呢,还是林景天生就是个上好的苗床。 我只道古人究竟是接触不到辐射,没有不孕不育的毛病,要搁了现代,听说每五对小夫妻中就有一对是不能生的。 我寻思着当初林景在王府,若不是每次承欢过后必喝避子汤,怕不知怀了多少次了。 林景喝完汤,就和我回了帐子,他一时知道自己肚子里揣着娃,也有些拘束,帮我换寝服的时候很刻意地避开了我的皮肤。 我太阳穴一跳,觉得自己被小瞧了:“林景,朕知道厉害,这一段时间,绝不会要你。” 他的手又碰到我的胳膊上,带着薄茧的手指轻抚而过,如一片再柔和不过的落羽。 林景又站在我身后,剥开我的外衣,火热胸膛从后贴上我的背部:“陛下持重,林景只是怕陛下难受。” 我挑眉:“那你现在又勾我干什么?真当朕是柳下惠了,这么贴着也没个反应的。” ‘林景还有嘴。“ 蓬勃热气扑在我颈后,是太过于明显的性暗示。 我推开林景,“别,你怀孕了不能闻腥气,吃着朕的鸡巴干呕,朕就是心里知道你没嫌弃的意思,也会不开心的。” “不会的。”他着急说。 我推着林景坐在椅子上,“林景,朕今天不想要,就安静陪朕呆着。” “好。”他应声。 我翻看着京城来的折子,林景就撑着手在一边看我,他不看折子,就看我,乖觉得要命,像在看什么珍奇宝物。 幸好朕已习惯了他的注视,要不连把注意力放在折子上,都是做不到的。 我翻开新送来的折子,眉头就是一皱。 “怎么了?”林景忙上来安抚地握住我的手。 “云起要来了,他兜不住了,看来是要来抓朕回去了。”我哀哀叹气。 我之前休书一封给京城递去,说的是朕马上就能凯旋,叫他再为朕周旋一段时日。谁知道林景怀孕,一下情况就变了,且相隔千里,毕竟有些传达上的延迟,我那封表示安抚的信云起估计也没收到,要不应该还能再坚持一段时日。 我既收到了云起的这封信,他便已经出发了该有一周了,若快马加鞭,再有十天就能到宿城。 我倒也不是怕云起过来,甚至很乐意用宿城的奇珍异兽招待这位大功臣,只是云起来了,谁替我处理京城那一堆破事,而且他就是来了,我也不可能立刻和他回去,至少也要等孩子有三个月大了,到那时候,我再临京城,怕是积务繁多得我想要就地退休。 林景看我沉思,攥着我的手微微发抖,“陛下....” 我抬眼看他,“嗯?” 他小声问我,“林景...是不是不该在这个时候怀孕?” 快完结了好像 进入阅读模式2432/334/8 59 他小声问我,“林景...是不是不该在这个时候怀孕?” “不干你的事,怀孕这种事,谁能说得准。”我合上折子,卧在躺椅上望着天花板,想着未来推挤成山的公务,就一阵头疼。 也不必等太久的未来,云起说不准就是拖着一箱子公文过来的。 他确实是朕得力的左臂右膀,但很多时候却有些不解风情。我若是暗示他,朕在宿城和久别的小妻子破镜重圆,狭路相逢,正是干柴烈火,郎情妾意,他约莫会稳重笑着说:那很好,然后从兜里拿出一纸文书,继续说,陛下且 68 看。 朕....不想看。 我恹恹同林景合衣躺在床上:“唔,云起若来了.....朕的好日子就不多了。” 鬼知道他会带多少公文,来饶朕的清梦。 我又实在不好频频拒绝这位国之栋梁,我知我若不帮着担待点,云起就能悬梁刺股,熬夜处理公事,然后第二天带着一对熊猫眼来面圣,浓重的黑眼圈让我都有些不落忍,于是只好摊开了奏折听他议事。 我认识的两个双性人,在不同的方面,都把我吃得死死的。 孽缘啊。 我又是萧索叹气,林景悄悄挨上来手环在我的腰间,我说:“罢了,云起过来了也好,他也是阴阳人,和你想必能有话聊。” “没什么好聊的。”林景小声说。 “肯定聊得起来,云起不是死读书的呆子,天南海北的事儿他都知道,你想听什么,让他说便是。” 说着我就掀开了被子,撩起了林景的衣服,林景粗喘着气,默默把双腿分开。 我看着好笑,“都说了不碰你的,给我看看肚子。” 林景“嗯”了一声,并了腿,自己拿着撩起来的衣摆,露出蜜白色的腹部来。 我的手指轻柔在他腹部如蛇班游走,连腹肌与腹肌之间的浅壑也不放过,他感到痒,扭着腰,腹部肌肉变得更紧,硬硬地抵在我手上,像在对峙。 刚怀孕的人能看出个什么所以然来,林景今天的肚子和昨日也没什么不同,只是我一旦知道林景那儿怀了我的孩子,就觉得神奇非常,脑子里一片地方都被占据了,只是指尖摩擦到皮肤,都如同过电般酸爽。 林景悬空着腰,如同一座颤抖的危桥,“痒....陛下....痒......” 我俯身上去,手垫在他腰肢的下面,托着他的腰凑向我的脸,我在林景的惊叫声中,扯出一抹狡黠的笑,重重深深的吻落在林景的腹部。 “呜.....陛下.......” 我伸出舌头挑逗林景抖动的腹肌,腹部核心肌肉群随着我的动作而仓皇舞动,高低起伏。 “啊.....唔....” 我抬头看林景低笑:“被舔了肚子而已,叫这么骚干什么?” 林景扬起了脖子,像被一直扼住咽喉的天鹅,如同是挣扎一样地求欢:“要.....林景想要陛下.....” 这还不算,像在验证什么似的,他一个侧身,膝盖顶在我硬挺的孽根上,“陛下...你也硬了的.....” 我钳住他的手扣在他脖子两旁,凶狠道:“你当朕是什么,朕硬了,就一定要上你么?” 朕可不是肆意发情的公狗,对朕的孩子,朕是很有责任心的。 林景呆楞着看着我。 我皱眉把他上衣拢下来:“林景,你知不知道好歹,真有了什么三长两短朕看你怎么办?肚子里有孩子呢还发什么骚。别再勾朕,朕不上你这淫妇的当。” “我.....我没有。”他仓皇解释,睫毛扑扇得厉害,像被狂风刮过。 “你明明就有。还张着腿勾我....”我嘟囔着,把被子掖在他脖子上,只露出了脸出来,省的看见了他的身子令我欲壑难平。 我瞧着裹着密密实实的林景,果真感觉欲望下去了些,心平气和道:“林景,就是再想要,为了朕的孩子,忍着。” “林景能忍的。” 他说着这话,眼眶却红。 我摸上他眼角:“怎么了,这也要哭?” “林景....不忍心让陛下受苦....” 合着搁我这,一天不做就是受苦了,林景真把我当成不发情就不能过活的公狗了么..... 我真是非常讨厌被别人小看,我瞥了一眼林景,语带警告:“受苦?你往日天天缠着朕榨朕的龙精,才是真的让朕受苦。这下有了孩子,也该让朕休息一下。” 我认为我这番敲打并无不妥,林景闭上了眼,壮躯抖动个不停,我躺平了身体不去看他,意料之外地听到了轻轻的抽噎声。 我撑起来皱着眉:“这又是怎么了呢?朕可没欺负你。” 他小声说:“没有。” “没有你哭什么......罢了,朕不和怀了孕的人计较。”我实在捉摸不透林景的心思,也懒得继续逼问他,省的一会儿我又控制不住自己,复又老老实实躺回去。 林景也不说话,躺在我身边,规矩如一樽雕像。 这么规矩守礼,硬生生让我觉出了同床异梦的滋味。 我把胳膊伸到他怀里,他还像是害怕了似的躲开,等我不耐烦地催促他抱着朕的胳膊,我才感到林景壮实的肌理小心缠上我的手臂。 我又跟自己生气,不让林景抱着,我怎么就觉得睡也睡不好了。 “林景。”横竖还早,我便和林景聊天。 以往这个时候正该是干柴烈火巫山云雨,今日么,一把大雨浇灭了朕的火,却也不能有任何的不满,以至于,提前躺在了床上,却睡不着。 林景“嗯”地应了声。 我想了想说,“你怀了孕,朕很高兴。” 噗,简直就是废话。 他早已经拭干了泪,“林景也高兴。” 我又想了想,最终决定说点宽慰孕夫的话,“你不必有负担,只管生下来,是女孩儿还是男孩儿,朕其实不计较这些的,朕都喜爱。” “嗯...林景会好好生的。” ....... 行,林景给我把天聊死了。 气氛一时凝滞,我素来就不是会找话题的人,我与其他人谈论,何曾需要我费尽心思去找话题,只需时不时附和一两声,就已是恩泽深重了。 而我和林景,除了性和爱,好似也确实没什么共同语言。 “算了,不说了,睡吧。” 林景攥紧了我的胳膊,“对不起,林景...不会说话。” 我闭上眼,努力入睡,“无妨,等云起来了,叫他教教你。” “哦。” 我的手臂在林景胸膛上,他胸中如战鼓擂动,我挣动一下,避开了他的心房,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这章两个人的脑电波就没碰到一起过,醋味开始蔓延 进入阅读模式2277/356/7 60 我呆在宿城也不是没有别的事,因为我对外宣称是朝廷派来的一个钦差,好几个北楚那边的商人给我递银子投拜帖,指望着通过我开拓商路,免得老是搞偷渡,一个不慎就是人货两吹。 我看着那帖子,林景就在旁边目光炯炯地看我。 他不说话,我也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他在宿城呆了十年,对这里有了感情了,宿城百姓一声声林将军殷勤地叫,林景又是个心软的,哪能不体恤民间疾苦,原是之前没人能做这个主,他也不愿意越俎代庖,才一直没能成行。 不考虑林景的心思,我也觉得这想法很好,大商和北楚虽然是世仇,但那是政治上的事情,经济上封锁禁锢,好似能保护一丁点机密事,但多的只是让延边的百姓由于资源匮乏而受苦受难。 可我不是真的钦差。因此即使我心潮澎湃也不得不按捺住, 69 一边和那些商人周旋,一边也和北楚边境的地方官商量着搞互利政策,既然给了北楚的行商方便,让他们能大摇大摆来宿城,那么大商的卖货郎也应当能走官方的路子去北楚发财。 只是这些事情,我只能布局,不能深谈,别说林景、原夜这些带脑子的,就是林景带的那群草莽出身的民兵,也不肯我万金之躯跑到边境和外人谈判。 宿城众人虽都宣誓效忠大商,但也难免没有北楚供养的细作混在其中,打听到了我的真实身份,传了过去。我若真去了,难保不是鸿门宴。 大商皇帝的项上人头,不比开拓商路赚的那点GDP值钱? 我也想得明白,不愿意去逞能,我这刚有了孩子,可别孩子还没出生我这做爸爸的就先就义了,再优美的谥号又能怎么样,人不还是没了? 所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等真的钦差来了再说吧。 我竟有些盼着云起来了。 这些天我日日缠着林景瞧他的肚子,企图每天靠凡眼描摹胎儿的变化,林景也真是个骚的,我只是用手轻轻摸他的肚子,就并着腿一小股一小股淫水从腿缝儿里滋滋地流出来。 我本来还按捺地住,可他一直一直流个没完,甜甜腥腥的气味溢散在空气中,身体又在不安分地扭动。 他好似格外会流汗和脸红,一动情就从脸红到胸口,就带着胸前樱果也平添几分绚烂,薄薄一层细汗覆盖全身,不显得粘腻,倒让蜜色肉体泛起一种肉欲的水光。 他眼睛半睁,密密眼睫和眼球中泛起的琥珀色光影叠在一起,像是能吸人似的。 我伸手逗弄那久未造访的密处,精铁阴环牢牢锁住的汁水充沛的肉唇,他激动地“呜”地一声,双腿紧紧夹住我的手臂。 大约是真的许久没有抚慰了,所以格外的饥渴难耐, 可我细细一算,其实也就是一周没碰他那儿罢了,反应竟就如此激烈。 他呼吸粗重,抿紧了双唇,眼睛里却充满了恳求。 那双结实大腿把我的手臂牢牢禁锢住,暧昧地磨蹭,我那块儿的皮肤似乎也热起来。 明明不是性器官的,大腿不是,手臂也不是,却天雷地火不由分说地燃起了欲火。 我鸡儿硬邦邦,憧憬着林景下体的缱绻水乡,馋得滴沥着口水。 “林景,把我手松开。”我哑着嗓子说。 他不肯,大腿内侧的嫩肉煽情厮磨我的手腕。 我威胁他:“要再不松开,朕可就不肏你了.....” 刹那间力道全卸了个干净,我的手臂重见天日,肆意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又有些怀念那腿间紧致滋味。 他迫不及待似的大张着腿,像个着急卖春糊口的娼妓,我笑了笑,把林景翻转过来。 林景并不怎么挑姿势,这样也行,那样也可,知道我想后入主动撅高了臀部。 人家都是翘首以盼,搁林景这,是翘臀以盼。 肥润臀部除了股间的暗色,比身上其他地方更白,稍不留神掐一下,就留下一道指痕,泛白转红,糜荡又深刻。 “把腿并紧。”我指令他。 林景回头不解地看着我。 “别总是像个婊子一样只知道张着腿卖逼,把腿并紧了,不会么?” “会。”他黯然回头,并紧了腿,将湿润软烂的阴部也裹在双腿中,倒像是个扭捏的处子。 我低笑了笑,掏出鸡巴塞入他的大腿缝里。 特殊时期,也就能这么凑合。 我也知道轻缓的性交理论上也是出不了什么岔子,可我也是真怕我真肏进去了,精虫上脑,一时激动就忘了分寸。 你也许要说我矫情,林景这身板并不值得如此怜惜,他当年怀了孕在狱里几番熬刑,又从法场仓皇奔逃,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一点事都没有。怎么到了今天连承欢也不能了呢? 当年,真是商言命硬,我现在再瞧去,依旧觉得不可思议,所以到今日,更不能赌。 没有朕在身边的时候,林景都没事,这回有朕陪他,朕会让他出事? 绝不能。 腿交其实也是舒服的,皮肤纵然没有红嫩黏膜那么湿润软腻,可,我插入林景的腿间,随时随地就能坏心眼地顶他阴部的软肉,我把阴环解开,坠着环儿的肉唇在摇晃颠沛间吻在我的肉棍上,凉凉又湿湿。 林景这个骚东西摇晃着身体,企图用他的逼来套我的鸡巴,我怒得几个巴掌甩在他臀上。 “再浪!” 被扇打颤抖的大腿根夹着我的鸡巴一起颤,就像是个电动鸡巴套。 我掐住林景的大腿外侧死命朝里面并紧,粗黑肉棒出入蜜白结实的大腿间,肆意纵横,如入无人之境,林景的阴部的湿液滴在我的孽根上,平添了润滑,更益抽插,连肏大腿都肏出了呲溜呲溜的水声。 我觉得我快要到了,林景却先我一步,屁眼张合不断,上身埋在褥子里发抖,我顺势摸到他前面,果见林景已经射了。 射得可多,我摸的时候还在滴滴答答从铃口往下落泪,最激烈的喷薄已经过去了,这会儿是一滴滴漏出来,一副有气无力的可怜相。 林景射完了,用手拧着他的疲软下来的小鸡巴,不见欣喜。 他垂着脑袋转头和我说:“林景没用....又在陛下前面先射了。” 我扇他一掌:“你见朕什么时候和你计较过,真笨。” 指教林景的同时,我自己也是强弩之末,飞快在他腿间一通抽插,抱着他微微拱起的背喷射出精液来。 我亲了亲他的背,用颈椎顺着脊沟一路蜿蜒下来,停在他臀部上方,短暂放开他,又一口咬在他肥厚肉臀上。 狠级了,留下了个月牙形状的牙印。 林景没料到我会来这出,像是受了惊的呆滞。 “这是惩罚。”我摇晃着脑袋,从林景身上起来。 转眼又伸出两根手指捅进林景的阴道,我笑:“这....是奖励。” “都,都是奖励。” 他很认真同我说。 林景真是能做大事的人,下面爽得一塌糊涂,我手指一进去就被夹道的嫩肉热烈欢迎,纷纷涌上来献媚,他倒还有空和我掰扯奖励和惩罚的事儿。 我拿出手指,挑起一丝水线,又猛然再插入他的湿穴,逗他:“那林将军觉得什么才算是惩罚?打屁股算不算?” “唔!不....不算....”他小幅度扭着臀部,叫我的手指插得更深。 我来了兴趣,“那什么才算。” 我是了解林景的,林景并不是天生的恋痛,他只是身体敏感很容易得趣,要真是不叫他动情就操着鞭子狠打他,他其实也不会硬。 林景手撑在床上,半俯卧下来任我抽插,我瞧着他耳朵尖儿慢慢红了,好一会才开口说话: “陛下打....是奖励,陛下让林景自己打,让别的人打.....是惩罚。” “陛下插入林景是奖励,陛下要林景自亵是惩罚......” “陛下咬林景是奖励,要林景咬您是惩罚。” 我特么都被林景逗笑了:“我是有毛病让你咬我?这是惩罚你么,这明明就 70 是惩罚我。” “林景胡说的....”他壮躯扭动,像是骑在我的手指上征伐。 “陛下,可以....再进来一根手指吗?”林景像是不得劲似的又红着脸朝我索欢。 我嘲笑他:“吃鸡巴吃惯了,两根手指满足不了你了?” “嗯.....求陛下....” 林景很耿直,我很体贴地多插进一根手指。 我刚刚那话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林景被我肏熟了,又生过孩子,两根手指怕是连林景的逼缝都堵不住,要他怎么爽?林景这骚货就是喜欢更粗的更长的,最好能直接捣烂他的子宫。 三根手指插入,剩下的拇指按着他的阴蒂,小手指勾着他的括约肌,反正手指也插不到子宫,所以动作起来不必有所顾忌。 我模仿前世黄片里加藤鹰的样子,插进抽出的同时,手腕抖动像个振荡器,虎口卡在林景的逼口,再骤然远离,啪啪声不绝于耳。 “啊.....唔......要,要来了......”林景高亢地呻吟。 我继续埋头苦干,果见林景下体猛然一抽,从阴道深处喷洒出大股液体。被我的手搅合一番,便四溅如开花喷泉,壮观又淫荡,与我前世在黄片上看到的一般无二。 我记得当初曾和一个年级里听说御过数女的哥们聊起这个话题。 这哥们表示很不屑,道:那些黄片都特么是演的,真人哪有那么喷的。 可林景确确实实就是这么喷的啊。 林景潮吹之后脱力趴在床上,阴部犹在抽搐,我给他揉着那儿,他嘤咛不停。 温馨肉一下,下面几章就要走剧情了,微微虐。只有微微虐。 进入阅读模式3301/334/4 61 林景这几天都在帐子里,轻易不出门,一是因为军队合流已上了正轨,不必他再揣个鞭子在后头鞭策,再有就是因为,他实是怕羞。 帐子挨得太近了,我和林景的事不知道怎么就不胫而走了,林景一出帐子,就有好奇的眼光落在他身上,尤其是京城来的一批人,会玩,懂玩,我和林景什么关系,还不是一戳就破。 倒不是恶意,林景的功夫镇在那儿像块规矩牌匾似的,谁愿意来触林景的霉头,只不过林景自己,遇上和我相关的问题,就是不那么刁钻的,他也应付不来,一下子就成了个结巴,支支吾吾更引人遐想。 我不去管他,林景乖乖呆在帐子里挺好,怎么也不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他要是真是拎着他那把大刀此处走动督军,我才要胆战心惊。 也正好能避着林景和和原夜他们讨论婚事。 按原夜说,我不该提前和林景说这事儿,要给林景一个惊喜才好,惊喜给太早了,到了真的成亲那天就剩下苦等不耐的疲惫了。 于是我们一切都避着林景行事。 原夜玩味地伸出一只手放在桌子上敲打,眼珠子一转像在谋划什么。 我果听到了他的混帐话: “商诀,你说,到时候你们婚礼上,拜高堂的时候都拜谁?能不能拜我?掐着手指数数能算得上长辈的好像也就我了....” 我瞧着他得瑟的嘴脸,没好气地说:“两个孤儿成亲,拜什么高堂?” 我又说;“你特么别想占我便宜,还有,很多莫须有的礼节都给我从简.....” 我原先并不愿意在宿城委委屈屈办了婚礼,觉得憋屈,耐不住原夜和三娘实在是太上心,就半推半就同意了,又转念一想,就算是回了京城,凤凰楼高,十里红妆,又怎么样?我这婚结给谁看? 我若是敢摆酒,那群迂腐顽固的大臣就敢前脚收了喜帖,后脚就在家里称病,还是绝症的那种。 本来就是仪式多于实质的东西,要再无人祝福,我就一点兴味都没了。 感情好了天天都是洞房,何必大张旗鼓劳民伤财,却只是让人笑话。 于是便在宿城成礼,宿城苦寒,资源匮乏,排场不够大,气势不够足,但原夜还在,三娘还在,林景带的那些兵,就算有的无法理解,但也有些脑残粉,很诚恳地认为他们家林将军,也只有朕才能配得上。 我虽不能全然苟同,但带着这份心意,朕的喜事,他们配得上一樽好酒。 只是原夜办事实在是不痛快,嘴上说得好听,做起事情来却没了准数。 直到几天后云起风尘仆仆地赶来,接手了原夜手里的活儿,一切才进入正轨。 云起真是个人才,明明不是专搞婚庆礼仪的,却比原夜这个据说是琢磨了大半个月的人都靠谱了许多,什么龙凤床,各色喜果,红毡子,信手拈来。 很多都是我闻所未闻的东西和场面,我让云起一一和我分说,我再决断这劳什子的虚礼到底要不要。 比如说新娘下轿走红毡,脚不能沾地,非要新郎抱着。 我说:“凭什么脚就不能沾地了?” 现在叫林景减肥还来得及吗? 云起就和我说这礼节的来由,说什么这是由于人们认为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故新娘足部不能沾地免得带走了娘家的福运。 我听罢挥手:“这一部分就不要了,林景哪来的娘家,一个个都已在天上看着了,这人间世的福运想必已经不在意了。” 林相曾官至一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算是气运加身。 就是气运太盛,才被先帝给搞了。 细细一说,我们两家该算是世仇。还是家破人亡,株连九族不死不休的仇怨。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林景在知道自己是林家人之前就已经先是我商诀的人,情已转深,以至于那块历史的遮羞布一掀开,不见怨怼,他抗拒着皇家的威严,却只是为了能继续留在我身边。 最后,依旧没能实现。 他出走奔逃,一去十年,要不是我和林景还有段孽缘未了结,我莫名其妙就来到了宿城,莫名其妙碰见了林景..... 我倏忽一叹气,云起就斟了一杯清茶送到我面前:“陛下不必想太多,微臣看,这事儿林将军高兴才最重要。” “你说的对,前尘往事,确实没必要再提。” 我对着林景,连前三年我替林氏翻案的事都没说。 我命史官重载史书,为了先帝的面子,纵然语焉不详,也明明白白写了“林氏满门忠良,惜死矣...” 并不是爱屋及乌,林氏族人已逝,对他们我没有半分感情可言,先帝是先帝,我是我,先帝的错不需要我来赎罪,我只不过,不愿意林景的姓,好听的姓,终身与叛逆贼党联系在一起。 一杯热茶下肚,我熨帖了很多。 再看云起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浓重紫黑的眼圈,我就觉得有些过于烦劳他了,他风尘仆仆来了宿城,没有一丝休息的机会,和北楚谈判的事儿指着他,朝中飞书指着他,就连我和林景的婚事都要指着他。 苍白手腕青筋毕露,脸上更带着病态的一点红,我看着他叹了口气:“今晚朕帮你看看折子,你得空稍休息一会,也别太累了。” 云起  71 欣慰一笑:“陛下究竟是有了家室了,都知道体恤微臣了。” 我把杯盖罩在杯子上:“朕以前就这么黑心么?” “以前陛下是绝对不会主动做这些让陛下讨厌的事的。” 我抬眼:“是么?可能是眼下有了能让朕欢喜的事,以至于稍微做点讨厌的事情,似乎...也是无妨的。” 又一招手唤来旁边云起的书童,“跟林将军说,今天我就不回去了,让他喝了汤就歇息。” 书童一拱身子,就掀开帐子替我传话去了。 不一会儿功夫,又悄悄回来。 我问:“林将军说什么了没有。” 他从怀里掏出了小瓷罐,恭敬献上:“林将军让我带了这个给陛下。” 我接过小罐子,审视地打量,在空中晃荡了几下,发出液体碰撞的声音。云起也被勾起了好奇心,挨过来看。 我小心打开罐子,低头轻嗅。 甜甜的奶香味,醇得像刚融化的雪糕。 我倏忽开怀笑道:“是林景的奶水,他出奶了。” 云起捂住了嘴:“林将军这就有奶了么,太快了。” 罐子里的奶并没有几滴,我用手蘸着一点放在嘴里品尝,甜滋滋,没有一丝涩,正像是林景当初自己说的“林景的奶水,味道尚可”。 薄薄一层奶液不过一会儿就没了,我舔着牙缝里,醇厚口感依稀不散,唇齿留香。 “还太少,根本不够吃的。”我幽幽抱怨,话音刚落,就想起林景当时扭捏与我说:“能泌乳,但是不多....可能....不够吃的....” 我回的是人的奶水朕也不是没喝过,口感也就那样,实在说不上多好。 事到如今,再一次证明,果然别人是别人,林景是林景。 我努力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折子上,没有林景相伴的时间,似乎过得极慢极慢。 攻视角真的不虐,想想小林,老公被新来的美人拐跑了,期期艾艾送去了初乳,但老公还是没有回来呜呜呜委屈巴巴 进入阅读模式2465/326/8 62 说是帮云起看折子,我过了半夜仍是睡了过去,云起不是我的什么人,不敢轻动我,只是在我身上盖了一件御寒的貂皮大氅。 我一觉醒来,四肢酸麻,瞧着外面的天光,已经是白天。 云起依旧埋头奋笔疾书,眼眶红得像个兔子,一宿没睡。 他以一己之身,为朕挡住群臣的诘责,若不是朕跳脱,云起本也不必这么操劳,我怎能不怜惜他。 我去招呼他:“云爱卿,折子一会儿再回,和朕一起用饭去。” 他放下笔,摇晃站起来,盘坐了太久一时脑供血不足,一阵眩晕就栽在了地上。 我刚要去扶他,就看他拍拍屁股扶着椅子自己站起来。 云起好强,疼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只用袖口装模作样地擦汗,顺道把眼睛里的湿痕也拭去,云淡风轻的说抱歉,“云起御前失仪了。” “无妨。”我拂了拂袖子,也不多提糗事,带他一起去了客栈。 往日都是一起用早膳的,今日我起得稍晚了些,却看到林景原夜他们依旧等在客栈中,清粥放在炉子上热着,几颗圆滚滚的茶叶蛋放在碟子里和一些下饭小菜摆在一块。 云起跟在我身后,也闻到了清新的茶叶香,惬意地“嗯”了一声。 他一瘸一拐走到桌前,和每个人都细心打了招呼,又龇牙咧嘴坐下来,依旧不妨碍他的好看。 就是过于苍白脆弱,像是随时都会凋谢。 我看到云起不自然的动作,让商言拿了个垫子给云起。 商言这孩子平常挺乖,这会儿倒不情不愿, 我摸了摸他的头,敦促道:“乖。” 商言看了云起一眼,转身跑去三娘柜台后面的衣橱里拿了个软垫,随手扔给了云起,就挨着林景坐下,不肯抬头。 林景也是,盛了粥垂头喝着,一句话也不说。 我看原夜,很想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原夜瞪我一眼。我回瞪以白眼。 这特么一个个的和我打哑谜呢? 云起惯来的体贴,也察觉到气氛的凝滞,试图说话活跃气氛,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瞅着商言:“商言快十岁了吧,个子真高,都快到陛下肩膀了。” 商言抬头看他一眼,冷笑了笑:“我长多高,干你什么事?” “言言!” 怎这么无礼,我忍不住出声。 “对不起,父亲,言言已吃饱了。”商言说着就放下筷子一溜烟跑了,得,我就是想发火也没处发。 我咬了一口馒头,看向林景,“商言这样,你也不管管?” 云起冲我摇头,表示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林景抬起头,看向对面的云起,挤出一个笑来:“我一会儿就和他说,以后不准再跟客人无礼。” 客人这两个字,林景念得极重。 一顿早膳吃得食不知味,云起也多多少少有些尴尬,他吃完就转身回去,我也不多送他,只让他多休息休息补个觉,要再和昨晚似的,再好的身子也要累垮。 他礼貌含笑谢我:“微臣多谢陛下体恤。” 云起走后,三娘和原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消失了,整个客栈就我和林景,他明明吃完了,却依旧拿着筷子,拨弄着碗里剩下大半的粥。 我握住他的手:“别拨弄了,吃好了没,吃好了就走。” 林景放下了筷子,由着我一路拉扯到王帐里,我关了帐子们,反手把他压在门前。 “到底是怎么了?你们一个个的,这么怪?” 林景摇头:“没什么。” 我掐上了林景的脸:“你当我傻子?” “真没什么,可能是还没适应新来了人,”林景握住我的手,下移到他饱满的胸肌上,隔着衣料依旧能感到那半软不硬的触感,“陛下.....林景的奶水还好喝吗?” 我摸着林景的奶,又想起昨天那奶汁的口感,心里就不剩下别的事情了,我剥开林景的衣服,手指勾着袒露处的大奶头,红艳艳的咯手,“奶水的味道么,正如你说,滋味尚可。” 林景的奶头捻转在我的手上变得越发坚硬,凑近了看就能看到顶部微张着的小小乳孔,还没有吐液,却已是湿润的了。 我嘟囔道:“昨天就送来那么一点,小气,打发谁呢?” 林景说:“孕期时....奶水本来就不多的。” “不多是多少,不如朕帮你测量一下容量罢。”我不由分说低头含住林景的右乳,换来他未曾防备的周身战栗。 我一边吸吮,一边抬头挑衅地看他,林景半眯着眼,睫毛狂颤。 饱满的大乳头含在嘴里口感极好,重重吸上一口,几滴乳白奶汁就从乳缝中漏出来,甜香可口,给人一种错觉,仿佛他的乳头也生来是甜润的。 不过奶水是真的不多,一滴滴挤出来像是珍贵的精华,他的奶头被我吸得通红肿大,乳孔外翻,也不过就是多漏了几滴奶。 “陛下....右边没,没了.....”林景隐忍痛呼。 我不满扇打他的胸肌,手掌刮到林景的乳尖就让 72 他敏感地一颤抖。“这就没了?” 林景双手掐着左边的胸肌,乳头突出来,递到我嘴边:“左边还有....” 盛情难却,我低头浅尝辄止,再抬起头来,便又剩一颗湿漉漉的红紫乳头孤零零挺立在空气中。 “林景,这就又没了?” 林景仓皇抱歉,仿佛他真的做了什么错事。 我膝盖卡入他的腿间,一面用手揽住他的宽厚肩背,低声说:“眼下没了就没了,你可别生了孩子还是这样没用,把朕的公主给饿着。” “不会的,生了,奶水就多了。”林景浑浑噩噩地答应我,被我推到床脚也没别的反应。 驯良笨拙地就像只小狗。 我又掀开他的袍子看他的肚子,“好像比之前大了一点。小腹有些突出了。” 哈,还是只揣着狗崽子的小母狗。 想到了这里,我蓦然就笑了,林景茫然看着我,不知道我为何要笑,他就看着我笑,眼睛一眨不眨,时间久了才猛然抖动了一下睫毛。 “你还是这么笨。”说着,我又给林景腹部盖上衣服,不叫他受凉,侧身躺在林景的边上。 一躺下来就困意侵袭。我确实该补个眠了,昨天客串了一把好皇帝,看折子看到半夜,直接在桌子上趴着就睡去了,一早起来。头昏脑胀,喝了林景的奶,更添了几分睡意。 只听牛奶能安神,没想到人奶也是。 我看着天花板眼皮打架,没耐得住干脆就闭上眼睛打算小睡一会。 我刚闭了眼睛就听到林景的声音:“陛下...昨夜...过得还好吗?” 小心翼翼的,怕吵到我。 我又想起那堆积如山的公文,无奈撇了撇嘴:“不好,累着了。” “累着了.....”林景轻声重复,我不知道是我太困了有了幻听,还是林景的孕期反应又来了。 他的鼻音那样浓,像被人压着脑袋按在水里从喉咙里发出的求救声。 下章林景视角,因为小商睡着了没眼睛看 进入阅读模式2382/340/9 63 商诀熟睡后,林景一个人挑着巨剑出了帐子。 校场北边的岗亭,站在上面一眼就能看到整个军营的全貌,包括那间小小的客栈,和那个带着墨蓝色丝线比其他帐子更出挑些的王帐。 王帐是北楚那边的民俗,是尊贵的象征。 五年前他带着宿亥的将士扬鞭策马,冲进了北楚一个贵族的庄园,那贵族不是个好货,老是掳了宿城的女子去玩弄,失去女儿的百姓隔着楚水和冰河在岸边恸哭,绝望的哭声连军营里都能听见。 其中有个可怜女子,是一个将士的妹妹,他跪在林景跟前磕头,刺目的血染红了嶙峋凹凸的土地。 宿亥军,为护国卫家而立,没有官封,从不主动挑起战事,免得使两国不睦。 那是唯一的一次,林景任性挂帅,带着千百骑兵,夜袭北楚,火光和嚎叫彻底打破了那一夜的寂静。 宿亥的铁骑踏平了那个贵族的庄园,军士们疯狂地撕烂了那个贵族的帐篷,从顶部拉扯下墨蓝色的图腾织线献给他。 林将军,他们叫喊他,恳切炽热就像宿城雪色映衬下更耀眼的太阳。 那一夜并不是毫无伤亡,却比任何一次自卫反击更畅快淋漓。 众人从前因为武力向林景称臣,可这一夜过后,有什么东西变了。 原来宿亥不仅仅是朝廷的狗,而是守卫寻常人家的忠实的犬。 这兵,当得开始有意思了。 从此林景的帐子上就多了那个墨蓝色的花纹,妖异扎眼地纪念着那一役,也代表着所有人对他的敬畏拜服。 林景收到这份心意,心绪复杂。 他一直没有说的是,不必向他臣服,宿亥军一个个其实都比他更高尚,他们穿上战袍,扛上武器,是为了家国天下,再不济,也是为了守护宿城老小的平安。 而他林景,只是为了向遥远京城的那个人示忠。 他包藏私心,只不过想用无尽征战让自己变得平静。无论是无法平复的心脏还是已经被调教得淫荡不堪的身体。 他只是...想让自己能够活下去而已。 他比宿亥军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卑劣。 卑劣到到了这种时候,他看着云起以天人之资降临在这小小的宿城,和陛下谈天说地,心有灵犀,他羞愧得舍了心爱的陛下,拿着重剑,又来到了这个地方。 在这里他是林将军,是万军之首,是墨蓝色图腾供奉着的至高殊荣。 来来往往的军士抬头他打招呼,饱含尊敬。 “林将军。” “林将军好。” “林将军多日不见了。” 他浑浑噩噩应答,握着重剑的手太紧,精铁和掌心之间全是汗水。 从前他靠林将军这个身份转移注意力,今日他依旧靠林将军这个身份开解自己。 天宽地远,林景,你可曾看见校场上诸军演武的豪迈之气,你可曾感受到手中巨剑上的责任担当,你可曾担得起一万宿亥将士的信任忠虔。 林景,你可曾..... 林景..... 他握拳抵在自己腰上,眼里热泪盈眶。 林景,不要像个娘么一样善妒,你长着逼,却是个男人。 若按娘么算,丈夫休妻,七出三不去,他早已犯了妒戒。 云起初至,合该和陛下安安稳稳享云水之欢,他妒忌,装了自己的初乳让云起的小童带给陛下,那罐子初乳里,他自己知道自己是安的什么心。 他希望陛下尝了他的奶,见猎心喜抛下云起,来逗逗他。 云起不曾有孕,更不会有奶。 在等待的一个时辰里,他既满怀期待,又良心不安,真的确定陛下不会再来的时候,他心里难受,又莫名松了口气。 林景,是你活该。 你连云相早上艰难落座的样子都嫉妒。 你...甚至想陛下狠掴你的屁股,疼肿到连坐都没法坐。 林景脖颈上青筋暴起,太阳穴发红肿胀,重剑的刀鞘“嘭”地一声砸在地上,入木三分,整个岗亭都在摇晃。 林景,你太卑鄙。 纵然知道自己卑鄙,林景想了很久,依旧没有想得通透。 满口的道德纲常,只能救人,不能自救。 林景支着重剑,觉得自己无药可救。 他无力地走下岗亭,看到商言倚在楼梯上看他。 “言言。”林景揽过商言,任商言把头埋入胸前。 “爹爹.....” 商言向来聪慧,有许多事不必戳破,父子间已经心思流转,都知道了大概。 林景能感觉到商言在哭,胸前一大片被泪沾湿,他把商言的头拔出来,就看见那张肖似商诀的小脸哭得乱七八糟。 “哭什么?”他揩去商言的眼泪。 商言打了个泪嗝 隔着泪幕瞧林景,哽咽道:“父亲....不能只爱爹爹吗?” “父亲是皇帝...” 皇帝,后宫三千,妻妾成群,不足为奇。 可林景说了一句就说不下去。 商言不依不饶,抹着眼睛哭:“皇帝就不能只爱一个人吗?” 林景低笑,皇帝能只爱一 73 个人吗,也许是可以的。 可林景想到商诀唯一的爱,那么美好的东西,却让他生生打了个寒颤。 独占了商诀唯一之爱的那个人,能是他吗? 孤注一掷的话,他会像站在悬崖边的勇士,死到临头却又感到害怕,脚边碎石松动,他敏感得立即后退,然后转身离去。 勇士卸下伪装只是爱情的懦夫。 赌不起也不肯赌,那颗完整的心,垂涎觊觎,却不能真的去触碰。 林景俯下身子,摸了摸商言地脑袋,轻轻说:“这不合规矩。” 皇帝只爱一人,不合规矩。 这话说给商言听,也说给他自己听。 他想要回去了,出来了太久,这个点陛下该醒了。 可商言仍在轻轻摇晃他的袖子。 “爹爹,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商言吞吞吐吐。 林景笑了笑,状若无意:“你便说好了。” 小商言嗫嚅着嘴唇,吞吞吐吐:“昨天言言在客栈,看见了父亲和云...云先生,我想看他们做什么,就悄悄跟上去了.....” “他们进了天字一号的房间,片刻就出来了,等他们走了,我也进了天字房里...” “里面....全是红绸,铺天盖地的红绸子....” 商言又哭了:“爹爹,父亲....是不是要娶云先生?” 林景的剑陡然摔在地上,精铁和木头碰撞激烈又沉闷。 “爹爹!” 他有点害怕,扑上去紧紧抱住爹爹。 爹爹丢了武器,也像丢了魂,噙着一抹嘲讽的笑,倚靠在岗亭木柱上无声喘息。 商言的泪又揩在了林景的衣服上。 进入阅读模式2266/331/11 64 我一睁眼,林景已不在了。 也懒得计较,这些天他日日夜夜呆在帐子里,就是为了养胎,也实在是憋闷,出去散散心也好,横竖林景有分寸,怎么也不会活动过度伤到肚子。 我这些天是真的没空陪他,婚事诸多事宜,就是全然拜托给云起操办,我也不能一点不去掺合。 结婚的事儿就是放在现代也是顶天了的大事,在古代就更甚,且我这一辈子说不定就结这一次,虽然在宿城必然不可能大操大办,但物件置办,仪式流程也都该符合我心意。 尤其是这婚礼的流程,拜天拜地还好说,高堂是真的没了,也无人能受得朕的一拜。 以及什么问名纳吉的虚礼尽也可以一并省去,免得到时候算出来八字不合,闹的我心里不舒服。反正八字就是不合,我也要娶林景的,我在古代呆了三十年,前世诸事都已经离我远去,唯有思政课堂上反复劝导的马克思主义仍在心底徘徊,时不时出来嘲笑一下古人封建迷信的做派。 不拜天地,不敬鬼神,我想娶谁,还不必得到谁的首肯。 云起不太赞同我,不过他向来都是提出异议,但不多纠缠。 只是他最后看着我写的司仪誓词浑身发抖:“陛下,这.....?” 我瞄了一眼我亲自画的鬼画符。 “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这又是前世我一个天真处男对于婚礼的遐想了。 放到古代,说什么疾病、贫穷,尤其是我身居帝位,确实有些不太得体。 可我得体给谁看? 当了皇帝连结了婚都要束手束脚,连喜欢的誓词都用不上,我还当个屁皇帝? “就这么办。”我一锤定音,就看见云起掩面哭泣。 我烦躁得不行,林景已是不对头了,他怀了孕,还好说。怎么连云起,朕的治国能臣,御下良材,都变成了哭包。 “朕是做错了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是怎么了?” 云起拂袖拭去眼泪:“云起又失仪了,云起只是为陛下对林将军的拳拳爱意感动罢了。这誓词虽然直白通俗,其中感情却炽烈,一字一句,让人难免不感动落泪,寻常人亦难许一生之约,能遑论是帝王之家。可陛下做到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 这玩意并不是我写的,只是现代西式婚礼通行的誓词模版。我觉得比古代的贺词清新脱俗些,就随手拿来用了,顺便也实现了我年少时对于婚礼的幻想。 是云起谬赞了。 我皱眉看他,又觉得不该打扰他的遐思美梦。 转念一想,这誓词确实不是我原创的,可细细思来,我也是符合这誓词精神的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 且放下这小小的不自然。 我挑眉问云起:“你既觉得好,林景应也会觉得好吧?” “一定会的!林将军必会喜欢的。”他攥拳说道,这已经是云起难得一见的激动情态了。 我放下心来。拢了拢桌子上摊着的各类仪程,心情很好。 婚事打算好了,我又和云起重提宿城和北楚的通商事宜,这事儿细究说来也算是大事,毕竟大商和北楚,历来是宿敌,已又近百年断绝商运,两边交流都是偷偷摸摸走的偷渡的路子。 这一届的北楚边境守官有些魄力,愿意放开这个口子。 我们都清楚,大商和北楚依旧是宿敌,但历史的仇恨不意味着双方必须断商自耗,恢复官路通商,是有益于双方百姓的大好事。 只是真要谈下来,依旧不容易。 就说开辟哪条路做商道,双方是否互给便利,免除对方来人的赋税,以避免行商被两国双重征税。这许许多多的事儿就能扯皮很久。本不是几封书信就说得清楚的。 于是约好了以楚河为中立之所,在双方边境交界之处谈判。 以前云起没来的时候我多次推诿,不敢以身犯险,云起既然来了,就好办了。 他独身来到宿城,动静小,我之前也正好从来没露过面,能够无声无息地把我所谓的朝廷钦差的身份给替换了,佯装之前就是他一直在和北楚守军书信谈判。 把云起推到前台,也好给我掩饰身份,就算之前有皇帝亲至宿城的流言传了出去,说什么所谓的钦差其实就是皇帝老儿。那他们看了云起的那张脸,恐怕也就不这么想了。 我当个隐形人,存在于云里雾里,谁也堪不破,挺好。 只是把所有风险都让云起一人力担,我也有些过意不去,他从京城周折而来,本就要应付朝中的一通事,还要为了宿城这档子破事冒险,如果不能担保云起的平安,我寝不能安。 也多亏了眼下宿城屯军四万,就是拨一万军士保护云起,也排得过来。 其中五千宿亥军士是明面上随行的人,另外五千隐蔽于各处,多是从前在军中承担斥候角色,擅长隐蔽身形的人。 一万人,放在宿城,也是能开展小规模战役的标配了。 云起还想推辞,出使谈判,从不见有如此声势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劝慰:“真当自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钦差了?你是大商的辅丞,还不值得这小小的排场?其实原不该让你做这等子事,可宿城是林 74 景的栖身之地,林景牵肠挂肚,朕和他一起离开之前也想要让这蛮荒之地多一些生气,这是朕的私心。你全了朕的私心,朕不能让你有失。” 他应了。 云起确实是个良臣,他和林景还不太一样。 林景像未曾出鞘的刀,只在关键时刻杀人无形。 云起已经是一把利刃,寒光抖擞,一看就是一把宝器,勾起各路人马杀人夺宝的心思,来一个杀一个,死的人都是朕的异己。 我爱林景,却也惜云起。因利刃虽光彩,却一个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我当年的知遇之恩,换了云起如此为我卖命,早已经偿还够了。 排布好阵型,我便送云起到城门,明面上随行的五千人都是从宿亥军里抽出的精英,一个个都是林景亲自调教出来的,有些我还认识,其中有一个就是他们和官军起了冲突,被林景罚了围着校场蛙跳的汉子。 这人就是林景的其中一个脑残粉了,眼下看到了却我不见林景,贼兮兮地探头探脑四处找他的头儿。 不敢直接问我林景在哪儿,看了一圈一无所获,脸都憋红了。 其他有些人也很不安,我上去一问才知,这是他们第一次出任务,却没有林景带着。 倒是我失策,我原想着宿亥军戍边十年,该比刚整编进来的官兵要靠谱一些,谁知没了林景竟有些怯。 我挥手让那脸红汉子去叫林景。“云爱卿出关谈判,也叫林将军过来送送,你们这一个个没个成形的,非要遭了林将军的骂才肯正色.....” 那汉子欢天喜地去了,我和一众人等就在城门等待。 一刻钟,林景不来,我稍微皱眉。 两刻钟,还是不来,不光是我,宿亥的人已是乌央乌央有些不安了。 只等到三刻钟,那汉子垮着个脸跑过来,立刻就有几个人围了上去询问,他挣开包围圈,跑到我跟前,双手作揖回我的话:“陛下....将军恐怕不能来.....” “为什么?” 我就白等了他三刻钟? “将军...身体不适。”那汉子小声说。 寒风凛冽,呼气成水,我尚且没说话,就听到底下人偷偷看我的脸色,高声地七嘴八舌议论,多是在为林景说话。 “将军身体要紧,身体要紧。” “对对对,林将军不能来就算了吧,咱宿亥没了林将军也是能打能拼的!” “兄弟们,都给哥哥硬起来!别回来了护不好云钦差给将军丢人!” “走着,兄弟们!” 进入阅读模式2710/316/8 65 送别了云起,我回去找林景,那剽虎汉子说的是林景身体不适,不能来,我本该心焦,可又见那汉子支吾着嘴,忒不自然。 他已尽力隐瞒,可极寒之地的穷兵大大咧咧惯了,根本藏不住事儿。 落在我眼中,只是生硬的谎言。 我在外面站立太久,遍体生寒,带着羊脂扳指的手倒比那枚扳戒更多了几分生冷,手掌整个冻得通红,指尖却惨白如木蜡。 而王帐之外,一片静谧,离得近了能感到帐内木炭营造出的温暖。 僵硬的手揭开布帘上的结,我掀开帐子,正看到林景擦净了他的佩剑,正抬手细心地把那方巨剑挂在墙上的场景。 沾上了黑色锈纹的羊皮还躺在桌子上,说明林景过去一段时间,一直都是在擦剑。 身体不适? 人家身体不适都只肯躺在床上静休,林将军有意思,身体不适还要撑着身子养剑。 我进来帐子动静不小,林景分明听见了,却执意不回头,坚持把黑剑挂好,挺直脊背呆呆站在剑下,隔着衣服也能知道他肌肉紧张僵硬。 我手上扳指磕在台面上,“碰”得作响,林景后背的厚实肌肉紧紧拧了一下,依旧不动声色。 我特么就被气笑了。 被他落在城门口在寒风中空等了三刻钟的人是我; 巴巴叫人来请他,被放了鸽子堕了声名的人是我; 为了和他的婚事忙到脚不沾地回来还要受他的脾气的也是我; 怀了孕的人就能这样任性地释放他那臭脾气? “林景,你甩脸子给谁看?你是不是忘了到底谁才是主子?” 我的身体冷,嗓音亦冰寒,一开口就是一地冰碴子。 林景转过身来,面无表情,许久笑了笑,给我跪下了。 “主人。”他躬身跪伏,面颊贴地,叫我主人。 已许久没有听他再叫主人,在王府的时候他时而被我逗得臊红着脸喊我主人,但大多时候还是叫我王爷,那时候我不太懂情情爱爱的,只当林景是我豢养的一条爱犬,叫主人,也算恰当。 可直到今日,他居然又叫我主人。 裘三娘的客栈里藏了婚礼用的嫁衣,是我用身体亲自丈量的林景的尺寸,而林景还在生分地喊我主人。 我深吸口气,耐住怒意,急促道:“脱衣。” 我视线转移,刻意不去看他,只听到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贱奴脱好了。” 他脱得光光的,两块胸肌因为涨奶比平常更加饱满,双腿折起来放在身体两边,小小的白嫩阴茎软垂着碰到地面。 我走近了,拧他的乳珠,柔声说:“林景,告诉朕,你到底是哪里身体不适,是这儿吗,涨奶了感到不舒服?” 不待他回答,我食指和拇指猛然用力,从乳孔中挤出一簇奶水喷射而出,落在地上的羊皮毯上。 把一边的奶挤掉,我又换了另外一面,如法炮制地挤了个干净。 淡黄羊皮挥洒上一道道飞溅而出的白色奶渍。 我淡淡道:“林将军身体现在好些了吗,还有哪里不适?” 林景看着落入毛毯中的奶汁发抖,他眼睛通红,嘴却硬,一字一句不肯说。 我的脚伸向他下体,蹭了几下便收了脚,指着靴面上的湿痕说:“我差点忘了,林将军逼痒了。” 他紧着眉毛摇头。 我俯身凑近他的脸,“还有哪儿不适。” “没有,”林景垂头哽咽,“没有了。” 我叹息:“那就是只是涨奶逼痒了。” 他木讷点头,牙齿咬着嘴唇,眼湿了。 “腿没毛病,手没毛病,还爬不出这帐子么?”我掐着他的下巴,大声责问,他避无可避,直面我的怒火。 林景的泪飞溅出来,打湿了我的手背,热烫如溅。 我语气稍放缓了些:“跟朕说,为什么不去?你知不知道,朕等你等的心焦。” “不....不想去。” “为什么不想去?” “就是不想去。” “不想?就一句不想?朕就为了等你一个人,停军三刻钟,你就告诉朕你不想来?”我已是强行压抑怒火了。 我伸手扼住他的脖子,我有分寸,并不用力,只是用寒冷的手掌紧紧贴在他滚烫的脉搏处:“林景,朕的手凉不凉?这是等你等的。” 林景猛然被冰到,并不闪躲,只是哽咽说:“陛下原不该等我,云辅丞有陛下相送就可以了,林景只是个小人物,就是不出现,也没什么妨碍。” 我不能理解,“云起?这和云  75 起有什么关系?云起怎么你了?你要这么针对他?” 林景摇头,“贱奴没有针对他。” 我吁出一口浊气:“好,你没有针对他,就算你没有针对他,你以为等你的是云起么 ?他是你什么人凭什么等你,等你的是你带出来的五千将士,是我商诀!” 他呆楞地看着我,好似如梦初醒,又好像仍云里雾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厌烦了他这个表情,每次和他说不通,就用这幅表情来搪塞我。 就好像他林景全天下最无辜,。 其他人都是恶人,我商诀更是十恶不赦。 “林景,我近来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都敢在外人面前给我甩脸子了?”我抚摸他的脸,那笨拙无辜,诚惶诚恐的脸。 “贱奴不敢。”他小声说道。 “你有什么不敢的,朕巴巴等你的时候,你倒好,在帐子里擦剑,你的剑是不是比朕还要重要?”我特么出离的委屈了。 “陛下比剑重要千倍”,他匆忙解释,又突然拉扯住了我的衣袂,眼里噙着泪,“贱奴斗胆...也想问陛下一句,云起是不是比贱奴....更重要?” 我烦躁:“怎么又是云起?你和云起根本没有可比性!” 云起是臣子,林景是内人,有什么好比的,我就不明白林景怎么就非要和云起过不去,云起为了整个宿城的好生活冒着风险,赴楚水河边谈判,他做错了什么? 还是朕从来就不该高估林景,自古有文人相轻,同性相斥,林景也一样,眼里就容不下另一个阴阳人在我周遭。 林景握拳深陷入羊皮毯子,哽咽道: “贱奴是哪儿都比不上他....” 我气都喘不顺了,一个巴掌扇过去:“林景,你说的什么混帐话,你成心气死我?” 林景不设防,一时不慎就被扇得侧翻在一边,我刚想去扶他,就见他小心翼翼地扶着肚子,脚尖往里面勾着。 距离完结还有两章! 进入阅读模式2204/384/11 66 ...... 林景有孕,我特么是在做什么? 我一下子清醒了,手撑在台子上叹息,“林景,你过来,朕不再打你。” 林景掀起眼皮看我,悄悄挪回来一些。 “再挨得近些,朕不打你了,朕如今怎么敢打你,碰你一碰就和要谋杀亲子似的,你过来。”我赌气说道,却平静下来。 林景乖巧膝行过来,拱着身子跪在我脚边,脊背曲着,像一只护犊的母兽。 瞅着他那样子还是怕。 我又拍了拍腿,“跨上来。” 林景赤裸着身体,跨坐在我大腿上,惨白的脸上多了些红晕,侧头靠在我肩上,虚虚抱着我。 “你还是这样子更可爱些。”我自言自语,双手握住林景的肥软屁股,泄愤似的揉捏。 揉捏得不尽兴,便使劲掐,林景吃痛,小幅度地摇着屁股,他臀上的软肉就如同麦浪般翻滚,我用手触之,就如同侵入了最最柔和的水波。 我玩着玩着,竟没那么气了。 林景这货也是,问他几句话他怎么也说不好,说出来的尽是让我生气的,可被搓揉着屁股却不吝啬小声的呻吟,鼻音软软的勾人。 要是我和林景正常交流起来也能像性事一样合拍就好了。 我停下作乱的手,嘴唇抵在他脖子上:“行了,现在和朕说说,你到底发什么脾气?” 林景的身体僵住了,连那滚圆肥美的屁股也僵住了。 “能不说吗?” 我指着我的喉咙,“林景,我这气刚下去,你可别再逼我。” “不对,还没下去,你以为朕不打你就没别的法子罚你了么?”我又扇了几下他的屁股,“屁股抬高一些。” 林景乖乖撑起一点身子,这下我能摸到他被阴环锁上的下体,食指蘸了些淫水,从环与环之间的窄小口子插入。 “嗯....”林景哀叫着挣扎。 “别动。”我另外一手扣住他臀部,中指也找了个口子钻进去,林景阴唇肉绷得发白紧紧裹着两根手指。 “疼不疼?”我凑到林景耳边。 “疼.....”林景撑不住身体,直接坐在我手上,让我的手指进入得更深。 他小声啜泣,大腿内侧的肌肉痉挛般变化形状。 “疼就快说。”我催促他,“再不说逼肉给你扯烂了信不信?” 林景不说,我狠心搅动着手指,林景哽咽地抱着我的腰:“呜...在想了....贱奴已经在想了,别,别动了.....” 我不动了,“那你快点。就你难受么,手指搁里面紧得发疼,我也难受。” 其实我不难受。 可林景信了,他一信就心疼了,手指碰上我的胳膊抚摸,我还能感觉到林景湿润的阴道口在放松,好似他这样,就能让我更舒服些。 得,我特么又不生气了。 我寻思着林景要到最后也不肯说,我也没法把他怎样,只能先欠着,等他胎儿稳了再好好惩罚他。 虽然是威胁,语气已放缓了,“林景,想好了没?我可动了?” “想,想好了....” 我皱眉:“想好了你就说啊。” “....林景醋了。” 他声音轻轻的,像一阵风,在耳边打了个旋儿就远去了。 “你说什么?” “林景醋了。”他枕在我肩上,头埋在我的颈间。 我把他的头从我后背撸出来,就看见一张窘迫的大红脸。 “醋云起?” 云起有啥好醋的,天天忙得和死狗一样,肩上挑着卸不下的担子,谈个恋爱都没工夫。 林景似是无颜见我,低着脑袋又点了点头,下巴和脖子都快靠在一起了。 “醋什么?” “......” “说。”我手指蜷了蜷,在他的肉道里抠弄,他立刻受不了地按住我的胳膊。 “婚礼....林景醋婚礼。” 我愣住了,婚礼..... 我以为我和原夜他们已是准备够隐秘了,却还是被林景给发现了。 发现了没完,他还以为是我和云起要结婚。 我是该感到庆幸还是不幸? 我把手指伸出来,给他揉揉被指节撑大的孔洞,两边肉唇一揉就委委屈屈颤抖,一会儿就服帖对在了一起,把硬挤出来的小孔给掩盖了。 林景得了趣地小声哼哼。 空出来的手转而摸上了林景的后颈肉,我逗他:“怎么,你也想有婚礼?” “嗯。”他很羞耻,耳朵尖都红了,依旧诚恳承认。 “那朕把你一起娶了好不好,云起做大,你做小,给朕当小老婆......” 我就是逗他,谁知道林景真的点头了,他眼睛里亮闪闪的仿佛不曾有委屈,“可...可以吗?” 我紧揽住他:“给朕怀两个孩子了,做小不委屈么?” 林景摇头,“孩子是林景自己愿意的,生孩子不容易,林景身体好,能生。” 我捏了捏他的脸:“拐着弯说朕的大老婆不能生呗?” “不是!不是,云起也一定能生的,但他是读书人,身子弱,真生了几年都缓不过来,  76 陛下想要孩子,林景能生。”他一脸正色。 我噗嗤笑出来,他到底是怎么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的。 我继续说,“那想来好,大老婆用来疼,小老婆用来生孩子....” 他颤动睫毛上倏忽垂下一滴泪来,抿着嘴不说话。 我正在想我是不是玩笑太过,林景又小声说:“陛下能....能偶尔也疼疼小老婆吗?” 他怎知道我最是受不来他这幅软乎的样子。 我伸手扯着他的乳头:“林景,朕平日难道没有疼过你吗?” “疼过的....” “那朕疼不疼你,你不知道吗?” “知....知道了。”他脸上挂上了浅浅的笑。 我掐住了他的脸:“可朕不要小老婆,只要大老婆。” 林景立刻就白了脸,我往下一瞟,看见他手握着拳抵在自己臀侧,关节青白。 怎么是这个反应,朕的大老婆每次都这样,信不过自己也信不过朕,朕的喜欢但凡浓烈一点就跟天下掉馅饼似的,被砸得脑袋直晕,周围有多少人艳羡他自己却反应不过来,像个糊涂的小可怜虫。 只能烦朕去开解他。 我牵住了林景握拳的两只手放在胸前。 这个姿势,他要再是伸个小舌出来,活脱脱就是一只小狗儿。 我笑着说:“林景你是不是贱啊,让你做小老婆高兴得跟个什么似的,让你做大老婆了倒哭丧着脸,倒像我欺负你了。”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看上去更傻了。 “朕除了你还有别的老婆么?” “...云起....” “还云起,”我扇他屁股,“云起是臣子!” 我继续扇,扇一下说一句教训的话,非把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拨乱反正了不可。 “啪!” “你以为是个双性人你老公就要上去插几记是不是?” “啪!” “朕和云起昨天在帐子里处理了一晚上公务,累死累活的,你还以为你老公在风流快活呢?” “啪!” “吃谁的醋不好吃云起的,我们共事快十年了朕碰过他一根小手指吗?” “啪!” “你是不是根本就瞧不起朕?不信任朕?” “啪!” “朕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不分对象胡乱发情的野狗吗?” “啪!” “朕为了和你的婚事忙前忙后,你见过哪个皇帝为了这种小事奔忙的?” “啪!” “你这么忙着给自己戴绿帽,对得起朕对你的喜欢么?” “啪!” 我不说话了,这教训是真的教训么,我越教训林景眼睛越亮,都快赶上雪夜旷野上的星河了。 他臀上的热也烧着了我。 我脑袋突然就热了起来,我脸颊贴上他的脸颊。 丢,比我的还热。 却不肯离开,像个冗长永恒的贴面礼。 “陛下,林景何德何能.....” 林景湿润的哭腔好像带着水气,我凭空感受到浓浓的潮意。 “就凭朕喜欢你,懂不?”我轻笑。 内啥,我搞了爱发电,可以获取本文的txt(对可以抢先看完结章),以及之后番外更新也在爱发电上。因为版规我不会直接发链接,感兴趣可以从我微博的链接点进去,记得登陆! 进入阅读模式2711/346/3 完结 一个月后。宿城大喜。 全宿城的厨子都聚在一起准备一场容纳万人的喜宴。 没错,我和林景要结婚了。 林景孕肚初露,再不结婚之前裘三娘做好的喜服就不再合体了。 我也没料到最初两个月林景的肚子就这么能长,三娘说保不准这一次是双胞胎,一次能抱俩,就是林景要更辛苦些, 按说结婚是大喜事,我却有些焦躁。天杀的原夜居然不让我见林景。 他堵在客栈门口,抱着他的佩剑:“商诀,拜托,你不要这么轻浮好不好,这结婚之前哪有黏在一块的?” 我伸出一根中指:“见一面还不行么?非要拘于这奇奇怪怪的礼数吗,我和林景连孩子都生了,强行营造神秘感有意思么?” 他摇摇头,“和神秘感没关系,新娘能让你这么容易见到么,见可以,明天花轿迎亲懂不懂,少见一天你还能死了不成?” 死不了,但我也郁郁寡欢,云起笑着送上一杯茶,我一通牛饮。 原夜皱着眉看我:“我看你急的恨不得立刻把你和林景打包送入洞房,别的礼数都不要了才好。” 我嘟囔了句,“你还真了解我。” 我真就是这么想的。 “那你还结什么婚,直接上岂不是更好。”原夜没好气地说,“我求您了,陛下,一个个省点心行不,一切都齐备了,就你们俩主角尽没事找事。” 他说着看向云起,夸张一摊手:“你道新娘在干啥,非说涨奶了要新郎来吸,我可去他的,十年前自己挤了个把月没一句废话的,如今倒讲究了。这话说出来也不知道羞,这俩人凑一对可真是天造地设。” “陛下和林将军当然是极般配的。”云起捂嘴笑了笑,抬手又给我倒了一杯水。 我推开,顾自生气:“林景明明也是想见我的.....” 云起宽慰我:“既然陛下和林将军不能得见,云起便去王帐帮陛下传个话把,聊作思慰。” 我瞪了原夜一眼:“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云起垂眸:“只因臣知道,陛下素来是吃软不吃硬的。” 原夜撇嘴:“我看他是软硬不吃。” 我不理他,在想让云起传什么话好, 乖乖洗干净等朕? 我光是想象云起那张绝美的冷颜一字一字对林景说乖乖洗干净等陛下,就一阵头大。 到底说什么好呢,羊脂扳指被我磨的都快抛光了。 想了许久我终是叹了口气,“你且对林景说,不必思虑朕,反正明儿就能见了,要他好好睡觉,养足精神漂漂亮亮来见朕。” “陛下心疼林将军呢,”云起欠了欠身子,领了命下去,正要走,我又叫住他。 “还有,”我深吸口气,“你同他说,涨奶了就挤掉,不要攒着让自己难受。” 云起脸有些红了,顾不上回我就匆匆出了客栈,步履匆忙地往王帐哪里赶。 我环顾四周,破落的客栈这一个月内又翻新了一遍,屋檐上的旧瓦都换成了新砖,房梁横木涂上了一层金箔,挂着红色的花灯,四块红绸幕帘从花灯延伸至大堂的四角,门窗都贴上了一个个大大的喜字,庸俗又喜庆,看着叫人眼热。 新郎的喜服收拾在一个绛红色的木盒子,齐齐整整,每针每线都是裘三娘的手笔。 这是头一回,这个样式的喜服锈上了五趾蟠龙,皇家尊严不可冒犯,民间寻常纹绣龙的样式,都只有四趾。只有皇帝,才许用真龙。 我还在想这些事,云起就已回来了,他手里揣着一个罐子,低着头飞快递给我,就站一边去了。 我一下就了然了,高兴揭开盖子,果是满满奶香四溢。 林景大约真的攒了很久的奶,小罐子都装满了。我原只是不放心多嘴了一句,可林景是真  77 的认真在存奶水,好让我不再说他奶量少,不管饱。 那白玉罐子抵在唇上,我喉结滚动,便是一口温热奶水下肚,引得原夜直直看着我。 “羡慕不?”我斜睨着他。 原夜翻了个白眼,做了个擦嘴的动作:“呵呵,我羡慕个屁,你先把嘴上的奶渍给擦干净吧。” 好像很硬气的样子,却依旧忍不住看着我咽了咽口水。 我熟视无睹,舔了舔嘴角,悬壶细品。 换我气原夜了,心情就变得好了起来,林景可真是我的好助攻。 大约由于林景的奶水功效,我一夜无梦,直到辰时才被原夜给摇醒,我半梦半醒穿了喜服,入目尽然是糜罪的红色,远远近近的礼乐飘入耳中。 其实新郎原是要早早起来跨过半个城去迎娶新娘的,只是我和林景,一个在客栈,一个在王帐,挨得实在是太近了些,没道理我早起像个傻子一样走马在宿城装模作样地溜一圈,所以我得以睡到了辰时,才悠悠醒转,所有行当都已经齐备了。 门外挺着八抬大轿,吹唢呐的,几鼓的,尽是宿亥军所出。 毕竟是自家将军嫁娶,一个个鼓着腮帮子,耍着胳膊,卖力得不行不行的,锣鼓喧天得让人脑袋疼。 就是不过几百米的距离,车队也不能简陋,迎亲车队因为有了一些颇对自家将军上心的民军加入,排出几百米,缀在最后头的小尾巴等我到了林景的帐子前,怕还是只能在客栈遥遥看着。 我在众人恭贺中上马,不远处点缀着墨蓝色图腾的王帐的顶部像悬着太阳,炽烈日辉吸引着我前去。 王帐之前,临时弄了一个门,要不我该一抬手就掀开帐子来。 原夜充当媒人敲门。 商言奶声奶气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何事——” 原夜答:“要娶新娘!” 这话从原夜嘴里说出来就跟我在强抢民女似的,贼不要脸。后面排开的一大堆宿亥的人也跟着起哄,也不怕他们的头儿结完婚后又是几圈蛙跳整治他们。 门稍微咧开了个小缝,原夜递了个大金元宝进去。 又这么重复三次,“打门娶新娘”的仪式就算是完成了。 “我能进去了吧。”我扬声道。 “还不够!”这次是裘三娘的声音。 “你坐着,放着我来。”裘三娘又说话了,却不是对我说,里头又传来混乱的声响,我听着像是林景急了要来给我开门。 我和原夜都是暗笑。 “没了,真没了,就准备了三个大锭子,全给了你们了。”我敲门,“三娘,开门,再不开门朕可走了。” 门开了。 林景红着脸站在门口,他没有盖帕子,只是蒙着一层北楚风格的红色网格细纱,寡淡的脸上稍事粉黛并不女气,配上那异域的轻纱,像跳着神圣祭祀之舞的强壮舞男。 我还没说话。 身后那群人已先沸腾了。 林景不管他们,他轻喘着气,直直看着我笑。 又有些害臊,觉得自己不该这么不知矜持,像个便宜新娘急吼吼来开门。 “急什么,我不会走的。” 我揽住他,在万众瞩目之下,隔着那层薄透的纱,狠狠吻住他。 那纱真碍事,叫着我俩只是双唇紧贴,蠢蠢欲动的舌再是不安仍只能忍耐。 身后那群人更沸腾了,像狼一样嘶吼。 林景的脸从粉转红,再变成深红。 他好笨,吻过几百遍还是不知道换气,只有等我放过他。 我清楚地知道我们亲了多久,有人在拍着手豪放地数数,数字到二百零三的时候我放开了气喘吁吁的林景。 “钱是真的没准备那么多,”我说,“钱都是一般人玩剩下的了,没意思,朕不给你钱,给你也没用,换样东西怎么样?” “已经....都够了。” “朕的婚礼,才不要这么廉价。”我不满道。 “那...都可以的,什么都可以的。”他急切。 我侧颈在他耳边;“其实皇帝有的东西也不多的.......” 他僵住。 稍等了几秒,我叹了口气,“只能江山为聘了。林将军。” 在第四个金元宝都付不出来的情况下,我终于意识到这个事实:身为一国之君,我好像很少有现钱,眼下也只有这万里江山能用勉强来撑撑场面了。 江山为聘,朕却一点昏君的的负罪感都没。 唔,反正这壮美江山纵然是给了林景,林景也不会要。 我老婆很乖,他不敢收的。 end 完结啦,独家番外请见置顶微博@关东热不热。但愿你快乐!隔壁新文《有辱斯文》预收藏一哈哈 进入阅读模式2831/29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