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燃》 分卷阅读1 ?欲燃(1v1) 作者 小花喵 內容簡介: 文案: 当红女明星周燃,仅用一年时间成名晋升娱乐圈四小花之首,一时间风光无两。 某日,她接受某娱乐周刊访谈。 直播现场,记者不怀好意的提问,“听闻周小姐曾在GIGI绯闻男友宋律师身边工作两年,请你用一个词来形容他。” 周燃撩了撩长发,淡声:“好人。” 记者不死心,“那你有什么话想对他说吗?” 周燃看着镜头,微微勾唇,“男人啊,还是大方一点好。” 一句话,全网哗然,更有多事的粉丝疯狂@星睿律师事务所。 “请你们家小气吧啦的宋某自觉滚出律政界!!!” 第二日,周燃新代言的国际护肤品上架即脱销。 当晚她收工回家,玄关客厅处摆放着堆积如山的包装盒,男人走过来轻轻抱住她的腰。 “你的头粉,只为你一人花钱。” ———————————— 这是一个“勤俭”大律师幡然醒悟后的追妻故事,周周小姐姐三观超正,三个字概括,不!好!追! 1V1娛樂圈 1 5月,立夏时节。 Q城位于中国西部,平均海拔三千以上。 干燥,缺水,“温柔”的紫外线,变态的昼夜温差。 这儿有令无数背包客向往的无人公路,以及,一眼望不见尽头的戈壁滩,孤寂且荒凉。 一辆红黑相间的JEEP牧马人飞驰在柏油公路上,引声擎轰鸣,伴着狂啸而过的风声,融合成独一无二的奏响乐。 驾驶位上的男人戴着黑色棒球帽,帽檐下是一双清澈通透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 藏青色冲锋衣,黑长裤皮靴,这是大多数向西朝拜者的基础出装。 音乐电台原本放着催眠的轻音乐,谁知音乐过半,男人听着乏味,电台一转,车载音响里炸出堪比夜场蹦迪的噪杂音律,瞬间充斥整个车厢,360°环绕声。 窝在副驾驶浅睡的女人身子微动,盖在脸上的帽子倏地扯落,露出一张冷淡的苦瓜脸,可即使如此,依旧过分的好看。 周燃慢吞吞的坐直身子,柔媚的眸子一闭一睁,也不知假睡真醒,恍恍惚惚的侧头看他。 她声线平稳,话说的一本正经,“宋律师,听说高反严重易造成精神失常。” 宋渊听的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 周燃戴好帽子,整理好鬓角零散的碎发,淡声道,“我怀疑你缺氧了。” 宋渊瞥了她眼,“我要说是,周秘书愿意为我做人工呼吸吗?” “我没什么大爱情怀,也干不出舍己为人的事,如果你需要,我有氧气瓶...” 周燃看着他,“50块一口,不二价。” 宋渊干涩的扯了下唇,皮笑肉不笑,“我以为大气的女人从不干俗事,想来是我天真了。” “人家一瓶都不及这个价,你那氧气多金贵?吸一口能飞天?” 周燃对他“勤俭节约(抠抠索索)”的尿性习以为常,脸上也没啥多余的表情。 她淡然挑眉,语气轻佻,“黑商不都是这样,这荒郊野外的,不宰你宰谁?” 男人轻笑,“周秘书的商业头脑,着实令人叹服。” 周燃也笑,“宋律师过奖了,跟在你身边两年,我这才触及星点皮毛,还未吸尽精髓,说来也惭愧。” 这话一入耳,微微刺痛感扎人心。 纵使是温文尔雅的宋渊,仍未第一时间控制好情绪,方向盘打右,车子歪斜的停靠在路边。 周燃的视线朝着车窗外慢慢延申,苍茫的戈壁滩上布满粗砂、砾石,一条条干沟毫无生气地横卧在上头,偶有一股旋风卷起一柱黄沙悠悠升空,勾起一丝莫名的静逸感,满目苍凉,令人窒息。 男人摘下帽子随手扔后座,自然卷的黑发稍显凌乱,可此时他的关注点并不在此,他目光沉静的看向她,“周燃,你在怨什么?” 女人起初并不想回答,可脑后那灼人的眼神宛如着了火,烧的她周身发烫,她轻叹一声,同他四目相对。 “如果我没记错,我已经递交了辞职信。” 他轻轻皱眉,“所以?”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还要来 分卷阅读2 这儿?” 男人安静了瞬,缓缓开口,一字一句,“你讨厌的是这个地方,还是跟我在一起?” “于公于私,你都得清楚,不管我批允与否,在你辞职之前,你还是我宋渊的秘书,这属于你的工作范畴,你抗拒不了。” 她眉眼淡淡的,似笑,却远比笑要悲凉,“于私?宋律师,我们之间有私心可谈?就因为睡了一晚吗?” 宋渊脸色微变,素来冷静自持的脸上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尽量稳住气息,语调不急不缓,“你犯不着拒人于千里之外,我承认,把你带来这儿是我的私心。” 他看着她,眼眸很深,“我只想心平气和的跟你谈一谈,可以吗?” 周燃嘴角的笑意凝固,几乎在一瞬间,那些被她强压进深渊的记忆冲破冰封,似画笔般精准勾勒出完整的画面,如一堵无形的城墙,隔断在两人之间。 准确说来,那是一个月前的事了。 宋渊名下的“星睿”律师事务所打赢了一场跨国官司,圈内名声大噪,向来节俭的宋律师豪气的包下一间娱乐会所,接连一个月的强压之下,所有人如释重负,当晚全都玩疯了。 临近零点,主角姗姗来迟。 素来滴酒不沾的周燃一改严谨冷淡的调调,抱着酒瓶不撒手,窝在角落低哼着“巴啦啦小魔仙变身”。 那天是她25岁的生日,谁都不知情。 如果是清醒的周燃,在他靠近的那一秒,她会敏感的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可醉意醺天的她,眼睛里是他,满脑子也是他,她一声不吭的被他抱在怀里带走,笑脸盈盈的冲他笑。 在那张素白的大床上,她借着酒劲将他压在身下,慢吞吞的解他的衣扣,她说,“我想要生日礼物。” 冷静的宋渊按住她的手,呼吸沉了又缓,他很轻的问,“会后悔吗?” 她摇头,坚定的说不会。 后来,他火热的身体覆上来,带着并不属于他的霸道跟暴戾,将她带进一个梦幻般的深渊世界。 她还是初次,疼的时候咬紧牙关,不许自己叫出声来,男人满眼怜惜的吻她,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轻唤,“燃燃...” 慢慢的,她有些遭不住这种从内到外的刺激,全身发软,哆哆嗦嗦的高了过去。 一夜淫靡。 她全程飘在云端上,不知被他翻来覆去吃了多少遍。 如果事情的发展就此中断,那么一切都还是美好的开始,只可惜,现实比惊喜,总要先一步来到。 清晨,她被一个电话吵醒。 电话那头的人叫张甜,周燃的表姐,现娱乐圈正正当红的明星经纪人,在她手里的小花小鲜肉,没有一个不是红透了半边天。 她跟宋渊的私教甚好,当初周燃能突破重围成为宋渊的私人秘书,除了她过硬的专业实力,张甜在身后的推波助澜也起到关键性作用。 周燃对宋渊,说直白点就是日久生情,毕竟在一个如此出色的男人身边呆两年,几乎形影不离,纵然是眼高过一切的周燃,也难以免俗。 她不是高调的性子,也做不出明晃晃追在男人屁股后面的事,她有她自己的骄傲。 若不是酒后误事,一不小心吐露心声,她也不至于把自己陷入到如此尴尬可笑的境地里。 挂断电话,她面无表情的看完表姐转发给她的重磅新闻,头版头条,图文并茂。 她整个人都懵了,呼吸冰凉,胸口胀痛,持续的耳鸣震碎了那颗好不容易才捂热的心。 2 宋渊从浴室里出来,女人裹着被子,失魂落魄的坐在床边,等他走近,伸手想去摸她脸,周燃下意识躲过,向来清冷的眸子狠似冰刀,厌恶之意无以言表。 她当着他的面换上衣裙,无视身上那些暧昧撩人的痕迹。 等她穿戴整齐,低身去拿包时,宋渊才出手控住她,“周燃。” 她看着那张俊美温润的脸,心头一刺,扬手的那瞬,她冷笑了声,收拳放回身侧。 “本想给你一巴掌,突然发现自己没有这个资格,也是好笑。” 她甩开他的手,在包里胡乱翻出一张银行卡,反手扔在床上,“卡里有十万,不多,不知够不够买你一夜,如果嫌少,我再去凑。” 宋渊皱起眉,很难对这冷嘲热讽的话无动于衷,他低头看她,尽量用温柔的语气,“我以为经过昨晚,我们之间会不一样...” 周燃侧头不看他,胸前起伏剧烈,试图调整濒临崩溃的情绪,手机都快要被她捏爆了。 就在男人试探着想上前一步时,她突然情绪失 分卷阅读3 控,将手机狠狠砸在他身上,转身便朝外走。 力度稍重,男人闷声受了下,弯腰捡起砸落在地的手机。 知名八卦网站爆出的独家新闻,标题醒目,字字含春,《新晋G奶小花密恋律政新贵,以波诱敌,一夜酣战》。 配图是一张远距离偷拍的照片,即使画面放大略显模糊,但依旧能看清酒店房间里,女人将男人扑倒在床上,傲人的双乳抵着男人胸口,跨坐的姿势令人无限遐想。 宋渊草草翻看两页,留言数已破数万,网络热度更是以凶猛之势直线上升。 周燃开门,男人从后面拉住她的手,表情凝重,“就图像证据而言,我没什么可以解释,但如果我说我什么都没做过,你信我吗?” 周燃微笑,冷冰冰的挣开他的手,她说:“我只信我自己。” 她潇洒的摔门,静逸的楼道里唯能听见丝丝风声,凉风刺骨,她似被吹醒了,一扫脑子里的阴霾,重新变回那个理性且淡漠的自己。 她喜欢的男人,带着其它女人身上的味道,用最具占有欲的方式,吻遍她的全身,侵占她的呼吸跟理智,将她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白痴。 这个刻骨铭心的生日,她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周燃这人,做人做事从不拖泥带水,决定离开后,她尽量减少跟宋渊独处的时间,一副公事公办绝不掺杂私人感情的态度。 这次来Q城,是因为他创办的慈善基金会在贫瘠的大西北地区修建了数所希望小学,他这次来,主要是为几所新开的学校剪彩。 认真来说,周燃其实是被骗来的,下了飞机才知道不是公差,后来,她鬼使神差间的上了他的贼车,那个看不见尽头的无人公路,他们整整开了两天,周遭的风景宛如复制粘贴般,看多人便让人昏昏欲睡。 她曾数次想跳车逃走,可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除了一群群温顺的羊咩咩,牛大爷,连绵不绝的黄土地,连一株像样的绿色植物都瞧不见。 再后来,她干脆任命,横竖不过几天,熬过去就好了,就当是来这散散心,给自己的心放个假。 如果不是今天他自己撕开那层膜,她不会把可笑的小人从心底深处重新拽出来,强迫自己去面对。 他情真意切的说,我想跟你谈一谈。 周燃摇头,冷淡拒绝,“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宋渊见她态度强硬,知道现在并不是推心置腹的时候,他了解她的个性,吃软不吃硬,且最近更是升级到软硬不吃,比石头还要坚固,不给你一丝攻破的防线。 这里离最近的服务区,还有100公里,他从后座包装袋里拿出一个椰丝面包和牛奶。 “休息会儿,吃点东西。” “宋律师有心了。” “体恤下属,应该的。” 她不再说话,从包里翻出小巧的笔记本电脑,戴上眼睛,正儿八经的开启办公模式。 他看着一身白衣黑裤的周燃,长发剪短,发尾勉强触及肩头,干练的OL通勤款。 他叹了口气,问她:“你非要把自己弄的这么累做什么?” 她取下黑框眼镜,目不斜视,“手上的工作如果不做完,之后交接起来会很麻烦。” 他呼吸一下急了,“我不同意你辞职。” “这是一件主观意识上的事,我决定好了,你的意见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你躲了我这么久,总要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他有些无奈,“我跟GIGI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那晚是个误会。” 周燃听着好笑,“你指的误会,是我们之间发生的事吗?” 他摇头,很认真说不是。 “其实,我到希望它只是个误会..” 她勾了勾唇。 “至少我不用在面对你时,觉得自己很脏。” —————————— 3 西北地区日照时间长,晚8点,车外依旧明亮,乍一看,以为傍晚时分。 车子路过休息区,宋渊径直开进加油站,他看了眼沉迷工作的周燃,低声道:“下车走走,等会儿还有2小时车程。” 周燃头也不抬的“哦”了声,等到男人下车,她才漫不经心的瞄了眼窗外。 简陋的加油站,不远处的清真面馆飘来浓郁的牛羊肉香气,她舔了舔唇,饿了。 下车时,宋渊站在很远的地方抽烟,背她而立,他身形挺拔,肩宽腿长,背包客的出门装,明明同正装风格相异,可穿在他身上,竟有种说不出来 分卷阅读4 的合适。 果然,长得好看的穿裤衩都好看。 他很少抽烟,就周燃见过的,不过3次。 前两次都跟工作有关,但这一次,周燃清楚的知道,是因为她。 她浅浅勾唇,淡然转身。 即使是为她,那有如何? 已被剔除心口的杂物,不再有任何存在的意义。 有的人,热衷于飞蛾扑火,即使撞得头皮血流,依旧能为爱而生。 有的人,只要受过一次伤,便将自己钢筋铁甲的包裹严实,谁都近不了她的身。 很明显,她是第二种。 暮色降临。 灰蒙蒙的天空一点一点被黑暗吞噬。 宋渊回到车上,副驾驶除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女人已经消失不见。 休息区的餐厅不多,寥寥几家,他推开第二家清真面馆的门,找到正盯着筷子发呆的周燃。 他安静的坐在她对面,周燃后知后觉的抬头,仅一眼,又垂落,继续发呆,不想说话,也不想搭理谁。 两人静默的坐了许久,反倒是宋渊先开了口,脸色微沉,“你想去哪,提前知会我,这事有那么难?” 周燃抬眸,不以为意,“你不都找来了嘛,我喜欢先斩后奏不可以吗?” “不可以。” 宋渊严词厉色,脸色越发难看。 他不是易怒的性子,做律师这行,情绪管控是专业素养的一部分,越冷静,才能越清醒。 “你闹性子我管不了,我现在也没资格管,但至少我要保证你的人身安全,外面马上天黑,这荒郊野外,牛羊比人多,你走散了会很麻烦,以后不要突然失踪,知道了吗?” 桌对面的女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沉默的看了他好一阵。 宋渊皱眉,“周燃。” 女人如梦初醒,眸子有了神采,她淡淡的“嗯”了声,当是应过。 宋渊不满她这敷衍的态度,可气过了头,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面店老板端了两碗面过来,粗犷的西北汉子,戴着白帽,圆圆的脸,热情的吆喝,“来来,两碗牛肉面。” 宋渊低头看着热气腾腾的面条,心头一暖。 女人已饿的饥肠辘辘,筷子灵活的挑起一撮滑入口中,细细咀嚼,回味无穷。 见他盯着自己看,女人潇洒的摆手,“吃吧,我请你。” 宋律师一脸黑线,纹丝不动,周燃想了想,又说,“算了,还是AA,你比我有钱,不想让你占便宜。” 男人眯了眯眼,声调放轻,“我占你什么便宜了?” “睡你一次,花光我所有积蓄。” 周燃唇上勾着笑,丝丝寒意浸人心脾,“宋律师,您还真是身娇体贵,一夜值千金。” “一分钱一分货,你觉得值就好。” 他的眼神停留在她脸上,目光轻轻扫过她修长的天鹅颈,话锋一转,“印子消了?” “什么?” 宋渊摸了摸唇,意犹未尽,“我咬的。” 女人咬牙,“你记错了。” 宋渊轻轻摇头,语气坚定,“不要试图跟一个律师讨论记忆问题,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回忆所有的细节。” 他看着她,轻轻勾唇,“你当时哭泣泣的嚷疼,我记得很清楚。” 女人脸一跨,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她恨不得将这面连汤带水的扣他脑门上。 男人嘴角隐着笑,情绪明显好转,麻溜的搅合起面条。 周燃不再看他,可越想心里越难受。 这个男人,不仅小气而且小气,难怪身边的人都叫他铁公鸡,心眼还不够鸡心那么大。 此时的她更加确信,当初她看上的,不过是他那副好看的皮囊,温文尔雅的人设,绝非因他品性优良,为人和善。 她还记得刚刚做他助理时,男人大方请她吃饭,吃完一句“剩菜打包”,惊的她头皮发麻。 在此之后,这个男人的“勤俭节约”,彻底打破她对精英男的惯性思维,认知这种东西,没有最低,只有更低。 一想到这儿,她不禁困惑,难不成转了一大圈,自己竟是最俗套的见色起意? 这么一想,周燃连面都吃不下了,她撩下句“吃饱了”,转身去找洗手间。 面店老板一通瞎指挥,周燃顺着他提供的路线往外走。 5分钟后,女人再次入内,夜间凛冽的寒风 分卷阅读5 吹的她头晕脑涨。 她回到座位上,冷的搓搓手,低声感慨,“洗手间居然要收费,也是新奇。” 一碗面见底,男人不急不缓的喝完一杯水,顺口道,“不奇怪。” “这边土地贫瘠,不适宜种植农作物,除了畜牧养殖,牧民只能靠游客来增加收入。” 周燃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想到待会儿还有一段车程,她好心说了句,“你要去吗?出门右转,人气旺的XX川菜馆拐进去就到了。” “不用了。”男人拒绝。 她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不会是心疼那一块钱吧?” 宋渊抿嘴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周燃脑子里迅速闪过“露天厕所”四个金灿灿的大字,又想起胡茜曾发给她的那张搞笑图片。 在小狗的眼中,全世界都是厕所。 她心里冷哼,目光浅淡的扫在他身上,再瞄了眼不远处的冰柜,虚伪的扯出一抹笑。 “实在不行,你买瓶脉动吧,能喝,还能方便,又不会腐蚀土地,一举三得。” 她两手拖着下巴,一脸诚挚,“毕竟....保护环境,人人有责。” 周燃的嘴厉害,在业界是出了名的。 她曾一个脏字的不带将某知名律师的二奶秘书给骂哭,那女人还扬言要给她下江湖奸杀令。 当时还一头长卷发的周燃妩媚的撩了撩发,微微一笑。 “你港片看太多,建议去医院洗脑。” 当让,如果你要问周燃是否碰过钉子,喏,她正对面坐着的那个“斯文败类”,就是他。 跟在他身边两年,她几乎没在唇枪舌战上占过便宜,好多次被他三言两句气的原地炸裂。 男人又一秒收回犀利,温柔的发表赛后感言,“没事多看书,好好学习。” 他总能在她沾沾自喜,以为自己离胜利不远时,给她当头一棒,致命一击。 比如现在,他若有所思的的摸了摸下巴,问她:“你这是在夸奖我的尺寸吗?” 女人没听懂,微微皱眉。 他又说,“这个瓶口大小,对男人某方面要求很高,能达标的,是少数。” 周燃倒吸一口气,面上稳住,一字一句道,“宋律师公然性骚扰下属,知法犯法,你这样的,略过审判,直接入狱。” 宋律师摊手,表示委屈,“我做什么了?不是你先开的头吗?” 她狠咬着牙音,“我可没说是哪个!” “哪个?” 宋渊专注的看着她,话里带笑,“我指的是嘴的尺寸,你指的是什么?” 周小姐一时噎住。 等她想明白是自己搬石头砸脚后,她不禁连连点头,只差拍手鼓掌了。 然后,她头也不回的朝外走,男人跟在她身后,去门口结帐。 女人推开玻璃门,她听见身后的男人淡声道,“再加一瓶脉动。” 周燃:“。。。” ———————— 4 海西州的无人区,因长期无人居住,经过多年风吹日晒,原本大小不一的土堆被风化成岩石,行成规模较大的山峰。 每当夜幕降临,这些“古堡”里便狂风不止,飞沙走石,鬼影憧憧,无数古怪的哭声此起彼伏,诸如吼叫哀嚎之声不绝于耳,魔鬼城,因此得名。 夜色如墨,繁星点点。 一辆飞驰的JEEP穿越无人公路,夜间行驶,车速控制在安全范围内,不算颠簸的路段,晃的人昏昏欲睡。 副驾驶的女人身子歪向一边,架在腿上的笔记本屏幕时不时散出幽光。 男人侧目看了她一眼,再瞄了眼后视镜,确定没来车,方向盘朝右,车子停靠在路边。 周燃睡的很沉,他收了她的电脑,给她披上衣服,她仅皱了皱眉,歪向另一侧继续睡。 等人恍恍惚惚转醒,车上仅剩她一人。 她下意识看了眼窗外,一片漆黑,别说人影,连个鬼影都瞧不见。 荒凉之地,独身一人,总有种被人狠心抛弃的错觉。 她坐直身子,喉音微哑,还带着些许刚醒的娇嗔,“宋渊?” 四周安安静静,偶有风声呼啸而过。 她披上他的衣服,麻着胆子下车,车门伴着狂风“砰”的炸出巨响,她警惕的握住手机,四处张望。 月光下,一团奇怪的黑影蜷缩在路边,她咽了咽口水,踟蹰 分卷阅读6 着不敢向前,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这时,那团黑影倏地起身,声音蕴着月光的柔情,“醒了?” 周燃气一落,惊出一身冷汗。 “大半夜的装神弄鬼。” 男人停到她跟前,夹带着夜间的凉意,两手拉着她的外套轻轻一拢。 她抬头,看不见他的眼睛,唯见不够清晰的下颚轮廓,以及他带笑的嗓音。 “这边是宗教圣地,你说话不忌口,小心惹上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周燃看了眼四周,月色下,不远处耸立着高低错落的中世纪城堡样式的遗迹,尖厉的劲风发出恐怖的啸叫,犹如千万只野兽在怒吼。 她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两步,背倚在车门上,心安不少。 “为什么停在这儿?” 宋渊反问,“不喜欢?” 周燃无语,白眼都翻到太平洋了。 这得精神多不正常才会喜欢这种鬼地方。 男人缓慢移开视线,身子面向连绵不绝的高峰,他看的入神,好半会儿没出声。 这边昼夜温差大到惊人,没过多久,身穿薄衣的周小姐已冻的哈气取暖了。 “上车吧。” 他绅士的拉开车门,侧目看她,“想留在这过夜?” 周燃冷的缩缩脖子,利落上车。 夜晚的无人区,仿佛身处另一个世界,往前,是一望无际的暗色,像一条开往异度空间的公路,入的越深,越是寻不到尽头。 一开始,两人都保持沉默。 周燃秉承着能少搭理绝不主动的原则,从包里翻出耳机准备开启补眠模式。 身侧的男人冷不丁冒了句,“你听过南八仙的故事吗?” “嗯?” “魔鬼城的传说,想不想听?” 周小姐扭过头,表示并没有求知欲,“不想。” 宋渊笑了下,并不介意她的阴阳怪气,反而极认真的说起这个真实的故事。 “据说很早以前,这里还是一片荒漠戈壁,大概95年时,有八位从南方的女地质队员来这寻找石油资源,某天,他们在迷宫似的风蚀残丘种跋涉测量,返回时,黄沙铺天盖地的笼罩荒漠,仅存的标志被风沙遮盖,她们迷了眼,也迷失了方向,等几天后搜救队发现时,她们已经光荣牺牲,而她们的牺牲之地,被称作为“南八仙”。 男人不急不慢的把故事说完,话毕故意瞧她一眼,嘴张开,又闭上,欲言又止。 周燃敏锐的察觉他的细微表情,“你想说什么?” 宋渊微微皱眉,故作为难,等女人等的不耐烦了,他才慢慢悠悠出声。 “其实.....你刚下车待的地方,就在她们的牺牲地附近。” 男人笑的几分邪恶,语调却是关切的,“你今晚小心点,烈士庇佑,必有后福。” 周小姐背脊发凉,一阵阴寒直往脑门上冲,回头见他一脸得逞的笑,又气不打一处来,偏不想如他意。 “没想到堂堂的大律师居然喜欢听这种神话故事,可真是童心未眠...” 女人眨眨眼,一脸天真的问:“那,白雪公主你喜欢吗?” 她一手撑着头,斜眼看他,“仔细瞧,你这副尖酸刻薄的嘴脸,倒是像极了那个丑八怪老妖婆。” 周小姐说的来劲,抬手调整后视镜方向,镜中刚好映照出他的脸。 “来,问问魔镜,这世界上最小气的男人是谁?” 5 宋律师扯了下嘴角,哭笑不得,他重新摆正后视镜,捂嘴咳了一声。 “我说东你扯西,如果律师的专注度都像你这样,律所迟早要跨。” 周燃连连点头,一副“您真是明察秋毫”的受教样。 “我的确不适合当律师,所以说,辞职是对的。” 宋渊脸色微变,压着嗓音,“离开我,你就开心了?” “当然...” 周燃也不否认,“现在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钟,对我而言,都是一种煎熬。” 宋渊低声,“周燃。” 女人笑,很自然的转移话题,“我累了,先睡会儿,麻烦宋律师夜间小心开车,您这把年纪,或许觉得活够本了,可我还年轻,人生还有无限可能。” 这话翻译过来便是,你想死可以,别拉着我殉情。 女人塞好耳机,闭眼前,她特假惺惺的来了句,“辛苦了。” 男人幽深的目光从 分卷阅读7 她身上移向前方,再回想她刚才一板一眼说的话,唇角一勾。 所有人都说周燃的性子像他,清冷又毒辣,工作上严谨,生活中随性。 可只有他知道,她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时,那眼神,真的勾人魂要人命特,以至于每每想起那销魂的一夜,他都会暗自衡量强迫与自愿之间的界限。 知法犯法,他居然会乐此不疲。 真是见鬼了。 离开荒无人烟的无人区,车子缓缓驶入一个小镇,街道两边全是旅馆跟酒店,因为是旺季,绝大多数酒店门口都贴上满房的标志。 车子停在一家商务酒店前,熄火时,副驾驶的女人也醒了。 她揉着眼睛,嗓音沙沙的,“到了吗?” “旅馆条件简陋,怕你住不惯,其它酒店都满房,只剩这家了。” 她懒懒的“唔”了声,人还没完全清醒,右手绕到左侧欲解开安全带,结果摸索了半天都没找到关键点。 手背一烫,温热的掌心覆盖在上头,引导她找到解锁的位置。 女人抬头,他恰好探身过来,几乎脸贴脸的距离。 周燃才刚醒,一副迷迷糊糊的懵懂样,脑子转了好几圈才反应过来,冷漠的推开他,“宋律师,你能稍微控制一下你的兽欲吗?” 男人被推的向后仰,身子坐直,似笑非笑的看她,“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周燃横他一眼,解开安全带,欲下车时被却他拉住手腕。 她心里憋着火,隐隐要发,“又干嘛?” “室外才几度,衣服穿好。” 她本不想搭理,可那只禁锢她的手正不断圈紧。 女人吃痛,哑着嗓子勉强应了他的话,男人这才松手,她敷衍的套好外套,也不看他,转身开门下车。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入酒店大堂,宋渊走近前台,“你好,我要两间房。” 前台小姐歉意的弯腰,“抱歉,现在只剩一间大床房了。” 周燃站在他后面,自然也听见前台说的话,宋渊转身,眼神询问她的意见,她的抗拒不加掩饰。 “不行,换一家。” 宋渊问她,“旅馆你能住吗?” 周燃想了想,反问,“有蟑螂吗?” “自然是有,如果你想,老鼠也能成群结队的陪你睡。” 周燃心头直犯恶心,头摇成小波浪,“没有其它选择吗?” “目前最好的选择,我俩住一间。” 男人稍有兴致的欣赏她逐渐转黑的脸色,偏要再加一把火,“你要真担心我会兽性大发,我可以考虑在沙发上凑合一晚。” 周燃沉默半响,经过一系列的深思熟虑,她仍觉得跟他待在一起的危险系数更大。 于是,女人潇洒的挥挥手,转身便往外走。 宋渊眼疾手快的扯住她的小行李箱,“去哪儿?” “房间让你,我去车上睡。” 男人淡笑,“你知道这儿半夜几度吗?” 周燃眨眨眼,真诚的问,“不可以开暖气?” “不可以。” “为什么?” 宋渊微抬下颚,说不出的欠扁调调,“油费,我出的。” 周燃一口气没上来,被噎的半死,若不是当时出门急没取多少现金,依着她的性子,恨不得抓起一叠钱狠砸在他脸上,顺便加上一句,“拿着钱,请给我圆着滚...” “那我穿多点,总不碍着你什么事...” 话说着,人拖着行李箱刚往前,身后响起男人的轻叹声,低声妥协,“行了,你去房间。” 周燃心满意足的停步,回头冲他虚伪的笑,“你真是大好人。” 说完,她哼着小曲,愉快的穿过他去前台开房间,拿了房卡,临走前不忘向他告别,小人得志的嘴脸,“宋老板,晚上注意防寒哦!” 伫立在大堂中央的男人盯着她高挑的背影,眸色越来越深。 6 小镇上的商务酒店,装修设备自然比不上大城市的奢华。 虽说这浴室里的水温忽冷忽热,水量也忽大忽小,但有总好过没有。 一天奔波,身上不知沾染了多少灰沙,她擦着头发刚出浴室门,桌上的手机“滋滋”作响。 她坐在床边,手机界面弹出无数信息,她草草扫过,律所的工作群,各大王牌律师及他们的小秘书们。 周燃并不是那种爱出风头的人,除开工作需要,她很少跟其 分卷阅读8 它同事亲近,惟一算的上是朋友的,是另一位知名律师的秘书,罗浅。 这姑娘的性子跟她完全相反,如果说周燃是冷艳的古典美人,那么罗浅就是来者不拒,传说中的“食肉女”。 标准的鹅蛋脸,模特大长腿,男友换了一个又一个,爱的时候死去活来,新鲜感一过甩人跟切萝卜一样。 偏生她的顶头上司又是个极挑剔的男人,两人每一次斗嘴,都是一道美妙的风景线。 周燃曾在倒咖啡时不小心撞见过一次,大致的剧情是这样的。 傅律师:“你装成这样去见客户?” 罗浅:“不好看?” 她低头拉扯裙边,包臀裙刚刚遮过敏感部位,露出一双温润白皙的长腿。 男人喝了口咖啡,眉头皱成川字,“你代表的是律所形象,且不说你专业能力,至少衣着要得体。” 罗浅不依不饶的问:“好不好看?” 男人轻扫她一眼,“凑合。” “美不就行了,穿什么重要吗?” 罗浅走上前,将他的黑框眼镜取下来,戴在自己脸上。 “而且我发现啊,只有在我穿短裙时,你才会戴上眼镜。” 她凑近,拉扯他的领带,贴近他的耳,“傅律师,请不要在意淫我的同时,说这些光面堂皇的话,我宁愿你说,再短点,我想要看更多...” 然后,一旁惊掉下巴的周燃:“!!!” 至此以后,每当她看见傅律师戴上眼镜,脑海中总会不自觉的浮现出他色迷迷的盯着某女长腿浪笑不止的画面,让人不忍直视。 她擦干头发,随手回复罗浅的信息,那头忽地弹出一个语音,周燃刚要按下接听,手机因电量过低自动关机了。 等她去行李箱翻充电器时,屋内照明倏地全熄,整个房间陷进无垠的黑暗中,唯有床边散入的淡淡月光,将半张床照的明亮。 她缓慢起身,试探着走向有光源的地方,可屋内视野过暗,房间又太小,一脚下去恰好踢在椅子上。 她疼的整个人都弓下去,待晃过那阵钻心裂骨的疼,周燃手脚并用的爬起来,人缓缓挪到床边,掀开被子一角躺上去。 手机关机,不知酒店何时来电,她又不敢四处瞎跑。 睡觉,成了目前最明智的选择。 她平躺着,目光不经意的上瞟,好死不死撞见墙上的装饰画,是一群民族女人的画像,月光与暗色各占一半,明晰的那部分,是她们上微微扬的嘴角,诡异的微笑,夜间看着格外瘆人。 这时,她耳边忽地响起宋渊说的那个故事,以及那句:“烈士庇佑,必有后福..” 周燃周身发凉,止不住的胡思乱想起来,她一头扎进被子里,少了暖气的供应,一床被子根本不抵寒。 窗外的冷风狂乱的刮蹭玻璃,偶有滚石划过,刺耳怪异,烘托此情此景,堪称鬼片纯天然的背景音乐。 “砰砰砰。” 是敲门声。 缩在被子里的周燃后背一麻,还真以为是冤魂索命,她赶紧捂住耳朵,一个劲的给自己洗脑,听不见听不见。 “砰砰砰,砰砰砰。” 持续不断的敲门声响起,屋外隐约传来男人的声音,“周燃,你在里面吗?” 温润的男声,成了她最后一颗救命稻草。 她几乎一秒回血,冰凉的身体逐渐恢复意识,她掀开被子,甚至连拖鞋都没穿,光着脚朝门的方向小跑前进。 摸索着握住门把后,她冷静下来,“宋渊?” “是我。” 她松了口气,门缓缓打开,屋外全黑,只能见到模糊的人影。 男人紧跟着她进入房间,门关上。 “你怎么知道我的房间号。”她问。 宋律师声音淡淡的,“我告诉前台,我夫人怕黑,我要不在她身边,她会哭。” 周燃轻哼,“当律师的脸皮都这么厚吗?” 男人果真没皮没脸,“你过奖了。” 她走了两步,忽地一个转身,正好跟身后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清雅的檀香气扑鼻而来,男人的胸腔滚烫似热刃,她本想推开,可他却抬手揽过她的后腰,将人按进怀里,全方位控制住。 周燃脑子一秒放空。 她不禁想起一个尴尬无比的问题。 她穿的睡衣单薄,里面是空的。 周燃深吸一口气,咬着牙,“抱够了没?还不放手!” 分卷阅读9 男人不语,纤细的手指顺着她柔美的腰线缓缓上移,措不及防的滑到她胸前,五指覆盖柔软的肉团轻轻一拢,温柔的揉弄几下。 周燃瞪圆了眼,不可置信的发声,“你往哪里摸啊...” 宋律师低笑,暗色下,他已然撕开那层薄薄的面纱,还原他最真实的样子,那个天使般的恶魔。 “刚还只是猜测,现在可以证实。” 他的唇轻碰她的耳,呼吸热烫。 “果然没穿,并且...手感很棒。” ———————— (喵:事实证明,喵笔下的男主不是明骚就是暗骚...啧啧啧...) 7 周燃全身僵硬,被男人握住的那处跟燃了火一样,全身上下火烧火燎。 全黑的视野中,她能感觉到体内喷涌而出的,陌生而炙热的欲望。 你的思想或许可以强迫自己忘却,但身体记得清晰,肌肤的每一寸都点缀着蚀骨的回忆。 她秉住呼吸,气息慢慢冷下来。 “你现在是明目张胆的性骚扰?” 男人笑笑的回了个“唔”,气的她想骂人。 他抱的太紧,她挣脱,两人僵持片刻,宋渊恋恋不舍的撤回手。 指尖滑过她细腻光滑的皮肤,极致的酥麻感,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 这头女人还在酝酿犀利的措辞,男人忽地朝她压近,她下意识后退,小腿措不及防撞上床沿,人直硬硬的倒在大床上。 起身的那瞬,宋渊重重压下来,淡色月光下,他的眼睛灌有大片的浓黑,鼻尖贴鼻尖的距离。 他低头,便能咬住她的唇。 周燃心一紧,这姿势,这氛围,简直是在危险的边缘作死试探。 她声音哑了,“宋渊。”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男人的眸光瞥向她微张的唇,瞳孔很深,“但强迫你这件事,对我而言,不是犯罪,是情趣。” 周燃冷着脸,“你知道自己恬不知耻吗?” “托你的福,感受颇深。” 他笑容很浅,眸子却比月色还要亮,“我不是正人君子,遇到自己想要的,我也会不择手段,感情的事,要脸没用。” 女人定定的看着他,“你想让我感动,然后投怀送抱?” “你会吗?” “除非我傻。” 宋渊遗憾的摇头,“你太聪明,不好骗。” 周燃还以虚伪的笑,“胸大无脑的好骗,你换个人,剧情就符合傻子逻辑了。” 男人被逗乐了,同时也听懂她话里有话,鼻尖轻蹭她的唇角,触感柔软的不像话。 她冷漠的躲过他的攻势,男人身子移开了些,唇角笑意未脱。 “你这么在意那篇虚假新闻,不爽的究竟我跟她发生过什么,还是....胸没她大?” 女人一听就来气,一巴掌不受控的呼过去,被男人敏捷的控在半空中。 他低头,吻落在她的手心,温热酥麻的电流直击脑门,女人傻了眼,一股怪异的悸动感撞的她心乱如麻。 “我说我没碰过她,你不信,所以我带你来这儿,我只是想让你多了解我一点。” 他低声:“等旅程结束,我会尊重你的选择,你想走,或者,留下。” 周燃心里很堵,说不出来的那种难受。 她不习惯宋渊此时的温柔。 对人对事,他永远都是那副温文尔雅的精英范,可他深不见底的城府,全藏在那些美好的表象下,外人只能见到他的冰山一角。 工作中,他是一个铁石心肠的合格商人,懂得以最少投资做到利益最大化。 生活中,他像个带着面具的妖怪,你永远不知道面具下的那张脸,是不是他最真实的样子。 她不想一直去猜,那样太累。 她讨厌一切复杂的事情,尤其是人心。 周燃看着他,目光清淡,语气更甚,“你的尊重,就是像这样压着我,随时准备撕烂我的衣服?” 他的手滑到她腰际,指尖探进她的衣服下摆,揉她细软的腰,“如果我想,你以为你还有力气跟我说话?” 她咬着牙,“宋渊,你是真的无耻。” 他一脸诚恳的点头,表示认同,“谢谢你的夸奖,我很受用。” 不等小女人发飙,他起身拦腰抱起她,她稳稳落在他怀中,就像当初他在庆功宴上抱走 分卷阅读10 她时一样。 他一身酒气,她也不清醒,他低声问,“跟我走好不好?” 她醉的不轻,笑眼迷离,她说:“好。” 她甚至会配合的搂着他的脖子,那大概是她这辈子最柔软,最小女人的瞬间。 尽管后来发生的一切既荒诞又可笑。 但其实,宋渊跟那G奶小花是否真的发生过什么,并不是她真正在意的点。 她心里过不去的,其实是绯闻女主本人。 那个叫GIGI的小花,同律所是合作关系,她名下所有的官司都由宋渊亲手处理,一来二往,她也会时不时跑来律所刷存在感。 她喜欢宋渊,全律所都知道,附加她讨厌周燃这条,也是摆在明面上,众所周知的事情。 所以,只要宋渊不在场,她会以找周燃的麻烦为乐,事后再娇滴滴的控诉周燃对她态度恶劣。 所以,她会N次“一不小心”将滚烫的咖啡倒在她腿上,嘴上不痛不痒的说着,“哦,我以为你会躲开。” 诸如此类的事件太多,周燃早已麻木。 她既不善解人意,也不菩萨心肠,她只是懒得搭理这个疯女人。 第一,她有职业操守,客户是上帝;第二,她怕脏了自己的手;第三,她不允许自己被神经病同化。 倘若换个地儿,指不定哭爹喊娘的那个人是谁。 如果她喜欢的人恰好跟讨厌的人凑在一起,那么,再多的喜欢都会变得分文不值。 就像她对宋渊一样。 她不否认自己到现在依旧会心动,但人一旦沾染了星点污秽,就不再属于她。 生而为人,大家都是第一次,凭什么要委屈自己让别人开心? 抱歉,她不是圣人,她做不到。 男人掀开被子,将她平稳的放在床上。 他借着微亮的月光低头看她,女人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他笑了下,“你再这么看着我,我狼变了,你能负责吗?” 周燃冷哼,“你可以选择闭眼,转身,跳窗出去。” 男人低笑,抚开她额前的碎发,指尖滑到她耳边,轻捏她的耳垂。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她没再说话,安静的闭上眼睛。 男人的脚步声由近转远,布艺沙发变态的硬,他横躺上去,长腿根本无处安放。 周燃强迫自己入睡,可房内冷不丁的多了个人,还是个对她图谋不轨的男人,她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安稳。 她索性不睡了。 “你不回车里吗?” 他两手枕着头,扬唇笑,“整个小镇都是黑的,晚上有野兽出没,车里更危险。” 周燃才不信这些鬼话,“那你今晚睡沙发?” 男人的声音勾着几分诱人的沙哑,“我倒是想睡床,可以吗?” 周燃“。。。” 沉默吧,沉默是金。 ———————— (有点短小,所以明天继续,肉快上了,第一顿吃野餐~) (有一点喵要说明,宋律师是节俭,不是抠门,并且是有原因的。喵最讨厌小气的男人,尽量不把他写的讨人嫌,哈哈哈~) 8 翌日。 两人上路时,天刚蒙蒙亮。 周燃做了一夜噩梦,梦里几个手持镰刀的骷髅追着她不放,醒了更是昏昏沉沉,上车后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不知睡了多久,人迷迷糊糊望向车外,窗外的角色美景令她瞬间醒番。 湛蓝的天际,美如画卷,碧波蓝天的仙海在沉睡中苏醒,辽阔草原相伴,群鸟嬉戏,欢腾壮观。 雪山、草甸、树木,河流在晨霜雨露的沐浴下,美的宛如仙境。 这几日的风沙戈壁看的她情绪低迷,忽然画风一转,世外桃源般的美景让人如痴如醉,她降下车窗,呆滞的盯着窗外看。 宋渊瞧她一眼,“下车走走?” 周燃摇头,“算了。” 男人也不多劝,低手从储物格里拿出扛高反的药递给她,“等会儿全是山路,海拔很高,你先吃点药,以防万一。” 她狐疑的瞄了眼,慢慢坐直身子,警惕的问:“你为什么不吃?” 宋渊微微挑眉,“习惯了,半个高原人。” 周燃冷笑,表示不信,尤其经过昨晚,这男人在她心中的形象早已从斯文败类降至无耻色狼,总而言之就不是啥好人,还是敬而 分卷阅读11 远之的好。 她侧头看向窗外,狭窄的盘山道路两旁,巍巍高山连绵起伏,全是花岗岩等坚硬岩石组成的山脊和山峰。 山上气温低,山顶积雪常年不化,越往上走,壮美辽阔的西北风光越是让人心旷神怡。 山的顶峰,高拔高达4000多米,空气稀薄,第一次来高原的周燃显然不适应这恶劣气候。 尖锐的刺痛感如针扎,密密麻麻的爬满前额,她捂住胸口,轻微的呼吸困难。 宋渊见她脸色煞白,人也恹恹的,他慢慢降低车速,低声道:“实在难受,可以吸口氧缓缓,高反更多的是心理作用,心态放松就好了。” 周燃有气无力的摇头,“吸氧会上瘾,我拒绝。” 宋渊不免疑惑,“你没打算用,那买来做什么?” 周燃很认真的想了想,“本想做黑商赚你差价,谁知你这人钱比命重要,失败的投资。” 宋渊无奈的揉了揉额,几秒后,抑制不住的笑出声来。 山上气温偏低,她穿着不厚的深绿色风衣,往下是一双诱惑的黑丝美腿,与“御寒”二字完全不沾边。 她冷的缩了缩脖子,宋律师看她一眼,轻声叹息,他寻个能停车的地方停下,脱下冲锋衣罩在她身上,自己只穿了件白衬衣,薄的仿佛能瞧见身上肌理分明的身体线条。 他像个操心的老父亲一样,把药片和水递到她跟前,“吃药,休息会儿就好了。” 周燃头疼的厉害,懒洋洋的抬眼看他,人恍恍惚惚,思绪也慢了半拍。 宋渊见她半响没动,勾了勾唇,“想让我喂你?” 她呼吸一紧,全身呈现一级戒备状态,吃药喝水,动作流畅,一气呵成。 她吃完便即刻开启睡眠模式,男人心安了,油门一踩,车子驶离原点。 盘山公路顺畅无颠簸感,只是数不尽的山路十八弯晃的人东倒西歪,副驾驶的小女人一左一右的歪斜。 宋渊偶尔侧目瞧她一眼,澄亮的光线射入车窗,将她极具古典美的五官映照的如诗如画,任何文人笔下的古风美人都比不上她自带的冷傲气质。 如果将周燃形容成腊雪寒梅,那她必然是独立枝头的那朵,高岭之花。 车子高速行驶,直到公路分岔口,方向盘朝左转,行驶不过百米,原本平坦的道路变得异常颠簸,车轮滚着沙石缓慢前行,车身晃的比过山车还要刺激。 周燃一觉醒来,高反奇迹般的消失无踪,只是当她的目光转移到窗外时,黄土高原千沟万壑的群山看的她一愣。 她下意识瞄一眼导航,行驶点已完全驶离目标路线,如果没猜错,他们正走在一条陡峭的小道上,异常的倾斜度,稍有不慎,随时可能翻车。 男人面色淡漠,见她醒了,轻描淡写的问:“还难受吗?” 此时的周燃紧张的呼吸都乱了,往窗外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如果这注定是一条赴死的黄泉路,那么他现在是惟一的掌舵人,一举一动都关乎两人性命。 她秉着呼吸,小心翼翼的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不开?” 宋渊莫名其妙,“嗯?” “山的那头是悬崖峭壁对不对?这就是你费尽心思把我带来这的目的吗?” 宋渊微愣,看透她满眼的惊恐,以及即将撞出胸腔的心跳声。 那一刻,宋律师内心深处那个焉坏的小恶魔蹦出来。 他转过头看她,眸底泛着阴森森的冷光,堪比地狱的死亡凝视。 他冷笑了声,“被发现了。” 周燃被那诡异的笑容盯得头皮发麻,一开口,声音都在抖,“为什么?” 男人摸了摸唇,挑着眉眼,低声道:“投资亏了,不想活了,想着一个人死了孤单,带上你,或许能热闹点。” 周燃倒吸一口气,若不是怕现在说什么话刺激到他,她恨不得将人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 这是人干的事吗? 宋渊心里憋着笑,面上故作冷漠,“有什么遗言要说?” 话说到这儿,车子已临近顶峰,不足十米的距离,往前一步便是“万丈深渊。” 对外冷若冰霜的周小姐彻底吓懵了,她从没来过高原,更不了解这里的地势地貌,她只知道正常人绝不会特意往这种险恶的小路走。 宋渊就是个大变态,她早应该察觉到的。 她稳住呼吸,尽量用平缓的语气开口劝他,“宋渊,你先冷静一点,虽然你平时特别小气,不对,是节俭,但大致上还算个好人,我俩无冤无仇,充其量 分卷阅读12 就是个一夜情,况且我还花高价付了款,绝不是白嫖那种人,你就看在我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在你身边两年的份上,你放我走好不好?” 周燃是真崩溃了,这时候理智完全飞到太平洋,她抱着他的冲锋衣,眼圈都红了,“我还没活够,我不想死。” 宋律师见人都快吓哭了,他一下没憋住,喉间滑出一串低沉的笑,然后,他一脚油门到底,车子“轰”的一声加速,直至顶峰。 “——啊!” 伴着女人划破天际的尖叫声,车子驶过高峰,走向一条平缓的小路,路上仍有颠簸,但比起悬崖峭壁,安全不止一点点。 周燃在极致的惊恐中寻回一丝理智,人也跟虚脱似的全身发软,她目光呆滞的看着车窗外。 不远处,一个破旧的小山村映入眼帘,模糊不清的视野中,一个黑瘦的小男生正晃着手朝这边跑来。 宋渊见状停了车,小女人还瘫软在座椅上,一动不动。 男人下了车,衣着破烂的小男生亲昵的撞进他怀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一堆她听不懂的话,宋渊始终温和的笑,温声细语的回应他。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宋渊这才记起车上还有个被他吓破胆的小女人,他低声对小孩说了两句,小孩乖巧点头,几步绕到车后,熟练的打开后备箱。 从小干农活长大的孩子力气出奇的大,看着弱不禁风,实则一手一个行李完全没压力。 宋渊走到副驾驶,拉开门,语调轻松的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到了,下车吧。” 周燃短发凌乱,眼圈泛红,薄唇抿了抿,委屈又生气,“你骗我?” 男人也没否认,眼睛紧盯着她,柔声道:“我只是配合你的胡思乱想,认真算起来,只是助攻,不是主谋。” 周小姐胸前波荡起伏,她表示坚决不接受神经病的解释。 两人大眼小眼瞪了阵,最后,周燃冷着脸跳下车,本想甩开他逃之夭夭,可手腕却被人精准握住。 宋渊不急不慢的关上车门,拽着她的手将她拉近一点,他垂眸,沉默的盯着她。 女人被那双黯淡的眸子盯得不自在,语气不善,“你还想做什么?” “周燃。” 男人低声道出心中的疑惑,“对你而言,我只是一夜情吗?” 她沉思片刻,摇了摇头,男人的眼睛倏地燃起光亮。 “我付了钱,严格来说,我们是买卖关系。” 周燃勾唇微笑,“男女的事,当真你就输了。” 宋渊苦笑,“我没想要赢。” “嗯。” 她眼睛很亮,“你也赢不了。” —————— (喵:奉劝一句,话别说太早了,不然下章野车开起来,打脸太疼~) (喵最近有好好码字哟~喵并不是鸽子qaq,说表演“咕咕咕”口技的那个小可爱,喵真的……笑出了声~) 9 黄土高原上的小村庄,不似江南水乡的小桥流水,漫山遍野的黄土地跟梯田,小路修的窄,宋渊的车无法通过,往前2公里,全靠步行。 小黑衣着破旧,脸上两团鲜艳的高原红,眼睛很亮,笑容质朴,他欢快的迈着步子,走两步不忘回头看看他俩,笑出一口整理的白牙。 宋渊跟周燃并肩而行,路上碎石多,她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临近傍晚,山上刮起风,周燃畏寒,一阵冷风吹过,她连打了几个喷嚏。 男人低眼看她,脱下身上的冲锋衣,友好的递过去,“穿上。” “不穿,冻死算了,啊~~啊啾 !” 某人揉揉鼻子,大放厥词后惨兮兮的缩成一团。 宋渊被逗笑了,决定成全她的“骨气”,淡淡说了句,“嘴硬。” 前方带路的小黑忽地回头,圆溜溜的眼珠子锁在周燃身上。 残阳从山的那头斜射过来,一切都笼罩在模糊的玫瑰色光芒中,以及夕阳下,那个美的不可方物的小女人。 小黑冲宋渊用方言嘀咕了两句,宋渊点头,小黑开心的手舞足蹈。 周燃见他们一来一去的打哑谜,好一脸疑惑,“他在说什么?” 宋渊垂眼,笑了声,“说你长得好看。” 周燃狐疑,“真的吗?” 男人反问,“你觉得他说的是假话?” 周燃侧身正对他,踮脚将他头上的帽子拿下来戴在自己头上,压低,冲前方抬抬下巴,“小孩儿眼光不错。” 宋渊眼 分卷阅读13 神柔软,心里表示认同,我也是。 其实刚才小黑问他的原话是,这个漂亮的姐姐是你的女朋友吗? 他毫不犹豫的回答说是。 因为,迟早都是。 穿过一个小树林,高低不一的山丘上坐落着小小的村庄,远处看去,大多都是较新的红砖房,少有几间土夯实而筑的土房子,围圈而建,每一间都是小小的四合院构造。 梯田的路很难走,周燃一路上提心吊胆,宋渊好几次想牵她的手,可一见女人憋足气,视死如归的架势,他又觉得好笑,索性一步一回头的盯紧着她,这才安下心。 这样的周燃,就像个未经世事的孩子,同她一贯的知性成熟完全不沾边,看着稀奇。 干瘦如柴的村长带着一大帮子人早早在村口迎接,拉了条巨长的横幅,周燃人都没站稳,就被一群朴实的农村男女簇拥在正中间。 村长激动的握住宋渊的手,一口气说了好多话,情到浓时激红了眼,周燃听不懂,就安静的站在一旁。 等欢迎仪式结束,他们一前一后进到一个四合院里,热情的村长将他们领到一间干净的屋子前。 宋渊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眼,同周燃示意,转身往院子里走。 小黑已经将行李箱提前送到,等人三三两两走的差不多,周燃揉揉僵硬的嘴角,往屋里走了两步,家具虽简陋,但屋内整洁,被褥崭新,能让人感受到主人家的过度“热情”。 屋里只有一张大床,正对房门,床上铺着红艳艳的,带“喜”的床单被套。 她抿了下唇,憋了两秒,实在控制不住笑出声来。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洞房花烛夜? “怎么样?还习惯吗?” 身后是温和的中年女声,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周燃回头,是一个穿着朴素,圆脸短发的女人,她冲周燃微笑,两团高原红如血染般娇艳。 她走进来,亲切的拉起周燃的手,似感觉到她掌心的冰凉,轻轻皱眉,“没带厚衣服是不?我那还有几件,你要不嫌弃,先凑合穿一下。” 见周燃不说话,她一拍脑袋,这才想起忘了介绍自己。 她忙说,“我是李村长的夫人,这里的人都喊我杨婶。” “杨婶。” 周燃浅笑,“您气质很好。” 杨婶被夸的合不拢嘴,给她搓搓手取暖,“小姑娘就是嘴甜,你等会儿啊,我给你去拿件厚衣服。” 周燃刚想开口拒绝,杨婶已经喜笑颜开的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她轻叹一声,转身开始收拾东西。 等宋渊挂断电话准备回房间,小黑突然在外面高声喊他,他闻声走出去,院前坪里码放一堆刚出土的洋芋,个头饱满,还渗着泥土的芳香。 天快黑了,必须赶在之前处理好这些洋芋,为第二日镇上集市做准备。 宋渊也不讲究,接过小黑搬来的小板凳坐好,挽起袖口,价格不菲的衬衣沾了星点黄泥,男人权当没看见,继续同小黑两人麻利的用工具去除洋芋上厚重的土灰。 宋渊干的入神,连身边不知何时出现的红衣小人都未察觉,直到不爽被人忽视的周燃冷不丁冒了句,“你在做什么?” 男人抬头,等看清来人,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丰富多彩。 素来注重个人形象的周小姐,此时身上套着一件正红色的大袄子,胸口跟下摆镶着几朵俗气的花朵,翠绿的色泽,分外打眼。 她刚走完山路,整个人灰头土脸的,再配上这一身,到真有几分妖艳村花的味道了。 他已经很努力的憋笑,可一张嘴,整个人陷入近乎癫狂的爆笑中,一旁的小黑也跟着笑着擦眼泪。 周燃的脸一阵青一阵红,气的跺脚,“你们笑什么?” 宋渊见把人惹生气了,稳了稳情绪,咳了两声,“哪儿来的衣服?” 周燃耸肩,“杨婶给的,不好看吗?” 宋律师似笑非笑,“怎么会,简直惊艳。” 周燃白他一眼,从不远处搬来个小板凳,乖乖在宋渊身边坐下,她两手拖着下巴,看他认真的清理洋芋。 她看了半响,小声问,“土豆吗?” “这边叫洋芋。” 他耐心的跟她解答,“相比土豆,这个口感更软绵,火炙最佳。” 周燃抑扬顿挫的拉长声音,“哦...没想到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宋律师居然还懂这个...” 他不计较她的阴阳怪气,见差不多快清理完了,选了一个圆滚滚的洋芋,在她面前晃了晃 分卷阅读14 ,“想不想尝尝?” “现在吗?” “嗯。” 周燃眼睛亮了,一脸压不住的新奇跟惊讶,“好啊。” 10 十分钟后,他还真的将她带到一处梯田附近,山堆角落处,有几块石头临时搭起的火坑。 他就地寻了些易燃的草木,熟练的生起火,等火温适宜,将土豆放入,用滚烫的黑灰完全掩埋住。 一男一女一言不发的并肩而站,眼睛盯着还在不断冒火星的黑坑。 夕阳西下,稀薄的空气被染上一层素淡的温煦,半灰半红的光芒映照着男人俊朗的侧颜,周燃侧目,看呆了几秒。 她随口问他:“你有什么崎岖的童年故事吗?” 宋渊笑的温柔,毫不留情的戳中她的心思,“你励志电影看太多了。” 周燃说,“我只是好奇,你怎么会这些?” 他没答话,突然蹲下身,用木棍去扒拉灰土,黑不溜秋的两颗洋芋滚出来,落在他脚边。 刚出炉的洋芋烫手,等凉了阵他才拿过其中一个轻拍黑灰。 男人轻轻开口,“有人学这些,是乐趣,有人学这些,是为了生存。” 周燃垂眸看他,认真的问:“你属于那种?” 宋渊笑而不语,直起身,将冒着热气的洋芋掰成两半,一半递给她,“尝尝。” 周燃迟疑的接过,在男人灼热的注视下,她低头,很给面子的尝了口,烤至金黄色的内里,软糯绵密,口齿留香。 她惊呼出声,“好香。” 宋渊侧目,低声说:“前者尝的只是味道,后者在乎的,是能不能填饱肚子。” 这话硬是绕了一整圈她才听懂,忍不住吐槽,“宋律师,你哲学系的吧,咬文嚼字的说大道理上瘾了?” 宋渊一脸无奈,“我说正经话,你当我在说教。” 穿着大红棉袄的周燃笑容比蜜甜,作怪的将他手上的洋芋往他脸上怼,“好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 男人笑,“换种方式,或许可行。” 周燃没听懂,“嗯?” 男声慢悠悠的,“我是指,堵我的嘴。” 周燃懵逼的看了他几秒,而后凶狠的丢下一句,“神经病。” 两人一前一后的沿着小路往回走,走至半路,夜,彻底黑了。 晚间的冷风如寒冰刺骨,可穿着大袄子的周燃一手啃着洋芋,一手甩着略长的衣袖,宋渊在后面瞧她悠哉前行的背影,不自觉地扬唇笑了笑。 他冷飕飕的出声,“有蛇。” “啊!” 伴着女人一声尖叫,洋芋不知滚到何处,她猛地贴上来,拽紧他的衣袖,小步小步移动,一脸惊恐的左右张望,“在哪里?” 宋律师得逞的笑,“哦,看错了。” 周燃瞬间弹开他的身体,厌恶的瞪他,“宋渊,你幼不幼稚?” 她想了想又说,“这荒郊野外哪来的蛇...” 话音还没落,男人又一惊一乍,“你脚下..” “嗯?” 她低头,一个长着角的虫子爬到她脚边,冲她张着恶心的大嘴。 周燃脸都白了,想都没想直接往男人身上跳,宋渊条件反射的接住她,她双手双脚紧紧巴着他,身子在发抖。 宋律师没动,俨然对于投怀送抱这种事可以做到坐怀不乱。 可当她温热的唇不断磨蹭他的后颈,一股奇妙的麻酥感蔓延至小腹,宋渊拢了拢怀里的软玉,拍拍她的背,声音柔软的向她介绍,“蝼蛄,打个招呼?” 她吓的头都不敢抬,嗓音颤巍巍的,“你,你抱我过去。” 宋律师眯了眯眼,表示落井下石这事可行,“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周燃缓慢抬头,两人四目相对的那瞬,全世界都沉静下来。 静到只能听见他急促的心跳声,以及,她已然崩掉的呼吸。 周燃不敢去那双勾人的眼睛,目光不经意的下移,晃过他高挺的鼻梁,薄唇泛着淡淡桃红色,她居然看愣了神。 她记得同他接吻是什么感觉,让人既害怕窒息,又禁不住诱惑的沉沦。 她回想起他生日宴会的那晚,喝到半醉的男人将她拉到宴会厅的角落,厚重的窗帘让两人完美隐形。 她被抵在墙上,男人的眼神深不见底,极具侵占欲,指腹温柔的抚摸她的唇,他嗓音低沉:“周燃,不要拒绝我。” “什么?”b 分卷阅读15 r “这个。” 他强势的吻上来,不给她任何拒绝空间。 轻触唇齿微凉,温烫的舌头试探着抵开她的齿关,也不急,一点一点的嘶磨,她禁不住张开嘴,呼吸便不再属于自己,任由他忘情的卷着吸吮,吸的她舌根生疼。 直到她极度缺氧,他松开,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真甜。” 四面八方吹来的冷风过于生猛,卷起尘沙,模糊了两人的眼。 周燃呆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涣散的瞳孔慢慢聚焦。 男人唇角带笑,昂着头问她:“求我帮忙,不拿出点诚意来?” 周燃直直的盯着他,话带嘲讽,“我没有筹码了。” 宋渊托着她的臀,另一手亲昵的抚摸她的后颈。 “我要的不多....比如,这个。” 他突然张嘴狠咬她的下颚,留下微深的齿印,周燃疼红了眼,气急败坏的挥起手,男人在半空中截住。 剪去长发的周燃,少了一丝女人的清冷妩媚,多了些少女的乖巧灵动。 一颦一笑,都让人产生强烈的占有欲。 男人眸色很深,幽深的瞳孔里,只有她小小的轮廓。 “欺负你的方式有很多...” 他笑:“我们从最简单的开始。” —————— (欢迎来到乡村爱情故事~宋铁柱跟周小花,熬过那顿肉就回去娱乐圈了,撑住。) (顶锅盖道歉,肉写了几遍都不满意,还在改,毕竟野味喵还是很重视的,想尽可能达到最佳~屁,说了一堆还是掩盖不了卡肉打脸的事实,想骂就骂吧~喵汗颜,没用的臭喵~啪啪~) 11 周燃目光沉静,嘴角滑过一丝类似讥讽的笑,“你调戏女人的方式,越来越下作了。” 男人煞有其事的点头,不气不恼,“诋毁我之前,建议你弄清楚谁才是被害方。你这么冷不丁的跳上来,我没第一时间推开你,已是给你几分薄面。” 她拽紧他的脖子,话却说的理直气壮,“那我谢谢你了。” “不客气。”宋律师笑眯眯的,“互惠互利。” 周燃咬牙,骂人的话刚滑过嘴边,不远处,小黑挥舞手臂,大声呼唤他俩,宋渊接了他的话,昂头看她,“想在这儿吹吹冷风醒醒脑,还是回去吃饭。” 女人扭头瞥了眼刚才吓破胆的那处,原本独居的大虫子突然成群结队,在小道上慢慢悠悠的爬行。 周燃倒吸一口气,头深埋在他颈边,崩溃的紧闭双眼,“我回去。” 宋渊假模假样的皱眉,“非得这么抱着?” 女人恨不得咬断他的脖子,“你以为我愿意?” 男人哼笑,原本揽在她后腰的大手下移,握了满手弹性十足的臀肉,她身子猛颤,被揉过的那处火烧火燎,脑子随即空了一秒。 耳尖温热,回荡着他清润的嗓音,“那就抱紧点儿,摔了我可不负责。” 她幽幽的瞪他一眼,竟鬼使神差的乖乖听话,像八爪鱼一样死死缠住他的身体。 男人心满意足,抱着她悠哉悠哉的往通明透亮的四合院方向走。 深蓝色的星空,布满钻石般璀璨的繁星,一轮弯月似浅白色帆船,航行在宽阔的银色长河里。 四合院内,人声鼎沸,载歌载舞,好不热闹。 宋渊跟周燃作为远道而来的贵客,村长特意拿出珍藏多年的青稞酒招待二人,自知不胜酒力的周燃连连摆手拒绝,可终是架不住热情的村民们一波又一波的起哄声。 她浅浅尝了口,辣的口舌发苦,女人眉头皱成一团,本欲放弃,可酒杯还没落桌,身边的男人当她面一杯饮尽,未了不忘瞧她一眼,淡声道:“喝不下,别逞强。” 男人满脸关切,可唇角那抹略带挑衅的笑意太过招摇。 周燃被一群脸颊通红,笑容淳朴的村民眼巴巴的盯着瞧,翠绿色酒杯悬在空中不上不下,大写加粗的尴尬。 僵持半响,她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一口闷下去,透明液体滑入喉间,灌进腹中,一时掀起千层浪,剧烈的反胃感排山倒海的袭来,气息被搅得一团糟。 酒杯一落,掌声雷动。 男人的手搭在她的椅背上,低头凑近,“还好吗?” 满嘴辣人的酒气,呛的她眼圈微红,埋怨声也轻飘飘的,“你少猫哭耗子了。” 宋律师一脸无辜,指尖轻滑过她的肩头,“这也怨我?” 她嫌恶的挪开位置,离他远些,喉头持 分卷阅读16 续发苦,连灌几杯白水,才勉强压下胸口的灼烧感。 酒过三巡,院里的村民手舞足蹈的唱起山歌来,粗狂的嗓音自带滤镜,仿佛一开嗓,你便置身于辽阔的黄土高原上,西北汉子的狂野,果真名不虚传。 这时,男人的电话响了,他低声叮嘱她几句,她“嗯啊”的应,全然不当回事。 可等男人接完电话回来,刚还一脸冷漠与世界为敌的小女人已然化身为一只小醉猫。 脸颊酡红似血,小手撑起下颚,整个人摇摇欲醉,唇瓣一张一合,不知嘀咕些什么。 宋渊无奈的摇头,轻笑一声,几步朝她走近。 院子里闹哄哄的,可周燃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孤独,冷寂,直到一缕淡雅的檀香飘进她鼻尖。 她喜欢这个味道,抬眼时,恰好撞上男人漆黑的眼睛。 她舒服的眯起眼,冲他咧开嘴笑的很欢。 男人的心似被电击般空了几秒,胡乱冲撞着,眼前这张明媚张扬的笑颜,令他不禁回想起第一次见她时的场景。 那是她入职的第一天。 她穿着黑色套装,长发利落的挽在脑后,站在他办公桌前,朝他友好的伸出手,唇角浅淡的笑意,微颤的嗓音,遮不住的青涩。 “宋律师,以后请多指教。” 宋渊不动声色的看着她,耳边不禁飘过一句,“南方有佳人,倾国又倾城。” 周燃的美,美不在皮相,在她自身散发出的冷艳气质,如烟如雾,诱你沉溺,又勾你入魂。 他伸出手,想去触碰她的脸,谁知半路被她截住,周燃仰着头,醉眼迷离,指尖在男人掌心慢慢画圈,微微酥痒感,撩燃他沉睡已久的欲念。 宋渊的呼吸沉了又沉,他弯腰,凑近她耳边,很温柔的声音,“想去山顶看星星吗?” 周燃撑着头,眼珠子转悠好几圈,笑得眼眉弯弯,“想。” 他小心翼翼的扶起她,她有些站不稳,东倒西歪的靠在他怀里,鼻尖轻轻磨蹭他的胸口。 “宋渊,你抱我。” 她不知何时脱下厚重的袄子,仅穿了件单薄的衬衣,下身是妖娆的短裙黑丝袜。 两人贴的那么近,她体内的幽香丝丝缕缕的散出来,宋渊喉头一滚,将她拦腰抱起来。 低头时,怀里的女人眼睛亮亮的,笑得几分傻,男人心里仿佛有热流涌过,烫的心口发麻。 满天繁星,不及她的一笑倾城。 周燃身形偏瘦,抱她上山算不上吃力,但比起这个,沿途还得化身陪聊员,这才是宋渊最头疼的地方。 她醉了酒,可醉在身体不是心,牙尖嘴利丝毫未变。 宋渊问她:“谁灌你的酒?” 周燃撇嘴,“你的帮凶。” 宋律师无言,“我哪来的帮凶?” “一个两个,全部都是。” 宋渊乐了,“那我是什么?” 周燃眨巴几下眼,像在思索,然后给出完美答案,“作奸犯科。” 宋律师一脸黑线,苦闷的笑了声,低头看她明亮的眸子。 有那么一瞬,他特别想堵上那张抓挠人心的小嘴。 如同他进入她身体时那样,她压抑的娇吟,泪蒙蒙的向他索吻,一身浪荡的妖精气,吸的他七魂,少了六魄。 山顶有个不大的观景台,隐蔽在一片高耸的白杨树后,装修简单,内设纯天然打造的石桌石凳。 冰寒的夜风狠狠刮过,山顶的温度低至零点,四面八方的呼啸声如豺狼虎豹。 宋渊将她放下,她头晕的厉害,踟蹰几步才勉强站稳。 男人恐她摔着,体贴的牵住她的手,周燃低头看了眼,却没挣脱,欣然接受。 悬崖边上有简陋的护栏,周燃恐高,不敢再靠近,伫立在原地,仰头看着仿佛近在咫尺的星空。 满天密密麻麻的小星星,点缀在宝石蓝的深空,如耀眼的珍珠玛瑙,闪闪发光。 周燃看呆了,轻声感叹,“好美。” 宋渊侧目,瞧着她被月光倾注的侧颜,弯唇笑了下。 倏地,一只不明大鸟从眼前一跃而过,周燃条件反射的后退,可身子软绵绵的使不上力,脚落地不稳,不偏不倚的撞进男人怀里。 她吓到了,捂着胸口小口喘息,宋渊将她身子扶正,眸光柔软,“醉了?” 周燃缓慢摇头,“没。” 宋渊轻笑,“我松手,你能站稳吗?” 女人沉默 分卷阅读17 几秒,突然侧身正面朝他,修长的指尖从男人大腿处一点点往上滑,直到拉扯住他的衣摆,她踮脚的那瞬,男人的呼吸都弥乱了。 分毫的距离,她冷静的定住,往前一步,便是欲望的深渊。 女人嘴里喷洒酒气,略带挑衅的调调,“宋律师,你现在诱惑不了我了...” 男人按住她的后腰,低着声,“是吗?可我还没发力。” 他眸色沉不见底,她看不懂其中的深意,直到察觉危险临近,扭身想挣脱。 男人低头咬住她的唇,她脑子炸开,颤抖的手僵在半空,全身冰冻了。 他亢奋异常,唇舌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勾出鲜嫩水润的舌头,强势控住她的头,加深这个炽热缠绵的吻。 周燃被亲的头皮发麻,渐渐的有些扛不住他的攻势,脚软的持续往下坠。 男人干脆将女人抱起,边吻边向凉亭方向走。 他将她放在石桌上,刺骨的冰凉侵蚀她微凉的肌肤,她冷的一激灵,下意识抱紧男人滚烫的身体取暖。 男人离开她的唇,浓郁的眸色盯着她轻轻蠕动的唇瓣,已被他咬出鲜红的血色,分外诱人。 “我现在碰你,你明早清醒了,会杀了我吗?” 周燃脸颊泛起娇媚的色泽,狠话说的比撒娇还甜腻,“我现在就想杀了你。” 男人笑着,抵开她微张的腿心,两手撑在石桌上,稍一靠近,便是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姿势。 她呼吸一紧,莫名的恐慌。 她环顾四周,这荒郊野外,还真应了那句话,叫破喉咙都没人知道。 男人堪堪握住她的脚踝,隔着柔滑的丝袜淫靡的抚摸她的小腿,他抬眼看她,眸底晃过一抹腥红,“你清楚自己逃不掉的...” 他掌心蕴着炙烫的热焰,一寸一寸的吞没她的身体,周燃的呼吸一点点收紧,狂乱的心脏如同脱离身体,撞向未知的外太空。 “你这是强奸。”她昂起下巴,话音轻飘飘的。 男人笑而不语,抵住她的额,亲昵的蹭了蹭,“我努力点,争取不让你失望。” 说话间,指尖已滑到娇嫩的花瓣中心,指腹抵着丝薄的布料不急不缓的上下滑动,如成群结队的蚂蚁在嘶咬她的皮肤。 宋渊倏地沉声,“撕了。” 周燃声音僵了,“你...” “刺啦....” 丝袜被人暴力撕扯开,破开一个大口子,冷风猛烈的灌进她体内,周燃不自觉地勾住他的脖子,身子纠缠的更紧密了。 男人在她耳边低笑,温热的指腹拨开底裤,湿软的穴嘴上轻轻一刮,润了一指蜜液。 他呼吸加重,屈指一下顶进去,刺穿湿热紧致的甬道,层层嫩肉绞缠上来,咬的他寸步难行。 女人的头埋在他颈边,压抑的低吟出声,不适的两脚乱蹬起来。 宋渊强势控住,低头亲吻她灼热的耳,滚烫的舌头舔吮她的耳垂,热气全灌进耳道里。 周燃身子软了,加上醉酒的阵阵晕眩,刚燃起的星点抵抗之意又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攻破。 男人粗喘着,低头亲吻她的脖子,一路湿吻,最后又回到那张樱桃红的小嘴上。 “我喜欢你的身体...” 他轻啄她的唇,笑了声,“很诚实。” —————————— 无话可说,一只喜欢放屁的喵默默飘过,肉写到崩溃,各种不满意,容喵再斟酌下,慢工出细活。 啊喵人生的特殊时期,最近更新频率没脸见人,但喵实在是……太太太困了,码字五分钟,昏睡两小时,qaq请大家见谅。 12 女人在热辣的深吻中慢慢迷失了自我,五指拽紧他衬衣的褶皱,体内的气息被掏空,挣脱着,喘不上气来。 他轻轻嘶咬她脖子上那条细细的经脉,舌尖滑过,热流刺穿血脉,流淌至全身每一寸骨肉缝隙中。 “宋渊...”她嗓音蕴着哭腔,隐隐透着几分哀求。 男人笑,“别急...” 插入她体内的两指裹满滚烫的汁水,他慢悠悠的在蜜道里转个圈,触到她最敏感的那块嫩肉,倏地整根没入,耳边响起汁液泛滥的暧昧抽插声。 她昂起头,娇柔的哼唧。 男人在性事上,有着天生的掌控权,一旦落入他手中,你便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周燃不喜欢这种感觉,但又无法从变态的欢愉中全身而退。 他知道你想要什么。 分卷阅读18 他清楚你内心深处渴望的一切。 夜间的寒风如狼似虎,可覆盖在她身上的,竟是密密麻麻的细汗。 湿透的嫩穴吸的男人连连粗喘,律动的手指似没感情的打桩机器,下手又重又狠。 另一只手伸入她的衣服,沁凉的指腹贴上她炙热的肌肤,她本能的缩了缩,他亲吻她的后颈,温柔的像在安抚。 指尖一寸一寸滑至胸前,崩开三颗衬衣纽扣,紧裹在胸衣里的软绵,刚好被他一手掌控,小巧精致,乳尖微微上翘,是诱人犯罪的鲜红果实。 他喉头紧绷,垂眸,深深的看了她几秒。 下一瞬,胸前的衬衣被撕扯开,他低头,湿软的唇含住那颗坚挺的小果,粗烫的舌苔卷起吮吸。 周燃头皮炸开,被男人上下进攻的架势吓到,扭着身子抗拒他,却激起他更沉的欲念, 他按住她的腰,两指在她体内疯狂进出,卷出一波湿粘的淫液,丰盈被他一口一口吞噬进去,深浅不一的牙印,湿痕遍布。 周燃受不住这种刺激,媚声媚气的尖叫,“我讨厌你。” 男人从她胸前抬起头,眼眸隐蔽在月色中,又浓又欲。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将湿粘的蜜液抹在她秀美的锁骨处,低头吻上去,专心致志的舔舐属于她的腥甜气息。 她眸光通红发亮,模糊的蒙上一层水光,呆滞的看着他解开腰带,将沉睡中的巨物释放出来。 硕大的源头抵着流水的小口,慢慢撑开柔嫩窄小的细缝,耐着性子往里入。 周燃疼的皱紧眉,被深入的穴嘴如生肉被破开,撕裂血肉般的疼。 “我宋渊做事,每走一步,余后的九十九都在我的掌控中...” 男人轻揉她的后腰,软在掌心,跟化了似的,他慢条斯理的插进紧致湿滑的深穴,额头同她相抵,嗓音柔情似水。 “可感情的事,没有道理可言。” 被肉穴绞紧的器身胀的快要裂开,他昂起头“嘶”了声,张着猩红的眼,突然按住她的肩,火烫的肉器狠厉的插入湿淋淋的甬道。 暴起的青筋刮过层叠的软肉,撞到敏感的尽头,层层叠叠的嫩肉热情的攀附上来。 她脸色煞白,瞬间没了声。 男人粗烫的硬物在体内被放大数倍,被肏弄的那处似一秒脱离身体构造,微微疼意交织着灭顶的愉悦。 蚀骨的酥意在细胞深处裂开,她的呼吸也烧了起来。 宋渊紧抠她的腰,挺翘的臀前后耸动,一言不发的加快捣弄速度,每一次入到底,尽头的细肉饥渴的亲吻肿胀的源头,小口小口的吸吮。 他咬着牙抽出一半,勾出娇红的软肉,又猛地一整根操进去,满足又舒爽。 他闷声喘,吻了下她的唇,“疼不疼?” 女人随着他律动的速度前后摆弄柔软的腰肢,想骂人,可一开口,声音全化作娇吟,“你卑鄙无耻下流!” 男人低声笑,拖着她的臀将她腾空抱起来,反身抵在冰凉的柱体上,被丝袜包裹的两腿随意挂在他臂弯上。 他调整动作,最大程度的分开她的腿,肉器被热盈盈的汁水泡着,壮硕了好几圈,器物倏地退出来,仅留下浅浅的菇头。 他抬头看她,嘴边笑意未脱,“我可以允许自己卑鄙,但仅限对你。” 话音未落,肉刃便在小穴中暴力出入,他由下而上疯狂挺跨,次次插中花心,操的她泪眼朦胧,可怜兮兮的咬唇低哼,两手不可控的锤击他的肩。 男人还在笑,她发泄的越狠,他越是亢奋的难以自持,肉穴似小而紧的瓶口,吸的他通体舒畅。 一大波蜜水顺着深红的器身滑入浓密的草丛里,他的身上沾满了她的汁液,是她诱人的味道。 原始的快感层层往上涌,女人呻吟的声音越发绵长,昂头的那刻,一滴晶透的汗珠顺着下颚滑下来。 她闭着眼,身体剧烈抽搐,浑浊不堪的意识如同踩在软乎的云端上,全身酥到没了骨头。 周燃深埋在他颈边,气弱的喘息。 男人喉头滚动,被高潮的余温烫的静脉爆裂,滑至她颈边的那滴热汗,融入他口中,他保持这个姿势没动,侧头亲吻她红透的耳珠。 “舒服吗?” 回过神的周燃恶狠狠的在他脖子上咬了口,明晃晃的齿印。 “宋渊,你就是个变态。” 男人皱眉,反而一脸委屈,抱着她走了两步,悠闲的坐在石凳上,只是身上压着个小女人,喷着骚水的小穴咬着他粗烫的肉器,小幅度的收缩,越缠越紧。 分卷阅读19 他抬头看她,笑得坏坏的,“我喜欢这个称赞。” 周燃完全没察觉到这个姿势的怪异,刚才一番失控的撞击,她已经完全适应他霸道的攻势。 她两手勾住他的脖子,身上零散的衣物早被撕的没眼看,瞪他的水眸,活像是在撒娇。 男人低低的喘,两手紧握她柔滑的臀肉,含着他粗大的分身前后摆动,用力吸咬。 这种姿势入的格外深,如果她想,她能完美的掌握主权,在紧密的收缩中顶到自己承受不了的深度。 他抬头吻住她的唇,舌头如滑溜的蛇在她口中肆意吸咬,唇舌交缠出“滋滋”水声,暧昧的让人春心萌动。 她的意识逐渐恍惚,在清醒与沉沦之间,她被逼的退无可退,直到....她脱离了他的掌控,纤白五指滑上他精壮的肩,学着他的方式,上上下下卖力吸吐静脉喷张的硬器。 宋渊仰着头笑,盯着她那双吸人魂魄的眼睛,魅惑,妖娆,那是被她深藏在骨子,极尽风骚的另一面。 “你没喝醉。”他说的是肯定句。 周燃咬着唇低吟,脚尖轻点地,每一次起伏都像用尽全力,吃进他的全部,任底端松软的毛发刮蹭着她大腿的嫩肉,奇异的酥痒感如成群的蚂蚁,顷刻间爬满她全身,却让人抑制不住的想要更多。 女人勾唇笑,“我很清醒。” 宋律师眸色一亮,揽紧她的腰,抚摸她红亮的嘴唇,“小狐狸。” 周燃没答,柔柔的靠在他肩上,声音是软的,话是狠的,“宋渊,过了今晚,你放我走吧。” 那声音轻柔如雾,飘荡在他耳际,他低眸笑了声,似冷笑,更似苦笑。 “你确定要以这种姿势坐在我身上,跟我讨论这些?” 女人的鼻尖蹭过他的颈,唇轻落在他的锁骨上,妖媚的气音,“只有现在,你才会没有防备。” 他扯了下唇,“真懂我。” 男人掐紧她的腰,动作突然粗暴起来,另一手抬起她的头,指腹在她精致的下巴上轻轻摩擦。 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决定好了?” 她微笑点头,“嗯。” “不愿意留在我身边?” 周燃想了想,说:“风景很美,但不适合我。” 他眸色深沉的看着她,良久,他倏地将人抱起,大力按在石桌上。 两腿架在他肩头,男人耸腰插入,一下一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小小软软的贝肉被赤红的肉器压的几近消失。 女人被他突如其来的暴戾吓到,缩着脖子往上躲,“啊唔...不要...疼啊...” 男人的眼睛沉不见底,渡进大片浓黑,再不见半分柔情。 他俯身压下来,在她裸露的胸前狠咬一口,周燃疼的娇呼出声,紧致的花穴一阵要命的紧缩,男人闷声,虎口掐住她的腰,插的小穴狂叫,汁水一股一股往外喷。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看她的眼神比吃人还狠。 就在她被插的奄奄一息之际,男人猛地整根拔出,就着淫液灼人的余温,低吼着撸动出来,射了一地浊白粘稠的液体。 男人仰着头大口喘息,等晃过那阵致命的快意,他抱起苍白无力的女人,低头亲吻她的鼻尖。 “周燃,你自由了。” 13 西北地区,日照时间长,天亮的特别早。 刺眼的白光冲破薄薄的窗户纸,床上的周燃不舒适的翻了个身,睁开眼,人昏沉沉的起身,转头便看见靠在简陋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宋渊。 昨晚在山上发生的事情,她能记个七七八八,可后来酒劲上头,人几乎昏睡在他身上,至于两人是如何下的山,她实在想不起来了。 男人似乎睡得很沉,身上仅盖了件不厚的冲锋衣,她走到他跟前,盯着他俊朗的脸发了好一会儿呆,满脑子都是他最后说的那句:“你自由了。” 她低头苦笑了声,说不上是开心,更多的,是内心深处的释然。 成年人的感情,有时候只需一个眼神,一句话便能说个明白。 他不是那种会死缠烂打的男人,他有他自己的底线跟骄傲。 周燃移开视线,披上村长夫人赠的大红袄子,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四合院里异常安静,可当她推开大门,屋外大坪里,几个脏兮兮的小孩和村长夫人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聊着天。 听见动静,村长夫人扔下手中的土豆,两手在衣服上胡乱擦了两下,笑容满面的朝她走来。 “昨晚睡得 分卷阅读20 好吗?” 村长夫人很亲切,说话温声细语的。 周燃木讷的点头,被她拉着走到刚才被土豆包围的地方。 稚气的小女孩将自己的小板凳让给她,乖乖站到一边,周燃自是推脱说不用,可最后还是拗不过小女孩质朴的热情。 小孩子们都很乖,村长夫人同她说话时,他们不会插嘴,安安静静的听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如小鹿般纯净无邪。 周燃好奇的问:“他们不用上幼儿园吗?” 村长夫人尴尬的笑笑,“我们这边没那个条件,小孩子到了7岁才能上学,要不是宋先生资助我们村修建希望小学,这些孩子到了适学年纪,必须要徒步4个小时去镇里才有书读。” 周燃以为自己听错了,疑惑的问了句,“宋渊?” 村长夫人笑了,“宋先生性子低调不爱张扬,但这些年要不是他出资建设,就我们村以前的德行,那真叫一个山穷水尽,青年人全走光了,留一群老弱病残小,守着这个残破的村子。” 周燃的表情转变很奇怪,毫不掩饰的诧异,再到困惑,最后居然笑出了声。 她知道宋渊名下有个慈善基金会,虽然不清楚其中操作流程,但根据他平时的行事作风,她一直觉得形式大过实际意义,说白了,无非是所谓的成功人士用来凸显人设的一种方式而已。 所以,如果非让她相信抠搜的宋律师会做慈善募捐大使,她宁愿相信地球上还有外星人存在。 “突突突突突...” 不远处驶来一辆小型拖拉机,看着像是用了不少年头,轰隆的引擎声断断续续,随时有报废的可能。 拖拉机停在几米开外,蓬头垢面的小黑从后座跳下来,他跑到村长夫人跟前,一脸欣喜的掏出兜里的钱,零散的纸币,叠的整整齐齐。 他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话,周燃虽听不懂,但能感受他亢奋的情绪。 村长夫人接过钱,抽出最大的20块纸币递给他,小黑抹了抹黑漆漆的脸,双手接过,宛如一场神圣的交接仪式。 她交代小黑带着孩子们去田地玩,于是,叽叽喳喳的小麻雀们跟着小黑一路小跑离开。 小黑临走前,回头冲周燃笑了笑,晃出一口洁白的大板牙,周燃被那淳朴的笑容感染,嘴角不自禁的扬起幅度。 等小人们走远了,村长夫人叹了口气,轻声道:“小黑是好孩子,但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 她将剩下的钱塞进口袋里,手上熟练的处理土豆,“周小姐,你应该也会奇怪,像宋先生这样的人,怎么会跟我们这落后的小山村扯上关系?” 周燃侧目,静听下文。 “这事说来,我们村还是沾了小黑的光,说他是个小福星都不为过。” 她低头笑了笑,“6年前,宋先生自驾来大西北,因为不熟悉路况,连人带车摔下山,那时候,这地方人烟稀少,别说是救援,基本都不会有人路过。小黑那时候刚上小学,凌晨三点就要从家里出发,得走上4个小时的山路才能到镇上,后来,他在山脚下发现宋先生的车,人当时已经昏迷过去,他跑了足足一个小时回村里叫人,等我们把人救出来,宋先生虚的仅剩一口气了。” 周燃下意识望了眼四合院大门,无法想象对外斯文儒雅的宋渊居然还有过命悬一线的人生经历。 在拍电视剧吗? 村长夫人见她看的失神,低声喊她,“周小姐?” 周燃回过神,僵硬的笑笑,“您继续说。” “几年前,我们村的医疗条件几乎没有,最后是小黑去镇上请来的医生,好在宋先生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在这养了几日后才走,不过在这之后,他几乎每年都会来这一次,探望我们的同时,询问小黑的近况。” 老妇人看着小黑渐行渐远的身影,深深叹了口气,“小黑的妈妈是个外乡人,生完他后就撒手走人,没多久,他爸打着外出赚钱的幌子,将刚足月的他扔给年迈的爷奶,十几年了,连个人影都没见着。说来也是命苦,两人老人家一个瘸一个瞎,硬是靠着一碗米汤将他喂大,家里没有经济来源,他5岁就开始帮着村民挖土豆,掰玉米,集市卖了钱就分给他一点,要不是这样,一家三口人怕是早就饿死在家里了。” 周燃沉默了,她回想起小黑那张单纯明媚的笑颜,心底不禁泛起阵阵苦涩。 当你在灯红酒绿的欢场举着酒杯抱怨生命不公时,殊不知还有很多像小黑这样的孩子,自始自终在地狱里垂死挣扎,却不愿放弃任何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宋渊没想过带小黑离开这儿吗?”周燃问。 “怎么没有,年年都说,可那孩子倔的很,说 分卷阅读21 什么都不肯走,我知道,他是放不下他爷奶,哪能丢下他们自己去大城市里享福,他是个孝顺的孩子,干不出这种白眼狼的事。” 其实话说到这里,很多事情也有了充足的解释。 为什么他愿意在这种只能长出青稞和土豆的地方修建希望小学,那是因为不单单是小黑,这里还有许多年幼无知的孩子,他们甚至连接受教育的机会都没有。 但其实,只要给他们一个学习的平台,他们的勤奋好学,绝不输给那些养尊处优的温室花朵。 14 “在聊什么?” 身后突然出现清润的男声,村长夫人跟周燃同时回头,抬头见着来人,识趣的老妇人赶紧找了个借口,一阵风般消失在四合院里。 宋渊坐在她身边的矮凳上,他看上去同平时无异,不说话时温文尔雅,两人就这么并肩坐着,也无不妥之处。 昨晚的事,仿佛只是周燃做的一个梦,过于真实,也过于飘渺。 她低垂着头,说不出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不过是同村长夫人闲聊几句,却已成功刷新她对宋渊的认知。 眼前的这个男人,究竟还藏着多少张面具,她不知道,也永远猜不透。 沉默半响,男人轻声开口,“吃过早餐,我们准备返程了。” 周燃微微皱眉,“这么快?” 宋渊话里带笑,“怎么,舍不得?” 与其说不舍,更多的是不解,他们跋山涉水来到这,差点去了她半条命,结果正事还办,心急的拍屁股走人? “你明天不是要参加学校落成剪彩仪式吗?”她问。 宋渊抿了抿唇,低声回答:“嘉禾的案子出了点问题,剩下的时间不多,我得尽快回去。” 那个案子周燃也知道,一个跨国收购案,官司打起来相当复杂,他死磕了半个月才找到突破口,制定出最完美的解决方案。后来这案子交给傅律师跟进,他在业界口碑不输宋渊,但能逼到宋渊改变行程,想来也是遇上大麻烦了。 她记得他昨天接了好几个电话,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情绪的微妙变化,但这个男人太擅长掩饰自己,他若不想说,你费尽唇舌也撬不出来半个字来。 周燃起身,居高临下的看他,“走吧,争分夺秒的事儿,你还在这悠闲自在的聊天?” 男人跟着起身,低手拍了拍她衣摆上沾染的黑灰,笑言:“工作态度不错,有老板娘的架势了。” 周燃瞬间冷脸,腔调降八度:“宋渊。” 男人同她擦身而过,慢悠悠的开口:“玩笑而已,急什么?” 周燃在他身后冷哼,“你还会说笑?” “刚学的,可惜失败了。” 他抬步往前走,嘴里自说自话,“哦,差点忘了,你不喜欢这种,你只喜欢简单粗暴。” 周燃气的咬牙,弯腰捡起地上的大土豆,瞄准他欠扁的背影扔过去,谁知男人后背跟长了眼睛似的,回身稳稳接住,手心握着土豆朝她挥了挥手。 “一个卖一块,砸坏赔双倍。” 说话他便头也不回的往屋里走,徒留在原地气到跺脚的周燃。 她一定是小时候吃错了药或是摔坏了脑子。 这种男人。 究竟哪点值的自己恋恋不忘了? 从村子到最近机场,开了足足8小时的车,两人赶上最后一班飞机回到A市。 接机的是宋渊的司机,一个沉默寡言的中年大叔,周燃在宋渊身边工作两年,同司机林叔自是熟悉。 三人在机场外碰面,林叔下车,自觉自发的将周燃的箱子一并塞进后备箱。 她拒绝说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家。” 奔波一整天,宋渊累的浑身酸痛,这会也没多少耐心去照顾她的小性子,不由分说的将人抱起来扔进后座,等他坐进去,顺带将门锁上。 周燃气的口不择言,“宋渊,你这叫非法绑架。” 男人忽地俯身压过来,半个身子靠在她身上,手却绕到她身侧,扯过安全带,缠过来,扣紧,他低头看她,声音沙哑,“温柔的不行,非得来野的。” 她气恼的瞪他,他不以为然的笑笑,“有时候看你,就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哄不好,只有压在身下,你才会乖乖服软。” 周燃:“。。。” 是她的错,试图跟一个有文化的流氓讲法律,实属精神错乱。 半小时后,车子驶进周燃的小区,停在她公寓楼下。 周燃下车,男人也紧随其后,跟着女人走进电梯。 分卷阅读22 宋渊看着站在墙角一言不发的女人,低声笑:“不反抗了?” 周燃板着脸,冷腔冷调的呛他:“像你这种变态,我越反抗,你越兴奋。” 男人低头,爽朗的笑出声,积累了一整天的疲乏,顷刻间烟消云散。 电梯上到20层,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电梯。 她停滞在门前,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她倏地转身,对上男人那双清透的眼睛,即使到了夜间,依旧如清水般明澈干净。 “送到这里,可以了。”她说。 宋渊抬手,温柔的摸了摸她的短发,手心下滑,指腹轻轻磨蹭她的耳珠。 “怕我缠着你不放?” 她说:“怕。” 因为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究竟有多少抵抗力能顶住他的攻势,她害怕还没开始,自己已经溃不成军。 “我说过的话,不会食言。” 他沉声道:“你在我这里,永远都是自由的。” 女人偏头躲开他略带暧昧的抚摸,背倚靠着木门,深吸一口气,昂起头看他,目光真挚,“这两年,谢谢你。” 宋渊垂眸看她,眼底汇聚一大片化不尽的浓雾。 “照顾好自己,不要给我任何出手的机会。” 他默默收回手,嘴角微微上扬。 “周燃,我已经做不到不管你了。” —————— (开启每周日更新模式,大家见谅。) (好哒,周周小姐姐要专心搞事业了,祝她成功!) 15 一整天疲于奔波,回到家的周燃,累的连鞋都没换,一头栽进沙发,一觉睡到大天光。 次日清晨,尖锐的手机铃声孜孜不倦的响彻整个房间,她迷迷糊糊的摸向茶几,接通的那瞬,电话那头炸开了锅。 “周燃,你回来居然没第一时间通知我!你心里还有我这个表姐吗?亏我还照三餐给你烧香,祈祷你没被宋渊拐卖到贫困山区去挖煤,你就这样伤害我这颗火热热的真心?” 周燃懒洋洋的翻了个身,窗外灼热的白光刺穿玻璃,腐蚀她的眼,她用手背遮挡住,喉音嘶哑的“嗯”了声。 张甜笑容意味深长,“听你这有气无力的,怎么,昨晚被宋律师压断气了?” 周燃静了几秒,慢悠悠的蹦出几个字,“以后别提他了,没意思。” 张甜“啧”了声,表示不信,“认识你这么久,就从没见你对哪个男人这么用心过,现在好不容易吃进嘴里,你舍得一拍两散?” 周燃摇摇晃晃的直起身,仰头靠在沙发上,手指按揉酸胀的头皮。 “舍不舍得都散了。” 她声音很轻,说不出的苦涩,“疯魔了这么久,我也该醒了。” 张甜抿紧下唇,沉思片刻,问她:“就因为上次那个大波奶?” 周燃缓慢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 她唇角一扬,“忘了。” 张甜知晓她的性子,不想说的话任你怎么绕都绕不出来,单凭这一点,她同那温柔又狡诈的宋律师仿佛是同一个师傅教出来的,气死人不偿命。 张甜聪明的撇开这个话题,只问她:“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唔.....去西藏当支教?” 张甜惊得下巴都掉了,一张嘴,气音全乱,“周小姐,你不过是爱而不得,没必要混到神经错乱吧?西藏是什么地方?你这细皮嫩肉的在那待个两天就得全残,不是,我说你还真不心疼这张倾国倾城的脸啊,你不心疼我心疼!” 她趁热打铁,一鼓作气把话说完,“你还记不记得你大学兼职时拍的那几组写真,摄影师不止一次跟我提过你有当明星的潜质,可你当时一门心思想当律师,我就没跟你多提,现在看来,律师的滋味你也尝了,想吃的肉你也啃了,差不多可以回归正题了。” “你可以考虑进娱乐圈,以我现在的实力,我有满分信心捧红你。” 周燃听着面无表情,兴致缺缺,淡声道:“娱乐圈,很无聊。” 张甜一口老血喷涌,咬着牙根,“有趣的不切实际,这个时代,赚钱才是王道....” 其实周燃这人,对钱的欲望着实不高,但她脑中倏地晃过孩子们那张纯真质朴的笑脸,远比盛开的花儿还要温暖人心。 有些东西,她或许不需要,但对于真正需要的人而言,却比登天还要难。 她看向窗外明媚的艳阳天,长长缓缓的吁了口气,舒服的眯起眼 分卷阅读23 ,她说:“我考虑一下。” “要多久?” “一个月。” 张甜轻叹了声,“你又想干嘛?” “给人当牛做马两年,结束了,理应给自己放个长假。” “行,你该玩玩你的,其它我给你安排好。” 周燃眉眼弯弯,“甜姐,谢谢你。” 张甜无奈的摇头,一脸宠溺,“得,上辈子欠你的。” 张甜,周燃的表姐,年长她8岁,传媒大学毕业后开始混迹娱乐圈,后来阴差阳错当了明星经济人,5年时间,她凭借出众的工作能力和过硬的人脉在娱乐圈闯出一片天,正当红的小花小草被她一网打尽,也被各大粉丝们贴上“真人版招财猫”、“捧谁红谁”的荣誉标签。 作为一名商业女强人,她对周燃有着天生的保护欲,一是周燃生的好看,让人心生怜惜,二是姨妈过世前曾拜托她照顾周燃,她满口答应。 从读书到工作,她几乎满足周燃所有的需求,周燃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唯有在她面前,才会展露出撒娇卖萌的小女生姿态。 周燃在心理上很依赖她,不仅是因为她们之间剪不断的血缘关系,更多的,是张甜对她真情实意的付出,比亲生母亲还要来的真诚。 大部分女生休假的休假模式,无异于吃吃吃买买买,或是背上小书包浪迹走天涯。 唯有周燃,自成一派。 前半个月,她每日疯步几十公里,不到体力耗尽决不停步,后半个月窝在家里睡觉,倒头便是一整天,渴了喝柠檬水,饿了补黄瓜番茄,仙女的生活习惯,又岂是凡人可以理解的。 一个月时限已过,张甜准时准点来她家堵人。 推门而入时,卧室里的周小姐正抱着枕头睡得香甜,张甜没忍心打扰,转身坐回沙发上安安静静的等,低眼时,注意力被茶几上的银行卡所吸引。 她隐隐皱眉,这不是....? “这么早?”女人打着哈欠从房里出来,见着她笑眯眯的。 张甜也不纠结,想问什么直接出口,“这卡不是你给宋渊的吗?” “唔。” 她鼻音低沉,从冰箱里拿出切好的黄瓜片跟小番茄,倒了杯柠檬水,绕到沙发前,挨着张甜坐下。 “他还你了?” 周燃叉了个鲜红小番茄塞进嘴里,细细的咀嚼,甜酸汁水在口腔里炸开,连鼻腔里都是那诱人的香气。 “我收拾行李的时候发现的,至于他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我也不知道。” 她优雅的喝了口柠檬水,眉眼冷淡的开口,“我的钱一分没动,卡里还多了20万。” 张甜轻蔑的哼了声,翻了个巨夸张的白眼,“千万身家,分手费就给这么一点?” “我们没在一起过,谈不上是分手。” 她侧头看向张甜,红唇勾起笑,意味不明,“再则,我买他一夜,花了10万,他睡我两晚,赔了双倍,买卖关系公平公正公开,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张甜闻言笑了,“以前吧,我只觉得做律师的神秘,现在了解多了,发现神秘跟神经不过一字之差,你两都不正常,不凑一对真是可惜了。” 周燃叉着小番茄怼进她嘴里,不悦的瞪她,“你少诅咒我,我这好不容易才爬出深渊炼狱,以后见着都得绕道走,谨防沾染霉运。” 张甜包了满嘴,几口吞入腹中,见她面色凝重,识趣的拜拜手,“不说他了,免得又触你眉头。” “我今天来,是有好消息告诉你。” 周燃侧目,静听下文。 “你知道陆原导演吗?” 女人思索了好一会儿,不太确定的开口,“那个喜欢拍民国戏的?” “没错,就是他。” 一说起这个,张甜倏地坐直身子,面泛红光,眸色亮闪闪的,“他最近正在筹备另一部民国戏,讲得是几个姨太太宅斗的故事,我看过剧本了,里面那个二姨太的角色特别适合你,前期淡漠随性,与世无争,后期黑化起来刀刀致命,我敢保证,只要你能拿下来,绝对一夜爆红。” 周燃迟疑片刻,半响没出声。 她当初的确因为好奇帮张甜拍过几组写真,但在她看来,平面跟影视完全是两种概念,她既非科班出身,也非老天爷赏饭吃的那类天才。 一个学法律的半路出道,总觉得哪哪都不靠谱。 “可我不会演戏。”周燃如实回答。 张甜神秘一笑,温柔的为她拉扯滑落至肩头的睡衣,语气坚定,字字铿锵。 分卷阅读24 “相信我,只要你穿着旗袍往那一站,你就是二姨太本人,完完全全本色演出,演技这些,不需要的。” 周燃歪头靠在她肩上,少有的撒娇神情,“我总感觉会坑你,要不,你容我再想想?” “别想了,今晚我约了陆导一起吃饭。” 周燃乍舌,“这么快?” “打铁要趁热,机会这东西是无形了,稍不留神就溜走了。” 周燃没搭话,思绪有些飘,上一秒仿佛还在同周公喝茶聊天,下一秒便化身成冲锋陷阵的前线战士,老实说,她还没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 张甜这种人精,光一个眼神就能猜到周燃在想什么,她轻咳了两声,轻描淡写道:“你要不愿我不也勉强,但今晚约了陆导的可不止我一人,你不想见,大波奶可是求之不得,人家等着机会上位呢。” 周燃抬头,目光定定的看着她,“你说谁?” 张甜嫣然一笑,“宋渊的绯闻女友,大波奶小姐。” 周燃脸色瞬变,深吸一口气,端起柠檬水喝个精光,起身快步朝卧室走。 张甜憋着笑,明知故问,“你干什么去?” 女人头也不回,“换衣服,出门。” 周燃整整一个月消失无影,宋渊从没想过,竟会在这种地方再遇见她。 他今晚有饭局,平时他很少参加这类应酬,可今天全是事务所的重要客户,他拒绝不了,只能欣然赴会。 抵达会所时,时间已过夜间9点。 侍者一路指引他上三楼,路过一间包厢时,厚实的大门没关严,隔开一道细口子,那么狭小的视线范围,他隐约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一袭青白瓷的旗袍,短发长了不少,松松挽在脑后,白玉般的耳垂上镶着一对珍珠,白皙透亮。 她笑容温婉,举起小小的酒杯,豪迈的一饮而尽。 模糊的画面一晃而过,宋渊默默收回视线。 他第一反应是自己思念成疾,产生幻觉了,亦或是两人气质相近,但一定不会是她。 毕竟,他看的清楚,那女人身边坐着一个气质儒雅的老男人,正色迷迷的盯着她看。 他所认识的周燃,绝不会为了所谓的私利,出卖自己的灵魂。 酒过三巡,平日里严肃古板的集团老总们个个喝的面红耳赤,聊天内容也从最开始的商业互捧直接过度到没营养的无聊八卦。 醉的神志不清的男人满脸淫笑,“隔壁包厢那个,不是娱乐圈出了名的老色鬼吗?” 另一人高声附和,“就是个小导演,叫陆什么去了,我上周跟他同个饭局,那家伙,没女人吃不下饭的。” “还是当个破导演好啊,手上有点权力,什么女人都往上贴。” 他喝了口酒,酒醉迷糊的,“不过我刚才见他身边那女人,看着挺眼熟,总觉得在哪见到过...” 话说着,他的视线恍恍惚惚的落在一言不发的宋渊身上,眼珠子转了几圈,倏地咧开嘴笑,“喝多了喝多了,你瞧我这眼神,差点闹出笑话来。” 宋渊一脸平静的起身,声线平稳,“去趟洗手间,失陪了。” 他转身出门,等他再次路过那间包厢,视线所及的座位上已不见女人身影,反倒是另一浓妆艳抹的小女生坐在老男人身上,娇羞的往他怀里钻。 宋渊心静如水,朝前走了几步,朝右拐弯时,一个女人迎面撞上来,柔软的前胸贴紧他胸口,他下意识扶住她纤细的肩,缓缓拉开一寸。 低眸看去,醉醺醺的小女人仰着头冲他笑,浓烈的酒气刺进他的大脑皮层。 宋渊的心倏地沉下去,呼吸一点点收紧,连带着掌心的力度也蛮横几分。 他眼神深得可怕,“周燃。” 她大概是真的喝醉了,脑后挽起的发丝全散,松松软软的搭在肩头,漆黑的眸子飘忽不定,呆滞了好半会,勉勉强强看清楚眼前人。 “哦.....宋律师...” 周燃抑扬顿挫的咬着字音,友好的挥舞小手,笑得几分傻,“好巧啊。” 醉酒后的周小姐表演欲爆表,她小步向前,几乎靠在他怀里,小手握成酒杯状,昂着头看他,眉眼弯成小小的月牙。 “来..我敬你一个,祝你中年秃头,老年驼背,钱财散尽,孤独终老。” 她跟打醉拳似的顶着他硬实的胸口“碰个杯”,“干了。” 宋渊:“......” 他头皮倏地炸穿。 这得喝了多少啊? 分卷阅读25 ———————— (久等了,下章全是对手戏,喵就喜欢写醉酒,因为酒后吐真言,啊哈哈~) 16 她醉醺醺的推开他,手心硬撑着墙面,恍恍惚惚的朝前走了两步。 直线在她眼中成了歪歪斜斜的蜿蜒小道,她一个踉跄向前,腿软的直直下坠,男人从身后稳稳接住她。 “不要乱跑。” 声音就在她耳边,透着隐隐的怒气,“谁灌你喝的酒?” “不关你的事,走开。” 她皱头紧眉,大力挣脱他的束缚,宋渊禁锢的更死,可怀里的人儿扭着身子不配合,他干脆将酒醉迷糊的小女人转过身,直面她那双仿佛被晨露侵湿的眼睛。 “看清楚一点,我是谁?” 周燃模糊的视线从他白皙的脖颈蔓延至下颚,她看着他略带愠色的脸,倏地露齿一笑,手指轻轻触碰他的下巴。 “你是....混蛋乌龟王八蛋。” 说完她笑得更欢,额头微低,重重抵着他的胸口,一个人傻呵呵的乐。 在外无所不能的宋律师一时间哭笑不得,挨人骂了理应辩驳回去,但面对一个醉酒后失去主观意识的人儿,你还真是空有一身力量无处使。 他声线放柔,轻声问:“你跟谁一起来的?” 她缓缓摇头,“不...知道...” 宋渊轻叹一声,“那我带你走好不好?” 她继续摇头,回答干脆,“不好。” 然后,她抬眼愣愣的盯着他轮廓清晰的下颚线,猛地踮起脚,红唇一张,在他细腻的肌肤上恶狠狠的咬了口。 宋律师闷声受着,僵硬着不敢动,更不敢推开她。 她嘶咬的开心,像只欢快的小狮子扑咬猎物,反倒把不远处出来寻人的张甜吓的够呛,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跑来。 “燃燃,燃燃,别咬了...” 隔近点瞧,她甚至能看清她白森森的牙齿下渗出的星点血迹,她大惊失色,轻声细语的哄她,“乖,快松口...” 周燃正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美滋滋的啃鸡腿,身边突然出现只抢食的“同类”,她自然是不开心的。 她不情不愿的松了口,手背随意抹了把沾染血色的唇,回头一见张甜,整个身子软下来,转而扑进人怀里,声线细柔,跟撒娇似的,“甜甜姐...” 张甜轻拍她的背安抚她,等人渐渐安静下来,她才抬头看向宋渊。 其实张甜跟宋渊多年前就认识,工作生活中交集甚多,张甜旗下艺人所有的官司都由宋渊亲自过手,两人算得上深交的好友。 张甜嘴角带笑,“宋律师,好久不见。” 宋渊摸了摸下巴上被咬出的齿痕,指腹被一抹鲜红覆盖,目光深深的注视着那个乖乖靠在她怀里的小女人。 他脸色巨差,说话也不客气,“你带她来的?” 张甜微笑点头,“当然。” “周燃什么酒量你不清楚?” 张甜继续点头,“清楚,三杯必倒,五杯发疯。” “知道还让她喝成这样?” 她冷笑道:“宋律师,混娱乐圈是要讲规则的,我能做的是保证她的人身安全,但有些场合,喝酒无法避免,现在的导演各有各的喜好,你不陪人睡,至少酒得喝到位吧。” 宋渊面色一沉,勉强咽下心头那口浊气,尽量用平缓的语气说:“娱乐圈水太深,不适合她。” “那什么适合她?” 张甜心疼表妹,虽跟宋渊是好友,但比起手足亲情,总还是忍不住想替她出口怨气。 欺负谁都行,周燃不可以,这是她做人做事唯一的底线。 “宋律师,你是失忆了吗?” 她抬头看着宋渊,面带讥讽,“推开她的人不是我,逼她放弃当律师的更不是我,我顶多算是半个领路人,你,才是罪魁祸首。” 宋渊低头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沉落的心被一根无形的细绳一点点拉扯至冰潭。 他沉默片刻,深知在这种地方争执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太晚了,我先送你们回去。” 张甜嗤笑了声,原想利落拒绝,结果潇洒转身的那刻,她又冷不丁想起些什么,心思一变,瞬间换上一抹职业微笑。 “也好,劳烦。” 三人走出会所,宋渊的司机已在外等候多时。 张甜拒绝宋渊帮忙,废了吃奶的力气才将醉倒的小女人塞进车后座,刚 分卷阅读26 要紧随其后上车,宋渊伸手拦住。 “你坐前面。” 张甜意味深长的看了他眼,倒也不坚持,大大方方的绕到副驾驶。 男人上车后,第一时间将晕睡在皮椅上的人儿揽进自己怀里。 她睡得很沉,微烫的脸颊贴着他冰冷的脖颈,好似滚烫的火焰里浇了通透心凉的冰水,她舒服的蹭了蹭,轻轻搂过他的腰,急促的呼吸声越来越轻。 宋渊垂眸,她歪倒在自己怀里,贴身旗袍落满细碎的褶皱,大腿开叉处重叠的两条腿,又细又长,白嫩的发光。 张甜透过后视镜瞧见某男深情入骨的注视,仿佛要将醉酒的人儿打包藏进眼睛里。 她幽幽的冒了句,“心疼了?” 男人也不否认,“嗯。” 张甜叹息一声,看着身后这对痴男怨女摇了摇头,表示完全无法理解。 “宋渊,作为你的朋友,作为周燃的表姐,真不是我说你,你工作上那点雷厉风行的劲上哪去了?我都不明白究竟是燃燃太作,还是你对感情太墨迹,你俩闹成现在这样,有意思吗?” “没意思。” 他看着怀里的女人,目光柔的都快溢出来了,“但我不想逼她,也舍不得。” 张甜无语的揉揉额角,差点没被这一口腻歪死,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跟下雨似的往下落。 她一张嘴,直击要害,“你这么说,就是喜欢咯?” 宋渊抬头看向她,“我以为我表达的已经很明显了。” “那燃燃知道吗?” 宋渊垂眼,苦笑一声,“任何感情的付出都是有期限的,我过了她给我设定的时间,只能拼命追上她逃离的速度。” “现在不管我说什么,她都是抗拒的。” 张甜一听,侧目看向窗外,忍不住捂嘴偷乐起来。 这感受怎么说呢,那是想当的解气,你宋渊在外再豪横,就算温润如玉的贵公子人设卖到死,一旦遇到周燃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怪咖,你还不是得乖乖认栽。 她心里笑得不行,面上还是装模做样的安慰起来,“燃燃从小就这性子,不撞南墙心不死,可一旦死心,真就回天乏术了。” 宋律师不以为意,淡淡一笑,“没关系,我耐心很好。” 张甜坐直身子,闲聊结束,话风一转,立即进入正题。 “今晚见的那个导演,你应该也听过,专拍民国戏的大导,现正红的影视小花几乎都是他捧红的,他对燃燃的形象气质很满意,不出意外,这几天会试镜走个过场,然后正式签约。” 她转头看向宋渊,“娱乐圈的内幕你也清楚,剧组说到底没多少话语权,投资方才是背后的爹,所以资金若不到位,以后这吃人的酒局,逃也逃不掉。” 宋律师眯了眯眼,神色不明,他在商界混了这么多年,精明睿智,是不折不扣的老狐狸。 张甜的话里有几层意思,他一听就明白。 “你想我怎么做?” “那得看你的诚意了...” 他沉默几秒,唇角一勾,“张甜,很少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算计我。” 张甜轻松耸肩,“你可以选择拒绝。” 男人紧了紧怀里沉睡的软玉,一缕缕浓郁的酒香渗着醉人的甜腻,撞得他心口发痒。 “酒局这些,以后可以省略吗?” 张甜想了想,点头应允,“我尽量。” 宋渊低声道:“明天你来我办公室,具体细节再谈。” 张甜懵了几秒,老实说她也只是试探着赌一把,并没有太大胜算。 她大概没想到这阴险狡诈的男人居然这么爽快就答应,毕竟影视投资一出手就不是笔小数目,且存在较大风险,他曾打过这么多娱乐圈的官司,应该最清楚不过。 她偷瞄了眼后视镜,已喝成醉猫的周燃乖顺的窝在他怀里,睡得正安稳。 “不得不说,突然看你顺眼多了。”百分百肺腑之言。 宋律师微微一笑,“钱不能白拿,耳边风少不了,我知道周燃很听你的话。” 张甜抑扬顿挫的“哦”了声,“这波贿赂可不便宜。” 他低头,温柔的抚摸她的脸,指尖滑过她丝滑如水的唇瓣,男人瞧得眼热,干涩的喉头一滚。 前半个月没日没夜的工作麻痹自己,以为这样能暂时抑制住内心翻涌的躁动。 可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想念她。 他低声道:“她值得,我也乐意。” 分卷阅读27 车停在周燃的公寓楼下,宋渊下车,动作轻柔将熟睡的小女人从车里抱出来。 张甜跟着下车,只将周燃的小包递给他,顺口道:“门锁密码,1215。” 男人愣了下,“你不上去?” 张甜理所当然的摇头,“有你照顾就好了,我去也是多余。” 宋渊疑惑,“你就这么信任我?” “认真来说,不信,但我知道燃燃想要什么...” 张甜回答得很快,瞧了眼晕睡在他怀中的小女人,她抬头,冲男人勾唇笑了笑。 “宋渊,你别让我失望。” —————— (喝了酒最适合炖肉可,喵去把燃燃姐摇醒~) 17 周燃是被宋渊抱着上楼的,进屋的那一瞬,原本沉睡的她突然惊醒,径直从他身上跳下来,摇摇晃晃的摸进左侧的卫生间。 “哒。” 门落了锁,本想帮忙的男人被一墙之隔挡住,担忧她醉酒会吐脏全身,又恐她酒醉迷糊的昏睡过去。 “周燃?” 敲门声急促,可里头并没人应她,唯能听见很轻的呕吐声,连接一段“哗哗”的水流。 宋渊在外心急如焚,犹豫着要不要破门而入,谁知下一秒自行开了门。 她歪歪斜斜的靠在门框上,旗袍前襟被凉水打湿,轻薄的布料,优美弧形半遮半掩,性感撩人。 她朝前走两步,歪进他怀里,抬眼瞧他,眼波含春,媚相尽显。 她紧紧贴在他怀里,晃悠悠的昂头,眸底润着清水,娇弱的小摸样,让人心生怜悯。 妖艳的红唇微张,凑近他下巴,一身酒气,倒是小嘴散着清新的绿茶香。 宋渊微微一笑,醉成这样竟还记得吐完刷牙,真乖。 她眼神胡乱飘过着,手指点在他胸前,不经意间滑到敏感的小豆,指腹摸到那处凸起,轻轻打滑,略带色情的抚摸。 “周燃....”男人眼神暗下去。 她仰着头,眼睛笑成妖媚的弧形,“长得真好看,你叫什么名字?” 宋渊脸色瞬僵,一秒初春转寒冬。 醉了酒的小女人完全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哪还顾得上瞧他的眼色,况且醒着时也不是唯唯诺诺那款,喝酒后更是胆大加倍。 男人没出声,她就得寸进尺,人软在他怀里,明目张胆的上下其手。 纤白的手指沿着他的小腹往下滑,勾着他的腰带轻晃,“你的味道好熟悉,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男人微微阖眼,咬肌分明,明显是憋着劲的。 见人木头似的站着不动,头晕脑热的周燃急了,小手一点点拉出他的衬衣,顺着裤头缝隙伸进去,触到那片黑硬的毛发,身子热起来,头埋在他胸前,娇声道:“唔....你开个价,姐姐买你一晚好不好?” 宋渊的心猛地沉下去,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舔舔唇,作恶的小手还想往下延伸,一直沉默的男人突然暴力的扯出她的手,将人抱起一把扔到床上。 松软的大床弹性十足,她弹起的那瞬又被男人死死按在床上,他单膝跪在她腿心中央,将她不规矩的两手钳在身后,大手缠紧。 他抽出被她弄散的腰带,圈过细白的手腕,猛力一勒,周燃受不住这力道,可怜兮兮的娇呼:“疼啊....” 这声娇娇弱弱的呻吟,成功激起男人压抑且狂烈的占有欲。 宋律师眯了眯眼,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衣纽扣,蹦到第三颗,他的腿抵进她浑圆的臀,裹在贴身丝绸下,分外诱人。 旗袍被人从开叉处大力撕开,露出又细又直的长腿,在灯光下花白如雪,丁字裤的黑线夹在饱满的臀瓣深沟里,他看的眼热,头低下来,咬那诱人的弧线。 白皙的臀肉融在他唇齿间,他咬的轻柔,偶尔下个重口,女人身子微颤,全身在他热烫的抚慰下慢慢燃起魅惑的淡粉色。 燥热的身子开始不听使唤,润了水的喉音更是如清晨的露珠,她咬着唇轻声抗拒,“那里....不该....” 男人置若罔闻,两手捧着她曲线柔美的臀,大口大口的吞咽,暧昧的吻痕似刻了名字的印章。 这里属于他,亦或是她的所有,都应是他的专属。 宋渊眸色暗沉,支起上半身,释放早已炽热的硬物,他手握着器身,大手揽过女人的腰将她提起,臀腰弧线分明,粗壮的源头抵上潮水湿润的穴嘴,上下来回顶弄。 小女人晕的分不清南北,软绵绵的 分卷阅读28 被人摆成淫靡的姿势,他侧头咬她细润的耳珠,舔她敏感的后颈。 “这样玩,喜欢吗?” 她昂着头,享受他温柔的亲吻,“唔....” 他眼底倏地晃过黑沉的光,抛开所有的温文尔雅,性事上,从来没有怜香惜玉这一说,他早该如此,温柔久了,她便会忘却,他骨子里本也不是什么好人。 灼烫的球状体卷着淋漓的花液,倏地整根捣进去,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大手拽紧她手腕的腰带,紧绷的腰身挺入,频率变态的往里猛插。 周燃一口气没缓上来,被尽数堆积的欢愉扎破脑神经,本就昏沉的思绪更是坠向浑浊,身子失了力,瘫软的靠着他滚烫的前胸。 他低头啃咬她的肩,另一手撕开破碎的布料,大手包裹挺立的嫩乳,配合身下生猛的力度,近乎暴力的揉捏,撩拨敏感的小肉珠。 女人断断续续的低喘,焦灼的花穴饥渴的咬紧入侵的硬物,肉器硬凸的静脉联动她的血肉“突突”跳动。 男人耐心十足的同她玩九浅一深的戏码,唇舌柔软,手心暴戾,肉器失控的猛插,肏的她浑浑噩噩,乖乖融进他的深吻中。 性器每一次用力捣进来,女人全身抽搐似的颤动,眼神迷离,完全陷在肉欲里无法自拔。 “啊....你轻一点儿...” 尾音咬的很轻,柔情似水。 男人笑着解开她手上的束缚,将人翻过来,微微抬起她的一条腿,挺腰从侧面插入。 “舒不舒服?”宋渊缓慢抽送,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吹气。 周燃已然迷失了神智,在模糊与清晰世界中寻不到尽头,轻轻“嗯”了声。 男人笑容妖孽,微凉的指腹滑向性器交融的沼泽区,一边揉弄红肿充血的肉核,一边挺腰肏弄,撞得臀肉血红一片。 女人被这下刺激的头皮炸开,反手抓住男人精壮的小臂,五指缠紧,又无力的滑落下去。 宋律师嗓音沙砾,“不够是不是?” 周燃摇头,已经很满了,再多些身子必然承受不住。 男人突然整根抽出,她空虚的闷哼。 他翻身在她之上,粗烫几倍的器身塞满湿透了的肉穴,沉声开口,“看清一点,我是谁?” 紧跟着,他的手滑下去,眼红红的往嫩穴里多塞进一根手指。 女人疼的弓起腰,紧随而来的一阵操弄又狠又沉,似要将她的灵魂抛向空中,一点一点的吞噬掉。 眼前的视线模糊一片,隐约能看清人影,却又幻化成重叠的黑光,在她眼前晃来荡去。 “你....啊啊啊....唔啊....” 发了狂的力度,每一下都要顶到她窒息的深度才肯罢休。 两人身体变态的契合度,他身上的味道,他体内火烧般的热气,濒临晕眩的周燃莫名清醒几分。 明明连摸样都瞧不清楚,可她喉头一埂,竟本能的骂出声:“宋渊,你疯了!” “很好。” 男人笑得如沐春风,满意的在她锁骨上落下吻,“我喜欢这种被你记住的方式。” 18 女人的酒气都被吓醒大半,等察觉到此时此景发生了什么,她几乎是条件发射的挣扎,“你放开....我....唔...” 他抽出沾了她汁液的手,涂抹在她喋喋不休的红唇上,他低头咬住,含在嘴里细细吮舔,另一手按住她的腰,下身不留余力的帮她做最后冲刺。 宋渊太了解她的身体,只有临近高潮,她才会抖得像个筛子。 周燃的呼吸越来越烫,魂魄逐渐脱离躯壳,飘荡在软绵的云层上,脚踩不到地,她气息愈发急促,只等极致的快感散在骨缝里,深入每一寸肌肤。 骤然间,一切静止下来,堆积如山的快意瞬间消失。 女人愕然睁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微笑停下的男人。 开口竟是恳求,“宋渊...” 他现在顶弄的那个点,再重重的捣几下,那片白光将尽数包裹自己,带她去往另一个极乐世界。 宋律师皱眉,有些无辜,“是你让我停下的。” 硬脾气的周燃又恼又羞,憋了好一会儿,才闷出几个字,“你不可以...这样..” “哪样?” 他坏心思的狠厉插进去,撞击那个小点,周燃全身一麻,身子软的不成样。 “求我。” 宋渊温柔的摸她的脸,低声引导她,“燃燃,只要你开口说,你只给我操,我就给你。” 分卷阅读29 小女人瞪着水亮的眸子,既被体内急躁的小虫啃咬的体无完肤,又不愿在他面前露出低姿态,纠结的眼圈都红了。 他也不催促,倏地抽出半截胀红的肉器,周燃不禁高声挽留,“——不要。” 宋渊居高临下的看她,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女人别过脸,别别扭扭的开口,“只给你...” 男人唇角微勾,“嗯?” 她不情不愿的吐出尾音,“操...” 他心满意足的低身,将她的两腿缠在他腰后,在她下巴上轻轻咬了口,“乖,都是你的。” “抱紧我。”他柔声命令。 周燃这下不扭捏的,手臂颤着他的脖子,被他轻松抱在身上,床边直立起来,两手托着她的臀上上下下抛送。 她这次到的格外快,狠顶几下便在他身上丢了魂,下身一阵阵要命的痉挛紧缩,夹得男人舒服极了。 等她晃过神,他抚摸她脑后的发,“还想要吗?” 女人酥软的埋在他肩头,“嗯。” 宋渊笑了笑,事实证明,这方面果然还是得慢慢调教,尤其像周燃这样的冷艳尤物,就得这样一点点给她喂甜头,直到她放下骄傲,全身心的接受你、依赖你,以及需要你。 后半夜,他越战越勇。 女人被他抱进浴室感受水乳交融的刺激,又按在沙发上插的她受不住的往上缩,亦或是把厨房当战场,餐桌当床,房间的每一处都留下两人紧密相融的味道。 她的身子似被人重新开发了一遍,从起初的抗拒到接受,最后竟顺着他的引导将他压在身下,腰肢柔软,妩媚的抚开半长的发,妖娆的扭动身姿。 他今晚射足三次,次次都要顶到她子宫深处才肯泄出滚烫的灼液。 她已记不清到了无数次,只知道最后一次结束,人软在他胸口,后面发生的一切,再无记忆可言。 临近天亮,陷在深度睡眠中的周燃缓缓转醒。 她头疼的仿佛从太阳穴裂开,全身上下酸疼难忍,没一处是舒坦的。 尽管如此,好歹酒是差不多醒了,只是人还有些许精神恍惚。 阳台处的顶灯亮着昏暗的光,隐约可见男人高瘦的身影。 她拢了拢身上的睡袍,下床声音的很轻,一步步小心翼翼的朝阳台靠近。 “你怎么还在这?”她抱着胳膊倚在墙上,不太愉悦的开口。 宋渊回头,视线所及的范围,她的颈间跟裸露的锁骨,全是他刻意印上的深红吻痕。 男人淡笑,“卸磨杀驴,需要这么明显?” 周燃走过去,胳膊靠在围栏上,同他并肩而站,她侧目看他清亮的黑眸,低声道:“宋渊,今晚的事是你情我愿,你别赖着找我要钱,我现在学你,一毛不拔。” 宋律师觉得好笑,抬头轻揉她的头,“我长了张追债的脸吗?” 她不满的打掉他的手,斜眼道:“变态杀人狂就长你这样。” 男人眸一沉,大手揽过她的腰将她搂到身前,鼻尖蹭着鼻尖,“我让你高潮时,你可不是这副嘴脸。” 这事不提还好,一提这个周燃就心发虚,鬼知道刚过去的几小时自己时中了什么邪,完完全全陷进他的温柔圈套里,彻底迷失了自我。 她第一反应是想逃,男人早知她会来这一出,另一手在她腰后交互重叠,困得她寸步难行。 “你松手..” 男人不依,等她挣脱的筋疲力尽,小口喘气之际,这才低头偷吻她的小嘴。 女人一愣,莫名其妙的红了脸,“你...” “我连续加了半个月的班,今晚又接二连三的喂饱你,现在没力气跟你吵架,你乖点别动。” 她抬头看他疲倦的双眼,卷着红润的血丝,人也是有气无力的,她知道他是个工作狂,一进入工作状态便没日没夜的干,她液说不上是心软,顶多只是有些不忍心罢了。 他轻蹭她的额头,音色一如既往的沉静,“一个月没见,有没有想我?” 她轻哼,“我并没有受虐倾向。” 宋渊闻言笑了,“我看你被虐的还挺爽...” “神经病。” 她抬眼怒瞪他,“你为什么赖在这不走?” 男人一脸困惑,“我该去哪儿?” “回家。” 他下巴往屋里扬了扬,“我家就在这儿。” 周燃被气笑了,“你还要不要点脸?” 宋渊轻挑眉,正儿八经的问:“要脸 分卷阅读30 就能骗到女朋友?” “。。。” 她就知道不能用正常思维跟这男人沟通,明明长了张谦谦公子的脸,骨子里却是床上禽兽,床下败类,简直是人间灾难。 天已经蒙蒙亮了。 他将女人打横抱回床上,人绕到另一侧缓缓躺下,上身轻靠着床头,闭目养神。 周燃转过身,恰好撞见他大敞的睡袍,尤其胸前那颗红豆敏感的凸成小圆点,甚是红亮。 “睡不着?”男人微微睁眼,侧目看她。 女人收回视线,垂眸看向别处。 她喉间干涩,声音不自觉地冒出来,“宋渊,你不该来这的。” 他也不闪躲,欣然承认:“嗯,我失言了。” 他侧身躺下去,靠近她,忍住将她抱在怀里的冲动,平静的注视她的眼睛。 “放你走这句话,我必须收回。” “你离开我这件事,抱歉,我接受不了。” (这顿肉拖了快一个月,喵顶锅盖来了。) (以后还是周天更新,爱你们,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