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七日作死一次》 (1)第一场肉 韦星荷是一枚偶尔看看肉文,满足一下空虚心灵的三无──无恒产、无男友、无父母──白领。她看的肉文从bg到bl,从近亲到人兽,内容包罗万象,广袤而无所不包。 没办法,她不挑食,而且她挺寂寞的。 可偶而也会出现她食得很痛苦的肉文,比如她目前在看的这篇,在讲展昭与白玉堂的《灯火阑珊处》。 平心而论,以一篇肉文来说,灯火阑珊处没那麽糟,毕竟两人从陷空岛做到开封府,几乎边做边环游大宋国土的肉戏量相当可观。但作为一篇同人,灯火阑珊处里的展昭闷透了,白玉堂渣化了,整篇文在人物性格崩坏的道路上狂奔,一去不回。 作为同人,人物崩坏不能忍,更可恶的是,这文还坑了! 虽然是崩坏文,但是没看到结局就是不舒服不舒服不舒服好吗?韦星荷憋着一口气上床睡觉,看来她得糟心到明天了。 大概是憋着的这口气惹的祸,韦星荷在跌入黑甜乡不久後,突然觉得身子一轻,然後又被重重的摔到地上,正当她以为自己睡到滚到床下时,脖子上突现一股冰冷的触感,吓得她悚然惊醒。 她睁开眼,一名面色潮红,一身月白长衫的少年,正拿剑抵着她纤细脆弱的脖子。 「你是那女淫魔派来的?」少年咬牙切齿道,白玉似的额际泛着一层薄汗,似乎正强忍着怒气。 「咦?」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韦星荷一脸困惑的看着少年,「我刚在睡觉,醒来就在这了。」 「一派胡言!这暖香阁密室是那欧阳梓萤用以囚禁......囚禁......男子之地,五爷我一时半会都没法子出去了,你若不是那女淫魔的手下,你怎能进得此室?」少年怒吼,手上因气急而略加使力,韦星荷脖子上的血便欢快的,争先恐後的涌了出来。 「白兄弟,暖香阁内除欧阳梓萤外,并无其他女子。」另一道如清泉般沁人心脾的男声从韦星荷身後传来,她巍巍颤颤的缓缓回头一看,是一名正散盘在床上运功调息的蓝衫少年。 等等,他说白兄弟,刚刚拿着剑想把她捅成蜂窝的少年自称五爷,然後暖香阁,女淫魔欧阳梓萤......这不是《灯火阑珊处》第一场肉戏的背景吗!?欧阳梓萤想一次性的收编展喵喵跟小白鼠进後宫,然後就用计将两人骗至暖香阁,同时对他们下了江湖上最恶劣的春药「春风五度散」,也就是说,两人得要泄身五次方能解毒。 但是欧阳梓萤在将无力反抗的两人关进密室时,被白玉堂以口强喂了一枚无解之毒「半盏穿肠」,当下只来得及走出密室并且将机关安上,就倒在前往暖香阁药室的路上气绝身亡,徒留身中春风五度散的展昭与白玉堂同处一室...... 在原作中,展昭与白玉堂互有暧昧,加上身中淫毒,便把持不住在这隔音好,床榻大的密室中相互解决了。 所以,敢情她这是穿到灯火阑珊处第一场肉戏里了? 她脖子一缩,抖着声音答道:「我不是欧阳梓萤的人......」 「那你是何方妖孽!」白玉堂厉声喝道,随後便咳出了一口鲜血。 「我,我......」韦星荷脑袋当机,解释不出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照理说连只蚊子都飞不进的密室里。 「白兄弟,你莫再运功,以免五度春风散的药性深入骨血。」展昭温声道。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展昭在说话的同时,那眼神像刀剜似的,让她脊背发凉。 韦星荷咽了口口水,「我......奴家乃方外天荷花妖,无意跌落神州,未想碰上了两位公子,奴家这就自个儿去种在缸里,不打扰两位公子......」韦星荷随口胡诌了一段看似有理实则破绽百出的来历,但似乎适得其反,展昭的脸色更难看了。 「嗤,既是妖物,那就合该是给人泄火的,五爷我就不客气了。」白玉堂又咳了两口血,眼睛因布满血丝而变得通红,语毕扯着她的睡衣领口,一把把她扔上了软榻。 「咦?唔,等等!」 ----------------------------------------------------------------------- 韦星荷是一枚偶尔看看肉文,满足一下空虚心灵的三无──无恒产、无男友、无父母──白领。她看的肉文从bg到bl,从近亲到人兽,内容包罗万象,广袤而无所不包。 没办法,她不挑食,而且她挺寂寞的。 可偶而也会出现她食得很痛苦的肉文,比如她目前在看的这篇,在讲展昭与白玉堂的《灯火阑珊处》。 平心而论,以一篇肉文来说,灯火阑珊处没那麽糟,毕竟两人从陷空岛做到开封府,几乎边做边环游大宋国土的肉戏量相当可观。但作为一篇同人,灯火阑珊处里的展昭闷透了,白玉堂渣化了,整篇文在人物性格崩坏的道路上狂奔,一去不回。 作为同人,人物崩坏不能忍,更可恶的是,这文还坑了! 虽然是崩坏文,但是没看到结局就是不舒服不舒服不舒服好吗?韦星荷憋着一口气上床睡觉,看来她得糟心到明天了。 大概是憋着的这口气惹的祸,韦星荷在跌入黑甜乡不久后,突然觉得身子一轻,然后又被重重的摔到地上,正当她以为自己睡到滚到床下时,脖子上突现一股冰冷的触感,吓得她悚然惊醒。 她睁开眼,一名面色潮红,一身月白长衫的少年,正拿剑抵着她纤细脆弱的脖子。 「你是那女淫魔派来的?」少年咬牙切齿道,白玉似的额际泛着一层薄汗,似乎正强忍着怒气。 「咦?」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韦星荷一脸困惑的看着少年,「我刚在睡觉,醒来就在这了。」 「一派胡言!这暖香阁密室是那欧阳梓萤用以囚禁......囚禁......男子之地,五爷我一时半会都没法子出去了,你若不是那女淫魔的手下,你怎能进得此室?」少年怒吼,手上因气急而略加使力,韦星荷脖子上的血便欢快的,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白兄弟,暖香阁内除欧阳梓萤外,并无其他女子。」另一道如清泉般沁人心脾的男声从韦星荷身后传来,她巍巍颤颤的缓缓回头一看,是一名正散盘在床上运功调息的蓝衫少年。 等等,他说白兄弟,刚刚拿着剑想把她捅成蜂窝的少年自称五爷,然后暖香阁,女淫魔欧阳梓萤......这不是《灯火阑珊处》第一场肉戏的背景吗!?欧阳梓萤想一次性的收编展喵喵跟小白鼠进后宫,然后就用计将两人骗至暖香阁,同时对他们下了江湖上最恶劣的春药「春风五度散」,也就是说,两人得要泄身五次方能解毒。 但是欧阳梓萤在将无力反抗的两人关进密室时,被白玉堂以口强喂了一枚无解之毒「半盏穿肠」,当下只来得及走出密室并且将机关安上,就倒在前往暖香阁药室的路上气绝身亡,徒留身中春风五度散的展昭与白玉堂同处一室...... 在原作中,展昭与白玉堂互有暧昧,加上身中淫毒,便把持不住在这隔音好,床榻大的密室中相互解决了。 所以,敢情她这是穿到灯火阑珊处第一场肉戏里了? 她脖子一缩,抖着声音答道:「我不是欧阳梓萤的人......」 「那你是何方妖孽!」白玉堂厉声喝道,随后便咳出了一口鲜血。 「我,我......」韦星荷脑袋当机,解释不出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照理说连只蚊子都飞不进的密室里。 「白兄弟,你莫再运功,以免五度春风散的药性深入骨血。」展昭温声道。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展昭在说话的同时,那眼神像刀剜似的,让她嵴背发凉。 韦星荷咽了口口水,「我......奴家乃方外天荷花妖,无意跌落神州,未想碰上了两位公子,奴家这就自个儿去种在缸里,不打扰两位公子......」韦星荷随口胡诌了一段看似有理实则破绽百出的来历,但似乎适得其反,展昭的脸色更难看了。 「嗤,既是妖物,那就合该是给人泄火的,五爷我就不客气了。」白玉堂又咳了两口血,眼睛因布满血丝而变得通红,语毕扯着她的睡衣领口,一把把她扔上了软榻。 「咦?唔,等等!」 ------------------------------------------------------ 大家不觉得最近有个广告 妹子一边画圈圈一边说那个来不舒服不舒服不舒服~ 实在太可爱了吗?xd 所以这广告到底在广告啥啊?卫生棉吗?xd 每次只顾着听妹子说不舒服,其他什麽都没注意了~ (2)第一场肉-2 对,她想起来为什麽她看文会看得如此糟心了,因为白玉堂白大爷就是个邪魅狂狷中带着中二,中二病里透着一丝脑袋有洞的角色。此文中有着神逻辑的白大爷,常常各种莫名的发怒,各种莫名的吃醋,在各种诡异的神转折下吃掉展猫猫,或是被展猫猫吃掉,俨然是一个披着小白鼠皮的总裁。 说好的率性而为但擅长谋略呢?明明就是个天天来大姨夫的播种机,这不是白玉堂这不是白玉堂! 她这厢在内心cos肯德基,白玉堂那厢却已是撕了她的t恤睡裤,解下外衫压了上来。 「白白白白五爷,您冷静,冷静,小妖只是恰巧路过,姿容平庸,一压就碎,您还是别找小妖了……」她双手推拒着白玉堂的胸膛,啊,这紧实而充满贲发力量的触感,美队*的胸肌也不过如此吧? 她一边推拒一边陶醉着,有些欲拒还迎,因为她不太确定自己究竟是做梦了,还是穿了?如果是做梦的话,那她在梦里的逻辑能力也未免太好;如果是穿越了的话,那她脖子上的伤流了那麽多血,怎麽会和擦伤差不多痛呢? 若真是做梦的话,那不睡白不睡啊! 毕竟白玉堂很帅,而她很寂寞,睡醒了,就春梦了无痕。就像是一场没有後遗症的ons*,多好。 但这里的ons从来就由不得人考虑与拒绝,从未! 「冷静什麽?好香……」白玉堂一把抓起她抵在他胸前的一双柔荑,固定在她头顶,将脸埋入颈项间嗅了嗅,「荷花妖怎会有股桃子味?」 因为她睡前喷了香水,一罐叫红玫瑰与桃花的甜蜜蜜崭男香!这是现代都会女子的小情调,古代人不懂! 虽然在心底吐槽,但她还是选择胡诌到底:「跟、跟桃精借的香气……」 「倒挺衬这物。」少年边啃着她的颈窝,因练武而生着薄茧的修长手指覆上了她胸前的浑圆,轻拢慢捻抹复挑。看到荷花妖虽然抖个不停,但还算配合,白五爷心情好转不少,在五度春风散的催化下,也几乎要忘了先前曾经在韦星荷的脖子上画了一道口子。 她先是觉得一阵酥麻由颈脖处慢慢地荡开,蔓延至四肢;而胸前娇嫩的红梅,在白玉堂略略粗糙的指尖扫过时,她的心脏一紧,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 「白、白五爷,别……」异样的快感让她嘤咛出声,但这声音却是比平常高了八度弱了八度。 「别?」少年的嗓音因慾望而喑哑,他轻咬着红梅,舌尖在红莓顶端快速儿时轻时重的刷过,有些口齿不清的道,「你都由着五爷啃了这对大桃子了,还别?」 为毛要说得她好像不想抵抗的样子?刀口舔血的锦毛鼠跟偶尔跑跑步的现代白领,这战斗力能比吗?虽然她的确是有点享受没错……毕竟很寂寞…… 听到白玉堂如此说,她意思意思的扭动挣扎了两下。 然後她就知道,她引火自焚了。 「嗳,乖,五爷知道你急。」她仅着薄纱低腰小裤的下身,不经意的擦过白玉堂穿着亵裤的下身。 然後她发现那亵裤里好像有什麽很不得了的东西…… 她一双杏眼水光盈盈,略带惊恐的看着白玉堂。 「别那样看你白爷爷……猫儿,压好。」原本压制着她的手转而轻覆在她的双眼上,然後哑着声音吩咐从方才就盘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俨然一副老僧入定的展昭。 「展某以为……」额际不停落下豆大汗珠,还隐隐浮现许多青筋的展昭艰难的开口。 白玉堂轻哼一声,一双桃花眼似嗔还怨的瞪向展昭。 「……」展昭顿时感到一阵气血上涌,原本费力压制的药性开始在经脉中游走,他口中嚐到一股腥甜,鲜血旋即溢出了唇角。 「猫儿,你何苦……」白玉堂轻笑,空出的一手将展昭掼倒在床上,用了最後几丝内力,点了展昭膝後委中穴,腰际肾俞穴。 展昭顿时身子一紧,呼吸声变得浊重。 当他再撑起身时,一双墨玉似的眼睛中,翻腾着浓重的慾望,早已不复清明…… *美国队长。虽然我是钢铁人派,但是胸肌什麽的不分阵营! *onenightstand. 是真的有红玫瑰与桃花这瓶香水 而且真的有勇者(不是我)实验过,搭讪率会变高(笑 光韵好像也满扑倒的 大家还知道什麽斩男香扑倒香吗? ----------------------------------- 对,她想起来为什麽她看文会看得如此糟心了,因为白玉堂白大爷就是个邪魅狂狷中带着中二,中二病里透着一丝脑袋有洞的角色。此文中有着神逻辑的白大爷,常常各种莫名的发怒,各种莫名的吃醋,在各种诡异的神转折下吃掉展猫猫,或是被展猫猫吃掉,俨然是一个披着小白鼠皮的总裁。 说好的率性而为但擅长谋略呢?明明就是个天天来大姨夫的播种机,这不是白玉堂这不是白玉堂! 她这厢在内心cos肯德基,白玉堂那厢却已是撕了她的t恤睡裤,解下外衫压了上来。 「白白白白五爷,您冷静,冷静,小妖只是恰巧路过,姿容平庸,一压就碎,您还是别找小妖了……」她双手推拒着白玉堂的胸膛,啊,这紧实而充满贲发力量的触感,美队*的胸肌也不过如此吧? 她一边推拒一边陶醉着,有些欲拒还迎,因为她不太确定自己究竟是做梦了,还是穿了?如果是做梦的话,那她在梦里的逻辑能力也未免太好;如果是穿越了的话,那她脖子上的伤流了那麽多血,怎麽会和擦伤差不多痛呢? 若真是做梦的话,那不睡白不睡啊! 毕竟白玉堂很帅,而她很寂寞,睡醒了,就春梦了无痕。就像是一场没有后遗症的ons*,多好。 但这里的ons从来就由不得人考虑与拒绝,从未! 「冷静什麽?好香……」白玉堂一把抓起她抵在他胸前的一双柔荑,固定在她头顶,将脸埋入颈项间嗅了嗅,「荷花妖怎会有股桃子味?」 因为她睡前喷了香水,一罐叫红玫瑰与桃花的甜蜜蜜崭男香!这是现代都会女子的小情调,古代人不懂! 虽然在心底吐槽,但她还是选择胡诌到底:「跟、跟桃精借的香气……」 「倒挺衬这物。」少年边啃着她的颈窝,因练武而生着薄茧的修长手指覆上了她胸前的浑圆,轻拢慢捻抹复挑。看到荷花妖虽然抖个不停,但还算配合,白五爷心情好转不少,在五度春风散的催化下,也几乎要忘了先前曾经在韦星荷的脖子上画了一道口子。 她先是觉得一阵酥麻由颈脖处慢慢地荡开,蔓延至四肢;而胸前娇嫩的红梅,在白玉堂略略粗糙的指尖扫过时,她的心脏一紧,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 「白、白五爷,别……」异样的快感让她嘤咛出声,但这声音却是比平常高了八度弱了八度。 「别?」少年的嗓音因慾望而喑哑,他轻咬着红梅,舌尖在红莓顶端快速儿时轻时重的刷过,有些口齿不清的道,「你都由着五爷啃了这对大桃子了,还别?」 为毛要说得她好像不想抵抗的样子?刀口舔血的锦毛鼠跟偶尔跑跑步的现代白领,这战斗力能比吗?虽然她的确是有点享受没错……毕竟很寂寞…… 听到白玉堂如此说,她意思意思的扭动挣扎了两下。 然后她就知道,她引火自焚了。 「嗳,乖,五爷知道你急。」她仅着薄纱低腰小裤的下身,不经意的擦过白玉堂穿着亵裤的下身。 然后她发现那亵裤里好像有什麽很不得了的东西…… 她一双杏眼水光盈盈,略带惊恐的看着白玉堂。 「别那样看你白爷爷……猫儿,压好。」原本压制着她的手转而轻覆在她的双眼上,然后哑着声音吩咐从方才就盘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俨然一副老僧入定的展昭。 「展某以为……」额际不停落下豆大汗珠,还隐隐浮现许多青筋的展昭艰难的开口。 白玉堂轻哼一声,一双桃花眼似嗔还怨的瞪向展昭。 「……」展昭顿时感到一阵气血上涌,原本费力压制的药性开始在经脉中游走,他口中嚐到一股腥甜,鲜血旋即溢出了唇角。 「猫儿,你何苦……」白玉堂轻笑,空出的一手将展昭掼倒在床上,用了最后几丝内力,点了展昭膝后委中穴,腰际肾俞穴。 展昭顿时身子一紧,呼吸声变得浊重。 当他再撑起身时,一双墨玉似的眼睛中,翻腾着浓重的慾望,早已不复清明…… *美国队长。虽然我是钢铁人派,但是胸肌什麽的不分阵营! *onenightstand. 是真的有红玫瑰与桃花这瓶香水 而且真的有勇者(不是我)实验过,搭讪率会变高(笑 光韵好像也满扑倒的 大家还知道什麽斩男香扑倒香吗? ------------------------------------------ 感谢夏那跟灯笼的珍珠~ (3)第一场肉-3 被小白鼠蒙住眼睛的韦星荷浑然未觉展昭的变化,依旧不知死活的扭来扭去,直到白玉堂不再蒙着她的眼睛,她才发现压制她的工作不知何时已由展昭接手,而白玉堂一双大手则在她身上四处点火,下身的欲望时轻时重的在她身上蹭着,或许是因为欲望稍稍得到纾解,白玉堂的脸色不再潮红得吓人。 「展大侠?」她抬头一看,惊悚的发现展昭已经把自己剥得跟白玉堂一样,只剩下薄透的亵衣裤了。 欸不是吧,她记得第一场肉戏中的展昭面对白玉堂的霸王硬上弓非常震惊,又惊又怒加上药性发作就吐血昏迷,这才让白玉堂得逞。在白玉堂手里交代了一次之後,完全被春风五度散支配的展昭才翻身办了白玉堂,事後更是羞愧至极,屡屡逃避,这才有後续的白玉堂边追着展昭跑边做的一大串剧情。 照剧情推理,展昭应该是禁慾系好青年啊!可是他现在一脸邪佞沉郁,要帮白玉堂硬上她是在演哪出? 「姑娘怎识得展某?」展昭微微勾了勾嘴角,声音温煦如春风,但她却听得浑身发寒,心惊肉跳。 「方、方外天有时能窥得神州一二事,小妖方才又听白五爷唤您猫儿,才知您是御猫展昭展大人......」 「噢?」展昭不置可否的笑笑,没说不相信她的说辞,也没说相信,於是她抖得更厉害了。 「猫儿废言忒多。」白玉堂剥下她的小内裤,带着薄茧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揉着她的小核,「一只妖罢了,到时候被白爷爷操得爽了,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白玉堂另一只手撑开她的花唇,手指在她的甬道入口滑了几圈,皱眉道:「水不够多啊荷花妖,想待会儿疼死你五爷吗?」 「噫!」突然入侵乾涩花径里的长指,让不太适应的她惊叫出声。 「疼?」白玉堂分开她的双腿,低头朝着她羞闭的花瓣轻吹一口气,「没和什麽落第书生欢好过?」那些媚史野史趣史不都这麽写的?落第书生与精怪,总在那荒野古寺之中燕好…… 虽然白玉堂的那口气吹得她心痒痒,但韦星荷心里还是不舒服。 老娘跟谁做过干你p事?老娘就是没人看上至今还是个雏才会看肉文看到穿了这需要你多嘴? 韦星荷在心中翻了一百个白眼,咬牙细声道:「小妖不识得什麽落第书生,惟认得一对落难鼠猫……」 身後的展昭闻言轻笑出声,白玉堂却是脸色一沉,加重了手中的攻势,不只挑逗着她身下的花核,两朵红梅更是被他一手一口死死霸住,反覆而规律的吸吮揉捻。 很快的,她感到从下身升起一股异样的酥麻感,她甚至可以感觉到有温热的体液从她的甬道中泉涌而出。持续而微小的快感,交织成一股巨大的渴望,神智逐渐迷离,心脏像被死死攥在他人手里一般的难受。 「嗯……啊……嗯哼……」她开始想要更多,更多。 她开始焦躁的扭动身躯,耻骨不由自主的向上,企盼着白玉堂修长的手指能够往下一点点,好好疼爱她空虚的泉源。 白玉堂的长指在她的花径口探了探,确定现在插进去不会乾涩到把自己的肉棒蹭掉一层皮之後,便用硕大如鸡蛋的前端,在花径口蹭了蹭,接着缓慢而坚定的埋入她的温暖湿润之中。 「啊!痛!痛痛痛!呜……不要动,拜托出去……」他身下人如意料之中的一阵紧绷,开始挣扎,但还好有展昭帮忙压着,就算她再怎麽挣扎逃避,他的巨棒依旧紧紧嵌在花穴里。 她很热很紧,几乎在进去的一刹那他就想缴械了,但在展昭面前他可不想那麽没用。 「呜呜……呜……啊……要裂开了……」 身下的女人低声抽泣悲鸣,但白玉堂没有哄。中了春药还晓得取悦她让她湿润,而没有直接剥掉那样子奇怪的亵裤上了她,如此对待一个妖物,白玉堂觉得自己人已经够好了。 他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奋力的前後抽动,耻骨重击修长玉腿内侧,撞出一片淫糜的粉红色泽。 白玉堂俯身,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舐着她的耳垂,低声道:「说让五爷出去,但你下面的小口可是绞得死紧……」 他开始旋转、研磨,九浅一深的抽送,或许是白玉堂的技巧真的不错,渐渐的,她下身的痛感已悄悄的被一波又一波涌上的快感,冲刷的不知所踪。 「啊……啊啊,五爷……好大……那儿好酸……涨……」她叫床的声音细细的,做爱时听着像猫爪在心上挠一样,有点刺有点痒,白玉堂身下的凶器竟是又因此胀大了几分,加上她花穴咬得死紧,让他有些难以抽送。 穴肉与肉棒密密嵌合,她穴内好似有无数小嘴在吸啜,惹得他一边抽出一边发出沙哑的低吟。这时展昭发出了浓重的喘气声,白玉堂一看,发现他只是遵照自己的吩咐,压住韦星荷的双手後便再无动作。 但展昭身下的凶器却是饱胀到看起来一碰就要射了。 「猫儿太老实,就不会自个儿找些乐子?」韦星荷被他压制住的雪白藕臂,已经被他抓得印上了深红的指印,白玉堂突然觉得那指印有些刺目,便一把拉过展昭,让他松手,接着白玉堂托着韦星荷的腰身,让她采观音坐莲的方式坐在自己身上。 然後让韦星荷感到风中凌乱的事发生了,白玉堂抓着韦星荷的手去抚弄展昭已呈紫黑色,硬直到棒身及龟头紧紧贴着下腹的肉棒。 白玉堂紧握着韦星荷细若无骨的手,藉着在她体内轻浅抽送的劲,帮展昭上上下下的套弄肉柱。 握着展昭几乎要抓不住的巨大棒身,韦星荷心想:为什麽她觉得自己的手就是个飞机杯的角色…… 展昭满脸潮红,半眯着眼,情动的轻哼出声。那声音很好听,听得韦星荷心跳加速,觉得下腹深处似乎有什麽东西在蠢蠢欲动。 「猫儿该不会还是个雏吧?」看着展昭以往清朗禁慾,此时却被情慾宰制的脸孔,他讪讪笑道,却没想到展昭居然没有否认。 展昭肉柱前端的小孔渗出晶莹的泪珠,沾湿了棒身,展昭的哼声带上了些许鼻音。 看着展昭情难自抑的脸孔,白玉堂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在韦星荷耳边道:「帮猫儿舔舔,他要憋坏了。」然後就将她摆弄成後入式,把她的脸孔推到展昭怒贲的肉棒前。 浓重麝香气息的男性象徵就在她唇边,她眼神迷醉的伸出丁香小舌,在硕大的顶端舔了几下,她很有成就感的听到御猫大人的低吟。韦星荷抬头看了展昭,却发现展昭的目光紧紧锁定的是在她身後干着她的白玉堂。 干,你们该不会是透过我在神交吧? 韦星荷不悦的想,然後报复似的用力缩紧下身,同时檀口一张,将展昭整个前端吞了进去。 「嘶……小妖精你找死!」白玉堂被她绞得差点泄了,带着怒气猛力的往前顶了几下,但她一边低泣似的哼哼唉唉,嘴里却是紧叼着展昭的肉棒不愿松口。 白玉堂低吼一声,在她身上驰骋起来,展昭也扶住她的臻首,摆腰抽动起来。 一时间,密室内只有肉体撞击声,还有淫迷的水声和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最後,白玉堂扣着她的腰,将精华一滴不漏的尽数射入花穴之中,展昭也几乎同时缴械,颤抖着在她口里进行人生中第一次释放。 夜,还很长。 某些盗文网真的很厉害欸(惊叹语气),手脚超快。 然後我发现我的文很多用字都被一堆英文缩写河蟹掉了xd,看得好痛苦,反正现在还不收费,直接在看正版不好吗? 呃然後,下章继续肉。 ------------------------ 被小白鼠蒙住眼睛的韦星荷浑然未觉展昭的变化,依旧不知死活的扭来扭去,直到白玉堂不再蒙着她的眼睛,她才发现压制她的工作不知何时已由展昭接手,而白玉堂一双大手则在她身上四处点火,下身的欲望时轻时重的在她身上蹭着,或许是因为欲望稍稍得到纾解,白玉堂的脸色不再潮红得吓人。 「展大侠?」她抬头一看,惊悚的发现展昭已经把自己剥得跟白玉堂一样,只剩下薄透的亵衣裤了。 欸不是吧,她记得第一场肉戏中的展昭面对白玉堂的霸王硬上弓非常震惊,又惊又怒加上药性发作就吐血昏迷,这才让白玉堂得逞。在白玉堂手里交代了一次之后,完全被春风五度散支配的展昭才翻身办了白玉堂,事后更是羞愧至极,屡屡逃避,这才有后续的白玉堂边追着展昭跑边做的一大串剧情。 照剧情推理,展昭应该是禁慾系好青年啊!可是他现在一脸邪佞沉郁,要帮白玉堂硬上她是在演哪出? 「姑娘怎识得展某?」展昭微微勾了勾嘴角,声音温煦如春风,但她却听得浑身发寒,心惊肉跳。 「方、方外天有时能窥得神州一二事,小妖方才又听白五爷唤您猫儿,才知您是御猫展昭展大人......」 「噢?」展昭不置可否的笑笑,没说不相信她的说辞,也没说相信,于是她抖得更厉害了。 「猫儿废言忒多。」白玉堂剥下她的小内裤,带着薄茧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揉着她的小核,「一只妖罢了,到时候被白爷爷操得爽了,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白玉堂另一只手撑开她的花唇,手指在她的甬道入口滑了几圈,皱眉道:「水不够多啊荷花妖,想待会儿疼死你五爷吗?」 「噫!」突然入侵乾涩花径里的长指,让不太适应的她惊叫出声。 「疼?」白玉堂分开她的双腿,低头朝着她羞闭的花瓣轻吹一口气,「没和什麽落第书生欢好过?」那些媚史野史趣史不都这麽写的?落第书生与精怪,总在那荒野古寺之中燕好…… 虽然白玉堂的那口气吹得她心痒痒,但韦星荷心里还是不舒服。 老娘跟谁做过干你p事?老娘就是没人看上至今还是个雏才会看肉文看到穿了这需要你多嘴? 韦星荷在心中翻了一百个白眼,咬牙细声道:「小妖不识得什麽落第书生,惟认得一对落难鼠猫……」 身后的展昭闻言轻笑出声,白玉堂却是脸色一沉,加重了手中的攻势,不只挑逗着她身下的花核,两朵红梅更是被他一手一口死死霸住,反复而规律的吸吮揉捻。 很快的,她感到从下身升起一股异样的酥麻感,她甚至可以感觉到有温热的体液从她的甬道中泉涌而出。持续而微小的快感,交织成一股巨大的渴望,神智逐渐迷离,心脏像被死死攥在他人手里一般的难受。 「嗯……啊……嗯哼……」她开始想要更多,更多。 她开始焦躁的扭动身躯,耻骨不由自主的向上,企盼着白玉堂修长的手指能够往下一点点,好好疼爱她空虚的泉源。 白玉堂的长指在她的花径口探了探,确定现在插进去不会乾涩到把自己的肉棒蹭掉一层皮之后,便用硕大如鸡蛋的前端,在花径口蹭了蹭,接着缓慢而坚定的埋入她的温暖湿润之中。 「啊!痛!痛痛痛!呜……不要动,拜托出去……」他身下人如意料之中的一阵紧绷,开始挣扎,但还好有展昭帮忙压着,就算她再怎麽挣扎逃避,他的巨棒依旧紧紧嵌在花穴里。 她很热很紧,几乎在进去的一刹那他就想缴械了,但在展昭面前他可不想那麽没用。 「呜呜……呜……啊……要裂开了……」 身下的女人低声抽泣悲鸣,但白玉堂没有哄。中了春药还晓得取悦她让她湿润,而没有直接剥掉那样子奇怪的亵裤上了她,如此对待一个妖物,白玉堂觉得自己人已经够好了。 他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奋力的前后抽动,耻骨重击修长玉腿内侧,撞出一片淫糜的粉红色泽。 白玉堂俯身,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舐着她的耳垂,低声道:「说让五爷出去,但你下面的小口可是绞得死紧……」 他开始旋转、研磨,九浅一深的抽送,或许是白玉堂的技巧真的不错,渐渐的,她下身的痛感已悄悄的被一波又一波涌上的快感,冲刷的不知所踪。 「啊……啊啊,五爷……好大……那儿好酸……涨……」她叫床的声音细细的,做爱时听着像猫爪在心上挠一样,有点刺有点痒,白玉堂身下的凶器竟是又因此胀大了几分,加上她花穴咬得死紧,让他有些难以抽送。 穴肉与肉棒密密嵌合,她穴内好似有无数小嘴在吸啜,惹得他一边抽出一边发出沙哑的低吟。这时展昭发出了浓重的喘气声,白玉堂一看,发现他只是遵照自己的吩咐,压住韦星荷的双手后便再无动作。 但展昭身下的凶器却是饱胀到看起来一碰就要射了。 「猫儿太老实,就不会自个儿找些乐子?」韦星荷被他压制住的雪白藕臂,已经被他抓得印上了深红的指印,白玉堂突然觉得那指印有些刺目,便一把拉过展昭,让他松手,接着白玉堂托着韦星荷的腰身,让她采观音坐莲的方式坐在自己身上。 然后让韦星荷感到风中凌乱的事发生了,白玉堂抓着韦星荷的手去抚弄展昭已呈紫黑色,硬直到棒身及龟头紧紧贴着下腹的肉棒。 白玉堂紧握着韦星荷细若无骨的手,藉着在她体内轻浅抽送的劲,帮展昭上上下下的套弄肉柱。 握着展昭几乎要抓不住的巨大棒身,韦星荷心想:为什麽她觉得自己的手就是个飞机杯的角色…… 展昭满脸潮红,半眯着眼,情动的轻哼出声。那声音很好听,听得韦星荷心跳加速,觉得下腹深处似乎有什麽东西在蠢蠢欲动。 「猫儿该不会还是个雏吧?」看着展昭以往清朗禁慾,此时却被情慾宰制的脸孔,他讪讪笑道,却没想到展昭居然没有否认。 展昭肉柱前端的小孔渗出晶莹的泪珠,沾湿了棒身,展昭的哼声带上了些许鼻音。 看着展昭情难自抑的脸孔,白玉堂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在韦星荷耳边道:「帮猫儿舔舔,他要憋坏了。」然后就将她摆弄成后入式,把她的脸孔推到展昭怒贲的肉棒前。 浓重麝香气息的男性象徵就在她唇边,她眼神迷醉的伸出丁香小舌,在硕大的顶端舔了几下,她很有成就感的听到御猫大人的低吟。韦星荷抬头看了展昭,却发现展昭的目光紧紧锁定的是在她身后干着她的白玉堂。 干,你们该不会是透过我在神交吧? 韦星荷不悦的想,然后报复似的用力缩紧下身,同时檀口一张,将展昭整个前端吞了进去。 「嘶……小妖精你找死!」白玉堂被她绞得差点泄了,带着怒气勐力的往前顶了几下,但她一边低泣似的哼哼唉唉,嘴里却是紧叼着展昭的肉棒不愿松口。 白玉堂低吼一声,在她身上驰骋起来,展昭也扶住她的臻首,摆腰抽动起来。 一时间,密室内只有肉体撞击声,还有淫迷的水声和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最后,白玉堂扣着她的腰,将精华一滴不漏的尽数射入花穴之中,展昭也几乎同时缴械,颤抖着在她口里进行人生中第一次释放。 夜,还很长。 某些盗文网真的很厉害欸(惊叹语气),手脚超快。 然后我发现我的文很多用字都被一堆英文缩写河蟹掉了xd,看得好痛苦,反正现在还不收费,直接在看正版不好吗? 呃然后,下章继续肉。 ----------------------------------------------------- 感谢夏夜晚风的珍珠~ (4)春风五度又五度 韦星荷被做到浑身绵软无力,意识涣散,但猫鼠两位爷中的是春风五度散,五度复五度,两个人加起来还要再射八次才能做个ending。所以白五爷好心的从她体内退出,用两指撑开她楚楚可怜的花穴给展侍卫看,言下之意:兄弟,换你上。 韦星荷觉得有热呼的东西正从花穴流淌出去,顿时面上一热,连忙夹紧双腿,但展侍卫却神色一黯,扒开韦星荷的双腿就这麽大力干了进去。 「咿──!啊啊!」韦星荷惊叫了一声,但很快的就被展昭打桩似的抽插撞成了破碎的呻吟。同时开始胡乱的踢着双脚,双手也抵在展昭的胸膛上,拼命想把展昭推开。 ──太、太大了,好麻,我会坏掉。 展昭一插入,韦星荷就立刻发现猫猫的肉棒虽不及小白鼠长,但粗上一圈,肉冠也特别明显,刮得她穴壁麻脊椎麻头皮也发麻,刺激太过强烈,让她只想把展昭从自己身体里挤出去。 但天真如半时辰前还是处女的韦星荷,哪里知道用力夹只会让男人更加的想肏、死、她。 所以展侍卫加快了挺动的速度,韦星荷嘤嘤啜泣挣扎,哀声求饶,仍是被展昭毫不怜香惜玉地干出了生理泪水。 「不、不要,太快了啊啊啊,不行,下面要撑裂了呀啊啊啊,嗯啊—」韦星荷呜咽着讨饶,扭动身躯,想要逃离肉棒的侵犯。 大概是韦星荷的挣扎太过激烈,展昭暂时停下了动作,正当韦星荷以为自己可以稍稍喘口气时,展昭很好的证明了她还是太傻太天真。 展昭退出她被操到红肿,泛着白沫的可怜肉穴,动作俐落的将她翻了个面,把她碍事的双手反剪在她身後,重新以後入式将粗棒挤进她紧窄的肉穴,压在他身下狂操猛干。 「啊啊啊,哈啊......呜呜......」韦星荷此时就像误入狼口的弱小草食动物,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边挨操边哀哀哭泣了。 看着平时温文有礼正直无比的展昭,此时却神色阴鸷的压着哀声哭饶的少女,打桩似的不停挺腰奸淫,残忍的、拗执的肏干着。 平时正经八百的展昭黑化成辣手摧花大魔头,白玉堂觉得这真是特麽太带感了,胯下的小兄弟又硬了起来。 白玉堂让韦星荷直起上身,韦星荷已是满脸泪痕,双眼迷离,嫣红的双唇微翕,闪着水亮亮的光。 白玉堂顿时莫名感到心里发软,着魔似的吻了她。 「——呜、啊哈......!」深埋在韦星荷体内的展昭却在此时重重一撞,肏进了花穴最深处。韦星荷只能睁着大眼喘气,过多的刺激让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白玉堂吻毕,两人的唇角间牵着淫乱又下作的银丝。白玉堂在韦星荷耳畔哑着声音道:「......真可怜,被猫儿肏成这样,下面的小嘴儿还能再用几次呢?」一边用修长白皙,成色如玉一般却带着薄茧的手指,或轻或重的捻揉她肿胀充血的乳尖,另一手则牵着她的手,握住自己怒贲的肉棒上下套弄,显然没有任何同情她的意思。 於是韦星荷的眼泪掉得更欢了,夹在两人中间挨操,眼前彷佛炸出一朵朵灼人的绚丽烟花,迎来一波又一波的强制高潮。 (5)解药 春风五度复五度,身为解药的韦星荷承受了十场春风的蹂躏之後,下场很是凄惨。 不仅被迫饮下好几发浓精,猫鼠的精液还污了她满身满脸,花径与子宫更被射得满满的,紧致的花穴被操到微翕,从穴口流淌出大股大股的精水。 才破身就被这样惨无人道的轮奸中出,韦星荷觉得连av女优都比她有人权,至少不会刚出道就拍无套多p,而且,如果不是她哭得太凄惨,白玉堂那个没下限的还想爆她菊花跟尝试双龙入洞呢。 禽兽不如! 如果韦星荷还能思考的话一定会这麽在心里暗骂,可惜她此时已经意识涣散了。 而解了春风五度散药性的鼠猫二人,一坐一卧在榻上,一个一脸餍足,另一个则是面向墙壁低头沈思。 神清气爽的白玉堂瞟了一眼面壁思考人生的展昭,抬腿推了一下展昭,懒洋洋地道:「猫儿,想啥呢?」贤者时间就是要好好放空啊动什麽脑。 展昭没回话,视线投向缩在床角不省人事的韦星荷。 白玉堂爽完了什麽都不想思考,而展昭则是爽完了所有理智都回笼了。 展昭很是头痛的看着被当成「解药」的荷花妖。这样突然出现又奇装异服的女子,八成就是她自称的妖物没跑了,这样的荷花妖若放在平时让他遇上,他有的是办法处理。但现在最令人头痛的问题是荷花妖无辜挨肏,且救了他与白玉堂一命,他做不来用完就杀这等下流之事,是故荷花妖怎麽安置就成了一个问题:要送她回她口中的方外天嘛,他没那闲功夫;要带在身边,他觉得碍手碍脚怪不自在的;要放在原地让她自生自灭......看她被做到毫无反抗之力就知道这小妖实在弱得掉渣,连凡人都可随意欺辱她,放她自生自灭与立时诛杀她无异,还不如立马了结她来得乾脆。 「想如何安置小妖。」展昭叹了口气,捞起韦星荷,往密室里的小浴间走去。 一抱起韦星荷,展昭就察觉到怀中的女子轻得不可思议,就算是五、六岁的小儿也比她重一些。一般女子即便再怎麽瘦也不该是这个重量,何况韦星荷不该瘦的地方还挺丰满的,於是展昭心里更加确定了韦星荷的妖物身份。 展昭在小浴间里摸索了一下,触动了一个什麽机关,热水就从墙上的黄铜兽首嘴里流出,渐渐充满了汉白玉砌成的浴池。小浴间是欧阳梓萤特意建的,为的是在与後宫男宠欢好之後可以清洁身子,或是压着男宠立马在小浴间里加码玩温泉play,此时倒是便宜了韦星荷。 如果韦星荷此时还醒着的话,她会发现这个地方完美的还原了motel的浴室,马的作者真是有够猥琐。 白玉堂跟了上去,大概是刚刚干了个酣畅淋漓,吃饱饱心情好,於是他罕见的动手和展昭一起为韦星荷洗白白。 「嗯?真轻。」白玉堂也发现了韦星荷的异样,小妖精居然轻到只消他一只手便可托起她整个身子,果然真的是妖物,她没说谎。但韦星荷弱到对他构不成威胁,是故他不甚在意的说道:「安置还不简单?陷空岛那麽大,还愁没处种荷花?就种在我小院外的塘里便成。」 展昭刷洗韦星荷的动作顿了一瞬,他眼也没抬,不紧不慢的回答道:「荷花妖再怎麽说也是个妖物,贸然带回陷空岛,怕是有什麽忌讳,若因此冲犯到白少侠四位兄长......」 白玉堂此时才想起陷空岛上还有其他四个男人,再低头看看手里洗着的小妖精——肤白貌......只比他和猫儿差点,但身段销魂,奶大腰细屁股翘,身娇体软易推倒。带这麽一个一看就知道是玩意儿的东西回陷空岛,四位兄长肯定会觉得他学坏了吧,在他们心中他可是不近女色的纯情少年郎呢(虽说他第一次亲身实战也是在刚刚没错)。 一想到钻天彻地穿山翻江四鼠脸上会出现老母亲担忧的神情,锦毛鼠不禁打了个冷颤。 於是为了不崩(在兄长心目中的)人设,少年锦毛鼠当下就为韦星荷的去处做了决定:「要不这样,猫儿你先养着,她吃啥用啥我出钱,得空了我去看她。」 肉体昏厥但意识还保留几分清醒的韦星荷,听到白玉堂这麽说後,不禁在心里骂了声干。这两个暧昧的狗男男把她当成一起养的宠物吗?这宠物养着养着奸情就会越来越深了吧? 啊哈哈小荷花你看看马麻好笨哟怎麽帮你洗澡澡也会弄得全身湿呢?哪有啦把拔才笨笨才会把马麻喷湿的!湿湿的才好啊湿湿的才方便......韦星荷脑补了现代狗男女(划掉)情侣合养宠物会发生的那些事情,然後替换上两名狗男男的脸,居然觉得毫无违和感。 但她显然是忘了小宠物的把拔马麻,刚刚才凶狠的一起把她压在身下干到快断气,跟暧昧的狗男男相比,她才是最淫乱的那个。 她心里已经认定了白玉堂展昭就是不可拆的cp,是本书官配,所以完全不认为自己的出现会对两人的奸情造成影响。 於是,两男一女各怀心思,订下了韦星荷是展白两人共同持有的宠物这个身份。 (6)宠物的自我修养 韦·人形宠物·星荷能睁开眼时,发现自己与猫鼠二人已经出了欧阳梓萤的密室。白玉堂单手将她将她抱在怀里,走在展昭後头。她身上穿着欧阳梓萤留在密室里的衣服,不知道是谁为她换上的,除了胸那儿有点紧之外居然还挺合身。 「醒啦?小妖物。」少年笑着问道,韦星荷一睁眼就被360度无死角的美颜攻击,然後想起这位在床上的凶恶,不禁颤抖瑟缩了一下。 初次养宠物的白玉堂没有得到自家新养宠物热情如火的回应,一下子就不耐烦了,便将韦星荷扔给展昭,自顾自一阵风似的刮进欧阳梓萤的马厩,劫了一匹白马,俐落的翻身上马之後便扬长而去。 ......拔屌无情说的就是白玉堂这种人吧,不,可能得看是从谁里面拔出来的,在文里白玉堂可是对展猫猫穷追不舍呢。 「荷花妖,你回得去方外天吗?」接手韦星荷的展昭低头温声问道。 但他怀里的荷花妖一脸痴呆的看着他。 好吧,如他所料,回不去,否则早就逃之夭夭了,怎会让他与白玉堂困在床上肏了个透? 於是展昭耐着性子,软声对荷花妖道:「我在城外有套小宅,宅子里正好有池子,你若暂时回不去方外天,就在那儿住一阵子可好?」 韦星荷迟疑了。 能住进开封府少女们心中no.1的梦中情人展熊飞的私宅里,她当然是千百个愿意,虽然穿进bl文里,她大概是没办法吃展昭第二次(她也不想,那太可怕了),不过看看也开心啊!只是...... 「展护卫,我能不种在池子里吗?我想住屋里。」韦星荷有些不好意思的要求道,「虽然我是荷花妖,但我还挺怕湿气的。」随口扯了个荷花妖的身分,她现在得想办法为自己圆回来,不然真的被种在池子里她找谁哭去? 「......当然可以。」展昭依旧一脸有耐性,温吞的微笑回答。但他心里想的是怎麽还要住厢房呢真麻烦,若非不想让妖物缠上白兄弟他才不想养着这个玩意儿,好烦唷这就叫搬石头砸自己脚吧,下流就下流吧应该做完就杀的这样才省事,无瑕那麽喜新厌旧哪天他忘了这妖物就把她晒乾泡茶喝了吧,荷叶茶清热降火无瑕那麽常生气不如就晒乾之後切片送个两斤给他好了...... 「谢谢。」韦星荷笑着对展昭道谢,并不知道对方心中已经将她晒乾切片泡茶喝了。 ................................................... 白玉堂其实走得不远,所以与韦星荷共骑一匹马的展昭很快就追上他。 白玉堂扭头看到窝在(他自以为的)宿敌怀里的韦星荷,这会儿又不乐意了。小荷花吃他的(根本还没吃半餐)用他的(住的是展昭那儿),居然还巴着展昭不放,到底有没有一点身为宠物的自觉啊? 不乐意的白玉堂决定要拼命刷存在感,於是开口道:「猫儿你刚说你要把小妖怪养在哪?」 「在下城东的宅子里。」 「那五爷我去那儿看看,嗯,要不住几天好了。」 咦整个自来熟完全没有徵询主人的同意啊白老鼠。荷花妖小宠物韦星荷不具备人权,只能在心中感叹一下白玉堂的厚脸皮,顺便同情一下展昭怎麽总是温吞的被欺负,不是南侠吗不是御猫怎麽老被老鼠骑到头上呢? 「欢迎。」但她没看到的是,她身後的展昭露出了与面对她时不同的,真心愉悦的微笑。 *白玉堂,字无瑕,这是我的私设。还有基本上文里有很多私设,请轻拍(扭)。 大家应该看得出爱的箭头指的方向了吧?没错作者就是这麽任性箭头目前为止都是单向的嘛哈哈,这样才能虐啊!(握拳) 番外·校园play-1放课後的补考(把番外当副本来看吧哈哈。跟正文剧情关系不大,人物性格跟关系也会稍微改动。) 把番外当副本来看吧哈哈。跟正文剧情关系不大,人物性格跟关系也会稍微改动。 韦星荷是五义高校二年级生,平时在校表现不好不坏,成绩不突出也不差,总之就是个不特别引人注目的平均数。 但今天下午她的英文小考不知怎麽着考了个二十分,全班就只有她一个考了二十分,英文老师有点儿不悦,让她放学之後留下来补考。 韦星荷来到补考的教师休息室,英文老师还没来,但有个高一学弟已经在等着了。 啊,她认识那个学弟,高一仁班的白玉堂,因为长得太好看了,名列前茅又是体育十项全能,整个天菜,所以让高三学姊跟学长争风吃醋,为了他大打出手,算是一个校园风云人物。 为什麽那麽优秀的学弟需要补考呢?好奇怪啊。 韦星荷腼腆友好的朝学弟笑了笑,却意外的收到学弟撒娇似的撇嘴抱怨:「等你好久,怎麽那麽慢?」 「......咦?」 「不是约好了要做吗?你故意考不及格,然後就可以趁着补考的机会来教师休息室做啦。」少年一脸「你装什麽蒜呢?」的表情,「还约了英文老师一起,不是吗?」 「没、没有,我才......噫!」少年不太耐烦她的拖拖拉拉,於是伸手一把将她捞过去,把她围困在自己与墙面中间。 少年低头舔了舔她的耳垂:「小穴又痒得受不了了吧?嗯?明明前天才看到你被按在讲桌上操到哭的......果然只有展昭那老头喂不饱你对吧?」 前天......?前天发生了什麽事吗?前天......韦星荷恐惧而茫然的看着少年。学弟好可怕,明明是那麽好看的唇,怎麽说得出那麽下流的话来呢? 「咳。」教师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英文老师从门外走了进来,「白同学说话当心点。」英文老师带上了教师休息室的门,落了锁。 「展昭你太慢,这样玩不了几次就要回家了。」白玉堂对着英文老师抱怨,「我还想把她操到潮吹呢,不知道时间够不够。」 戴着金边眼镜的男人松了松领带,既衣冠禽兽又禁慾的气质微妙的融合在他身上,「贵精不贵多,我前天操她操到潮吹,半小时就哭着出水。」 「干!」 少年深深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马上就伸手往她的裙底探去,「还没湿,可恶。」 「小破孩滚边去。」展昭拎着白玉堂的领子,将他往後拉,「你知道为什麽我每次都能干到她哭干到她忘了自己是谁,下面湿成一片吗?」展昭将她抱在怀里,宽厚的大掌轻抚她的背部。 「为什麽!」虽然很不甘心,但不得不承认自己喜欢的女孩,的确在男人胯下高潮的次数更多一些。 「你闭上嘴好好看着。」展昭抬起韦星荷的下巴,轻轻啄了她的唇几下,然後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将浅吻发展成法式深吻,侵犯、占据她的口腔,室内一时间只听得见唇舌交缠的啧啧水声。 吻毕,他离开她已红肿的唇,两人的唇角间牵着淫靡的银丝。韦星荷被吻得氧气不足,七荤八素,需要扶着展昭的胸膛才站得稳,一双大眼里闪着盈盈水光,双颊酡红,眼神迷蒙的看着展昭。 韦星荷已经被吻得忘了害怕,只觉得浑身酥麻,轻飘飘的,四肢百骸升起一股燥热感,一股热气在下腹处蠢蠢欲动着。 .................................. 到底要怎麽防盗呢啊啊头好痛 (7)一起来肏我的新宠物 开封府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南侠展昭展熊飞,现在正陷入一股深深的懊恼之中。 白玉堂跟着自己回来就是为了他的新宠物他知道,韦星荷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玩意儿,所以白玉堂偶尔用用他也不甚在意,但看看白玉堂那刚开荤的小混帐做的都是些什麽破事儿? 「啊,啊啊啊哈、嗯啊啊,噫呀!」他一进自己的书房里,就看到衣衫齐整的白玉堂,把衣衫不整的韦星荷按在他的书桌上大干特干,一看韦星荷的惨况就知道这起码是第三回合了。 「哈啊......猫儿你看,小荷花的肚子被我射得胀起来了,泄了四回进去就变成这样了。」少年见他进来,十分热情的与他分享关於奸淫女体的最新发现,而书桌上被压着操干的女子面色潮红,脸上爬满泪痕,一脸受尽欺凌的样子,用眼神向他求救。 展昭头很痛的看着形貌昳丽的少年因为贪图性快感,像头发情的公狗伏在女子身上,不停地挺动下身。但如此丑恶的行为,他做起来依旧是美丽而风情的。 但他娘的他也做太多了,而且为什麽干那荷花妖都要在他面前操? 「猫儿......荷花妖下面的小嘴好紧,昨天不是都被你操开了吗?」 「哈......猫儿,她的奶子也好舒服啊......」 「猫儿来,一起来操小妖物的逼......嘶......你夹什麽?以为叼紧五爷就没办法跟猫儿一起日你穴了吗?五爷就先干到你松得含不住精水!」 「啊、哈啊......猫儿,小荷花後面也好舒服,好热、哈啊......」 「猫儿你看,小荷花被五爷我日到出水了......唔,还是太紧了,你来帮我干开吧我先日她的嘴。」 「猫儿猫儿换你来干前面的穴......放松点啊小荷花,咬那麽紧会被展爷爷肏坏的......还想像昨天一样被干晕吗?」 到小宅暂住的这五天来,少年就是在宅子里的各处不停的奸淫荷花妖,并且热情的与他分享他的新宠物肏干起来的心得,大多数时间都会邀请他一起干穴,这家伙以为这事像一起吃饭那样吗?真是一点羞耻心也没有! 「猫儿也射几发进去吧,看看小荷花的逼能装多少......噢对了,你这儿有角先生吗?我想塞着穴,免得流出来。」 「......没有。」小王八蛋当他这里是哪家秦楼楚馆吗怎麽可能会有那种东西!而且这两天白玉堂对她的称呼也从荷花妖变成小荷花。很好,荷花妖居然有爱称了,是时候弄死她了。 韦星荷听到白玉堂还想继续做,不禁淌泪。虽然文里对白玉堂的设定就是个连续挺动十二个时辰都不会累,不论射几次都又浓又多的人形打桩播种机,但对象为什麽是她呀?说好的搞基呢?他不是应该早日去暴了展昭的菊花,她在旁边摇旗呐喊加油,顺便递润滑液推屁股的吗? 说到暴菊......他们认识的第三天她就被他暴菊了,难道是她一直以来交朋友的方式都错了吗?交朋友就是得先干穴中出再内射菊穴吗? 韦星荷忽略了,两个人从来没当她是朋友,甚至没当她是个人,只当她是个玩意儿 「呜呜......不要了,下面会坏掉,啊啊,要破皮了......」看到展昭进来,她连忙放声大哭博取同情。这些天来,展昭虽偶尔会被白玉堂拖着一起干她,但大多数时间他都担任一个把她从白玉堂怀(胯)里(下)捞出去的角色。 真是好人。韦星荷感谢的看着展昭。 果不其然,展昭一见到白玉堂在他的书房里大行淫乐之事,便皱着眉,温声要白玉堂别做了。 白玉堂就听听,哼了几声敷衍,像现代青少年听到家长要他别吃鸡了快去吃饭那样。看着白玉堂沈溺在情慾里的侧颜,展昭觉得下腹升起一股邪火,需要泄泄。 於是在白玉堂第五次射满了韦星荷的肉穴之後,展昭就把在白玉堂上面的韦星荷劫了过来——白玉堂喜欢女上男下的姿势,这样才方便深深干进她的花心,这样就能听到韦星荷哭着淫叫的声音,她抽搐时淫靡的乳浪他也喜欢,他的小荷花真是座宝藏——单手环着韦星荷的腰,将她从白玉堂的肉棒上拔下来,肉冠卡在她的肉穴里卡得很紧,往外抽时连带着穴口被操得熟红的媚肉也被往外带,一没了肉棒的阻挡,穴里的精液与淫水便哗啦啦的泄了出来,惹得韦星荷羞红了脸,耳朵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展护卫褪下裤子,让韦星荷趴跪着就着白玉堂的精液与韦星荷的淫水,把过粗的肉棒顺利的肏进去她的花穴内。白玉堂没说错,真他娘紧。 展昭喜欢的是後入,後入时她咬得死紧,这样他不用做太久就能出来了,他不像白玉堂那样喜欢肏着她玩。而且从後面干能完全的压制住她,凌辱她弄坏她,而她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 「啊、啊啊......展大人,太大了,好胀......」 这个姿势能满足他隐密的暴戾。而且荷花妖的颈子很好看,她转过头来含泪看着他求饶时,颈脖的线条就像玉一样好看,好看得他有时候会忘记自己一直想弄死她。 「嗯哈、嗯、嗯啊......太多了呜呜......」 就好比现在,她又那样看他了。他捂住她的眼睛——眼睛也很漂亮,不是白玉堂那种眉目含春的桃花眼,而是琥珀色泽、猫儿一样的杏眼——低吼一声,脑中想着另一个人,恶狠狠的干穿她花心,把浓精灌满她的子宫。 看着因高潮而颤抖的韦星荷,展昭心里有点想毁了这个惑人心神的玩意儿,不,不是有点,是相当。 哪天真的杀掉吧,否则後患无穷啊。 *补充说明一下展昭的内心世界: 刚刚爽完—噢荷花妖也算是救我一命不要杀她好了。 发现小荷花不是种在缸里就没事了—好烦喔我很忙欸,要不不要养弄死好了 发现白老鼠总是对小荷花酱酱酿酿—好的我规划一下找个机会让她死透 —————————————— 发现版面很难调,所以乾脆把简体的部分删了,有同学需要简体版吗?请举个手我去开一本嘿 (8)快来吃哥哥的鸡 今天是韦星荷穿进《灯火阑珊处》这篇文的第七日。昨天,也就是第六日,由於有展昭帮助她躲着白玉堂,她终於过上了穿来之後第一个花穴没有含着肉棒,能够好好睡觉的夜晚。 但,发情的青少年是最可怕的生物——明明展昭已经把她藏进他卧房里的小秘室了,为什麽白玉堂还能把她刨出来?他怎麽知道她藏在哪儿的?他闻得到费洛蒙吗? 韦星荷一脸崩溃的看着不知道哪里坏掉,居然想要用烤鸡引诱她出密室的白玉堂。 「小荷花别调皮,快出来,哥哥买了烤鸡给你吃。」一身白衣的少年在密室的铁栅栏外笑得无比明媚。 哥个屁!你看起来就是青少年啊分明就是个年下,怎麽有脸自称哥? 韦星荷在这几天已经深刻的感受到少年美人皮之下的禽兽本质——他明明就是想哄她出去吃他的鸡!下面那只! 「我不饿,我不吃肉。」韦星荷拉上第二层铁栅栏,缩在密室中央的大软榻上,用锦被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她不吃东西倒不是在跟白玉堂闹脾气,不知道为什麽,到了这个世界之後她几乎没有饿感,味觉也好像出了点问题,所有的荤腥吃起来都像充满动物臭味的油脂块,她咬了几口就反胃得想吐,但吃其他素菜也没有比较好,同样是味如嚼蜡,所以她乾脆不吃东西只喝水了,刚好符合她给自己的荷花妖设定。 「小荷花最好自个儿出来,让五爷进去捉你的话......你知道後果。」少年一贯的没耐性,哄没两句就露出狐狸尾巴,开始胁迫了。 「不——我不出去!」她把自己捆成了一个更大的棉被团子。 「哼,你以为展昭的密室难得住五爷我?」少年在密室外沉声道,缩在被里的韦星荷闻言抖了抖。白五爷开心的时候会猫儿猫儿的叫展护卫,不高兴的时候就直呼展昭,这是她这几日观察後得出来的结论。 白玉堂虽是个高傲的少年,但从不说大话,眼下第一层铁栅栏已经不知道被他用了什麽办法打开,他正在把第二道铁栅栏弄得咿咿歪歪响,看样子也挡不了他多久。 韦星荷吓得窜下榻,逃到密室最里边,抱着一个钉死在地上的x形木架不放。 白玉堂正好在此时破开铁栅栏闯了进来,见她死死抱着个奇形怪状的木架顿时就来气了。他娘的不抱老子抱个木头是在搞毛?不听话的宠物就必须捆起来好好教训一顿! 白玉堂顺手从密室矮柜上拿了綑麻绳,从韦星荷身後搂住她的腰,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自木架上扳下,扳的同时还不忘狠狠啃了口她的肩膀出气,目的是在教训自己的宠物,让她清楚的知道主人是谁。 身为偶尔才健健身的白领,韦星荷哪受得住这一啃?纵使对方只是名比她高不了多少的半大少年,但男女力量上的差异终究无法跨越,更何况白玉堂还是个武力值逆天,有本钱跟南侠展昭叫板的练家子。 於是白玉堂嘴里嚐到了血腥味,韦星荷疼得飙出了泪。 满嘴血味的白玉堂也是一懵,旋即意识到自己好像闯了祸,正想安抚一下自家小宠物,小宠物就炸毛发怒了。 小宠物挣脱了他的怀抱,往他心口揍了一拳。嗯,有点疼,但他是不是装作很疼的样子会比较好? 他的小宠物继续飙泪炸毛道:「白玉堂!你别欺人太甚!我也是人……是妖生父母养的!」 「你有父母?怎麽没听你说过?」不知为何,听荷花妖说她有父母,他竟是没来由的一阵心虚。 「当然!」 「......他们不会让我三媒六聘娶你过门吧?」本是春风一度(好吧,几十度了),对方又不是人间女子,他怎麽也没往婚嫁那方面想去。 「他们……」韦星荷肩膀突然垮了下来,像晚春枝头垂死的花朵那般暮气沉沉,「现在不会。他们不在了。」肩头还沾着血,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小荷花,我……我以为妖怪至少能活上几百年。」白玉堂有些懊恼,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小荷花看起来都快枯萎了。 「本来是啊……本来。谁让他们……身子突生变异,或许我有天也会像他们一样早早去了吧。」父亲心肌梗塞去世,母亲则是脑溢血,都突然得敎她猝不及防。 白玉堂听了,马上脑补出失怙失恃的孤苦伶仃小荷花被排挤出方外天,挤到他与展昭的床榻上就莫名奇妙被办了的经过,顿时觉得既愧疚又手足无措。 有爹娘疼的小荷花才不会随随便便就掉出方外天吧,那麽软弱的性子,一看就知道是被欺负惯了,自己还总当她是个玩意儿......都被他奸淫了那麽多次,还两个穴都......就算是嫁妖物也嫁不出去了吧。 白玉堂顿时同情心喷发,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蹭。同时决定要当她爹当她娘好好护着她,也要好好操她,弥补她嫁不掉的空虚。 韦星荷莫名其妙的被抱个满怀,一脸懵逼,再偷偷蹭了蹭他下身:太好了,软的。於是安心的被他抱着,由他去蹭。 进来的展昭看到的就是两人这副旁若无人岁月静好的样子。如果白玉堂这时候回头看看展昭,就会看出他浑身上下绷得死紧,眼中充满杀意,分明就是想取人性命。 但白玉堂沈浸在蹭自家小宠物的满足感里,是韦星荷先看见了展昭,她自然是什麽也看不出来的。 她率先用眼神对他道歉。不好意思耶展护卫,你特意借我密室,我还是被挖出来了。 展护卫回了她一个体谅的微笑。 心想:是啊真可惜,居然被他找到了,你命不该绝呢。 有人发现展护卫的密室很抖s吗?啊嘶——好带感好想写密室里的ooxx啊—— 关於番外:有什麽脑洞的话可以点菜,我写得出来就写嘿嘿。 (9)边操边让她哭着叫爹爹 有道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意外与别离总是在让人意想不到的时候发生。 话说白少侠抱着自家小宠物蹭呀蹭的,软软嫩嫩的小荷花让他蹭着蹭着小兄弟又硬了,脑中也起了下流的心思:不如肏她时让她叫自己爹爹吧。他想像了一下小荷花软糯的声线,被日哭时可怜中带着淫荡的呻吟声,很适合哭着说爹爹不要啊大鸡巴要把小逼操坏啦,不可以射进来啊嗯嗯啊啊...... 无时无刻都在发情期的青少年白玉堂马上就硬了,舔了舔唇,松开手,正想好好把小宠物哄上床自个儿张开腿让他干时,早一步发现白玉堂下半身不太对劲的韦星荷一蹲一回身,拔腿就逃窜出密室。 「展大人救命啊!」韦星荷边跑边尖叫,向展昭搬救兵,接着只见展昭出手拦了白玉堂,两个人拉拉扯扯推推挤挤,彷佛在跳探戈,好不暧昧。 韦星荷往後瞟了一眼,内心不禁一阵宽慰。bl才是这篇文的正确打开方式啊,剧情终於要走上正轨了,真好。 然後继续脚底抹油往室外溜。 那厢正上火的白玉堂气得脸红脖子粗:「展昭你给老子闪边去!滚!」 展昭挡着白玉堂,慢悠悠的回答道:「白兄弟这些日子确实有些纵慾了。」 「你他娘的纵慾,老子肏她时你也没少肏好不?」 「......次数不同。」 「......」好像也是,通常是他泄了四五回後,猫儿才草草的干上一次,顺便把小荷花捞走洗白白......可恶真是个心机屌!居然想藉着帮小荷花洗澡来博取好感,混帐家伙! 白玉堂憋着一口气,硬是钻了个漏冲出展昭的封锁线。 展昭见人没拦住也不甚在意,他会顺着荷花妖的意思拦下白玉堂,只是不想让白玉堂在这间密室里办了韦星荷而已。 毕竟,这儿有些东西若让白玉堂发现会很麻烦。 展护卫慢条斯理的捡起被白玉堂扔在一边的麻绳,打开矮柜,将麻绳扔进装满各式枷锁镣铐的那层,再慎重其事的关上柜门,落锁。 ................................................................... 这头韦星荷跑得正欢,却听见身後传来一阵衣袂翻飞的轻擦声,回头一看,原来是白玉堂提气运功,朝着自己飞驰而来。 当下她便拐了个大弯,转进花园里边,跟展昭宅子里极简风的厢房与厅室比起来,花园里反而遮蔽物更多,更好躲藏。 「荷花妖!给老子站住!」耳闻白玉堂气急败坏的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韦星荷心中着急,怕若是给他逮着了,不知道会被怎样整治,慌乱中却是脚下一滑,摔进蓄满水的池塘里。 「行啊!你能耐,居然水遁!」白玉堂被气笑了,双手抱胸站在岸边。他倒要看韦星荷能在池子里待多久,他就跟她耗下去! 韦星荷在池子里挣扎扑腾了一阵,白玉堂还只当她在作戏,想要引他入水,便站在岸边冷笑,看她想玩什麽把戏。 怎料,韦星荷沉下去之後,便再也没浮上来。 过了约莫一刻钟,怒气稍减的白玉堂才隐隐感到韦星荷不太对,连忙跳下池塘找人,才发现这池塘居然深得连他也踩不到底。 这时他心中已有了不祥的预感,往前游了一阵,便看到足踝卡在池底乱石堆石缝中的韦星荷。 她浑身软绵绵的,随着水流摆动,就像一株水草。 白玉堂心中大骇,赶紧把韦星荷从石堆中扯出来,连拖带拉地弄上岸去。 「小荷花?小荷花!醒醒!」白玉堂将韦星荷放在岸边草地上,压了压她的腹部,虽然从她唇角淌出了一些水,但仍旧没有转醒。 步出密室的展昭察觉花园里有动静,却只隐约听见白玉堂的声音,於是决定去探个究竟。 到了花园,却只见浑身湿透的白衣少年低着头,将同样浑身湿透的女子搂在怀中,手掌贴在她後心不断地输入真气。 「白兄弟?」 却见平时日天日地,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少年抬起头来,双唇毫无血色,脸色差得吓人。 少年用他从未听过的,饱含恐惧的语气,颤抖着声音道:「展昭......她,小荷花她......没气了。」 ............................................................... 韦星荷浑身被冷汗浸湿,在自己家床上挣扎着醒来。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在干什麽? 韦星荷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但眼见墙上的电子钟闪着08:10的字样,社畜韦星荷的肉体已经先一步动作,下床刷牙洗脸。 迟到扣全勤,这笔钱她失去不起。 刷牙时,面对镜子她先是顿了顿。 昨天她是穿着细肩带背心睡觉的吗? 她盯着镜中的自己端详。 盯着盯着,脸色却突然间唰一下变得无比惨白——她惊悚的发现,自己肩上有一圈淡淡的、不甚明显的浅粉色齿痕。 我查了一下资料,古代溺水急救法:用吸管朝溺水者的耳道吹气。 喵喵喵? 所以我就自己乱写啦! 番外.校园play-2老师的操穴教学(校园play完) 展昭看着被挑起情慾的韦星荷,偏过头去对白玉堂说:「白同学,今天你小考考了满分,但还特意留下来学习,精神可嘉,所以老师特别为你补课,敎你怎麽把喜欢的女孩干到喷水。」他一把抱起韦星荷,从她身後隔着制服,揉捏她对椒乳。 「今天不脱衣服就直接干进去好不好,嗯?又热又硬的大屌边插你边补考,考什麽呢?就英翻中中翻英吧,错一题就在逼里射一次精,然後要用跳蛋塞着,一滴都不准漏出来,让你含着满肚子的精液回家吃晚餐,很棒吧?」 平常一脸禁慾精英的教师,一边亵玩着班上女学生发育良好的乳房,一边在女学生耳畔低语着等下奸淫她的方式,这种反差的刺激让韦星荷又羞又怕,更吓人的是她发现自己的下面好像湿了:「不......不要......」 「但是下面的嘴好像不是这麽说的。」展昭将手伸入她的裙底,修长的手指从内裤的裤缘滑入裤底,拨弄着肉缝与花核,「期待得流口水了呢。」 长指就着淫水插入花穴,模仿性器奸淫花穴的动作,一下子就把少女插得嗯嗯啊啊娇喘不已。 韦星荷推拒着奸淫自己的手指,不过小奶猫挣扎似的力道起不了什麽作用。被老师搂在怀里边被摸奶边被用手指肏穴,旁边居然还有学弟眼睁睁看着,实在太下流了。 韦星荷难为情的看了一眼白玉堂。 展昭注意到她对白玉堂的关注,开口道:「张开腿给学弟看一下。」 韦星荷抗拒的夹紧了双腿。 「真不乖。」男人对少女的不合作表现显然不太开心,一边隔着底裤欺凌花核,一边又加了一根手指抽插湿溽的花穴,惹得少女不住呻吟,腰软腿也软,於是男人就能拉开她一条腿,炫耀战绩般的对少年展示少女水淋淋的花穴。 「嗯啊啊......啊哈,那里、那里不行!」男子恶意的摩擦少女穴内的某块软肉,让少女尖声呻吟了起来。 少女的校服短裙被掀起,内裤被拨到一旁,露出正紧紧咬住男人手指的淫靡花穴。 「没有哪里不行,你里面哪一处没被我操过?嗯?」男人的手指重重的插了进去,少女哭着挺腰,到达了一个小高潮,「还是你说的不行,是不能不用老师的大鸡巴?」 「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补考吗?那第一题......」男人拉下西装裤的拉链,掏出巨大的紫黑色肉棒,大如鸡卵的龟头摩擦着少女湿淋淋的肉缝,「myteacherisfuckingmewithhisbigdick.」出完题目,老师的肉棒就毫不留情的、恶狠狠的干进了学生的肉穴里。 「嗯啊、哈、好大......坏了,要裂开了啦......」少女发育中的花穴含着过大的肉棒,穴肉努力的吞吃着棒身,但还是只能吞进去半截。 「错了,你的主词动词受词,没一个对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挺腰,不管少女的花穴能不能承受自己粗大的肉棒,边打桩似的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再说一次,英翻中。」 韦星荷含着眼泪,委屈得不行,咬着下唇边被抽插边说出了淫荡得要命的题目解答:「老师......哈啊、啊!正在......正在用他的、大、大鸡巴啊啊啊哈......干我啊啊啊嗯啊、坏了坏坏坏了啦!」 「right.第二题,wouldpleasefuckmehardandcuminmypussy?」男人换了个姿势,坐在沙发上让少女骑在他身上,以便更好的肏干她的花心。 「麻烦,您,能否狠狠干我......啊啊、哈啊啊,然後射、射在我的小穴里面?」男子扶着少女的翘臀,整根抽出又尽根没入,重重的肏着少女的花穴。 「如你所愿。」男人又是重重的挺腰,少女尖叫一声,花穴泌出的淫水沾湿了男子的西装裤。两人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还是最为无趣的校服与西装,看似端庄正经的装扮,再往下看却发现两人的性器紧密嵌合着,像最原始的、沈溺於慾望的野兽那样,忘记所有伦理道德,只顾着扭腰挺动获取更多快感,这种难堪让少女的穴绞得更紧了——悖德感总是能刺激得她浑身发麻。 花穴口本来是含苞待放的粉红色,现在已经被操成烂熟的深红色了。花穴紧咬着鸡巴不放,鸡巴每次抽出都带出了一点穴口深红的媚肉,再多被操干几百下的话,穴口肯定合不拢,到时候含不住精液又要被惩罚了。 但少女无暇担心这件事,因为她的小穴可能在老师还没射精之前就会被肏坏了。 「小荷里面太紧了,明明上次才操得穴口合不拢,怎麽今天又咬得那麽紧呢?」 展昭在九浅一深干穴的同时也揉着韦星荷的花蒂,淫水就像没关紧的水龙头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少女呻吟着讨饶:「啊啊......啊,要死掉了,呀啊!」一声长吟之後,花穴急促的收缩痉挛,又喷出了一大股淫水。 男子朝一旁的少年挑眉。不到半小时,而且我还没射。 干。 少年送了男子一记中指,然後想了想,把中指沿着男子的肉棒,挤进少女刚刚潮喷过,又湿又软的小穴里。 「呃啊......」少女又喷出了一小股淫水,挺着腰向後弓,张大嘴喘气,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太多了,她要坏了。 少年朝男子撇撇嘴角。哼哼我也行,我只用手。 男子与少年在她身上进行淫荡又幼稚的较量,轮流射了几发到她体内,才依依不舍的将她洗乾净送回家。 马的这是哪门子的补考,我要转学!韦星荷累得像条狗,躺在床上满心愤懑地想。 ............................................................ 带着浑身酸痛睡去之後,韦星荷就醒了。 她想起自己已经毕业多年,而且也没有什麽乱七八糟的老师和学弟。 接着,她摸摸自己下身......肿的,干!怎麽回事! (10)避孕 脑子里一片混乱的韦星荷匆匆的掇拾一下自己,便赶出门上班了。 一路上她不停的回忆自己在《灯火阑珊处》里经历的种种,比如跟展昭以及白玉堂之间那些没羞没臊的床上运动,还有最後她的「死亡」等等。 是梦吗?最後她落水时的确没有感受到太大的痛苦,喝没两口水她就醒了,可如果是梦的话,她脖子上那圈齿痕...... 韦星荷挤在上班尖峰时刻摇摇晃晃塞满人潮的公车上,隔着衬衫摸了摸自己肩上那圈浅淡的齿痕。 如果是梦的话,这圈齿痕是怎麽留在她身上的?除了齿痕......等等! 韦星荷惨白了脸色,拼命按着下车铃,跌跌撞撞的挤下公车。 ——齿痕能带回来的话,那精液呢?白玉堂跟展昭可都是射在里面的,除了最後两天,她的花穴一直维持在被精液充满的状态,她的经期又一向不规律,根本推算不出什麽危险期安全期,如果、如果第一次做的时候是危险期的话......想到自己可能揣着一颗受精卵的韦星荷快吓吐了。 「喂?赵姐,我是星荷。不好意思,早上起来突然觉得不太舒服,所以我会晚点到公司......」她边走边拿起手机,拨给了公司的人事,「病假?不,我只是有点不舒服所以出门晚了,没有要去医院......一天病假?赵姐,这......好好,谢谢赵姐。好的,我会注意,赵姐再见。」公司最难说话的人事居然不要她的就诊证明,主动给了她整天病假,若是放在平时她肯定会吓歪,但眼下还有更令她恐惧的事情得去解决,所以她也就无暇顾及人事的怪异。 她直奔平时常去的那间小药房,鼓起勇气跟老板买了盒事後避孕药,还有两支验孕棒。老板边为她结帐,边叨叨絮絮说女孩子常吃这种东西不好呀,还推荐了她一款长期口服避孕药,韦星荷因为羞耻感满溢,不想跟老板有过多交流,所以就买下了。老板还大方的送了她一盒两入装的颗粒保险套。 韦星荷觉得自己人生中的勇气都在今天用完了,心累,不想面对这个世界,所以她乾脆戴上口罩,慢悠悠的走向早餐店。 到早餐店坐定後,她先要了杯水,服下避孕药,接着便打开公司内部的匿名论坛刷了起来。赚来的病假必须要好好的浪费。 近日最热门的那个帖子,就是公司开工春酒晚宴上,boss宣布明年退休,交棒给儿子的消息。本来这不是什麽罕见的事情,世代交替是一种必然,老板不年轻了,他准备退位也不是什麽出人意表的决定。 这个帖子之所以会长久占据论坛首页,是因为老板说要交棒给儿子,却没说是哪个儿子——老板的儿子有五个呢!这五个儿子还是三个妈生的,公司的员工们顿时脑部了一出现代版五子登科......五子夺嫡的宫斗大戏。 帖子下头的回文也充满了各种小道消息:老板的儿子们一个搞基两个搞人妻,那两个搞人妻的搞的还是同一位人妻,剩下的两个没露面过,一个还没毕业,另一个浪得没边,估计基跟人妻他都搞过了,不知道他接下来的目标是不是搞掉自家兄弟之後上位。 还有人说春酒那日,两个没露过面的太子候选人混在员工里,大家纷纷上传自己当天拍的照片让人猜测究竟有没有拍到。 又有人说当天到场的外戚也一大堆,都在暗中角力,而且好像真的发生了些什麽事,被上面压着不让说。 公司里的老透明韦星荷,吃早餐配论坛看得津津有味,偶尔用论坛的站内讯息功能跟公司里的小伙伴闲聊两句。 【梦里不知身是客:亲爱的你没来啊!】 【lotus:赵姐说的啊?】梦里是前些日子在公司论坛里跟她勾搭上的,虽然她没明讲自己在哪个处室,但从她闲聊间透露出的讯息,她应该是在人事单位的妹子。 韦星荷倒是很大方的承认自己在总务单位,毕竟她穿梭在公司里,处理各种琐碎的杂事,属於高曝光度低存在感的人种,再怎麽装神秘还是会掉马的。 【梦里不知身是客:嗯哪,不舒服?看医生了没?】 【lotus:头痛,老毛病了,吃点药就好。但赵姐居然给我一天病假,吓到吃手手。】她实在是羞於承认自己请病假是为了买避孕药,只好胡乱搪塞。 【梦里不知身是客:要注意身体,最近好像常听到你说头痛耶。】 【lotus:哪天给我放长假就不痛了吧。】她的业务相当繁杂,但还好都没有什麽时效性,不过这也导致她常忙到不知今夕是何年。 【梦里不知身是客:我帮你提休假呀。】 【lotus:哈哈,休了之後就回不来了吧。】虽然她算是单位里的熟手,但也不是不可取代,如果放了长假之後她应该就要被离职了吧。 【梦里不知身是客:哪有那麽夸张。总之需要帮忙就说喔!】还附带了一个抱抱的表情符号。 韦星荷心里一暖,回覆道:【好的,谢谢。】 .............................................................................. 而萤幕的另一端—— 少年闲得发慌,用论坛管理员权限看了一遍最近上站者的ip,突然发现某个显示为性别女的帐号後头的ip是一串熟悉的数字,立马骇进该帐号。 看完站内讯息後,他完全确定这是熟人的变性马甲,所以马上拿起手机打电话去嘲笑他:「你披着个妹子的马甲去撩妹?你需要?你至於?为了讨好妹子,手都伸进人事部了。」 男子没有掉马的恼怒,不温不火的回:「你知道这个妹子是谁吗?」 「谁?哪个e罩杯人间凶器吗?」他漫不经心的问。 「嗯,封锁你的那个人间凶器。」 「......靠你早就跟她勾搭上了?她在哪?她是谁?」少年一反先前吊儿郎当的态度,无比紧张的问。 「这麽上心啊?呵呵。」男子语气平板的呵了两声,满是嘲讽之意。 「......你呵个屁你都捏着屌装妹子去勾搭了你有什麽资格呵呵?」气急的少年语速飞快,「再说,你不想弄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吗?」 想啊。男子在心里回答。 不过他知道的可比少年多得多,毕竟有些事情是他一手策划的,只是结果并不尽如人意罢了。 他想弄清楚的只有一件事——为什麽他与少年连着几夜都做了相同的「梦」。 梦中,他叫展昭,而少年叫做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