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冯翘出身不高,那个便宜父亲是个持美行凶的疯子,被主夫打断了腿丢到后院里自生自灭。于是这出身的冯翘在委曲求全的时候,还得养着个拖累。 这个番邦人又疯又野,便是脸再好,也得磨了人的脾气。 冯翘唯一感激他的就是,他给了自己一张好脸,除此之外,可没有一点可取之处。等她逐渐长高了,有意开始讨好起主夫来,她又发现……可能主夫也不算是什么好人。 他们对自己有企图。 目前包括:大龄单身美青年,低贱的番邦父亲(伪),庶女和主夫,兄妹骨科…… PS:一切为了爽,逻辑ooc。 企图 冯翘确定以及肯定,程墨在勾引她。 这个身材高挑,/赤羽/丹凤眼且总是不苟言笑的管事,他今天甚至特地穿了绣花的外袍身上扑了香薰,那张七分姿色的脸因而也就容光焕发起来。 程墨也在看着冯翘,冯翘今年十一,已经能够窥见些长开后的模样。她的五官清艳,一举一动都有些清透……只可惜,出身贱籍,她那个番邦父亲恃宠而骄,背主夫打得半死丢到后院来,而冯翘也就成了可有可无的人。 说是小姐,但也不是,常常看人脸色行事。 程墨一贯冷心冷肺,只是前几天看着冯翘那张连,他忽然改了主意。他原先是跟着主夫过来的陪嫁,是要守身一辈子的,他不愿意陪房,也就到后院来做个有些权势的管事,这么一熬就从十五六熬到二十七八。 他对女人不是很感兴趣,只觉得个个都是傲慢自大的。不过他看到了冯翘,心却痒痒了,他不知道是因为冯翘那气度,还是因为冯翘那张脸。 冯翘的脸生得实在太好。 他今天特地打扮过的,也不知道看起来如何,虽然他不算很年轻了,可他也知道自己的姿色在当初那一批侍从里是拔尖的。他走进冯翘的屋子,冯翘正盘着腿坐在榻上看书。 冯翘有些隐忍地问:“程管事来这里做什么?” 她不能赶人,毕竟她还得仰仗着程墨,程墨管着她这一片的大小事宜,自然她也不能放弃她的累赘父亲。她那番邦父亲被打断了腿后就瘫在床上,脾气日渐阴沉,对冯翘也没什么耐心。 但冯翘毕竟还得照顾他,这是生恩。 程墨说:“来看看小姐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添置的事物。”这屋子里一片寒酸,他当然也不是赖看东西的,他是来看人的。 冯翘心里一跳,只当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真是辛苦程管事了,还劳烦您跑一趟,只是我这里确实什么都不缺。” 程墨走到她看书的地方,挑挑拣拣。他卷起袖子,露出一截雪白的胳膊,而腰身被腰带束得纤细挺拔,“这些书有些旧了。” 冯翘说:“也还好。” “改天我让人给你送些来,你喜欢什么书?”程墨也不是缺女人,他生得好看,地位也不低,这些年有许多人或多或少向他暗示,只是他都没那个心思。 现在心思活络起来了,还是对着一个孩子。其实也不算孩子了,十一岁的少女这时候已经可以开始结亲,不过程墨的年纪却几乎可以做她爹了,这就显得有点老了。 冯翘自然明白他话里那点意思,可到底忍着,她又是善于隐忍的忍,便垂着眼角一片恬静:“您这是什么意思?” 程墨走过来坐在她的身边,身上的熏香扑鼻而来:“你这年纪,还没开荤吧?” 冯翘还想说什么,手却被程墨抓住了,这一下再早熟沉稳的她也就发懵了。他抓着那双手放到唇边,呼吸喷吐在冯翘的掌心,然后永一双波光潋滟的丹凤眼看着她。 这是独属于成熟男子的风情,他身上的坚冰消融过后也就露出沉淀过后的妩媚和艳丽。他的舌头红而艳,就这么伸出来舔舐她的指头。 一双眼睛好像忽然有了钩子。 “程……管事。”冯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你不必害怕,这本来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程墨含住她的指头,然后解开自己的上衣露出一片坚实的胸膛和嫣红,而后脱下下身露出修长的双腿,就这么贴着她坐。 “我……我不需要。”冯翘没有犹豫,拒绝了他的说法。单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程墨整个人压上来亲吻她的嘴唇 分卷阅读2 ,双手探入她的衣襟里,他整个人滚烫如一团火,烧得冯翘浑身难受。冯翘不是没有遇到过那些小少年对自己透露好感,可程墨这样一上来就真刀真枪的还是头一次。 她惹不起程墨,虽说她不喜欢他,但总归还是有用的。她知道自己的皮囊很好,只是没想道那个冷言冷语的程墨会突然发疯。 /02/ 冯翘的番邦父亲生得高鼻深目,红发绿眼,那是相当美貌的,冯翘虽然也生得好看,却不像他,这一度嚷冯翘觉得自己就是这个坏脾气的番邦人捡回来的。 他脾气这样差,被主夫打断腿好像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她有时候一点也不同情这个番邦父亲,老实说,主夫才是她的“父亲”。 她这个番邦父亲好像叫什么安卡依,早年是被卖到侯府里的,因为过分的美貌被侯爷看上一度春宵也就有了冯翘,可他脾气太张扬,自然也被不少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现在他躺在榻上,下身盖着毯子,美貌得近乎侵略性的脸朝着天顶,碧绿的眼珠跟猫眼似的,一会抬起脸看冯翘,盯得她发怵。他张开两片红唇,一开口声音就有些刻薄:“你又出去了,我刚刚要喝水,你就不见了,你是要渴死我吗?” 冯翘只好道歉:“是我错了,下次我会记得。”她已经打定主意在安卡依的手边放一整壶水,免得他老是支使自己。 她这么坐立不安被他看着,浑身不自在。 “我要走了,程管事叫我帮忙打扫书房。” “哦?”安卡依勾唇一笑,下一秒却忽然变了脸色,碧绿的眼珠活像是要吃人,而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你不管我了是吧?你不准走!” 他死死抓住冯翘一条手,力气大得吓人,而后他脸贴脸逼视冯翘,“你敢找男人?” 冯翘觉得他有点无理取闹,可是安卡依的眼睛像是某种冷血动物,她也不确定这个疯子一会要干什么,只能安抚他:“你说什么话,我不是还在照顾你吗?” 她不大看得起安卡依,她觉得这个男人又愚蠢又恶毒,唯一给她的有点用的东西大概就是她这幅皮囊了。主夫才算是她的父亲,她打小就记得主夫抱着她看书,还有他身上青松的味道。 “你们都看不起我,别以为我不知道。”安卡依仍然抓住她的手,“他们可以看不起我,可是你不能!你不能跟他们一样看不起我……”到最后,他的声音甚至有点破音。 冯翘只好哄他:“我没有看不起你,我不是还在吗?” “那你永远也不能走,你得等我死了。”安卡依忽然一把抱住冯翘,也不知道发得什么疯,像是要把她嵌进身体里,“你说过的,你说你要照顾我,等我腿好了。” 安卡依的腿当然好不了。 冯翘随口说的一句谎话,她本来就是谎话满篇。 冯翘其实有点烦了,可她一直维持着孝顺的假象,她想把手抽出来,安卡依却越抓越紧了,他的手心发烫如同烙铁,而指甲也刺进她的肉里。 冯翘以为还像以前一样拍拍他的手就能让他宋凯,这次他像一只愤怒的狼,恶狠狠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他的衣服有些散乱,露出白皙的锁骨和小片肌肤。 冯翘说:“你注意影响,这样不好。” 她想,番邦人就是番邦人,不讲礼法,粗鲁无礼,她认主夫作父亲的选择无疑是正确的,只有主夫那样出身高贵举止端庄的名门之后才能给她正确的引导。 安卡依不听,他甚至让衣服敞得更开了,露出大片风光。冯翘被他抓着,也不偏不倚地看到了,顿时气得脸都白了。 “你放开我。”冯翘说,“你这样别人看到了会怎么揣测我,你不要脸我还要脸。”这话说得很重了,顿时她那张白皙的小脸就冷下来。 她年纪小,气急了说出这样的话也是无可厚非。安卡依却不管这些,他一把抱住冯翘就要把她往怀里贴,这边还是赤身裸体的,冯翘隔着衣裳也能够感觉到他胸前的变化。 那两点红豆正在发硬,逐渐挺立,摩挲她的衣襟。 冯翘是真吓坏了,“你做什么!” 安卡依咬着她的耳垂,几乎是恶狠狠的:“我要干你。”这话一出,冯翘立时挣扎起来,小脸煞白,可她怎么也挣脱不开安卡依的 分卷阅读3 双手。 她以为安卡依吓唬她:“我错了,我不该说这种话,我知道错了……” 安卡依不听,他抓着冯翘撕开她的衣襟,还要去扒她裤子,这个番邦人虽然腿不能动,可他手上的力气居然很大,至于冯翘一个十一二的孩童是挣脱不开的。 冯翘开始哭,开始认错。她以为是因为自己不认安卡依所以安卡依开始发疯了,但这些都不是理由。安卡依把她按在怀里,臀部忽然一阵冰凉,她的裤子被扒掉了。 “不要这样,安卡依我错了……我以后都不离开你了!” 安卡依把她按在腿上,将一根手指抵在她的菊门外侧,冰冷刺骨的触感让冯翘打了个寒颤,“不……你不能,你是……” 安卡依打断她,冷笑说:“我不是你爹,你爹早死了,你听到没有,我现在要上你。”冯翘挣扎起来,拿手打他,他就抓着冯翘的手腕,冯翘踢他,他就掰开冯翘的腿。 几乎是一手可以掌握的,她的体型相较高挑的安卡依来说太纤细了。他的话也砸懵了冯翘,冯翘问他:“我爹是谁?” 安卡依却不多说了,他腿间那物已经开始肿胀发热,一直挺立着顶到了冯翘的腰,戳的她生疼。他去吻冯翘,勾住她不断退后的舌头,甚至咬的她嘴唇发疼,而双手也掐住冯翘的腰,把她锁在腿上。 冯翘能够感觉到他蓬勃发胀的阳物,脑子一片空白。她没想到安卡依居然真的起了反应,可是……也太大了。 她还有最近一张底牌:“安卡依你忘了你是侯府的侍君了吗?我是侯府的小姐,你不能动我!” 安卡依的呼吸粗重起来。 老脸老皮的骚货 “你也莫要太把自己当回事情,你认常清宁做父亲,难道他就真把你当自家孩子养了?你得认清自己的身份,那个贱人最是伪善,也只有你这样的孩子才当真了!”安卡依对主夫可以说是恨之入骨,连带着冯翘也觉得他按住自己的力道更大了。 “你莫要胡说!主夫是个好人!”冯翘还光着屁股,她涨红脸反驳。从冯翘有记忆起,安卡依就是个并不负责的“父亲”,他从来不抱一抱她或者温声细语跟她说话,她能够得到的仅有的那么一点温暖也就是从主夫那里。 主夫本该讨厌她这个番邦人的孩子的,她知道安卡依那时候多么趾高气昂,心比天高,可就是这样一个恶毒的奴隶的孩子,主夫依然一视同仁,虽然比起自己孩子还是有些疏冷,可毕竟是冯翘得到的难得的善意。 “你不准这样说他!”冯翘踩着安卡依的命门,“如果不是主夫救了你,就已经被打死了!” “他?他就是故意打断我的腿,想看看我跟狗一样摇尾乞怜地活着,我偏不如他的意!”安卡依按着她的后腰,用力掐了一把,他最恼火的就是冯翘嘴巴上挂着那个贱人的名字。 他的腿可是这人打断的,当初就没有留手,说什么是求饶让人放过他,其实也只是想让他剩下的日子里饱受折磨。看吧,这么多年一过来,他的腿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 冯翘不这么看,主夫没把他赶出去还找人给他治腿,已经是很仗义了。她从那些下人嘴里得到当年的真相,安卡依故意暗害了主夫,当时侯爷就要让人打死安卡依,也是主夫心存善念劝住了她。 可安卡依是不知道感激的人,冯翘觉得这种人脑子太极端。 她可还没有忘记自己光着屁股,她也不是不懂事的人了,便抓着安卡依的手腕恶狠狠咬了一口,趁着他吃痛的间隙跳起,往门外跑。 安卡依抓住了她的头发。 冯翘往前冲的重量又把安卡依从榻上拉拽下来,这个瘸子整个身体都压下来,少有这样狼狈的时候。他也不再像往日一样发怒,只是冷冰冰地抓着冯翘的两只手,就要亲她的脸。 “你真的疯了!你知道这会怎么样吗?”冯翘几乎能够想象被赶出府或者打死的下场。 安卡依就是再不受宠,也毕竟是侯爷的人。而冯翘是侯爷的子嗣,这是有悖人伦。只是想想她就胃里犯抽,手脚冰凉。 刚刚安卡依否认的话她只当是胡话,她担不起那个风险。安卡依在番邦人的长相里也算是很突出的了,他的鼻骨高挺,嘴唇薄,睫毛浓密,吻下来的一刻嘴唇有一股淡淡的烟味。 这些年他过得可是很不好,也染上许多恶习,比如抽水烟和打牌 分卷阅读4 ,他愣是把自己当年攒下的那点金银珠宝给全赌了出去,没让冯翘捞上一星半点。 “你管我?我是不怕死的,今天就是死了我也要干你一次。”安卡依埋头到她的颈肩,“我早就想这么干了,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冯翘气得浑身发颤:“我哪里没让你好过?” “你找了程墨?”他碧绿的眼珠倒是审视着她,“你别以为我不懂你们那点事情,你说是不是你勾引了他?你和他睡了?” 用词实在粗鄙,冯翘一听安卡依的形容,忽然想起那天程墨脱站在书房,在她面前脱了一层又一层得衣服,露出和她完全不同的构造来。原来那就是男人的身体,程墨拉着她的手,一面贴着她,一面拿她的手去摸身上那物,还跟她解释。 她以前是不懂这些的,程墨就教她。 看她耳根子一红,安卡依也知道这是真事了,骂道:“这老脸老皮的骚货,你也下得去嘴?” 他骂得毒,冯翘不吭声。 安卡依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着,冯翘这个视角只能不偏不倚地看到他的喉结和胸前两点,这常年下不了床,他的身材也有些病瘦,还好番邦人骨架高大,也没人他看起来病恹恹的。 他的鼻子撞在冯翘的鼻子上,撞得她眼冒金星。是的,不是吻,是撞,安卡依可能真的不懂什么叫做吻,他的嘴巴就这么用力地贴上来。 而他的两条修长的胳膊压着她的肩膀,窸窸窣窣要去扒她的衣服。先是外衣,然后是隔衣,最后是里衣和肚兜,她也是瘦瘦巴巴的一条,哪里有肉。 只是皮肉白,晒了那样多天也还是白得跟雪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随了安卡依的胡人血统。 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她的腿长腰细,这也是随了安卡依。 裤子一扒下来就看见她白得晃眼的两条腿,她虽然瘦,可到底还是均匀的,该翘的地方没瘦一点,两团雪白的臀肉,大腿紧致饱满。 安卡依按着她的手,把她的衣服丢到一边去。他的头发在拉扯当中散落开,一头色泽漂亮的红发是微微卷翘的,末梢颜色更深,两只幽绿的眼珠就让他漂亮得更不像人了。 中原人没见过安卡依这样的红发绿眼,只当他是妖怪变得,对他是相当避讳。当初长安侯看上安卡依也只是因为想尝尝不同的滋味,看看这番邦人到底是个什么样,这睡了一两次就倦了,只赏些金银打发他去了后院。 奈何这人野心不足蛇吞象,居然也妄想起主夫的位置来,连番作妖下来就失去了他的腿。瘸了腿的安卡依还是死性不改,整日也没想着好事情,看事只看最坏的一面,变着法挤兑冯翘。 冯翘觉得他是又可怜又可恨,安卡依的愚蠢有时候让冯翘没法甩手不管他,她要是不管,怕是隔天这便宜父亲就死在了乱葬岗里。 他这样蠢,居然也生下了冯翘这样聪明沉着的女儿,冯翘随了长安侯的冷静和薄情,对她而言,显然是在这侯府里为自己博得更多利益重要。 可是她没想到又蠢又毒的安卡依居然疯到这程度。 “你要是想报复长安侯或者主夫,就只管去报复,不必把气撒在我身上。”冯翘的眼睛是有些长的桃花眼,她一恼,眼睛就拉出一些妩媚的弧度。 “还是说程墨得罪了你?”冯翘问。 安卡依压在她身上,/赤羽/把那张过分艳丽的脸贴在她的脸颊上,心跳声隔着皮肉传递,居然也有了一些不曾有过的温情。他蹭了蹭冯翘的脸,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他能得罪我什么?左右不过一个老货,可是他居然敢动你!是不是你勾引的他?我知道你从小就会勾引别人……” 他又在说胡话,冯翘的身子被他压得有些发麻,也不敢动,只感觉到他光裸的半身贴在自己身上,真要动一动,那就擦枪走火了。 他还在继续说话,这次他用手指包住冯翘的耳朵,捏弄她的耳垂。 “你别说你没有,你从小就看不起人,你说说,你那时候和那些孩子玩,是不是有一群人给你争风吃醋。” 那是冯翘从小有点心机,她看那些男孩们很喜欢她,就刻意留了点余地,为的是骗些吃的或者别的。长身体的年纪,她在偏院里就没吃饱过,于是她也就把自己的目光落在那些富贵人家的孩子身上。 分卷阅读5 可是……这有错么?冯翘想,那是他们心甘情愿给她的,她也没有伤害到任何人,只是想好好地活着。 她动了动腿,因为压得发麻,她就把一条腿微微屈起。结果安卡依在这个间隙分开了她的腿,把膝盖把膝盖微微屈起,使得她无法闭拢双腿。安卡依瘸的是脚筋,不是整条腿。 她能感觉到下身有一团火热的事物贴在她的身体上,而那一团事物正在慢慢鼓起,抵拢她柔软的小腹。 安卡依还在继续娓娓道来。 “我差点忘了,你不是还勾引了你那个远方表弟么?” 那是冯翘为了自己打算,远亲又不是不能结亲,这个表弟家族势力庞大,她原本的打算是在成年之后和着表弟私定了终生,那这样她就完成了她的第一步计划。 可是她那时候哪里知道,两个人在一起……是要做这种事情的。冯翘没有教习嬷嬷,安卡依又不管她,她自然也不懂男女之间具体那点事情,唯一的经验也只有程墨那一次半是诱导半是强迫地教给她了。 虽然不懂这些事情,可她知道耻辱。 程墨的手段绝对算不得正当,但现在……安卡依显然更疯了。也许是那次程墨和她的事情刺激到了安卡依的某根神经,这个无依无靠的瘸子只想抓住自己最后一根稻草。 也就不惜以任何代价留下她。 冯翘以为自己想通了,她说:“你不用担心我会放弃你的,你对我好歹也是有生恩,等我离开了偏院,我还养你。” 安卡依低低笑起来,用牙齿磨着她的耳垂,舌尖在上头打转。这让冯翘的脸更红了。可能她头一次注意到,安卡依的确很有美貌的资本,这个番邦人的一举一动都带着蛊惑的魔力。 “养我?我不要你养我,我只要你和我睡觉。” 冯翘本来很看不起他,现在他这疯态又让她害怕。 冯翘咬牙,“你难道就这么缺女人,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下手?你真要这么淫荡,我就到外头给你找十个精壮女人,好叫你试试。” 他显然更兴奋了,冯翘骂他的话也可能触及了他的点,那双碧绿的眼睛也就染上更多情欲色彩。冯翘骂他淫荡,他只觉得身上更烫了。 那艳红的唇就压下来,启开冯翘的牙关让她说不出话,一双手也就在她身上摸索。他摸到了冯翘隆起的小小的山包,身子往前探探,把她的腿夹在自己的腰上,手指摸到了她稀疏的毛发。 而后一直向下,划过幽谷的穴口,在外露的红色软肉上轻轻揉捏。强烈的刺激使得冯翘的身子还是往后缩,腾出来的双手去打他的头,可他一只手掐着冯翘的腰,她退无可退。 “不……不要……” 冯翘的小脸煞白了。 有些线一过,那就完了。她的人毁了,前程自然也没有了,而她得和这个落魄的老匹夫绑在一起。 安卡依说:“这是很舒服的事情,你不是已经和程墨试过了么?这样的事情,女人是不吃亏的。” 冯翘那些个姐姐在这样的年纪已经有了陪床,可是那挑的都是阳物纤细的少年,床事也不会感到不适,但冯翘不是,程墨那物太大,撑得她只觉得身体快要裂开。 那次还是半强迫般弄完的,程墨没敢泄在她身体理,怕怀孕,他一个管事肚子里到底不好揣着个不明不白的野种。 但安卡依就不一样了。 他俯在耳边说:“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冯翘想,完了。 阿耶 安卡依咬住她的嘴,又窸窸窣窣地解下身上本就半掩的衣裳,腰带也解开用来拴住冯翘的手。他把她的双手拴在床头,身子则是靠住他的身体。 拖去裤子,也露出他畸形的腿,当年是挑断了他的脚筋的,在本该光洁的脚踝处骨头都是错位的,胡乱生长的脚筋在皮肤下打了节。 但他的腿很长,又白又结实,一寸寸的皮肤白得跟牛奶似的。番邦人和番邦人是不一样的,安卡依身上不会长过多的体毛,皮肤也是光滑细嫩的,据说很多年轻时候漂亮的番邦人,老得也很快。 即使心下厌恶,冯翘也不得不承认安卡依的美貌是经历住时间考验的。 “我会 分卷阅读6 很轻的。”他吻了吻冯翘的耳朵,视线落在她的胸前。她的乳不大,幼细的身躯也才刚刚抽条,两团雪白的乳也不过微微隆起,这个年龄的孩子大多还没有十分显著的性别特征,冯翘之前也被人险些当做是漂亮的男孩。 他把手掌覆上去,绵软柔滑的触感让他的手指有些颤抖,安卡依低低问:“程墨是不是摸过你这?” 冯翘羞窘,显然是摸过的。 程管事那个时候不光摸,还用舌头舔舐,之后甚至还用舌头伸进她紧闭的私处。他的技巧并不生硬,应当是接受过一些训练的,只是程墨后来发生一些事情,让他对女人很是抗拒。 “没、没有。”冯翘在心里默念着四书五经。 脑子也没平静下来,像壶烧开的水发出呜呜呜的长嘶,这声漫长尖锐的警报一直在她脑中尖啸。假如安卡依是霸王硬上弓,她还可以欺骗自己这是被逼无奈的,可是他这样慢吞吞地来,倒是很煎熬。 安卡依低沉的嗓音就带着笑意,他斜了冯翘一眼,“那这样呢?” 他用拇指和食指揉压尖端一点娇嫩,动作不轻不重,很快就让那处变硬了。他俯身啃咬她的锁骨,留下几个牙印,“你看吧,你也不是没有感觉。” 冯翘绷得像条死鱼。 安卡依埋下来,严丝合缝地贴紧她,启开她的牙关,捉到她不断退缩的舌头,随后勾住、搅动、吮吸,一连动作下来,冯翘险些不能呼气了,胸膛剧烈起伏。 他又不是那些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自然也知道怎么取悦女人,当年他的房中术可是一绝。要不是老太君担心他狐媚惑主提点侯爷,怕是侯爷也一头栽进他的盘丝洞了。 他哪里甘心就这么荒废下去,主夫记恨他,便叫他永无翻身之日。整日整日伺候他吃喝拉撒的也就只有他这个女儿了,可因为他的缘故,冯翘再出色也是上不得台面的。 倒是他拖累了冯翘,不然凭着她的聪明和野心倒是能够和那些主家小姐争上一争。 冯翘被他吻得喘不上气来,泪眼朦胧地哀求,“阿耶……阿耶……” 她这叫得安卡依心都化了,要说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点感情的,冯翘对他可以说尽心尽责,也没有嫌弃他这个残废。他便放柔了动作,只是轻轻碰碰她的嘴唇:“你不要害怕,是阿耶在说胡话,我怎么可能怀上你的孩子呢?” 安卡依已经不能受孕了,早年间小产过一次,这以后就伤了身体。 冯翘这么一哀求他就心软下来,这个孩子很少在他面前露出脆弱无依的一面,往往都是冷冷淡淡,克制守礼得,在外头受了委屈也从不打算告诉他,自己有自己的主意。 现在她却快哭了,还在叫他阿耶。天知道上次叫他是什么时候,只记得那时候冯翘还很小,处处孺慕自己这个父亲,可是等她大些了,也就看懂了自己的无能和狭隘,转头就认贼作父去了。 思及此,他便更恼了。 冯翘明明是他的孩子,结果转头抱着常清宁那老匹夫的腿装起孝顺来了,分明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可他自个倒是没想过年轻时候的他心高气傲,削尖了脑袋想往上爬,只给了冯翘少到可怜的关爱。 冯翘以前就骂过,做他的孩子,还比不得做常清宁的一条狗,至少常清宁对狗还有关怀之情。 尿了 那时候冯翘和他很不亲近,他还没完全失宠,冯翘自然也可以和那些公子小姐们一块玩耍,好像个真正的贵女。冯翘最喜欢和大公子一起玩耍,他们关系实在好,自然她也有机会见着常清宁。 常清宁是个菩萨性子的,冯翘又黏着他,他自然也很有耐心地教养着冯翘。比起安卡依赖,冯翘自然更把主夫当做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她只是没从主夫的肚子里爬出来,到底是亲疏有别,冯翘很是羡慕大公子。 每次回来,安卡依就问她:“你去常清宁那里了?” 冯翘就撒谎,她不敢说实话,安卡依十分憎恶主夫,好像这种本能是男人天生就有的,他嫉妒着出身名门举止大方的主夫,而他自己的出身上不得台面,一个从番邦卖过来的奴隶,靠着一张脸爬上了侯爷的床。 她看着脚尖,抿着唇,慢吞吞说:“没有,我只是和燕哥他们玩。” 燕哥就是那群孩子中的一个,冯翘很受欢迎,她天生就懂如何讨人喜欢似的。 分卷阅读7 “燕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着常清宁的孽种去了他那?你是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怎么人人都说他好?”年轻时候的安卡依美貌里带着锐利,眉毛一竖便有些凶悍,吓得冯翘跌坐下来。 冯翘想,主夫确实很好,至少她跟着叫父亲是没有差错的,还能得他的赏识和关怀,这对以后用处也是很大的。她总不能跟着安卡依,她知道父凭女贵,可这话反过来也是一样。 得罪了安卡依的冯翘被他用鞭子抽了一顿,就像打一条不听话的狗,而不是自己的孩子。这时候怨气就在小小的冯翘心里积聚下来,经年累月,这心里的疙瘩也越来越大。 现在安卡依发了疯要吻她,那怨气也就多了引子。 她恨安卡依。 “你是畜生吗?连自己的亲女也不放过?”她冷冷盯住安卡依,好像要玉石俱焚。 “你不是最想得侯爷的宠吗?那你就去爬她的床,别拿我使气!” 她知道安卡依早年是多精于算计想要谋求宠爱,现在她看来这也不过是一个不再年轻的男人的自艾自怜,难道结果会有变化吗? 安卡依用手支起身体,抚摸她的脸颊,也没有恼怒:“阿翘……你别生气,你要是觉得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以后改就是了。” 这样温柔的口气让冯翘毛骨悚然。 安卡依似乎已经很坚定了。 冯翘失态地骂:“你给我滚!” 嚣张刻薄的安卡依非但没有掐她咬她,还可以用一种堪称温柔的神色注视她,碧绿的眼眸深处晃着一池春水。他完全拉开冯翘的衣服,解了她的发带,好像仔仔细细服侍妻主的侍君。 “我有不对的地方我会改,我以后都不赌了……要是我再赌,你就剁了我的手……”他好像迫不及待要证明什么,那眼睛也睁大,口气逐渐激动:“还有烟,我以后也不抽了,阿翘别讨厌我好不好?” “那是你的事!”冯翘别过头。 “以前是我不对,我对你不好,可是你去了常清宁那里……也别怪我生气。我有哪里比不上常清宁呢?你是看中他的出身他的才情,看不起我这个低贱的奴隶?” “可是阿翘,你别忘了,我们和常清宁不是一路人……你是我的女儿,你是奴隶的女儿,你觉得常清宁会看得起你么?” 安卡依匆匆忙忙搂着她,他的躯体火烫,坚挺的两粒也抵在她的胸前,摩挲她的乳尖。他的身子没有以前柔软了,除了还是那样白那样细,长年累月不良的嗜好让他看起来格外削瘦和病态。 他的脸也削瘦,这种削瘦让他苍白的脸也是病态的美感,嘴唇凄艳,眉眼薄命,一脸脆弱无助的可怜。要不是他方才那身力气,冯翘还真以为他病得连床都爬不起来了。 “是,我不能教给你什么,我没本事。”他说着眼圈也红了,“要是我有本事的话,我也给你争个小姐的分位。” 其实也不全怪安卡依自己,他的出身太差,注定不好往上爬,而冯翘也跟着长了一张红颜薄命的脸,容貌太甚,老太君看了也不喜。 冯翘被他硌得有点疼,她动了动身子。安卡依情动得很快,他用自己的乳尖摩挲着冯翘的,那腿间的阳物也逐渐胀大,两粒丸蛋鼓出青筋,那紫红的颜色很是瞩目。 他的衣服本就轻薄,脱去也快,而冯翘没被脱完,她的裤子卷到膝盖,整个人维持着被束缚的姿态,面容气得发红,倒是有些惑人的味道。 冯翘是神仙模样,安卡依则是妖魅。真说起来,他们绝对是不像的,冯翘知道自己要是长安卡依那张脸,那就完了,就连主夫也不会喜欢她。 他的整个身躯修长,双腿分开跪在地上,身体往前探去,而冯翘的双腿就被分开放在他的腰间,前倾的力道让她没法更往后退或者夹起。 他用手指撩开冯翘稀疏的几根毛发,露出两片细嫩的花瓣,稍加摸索,就探入一根指头。开始只是前端,刮擦过穴口的软肉,顺着稍干燥的甬道塞进了半截指头。 他的指甲还有些尖,不过很干净,不免会刮过柔软的内瓤。 “出去!” 冯翘弓起身体,腿间便狠狠收紧,声音拉得有些尖利。 她的穴口 分卷阅读8 小,一根指头填进去就把那狭小的甬道填得满满当当,那根手指还是冰凉的,安卡依身上最冷的地方就是他的手。这凉得有些刺骨的异物刺进她温暖的洞穴里,便激得腹下一股凉意。 一根拉满的线绷断了,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无法承受。她的下身哗啦啦流出一股暖流,撒在安卡依的腹上和她的满腿,这情况是始料未及的。 冯翘开始抽抽噎噎哭,恨不得死。 安卡依手足无措,拿了帕子去擦她的腿。 冯翘尿了。 这么多年以来她头一次遇到这样难堪的事情,甚至已经超过了安卡依带给她的恐惧,她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她本就喝了些水,谁知道安卡依会突然发疯呢?这指头一冰,她就再也憋不住了。 那尿还没停,哗啦啦的水声让她羞愤欲绝。 “你出去!……出去!”她恨恨地骂。 安卡依想,他一个瘸子,出哪去?他就把冯翘的下身用帕子擦拭干净,仔仔细细,倒像是个真正的父亲,把她沾湿的大腿擦得干干净净。 冯翘只想马上死。 她今年已经是十二了,该上书院的年纪,却还被人脱了裤子,尿了一地。偏偏她的手被绑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安卡依把她撒的尿收拾了。 难道她还能硬气地说我不要你管么?冯翘有洁癖,受不得这秽物粘在身上,她便气急败坏地用脚踹在安卡依的腰上,安卡依结结实实挨了一下没躲。 “马上洗干净!快去!”她看安卡依不动又踢了一脚。这要放在外头就是大逆不道,养不熟的白眼狼,偏偏她就如此自然地骂了出来,那被骂的安卡依也就柔顺地被她骂着。 安卡依在房间看了一会,旁边有壶凉水,他就爬过去,拿了那凉水来,用干布沾着清洗冯翘沾污的地方。被水一滋润,那双腿之间的嫣红也就更鲜嫩,毛发上挂着细细的水珠。 他的眼神有点暗。 “阿翘。”他又柔柔喊道。 冯翘气得狠,她这次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你来给我装什么慈父,你不就是淫荡么?装什么装?连这种事也做的出来!” 所幸安卡依能够做出这等事情,也是脸皮极厚的狠人,冯翘这么骂他,非但不愧疚,还让他又有些浮想联翩。他又是按住冯翘的腿,哄她:“你别气,别气坏了。” 冯翘能不气么?她不该气么? 自己这个废物生父本来好好做个摆设就是了,她都没嫌弃他残废,他居然还想上了她!都是蠢货!蠢货!怎么她身边都是拖后腿的! 冯翘说:“你要想好后果,不然我可以帮你想一下。” 安卡依又贴上来,“想什么?我也怀不上孩子,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以后都不给你添麻烦。” 在他们番邦那里,男人嫁了妻主,妻主死了就嫁给妻主的妹妹或者女儿,倒是没有这样多条条框框,他觉得他喜欢冯翘也没什么不对的,冯翘毕竟不是他肚子里出来的。 不过冯翘哪里知道,她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叁贰壹六⑦壹扒零伍这让她以后有什么面貌面见自己那些兄弟姊妹,他们的父君个个都好,只有她这一个是日日夜夜想扒了她的衣服。 安卡依再次开始了他的攻势。 他的手指完全探入冯翘的深处,抵到花核,轻轻抠挖,内壁也开始分泌出柔滑的液体,好让这种不适感削减一些。冯翘别过脸闭着眼不看,只听见下身簌簌的水声,强忍着咽喉里酥酥麻麻的痒,不敢叫出声。 这根手指灵活得像条蛇,在她的体内翻搅,勾动,碾压,弄得内瓤的软肉无力招架,纷纷裹紧那侵入的异物,慢慢收紧。 口交 那根手指指甲微尖,刮过穴内的软肉,过分的刺激让冯翘咬紧牙关不免也发出闷哼。不是痛也不是酸,而是不属于自己的异物侵入身体,长驱直入。 安卡依用的是最长的中指,他的手指指节分明,皮肉很薄,这么直挺挺地谈进去分明能清晰地感觉到指骨挤开两片狭小的阻隔,把内腔撑得饱胀。 冯翘梗着脖子,满脸涨红:“出去……你出去!” 安卡依伸进第二根手指,他的另一只手揽住冯翘的腰,倒教她这次再也踢不到人。冯翘疯,安卡 分卷阅读9 依就更疯。 两根指头进入已经稍显困难,她的穴口太窄,把那圈薄薄的肉撑得变形,冯翘吃痛一声,终于是忍不住出了声。安卡依看她穴里干涩,就知道她还没有动情,这时候恐惧占据了上风。 他得哄她。 便埋下头,从她的眼皮亲到喉咙,一直往下用牙齿轻轻叼住那胸前的豆蔻,轻轻拉扯,冯翘的注意力便全被这吸引去了,她羞恼急了。这么一羞恼,那紧紧闭合的下身也一泄力,安卡依顺势把两根指头整根没入,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下刺得冯翘张着嘴吸气。 “前几次总会不太舒服,后面就好了,你会很喜欢的。”安卡依一路用嫣红的舌尖点舐,舌头在她的肚脐眼上打转。他的舌头颜色艳红,舌尖微尖,又长,倒是灵活非常。 不知道为什么,就让人联想到杨梅,软绵绵又多汁,却是很甜。 可惜冯翘只想拔了安卡依的舌头。 “你别、别舔……” “别这样——” 她的胳膊一挣扎就被绳子磨得生疼,她的皮肤细,有时候一刮擦就是一条红痕/赤羽/,安卡依啃咬过的地方显得有些凄凉和淫靡。痛倒是其次,冯翘不怕疼,她怕别的,钻心的痒。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很痒,挠不到痒处。 她便扭动身子,只想找出那痒处,安卡依显然看出了她的想法,眯着眼睛懒懒靠着她的肚皮,却不动手,看样子便是要等她求着开口。 冯翘鼻尖红了:“好痒。” 安卡依妩媚一笑:“哪里痒?” 他便帮了冯翘挠,没用手,只是用牙,咬在她肉多丰满的地方。他先是咬了肩头,留下个整齐的牙印,然后颇是无辜地问:“是这里痒吗?” 冯翘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没办法,“不……不是这里。” 他又埋头咬在她的腰侧,这下那酥痒的感觉激得冯翘像条鱼挣扎,“不是这里!不……不是这里……”她的声音后头软下来,痒得她没力气大声说话。 她的腰是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安卡依一直都很清楚。最后他的视线落在冯翘的两腿之间,目光颇有些暗沉,那里鲜红的软肉微微抽动,两片雪白的臀瓣颤抖着倒是显出主人的紧绷。 冯翘虽瘦,可该有肉的地方还是有肉。她的臀瓣挺翘,浑圆饱满,而沿着山丘上去就是不及盈盈一握的腰身,勾勒成惊心动魄的弧度。 “你要干什么!”冯翘立马反应过来,急忙要合拢双腿,无奈被安卡依压住,腿间那湿漉漉的软肉就暴露在他视线里。 安卡依说话细声慢语:“是我要干你。” 粗鄙!冯翘觉着自己耳朵受了污,哪有什么正经男子会说这样的话。可惜现在的安卡依太疯,冯翘根本没法子点醒他。 他分开冯翘的腿,那红发的脑袋就低埋下来,微薄的唇不由分说贴上了那娇嫩处,用牙齿啃咬、轻捻,以及舌头吮吸,舔弄。 至于他的手指已经从穴里拔了出来,上头沾了些水液,便都抹在冯翘白的晃眼的腿上了。 冯翘终于发出了呻吟。 安卡依听见她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嘤咛,便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他的舌头长,顺着缝隙挤进她狭窄的甬道离,而表面粗糙的颗粒划过细嫩无比的内部。 太痒了! 冯翘夹紧腿,这次夹住了安卡依的脖子,反倒让他的舌头进入得更深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触及到什么脆弱的内核,她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目光也迷离了片刻。 柔软的内壁开始分泌花蜜,因为翻搅一部分顺着两腿流动,安卡依的鼻梁上脸颊上也沾了亮晶晶的黏液,那双碧绿的猫眼盯住她,倒是让她呼吸一窒。 安卡依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微微坐直身体,手掌覆住她的乳肉,轻轻揉捏。 “阿翘,好甜。”他的呼吸急促,热气喷在她的大腿上。 冯翘只是很嫌弃,明明……明明那种地方是很脏的……而且这件事情也不对,可她的四肢百骸还是流动着亢奋感。眼前这人是她的生父,是长安侯的外室,现在他正在埋下头伺候她! 男人伺候女人无 分卷阅读10 非是这样,冯翘没见识过这些,只觉得羞恼愤恨。要是……要是这时候有人进来,那该如何? 那就完了,冯翘又惊又怕,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安卡依的力道手段实在是恰到好处。 “别叫我的名字。”冯翘厌恶道。 安卡依把身子靠来,头压在她的胸前,颇为无辜地睁着眼睛:“那叫什么?宝贝?” 这是女人叫男人的说法,冯翘觉得他这是在侮辱自己,这种侮辱对每一个女人来说都是致命的:“你别胡言乱语!” 安卡依不以为然,他把冯翘半个肩膀揽在怀里,他的身量更长,也就像抱着一个孩子。他以前从没抱过冯翘:“我是你阿耶,这样叫还有错吗?我就喜欢这样叫。” 冯翘争不过他,她自己都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安卡依看着前戏做得差不多了,便挺起下身,露出紫红粗大的二两肉来。 冯翘闭着眼睛不看,他就把那物贴在冯翘的脸上,火烫得跟烙铁似的。他早已硬得不行,耸立的尖端便摩擦过冯翘的耳廓。 冯翘甚至能够想象到那事物是如何长如何粗细,还有表面鼓起的经络,成年男子的阳物大多生得没有少年粉嫩精致,冯翘没见过别人的,只见过程墨的,于是拿来作比。 这……安卡依的也太长了。 她不敢相信这粗长玩意捅进自己的身体里,那头一次可是把她痛得要死,跟受刑似的,她也并不觉得以后会更舒服。 “没事的,很快就好了。”安卡依喘息着,底哑着声音还在哄她。 他开始把那粗物抵在她的穴口,压着轻轻软软的软肉,缓慢摩挲起来,这下又烫得她骤然一缩。明明天生体寒,可安卡依这玩意可一点也不凉。 “不……不要……安卡依!”冯翘看见那巨物抵在她的缝隙边上,蓄势待发。 这一步,一旦踏出,就无可挽回。 安卡依吸了一口气,开始缓慢抵入她狭小的穴。 开始只是抵入了一个尖端,就把那幼嫩的肉眼撑得极大,即使有黏液的润滑,过分的紧致也让进入变得极为困难,这样的排斥没让安卡依退缩。 他迫不及待地要和冯翘合为一体。 头部刚刚进去一点,那里头湿软的肉壁就死死绞住这一点,出又出不得,进又进不去。安卡依的事物太大,而冯翘的身子又太纤细。 可就是这么一点点,也是进入。 冯翘的脑子彻底空白了。 知髓食味 冯翘也记不清楚安卡依是怎么把身下那肉茎刺入她的身体的,脑子里模模糊糊,滚烫、湿热、黏腻……这就是她的全部印象了。 但安卡依记得很清楚。他支开冯翘的腿,挺身进入,又掰正她的脸一眨不眨地注视她的神情。那一瞬间她的眼睛就瞪大了,眼白多余眼黑,汗水从额角滑落。 那物完全嵌进了冯翘的身体,太粗,太长,太热。 她的软肉又把这吸得紧紧的,险些绞得安卡依这就去了。他强忍着下身的胀痛,呼吸急促,开始缓慢律动起来。 甬道里一点点润滑的汁液太少,这粗物卡着,顶着那深处的花芯,撞得身下人浑身软烂,一丁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这销魂滋味安卡依是头一次,他有过女人,长安侯是个无趣沉闷的女人,何况对他来说谁都是一样的。 但阿翘不一样,阿翘是他亲手引着长大的,看着她从咿呀孩童逐渐成长为曼妙少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有些东西就变了。阿翘对他太假,他是看的出的,可就这一点点假惺惺的关怀他都珍惜如甘露。 他知道阿翘想去主院里,他就忍着自己,时时刻刻告诉自己,这一步踏错了,那么大家就都完了。 现在他已经不想这么多了。 他才不想回去!他只要冯翘! 冯翘和那个姓程的管事就可以,为什么他不可以呢?安卡依的心眼针尖大,冯翘和什么人打交道他都是知道的,那天程墨去找冯翘在她院里呆了半天,他自然也猜得出是发生了什么。 怎么可以? 他连根指头都没碰过的阿翘被那个老男人压在身下又亲又摸,他虽没亲眼看见,可只要一想到 分卷阅读11 那画面,想到冯翘的肌肤被捏得发红,他就恨不得把这老货給撕了。 他以为他是谁?左右不过一个管事,也敢把小姐压在身下操弄。可怜他的阿翘,为着讨点施舍隐忍地从了,那几日回来冯翘走路也不太对劲。 “阿翘!阿翘!”安卡依呼喊她的名字。 胯间的阳茎也更深入一分,把整个甬道填得满满当当。冯翘觉得太涨,只是昏昏沉沉哀求着,随着他的顶撞声音破碎。 安卡依开始抽送起来,艳丽的面皮上也多了几分痛苦,男人的下身脆弱,冯翘又把他夹得有些隐隐的疼。这性事大多得讲究个合适,冯翘太幼太小,安卡依又不是少年了,自然也不匹配。 一开始抽插很慢,安卡依一点点推进又一点点拔出,擦了擦冯翘脸上的冷汗。他自己也忍不住低喘起来。 冯翘白着脸,意识也不大清楚,只是轻轻喊着:“疼。” 安卡依稍稍快些,拔出的时候肉壁也翻出少许嫩肉。这样的刺激让冯翘分泌出更多黏液,稍稍缓解了痛楚,这抽送的时候也带着点津津水声。 越来越快,水声也逐渐清晰。 安卡依忽的一颤,那囊袋里的白灼就尽数泄出,喷在她狭窄的内腔里。 他终于彻底属于冯翘。 他已经有许多年没有和女人做过,冯翘是这些年头一个,他一直没想到自己会走出这一步,用极其卑劣的手段留下冯翘。 * 程墨第二次来找冯翘的时候他穿了浅色的衣服,黑色会让他看起来太暗沉太阴郁,是不太讨人喜欢的。 他一踏进门,就看见冯翘蹲在地上拿着铲子。 她在种菜。 一些补给是不够的,像冬天是吃不上时鲜的蔬菜的,冯翘就打定主意种些耐寒的蔬菜。她和安卡依两个人显然没有好的待遇,别人都看她是名不正言不顺的野种。 程墨也知道,他以前也觉得冯翘是个野种。弱冯翘不是野种,他拿什么胁迫冯翘呢?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在男人身下卑躬屈膝的,冯翘自然是如此,可她还得仰仗着她,于是这层关系也就有了。 他看见冯翘蹲在角落里刨土,身躯纤细,洗得发白的衣袖露出长且瘦的手,而这个姿势使得她的臀部微微翘起,被裹在衣料里。 他的视线往不该看的地方看,别人看见了也该说他不检点。 他拿着帕子咳嗽几声,苍白清俊的脸上也就涌起了一抹不正常的血色。他抬手喊道:“小姐还是快起来吧,这些东西自然会有的,何必这样辛苦。” 他这么一喊,冯翘就站起来转身,倒是疏离恭敬。 “程管事。”她克制地喊了一声。 程墨觉得她是怎么看都好看,就是这隐忍的模样也动人,便掩住嘴问她:“你的身体好些了么?” 那天冯翘险些连走路都走不得,程墨也稍稍有些心虚。只是才过几天,他又渴了。 冯翘没料到他来得这样快。 当下心里头有些厌恶,这是得寸进尺,食不餍足。他这真把自己当做是外头那些姐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她面上不显,依然淡淡说:“还好。” 程墨就盯着她素白的脸,她面上没有什么为难和羞窘之色,倒是让他有些失望。要知道,他总想让她露出一些失态的模样,凭什么她就是这样清高倨傲呢? 他觉得冯翘是清高,她对那些向她示好的哥儿不假辞色,依旧是每日做了当天的杂活,就去看书或者去私塾外头听先生讲课,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她都落到这地步了,还跟读书人一样。 “那就好,我还说要给你带点药。毕竟你那个药罐子父亲可把你的份例用完了。”程墨没等她开口,先一步走进她的屋子。 冯翘在外头没动,他看出来这是抗拒。 程墨当然也很喜欢她抗拒的模样,她越是不情不愿跟他在一块,那他心里也越觉得兴奋,她既然还有傲骨,那就打断她的傲骨。 程墨站在门边,微笑问她:“不进来吗?” 分卷阅读12 冯翘沉默地走进来。 这刚一进来,程墨就关了门,有些急不可耐地去扯她身上的衣衫,同时又胡乱把自己往她怀里塞。从那天之后,/赤羽/他就知髓食味了,一闭上眼睛就是冯翘脸上的冷淡和隐忍。 想着她的模样,他倒是又自渎了一回。 终于还是按捺不住来找冯翘了,有了第一次那么就会有第二次,冯翘知道这个道理,她也很清楚讨好程墨对她现阶段来说有多重要。 可知道是一回事,要做到就很难了,她的心性还不够。 驯养 程墨窸窸窣窣褪去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体态良好,保养得当的身躯。双腿长而结实,腰身精瘦,没有任何的伤疤。 他扑上来拉开了冯翘的衣襟啃她脖子,那脖子上一片白皙的肌肤看得他有些渴,身体里也有些痒。冯翘没回应他,他倒是毫不介意,只依旧舔弄她的耳垂和脖颈一双手探进去她的衣衫里摸索。 冯翘想起那天安卡依的疯态,这一对比起来,程墨倒是显得温顺许多。有些不对的事情,就该及时制止,冯翘可不希望看着安卡依对自己情根深重。 她这次抬起手,摸了摸程墨的头发。 他的头发黑且浓密,颅顶饱满,散开的头发撒在两人的身上。冯翘告诉自己要适应,她调整好神色,眉眼显得温柔平和。 “你的脸怎么了?”她抚摸着程墨的半张脸。 那光洁的脸上多了一道细小的疤痕,怎么弄的其实她心里也有答案,偌大的长安侯府,程墨有权,那么还有人比他更有权。 冯翘在试着掌握局面。 既然有些事情不可避免,那么她也要把这作为跳板。 被她这么一说,程墨顿时有些不自在起来,他下意识想要掩住脸上那小小的疤痕,可被冯翘拉住他的手拿开了。 冯翘说:“是该涂些药,我先前在书上看了些方子,待会我写给你。” 谁不喜欢被女人温柔对待呢?程墨只觉得心软下来,冯翘不嫌弃他,还跟他说要帮他,他哪里不感动呢? 他就有些依赖地把冯翘贴得更近,难得柔和:“不碍事,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他一害羞,就收敛了刚刚那急匆匆的样子,只是抱着冯翘的腰,脸颊微红地拉她坐下。这么一来,倒是矜持一点,像个满怀春心的少年。 看来忍一忍也是可以成事的,冯翘这么一退让,他倒是逼得不那么急,尽管只是迈出了一小步,但至少是个转机。 他平时里冷傲阴郁的样子还让她记忆深刻,陡然这幅模样倒教她认不出来。 冯翘给他倒了一杯水,深呼吸告诉自己要放松下来,她的身体软柔一些,肢体的动作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冯翘放任他摸着自己的背,说:“我既然答应了你,也不会食言,你不必把我当做外头那些心口不一的。” 她说得真诚,程墨也能感觉到她的诚意。是啊,都到了这地步,还有什么气节呢?程墨虽喜欢她那隐忍的样子,心底也是希望得到回馈的。 “你知道就好。”程墨用手卷着她垂下的一截发尾。 他贴的很近,隔着衣料能够感觉到温暖的躯体,像个大火炉。冯翘心跳得很快,生怕暴露了。等她转过脸,又恢复了平和:“你一会先坐着,我给你处理一下,都这样大的人了,也要爱惜自己。” 这一步是试探,冯翘看他是什么反应。 他没说话,黝黑的眼珠直勾勾看着她。 程墨片刻开口:“都依你。” 于是冯翘不动声色地伸手拉起他的衣服,又正了正自己的衣襟,在房间里找一会,找了些伤药出来,替他抹上。 “以前有个老大夫教的,一开始他是来府上看病的,我看他手艺很好就想法子让他教我。他是不愿意教的,后来我就给他磨药切药打了一个月的下手。”冯翘沾着微凉的手指抚过他的额头,“他这才教我些医术。” 学这些,是因为用的上。 冯翘汲取一点一滴的学识,在囤积自己的力量。早晚有一天,也是用得上的。 她的脸颊白皙到看不见茸毛,凑得这样近, 分卷阅读13 身上还有些皂荚味。程墨睁着眼睛说:“你想出去?” 冯翘知道机会不大,安卡依是被彻底放弃的弃子,而她几乎是自生自灭。比起她那些姊妹们,她可没有半点胜算。 “也许。”冯翘抿抿嘴,“不过可能不大。” 这就对了,程墨知道希望微薄,越是希望微薄冯翘也才会越讨好他,只因为他能开这个口。可他到底不是那些被爱情蒙蔽眼睛的小少年,他什么样的人精没见过,冯翘这样野心勃勃的小狼崽,在他眼里实在是太好懂了。 你给她喂骨头,也喂不熟,她只想扒着你的肉啃。等你舍身喂肉,那最后连一点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但你要懂这个度。 要饿着她,要鞭笞她,她才会服软。 可一旦你露出了软弱的时候,这狼崽子就会扑上来啃咬。他现在就是在驯狼,冯翘是条喂不熟的狼,可她还太小,牙也不够利,自然任他搓扁揉圆。 “那也没有关系,你还有我。”程墨没提出去的事情,他只是握住冯翘的一只手,脸上露出点腼腆。 他要先折了狼崽的傲气。 他这些心思冯翘都看得出来,程墨不屑于阴谋诡计,都是阳谋,你若是想要往上爬,那就得来抱着他的腿,可是他愿不愿意做这个梯子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在钓着冯翘。 冯翘替他包扎好额头的伤,就被他捏着肩膀靠过来亲吻。这次他的口腔里有一股清淡的茶叶的涩味,他的舌头挤进来,贴着冯翘的。 好容易穿好的衣服他又脱去了,按着冯翘一顿亲以后,又要直奔主题。他蹲下来解了冯翘的裤子,仰头对她说:“今天好些人看着你。” 早晨冯翘去打水,绊了一跤,身上的衣料被水浸湿后紧紧贴着身体。 半湿的头发也一缕缕黏住脸颊。 那时候程墨就在边上看着 ,他也知道别人也在看,叁贰壹六⑦壹扒零伍那些半大的少年就涨红脸别过头,仍旧忍不住去偷偷看她。可他们还不知道,这看起来不可亵渎的冯翘,已经被他压在身下狠狠侵犯。 “你在勾引我,还是勾引别人?”程墨循循问道。 冯翘不可置信,都是说男人勾引女人,到了程墨嘴里就颠了个转,看来他当着这么多年的管事人上人做多了也就没什么感触了。 冯翘还是解释:“只是意外。” “我不管,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看着,这里,还有这里,你既然要讨好我,那得拿出你的诚心来。”他的指尖点过冯翘的锁骨和大腿,最后在她的胸前兜兜转转。 冯翘气得没话说,这勾引人的明明是他。 她不过是想通了顺势而为。 冯翘的计划 冯翘想,她也得拿出一些女人的气概来。 她便压住程墨的半身,把他压倒在床上,去咬他的脖子和肩膀,这人非但不羞,还在发出低沉的笑意。好像这些只是不重不痛的瘙痒。 也太不知羞了! 冯翘没见过这样的人,她印象里以为有些身份的男人应当都是像主夫那样矜贵高雅的,结果程墨看着冷酷无情的,到了床上却跟换了个人。 “轻点……”程墨被她狠狠咬一口耳朵,终于有些疼了,眯着眼睛笑。 她没管,好像要撒气一样咬住他胸前的茱萸,让他深吸一口凉气,尾音里带着痛楚跟亢奋。他就干脆把冯翘的头抱着,拍了拍她的屁股,“可不能这样咬,咬坏了可不行。” 冯翘呸一声吐出来,瞪着他,“你是不是不把我当女人?” “你不是女人,你还是女孩。”程墨的五指穿过她的头发,还笑话她:“你看看,你这么大还吃奶。” 吃个屁! 冯翘去叼他的下唇,一个没留神给他咬破了皮,她这是的的确确是凶狠的崽子,一口下去就是一个印。那饱满红润的嘴唇便被她咬破了口子,渗出血来。 她舔舔唇,那血是甜的。 程墨这下也笑不出来了,这嘴唇破了皮,等出去见人怎么解释?难道还要说自己在胡搞?他脸色一沉,掐着冯翘的腰就 分卷阅读14 把她抵到身上,回了一个更激烈的深吻。 他的技巧也只比冯翘好一点点。 牙齿还把她上嘴唇的肉给磕破了,冯翘也就觉得他这是有色心没那个本事,明明自己也是个不大懂的雏,还在她面前充大仙。 两个人的血缠在一起,铁锈味弥漫开来。 交缠之中,他伸出手去揪冯翘的腰带,把她的衣服胡乱剥去,腿间的阳物也就抵着她的大腿摩挲,呼吸短促。 “快……快给我……”他有些哀求地说。 冯翘也就贴着他的粗物,微微挤进一点。他的事物颜色比安卡依更浅,长短也短些,不过冯翘一点也不觉得小,这头一次她可是吃过教训的。 冯翘忍不住提醒:“那你轻点。” 他便挺身而入,痛苦在这一刻得到了纾解,火热坚硬的肉棒立时胀胀鼓鼓地填满那幽谷之地。冯翘被这一下烫得有点怕,可她又不得不承认,她还是有些憧憬的。 女人渴望男人是天性,在她懵懵懂懂知道点什么的时候,那些女孩就拉着她告诉她男人那身下的事物有多销魂,说那玩意还是要大要粗才好,那才是完全成熟的。 男孩腿间那点小鸟是不得劲的,也就只有好这一口的老女人和娇嫩的女孩才受这些。 冯翘那时候还嫌有点污了耳朵,她们一说话,她就漫不经心地听着。意思她懂了,大抵是鸟越大的男人越有味道。 现在就有个齐齐展展,面容秀丽的男人躺在她的床上,和她颠鸾倒凤。 程墨没安卡依那么疯,他就是现在也是克制住没有失态的,而是试着一步步引诱冯翘。好像这就是男人天生的本能,他们天生就知道如何讨好女人,如何博取她们的怜爱。 他弓着背,在冯翘身体里捣弄几下,憋得大汗淋漓。冯翘太紧,绞得进入的动作变得艰难生涩,若是再养几年也许还好些,可他太急,在冯翘这事情上,他向来的好耐性都没了。 时间还长,可他等不急。 朝思暮想,日日夜夜。 …… 他跟冯翘折腾了好一会,在她肚皮上泄了两次,才去洗了个身子。再闹腾也有分寸,他不能怀上孩子,别说是冯翘的身份,就是他自己,也不好交代。 到底冯翘还是长安侯的女儿,他嘴上虽说冯翘不值一提,可真要到那时候,总是会留下把柄的。 有了把柄他还拿什么争? 他不成家不也是为了争权夺力? 女人是靠不住的,他很清楚这一点,现在他要驯养属于自己的小狼崽。冯翘皮相好,性子好,又识时务,他看着冯翘就有了这个念头。 他又不是和尚道士,何必拘着自己。 既然想要,那就去拿。 * 他和冯翘做过一次,穿戴整齐就走了,他说这个月的份例他会看着拨。冯翘陡然觉得自己像被嫖的那个。 可她的自尊不会用在没用的地方。 程墨答应帮她一个忙,在今年端花宴的名册上给她添个名。往年长安侯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也都能去,添冯翘一个不扎眼。 她这是要去长安侯面前刷刷脸。 以及这是一个出头的机会,富贵险中求,她的年纪已经不小了,要是再不争那可就彻底被人给遗忘了。她也挺喜欢程墨这一点,这人爽快,说好的事是一定会做到的,他一答应就不会忘。 他不白睡冯翘。 虽然冯翘觉得是自己睡他。 他又只有冯翘一个女人,身心干净,于是她觉着岁数大点也没事。岁数大的男人懂事晓理,不会意气用事,更不会给她添麻烦。 真要是那些个公子小哥的,只怕已经嚷嚷着要私奔了。私奔是要浸猪笼的,冯翘可不受那些话本荼毒,她舍不得断了自己的路。 * 她和程墨这一觉自然瞒不过安卡依,或者说,冯翘就是故意做给安卡依看的。那天之后冯翘就没去看过看安卡依,她是实在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 分卷阅读15 。 安卡依不顾伦常,那么她也不必演戏了。她干脆在自己院子里,愣是没看过他一次,听说安卡依的老毛病又犯了,染了风寒也不肯吃药。 他不吃是他的事情,多大人了,要死就去死! 他可从没有一点为人父的觉悟,只知道持美行凶,以为靠着一张脸为所欲为。冯翘要是活成他这样,那她就彻底完了,被人卖了还得帮忙数钱。 她从府外回来,手上拿了些东西。 一群娇滴滴的小少年把她围了个严严实实,冯翘把手上的包裹递过去:“你们要的东西。”包裹里是上街买的一些男人的用什,还有少年们喜欢的花里胡哨的零嘴和香囊。 “谢谢翘姐姐……”他们拿了各自的东西,谢了又谢。 冯翘替他们带东西,是有钱拿的,她拉的下脸赚这个钱,少年们看她模样好看说话温和只觉得她是个好人,倒没有想到她只是为了钱这一层。 男人们不好出门,年纪小的更是如此,可他们又实在念想着外头的东西,冯翘的帮助实在让他们觉得感谢。 当然也有一部分是为了冯翘来的。 “不碍事,玉哥儿你的香囊。”她把香囊递给其中一个高个子皮肤白皙的蓝衣少年。 蓝衣少年不是院子里的下人,他娘亲是长安侯的亲随,他来这侯府也常住。他生得高,结结实实,不像那些软绵绵的少年,连面容也是有些冷硬的。 秦玉点点头,只拿了一个,还有一个就留在冯翘手上:“你留着吧,算是给你的报酬。你怎么处置都是你的事情。” 这香囊做工精细,冯翘在天香楼买的,真要拿来做报酬也是说得通的。冯翘心细,不会把这当了真,哪有男子送女子东西的道理?何况秦玉其实也不必找她帮忙。 看出是看出,冯翘也清楚这是为什么。 她没揭穿,反而是刺探起别的事情:“玉哥儿也要去端花宴?” 秦玉微微点点头,他说这次有很多人也要来,比如去年生了病的相国家的公子。冯翘没问这么细,她只是点到即止地暗示这次她也要去。 秦玉以为是长安侯的意思,长安侯嘱托安排的。 “需要我帮什么?”秦玉问。 “我还没去过这样的场面,怕失了态,做错什么事,玉哥儿也在我就放心了。”冯翘这么说,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算盘,一个说起来有点歹毒的计划。 秦玉是男子,毕竟不能真和冯翘在大庭广众处着,“那我让我姐姐带着你。” 冯翘脸上露出一个微笑,“那谢谢玉哥儿了。” 秦玉别过头就走,他的耳根子有点红。 冯翘把香囊收好,她自然也不可能真卖了香囊,她还有用得着秦玉的地方。 自渎(道具×玩菊) 内院。 程墨收拾好自己的仪容,毕恭毕敬地站在佛堂外候着,君侯信佛,他每天都要在这佛堂参拜那么一会。烧得浓郁的紫檀香飘在他鼻尖,让他有些鼻子发痒,还是打住了。 他从跟着君侯来长安侯府这么多年,君侯的习惯还是一成不变。 “阿墨,你有什么事就说吧。”一会,佛堂里响起说话声,那声音莫名让人想到高山流水,宁静致远。 程墨看到佛堂里那道素色人影坐在蒲团上,坐姿端庄,仪态平和。看着不像是活人,倒像是晨间露水。 他就把这些天整理的大事拣了说,也说起筹备宴会的事情,他的权责不大不小,也要负责其中一部分布置。 君侯沉默地听完,并不插话:“辛苦你了。” 程墨知道什么时候该弯腰,他连忙谦逊地说:“我只能尽力而为,只希望能把这次做好,还有些不足的地方,也希望您多多包涵。” 那谦卑的姿态,冯翘说没见过的,说到底程墨还是奴才,再高级的奴才到了主人面前也得弯了膝盖脊梁。尊严是最没用的东西。 君侯在转动手腕上的佛珠。 啪嗒,啪嗒,啪嗒。 清脆又突兀,这声音程墨其实不喜欢,只是他 分卷阅读16 还是笑着脸一副可亲的样子。 君侯翻了他递过的名册,忽然问:“十三要去?” 十三就是冯翘,排行十三,在她还没被赶走之前别人都叫她十三娘子。 程墨没料到君侯看得这样仔细,心里一个咯噔,“是十三小姐,前几天侯爷跟我说的是让我把适龄的小姐都写上,我就想起来了。” 长安侯只是随口说了一句,现在还算是好用。 他没想到君侯会问起冯翘。 当下也有些忧心起来,要是这事情漏了陷,他可算是完了,怪只怪他一时贪图冯翘的颜色,便依了她。不只是女人喜欢俊美的男人,其实男人也喜欢貌美的女人。 怪他色迷心窍。 “那就这样吧。”君侯的话让他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可紧接着下一句话又攥紧了他的心脏。 “你的嘴怎么了?”君侯黝黑平静的眼睛看着,他已经回过了头。程墨嘴上的伤口结了痂,不明显但也不算小。 程墨又有些羞愧地说:“是前几日走路跌了一跤,把嘴磕破了,倒是不碍事。” 哪里是磕破的,就是他和冯翘斗狠的时候冯翘咬的,那时他没在意,没想到几天也没好全。君侯这几句问话好似一把刀子在刮他背,背上又冰凉又麻木。 “那下次走路小心些。”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走出了佛堂,程墨的背上出了一片冷汗,他伺候君侯这么多年,多少也知道君侯的脾气。最怕一个人心如止水,君侯当初打断了安卡依的腿把他驱逐的时候,也是心平气和在喝茶。 不惊不响,不忙不乱,一刀毙命。 …… 这天回去,程墨都没敢去找冯翘,他怕这关头出什么差池,奈何心里发痒,脑子里都是前几日冯翘纤细的腰跟静美的脸。 腹下蹿起邪火,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腿间有些酥痒,越来越痒,不知觉间阳物更是坚硬如铁,在衣袍下支起一个帐篷。他有些害臊,他也不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了,这样的反应甚至可以说是淫荡,他自己盯着,脸皮也挂不住。 所幸他一个人住的地方清净。 衣衫底下挺立的尖端流出一些透明水液,这是情动了。他把手伸到衣摆下面,解了里头的裤子,握住火热的棍子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嗯……呃……” 他想象着这样一个画面:腰身欣长的小姐穿着半掩的纱衣,身躯若隐若现,又伸出一条玉足,踩在他的腹上……然后逐渐滑落,脚趾碾压他的囊袋和肉棍。 然后不紧不慢地搓揉。 腿间的棍子越来越硬,偏偏他还是泄不出,只能喘着气像只虾子弓起背,用五指握住撸动。阳精泄不出来,那就憋在里头,憋着胀,胀着疼。 这种疼又不是一般的疼,欲望得不到抒发,烧得心里野火不断。 他只好更卖力地弄,试图得到纾解。 尖端流出的淫液打湿了外袍,有些落在腿上,有些落在手上,黏腻的触感伴随着微微的气味。他把袍子撩起来,两条白花花的腿就露在空气里,紫红的肉棒一览无余。 他觉得这玩意怎么就这么贱,平时是了多大力气不出来,见着冯翘又马上泄了,这不是贱是什么?他骂自己这不成器的玩意,可骂来骂去还是骂到自己身上。 不是他的棍子贱,是他自己贱。 他赶着上去给冯翘操,还强迫冯翘操他,这不是贱是什么?冯翘都那样冷脸了,他还拿自己的热脸贴人家屁股。 就没见过他这么贱的! 都是女人追男人,男人应该矜持,他倒好,跑到冯翘的屋子里赶着让她夹,脱了衣服脸都不要。程墨以前还没做过这样的蠢事,这是头一次。 他想把这事做成了。 这纾解不出,他只能有些痛苦地想法子。忽然看见桌上一支笔,那是冯翘让他帮忙带的,现在还没交给她。 看着看着,他 分卷阅读17 就有了想法…… 他拿起那只笔,用笔杆辗在发硬的乳尖上,双腿跪坐分开坐在床榻上,一只手绕到身后摸到臀肉里的褶皱,然后探到眼洞。 将一根手指探入禁闭的后门,程墨深吸一口气,又开始抽送起来,直到肉壁分泌出柔滑的热液,确保不会受伤。 他这就将那只笔笔杆抵入狭窄的眼洞里,笔杆比手指粗,进入更费力一些,他刚刚探入一截就夹紧了腿,异物感刺激得他身体一僵。 笔杆长,材质又硬,光滑的表面捣进合拢的肠肉里。 他呼出一口气,再次试着把剩下的部分吃进去。 更多冰冷坚硬的部分填入他的软肉里,划过肉壁惊起一阵颤栗。他想象冯翘纤细柔白的手指握着笔,然后一脸冰冷,用力地捣进他的体内。 只是想想就觉得被放在油上煎熬,不是难受,是那画面太刺激。他一只手握住身前的肉棍撸动,另一只手缓缓地把笔头在身后抽动。 房间里除了喘气,还有轻微的水渍声。 花间苟合 端花宴将近,冯翘也敏锐感觉到侯府里更忙碌起来。秦玉的姐姐秦澜是个浓眉大眼性子爽朗的姑娘,她看冯翘年纪小脾气又好就格外喜欢她,有时也来看看冯翘。 这次她给冯翘带了豆腐干。 她问冯翘,“你觉得玉哥儿怎么样?” 冯翘知道她这是在试探,只是模棱两可地微笑:“玉哥儿很照顾我,他的脾气好。” 秦澜便憋不出了,笑出声,“他?他脾气好?你知不知道他昨天才和表弟打架?你说说他们男人打架成什么体统?”她嘴巴直,毫不留情拆穿了秦玉那点温柔可人的假象。 冯翘也只是微微一愣,“那是不太好,要是破了相,可就麻烦。” “就是这样,他还不听我的。”秦澜跟她抱怨,“他这样下去怎么找好妻主呢?” 秦玉模样不差,身段不差,出身也不差,就是脾气太坏了。秦澜一度以为秦玉这暴脾气是收不住了,可他居然跑来替冯翘说话,她就干脆观察一下,发现玉哥儿面对冯翘那跟平时是判若两人。 一站到冯翘面前,那背就僵住了,硬邦邦的,耳根子红得像虾子。 这还是那个小阎王吗? 秦澜也琢磨出味来了,秦玉这是春心萌动了。她看冯翘也确实不差,冯翘出身虽然不好,可脾气警慎性子柔和,说话举止都有教养。可这不代表她会赞成秦玉和冯翘,她觉得这个小姑娘生得太好,而女人生得这样,往往是收不住心的。 所以她也就只是点到即止地试探一下。 果然,冯翘对她这个弟弟没有心思。 这次回去她恐怕还得开解一下。 两个人说了一会话,响起敲门声,男子的声音平静沉稳:“小姐,我是来给你量尺寸的。” 程墨带了两个女裁缝过来,说是要给端花宴做准备,冯翘好歹是长安侯的女儿,这点门面还是要有,不然到时候可怜兮兮的就落了侯府的笑话。 冯翘放他们进来,过门的时候程墨在几人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一个浅淡的笑意,转瞬又板起脸,只是冷声催促那两个裁缝快些。 他看到秦澜,只是淡淡呼唤一声秦小姐。 秦澜看他是府里的管事,也给他留足了面子,“那我就先走了,程管事继续做您的事情。” …… 皮尺在她的腰上收拢,在稍显宽大的衣服下面,腰身极细。程墨忍不住想,怎么就这么细呢? 因为腰细,于是不大的胸脯也显得挺翘起来。 他心里揣度一下,一手能掌握。 视线又滑到她的侧脸,她今天没有梳髻,因为只是在院子里,便简简单单用淡青色的带子绑在发尾,素白的面颊和脖子也被衬托第二份分外显眼。 清净里带着点散漫的欲。 喉咙便有些干,程墨不耐地问:“好了没有?” 两个裁缝只好迅速收了尾,跟着离去的程墨走了。冯翘觉得程墨有点怪,想一想也明白了,这其中可能出了什么 分卷阅读18 差池。 真要成功还得看命,冯翘还是希望老天爷站自己这边的。 * 她的新衣裳有了,一身绣面的深蓝底白纹衣裳,对襟襦裙,袖子宽松垂到手肘,袖口纹着缠枝纹,下半截露出细白的手。而裙裾是落在前后的,中个一条白裤。 女人是可以穿裤子和裙子的,在正式场合大多是穿着这样外头类似裙子里头是裤子的衣裳。而男人除了亵裤便只能穿长衫。 据说这样是为了更方便房事。 被打理出来的冯翘便如擦了灰的明珠,唇红齿白像个山中精魅。程墨觉得自己鼻子有些热,他一摸,也还好没有失态。 “看起来这样收拾要好些,可还有不对的地方,我让她们改一改?” “这样就好。”冯翘被他看得不自在。 “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穿过。”程墨喝了口茶,只觉得想要逼着她日日这样穿着,然后把她按在桌上狠狠操弄。 冯翘也就顺势开口:“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穿给你看。” “那你可要说话算数。”程墨眯着眼睛凉飕飕说话,他其实不大乐意做跳板,冯翘爬不上去那是最好的。 …… 两个人说着,程墨就去拉她的手,稍稍一握就顺着她的手心往上滑,摸到她的肩头:“怎么这衣裳袖子这样大,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冯翘不在意看不看,女人露胳膊露腿都是常有的。她面对面坐在他的腿上,压着他的腿间的鼓起,伸手去解他的衣襟。 衣襟解开,这时候她才发现里头没有亵衣,只有一层薄纱,能够清晰看见嫣红的两点和身体的线条。 “你这是……”她想起自己刚刚注意到的,程墨的胸前有些凸起,只是她把这当做是衣服褶皱了。 他当然是故意这样穿的。冯翘臊得不行,她听说过一些男人为了固宠会弄点花样,结果转头程墨就给她搞了这一出。 冯翘觉得这未免有些过了。 她看着那半透的纱衣就觉得脸热,那结实的胸膛,还有窄瘦的腰身,一直隐没到更深处。程墨感觉她僵住不动了,那压在他腿上的小屁股更是绷紧了。 程墨觉得冯翘这些方面脸皮还是太薄,“你不喜欢?” 冯翘抿唇道:“不是不喜欢,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要是被人看见,那就不好。” 他们坐在房间里,门没关,不远处就是内院的小花园。这里就是再幽静,那也还是有人来的,何况冯翘还没忘记……这是主夫的花园。 小时候她和大公子在这里待过一阵子,连花坛里的那株桃花树她都是熟悉的。 “我要是不呢?”程墨也看出她的不自在,声音微冷。 冯翘既然想要从他手里讨好处,那就得弯得下腰,何况……她的窘迫往往能够刺激到他的性欲,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冯翘按着弄了。 他的性欲有点强,他是知道的。 寻常的事物并不能刺激到他的某个点,只有一些离经叛道的,甚至是有些变态的事情才能让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舒畅。可能这就是他憋了太久,都快成了阴阳人了。 他没少吃过苦,也没少觉得屈辱,于是也只有让别人屈辱才能满足他的古怪癖好。他现在就是在慢慢调动冯翘的底线,不断地压垮她。 既然是驯养,那么第一条就是服从。 他埋下头,握着冯翘的手贴在他的胸前,低声说:“那我们就不在这里做,你看看外边怎么样?” “不要忘了你的承诺。”他反复提点,既然要吃这碗饭,那就得骨头软。冯翘朝着他的视线看去,便哑然了——他是要在花丛里野合。 她的手有些颤抖,程墨拉起来,含住了她的手,满眼都是挑逗。 他阴郁俊秀的面孔逐渐有些发烫,眼睛里似乎也要喷出火,谁知道他看着这样冷淡,骨子里又是个极饥渴的。冯翘这下信了,以前有个姐姐跟她说,老男人大多是变态。 “要是被人看见……那是主夫的地方……”冯翘抽回手,又被他抱住腰,整个人往前贴在他的身 分卷阅读19 子上。她的腿也动一动,身下的人发出闷哼。 “君侯?你拿君侯压我?”程墨抬起头,目中透出威慑的光来。 他剥了冯翘的上身,按着她的背把她贴在身上,胸膛如同烙铁瞬间烫得她扭动几下。 “我是怕君侯,可是我现在就是想在那个地方操你。你以为这样就能支使我?阿翘,天下没有免费的东西。”他把冯翘的名字在舌尖上打了个传,寒气十足。 他是鬼迷了心窍,好像瞒着君侯做这样的事情,如同头上悬了刀。 在刀锋之下和冯翘揉在一块,恐惧和欲望缠绕成了巨大的刺激,他连呼吸都静止了。冯翘的肉体那样白那样嫩,就是铡刀下来把人一刀两断他也愿意。 这就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冯翘拧不过她,只觉得屈辱又愤懑,又不能表现太多,只能被他抱着裸着半身坐到花丛里。花丛的花草不算矮,有及腰高,也算是最后一点点遮羞布。 程墨便不动了,只是抱着她的腰看她。 他是要让冯翘主动。 “你摸摸这里。”他命令说,于是轻轻拉过冯翘的手,探进了他衣服的下摆。一伸进去就摸到一根火烫坚硬的事物,冯翘忍住没缩手。 这里头没有亵裤。 显然他是光裸着腿站在她面前的,这宽大的衣摆下面,那根物什没有依靠地耷拉着。也许一天都是这样的,而他还在一本正经地安排着事务。 冯翘颤抖着手握住那粗物,“你、你不要脸!” 她从来从来见过这样不要脸的男人,不仅逼着她夹他,还自己把裤子扒了,这不就是为了白日宣淫做准备么? 就是生性张扬的安卡依也不至于这样浪荡。 “哪有男人……像你这样的。”冯翘觉得他这样的放外面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你要矜持。” “矜持?”程墨哀怨说,“我还不够矜持吗?我有给别人露腿露胳膊么?”冯翘觉得他这是阴阳怪气在挤兑自己。 她无意识捏了捏他的囊袋,程墨便闭嘴了,憋着喉咙里的呻吟。现在两人躺在地上,程墨仰着,冯翘被他掐着腰贴在他躯体上,而她的一只手正探进他的下摆。 “荒唐!”冯翘低声骂道。 回答她的是程墨的喘息,他捏着她的手撸动。异样的触感使她无法静下心来。 程墨就去舔她的肚脐。 冯翘微微起身,却不动了,她看到君侯的亲随正在打伞为他遮蔽日光。那道沉静的白影正在缓步走来,只差些距离就要过来了。 她不敢动了,只能埋下身子把程墨贴得紧紧的,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又捂住他的嘴,一脸的无措。即使这时候稠白的浊液射在她腿上,她都没有说一句话。 要是被看见,那就一起完了。 都怪这个疯人色欲熏心! 偷 花园里幽静,偶尔能听见一两声蝉鸣,青衣小侍打了柄伞亦步亦趋跟在君侯后头,担心阳光晒伤他娇嫩的皮肤。 君侯走得不慢,步子比常人大些,更稳。 “前方暑气太重,您还是到别苑避暑吧。”他看君侯金贵,实在不敢让他出一点差池,毕竟君侯是个深宅大院里的男子,和他们这些粗人比不得。 常清宁转动手上的佛珠,停下脚步。 他的手素白如雪,指尖捻动一颗颗饱满漆黑的珠粒,有节律地敲打。 “只是许久没有出来透透气了,想起来我倒也好久没有来后院看看。”他启开薄唇,手上依然扣动佛珠,“以前悯之很喜欢这里。” 大公子冯悯之就是君侯膝下唯一的孩子,君侯自然很是宠溺他,过去他就在这个地方和冯翘一块玩耍。孩子们到底心眼不多,冯翘有心讨好大公子,那时候关系便是十分亲密,情同手足。 别人都不能算大公子的手足,他是嫡子,自小千恩万宠长大,和这些庶出的弟弟妹妹不是一道。 “那前面有凉亭,您去坐坐?” 君侯微微点头,两人踱步往幽静处走。只是走着走着,君侯忽然顿住 分卷阅读20 ,“怎么……是有人来过吗?”他看到地上有脚印。 “也许是大公子。”小侍想了想。 花丛里冯翘不敢吱声,骑在程墨的腰上贴着他的胸膛,湿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手心,倒是让她手上发软。她贴得太紧,隔着结实紧致的皮肉耳朵能听见咚咚声,等她看向程墨,他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带着点作弄的笑意。 他两只手贴压在她腰腹的软肉上,一条膝盖微微顶起,支在她的腿缝里,大腿刮过下身的花瓣,倒是刻意顶得更近了。 好像要把自己完全嵌进她的身体里。 “别……这样。”冯翘瞪着他小声警告。 她的手还按住他那张嘴,忽而一条火烫的腻肉划过她的手心,显然这是程墨又在作妖。他不光不停下来,他还舔!他知不知道主夫就在外头? 那条舌头划过手掌,还在里头打转。冯翘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了,幽幽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似乎要给她生吞活剥了。 他就把冯翘搂着,大腿抵着她的腿根,胯间一团鼓鼓囊囊的辗着她的肚皮,好像她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她的衣服还是散开的,雪白的肩头落在他眼皮下头,又叫他喉头微动。 “你轻点……不要顶!”冯翘低骂。 他不光顶,他还把手伸到她的臀肉里,轻而易举摸索到了两片薄薄的嫩肉,手指就噗嗤一声没进去,搅得她闷哼一声。 ……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什么声音?” 冯翘一瞥,就看到花丛外头素白的袍摆,那双浅色白云纹靴子停在视线可及的地方,这可是又陌生又熟悉——以前的记忆实在太遥远。 那声音也清润冷清,昭示着主人的威仪。 她有点怕,就夹得更紧了,手指也掐进手下人的腰里。这一下,险些没把他给夹去了!程墨微微抽气,才缓过来那深入骨髓的震颤。 “唔!”程墨一僵。 “乖,别夹,你要给我夹断了。”他伏在耳边,声音喑哑。 本来已经插进去了,他还没开始动就被夹得进退两难,两侧紧致的肉壁绞得那棍子拘束,太紧了也夹得疼。男人那物本来就脆弱,稍稍施加点刺激就能让他们欲仙欲死,这样夹,不是要命是什么? 他揉捏着冯翘的屁股,结果冯翘非但没松开,还夹得更紧了,两条腿都死死压住他的腰。 真有这么害怕? 冯翘对他的话视若罔闻,眼睛一刻也不敢眨,看到那白袍子从小径上走过,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她当然也难受,也痒,可她咬住嘴唇不敢出声,生生克制住这种本能。 准备 常清宁今年也不过三十有二,他成亲早,有了大公子的时候也不过十七,现在正是一个男人浑身魅力最为浓厚的时候。 他嫁给长安侯是相敬如宾,长安侯玩她的男人,他就在佛堂里念经,只是这么多年来他就一个儿子,膝下无女,到底还是有好事者想说闲话。 谁知道常清宁手段了得,这不声不响地就让那些人闭了嘴。 说到底,他不是那些什么都不懂的闺阁男子,看人和用人的手段他都有,常年一副慈悲清净与世无争的模样,不代表他真的菩萨心肠了。 “今天怎么没看到阿墨?”常清宁想起这个时候程墨在以往已经会给他禀报事物了,他安排程墨在后院也就是为了盯着这么多人。 长安侯是不理后院乌烟瘴气的,峮:3②/16⑦*180+5还得常清宁来整治。 “也许程管事有事情绊住了,这几天听说挺忙的。”小侍不敢看常清宁的脸,倒不是说他生的多么威仪,只是气度。 他觉得看一眼都是玷污。 真有人面皮能生得跟仙人似的,骨相均匀,无处不好,更多的还是眉眼里一股悲天悯人的澄净,好像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到了君侯眼前,那都是藏不住的。 常清宁看着年轻,皮肉依然紧致,一双凤目完全敛去情绪,乌黑的发些许落在脸侧,衬得如同一尊观音雕像。从头到脚一身素白衣衫,说他是风流不像风流,说他是无情不像无情,就是难言的意态。 看人一 分卷阅读21 看皮相二看举止,最终还是看意态。 他还没出阁的时候,人都说常家大公子人如美玉天然雕琢,小侍现在也知道这话不假,还没说出他十不足一的气韵。 常清宁垂睫:“他倒是挺忙,这次办事应当是不会出错了。” 小侍附和地说是,“程管事最近忙得脚不沾地,为君侯尽心尽力,这次端花宴应当是尽善尽美的。” 常清宁对这话题不是很感兴趣,别人觉得这是见贵人的机会,可常清宁不喜欢嘈杂的场合,更厌倦曲意逢迎的嘴脸。 他没什么表情,低头折了一枝花。 花丛里头的冯翘也不知道他看没看见自己,只能把腿贴在程墨身上,屏住呼吸,偷偷打量他。冯翘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檀香了。 “嗯?这花枝怎么断了?”她听见那清泉般的声音说。 冯翘不敢出声,但是气,就掐了一把程墨的腰,程墨拍拍她的背以示安抚。这隔着一线,可不就是一把刀下面偷欢么? 她不是害怕主夫本身,她还怕主夫对她失望,要说没点感情那是假的,冯翘虽说指着讨好去的,但主夫给她的温情是安卡依没有给过的。 在她心里,主夫才算是她真正的爹爹。 她跟程墨在这里胡搞能不怕吗?怕得要死,这次不答应程墨那还有下次。 “应该是狗吧。”小侍说,“大公子养了只藏獒,没拴着。” 常清宁微微蹙眉:“不怕咬着人?” “不咬人的,大公子都训好了,他说这次他要在宴会上露一手。” 大公子娇生惯养,常清宁和长安侯都纵着他,好好的一个男儿,看着也是斯文秀气的,偏偏心底骄横,养的狗也不怕把人冲撞了。 按常清宁的脾气,没道理娇惯着她,结果他只是抬抬眼皮:“那随他去吧。” 常清宁想起自己在册子上看到的名字,“十三也要去?” 这名字听得冯翘眼圈有点红,也就只有常清宁这样喊她,长安侯是从来都不正眼看她的,好像她的出生是个耻辱。 “是的,十三娘子也要去,前几天才量过衣服。”小侍看常清宁问到,也就多补充,“十三娘子现在看起来长高了,倒是很标致,也许侯爷会很喜欢。” 常清宁把花瓣揉碎,“她跟侯爷长得像吗?” “不像。” “那就好。”常清宁把稀碎的花瓣撒了,指尖沾了花汁,“你给她送点首饰去,这个年纪了没有几件撑台面的东西说不过去。” 小侍说是。 冯翘有点感动,鼻尖发酸,可是很快她的感动就被打断了。程墨的阳物挤进她的腿间,微微抽动,激得她浑身一颤,可硬是不能出声。 其实程墨也忍着,他出声也得完。 不过这样危险的举动,反而挑动了他的心绪,他已经很久没觉得这样兴致勃勃了。那棍子抵进去,顶撞着花心,撞得身上人喉头呜咽,又得死命紧着。 常清宁觉得听见什么窸窣的声音,可太阳太毒,他也就没什么心思了,毕竟这几日他的心情不算很好。 长安侯回来了。 还带着一个大肚子的男人。 纵犬伤人 好容易等到君侯走了,程墨又在她身上弄了几次,稠白的浊液射在她的腿上肚子上,好教她厌烦,冯翘有洁癖。不过她是寄人篱下,能忍则忍。 冯翘告诉自己吃苦才是做日人上人的好路子。 “你不高兴了?”程墨射完气喘吁吁地躺在她的边上,一只手抚摸她柔软的肚皮,赶到冯翘的情绪不太对劲,伸手摸了摸她的乳。 冯翘累得紧,一直就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现在连指头都不想动了。她懒得搭理程墨,眼皮也不抬,报复似的掐了一把他腿间的阳物。 “嘶——轻点……”程墨嗔道,冯翘这忽冷忽热的态度他也习惯了,反正是各取所需,他要调教冯翘不急于一时。 等他缓过神,冯翘就已经站起来拿他的衣衫擦拭身上的白浊,又擦了擦两腿,这才把他的衣服扔下来, 分卷阅读22 不太高兴地看他。 到底还是个孩子,任性也是有的。 程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年纪大一点也就心软起来,他看冯翘竟然多了一点关爱,这孩子从小就缺爱,那爹爹又是个死不要脸的疯子,脾气没长残已经是很难了。 那自己以后还是多关心她一点,总之也不会损失什么。 “你要不蹲下来,我帮你擦。”他很是贴心地支起身子,软绵绵开口。冯翘也不推脱,蹲在他面前,他拿起一块手帕给冯翘擦大腿擦背。 “背上有点麻……”冯翘开口。 “好像是有点,是被刺扎了。”程墨趴在她背上看看,有几根小小的花刺扎进她的肉里,应该是刚刚不小心刮到的。 冯翘背上的肌肤细嫩,被花枝挂出红痕,想必刚刚那些动作也大了。 “你别动,我给你拔出来。” 他轻轻地捏着花刺一端给她拔,另一只手搭在冯翘肩膀上,又给她吹吹,“这不疼的,忍忍就好了。”这话像是在哄孩子,冯翘难得从他身上看到一点长辈的关怀。 她算是没爹,安卡依只会给她拖后腿,这么多年冯翘是什么酸的苦的都打落了往肚子里吞,于是此情此景,她也感到有点酸涩。 鼻尖耸动,声音呜咽:“还是疼……” 程墨凑近了给她吹吹,又用舌头舔了她的伤口,“一会回去我给你找点药酒,擦一擦,我答应你下次不这样了。” 冯翘捏着他的衣服袍摆,“真的?” “不骗你。”程墨觉得自己像是在哄孩子,不过他没养过孩子,冯翘这样的又确实省心。冯翘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坏处,反之他能够掌控住她,自然在冯翘面前他也不掩饰。 两个人穿好衣服,冯翘的衣服没事,程墨的却是皱巴巴的。 他就捏着冯翘的脸颊:“你看看你这没良心的。” 两个人还没走太远,一团黑影忽的扑过来,咬住程墨的脚不放。一看,一条高大的毛发漆亮的恶犬,两只铜铃大小的眼睛还恶狠狠瞪着程墨。 程墨没挣开,这狗越咬越紧不松口,显然给他咬伤了。冯翘这时候也顾不得别的了,左右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帮忙。 那狗不就是君侯说的藏獒?能咬死人的。藏獒咬住程墨一条腿,程墨也不敢打它,生怕着畜生奋起反抗。冯翘冷静下来,转头跑进屋里拿了一根竹竿,去打它的鼻子。 那狗吃痛一下倒是腾地跑开了,程墨这才解脱了自己的腿。好家伙,好大一口,直接咬穿了衣服和鞋子,留下两个血洞。 那狗没跑远,跑到一个人脚边上。 他看狗咬了人,也只是冷冷看着:“过来,黑云。”藏獒听到他的呼喊摇着尾巴就顺从地贴着他的脚边,和方才那吃人的样子判若两样。 它吐着舌头,呜呜呜地哼哼,应该是痛极了。 那人摸摸狗头,目光更冷了。 ——显然这是大公子的狗,大公子也来了。 大公子和君侯生得很像,偏偏没那种清心寡欲的淡然,眉眼唇角全是凌冽的傲气,他的身量极高,长手长脚长,此刻目中投射出来的寒意足足要把两人给戳死。 “你们打了黑云?”他走过来居高临下看着。 冯翘不知道大公子还认不认识自己,反正现在他是来者不善,她把程墨的袍子掀开,腿上的血洞看着很是狰狞,也就一句话不说,撕下一截衣服给他裹上。 大公子的狗咬了人,不用说也知道是谁的授意。 冯翘觉得大公子眼睛里的刀子是要把自己捅死了。 她说:“刚刚程管事被黑云咬了,您看在君侯的面子上就让我们去药房包扎?” 冯悯之抿了抿嫣红的唇,看得出他很不高兴,他就盯着程墨:“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奴才。” 他的话一向难听,大公子以前就不讨喜,冯翘没少被他欺压着。他似乎极度厌恶程墨,程墨也就受着,脸色有点白,还在开口求饶:“是我们冲撞了您……我这就离开,这血气您见了不吉利。” 他到底还是 分卷阅读23 知道形势,心里虽恨,也忍着。 他一瘸一拐地站起来,捏着冯翘的手心出了冷汗,她也就知道他现在忍受着多大的疼痛和羞辱了。冯翘忽然想起那些天他头上的伤,好像也说得通了。 冯悯之忽然抬手攥紧冯翘的手腕,冷冷说:“不准帮他!让他自己爬着去!” 他就没把人当人,冯翘明白这一点,只得松了手有点担忧地看着。程墨忍着疼慢吞吞往外走,脚下还淌着血,没办法,这就是奴才。 大公子手劲大,捏得冯翘有点疼。不过冯翘咬牙忍着,收回了手。 冯悯之还没撒手,冯翘都有点怕他放狗咬自己,毕竟看他的架势是不怕死人的。冯悯之清瘦的眉眼带着狠厉,“十三,你跟着他做什么?” 看来他是认出冯翘了。 冯翘这下无心顾及程墨了,“只是帮忙拿些东西。” 冯悯之不想知道她拿什么,和以往一样,专横地威胁:“这跟我没关系,我不想知道你们做什么!不过下次我再看见你跟他一块,我就让黑云咬你。” 看吧,他还想让狗咬冯翘。 冯翘不知道他这是狠话还是真的,她觉得按照冯悯之的地位,真要咬死人也没人能把他如何。以前君侯和侯爷就溺爱这长子,冯翘要说不羡慕不嫉妒那是假的。 冯悯之稍稍和缓了口气,“你不是最听我的话吗?” 冯翘也就露出个笑容,和以往没有区别,她知道遇到冯悯之还得顺着他,这低三下四的事情她也习惯了:“哥哥,你就别气了,你看你的衣服上都沾了泥。” 她蹲下来,恭顺地拿帕子擦冯悯之的鞋面。 冯悯之看着她,神色晦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冯悯之的要挟 冯悯之和冯翘已经许久未见了。 以前他就和冯翘相处保持一样的方式,冯翘从小察言观色就知道顺着他的心思来,他便和冯翘表面看起来关系不错,连君侯都以为他们亲近。 可惜冯翘觉得冯悯之脑子有病。 不是一般那种病,冯悯之就爱折腾人。得亏他是长安侯的嫡亲子,不然这样的作态得让人戳脊梁骨。以前他就轻贱人命,喜怒无常,也就只有冯翘能忍得下来和他虚与委蛇。 “你要去端花宴?”冯悯之启开两片薄唇,漆黑的目光扫着她的身上。 冯翘还蹲着给他擦鞋,天知道她多想一把把冯悯之给掀了,看他摔了脑袋还能不能这么傲。不过她还有耐心,就轻柔地擦掉最后一点泥泞。 银白的袍角也沾了污泥,想必是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 难道他看见了什么?冯翘悚然,假装不经意地问他,“哥哥的衣服是怎了?” 冯悯之答:“黑云今天不大听管束,我找了好久。” 那就是说,冯悯之也在花园里,不过不清楚他到底看到什么没有。他既然不恼,那应当是没有问题的,至于程墨那边,冯悯之一向不喜欢虚伪之人。 冯翘觉得自己还蛮虚伪的,冯悯之可能也不太喜欢自己,不然这么多姊妹兄弟,他就逮着自己这软骨头欺负。 她没那父家势力,硬气不起来,只能做个到处周旋的老好人,好人是最难做也是最累的。她擦完冯悯之价值不菲的鞋子,要站起来,那只脚却踩住她的手背。 冯翘眼神一暗,又轻喊一声:“哥哥?” 冯悯之的脚没动,虽然不重,可也疼,冯翘声音里也带着委屈,她知道有些情绪还是要表达出来才能告诉别人她是肉长的。 “疼?”那张肖似君侯的脸也埋下来,他压着冯翘的肩膀,身上淡淡的甜香味,和他这幅豪横的样子截然不同。 “疼。”冯翘顺坡下驴。 “疼就对了,不长记性。”他揉揉冯翘细软的头发,五指插进她的发间缓缓划过她的头皮,指甲刮得冯翘有点痛,“他那种人,你跟他混在一起,你信不信我还把你腿打断了喂黑云。” 这要挟实在狠,冯悯之不像说假话的人。冯翘去蹭他的袖子,像个寻常的女孩,眼睛睁着只差对天发誓了:“哥哥你怎么冤枉我?我巴不得你们能把这老匹夫给换掉。” 冯悯之挪开了脚, 分卷阅读24 也看不出喜悦:“早晚的事情。” 他去摸冯翘的耳垂,不紧不慢辗着软肉,指腹摩挲她的耳骨,弄得她浑身不自在。她这刚和程墨做完那事,腿脚还有些软,冯悯之这一摸弄得她身体轻微颤抖。 他也是蹲下来,和冯翘贴得有点近,冯翘能看见他眼珠里微微的颜色。他的眼珠其实不是纯黑,夹杂着一丝深青色,很让人联想到山间翠竹。 “你想去书院上课么?”他没由头地说中了冯翘的心事。 真是时好时坏,他高兴的时候就很大方,不高兴的时候睚眦必报。冯翘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也就遮掩过去:“我就算想去那也不能,我怕我丢人。再说哥哥也知道我的情况,我还要照顾阿爹。” 不可避免地提到了安卡依,这段日子冯翘很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那件事情……是让人不耻的,冯翘觉得他就像条一嘴毒牙的花斑蛇,等待着吞了她的皮肉和骨头。 ——要是让人知道父女乱伦,她可不敢想象那一天。 “所以你想不想?”冯悯之顺着她的后脑,五指抚摸到她的脖颈,很快就升起一片细细的疙瘩。 那只手没全停下来,手指滑进她的后脊,勾住了她的肚兜带子,一时间很是让她羞窘。冯悯之好像没有注意一般,淡淡地说:“你要是想的话,那就来找我。” 这事情,只有他能帮忙。 他也清楚这一点,冯翘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自然也晓得这样的动作有什么含义,不过像安卡依那样的疯子毕竟还是少数,冯悯之不会真的脑子拎不清和她纠缠。 冯悯之要脸,他是侯府的脸面。 至多也就是如此,冯翘觉得并非不能忍受,她连程墨那样憋得变态的老男人都能下得去嘴,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她怕什么。 “谢谢哥哥。”冯翘低眉顺眼道谢。 “还有一件事。”冯悯之又说,“你离秦玉远些,影响不好。”他倒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冯翘还真没对秦玉如何就碍着他的眼了,他自己也不看看自己。 君侯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心里都是些龌龊的念头么?他是一点好的没拣。 阿翘,你摸摸它 说到底书院的事情还在后头,冯翘刚回去一个小厮就惊慌失措地跑来,“不、不好了!我刚刚回去……侍君他割了自己的手腕!” 自然没有别人,只有安卡依。冯翘眼皮一跳,到底安卡依还是她的生父,真要死了别说是生恩,就是她做的那点孝顺恭顺的假象都不能维持。 不能出乱子,这么告诉自己,冯翘也克服了心里升起的诡异感——毕竟那天安卡依才压在她的腿上倾诉衷肠,实在是天理不容。 “那你先去请医师,我这就去看看。”冯翘把只有三分的担忧做出十二分,急得那是嘴唇发白,赶紧催促那小厮去寻医师。 她自己则是快步到了安卡依的屋子。 塌上的男人垂着手,红得刺眼的血液从他的手腕上流淌下来,瓷片跌落在他手边,显然是用这东西割破了他脆弱的皮肤。冯翘快步走过去,看到那张失去血色的披散着黑发,瞳孔也虚虚实实。 看来是真的,安卡依没骗她,他居然想用这种方式逼自己回来! “阿耶!”冯翘喊一声,他的瞳孔恢复一点焦距。 奄奄一息的安卡依很快恢复了清醒,冯翘的声音让他立刻从失血的晕眩里挣脱出来,他张张嘴,声音沙哑得如破风箱:“……阿翘,别走。” 他醒着,冯翘就想走。她实在不知道以何种面貌面对他,任谁和自己生父睡了也无法安然自若,她以后可是还要娶良家男子的。 冯翘心想,反正戏都做到这份上了,再演一演也没事。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冯翘握住安卡依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阿耶——你这样伤害自己的身子,孩儿看了真是痛心……我早就劝过你放宽心,没想到还是有这么一天……”冯翘话里把自己摘了出去,只让别人觉得安卡依是因为被抛弃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安卡依盯着冯翘,嘴唇翕动,最终什么也没说,抓住她的手心死死扣住。 这场面,实在是父慈女孝。 医师一来给安卡依瞧伤,冯翘就站在边 分卷阅读25 上随时关切着,要寻什么或者递什么,都是亲力亲为。她的头发微微凌乱,衣服似乎也因为走得太急刮破些口子,发红的眼圈很是惹人怜爱。 冯翘好容易才掰开安卡依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转头还给医师解释:“阿耶胆子小,要是看不见我他害怕。” 医师也被这深情打动了,都知道冯翘是个孝顺孩子,这么多年伺候着断腿的奴隶父亲,任劳任怨,不止一次很多人看见安卡依冲着这孩子发脾气,可她依然尽心尽力。 戏说演的,不过冯翘确实付出了行动,数年如一日,花费的心血不少,要是安卡依突然死了,那她就是白白失去了机会。 …… 等所有人都走了,冯翘站在屋子里,面色不虞地盯着塌上的人。 安卡依半靠在榻上,一只手缠了纱布,脸上的虚弱却一扫而空,反倒是用一种艳丽明媚的笑容盯着她,“阿翘不是不要我了吗?” 他是捏准了冯翘的软肋,冯翘这伪孝女的形象还得靠他配合,若是他病了那冯翘作为一个孝女是不得不来的,他就是在赌冯翘的心思。 他这个女儿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有奶就是爹,指着抱常清宁的大腿飞黄腾达。 冯翘笑容柔和,“阿耶说哪里话,明明阿翘把您看得最重。” “好孩子,你不来抱抱我吗?”他微笑着舒展开双臂,直到冯翘的视线落在他的腿上,那布帛遮盖的地方已经隆起了一个山包。 他就不怕被人发现么?刚刚在治病的时候,恐怕他就已经兴奋起来了? 真是条公狗,冯翘皱眉。 “我劝你不要做些离经叛道的事情,上次的事情我希望不要再发生了,你真以为我没有办法吗?”她也冷声呵斥。 显然安卡依是不会听她的要挟的,他甚至轻轻喘息,秾艳的眉眼迷离起来,玉白的双颊升起红霞,一只手放在腿间缓缓揉搓起来。 他哑着嗓子:“阿翘,你不喜欢我吗?” “你看看我的腿,比他们更长更直。”他拉开衣摆,露出修长结实的腿来,双腿之间那坨肉也暴露出来。 好似要和年轻人攀比似的,他骄傲地挺起了腰肢,“我的屌不是比他们更大?只是颜色比不得……不过你放心,我有的是销魂手段。” 冯翘脸色很难看。 自己生父像个南风馆的小倌一样袒露着身体,像物品一样展示,还细细地跟她描述。 他拉开了自己轻薄的衣襟,露出胸前的红豆,“我的奶比他们更尖。” 然后是伸出艳红的舌尖:“我的口活也比他们更妙。” 他是很自信自己的容貌的,即使身处劣处他也很注意保养自己的脸,看着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风情熟艳,花期正好。 随着他手掌的揉搓,那耸立的玉棒尖端也开始渗出些透明的水液,那物越发胀大起来,颜色淫靡。他喉咙里也溢出低沉痛苦的呻吟,“唔……嗯……阿翘,阿翘……” “啊……啊……” 冯翘听得面红耳赤。 “阿翘……操我……唔,用力操我!”他的声音逐渐放浪起来,到最后完全不加以压制,一屋子都是他的淫词艳语。 他盯着冯翘自渎,手掌快速地撸动着,浑身的肌肤也呈现一种淡粉,肩头颤抖,胸膛剧烈起伏,收紧的肌肉使得他像头濒死的野兽。 冯翘被他这样的目光看的不自在,虽然离他很有一段距离,却感觉自己被他狠狠地侵犯了一样。他幻想着自己的肉棒插进冯翘的穴里,被绞死,被压制,将下腹聚起的即将喷薄而出的精水在最后一刻堵住,身体胀得要爆炸。 最后再冯翘的视线下,耸动的安卡依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射出了一摊浓稠的精水。 但这还没有结束,纾解之后微微疲惫而慵懒的安卡依靠在榻上,拉下了自己的半边肩膀,喉结滚动:“阿翘……你帮帮我,我以后都听你的。” “你要演戏我陪你演……你要娶夫我也不干涉……我就是想要被你干。” 他扶起自己刚刚软下去的阳物,声音可怜楚楚:“阿翘,你摸摸它吧。” 分卷阅读26 别把我丢了 昏暗的光线让他看起来像只张开蛛网的蜘蛛,在沿着雪白的下腹就是窄瘦的臀,紫红的肉刃已经泄过一次,软软地耷拉在腿间,前端沾着黏腻的白浊,孔隙里还缓慢吐出些清水。 五根瘦长的指头拖起那软物,而双腿分开些许,大大方方地展示给她看。 安卡依的腿有些病弱,能够看到微微的骨头凸起,假如他是背着冯翘,那么冯翘也会看到他背上张开的优美的脊椎线条。这次他没有采去强硬的方式,而是用一种冯翘无法拒绝的手段。 “你看看我,身上哪里不好呢?”他托着自己的阳物,完全解开了衣衫。 冯翘走过去,拿了一边的帕子擦掉安卡依被褥上沾的浓液,又胡乱帮他擦了擦腿心,“收起你这幅样子,你别忘了你的身份,而且你太老了。” 比程墨年纪还大,冯翘嘴上毫不留情踩着他的死穴。都知道男人最怕老,即使看起来再如何年轻,安卡依心里始终惶惶不安,担忧着某一天自己失去了颜色。 “阿翘……”安卡依抓着她的手腕哀求道。 已经过来了,冯翘便是同意了。只是这次她先开口,“我可以帮你,但是你不能进来。”那就是要帮他用别的法子纾解了。 她抓住安卡依的囊袋,轻轻揉捏起来,两枚卵蛋在她的掌心滚动。他的家伙色泽较深,耷拉下来的分量也不算小,她一手无法掌握。 她一捏,他的肌肤就颤栗起来。 冯翘还没这样主动摸过别人的家伙,她只是学着刚才安卡依的样子,五指握住了肉柱,然后生疏地撸动起来。索性她学得很快,记性好,很快找到了安卡依的敏感点,拇指稍稍一压,他就剧烈地一颤。 “啊……唔嗯……嗯。” 和程墨的声线不同,安卡依的声音更清亮秾艳些,压抑的尾音带着钩子,活要把人的魂勾了。按理说这人天性放浪,是不适合待在府宅里的,手段也上不得台面。 而冯翘居然没有继承他一点妖媚的特点。 看见他的反应,冯翘把玉柱握得更紧些,逐渐挺立起来的事物绷着她的手心,随着安卡依腰肢的摆动拍打着她的手——安卡依抓住了她的肩膀,主动抽送起来,声浪一浪高过一浪。 这声音听得耳根子发烫,冯翘觉着不像是享受,峮:3②/16⑦*180+5反倒像是受刑。他浑身的肌肉迸发,痛苦地扬起脖子,大口喘气,而捏着她肩膀的力道更是紧扎。 神色紧绷,极力忍耐什么,汗水淋漓。 “啊……啊……” 冯翘有点想堵住他放浪的嘴。 反复撸动下,这根肉柱恰当地站起来,分泌出大量的淫液从出口吐出。显然是很淫荡了,连程墨都没有这样快的反应,结果现在只是摸一摸他就湿成这样。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冯翘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给他撸动。 他的玩意实在太大了,不是说大不好,那些熟妇们受用这样的品色,但年轻些的小姐可就受不了这样的大物。何况冯翘连适应期都没有。 她暗示自己现在手里这根棍子可不是安卡依的,是程墨的,这样她才能没有芥蒂地进行下去。一不小心指甲尖刮过那菇头尖端,手下的人身体微微痉挛。 他忍着这种痛一只手拉住她的肩膀,把自己的脸凑过去,挤开她的牙关忘情地亲吻起来。那根舌头勾住了不断缩回的小舌,翻搅,挑逗,轻轻辗轧,几乎把冯翘肺里那一口气给吸干了。 呸! 不要脸! 冯翘瞪他,他掐着冯翘的脸颊,动作倒是变轻了,湿漉漉的舌头去舔她的嘴唇和眼睑,微微粗粝的表皮摩擦过她的肌肤,像只舔舐幼崽的狼。 他把冯翘往怀里揽,头压在她的脸侧,亲昵地蹭蹭。 这个距离,那放浪不堪的声音就更清晰了! 变调的喘息,掐着喉咙似的痛苦和其中一丝诡异的快意。他甚至还腾出手摸了冯翘的屁股,这就更不要脸了,男人怎么能随便摸女人的屁股呢? 冯翘就更用力地掐他,他呜咽一声,没动手。 “好阿翘……让我摸 分卷阅读27 一摸……” 两人贴得紧,他轻易就摸到冯翘的臀肉,大掌握紧揉压起来。冯翘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样轻薄过,明明……明明她只看见过那些女人调戏男人的时候会去揉他们的屁股。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玉柱倒是吐出不少透明清液,只是肿胀得很,迟迟射不出那最后的精华。 手都快磨破皮了,手臂酸软。 怎么他就是不射呢?明明刚刚自己摸的时候反应那样快? 难道是故意的? 冯翘转脸看他,他脸上带着餍足的笑容,似乎是看出她的不诧,这个番邦人用微卷的红发磨着她的脖子,娇媚极了:“那我们换个办法吧,这样是出不来的。” “它不出来,我也没有办法。”他无辜地说。 冯翘肺都要气炸了,感情她忙活了大半天,都是无用功,安卡依都不告诉她一声。 那对绿眼珠盯着她,“阿翘……我们换个方式吧。” …… 他的办法是乳交。 他提出将棍子抵在冯翘小巧的胸脯上,反复摩挲。这种方式……冯翘不太喜欢,她隐隐觉得这样是被压制的。 “只是磨一磨,很快就好了。”安卡依柔声安抚她,话锋一转,“难道你希望用你下面那张嘴吗?” “不!”冯翘立刻反驳。 那也别无他法,冯翘觉得顶多是一些羞耻感,她脱去衣服,洁白脂玉的乳微微颤抖,细嫩的身躯没了衣物的遮挡显得格外单薄。 尖端的红樱也随着呼吸起落。 她跨坐到榻上,双腿分开支起,身子前倾心口抵住那盎然的狰狞事物,烫得她心肝一缩。然后双手握住,轻轻贴近开始缓慢磨动。 她的乳太小,还夹不稳他的阳物,但安卡依并不介意,只单是看着她一身羊脂白玉的皮肉就足够让他热流涌动,气血翻涌。 ——她无法坐下,只是趴着。 他的视线里能看到细瘦的肩膀,起伏的脊背,和优美的臀线,乌黑长发挡住她大半的脸色,很是阴郁。她愤恨也是应该的,安卡依知道冯翘会生气,可是……他忍了多久呢?冯翘居然不要他了…… 冯翘不能不要他。 她是他的骨血,他的毒药。 双手拨开那披散的发帘,露出少女清丽的脸颊,她的神色是那样恬静,安卡依轻声问她:“阿翘,你生气了?” “你打我骂我都行,可别把我丢了。” 我养你啊 少女的乳肉温暖柔软,每每刮擦过脆弱的尖端都会激起一丝微妙的快感,安卡依腿间肿胀的阳物越发滚烫,膨大起来,翘起的头部几乎抵到她的脖子。 冯翘捏着根部,身体贴在他的腿上摩挲,显得格外温顺。 最终安卡依在一声闷哼里去了,精水喷出,洒满她的胸膛和脖子。雪白的乳还有些发红,晶亮的黏液落在身体上,她又跨坐在他的腿间,不由得他不胡思乱想。 冯翘坐直了,拿了帕子慢斯条理擦干净心口,擦得又慢又仔细,直到一点痕迹看不到。而后她居高临下地睨他,开腔就让人不舒服:“你答应的事情,能做到吗?” 这是撕破脸了。 安卡依胸口一闷,脸上的笑意险些没绷住,在回过神之后尽力维持着一脸温和的假象:“阿翘说哪里话,我肯定是听你的,我不听你的还能听谁的。” 妻死从女,像长安侯那样,可不是等于死了吗?可惜安卡依是从着从着从到床榻上去了,来了个颠鸾倒凤,有悖人伦。 冯翘听他假惺惺的话,只是冷笑一声,淡淡道:“你把衣裳穿好了。” 餍足之后,他自然顺从地穿好衣裳。 冯翘到一边把散落的头发整理好,仔细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漏什么端倪,免得惹出祸事。脸上红潮未褪,暂时不能离去,她就在一边坐下。 “我听说了,你想去端花宴找机会见你母亲?”安卡依只是草草揽着头发衣衫,脖颈还露出一线雪白皮肉,风尘味倒是足,“她的好女儿那么多,可早把你忘到天边上去了。” 分卷阅读28 “我不去哪有什么机会?”冯翘清楚得很,光去了还没法出头,她得自己创造机会。总之还是要争,争不到也得争,什么也不做才是最可悲的。 她可没办法忍受自己像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烂在这种鬼地方,她又不是安卡依,她还年轻,不能真关在这种地方。 “你去了也不一定成事,你以为长安侯是傻子?我虽然不懂你们女人说的那些正事,可我还会看人,你这点心思能藏得住?”他点点冯翘的胳膊,“人家给了把梯子你就迫不及待去爬。” 说的就是程墨那档子事情。 “要是真不能成,那也没事。”安卡依小声跟她说,“我又不指望你大富大贵,你好好的就行了,实在不行我养你。” 他还有棺材本,藏得牢。 冯翘瞪他:“你把我当什么?” “我就是想养你嘛。”安卡依揪着她袖子,“要不你考虑下,我们不跟她们去争,就好好过日子。” “我跟你?”冯翘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不就是我跟你吗,你以后给我养老,我养你。你要我伺候你也行,你想娶人也行,我都不管你的。”他靠坐起来,把身子探过来勾着冯翘的胳膊,“我知道你爱惜名声,我不说谁知道。” 哪里是名声的问题,冯翘打心眼里就不舒服,她可不想成什么千古唾骂的罪人。漏出去一点,身败名裂。 她盯着安卡依靠过来的脑袋,发顶柔软,松绿的眼亮的跟猫眼似的。他还继续不知廉耻地说,“我是嫉妒,我看不惯你跟别人,可是为了你……我有什么不能忍的呢?” “我还有好多钱,够我们吃一辈子了。阿翘,别去争了好不好?” 冯翘不知道他这是想要留下她还是对内宅有某种恐惧。 “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他自己倒是先描摹起了未来,“你就是要刮了我的肉我都答应你,往上爬不一定好。” 冯翘耷拉着眼睑,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他把冯翘一只手拉过来搁在自己腿上,压着她的手背在腿上轻轻揉按,十分亲昵。他大概有点疯魔了,选择性忽视了什么,构建着自己的幻想。 冯翘没挣开他的手,睁开眼睛,“我还是要去。” “你真要去?” “要是错过了,那得等很久了,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冯翘轻轻脱开他的手,压着心里的翻涌哄他,“你若是真听话,那我还来见你,要是给我添麻烦,那就鱼死网破。” 她也不是没牙的老虎。 “程墨那边我当然还要去。” “你既然真做得出这种事情,那就给我忍着。” 她凑近,平静的眼睛看着渗人。安卡依紧抿嘴唇,他话说得动人,可心眼太小,恨不能整死冯翘的男人,这一点就点了他的火气。 “……老匹夫有什么好?”他忍不住酸。 “他有权,我不在乎他什么样子,别说他是二十八,就是八十二我都能去爬他的床。”冯翘算是破釜沉舟了。 可听在安卡依耳边特别不是滋味,什么叫八十二都下的去嘴?那可真是对自己狠到骨头里面了,难道遇到个夜叉冯翘都要舍身成仁? 她的权欲太强了,他算是头一次知道。又好像冯翘为了这点东西能够跟他虚与委蛇,忍着恶心替他纾解——那要是换一个人呢? 答案是冯翘还是会这么做。 * 雨声簌簌,打得竹叶无依无靠地打颤。 几只小雀缩在瓦檐下叽叽喳喳张嘴,豆大的眼睛打量着青石瓦和走道里匆忙的侍从。几个丫鬟擦了额角的汗,匆匆去了前门,打着伞走得飞快。 裙角沾湿也顾不得,倾斜的雨珠打在肩头。 “侯爷回来了!”她们喊。 更多的人跑向一个方向,/赤羽/有人打着伞,有人拿着披风,声势浩大。这一锅的人沸腾起来,整整齐齐列在露天的前庭,没伞的也不顾得湿透,仍旧满心欢喜地踮着脚瞧着望着。 分卷阅读29 长安侯回来了。 她们望眼欲穿,只想看看那传说中权倾朝野的人物,毕竟这侯府里多少人都没见过长安侯的正脸。听说这次侯爷进宫面圣回来,又替陛下解决了心腹大患。 多厉害的人,何况侯爷年富力强,往后的前程还大着呢。 车辇停下,马车里伸出只润白的手。 “侯爷,到了。”车夫阿平说。 里头那人掀开一角帘子,很快就有侍从遮住她头顶的雨……却也没人敢抬头看她。阿平盯着从视线里走过的黑色长靴,藻红色官服,屏住了呼吸。 长安侯其实已经不算年轻,三十出头,清贵的眼角布着细纹,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指甲修剪得考究整齐。手上有茧,她不单是个能用笔杀人的读书人,还是个利列兵布阵的好手。 而她生得实在太好,冯翘不像她的脸,峮:3②/16⑦*180+5却有她的眼神。长安侯沉稳内敛,儒雅平正。 “君侯在屋里等您。”阿平又说。 长安侯淡淡点头。 披着随从递来的披风,在前襟打个结,就大步往里走。 里屋常清宁坐在正中喝茶,等待多时。 长安侯看见他,喊一声:“随舟,你生气了?” 常清宁的字是随舟,长安侯不太喊他的名。两个人带了这么多年,也算了解对方,像今天这样,常清宁显然是气了。 气的是长安侯不声不响带了个大肚子的男人回来。 这把他置于何地呢?总归是丑事,常清宁不介意别的,就介意个侯府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