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影后穿裙子不认人这件事》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京偲花了近十年时间,总算爬到影后的位置 人生不只有星辰大海,还有眼前、床上、车里的苟——苟合? 假清高的影帝,一边说着不和她炒作,一边把她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炒 暴躁孤傲导演,嘴上要她滚,又让她跪着、拍她的屁股让她“爬” 日常消失的金主,不介意她拈花惹草就算了,还要她讲挨不操的经历 奶狗偶像似乎想把她当踏板,但他不知道,这是个踏入就无法自拔的深渊 孤高的武打明星被她威胁着玩sm,一鞭子抽下去,他强忍的呻吟异常动听 家里的奇怪继弟,说他才没有趁她不在时,偷摸摸去她房间里做奇怪的事 继弟的好友是乖小孩,没意识到自己企图反攻的模样,像走不稳的奶猫扑蝴蝶 竹马担心她吃不消,边煎药边把她按在灶台上操,不忘提醒外边还有个继弟 就连只有一发之缘的银行抢匪,居然半夜找到她的住处来,不劫财,偏劫色 整个人都赔给你 精致无暇的面孔,楚楚动人的表情。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如果没有你们……” 她努力扬起唇,眼眶却是通红了。 台下响起一阵掌声,让女人哽咽了半秒,才继续说下去。 纤细白皙的手握着小金人,指甲粉嫩而有光泽,显得她更加纯净美丽。 陆以桐同样在鼓掌,即使大部分摄像机都对准了台上的女人,他也不会掉以轻心。 主持人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很是体贴地递上手帕,又开始插科打诨:“哎呀,刚才京偲感谢了这么多人,怎么唯独跳过了 ——” 下边立刻齐声喊着“男朋友”。 圈子里像是约定俗成一般,一到领奖必定爆出恋情。 面容清纯干净的女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让大家失望了,我还没有男朋友呢。” “不是吧——”主持人拉长了语调,又示意她看身后的屏幕,“那京偲说说喜欢什么类型,没准场下有人能介绍介绍 呢?” 果不其然,屏幕上浮现出与她合作过的各个男星。 陆以桐也在里面。 仔细算算,两人在八年间合作了不下五次,有他的照片是再正常不过的。 “好多。”京偲笑着,嘴角浮现出两个浅浅的梨涡,“我都看不过来了。” 是睡不过来吧。 在心底冷冷哼着,陆以桐却不自觉凝神,心跳也漏了半拍。 “台下的大家都努努力啊,争取让京偲下次有男朋友能感谢,好不好?” 下边自然是给面子地应“好”。 女人一副无奈至极的模样,在起哄之下,苦恼地微微皱眉苦笑。 “京偲不说的话,就指一张吧?当个参考哈——” “嗯……”她的声音柔软,沉吟时总会让人将心脏提起来、等待答案。 陆以桐将搭在腹上的双手交换了上下的位置,微微眯起眼睛,正巧与京偲的眼神相遇。 短短一瞬,各怀心思的两人之间擦出了无声的火花。 “那就——陆影帝吧。”她若无其事地勾起嘴角,捋了捋颊边的卷发,银色的长耳坠若隐若现。 但更诱人的,是那白玉般的耳垂。 唇上出现了柔软弹滑的触感,陆以桐抿了抿唇,不动声色。 “哎呀哎呀,虽然只是挑一个类型,不过——”主持人应对自如,“陆影帝本人有什么想说的吗?” 摄像头瞬间对准陆以桐,俊美斯文的五官在聚光灯下同样没有缺陷。 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话筒,陆以桐微笑:“我倒不好说自己是什么类型了——不过要说喜欢演戏,确实和京偲很合得 来。” 毕竟是老牌影帝和新晋影后,这种回答也算情理之中。 主持人将话题拉回了演戏,说了几句之后,京偲捧着小金人下了台。 一袭深紫色礼服勾勒出身体的曲线,她身姿摇曳,眉目间流转着浅浅的笑意,让不少摄像头仍追着她跑。 装模作样。 但陆以桐已经没心思再关注台上的情况了。 “要是我拿了影后——那天晚上就奖励你,如何?” “毕竟入围的那部电影,男主是你呢。”耸肩的动作十分随意,她的模样看起来并不想对说出口的话负责。 陆以桐自然不打算热脸贴冷屁股,面色淡淡地回道:“等你能拿到再说吧。” “装模作样。”京偲嗤笑,捡起丢在地板上的衣服进了卫生间。 光裸的背影婀娜而诱人,全然不似面孔那般清纯。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不过陆以桐没管,直到颁奖典礼结束才缓步离开会场。 助理罗凯屁颠屁颠地跑上来:“陆哥,方先生说给你准备了庆功宴。” 掏出手机,陆以桐瞥了一眼。 你家还是我家? “跟他说我不去。”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发送。 “那咱……” “回临江苑。” 他前一步才踏出卫生间,后一步门铃就响了。 “陆影帝。”女人巧笑倩兮,身上的礼服没有换下来,妆容精致。 “不是给了你钥匙?” 陆以桐随手擦着头发,凌乱的刘海湿漉漉的,毫无方才的文雅气息。 几滴细小的水珠沿着脖颈往下滑,消失在锁骨以下被浴袍勾画出的V字里,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很是性感。 嗯,出浴的影帝果然美味。 “我还以为能穿着礼服来一发呢。”京偲轻轻“哼”了声,手指卷起栗色发丝旋转,“钥匙丢家里了。” 她轻车熟路地越过陆以桐,口中还说着:“你这么急,是洗干净了等我?” 语气随意轻佻,与台上喜极而泣的表现大相 分卷阅读2 径庭。 “你先把妆卸了。”陆以桐毫不示弱,关上门的时候还不忘锁上,“我可不想等下看你被糊一脸。” “嘁。”京偲一屁股坐上暗绿色的沙发,曲起腿、轻轻揉着自己的脚踝,“那你不看不就得了。” 不想看还叫她来他家里,虚伪。 “去卸妆。”他强调了一遍。 “不去,脚疼。”穿高跟鞋属实折磨人。 她皱起眉,不说话时便是楚楚可怜的模样。 陆以桐咋了下舌,转身进厨房,手隔着毛巾擦头发的动作快了几分。 “敷上。”将冰袋递到她面前,陆以桐的眼底自然而然映出她曲起的腿。 裙摆堆到腿根,白嫩得像是在反光的腿匀称修长,就连微微蜷起的脚趾都显得可爱。 “哼,黄鼠狼给鸡拜啊啊——” 京偲瞪大了一双泛泪的杏眼,抬手就去拍他的胳膊:“疼死了,折腾坏了你赔?” 冰凉感渗入脚踝,在最初冰冷的不适过后缓解了热热的疼。 陆以桐只是坐在旁边擦头发,神色被毛巾的阴影所遮盖:“赔啊,整个人都赔给你。” “还是给你介绍个我这种类型的?” “哼——?”按着冰袋,京偲微微勾唇,“陆影帝吃醋了?” 哪来的醋可吃,她都没男朋友——顶多是一堆炮友罢了。 “能走路了就回去。”陆以桐瞬间清醒,冷了声赶人。 ———— 在他身下还敢想其他人【h】 “那我回去了。”京偲作势要起身,就被他给摁到在沙发上。 “很好玩?” 陆以桐凝视她的脸,杏眼桃腮,一双新月眉微蹙,瞬间就让她显得无辜可怜。 “冰袋掉了……” 保持着惹人怜的表情,不到一秒京偲就破了功,笑得眼睛弯弯:“陆影帝今晚是怎么了,真吃醋了?” 脚倒是不怎么疼了,估计是因为他的反应过于反常且有趣。 不过,她明明都没招惹他啊,甚至还很给面子地将他提名为“喜欢的类型”呢。 陆以桐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满掌都是女人柔滑的肌肤。 精巧的肩头似乎轻易就能握碎,雪白的前胸因为刻意扭动而摇晃。 明显是在勾引他。 但陆以桐还是松开手,站起身之后又把她打横抱起:“你这脸我下不去嘴。” 他实在不喜欢她鼻梁上的高光,以及锁骨窝里画着的阴影。 ——总是提醒他,眼前的女人一直都戴着面具。 “你怎么这么烦啊。”嘴上这么说着,京偲却是伸手环住男人的脖颈,还仰起头去亲他的下巴。 刚剃干净的下巴上多了个浅浅的口红印。 陆以桐眉头紧拧,三步并作两步就进了卧室,却不把她放到宽阔的床上,转而走向窗台之前。 临江苑顾名思义,伫立在江滨,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深蓝色夜幕,俯瞰便是宛如黑色丝绸暗暗流动的江流。 江面与天空的交界处,是一座极长的华丽大桥——正在上演的灯光秀和往来的车辆,在江面洒下灵动的光影,美丽辉煌 又遥远。 飘窗铺着白色绒毯,跪上去倒不怎么难受。 “陆影帝都不想看见我的脸,还是算了吧。” 裙子被从后边掀起,京偲两手按着冰凉的玻璃,呵出的气凝成一片白雾,模糊掉了她的倒影。 微微眯起双眼,她也不管身后的男人是什么表情——虽然很好奇,但再怎么样陆以桐都能演过去,京偲就懒得探究了。 有些粗鲁地拉下她的丁字裤,陆以桐轻哼一声:“什么时候湿的?” “唔,在台上看你的时候。” 京偲语气敷衍,甚至还打了个哈欠。 荡妇。 明知她不会说真话,却总是忍不住要去相信敷衍的谎言。 她从不讨好,但偏偏就是这样的态度叫人着迷。 磨了磨后槽牙,他熟稔地揉捏起两瓣饱满的花唇,拇指还狠狠按向探出头来的肉蒂,仿佛要把它给摁回去、就能阻止她的 发情似的。 “啊哼——轻点……” 后腰蹿过一阵电流,京偲反射性压低了腰肢,屁股更是主动往男人手上送。 柔滑的裙摆堆叠到后腰,饱满的臀瓣在灯光下宛如多汁的桃子,一掐就会出水。 腿心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给灌溉得肥沃,随便揉弄几下便吐出蜜汁来,黏在他指尖发出暧昧的水声。 “轻?你确定不是重?” 恶劣地将食指捅进张合的缝隙里,陆以桐满意地将她仰头呻吟的模样收入眼底。 挽起的栗色发丝将她的后颈到蝴蝶骨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凝脂一般的质地勾引着他俯身去咬。 “哼嗯……有本事,你等下也,啊哈……干得这么重……” 累不死他。 京偲哼吟着收紧了双手,全副心神都放在了下身,眼睛无意识地倒映着窗玻璃上映着的景象。 “那你明天不要赖着不走。” 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陆以桐狠狠地啃吮着她的后颈,手腕转动、长指抠挖,将热情蜂拥而至的媚肉通通教训了一遍。 偏偏京偲就喜欢这样的粗鲁,早就被开发得成熟的骚浪身子更是不断迎合,腰扭着配合他的动作,让水穴发出“咕啾咕 啾”的声响。 密密麻麻的电流肆意窜动,叫心跳愈来愈快,唇开始变得干渴。 不过…… 影帝可是说了不想看她的脸呢。 舔了舔唇,京偲一只手往后去胡乱拉扯他的睡袍,口中还道:“那你让罗凯送我回去,啊哈……反正他明天也会,过来的 吧……” 陆以桐嘴角微微抽搐,咬下去的动作更是凶蛮,手指的捣弄快得仿佛要把整条甬道给翻遍似的。 而她毫不 分卷阅读3 服输,收缩着穴肉咬住他的手指头,屁股也往后摇摆、将长指给吞到指根。 明明做了许多次,穴道仍旧紧致得能被两根手指给塞满。 “到时候嗯哼……孤男寡女的,我可不能保证呀啊——” 花蒂被重重掐了一把,爆开的快意冲上喉咙,阻隔了她的想入非非。 在他身下还敢想着其他男人,真是不要命了。 陆以桐也不脱衣服了,一只手撩开浴袍、扯下内裤,另一只手则摁住她撑在玻璃的手腕上。 “你大可以试试看。” 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叫京偲勾起唇来、侧过脸去看表情阴沉却无损英俊的男人,下一秒便楚楚可怜地蹙起眉。 “罗凯上次还夸我的妆好看呢,特别是……” 她放低了声音,眼波潋滟,刷过的睫毛又长又翘:“咬,唇,妆。” “看了就想唔——” 果然上钩了。 陆以桐吮着她喋喋不休的唇,下身也重重地堵住那张合着的饥渴小嘴。 “唔哼……” 往后摸索的手在男人的胸前肆意抚摸,指尖还夹着乳首拉扯,京偲弯着杏眼,总叫人觉得清澈的褐色瞳眸里泛起笑意。 “啾啧”的水声随着唇舌的交缠而荡开,在升温的空气里勾勒出无形的暧昧波纹。 陆以桐并不热衷于接吻,偏偏京偲就喜欢让他做这种事。 灵巧的小舌勾缠着他的舌头,在他回应之前又迅速逃开,转而舔舐着他略薄的下唇。 眼睛不悦地微眯,陆以桐将礼服的领口扯下,只是贴着乳贴的两只白兔便蹦出来,随着她扭动腰身的动作而摇晃。 “哈嗯——” 乳贴被粗鲁地撕开,一瞬间的拉扯感和凉意让京偲张开低呼,破绽瞬间就被捕捉到。 这男人属地雷的吗。 平日里不动声色、故作清高,让她轻踩一脚就炸了。 暗暗翻了个白眼,京偲却是享受起与他的纠缠来。 唇舌争斗得难舍难分,下身同样是你来我往、毫不服软。 湿热的花穴即便被巨龙给撞开了,也没有示弱,反而愈发用力地绞吸着入侵者,一副要将粗壮的棒身给碾坏的样子。 陆以桐自然不会认输,往前又迈一步,将她整个人都抵在玻璃上便凶狠地挺动起腰肢来。 ———— 偲偲:好大的醋味【捂鼻子 亲妈:现在还是醋味,以后就是修罗场了! 顺便给黑黑偷个猪留个言再走吧(*?▽*) 有本事就拔出去【H】 华丽的礼服被扯得满是褶皱,不过纠缠的两人都毫不介意,欲火甚至被那狼狈的模样给浇了一桶油,愈发的高涨。 “唔嗯——凉嗯……” 胸乳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凉意随着他往前挺腰的节奏而阵阵传来,敏感的乳尖都不用专门挑逗就充血挺立。 京偲摇着头哼气,蒙了水雾的杏眼里情欲流露,再不是之前的纯情模样。 陆以桐却穷追不舍,硬是缠吮着她的舌头不肯放,打定了主意要惩罚这个淫荡不知耻的女人。 津液渡来传去,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两人的嘴角都溢出水泽,缠绵暧昧得要命。 然而连接的下身更像是在打架,她抬臀扭腰,变着法子收紧下身去压榨肏入的性器;他则时浅时深地肏进去,总是在她松 懈只是狠狠侵占软热潮湿的穴道。 “噗滋”的声响淫靡至极,挑逗着两人的意志,似乎也把摩擦感给放大。 胸乳被挤压得变形,凉而坚硬的玻璃毫不怜惜挺立的奶头,将它们一次次给摁进乳肉里去。 “唔哼——” 虽然舒服,但难受的成分更多。 男人的舌在京偲的口腔中翻搅,他的舌带着牙膏的海盐味,舔舐遍腔壁中的每一个角落,显得胸前愈发的寂寞。 抽回在他胸肌上乱摸的手,京偲欲求不满地蹙着眉,五指覆盖上摇晃的雪团掐捏。 但下一秒,陆以桐就将她的两只胳膊反剪,松开她的唇,冷笑道:“你就那么饥渴?” “唔……好凉……很难受唔……阿桐嗯啊……” 软媚的声音夹杂着喘息,每个字都仿佛带着钩子,一一在他的耳窝上刮蹭而过。 陆以桐后腰一麻,差点就被她叫得松了手。 紧紧吸裹着性器的花穴,怎会察觉不到巨龙猛地搏动了几下,就连狰狞的青筋也因为过于激动而浮凸着,嵌入了肉壁里磨 开细密的肉褶。 京偲回头,泫然欲泣地望着他:“阿桐嗯……摸摸我……” 前后扭着胯、小幅度吞吃着肉棒,女人一副受了委屈、不得不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的可怜模样,叫陆以桐恨得牙痒痒。 她变脸比翻书还快,偏偏他就是拒绝不了。 或者说,大多数男人都没办法拒绝那哀婉含泪的眼神,轻咬着的花蕾似的红唇,还有尖尖下颌在开口求饶时柔软的起伏。 喉结上下滚动,反而变得更加干渴,陆以桐不由自主地抬起右手去揉捏那团滑腻的乳肉。 她的脸看起来纯情,身材却是前凸后翘,就连乳峰也是饱满诱人的,恰好能一手掌住。 在瞥到她得意的勾唇之后,陆以桐咬着牙加大了手下的力气,毫不客气地留下了粉红的指印。 “啊哈——”乳尖蹭着他的掌心,温热的触感与玻璃完全不同,舒服得京偲半眯起眼睛,讨好地挺胸磨蹭,“另一边, 嗯哼……也要……” 汇聚到下腹的热流,化作了扭腰的动力,含吮着肉棒的花穴转换着角度吞咽,让硕大的龟头能戳到各个敏感点,勾出藏在 肉褶里的汩汩蜜液。 “荡妇。”陆以桐低声骂了一句,深棕色的瞳眸里野欲泛滥,拧紧了的 分卷阅读4 眉头撕破他文雅的面具。 “嫌弃我还嗯……操我做什么啊?”眼尾泛起一抹绯红,京偲仰起头,脖颈的优美弧度和被他肆意揉捏的雪团,统统被玻 璃映照得清晰。 口是心非、装模作样——陆以桐向来如此,她却非要往枪口上撞。 “有本事就哼……拔出去啊唔……” 肉棒被她的娇吟刺激得又胀大了几分,下腹盘旋着的燥热冲动控制着男人的劲腰,让他不再游刃有余地浅浅挑逗,而是每 一次都凶狠地尽根肏入。 水热柔软的穴道宛如为肉棒量身定制的温泉,棒身上的每一寸都被媚肉细细舔舐,就连硕大狰狞的龟头也不放过。 花心喷涌出粘腻的汁液淋到敏感的前端,爽得陆以桐后腰绷紧,大腿也一再往前,不给她闪躲的机会。 “哼啊啊——” 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顶撞,京偲被撞得臀肉发红,跪在绒毯上的双膝也不断往前挪,腿心喷洒着的汁液宛如下雨,水珠沾 在白色皮毛上显得晶莹又淫靡。 被玩弄的胸乳隔着宽厚的手掌贴上玻璃,漏出指缝的奶尖因为冷热变化而酥麻得要命,被冷落的另一只雪团则只能一次次 晃荡着扑上玻璃,双边的反差叫京偲张开唇,呵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她轻皱着眉头,侧过的脸被远处流动的金色灯光勾勒出美丽动人的曲线。 腮上的潮红晕染到了耳尖,而取下了饰品的耳垂也变成了花苞似的淡粉。 “呵,夹这么紧,是要我拔出去?嗯?” 肉棒鞭笞着淫荡的女穴,捅开不断收缩的穴壁,仿佛要把性器的形状都嵌入似的,就连两个饱满的囊袋都扑到穴口去,发 出淫靡的拍水声。 京偲只是眯着眼睛喘气,又挑衅地瞥了他一眼。 又狠狠抽插了几记,陆以桐咬着牙根、整根肉茎快速抽离,那两瓣被撑得发白的唇肉却还恋恋不舍地扒在棒身上,吮吻着 肉冠下的凹槽不肯放。 “呀啊——” 剧烈的摩擦将软嫩的穴肉刮得抽搐不止,接踵而来的空虚感却是将升至天堂的感官一下子拉到谷底,京偲摇摆着屁股,但 始终只能含着龙首套弄。 被他拘在一起的双手也求救似的抓挠着,媚肉不满地蠕动着,在她呜咽难耐之时,男人又突然干了进去。 “噗滋”一声响亮至极,穴肉欢天喜地地扑上去,完全背叛了身体主人的意志。 “呃啊啊——”敏感点被狠狠戳中,瞬间爆开的电流让京偲浑身哆嗦,绷紧的背像是拉开到极致的弓,整个人都往他怀 里送去。 穴道一下子就吞入更多的茎身,直至狰狞的伞端捅到脆弱的花心去、抵住研磨,酸慰感伴随着蜜汁喷涌个不停,小嘴报复 性地咬住龟头吮吸,爽得两人皆是张口低叹。 “啊啊哈……好深唔……要坏了唔哼……快停……” 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语,其实她和陆以桐都清楚,这只是欲拒还迎的把戏罢了。 她的激将,她的诡计,陆以桐早就摸了个透,却一次次心甘情愿地咬钩。 “浪货!”低哑的声音里充斥着情欲与恼火,他却如她所愿制造出空虚,好让接下来的高潮能再激烈一点。 ———— 忘记说是日更两千辽! 所以快用猪猪奖励勤奋的黑黑OR2 你倒是断给我看【H】 空虚过后的过度充实,将感官的敏感程度再次拔高。软嫩的穴壁紧贴着粗壮的茎身,将搏动的经络形状都描摹了个一清二 楚。 拧紧的穴道夹得性器隐隐发疼,负隅顽抗的模样勾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凶狠的撞击让女人口中或是欺骗或是求饶的话语全都破碎,他将颤抖的女体拘在怀里,张口便含住了一直勾引着他的耳 垂。 “唔嗯疼——别咬呀……” 耳垂本就因为戴着耳夹而发疼,哪里禁得住他的啃咬。然而粗暴的噬咬带来的更多的是快意,酥麻的电流划过耳背后颈, 舒服得京偲杏眼含泪。 陆以桐一顿,倒是放轻了口中的动作,含糊地说着:“戴那么长的耳坠,活该你疼。” 性感的嗓音夹杂着吮吸的声响,刮搔着京偲的耳膜,唤起一阵酥酥的麻意来,下身也情动地再度收紧。 “唔嗯……你怎么这么不懂,啊哈……怜香惜玉啊?” 踩在绒毯上的脚趾蜷紧、夹住几缕白绒拉扯又放松,时不时因为反射性的挣扎而踢蹬几下。 绒毯一片狼藉,她身上的礼服也好不到哪去,挽起的长发摇得散乱,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偷溜出会场找肏的淫乱女人。 “哼,对你不需要。” 他冷冷地回答着,下身的动作却无比火热。 耻骨次次都撞得饱满的臀肉变形,肉棒更是凶狠地挤开两瓣湿漉漉的唇肉,干到最深处去之时还不忘摩擦遍各个敏感点。 拉过女人被反剪的胳膊圈住脖颈,陆以桐总算能双手掐住她乱扭的腰,毫不客气地留下侵占的痕迹。 “啊啊呜……”失去控制的双手胡乱摸索着,指尖探入半干的黑发里磨蹭,京偲迷醉地半睐着杏眼,两条小腿也反射性地 勾住男人精壮的大腿。 水雾弥漫的瞳眸倒映着玻璃上的光景,近处交缠的身躯,远处川流的灯火,混在一起宛如她逐渐混乱的理智,还有两人交 杂在一起的喘息。 “嗯哼……”胸乳甩出雪白的肉浪,仿佛被看不见的手胡乱拉扯,杂乱无章的快意一浪又一浪,应和着下身传来的阵阵酥 麻,让女体情动到了极致。 吮够了她的耳垂,陆以桐听着女人娇软的吟泣,被垂下摇晃的发丝 分卷阅读5 扫动的胸膛里翻涌着悸动之感,只能通过在纤腰上掐摸 的动作来发泄。 她白腻的身子被刻上了掐痕吻痕,又因为剧烈的运动而冒出一层薄汗,在灯光下仿佛混杂着完美与缺憾的艺术品。 “叫我。”不同于她那干净的浅褐色,陆以桐的瞳眸是极深近黑的棕,欲色涌动时眼神就宛如野兽一般,即便是在玻璃中 与她隐约对视,也散发着极强的侵略性。 面具被完全扯下了呢。 京偲微微勾唇,指腹摩挲着他的发根,时不时轻扯几下,仿佛是恶劣的撒娇:“啊啊……阿桐,嗯哈……” 惩罚似的将肉茎狠狠钉入,左手也抬起来握住倍受冷落的雪团掐捏,陆以桐在她肩头吮着,种下一连串的痕迹。 “啊嗯……阿桐唔……那里,要被操坏了嗯……” 敏感点被肉冠沟扣住、拉扯,本就被欲望填满的容器再也承受不住,开始摇摇晃晃的,在打翻的边缘徘徊。 她越是求饶,陆以桐就越往那处撞,蜜道被摩擦得几乎要烧起来,泄出的汁液完全就是杯水车薪。 “操坏了才好。” 坏了就不能去勾引别的男人。 陆以桐微眯双眼,凌乱的刘海垂下,盖不住瞳孔中灼热的占有欲。 一记深顶,力道大得她禁不住往前扑,却被紧紧扣住腰线、硬生生承受那要把穴壁给顶破了的肏干。 “呃啊啊——” 白眼一翻,京偲哆嗦着身子被送上云端。 绞紧的穴道没能阻挡肉棒的攻势,反而让他肏弄得更加起劲,每次都干到了宫口,顶磨着抽搐吐水的软缝,顶得平坦的小 腹上都浮现出暧昧的圆弧。 千万电流沿着穴壁劈开,媚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看似讨好地在凶蛮的入侵者上按摩,实则确实在榨取着能带来快乐的浊 液。 眼前尽是五彩的流光,仿佛远处发光的桥扭曲盘旋起来、侵占了视线,神智随着灯光而浮动,又不断地被拉回肉体、感受 那极致的快慰。 湿漉漉的瞳眸溢出泪水来,她被男人掰过脸啃吮红唇,过于清澈、无法遮蔽欲望的眼睛里只剩下他微眯的双眼。 上下两张嘴被同时满足,四肢被他所钳制,女体像是陆以桐手中的提线木偶一般,被他肏弄得连连颤抖,连哼吟都无法擅 自完成。 “咕啾”的水声连绵不断,胀热的性器深深埋入甬道之中,抹开细密的肉褶、企图将狰狞盘曲的经络刻入肉壁里,却遭到 了更加激烈的抵抗。 “哼……浪货,要把我夹断才甘心么——” 他忍无可忍地将京偲完全摁在玻璃窗上,扯掉浴袍的带子、露出汗湿的腰腹后便压上去,大掌揉捏着被撞红了的臀肉,往 两边分开便露出饱满光洁的花户来。 星星点点的白沫糊在臀肉上,两瓣娇弱的花唇随着性器的肏弄而翻进翻出,被动的情态柔弱娇媚至极。 胳膊撑着玻璃窗,京偲几乎要跪不住了,却仍旧倔强地抬臀迎合。 “你倒是呵啊……断给我看啊啊嗯——” 冷与热的交替,让感官变得愈发敏感,每一次摩擦都鲜明至极。 汇聚在穴道里的飓风炸裂开来,刮开每一道褶皱之后又把满满的快感给塞进去,接着又抻开敏感的神经,游走到发梢指尖 去。 陆以桐压低了眉头,被她挑衅得下腹愈发燥热,连带着拍打唇肉的卵囊都蠢蠢欲动,精液叫嚣着要把这不知好歹的女人给 灌注侵占。 ———— 日常互怼ww 亲妈:陆以桐你得对偲偲好点,不然她就跑了! 偲偲:对我好我也会跑的【理直气壮 陆以桐:?肏到腿软就跑不了了【冷笑 你属狗的啊【H】 他狠命耸动腰肢,力道大得京偲忍不住担忧玻璃会不会被撞坏,但下一秒思绪就让极度的舒爽给卷走,只有本能的呻吟脱 口而出。 “啊啊哈……陆以桐啊嗯!!!” 颤抖着的屁股都让男人压得变了形,她承受着那强烈到几乎要把身子撑坏的快感,软热的穴道因为绷得过紧而脱力,仿佛 是软烂的果肉一样,裹着肉棒轻颤。 而花心还在勤勤恳恳地吮吸着硕大的龙首,即便软缝被顶开也毫不放松,蜜汁一次次浇在伞端,索取着男人的回馈。 陆以桐低哼一声,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发力,几记重捣之后,终于将存了好几星期的浓精灌入女人的子宫里。 “啊哈——” 呻吟转为无声的尖叫,拉到极限的弦终于绷断,酣畅的快慰席卷了四肢百骸,白粉的脚趾绷得直直的,在一片狼藉的绒毯 上又刮出暧昧的痕迹。 无力滑落的身躯被男人拥住,肌肤摩擦间传递着灼人的快意和情欲。 京偲侧过脸、如脱了水的鱼般大口喘息着,接着就让他给堵住了呼吸,濒临窒息的稀薄意识体会着绵绵不断的高潮余韵。 “哼……嗯……” 身躯仿佛不是自己的,就连舌头也倦怠不已、懒得回应他的缠吮。 脱力的模样让她显得乖顺,像是真的被他驯服了似的。 缠着粉舌好一顿吮吸,陆以桐总算餍足地咬了口她的下唇,才结束一吻。 精壮的下腹却不忘再度挺进,搅弄着被灌满的蜜壶,让她又“嗯”了一声,长睫挂着泪珠不停颤抖。 化妆品的防水能力好得惊人,倒是没有臆想之中的“糊一脸”。 “你唔……属狗的啊……” 肩胛后颈在快慰的潮水退去之后,变得热痒,被发丝若有若无地拂过后十分难受。 任由他将自己从榻榻米上抱下来,京偲报复地乱扯松开的睡袍,指尖都泛着粉色,被 分卷阅读6 墨蓝的布料衬得很是娇弱。 “那你是什么,母狗?” 陆以桐堵了她一句,带着餍足的慵懒声线很是性感。 “嘁,臭公狗。”京偲也不装可怜了,半眯着眼睛打量浴室里大得惊人的浴缸。 要不是他这的按摩浴缸用起来舒服,她才懒得跑到楼上来——没错,陆以桐跟她是上下楼的邻居。 将她凌乱的礼服给解开,姣好的身躯一丝不挂的,他留下的青红印记显眼无比。 这倒让陆以桐的心情好了些许。 “自己洗还是我来?” “嗯哼……我怕你洗着洗着就忍不住了。”被放入浴缸里,京偲打了个哈欠,温热的水流逐渐淹没赤裸的身子。 “少自作多情。”将新的毛巾丢到浴缸边,陆以桐转身就进了单独的淋浴间,将一脸蔫坏笑容的女人甩在背后。 真是拔屌无情啊。 京偲愉快地叹了口气,享受起浴缸的自动按摩功能,将头靠在边缘的凹陷处、闭上了双眼。 绵密的水流按摩着酸软的四肢,仿佛通过毛孔渗入了肌肉,舒服至极——不过没办法清理被射得极深的浓精。 “陆以桐——” 叫住冲了个战斗澡的男人,她抬起眼皮瞟了他一眼:“帮我掏干净。” “不敢,我怕我忍不住。”陆以桐语气淡淡,打开盥洗台的镜子、将她上次留下的“玩具”按摩棒丢到浴缸边的台上。 “唔……你还留着啊?”将触手型的按摩棒抓起来把玩,碧绿的颜色清透,硅胶的质地Q弹可爱,京偲确实很喜欢,深处 也开始蠢蠢欲动。 男人脸色不变,即使脱光了也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浑身流畅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显露无余,滑落的水珠瞬间就唤醒她喉 头的干渴感。 “想丢都不知道是什么垃圾。”站到盥洗台前涂抹护肤品,他也不在乎女人打量的目光,“记得卸妆,不然别上我的 床。” 陆以桐说完就走出了浴室,将京偲的“装模作样”丢在身后。 论装模作样,两人确实是不分伯仲。 谁能想到在外温文尔雅的影帝,是清纯系后辈的炮友……之一呢。 将残局收拾干净之后,时间已经将近十二点,江上的大桥显出疲累,灯光秀则早就结束了。 像是算准了时间,在他躺到床上的那一刻,京偲便踏出浴室。 她裸着身子走到衣柜前,没有半分羞涩,对于自己的衣服侵占了陆以桐衣柜空间这件事——同样没有感到不好意思。 随意套上内裤、睡裙,她缓缓靠近床边,被蒸气熏红了的脸上满是慵懒的神色,披散着的栗色长发如瀑、悠悠然晃荡着。 裸露的长腿匀称,白皙得晃人眼。 室内一时间陷入寂静,陆以桐靠在床头,垂下眼睫掩去翻涌的心思。 “陆以桐——”爬上柔软的床,京偲毫不顾忌方才的嘴仗,肆意抚摸他手感极好的胸腹吃豆腐。 弹滑的手感和温热的体温,比硅胶玩具舒服多了。 他正在刷微博。 京偲自然而然靠上他的肩头,瞟了眼屏幕便伸手——按下“大拇指”的符号。 “不转一下?配文就写……”她对着男人的耳朵呵气,娇软的语气中夹杂着轻笑,“祝京偲早日脱单。” “我可不跟你炒。” 屏幕里是她拿着小金人的自拍,眼眶微红,笑容真诚而喜悦。但他的关注点,全在那条银色项链上。 如果没记错的话—— 步珏。 一个名字浮现在眼前。 没拍到的项链底坠,缀着由钻石和玛瑙组成的波浪纹理,低调优雅,并且——价格极其昂贵。 “这怎么能算炒。”京偲并没有察觉他的心思,只是按下了转发键,犹豫半晌才打上“恭喜”两个字。 “哎,怎么他们不催你呢。” 语气悠闲至极,她笑盈盈地望着男人的侧脸,又伸手去摸他的鼻梁。 鼻子能长得这么挺,实在是叫人羡慕。 陆以桐侧头躲开:“催多了也没意思。” 更何况…… “睡了。”将手机放回床头柜、顺便关灯,他也不转回身去,兀自闭上双眼。 京偲偏伸长了胳膊抱着他的腰,愉快地叹一口气。 反正再过不久,他就会忍不住将她揽到怀里——又不是第一次了。 ———— 想要猪猪,呜呜 没猪猪就不更了!【bushi 想见的人要抓紧去见 “东旭的动作可真够快的,这么快就提了续约。” 经纪人何伋将合同放到茶几上,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感叹。 虽然京偲拿到了影后,但各家好歹都得梳理资源,新的邀约也应该要两三天才能发出。 东旭却是隔天就送来了合同。 “都五年了,也没什么。”坐在沙发里的女人姿态优雅,手指理着格纹连衣裙的裙摆,眼神只是瞟过了一眼合同书的封 面。 “五年了啊……”何伋微微眯起眼睛,又掏出一份文件来,“对了,徐导又要拍新片了,有没有兴趣接?” “毕竟——你才拿到影后,成功率很大。” 选角不仅要求演员有演技,咖位和背景同样重要。 只论背景,她就能挤掉一群人了,不过何伋没有明说,只是窥探着京偲的神色。 她仍旧保持着淡漠的表情,沉默地接过剧本——完全没有表态的意思。 当然不是对剧本,而是对“五年”那个词。 休息室里只有纸页翻动的声音,节奏悠然,不过她的嘴角却是不自觉勾起。 任泽越可真敢写啊。 “怎么样?虽然女主跟你的形象不太一样……”何伋探身,奈何他近视还不戴眼镜,只能看到纸上模糊的字。 “试试女 分卷阅读7 二吧。” 表面清纯实则内心扭曲,只是为了好玩就在主角兄弟之间挑拨离间的大魔王角色——根本就是照着她来写的。 仔细想想,上次他做到一半就推开她、跑到电脑前一阵敲打,似乎就是在写这个剧本。 将剧本递还给何伋,京偲打了个哈欠:“帮我联系试镜吧,暂时就接这个了,估计还得跟以前一样。” “唉,没事,我让人给你安排。”何伋虽然这么说着,却也知道到最后肯定是无用功。 任泽越多严苛一人啊,动不动就搞封闭式剧组,不肯让演员有松懈和逃跑的机会。 他几乎是要按着所有人的头、让他们把剧本给背下来。 这部电影还是古装武侠,取景肯定得是荒郊野岭……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京偲接收到他同情的眼神,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又不是没吃过苦。” 也对,上次任泽越拍的那部电影里,她可是连放在河里的小活鱼都真的吞了…… 当时在片场围观的何伋差点就炸了,再怎么敬业都不能拿身体开玩笑,但他还没走到任泽越身前抗议,就被他凶狠的眼神 钉在原地。 “要不……你再看看别的剧本?” 瘦削的面庞一皱,看起来就跟干枯的白树皮似的,何伋犹豫着开口:“不然就找步……” “不用了。”杏眼一眨,京偲轻轻一笑,将垂下的发丝撩到耳后,“八字还没一撇,试镜过了再说吧。” 何伋只好答应,接着把她签了名的合同给收下:“在进剧组之前,要把代言广告都给拍完啊……” 这么一想,他头都大了,当场就揉起了太阳穴。 也不反驳他就这么默认她能拿下角色,京偲站起身来:“没别的事了吧?那我走了。” “没有,姑奶奶您趁这两天多休息吧。”何伋挥挥手,“后边又要连轴转了,想见的人……就要……” 抓紧机会去见。 话都没说完,玻璃门就合上了,法式连身裙勾勒出的纤细身影越来越远,在转角消失不见。 何伋叹了口气:“都五年了,也不知道谁吊着谁。” 京偲走进电梯时,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青年正傻呆呆地盯着她看。 生面孔。 不过大概也是因为她不常到公司的缘故,京偲认识的人极少。 暗蓝的头发很是惹眼,大眼睛双眼皮,鼻子并不过分挺翘,肌肤白嫩,饱满的唇是漂亮的薄柿色——正是时下流行的奶 狗模样。 就连衣着都是简单的白T、阔腿牛仔裤、运动鞋,很是清爽。 “啊!前辈,你,你好!您要到几层?” 慢半拍地出声,青年的脸愈来愈红,声音也愈来愈小。 “一楼,谢谢。” 他急忙按下按钮,复又羞涩地笑着:“不好意思……我就是,第一次亲眼看见前辈,有点紧张。” 电梯厢很是安静,能听到下落时发出的“呼呼”气流摩擦声。 “没关系的。” 京偲瞟了眼他脸上深深的酒窝:“请问你是……?” “啊,我是QE的成员。我叫夏舒。” 还没等她想明白QE是什么东西,夏舒就伸手往帆布包里探:“那个……前辈能给我签个名吗?” 结果摸了半天,什么都没能拿出来。 “叮——”到二楼了。 夏舒恳求地盯着她,宛如一只大型犬凝视主人:“不知道前辈有没有时间,训练室那里有纸笔……就耽误一会儿……” 奶狗偶像啊……还没吃过。 京偲打量着他乖巧的笑容,点了下头。 公司的二楼被隔成了一间间训练室,专供偶像训练,她只是听过而已。 跟在夏舒身后走进其中一间,视觉便瞬间被一整面墙所欺骗——实际上只有五十平的空间,因为倒影而扩大了一倍,墙 角立着巨大的黑色音响。 “谢谢前辈能跟我来。”夏舒不好意思地挠头,垂下的长睫轻颤。 京偲回给他一个微笑:“叫我京偲就好。” “诶……京偲……姐。”他惊讶地瞪大了狗狗般的双眼,“京偲姐稍等,我去找找纸和笔。” 京偲打量着他的背影,手指抵着下巴摩挲。 大概一米八五,跑动时散发出跃动的活力,一头烫卷的头发像是棉花糖一样蓬松地摇动着。 身高和脸完全不是一个画风的,只看露出来的胳膊,露出来的肌肉线条并不过分健硕,反而十分漂亮含蓄。 就不知道其他地方…… “京偲姐!” 十分阳光开朗的声音,仿佛灯光照射过来一般,让她瞬间就调整了表情。 夏舒迈着大步靠近她,脸上的神色却有些小心翼翼:“那个……能请您呃,看我跳几分钟吗?然后写个评语什么的……” 写评语——又不是小孩子了。 京偲失笑,接过他递来的纸笔:“是不是还得给你盖个小红花?” “诶?京偲姐带了那个吗——咳……” 才反应过来她在开玩笑,夏舒清了清嗓子:“那京偲姐是答应了?” “嗯,你跳吧。”京偲在靠墙的长沙发坐下,朝他眨眨眼。 青年面上绽开笑容,并不阳光得刺目,反而十分舒适,浅浅暖暖的。 ———— 嘿嘿是可爱偶像w 偲偲:我看简介的剧透了,这是个心机boy 亲妈:那也得心机得过你啊【叉腰 夏舒:?我不是我没有【弱小又可怜.jpg 笨拙的熊有狐狸尾巴 将手机蓝牙连接到音箱,夏舒稍微做了几个热身动作,接着便舞动起来。 步伐踩着鼓点,手臂甩动着充满力量感,修身的T恤勾勒出的腰肢扭动得十分灵活。 动作率性而干净利落,他嘴 分卷阅读8 角扬起,保持着有些酷的笑容,与先前乖乖牌的模样大相径庭。 倒是很可爱诱人。 京偲凝神看着,体内的躁动因子似乎被调动起来。 稍微用力将并起的腿再并得紧一些,但她面上仍是浅浅的微笑,在他做谢幕动作之后便鼓起掌。 “很厉害。”这夸奖倒是真心实意的。 音乐一停,夏舒的表情又转为羞涩,手指拨弄着凌乱的头发:“京偲姐过奖。” “唰唰”地写下评语,京偲还没抬头,脚步声已经到了面前。 “谢谢京呜哇——”他像是走得太急了一般,前脚绊着后脚,整个人就往前摔。 京偲反应不过来,被扑了个正着,幸好他及时伸手撑住沙发靠背,才不至于完全扑到她身上。 “哈……哈……” 夏舒还喘着气,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的脸。 唇瓣惊讶地微张,一双水汪汪的杏眼也瞪大了,清澈的浅褐色瞳珠里正倒映着他怔愣的脸。 灼热的呼吸扑倒京偲面上、脖颈,法式的V字领口露出的肌肤,也被那温热所侵蚀。 心脏不由自主地快了两拍,以至于红晕在颊上漫开,京偲攥紧了手中的笔,睫毛轻颤着如蝶翼摆动。 “京偲……” “姐”字被吞在喉咙里,夏舒曲起撑在她肩膀两侧的手臂,头也缓缓俯下。 愈靠愈近,仿佛都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时快时慢的扰乱了呼吸和时间。 周围的空气被莫名地抽干净,逼仄的闷热感迫使着鼻子呼吸对方的气息。 微微的汗涩味,自他运动过后发热的身躯散发出来,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诱惑之感。 “叮咚——” 才碰到一起的鼻尖立刻分开,撑在她身上的夏舒弹跳似的站起来,还往后退了两步。 尴尬羞赧得面颊发红,他清了清嗓子,手扯着衣角却憋不出半句话。 京偲抿了下唇,沉默着将手穿入长发之中,一下一下地顺着,好一会儿才起身、将笔记本递给他。 “谢谢,京偲姐……”夏舒捧着本子看了又看,完全不敢抬起眼皮,指尖抓得纸页的边缘都多了几道痕迹。 “嗯,没事。我先走了。” “京偲姐回见。”像是笨拙的小熊一般,他举起右手挥了挥。 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不过京偲将门一关,就将方才的场景丢到犄角旮旯了。 放在包里的手机平日里都是静音的,那个特别提示音自然是—— “下午有空吗?” 发信人——步珏。 她长出了一口气,打了个“有”发送过去。 时间接近正午,她随意在公司的餐厅里吃了午饭,才放下手中的汤勺,手机就震动起来。 “喂?”慢条斯理擦拭着嘴唇,京偲扫视着餐厅里的员工,并没有发现熟悉的面孔。 “姑奶奶,你怎么就跟夏舒勾搭上了?!” 何伋沮丧无奈的声音,隔着电波变得有些奇怪。 “怎么了?” “唉,算了,毕竟你本来也不关注他们圈子——但是别看人家长得嫩就心甘情愿陪着他炒啊,他们那边水可深……” “何伋。”无奈地开口打断他,京偲举起玻璃杯,透过扭曲的光线看着绰绰人影,“到底发生什么了?” “你看他微博。” 她照他说的,打开软件搜索—— “在公司偶遇京偲姐,太幸运了!签名get!” 附上她给的签名和一张自拍。 下边的评论说什么的都有——“双厨狂喜”,“吸吸欧气”,甚至还有歪楼的“影后的字真好看”。 不过最多赞的那个回复…… “舒舒要进军影坛了吗好期待啊!”离题千里却被顶到最上边,明显有猫腻。 “唉,毕竟QE火了三年也差不多了。最近公司确实是打算让他们转型,但是……” “觉得他拉着我炒,不爽了?”抿了口柠檬水,京偲轻轻哼笑,“他演技还挺好的。” “什么?”何伋被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搞蒙了,“唉反正你可当心点,现在风向还正常,要是一些粉丝……” “你要是不放心,就去找他们谈,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去找他把签名要回来?” “我就是提醒你小心点,如果要炒也得听公司的安排……他这操作……”何伋压低了声音,“也把他经纪人吓着了,不过 倒是顺水推舟了。” “行,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京偲回忆着那张乖巧的嫩脸,还有极具欺骗性的举动。 若是几年前的她,必然会有些愤愤不平,不过现在嘛…… 这么有野心的年轻人,京偲倒也不讨厌;更何况在写下签名的时候,她也猜到过会如此发展。 当然最大的原因,是她心情好,懒得计较。 “到了,京小姐。”司机沉稳的声音将京偲从恍惚中拉回现实。 车门已经打开了,他正半弓着身子,一手放在车门框上。 “嗯,谢谢。” 从公司到城郊,少说也得四十分钟,京偲重新将墨镜戴上,但还是微微眯起双眼。 午后的阳光很好,虽然已经是初秋,但似乎热度不比夏日的少。 不同于城市里生长在逼仄的路沿的树木,郊外的树在明晃晃的阳光下仍发出蓬勃的气息,或许是空间足够、能够肆意生长 的结果。 光是吸入清新的空气,身子就似乎轻了几分。 司机举着伞将她送到门前:“先生在等您。” 等她啊……真是少见。 穿过玄关,她没如愿在客厅里看见步珏的身影,不过目光倒是被墙上的画吸引。 日式的设计相当文雅,原木色和白色错落,木制的画框里放着…… 她。 身着白衬衣的女人单手托 分卷阅读9 腮,遥望着远处,神色悠然,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并没有画得十分精细,色彩素淡,却相当有艺术感。 “还是本人好看哪。” 京偲落入一个怀抱里。 “哼,花言巧语。” ———— 不知道怎么起标题ww随便啦【被打 因为是最后一本文了!所以整一波抽奖! 评论区里揪两个小可爱各送700po币! 条件是今天起的10天内投够7个猪猪w 很简单吧w投珠不要停下来啊【震声 你也知道晚?【h】 “尝尝看。” 浅绿的澄澈液体,被白瓷杯衬得通透,微微泛着涟漪。 “怎么又是茶啊……”不高兴地皱皱眉,不过京偲还是乖乖举起茶杯,宽大的袖口便滑落下去,露出白皙如玉的胳膊。 与其说喜欢喝茶,倒不如说,步珏喜欢看她苦恼的模样。 坐在庭院前的阳台上,京偲悠闲地叹一口气,倒也不计较首次穿和服的别扭感觉了。 步珏与她对坐,熟练地洗着茶具:“没办法,这里就只有茶。” 撒谎。 苦和甘在口中打转,京偲瞟了眼男人的脸,眼神不自觉带上一点抱怨。 虽然两人确实是因为茶相识的,也没必要每次见面都喝茶吧。 “怎么样?”步珏轻轻勾唇,成熟迷人的俊脸染上宠溺的意味。 “就只是茶而已。”赌气地回了一句,京偲将茶杯放回去,理了理袖口。 其实耳濡目染了五年,她大概也能品出这是好茶,却不愿意说。 微风拂过,绿荫渐次的庭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清澈宁静的声音很容易将人带入回忆中。 当年她也是这么回答步珏的。 原定只是几个演员各对着镜头说出台词、竞争代言人而已,突然间出现的步珏却搞起了“面试”。 进入办公室的时候,京偲还有些忐忑——毕竟他是东旭的实际掌权人,不是普通工作人员比得上的,出的考题也应该很 难。 但步珏只是请她喝了杯茶,问“味道如何”。 京偲猜想着,大概所有人都搜肠刮肚地夸奖,她便反其道而行之—— “抱歉步先生,我的味觉不太好。这只是——茶而已。” “您觉得呢?”她朝他微微一笑,却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模样。 步珏同样举起茶杯啜饮,沉默了半晌才道:“嗯,确实是茶。” 再怎么好喝,都只是茶罢了。没有神奇功效,喝了也不能一夜七次。 彼时她在圈子里摸爬滚打了几年却仍熬不出头,已经生出自暴自弃的念头。 却万万没想到只是因为这次“面试”,她成了代言人,并且——被步珏包养了。 一大堆资源随之砸到她身上,想不火也难。 “那多喝几杯,再品品。” “哼,叫我来就只是喝茶?” 她偏不喝。 京偲以扭头看庭院的姿势拒绝。 “怎么还是这么急性子。”他声线醇厚,宛如陈年的酒般,每个字都令人忍不住回味。 步珏伸出手去勾她的下巴,拇指轻轻在她的面颊上滑动。 感受到女人紧绷的反应,步珏笑了笑,就着这个姿势将手往回收。 他的唇并不过分的薄,淡淡的茶香一下子就包围了京偲的嗅觉,她凝视着那双眼窝较普通人更深些的眼睛不停放大。 唇上传来湿润又柔软的触感,京偲眯了下眼睛,只是由着他戏耍般轻蹭着自己的唇。 鼻息交融到一起,明明男人只是掐住她的下巴而已,却给了她整个人都被拥抱住的错觉。 大概是因为那叠加起来后变得燥热的气息,催化了茶叶香气的流淌。 京偲喜欢步珏,不过那是过去式了,如今剩下的只有淡淡的不甘。 无论外表还是内在,步珏都十分优秀,他也是将她从泥潭里拯救出来的人,要她不喜欢也很难。 只不过——喜欢一个隔三差五就会失联几个月的人,难上加难。 说是包养,不如用“放养”来形容更加贴切。 主动探出舌头去舔舐男人的唇,撬开他的牙关,她双手撑着木地板,垂下的宽大袖口铺开、轻轻摇动。 小小的茶具挡在两人之间,可以忽略不计,京偲尽可能地探身,舌头也缠着男人的不肯放。 “啾啧”的水声连绵不断,他任由她发泄着不满,每一次纠缠都是温柔的抚慰,放在她下巴的手指也轻轻挠动,仿佛在安 抚发脾气的猫咪。 茶香变得湿润而粘腻,也鲜明了许多。 “怎么喝了茶,啧……还这么热情?”他的呼吸声,喉间的轻颤,还有优雅缓慢的语调,通通化作了漩涡,卷走京偲的神 智。 本该醒神的茶,因为越来越暧昧的纠缠而失去了作用。 “哼嗯……” 鼻尖蹭着他的,她不满地轻扯男人的和服领口——只是打了声招呼就去了J国,半年不曾主动跟她联系,实在是过分。 当然,她也赌气不找他就是了。 毕竟男人多得是,步珏也从不在意她还有其他床伴这件事。 缠绵的一吻结束,京偲已然是杏眼朦胧,两颊绯红,柔软的唇微张着吐出甜蜜的喘息——像是刚蒸好的糕点,诱人至 极。 反观步珏,仍是游刃有余的模样,甚至还有闲心将茶具移到露台的门内。 “虽然现在说晚了点,不过——” 他轻轻将京偲推倒,俊朗的面庞上是宠溺的笑意:“恭喜你,偲偲。” 她打量着男人含笑的脸,不大高兴地扭了扭身子,“你也知道晚?” 话一出口,京偲就后悔了。 语气里的怨怼和委屈,浓得都快滴出来了,完全不符合她平日里浑不在乎的 分卷阅读10 表现——似乎从半小时前见到他起,她都是 这幅模样。 “我觉得,面对面说比较有诚意。” 手指探入领口抚摸,步珏脸上的笑意更深,眼尾的细纹都荡开了揶揄的意味。 什么面对面,不就是想看她羞窘又恼怒的样子。 “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嗯哼……” 乳峰被轻轻揉弄,男人手上的硬茧存在感极强,摩擦着娇嫩的肌肤制造出酥酥麻麻的电流。 她软了身子哼气,便听步珏笑道:“没有穿——就那么期待吗?” “下面,呃哼……也没穿。” 京偲挑衅地瞟了他一眼,浅褐的瞳眸中潋滟着倔强的引诱。 腿也抬起来、挣脱衣摆的束缚,裸露的光洁膝盖磨蹭着男人的胯下,很快就让沉眠的性器勃起。 “真是……小骚货。” 步珏低低感叹着,偏不去脱她的衣服、而是拨开松垮的领口,将两只柔软的雪团掏出来。 在午后的明亮光线下,白兔毫不羞涩地展示着凝脂般的质感,顶端挺立的红梅比起浅粉的和服艳丽些许,诱人采撷。 ———— 呜呜是温油成熟金主 偲偲:不是替身梗吧? 亲妈:当然不是!亲女儿怎么能受那种委屈! 他是怎么干你的【H】 眼前的男人,似乎被岁月之神所优待,本就像是雕琢而成的俊朗面容,只有笑时眼尾和嘴角会浮现出些微纹路。 非但没有让他的英俊大打折扣,反而添上几许成熟的魅力。 即便是在做出吮吻她的锁骨这样色欲的事,刚毅的长眉和垂下的眼眸,都透着一股随性的洒脱味道。 “嗯哈……别咬唔……” 京偲可没忘记,自己来时穿的那条裙子没办法将锁骨掩住。 当然也有赌气的意味,毕竟…… “怎么别人能咬,我就不行?”敏锐地注意到她侧头时失去遮掩的耳后,步珏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眸,揉捏胸乳的手掌紧了 紧。 那是陆以桐留下的痕迹。 抬手圈住他的颈项,京偲仰起脸凑近,轻轻吐出一句:“你猜猜,是谁咬的?” 方才还在与他纠缠的粉舌,若有若无地舔舐着耳垂,温暖濡湿的触碰和气息里充斥着引诱的因子,勾得男人喉结滚动。 步珏哼笑着转头,再度吻上她的唇:“还能……啧,是谁,姓陆的吧。” 他一边亲,一边去抚摸她乱蹭的大腿,指尖沿着内侧娇嫩的肌肤攀登而上,果不其然摸到了湿润的触感。 这一次的吻并不缠绵,反而只是在戏耍和挑逗,若有如无地碰触、逃离,断续的水声和哼吟宛如暧昧不堪的乐曲。 “嗯哼……没意思,这么快唔……就猜对了嗯……” 虽然身居高位,但他的手指并非养尊处优的模样,反而有些粗粝。因为执笔绘画而生出的硬茧故意抵住花蒂摁压,瞬间就 让穴口收缩着吐出蜜汁来。 一次次将汁液抹开,直至整个花户都水淋淋的,步珏也不在乎带回来的昂贵和服就这么被弄湿,反而变本加厉地将长指探 入穴中、旋转着抽插。 “直播我可是看了的。”他轻咬一口女人弧线精致的下巴,转而开始吮吸她早就迫不及待挺起的胸乳,“敢在台上跟他眉 目传情,也不怕被人发现了?” “哈嗯……你怎么什么都,唔哼……知道?” 不满地微眯眼睛,一大片湛蓝无云的天空落入眸中,被摇曳的泪光所融解,京偲不由自主收紧了插进他发丝中的十指。 他的发色天生偏浅,发质柔软,但配上那张脸却没有丝毫违和感。 “那这里呢,是不是……”叼着硬挺的奶头吮吸,步珏曲起两指抠挖着软热的穴道,“他也碰过了?” 明知故问。 身体都过电似的变得酥软无比,双脚仿佛在渴求着什么地蹭着木地板,腰肢重复着抬起又落下的动作,两只乳团都被印上 了他的印记。 “碰过了啊哈……还被他,干得一直哼……喷水……” 媚肉被狠狠搅弄,收缩着却裹不住他的指头,反倒是被戳得好一阵抽搐,深处也汩汩地冒出粘腻的蜜汁来,像是在回忆昨 夜的激情。 实在是骚浪得要命。 连手掌都喷出的汁液淋湿,步珏吮吸着口中的蓓蕾,惩罚似的狠狠一咬,让她“啊”的挺起胸,将更多的乳肉送入他口 中。 早在换衣服时就卸干净了妆容,如今她的面上毫无遮掩地荡漾着情动的红晕和渴望。 “怎么手指也能让你喷水,嗯?” 因为情欲而变得微沙的浑厚声音,像是诘问又像是引导。 穴口失去了手指的堵塞,淫液瞬间就沿着臀缝将屁股下的布料彻底黏湿,软缝不满足地张合着,两腿也主动圈住了男人的 腰肢。 视线在瞥到步珏掀开的衣摆之时,京偲勾起唇,蛊惑的笑容由清纯的眉眼作出,更是诱惑性十足。 赤红的性器高高举起,狰狞的青筋和棱角一看便是能将小穴给操翻的模样。 不过—— 他也没穿内裤——还说她骚,他岂不是一样的。 男人腰肢下沉,硕大的龟头顶开一哄而上的穴壁,狠狠磨开细密湿润的褶皱。 “呃哼——” 似乎因为四周过于安静、光线过于充足,身体被打开的感觉分外鲜明,细密的电荷在摩擦的地方流动着,随着肉棒的深入 而愈来愈强烈。 “真是……怎么这么紧……”大掌肆意揉捏着女人果冻般弹滑的臀,指尖还时不时去挑逗被挤得发白的花唇,步珏低低喘息 着,“他是怎么干你的?” 后腰蹿过一阵电流,许久没有发泄的肉茎被夹得弹跳了 分卷阅读11 两下,顶得肉壁不断缩紧,花心却是泄出又一波淫汁。 “他嗯哈……”热流在小腹汇聚、打旋,京偲舔了舔唇,“把我按在窗前,哼……然后从后面啊啊啊……干进去呃嗯……” 故作嘴馋的模样叫步珏喉头一紧,眸色逐渐加深,双手恶狠狠地掐捏着她不自觉扭动的屁股:“还有呢?” 劲腰随着手上的动作而往前耸动,粗长得吓人的肉茎重重钉上藏起来的敏感点,磨得穴道一阵抽搐,快感仿佛海浪般汹涌 地扑来。 京偲浑身燥热得要命,渗出细汗的肌肤愈发嫩滑,他光是揉着还嫌不够,更是并起手指“啪”地拍了上去。 “呀啊啊——”尖叫不听话地溢出唇瓣,火辣的热疼炸开,刺激的穴肉收缩着箍紧了作乱的肉棒,却被刮蹭得舒爽不已。 “奶子贴在啊哼……玻璃上,好凉呜……我求他摸啊啊……” “啪!”右臀被打了个对称,快感像是烟花一样,在她眼前勾勒出绚烂的图画。 “啊哈……他就一边摸唔……奶子,一边操哈……” “操的好快啊啊……水,水喷得——” 拉起女人两条白腻的腿往她胸前压去,露出饱满得宛如水蜜桃的屁股,步珏一面往下挺腰,一面不忘拍打着滑腻的臀肉。 越是热疼,小穴就缩得越紧,几乎要把入侵者给绞断了似的。 无论是操入还是拔出,柔嫩的穴壁都绷得紧紧的,被肉棒一刮就产生连绵无数的快感,让她喘息个不停,舌头都不听话地 微微探出。 “喷得怎样?嗯?”耻毛都叫淫液给打湿了,一下下刮蹭着娇嫩的花唇,骚动勃起的花蒂,刺激得身下的女人又是一阵娇 吟。———— 偲偲:他怎么可以不吃醋! 亲妈:由此可见步叔是绿奴(? 步叔:我要是吃醋还怎么np(笑 深才能记得住【H】 “毛毯都哈……湿掉了,还有玻璃也,哼……被溅到了啊啊——” 带上哭腔的娇喘和挑衅的言语,两个极端却能完美地融合起来,化作弥漫着诱人因子的甜香,勾引着步珏大幅度挺腰、挞 伐着身下淫乱的女人。 一边吞吃着他的性器,一边还回忆着跟陆以桐的情事,精神上的刺激加剧了肉体的欢愉,被自上而下凿弄的小穴绞吸着不 断凿入的肉棒,殷勤谄媚地按摩着棒身的每一处。 快慰的潮水一浪接着一浪,接连扑来将浑身都浸泡在其中,逐渐夺去了四肢的力气,让京偲只能像是被钉在案板上的猎物 一般,任他作弄。 “那现在呢?衣服和,嗯呵……地板,都被你弄湿了啊——小骚货。” 他并非责备,反倒是调笑着,墨绿的瞳眸里荡开笑意,宛如泛起波澜的深邃的湖。 京偲茫然地思索着,步珏大概是混血儿,不过似乎混得不是很多…… “啪!” “啊!”被打得红肿的屁股又炸开一阵疼意,随之而来的却是酥麻的热痒,京偲不满地扭了扭腰,只可惜整个人都叫他按 住,逃不开。 铺散着的栗色长发,倒是因为她的扭动而光泽摇曳,像是上好的美丽绸缎。 步珏凑近她含着委屈的脸,自喉头发出低沉的笑声:“还能走神,莫非真的那么喜欢他?” “哼嗯……”嘴唇被啄吻着,双手不由自主抬起、在男人宽广的后背上抚摸,感受到的健硕的肌肉每一次绷紧,都散发出 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 京偲抬了抬下巴,不让他亲:“是又怎样?” 早就习惯了女人的傲娇,步珏也不生气,反而下身的动作还放慢了,双手也转为温柔地抚摸她被压到了胸前的光滑小腿。 “唔嗯……” 突然间慢下来的抽插,让本来处于亢奋状态的小穴十分不满,没了伞端一次次将花心溢出的蜜汁勾走,大波的粘液堆积 着,堵得她难受极了。 自上而下凿入的肉棒,温柔又残忍地磋磨过每一寸软肉,龟头更是顶着敏感点研磨了好一阵才继续前进,嵌入蜜汁满满的 花心里,轻轻一碰就离开。 “不怎样。” 趁着她侧过头,步珏便将唇印到先前的痕迹上,边吮边道:“为了不让你想起他,啾——我想还是慢慢来吧?” “咕啾”的粘腻水声煞是响亮,刺激着听觉让她浑身酥软、小脸酡红,偏偏不管京偲如何挺腰暗示,步珏就是不肯让她爽 个痛快。 憋屈得泪水都溢出眼眶,京偲忍不住握拳去捶打他的后背,只可惜那点力气跟挠痒痒差不多。 若是其他男人,定被她激得浑身醋味,干得又凶又狠。偏偏步珏就爱让她钻自己下的圈套,把她吃得死死的。 “步珏……”软了声调叫他,京偲啜泣起来,方才的张牙舞爪尽数化作娇弱的抱怨。 “还想他吗,嗯?”吻去她眼角的泪花,步珏双手掐紧了她的腿弯,衣袖拂动着带来些许痒意。 “哼唔……不敢想了嗯……” 宛如柔弱的菟丝花般缠着男人健硕的身子,她使劲收紧下身,穴肉紧紧吸裹着整根肉棒,几乎要把搏动扭曲的青筋也给摸 得无比熟悉。 “不敢?”挑高了单边眉毛,男人的笑容里带着洞悉一切的精明,“还有偲偲不敢做的事?” “步珏!你再废话!” 京偲彻底炸毛了,下一秒却被顶得满腹的怒气都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暖热的电流。 “嗯啊啊啊——” 渴望到极致后突然被狠狠充满,舒服得她头皮发麻,穴口不断张合着吸咬进出的肉茎,两瓣滑腻饱满的唇肉被操得翻进翻 出。 蜜汁让卵囊拍击成 分卷阅读12 白沫,糊得被撑圆了的穴口一片狼藉。 凝视着女人沉醉于欲望的小脸,步珏轻轻笑起来,压低了脊背去挤压她晃动的雪团。 两具燥热的身躯隔着繁复的和服相贴着,裸露的四肢勾缠在一起,雪白与麦色交叠、摇晃出淫艳的影子。 再沉静悠然的庭院,也因为“啪啪”的水声和时断时续的呻吟而蒙上一层暧昧的色彩。 “哼嗯……好深啊啊——” 花心被狠狠凿开、吮吸着半个顶入的伞端,撑开到饱胀的感觉溢到了喉头,让她不得不张口喘息、试图排解那可怕的逼仄 感。 绷紧的双腿也因为过多的快感而愈发酸软,更别提早就让肉棒教训地软热的甬道。 香甜的汁液因为花心受到顶弄而泛滥,乖服的肉褶一一张开,吮舔着粗壮的茎身,就连伞端下的沟壑都堆得满满的,轻轻 一动就刮扯出快乐的浪潮。 “深才能记得住,不是吗,呵嗯……” 步珏啃吮着女人通红的耳朵,大掌安慰似的在被打得肿起的臀肉上摩挲,可腰背的动作却充斥着凶蛮的狠劲,仿佛要把她 就这么钉在地板上似的。 “呃啊——” 快感积攒到临界点,甬道在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下开始痉挛,像是被宠坏了的小孩忽然间变得叛逆。 “唔哈——步珏嗯啊啊……” 正紧绷着的穴壁间吞入一整根肉棒,每一处柔软都让它撞得快要破开,反射性地吸咬回去,痉挛得更加厉害。 身子无法控制地打摆,京偲求救似的圈紧了男人的脖颈,痉挛的穴道没有得到他的赦免,被挺动的肉茎干得浪液涟涟。 本就抽搐着的敏感媚肉让龟头刮来蹭去,炸开了更加强烈的快感,翕张着的穴口被撑得绷圆,来回翻弄之间泄出蜜汁,把 连接的部位淋得湿透,更遑论堆叠的衣物。 “偲偲,嗯哼——” 肉棒趁胜追击、捅得穴道都快融化掉,伞端又狠狠研磨底部细小的缝隙,凿井似的挖掘出源源不断的水液。 整条甬道都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温泉,暖乎乎湿淋淋的,舒服得步珏脊背酥麻,双手掐住女人的腿弯撞得更加用力。 “噗滋噗滋”的声音送走了京偲的思绪,神智仿佛乘着庭院内的微风飞到天上去,徜徉在暖热的阳光和柔软的云层之中。 ———— 偲偲宝贝和步叔好甜噢w 偲偲:那不如1v1? 亲妈:看看那排着队拿着爱的号码牌的男主们,你再说一次 偲偲:……这个真不敢 _(:з」∠)_为了将来的男主们给黑黑投个珠吧呜呜 喷出蜜汁浇花【H】 “哈……哼……” 高潮的余韵连绵不断,京偲茫然地看着上方遥远的蓝天,胸口起伏着晃出雪白的微波,两颗挺立的莓果因为先前的挤压和 摩擦变得十分敏感,暴露在空气中轻颤。 步珏也没急着继续挺腰,而是伸手去解开凌乱不堪的衣物。 “都湿成这样了。”他轻笑一声,将瘫软的女人抱到自己胯上。 “嗯哈……”女上的姿势将肉棒吞得极深,京偲将头靠在他肩上喘着气,下腹仍旧一抽一抽的。 步珏很高,骨架和肌肉都十分硬朗,宽阔的肩膀和胸膛极有安全感。 只不过他做的事嘛…… “呀!”忽然间的腾空让京偲惊呼出声,整个人像是树袋熊一般紧紧攀在他身上。 穴道也紧张地吸绞起来,让步珏眉头一皱,接着又松开来。 “走吧,去浇花。” 身上松松挂着的衣服缓缓滑落,暴露出来的雪白身躯宛如柔软的糕点,任他搓圆捏扁。 “浇什么花嗯……”一口咬住男人的肩头泄愤,京偲却只能抱紧他的上半身,两腿也仿佛捕获了猎物似的钳制住他精壮的 腰。 “这么多水,不浇花可就浪费了。” 语气里满满的都是调侃,步珏走下三级木制台阶,每一步都让怀里的女人小幅度地颠簸,软热的小穴也来回吮吸着粗长的 肉棒。 “臭流氓……啊哈……” 走动时带出的气流拂过,背上汗液缓缓蒸发着,但与他紧贴着的胸腹却摩擦出更多的灼热渴望。 一想到自己的淫液确实会浇灌到那些无辜的草木上,京偲就忍不住缩紧下身,可淫汁偏偏随着男人的步伐而抛洒。 无论是顺着他的腿滑落,还是因为抽插而溅出,蜜液最终都落在了毛绒绒的草地上,折射出淫靡的微光。 侧过头去吮吻她发出抱怨的唇,步珏利用重力,轻而易举地就让她每一次都将肉茎吞到根部,享受着媚肉殷勤的服侍。 “嗯啧……” 唇舌纠缠的声响随着他的步伐而在庭院里扩散,羞得树上的鸟都振翅飞走,只留下树枝在轻轻晃动。 男人的吻技好得要命,光是有节奏地来回逗弄她的上颚和舌根,就足以让京偲晕头转向的,下身也诚实地一收一放,配合 着他的走动而吞吃巨龙。 感受到她的配合,步珏自然是变本加厉地肏弄,每一次都干到最深处。 肉棒粗长得不用刻意顶弄、单单是擦过敏感点就足以让她舒服得弓起背来,与他缠斗的小舌也方寸大乱,来不及吞咽的口 津便溢出了唇角,顺着下颌滑落到脖颈。 无暇顾及粘腻的痒意,京偲全身心都因为两张嘴被同时满足而眩晕着,攀在他背后的手指无意识地掐紧,留下浅浅的月牙 痕迹。 她迷糊地凝视着男人墨绿的瞳眸,颜色偏浅的睫毛每一次眨动,都扇出细微的气流,让她的脸红热得要命。 “步珏唔哼……” 好不容易被松开,京偲着迷地胡乱舔 分卷阅读13 吮着他的下巴,又去咬他的喉结,主动骚浪得没边了。 “浇花……啊啊哈……够了吧嗯……你也要浇我呀啊——” “小骚货,就这么喜欢被我干么?”被刺激得肉茎又胀大了几分,步珏一侧身便将她压在树上,微微眯起的瞳眸里升起了 危险的意味。 “是不是要我把你射满,才满意,嗯?” “啊哼……射一次才,射不满啊啊——” 见他的情绪被挑动,不复先前的游刃有余,京偲便露出得意的微笑,嘴角浅浅的梨涡显得清纯又淫欲。 她就喜欢看步珏失控的样子,尽管只是因为过分情动罢了。 “那就多射几次。” 他握紧了京偲的腰线,公狗腰耸动得极快,狠狠捅入收缩个不停的甬道里,教训着故意挑衅的女人。 花心像是一个小井,被榨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液,兜头浇在狰狞的龟头上,仿佛在明示它应该交出什么来换。 “呀啊啊——你也不怕,哈啊……肾虚嗯——” 越接近高潮就越是引诱他用力肏弄,京偲迷醉地看着男人糅杂了欲火的英俊眉眼,双手肆无忌惮地揉起自己的胸乳,甚至 在他的注视下捏住乳尖轻扯。 充斥着欲望的视线宛如实质,刺得本就敏感的乳珠热痒无比,也让她掐捏的力道变得更大。 酥酥麻麻的电流汇聚到下腹去,愈发敏感的穴肉,发了疯似的缠紧肉棒,生怕它把能降温的蜜汁都给掏光。 但不管怎么挽留,肉棒就是狠狠地抽插个不停,搏动的经络磨开细密的褶皱,几乎要把形状都印在上面。 “肾虚?” 步珏笑了一声,明知她想拉着他一起沉沦,却毫无抗拒之心,反而同样享受着沉溺于欲望中的快感和恣肆。 浪荡诚实的女人,即便有点小心机,她的矛盾和多变也显得单纯可爱。 “啊啊哈——”反驳的言语变成了破碎的呻吟,京偲浑身颤抖着,泪水划过眼角没入凌乱的发丝里,两腮满是情动的红 晕,就连脖颈都泛着暧昧的红色。 酸麻的快慰就像是越滚越大的雪球,在下腹滚动还不够,甚至沿着神经窜到四肢百骸,留下深刻的痕迹。 被干得抽搐起来的穴道不要命地吸裹着肉棒,作着最后的反抗。 “小骚货,哼——” 撞得连支撑着她的树都摇晃起来,几片早黄的叶子可怜兮兮地往下飘落,盛着“啪啪”的水声在空中打旋。 “步珏呀啊啊——射给我呃哈……” 京偲只觉得身体真的要起火了,四处滚动的雪球开始融化,快感渗透进每一个细胞里,织成巨大的网将她给罩住。 高热的甬道被快感浸得软烂,喷涌出蜜汁的宫口叫伞端给堵住,无法发泄的难耐在媚肉上生根发芽,无论如何收缩穴壁都 驱赶不了。 步珏一记深顶,马眼张开便喷出浓精,一滴不剩地射入抽搐的花心里。 酣畅的快慰席卷了四肢百骸,被内射的饱胀感化作一个高高的巨浪将她的思绪冲向天空,又被男人的吻给拉回体内,体验 着那绝顶的欢愉。 穴肉抓住巨龙用力吸绞,誓要把所有的浓精压榨而出,而肉棒也不辜负她的期待,又射了几股将蜜壶灌得抽搐。 “啊哈……都嗯……射进来了……” ———— 偲偲:哼,明明就是老男人,就是会肾虚! 步叔:懂了,这就去收购肾宝公司 偲偲:?不是应该多操几下证明你不是吗! 步叔:这就暴露了,傻【笑 黑黑:多投几颗珠就能一夜七次的!【震声 贿赂导演大人 再后来,步珏便履行了诺言。 两人从庭院一直做到茶室、客厅、玄关,直到京偲晕过去时,下身的捣弄还没停止。 京偲不由得怀疑,他是不是把四个月的存货全都交给她。 等她饿醒时,时间已经快晚上八点了。 这幢别墅内没有其他人,明显晚餐是步珏做的。 当年第一次知道他会做饭时,京偲还大大吃了一惊。后来与他处得多了,她才发现这个男人有多“不务正业”。 明明是大财团的最大股东,却很少插手生意上的事,反倒是把时间放在爱好上,也经常做一些突发奇想的举动——比如掺 和一场并不太重要的代言人选拔。 “不合口味吗?” “没有。” 京偲回过神来,筷子拨了下碗里的西蓝花,又看了眼色香味俱全的一桌菜,肚子又发出一声长长的“咕”。 步珏扬眉轻笑:“被我喂了那么多,怎么还饿?” 老流氓。 “哼”了一声,京偲低头扒饭,被肏弄过度的穴道却不由自主收缩了几下,甚至还残留着被填满时的感受。 直到吃得差不多了,她才开口问步珏:“所以——你这四个月都去干什么了?” 他在失联之前总会通知她去向,却从不说自己做了什么、何时会再回来,留她痴痴地等——这个并没有。 “去写生。”步珏抽出纸巾擦拭嘴角,动作优雅如贵族。 “写生……?” “嗯,然后顺便设计了这幢别墅的装修。”口气风轻云淡。 “好顺便。” 脑补着步珏一边旅行,一边指挥着施工,京偲伸了个懒腰,嘴角不自觉地勾起。 他可真是悠闲又恣意妄为。 “嗯,刚好赶上了。”步珏起身,朝她伸出右手,“走吧,去散步。” “赶上?” 他的掌心宽厚温暖,几个硬茧摸起来很是特别。 “影后的贺礼。”暖黄的灯光撒在男人面上,勾勒出的线条随着走动而缓缓变幻,宛如一幅流动的图画。 京偲微微瞪大双眼,一转头便看见 分卷阅读14 那副挂在客厅里的画。 “这个是——你画的?” 毫无疑问是。 她到底抱上了一个怎样的金主啊…… 心底最后的一点怨气消散得一干二净,京偲哼着歌,抬眸看向蓝色夜幕中皎洁如玉的明月,又转头看向男人英俊的侧脸。 这五年来,京偲一点点领悟到步珏根本就无意沉溺在情爱之中,代价是心底的怨怼总是因为他而时聚时散,往复循环。 潇洒得过了头,便是无情。即便对她好也只是——一时兴起,虽然这个“一时”断断续续地坚持了五年时间。 他送她礼物,跟她做爱,只是因为他自己想这么做而已。 两人间的关系,并不能用简单的肉体和金钱的交易来概括——复杂又简单,就如步珏本人。 不过现在看来……步珏不喜欢她又如何呢,能被他“放养”也值了。 愉快地叹了口气,京偲像是小女孩一般轻轻摇晃着牵着他的手臂,两人的影子摇动起来,显得轻松悠闲。 在别墅里混了两日才回到公司,迎接京偲的是一大堆合同。 何伋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又装模作样地叫苦:“姑奶奶诶,我给你挑得眼都花了,你知道行程有多难安排吗——” 自动屏蔽他的声音,京偲一一在合同上签名:“反正你又不跟着我跑。” 何伋还得带其他人,通常陪在她身边的是助理。 “那我也辛苦啊,我坐镇中央,时时刻刻关注你、挂心你,多伤神啊!” 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京偲打断他的碎碎念:“把行程表发给小芸,我谢谢您了。” “早就安排好了!”何伋眉开眼笑地收起合同,动作仔细得像是对待什么珍宝一样。 “啊还有……电影选角的事,我听说卢珊也看上女二了。”他压低了声音,单眼皮的眼一眯,显得更细长,“你要是真有 兴趣,就……咳咳。” “我知道了。”京偲点头,开始在心底打起打算盘。 卢珊同样是公司里的艺人,资历与她相当。这种争抢资源的情况,公司懒得管,她也只能自己努力去争取。 解决的方法嘛——自然只有搞定负责选角的人了。 虽然不是不能对步珏开口,不过京偲更喜欢亲力亲为,毕竟…… 手机震了一下,是助理元气满满的信息和填得满满的行程安排表。 敲定了贿赂的时间后,京偲便全身心投入工作中,也不管何伋如何转播各种各样的选角风声。 助理习惯她的淡定,也学着屏蔽了何伋明里暗里的催促,听话机灵的样子让京偲心情大好地给她涨了工资。 “诶,谢谢京偲姐!” “你也辛苦了。” 陀螺似的转了大半个月,拍了无数广告代言,她摆姿势摆得累,助理也跑腿跑到气喘吁吁。 将车停在一个小区的底下停车场里,助理也不问她为什么不回家,反而十分自然地挥手目送女人走入标有“32幢”的大门 里。 “嘟……嘟……”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 被按掉了。 京偲打了个哈欠,凝视着电梯上方跳动的数字,开始觉得自己会吃闭门羹。 这才九点不到,任泽越大概又在做什么能得到灵感的怪事了。 “叮——” 电梯门一开,迎面便袭来一副——抽象得看不懂的涂鸦。 心疼了一番物业人员,京偲迈着慵懒的步伐靠近那扇同样画着奇怪图案的门,接着又打了个电话。 这次只响了两声,门就开了。 顶着鸡窝头的任泽越,凶巴巴地瞪着她:“你来做什么?” “贿赂导演大人啊。”不由分说便脱了鞋、从他撑在门框的手臂下钻过去,京偲灵活地闪开他伸来的手,三步并作两步扑 到沙发上。 穿高跟鞋真是累人。 伸展着脚趾,她一脸的惬意,让关上门的任泽越毫不掩饰地拧起眉头,似乎不爽到了极点。 ———— 男主真是一个接一个w 偲偲:我的身体真的没问题吗?д` 亲妈:你要相信女主体质!况且珠投得越多你的身体就越好!(? 做爱能带来灵感 扫视他的茶几,京偲感叹着——还是老样子啊。 烟盒和打火机随意躺倒在桌面上,烟灰缸里交叠着几个烟头,抽纸也似乎因为从奇怪的角度抽起而导致木盒子歪斜。 东西不多,保持在整洁和凌乱间的感觉很是微妙。 “出去。”任泽越叉开腿站着,双手抱胸,身上一件宽松的黑色长T恤,甚至都把短裤给掩盖住。 他神色凶恶,一半是因为心情差,一半则是因为长相天生如此。 虽然多少能和“帅气”扯上边,但无论是凌厉的眉和鹰隼似的眼、青黑的眼圈,还有抿起之时勾勒出的冷厉线条的唇,看 上去都很不好惹。 幸好皮肤还算白皙,但大概过几天去拍戏,就得晒得黝黑——更像小说里说的魔王了。 说夸张点,他脸一沉都能吓哭小孩。 偏偏京偲不怕他,还很自在地打着哈欠,杏眼一眨赶走生理性的泪花:“不要,我还没贿赂你呢。” 任泽越被带动着也打了个哈欠,整个人看上去更像一只熊猫了。 “看你这样子——又想不出剧情了吧,不如我帮帮你,如何?” 京偲边说着,边开始解开身上薄薄的军绿色风衣,雪白泛粉的指尖搭在暗色的扣子上,像是某种诱惑人的妖物在扭动。 任泽越瞪着她,眼神直勾勾的,面上的表情却是若有所思。 “你要贿赂我——做什么?” 没直接拒绝,那就是有戏。 京偲垂眸,嘴角轻轻勾起,再抬起头来就 分卷阅读15 是单纯的笑容。 “哼?大导演怎么连两天后的试镜都忘了?”风衣底下只是一条普通的黑色紧身衬裙,布料柔软,在灯光下因为她的动作 而晃过淡淡的暗芒。 简单至极,套到纤秾合度的身体上便成了衬托曲线的最佳款式。 “哦……”他沉吟半晌,收了收下巴,“不接受,滚吧。” 凝视着男人的脸,京偲嘴角一瘪,眼中瞬间就泛起泪光。 她还抽噎两下,低头喃喃道:“也对,上次也是这样……” “明明我也帮了忙,最后还是……唔哼,被你推开,只能自己在床上……” 自慰。 一想起那次欢爱,京偲就憋屈得要死。 这次若不拿到角色,她非得把任泽越绑在床上强个一整天,让他射到最后只能射尿。 “哭哭哭,就知道哭。”任泽越眉头拧得死紧,即便一眼看穿她只不过是在演戏,但回忆不可避免地被勾起。 娇软光裸的女体,带着哭腔的呻吟,接着便是发光的电脑屏幕和“噼里啪啦”的键盘敲打声。 后来她怎么了……? 等他写完了一直以来卡壳的部分,京偲已经蜷着身子睡过去,面上还有泪痕,下身也湿漉漉的,分明就是在抱怨他做到一 半离开的行为。 “算了,我走吧。”委屈兮兮地擦了擦泪水,京偲趁机瞟了眼男人的胯下。 该说不愧是编剧么,联想能力那么强,瞬间就把自己给带回了那场无疾而终的情事里。 薄薄的T恤和短裤,根本掩不住那个鼓起的大包。 “等等。”任泽越拉住女人如玉的皓腕,低头死命盯着她的身体,上下扫描着仿佛在搜寻什么。 “奇怪……”他的烟嗓十分性感。 低头凑近她时,他温热的呼吸一直在她的脖子上扫动,可以算是撩拨,不过本人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什么奇怪?”下身忍不住收缩几下,要不是双手握着拳,她肯定当场就要把他给压到,让他发出性感得要命的叫床声 了。 “你身上有别的味道。” 她从不喷香水,这件事任泽越从不用心记,却是在瞬息之间想起来的。 “味道……?” 京偲任他的鼻尖在自己的脖颈耳后滑动,像是大狗狗在嗅着线索似的,手忍不住抬起来揉他蓬松的黑发。 若说有谁碰过她的耳朵,也就只有……夏舒了。 一脸腼腆地提出帮她将摇摇欲坠的耳饰给夹回去,但似乎因为紧张,所以尝试了好几次才成功。 耳朵被若有若无地抚摸着,流过的酥麻电流,还有他凑近时落在耳畔的温热呼吸,都勾得京偲心猿意马,但好歹还是把持 住了。 看透了小心机并愉快地享受,她向来如此。 却没想到,这还能让任泽越察觉到。 “去洗干净。”他面上毫无愠色,只是一副思索的神情,不过看上去仍旧透着一股阴鸷。 大概又突然间冒出奇怪的灵感了。 京偲无语,在踏出浴室之后,果不其然在书房里找到疯狂敲打键盘的任泽越。 电脑桌上散乱着一堆A4稿纸,他时不时拿起笔在上边写下狂草似的字,思考半秒后又继续虐待键盘。 凌乱的头发在他纠结时就被揉得更乱,让京偲不由得担心起他会不会年少秃头——虽然任泽越也就大了她半年左右。 身上只套着他的长T恤,所以从背后抱住男人的时候,两团饱满的胸乳毫不客气地压上了他的背部。 “别闹。”任泽越仍旧盯着屏幕,五指飞速敲打着键盘,连扯开她的空闲都没有。 京偲理都不理他的话,只是像他刚才做的那样,用鼻尖描摹着他耳后的曲线。 淡淡的海盐薄荷味,沁人心脾。 不过一想起他浴室里十几瓶不同味道的沐浴液和洗发露,京偲就忍不住咋舌。 倒不是任泽越喜欢洗澡,而是想通过洗澡时的放松和香气的刺激来寻找灵感——本人这么说的。 除此之外,他还会健身大半天、半夜去小区楼下绕行无数圈,把家里的书按照各种方式分类摆放…… 自从几年前,她教会了任泽越“做爱也能带来灵感”这件事之后,他也把这件事纳入了灵感来源的名单。 所以现在,任泽越完全没有阻止她的举动,反而呼吸一紧之后,手指敲打的速度更快了。 京偲张口含住他的耳垂吮吸,纤纤十指也隔着衣料在他意外有肌肉线条的胸膛上抚摸。 吮吸得“啧啧”有声,仿佛急着吃下快速融化的雪糕似的,她还不忘偶尔用牙齿轻咬,胸乳也磨蹭着男人的背肌汲取快 感。 这一次,她非得把任泽越榨干不可。 眼底划过雄心壮志,杏眸却是因为升腾的情欲而变得朦胧,甚至都看不进屏幕里的字了。 ———— 可怜的偶像只能被一笔带过w 偲偲:心机boy想吃肉——没那么容易 导演:?去找他别找我 偲偲:导演别嘴硬w乖乖躺好让我吃 导演:→_→ 放水的先后顺序【h】 掀起衣服下摆,肆意抚摸着男人触感良好的弹滑肌肉,京偲故意在他耳边轻哼着,每个气音都仿佛拨动极细的丝弦,柔弱 却勾人。 任泽越不是没有反应,只是将欲火通通转化为打字的狂热,一双鹰眼瞪着屏幕,执笔的手在草稿纸上涂鸦,写出的甚至不 能叫做字。 纤细如水葱的手指钻入他的短裤里,隔着内裤握住了搏动的巨龙。 “哼——” 眯了眯眼,任泽越深呼吸着,全然不顾她越来越出格的勾引——如果忽略他打字的手微微颤抖这件事的话。 京偲也不开口吵 分卷阅读16 他,而是自顾自逗弄起越来越亢奋的性器,忽然觉得那一次自己就不该赌气,应该像现在这样。 甚至坐到他身上,他写他的剧本,她吃他的肉棒。 舔够了右耳便换到左耳,她又开始舔吻他的后颈,一只手也往上攀爬,逗弄着男人的喉结。 掌中的巨龙激动地跳动,叫嚣着要挣脱内裤的束缚,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青筋在搏动。 她便如它所愿将裤头扯下,一整根粗长火热的肉棒便打到掌心,溢出了马眼的清液也涂在指根。 “呃呵……”任泽越手一颤,就将笔给丢开,但下一秒又重新攥起来书写,稿纸都快要让他给划破了。 真能忍啊。 京偲却有些忍不住了。 能看能摸却吃不到,下身骚动着,穴道空虚地绞缩,可惜只能将蜜汁给挤来挤去。 一手都难以圈住的粗长肉棒,随着她上下撸动的动作而轻轻摇晃,指尖偶尔刮过肉冠便让男人又是一声低哼。 “导演……我想要了……” 朝他的耳朵吹气,京偲难耐地蹭着他的后背,鼻子吸入清新的气味也没办法将她的感官从欲望的泥潭中挽救出来。 光裸的两腿并起来摩擦,她的腿心湿透了,两瓣唇肉互相贴着仍无法解渴。 自从工作开展之后,京偲就再也没空吃肉,素了大半个月的身子早就渴望着肉棒的鞭挞。 面颊蹭着男人的脸,将燥热的温度传递给他,交叠的呼吸中暧昧的情欲在升腾,让书房冷肃的空气也开始变得躁动。 “安静点。” 任泽越狠心拒绝,咬紧了牙根忍耐下腹愈演愈烈的燥热,却最终因为指甲抠挖马眼的动作而破功。 “嘶——” 他一推键盘,带滚轮的抽屉便猛地撞进去,又弹出来一小段距离,发出可怜的“咕噜”声。 “京,偲。” 嗓音低沉且饱含着欲火和咬牙切齿的凶狠,勾起了她体内的危险感与亢奋,京偲仍旧抱着他的后背不放,下一秒就让转过 身来的男人给抓住了肩头。 “唔——” 他的吻野蛮到了极点,配上那愠怒凶恶的神情,叫她害怕又兴奋得浑身战栗。 宛如被一只发怒的鹰盯着,不,她已经被他的利爪牢牢钳制,除了等待被撕碎以外别无他法。 任泽越的吻技一点也不好,只知道啃她的唇,极为用力地将她怯怯探出的小舌卷到口腔中狠命吮吸,同时夺取她的呼吸。 “啧嗯……”舌根当即就发麻了,后腰也一阵酥软,京偲止不住地向后闪躲,他便往前进攻,丝毫不肯给她逃离的机会。 唇舌纠缠得难分难舍,他失去束缚的性器同样蠢蠢欲动地顶着她的小腹。 真是野蛮直白到她分外心动。 京偲主动伸出双臂圈住男人的脖颈,因为缺氧而变得朦胧的杏眸倒映着他凶恶的眉眼,浅褐色的瞳眸无辜茫然到了极点, 引诱着任泽越进一步侵犯。 京偲一步步后退,最终与他一同跌坐在宽大的沙发里,掀起的下摆将湿漉漉的腿心暴露得一干二净。 就算不热衷于做爱,任泽越也从过往吸取过足够的经验,双手完美演绎出她方才做的事—— “等等!” 一把抓住他探向下身的手腕,京偲在他的怒视下嗔笑一声:“洗手啦。” “哼。” 任泽越再度意识到自己的急不可耐,脸色更黑了,却还是起身去了厕所。 京偲一双杏眼弯得像是新月,梨涡浅浅的,像是偷到了小鱼的得意的猫。 “啊哼……” 不过三分钟,胸乳便落入大掌中被毫无分寸地抓捏,软嫩湿软如豆腐的花户也招来还带着湿气的长指的揉弄。 她略微满足地眯起眼睛,红晕浸染的面颊显出魅惑之色。 走完惩罚的程序,任泽越才松开她的唇,荡漾起欲色的瞳眸依旧锐利,眉头还是苦大仇深地拧着。 “导演,哈嗯……不满意吗?” 指尖抚摸着男人的眉心,京偲将腿张得更开、迎接手指的进犯,激动的媚肉缠吮他的指节,迫不及待将入侵者往深处拖 去。 “把头发染回黑色。” 他回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又加入两指狠狠抽插起骚浪的女穴,听着她愈发娇媚的哼吟,眼底划过矛盾。 “嗯哈……好涨唔……” 情欲让思考的齿轮运转困难,京偲消化了半晌,才明白他是打算给自己放水了。 任泽越是出了名的苛刻,对于选角更是挑剔到极点,甚至可以完全不管赞助商往剧组里塞人的要求。 不过能这么硬气,自然是因为他本就具有极为深厚的背景,否则这么个孤僻的导演加编剧,即使能拍出好片,又有多少人 肯用。 主动仰头去轻吻他的嘴角,京偲诱哄着问:“还有呢,嗯哼……” 当然,他肯放水,也有认可她实力的成分。 泛泪的杏眼看起来十足的可怜,在他的逗弄下不断颤栗的娇躯,也透出一股无助。 即便任泽越努力克制,下身却还是诚实地又胀大几分,极强的联想能力使得他止不住想象肉茎捅入丝绒嫩滑的甬道里会是 如何的爽快。 发狠地用拇指摁住肿胀的花蒂,他咬了下后槽牙:“去看倒数第三场戏。” 那一场……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是女二勾引男二的戏。 京偲有些意外,他竟然能猜到她想要的并非是女主角。不过转念一想,她本就是女二的原型,他会猜中也没什么。 用力地亲了口他瘦削的面颊,发出响亮的“啾”声,她弯弯眼睛:“谢谢你啦,导演!” 任泽越只是冷哼一声:“到时候我不会放水。” “那导演,啊嗯……”凝 分卷阅读17 视着他冷厉气息不知不觉融化的眉眼,京偲将手覆上他揉捏胸乳的大掌,“现在先,放些水给我 吧?” ———— 偲偲:我怎么这么会说骚话啊【捧脸 导演:笔给你,你来写剧本得了 亲妈:这样的话导演就要转职去拍小黄片啦w 日常想要猪猪,没有猪猪就不更了(bu 不吃装可怜那一套【H】 “唔嗯……轻点哼……” 还是这么粗鲁又毫无章法,断断续续教了几年,还是不能让他学会温柔。 不过京偲也不讨厌就是了,毕竟任泽越器大,活不好也可以叫她舒服得要命。 性器被紧紧绞吸着,炸起的快感压迫神经,任泽越眉头几乎要打结了,表情不像是在做爱,反而像是面对棘手的敌人似 的。 “怎么这么紧?”这真的是疑问句。 明明已经用三根手指扩张过了,可每挺进一寸,肉壁就箍紧一分,即使他想粗鲁地侵犯小穴,也被夹得动作滞缓。 “嗯……因为我已经唔哈……半个月,没做了啊……” 恢复得紧致的小穴,哪会因为那粗糙的扩张而变得松软的。 而且他还忘了润滑自己的性器,实在是急躁得过分——原因自然是急着去写剧本。 京偲偏不如他的愿,打定了主意要让他吃点苦头。 下身收缩得更紧,她同样蹙紧了眉头,可怜兮兮地咬着唇哼气:“你别嗯啊……那么急,慢点啊呜……” 任泽越挺身,粗长的肉刃便一下子干进了半根,代价就是被绞得后腰一麻,差点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再怎么急躁,他还是有男人的自尊心的,哪能她还没得到快感,他便缴械投降? “快一点才舒服,你放松!”双手揉捏着女人胸前颤栗的雪团,视线放到她泛泪的瞳眸上时不自觉一顿,他咬了咬牙。 “可是,太涨了嗯……” 装模作样地放松了一下,接着就继续收紧下腹,京偲用愈发柔软、几乎能沁出泪意的眼神看他,清澈的褐色瞳仁倒映出男 人咬牙切齿又无奈的脸。 看上去倒没那么凶狠了,还挺好玩的。 柔软的穴壁裹紧了大半根肉棒,一吮一吮的,媚肉蠕动着舔舐粗壮的棒身,将能润滑的蜜液供奉而上。 性器粗涨得要命,她不禁期待起男人打桩似的肏弄,只可惜现在还不行。 任泽越不得不伸手去掐住她的腿根、往两边拉开,修长的腿几乎要跟沙发的外沿平行,白皙嫩滑的肌肤绷得紧紧的,大腿 根因为这样极限的拉伸而颤个不停。 得亏京偲闲暇时常做瑜伽,不然肯定痛得尖叫。 “唔啊……不要这样,好疼……”但她还是趁势装可怜,屁股也一扭一扭地挣动。 像是被疼痛刺激到似的,穴道又夹紧了几分,跟被迫张开的唇肉完全不同。 被撑得似乎变薄了的花唇,在明亮的灯光下泛着水泽,扒在棒身上不肯离开,还随着她的吸气而轻颤,落入任泽越眼底便 是在征求他的蹂躏。 ——对了,之前不都是把她干到两腿合不上,蚌肉更是惨兮兮地耷拉着吗? 将京偲的控诉当做耳边风,自以为找到正解的任泽越吸了口气,肉棒更加用力地往穴里撞去,捅开紧窄的深处宛如在开拓 一条新的道路。 “啊哼!慢点呀啊啊——” 猛然被干到深处,身子反射性地弓起挣扎,包裹着入侵者的小穴也抬离几分,下一秒又因为重力而吞回去。 “滋”的一声极为暧昧,被摩擦的穴肉窜起了层层快意,愈发难耐地扒紧了肉棒,舔舐着上边狰狞搏动的青筋。 “唔哈……”再度被刺激到的深处不住地痉挛,生理性的泪水溢满了眼眶,京偲晕头转向的,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落入这步 田地。 没等她向任泽越抱怨,他就自顾自挺起腰来,这次双手还按住了她的大腿,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肉棒一次顶得比一次深,不经过小穴的同意就是一阵猛干,棱角可怖的龟头因为毫无章法的肏弄而胡乱刮蹭着娇嫩的穴 壁,勾出大波的粘液又塞回去。 被不停摩擦的甬道起初还奋起反抗,但不一会儿就兵败如山倒,仿佛融化了似的任由入侵者欺负,甚至被乱顶的前端撞得 肉壁凹陷、花心喷汁。 “咕啧”的水声接连不断,而花穴下方的皮沙发已经被镀上一层淫靡的水光。 “不要啊啊啊……太快了唔啊……” 被干了个措手不及,京偲好不容易提起反抗的力气就让肉棒顶得粉碎,推拒他胸膛的双手无力地钩扯着宽松的领口,露出 来的胸肌因为背光和摇动的衣料而显得模糊又诱人。 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他因为发力而绷紧的锁骨线条,喉头一阵干渴,京偲舔了舔唇,伸直了手去勾他的脖子。 “导演唔……”眼神愈发的迷离,她张口去咬男人凑近的锁骨,着迷似的舔了又舔,又吮出一个草莓印,“脱掉衣服,好 不好嗯……” 他只是把裤子拉下、露出性器而已,而京偲则是拉开T恤下摆就挨操。 虽然衣衫凌乱显得放荡,但她更喜欢肌肤相贴的触感。 任泽越思索了半秒,点头答应。 迅速褪去上衣,他也不把肉棒从花穴里拔出来,双手往下一拉,短裤连同内裤就掉到脚踝上。 裸露出来的精壮身体因为隐约的细汗而显得性感无比,六块腹肌和人鱼线让他看起来完全不像一个死宅。 “我呢,导演?”微微撅起嘴撒娇,京偲举高了双臂,“我没力气脱了。” “啧,麻烦。”将被她压在屁股底下的布料拉出来,任泽越十分 分卷阅读18 粗鲁地把长T恤往上卷起,手指若有如无地接触到柔滑的 肌肤,而暴露而出的雪白躯体也毫不客气地闯入他的视野。 尽管刚才摸过很多次,但许久不见的平坦小腹和凝脂般的乳峰,还是给予他视觉上的刺激,一双鹰眼像是锁定猎物般微微 眯起。 埋在穴道里的肉棒亢奋地跳了下,正好顶到那块与众不同的软肉,让她“呀”的一声,上半身就不听话地软回了靠背里。 鬼使神差地去啃咬她的锁骨,手指也拧着艳红挺立的奶头拉扯,任泽越也不再管她反射性瑟缩扭动的双腿,把人按在沙发 里就狠狠地继续肏。 “呀啊啊——” 他明显记住了软肉的位置,每一次都刻意往那处顶,把过多的快意通通塞入被撑得饱胀无比的甬道之中。 ———— 导演:防御力upup 偲偲:亲妈快给我加buff! 亲妈:没用的,越加导演只会越狂暴(摊手 再跑能跑到哪去【H】 京偲欲哭无泪,不等给他个教训,自己就要先一步让他干上高潮了。 面颊酡红,眼中潋滟着诱人的波光,再清纯不过的面容充满了色欲,张开的唇不住吐出甜腻的喘息。 “导演啊啊哈……不要,那里啊呜——” 话到最后已经带上了哭腔,但还是没能打动一心要把她干坏的任泽越。 锻炼得极为健壮的腰腹不知疲惫地耸动着,狰狞的肉刃劈开柔软多汁的穴道,伞状顶端狠狠戳中敏感点之后又嚣张地一路 凿到最底,重重凿击敏感脆弱的花心。 爽得两眼翻白,京偲揪扯着男人的乱发,摇着头呜咽:“不要,嗯啊啊太多了啊——” 任泽越重复着她刚才的动作,把女人精致的锁骨啃了又啃,接着才往下去叼住晃动的乳尖吮吸。 “呜嗯……” 敏感的乳尖被舌头卷住、一次次从下往上捋,似乎要让他给揪出来似的,酥麻的电流沿着细细的褶皱流淌,舒服得京偲本 能地挺胸,乞求着他更加不留情的玩弄。 “噗嗤噗嗤”的操穴声代替了他的回答,一双锐利的鹰眼因为快感而微眯,而他眉间的郁结早就消散了,没因为她拉扯头 发的动作而再度拧眉——毕竟她也没多少力气了。 原本想把男人榨个精光的,没想到自己先被榨得蜜汁乱喷,京偲报复性地努力收紧花穴,同时还借着他的力道往后撤着屁 股。 甬道挤压着肉棒,却没能阻止它的进出,反而在收紧之时性器间的摩擦愈发激烈,层层叠叠的肉褶不是被龟头顶磨就是让 棒身撑得合不拢,只能可怜兮兮地簇拥讨好。 一道晶亮的水痕便在皮沙发上拖拽而出,因为凶猛地抽插而喷溅的蜜汁也汇聚起来,成了欢愉的佐证。 “嗯啊——”乳团被察觉到她意图的任泽越扇了一巴掌,像是警告一般,热热的微疼却让淫乱的身子愈发兴奋、反射性地 往沙发里躲。 “你跑什么跑,再跑能跑到哪去?” 任泽越索性握住她的大腿往里一推,双膝也跪上了沙发,彻底断绝了京偲逃跑的路线。 “唔哈——谁让你嗯,这么凶的呜……” 强硬到不可理喻的肏干,完全打乱了她的节奏,她再不跑就真的要先丢脸地高潮了! 明明任泽越只有她一个炮友、旷的时间更久,居然不能让他先缴械,她也太丢面子了! “我哪凶了?”诧异地看着女人委屈的小脸和不讲理的眼泪,任泽越当下居然分不清她演的成分有几分。 “你就有……啊嗯……” 京偲还没发挥她的演技,就让男人的捣干给打断了。 “嗯嗯啊——任泽越你啊啊呜——王八蛋!” 她没由来的气急败坏,明明面对其他人那么游刃有余,偏偏面前的男人总是做出意料之外的事——虽然这样也很刺激有 趣。 后背完全贴上了沙发,屁股自然也逃不开,大大敞开的腿心任肉棒狠命顶撞,花唇被卵囊拍打得红肿,无措地随着棒身的 节奏而翻进翻出,有时甚至还吐出一点穴里的嫩肉。 “啧。” 面对不讲道理的女人,任泽越放弃了理论的想法,只是埋头干着开始胡乱收缩的小穴。 王八蛋就王八蛋吧,能把她干得舒服,等下肯定会叫回“导演”的。 相识几年,京偲还是没能把握住任泽越的奇葩脑回路——虽然小穴握住他的肉棒不知道多少次了。 灼热的肉茎野蛮地直直钉入,也不管能干到哪,总之就是一味往最深处去。被伞端急速撑开的肉褶还来不及恢复原状,又 让茎身给撑得抽搐,青筋嵌入穴壁中几乎要把柔软的纹路重塑。 “哈啊啊……不行,我要唔啊啊——” 身体像是已经灌满的容器,而他的捣弄并非往里强行注入更多的快感,而是一次性将容器给打翻。 肉棒重重地整根捣入,撑开瑟缩着的脆弱花心后迅速撤离,但那一瞬间的酸慰还是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宫口抽搐着喷出一股股蜜液,穴道也痉挛起来,软热的媚肉像是要把肉棒挤坏似的扑上去,却被带着往外钩扯,炸开无数 的电流。 冒汗的女体一阵哆嗦,京偲猛地收紧十指又松开,蹭着沙发扶手的脚尖也一阵绷紧,整个人仿佛是被拉到极限的弦。 而拨动琴弦的任泽越毫不犹豫地将性器再度塞入温暖湿润的女穴里,双手也忍不住掐紧女人的腰线,将她固定住以更好地 肏干。 躲无可躲的花穴承受着打桩似的肏干,汁液喷得像是失禁了一样,有许多还未被卵囊拍成白沫 分卷阅读19 ,就纷纷流淌着汇聚到屁股 底下,形成一个水洼。 “好湿——很舒服吧?” 性器被咬得发疼,但更多的是许久不曾体验过的快感,脊背划过一阵阵酥麻,鼓动着他继续肏干温暖潮湿的小穴。 琥珀色的瞳眸里情欲翻涌,甚至盖过了他竭力保持的理智。 任泽越有些懊恼,习惯性地皱起眉头,但也只能用捣弄骚穴的方式来发泄失控的怒火。 京偲眼前一会儿是五彩的烟花,一会儿又是男人阴鸷而泛着欲色的眉眼,最终还是被快感给拉着进入天国,视线里尽是情 欲的白色流光,耳畔仿佛镀了层膜,根本听不清他的话语。 “噗滋”的声音没有因为高潮而停顿,任泽越啃着她扬起的脖颈,粗暴地留下一个个印记。 “不唔——”摇着头却无法拒绝,一头栗色长发蹭得凌乱,还有几缕黏在汗湿的娇躯上,带来难耐的痒意。 喷出粘液的花心被不断顶弄,几乎真的要让他给肏开一道小口,可怜兮兮地嘬吸着攻入的龟头,酸麻感一次次往上溢出, 涨得京偲眼泪直流。 “呵嗯……咬得好紧。”他的嗓声带上低哑,搅乱本就暧昧至极的空气,落到京偲耳畔便勾起道道电流。 像是看透了她心思一般,任泽越伸手拨开黏在雪白躯体上的发丝,大掌肆意抚弄着两团乱晃的雪乳,简直是要把她给揉 坏。 高潮中的躯体哪里禁得住这样用力的揉捏,敏感得要命的乳肉被掐出红痕,却让京偲浑身颤抖,奶头都要在他的掌心里蹭 破了似的,又热又爽。 ———— 超凶超硬气的王八蛋导演ww 偲偲:等我把他榨干就只能变软了【叉腰 导演:?是吗? 王八蛋才没这么快【H】 “慢,慢点嗯啊啊——” 尾音发颤,荡开一阵阵柔软的波纹,却无法宣泄下腹那翻江倒海似的快意。 纤细的十指攀着男人的肩胛,为了发泄挣扎而抓挠出几道浅红的痕迹,不过还是没能阻止他的攻势。 快感像是沸腾的水中的气泡,一个个胀大、爆开,炸裂出无数更加细微、几乎能钻入骨髓里的酥爽,让京偲眼前一阵发 晕,下身更宛如失禁了似的蜜汁喷涌,将两人的下腹完全打湿。 任泽越才不会慢下来,毕竟他满脑子都是——完了事就去写剧本,眼看女人舒服得哆嗦,自然也不再憋着那股灼热的冲 动。 当下他便将瘫软的娇躯抵在沙发里,甚至为了不让她的腿圈住腰肢而阻挡行动,直接伸手抓住两个总是反射性想要往中间 靠拢的膝盖,往上一提就让她的腿摆成M字,湿漉漉的腿心还斜向朝上,更加方便了肉棒往下凿入。 “你啊啊呜……轻点啊——” 比刚才还要剧烈上好几倍的快感,在肉棒操进穴里的一瞬间就接连爆发,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媚肉软热敏感,让龟头狠 狠刮蹭而过,几乎在瞬间就微微抽搐起来。 京偲浑身一颤,浑身的情欲都被那强势的肏干给唤醒,连带贴着沙发皮摩擦的肌肤都泛起一阵酥麻,脚尖也因为难以消化 的快感而不断蜷缩又放松。 甜美的快感搅得脑子里一片混乱,她只能迷茫地仰头哼气,泪水不知不觉又溢出了眼眶,楚楚可怜的杏眼带露,落在男人 眼中就是催他愈发凶狠地捣干。 拉过她不安分的小手放在摇晃出波浪的乳团上,任泽越沉声道:“好好揉你自己,哼——别抓我。” “混蛋唔啊……任泽越王八蛋呃啊啊——” 京偲被他嫌弃的语气给刺激得两腮晕红,但手还是诚实地动起来,本就泛红的奶肉自指缝漏出,艳红的奶头被夹在食指和 中指之间,用力并紧就传来揪扯的快感。 “王八蛋,可没我这么……快的,动作。” 摁紧了她的双膝,任泽越径直往下打桩,每每都抽出到只留一个龟头撑开早就软烂的穴口,接着又重重地凿进去,将无限 的快意通通塞入,仿佛要把蜜壶给撞破撑坏似的。 明明已经被干得松软,但只是稍微刺激,穴肉就又反射性地收缩个不停,更何况被他那么用力地挞伐,痉挛一阵接着一 阵,噬咬着凶狠的入侵者。 京偲只感觉下半身似乎要被操化了,摩擦带来的热意,蜜汁粘腻的“咕啾”声,还有从四面八方扑来、无法仔细分辨的狂 乱酥麻感,一股脑在脆弱的下腹里翻搅,沿着血管奔流到四肢百骸。 “呜呜……你这个……” 找不到能骂他的话语,她只能哼哼唧唧地抬头去啃男人的唇,一双水雾朦胧的杏眼里充满小孩子气的控诉。 顺势缠吮着她的舌头,任泽越见她吃瘪,不由得一乐。毕竟对他来说,京偲可是个大麻烦。 就跟取经路上遇到女妖似的,上钩了耽误正事,不上钩又心痒难耐——而他讨厌那种复杂的蠢动感,索性一直将她冷处 理,但有时又还是情不自禁地被吸引。 那是他无法解读,又经常解读过度的感觉。 “啾唔——” 纠缠得难舍难分的唇舌间落下银丝来,赤裸的身躯也处处皆是汗湿,更别提真如被凿开了的井口似的不停喷水的小穴了。 龟头狠狠地顶开收缩得愈来愈缓慢的穴肉,根根狰狞的青筋碾磨着蜂拥而上的媚肉,粗壮的棒身简直要把曲折的小径给撑 直,让整根性器的进出变得无比顺畅。 “嗯哼……任泽越唔……够了啊啊嗯……” 被亲得接近缺氧,京偲不住摇着头,可他的唇就是粘着她的不放,即使偶尔分离又在下一秒贴上去,根 分卷阅读20 本就不讲人情道 理。 “不够,啧——”收紧大掌,任泽越体会到了调弄木偶般的成就感,一双锐利的鹰眼中闪烁着兴奋至极的光芒。 “你喷了好多,我帮你堵回去。” 堵个屁!他停下来,那里不就不会喷水了吗! 然而她的吐槽还未说出口,就被任泽越给卷走了,张开嘴也只能发出可怜至极的呜咽。 他嘴上吻得厉害,下身也进入了冲刺阶段,一对卵囊几乎晃出了残影,“啪啪”的拍水声根本就没有半秒的停歇。 “呜嗯嗯——不唔……” 敏感点早就暴露在凶猛的攻势之下,被欺负得变形抽搐,像是反复启用的按钮最终失控一般,导致了整条甬道再度被粗野 的肏干给送上高潮。 京偲白眼一翻,被完全压制住的身子只能小幅度哆嗦着,绝妙的快感席卷了全身,就连最末端的发梢指尖都颤抖起来。 灵魂仿佛脱力了肉体,登上美妙的天堂;可身体还深陷在肉欲的地狱之中,被引人堕落的甘美快感所蛊惑,动用所有感官 体会着直达骨髓的酥麻。 媚肉被肉棒刮擦拖动出丝丝的电流,湿热紧致的甬道不住地抽搐,吸裹得任泽越后腰一麻:“全都,射给你哼——” 狠插几十记后,他终于掐住了女人不住前后摇摆的胯,龟头顶住哭泣颤栗的宫口便松开精关,大股的白浊一下子就逆着喷 涌的淫汁射进柔软的蜜壶之中。 “唔哼——” 京偲反射性挣扎起来,脆弱的花心被撑得要坏掉的危机感加剧了身体的亢奋,在崩坏边缘拉扯的神经最终让饱胀的满足感 所侵占,她只能颤抖着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射精。 白软的身子被按得陷入了深蓝色的沙发里,仿佛是嵌入的淫乱图案,活色生香又勾人无比,就连竭力保持理智的任泽越都 忍不住被她吸引,大掌流连在女人被撑得似乎鼓起的小腹上,摁压几下便换来细碎的呻吟。 “唔不……别嗯……” 下身已经够涨的了,大波的蜜液混着新鲜的浓精,都让他给堵住,还未完全疲软的龟头蹭着敏感的花心,延续着愉悦的浪 潮。 被射入过多精液的位置让他的掌心一按,快感便扩散开来,撑得京偲喉头一涨,泪水也自动盈满眼眶。 任泽越略微一歪头,被汗湿的乱发也摇晃起来:“这些,就够了吧?” ———— 偲偲:男人不能太快 导演:?你到底要快还是慢 偲偲:我—— 导演:反正你也不知道,滚吧 偲偲:??晨起向唧唧要水喝 够个屁!她可是发了誓要把他给榨干的! 虽然真的很撑,但京偲才不打算撤回这个flag。 “嗯哼……才,不够……”努力抬起脱力的胳膊环住他的脖子,京偲刚想同样合拢双腿去锁住他的腰肢,就让男人给推开。 她半睐着杏眼,连计较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谁让任泽越实在太猛,全程都在疯狂捣干和加速,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即使给了,也不见得京偲还能继续勾引他。 ——果然,半个月没吃肉还被高强度的工作所折磨,自己的战斗力明显下降了。 京偲胡思乱想着,甚至还打了个哈欠,刚刚还含着不满和情欲的小脸,瞬间被困倦所侵占,一双柳眉也无精打采地耷拉 着。 比起她,任泽越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只不过微微喘着气罢了。 两人的差距,跟跑个八百米就气喘吁吁的初中生和马拉松选手之间的差不多。 “困了就去睡觉,”他弯腰将京偲抱起,步履稳健地离开书房,脑子里思考的是——收拾被弄脏的沙发和写剧本之间,哪 件事比较要紧。 若是京偲能看透他的想法,一定当场跳起来把他的鸡鸡踩在脚底下狠狠蹂躏。 只可惜她只能窝在他怀里昏昏欲睡,任他冲洗着一旦放松就疲惫到极点的身子,就连任泽越去掏被射得极深的精液,也只 是低低哼了几声。 整个人都与方才展现出的嚣张和色气完全不同,乖巧得任泽越都忍不住怀疑她又有什么阴谋,毕竟他已经被京偲奇袭过许 多次。 结果她真的洗着洗着就睡了过去,他只好把人擦干、随便套上一件干净的长T恤。 将京偲放到床里时,为了防止她醒过来捣乱,任泽越还很仔细地将女人用被子卷起来。 被子是厚重的棉被,不过房间里开了空调,倒也不至于让她中暑。 唯一露在外边的小脸毫无防备,额上的碎发洒下一层浅浅的阴影,眼皮似乎被重重的疲惫垂坠着,合得极紧,尖下巴抵着 深蓝色的被套,显出柔弱的精致感。 红润的唇有些肿,大概是被他啃过头了。 这张脸卸下重重表情之后,便是纯然又文静的,像极了他第一次见到京偲时的感觉。 不过……当时任泽越完全没想到两人会发展成如今的关系。 “啧。”粗暴地捋了下蓬松的头发,将冒上水面的杂念统统赶跑,他总算回到书房,最终还是把沙发和丢下的衣服打理好 才开始写剧本。 时间已经过了零点,不过对于夜猫子来说正是狂欢的时候。 “噼里啪啦”的敲打键盘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回荡,宛如一曲并不高明动听却顺畅的乐曲,自指尖流淌而出。 在欲望的交锋中,隐藏在深处的灵光便像是受到名为“情欲”的鱼饵的引诱,纷纷冒出头来,化作极其强烈的冲动。 这便是他没办法拒绝京偲的原因——尽管任泽越不大愿意承认这一点。 直到无意间打出“京偲”两个字时,他才停了 分卷阅读21 动作,十分烦闷地一口把保温杯里放冷了的水给灌进喉咙。 虽然按下了退格键删掉她的名字,他却是再也写不下去了。 犹豫半晌,任泽越翻了翻被稿纸盖住的桌面,自烟盒中抽出一根香烟叼在唇间。 烟雾缓缓升起消散,盖过了满室残余的暧昧味道。直到猩红的火光消失不见,他才起身往卧室里去。 京偲还安然睡着,呼吸沉稳,面容恬淡——只不过让被子给卷起来的模样有些滑稽。 不自觉勾了勾薄唇,任泽越解开她身上的束缚,在群星最为闪耀的时刻,终于拥着柔软的女体陷入了睡眠。 剧烈运动后的沉眠,果然是驱散疲惫的最佳选择,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在那场激烈的情事中从她的身体深处给抽出来、又在 意识察觉不到时溢出皮肤、消散得一干二净。 这就是京偲喜欢做爱的原因之一。酣畅淋漓又解压,谁不喜欢呢。 腰肢被男人健壮的胳膊给圈住,任泽越侧躺着,将头靠在她的肩上,所以京偲一转头,脸颊就蹭到了他的鼻尖。 不得不说,任泽越收拾收拾也可以出道,虽说长得凶了点,但满身粗鲁的侵略气息没准意外地能吸粉。 他眼下顽固地画着两道青黑,也不知昨晚又熬到了几点。 真是敬业得令人钦佩啊……所以要好好犒劳他一番才是。 京偲微微一笑,伸手揪了下男人的鼻尖,便屈腿往被窝里滑下去。 即便被子里没什么光线,她轻轻一摸就知道他又穿着长T恤和短裤,实在令人怀疑他是不是只有这两款衣服。 暗自吐槽着,京偲总算摸索到裤头的位置,双手一抓便缓缓往下拉,手指划过还沉睡着的巨龙,弹性温暖的触感让它摸起 来毫无攻击性。 像个玩具,真可爱啊。 一边感叹一边将即使未勃起仍旧尺寸可观的性器含入口中,京偲的喉头一阵发渴,她这才想起昨晚“失水过多”,睡过去 后也没有补充水分,如今整个人似乎都觉得干燥。 “啾……”讨要似的吮吸着龟头,舌尖围着马眼打转,双手则肆意揉捏大概又储蓄了不少精液的囊袋。 她玩弄着越来越清醒的肉棒,在他下意识地挺腰时被塞了满口。 即便睡着了,也还是不知道怜香惜玉——默默抱怨着男人的行径,京偲却有些着迷地继续舔弄。 性器都散发着一股混合了荷尔蒙气息的海盐味道,热热的在口腔中跳动,她倒是不讨厌,只不过喉咙变得愈发干渴。 来不及吞咽的口津沿着嘴角落到棒身上,京偲竭力收缩两腮,一下子就将肉棒含到了喉头,舌头失去了活动空间,只能艰 难地来回扫动。 吮吸间发出“啾啧”的水声,全都被闷在棉被里。 但下一秒,她眼前便是一阵炫目的光亮——任泽越掀开了被子,正凶神恶煞地盯着她。 “早啊……导演唔……”声音被吞吐声模糊掉,显得愈发淫乱。 ———— 偲偲:我才没有那么容易放弃!【握拳 导演:?先试试我的起床气再说 偲偲:嗯……应该不会放弃,吧 亲妈:投珠可以增加偲偲的勇气【探头 少流点水就不渴了【h】 任泽越死死盯着跪在他双腿间的女人,目光几乎要吃了她。 嗯,起床气又犯了——京偲如此断定,却没停下吞吃的动作,一手还揉着棒身转动,唇舌则舔吻着龟头,炫耀似的用舌尖 围着肉冠下的凹槽打转。 他的眼神愈发凶恶,琥珀色的瞳珠里浑然没有刚睡醒的茫然,反而清亮得吓人。 男人一脸凶相却迟迟没有动作,得不到他主动的京偲只好开口引诱:“导演唔咕……我,渴了……” 眼尾微微吊起,任泽越瞪着她,烟嗓因为刚起床而愈发沙哑:“渴了就喝水,跟我说有什么用。” 看来真的没睡醒,脸上的精悍神色都是下意识做出来的。 京偲在心底暗笑,开始自下而上、舔冰棍似的舔着散发出热气的肉棒:“对呀,不如导演啧……喷点给我吧?” 手中的棒身又胀大了几分,显示着他有多亢奋——虽然表情不那么明显。 肉棒被她舔得湿亮无比,京偲弯弯开始泛起情欲的杏眼,故意只去舔棒身而忽略最为敏感的前端,惹得任泽越反射性地拧 眉,大掌毫不犹豫就掌住她的后脑,将伞端对准了张开的檀口便猛地撞进去。 “唔哼——”口腔被撑得满满,让下边的小嘴感到愈发的空虚。 早在被他凶恶的目光注视之时,京偲就忍不住夹紧大腿轻蹭,昨夜才满足过一次的腿心也饥渴地开始张合,深处馋得都流 了口水。 还在生着无端闷气的任泽越径自挺起腰来,粗鲁地侵犯着女人的口腔,湿润温暖的触感虽然不比小穴那般紧致,但她发出 的可怜的“呜呜”声和苦闷的表情,还是让他遵循起本能的支配欲望。 喉头的黏膜被肆意刮蹭,京偲张口欲呕,却被塞入更多,撑得嘴角似乎都要绷坏了,眼前也被雾气给盖住。 “呃唔……”时近时远的腹肌晃得她眼晕,一双雾蒙蒙的眼瞳往上看去,正好撞见任泽越充斥着欲色而显得侵略性极强的 俊脸。 因为意识还未完全清醒,他眼中便露骨地暴露出所有邪恶凶蛮的欲望,仿佛真要把她给吃下肚似的。 身子似乎被那眼神给点燃,脚趾抓挠着床单,京偲配合着他的动作摆动脑袋,一头栗色的长发也摇晃出波光。 濡湿的包裹和软舌无处可逃的舔舐,让任泽越下腹一紧,接着就狠狠地按住她的后脑,颈腰一挺,龟头钉 分卷阅读22 入收缩的喉咙释 放出早晨的第一泡浓精。 “咳咳唔——”灼热的液体直直射进喉管里,呛得京偲忍不住咳嗽,但口中还含着肉棒便咳不出来,唯有身子一抖一抖 的,眼眶也瞬间通红,长睫挂不住的眼泪“啪嗒”往下掉。 任泽越哪管那么多,下身被释放的快感所占满,而未清醒的脑子也让快意搅得一团乱,一时间都忘了松手放开她。 等京偲平复了咳嗽,那么多精液都给她吞下去了,被过度使用的喉头一阵热痒,推开男人之后便用泪汪汪的双眼瞪他。 缓慢地转动眼珠,任泽越喘着气,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下一秒他便皱起眉头,斥责的话语到嘴边又因为她委屈兮兮的眼神给咽回去。 明明是她自己主动招惹,反倒一副受害者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啊??? 京偲搞不懂任泽越的奇葩脑回路,同样,任泽越也搞不懂她的,但两人就是奇异地能够相处下去。 最终,还是任泽越先败下阵来,将放在床头的保温杯拧开,递到她面前:“喝吧。” “哼。”就着他的手喝水,喉头火燎似的感觉这才消失不见,京偲报复似的捏了捏他半软的性器,男人愣是没手抖,只不 过眼神沉郁了几分。 “你得赔偿我。”京偲还假意又咳嗽两声,眼尾再度沁出泪花来。 这才是她的目的。 要不然她做口交那么吃力不讨好的事做什么。 不耐地“啧”了一声,任泽越随手将杯子放回床头柜上,越想甩开她柔软可怜的眼神,就越甩不开,胸口没由来地燃起隐 隐的火。 果然是个大麻烦。 被女人按着躺回床里,他懒洋洋地盯着褪去衣服的女人,还掺杂着情欲的眸光刺激得京偲下身又是一热。 转身将下体对准了男人的下巴,她一边摸着他的腹肌,一边软声道:“导演,你也得给我舔,不然不公平唔——” 话音刚落,任泽越便直接含住湿润的花户吮吸,粗鲁直接得像是在完成任务而非挑逗。 甚至牙齿还时不时磨蹭到柔软饱满的蚌肉,炸开的痛意唤醒更多的欲望,让穴口更加兴奋地张合起来、吐出股股蜜汁。 “啊哈……别这么嗯……用力啊……” 像是要把穴里的嫩肉都给吸出来似的,他吮吸的力道极大,被迫抽离似的快感让京偲的腰都软了,整个上半身都贴近了男 人精壮的身躯,两团雪乳蹭着他的腹肌,乳尖瞬间便充血挺立。 双手下意识掐捏女人光滑的大腿,任泽越将她的欲迎还拒当做耳边风,一心品尝着自花穴潺潺流出的汁液,粗热的舌头毫 不客气地捅入、模拟性器的抽插扩张着紧窄的穴道。 “水这么多,啾……少流点你就不渴了。”他得出结论的同时,大掌还握住臀瓣往两边拉,舌头再度往穴道里探入,钻弄 着推推挤挤的媚肉。 酥麻的电流一下子就在细密的肉褶里攒动,引得花心不住收缩,像是要抵抗他的话似的再度喷出蜜汁来。 “唔哼……才不是嗯……” 那算是什么歪理啊?! 京偲无语至极,想揪着他的耳朵好好科普,可眼下也只能去套弄他蠢蠢欲动的性器。 任泽越才不管正确答案是什么,舌头自穴口抽出,转而开始卷住搏动的花蒂拨弄,一下子就让女体绷紧得像是被拉开的弓 弦。 技术再怎么差,他还是明白那是她的弱点之一。 拉开女人下意识夹紧的两腿,任泽越愈发粗暴地针对那颗脆弱的珍珠,吮吸、纠缠,甚至是用牙齿去蹭,变着法子把它给 逗弄得胀大。 “啊啊——不要那啊——” ———— 亲妈:每次你俩啪啪都像打架 导演:是单方面的碾压 偲偲:才不是!我是上面那个! 影帝:?请求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