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我在鬼之岛当凯多女儿》 1—3 1. 所有人都以为凯多收养小香的原因是她亲生父亲酿的酒太让凯多满意,所以才在她父亲去世后看在酒的情面上收养了她这个无依无靠的孤女。 但实际上,虽然他们的确是因为她父亲的酒得以相识,可真正让凯多决定收养小香的原因却是小香本人。 被誉为最强生物,性格喜怒不定的四皇与年仅八岁的幼女能够互相理解——这种事情怎么想都匪夷所思,然而事实的确如此,甚至,小香对凯多来说,竟然是他从出生到现在几十年里唯一遇见的能理解他的人。 “因为我和凯多爸爸很像。”脑子里徘徊着无数支离破碎的过多的记忆的小香如此解释她和凯多为何可以那样融洽的相处的原因。 没有人相信。 就像没有人可以明白他们两个人痛苦的原因。 就算是他们两个人也不能明白对方为什么痛苦,只是可以互相理解彼此的痛苦罢了。 不过话虽如此,对百兽海贼团的老大粗们来说,他们也不会想到那样深那样缥缈的东西,他们只是单纯的觉得老大收养的女儿挺可爱的。 在发现小香可以独自一人应付喜怒不定的凯多后,又添加了个新印象——老大养女牛逼。 “凯多老大的女儿怎么可能是普通人!”文盲率很高的百兽海贼团的海贼们自然而然的遗忘了小香是被凯多收养的养女的事实,讨论间直接把小香归成了凯多女儿,叫上了公主大人。 一下子变成公主大人的小香对这个称呼接受良好,在夜里聊天之际与凯多聊起这件事,颇有兴致的打趣:“我是公主,那凯多应该是皇上吧,该叫爸爸父皇吗?” “随便你。”几乎可以称作湖的温泉中,六米多高的凯多赤裸着身子,一只手拿着酒壶往嘴里灌酒,另一只坐着小香的手虚靠在近岸的泉水中,满不在乎的应和。 “父皇——啊,念起来有点麻烦,还是凯多和爸爸吧。”小香自言自语了几句,没有得到凯多的回应,便自娱自乐的摇晃起小腿玩起了温泉里的水。 女孩子细白的腿划过男人纹理深而粗的掌心,带来粗糙的快意,小香来回蹭了几下,索性将背也靠在了凯多向上拢的手指上,将那手当做了搓澡巾,并过于自我的说了出来还提出了要求:“凯多,你的手比搓澡巾好用,就是需要我自己动,你动动手指给我搓一下澡吧。” “怎么搓?”没给人搓过澡的凯多注视手心中的小香,她不着寸缕的身体在温泉的热气下显出一种晶莹的白里透红的质感,细嫩得像凝固的水,看起来滑溜溜的像剥了壳的蛋般让人感到似乎很好吃,又因为很小,让他无端想到如果非得吃掉她,定然会因为太小而不小心一口吞到肚子里面,尝不到一点味道。 小香侧过脑袋,几缕没束好的黑发垂下来贴在她百合花枝的脖颈上,热气熏陶着她小小的脸,她脸上呈现出一种思绪飘散成雾的天真:“上下动一动手指,让你的手指轻轻摩擦我的背。” 轻轻的,就像对待易碎的酒壶,她的背被他的手指蹭过来蹭过去,很快就红成了一片,效率比任何搓澡巾都更高。 “一下子就好了。”凯多的手指蹭过小香的脑袋,弄乱了她本就绑得很随意的黑发,那黑发散落下来,凌乱得同他有些相似。她抬起头看他,却忽然的笑起来。 “爸爸,我感觉我梦里也梦见这样的场景。”小香拍拍凯多的手指,梦呓般的念叨起什么来,她放心在他面前显出她不太正常的那一面,虽说她过往也不太正常,可随着年岁的增长,她到底也多少明白了一般人是什么个样子——虽说参照的百兽海贼团的干部们与一般人这个词语也谈不上有什么关联。 小香有时候喊凯多名字,有时候喊他爸爸,不过对凯多来说,这两个称呼并没有实质上的区别,收她当养女也似乎是因为八岐大蛇将军跟他说,如果很是喜欢,娶回去或是当做养女也是好的。 结婚这个说法让凯多想到bigmom,下意识的不愉快,于是他就在那酒匠死后把她带回鬼之岛当了女儿,虽然他并不明白为什么八岐大蛇将军说当养女更刺激。 他和她在一起时候不觉得刺激,他生平也少有感到刺激的时候,他只是喜欢和她待在一起的感觉。 “再泡下去该晕了,好了,我们起来去穿衣服吧。”凯多把手放到岸上后,小香从他的手上爬下,站到岸上去,透明的水珠从她身上滚落下来,把地板也变得滑溜溜的。 浴巾和衣服就挂在岸边不远的架子上,一大一小,小香拿下浴巾先擦头发,头发还没擦干,凯多就也上岸到她边上了。他们的身量之差在这种时候便比平时更加明显,小香擦着头发看凯多粗犷的擦身体,胡子上的水滴下来,就要在她脚边汇聚成一滩,而那她唯一见过的男人的裸体是如此雄壮巨大,未勃起的性器都比她的身量更高大。 “人也好,刀也好,大就是好吧。”小香喃喃着从未听过的话语,脑袋仰得不能再仰的问凯多:“我什么时候也能长得这样高呢?” 凯多思索了一会,回答她:“等我给你找到霸王龙的果实,或者其他大的动物的果实,就可以了吧。” 小香摇摇头:“变成动物的话,我还是想要又大又能飞,还可爱的动物。” “我是女孩子啊。”八岁,但已经产生性别意识的女孩子对男人如此表示,水珠顺着她平坦的胸部缓缓的下滑,泛红的背薄薄的,可以看见细小的肋骨的影子。 “我知道了。”凯多从鼻腔里喷出一口气,算是记下了这件事:“我让他们找这样的动物系恶魔果实。” 次日,收到要寻找‘女孩子喜欢的又大又可爱又会飞的动物系恶魔果实’的交易信件的多弗朗明哥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 2. 对动物系果实执念很深的凯多的女儿自然也是要吃动物系恶魔果实的。 小香在11岁那年吃下了属于她的恶魔果实,是多弗朗明哥费尽心思找到的勉强满足要求的动物系幻兽种重明鸟果实。 大——比小香原来的块头大上三倍。 可爱——勉强算是可爱的鸟类。 会飞——重明鸟当然会飞。 女孩子喜欢——小香挺喜欢的。 不过多弗朗明哥并不知道,无论是凯多还是小香,都已经完全忘记了三年前的这些要求,他们只是单纯觉得这个果实不错而已。 重明鸟气力极大的特性很大程度上的弥补了小香战斗中力气太小的问题,被特地叮嘱的会飞特性却因为小香已经习惯了坐在凯多背上飞的缘故而显得可有可无。 “我才发现,眼睛也变得很好看啊。”发动果实特性,在手背上羽毛生长凋落的同时,女孩子的瞳孔也变作了一双,琥珀棕的瞳孔交叠在一起,显露出一种非人的美感。 “那个啊,两个瞳孔,是不是就是那个——双份的快乐,什么的。”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变化的小香对着镜子瞪大眼睛,从纷乱的记忆中拿出原意不明的字句贴到现状上。 “是吧。”早已发现果实特性的凯多喝着酒,并不在被女孩子的喜悦所感染,他只是百般无趣的喝着酒,伸出手指摆弄对方披散的发和腿上散开的绷带。 即使吃下果实,她也如此弱小,像过家家一样的战斗。前些天她想测验自己对果实能力的掌握,让杰克与她陪练,让杰克不要放水,被打得鼻青脸肿,去了半条命,亏是动物系果实能力者生命力强,没吃果实的她大概一下子就死了。 但这事情,是杰克的错。三年来多少听了点育儿经的凯多想到自己事后把杰克也打得鼻青脸肿的处理结果便颇有点得意,小香说不放水,天天就是,对她这样的小不点,哪里可以真的不放水?他们是完全不懂。 “凯多。”浑然不知凯多此刻在想什么的小香估摸着身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便又打算靠实战练一练手,尝到力量滋味后她就同凯多过去一般对战斗隐隐有点上瘾的意思:“你稍微陪我打一下吧。” “可以。”爽快答应了小香的凯多并没有放下酒壶,只是将目光投向了已经化作重明鸟的小香。 只用两成力吧。这样想着的凯多,轻轻伸出手迎向了冲过来的红色大鸟——用两成力的将大鸟拍出了山洞,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重重的摔在了五百米外的小岛上。 从此,小香了悟,实战虽能增强实力,但老老实实自己修行才是真正的好办法。 3. 拥有相似痛苦的两个人,寻求的东西却并不会一样。 凯多选择追求刺激和毁灭这个让他痛苦无聊的世界,小香选择追求快乐与更多的快乐,哪怕快乐与痛苦并不是可以互相抵消的东西。 不过两个人也有相同的选择,他们都用酒精麻痹痛苦。 一个人喝酒的凯多,在教会小香喝酒之后终于有了不碍眼的酒友。 也许是天赋异禀,又也许从出生开始就待在酒坊的关系,小香的酒量好得不可思议,无论是多高度数的酒,她都能陪凯多喝到凯多半醉,才晃悠悠的迈着虚浮的步子扑进他浓密的发间,醉倒过去。 只是他们喝酒,存在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小香可以喝很多酒不醉,可她的膀胱容纳不下那么多液体,一旦喝得太多,她就得去上厕所。虽然为此凯多让下属在他们待的房间放了尿壶,但人喝多时候,走路就会飘,为了避免小香撞倒尿壶,凯多就不得不拎着她去放尿,让一个手指就有小香脸那么大的凯多给小香把尿,对凯多来说着实是个过于锻炼精细度的麻烦事。 “你真的太小只了。”凯多像拿杯子一样握着小香的腰,把她拎到尿壶上,叹息间浓浓的灼热的酒气喷洒在小香脸上,让她眼睛中的醉意更重了。 小香的痛苦被酒精麻痹了,思维也被麻痹了,她慢半拍的听进凯多的话,也叹了口气:“是啊,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一样大呢?” 之前的镶金瓷尿壶被打碎了,换成了和之国上供的琉璃壶,那本用于装饰的器具透明纯净,可以清楚透过无色的琉璃片看见少女掉入壶内的一半大腿与小馒头似的仅仅微张开一条缝的小穴,浅黄色的液体稀稀拉拉的从缝隙间流下来在壶底汇聚成一滩。 真小。凯多注视着想,在认真用有点醉意了的大脑思索过后回答了小香:“也许是下辈子吧。” “那也太远了。”小香失落的长长叹了一口气,在凯多的帮助下从壶上坐起来,有点困难的把内裤扯上去,重新坐回凯多身边喝起了酒。 “那……有没有什么让人快乐的东西呢?酒,麻痹痛苦,但是快乐并不多。”觉得凯多比自己更聪明的小香,在一切达到瓶颈后对凯多提出了这个问题:“自杀会快乐吗?你总是去。” 鬼之岛的男人们是彻头彻尾的海贼,他们知道太多找乐子的方法,也不吝啬的在小香围观时教给她,麻将扑克赌博……那些海贼喜爱的娱乐,14岁的她已经玩得精通,可那些快乐对她来说实在太少,戳不中她缥缈的乐趣的神经。 “没有,”凯多干脆的喝下一口酒:“这个世界无聊透顶,需要一场战争变得有趣……自杀?我只是想而已,可你不行,你自杀会死,你太弱了。” “哦……”小香不得不将希望寄托到未来:“杰克他们说,等我长大,告诉我特别快乐的法子……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随着她倒在凯多腿上消失了。凯多把她拎起来,拎到自己的发间,一口喝尽酒壶里剩余的酒,挠了挠忽然有点痒的胯下,忽然间有点烦闷的也闭上眼睛睡去了。 3-6 4. 杰克对天发誓,他虽然喝多时候顺溜嘴跟小香开了黄腔说等她长大就告诉她她不知道的快乐事情,但他真的没想过要对小香下手,也真的没想过在小香成年前就让她知道男女间那档子事。 在和之国花街搂着游女已经开干的杰克与周遭的几个干部看着从窗户外爬进来,已经变回人形的小香,一时间是继续也不是,拔出来也不是,寂静尴尬到窒息。 那位公主……毕竟是个女孩子,而且还是个孩子……杰克脑海中绝望的浮现凯多知道这件事后震怒的画面。 然而小香却没有像他以为的发出尖叫,她脸上也没有害羞的影子。松垮垮地穿着浅粉色印花浴衣,扎着两束马尾,鬓角似是刚洗完澡的被濡湿的贴在脸侧,看起来并未达到实际15岁年龄的小香注视着杰克与游女贴合在一起的下身,露出了好奇又困惑的神色——那狰狞巨大、儿臂粗的性器究竟是怎么插进那对比下小得可怜的肚子里去的?她的肚子甚至被顶出小小的凸起,简直像是要被搞坏掉一样。 “凯多和我都忘记新买的酒放哪了,所以我来问你。”小香说这句话的时候,杰克把游女从身上拎下去,放到了一边。那啵唧一声的水声在房间内是如此明显,面对少女稚弱的面庞,杰克忽然感到了难以名状的羞耻与微妙的不可承认的兴奋。 “新买的酒?额,在临时仓库那边……” “你们在做什么?” 刚回答完小香问题,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的杰克就听见小香又提出了新的让他几乎要一个踉跄的问题。 这是送命题。 “这是做爱。”杰克听见旁边的烬先他一步的回答了这个问题,烬甚至在回答这个问题的同时重新动了起来,那漆黑粗长的翼龙性器已经完全从身体里挤出,伴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插进他身下游女艳红的肉穴里,那些分不清是谁的体液把他们贴在一起的部分弄得湿漉漉的,在灯光下显出一种暧昧的光泽。 浑然无视了一脸‘卧槽你在说啥’的杰克,小香赤着脚走过有点潮湿的木质地板,来到烬和游女身前,用手指挑起了眼神迷醉、发出阵阵娇吟的游女的下巴,对上了那饱含快乐的画着美丽眼线的眼睛。 “你感到很快乐吗?”小香探究的问。 “啊~小女子……啊,啊,很快乐——啊啊啊啊慢一点啊啊啊——”烬俯视着小香的发旋,听着那坦诚过头的问话,猛得加快了抽插身下游女的动作。他抽插得那样猛烈,简直像是想要用那铁一样的性器把女人的小腹穿透,然后让那些精液全都直直射到那过于贴近的少女的脸上。 凝视游女高潮的脸庞,小香微微瞪大了眼睛,女人被快感支配的眼睛印进了她的脑子里,那些像玻璃碎片一样时时刻刻扎着她脚的记忆碎片里有与之相似的存在,她一瞬间仿佛了悟了——这是可以得到快乐的她过去所不知道的事情。 “杰克。”小香的目光从地板上的白浊转移到杰克依旧勃起的性器上,又抬起头,让目光对准了对方几乎想藏进嘴上面具的眼睛:“这就是你说的,长大后才告诉我的快乐的事情吗?” 杰克深呼吸了一口气给予了肯定了回答后,看见小香露出了一个柔软又干净的微笑。 “我回去问爸爸,我什么时候也能做爱。”小小的少女跃上窗台,长出赤色的羽翼,轻飘飘的梦呓般的留下这样的字句:“我也想要快乐。” 杰克射在了地上,在少女赤足踩过的地上。 5. 小香对凯多说:“我看见他们做爱,很快乐。” “爸爸,我也想要那样的快乐。”温泉中,赤身裸体坐在男人掌心中的少女仰头提出要求:“给我也整一个——这样说很好玩,好像又是双倍的快乐了。” 小香最近一次对凯多说‘给我也整一个’是三个月前,当时她忽然觉得凯多手臂上的龙鳞纹身很帅,表示她也想要整一个——这是微不足道的要求,凯多听完就叫来和之国的纹身师,让对方照着他手臂上图案的给小香左腿上纹了个一模一样的。 现在她要男人。凯多从鼻腔里喷出一口气,像答应给她整奇奇怪怪的衣服,给她整和他一样的纹身一样,无所谓的答应了这个要求。 “百兽海贼团男人多得是,你随便挑。”凯多的手指摩挲过少女纤薄的背与有着和他一样纹身的大腿,满不在乎道:“等会我让他们集合起来。” “我想去附近自己看看。”小香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凯多更多的去摸她的腿,他粗糙指腹摸过她大腿内侧时候总是会给她带来有点痒痒的快意:“等我学会了,也让你快乐。” “小丫头还真敢说,你去看就是了,”凯多嗤笑了一声,手指按了按少女闭合的小小的却柔软的幼穴:“但你学会了也和我做不了,你都没老子鸡吧大。” 小香看了看凯多在热水下半勃起的性器,为数不多的自尊心让她指出:“我虽然小,可还是比你鸡吧大一些的。” “等我学会了,总能找到办法的。”小香叹着气按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痛苦那么多,知识也应该多的,我已经从痛苦里知道那么多东西了,让你也能和我一起快乐的办法,怎么会找不到呢?” 凯多是不在乎快乐不快乐的,他在这个无聊透顶的世界里找不到快乐那种东西,比起小香追求快乐的行径,他还是觉得发动一场全世界的战争,让这个世界毁灭掉更来得刺激。但是凯多只是懒洋洋的瞥了眼手中的小香,喝了一口酒,把那有她脸那么大的酒壶递到了她面前:“新的酒不错,来喝。” 新进的烧酒度数格外的高,小香感觉喉咙像被烧起来一样的刺激,那些倒到皮肤上的酒也好像在灼烧她的皮肤,带来快意的热乎乎的麻意。 “这个会很容易醉啊。”小香舔舐手臂上缓缓流淌的酒,又去舔撒在凯多手指上的酒,心情很愉快的样子道:“真好。” “他们说,倒在皮肤上也会醉。” 清冽浓郁的琼浆浇淋在身上,散进泉水里,小香躺倒在凯多的手指上,过度的暖意中她伸出小小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舐他与她身上的酒,感觉自己像很快就要醉了。在温泉里醉着睡着是多么危险的事情,可有凯多在她就死不掉,那种隔着厚实的透明墙与死亡紧靠的感觉让小香脑内的肾上腺素疯狂的分泌,那一下子,她隐约是懂了凯多自杀的理由。 “刺激,是这样的感觉啊。”小香抬起被酒精熏染得泛红的细白的腿,看凯多俯下身来伸舌卷去她腿上与温泉水混杂在一起的酒。他是那样的大,这样看去,简直像他吃掉了她的腿一样。 凯多像是笑了一声,又好像只是从鼻腔里喷出一口气,他粗糙的舌面舔舐过她幼软的身体,彼此都感觉对方热得惊人。 “再醉一点就好了。”小香浸没在温热的泉水与龙的吐息之间,如此喟叹。 6. 小香说要去找男人,到了和之国第一个去的地方却是酒馆。 然后她在酒馆遇见了觉得可以给自己破处的男人。 虽然脑子和常人不太一样,面对百兽海贼团奇形怪状的海贼们也都一视同仁,但小香也还是拥有对正常美人的审美能力的。那与同伴们谈笑的红发男人面上虽有三道刀疤,却丝毫不损五官的帅气,反而更显出一种别样的气质,整个人仪表堂堂,高大得正好——感觉上是适合她的尺寸。 真好,一下子就找到了,她的运气是用在这种好地方啊。总是摸到一手臭牌的小香顿时颇有点得意,吧嗒着木屐便径直坐到了香克斯旁边的空位上。 小香今天的打扮和平时不一样很多。百兽海贼团为数不多算是正常的女性斯皮德从她口中得知她要找男人后,就替她解了过于小女孩味道的双马尾,画了细细的上扬的眼线,衣服也从松垮垮的浴衣和过于随性的兽皮披风换成了露出大半个尚未发育完全胸部的v领露腰吊带上衣和过短的超短裙。 “这样打扮,男人绝对会把持不住的!”斯皮德信誓旦旦的对小香如此表示,不过把持姑且不谈,这一换装让小香看上去成熟不少,让男人敢下手了倒是真的——至少如果换做原来双马尾短浴衣的小香向香克斯搭讪,香克斯肯定会大笑着揉揉她的脑袋,让她赶紧回家去。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以和女人交流的态度和她说话。 “可以和我做吗?”小香对香克斯说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即使是香克斯也被这过于突然直白的邀约砸的有点回不过神,随后才在船员们‘船长你敢不敢上啊!?’的起哄声中将这过于大胆的小姑娘扛到楼上的卧房去。 “抱歉,他们有点激动了哈哈哈哈。”香克斯将小香放到地上后的第一句话是道歉,他笑得很爽朗无辜,看她的目光却是男人对女人的——她的外貌是他喜欢的类型。 可两个人却隔着三步左右的距离。一夜情对海贼来说是常有的事情,香克斯虽然不热衷于此事,但也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处男,只是忽然碰见这样的,到底多少得先问清楚。 万一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呢?他没有强迫女人的爱好——虽然那话怎么听都是那个意思就是了。 “我不介意。”小香抬头看香克斯,越看越满意:“你把我带上来,是答应和我做爱了吗?” 像是怕他听不懂一样,年轻的女孩子这次直白的将做爱这个词语说了出来,直白得让人感到可爱。 这种时候再不做点什么,也太不是男人,于是香克斯便笑了,他将她从地上抱到床上,木屐掉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短裙因为姿势问题的向上掀起,露出吊带袜链接着的和性感大胆衣着截然相反的白色棉质三角裤。 “你叫什么名字?”小香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她忘了问对方名字,斯皮德教她,搭讪第一步应该是问名字的,她刚才给忘了,直接跳到最后一步去了。 “我叫香克斯。”红发男人凑到她的耳边带着笑意的回答,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朵上,她感到自己的耳朵被对方轻轻舔舐啃咬,带来不可思议的让双腿不由自主地想并拢起来的痒意,那让人想蜷缩起来的奇怪感觉间,他反问她:“你叫什么?” “这就是做爱的感觉吗?”小香喃喃自语,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有点快,她迷蒙的看着天花板,绵软地报上自己的名字:“我叫小香。” 她本就有自言自语的习惯,在鬼之岛被奉作公主后,说话就愈发坦率,那陌生的紧张感爬上她的脊柱,并不会让她感到羞耻继而缄默,她只会因此更加直白。 她像向凯多索取糖果与酒一样对身上的男人说:“做爱好像真的会很快乐,可我是第一次做,我不会,你教我。” “哈哈哈哈这可还不算是做啊。”香克斯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低哑,原本只是半勃的性器已经为对方过分坦诚的话语完全兴奋起来。他是不听从任何人命令的男人,但在床上被女人命令“教她”就另当别论了:“好啊,我教你。” 香克斯的吻技算不上多好,可足以让小香知道原来把舌头伸到对方嘴里去竟然会得到奇异的快乐,乳尖和耳朵被细细舔舐的时候也会有那不可思议的快乐——她脑子里蹦出那种快乐的名词,叫“快感”。 他的手指刚插到她身体里面去的时候,小香还感觉有点不适的刺痛,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穴肉娇嫩得要命,即使已经因为在在她身体里滋滋乱窜的快感流出一股股清黏的爱液,把里面和外面都搞得湿漉漉的了,也还是为粗粝手指的进入产生了被割伤般的痛意。所幸,也许是因为她的身体天生就适合做这样的事,又或许是香克斯忽然间技术变得太好,在香克斯的手指缓缓抽插了十来下后,刚还小声喊痛的小香就又舒展开了眉头,坦率地说舒服了。 小香如此理所当然的享受指交温和的快感,然后在男人抽回手指,将那又热又烫的性器顶到她穴口时终于感受到了微小的前所未有的陌生的紧张。 她半仰起脑袋,注视那极具压迫感地顶着她穴口的阳具,那阳具没有像凯多他们那样大和形状奇异到让人感觉像不真实的雕塑,但对她的身体来说,也是好像过于大了的尺寸。 “好大。”她看着那人类的深红色的性器,脑中浮现的是人生中第一次见到的男性的性器:“可以插得进去吗?” 她的一切情绪都如此外露,直白的话语如同稚童,可已经是可以被称为女人的身体,画了上挑眼线的眼睛像蒙了层雾的玻璃容器,盛满了粘稠又清透的欲望。香克斯凑过去吻她,仅有的那只手顺着她胸侧的肋骨抚摸下去,握住她薄薄的腰,低声安慰道:“别紧张,交给我。” 男人的话语好像有不可思议的魔力,让人不由自主的信服,但插入的那刻,小香到底还是呼吸有点急促的轻轻蜷缩起了脚趾。并非是痛,而是身体忽然间仿佛被打开的难以名状的不安感。 她感到她被他打开。 她感到自己被填满,被撑开,感受到交织在一起的酸软与麻痹,沉钝的饱胀感,隔靴搔痒般让人渴求更多的让脑子也有点发麻起来的快感。她本能的向他的方向挺起腰,抱住他坚实的肩膀,发出满足的喟叹:“这真的……很快乐,请给我更多的。” 请给她更多的,更多的快乐,请他成百次的重复填满她身体的过程,把可以给她带来快乐的阳具插进她不断流出爱液的小穴,让她的身体的那部分亲吻他的身体……小香在让人几乎要迷失的快乐间,看着那进出着她小小下体的可以看见青筋的阳具,思索她小穴的穴口大概也像那日花街所见一般的被香克斯的阴茎撑成了边缘都有点透明的圆形。 穴肉痉挛般的抽搐着吸吮着仿佛要插进子宫里去的肉棒,小香喘息着向上仰起百合花梗的脖子,承载过多快乐的小小的身躯沁出了薄汗,让被扯断吊带的半褪的丝袜伴随着绷成一条直线颤抖的小腿摇摇欲坠。同样源自快乐的泪水亦弄花了精致的眼线,在眼尾拖出一条无辜的长痕,配以唇角一点点被亲光口脂遗留下的红痕,竟狼狈到了无辜的地步。 像是要弥补时时刻刻盘绕于她身的混沌的痛苦,她比常人更能从性爱中获得至高的快乐,小香不知道高潮这个词语,可她却在第一次的性爱中就体验到那攀上巅峰的快乐,那前所未闻的胜过酒精胜过她为了获取快乐而尝试过的一切手段的快乐一下子就让她沉迷了。 她不加控制的发出快乐的声音,热情的回应,因为过度的快乐显出重叠的瞳孔映照出眼前初见的男人的面孔,情欲的快乐从她琥珀棕的玻璃容器里溢出来,她恍惚间听见那记忆的无意义的声音说,此为爱的快乐。 此为爱的快乐。 如此是为爱。 她渴望快乐,渴望这快乐的爱,她渴求多到足以淹没吞噬她的——快乐爱。 小香靠在枕头上,伸出手指去摸男人射在她小腹上的白色的浊液,微凉的粘稠的精液被她在发烫的小腹上抹开,空气是甜而腥的味道。 她舔去指上残余的那有点像鸡蛋清味道的腥而略微发苦的液体,单纯的欲求的对红发男人伸出手:“我还想再做一次。” 7—8 7. 情欲是噼里啪啦的火星,真实的快感让脑海中关乎那快乐的记忆被点燃上浮,让她可以尽情在这个开辟她身体的男人身上实验练习让人可以得到快乐的事情。 是要实验,是要练习的,尽管里面的许多路数并不能像被进入身体那样给她带来巨大的欢愉,但却可以对方发出快乐的喘息。小香像对待书本一样认真对待男人高昂的性器,心中怀揣的是再真诚不过的愿望——她答应过凯多,等她学会了,也要让他感受这样的快乐。 食髓知味的少女仿佛欲望的小兽,不知节制的向教会她这一快乐的男人索取更多,直到那娇小的身躯再也无法任由主人贪欢,这场于初体验而言过于激烈的性爱才在小香沉沉睡去的均匀的呼吸声中得以中止。 小香的睡相并不老实,过去还会因为怕冷而缠卷起整张被子,如今吃下果实并不畏冷后,睡相就大有朝凯多那豪放不羁的方向发展的趋势,不过是香克斯穿个裤子的功夫,那本被香克斯出于成年男性体贴而好好替小香盖上的被子就被她踢掉了半边。 侧躺在旅店略微发黄床铺上的少女仅胸口盖着一方薄被,腿夹着背,覆盖几乎整片大腿肌肤的红色龙鳞纹身与她并不相称,却衬得她愈发白如细雪新盐,又扑上些许名妓嘴角胭脂的令人遐想的红。她睡得极安稳,毫无在旅店、在初见的陌生男人身边睡着的危险的自觉,坦然如在野外就地睡着的孩童——那些眼线,口脂,皆已经找不到踪影了,她长长的睫毛垂落下来,细细的眉毛舒展开,被汗水打湿的黑发贴在她纤细的可以看见明显吻痕的脖颈与锁骨、胸廓上,是少女的稚与女人的美。 ——当本贝克曼觉着香克斯离开得实在太久,从同伴口中得知的搭讪香克斯的少女听起来也实在太奇怪,上楼敲开香克斯房间门后,所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空气中弥漫着过于浓郁的欢爱的气味,单是那气味就可以让任何一个有经验的人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看着打着哈欠,从酒桌边消失了四个多小时的香克斯,本贝克曼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微妙,然而事情的重点并不在于此,当他的目光掠过少女的布满纹身的大腿后,老谋深算的副船长便一下子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百兽凯多名不详姓不详的养女,唯一可以探听到的情报是其大腿上有与凯多肩上一模一样的龙鳞纹身。 某种意义上说,他的船长还真是会挑人睡。 “怎么了?贝克曼?发生什么事了吗。” 面对香克斯轻松的态度,贝克曼直白的说明了少女的身份:“她就是凯多的养女。” 然后毫不意外的得到了香克斯满不在乎的回答:“哈哈哈哈哈是吗?真是没想到啊。” 这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睡了,又不是杀了。但是面对香克斯‘她很有趣啊,等会可以一起开个宴会’的反应,贝克曼还是忍不住感到有点头疼。 8. 据说,女性在体验过性爱后,整个人的神态都会有所改变。 不过看来那个据说果然只是据说,并不可靠,她依旧和之前一样——杰克注视坐在他手上酒坛上的小香,被巨大面具掩住大半的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像是感应到他的目光,初长成的少女垂眸亦看了他一眼,露出了一个不带任何含义的笑脸,玻璃房一般的浅棕色眼球中飘荡着男人理解之外的雾一样的情绪和遥想,她像是心情很愉快似得晃起小腿,侧头对他道:“不用长大,也能学会那些事的呀。” “快乐的事情,早一点知道就好了。”她松垮垮的穿着烟粉色的浴衣,露出瓷白的肩与颈,不知名的男人在上面留下的痕迹还未褪去,清晰得让杰克难以找出理由的感到刺目:“人生,那么短,那么久,多一点快乐就好了。” “真狡猾啊杰克。”小香话多起来是非常多话,只是多数时候都是让人听不懂的东西,现在虽然是少有的杰克听得懂的话了,可杰克还是选择沉默,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这些话,所幸——又也许是不幸,她此刻一如既往的不需要任何人的回答,仿佛她只是需要一个观赏她自言自语的对象。 在杰克的沉默中,小香的像小鸟一样的叽叽喳喳中,杰克将小香与酒送到了凯多所在的房间,又沉默着在那将一切人孤立出去的气氛之中离开了。 “我回来啦。” “噢,玩得高兴吗?” “啊,很高兴,我学到了哦,也想到了让凯多也快乐的办法。” “口气真是不小啊,你要怎么让我也快乐?” 凯多说这话的时候,俯身凑近了小香,带着浓郁酒味的吐息喷洒在她脸上,他的神情语气不带轻蔑也不带嘲讽,只是纯粹字面好奇的或许还带了点不自觉怜爱的问。 “用你的鸡吧,就能让你快乐了。”小香脱掉自己的衣服,光溜溜的站在凯多面前,然后开始尝试扯凯多的腰带,在发现她不能轻易解开后果断改变了方案:“你这里我解不开……你把裤子脱下来。” 凯多这下是真的有些好奇又感到有趣起来了,甚至还感到了点古怪的兴奋——她的体型根本不在他性爱对象的范围里,他对这档子事情的兴趣也一直很少,可此时此刻他却感到自己有点勃起的意思。 半勃的巨大的不同于常人的极为狰狞的性器如此近距离的展现在小香的眼前,是从形状和大小上都极具压迫感的类型,连带着气味都要比普通男人要更加浓重特别,在雄性特有的微臊的气味上更添了一层属于什么巨大野兽的格外野性的腥味。 “不好闻。”小香伸出两只手托住那阳具的冠头,手指摩挲过冠头与柱身连接部分软软的倒刺,凑近舔了一口,又嗅了嗅,像对待食物一样的给出了过于直白的评价:“有些臭,腥味好重。” “不过让我感觉……很想做爱。”小小的雌性的身体已经记住性爱的快乐滋味,那浓郁的男性气息让她的身体自然的产生对男性的渴求,被开拓过的甬道沁出方便阳具进入的爱液——虽然这一次她并不能以被进入的方式获得快乐。 小香仔细的认真的像对待碟子中酒液的舔舐凯多比她脸更大的龟头,把那呈三角形的冠头舔得湿漉漉的,不过湿漉漉的功劳并不归她,她的舌头太小,口水也没有那么多,把冠头弄得湿哒哒的是那从马眼里吐出的前列腺液,那些清液淋在龟头光滑的表面也淋在她的身上,顺着她的乳沟流到她的小腹和两腿间,奇异的欲求与快感让她一边舔舐一边不由自主的蜷缩起了脚趾。 “好大,丸全硬了呢。”小香的手指擦过自己沾满口水和男人体液的嘴角,舔得发酸发麻的小小的舌头半吐在嘴外,让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含含糊糊起来。她注视男人完全勃起的肉棒,神情也有些惊异感慨,这也是她第一次看见他完全勃起的样子,那一米多的阳具是如此粗壮,布满倒钩肉刺的充血茎身硬得像她的武装色,盘绕其上的一跳一跳的青筋几乎有她手指粗,与其说是性器,倒不如说是巨大的肉柱了。 “然后你要怎么干?”凯多仍然在喝酒,但是他喝酒的速度也变慢了,他俯视比自己性器大不了多少的少女,忽然感到比起酒来,他此刻竟更想把她抓在手心来喝她——虽然他并想不出来能喝她的什么,像之前一样把酒淋在她身上,品尝有她味道的酒液吗?那的确是上品的琼浆。 “然后——这样。”小香有点费劲的爬到了肉柱上,将自己趴在了上面,然后她在这本单方面给予对方快乐的行为中感到了快乐——那些肉刺磨蹭着她湿漉漉的穴口,只要她动一动,就能刺激到她兴奋凸起的阴核,给予她甘美而激烈的快感。 “啊,这样我也好舒服……”她直接的发出满足的喟叹,上下动腰让那些肉刺更好的抚慰自己的身体,然而这并不代表她就因此忽略了凯多,她不太好使的小脑袋牢记着这一次她是要让他也感受她体验过的快乐,她趴在他巨大的阴茎上,在用他性器自慰的同时,亦认真的用并不大但足够柔软的胸乳与手去侍弄他那蓄满了精液的鼓鼓的囊袋。 即使模样大小都好像超出了人的范围,可性器官的敏感带却还是同常人一样,少女湿热穴口擦过龟头与柱身连接处的快感,自己从未照顾过的睾丸被温柔细致对待的快感……在痛苦中选择追求刺激的男人第一次感觉到性爱的快乐,倒不是过去没有做过,只是完全不能与此时此刻盘旋于脑的惬意的快感相比。 分明两者相比起来,现者倒更不像做爱。 不,倒也是像的。 雄性的本能让他伴随她的动作顶胯,她趴在他的阴茎上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摩擦摇晃,从凯多的角度看去,简直像他把她插了个对穿,把她整个人变成了属于他的性爱工具。 凯多喘着粗气,用手指去摸少女宛如一对糯米团的臀,细窄的背,如同把玩匠人精心雕琢的小玩意,却又在把玩之外充满了因为体型差而显得古怪的旖旎、暧昧。 她真小。他按住她的腰肢让她更快的用身体去摩擦他的性器时,脑中无端冒出这样的语句。 积蓄的快感在加快的摩擦下爆发,他伸手把她从性器上抓下来放在手心——那细白的身体现在因为过度的摩擦呈现淡淡的粉红色,另一只手把住又涨大了几分的阴茎,对准她射了出来。 积攒许久的分外黏稠的精液很是有些冲击力的喷在小香的头上,那些白浊顺着她的头发滴落到她肩上,胸上,带来扑面而来的浓郁的腥膻味,但尚未等小香出声抱怨这样不好洗头,那被凯多握在手里的阴茎就又一颤一颤的给她又射了一股浓精。 凯多的射精持续了近两分钟,那些被积攒太久的精液一股一股的从马眼里被吐出来,吐到少女的裸体上。待凯多完全射完,坐在凯多手心的小香的头上、脸上,身上已经全都是他的精液了,她简直像是用他的精液洗了澡,鼻间除了那雄性的腥臭味外,已经完全闻不见别的什么气味了。 非要说有什么别的气味的话,大概是‘热’的气味。小香感觉自己真的像洗了个热水澡,也许是受果实能力影响,凯多的精液也比常人的温度更高,那些刚射出来的精液浇淋在她身上,让她几乎感到有些烫,简直像是粘稠版本的温泉水了。 “好热……”小香擦了一把流到眼皮上的精液,感觉身体暖乎乎的,小腹里好像也有热流在转动:“热乎乎的。” “射的好多。”那些精液是擦不完的,于是擦了几下后,小香便转而伸手去碰凯多还未疲软下来的阴茎,那浅棕色的玻璃房子的瞳孔中映出那残留着余精的冠头——在这样的距离下,她小小的玻璃房子也仅能容纳那冠头的影子。 她缓慢地用手指抹去他马眼上的白浊,抬头看向男人的眼睛,面上浮现纯粹的快乐的笑容:“你也感觉到很快乐了吧?” 注视着少女的笑容,那精液流淌过的面孔上的微笑,凯多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笑声。 是的,他感受到了她所说的快乐。 但是,此刻他亦感到另一种快乐与刺激之间的愉快。 那是怎么样的愉快呢?非要用语言来形容的话,大概是她赤身裸体浑身沾满他精液的模样竟是如此可怜可爱到让他想要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