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甚早》 撞见 夏日的晚风躁得很,裹着一层又一层的热浪贴到人的肌肤上,烫得人血气翻滚,焦躁易怒。 许承深坐在一辆白色路虎内,双手紧握着方向盘。车内空调打的足,令他燥热的明显不是气温,而是街拐角处长椅上,那一对亲热的小年轻。 两人身上穿着深蓝色校服,书包扔在脚边,明显是刚下晚自习的高中生。 他们顶上的那盏路灯刚好坏了,街道边的灌木丛缺乏修剪,不注意看确实很难发现。 在那处黑暗里,女孩子双腿跨开坐在男生的膝盖上,男孩子将头埋在女生胸前,女生仰着脖子承接他的吻,长发散落,被风撩起荡来荡去。 似乎还有轻轻的嘤咛,被热风带过来,刮得人心燥。 男孩子手掌从衣角伸入,露出被校衫遮蔽的白得发亮的娇躯,在黑夜里甚是乍眼。 衣角被扯着继续往上,肉体展露得越来越多,白嫩的肚皮、内凹的腰线、粉色的内衣边缘…….嘟嘟!!! 许承深实在忍不下去了,愤力砸响方向盘,打开远光灯的同时,甩门下车。 那对的野鸳鸯被惊到,循声望过来。眼睛被远光灯刺得 发疼,下意识伸手遮了遮,待恢复视力时,许承深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 他很高,大概一米八七,长腿踢开地上的书包,一把拎起那个女孩子。 额上青筋暴起,但责问语气倒很冷静:“许遇嘉,这就是你说的补习?” “你管我!”许遇嘉被他捏着后颈,从男孩子身上扯下来,双脚踮着,一顿晃晃悠悠的乱扑。 许承深闻到了酒味,低头再看她,脸上红扑扑的两坨,双眼湿润带水,晶亮晶亮的。 “你喝酒了?”此刻是咬牙切齿的问。 “喝了。”许遇嘉梗着脖子恶狠狠的回答,“不止喝酒,我还去了迪厅、ktv、酒吧、赌场,你能把我怎么样?” 女孩子两只眼睛倔强的盯着他,这条路是许承深下班的必经之路,她是故意在这里让他看见。 她喜欢他。 但他,是她的哥哥。 两个月前,她鼓起勇气写了情书给他,他却将那封情书拿给了温灵。 他连拒绝都不肯亲自来做,借由温灵的口告诉她:你还太小了,根本就不懂男女之情。你对你哥哥只是亲情和依赖,等你长大成人之后,会觉得自己现在十分荒唐可笑。 成年人有什么了不起,凭什么觉得多活了一两岁,就可以否认别人的情感。 成年人能做的事情,她一样能做。抽烟喝酒赌博,嬉笑怒骂做爱,越是不允许,越是禁忌,她偏越要去做。 “你先跟我回家。”许承深强行扣着她,将她甩上车,锁进了副驾驶内。 许遇嘉嘭嘭嘭砸着玻璃车窗,喊着你放我下来,我不要回去。 那个男孩子理好了衣服,提了两个书包跟了过来。 许承深打量了他一眼,宽大的校服里面是一身嘻哈行头,袖子撩了上去,手臂上纹着老人头和几句英文,头发染得黄不黄绿不绿的,不像什么善茬。 “你是许遇嘉的同学?” “隔壁班的。”那个男生明显有点怵,但仍昂着个脑袋强装硬气。 “知道我是她什么吗?”许承深慢悠悠解着自己的衬衣袖扣,质地良好的黑衬衫袖口叠上去,露出肌肉线条流畅清晰的小臂。 “她哥哥。”男生的声音有点发抖。 许承深伸手,男生下意识的往后一躲,但那只手只是落在了他的肩上,虚惊一场。 “你是左手摸的她?” “她…许遇嘉她是自愿的,是她找的我。” “如果她不是自愿的,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开口说话?” 许承深手上一个用力,掐着男生的脖子,将他抵到车上,脸上是要将他剥皮削骨的狠戾:“你是个小孩子,我动手打你,是以大欺小。但你以后要再敢碰她,我他妈直接弄死你。” 男生被掐住气管,一时呼吸急促。他下了狠手,松开后男生弯着腰疯狂咳嗽起来。 许承深拎过许遇嘉的书包,开门上车。 许遇嘉趁这个间隙试图下车逃跑,被许承深一把摁回了座位上,她扑腾着又弹又蹬,嘴里喊着那个男生的名字。 许承深忍无可忍,索性扯过安全带将其粗暴地捆住,“许遇嘉,惯得你无法无天了,真以为我不敢揍你?” “你揍啊。”许遇嘉赌气的将身子凑过来,一副你要是敢就直接一巴掌打死我的架势。 许承深烦躁的咬了咬牙,车外那个青黄毛还在那儿张张望望,被许承深吼了句“还不滚?”才一步一回头的逃离了现场。 燥热的夜风从敞露的车窗灌进来,许承深憋着一口气,一路将车开到了自家小区门口。 保安亭的拦路杆升起,发着幽蓝亮光的机器自动发出“欢迎回家”。 许承深却突然急刹车停住了,没有开进车库,而是直接调头,向反方向驶去。 “妈,我接到嘉嘉了,今晚有点事情,带她去新屋那边,明天送她回来。”路途中,许承深面无表情地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新屋,是许家父母给两个小孩准备的房子,她和许承深一人一套,一梯两户,刚好在对门。 许承深那套已经装修好了,他大学毕业之后就搬了进去。但住的时间不多,大半时间还是回父母家。 许遇嘉不知道他今晚带她去那边要做什么。也许,是要和她开诚布公的谈谈?或者接受她的喜欢? 她的心既期待又忐忑,完全被他捏在掌间。他愿意看一眼,她就满是欢喜,他若弃之不顾,她就痛不欲生。 生气 “哥……”车停在楼下,许承深却还是锁着车门。 这一片是新开发的郊区,高楼林立,但入住率却不高,到了晚上更是人烟稀少。车顶灯亮着,像一盏漂浮上孤岛上的灯,黑夜里静悄悄的。 许承深不说话,仪表盘上的指示灯一闪一闪的亮着。 “哥!”许遇嘉烦躁的又唤了一声,“你说话啊!” 许承深侧头望着她,十六岁的少女,小脸还带着婴儿肥,稚嫩的眉眼皱成一团,她明明就那样的小,怎么有胆子去做那样的事情。 “你喜欢那小子?”许承深声音低低的,尽力压着怒火。 这一问,小女孩眼睛红红的,头一偏看着窗外,“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 “那你做这些是为了什么?刺激我?嗯?”许承深直接挑明她的小心思,“你要是喜欢那小子,去开房,买好避孕套,关上门想做什么做什么,我管不着。但你要再敢这样作贱你自己试试……” 许承深凶狠的话还没说话,许遇嘉捧着脸,肩颤抖着,轻声抽泣了起来。 “哭什么?”在他印象中,许遇嘉脾气冲动要强,但很少哭。 “你不喜欢我。”许遇嘉道出缘由。 “你是我妹妹。” “借口,我们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 许遇嘉是领养的。 十六年前,许母生二胎时难产,虽然保住了命但女儿胎死腹中。许母痛不欲生时,正好有护士在医院后门捡到了被抛弃的许遇嘉。 此后,许家父母将许遇嘉视作失而复得的宝贝,宠得她无法无天、不知所谓。 不过领养这回事,也没人瞒过她。许家父母自认做得好,一天一天养出来的亲情,比纯粹血缘关系更浓。 在许承深心里也是如此。 许遇嘉对他来说就是家人,他愿意将她捧在手心,恨不能将天上的星星都摘给她。但他若对她有任何越轨的欲念,那便是变态。 他清楚许遇嘉不过是青春期荷尔蒙作祟。她才多大啊,刚满十六岁,人生至此也不过刚认识了几百个人,她还有更丰富的人生去经历。 “我到底哪里不好?”这是每个失恋的女孩必问的经典题。 “你脑子不好。”许承深回答得干脆。 “你觉得你以后还能做我哥哥吗?”许遇嘉被他一激,脾气上来了,“我从来没将你当作哥哥看。” 许遇嘉说着,解开了自己的校服纽扣,露出被内衣包裹的两团雪乳,少女的身躯像玉一样,被暖黄的灯光挑染上一层朦胧色彩。。 许承深面色一沉,迅速移开了视线,声音,“许遇嘉,你把衣服给我穿上。” 女孩子不屑的轻哼了一声,音色哑哑的,“偏不,我要你以后看到我就想起今天,要你再也做不了我的哥哥。” 许遇嘉褪下自己的衬衣,女孩子肩薄腰细,身体线条流畅。 胸前的凸起被一片胸衣遮盖,粉色的小指头挑着肩带拉下,玉白肥腻的乳团上覆一层粉晕,乳尖很小,黄豆似的一粒。 她的手指按上那一粒小豆子,身子勾到许承深面前,“妹妹长大了就会变成女人,你不知道吗?” 音娇带媚,脸颊上还挂着泪痕。 “我不要做你的妹妹,我要做你的女朋友,每晚和你做爱,吻你抱你,躺在你的床上,睡在你的身下。” 许承深听着她的胡话,一股怒气直冲天灵盖,真想伸手过一把掐死她算了。 所谓长兄为父,许承深此刻完全是一副老父亲教育熊孩子的心态。 他知道许遇嘉的性格,想要的东西必须要到手才算完。 他深吸了一口气,松了安全带,侧头直接对上裸着上身的许遇嘉。 许遇嘉被他坦诚的目光灼热,嫩白的身躯在灯下如蝶翼颤了颤,捂住胸的手下意识紧了紧。 “松开。”许承深抬眼命令,“不是要我看吗?我不看怎么记得住?” 之前对于许遇嘉的表白,他都是采取回避态度,这是第一次迎风而上,许遇嘉有一瞬间的愣神。 许承深挪开她的手臂,顺力反剪到身后,她的胸就这样挺立起来,落在他的视线下。 男性带着热量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间,她渴望的,带有掠夺性的亲近。 “觉得自己发育得很好?胸前有了二两肉就到处勾男人?”他面色充满嘲讽不屑,目光如水滴在她的乳包上,讥讽道,“就你这样的,笃定我看过以后就能想起,甚至念念不忘?” 许遇嘉被他说得面上一热,想挣脱,被他如铁一般的手掌禁锢住。 少女发育中桃乳随挣扎的动作跃动,软软的一团,像蒸熟了的寿桃包,蓬松的冒着香气,让人想一口咬上去品尝其香甜。 许遇嘉说的很对,从今以后的每天,许承深只要看到她,都会想起这副场面。 再近一点,她的唇就要贴在他的脖子上,而她还未着一缕,乳侧嫩白的乳肉偶尔擦过他的臂弯,细腻软滑得烫人。 双手被他反剪着,小嘴咬着一脸的倔强,不服输的腿蹬到他的西装裤上。 “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你又凭什么觉得我会喜欢你?凭你这张厚如城墙的脸,还是你这副随便脱给男人摸的身子?” 许承深话冷如刀,一字一句割得许遇嘉难以呼吸。 “你但凡对我,或者对你自己有一丝尊重,就不会干这种没脑子的蠢事。” 许承深说完,甩开许遇嘉的手,她后肩撞上玻璃窗,痛得呲牙。 她眼眶红红的,唇被咬破了皮,血腥气占满口腔,堵得她心慌难受。 许承深也知道自己话说得太重,看到她小脸惨白着,又有一丝不忍。 “以后别这样了,你乖一点。”摆弄着将肩带拉回了原位,像小时候那样帮她穿好了校服。 他为她扣上最后一颗纽扣的时候,许遇嘉突然扣住了他的手腕,漂亮的眼睛里既是不屑又是恨意:“你有脑子,但你刚刚还不是硬了。” 似梦 许遇嘉的手攀上许承深的脖子,低头去吻他的唇,贝齿叼着那两瓣肉轻吮慢咬。 这次许承深没有拒绝,许遇嘉的挑逗便更加放肆,湿热的唇从他的下巴一路往下,舌尖勾成一条线划过脖颈,舔了舔他凸起的喉结。 “哥哥,求你要我。”她的分开双腿坐在他的身上,两人的性器隔着布料相磨。 许承深眸色暗沉,像被定住的娃娃一样僵硬着,腿间硬挺的巨物嚣张的抵着她柔嫩的阴部,湿润黏腻的热感从她薄薄的底裤传来,西装裤上一片水渍。 “哥哥,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做。”她滑滑的舌尖像一条小蛇,想要钻进他的耳朵里。 许承深的呼吸灼热,牙关咬紧,额上因为忍耐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夏天的空气燥热,许遇嘉葱白的指头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衣纽扣,粉红的小舌头讨好似的在他的胸肌上游走。 手掌向下,伸入他的西装裤里,终于摸到了,那硬烫的令人颤动的性器。 鼓鼓的一团,轻轻跳动着,一个手掌难以包裹。光触摸在手心,许遇嘉就忍不住吞咽口水。 她太想要他了,想被他紧紧的拥抱,热切的亲吻,被他按在床上,一下一下顶入最深处。 最好做到她腿软发颤,然后在她大汗淋漓、浑身虚脱时,听见他咬着她的耳朵说:“我爱你。” 她对他,是真正的喜欢,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绝对不是什么狗屁兄妹之情。 “哥哥。”许遇嘉自己动手,手指勾着内裤边缘褪了下来,两瓣小臀颤动着,贴上许承深火热的性器。 左右厮磨,紫红的龟头在肉缝间滑动,小穴里流出的蜜水湿哒哒的沾在他浓黑的耻毛上。真实的肉体相贴,滚烫得令她身躯轻颤。 许承深的手掌覆上了她挺翘浑圆的嫩乳,用力一捏,像搓汤圆一般肆意揉搓。指尖刮过红艳的乳尖,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她毫不压抑的发出呻吟声。 许承深似乎终于不忍了,吻如狂风暴雨一般落下,将她翻身压在座椅上,面上仍旧带着怒气,居高临下的训斥她:“勾引我?不想活了吗?嗯?” 她的回答被吞没在密集的亲吻中,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被他含入口中,牙尖压着那一点嫩肉嘶咬。 很痛,但却带着致命的快感。 他的拇指破开腿间湿滑的缝隙,毫不费力的找到藏在两片红肉间的小肉核,不留情面的挤压,无法承受的快感袭来,许遇嘉脚尖勾紧,口喘粗气,小穴里吐出一股湿热的水来。 她好喜欢被他玩,弓起身子将桃乳往他口中送入更多,小手抚摸上了他的性器,手掌围成一圈,上下套弄着。 “嘉嘉。”她听见他在唤她。 “嘉嘉…..”但又好像是妈妈的声音。 许遇嘉从情欲中抬眼往车窗外一看,白色的欧式衣柜,淡粉色的墙面,白色的窗纱轻轻飘动,帘外一束阳光。 原来是在自己房间,她睡梦初醒,门外三长一短的敲门声。 “嘉嘉,起床了。”是妈妈温柔的声音,“你温灵姐姐过来了,赶紧出来啊。” 听到温灵两个字,遇嘉就一阵生理反感。一场春梦醒来,手指探到内裤里,果然已经湿透。 索性连睡衣一起脱了,光溜溜的躺在丝被下,阳光让她眼睛半眯着,凌乱的长发散落在脸颊上,又娇又欲。 安静等待着身体的情绪安静下去,但许承深的脸就在她脑海里不断晃动,他轻轻笑着,或者是生气皱眉,坐在书桌前,或者在沙发上陪爸爸下棋…… 各种各样的他,在她心上跳跃着,最后许遇嘉忍无可忍,低骂了一句,手指按上自己腿间的肉核,想象着是哥哥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私处摩擦。 手不由自主地抓住自己发胀的乳包,一阵揉捏,呼吸逐渐快了起来,颤抖着一阵高潮来袭,手掌中沾满了腻滑的液体。 “呼。”许遇嘉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每次弄完自己,都是无尽的恶寒,那种快感并不让她感觉愉悦。 等她慢悠悠洗完澡出卧室下楼,已经是将近中午十二点。温灵还在,和许母陈曼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闲聊。 见她下来,温灵先开了口,“嘉嘉,可总算终于起床了。” 许母顺着她话,佯装生气打趣了两句,“可不是,跟养了头小猪一样,能吃能睡的。” 许遇嘉基本的家教还是有的,对着温灵勉强笑了笑,打了声招呼算问好,接着就走过去赖在妈妈旁边。 茶几上堆着小山似的化妆品礼盒,看牌子大多是适合中年女人用的。 “这些是你温灵姐姐这次去日本出差特意带回来,真是有心了。”许母从中间挑起一个粉蓝色礼品袋递过来,“这是专门给你的,还不赶紧说谢谢。” 许遇嘉正欲开口,又听许母说:“现在遇嘉还能叫你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正式叫你嫂嫂?” 温灵的脸微红,害羞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欲拒还迎的答了一句:“伯母,你说什么呢……” 其实她面上的笑意已经完全藏不住,这一幕令许遇嘉变得十分不开心,将袋子搁回茶几上,“我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国内又不是买不到,多此一举。” 冷言冷语让气氛变得有点尴尬,许母转头拍了拍她的头,“怎么了?还没睡够啊?起床气这么大?” 知晓她的心事的温灵笑得一脸了然,在许遇嘉看来甚至有些鄙视和不屑。 女生之间的战争,有时候甚至是一个眼神就能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