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雀》 1.春日小院(H) 春日明媚,姜姜从集市回来,公子正坐在院子里发呆。 自从来到云京,姜姜见过他太多次做出这样的表情,打小自视甚高的沈复不能接受自己并不被皇上青睐的事实。 明明——他是考上了状元的。 姜姜把买来的早点布好,静静的在他身边坐下,握住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柔声道:“沈哥哥。” 沈复这才回过神来,他望着姜姜细嫩的手,反握住了她:“姜儿,你怎么又一大早出去了?” 姜姜笑嘻嘻的回他:“沈哥哥你的嘴那么挑,爱吃的东西都得排队,我当然要早起排队了。” 他望着姜姜,另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有些疲倦:“我昨夜是不是归家太晚?” “可不是嘛,”姜姜抽出手,替他倒了杯茶,语气很是心疼,“每次陪皇上出去游玩,都要那么晚,我很担心……” 沈复望着姜姜不施粉黛的脸,许是早上出门有些急,此刻双颊有些泛红,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姜姜:“昨日让姜儿独守空房,是我不对。” 姜姜涨红了脸,她与沈复虽说已得到了长辈的默许,但并未有过几次欢好,说起来她还是没什么经验的小丫头,不堪逗弄。 沈复的舌头却已经钻入了她的唇舌,两人已经好久不曾亲近,阔别已久的甜美抚平了沈复燥郁的内心,他干脆搂住姜姜纤细的腰身,将她抱到了腿上。 “沈哥哥……”两人微微分开,姜姜红了脸,无力的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却被沈复更为大胆的动作制住了。 他的手竟然直接开始解她的衣带,眼角都带上了沉醉的味道:“好姜儿,给我……” 姜姜总是无法拒绝沈复的要求,虽然他总是那么大胆,但还是乖顺的不再挣扎了。 平日里握笔的手分外灵活,春衫单薄,沈复将她的外衣拉开,隔着杏色的肚兜,握住了姜姜的酥胸。 这丫头从小在他身边长大,长身体的时候双乳胀痛还羞答答的让他揉,沈复对她的一对宝贝并不陌生,这两团乳肉敏感至极。不一会儿,姜姜就软在他的身子上。 许久不曾欢好,沈复的那物硬的很,姜姜隔着衣衫都感觉到了,霎时“嘤咛”了一声。 “怎么了?恩?”沈复明知她是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阳物,还是明知故问。 姜姜不好意思作答,更何况她的胸乳正在被男人轮流爱抚,便咬着嘴唇不做声。 对方却偏不放过她:“让我猜猜,姜儿摸到了是不是……” “沈哥哥,别再说了!”她又娇又羞,左胸的乳尖忽然被捏了一下,两点都硬的难受。 沈复将她的肚兜出去,清晨的阳光下,姜姜暴露在外的双乳又大又圆,乳尖粉嫩挺翘,很快,男人的口舌便覆了上去。 姜姜感觉有暖流从下身涌出,她抱着沈复的头,十指绞着沈复的衣裳,感受着自己肿胀的双乳被吸得发麻发软,不自觉的,小穴也抽搐起来。 她的一对胸乳被男人爱抚了遍,吸得发红,等沈复抬头时,姜姜的水已经留到了腿根。 “姜儿……”他低沉的唤她的名字,把姜姜抱起放在了桌上,先前布好的茶点被他扫在了地上,两人无心去看。 姜姜的腿心已经印出了深色,她想要伸手遮住,却被沈复制止了。这个野心勃勃的男人就算在情爱之事上也喜欢控制姜姜。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沈复今日好似特别黏她,将她的里裤褪去后,他摸着姜姜嫩滑无毛的小穴,神色妖戾。 “这么多水?”他探出一指,拨开她粉嫩的小穴,微微插了进去。 姜姜已经很久没有被沈复疼爱过,此刻更是饥渴的很,小穴兴奋的收缩着,研磨着他的手指,想要得到快感。 “沈哥哥……啊!你干什么……”姜姜的声音从娇软转为惊恐。 此前两人的欢好,沈复都是会把姜姜逗弄的完全放松再插入小穴的,因为她的嫩穴实在是太紧。可是今日的沈复并没有玩弄她的小穴,已经把肉棒插进来了一些。 姜姜没有注意到沈复是什么时候褪去长裤的,她现在躺在石桌上,因为小穴内突然出现的异物,身子不断发抖,胸乳也颤颤悠悠的,而她的小穴被沈复过大的肉棒操开,淫水冲刷着他的龟头。 “好疼……”姜姜有些委屈。 沈复也不好受,姜姜委实是太紧了,他喘着气:“姜儿……” 可是比起心疼和难受,沈复感受到的更多的是兴奋:“姜儿,为夫在操你呢。” 姜姜疼的都开始抽泣了,除了第一次,她还没有觉得如此不适应过,整个小穴都被强行撑开了,那东西又烫又硬。 而沈复的荤话让她更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清贵的沈哥哥在这种时候就格外的坏。 “姜儿,知道你夹着什么吗?恩?”沈复一手撑着石桌,另一只手固定住了姜姜的腰身。 “不知道、啊啊……”肉棒忽而动了一下,姜姜知道是因为自己回答的不对。 果然,沈复开始蛊惑她了:“乖,这是为夫的肉棒……告诉为夫,是什么在操你的小穴?” 姜姜被他顶的都哭了:“是、是沈哥哥的肉棒在操……操姜姜的小穴……” “好乖……”沈复捏住了她的乳尖,姜姜敏感的小穴还在出水,比之前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他又哄道:“姜儿知不知道,民间有个俗称,管这物叫鸡巴呢?” 如此污秽的词句从他嘴里说出来仿佛理所应当,姜姜如何也叫不出口,哭求着:“不行……不要插了……” 她的小穴被那话刺激得一缩,沈复忍不住低喘起来:“乖乖,说出来我就温柔些。” 边说着,肉棒插得更深了,姜姜受不住,半掩着面叫了出来:“沈哥哥在用鸡巴操姜姜……呜呜……别插了哥哥……” 2.春日小院(H下) 姜姜以为她乖乖听话,沈复也会履行承诺,果然,沈复的确温柔了,但他是温柔的把姜姜抱起来,让姜姜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两人从来没有用过这个姿势,姜姜更是想都没想过还能这样,她整个身子都紧紧的攀着沈复,纤细的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呜呜哭着“哥哥……别这样……好害怕……” 沈复托住她柔软的屁股,抱着她到了回廊上,行走的过程中肉棒不停顶弄着小穴,姜姜被操的快喘不上气了,胸口大幅度的起伏,乳尖凸起。 她被压在柱子上,沈复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操她,可是这样的姿势即便不刻意用力也让姜姜欲仙欲死,她衣衫凌乱,外衣落在了小桌上,香肩和酥乳都在外面,下面更是被干的汁水四溢。 这一切对她来说过于刺激,两人从小两情相悦,但沈复并不是重欲之人,平时也会欺负她,却从未如同今日这般,在院子里就将她抱着操干。 沈复的那物不仅比寻常男子的更粗,而且长的厉害,姜姜想到自己此刻淫乱的样子,小穴越发紧了。 她窈窕的身材被男人尽收眼中,尤其是胸前一对乳儿,沈复真的爱死那两团了,有时夜里睡觉也总要含着。 此刻,那两团玉乳正在晃动着,姜姜穴中的汁液则更是把他的衣服弄湿,肉棒插的小洞水声不断。 “恩……姜儿的小穴吸得为夫很舒服呢,”平日里温柔的公子音在此刻变得妖媚起来,他含住姜姜的耳垂,舔了舔又道,“姜儿真淫荡。” 被沈哥哥骂淫荡,姜姜委屈的夹紧了穴内炙热肉棒,不愿意承认内心的那一丝快感,可是很快又哆嗦着往下滴水。 她好似被沈哥哥抱着把尿一般,只知道疯狂的宣泄情欲,穴口发红,似乎都有些肿了。 姜姜有个不好的毛病,每回发情时,她的胸都会涨的发痛,因此每次欢好,即便再羞涩,也会奶声奶气的让沈复替她吸一吸。 饱满嫩白的双乳因为情欲而变得沉甸甸的,乳头都硬的发痛了,姜姜攀着沈复的身子,长腿夹着他的腰,带着哭腔说话:“沈哥哥,胸……胸好涨……” 她的一双脚丫都蜷缩起来,渴望被男人玩弄双乳,沈复坏心眼的说道:“姜儿,你知道我不喜欢你这样说话……” 姜姜似乎想起来什么,难为情的开口:“是奶子……想要、要沈哥哥揉我的奶子……” 她不知道沈复一个读书人,怎么到了床上就喜欢这样。 “姜儿自己揉给我看,好不好?”沈复用的是疑问的语气,可他的肉棒却在重重的抽插姜姜的小穴,姜姜根本不敢拒绝。 她乖乖的抚摸自己的双乳,两个胸太大了,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沉了。她用纤细的手指捏着双乳的乳尖,沈复的肉棒操的越来越用力,她一时之间下手也没了轻重,重重的捏了一下,吃痛的放开,可是快感也很快席遍全身。 “啊啊、别顶了哥哥……”她这样说着,肉穴却更紧了,夹得沈复差点射了,他轻轻拍了拍姜姜的圆屁股,故意研磨着她的敏感处。 他的声音因情欲而低哑:“姜儿在吸我的肉棒呢……吸的好紧、恩……小骚货……浪死了。” “不浪的呜呜……好撑哥哥、太大了……我不行了……”姜姜被干的神志不清,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粗大的肉棒干的小穴啧啧作响,甚至还流出了白浆,沈复舔了舔姜姜的脖子:“吃的下,姜儿太馋了,夹得这么紧……恩啊、好浪的穴,是不是怪为夫操你操的少了?” 他说的话越来越荤,姜姜听得面红耳赤,本就敏感的身子一下就哆嗦着高潮了,穴肉疯狂抽搐夹着肉棒。 “是不是!小骚货?”沈复明知她高潮,仍在往里顶弄,水都往下喷了。 姜姜忍着尖叫否认:“不是……啊啊啊、别顶了,不行了,相公你快些弄出来……” 两人还未成婚,姜姜只有意乱情迷的时候会喊沈复一声相公,果然让男人更为兴奋,而后果就是根本没有放慢动作,反而入的更狠了。 姜姜因高潮而紧致的小穴被肉棒强行撑开,她胡乱的扭着屁股,被撑的难受但又很舒服,正在兴头上,沈复忽然抽出了肉棒。 “哥哥……”姜姜哭着喊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神迷茫,小穴都快痒死了。 沈复也硬的难受,龟头涨的吓人,整个鸡巴上全是姜姜的淫水,他用龟头蹭着姜姜的小穴,湿热而肿硬的龟头一下下拍打在姜姜敏感的肉核上。 小穴本就饥渴骚浪,他拍了没几下,姜姜的小穴就喷射出了透明的液体,全部洒在了沈复的衣服上。 沈复扶着龟头浅浅的插入小穴又抽出来,继续磨着小肉珠:“求我……骚一些。” 姜姜的细腰在男人的臂弯里发抖,拼命扭动着屁股想要把肉棒重新吃进去,却怎么也不成功,于是便奶声奶气的求沈复:“哥哥操我……好痒……” “恩……怎么操?”沈复继续用肉棒研磨着小穴,勾的人心痒。 “要肉棒、呜呜呜……要鸡巴操我的小穴……相公……求求你了……”姜姜抱住他,“小逼好痒……啊啊……” 沈复见她如此骚浪,终于将肉棒重新插了进去,憋了太久,他的肉棒已经硬的不能再硬,戳的姜姜的小穴欲仙欲死,很快便又高潮了。 “小骚逼又高潮了么……怎么这么浪,一干你就喷水……夹紧点……射给你好不好……”沈复恶狠狠的往她里面顶,姜姜觉得快被干坏了,神智也不清楚:“好、好……相公射给我……” 她淫浪的让沈复射在她的穴里,惹得男人动作越发凶狠,酥麻的电流从小穴扩散到整个下体,姜姜又潮吹了,而她潮吹的时候大鸡巴也终于射了出来。 久未欢好的肉棒存了不少精液,一下子全部喷洒在姜姜的最深处,她无力的呻吟着,当沈复抱着她回房,拔出肉棒时,她的整个小穴里全是白色粘稠的精液。 “姜儿……”沈复温柔的亲吻她的耳朵,“给我生个孩子吧。” 姜姜很困,声音小的像小猫一样,她说好。 3.存宝楼 暮色浓重,姜姜坐在窗边,望着外面的红霞。 沈复今晚不准备回家用饭,她抱着膝盖,觉得自己有些想他了。 对于姜姜来说,沈复意味着童年时期含在嘴里的糖,少女初长成时的大哥哥,以及懂事后日日陪伴在身边的公子。 其实,姜姜很清楚自己的身份,追根到底,当初沈家老夫人之所以让她进府做丫鬟,也是看她模样生的好看,想待她长大让沈复收了做通房丫鬟。于是一夜之间,姜姜从一个饥寒交迫的女童变成年画里的小人儿,她跟着沈复长大,穿的是好衣裳,干的是最轻的活。 沈复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中了秀才,而姜音那时才十岁,她坐在沈复的身边,跟他一起看书,她并不了解情爱,起初只是感恩罢了。 一直到十三四岁,有了少女情怀,而沈复又是何等的优秀,两人情投意合,沈老夫人看在眼里,但是沈复有更远大的志向,他想要考取功名,功成名就,再谈成家之事,于是姜姜便陪着沈复,从家乡的小镇一直来到了京里。 本以为高中状元之后应当是步步高升,可是皇上却对沈复态度平平,反倒是后面几个不如他的,更讨皇上喜欢一些。 姜姜想不明白,既然皇上不喜欢沈复,为何殿试那天又要同意让他做状元? 这些时日,沈复神色阴郁沉闷,姜姜也不免担心他,总要等到他半夜归家,才肯陪着他一起睡着。 可是这一日,已经明月中天,沈复仍然没有回来,若是以往,定要差个酒楼的伙计来说一声的,可今日却连人影都没,姜姜思前想后,穿上衣服,提着灯出门了。 沈复刚中状元一个月,状元府正在翻新修整,两人的住处被安排在一个巷子里,四处都是些小官,倒也安全。 他说过今日要去存宝楼,那地方姜姜也认得,于是摸索着往街上去,往到城中心走,才看到亮堂的灯火,和嬉闹的人群。 存宝楼在街的另一边,姜姜一边走一边庆幸自己蒙了面纱,普通女子夜半走在街上,总是少不了被人说闲话的。 等她走近存宝楼时,这边果然热闹的很,看起来一点不像夜半的地方,眼尖的伙计上来打招呼:“这位姑娘,来找人还是住店呐?” 姜姜收了灯,让伙计保管好,点了点头:“我来找沈状元,我是……他家中婢女。” 她被酒楼的红灯笼照出了旖旎的身影,即便穿着简单的衣服,也难掩动人的身段,饱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还有从袖子中露出的纤纤玉指。 她的眼睛露在外面,已经足够美艳,伙计看着她一愣一愣的,从未见过如此身姿的婢女,硬着头叫了另一个跑腿的去顶楼通报。 那跑腿的做事很利索,很快就下来迎她上去,姜姜这才正是踏入酒楼,大堂内不少男人在喝酒,有意无意的看着她的身段,再好奇的望着她的面纱,姜姜不敢多留,更是加快了步伐。 沈复在顶楼喝酒,姜姜刚一进去,就找到了他,他似乎喝的有些多,微侧着脸,眼色深沉如墨。 姜姜对其他几个人也不算很陌生,都是与沈复一同参加殿试的那几位,唯有一位背着身子躺在外面的长塌上,她一时拿不准是什么身份,于是就先给两位探花行了礼:“奴婢参见两位探花郎。” 这两人明显也喝多了,低声拿她打趣:“得了,快把状元郎带回去吧,今晚是聊得有些尽兴。” 沈复望向她,低声喊她:“姜儿。” “沈……公子。”姜姜说到一半又改了口,连忙上前扶着他起身,“奴婢来带您回家。” 沈复握着她的手,自己站了起来,还保留着几分清醒,缓缓朝两个人颔首,带着姜姜往外走去。 两个榜眼相顾一笑:“哎呀,这沈公子真是好福气,有这样的婢女,天天给他牵挂着呢。” “可不是?”两人重新落座,才发现先前长塌上的那人已经醒来,不知看了多久,顿时收敛了声音:“皇上!” 这是当今皇上,他年不过三十,看着很是年轻,若他不说话,看着便冷淡极了——但,这位皇帝很少有不笑的时候。 他没有穿龙袍,而是裹了素白的袍子,看起来就像个文官,此刻他一边摇头一边笑:“这个沈复,走都不跟朕行礼。” 状元被骂,下面两个人自然高兴的很,但还是得把该做的场面做全了:“状元郎以为皇上您还睡着呢,不敢打扰圣体。” “是么?”皇帝负着手,走到了外面的看台,楼下的姜姜正扶着沈复上马车,她仍然蒙着面纱,垂下的双眸投下一片阴影,纤细却窈窕的身段很快融入进了夜色中。 4.深夜春色(上) 沈复从小对自己要求甚高,他不怎么饮酒,即便喝醉了,也行姿风雅,只是话少了些,变得更为沉默。 姜姜拉着沈复的手慢慢进了房,两人不发一言,姜姜望着沈复,红着脸埋进沈复的胸膛里,才嘟囔了一句:“有酒味。” 沈复伸出手,捻起姜姜的墨发:“姜儿倒是香的很,连头发都是如此。” 她娇嗔了一眼,撅起嘴:“我去给你烧热水,还是冲个澡再睡吧。” 沈复是爱干净的,可是今日并没有松开姜姜的手,反而拉着她到了床边:“姜儿,为夫好难受。” 姜姜还当他生了病,一只手抚上他的额头:“可是烧了?” 他的眸色幽深,低头望着姜姜,没有说话,只是抓着她的手腕,往他小腹移去。 姜姜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她霎时收回手,双颊浮红,有些不好意思的偏过脸。沈复却已经躺到了床上,静静望着她:“姜儿,帮帮我。” 他从前在镇上就是出名的美男子,到了京中与其他所谓的公子文人相比也毫不逊色,甚至相貌在众人之上,只是沈复总认为男子不宜凭相貌出名,总不爱听别人说这些。 他眉眼很温柔,这样看着姜姜,让她很不好意思。姜姜除去头上简单的发钗,褪去轻薄的外裳,坐到了沈复身上。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沈复今日忽然就如此放浪,她被他这样看着,就已经情动不已,更不用说自己的大腿还能感受到沈哥哥的肉棒,正在一跳一跳的。 姜姜在这情事上算不得熟练,但平时倒经常帮着沈复穿衣脱衣,因此帮他除去衣物还不算困难,红烛映照,她看着沈复白皙精壮的身子,双手不知如何安放。 沈复让她主动些。 清白女子,经验又甚少,哪来的丰富技巧?只她是真的喜欢沈复,于是硬着头皮趴在沈复身上,将小口微微张开,送出香舌。 她有些笨拙,沈复摁着他的头,帮她将那唇舌送到自己口中。沈复喝了酒,味道不是很烈,却有着一股香甜的味道,让人沉醉,姜姜被他渡了一些口水,便脑袋发晕。 她只着暖粉色的肚兜和白色长裙,线条优美的双肩裸露在外,沈复搂着她的双肩,姜姜呼吸急促,饱满的胸乳压着他的胸口。 知道沈复最喜欢她胸前的一对乳儿,于是姜姜微微撑起身子,将肚兜的带子解开,丝绸的布料一下子落了下去,沈复借着烛光,看到姜姜的乳尖早已挺立。她自从长身体开始,这对玉乳便大于旁人,大而挺翘,更妙的是她乳尖又小又粉,让人忍不住想吸上两口。 沈复的眼神果然盯着她的两处尖尖,姜姜红着脸坐起身子,将胸乳送上去。 “沈哥哥……”她娇滴滴的喊他,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求他,只好晃着胸把粉嫩的乳尖送到他嘴边。 平日里风雅清贵的公子,此刻望着她的脸颊,缓缓张口将她挺硬的粉硬含在口舌里,微微用力吸吮,姜姜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许是闻了酒味,她比平时浪了一些,不仅扭着身子将乳肉往里送的更多,腰身也不断扭着。她的大腿不断隔着里裤磨着肉棒,那肉棒似乎极为难耐,一跳一跳的。 姜姜掀起长裙,除去了自己的里裤,然后费劲的将那肉棒拿出来,她跪在沈复的身上,看不清手上握着的肉棒什么样,但是当她扶着肉棒用龟头刮蹭小穴时,倒是感觉到自己的小穴里全是汁水。 “乖姜儿,坐下来……”沈复哄她。 姜姜还有些后怕早间不曾前戏的肿胀感,但实在受不住他的眼神,咬着红唇往下坐。 肿大的龟头早已被淫水弄湿,姜姜浅浅的套弄了几下,才将肉棒往里塞了一些,她便受不住了:“相公,好撑、太大了……” 他的龟头被穴肉吸得实在舒服,手掌按着她的腰,往下一压再压,姜姜的小穴只有穴口汁水丰沛,里头还未完全开发,肉棒一下一下往里插,往深了插,姜姜坐在上面身子都绷着了,小穴都也绞的越发紧。 “小淫物,你不就喜欢被为夫这样弄么?大了些还不喜欢?”他用另一只手揉捏着姜姜的酥乳,口中尽是淫浪之语。 姜姜不好意思在上头被他这样瞧着,于是捂着脸,细嫩的胳膊微撑在他的胸膛,哭着道:“这样太深了相公……求你了,不要了、呜呜……” 沈复却想看她动情之姿,温言软语的让她把手放下,姜姜一张脸红扑扑的,被沈复吸吮着双乳。乳尖也是她的敏感之处,沈复每吸一下,她的小穴便蠕动一下。 动情的淫水很快便溢了出来,交合处很快便传来水声,姜姜扭着腰动了两下便没有力气,让沈复托着屁股上下动着,每下都插到最深处,让姜姜的叫声越来越大。 “相公、啊啊……轻一些……呜呜……”实在是太深了,她受不住,只觉得自己小穴又要不受控制的喷出水了。 沈复不觉得她受不住:“姜儿的小穴可软了,怎么会受不了……恩,夹得好紧,姜儿越发骚媚了。” 她在上头,双乳也晃得一下一下的,沈复又亲了亲尖尖,这才抱着姜姜翻了个身。 “好姜儿,换个姿势……这么久了,姜儿都不曾怀孕,为夫想让姜儿怀个孩子。”他让姜姜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拍了拍她的屁股。 姜姜知道沈复想让她怀上,可是这个姿势却从没用过,她又羞又臊,觉得自己像一只小狗。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沈复却已完全插了进去,姜姜人瘦,胸和屁股上却不曾缺肉,沈复摸着她屁股上的肉,肉棒插着那湿哒哒的小穴。 姜姜却不好受:“相公、不要插了……太深了,呜呜……要死掉了……” 沈复柔声道:“求我,姜儿。” “求你了相公、求求你……小逼要坏了……哈啊、求你了……”她已经被撞得要哭了,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深了,她怕的不行。 “为夫可不舍得操坏这小穴,姜儿乖乖听话。”沈复拍了拍她的屁股,将肉棒抽出,待到姜姜下意识的抬屁股迎合,才又重重插入。 ----------- 大概2-3天更一次 一章尽量控制在2000字 5.深夜春色(下) 姜姜的穴很浅,禁不起太深的插弄,这一点沈复再清楚不过,正是因此,才更显得他坏心眼。 肉棒抵着小穴尽根没入,姜姜趴在床上都双腿发软,她的细腰更衬得屁股浑圆挺翘,沈复忍不住抓着她的屁股前后进出。 “相公……”她无力的呻吟着,声音又带着无法遮掩的欢愉,更何况自己的小穴还在不停出水。 沈复不理会她的哭声,缓缓加重了力度,姜姜的背一下子绷紧了,两腿下意识想要并拢,却被男人的身子挡住了,她葱白的玉指紧紧抓着枕头:“轻一些、沈哥哥……呜呜……” 黑色的长发落在她的颈间和背部,雪白的身子看起来更加淫靡,姜姜的小穴被男人狠狠的干着,她的奶子也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研磨着被褥,产生了让人羞耻的快感。可是沈复似乎觉得还不够似的,他放慢了速度,缓缓抽出一些肉棒,然后再又重重插入,每当他往外抽的时候,小穴就发出不舍的淫靡之声,等他重新插进去,姜姜才从喉咙里发出细幼的惊喘。 “我的好姜儿,夹得这样紧。”沈复眯着眼,姜姜的小穴因为肉棒先前几次像要离开的动作而收的很紧,他揉捏着姜姜的屁股,希望她可以放松一些。 可是这样只是让她的小穴变本加厉罢了,姜姜右手手指无力的揪着床上的东西,左手伸到身后希望沈复可以停下,沈复却曲解了她的意思,抓住了她的两只手然后制在了她的腰后,这下姜姜的双手动弹不得。 不能动弹,自然是紧张的,所以她那任性的穴儿越发贪吃,似乎把肉棒的精液都绞出来才善罢甘休,沈复被她吸得忍不住低喘:“恩……乖,不急,为夫这就好好操你。” 早已硬的发烫的肉棒在她嫩穴中不断的一跳一跳,然后就是男人毫无章法的撞击,次次都到最深处,而姜姜连双手都被制住了,更是无力反抗,眼泪汪汪的哭诉:“相公……你好坏,我怕……不要了……啊啊……” 这样软绵绵的求饶自然是没有什么用,姜姜只觉得自己的小穴都要肿了,沈复压了压她的腰,她又趴低了些,肉棒在里面调整了一下角度,似乎是碰到了敏感点,姜姜的小穴忽而流出一股水来。 “不要?这不是舒服了?”沈复不断用肉棒研磨她的敏感处,逼得那小穴不停吐水。 倒是可怜姜姜,两团玉乳都在床上蹭得发红了,淫水像尿液似的往下滴,弄湿了她的大腿,床褥上一片深色。 “不要了呜呜呜……相公……”姜姜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了,“喷水了……不要了……” 沈复最受不得她这种又害怕又骚的样子,于是愈发用力干她穴内的那处软肉:“你这穴吸得这么骚媚,让为夫看看,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恩?” 圆润的龟头在紧致的花穴内一次次的冲撞着软肉,姜姜的小穴内就像装了开关,每每被操到那处敏感点,她的小骚逼就会往外喷出一股水来。 极致的快感不断积累着,姜姜大口喘着气,连哭求都顾不得了,她能够感受到自己马上就要喷着水高潮,沈复也意识到了,他狠心的停了动作,问道:“还要不要?” 忽然没了快感的小穴难受极了,沈复松开了她的双手,她抓着自己的屁股,哭着求他:“要……是我错了,姜姜想被相公操……” 沈复这才缓缓重新开始动作:“喜欢被相公操?恩?” “喜欢、啊啊啊……”姜姜说到一半,又被那硬热的东西的顶了一下,“要到了相公……还要……” 她骚发的求着沈复把她干到高潮,沈复怎能拒绝,只是动作越发不讲理起来。 他轻轻的拍着姜姜的屁股,两片臀肉有些发红,却不及她小穴的颜色淫浪。那嫩穴被干了这么久,依然又湿又紧,进出之时能看到里头的红肉,沈复掐着她的细腰狠狠往里送,姜姜叫的越来越大声,不知自己姓甚名谁。 肿胀的龟头又一次摩擦过花心,姜姜身子发抖:“相公、相公……好舒服……高潮了……呜呜……不要看……” 她的整个小穴吸附着肉棒高潮,花汁毫无节制的喷洒,她怕被沈复看见,可是这样跪趴着,沈复根本看不见,他有些恼火的抽出肉棒,把姜姜翻了过来,姜姜毫无力气,任他摆弄。她面对着沈复,双乳因为胸口的呼吸而不断起伏,看的男人一阵燥热,重新又把肉棒插了进去。 “啊——好撑呀——”刚高潮的小穴还在紧致抽出,沈复突然又操进去,姜姜有些难受,“太大了……高潮过了……拔出去……” “不是要被为夫操么?不是还要么?”沈复握着她的胸,捏了捏她的乳尖,“姜儿还可以吃的。” 姜姜双腿大张,肉珠都在挺起来了,沈复用另一只手拨弄着她的珍珠,她一下子尖叫哭泣:“不行了相公……会坏掉……” 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过去,她又被掀起了惊天快感,肉核还没被拨弄几下,她就喷出了水,只这次是喷在了沈复的小腹上。沈复并不理会她的求饶,专心的干着她的小逼:“姜儿喜欢的,不会坏的……恩、好紧……好舒服……” “相公,我不行了……”她软软的示弱,却迎来更重的操弄,神思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却已经又高潮了,姜姜爽的眼角泛红,“肉棒、好厉害……相公……” “骚货。”沈复俯身吻住她的香唇,两个柔软的舌头不断交换着唾液,或许是这样让姜姜更有感觉,她挣扎着淫浪娇喘:“不骚的、唔……是大肉棒、大鸡巴太舒服了……热热的……啊啊……” 若是这样还不骚,沈复真不知什么样的女人才算,他的肉棍在里面被吸的酥麻舒爽,姜姜被他干的整个下身都是淫水,已经失了神智,直到最后沈复要射出来,她才乖乖的扒开小穴,让沈复可以操的更深些,射的更多些。 ------------- 前几天键盘坏了 换了个新的 6.情丝(自渎H) 淫欲过后,姜姜昏昏欲睡,她的手被沈复抓着,两人十指交错。 将要熟睡之际,她瞥见桌上信封的一角,嘟囔着说:“夫人来信说不日便赶到城里了。” 考上状元是天大的喜事,沈复已决定不再回镇上,因此夫人老爷带着家里几个亲眷和仆人往云京来,说是日后可能会定居在这里。 姜姜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沈复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说了句知道了,便抱着她入睡。 这一夜,姜姜睡得很好,恍惚间,她梦到自己迎着老爷夫人进了府邸,然后又被夫人赐婚,她和沈复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那画面却又渐渐变得模糊,终于在院子里的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时,姜姜醒了。 沈复不知何时起身走了,姜姜赤裸着身子下床,她天生皮肤白皙幼嫩,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美艳的像西域珠宝。 要从皇宫出来,对其他皇帝来说,不算容易,可对于西陵雪来说再正常不过。他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上,或许是因为太安静,姜姜压根没发现院子里多了个人。 西陵雪不像以前那样,总是眼含笑意,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盯着姜姜的眼神冰冷而专注,好像她是一件物品。 姜姜披着薄薄的布料将窗户完全打开,露出细弱单薄的肩膀和修长的手指,指尖透着一些粉色,天生媚骨。在被阳光充分晒过之后,她才往里了一些,开始穿衣服,西陵雪看不到她的上半边身子,只能望见一双修长的玉腿和粉嫩无毛的私处在房内若隐若现,直到她把裙子穿上,才遮掩完一身的媚肉。 见她洗漱之后往外走去,西陵雪悄无声息的从高处下来,堂而皇之的往她卧房走,房内还有未曾散去的情欲之味道,两人睡过的床褥也是不堪入目,深深浅浅一大片,难怪她刚才在外面打水,许是要洗床褥呢。 他似有若无的轻笑了一声,将目光投向茶壶,然后从袖口摸出一袋白色的粉末,倒在了里头。原想再看看,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西陵雪望了望窗口,正要跳出去,又转了个念头,躲在了屏风之后。 天气渐渐炎热,姜姜打了水准备将昨夜的床褥洗一洗,还没折腾几下,就已经满头大汗,于是回屋子里找水喝。 水是昨夜出去之前烧的水,姜姜也不讲究,一口下肚,确实凉爽不爽,她坐在凳子上小口喝着水,另一只手拿手帕擦着香汗,身子果然惬意不少,只是突然小腹热热的。 这种感觉也不算陌生,从前若是沈复射的多了,第二天她起身后那精液都会往外流,于是姜姜红着脸掀起裙子,拿了干净的帕子往腿间探去。 隔着屏风,西陵雪看到姜姜细长的腿,雪白的大腿张开,她用帕子在淫靡之处揉弄,里头浓浓的精液缓缓流出来,起初那帕子还接得住,但那些东西很快就顺着帕子滴在了地上,听到那声音,姜姜忍不住咬住嘴唇嘤咛起来。 无疑,沈复在床上这方面是完全满足姜姜的,所以姜姜从未自渎过,可是今日小腹的燥热怎么也抑制不住,愈演愈烈,再加上小穴内含着淫荡的液体,姜姜忍不住伸出长指往里探入。 姜姜的小穴又热又紧,她轻轻抠挖着里头剩余的精液,不小心碰到敏感处,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插自己玩比较刺激,今日的小穴格外敏感想要,她喘着气将刚穿上没多久的裙子褪去,下腹的热潮竟然愈演愈烈起来,她甚至焦急的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扔到地上,茶杯和茶壶碎了一地,但她顾不得这些,坐在了桌子上,双腿大张,迫不及待的用手指玩弄着自己。 她插的越深,小穴就痒的越厉害,似乎怎么也不能满足,于是两腿张开的幅度更大,腿间的景色正好被西陵雪收入眼中。 他看着那个女人从一根手指加到了两根手指,淫水从桌子上往下流,姜姜还是不满足,屁股不断往前动,迎合着手指,直到她伸出另一只手抚摸上豆豆,身子哆嗦了一下,发出了快慰的呻吟。 “啊……好爽……”她也不知道在跟谁说话,只是这样终于让她下体的燥热缓解了一些,于是两手的动作更大,肉核已经被淫水弄湿,手指从上面滑过去酥麻无比,肉穴也会夹紧里头的两根细指。 从西陵雪的角度看去,粉嫩饥渴的小穴被她的手指撑开,进出间带出透明的液体,或许是因为舒服,她雪白圆润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很快,她便抖着身子高潮了。 “呀啊——呜呜……好舒服……”姜姜的手指想要制止潮吹,却是越插水流的越多。 看着她抖动的身子,喷射着液体的小穴,西陵雪的喉结微微动了一下,但他并不打算有所动作,只因这小淫娃还没要够,反而把衣服解开揉起了自己的胸脯。 西陵雪看不清她的双乳乳尖,只看到两团高耸浑圆的媚肉被姜姜轮流捏揉,她的手包不住自己的胸,于是那一对宝贝显得更大了。 高潮过的小穴总是能很快迎来第二波高潮,姜姜不停地抠挖着下面,不知高潮了几次,直到累的不行才回床休息。 西陵雪从屏风后走出,望着地上的液体,似乎觉得很有兴致,但姜姜已然熟睡,他体贴替姜姜掖好被子,走出了院子。 先帝此生最后悔的事,就是让西陵雪去跟着世外高人习武,他武功了得,轻功更是登峰造极,即便是在武林之中,也未曾有敌手。他身姿轻盈,如同鬼魅一般,很快就回到了皇城。 太监小郑子是他的贴身随从,也早已习惯了西陵雪这怪毛病,只是每次都暗暗祈祷这祖宗不要搞出什么乱子。 眼瞧他回来,小郑子连忙地上帕子和茶水,西陵雪接过蚕丝帕擦了擦手,正要喝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传朕旨意,宣……状元郎入宫。” 另一个男主是变态 当然沈复哥哥也不是很正常 7.夜宫 入沈府那一年,沈府给她起名叫姜姜,在那之前,姜姜在家里的名字叫小花。 她的父母都是粗人,家境贫穷,实在无力抚养她,姜姜从小生的好看,家里人也只是照着最淳朴的方式,叫出小花这种名字。 但是进了沈府之后,她就不再是那个土土的小花,她要跟着嬷嬷学一些规矩,要陪着少爷读书,每天她都会听到沈复在房间里喊她:“姜姜。” 沈府是大户人家,少爷的院子里另设了厨房,冬日里给他煲汤,夏日里给他做莲子羹,姜姜穿着华美的衣裳,端着小食,日夜反复奔波在书房和厨房,若是少爷在和教书先生上课,她便静静在一旁研磨旁听,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少爷垂着眸子认真思索。 恍惚间,她又看到他抬头,喊她:“姜姜……” 姜姜深吸一口气,猛地张开双眼。 院子里的夜,是黑漆漆的,姜姜一个人躺在床上等沈复的时候,总是会很害怕,但这里的夜不那么黑,甚至看着很温暖,她微微仰起头向窗外看去,感觉外面也点着灯。 这里不是她熟悉的任何一个地方。 她低头看着床铺,上面的花纹是她从没见过的精巧,绣工不俗,摸在手中的料子也似乎十分昂贵。 思绪一团糟乱,姜姜有些害怕的起身,外头的人听到动静,进了里屋,姜姜看见两个宫女打扮的人跪在地上:“梨贵妃娘娘。” 她在皇宫里,这是姜姜的第一个念头,这对她来说确实有些荒唐,姜姜的脚步有些颤抖的往后退了退,她说:“你们在叫谁?” “娘娘,您是我越国的梨贵妃。”右边的那个宫女深深的给她磕头,“您久病不愈,皇上、皇上见您起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她回答的时间里,姜姜微微侧过脸,看到了镜中的自己,她看到自己穿着华贵的衣物,不是寝衣,只是除去了外衫,里头还有两件繁复锦衣,交领样式,腰带是薄如蝉翼的丝,裙子上甚至点缀着珠宝。 她的脸也不再是素净一张面孔,上面不知何时涂上了胭脂口红,眉毛也画的很精细,一双眼睛正看着镜中的自己。 墨发梳成了宫妃的样子,虽然没有戴过多头饰,但是简单插着的几根簪子看着已是价格连城。 “我不是什么梨妃……”姜姜回想着之前发生了什么,脑中却又是一片晕眩,她差点摔在地上,其中一个宫女赶忙起身扶住她。 宫女的语气很平静:“娘娘当心身子,可不能摔了。” 姜姜抓着她的袖子望着那宫女低声道:“你们认错人了,沈复呢?沈哥哥在哪里。” 地上的那个又开始磕头:“奴婢不认识,奴婢这就去替您找皇上……” 她说完就匆匆退下了,另一个宫女扶着姜姜躺回床上,动作间姜姜听得自己头上的簪子晃了晃,更觉得头晕目眩,心烦不已。一片混乱之间,余下的那个宫女去外面叫了太监和管事嬷嬷,催人去请了太医,姜姜躺在床上,只当自己在做梦。 沈哥哥呢?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片刻之后,她听见外面有人扯着嗓子传报:“皇上驾到——” 接着之后里外一片肃静,除了脚步声外再也没有其他声音。 姜姜晕的连眼睛都睁不开,朦胧之中她被人搂在了怀里,从那个人身上传来一股异香,她微微蹙眉,那香气钻入鼻腔里,竟无端好受了几分。 “徐太医,过来把脉吧。”抱着她的人轻声开口,是个年轻男子,还替她理了理额边的碎发。 太医跪在床边,婢女清月拿了薄薄的帕子覆在姜姜的手腕上,太医这才敢开始诊脉。 “梨贵妃娘娘并没有大碍……只是、只是或者之前、太虚弱……好好修养即可……”徐太医磕磕巴巴的说出诊断,本想说不知服了什么药才身子虚弱,望到皇上的眼神,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有些话,或许不该说。 徐太医说的磕磕绊绊,但大意就是好好调养即可,西陵雪挥了挥手,让他回去开药了,宫女太监们又赶紧去吩咐厨房做饭。 一瞬间,屋子里就只剩姜姜和皇上,她起初难受的很,但是被这个素未谋面的皇上搂着,竟觉得舒缓了很多。 睁开眼,映入她眼帘的,是垂下来的床幔,和自己手边的另一条胳膊,黑色的朝服,朱砂色封边,黑红两色是本国龙袍。 姜姜撑起身子,还未扭头看他,就听到皇上开口:“你果真适合待在宫中。” “不,”她扭过脸,不敢看皇上,“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是状元郎沈复的随身侍女,并不是什么梨贵妃……一定是弄错了。” 西陵雪微微侧着头,轻轻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笑了一声。 他觉得很有趣。 姜姜也看出来了这一笑的意味,这个皇上果然很年轻,他笑起来,就像纨绔子弟,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我娘常说,美丽的女人就应当穿锦衣玉带,佩戴珠宝,这样才配的上她的气质。”西陵雪端详着她的脸,就像在看自己的画作。 他眼中的神色让姜姜很不舒服,听起来也并不想告诉她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她有些害怕的想挣开西陵雪的手:“放开我……” 她还不明白皇权到底象征着什么,代表多大的力量,愚昧的以为挣开这只手,就能获得自由。 姜姜强撑着下床:“我要回去……” “就是沈复送你来的。”西陵雪看着她的背影,声音有些冷,“你若不信,改日亲自去问他。” 这话听在她耳朵里尤为荒唐可笑:“你说什么?” 西陵雪走到她身边,将她逼到墙角,姜姜不得不看着他清俊的脸,他似乎有话要说,但宫女已经送了甜点到外间。 8.鱼肉 梨贵妃“荣宠”多年,宫中设有厨房浴池,从里到外样样奢华精巧至极,宫里的人嘴巴也是尤其的严,不该说的,不该看的,通通都当没有发生。 贵妃宫中头一次有了女主人,宫女们一个个屏住气,不敢多看正主一眼,管事嬷嬷早就吩咐厨房,从开胃点心到饭后羹汤,早已备下。 送来的是乌梅酸汤和莲藕饼,端着盘子的正是梨园中的管事嬷嬷穗香。 姜姜微微推开西陵雪,坐到桌边,室内室外的宫女太监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上。 陛下对外随和亲近,实则却脾性阴晴不定,尤其是在梨园中,宫女们将珍品装饰摆放不当都要被重罚,穗香的额头冒出一丝冷汗,这位贵妃不知天高地厚,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生怕龙颜震怒。 但,西陵雪只是随意坐到了她边上,压低了声音说话:“起来吧。” 这话是对着下人们说的,穗香松了口气,身后两位在宫中阅历深的宫女也跟着她站起来,服侍皇上和这位贵妃用膳。 姜姜看了看房内服侍的一大片人,太阳穴突突的疼,将目光放到西陵雪的身上,却又好受了几分。 她脑子里乱的很,一时发起了呆,也不说话,怔怔的盯着桌边精致的雕花发呆。 西陵雪垂着眸子,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格外清冷。他十分有耐心的拿了碗,替姜姜舀了点酸梅汤,抓着勺子将汤送到她嘴边,姜姜才回过神。 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接过碗和勺子说了句:“我自己来。” 她从来没有被人服侍过,因此觉得有些怪异,更奇怪的是西陵雪对她的态度——太有耐心了,一时之间,她甚至忘记他是皇上。 而自己就像被人圈养的金丝雀,西陵雪是那个主人,对她耐心逗弄。 从厨房送过来的菜一道一道上了桌,大部分竟也是姜姜爱吃的,她不知这是巧合还是有心设计,只觉得背后阵阵冷意。 这一切都太诡异了。 她突然想起来,梨贵妃早就是名冠云京的美人儿,迷得当今皇上为她筑起高楼庭园,荣宠无二,没有人知道她的来路,少数见过她的人对她的美貌夸口不绝,曾有江湖人士冒险进皇宫,只为看一眼梨园中的绝色贵妃——还被皇上全都杀了灭口了。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见过梨贵妃,皇上对外宣称她在梨园养病,梨园的侍卫和禁军也围了一圈又一圈。 那,姜姜又是谁? 宫女太监和太医,都说她是梨贵妃,可她分明是沈哥哥未过门的妻子。 皇上又为什么对她这么有耐心? 她越想越恐怖,对着这精致的菜肴一口也吃不下去,西陵雪也沉默着放下了筷子。 梨园的筷子都是专人定做,用上好的玉雕刻,西陵雪这一动作,筷子立马和盘子相碰,发出清亮的一声。 穗香一众又跪了下去。 往常皇上在梨园用膳,若是这样,必然是不快活了,他若不快活,宫里就总要少几个人。 姜姜也察觉到了气氛紧张,她看了看身旁的西陵雪,他低着头,不说话,姜姜这才发现,他不笑的时候,看起来竟有几分渗人,眉眼都生的很是清冷,没有任何情绪。 她下意识的拉住了西陵雪的袖子,张口想要说话,又觉得两人关系尴尬,不知道说什么。 “都出去吧,不用在这伺候。”西陵雪调整好情绪,朝姜姜牵了牵嘴角。 下人们连滚带爬的推退出去,姜姜反而放松了一些,她的鼻尖闻到西陵雪身上的香味,身子舒爽了很多。 “皇上,我不是梨贵妃。”姜姜又开口。 “叫我阿雪吧,”他好像没有听她在说什么,夹了菜往她嘴里送。 姜姜有些抗拒,摇了摇头,可是对方很执着,微笑着看她,似乎她若是不吃下去,就会一直这样给她举着。 她有些拘谨的张口吃了下去。 西陵雪的心情终于好了些,缓缓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了。” “那之前的……梨贵妃呢?”姜姜忍不住问,难道是死了么?或者是关起来? 他似乎被逗笑了:“从来就没有梨贵妃这个人,我一直在等……” 音色一转,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笑意:“我在等你。” 姜姜听不下去了,她有些害怕的说:“可我不是、我不认识你,我是今年状元郎沈复的丫鬟,其实、其实我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我只等老夫人来京给我们主持婚事了。” 西陵雪望着她皱起的眉,用手抚了抚,撤去了快意的笑:“是么,他倒没告诉我你们还有婚事。” “是真的,一定是哪里弄错了,我是要嫁给他的……”情急之下,姜姜也哭了起来。 她一哭,原本就不爱吃饭的西陵雪更是没了胃口,索性拿着帕子替她擦眼泪,姜姜又怕又急,想把所有事问个明白。 “带我去见沈哥哥,一定是哪里弄错了。”她抓着西陵雪的袖子,请求他。 美人哭的梨花带雨,双目微红,她抬起头看着西陵雪,胸前一道深沟裸露在外,精致的锁骨随着她的哭泣微动。 她是完美的。 西陵雪这样想,忽然低头亲她的脸。 姜姜下意识以外他要吻自己的唇,可西陵雪只是亲吻她的泪珠,然后凑到她耳边跟她说话:“莫哭了,哭的我想操你。”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任人鱼肉。 说起来你们不信 其实本人的两个男主都是处男…… 9.晨间事(H)上 “别碰我……”她推开西陵雪,有些害怕。 其实姜姜倒不是突然明白了皇权是多大的力量,只是发觉自己在别人的地盘上,而这个皇上——她有些莫名其妙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皇上一点也不正常。 怎么会有人布下这样精致的梨园,只为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女人呢? 他还说在等她,可姜姜不可能见过他。 “我不碰你。”西陵雪根本不在意她的小脾气,用先前的帕子擦了擦手,“你该去沐浴了。” 梨园里有一处温泉,西陵雪命人在那温泉的基础上建起了房屋,姜姜在穗香的带领下,进去更衣沐浴。 再害怕,再乱,也是要洗澡的。 宫女们备了寝衣和香皂角,池边放着花瓣和美酒,姜姜自然是不会喝酒,全身泡入水中,放松了许多。 如若她心情好一些,就会发现这边的布置确实精巧,只可惜现下的姜姜实在没有闲心,在浴池中泡了半天,才穿上衣服,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宫女们不知去了哪里,她也乐得清静,提着裙子就想趁机往外走,可是梨园实在太大了,她走着走着竟迷路了。 不仅这复杂的小路让她头晕,她的胸口更是无端的生出一股闷闷的感觉,身子也乏力起来,姜姜撑着路边的灯柱,微微喘气。 西陵雪从后面把她搂住。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来的,原本是要反抗的,可是这人身上的香味清淡又奇异,心中的郁闷感散去不少,她好受多了。 原本就没有力气,西陵雪将她打横抱起,姜姜无力的说了声:“放我下来。” 对方没有回答她,掐着她的腰往寝房走。 昏昏沉沉之间,姜姜闻着他身上的味道,竟然就这样睡过去了。 西陵雪撤了宫女太监,抱着她回到了床上,她已经熟睡,连呼吸的声音都很小,看起来很乖巧,但身材又具有强烈的女性特征。 他搂住她,亲了亲她的额头,在她旁边睡觉了。 姜姜这一觉睡得异常安稳,第二天睡醒的时候,她睡眼惺忪的看着面前的胸口,还当是沈复,抱住男人的腰喊了声:“哥哥。” 回应她的是男人胯下某样硬硬的东西,隔着薄薄的衣物跳动了几下,姜姜忽然回过神来——这不是沈复。 这不是她所熟悉的房间,也不是她熟悉的味道。姜姜微微用力想要从男人的怀里钻出去,却把他吵醒了。 西陵雪睡得很浅。 他睁开眼就看到姜姜一脸惊恐的望着自己,她的墨发散开,领口也开了,两人穿的都是白色的春衫,姜姜连肚兜都没穿,只因昨夜洗浴之后就打算睡觉的。 她下意识感受到危险,无奈被人按着腰,更是朝他怀里靠近了几分,望着不熟悉的花梨木床,姜姜有些绝望。 “别碰我……”她的双目红通通的,“我要找沈哥哥。” 西陵雪压到她身上,面无表情的褪去了衣物,他早年跟着师父学武,身上都是结实的肌肉,肌肤却又很白,姜姜捂住了眼睛不去看他。 男人的手很凉,非常直接的掰开了她的双腿,姜姜身子紧绷,可是当她的身体被对方抚摸时,心底又涌现出了快感。 这是一种非常强烈的快感,随之而来的还有渴望和羞耻,她回想起先前那个跳动的肉棒,竟觉得自己很想要,可是…… 她的脑海中又想到了沈复。 西陵雪眯起眼睛,长眸之中滑过不善的神色,他压在姜姜的身上,俯身开始亲她的脖子。 姜姜的脖子很敏感,但更要命的是她的耳朵,西陵雪非常耐心的拨开她的黑发,看见一滴泪珠从她眼角滑落,他顺着眼泪往下舔,一直含住了她的耳垂。 “别、别——啊啊——”再怎么抗拒,姜姜还是抓住了西陵雪的肩膀,她又是想把他推开,又情不自禁的想要贴着他。 好舒服。 被他碰的感觉真的好舒服,就好像她的身体一直在渴望他,姜姜绝望而羞愤,她感受到自己下面已经湿润了。 她祈求他:“求你别碰我……我是沈哥哥的人。” 西陵雪贴着她的耳朵问:“是么?” 他的手滑入她的衣衫里面,摸索了一阵解开她的腰带,长裙之后是丝绸的小裤,姜姜用另一只手想要制止他,却感觉到自己的小裤直接被他撕裂了。 西陵雪的手抚摸到了她的小穴,姜姜忍不住惊喘——奇异的快感向她袭来,实在是太舒服了。 他的手指滑入了小穴的的穴口,两片贝肉贴着他的手指,轻微动一下就能带出汁水声。 “你是沈复的人……”西陵雪轻笑,“却在为我流水呢。” 姜姜低声抽泣,为自己淫荡的身体感到羞愤。 “看着我。”他非常有耐心的在她小穴揉弄,并且命令姜姜睁开眼睛,姜姜自然不愿意看此刻的场景,抗拒着摇了摇头。 室内一片静谧,她下身的水声倒越发明显,西陵雪和她做交易:“睁开眼看着,我就不插进去。” 听到他可能还要插进去,姜姜霎时睁开了双目,西陵雪拿着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上,姜姜只要微微抬眼就能看到他在盯着自己小穴,并且用手指四处揉捏。 他在两片粉嫩的贝肉中间,找到了一个凸起的豆豆,于是用指腹按住了那处,蘸着她的淫水搓揉。 “别……求你了,别揉……”姜姜哭的奶声奶气,伤心却也是真的伤心,可是小穴被他揉的舒服极了,她的屁股甚至晃了起来。 “叫我阿雪,我就不揉了。”西陵雪又按压了一下那处。 姜姜只得开口:“阿雪……” 西陵雪吻着她的锁骨,突然滑入了一根手指进到了她的小穴里。 她的那张小口等待已久,里头湿热紧软,便是一根指头进去也终于是让她好受了些,只是姜姜口上仍在倔强:“你说不插的……嗯啊……拔出去……” 西陵雪摇了摇头:“我说的是肉棒不插进去,怎么,你不喜欢?” “不喜欢、呜呜……求你放过我吧……”姜姜睁着眼看着这一切,完全没注意到摩擦之间自己的衣领大开,大半雪白的乳肉裸露在外。 你们如果不留言的话 很容易失去我 10.晨间事(H)下 梨园内外一片静谧,没有人敢上前提醒西陵雪早朝。 西陵雪望着姜姜的胸口,姜姜这才后知后觉的拉拢了衣服,对方似乎有些不满,手指在她的肉穴中缓缓抽动。 他的动作有些青涩,姜姜莫名的想到沈复初次和她亲密的时候,也是这样细心又磨人。练过武的手指上茧子有些微厚,他手指很长,带着凉意,越来越深入姜姜的小穴,姜姜没忍住,晃了晃屁股,夹住了。 “啊……”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明明心里在抗拒,可是身体却快慰到极点。 西陵雪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喘息,低头埋在她的胸口,用牙齿推开她的衣服,姜姜想用手遮住双峰,却被西陵雪控制住了双手,他实在是太折磨人了,审视着姜姜的玉乳,她的脸红红一片。 当乳尖被他含住的时候,姜姜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拒绝了,她的双手被西陵雪用左手抓住了,另一只右手在她的小穴里细致的摩擦,他的舌头也不算很温热,或许是体质关系,他整个人都有些冷,舌尖带着凉意含住她的乳首,姜姜的脚一下绷直了。 她知道自己在不受控制的出水。 “放过我吧……求你了……”姜姜忍不住想,沈复若是知道,还会要她么? 他松开口,重新贴着她的耳朵:“好啊,让我出来,我就放过你。” 姜姜感觉到了,他的肉棒不知何处被解放出来,赤裸裸的贴着她的大腿跳动,在西陵雪的摸索下,他把那炙热的东西放到了姜姜的小穴上方,和肉珠贴在一块。 姜姜被磨得一痒:“拿走、别……” 西陵雪搂住她的腰,放柔了声音:“叫我阿雪。” 他平日里总是带着无感情的笑,不笑的时候又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论是哪一种,姜姜都不喜欢,可他现下的表情很认真,垂着眼睛,对待自己的态度也很认真。 “叫我阿雪。”他重复了一遍,肉棒开始上下滑动。 “阿雪、啊啊……不要磨那里……”姜姜哭了出来,“我会受不了的……” 她的小穴是真的受不了,肉棒贴着已经被淫水弄湿的阴核缓缓滑动,手指已经决然的拔出,弄得姜姜难受极了。 西陵雪见她下面那张小口不断地吐着花蜜,用手指探了探,然后塞到了自己嘴里,姜姜看着他淫靡的动作,呼吸都乱了,可他却神色正经,好像在品尝佳肴。 或许是这样还不够舒服,他抓着姜姜的双腿,让她的双腿并拢,大腿内侧的肉紧紧的夹住了红肿的肉棒,先前的淫水已经把大腿弄湿,摩擦之间发出了暧昧的声音。 “好难受……”姜姜的小穴不断开合着,想要点东西来填满,她羞耻的把手放到私处,因为手不够长,只能把手指浅浅的塞进去,西陵雪善解人意,伸入了两根手指。 一共三根手指把小穴口撑开了,姜姜有些委屈的撤去了自己的手指,软嫩的小穴夹着男人的手指,大腿夹着肉棒,肉珠被疯狂摩擦,她揪着床单高声呻吟:“阿雪、不要了,快……停下、啊啊……求你了不要……” 可是西陵雪怎么停的下来,肉棒上的小孔甚至流出了透明的液体,场景一片淫靡,姜姜咬着嘴唇低泣,终是被他磨弄的受不了,两腿打着颤高潮了,穴中喷出得水把男人的手指尽数弄湿。 “你是沈复的人么?”他说的是疑问句,却又好像是自言自语,姜姜闭上了眼睛,不知该如何作答。 当西陵雪射出来的时候,姜姜已经累得没有力气说话,白色的液体射在了她的小腹上,她嘟囔着:“擦掉……” 西陵雪用手指擦掉了,然后尽数抹在了她的小穴里。 姜姜感受到了屈辱,却累得没有力气说话,她听到西陵雪洗漱更衣的声音,然后去上朝了。 皇上这天上朝上的很晚。 老丞相差人去问,小郑子目不斜视,答道皇上昨夜在梨园就寝。 朝中大臣们互看一眼,张太尉是两朝老人,忍不住冷笑:“从前倒是不曾这么过分,皇上越发出息了。” 丞相向他摇了摇头,少说少错。 沈复木木的站在言官中,其他人见皇上迟迟不来,只得向他寒暄:“状元郎喜任高位啊!” 他回过神,向各位老臣行礼,丞相微微一笑:“之前大家还纳闷为何皇上迟迟不封你官位,原来是好事多磨。” “王丞相过誉,我还有很多不懂得地方需要向各位老臣学习。”沈复不卑不亢,一行人在旁边点了点头。 皇上姗姗来迟。 朝堂内重归一片肃静,沈复在下面,忍不住看了西陵雪一眼,他的朝服整洁,领口在动作时微微松动,内里尽是女人用指甲挠出来的痕迹。 他的双瞳里渗出不曾有过的深色。 “诸位爱卿,可有要事禀报?”西陵雪撑着下巴,做出了平日里虚假的笑。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西陵雪和沈复目光相碰,不同于沈复的眼神,西陵雪很是轻松惬意,沈复的手在朝服下紧紧握拳。 他克制自己不去想姜姜。 朝中六部无要事启奏,除了西南水利不便,丞相早已派人去整治,皇上似乎也无心早朝,奏折一律由太监们送到了书房,直到下朝已经快到午时。 沈复身子僵硬的往外走,看见有太监和宫女拿着新鲜的梨花与宝物送往后宫,而后宫里,承宠的,也不过梨妃一位。 也好。 沈复想,至少她不会被欺辱。 皇上其实是没有特殊原因的 他对待姜姜就像对待一件艺术品 就是心理变态 而为了公平起见 沈复哥哥后面也会心理变态 不然两个人怎么算势均力敌呢! 11.夜宴(上) 姜姜累极了,但又怎么也睡不着,心上总是突突的跳,躺了一个时辰后,扯开了精致昂贵的床幔,踩到了绣鞋上,走到外间,穗香才听到动静。 见她起来,自然要先服侍着漱口沐浴更衣,这些事情昨天经历了一遭,姜姜人有些木,换上了她从未穿过的华服,坐在了桌前。 穗香小心翼翼的开口:“已过了午膳时间,奴婢怕贵妃娘娘饿着,已经吩咐厨房早早备好了。” 姜姜不说话,望着桌角发呆。 穗香朝太监宫女使了神色,几个人立马跑出去叫厨房准备传菜。 房间里似乎换了新的熏香,姜姜闻得出来这是好香,清新又不腻人,可窜到她鼻子里,竟教她无端生出几分胸闷恶心,于是抬手捂住嘴,正要说话,又一股冲劲上头,还好没吃什么东西,所幸是没有吐出来。 穗香吓了一跳:“娘娘怎么了?” 她听见娘娘这个称呼更是嫌恶,只一时顾不上那么多,挥着手说:“快把这香撤了……” 这香是使臣进贡的,总也不过得了十盒,都分在了梨园中,平日里就算没人在,点的香也都是极好的,穗香心下有些疑惑,但还是立刻又叫了几个宫女进来,打开窗户,撤了先前的香炉。 “娘娘喜欢什么样的香?奴婢差人给您换上吧。”她低声问。 姜姜的脑海中只回想起了两种味道,一种是沈复身上的书香味,这股味道在她不知为何变得很淡,但总还是让她舒心的。 还有一个,就是西陵雪身上的…… 姜姜不知如何形容,因为他身上的味道闻起来很冷。 于是她摇了摇头:“不用了。” 饭菜已经布上了,都是清淡开胃的菜,穗香和宫女若菊在一旁给她夹菜,姜姜不熟悉这里的环境,更不熟悉这架势,吃的倒是饱了,只是一点也不觉得好吃。 她坐在椅子上看宫女们撤菜,叹了口气:“皇上呢?” 总要让她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吧? 穗香低着头:“皇上早朝结束后就在与大臣们讨论国事,准备晚上的国宴。” 国宴? 姜姜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穗香只好再继续解释:“使臣归朝,皇上准备为他接风洗尘,晚上设了宴席,娘娘也得去呢。” “我不想去。”姜姜皱起了眉。 穗香低着头,不敢看她:“这是皇上的意思,娘娘去跟皇上说吧。” 先前还说是在跟大臣们讨论国事,现在又让她去找皇上,不是摆明了让她死了这条心么?姜姜觉得一口气堵在心口,干脆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自己擦了嘴,回床上歇着了。 她身子疲惫,想好好躺着,枕头上还有西陵雪留下的味道,确是比外头点的那些香舒服多了,姜姜侧过脸,终于睡着了。 再被穗香小声唤醒,外头已经是暮色残阳,夕阳的光有些耀眼,姜姜忍不住眯起了双眸,偏过头看屋内,穗香和清月跪在地上等她起来,姜姜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身在宫内。 她有些木讷的坐起身子,叹了口气。 让她去什么国宴,姜姜是万分不愿意,自己既不是什么贵妃,又完全摸不着清楚情况。可是——若她真的不去,那个西陵雪会怎样对她? 姜姜瞧得出来那个人的脾性一点也不好,喜怒无常,做的事也总是毫无缘由。 这般纠结着,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得起身任由宫女们摆弄,这场国宴似乎十分重要,姜姜沐浴之后穿上了宫服。 本朝是以黑红两色为龙袍的,凤袍自然也是如此,往下的贵妃则是深红色,宽袖长裙,披帛绕臂,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姜姜光是穿上就已经累得不行,终于坐在梳妆镜前,额前已有了香汗,清月擦了帕子把她的脸擦了擦,又叫了穗香来给她上妆。 在昨天之前,姜姜很少摆弄胭脂或是粉膏,是因为她没有耐心,偶尔涂一下口脂,沈复就会夸她容貌极美了。 可是穗香给她上的妆太艳丽了,她的嘴都被抹上了一层大红色,姜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很不自在。 她是这样美艳到有些逼人的吗? 好在穗香很快又给她蒙上了面纱,姜姜轻松了很多,心里也知道这肯定又是那位皇帝的意思。 从梨园到大殿肯定是要坐轿子去,姜姜里里外外的衣服实在厚重,在穗香的搀扶下才坐了进去,轿子也很精巧华丽,垫子很软,透过小窗,姜姜有些无奈的看着外面的风景变换。 原来梨园内的装饰和皇宫是很不一样的,一瞬间她似乎又换了个地方,而真正的皇宫里,死气沉沉、了无生机。 12.夜宴(下) 沈复很忙。 当他下定决心让宫里的人带走姜姜之后,他终于换来了自己想要的。一举成为吏部尚书后,交接之事繁杂忙乱,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想到姜姜,早朝之后又是一阵奔波,他和六部其他大人协议宫中事宜,干脆也一起去了国宴。 直到有人通报皇上和梨贵妃驾到,他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梨贵妃——不是久病卧床,从不见人么? 其他人大概和他想法一致,纷纷看着门口,大殿内鸦雀无声。 皇上的身后跟着一个盛装红衣的女子。 宫里就一个贵妃,但之前从没露过面,所有人都很好奇,于是就看到梨贵妃身形窈窕,凹凸有致,一双美目如宝石般,步摇在她头上轻晃。 只是蒙住了脸上的其他地方。 户部侍郎最先反应过来,喃喃道:“难、也难怪,皇上平日里连瞧都不让瞧一眼,今日已是意料之外了。” 这位贵妃看起来似乎并不高兴,双眸微微垂着,眉头也皱着,但大家都以为她是大病初愈,仍有些不适也是正常的。 几位武将看的眼睛都瞪直了,小声说:“看女人啊,除了脸,最重要的还有手,若是手也细滑嫩白,才是真正的美人儿啊。” 宫女太监们开始布菜,穗香嘱咐过姜姜,贵妃是要坐在皇上身边的侧席的,但西陵雪抓着她的手,轻轻一带就坐到了龙椅上。 有胆子小的文官吓得把碗筷丢在地上,很快又移走视线,不敢再看皇上,生怕他又做什么有违祖制的事。 姜姜没有想那么多,她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起先以为不用和西陵雪坐在一起,她倒轻松了许多,谁料他拉着自己同坐,一双手搂住了她的腰身,她不自在的扭了扭,感觉下面有人在看自己,稍微一抬眼过去,就看到了沈复。 他在下面望着自己。 姜姜几乎要喊出来了,她想起身,西陵雪侧过脸看她,阴冷的说了句:“别乱动。” 她呆滞住,嘴里念着沈复的名字,沈复望着她,她从来没有看过沈复的那种神色,像是在跟她道别。 他不再看她了。 姜姜被西陵雪搂在怀里,她想要起身,西陵雪又附在了她的耳边:“你再动,我就让他好好看着你是如何被我玩弄的。” 他的语气很认真,姜姜吓得眼泪都出来了,恐惧和委屈掺杂在一起,她太想要一个答案,要沈复的亲口回答,想要告诉沈复西陵雪一直威胁自己,她很害怕。 席下的众人少有往上看的,有太监通报使臣到了殿外,西陵雪把声音放软了些:“你乖乖的,我会让你见他。” 随后他收敛起冷淡的神色,宣使臣进殿。 姜姜红着眼睛看台下,耳边尽是嘈杂的声音,她只注意沈复一个人,看他和大臣们喝酒,他似乎有些疲倦,或许是没有休息好,但无论如何,他都没有再看姜姜一眼。 使臣回国,自然献上了宝物,西陵雪另一只手撑着下巴,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让人赶紧拿上来。 姜姜侧脸看着西陵雪,有点搞不懂这个人为什么要装成平易近人的纨绔皇帝。 小郑子提着一个东西进来,抽去了笼子上的布,席间的贵族女子们惊呼出声:“是猫呢!” 笼子里是一只纯白色毛茸茸的猫咪,姜姜从未见过这样的猫,使臣接过笼子大笑:“这是品种稀有的波斯猫,在外藩也极为少有,微臣听说皇上宠爱梨贵妃娘娘,特地给贵妃娘娘献上这只猫,平日里可供解闷。” 那猫的眼睛圆圆的,可爱极了,有些害怕小动物的姜姜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西陵雪心情也不错,给使臣赐了酒。 再之后姜姜就陷入了漫长的发呆之中,她看了看沈复,又看向西陵雪,也没有注意到其他人说了什么,再望向沈复的座位时,却发现他离席了。 姜姜抓住西陵雪的袖子,他原本正与大臣喝酒,似乎知道姜姜要做什么,点了点头:“去吧。” 去吧,但愿你不会后悔。 他勾起唇角,看着姜姜从侧殿退下,摇了摇头说:“可惜。”可惜不能亲眼见到。 身边的大将军以为皇上对他不满,有些踌躇:“皇上?” 西陵雪笑了起来:“没事,继续喝。” 沈复喝的有些多。 他新官上任,来祝酒巴结的人自然不在少数,他能感受到姜姜一直盯着自己,让他更不好受,言语间果然是喝多了,在宫女的指点下,去了御花园的湖心亭,想要吹一吹凉风。 其实是他无法再忍受姜姜和那个男人坐在一起了。 他看到那个人搂着她的腰,其他人都喊她贵妃娘娘,可是那些人都知道什么?姜姜从小就在她身边,她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也很怕猫。 贵妃? 他自嘲的笑了笑。 “沈哥哥。”姜姜一路追过来,提着裙子,披帛被风吹起来,她小心翼翼的开口,“沈哥哥,你怎么……” 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复背着她,闭上了眼,觉得好累,他害怕与她见面,可是姜姜从后面搂住了他,哭着说:“沈哥哥,带我回家吧,我不喜欢这里。” 沈复叹了口气,狠心挣脱开来,他的样貌还是那个清贵的公子,但是对姜姜说话的语气却很疏离:“这里也好。” 这里也好。 先前西陵雪的话突然窜入姜姜的脑海里,他说是沈复同意让她来宫中的,姜姜从未相信过,可是沈复对她说,这里也好。 “沈哥哥,我是姜姜啊……”她以为沈复弄错了人,解了面纱,重新扑进沈复的怀里,他已经穿上了朝服,不再是记忆里那个整日只会看书的读书人,姜姜仿佛没发现这些,自说自话:“不可能的,你不可能让我留在宫里。” 她死死抱着沈复,不肯松手,沈复有些贪恋这一刻,但他想到日后的更多时光,还是冷着声音说了一句:“贵妃自重,” 姜姜绝望的哭了起来。 “你默认了这一切,对不对。” “是。” 她想到自己的委屈和受辱,都是经过沈复同意的,更觉得伤心痛苦,可是她没有别的办法,她只能继续说:“我不想待在皇宫里,你带我走好不好。” 沈复不再说话了,他抓住了姜姜的肩膀,将她推开,这才看清她的全脸,她变的比以前更美,不应该这样哭泣。 他的喉结动了动,看到不远处往这里走的宫女,最后只是说了句:“照顾好自己吧。” 穗香和清月已经找了姜姜很久,看到姜姜抱着状元郎,清月登时吓得要晕过去,穗香定下心神后很快又猜到了大概,瞪了清月一眼,让她冷静些。两人赶紧跑到亭子里把姜姜拉开,全然当作没有看到沈复,穗香对姜姜说道:“娘娘该回去了。” “不……”她不想回梨园,那里的一切根本不属于她,穗香拉着姜姜往后走,姜姜朝沈复伸出了一只手,“带我走吧,沈哥哥,求求你……” 沈复看着她伸出的手,有片刻挣扎的神色,最后还是转过了脸。 抓住她的手的人,是清月,姜姜哭闹不止,清月只好低声说了句:“得罪了。” 她手脚麻利的点了姜姜睡穴,姜姜死死盯着沈复的身影,还是睡了过去。 波斯猫其实是近几百年才有的 大家千万不要当真哦_:3」_ 我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肉文要写两章剧情,为什么?! 或许是为了让肉更好吃吧! 所以下一章吃肉了。 再ps:其实是想给大家放个微博或者qq群平时聊(催)天(更)的,但是本人胆子太小,怕被jc叔叔顺藤摸瓜抓起来,所以还在犹豫中…… 13.镜中人(上)微h 国宴摆到很晚,西陵雪也喝了不少,但他的双目仍然清醒,一个时辰之后就先走了。 他去了梨园,并没有急着见姜姜,而是去浴池中泡了一会儿,等他起身换衣服时,小郑子凑上前道:“皇上,听说贵妃娘娘从睡醒就哭到现在呢。” “睡醒?”西陵雪披上了袍子。 “听说是闹得太厉害……点了穴才将人带回来。”小郑子在心里替清月捏了把汗。 西陵雪没有说话,往姜姜的房间走去,穗香带着一众宫女太监跪在地上,西陵雪经过时,看了他们一眼:“都退下吧。” 小郑子也退了。 早先让穗香撤了香炉,房里已没有了熏香的味道,姜姜一双眼睛已经哭红了,她哭的很小声,一个人缩在床上的角落,抱着膝盖不停吸鼻子,然后她就闻到了西陵雪身上的那股冷香。他身上的香味太特殊了,姜姜很怕,但又有些沉迷这个味道。 她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果然看到西陵雪往床边走,压到了她身前。 “死心了?”他的语气很慵懒。 这幅模样看的姜姜心生怨气,凭什么他要做出这种意料之中的表情?凭什么自己要被这个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可是她又很害怕,这个人看她的眼神太奇怪了,让她毛骨悚然。 西陵雪的手已经敷上了她的面孔,姜姜尖叫出声:“滚开!”她蜷缩着身子往后退,可是床榻总共就那么大,她已经没有退路,惊愤的哭喊,“为什么是我……你给我滚开,别碰我!” 他卸除了平日的让她讨厌的伪装,姜姜有些后悔了,至少他假意笑起来,看着不那么吓人。可现在他的面色阴冷渗人,嘴角虽然勾起,姜姜一点也不觉得他是出于好心情,他盯着她的脸,说:“为什么?” 一双大手突然将她从床上拉起,姜姜不得不很狼狈的下了床,她匆匆踩上了绣鞋,西陵雪抓着她往外走去:“过来,我告诉你。” 宫女太监早早回了房,不敢听外面的动静,姜姜被他拉着走,哭了一路,半晌后抬眼,才发现自己来了浴房。 她从未有心情好好欣赏里头的玄机,西陵雪带她推门而入,浴池的里间,一面巨大的西洋镜摆在屏风旁边,里头甚至还摆了精致的床塌。 他微微用力控住了姜姜下颚,站在她身后抱着她,埋在她颈间深吸了一口气,才冷静了一些,问:“看见了么?这张脸……” 姜姜顺着他的声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角泛红,眼里尽是水光,红唇还在发抖——因为她害怕,西陵雪就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紧紧缠着她的身子。 “江湖魔女夜月夫人,从十六岁时就不停地喝人血,以此永驻青春,”他一边说,一边解开了她的腰带,姜姜就像一个被剥了壳的鸡蛋,衣服一件件的滑落在脚边,耳边还是他低沉的声音,“而你,天生就拥有这些。” “不要这样、求求你……”姜姜痛苦的闭上眼,浴房内并不冷,可是她的身子全然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不要看、不要……” “嘘,别哭了,睁开眼看看,”西陵雪用空闲的左手擦去她的眼泪,贴在她耳边像情人般低语,“不听话就直接操你。” 姜姜不情不愿的睁开眼。 西陵雪这才满意,他一边抚摸着姜姜的脸,另一只手缓缓摸上她的双乳,姜姜有些站不稳。 “若是被夜月夫人看到你,她定会嫉妒你的美貌,将你活剐。”粉嫩的乳尖已经在他手中绽放,身体的诚实取悦了西陵雪,他放松了动作,姜姜没有反应过来,又被他说的话吓到了,跌坐在了地上。 地上铺了昂贵柔软的长毯,她望着镜子里不着寸缕的自己,又看到身后的西陵雪衣冠整洁,终于反应过来,遮掩住了双乳。 “放我走吧……呜呜……”她无助的哭着,膝盖并拢,自以为男人看不到了,可是双腿并拢后的合的严严实实的小穴完整的倒映在镜子里,西陵雪蹲下身好心提醒她睁眼再看看,姜姜看完只好用衣服挡在了小穴前。 “我会对你好,”西陵雪的声音逐渐变得沙哑,染上了情欲的味道,“你不再被当做交换的物品。” 他已经是皇上了,谁有资格和他交换呢? 姜姜仍然摇着头:“不……” “想一想……”西陵雪用自己的脸贴着她的面颊,双手从后面揉住了她的双乳,“除了我,不会有比我对你更好的人,沈复?他已经同意将你放弃了……” 微凉的手带来炙热的快感,原本就敏感的身子在他的手里更是毫无抵抗之力,姜姜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她根本没有精力去思考其他,又生怕自己一张嘴就会呻吟,可西陵雪偏偏不如她的愿望,他用指尖捏着她的挺立的粉嫩之处,威胁道:“叫出来。” 姜姜没有听话。 他也不生气,只是忽然拍打在了她的乳尖上,乳肉都微微抖了两下。 “啊——”姜姜惊呆了,乳首有些疼,他得动作有些粗暴,但是,舒服吗? 舒服的。 “继续叫。”西陵雪看了姜姜一眼,把她抱在自己身上,搂着她的腰,张嘴含住她一边的尖尖,柳腰就在他手里晃着,不知是害怕还是发浪了。 好难写,阿雪的肉好难写 一想到以后的肉更难写我就头大了! 但是每当我逃避码字去打游戏,结果就只有输…… 14.镜中人(中)H 比痛楚更折磨姜姜的,是西陵雪的手。 他用舌尖抵着她的胸乳,一只手在她光裸幼滑的背部细致摸索,他在强迫姜姜与他共同沉沦,姜姜为他的动作不停颤栗呻吟,仰起头时,黑发全数散落了下来,衬得肤色更白。 她睁开已经迷离的眼睛,恰恰看到镜子中身躯交缠的两人,不知是悲伤还是欢愉:“够了,停下吧……” “叫我的名字。”男人像一个极有耐性的教书先生,领着她去向从未踏足过的深渊。 姜姜用迟钝的脑子反应过来,委屈巴巴的开口:“阿雪。” 他很满意。 “你要听话……”他抱着姜姜,两人面对面相视,姜姜双颊早已染上红晕,美目半开,不敢闭眼,只能看着自己被无止境羞耻的挑弄。 西陵雪盯着她的嘴唇,有些好奇是什么味道,为何世上情爱中的男女,总爱接吻呢?他一边想着,便也就贴上去了。早上的时候,他并没有碰过姜姜的嘴唇,更是没有接吻,所以这样一来,姜姜毫无防备,当她反应过来想闭上嘴,男人的舌头却已经钻了进来。 “呜呜……”她发出模糊不清的挣扎,呼吸交融间还偶有微弱的惊喘。与她截然相反的是西陵雪,他十分耐心的勾弄着姜姜的香舌,渐渐地,姜姜跪坐在他腿上,已经开始用小穴蹭他的腿。 “喜欢?”西陵雪微微松开唇,望见美人已经神志模糊,纤细的胳膊攀着他的肩膀,无意识的伸出小舌头又贴上来,全然是动情的样子。 答案不言而喻。 她已经无法再反抗,西陵雪做任何事情,都会对她造成成倍的快感,现在他又摸索着她的每一个敏感点,给她更多的欢愉。 西陵雪重新吻住了她,渐渐得了趣,唇舌交缠确实别有一番滋味,他忍不住扶着姜姜的脑袋,将她湿热的小嘴送的更前,另一只手则握着她的右乳,微微用力的按揉,姜姜的乳尖硬的难受,每次被用力拨弄,西陵雪都能听到她从喉咙里发出来破碎的呻吟。 她难耐的用不着一物的小穴蹭着西陵雪的腿,身子越来越热,变得空虚难耐,她可以感觉对方胯下的挺立,姜姜痒极了,又想要,又偶尔在脑海中想起沈复,更是羞哀不已。西陵雪本就穿的单薄的浴衣,不一会儿,她的淫水就已经弄湿了男人的衣服,流到了他的腿上。 “湿了么。”他睁开眼,从喉咙里发出叹息,双目微微眯了起来,盯着自己的衣物上那一片被弄湿的地方。 姜姜羞耻的摇了摇头,可是他却铁了心要查证,根本就没有穿衣服的她,很快就被西陵雪看穿了谎言,他的两根手指齐根没入早已湿透的小穴,姜姜皱起眉:“疼、疼……” 可是饥渴的那处很快就适应了手指,柳腰不住的晃动起来,西陵雪歪着头看她沉醉的表情,语气很平静的说:“你很淫荡。” 他的神色冷静不像在弄穴,明明那里都硬的不行了。 “不、不是……”姜姜含着泪摇头,可是腰却扭得更厉害。 “早上的时候,你说你是沈复的人,”他残忍的撤出手指,拔出的时候,姜姜的小穴往下滴了一道透明的液体,她原本已经快要高潮了,所有的快感又在一瞬间消退,无视姜姜难耐痛苦的眼泪,他褪去了长裤,用坚硬滚烫的龟头抵着她骚浪湿烂的小穴,问了更残忍的问题,“现在,你还是他的人吗?” 还是吗? 姜姜像小兽一样呜咽起来,已经在穴口了,已经那么近了,又大又硬的龟头只要一下就可以进来满足自己了,为什么他非要问这样的问题? “我不知道、给我……”她胡言乱语不知道说着什么,这个男人就像她的春药一样。 “告诉我,你现在是谁的?”西陵雪的声音有些喘,虽然只是抵着穴口,可那小穴的入口处也在不断地收缩和出水,骚发的厉害。 姜姜死死咬住嘴唇,看着镜子里的两人,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 他的语气冷淡了些:“不知道么?” 那肉棒开始在穴口滑动,有意无意的滑过肉核,姜姜绷紧了身子想要把肉棒套进去,却被西陵雪制住了腰身,两腿之间不断有液体滴落。 他扶着肉棒的头部,蘸着淫水快速在她的肉核摩擦,姜姜的神经一下子绷断了,她尖叫着说:“是你的……是阿雪的人……啊啊——” 她高潮了。 高潮的时候,从肉缝中喷出水来,弄在了西陵雪的衣服上,小穴一阵阵痉挛,西陵雪就在这个时候把肉棒插了进去,他咬着姜姜的耳垂,对她低声说:“满足你。” 进来了……姜姜想着,这不是沈复的肉棒,是另一个男人的,灼热硬挺,头部非常大,让她都有些难受了。 这个姿势有些不方便,所以西陵雪很快又把肉棒拔了出来,他压到姜姜的身上,抓着姜姜白皙的手覆在了肉棒上,贴着她的耳朵说:“摸一摸。” 姜姜很空虚,她匆匆握住了西陵雪的那里,头部已经被她的淫水弄湿了,而且好像是…… 她模糊的说了句:“弯的……这里……” “恩。”西陵雪吻住她的小口,温柔又磨人,但是他的肉棒忽然全部插了进来,撑开了紧致的甬道,姜姜一下睁大了眼,那根东西在她的里面太深了,有些弯曲的龟头摩擦过她的敏感点,她哆嗦着,竟然尿了出来。 “啊啊、出去啊,太大了……”这是一根完全陌生的肉棒,姜姜惊觉或许自己的小穴还没准备好,可是西陵雪已经无法停止,进去之后的快感是他从未想过的,紧紧裹着肉棒的小穴就像是有吸力,把他困在里面。 他有些生涩的抽插起来,姜姜惊恐的望着交合处,弯曲肿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的要命处,她还在不受控制的喷尿,透明的液体一股股的往下流,淫靡非常,于是神智也不清楚了,哭哭啼啼的说:“好舒服……慢一点……阿雪……嗯啊……” 她偏过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分不出快感和悲哀哪个更多,她想,自己是不是被毁了? 今天更新之前,打游戏全都输了,究竟是哪个读者给我施了咒语!! 15.镜中人(下)H 西陵雪压在她身上,一只手分开她的双腿,他动的并不快,似乎在用自己的硬挺仔细感受姜姜内里的每一寸,每一下都要整根拔出,再缓缓进入。 姜姜捂住了小腹,深吸几口气:“太深了、好难受……” 可是西陵雪根本没有刻意插得很深,他只是不停地用自己涨的难受的龙首去刮蹭姜姜的敏感点,然后再推到她的肉穴深处,与最脆弱的宫口亲密接触。、 好舒服。 他第一次流露出痴迷的神色,眉眼也柔和了些。望着姜姜的脸,深深的吻住她,动作也渐渐熟练起来,肉棒不断在女体内进出,姜姜甚至可以隔着小腹摸到那个东西,把她的穴内完全撑出了另一幅模样。 “呜呜……阿雪……你、啊啊、要高潮了……”他刚摸索到门路,动了一会儿,姜姜就要受不住了,没有人告诉她要怎么抵抗这种快感,只要他的肉棒在里面,她就忍不住夹着穴扭着腰的发浪。 被操的淫水直流的小穴忽然又收紧了几分,西陵雪被夹得不停低喘:“好紧,松一下……恩……” 可他没想到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接下来,那湿穴内毫无规律的紧致抽搐更是让西陵雪有些失态,他狭长的双目微眯,竟然就这样被她夹的射出来,他一边喘息,一边含住姜姜的耳垂,像是在报复。 姜姜感受到他在射了,她哭着说:“不要在里面……不可以……”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射的又深又多,姜姜不知道具体有多少,只是觉得自己穴内都满了,她湿漉漉的双目有些迷茫,这是结束了么? 从前沈复的话,每次都要弄好久,她也分不清这是好是坏,因为她已经高潮过几次了。 西陵雪没有拔出来,他的声音带着发泄后的慵懒:“姜姜,你的里面好舒服。” 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姜姜有些不自在,强撑着自己拉下脸,想要推开他起身:“做完了就走吧,我要沐浴” “一起。”他不管姜姜是否同意,就打横抱起她走进浴池,早先他已经洗过,所以主要是帮姜姜洗。 姜姜看着西陵雪,或许是发泄过了让他心情不错,她壮着胆子问:“是你向沈复开口的吗?” 西陵雪挑了挑眉,不置可否:“你猜猜呢。” “我不知道。”姜姜很诚实的说,若是以前,她一定会猜,但现在,她觉得自己不认识沈复了,对西陵雪当然也算不上熟悉。 他又起了兴致,将长指缓缓送入她的穴中,姜姜忍不住颤栗了一下,双乳在水中晃动,水面上只能看到一半的玉乳。 男人状似不经意的说:“不是什么事情都需要我说明白。” 他抬起头看着姜姜,轻笑一声:“沈复太聪明了,所以之前我不用他,但正因为这份聪明,他立马就知道我的意思了。” “但,”西陵雪盯着姜姜神色复杂的脸,继续说,“我以为,你至多是他的通房丫鬟,可你却告诉我,你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小穴里的长指不断作怪。姜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一些:“是我自作多情了。” 是啊,即使老夫人一切看在眼里,说要给她赐婚,可一切都是口头的话,没有凭证,她本就只是个丫鬟而已。 “嘘,我不想再听那些事了。”西陵雪抽出手指,重新又热铁抵住了穴口:“想要么?” 姜姜口是心非的摇了摇头:“不要,我累了……” 她一边说,那肉棒已经插了进去,或许是有先前的精液和淫水,这一次进入的比较顺利,姜姜急促的呼吸了几下,就习惯了,在水中欢爱更为羞耻难耐,她攀着西陵雪的肩膀,呻吟道:“要动、插里面……” 她这反复无常的态度让西陵雪觉得有趣极了,他眯起双目看着她:“不要拒绝我,你的身体很渴望我,我知道。” 他说他知道。 姜姜不知如何作答,只好闭上眼感受,他圆润巨大的龟头又插到了里面,挑逗着姜姜每一处敏感,这一次似乎时间也比上次久,姜姜很快就情欲勃发,奶声奶气的叫了起来:“阿雪、啊啊……好舒服啊……” 她的乳尖被热水覆盖,随着男人的撞击一晃一晃的,西陵雪看她这副媚态横生的样子,问她:“有多舒服?” 姜姜自己捧住了双乳,顺着本能羞耻的回答道:“肉棒插得好爽……龟头好棒,磨的里面好舒服……” 这些下作淫话都是从前沈复在床上逼着她说的,此刻她已经全然没了理智,阿雪问她,她便说了。西陵雪也猜测到了几分,有些不悦的抿唇,突然加重了身下的力道,姜姜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弄得又哭又叫:“太深了阿雪……慢一点……求你……” 西陵雪当然没有停下来,他甚至摁着姜姜的腰往下压了几分,那滚烫的热铁一下装入宫口,被柔软的小嘴吸吮,姜姜又疼又爽,踢着腿高潮了。 他有所防备,所以没有射出来,但仍然被吸的酥麻不已,西陵雪强忍着射意,抱着姜姜的屁股,用抽搐中的小穴上下套弄自己憋得快爆炸的肉棒,龟头一遍又一遍擦过姜姜的敏感处,原本就还在高潮的淫穴根本不堪逗弄,姜姜身处云端,下也下不来,终于从穴内泄出阴精来,喷洒在男人的肉棒上。 湿热而淫靡。 真的气死了,怎么这么长,感觉还要再写两章肉,阿雪的处男之夜才算完…… 最近我真的很勤奋,还开了新文,没有意外的话应该都是日更,等今天晚上还要更新吧_:3」_ 16.满溢(H) 西陵雪顿悟,原来这事一定要越久越有滋味。 至少对他来说是的,而姜姜早就被磨得泄身,水池之中闹腾着不小的水花,她原本就哭了很久,此刻更是双目发红,胸口剧烈的起伏。 “好累……”她无力的开口,西陵雪却正在兴头上,无论如何也是不能放过她的,长根在她体内跳动,姜姜哆嗦着,又高潮了。 他似是觉得不方便,低头吻着姜姜的唇,然后身下缓缓撤了出来,充实的甬道变得空虚难耐,姜姜不知道他又想怎样折磨自己,伸出手抱住他,呢喃道:“不要出去……要……” 西陵雪将她抱到里头的床上,姜姜抱着枕头,两腿摩擦着,又被男人分开,她痒的难受,哭叫道:“进来……” 对方十分爽快的插了进去。 他刚尝试到情爱的滋味,这水唧唧的穴把他吸得死紧,西陵雪忍不住跟她说话:“是这样入你么?舒服么?” 弯曲的肉棒把她的小穴操的一塌糊涂,姜姜的手紧紧抓着枕头的一角:“是这样……舒服、啊啊……” 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方才没有折腾这么久,第二次却久久不射,好几次那肉棒在里面涨的青筋毕露,连姜姜都感觉到了,西陵雪就是不射,甚至用他暴涨青筋的地方去操她的敏感处,姜姜觉得自己身在云端,偶尔坠落,但又很快被抛上去。 西陵雪抓着她的大腿,一下一下往里送,姜姜被干的一点力气没有,他终于有心情想到别的——他想换个姿势。 姜姜被翻了身子,然后男人托着她的屁股,在她穴口磨弄。 是那个很羞耻的姿势——姜姜得像小狗一样趴着,她有些惧怕,但不得不自己撅起白嫩圆润的屁股,好让西陵雪更方便些。 “叫我的名字。”他研磨着那饥渴的小口。 “阿雪、阿雪……”刚一开口,他就进来了,那东西比她的身子更紧绷,精神抖擞的插入了肉穴内,姜姜的十指抓着床褥,感受到他全部进来,不由睁大了双眼。 “不行的……不能这样插……”实在是太深了,她会死的,她挣扎着往前爬,却是被男人抓了回去,入的更深。 一瞬间,窄小的花心被性器撑得更开,又因为是从后面入的,每一处的感知都放大了,粗大的肉棒更是与她的敏感处贴在一起快活,弄得姜姜汁水连连,魂都丢了大半。 西陵雪尝到这个中滋味,更是觉得妙不可言,双手抓着姜姜的臀瓣,肉棒在里头用力抽送,龟头刮过里头的嫩肉,身下的女人惊喘不止,哭着说:“别这样……快射吧、里头要坏了……” 她早已泄身过好几次,哪里禁得起这样连续不断的操弄,开口央求西陵雪,对方却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缓声道:“还早。” 他已摸索到了门路,弄得越久,那里头的汁水就越多,绞的也越紧,尤其是数次高潮后的哭叫,更是惹人怜惜,恨不得入死她才好,谁教她上下两张嘴都如此勾人。 两片贝肉紧紧贴在肉棒上,随着肉棒的进出,也早就被弄得湿漉漉的,巨大的性器不断进出,交合处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姜姜一张脸布满潮红,像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偏偏那人似要把她往死了弄,丝毫不知节制的样子,姜姜被他弄了半天,下头又是喷水又是喷尿,最终捂着肚子哭了起来:“肚子疼……不要再操了……”或许是操的太深了,那东西回回要碰到宫口,姜姜被弄得又舒服又难受。 西陵雪起先没有听清楚,姜姜只得哭的更大声:“不要了,求你了……阿雪……肚子好疼……好害怕……” 她是真的害怕,无止境的欲望包裹着两个人,他好像铁了心要带她一起死在欲望里,可是姜姜怕极了。 西陵雪少见的出现了乖顺的神色,他轻轻抽出肉棒,把姜姜抱着翻了个身,面对着自己,然后再浅浅的把肉棒插了进去,他说:“怎么了?怕什么……” 姜姜自己扒开贝肉,哭唧唧的说道:“下面肿了……肚子也好疼,不能再弄了……” 他有些恼火,但女人显然是真的不经弄了,只好退了一步:“用腿夹着我,骚一点。” 姜姜听话的照做,他的动作也温柔起来,可是温柔一点更能仔细感受入在里头的快感,他被那东西夹得忍不住叹息,低头含住了姜姜胸前的尖尖,姜姜的脚尖绷紧,口中又呜咽着高潮了,阴精从里头泄出。 她高潮的时候,双眸中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身体的负荷已经到了极限,肉穴夹着肉棒死死的抽搐,她道:“里面……要舒服死了……阿雪、阿雪……快射吧……” 然后他就射了。 姜姜被他吻住了唇,他下面的东西一跳一跳,在小穴里头射精,这是今天的第二次,她的里面确实是满了,因为当他拔出来的时候,姜姜感觉到有粘稠的东西流出。 姜姜要累死了,我也要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