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花事》 怀中揽风醉无忧(h) 回到揽风楼已是黄昏,楼中女子已陆陆续续起身迎客,楼中丝帛香风缠缠绵绵,还夹杂着软糯甜美的调笑声,华灯初上,这是一座不夜楼。 作为这条名为忘忧坊的街巷中规模最大的一家青楼,慕名而来的青年才俊太多了,在这里姑娘们几乎接待过江南所有的男人。 江欲晚寻到乐无忧院子中时,果不其然听见了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估摸着她这位姐姐高超的技术,想必这男人也超不过三次就会歇下,江欲晚找了处椅子,欣赏夕阳。 作为揽风楼技术最为高超的妓女,乐无忧的院子是最好的几处,此处园林布景极为精致,是江南水乡着名的名园之一,一步一景,隐隐约约,像是含羞带怯的少女一般。并且独座园林的隐密性比楼中坐台的姑娘要好很多,因此能邀约乐无忧共赴巫山云雨的男人非富即贵。 江欲晚听着房中喘息,皱起眉头来,这……还在前戏么?按照她这位姐姐的技术怎的前戏这么久,难不成是个极品? 江欲晚搬着小板凳坐在窗边探头进去。妓子行事时并不掩窗,房中的场景一目了然,不过处处飘着薄纱,使得这场活春宫影影绰绰,别具一番风味。江欲晚看不清两人的脸,却能清楚看到两人的动作。 乐无忧和那人吻得难舍难分,呼吸的瞬间檀口中溢出几声浅浅的呻吟,如同猫爪一般挠着一般轻柔,她双手捉着男人的下半身,圆润的手指不重不轻的刮着。乐无忧唇上吻着人,上半身隔着薄薄的轻纱有规律的往男人身上蹭。男人动了兴致,大手握住这两团不安分的柔软,下身就往上顶,乐无忧却弓着腰像猫儿一样往后退,如同躲猫猫一般,男人堪堪顶到花口,磨蹭着粉嫩的花瓣。她手上动作却丝毫没有退缩,指甲盖在敏感的沟壑上划过,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按着无忧的肩膀就往上顶,一下贯穿了进去,乐无忧一声惊呼,伴随着微微的尾音,媚声入骨。 像乐无忧这般极品妓女都有自己的绝招,乐无忧的绝招就是“口技”,吻到天昏地暗,舔到情难自禁,叫到随时高潮。很多男人在乐无忧的呻吟喘息就缴械投降了,可是这个男人却只是皱了眉头。初入紧致有些不适,他没想到作为一个骑过万夫的妓女居然这么紧,又向前挺了挺,挤进更深处,才开始动作起来。乐无忧蹙着眉轻哼,一边随着男人动作,一边贴在男人滚烫的胸膛上仰着头,眼睛湿漉漉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似乎在无声的控诉这个男人的粗鲁。这个男人旁若无物的在狭小的花茎中律动,只是抓着两团柔软的力道重了起来,疼得乐无忧微微一缩。乐无忧不肯示弱,揽着男人的脖子,咬上了男人得下巴,顺着轮廓吮上去,在男人耳边模模糊糊的轻声呻吟了起来,时轻时重,就像吴音软语细细呢喃。作为一个名妓,乐无忧自然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得位置,有意无意的牵引着,磨蹭着,花径中沁出花蜜沾染在粗壮物体上,顺着往下淌,男人也感受到阻碍轻松了许多,动作更加快了起来。越来越多的银丝随着动作带出来,两人交合处浸透出水渍,无忧喘息着在男人耳边念叨:“公子,奴家湿了呢。”气音柔软,带着钩子。 男人微微红了眼,将乐无忧按在床上,整个向里面贯穿。乐无忧的呻吟不再像刚刚那般柔软,高扬的惊呼,夹杂哭腔,她蹙着眉,像个破布娃娃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上下下,有好几次都差点撞到床头,胸前的柔软也随着画着弧线,她双腿圈在对方的腰上,把身体里灼热的物体往跟深的地方送去。 “公子,公子……轻……轻一点……奴受不住……嗯……啊……”乐无忧句不成句,承受着对方的疾风骤雨。男人突然俯下身,堵住她的嘴,只余下木床微微的声响和啪啪的水声,显得格外清晰。 江欲晚等到乐无忧已经是半夜了。 “无忧姐,怎么今天这么早就接客?”江欲晚上前去拉扶着腰的乐无忧,眼睛却往内室里面瞅,小声道,“是个极品?” 所谓内室就是供客人休息的小单间,与寻欢作乐的地方不同,那里没有什么春宫图,合欢香,甚至是会点一些高档的安神香助眠,档次越高的青楼,内室环境越清雅。 乐无忧白了江欲晚一眼,吩咐两个女婢收拾一片狼藉的床铺。婢子们倒是司空见惯,没有一丝害羞,麻利的收拾着,动作很轻。 “晚晚,扶我去清理一下。” 江欲晚这才注意到眼前的美人,衣服是乱的,发髻是乱的,裸露出来的锁骨脖颈遍布红痕,大腿间的白浊顺着大腿内侧直往外流,直至脚踝。 “呀,你伤了?”江欲晚看着那液体中混着血丝,有些惊讶,毕竟是身经百战的名妓,哪能不懂保护自己的体位,这个男人真厉害。 这座园林出名在于园子正中有一处温泉眼,揽风楼大大小小的温泉池都是从这里引的水。江欲晚扶着乐无忧去了药室,这间小别院就有一个人工的温泉池。 药炉子上煨着避子汤,水咕噜咕噜的开着,江欲晚便给乐无忧盛了一碗在一边凉着。 “晚晚,一会儿帮我看看。今天晚上真的精疲力尽了。”乐无忧小腿泡在池子里,一边按着小腹,把白浊汁水通通排干净。 “你知道我今天做了多少次么?” “整整七次,每次至少有半个时辰,我嗓子都哑了。如果不是这个男人还好好的躺着睡觉,我都怀疑他快精尽人亡了。”乐无忧忘不了那个男人一遍一遍变着花样疯狂的折磨她,她的下腹全是液体的鼓胀到疼痛的感觉,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这个男人绝对是熟手中的高手。 “无忧姐,你别按了,我帮你看看。”江欲晚洗干净了手,蹲在台阶下,手指探了进去。 花瓣红肿着,她轻轻一碰就感觉到乐无忧微微一颤,“很疼么?” 乐无忧淡淡的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明天接客前能不能好。” 妓女就是这样,不管身体好不好,每天都是要接客的,恩客们的忘性都很大。她亲眼见过一个妓女下身被磨破了还在接客,每天血流如注,最后死在了床上。 乐无忧的花型倒是很好看,颜色也是粉粉嫩嫩的。乐无忧初入青楼时很小,刚刚来月信,鸨妈看了她的下身之后就对乐无忧说,无忧,你一看就是天生吃这口饭的。果不其然,无忧破瓜之后第三年就坐上了头牌的位置,那个时候她不过二十一岁。 不过估计这朵名花没有男人看过,男人都只顾自己享乐,哪里会服侍女人,更何况还是妓女。 江欲晚拿过膏药,动作轻柔的在私处上药,“我给你擦一点消炎的。” 擦着擦着,就感觉有汁水沁出来了。江欲晚看着手指上挂着的银丝,抬头就看见乐无忧微红的脸,媚眼如丝。 江欲晚有点尴尬,“无忧姐,你克制点,我还在给你擦药呢。” “小丫头,你都十七了,在这风月场所也待了五年,怎么还这么羞涩,你不知道事后的女人很敏感么?”乐无忧吐气如兰。丝毫不在意下身躺着汁水,接过江欲晚手上的药膏,自己给自己抹上去,冰凉的膏体刺激着她的感官,黏稠的液体将花径中的白浊尽数驱赶出来,随着一声轻哼,攀上了高潮。 江欲晚不是第一次看人在她面前自慰,却是最惊心动魄的一次。她能嗅到情欲的味道,看见小穴不停的涌出水,甚至在高潮时无忧把头枕在她的颈窝上微微喘息,气息软软的缠绕着她的耳廓,惊心动魄。 乐无忧真真是一方名器,让她一个女子都不由自主的染上情欲。江欲晚不由自主的侧脸,亲上了乐无忧的脸颊。 乐无忧轻笑一声,灵活的翻身,吻上了江欲晚的唇,伸出丁香小舌与她纠缠。江欲晚睁大眼睛有一丝僵硬。不只是蛊惑还是技术的较量,江欲晚青涩的吮吸着,用舌尖描绘着牙齿的形状。 “咳咳……”门口有人打断两人的战役。 江欲晚率先撤离,脸颊发红,也不敢去看门口是谁,埋着头听见乐无忧跟来人打招呼。 “如烟姐。”揽风楼另一位名妓,比乐无忧稍微年长些。 “无忧,你这是在调教你妹妹么?准备接客了?”秦如烟旁若无人的坐下来,打湿丝帕,准备清理着身上的痕迹。被乐无忧抢了头牌的位置,她一直愤懑不平,刚刚那句话带着意有所指的嘲讽。妓女这门职业,虽说年长的技术好,可是越年轻越新鲜的越能抢占市场。她在暗指江欲晚要抢乐无忧头牌的位置呢。 “如烟姐,晚晚没有接客的打算……嘶。”江欲晚抬头看向秦如烟。 秦如烟一根指头伸进了江欲晚的花茎中,惹得她一阵战栗。 “纵使揽风楼的净口霜效力不错,也比不过真正的雏儿下口那么紧。”秦如烟收回手,丁香小舌微微一卷,舔着指头上的汁水,“小丫头味道不错,像是要成为名妓的。”语罢便是银铃般的娇笑,听得人心痒痒。 乐无忧口技出众,秦如烟则是这一抹甜笑。坊间有这么一个说法,如烟含笑,多留三天。就是说,秦如烟如果笑了,男人听到恨不得多上三天三夜。话虽然很夸张,不过秦如烟的笑声确实比春药还要催情。 “如烟姐,晚晚志不在此,晚晚自幼学习医术,便是为各位姐姐服务的。”江欲晚赔笑道,“况且床笫之事,晚晚自知天资不足,为富家小姐们教习闺房之乐已是极限,怎会自荐枕席去做这并不适合自己的事情呢?” 江欲晚确实没有成为妓女的打算,她从小学习医理,虽然在妓院这样的地方没资格成为医女,但是她可以做富家小姐们的房中术教习老师,流连各个府邸,增长见识,也能接触各种困于疾病的后院妇人们,也能妙手丹心一回,总比躺着赚钱的好。 江欲晚的解释让两位名妓眼底都有变化,微微松了一口气。就算她想做名妓也不会直白表现,要知道现在她过得好纯粹是因为这些园林主子没把她当做竞争对手罢了。把口号喊得大声的女人,会在成为名妓之前悄悄消失的,活生生应了红颜薄命的诅咒。 “秦如烟,你少挑拨我们姐妹的关系,对了,晚晚今天去了哪家?”乐无忧端起避子汤,仰头喝了,将碗搁在水池中,抬头笑着问她。 “一家新搬来的,我听口音有些像京中人。”江欲晚毫无心机的回答。 “是么?说来我今儿接的客人也是京中的人,听着像有军队的,粗鲁得很,磨得我生疼,晚晚可得给我看一下。”秦如烟撩开裙子,裸露出来的小穴红肿着还挂着一丝白浊。妓女有着不穿裤子的传统,方便随时“上菜”,“对了,无忧今天接待的也是京中的吧,北方人就是粗鲁得很,看你这样也是折腾得不行吧。”秦如烟掩唇笑着,胸前的团子微微抖动,一时香艳无比。 江欲晚躺下的时候已经深夜,乐无忧已经回房同那位极品休息了,秦如烟又接了一单,也不知道得玩到几点。江欲晚在心里想着今天遇到的那户人家。 一般而言,有权势的贵女家里一般都会养自己的教习嬷嬷,或者请那种中规中矩已经从良的鸨妈来教习婚礼之前的房中术,所以请江欲晚这样还住在青楼且收费较低的的老师的一般是富商家里的小姐。商人对规矩不算特别看重并且计较费用。 今天那家方小姐,无论是庭院摆设还是方小姐的谈吐和礼仪,都不似富家小姐,加上家中下人又有京中口音,怕是南下江南的京中贵胄吧。 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江欲晚突然惊醒。 那方小姐住的地方不正是多年前被朝廷买下,废弃已久的名园的南豫园么?近日成婚的话,岂不是有圣旨昭告天下的汝阳王幺女汝阳郡主和江南的东炎候的孙子东平将军吗?没想到是这样的大人物,江欲晚冒了一身冷汗。 湖心亭外度风情(强h) 江欲晚净了手,她的手指纤长,指甲修得整整齐齐,和妓女不能划破客人的皮肤一样,她面对的这些待嫁少女,私处更加娇嫩,所以还得更加注意才行。 第一天是待嫁的姑娘熟悉教习嬷嬷,第二天便该是看穴。看什么呢?一是看是否有妇科炎症,故而教习嬷嬷都是会一点岐黄之术,二是为教习房中术做准备。一个厉害的嬷嬷能从穴的形状推测出最敏感的地方和最舒服的体位,甚至通过摸穴能预测出什么时候能怀上。虽说江欲晚任教时间不算长,但是看过的花穴也是上了三位数的,经验极其丰富。只是今天,她净手时间格外的长,手也有点抖。 方小姐不愧是及有教养的贵女,丝毫没有催促的意思。 “方小姐,请您散开裙子。”江欲晚恭敬的说道。 粉嫩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不似富家小姐还要扭捏一下,方小姐喝着茶,就像与友人饮茶闲谈一般云淡风轻。 江欲晚跪坐着,探进一只手指,方小姐微微皱眉,手上茶水也未洒一滴,江欲晚暗叹此般定力。 她的手指缓缓向前,在不破坏贞洁的情形下找到了敏感的地方,处子的汁水带着情欲的香顺着手指往下流,江欲晚收回手,用上好的娟帕擦拭着沁出来的花蜜。 方小姐突然按住她的手,她抬眼看,方小姐已经将茶盏放下,脸颊微红,微微喘息。 “小姐?”江欲晚不解,见过害羞的,这一脸风情的倒是第一次见。 方小姐突然有了动作,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一手握住了她的胸,身体前倾柔软堵住了她的唇,她还能感受到方小姐的湿滑的私处刚好抵在她的手上,湿滑的花蜜还在流淌,让她接了一手幽香,江欲晚瞪着眼睛呆住了,一时之间没了动作。 “那么多嬷嬷,知道我为什么选你么?”方小姐放开了她的嘴唇,小声在她耳边吹气,沙哑的声音软软的缠在她的脖颈上。 “小姐……十分健康,并无炎症,明日奴婢再来教习小姐。” 江欲晚从方小姐房间出来,拢了拢衣服,侍女都离得远远地,看来是方小姐提前打的招呼。她有些失神,在青楼这么多年没被轻薄,居然,居然被一个女子轻薄了? 她失魂落魄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似乎走错了路。名园的一步一景给找回去增加了不小的阻碍,南豫园不愧是朝廷都争着要的别致的园子。江欲晚准备找个人问问,可能是园子太大,又或者是方家带来的人手不够,这出景致中,居然没看到一个人。江欲晚往前走了几步,看见了一处湖心亭,正在感慨景色秀美,便灵敏的闻到一股酒气,正欲开口,就被人拉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 “在这里出现,莫不是送我的宝贝儿。”满是酒味的声音从头顶响起,男人穿着上好的布料,一看便知是府上主子,胸膛随着发声微微颤抖,这是个身材很精壮的男人。 “公子,你误会了。”江欲晚退开半步作揖,“奴家是小姐的……唔……” 一股酒气涌进口鼻,那男人未等她把话说完,就把她拉了过来,堵住了她的唇,刚刚被府上小姐轻薄,这下又被公子轻薄,这府上人莫不是都是禽兽?这男人的铁臂半分不让,根本挣脱不开,今日怕是清白不保…… 不过,听无忧姐姐说过男人喝醉的话是硬不起来的…… 江欲晚奋力推着这个满身酒气的男人,却没什么用,感受到她的挣扎,男人的铁臂越收越紧,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光洁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是小姐的什么?裤子都不穿,还说自己不是礼物,小美人儿,在我面前不需要欲擒故纵,我是来者不拒的。”男人一手揉着柔软,轻轻地咬着她的耳珠,声音魅惑低沉,像妖孽一样。男人的手流连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江欲晚不由得嘤咛了一声。 这一声鼓舞男人,他掀开袍子,精壮的肉体一览无余,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一个器物抵住花口,江欲晚大惊,这人没醉?怎的着灼热的器物这般坚硬? 不过为时已晚,男人的器物往里面顶了顶,一阵疼痛自身下而来,江欲晚惊叫着往后退,后背抵在凉亭的柱子上有些冰冷。男人没有往前,皱了皱眉,“怎的没开苞?”语罢一只手指探进了私处,他咬上柔软的团子,把江欲晚压在柱子上,“很久没调教人了,小美人别怕,本少爷会把伺候舒服的。” 他的手指灵活的探着,竟然比无忧自慰的场景还要销魂,男人的唇在锁骨上流连,他的手在花穴中点火,江欲晚只能圈着男人的脖子喘息,无力的挂在男人的腰上。 男人不满足一根手指,伸进两根抵在敏感的点上,粗糙的指腹,指甲微微刮揉着,落了满手的花蜜。江欲晚有些难受的喘息着,感受到了一种奇怪的宣泄之感,男人微微一笑,扶着紫粗的器物一下子按进湿滑的花茎。江欲晚想往后退,却退无可退,男人粗鲁地进入了花茎,像一把利剑把她钉在柱子上。男人似乎在欣赏她的痛苦,伸出手拂开她脸颊上的头发,音色染上情欲:“公子我开始动了,小美人儿。” 话还没说完,剧烈的疼痛从下身传来,男人丝毫不怜惜的磨蹭着娇嫩的花蕊,感觉下身被狠狠的撕裂。那器物一下又一下的贯穿着窄窄的花茎,江欲晚疼尖叫却止不住男人的动作的频率,她只能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脖子。 “疼……公子……别……嗯啊……”本以为疼痛已是极限,谁知那人咬上江欲晚抖动的白团,她轻轻一颤,不知是汁水还是处子血向下涌去,而那人的手指又不规矩的伸进了后庭…… 真紧。男人在心里叹了一句,虽然有前戏润滑,他的器物还是举步维艰,只能越发用力的往里面探。这女人虽然青涩,可是里面就像是有电流吸引着他,那么契合,“真是让人爱不释手。美人儿,不如我们去水里玩玩吧。” 江欲晚一听,惊恐的拍打着男人,下身一个紧缩。 男人呼吸一窒,却死死的抵进那柔软的甬道,真紧。 不给她反扑的机会,男人抱住江欲晚,保持着交合的姿势,跃入水中,激起一片浪花。 “唔……”猝不及防的江欲晚呛了水,拼命的冒头,男人使了坏把她压进水中,换了姿势,从背后用力贯穿。窒息的痛苦和恐惧让她开始痉挛,花穴不停收缩,刺激着男人的器物,男人进出的速度越发的快,最终按着她的肩,狠狠的贯入,将滚烫的液体射进最深处。 江欲晚趴在池边咳嗽着,咳了好一会儿才把肺里的水吐干净。这哪里是做爱,这简直是谋杀,这个禽兽。 名园就是名园,这池子里,居然是温泉。她正欲起身,男人又从后面抱住她,巨大的器物又抵在花口上,怎么又硬了,他是魔鬼嘛? 男人不由分说的进入,架着她雪白的腿,盘在他的腰上,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律动着,每一次都深深地贯穿到最深处。胸前的白团被压在水池边上,男人的手扭过她的头,品尝着她红肿的唇。 男人心里暗道,这女人身体真软,这么摆弄翻折都合宜。 他粗重的呼吸喷在女人脸上,大手扶着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狠狠的把自己送了进去,刚才疼到麻木的地方又开始撕裂的疼,江欲晚惊叫了一声,咬到了男人的舌头,狠狠的随着水浪冲击波撞着池壁。 不行,这样下去她会被弄死在这里,想起了那个下身血流如注死在床上的妓女。她今天刚被破身就被这样弄,这温泉水虽然暖和又不见得多干净,她会死的。 这时,她摸到一块石头,用尽剩下的最后一点力气,往后一敲。男人没了动作,整个人趴在了她身上,那器物还抵在她的花茎中。她挣扎着却没有力气挣开这个男人,眼前一黑,陷入了昏睡中。 等她醒来,天色已经擦黑,她的双腿还是被翻折的盘在男人腰上,保持着这个交合的姿势,不由脸上一红,借着水势推开了男人,双腿酸麻,下身剧痛,有情欲的味道荡漾在水波中,看见男人满脸鲜血,看不清楚样貌。 她心里一惊,该不会死了吧。她颤抖着伸出手,感受到男人的呼吸,松了一口气。 这时,她听见有匆匆忙忙的脚步声,似乎在找人。她在把人推下湖淹死和拖上岸之间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套上男人的袍子离开了,既然这位禽兽这么喜欢这个体位,就这么趴着吧。 虽说泡了两个时辰温泉,下身的疼痛还是没有明显好转,江欲晚感觉自己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刃上。她好不容易躲躲藏藏找到了出去的路,可是回揽风楼这么长的路,该怎么走? 原来交合都是这么疼,鸨妈果然是骗人的!做妓女哪里享受了,这分明是受罪。江欲晚在心里愤懑的骂了几句只想赚钱各种诱她入行的鸨妈,又骂着今天那个禽兽公子,迟早死在女人身上。 第二天,江欲晚托人给方小姐带话,请了病假,方小姐并未为难,还让传话的人带了补药。方小姐当她害羞,可江欲晚是真的病了。那夜回来就开始发烧,怕是泡久了着了凉。乐无忧打发她的侍女过来照顾着江欲晚,快到傍晚时接客之前,她才过来,这时炉子上正煨着方小姐送的补药。 “这京中小姐就是有钱,顺手给教习嬷嬷的补药,都是上等品,在江南除了那东炎侯府,怕是都找不着呢。”乐无忧在搅动着药汁,顺便看着炉子上的火,“晚晚,你既然不想做妓女,要不要把方小姐哄好一些,让她把你赎出去吧。” 江欲晚摇头,那样岂不是经常碰到她那禽兽哥哥了,不成,起码也得等她嫁出去再赎还差不多。“晚晚舍不得姐姐。”江欲晚捉住乐无忧的手,这是最重要的原因。在她走投无路快要饿死的时候,是乐无忧把她捡回来的,不然她早死了。如果乐无忧没有摆脱这个地方,她也不会走的。 “傻孩子。”乐无忧笑骂,“起来喝药了。” 姐妹俩聊着聊着就聊到乐无忧的第一次。 “那时我还是清倌,还没出台,每天呢只是弹弹琵琶,跳跳舞。有天,有个孟浪的贵客喝醉了酒,明明只是听琴,却开始动手动脚,我还没来得及呼救,便被强行破了身,当时疼得我直哆嗦,处子血顺着桌角淌到地上,滴答滴答的响……” “后来呢?” “后来那个客人给了一大笔嫖资,走了。本来那年,我的初夜能卖个好价钱的。” “别说了。” “我特别讨厌背入式,感觉特别疼特别疼……” “别说了姐姐,你哭了……” 这大概是一个妓女的悲哀吧,贞洁只是一份金额稍大一些的嫖资,什么都代表不了。也许无忧姐也想过找个相貌人品都不错的公子在初夜共赴巫山云雨,云雨之后公子能把她赎出这个吃人的地方。就是这么一个微小的愿望都被那个肥头大耳的孟浪贵客给戳破了。妓女就是这样,无论对方是什么样的人,都得接待,赤裸着,把身上最私密的地方都敞开给人看。 触及往事,两个人都在忧思中神色复杂,室内只有炉子上的补药咕噜咕噜的响。 “丫头们在聊什么呢?”年长的女声由远及近,掀开帘子的是一位风姿绰约的老鸨。梁鸨妈在江南赫赫有名,不仅是因为经营着江南第一青楼揽风楼,而且有传闻她是知府的外室。江南的这位知府花名在外,年轻时,知府还不是知府的时候,途经江南就迷上了当时还是名妓的她,后来任职江南知府,就天天流连揽风楼,揽风楼因此成为江南第一楼。后来知府本是能调往京中升官的,却想方设法留在了江南,据说也是为了梁鸨妈。本来江欲晚是不太信这个传闻的,不过有次她往鸨妈房中送茶水的时候,隔着门听见了床榻摇曳声,鸨妈的呻吟,男人的喘息,还有啪啪啪的水渍声时,就信了这话。 女人四十猛如虎,知府大人那小身板怕没被鸨妈好生折腾。 乐无忧见鸨妈来了,行了礼退了出去。 鸨妈打量着江欲晚坐在床边,伸出手。江欲晚看见她指缝间未清理干净的白浊,微微一躲。看来刚刚鸨妈服侍过知府大人。 “眉宇之间分明带着春色,你这哪里是病了,是在外面破了身吧。” 鸨妈眼色很准,脸色严厉,拿帕子擦了手便撩开被子,手指探进了私处。 “嘶……”花茎的伤未好,手指进去也疼得厉害。鸨妈伸出手指,看见指尖带出的银丝掺杂着血丝,心中明悟。 “看来得安排你接客了。”鸨妈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江欲晚的房间。 江欲晚全身抖得厉害,不知是热症突然加重,还是被吓的。她的脑海中全是被人狠狠的贯穿的场景,下身似乎也是隐隐作痛。 哗啦一声,瓷碗摔在地上成了几片,她冷静下来,得想办法尽快离开才行。无忧姐肯定会劝她留下了躺着赚钱,她只能去找方小姐。如果方小姐真的喜欢她,肯定会赎她的,毕竟一个妓女比富贵人家随便一顿饭都还便宜。 刚过午时,拖着病体,江欲晚来到了方府。 “小姐。”江欲晚跪下,腰板挺直。 方琼琚正在喝茶,抿了一口,轻轻放下茶杯,“不是病了么,怎么这会儿来了,嬷嬷今日可是有何教诲?” “奴家不敢。”江欲晚磕了头,“望小姐垂爱,为奴家赎身,奴家必定好好伺候小姐。” 江欲晚脸贴在地上不敢喘一口粗气,静静的听着上面的动静。 她听见方小姐轻轻的挥袖声,侍女们有序退下的绣花鞋底擦着木质地板的声音,接着一双绣工精美的花鞋出现在视野中,一阵香风扑面而来,她固定头发的钗子一根一根被扔到地下。 江欲晚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方小姐,脸上是时下流行的彩霞妆,上好的口脂只点了嘴唇中间,看起来美艳十足。方琼琚伸出手抬起她的下颌,那樱桃小嘴轻轻吹了一口气,吹在她的耳边,她的耳朵却烧了起来,红彤彤的一片。 “扑哧~”方琼琚笑了,脸上的胭脂似乎艳丽了几分,“出身青楼,怎的这么纯情,小小年纪出来教习别人房中术,不知晚儿是否经历过房第之事呢?” 江欲晚有些愣,确实没有小姐质疑过她,毕竟出身青楼怎么会有人相信她的贞洁还在,这位郡主真的和别人不一样,不一样的眼界,不一样的识人手段,与江南人都不太一样。 “请郡主赎罪。”江欲晚一惊,怎的把身份叫出来了。 方琼琚突然安静了下来,连脂粉香气都凝固了。 沉默一段时间,江欲晚随意叫破她的身份,方琼琚并未处置,忽然勾起一抹笑,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方琼琚放开了她,用丝帕擦了擦手指尖的染上的胭脂,“真是聪明,看来我的眼光不错。今天的课程是房中术吧。正好,把你唇上廉价的脂粉洗掉,然后服侍我……” 方琼琚突然靠近她,小声在她耳边吹气,“高潮。” 江欲晚再次磕头。 她心里却默默念叨,这么懂的人,怕是不用学吧。 墙内红杏墙外摘(野h) 方琼琚脱下外衫,斜倚在塌上,脚边的江欲晚洗净了脸,眉梢还湿漉漉的,方琼琚看着她解开自己的纱衣,温热的唇含上了她胸前的玉珠,舌头卷着玉珠在乳晕上打着转,方琼琚摸着她的秀发,轻轻的哼了一声。 江欲晚一只手摸上另一颗玉珠,一只手向下探进了花穴。 方琼琚一声喟叹,花茎中敏感的沁出花蜜。一回生二回熟,江欲晚轻而易举的找到她的点,手指轻轻的磨蹭着,不一会满手幽香,她感受到汁水顺着手肘滴落在地上。 “嗯……用舌头。”方琼琚音色中带着一丝沙哑,就把她的头往下身按去,猝不及防,江欲晚的脸上也沾了幽香。她从来没这样服侍过人,并不代表她没有学过,虽然观摩和实战是有区别的,可她毕竟观摩的是名妓的实战,其中诀窍还是略懂一二。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小口,感觉到花朵的主人微微一颤,便起了坏心思,张嘴含上花口,舌头舔弄着却不深入。 方琼琚一时心痒却得不到解脱,又把她的晚儿往里按了按,却丝毫得不到缓解,看出了这丫头有意戏弄,就隔着衣料挑开了她的肚兜,扯着带子拨开了她的衣物,鸡蛋白一般润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江欲晚胸前一空,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拉起来,空落落的团子被指节分明的纤纤秀手握住,那手上的指头灵巧的触上粉嫩的玉珠。方琼琚吻上了她的唇,吮吸着,不知是尝尝她唇上的花蜜还是小口中的津液,她把她按在榻上,湿漉漉的私处贴着她的,似乎有汁水滴落在花口,一时酥麻得很。 两个男人在一起被称为断袖,两个女人在一起则为磨镜,江欲晚和方琼琚一上一下的体位,私处厮磨,正是应了这磨镜之好。 方琼琚反客为主,一边咬着她的锁骨,一边手指往下探,一颗冰凉润滑的玉石出现在她的手中,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就往江欲晚的花茎中放去。 “郡主……嗯……”那玉石被绳索牵引着,毫无章法,在花茎滚出一层又一层花汁,江欲晚弓着腰及其酥麻不适却又希望郡主手中的丝线多拉扯几下。 “我的好晚儿,这下会服侍了么?” “嗯啊……奴……奴婢……嗯……会了……” 江欲晚跪下来继续舔弄,轻轻吮吸,似乎要将花穴中的汁水尽数吞咽,方琼琚时而扯动一下玉珠,引得江欲晚动作一颤,她亦呻吟着随着她的生涩而挑逗的服侍攀上了高峰。 “给你三天时间收拾行李,从今往后,你是我的人。” 方琼剧披了外衫,走向后室,侍女们鱼贯而进,收拾着床榻,并不见怪。 江欲晚慢慢退出去,心里有些复杂。这位郡主,比她想象得更加淫乱,可是这样也比日复一日的接客要好得多。一想到往后真的要离开无忧姐,她又是一阵头疼,该如何告知无忧姐,虽说无忧姐也希望她被赎出去,可她还是希望能和姐姐生活在一起。毕竟江欲晚作为教习嬷嬷被赎尚可理解,若是无忧姐作为名妓被郡主赎了,那郡主的名声便毁了。无论多么淫乱,名声对于女人来说才最重要的。郡主是万万不可能答应的。 因为郡主付了一大笔赎金,这三天梁鸨妈也未曾命令她做事。她一一道别,万分不舍的离开从小呆到大的揽风楼。 乐无忧摸着泪花说:“晚晚,到了那家人府上就是好人家的姑娘了。想我当年捡你回来还那么小,现在都要离开我了。以后让你家小姐给你指一门好亲事,以后千万别回来了。” 怕乐无忧担心,江欲晚未曾多言郡主的身份以及独特的爱好,这样也好,就让她无忧姐以为她是去享福的好了。 老鸨将她的卖身契递给南豫府上的下人,目光不善的打量着她。 “你这丫头,运气倒不是一般的好。” 江欲晚苦笑作揖,“多谢梁妈妈养育之恩。” 搬到南豫府这座江南名园已有三天,江欲晚并未好好逛一下。 一是人生地不熟,二是怕碰到那个禽兽,郡主的哥哥汝阳王世子方琼璋。 一想起他,江欲晚难免想起被强奸的那天下午,男人坚硬的性器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哪怕喝了酒,也趾高气扬的喷射了三次。 “你是新来的江欲晚?”一个穿着明显比下人房所有人都要华丽的丫鬟推门而入。 “我是,不知姐姐是?”江欲晚恭敬的行礼。 “我是郡主的贴身丫鬟,碧螺。郡主问你是否收拾妥当,可否继续教习房中术了?”这羞耻的话题,碧螺没有避着旁人,院子里洒扫活动的下人也没有侧目看上一眼。真是严谨的大家作风。 江欲晚微微红了脸,“奴婢这就去。” 碧螺满意的点头,“你去郡主院子的时候,顺便去大厨房取郡主的燕窝粥。” 顺便?郡主院子昭春阁和大厨房一东一西哪里顺便了? 怕不是这丫鬟把自己的差事推给她吧?瞧她新来不识门路? “是。”江欲晚虽心里嘀咕,脸色却半分不变,要想活得好,当以不变应万变。 江欲晚取到燕窝粥快步往昭春阁赶,要是粥凉了,怕是会受到惩罚。 她看到一处花圃小路想走个近道,却不料小道弯弯折折越走越偏,正在焦急的时候,听到的环佩碰撞的声音,从假山传来。 她缩到假山另一边,直觉告诉她,这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能惹是生非! 可是,刚走进这假山,石壁之中却传来阵阵喘息,还嗅到了一丝情事的芬芳。 江欲晚暗叫不好,正准备向外走去,假山外的脚步声让她止住了脚步,听起来至少七八个人,他们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听墙角? 江欲晚按下心中疑惑,只得把身形缩到最小。 这场花事像是刚刚开始,刚刚她听到的喘息只是两人吻得浑身欲火而已。 嘶,布料撕开的声音,虽然微小,却被假山山洞的回音无限扩大,就像是回荡在耳边。 现场直播都没这么刺激,像是加了音效。 咦,看起来怎么像那女子比较主动。 “唔……”女人的珠钗碰着石壁应声而落,一瀑青丝压在墙上,她的手扯着男人的前襟,胸前的浑圆不停地蹭着男人粗糙的布衣。 她将脑袋窝在男人的肩窝上,从江欲晚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女人香汗淋漓,媚眼如丝,男人的脸却被挡了一大半,看衣服料子却比女人低了很多个档次,难道是,偷情?那外面的人,难道是那位绿帽子兄弟? 突然男人闷哼了一声,是女人的手在下面造作,动作迅速而熟练。 “阮郎,快点~”女人声音不大,却沙哑得不成样子。 女人拿着那挺立的器物往花穴塞去,一只白皙的腿盘在男人的腰上,开合到最大,突然她一个转身,将男人压在石壁上,那器物毫无阻碍的滑进最深处,突如其来的填满让两人都喘息了一声。 女人搂上男人的脖子,男人摸上女人的腰,准确的捕捉着女人的红唇。 男人把女人推到石壁另一边,衣服却被石头勾住了,嘶啦一声,男人精壮的身体暴露了大半,女人轻笑一声,柔荑却摸上男人那肌理分明的胸,“阮哥哥别急……唔……” 男人被那双素手点得满身浴火,一低头就堵上那一开一合的红唇,宽厚的大手握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胯下却狠狠往上顶,女人胸前的白团跟随着男人的动作颤了颤。 男人握着女人的腰,咬着胸前的玉珠,在花茎进进出出,坚挺的器物翻出粉红的软肉,花瓣被津液打湿,那器物也湿漉漉的,一次次摩擦发出清脆而又黏腻的水声。 “嗯呀……嗯……” 女人呜呜咽咽的轻哼着,气息柔柔的喷在男人的脖颈上。 眸色半掩,明明暗暗,秀眉轻皱,贝齿咬着红得有些肿的下嘴唇。 女人的背抵在石壁上,凹凸不平硌着有些难受,她扭着腰去迎合着那硬物的鞭笞,男人似有察觉,捞过女人的腰,女人的玉足默契的盘在男人身上,整个人往男人身上挂着,改变了重心,深深的吃进去几分,交合处又深了几分。 男人抱着女人,坚挺的性器磨着柔软的花蕊,一下子抵在了宫口。女人颤抖着哼了一声,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花穴中的热流浇了性器满头,男人定了定身子,往前一个冲刺,那器物挤进小小的宫口,挤压和深度刺激着他,一股白浊便趁着这刺激喷射了进去。 男人放下女人,捉住那诱人的唇,两人在情欲的余韵中温存。 出身名楼的江欲晚看过床事比坊间流传的话本子还多,这两人的直播显然达不到技术高超的范畴,甚至及格线都达不到。 时间太短了。 江欲晚心里默默吐槽着,却又期盼这两人快快结束,她手上的燕窝粥还没给郡主送过去呢。 可是这两人完全没有偷情的自觉,竟然打算再来一次。 这次男人明显放开了站在主动的位置。 如果说刚刚是清汤寡水的前菜的话,现在就是大开大合的正餐了。 男人有些粗暴的扯开女人的肚兜,把女人压在地下,宽厚的大掌推开女人的腿,红肿的花蕊暴露在空气上,男人注视着花穴中还颤颤抖抖的翻出白浊的花液,掏出灼热的器物寻找花穴而去。 突如其来注视和粗鲁的动作让女人瑟缩了一下,不过她很有默契的将分开的双腿夹在男人的腰上,似是邀请的动作取悦了兴头上的男人,男人就着浊液和花蜜挺进了女人的花茎。突如其来的满足使两人同时喟叹了一声。 男人俯下身,一只手揉捏着雪白的团子,一只手抬着女人的下巴,咬上了女人的唇,湿滑的舌头侵城掠地,揉碎了女人的呜咽和哼唧。 男人抬高了女人雪白的臀,狠狠的贯入,那硬物进去一下女人的身体就是一个颤抖。 “唔……轻点……” 女人惊呼着,嘴唇却被堵着、吮吸着,逃无可逃,说无可说。 粗壮的物体快速的推挤着腿间的软肉,麦芽色的肌肉带着薄薄的汗珠,每一次进出都带着津液,交合之处汁水连连,啪啪作响。 身下被狠狠的贯穿,唇舌被不停的撕咬,连那白团也被揉捏得红肿,她尖叫着喷射出花液。男人低低的喘着,就着泥泞的下身,越发狠狠的撞着宫口,还在情欲余韵中的女人被撞的得五荤八素。 “阮哥哥……”那声音染上了哭音。 男人被这声音激得亢奋,捉住女人的玉腿扛在肩上,又一个深入撞进宫口,狭窄又稚嫩的宫口被那粗糙的性器磨得生疼。女人感觉着下身窜出无名的火,却又无处熄灭。 “你……出去,快……出去……啊……”柔荑推搡着男人的胸膛。 被那幽深处挤压吸着得飘飘欲仙的男人那里听得进去,感觉到身下女人来回扭动,他忍不住按着女人的肩,往自己的胯上压。 女人惊叫,一整个器物狠狠的顶了进去,柔软的宫口被那粗壮的尺寸撞开,女人控制不住的又泄了一次,滚烫的热意浇得男人精神亢奋,正准备缴械,突然听见有人说话。 “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