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红烧肉》 [三人行、一]自缚对镜插穴被徒弟发现,嘴含玉势羞耻赏弄,舔穴69互口竹林后入承欢叫徒弟夫君 陆深是从小就被他师父养在膝下的,师父虽严肃,但对他很好。可说是亦师亦父。 近年来,他自己也收了个徒弟带着。拜师那会儿,被一个小不了几岁的大人叫师父,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待回了华山,也没个当师父的样子,抱着他师父的腰笑嘻嘻的说:“师父师父,我收了个徒弟,带回来给你看看!” 身边突然多了个人,总有些不习惯。 而且他最近相当的苦恼,不知什么时候起,陆深发觉自己变了,变得十分淫荡。 夜半三更,他屋里烛火还没歇,自己在床上自渎……他光着下身和两条腿,两腿自然折开,一根绳子绑着他左边膝弯,从背后绕过去绑着右边的膝弯。他两腿大开,袒露着刮干净毛的阴茎,以及被洁白玉势撑满的后穴。 他一手抓着阴茎在套弄,一手拿着玉势在插自己饥渴的骚穴。而且屁股那头还立着一面铜镜,可以清清楚楚看着,玉势是怎样在穴里进出的。 他抬头看着镜中人淫荡的姿势,看着洁白玉势进出骚穴,不禁为自己的淫荡感到深深的羞耻。 但是这股羞耻,却让他更加的兴奋。 他抓着那根长长的玉势,慢慢的插进去,再慢慢的抽出来,上面湿漉漉的,全是融化了的膏脂。上次得了教训,被自己插得屁股疼,难受了好一阵子,这回他特意塞了很多膏脂润滑,就连玉势上也抹了,滑不留手。那膏脂还有若有若无的甜香,抽插间从湿润的穴口挤出来,从尾椎滑下一直滑落床单上。 他这回有了经验,早在屁股下垫了一层外裳,不至于把床上搞得乱糟糟的。 “嗯……师父……” 他喃喃喘着气,玉势越插越深,受不了了才慢慢抽出来,复又插得更深。直到整根都插入进去,他蜷着脚趾,身子微微绷紧,还在尝试往里推,“呃~师父……我受不了了……哈~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深了……” “唔~”他咬着唇,不再深入,而是加快了速度抽送。 穴里玉势快速吞吐,带出黏黏的液体和惊鸿一瞥的绯红穴肉。他动作越来越快,搅动粘液的声音也越来越密集,他急促的喘着气,哭求道:“不要……师父不要~哈啊~~徒儿知错了!徒儿不敢勾引师父……” 插穴的声音噗嗤噗嗤,他听得难堪又羞耻,但还是红着脸顶着交合之处看。 屋里甜腻的香味渐浓,淫声低喘不断。他屁股下面洇湿了大片,手上用力抽干,紧紧箍住手里暴涨的阴茎撸动。 “哈~啊~~师父~师父……” 在他羞耻的喘叫下,玉势越来越快,穴心被飞快碾过,刺激得他浑身巨颤,发出一连串的低喘,“呃啊啊~~啊~!哈啊……” 浓白的精液在他手里迸溅,他掐着兴奋的阴茎,长处了一口气。他另只手停下了快速的抽插,还意犹未尽的摸了摸涨满的穴口,屁股下面好湿,分不清是膏脂融化的水还是他自己的淫水。 他闭上眼,瘫在床榻上平复喘息。 随着他的呼吸,镜子里的穴眼收缩,把深埋在穴里的玉势慢慢推了出来。 突然,又有人把玉势按了进去! 他当即被吓了一跳,睁眼一看,霎时脸色爆红。他明明关死了门窗,小徒弟是怎么进来的! “你……!” “师父想问我怎么进来的?我一早就在床底下,听你叫了半天,还以为你跟师祖在干什么呢……”他咕哝着,两手抚摸着紧绷的臀瓣,看着一片狼藉的大屁股,有点唏嘘,又把退出些的玉势又给按了回去,这回全部给塞了进去。 过了半响,陆深才找到作为一个师父的严肃语气,“你在我房中做什么!” “当然是看师父,偷偷摸摸的在干什么啊……没想到,师父把自己绑成这样,一个人快活。” 小徒弟在他屁股下摸了一把,把湿漉漉的手掌给他看,“啧啧,师父若是饥渴,不妨跟我说,我的家伙可比这玩意儿好使多了,想顶哪里就顶哪里!” 淫水泡暖的玉势在他穴里咕啾咕啾的乱插,他看着一脸纯良无害,却在玩他后穴的孽徒,羞得无地自容,迟钝的脑子也终于反应过来,连忙去解绑腿的活绳结。 燕沉郁眼疾手快,抓着他两只手腕,解了腰带缠上两圈吊在头顶床头。 他羞愤的道:“你!你放开我!” “奇怪了,师父绑成这样,不就是想让人玩的吗?不过我知道,相比较我,你还是更想被师祖玩。”小徒弟唇红齿白,笑得一脸亲和,手里的玉势不停,噗嗤噗嗤的狠狠捅了他几十下,把他捅得痛叫的时候,突然“啵”的一声全部抽了出来。 那长度,看着有些令人惊讶。小徒弟想不到他的穴这么深,里面还含了这么长一截,“哇哦,师父不仅对道法别具天赋,就连这穴也是天赋异禀哪。” 他不禁恼羞成怒,严肃却没有任何威严的呵斥道:“你放肆!” 小徒弟笑笑,看他嘴唇红艳,突然兴起,强硬的捏开他的嘴,把沾满粘液的玉势插进他嘴里去,“师父不妨尝尝自己的骚味,就知道你自己到底有多骚!” “唔……!!”他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想吐出来。 小徒弟笑着,用玉势在他嘴里搅动,看他摇头想躲,突然收了笑容厉声道:“你要是敢吐出来,我就把你扔到师祖床上去!让他好好看看,你是怎么想着他自渎的……你觉得,他看见你这么饥渴的样子,会不会用真鸡巴操烂你下面的淫洞!” 他瞪着他,眼角渐渐含了泪。 小徒弟松开手,看他双颊瘪下含着粘湿的玉势,没敢吐出来,满意的笑了笑,“这就对了嘛,来,我给师父宽衣。” 松松垮垮的衣裳被扒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手掌抚过他的喉结,摸着剧烈起伏的胸膛,指尖刮了刮两颗浅褐色的乳头,惹得身子不住颤抖。小徒弟一边逗弄他,一边好言好语的说:“都怪徒儿,这么久了居然没发现师父好这口……以后,把你绑起来玩弄什么的,就让徒儿来做吧,保准你一晚上都欲仙欲死要了还要。” 他偏过头,被欺负得掉了眼泪。 小徒弟摸了摸他湿润的阴茎,挑逗着他的欲望,那双腿间的淫洞被玉势操开,里头媚肉泛红,张着个一指大小的洞口合不拢。他三指插入,撑开小小洞口,在湿热的穴里胡乱抠挖。淫水湿了指缝,抽插间带出水声,掌心啪啪啪的打在会阴,淫荡的陆深被徒弟插得有了快感。 他紧闭着眼,口水从嘴角流下,虽然嘴里塞得满满的,但还是忍不住从鼻腔里急促的哼出来,“唔!唔!!唔嗯~~” 几乎没有任何悬念的,他被燕沉郁搞了。 当手指插得他哭泣呜咽的时候,燕沉郁抽手而去,一脚扫开铜镜上塌,下身那物直直翘着,把他屁股捧着立起,肉棒在他穴口摩擦,沾着粘液。 他知道他要做什么。 “师父,我进去了哦。”但见邪邪一笑,话音未落就已咕噜一下全根进入。 “唔?!” 小徒弟有些惊讶后穴也能这么湿这么软,俯身跪在他身侧,抱着屁股往下插。陆深被他压得闷哼,偏头吐出嘴里的东西,一句话没出口,就被捂着嘴呜呜嗯嗯的狂干了一通,插得他肉穴里火辣辣的烫才稍缓。 他被插得爽,也就认命了,随着他顶弄的节奏轻哼。 燕沉郁松了手,看他红着脸直喘气,温声道:“看来,师父对我的初次还是挺满意的啊。” 这时,他尚能有骨气的瞪他一眼,“要做便做,废话什么!” “师傅说得是,徒儿怠慢了!” 说着,又是毫无章法的乱捅,一直到在他穴里射了出来。他虽然又爽又痛,但是也没到达高潮点。燕沉郁憋着一口气,又干了他一次,两人一同射了。 他感觉自己没有彻底征服他很丢份儿,歇了会儿又操进去磨他。这会儿倒是静下心来,九浅一深逗得他难受的哼哼。 “你,你快点……” “急什么。” 他抓着师父的阴茎把玩着,不疾不徐的在肉穴里头找他的敏感点。陆深被他磨得淫痒,忍不住气道:“没有那么深,你退出来些!” 等他擦到自己敏感点的时候,陆深自暴自弃的想,为什么要自作孽!这小子耐着性子顶他敏感点,他腰眼一酸,险些控制不住尿出来,结果只是流出几滴稀薄的精液。 燕沉郁揉着他两个囊袋,说:“师父也就这点儿存货,看来经常自渎嘛……” “你……”他忍不住叫出来,“啊~疼~疼……沉儿!” 他抓着他的男性特征,用力干他后穴,把他干得声音里带了哭腔,哭着说“饶了我”。 这一夜漫长,他又哭又叫的在燕沉郁身下求饶,没有得到丝毫怜惜。 天亮之际,人走了,他被松了绑瘫在床上,双腿仿佛不是自己的,穴眼也疼得麻木。他已经哭得泪都干了,身下连着背下都是一片粘湿的浊液。 没过几天,燕沉郁就又来了。 他好几天没有被干,又心痒痒起来,可是刚洗干净打算自己玩玩,燕沉郁就闯了进来……他回他是真的忘了栓门。 他被那次搞得有阴影,看到他就反射性的腿软。燕沉郁看他又在自渎,十分兴奋的一扑而上滚了几遭,把赤裸裸的身子抱着,急吼吼的乱亲了几下,“师父久等了,让徒儿来满足你!” 他气得想一巴掌把他拍死,可是身子软绵绵的没有办法。燕沉郁叼着他的奶头猛吸,手掌也抓着他下体软肉揉捏,不一会儿就把他揉硬了。 他对此完全没有办法,反正一回生二回熟,他也没那么羞了,索性瘫着让他玩弄。可是…… “你别!”他震惊的看着在自己双腿间舔穴的人,耳朵暴红,“你在干什么!不要这样……不要……” 他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燕沉郁直接调转身子坐在他脸上来了,那沉甸甸的阴茎在他脸皮上不断摩擦,把他的脸磨得比那大家伙还要烫。他羞愤的道:“你滚开!” 燕沉郁的手指插进舔湿的洞口,又吻了吻他的阴茎,“师父,你给我舔舔,舔湿了我就干你。” “臭不要脸!” 他一边扩张小洞,一边吻着他的家伙,甚至也给他舔了舔,还含在嘴里吸了几下。 不出片刻,陆深被他含硬了,他妥协了,特别不好意思的张口给他口含。燕沉郁身上干净,还好那物没有什么太大的异味,他虽口技生疏,好歹给他整根含湿了。他感觉他好像十分兴奋,又在他脸上磨,磨得他脸上全是口水,才在他恼羞成怒下进入他后穴。 燕沉郁对付他越来越熟练,每次都把他干得受不了,干得浪叫。 除去刚开始一两次被他威胁着,后来都不用威胁了。他在竹林撅着屁股,被扶着腰干到双腿发软摇摇欲坠的时候,突然间发现,自己好像更淫荡了。不过是被干了几次,他就像是渐渐习惯了被他欺负一样,心里不但没有难受,反而是乐在其中。说是让他撅屁股,他也只有羞涩而没有愤怒。 不知不觉,他居然,从了自己徒弟的奸淫…… 被自己徒弟欺负,他又不敢让师父知道,只能每日被迫承受他的欺压,在他身下死去活来的求饶。 燕沉郁最近喜欢在野外跟他做,尤其是喜欢带他去竹林里,让他抱着竹子撅起屁股后面操他。看他生怕被发现又爽得失神的样子,让他叫一叫。叫什么,那日兴起让他一边挨操一边叫他夫君。他羞耻极了,被逼着叫了几次,一发不可收拾。 骚红的屁眼在日夜操干下越来越敏感,野外苟合的刺激让他缩进肉壁,紧紧夹着吞吐的阴茎。燕沉郁在他穴里逗弄,他难受的塌着腰仰头喘道:“夫君……哈啊~夫君快些……哈~莫让你……师祖知道了。” “知道了就知道了,大不了一起操你!” “不要,不要……师父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啊啊啊!!夫君!夫君……” 他闭着眼睛叫着夫君,燕沉郁搂着他的腰狠狠顶撞,最终一鼓作气射在了里面。那滚烫的家伙射完就退了出去,他抱着竹子稍稍平复喘息,捡起脚边的衣物穿上。刚准备说让他回去,燕沉郁又扑了上去啃他唇瓣,垂眸一看,这厮还握着阴茎撸动,想再干他一发。 罢了罢了…… 燕沉郁抬起他一只腿,把他侧着身子单脚独立,又顶进了湿热的肉穴。那被填满的满足感让他微眯着眼睛,细细喘气,“嗯……夫君……” 就在他失神忘我的叫着夫君,淫态毕露的时候,竹林外白衣人影一晃,让他浑身一个激灵,吓得泄身了。 师父,看到了。 三人行,二、在饭桌下被徒弟玩屁屁,按在灶台后入,自W又被操翻,舔穴灌肠 他已经很久没有衣冠整齐的出过门了。 不是下面塞了玉势,就是裤子后面被撕了个小洞。燕沉郁随时随地都可能按住他来一发,喜欢伸进袍子里摸他屁股,喜欢直接从破洞插入干他,把他玩弄得腿软求饶。 而且,尤其喜欢在他师傅面前,悄悄搞他。 燕沉郁用沉迷淫邪的把柄威胁他,与他保持床上的性关系,渐渐的变得越来越过分,荒淫无度。而他,好像底线也越磨越低,一次又一次的做了原先不愿意做的事,并且渐渐的,不再反感那些事。 最近,他有些惶恐不安,那日在竹林里,他好像真的看见师父的身影了。但这几日来,师父却没有任何异样,这不禁让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晚饭时,他低头喝汤,师父突然喊他:“深儿。” “啊,师父。” “最近怎么不爱说话,可是病了?” 这一瞬间他热泪盈眶,很想同他道出这些日子积攒的满腹委屈,但是,那些事无法启口。他闷闷的低头,“没有。” 燕沉郁在一旁给他夹了块肉,说,“师祖不必担心,师父他好着呢,就是最近钻研道法入了迷,有些废寝忘食。” 师父面无表情,“哦?深儿想参哪本道法,大可来问为师。” “师父……”他欲言又止。 师父看着他,燕沉郁也面不改色的看着他。不过,他的手从桌底下伸了过来,摸到了他的大腿……根部……然后内侧……再往下移一点点,摸进缝里,隔着衣物触到那个玉质的东西,指甲轻刮。 他略有不自在,慌忙低下头去,“谢,谢谢师父,但我想自己参透。” “为师已经很久没有给你讲道了。” 是,他最近不太敢亲近师父,因为自己变得很脏,不敢靠近他。怕被他发现,被他嫌弃…… “饭后到为师房中一趟。” “是,师父。” 他脸红不已。一方面,燕沉郁在他下身捣乱,一方面,他现在对这类话敏感得很,一听就联想到了无数少儿不宜的画面。很惭愧。他为自己的思想腐朽而感到无比的羞愧,忍不住想要落荒而逃,猛的起身道:“我吃饱了。” 师父说:“坐下,再添碗饭。” 燕沉郁这个小辈,当然自觉的去给陆深盛饭了。陆深皱了皱眉,红着脸坐下,下一刻差点弹了起来,“唔~” 该死的燕沉郁,今天又往他后面塞了玉势,那物全根深入,坐下时不小心磨到了阳心。 师父瞥了他一眼,他顿时不敢再乱动。 燕沉郁给他盛了饭,关切的问师父你怎么了。他不着痕迹的白了他一眼,燕沉郁眉眼弯弯忍着笑,把他瞧得更加不好意思。 体内那物太长了,他站着做饭时生怕滑出来被看见,所以一直夹得紧紧紧的,步子迈得格外小心。所以最近看起来整个人稳重了不少。他想忍,燕沉郁就越是要捣乱,趁他忙活的时候贴在他背后,用下体又蹭又顶,把他勾得饥渴无比,穴里源源不断的流出淫水。 穴里润滑了,玉势就不断往外滑,他提气吸进去。如此进进出出,耻得他腿软心慌。 他想,裤子肯定湿了。 饭后师父走了,燕沉郁就把他拉起来摁趴在桌子上。撩开后面的衣摆一看,那裤子穿得好好的,就是中间重要部位剪了个洞,刚好露着他的骚屁眼,白玉长物深深埋在穴心,就像是长了条尾巴出来…… 他后穴被撑得饱满,湿哒哒的浸出水来,把裤子都给洇湿,尾巴也弄得湿淋淋的一根。 真是个勾人的骚货,让人看着就想上他。不知道暗处的人,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 燕沉郁不怀好意的笑着,摸着他的屁股,在他身上嗅了嗅,“师父裤子都湿了,嗯~好大的骚味……” 微讽的笑声在耳边回响,他闭着眼不吭声。这等程度的羞辱对他来说,已经习惯了。下一刻他突然睁开眼睛,惊声推他脑袋,“啊你!!不要舔那里……” 菊褶被白玉撑圆,红彤彤的穴口泛着水光,舌尖扫过,引起一连串惊叫和颤抖。 陆深是被他给羞的,那双手掌抓揉着他的屁股,并往两边掰开,舌头在穴口绕来绕去的挑弄。这已经够羞耻的了,他还把舌头也插进穴里的空隙。 他兴奋得勃起,燕沉郁起身吻他的嘴。 一吻毕,陆深喘着粗气,被他捞起膝弯搁在桌上,两根手指捏着他露出来的白玉尾巴转动。一边转一边嗓音低哑的问他,“你猜,师祖会不会突然回来,然后看到你被我,这样那样。” “你别说了……” “哟,每次一提到他你就很兴奋啊。怎么,屁眼痒了?就那么想让他操你?他知不知道,你是被我操烂的货?” “混蛋……”他痛苦的闭眼,颤抖道:“你是混蛋!!” 燕沉郁每天都在挑战他的极限,发现他什么都可以忍让,就是不能侮辱他的师父。 啧,想想怎么这么令人嫉妒呢? 燕沉郁把他穴里的玉势抽出来又狠狠顶回去,把他插得几声哀叫,媚肉翻新红,又捏着玉势尾端转着圈的插进抽出。里面的肉嫩得让人惊叹,但他现在真的有点生气了。 这会儿,只想把他的骚洞玩烂。 故意玩给某个人看。 他咬牙低声说,“没错,我是混蛋。专门欺负你这种小骚货的混蛋。你最好祈愿我还对你感兴趣,不然……” 燕沉郁笑了笑,下手更重。 “我啊~呃~~不要,不要弄了……” 玉石不比真物,在穴里狠捅的感觉并不好受。他双肘撑在桌上,双腿直打颤,虽然看似不大情愿,其实脸上早就春情泛滥,媚眼如丝。拐弯处的石头后面,看得最是清楚。 也许陆深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喜欢性爱,喜欢沉浸在这样的淫欲中。他的身子,只需稍稍爱抚,就会动情。所以这事儿根本不存在谁强迫谁,他只是背负了太多道德的枷锁,不愿意去正视那样的自己。 而燕沉郁,特别想把他身上的枷锁打碎,想看到更惊艳的他。 陆深实在是太兴奋了,被他用玉势插到了高潮,红着脸趴在桌上喘气,捅他也不扭动了,只剩下身子一颤一颤的。燕沉郁摸他胯下,湿热一团,泄了。 “你是发情的母狗吗?一天到晚的泄精。” “……” 他扁扁嘴,有点委屈。 燕沉郁把玉势抽出来,屁眼粉洞转瞬合拢,他用手指挖了挖里面,检查有没有受伤。陆深还晕乎乎的呢,下意识的就抬了抬屁股。他笑了,两指挑逗的玩穴,“师父嘴上说着不要,屁股又撅得这样高,是何道理?” “我……我没有……” “真的没有吗?”是没有,只是塌着腰叉着腿站着,屁眼全部暴露在燕沉郁面前而已,像只翘着尾巴等待雄性插入的母狗,摆出最好的姿势,一动不动的供他亵玩。 真的乖顺。 陆深告诉自己,这些都是燕沉郁逼迫他的! 他被玉势插弄了一番,又被他手指玩弄了一遍,正是心驰荡漾时,燕沉郁突然放过了他。他欲求不满的站起来,不明所以的,被催着去洗碗了…… 陆深恼火的皱了皱眉。 他现在很想要…… 不太高兴的收拾碗筷去洗碗,脚步飘忽。燕沉郁没有跟进来,他知道,今天也扫了他的兴致吧。这个人,总有各种各样的歪念头整他…… 厨房无人,他夹着腿往门外看了看,在静悄悄的环境里悄然抚摸自己后面,摸到翘臀,摸到裤子破洞,紧张的听着外面的响动,手指刺入空荡荡的后穴,咬牙戳刺。 他死性不改,又想自己解决。 他好久没有自己玩过了,这回摸到自己那里,不禁暗暗难过,他的后穴被燕沉郁天天玩弄,都给扩松了。想他以前自己玩的时候,两根手指进入都挺难受的,现在三指进入居然毫不费力…… 不知燕沉郁在等什么,或许是在等暗中的人离去。过了会儿,他悄悄进屋,果然发现某人趴在灶台上自慰,翘着个大屁股,反手自己插自己,三指在穴里飞快进出,带出无数汁水,脸上的神色可谓是十分消魂。 “嗯……嗯……” 陆深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直到屁股被赏了一巴掌,才惊恐回头。见是燕沉郁,多多少少松了一口气。 “骚货,真的骚。” 他本还想顾及他的身子,可他自己非要纵欲。 陆深这回没有话说,任由他拍开手,身躯压上来,肉棒在他穴口磨蹭。 燕沉郁看他等着,直接腾空架起他的两条腿,插进冒水的淫洞里噗嗤噗嗤的干他! “啊!!啊~嗯啊~~” “操,真该叫你师父来看看。” “不,不要叫他看!呜啊~啊啊…啊啊啊~~” 胯间激烈相撞的水声,嘴里止不住的浪叫声,让他倍觉羞耻。 燕沉郁挺腰飞快抽插,把他撞得神智癫狂,整个身子都操软了。 不知何时,地上投了长长的影子。燕沉郁干得大汗淋漓,把他的骚洞都给操红,操得他哭,突然后知后觉往门口一看,看见了那个雪白的人影。那道目光很淡很凉……他动作一顿,哭叫的陆深也似有察觉,抽泣着刚要回头,被燕沉郁一手捂住了眼睛。 他更加冷淡的瞥了那人一眼,微微挑眉,有些得意的捞着他的膝弯,侧顶进攻。干得更加啪啪有力。 “唔~怎么了……” 他坏坏一笑,俯身亲他,十分温柔的问:“还记得该叫我什么吗?” “夫君……” “乖,夫君疼你。”眼角余光瞥见地上的影子离去,他勾唇一笑,捂眼的手转而捏住他的脸让他转头过来,与他嘴对嘴打个响啵,“来,舌头伸出来。” “哈……”沉溺在他怀中的陆深无所不从,舒服的眯着眼睛,像只小猫咪一样吐出半截粉舌。他十分愉悦,低头含住。 “唔……唔嗯……” 晕乎乎的陆深特别迷人,会在亲嘴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小声哼哼,会用舌头舔他,会摆动腰胯在他肉棒上扭动。一些不经意的小动作,勾人得要命。 口水滴答流下,陆深悄然抬了抬腿。燕沉郁知道,他又蹭得穴痒了。陆深见他没有理会,神色迷离,又动了动腿往他身上撞,他低低一笑,“就是这样,来,自己动吧。” 操晕的陆深根本没有底线,多逼他几次,他什么都会就范。沉声道句“快点,自己动”,陆深就听从他的命令,自己塌腰又抬腰,屁股一拱一拱的在他棒子上进出套弄。一边撞,一边咬牙吸气,喉咙里喘得要断气,“呃~~嘶~哈~~” 呵,淫荡的家伙。 他撞得快,撞得自己快要高潮,嗓音带着欢愉和痛苦,这时候他似乎很想让他动一动,给他的高潮助把力。燕沉郁却在这时一把掐住他的命根,截住了他快要倾泄的快感,“不许射。” “我……我忍不住……我想……” “你想什么?” “我想射,想……你!你不是人!!” 身后的人看他急得哭腔,低低闷笑,用下面撞了撞,“说点好话求求我。” “我……”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可是有憋得难受!被折磨了这么久,他当然知道怎样才能讨得燕沉郁的欢心,他不要脸的扭动着腰肢,在他棍子上转着圈的磨,带着浓浓的羞耻捂脸道:“夫君~深儿穴痒,求夫君,用肉棒好好疼爱深儿的小穴……” 这时候,身后的人肯定呼吸一重,忍不住要放开了手脚干翻他。但这次,燕沉郁不知从哪里得来的红丝带,把他性器掏出来绑住。 然后,搂着他的腰,句话不说的给他小穴磨痒。 每每听他喊夫君,真是喜欢得心都要化了…… 陆深却是欲哭无泪,他想去碰前面,屁股立即被响亮的抽了一巴掌,“不许碰。还真想以后用你的小穴高潮?” “呜呜…我…我不行了……” 燕沉郁在他屁股里射出来,穿上了裤子。 他垂着眼眸靠在灶台上,喘息已平,意识也回笼了。眼角微微发红,可能又是在暗悔自己不知廉耻吧。 发起浪来骚死个人,清醒了又是这幅鬼样子。 “趴着。” “别,别在这儿弄啊……”没有听他的,燕沉郁把他拉过身趴下,两指分开肉洞,给他灌了温水进去,手指在里头咕叽搅动,另一只手揉了揉他的肚子,射在里面的精液就全部清了出来。 这个过程他是无比熟悉的,从起初不得要领,到后来习以为常几下解决,燕沉郁几乎每天做完都会给他洗洗。 “去吧师父,我帮你洗碗。” 他这才想起,饭后还要去师父那里。 不知不觉半个时辰过去了,天色都暗了…… 他要走,燕沉郁突然又说:“你要记得,不许跟师祖说出我们俩的事。就算他用尽任何方法逼你,也不许说。更不许勾引他,否则……你就等着被我操死在床上。” “不会的。” 这种丑事,他打死也不会让师父知道的。 他也不会跟师父做什么,如今,早已配不上…… [三人行、三]在师父房中脱光检查身体,pi股里的玉势被师傅发现了,骑在师父身上自己动 陆深很辛苦。 每天被徒弟压在被窝里这样那样的搞,生怕被师父知道了,这样一来,本就让他心理压力很大。 可他除了这个,还要提防燕沉郁突如其来的心血来潮,应付他的动手动脚。 还要……被师父临时叫过去谈心。 唉,又是一晚上的提心吊胆。 眼看已经亥时,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前年少不知事的时候,无论多晚,向师父请教问题时总是兴致勃勃,从来不会觉得不合规矩。而今,只是靠近师父而已,就已经满脑子全是淫思杂念。 这一切,全部源自去年师父走火入魔神志不清时。 那一日的光景,他至今都无法忘怀。 师父把他强上了。可是师父清醒之后,却什么都不记得。 虽然无缘无故被夺了初次爆了菊花,挺委屈,但他也只能自己一个人忍受。这件事他不敢让师父知道,毕竟师父是那样高风亮节的一个人,又什么都不记得了,此时若贸然提起,必会引他不喜。 忘了就忘了吧。这等龌龊事,就当做,是他一个人的秘密…… 烛光摇曳,他上前见了礼。师父披着衣服在等他,随意的俯身虚扶一下,干燥宽厚的手掌略有薄茧,碰到他的手臂。这让他想起了那日师父摸他的感觉,在后臀,或是腰部,或是在乳尖在脸庞,那种手掌摸过微微颤栗的酥痒感,让人四肢百骸都舒展开,脑海神智顷刻间搅成了浆糊…… 他为自己的杂念懊恼不已,可止不住的脸红心跳。下面还没吃饱呢,就被燕沉郁塞了东西推出来了,只得硬着头皮来师父房间。 ——师父,快些回来哦。 想起燕沉郁暗示性极强的话,他神情几分恍惚,就连师父的话都没有听清。 “深儿。” “额,师父……我错了。” 他再而三的走神,反应过来连忙噗通跪下。可是下面还塞着玉势,真是坐立难安,表情怪异。师父默了片刻,叹道:“你现在性子越来越急躁了。” 他连忙直起身解释,“不是的师父,我,我今儿身子不适。” “为师给你看看。” “不不不,不用了师父!我回去歇息一晚就好。” 他欲哭无泪,现在只想赶紧逃,但师父好像没打算这样放他走。 “过来。” 只淡淡的两个字,他就自然而然的膝行过去了。抬眼偷偷瞥了一眼师父,发现自己正跪在师父两腿前面。这个位置,就像是准备给师父口含一样。 这个想法让他菊花一紧,脸蛋通红。 师父说:“脱衣服。” 他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师父叫他脱衣服……是要做什么吗?不对,师父叫他脱衣服,肯定是想给他检查身子。 检查而已!不能想歪! 那,后穴的玉势被看见了又怎么办? “我都看见了。” 师父一句话,差点把他魂儿吓飞了。 “事到如今,你还想瞒着师父?那日你同沉儿在竹林里做的事,为师都看到了。你打算一直瞒着?” 他吓惨了,连忙道:“师父……师父我错了……是我,是我的错,您不要怪罪他。” “你的意思是,自己勾引了你徒弟?” “不是不是,徒儿不敢!”他眼睛都红了。他被徒儿欺压了这么久,忍气吞声,不敢告诉任何人。但,师父却如此误会了他。 “为师还没来得及教你情爱之事,你就已经这么大了,还瞒了我这么多事。”师父看他瑟瑟发抖,不禁叹道:“深儿,情事没什么可耻的,若是喜欢,也没什么可遮掩的,师父不会怪你。但是,身子最重要,知道吗?” “徒儿知道了。” 真的不用遮掩吗?真的不会怪他吗?真的,不会把他赶出师门吗? 师父突然问他:“你们,是怎么好上的?” 说来难以启齿,但是对于师父他一直有一种深深的依恋,虽然羞耻,但也是唯一一个能诉苦的人了。他犹豫着,师父也等着,“说,为师不会怪你。” “那日……徒儿自己在房中……他藏在我床铺底下,听见了……然后他,就欺辱了徒儿……徒儿错了。” 他说得隐晦,但是师父居然听懂了,眉头蹙着。他惶恐的跪着,又一次脑子浆糊,揪着衣服膝行过去。和他从前认错时一样,但是,好像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师父……” “脱了。” 再一次的命令,明显和之前的语气不一样,师父好像真的生气了……他不知师父为何要他脱衣,但是他浑浑噩噩的照做了,赤裸裸的跪在了他的面前,连脑子都一起懵掉了,“请,请师父责罚。” 话音刚落,便是后背一寒。 他惊恐的看向师父,师父的目光扫了一遍赤裸的身体,看他瑟瑟发抖的鸵鸟状,拍了拍大腿,“来。” 他心惊胆战的起身,坐上了大腿,屁股一挨着底下的白袍,上面立马多了水印,彰显他是有多么的饥渴。大掌一托,屁股微微翘起,玉瓣中间艳红的屁眼含着白玉,暴露出来。 师父一掌掴在雪白肉臀上,白花花的肉团颤了三颤,屁眼也紧跟着一紧。 手指捏住玉势,慢慢的往外抽。 “唔……师父……” 陆深顿时夹紧了屁股,但后穴里的玉势还是一点一点被抽了出来。骤然失去堵塞,空虚感让他皱着眉哼了一声,“嗯~师父,师父~” 他不知道,他一边喘着一边叫着师父,是有多勾人。但是转瞬,空虚的地方就被手指填满了。 师父的手,插进去了…… 这是不是在做梦啊?他瞥了一眼被师父放在床头的玉势,上面尚有淫液,而深入后穴的手指也湿了,只微微一动,就搅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羞煞人也。 他有点慌,“师父,您……在做什么啊?” “深儿。”师父唤他一声,语气带着叹息,“走火入魔,并非失忆。” 走火入魔,也并非妖化,而是激发了他心中的某种执念,经过放大,激发,最后失控。 所以说,他一直不想面对自己的心魔。那里是人性的丑陋一面——他对陆深有非同一般的执念。 他不说,是为了保持彼此的体面,是为自己找了借口。至于今晚,大概又是心魔作祟吧……他已经快被气疯了。 “我养了十几年的徒儿,一个不小心,就被别人捷足先登了。想想还真是让人恼火啊……” 陆深震惊抬头,还未明白其中含义,师父的唇离他半寸,只一低头就亲上了。他偏头躲了一下,惊讶道:“师父您……” “嗯?”师父盯着他的嘴唇,再次靠近。他紧张的舔了舔唇,又被吻住。 他有点拘谨,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窝在师父怀里,仰着头任由对方汲取口中甘甜滋味。吻到失神之时,他悄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师父的唇。一睁眼,师父却在这时退开了。 他怅然若失的愣着。 他想要。垂眸看到师父胯间那处,更想要。 他咽了咽口水,小声的开口:“师父,师父我……我伺候您?” 说完,看他默许的目光,悄然滑下地去,帮他解开裤子,屏住呼吸去摸他胯间大宝贝,炽热的硬物抓了满手。他是很羞涩的,但也非常满足,他一直喜欢师父,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亲近一二。 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而且还是在师父清醒的情况下做这种事。 他把垂涎已久的大肉棒拿了出来,鸡蛋大的龟头发红,柱身盘绕着青筋。低头吻了一下,气味缭绕在鼻尖,他红着脸将其纳入口中,尽心尽力的伺候着。 但就是在这种时候,师父也并没有被情欲所影响,神情依旧从容,看着跪在双腿间侍弄的徒儿,目光莫测。 而陆深,根本不敢抬头看他一眼,只羞怯的闭着眼给他舔弄。他的舌尖粉粉的,从根部绕到顶端,哧溜一声又含入口中吞吐,腮帮鼓鼓的,脸色涨得通红。 他越吃就越饥渴,臀部微微摆动,口水滴答,目眩神迷望了望一语不发的师父,心里委屈。 以往他给燕沉郁口含的时候,燕沉郁都会跟他调情,或是笑着抚摸他的脸,或是用玉势狠插他后穴,或是用力捏他乳尖,从不让他有闲心思考廉耻之事。往往让他又羞又气,但是又快感迭起。 可师父全然不跟他互动,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表演,当真像是在惩罚他一样,让他感到异常羞耻异常难堪。就好像,是他自己很下贱的在讨好他似的。 他觉得自己变了,被燕沉郁折磨的这段时间,很多原则都放弃了。 区区一点羞辱,他没有太在意。 他把黑红大棒上的口水舔干净,又舔干净了袍子上自己留下的淫水,舌尖滑过布料,又洇湿了一小块。 清理干净一抬头,才发现师父皱着眉头看着他,“这是他教你的?” 他愣然不答,师父又道:“来。” 他起身坐了上去。浑身赤裸的,坐在师父胯间,艳红的屁眼被顶开,龟头深入进去。剩下的半截黑屌也在缓缓进入,直至最后,只剩下两个卵蛋。 师父眯着眼盯着他,好像此事顺理成章一样。只是,有一点不高兴,“我记得,深儿的第一次很紧,始终进不去,最后还出了血?” “是,师父。”可是现在,吃得饱饱的,一点儿也不嫌粗。他知道,师父嫌他松了…… 这根家伙很粗,比燕沉郁的粗,但没有燕沉郁的长。他坐了个实打实,心里无比的满足,既期望他向燕沉郁一样毫不怜惜的暴肏一顿,又害怕他会那么凶狠。 师父看他坐着不动,说:“继续吧。” “额……是,师父……” 上位是十分耗体力的,他不过是骑了半刻钟,就感觉到乏力。看师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连欲火都吓退了几分,“师父……” “继续。” “可是,徒儿不行了……请师父,帮帮我……”他偷瞧师父,犹豫了。求欢的骚话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对燕沉郁说,却无法对师父说出口。好像一出口,便是亵渎。 还是自己动吧。 这一点也不够爽,简直就像是酷刑…… 过了很久,情事方歇,最终还是师父自己动手抱着他顶了数下,两人才快活了。事后他滑溜下床穿了衣服,在师父还背对换衣的时候,他灰溜溜的就走了。 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他磨磨蹭蹭的躲在门口不想进去。因为他知道,燕沉郁肯定还等着他,如果知道他主动的跟师父做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他呢。但是现在不怕燕沉郁的威胁了,师父既然知道当年事,又跟他做到这个地步,想来是不会厌弃他的。 他不后悔,跟自己喜欢的人做,没什么不对。燕沉郁才是那个不该出现的第三人。 咯吱一声,门开了。 燕沉郁定定的看着他,忽然笑了笑,把他拦腰抱起,“等了好久了,现在才回来。” “我……” “嗯?” “没什么,你今晚,还是要那个吗?” “不然呢,等你干嘛。”燕沉郁把他放在床上,欺身靠近,忽然刮了刮他的脸,“怎么脸蛋这么红,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坏事了?” “没……”他心虚的偏过头,在师父那头操完,回来还要被燕沉郁欺压。这是逃不过的,所以他也没有反抗,顺从的让他掰开腿,从裤子后面的破洞摸到他的后穴。 燕沉郁忽然问:“师父,你的小尾巴呢?” “弄丢了。”他撒谎也面不改色。其实,是被师父给没收了……他走得匆忙,羞得恨不得打个地洞逃走,哪里还敢问师父要回玉势。 燕沉郁打量他片刻,倒是没有再问,只笑道:“那你以后岂不是没得玩了?徒儿再送你一个好不好?” “不要,不要了。” 指尖刺入,在暖暖的肉穴里挑弄,还好陆深回来时已经自己清理干净了,此番也不怕他看出什么来。只是,这般被人检查的感觉,总是很难受的,他把这一路反复想的话说了出来,“燕沉郁,我们,这样子已经好几个月了,你也该玩够了吧?放过我好不好?” “师父在求我?知道该怎么求人吗?” “放过我吧,师徒一场,别让我恨你。” 燕沉郁仍是玩着他的后穴,看他敏感得随便戳戳就起反应,嗤笑道:“放过你?你现在离得开男人吗?我不在的时候,你发骚了找谁慰藉去,找你师父吗?” 虽然有这个想法,但他是万万不敢自荐枕席的。他不像燕沉郁,他对他的师父有一种敬畏感。 总之他没有再说话,瞒着小徒弟,那边操完这边操。 他两边都想瞒住,但,左右逢源不是他的本事,每每搞得心力交瘁,身体也累得不行。自以为完美,实际上漏洞百出。 直到那晚上,与师父做爱的时候,燕沉郁也来了…… 那厮撞见了活春宫,也不惊讶,脸色难看得很,就在一旁看着他被操得起伏浪叫,也不出去避一避,反而有坐下来好好欣赏的打算。 师父瞥了燕沉郁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胯下比平时威猛了几分,把他干得前俯后仰,爽得要死。 陆深这才知道,他谁也没瞒住。 这两个人分明是互相知道的!都在心照不宣的看他的笑话! [三人行、四]后宫修罗场,师父操完徒弟操,夹紧松穴跟师父认错,夹心双龙哭叫夫君 燕沉郁看了会儿春宫,笑说:“师祖不必怜惜,师父他喜欢粗暴的,越粗暴他越喜欢。” 陆深咬咬牙,狠狠瞪了燕沉郁一眼,“你……你给我出去!” 燕沉郁抱臂旁观,叹道:“哎呀,师父不是说了,今晚上要跟我睡的吗,怎么又赶我出去。” “是吗?你要跟他睡?” “不是的师父!徒儿没有!啊~师父~” 这下完了,这两个人都生气了…… 陆深连忙道:“徒儿,徒儿没有让他来……呃啊~师父……师父徒儿错了,徒儿不该瞒着您……不该,不该……” 燕沉郁突然问:“不该什么?” “不该……哈~我不知道啊啊!” 床摇晃得更厉害。燕沉郁看不真切,撩开了纱帐,见陆深赤裸的身体蹲在师祖胯间,正被施以酷刑惩戒,黑棍在下体飞快进出,把他顶得摇摇欲坠,哭泣求饶,“师父不要~太深了……师父……” 那玉面绯红,朱唇泪眼,羞涩的咬着唇的样子,真是可怜极了……让人心里火热火热的。 “师父真是尽享齐人之福啊,睡了徒弟转头睡师父。”燕沉郁冷面笑语,伸手碰了碰他的乳尖,“是不是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啊?” 他触电一般往后一躲,两腿再也蹲不住,一屁股坐了下去,转瞬又被顶到骚点,啊的一声弹了起来! 燕沉郁抚摸他的胸膛,把他乳头拿在指尖揉捏,捏得他又是娇喘又是痛叫。他想要扭身躲开,被顶得腿软,然后又被燕沉郁强硬的揽在怀里。 下一刻,乳头被咬住,在齿间摩擦。仿佛要把他的乳头给咬下来似的。 “师父……嗯~不要!嗯啊~你们…不要……” 燕沉郁给他胸膛两巴掌,“现在叫师祖有什么用,叫声夫君才是吧?” 师父却问:“哦?深儿什么时候有过一个夫君了?” 燕沉郁偏头,“师祖有所不知,深儿不仅有过一个夫君,还有过一个主人呢。” “哈~别说……别说了……” “闭嘴。主人说话,没你叫唤的份儿。” 燕沉郁显然是心中憋火,下面那个专属的骚洞被别人的阳物占了地儿,他不高兴,就对他两颗可怜的乳头又掐又扇,一边说:“你跪在地上求我操你的样子,这么快就忘了?若是忘了我不介意帮你回忆回忆,半月前,跪在床下一边叫夫君,一边扒开贱逼让我满足的……好像是你吧,师父。” 师父两个字,更叫他难堪。 “唔~别说了……” “师父,你也配为人师吗师父?” “呃啊啊啊~别说,呜呜别……”他难堪得更不敢看师父,含着泪承受着师父带着怒气的抽送,还要承受燕沉郁的口头侮辱。 师父瞥了燕沉郁一眼,燕沉郁挑衅的扬了扬眉,火花一闪即逝,两人又不约而同的看上了哭得梨花带雨的陆深。 燕沉郁接着又扇了他的乳头,把他打得皮肤泛了红,掰过他哭得满脸是泪的脸,堵住了哭泣的嘴。 这下师父也不乐意了,徒儿被人上了那么久还不说,居然在他面前亲嘴。如此肆无忌惮的挑衅,真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唔……呜呜~”陆深躲开他的纠缠,惊惶的叫道:“啊师父~师父慢~些!啊哈~师父~~” “深儿,怎么穴这么松?” “对不起师父……哈啊……我,我错了,我错了师父……”他欲哭无泪,怕师父嫌弃,暗自夹紧了后面,被抱起按下次次顶得失神,咿呀叫着。 最后他被两人又摸又操伺候得舒服了,软绵绵的身子靠在了身后燕沉郁身上。 燕沉郁把他抱起来,他还夹着他师父那根鸡巴不愿意松口,强行离体后,就仿佛失禁一样流出了许多精液。 他浑身都被操软了,人软绵绵的,穴也软绵绵的,被燕沉郁放在塌上一动也不想动,趴着直喘气。那肥臀撅着,屁眼微微开合,燕沉郁微微冷笑,解了裤子,提着他两只腿摆好姿势,在陆深回头来看时一下子送了进去,接替师祖继续打桩。 “唔你……” 陆深惊了,他师父还在旁边看着,这厮竟然,直接就进来了。 他仿佛被干傻了,都不知道叫床了,两手揪着被单,本能的把燕沉郁给夹紧。燕沉郁啪啪两巴掌,把雪白的屁股扇红,打得他惊叫,闭上眼求道:“不要,不要打了……啊~师父,师父……” “你叫谁?!” “啊啊~啊!!”燕沉郁熟知他的敏感点,一番骚操作全是碾着他的骚处去的,把他干得是欲仙欲死。 他刚缓了一口气,又为自己刚才的叫声羞愧,红着脸悄悄看了看师傅。师父也在一旁无动于衷的看着他,而且手上的性器似乎也还硬着,一边看着他一边抚慰,“自己欠下的孽债,深儿看我做什么。” “师父,我错了……啊沉儿,不要~呜嗯……” “你叫谁?嗯?” “嗯~夫……夫君……” 燕沉郁这才哼了一声,掐着他的腰阴茎插进抽出,又把他操得叫唤。师父在一旁冷眼看着,手里的性器似乎抖了抖,丝毫没有出声阻止的意思,任由燕沉郁欺负他。 “叫我什么?听不见啊。” “啊~夫君……夫君~嗯夫君呜呜……” 燕沉郁把他双臂反压在后,让他脸朝下在被单上摩擦,看他脸皮通红闭着眼,在师祖面前哭着喊他夫君,余光瞥了师祖一眼,兴致勃勃把他操到射出来。 陆深其实很兴奋,他在微微发抖,尤其是他师父还在一旁看着他的情况下,更觉得羞耻异常。但燕沉郁还逼着他叫夫君……他的阴茎滴滴答答泄了出来之后,整个人都清醒了一些,羞愤欲死的擦脸埋在被子里,只剩两个通红的耳朵。 他真是,恨不得死在这张床上算了…… 等燕沉郁发泄完了之后,师父把他捞起来抱着。他跪得膝盖都磨红了,见师父还愿意疼爱他,刚下去的泪水又涌了上来,委屈巴巴的扁着嘴,“师父……” 可惜,他撒娇也并没有得到怜惜。 师父把他抱在怀里,他的屁股抬起悬空,硬成铁棒的阴茎再次对准了后穴。 陆深像是被干傻了一样,没想到还要挨操,呆呆的被他松手放下,操松的后穴一咕噜吞下师父的性器,坐了个实在…… “师父……” 他没想到,师父居然没有嫌弃他。 实际上,刚才他被燕沉郁操得鬼哭狼嚎的时候,他师父就在一旁看硬了。插入湿热的小穴后,师父又把他侧身搂着,让他膝盖好受一点。 他又感动又是羞怯,微微并拢双腿,“师父……” “嗯?” 他也是有羞耻心的啊,被师父操完徒弟操,徒弟操完师父还要接着操,连往日床上温情都没有了,被当做泄欲工具一样。怎么的,心里也有点过不去。 “师父,能不能不要……” “不要?不要还夹这么紧?” 师父疑惑的反问,他闻言又是羞了,刺激得肠壁有规律的收缩,把师父的肉棒吸得紧紧的。眼神飘忽道:“徒儿……没有夹~嗯~师父!” “这浪货。”燕沉郁看得受不了了,上床把他的小腿提起来,看着绯红的屁眼被粗黑的阴茎占据,坏心的笑了笑,“师祖一起呗,省时间啊。” 一起?一起插进去?! “不要!不要啊……出去!你~会涨坏的!” 燕沉郁都进去半截了,陆深还叫唤得出来,看来也没什么问题。两个男人都被怀里扭动呻吟的陆深吸引注意力,看他羞耻且兴奋着,都浅浅动了起来。 他师父也同意了被人抢位置,把他肩膀压住,说:“长长记性也好。” 哪有这样长记性的?不待他羞耻心适应,穴里两根肉棍肉贴肉的磨了起来,然后,一进一出,配合得十分默契。 陆深只觉得后面都要被撑坏了,更多的是羞怕,快感倒不是那么强烈。这两个人都是改变了他命运的人,都是他生命中重要的人,此时却在一前一后的操弄他。 陆深快被他们俩给操死了。 “呃啊……不行……” “哼,浪货。” 燕沉郁冷哼一声,咬住他的脖子,抬着他的腿进出。师父抚摸着他大腿敏感处,把他软下去的阴茎拿在手里逗弄。 两人都没有怜惜他,带着各自的怒气把他狠狠惩罚了一顿。 他再醒来的时候,被吊着手蒙着眼,风吹得他有些冷。这让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被燕沉郁脱光了挂在门口吹风。 因为这种事儿只有燕沉郁干得出来。 后穴说不上很疼,但有一种失去了控制的难受,就算没有什么东西堵着,也总感觉还有两根阴茎插在里面争先恐后的进出。无聊的臆想让他脸上浮现晕红,原来,昨晚上被他们两个做到晕过去的事儿,不是梦啊…… [三人行、五]吊着继续3p,徒弟操逼师父口含,前后夹攻送上高潮/跟我还是跟他,你只能选一个 陆深再次醒来的时候,被吊着手蒙着眼,风吹得他有些冷。这让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被燕沉郁脱光了挂在门口吹风。 这种事儿也只有燕沉郁干得出来。 后穴说不上很疼,但有一种失去了控制的难受,就算没有什么东西堵着,也总感觉还有两根阴茎插在里面争先恐后的进出。无聊的臆想让他脸上浮现晕红。原来,昨晚上被他们两个做到晕过去的事儿,不是梦啊…… 他胡思乱想着,不多时,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可以听出是两个人。 他有些羞怯,却被绑着手无处躲藏。毕竟昨天晚上刚跟这两个人做了那种事,他怎么有脸面见到他们两个啊…… 两人在外边进行了攻与攻之间的交流,不知说了些什么,刻意把声音压得很低,怕把他吵醒一样。 须臾,有人进来。 陆深慌了,不自在的合了合手臂,想要遮挡一二。 依旧没人说话,但陆深感觉得到对方在看着自己。然后,沉默的绕到他背后去,抱着他,贴着他,温柔缱绻的亲吻着他。 那温柔的动作让他感觉贴心,就是被如此暴露的吊着双手,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堪了。他的心一下子就软得一塌糊涂,“师父……?” 身后的人箍着他的腰,看见他肩膀上未消的吻痕咬痕,深吸了一口气。炽热呼吸拂在背上,捞着他的腿根,把他双腿分开一些,然后手指探入后穴试探。 不适的感觉让他微微挣扎,搂着他的手紧了一紧。这熟悉的带着点怒气的感觉,让他疑惑了,“是你?唔……还是,师父?” 没人答他。呼吸拂在后颈,手指试了试后穴,看他还能承受,退出来换成了肉棒插入。 “呃你……嗯~真的不行了……” 进入的动作很温柔,让他适应了才开始挺动。他没想到大早上的就被如此对待,脑子一下子懵了。 只不过,这般温柔的感觉,应该是师父吧? 他试探着道:“师父……慢些,师父对不起……” 穴里的肉棒干得更重,他感觉自己那里一定是肿了,不然怎么会感觉不清楚是谁的肉棒在里面。一直以来,两个人给他的感觉都是不同的。说不上来谁更厉害,他被燕沉郁的打桩式操法干哭过,也在师父精准的顶弄下求饶过。 他感觉自己脸有点烫,脑子有点发晕,想不太清楚,只一心悲戚的喃喃道:“对不起师父,徒儿不该……不该瞒着您,不该跟他……” “老子不是你师父!”燕沉郁怒了,他的胸膛被扇了一巴掌,顿时得了一惊。 燕沉郁今天没有发疯,动作出奇的温柔,只是嘴巴依旧不饶人,“被干了那么多次,还认不得这根鸡巴?” 自从知道这是燕沉郁之后,陆深就没有开口说话了。其实他有时候,打心底的有点害怕燕沉郁。他那张嘴巴实在是太毒了,每次一开口,都能让他无比难堪…… “昨晚上爽死了吧?既瞒着他,又瞒着我,一天换一个,厉害啊我的师父。你就没有想过有一天,搞得两边都不是人?” 他早就在后悔了…… 但是他两边都得罪不得,也不知如何是好。就那样一天天拖着,自己身体吃不消。提心吊胆的把两边哄着,精神也吃不消。 “你这屁股还真耐操啊。”燕沉郁在他耳边笑了一声,他下意识往旁边让了让,被他摸了摸脸颊,“两个人干你的时候叫得那么浪,现在知道廉耻了?” 燕沉郁把他的嘴打开,低声道:“给我叫啊。” “唔嗯……嗯……” 对方微凉的手让他察觉到,自己的脸在冷风里依旧很烫。 燕沉郁今天虽然有点凶,但是他的动作也没有太凶狠,只在后穴里深入浅出的摩擦,偶尔还亲亲他摸摸他。但偏偏是这样缱绻的温存,让陆深不好意思极了,他宁愿燕沉郁把他干得哭出来,也不想被他好好疼爱。 就像燕沉郁说的,给点好处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是啊,燕沉郁给他一点温柔,他就觉得那是心动的感觉。 身体已然背叛,他不想自己的心也背叛师父。 燕沉郁的呼吸声就在耳边,明显的压抑着将要爆发的欲火,他忍耐着,亲了亲他的耳垂。 陆深抿了抿嘴,忽然问他,“我师父呢……” 燕沉郁气笑了,“还想着他呢。他啊,他说不要你了,把你让给我了。” “你骗我……” 他一下子泄了气,耳朵红红的被他亲了几下,那无措又失落的模样,真是让人不忍心呢。 燕沉郁抱住他,加快了速度,嘴上依旧无情的道:“要是连叫床都不会,我也不要你了。” “唔~嗯……”他心里委屈,绑着眼睛的黑布渐渐洇湿,咬唇哼哼了片刻,忍不住露了哭腔,“夫君……别,不要我……” “好啊。”燕沉郁笑了声,“那以后就跟着我了,好不好?” “嗯好~”他刚开口,忽然又听到一个沉沉的嗓音道:“你不要师父了吗?” 他顿时一惊,师父也在这里?!什么时候在这里的,还是说一直都在…… “师祖说,让你自己选。跟我还是跟他,你只能选择一个。”燕沉郁温柔的诱哄道:“你刚才说的,要跟我,是吗?” “我……我不知道!” “这就反悔了?” 这叫他怎么选?若是早知师父在这里,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师父的啊。 “呃~!师父?师父您……” 他惊呆了,师父在给他口含,师父在跪着给他口含吗?何德何能啊! 温暖的口腔含着被冷落了多时的阴茎,舌尖扫荡,轻柔的爱抚茎身。他受不了这个刺激,更受不起这个恩惠,连忙扭身想要躲开。燕沉郁死死掐住他的腿根,让他张着腿享受前面的伺候,也被迫享受着后面的伺候。 “说啊,选谁?” 他现在脑子全用在下身的刺激上,哪里还有时间来选择,被他们两个夹击,简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被迫攀上了高潮。 “师父不要~~” 随着一声惊叫,他兴奋的射了。师父虽然及时的松了口,但是也许……被射了一脸。 这个想法让他羞耻,“师父对不起……我,嗯啊~” 射精过后的性器焉着,然而后面的顶弄并没有停歇,兴奋的粗喘持续了一段时间后,燕沉郁的动作不知不觉粗暴了几分。他没有刻意忍着快感,眼下也快了。 “说,你选谁!”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燕沉郁狠狠干他几下,拔出来射在他屁股上,把他软绵绵的身子紧紧抱住,生怕被抢走了一样。然后他对师祖挑衅的哼了一声:“师祖承让了。是您让我一步的,所以刚才深儿说的跟我,算数。” 说完,又连忙道:“您别再问他了。于他而言,要亲口拒绝您……可是一件很为难的事。” 这场并不公平的打赌,被燕沉郁用无耻的手段赢得了胜利。事后他把陆深放了下来,摘了蒙眼的黑布,陆深无力的跌在他的怀里,被他一手揽着,正在解手上的绳子。 两人都没有说话。陆深看着门外的银装素裹,看着白雪皑皑的山头。那边是师父的住所。 燕沉郁有意在这样的时刻对他说句贴心的话,让他更偏向自己一点。但是矫情的话他说不出口,让他说一声喜欢,还不如让他直接行动做点什么。 于是,他就再次错过了说出那句话的好时机。 夜晚,陆深去给师父道歉。 师父淡淡的看着他,问:“他又欺负你了?” 陆深红着眼睛,突然把师父抱住,“对不起师父,徒儿……是想选您的,自从那次在山下不小心发生了那事,醒来之后发现是躺在师父怀里,我就明白,我喜欢师父……” 师父正在烛前剪灯花,背影挡了大片烛光,闻言头也不回的道:“可是深儿,你总是要负一个人的。” 陆深跪着,“徒儿谁都不想辜负。我知道,他是喜欢我的。但是,如果只能选一个的话,我一定会选师父。” “然后在我怀里想着他,愧疚着他,再背着我去跟他乱搞?” “不是的师父……” 师父转身过来,将他扶了起来。陆深一下子哭了出来,抱着师父就是不肯不松手,师父无奈道:“夜深了,回去吧。” 忽然,陆深鼓起勇气亲上了师父的嘴唇。师父一退,他就连忙追了上去,急急忙忙的脱了自己衣服,把他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屁股上,羞涩又急切的道:“师父,求您……不要赶我走……” 他感觉到自己屁股被师父摸了一下,立刻心跳加速,全身热了起来。更主动的搂着师父的脖子,仰头亲吻师父的嘴。 两人一直退到床榻边,倒了下去。 陆深已经一路上把自己脱得个精光,红着脸从师父身上下去,给师父解开裤头,正要伏身去口含,被师父拉了起来。 “今天就别弄了,你身子还没好。”说罢又补了一句,“来日方长。” “师父不会不要我了,是吗?” “嗯,不会的。” 陆深开心得找不到北,一冷静下来,又想起自己刚才不要脸不要皮的样子,顿时臊得扑在师父怀里不肯起来了。 [三人行,六]被徒儿脏话羞辱却不争气的硬了,闻到jb味就发情的母狗跪地操嘴/被师傅捉奸 燕沉郁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从来都是个自私的人,从前还没拜师的时候,看见一身道袍温文尔雅的陆深,总是想亲近一二。 陆深是个温柔的人,对谁都是。 于是,相处之间就不可避免的,感化了一颗处男心。他处心积虑的跟陆深再而三相遇,让陆深赏识他,惊叹他们之间的缘分,小心翼翼的策划着,接近他。 拜了师之后,他也是一副乖乖脸孔。 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进行,撞见陆深自慰只是一个意外,就算没有这个意外,他也迟早要把陆深吃掉。 而这第二个意外,就是陆深的师父。燕沉郁都想好了,有什么办法能一劳永逸,让陆深下山跟他一辈子呢?让他被逐出师门啊。 可是没想到,那个老男人居然对自己徒弟有不可告人的想法。他把陆深推过去,本意是要他们决裂,可对方竟然滴水不漏的就接手了。不但接手了,还顺便抢走了…… 赔了夫人又折兵,气得吐血。 按照他以前的脾气,宁愿把陆深给毁了,也不想留给他。 但那毕竟是陆深啊。 那天晚上他很生气,把陆深屋里给砸了一遍。自懂事起,他就没有动用过这么幼稚的泄愤方式。早上陆深回来的时候,他从一片狼藉中抬头,恍然看见陆深躲在屏风后面,用惊疑和害怕的目光打量他。 怒气在胸中激荡,他很想用极难听的话去嘲讽他,想抡起地上的东西砸过去,想把他扒光狠很操他一顿。想丝毫不理会他的哭泣和求饶,弄得他再也不敢离开为止。 他疯狂的想要占有他,甚至想要撕碎他。 然而仅一个起身的动作,就把陆深吓了一跳。他这才惊觉,这与他计划中的目的,实在是相差太远了。 擦身而去的时候,确实是存了一瞬间的放弃。但他燕沉郁的生命中,不存在成全二字,他的一切都是自己争取来的! …… 陆深觉得燕沉郁这两天安静得有点不正常,躲了他几天以后,确定他不会突然打人以后,去看了看他。 燕沉郁近日在一个崖洞里练剑,他在门口踌躇片刻,探身问:“你……没事吧?” 燕沉郁瞥他一眼,“过来。” 陆深犹豫了一下,过去了。 “跪下。” 他忽的脸红。 “需不需要我告诉师祖,你我之间的秘密?想必他会很感兴趣,毕竟你屁眼朝天的样子,只有我看过。” 燕沉郁明明面上没有多么凶恶的表情,他却有些害怕。 “沉儿……” “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不然我真的会把你先奸后杀,从这里扔下去。” 陆深才不信他这话。 燕沉郁对他……说不清楚,就是有一种直觉,燕沉郁不会伤害他。 就像他喜欢师父一样,燕沉郁也默默喜欢着他。他一直都明白的,所以将心比心,一直都恨不了他,会原谅他,会对他心软,会对无法回应的情意感到愧疚。除此之外,大约还有点沉迷欲望的纵容。 他无法处理好这段关系,不能跟他走,不能赶他走。燕沉郁这个人,惹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 可三个人的爱情里,总有一个是多余的。 “燕沉郁,我……” “几天没有整治你,该怎么叫都忘了吗?” 燕沉郁在他脸上重重拍了两下。 陆深被他拍得脸皮火辣辣的烫,想起以往那些不要脸不要皮的羞羞事,脸颊更烫。他和燕沉郁,早已不只是明面上的师徒…… 肩膀被重重一压,像是不堪重负,顺从的屈了膝。 倒不是他真有多害怕,只是被压榨了这么久,习惯使然,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选择和反应。 燕沉郁用力扯开他的衣襟,手掌探入他的衣服里,粗暴的揉了两下。他顿时如梦惊醒,死死抓着燕沉郁的手腕,欲言又止。 “沉儿,别……” 身体最真实的反应是掩饰不住的,燕沉郁冷笑:“我没有说错吧,你就是喜欢粗暴的,越是这样羞辱你、玩弄你,你就越兴奋。这方面他满足不了你,是吧?” 陆深羞赧的咬了咬唇,摇头:“……不是!” “不是吗?”燕沉郁把他衣裳扒下,那两粒粉褐色的乳头硬挺的立着,“你看,母狗的乳头都硬了。” 他两指夹住,冷嘲热讽道:“奇怪,它怎么恢复得这样好,师祖都没有玩过你的乳头吗?” “他不知道你这里很敏感,一摸就能喘上吗?” “呵,他只知道干你的屁眼吗?也难怪你欲求不满啊。” “不是……唔不是,你别说了……”他扣着燕沉郁的指缝紧紧抓着,有心拒绝他的爱抚,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热了起来。 “唔啊~别……唔嗯……” 燕沉郁俯身含住他的乳头,过电般的感觉袭击了全身,他只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无力的推了推他的头,忍不住昂头喘息。 燕沉郁用四指塞了他的嘴,夹住他的舌头。 “唔~唔……” 他不由自主的挺起胸膛,嘴里低低呜鸣,好一阵吸吮磨咬之后,他的乳头红艳得充血了,人也红透了脸。 “一如既往地敏感呢。” 燕沉郁把满是口水的手抽出来,看着手上一排牙印,终于露出了一个正常的笑容,“来,让我看看,你那根狗鸡巴硬了没有。” 说罢,把他裤腰带一解开,裤子就滑了下去。半硬的阴茎微微垂着头,红红的龟头已经伸了出来。 燕沉郁不过抓住摸了几下,就已经流出了兴奋的液体。 他用手指刮了体液,放进喘息的嘴里搅了搅。 “尝尝你自己的骚味儿……” “唔……嗯~” 陆深挺着根滴水的阴茎跪在地上,微微阖着眼,含住他的手指吸吮起来。 底下,也忍不住自己用手套弄。 那股爽得令人眩晕的快感将起,燕沉郁却在这时抽手而去。他睁开眼,看见他手指上的口水,羞耻的低下头。 燕沉郁在他脸上擦了擦,好笑的说:“看把你馋得,他连鸡巴都不给你舔吗?” 师父爱惜他,不会让他做不愿意做的事,但凡他有犹豫就不会强迫。而燕沉郁恰好相反。这些天他在师父那里得到的尊重和优越感,全被燕沉郁一下子踩进了泥潭里。 他看见燕沉郁起身解裤子,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这个动作似乎被燕沉郁瞧见了,笑了笑,以最快速度拿出肉棒,把他的脑袋按了上去,“这里饥渴?来,仔细闻闻,还是不是你以前最喜欢的味道?” 热烫的脸贴着更烫的肉棒,腥臊的气味钻进口鼻,他羞着臊着,闭上眼吻了吻卵蛋。他完全妥协了,扶着他的小腿直起身,从根部开始舔弄。 燕沉郁按着他的头狠狠顶了数下,把他干得干呕的时候就退出来,等他喘匀了气儿,又插进去继续干。 “师父,你的嘴操起来真舒服……” “唔~嗬……唔嗯……” 燕沉郁这几天积累的火气已经降下去了。他每次叫他一声师父的时候,都说明他心情还不错。 其实比起干他的屁股,燕沉郁更热衷于干他的嘴,陆深每天不给他含一会儿,他都觉得少了点什么。 以前那根玉势还在的时候,他最喜欢看陆深一边给他口,一边用玉势自己插自己止痒,那股欲求不满的骚劲儿简直别提多勾人了……等口到他自己受不了的时候,他就会眉目含情的叫着“夫君”,撅着屁股求他操。稍一引诱,教他什么不要脸的话他都跟着说。 那一声声夫君,一弯三个调儿,叫人骨头都轻了二两。 他一个想入非非,顶入了喉道里去,把陆深眼泪都弄了出来。 他退出来,拍拍他操傻了的脸,坐在石床上对他勾勾手指,“自己坐上来,在师祖身上怎么动的,现在就怎么动。” 陆深跪得太久,刚站起来,一个腿软就朝他扑了过去,燕沉郁下意识伸手,接了个满怀。 “别急嘛。”燕沉郁笑了两声,把他腿上挂着的裤子脱下来扔开,抱他坐上胯间大屌。 陆深昨晚上没做过,刚坐下去有点难受,燕沉郁可不像师祖那么体贴,啪啪两巴掌抽在他屁股上,立马现了红印子,一边打一边揉,催促他快点动。 动得不快,要挨打。 忍着不叫,要挨打。 羞涩的挡着,还要挨打。 把他屁股打红还嫌他不够过瘾,让他自己趴好扒开骚屁眼,肏进去噗嗤噗嗤一顿教育,干得他身娇腿软叫声发颤,忍不住叫了声“夫君~” “啊啊哈~~夫君……要到了~到了……” 燕沉郁把一身热汗的陆深搂在怀里坐着,指尖拨弄他的乳头,继续挑动他的欲望。陆深就像只吃饱了的猫咪一样,瘫着任他为所欲为。 就这样干一会儿歇一会儿,操熟以后陆深放开了羞耻心,被他干得接连浪叫,爽得不要再爽。 情事方歇,正是惬意温存的时候,白衣如尘的师父提了把剑杀进来了! 燕沉郁皱了眉,他感觉到了那股强大的杀意。 “我说过,深儿若愿意我不阻拦,若他不愿意你还纠缠的话……” “师父……” 陆深兀自喘着气,愣愣的看着师父。 剑气澎湃,山洞里似有无数剑啸共鸣之声,比起他入魔时的剑气四溢,飞花穿叶,这次的目标只固定了一个人。燕沉郁。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陆深的师父。 燕沉郁忽然说:“你怎知他不愿意?” 话音刚落,他脸上就留了一道血痕。但他毫不在乎,拍了拍傻掉了的陆深的脸,这个动作又让他臂上添了新伤痕,他低头问怀里的陆深,“告诉你师父,刚才是你愿意的还是我强迫的?” 陆深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 自己愿意的,是自甘下贱,会失去师父。说强迫的,燕沉郁性命难保。 没有多少时间给他犹豫,剑气再次暴涨之际,他听见自己略微沙哑的嗓音说:“师父,是我想来看他的。” “好,你很好……” 雪白的身影转身而去,他心里却前所未有的寂静,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能听到燕沉郁心里的喜悦。仿佛那里空了一块,麻木得不知道疼。 “师父,你选择了我是吗?” 他没有回答,仿佛一句话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 燕沉郁摸了摸他的脸,发现他居然没有哭。但这样一语不发的样子,更让他心慌。 他把陆深转过来,看他红着眼圈发呆,乱了方寸,“是太难受了吗?哪里疼了?还是……” 陆深把头埋在他胸口,抱着他的腰,摇了摇头。 “你跟我走吧,我们不要他了。” 他摇了摇头。 “那回去找他?” 他还是摇了摇头,不想说话。 “师父,”燕沉郁的心跳徒然加快,闷了半响才问:“我喜欢你你知道吗?山下,茶馆,一见钟情你知道吗。” 陆深吸了吸鼻子,咕哝着,“知道……” 燕沉郁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 陆深又哭又笑。 三人行6,达成三人行共识,给白月光师父单独开小灶,主动求爱 “我就知道你忘不了他。” 师父把他叫到房里,与他谈了次话。本来陆深以为,师父会很严肃跟他说,不许跟燕沉郁鬼混了。但是恰恰相反,师父把他叫到床前,对他语重心长的说了说话。 “你我师徒都快因为他离了心了。” “师父,您……” “从进门开始,你就一直离为师那么远。” 陆深愣着不知所措,他不是有意的,只是怕师父不喜欢他了。 师父叹了一声,向他伸出手,“过来。” 陆深知明白,师父这是要放过燕沉郁了,他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既有点如释重负,又觉得愧对师父多年养育之情。闻言连忙起身往师父膝边挪了挪,把手递给他,仰望着他毕生的信仰,“师父。” 两手被握住,温暖的手捂着他的手背,“地上凉,起来吧。” “师父,徒儿不敢起来。”他低着头,弱弱的说:“昨夜他带我走的时候,我其实,没有睡着。” 昨天崖洞那事之后,陆深在燕沉郁怀里睡了过去。当晚,燕沉郁背着他下山去,不过在山门处就被师父给拦了下来。 燕沉郁后退几步,踩在悬崖边回头笑说,“我是没有你的剑快,但我可以选择背着他跳下去。” 师父停顿了一下,沉沉说道:“放下他,你我谈谈。” “很抱歉。”燕沉郁淡淡摇头,“我今天见识了师祖的剑法,现在已经不敢松开这个保命符了。” 师父气得一掌挥出,却是咔嚓一声断了三丈外的一颗雪松,声音冷冷清清,“若有食言,犹如此树。” 燕沉郁这才笑了,“师祖稍等,我送他回去。” 习武之人最是警醒,这么大的动静,陆深却一直趴在燕沉郁的背上没醒。两人都心知肚明,他装睡,这是不想开口干预他们任何一方。 燕沉郁把他送回去之后,就去找师父谈了一会儿,具体说了什么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那时候若是跟师父说他要走,师父肯定会放他走的。他若是要留下,师父无论如何也会把他留下。 可他偏偏选择沉默以对,实在是愧对师父。 “请师父责罚。” “那深儿要为师如何罚你?” 师父忽然这样问。这话要是放在以往,那是师徒和睦承欢膝下,但是现在,陆深不禁脸上微微发热,想起师父往日对他那些“惩罚”,垂下头呐呐无言,说不出个所以然。 师父把他拉了起来,抱起坐在腿上。 陆深一沾他身就害羞起来,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只略微垂眸,看着师父淡淡的胡青和他的薄唇,暗自咬了咬唇。 师父摸了摸他的嘴唇,叹道:“现在是你放弃了谁,心里就愧着谁。在这一点上,我和他是一样的,都不愿看你心里欠着谁,所以……” “所以,深儿以后可要受苦了。” 下巴被捏了捏,他抬眼看去,那个待他如师如父的男人对他温柔的笑了笑。这笑容不适合一个师父,也不适合一个父亲。 陆深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这就意味着,他会被他们两个人一起这样那样的……想起那天被他们前后同时插入的场景,陆深就感觉后穴都疼了起来,可心里却是痒痒的。 他很贪心,这两个人他谁都想要。 今夜灯火通明,只有他跟师父两个人。他起了点荡漾的小心思,鼓起勇气飞快的在师父下巴上亲了一下,献宝似的对师父悄悄说:“那,趁他不知道,我给师父开个小灶……” 师父轻轻拥着他,“哦?深儿要开什么小灶?” “让师父……单独吃我。”他羞得浑身发热,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有在师父面前如此放纵大胆过。 陆深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送到他嘴边,害羞又大胆的说:“今天晚上,深儿只属于师父,深儿只想被师父一个人吃干抹净。” 话音刚落,他就被抱着放躺在床里边,师父倾身在他上方,把他嘴唇吻住。他闭上眼感受那火热的吻,急切的回应了他。 周围充满了师父的气息,床帐散下,遮住一室春光。 两人在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吻得热切,明明大逆不道的乱了纲常,陆深却并没有多大的罪恶感。只不过,这样禁忌的欢好总是让人很容易兴奋的,他双腿曲起蹭了蹭师父的大腿,配合着让师父被脱下衣服。 师父把他骚动的腿按下去,把他裤子也脱下来从床沿扔下去,光溜溜的陆深两手成拳放在胸口,期待又兴奋的看着他说:“师父要从哪里开始吃?” “你说呢。” 师父又俯下身来,他闭上眼,温柔的吻先落在了他额头上。 陆深在床上向来浪荡风骚,不加掩饰。别看他穿着衣服羞羞涩涩的,等脱了衣服,他就会变得十分热情主动。所谓的床下纯情床上荡妇,就是说他这样儿的。 “师父……”他两腿挂在师父身上,显然有点迫不及待了,捏起两颗小乳头,脸蛋儿红扑扑的说:“师父这里……啊……” 师父一手拿住两根阴茎相互摩擦,一边含住他的乳尖,他是从来不知道他的徒儿这么放得开。 之前虽然有过欢好,但陆深在他面前纵使有所顾忌的,眼下说开了,便是什么顾忌都没有了,只是,还是有些害羞。 师父一边吻着他,一边给他后穴扩张,指节在肉穴里探索,按住他的敏感点刺激。陆深立马受不了了,在他身下扭动着,叫着:“师父不要……师父……放过我吧!!” 师父看他眼含泪光,果然舍不得欺负他,起身扶着他的腿,就要进入。 陆深咬着唇,生怕师父玩得不开心,抱着腿对师父小声道:“师父不用顾忌徒儿,师父尽兴就好……” 说完他已是不好意思极了。 “那师父进来了。” “嗯~师父进来,师父操我……师父啊师父!” 师父插进后穴操动起来,把他干得叫了起来,“师父,好……好棒……” 师父俯身抱着他,他也热切的抱着师父,两人炽热的身体相拥在一起,在湿润的肉穴里抽送,震得床幔也摇摇欲坠起来。 要问陆深的骚话是谁教的,那是燕沉郁的真传,这几个月被他教得是又骚又大胆,情至深处,什么事儿都被问了出来。 师父问他:“从前有没有想过,会跟我一起做这事儿?” “以前,就总想着师父呢。”他捂脸羞耻的说:“想着……师父会突然闯入房间,一边骂着骚货,一边打屁股……狠狠的……顶那里……” 师父忍着操死他的冲动,喘着粗气问:“哪里?” 陆深忍了忍,扭动腰肢摩擦起来,喘道:“呃啊~~师父~快顶深儿的骚点……啊啊啊好棒……” 这一晚上,就只听得见他的干得浪叫,还有他要求的打屁股。 他不怕疼。 很早之前他就幻想着,师父能这样对他。 三人行,8,被徒弟捉住盘问挨操细节?要怎样才能让徒弟消气?师祖回来一起三人行! 早上,师父早早的就出门去了,走的时候他还睡得迷糊,隐约听到师父在跟他说,要出去一趟。 等他一觉睡到自然醒,已经日上三竿了,他从师父的床上爬起来,想起昨晚上没羞没躁的事儿,暗自羞了一阵。师父早上怕把他吵醒了没有动他,他起来发现大腿内侧还有昨夜留下的痕迹,后穴里都还有师父留下的精水呢。 他刚下床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就听外间传来燕沉郁的声音:“我说你昨晚上出来干嘛呢,就这么饥渴,送上门来给他操?” 燕沉郁回头瞥了一眼,透过屏风,见他还在里面磨蹭,又提高了声音,“出来!” 陆深探头看了看,正撞上燕沉郁的目光,又缩了回去。 燕沉郁看他光溜溜的偷看自己,忍了嘴角的笑,对他说:“别穿衣服,就这样过来。” 仿佛偷情被抓包一样,陆深有点愧欠之心,犹豫了一下,还是挪步过去。 燕沉郁不知道在想什么焉坏的主意,目光在他身上打量,有点淫邪的意味:“啧啧,不穿也好看……要不师父以后别穿衣服了?上次破洞的游戏你不也玩得挺开心,这次我们试试更好玩的。” “不行不行……”陆深被他说得心惊,小心翼翼的拉他手摇了摇,“沉儿,别捉弄我了。” 燕沉郁对他笑笑:“师父是在跟我撒娇吗?” 陆深松了手,抿着嘴唇把他看着。 燕沉郁看得心里痒痒,猛的将他拉进怀里,像轻薄良家妇女一样上下其手的摸他。一边揉着胸膛的乳肉,一边揉着还有巴掌印的两瓣蜜臀。在他挣扎之际,用手指挖着昨夜操熟的湿热肉穴,问他:“这里怎么这么湿,他昨晚上射了你几次?” “两……三次吧。” “都射在里面?” 陆深红着脸点头,是他想让师父射里面的,而且嘴里也射了一次。他不敢说,怕燕沉郁生气。 可是他不说,燕沉郁也不会放过他,欲望上来也不管此地何处,恶狠狠的道:“师父,我现在就想操你!” “唔~沉儿,晚点再……” “是他操得舒服,还是我操得舒服?” “都舒服……嗯~啊!你,你操得舒服……”陆深咬了咬牙,一动不动的让他摸,那手指摸到他脆弱的敏感点,他低地叫了一声,“啊~” “屁股撅高点啊我的小母狗。” 他趴在燕沉郁的肩上把他抱着,果然听话的把腰塌下去,燕沉郁的手指在他穴里抽插一番,湿润的手抽出来啪啪啪的打在他股间,把他会阴都打得泛红,然后继续摸他的阴茎和肉囊,问他:“深儿是不是欠操的母狗?” “是……我是,我是母狗……” 燕沉郁掂了掂他的性器,听他羞耻的闷哼,笑了,“母狗硬了。” “嗯啊……深儿是……是燕沉郁的母狗。” “呵,今天怎么这么乖,讨我欢心呢?”燕沉郁咬着他的耳朵舔舐,这时,才掐着他勃起的阴茎跟他算账,“昨晚上老子听你叫床叫了一夜,你说我该怎么作弄你,才能一解心头之恨呢?” 燕沉郁也是实诚。陆深说要去找师祖说说话,他知道陆深是想单独跟师祖说点什么,就没有管他,可是没想到他们居然做了起来。他听着陆深在那儿叫到半夜,别提多么难熬,他要是再没有良心一点,直接闯进去占个一席之地也无不可。 但他最终还是没有进去,因为他听到了,陆深想单独跟师父玩……他很委屈,很生气。 “嗯?你自己说,我要怎么才能放过你呢?” 陆深从前被他捉弄得有阴影,生怕他突发奇想的把他绑起来这样玩那样子玩,努力打着商量:“那~不然今晚跟你……” “今天晚上轮到被我操了?呵,被自己的师父和徒弟轮流睡,你好像乐在其中啊?” 陆深被他舔得耳朵痒,轻推了推他的脸。 “这还不够,继续想。”燕沉郁沿着他的脖子亲到了锁骨,在他身上着迷的亲吻。陆深又被撩拨得动情,“啊沉儿……” “叫夫君。” “夫君~”如今让他叫这个已经没有任何压力,就像成了一种习惯一样。但这个亲密的叫法,仍然能让他感到害羞,特别是在床上这样叫更是羞耻,“夫君,你饶我……” 燕沉郁捏着他的下巴转过来,看他贝齿轻咬,忍不住轻啄了一口,“如何饶你?” 陆深眯着眼睛舔起了他的手指,把他拇指含住嘴里吞吐。燕沉郁失笑:“骚货,要吃就吃下面那根。” 等师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燕沉郁大大方方的在自己屋里坐着,而陆深赤身裸体在他腿间跪着,一边屁眼朝天的摇屁股,一边嗯嗯哼哼的含着燕沉郁的肉棒吞吐。 那叫一个又骚又浪。 师父没想到陆深私底下这么骚,本来以为昨晚上已经见识到了他的另一面,结果只是小菜一碟,陆深对他依旧有所保留。 他看着燕沉郁那高高在上看着陆深的样子,顿时又生气又心疼,“成何体统!” 背对着门口的陆深被喝了一声,连忙把故作勾引的双腿并拢了,这下子屁股也不敢扭了,嘴里也不敢叫唤了,夹着屁股要起来。 燕沉郁摸了摸他的头,把他的头给按了下去,抬眼道:“啧,深儿一直缠着我要,都忘了这还是师祖的房间。” “唔唔……” 陆深想要辩解,他压着陆深的头,继续面不改色的说:“不过师祖还是太怜惜了,一晚上都没把这骚货喂饱,呵,看他馋得这骚样儿……” 这是质疑他的能力。 陆深还想解释解释,明明是燕沉郁让他口的,是燕沉郁要他骚一点,更骚一点。可是他被燕沉郁死死压住头,说不了话。 看他挣扎,燕沉郁还假惺惺的哄道:“乖,刚才不是想吃吗?好好含着啊。” 然后他就悲催的发现,师父也过来了,并占据了他屁股。被师父玩屁股,他哪里还受得了,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兴奋了,当下就又唔唔的叫了起来。 随即,大腿就被啪的打了一巴掌。 陆深没有说话,略一犹豫,便把双腿跪开了些,撅着屁股把穴眼露出来,像刚才那样扭了扭屁股。果然,两指插入,他又唔的叫了一声。 昨晚上陆深就发现,师父只有在对他不满意的时候才会打他屁股。师父回来看到他那样,肯定又兴奋又生气…… 燕沉郁压着他的头,往他嘴里顶了两下之后站了起来,然后抱着他的头,一下一下的往他嘴里顶。 他顿时无暇顾及后穴的手指,扶着恶魔徒弟的腿,承受他突然兴起的口交。 “唔……唔唔……唔!” 他的口水被操了出来,耳朵也红透,身后的师父也把他屁股扶起来,须臾,肉棍贴上了他的股沟摩擦。炽热贴着嫩穴,把他浑身都磨得火烫…… 陆深既然想跟他们两个在一起,就想过以后会被他们两个人一起搞。不止屁股要挨操,以后嘴巴也要挨操,每天被他们两个轮流操,前后两个洞都塞满,两根鸡巴你进我出的攀比。 他想过,但是没想到第二天就开始了。 师父插进依旧湿润的屁眼干了起来,燕沉郁也按着他的头不断抽送。两人像是较着劲儿,要比一比谁的技术好,都是用出了各自的招数在对付他。燕沉郁动作迅猛,干得又快又深,师父干得精准,次次往他敏感点磨,等他受不了了又缓下来,缓了缓又继续操。 如此反反复复,把他顶上巅峰,又把他放下来,像是不断在波涛汹涌的海浪中沉浮。 燕沉郁从他嘴巴里抽出去的时候,那根紫红的家伙满是亮晶晶的口水,脉络跳动,眼看就在发泄的边缘。 他这才得以喘息之机。 可师父依旧没有进入发泄的状态,看上去持久方面略胜一筹。 燕沉郁顿时不开心了,刚被陆深哄好的心情又炸了。明明该是自己一个人的小母狗,关上门来慢慢发掘他的美好,现在却不得不跟另一个人一起分享。明明是自己先得到他,却搞得自己是个不该加入的人。明明该是自己抱着的屁股,却被别人抱着干。 想想还真是郁闷…… 燕沉郁一语不发的掐着他的下巴抬起来,看着他的目光少有的温柔。 可是不管怎么郁闷,也舍不得放开他啊。 陆深被两根鸡巴干得晕头转向,嘴角还挂着口水,目光迷离的看了看居高临下的男人,发现他好像不开心了。他被后面的师父顶得闷哼几声,红着张脸热切的看着他,忽然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夫君……” 燕沉郁忽然觉得自己白郁闷了,陆深身处承位都没有抱怨什么,还在安慰他,他又岂能在师祖面前露出气馁。 他俯身赏了他一吻,摸了摸他的头,挺身送上自己的性器,陆深又乖巧的给他含住。 等到两个男人都觉得满足了,互视一眼,忽然很默契的退了出来,换了个位置。 陆深起身舔着师父的性器,屁股又被燕沉郁操入,如此玩弄了一阵子,捧着两根家伙,心满意足的被他们射了一脸。 他真的无比满足,他所爱的,爱他的,以后都是他的。 燕沉郁俯身亲了亲他的嘴儿,温柔的笑道:“深儿辛苦了。” 陆深当即感动,主动扑进他怀里,被他抱着去洗澡了,师父在后头看得皱了皱眉头,这人总是故意跟他抢徒弟,这会儿不仅抢了台词,还抢了差事。 三人行,9,温泉山庄两人偷欢变三人,到底谁先上是个问题,漫天飞醋逼问谁才是深儿的夫君。 新年过后,师父受好友的邀约下山赴会,带上了陆深一起去。并没有带燕沉郁。 燕沉郁不想让他一个人吃独食,也臭不要脸的跟着去了。 三人一行下了山,去了碧波山庄。 其实也就是个道友交流会,不过互相吹吹牛批而已,陆深听了一半就悄悄溜了。燕沉郁看他跑了,自然也跟着一起跑了。 师父非常护食啊,这一路上怕陆深累着,自己守着软软的徒儿舍不得下嘴吃,还不许燕沉郁偷吃,防得甚严。 但其实,陆深的身体早就被开发得淫荡不堪,他禁了小半月的欲,早就想吃肉了。 但是,不好开口啊! 果然在情事上还是燕沉郁最懂他,看他这几天欲言又止的,多半明白他的意思。 于是,陆深离席,他也跟着追了出来。两人在回廊里碰了面,燕沉郁一把将他搂住,抱起来转了个圈圈,吧唧亲了两口,嘟囔道:“师父~好久没有抱到你了,真是想死我了……” 陆深捂着被亲了的脸,低声道:“小心被人看见了。” “看见了也无妨,这年头谁还没有个双修道侣啊。” 陆深捂着他又亲过来的嘴,道:“别在这儿。对了,庄子后面的山脚下有九个温泉池,这会儿人都在庄子里,那边肯定没人……” 他都说到了这份儿上,燕沉郁还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那就是白活了。 被饿了小半月的燕沉郁突然接受到师父的大胆邀请,当即兴奋道:“谢师父!嘿嘿,还是师父心疼徒儿~” 陆深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饥渴到邀请徒弟一起去偷欢…… 他确实好久没有碰到燕沉郁了,也挺想念被他压下身下的日子,可惜家里有个家长管着,不许他纵欲。虽然感动师父的苦心,但还年轻嘛,年轻的时候都不纵欲,老了就更没机会纵欲了。 两人并肩同行,燕沉郁来拉他的手,他想了想,更大胆的勾了勾燕沉郁的手指。 燕沉郁偏头看来一眼,心潮涌动,直接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小骚货,等会儿看我好好治治你……往哪边?” 陆深既羞于他的粗话,又心动于他的粗话,指了一个方向,燕沉郁直接用轻功赶路了。 陆深曾经跟着师父来过碧波山庄一次,师父还带他来泡过这里温泉,据说这里的温泉有奇效。未修行之人泡了温泉,洗精伐髓,修行之人泡了温泉,也是十分有益的。 当然,他们上次来的时候还是好几年前,师父还不曾走火入魔,他们之间仍然还是师徒。 看着陆深和燕沉郁相继离席,师父也坐不住了,十分抱歉的退出来,去找白日宣淫的徒儿徒孙。 等他找到温泉的时候,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千防万防,还是防不了燕沉郁无孔不入。 这么会儿的功夫,燕沉郁就搂着陆深在温泉池边卿卿我我的亲热起来了。 修行之人,不宜纵欲。所以他才一直管着陆深。 温泉池堪比一个小湖泊,高低各不同,他们找了个比较隐蔽的池子办事。陆深身上的衣服被燕沉郁脱了个七七八八,俏脸绯红,自己抱着腿袒露下身,在燕沉郁的舌头下低声娇喘。 “沉儿……深一点……” 他还从未享受过燕沉郁给他口活,更没想到燕沉郁愿意给他口。 舌尖扫过嫩红的褶皱,试着往里钻,刺激得他不停收缩夹他的舌头。那根硬起的阴茎也随着他的扭动流出透明的液体。 “沉儿~沉儿夫君……啊……” 陆深口不择言,闭着眼按着燕沉郁的头,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里去,“啊~好棒……” 他正是舒服的时候,忽然,头顶突然投下来一片阴影,他睁眼一看,居然是师父在俯身看着他。 他顿时吓了一跳,有些难为情,“师父怎么……啊呃~”燕沉郁一下子含住了他的阴茎,他吸了一口气,舒服得脑子不太清醒,看见师父起身,一下子拉住师父的衣角,“师父不要生气……” 师父无奈,爱怜的俯身亲吻了一下,“为师没有生气。” 他在想,是不是自己太过苛刻了?所以才把徒弟饿成了这样。 他轻轻抚摸着陆深的胸膛,暴露在早春里的乳尖秀色可餐,像刚刚冒出头的姜芽,尖上还带着诱人的红,却因过去半年常遭亵玩,兴奋起来的时候比寻常男人要饱满大颗一些。 他捏着乳头揉弄,不一会儿陆深就受不了,舌头主动与他缠吻,挺起胸膛享受他的爱抚,在亲吻的间隙喘道:“师父~这边……这边也要……” 话音刚落,另一边被冷落了的嫩芽也被含入口中。 他迷离一看,却是燕沉郁在含住吸嘬。 “唔……沉儿~唔!” 师父掰过他的脸亲吻着他,一边抓住他的阴茎抚弄起来。他的家伙贴在腹上,早就被燕沉郁挑弄得直流水了,被师父拿在手里爱抚,兴奋得微微一跳。 要说陆深最怕什么,最怕的就是被他们俩一起进去,那两人兴奋起来而且谁也不服谁,受罪的就是他…… 所幸次数不多,师父疼惜他,愿意让燕沉郁先拔头筹。 燕沉郁被他让了几次,自觉被他当做了小辈,不服气,所以他也开始谦让了起来。往往他们都要装模作样的谦让两个回合,陆深被撩拨到不上不下的,生无可恋的直接点个人先来! 但今天的情况显然不同,燕沉郁先找到陆深的,自然不愿让出机会。师父挺冒火,也不愿让燕沉郁占这个便宜。 于是,两人又看向了陆深…… 燕沉郁笑问:“好师父,谁先来呢~~” 而师父只用眼神施压,就已经让陆深受不了了。他觉得,也许自己今天又要被两根鸡巴干死在这里,恳求道:“都好都好,你们一个一个来!” 燕沉郁笑了笑:“呵,这么厉害?” 师父也看着他:“深儿。” 他看着温柔体贴的师父,再看看笑眯眯的徒弟,纠结道:“我不知道……” 燕沉郁鸡儿梆硬,迫不及待的威胁道:“快选啊师父,不然一起操你!” 最终,陆深还是选了相对温柔的师父先来,平日严肃的师父露出一丝笑容,把他两只大腿抱起来肏了进去。粉嫩的后穴怎么操都操不坏,半个月没用,又恢复得以前那样紧,他刚进入一般,陆深就皱起了眉。 “深儿,疼吗?” 陆深热泪盈眶啊,果然选择师父是正确的! “徒儿不疼师父,进来……嗯~师父……”随着插进抽出的动作,许久没动的后穴带起火辣的痛感,但是随着顶开之后,又起了丝丝缕缕的痒意。他不再满足于中规中矩的摩擦,喘道:“师父快些~啊!师父~” 他一边闷哼着,一边不忘照顾燕沉郁,五指成圈帮他撸动,“师父啊~啊啊~” 师父把他顶了百十来下,看他受不了才缓下来,陆深四肢大敞,热烫的皮肤泛着红,像完全绽放的娇艳花朵,媚骨惊人。 “沉儿……你过来。”他渴望的看着燕沉郁,柔声说:“过来,我给你含……” 燕沉郁顿时开心,连忙在他旁边跪下来,把他抱起枕在腿上,递到他嘴边。 陆深抓着他的阴茎,抬头用舌头去舔红通通的龟头,燕沉郁看他伸出舌头又够不着的样儿,故意在他舌苔摩擦。 “沉儿~”陆深幽怨的看着他,他摸了摸陆深滚烫的脸蛋,这才矮身让他吃到嘴。 温泉池边,三人友好和睦,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陆深喘着气道:“沉儿,你用我嘴……” 燕沉郁是那种得了便宜就忍不住要卖乖的人,在他师父的嘴里不断进出,还得意洋洋的瞥了眼师祖。 最近他师父是对他越来越好了~ 他想跟师祖挑衅一下,结果发现人家根本不理他,只一心要把陆深操舒服。 陆深起先被他们的争风吃醋折磨得欲哭无泪,但是后来找到了制衡的办法。在他们俩都在的时候,通常给予师父实质性好处,然后外给燕沉郁口头上的好处。必要时说说好听的话,叫一声夫君,说一声我最喜欢你了,保管让燕沉郁眉开眼笑。 没有争风吃醋,按部就班的日子多少有些无趣,燕沉郁嘴贱拉仇恨:“师祖啊,论调教你不行啊,你看,深儿对我可是言听计从。” 在师祖面前,燕沉郁死不要脸的给自己提高了两个辈分,学着师祖一口一个“深儿”的喊。 师父想了想好像也是,于是他边操边要求道:“深儿,叫声夫君。” 陆深羞耻中,叫不出口…… 燕沉郁十分得意,“诶师祖有所不知,这是我跟深儿的小秘密,此夫君非彼夫君。”他哈哈一笑,“他叫我夫君是习惯了,想让他改口叫你,不可能的。” “哦?是吗?” 师父抚弄着陆深的阴茎,一边加重了力道,顶在他体内的凸起点。敏感如陆深,顿时快感一阵儿一阵儿的过,可是又被燕沉郁的家伙塞着嘴,只能“呜呜”的叫了起来。 “啊啊师父~~” 师父在床上折磨起他来,从来不比燕沉郁差。后穴被粗大的家伙持续顶弄,顶得他腰眼都酸了,而且前面的命根子也被师父握在手里快速套弄。 灭顶的快感让陆深吐出了嘴里的肉棒,大声淫叫起来,“不要!师父~啊~~嗯啊啊……” 师父一边顶弄,哄道:“深儿,叫声夫君。” “夫君……”陆深脸颊通红,眼角挂着晶莹的泪水,哭腔嚷道:“快,夫君~嗯哈~~要到了~快点!” 燕沉郁暗恨他没骨气的时候,他已经心满意足的在师父手里射了出来,爽得他浑身酥软。师父仍旧目光火热的看着他,“谁是深儿的夫君?” “师父是……唔唔!嗯……” 他的骚话没能说出口,被燕沉郁用鸡巴封口了。两个男人又再次争风吃醋了,陆深心累,为了维持后宫和平他容易吗?燕沉郁总有本事让他不得安生! 禁欲了半个月的师门,在温泉池边纵欲了小半天,陆深被彻底喂饱了,后穴被俩人轮番糟蹋了一遍,好像又被操松了,连里面的精液都管不住,直往外流。 他全身的精液,嘴里的味道是燕沉郁留下的,脸上也是燕沉郁的。 胸腹上是他自己的,他射了三次,第一次被师父撸出来,第二次换了人,被燕沉郁给操了出来,第三次他的小鸡鸡被绑了起来,一直坚持到受不了师父才给他解开。 而他屁股里的,有师父的,也有燕沉郁的。 他饱食餍足后下半身泡在水里,累得不想说话,任由两人上下其手给他洗澡,满足的眯起眼睛叹气。 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幸福了。 [三人行],完。 下个故事:坏先生玩弄双性弟子至揣崽 [先生]弟子逼水太多了要用手指堵上,抱着一边抠一边喷水。被先生先破花穴再破后穴,前后一起干得哭出来。调教弟子成yin娃,夜夜欢爱操大肚子后穴当笔筒 “先生,我下面流血了……” 先生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小弟子,明明已经是个男子汉了,来他这里也有了三年,却还是那副羞答答的样子。此时塌着肩膀站在他面前,羞得快要钻进地缝里去了。 “哪里流血了?” 他一问,那脸上红得快要滴血了。在他的解释下,先生猜想他这状态,像是女子初次葵水。可他是男子,而且已经过了初次葵水的年纪,不应该啊。 他叮嘱小弟子,如果有别的异样,一定要立刻来告诉他。 过了几天,小弟子又来找他了,难为情的说:“先生,下面不流血了,但是……会流水。” “呃,腰还酸不酸?” “不酸了。” 先生让他脱了裤子,上床榻上去躺着。弟子照做,乖乖脱了裤子给他看,他双腿之间的神秘地带不同于寻常男子,先生托起前面白白净净的小玉茎,剥开后面的两片花瓣,下面果然还隐藏着一条细细的水缝。 他这两日查编古籍,也猜想他是雌雄同体的阴阳人。果然是。 小弟子很不安,先生玩弄他那两片花瓣,已经玩了许久了,却师兄不说话,“先生,弟子可是得了什么绝症?竟会流血。” “不是什么绝症,但以后每个月都会流血,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你有没有觉得这里有点痒?” 他一手握住玉茎抚弄,一手挠了挠花瓣,在湿润的花心轻轻搔刮。小弟子羞涩起来,并拢双腿道:“先生别挠……嗯……” 先生指尖灵活,在他花心不断搔刮,里面流出更多水,把屁股底下的床单都打湿了。 “你流水了。” “嗯,一碰就会流水,先生别碰了……” “不行,水太多了。我把这小洞洞堵上好不好。”先生微笑哄道:“把腿张开,我看看。” 小弟子犹豫了片刻,不再紧张,再次对他敞开了双腿。那两片粉嫩的花瓣被手指揉得绯红,泡在淫水里淫荡极了。他的指头从花心伸进了肉洞,晶莹的水被挤了出来,小弟子又并拢了腿:“先生怎么塞进去了,感觉好奇怪……” “怎么奇怪了?” “有点痒痒的,先生,这样弄好舒服,你给我好生摸摸。” 先生手指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在他花穴里搅动抽插,呼吸渐渐粗重,一边忍耐着问他:“好,这样舒服吗?” “对,好舒服……先生,好舒服。” “先生还有个舒服的法子,要试试吗?” 说完,先生一手抓着他的玉茎,埋在他双腿之间舔了舔花心,在他惊诧满足的惊叫里,先生卷起舌头伸进了肉洞里舔舐,把他的蜜水都舔了个干净。 “啊~先生不要舔了……好痒~” 先生抬起头来,下巴沾了他的水,紧接着先生就上来堵住了他的嘴,舌头在他口腔里搅动。一股腥咸的味道弥漫在嘴里。他苦着脸要躲开,被先生抱起来架在了腿上把尿一样抱着,随后拿起了桌上的狼毫就插进了他的肉洞里。 “先生怎么……这样……” 那狼毫笔一指粗,飞快的在他花穴里抽插,带起水花四溅。他羞极,扭腰惊恐的叫着,被先生一手箍着腰,想逃也逃不掉。 “先生不要弄了……不行,受不了了!!先生……啊哈~我要尿了……” 先生被他叫得呼吸不稳,扔了狼毫两指探进蜜穴抽插扣挖。他背靠着先生的胸膛,仰头惊叫,突然下体喷出一股水流。他羞极了,低声抽泣这,先生的手指插在他穴里不断抠,他浑身颤抖不断地喷着水,就像先生在给他把尿一样。 等他缓过神来,先生还把手指插在他体内,时不时刮一刮肉壁,玩弄着湿哒哒的鲜嫩花瓣。 他感觉到屁股下湿湿的一片,想从先生腿上下来:“啊,对不起先生,我把你衣服弄脏了。” “不妨事。刚才先生弄得你舒服吗?” “舒服,先生弄得好舒服……” “那想不想要更舒服的?” “先生是说……” “用更大的棍子,把下面的肉洞给填满好不好?” 二、 他总觉得先生如此对他是不对的,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他这个怪状也不敢跟学院里其他人说,只敢给先生说。 先生说,只要每天插一插就不痒了。 但是插了以后似乎更痒了,夜深人静时他自己手指插不深,就用狼毫笔插进去。只有那样,才能舒服。 可先生也说过,不能用大的东西捅,不然会坏掉。但是笔太小了,他每每都不能尽兴,每日就想着先生插进去那种感觉。 这一天课后,他看着留在最后的先生,不好意思的笑道:“先生能不能……再给我摸摸,最近实在是痒得厉害。” 先生似笑非笑的望着他,问:“怎么会痒?是不是自己没摸?” “我摸了……” “哦?那你说说,是怎么摸的?” 他十分难为情,想了想,说:“就是……像那天先生摸我一样,手指伸进去,刮一刮……” 先生眼睛含着笑,“这个嘛,是要讲究技巧,你不能随便乱摸。” “那敢问先生,有什么技巧?” “这样,你现在做一遍我看看。” “啊?这……” 在先生赤裸裸的目光下,他看了看窗外,其他人都下山回家了,只有他无家可归被先生收养了五年。这里,应该不会被人看到的吧。 “快点,坐到桌子上去,掰开腿做给我看。” 他解了腰带脱了裤子,爬上桌子坐着,对先生敞开双腿露出花穴,手指从穴口挤进去,轻轻搅动,“先生……就是这样……” 先生看了看,也把中指插了进去,他那里还没被粗东西进去过,当下有点难受,“啊,先生,有点疼……” 先生被他叫得火起,吞了吞口水,起身脱了裤子掏出一根紫红的大肉棒来。原以为这小弟子单纯不晓事,哪知被他用大肉棒顶着花唇就要进入的时候,他忽然开窍似的不干了,满脸涨红道:“先生不可!这分明是……是,是周公之礼!” 先生耐心的扶着性器在花穴上磨蹭,把肉棍都裹上亮晶晶的淫水,然后扶着滚烫的肉棍缓缓没了进去,“怎么不可以,等我给你操松了,你就可以随便玩再也不怕被捅坏了。” “啊!可是先生……好疼!先生,好像又出血了……” “等会儿就不疼了。”先生抽了出来,看了看肉棍上面的血丝,满意的又捅了进去! “先生不要……太,太大了……” “你应该说,先生的肉棒太大了,插得骚穴好舒服。” “先生的肉棒太大了……呃啊!好疼……” 先生低咒一声,拉着他两只膝盖大大分开顶进去,开苞处子就是难熬。他等到痛感过后,再慢慢的律动起来,小弟子低头看着交合处,一种强烈的快感袭来,让他不知所措。 他扯着被单,似哭似叹的抽噎着,“先生,不要……要死了……” 先生捏着他那根充血挺立的小玉茎,阻止他泄身,同时不断捣弄着他的花穴,把这处冒水的蜜穴给操透,操得他一股热流猛的喷在龟头上,也控制不住射在了他身体里面。 小弟子爽得双目失神,口涎从嘴角流下。他屁股下的水流在了菊穴上,先生见了摸了摸,找了个性器形状羊角玉出来,慢慢从湿润的菊穴推了进去,直至全根没入。 “先生!这是什么啊?好难受……” “含着,不许拿出来。” “哦,好。”他起身穿了衣服,腿软得站不住,况且屁股里还塞着个那么大的东西,难受死了。 他一瘸一拐的回去,第二天读书时,先生看他走路的姿势便知道,他居然真的没有取出来。 好不容易忍到课后,先生把他按在桌子上,扒下他的裤子,握着那羊角玉手柄抽出来又顶进去,用玉器狠狠操弄了他一,把他操硬又操软,软着腿哭叫着。 “先生……不要……” “弄死你,小骚货!”先生握着后穴玉器把他屁股抬起来,一根更大的肉棒插进湿淋淋的花穴,上下两处一起抽动着。 “先生不要了……坏掉了……啊!啊哈~先生……” 先生把他干哭,干成了一滩烂泥。最后他趴在桌子上哀哀哭着,两个洞洞里的东西被抽出,一时半会儿合不拢,微微抽搐着。 先生满意的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赶紧回去休息。 三、 小弟子初开苞,前后都被先生那样亵玩,第二天直接没起得来,恹恹的卧在床上。 午时,见先生来看望他,连忙抬头问:“先生,后面的东西……可以取出来了吗?” “我看看。” 小弟子调转身子,屁股朝外趴在床沿。先生撩起他的衣摆,那下边没有穿下裤,光溜溜的一个大屁股,股缝之间的菊穴里插着个羊角玉做的玉势。那玉势被他全部含在里面,只在外面露了个拉环。 先生看那屁股高抬,菊穴被完全撑开,中间还插着那物什,下体微微抬了头。 他满意的抽出来看了看,那里昨天被他用玉势干了一顿,虽然有点微肿,但弹性还很好,他把玉势一抽出来,小菊花立马又合拢了。他揉了揉那屁眼,啪啪拍了两下,又把玉势对准那微张的小肉洞肏了进去,“还不能取出来。” “可是先生,难受……”他轻蹙眉头,眼巴巴的望着他。 “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 “那这样呢?” 先生拉住那玉势抽送几下,他嗯啊的哼出声,又惊现昨日被干得欲仙欲死的媚态,“啊~先生不要……好奇怪……先生为什么要这样弄我?” “因为你骚,就该被这样弄。” “嗯~不是的……” 他摇头晃脑的哭叫,被他各种角度的一阵乱顶,倒顶出了快感来,屁股一扭一扭的不知是想躲还是想迎。 都说阴阳人比常人更淫荡,他啧啧称奇,被他勾引得胯下那物快要顶破裤裆。他狠狠抽打着雪白的臀肉,一边拿着玉势操着他,“小淫娃,屁股摇得这么骚,想要肉棒了吗?” 他不知道,内力一片空虚,难受得很,不知怎么办才好。 “来,求先生肏你,求先生肏烂你的小逼。” “嗯~先生肏我……” 先生忍得青筋暴起,拿过床头用过的膏脂,把他屁股里的玉势抽出来,又一股脑塞了很大一块膏脂填进去。膏脂遇热则化,他挺着大肉棒顶入了水光潋滟的菊穴。 “先生好烫……” “是先生的肉棒好烫。”先生恶趣味的笑了笑,抱着屁股狠狠操弄着扩张了一夜的菊穴,里头又湿又暖,还比前头会吸,简直他妈要爽死了。 “啊!哈……!先生,先生慢点……”他被顶得跪不住,软脚虾一样趴在床沿,被先生抱着大腿提起来肏,大屌在双腿之间的幽穴进进出出,把他干得淫叫。 他双腿吊在半空中,使不上力,无助的揪着被子,先生插得又深又重,仿佛在顶进他肚子里,顶破他的肚皮。 “先生不要……太,太深了……” 先生喘着粗气顶了百十来下,忍住精关拔了出来!小弟子后面突然空虚,怅然回头,目光落在他那根沾满汁水的大肉棒上。 先生捋了捋肉棒,笑问:“先生肏得你爽吗?” “爽……” “还有更爽的呢,今天定要你死在我床上!” “哈?”小弟子还有些茫然,先生看他那丢了魂儿的样子,手指伸进他微张喘息的嘴里逗了逗,那舌头立马缠了上来,裹住他的手指吸吮舔吃。他也不知道为何要这么做,只是很想要,又不知道要什么。 先生看得眼热极了,原来这小舌头这么会舔!真是浪费了! “过来,给你吃个更好吃的!”他有些亢奋的把小弟子拖过来,按着他的头往自己胯间狠狠按着,“来,用用舌头舔!” 小弟子脸被按在浓密的毛发里,抽抽鼻子嗅了嗅,犹豫了一下,小心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立即苦着脸抬头看了看先生。 “先生……” “乖,先生赏你大肉棒,快点。” 先生捏着他的下巴,把那湿漉漉的紫红大屌塞进了那娇嫩的唇瓣里,那舌头舔了舔柱身,爽得他长出一口气,抱着他的头又干了起来! “唔……!” 小弟子皱着眉,被他横冲直闯,顶得腮帮疼。无措的呜呜咽咽,却被他插得更深,闷咳几声口水从嘴角不断流下,湿了衣襟。先生亢奋在他嘴里进进出出,看他被干得双眼含泪呜呜的哭泣更是兽欲大增,最终一举插进他喉咙,白浊迸溅。 小弟子连连呛咳,他一抽出来,也带出来许多白花花的粘液和口水。 小弟子咳红了脸,好不容易缓过来,抬头哭兮兮的看着先生道:“我……我吃下去了,怎么办……” “这是好东西,以后都要吃下去,知道吗?” “可是,不好吃……” 先生得了爽快,小弟子还全身不自在,见他提起裤子就要走,扬起脸欲言又止的把他望着,“先生……” “什么?” “下面,还是痒啊……” 先生被他连续榨了两天,此番还暂时硬不起来,看了看嗷嗷待哺没吃饱的小淫娃,教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来,先生教你止痒。”他把小弟子摆成仰躺坐姿,把他双腿压开,露出下边两个蹂躏过后的小洞洞,把玉势递到他手里,“上面这个洞洞要是还流水,你就用这个堵上,要是痒,插一插就好了。来,自己舔湿了塞进去。” 小弟子懵懵懂懂点头,当真认真的学了起来,把玉势前面的蘑菇圆头含进嘴里舔了舔,粘了口水后,在先生的指引下两指扳开花瓣,慢慢在穴口研磨塞了进去。 先生看得两眼放光,“好,再像我刚才干你那样……对……”小弟子一直很聪明,只是从未接触过情爱之事,被他带着开了个头,当即举一反三,自己用玉势玩了起来。他一边肏着自己花穴,一边轻声喘着。 这幅淫荡的模样,把先生给引逗得亢奋不已,一手揉着自己胯下,一手把他屁股抬得更高。两个洞洞完全暴露在面前,一个被他自己玩得正起劲儿,一个还不断翁动想吃下什么去。 先生一把抓起书桌上的笔筒,全部倒在了床榻上,然后捡起一支拇指粗的大狼毫,插进了他的屁股里,然后又插入了第二支第三支,直到屁眼撑大也再插不进去才罢,小弟子哭道:“先生怎么,如此……如此玩弄我……” “我怎么玩弄你了?”先生看着插满了狼毫的后穴,低头在他白嫩的大腿上亲吻着,亲出一个又一个的吻痕,“说说,先生是怎么玩弄你的?” “先生把笔……插在我的……”他颤抖着,话都说不完全,被先生的亲得痒痒的,扭身躲了躲。先生不满的握住玉势狠狠插了他花心几下,在他舒爽的惊叫喘声里,道:“以后先生玩你的时候不许躲。先生要肏你的时候,自己撅起屁股让先生肏。先生把你肏爽了以后,要把感受全部说出来。” “是……是,先生……” 他虽难为情,但先生待他恩重如山再世父母,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违逆先生的,豆大的眼珠滚下,他咬着唇望着先生,有些委屈。 先生被他依恋的眼神看得微微一愣,“现在先生要肏你,知道怎么做了吗?” 他点点头,跪起来把全部塞满的屁股向他撅起来,低声道:“请……请先生肏死弟子……” “好,想让先生肏你哪个穴啊?” “想……先生……肏这个……”他拔出花穴里深埋的粗长玉势,穴口啵的一声松开,还可以看到肉洞里磨得绯红的媚肉。 先生怎还忍得住这般赤裸裸的勾引,掏出早就重新挺立的肉棒,抓住一大把狼毫抬起屁股,噗嗤一声就干了进去! “啊啊啊啊先生~唔嗯……先生慢,慢点……” 他惊声媚叫,先生抓住后穴里的笔,骑马似的疯狂挺动起来。这小弟子真是太乖了,又好肏又听话,简直是个宝! 他看着那和女人毫无二致的花穴,眯着眼睛想,是不是……也会怀上他的种? 小弟子被他干得趴在床上,他把精水全部射在里面,又用玉势堵上,不让它流出来。 四、 小弟子每天被先生换来换去的插穴,都懒得下床,懒洋洋的瘫在塌上就是一整天,饭来张口,衣……从来没有好好穿过。 房门被咯吱一声推开,他从被窝里露出个头来,“先生,你回来了。” “嗯,今天想吃什么?给你做。” “我想吃……想吃先生的肉棒!” “小妖精,还喂不饱你了!”先生好笑的看着他,“今天不给吃,再吃我就要被你吸得精尽人亡了。” “哼……”他撇撇嘴,趴在床沿委屈的看着他。 先生给他炖了汤,饭后,他又倚在先生怀里去了,看了看他的神色,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喉结,嗯嗯哼哼的在他身上扭动。 先生正照着灯在看一本泛黄的书,一手扣住他圆润的肩头,凶道:“别动,老实点!” 可现在小家伙已经不怕他了,顶风作案往他嘴上一亲,那叫一个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嗯~先生怎的装起了正人君子?近日来都不碰那两个洞洞,人家好痒啊~好想要先生的肉棒插一插……” 先生被他闹得浑身燥热,斜瞥了他一眼。他的小弟子见机脱了他的袍子,麻溜的下地掏出他的男根,当宝贝儿似的又亲又舔,没几下就成功的把他捣鼓硬了,然后得意的抬头对他道:“先生,可以插进来了!” 他无奈道:“上来,自己动。” “是,先生!”他似得了奖励,跨坐在他大腿上,略做起身把肉棒塞进花穴。可他还没坐下去,先生就拨开他的手,把肉棒抽出来放进了后面的洞洞,把他肩头一按,含了个实在。 虽然不大如意,但先生用他后面他也很满足,不做他想,扶着先生的肩膀便起起落落的磨了起来。 “先生……啊~好舒服,先生的大肉棒插得好舒服……” 先生已经有点后悔教他那些淫言秽语了,不知不觉就在勾引人了!他现在真是恨不得把这小浪货抱到桌子上去,然后狠狠的操死他操翻他!可是他得忍着。 小弟子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插了后面前面又想要,可他的宝贝已经被先生没收了,不然还能把前面也插一插…… “先生,前面的洞洞也要吃肉棒……” “不给吃,先饿着。” “不要~不要饿着嘛……” 最终,先生还是抵不过他的百般哀求,如他的意,把他抱上桌子,在他前面的洞洞埋头耕耘,一同到达了巅峰。 等先生想起他屁股下垫着的书,拿出来一看,那上面被他坐湿,字迹已经晕了。 孕期注意饮食,注意保暖,注意心情,不能行房事…… 后面是什么已经看不清了,他无奈的看着这贪吃的小家伙,“你看,都被你打湿了。” 看他愧疚的样子,又叹了口气,“算了,你回去躺着,别凉了。” 不同房就不同房吧,为了肚里的崽儿,大家先一起饿着。 [先生],完 下章:【小狼狗】坏小子偷窥老师与狗欢爱,拖到小树林强上羞辱,下药迷奸操哭高冷老师 [小狼狗]1w5。坏小子撞破老师yin乱夜生活/舔狗Ji巴/主动让狗Ji巴相公操屁眼。穴塞萝卜讲课被拖到小树林打pi股口爆操逼羞辱。给老师屁眼抹春药看他发骚羞辱痛哭 小钧发现了他老师的秘密。 那日傍晚,他下山得晚,半路突然想起今日课堂上,先生冷淡脸上微微泛着红晕,便抓耳挠腮的难受极了。于是他又倒了回去。 他悄悄接近老师的住处,没找到老师平日养的那只大黑狗也不知哪里去了。他悄悄咪咪躲在屋檐下,听见里面传来细微的响动。 他四下看了看,搬来一块石头爬上了窗户。 窗户里面遮了帘子,帘子拉得很高,根本够不着。他只透过帘子看见里面有微弱的一盏灯,不知道老师在里面做什么。 他贴耳听了许久,才听见老师极低的呻吟:“嗯~~” 听见平时严厉又冷淡的老师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他心里好奇得要死,又去院子里搬了块石头叠上。这下终于看到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师的下裤已经褪到了膝弯,四肢着地伏在地上,大屁股高高撅着,屁眼都看得清楚。而老师的大黑狗就坐在他的屁股后面。 栓狗的黑绳还被他攥在手里,他食指上粘了大黑爱吃的肉酱,反手插进后穴里搅和了几下,低声道:“大黑,舔舔……” 大黑使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他引着大黑到穴口,两手扳开骚红肉洞对他摇屁股,吸引他注意。可是大黑狗只舔他的手指,他自己用手指插了插穴,急道:“死蠢狗,叫你舔这里!”大黑嗅了嗅,终于发现了深藏在穴肉的美味,伸出粗糙的舌头舔了舔。 “啊~~~乖,就这样……哈啊~里面还有啊,舔进去……嗯好棒~” 他一边低声呢喃,一边发出醉人的呻吟。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他似乎也胆子大了,放荡的呻吟更大声,活像被操了一样。大黑舔完了穴口的肉酱,又被血肉深处的香味勾住,大舌头探进伸出,把里面的肉酱也全舔干净了,直到把肠壁上所有的都舔干净了,又眼巴巴吐着舌头把老师看着。 它还没有吃够。 老师被他的舌头舔到那么深的地方,爽快得要死,又从桌上摸了把肉酱,把自己屁股上全摸了一遍。大黑立马兴奋的在他屁股上舔来舔去。他被舔得心神荡漾的呻吟着,忽然翻身躺下,自己抱着腿把屁眼卵蛋都露出来让他继续舔,同时又往自己乳头上一边抹了抹。 棕色的肉沫浆糊粘在白皙的胸膛上,配合他摆出的羞耻姿势,有种说不清的淫荡感。 门外的小钧早已看得鸡儿梆硬,掏出家伙就粗鲁的撸了起来,呼吸呼哧呼哧的喷在窗上,两眼死死盯着被大黑狗扑倒的老师。老师一边挺着胸膛把自己的乳头送到狗嘴下,被他舔得淫叫不断,两手还扳着两片白屁股揉捏,中间洞开的幽穴还留着棕色的肉酱,老师性质高昂,自己伸手插着幽穴,爽得要升天了。 大黑舔完了乳头上的肉酱,无趣的从他身上下去了。 老师沉迷在欲望中,看它要走了,连忙往后穴里塞了点肉酱进去,撅起屁股凑过去让他再舔。大黑果然又舔了舔,他不满足的左右摇着屁股逗他,把淫穴往他狗嘴边送,“大黑,舔深一点……哼~舌头再往里,舔舔花心……噢~” 大黑不依他,他就牵着绳子把他唤住,把他拉回身上来。可是,看着它胯下的狗鸡巴,他又在微微发愣。 一人一狗呈69式,老师颤抖着抓住了狗茎,面红耳赤的撸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是犹豫什么,忽然他鼓起勇气抬头,舔了狗鸡巴一口。 像是耻于自己的淫荡,他喘了几声,又抬头用舌头慢慢舔。 大黑舔着他腿间的肉酱,他舔着大黑的鸡巴,淫荡之举让他又兴奋又羞耻,渐渐的他更加大胆,把半硬的狗茎整个含住,忍着腥臊味,唔唔的吞吐起来。 艳红的唇包裹着粗黑的丑陋狗鸡巴,他闭着眼睛吸进又吐出来,又舌头刮着冠沟,“嗯~” 大黑被他舔得有些暴躁,他连忙抚摸安抚住。 “唔~哈……狗鸡巴相公,不要动,我给你舔舔……”他更加卖力的吮吸,呜呜的吞吐,羞耻的闭着眼,时不时说句骚话刺激自己。 果然没有多久,那根狗鸡巴就被他含硬了,上面全是他的口水。 他喘着气爬起来,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他把自己背上抹了肉酱,塌腰翘臀对大黑摇了摇屁股,像只母狗一样,他呻吟着,唤他过来,“大黑,快来……干我,狗鸡巴相公,来干母狗……来啊……” 他好不容易把狗弄上背,深深羞耻又刺激得不行,他分开腿撅着臀,把狗鸡巴往穴里塞,龟头塞了好几下才塞进去。 那家伙太大了,一个头就涨得他有些痛,但是充实的感觉前所未有。 “干我……你干我呀……”他一边迷乱的喘着,喃喃的喊着狗鸡巴相公,一边把硕大的狗茎慢慢往里塞。 “呜呜……啊~好大的鸡巴……” 他一边后悔一边往里塞,屁眼被狗茎撑大,直到两处完美结合,里头酸胀又满足。 他下贱至此! 他闭着眼,扭动屁股往上顶,让鸡巴插得更深。 他在下面起伏动作,狗鸡巴在他屁眼里缓缓抽动摩擦,把粉红肠肉都带了出来。他满足得长声吟哦,动作越来越快。 他已经不知羞耻,就连母狗也没有他骚。 他顶了几下,大黑好像终于开窍了,开始一耸一耸的在他身上肏。 他又痛又爽,一阵吸气,蓦地又惊叫一声,竟然被他干了骚点。 “太爽了太爽了……好相公……你好会操……” 他骚叫着,屁眼朝天不断往上撞,口水流到了地上。 在他配合下,很快他就被干趴在地,屁眼被久战不衰的狗鸡巴插着,进进出出的卡在那儿,他浑身热汗哭求道:“狗鸡巴相公饶……饶命,啊啊~母狗……要被相公操死了……” 最终,他被灌了一屁股狗精,精疲力尽的趴在地上。大黑射出来之后,那大鸡巴才慢慢从他体内滑了出来。 外面的小子早就看得目瞪口呆,不仅如此,他还喘着粗气撸动大黑身下那吊着的狗茎,给手握着给他撸动,不知道是不是想再来一回。他一手握住自己的鸡巴,一手握着狗鸡巴,面红耳赤的撸着,最终自己飚出一股精水,才舒舒服服伏在地上休息。 外面的小子看着自己满掌浊液发呆,直到老师起身整理了仪容,出门打水,他才魂不守舍的跑了。不料慌不择路,踩翻了两块石头,摔了个鼻青脸肿。 等他爬起来,面前站着个清清冷冷的人,白裳凌乱,乌发披肩。正是刚才淫荡的老师。 小子吞了吞口水,看着老师惨白如雪的脸色,有些害怕。 “额,老师……我什么都没看到……” 最后他都不知道老师怎么放过他的,浑浑噩噩的下山,脑海里全是老师在狗身下被干的骚样子。 …… 二、 那小子自从见到了老师的淫态,对他日思夜想,恨不得变成那条狗,趴在老师的身上干死他。 可也只是想想而已。 暑夏炎热,他心不在焉的听着老师讲大道理,脑子里哪里装得进半点知识,想的全是老师在自己胯下承欢的妙事儿。 然而他只是想了想,胯下就又硬了。 他热得难受,也胀得难受,瞧着老师不苟言笑的侧脸,悄悄伸进裤子里自渎。 “小钧。” “啊?啊!老师!” 他吓了一跳,连忙缩手站了起来,下边小兄弟被这一吓,萎了下去。他慌张的咽了咽口水,听到同窗们哈哈大笑起来。 课后傍晚,他没有回去,而是在路上拦住了老师的去路,开门见山的说:“老师我不服,你针对我。” “我没有。你自己在学堂上做那种事,难道不该说你吗?” “哦,老师自己都让狗舔穴,为什么不许他人想着老师的屁股自渎呢?” 小子很是理直气壮,那件事儿他俩本是心照不宣,谁也没有提起过。老师听他这么直白的说出来,瞪着他哑口无言,半响,一张冷霜脸慢慢涨红。 “老师这是羞了?”他换上一脸嬉皮笑脸的坏笑,凑近他耳边低声道:“而且我还看到了,老师你好淫荡啊,居然光着屁屁去给学生们讲课……”他看着不知所措的老师,伸手摸了摸他的屁股,“老师的屁股又大又圆,一直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看得我老二都硬了!” “你!胡言乱语!” 老师像被他的手烫到一般连退两步,愤然拂袖而去。 他连忙追上,看着薄薄长袍底下甩得浑圆的两瓣臀肉,只觉口干舌燥。心底一冲动,冲上去将他抱住,把挣扎个不停的老师拖进了旁边的小树林里! “你,你个混账!” “老师你跑什么?是不是胡言乱语,咱们看看便知!” 他抓起他长袍刚要提起来,老师扭身躲开,却不知脚下绊到了什么,直直扑倒在树丛里。他见如此大好机会,欺身而上把他压住,抓住他的袍子掀起来,那下边确实是光溜溜的白腿和圆滚滚的大屁股,没穿裤子。 “哇……” 他坐在他腿上,抓住两瓣肥臀狠狠的揉捏,其力道之大,让人怀疑那臀肉就快被捏爆了!老师惊声呼痛,死死夹着屁股,生怕被他发现了秘密。坏小子只顾着抓他的臀肉,那软绵而富有弹性的臀肉从指缝挤了出来,看得人血脉喷张鸡儿梆硬。 他忍不住心情激荡,在那两个巴掌印的屁股上狠狠扇了几巴掌,雪白肉浪渐渐泛红,啪啪啪的声音在树林里格外的清脆。 “不要!不要……啊!不要打了~” “老师,你光着屁股还怎么教学生啊?啧啧,说出去真真是要羞煞人了……” “啊!疼!不要打了……进去了……” 他听着老师胡言乱语的喊,放过了被打得惨烈的屁股,从他身上下来,抓住他两条腿往左右一分! 好家伙,那屁眼被撑得浑圆,里头胀得满满的,磨得烂熟的绿色萝卜菜头陷进了穴里。他扒着两瓣肉臀,把萝卜抠出来些许。里面插了好粗一根胡萝卜,不知有多长,但是不比那天那根狗鸡巴细。 “哇……老师,你是有多淫荡啊,不但不穿裤子,屁眼里居然还塞着萝卜去讲课。难怪你今天一直摸屁股,是不是差点掉了?” “别看……” “撒谎,你就是想让别人看见!不然,干嘛故意让我看见你光溜溜的腿,嗯?” “我没有故意……”他欲哭无泪,但如何解释呢,当时真的差点就滑了出来,他吓了一跳,不过伸手摸了摸屁股推了进去,哪知道会被这小子瞧见了。瞧见了也就罢了,这会儿居然把他弄到这无人处来,扳开他双腿瞧了个仔细。 他羞愧的闭着眼,感觉到大腿被摸了摸,摇头喊不。 其实,被如此羞辱,他竟也暗自兴奋。挺立的性器就暴露了他的内心。 那小子笑了笑,坏心的揪住萝卜头拉出来又插进去,像根红色的阳物在操他一般。 他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屁眼被插得噗嗤噗嗤响,他想合拢腿,坏小子就更用力的操他,把他插得火辣辣的疼,插得淫穴媚肉都翻出来。他两腿大张,被一根萝卜干得颤着腿低低淫叫。 这时候,坏小子使劲儿把胡萝卜往里推,深深陷入菊穴里面,这下连青色的菜头都没了进去。原本温顺的老师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惊恐道:“不要……取出来!” “拿不出来了啊……可怎么办呢?”他一边问,还把萝卜往里面顶了顶,直到完全看不见了,还揉了揉穴口把那淫靡的骚红肉洞合拢。 在他惊恐的挣扎下,拍了拍打得红痕累累的屁股,颇为无辜的问道:“老师,你的萝卜尾巴呢?怎么不见了?” 老师震惊的看他一眼,连忙反手去挖,他一巴掌打掉他的手,伸手指进去把那东西再往里推,威胁道:“老师再不乖乖的,我就把萝卜捅到你肚子里面去!” “不,不不要……” “老师,跪起来,我帮你弄出来” 他看着敢怒不敢言犹豫着乖乖撅起屁股的老师,心里极度兴奋,俯身抱着他的屁股,对着骚红屁眼就凑上去猛吸了一口。 在老师隐忍的呻吟里,把洞里舔了个遍,如老师那条狗一样,他很早就想舔一舔了……他舔得吸溜吸溜,掰着那幽深泛红的穴口,卷起舌头戳进去。 “不要!别舔……别舔了!” 他只被大黑舔过,但那只是个不明智的动物,除了大黑,他还从未与人如此坦诚相待过,更何况被人舔那里。人的舌头与狗的舌头是完全不同的,他只觉得那灵巧的小舌软得不像话,就像条鱼鳅一样在肉穴里钻来钻去,痒得要命。 “不要,不要!!”他羞红了脸,扭腰要躲,那小子一只手钻下胯去抓住了他的肉包,扯着他的卵蛋不许他爬开。 在那小子的舌头伺候下,他居然就被舔得射了,射完的阴茎还在坏小子的手里捏着,他恹恹的趴在地上,没脸见人。 小混蛋把手上的精液全抹在他的背上,悉悉索索一阵响动后,一根滚烫的肉棍弹在了他屁股上。他知道那是男人的鸡巴,兴奋的同时也害怕极了,因为那肉棒居然在蹭着穴口。 “不行!里面还有……不能进去,会死的……” 那肉棍在他穴口磨蹭,逗弄道:“哦?老师穴里有什么,我怎么没看到?” “有……有一根萝卜,在里面,你取出来……你取出来再……” “我偏不。”小坏蛋捏着他的卵蛋揉弄,一边吓他,“我就要这么操进去,捅烂你的肚子,看你还怎么对着一只狗发骚!” “求求你,我求你……不要……” 混小子看他实在是怕了,才把蹭进去的龟头退出来,让他叉开腿跪直,单手搂着绵软的身子,一手去抠他穴眼里的萝卜。 老师羞耻的埋着头,极其配合的让他伸进去,忍耐着呻吟,放松肠肉让那东西滑出来。可那小子就爱使坏,抠着抠着就要刮一刮他的肉壁,还把好不容易滑出来的萝卜又给顶回去了。 他欲哭无泪的喘出声,被他逗得性器高昂,直挺挺的挂着水儿,“你别捣乱了……我,我自己来!” “好啊。”小子在他大腿根掐了一把,站起身的时候肉棒刚好顶着他的脸,他坏笑着在他脸上戳了戳,提议道:“老师要自己来也好啊,但我这小兄弟好难受……” 他威胁的话还没说完,那人便已自觉的张开嘴含住了他的肉棒。 他轻轻的笑,似愉悦似嘲讽。 老师叉着腿对他跪着,屁股撅起两手往后,扳着穴眼慢慢抠。他看着他那淫荡无比的样子,在他嘴里顶了两下又退了出来,甩动鸡巴逗得他摇头晃脑的追着自己来舔,逗得他心头似烧了一团熊熊烈火! 这一天他等了很久了,每次都是他看着老师,看他淫贱无比的撅着屁股让狗舔穴,而他却只能悄悄看着。 他也是嘴不饶人的,一得闲了就要作弄他,操进去一边顶弄一边道:“老师你说,要是有人路过看见你跪着给我舔鸡巴,你会不会被羞死啊?” 老师皱了皱眉,嘴巴被他塞得满满当当的,哪里有闲心接他的话。 “哇哦~老师的小嘴儿好软啊……老师,你吸得我好舒服啊,真是便宜了大黑,居然也被你舔过鸡巴。” “老师,你抠出来了吗?” 他生怕这小子又捣乱给他塞回去,卖力的舔着嘴里的家伙,眼神往上飘了一眼,泪眼中带着祈求。 混小子看他这般神色,拇指揩了他眼角泪水,胯下狠狠一顶,顶得他一声干呕。 “老师我要射了!”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退出来快速撸着,喘道:“老师,我想射进你嘴里。” 他愣了愣,慢慢启开唇,闭上了眼睛。 “你这样我射不进去啊老师,嘴巴再张大点儿。” 他看着那准备接他雨露的红唇,插进他嘴里的一瞬间爆射出来,灌了他满口。 老师根本没想到他会插进去,当头闷了一口便要躲开。那混小子卡着他的下巴,死死的抱着他的头,孽根插进他喉咙里,硬是一股一股的全部射进他嘴里,看他仰着脖子吞了下去才罢休。 两行清泪滑下,小子顺手给他抹去,把他推倒在草丛里看了看他屁眼,那一簇绿茵被抠得烂熟,好歹是抠出来了。他蹲在老师面前,把那细细长长的胡萝卜从里面给拔了出来。穴口啵的一声,留下个骚红的萝卜坑。 他两指进去搅了搅,道:“老师,你屁眼都被萝卜扩松了……” 说完,他抬眼一看,老师躺在草丛里默默的掉眼泪,声音嘶哑道:“我自认……没有何处对不起你……你为何,要这般捉弄于我!” “老师这是明知故问,你明明知道我每天都在窗外偷看,还骚叫着自慰。那院子里的石头,你又为何不搬去扔了……你不就是想让我偷看吗?” “不是……” “老师,你想勾引我,想让我玩弄你的屁眼。是也不是?” “不,不是……” 他边哭边摇头,被他提起腿挎在腰上,还没反应过来,那混小子就一举操进了湿湿软软的穴眼里! “呜呜……不要……” 鸡巴深埋穴内,饥渴的媚肉涌上来把他疯狂吸住,这般刺激混小子也没经历过,差点被他给吸出来了! 他忍了忍,慢慢的肏动起来,一边肏一边叹道:“哇老师,你的屁眼好软啊,干起来好舒服~~噢!我爱死你了老师!” “出去~呃~啊你……你给我出去!不要,不要这样!!不啊啊啊!!!” “老师你好美!我要操你,我要操烂你!操!叫你勾引我,叫你跟狗交配!我的骚老师,学生今天要操烂你的骚屁眼!” 少年甩胯狂奸淫穴,啪啪啪的撞着他的臀肉,随着粗喘一遍一遍骂他,要操死他。 他被干得受不了,仰着头叫唤,“不要……不要啊……啊啊……” 坏小子听见他的浪叫,双目赤红的盯着他,咬牙切齿往死里干! 他羞耻的闭着眼睛喊不要,后穴其实是第一次被男人操,又羞又兴奋,被他连番顶弄下很快就失了神。 他哪里还记得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只本能的引颈浪叫,只觉身子都被撞散架一样,不知道这孩子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他张着嘴喘息,脑海里一片五光十色的烟花炸开,噼里啪啦的炸响,身子都要跟着飘起来似的。 突然,那肉棍抽了出去。 他茫然的睁眼看了看,那混小子已经射在了他肉穴里。 “老师,老师……你真的好美啊,我喜欢你,我好喜欢干你!”混小子扑过来把他抱住,叼住他的奶头又咬又舔,胯下也不停地在他大腿上蹭,不一会儿又蹭硬了,“老师,我要操你!” 那滚烫的肉棍又噗嗤一声插了进去,他望着漆黑夜空,晕头转向的想,大概真的要被他肏死在这里吧…… …… 三、 昨日在树林里被那坏小子上了之后,他怎么也无法忘却那美妙滋味,整日胡思乱想,心力交瘁,都没去学堂。 也不是他不去,而是他去不了,那里被肏肿了还没消,走路姿势别扭得很。 他原本以为可以清净两天了,可是半夜,他背上又压了个人,他气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混小子大胆的回他:“学生深夜造访,当然是要干老师的屁眼。” “你滚开!” 他连平静的外表都懒得装了,在他身下胡乱挣扎。可是那混小子坐在他背上,他怎么也挣不动,还爱不释手的摸着他的屁股。他昨天在树林里被肏了个死去活来,屁股被打得伤痕累累,穴眼也疼得很,是以只有趴着睡,哪知道便宜了这小子胡作非为! 小子看他像只搁浅的鱼儿一样动来动去,有些好笑的拍了拍他的屁股,“老师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反正你都被我肏过了,多来几次又有什么关系?” “你……别打了!” 他咬着牙忍着,小混蛋笑说:“老师这么淫荡,就该屁股打开花!”说着,变本加厉的狠狠扇了一巴掌。 “啊!!疼……” 混小子看他不像是装的,顿了顿,好言商量道:“哪里疼?老师不要跑,让我来看看好吗?” 他怎能说出一个好字,咬着牙不动,混小子从他背上下来,摸索到他腰间,把裤子扒了下去!黑暗里看不清楚,不知道那臀肉被打成什么样子了,但手掌覆上去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很烫。应该是肿了。他记得昨天一边干他还一边打他屁股,还说了好多羞他的话。 “老师这儿有药膏吗?” “没有……” “嘿嘿,我带了哦!” 他才不相信这混小子真要给他上药,但是等了会儿,那指尖还真沾了凉凉的药膏给他擦伤。冰凉的触感一碰到火烫的臀肉,刺激得他轻哼一声。太舒服了。 可是过了片刻,那小子手指忽然从他股缝滑了下去!他一个激灵,从舒爽的按揉中猛的惊醒。他就知道,这小子半夜翻窗溜进来,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的!正要一脚踢开他,那滑滑的手指已经插进肿烫的肉穴,勾了勾肠壁,那凉凉的温度让他舒爽无比,低吟一声软了腰。 “嗯~” 小子边抠边羞他:“老师,你的屁眼都被我肏肿了啊?” 他闷声不答,生怕一张嘴那不知羞耻的呻吟就要溢出来。小子又往里面填了两块软软的药膏,手指插进去快速的搅动,肿烫的肉穴转眼就把药膏含化了。穴眼里全是黏黏的水,被他手指一搅和,沽啾咕啾的响。 那淫靡的水声,听得两个人都浑身发热。 “老师……”他嗓音压低,兴奋中充斥着狂热的迷恋,“老师你这穴眼怎么流水了?你听,好多水!”他插得更起劲儿,两指把穴口撑开,另一只手也伸指进去抠弄。老师趴在床榻上被他两手一起玩弄,那肉洞被他逗得不可思议的痒,像是千只蚂蚁在啃咬一般难受,他终于忍不住嘴里的呻吟。 “嗯……哈啊……嗯哼不~” “老师你叫得好骚啊!跟昨天被我肏屁眼的时候一模一样……说!是不是屁眼又痒了?” “不是……你别弄了,呃~” “嘿嘿,老师说不弄,那学生就不弄了吧。”小子叹了口气,当真把他放过了。他怎么可能安这样的好心,果然不出一会儿,平时冷得高不可攀的老师就双腿交叠摩擦起来,喘得跟发情了一样,“啊~哈~~好难受……” “老帅难受吗?那要怎么办呢?” “嗯~痒啊……”老帅伸手去摸那痒得难受的穴口,伸进去插了插,终于舒服了些。混小子看他自己抬了屁股在那儿抠穴,眼神一深,把他的手拨开,三指并入,肏翻了穴口嫩肉!肉穴里的水被他手指噗嗤噗嗤挤了出来,顺着股缝会阴流下去,打湿了吊着的性器。 “老师何须自己动手?想要就跟学生说啊,学生来帮你止痒就是了……” “不……我要……啊~”他一边浪叫,一边自己伸手抓住了前边性器,十分粗暴的快速律动!小子把他的手拿开,不让他碰前面,他便自己挺腰摇臀往被褥上磨蹭,快感让他头脑一片空白,“哈……哈……不……” “骚老师,你简直骚得像条母狗一样!”他把他的腰抬起来,看他胀得紫红的性器,就是不让他碰,“老师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让学生用手指把你给奸射,好不好?” “不……哈~摸摸我……不要……啊啊啊!!” 在他的插弄下,不知刮到了哪个敏感点,老师浑身巨颤,肉穴绞紧,又哭又叫的扭动着,前面性器沥沥泄出。还当真被他手指插射了。 可药膏的药效还没过去,他的性器射过之后依然挺立,肉穴还紧紧吸着他的手指不放。他往外一抽,老师抬臀来追,嘴里还一边喊着不要。不知是想说不要弄了,还是不要出去。 他手上全是汁水,往沾满药膏的屁股上抹了抹,看老师抬臀往他身上蹭的样子,坏坏一笑,把坚硬如铁的性器释放出来,滚烫的肉棒拍了拍翁张的肉穴,明知故问:“老师是在找这个吗?” “要……我要……给我……” 他硬得发疼,但就是不进去,这样发骚的老师很难见到,他就是想多逗一逗他,“给你什么?” “那个,肉棒……给我!”他有些急了,反手抓了那根大棒子,硬拽着往肉穴里塞。小子被他拽得倒吸一口凉气,微微前倾让他塞进去,里面又湿又烫,是个让他魂飞魄散的温柔乡。 他还没开始动,老师便自己摇屁股往他肉棒上撞,还一边焦躁的喘道:“给我……插我……啊哈~快,插死我……” 嘶,虽然心里和身体都爽翻了,但好像被老师当成了工具在使用?他很不爽,抓住那两条大腿,把他抱起离地,狠狠顶他屁眼给他止痒。老师舒服得长声吟哦,估计这会儿已经神志不清,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了。 “插死了~啊!死了啊啊!!好爽……!还要……” “老师要什么?” “要肉棒……插屁眼,嗬~要……插骚屁股,插死骚屁眼……” “好~老师莫急,我这就给你!”坏小子很满意这药效,笑得又色又得意,不由感叹,能看到老师如此淫荡的一年,这“贞洁烈女变荡妇金枪不倒被翻红浪”的药膏真是买得太值了!! 被药性侵蚀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快感加倍袭来,混小子还没有肏爽,老师就被肏得射了好几次。 小子把他双手反扣在背后,捞起软趴趴的上半身抱在怀里,迷恋的在他颈边皮肤啃咬,胯下仍不断顶弄。老师嘶声喘叫,已是爽到癫狂爽到极致,屁股翘得老高只为承他欢爱。 无人搭理的性器半硬着,随着屁股的撞击晃来晃去,已经弹尽粮绝。须臾,性器的顶端流出一股淡淡的液体,一股又一股的溢出,渐渐淋湿了床榻边的被褥。 小子忘我的在他肉穴里疾驰,胯部撞得啪啪啪的乱响,把他颈边皮肉咬得伤痕累累,终于闷哼一声全部交代在他身体里了。 他长出了一口气,暗道这药膏居然对他也有影响,再看老师,他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好似已经晕过去了,这时他才闻到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肏尿了? “老师,老师……?” 他把被褥卷起扔下床,把老师放进床榻里边去,撑在他上方仔细瞧了瞧他。他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湿的乌发粘在脸上,身体上全是他抓的咬的痕迹。 他终于有点于心不忍,把他头发拨开擦了擦脸上的汗,又把腿上挂着的裤子取下来,他正要把揉皱的单衣给他脱了的时候,老师悠悠醒来。 他看见老师那渐渐盈满泪光的眼睛,一时不知怎么办了,“老师……” 啪—— 老师起身甩了他一巴掌…… 他捂着脸颊,仍是看着他,“我……” “混账东西!” “对不起!老师……” “畜生!”老师含泪的眼睛瞪着他,满是失望和震惊,似不解气,又咬牙骂道:“卑鄙!可恶!小畜生!!” 他微微前倾身子,老师往后一缩,又对他嘶声吼道:“滚!你给我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他看着脸上挂着两滴泪珠的老师,愣在原地,这样的老师他也没见过,又凶又脆弱,眼睛似一样水潭,眉头皱得让人揪心。 他还没想好是该走还是不该走,就见老师两手捂着脸,奔溃的哭了起来。他吓傻了,慌忙膝行过去把他抱住,“老师!老师我真的错了……你别哭,啧,你别哭啊……” 两具身体满是湿汗谁也不让谁,最终老师还是争不过他,被他死死抱在怀里。然后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哭声,与他抵死缠绵吻在了一起。 老师瞪着他,眼泪不断滑进缠缠绵绵的唇舌间,渐渐的他哭不过气来了,只有张开嘴汲取少量的空气,发出呜呜的声音和口水声。 等到怀里的身子不再抗拒他的时候,他微微松了手,老师靠在墙上不断喘息,满脸泪水却也不再哭了,也不再瞪着他了。 他情急之下只想到了这个办法,好像……有效果? “老师……” “以后不要再叫我老师。”他顿了顿,又说,“也不要再来书院。”见他要开口,抬眼看着他道:“如果你还要脸,就不要来了!我为师无德让你误入歧途,这孽债已还清了。” 小子震惊的望着他冷若冰霜的脸,这不哭比哭还要严重啊? “你还不滚!!” “……哦。”他提起裤子下了老师的床,在他床面前站定,说:“那我先回……老师要是还气,就再骂一骂我好了,千万不要哭伤了眼睛。”他也委屈得有点想哭,“老师,其实我……” “滚!” 他小心瞄了一眼,麻溜的拉开窗帘,翻窗滚了。 老师听着那脚步声跑远,在一片欢爱的狼藉中捂着嘴伏下身,只剩下双肩颤抖。他刚才……那般放荡不知廉耻的跟他求欢,那是自己的学生啊,他张开腿跟他要,扯着嗓子浪叫成那个样子……实在是,贱得很。 …… 四、 小坏蛋还是在上课,老师只不过是在气头上,才让他滚而已,这书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万事做主的还是院首。 可能老师也知道他没有滚,居然一病不起不来讲课了。 过了好多天,小坏蛋终于坐不住了,有一天他逃课去看老师去了。那院子里忙来忙去的白衣正是他,好像身影更单薄了些,脸色倒还好。 他看大黑狗不在,才悄悄溜进了院子里。老师正弯腰打水,没察觉到他的到来,他看着那屁股,想起了前两次的疯狂,微微愣神。 嘭的一声,木盆摔在了地上,满盆的水溅得到处都是。 他如梦初醒,看了看偏过头的老师,绕到他面前去,看见他白里透红的脸,关切道:“我……吓到你了吗?” 老师瞥他一眼,转身回了屋。 他分明看到老师不好意思了,剜他那一眼虽然不是好脸色,但也并非那晚事后的痛恨……他心下几打转,吞了吞口水,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在他关门之际跻身进去,正要去抱他,被他转身凉凉的瞧着,两只手在半空中尴尬的伸着……又收了回去。 “你还来干什么?” “我听说,老师病了?这么久了,病可痊愈了?” “不劳费心,已……”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扑过来抱住了,那双臂有力箍着他,让他突然醒悟,这人已经是个孔武有力的男人了。他埋头在他颈边,伤心的说:“我宁愿老师打我骂我,也不要如此疏远我……” 再长大也只是个孩子…… 他无语的道:“放开。” “我不放!老师,我好想你,想死你了!读书的时候想你,吃饭的时候想你,睡觉的时候也想你……”他说了这么多,也不见老师说话,还以为依然在生气,小心翼翼的道:“老师不要生气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用药了?老师?” “你先放开我。” 道歉也没用?他皱着眉不松手,看着他雪白的脖颈、紧绷的下颚线和紧抿的薄唇。好声哄道:“老师~不生气了啊~再生气我又要亲亲你哦!” 老师瞪了他一眼,不料他又做出这幅流氓样子,微张薄唇……然后就被舔了一口。看他震惊的样子,索性闭上眼吻住他的唇,伸进他嘴里尝他的甜味。 “你……唔!唔唔!!” 他松开嘴,在他渐渐发红的脸蛋上亲了叭了一下,认真的说:“老师,上次我就没说出口,其实我……我喜欢你!” 他不敢相信的问:“你说什么?” “真的,自从见了老师那副模样,我就对你日思夜想,想你想得快要疯掉了!我好想亲你,想抱你,想上你,可最后却让老师伤心了……” 老师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到底是孺慕之情,还是男欢女爱?还是仅仅迷恋与他行鱼水之欢的感觉? “你放开。” “我不!老师不原谅我,我就不放开!” 他头疼的道:“原谅你了。” 小坏蛋坏坏一笑,并没有放开他,把他抱得更用力,“老师既然都原谅我了,那……” “再得寸进尺你就给我滚!!” 他这才讪讪收了手,看他进屋端了骨渣出去倒,顿时僵在原地,难怪不见那条大黑狗,被炖了吗?!他有些害怕,感觉自己即将成为下一个被宰的大黑狗。 “呃,老师……” 老师回头,看他盯着自己手里的一碗骨渣问:“那个,大黑呢……” 他忍俊不禁的微弯了嘴角,“如你所见,炖来吃了。你要是再扑上来,就跟他一个下场!” 直到后来,他长了见识,才知道老师端的并不是狗肉。不过当时确实是被吓住了。 他虽吓住了,但还是赖在院子里不肯走,坐在门槛上看老师进进出出的忙活,肚子饿得呱呱叫,被他那一恐吓,老师不喊他进去他真不敢擅自进去了。哪知道老师吃晚饭也没叫上他,出去打水洗碗从他旁边跨出去,看都没看他一眼。 他倚着门,又冷又饿,委屈的扁了扁嘴…… 老师洗了碗回来,终于看见他了,问:“你还不回去?天黑了路不好走。” “不回去,想多看一眼先生……”他恹恹的说完,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叫。他抬眼瞥了眼老师,对他嘻嘻一笑。 老师看他嬉皮笑脸,白了他一眼,“灶台上留了饭,去吃。” “谢谢老师……嗯!好吃……” 他看着那孩子狼吞虎咽的样子,一碗饭菜就把他收买得死心塌地,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么,望着桌上烛光发愣。说到底,不过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跟他置什么气。 等他吃完,老师收了碗筷出去洗,见他跟出来,不悦道:“我不会留宿你的,赶紧回去!” 他跟着他转了几圈,天色全黑,他还是死皮赖脸的不走。老师冷着脸看着他,然后把他推出去正要关门。 那小子力气还挺大,突然闯进来把他抱住,一双眼睛似委屈得哭了,“老师别赶我走!我不会对老师做什么,我只是……想呆在这里。” 现在天也黑了,外面入夜也凉,他最后还是心软了一下,把他放了进来,还把床榻分他一半。 但他只有一床被子,两人就只能将就着一起盖。暖暖的男性身体靠在他旁边,呼吸拂在他耳边,他怎么也睡不着,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前不久才和他在这张床上颠龙倒凤做得疯狂,今日又在一张塌上,他闭上眼脑海里全是那赤裸交缠的画面,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 “老师?” 他吓了一跳,感觉到那声音挨着他耳边,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老师,你好像很紧张啊?” “睡你的觉!” “可是……”那呼吸呵进了他耳窝里的,声音更低,“可是,老师身上好热啊,热得我也睡不着了。” 小坏蛋看他恼羞成怒翻身要起,终于露出了大灰狼的尾巴,抬腿把他的老师压住,把他拉回来躺着,“老师别动,我说过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不要慌~”最后三个字的时候,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是人都听得出他的调笑。 不做什么,但可以调戏啊。 他翻身趴在老师胸口,抓住他紧握的拳头扳开,与他手掌交握在一起,忍笑道:“老师手心好多汗……别紧张,真的不对你做什么!” 看他不接话,又用下巴蹭了蹭他左边的心房。至于刚好蹭到了乳头,纯属凑巧。他一本正经的问:“老师,你这里……怎么跳得跟我一样快?” “你别这样……” “别哪样?”他揉着老师的手指,在他指缝里抽插,看着不知所措的老师抽手而去,连忙说:“老师你别动了,我受不住。” 胯间那巨物正顶着他,都到了这一步,老师焉能不知自己引狼入室!可左边的乳头被他刚才那么一碾,又疼又爽,他真怕再待下去两人又会滚做一团,行那颠龙倒凤之事。 “你起开!” 那小子还真从他身上下去了,一条腿还横在他腰上,又一只手把他抱住,“那老师让我抱着睡着总可以吧?” 他嗯声答应了,过了一会儿,感觉那小混蛋还在捣鼓什么,凝神一听,他候间压抑着喘息,终于明白了!他连忙伸手去掀他的腿,却不小心碰到一个火热的物什,只听他闷哼一声,连连呼痛。 他一惊,还以为真把他抓坏了,结果一摸,那肉棍又烫又硬,被他抓在手里,似乎又涨大了一圈。他怒了:“你骗我?!” “哎哟老师手下留情!别别别掐!掐坏了以后还怎么肖想你啊!”见他松了手,又道:“老师,你抓着我的小兄弟不放,好歹还是动一动吧……” 他气昏了头,连忙撒了手,然而又被他捉了回去,掌心覆上顶端铃口。“老师,你摸都摸过了,多摸几下吧?求你了!” “你说过不做……” “我没做啊!而且,是老师你先碰我的。”他挺腰在他掌心摩擦,粘液打湿了他的手掌,“老师,别生气,手借我用用……”说罢,把他手指合拢圈住肉棍,就往他手心里戳干起来。 他犹豫片刻,没有抽手。可手心都被摩擦得火热,也不见他发泄出来。小子难受的道:“老师,我射不出来……要不,你让我亲一亲吧?” 他正考虑,哪知那小子一口叼住了他挺立的乳头,隔着布料吃奶似的不断的吮吸。 “呃……!你混蛋!!” “老师,我喜欢你……” 小子翻身在他上方,吻住他的嘴巴,一手摸到了他的裤裆。他早就被挑逗得起了反应,顶得裤子高高一团,那只手钻进去握住了性器,轻轻抚弄,“老师,我摸你,你也摸我好不好?老师求你了,摸摸我……” 他张口微喘,闷声给他撸了起来,毕竟单身这么多年的手速,小家伙爽得不得了,几乎就忍不住射精的冲动!他可不想这么快泄火,低头咬住那湿哒哒的布料拉扯,几下子把他的单衣扯散,嘴唇含住乳头狠吸磨咬,跟他较似了劲儿!! 老师先受不住在他手里射了。 那小子松开咬得红肿的乳头,在他身上安抚似的啄吻,吻遍了他胸膛和脖子的每一寸皮肤,又吻上了他的唇。老师哪里还记得还把他打射的事,被他吃奶,抓着他鸡巴的手动都没动一下,那活儿还坚硬如初。 他泄气的松手了,偏头躲开他的吻,对他张开了腿:“算了,你要进去就进去吧。” “老师?”他还是察觉到了他的生气,愣了愣,把他张开的腿并拢,性器插进他腿根摩擦。并不进去。 “老师,我是真的喜欢你,并不是只是为了做那种事才说喜欢你的!但跟你在一处,总情难自禁……想要你。” “都是借口!” “老师不相信,那我不碰了。”说着,当真要起身,老师闷声抓住他的东西,认命的给他套弄,一边气愤道:“全部都是借口,你就是个喂不饱的小狼狗!小畜生!就晓得惦记着操我!死性不改,谎话连篇!!” “呃?老师……” 老师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压下来,柔软的唇主动送了上来,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牙齿,钻进他口中勾住了他的舌头。 他惊讶过后,更凶猛的亲了回去! 老师主动亲了他,这让他无比激动,比肏进穴里还要激动,不一会儿就把他弄射了。老师擦了擦嘴,把他一脚给踢开!那小子立马扑了过来,“老师,你吻了我?” “滚开!再过来我死给你看!!” 老师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翻身背对着他不理他了。他失笑,嘀咕道:“那倒不用吧……” 过了一会儿,等老师睡着了,他才悄悄靠上去闭上了眼。 …… 五、 第二日早起,他听见外面的水声,起床一看,是老师穿着下裤在井边打水擦身。他墨发高挽,裸着脊背,水珠从脊骨一直滑进神秘的股沟。 他下裤已经湿透,透着里面圆滚的屁股和胯间一团鼓起,连股沟都若隐若现,朦朦胧胧的实在是吊人胃口。 混小子倚在门边看得入神,饱了眼福。忽然注意到篱笆网上搭着的衣物,有了主意。老师擦干了水,回头拿换洗的衣物,衣物却不知所踪。坐在门槛上的坏小子喊他,“老师,在这儿呢!” 他皱了皱眉,之所以天不见亮就早起洗澡,就是不想被这坏小子捣乱,不想还是把他吵醒了。 “别闹,衣服给我。” “老师先脱,我再呈上?” 他就知道这小子要戏弄他,瞥他一眼,进屋再找干净衣物。小子岂会放他走,侧身拦住他去路,“诶!不必麻烦,只要老师像昨晚那样亲我一回,立马就给你!” 小小年纪怎么这么色这么坏! 他不悦的抢了裤子回屋去,小子笑嘻嘻的跟进来看着。他只好在他面前换了裤子,反正又不是没看到过。坏小子笑眯眯的盯着他若隐若现的幽穴,忽然从后面把他光裸的屁股抱住,挺胯在他屁股上乱顶,撒娇道:“老师,我想……” “你想都不要想!!” “老师,我想嘛~”他亲了亲老师的耳朵,看到他耳朵微微泛红,压低声音悄悄的问:“这些日子都没人满足老师后面,老师就真的不想要吗?” “光天化日之下!你——” “不急不急,我们晚上做呗~” 老师被他套了话,一口闷气憋在心里,反手推他:“你放开我,穿上裤子再说。” 坏小子偏不放,抱着他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一边顶他一边跟他要。最后硬物隔着布料陷进他股沟里磨动,i一心就想进他的穴里。他被顶得心神荡漾,不禁气道:“小色狼!” “是啊,我就是老师的小色狼,老师指哪儿我就舔哪儿!” 老师知道他说的是以前大黑狗的事儿,咬了咬牙,耳朵却红了。 小狼狗在他脖子后面又舔又咬,胯下硬邦邦的顶着他的穴眼,发情似的不断戳弄,嚷道:“老师,我好难受啊,你给我吧……给我嘛~” 老师被他骚扰得没办法,放松下身子不跟他僵持了。坏小子知道他这是答应了,兴奋的把他转过来,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老师习惯性的抗拒了一下,就让他抱着亲吻了。两人靠着门框吻作一团。小子吻得又疯狂又热烈,把他压在门框上吻得七荤八素。 裤子已经不用穿了,小子抬起他一只腿,手指伸进肉穴里摸了摸,一边扩张一边对他坏坏的笑。他被笑得不好意思,偏头忍着,坏小子偏要把他的头扭过去,让他看着他,“老师,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啊?” 老师脸上发烫,嘴上却道:“再捣乱你就滚吧!” 坏小子看他准备得差不多了,掏了家伙从他穴口插进去。老师皱了皱眉,放松身子让他全部插入。坏小子长出一口气,在他体内不急不慢的戳弄,一边望着他认真的说道:“老师,这次我没有强迫你,是你自己答应我的。” “嗯……”他不知道说什么,身子被他顶得耸动,又飘开了眼神。 “老师。” “嗯?” “我抱你去床上?”坏小子把他两腿放在腰上,把他抱了起来,吓得老师连忙搂着他的脖子,“你……抱得动吗?” 小坏蛋不仅抱得动,还挺腰干他几下,肉棒插到更深的地方去。最关键是老师紧紧的抱着他啊! 他已经舍不得放下了,享受老师穴眼紧紧含着他,双臂抱着他。 老师被他这姿势顶得难受,又担心他抱不了多久,催促道:“你快点!床上再……” 小坏蛋在他穴眼里耸了几下,一边操一边讨价还价,“老师亲我一下,我就去床上。不然就这样操你!” “唔~停下……不要动!” 他抱着那屁股,一边走一边操,等他把老师放在床上时,老师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嘿嘿一笑,不再搞那些虚的花样儿,老老实实的在床上好好干他。 老师春情泛滥,大早上的门都没有关,两人抱在一起啪啪啪的干得火热。不料,突然有人进来了。老师吓了一跳,喘息未停,连忙把抓着他双腿不断耸动的人推开了! 小狼狗委屈巴巴的露着湿漉漉的鸟,转头看了看门口的人。 老头气得浑身发抖,“我还真以为你病了,结果……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在书院苟合!” 老师羞愧的低着头不说话,小子拉了被子把他盖住,好事被扰,不由怒道:”“老头,你说什么呢!” 老头立马转移了怒火,“还有你,不孝之子!一日为师终生父,你奸师就如同奸父!” 老师开口道:“院首,他还是个孩子,话不要太重了。” “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学生!到头来爬上了老师的床,做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 小混蛋从来不是个善茬,他可不知道尊师重道,几步过去就把老人家一拳给撂倒,“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吗!” “小均。” 小混蛋立马回去了,“老师?” “罢了,收拾东西,我们走。” 老师穿了衣服,让他带上衣物用品,两人下山了,那老头还在后面咒骂:“简直像个疯狗!” 小混蛋气急要回嘴,老师不准他骂院首,他气得牙痒痒,回头就冲他“汪”的一声,凶狠之意溢于言表! 老师回头拉他一把,无语的把他拖走了。 [解救教主]1-4全文。1w字。教主被左右护法双龙奸yin锁进石室轮奸,幸得小护卫巨根相救。温泉池边湿身诱惑,定住不解风情的大护法亲身坐上去自己动。调教小忠犬被按在门上狂操颜射 教主情郎众多,也美人无数,大家都知道他习双修之法,男女不忌,来者不拒,是个不干净的狠人,但还是狂热的追捧着他,甚至拼了命也要跟教主一夜春宵。 可是混迹久了,总会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 教主原本没那个撩拨自己人的心思,但左护法有意无意的撩拨他,在他脖子深吸了一口气,夸赞道:“教主身上好香啊……” “是么?”那狂野的男人味儿让他心里狂跳两下,不动声色的笑了笑。 左护法见他那抹意味不明的微笑,扶住教主让他坐下,试探性的摸了摸他的手。教主没有动怒,只是调笑道:“你好大的胆子,敢猥亵本教主。” “教主不也想要了吗?属下自当尽心尽力伺候教主,定让教主在胯下欲仙欲死,浪叫连连……”那胡茬的脸凑过来,与他缠绵打了个啵,把他放倒,手指剥开了松松垮垮的衣裳,抚摸着白皙的胸口,道:“教主里面什么没穿?那可真是够骚的。” “哦?你喜欢吗?” “喜欢,最喜欢教主发骚的样子了。” 教主笑了笑,对他叉开腿挺了挺胸,媚眼如丝道:“那你捏一捏奶头,本教主就会对你发骚了……嗯~就是这样,轻点嘛,不要把奶子捏坏了啊~” 他胸前奶头被二指夹住,那微痛带痒得快感让他微眯了眼喘气,“好疼……不要捏了……啊!” 左护法看他这就开始浪叫,手伸进去叉开的大腿间摸到那干干净净的后穴,揉了揉,慢慢插进了肉洞。教主不满足于此,直接道声:“来吧。” “嗯?”左护法慢条斯理抠着穴眼,看他在身下欲求不满的望着自己,把自己性器放出来,他已完全勃起,那物又粗又黑还长得狰狞无比,像根黑色的棍子。 教主看着相当满意,兴致勃勃的催促道:“好了,我想要了~” “教主要什么?” “要你大鸡巴操屁眼……快,快!” 他在床上从来没个节操的,为了舒服什么淫话都敢说,终于浪荡的求得大黑棒进屁眼,满足的叹了口气。 左护法身上体毛茂盛,下体的毛也扎得他痒痒的,叫他好生高兴,打定主意还要跟他来几回。 两人共赴巫山云雨,他被大黑棒操成一滩软泥,挂在那强壮充满野性的男人怀里颠来颠去。正被操得爽快,一双手忽然从他腋下伸过来,捏住他的乳头拉扯,“教主和左护法玩得很开心啊?不知属下可否加入?” “啊~奶子……好爽……要……” 他被这两人上下其手抚弄全身,敞开身子靠在身后右护法的怀里,被他捏着埋头抓着鸡巴,下边还有根黑棒操穴,教主是爽快不已。暗道两人也也这么好玩,更放肆了一些,满嘴淫话要他们亲这摸那,最后满意得直接发话,让他们今天随意玩弄自己身体,怎么糟蹋都可以。把自己完全交代了出去。 “教主,不如也尝尝我这根鸡巴?” 须臾,后腰又一根顶住了他,打算从他穴眼里挤了进去。他穴口被撑得生疼,连忙道:“不行……不能进来了……你们一个一个来嘛~” 两瓣臀肉被强硬的捏开,谁管你此刻愿意不愿意,硬是强行挤了进去。 “啊!!不~不行~” “教主叫得如此销魂,哪里还不行,我看是妙得很啊!哈哈哈……教主,爽不爽?!” 两根肉棒在拥挤的穴眼里相互摩擦,把他操得连连惨叫,缓过劲儿来怒道:“你们!我要将你们碎尸万段!呃啊——不要!要破了……” “教主还有什么本事将我们碎尸万段?用屁眼把我们夹断吗?呵,您不妨试试运功,内力已经使不上来了吧?” 不用他说,教主就已经试了,丝毫内力也无。 “哼,教主这么喜欢被男人插屁眼,以后天天都有,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早登极乐。” 两人把他操透了以后,抱着软绵绵的身子锁进石室里,每天换着花样儿与他欢好,并吸食他的内力。 …… 小护卫刚入教中,诸多规律也不懂,有一日无意间撞见后面有间石室,里面传出来一阵放肆的淫笑和奇怪的声响,不由悄悄去看了一眼。 这一眼,却叫他惊了魂。 那石壁上牵着数根锁链,全部都用来锁住中央那个美人。美人仰着脖子,喉咙打得直,露出优美的脖颈和喉结,而一个男人正骑在他脸上,用那粗黑的肉棒插他的嘴巴。那男人抱着他的头,毫不怜惜的挺腰操弄,直插进了那嗬嗬作响的喉咙里。 而他四肢大敞躺在中间的石台上,双手被石壁上的锁链锁住,双腿被折起敞开,一个男人正埋头在他敞开的腿间,用舌头舔着他的穴眼。他的性器也被那人捉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舒服得锁链摇得哗啦啦的响。 须臾,舔穴那男人站起身来,扶着自己一根凶器插进那舔湿的穴眼里肆意快活。 教主两头都被狠狠贯穿,满室只有操穴的噗嗤噗嗤的声音。 “唔……唔~咳咳!!”教主嘴里的肉棒抽了出来,同时,一股白浆也从他嘴里流了出来。他呛咳了几声,把嘴角的浊液都舔干净。 “教主,属下的精水好吃吗?” “好吃啊……轻点儿,操坏了小洞洞你们就没得玩儿了~” “教主说得是,我们还要把你功力吸干,再送你驾鹤西去呢。可不能被男人给操死了。”那男人说着,肉棒还是在他屁眼里捣弄,粗大肉棒带着骚红穴肉翻飞,教主屁股底下全是湿的,淫水被打出了白沫。教主被操得连连迎合媚叫,“啊哈~好棒……呃啊~~要死了要死了……嗯~好哥哥鸡巴好大,啊~要操死我了~” “被强奸也能这么爽,教主真是有做男妓的潜质啊。不如把位置让给我们,你好好的做我们的母狗,用屁眼服侍咱哥俩吧?” “好啊~母狗,不要停……”屁眼里那根巨物缓了速度,教主难受的缩紧穴口咬紧,扭腰摩擦,“快点,再快点……操我……” “看来一根鸡巴喂不饱教主啊!” 另一人刚射完又硬起了,解下他一只脚高高提起,让他下身侧立起来,然后躺在教主身后,尝试着肏入那含着鸡巴的骚洞。教主也有点惊了,呻吟着看着他们俩一同插入,眉头皱起放松自己穴肉。等到那两根都完全进去,身后那人抓着他的臀瓣,看着骚红穴眼被撑得可怜,教主也终于浪叫不出来了,一停腰便听到一声痛呼,他哈哈大笑道:“教主的屁眼紧若处子啊!!” 教主眉头松开,被他们一前一后的操弄,其实快感并不如前。那两人成心折辱于他,要逼出他的淫荡面来,一人揪着他的奶头,一人拿住他的性器,不一会儿又叫他快感如潮,立着的腿微微发颤,两人发出兴奋的喘息,鸡巴争先恐后的在他屁眼里顶弄。两个人一起他的屁眼实在是太紧了,不一会儿就把右护法给夹射退了出去,左护法在冒着白浆的骚穴里狂干一通,操得石台上全是骚水,才一举射在了深处。 教主满头大汗,发丝凌乱的粘在脸上,闭着眼睛喘气,他有些受不住了,屁眼的骚洞一张一合,白花花的精液被他排了出来。 小护卫已经惊呆了,只因在人群中远远看上一眼,他便被冰清玉洁的教主所吸引,日日夜夜勤练武学,只为了有朝一日站在教主身边。而他心中神圣的白月光,居然被两个男人如此玩弄!! 焉能不气! 他想要冲进去与那两个淫贼同归于尽,权衡之后还是决定潜伏在石室外边,里头的奸淫持续了一下午,教主也叫了一下午,直到嗓子都喊哑了,那两人才穿起裤子离去。 小护卫远远一看,那服饰在教中地位极高,不是长老就是护法。 他悄悄进了石室,教主眯着眼睛喘气,屁股下边的熟红肉洞被操得合不拢,里面被灌满了精液,他被随意丢弃在石台上,洞穴还在一抽一抽的往外冒精液,屁股底下积了一滩脏水。而他身上也全是脏兮兮的浊液,精液抹遍了全身,嘴唇都被操肿了。 他没来由的心里一片火热,目光定定的看着那个被操废了的屁眼,教主虚弱的瞧了他一眼。他连忙定下心神,问:“教主……属下……属下是来救你的!” “甚好,甚好……此功法奇特,若要化解此劫,需以元阳之气打通经脉。” “元阳之气……” “就是要个元阳之身的男人来……操我一次,就可以了。”他自己也觉得羞耻,可教中弟子全是习采阴补阳的,哪里还有什么元阳之身。他咬了咬牙,说:“你去,去山下给我找个雏儿,给我找个来!快点!” 小护卫愣愣的望着他,说:“属下……正是元阳之体……” “那就你了,赶紧来!” 他说完,见小护卫手脚无措,暗道是自己吓着他了,软了声音道:“你救了我,我就提你做大护法,好不好?” 为了救教主,他义不容辞的献身了,可他性器还硬不起来,教主着急得很,说:“你过来,过来我帮你舔。” 他过去,教主偏头含住他的囊袋吸了又吸,里面满满的好多精水,看上去还真没泄过精元。他放下心来,伸出舌头卖力的舔着垂头丧气的肉棒,好不容易终于把小家伙逗得一柱擎天,才发现这小家伙的鸡巴真的巨大,龟头都有鸡蛋大。他十分喜欢的舔了又舔,才不舍的把他吐出来,让他赶紧插进自己穴里磨出来。 小护卫头一次开荤,还玷污了自己心中神圣的教主,在那温暖的淫洞里抽送,整个过程他都是茫然的,万没想到自己也做了同那两人一样的坏事,教主已经这么可怜了,他居然还在这样对待教主,真是该死! 他欲言又止,教主没好气的道:“你到底在干什么!挠痒痒吗?给我用力啊,干我,往死里干我!” 他连忙应声,拉住教主两条腿,更用力的抽送。教主被他的巨根插爽了,又开始好哥哥好哥哥的骚叫,说他的鸡巴好大好舒服,小护卫脸红得像个虾子,看教主这么舒服又是高兴又是心疼,心里乱糟糟的很不是滋味,没忍住那媚肉徒然一吸,精水全部射在了教主体内。 教主闭目喘息,暗自运功,过了片刻一手震断了铁链,睁开眼时那小护卫的鸡巴还泡在他穴里,而且已经涨大了。可小护卫愣愣的好似在发呆。 “小家伙,你这是……还想操我吗?” “啊……不不不!”” “诶,别跑啊!”教主微微一笑,猛的翻身把小护卫摁倒压在了满是脏水的石台上,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去,一手后仰撑在他腿上,一手捞起自己性器和囊袋揉弄,屁股扭动不断的在巨根上研磨,故意露出两相交合之处的淫状给他看,启唇喘道:“呃~好棒~啊~啊~” 果然,小护卫眼神都挪不开了,连连吞口水,就连穴里的鸡巴都兴奋的跳了跳。教主在他身上放肆起落,胯间坐得啪啪的响,淫水打湿了小护卫根部的鸡巴毛,小护卫紧紧把那吞吐的骚穴盯着。教主仰头急喘:“哈~大鸡巴操我……哦~爽死了……哦~” 小护卫迷迷糊糊的就……救了教主,直到教主回教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了两个奸淫他好几天的护法,没有任何解释,当着教众一掌劈了一个护法!那两人在恢复功力的教主面前,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被一掌拍的那是当场脑浆迸裂。 小护卫在一旁吓呆了,感觉教主下一个拍的就是自己……教主转身拍拍他的肩膀,对下面的人说:“今后,我教中只有凌云一个护法!” …… …… 二、 教主看上了亲封的大护法。 可人家不解风情,对他若有若无的勾引视若无睹。就连看到他脱光衣服也毫无一丝歪念,着实叫他头疼。 但他越是这样,他就越是心痒痒。 后山有一处天然的温泉池,他每次都去那里洗澡,大护法就在旁边端茶递水的伺候,可说是无微不至。 “好热啊……” 大护法过来给他扇风。他神色不悦的瞥了一眼,大护法又赶紧退却,他身子一软,倚在正要抽身而去的小护卫身上。 “教主……” 大护法还以为怎么了,本能伸手一扶。教主全部力道都靠在了他身上,他不敢离开,但这具身子被泡得软绵绵的,薄薄的衣料贴在身上,透出一种被泡过后粉粉的肉色。 他有些口干舌燥,“教主可是身子不适?” “聒噪!”教主深吸一口气,起来的欲望都被他气得没了,没好气的道:“给我脱衣。” 大护法脱下他身上薄薄的湿衣服,见他胸前寒梅迎风而立,微微愣神。教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乳珠,指尖刮了刮,抬眼撩了属下一眼,见他正愣愣的盯着自己两指之间玩弄的乳头,轻轻笑了笑。 大护法被他的轻笑惊醒,脸色泛红,不再看他。 “你,给我摸摸这边。” “教主……属下不敢亵渎教主……” “今儿准许你亵渎。” 他牵着那手覆在自己胸上,让他捻住自己乳珠轻轻揉搓,长出一口气,把另一边也一起交给了他,“两边都给我揉揉,弄不舒服,唯你是问!” “是,教主。” 他半跪在教主身后,教主倚在他怀里,袒胸露乳让他捏着两个乳头玩弄。教主的喘息声渐起,他感觉快要管不住自己的下体了。 他不知道这样玩了多久,但是不小心看到了水下风光,教主那物直挺挺的翘着,钻出了水面。 “行了,你放开我吧。” 他松手,教主哗啦一声从水里站起,湿发及腰,臀部微翘,水珠顺着背脊,滑进了迷人的股沟。 教主听见背后咽口水的声音,微微勾唇,“为我沐浴。” “是……教主。”他拿了澡巾,给教主擦身,可是看见那揪红的乳头,又走了神。不小心擦到乳头时,教主轻轻嗯了一声,他心下紧张:“教主,属下弄疼了吗?” “没事。”教主剜他一眼:“再重一些也无妨。”他失神的反复擦拭,教主嗤笑道:“你把我的乳头都擦红了……” “属下……属下罪该万死!” “继续吧。”教主无趣的瞥他一眼,还是决定不逗他了。 擦到屁股时,澡巾匆匆在翘臀上一带而过,这偷懒的行径被教主发现了,“干嘛呢,洗干净。”他便在那软绵绵的臀肉上多擦了几下,又要带过,教主又说,“里面也要洗的。” 他跪在教主身后,十分为难,“属下不敢亵渎教主……” “那我自己来亵渎自己吧。” 他一抬眼,被眼前一幕刺激得口干舌燥。教主屁股对着他跪趴在石阶上,两手扳开了屁股肉,他扳得用力,褶皱都开了,骚红的屁眼刺激得缩了缩。他直挺挺愣在那里,教主又说:“护法~帮我擦擦里面。” 还要更里面? 教主用指尖勾了勾肉穴,又一左一右两指插进去分开肉洞,把里面粉红的骚肉露给他看,“这里面也要洗哦。” 他用澡巾去擦了擦,教主气道:“蠢货,你不知道用手吗?” 他告罪一声,指尖从穴口插进去,直至一根手指插到底,在温暖的穴肉里轻轻搅动,刮了刮内壁。里头不脏,时常清理,又湿又热,把他手指吸得很舒服。教主微闭眼眸,呼吸渐重,他认真的洗着教主的穴眼,教主却发出了奇怪的叫声:“嗯~再戳下刚才那里……啊!对,不要停……” 手指在穴眼里进进出出的戳弄,教主扭了扭臀,满脸春色的喘道:“啊啊~不够……三根手指干我,快!干我……” 他不明白,怎么突然从洗澡变成了这幅景象,教主趴在水池边翘着屁股叫他玩屁眼,还……爽得这幅模样。 “嗯……揪我奶头……” 他一手插进穴眼里快速插干,一个揪住教主的乳头揉捏,呼哧呼哧的看着教主在自己手下颤抖,屁眼把手指四四咬住,里面肠肉不停的吸吮着他。他简直眼热得不行,咽了咽口水,连忙闭上眼为自己的淫秽思想悔过。怎能如此对不起教主呢! 他定下心神,更用力的插着屁眼,却觉得屁眼死命一绞,然后就看见教主四肢着地不断喘息,胯间阳物沥沥射出了精水。 他……居然在如此亵玩教主……他突然抽手而去,教主似是怒了,突然回身把他定住,下一刻他身上的衣物全部被强大内里震碎,化为了碎片! 他赤裸着身子,看见教主转身抓住了他的阳物。手指捏着青筋暴涨的柱身,突然埋头在他胯间舔吃,又是摇头又是晃脑的全方位舔了一遍,护法被他勾得瞪大了眼睛,阳物硬得发疼。教主对他的家伙满意得不得了,十分喜爱的舔了好久,还含进喉咙里给他套弄了几下。这肉棒他可是垂涎已久了,开头在石室救他那会儿射得快,后来他又看见他在池塘里洗澡自渎,惊鸿一瞥,那即使软着也很可观的阳物让他心驰荡漾。 他看了看跪坐的大护法,调转身子对准那巨物,屁股一坐咕啾一声就把它吞了进去。他叹息一声,随后疯狂起落,淫叫也随之而起。 小护卫睁大了眼睛不能言语不能动弹,只觉得自己性器进去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妙处,温暖的穴肉紧紧吸着自己,教主起身又坐下,腰臀摇得令人血脉喷张,那骚红的屁眼被撑成个圆洞,对着肉棒噗嗤噗嗤的猛坐。教主一边拉扯自己的乳头,嘴里还一边发出淫荡的喘叫。 “啊……嘶~没用的东西!嗯~好大的肉棒……爽……爽死了……”他翘着屁股一边往那硬物上撞,一边恨铁不成钢的骂他。 养的什么属下,想要还需得自己来动! “噢~嘶好深……肉棒干得好深啊……哈~要被干死了啊啊啊……哦!哦哦哦!哇啊~爽死了,爽死了……” 那肉棒好似又被激得涨大了几分,把他后面撑得满满的,酸胀的同时又无比的满足。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家伙干穿了。等他自己坐得累了,把定身的护法解开,大护法已经快要被他的骚教主勾引得疯掉了,当即暴吼一声,抱住那骚屁股就是一顿疯狂的乱肏,肏得教主惊声乱叫,爽得一塌糊涂。 …… …… 三、 教主最近遇到了麻烦,就连跟大护法做那事的时候,都不是很开心。 凌云护法每天尽忠职守的用肉棒给教主操穴,让教主先爽快之后,才自己发泄出来。然后提上裤子忙里忙外的收拾,给懒洋洋的教主擦屁股洗澡,再把他擦干抱回去睡觉觉。 教主对于自己调教出来的小忠犬很满意。尤其是这小家伙还纯得很,床上生猛把他操得舒爽,床下亲个嘴儿都要脸红。 虽然不好意思,却还是忍着他的骚扰,要他亲哪里就亲哪里,让他口含他也乖乖口含,让教主心里极度满足。如果不是那根肉棒又大又粗操着舒服,闲着不用浪费了实在是可惜,他还真想把大护法压在身下侵犯一回。 不过,料想他如此衷心,就算把他上了,他也是咬着牙忍着,一张忠心耿耿的脸摆在身下承欢,想想还真有点吃不下。 他就,只好自己做一点牺牲。 可大护法对他的牺牲视若无睹。他媚眼如丝的在他面前娇喘连连,护法还以为他中媚药了,要去追查教中奸细! 有一次,他在被干的时候想勾引勾引他,故意叫得很大声。哪知道护法不忍心了,忍着欲望拔出来,说,不想这样“欺辱”他。 教主被他气得半死,直接把他绑起来关在小黑屋,自己坐在他身上去用肉穴口磨他的肉棒,一边嗯嗯啊啊的发骚喘叫,还一边问他想不想要他。人家说了要,他又不给,不给就算了,还故意用骚穴吞了半截又吐出来。 如此反复戏弄,直把人逼得他双目血红,狼性大发,才把他解开。那矫健的身躯猛的把他压倒,扳开他屁股,如愿插进了他穴里疯狂的发泄! 那是他被干得最爽的一次了。 头一次觉得,他这大护法居然如此生猛,肉棒在他穴里打桩似的乱捅,把他捅得双腿发软跪不住,护法手臂揽了他的腰,防止他摔下去,囊袋啪啪啪的撞在他屁股上。把他操得哀声哭叫,眼泪都流出来了。 等护法操得爽了,把软绵绵的教主抱在怀里,才发现他满脸是泪,石台上都被尿湿了一大片。 他一时又愧疚了,“属下……属下万死!” 教主满意的回头勾着他脖子,奖励了他一个绵长的吻。他下身又起了反应,挺了挺腰,在教主穴里动了动,教主呜呜又叫了起来,虽然叫得依旧诱人,不过是在配合他。他前头软软的垂着,明显是欢爱过度,短时间已经硬不起来了。 衷心的护法被教主感动了一把,心潮涌动,亲了亲教主喘叫不断的嘴唇,把他那些勾人的声音全部堵了回去,然后抽出肉棒自己撸着。他撸了多久,教主便扭头让他亲了多久,两人嘴都亲得麻木,教主抓住他的肉棒,看他久久发泄不出来,俯身给他含进了嘴里。 衷心的护法被如此体贴的教主感动得不行! 教主如此把护法“逼奸”了几次,护法一回生二回熟,教主把他扑倒的时候,他也不再是那么被动,晓得反客为主,用大肉棒让教主舒服。 毕竟伺候教主是他从前的梦想,虽然这“伺候”与想象中有点不同…… 可是最近这几天,教主很忙,没时间跟他发骚求操。他跟着教主在所谓正派之间周旋,教主是个任性的,那牛鼻子老道说他是邪教,他就心里不舒服。他心里不舒服了,就要让别人心里不舒服。 最后两方都不舒服了,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教主转身就走,和心爱的护法研究新的爱爱花样儿去了。 按他的话说,打架就打架咯,谁怕谁啊!可别耽误了本教主跟护法双修的正事儿。 然后,两个人出门走到竹林里就迫不及待的干起了正事儿。按教主的话,这处乃是仙家宝地,在这里双修有益于增进功法。护法认真的听信了教主的鬼话大忽悠,把教主压在竹林里认真的操着教主,把教主操得媚叫连连,骚得他都把持不住。 护法把精液一滴不剩射在教主的身体里,让教主吸了他的精元,再给教主打理好衣裳,认真的询问起教主的双修进度。 教主十分尴尬的顿了顿,才想起自己最近沉迷于忽悠护法跟自己在各种奇怪的地方进行“双修”,功法都许久不练了。啧,毫无进展呐。 他岔开话题,思索道:“下次……试试在牛鼻子老道的祖师祠堂做吧,那里香火繁盛,想来对增进功法有益。” 护法犹豫道:“那样,不太好吧?” 教主越想越乐,“哈哈,三清祖师恐怕会气得跳起来吧!” …… …… 四、 一场大战还是无法避免,大护法带着教众站在教主身边,全神贯注,但凡教主一声令下,就去为教主抛头颅撒热血! 教主站在最前头,一身红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乌发随风飞舞,好一个狂傲不羁霸气侧漏。而他,正在跟牛鼻子老道……骂架。 “歪门邪道,练什么双修功法!” “你们不也是双修?还要鼎炉什么的,说得好听,其实还不是跟我们一样。喂,你是不是怕我教抢了你们的风头?” “胡说!我道家讲究道法自然,虽有双修之法,却从未残害过良家妇女!” “你这话奇怪了,我教何时残害过良家妇女?” “你后山关着那么多姑娘,你敢不敢让各位武林同道去看上一看!” “什么叫关着?他们慕名而来,本教主好吃好喝的待她们,又怎么成了残害他们?” “你……你少废话!可敢带去看一看!” “看什么看!万一人家姑娘在洗澡呢,你也要看吗?” 老道被他气得够呛,两人舌战告一段落,大护法刀都出鞘半截了,这场大战居然中场休息。教主拢着袖子,被风吹得有点冷,回头看见护法不断的打量自己,奇怪道:“看我做什么,有话就说。” “教主……你真的有后宫?” “啧,吃醋不是在这种时候啊……”教主回头靠近他,对他眨了眨眼睛,掩唇笑说道:“回去你可以把我摁在床上一边操一边审问,保证一五一十的跟你交代清楚了,懂了吗?” 护法脸上一热,低咳一声,忙道:“懂……懂了!” 护法被教主勾得满脑子都是欲念,等教主舌战群雄再一场单打独斗完胜之后,老道深感教主功力深不可测,暂时败退另寻他法! 教主和护法扔下一干教众,急匆匆的就回去了。 刚一进屋,教主就被护法按在了门背上狠狠亲了一通,教主喘着粗气,目光兴奋的等着他下一步,护法却在跟他打商量:“教主可不可以把那些姑娘放了?” “他们爱慕我,自愿待在我的后宫,我为什么要把他们赶走?” “因为……” 教主一边抽他腰带,一边笑问:“小云云,你是不是醋了?” 护法后退一步,被教主瞪了一眼拉回来继续压着自己。护法顿了顿,道:“不是,属下不是那个意思!属下……怎敢独占教主……”他声音越来越低,皱了眉头。 教主看得暗自好笑:“可是你这不开心的样子,就是想要独占我啊!” “教主,我……” “再废话我就去找小姑娘了!” 扶着他腰的手徒然收紧,教主一边套弄着他的性器,对他笑得妩媚至极,还伸出舌头去舔了舔他紧抿的唇线,在他下巴舔了又舔,好声哄道:“好了~别醋了,本教主今天任你操,让你操到消气好不好?” 护法终于绷不住那根理智的脑筋,捧住教主的脸,把那调皮的舌头逮住好好吻了一通! “唔~好棒!吻技有所提升,但是跟小姑娘比起来,还不够呢。” 教主舔了舔唇,咋舌回味。护法猛的把他扑倒,啃上他的嘴唇,更霸道的进攻,掠夺他嘴里的甘甜。他被吻得双唇肿红,鼻腔里全是这个男人霸道的气息,呼吸急促,被吻得起了反应。 其实护法已经很棒了,他不过是想刺激他一下而已。 他擦了擦嘴,捏着护法那高昂的肉棒撸动,撩了他一眼道:“笨蛋,你就打算亲我一下午吗?” 护法闷声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再往下亲了亲脖子,这下不用教主提示,他已粗鲁的扯开了教主的衣襟。教主兴奋的颤抖了一下,伸手把自己的衣襟扯得更开,捏住两个乳头揉了揉,对护法抛了个媚眼,在他耳边诱惑道:“你,想不想玩我的奶子?” “教主……没有奶子。” 他被这实诚的护法气得,踩了他一脚,怒道:“本教主命令你,给我含着!” 护法低头含住他的奶头,轻轻一吸。他兴奋得脸色发红,紧紧抱着护法的头,把他往自己胸膛上按,喘叫道:“呃~再……再舔!咬一咬奶头……好爽,啊~好痒!护法护教有功,本教主特赏你奶吃……” 那舌头灵活的挑拨着乳珠,把他奶头含着吃奶似的猛吸。教主对他满意得不行,腰肢扭啊扭,另一边胸膛也难受的挺起,护法立马揪住了那发骚的奶头,在指尖碾磨。 “嘶~轻点……不要只吸一边,奶水都要吸出来了……” 护法换了一边,教主一边喘着不要,还一边把奶头往他嘴里送,等到两个奶头都被玩肿了,他把教主衣物扒下,按着光溜溜的教主又亲又摸。教主主动的抬腿挂在他腰上,两根勃起的肉棒挨在一起相互厮磨。 护法被他磨得全身发热,两手紧紧抱住那不断扭动的两瓣屁股,大力揉捏着那两团软肉,看着自家教主春情泛滥,嗓音喑哑道:“教主……今天好骚,属下特别喜欢。” 教主闻言笑了笑:“喜欢什么?” “喜欢教主……” “就只喜欢教主,不喜欢教主的奶子吗?” “喜欢……” “那教主的骚屁股喜欢吗?”他按住揉捏自己屁股的手,抬腿让他摸到股缝间的穴眼,把他的手指塞了进去,笑问:“这里呢?这里你喜不喜欢啊?” “都……都喜欢。” “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把本教主赏给你好了。”他声音诱惑,在他耳边低低道:“今天我就是你的人,任你随意玩弄,想怎样都可以哦……” “谢教主赏赐。”肉穴里的手指摸索搅动,按住了那块敏感点,怀里的教主轻哼一声,连忙抓住他的手臂站稳,抖着嗓音道:“唔……护法戳到人家骚心了,嗯哼~别!还……还要~还要摸那里……” 护法把教主抱在怀里,手指在那肉穴里戳刺抽插,把教主插得浑身发软,几乎是挂在他身上细细喘气。 护法单手揽住教主的腰,让他趴在自己肩上,底下扶着性器插进了松软的肉穴。两人合二为一,都踏实的松了一口气。 教主伸手摸了摸屁股底下,那肉棒深埋在肉穴里,只剩下根部和两个囊袋,他捏着两个球球玩了玩,奇怪的问:“小云云,今天的肉棒好像更大了呢,撑得人家里面胀胀的……” 还不是因为教主你今天太骚了! 凌云护法沉默的亲了亲自家教主,把他屁股抱起来抵在门上,开始在那肉穴里耸动抽插起来。 “啊~哈~太深了……不要这样~放我下来……呃啊!好深,大肉棒插得好深……啊呀~要插坏了~” 护法已经摸清了教主反复无常的脾气,他被操爽了就喜欢骚叫,这种时候不需要一丁点儿怜惜,狠狠把他往死里干,更能让他满意! 可是教主又翻船了。 他背靠门窗,两腿挂在护法臂弯没个借力,全身着力点又全在屁股下面那根又硬又烫的大家伙上。护法抱着他的屁股干得猛烈,他被撞得毫无还手之力,被他压在门上如一叶扁舟晃荡来去,叫得声嘶力竭,喘气如牛,汗如雨下。 “不要了……啊~停下~停下……快停下!不要~” 他叫停无果,被操得欲哭无泪,不多时,在惊叫下,挺立的性器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水,肚皮上白花花的一片勾人得紧。偏偏后穴里的肉棒还在卖力的伺候,他肚腹抽搐了几下,被插得直翻白眼,痛苦的低吟了一声,被顶上高潮的肉穴死死咬着肉棒不放。 护法深吸了一口气,吻了吻香汗淋漓的教主,缓了缓,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操干那湿热的肉穴。 “呃~哈……不,不要了……” 护法以为他这又是欲擒故纵之法,被他软绵绵的求饶激得征服欲大发,好一顿狂操猛干,把教主操得不要不要的,哭着让他放过他。 而聪明的护法已经不会再被教主的演技给吓退了!他吻去教主脸上的眼泪,烧红的肉棒在他穴肉里不断捣弄着,爱怜的用额头蹭了蹭他汗湿的鬓角,声音低哑又强硬的道:“不许去……” “哈?” “不许去找小姑娘!” “噗!我不不去了,放过我吧!呃~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哈~不要!!”护法磨着他的敏感点,他下身一酸,反应过来的时候软趴趴的性器已经沥沥尿了出来。 这次护法终于晓得停下来让他缓一缓了,教主下半身尿得湿哒哒的,靠在墙上只剩下不断喘气,根本不想动了。护法抽出来撸动几下,射在了那大开的穴眼上,满足的搂着软绵绵的教主道:“教主好棒……” “你也好棒棒。”教主磨牙,自己求的操又不能明着责怪他,被他操成软脚虾也只能忍着。 护法把他放下地,他刚喊出一声“别!”,晚了!他的身子已然软倒,抱着护法的双腿跌在地上。他气鼓鼓的仰头一瞪,眼前正是那快要完全歇下去的肉棒。然后,他又眼睁睁看着那东西硬起来了! “你怎么又……!” “教主……”护法居高临下的看着教主,眼神里似乎燃着一团狂热的烈火,有点苦恼的捋了捋还沾着汁水的性器,对跪坐仰望着他的教主说:“教主,你别这样看着属下……属下,忍不住……” 教主咽了咽口水,身体里的欲火还未褪去,鬼使神差的直起身舔了舔那挺翘的肉棒,护法深吸一口气,伸手温柔的擦了他脸上的泪痕。 温柔?倒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榆木疙瘩的温柔。 他从根部仔细舔到那顶端,把肉棒舔得干干净净,又吮住冠头吸了吸,把它全部含进嘴里套弄。护法摸了摸他鼓起的腮帮,一时情动,往他嘴里顶了顶,教主放松喉道把他吞下去,那肉棒磨了磨,看他一皱眉,赶紧抽了出去。 护法还来不及忐忑,就又被教主偏头叼住了囊袋,瞥了他一眼,再从根部往上细细舔吻,非常卖力的伺候着那根宝贝。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想起了石室初见,教主也是这般给他舔硬。如今,给他舔射。 他仰望了数年的教主,如今这么依着他,满足他,跪着给他口含。 “唔……嗯?!”教主嘴里的肉棒被拔了出来,转瞬被浇了一脸的精水,又好气又好笑的抹了一把,白了他一眼,伸手让他拉起来,“谁叫你射在本教主脸上的!好大的胆子!” 护法仔细瞧他,他并没有真的发怒,倒是难得的有了丝羞恼之意。一边擦着脸一边看他,被护法赤裸裸的目光瞧得久了,还面色不悦的把他的脸推开,“小坏蛋!给你舔得很得意是吧?” 他一时意动,回头吻了过去,“教主……你说的,任我玩弄呢?” “啧,情事里说的话,都不当真的……诶?别过来!等会儿又硬了我可不给你啊!” “属下不做什么。”护法把他打横抱起,去了后山温泉池,“属下伺候教主沐浴……” 教主看护法忍着笑,心里翻了个白眼,刚才这厮明明摸了他的屁股,还一本正经的要伺候他沐浴…… 教主靠在他肩膀上,眯着眼睛暗想,自己把这厮教坏到底是好是坏?恐怕再过些时日,自己的道行都要镇不住这妖孽了,到时候被吃干抹净,再吃干抹净,反复吃干抹净,锁在石室吃干抹净,在任何地方被强行吃干抹净……想想,就好兴奋! 护法把他放进水里,问:“教主在想什么,心跳好快。” 在想以后会被你翻来覆去,干得死去活来…… “你弄吧,我睡会儿。” “嗯。” “对了。不许离开,守着我睡醒!” “是,不离开,生生世世,永远追随教主。” [欺凌太医]1-2,6000字。不穿裤子出诊被李阎王扑倒强吻指奸至潮吹。偷入李阎王房中借手自慰求操后面,被拉上床暴操一顿羞辱射尿 京城中贵族圈,有两个贵族中的怪物。 一个林老太医家的林致,明明可以做个二世祖吃喝玩乐,却偏偏要遍访名师做了个当世名医,可他空有名头却不重名利,但为人傲慢目中无人,被皇帝陛下收入宫中,屈尊做了个小小太医。 再有一个就是李奉延,姑母乃是先皇发妻,哥哥任宰相,姐姐在后宫中虽然没有一子一女,但凤印拿得稳稳的,基本上无人撼动。这样一个妥妥的皇亲国戚,当朝皇帝的小舅子,却偏爱破案,往死人堆里钻,真叫人看不懂。 看不懂是一回事,但从来没人敢冒犯他,因为一旦被他那双眼睛盯上,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能被他翻出来,且神出鬼没,咬住人就死不松口。 都说李大人要哪个三更死,绝对活不过五更天。人送外号李阎王。 这说起来不为外人道,其实他就是个为皇帝办事儿的,三月前秘密出京一趟,三个月后回来的时候神志不清还带了一身伤,偏偏这事儿还不能告诉任何人。皇帝可是非常爱惜这位小舅子了,立马叫人秘密安排了地方,派了个信得过的太医去给他调理身子。 这位皇帝信得过的太医,自然是那位林太医。 林太医那夜被催命一样带出府,到了京城外一处别院,那里已有皇帝的人侯着,接过他的药箱就往里面请,一边走还一边道:“李大人这次伤得严重,陛下说您见多识广,恐怕只有您有办法了。他不便出宫,李大人这边,还请您多费心。” “陛下客气。” 两人到了内间,看见李奉延皱着眉头靠在床头,嘴唇乌青满头大汗。而他那只中毒的手搭在床沿,手心里面深陷了个黑色的刺球,被刀子挖得血肉模糊,看样子他曾自己试图挖出来过。而他整只手臂都已经爬满了青紫色的脉络,看起来十分恐怖,扯开衣襟一看,毒素还在向心脉蔓延。若不是林太医见多识广,这东西还真不好弄,保不齐得断只手臂才行。 他知道自己不该多问,转头吩咐道:“我的药箱。还请公公速去准备烈酒,匕首,热水,陛下的护心丹,以及南疆大荒泽的七叶地心兰。七叶地心兰在地尾蛇附近可寻得,十天之内若送到,性命无虞。” 公公迟疑了一下,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他要的东西送到,给李大人吃了护心丹,便小心的动手把他手心的肉球给挖了出来,并引出毒血,包扎好。 至此,只差那味地心兰解毒。 林太医净了手,天已微微亮,他松了一口气,把伺候的人叫了出去,自己靠在床边小眠。他上半夜没有睡,下半夜又被叫来救人,刚才还不觉得,现在才感觉到下身湿湿的很不舒服。他皱了皱眉,想来这次的药还是没有作用。 他想,等人醒了就回去吧。 可这一睡,就睡到了午时,而且还是被人挠醒的。他睡得腰酸背痛,睁眼看见李大人居然在用纱布上的须须挠他睫毛,没好气的道:“李大人这只手,不想要了?” 李大人动了动裹成一团的粽子,无奈道:“我感觉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十日之内没有解药,你就等死吧。” “啊,那看来,我要好好珍惜我最后的时光了。” 林太医没想到京城中人人胆寒、避之不及的李阎王,居然是这幅吊儿郎当的模样。李大人更没想到,那位极为传奇的林太医居然……嗯,这般不可描述。两人神交已久,京城虽小,却是第一次碰面。不过,给彼此留下的印象都不是很好。 林太医俯身拿了药箱。听到身后的李大人忍笑道:“林太医,你的裤子好像湿了。” 林太医回头瞥他一眼,没理他。 李大人看着他出门去,笑了起来。这林太医屁股后面洇湿,俯身时光洁的腿若隐若现,分明是没穿裤子嘛。那底下光溜溜的,屁股还是湿的,真不知是干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坏事。想不到啊,想不到,这位传奇的林太医居然是这种人。 林太医之后便没有去招惹那个李阎王了,他难得在家清闲几日,泡了药浴,正在用器物捅着自己,眼看正是快要高潮的好时候,又被人敲门临时请了过去。原来是解药找到了。 他暗道这也找他,随便找个人喂了药不就行了。他去给李大人喂了药,李大人说是还头疼,他便留下来照看。这一等就入了夜,伺候的人都去歇了,李大人终于不头疼了,似笑非笑的把他看着,火热目光在他身上游离。 他起身告辞,听见他说:“林太医且留步。今日太晚了,不如就在这里歇下,明日再回吧。” “不必。” “诶,留步留步。林太医常在河边走,小心回去的路上湿了鞋啊,还是天亮再走吧。” 林太医知道这人是在试探他、威胁他,抬眼瞥见他的坏笑,略一思量留下了。两人独处直到深夜,李大人的目光一定盯着他。他表面不动声色,但手指蜷缩握成拳,手心是汗,这个男人的攻击性太强了,好像在盯着自己猎物一般,志在必得又玩味轻慢,随时都会扑上来,他期待着、紧张着、害怕着。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紧张的感觉,这种,害怕的感觉。 “林太医。” 他侧目看去,李大人凑过来,十分暧昧的低声道:“林太医在紧张什么呢,是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吗?” “别太过分!” “太过分的不行,那就是可以过分一点点咯?” 李大人作势要吻他,他再也受不了那种紧张的压迫感,猛的站了起来!与此同时李大人也突然暴起,将他拦腰抱住扔在了床榻上,他刚爬起来,就被拿住了双手。李大人屈膝压住他的双腿,俯身将他压倒在床,吻住了他。他吻得霸道而凶狠,不管林太医怎么避开他,他都能准确的追上去咬住他的唇瓣,撬开他齿关扫荡他口腔。 “唔……嗯……” 李大人见他喘息急促喘不过气,松口笑了笑又埋头吻去,林太医转脸避开,他就咬住他的耳垂舔吻,把那耳垂吸得通红滴血似的。林太医不知是不是害羞,偏着头闭着眼睛彻底不动了。他舌尖轻舔耳窝,在他耳旁用气音悄悄说:“林太医在家里玩得太过了吧,走路都一跛一跛的……” 他在家里确实玩得太激烈,出门时下身有些不适,但还不至于跛。他没有还嘴,闭上眼任他剥开衣服,胸膛剧烈起伏。李奉延的手掌从他乳头摸到肚腹,再往下摸到了他的性器,只听他嗤道:“这么兴奋啊,被一个男人强吻都能硬?你肯定被男人操过屁眼对不对,家里哪个小厮?还是外面的小情人?” “你闭嘴!” 性器在那人掌中涨到极致,被他连番套弄下来,就快要射。他头晕目眩,那人附身亲吻他耳根,对他耳窝轻轻呵气,用极低的气音悄悄问他:“林致,你想不想我操你?想不想,我用鸡巴操烂你的屁眼……” “呃~”他脑海里的那根弦蓦然崩断,好似千万多烟花齐齐绽放,最后归于一片空白。发泄过后的性器软了下来,他躺在床上没动,闭着眼睛直喘息,仿佛自身飘在了云端,只有耳边炽热的吐息是真:“呵,骚货,说到操你就这么兴奋……让我看看你的骚洞痒了没有……” 李大人拨开他的双腿,他双腿本能的一夹,但他的手指已经越过两个小巧的精囊,探到了湿润的花唇……李奉延在摸到他的秘密那一刻,手指顿了顿,好像许久没出声,半响才用指尖勾了勾蜜缝。林太医闭着眼没有再阻拦,任他摆动自己的身体。 指尖在湿润的缝隙里勾勒探索,好似在寻找着什么,直到摸到花心的洞口,试着把手指深入进去。林太医没有睁眼,但是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臂。 “让我摸一下。”他的语气比刚刚软和了很多,中指慢慢深入,浅浅抽插,不一会儿抓在手上的力道就松了去。他看了看闭着眼睛任他玩弄的林太医,手指在他体内一寸一寸的摸索按压,直到他按到了某一点,林太医身子颤了颤,想要逃走。 李奉延把他摁住,手指持续戳刺他的敏感,那双腿把他手臂夹紧,低哼出声,穴肉痉挛。他问:“自己玩过这里吗?说话!” “没,没有……” “睁开眼,看着我。” 林致睁眼看他,看见他正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你听,好多水……真想操开你这骚逼,把你肚子搞大,揣上老子的种。” “哈啊……嗯~~”那穴肉绞紧了他的手指一阵抽搐,李奉延等他放松了,手指才慢慢退了出来,湿淋淋的满手淫液,还故意拿给他看,“林太医,你吹水了。” 林致是半夜逃回家的。 说逃并不为过,他头脑恍惚,连怎么推开李奉延的都不知道,回到自己院子就一头栽倒在被窝里。他心里砰砰直跳,久久不能平静,脑海里闪过乱七八糟的画面,脑海里全是李奉延目光灼灼的叫他骚逼,要搞大他的肚子,甚至他的家伙都掏出来了……他落荒而逃。 就连在睡梦中,都是他的声音,“林致,这里有我们的孩子了。” 一场春梦,让他筋疲力尽,早上起来才发现,药箱都忘了带回来。 …… …… 二、 第二日,林太医去别院拿药箱,走的时候忽逢大雨,公公说:“这雨怕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了,不如奴才去收拾一间客房,林太医就在此歇一晚?” 林太医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雨夜漫长难熬,他根本睡不着,一闭上眼全是李奉延的样子…… 这一夜他又做了一个梦,梦见他自己跪在岸边,李奉延扒开他的衣服进入他的后穴,在他身上驰骋,巴掌啪啪打在他背上,李奉延把他当做马儿来骑。 “骚货,爬过来。” 猛然惊醒间,身体已经起了渴望。 这股羞耻的欲念让他无比煎熬,他曾试图用药遏制,但是却没有作用,反而让它来得更加猛烈。后来,他便沉沦其中,不再遏制了。 满足后穴的东西都还在家里,他认命的摸入里裤,抚弄自己性器。想到那夜被李奉延拿在手里撸动的时候,那种感觉,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疯狂的蹂躏自己。他想被李奉延那样看着,想听他在耳边说着羞耻的话,想被他粗暴的撕开衣服狠狠亲吻,想被他按在地上强奸到哭。他心潮涌动,手上动作也更加快了,他不常爱抚前面,不知为何,今次却久久出不来。 今夜的雨下得特别大,扰得人思绪繁杂,他披上外衣起身。雨湿回廊,他踌躇着走过,靠在李奉延门外胡思乱想,此时此刻心里天人交战,自己本不应该来这里的,要如此下作的去求他操自己吗?但是一想到李奉延羞辱他的话,又控制不住的心头悸动。 他终是推开门进去了。 雨声哗啦被隔绝在门外,他悄悄来到李奉延的床面前,看黑夜中他模糊的轮廓,靠着他的床边席地而坐,自己抚摸着自己。他一边唾弃自己的淫荡,但更加不可控制的想要靠近他,他起身摸到李奉延的手,放在自己性器上,手掌挨着囊袋,指尖戳在花瓣中央,嘴里溢出细微的呻吟。 忽然,那手动了,猛的把他性器给拽住。他惊喘一声,听见李奉延掐着他的性器说:“林太医这是在做什么?”他不回答,那手紧紧握住也不动了,又重复问他:“说啊,在做什么?” “不知道……啊!” 李奉延抓着他的鸡巴拉过来,他踉跄膝行两步,趴在了床沿,李奉延冷笑了一声,拇指刮了刮龟头上的湿润,问他:“在我面前兴奋得腿都软了?” 林太医被他摸得正舒服,哪知道他突然放手,一巴掌抽在兴奋的性器上,叫他猝不及防痛叫了一声。 李奉延道:“腿张开!” 他双腿跪开了些,那手摸到了湿润的花瓣,指尖骚刮,他扶着李奉延强硬有力的手臂,在他手下瑟瑟发抖,“帮帮我……” “呵,如何帮你?” “那晚那样……伸进去,摸我……” 指尖刺入肉穴,又退了出来,他捻了捻指尖滑腻的骚水,抹到他微烫的脸,把手指塞进他嘴里搅动,“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我求你,求你摸我。” “摸哪儿?” “摸哪儿都可以……”李奉延的手从他喉咙摸到胸膛,他挺身相应,那手如愿落在他左边胸膛,搅了口水的手指捻住了乳头。他一声喘息,李奉延忽然撤手,扇他胸膛立起的乳头,“贱东西!转过去。” 他羞耻得发抖,慢慢转身趴下。李奉延从床上起来,一手从他两腿中间伸过去,抓住他的性器往后一拉,他吃痛抬了臀,撅着屁股跪在床面前。李奉延另一只手,在尝试开拓他的屁眼,那里毕竟是他经常自亵玩弄过的,被他手指一插入,很快就搅松了。 李奉延抹了他花穴的骚水给他扩张后穴,把他性器摸得快要发泄时,火热粗大的家伙戳上了屁眼磨蹭,一边蹭一边咬牙问他:“下贱东西,现在该说什么?” “求求你……操我后面,啊~” 李奉延抬着他的胯骨,把含入一半的肉棒一举送到了底,林致又低叫了一声,转瞬就被他狂风暴雨般抽送干得嗯啊哼叫。他的后穴第一次接受男人的肉棒,可李大人根本没有任何的怜惜,那架势仿佛要把他肚子给捅穿一样,“林太医这屁眼,操起来真是格外的带劲儿,以后专门给我操好不好?” “嗯嗯~啊~” 黑暗中,拍打声抽插声和他的呻吟混杂在一起,显得他格外的淫荡。李大人在他穴里干得不要太爽,这送上门来的林太医,真是个十足的荡货!而且,还是个没被男人操过的荡货,被他一插入就紧张了,或者说他一直都很紧张,只是他克制得十分好,但穴眼紧紧的夹着骗不了人。林太医既羞于被他操,也十分喜欢被他操。 他捞了一把,林致已经泄身了。他又抓住给他伺候,一边冷笑道:“小母狗儿。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母狗?人人可操的小母狗!” “唔~我不是……” “那我现在操的是什么,小公狗吗?”他咬牙道:“欠操的小母狗!你有那么饥渴吗!嗯?哥哥的鸡巴干得你爽不爽?”回答他的,是林太医隐忍又忍不住的呻吟,“我看你屁眼都爽翻了,以前没有被男人的鸡巴干过吗?” “没~没有……” 李奉延把手指插进他花穴里,那里已经泛滥成灾了,他本想今夜顺便操开他的女穴,但是转念一想又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骚母狗,我可以射在你屁眼里吗?” “嗯……射我……射里面。” “贱东西!”李奉延把他捞上床,他很自觉的撅起了屁股,李奉延却冷笑一声道:“自己掰着两个骚洞,老子射给你!” 林致咬着牙,双手掰着阴唇和后穴,他今晚确实是爽到了,男人的真鸡巴又岂是那冰冷的玉势能比的。他沉沦淫欲放弃了尊严,忽然……一股热烫的尿液对着他的花唇激射出来。 “啊!不可以……好烫……”他想要逃开,李奉延威胁道:“你敢躲?” 尽管羞耻到无地自容他也没有躲,任他把两个洞都淋了个遍。尿液把他全身都淋湿,那人尿完,他也还跪着没有动。李奉延好笑道:“不是你刚才说,让我全部射给你吗?这下骚逼灌饱了吗?” “你~啊——” 他咬着唇羞耻的闷哼,屁眼里被李奉延灌了好多尿液,抽插间是噗嗤噗嗤的水声,全部被干得溢出来。这像是他自己被干得屁滚尿流一样,他又生气又羞耻,李奉延一边操他一边抽他巴掌,把他屁股打得一颤一颤,最后抽出来把精液射在他身上,舒了口气淡淡道:“还等什么,滚吧。” 林致被他干得屁眼痛,慢吞吞的从他床上下地,也没多说什么,径自走了。 第二日,他早早就离开了别院,后穴里空荡荡的十分难受,他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又搞了自己一顿,幻想着是李奉延那根在干自己。而这几天刚好是他欲望最旺盛的几天,他怎么也控制不住,恨不得李奉延就在身边,日日夜夜与他一起翻云覆雨。 等他过了那几天之后,又变成了平时里淡漠如水的林太医,那一日进宫,正好在宫门外遇见了李大人。 李大人可是等了这家伙好多天,那日的屁眼真是叫他难以忘怀,他还想有机会羞辱羞辱他,结果林太医自己先羞死了,一连好多天都躲在家里不出来。 林太医看着李大人追过来,脚下更快了,李大人在后面喊:“林太医留步!”他可不留步,李奉延赶在他出宫前,还是把他给堵住了,没好气的道::“你躲我做什么!不要忘了——” “忘了什么?”林太医打断他的话,淡淡的道:“李大人也不要忘了,这是在宫里。” 李奉延想过他许多反应,或害怕,或羞恼,或只字不提,但是没想到他是这幅拔屌无情的样子。亏他还以为他怎么了,原来是自作多情,人家根本没有把那事儿放在心上。他气笑了,“你就不怕我说出去?” “在下不过是看中李大人的家伙好使,你真当我受你摆布?” 他不解,“难道不是吗?你不怕身败名裂?” “那你去说啊。跟皇帝说,或是跟我父亲说,去跟全天下的人说,说我如何骚如何贱,说我如何勾引你,又被你怎样玩弄。你倒是看看,我是否会为此掉一滴眼泪。” 说罢,林太医没有理他,绕过他径直走了。 李大人又好气又好笑,真是……又骚又傲,还真他妈带劲儿。 他侧目一瞥,那人身姿欣长,朗月清风之姿。谁又能想得到,这样的林太医,前几日却半夜摸上门求他爱抚。 [欺凌太医]3-4,5400字。把不听话的小母狗绑在天牢刑架上强势开苞花穴。李大人深夜赴约把饥渴小母狗按在书桌上就开操,堪破朦胧情意 三、 林太医看起来是太医院的人,其实严格说起来,他是直接受命于皇帝。 这一天,皇帝让他去一趟天牢救人。他心里想,去天牢救什么人?到了地儿,他就看见了李奉延,心里已经猜出了大概,估计是李奉延向皇帝要了他来救人。他拿不准李奉延把他叫来是要干什么…… 李奉延看他来了,说:“这是个很重要的人犯,不能让他死了。”他只好给那个半死不活的人扎了针,做一些止血,然后就在一旁看着李奉延逼供那个犯人,所谓拶刑鞭刑水刑根本不够看,他这才看到李奉延这个人,他有多么冷血。而他的职责,就是在李奉延折磨之后,保证这个人不死。 最后,林太医面无表情的起身,道:“我救不活了。” “哦?” “让他断气吧。” 李奉延看着这个一脸冷漠的人,忽然道:“林太医不忍心了吗?” “没有。他确实已经救不活了。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先走了。”他在水桶里洗了手,头也不抬的收拾自己的药箱。 李奉延看着他蹲在地上收拾东西,那屁股圆滚滚的对着他,后唇一笑,提起那桶水就给他淋了下去。林太医莫名其妙被淋了一身的水,转头看他的目光藏着几分火气,不过转瞬又收回了目光,转身就要走。 李奉延拉住他的双手倒拉回来,砰的一声摔在另一副刑架上,身体紧紧压着他挣扎的身躯,快速的把他双手给绑了上去。 林太医忽然被他如此对待,吓得心里狂跳,李奉延把他双手绑起之后,并没有松开对他身体的压制,还是紧紧抵着他。他呼吸急促,抬眼看着他,眼睛微微发红,像只被吓坏的小动物。 “你昨天不是很傲吗?林太医。”李奉延低头看着他,嘴角微微扬起,“我改变主意了,你的秘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但是,你永远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你……你要干什么?”他的声音微不可闻的在颤抖,见识到了他刚才那些残忍手段,林太医已经没有当初闯入他房间用他的手自慰的勇气了。 “你猜我要干什么?嗯?”李奉延挺了挺身,他立马感受到了他腰胯的力量,只听他磁性带笑的嗓音说:“我要你做我的小母狗,每天撅起屁股求主人满足的小母狗。怎么样,主意不错吧?” 林致大概真的是天生淫贱,听到他这样的话,并没有很愤怒的心情,反而……有一点的期待。期待李奉延会怎么对他。 “你这样瞪着我,就是很愿意了?”李奉延抚摸着那烧红的脸颊,带着血腥味的手指抚摸他微张的唇瓣,然后,他低头吻住了他。 “唔嗯……”林致在他身下挣扎起来,没有黑夜的遮掩,他其实也很害羞。李奉延的吻和那天一样霸道,亲得他嘴皮发疼,喘不过气来。 挣扎的林致,比不挣扎的林致还要带劲儿,李奉延胯下的家伙越来越硬,不断往他身上顶撞,听他心跳得如此之快,含着他的唇瓣,低低笑道:“今天怎么羞成这个样子?” “唔……没有!” “没有吗?”李奉延解开了他的腰带,把他衣服全部松开,他的吻从他唇瓣移开,落在他锁骨,最后含住了胸膛上的奶头。他的奶头最为敏感了,被温暖的舌尖一撩,麻酥酥的快感蔓延至全身。他几乎是又羞又爽的叫道:“不要……啊……李奉延!不要吸~嗯~” 李奉延被他叫得性欲大发,全力挑弄他的欲望。林致被亲得全身发热,出了薄汗,李奉延的牙齿咬着他的奶头研磨,空出手把他的裤头解下,裤子掉到了脚踝,性器半硬着露出来。 “我的小母狗,今天怎么这么敏感呐?”李奉延笑,也脱了自己的衣服,两手抚摸着他的大腿,抓着他的屁股肉揉圆搓扁,然后把臀肉扳开,手指插进了后穴里搅动。 “呃……” 李大人一边玩弄他的菊穴,一边把他往怀里拉了拉,两个滚烫的男人特征贴在一起厮磨,李奉延指尖勾了勾肠肉,笑道:“小母狗,怎么不叫了?” 林太医又闭着眼睛不理他,李奉延道:“你这意思,是可以任我为所欲为咯?” “你别太过分!” 别太过分,就是可以过分。 林致心里被他勾起了欲望,也就任他了,李奉延要上他,其实他并不反感,反而很兴奋。但是,面对这样的李奉延,他还是害怕,又害怕又激动。他等了片刻,李奉延把他的膝弯分别吊在了两边,他就变成了两腿折起往两边大大张开的姿势。这种羞耻的姿势,让他的私处,一览无余。 “小母狗这里好可爱……”李奉延一手托起他的性器,一手拨弄花穴的阴唇,那里已经沾了露水。他两指分开花苞,看到里面的溪流和洞口。 “唔……” 他的手指插入了穴肉里,花瓣包裹着手指,他慢慢往里面深入,整根手指在里面搅动。林致夹紧了臀,他手掌抚着臀尖让他放松,李奉延对他说:“来,看着我。” 林致果然睁开眼看着他,眼睛里说不出是什么神情,但是没有不愿意。李奉延渐渐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低头吻了吻他眼角,说:“我给你开苞好不好?” 林致望着他,穴肉紧紧绞着他两根手指。他笑了,指尖在他敏感点骚刮,问他:“好不好啊?” “唔……呃……疼!” 小小的洞口含了三指,变得有些疼痛,但是李奉延大约已经没有多少理智了,他真的很想要了林致,做他女身的第一个男人。这个念头一起,便一发不可收拾,他急吼吼的把肉棒放在洞口,抱住他往里面顶。穴口箍得他发疼,林致这女穴好似格外的紧,刚进去个头,林致便叫痛了,“不行……你快出去!” “记住了,谁是你第一个男人。”李奉延堵住了他的嘴,慢慢的挤了进去,林致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等他全部插进去的时候,交缠的嘴里尝到了苦涩的味道。他一愣,把林致的嘴松开。林致抖着声音抽气,喃喃道:“混蛋……” 他慢慢往外退,林致痛叫一声,他低头去吻他,被他一口咬在了肩膀上。 他吃痛清醒了些,等林致缓过来了,才抱着他浅浅抽送。林致这处紧得他十分难受,好在磨了数下之后便好一些了,似乎适应了他的家伙,渐渐敞开胸怀对他放松了。他慢慢顶弄,林致也跟着喘息起来。 “小母狗,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林致又疼又爽,哪里有闲心听他的骚话,李奉延亲亲他的嘴儿,唤狗似的唤了他几声,笑道:“小母狗,叫两声听听?” “你……呃啊~”林致被他突然加快的速度干到惊叫,羞耻心与爽快的抽插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时而隐忍时而吟叫。李奉延抱着他的屁股狠狠干他花穴,在他断断续续的呻吟里,肉棒横冲直闯,把他顶上了巅峰,颤抖着高潮。 他今天确实很敏感,从未用过的花穴被开发出来,食髓知味一般的痒。李奉延在他耳边喘息,一边操干一边喊他小母狗,而他竟在这侮辱的称呼里快感连连。 “小母狗,老子今天干死你!” “呃~不要了……” 李奉延打桩似的操了很久,最终射在了他花穴里,抽出来的时候林太医淫性又犯了,满面绯红的喘着,骚穴被他干得艳红,混杂着白花花的精液,正一蠕一蠕的想吃下什么,“不要……不要出去……” 李大人欣赏着淫态毕露的林太医,想起昨日他高傲的样子,手指拨了拨操红的花瓣,把他手脚解了下来。林太医跌坐在地上,他走到小母狗屁股后面去,拍他屁股,“小母狗,撅起屁股来。” 他心里激荡,当真随着他的话跪坐起来,然后俯身撑在地上,翘起了屁股。 李大人看他两个骚穴都很饥渴的样子,问他要操哪里,林太医默了默,低声说后穴想要。被李大人逼着说了句母狗的屁眼想要,才得到了满足。 林太医跪在地上承受他的操干,李大人在后边边操边教他些淫言秽语,还要他开口说出来。如此折磨了好些时间,才射了。 两人在肮脏的天牢里干了一下午才出来,李大人挎着林太医的药箱,让士兵去请个马车来,说是林太医的脚崴了,不能走路了。 那士兵见林太医发丝凌乱,衣衫也脏了,有些犹疑,李大人一眼看过去,那士兵连忙走了。 等来了马车,李大人又说辛苦林太医了,要亲自送他回去,林太医全程一句话都没说。两人进了马车,出了宫,旅途中李大人又把他抱在怀里挑逗,他坐在那大腿上,花穴都被他操肿,后穴也被他干了一遍,这时候正是屁股痛的时候,可马车一颠一颠的,不但他疼,还特别的引人遐想。 李大人伸进他衣襟里抚摸。他嗓音嘶哑,推开了他的手,无语的道:“你别闹。” 李大人把他转过来面对面抱着,拉开他的衣襟,要吃他的奶。林太医把他的头推开,拉拢了衣裳,“快到了。” 李大人看真的要到他家了,这才作罢。 …… …… 四、 自从天牢激战过后,李大人近来是越来越放肆了,出入林太医府上如入无人之境,常常夜班三更潜进去,钻进被窝里把人抱住乱啃一通。 林太医被他啃得欲火焚身,便任由他为所欲为的折腾。 这一夜,李大人照常来了,林太医没在卧室,在小书房配药写药方。烛火燃了一半,李大人忽然从背后把他抱住,他拿着笔,回头看去。 “这么晚了还不睡,在等我吗?” “在抄药方。” “嘴硬。”李大人偏头咬他耳朵,手掌从他长衫的领口摸进去,碰到了他敏感的乳头。 他把衣服里捣乱的手抓住,那手狠狠拧了两下,他低声痛叫,连忙把笔搁下,把药方收拾到一边去。半起身的功夫,李大人的双手已经在他衣服里摸了个遍,把他的长衫解开,里面不出所料的又是什么都没穿,“骚货,还说不是在等我?” “你,你别摸了……” 李大人踢开凳子,从后面拥他入怀,指尖捻住他两边乳头揉搓,看他微微带了喘息,眯着眼享受的样子,挺胯一下又一下的在他屁股上摩擦自己的欲望。 林太医被他撞得兴奋,伸手抚慰自己囊器,嗓子里低低呻吟了一声。李大人压着他的背往下摁,将他摁趴在桌上,撩开他的长衫抚摸他的臀尖,那肉臀微微撅起露出骚洞骚穴,都十分渴望他的进入。李大人以最快的速度拿出家伙放上去摩擦,洞穴口的淫液越磨越多,炽热的温度激得身下的人微微一颤,情不自禁的喘息加重。 “小母狗今天好多水。”李大人轻磨满蹭就是不进去,“想要了吗?” 林太医回头瞥了一眼李大流氓,皱眉道:“要做便快些,不做就滚。” “你说什么?惯得你胆儿肥了吧!”李大人拿着手上肉棍敲打他的穴眼,那里兴奋得不停开合,他看得眼热,把手指填进去塞住阻止他的闭合,“骚洞都发浪了,还跟我嘴硬是不是!” “嗯……”就算是李奉延的手指,也让林致十分满足,既舒爽又空虚。他忍不住扭腰往他手指追去,渴望他更加深入。 “想要了?自己求我啊。” “求你……” 李大人笑了一声,手指在他穴里骚刮,林太医确实是很难受了,低声道:“求你干我……干我后面。”李大人不理他,他喘了几声,更小声的道:“主人……嗯~” 李大人就是喜欢看他对自己流露出骚贱的样子,教他的原话他说不出口,就只能到这个程度,这回也没有逼他太紧,开了个口就放过了他,“自己把屁眼扳开,主人赏你大鸡巴。” 林太医反手抱着臀,那肉棒终于是把他饥渴的肉洞填满了,他满足的趴在桌上喘息,李大人拉着他的手臂,在他穴眼里操干了起来。两处结合为一体,李大人一边撞他一边道:“小母狗的屁眼肏起来真舒服,好会吸啊……” “哈~嗯……” “呵,叫得真好听。”李大人把他右腿抬上桌,以便更好的肏开后穴。他俯身贴在他背上,胯下啪叽啪叽的抽送,一边舔他通红的耳垂,轻声道:“林致,你就是个欠操的骚货……”他咬着他的耳朵,低笑道:“尤其喜欢跪着被我后入,喜欢被我操屁眼,喜欢听下流话……喜欢做我的胯下母狗……” “啊~别……!” “小母狗,兴奋得骚逼都流水了?” 李大人一手抚慰他的性器,一手抠他的骚穴,三点快感都被他同时激发,惊喘间,一股热液浇到了他手指上。 “哈……不要……” 迷乱的喘息中带了软糯的哭腔,像是在撒娇一样。李大人抱着这个宝贝,忽然想到那天破处时的泪眼朦胧,只觉得心里蠢蠢欲动,真想把他翻身正面上,然后当场把他干得崩溃的哭出来!但是林致似乎对后入更有感觉,他埋头在他颈窝狠顶几下,亲上他滚烫的脸颊。 “不要这样,会受不住的……” “怎么会受不住。”李大人等他缓了缓,又操了起来,“我看你兴奋得很啊。” “呃哈~奉延……” “嗯?” 林太医忽然这样叫他的名字。他应了一声,却没有听见下文,权当他此时神智迷乱,便没有在意,专心逗弄他的欲望。林致被他撞得颤抖,高潮刚过的身子还很敏感,屁眼吸得紧紧的,干起来简直是消魂。 “奉延……” “嗯。” 李大人把他的脸转过来,看见他双颊绯红,唇瓣被他自己咬得通红,像是熟红的果实,诱人品尝。他凑上去亲了一口,湿漉漉的手掌在他身上游离抚摸,安抚他的颤栗。 窗外起了风,竹叶沙沙作响,蜡烛被吹得明灭不定,李奉延索性灭了烛火,把他抄起来抱去了隔间矮塌。 林太医这小院他可是轻车熟路了,每每翻墙进来偷欢,摸黑也能找到路。林太医抱着他的脖子,歪头懒懒的靠在他肩头,汗湿鬓发。月光铺了半边矮塌,李奉延把他放上去,清冷月辉照见动情的身子和似水眼眸,他微微愣了神。 良辰美景,佳人在侧…… 林致搂着他的脖子把他拉下去唇舌交缠,两腿夹着他的腰身,催促道:“快,前面也要……干我,我想要你……” 林致难得这般坦诚,李奉延便遂了他的意,插进紧致的花穴里顶弄。相比后入,他更喜欢从正面干他,这样可以看见林致被干得欲仙欲死的消魂表情,于他而言,快感来得更强烈一些。 他看着身下被干得低低呻吟的林致,自己的肉棒还在他花穴里抽插,他是男人也是半个女人,忽然,他脑海里灵光一闪,失笑道:“林致,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哈?”林致睁眼看了他一眼,目光迷离,那根又粗又烫的肉棒在他体内肆虐,他哪里有时间想别的,“快点,你动……操我……嗯!啊啊~” 他要求操,李奉延当然是要极力满足他! “真他妈欠操!看我今晚不捅烂你的骚屄!” 林太医这一晚爽上天了,李大人前所未有的威猛,一直和他战到天边鱼肚白才歇下。 屋子里弥漫着情事过后的腥骚味,林太医已经疲惫的在塌上睡下了,热烫的皮肤上还有凉去的汗水,李大人看他的衣服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去书房捡了自己衣服给他擦了擦身子。 林太医想必真的累着了,他睡得很沉,任由如何摆弄也没有反应,仍旧呼吸平稳,李奉延看了他许久,刮了刮他炽热褪去的脸蛋,“你若是个女儿家,我肯定就娶你了。” 可他不是。 也幸得他不是,否则一开始就不会跟他有任何牵扯,更也不会染指于他。这京城中有许多花花草草想要近他身,他虽然混蛋,但还是知分寸的。 李奉延走后,本熟睡的林致伸手摸了摸身上的外裳,又睡过去了。 [欺凌太医]5-6,6100字。湖边钓鱼被李大人命令当面自慰,感情升温。别院水池在行鱼水之欢。被皇帝亲自盘问的李阎王终于吐露深情爱意。 五、 今日,李大人过府,说是请林太医一起去钓鱼,林钰巴巴的想跟去玩,被林太医好言劝下。之后,两人到了地点,把赶车伺候的人全部打发走,拿着东西一同去了湖边。 这处很偏僻也很安静,林太医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花花心思,满脑子淫欲的人带他来钓鱼,怎么可能只是钓鱼,肯定是想在这里对他做些什么好事。 他明明知道,但还是跟着他来了,心里也许还有一点期待。 李大人把鱼饵弄好丢下湖,就在岸边等着。林太医今天空手来的,可李奉延当真是认认真真的钓了两条鱼上来。林太医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他动作,还真以为他今天真的改吃素了,没想到过了片刻,就听到他漫不经心的问:“你看着我做什么?” “呵,李大人今日好悠闲。” 李大人察觉到他的怨念,微微笑了,“林太医也挺悠闲,我叫你出来你就出来了,也不怕我……” 林太医侧目望着他,“怕你什么?” 他转头看着他,笑道:“就不怕我在这儿把你给吃了?” “你会吗?” “你猜呢。” 林太医似乎也笑了,嘴角微微弯起。 李奉延放下鱼竿扑过去,把他压倒在地啄了一口。林太医被他压得重,稍一挣扎又被他抬着膝弯分开了腿,得寸进尺的把整个身子都压上去。林太医在他身下毫无反抗之力,几下子就被他弄散了衣带,白皙的胸膛散发着淡淡的药香。他搂着衣衫半解的人儿,埋头在他脖颈深吸一口气,耳鬓厮磨间,低声道:“你身上总是这么香。” 心里咚咚直跳,泛起一阵阵涟漪,可林致只“嗯”了一声。 两人藏在小山坳里,林致发现他今日有些奇怪,手掌抚摸着他的腰身,却不急着对他下手,他明显感觉到不对劲,“怎么了?” “没什么……几日不见,颇有些想你。”李大人说完这话,继续摆弄着他的鱼竿去了。 林致愣了一霎,拢了衣衫坐起。他们俩人之间,一直心照不宣的只谈性不谈情,互相都守住这个界限,没有过界分毫。李奉延今日是怎么了,既说想他,又不碰他了。 他看着男人的侧脸,陷入了沉思。他的五官柔和而不失刚毅,嘴唇凉薄微微勾起,如京城中大多数二世祖一样,给人冷傲自大的感觉,十分不好相处。而相识这么久,林致知道唇角这抹似笑非笑不过是他的伪装,如果仔细去看他的眼睛,就会发现他无论做什么,目光都是认真的。 就像现在,他的目光只为那即将上钩的鱼停留。 这几日的担忧终于浮出水面,他和李奉延只是床伴关系而已,前几日没有来找他,本就叫他多想……这段关系应该快要结束了吧,对他已经腻了吧,反正他所有的秘密,都已经被挖掘出来。他不会讨好别人,也不会取悦于人,大多时候都是李奉延在主导,他在被动的配合,他这样的人本就没什么意思,眼下就更没有意思了。 转眼间林致已经想了许多,好的坏的都想了一遍。既然如此,不如自己退一步,不要让他为难。他对李奉延说:“以后不用来找我了。” 李奉延回头,疑惑的问:“你说什么?” “我们到此为止。” “为什么?”李奉延不知道他怎么了,之前都好好的,怎么忽然就说出这种话?想了想,忽然看见他紧握成拳的手指,他大约明白了…… “小致。”他覆上他的手,那拳头立马松开了,像他笨拙遮掩的某些心思,明明已经浓烈到快要控制不住了,还要努力做出一副自己根本不在乎的样子。他看着那淡漠又倔强的容颜,问他:“可是在怪我冷落你了?前几日有些事情,秘密出了京城一趟。因事情隐秘,没有同你说就走了。” 林太医瞧了他一眼,前几日他竟不在京城,难道是自己想错了?被李奉延握着的手心有点发汗,所以他这是胡思乱想,无理取闹? 下一刻,他就被李奉延抱坐到身上去了。 “原本我还在担心你会受不住,想对你温柔一些,没想到反而让你多想了。” 林太医有些懊恼,微微偏过头。李奉延无奈的叹道:“别闹,你这么美味,我还没吃够呢。”说完他又敞开胸怀,“来吧。” 林太医不答,只是默默的去解他衣服。等到两人都赤诚相待时,林太医身上仅剩一件外裳,用自己的性器挨着他的家伙不断摩擦。李奉延抓着那两瓣臀肉,一摸之下就发现了花穴里的玉势。他把东西拔了出来,那是一块通体透明的玉,可见是个宝物。不过,现下沾了淫液。 林太医往日用玉势是因欲望,今日用玉势是为了扩张。他那处不比寻常女子,要更为狭窄一些,每次李奉延进入时,他总是会感觉到痛。而他从来不提,以免坏他兴致,任他粗暴的对待。 李奉延看他耳朵有点红,知他心里还是害羞的,用那栩栩如生的东西拍了拍他的脸蛋,看他偏头躲开,问:“这是什么?” “你不来……我只有自己解决了。” “这酸溜溜的语气,是怪我没能满足你?”李大人心情不错的样子,说:“以后不需用这死物,我不去找你,你就自己来找我,城郊哑杏林那处别院是我的,我大多数时候住那儿。若那儿寻不到我,便是我不在京城。” “嗯,我知道了。” 说罢,湿漉漉的花唇就坐上了那昂扬性器,他磨蹭了几下,就迫不及待的拨开花瓣往下坐。玉势扩张后确实没那么疼,他放松下来,刚把那物吞了半截,不防李奉延忽然挺腰一顶,直入花心! “呃啊~嗯~”林太医情不自禁的惊叫一声,嗓音婉转,然后又被他顶出两声闷哼。这姿势进得深,做起来也格外的爽,可惜林太医不太愿意说羞羞的话,叫起来也比较克制。李奉延觉得,还需慢慢调教。 今日林太医似乎开窍了,不消他说,便按着他胸膛起伏慢坐。虽说两人做过了无数次,但大多是晚上私会,大白天的在野外交合倒是头一次。林太医启唇微喘,脸颊浮现红晕,目光不太敢看他,交合之处吞吞吐吐,带起一片旖旎声色。 这个人的眼神,专注而认真,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定定的把他瞧着。 李奉延摸着他的腰,忽然道:“林致,看着我。” 林致在这种时候往往非常听他的话,无论叫他做什么,尽管不愿,他都会照做。游离不定的目光当真望着那双深邃的眼睛,他只动了几下,耳朵也变得通红。 最终,他承受不了那赤裸裸的目光,正要逃避开的时候,李奉延把他的下巴捏住,“你最近喜欢躲我。” “没有……” “你还调查我?” 他悚然一惊,慌了,“不是!” 李奉延说:“不用查了,我没有娶妻没有纳妾没有私生子,没有红颜知己,也没人逼我成亲。眼下,我只有你一个人。”林致呆住了,又听他说:“以后有什么想要知道的,直接问我就好。除了朝廷隐秘,我自会毫无保留的告诉你。” 李奉延把他身子压下来,把玉势又放进了他后穴里。然后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快点颠动。 林太医刚刚被他诈了一下,又被他示好,正是思维混乱的时候,李奉延让他动,他便动了起来。可是李奉延好像对此不太满意,他熟知他的敏感点,若是成心对付他,他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他把林太医放倒在地,自己亲自上阵狂肏了一顿,林太医紧紧缠着他,迷乱的喘叫着,被他直接顶上了巅峰。 李奉延爱极了他高潮时的迷糊样,最是喜欢在这时候教他说荤话,这回问他可有喜欢的人,他却警觉性十分高,摇了摇头。 李奉延从他体内退了出来,堵住的淫水直往外淌,湿了后穴里透明的玉。那玉通体明透,外头仅露出一个圆头,里头绯红的媚肉看得清清楚楚。 还真是个妙物。李奉延拉住抽送了几下,林太医双腿夹着他的腰无法闭拢,于是只有伸手去摸。他本意是阻止,可李奉延忽然坏心的让他自己抓住,“来,做给我看。” 在喜欢的人面前自渎,这太羞耻了。而他居然鬼使神差的,真的这么做了!他拿着玉势咕叽咕叽的捣弄着自己后穴,李奉延把他的腿分开,将他私处看得更清楚。他感觉自己烧得快要烧起来了,以往自渎的时候他都会想着这个场景,想着他在面前看着,而现下他真的在看着。 不,不行,不能这样。他一挣动,李奉延立马把他按住,“那天夜里来给我治伤的时候,后面也是塞着这个?” “嗯……” “当时看你袍子都湿了,还光着屁股不穿裤子,我就知道你里面含了个好东西。不会是自己在家刚玩得兴起,就被叫起来的吧?” 林太医的羞涩和兴奋告诉他,一切都猜对了。 “那时,我真想把你按在床上,撩开你的袍子,看你屁眼含着玉势羞耻的哭出来,再把这个冷漠的太医干得浪叫求饶,求我不要说出去。” “不要……不要说了!” 李奉延把他的手拿开,玉势离体,媚肉泛红的瞬间,他换上自己胀痛的家伙肏进去,在那紧致的穴里大操大干。 “啊~呃哈……”林太医抓住自己的性器粗暴的撸动。他快要到了。而他难得这么放开一次,李奉延性趣高涨,拍开他自己的手不准他自己撸,硬是把他肏射了。他正要退出来的时候,林太医忽然把他紧紧夹住,把他全部精液都留在了里面。他一直都很喜欢李奉延内射他。 “哪儿来的骚母狗。”李奉延好笑的把他腿放下来,“这下可喂饱了?” 李奉延把他的玉势私藏了,提着钓上来的两条鱼,抱着他上岸去。 话说,两人出来时候都是午时了,又是一番体力活儿之后,林太医早就饿了。 李大人去湖边剖了鱼,用树枝串起拿回来,生了火,林太医就等着吃鱼了。好不容易等到他烤熟了,用匕首把鱼刺都挑了,可是自己先尝了一口,不给他。 李大人终于发现了他巴巴的目光,蓦然失笑,回身用手喂他。等他一张口,又自己吃了。不给他吃也就罢了,还一直逗他。 林太医气急,扑过去抢他嘴里的,李大人这回倒不躲了,得了他香吻一枚,心情不错的乖乖喂他吃肉。 林太医就着他的手剔光了两条鱼,才发现自己吃饱了而李大人只尝了一口。他看着李大人,犹豫道:“不然,你再钓一条?” “不必了。我等着晚上吃好的。” “吃什么?” “吃你。” …… …… 六、 林太医其实感觉到了李奉延的态度转变,只是他不敢肯定,是不是自己猜测的那样。 印象中,他这样有着神秘身份,表面玩世不恭背后肩负重任的人,是不会轻易为一段感情折腰的。但是,李奉延却为他停留太久太久了,就算刚开始与他欢好只是兴趣,后面也许就不是了。 如果新鲜感不再有,又是什么让李奉延如此待他呢。 他不愿细想,亲密时万分甜蜜,分开时又终日仿徨,不知这份亲密会维持到什么时候。他曾以为自己对待感情之事会很通透,但是自从遇见李奉延之后,他才知道不是这样的。他比一般人更容易陷入困境。 就像现在,有些话他既想直接问他,又担心得不偿失,想再等一等,等一个好时机。 李奉延把他带回了住处,就是那个绿荫下的幽静别院。下了马车之后,李奉延把他抱了进去,庭院里落叶萧萧,一片荒凉的景色,看上去几天没人撒扫。 李奉延直接把他抱进了后院的池子里,林太医早就受不了一身的脏东西,刚下水里就脱了衣服打算洗一洗,结果李奉延也下了水把他压在了岸边。 他看见李奉延脱衣服贴过来,就知道没有正经事儿。果不其然,李奉延将他一把揽进怀里,手从胳膊窝穿过去揉着他的胸。他被李奉延压得前倾,几乎伏在了岸上,既挣不开他两手抓揉,也不想挣脱。 他的胸不过是寻常男子的模样而已,并没有什么好玩的,只两粒乳头可供他玩乐。 李奉延的手覆在他乳头上又揉又按,仿佛是抓着女子的胸脯一样。他仿佛是即将被欺负的弱小女子,在他怀里羞涩挣扎,不出片刻就被揉软了身子。 李奉延贴在他后背,从后面抱着他,“小母狗?” 他两手扒着岸边的石头,感受到顶在臀缝的巨物又起了反应,正硬邦邦的想要发泄。 这处只有两人,李奉延更加肆无忌惮,手掌在他全身摸遍,低头轻吻他的耳垂,暧昧的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次?” 李奉延今日似乎比以往多了些温柔,让他心甘情愿沉沦的温柔。 李奉延看他喘息着在怀里扭动,托着他屁股把他抱起来,看他翘臀浮出水面,后穴被透明玉势塞着,里头穴肉嫩得让人想尝一尝。他伸指抠了抠,把那深埋穴心的东西慢慢抽了出来。那玉势被穴眼含得温热,取出来的时候嫩肉还恋恋不舍的翁张着,他用手指去逗,林太医恼羞成怒的回头看他,“奉延……” 他话刚开口,李奉延就乘势一干到底,把他彻底填满。他皱眉低吟一声,换来后穴里的阴茎好几次肏动。 李奉延的手还揉着他的胸,底下也开始慢慢进攻。林太医想,其他的事以后再问吧。 但李奉延却仿佛洞悉了他的心思,性器与他紧密相连,低声在他耳边道:“别乱想。我的小母狗,操一辈子都还嫌不够呢……” 林太医趴在岸边,被他顶得身子一耸一耸的,皎洁月色下水波荡漾,雪白的屁股被抬出水面,青筋暴起的阴茎在嫩穴里肏进肏出,把穴口嫩肉干翻。 水声激荡,伴随着林太医哼哼唧唧的喘叫,“奉延……奉延……慢点……” 两人一直做到半夜,才匆匆收拾了入睡,之后几天,也是在此荒唐。他跟家里说是住在宫里。 他有时忙起来,或者有特殊任务的时候,确实会直接在宫中一呆数天不回家,他说是在宫中,家里的人就没有怀疑。 但这事儿还是被林太医的弟弟,那个新科状元发现了,而且还说漏了嘴,皇帝也知道了。 这天子脚下,自是什么都瞒不过皇帝的,于是,皇帝把李奉延叫来问话。 刚开始李奉延是死不承认这回事的,皇帝一说要搜他别院,他才知道皇帝并非诈他,而是真的知道了不少。 他以为皇帝要乘机拿他把柄,而皇帝只是委婉的告诫了他,不要做得太过分,老太医已经有所怀疑。 他这才想起来,皇帝塌上还躺着个林家的小状元呢。 这算起来,他们还是同一战线的人。 两人似乎达成了共识,皇帝问他:“以后打算如何。” 他沉默了片刻,叹道:“就连陛下也无法挑战世俗的眼光,臣又怎敢。” “那你当如何。” 皇帝在问他,也好似在问自己。 “说实话,我不知道。而今只有同他一起得过且过罢。”他似乎也很苦恼,又沉默了片刻,才对皇帝说:“我不知该当如何,我就只能……尽我余生,爱他护他,不让任何人欺负他、为难他。如果真的有走到绝路的那一天,那就让我去挡在他前面。” 皇帝听罢,淡淡笑了,然后转头对里屋偷听的人道:“出来吧。” 出来的正是状元郎林钰,穿着一身里衣,看样子正要就寝,或者已经就寝过后了。 林钰对李大人微微一笑,腻在了皇帝身边,皇帝伸手揽住他肩头,对一脸无语的李大人说:“是状元郎说,要替他大哥考验考验你,可不能怪朕无情无义。” “既如此,状元郎,我可算是过关了?” “过关,当然过关!”林钰高兴的道:“大哥选中的心上人,定是百里挑一的。更难得的是,你也对大哥情深意重啊!” 李奉延知道他们俩的事,是当时急匆匆去御书房讨要手谕,不小心撞见了他们俩办事儿。而状元郎知道他们的事儿,还得从好几天前说起了。 当时,他正打算爬墙进宫,没想到悄悄咪咪出了房门,路过花园时却听见有人说话。再仔细一听,居然是他大哥的声音。 而且,与平日里温和的大哥不同,那声音带着喘息,倒像是他和皇帝颠龙倒凤的时候一样。 他不敢靠前,只竖耳听着。 他大哥的声音越喘越急,花圃中两个模糊的人影交叠起伏,粗喘与呻吟混杂在一起,亲嘴的声音和肏穴的声音此起彼伏。他羞涩的捂嘴偷笑,蹲在墙角听他们干得热火朝天,听到他一直敬仰的大哥嘴里发出令人脸红的呻吟,软棉的嗓音无意识的喊着李奉延的名字,然后又是纠缠在一起缠缠绵绵的亲吻。 他和皇帝也正是蜜里调油的亲密时期,自然听得出这欢爱中几分真情实意。 挥汗如雨的李奉延看身下人又高潮了,好声哄道:“乖,说干我。” “干我……嗯~!奉延……干我……” “小母狗,要我干你哪儿?” “干我小穴……” 状元郎听他那温文尔雅的大哥竟说出这样羞羞的话,红着脸落荒而逃。 他想,他大哥肯定是被李奉延带坏了,而且是神志不清,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不然怎么可能那么淡定自若的求欢。他觉得再不跑,他大哥清醒过后要是发现他听墙角,可能就要杀人灭口了! 他去了宫中,兴高采烈的跟皇帝陛下一说,皇帝默了默,虽然有那么一点惊讶,却也似乎在意料之中。 京中传奇不少,前有名满天下的林致林太医抛去名利屈尊太医院,后有李阎王连斩景王麾下两大高官,都是传奇的人物。而林致性冷如冰,傲骨不驯,李阎王流氓脾性,天不怕地不怕。当这两个传奇人物碰面,是会掀起巨浪,还是相融于水,真不好说。 但皇帝没想到,他们居然悄悄的……就发展到了许终生的地步。 别说皇帝没想到,谁又能想到,林太医其实是个发情的荡妇,而李大人居然一勾就上。 [欺凌太医]6-8全文。9100字。月下花圃约会啪啪,林太医打包自己送上主动勾引,李大人温柔告白。相互坦白车震,携妻南下私奔。客栈安慰林太医双穴发现有了身孕,李大人求婚。 六、 这天,林太医又约李大人老地方赏月。李大人看了信,会心一笑,等到更深时才去赴林太医的约。 那花圃半人高,中间块空地躺了个一身青衣的俊朗公子,看他来了,淡声道:“怎么来得这么晚?” “来得晚,月色才美啊。” 他看着林太医,眸光深沉。这家伙双手反撑在后,还用布条蒙着眼睛,最好看的,是他的唇瓣被他自己咬得红润饱满,引诱人去一亲芳泽。 他这么想着,便这么做了。他一边俯身轻吻,一边慢条斯理的解开他的腰带,手掌钻进衣襟里,在雪白的胸膛上抚摸。 今夜的林太医似乎格外的敏感,他不过这么一碰,就喘上了。 李奉延笑着低问:“这算是给我的惊喜吗?” 林太医有些忐忑,这样难道他不喜欢吗?夜风吹得他胸膛有些凉,李奉延的手在他胸口揉弄抚摸,拇指按住两点凸起打圈,而后又将掌心覆在他乳头上摩擦。 “骚母狗儿,你喘得真好听。” 他轻微战栗道:“嗯,喜欢么……” 李奉延不急着回答,反而问他:“以前不认识我的时候,也这么玩过?”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李奉延皱了皱眉,手掌往下把他整个身子都从衣服里剥了出来。 今夜月光明朗,照在林致身上,青衣在月色下微微泛蓝,衬得他的皮肤也白得好似在发光一样。 李奉延的目光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流连,带着赞叹问道:“这么美的小致,也被别人看到过吗?” “没有。没有别人,只你一人……” “别怕,放松……” 李奉延俯身吻他,安抚他的不安。他的呼吸游离到在他耳侧,气流呵出,轻声说了一句话。他的语气霸道又坚定,仿佛誓言,仿佛事情本就如此。 “以前的事不重要,以后,你就是我的。” “嗯,你的。” 林太医好一会儿才从那翻涌的情绪里反应过来,心里噗通直跳,当李奉延冰凉的嘴唇碰到滚烫的耳根时,他顿时一个激灵,惊喘出声。 他眉心微蹙,越喘就越是脸红,直到他再也受不了这种热度快要崩溃的感觉,才猛的偏头避开了李奉延的轻吻。他耳朵红得快要滴血,吮湿的耳垂刚从某人嘴里夺回来,风一吹,又是凉爽,又是火烫。 李奉延知他羞了。 虽然他这种越亲密越害羞的情况很想不通,但每次看到他害羞躲闪的眼神,李奉延都十分的乐见其成。因为害羞的林太医真是太美味了,逗起来也格外的好玩。李奉延故作奇怪的问:“今天怎么喘得这么厉害?” “你,不是喜欢听我这样嘛……” 李奉延为他的坦然哑然失笑。 说起来,一切只因那天,李奉延说他还不够骚,逼他浪荡的叫床,又逗他说荤话,逼得狠了,把他惹得好几天没有搭理他。 可是气过之后,又放下矜持来迎合他的喜好。 月光下,林太医已全身赤裸。外衣敞开,李奉延才发现他里衣里裤都没有穿,两条腿笔直并拢,阴茎高高翘起,根部被他自己用红绳绑了一个美丽的结。 他伸手一握,林太医立马倒吸了一口气,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蒙着眼睛的林太医,温柔的安抚着他。 纵然欢愉,但林太医还是脸颊烧红,不好意思。 平常李奉延虽然有照顾到他的前面,但很少这样用手帮他弄,命根子被拿在手里那样安抚,林太医心里总是有些别扭的。 李奉延手上动作不断,一边把他蒙眼的布条解开,“是不是我喜欢怎样,你都会做?” “你,喜欢怎样?” “我喜欢你抬头注视着我。” 林太医抬头看他,那双眼睛湿漉漉的,对他的情愫全部藏在里头。那深深的凝望,总是能在他心里掠起一阵又一阵的悸动,每当林致用这样的眼神把他看着,他都控制不住的想把他狠狠干哭。 特别是在这种坦诚相待的时候,那眼中的情意更加无处遁形,大胆又羞涩的全都展露出来。 他万已爱上他了。 只有此刻,他们都看见了彼此深藏的情意。 此刻,他们心意相通。 他的手从两腿中间穿过去,抚摸两片雪臀中间的溪缝,那里虽然被木塞给堵住,但还是一摸就湿了手。 他把东西拔出来,换成自己二指进去,林太医绞着双腿,试图阻止他指尖刺入。但这根本无济于事,他那处已准备充分,被他搅和几下之后,淫水都流到了臀缝里去。 李奉延呼吸粗重,“乖,让我看看湿成什么样了。” “奉延……” 李奉延的手指还在他穴里捣动,弄出一连串咕叽咕叽的水声,他迫于李奉延的淫威,把腿折起,慢慢对他张开。 月色下,他的性器可怜的栓着,除了那一汪春水的肉缝,后面的菊洞也同样塞了木塞,屁股下的衣裳早就湿淋淋一片。 指尖在穴口勾了勾,林太医低吟一声,眼底全是泪花,难受得快要哭了,望着他启唇道:“奉延……我要……嗯……我想要你……” 李奉延看他欲望难忍的模样,蹙眉问:“你吃药了?” “奉延……” 此刻心上人苦苦哀求,叫他如何忍得? 李奉延几乎理智崩了大半,扑上去就把他吻住,伸手解了他背后自缚于手腕的绳结,两人迫不及待的抱在一起吻在一起。 这一次没有任何技巧而言,李奉延对着花穴胡乱插入,紧接着就是一阵乱顶,次次肏进他心里去。林太医被他吻住嘴,惊叫和呻吟全变成了夜里的呜咽,只听花圃里传来激烈的肉体相撞声。 李奉延弄得太狠了。若说以前他做起来是疯狗,今天他就是理智脱缰的野马,几乎没有任何怜惜,只遵从自己的内心,狠狠的要他。 他们做得疯狂,也幸好林府花园少有人来,才给了他们约会的绝佳时机。 林太医的身体被他自己调理得很好,也被李奉延开发得好,再加上他今天不要命的用药物助兴,李奉延又十分熟悉这具身体,花穴很容易就达到了高潮。 李奉延看他确实到了极限,解了他性器的束缚,与他一起到达了顶峰,对他耳语道:“往后不必如此亏待自己……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两人在一处的时候腻歪得很,但也腻歪不了几天,李奉延时常出去办事,他们就好久见不到。 他们的关系也越来越难以言说,有时站在一起默契十足,眼神一对上便是盈盈笑意,亲热时是缠绵的恋人,出了别院又像是无话不谈至交好友。 虽然曾传出零星绯言绯语,但有皇帝在身后撑腰,翻不起什么浪花。 每逢李奉延出去办事,林太医都会送他送到五里亭外。今日也如是,林太医照常问他:“这次一去,何时回来?” “来回十天,在家等我。” “奉延……”林太医看着他骑马离开,忽然开口把他叫住,看他调转马头等着他说话,却又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 “嗯,怎么了?” “没事……你保重。” “好,你也保重。回去吧。” 林太医看他打马飞奔而去,泄气一般焉了,靠在凉亭柱子上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出神。 他知道,李奉延每回出京办事,都是非常危险非常隐秘的事情,他时常惶惶不安,担心李奉延再也回不来,担心自己想说的话再也无法说给他听。但是每次看他走,都想说出来,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其实他早就明白了自己对李奉延的心意,只是他时常行走宫中,更加明白人心叵测。 他们之间的事,若是被有心人知道,怕是有得文章要做。什么断袖之癖,龙阳之好……到时候他和李奉延都得背负很多骂名。 所以,他即想让李奉延知晓他的心意,又怕因此给他负累,倒不如两人都划清界限的好,将来东窗事发,他就将责任全揽,还李奉延一个清静。 可他还是不甘,疯狂的想让李奉延知道他的心意,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盘桓了许久,越来越强烈,强烈得他控制不住自己。 他对着风说:“我喜欢你……” “喜欢谁?” 林太医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猛的转身,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不知他为何回转了这里,“你……” 他来不及思考,就已经问了出来,“你怎么回来了?” 李奉延笑了笑,“不回来哪能看到你失魂落魄的样子,哪能听到你说喜欢我。” “我没有!我……”他侧过身去,有些懊恼的道:“我又不是说给你的。” “那你要说给谁听?”李奉延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扳回来,“若是除我以外的人,我立马去宰了他。” 林太医凉凉的瞟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就要走。李奉延实在忍不住心里的高兴,这家伙可算是开窍了,让他好等。他连忙快步追上,把人拦腰抱住,“我以为自己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没想到你是榆木疙瘩,只知道你喜欢我,不知道我也喜欢你。” 他叹道:“小致,是我不好,没有给你一个好的开始,连你的第一次也没有好好疼惜。其实我有一点后悔,刚认识你的时候,我对你有一些误解,让你受伤难过了,是我不好。” “不,你没有不好!”林太医看似冷冷清清,其实心肠最软。他如此一番话,让林太医心软得一塌糊涂,几乎撑不住他的攻势,回头道:“别说了,你真的很好,好得不得了……” “我对你坏得很。” “没有……我不管!你不好我也喜欢你。” 李奉延终于得了他一句喜欢,微微笑了,把他抱上马背,“好好,那我带你私奔,你答不答应?” “嗯,答应。” 他这回出京倒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皇帝手眼够不到的地方,叫他去暗访而已。 …… …… 七、 林太医很少出京城,近年来更是趋向于隐居的状态,被李奉延一个冲动之下带走,路上受了好些罪。 虽然李大人已经顾及他改骑马为坐马车,但他依然受不了山路颠簸,被颠得头晕想吐。 李大人看他脸色不好,只好又缓了行程,一路走走停停,总算是好些了。 李奉延搂着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林太医略一犹豫,靠了过去,“你就知道让我受罪。” 不管是这次,还是从前,确实总是让他受罪,他无言以对,只好将他抱在怀里。抱着抱着,心思活络了,就不住的在他身上捣乱。 林太医抓住衣服里的手,低低道声“别闹”。李大人无视外面赶车的车夫,搂着他低声说悄悄话,“我都好几天没有碰过你了,想得紧……”” 林太医向来不会拒绝他的求欢,以前是,如今也是,略一犹豫就松了手,抱住他的腰身。 如此温顺…… 平时这家伙不是一副隐忍的倔强样子,就是高傲得不屑看他一眼的样子,像如今这样温顺的趴在肩头一动不动,还真少见。 他摸着摸着,忽然掀开他的袍子瞧了瞧,“小肚子都长肉了。” 无论男女,总是有爱美之心的。林太医不高兴的把他的手拨开,李奉延笑笑,又顺势摸他的腰。 两人摸着摸着,擦枪走火吻在了一起。林太医跨坐在他腿上,衣冠楚楚之下,是糜乱的风景。 他的裤子被褪到腿根,手里抓着李奉延涨红的性器,李奉延也抓着他的家伙提起来,玩他下边的小穴。 看他差不多的时候,李奉延抱着他让他坐上去,肉刃顶开花唇缓缓坐到了底,两片花瓣包裹着阴茎,抽动间带出亮晶晶的淫水。 林太医好久没有用过前面,皱眉直吸气,见李奉延忍着不动,示意他不用顾及。 李奉延抱着他爱怜的轻啄了一口,“真乖,晓得心疼你家男人了。” “唔……”林太医闭眼缓了片刻,悄声道:“你,动静小点儿……” “那你自己来动。” 他深吸一口气,扶着他肩膀起落,控制着自己,尽量不弄出太大的声音被外面的人知道了。庆幸的是,李奉延这回没有故意捉弄他,任由他在身上骑乘套弄。 自从坦白了之后,他俩这两天腻歪得很,李大人一反常态的十分听他的话,估计是想补偿他吧……从前那些事全属你情我愿,他不在乎,李奉延却越记越牢。他莫名想笑,不禁嗤笑一声。 李大人不禁面色一肃,“笑什么,没干得你死去活来不开心是吧?” 他忍笑,“我不笑就是了。” “我这是给你脸面,等到了地方,看我不把你操成小母狗。”李大人托着他的臀,报复性的顶了数下,把他顶得满面潮红仰着头无声喘息。 呻吟被他压制在喉间,偶尔泄出的一两声闷哼,衣冠楚楚下,只有不断起落的动作和噗嗤噗嗤的水声暴露了他们在干什么。 李奉延摸了摸骚水横流的地方,按着阴蒂刺激着他,“今儿怎么这么饥渴?” “唔~”他没有心思理会,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一手扶着他的肩膀,在他身上忘我的摇晃。 李奉延看他快要忍不住喘声,拉下他的手把他唇舌吻住。林太医被亲得头晕目眩,拉着他的手摸到后穴。 李奉延立马懂了,手指进入,随着前面吞吐的节奏,抚慰他后穴的空虚。 李奉延没有说错,他确实欲望很强,可能是又到了他欲望强烈的时日……而且他最近还挺敏感的,前后被一起戳弄,没有多久就浑身一颤泄了洪水。 事后,他靠在李奉延身上不住的喘息,小穴里兴奋的抽搐,身子也微微颤抖。他歇了歇,低头看着底下,自己的性器还挺翘的顶着衣裳,一起身,被肉棒堵着的水又流了出来。 李奉延莞尔一笑。 他微红了脸,滑下地给他口含。 高潮的余韵让他迷乱,伸出舌头痴迷的细细舔吻。濒临爆发的阴茎在他嘴里吞吐,小嘴被撑圆,腥臊的淫水刚舔干净,口水又流了一地。 两人都有些失控,李奉延呼吸粗重,被他含得激动。林太医也跟着兴奋,肉棒塞了满嘴也堵不住他呜呜的喘声。成熟男性的气味萦绕鼻端,让他无比兴奋,一边抚慰自己性器,一边抠弄自己流水的饥渴花穴。 李奉延看他含着自己肉棒还一边反手玩穴的淫荡样子,拉他起来。 他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听见他说:“趴这儿。” 他转头趴在坐垫上,扭头一看,李奉延在他身后撩起袍子,湿漉漉的肉棒再次插进了泛滥的淫穴,啪啪啪就是一顿猛干! “哼~” 此时哪里管得了外面有人,李奉延只想干他个爽,好好治治这饥渴的小母狗。 外边赶车的也是个识趣的,听见声响也没出声。 李奉延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插入他同样空虚的屁眼,他立马在怀里挣扎,受不了的呜呜哼叫。李奉延感受着他两处穴眼同步吸吮,胯下狠狠撞了数百下,把可怜的林太医操得射出来,过来又把他捞起来,肉棒插进嘴里做最后的冲刺,一股脑全给他。 林太医吞咽不及,呛了一两声。 突突直跳的龟头顶着喉口,李奉延没有松手,他缓了缓,滑动舌头帮他舔弄干净,抬头看着他。 李奉延把他捞起来抱在怀里,看他嘴唇殷红,爱惜不,抬起下巴就亲了一口,与他低声笑语:“我的小母狗,今天好热情……” 林太医已经冷静下来,低着头整理衣裳,闻言脸颊发烫。 他脸上的热度许久未散,双颊桃红,看着气色好了不少。虽然做的时候很大胆,但事后还是十分难为情,到了下一个休息的驿站,他见车夫时不时打量的目光,难堪不已的跟李奉延说,要换个马车。 李奉延自然随了他。 …… 林太医曾问过他此行是做什么,李奉延没有隐瞒,他这次到符西四郡,是奉皇帝的密旨来私服走访,体察民情。 坊间一直有传闻,说陈郡守乃是先朝之后。虽然他本人远赴京中请罪避嫌,但皇帝案头私募官兵、强征赋税的密报是真。皇帝远在京城,纵使手眼通天,也顾不到这偏远的地方,这里俨然已经成了一个小国的雏形。 为免打草惊蛇,李奉延二人特意乔装进城。谁能想到,李大人装成商贾带着个“媳妇儿”去了符西四郡度蜜月。 他的小媳妇一开始是不愿意的,但敌不过他难得的认真和严肃,只好忍让退步,着了身女装亦步亦趋的跟着他。 李奉延走在前头,恶趣味得到满足。 其实也不是非要如此装扮,但他乐得看他穿女装,一本正经的跟他说:只能这样,委屈一下。 他牵着林太医的手,感觉到被他拉了一下,连忙回头。略施粉黛的小娘子穿着身普通妇人装扮,云鬓随意挽起,戴了面纱,此时皱着着两条眉头低声说:“咱们……是不是太显眼了?为什么他们都看着我……” 李奉延一笑,“因为我的娘子太美了,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确实美。 那双秋水剪眸实在是太漂亮了,忧心蹙眉的样子也好看,欲语含嗔的样子也好看。就是什么都不做,就那样看着他,也是好看的。 林太医欲言又止,又拉了他一下,“你,看路啊……”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李大人撞上了商贩的摊子。 李大人此行没什么危险,只需查证事实真假即可,如果能寻得证据更好,其他的用不着他操心,回京后交给皇帝,皇帝自会处理。 还别说,刚进城就撞上了一件事。 郡守门前有人喊冤,据说死了人。两人一听是郡守那里都决定去看看。 那人跳楼而死,死状极惨,林太医也不是没见过尸首,竟直接恶心得吐了…… 李奉延连忙带他离开,结果他晚饭也没有胃口。许是舟车劳顿,还没缓过来。 他犯困,想去睡会儿,可是陌生的地方他睡不稳,犹豫着跟李大人开口,“要不,你陪我上去吧……” 李大人道声好,陪他上楼。 掌柜的看这夫妻二人,觉得有点奇怪。说是伉俪情深吧,又不见得多么卿卿我我,说是关系不好吧,又觉得有种淡淡的温馨。 …… …… 八、 林太医这一觉睡到晚上,李大人给他端了吃的来,两个小菜一碗米饭。 “我看你最近不喜食荤腥,就让厨房做了个素菜。尝尝?” “嗯好。” 他吃过之后转头又想睡,被李大人捞了起来,“快别睡啦!再睡就要睡傻了……” 李大人又是揉脸,又是捏他鼻梁骨,想把他的瞌睡虫给捏走。林太医闻言就笑,翻身不理他。 身后的人追上塌来,十分流氓的上下其手脱他衣服,摸摸奶子又摸摸屁股,把他好一阵调戏,钗裙都给卸得差不多了。 林太医发丝散乱,无奈的叹口气。 这下子,还真没瞌睡了。 看李大人实在是欲火旺盛,就没有再拒绝。 “这是谁家的小娘子啊,生得好美。” “这又是谁家的小郎君呀,好不知礼数,要做便做,废话忒多。” 衣衫半解最是迷人,李大人把他的性器抓在手里把玩,偏头吻他乳头。 “唔~” 最近他的乳头变得十分敏感,而且胸肌也变得更为绵软,好似两个小小的肉包,抓着虽然不过瘾,吃起来林太医却是一副受不了的模样。他含了在齿间碾弄,乳珠红通通的像是要挤出奶水似的。 快感一阵一阵的过,林太医咬着手背忍着刺激。推了推他的头,又突然临时变卦,把他的脖子紧紧搂住,“不要~啊……” 在这样的纠结中,李大人还在刺激他下面的小花朵,他自觉的曲着腿张开,袒胸露乳的让他玩弄下面。 他身上的隐秘,悉数暴露出来。 林太医看了看埋头吸嘬乳头的李大人,脸红的偏过头,忍了片刻,自己伸手抚摸冷落了的另一边乳头。 李大人见他发浪,还要调戏他一句,“让哥哥来给你松松穴,好不好啊?” 然后,一手把他两个肉洞全部占领。食指插着前面,后两指插进后面,逗痒似的这里动动,那里动动,惹出好多的水儿。 “唔……这儿……” “那里自己摸,乖。”李大人让他自己爱抚两个乳头,转而把他双腿架起,问:“想让我插哪里?” “嗯~插后面的小穴……” “为什么?” 他想了片刻,迷糊的说:“雨露均沾。” 李大人憋着笑,插入后又揉着花蒂,把花心的水珠掏出来,戏谑的问他,“哎呀,这里还在流水啊,怎么办?” “用手堵上~不就行了。” 李大人一边弄他,一边用三指堵住,在里头翻搅。后穴干得酥软,前面的小洞洞也被手指撑开,淫水湿透了被单, 两个小洞洞被玩坏了,不一会儿,肉花熟透,李大人指缝里全是淫水,“你的淫水怎么越来越多了,是不是身体变骚了?” “啊,呃~”他两处受刺激,自己还拧着奶子,隐忍的皱着眉道:“你动,动啊!痒~” “哪里痒?” “都痒!” 李大人一边伺候着他后穴,一边伺候他前面。刚开始他还能提醒李奉延动静小点儿,可是过了一会儿,他自己倒叫得淫荡极了,不停的催促他快些。 李大人不禁提醒他,“小点声儿,楼下会听到的……” “呜……啊,啊~干我……” 李奉延也懒得管他了。 就算明儿害羞了,换个住处就是。 可是临近高潮时,他又插入花穴里弄了弄。那里白天被干了一回,小花朵都还泛着红,此时,仿佛沾着露珠的花瓣一样相当可人。 他一激动,用力过猛,感觉就快肏开了宫口。这时,林太医忽然抓住了他,“等等!疼……” 他一看,下边见了血。 林太医忽然护着肚子,霎时白了脸色,“奉延……肚子好疼……” 李奉延也愣了,“怎,怎么了?” 林太医缓了缓,一头冷汗的道:“别弄那里,你用我后面~” 李奉延直接退了出来。 见他出血都快给他吓软了,哪里还有心思做。 林太医皱着眉头,欲望消退。这个程度的欢好里面不应该受伤啊…… “小致,你歇着,我给你找大夫去!” “急什么!大夫不在这儿的嘛。”脑海里灵光一现,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给自己诊脉。可他面上看似沉着冷静,却半响没有诊出个结果。 李奉延被他如此严肃的模样吓了一跳,用被子把他裹上抱在怀里,“怎么了?” “应该是,身子太虚了吧。”林太医挣扎着起身,“你先睡,我要洗洗。” “我去叫水。”李奉延先一步起身,披衣出门,让小二打点热水进来。回来的时候,看见林太医白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十分内疚。早知道就让他睡,不胡来了。 林致是从来不会拒绝他的,他也是得意忘形,没有顾着他就…… 一夜无话。 第二天,林太医不动声色的给自己煎药。李奉延早上出门查探去了,他在客栈里借了个炉子,怕药味大,在客栈后院里悄悄熬药。 他今儿磨磨蹭蹭的,本来应该速战速决,但他一连发了好几次呆,炉子熄了几次。一直磨蹭到李奉延提前回来,找到了他。 “中午吃什么……你这煎的什么药?” “身子有些虚。”他回过神来倒了一碗,说谎说得面不改色,“得补一补。” “我尝尝。”李奉延从昨晚开始就觉得他不对劲儿,原以为是因昨晚的事闹情绪不开心,可是想了想觉得不对,终究是不大放心,早早的就回来了。此番听他说是补药,端起碗要自己先喝。 林太医忽然拦住,不让他喝。 李大人问他为何,他也说不出个名堂。 “到底是什么药!”死活问不出来,李奉延有些恼火,最终,把一路上想了数遍的一个可能说了出来,“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了?你跟我说啊!” 林太医叹了口气,“你别乱猜。我,怀了。” “怀了?”他有点恍惚,反应过来喜笑颜开的去摸他肚子,“我的孩子……” “奉延!”林太医声音微微颤抖,一下子抓住了他摸着小腹的手,“你不觉得,这样子很奇怪吗?男子有孕,实乃旷世奇谭。” 他不想做女人。 他从来就不想做女人! 他少时踏遍河山,遍访名医,要治自己的身子。就算心灰意冷后隐居京城,也从来没放弃过寻找解决双性和情期的办法。若说之前和李奉延彻夜交媾是情欲的催化。那,生下孩子,就太不像话了。 李奉延也是知道他的。 因为他有时候会突然厌弃自己的身子,宁愿让他进入后穴,也不喜欢被他当做女人肏。 “小致,”李大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默了默,说,“天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得知你有了,我又是多么的高兴……我从来没想过,我们俩能拥有一个孩子。” 他急切的说,“小致,把他生下来。” “你说什么?” “我说,生下来。” “生不下来的!我终究是个男子,虽然长了女子器物,却并不完善,那里狭窄你是知道的!等到临盆时,便只有把肚子剖开拿出孩子才行……不然,一旦难产便是一尸两命。而京城中敢剖腹取子的人大概也只有我。但就是我,连三成把握都没有。这根本就是没有办法的事!所以奉延,不如就趁现在,在他还没有成型的时候,放弃他吧。” “你要杀了他?”李奉延沉默了一会儿,“对不起,是我不好……” 林太医知道他自责,连忙握住他的手,“没有关系。奉延,没有关系的……是我愿意的,不怪你。我喜欢你,喜欢你的全部,喜欢你那样子对我,喜欢你射在里面……只是,谁也没想到,我这身子居然能够受孕。” 他手足冰凉,全靠李奉延给他支撑,“我以为我不会怀孕的……” 往日里憋死都不肯说的话,这会儿一溜的说出来了。 李大人看着他许久,把他轻轻揽住,安抚住他极度不安的情绪,“你别慌,一定还有办法的,我们立刻出发去寻名医。你的月份还不大,我们在他五个月之前找到办法。如果找不到,再放弃他好吗?” 他少有这般落寞的时候。 林太医好像真的被他给稳住了,愣了半天,点了点头。 李奉延说:“然后,等你生了,我们就成亲吧。” 林太医呆住,“你说什么……” “我说,跟我成亲。等回了京,我李奉延三媒六聘,风光迎你进府。不管别人怎么看,不管别人如何反对,我要做这史无前例第一个娶男妻的人。你,可愿奉陪?” “可是,父亲会打死我的……” 李奉延叹道:“那我们就私奔吧,走得远远的。” 他说得是如此的轻易,轻飘飘的一句话而已。可是以他们这样的身份,岂是说走就走得了的。林太医不确定的问:“真的可以吗?” 李奉延肯定的点头,“可以的。” 不同于以往,无论未来将要面对什么,他们都要有涌起面对,一起迎难而上。 …… …… …… [完] 下篇:小迷弟千里送炮被流氓李将军醉后强啪操哭 [小迷弟、一]远赴军营接近偶像,被烂醉李将军强暴啪哭/边哭边撅起屁屁软糯求饶/毫无怜惜射n 都说乱世出英雄,近年来恰逢叛军作乱,梁国可是出了不少的厉害人物。 话说十年前,梁国朝廷虽时有分歧,但是老皇帝把持得很好。可是等老皇帝一死,果不其然,梁王欺负幼帝稳不住超纲,便趁乱造反,一举攻入了京都。小皇帝差点性命不保,还是一个姓司马的将军拼死相救,才护送他逃至郾城。 后来,小皇帝的亲叔叔摄政王集齐兵力,为他平外忧扫内患,顶起了半边天,是为传奇之一。 但内患由来已久,梁国用了将近十年的时间才把大局稳固下来。 十年之后,小皇帝已经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主张,与摄政王小有摩擦。就在所有人心照不宣的站队,周遭邻国也虎视眈眈,等着看两叔侄又一场皇室内乱的时候,不知皇帝使了什么手段,摄政王居然一声不吭的功成身退,放手把大权交回了皇帝手里…… 有人庆幸有人惋惜,原本当个笑话看的邻国更是纷纷扼腕叹息,都说是当年上了摄政王的当,就算是动荡乱世来临,也该先吞并了梁国啊!如今梁国拧成了一股麻绳,再难有机会一举吞并。而无法一举吞并,就有螳螂捕婵之忧。过惯了歌舞升平的帝王们,可不愿为了一个小小的梁国,置自己于风口浪尖处。 时过境迁,当年勇救小皇帝的那位将军便是现在的逍遥侯。老人家为了救皇帝得了一身的陈年旧伤,战场上也是战功显赫,十分得皇帝器重,梁国全靠他顶了另一半边天。也是一位令敌人闻风胆寒的传奇之一。 斩获梁王首级时,皇帝论功行赏,赐了他一个世袭逍遥侯。那可是无上的荣耀,仅仅在摄政王之下。老人家风烛残年,深知这是皇帝的剥权之策,果断的交了兵权,回他的侯府安心养老了。 就在所有人都为侯爷感慨的时候,皇帝转头又把兵权给了他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司马大将军。皇帝这招可是让人不得不服,既削了老侯爷的兵权,又平衡了老侯爷的心气,还赢得了将士的衷心和敬佩。但也有人说,皇帝才及冠,怕是想不出这等计策,应该是摄政王在皇帝背后操持。 司马大将军接了兵权的时候,梁王已死,叛军乱成一团,远不及当年梁王在时。司马大将军奉命挥军南下,所过之处那是摧枯拉朽,连连大胜,不过数月就将南方数座城池全部拿了回来,并直捣梁王旧部,杀了个片甲不留。 而司马大将军如此之快的收复旧地,也全靠他那位前锋大将。那位李将军用兵如神,勇猛无匹,几乎百战百胜,一时之间名声大噪,风头无两。 大军拿下梁国旧都时,司马大将军为犒劳前锋军,特地赏了不少酒水。李将军十分的高兴,让大家伙放开了吃肉喝酒,大肆庆贺了一番。 而很少喝酒的李将军,这回确实是喝醉了,他喝醉了就话多,拉着旁边的小兄弟滔滔不绝,吹嘘他这些年是怎么混出头的。 小兄弟没有因为他的颠三倒四而不耐烦,还真的认真的在听他说,时不时抿唇笑一笑。他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斯斯文文的,像个小姑娘似的,李将军醉眼朦胧的把他看了又看,大掌一挥拍在他背心,差点把他拍进火堆里去,看他羸弱的样子,啧啧叹道:“我军中的兄弟,但凡打过照面的我都有印象……嘶,何时有了你这么个弱鸡?” 旁边的人笑了笑,道:“将军没见过他也正常,火头军的。来的时候刀都拿不稳,那回被大将军看见了,怜他年纪小,让他回去烧火去了。” 李小弟看有人介绍了他,在一旁傻呵呵的笑,李将军颇有些感慨,又一巴掌拍在他背心,“我当年参军的时候,也是这般年纪。”接着又是一番陈年往事不提,军中老兵都听将军吹了不知多少回,耳朵生茧纷纷逃了,只有李小弟还听得出神,时而发问。 李将军只恨相遇太晚,知己难寻,拉着这位小兄弟大有彻夜长谈的架势。直到火堆都熄了,李将军醉得更厉害,想一出是一出,居然要拉着他拜把子做兄弟。 李小弟双眼全是崇拜的光芒,岂有不从之理,两人就一碗酒水,当真对着皇天后土拜了兄弟。李将军一问名姓,听他说也姓李,更是多了三分亲切,可是轮到喊大哥的时候,李小弟为难了,他上面还有一位亲大哥,还是喊了一声将军。 他想,反正李将军也醉得差不多了,糊弄过去就行了。他又想,以后要是让他大哥知道,他居然跟李将军拜了把子,肯定要对他刮目相看!如是想着,李将军揽着他的肩膀,沉重的身子全压在了他的身上。 他偏头看了一眼,看见李将军的脸离他十分的近,一股成熟稳重的男人气息和着酒气扑面而来,让他微微愣了神。李将军的眉是飞扬跋扈的眉,英挺的鼻梁刀削的脸,唇角是从来不会弯的弧度。李将军不怎么爱笑,但他同下属也很亲近,眼睛里有光也有笑意,但是只要握着刀,他就变成了那张严肃的面瘫脸。 李将军双眸微阖,埋头在他颈项深深吸了一口气,咕哝道:“你身上好香……” 李小弟这才发现,李将军已经完全把他抱进怀里了,这个怀抱有些暖、也有些紧。这让他莫名的感到心慌,喘不过气来。 他素来爱干净,或许对于军中几个月不洗澡的糙汉子来说,他身上干净的味道,确实算得上好闻了。 李将军的呼吸拂过他的脖子,嘴唇仿佛就要亲上他一样,他甚至都感觉到了他嘴唇的温度,身子微微颤栗,酥酥麻麻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将军……” “唔。”李将军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那雪白的脖颈渐渐变红,小巧的耳垂红得滴血似的,他感觉自己喉咙有些干涩,身上也泛起了燥热……迷糊间只听耳边一声惊叫,他忽然惊醒过来,原来自己已经含住了那圆润的耳垂。就仿佛一颗柔软的小肉粒在唇间,用舌尖轻轻一拨弄,怀里的人便挣扎扭动起来。 他觉得这反应甚有意思,抱着他的手臂箍得更紧,怀里的人越挣扎,他就越是兴奋。湿润的耳垂被他吸得啧啧作响,他身上仿佛着了火一般,呼吸炽热滚烫,猴急的扯开怀里人的衣襟,埋头啃吻他的脖子。 “呃,将军……将军!!” 或许是这个称呼让他头脑清醒了一刹那,他猛的把人拉起来,当他看清怀里人满面通红、羞愤难当,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那一刹那的清醒也不复存在了。他正要把人捉回来,李小弟已经灵活的躲开,起身跑了。 李将军愣了愣,长处一口气,伸手捏了捏鼻梁骨,摇摇晃晃的站起,目光追随着刚才的温柔乡,看见远在城墙那边的李小弟惊恐的目光,不明所以的一回头,那一脚差点踏在了半空中去。好在他定力好,及时给稳了回来,不然他怕是第一个在庆功宴上摔死的将军。 他出了一身的冷汗,风一吹有些凉意,刚才那些禽兽的念头也都烟消云散了。他回头,那脚步声渐进,跑过来把他手臂搀住,窘迫的道:“将军,我,我送你回去……” 火堆早就熄了,漫漫长夜,四下寂静,只剩天边几颗星子还亮着。李小弟趁着朦胧光亮,把他的手臂扛在肩头,拖下了城头。 确实是用拖的,他就到李将军肩膀位置,怎么扛得走? 他太矮了,也太瘦了,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把他欺负得哭出来才好。李将军看他吃力,故意把身子重心都靠在他身上去,李小弟把他背回去的时候,腿一软给累趴下了。 李将军只觉香汗淋漓的一具胴体在身下扭动,软绵绵的闷哼了一声,不禁欲念大动,下身都被蹭得抬了头。 醉酒的放肆再加上男人的本能,让他产生了强烈的冲动,他微微支起身,把身下的小人儿搂在臂弯,伸手剥他衣物。 李小弟累得喘不过气来,汗水打湿他的里衬,他又热又累,这时候还被恩将仇报的李将军骚扰,心里直想哭。 “将军……不要,不要这样……不要~” 他在颤抖,他在害怕。 李将军的手顿了顿,细细亲吻他的后颈,叹道:“别怕……” 然后,大掌毫不犹豫的伸进衣服里抚摸,抚摸他的胸膛和乳尖,揉他的肚子,再往下,摸到了他焉焉的阴茎。 小家伙闷哼了一声,嘴里只嘟囔着不要,知道争不过他的力气,也懒得同他抗争了。李将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吓到了他,混沌的脑海容不得他想那么多,只一下又一下的亲吻安抚着他,手掌却自顾自的探入了隐私密地。 “唔~不要碰那里……” “没事。”他用膝盖顶开羞涩夹紧的双腿,手掌覆在他胯下臀缝,大掌揉动,下流又色情。 “将军!!”简直要命了,他就算再不愿,但还是被这臭流氓摸出了欲望,在他手上瑟瑟发抖。 他的身子软得要命,李将军一只手从他腋下穿过,把他上半身钳在怀里,手掌按着一边乳头无意识的揉搓。而他另一只手,覆在他下体把他屁股托起来撅着,掌心贴着菊穴嫩肉摩擦,抚摸他的阴茎和囊袋。他双腿被顶得大开,开到一个极致的弧度,只有难受的跪趴着。 忽然,李将军的手指刺进了干涩的肠道,一种奇怪的酸胀感袭来,这般难为情的屈辱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当即忍不住露了哭腔,“你放开我……放开我,我要离开这里……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他是真的怕,只是手指探入就已经这么难受了,如何能容得下男人阳物? 他哼哼唧唧的扭着屁股,想要躲开他中指的亵玩,却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那指头全根没入,在里头四处按压戳弄。忽然不知他碰到了哪一处,叫他浑身一颤,身子都软了一半边,居然在那难受的酸胀里感受到了丝丝快感,下身也羞耻的起了反应。 “将军,不要~啊碰那里……好奇怪……唔嗯~” 李将军人高马大的,与他抗争,力量悬殊太大,任他如何挣扎都是徒劳而已。他只有好言求他,可是他的衣裳都被剥个精光,赤条条的身子对李将军而言别提多诱惑,而且又是到了如此暧昧的境地,可谓是箭在弦上。此情此景,别说李将军这般禁欲多年的男人,就算是寻常的男人,恐怕也受不了他软绵细语的哀求。 他越是如此,越是火上浇油。 他自己也知道,今晚怕是走不掉了。方才在城墙上他明明可以转身离开,但他还是搀着他回来了。他哪里知道这臭流氓居然人面兽心,想要操他屁股…… 走不掉就走不掉吧,最多不过一个晚上,等他睡着了立马就走! 他还不信了,只一个晚上而已,这臭流氓就算多持久,能把他操死不成。 他如是想,心里好受多了。后穴里被李将军的戳得火辣辣的痛,他想反正李将军醉酒,明日醒来未必记得清事。他为了让自己少吃点苦头,不再抗拒他,深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尽量松开后穴不夹他搅动的手指。 黑暗中他红透了脸,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羞耻,他发誓这辈子就这一次丢脸,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只当是露水情缘罢了,天亮之后他就立马回郾城去,一辈子不见这个臭流氓! 他不断的安慰自己,心中腹诽。这时李将军第三指也慢慢插入进去。他有些难受,但李将军忍得更难受,只草草捅了几下,便抽手而去。他摔回被子里,撅起的屁屁又凉又痛,尽管知道黑暗中李将军看不到他,但是如此姿势还是让他十分难堪。 他看不见,但是听得出跪在后面的男人在脱衣服,他还没有做好准备,滚烫的阴茎就抵在了他湿润的穴口。他心里突突直跳,想摸摸他那大家伙,又羞愤欲死的想逃。这个臭流氓!居然裤子都没脱,就猴急的捏着家伙往他屁眼里塞! “先别……等等!” “等不及了!” 他起身想逃,转瞬就被李将军俯身压下,直接抱着他双腿跨上腰际,双手抓着臀肉分开,阴茎顶进异常紧致的后穴。一种从未有过的被占据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那阴茎又硬又粗,好似要把他屁眼给胀破一样。他害怕极了,刚刚做好的心理准备瞬间崩塌,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一边痛得抽气,一边哆哆嗦嗦的哭喊着不要。 李将军倒是被他孩子气的哭法惊了一惊,动作稍缓,大掌摸了摸他的脸,竟真的摸到了眼泪。他愣了,看他疼得这么厉害,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敢动,只好轻轻吻他,抚摸他。 李小弟还以为他是良心发现,心疼了,但李将军只停顿了片刻,等他适应了,就又慢慢动了起来。那处嫩穴被滚烫龟头破开,痛得他僵着身子不敢乱动,偌大男根浅浅研磨,铃口分泌的粘液让他干涩甬道渐渐湿润,艰难的接受了外来的滚烫肉棒。 “呃……你这个禽兽,流氓!!” 他气鼓鼓的叫骂,嗓音还有些颤抖,李将军掐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起来,满是酒气的嘴堵住他就是一阵乱亲。他扭着身子难以呼吸,一张嘴,大舌头趁机闯入他的口中搅动,把他舌头都缠了去。 他呜呜两声,却引来更凶猛的吻。他从来不知道李江枫居然是这样的人,来前锋军两个月,远远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和宽厚的肩膀,看他从容不迫排兵布阵,看他玄甲染血宛如地狱修罗归来。 前锋军所有人都敬佩他,也包括他。但他从来没想过会跟他发生这样的事,没想过会是这样的情形与他结识,没想到,被他吻起来会是这样的感觉。狂野,霸道,疯魔也似。 不可否认,他也曾想过被他亲吻的场景。他想,至少得是心意相通、相知相爱,在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候,李将军深情的望着他,轻轻的吻他唇角。哪像现在,亲得这么急,这么色! 他脸红得不行,李将军挺腰撞在他臀尖,肉棒操进嫩穴深处。还别说,李将军尽管神智迷糊,倒也知道怜惜他初次,忍着冲动开发从未有人进过的后穴,一下又一下,把他穴眼渐渐操开。 他的每一声惊叫都被碾碎在唇齿间,李将军亲得他一下巴的口水,嘴里全是他的酒味。这般激烈的情事,让他难以招架。李将军松口的瞬间,他趴在被子里急喘起来,脑海里一阵接一阵的眩晕。他的后穴已经适应了大家伙,干涩的甬道也磨出了粘液,李将军直起身,抓住他双腿大开大合的操他屁眼。 随着快速的顶撞,他忍不住小声闷哼,屁股被他快速的顶弄撞出一片肉浪声,紫红的茎身把穴口嫩肉捣得翻红,湿热的小嫩穴被干得噗嗤噗嗤的响。 而更羞人的是,他发现李将军确实很会操,把他干得太舒服了。虽然穴眼还有些痛,但更多的是那令人疯狂的快感。他羞于自己的堕落,却也无可奈何,在他身下嗯嗯啊啊的低叫。 “将军,轻点……轻点嘛……唔……” 他本想试着求饶,哪知换来他更用力的操弄。李将军不知多久没开过荤了,喉间是粗重的喘息,抱着他屁股干得又狠又快,真是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塞进他穴里去。他反手掐他大腿,可惜他皮糙肉厚,自个儿指甲掐痛了也不见他吃痛。 “你!呃,啊~不要,太深了!!” “嗯~嗯……” 李将军听他哼哼唧唧的喘着,俯身压在他背上,叼着他的耳垂在齿间吮着,闷声做最后的疯狂冲刺。最终,一股热流死死压在他体内深处喷射出来,他心里五味杂陈,反而有点不舍,这就完事儿了? 可是他错了,李将军射过之后依旧雄风不倒,不过片刻又按着他操了一遍。他这回舒服了。李将军看他难受得射不出来,用手给他套弄, 他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遍,体力跟不上,几乎被他干晕了过去。 “不要了……不行了……将军~” 李将军一次比一次持久,对付他一次比一次熟练,他觉得再这样下去,他怕是要被榨干了去,穴眼都要给他玩废了。 他欲哭无泪,射到快感也削弱了,现在是又累又困,只好软绵绵的跟他求饶。他已经没有办法了,只有求饶可用。李将军做起来简直不把他当人用。 他恹恹的靠在李将军怀里,不知何时开始,他居然坐到了李将军怀里去,只有穴里捣弄的阴茎至始至终没有软下来过。 他不记得李将军射了几次,但是他知道自己后穴里肯定装满了他的浓精。 就在他已经很累了的时候,李将军停了下来,阴茎突突直跳,一股热液源源不断的射在他穴里,一直持续了将近两分钟。李小弟脸色变了又变,焉气了。 他的后穴涨得难受,里面装满了一泡尿液,不过李将军趴在他背上一动不动,好似终于累得睡着了不过睡着了也不安生,还知道把他抱得死死的,他的家伙也放在他穴里,没有打算抽出来的打算。 李小弟已经累得不想动了,两人模模糊糊的就睡过去了。 [小迷弟、二]被大JJ操醒流氓式逼问身份,达成共识骑乘揉奶惊呆李将军 天方鱼肚白,李将军就醒了。他向来起得早,昨夜宿醉,今天依旧起如是。 然后,他就突然发现自己怀里多了个软乎乎的小人儿。想起了昨夜干的荒唐事,霎时间头疼欲裂——他居然趁醉把人给强了。 他记得,昨夜进入时他哭得厉害,还记得,一晚上要了他好几次……他愣了好一会儿,才悄悄的把蜷缩在怀里的人放躺。小家伙睡得很熟,昨夜哭花了脸,嘴巴微微撅着,看起来不开心得很。 他的身上有一种难以言说的体香,将军翻身伏在他身上,在他颈边嗅了嗅,一股子淡淡的体香混合着情事后淫靡的气味钻入口鼻,让他胯下小弟立马就勃起致敬了。 小小的家伙毫无防备的窝在他怀里,他思索了片刻,心里浮现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把小家伙蜷缩的双腿分开,手指摸了摸昨夜承欢的后穴,果然干得红肿了。他摸着那处蜜穴,浴火徒增,手指悄悄插进去摩擦火烫的肠壁,里头还有精液……两指旋转抽插,看肉缝咕叽开合,湿了他的指根。 他思索着。良心告诉他,你够了!但是欲望告诉他,一不做二不休。 “唔~唔……”李小弟是被他操醒的,他睡得迷糊,感觉颈边痒痒的,睁眼一看,差点弹了起来。 李江枫这厮!大早上的就在操他! 他双腿大开膝弯折起,李将军全身赤裸俯身压在他身上。后穴的液体随着抽插从股沟流到了背上,羞耻的往下一瞧,他看见了……看见了!李将军那根黑屌好长,根部的毛也好多,油光水滑的样子看上去实在是……太羞耻了。 他看了一眼就闭上了眼,可是那进进出出磨动的画面,就是在他脑海里不断重演,再也挥之不去!明明……明明都插得那样深了,外面居然还有一截没进去。粗壮的肉棒在他穴里不断抽送,软软的精囊垂下,随着水声肉浪啪啪啪的打在他屁股上。他昨晚明明是挺生气的,但是今早什么气都没有了,全变成了深深的羞耻~李将军好大,李将军好厉害,李将军在干他,李将军干得好舒服…… 李将军瞧着他被干醒,迷迷糊糊看了看下体,脸色唰的变红,逐渐的红透了脖子耳根。他等着他的一切质问和怒骂,没想到小家伙居然怯生生的闭着眼,咬着唇默许了他的侵犯。他嘴角一扬,流里流气的哼笑道,:“妈的骚货……早知道你这么喜欢挨操,老子就不犹豫了。” “哈?你!你你……”小家伙羞愤交加的望着他,突然爆发道:“啊啊啊你这个臭流氓——唔~!” 李将军连忙捂住他的嘴,十分严肃的道:“如果,你不想让昨晚的事人尽皆知,最好不要声张。” 看他点了点头,李将军才松了手。这回倒是没有咋呼了,只是气鼓鼓的把他望着,他觉得好笑,直起身捏了捏紧绷的小屁股。不料被他提脚就踹在了胸口。被干得软绵没力气的家伙倒是踹不疼他,但是不解气的又踩了他几脚,骂他混蛋。 他捉住那脚踝拉开腿儿,昨夜倒是没看清楚,只知道那小穴紧得不得了。现在天刚亮,他发现小家伙不仅奶头是粉的,穴是粉红粉红的,就他妈连阴茎也是粉嫩的颜色。两个卵蛋鸟蛋大小,后面嫩穴被他撑得饱满,进出间隐约可见里头媚肉。他呼吸急促,粗暴的捏着他的屁股肉,本来还想怜惜他初次,现在简直想把这粉粉嫩嫩的骚货干死在这里! 小家伙把他流氓色胚不要脸的全部骂了一遍,在他身下扭动捶打。这点力道不但打不疼他,反而把他的心都勾痒了。 他现在满脑子想的只有一件事,干死他! “小东西,咱们打个商量。” “什么……” “反正昨晚上都被我操过几回了,不要闹。就像刚才那样乖乖的,让我好好干你几次,好不好。” 李小弟睁大了双眼,被他的臭不要脸深深震惊。他还没出声,穴里肉棒试探的动了几下,恰好顶在了阳心,一股麻麻酥酥的奇怪感觉瞬间袭来,“嗯~!别……” “那就当你答应了!” “臭流氓!!我没……啊你别……那里……” 随着带着喘息的叫嚣,他把那小腿儿往肩头一扛,毫不留情的凿开快到极限的小肉洞,全根深入。小家伙立马惊叫起来,脚趾头瞬间蜷起,屁股直往后缩。他两手抓着扭动的臀肉拖回来,腰部发力打桩似的一顿猛干,把他操得上气不接下气。 “呜啊啊啊~~啊混蛋!好疼……疼~~不要~” 他自然是爽快了,但一般人受不了他这尺寸,可是他发现这小家伙哭唧唧的嚷了半天,居然奇迹般的把他全部接纳了。不仅接纳了,还十分忘情的呻吟起来,一副爽得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的样子。 这天生的小骚货,还真他妈耐操!小穴又软又紧还十分敏感,居然就快要到高潮了…… 李将军察觉他屁眼一抽一抽的咬紧,掐着他快要发射的嫩雀儿,毫无章法的一阵乱捅。纯当发泄似的。 小骚货快被他干哭了,被他野兽般顶了半响,想射射不出来,又叫又扭骂他混蛋。 他叫得越欢,李将军就越是粗暴。最终他一撒手,两人一同射了。 小家伙头发都汗湿了,眼角还有点湿润。刚开荤就这么敏感,以后还不知道要骚成什么样子。李将军看了看他,射过之后的大家伙埋在穴里,还没软下来,慢慢的在他阳心附近磨蹭,声音还算冷静的问:“说说吧,你究竟是谁?” “不知道……我不知道……”李将军看他舒服得眯着眼睛直喘气,一下一下的顶着他,过了片刻他又嚷道:“哼~你别弄了……” 他知道这小家伙昨晚上开了荤,今天有点食髓知味。而且,他还喜欢猛烈的,越粗暴他越兴奋。 他勾了勾唇,抱着软绵的屁股又动了起来,一边动一边逼问道:“小骚货,你说不说?不说今天把你干死在床上!” “哎呀你~别动!” “军中将士哪一个我没见过?唯独你十分面生。”他的嗓音低沉而淡定,带着情欲过后的慵懒。李小弟被他大鸡巴操了个死去活来,这会儿根本没在怕他,逼急了还嘴道:“烂人!明明是你喝醉强暴我,还反过来问我有什么目的。哼,臭不要脸!” 他是对这小家伙太心软了吧。李将军一把捉住他胯间的粉嫩小雀雀,大掌快速撸动,小家伙哭喘了几声,连忙拨他的手,“我……我不知道……我,哈~不知道……唔不要……” 李小弟被他弄得直想哭。后头的家伙动着动着就不动了,而他前面敏感得很,被他搓得又是爽利又是难过。 “不要了……呜我受不了了……” 穴肉在吸吮着他,但李将军毫不为之所动,反而就这姿势抓着他的小雀雀恐吓道:“说不说,不说我拧断了你,让你下半辈子做不了男人,只能被男人干屁眼。” 随着力道收紧,李小弟突然惊醒,惊恐的扒住他的的手,“不要!你不要——我说!” 李将军嗯了一声,等了片刻,看见小家伙偏过头,媚红的眼角滑出一滴泪。他挑了挑眉,紧接着就听见小东西断断续续的哭诉道:“李,李江枫你个烂人!你个王八蛋,我不过是……不过是来寻心上人的,你把我第一次强要了也就算了……还要这样……这样欺负我……” 他一句话一抽泣,眼泪不要钱似的一颗接一颗的掉,昨晚上都没哭得这么厉害。若不是那贪吃的穴眼还紧紧吸着他,手里的阴茎也越箍越硬,他都要以为这小家伙真的伤心透了。不仅骚,还是个狡猾的小东西…… 但这事儿他做得确实不是人。他压下唇角笑意,虽然明知道他在卖惨,还是心软了一下,“你来找谁,说了就放过你。” “找……找那个……”他吸了吸鼻水,突然又扭捏起来,虚着眼瞥了李将军一眼,见他目光柔和了些,顿时又心跳加速。最终,他嘟囔了一句:“找那个,司马奕。” 李将军听他要找大将军司马奕,哦了一声,倒没那么想追根究底了。他松了手,曲指弹了弹直挺挺立起的小东西,李小弟连忙护住自己的小宝贝。李将军好笑的揪住他奶头拉扯,小家伙又立马去护着胸了。 “恢复了?那我继续了?”他两指夹住小豆子碾弄,看他欲拒还迎,双腿不自觉的盘住他的腰,终于肯动一动给他止痒了。而他另一只手抚摸着他裸露的肚腹,手掌从上往下缓缓抚摸,从他柔软的腰绕到后边将他捞起干了起来。 李小弟哼哼唧唧的喘着,忽然又听见他笑着说:“你好像,确实更喜欢我粗暴一点。” “才没有!你走开……坏蛋,哈啊~放开我……”那粗大的,滚烫的,昨夜操得他理智全无的家伙,抵着他的阳心快速顶撞起来。源源不断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理智,这一瞬间,他几乎止不住的叫了出来,“啊啊啊哈~唔!!嗯~嗯……!!” 李将军捂着他的嘴,公狗腰耸动,交合之处传来一连串砰砰砰的肉浪声。李小弟呜呜摇头,将军松了手,听他骂道:“臭流氓!!啊啊禽兽~唔!” 李将军又捂了他的嘴,缓了攻势,好笑的道:“虽然听你一边叫骂一边操你也别有一番情趣,但是最好不要叫了,除非你想让外面的人全知道。” 此时天已蒙蒙亮,有没有人还真不好说。他忍住小声哼哼道:“臭不要脸……哼~我要找大将军治你的罪!” 李将军瞥他,“好啊,你尽管去说。去告诉大将军,我是如何操你的。” 李小弟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张嘴被他狠顶出几声淫荡的叫声,怎么忍都忍不住。他瞪了李将军一眼,委屈巴巴的咬住自己手背。 李将军把他的手拿开,俯身吻住他的小嘴。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家伙并不会接吻,但是学得快,片刻就知道伸出舌头舔他,而后果自然是有来无回。他一早就发现这家伙内心放荡,虽一脸的不情愿,却在他的威胁下勃起了。而且,醒来看到他的第一眼,没有愤怒,没有难过,反而十分羞涩。他得寸进尺,也是因为吃定了这小家伙对他有意。 他的动作越来越失控,越来越粗野,又仿佛回到昨晚疯狂的一夜,直接把人搂在怀里抱起来操,还不忘堵着他的嘴。 沉迷于深吻的李小弟被他揽着颠了几个来回,肏得神魂颠倒,动作不知不觉的变得越来越放得开。他手臂圈着李将军的脖子忘情的啃他的嘴,皱着眉哼哼唧唧的扭腰摆臀,嫌他没有操到骚点上,竟大胆的骑到他腰间疯狂腾坐起来! “呃~将军……将军……”他异常兴奋,叫声越发娇媚勾人,两腿跪在李将军身侧,起落间黑屌在雪白屁股里飞快进出,穴里精液被噗嗤噗嗤的操了出来。 “嘶……妈的骚货,小小年纪骚得这幅德行!”李将军也被他勾得受不住,都懒得去嘟他的嘴,暗自忍着随时想要发泄的精关,看着粉嫩奶头在眼前晃悠,他呼吸粗重,叼住猛吸了一口。他的双手抓着两瓣臀用力揉抓,托着他腾起猛坐,又腾空抱起狠狠顶上去,“操!骚婊子,老子今天干穿你的屁眼!” “呃将军…不行了唔啊啊啊!!不,不行了……唔要死了~啊啊啊哈~~” 他屁眼猛的夹紧,又哭又叫的把李将军死死抱住,感受着体内巨根突突直跳,再次在体内激射灌满,爽得哭了。 激烈运动过后的双腿打着颤,软软粉粉的身子出了汗,又是那淡淡的香味。李将军闭眼深吸一口气,慢慢回味小家伙刚才的骚劲儿。 李小弟却似被他惊醒了这才觉得羞愧难当,恨不得当场挣开他钻进地下去。察觉李将军诡异的沉默,心里又惧又羞,暗悔自己竟然在他面前露出如此淫荡的样子。 “将军……”李将军没有理他。两人汗津津的胸膛紧紧相贴,李将军的心跳在他胸口怦怦跳动。他惊惶着,用软绵得发虚的声音咕哝道:“将军我不是……我不是骚货……” “不是骚货是什么,荡妇么?”沉默的李将军嗤的笑出声,哑声道:“小荡妇……花楼里的姐儿们都没有你骚。” 他听不得这话,羞得直想要从他怀里逃开,被他按住背心压在怀里,手掌轻抚,小声跟他咬耳朵:“不过老子喜欢你这股勾人的骚劲儿!” 小荡妇突然激动起来,后穴贪婪的吸着大棒。李将军叹了一口气,被他折腾得头皮发麻,实在是这小家伙太会勾引,刚才竟然把他给夹射了。 他等着小家伙缓过来,又把他放躺在床上,抓着他的腰浅浅动了起来。 被子早就被蹬到了床尾去,两人赤裸相连,李将军健硕的胸膛遍布陈年伤痕,胸腹肌肉硬成块,而那腹肌上白浊的液体正是他刚才射的……他看着他劲腰耸动,被淫水坐湿的茂密毛丛里,一根油光水滑的大鸡巴正在他屁股里进出,吞吐间带出体内更多液体,突然捂住了脸。 “受得住吗?” “唔……” 清醒的李将军比醉酒的时候更加流氓,但他刻在骨子的温柔始终没有变过,不管是清醒还是不清醒,狂野的流氓气质里,始终有一种不易察觉的温柔。在他初夜惶恐不安时,一边安慰他别怕一边坚定的破入,在他害羞的时候一边调戏他一边安抚他的背。 他的吻,他的心跳,让他的心更乱了。他初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后来觉得表面下其实是个登徒子,最后发现,他依旧是那个让他一心仰慕的李江枫。 而且,他好像……更喜欢他了。 可是,昨夜李将军强了他那是酒后乱性,今日酒醒,为何又再而三的要他?他胡思乱想了一通,忽的更羞了。不管怎么说,这个人是李江枫啊,是他仰慕的人。这么一想,又觉得被他吃干抹净也没什么。只是承欢于他这种事情,终究是令人难为情,况且他都不知道,那个心上人就是他啊…… 他正心情复杂,忽然听李将军说:“小荡妇,自己揉奶给我看。” 他目瞪口呆的望着李将军,羞臊的还嘴道:“你无耻!!我……我才不是小荡妇!” 揉奶什么的太羞耻了,李小弟自然是不肯干的。李将军还想看他刚才那淫荡的样子,又揪住他的小雀雀威胁道:“小荡妇,快点!不然……”他瞥了一眼,看到他咬得红肿的唇,忽然有了个想法,“不然我就干你的小嘴儿。” 李小弟被他如此不要脸的威胁震得说不出话来,看了看在屁眼里乱捅的大家伙,心神一荡。他直勾勾的盯着,目光微愣……忽然,李将军退了出去。 他如梦初醒,连忙伸手按着自己两边乳尖,假把式的揉了揉。李将军抱着他红痕累累熟透的蜜桃臀,看他耳朵尖儿红彤彤的,眼底浮现笑意。 李将军发现,这小家伙操起来真是爽死了,身子软得没骨头似的,腰身又软又细,手掌抚摸过去随之惹起一片颤栗,直叫人爱不释手。尤其是穴眼操开之后里头又软又湿,里头热得要化了,淫液也越来越多。 他磨了片刻小家伙就情动了,腿胯大张,脸颊晕红,闭着眼享受的小声哼叫,浑然忘我的揉摸自己的乳头。单纯又淫荡的样子让人疯狂。 李将军干了他许久都还没射,却揪着他的小雀雀把他撸射了一次。他有些难受,欲哭无泪的道:“你快点~” “还不够快吗?” 话音刚落,他就被这疯狗操得屁眼痛,连忙道:“慢点慢点~你快射……我不行了~” 李将军亲他摸他,可他大早上泄了几次,确实受不了。 等他从李将军帐中出来的时候,双腿直打颤,几乎都要站不稳,脸蛋挂着两团醉酒般的酡红,做贼似的东张西望。 他走得慢吞吞的,屁眼里又被李将军射了好多精液,一迈步就直往外流。他想夹紧屁屁,但是那里好像被肏坏了,夹都夹不紧。 他抱着一叠被子,东张西望,看着怪可怜的。 尤其是,事后,李将军居然让他去洗被子…… 不开心。 [小迷弟、三]口是心非小荡妇,不情不愿骑乘位,撕烂裤裆强入洞,难耐yin欲摇pi股 李小弟是打算第二天就走了,结果李将军让他去洗被子,他就决定把被子洗了再走。 他洗被子的时候顺便在河边洗了个澡,看着身上的爱痕,他竟忍不住微微窃喜。毕竟,这是李江枫弄的啊。 结果他就洗个澡,满脑子都是在想李将军,想他充满男人味的裸体,想他的荤话。他回过神的时候,看见水中倒映的自己是一副傻笑的样子。摸了摸脸,才发现笑得脸都酸了。他在破碎的倒影里扭来扭去的看自己身上的痕迹,屁股上被抓的手指印最为明显,然后就是脖子被亲的两处,还有被吸肿的奶头。还有,其实他想看小洞洞被他干成什么样子了…… 他捂着脸,为自己变态的想法害臊不已。 大将军的人马要先走,李将军最后才走。李小弟原本是想去跟大将军的,不过他今天没能走得掉,因为他穿衣服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脖子上的玉丢了…… 那是他的随身之物,是很珍贵的东西。 不过不难找,他一直都挂在脖子上,从来没在别处取下来过。该是昨晚倒腾得厉害,丢在了李将军那里。 他是极不愿回头去找李将军的,早上在他面前丢了那么大的人,现在见都不想见到他。可是没有办法,他得去找。 他愁眉不展的守着李将军的动向,等他出来了就赶紧去找一找。日出日落,他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李将军终于出来放风了。 他把半干不干的被单收起,假装给李将军送去。 放纵了一晚上,军营里又恢复了井井有条的秩序。昨夜宿醉之后,大家伙儿神经都比较松懈,将军帐前的两个守卫大哥并没有多问,他说给将军送被单,轻易的就被放进去了。他赶紧把床铺上下全部翻了一遍,整洁的被子被他翻成了狗窝,可是一无所获。 他正想是不是掉在别的地方了,突然,一只咸猪手贴在他屁股上。掌心包裹着挺翘臀肉,五指用了点力道扣紧,打着圈的揉抓…… 他猛的回头,看是李将军,吓得腿都开始发软。 李将军把他揽入怀,手掌还抓着他紧绷的屁股肉揉动,居高临下盯着他问:“小贼,偷什么呢?” 他被揉得颤抖,脸上迅速充血爆红,“将军……” “嘘。”李将军指了指门口,他顿时明白了是叫他不要出声,门口有人。 门口有人?那还摸他! 他抓住李将军突然袭胸的手,红着脸对他摇了摇头,小声而坚定的道:“不要!” 李将军一手抓屁股,一手按在平坦的胸脯揉动,虽然胸没什么料,但是屁股手感是真的不错。肉感十足,且十分有劲道又有弹性。他隔着衣服摸索他硬硬的乳尖,拇指按住碾了碾,看怀里的人节节败退,步步逼近,叼住他通红的耳尖舔吻,用气音问道:“小荡妇,湿了没?” 李小弟被他呵出的热气吹得浑身发热,腿一软差点滑到地上去…… 李将军用力提起来,放过了他的屁股,转而摸到他胯间。李小弟夹着腿间的手,狼狈的往后退,直到碰到床沿无处可退,被李将军轻而易举的推倒在床上。 两个男人的重量压得床板砰的一声响。李小弟吓得连忙往门口看,好在门口的人没有进来。李将军欺身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么喜欢我的床?” 李流氓的咸猪手从他衣襟摸进去……他连忙抱住他手腕,羞怒道:“你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李流氓的手在他衣服里动作,揉着他的乳尖。左边今早被他又吸又咬现在还敏感着,李小弟被他大掌揉得轻哼了一声,终究没他脸皮厚,一句暧昧的“小荡妇”又叫他脸上滚烫。 “臭流氓!” “小荡妇不就最喜欢勾引臭流氓?” “谁勾引你了!” 李将军抱着他一个翻身,把他抱到身上去坐着,还顺手一拉,把他衣襟也拉到肩膀下。浅色乳晕一晃而过,李小弟立马就给拽回去,揪着衣襟防备的瞧着他,好似被欺负的良家少女一样。看得李将军十分的想欺负他。 然后李将军就真的顶胯撞了撞他,他敢怒不敢出声,气得拧了他的腰肉。李将军唇角微勾,又把他衣服扒下来……两人十分幼稚的打闹持续了好几个来回。李小弟被他隔着衣服干顶了数下,屁股下坐着那根勃起的家伙,竟可耻的有点心驰荡漾。 这流氓兵痞一样的家伙,跟传闻中神勇无匹的李将军一点都不像,他就是色中饿狼,思想下流,逮着他就想跟他做点下流的事。 李将军顶得火起,悄声道:“裤子脱了,让我蹭蹭。” “唔~不要……” “我不进去。”李将军恼火的威胁道:“快点,不然我现在就干你,干得你乱叫,让外面的人都听到。” 李小弟做思想斗争的时候,李将军拿着他的手塞进裤裆里。冰凉的小手一碰到滚烫的肉棒,李将军舒爽了吸了一口气,用他的手裹着撸动。 李小弟不情不愿,但还是给他握住了。他心里已经十分的想要,但是却做不出来低头的事,直到李将军嘶啦一声扯开了他的裤裆,摸到了他的菊花,他才猛的夹起臀。 李将军说是蹭蹭,还真的没进去,让他坐上搓烫的肉棒,挺动屁股给他磨。李小弟被那家伙烫得心慌害臊,扭捏了片刻,在李将军的催促下,方才夹着屁股小弧度的给他磨了起来。 他脸上发烫,后头的穴眼居然泛起了丝丝痒意,悄悄湿了穴口。他突然觉得,既然都这样了,还不如让他直接插进来来得痛快。但是他可说不出来这样的话,撇了撇嘴,身子渐渐放松,动作弧度越来越放得开。肉棒陷进臀缝里,贴着屁眼擦过会阴,与他的性器摩擦。 “小荡妇,屁眼都磨湿了。” “你……!你你!混蛋!” 李将军看他渐渐开了淫性,抓住他的臀瓣分开洞穴,肉棒在穴口摩擦几下,咕噜就钻了进去。李小弟腿一软,一屁股坐了个严严实实。 被突然插入的李小弟目瞪口呆,直到李将军挺胯撞了撞他,交合处啪啪几声响,穴里抽插的炽热肉棒如此真实,他才明白又被他给骗了!! “呃~你!混蛋……呃呃呃!!烂人……唔唔唔~嗯哼!” 他连忙捂着自己的嘴,想从他身上起开,一起身就被操得腿软,无助的抖着腿,承受他的疯狂打桩。 李将军一连顶了他百十个来回,才喘着气缓了速度。李小弟腿软得几乎快要坐不稳,屁眼紧紧绞着肉棒。他爽得快射,结果李将军突然缓了速度,难受得哼哼唧唧的。他自己坐了两下,哭兮兮的对他道:“我……没力气……” “那就扭屁股,自己磨。” 李小弟一窒,僵持了片刻,终究难耐淫痒,双手按在他腹肌上,扭动腰肢在肉柱上碾转磨动,“呃~将军是混蛋……嗯~好难受……” 他悄悄看了看将军,看见他带笑的目光,羞道:“嗨呀,不许看~” “小荡妇……我就要看着你发骚。” “唔~不……啊哈!”他好似磨到了骚点,刺激得下体抖了抖,仰头无声急喘。他直起身子,让龟头顶在那一点磨蹭,爽得双腿直打颤。 眼看着他就要去了,李将军忽然一举顶进他深处不动了,把他从云端给拉了回来。他腰胯一酸,兴奋得屁眼狂吸,被他按住腰不得动弹,居然生生挨过了绝佳的高潮期。 他游离在又爽又难过的边缘,气得直想哭:“你干嘛~” “早上那样,再骚一点!” “嗯不要~臭流氓,大混蛋……” 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软糯的语气仿佛在撒娇,哪里能震慑得住李将军。有时候那尾音嗲嗲的,甜得粘人,真是让人兽血沸腾。 “小荡妇……”李将军掐着他的腰又啪啪啪的狂顶了一通,李小弟又喘了起来,嗯嗯哼哼的叫着,操爽了还知道扭腰配合他的撞击。骚得没谁了。 昏黄的油灯下,他挺着胸膛,扭腰甩胯百无顾忌。他的裤子被撕成了开裆裤,又圆又翘的大屁股乱甩,骑马似的疯狂颠磨。动作大胆至极,真的像个几经风月的老荡妇一样。 李将军真是爱死了又单纯又淫荡的小家伙。尤其是配合那张绯红的秀气小脸,羞耻得紧紧闭上的眼睛,贝齿咬着下嘴唇,鼻腔里轻轻哼着鼻音,勾人得要死。他现在哪里还记得外边有人,恨不得磨烂骚心。 “哼~将军~要……要去了~要去了哈啊~啊啊~~”他打了个颤,五指紧紧捏着自己的阴茎,癫狂的在他肉棒上猛坐,不禁爽得叫出了声:“啊啊啊啊将军~呃哈~~” 他的嗓音柔媚婉转,李将军被他惊了一惊,连忙把他放倒扑上去,捂住小嘴一阵毫无章法的狂顶!两人都有些疯狂,营帐里啪啪啪啪的肉声又快又响亮,李小弟双腿紧缠。两人做得太激烈,床板都被搞出了响声! 随着他呜呜的叫唤,身子被李将军干得几个抽搐,屁眼猛的一夹,一股精液激射在内壁。 同时,他手里的阴茎也猛的射出了一道白浊,极度欢爱过后的身子有些发虚,李小弟浑身都被汗水湿透,屁眼一抽一抽把他挽留。他躺着一动也不动了。 李将军长舒一口气,意犹未尽的在他穴里顶了好几下,才满足的叹息一声,压在了他的身上,感受小家伙高潮刚过的温顺。 湿热急促的吐息渐渐平复,小家伙羞涩的推了推他,“唔~好重……” 李将军低低闷笑,忽心血来潮,在他滚烫的脸蛋上亲了口响的,带着惊叹和赞美道:“小家伙儿,你简直太棒了……” “哼……”李小弟哼了一声,软软糯糯带着小鼻音。 李将军看他撅着唇,又趁机多亲了一口,小家伙没有理会他的骚扰,最终还是因为受不了他时而骚扰揩油,而且刚焉的大棒又有复苏的迹象,才开口让他起来。 李将军从他身上起开,刚从肉穴里抽出来的性器软哒哒的,全是粘湿的精液和骚水。 李将军瞥了他一眼,他顿时打了个结巴,“看,看我做什么……” “在想,塞进你嘴里洗干净。” 李小弟愣了愣,惊讶的张了张嘴……然后他往下一瞥,连忙双手捂嘴。只剩一双受惊的眼睛湿漉漉的把他望着。 “哼。”李将军从来不急于强攻,抖了抖鸡巴提起裤子,俯身对他道:“今夜子时,河边等我。” 李小弟听他暗示性极强的话,心里慌了慌,又有点奇异的心跳加速,白了他一眼连忙爬下床,“我才不去……” “哦?你的玉不要了?” 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李小弟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垂下目光,想说什么又觉得无话可说。李将军也起身整理床铺,他看着那被单上的水渍,杵在原地不动。 李将军一回头,他还没走,可怜兮兮的把他望着,颤声道:“我……我不去,你肯定会欺负我……” 李将军忍俊不禁的笑了,“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他向来严肃,少见笑容,今儿晚上接连笑了好几次,是真欢喜。而李小弟在这样的李将军面前,性子也放肆、任性了几分,竟然妄想跟他打商量,却忘了他是个多么恶劣的流氓。 李将军伸手捏了捏他撅起的两片唇,道:“你要是敢不来,我就去你的床上欺负你。” “……”李小弟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来往,跟李将军大眼瞪着小眼,一时之间,竟提前感受到了偷情的感觉。 李小弟带着满腔委屈出去,守卫大哥居然不在门外,周遭十米也都没人。上头老大在办事,小的们自然要心照不宣的避退。李小弟十分懊恼,他特别后悔自己管不住嘴。刚才叫得那么大声,肯定都被人听到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李将军已经歇了。 他跺了跺脚,屁股一片凉爽粘湿,鸟都在外面晃荡。他气得直想哭,刚才他居然该死的拒绝了李将军给的长衫,早知道拿来遮下屁股也好啊!! [小迷弟、四]深夜赴约河边打炮/又骚又浪叫相公/jb拍脸强插嘴/口交初体验/你的心上人不会是我吧 最终,李小弟还是去河边等着了。 城外有个条小河流,他早上就是来这里洗被单的。这里是个约会的好地方,河边树木苍茂,离安营扎寨的地方有一段距离。 今夜月圆,河面上波光粼粼,映得河边也有几分光亮。李小弟早早就来了河边,还顺便洗了个澡。 没想到的是,李将军也提前来了。 脚步声从背后而来,李小弟回头一看,一身玄衣的李将军正看着他。他往水里沉了沉,只露出个脖子跟李将军对峙。 李将军招招手:“上来。” “我不……” “那就这么说话吧。”李将军又道:“不过你别泡太久,据说这河里有很多长长的小虫子,小心它们钻进小洞洞里哦~”李将军说完,笑了起来。 李小弟吓得脸色都变了,但又不敢上岸自投罗网,只有愣愣的看着李将军把他衣服抖开铺在石头上,一屁股坐下。他欲哭无泪,再开口的时候,抖着嗓子要哭不哭的告饶:“将军饶了我吧……” 他想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但是李将军不打算跟他讲道理,闻言嗤了一声,道:“我又没做什么,你求的什么饶。” “将军~”李小弟还是打算感动他,“你就把玉坠还给我吧。那个对我很重要的,我不能丢……” “传家宝?” “嗯……也不是。” “定情信物?”李将军大马金刀的坐着,若有所思的问:“我记得你说,是来寻心上人的,难道是与大将军的定情信物?”他顿了顿,又说,“若是喜欢他呀,我劝你早早死心,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李小弟见这家伙居然想得这么远去了,心里十分无语又好笑。也算他还有一点点良知~晓得说这话。他犹豫着,要不要解释解释这个天大的误会,“额……我确实是来找大将军的,不过我的心上人不是他啊,是……他麾下另一个将军……咳。” 李将军有些疑惑,司马奕作为统兵大将军,麾下将军无数,现今在梁旧都的,也就这几个五大三粗的糙汉子。而且,都是在军营里呆了十几年的光棍老爷们儿,哪有机会被这富贵小少爷瞧上的机会。他想了想,懒得想,对河里的小家伙招手,“诶,你到底过不过来?” 李小弟看着他,没动。 然后李将军动了,三两下就脱了衣服,壮实的胸肌舒展,交错的伤痕让他看起来更添三分凶煞之气。李小弟看他下水来捞人,本来是想跑的,但是却一眼看到了那胯间晃荡的一坨,就是隔着裤子还未苏醒,也叫他看得面红心跳。他想起了前几次被那东西干得爽死的场景,在下面进进出出的一根黑屌……叫他想起来就腿脚发软。 李将军把发愣的小东西搂进怀里,手臂一捞,单手穿过腿缝,直接把他抱了起来。李小弟大惊,双腿夹紧了他的手,连忙把他的头抱住。 两人上了岸,李小弟不着寸缕,十分害羞。他坐在李将军的腿上,那流氓的手还在他双腿间夹着,但是!居然抓住他软软的阴茎在抚摸。下身的快感让他无所适从,害羞的抱着他的脖子,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可是,他还是在李将军的手里慢慢硬起来了,他听见李将军叫了声“小荡妇”,气得想哭,“你不要弄了!” 李将军并不急着下手,搂着情动发热的身子,手上不快不慢的撸动,有些无奈的问:“就这么不愿意跟我做?” “也,也不是……”他犹犹豫豫的道:“就是看见将军,就会……有点害怕。” “怕什么,怕我会欺负你?”李将军有些好笑,忽然用指头按住他左边那小豆子揉动。李小弟受不了他的挑逗,小脸泛红微微喘息,按住胸膛揉动的手摇了摇头,“将军别这样……” “别哪样?这样,还是这样?”李将军刮了刮硬挺的奶头,两指捏着玩弄。另一手拇指抹开龟头流出的粘液,上下套弄。他掌心沾了粘液,大掌裹着嫩鸡巴不停的套弄,把他弄得喘息不断,舒服得眯起眼。 李将军大约明白,小家伙是害羞。是怕又露了淫荡一面出来。 他放过了快要射精的嫩鸡巴,湿漉漉的手掌在他臀缝抹了几把,屁股一下子夹紧。他刮了刮菊穴褶皱,低声羞他:“小荡妇的屁眼都湿了,想要了?” 大约是知道后穴即将被使用,他的身体异常兴奋,指尖捅入的时候,湿热内壁立马吸附上来把他手指包裹。他搅了几下,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啧……”李将军把他穴里的液体掏了出来,说:“夹着一屁股精液不去洗干净,是想留着给我揣崽子吗?”说完,他才想起这小家伙是个嫩雏,第一次都被他给夺了,怕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他也才想起,作为他第一个男人,居然忘了交代他这些事儿。 李小弟心说你晚上叫我过来,不就是还想操我嘛,反正洗不洗都还要挨操,干脆不洗了。而且,要他自己用手插进那里,也太羞耻了。 他羞耻的时间,李将军已经把他面对面抱着,三指插入后穴,搅动戳刺。 小家伙起了喘息,几乎没有多少反抗的心思。看着李将军刚毅俊朗的脸,仿佛带笑的眼神,看他喉结滚动,又是羞涩又是兴奋,不禁偷偷咽了咽口水。 李将军见他躲躲闪闪的视线,低头亲他的嘴儿。小家伙立马红了脸,羞涩的闭上眼睛,任他叼着嘴皮又吻又啃,仰着头唔唔的哼,竟还回吻了他。调皮小舌扫了他的唇,被他吸溜捉住缠绵品尝,最后还打了个响啵儿。 两人吻着吻着,突然小家伙闷哼一声,挺着身子差点弹起来。朱唇轻启,叫道:“呃~!将军~那里……呜~不要~将军~~啊!” 李将军死命刺激他的骚点,被这清纯小荡妇的骚叫刺激得鸡巴胀痛,哑着声音急道:“快,把老子鸡巴掏出来,老子要干你!” “呜~嗯哼~”他眼角泛红,扭着腰躲着那令人疯狂的快感,在李流氓的粗声催促下,伸进他湿漉漉的裤子里,把那热烫的鸡巴一把抓住。小手无意识的套弄了两下,顿时刺激得上头青筋暴跳,恨不得立马操进屁眼干他个痛快! 李将军的喘息粗重,抓着他两瓣臀又揉又掰,端起他往胯间一按,对他说:“小荡妇,自己把鸡巴塞进去。” 刚从灭顶刺激中缓了口气儿的李小弟愣了,脸红得滴血。然后鬼使神差的,当真略做起身,把那根大鸡巴扶起对准微开的洞口,屁股晃动轻轻磨了几下,龟头就慢慢钻入了嫩红肉穴。 “嗯~”他低低呻吟,慢慢往下坐,大鸡巴破开层层媚肉,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直到全部插入紧致的穴里,小家伙才舒了口气,“唔嗯~~好胀呀……” “操!小荡妇,小骚货!真他妈骚透了!” 李将军狠狠一顶,将他整个贯穿!随后两手抓着屁股奋力开凿起来! “啊啊啊啊!!将军……啊~” 李将军狠狠捅了他几下,喘着粗气把他按坐在突突直跳的大鸡巴上,“小骚货,骚得真他妈带劲儿!!” “啊啊!!痛!不要~!”他惊声喘叫,那两个卵蛋都快塞了进去才松手,他的穴眼紧咬根部,快要被撑爆了!李将军爽得吸了一口气,又掐着他的臀瓣狠狠顶撞,在他的痛叫声里,穴眼一阵一阵的抽搐,紧紧咬着鸡巴。 “操!小荡妇……这骚屁眼怎么这么会吸!嘶~爽死老子!” “啊~啊~啊~~”李将军每下都干得用力,插得又深又重。他感觉自己仿佛要被顶穿了,两手推着紧绷的腹肌,哭叫道:“太,太深了……将军~啊哈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打桩似的顶了半响,李将军忍着射精的冲动,把鸡巴拔了出来。他爽得出了一身的汗,把又哭又叫的小家伙捞起来,放在石台衣服上躺着。 小家伙虚着眼喘气,红红的眼角虽挂着泪,却别有一番勾人的韵味。他显然被操得爽疯了,竟十分大胆的对他张着两腿,手指扒开操得烂熟的肉洞,哭唧唧的嚷道:“进来……将军~唔哼~将军进来……” “哼……进来?这他妈叫操你!” “嗯操我……快操我……将军操我……” 这小荡妇不过被他操了几回,竟然一回更比一回骚!真是见他喜欢得不得了!他骂了声小荡妇,对着那邀请他的骚屁眼狠狠顶了进去,随后劲腰耸动狂操,差点把他操翻过去! 小荡妇搂了他的脖子,一边呃呃啊啊,一边不停的叫他将军将军将军~他心里十分满足,教他:“小荡妇!叫什么将军,叫声相公来听听!” 话音刚落,小荡妇就兴奋得屁眼狂吸,一边盘着他耸动的腰,一边“相公相公~”的浪叫。那叫声,怎一个媚字了得。这小荡妇越干越有味道,越操越喜欢,他满足得不得了,鸡巴被屁眼吸得舒服极了,一边吸气一边狂操猛干,忽然咬牙问他:“相公鸡巴大不大!嗯?” “啊好大~相公~相公好厉害……哈啊~相公好大……哈~大鸡巴相公~操死了,要操死了!” “操,还说不是骚货,骚得没谁了!” “相公~相公操死我了~啊哈~~” 小荡妇屁眼夹得紧紧的,眼看就要被操上高潮,他也到了临界点,最后的冲刺尤为蛮横,掐着腿根砰砰砰撞了百十来下,就把小荡妇给干得浑身抽搐,射了。一股一股,浓白的浆,全射在他自己肚皮上。一边喷射,嘴里还喃喃喊着相公。他也没有忍着,顶着小荡妇的后穴射他个满满当当。 小荡妇的身子被操成熟了,后穴变得越来越敏感,这次爽得久久没能回过神来,汗湿鬓发,双眼迷离,像脱水的鱼儿一般张着嘴喘息。 他看着那红艳艳的小嘴儿,早就想插进去试试……于是他今天就这么做了。 李小弟见他居然骑到头上来,那湿漉漉的大家伙垂在眼前,在他脸上乱戳乱顶,不禁羞得脸色爆红。他气得刚要大骂,就被热乎乎的鸡巴塞了满满一嘴。那操完穴的家伙还没彻底软下来,有生命一样微微抖动着流出残余精液。嘴里粘稠的腥液让他皱了眉头,喉咙被龟头顶到,他呛了一声。李将军及时抽了出去,但他还是不小心给吞了下去…… 他苦着脸,吐了吐舌头,只觉得嘴里还有东西,又偏头吐了吐口水。可那腥檀味怎么也还在,他气急欲哭无泪,破口大骂道:“李江枫!你个烂人!我恨你!!” 李将军听见他唤自己大名,哼笑一声,“你叫谁?还胆儿肥了你,来,叫相公!” “哼~” “哟呵~”李将军看他赌气的娇俏模样,心生欢喜,更想逗弄他,用再次硬起的家伙磨擦他撅起的嘴皮,威胁道:“快点叫,不然……相公今晚就干肿你的小嘴儿。” 小东西飞快瞥他一眼,不好意思的咬着唇偏过头去。他再逼,却扁着嘴好似要哭了。 这个爱装哭的小东西。 “叫不叫?”他笑问,拿着硬得发疼的家伙拍了拍他的脸蛋,啪啪啪的两三下。那脸蛋像是熟透的果实一样,羞答答的,诱人咬上一口。 李小弟扭捏了片刻,弱弱开口:“相公……” “你说什么,大声点?” “李江枫——唔!!”李将军又把他的嘴给堵住了,还大肆的笑出了声。 他呜呜的偏头要躲,被他一抽一插干得嘴里咕叽作响,口水都带了出来。李江枫这厮,居然把他嘴当穴九浅一深的干了起来。 李将军看他眼角绯红,不知是情潮刚过还是快被逼哭了,他哄道:“乖~给相公含含嘛,含一会儿就好。” 小东西果然经不住哄,当真就不挣扎了。他浅浅的磨插,一边教他:“用嘴吸一吸,对……小宝贝儿~舔一下,给相公舔舔,就舔那里,对。”他突然问:“好吃吗?” 小东西脸色通红,又要给他吐出来,他自然不给他这个机会,又去顶他喉咙,“嗯?相公鸡巴什么味儿?” “唔嗯……!” “让相公尿在你小嘴儿里,好不好?” 李小弟愣了,抱着他的腿连连摇头,眼眶飘红真快哭了。他也就逗一逗而已,对个小雏儿哪儿能那么过分。他愉悦的笑了笑,起身拔了出来。 谁知他刚转个身,就听见小东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得伤伤心心天大委屈似的。到底是雏儿,经不起逗弄。他连忙把人抱起来,“好好好,是我错了,别哭了啊~” 他一哄,小家伙立马扑进了他的怀里,一边锤他一边哭道:“呜呜呜你坏……” 这小拳头没把李将军打得怎么着,却是让他胸口一阵一阵的悸动,心底那块地方变得酸涩,柔软。他捧着小家伙的脸,低头吻住了他。 小家伙也没抗拒他的亲吻,抽噎着对他启了齿关。他的吻前所未有的温柔,呼吸虽急,却耐着性子跟他缠绵厮磨。吻到他不哭了,放松了,才托着他的后脑勺,一举闯入他的领地,勾着躲闪的滑溜小舌缠吻,把他亲得脸红,亲得羞涩,才把他放了开。 李将军胸膛起伏,无奈的道:“别哭了啊。” “哼~”李小弟转过脸,“你坏死了……” 李将军把他往怀里揽了揽,两人相贴,硬邦邦的部位正顶着他腿,“还早着呢,再跟相公快活快活?” 他连忙摇头,“将军不要再……那个我了,不然……”他说着说着,羞道:“不然我以后,再也没脸见你了!” 李将军诧异道:“为何?” 李小弟捂着脸说:“我不是荡妇!我原本不想那样的,可是……哼。” 可是一骚起来就跟疯了似的,羞答答的家伙居然变得那么大胆,主动张着腿跟他求操。 李将军低低闷笑,捏了捏屁股,道:“食色性也,别害羞嘛。而且……”他的声音沉稳悦耳,如陈年佳酿般温和醇厚,“我就喜欢看你骚骚的样子。就喜欢把你这小荡妇操得浪叫,对我神魂颠倒,离不开我的鸡巴。”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李小弟嘟囔了一句,极不想被他误会,急急道:“我真不是淫贱之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看见将军就……就变了!” 只有心里愿意,只有对的人,才会如此迫切的想要展露自己最好的一面。 李将军看他羞愧懊恼的样子,脑海里灵光一现,失声道:“刚才叫相公叫得那么欢……该不会,你的心上人就是我吧?!” “才,才不是啦!!”李小弟大窘,看他定定瞧着自己,气急败坏道:“你是个臭流氓!大坏蛋!我才不会喜欢你呢……我最讨厌你了!” 李将军何等人,察言观色自不在话下。看他笨拙的遮掩有些好笑,但并未戳穿,顿了顿,颇有些遗憾的道:“哦,那真是可惜了。” 李小弟反应过来,猛的抬头看他,“可惜什么呀?” “叫声相公就告诉你。” “哼……”李小弟别过脸去,默了默,干巴巴的叫了声:“相公。” 李将军诶了一声,把他两个奶头按在掌心揉搓,凑近他通红的耳朵笑道:“可惜啊,小荡妇要是有对大奶子多好,相公就可以一边抓着你的奶一边干你。多爽。” 李小弟羞怒道:“你个色胚!!” 不管李将军说什么,他就是不愿跟他做了。每每清醒过来想起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他就羞耻得要死,真的没有脸见他。 本以为还会被按着操一顿,但是李将军居然没有强来,还真把他抱去河边清理。 李将军把他双腿分开架在膝盖上,就着把尿般的姿势,给他擦身,给他洗屁股。手指摸了摸有些红肿的菊穴,刚要插进去的时候,他不禁往后缩了一下,察觉到后腰顶着个东西…… 李将军在耳边说:“羞什么……你这儿都被我干了数回了,比你熟。” 这人说话总是……不过看在他这么辛苦忍着的份上,不跟他计较。 李将军默着,两指把他湿热的穴口打开,引导里面的液体流出来,给他弄干净。这臭流氓,射了好多在里面!手指进进出出,插得他有点痒,又有点腰酸,还有点舒服……他微蹙眉头,听见李将军问:“这里疼?” 他靠在李将军肩头回眸看他,李将军正瞧着他,手指勾了勾肉壁,他腿一颤,连忙道:“还,还好吧……” 李将军把他抱回去,在他自己衣服里摸了药瓶出来,指尖沾了冰凉的膏体塞进去揉按。对他说:“以后记得里面要洗干净,事前事后都要洗。还有,记得抹药,事前事后都要抹……啧,以后自己抹,不然受伤了活该。” “哦!”他应了声,忽然试探着问:“将军懂得这么多,是不是……也对别人这样过?” “现今倒没有。”他自嘲道:“好几年没尝过肉味了,所以遇上你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没有,就是曾经有过吧。虽然李小弟早就猜到,李将军都是三十几的人了,肯定有过人。但是真的听到他这么说,心里还是有点不开心,“那,将军有过心上人吗……” “算不得什么心上人,仅有过几次而已。怎么,醋劲儿这么大?” “才不是呢……” 李小弟放松了些,抹了药膏的后穴也更容易进入,李将军的手指在里面畅通无阻抽插深入,咕叽咕叽的抠挖,把药膏揉化填满每一寸。他竟然被李将军插得有些舒服,生生忍着升腾到喉咙的闷哼,浑身舒服得软绵绵的,脸上也开始发热。而耳边的喘息,是极为克制的。 “唔,将军……” “嗯。” “你是不是,特别难受啊……”他心里砰砰直跳,抓着抠穴那只手不许他动了,再动他就忍不住想要叫出来了…… 他转头看着李将军的脸,忽然间,他就没有那么害羞了。他也不是那么坏,也没有那么可怕。他也有他的温柔,对他挺好的。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先前不该拒绝他! 可是,他说不出“你要实在难受的话就操我吧”这种害臊话。可是话头已经出口…… 李将军低头看进他犹犹豫豫的眼睛里,笑问:“所以,你要给我用嘴吗?” “才不要!”他就惦记嘴了!谁要吃他那玩意儿!臭死了! “那你问我干嘛,让我白白期待。” “我可以……用手,帮你的。”他倒没有像之前那样羞得难以自持,眼神飞快往下瞟了一眼,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在李将军的目光下,他突然伸手握住了那根巨物。握住那一瞬间,他就有点后悔了,那东西居然一手握不住,掌下青筋仿佛兴奋的舒展着,他心惊胆战的抓着,不敢动。但,李将军还瞧着他。 他只有学着李将军方才给他弄的那样,给他上下套弄。 李将军没有说话。 李将军还是没有说话…… 莫不是他技术差劲得让他无语?他悄悄抬眼,李将军说:“叫相公。” “呃……相公。” 他叫相公的时候,神态欲语还羞,尾音像是从鼻腔里哼出来似的,十分娇羞雀跃,还带着一点点撒娇和依赖的意味。他很喜欢。 李将军的目光从他眼睛移到唇上,他猜李将军可能是要吻他。果然,看着越来越靠近的脸,硬朗的下颌线,他咽了咽口水。就连那下巴的胡青看起来也那么好看……那薄唇微启,他闭上了眼,温润的唇瓣贴在他唇上,轻嘬了一口。李将军扶了他的脑袋,含了他的唇瓣吮吻,舌尖扫过齿列,他便顺从的启了唇。 李将军大掌覆在他手背,握着吻得忘情消极怠工的小手,快速的撸动。他握得紧,又撸得快,巨物好似要从手里挣脱一样,磨得他掌心发热。他摸了摸冠头的粘液,刮着吐口水的小孔,大掌又把他的手给包住,他的吻变得凶狠,压着他脑袋的手十分用力。 这个吻逐渐加深,他也被带入沉浸其中。本来坐他腿上,渐渐的,几乎大半个身子倾过去。最后不知不觉,他居然被放躺在地上,李将军吻得他快要断气,才终于放过了他。 他松口瞬间便是大口喘息,看见分开的唇上牵了一丝银线,羞涩的转脸过去。李将军一吻落在脸蛋上,亲了两下,将他通红的耳垂卷入口中。见他偏着头直喘气,从耳根一路往下啃咬嘬吻,听见小家伙一边吸气一边喘了起来。 吻痕到了锁骨下边的时候,小家伙勾着他的脖子,挺起胸膛往他这里送。他嘬了嘬嫩红的乳尖,吸起大片乳肉啃了几口,小家伙又浪了起来,“唔……哈~将军……啊哈……” 李小弟觉得,他要是真有两个奶子,不知道会被李将军玩成什么样子。李将军射了他一手的精液,把他的奶头吸得又红又肿,生生比另一边大了一圈。 他羞恼气愤,捂着自己半硬不软的家伙去河边洗手,李将军把衣裳给他披上,与他对了个嘴儿,“小宝贝儿真是太棒了,做个好梦~” 他带着一腔羞涩懊恼回去。走到半道上才想起,他被吃干抹净再吃干抹净最后再一次的吃干抹净,居然还傻子一样乐呵呵的回去了!他居然跟李将军吻了那么久!他居然给李将军做那种事!啊好羞涩!啊啊啊!! 可是,才不到两天而已啊,他就已经完全沦陷了, 他穿着李将军的衣裳,一路晃荡一边偷笑,只因他的衣裳被垫在石头上,弄了乱七八糟的东西穿不得了。李将军说给他洗了让他明天自己去收,还把自己的衣裳给他,让他穿回去。 他闻了闻袖子上属于李将军的味道,捧着热烫的脸蛋,踢着路边的石子骂道:“臭流氓……大坏蛋,大色狼,色胚!哼~欺负人,不要脸!” 身后清咳一声,他回头看见李将军光着膀子也要回营,撒腿就跑。 以至于,他完全忘了还有玉坠那么一回事儿…… [小迷弟、五]暴露身份终坦白,回京后的小世子正式拜访偶像,一吻定情吃狗粮 大军回朝,李小弟好几天没有见到李将军,直到那日中途修整,他把李将军引到无人之地,才问他:“那个,玉坠你可以还我吗?” 按照他以往的脾气呢,他看中的东西想方设法都会取到。小家伙这么可爱,怎么可以轻易放过他呢,应该吊着胃口吃个够才是。 但是,这个人太傻、太单纯了,他都不忍心欺负他。 李将军被他求了好几句,无奈的说:“真不在我这儿,被大将军拿走了。” 李小弟惊问:“大……大将军不是先回京了吗?这什么时候的事!” “早着。那天早上你走了之后,大将军来我帐中找我,看见你那坠子顺手就拿走了。” 李小弟自然知道是哪一天晚上,也就庆功宴第二天早上,从他帐中出来。那玉坠是他出生的时候,先帝赐给他保平安的,十七年来从未离身。反正十分珍贵就是了。如果是在大哥手里倒也没事,回家找他要就是,大不了被骂一顿而已。 对了,他忽然意识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他,是不是知道我们……那个过了?” “嗯,知道。”李将军说:“那天早上还狠狠踹了我一脚呢。” “完了完了……”他慌了神,叨叨了几句,又叨叨着安慰自己没事没事。 “小晔。”李小弟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听见他说:“冒名顶替、潜入军中乃是死罪。你知道吗?” “我……”他还要狡辩,突然反应过来,“等等,你叫我什么!!” “司马晔,不是吗?能让大将军如此挂心的人可不多,我之前早就猜到是你,只是一直不确定。可我刚才说,是大将军拿了你的玉坠,你却丝毫不惊讶他为什么要拿你的玉坠。” 他一心想着怎么办,却忘了这么回事儿…… “说吧,唐唐世侯公子不做,来前锋军做什么?” “你又问,我都说了是来找人的。”他该怎么说自己是仰慕他才来的啊!某是因为仰慕李将军的风采,所以才不远万里奔波而来……那也太给他长脸了! 李将军捏了捏他的脸,没好气的道:“你这张嘴一步一个哄,不是说司马奕是你情郎吗,怎么又成了你大哥?你今天不交代出来,我可不放过你。” “好吧。”李小弟几经挣扎,还是决定坦白从宽,“其实,我是找你的……不过你千万别误会!那次我说找心上人是胡说的,我只是……非常敬佩你,觉得你很厉害!想看看传说中的战神是什么样子。我爹爹也允许我出来历练的,也有暗卫保护我。还有我大哥也知道我在前锋军,还故意把我调到火头营里,不让我上战场。还有我那个好友啊,就是经常跟我一块儿的小周,其实是大哥的心腹,不过现在是我的心腹啦!” 他一口气和盘托出,松了一口气,“事情就是这样,全部都告诉你了。” 李将军瞧了他半响,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叹道:“好吧,那启程了。” “诶那个,将军……”李小弟看他率先走了,欲言又止的跟了几步,心里有话不知该怎么说。 如果以后,真的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他会很难受的!情急之下,他直接冲上去将他抱住了! 李将军果然站定,他双手环抱他的腰扣紧,犹豫着问:“那什么,回京之后,我还可以找你吗? 李将军不禁笑了,“找我干嘛,还想挨操?” 他不禁恼道:“呸呸呸,不正经!我说真的,我还可以去找你玩吗?” 此地不便拉拉扯扯,李将军把他的手拉下来,转身认真的问他:“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啊,家中哥哥们也都问过我,我觉得吧功名利禄没什么要紧的,现下太平盛世,我也不喜欢做官……” “我是说。”李将军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我是个粗人,也是个大你十几岁的老男人,你真打算一直跟我这样不清不楚的?你以后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习惯了挨操,还怎么操女人,以后你还怎么成亲生子,过正常人的生活?” 果然流氓就是流氓!但是,“我这怎么就不是正常了!而且我也没打算成亲生孩子,我爹说了不会强迫我的,我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成亲也无妨,败家都没事!”他说完,突然反应过来,“那你,会不会成亲?” 李将军看着他,没说话。 但他已经明白了。娶妻生子乃人伦天理,正常的人怎么会不成亲…… 这个问题,于他这个年纪而言太过沉重了。他一路上都没有去找过李将军。 几路大军在京外三十里汇合,一同入京。他混在队伍中,看他和大哥一前一后两匹马,在众人崇拜的目光中走过,一下子就想通了。他总在为以后他要成亲的事纠结,可他现在又没成亲。正如几个月前,他也跟这些崇拜他的人一样,只敢远远看着他走过,哪儿能想到短短几月,竟发生了这么多事…… 以后如何,现在不能断定。 所以,在他成亲之前不能就这样算了,一定要勇敢面对,不留任何遗憾才行。 回家后,大哥果然把他批评了一顿,说他贪玩惹事,但只字未提他跟李江枫做了什么的事。 他知道,是给他留了面子。 几个哥哥看他回到家中闷闷不乐的样子,说是要带他去宫中庆功宴解闷。他其实不想进宫,但是家里没人,更没意思。 这次庆功宴十分盛大,大多都是对剿灭叛贼有功的将军。殿里摆不下,就只好摆在悦华园。 名字不错,其实也就是一个桃花园。 李小弟觉得不好,虽然挺凉爽,但这饭吃着吃着,突然碗里掉了片花瓣进来就……他把花瓣挑了出去,没心情吃饭了。 丝竹歌舞,其乐融融,他状似不经意的抬眼一瞥,看了看李将军那边。嘿,还真不巧,李将军居然也在看着他呢……撞上那道目光,他心头突突一跳,微微恍了神。 李将军见他看过去,还笑了笑,端起了面前酒碗对他示意。 他哼了一声转过脸去,然后就被坐在一起的大哥拍了记后脑勺,笑骂道:“臭小子,没个规矩。” 说罢,同李将军喝酒。 后来,皇帝乏了,皇帝走了之后摄政王也走了。这时才是狂欢的开始,将军们都是军中粗人,有皇帝和摄政王在,还放不开手脚讲话怕冲撞了圣上。这一走,大家都热闹了起来。 他再去看李将军的时候,他已经跟别人有说有笑的喝酒去了…… 他也闷头喝酒。 等司马大将军寒暄完了回来,瞧见小弟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大将军还未如何,已经有个人影晃了过来,“他怎么了?” “无碍,醉了。” 李将军低头看了看,那张小脸皱着,好像难受得很。 他把人抱了起来。 大将军微惊,回头跟各位同僚打过招呼,也紧随他出来。待到无人处,才怒而发问:“你可是答应过我的,不会再跟他纠缠不清。” “很抱歉,将军。这一回属下要食言了。” “你——” 他停下脚步,抱着酣睡的人对大将军说:“你看,就像现在抱着他一样,我已经,没有办法放手了。” 大将军伸手去接,他退一步避开,又恢复往日客客气气的样子,“将军手有伤,属下送他便是。” …… 昨晚宫中大摆庆功宴,几位将军没喝醉,倒是李小弟喝醉了,还被抱了回去。 抱他的人,正是李江枫。 据说,是他大哥手臂的伤还没好透,让李将军抱他回府的。可是大哥那只是皮外伤而已,回京路上几个月,早就好了。 他一大早就去了李将军的府上,正撞见大哥面色沉沉的从李将军家里出来,不禁有些惊讶。可大哥好像没有发现他的马车,打马走了。 李将军本来是送司马奕出来的,一辆马车在门口停下,少年打帘探头,望见他顿时笑了。就是这初夏和煦的阳光,也没有他微微一笑明媚动人。 他一身蓝色锦衣,玉冠折扇,俊雅风流,一派京中盛行的打扮。哪像他跟不上时代,一身黑衣边幅没个正形。只是从前在军营里,看他穿着布甲揪着个发髻倒也清秀可人,倒没见过锦衣华服的好模样……简直像个漂亮的瓷娃娃一样,想把他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 李将军把他迎进门,“你大哥刚走,怎么你又来了?” “他是他我是我。好歹我们也是有些交情的,没事就不能来串个门子吗?” “啧,想我了?” 李小弟飞快的瞥他一眼,嘴角弯了弯,犹豫着点了点头,“嗯。” 李将军没有带他去正厅,而是带他去了花园凉亭,一路上繁花似锦,青石蜿蜒竹叶苍翠,好不热闹。据说,这里是皇帝新赐给他的宅子,看起来还真不错。不远处的凉亭里还摆了两个酒碗,看起来他和大哥刚才是在这里谈事情。 他正望着那边,不料被人突然拉了一把,旋身撞入一个宽厚的怀抱。李将军摸着他的头发,吻得认真而急切。他微微动了一下,被抱得更紧。 在这竹林小径,他闭上眼,第一次不顾内心羞涩,主动的以满腔热情回吻了他。 天气有些热,两人呼吸也灼热,一个吻就让人浑身发汗。李将军把他松开的时候,他还是为自己的大胆羞得捂脸,余光瞥见他正瞧着自己,头低得更低…… 李将军轻轻一笑,手臂搭在他的肩头,一同去了凉亭。 他被笑得不好意思,十分想要转移话题,你,嘴里什么味儿?” 李将军看他懊恼,忍笑道:“冰镇的酸梅汤,来,尝尝。” 李将军倒了一碗给他品尝,他咂咂嘴,喜道:“好像比我们家的要甜诶!” “是吗,肯定是你的嘴太甜了。” “流氓!” “还有更流氓的。” “唔……” 他倾身过来,嘴对嘴给他渡了一口,品尝他嘴里的甜味儿。等一碗酸梅汤喂完,小家伙被亲得七荤八素,脸蛋绯红,结巴着说不出话来。 不能再逗了,再逗就要羞得冒烟了。 [小迷弟、六]重修旧好被挽留下来吃干抹净,带回故乡见爹娘,醋溜小迷弟哭唧唧暖床,要为将军生孩纸 李小弟一直很好骗。 前些日子刚在闹别扭,被李将军一逗,又欢天喜地不知今夕何夕了。 李将军留他用了晚饭,看他吃饱喝足,把他拉到卧室里去了。两人刚进屋关了门,灯都还没开,李将军就拉着他的手把他困在臂弯里,两人呼吸交融,十指交缠,此时无声胜有声。 李小弟这才察觉不太对头,在他怀里扭捏了片刻,犹豫着道:“你不是说,我们……” 他话音一顿。 李将军那天也没说什么,只是把现实摆在他面前,以沉默逼退了他。他心思活络起来,几乎忍不住想问他:你到底什么意思,别让我猜了。 李将军低低道:“小家伙,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李小弟不明所以,被他捏着手指骨节,觉得眼前一切都太不真实了。恍然间,又听他说:“原本我都打算放过你了,是你非要自寻死路,来惹我动心。” 李小弟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那,那就千万别放过我了,把我揉碎了吃下去吧将军,我想永远跟着你。” “不后悔?” “嗯,”他急急凑上去亲了一口,十分认真的说:“谁后悔谁是小狗。” 话音刚落他就被抱了起来,后背靠在门上,李将军反客为主吻住他的嘴,与此同时,托住他屁股的手掌也在胡作非为。 被心上人耍流氓,真是一种甜蜜的烦恼。 他有点害羞,又藏不住嘴角的笑,连推拒的动作都显得欲拒还迎,等李将军放过了他,他已经气喘吁吁,两手在他胸口衣襟挠啊挠,小猫儿似的。 “将军,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你之前不是说……” “乖,之前说的不做数。”李将军把他抱上桌坐着,手臂撑在两边,俯首与他贴面厮磨,十分具有暗示性的说:“现在不会有别人来打扰了。”所以,可以做点亲密的事。 “可是太晚了……爹爹会派人来找我的。” “我已经派人去送了信,”他捏了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就说,小公子贪玩,在我这儿不肯走了。” “明明是你不让我走……” “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他又问:“那明天怎么办?” 李将军想了想,失笑,“自然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李将军看他皱眉,直起了身,“怎么,这么快就不喜欢我这老男人了?” “不不……喜欢。”他连忙把他一抱,靠着他的胸膛,雀跃的笑容怎么也藏不住,“喜欢的,喜欢将军那样对我,只要是你,怎么样都可以。我只是在想,明天会不会被爹爹打屁股。” “被打过吗,给你揉揉?” 李将军把他剥光放进水里,李小弟又不安的弹了起来,“不行,我得回去,万一被大哥发现了……” “你以为,还走得掉吗?” 说罢李将军也下了水,装了两个人的浴桶十分拥挤,水都漫了出来,李小弟像只小白兔一样蜷缩着身子,被挤到了角落。李将军看他脸蛋红扑扑的样子,还用脚蹭了他一下,应该是提到了屁股,软软的很有弹性。 李小弟不明所以,看他舒展手脚占了大半位置,清澈的水底阳物一览无余。 “坐上来。” 李小弟红着脸,大起胆子视死如归的起身,往李将军大腿上一坐,大腿内侧挨着半硬的阳物,多日没开荤的身体本能的兴奋起来。 他伸手抓住那肉棒上下撸动,目光闪躲不敢看李将军。 李将军出乎意料,“哟,我们小晔懂事了啊。” 他揽着瘦腰,在他脸上香了下,流里流气的说:“既然今儿想主动,那就交给你了。” 尽管他们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经历过诸多风雨了,但李小弟还是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自己扩张,尤其是老流氓还兴致勃勃的看着他,看他羞涩的样子就越逗他,指示他这样那样…… 他又不好说你闭嘴吧,只能忍受他的需要骚扰。 两人在浴池里做了一回,他坐在李将军身上动,抱着他的脖子,十分不好意思又十分热切的望着他。 然后就在床上去滚了一晚上。 第二天李小弟扶着腰起床,正在想今天回去如何交代腰疼这个事儿,结果就被李将军带去马场玩了一天。 整个马场就他两人,斜阳黄昏下,自然是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沉迷在爱情中的小迷弟满脑子都是他的李将军,傍晚精疲力尽的被李将军送回家,在门口把眼睛都望穿了,自然没有看到大哥复杂的眼神。 第二天他又去找李将军,去的时候还在下雨,没有带伞的他被淋成了落汤鸡,但依旧明眸善睐,十分期待的问:“今天……还去马场吗?” 李将军笑:“还想挨操?” “流氓!”李小弟翻了个白眼。 当天,李将军带他去侯府打了个招呼,要带他出京游玩。李将军才打了胜仗,风头无两,他的薄面老侯爷还是要给的,当即笑呵呵放他们走了。 可怜小迷弟懵懵懂懂开心开心的去了,完全不担心和这个老流氓独处半月,会不会被压榨得下不了床。 李将军带他回了家长,正好逢上赶集,便带他吃了当地的食物。 “怎么样,这里没来过吧。” 李小弟一边吃面一边点头:“嗯嗯!这里的东西都好好吃,不比郾城差诶!真是的,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啊!” 李将军摸了摸他的头,“这是我的故乡。” “哇……” 晚饭后,李将军带他去了镇子后面的山坡,那里是一片坟地,其中有两座高高的坟头最为显眼,那里,还有一个美丽的姑娘挽着袖子在扫墓。 姑娘抬头看到他二人,顿时笑开了,“李家哥哥,你怎么回来了也不说一声儿!” 李将军牵着小迷弟的手,笑说:“刚回。” 姑娘唏嘘道:“当年先生就说你能出息,过了这么多年,还真出息了,立了大功劳当上了将军,真是……嗯那啥,去年啊大伙儿商量着,把你爹娘的坟重新修缮一番,给立了碑。” 李小弟诧异的看着那两座坟,这才反应过来,“啊,那,那是你爹娘啊……” 姑娘看了他一眼,过来拉李将军的手臂,穷乡僻壤的,并没有那么多的男女大防,但是李小弟看在眼里,就不开心了,尤其是还听到那姑娘说:“李哥哥,晚上就到我家睡吧,你家里都这么多年没住人了。” 李将军难得好脾气,依然笑答:“这就算了,哪有回家了不住家里的道理,记得替我向伯母问好,改天去看她。” “那好吧,我给你送两床被子过去。” “多谢你了。” 李小弟捏了捏他的手,他偏头一看,小家伙目不斜视,一副醋意大发还要装着不在乎的小模样,他忍不住笑了笑,也捏了捏他的手。 姑娘看他二人眉来眼去,疑惑的看着他们紧握的手,好像明白了什么。 “李哥哥,你……” 打仗十几年,小姑娘变成了老姑娘,终于等到心上人锦衣还乡,但是…… 李将军忽然说:“小依,有合适的人就嫁了吧,哥给你出嫁妆。” 姑娘一愣,随即摇头笑了,“谢谢哥,但是不用了……今天清明,你陪陪二老吧,我先走了。” 姑娘回去了,李小弟魂不守舍的捏着他的手不放,他也就任由他牵着,“这是我爹娘的坟,去拜一拜?” 李小弟肃了衣冠,认真的见了礼,起身后又跪下磕了三个头。 按理说,两位老人家是受不起侯府小公子这么大礼的,但李将军什么也没有说,站在后面静静看着他,还听见他低低说了声“对不起”。 他不禁摇了摇头,果然还是个孩子,太容易较真。 他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晚上,他回来的时候,卧房已经收拾出来了,虽然家务不怎么出色,但足见他的用心。 小家伙洗了澡在被窝里等他,看见他,忐忑的问:“将军,我……我今晚可以跟你睡吗?” 他觉得好笑,“怎么,怕失宠了?” 李小弟望着他,“可以嘛?” “可以,你不跟我睡,还想跟谁睡去?” 他掀开被子,李小弟缩了缩,让他一半床位,可关键是,这小家伙今晚上不安,存的是巩固地位的心思。 “哟,给相公暖床啊。” “嗯,暖好了。” 他兴奋又期待,眼睛亮晶晶的,等他上床,立马扑过去靠进他怀里,过了一会儿,见老流氓老实了,温香软玉在怀居然不动手动脚,李小弟不淡定了,“将军,我,我想……” “想要?” 小家伙羞了,点了点头,被他吻了下下,吻着吻着他突然就笑了起来,“我今天,挺开心……”然后他又突然想起,今天清明啊,好像不该这么开心。 李将军叹道:“没事,你开心就好。” “谢谢你啊,带我来你的故乡……” “不用谢。” “你要是,一直对我这么好就好了!” “嗯,会的。” 李小弟默了默,突然就快哭了,“将军……” 他泪眼婆娑,羞涩又大胆,主动的吻了他,“相公,请相公要了我。” “啧,好好说话,不许哭啊!” 李小弟闻言直接哭了出来,“哭就哭了,反正,你不许喜欢别的女人!” 李将军早就猜到,他肯定是因为这个在闹别扭,又听见李小弟眼泪巴巴气鼓鼓的说:“大不了……大不了我给你生孩子就是了。” 李将军忍不住笑,给他抹了眼泪,“好好好,你来生,你来生。” “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 对不起,太喜欢你,所以就算让你绝后,也不许你去找别的女人。 而这些问题,李将军怎么可能没有考虑到,他之前正是顾虑这个,但……最后还是做出了今日的决定。 至于小媳妇闹情绪什么的,吻住草一顿就好了。 [小迷弟、结局]日常沉迷相公大JB被窝里偷偷给将军口交被拎起来跪在床边打桩操尿 窗外秋风凉爽,一饷贪欢。 昨夜疯到太晚,小家伙睡得熟,李将军早就醒了,只是不想惊醒他,便也闭目养神,跟他睡到日上三竿。 后来,枕在他手臂上的小家伙醒了,背对着他,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搞什么,那屁股偶尔蹭过他的胯间,让他又起了禽兽的心思。 李小弟似乎也发现了后面的棍子,动作一顿,反手摸了一把。 李将军觉得自己更受不了了,小手在肉棒上抚摸了两下,手成拳轻轻把他握住,然后就自然而然的撸动起来。 真是惹火…… 他很想把他按在身下操一顿,这时李小弟动了,他蜷缩着悄悄滑进了被子里。 李将军睁眼看着那被子供起一团,无声笑笑,想看他到底要干嘛,便就继续装睡没有动。 李小弟折腾一番,小手抓了他硬起的家伙,小心翼翼的给他摸了又摸,像摸到什么宝贝一样。李将军气得想笑,正想起来给他办了,小家伙趴在他腿上,扶着大鸡巴轻轻含入口中,吮着龟头品了几下,又嫌弃的吐出来了。 李将军忍得心头火急火燎的,几次都想坐起来把他的头往下按,在他嘴里发泄,但他知道,要是他出声,小家伙又要羞好几天。 算了,难得他这么的主动。 李小弟可能是想挑战自己,磨蹭了片刻,又重新含进嘴里。 可能是怕把他弄醒,李小弟的动作特别小心,他吞进去不少,李将军感觉到自己顶到了他喉咙口,然后他又慢慢退出来了。嫩滑的小嘴儿软软的滑滑的,操起来舒服极了。 再快点啊,他想。 李小弟真的加快了速度,小口不断套弄,口水流出来,又被他用舌头舔干净。他的动作越来越娴熟,火热的呼吸拂在腿上。 今天简直是李将军的人生巅峰,他舒服得喟叹一声。 李小弟仿佛被吓到一样,立马就要吐出来,李将军按了按他的头,让他吞得更深,然后一下掀开了被子。 小家伙在被子里闷得脸都红了,见已无处躲藏,闭着眼哼哼了几声。 李将军摸了摸他的头,鼓励道:“来,继续。” 小家伙羞涩的摇了摇头,不干了,含在嘴里也不吃了。 “小荡妇。”他也不勉强,松手让他起来,“想吃就大胆的吃,偷偷摸摸作甚……啧,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啊?”李小弟抹了抹嘴,手还抓着他的命根子,讪讪道:“我,就是,想试一下。” “那继续试吧。” 李小弟被他眼睁睁看着,哪里还做得出这等事,眼神飘了下,起身道:“我要去尿尿了……” 李将军啪的一巴掌甩在他屁股上,不出意料摸到了湿湿的东西,他哼笑着揉了揉小屁眼说:“口是心非,你摸摸自己,都湿成什么样子了。” 李小弟害羞,“不要弄了,我我……我要去尿尿……” “你尿尿抓着我的命根干嘛?” 李小弟连忙松了手,擦了擦手上口水,抓住李将军的手腕半跪起身,往床边躲。突然,他低低叫了一声,“呃啊~” “手指玩玩就开始叫了,小荡妇。” 李小弟七窍生烟,推了推他玩弄后穴的手,“我……呜……我真的要尿尿……” 李将军起身抱住他,从后面揽着他的腰,让他叉腿跪在了床边。自己媳妇饥渴难耐口是心非,他要再忍下去就要废了,两指分开肉穴,肉棒慢慢进入,一边笑说:“尿你的就是了,等会儿自己洗被子去。” “啊~你!!臭流氓!” “嘘,别叫太大声了,隔墙有耳啊。”李小弟咬着牙不凶了,被撞得小声闷哼,乖乖的靠在他身上。李将军一边肏着后面,还一边扶着他的小鸡鸡,“憋着不好,来,尿吧,尿床底下就是了。” “我不要~” “快点,听话。” 后面持续抽插,前面还在揉他蛋蛋,李将军亲了亲他绯红的耳朵,小儿把尿一样在他耳边吹哨,“嘘……嘘……” 李小弟气急,还真来了尿意,“啊你混蛋!我不要,这样~” “那要怎样,尿不出来?相公给你操出来好不好……”说罢,在他温暖的肉壁上研磨起来,“小晔的骚点在哪儿呢,我记得是这里?” 他腰一酸,呻吟都变了调,“嗯……” 他哼哼唧唧的嘟囔着,李将军搂着他顶了好一阵儿,他忽然挣扎起来。 李将军把他按住,加快速度快速干了起来,李小弟低低惊叫着,小鸡鸡射出一股黄色液体,李将军给他抖了都抖,继续干。 李小弟羞愧死了,“呜呜啊~啊~你混蛋!!!” …… 远离了京城,小镇上的日子李小弟过得很舒心很平淡,前几天他还能睡个日上三竿,后来却是不敢了。 只要他跟李将军在一张床上,那是没可能盖被子纯聊天…… 不过也有例外,端午的时候两人出去玩了一整天,李将军带他见识了底层人民的劳动生活,李小弟在田地里蹦哒了一天,傍晚的时候累了。 大约是这个把月太宠他了,他居然学会了撒娇讨好,直接趴在他背上不下来了。 四下无人,他捏着李将军的耳朵,悄悄的叫他相公,说脚疼,要相公背。 李将军宠妻成瘾,就背着他在金黄的麦田边走,正是傍晚暖风习习,李小弟靠在他肩膀上晃着腿。他永远都是这幅无忧无虑的样子,真好。 李小弟也是这么想的,“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不想回京城了?” “这里也挺好玩的。” “那我可就遭殃了,侯爷要是知道我把你拐走了,估计会带兵杀过来,然后把你带回去关起来。” 李小弟吃吃的笑,“没关系,大哥最疼我了,他肯定会放我跟你双宿双飞的。” 李将军看着前方蜿蜒小路,一声嗟叹,李小弟在他背上越想越开心,他的前途一片光明,只有一个李将军。其他的,通通不重要! 掌灯之际,两人悠悠然回了家,李小弟刚下地,就踮起脚亲了他一口响的。 他今儿是真开心,得意忘形了。 李将军不禁笑道:“跟个小姑娘似的……不害臊了?” “要你管!哼,每次干我的时候,不都把我当女人干……” 天色已暗,两人在黑暗中咬耳朵说起了悄悄话,“那你倒想错了,我知道自己在干你的屁眼。” “……下流!” “不过,以后你是没机会做真男人了,只能在我身下做女人,用后面欲仙欲死。” “呸!” 李将军笑了笑,忽然说:“以后,做我的女人。” 李小弟心口一阵猛跳,又听李将军说:“小晔,做我女人,让我天天干你。” 这次他说得很认真。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李小弟心里暖暖的,眼睛也暖暖的,不知如何是好。他抬头看着李将军,黑暗中他目光温柔,用拇指擦了擦他的眼角,笑问:“好不好?” 他扭过脸,含着泪笑了,“我才不呢……” 这又得意忘形了,还傲娇起来了,看来有必要重振夫纲,“是吗?想好了再回答,只给你一次机会。” 李小弟果然回头,看他面带笑容,又是在逗他,咬牙轻飘飘的给了他一拳,“过分!” 李将军搂着他亲上去,“好了我错了,你快答应我吧,现在京城人人知道我断袖,我以后可是娶不到媳妇的人了,你若不给我,我得憋死啊……” “正你都憋了这么多年……哈哈!” “小没良心的,今天不把你操服帖了,你都要翻天了。” 李小弟听他这话扭身一躲,从他怀里躲开了,两人闹着闹着闹到了床榻上去,李小弟趴在他身上,衣裳都脱了一半。他似是酝酿了很久,大胆而热情的叫他:“江枫啊……” 李将军诧异:“嗯?” “我喜欢你!” “嗯,”李将军摸摸他的脸,“叫相公。” “相公~” 他眼睛亮亮的,充满了期待,可是李将军却没有说出他想听的话。李将军反应过来的时候,李小弟已经从他身上起开了,“晚了!我现在不喜欢你了,你走吧!” “看把你惯的……没事,喜欢我的大鸡巴就行。” “才不喜欢!” 过了一会儿,李小弟在下,被李将军欺负到头上来了,李将军扶着家伙拍了拍他的嘴,床上训妻,“喜不喜欢?说。” “哎呀你又来!唔嗯~” 李将军在他嘴里进出,笑话他,“不喜欢还吃得这么开心?” 李小弟羞愤道:“你再说!再说以后不让你插嘴里了……” “啧,还说不得了?等会儿吐下去好不好?” “呜呜!!” 一直到把他的嘴皮都干红了,李将军喘着气说:“相公要射了……小荡妇,不许吐出来。” 事后他退了出来,把他双腿并拢插在腿根摩擦,磨得他腿根都是湿粘粘的……李小弟咕噜一下,吐了吐舌头,一脸苦样,“相公,好了没有,进来……进来干我~” 他小脸飘红,红唇诱人,自己抱着腿等他,看见他的火热目光,不好意思的笑了。 “小荡妇。” “老流氓,进来。” 军营、上,饥渴将军用剑柄自慰被侍卫撞见强上操翻屁眼灌精玩坏,岸边与副将互撸勾引失败,被侍卫强吻表白 将军是个天然弯,而且闷骚。 侍卫虽然只是个小小侍卫,却是离他私生活最近的人。而且也是个大大的问题属下,做事十分大胆,肚子里有点墨水,鬼点子多,说话痞里痞气不着正道,对他也没有多少畏惧。所以,所以素来不得将军的喜欢。 军营里腌臜事儿多得很,很多人一呆就是五年十年,好好的男人也都掰弯了,更莫说将军还是个天然弯。 他的秘密,不小心被侍卫发现了。 最初,是撞见他用剑柄自慰,惊得他掉了铜盆,将军也吓了一跳,赶忙想把剑柄抽出来,可是紧张之下屁眼夹得紧紧的,连身子也羞耻得发红。 他看见侍卫走进里间的卧榻来,老脸通红,放下腿哑着嗓音骂了声,“混账,滚出去!” 侍卫听他嗓音软棉,泡了水似的,哪里还听他的话,两眼发直盯着他的私处,被他淫荡的样子迷了眼。 他收了收腿,捂着自己勃起的性器,“你不要过来……大胆!” 双腿被拨开,暗红的穴眼抹了润滑膏药,雕刻着花纹的剑柄深深埋在其中,把菊穴撑开。 将军在帐中自慰。 本来任何人要见他,都是需要他发话才能进来的,他卧榻着方寸之地,更是不允许别人踏足。可贴身服侍的侍卫不需要通传。本来现在大家都睡了的,谁知侍卫还以为他没梳洗,这么晚了还来服侍。 他方才弄得起劲儿,舒爽得浑身软棉,说话也没有什么威慑力,“你放肆,出去!” “属下……”侍卫愣愣的说,“咳,属下愿为将军分忧。” “不要你分忧,你滚……呃啊~~啊……你~混蛋!” 侍卫接手了他的剑,并插进抽出的开始弄他,将军哪里被人如此羞辱过,霎时脸红,羞愧得无地自容。偏偏他性器还兴奋的挺着,随着剑柄的抽插,穴里嫩红的媚肉被带了出来,剑柄上全是湿漉漉的粘液,捣得穴眼里一阵粘湿的水声。 他要夹着腿,侍卫就用膝盖顶开,他一动手,就被侍卫抓住手腕。 “啊~啊哈~哈~~” 将军在他手下不断低叫喘息,喘得喘不过气来的样子,鬓发都湿了汗水。 剑柄还在他屁眼里,侍卫捣了阵儿,也被他的叫唤勾得心猿意马,看他只顾着叫就松了他的手腕,一手捅他一手捂着自己裤裆抚慰。 他越来越粗暴,将军叫得越来越难受,最终一把抓住自己的性器急急撸动。眼看他就要发泄,侍卫忍无可忍,突然拔出剑柄扔开,快速解了裤头掏出早就硬挺的肉棒。 将军被他震得愣了愣神,“别——” 话还没出口,侍卫把他双腿拖到塌边,对准骚红屁眼一挺身,噗嗤一下全根深入。随即满足的叹了一声,“啊……好爽……” “混蛋!出去……” 将军气得浑身发抖。早就被剑柄操开的屁眼贸然脱下巨物,还是有些痛楚,他里面涨得难受,也被他烫得难受,更多的是羞得难受。 侍卫看他目露凶光,想来自己发现他的秘密,也是活不成了。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拼死也要操他个爽快,当机立断撕了袍子卷起,把他嘴巴塞住。然后提着他的腿让他翻身趴下,肉刃在屁眼里绞了一圈,把将军疼得浑身发抖,呜呜直叫。 “唔~呜嗯~~唔唔~呜!!” 床榻的木板在有规律的哐哐作响,还没做好准备的屁眼被他快速抽插,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 “呜呜——呜!!” 侍卫不理他的挣扎,反拉着他的双手,肉棒在他屁眼里放肆冲撞,胯骨狠狠撞在他屁股上,臀肉激颤的同时,随着嗯嗯呜呜的闷叫,交合处也淫声四起。 屁眼操开又合拢,穴口被磨得绯红,等侍卫双目赤红操了半刻钟,身下挨操的人瑟瑟发抖,在呜呜的哭。像只小兽在低低哀叫一样。他稍稍清醒,低头看见自己退出来的性器上裹着淫水和淡淡血丝,愣了愣,缓了力道。 他一歇,将军也歇了哭声,渐渐传出平复了的抽噎声。 将军虽在军营,但自小也是贵族,许是被男人强暴这等事太过屈辱,他心里也崩溃了。 心里有些歉疚,但也仅仅一点而已。他的手在肌肉结实的屁股上摸来摸去,插在里面慢慢挺动。将军浑身都被操软了,歇了下来,又忍不住心痒,悄悄的缩了缩穴眼把他夹了一下。侍卫心思活络,立马放了他的手,掐着他的腰操干起来。 果然,将军又开始哼哼。 他顿时兴奋,拇指插进交合处摸了摸,又开始新一轮的征讨! 将军不防他突然进攻,又被干得闷叫连连。 “唔……唔!唔嗯!!” 侍卫粗喘着,最终没能刹住攻势,被他屁眼一夹,射在了里面。 侍卫一直没开荤,多年的存货一股脑的射给他,灌了他满满的精液。退出来的时候,穴口张合,精液一股接一股的流了出来。手指刮了刮,又给他塞回去。 他已经羞耻得麻木了,趴在塌边一动不动,任他亵玩。软下的肉棒在穴口磨几下,又能硬起,然后插进去干他。射了之后又开始磨,如此反复…… 这天晚上,他的初次,侍卫一共干了他三次或者四次,他记不清了,最后他都没有力气叫了,屁眼火辣辣的顺利供他进出发泄。 等人餍足离去,他光着两条腿瘫在床塌边缘,鬓发散乱一身狼藉,一动也不动了。屁股上的软肉被捏得红痕累累满是手指印,屁眼被操肿操翻,露出了里头糜烂的嫩肉,随着偶尔的抽搐,流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侍卫可能是把攒了二十几年的精液全部灌进他屁眼里了,更莫说背上腿上,全部给他抹得脏兮兮的。 那人是真的存必死之心在亵玩他。 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操死了,身下的性器也射了几回,但是,爽……爽死了。 比自慰快活了不知多少倍…… 后来,将军倒是没有把侍卫怎么着,侍卫感到不可思议,仿佛那天的事是他一个人的臆想而已。 可一切都是真的,将军骗不了自己,因为他迷上了被操的感觉,连自慰也索然无趣。 那日无战事,他在河边洗澡,脱了衣服下河,才发现副将也在河里洗澡。 副将倒是丝毫不尴尬,还喊他一起洗。将军就不淡定了,自从某次嘘嘘看到副将的大家伙,他就春心萌动夜夜魂牵梦绕睡不着,连做梦都是梦到被他的大鸡巴干,所以这才走上了自慰的路。而且他每次意淫的对象,都是副将的大屌。 然而此时,好像转身避开也有点尴尬。 他下了水搓澡。平日他都有清洗后穴,但是现在有人在,他还没开始有什么动作,就已经感觉到了莫名的羞耻,手有意无意碰到下身,竟然就可耻的硬了…… 日落西山黄昏在即,气氛正好啊。 行军打仗很少有这种放松的时候,显然副将也是想要多泡一会儿,在浅水区靠着块大石头歇息。 他不动声色的挨过去,瞥了眼水里隐约可见的蛰伏巨龙,笑着伸手过去摸了一把,“分量还不小嘛……” 副将也没在意,开玩笑的说:“唉,有什么用,也只有等乱世结束才能尝尝女人的滋味了。” 副将丝毫没有察觉,还当只是男人之间的玩笑,将军却不笑了,颇有点认真的说:“并非只有女人,男人也可……” 他还没说完,副将就皱了皱眉,“最烦军营里这种腌臜事儿,好好的男人不做,非要学做女人挨操。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将军脸色变了变,心都凉了半截。 他默了片刻,又大胆的凑近,“还别说,我最近都快要憋死了。你说真的!就一点儿也不想吗?” “呃……” “要不,我们互相帮助一下?”他还是那副开玩笑的口吻,淡淡的把副将看着。 副将似乎察觉了什么,若有所思的皱眉瞧着他,思绪还未明朗,就被他一把握住了大屌。 “都是男人,你怕什么嘛。” 将军嘴上说笑,手上不停套弄,指腹的茧子磨得他骨头都痒酥酥的,身体舒服了,自然也就不抗拒了。 副将想着也是这个道理,都是男人,互撸一下也没什么。于是他也抓住了将军的性器抚慰,一摸之下,微讶,“将军居然就……看来是真憋得慌了。” “嗯……嗯是啊……” 将军神游天外,不知所云。他的性器在副将手里暴涨,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棍,反观副将刚刚才有起色,再加上那手指消极怠工时而不动,副将更是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 副将给他弄了片刻,他是渐入佳境,而副将……一边套弄着他一边附手在他手背上,声音无奈,“将军,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嗯……好啊。”他嘴上无意识的应答着,却没有松手,反而把他的大屌紧紧握住,呼吸急促,面上绯红。 他本来就长得不错,副将看他动情的样子,不禁心里微动,头一次对男人刷新了新的认知。原来还可以这样,还可以这么好看。 “唔~好厉害……”将军闭着眼喘气,嘴里低喃呓语,已至忘我之境。如果不是还绷着一根弦,他早就想自己用手插一插后穴止痒,甚至控制不住的,想在他面前发浪,让他操一下后面。 “呃……好大……啊好烫……” 副将只是摸着他的性器,他却屁眼里痒了,一手抓住他的大鸡巴,在脑海里想些乱七糟八的事……他多想,副将用手指,插进他后面的小洞洞,抠他戳他填满他。他多想,副将能把大屌肏进屁眼里,把他狠狠的干上三百回合,把他干翻奸哭,操死在河边! 他叫着副将的名字,射在了他的手里。 副将净了手,神色不太自然,打着哈哈,“将军技术不行啊。” 他愣了愣神,才意识到自己射了而手里的大屌还没有射。他看副将把自己的手拨开,脑子一热,下意识的追问:“那我,给你……口吧……” 副将没听明白,“什么?” 他羞耻的红了耳朵,“我说,我用嘴,给你含出来。”话都出口了,他羞也要做到,这下再也不敢再看他的表情,俯身下去就要给他口交。 副将被他突然动作吓一跳,连忙伸手挡了,“诶别别,哪儿敢让将军屈尊。” “没事的,我……” “不用了。”副将认真的说。 他被副将拒绝,沉默的往后退了一些。副将有些局促的起身穿衣,那五寸半的紫红大鸡巴直挺挺的在眼前晃过,偌大的蘑菇头微红翘起,接近毛丛的根部尤其粗壮,两个卵蛋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很久没泄过。 真是,让人看着都会腿软呢。 他盯着看了看,咕噜咽了声口水。副将瞥他一眼,穿戴整齐捂着胯裆,神色复杂,“将军早些回去,属下告退。” 他在疏远…… 将军浑浑噩噩的,根本没在意他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也不知道,那个侍卫是什么时候来的,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 “看来,小的那晚上让将军爽到了,居然恬不知耻,想要勾引男人。” “胡言乱语……” 他靠着石头有气无力的反驳,直到侍卫一身布甲未脱,踩下水来单膝半跪在他面前,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侍卫年纪不大,风吹日晒的小麦色皮肤让他多了几分成熟的味道。 但也仅仅只有几分而已,他体格刚刚长开,不如副将那般魁梧,不如副将那般有男人味儿。 侍卫刚干了坏事那几天,有点怂,没敢在他面前露面,怕他找个缘由报私仇。 但是没有,将军没有跟他算账,像是忘了那事儿。 他看着他,算得上好言好语的跟他说:“将军若是想要了,大可找我呀,反正我的大宝贝闲着也是闲着,可以借将军用用……总比,剑柄之类的要好用些。而且我活儿也不差,将军又何必舍近求远,屈尊降贵的去勾引李副将?” 将军偏头不理,他痞里痞气的笑笑,也偏头与他脸对脸,“将军是宁愿勾引他也不让我帮忙?是我没他的长,还是没他的粗?” 他的虽然没有副将那么雄伟,但也十分可观了。 “走开!”将军避无可避,凶狠的瞪他一眼,“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滚远点。” 侍卫深吸一口气,退开了些。 他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转瞬间,那张稚气未脱的脸猛的凑上来,不容拒绝的把他吻住! 他吻得凶狠,吻得急切,把他双唇都含住。在他怒而启唇之际,舌头乘机闯入嘴里掠夺,与此同时也掐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让他没有办法咬下去,没有办法合拢牙关。 口水从嘴角流下,狼狈得一塌糊涂! 他试图用力推开,却被拽下了手腕,他挣扎躲避,侍卫就追着他强吻。步步紧逼,把他逼得退无可退,压倒在浅滩上。 他逮着机会狠咬了一口,侍卫偏头吐了口血沫,发狠似的继续亲他,把他亲了个痛快! 直到把他亲晕了,亲软了不挣扎了,躺在岸边大口大口的喘气,侍卫才起身放过了他,还把他扶起来靠在石头上。他头发沾了水,仰着头望着天一声不吭,渐渐的,眼眶红了。 侍卫也以为他要哭了。但是他没有,他使劲儿的用手背抹了抹嘴,痛恨的瞪着他,把嘴唇都咬出血来。 侍卫知道他恨。 怎么会不恨呢?明明自己有喜欢的人,却得不到青睐,还被别人夺了第一次。想必这吻,也是他第一次被吻吧。 他不后悔,不遗憾,只是感觉到很无力。 他垂下眼眸,吻开他唇上血珠,腥甜的滋味儿在嘴里蔓延开,这让他微微皱眉。他嗓音低低的,无奈的说:“以后不要作践自己,别人会心疼的。” “你懂什么……”将军心里难受,压着嗓子吼道:“你懂什么!我跟你们不一样,我是真的喜欢他呀……喜欢你懂吗?你懂吗!!” “我懂!”他的手臂撑在石头上,俯身看着他,“我懂的。李副将是你心中的神,而你,也是我们心中的神!” 他说完,叹气认怂。 将军看他的神色,有些明白了。只是心里觉得讽刺极了,他不相信,哪里有那么多喜欢不喜欢,不过是欲望而已。 心下一横,对他张开腿,“呵,你想做就做吧。” 侍卫没动,“将军以为我要做什么?” “操我!我叫你操我可以了吧。”将军冷眼看着他,“你不就想让我说这个吗?还是别的?或是想让我求你?好吧我求你,求你操我吧,求你干死我。”他语无伦次,呵呵一笑,“你请便,这点破事儿,我根本就不在乎!呵,你高兴就好。” 他嘴角抽了抽,十分无语的撇嘴,“算了,你今天失恋,不跟你计较……” [军营,下]将军跪舔Ji巴求操,被副将怒而操嘴内she干趴下/副将操完又被侍卫操哭 从此,侍卫做了将军的人形大宝剑。只进入将军的身体,不进入将军的生活。 反正将军答应他的底线就在这里,只能他自己坐上来自慰。 他当时就愣了,这有什么区别吗?? 本质上是没有什么区别的,但可能在他心里,就有区别吧。把他当工具用,就不用去愧疚多心,不用想其他烦心的事情。只把他当做一个死物,自己快活。 每次侍卫忍不住摸他一下,他就怒而骂他。放肆!大胆!混账! 可是,人压制久了总会反弹的…… 那日他照例坐在侍卫身上发泄。交合处搞得激烈,他却循规蹈矩的腾坐,闷声忍着快感。侍卫看他隐忍的样子,摸了摸他的乳头,又被他斥了一声。 “不是,你这失恋还没好啊……” “闭嘴!” 将军自己在他身上动,他额头青筋暴起,恶向胆边生。反正马上都要回去了,回去之前,不如好好干他一次! 说干就干,他把将军按倒,在他惊讶的目光下扑上去,提着将军的腿架在肩膀上,狠狠操进去,公狗腰快速耸动,大屌进进出出,噗嗤噗嗤不绝于耳。 “你……放肆!” “嘿,你动我动,还不都一样嘛!将军且歇一歇,让属下代劳!” “呃~” 他连忙捂着将军的嘴,看他愤恨的眼神,看他眼泪滑落鬓边,有些心疼。不过并没有丝毫心软,而是纵着自己的私心,在他身上好好发泄了一回。 将军的后穴操着非常舒服,因为是在主帐里不敢声张,被捂着嘴干得呜呜的叫,类似偷情的快感让他后面夹得超紧。 显然,他很兴奋。 侍卫自己满足之后,将军已经被他操软了。他的精液射在了将军胸膛上,又放进去捅了几下。后穴又湿又软,来者不拒。 将军红着眼睛躺塌上,什么也没说,像是被他操服了一样。那面无表情的样子,就像个被强奸了的良家妇女,一脸绝望。 他退了出来,用衣服给自己的宝贝擦了擦,又擦了擦将军下面。 可怜见的,穴都被干肿了,床单也湿了。 侍卫笑了笑,“将军自己动,肯定没有我动舒服吧?以后不要犟,您好好躺着,属下服侍您就行了。” “滚。” “是,将军,我滚了。” 过后,将军居然也没有怪罪他,相反好像挺喜欢他粗暴的强上。好言好语他不答应,强上他就半推半就让他做了。 大概是因为,这很像李副将的影子。 他起初并不知道将军准他强上,是因为那时候的威猛像极了李副将。但是那次他看到了,明白了。将军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卑微到了尘埃里,主动给李副将宽衣解带,主动骑到李副将身上去了。 不过,两人似乎还没有达成共识,将军坐在李副将腰上磨啊磨。 李副将那裤裆虽然硬成了一包,但是好像并没有松口。将军想脱他裤子,拦住。想去亲吻他,拦住。想给他口交,拦住。 李副将拿发骚的将军没有办法,骂不得说不得,打不得也推不得,只能让他骑到身上来闹腾。自己管好自己的鸡儿,把控住最后一步。 “跟我试试,就试试,好吗?” 李副将脸色难看,被他隔着裤子磨着,自己也快要把持不住。 他也是个好多年没开过荤的真男人啊! 在将军再次试图褪下他的裤子的时候,他再也不顾尊卑,猛然把人推开,起身要走! 将军连忙把他抱住,慢慢滑下地去,艰难的道:“江枫,你给我一次……给我一次吧……” 他跪在地上,用脸蹭他下体,隔着黑色的裤子痴迷的吻着,弄得裤子都被口水洇湿。 李将军呼吸粗重,再也忍受不了,怒而把鸡巴释放出来,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狠狠压在胯下,硬得发疼的肉棍在他脸上摩擦,愤恨咬牙道:“骚逼!这么想要是吧?!” 将军兴奋的喘着,伸出舌头舔了舔,“想……给我~唔嗯~” “妈的婊子!给你给你,全给你!” “唔~唔……”嘴巴被操了数下,他喘着气吐出来,吻上粗壮的茎身,从下到上仔仔细细舔弄,如获至宝般痴迷疯狂。明明嘴巴里吃不下了,还硬塞了满嘴,眼泪都逼了出来。 李副将一边粗暴的顶他嘴巴,一边恨铁不成钢的骂他婊子。他的喉咙缩得很紧,就这样把李副将给含得泄了。阳物泄过之后依旧雄风不倒,丝毫不见懈怠,很快又是硬邦邦的对着他。 将军舔了舔嘴唇精液,裤裆一片湿。他一边被操嘴,一边自己撸了出来。 李副将看他堕落成这个样子,十分不忍,“将军。到此为止吧。” 将军见他提步,又抱着他的腿不让他走,“江枫,我不是对谁都这么下贱!我只是喜欢你,很喜欢你……不要走,不要……” 李副将叹了口气,低头问他,“那你想要我如何?我们能如何?” “不需如何,我只想……只想被你干一次,一次就好……我是真的喜欢你,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 他语无伦次,一心只想把他留下来。 因为他知道,今晚是个好时机,要是等李副将清醒过来,他将再无半点机会,以后也将会跟他越来越疏远。 “江枫,我想要你……” 他声声哀求,今晚是豁出去脸面也要跟他好一次。李副将在他的哀求中,突然想通了,回身把他扛起来几步扔在床上,把他裤子扒下。 裤裆是他自己射的精液,屁眼早就洗干净了的,绯红绯红的,不但做了润滑还扩张过了。 他红着脸,捞着自己的腿对他道:“干净的你用吧,用我发泄!插进来……插进来干死我……干死我!” 话音刚落,他就得到了满足。李副将一声不吭的插入,将他准备好的后穴填满,享受被紧紧包裹的快感,动了起来!用胯下大屌尽心尽力的满足他,顶得他身子发抖! “干我啊啊~啊啊啊呃哦……” 营帐中只听得到啪啪啪的操穴声,还有,他一个人喘息吟哦的声音,“干我……干我~呃嗯~干我……” 侍卫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家将军还可以有这么浪荡的时候,像完全舒展的娇艳花朵,毫不遮掩的展示出自己最美的一面。 他从未见过的一面。 “嗯……干我啊~哈啊~干我……” 李副将按照他的要求,打桩似的不断干他,看他欲仙欲死十分享受的模样,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他最厌恶的腌臜事儿,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最崇敬的人,在他身下浪叫。 梦想破灭也不过如此。 虽然不可否认的,这男人的屁眼干起来,比想象中舒服……相当的带劲儿。 汗水模糊了眼睛,他眯着眼,咬牙一阵冲刺,把他身子都操得软下去,才发现将军被他干射了。他的鸡巴还在后穴里捅,没有停歇,但将军的呻吟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明显。 他的驴鞭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 他就像是个机器,秉公办事,最后把存了好久的精液一股脑全射在将军的屁眼里,提起了裤子。看着将军满面潮红的娇喘,熟红肉洞抽搐着冒出白浊精液,他心里有种莫名的兴奋感。 将军也看到了他还没歇下去的肉棒,起身换了个姿势,趴着抬起屁股,“嗯~还要……还要鸡巴……” 李副将看着他的大屁股,有点意犹未尽。 “将军好自为之,属下告退。” 李副将打帘出去,看到在门口悄悄偷看的侍卫,冷脸道:“你好大的胆子!” “李将军息怒,属下是大将军的人。” 李副将打量他几眼,想起来,好像将军身边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也就懒得管了。 侍卫等他走了,见周围没人,自己又钻入了帐中。将军不知被干死了,还是爽死了,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双手捂脸,半响没起来。 侍卫满腹怨气,抚摸将军的屁股,看他屁眼含着精水,阴阳怪气的笑说:“呵,将军这回,可是被干爽了吧?” 将军没有动。 他用力捏着臀肉,把他穴眼掰开,让里头的脏东西都流出来,“好一个下贱东西,把你捧着你不要,偏要去给人跪舔。人家才不会喜欢你呢,你这样强求又有什么用……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这下子他开口了,“是啊,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听声音,似乎是哭过了,侍卫去拉他,被他一拐,低吼道:“所以,识相就赶紧滚!滚!” “你……”侍卫恼怒,“不识好歹!” “你就是把我操死,我也不会喜欢你。” “管你喜不喜欢,老子喜欢你就行了!” …… 回京后,逍遥侯安排他成亲。 他毕竟是家中长子,在外带兵打仗十多年了,人也三十出头了,还不成个家太不像话。 这时候小皇帝刚坐稳龙椅,才十七八岁,已经十分老成持重,他的亲事小皇帝也很上心。当然,掌权监国的是摄政王,摄政王也点头答应了,要给他招亲。 父命难违,皇命更难违。 他沉默以对。他是家中的老大,天下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他要给父亲一个交代,也是要给弟弟们做个好榜样。 所以,他不得不娶妻。 他从知晓性事起,就已经明白了自己的不正常之处,他喜欢男人,天生就是如此。所以他特别喜欢李江枫,这份爱一直被他很好的收藏,直到他终于明白自己终有一日要成家立室,他控制不住自己,想圆自己一个梦想。 他如愿以偿了,此生已经没有什么遗憾。 超出计划范围的是,多惹了一个人情债。他回京,把小周也带回京了。 婚礼很盛大,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心里却并不开心。天然弯硬扳直,新婚之夜入洞房是免不了的。让他去操女人,不亚于让一个直男去操男人的痛苦。 他幻想着李将军干他时的威猛,草草了事,心里闷了一口闷气去了后院。 小周沾了近卫的光,蹭了大将军的喜酒喝。今天不用他贴身伺候,宾客散去后,他也在偏房歇下了。可总是睡不着,于是也爬起来出去透气。 侯府西南角有处废院,将军今天心情未必好,如果出来,肯定会找个没人的地方。那地儿最合适不过。 所以在废院看到将军一身红袍也不奇怪,在他旁边坐下道:“今天咱们俩,都同时天涯伤心人。听说,李副将没有回京?” “我是不是做错了?” “哪里错了。” “我毁了自己,也毁了她。如果我坚持不成亲,他们又能把我如何……” “可别吧,你的亲事可是京中头等大事,到时候老侯爷知道你……还不得打断腿逐出家门。”他叹了口气,“错了就错了吧,有什么办法呢。诶你看我,还得眼睁睁看着你成亲,给你准备贺礼呢。” 侍卫给他一坛子酒,“喏,祝将军新婚大喜。” 司马奕开了泥封就灌了一口,侍卫看着他闷头喝酒,摇了摇头。 这世上没有最惨的事,只有更惨的事。他喜欢的人喜欢别人,上过好多次床都得不到他的心。不仅如此,还成亲了,而他不仅要喜笑颜开的恭贺、准备贺礼,还要在这安慰他。 所以他才说,同是天涯伤心人哪…… 将军在宴上本来就喝得差不多了,这会儿一坛烈酒直接把他给放倒了。 “醉了也好,省得去想那么多伤心的事儿。” 将军趴在石桌上睡着了,侍卫起身看着他,在他唇上偷亲了一口,尝到了酒的香味。 将军第二天酒醒,大事不妙。 老侯爷叫他过去问话,劈头盖脸的就道:“新婚之夜,一个人跑到废弃的后院喝酒,你想干什么?!” 他跪下道:“父亲我错了,我只是,太高兴了,不小心多喝了几杯。” “那坛子不是府里的,谁给你的?” 他淡淡的道:“我喜欢凉州的十里春,特意托人带的。” “我问谁给你的!” “是末将带给将军的。”李江枫风尘仆仆赶到,给老侯爷见礼打了招呼,说:“末将熟知将军喜爱十里春,特别让小周跑腿去凉州买的,以作新婚贺礼。小小意思就没记在礼单上,让侯爷误会了。” 老侯爷这才饶过了他,让他起来。然后又训斥了几句,让他好好待云小姐。 李副将已经做了将军,跟在他身后一起去了个清净地儿,他偏头说了声,“多谢。” 多谢为他免灾。 老侯爷的怒火,就是作为亲生儿子的他,也承受不起。 李将军自从那事儿之后,对他都是有理礼貌得过分,是个十分尊敬又疏离的态度。闻言也松了语气,十分无奈的道:“将军受苦了……那,以后打算如何?” 他知道他担心的什么事,说:“我司马家绝不会亏待她,但我,恐怕我也永远不会喜欢她。如果他日愿意和离甚好,不愿意也没关系,我除了为夫之责,什么都给不了她。” 李将军又是一叹,“好吧。那你跟小周……你们小心点,别在京城出什么岔子,那边要紧,我得先回去了。” “好。” 他目送李将军离去,没有再多说一句不该说的话。 从今以后,做个朋友也好。遇见他,何其幸运,又何其不幸。 林夏1,[现代]俱乐部的压轴表演。猛男暴操双性人尖叫喷汁/群p犬交/爸爸在里面看硬了 林夏今晚有表演。他提前洗干净了屁眼,还自己做了扩张,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穿了一身齐逼小短裙。 还真的是齐逼,因为里面就一条红色的小丁字裤,刚刚兜住他的阴茎。客人喜欢看的是他的女性器官,这里是个卖肉的场所,是他的工作。而他也挺喜欢这个工作的,因为他的身体确实很有天赋,也很淫荡,很敏感,必要时两个洞都可以用来性交,舞台上的,自然是不同的男人。当然,也有合作过很多次的大屌。 今晚俱乐部有表演,林城居已经很多年没有来过这里了,这次是受一个生意伙伴的邀请,来体验的特殊场的。来这里看特殊表演的人,非有钱又有势无法进来,来一趟可是要花上不少钱。 他刚坐下,包厢外全场灯光全灭,再亮起的时候,好戏已经开场。台上那小美人戴着半边面具,金发微卷,穿着齐逼短裙跪在台上的椅子上,屁股撅着左右摇晃,半遮半掩间的勾引与诱惑间,慢慢向观众们展露了泛着湿润水光的粉嫩肥逼。而他正支起上身给一个面具男人口交,腮帮被男人的鸡巴给顶了起来,可见其雄伟。 “唔……唔……”他卖力的吞吐着,像是知道观众很想抚摸,他的手在自己屁股上游离,轻柔而色情的抚摸,偶尔拉住红色丁字裤的红绳一拉一弹,细绳深深勒进了两片阴唇中间。 这时,又有人上台。一鞭子抽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打得皮裙翻飞。 他皱了皱眉,呛咳了一声,口水从堵住的嘴巴里流了出来。男人粗鲁的掀开他的短裙,灯光下他屁股上的红痕看得清清楚楚。男人撩起皮裙打他的屁股,一鞭接着一鞭,打在他屁股上,大腿上,背上。美人皮肤白,因此红痕越发明显,而他却在鞭子的抽打下硬了男性象征。那根阴茎勃起之后,小小的丁字裤再也困不住它,便从旁边钻了出来,随着他的扭动晃荡不止。 是个难得的双性人。 这个双性人的奶子特别小,黑色的小皮背心堪堪将两个小包子兜住。男人把手伸进奶罩里抓了一把,林夏叫了一声,把胸挺起送到他手上。 背心锁扣解开,抓住没有束缚的小奶子大力揉搓。林夏享受着男人粗暴的抚摸,一边伸手安抚自己的阴茎,一边用舌头舔着男人的鸡巴,嘴里时不时发出音调婉转的叫声“啊……哈啊~嗯~~” 他深受俱乐部的调教,喜欢做爱,也喜欢暴露,还很变态的喜欢被人看。他热爱表演,舞台上的性交游戏,只能是让他更兴奋。 他的菊花很漂亮,粉得像朵小花儿,被保养得很好。当时他来应聘的时候,在老板的办公桌上趴着检查,老板很喜欢他,决定亲自上阵把他的小屁眼操开,那时候一边干着他,一边这样跟他说:每一寸皮肤,都漂亮得堪比完美。当然,要除去他自己束胸导致发育不良的一对小乳房。 “呃……啊……” 男人一边抓揉他的双乳,一边抠挖他的屁眼,手指在里面打着转,转出好些淫水来。他是个淫荡的身体,两个肉穴都被调教得十分好用,一操就出水。而他自己早就知道,上台前要自己开拓好,不然受伤的是自己。 男人抽出粘湿的三指,把鞭子手柄插进了他屁眼里,随着他淫荡的扭腰摆腿,好似长了一条黑色的长尾巴一样。 紧接着,他的双手被绑在了一起,他双手捧着面前又粗又黑的鸡巴舔得痴迷,忽然,有人骑在了他屁股上,同样粗壮的鸡巴噗嗤一下肏进了他的屁眼,和着里头那根黑鞭子,打桩似的插干起来。 “呃啊啊啊~好深……哈啊……嗯啊~”他脸上春情泛滥,嘴里的鸡巴都含不住,只顾着仰头喘叫,好似爽得不行了。 男人把他干了百十来下,将他抱起来挟在怀里,自己坐上了椅子上,美人坐在鸡巴上张开了腿,被他顶得叫唤。男人还把他皮裙卷起卡在裤腰,让他的嫩逼和阴茎全部袒露。 林夏被大鸡巴颠得失神,只知道仰头淫叫,奶罩挂在他手臂上荡来荡去,两个小奶子也跳来跳去。男人抓在手里狠狠的捏,把他捏得痛叫挣扎。这时,另一个男人提着他的腿扛在肩上,狠狠操进了他的嫩逼。 小小的个头被两个猛男夹在中间,根本挣不动。看戏的人只能看到个白花花的屁股,以及被两根欧美黑屌撑到极限的两处淫洞。猛烈的抽插间淫水飞溅,哀声惨叫,美人好似要被干坏了一样。 舞台上需得做戏。林夏其实很爽,并没有那么悲惨。这多亏他的经验早有预料,自己把扩张做好了,不然今天真得受罪。 可是特殊表演岂是这么简单?猛男的大屌不过是先把他的嫩逼肏松而已。 两个男人的家伙也是名器,技术非常到位,只一会儿就把林夏操得爽死。随着他无助的哭叫,奶子被抓出两道指印也浑然不查,直挺挺的弓起身子浪叫。到达极致时,逼洞决堤似的喷出一股股甘泉,晶莹的逼水被超大号的鸡巴肏得喷溅而出,阴茎也颤抖着射出精液,爽哭了。他喷了不少的水,顺着屁股流到椅子上、光滑的地板上,但是男人们并没有因为他高潮而缓下动作,直到他的阴茎也瑟瑟发抖的流出尿液,才算是到了他的极限。 他又是痛苦又是欢愉,拧着眉头,满面春潮仿佛晕了过去一般。 男人先后射在他淫穴里,从他身上抽身而去,把他丢回椅子上跪着趴好,又回到了最初的体位,只是雪白的身子已经被玩脏了,两个淫穴也肏开了。一人拿了台下的润滑油上来,全部倒在他的身上,把他全身都涂抹均匀,还往他屁眼灌了好些油进去,阴道里也塞了不少。 他的椅子被润滑油弄湿打滑,双腿有些跪不住,男人两指勾着他的屁眼把他往上提,迫使他不得不狠狠撅起屁股来。他不太舒服,身体扭曲成一个常人不能做到的弧度,如狗的坐姿一样,尾巴却被人反提着,惨遭蹂躏的丁字裤还陷在他逼里,勒得股沟一片红痕。细细的红绳早就被淫水泡过,又沾了穴里流出的白浊精液,脏得很。他的耻毛被刮得很干净,只剩粉粉嫩嫩的肥逼和干干净净的阴茎,两个卵囊只有鸟蛋般大小。 男人把他两个淫洞都抹遍了润滑油,试了试容纳程度,四指畅通无阻才退场。 灯光全聚在他一人身上,他神色迷离的趴在椅子上喘气,肥厚的阴唇被操得翻开,又被手指揉搓,根本无法保护粉红的小洞洞。他的小逼也被刚才的鸡巴干出两指宽的洞,又被男人四指抠了一番,全然一副被操烂了的样子。里面不知塞进了多少润滑油,正一抽一抽的往外流。 往常这个时候已经结束了。但是今天没有,一只獒犬跑了上去,那是一条有名的光毛大型犬。 也不知是润滑油还是什么,它上去就扒着林夏的嫩逼狂舔。林夏刚歇下,又被舔得淫叫了起来。 犬交,才是今天的压轴戏。 林夏并没有被狗肏过,狗的舌头舔起来也比想象中要爽得多,粗糙的舌头越舔他逼里越钻心的痒,獒犬舔的速度又快又粗鲁,还晓得使劲往阴道里面钻,似交媾一般进出抽插。 场面一度失控,林夏被它舔得疯狂,淫叫着对它摇起了屁股,直把骚逼抬起往它狗嘴巴上凑。最后居然被舔得又射精了,可见有多么爽。 那獒犬趴在他屁股上,把他恹恹的阴茎也舔了一遍。他失神的喘叫,口水都控制不住的滴了下来。 獒犬在他身上嗅了嗅,忽然一跃扑到他背上去,直接把他从椅子上扑倒在地…… 突发的事件超出了预期,林夏的面具不慎滑落,露出一张精致的漂亮小脸,像只小精灵那样漂亮。 林夏着实愣了愣,然后敬业的爬起来就地跪好,继续对观众撅起了屁股,对他的搭档——那只狗露出了骚逼。獒犬又跳上了他的背,他已经感觉到那不属于常人的狗鸡巴在拱他的阴唇,急迫的想要插进去。他放松了自己的身体,闭上眼等待即将到来的狂欢。 没有面具的遮掩,让习以为常的他感受到了一丝羞耻,毕竟他是在跟一条狗交媾。 灯光之外的黑暗里,有来自世界各地的超级vip客户,正透过包厢里的单向透视玻璃近距离观看今天的特别节目。也许正看得兴奋,也许正在意淫着他,也许在撸管。 他知道自己躲不过,只有这样表演完。 狗茎胡乱顶入,把阴唇撑开,林夏的脸上浮现一丝痛苦之色。那獒犬的狗茎还是出乎他的意料,实在是太粗了…… 上头并没有告诉他,他今天是要和一只獒犬表演。也没有告诉他,面具的滑落只是戏剧性的刻意安排,只是为了在他职业生涯,最后一场表演里加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彩蛋。让人意外,又惊喜。 他痛苦着,但还要尽力做出十分享受的样子,反手扶着狗茎,帮助它顺利的进入自己的身体。 狗茎终于全根没入,獒犬异常兴奋,毫无章法的乱肏一气。林夏发现这狗发情了,那狗茎又粗又长,好似顶进了他宫口蛮力冲撞,把他捣得有些反胃。让他惊恐的是,那家伙还在里面越涨越大。 除了一丝丝的快感,其他全是痛苦。而他脸上从来不会在舞台上浮现不舒服,有的只是戏剧性的淫荡浪叫,看起来爽翻了。 又一群训练过的狼狗放了进来,围着他四处嗅嗅,在他身上舔了起来。 他明白了,润滑液并不只是润滑液,还有诱狗发情的催情成分。而犬交也并不是一般的犬交,而是一群狗。 他脸色发白,却渐渐被无处不在的舌头舔到情动。似乎也不是那么难受了,逼里的狗茎居然也让他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看来老板怕他影响表演质量,这润滑液对他也有催情作用。 罢了,那就如此吧。 他的小奶罩还挂在手臂上,皮裙卷在腰间,头发凌乱,骚叫扭动,与母狗无异。 他也跟着发情,脸上浮现快乐的表情,仿佛这里不是舞台,仿佛他真的是条母狗。他还被与人差不多大的獒犬压在地上,粗长的狗鸡巴在逼里狂奸,干得他嫩肉翻出又喷了水。 恍惚间,他看见眼前晃荡的一根狗鸡巴,忽然撑起身将其含入口中,仰着头动情的吞吐。 厢房里,林城居看着外面三米处与狗疯狂滥交的林夏,脸色极其的难看。早在他面具滑落的那一刻起,他就认出了这个少年是谁。他本想转身就走,却奇怪的留了下来,把这场表演看到了最后。看着他,被一群发情的狼狗轮流干晕过去。 看客已经陆续离场,他却始终没有动。他的裤裆仍然高高顶起没有平息。 呵,眼看着自己儿子被如此侮辱,他竟然可耻的硬了。硬得发疼。 表演结束的时候,台上灯光灭了,林夏躺在一片腥臊的脏水中,地板很滑,他只是一时爬不起来了。 他没死,也没晕。 很多人都未及时离场,至于做些什么,大家心知肚明。等自己平息还要一段时间,林城居也想快点发泄了出去,但是他现在完全没有打飞机的心情。 他坐了片刻,打了个电话,让他的秘书先回去。他要去办一件事…… 林夏恢复力惊人,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这次搞得太过分,被人抬了回来而已。在自己的个人休息室洗了澡睡了大半天,又活过来了。 他作为压轴戏出演,费用好歹也有几千万。他等老板打了钱,只说了一句话,“解约。” 他裹着浴袍,嗓音沙哑,语气反而很平静,“按照合同写的,到今天我的合同就到期了,你们也在最后一天榨取了全部的剩余价值。现在我要离开eg俱乐部,请您拟解约合同。” 老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觉得离得开吗?离开这里,没了男人满足你怎么活?” “谢您老关心,我去意已决。区区性瘾而已,难不倒我。”他顿了顿,又道:“对了,我把以前整理的资料复制了一份,如果我缺胳膊少腿了……” “噢小夏,你没必要这样威胁我。俱乐部来去自由,随时欢迎你回来~啊,好吧,那就祝你以后生活愉快。” 老板的笑容似有深意,还带着三分笃定,好似吃定了他会回来这里。确实,以前也有人执意要离开俱乐部,有人被那性瘾折磨得不堪忍受,只有回到这里来,哭着求他用药物抗衡。 他不想做这工作了。 纵有花不完的钱,也只是卡里一串数字而已,还不如以前的生活舒心。这几年他做得太累了,而最后一场戏却又如此算计于他,让他凉透了心。 他回家了。 但他并不知道,他的家里已经有个人在等着他了。 …… 林夏还是喜欢他那狗窝。跃层上下楼,三室一厅,他有钱之后就把这里买了下来。装修是他自己装的,家具自己挑的,壁画自己画的。 只有在这里,他才有自由和家的感觉。 他一直回家很晚,有时住在俱乐部,很久都不回去,可是他今儿半夜两点半回去,客厅居然亮着灯。 他怀疑是不是自己走的时候忘了关灯。 可他换了鞋进去,却发现客厅坐了个男人…… 客厅里全是烟味,烟蒂扔了一烟灰缸,坐在沙发的男人吐了个烟圈抬头看他,微眯着眼。看到他一身短裙,想起在俱乐部看到的情色表演,不禁深吸了一口气。 林夏感觉气氛有点不对,他这爸爸等同于无,仅见过一两次而已,怎么忽然造访…… 而且,关键是,哪里来的钥匙??? 他不知该对这不请自来的陌生爸爸说什么,打算装瞎,绕开他上楼去。 “给我过来。”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贱货。裙子这么短,不怕骚逼遮不住吗?” 他被那直白的话说得一愣,下意识的压了压裙摆,有些懵了,眼睁睁看着男人掐了烟头起身过来,竟也没挪动一步,直到被他揪住头发连拖带拽坐在了地上,才挣扎起来。 他根本不是对手,上衣被粗暴的推了上去,一对小奶子落入男人的大手。乳肉在掌中变形,面团一样被捏住。 “啊,嘶……你!别……” “贱货!奶罩都不穿,你想勾引谁啊?” “你放开我~!”他只是被两个猛男捏得还痛着,不舒服,就没穿。 “骚逼!早被人操烂的贱货,躲什么!”两颗乳球被男人又捏又揉,啪啪狠扇了几巴掌,打得他叠声抽气,说不出话来。 “呜~~” “你不是喜欢钱,老子给你钱!今天晚上让老子好好干死你!妈的骚逼!” 他挣扎不过,便没有再反抗,男人把他提起来摁在茶几上趴着,抽得发烫的奶子贴上冰凉的玻璃,激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男人的手掌也烫,伸进他短裙里面揉逼,摸了几下就是一手湿。林夏喘出了声,“呃嗯~” “内裤也不穿,你他妈不是欠操是什么!”男人冷笑,手指抠进狗鸡巴操肿了的骚逼,那里又热又湿,被他一阵抠挖,屁股扭动起来。 想起这里被那么多狗鸡巴插进去过,他就气得不得了,手掌啪啪打在屁股上。打得他露了哭腔还不解恨,一巴掌抽在逼上! “嗯啊~~” 屁股上被鞭子抽的痕迹已经开始淡了,操翻的屁眼也已经恢复了,只有最受累的阴唇还肿烫着。 他在俱乐部工作了两年,除了女穴被经常使用导致操松了些,居然还是嫩得不得了,屁眼也被保养得好,经过休息以后看着形状姣好。不然真不知道,昨天才被男人插得合不拢。 不过一天一夜,他的身体就恢复到了这个程度。这具身子的恢复力,真是让人不得不惊叹。 林城居一腔痛怒交加的欲火,手指在嫩逼乱抠,淫水打湿了他的掌心。 林夏回头,看见男人眼睛发红,不屑的嗤道:“你想操就操吧,反正上过我的人那么多,不差一个你。” “闭嘴!” “呵……” “你笑什么。” “刚才不是说,今天晚上要好好干死我吗?我不收你钱,反正你是我爸爸,随便干吧。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干死我。” “爸爸。”林夏故意这样叫他,嘲讽的笑了笑,“真是好一个伪君子,生了儿子不敢养,想干的时候又不敢干。你活着有什么用啊,我的爸爸。” “我叫你闭嘴!” 不知道是哪句话激怒了男人,他起身抽了皮带。那根大鸡巴模样不俗,不比所谓的名器差。林夏笑说:“您不来俱乐部真是太可惜了,不然,说不定我们会成为好搭档。” “闭嘴。我叫你闭嘴!” 他挺身插入骚穴。 林夏哼了几声,虽然骚逼刚被用过不久,但是被填满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那点点不舒服可以忽略不计。 林城居是很舒服的,里面又软又热,紧紧吸着他。但是看那贱货一脸享受的表情,又气得抽他的屁股,咬牙道:“贱货,给老子夹紧点!” 林夏不甘示弱,并拢双腿真给他夹着。 “操!你这个贱货!” 男人在他屁股后面狂风暴雨的乱顶,只见熟红偏黑的肉棒在嫩穴里飞快进出,把他淫水都操了出来。 林夏起初只是跟着浪叫,被干得舒服了,就断断续续的叫“爸爸”,又叫“老公”,或者叫“主人”,“哥哥”也叫。总之嘴里淫言秽语不断,鸡巴肉棒随口乱叫。 他是真爽翻了。 林城居脸色越来越黑,用手堵住他的嘴巴,和过淫水的手指在他嘴里搅动,捉住他的舌头不让他乱叫。 “嗯啊~~哈~啊……” 林夏的口水流了他满手。 等男人干了个爽,扒屌把他翻过来躺着,他神色迷离仿佛玩坏了一样瘫着,t恤堆在胸口上边,两个奶子被抽红,下体更是不堪入目。 男人把他拉了起来。他刚睁眼,一根鸡巴在眼前,随后就被精液糊了一脸。 趁他喘息的间隙,鸡巴塞进他的嘴里用口水清洗。 他便习惯性的给他事后口,伸出粉红的舌头,把上面的淫水精液舔了个干干净净。 那模样,淫贱至极。 林城居看得又一股邪火起,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按在胯下,挺腰干他小嘴。 林夏微微皱眉,媚眼如丝的的撩了他一眼。 “唔嗯~嗯~哼~” “贱人!” 林城居脸色不好,但这没有影响他的性欲。小骚逼的嘴被他鸡巴撑圆,泛红的脸埋在屌毛里,被他按着操进了喉道里。 最后他射在了骚逼的嘴里。 林夏撩舌舔了舔唇,精水已经很稀薄了。他不甘示弱,抬头对他笑,“也不过如此嘛,这么快就射了啊。” “你——” 确实,他现在精液少,像是长期纵欲所致,还能这么快硬起来已经不错了。 可是他该怎么告诉他的这个儿子,他火急火燎赶到他家里,欲望持续高涨,在客厅里就地撸了好几次?他只要一闭眼,满脑子都是他被两个猛男抱着操逼的淫荡样子、他被狗干翻在地的样子、他仰头吃狗鸡巴的贱样子……还有,他被一群畜生践踏得晕过去的可怜样子。 心痛,无比愤怒,又性欲高涨。 林夏生得一张美丽的脸,琥珀色的眼睛,金色的头发,跟他的母亲长得一模一样。 不过比他母亲更美,更骚。 林夏躺在茶几上,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西装革履,屌也够大,这波不亏。 他对男人打开双腿,指尖揉了揉形容凄惨的花瓣,手掌覆上把它遮住。然后指尖在后穴轻刮,“爸爸还能硬吗?要不要试试后面……”他轻声诱惑道:“人家的屁眼好嫩的。” 后面的穴口紧闭着,形状颜色都十分漂亮,看起来是要比前面干净。 林城居发泄了这么久,已经从怒火中稍稍清醒过来,两眼冷冷的把林夏看着。 林夏并不以勾引爸爸做爱为耻,他仿佛不知道羞耻,无趣的收起腿,好像打算躺在茶几上睡了。 林城居摔上了门,林夏往楼上瞥了一眼,嗤笑:倒是不见外。 林夏2,爸爸粗暴手段整治不要脸的双性儿子,绑着道具小黑屋持续高潮被玩哭,老男人一杯糖水收买人心 林夏回家当天,就被他突然出现在家里的爸爸按在茶几上操了一顿,他最恨这个生他又不要他的臭男人,自然是每一句好话。但是乱伦的快感让他十分痛快。 他气极,一半怨气一般兴奋的扒着屁眼让他干,臭男人嘴里说着他下贱不堪,还是鸡巴梆硬,操了他屁眼。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在茶几上干得火热,他说他爸臭男人,他爸说他贱婊子。结果自然是他占了下风,把他操到受不了。他弓着腰哭出来也不求饶,任他鸡巴捅到从未有人去过的深度,痛苦的叫道:“林城居!有种你他妈操死我!!” 因这一句话,林城居气急败坏的把林夏锁了起来,他这辈子最受不得别人忤逆挑衅,林夏要他操死他,他就要操死他给他看看! 他把操软的林夏扔在床上,撕了床单把他双手绑在床上,双脚左右分开。几乎一个完美的一字马,让他丝毫无法抵抗,逼花露在外面被他大掌乱揉乱抽。 林夏虽然被他摆成这幅羞耻的姿势,但他在俱乐部呆那么久,什么不堪入目的姿势没试过,根本不屑一顾,神色依旧冷冷的把他盯着。深仇大恨似的。 “贱人,逼都男人玩松了!” 林城居看他傲着性子,一巴掌抽在两腿之间。骚逼像朵盛开的花朵,花瓣沾着露水,被他一抽激烈的抖了抖,花瓣颤动。屁股吃痛往后缩了缩,却也做不了什么大动作,瑟瑟发抖如一汪浸了水的泉眼。 林夏咬着牙,仍是瞪着他。 他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扇在逼上,咬牙骂道:“你他妈在那鬼地方给多少人骑过?啊?我林城居的儿子,是个千人操万人骑的婊子?!就你特么给老子丢脸!妈的贱种!” 林城居的巴掌丝毫没有留情,扇得他无处躲藏,两片阴唇红肿,下体都被扇红。他受不了的叫道:“呸,淫荡老男人!你搞我,你来搞我啊!乱伦不得好死!” 话音刚落他就意料之中的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痛得他又恨又爽,痛过之后麻酥酥的有些刺痛。男人捏住他麻木的嘴巴,把赤裸的下体贴过去,把龟头贴在在他脸上摩擦,把他的脸擦得脏兮兮的一片淫液,才解了口气,鸡巴扇他贱嘴,“嘴这么脏,舔过多少男人的鸡巴?嗯?” 他插进红润的小嘴里摩擦,却被他突然合嘴差点咬到,怒而下手又扇了他嘴巴一巴掌,“你敢咬老子?你他妈是忘了从哪里钻出来的吧!你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林夏嘴角挂了血,暂时被打蒙了,眯着眼一动不动的喘气。挂着腥臭粘液的龟头在唇边蹭了蹭,塞了他满口。腥味在嘴里弥漫,分不清是血腥味还是鸡巴味。鸡蛋大的龟头在他嘴里横冲直闯,顶他上颚,撞他喉咙,那股腥味渐渐淡了,只剩一股臊气和淡淡余甜。 “你不是伺候过很多男人吗?用舌头给你老子也舔一舔!!” 他或许是打蒙了,当真吮着龟头吸了一口,听到林城居忽然吸了一口气,似乎找到了新的发泄点。他的舌头缠上去疯狂舔着龟头和马眼,舌尖把沟里的每个角落都舔了一遍,吞进小半长度用口水给他洗鸡巴,然后吐出来吻了上去,舌头贴着肉柱底下的毛丛,一直舔到顶端的冠口。横着啃,竖着啃,吮吻每一股青筋,把他整根鸡巴啃得全是口水,然后吞进喉道口摇头晃脑给他口交。 “骚逼!逼嘴这么会舔?嗯?”他快被这突然发骚的婊子给舔射了,关键是还含着他的鸡巴不松口,一个劲儿的给他深喉口交,一点儿也不顾忌喉咙被干穿的后果。 骚,太鸡巴骚!林城居爽得说不出话来,又不敢真的用力把他操死了,忍得倒吸凉气,被他又吸又揉顿时精关失守,低吼着射了他一喉咙的精液。 林夏被他灌得一阵呛咳,呼噜几声全给吞了下去,然后才喘着气把他鸡巴松口,舔了舔红艳的嘴唇,嗤了一声,扯唇对他笑:“爸爸精液好吃,母狗还想要。” 他可能是疯了,林城居也被他逼得疯了,“你再说一遍。” “母狗想吃鸡巴。” “操你妈臭婊子!你就像条骚母狗!比你亲娘还要下贱!” 他仍旧是对他笑,“母狗逼痒……” 他看着林城居胯下油光水滑的鸡巴又挺翘起来,看他转身出去,不屑的笑了笑,不再做声。 之后,他不再跟他对着干。反正他在林城居面前可以做到完全不要脸,不把自己当个人看待,要多骚就有多骚。 林城居还真拿他没办法。他是双性人性欲强,身体又是喂了淫药开发过的,承受力好,恢复快,又水多。任他怎么折腾他也受得住,完事了就对他微微嗤笑。 就如此过了好几天,他靠着偶尔的喂食喂水恹恹的躺在床上,林城居把他腿上的绳子解了,让他两只腿能蹦哒。不过这期间林城居出门了一天,出门前听他一劲儿的发骚要他操死他,找了屋里所有震动棒来,把他的腿绑回原处。现在已经熟知他全身敏感处的林城居,给他一处塞了一个震动棒开到最大,出门了。 林城居刚出门他就受不了了,一个带刺激阴蒂的弯曲转动假阳具在他花穴里噗嗤噗嗤的乱搅,一个专门刺激前列腺的肛塞震动棒在后面疯狂震动,他身子一颤一颤的想逃,缠在他阴茎上的跳蛋如蛆附骨的刺激着他的快感。其余大大小小的奇怪玩具被随便扔在床铺上,他肚腹上,胸膛上。各种他自己玩过的性玩具把他包围,冰冷的机械声响让他陷入莫大的恐惧。 插在花心的震动棒噗嗤噗嗤搅着阴道,全身的快感源源不断,让他蜷缩着脚趾头难耐的呻吟出声,挣扎不了多久,浑身颤抖的哭叫着,屁股努力向上抬起,肉花里被搅出了甘甜的汁水,一边转动一边喷溅出来。 这还不算完,完全没有给他缓口气的机会,快感层层袭来,铺天盖地的把他淹没。他疯狂的扭动着,想要摆脱那令人崩溃的快感,却怎么也逃不掉。 他无助的哭出了声,在床上扭动着,哭泣着,阴茎一抖,猛的喷出一股尿液。 他身子僵在半空里,微微抽搐。极致的快感让他丧失了知觉,张大了嘴喘息,脑海里陷入短暂的空白,耳朵里一阵又一阵的翁鸣,来不及的唾液流出嘴角。 他想起林城居走之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你想死就去死吧。” 他想死。 他无数次想死,但是他连咬舌都没有力气,浑身仿佛泡在汗水里,陷入无边无际的恐惧里。 清醒的时候不多,他在绝望里苦苦挣扎。过了很久,门锁卡擦一声,如同天籁之音。 皮鞋走路的声音近了,紧接着身边的嗡嗡声都安静了,手掌摸了摸他的脸,把他腾空抱起,扔进了水里。 他呆愣了许久,身边脚步声走来走去,爸爸好像跟人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两句话就挂了。因为这时烧水壶响了,过了不知多久,温热的水杯塞在了他手里。他这才突然反应过来。 意识突然回笼,他发觉自己还好好坐在沙发上,窝在被子里。他的手微微发抖,杯子摔在了地上…… 等他愣然低头去看时,有人把玻璃碎片捡捡起来,然后又重新倒了一杯塞进他手里,这回他没有拿丢,愣愣的看着杯子。 男人等得不耐烦,抢过他手里的杯子给他灌了一口。 甜的糖水…… 不知放了多少糖,糖腻了。还有点咸。怪味儿。 他捧着塞回手里的玻璃杯,嘴里的余甜让他发愣,突然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他就开始掉了眼泪。低着头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一颗一颗都落在他手背上杯子里,落在箍出血痕的手腕上。旁边的男人用打火机点了根烟,把他望着。 他哆哆嗦嗦的哭,越哭越伤心,嘴里忍不住发出哽咽的声音。 男人烦躁的长舒一口气。突然坐起身,伸手把他抱进了怀里。他顿时全盘崩溃,哇的一声扑进他胸口,嚎啕大哭起来。 他没有对任何人这样哭过,或是梨花带雨的在台上表演,或是痛出生理泪水。他没有这样放纵过,抓着男人的衣领,歇斯底里的锤打他,用牙齿咬他肩膀咬他脖子,又抱着他放声大哭,满脸是泪的坐在他身上,在他怀里放肆的闹腾。 他肯定是疯了,不然他不会这样。 直到第二天,他依旧这么想。昨天肯定是疯了。不然叫他清醒时如此丢脸的跟那个臭男人哭嚎,他宁愿去死。 臭男人做了几个菜,看他下楼,抬头淡淡说了一个“早”,他鼻子里哼了声表示了答应,好几天没闻过油香的肚子里咕咕一叫,都比他的声音大。 他想起昨晚上丢脸过后被抱进屋,哭着哭着就睡着了,迷糊间那男人进来,摸黑给他两处小穴擦了点药。 呵,他心里好笑,臭男人,以为这点好处就能感动他吗?昨天的仇,他记他八辈子。 他慢吞吞的过去吃了几口粥,喝了一口不知什么汤,人刚回了点阳,就听那臭男人头也不抬的说:“给你放三天假,好好养养你那骚逼。” “咳……”他呛了一口,转过头去看他。 “老子说操死你,就他妈操死你!” “咳,你麻痹……咳!咳咳咳!!” “省着点儿力气,以后床上有你叫唤的时候。” 林夏3,捧奶露B磨大屌,勾引爸爸的后果就是被铐在阳台操翻/脏话凌辱两洞奸透暴风哭泣,给爸爸留门半夜来摸穴 林夏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林城居给了他三天时间养身体,刚冷落了两天没被满足,他就浑身不对劲儿。 他蓬头垢面的过了两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起来洗了个澡,换了身性感的小背心和短裙下楼。察觉林城居时不时投来的目光,不由心中得意冷笑。臭男人,也就这点定力~ 林夏这么多年来就知道他还有个爹在世,连母亲是谁都不知道。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长大后见过他爸几次,而且还是他站在马路边,林城居在轿车后座摇下单向玻璃,看了他一眼。 这么多年过去,他就当他爸爸死了。真正与他接触,还是那天莫名来到他家,不由分说的把他按在茶几上开干。 在他眼中,林城居不是父亲,只是一个男人,一个与他发生关系的男人。 所以他对林城居,没有任何负罪感,有的只是轻蔑和不屑。但血脉中流动的亲情又是如此真实,他是男人,但与之前纯粹在他身上发泄欲望的男人又不大相同。他竟在林城居的暴怒中感到一丝丝慰藉,原来这世间还有个人在乎他,在乎他的堕落和不要脸。 可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像现在这样跟林城居住一间屋,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实际上他什么都没看进去,旁边的男人一身居家服,赤脚搭在茶几上,香烟一根接一根的抽,搞得客厅里全是烟味。 而他穿得这么性感,居然也得不到他的侧目…… 他又悄悄看了男人一眼,见他居然认真的看着新闻。默了默,突然起身骑在他大腿上去,挡住了他的视线。 “做什么?”林城居瞥他。 “勾引你啊。”他也淡淡的挑眉。 他攀着男人肩膀凑过去,本想吻一吻那漂亮薄唇,见他微不可见的蹙了眉,想来,自己这张含过鸡巴的嘴他是异常厌恶的。他笑笑,就着男人手里的烟蒂吸了一口,贴着他的唇瓣,轻轻吐了一口烟雾。 男人隔着朦胧烟雾微眯了眼,怀里的人像只慵懒的小猫儿,明明几天前才被他欺负成那样,居然还敢来招惹他。他的手掌托着他的屁股,像安抚小猫儿一样抚了抚。意想不到的是,林夏居然把腰身塌下,将两瓣蜜桃中间的肉花送到了他掌心里。他摸了一把,全是骚水,而骚逼舒服的呻吟了一声,竟然在他手掌上摩擦起来了。 这骚货,竟然光着屁股没穿内裤,还湿得这幅德行。 “贱货。”他嗤了一声,压着他的背往怀里一揽,“啪”的一巴掌抽在他肥逼上! 林夏被他打蒙了,林城居下手可没留情,那处被他一巴掌又疼又麻。他想起身,又被打了一巴掌。这回有点痛,林城居力气十分大,一边用巴掌啪啪抽他骚逼,一边单手压着他,还能得闲抽口烟。 “你!啊~你干嘛打我!啊啊~打坏了~!” “操,贱货!”林城居不抽他了,因为抽他居然也能让他泛滥成灾。他并起手指插进湿透的小逼里,两指一开,淫水透过指根,又淌出来好些。“骚水真多,妈的欠干!”男人捅了他几下,抽手而去,“贱货……” “贱男人。”林夏也毫不示弱,在他身上骑乘摇晃,用饥渴的骚穴摩擦他胯间的鸡巴。甚至把小背心推上去,故意捧着自己奶子色情的揉捏给他看,往他嘴里送,“爸爸要吃奶吗?” 林城居没有理他,将他小奶子抓住狠狠的捏,捏得快要爆掉,捏得他揪着眉头痛叫。 直到他把林城居的休闲服裤裆都磨湿了,那处顶起了帐篷,他得意的笑了笑,“爸爸,你硬了哦~” “妈的贱货!”林城居将他从腿上赶下去,揪着他金黄的头发往胯下猛按,烦躁的道:“跪下,给老子舔干净!” 骚货果然骚得一塌糊涂,用舌头舔他裤裆那块骚水浸湿的布料,还用嘴含着顶起的部位吸嘬。他简直受不了这骚货,把裤头解开,鸡巴弹出来杵在骚货的脸上,经络像有生命一样鼓动。他还没发话,骚货低头去闻那骚味,一口给他含入,脑袋一上一下啧啧的舔吃套弄,多美味儿似的。 他把那脑袋提起来,林夏仰头看着他,满面潮红的娇喘,舔了舔嘴,色色的道:“爸爸的大鸡巴好吃~人家还要……” 林城居将他拉起来转过去,骚货乖乖的趴在茶几上,回头对他笑。他猛的插进泛滥的肉花,骚货浪叫一声,像只母狗一样自己趴着,回头看着他的鸡巴进出,径自嚷道:“爸爸干我……啊~爸爸又在干骚逼……” “操,贱货!你还没被满足吗!那么大的狗鸡巴,还没止住你的骚吗!操你妈母狗!” “我是母狗,爸爸就是公狗……” “母狗!还真他妈是只贱母狗,好好的人不做去做下贱的母狗!贱种!给狗舔鸡巴,你怎么那么贱啊?!下贱东西!” “啊啊啊啊!!!啊啊爸爸……” “谁是你爸爸!母狗!” “呃啊~爸爸不要~太快了啊太快了……” “老子操死你,妈的贱种!叫你去给狗舔鸡巴!” “啊啊哈~我错了~我错了爸爸~”他被打桩式的暴操干得爽疯了,还没有好透的骚穴被磨得疼痛,他忍不住求饶,求他轻点。但是男人一边侮辱他,一边把他抱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他以前用的情趣手铐,将他两手拉到背后铐住。 他热烫的脸贴在冰冷的茶几上,男人抱着他的屁股狠狠的发泄,想把那肉花插烂似的。但他却是在疼痛中更加兴奋了。 他一直有轻微的受虐倾向,再加上在俱乐部受过专门的培训,且舞台经验丰富。所以不管林城居在干他的时候怎么惩罚他,怎么打他辱骂他,他都能很快适应过来,并让自己把痛苦变为享受。 但他还是受不了林城居生猛的操法,被干得花穴踌躇阴精狂泄,两腿都有些跪不住。 他挂着泪求饶,男人就抽出来插进了他的屁眼,没有任何润滑开拓,两天没动的屁眼被他蛮横插入。他皱着眉头还没有适应,林城居就已经挺腰乱捅起来。他痛得发抖,连连哭叫求饶。林城居不但没有怜惜他,还捞着他双腿抱着操他。 他双膝压着胸口缩成一团,难受得呼吸不过来,下坠的重力让他每次都能全根吞入,屁眼好似要被撑破一样。 他哭,他求着,男人抱着他一边操一边去了阳台上。巨根顶得他胃里翻江倒海的想吐,脚尖沾地的同时,他双腿一软,差点给跪了下去。 男人捞着他右脚往栏杆上一架,毫无怜惜的骂他贱母狗,啪啪啪的又一顿狂操,把他干得前俯后仰,痛哭出来。 “啊啊爸爸我错了……我错了……啊~啊!” 林城居一鼓作气的在他屁眼里操得快要射,才猛的拔出来,射在他满是巴掌印的屁股上。他是泄了火气,但勾引他的小骚货哭得头发都沾在脸上,单腿独立的他浑身发抖,后面的骚屁眼被操出个绯红的淫洞来。 他提起裤子,进了屋。 林夏被他操得腿根都快散架了,十分凄惨的哭了半响,回头一看,那臭男人拔屌无情,自己冲了澡换了身衬衣,翘着腿在那儿抽烟!丝毫没有要把他从栏杆上弄下来的打算!臭男人臭男人!! 这栏杆高到他胸口位置,他踮着脚尖膝弯挂在上面,像个高难度的压腿动作。若是平时倒是没问题,可他下体酸痛还双手反铐,真下不来…… 他没有开口,林城居就一直晾着他,晾了他许久。 久到他眼泪都干了,两个洞洞也干了,脚趾都在抽筋。林城居开始烧饭做菜,香味把他勾得肚子咕咕叫,他又气又没得法,好声好气的在外面喊他,“爸爸~爸爸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片刻,男人出来把他抱进浴室,解了他手上粉色绒毛的手铐,一语不发的在浴缸里放了温水,把他给扔进去。 活像丢垃圾一样! “三分钟还没有出来,你就别吃饭了。” 林夏气急,朝他的背影大骂了句:“林城居你这个禽兽!操了我还他妈虐待我!” 男人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怒气已平息,不温不火的道:“下次还敢对我发骚,我不光虐待你,还会把你铐在马路边让更多人虐待你,让你做一条真正的千人骑万人操的母狗。” 他心神一荡,愣愣看着他,却也不敢真的挑衅他。因为林城居是真的像个疯子,也许……他做得出来。 …… 林夏今天受了罪,早早的就睡了,理都不想理他。前两天刚积攒起来的一丁点好感荡然无存! 他晚上睡觉习惯性的没关门,还喜欢裸睡。果然,夜里,那臭男人居然悄悄来摸他屁股。 他心里暗笑,装得个正儿八经似的,还不是一条道貌岸然随时发情的公狗,才多久又要来搞他。 他假装不知,一翻身把腿也张开,让他更容易摸到屁眼。 他心惊肉跳的等着,林城居摸了摸他微肿的臀,手指插进了他热烫的后穴捣鼓,清凉的药膏渐渐化开,好似舒服了一些。 这臭男人半夜来给他上药? 林夏身子敏感,被他手指搅动插出了感觉,忍不住闷声叫了。 林城居知道他醒了,却也假装不知道没有出声,给他屁股也抹了药之后,出去了。 林夏4,享受餐桌底下的口交服务。被爸爸拖出来嘴巴当飞机杯插肿/只有狗才在桌子底下等着主人赏吃的 早上,林城居准备了早餐,等林夏起床。 骚里骚气的林夏也是爱美的,虽不说怎么打扮,但从来不允许自己蓬头垢面的下楼。 他精神还不错,笑说:“爸爸早安。” 林城居“嗯”了一声。 “早安吻没有也就算了,爸爸不跟我说一声早安吗?” “吃饭。” 林夏无趣的撇了撇嘴,喝了一杯牛奶。 嘴里的余甜让他心情不错,舔了舔唇上白沫,看向爸爸,“爸爸,我还想喝牛奶……” 林城居终于肯看他一眼了,看他t恤下两个引人遐想的凸起,目光转到他的脸上看了一下。 他把自己那杯牛奶给他推了过去。 林夏微怔了一下,端起来抿了一小口。然后他起身隔着餐桌搂住了爸爸的脖子,吻上他的嘴,把舌尖甜甜的味道给他渡了过去。末了,还舔了舔这个老男人的舌头。 他的舌头自然是有去无回,被对方卷回了自己的领地狼性蹂躏,再也逃不出来。 两唇激吻,发出“啧啧”的声音。林夏被他亲得舌根发疼,口水都要忍不住滴下来的时候,男人这才亲够了,把他一把推回去。 一个略显色情的早安吻到手。 林夏舔了舔唇,绕过桌子去到他的身边,在爸爸的目光下动情的撩起衣服,单膝跪在他的腿上,捏着乳房凑了过去。 乳尖抵在那性感薄唇上,逗弄了两下,启唇喘道:“啊~爸爸,要喝奶吗?儿子来喂您好不好……” 他故意用了敬语,果然看到他瞳孔缩了一下,一下子把他推开站了起来! 林夏后腰抵着餐桌,微微后仰撑在桌上,两个巴掌大的奶子还晾在他面前。他有恃无恐的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喘息着,明目张胆的勾引他的爸爸。 “大早上就发骚是不是?”林城居微微眯了眼,扬起一巴掌招呼了过去! 林夏把他打得“啊”的一声惊叫,雪白小乳峰被扇得颤了颤,浮现白里透红的巴掌印来。 “嘶……”林夏只觉得被打的地方又是疼,又是火辣辣的酥痒,佯怒道:“你干嘛啊!你……你~啊呃~轻点……” 林城居端起牛奶泼在他胸膛,乳白的液体流下去,湿了乳房,也泼湿了他的t恤。林城居用手握住他两只奶子用力揉捏,把他揉得皱眉呻吟,低头吸住其中一只,大口大口的啃咬他的乳肉。 “啊~啊……爸爸……” 舌尖拍打着扇得火辣的乳尖,林夏喘息着,搂着他的脖子挺起胸膛,“啊爸爸……别咬……” 林城居把他胸膛的牛奶都舔干净,才起身放过了他,林夏捂住一对惨遭蹂躏的小白兔,欲求不满的扁了扁嘴。看他没有继续玩弄他的心思,只好拉下了被牛奶打湿的衣服。 林城居却冷不丁的说,“不想吃早餐是吧?” 林夏瞧了瞧他,忽然福至心灵的醒悟过来,朝他的胯下瞥了一眼,那里不会是有反应了吧…… 他不禁在心里暗讽了一声,呵,衣冠禽兽,伪君子。 林城居张着腿坐着,撩了他一眼。 他习惯性的展了笑,立马钻到桌子底下去,跪在他双腿间给他解开休闲裤的带子。可他还没看清硬没硬呢,就被按着后脑勺压了上去,脸皮跟肉棒开始了亲密的摩擦。 林城居!居然!用他的脸磨鸡巴! 他微微脸热,细细喘了两声,“爸爸……” “嗯。”林城居垂眸看着他。那娇嫩的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嫩滑,手指穿插在柔软的金色头发里,把他压得更用力,粗暴的抚慰自己胯下肉棒。 他的目光微沉,这实在是像极了十几年前某个密室里的光景。也是一样的金色长发,一样跪在冰冷的地上看着他,温顺的叫他“林先生”,羞涩的低下头给他口交,那腮帮被肏得一下又一下的鼓起,含着泪被他干得干呕,却甘之如饴。 他不禁意动,动作急切了几分,有点迫不及待。 可这他妈的是他亲生儿子啊…… 这么一想的时候,心底罪恶感随着快感升腾,下腹果然涌起一股热流,他不可避免的硬了。 他松了手,说:“贱货……什么时候给老子吹射了,什么时候滚起来。” “好的爸爸。” 他自顾自的享受早餐,和餐桌底下儿子的口交服务。 林夏的脸被他磨得发烫,扶着那根操了他数次的鸡巴痴迷的舔吃起来。 粉嫩的软舌亲起来柔软香甜,舔起来也灵活。 林城居瞥他一眼,见他捧着自己鸡巴用舌头舔湿,虚着眼睛,偏头看着自己的那个骚样儿,不由呼吸一重。 “张嘴,舌头。”他握住自己的肉棒在他舌头上啪啪拍打了几下,塞进他嘴里说:“只有狗,才在桌子底下等着主人赏吃的,知道吗?” 林夏淡笑:“爸爸,你在骂自己是条老狗吗?” 林城居气得笑了一声。 “骚母狗不配穿着衣服,给你三十秒,脱干净了伺候。” “好的爸爸。”林夏两三下脱了衣服,又在他胯下舔弄起来,温热的口腔把他包裹,舌头温柔的抚弄。只是这个程度,恐怕不行。 “限你半小时。半小时还没有含出来,你就在桌子底下跪一天吧。” 林夏用尽了浑身解数,给他舔了,给他深喉了,用嘴给他当飞机杯套弄了。甚至呜呜嗯嗯的骚给他听,自摸奶子骚给他看,都没有作用。林城居还是巍然不动的坐着,老僧入定一样,目光凉凉的瞧着他勾引的小动作,慢慢喝着那剩下的半杯牛奶。 林夏那些在俱乐部舞台上骚断腿的招数,在他面前毫无作用。如果不是嘴里这根鸡巴持续硬着,还渗出了兴奋的前列腺液,他都快以为爸爸对他不感兴趣了。 林城居看了半响,把他散下的一缕头发捋到耳后,似乎很疑惑的问:“你怎么能够这么贱呢?” 林夏也不恼,吐出来喘了两口气,自以为风情万种的对他笑,“因为我是您的种啊。” 这是把他也骂了进去。 而斗嘴的后果就是,半个小时过去了,他引以为傲的口技仿佛是假的,林城居虽然时而呼吸粗重,时而下腹绷紧,但真的半个小时没有缴械投降。 林城居看了看腕表,摸了摸还在奋力的小脑袋,“半个小时了,小夏。” 林夏抬眼看他,有点惋惜的把肉棒吐了出来,一屁股坐在地上。 林城居却还没有打算结束,自己握住性器,对着林夏精致的脸孔撸了几把,忽然站起来推开了座椅,把那条赤身裸体的骚母狗从桌子底下拽了出来。林夏膝行几步,被他抓着头发拖出来,刚洗抬头,被掐着下巴捏开了嘴。 肉棒插进了喘息不止的嘴巴里,林城居挺腰操干起来。 “唔……唔唔嗯……” 他不停的耸动着腰胯,看着自己胀痛的鸡巴在儿子嘴里进进出出,快感如潮。他咬牙一下一下的操进他喉咙里去,渐渐的他找到了规律,在他放松那一刹那狠狠插入,应激收缩时又退了出去。 林夏也尽力放松了自己,让他更好的进出。 只是嘴巴一直被他满满的塞着,呼吸不畅导致脸色涨得通红,眼角也可怜的溢出了生理泪水,口水都被操飞出来,从下巴滴下地上。 “嗬……唔……” 林城居顶了数下,终于抽了出去,林夏头晕目眩的咽了咽口水,还没喘上几口大气,又被大鸡巴操进了嘴。 如此反复,他感觉自己嘴巴都被肏痛了。 喉咙里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疼,他皱起眉头,扒着爸爸的裤子抬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眼泪接连掉了下来。 “贱货,不是想吃吗?让你吃个够!” 林城居目光冷冷,惩治起他来丝毫不手软,又一个深喉插进去,终于把他顶得一声干呕,喉咙控制不好的剧烈收缩。 “呜呜!咳咳咳……” 林夏猛的把他推开,咳嗽起来。 林城居等他咳完,又把他的头拉过来,仍要继续。 林夏连忙抓住了他的阴茎,喘着气清了清嗓子,“爸爸……真的,真的不行了……” 林城居抖了抖满是口水的阴茎,把他看着。林夏擦了擦嘴,“要不,插我后面!儿子后面给爸爸用,好不好?” “不好。” 林夏看他故意刁难,琥珀色的眼珠一转,忽然半蹲起身,捧着两个b杯的小奶子凑上去,用不太明显的乳沟把湿漉漉的鸡巴裹住,“爸爸那这样,好不好啊……” 他上下摩擦着,难耐的喘着,因为半蹲不得不微微撅起屁股来。 这个乳交林城居并不满意,看他金色长发下的裸背、腰窝,以及又圆又翘的雪白屁股,忽然捏住林夏的后颈转了个向,“趴好。” 林夏还以为他终于要满足后面了,张着腿等着,滚烫粘湿的肉棒贴上臀缝,然后两手抓着他的屁股肉包裹肉棒,就这样抽插起来。 “奶子还没有屁股大,长了有什么用?” “嗯~唔啊~~” 林夏没有心思跟他斗嘴,肉棒快速擦过屁眼,磨得他屁眼又痒又爽~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啊~爸爸,磨那里……磨儿子的骚屁眼,啊好爽……” 他趴在桌上,被过门而不入的肉棒勾得神魂颠倒,喘叫道:“爸爸,肏我嘛~啊哼……想被爸爸肏屁眼……爸爸……” 他的屁股缝被磨得又烫又湿,屁眼兴奋的收缩着,不自觉的挺起屁股来,配合他的抽插扭动身体。 “啊啊爸爸~嗯痒~~啊哈~鸡巴好烫……” 骚逼,磨他两下就叫得这个样子。 林城居被他的骚儿子勾引得就在爆发边缘,狠狠抽打着他的屁股,把他打得哭泣叫唤,还是嚷着要爸爸的大鸡巴操屁眼。肉棒再一次擦过菊穴的时候,他按下龟头陷了进去。 饥渴的屁眼把他顶端紧紧吸住,他挺腰狠狠一顶,林夏嗷的一叫,立马爽得弓起背来。 磨得发红的嫩穴被大鸡巴狠狠操开,进出插干,淫荡的体质一会儿就适应了他的粗暴,自动流出了淫水。交合处噗嗤噗嗤的响了起来,桌子摇晃,林夏淫叫着喊爸爸。 就这样疯狂的干了百十来下,林城居突然从他狂吸的屁股里抽了出来,一把拉下林夏,鸡巴直接塞进他的嘴巴里,精关失守…… 林夏歪在地上,仰着脖子做着吞咽动作,直到兴奋中的阴茎在他嘴里完成了射精过程,林城居才松了手。 他亲了亲爸爸红通通的大龟头,把他肉棒上的淫液快速舔干净,握着林城居渐渐平复下去的阴茎抬头对他笑,“果然还是爸爸的牛奶好喝……” 林城居用手指刮了下他的嘴角,把那点遗漏的白浊塞进了操肿的小嘴里。 事后的爸爸,难得的显露了一点温柔,“那以后天天给你喝?” 林夏含着他的手指说:“爸爸会肾虚的吧。” “就算肾虚,也不能让你饿着了。” 林夏看了他许久,垂眸把他每根手指都一一舔过。林城居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不容置疑的说:“但犯贱的母狗不能不罚,好生跪着吧。” 林夏5,戴上尾巴和狗链牵出门遛遛。/震动棒裸体放置play/路人攻暴操屁眼/勾引爸爸床上生弟弟 离午饭还有一段时间,林城居开了客厅的电视打发时间。 本来还以为,林夏过不了多久就会跟他可怜兮兮的求饶,但是没有。 他不禁回头看了一眼餐厅。 林夏倒是有好好的跪在地上……但四肢着地跪趴着,屁股撅起来在他坐过的椅子角上磨屁眼。一边蹭,一边在胯下快速撸着肉棒,真是消魂得要死的样子。 林夏忍着声音,他感觉自己就快要到了…… 突然,椅子被踢了一脚!他吓了一跳,回头看见爸爸正站在他后面,因为在家里只穿了袜子没有穿鞋,走起路来也没有声音。 “贱货。” 林夏撇嘴,“爸爸把人家逗痒了就不管了,能怪我么……” “人有自制力,而狗没有。” “……”林夏脸热,愤然道:“汪!我就是想要嘛!” 林城居大约被他的自甘堕落气走了。林夏心想,气走了就气走了,他就是以气这个老男人为乐! 林城居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些叮叮当当的玩具,林夏想起那次被关小黑屋的恐惧,不禁变了脸色,连忙改口求饶道:“爸爸,我,我错了……” “错哪儿了?” “我不该发骚……” 林城居不认同这个认错观点,拍了拍他的屁股。拜这两年的俱乐部调教所赐,他几乎下意识的就对他撅起了屁股,肛塞插入,一条十几二十厘米的灰色尾巴立了起来。 然后,又给他戴上了情趣眼罩,两只手也拷了起来,最后给他脖子上套了个项圈,拉了拉锁链示意他跟着去。 他爬了几步,想跪起来走,林城居回头说:“趴着啊,你不是很喜欢趴着吗?” 林夏隐约记得是哪一场表演,他曾经这么做过,蒙着眼睛戴着尾巴,面前一根假阳具逗着他去舔。被调教师拉着狗链子,绕舞台爬了整整一圈,才让他吃到了那根假阳具。 那是在舞台上,他可以肆无忌惮展示自己。但,在自己家里,被爸爸牵着……这样遛弯,让他久未动过的羞耻心动了一下,“爸爸……” 林城居没有理他,开了门拉他出去。 他没有动。地上的毯子很舒服,是他自己挑来铺在玄关的。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爬过客厅,要被牵出门了。 在舞台上爬,在家里爬,和在外面大庭广众下爬,是不同的概念。 “刚才不是学狗叫吗?拉你出去溜两圈,看你究竟是不是一条狗。” “不是,爸爸我错了,我下次不敢学狗叫了。” 认错很快,但是并没有意识到根本原因,林城居扯了扯他脖子上的链子,把他拉出了门。 林夏又羞耻又兴奋,但踏出了门槛就感觉也还好,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堪。这要归功于他的眼罩,他的眼睛看不见,心里就少了一份屈辱,多了分期待。 爸爸绕到他背后,踢了一脚他的屁股,他不明所以,把腿稍稍分开。 他没有会错意,爸爸在他小穴里塞了根震动棒,打开了开关。他身子一颤,听着呜呜震动的声音,莫名觉得羞耻,又被他拉着往前爬了几步。 震动带来的快感让他兴奋得腿软,他微微扭动屁股,不想走了,“嗯~啊……啊……” “叫唤什么,跟上。” 还好小区里面的地也还干净,没有硌人的石子,正这么想的时候,面前有一小段石子路,他刚跪上去就受不了了,“爸爸,疼……” 林城居抬起他红扑扑的脸,“现在知道做狗也难做了吗?” “爸爸我错了……” “你的母亲……”林城居微微一顿,林夏却竖起了耳朵,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样,颇有点好奇。 “他一生都在学习做人,你却在这儿学习做狗。” 他不明白,林城居也并不指望他明白,捏开他嘴巴塞上了口球。带他走上了石子路,这无疑是一场酷刑,在屁股里工作的震动棒震得他小穴麻痒,快感和折磨同时增长。等他走过那段路,膝盖都疼得不得了。 林城居在小路边的长椅坐了下来,让他趴在自己脚边歇上一会儿。 林夏扭动身躯,在他脚边呻吟,因为说不了话只能挨着他的腿磨蹭。 他的尾巴在后面摇动,这是屁眼狂缩的表现。 林城居停了震动,看他歇了一口气又打开,然后关闭,在他放松下来又突然打开,如此反复戏弄他。最后直接开到了最大档位,让它在骚穴里噗嗤噗嗤的转动起来。 林夏身子狂抖,摇臀摆胯的扭动着,口中唔唔直叫,片刻过后就受不住了,小穴失禁一般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液,爽得他抬起屁股,被插得那个水花四溅,把他自己双腿中间硬邦邦的阴茎都淋了一遍。 他骚累了,双腿抖成面条,伏下去把额头抵在他的鞋上喘息。 林城居关了震动,往旁边踢了他两脚,他懒洋洋的动了动,发现旁边居然是草地,连忙挪过去缓解膝盖的压力。 刚缓了一口气,鞋尖抬了抬他的下巴,林城居俯身问:“我看你十分享受啊?做狗乐趣这么多,要不以后你就别站起来了。” “唔唔……” “还想给我叫两声?” 林夏只是想提醒他,自己嘴巴还堵着!他想说话,他想回家了。 林城居拴在椅子脚上,把他手铐打开,改为双手拷在了背后,起身道:“自己反省反省,还要自甘下贱我就给你买个狗笼子,你自己钻进去吧。” “唔!” 林城居走了。林夏听着他的脚步声离去,突然恐慌。林城居那个烂人,把他栓在这里就走了!他想爬起来,但双手反绑带来很大的不便,他也腿软得不想动,往椅子后面缩了缩,趴在地上休息。 但是显然,林城居没打算让他这么安逸的“反省”,小穴里的震动棒又转动起来,前端的凸起在他体内转着圈的打磨,只觉得骚穴又痒又不够爽。 他试着抬起屁股反手摸了摸,摸到了。 但他只是抓住,并没有抽出来。喘着气被插了一会儿,口水滴在了地上,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难耐淫欲的折磨,居然把按摩棒抽出插进,在长椅后面自慰起来。 仿佛每一寸肉壁都被照顾到,他正是爽得不要不要的,忽然大腿被舔了一下。 “唔!!” 什么东西! 有人吹了个流氓口哨,“还真是个人呐,我还以为是谁家的母狗栓在这儿呢。” 他连忙松了手,震动棒差点震得从穴里跳出来,他又塞了进去。刚爬了一步,就被人踩住了屁股,刚才舔他那舌头又舔了舔粘湿冒水的骚穴,津津有味的舔吃起来。 “双性人?!” “唔……!” 那人踩着他的屁股打圈碾揉,把他穴眼给扯开,“啧啧,好鸡巴骚,流了一腿的骚水。” 说着,唤狗似的唤了两声。林夏以为他是羞辱自己,但是舔穴的舌头离开了,传来了小狗欢喜的汪汪叫。他这才意识到,刚才是被小狗舔了。 他被震动棒刺激得腿软,又羞耻又心痒,不由自主的向后抬了抬屁股。那人取了脚,又在震动棒上狠狠一踩,顶得他微微弓起身子,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呻吟。 “骚货,尾巴摇得真好看,是想让我摸摸你的骚逼吗?” 啊啊滚开! 男人看他屁眼蠕动,尾巴晃得更欢,显然是他妈饥渴得不得了了,难怪会被主人栓在这里!他两指插进花穴里,感受着震动收缩的频率,也心痒难耐,见四处无处,干脆拉开拉链对着他屁股手淫。 林夏听见拉裤链的声音就激动了,但是却没有被满足。 “骚母狗,欠干呢吧……” 背后的男人呼吸喘急,撸了片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的尾巴拔掉,骑上去一杆入洞!他的屁眼也骚得出水了,又热又紧简直是个消魂窟! “卧槽,屁眼好紧……嫩得出水了……” “唔~唔嗯……唔!唔……” 小狗叫了几声,对主人的行为不太理解,但是去舔林夏的脸,舔他嘴角流下的口水。 林夏爽得魂儿都飞了,男人骑在他屁股上操他屁眼,骚穴里的震动棒也还在噗嗤噗嗤的转。两手抓住他的肩膀啪啪啪的撞击他的屁股,胯下鸡巴又硬又烫,在嫩穴里操进操出,干得他骚逼源源不断的流水,嘴里塞着口球还在呜呜乱叫。 啪!啪!啪! 男人兴奋的抽打着他的大腿,策马扬鞭一样操得畅快淋漓,“骚逼……好一个骚逼!屁眼好他妈会吸!爽死老子……” “唔唔嗯~嗯~嗯嗯唔!!” 林夏被干得鸡巴乱甩,在两个骚穴的持续强肏下,直接被肏射了。白浊的精液刚喷完,又颤抖着飚出淡黄的尿液,肆意挥洒着尿湿了草坪。 尿完之后,他整个人脱力一般,软软的塌下腰去。 “操,好大的骚味!” 屁股被捞了起来,被迫承受陌生人的强奸,他的眼罩被泪水浸湿,呜呜嗯嗯的撅着屁股配合着奸淫。 “我的狗操起来爽吗?” 冷不丁的一句话,像是把周围的空气降了几个度,林夏打了个摆子,伏在地上低声呻吟。 背上的男人被突然提走了,鸡巴骤然离体,他婉转呻吟一声,那屁眼虚虚张着个洞口,里面媚肉绯红,外面被磨了一圈的白沫。 紧接着背后传来几声闷响,肢体接触的碰撞声,狗吠声,痛呼声。他听见林城居冷冷的喝道:“滚!” 林城居踱步过来,也不嫌弃他一声脏水,直接将他抱了起来。 林夏乖乖窝在他怀里,被他一路抱回了家。刚下地,他就双腿打颤,直接软倒下去。 林城居带上门,回身把他捞起来,把他屁股里的震动棒关了扔在地上,抱进他大步走进浴室,如法炮制的扔进了放好温水的浴缸里。这时,林城居才把他的口球取了,摘下眼罩。 林夏被亮堂的浴室里晃了晃眼,活动了一下酸痛的嘴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爸爸……” “做狗爽吗?” 林城居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样子,也不见生气恼怒,只是在他身下搓洗的动作比平时重了几分,林夏被他搓得吸了一口气,那手换了个地方,插进屁眼里抠挖。 “问你,爽不爽?” “做爸爸的狗身体爽不了,做别人的狗还可以,就是爸爸心里又不爽了,啊……轻点插,爸爸。” “贱货。” “啊~啊~” “闭嘴!再叫我就把你栓在公共厕所里去!” 林夏一怔,而后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被爸爸的手指摸得屁眼痒痒的,刚被操了一顿的地方又想要了。 他手还拷着,忽然直起身凑过去,却只能够到他下巴。吧唧亲了一口,笑得一脸骚气,“爸爸可舍不得,我是爸爸的亲儿子~爸爸……嗯~那里好痒,那里,再摸摸……” 亲儿子,却被他摸屁眼,摸得发骚。 他猛的将他推开,“你自己洗吧!” “啊——” 林城居一回头,把滑进水里的人捞了起来,给他抹了抹脸上的水。 林夏睫毛沾着水,委屈巴巴的叫了声爸爸。林城居看他手还拷在身后,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可能是有点慌了神。 林夏双手一得自由,立马搂住了他的脖子,闭着眼睛亲上他的嘴。吻着吻着,人也爬到浴缸坐到了他腿上去,一身的水珠把他裤子都坐湿。 林夏裸身坐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狠狠亲吻,双唇与他纠缠,你含住我我含住你,嘴里“啧啧”的互相交换唾液。 “唔……嗯……”林夏把他的手放到自己屁股,在他腿上骑马一样律动起来,微微喘息道:“爸爸,我好想要你……” 林城居不轻不重的打了下他的屁股,把他两瓣臀肉托起抱了起来,双腿立马自觉的盘住他的腰,搂着他的脖子。 然后,上楼,进了爸爸的卧室,被扔在了爸爸的床上。 他张着腿躺着,看爸爸一边脱衣服一边压下来亲嘴,似乎是想从正面进入。他抬头迎接他的亲吻,把自己腿曲了起来,“爸爸,操我。” 林城居胯下孽根早在给他洗澡的时候就起了反应,俯身堵住骚货的嘴,对着他的两个淫洞撸了几下,捞起肥美的屁股抱着,挺身操进了饥渴的水帘洞! 噗嗤噗嗤,啪啪啪,还有忘情亲嘴的声音,不知是哪一根弦被突然崩断,本该自抑欲望的人也放纵了欲望。 赤裸的身体交叠,林夏绷紧了脚尖盘着他的腰,被他搂在怀里干得浪叫。短暂的空虚之后,他又再次得到了满足。 “啊爸爸~用力~啊~爸爸,操死儿子了……唔!嗯~” 林城居捂着他的嘴,耸动胯部狂奸。 林夏那根勃起的阴茎被夹在两人腹部快速摩擦,吐出了清清亮亮的液体。随着林城居大开大合的抽插,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从交合处的绯红肉缝里带了出来。 大手摸了摸柔软的屁股,屁股下也是一片湿润,啪的一巴掌打上去,混杂着水声越发响亮。 “嗯~啊~爸爸……呃嗯~骚逼操坏了……” 林城居把骚话百出的骚逼往死里干,鸡巴一直顶在他宫口猛撞,把他干得浑身发软的呻吟,在他高潮的浪叫里,林城居依旧守住精关,硬挺的操进了更深的神秘领域。 林夏的叫声都变了调儿。 “爸爸啊啊啊操进骚儿子……的子宫了!” “骚逼……他妈的贱货!老子弄死你!” “啊爸爸……呜……” 他仿佛真的要被干死过去,脑子里一阵一阵的眩晕,听着林城居压抑着的粗喘,被他野兽般的动作顶得往上蹿。然后又被他拉回去按住,继续狂顶。 感觉到他就快要射了,林夏哭唧唧的把他抱紧,嚷道:“嗯爸爸~射~在里面……再生个弟弟……爸爸和弟弟……” 林城居正要退出去,他骚穴一夹,肉壁挤压抽搐,仿佛无数张小嘴吸吮,硬生生把他给夹射了。 林夏也跟他一起再次高潮了。抱了一会儿,林城居把他松开,两人小腹间一片狼藉,那根被摩擦的阴茎恹恹缩着,它的主人饱食餍足的四肢大敞,对他撩眼一笑:“然后,爸爸和弟弟一起……干死贱货。” 林城居喘着气看着他,忽然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打得他肉浪翻滚,“闭嘴。” 催发欲望的药剂正在挥发它的作用,想要拽回悬崖上的人,却被拽着一起跌入了深渊。 林夏6,在楼道学狗撒尿被邻居撞见,被爸爸抵在阳台玻璃上插嘴,欲求不满勾引偷窥眼镜男 自从林夏做了一回狗,喜欢上了做狗的乐趣。 林城居似乎也爱上了遛狗的运动。但凡被林夏惹恼了,就会给他套上链子在屋里溜上几圈,溜够了再把他狠狠操上一顿以示惩戒。 不同的是,他家自从那以后就铺上了地毯,也再没有把他拉到外面去溜达。 林夏乐在其中,时而故意发骚勾引爸爸生气,又乖巧的认错,脱了衣服,去把狗链子放在嘴里叼着,再爬过去。 林城居被他气得无话可说,给他套上狗链,牵着他上楼下楼爬几圈,甚至还牵出门口在楼梯口羞辱他,问他:“你究竟是个什么骚东西?” 林夏红着脸给他“汪”几声,被抽了嘴巴也不改口,十分不知羞耻的说:“我是爸爸的骚母狗,是爸爸的飞机杯,是爸爸鸡巴套,是爸爸……” 他还没说完,就被林城居捂着嘴狠操了一顿。 最过火的一次,是爸爸让他在楼梯学狗叫,他看着感应灯亮起,难得的不太好意思了。 林城居踢他一脚,“没给你吃饭吗?大声点。” “汪……” “在家里不是学得很像吗?” 他几乎就要受不住这样的羞辱,可是林城居居然在用脚拨弄他的阴茎,他喘了几声,又叫了几声才被放过。阴茎胀痛却不得疏解,上面的小孔被塞了一串珍珠在里头。 “不行了爸爸,我想小解。” “狗撒尿还要选地方?” 他是真的憋的很难受了,又被他持续刺激,又爽又痛。好不容易求着他把尿道的东西拉出来,还要让他抬起只脚撒尿。他耻得脸红,反正他在林城居面前一直没羞没臊的,当真就抬着腿,酝酿了许多,滴滴答答的尿了出去。 他都没眼看,尿完了抖抖鸡巴,爬到爸爸脚边去讨赏,“爸爸我这么乖,今天可以操我两次吗?” “咳,咳嗯……” 楼下来人了,那男人好像嗓子不舒服,一路咳嗽上来。林夏赤身裸体跪趴着都还没有多么尴尬,他已经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了,捏着嗓子要笑不笑的道:“那个,电梯坏了,咳……借过。” 林夏挪了挪,那男人推了推眼镜,从他身边上楼的时候,林夏分明看到他身上衬衫都溅了某种水…… 他耻得面壁。 爸爸脸比城墙厚,一点也没把这小插曲放在眼里,把珍珠塞进他后穴里,拍拍屁股让他好好夹着,“母狗也知羞耻?” 到了晚上,他就知道林夏有多么不知羞耻了。 林夏居然半夜摸进他房间里,在他被窝里偷吃。他从来没见过这样淫荡又坦诚的人,把他惊醒了,继续明目张胆给他口含,还十分理直气壮:“爸爸今天都没给我吃……” “贱货。” 他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叹了口气,也就躺着享受他的小嘴服务。那骚货舔得实在忍不住了,看着他脸色,坐到他身上来嗯嗯哼哼的发浪,用下身的小嘴帮他套弄。 又是畅快淋漓的射在他屁股里面,纵欲之后林夏一身热汗,终于也浪得累了,趴下来往他胸膛蹭了蹭,眯着眼就睡了。 林爸爸抚着他的背脊,却睡不着,思考了一些事情。等两人的体温都降了下来,推了推他,“滚回去睡。” 可林夏已经睡熟了。 他无语,把人轻轻翻过去放到床铺里边,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睡梦中的骚货也知道挽留,哼着夹了夹腿。失了堵塞的骚洞流出精水,林城居用纸巾给他擦了擦,也累得不想动。 快被骚儿子给榨干了。 本来他在试图控制着林夏的泄欲次数,为免身体亏空,一天也就满足他一次,最多两次,也可能三次……可是林夏喂不饱啊,每天都讨价还价,对他垂涎不已,一有机会就勾引他上床发浪。 林城居虽然知道是药剂惹的事儿,但还是恨铁不成钢,怎么就一点自制力也没有呢? 他也在想办法解决药剂的事,但目前还没有头绪。还有二十多天的时间,药效过了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已经感觉到,林夏越来越沉迷欲望,有上瘾的症状。 第二天,林夏就自己叼了链子来,乖乖认错,“爸爸我错了。” “谁让你爬我的床?” “你是什么狗东西,就知道发骚。” “这根狗鸡巴一天到晚的泄精,不想要了是不是,再发情我给你剁下来喂狗!” 他又被爸爸牵到了阳台,一阵口头羞辱后,他居然就已经兴奋的硬了,吊着鸡巴在腿间,眼巴巴的跟着爸爸。看着自己又要被独自拴在这儿,连忙抱住他的腿撒娇,“爸爸不要走嘛……” 他扭动屁股,勃起的阴茎在林城居的脚背上摩擦。只是蹭一蹭而已,就有一种近乎变态的心理快感,很满足。 林城居掀了他几下,把他掀得四肢大敞,踩在滴骚水的阴茎上,不轻不重碾了几下,骚货径自呻吟起来,“爸爸~嗯~我错了!” “信不信老子给你踩断?” “唔爸爸不要,呃~啊~~踩坏了,没有办法尿尿……” 他气得笑,刚一收脚,就被他扑过来抱着脚,低头亲上了他的脚背。亲了几下,又抬眼觑他眼神,看他默许,一脚荡漾的把他脚趾含进嘴里含着,用粉嫩的舌尖舔弄。 浪货。 林城居曾告诫过他,不许自甘下贱! 但是林夏把他的话当了耳边风,认错的时候顺溜得很,犯错的时候一点也不犹豫。而且越惩罚他,他就越贱。 贱得大方坦荡,理所当然。 林城居打量他片刻,取脚又将他掀开。母狗的奶子上夹着铃铛,两个乳头被夹得充血肿起。那日他在想这么小的奶子有什么用,想了想,也就只能挂点装饰。于是,就给他挂上了两个小铃铛,爬动的时候清脆悦耳,又不是那么吵人。 他用脚拨弄了几下,嘀铃铃的几声,林夏却皱起了眉头,喊疼。 “爸爸,让我再给你吹一次好不啦,保证十分钟就让你射!” 他看爸爸没有反对,起身用嘴拉开他的裤带,拱到他胯下深深吸一口气,闻了闻鸡巴骚味,满足的叹了口气。果然,林城居呼吸都重了一下,摸上他的脑袋,鼓励他似的按下去。 他暗笑,极尽勾引之能事。 他深有体会,在他面前能有多骚就要多骚,骚断腿!不然就不会有肉吃! 爸爸里面没有穿内裤。 家里有个骚逼天天发骚勾引,哪个能坐怀不乱?可以随时随地打炮操逼,哪个还要穿内裤? 林夏含住他的性器吞吐,那坨肉在他嘴里很快变大,硬邦邦的立起来。他像是在啃骨头一样,伸出舌头追着肉棒舔吻,用嘴给他吸嘬,脑袋伏在胯间快速套弄。 还真他妈是个鸡巴套子。 林城居扶着他的头,笑骂:“骚逼。” “唔~~” 林城居往前逼近几步,两手撑在阳台栏杆上,看着胯下喜欢舔他鸡巴的骚儿子,挺身操起了他的小嘴。 又被林夏勾引成功了。 林夏被他操得嘴巴酸痛,又无处可躲,几乎被他爸爸压在玻璃上操得喘不过气来。他无意间一抬眼,却看到隔壁楼上的阳台上有个人影,定睛一看,居然是楼道里撞见的那个男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居然偷窥。 那人被他发现,尴尬的推了推眼镜,不好意思的微微藏了身子。 但林夏却看到,玻璃下隐隐绰绰,好像是在手淫。 他喉咙一夹,嘴里的鸡巴退了出去,让他缓了一下,又重新插进来抽送。 他觉得被偷看有点兴奋,看了看那露出半个身子偷窥的人,抱着爸爸的腿示意他退开,嘴巴一得空,立马叫了起来:“爸爸,我要肉棒~” “不是给你吃着了。” “不够,我想要吃两根嘛~” “又他妈发骚了是不是!” “嗯~爸爸~我还要两根鸡巴操屁股,一根插烂人家的骚逼,一根干人家的骚屁眼……哦干得好爽~啊爸爸~我好想被你强奸~~” 林城居没有发现猫腻,反正他家骚母狗日常发情,捏着家伙拍了拍乱说骚话的贱嘴,又塞进他嘴里,把他的淫言秽语堵住。 “唔嗯~唔~唔~~” “贱货,老子怎么会有你这么个贱货!” 爸爸兴奋的抽插,他也兴奋的吞吐,百忙之中斜瞥了眼楼上,那人在低头擦手。 他有点得意,林城居身经百战,不也被他勾引得受不住。 别的人,不堪一击。 林夏7,yin药发作彻底堕落,地铁勾引陌生男人当众交欢,被带回家镜子花式啪,摆拍艳照流出 林夏最近多了个烦恼,他没了工作,又有身体上的缺陷,淫药没了每月一次的抑制剂,身体上的渴望越来越明显。 已经一个月了,再没有抑制的药剂,他不知道自己将变成什么样子,他变得越来越难以自持,越来越淫荡。 这股淫欲随着林城居一次又一次的奸淫变得越来越严重。刚开始他还能傲着口气,后来就只能欲拒还迎的被强行扳开腿,露出泛滥的地方被操得叫唤。最后欲拒还迎都省了,他主动张开腿渴望他的临幸。 林城居本来想控制他泄欲的次数,但是后来发现这根本是无用功,这小骚货一天不被满足就会主动勾引他,最终他也忍不下去。 恨铁不成钢,也恨自己把持不住。 后来他就放弃了跟他节制,每次,只要林夏要了,他就很好的满足他。每次林夏张开腿要爸爸的鸡巴,林城居就操他个爽。他在家里从来不穿内裤,一件衬衫遮羞,随时随地都可以按住内射一发。 两父子在这个家里,肆意的媾和。 林城居一遍一遍的骂他贱人,他却好似真的越来越贱,越来越骚,能饥渴到半夜爬上爸爸的床,钻进被子里含住爸爸软趴趴的肉棒给含硬,再主动坐上去淫叫。他喜欢被摸奶,喜欢两根鸡巴一起操他,前面一根后面一根,把两个骚洞都填满。 他快疯了。 他终于害怕。也许老板说得对,他迟早要回去,哭着去求抑制剂。或者是,最终变成一条疯母狗到处求操,寻找一切可以安慰的东西塞进去。 他怕,但他更怕孤独。 林城居那个臭男人,把他操了一个月之后,居然回去了!回去了整整两天!像突然腻了他一样把他丢开,只剩满屋子狼藉,彰显这一个月来有多疯狂有多淫乱。 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记录着他是怎么被干的,这一个月来,林城居把他操得死去活来。 他终于解放了,逃离了魔掌,但是他掉入更可怕的地狱。他空虚寂寞孤独,难受得想哭,他想疯狂做爱,不去想任何事。甚至现在给他牵一条公狗来,他都愿意撅起屁股喊老公。 但他还有一丝理智尚存,仅有的一丝理智让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出门。 他赤身裸体跪趴在茶几上,后穴塞了根正在工作的震动棒,花穴对着炮机正被噗嗤噗嗤的打桩,而他自己握着自己的阴茎在自慰,他想象着一个月前那一天,自己打开门看到林城居面色沉沉坐在沙发上,然后,把他摁倒一边骂一边强上了他。 但他还是不满足,习惯了大鸡巴的骚逼根本不满足于此,他想要又烫又硬的真家伙插进来,想听那个臭男人一边操他一边骂他贱货。 无法否认,他想他,疯狂的想他。 林城居消失的第三天,他被按摩棒操得腿软,起床洗了澡,干干净净的出门了。 他把震动棒塞在穴里,出门去了地铁站。人山人海中,他在男人堆里穿梭,在兴奋和崩溃的边缘。终于,有人发现了这个穿着超短裙的骚货,贴上他的后背捏他屁股。 他恍若未闻。 在他的默许下,那手越来越放肆,抓着两瓣臀肉用力揉抓。他仰着头靠在那人身上,低低呻吟了一声。 “我操……” 林夏打开了手机里的无线遥控,双腿微微一颤,彻底软在了男人怀里。 身后的人搂着他,明显呼吸都重了,“骚逼,内裤都不穿?” “嗯……不要……不要摸我。”林夏被他摸得舒服,眯着眼哼哼,那人往他腿间摸进去,摸到一手的淫水,以及深埋穴里嗡嗡震动的震动棒。他心下更是狂喜,居然遇到这么一个荡妇。 男人把湿漉漉的震动棒抠出来又推进去,如此反复旋转抽插,小骚货的屁股扭动起来,翘着屁股直往他胯下送,“嗯~不要插了……” “妈的骚逼,你怎么这么骚啊……”男人一边咬牙切齿的在他耳边说,一边用震动棒使劲儿的干他,湿淋淋的花唇被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淫水从大腿根流下,在腿上留下一条淫靡的水痕。 “不要……不要干我小穴……” “去你妈的小穴,这是烂逼!” “烂逼,啊~不要……蹭到那里了……” 他急喘着,被按摩棒奸得无处躲藏,摇臀摆胯的扭动,男人都按不住他。已经有人发现了这边的猫腻,看两人相贴,裙边卷起,再加上他一脸消魂双腿发颤,不用想也知道在干什么。 男人注意到了频频看来的目光,邪恶的在他耳边笑了笑,“骚逼,想不想被全车的男人干?” “唔……嗯~不……” 他忍着叫声,被后面的男人箍着腰,用震动棒干得浑身发抖,他喘着气晕乎乎的回头,伸出舌头撩了撩,“唔唔嗯……要,要鸡巴……插进来,干我……” “要这个?”男人淫笑,把他的手拿到了胯下。 他闭着眼喘着,单手松了男人的皮带,拉下西装裤的拉链,抚摸内裤包裹着的粗大阴茎,抬了抬屁股对他发骚,“干我……啊,干骚逼……” 男人喘着粗气,把他臀瓣掰开,穴里的震动棒被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炽热的龟头顶上了流水的嫩穴。男人一挺身,全根没入。 “啧,骚货,里面好湿……” “呃啊~痒~~嗯嗯~” 他抬着屁股撞上去,张口呻吟。太爽了,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 他太快活,叫得太明目张胆,车上人不多七八个,男女都有,鄙夷的目光有,淫秽的目光也有。他把衣服推上去,握住小小的奶子揉弄,一副饥渴的贱样。 男人忍得一腔欲火,掐着他的腿根抽插半响,小骚货身子一颤,骚逼里发大洪水一样颤抖着泄了。男人红了眼,抓住他的膝弯抬起来,在湿热的骚穴里快速操干,淫水流了一腿,啪叽啪叽把水光潋滟的嫩肉磨得绯红,最终低吼一声,全部射在他身体里。 林夏被他连番顶撞干得欲仙欲死,抓着扶手站都站不稳,他的裙子卷着还没放下来,被操熟的肉花沥沥吐出浊精,被男人用震动棒塞住,噗嗤噗嗤继续工作。前面被操,林夏那小屁眼也一缩一缩的想要吃东西,他的屁股底下一片狼藉,脸上汗水泪水糊在一起,披头散发不像个样子。 男人提起裤子,拍了拍肥美的屁股,一脸淫笑用拇指按了按小菊花,松软的后穴立马把他手指吸住了,夹得紧紧的。 真是捡到宝了。 男人忍着一腔欲火,到站时,将怀里光屁股的骚货搂抱着,在众人的目光下一起下了地铁。 东西还在穴里震动,林夏软了骨头红着脸喘息,被男人揽着打了个车。 路上极为难熬,这个点儿打车,堵车是必然的。他趴在男人腿上,任由男人捏着小奶子的乳核玩,寂静的车里仿佛能听到震动的声音,还有他隐忍的呻吟。 车堵着,男人已经忍不住了,把拉链拉开,忍了好久的欲望释放出来,用林夏的手握住打手枪。 林夏不满足,滑下后座伸出舌头舔了舔,好像这腥臭还带着淫水的东西真能治他的骚病一样,给他个鸡巴含着,他就老实了。 他已经沉迷欲望,什么礼义廉耻都忘记了,他只想得到满足。 堵过塞车路段后,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他还没吃够,男人已经从他嘴里拔了出来,拉起他扔了张百元都懒得等找零,把林夏搂着进了小区。 男人把他带回家,在玄关就把他一身衣服扒了,压着白白嫩嫩的人儿,也不管他多长了个鸡巴,急不可耐的就在他身上又啃又吻。 林夏靠在门背上,被他埋头啃着包子,嗯啊低叫。 男人挖了挖湿透了的骚逼,把他抱进浴室里冲了下澡。 陌生的环境让他不安,却也让他兴奋。洗干净后,他被抱上洗手台跪趴着,男人看着他的屁股就呼吸急促,亮出涨得紫红的家伙拍了拍泛滥成灾的花瓣,林夏往后一坐,心满意足。 两片湿漉漉的阴唇包裹着肉棒,内里疯狂吸吮,男人满足的叹了一口气,他也长出了一口气“呃嗯……好棒……” “骚货,干死你!” 紧接着他就被狂风暴雨的抽送干得失神娇喘,干得贴在了镜子上。镜中的他一脸荡漾,底下花穴被粗大肉棒撑开,一边干一边带出亮晶晶的淫水,粉嫩的屁眼也让人玩心大起,男人抽出来,摸了摸他的小菊花,“嘿嘿,今儿也让我走个后门试试……” 谁知林夏被干屁眼更兴奋了,身体像完全舒展开的娇艳花朵,好看得勾人魂魄。 “嗯啊~爸爸……爸爸干我……” 男人诧异,“操,你叫我什么?” 林夏闭着眼睛哭道:“爸爸……爸爸,我不敢了……” 男人以为这是他的情趣,恶劣的拍打着雪白的臀尖,故意拍打得十分响亮,然后一边顶进他深处一边羞辱道:“诶,爸爸的乖儿子,屁眼可真是软得勾魂,没少被操吧小淫娃!” 林夏哭着叫爸爸,被操到了高潮,爽得晕乎乎的。男人把他抱去卧室扔在床上,拿出相机快门一闪,把他四肢大敞的淫荡样子拍了下来。 接下来的事,就已经完全超出了掌控。 他被翻过身屁股立起来,摆成无比淫荡的姿势,两处穴眼红彤彤的,一副被操得人事不省任由摆拍的样子。男人扒开流水的花瓣拍了几张,还把他菊花微张的样子也拍了几张,然后插上震动棒来了一张林夏皱眉呻吟的全景。 林夏是没有力气了,他不记得自己被摆了多少淫荡不堪的造型,男人拍够了之后,终于扑上床把他压住,在他背上亲吻,硬邦邦的肉棍操进小屁眼,骂他小骚货。 他无比想念被林城居惩罚的日子,一口一个小骚货的骂他,但是又施舍给他一点温柔。 他无比贪念那一点温柔。 最终,林夏在高潮中晕了过去。 他是第二天醒来的,屋里没人,他身上也被清理过。他兴致缺缺,找了件衣裳裹上回了家。 洗澡的时候他才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背上写了个电话号码,他抹了沐浴露,把那串耻辱的数字擦掉。 他并没有多么在意这次的事,放纵过后,足以让他缓上一天,安安静静的发发呆。 今天,林城居还是没有回来。 他手贱打开了网络,随即就被铺天盖地而来的照片晃花了眼。 【两情侣地铁内当众做爱,伤风败俗!】 【照片流出!地铁门美女曾做三级女优!】 【实锤!地铁门美女实为男儿身,男扮女装恶心至极!】 林夏关了机在被窝里睡了一觉,软软的床,和带着林城居味道的被子,都让他无比舒心。没有欲望纠缠的日子,真好。 他稀里糊涂做了个梦,梦到了那年初中初见林城居,他坐在轿车里看着他,目光沉沉。林夏丝毫没有察觉,对他笑得开心极了。 然后他就被林城居打了一巴掌。 他是真的被林城居揪起来打了一巴掌,本就睡得迷糊,被一巴掌扇得更迷糊了。 “你还睡得着?你知不知道你都干了什么!” 他茫然四顾,发现自己还在家里的床上,林城居一身西装革履冷着脸色看着他,他的脸火辣辣的疼,是真被打了。 他卧室的门是被撞开的,外边站着两个带着墨镜的保镖。 他抚了抚脸,抬头看着林城居,眼睛里还带着笑,“爸爸,你回来了。” “你……” 他扑上去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身上,“你回来了……我好想你。”他吸了吸鼻子,闷闷的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这次吧,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不要走了。我不缠着你了,不要走……” 林城居到底还是没说他什么,他也知道是淫药作祟,一月期满,药效成倍的疯涨,仅凭人的意志是无法抗衡的。 而他此去三天,正是去谈判,为了那只抑制剂,他花了几亿约见俱乐部老板,出钱买他的解药。老板不同意,他的要求很简单,他不要钱,他只要林夏回去。 但林城居是不可能答应的,所以他们谈崩了。 而他一回国,就听到了林夏的新闻,当个赶紧阻止扩散消息。 那时候他气炸了,真是恨不得弄死林夏,但是林夏的电话打不通,他又担心林夏看到新闻会想不开,毕竟这不是他本意。当他回到家看到他呼呼大睡时,再次气炸了,但是被他一抱,天大的火气也让他憋回去了。 终究,是他的错,若是早点抚养他,也不至于多出这么多事。 林夏8,告白,甜虐,林夏身世揭秘 林夏一天没有出房门了,自从出去疯了一天之后,他整个人都陷入了一阵颓废之中。 以往只要林城居在他面前,他就总会搞点事情出来引起他的注意,但是现在不会了,他一直蜷在被窝里睡觉,林城居喊他他也不出声。 林城居是气急了才打了他一巴掌,过后心里很不是滋味儿,给他做了饭端上去他也不理,仿佛对生没有什么眷念似的。 林城居不知该怎么开解他,沉默了许久,他走了。 赶最近一班的飞机回去了。 现在什么开导都没用,只有拿到抑制剂才是真的。 …… 林城居一向好脾气,事实上,他本就是个十分有风度的绅士,相貌堂堂,举止不俗。 这样的高层人士,都有看不见的阴暗一面。 那个俱乐部的成立,就是为了赚这样的人的钱。庞大的背后势力让它站稳了脚跟,并迅速发展,分部遍布全球。它背后的势力,也让它有足够的能力,保护每一位客户的隐私不被泄露出去。 林城居年轻的时候去看过天价一次的特殊表演,那时候觉得十分新颖,看着大庭广众之下交媾的表演很兴奋。 偶尔,俱乐部也会有稀有物件拍卖会。 林城居接手企业后的那一年,精神压力太大,就去参加了一次。 那次拍卖会,他看上了一个金发的双性人。据说那是实验造出来的稀有生命,亦男亦女。曾是西欧某个富豪豢养的奴隶,玩够了,拿出来卖了。 那个双性人皮肤白得发光一样,有着一对巨乳,也有着一根不俗的阴茎。只是性子太温顺,人们的目光往往第一时间落在他的巨乳上,所以显得他的女性特征更明显。 他很乖,坐在笼子里看着舞台外漆黑黑的空间,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很明亮,有点害怕,也有点好奇。 他并不知道,就在十几米外的单向玻璃后,无数双隐于黑暗中的眼睛,正贪婪的打量他的肉体。 林城居也在看着那个漂亮得过分的双性人。 拍卖开始,带着面具的主持人上台,戴着白手套拿着金属秤杆,挑开他的腿,把这件物品全方位的展示了一遍,并对每个部位加以解说。 “他的性格很温顺,没有任何攻击性,很容易对主人产生依恋。” “他的乳房很发达,我部赠送产乳药剂,在您需要的时候可以让他产乳。而且体质原因,他的乳汁丰沛,香甜可口。” 秤杆拍开他的双腿,挑开他的阴茎。 “他的阴道恢复力很好,虽然已经不是处子,但紧若处子。” 秤杆拨开粉嫩阴唇。 “他的子宫发育良好,可以受精。但国际上至今没有受孕的记录,繁衍能力不详,遗传基因不详。” 秤杆拍拍他的大腿,让他缩起脚,然后指着他露出来的干净粉菊,“他的肛门是一个亮点,经过改造后比阴道更适合性交。具体……”主持人笑了笑,说:“保密,就当是送给他未来主人的一个惊喜。” 最后,拨了拨他垂在胯间的阴茎。 “当然,他的阴茎也能用,能射出正常男人的精子。至于能不能致孕,还在研究当中。” 他没有多余解释,毕竟这样的一个双性人,买回家都是性奴在使用,那男性特征,能用到的可能性基本上为零。 了解之后,拍卖开始。 客户若是有意向,就让包厢里的侍者报价。 林城居看着那个抱着腿坐在笼子里的双性人,最终,把他拍了下来。 后台的休息室,那个双性人被带了过来。他比舞台上看到的还要高挑,仍然没有穿衣服。但他好像并不觉得羞耻,进来看见了他,在他面前跪坐下来,“先生。” 他的嗓音和他的人一样温柔,一样的美丽悦耳。如山涧的风,云端的雾,森林里的鸟语花香。 林城居坐在沙发上定定看着他,终于想起那种熟悉感是什么。 他就像……童话故事里不谙世事的精灵,像希腊神话里的天使,金色的头发,雪白的皮肤,琥珀色的眼睛。就差一对洁白的翅膀了。 “先生……” 他有些不安的垂下头。 林城居这才回神,是自己想得太入神,他俯身摸了摸他的头发,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是,主人。” “还是叫先生吧……” “是,先生。”他好像有点羞涩,不过并不扭捏,大大方方向他膝行过来,双手搭上他的膝盖,“林先生,请让奴伺候您。” 人的兽欲是可怕的。 在那个陌生的vip豪华休息室里,他没有拒绝他的请求。 他让他自己来解开拉链,让他埋头口交,情欲起来之后,站起来插进嘴里把他操出眼泪来。然后兴致大发的把他抱上床,顶开双腿插入阴道,揉着他的大奶,把他干得哀哀淫叫,干得全身颤抖着潮吹了。 他对这个尤物很满意,暂歇旗鼓后,又再次把他转过身趴着,插进紧致的后穴里抽送。 他的后穴敏感得不得了,进入抽送了几下就变得跟前面一样湿,他扭动腰肢呻吟,片刻过后,被操上高潮了。 等林城居满足了欲望下床穿衣服的时候,那个小天使眼睛都哭红了,腰上屁股上被他捏了好多红印子,屁眼被操得红肿,止不住的流出淫液。他身下的床单也……最后他被干出尿了。 但他从不求饶,就算难受了也只是小声呻吟着。 他穿戴整齐,居高临下对他说:“起来吧,跟我回去。” “是,先生。” 他从床上起来,脸颊红扑扑的站到他身后。 林城居看他一身爱痕,皱眉问:“你就这样出去?” 他羞涩低头,温温柔柔的说:“奴习惯了,没有关系。” “既然是我的人,就不许给别人看了,记住了吗?” 林城居扯下休息室的白窗帘,裹在他身上把他抱了起来。他顿了几秒,眼眶微红,微笑道:“是,先生。奴记住了……” …… 林城居赶回去,召开了一个紧急会议。以他的财力,未必不能跟那个俱乐部拼死一搏。 董事们听他说收购那个俱乐部的初步想法,都觉得他是疯了,他们做的是正经生意,贸然加入再来血液会极大的失去平衡,最后被俱乐部反吞也说不定。 但是林城居的态度很坚定,一番说道,居然有人点了点头。 俱乐部的靠山已经老了,近年重病,没有多大闲心来注意它。林城居说,他得到消息,被多方觊觎惴惴不安的总部已经考虑脱手,但是放不下这么大块肉。 所以拿下肯定有难度。 但是,他又提了番未来前景。这些都是他这一下午在飞机上想出来的,还不够完善。 眼前收购没有任何实质的利益,他需要自己去说服他们,给他们画一个饼。 他看着在座众人,这时候,他的电话响了…… 林城居看了看手边的手机,按了拒接放在一边,可是林夏锲而不舍的又给他打电话。他只好道声抱歉,先安抚家里那个。 林夏鼻子堵着,闷闷的道:“爸爸我好想你。” 离他紧的两个董事顿时惊讶的抬头,然后又低下头去。 “我现在在忙,等会儿打给你好不好?” “不要。”林夏抽了抽鼻子,不讲道理,“你去哪儿了?我现在就要听到你的声音,我现在就想看到你。” “不要闹。” “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嘛……” 他反复念叨,林城居没有说话。谁知林夏突然哭出了声,抖着哭腔对他说:“我不闹了,爸爸我错了,我错了……你快回来吧,我好难受,我好难受爸爸……” “爸爸我想你,你抱抱我,你抱抱我吧。” 他沉默着,听他哭着哀求,深吸一口气放柔声音道:“你那边晚上吧,乖乖睡觉,明天早上睁开眼我就在你旁边了。” “我不要,我现在就想你……” “我也想你。好了宝贝,听话好吗?” “我不……” “不听话我就不回去了。” 林城居挂了电话,会议继续。没过两分钟,林夏又打过来了! 他一接起来,里面就传出一阵娇喘,“嗯爸爸……我好难受……” “你——” “爸爸,我想要爸爸的大鸡巴,啊啊啊……嗯~” 最近的几个董事都低着头看自己的电脑,脸色憋的发紫,想笑不敢笑,想走不敢走。 林城居示意稍等,出了会议室。 “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我说了明早就到家。”他忍下骂他的冲动,安抚道:“乖,忍不住了就自己玩,不过不许出家门,知道吗?” 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林城居打算挂电话的时候,忽然听到林夏冷静下来的声音:“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好脏,我好下贱?是不是!” “我没有,小夏,等我回去再说好吗?” “我不。我真的好想你,我们不做爱都没有关系,我想要你抱着我,抱着我就好了。”他抢在林城居开口前说:“爸爸我跟你说,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读高中的时候,恋爱都没有谈过,因为我知道自己是没有爸爸妈妈疼的孩子……我告诉自己,我要努力学习,做个人上人。爸爸你听我说完好不好?” 林城居觉得他状态不太对,掏出另一个手机,单手编辑短信。一边回应道:“嗯,你说吧。” “当时有个人找到我,给了我一份十亿的合约书。只要两年,我就可以获得十个亿……十个亿啊爸爸,我要是有那么多钱,我一定能改变自己的未来!” 林城居已经猜到后续了,不由叹气。 “对不起,以前,是爸爸太忙……忙得,都忘了自己还有个亲人。对不起,我该早点找到你的。” 太晚了,他起初不知道这个孩子还活着,那年找到他时,他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他看着那跟他母亲一模一样的头发,一模一样的眼睛,他……并不敢去靠近他,也不敢带他回家族。 他的周围充满黑暗和未知的危险,他宁愿他永远平庸,不被任何人发现。 林夏自顾自的说:“我坐了一天的飞机,去了很远的地方。我只知道是一项表演工作,但我不知道要表演什么,直到我进了办公室,两个人把我按住脱了衣服。老板亲自检查了我的身体,他摸到我的处女膜很高兴,并亲自给我破了处。 他笑了一声:“然后我才知道这份工作是什么,他用白帕子接了我的处子血,拿去拍卖……那是我赚的第一笔钱。” 他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过去传来,空茫得让人害怕,林城居捏着手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们,调教我,一起强奸我,等我不再反抗的时候,开始带我适应舞台……他们一边跟我做,一边告诉我,舞台周围有很多人看着,我吓哭了。后来他们越来越过分,让我试了好多变态的玩法……你在听吗?” “在……好了,不要再说了。” “爸爸,你会嫌弃我吗……” “不会,那些都过去了,都不重要,都没有关系……你现在有我,有爸爸。” 林城居一边安抚他,一边又发了短信催,对方回他,反锁了打不开,还得找个会高级密码锁的锁匠。 【不管什么办法,以最快速度进去,确认他的安全】 “我没想到,在我决定远离那个淫窝的时候,还能遇见你……感谢上帝,让我遇见你。” 林夏忽然笑了起来,很温柔的道:“爸爸你知道吗?我爱你。我爱你……我像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一样爱着你。” “我知道,我知道。” “那你爱我吗?” “嗯,爸爸也爱你。” “是像爱妈妈一样爱我吗?” 林城居顿了一下,很快就坚定的说:“对,我,林城居,爱林夏。所以宝贝,不要做让我担心的事好吗?” 林夏边笑边哭,泣不成声,一遍一遍念着我爱你,怕他不相信一样,“我真的爱你啊。” 林城居也只是回答他,“我都知道。” 他低头看了手机,还没回信。 “爸爸,下辈子,不要等妈妈,你等我吧。” “是不是谁跟你说什么了?” “你答应我,下辈子一定要等我,等我找到你,嫁给你……” 林城居捏了捏眉心,这样遗言一样的话,让他心烦意乱,他说:“不用等下辈子,就这辈子,等爸爸办完了事回来找你,好不好?” “不行了,已经不行了,爸爸我好痛。” 林城居心里一紧,问他哪里痛他也不说,又急又无能为力,生怕他想不开连忙道:“宝贝,我给你讲妈妈的故事好不好?” 那头静了两秒,林城居说:“他是第一批人造的双性人,被当做稀有玩物拿到俱乐部拍卖。我可怜他、好奇他,把他买下来带回了家。我们的观念不太一样,他总是不自觉的卑微,我开始教他如何为人,如何跟我平等的相处,如何去分辨好人坏人,如何感受别人的爱,以及如何……去爱一个人。” “我很喜欢他,第一眼就喜欢,他也很喜欢我,所以我们就相爱了。” “有一天他告诉我,他好像怀孕了。”林城居笑了笑,说:“我们都很高兴,不约而同的,都想把他生下来。但我们并不知道,他是第一个成功受孕的人造母体。” “那一天,是我们相识三周年的日子……” 那个生物公司的代理人找到了他,并向他提出,要把154号带回去的请求。 他脸色沉沉说:“不可能!他现在是我的太太,我不会让他回到那个地方。” “林先生,您误会了。”代理人和蔼的说:“我们绝不会伤害到您的太太,我们只是想带他回去进一步研究而已。等他生下孩子,我们得出相关数据之后,您的太太和孩子,都会平安的送回来。” “那么,期限是多久。” 代理人讪讪的笑了笑,“不会让您久等的。” 期限未知,也许永远。 “林先生,请您配合一下,我司会对林先生的一系列损失进行赔偿。” “很抱歉,我拒绝合作。” “如果林先生拒绝合作,我司将会向最高理事法院提出诉讼。” “我没有签署任何协议,没有义务跟你们合作!” 代理人不慌不忙的道:“按照新生物研究开发项目的法规,我司拥有其终生研究权利,无论是谁购买,都自动视为同意这项法规。” 林城居深吸一口气,怒道:“请你,滚出我家!” …… “夕!你还好吗?” “我生了。” “那就好!那就好……那,是男孩还是女孩?” 夕哽咽了起来,“他,跟我一样,金色的头发,你一定会很喜欢吧?” “我都喜欢。你在哪?算了你别告诉我,我被监视了,总之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这里不用担心,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你那边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仪器声音响了起来,有人走动。过了一会儿,他才听到夕的声音:“我,可能……先生,你怎么不问问我们的孩子?我告诉你哦……他只有你小臂那么小一个,而且……而且他跟我一样,”他突然崩溃的哭了出来,像幼兽一样呜呜的哭,“他也是个双性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会被拿去研究,我好害怕……” “别怕别怕,我会想办法的!” 对面哭着哭着,忽然又安静下来,他轻声说:“不过可惜,他生下来就没有呼吸了。” 林城居愣了半天才缓过神来,“没关系……没关系我们不要孩子也可以,就我们两个人挺好。等这件事过去了,我就来接你回家,我们两个人,好好一起。” “可我坚持不住了,先生,我可能,见不到你了。” “” 电话那头有人叹息,原本略微吵杂的环境很快安静下来,只剩夕微弱的呼吸声,他说:“我不后悔遇见你,不后悔,给你生孩子,我只是好后悔……那天的蛋糕,我还没有,吃到……” “等我接你,回家我再做给你吃。” “先生……” 林城居等着他下一句话,等了很久,却再也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那个寂静的夜晚,电话久久未挂。 时隔多年,那种等待的恐惧再次降临他身,他听着林夏那边水珠滴落的声音,嗓音微微发颤,“宝贝,不要让我再失去一个亲人,好吗?” “好吗?” “林夏!你回我一声!” 他低头发了个简讯:浴室,厨房 家里有水的地方也就这两个了。 很快,电话那天传来一个急切的男声:“老板,他割腕了,已经晕过去了!” 林城居一下子呆了,也只有疼痛,才能在药剂失控后保持这么久的清醒,也只有血液,才能滴得这么的缓慢。 “……我去你妈的!” 林城居暴躁的摔了那部通讯手机,朝外头冲了出去。 谈个屁的收购! 做个屁的文明人! 他直接去俱乐部找到了幕后的老板,把俱乐部拆了逼他拿出抑制剂! [完] [师兄们的宠爱、一]大师兄半夜摸进小师弟房中关爱小师弟的屁屁,开苞小雏菊/舔洞洞/与纯良小师弟互摸 小师弟是师傅在山下捡到的,师傅说山上还有六个师兄,把他送上山托付给师兄们后,就又下山了。 师兄们对他都很好,比他高了个头,把他围在中间一个劲儿的嘘寒问暖。 他很开心。 晚上,大师兄来他的房间看他,关切的问:“小师弟冷不冷啊?” “大师兄,我不冷!” “山上入夜了还是有点凉的,别冻着了。”大师兄热情的给他添了被子,看他里头穿着衣服,道:“以后不要穿着衣服睡,明天睡得皱皱巴巴,很难看的。” 小师弟不知道这些,闻言听话的点了点头,起来把外衣脱了,正要躺下,大师兄把他拉着,又把他里衣也脱了。但是…… “大师兄,为什么要脱裤子啊?” “因为怕你尿床啊。” “我已经长大了,不会尿床的。” “很大了吗?”大师兄把他塞进被窝里,自己也一起滚进去,把小师弟压在身下,两手抚摸着小师弟的屁股,抓住他秀气的肉棒揉弄。看他扭扭捏捏的脸红了,不怀好意的笑道:“小师弟哪里大了,我看这小家伙粉粉嫩嫩的,毛都没长齐呢。” “唔~大师兄不要碰那里,好奇怪啊……”小师弟羞涩的推着大师兄的胸膛,被他胸膛里的闷笑吓退,小白兔一样瑟瑟发抖:“大师兄,大师兄不要摸了……好奇怪……” “怎么奇怪了?” “变……变大了……” 大师兄又笑了,觉得这小师弟真是好玩儿,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胯下,“这不奇怪的,你摸摸,师兄这里也变大了。” 那小手柔若无骨,隔着裤子摸了摸那处隆起,还好奇的捏了捏:“怎么会变得这么大啊?” “因为你太可爱了啊。”他从裤裆里掏出家伙,牵过他的手塞在他手里,“乖乖小师弟,我给你摸,你也给师兄摸摸好不好?” 小师弟被他摸得眯着眼睛,哼哼唧唧的扭着,手抓住他的肉棒捏着,时不时揉一下。大师兄看他被摸出了快感,心想时机已到,于是他钻进被子里亲了亲羞涩的小师弟,在他乳头上舔吻,小师弟抱着他的头,不知所措的叫着大师兄大师兄。他的吻一路往下,亲了亲粉嫩的性器,分开他的腿,再往后亲了亲禁闭的小雏菊。 “啊~”小师弟立马弹了起来,道:“大师兄你怎么……怎么舔那里……” 大师兄揉着他屁股臀肉,一张脸埋在他腿间,舌头不断舔弄小雏菊,还把舌头戳进去舔里面。小师弟被他舔得扭动想逃,被他摁住了。 “大师兄不要舔了……啊哈!舌头钻进去了……” 大师兄被他叫得全身发热,抬头把那不自觉骚叫的嘴巴给堵住了,他两指探入满是口水的穴口,慢慢戳了进去。小师弟摇了摇头,快要哭了,他赶紧亲吻安抚,哄道:“不要哭啊,大师兄教你做羞羞的事……” 小师弟抽了抽鼻子,好像穴眼也不是那么疼了,大师兄的手指在里面温柔的按,好像还挺舒服。他问:“大师兄为什么要抠我那里?”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小可爱。” 大师兄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他,穴眼里的手指添至三根,咕啾咕啾的在穴里抽插。他觉得又羞又爽,任由大师兄给他弄。可是,他感觉到腿上被一个热热的东西戳着,伸手摸了摸,大师兄吸了一口凉气,兴奋的道:“小师弟,就是这样,给师兄摸摸。” 小师弟见自己抓着了那又粗又热的玩意儿,连忙撒了手。 “小师弟莫害羞,大师兄会好好疼你的……来,屁股抬起来。”大师兄嗓音里压着兴奋,托着他的屁股抬起来,肉棒在他穴口拍了又拍,“莫怕,师兄疼你。” 小师弟察觉到那炽热的物什往里面深入,低头去看,那丑陋的阳物居然插进了他屁眼,他连忙要缩腿,被大师兄按住,他惊道:“大师兄你要做什么?疼……大师兄?不要……” “乖,师兄给你开苞,忍忍就不疼了啊。”他吓坏了,慢慢往上面蹭,想要躲开穴口肉棒的推进,大师兄按住他,慢慢插到底。 直到把小师弟完全占有,大师兄非常满足,对他亲了又亲,勾住他的舌头与他深吻。小师弟只感觉里面胀胀的,大师兄还在里面抽插挺动,里面一会儿涨一会儿空虚,“大师兄……不要,不要动了,好奇怪……” “不奇怪,小师弟这是被肏出感觉了。”大师兄抬着他的屁股慢慢进出,看他小声啜泣着,慢慢的他不哭了,随着他的节奏小声哼哼。大师兄这才满意的加快了速度,“小师弟,怎么样?现在舒服了吗?” “嗯~大师兄弄得好舒服。” “嘶,小屁股夹得真带劲儿!”大师兄不再忍着,在那操开的肉穴里大开大合的干起来,一边握住小师弟勃起的性器安抚,小家伙舒服的眯着眼哼叫,像只软绵绵的小兔子一样纯良无害,任他欺负。 “嗯!嗯~嗯……大师兄……” 他的性器吐出一口白浊,泄身了。大师兄在他穴里爽快完以后,抽出来一股脑射在了他肚子上。然后,又给他身上擦了擦,盖上被子道:“小师弟,快睡吧,做个好梦。” 小师弟被他吃干抹净,带着疲惫与满足,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二、 [师兄们的宠爱、一、二]大师兄半夜摸进小师弟房中关爱小师弟的屁屁,开苞小雏菊/舔洞洞/与纯良小师弟互摸。二师兄抹药用大rou棒给师弟止痒 小师弟是师傅在山下捡到的,师傅说山上还有六个师兄,把他送上山托付给师兄们后,就又下山了。 师兄们对他都很好,比他高了个头,把他围在中间一个劲儿的嘘寒问暖。 他很开心。 晚上,大师兄来他的房间看他,关切的问:“小师弟冷不冷啊?” “大师兄,我不冷!” “山上入夜了还是有点凉的,别冻着了。”大师兄热情的给他添了被子,看他里头穿着衣服,道:“以后不要穿着衣服睡,明天睡得皱皱巴巴,很难看的。” 小师弟不知道这些,闻言听话的点了点头,起来把外衣脱了,正要躺下,大师兄把他拉着,又把他里衣也脱了。但是…… “大师兄,为什么要脱裤子啊?” “因为怕你尿床啊。” “我已经长大了,不会尿床的。” “很大了吗?”大师兄把他塞进被窝里,自己也一起滚进去,把小师弟压在身下,两手抚摸着小师弟的屁股,抓住他秀气的肉棒揉弄。看他扭扭捏捏的脸红了,不怀好意的笑道:“小师弟哪里大了,我看这小家伙粉粉嫩嫩的,毛都没长齐呢。” “唔~大师兄不要碰那里,好奇怪啊……”小师弟羞涩的推着大师兄的胸膛,被他胸膛里的闷笑吓退,小白兔一样瑟瑟发抖:“大师兄,大师兄不要摸了……好奇怪……” “怎么奇怪了?” “变……变大了……” 大师兄又笑了,觉得这小师弟真是好玩儿,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胯下,“这不奇怪的,你摸摸,师兄这里也变大了。” 那小手柔若无骨,隔着裤子摸了摸那处隆起,还好奇的捏了捏:“怎么会变得这么大啊?” “因为你太可爱了啊。”他从裤裆里掏出家伙,牵过他的手塞在他手里,“乖乖小师弟,我给你摸,你也给师兄摸摸好不好?” 小师弟被他摸得眯着眼睛,哼哼唧唧的扭着,手抓住他的肉棒捏着,时不时揉一下。大师兄看他被摸出了快感,心想时机已到,于是他钻进被子里亲了亲羞涩的小师弟,在他乳头上舔吻,小师弟抱着他的头,不知所措的叫着大师兄大师兄。他的吻一路往下,亲了亲粉嫩的性器,分开他的腿,再往后亲了亲禁闭的小雏菊。 “啊~”小师弟立马弹了起来,道:“大师兄你怎么……怎么舔那里……” 大师兄揉着他屁股臀肉,一张脸埋在他腿间,舌头不断舔弄小雏菊,还把舌头戳进去舔里面。小师弟被他舔得扭动想逃,被他摁住了。 “大师兄不要舔了……啊哈!舌头钻进去了……” 大师兄被他叫得全身发热,抬头把那不自觉骚叫的嘴巴给堵住了,他两指探入满是口水的穴口,慢慢戳了进去。小师弟摇了摇头,快要哭了,他赶紧亲吻安抚,哄道:“不要哭啊,大师兄教你做羞羞的事……” 小师弟抽了抽鼻子,好像穴眼也不是那么疼了,大师兄的手指在里面温柔的按,好像还挺舒服。他问:“大师兄为什么要抠我那里?”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小可爱。” 大师兄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他,穴眼里的手指添至三根,咕啾咕啾的在穴里抽插。他觉得又羞又爽,任由大师兄给他弄。可是,他感觉到腿上被一个热热的东西戳着,伸手摸了摸,大师兄吸了一口凉气,兴奋的道:“小师弟,就是这样,给师兄摸摸。” 小师弟见自己抓着了那又粗又热的玩意儿,连忙撒了手。 “小师弟莫害羞,大师兄会好好疼你的……来,屁股抬起来。”大师兄嗓音里压着兴奋,托着他的屁股抬起来,肉棒在他穴口拍了又拍,“莫怕,师兄疼你。” 小师弟察觉到那炽热的物什往里面深入,低头去看,那丑陋的阳物居然插进了他屁眼,他连忙要缩腿,被大师兄按住,他惊道:“大师兄你要做什么?疼……大师兄?不要……” “乖,师兄给你开苞,忍忍就不疼了啊。”他吓坏了,慢慢往上面蹭,想要躲开穴口肉棒的推进,大师兄按住他,慢慢插到底。 直到把小师弟完全占有,大师兄非常满足,对他亲了又亲,勾住他的舌头与他深吻。小师弟只感觉里面胀胀的,大师兄还在里面抽插挺动,里面一会儿涨一会儿空虚,“大师兄……不要,不要动了,好奇怪……” “不奇怪,小师弟这是被肏出感觉了。”大师兄抬着他的屁股慢慢进出,看他小声啜泣着,慢慢的他不哭了,随着他的节奏小声哼哼。大师兄这才满意的加快了速度,“小师弟,怎么样?现在舒服了吗?” “嗯~大师兄弄得好舒服。” “嘶,小屁股夹得真带劲儿!”大师兄不再忍着,在那操开的肉穴里大开大合的干起来,一边握住小师弟勃起的性器安抚,小家伙舒服的眯着眼哼叫,像只软绵绵的小兔子一样纯良无害,任他欺负。 “嗯!嗯~嗯……大师兄……” 他的性器吐出一口白浊,泄身了。大师兄在他穴里爽快完以后,抽出来一股脑射在了他肚子上。然后,又给他身上擦了擦,盖上被子道:“小师弟,快睡吧,做个好梦。” 小师弟被他吃干抹净,带着疲惫与满足,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二、 小师弟昨晚累着了,第二天很晚才醒,醒来时有人在床边走动打水。 他睁开眼一看,是二师兄在旁边,见他醒了,掀开他被子把他捞出来,小师弟羞涩的用手挡着,“二师兄,我还没穿衣服……” “没事。你昨晚叫得那么大声,大家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来大师兄又下手太狠了,来,让我看看,小洞洞被大师兄弄坏了没有?” “我……我昨晚叫得太大声?” “对啊。叫着大师兄不要舔那里,大师兄不要插进去,大师兄弄得好舒服。”二师兄看他脸上通红,微微笑了:“好了不羞你,给二师兄看看吧,二师兄是大夫,不要害羞。” 小师弟慢慢挪开了手,尽管羞涩,还是听话的抱着自己的膝盖分开,看二师兄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操红的小雏菊看个不停,又羞涩的把腿合闭拢,“二师兄不要看了……” 二师兄把他腿按住,认真的对他说:“你别动,里面有东西。” “啊!有嘛?” 他立马听话的不动了,还把腿给他打开,让他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难怪他一直觉得那处怪怪的,二师兄净了手,把手指伸进小肉穴里抠了抠。小师弟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被他抠弄,红着脸想道,怎么跟大师兄抠他的时候一样啊?怪怪的…… “二师兄,好了吗?” “还没有,你别动,好像在里面去了。” 他被吓住,真以为里面有东西,顺从的让他两个手指插得更深,在肉穴里一寸一寸的摸索。 “呃~二师兄……”他低叫一声,抓住二师兄的手。二师兄抬眼看他一眼,又戳了戳那个地方,果然看到小师弟咬着唇闷哼出声,他不断戳弄,小师弟红着脸把他看着,身子一抖一抖的啊啊直叫。 二师兄气定神闲的用三指操他的敏感点,看他爽得快哭出来,抽出湿漉漉的手放过了他。小师弟急促的喘着气,一连串的快感还停留在脑海里,张口就问:“二师兄取出来了吗,怎么里面……好像里面还有东西……” “哦?有吗?”二师兄好笑的抚摸着他粉嫩的性器。 “有啊……里头痒痒的……” “里头没有东西哦,痒的话是因为小师弟发骚了,捅一捅就好了。” “那二师兄可以帮忙弄一弄吗?”他刚说完,就看二师兄掏出了自己的宝贝,干干净净一根,前面微微翘着。他肉穴里确实痒痒的,想被什么磨上一磨。想起昨夜大师兄在他穴里抽插的爽利,他连忙把屁股给二师兄挪了过去,“二师兄……” 二师兄看他一眼,在药箱里拿了药膏给他菊穴涂上,然后才抬着他两腿,把肉棒挺进了肉穴里。他破开层层媚肉,在肉穴深处不急不缓的动着,一边问:“小师弟啊,是大师兄的肉棒大,还是二师兄的肉棒大啊?” “嗯?好像……大师兄的要大……咿呀!!?” 小师弟莫名其妙被狠顶了十来下,皱着眉头不解的看着他,喘息道:“二师兄……好厉害啊,可以进得那么深。”无意的夸赞总是很打动人的,二师兄总算咽了慢一步摘雏菊这一口闷气,次次都往他穴眼深处顶。 那力道,把小可爱顶得快要翻过去,嘴里二师兄二师兄的不停叫唤,不但没有起到求饶的效果,反而叫得二师兄肉棒更大,操他操得更带劲儿。 “小师弟,大师兄昨晚射在你屁眼里面了吗?” “唔……没有,射在肚子上。” “哼。”二师兄淡淡笑了声,说:“那让二师兄射在里面,好不好?” “好啊。”有什么不同吗,他当然不知道有什么不同,被他插了半响,一股精水灌在了他穴眼深处。小师弟躺在床上细细的喘气,穴眼里涌出白花花的液体。 二师兄收拾了残局,打水给他屁屁擦干净,又重新在菊穴里里外外抹了层药,才给他穿上了裤子。 [师兄们的宠爱、三、四]蹲马步被嫉妒的三师兄后入。偷看师兄们做爱撅pi股自摸被坏人撞见玩弄小洞洞,腿软撞进门 小师弟修习的功法,教他的是三师兄,三师兄看起来凶巴巴的,不好相处。 “怎么起得这样晚?” “呃,睡过头了。” “撒谎是不好的习惯,以后不许对我撒谎!” 小师弟一惊,羞涩的低着头,扭捏了片刻,才不好意思的道:“是因为……昨天跟大师兄玩了一晚上,早上又被二师兄那个,所以累了,起晚了……” “那个??” “就是,用肉棒给我屁屁止痒……” 三师兄的目光移到他的屁股,伸手抓住臀肉揉了揉,看小师弟脸上一抹羞红,拍了拍他的屁股,问:“那大师兄,你们又是怎么玩的?” “唔……就是……同三师兄这样,摸我屁股,还脱了裤子把手指伸进去,抠那里……嗯~还,还用肉棒插进去,做羞羞的事……” 三师兄看他羞得说话都不利索了,放过了盘问他。 今天学的是基础,三师兄教他蹲马步。他乖乖蹲了,三师兄的手在他屁股打了一巴掌,说:“屁股不要拖着,给我撅起来。” “好,好的三师兄。” 他塌下腰撅起屁股,回头看三师兄盯着他屁股在看,羞道:“三师兄……不要盯着我看!” 三师兄摸了摸裤子下勒得浑圆的屁股,那浸出来的水渍很快被他注意到了,“小师弟,你屁股怎么湿的?” 小师弟羞得快哭了,“嗯……是,是二师兄早上,射在里面的。” “二师兄他这么对你?” “嗯,二师兄帮我抠里面的东西,然后给我止痒,才不小心射在里面的。” “你给大师兄二师兄都看过了,能给三师兄看看嘛?” “可……可以的。”他小声的应了,三师兄的手从裤腰插进去,顺着股沟摸到湿湿的穴眼,那穴口滑腻,他的指头很容易就进去了。指头搅动,他看小师弟微微颤抖,淡问:“大师兄也这样玩你屁眼了吗?” “嗯,是,是的……玩了。”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狠厉,“那你也是像勾引我这样,勾引大师兄的吗!” 小师弟惊讶的回头,“没有,没有勾引三师兄,也没有勾引大师兄……啊~三师兄!” 三师兄沉默的扒下他裤子,那两团雪白的臀肉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扭身回头,屁股立马被啪的赏了一巴掌,三师兄冷冷的道:“给我蹲好了!别回头。” “可是师兄,我快不行了。” 他苦苦支撑,三师兄却没有理会他,手指在他湿漉漉的屁眼里玩弄,他只觉得早上被二师兄止住的痒意又翻了起来,而三师兄只是一根手指而已。他扭了扭腰,屁股情不自禁的撅得更高,往三师兄手上做,立马又被打了一巴掌。他浑身一抖,好像真的要哭了。过了片刻,一个炽热的东西抵在了松软的穴眼,慢慢往里面挤。他经事两回,自然知道他要做大师兄二师兄一样的事情,惊道:“三师兄!不要……” “不要?我看你想要得很。” “不要……”小师弟抽泣着,但穴眼还是肏了。他马步蹲得真的快受不住了,又被干得腿软,一松懈就坐上了大肉棒,被那物顶到穴心,又惊叫一声挺腰弹了起来,“啊~三师兄~我不行了……不行了!” “叫吧,叫大声点!” “呜……三师兄……” 三师兄蹲在他屁股后面肏他以泄愤,把小师弟干得摇摇欲坠,呻吟里带了软糯的哭腔,叫人怜惜。可三师兄冷着脸丝毫不为之所动。那雪白的屁股立不稳往他身上坐过来,被他一顶又弹起来,如此反复倒挺有趣味。 小师弟正被欺负得哭叫,四师兄闻声而来,凉凉的瞥了三师兄一眼,把小师弟揽进了怀里,小师弟那双腿抖成面条似的,哭着扑倒在四师兄怀里。他见四师兄好言好语哄着小师弟,那种温柔是非常少见的,他更是气不打一处出,冷嗤了一声,拉着小师弟两条腿旁若无人的肏干。 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小师弟边哭边喘叫,模样可怜。四师兄见老三还这么嚣张,瞥了他一眼以暗示,给小师弟擦着泪水,“小师弟不哭了……” 他越是哄,后头那人越是肏得凶,小师弟抖着腿求饶:“三师兄呜呜你放过我吧……” 三师兄不答,发泄似的狂干,把小师弟肏得又哭又叫。四师兄揽着小师弟,后槽牙磨了又磨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怒道:“你还有完没完!在我面前如此放肆!” “在你面前又怎么了?我就要当着你的面肏别人!我不光要肏,还要肏得他死去活来!” “不可理喻。” 四师兄把他推开,抱起小师弟走了。 小家伙被操得狠了,一直在他怀里哭个不停,四师兄把他抱去屋里,烧了热水给他洗身子。那肉穴被磨得红红的,看着十分可怜。 小师弟问他:“师兄们是不是不喜欢我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四师兄沉默了片刻,说:“不是,他们是太喜欢你了,不知道怎么表达才这么做的。” “是吗?” “是啊。”四师兄给他掖好被角,起身道:“小师弟你歇着,我出去一下。” 小师弟从被窝里钻出来,问:“四师兄是要去找三师兄吗?可不可以不要打他,我没事的。” 四师兄微愣,随即微微一笑,柔声道:“好,我不打他。” 是不打他,但是往死里操他! 四师兄确实去找了三师兄,那厮冷着个脸坐在石头上,似乎也在等着他来。 “有什么气你冲我来,不要去学大师兄他们那样……”他瞥了沉默的人一眼,“好歹这么大的人了,何必迁怒一个孩子。” “谁说我迁怒了?” “不是吗?昨晚听见大师兄和他做,生气了?吃醋了?” 三师兄嗤笑一声,“那你又来管我作甚?你生气了?吃醋了?” “没错。我就是生气了,醋了。” 三师兄被他的话噎住,哽了半响,说:“你我都是一样的,同病相怜而已。谁又比谁优越。” 话音刚落,四师兄揪着他的衣襟把他提起来,一把摁在石头上,脸对脸强硬的对他说:“不,我跟你不一样,你醋了只会伤心难过,只会生气。而我,除了生气还会操死你!” “你!!” 四师兄低头咬住他的喉结,看他僵住不动了,松口温柔的吻了吻他的锁骨,把他衣襟扯开,压在石头上在他皮肤上吮吻。他吻到胸前乳头的时候,身下的身躯不挣扎了,冷冷道:“你也就会强我而已,还说什么喜欢我,都是假的。” “真的假的,被我操了那么多回你还不知道吗?我喜欢你就是要上你,你若是不给我就强上,大不了鱼死网破,也好过你那样一辈子难受憋屈。” “谁说我……嘶~”他还要嘴硬,被四师兄咬住乳头磨了磨,立马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你是属狗的吗!每次都咬!” 回答他的,是咬得更狠的力道,他受不了才会轻声喊疼,算做是跟他低头求饶。但四师兄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叼着他的奶头还顺便扒了他的裤子,看了看他挺立的性器,气不过的弹了弹,威胁道:“这家伙要是还敢往别的洞里钻,我就把它阉了,让你每次只能用屁眼高潮,永远也离不开我。” “你无耻……呃~” 四师兄把他死死按住,肉棍插进他紧致的穴眼里肏了起来,他那处不知是羞涩还是天生的紧,每次做都是紧得要命,就算给他操松了隔几日又紧若处子。他每次刚进去他都会喊疼,每次,都会红着眼睛恨恨的把他望着,一边喊疼,眼里浮现了痛楚的泪光。 身下的人被他干了几下就妥协了,揪着他的衣服忍着痛楚,红着脸低低喘叫,隐忍的嗓音里藏着痛与欢愉。他心情稍好了些,动作也温柔了些,嘴上却不客气的道:“这是师弟我给你的惩罚,以后你还敢为大师兄伤心难过的话,我见你一次就操你一次!不分时间地点!” “啊~呃哈……” 四、 小师弟被三师兄那样一阵欺负,虽然四师兄给他洗了澡,还安慰了他,但他还是觉得挺委屈的。 为什么要罚他蹲马步,还要那样顶他…… 其实他也不反感被师兄们那样,每次都被弄得很舒服,尤其是晚上被大师兄抱着哄,心里都甜甜的。或者是二师兄那样温柔的关怀,也让他很高兴。 他委屈的想去找大师兄,到了门外,却听见里面有奇怪的声音。 他好奇心重,舔了指头往窗户纸上一戳,就看到了里面的画面。五师兄坐在大圆桌上,脚踩圆凳,而大师兄一脚卡在他双腿间,阻止了那羞涩并拢的两条腿。 那两条腿修长白皙,裤子已经脱了,大师兄的手正在那衣摆下摸索,五师兄一脸羞涩,扭扭捏捏的不停推着大师兄的手,小声喊着:“大师兄,不要这样……” “哪样?这样吗?” 大师兄手掌动了动,五师兄闷哼一声,立马夹紧了双腿,抱住他作怪的手,“不,不要按那里……大师兄!呃~不……” “小五不诚实哦,都湿了呢……”大师兄坏坏的笑了笑,吻住他的耳垂吮吸。他缩着脖子,躲着那痒痒的呼吸,被大师兄上下一起撩拨,身子软得一塌糊涂,眼神迷离的咬着唇,轻轻仰着头沉迷于这温柔的撩拨之中。 小师弟在外面偷看,也脸红不已。大师兄的手,该不会是……在戳五师兄的小洞洞吧?像昨天晚上对他那样,在里面旋转抽插,指尖随意刮一刮,就能让他颤抖。 小师弟捂着脸,觉得身上有些发热。 “呃~大师兄~” 他一瞧,原来大师兄已经脱光了五师兄的衣服,那白净的身子暴露在烛光下,弥漫着一层羞涩的粉红,不安的往后缩,想要躲藏起来。 大师兄抓住那白净的性器抚弄,低头咬住了粉嫩的乳头,另一只手从背后绕过去,拇指按住另一边的乳头揉弄。五师兄无措的抱着胸口的脑袋,被他舌尖撩得欲罢不能。。 小师弟心跳加速,伸手摸了摸自己胸脯。那里被玩弄真的很舒服吗?他想了想,如果是大师兄那样摸他,应该是舒服的。 “别怕,放松一点。”以前他顾虑小五害羞,都是晚上做,但是今天忽然提出了要点着灯做,想看他被肏的样子。小五虽然犹豫,还是应了。他在小五唇上吻了一下,看着那泛红的水眸,笑道:“放松一点嘛。” “下来。转过去。乖乖趴着!抬起屁股让我看看你的小洞洞。”大师兄一连串的命令下达,五师兄虽然羞极,还是听话的下了地照做了。他趴在大圆桌上,细腰往下弯曲得像是要折断的弧度,高翘的屁股又白又光滑,大师兄爱不释手的摸了几把,痴迷的揉捏起来,“好滑。” 啊呀,大师兄好色,在摸五师兄的屁股呢,揉得好用力,屁股都被捏变形了呢……而五师兄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啊,居然,还扳开看小洞洞!好羞涩啊…… 小师弟咬了咬唇瓣,心情激荡,也学着五师兄的样子趴在门外,翘起屁股反手摸了摸,想象是是大师兄在摸他,在揉他,在看着他。而他那里被几位师兄轮流插了一遍,有些食髓知味的喜欢上被肏的感觉了。 “想不想大师兄干你?” “想。”五师兄回头看他一眼,眼睛里既羞涩又欢喜,忍了忍还低声说道:“请大师兄享用……” 大师兄满意的勾了勾唇,眼睛里噙着坏坏的笑,扶着他的后腰进入了他,“小骚货,干死你!” 小师弟看着那根大肉棒在五师兄屁眼里进进出出,速度越来越快,狠狠地撞在那白屁股上,心里也空虚起来。其实,他也想跟大师兄那样的…… “大师兄……疼……” “叫我什么?” “相,相公……好相公~人家……呃啊!小骚货的屁眼要被肏破了,慢点……嗯~慢点~” “求我。” “求你了,相公~”五师兄喘着气回头望了望大师兄,可怜的撇着嘴,一口一个相公的小声哀求。大师兄狠狠操了几下,俯身亲了亲他的嘴,动作却没有丝毫留情,底下那根尺度惊人的大肉棒依然在他体内横冲直闯,嘴上好言哄道:“乖宝贝再忍忍,等相公给你操松了就不疼了。” 小师弟看着五师兄被抬着腿干得媚叫连连,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大师兄干自己的时候,也是这幅疼爱极了的模样。 他撇撇嘴,心里有点难受,但听着五师兄叫得那么勾人,心里痒痒的,后面的小穴也痒痒的。他扭头看了看寂静的四周,微微扯开领口,手伸进去捏了捏自己的乳尖。听着里面的媚叫和啪啪声,他还觉得不够,松了裤腰趴在门上,反手摸进去裤子里,大力揉抓着自己的屁股。一边揉,还一边闭着眼睛回忆大师兄是怎么摸五师兄的。 里面情事正浓烈,他也沉浸其中,忽然,他后面的衣摆被掀了开,屁眼一阵凉爽! 他一惊正要回头,被人捂着嘴巴扭了回去。插在屁眼里的手指还没来得及抽出来,紧接着又被插入了一根,那手指在他穴里搅动,逗弄他的手指,在他穴里快速抽插起来。 居然被发现了!这人又是谁! 他快要羞死了,不断扭头想去看这个肆意玩弄他屁眼的坏人,可不知被戳到了哪里,他一个激灵腰就软了。那手指追着他扭动的腰身,把他屁眼插出淫靡的水声,他呼吸急促双腿发软,穴眼里被抠得发痒,他已经不再做抵抗了,只望着他还能再止止痒。 那人见他放松了身子,捂着他嘴巴的手渐渐松开。他大口大口的喘息,不小心溢出一声呻吟来,嘴里立马被塞了三根手指堵着,他皱眉想把那带着咸味儿的手指推出去,立马又被夹住了舌头,那手指灵活的玩弄着他的舌头,让他毫无喘息的机会。 他欲哭无泪,找到时机赶紧缩了回去,可嘴里就那么大块地儿,一不小心又撩了那手指,搞得倒像是他在舔他一样。 男人俯身在他颈边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吹了口气,叹息一般的轻声道:“啧,一股骚味。” 这声音,有点耳熟! 他扭头想去看,立马被咬住了耳朵,那人嗓音低沉极有磁性,一口热气仿佛烫进了他的心里,叼着他的耳朵含糊的说:“不过我就喜欢这么骚的……” 他羞极,奋力一挣,身后的人连忙把他压住!他被撞了一下,腿软站不住……这时,意外就出现了…… 门被他们俩给撞开了。 里头浪叫的声音戛然而止,大师兄摸着那屁股干得正起劲儿,突然看到小师弟衣衫不整的突然撞进来,着实吓了一跳。而且眼下情景着实诡异,小师弟被单手搂在怀里,那裤子掉到了腿根,而小师弟还被迫撅着屁股,被手指插得情动不已,红透了一张白嫩的小脸,羞涩的小声叫道:“别,不要……” 刚才他差点被腿上的裤子绊倒,多亏了这人及时揽住他的腰,才让那根勃起的小肉茎免于跟地面正面接触。可是他抱着就不放手了。他想要摆脱,六师兄在他屁股上啪的打了一巴掌,把他打得啊的一声叫唤。 “小师弟,你叫得可真好听。” 大师兄皱了皱眉,看着公然调情的两人,不悦的道:“毛毛躁躁的干什么!” 六师兄可比怀里羞涩的小师弟淡定多了,抬眼看了看那下体相连的两人,还对羞愤欲死的五师兄笑了笑,才从容的道:“老远就听见大师兄这边玩得激烈,想来看看又是哪个小骚货在浪叫,结果……在门外就抓到了一只偷腥的小馋猫,还欲求不满的露着屁股等操呢。” “我……我不是!”小师弟涨红了脸,解释不清,此时又软着腿被人揽在怀里,而且那手指还在里头捣乱,“别……不要,不要弄了……” 他不自在的夹了夹屁股,想让他把手指抽出去,可是抱着他的六师兄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还戳了戳他的敏感点,逗他:“小馋猫好像饿急了?” 随即,六师兄把他抱了起来,走向那张圆桌,“大师兄,江湖救急啊,不介意师弟借用下桌子吧?” [师兄们的宠爱、五、六]两受圆桌上并排挨操两攻暗较劲/3p狠操小师弟。跟六师兄谈恋爱,吃六师兄下面 “大师兄,江湖救急啊,不介意师弟借用下桌子吧?” 小师弟被抱起来放在圆桌上,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六师兄分开双腿露出了私处,粉嫩的性器挺翘着,被轮流玩过的穴口微微红肿,正紧张又期待的收缩。 他的裤子还挂在腿上,就被六师兄扶着双腿准备插入,那根滚烫的家伙抵在穴口,前端渗出粘液,在洞口反复摩擦着推进。他经过了好几次性事,自然不同刚开始的懵懂,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羞羞的事,不要意思捂着自己的肉茎往后缩了缩,被六师兄按住。 他只觉得浑身战栗,羞得心里发慌,红着脸小声道:“六师兄,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哼~六师兄,好涨,那里太大了……” 六师兄的性器插入了大半截,他的小洞洞有些发涨。他害怕极了,伸手摸了摸插在屁眼里的肉棒,真是又烫又大又硬,比师兄们的都要大……关键是居然还没全部进去! “六师兄……不要!嗯哼~” 六师兄把他的小手拿开,挺动腰身,看他一边喘息一边紧闭着眼的样子,舒爽的叹了口气,俊脸上带了笑意:“小师弟觉得大吗?比之大师兄又如何?” 他嗯嗯啊啊答不出来,六师兄插得极深,他一开口,就被顶出一连串的尖叫。 旁边挨着的五师兄也发出了闷哼,大师兄安静得很,只有辛苦劳作的粗气声,还有啪啪的声音。小师弟是被六师兄的大尺寸肉棒操得情不自禁叫唤,五师兄因为有生人,放不开面子,咬着牙不肯在他们面前叫床,忍得一张脸通红。 大师兄本就被老六的嚣张气焰气极,又看见那确实比自己大的家伙,没了面子。可旁边那浪叫叫得他心里又燥又痒,偏偏自己的人还死咬着不叫出来,倒显得他技术没老六强一样! 气死了! 在床上一贯温柔体贴的大师兄发狠的操弄着肉穴,巴掌啪啪啪的打在肉臀上,一边咬牙骂道:“小骚货,平时叫得那么骚,这会儿怎么不叫了!!” 五师兄低声呼痛,看大师兄不高兴了,忍着羞怯,奶猫儿似的小声的喘叫起来。谁知大师兄恐吓老五没吓到,倒是把小师弟吓哭了。 小师弟不知哪根筋儿不对,他叫着叫着就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六师兄还以为把他操痛了,退出来伸手摸了摸,里面湿热紧致,恢复得极好。不是受伤。 “六师兄……难受……”小淫娃扭了扭屁股,肉洞饥渴的吸着他的手指,一边哭,一边难耐的往他手指上挪。自从开苞后,他是越来越骚浪,淫荡得一塌糊涂。 六师兄听见旁边那人越来越忍耐不住的呼吸声,笑了笑,道声别急,复又操进了小嫩穴里。小家伙满足的叹了一声,眯着眼看着他。 他俯身衔住那红唇深深一吻,小家伙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他逮着那莽撞的小舌吃干抹净,心满意足的印下一个轻吻,微微一笑,“小师弟的小嘴可真甜。” 小师弟这下子不哭了,目光也躲躲闪闪的不敢看他,小声道:“六师兄,动一下……” 深埋在肉穴里的家伙当真只动了一下,他心痒难耐,嗔道:“六师兄!那里,还要~” “好好好,马上喂饱你,小骚货。”他抱着可爱的小师弟,这会儿报复争强的心理反而淡了,只想看小师弟被他操得欲仙欲死的模样。 “嗯~不是……”小家伙扁了扁嘴,又要哭了似的,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不是小骚货。” 六师兄闷声笑了笑,这么淫荡的小家伙,还不许别人说。 大师兄整个人都不好了!狗粮吃了一大把,憋着气把老五顶得泪眼模糊,委屈极了的看着他,不知道向来体贴的大师兄,今晚怎么这么不怜惜他。明明可以和大师兄温柔的爱爱,结果却变成了这样,大师兄仿佛化身被激怒的狼,毫不怜惜的把他狠操了一顿。 小师弟沉浸在情欲中,不察旁边被打搅的二人已经完事儿,五师兄在他的浪叫声里穿上衣服赶紧溜了。一直到大师兄挺着高昂的性器绕过不大不小的圆桌,一把掐过他的下巴,把胯间湿漉漉的肉棒插进了他的嘴里,那物带着一股咸涩的味道,在他嘴里进进出出,把他的嘴当成了屁眼来干,进出间带出口水无数。 天哪,那东西,刚才还插进五师兄那里…… “唔……!嗯~嗯嗯!!” “小骚货,我让你发骚!让你浪叫!” 大师兄每骂一句就顶他一下,戳得他腮帮子疼,口水都来不及吞咽,嘴里插得嗬嗬作响,比屁股那头还要起劲儿。那肉棒的骚味被他的口水洗干净,好像变得有丝丝甜味儿,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出现幻觉了,伸出舌头舔了舔。 大师兄抚摸着他的头,享受着小淫娃的乖巧伺候,对老六冷笑道:“嚯,老六亲过的小嘴儿,果然就是会舔。” “大师兄又何必生气呢,小心我们小师弟清醒之后,不理你了哟。” 大师兄闻言,这才从暴怒里清醒过来,看小师弟眼泪汪汪,不情不愿的望着他,委屈得不得了。他心软了一刹那,又被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勾得欲念大动。他不但没停,反而在他嘴里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看他小嘴被撑到极限,皱着眉被他操的样子,他就兴奋不已。 小师弟下边是舒爽,上边是羞耻,虽然委屈,但两处夹击还是让他快感连连,小肉茎被六师兄握着撸射了两次,屁眼也给操松了,嘴巴里全是大师兄射的精水,最后六师兄也把大肉棒抽出来,一股精水对着他翁开的肉洞射了出来。 他躺在圆桌上,身上一片狼藉,他有些疲累,腰酸背痛的不想动。隐约记得两人交流了什么,然后他被带走了。 这样有力的臂膀,这样令人舒心的淡香,好像是六师兄吧。 六、 清晨醒来,又是陌生的地方,简单朴素的卧室,格局陈设和山上的师兄们的房间别无二致,只有窗台上一盆兰花,还散发着清幽的香味。 这香味…… 他正出神,六师兄端了碗粥进屋来,摸了摸鼻梁,道:“喏,你二师兄给你留的早饭。” 小师弟回神,看他走近,那似笑非笑的俊脸让他心跳加速,正要去接,又听他道:“小师弟在山上呆了两天,怎还如此害羞?” 他手一顿,脸上热了起来。 六师兄道,“算了,我喂你吧。” 就这样,六师兄一口一口的喂给吃,渐渐的他心里的紧张情绪才好些,小心打量着六师兄。初上山时众师兄弟曾聚了一次,但他被大家包围着,只认了个面貌,都没仔细看过师兄们。 六师兄不说话的时候很安静,专心做一件事的时候很好看很好看,有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魔力。就像此时把粥吹冷了再送到他嘴边。 他一时看呆了,六师兄看着咬着勺子不松口,好笑的问:“没吃饱吗?” “嗯……” “那你下次记得早点起,山下不同于从前,饭点过了就要饿肚子了。这还是你二师兄特意给你留的。” “哦……” 他还看着六师兄发呆,六师兄的笑容却越来越明显,屈指弹了弹他的额头,笑道:“小师弟再这样看着我,我可要吻你了啊。” 方才平复下去的情绪又翻涌起来,他垂下目光,不自觉的笑了笑。六师兄把他嘴里的勺子拿出来,缓缓靠近了过来。他揪着被单,蓦然想起昨夜被六师兄亲吻的感觉,那灵活挑弄的舌头,温热的唇瓣,炽热的呼吸…… 其实,如果六师兄真的要吻他的话,他也不是很抗拒的。 六师兄一直看着他,他越来越窘迫,最后索性闭上了眼睛。 六师兄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温软的唇印了上来。六师兄的吻比昨晚温柔许多,他几乎没有见过这么温情缱绻的吻,暖得一颗心都扑通扑通的跳。 一吻毕两人都有些心猿意马。更何况男人都是下半身支配的动物,小师弟这么温顺可爱的等着他的疼爱,昨晚消魂的滋味儿尚在回味,怎忍得住再把小师弟吃一遍的冲动。 他不再满足于此,倾身把小师弟放倒在被窝里,哑声道:“小师弟再不反抗,我可要为所欲为了。” 小师弟睁眼看了看他,犹豫了一下道:“六师兄不要……” 六师兄笑出了声,手指剥开了他亲自换上的单衣,手掌在他白嫩的肌肤上抚摸。小师弟因着羞涩本能的抓住他的手,却并未如何使劲,被六师兄又一吻吻晕了头,连裤子都被他抚摸间剥了去。 这幅青涩又敏感的身子已经有了感觉,喘着气在他身下扭动,摩擦着他胯间勃起。这下不想干他都被磨起了欲望。 “真是个磨人的小骚货……” “不是……”小师弟执着的道:“我不是。” “不是什么?” “我不是骚货……” 六师兄按住那骚动的身子,直奔腿间那目的地而去,那小菊花最近受的罪不小,尤其是昨晚操了他那么久,把他弄得太狠了。 他手指一碰,小师弟就皱眉喊疼。他虽放肆,又不是真的禽兽不如,此情此景哪里还做得下去。可不承认自己是骚货的小骚货还在不自觉的勾引他,叫他想忍也忍不住。 “六师兄……” “嗯?” “我难受……” 这小子是在报复他吧! 他咬牙忍了片刻,忽的有了一个主意,坏笑道:“小师弟刚才还没吃饱吧,师兄下面给你吃好不好?” 小师弟一懵,不知他此时提起吃面做什么,但还是谢谢了六师兄。然后,六师兄就把他的手牵过去放到了胯间巨物,他隔着裤子都感觉到了那巨物的热度,六师兄的家伙已然勃起,他顺着形状一摸,那家伙涨得更大了。 他羞涩的揉着,不明所以的望着六师兄,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了。 “小师弟既然答应了,那想怎么吃呢?是像大师兄那样喂你,还是自己来?” 他愣了愣,才明白此下面非彼下面,气得小脸绯红,白了他一眼,嗔道:“六师兄好坏……” “可我们的小师弟口是心非,好像很喜欢六师兄这样坏坏的对你啊。” “才不是……” 六师兄抱着他翻了个面,让他骑在了六师兄腰间,而他的屁股刚好坐着那硬硬的家伙。他坐立难安,想要从他身上下去,却被六师兄故意一顶,顿时便叫他嘤咛一声羞软了腿。 他又羞又窘又难受,哭兮兮的望着六师兄道:“六师兄,痒……” 六师兄还没问他哪里痒,他便自己小弧度的扭动起来,性器隔着布料陷进了股缝,在穴口画着圈的摩擦。六师兄目光越热烈,褪了裤子让他坐上来继续磨,他看六师兄也很舒服,渐渐的也放开了羞耻心,扭腰的弧度越来越大,仿佛在马背上驰骋一般放肆。 他只知道后穴痒得很,只有这样夹着肉棒磨上一磨,才能舒服,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模样有多么饥渴,这动作有多么淫荡。 六师兄再也忍不下去,忽然道:“用嘴给我含出来。” 沉迷情欲中的男人是很危险的,六师兄忍得辛苦,此时也没那个调情的心思,两眼直勾勾的望着他,道:“快点,不然今儿要把你屁股操开花!” 他磨蹭了片刻,小心看了看六师兄的脸色,退下去伏在他腿上,扶着那欲望不得疏解的家伙,张口含住了龟头。他只记得昨晚大师兄在他嘴里抽插,便慢慢含深一些,直到含不下了再吐出来,又重新含进去。如此反复,叫六师兄连连抽气。 他用舌头挨着舔了一遍,含住铃口吮吸,可他怎么吸六师兄都射不出来。六师兄看指望他不行,按着他的头在他嘴里挺动,好不容易总算是泄了火。 这时候,他只有一个感想。在小师弟屁股好之前,还是先不要撩拨他了,不然受苦的是自己…… [师兄们的宠爱、七、结局]被神秘陌生人缠身连啪三回,按在灶台C/压在树上C/浴池偷看34又被强C。恶魔附身六师兄,在房间里大干师傅,还想把小师弟一起干了 小师弟卧床休息,得了几位师兄特批,这几天暂时不用去练功。 但这山上……真是太可怕了。那天夜里,他就遭遇了一系列骚扰。 他不过是趁夜去厨房里找点吃的,哪知道吃的没找到,还被人按在灶台上扒光了衣服。那人当时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呼叫,炽热的呼吸就喷拂在他赤裸的背上,手指捻着他的乳头揉捏拉扯,把他揉得情动不已软在怀里喘气,才把他给放开了。 他以为这就结束了,可那人抬着他一只腿搭上灶台,手指摸到了他歇了两天的屁眼抠弄。那人虽放开了他的嘴,但手一直虚虚掐着他的脖子。 他害怕极了,师兄们应该不会如此对他,那此人是谁? 他不敢呼喊,小声的问:“你是谁……” 后面的男人不回答,把他后穴抠松了之后,偌大的肉棒肏了进去。他感受到那尺寸,得了一惊:“六师兄,是你吗!” 男人不说话,把他操了半个时辰,操得他死去活来的喘叫,瘫软成一团,才射在了他后穴里,抽身而去。 他好一阵儿才缓过来,屁股凉凉的一片,里面的液体流在了腿上,他捡起裤子随便擦了擦,穿上衣服吃的也不找了,火急火燎的出去了。 他心里又生气又委屈,刚才操他的家伙那么大,就像是六师兄的!他要去问问六师兄,到底是不是他! 回去的路上途径大师兄房外,里边灯火通明,他听见了五师兄的声音。 “大师兄……好棒!呃哈~好爽……” 他低着头佯装听不见,想要悄悄的路过,可却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他一惊之下正要抬头,被人捂着眼睛往旁边歪脖子树上一压,屋子里面正干得热火朝天,他不敢大声呼救,只能不断扭动挣扎。 男人捂着他的眼睛把他的头压在树上,另一只手把他裤子褪到大腿下,把他的腿捞起来挂在臂弯,那熟悉的肉棒又肏进了还满是精液的后穴。 他不小心哼出一个音节,生怕被里面的人听见,连忙咬住了唇。 男人打定了主意他不敢喊叫,肆意在他穴里抽插,只是不让他看到脸。他双手原本抵在那人胸前,却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去摸他的脸。 那人一偏头躲开,他只勾到了一缕鬓发,然后他似乎生气了,胯下巨物碾着他的敏感点狠狠顶弄,惩罚似的。 他就快要忍不住呻吟,那人及时俯身吻住他的嘴,把他唇上血珠尽数舔舐。 里面的情事渐渐到了尾声,熄了灯睡了觉。没有里面那些声音的掩饰,他股间交合的水声格外响亮,他害怕被听见,只有努力夹着那肉棒。 好不容易等到男人满足了,他软着腿靠在树上歇了片刻,才转了个方向去浴池那边。 他几乎已经肯定,那个男人就是六师兄了…… 那人俯身吻他的时候,他闻见了若有若无的淡香,与六师兄身上的味道极为相似。 他有点生气,六师兄这几天对他那么好,难道都是假的?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一腔愤懑在路上散了个干净,原本是想去浴池洗一洗身子的,哪曾想大半夜的,浴池居然有人。他身上这些狼藉,一看就是被操过的。他不敢再进去,本想转身回去,却听见里面的两人在谈话。 “你这个……卑鄙小人!” “你再嚷嚷,我操你一整晚。” 前者是三师兄的声音,后者是四师兄。他们……居然也在做那事。 关于三师兄和四师兄之间的事,他其实是很好奇的,正要听他们说下去,里面却啪啪啪的开始干起了正事儿……两人就算情热的时候,也仿佛在打架一般互相较着劲儿。三师兄或是咬牙闷哼或是痛叫,也不肯在四师兄身下婉转呻吟落了下风。 而四师兄,似乎已驯服他为乐,亲昵的唤着他的名字道:“阿陌,像那天那样,叫给我听……” 回答他的,只有隐忍的一个字:“滚!” 四师兄笑了笑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就听见三师兄惊惶的叫声:“不要……不要弄那儿……你这个混蛋!呃~~啊!” “明明这么舒服,诚实一点儿不好么?” “混蛋……” 小师弟躲在石阶下听墙角,往里面看,什么也看不见,估计两人应该是在水池子里做吧。 他心里有些痒,裤裆一片湿,屁眼也一片湿,下身全是那人和他自己的精液。他原以为那个一夜办了他两次的男人不会来了,不料,他听得出神的时候,那人又无声无息的来了。 这次,那人毫不犹豫的就把他压在了台阶上,拔下裤子轻车熟路的闯进了肉洞里。小师弟简直崩溃,那人的身子异常的热,穴里的肉棒也是烫得很。 他已经经不起又一场激烈的性事,后穴被磨得痛了,那人来不及捂嘴,让他呼出一声痛叫。 一瞬间似乎万籁俱寂,下一刻,一把青色的剑率先飞了出来,四师兄披着衣裳随后现身。 小师弟眼睁睁看着那把剑朝自己飞来,不,是朝自己头顶飞来!他一闭眼,只听锵的一声,剑掉在了他面前的石阶上,四师兄十分惊讶的看着他,或者说,看着那个正在干他后穴的男人。 惊讶只是一瞬间,四师兄弃剑掐诀,三师兄随后出来,震惊之下一闪身用后背挡住了四师兄。 那光景,恍如一朵灿烂的烟花在眼前砰然炸开,瞬间亮如白昼…… 小师弟睁开眼,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前确实已是白天了,而他正躺在自己屋里的床上。 二师兄正在旁边守着,见他醒了,把他扶起来,用帕子给他擦了擦汗水。 他不确定,好像是做了个噩梦。但全身酸痛,又好像不是梦……他想到那个疑似六师兄的男人,问:“六师兄他人呢…… 二师兄温和的道:“他在练功呢,你想见他吗?” 他默了默,又问:“那三师兄和四师兄呢?” 二师兄无奈的摇了摇头,把一碗黑乎乎的药端到他面前,“来,先喝了药,喝了药我就告诉你。” 他忙退避三舍,大惊道:“二师兄,我又没有病,为什么要吃这个!” “你身子太虚,所以这些天才噩梦连连,乖乖喝了药,才能好。” “真的……是梦吗?” “当然是梦啊。” 他想到那个噩梦,不情不愿的接过来,晾了好久,才捏着鼻子一口喝了。二师兄笑笑,连忙给他塞了颗蜜饯,酸酸甜甜的滋味儿缓解了嘴巴里的苦药味儿。 二师兄道:“你三师兄和四师兄正在谈恋爱呢。唉,闹腾了好几年,好不容易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小师弟浑身发寒,想起梦里最后的情景,忽然明白,那不是梦。 二师兄收拾了药碗,出去之前,对他说:“师傅快要回来了,这几天我住你这儿,好照顾你。” “好……” 结局: 小师弟自那以后就没见到过六师兄,整日呆在屋里躲懒不练功。 不过,有二师兄看护,没人来找他麻烦,大家也没空来“关爱”小师弟,大师兄忙着跟五师兄缠缠绵绵,四师兄忙着哄三师兄开心,六师兄不见了。 日子就这么过了许久,只有二师兄把那晚上的事放在了心上。他似乎有心事,整日冥想,不是掐算就是在制药,直到那一日师傅回山,他跑出去迎接,却撞见六师兄跟在师傅后面回来了。 六师兄变得陌生了许多,也不与众师兄说话,和师傅一前一后进了屋里。须臾,大伙儿散去,只余他和二师兄还在原地。 二师兄神色十分凝重:“那不是你六师兄。” “啊?那他是谁啊?” “前些日子你遇到的事,想必也瞒不了你了。其实,昆仑山下有一条灵脉,下边压着一只大妖,一百多年前师傅将他镇压在此,却是无论如何也杀不死他,而且他还在吸食灵气日渐壮大。后来,更是扰了师傅的心境……”他说到这里,皱了皱眉没有再细说。 小师弟已然惊呆了,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久远的故事。 六师兄想了想,又说:“几年前,师傅深知已压制不住他,遂下山寻求解决之法,可前不久他突然脱困而出,附身于老六身上,吸食你的精气之后远遁而去。如今……居然和师傅一道回来,我担心……” 小师弟看他吞吞吐吐的似乎有顾忌,追问道:“那,既是师傅把他抓回来的,他不会伤害到师傅吧?” “只怕不是师傅抓他回来,而是他抓了师傅回来。”这话一说到这里,二师兄忽然心生不安,转头对他道:“小师弟你先回去,我去看看师傅。” 小师弟云里雾里没听懂,乖乖的答应了,但过了一会儿,他还是忍不住好奇去了师傅那里。他还没有见到师傅,就见二师兄匆忙从院中逃了出来,形容狼狈的与他擦肩而过,但是却好似没看到他似的。 小师弟不明所以,靠近师傅房门前的时候,脑海里忽然浮现了一些淫秽不堪的画面。人前高洁严肃的师傅,自缚手脚跪趴着翘臀摇胯,一副浪荡形骸的景象。他深深震撼之时,那师傅忽然转过头来,对他媚笑,“你,想要我吗……” 他霎时心头火热,有一股冲动迫使他夺门进去……下一刻,他从那似梦非梦的境界里醒转,手已经推开了师傅的房门。 眼前景象和方才所见差不多,师傅乌发铺陈,墨衣已散,正迷乱的在六师兄身下喘息。细看之下,居然是师傅他自己在不停抬臀往六师兄胯间阳物上顶撞,一边喘一边在求他干自己骚穴。那肉棍在他股间进出,沾了亮晶晶的淫水,咕啾咕啾的好不起劲。 想不到,他们居然在做那事。 “师傅……” 迷乱的男人似乎被他一声师傅给喊醒了,眼眸中有一刹那的清明,转瞬又化为无边羞耻,再一闭眼又陷入沉沦,不自觉的呻吟出声。只是一愣神的功夫,小师弟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道拉到了面前,六师兄把他打量一番,嗤道:“我道是哪位神通无欲无求,原来是你。” 小师弟愣愣的抬头看着六师兄,难过的道:“六师兄……你还是六师兄吗?” “哈哈,自然还是你的六师兄啊,怎么,数日没有疼爱你,想我了?”压抑的感觉退散,六师兄从师傅身上抽身,把他拉进了怀里,那熟悉的香味虽混杂了淫靡的骚味,分明就是六师兄啊。虽然坏,对他好的六师兄。 “放了他。”师傅满面通红,回头怒道:“你我前尘恩怨,莫要牵累他人……” “哦?看来你很在意这个小弟子啊?”六师兄饶有兴趣的摸了摸小师弟的脸蛋,“上次没有肏得爽快,实在是遗憾,不如现在来补上?”他笑着对师傅道:“还别说,真是像极了年轻时候的,操起来可真带劲儿。”说是像,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像,又感觉哪里都像。所以他出来之后,吸食精气的第一个对象,就是他。 师傅看他在小师弟身上来回抚摸,气道:“你放了他,我任你处置!如何都行!” “你本就任由处置,现在又是以什么身份在求我?”六师兄感到十分好笑,对呆呆傻傻的小师弟道:“你看,你师傅下边有两个洞洞呢~想不想摸一摸?” 他似乎被蛊惑了心神,当真伸手去摸了摸,手沾到湿滑液体的一瞬间,他双眸恢复清明,看到师傅羞愤欲死的神情,以及那囊袋下面的花唇,愣了愣神。随即他皱了皱眉,被这般奇异的身体震惊了,连忙缩回手,后退了一步。 六师兄见状哈哈大笑,啪啪两下拍了拍师傅的屁股道:“还不把你的淫洞藏起来,吓到你的小徒儿了。” 可师傅还是那副姿势,应该是被他给控制住了。小师弟终于明白他不是六师兄了,六师兄可不会这么恶劣,这人虽然借着六师兄的皮囊,着实是个看不透的恶魔。 六师兄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爱不释手的摸了摸那浑圆屁股,感叹道:“啊……你这个老骚逼,操起来还是同当年一样带劲儿啊!”说罢,他直接插进了那花穴里顶弄。 “嗯~”师傅喘了一声,立马反应过来他还在这里,咬唇闭了嘴。六师兄也不恼,甚至有点习以为常,把他身子撞得一晃一晃的,只顾着自己爽快,笑道:“小徒儿你可知,你师傅当年勾引我的时候,比你刚才看到的还要浪荡呢。让我也把持不住,着了他的道!”他说一句就撞他一下,师傅的身子摇摇欲坠,却忍着不适承欢。 六师兄继续道:“你可知他为何收了一个又一个的徒弟?” 师傅忽然斥道:“你别说了!” “你个老骚货既然做得出,有何不能说?嗯?毁我真身,封我魂魄,把我变成这幅不人不鬼的模样,不就是想掩埋你放荡的过往吗!”他神情暴躁,狠撞了师傅几下,把他肏得痛叫出声,才缓了力道,看着乖巧哼唧的师傅,忍了脾气又继续道:“你可知,我看着你收了一个又一个的徒弟,勾引他们与你日夜颠龙倒凤,快活得要死的样子,我就暗自发誓!等我出来的那一天,先把你的徒儿们一个个全关进那个法阵里,让他们眼睁睁的看着!看他们的师傅是怎么被我干死的!” 师傅被他干得嗯啊叫唤,却也不跟他求饶,眼看着眼泪都出来了,实在是凄惨。 小师弟皱着眉头,不相信他口中的“事实”,师傅在山下把他救下来,一直对他慈爱有加,更是带他上山踏上仙途,怎么可能是他口中那种淫乱之人呢。 “你……你放了我师傅!” 六师兄瞥他一眼,嗤道:“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话音刚落,他一挥手,小师弟身上的衣服尽数化为飞灰,赤裸的身子往他面前飘去,噗通跪在了他师傅的旁边。六师兄一边干着师傅,还把手指捅入了小师弟那紧致的菊穴,小师弟身体浮现了一抹粉红,像是已经被他控制了心神,陷入了幻境。一直不跟他求饶的师傅开口了,怒道:“殷时期!你敢!” “你道我敢是不敢!” “你不要碰他!我给你,我给你肏,你肏我吧……肏死我!不要碰他,我求你……” 他越是这么在意,六师兄反而想要这么做,从拼命挽留的花穴里抽身离开,眼看着就要入了小师弟的洞,师傅奔溃的喊道:“他是良儿,他是良儿!不要碰他……” 大恶魔闻言蹙眉,“你说谁?” “良儿……我们的良儿……” …… 小师弟再次醒来时,六师兄正在他身边守着,见他醒了起身道:“你可算醒了,快起来练功。” “六师兄……” “嗯?” 六师兄回头看他,晨光照在他背后,称得他光华耀眼。他看着呆愣的小师弟,笑道:“不认识六师兄了?” “你真的是六师兄吗?我仿佛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六师兄被另一个魔头俯身了,变得非常可怕。” “都说是梦了,快点练功,不要偷懒了!不然……你明天都别想下床了。” “哦。” 小师弟跟他出去,路上遇到失魂落魄的二师兄,他一边走还在一边掐算,神神叨叨不知在说些什么。小师弟喊了他几声,他也恍若未闻。他问六师兄,六师兄高深莫测的说:“每个人的心中都有魔障,过得去更上一层,过不去的就永远沉沦在里面。” “六师兄也有魔障吗?” “有啊,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 山上的一切似乎都变了,变得十分正常。据诸位师兄们说,师傅还要很久才回来,二师兄因强行断天机被反噬伤了元神,恐怕难以恢复。 三师兄和四师兄之间变得怪怪的,见面也都互不理睬,但偶尔又能看见他们并肩而行,着实奇怪。 五师兄功课落后,大师兄头疼的日日监督他练功。六师兄对小师弟十分好,偶尔还会撩他一撩,逗他脸红,直到那一晚在紫藤花下吻了他,跟他坦露了心迹,又把他打来吃了。 小师弟还是很疑惑:“六师兄,我觉得那不是梦,太真实了。” 话音刚落,六师兄就已经进入了他,他痛得立马回神,六师兄俯身在他上方低问:“是梦真实,还是这个真实?”说罢,他还挺腰动了动,埋在他体内的硬物彰显着他的存在。 小师弟抵住他压下来的胸膛,惊叫道:“诶别动!六师兄饶命!” 女郎1,冷傲美人勾引家仆啪啪被偷窥yin荡骚叫看硬梁上君子走廊逼奸后入爆操被当场抓奸 吾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林家有一儿郎,出生时先天薄弱险些夭折,相术师说,把他当女儿养才能保他性命。 于是林家便添了一位四小姐,这位四小姐生得俊。一个闺阁女子,人们提起她,会用到“才”、“俊”这两个字,可见她是有多了不得。 林素人如其名,不喜金银玉器,向来打扮得素净低调。他的面相俊美偏柔,可男可女,两种风韵集中在他身上,不偏不倚,为女略刚强,为男则略阴柔。 但他就是京城中公子哥最向往的女神,茶余饭后谈起他,莫不是围绕着家室样貌脾性一番品评,得出结论,林素样样都好,若是能娶她为妻,那是三生三世修来的福分。 李文筠也是这么认为的,这可是他的表妹,得到他的机会自然大上许多。 听闻了太多赞誉,他也不禁对表妹心向往之。 梦碎的那天,是他舅舅林老爷办寿宴,邀请了京中名流和亲朋好友办得很是热闹。 女眷不便抛头露面,是以他一天都没有见到林素。中午吃过酒宴之后,他借故离席,悄悄来到林府后院,说来惭愧,他一介文人,除了小时还未启蒙爬过墙头,后来功名加身,还没做过这等事。 他翻上表妹的墙头,却看到院门紧闭,院子里空寂无人。 难道不在自己院子里? 他感到疑惑,然后忽然听到花厅传来一阵轻笑,那笑声像风一样传进他耳朵,清清脆脆干干净净,珠玉琳琅般,让他骨头都酥了。 他攀着树枝伸直脖子往里看,飘荡的轻纱帷幔后,玉足赤裸,小腿光洁,大腿被红色薄裳遮住……他看到一个面容清冷的女子衣衫半解坐在矮塌上慵懒的轻笑着,腰封还在,肩头的衣裳已经滑了下去,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 而花厅里还有个猥琐的男人,那男人两眼看着林素的肚兜,咽了咽口水。 犹抱琵琶半遮面,最是勾引人。 林素瞧他那猴急的模样,心中冷笑,面上温柔的道:“我这胸口有点闷得慌啊……” 话音未落,男人就已扑上去把他压住,大手急急按在他肚兜上揉了两把,“摸摸,小的摸摸就不闷了!” 林素轻笑:“要不,你帮我解开?” “好,好好!” 脖子后的绳子被解了开,男人拉开他的肚兜,看着他雪白的胸膛,摸了摸挺立的奶头。林素娇嗔的瞪他一眼,把他的手捂在衣服里面,闭上眼喘息起来。 衣服里的手不断游动,把上身摸了个遍,叹道:“小姐……好滑……” “还有更滑的地方,要摸摸吗?” “要,要……呃可是……” 林素把他的手放到大腿下边坐着,手臂勾着仆人的脖子笑得恣意,“好哥哥,你多摸一会儿再走,府中大办,没人注意你的。” “呃,”男人一边抚摸着他的大腿,一边犹豫道:“不行,万一被总管发现不在就完了。” “你烦不烦?” “是是,小姐我错了。” 这京中传得神乎其神的妙娘子,正在和府上仆人偷情。那面貌普普通通的仆人一脸讨好的笑,手掌摸了摸光滑的大腿,色眯眯的往腿缝中间摸去,林素微微张开腿神情享受的哼了一声。仆人摸了片刻,一脸猥琐的嘿嘿笑道:“果然滑,嘿嘿,这里面好滑~” “嗯……”林素微阖着眼,脸颊上已经浮现晕红,两腿叠起夹着仆人的手摩擦,舒服的呻吟着。 仆人有些犹豫,“可是小姐我……” 林素皱眉,“没用的东西,操完就滚吧。” 他一发话,男人立马欣喜若狂,把他双腿一分,两指从湿漉漉的屁眼里抽出开,随手在他大腿上擦了擦,起身跪在他腿间逃家伙准备开干。 李文筠已经看得呆了,他那表妹屁股雪白,没有阴穴,反而居然跟他一样,长了个男根…… 仆人俯身趴在林素身上,粗长的鸡巴在微微泛红的穴眼顶了几下,不得掌法。林素骂了声“蠢货”,修长的手指把它握住往自己穴里塞。 赤黑的肉棍渐渐深入,只剩下两个饱满的阴囊在外面,仆人压着美人兴奋得脸都红了,腰杆耸动操了几下,淫水裹湿了肉棍,很快就已进退自如。啪啪的响声中,仆人兴奋的亲吻着他的脖子,“嗯~小姐这里面,好热,要烫坏小的了……” “少废话,快点。” 话音刚落,男人耸腰狠干,两颗囊袋啪啪啪的抽在骚穴上,抽得美人闷声哼叫,“嗯……啊嗯……” 两人干得火热之际,仆人嫌他衣服碍事,急吼吼的扯开美人的腰封,把他从红衣服里剥了出来,粗暴的掐着美人的细腰粗喘猛插,得意忘形时,一边干还一边粗声道:“妈的婊子,肏死你……肏烂你的骚穴!” 林素没有斥他无礼,喘息着道:“烂了……嗯啊烂了……干烂了呜哼……”他在男人压在身下满面红光,檀口轻启,嗓音婉转好听,“嗯~嗯啊~啊啊……”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肆意媾和,李文筠在树上看得呆住了。这林素,人人都当他是仙女,结果却是个十足的婊子…… 他低头搓了把自己的裤裆,露出一丝淫邪的笑。看那骚屁眼颜色都不新鲜了,说不得被多少人搞过,哼,有机会他也搞上一搞,试试这不男不女的表妹屁眼操起来爽不爽! “啊哦~臭婊子,叫得真他妈好听……” 啪——仆人干红了眼,一巴掌掴在雪白屁股上,打得雪浪激颤白里透红,美人浑身一抖,在快速操弄下浪叫起来,“嗯啊~啊啊啊~啊~” “这骚屁眼,操起来好爽……嘶,好他妈会吸……臭婊子,老早看你不顺眼了,装你妈清高!老子今天干死你!!” 他每说一句话,林素就叫得更加淫荡,上气不接下气仿佛真要被操死了一样。 也亏得附近没人,他才敢叫。 任谁也想不到,外人面前冷冷清清的林四小姐,居然在自己院子里跟个仆人乱搞。李文筠听着他的骚叫都忍不住了,揉了揉裤裆里胀痛的鸡巴,暗骂一声,伸进去快速搓了起来。 仆人被他勾引得状若疯狂,用力操干,口沫横飞,“婊子,婊子,肏死你,老子射在你里面,射大你的肚子……” “唔啊啊啊~”林素拔高声音叫了一声,双腿夹紧男人的腰,颤抖着高潮了。挂着两个巴掌印的雪白双臀夹紧,艳红的屁眼紧紧吸着粗黑鸡巴,淫水流下股沟淌湿了红裳。 仆人大汗淋漓,偃旗息鼓后压在他身上平复喘息,林素也闭着眼平复喘息,发丝粘在脸上,吐气如兰。 两人这就办完了事。仆人从他身上起来,鸡巴软了下去,皱巴巴的一团被他塞回裤子里,系紧裤腰带。他抬手擦了擦汗水,突然想起自己刚才的粗话,他的冷汗瞬间又下来了。 林素合拢双腿把衣服一披,倒是没有责怪他,淡淡觑他一眼,微不可见的皱了眉。 男人顿时慌了,扑通一声跪下去,“小姐,我我我,我该死……小的说错话……” “滚吧。嘴巴闭严实了。” “是,是……”仆人看了看他的脸色,忙不迭的点头哈腰,一步一回头的退了出去。 这是他第一次搞到林素。 林素院子里大多都是男仆,一众人都知道主子什么癖好,所以每次都自觉的离得远远的,不去打扰主子的好事。他们都被收买得很好,要什么,林素就给他们什么。 林素不知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他开始喜欢喜欢被他们触碰,纵容他们的偷看,喜欢听他们意淫如何玩弄自己的身体,喜欢听男人一边污言秽语一边压着他强上。这一切,都源自去年的一个夜晚,他被一个低贱的奴仆强了,从此尝到了这美妙滋味。 或许是自暴自弃放纵了,后来他变得十分大胆,看着相貌好的,就故意在他面前春光乍泄。 这些在下人中传开,都知道他是个床上骚浪的烂货,夜深人静的时候,把他在床上那些骚样子当做谈资讲出来意淫。 那些男人简直是色中饿鬼,没有一个不羡慕的,后来看着他的目光都是怪怪的。 林素也乐得被他们视奸,偶尔给点小福利,也由得他们放肆胡来,直到不久之后,色胆包天的三个下人打着商量买了包强效春药粉。那个晚上,他神志不清,被他们轮流搂在怀里亲吻抚摸,以各种想得出的姿势折辱他,他在三个男人的奸淫下浪叫到天明,嘴巴都给他插肿了。自那以后他就变了一个人,极其放荡形骸。 院子里,林素穿好衣服,赤足走了出来,他闷闷的靠在回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上去孤零零的。 突然,李文筠从背后抱住了他! 他一惊之下扭头一看,对他有那么点印象,好像是哪个亲戚…… “你是谁?”他挣扎道:“你放开我!” “放开,我看你想男人想疯了吧,浑身都是勾引人的味道。”李文筠终究还是忍不住出手了,他把人圈在怀里,闻了闻他身上骚味,只觉得刚才没能发泄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感受到怀里的身子僵了下,他哼声道:“刚才我可都看到了,被操得舒服吧啊?叫得老子鸡巴都硬了……”他说着还顶了顶柔软的屁股,这骚货衣服薄,他蹭了蹭,不小心陷在他股缝里去了。 林素稳了稳呼吸,冷声问,“你究竟是谁!” “我?不记得我了吗表妹,哦,该叫一声表弟……也不对,该叫你婊子才是。” 林素又回头看了看,似乎想起他来了,被他挺腰下流的戳弄着股缝,脸颊微红道:“你,你好歹是个举人,放肆!” “少他娘废话!屁眼都还湿着呢吧,正好,顺便给表哥解解火……操!你再动,再动我就把你勾引下人的事说出去!哼。” 李文筠看他老实了,把他狠狠压在柱子上,捞起下裳摸了摸光溜溜的两条腿,骂了声“骚货”,手指直接按在了湿润的屁眼揉搓,还不忘嘲笑道:“操烂的玩意儿,还想跟我装贞洁烈妇……屁股抬起来啊,让表哥好生摸摸你的骚穴。” 林素气得胸膛起伏,不曾想今日东窗事发被人撞见,他还真不敢硬气,这一说出去他就完了,莫说败坏名声,浸猪笼都是有可能的。谁叫他在外面是个女儿身,需要守着女人的条条框框! “嗯?刚才那股骚劲呢?让你把屁股抬起来!” 他啪的打了一巴掌,眯着眼睛看着林素。林素不甘的扶着柱子,雪白的屁股微微抬了起来。 他一手揉着湿透的淫洞,一手揉着自己胯下,喘着气道:“再高点,呼……真他娘骚……操,来让表哥看看,你刚才是用什么把那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是不是你的骚屁眼。” 林素扭头道:“你别太过分,要干就干!” “欠操是吧!”李文筠甩手一巴掌打过去,林素轻嘶了一声,白屁股又多了巴掌印。李文筠看他屁股高高抬起用屁眼对着他,裤裆快要爆炸,把他后摆卷起别在腰封上,急急脱了裤子把滚烫的鸡巴贴在他屁眼上摩擦。 “好好趴着,让老子好好干你一顿!” 李文筠林素屈辱的喘了几声,俯身撑在栏杆上。李文筠的鸡巴在他臀缝里快速摩擦先解了下火气,看他一动不动,骂道,“臭婊子,屁眼狂吸,还装木头作甚。” 林素形容狼狈,被磨得心里发痒。 李文筠快意非常,鸡巴一顶陷入,林素低低叫了一声,终于有点被操的样子了。他冷笑又退了出来,看他饥渴的骚屁眼开了个洞,露出里头绯红的媚肉,故意在那艳红的小孔摩擦。 发红的龟头在滑腻的股沟来回的磨,故意去顶他的屁眼,不小心进入一个头,又退了出来。 然后他如愿看到小骚货呻吟着塌下腰,屁股追着他的肉棒摇摆起来。这让他极为满足,捏过小骚货的脸一瞧,好家伙,已经媚眼如丝的发春了,贝齿咬着唇关住了所有的声音,仿佛默默承受巨大的屈辱一样。 “装什么装,屁股乱摇,你不想要?”他的拇指插进那骚屁眼里,立马被紧紧夹住,他不由哼笑道:“你看看你,饥渴成什么样儿?骚货,给我叫一个?” “嗯~~” 那清亮的嗓音带着浓浓情欲,李文筠挺身一送进入了肉洞,里面肠肉挤压仿佛吸允,又湿又热。他退出来又狠狠顶入,这骚屁眼好像无底洞一样,他全根插了进去也不见底。 他按着几个巴掌印的屁股,猛烈抽插,“啧,刚那人真没说错,表妹的屁眼操起来,确实舒服啊……” “嗯……哼嗯……” 李文筠十分快意,每次顶进都是全根没入,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去。林素的屁眼跟操不坏一样,进入的时候撑开可怕的洞,退出时又瞬间缩紧,真是看得他惊奇不已。 京中不乏爱好男风之人,李文筠也不是没逛过青楼楚馆,但是没想到这男人屁眼竟然比女人那处还要舒服。 他这表妹,真是个天生的尤物。 林素两腿微颤,被他操了百十来下后,守不住矜持了,扶着栏杆叫了起来,“啊~呃啊~~啊啊哈~~” 管他叫得多么骚,李文筠都没有对他省力气,渐渐的他站不稳了,被撞得东倒西歪,李文筠就抱着他的胯骨狠狠的干,毫不留情的次次深入,干得他淫水泛滥,浪叫不止。 “呃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呜太快快~了” 他腿根被掐出几个红印子,李文筠感觉自己快要被他的屁眼夹射了,倒抽凉气快速猛撞,把林素撞得浑身痉挛一阵抽搐,浪叫哑了声,露了软弱的哭腔哀求道:“我,我要死了呃~~~” 李文筠沉默不语,趁火打铁狠顶几下,松了精关一股脑射在他身体里。 林素失声,身子颤了颤,彻底软了下去。 李文筠抽出淫水浸泡的鸡巴松了手,看着他软倒在地上喘息不止,红红的屁眼一抽一抽的直往外喷水,虚着眼睛一副快被干死了的样子,心里大大满足。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见他眼睛里滑出泪水,皱眉踢了踢他的屁股,不屑道:“喂,爽得要哭了?” 林素没理他,微微阖着眼,面上冷漠倔强,只有泪水一颗接一颗的滚。 李文筠撇了撇嘴,刚把鸡巴塞回裤裆里,裤腰带都还没系紧,就听到院门被砰的一声撞开,有人急呼道:“老爷!就是那个穿白衣服的贼人,就是他!奴看到他偷偷摸摸爬进四小姐的院墙!!!” 李文筠看着外面影绰绰的人影,认出几个是京中的名人,顿时眼前一黑……竟然!是林老爷和今天吃酒席的人来了…… 他的心凉了半截,这回不仅小骚货要名誉扫地,他也要臭名昭着了! 女郎2,名声尽毁的美人到底被谁深夜迷奸?临行时再次被表哥扣在祠堂欺负,口爆后入塞玉势 听说林府四小姐被李文筠给玷污了,那些公子哥儿是又羡艳又扼腕,一来没想到真有人这么大胆,居然爬墙进去做了这档子事儿,二来想到四小姐被人捷足先登,总是有点惋惜。 那天那么多人在场,李文筠是怎么也洗不清的,大家来时,正看到他衣衫不整的系裤腰带,而那春潮满面的红衣女子,正是往日高冷不可侵犯的四小姐。 林老爷气得脸色铁青,忙把人群劝退,这酒席也不办了,把两个不要脸的家伙叫到书房一起跪着! “你个畜生,怎的这般不知廉耻!啊?奸污表妹,这是人干出来的事儿?!” 李文筠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今日闹这一出,他的前途也毁了,闻言愤愤道:“什么表妹,他就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该长的一样没少!” 林老爷瞥了眼跪坐一旁的林素,见他一脸冷冷清清不关己事的死样子,气得差点儿一口气没提上来,“你有什么话要说!” “无话可说。” 李文筠看林素那样儿,也气疯了,又道:“凭什么就数落我一个人,他也有份儿!要不是他死乞白赖的勾引我,我会干他?一个臭婊子贱种!装得像个仙女似的!” 林老爷喝道:“你闭嘴!” “对了舅舅,你怕是有所不知,我这表妹不仅是个男人,还是个特会勾引男人的男人,别看他现在这幅清高的模样,他在自己院里勾引那个下人的浪劲儿……啧啧,真是让人血脉喷张……怕是妓女都没他骚!” 林老爷又是一个趔趄,“你,你说什么?” 李文筠见林老爷懵了,愣了愣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好啊,好你个林素,原来所有人都不知道你的真面目啊!” 林素端正跪坐着,双手放在膝上,垂眸不置一言。他早就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总会一天会东窗事发。林老爷淡淡看他一眼,沉声喝问:“怎么回事?” 林素头也不抬,“如他所言,就那么回事。” 砰的一声闷响,茶杯滚落在林素身边,他手指颤了颤,又很好的控制住,轻轻抚了抚额头,抬眼看着暴怒的父亲,微微笑了。 李文筠早就看呆了。 林老爷气得用茶杯砸了林素,他的额头出了血,鲜血从眉骨流下,慢慢往下蜿蜒的爬。但是他却笑得风轻云淡,美丽依旧,这让李文筠感受到了一丝凄然。 或许,他这事真的做得太过分了……? “父亲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林素说着放下手,任由血液进了眼角,淡淡的道:“女儿无话可说,事已至此,再无颜住在林府,请父亲准许女儿往清乐寺带发修行。” 说罢,附身一拜,起身退出了书房。 红衣擦过他身,李文筠这才回过神来,刚要回头,又听他舅舅长叹一声,说:“这几天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客房,哪儿也不许去!此事,我自会告知你母亲。” “舅舅!” …… 李文筠真是要气死了,他现在走不掉了,等他母亲来提他他就完蛋了! 这一切都怪林素勾引他! 一直到深更半夜,他还是没能咽下这口气,悄悄爬了起来。反正大晚上的也没人,他想着,去教训教训林素解解恨! 大约也没想到他有这么大胆子,还敢第二次去爬林素的墙,府中并未设防,他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后院,费了番周折才找到林素的院子,如法炮制爬上院墙。 院子和花厅都没人,他悄悄爬树进去,发现林素的院子里,一个守夜的下人也没有。 他心道正是好时机,悄悄来到林素卧室外,却听到里边隐忍的呻吟,开了门缝悄悄一看,乖乖,林素还穿着那身红衣裳躺在床沿。 这个角度只看得见一个大屁股和两条白腿。他的双腿被大大分开,双脚在空中乱晃,一个黑衣男人正抱着那雪白屁股干得啪叽啪叽的乱响,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黑屌在他屁眼里进出狠插。 若是干的急了,林素便歇斯底里的喘叫起来,等干了一阵歇下来,林素的喘声也跟着歇下来,娇媚无比。 李文筠看得心里头火热,稍一思量,故意在外头弄了个声响,片刻后悄悄推开门,果不其然,屋中已经没有人了,只留下犹自喘息不止的林素,和满室淫靡的骚味。 林素的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的,鬓发散乱,他按下心头激动走近了一看,才发现林素双目空洞望着天花板,他脸上血迹干枯还未洗去,在夜里看起来有点瘆人。 月色皎洁,林素衣襟微开,雪白的胸膛在红衣相衬下十分诱人,李文筠看他躺着不动,抚摸着他热烫起伏的胸口,讥讽道:“臭婊子,勾引谁呢?” 他露出淫荡的笑容,把他衣服全部剥开,玩弄着两颗殷红的乳头问他:“尝了滋味儿喜欢上了是不是?” 林素偏头闭上眼,没有说话。他呼吸略急,双手高举放在头顶,身上滚烫,胯间男根也高高立起,流着水硬得不得。他摸索到林素腰间,再往两腿间一摸,装模作样的问他,“这又是让谁给干了?” 林素没有理他。他中了软筋散,也没有力气去理他。下一刻,他的双腿又被粗暴的折起来,表哥把他往后一拖悬在床边,硬得发疼的肉棍贴了上来,在他湿哒哒的股缝里摩擦起来。 林素那里刚被男人操过一回,被他大鸡巴一磨一蹭,不禁心驰荡漾起来:“嗯……嗯……啊……” 他忍不住皱眉轻哼起来,几乎忍不住要开口求他进来。 李文筠听他开口浪叫,魂儿都酥了,早忘了他来这里的初衷,这样一个红衣美人儿衣衫不整的躺在身下,他真的无法做到把他当做一个男人来看待。 打是舍不得打的,再操一顿还差不多。 湿穴不断开合吸吮他的龟头,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他提着两只腿盘上自己的腰。林素被他磨得情动,媚眼如丝的娇喘着,身体比他自己实诚得多,立马就夹住了李文筠的腰,“嗯~” 他绞紧双腿摩擦呻吟着,李文筠挺腰一送直入穴心,他屁股紧紧夹起,张口轻喘:“啊~~” “小骚货,夹这么紧作甚?” “嗯啊啊啊……”林素被他按着腿弯操得哼叫起来。他声音婉转勾人得要死,李文筠大受鼓舞,一面淫笑一边附身压着他,看他欲仙欲死叫唤的模样,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没有今天回廊操得那么得劲儿。 是了,他没有反抗。 他腾出手捏住他下巴正对自己,看他咬了咬饱满的唇瓣,鬼迷心窍的亲了亲他的嘴儿,把他嘴皮咬了下。 “嗯哼……”林素睁眼看着他,目光都有些涣散。 他穴道滚烫,身上滚烫,摸了摸额头,也烫着。他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不会是病了吧! “林素,林素!”他拍了拍他的脸,见他还是闭着眼哼唧,身子扭来扭去的好似很难受。 他那物还在湿透的骚穴里,被他夹着腿一磨,心神激荡差点缴械投降。 管他病没病,先干完了再说! “呃啊~哈~~” 第二日早晨。 林素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打理干净了,一室静香,一个中年大夫正在床边给他把脉,父亲就站在床边等着,见他醒来,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问大夫:“他怎么样了?” 大夫收了手,微笑道:“林老爷安心,姑娘的烧退了就没事了,眼下只是身子太弱,又服食过多的药物,所以才会久睡不起啊。” 林老爷若有所思的沉默片刻,把人打发走,回头看了看林素,叹了口气说:“好生歇着,以后再跟你算账!” 林素始终没有理会他,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离去,心里的寒凉才慢慢回暖。 过了片刻,脚步声又回来了,他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听来人一开口,又道一声阴魂不散。 “哎哟表妹,被干得下不来床啊?” 林素冷着脸道,“你怎么进来的。” 李文筠笑嘻嘻的坐在他床边,把他晾在外边的手握在手里把玩,流里流气的同他玩笑,“昨夜怎么进来的,今儿也怎么进来……” “放手,”他想要抽回手,却浑身无力抽不动,李文筠也发现了这一点,更加放肆的揉捏他的手指。 林素只得冷着脸瞪着他,“若是让父亲看见,看你这回怎么狡辩!” “我现在被你害得声名尽毁,我还怕什么?”说起这个他就来气。今天他走在路上,不知道受了多少下人的指指点点,而林素却躺在这里什么事都没有! 明明是个婊子,却装得这么圣洁的样子! 他心里冷笑一声,看见他冷若冰霜的脸,忽然心血来潮有了个绝妙的主意。几番思量,他变换了神色,轻轻摸了摸他的脸。 林素生得好看,肌肤也如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滑嫩,若为女子…… 林素被他摸得不耐烦,转头瞪他,“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忽然觉得你长得挺漂亮的,有点心动了。”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凑过去在他嘴上轻啄了一口,舔了舔他的唇缝,语气变得温柔起来,若有所指的道:“小嘴儿不错……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再跟你算账。” 他轻浮的点了点他的唇瓣,势在必得的笑了。婊子就该有婊子的样子,等他打破这张冷面具,到时候的林素应该会很有趣。 这样想想,心中那股愤懑的气终于顺畅了些。 …… 三月十五,林素病好,一驾马车,两个随从,孤零零的去往清乐寺小住——为避人闲言碎语。 走之前,李文筠送了他一份大礼。 届时,随从都在等着林素出发,林素却说要在祠堂叩拜列祖列宗,以赎罪孽。 他在祠堂说这句话的时候,是跪在地上撅着屁股一边被干,一边扒着门说出来的。那时,李文筠正搂着他的腰,在他后面挥汗如雨喘声如雷。而他在他威逼利诱下抬着屁股,摇摇欲坠的承受着奸淫。在列祖列宗的灵位前,他咬着牙,忍着欢愉的呻吟。 李文筠笑嘻嘻的在他耳边低语:“表妹,你的烂逼真是越操越舍不得,往后没有你的日子,表哥可怎么办啊?” “嗯……哼……” “说好的,病好之后让我干你的小嘴呢?嗯?”暖融融的热气钻进耳朵里,林素大脑一片浆糊。 这些天李文筠陆陆续续翻墙上过他几次,对于怎么搞他,李文筠是越来越娴熟,手上抚摸着两瓣浑圆的白臀,咬着他的耳朵轻轻的吹气,他全身就跟着软了,若不是他捂着林素这骚货的嘴,他怕是都要浪叫起来了。 “唔嗯……嗯嗯嗯……” 李文筠压着他啪啪啪的捅了百十来下,起身掐住他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随即腥臭的鸡巴塞进了喘息不止的小嘴里搅动,喘着粗气笑道了:“表妹……表妹,给哥好好舔舔……哈哈列祖列宗都看着你呢,看你像条母狗一样跪着被老子干哭,看你用这张嘴伺候我……哼,贱婊子,别装了,这里没人知道!” 林素喘息数下,终是放松了牙关,让滚烫的肉棍在嘴里自由进出。 李文筠可不敢大意,仍死掐着他的下巴,鸡巴在他嘴里乱捅一气,直把他干得泪水横流呜呜低叫,心中畅快无比。 他名声尽毁,也要林素再也直不起头来。 他要把他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贱货,让他再也离不开男人的下身…… 他快意的笑着,随着他的快速抽动,底下那双含泪的眼睛忽然睁大,挣扎起来。他死死掐住,把一腔浴火全部发泄在他嘴里。 吞咽不及的嘴被干出了白浆,林素抓着他的手,目露哀求…… 可他没有怜惜,射完之后他心满意足的长叹一声,这才松了手。随着鸡巴退出来,他呛咳两声,靠在门背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嘴里流出许多白浊的精液。 “表妹这个样子好美啊……”李文筠得意的笑了,用食指把他嘴边的精液刮起,塞进他嘴里,勾住他软绵的舌头调戏,“第一次吃到男人的精水吧?看你好不适应哦……放心,等你从清乐寺回来,天天有得你吃……” 林素仿佛被他干傻了,歪着头趴在门上呆呆的看着祠堂里庄重的陈设,任由李文筠把他翻过来。他像个温柔的夫君一样,一层一层的帮他系好衣带,把他搀扶了起来。 他这才回过神,自己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正要开门,又被李文筠从后面一顶,压在了门上。 “表妹,这一别不知再见何时,表哥送你个小玩意儿做个纪念……”李文筠说着,把他几层衣摆全部捞起来,手抚摸着大腿而上,把他两腿一分摸到火热的后穴。然后,一根冰凉的东西抵住穴口,慢慢推了进去。 林素哑着嗓子凶道:“你干什么!” 李文筠吻了吻他的耳垂,轻笑道:“这物什跟表哥的一样大……表妹在山上若是想了,可千万忍住,不要去勾引佛门子弟,只用这个……自己安慰安慰便是。” 林素气得微微颤抖着,愤怒的往后一拐,撞到李文筠胸膛。 李文筠闷哼一声,声音发了狠,把玉势狠狠一推全根塞了进入! “嗯啊~~” 他搂住腿软直往下滑的骚货,摸了摸光滑的屁股,把他衣服放下来,警告道,“表妹可要好好保管,若是弄丢了回来,哼……” 片刻后,林素忍着怒气从祠堂里出来,急急忙忙的去了后门。 那里有一辆马车等着他,送他去清乐寺。 两个随从看见他衣裳凌乱面含春情,跌跌撞撞狼狈而来,不动声色的互看了一眼……随即一左一右欲上前扶他,被他愤怒的拂袖逼退。 两人目送他一步一蹁跹,艰难的上了马车,露出玩味的笑容,一人赶车,一人直接钻进了马车里。 杂草丛生的小路上,马车晃晃悠悠的上路了。 女郎3,两兄弟马车里轮操嫩逼,调教冷美人 林素被表哥扣在祠堂好一顿羞辱玩弄,还塞了个东西在里面,搞得他心力交瘁。 而他这时也不好过,马车疾行,玉势直戳穴心,他强装淡定支着头假寐,可偏偏面前这小厮嘘寒问暖,吵得他心烦! 他猛的睁开眼瞪着那人,本以为家里一个小厮而已,必然被吓退,可是不然,那小厮却自然而然的坐在了他面前,更是似笑非笑的指了指胸口。 他后知后觉的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衣襟凌乱,露了跟李文筠缠绵时的吻痕……他冷着脸拢起衣裳,不防马车一颠,穴里硬物又是狠狠一戳,他一声低吟,身子惯性往前一冲,直直撞进了那个男人的怀抱里! 他想要起来,却被男人狠狠抱住。 “林四小姐这么急着投怀送抱!那我不客气了?”男人大笑,搂着浑身酥软的他,再不装腔作势,堵住他的嘴亲了个响啵。 林素猛的偏过头,他便也追上去,从容不迫的亲了亲他的脸蛋,撬开齿关……他不像个小厮,吻技之娴熟是林素至今仅见,倒像个京中浪迹花丛的花花公子。 林素被他追着一番亲吻,在他缠缠绵绵的攻势下毫无反抗之力,直被吻得头晕目眩。 “唔……嗯~” 这是个会玩女人的高手,一边吻他,一边把手从他衣襟插进去,捏住樱桃大的乳头揉捏,把他揉得闷哼喘叫,双眸含情。片刻后他把林素放开,有些遗憾的笑道:“都说四小姐的胸是全京城最小的,可也不能像个男子啊……” 林素按住胸口的手,慌忙道:“你不是林府的人……你是谁?!啊~呃……混蛋!啊别……” 男人用力揉捏着乳头,林素痛叫着软了脾气,紧紧抓着他的手,一边摇头一边低叫着,“啊……别啊~” 男人看他凄惨,这才松了力道,慢条斯理解下他的腰带把他两手拿到背后用腰带一缠,顺势就把他给压倒了,“小美人儿,你叫得真好听~” “你到底是谁……” 男人低笑:“我是你是情郎哥哥。”他深深的看着他,把他衣裳解开,调笑道:“小嘴里全是骚味,就不要装了…放心,乖乖从了,哥哥会让你爽升天的……” 可他说着说着,突然就愣住了,呆呆的看了看林素,忽的大怒道:“你他妈是个男的?!” 林素被他掐着脖子,脸色慢慢涨红,痛苦的揪着眉头。 他这一吼,马车停了。 随即另一个小厮闯了进来,看见屁眼含着个碧绿玉势险被掐死的林素,连忙把人拉了起来,劝道:“嗨呀别生气别生气,你看他这骚样儿,搞起来可比女人带劲多了。” 他依旧怒不可遏,起身出去了,“要搞你搞!我才不搞!” 男人无奈摇头,目光落在林素身上,“嗤~屁股生得不错啊。”他看了看林素,轻浮玩笑的拍了拍他的屁股,雪白的肉浪在手掌下啪啪激颤,惹得几声隐忍的娇喘。林素已经被刚才的人玩弄得淫性大起,听见他调笑的声音,身子敏感的抖了抖,在他手下呻吟起来,“嗯~嗯……” “骚货。”他赞叹的抓住臀肉揉捏,把殷红的穴口分开,看里头光滑的玉势慢慢排出……林素被他眼看着,终于知道了羞耻,脸颊绯红的把后穴一缩,又把玉势吞了回去。 “诶~”男人按揉着他的肚子,说:“不要害羞,偷吃了东西是要吐出来的……” 他一边按揉,一边用手指去抠挖,屁眼的淫水越来越多,美人两腿颤抖,肉棒高昂情动不已。 两指夹住了玉势的头,不过并没有拿出来,他把好不容易弄出来的玉势又推进去了,推到很深的地方,再慢慢的去挖,乐此不彼…… 林素张着腿闷哼着,他嘴里含着四根手指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只有口水滴答的被他亵玩。 男人玩够了,两指夹着玉势拖了出来。 林素被情欲折磨得欲仙欲死,眼下也顾不得什么廉耻,知道玉势要被取走,急迫的想要闭拢双腿,留住那让他快乐又难熬的东西……可玉势还是被无情的取了出来,空荡荡的屁眼流着淫水,微微抬起。 男人插进拇指安慰着小淫洞,轻问,“小骚货,想要?” 林素迟疑的点了点头。 男人嗤笑一声,在他嘴里搅动的四指抽了出去,又问他:“想要什么?” 林素喘息不语,他就把湿淋淋的玉势放在他穴口外慢慢的磨,带着蛊惑的笑容问他:“骚货,你想要什么……” 林素皱着眉呻吟一声,抬臀一迎,却被玉势啪的一下抽了回去,“想要什么!”他一边用玉势抽打骚穴,一边喊他骚货,轻声诱哄他问他想要什么,等他说出第一句“要那个……”的时候,他就已经注定了沦陷。 “来~好好舔舔你的骚水。”男人把沾满了淫水的温热玉势递到他嘴边,看他皱着眉头迟疑的张口,毫不留情的塞入,顺手啪的一巴掌抽在饥渴的骚穴上,笑着说,“爷这儿有个更好的宝贝,也一并赏给你。” 他半跪着宽衣解带,林素呜呜含着玉势,一看到那根粗大的鸡巴跳出来,又开始扭动起来,不知是想逃还是想要。 男人邪邪笑着,把他两腿按住,抵到穴口挺腰插进去半截,浅浅戳弄着,“怎么样,比那东西舒服是吧?” 他很坏,折磨着林素仅存的羞耻心,等他再也受不住那浅磨轻蹭的淫痒,抬着屁股呻吟着向他挪动,想把他的鸡巴全部吞吃下去的时候,后退些许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却始终不深入,吊着他的胃口。 林素睁眼看着他,目露渴求。 他微微冷笑,取走了他嘴里的玉势,居高临下的问他,“四小姐,你想干什么?” “唔啊~想……” “嗯?” 林素带着哭意的看着他,小声道,“想要你,干我……” 他艰难的说出来,男人却不知道他的艰难,嘲讽道,“干你?你是谁?” “我是……嗯……我是林素。” “不。”他说得那样认真又理所当然,“你不是林素,你是骚货。欠操的骚货。” 林素当即兴奋的低喘一声,迷离渴望的看着他。这是过往的男人们从未给到的屈辱和畅快,他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嘴脸,屈辱的开口道:“骚货想要……大鸡巴……” “挺上道的啊。”男人拍了拍他的脸,把他那张清冷高傲的脸抹得脏兮兮,拍得清脆的晌,“真是不容易啊,这像是林四小姐会说的话吗?” “呜呜……不要折磨我了~”他被逗弄得痒死,难受的低叫着,在他身下扭动着抬起屁股在他鸡巴上磨蹭,哀求道:“你给我……给我……呃~” 男人狠狠一顶,他紧绷的身子软了下来,肉穴微微抽搐,紧紧把它包裹。 “爽不爽?”他一边干,一边问他,“骚货,被干得爽不爽?说啊。” “嗯~嗯嗯……啊爽……嗯~啊……” 确实很爽,在他快速的顶弄下,林素被他干得哀哀低叫,却止不住的挺腰相迎。明明没什么不同,却是比李文筠干他的时候更兴奋。他被男人抚摸着胸膛乳头,兴奋得呜呜低叫起来,“唔……啊~啊啊啊~” 很难想象一个本该属于男人的嗓音,居然可以叫得这么骚媚。 刚才怒而离去的男人在马车外听到他的骚叫,止不住越来越翻腾的浴火,又钻进了马车里来,当头便撞见在兄长身下抛了廉耻浪叫不止的林素,脸颊绯红媚眼如丝,那叫一个勾人。比他以前搞过的女人分毫不差。 他咽了咽口水,心中仍旧有气,“这贱人,勾得老子心头起火……” “那就用他的骚水灭灭火气吧。”兄长笑笑,把美人顶得哀叫几声,起身退了出来,被干得发红的骚穴冒着晶莹的骚水,他回味无情的拍了拍颤抖不已的大白屁股,把犹自娇喘的美人让给了他。那小小的菊洞一开一合,淫水顺着尾椎流下后背,底下的白衣已经被弄得肮脏无比。 “我倒是试试,有哪点好?”他冷冷一笑,架起两条腿让他往胯间一坐,肉棒咕噜一下就被吞了进去,湿热的肠道抽搐着把他绞紧,大汗淋漓的美人仰着头,嫌他没动,竟自己扭腰腾云驾雾的套弄了起来,“嗯嗯啊啊啊……” 骚水咕叽咕叽的乱晌,林素挺着胸脯昂头喘息,乌发半散,金钗乱摇,“呃嗯~好哥哥……嗯,干我……哈啊……” “干死你!妈的贱货叫你发骚!”男人抱着两瓣屁股狠狠顶撞,“老子今天把你干死在这里!” “哦~啊啊~嗯啊~” 寂静的枯草小道上,马匹无聊的甩着尾巴啃着草,马车里传出来三人的淫声浪语。刚开始两兄弟还想留人望个风,过了许多后见无人经过此地,干脆一起在马车里一起快活去了,直把林素搂在怀里翻来覆去的操了个尽兴。 林素坐着鸡巴扭腰狂颠,身子却后仰靠在另一人肩头喘息,他的嘴皮被咬破肿着。须臾他力不从心,男人把他两腿抱起,好让另一人更方便的操弄,再次硬起的下身顶着他后腰,坏坏的与他耳语道:“好想再操小骚货一次,怎么办。” “……不要~”林素果然软绵的挣扎起来,他已经被他们轮番干得直不起腰来,嗓音沙哑的道:“不要……不行了……” 他浑身酸软,他的阴茎垂头丧气的贴在肚皮,屁股尖被两人抽得发红,见他不配合,那人又狠狠抽了一巴掌,怒道:“怎么轮到我就这幅死样子?!” “哈啊~不要了……”林素挣扎着要起来,被人一手按在肩头,然后屁股又被狠抽了几下,“臭婊子!操烂你的骚屁眼!嗤,贱得很。” 好脾气的兄长无奈的道:“急什么,这种事急不来。” “你吃饱喝足,当然在一边说风凉话!”他忿忿不平的搂着双腿打颤的林素乱捅一通,把他干得痛叫求饶,草草发泄出来后才算完。 林素像个掉进泥潭里的破布娃娃一样躺在马车里,他的嘴唇咬破了皮,眉间紧蹙,沉沉睡去。 三人一行,往清乐寺而去。 本是一天的路程,却让他们生生走了三天。 马车走走停停,林素被两人轮番调教,狭小的空间里,被两个陌生的强盗予取予夺,翻来覆去的侮辱,践踏,强奸。他轮流坐在两人鸡巴上忘情的呻吟,与他们口舌交缠。 他本是个淫荡的人,往日在院中与下人苟合,他高高在上享受着别人的伺候。如今不过翻了个天,他低贱如泥在下,叼着那根在他身体里进去数次的玉势,在两个男人的脚边匍匐着,让他们随意玩弄他的身体。 他的长发被随意挽起,露出精致美丽的脸。衣不蔽体四肢跪地用嘴叼着玉势,向两个笑看着他的坏人爬过去。口水滴在地上,玉背雪臀,凹凸有致,他像只高贵慵懒的猫,摇着尾巴在向主人邀赏。 林素擦脸靠在那个眼睛带笑的男人身上,因为他知道这个人比较好说话,也比较能折腾他。 男人笑了笑,摸了摸着他的下巴,把玉势取了弯腰塞进他后穴里,捅了他几下就罢手了,“乖,自己磨去吧。” 脾气不好的弟弟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去吧。”男人拍了拍他的臀尖,他慢吞吞的爬远了些距离,听见他二人围着火堆低声议论起来。 “玩够了就走吧,我担心……” “怕什么。” “我不是怕,他毕竟看到了我们的样子……要是以后认出我们来……” 嗓音温柔的兄长默了片刻,讳莫如深的说:“那便让他,认不出我们来。” 林素逃走了。 在深夜的清乐山下,衣不蔽体的他慌忙逃窜,密林中隐隐听得见野兽狼嚎,但他丝毫不敢停下。 就在他再也坚持不住颓然倒下的时候,天边鱼肚白,佛钟长鸣……这一夜的阴霾这才褪去,他紧绷的心落下地来,长出一口气,抬头往山顶爬去。 清晨的清乐寺,香客未至,万籁俱寂,只有山门处有个僧人在洒扫。林素刚冒了头,又立马藏了起来。他如今衣不蔽体,要如何见人?可是呆在山里太危险,万一被找到,或是遇见豺狼虎豹……他正想着如何开口,已经听那僧人小心翼翼的开口:“施主……” 林素抬头,两人皆是吓了一跳。 那中年和尚脸上老大一道陈年刀疤,横过左眼、鼻梁和右脸,看起来十分骇人。而林素捞着把枯草挡着下身,却也挡不住被身上斑斑痕迹。林素见他呆滞的目光,低头一看,又连忙用手臂挡着两颗红肿的乳头,羞耻道:“你……!” “阿弥陀佛,失礼失礼……” “救我……大师,有人要杀我。” “这……” 和尚迟疑了半晌,就在他心里都凉透的时候,山下渐有人声,他正要起身,一件土黄的衣裳披在了他的身上,“施主可暂避一二。” 女郎4,山沟里被和尚摁住抠B狂草。骚东西欲求不满再次勾引和尚破戒,含着手指被干得死去活来 林素像个丧家之犬悄悄住在清乐寺个禅房,没人知道寺庙里多了一个人物,他也不敢声响,他害怕那两兄弟听到风声来找他。 刀疤和尚对他很好,虽不多话,人倒和气,就是眼神深垂从不直视他。 第一个夜晚,他裹着那身僧袍与一个陌生的和尚同处一室。和尚打坐,他睡床。惶惶不安心如擂鼓的一夜,就这么平静的过去了。 第二天,刀疤和尚不知从哪里给他找了一身便装来,他道谢接过,友善的抬头一笑,却看到和尚深沉莫测的目光,不由得心里一悸。 那不像是个僧人的目光…… 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了几日,那天他出门透了透气,问和尚有没有洗澡的地方。和尚和他说了一个僻静的山沟。 白天人比较少。于是他就白天去洗澡去了。 他这两天想要得要死,可是屋里就只一个和尚,他连自己安慰都不能,可心痒死他了。到了地儿,他自己快速清理了一番,就趴在大石头安慰起自己后穴来。 他闭着眼,渐入佳境,手指在后穴快速倒弄。 啪—— 突然,他屁股被打了一巴掌。 他一瞬间清醒过来,正要扭头,立马被掐着后颈按趴在地,动弹不得。 身后的人喘声粗重,一手按着他脖子,一手解了裤腰带,胯下贴上他的屁股。那人的阴茎已经硬了,也不知在暗地里看了多久。 他扬手啪啪两巴掌,把林素打得闷哼两声,手指钻进嫩红的屁眼里抽动。 林素已经好几天没有开过荤了,他非常想要,但是自己用手根本无法满足,他刚才正想着呢,这荒山野岭的,要是有个什么人来把他操上一顿不知有多美妙。 这是想什么来什么,此番被男人一摸,他浑身都热了起来,屁股尖火辣辣的疼,心里也火急火燎的烧得慌。 男人手指骨节突出,指腹有茧,磨得他穴里痒死了。 “呃啊~好人……不用了,快些进来嘛……”他微抬白臀,喘道:“操坏了也没有关系,来吧……” 男人的阴茎还插在他腿根磨,又粗又烫威武雄壮,真是眼热到他心里去了,“嗯……好大哥~您好厉害……嗯,好大……嗯哼~”他被撞得微微耸动,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唇,笑道,“让我,我给您舔舔?” 他一动,又被打了一巴掌,然后继续刺入屁眼抠挖。 “好~嗯~啊我不动了……让您玩~” 他实在是难熬,虽然被手指玩弄也很快活,但他更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插进去,最好是一点儿都不怜惜他,顶开肉穴深入里边,压着骚点操得他哭出来才够畅快。 “您磨得我腿好痛……” “嗯~好痒……好像要……” 男人听不下去他的浪话,把他一只大腿高高抬起,滚烫的肉棒干了进去,把他彻底填满,心满意足。 他被拧着脖子,也看不到后面的人,眼角余光一瞥,看见那举着自己小腿的手三指湿漉漉的,袍子……土黄色的僧袍。 穿土黄色僧袍的和尚有很多,但他有一种猜想,他把这个人想象成那个寡言的刀疤和尚,只这么一想,那种背德乱伦的兴奋感难以言喻。 “嗯啊……嗯……好烫……啊……操死我了~” 他随着啪啪啪的操干呻吟不断,甚至抬臀相迎,分开腿让他干得更深。 和尚看着身下扭腰呻吟的骚美人,眸光深沉,抽插越更快了。 溪水哗啦,两人大腿没在水中,肉浪翻滚,娇喘连连,水花飞溅。 他干得太快了,林素快要在他鸡巴下爽晕过去,歇斯底里的喘着气,直接被操上了高潮,屁眼夹得死紧,把那好家伙也给夹射了。一股浓精激射,他眼前一片空白。 等他缓过神来的时候,那个干翻他的和尚已经不见了,他还赤身裸体的趴在石头上喘气,光天化日下露着被操红的屁眼,一副被操废了的浪样儿。 爽是爽了,可是才一次,根本没有得到满足,反而是打开了欲望,内里空虚的很。 他长叹一声,起身穿衣。 …… 夜,一盏烛光。 他在床上辗转难眠,一会儿想起今天按着他抠逼的和尚,一会儿又想起和尚那天的目光,总是觉得今天那个大鸡巴的和尚就是刀疤和尚。 屋里用一张桌子隔着,和尚在那头念经,他在这头发骚。 他今日欲求不满,心火难消,衣裳越脱越少,最后露着腿绞紧,也阻止不了后面泛滥成灾。 如果玉势没在山下搞丢就好了,现在就可以塞进去止止痒意。 他只要一想到被填满的感觉,就已兴奋得脸红。 手指悄然在穴口摸索,指尖刮了刮骚水,从嫩肉的小缝里钻进去,悄悄深入,把整根手指都泡在里面…… 还不够,他又添了手指进去,淫水止不住的从指缝里流出来,湿了手背。 他再添手指,慢慢抽动着。 和尚仍在念经,细微的水声不太明显,林素却在偷偷自慰下意乱情迷。 “嘶……哈……” 就在他神魂颠倒时,房顶上先后两个脚步声踩着瓦片匆匆路过,林素猛的清醒过来,一瞬间神经紧绷起来,心跳如雷。 “大师,他们来了……”他慌忙起身道:“肯定是他们来杀我了。” “施主安心……” 可他话还没说完,果然那两个脚步声又回来了。 林素飞快起身冲过去,下意识捂住了他的嘴,“嘘……” 话音刚落,才察觉和尚垂眸看着他粘湿的手指。 他脸上一热,连忙收手放到背后,咬着唇悄悄擦了擦手。 头顶,瓦片被轻轻搬开,音乐听到两个男人模糊的交流声,林素不确定是不是那两个人,但正如惊弓之鸟,那三天,确实是让他十分后怕不远想起。几乎任何一种折辱他的体位,那两个人都轮流试过了。 而且,重要的是,他们打算杀人灭口。 忽然…… “嗯~嗯……” 他光脚跪坐在和尚怀里扭动起来,搂着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低低娇喘,活像偷欢的一对鸳鸯。 和尚僵住了,却也没有把他推开。 等到房上脚步再次离去,林素停下扭动的身子,也不敢抬头去看和尚,人生第一次感觉到了难为情。 “施主快下去吧。” “我怕他们认出我……” “嗯。” 林素慢慢从他怀里退出去,刚起身,却看见那土黄色的袍子上被他坐了块水印出来。他一时想差,又坐了回去…… 显然和尚也是看到了,呼吸略重。 他方才在做什么事,昭然若揭。 林素被他瞧得不自在,蓦的抬眼看着他,低声急问:“中午在水潭……是你对不对!一回来我就在看你的手,我肯定就是你。” 林素去摸他的手,摸到那手指骨节,确信无疑,“你就是用这只手,插我那里……对不对?” 和尚静静看着他,没动。 就在他心里打退堂鼓的时候,刚要溜走的手指被他一把抓住,拿起来轻嗅了一下。和尚低低开口,“那你刚才,就是在用这只手,在插那里,是不是?” 说着,他屁股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那三天他被调教得很好,几乎下意识的就把腿分开了一些,往他手上一凑,立马被爱抚了两把。 和尚稍有些意外,没想到他这么骚,这么配合,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着湿透了的骚穴,把手指打湿后,直接三指一并插了进去,就那么咕叽咕叽的抽插起来。 “呃……嗯~唔嗯~” 林素细碎的呻吟起来,和尚一边用手插弄骚穴,一边捏他屁股,见他仍有余地,用四指干他,垂眸看他绯红的脸蛋,低低问他:“施主是说,用手这样插你……那里?” “啊~那里……不行~嗯~” 这一瞬间林素又有些犹豫了,他不确定是不是这人了。 这人老道熟练,是个惯会调教人的老手,不像今天那人玩他屁眼,半天找不到骚点。这人一摸一个准,指尖戳弄阳心,让他屁眼紧紧夹起,兴奋得一抽一抽的。 掌心撞着会阴,淫水打湿了手掌,林素在他手上扭动挣扎,却被他追着狠插。 这人确是心狠手辣,看他皱眉哀叫求饶也没有丝毫手软,反而动作越发用力。 “啊~啊~啊——呜呜……别别弄了……” 他高潮了。 被一只手玩到高潮了。 他坐在他手掌上急急喘息,身上出了汗,眼神迷离的望着神情淡漠的和尚。 他似乎知道刀疤和尚为什么总是垂着目光不看他了,这双眼睛太过冷静冰冷,没有慈悲,不像是个出家人。 “你不是和尚……” “骚东西。你知道得太多了。” 和尚把他的手塞到他嘴边,林素闻见了自己手上残留的骚水味,微愣。他不张口,和尚也没松手,他笑了笑,用舌面舔了舔手指含住吮吸,一边扯了他的衣带,挪了挪腿,把底下那个硌人的家伙掏出来把玩。 他摸了摸,低头一看,有点笑不出来…… 还真不是中午干他那根鸡巴。 中午那物虽粗,但中规中矩,眼前这根不仅粗还长,又黑又硬,前段上翘简直像根可以干死人的凶器。 “想吃?” 他盯着看了几眼,咽了咽口水,和尚把他头一压,一股腥臊的味道扑面而来。穴里的手指不疾不徐的插弄着他,他喘了几声,闭上眼偏头舔了一口,从底部开始吃起。 过了会儿,他把鸡巴都舔遍了,正准备给他口含,和尚却把他抱起来放在桌上去。 他跪坐着回头,和尚贴上后背揽着他的腰,撩开他的衣摆抚摸着屁股。 林素兴奋得恨不得自己坐上去。 湿漉漉的手轻拍大腿,他媚眼如丝的撩他一眼,抬起屁股往他胯间巨物上蹭,“嗯呀~~大师,干我吧……骚东西那里,准备好了~” 和尚把刚才抠逼的四指强硬的塞进他的嘴里,鸡巴对着洞口,揽腰一顶,狠狠贯穿! 林素含着他的手,尝了满嘴的骚味。 手指勾了勾他的舌头,也在他嘴里抽插,还低声命令道,“还不快把自己的骚水舔干净。” “唔唔嗯~~” 林素吸着他的手指被干得摇摇欲坠,那物顶到了从未有人去过的深处,来来回回路过那个最骚的点,若不是嘴巴被手堵着,他怕是要尖叫出来。 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身子全部交给他手里,让他肆意的玩,肆意的操,想死在他身下。 和尚把他干得迷离狂喘,终于抽了手让他喘出声了,但是转手又握住了林素的阴茎,顶端小口被他拇指压住,不得释放。 “嗯啊~啊……不……让我射……啊~” 林素想要扳开他的手,却被他狠狠一撞,差点被撞到地下去,颤抖着低叫一声,连忙扶着桌沿,“啊~放开~哈~~不要顶那里……呃啊~” “骚东西,你是想让所有人都听到吗?” 林素闭上嘴呜呜咽咽哼了两声,又叫了起来,“啊~不要~我不行了~” 和尚捞起他的衣裳塞进他嘴里,暂时堵住了他的骚叫,一边操着他的屁眼,一边抓着他的屁股肉用力揉捏,低喘着说:“手,摸你自己奶头……自己掐。用力扯!” “唔嗯~~~” “骚东西……屁眼都被操翻了,还在乱勾引!” 林素兴奋得快要晕死过去,偏偏被掐着命根射不出来,只有扯着自己奶头的痛感能分散一些注意力。不过也没什么大的作用,他又爽又疼,快要疯掉。 最终和尚压着他射在了他屁股里,阴茎跳动,一股一股激射在里面。他也终于得到了解放,鸡巴喷了和尚一手精水。 他软成一团喘着气,和尚给他撸了两把之后,渐渐歇了火,才在他身上把手擦干净,抽身退了出去。 精液争先恐后的流出来,和尚顺手把手上佛珠取下,一颗一颗全塞进了红通通的骚屁眼里。 “哎呀,涨得很……” “别把我的床铺弄脏了。不然,明天给我舔干净。”和尚提起裤子,把他捞起来放到床上去,还是回到一桌之隔的那边打坐去了。 女郎5,迷糊中勾错了人与陌生人颠龙倒凤,和尚回来一起3p,被迫轮流口交 他在山上日子过得倒是清闲,好些天后寺庙才知道他的到来,连忙给他劈了僻静的居所,那地儿安静,靠近后山,半个人影子也看不着。老巧不巧,他好不容易出前面放风,居然撞到表哥上山来找他。 那色中饿鬼看到他,眼睛霎时一亮,走过来对他说:“据说你晚到了好些天,没遇上什么岔子吧?” 林素垂眸,摇了摇头。 那厮左右看了看,猴急猴急的把他拉到个角落里,立马就堵住了他的嘴,亲得他满脸的口水。 林素无语道:“你怎么来了?” “几日没有看到你,夜不能寐啊。” “你……” “走走,找个清净地儿,表哥好好疼疼你。” 看佛堂无人,表哥把他推到佛像后面去,让他转身趴好。他磨蹭的照做了,被他撩起衣摆一溜的扒下裤子狠亲了一口,“让我摸摸,这骚屁眼被人干了没有……” 每天都在被干呢,而且刚刚才完事了一次。 林素被他摸到那里,脸蛋红红的推了他一下,也就没多做挣扎,被他手指一按,热烫的骚穴就让他的手指进去了。 “怎么这么松,嗯?” “嗯~你小声些……” 表哥可不依,“说,是不是勾引哪个和尚了?呵,你怕不是想找死?” 林素被他问得不耐烦,说:“被你送的假鸡巴干的。” 表哥这才恍然大悟,一脸坏笑,没有继续问。过了片刻他的手指退了出去,一个软软的东西钻了进去,呼吸拂在皮肤上,他一愣,明白过来。 这色中恶狗掰着他的屁股舔得大声,他低低喘着,皱眉往他脸上一凑。 “臭婊子,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李文筠站起来,搂着他的腰往胯下一拉,柔软的屁股撞上去蹭着鸡巴,聊慰思念之苦。 林素被他按着腰磨了片刻,倒生出几分浪劲儿来,微微喘息。 肉棒陷在屁股缝里,滑不留手的快速摩擦着,次次都擦过小菊花。 林素被他磨得受不了,弓腰扭身,在他顶上来的时候一坐,低吟一声,自己满足了自己。 李文轩抚摸着往自己棍上撞的大屁股,笑了起来,“骚逼,这么想要?这半个多月饿坏了吧?” 他是个喂不饱的淫贱货。 佛堂又来了人,林素憋红了眼睛都不敢叫出声,表哥却恶劣的抬起他一只腿操干,下面都操出了水声,他努力夹着屁眼都还听得到声音。 李文筠很满意,在他耳边道:“刚刚那样,夹紧点。”。 …… 李文筠傍晚就下山了,他松了一口气,回去好好补了一觉。昨晚上伺候那个欲望很强又多久没有开荤的刀疤和尚,他几乎一宿没睡成。趁他还没回来,得好好睡一觉养下精神。 不得不说,他还在期待着什么…… 可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察觉到似乎有人在轻轻抚摸他的屁股,有点痒痒的感觉。 可能是和尚回来了。 他迷糊的哼了一声,蜷着腿背对着,懒得理会。过了一会儿,那手指游离到股缝中央,按着他的菊花打着圈轻揉。屁眼的褶皱松软而且红红的,一看就刚被操过,在指腹揉搓之下很快就出水了,然后一不小心,手指头就戳了进去。 林素被玩弄得情动不已,手指在里头进进出出,却好似不急着干他一样。 他心想这和尚什么时候这么有耐心的玩他了,怎么还不进来。 过了片刻还在洞口抚摸,他不禁道:“不要弄了,要干就干……” 得了准许,那人上了塌沿,男人的呼吸贴在他脖子后面,解了裤腰带放出巨龙,往他屁股一贴,慢慢插了进去,鸡巴深入洞穴,两个卵蛋紧紧贴着湿透的股缝。 一进一出间,林素轻声哼着。 “嗯……嗯……” 男人扶着雪白的屁股轻轻撞击着他,林素眯着眼哼唧了一会儿,道:“你倒是快点~嗯~嗯~再快啊~嗯啊!啊~嗯……” 床榻被摇得咯吱咯吱的响,林素被他操得舒服,一手拿住自己阴茎撸动,在身后猛烈的攻势下,很快就有快高潮的感觉了。可是还差点刺激,他心想这和尚今儿怎么不叫他骚东西,一扭头正要说话,却听门口来了个人,低声道:“谁让你进来的!” 刀疤和尚脸色难看的进来,林素心一沉,那干他的这人又是谁?! 他惊讶的转头一看,贴在他后背干着他的,是个年轻一些的男子,不是和尚。 “你~呃……你是谁?” “我?还想活命的话,就别多问。” 男人见被识破,也不那么小心翼翼的了,翻身压在林素身上,抬着他的腿狠狠一顶,却是在跟和尚说话,“哎哟,没想到你屋里还藏了个好东西啊,有福就要同享嘛,让爷爷也在他身上快活一下,不过分吧?” 和尚没说话,在桌子那边开始打坐。 男人见了发出嗤笑,“怎么,吃斋念佛久了,倒真有几分慈悲心了?” 和尚不理他,眉头微蹙,看样子并不待见他。 他也不多言,按着林素狠操,两颗囊袋啪啪甩在他股间,肉棍在浪穴里翻搅乱捅,水声四起。 “啊啊啊~~”林素被他干软了腿,浪叫迭起,“呃不啊~哈~~” “嗤~可人儿,你可小声儿点,别给刀疤招惹祸端。” 刀疤和尚忍了几口气,听不下去了,腾的起身过来,掐住他的下巴拖过来,往自己胯下一按,长舒了一口气。 林素心里一荡,被他大屌隔着一层布料乱顶,兴奋得头晕目眩,直接高潮了。 后面的人差点被他夹射,缓过来笑骂道,“这骚东西……” 而林素这个骚东西已经意乱情迷的隔着裤子舔和尚的鸡巴,和尚把家伙一放出来,他立马就给含住了用力吮吸。 腥臊的味道直冲口鼻,他闭着眼闷声哼叫,被后面的人干得前俯后仰,鸡巴差点戳进了喉咙里,惹得几声干呕。 “这老和尚的臭鸡巴你也爱吃?呵~” 屁眼里的大棒干他百十来下后,顶进最里面射了他一屁股精水,完事儿抽出来抖了抖,拍了拍他的屁股起身下床,把刚完事儿的鸡巴贴着他的脸摩擦,笑语道:“来,尝尝我这根。” 和尚压着他的后脑顶干着他的喉咙,他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那人在脸上摩,流下一道道水痕。 干得够了,和尚一只手把他强行拉下床,提着腿往腰间一拉,又干进了屁眼里去。 “你气什么……”男人笑笑,坐在床上去了。 林素快要被他们俩玩死,呻吟着看了看面前的肉棒,又看了看男人。男人神色一凛,“看什么看,还不快把你的骚水舔干净,否则爷爷今天弄死你!” 林素被他吓了一下,不自觉的心里发毛,连欲望都吓退了一些。在他的目光下,低头把那根湿漉漉的鸡巴全部含进嘴里。 但很快,那种不适的感觉就在和尚的狂操猛干下不见了。 这一夜,他难得的得了个清闲,和尚完事儿后,两人默契的提上裤子先后出去了,天亮未归。 …… 如此,林素在山上又过了默默无闻,又夜夜笙歌的两个月,京城里的舆论渐渐失了热度,又被一件事重新炒了起来。 林家子嗣单薄,倒也还有个闺女,不过这些年在林素的耀眼光环下,那个庶女就显得十分平凡了。 而他这位平凡的庶妹,如今也长大了,开始议亲了,对象是京城杨家的三公子。 杨三公子青年才俊,已经是官衔加身,门第上,算是高攀。 可这婚事虽然成了,却有不少的闲言碎语,说林素这个当姐姐的不检点,妹妹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本远在天边,听不到这些闲言碎语,这天,他爹派了人来接他回去。 他看了那个车夫许久,把车夫看得心里直发毛,结巴道:“怎,怎么了四小姐……” 自从来时被那假扮车夫的两兄弟那个之后,他对这些下人,有种深深的忌惮。他本就厌恶这些低贱又猥琐的下人,更何况那种折辱人的情事,最后,还要把他灭口…… 他也明白这是自己的一块心病,忍下不适,淡淡的道:“父亲接我回去,所为何事?” “琳儿小姐议亲了,老爷说把你也接回去,至于为何,这倒没说。” 相比较高傲孤僻的林素不一样,他那个庶妹十分会讨人喜欢,也有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可惜聪明过了头,有点蠢……每回遇见他,总是能自己脑补一出宅斗戏出来。 林素没工夫去应付她的神经质,向来无视之。 近来林素走后,她跟主母走得近了,不仅腰板直了,还有了门好婚事,每日开心得找不着北,都忘了她姐姐林素是怎么一朝跌下云端的,竟然与还未订婚的未来夫婿私自见面。 林素刚回府,神色疲惫的去了主母那儿听了训,出来又遇到了那个妹妹。 那厮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强压嘴角笑意,知书达理的福一福身,喊了声:“四姐,你回来了。” 林素从他身旁擦身而过,去了父亲处。 父亲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 自从他名声臭了之后,京城无人敢来提亲,就算有,也是小门小户来纳妾,把林老爷气得七窍生烟。 这不……他终于有人要了。 李文筠前日来提亲,林老爷正高兴着呢,一口答应了,说是让他们两姐妹一起出嫁。 林素听罢沉默了许久,“父亲自小把我当做女儿养,可还记得,我本男儿身……” 林老爷看着面前长发及腰,容貌出色的俊俏女儿,恍惚了那么一刹那。 “我不会嫁给谁,父亲若是嫌我,将我逐出家门便是,不必用这等手段将我赶走。” 他说罢,转身就走,一点情面也不留。 他回了住了许多年的小院,却发现自己院里的男仆全部被换了,不是丫头就是老婆子。 下人毕恭毕敬的行礼,他脸色微变,不动声色的问:“谁让你们来的?” “是老爷……” 林素有些头晕目眩,满脑子只有一句话: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怎么知道的…… 女郎6,7,结局,妹夫入室便宜了父亲。大厅的屏风后跟妹夫偷情,玩完了又被父亲捞回去上药摸奶打肿屁屁 林素夜不能寐,把守夜的丫头婆子全部打发得远远里,一个人呆在空寂的房中,睁着眼发呆到半夜,才终于有了点睡意。 可夜有梁上君子,不请自来。 五姑娘贪耍,一不小心玩得太晚了,她生怕被父亲主母责难,可怜兮兮的央求着功夫高强的未婚夫悄悄把她送回来。 温柔体贴的未婚夫当然应她所求,可是把佳人送到之后,在她含情脉脉的目光下,确是转身来到了,林素的卧房里。 林素听见轻微的脚步声,瞬间又清醒过来,恼怒道:“不是说了不用你们守!” “呵,四小姐好大的脾性啊。” 男人温润的嗓音带着笑意,林素一愣过后,翻身而起,霎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个声音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个噩梦,在那个狭窄的马车里,男人拥着他,吻着他,一边干着他一边反复的笑问,哪里想要?四小姐想要什么? 他害怕极了,“你……你是……” 男人叹道:“真令人伤心,不过两个月未见,四小姐竟不记得我了。” 他立马起床往门边跑,刚拉开门,却被他从身后抱住了,夜风微凉,男人轻吻他的耳垂,一手探入他的衣襟内抚摸。 冰凉的指尖轻轻刮弄乳头,叫他身子跟着一颤。 “四小姐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啊……” 他贴着他的耳窝道:“上次为何不辞而别呢?叫我们兄弟俩一顿好找。”他捏了捏紧绷的屁股,“这次,绝不能轻饶了你。” 主院外好似有人起夜的响动,林素立马要关门,被他脚尖一顶,留了个缝。 男人把他往门背上一按,把他裤腰带一松,裤子直接滑到了脚踝,两条长腿在风中瑟瑟发抖。 男人在他身上摸遍,只见他害怕,却不见情动,有些不耐烦了,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林素一抖,半分快感也无。 他疑惑,“你怎么回事?” 林素咬着牙颤声道:“你放过我……放过我吧,我错了……” 男人不解,他为何如此害怕。之前虽然也畏惧他们兄弟的恐吓,但也在惧怕中乖乖听话,快感倍增。 他捣鼓了半响,见他浑身僵硬只想要躲,不耐烦的道:“呵,等会儿你会求我的。” 男人失了儒雅,拿出个瓶子拔了塞往他嘴里一倒,倒进了几滴苦涩的液体。 林素苦着脸不想咽下去,张着嘴想吐,被他手指塞入一阵搅和,难受得干呕了几声后,口水滴答的闷声喘着。 不一会儿,身子不受控制的发起热来。 熟悉的空虚感太强烈,林素十分害怕,如今院子里全是父亲找的人,如果等会儿无法控制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被他们知晓,被父亲知晓…… “这可是绝佳的助兴神药,原本不想给你用的,眼下,便宜你了……”男人拥着他,用手指拨弄他的舌头,在他耳边低低的命令道:“舔。” 他神智尚还清醒,心底却变得无比的饥渴,听罢当真舔起了他的手指。 柔软的舌头从每根指缝舔舐而过,卖力的吮吸着,像舔着那根东西一样。 男人被他的淫态勾得意动,抽出手指往他胯间一摸,“张腿,让我摸摸湿了没有。” 单是手指进入,林素就已似久旱逢甘露,饥渴的后撅着屁股,大口喘息道,“还要……唔,还要……” “还要什么?” “还要鸡巴……”林素不被满足,他问什么,就答什么,下流露骨的话信口拈来,更是反手去解了男人的腰带,把硬邦邦顶着自己的鸡巴掏出来,自己对准了穴口,想要塞进去。 男人抽手抱着他,揉捏他的奶头。 他一个人也玩的欢,迫不及待的塞进去之后,便扭着屁股动了起来,把自己往他大屌上狠狠的撞,嗯嗯哼哼的扶着门喘叫着。 男人把他两腿分开抱起来,让他坐在鸡巴上起落,撒尿似的抱着他一边干一边回到了床上。 林素快要被他凿穿了,那肉棒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把他干得快要晕厥过去。 他双膝一沾床,立马就被搂着身子砰砰一阵乱插,爽得他就要浪叫出声,男人把被单扯来堵住他的嘴,把他压在床沿一顿狠干,操得小母狗胯下流出了几滴尿液。 他高潮过后恢复的极快,几乎是不停的要。 杨三公子根本招架不住吃了药可劲发骚的林素,这厮根本不让他的大屌歇上片刻。 “原想,娶你是不能了,娶了你妹妹也算喜事一桩,可我真是错了,你骚起来的样子她可一点儿都比不上。” 林素喘得头晕,见他喘息不动,爬起来将他扑倒,往大鸡巴上一坐,像匹脱缰的野马一样疯狂颠坐起来。 “好厉害……好,好快……” 这场狂欢一直持续到凌晨,杨三公子没有休息的时间,险些被林素给活活榨干,眼看这厮被药折磨得神志不清只知道要鸡巴,不禁后背发凉,这药也太厉害了…… 眼见天快要亮,他丢下一滩烂泥似的扭来扭去的林素,落荒而逃。 天刚蒙蒙亮的林府,林老爷脸色沉沉的往林素院子里赶去,丫鬟婆子不见,但有几个打手模样的男人守在外院,无不脸色异样,战战兢兢。 林老爷低低的说:“都散了,没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内院。” 里院安静得落针可闻,刚一进去,低低的呻吟传来。 他见那房门微开,推门而入。 这一进,片刻后呻吟又起,林素的眼中已经没有伦理只有欢愉,欲求不满勾着男人上塌来,两腿盘着对方的腰就开始甜腻的呻吟。 伴随着颇有节奏的浪叫,嗓音叫到最后已经沙哑,直到响午才罢。 林素睡了一觉起来,立马觉察浑身酸痛四肢无力,尤其是后面那处,疼得他以为被弄坏了。 屋内门窗紧闭,昏黄的光线从窗户纸透进来,眼看,已是黄昏之时。 父亲衣冠楚楚坐在他屋中,脸色阴沉。他稍回忆了一下,如遭雷劈,苍白着唇色滚下床,爬起来跪在了地上。 这一下,才让他发现,膝盖也被磨得生疼。 此时什么话也嫌多,他咬牙跪着,父亲坐了许久后,开门出去了。 七、 婚事毫无商量的余地,下聘这天,他梳洗过后躲在屏风后听人来去,对方长辈亲自来下聘,大红绸子绑着箱子,抬了好几十箱进来,把屋里堆满了一角。 两家选的日子是一样的,他爹自然也乐得双喜临门的彩头。 林素最近有点不对劲,越来越寡言沉默,也越来越放荡,若说以前他还有几分廉耻之心,但是自从那日跟自己父亲颠龙倒凤之后,他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可他纵然再冷情,但对于杨三公子这种人渣,还是咽不下那口气,就算不是为了五姑娘,他也要出一口恶气。 他正想着有什么法子让他身败名裂,杨三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身后的人贴上来时,林素就知道是他,因为,李文筠可没有他这个调情的耐心。 杨三一把将他搂在怀里,手掌隔着裙摆抚摸他的臀部,看他一动不动的任他轻薄,丝毫不加抵抗,有些奇怪的贴在他耳边悄悄问:“四小姐又不穿亵裤,在等谁的轻薄呢?” 林素回头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外头那么多人走动,杨三谅他也不敢说话。 两人说话虽小声,但若屋里的人没了走动,或者过来这边放东西,还是有可能发现他们俩的。 “趴下,我瞧瞧四小姐的骚穴湿了没。” 他的手钻进他双腿间,摸到了他软软垂着的肉茎,再往上,摸到了那朵娇嫩的小菊花。 他用指甲轻轻的搔刮着,嘴唇贴着他的耳朵,炽热的呼吸随着轻声的耳语送入耳窝,吹进心里,“小洞洞湿了呀……” “那我进去了哦,四小姐。” 林素不敢回头,扶着屏风压制住喘息,趴着身子任他玩弄自己的身体。 杨三把他衣摆捞起,两条笔直的长腿叉开,股间那朵粉褐的菊花暴露在光天化日下,湿漉漉的还冒出点水儿来。 更有趣的是,那白嫩的屁股上多了许多新的巴掌印,不知道被谁打的。 小洞洞被手指插入,他自觉的往后一抬,让他插得更深。 微凉的指尖在嫩肉里摸索,他止不住的两腿微颤。手指反复进出扣弄,咕叽咕叽的玩出了水声,林素喘息越重,咬着唇忍着。 杨三亲吻他的耳朵,轻声讽道:“四小姐,你现在,就好像一条摇着尾巴求操的母狗啊……” “嗯~嗯……” “只是手指,就让你舒服成这个样子了吗?那要是大鸡巴插进去,岂不是要高兴得疯了。” 杨三找到他的骚点,反复的辗弄,看他扭动腰肢闷哼的样子,硬得快要爆炸。 “呃进来……”林素受不了了,反手去摸他裤裆,又连忙解他裤头,“进来吧……哼~” 他抓着他的鸡巴摸了两下,杨三看他发浪,终于忍不住操进去了,他意乱情迷的往后一耸一耸的找干,轻轻喘出声,“呃嗯~嗯~啊……” 屋中交谈戛然而止,有人奇怪的问:“什么声音?” 他爹笑了笑,“大约是家里的母猫发情了。哦,杨兄还未用饭,不如移步……” 杨三捂着他的嘴,捞着他的腿弯把他转个面儿顶在墙上,鸡巴深深插在他屁眼里,就那么压着他暂时没动了。 林素刚要挣扎,被他抬胯狠狠一顶,他便颤抖着瘫软下来他。 等屋子里的人都走远,杨三这才怒气冲冲的低问:“你疯了吗?干什么!” 就在刚才,林素竟然想要推倒屏风,一计不成,竟然又要高喊,还好被他及时捂住了嘴。 反正屋里没有人,他气急了,也不再忍着,抽出来又钉进去,大开大合的把他骚穴干得啪啪响,水流了一腿。 林素被他按在墙上,捂着嘴操得呜呜嗯嗯的痛叫,颤抖着在他身下泄了。 还未罢休,又过了一刻钟,杨三在一番顶弄后,心满意足的射在他屁眼里,潇洒的抽身而去。 林素被他干得腿软,贴着墙滑坐到地上去了。 杨三舒了一口气,居高临下看着他,不复一贯温雅冷声道:“贱人,居然想暗算我,操不死你。” 林素湿汗淋漓喘着气,一副被操坏了的模样。 杨三踢了踢大白屁股,看那殷红的骚洞流出自己的精水,嘲讽道:“别这幅死样子,我对你也没多少兴趣了。呵,还不如你那五妹妹有意思。” 林素抬眼瞪了他一眼,他微微一哂,走了。 林素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已经将那蠢丫头吃到嘴了? 他歇了歇,刚要爬起来,屋中又传来脚步声。 他爹绕过屏风,看见他这副模样,脸上一黑,“岂有此理……!” 林素也不像往日那般尊敬他,抿着嘴没有说话。他爹把他拉起来,问他:“怎么了?” 他刚起身,屁眼里头的精液又争先恐后流出来,他一头汗水的摇了摇头,不想说话。 最终,他爹也没说什么,直接把他抱起来去了书房的隔间,然后自己去拿了瓶药来,让他趴在膝上,掀开他的裙子给他伤处上药。 林素被他用手指捅来捅去,痛中可耻的又生出痒意来,冰凉的药膏在火热的肉洞里融化,变成了粘湿的液体流出来。 手上很快裹满了淫液,小小的洞口被三指撑开,进出间来去自如,咕叽咕叽的连带出嫣红的嫩肉和一股一股粘粘的骚水。 “嗯……唔嗯……啊!啊~” 他啪啪挨了好几巴掌,本就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又现了红痕,可他的屁眼还是不满足的抽动着,吐着骚水。 他眼中含着泪,把头埋在臂弯里闷声,被打得闷闷哼叫。 不一会儿,他的屁股就被抽肿了,屁眼红通通的喷水,又被手指堵住胡乱抠挖。 他痒得叫唤,不由自主的抬起屁股在他掌心磨蹭,“父亲我错了我……我啊,好痒父亲,好舒服……父亲……” 扭动中他头发也散了,衣服也散了,被翻过身来躺着,脸蛋红扑扑的喘着气。 衣服系带一拉,绣着戏水鸳鸯的肚兜露出来,被大手按住胸肉粗鲁的揉了几把,他意乱情迷的扭着腰呻吟了几声。 随后大手伸入肚兜里抚摸,玩弄着奶头。 “唔嗯嗯……” 他的肚兜被一把扯开,他爹低头咬住粉嫩的奶头,啧啧吸嘬。 “啊嘶~哈……嗯~唔嗯~~” 他的呻吟被手指堵住,湿漉漉的手指在嘴里抽插,他大为意动,含住了卖力吮吸,把他的手全部舔了个干净。 他爹被他勾引得受不住,听他嗯嗯哼哼的骚了半天,干脆起身把他放在了床上。 林素恍恍惚惚躺在父亲的床上,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到了这一步,可是他被玩的又好想要,看见父亲胯下高高鼓起的位置,舔了舔嘴唇,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爬了过去,迷离喘息着,等他解开裤头,立马含住腥臊的鸡巴舔吃起来,“嗯~” “贱种。”他爹把胯下的脑袋推开,转而捞着他的腰拖到床沿,鸡巴进洞噗嗤噗嗤干了起来。 青天白日的,书房的耳室又传出不可描述的淫浪声。 过了阵儿,事毕,林素躺在床上一边平复喘息,一边回味那番疯狂的快感。 他爹在旁边说了一句,“下月初八出嫁,好好准备吧。” 他低低嗯了一声,刚被操完的他声音还骚骚的软软的,多委屈似的。 但是突然,他又被抱了起来,睁眼一看,他爹老当益壮,居然又休整好了,一根大屌笔直的竖着。 他被抱着坐上大屌,仰头低吟了一声,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他带着上下套弄起来,“嗯~~” 结局、 成亲的日子近了,林素没见过表哥,没见过杨三,倒是整日被父亲疼爱。 家里父亲最大,主母虽掌管着府里琐事,看上去相敬如宾,其实他们私下关系并不和睦,两看相厌。 再说五姑娘,她对这门亲满意得不得了,整日欢天喜欢的绣嫁衣,逢人必吹。 林素曾隐晦的跟她提过一次,知人知面不知心,防备着杨三。但是那蠢妹妹以为他在嫉妒,微笑着说不必姐姐操心了。 林素莞尔,便就真的不再操心了。 反正听那混账的意思,怕是早也把人弄到手了。 而他自己,却是没什么时间绣嫁衣的,本来他时间就不充裕,仅一个月,怎么可能自己缝制好。 再加上…… “父亲,衣服,脏了……” 他的身子被操得熟透,在床上风情万种又勾人,实在是叫人欲罢不能。早先,他从父亲床上起来,赤裸着又被拉回被窝搞了一回,下午回去试了试赶制的嫁衣,父亲也来了。 父亲要他穿上看看,他便依言穿了,可他衣服还没脱,就被压在了梳妆镜前。 刚洗净的身子白嫩可口,散发着沐浴后的香气,父亲从后面拥着他,把他嫁衣解了开。 铜镜里他美艳的不可方物,雪白的胸膛点缀着两颗红樱桃,平坦的小腹下,阴茎耸拉着,双膝分开跪着。 衣裳一件一件褪下,火红火红铺了一地,更衬得他身子白净。 “快要吃晚饭了……” “嗯。”他爹显然不想罢休,把半硬不软的鸡巴顶在他股缝磨擦,同时也抓住他的在撸动,看着自己在父亲手里逐渐硬起,他心里暗叹一声,扭头启唇,立马被吻住了嘴。 身下律动,吻着他滑嫩的小嘴,还抓着他的阴茎撸动。 很快,两人重燃浴火。 林素趴在了镜子前,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屁股高高撅起,淫荡得很,而父亲正低头看着自己湿透了的骚穴,扶着鸡巴准备插进去。 他莫名的比以往兴奋,摆了摆臀,把自己送上去套住了大鸡巴,扭腰摇动起来,“嗯~” 父亲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 他脸色绯红,媚眼如丝,用自己的骚穴不断套弄着。 父亲的样子很享受,对他的主动发骚很受用,啪啪几掌打得他臀肉乱颤,却是摇得更欢。 他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雪白的臀,塌下的腰,优美的背脊,然后夹住了两颗天天被玩的奶头。 “呃~啊……” 过了片刻,他膝盖疼了,浪得累了,微微蹙眉,不满足于自己动了。他想念那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这么喜欢照镜子吗?” 父亲把他捞起来坐着,然后两腿一提,他下身在镜子面前暴露无遗。 “嗯嗯~啊~啊~父亲~” 硬挺的阴茎上挂着水甩来甩去,屁眼被打桩似的狂操捅出个淫洞,红通通的流出水,父亲的鸡巴深埋在里面,飞快的抽插间只看得到两个沾了淫水的卵蛋在外头晃荡。 而他被捞着膝弯悬空挨操,一下一下,干得又神又重。 “呜呜啊啊父亲……” 父亲腾出只手,把他脖子上挂着的鸳鸯戏水粉荷肚兜扯下来,拨弄他的奶头。 这样赤身裸体的林素,被人抱着腿操,上面拧着奶头,下面坐着鸡巴,皱着眉头呻吟,骚浪得不行,一副被人糟蹋坏了的模样。 “好美……” 可惜就要嫁人了。 林素或许是真被伤了心折了骨气,他不再对情事有任何的抗拒,每次都欣然接受。 一个月,转眼就过了。 那天旗鼓喧嚣,他和五姑娘一起出嫁,他的轿子先出的门,因此也没撞上杨三。 婚车上,新娘子头上搭着喜帕,一动不动。 过了许久,轿子停了,有一只手伸到她面前,然后背着他进了府邸。 夜晚,喝得个烂醉的表哥回来,把他按住就是一通强吻乱摸,窗外人影绰绰,有人闹洞房,他本想推拒,却还是被剥光了衣裳。 新娘子身上还有精液和吻痕,穴里塞着个木棒,一抽出来,精液流了出来。 表哥脸色难看极了,抽了他一巴掌出去了,可是走了几步他又折回来了,把他按倒就啃。 当年的林四小姐,是京中大多数男人的梦中情人,是李文筠心里那白月光。 可是一切都变了。 李文筠气急了,拉着两腿跨在腰上,插进去将他狠狠干穿! 林素闷哼了一声,被他捂住了嘴。 屋中只余细微的喘声和交合的啪啪声,不多事,人影也被管事小声的遣散完了。 表哥按着他操了半个时辰,好似酒醒了些,看见他满面潮红躺在身下,眼角挂着滴泪水,又把人翻过去趴着,这下没有堵上嘴,任他哀哀浪叫着。 月色高悬,表哥今日尽了兴,心满意足的擦了擦躺下了。 林素刚缓过来,被他搭了半边被子,听他不甘心的说:“要是不生个儿子出来,你休想踏出府门半步。” 林素轻轻笑了声。就是关到死,他也不可能生出孩子的啊。这些个人啊,人人把他当做女人玩,可谁记得,他本儿郎,本该高头大马意气风发的迎娶别家的姑娘。 “……你干嘛要娶我,断子绝孙?” “当个摆设就好,自有人给我生儿育女。” “哦。” 连交谈也多余,各自歇下。 婚后,李文筠果然又纳了几房妾,几乎都不回来,夜夜笙歌。 他听了,也不去理会。他虽然过门就失了宠,但高门深宅也还过得舒心,没了没完没了的骚扰,也不必再去奉承谁。 这正是很久以前他想过的世外桃源呀。 如此,又过了些时日,那天初春新雨,他在廊下煮茶,看见表哥冒雨前来,压抑着怒气,“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你还过得挺悠闲。” 林素头也不抬,“不然呢,哭哭啼啼的去跟夫君告状吗?不必了,现在这样挺好的,夫君若是觉得我这个夫人当得太下你面子,不如把我休了,另娶一个吧。” “你休想。” “那就请夫君,管好你的小妾们,若是还来我面前耀武扬威,我可不会留情。” 表哥沉默了片刻,笑了,“你终究还是生气了,对不对?” “没有人能够容忍。” “其实很简单,你只要跟我说几句好话,我就会遣散他们。甚至,只喜欢你一个。” 林素惊奇的看着他。 他附身勾了他一缕头发,道:“曾经,你也是我的梦中人啊。” [骚浪小美人,1-4全文,1w5字]美人孤身遇土匪打劫主动张腿求放过/美人险遭轮求着要做土匪的母狗,上了狗链栓在座椅旁边狗爬式天天干/被仇敌绑在树上亵玩险被切掉JJ吓尿求饶,土匪英雄救美/被爹爹强肏的 土匪惹了不该惹的人。 那次山下一辆马车路过,他闲来无事就去劫了一劫,马车里头还是个清冷漂亮的小美人。 他已经很久没有劫到这么好看的人了,就是这小美人是男的,他也要先开开荤!他打开马车帘子钻进去,对着有些害怕的小美人嘿嘿一笑,色眯眯的把他扑倒在软垫上,正打算亲亲摸摸。 哪知道他刚开口叫了声小美人儿~小美人就已经脸红了,弱弱的开口:“好哥哥你行行好,我……我愿意给你那啥,但是你,你别让其他人碰我好不好?” 土匪当时就血脉喷张了,他原本只想轻薄一番,亲亲嘴摸个屁股开下黄腔,谁知小美人居然这么主动!这下子他不提枪上阵,倒显得自己不是男人了! 他叠声答应,亲了亲小美人的嘴儿,小美人脸更红了,期期艾艾的说:“可是,外面还有好多人啊,我有点不好意思……” “没关系没关系,他们看不到也吃不到,就让他们顶着裤裆听着你的娇喘好不好?” 小美人没有再说什么,轻哼了一声。土匪兴奋得不得了,急吼吼的就把他衣裳剥开,看他身姿窈窕欲语还羞的样子,老二又硬了几分。他夹着嫩红的奶头弄了几下,小美人低低叫道:“嗯不要~不要玩人家奶子!” 土匪被他这主动的骚劲儿看傻了眼,看他挺胸扭腰,俯身叼住奶头吸了几下。小美人兴奋得抱着他的头按在胸上,不让他起来了。 他只手一拨,小美人就自己分开腿,让他的手顺利伸进去。袍子底下光溜溜的两条腿,没穿裤子,他摸到了那处嫩穴,被塞了个木塞……他一拔,里面的液体就流了出来。 他啃了啃乳肉,指尖顺利刺入松软的穴眼。里头又湿又热。 他猛的起身,掀开他的袍子!这骚货才被射了一炮啊,屁眼里白花花的全是男人的精液。 “怎么了嘛!”小美人不满他不吃奶了,自己用手逗了逗沾了口水的乳尖,来摸他裤裆里的鸡巴,顺着勃起的轮廓捏了捏。 他爽得嘶了一声,看小美人对自己的雄伟有些惊讶的样子,心里十分得意。看他都被男人玩过了,也就不对这骚货客气,三两下掏出来给他瞧了瞧,“嘿,小骚货,哥哥大不大啊?” “哎呀讨厌!” 他那紫红怒涨的老二微微翘着头,鸡蛋大的龟头红红的,小手握着根部,从下到上抚摸上面暴涨的脉络……他正享受着,忽然,那手一紧,把他命根子给攥住了! 他霎时后背冷汗,差点给吓萎了! 小美人见他不敢动了,微微一笑松了手,两手抱着屁股对他掰开粉嫩的后穴,羞涩又大胆的勾了勾嫩穴。土匪看直了眼,小骚货叫道:“哎呀不要看那里了,好害羞啊~” “明明是你自己给我看的!”他把小骚货屁股拖过来,小骚货自觉的抱着膝弯,放松穴眼让他慢慢的全根插进去。他深深埋在里面,缓缓抽动,美人满足的呻吟了一声,催促他快些动。 美人是很满意的。他还真没见过如此天赋异禀的男根,用起来真是又痛又爽,屁股都要操开花了似的,但是又好满足。男人干了几下,他皱着眉头轻喘了几声,想开口让他慢些,又被他的粗鲁动作折腾出几分快感,也就随他乱来了。 “骚货,说!刚才被哪个野男人干了!” “讨厌~嗯啊~不要问了……” 土匪看他皱着眉有些难受的样子,真怕把他屁眼给操坏了,想着轻些,谁知道小骚货不满意了,抱着腿大叫道:“好哥哥~大力干我,干死我吧……呃~不要怜惜我……粗暴一点啦!” “操!” 男人一顿狂操猛干,把他干得大叫,外头的人在议论他叫得好骚,老大好猛等等。在这样的地方被这个土匪头子强奸,他的小弟还在外面听着,这让他无比兴奋。这趟路来得对啊! 但是真的遭不住这个野兽的践踏,屁眼都要被他操坏了。 马车摇晃,土匪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欲,抱着他的屁股砰砰砰的一顿乱干,他的穴眼火辣辣的疼,每次顶入都撑到了极限,仿佛要操进肚子里似的。 “啊不要……不要了……” 土匪看他被自己干哭,心里火热火热的烧得慌,管他被哪个操过,骚得这个样儿还不是被他给治住了! 美人是真的被他干哭了,没有丝毫作假。男人射了他满满的一回,不等他休息,磨蹭片刻又在干他。他就这样被反复干了三回,那里都要废了,土匪射了一肚子精液,把木塞给他塞回去,腿放下。 虚弱的美人惨遭蹂躏,躺在软垫上直喘气儿,还不忘可怜兮兮的对他说:“你说过的话要算数,都把我弄成这样儿了,可不许食言。” 土匪看着美人捂着屁股坐都坐不得,心生怜惜,看着马车渐渐远去,一回头,看见了兄弟们怨念的眼神。他一时意气,忘了还有嗷嗷待哺的一大家子,顿时有些心虚的道:“哎呀,不是我吃独食,人家还小嘛,也挺可怜的。下回!下回让你们先上!!” 结果这下回不远,隔几日他就又劫了辆马车。 那马车看着有些眼熟啊,他打开帘子一看,又是那骚里骚气的美人。这回不止美人一个人,不仅护卫五六人,他自己还赤身裸体的坐在男人怀里车震呢。 男人愣愣瞥了这人一眼,心生不悦,如果刚才不是怀里的人缠着他,他早就把这没眼力见的人大卸八块了! 美人一边在他鸡巴上起落套弄,一边面色潮红的喘道:“郎君~就是这厮!那次人家一个人路过,他就打劫了人家……就在这马车里,他强行把人家玷污了,害得人家好久都不能跟你做……你一定要替我报仇!” 土匪惊呆了,“明明是你勾引老子!” 面容冷俊的男人喝道:“大胆狂徒!我玄阴宫的马车也敢劫,我玄阴宫主的贵客也敢搞,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来人!” “属下在!” 土匪被那几个冷面侍卫的杀气吓了一跳,这手上有人命的人看着是不同的。他几乎没有怀疑,玄阴宫可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魔教啊,灭他区区小山寨,岂不是是抬手间的小事儿。 那宫主见土匪吓成孙子,不屑的哼了一声。美人伺候得他舒舒服服,他满意的摸着美人的屁股。 美人今天很主动,也很兴奋。 他当然知道这贱人的骚浪,特别的喜欢不穿衣服出来晃荡,好勾引男人来干他,用强的他十分喜欢,羞辱他更是喜欢。而他根本不挑,只要鸡巴大,活够好,什么人都可以搞到他,这土匪看着人高马大,可一脸痴痴傻傻,谁强奸了谁还不一定呢…… “嘶,你先别动!”外面的人看着呢。 “不嘛~人家穴痒,人家想要你……” 那人深感无奈,他感觉自己就是那个被强奸的人,倍儿没面子。美人又道:“哎呀知道你在孝期,不要你大开杀戒,小小的惩罚他一下就好啦……你要是这都不帮我,以后不跟你好了哼~” 男人立马哄道:“好好好……” 一番鸡飞狗跳之后,随着美人的喘叫,马车晃晃荡荡,满载而归。 土匪看着抢空的金库,一把火烧掉的寨子,欲哭无泪。那些个人才是真正的土匪啊,一张银票也没给他留!! 他穷得拿出自己的私房钱救济,好歹是维持了寨子里的伙食。 这梁子是结大了!他发誓,等他抓到那小娘皮,他一定要把他先奸再杀! 老天仿佛听到了他的誓言,不出半月,美人果然又走了这条路。这回没跟着什么什么宫主,跟个小白脸卿卿我我的一路亲热,衣衫半解的给小白脸玩奶子。他上马车把人揪出来的时候,那小情郎一脸害怕的求饶。愿奉上千金过路。 他这心里的创伤岂是千金就可以弥补的!他把美人拉出来,美人腰带都解了,衣裳松松垮垮的,奶头被吸得红红的。不用想也知道他们什么关系, 土匪有点匪夷所思,这小娘皮上次傍了个那么厉害的角色,怎么这回跟了个小白脸。虽然帅是帅了,但是能满足他的骚劲儿吗! 想来是因为知道小白脸情郎不靠谱,美人脸色煞白,有些害怕,“好哥哥饶了我……上次纯属误会……” 土匪哈哈大笑,命人把两人绑回寨子里去,通通洗干净,今晚上要玩个痛快! 两人五花大绑扔在池子边,小白脸害怕极了,突然看他还在笑,不禁气道:“你还笑!不是你非要走这条路,我们能被土匪打劫吗!” “嘘。”美人撩他一眼,满眼是勾人的风情与看不懂的神秘,“放心,死是死不了的。待会儿啊,你就自己顺着他们点儿,也好少吃点苦头。” …… …… 二、 土匪哥哥高坐虎皮椅,看两人不着寸缕的洗干净送来,笑眯眯的把美人叫了过来。 美人刚在洗澡的时候就被轻薄了一遍,要不是大家还想着先给老大玩玩,早就把他操了几遍了。虽然如此,但还是用手把他奸得泄了回。当时那小白脸情郎就在一旁阴沉沉的看着,脸色吃了屎一样难受。 可惜那小白脸确实家伙一般,也不怪他追求那么久,美人却迟迟不肯跟他做。美人对这方面的要求一直很高的。 他跪在土匪两腿之间,仰望着他可怜兮兮的说:“好哥哥,你饶了我……上次是我不对,那些钱我会加倍还给你的,万望您大人大量,不要让别的人折磨人家。”他轻轻一笑,魅惑的对他眨眨眼,“当然寨主您是可以的啦,人家只给你一个人折磨哦~” 土匪堵着气哼了一声,他讨好的笑了笑,悄悄去摸男人的大腿,看男人没有反对,于是去摸他的家伙。 哼,这臭男人果然想干他,鸡巴都硬了。 他含情脉脉的打量了他一眼,娇羞的道:“寨主哥哥,上次在马车里,你把人家弄得好爽的……嗯~人家一直都忘不了哥哥的大鸡巴……” “骚货,老子碰都没碰你,你倒喘上了!” “哎呀人家情难自禁嘛。”美人摸了摸他的阴茎,圈在手里撸动着。 土匪十分受用,看下边脸色铁青仿佛要气吐血的小白脸,挑起美人下巴瞧了瞧,美人对他笑着,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他眼神一暗,拇指插进他嘴里,这小骚货就痴迷的吮了起来,一边吮还一边喘着,“嗯~嗯……” 他哼哼直笑,“小娘皮,这么喜欢老子?” “喜欢啊,好喜欢好喜欢的~”美人双眼含情,小声的提议道:“要不,哥哥把宝贝儿赏给我含一含?” “唔,给你,给你就是。” 小白脸看他爬过去闻男人裤裆,还不知羞耻的撅着屁股,两片白屁股中间的嫩红穴眼都露了出来,不禁想到刚才被几个人洗屁眼的羞辱。关键是那小浪货还被几个人用手弄得发骚,情不自禁的要鸡巴,让他在一旁听得心头起火。 他忍气吞声看着那两人调情,心里暗自发誓…… 美人隔着土匪头子的裤子,轻吻细舔,口水洇湿了小块地方,很快那地方就鼓了起来。土匪忽然说:“美人儿,你的情郎好像正看着你的小屁眼呢,你说他是不是想舔你?” “哎呀讨厌!” “嘿嘿,要不你给他摇一摇屁股,勾引他试试?” 他扭捏了片刻,当真对小白脸摇了摇屁股,回头媚笑道:“李哥哥……” “呸!”小白脸看他跟母狗一样不知羞耻,不禁暴怒道:“我还当你冰清玉洁,对你百依百顺一掷千金,原来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你他妈不肯跟老子睡觉,今儿对这土匪倒是一脸媚相,我呸!” 美人有些酸楚的垂下眼眸,泫然欲泣,他顿时又有些心软。眼下情景乃迫不得已,或许他也是出于无奈逢场作戏吧。 小白脸叹了口气,有些歉意。但是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其实他自己也……很危险。当几个男人把他架着抬到一边,赤裸的双腿被强行掰开,手指粗鲁的捅入后穴翻搅,他才发现这些人居然想操他屁股! 他才不要跟那小婊子一样做男人的身下人! “你们这帮杂碎放开我!我爹可是淮阳李家元,你们敢这么对我!” 土匪双眼一亮,“哟,淮阳首富啊……来人,给李家送封信去,半月之内送不来三十万两白银,撕票!” 小白脸脸色变了,嚷道:“你们敢!” 美人被他的愚蠢深深震惊了,撇了撇嘴,扶着男人的孽根来来回回的舔弄伺候。土匪看他小舌粉红,好心情的道:“小美人儿,张嘴。” 他听话的张嘴含入,没有任何防备,男人压着他的头狠狠一顶,把他顶得一声干呕,喉咙火烧一样难受。随后腥臊的龟头压着喉咙,在他嘴里插进抽出干了几个来回。与此同时,一双大手摸上他撅起的屁股,把臀肉死死掰着,嘴巴吻住了他翁张的穴眼,温热的软舌在穴口扫刮刺入。 “唔唔——嗬……嗯~” 土匪在他嘴里乱顶,后穴处撩拨的舌头深入进去。 那边,小白脸被几个男人夹着乱摸,一人抬着他的腿折起,强行给他破了初次。可是他心气儿高,挣扎着不肯就范,仍在红着眼睛叫骂。直到惹怒了男人,穴眼被粗暴的抽插带出了血才安生一些,一手抓了根阴茎羞耻的套弄,一边被啪啪乱干了一通,呜呜的直喊疼。 等美人用口水洗干净了鸡巴,小白脸哭哭啼啼的惨叫中带着深深的羞耻,他已经沦陷了,学会了呻吟。 美人也差不多,后边那男人舔完穴,居然就抱着他的屁股啪啪干了起来,他皱着眉头喘着。两人的声音缠在一起,一边惨叫哀嚎,一边婉转轻哼,听起来格外的让人兴奋。 土匪把他的头提起来,他迷离的喘着气,脸上带着讨好的媚笑,骚里骚气的舔了舔红唇口水,被后面的人撞得前后摇晃,“嗯~哎呀……人家,人家只想被大鸡巴哥哥干嘛……” 身后的男人更加卖力,他皱了皱眉,看着手里吃得到用不到的宝贝,有些郁闷,“不要嘛……人家,想要被寨主干嘛!哼寨主我错了,以后我当牛做马……不,以后做寨主的母狗,随时随地让寨主插我呃呃啊~人家……呜呜人家只做寨主一个人的母狗,人家的小屁眼只给寨主一个人用。” 他死乞白赖的求着要做土匪的母狗,土匪哈哈一笑,摈退属下,“去,把那个,以前栓狗的链子给老子拿来!” 然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看着这厮给他上了狗项圈栓在座椅旁,然后拉着脖子的链子把他提起来,家伙戳在了他的脸上,“来,母狗,舔舒服了就干你。” 他心潮澎湃又兴奋莫名,总觉得这就是他一直在找的感觉,虽然十分羞耻,但也令人非常激动。在土匪俯视的目光下,他二话不说就给他含住侍弄。他的嘴比任何一次都要热情,匆匆弄了几下,舔湿之后就抬头道:“寨主,人家想被寨主干……” “不听话是吧?贱母狗!” 他脸上被拍得有些发烫,又给他翻来覆去舔,等他舒服了,才把他提起来按在宽大椅子上后入。 “哦~好大……大鸡巴哥哥,干我……” 土匪比之前那次还要狂野,不消他说就毫无怜惜的操干起来。反正他是明白了,对这骚货,越是不客气他就能越兴奋。他拉着链子让他后仰着头,看痛苦和兴奋交织的脸上潮红一片,掐着他的细腰猛干,两个屁股蛋子都给他撞得发红。 美人身经百战,自然经得起折腾,被他翻来覆去操射了几次,他还叫得欢。只是下身那直翘翘的性器挂着水儿,又被干得射了精水。 那边小白脸声嘶力竭过后,已经放弃了抵抗,低低求饶呻吟,祈盼这帮混蛋能怜惜一下,下手轻些。 土匪喘气如牛,抓着骚货一只腿抬起,看他胯下那物又射了,乘胜追击一阵侧顶,把还在高潮的小骚货干得哭了。 “呜不要啊啊啊不……受不住了……呜呜我不行了……” 土匪听他哭叫并丝毫没有怜惜,把他屁眼都干翻,媚肉泛红,眼看就要再攀高峰。 “饶了我……饶了我吧~我不行……” 他哭泣哀求,土匪一鼓作气闷声干他,那大家伙深深埋在体内,在他猛然收紧的穴里激射出来。他浑身虚脱一般,两肘着地趴在地上,土匪捞着他一只腿,看他像狗撒尿一样断断续续的尿了出来,嘿了一声道:“母狗,这回满足了吧?” “嗯……”美人实在是懒得理他,也没有力气理他,趴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 期间土匪看小白脸被轮得晕了过去,让人赶紧带回去关着,不要玩死了,毕竟还要用他换钱来着。而小美人刚爬起来,就被土匪牵去了屋里,把他锁在床头的柱子上,还扔了床被子给他打狗窝。 美人没说什么不是,累极了一躺,就睡了。 小白脸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在牢房里冷得默默垂泪。忽然铁门来了,他抬头一看,美人长发披肩,裹着那土匪的衣服赤足进来,腰带松松垮垮的系着,露出若隐若现的白腿和大片胸膛。那一身劣质粗布,在他身上竟也有风流不羁风华绝代的感觉。 他往外头看了一眼,守卫横七竖八躺了一地,“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没看见吗,他们睡着了,我就进来了。” 小白脸看他日子过得好,还穿着土匪头子的衣服,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怒道:“你来做什么!看老子笑话吗?” “哟哟哟,好大的火气……” 美人撇了撇嘴,随手扔了个药瓶过去,“喏。早说了,让你顺着他们乖一些,主动一些,偏不听。李哥哥心气儿真是高啊,这下痛快了吧。” 小白脸捡起一看是伤药,气得往他脑门上扔了过去!还别说,真砸准了。美人捂了捂额头,淡淡的看着他。 “臭婊子!你少给老子阴阳怪气的,若不是你非要走这条路,老子会被抓吗!” “哦?是我强行把你绑上马车的吗?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此行危险,李哥哥不要跟我同行。” 他说过,但是小白脸精虫上脑,只当他百般推脱。他为他花了多少钱,自然是不肯摸摸小手就罢休,惹急了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在路上把他办了也是个好打算。 “你呆着吧,若是有人来赎你,算你命大。”美人满不在乎的笑了笑,起身要走,他更怒了,“你居然不放了我!臭婊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还真是条千人操万人骑的贱母狗!” 美人回头瞥了他一眼,他抱着手臂,有些冷意,“你……你看什么看!刚才那么下贱,在老子面前装什么装。” 不见他如何出手,就掐住了他的下巴,那只手的手劲儿出乎意料的大,“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很没脑子……”他凑近了些,低声道:“我男人可以叫我母狗,我可以说自己下贱,而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从来就不是好相与的人,别人让他不开心,他也要让别人不开心。素手芊芊一拧,咔嚓一声便没了气儿。 可怜土匪一大早起来,听说姓李的不堪受辱咬舌自尽了,那叫一个悔啊!他哪儿知道那小白脸那么经不起事儿,居然咬舌自尽。他悔不当初,连忙叫人快马加鞭,去把勒索信追回来。可为时已晚。 寨主最近给愁得啊……不知去淮阳的信追回没有,他做了几手部署,到时候不管是私人报复还是官府剿匪,他都有后路。小美人还是黏黏的可人样儿,当真是说到做到,不管在哪里,只要他想,虽羞涩不愿,但还是半推半就半强迫的让他随便操,怎么操都可以,越是羞辱他他就越是叫得欢。真是乖得难以置信。 那日他俩在山沟里来了一回,他正在水里洗身子,土匪把他的项圈解了,脱下外裳给他披上。 他瞥了一眼,土匪叹道:“算了,你我以往的恩怨就两两相抵吧,钱不用还,反正寨子已经快保不住了,兄弟们也都相继撤了……” 他语气有些低落,美人语气更低落,“啊呀……郎君是腻了人家吗?那好吧。” 美人走了。青行山一带一直匪寇为患,据说朝廷这回真的拨了人来剿匪了。他在茶棚坐着,扇了摇了摇,旁边的属下狗腿的贴过来给他扇风,“主子,天热起来了,要不你还是回去吧。不然……” “我让你跟来了吗?” “主子,我不知……属下该死。” “就知道坏我好事,滚吧,看见你就烦! 作为主子最衷心最得力的属下,他也不是没被自家主子骚扰过。 他家主子发起骚来,盟主都把持不住,何况是他。 当时主子在一处山洞里修炼玄冰玉功,叫他在一旁护法。可是期间不慎吐血昏倒,人事不省。 他看着眼前裸体横陈,屁股圆翘,想起主子在别人怀里身姿妖娆,干得娇喘浪叫的样子,鬼使神差的,就悄悄摸了摸漂亮的肉体,摸了摸娇嫩的菊穴。 然后,他就这么被抓包了…… 主子浑身无力,俏脸羞红的怒斥他欲行不轨,想趁此无人对他如何如何。他又是威胁,又是露骨的话语,听得他是心猿意马,真想把他就地正法,又生怕盟主怪罪……稀里糊涂的,他就被威逼利诱着一步步踏入陷阱,最后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捂着他的嘴把他奸哭了。 那时候,主子还没玩得这么开,事后委屈的窝在他怀里直喊屁屁疼,坐都坐不得。他看着操肿的嫩菊,羞愧得当场就要自刎谢罪。 后来主子说,当时也不是真怪罪他,只是想勾引他再巫山云雨一回罢了。可他榆木脑袋不堪造就,往往无法领会主子拒绝下的渴望。 于是,主子后来就找了别人,不跟他好了…… …… …… 三、 土匪原本是当兵的,后来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不想去当兵了,于是投身青行山做了土匪。 若论杀人他自然是勇猛无匹,跟一群只知道嗷嗷叫吓唬人的土匪不同,他手上是沾了很多人命的,后来也杀过几个人。渐渐的大家觉得跟他混有盼头,他也有了几个亲信。寨主死了之后,他就成了新的寨主,带着兄弟们打劫贩卖再种点大豆高粱,混日子而已。 自从朝廷剿匪,他的寨子散了之后,他也成了各郡县通缉的要犯,不得已只得往武林中几个恶名远扬的门派投靠去。大的地方自然不需要他这个小喽啰,小的地方还是收他的。 他辗转混了口饭吃,那日在山下游荡,突然听到林子中有人在叫唤,便悄悄过去一看。 居然是熟人,太熟了。 美人赤裸羔羊一般,被吊着双手靠在树上,藤条吊着他两只脚踝,把他的双腿往两边大大分开。中门大开,一览无余。嫩红的乳尖和直挺挺的阴茎红红的,小屁眼被扯开一个小小的洞口,正兴奋的开合。 男人一手摩擦他的奶头,一边在他胯下会阴乱揉了几把,突然冷笑一声,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把美人打得浑身一抖,惊叫了一声,“啊——干嘛~啊!干嘛打人家……别!别打了!” “贱人,老子打得你爽不爽……呵,我看你鸡巴都在抖,怕不是要自己高潮了吧?” “哎呀哪儿有……” 男人掐着他的下巴,把手塞进他嘴里搅了几下,美人呜呜的叫了几声。男人冷冷一笑,湿手抠他身经百战依然娇嫩的骚穴。 “别……哎呀手指插进去了……”美人有些羞涩的样子,嗔怪道:“哎呀你个坏人~别弄了……嗯~干嘛要把人家绑成这个姿势啊……啊~好羞耻的~” 那男人抓着他的阴茎,三指在他屁眼里快速捣弄,咕啾咕啾的把他插得浪叫,“啊不要~求你~~哈啊~不要,不要玩人家屁眼……” “奶头都硬了,装什么装!” “没有硬啦!哎呀不要摸~不要摸了~嗯~不要~~” “骚货。” 明明看似是强奸,美人却兴奋得不断喘,快要被他玩得射了。其实美人心里有些奇怪,这人一直都在玩弄他,所以到底还要玩他多久啊,怎么一直都不进来干他? 他快要射的时候,男人把他阴茎紧紧掐住,又让他从射精的边缘缓过来。 如此反复折磨了他好几次,他忍不住问道:“好哥哥干嘛一直玩人家的小屁眼嘛~” “难道你想老子用鸡巴操你?” “哎呀你说什么呢!才不是啦~人家才不想被大鸡巴操屁眼呢,小洞洞会被操烂的……啊!不要进来!” “操,贱人!老子赏你!”男人看他满面春情一脸饥渴的淫荡样儿,把家伙掏出来塞进去,屁眼被他塞得满满的,美人亢奋的惊叫一声,在他的顶弄下不断挣扎起来,“啊不~啊好大的鸡巴……好胀呀……哎呀不要~啊啊不要强奸人家!嗯啊坏人~快放开我!” 男人对他的挣扎不屑一顾,一边奸他还要一边羞辱他,又是揪他奶头又是扇他挺立晃荡的阴茎,“臭婊子!鸡巴硬得这个样子,还他妈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 “呜呜不要……求求你,不要干人家屁眼~要干坏啦~嗯不要~” “哼,吸得这么紧还说不要,老子看你爽疯了!操你个小贱人!奸烂你的骚屁眼!” “啊啊啊哦~!顶到了~啊啊~不要~顶到人家骚心了~~” 他爽得忘我,一边浪叫一边夹紧穴里的鸡巴,被干得欲仙欲死,忍了几回的精液直接射了出来。他失神喘气,男人依旧不停的奸他屁眼,里头嫩肉一抽一抽的把他挽留,就是没有刚才吸得那么紧了,“小贱人,屁眼这么松,不知被多少野男人干过了!” “没有啦,人家才没有被男人干过……”美人娇羞的咬了咬唇,说:“人家是第一次被哥哥的大鸡巴干啦,人家是清白的,嗯啊啊~哥哥好棒啊,操得人家好舒服的~” 男人哼了一声,美人又道:“不过,你破了人家的身,是要对人家负责的……不如你把我带回家去,人家喜欢哥哥的大鸡巴,想天天被哥哥的大鸡巴操晕过去~” 他骚里骚气的娇喘,还对他眨了眨眼睛。穴里的大家伙又狠狠顶了几下,他皱着眉头喘叫,一脸爽死了的样子。 这人确实让他满意,技术也到位,不仅哼哧哼哧的耕耘,还晓得照顾他的奶子和阴茎,“嗯好棒哦……人家真的是第一次啦,哥哥也不怜惜怜惜人家,把人家绑成这么羞耻的姿势,还,对人家这么心狠~别!!好哥哥,哥哥饶命~~” 男人掐住他的阴茎,大有给他废了的意思,“哼,第一次?我记得你第一次,是勾引你爹给你开的苞吧。那次你被干得很爽啊,整个府上的人都听得到你的浪叫,歇斯底里的叫着……爹爹不要。” 美人脸色微僵,这事儿…… 他没想到出来打个野味,竟然能遇到以前府里的旧人,不禁问道:“你是谁?” “您勾引的人太多了,不记得了吧。” “嗯~没有啦~呃嗯啊啊啊~~”男人猛插一番全部射在里面,鸡巴在他腿根擦了擦,擦干了淫水才收起来。他又在抽泣,“坏人!把人家屁屁干得好痛~” 那男人却没有跟他打情骂俏,而是拿了把匕首出来,在美人阴茎上比划来比划去,“你当年害得老子武功尽废,嘿,好不容易逮到你功力减退的一天,老子自然要好好伺候你。” 他用刀背拍了拍半软不硬的阴茎,他颤抖着抖了抖精水,有些害怕。然后那刀尖又在他操开的嫩红肉洞口轻刮,射在里面的精液流了出来。男人看他僵着什么,哼笑道:“怎么不浪了?嗯?烂货,你说我是先割了你的家伙,还是先插烂你的屁眼。” 美人懵了,脸色煞白煞白的。 这回不是装的,他是真的害怕,因为他这两天确实旧伤复发,内息紊乱。 浪了这么久,阴沟里翻船…… 他连忙哭求道:“好哥哥饶了我,饶了我吧,对不起我错了……不要……” “呵,不知被多少人操烂的婊子,还在这儿跟我装圣洁。还第一次?” “我我我……我被操过!呜呜我被好多男人操过,我是婊子,我是母狗……”他微微冷笑,刀锋一碰上阴茎,听他突然哭叫一声,阴茎沥沥流出黄尿,打湿了下身,“不要……不要切掉人家呜呜呜……” 男人看他吓尿了,哈哈大笑,刀背拍他梨花带雨的脸,沾了恐惧的泪水。 “让你那么淫贱,这回落到老子手里,老子玩死你信不信!” “信,信……你玩死我吧……” “武林盟主知道你这幅贱样子吗?哼,活生生一条下贱的母狗!” “母狗……对我是母狗,母狗求主人操母狗……呜呜求求你了,切掉之前再让我爽一次吧,求你了……” 可是男人没有打算放过他,“那我就先捣烂你的屁眼,看你怎么发骚!” 就在闭眼等着刀锋插进来的时候,噗嗤一声,一股热血溅在他的脸上。他睁开眼,看到男人喉咙中剑,倒了下去。 “哟,这是谁家的骚母狗啊,居然被绑在树上交配。”土匪从草丛里出来,踩在尸体上拔了剑,说:“也不睁大眼睛看看是谁家的狗,就敢乱阉。” 美人看见是他,闭上眼松了一口气。 土匪一开始真不知道,到底情趣还是真的被绑架了。 不过,他还从来没见过美人这样安安静静的样子,睫毛轻颤泪痕未干,没有媚态和嚣张。他摸了摸他的脸,给他擦了鲜血,叹道:“叫你发骚,这回吓坏了吧。” “我没事。”美人睁开眼笑望着他,“哎呀~叫你看笑话了。不过,多谢。为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呢,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什么条件都可以。我说到做到。” “好啊,那就做我的母狗好了。” 美人微微愣神,他知这人落难,而且还是因他而起,此番也是有弥补的意思。就是什么天大的条件都没有问题,撤了通缉或者再买个官职也不是难事,或者弄个底细干净的身份什么什么的,学武功秘籍什么的……他都想到了好多。 而他……居然把他堂堂少盟主的千金诺言,轻易用了?看不起他还是怎么的! “怎么,不是说到做到吗?你要食言啊?”土匪摸了摸揪红的奶头,他嘶了一声,嘟囔道:“本来……人家就是你的母狗嘛~” “那就只做我一个人的母狗。” 美人瞥他一眼,囫囵道:“嘁,坏人,刚刚都不早点救人家。哼~前不久还跟我情深意重呢,转眼就如此薄情……” “我哪儿知道你是真的被绑架了,还以为你故意勾引别人强奸你呢。” “哎呀哪有,我是那种人嘛……”土匪就被他勾引好几次,这话说来他自己都不信,“哎呀人家这回真的没有……我只是在此洗澡而已,谁知道那厮突然冒出来藏了我的衣服,逼我出来求他。” “你不知道杀了他抢他衣服吗?” “人家有洁癖啊,谁要穿他的衣服。” 他乐得被陌生人强上啊。不过换做平时他内力没出问题的时候,就算被人绑起来威胁,他也能轻易挣脱。怪就怪他自己玩大了,没有自保能力还一如既往的浪…… “我倒没看出来,一个爱含着男人精液的小骚货,居然还洁癖。” “哎呀不要戳穿人家,算了,我就是想让他干我嘛!我装作很害怕的样子求他,他就威胁我上岸给他跪着口含。”这么刺激的事他当然就范了,不禁跪下舔他裤子,还用牙齿给他解裤腰带,装作不情不愿的舔鸡巴。然后,被狠狠插了嘴并给他吞了精液,“后来,又把我绑在树上操我。” 简直是刺激死了。如果没有后面要阉他的事儿,真的是非常满足的。 想到那个,他有点郁闷,“还好你救了我,不然人家肯定被切掉宝贝啦。” “是不是你以前做的孽?” “我哪儿知道。”他更郁闷,哼道:“哎呀你还要摸人家多久啊~快放我下来。” 土匪的手掌心搓着他的奶头,笑道:“被绑成这个样子,是个男人看到了,都想干死你!” “郎君也要强了我?” “没错!好久没有操你的骚屁眼了,老子等不及了!”他就着美人被束缚的姿势,解了裤头挺着大鸡巴站在他腿间,龟头抵在穴口,一咕噜的就进去了,“哦~我的大鸡巴哥哥……进来了……” 土匪刚才看他被操就硬得发疼,刚上手撸了几下就事态突变。这下听他淫荡的说着被人强操跪舔,心思又活络起来。 美人的骚穴又热又湿,噗嗤噗嗤的干了几下,里头精液的挤了出来,美人也顺从的喘了起来,“郎君还是这么厉害,把人家屁眼塞得满满~哦~太满足了~~” 土匪玩着他两个红艳艳的奶头,胯下快速耸动,把美人干出骚里骚气的叫声来,“啊啊~嗯~哥哥~呃啊啊啊好会操……” “哈啊啊~~郎君~~~” 土匪在他屁眼里射出来,又自己上手撸硬,硬了又插进去干他。 “射给我,好厉害~全部射我里面~~嗯~我要~!” 土匪咬牙干他,直到把他屁眼里全部灌满,让他含着属于自己的精液,才把人放下地来。小美人被两人轮番操,落地双腿打颤,一下子软倒在土匪怀里。 他闭着眼睛靠在男人汗湿热烫的胸膛,听他兴奋得咚咚直跳的心跳声,突然觉得这汗味也十分迷人,不由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褐色的奶头。 “再舔老子把你干死在这里!” “你来啊你来啊~~”腿间还流下白花花的精液,下一刻又被扛起腿,顶入操肿的屁眼干顶了几下。他舔了舔唇,咯咯直笑,“好哥哥,你还能硬起来啊?哎呀真是惹不起,惹不起啊惹不起……” 土匪已经被他榨干了,听他挑衅,不由怒道:“操,你给我等着!” …… …… 结局、 在溪水里把小美人屁股洗干净,土匪让他就地趴在石头上,拍了拍肥美的屁股,捏了两把。 “不错,今天就在这儿操你。” “唔别……” 土匪以为他又是一贯的欲拒还迎,哪里听他的话,胯下阴茎顶着他屁股缝里放肆摩擦,做着交媾的抽插动作。 小美人被他贴着骚屁眼磨屌,哪里受得住这个撩拨,等土匪把家伙磨硬,他屁眼都磨痒了,自己抱着屁股把屁眼掰开,“嗯郎君~啊哈~别磨了……进来,插插里面……” “婊子,不是不要了吗?” “这是,最后一回啦~人家真的不行了,要被郎君操坏了。” 土匪摸了摸艳红的菊花,手指立马被饥渴的吞了进去。他抽出手指左右一巴掌,把他打得屁眼狂吸嗷嗷的叫,抱着屁股一插到底,啪啪的操弄起来。 “你还被你爹操过啊?” “哎呀~是他,强奸我的啦!” “我怎么听那人说,是你勾引的?” “哪有,我只是……” 土匪还不知道他的骚劲儿?怕是被他爹的大屌吸引了吧。口是心非,爱发骚又喜欢装无辜。他狠狠一顶,逼问:“这么厉害啊,亲爹都能勾上床,说说,是怎么勾引的?” “嗯~真没有……就,爹爹四十大寿,我扮做舞姬给他跳了一支舞。谁知他喝醉了,把我当做女人……强行奸污。” 他说起来语气居然有些难过。 可他最会说谎装可怜,土匪才不信他。 “哼,你爹操了你多少回?” “好多回啦,记……记不清了~” 每每回家,都少不了被他爹狠狠惩罚一番。这次快要到家了,他也正在烦恼这个事情,还不知道要被爹爹怎么惩罚呢……真是有期待又害怕。 土匪毫无怜惜的把他干了个爽,“叫你乱勾引人,活该给你切掉。反正没了前面你也能高潮。” “哼呜呜……才不是~郎君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勾引别人了!” “操!骚货……” “唔~操骚货,啊呀~郎君操死骚货了……屁眼操坏了……” 肉穴被他撑得好满,但弹性极好,抽出来立马又给合拢了,土匪大笑,“操不坏操不坏,哈哈!” …… 美人的初次,确实是给了他爹爹。 虽然那次生日宴上,他确实是存了一点勾引之心,但真的只是跳了一支西越舞而已。会房换衣服的时候,醉酒的盟主爹爹找了过来,进门,栓了门。 他连忙带起面纱,背对着他,听着脚步声靠近,心惊胆战又超级期待。 “美人儿,可勾死我了……”两个面团儿就这样掉了下来。 盟主一把将他搂在怀里,上来就又摸又亲,他微微挣扎了几下,反倒惹起了盟主的兽欲,两只大手托住他的胸用力揉捏。须臾,发现手感不对,把他的小件胸衣推了上去,两个面团儿就这样掉了下来…… 盟主愣了一下,捏了捏他的乳头,把他转了过来,要揭他的面纱,被他按住了手。 就在他以为功败垂成的时候,盟主低头咬住了他的乳头。美人也知道自己爹爹荤素不忌,才敢接近他的。 “啊……” 盟主一边吃奶,一边撩起他的裙子,十分色气的揉他屁股。手掌深入股缝,却没有找到想象中那条小溪,而是碰到了两个饱满的卵蛋,再往上,一根兴奋得顶起裙子的男性象征。 他把美人抱上梳妆台,拉开腿。美人捂着自己的阴茎,故意呻吟着,摸了摸干净的菊穴,暗示性极强的用手指插入动了几下,像是在邀请他快点插进去。 盟主埋头在他屁股下,更大胆的张开腿,让他舔开小嫩穴。只要一想到爹爹在舔他那里,就兴奋得不得了…… 盟主也好久没有遇到这种主动勾引的骚货了,一手揉着自己胀痛的大屌,一手给骚浪的小美人松了松穴,看他夹着自己手指扭腰呻吟,匆匆扩张后就操了进去。 “啊!!” “嘶~哇哦……屁眼好紧!” 美人疼得哭了,盟主却兽血沸腾,掐着他的小蛮腰干得他惊声痛叫,哭得稀里哗啦,“啊啊啊呜呜爹爹……唔不要~痛死了……” 他啪啪操了半响,忽然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突然灵光一闪,掀了他的面纱一看,果不其然正是他的儿子。他早就有点怀疑,不过淫欲冲昏了他的头脑,让他忽略了这个可能。 “操,小骚逼!还真他妈是你勾引老子!” “呜呜爹爹……爹爹坏……爹爹操死我了……” “叫你勾引老子……”盟主拉着他起身跪在梳妆台上,在圆溜溜的两瓣屁股上抽了几巴掌,手感不错,又忍不住抽了几巴掌,“趴着,操,屁股撅起来,老子今天干死你!干死你个小骚逼!” “坏蛋爹爹呜呜~强肏人家屁眼……呜疼……” “肏的就是你!浪货!” 美人扶着镜子,被操得双腿发颤,泪眼婆娑看着镜子里搂着他腰身操干的男人,又羞耻的兴奋了。爹爹在操他,爹爹好粗啊,只要一想到是爹爹,他就兴奋得疼也不疼了,“嗯啊~啊~哈~啊啊啊爹爹……唔啊……” 他带着一腔欲火,把这个浪货狠狠教育了一番,操得他哭叫求饶,大喊不敢了不敢了,才心满意足的射在他屁股里。 小骚货也兴奋得射在了镜子上,正一身热汗的趴着直喘气,粉红的屁眼流出白花花的精液,蜜桃一样的小屁股被抽得白里透红,好生诱人。 他扯下面纱揉成团,塞住他的屁眼,把他拉了下来。 美人踉跄倒地,扑倒在他胯间,看见刚刚在自己身体里抽插的大鸡巴,脸红心跳的凑上去,一口含进了嘴,无师自通的就给他吸吮起来。 “操,骚逼!”盟主被他吸得爽死,又特么硬了,边便逮着给他口交的儿子,又在嘴里射了他一回。 此事过后本来也相安无事,只不过小美人食髓知味,总是有意无意的撩拨他爹爹,甚至直接……晚上光溜溜的爬上了他爹的床,还总拿强奸他的事儿次次给他爹添堵。 这样的骚货,还不挨操那就没有天理了。 …… 土匪被美人带回家,看着那高高挂起的“盟主府”三个字,震惊得回不过神来。 “怎么,终于知道害怕了吗?”美人回头对他骚里骚气的笑了笑,凑近说:“还敢妄想让我做你的母狗吗?” 土匪呐呐无言,美人被请去了书房。 他进了盟主爹爹的书房,可就嚣张不起来了,自觉的脱了衣服,赤身裸体的跪在爹爹面前。都不用检查,只看他身上被土匪留下的吻痕,就知道他这段时间有多么淫乱。 “听说你还带了个野男人回家了?” 盟主手里的戒尺啪的一声打在屁股上,他可怜兮兮的回头看着爹爹,“那是人家的救命恩人……我被坏人绑在树上强奸得死去活来,是他救了我嘛。” 啪的又是一尺子,“你不勾引别人,别人会强奸你?” “我……” “玄阴宫的那个人,你也让他操了屁股?” “那是,唉,他追求人家嘛……啊!啊!啊爹爹!呃啊~爹爹不要!” 盟主狠狠抽了他几下泄愤,也懒得细数他的风流韵事,直接把戒尺插进了他屁眼里抽插,把他干得发抖,“管不住你的骚屁眼是吧,要不要老子今天给你废了?” “不不!爹爹啊~太深了……爹爹不要,太深了!!” 他吓坏了,后穴被戒尺翻搅,插得火辣辣的疼。盟主插得很深,深到让他怀疑是不是插进了肚子里。 他害怕的求饶,盟主并没有想要放过他。他怕了,阴茎沥沥尿了出来,哭着说,“爹爹我错了!” 每次认错比谁都快,一转眼该勾引还是去勾引。 盟主把戒尺抽了出来,湿漉漉的戒尺噼里啪啦在他屁股上抽了一顿,把他提起来带进了书房的暗室。 这里面是他的地狱也是天堂,有他喜欢的大鸡巴,什么尺寸都有。他舔过墙壁上的假木桩,坐过板凳上的假木桩,被吊起来抽过,被关过狗笼子。 盟主爹爹拍了拍红肿的屁股,让他过去,“自己坐上去。” 美人看见那木马就腿软了,知道没有商量,不情不愿的坐上去,自己掰开后穴,慢慢吞下木马背上那根圆杵木棍,可怜兮兮的叫了声爹爹,“爹爹,那你千万记得来看我,不然,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受罚还讨价还价?一个时辰,自己数着。”盟主撤了凳子,把他双手高高吊起来,启动了木马的机关,在他无助的惊叫下,就那样走了。 盟主接见了土匪,并笑呵呵的感谢了他的救命之恩,奉上了一笔钱财。 潜台词就是,拿了钱就赶紧离开吧。 土匪有点犹豫,“那,他……” 他犹豫了,因为他居然不知道小美人叫什么名字,不禁有些失落。 “犬子太累了,已经歇下,这也是他的意思,以你的武功,待在盟主府不适合。这样,我给你推荐一个宗门。” 盟主好言劝退,土匪也只能遗憾而去。 小美人很不好受,感觉自己被那根木棍捣得肠穿肚烂了。他数着数,感觉一个时辰早就过了,可爹爹还没来。他撑不住先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他双手吊在床头,唯有身下柔软的床铺让他安心了些,嘴里苦苦的十分难受。 盟主搁了药碗,说:“不相干的人我已经赶走了,从今天起,你不许出门。要是再敢偷偷逃跑,我就亲自去清理门户,废了你这个小兔崽子!” 小美人恹恹的叹了口气,以后多没趣了啊…… [国王的战利品、上+下]鲜嫩多汁美人王子落入敌手/抓着大奶狂奸处女穴/手指撑开小嫩菊/三悍将浴池边偷吃小美人三洞齐飞/国王宴会上大方展示自己的小奴隶 伶萨有一个美人王子,他的母妃不知是被大王酒醉临幸过的哪个婢女,生下他的那天就被杖死了。 据说那一天,天现红霞,犹如血染。而他又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大王根本没有承认他王子的身份,把他扔在禁庭多年。 多年后的某一日,老国王醉酒闯入,见到他时惊为天人,便把他圈禁起来亵玩。 他生得貌若天仙,天生一双妖异的冰蓝冷眸,腰肢柔软肤如凝脂,天蓝色的布条堪堪裹住巨乳,肚脐下长裙曳地,走路时金银饰物鸣击,悦耳动听。近一年来他才出现在世人眼里,但是大家都不知道他是谁,偶尔见到老国王搂他在怀里揉着那双大奶子,还十分艳羡,不知老国王在何处寻了这么个宝贝儿。 美人性子温软,也没人教他世俗伦常。老国王被他迷得七荤八素,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把他的裹胸布推上去,抓着两个跳出来的大奶不断揉捏。而他也不知道遮掩,任他粗糙手掌亵玩,脸上熏红轻喘。 有人看不下去了,说妖孽祸国!大王不开心,说他只是一个奴隶,如何祸国了! 后来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多,老国王很生气这些人居然反对他,除了打压恍若未闻,无论何时何地都带着美人,手总是在他雪白乳房上停留,后来,就算是在朝会时也要带着他。他像是上了瘾一样,一边听着下面的人禀告,一边抓着美人的双乳,埋头在美人的裙子里拱动,舔得美人轻吟慢喘。 后来不久,敌国大军攻入王城,老国王仍在美人乡里沉醉,伶萨民心已散,死的死逃的逃,最后大军进入王宫的时候,宫中的人尽数逃了个干净。 那年轻的国王下令搜查,搜到寝宫的时候,老国王还在美人身上耸动,他冷笑一声,把那老家伙一脚踹开,但见那软趴趴的丑陋鸡巴沾了淫水,恹恹的怂着。他哈哈大笑道:“老家伙,你这东西还使得动吗?” 众将也跟着笑了,心照不宣的把老国王押了下去,让年轻的国王独享小美人。 国王微微一笑脱了铠甲,居高临下看着难耐瘙痒的美人,手指握住半硬的肉棒撸动,“过来,好好给本王舔,舒服了就饶你一命。” 美人看了看他,当真爬到他胯下来,伸出舌尖舔他肉棒。国王捏着肉棒十分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脸,让他张开嘴,看着那小嘴被自己给撑得变形,他心里大大的满足,在他嘴里顶了又顶,“屁股转过来!” 美人横跪在塌边去,国王把他美丽的裙子嘶啦一声扯坏,那雪白肉臀颤颤巍巍的扭动,他扬手赏了两巴掌。 “嗯哼~嗯~”美人身子抖了两抖,嘴里的肉棒不小心吐了出来,蓦地弹开。他连忙追去,国王又对着他张开的嘴狠狠插了进去,然后按住他的脑袋,在他嘴里狠狠冲撞,直干得美人伸直了脖子直往后仰,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 这时,国王看见了压着的那双大奶子,他从美人嘴里退出来,拍拍他的屁股准备从后面开操。美人转过身去,把粉嫩穴眼对着了他,他看着下边晃悠的肉棍和湿洞,呵的冷笑了一声,手指噗的插进洞里抠挖一番。然后,他就换上肉棒慢慢顶了进去。 “啊~啊!!”美人低低叫唤,屁股夹了起来。国王把他紧绷的臀肉扳开,肉棒缓慢而坚定的推到了从未有人踏足的深处,再抽出来的时候,果然看见了落红。那老国王老得东西都没用了,临死前还要插进去试试水,看来真是被这妖精迷得魂都没有了。 他不急不缓的干了数下,美人啊啊的小声叫唤,看样子是被他干爽了。国王加快了速度,腰胯甩动狠狠撞出肉臀上,激起一阵雪白肉浪和勾人骚叫,“嗯啊~啊~” 他倾身把美人捞起来,美人满面潮红,闭着眼睛嗯啊嗯啊的叫,两颗大奶子抖得浑圆。他呼吸粗重,从美人腋下抓住两颗大奶,毫不疼惜的肏干那汁水横流的小嫩穴。 美人被他肏得神志不清,高潮迭起。他忙得满头热汗,不禁单手搂着软绵绵的奶子干小美人花穴,还把后头的粉嫩穴眼也两指撑了开。这个小东西真是嫩得令人发指,看着就想把他给玩坏掉! 他揉着两个奶子,对着那小菊洞吐了口唾液润滑,然后手心朝上三指并入,一前一后同时操弄。小美人穴眼紧咬,直把他手指往外推,他就在里头抠弄寻找,按住小美人的骚心不断刺激。 “嗯啊~不要~那里……哈啊……不啊~”美人身子发颤,引颈骚叫,屁股在他手上扭动得像条搁浅的鱼儿。他肏红了眼,手指发狠的抠他屁眼,把穴口褶皱全部撑平,把他嫩肉都肏出来! 外头众将被那美人的叫声勾得心猿意马,忍不住偷偷往里面一瞥,看见国王衣服就没脱,就掏了鸡巴就迫不及待开干。他一脚踩在床榻上,手臂横抱双乳搂在怀里,胯下肉棒飞快进出,卵蛋啪啪啪的拍打美人的二两肉上,那花瓣被肉棒撑到了极致,抽插间,淫穴还在不断往外冒水,湿淋淋的淫液流了一地。 国王干了个酣畅淋漓,最后直入花心操进了宫口,在那深处满足的释放了。 他长出一口气,把美人压倒在塌上,渐渐平复呼吸,软绵绵的肉棒从穴里滑出来,带出来好些混合着乳白精液的淫水。美人被操得还没回过神来,撅着屁股趴在床上轻声呻吟,两个肉洞都被开了苞,一个流水一个翻红,一副惨被蹂躏的样子。 国王十分满意这个战利品,意犹未尽的在那屁股上擦干净了肉棒上的骚水,穿上铠甲走了。 门外的人巴巴侯着,国王道:“美人归本王,其他任你们挑选!” 众将只能遗憾顿足。 下、 国王手下的三悍将向来是抱做一团,相互扶持,国王也十分倚仗他们,可是这养成了他们越来越无法无天的架势,就连国王的命令,也会糊弄过来。 那日城破,他们三儿在寝宫外偷偷看着国王肏透小美人,心里早就火热。国王说不许碰,但是谁敢拦他们三儿。 小美人被国王操过之后,有侍从带他沐浴去了。三人跟去,正巧看见那小美人被那侍从放在水池边躺着,而那人的手正在美人抠弄。美人被抠得轻声呻吟,把侍从勾得神魂颠倒,在那穴里挖了又挖,胯下鼓起一大包。他自然是不敢私自使用美人的,只有用手指享受美人的嫩穴。 突然,有人抓着他的后颈把他提了起来,“大王的美人你也敢碰?!” 三兄弟把侍从吓跑了,老大蹲在美人身边,摸了摸他雪白的脖颈,然后抓着他的奶子揉了起来,“美人的大奶子好软啊……” “小美人,哥哥们来陪你玩玩好不好啊?” 美人不理会是谁在玩弄自己身体,他被摸得舒服了,便小声的喘。那人粗糙大掌把他乳肉全部扣住,爱不释手揉搓,看他丝毫不抵抗,抱他在怀里亲上美人的小嘴。 美人微微蹙眉,不喜欢他的吻。而那粗鄙的将领尝到了他的滋味儿,更是异常兴奋,“啧,小美人的嘴儿好甜啊……唔嗯……啊!来让哥哥好好尝尝……” 那人的舌头闯进嘴里,在他嘴里乱甩,他唔唔的闷哼,双腿被一左一右的分开,露出两个小洞洞。那两双手摸着他的大腿,然后扒开了小花瓣,满是赞叹,“大哥!真是捡到宝了……这穴好嫩呐!” “唔~”小美人轻哼一声,嘴巴被大哥堵住,而下边那人埋头在他胯间,大舌头横舔,滋滋吃舔着他的淫水。美人扭了扭腰,那人按住那腿,舌头伸进了肉穴里戳刺,逼出更多的淫水来。剩下的一人看得眼红不已,用手指抠挖屁眼,最后看到了另一个无人问津的奶子,他扑上去就是一阵狂吸。 一时间,浴池边全是舔吃的声音,美人的身子在他们三人怀里扭得像水蛇一样,白皙的肌肤被古铜色的三个男人纠缠,老大亮出了肉棒,亢奋道:“起开!让我来试试美人的嫩逼!” 两人只好让开,老大挺着丑陋巨大的肉棒,把软绵绵的美人捞进怀里,让他坐上了自己的肉棒。 “呃~啊……” “哇……嘶,爽死了!哈哈哈!!” 两兄弟看得眼红,一边抓着个奶子把玩,眼巴巴的看着大哥先用,只好抓了美人儿的手来慰藉自己肉棒。美人儿被两兄弟揽在怀里,胯下嫩穴被丑陋的巨物全部填满,颠动间嗓音动人。 “啊~啊~啊哈~嗯……” “大哥,我们一起!” 老二嘿嘿一笑,把美人推到老大身上趴着,看着他露出一点粉红的菊洞,从那里插进去疏解了。老三又慢了一步,气愤的在旁边看着。 美人被两根肉棒同时伺候,叫得更厉害了,软腻的呻吟里仿佛带着难以承受的哭腔:“唔嗯~嗯……啊啊!!” 老大在下边笑道:“哈哈哈,老三,这不还有个洞吗!” 老三只好跪在一旁,用美人儿的嘴发泄,他进去之后,郁闷之情全部退散,满脸兴奋的干着这个唔唔直叫的洞。美人皱着眉头,被那腥檀的鸡巴塞了满嘴,身下的人肌肉健壮,两手抓着肥臀,腰胯有力的干着花心,背后的人则抓着奶子顶弄着他的屁眼,他被被两人夹在中间,还要扬起上身给那人插嘴,很是难受。 他三个洞都被野蛮的占有,身子颠动,被干得满面潮红,妖异的眼眸好似一汪绿蓝湖水。 侍从躲在门口,看着三悍将如此玩弄美人儿,想去告诉国王,又觉得国王不会惩罚他们三个,倒是他自己,如果被知道是他告的状,那他就死定了。 “哈哈!美人儿嫩逼又在吹水了!” “啧,大哥厉害!” 他暗自咬牙,听着里面三人玩得哈哈大笑,心里嫉妒得不得了,等他们三人尽兴而归,他才悄悄进去,美人却没有想象中那样被玩得废掉,而是自己在水池中洗浴。 他咽了咽口水,美人儿抬眼看他,手正在搓洗双乳,上面被那三人抓得好几道指痕。他呼吸一滞,噗通一声跳下去,把美人儿被按在水池边,四下打望一眼,恶狠狠的道:“反正你都被他们操过了,给我也操一下!” 他把美人儿的屁股扳开,一戳就入了洞,他也不管是哪个洞就乱顶了起来,美人被顶得奶子乱晃,又仰头喘息。那冰蓝眸子瞥了他一眼,有些怜悯。 第二日,国王一操进美人儿的肉洞,就察觉被人用过了,他盯上了昨日负责洗浴的侍从,没有任何理由,直接把那侍从杖死了。敢觊觎他的东西,找死! 在外殿的惨叫哀嚎里,国王搂着美人儿操干,一边说:“好像还没见过你生气?” 美人儿翘臀承欢,难得的开口了,“不过一副躯壳而已,十年之后,又成一堆白骨。” “哦?”国王皱了皱眉,有些膈应,含怒道:“躯壳而已吗?那我便要你的躯壳变得淫荡无比!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的奴隶!”美人儿被他顶得痛了,轻皱眉头低声吟叫。 国王在此逗留了几天,便带着他的所有战利品回了自己的王国,来时他骑的战马,回去时他坐了马车,和小美人一起在马车里淫乐。 时不时的,就能听见里面激烈的声音,小美人被国王干得叫唤。而且那叫声越来越放肆,从刚开始的浅浅呻吟,变成了又骚又浪的淫叫。 众将每天听着,对比都有了怨念?。 他们大军到达王城的时候,国王才露了面,小美人被捉出来关在了笼子里,和战利品一起送进了宫中。美人跪趴在小小囚笼里,双肘着地,雪白的肉臀还留了刚被掐出来的手指印,而那后穴被一根金色的棍子塞着,花穴洞开,白花花的精水直流,可以看出国王刚刚办完事。 晚上,王宫举行了盛大的宴会,国王把笼子里的小美人给大家展示,“这就是,伶萨的小王子!” 大家看着这个宠物一样的小美人,都哈哈大笑,也有人劝谏国王,说要记得伶萨灭国之祸,最好除了这个妖孽! 国王把美人儿放出来搂在怀里,把他双腿分开,手指插进那花穴里抠弄,小美人在他手里瑟瑟发抖,细细喘息,国王问:“这样的小王子,还有什么威胁?” 小美人的身体被国王在路上调教了好多天,变得淫荡无比,被他手指一抠就骚水直流,在他怀里不断扭动。他受不了这逗弄,便自己拿出了后穴里棍子,把国王的肉棒掏出来坐了上去颠动,还一边用棍子捅着自己花穴。 国王享受着自己的小宠物伺候,目光四下得意的一看,众人都目光炯炯,难掩兴奋与羡慕。 这样的王子,确实毫无威胁。 “啊~啊~~啊!!大王……” 国王很满意的摸着他的奶子,在他耳边低声哄道:“好了,先别浪叫,回去再喂饱你。” “不要~大王,奴要大王肉棒……奴要……” 小美人儿责怪他的肉棒今天不干他,一边用金器抚慰自己花穴,一边急不可耐的坐着他的肉棒扭动,跟他撒娇要肉棒,简直让众人看傻了眼。 国王也被他叫得心头痒痒的,拖着他的屁股让他颠动,美人儿终于不再一个劲儿的要了,而是呻吟了起来。 国王干脆起身,把美人儿放在桌上趴着,美人儿自觉的用双手扳开骚穴,国王用金器塞住欲求不满的屁眼,用自己的肉棒狠狠贯穿泛滥的花穴,在大庭广众的宴会之上,把这个淫荡无比的伶萨王子按在餐桌上干得浪叫连连。 众人不敢说国王的不是,眼睁睁看了一场顶级的活春宫,看国王把美人儿搂在怀里各种姿势操干,胯下尴尬鼓起。美人早已神志不清,嘴角挂着亮晶晶的津液,袒胸露乳歪在国王怀里,国王操着他两只大腿,只见粗壮肉棒在湿淋淋的肉穴里飞快进出,美人儿高亢的惊叫,穴里被噗嗤一插,骚水喷溅,拿水怎么也堵不住,沥沥涌出。 下面众人咕噜咽了口水,对这极品尤物真是眼热得不行,有的已经悄悄揉弄自己涨得生疼的性器。 可是这还没完,美人儿那根发育不完全的肉棒半硬不硬,啪啪的拍打在自己的肚腹上,竟射出了尿液。国王抽出又狠狠顶了进,如此反复,插得美人儿身子一抖又一抖,最终,他深深插进了美人儿的穴里,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抵着他子宫口把小美人射了个激灵。 国王临时办了事儿,把软倒的小美人放下地,又有侍从把国王的小宠物带了下去。 宴会继续,众人食不知味答非所问,被刚才的激情场面震得回不了神儿,却没有哪个说杀了这个妖孽了。 [魔宫脔宠、上]虐心he重口慎入,正派青年落入魔界惨遭凌辱/先给老祖尝鲜再给下属泄欲,双龙崩溃求饶 陆辉作为正派新一辈的第一人,上头有个顶厉害的师尊撑腰,小辈们无不喊声“陆师兄”,可是他却不幸遭人暗算,被魔界的人抓了起来。 而等待他的,将是堕落的深渊。 他被带去老祖面前,本以为必死无疑,老祖却瞧了瞧他,轻而易举废了他的修为,让人带下去。 后来,他被拉去水池边刮了全身的毛,像只待宰的畜生,扳开腿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干净。他不禁想起了魔界烹人的传言,心生恐惧。可他如今已是废人,无力反抗,只能带着恐惧骗自己勇敢赴死。 不过,没人宰他,那些人只是把他屁眼灌水洗干净,然后塞了药丸进去。那药化得快,转瞬就已经化成了水儿,从穴眼里浸出来。而且水变得越来越多,菊褶湿漉漉的,里头越来越痒。 他被红绸绑起,扔在石窟的床榻上。那石窟里也挂满了红绸,床铺上铺了红毯,好一派喜庆的景象。 他不禁想起了魔界另几个传言,据说老祖有数不清的小妾,据说老祖心情不好的时候一天吃一个。据说老祖还喜欢双修,喜欢吸活人元气。据说,每每落入他手里的人,就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 半夜,魔头终于姗姗来迟。虽喊的是老祖,却非老态龙钟,反而一派懒散的模样,宽袍阔袖,自成风流。老祖看着红绸捆绑的他,心情大好,提着他难耐瘙痒悄悄磨蹭的腿拉开,看那中间的小菊穴冒着亮晶晶的水儿,一张一合的要吃东西,两指一拨,插了进去。里头湿软紧致,乃是极品,他不过试了试,就引得粉嫩穴肉疯狂蠕动。指尖深入,青年忽然呻吟一声,软了腰,“别……那儿……” 他轻笑,指尖勾了滑腻的液体往他嘴里一搅,还硬气的家伙居然凶狠的要咬他。他反手一巴掌扇过去,打得他耳晕目眩才算老实。老祖不禁叹道:“啧,好硬的骨头,不知道再过几日,是否还能有此骨气。” 青年理智尚存,尽管后面痒得他快发疯,但他视死如归的骂了句“魔教杂种”。老祖倒也不恼,把他摆了个好看的跪姿,双腿分绑左右固定着。然后老祖抓住他硬邦邦的鸡巴撸动,手指也插进屁眼里咕叽咕叽的抠挖。他现在没有什么敏感点,整个肉穴都是无比敏感的,越无章法,他越快活。 “啊~啊啊……”痒了许久的肉穴终于止了痒,青年张着嘴舒服得说不出话来,臣服于那美妙滋味,“呃啊啊哈~好……” 老祖嗤笑一声,抽出手来,一巴掌扇在饥渴吞吃的嫩穴上。青年浑身一抖,莫大的空虚差点让他哭了出来,“呜……好痒……” 没有让他难受多久,老祖往他屁眼里塞了个东西,那东西又烫又粗,把他肚子塞得满满的,而后一下接一下的顶他,他启唇跟着呻吟。 舒服~舒服得快要飞到天上去了……他正迷乱的想着,忽然,老祖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提起来。他被迫昂头,看见床尾有一面立地铜镜。铜镜里的他披头散发,脸颊酡红醉酒也似,喘息的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口涎。而红绸束缚下,白花花的身子一丝杂质也无,双腿分开伏跪,身子弓得像个蛇姬。而他的屁股被捞起来高高撅起,丑陋巨物深入浅出,正肏着他的屁眼。 这个魔头在肏他。 他羞愤得想哭。老祖一边干他,一边揉抓他两瓣臀肉,“屁股好软。” “魔头……你不得好死!呃~”在他痛叫扭动之下,魔头的巴掌声啪啪乱响,打得一片雪白肉浪乱晃。直到他屁股通红,哭叫着不扭屁股了,老祖才掐着他的腰专注肏他的穴。 “老祖我还没见过,喂了淫药还能这么清醒的家伙。果然得了你师尊的真传啊,有几分骨气。” 他一低头,老祖就扯着他的头发逼迫他看着镜子。铜镜里老祖撩着衣袍,单脚踩到塌上,胯间紫红性器怒涨,根部毛发浓密。他抽插之际,那丑陋的东西将他狠狠贯穿深入,给他带来疯狂的快感,“呃~呃~呃~~” 他羞愤欲死,身体却异常兴奋起来。老祖抓着他身上的红绸把他提起来,绸子一拉,双手刚得自由,转瞬就被绑起吊在洞窟顶。 老祖掐着他两个乳头,越发卖力,他的喘息变了调,带着哭声嗯嗯啊啊的惊叫起来。他又痛又爽,痛的要疯,爽得要死,一边摇头一边流泪,嘴里囫囵的求饶,屁股却不由自主的抬起迎合魔头奸淫。 魔头被他绝望又兴奋的样子逗得大笑,见他肉穴死咬,敏感得快要干出高潮,胯下更是疯狂律动,肏得他崩溃哭叫,“哇啊啊啊!!呜~呃!” “小骚货!咬得真他妈紧……” 洞窟里肏穴肉声不断回荡,他被干得快要跪不住,腰胯酸软。最终他再也忍受不住,浑身一个激灵,射了出来。老祖没有停歇,搂着他痉挛的身子继续狂奸,把他干得失神干得疯狂尖叫,那胯间鸡巴拍在肚腹,浊液陆陆续续的喷出,溅在了他脸上也溅在镜子上。 突然,他听见一声心痛的惊呼,“师兄!!” 他睁开紧闭的眼,看见铜镜里惊恐的师弟和怒极的师尊,泪水模糊了视线。老祖搂着他瘫软下去的身子,舌尖舔了舔他的耳窝,在他耳边没良心的笑道:“小骚货的洞房之夜啊,怎么能不请你师尊沉星道人观礼呢?” “呜唔……不~”他泪眼朦胧看着镜面,隔空画面已经淡去,只剩泪流满面还不停扭腰磨蹭的他。 老祖捧着他的脸,舔着他脸上泪珠,深埋体内的肉棒却不动了。淫药蚀体还尝了肉欲的他,怎么可能受得了,边哭边往他怀里缩,在他肉棒上不停的磨。老祖把他松开,看他弓着腰往自己胯下撞,笑道:“该让你师尊看看这淫荡样儿才是。” 他摇了摇头,老祖从他体内退了出去。他又连忙摇头,往后爬去,“不~不要……” 老祖晾了他片刻,磨了磨他的骨气,直到他哭着喊要的时候才道:“乖一点,喊声主人就干你。” “主人,主人~~哼嗯~”他的嗓音都变了调儿,老祖道:“一直叫,不要停。你叫得越快,老祖我干得越快。” 老祖倒是没有多折磨他,尤物他见得多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便放过了他。魔宫里的人都知道老祖又得了新的玩物,还是个男子,一晚上都听到里面又哭又叫的喊主人。老祖玩宠物都是只玩一遍,待吸了元气,就没什么兴致了,这就便宜了手下的人。 …… 陆辉被折腾了一夜,好似快被折腾死了。昨夜用了淫药他不知疲倦,药效一过才知疲累。他甚至没机会去想生死荣辱,就那么双手吊着跪在床上晕过去了。 不过失了元气的人,精神不好是正常事,没变成傻子已经不错了。 他被人折腾醒的时候还有点迷糊,那人勾着他的舌头与他痴痴缠吻,弄得他一嘴的口水。而身下,那舔舐的声音十分响亮,舌头灵活在菊洞门口扫荡,鼻尖炽热呼吸喷拂……他竟是坐在那人脸上。 他挣了挣,屁眼在那嘴上磨了磨,舌头一溜烟的钻进了肉穴里四处勾刮,瘙痒刚歇的肉洞又痒了起来。他的双手还吊着,下边那人见他晃动,抓着他的屁股肉揉圆捏扁,捏得他惊痛皱眉。 他偏开头躲开亲嘴那人,抖着腰惊喘出声。 那人哟呵一声,拇指按着他乳头打圈。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在他锁骨胸膛又啃又吻,最后竟叼着他的乳头嘬起奶来。 “嗯~不要吸……” 不知是不是药效还没过,他觉得自己被他们舔得好舒服,浑身懒洋洋的一点儿都不想动,甚至他还期待他们赶紧来干他,随便怎么干,他都愿意。只是偶尔舔到他敏感,还是会激动的惊喘,虽不比昨晚嘹亮,却更加温顺了。 他或许是放弃了,万没想到魔头会隔空化镜让师尊看到他那个模样,师尊向来严肃冷酷,怎能容他这身染污秽之人在他门下。他此番就算活着出去,也是要在师尊面前谢罪的,若死在魔宫,也是要被师尊除名的。他这个污秽之人…… 容不得他多想,底下那人起来,把他腿并拢让他自己跪坐起来,肉棍一边戳试他绯红淫洞,一边调笑道:“小骚货,别这幅生无可恋的模样,天星派已经打了灭魔大会的旗号,是表明了要放弃你的死活了。你还不如开心点,随我们一起快活快活~” 那人把他揉进怀里,在他脸上亲了又亲,忽然咬住他的耳朵,暧昧的笑道:“昨晚肯定爽死了吧……哟哟,喊了一晚上的主人,叫得跟他妈什么似的,老子在外面听着骨头都酥了……”那人说罢逗他,“来,叫主人啊,怎么不叫了?” 他闭着嘴不叫,面前那人嘬了嘬吸红的乳头,和另一个一起上下其手抚摸他,看他身子颤抖,叹道:“哎呀陆美人~啧啧,小美人哟,看着冰清玉洁,老祖居然说你不干净。看你平时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装的什么贞洁……说!被哪个野男人操了屁眼,嗯?你师尊,你师弟,还是你师叔?还是他们一起肏的你?” 他每多说一个字,陆辉就更怒一分,骂了声魔教杂种,不予理会。 身后的人咬了咬他的脖子,忽然说:“诶,还别说,还真有股花香。” “那叫骚味。” 两人一起笑了起来,后面那人拍了拍他的屁股,叫道:“嘿!骚货,撅屁股。昨晚那样儿,撅起来,快点!老子赏你鸡巴。” 那人看他不动,气得笑了,“怎么着,落到我们手里你还不知足,没把你折腾得缺胳膊少腿的,你还不高兴了!不识抬举!”男人抬着他两腿,往那肉棒上一放,肏了一晚的穴眼松软得很,噗嗤一下就全根没入。 他蹙眉轻哼一声,竟然觉得这填满的感觉有点舒服,他悄然缩了缩穴,夹住了那根肉棍。随后屁股被左右连扇了几巴掌,打得他火辣辣的同时,还羞耻的起了快感。 体内的肉棒动了起来,他皱眉轻摇慢喘,面前的人也站了起来,他看着那高高顶起的裤裆,绝望的闭上了眼。男人把他的头按在裤裆摩蹭了几下,一边蹭一边笑了起来。身后的人察觉他的兴奋,也笑了,“哈哈这骚货,闻见鸡巴味就屁眼夹得紧紧的。” 那臊味确实让他兴奋,男人的淫笑也让他兴奋,他觉得自己彻头彻尾的变了,变得淫贱不堪。 他启唇喘息,男人拿出家伙在他唇边摩擦,带着骚气的咸液戳在他的脸上,戳在他的唇上。他听见那一声“张嘴”,乖乖的张了嘴,恶心的感觉塞满口腔,他皱了皱眉,被后面的人顶得闷哼一声,这会儿不用说他也晓得撅起屁股来。那恶心的味道也让他兴奋极了,可是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尝嘴里的家伙,那人就抽了出去,低头看他张着嘴喘气,用家伙扇了他几嘴巴,看他居然下贱的伸出舌头来舔,又好笑的逗了逗他的舌头,玩够了才让他如愿含进嘴。他是真的堕落了,他想吃,想要。 那人挺腰在他嘴里冲撞,也不怕他咬。沾了淫药的人,会彻底变成只知淫欲的傀儡,从此都离不开男人。且体香如情药,会主动勾引周围的人满足自己。他可舍不得咬,没有男人干他,他会难受得想死的。 青年撅着屁股被干,嘴里含着家伙还在呜呜的喘叫。现下已经不是谁逼迫谁,而是他自己支起身把脸埋在那耻毛,舌头舔了鸡巴舔卵蛋,连他腰腹都舔得是水口引,饥渴得一根鸡巴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反复舔着那湿漉漉的肉棍,媚眼如丝摇臀急喘。 两人一合计,有了主意。身后那人把他双腿抱起分得大开,前面那人就着淫水泛滥的淫洞,急吼吼的一起插了进去。 青年身子一僵,忽然叫起痛来。面前的人一边插入,还跟后面的人商量起你退我进的事,全然不顾他的痛叫。 所幸他的身子被淫药改造,不然还真得被他们玩死不可。而他只痛了片刻,就又被干得呻吟起来,两人一前一后,一进一退,一边干他还一边逼他喊主人。他弱弱喊了一声,从此淫欲决堤,被肏得舒爽了也说起了淫话,又是主人又是贱奴,要这个主人鸡巴要那个主人鸡巴。 之后他就一直被囚在洞窟里。他曾过辟谷,结金丹,成婴凝神,现在虽废了修为,也还剩半个道体,两人时不时来喂他一些水,他倒是没能饿死。只是他们渐渐也不常来了,他的身子变得越来越渴望,渴望到他难受得哭,也只能在塌上磨。偶尔见到他们,求的不是生死,而是满足。也曾有别的人来肏过他,他都已不在乎,只求满足。最后不知是谁,赏了个玉势给他塞着,说是让他自给自足。 他迷迷瞪瞪囚了许久,怎么也死不了。魔宫的人感到奇怪,以往被老祖吸了元气的人活不了几天,而且遭此奇耻大辱,往往自尽谢罪的比较多。他怎么就还活着。 直到大批正派修士围攻魔宫,老祖听说他还没死,就把他提了出去,赤身裸体绑在旗子下祭旗,而他那时屁股里还塞着玉势,还在欲求不满的扭动呻吟。那黑色的长棍子仿佛是根尾巴长在后面,又仿佛是把他钉在了旗杆上。他满面桃红,在旗杆上厮磨,引来无数笑声。 此举,无疑是在狠狠打他师尊的耳光,狠狠的羞辱所谓正道修士。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真是该死,活着让师尊受辱,更何况别的人。他看见天星的人,看见往日的朋友,都恨不得让他去死。但他也看到了师尊冷酷的容颜,看见了他的小师弟。 他想,他得回去死,这样他至少还能保留一点傲气,乞求留名在师尊座下。如果他死在这里,只会被天星除名。 这场灭魔之战打得昏天黑地,但是这对魔宫没有造成什么影响,因为他们连魔宫分毫都没有撼动。大约几日后,正道修士退去。老祖心情大好,手一挥,就把祭旗的他赏了。 就在魔宫外面的广场上,就在外面的人还未撤完的时候,魔物一拥而上把他淹没。那些未化得人形的,蛇尾蝎虫的东西全部涌了上来。他的肩头被咬了一口,痛感霎时传遍全身。 “老祖留步!鸣愿意替代师兄,为老祖人质。” 魔物渐次散去,他看到白衣负剑的少年独自进来,声音清脆铿锵有声,那是他最可爱的小师弟,最崇拜他的小师弟。 老祖打量了来人一眼,满意的笑了笑。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魔宫脔宠、中]小可爱初夜开苞后又被猛男艹醒/两师兄弟彻底沦为魔头性奴/一攻两受争吃jb/拳交 小师弟来的那个晚上,他活了下来。有人给他包扎了肩头的伤口,这么久以来,终于有件衣袍加身。而他听到了小师弟的哭声。那个他住了那么久的地方,今晚又挂起了红绸。 老祖得了个新鲜的玩物,依然是先淫药净身,再送去品尝。外面有人围观,他也去了。隔着一层结界,他看见小师弟赤裸裸的趴在床沿,哭得梨花带雨。 小师弟早就被洗干净并扩张好屁眼,也用了药,药效一起淫痒难耐还不住的流骚水。老祖看他哭,一手轻抚他的小屁股,把两瓣紧夹的肉揉圆捏扁,一边把他的手拉住按进袍子里揉搓,还在他耳边笑说:“别害怕,一会儿你就会喜欢上这个东西了”,小师弟又羞又惊恐的抓着那根大家伙,老祖的手插进了他屁眼里抠挖,那里已经淫水泛滥,变得又湿软又敏感,适合交媾。小师弟羞怯的往旁边躲着。可是躲着躲着,就咬着唇惊喘起来,又是扭腰又是抬臀,不知是想逃开那快感还是想把屁股送到老祖手里。 老祖恶劣的笑了笑,一脚踩在床塌上,撩起袍子,亮出那世所罕见的雄伟巨物。小师弟抬头一瞧手里抓着的东西,脸色红白交加撒了手,老祖提着白嫩的一只腿把人拖过来,架着腿根插进了粉穴,噗嗤噗嗤的挺腰就干。小家伙连连惊叫,两腿在空中蹬了蹬,不过被干了片刻,就蜷着脚趾不挣扎了,啊啊叫唤。 老祖的身影挡了大半,外头只看得见老祖架着小家伙两腿就肏,巨根飞快抽插,干得小家伙浑身抽搐。小家伙的性器就像根刚抽枝的嫩芽,光秃秃的被刮光了毛,龟头红红的,一抖一抖的射了好几股白浊。外头看不见小师弟的模样,只听得见他一边哭一边喘叫,身子已然对淫欲臣服。他哭得好听,弱弱的,让人怜惜。 陆辉心头有怒,他想进去,但他如今是个废人,进不去。 他不忍再看那画面,远走几步,听着那哭声渐歇,软软呻吟变成浪叫,最后浪叫声越来越媚,叫着主人还要。 等到老祖一夜春宵后,满面笑容的出来,结界才得以打开。他恨恨的看着老祖身影远去,才发觉有人先进去了,这让他想起那日他醒来的画面,当即闯进去把那凶蛮之人拦住,“你用我,你用我!不要碰他!” 那人蛮横一挥手把他推开。今时不比往日,他竟被一挥之下倒退数步,胸口如遭重击,血气翻涌,险些吐血。 他扑过去挡在小师弟面前,两眼望着那敞胸露乳的高大人影,“我求你,你干我吧,放过他……” 那人冷笑瞥了他一眼,他自觉的跪起来,伸手给他解裤头,迫不及待的把那腥臭之物含住吞吐。那人叉腰享受了他的口技,等他舔硬了,一脚将他踢开,又去捞软绵绵的小美人。小美人昨晚差点没被活活干死,屁眼都被老祖肏肿了,屁股上全是被蹂躏的手指印,嫩穴肉肉外翻,看着好不心疼。 他又扑过去,“主人,你肏我吧……肏我……” 那人被他不依不饶的架势惊了,道:“你,趴着。” 他听话的趴在小师弟旁边,男人撩开他的衣摆,扯下他的裤子,看着欲求不满的淫洞微张了口,皱眉。他连忙掰着穴眼求道:“求求主人,干我这里……” 男人满足了他,肏进去捣了几下。他喘得迷离,自己也分不清是做戏还是真的。他已经很久没有被人干过了,这些天仅靠那一根玉势疏解,快把他熬疯了。活人的鸡巴插进去就是不一样,他正爽得失神,谁知男人却在此时抽身而去,捞起旁边的小师弟,对着那嫩穴噗嗤一下狠狠顶入。 “嗷~~哈哈小美人~”那男人哼哧哼哧狂顶数下,还回头对他呲牙一笑。他愣了。那人闻了闻白嫩身子散发的异香,在他背上落下一吻,然后伏在他身上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 床帷摇曳,小师弟被肏醒过来,迷糊的随着节奏哼唧了几声,看见他趴在旁边忧心忡忡的看着他,还抓住他的手,对他笑了笑,“师兄我没事……” 那人对小师弟十分怜惜,看见他的笑,还捧过他的脸亲他的嘴。小师弟也无丝毫不愿,启唇与他缠绵深吻,眯着眼睛似乎沉浸其中,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人下巴的胡茬,吻他喉结,扭着腰舔他胸膛的黑毛。末了,还抬眼对那人笑得纯真。那男人看他这么配合,自然高兴,将他翻身仰躺缠缠绵绵的亲吻,亲得他小嘴儿泛红满脸口水,又叼着浅淡的奶头一阵猛吸,直到小师弟说了声“那里痒”,才掐着他两只腿一举插入,干得砰砰砰的一阵响,床榻都在震动。小师弟小脸绯红,是真享受,还曲着腿往两边张开自己抱着,特别顺从的给他肏。只是陆辉不明白,小师弟怎么会这么多讨好人的招儿。 “唔~哼嗯嗯~啊啊啊好好~哈啊~好厉害~”随着那黑龙在穴里插进抽出,粉嫩的穴眼被磨得通红,随着拍击汁水四溅,白沫横飞,他也淫声浪叫,嗯嗯啊啊,每个音调都是从鼻腔里婉转哼出来,撩人又醉人,“呃~人家要被主人啊~干死了……” 男人简直惊喜得不得了,双目发红疯狂发泄兽欲。他还捉住那胯下乱晃的小雀雀捏在手里把玩,把他刺激得又要射的时候,突然掐住突突直跳的小雀雀不让他射出来,听着他的哭泣求饶,干得更疯。小师弟的哼叫也变成了哭叫,边哭边求饶呜呜嗯嗯竟也动听。 他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不知小师弟怎么会一夜之间变得如此勾人,如此骚浪。但是他听着那叫声,后面也跟着泛滥成灾,瘙痒难耐。不得不承认,他其实非常的想要,刚才被插了一下下,不仅不止痒还更难熬了。 他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不住淫欲,小口喘息着,自己反手插穴。他闭着眼,跟着小师弟的叫声快速插着自己,淫水湿了掌心,淫洞被他捣得咕叽咕叽的响。随着旁边啪啪肉声,他弄得自己也快要高潮,抬着屁股惊声喘叫之际,手指持续粗暴乱捅,想着那夜被老祖干得死去活来的自己,想着旁边的人来干死自己! 男人被他浪叫吸引,往他这边瞥了一眼,看他自己撅起屁眼也玩得这么起劲儿,有些鄙夷的笑了,招招手让他过去,“骚货,爬过来!”他异常渴望,当真急急挪过去与小师弟躺着,不消他提醒,就已对他抱着腿露出骚穴,说主人帮我。那人三指并入,也叫他舒服得闭着眼睛享受。 两师兄弟并排躺在一起,此起彼伏的吟叫。男人一边干着小师弟的嫩穴,一边赏玩他敏感多汁的骚洞,看他在旁边不断扭动,抬起屁股求他快点,十分得意。可是这边一怠慢,小师弟也难受起来,拿住他的家伙直往里头塞。 陆辉见那人又去玩小师弟,欲求不满的要自己摸,然后巴掌就打在了他臀尖,扇在饥渴流水的淫穴上,打得他浪叫出来。他久经风雨,自然比小的会叫。男人被他的淫叫勾得起了意思,抽身过去插进淫洞干了百十来回,把他干得腰胯酸痛屁眼狂吸直接泄了身。 “老骚货,还治不了你。”男人啐了声,又把软绵绵的小师弟抱起来。干完这个肏那个,直到把两个骚货都干趴在床,那人终于心满意足的走了。 浊液从合不拢的屁眼流出来滑落塌上,他腿根都快被撞得快要散架,嗓子有些沙哑,流着泪问小师弟:“为什么,为什么要来……” “为救师兄,飞蛾扑火,在所不惜。”确实,当时没有小师弟,他已经被魔物给吃了。“没用的……师尊不会要我们了。”他神智混沌,突然崩溃摇头,泪流满面,“对不起,是我连累你……” 小师弟连忙说:“我真的没事~也没想象中那么痛苦难捱,其实还……挺舒服的啊。真的没什么。” 不知为什么,老祖没有吸小师弟的元气,也没废他的修为,只是喂了锁心丹封了修为让他没有力气捣乱。当然,也被淫药变得个欲求不满的样子,没过多久小师弟就拉着他的手念叨着难受,末了还自己用手指玩弄小洞洞。他听着一旁淫声水起,也惹得欲火焚身。两人躺在一张塌上,不时又变成此起彼伏的喘息。 从来不吃回头草的老祖来了,看来昨晚小师弟让他很满意。他把自己玩穴的小师弟搂在怀里,小师弟立马贴在了他的胸膛上磨蹭,一边抚慰自己后面,一边跟他撒娇道:“嗯~人家难受……” 老祖抚摸着他的背,把他湿漉漉的手指从穴里抽出来,笑道:“别急,这不是来喂饱你了嘛。”老祖向来只穿一件黑袍,小师弟把那袍子蹭了开,坐在他胯间那坨软肉上,用臀缝夹着来回的碾磨,只是这样就让他得以慰藉了,仰着头直喘气,“哈啊~~” “小淫娃又发情了。”老祖笑他,他嗯嗯哼哼的抬头亲过去,他的热情很讨老祖欢心,老祖刮了刮他的乳头,他就自己揉着另一边,还仰着脖子跟他吻得难分难舍,时不时小粉舌溜出,调皮的舔他的脸。 老祖很喜欢他。昨晚小家伙本视死如归,在他身下泪流满面不肯就范,但是当淫药发作勾出淫性,开了苞之后尝到了那美妙滋味儿,立即就开始主动要鸡巴了,还变得越来越浪荡。他只稍微一调教,就变得特别温顺,特别合他心意。小家伙把他鸡巴磨硬,望着他道:“主人……主人干人家小穴嘛,人家又痒啦~嗯哼想要主人……” “想要了?” “想要~主人鸡巴,想要主人……” 老祖亲了亲他兴奋泛红的脸蛋,抚摸柔软纤腰,“想要就自己来。”得了准许,小家伙蹲着腿对准龟头坐下,低头看着青筋暴起的巨物撑开绯红嫩穴,寸寸吞入,他僵着腰满足的叹了一声,扭着屁股磨了好几圈,才慢慢坐到了根部毛丛。再起身时他低低呻吟,内里嫩肉都被带了出来,攀着老祖的肩头起落喘叫,动作越来越快,“主人的,鸡巴好大~好长……嗯~人家~好喜欢~~” 陆辉在一旁看得眼热极了,双眼不由自主的看着那肉棍,咽了咽口水,强忍体内翻腾淫欲,告诉自己眼前这是个魔头。 “小子还挺有骨气。”老祖瞥了他一眼,一手把他提过去,掐着他的脖子给他喂了颗药。霎时,他体内苦苦压制的欲望轰然爆发,血液里流动的仿佛是火又仿佛是淫虫,他看着那起落交合处,竟然冲过去抱住那魔头的手臂,颤声求他,求他摸一摸自己。他仿佛要被烧死,拉着老祖的手就按在后穴,恨不得他戳烂那淫痒之处。 老祖抽手让他趴着,转瞬肉臀又被赏了一巴掌,他竟兴奋得一塌糊涂,孽根直挺挺的流出了水,嘴里无意识的叫着“主人,主人”那手终于如愿满足了他,两指插入数人操烂的骚红熟洞搅了搅,水声潋滟。魔头看他神志不清,又痒又爽的叫唤,已经变得淫魔无异,好整以暇的笑了笑。再厉害的骨气又如何,也不过如此。 而青年刚才还告诉自己不要向魔头低头,转瞬就已经什么都忘干净了,他就是死也想被干死,死在老祖手里。老祖仅仅用了一只手,就把他插得高潮迭起,在他手下咿呀骚叫。四指已不足以满足这骚货,老祖甚至把五指一起塞了进去,抽动间把他干得兴奋尖叫,最终晕了过去。塌上一片狼藉,他浑身出了一层汗,还像昏迷前一样撅着臀,双腿间那根家伙射了又射,居然还硬着。老祖擦了擦手,狠狠几巴掌扇过去,把人给扇醒。今夜,还远没有结束。 他捏了捏起落腾坐的小屁股,哄道:“主人给你吃个好东西,好不好?” “好……主人……要到了……”他给小家伙喂了药,绵延内力贴着背心给他化开,小家伙根本没有察觉。淫药对于这种心思单纯不谙世事的家伙更容易发挥作用,其实一粒足以,但谁叫他乐于让沉星道人抓狂。两个徒儿都毁在他手里,不气炸才怪。 “主人,主人~人家,啊啊人家到了~!”小师弟在他身上飞快起落,仰着头媚叫,坐在他鸡巴上左右打圈研磨,屁股扭得实在浪荡,“噢到了……” 老祖拍拍他的屁股,说了声下去。他喘着粗气颤着腿,从雄伟的巨根上慢慢起来,淫水把整根家伙泡得油光水滑的。小家伙依依不舍的从老祖身上下来,跪在脚边望着他,有点委屈。陆辉身子有些乏力,他想起了昏迷之前的事,内心充满了绝望。他起初不知小师弟为何听话到这个程度,但是当老祖让他们过去舔干净的时候,他也跟着扑了过去,争先恐后的含住那满是淫水的巨物吞吐。 从前他心里不愿,但这回他是真的觉得好吃,毫不委屈,甘之如饴。但他尽力深入也只能含到一半,小师弟在旁边用粉舌舔舐肉柱下半截,含着两个肉球又舔又吸,甚至连淫水浸湿的密毛也舔了个遍。 老祖摸着两人的脑袋,哈哈大笑,“沉星啊沉星,你养的两个好徒儿,争先恐后的要伺候我啊!” 老祖在享受两个小性奴争抢伺候的同时,千里传音传到沉星道人的耳朵里,气得沉星道人一巴掌劈碎了寒冰玉案。 …… [女装逃犯、上]落魄双性美人破庙被乞丐轮/竹马救下威胁做通房天天舔B操B/被客人压在墙角揉奶强奸 瑞王涉嫌太子谋逆案,被贬为庶民,其麾下牵连甚广,就连几个大家族也被抄了家,其中袁家最为凄惨,诛了三族。 袁述侥幸金蝉脱壳,却是带伤逃出京城的。 他一介文人长得清秀,可是又不会武功,那日逃到淮阳,深夜歇在破庙,半夜就遭了殃。他为了逃跑扮作一妇人,本是为掩人耳目,哪知几个乞丐对他起了歹心,居然趁他睡着把他按住。 他从梦中惊醒,惊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那些人听到他是个男人的声音,虽然感到奇怪,但还是继续按着他的手,更有一人捂了他的嘴,让下边的人好脱他的裤子。他心生绝望,心想完了。他的上衣被人扯开,露出半边圆球,粗糙的手掌伸入,将两处软肉握住。 下边那人掰开他的腿,黑暗中直接摸到他的花穴,“哇哦,湿了……” 他本是雌雄同体,是男也是女,自他明事起就开始裹胸,可是这也阻止不了胸部一天一天的发育。后来这事儿被瑞王无意间发现,阴差阳错,还同他有过一段情缘。自他逃难以来扮作妇人,就没有再束胸,故意梳了妇人垂鬓,稍微做下女人姿态,一路出来倒是没人发觉。 毕竟谁也无法把一个妇人和曾经的天之骄子袁家儿郎联系在一起。 乞丐的把他软棉的胸脯大力揉捏,揉得他心慌气短,不住的发抖。那乞丐脱了裤子把他腿架着,鸡巴在他花穴不断摩擦。 “好嫩……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嘿嘿大哥插进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不断呜呜的摇头,还是被掐着腿进入,没有动情的身子被强行破入痛得他蜷起身来。 男人在紧致的穴里渐渐深入,直到整根插到了底再抽出来,鸡巴上是湿漉漉的淫水,未见落红,不禁遗憾的骂了声,“操,婊子!” 这下他不再小心,狠狠顶进去噗嗤噗嗤干了数下,把袁述干得呜呜的叫,里头渐渐干松操出了水,分着他两条腿肆意快活起来。捂嘴的手一松开,袁述就忍不住嘴里的呻吟,“啊~啊啊~不……” 另外两兄弟看得眼热,膝盖压着他的手,一边揉着露出来的奶子,一边揉着自个儿裤裆,就等着老大办完事儿。袁述被乞丐操了半响,也忘了这是哪里,两腿大张被奸出快感,仰着头只一个劲儿的叫唤,“嗯啊~哈……啊啊~” 乞丐抓着他硬挺的阴茎摸了摸,两个鸟蛋大的阴囊满满的,对他雌雄同体的身体也没有多在意。对他们而言有得操就不错了,管他是男是女。 很快那人就射在了他的穴里,起身换了个人,忍了许久的家伙插进湿漉漉的软穴,一顿暴奸干得他惊叫连连。男人们不抚慰他的性器,直到第三人插进去,才把他干得射了出来。 “嗯~不要……” 他尚在高潮中,又被架着腿乱顶,身子止不住的微微痉挛。 话说陈垣是出门跑生意的,这日突逢大雨,就怕马车后面的绸缎淋湿,就找了个破庙躲雨。哪知道进去的时候,看见一女人衣不蔽体的被三个乞丐按在稻草里强奸。眼下世道乱得很,那三人见了他孤身一人又没配剑,自然也不怕他,一边把女人按住啪啪后入,一边还威胁他赶紧走。 他皱了皱眉,在门边站着没动。那女人衣裳都被揉乱了,露出圆润的肩头和两个跳跃的大奶子,全身就剩个腰带还没解开。男人压着她狂干,一边干她一边狠狠抽她大屁股,嘴里骂着臭婊子。那白嫩的屁股都被巴掌抽得发红,两个奶子晃荡,他不情不愿的握着根鸡巴,声音沙哑的又哭又叫,脸上沾了湿发,一脸痛苦之色。 不过,那大屁股确实翘啊,阴穴都被进进出出的奸烂了,两片绯红的花瓣随着进出拉扯,湿漉漉的肉棍在里头插进抽出,没完没了。 他忍不住想,也不知被轮了几遍了,实在是可怜。 乞丐大哥看他还杵在门口,摸了摸柔软的奶子,回头凶道:“识相的就赶紧滚蛋!” “我若是不走呢?” 袁述听见他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居然是熟人!不禁大喜道:“陈垣大哥……救命唔——” 陈垣毕竟是个武夫,那三个乌合之众哪里是他的对手。他捡了根棍子,就把三个人打跑了。他几步上前,把大汗淋漓不住喘息的人儿扶起来,闻见他身上淫靡的骚味,咽了咽口水问他:“你是何人,怎会知道我的名讳?” 他如今这模样,怎好跟他说他就是袁述,只好用了妹妹的名字。 陈垣刚才乍一看他眉眼,还以为是袁述,听是袁述之妹,不禁又多看了几眼——两兄妹真真是长得一模一样。他身上就只有腰带栓着,混住了双腿之间的地带,两个奶子惨遭蹂躏被抓得全是指印,脖子也亲了好多痕迹。关键是,那小嘴儿也是肿的。 莫不是,连嘴都被干了? 袁述见他色眯眯的打量自己的身体,心下微凉。这人,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他拉拢自己的衣衫,低着头谢过救命之恩。 袁家发达之前也只是淮阳的一个大商户,跟陈家也算得上世交,说起来他跟陈垣还是一起长大的交情。不过他后来入京,袁家做了皇商。那时,陈垣入京投靠他,入股皇商自然不可儿戏,岂是交情就可以的?于是他便没有答应他。 谁知陈垣死皮赖脸的求了他好几次,还自以为是的请他逛青楼,他最是烦那些风月场所。被他烦得生气了,就把他推荐去了别处。 说起来,如今他在淮阳的布庄,还得感谢他。 他低咳一声,陈垣终于从淫思邪念中清醒,连忙脱了外衣给他披上,“袁家妹妹别怕,我与你哥哥交情颇深,如今你们家没了,不如……暂时跟我回家吧。”说完,小心的把她抱了起来,“这里冷,去我马车里歇歇吧。” 马车里狭窄,陈垣怕他冷,把他抱在怀里睡了一宿。 他也是个色狼,起先隔着他的衣服碰他,见他忍气吞声,就伸手进去摸他的奶子。 他也忍了,装作不知。 可是天快亮时,他实在是累了,就那么睡了一小会儿。大约是陈垣见他没反抗,后来越来越得寸进尺。 他是被陈垣肏醒的。 陈垣压在他身上,腰胯耸动,啪啪啪的撞在他屁股上,昨夜被插了数回的花穴被他粗暴动作弄得有些疼,他皱着眉吸了一口凉气。 陈垣见他醒了,笑着揉了揉他的卵蛋,把他没什么用的阴茎抓在手里,“好啊袁述,我差点就被你给骗了过去!难怪你当年进了青楼也不碰女人,原来是不中用啊……” “你……呃~” “既然又有奶子又有屄,还做什么男人!以后就安安分分的做个女人让老子操你好了!” “你无耻!” “哼,我无耻?昨晚要不是我救的你,你早就被他们玩死了吧!”陈垣抓着扇肿的屁股捏了几下,心情大好,更用力的干他几下,把他干得惊声痛叫,冷笑道:“袁述啊,以后你就乖乖的跟着我,否则我就把你扒光了送官,让那些衙役操烂你这女穴,再押去问斩。” 袁述被他干出泪来,皱着眉头,却也没有挣扎。 他几遭大难,早就折了当年倨傲的心气儿,虽万般不愿,却也没得法子。可下身实在是疼得厉害…… “嘶~好疼……” 陈垣把他翻过来躺着,那花穴都被磨得肿了,看着可怜。他抽出湿哒哒的鸡巴,看了看后面形状漂亮的小雏菊,这一瞬间,他有个想法,“既然你想做男人,我就把你当男人操好了。” 袁述察觉他在抠挖屁眼,知他是想走后门。他闭上眼没有理会,反正这人今天不弄他个痛快不肯罢休的,而他前面确实受不了了。 这人是没什么耐心的,只稍微弄了一下,就插了进去,他皱着眉头吸气,被他插得火辣辣的痛。可是陈垣没有理会他的痛楚,里头稍缓,就快速律动起来,“哼,你的屁眼可比你的屄紧多了……” “嗯~” 陈垣把他带回了陈家,骗父母说是买的丫鬟。 陈家父母看他貌美也就没阻止儿子。都是过来人,怎么不明白袁述那别扭的走姿是遭破身了,但陈垣快到二十了还没娶妻,有个通房也好。 袁述被他玩了一路,前面的穴刚好,后面的穴又被他操肿了。 陈垣喜欢干他后穴,因为他说他后穴比较紧,但是又很喜欢在快射的时候抽出来,插进前面女穴射给他。因为他说想把他操怀孕。他一笑置之,他和瑞王夜夜春宵那么久,也没见怀孕,不可能的。 这天刚回陈家,他洗了个澡要歇息了,陈垣又上了他的床,把他衣服扒光。 他皱了皱眉,道:“明天再做,我好累。” “我给你上药。” 他暗叹一声,张着腿对着他,自己闭着眼睛睡觉去。陈垣确实是给他后穴上药,可是弄着弄着,在他昏昏欲睡之际,陈垣看见那已经好了的肉花儿,埋头吧唧亲了一口。袁述低低哼了一声,他含着两片花瓣吮吸,舌尖扫着花核不断刺激他,袁述本就敏感,被他玩了一路身子早就淫荡不堪,不出一会儿就出了淫水,两腿夹着他的脑袋不住的呻吟,“嗯~不要舔……不要……” 舌头一边舔着肉花,一边插进小洞口进出摩擦,甚至把嘴对着小肉洞吸里头的汁水。他受不了了,推了推他的脑袋道:“你干嘛啊……啊别!” 陈垣一边舔,一边掐着他的花核揉弄。袁述被他舔得受不了,双腿把他夹得越来越紧,最后亢奋的惊叫一声,喷了好一股骚水出来。当场喷了他一脸…… “操,水真多!” “呜不要……” 陈垣不顾他的软软求饶,起身脱了裤子插进去干他。高潮刚过的身子在他身下瑟瑟发抖,鸡巴破开肉花,操得他骚水不断,湿了屁股下的床单。 “骚货,你有没有觉得,你变得越来越淫荡了!哈哈……” “额~啊啊~要死了……哈啊……” 陈垣又把他弄到半夜,直把他干得霞飞双鬓,累极了才放他睡觉。 他是个被通缉的要犯,虽说已经有人代替他去死了,但陛下还是产生了怀疑,现在满郡县都是他的通缉。他只有躲在陈家,做陈垣的通房丫鬟让他日夜奸淫,只有这样,才能避过这一难。 但他几乎成了陈垣的泄欲工具,不分时间地点,陈垣一旦有了兴致,就要把他操上一回。 那日,陈垣的狐朋狗友来访。 袁述刚被压在花厅架子上操了一回,人来了慌忙结束,都没来得及打理。他给他们端茶递水的时候,总感觉自己身上的味道会被他们闻见。其中,那位王公子阅女无数,两只眼睛一只在他身上打转,一眼就看出他刚呈雨露的样子,有点心痒痒……于是趁他出去烧水的时候,悄悄跟了过来。他发现了跟踪,那人立马从后面抱住他拖到角落里去,对他上下其手又亲又摸,“美人儿~让我亲亲……” 他不敢声张,狠狠跺了他一脚跑了。不过他没能跑得掉,又被拖了回去。 这处角落隐蔽,刚好有个大石头挡着。王公子把美人儿顶在墙角,抓着两个奶子就是一阵胡乱揉捏,直把美人揉得娇喘连连软了身子,再一举扒下裤子掰开两瓣屁股……那两处都被干了个透,不仅花穴里灌了精液,就连屁眼里头都还有精液流出来。 “美人儿别跑了,反正你含着一屁股精水,被人多操几次也不会发现的,不如让哥哥也进去快活快活吧……” 袁述被客人压在厨房,对方扒了他的裤子之后,直接撩开他的裙子插进了花穴里。那鸡巴挺大,干得有点痛又特别爽。他像是被钉在墙上,也懒得抵抗了。 王公子见他不动了,嘿嘿笑着顶了他几下,然后手快的解了他腰带,释放出日渐揉大的大奶。他惊叹着,两手捧了个满,五指揉捏出各种形状,低声赞叹道:“美人儿好大的奶子……啧啧,好软啊~不会是被阿垣揉大的吧!” 袁述咬着唇闷哼,被他插着穴摸着奶,起初虽不愿,但也被这偷偷摸摸的样子弄出了快感。 两人在角落里,他配合的撅着屁股,被他搂在怀里啪啪啪的快速操干,他仰着头无声喘叫,快速的拍击撞得他乳波震荡,喘声压抑……最后他直接捂着自己的嘴巴,以免发出叫声来。 他的衣裳滑下肩头,王公子把他搂着,爱不释手的摸着他的奶子。 他被操了个爽,王公子自然也干爽了,而且,对他双性的身体简直惊艳得不得了,临走前还依依不舍的摸了摸他的奶子,色眯眯的道:“小美儿……要不,我去跟阿垣要了你?” 他拍开那手,拢好衣裳继续去烧水。 [女装逃犯、中]虐/偷情被发现3批轮奸产乳play/吸干奶水操烂双穴/按在二楼窗口啪啪 王公子说是去找陈垣要了袁述,当天真的去了,对兄弟一向大方的陈垣这次却不是那么好说话。 “不是兄弟我不仗义,这美人儿不必以往那些女人,这是哥哥我的心上人啊……” 王公子愣了愣,“真的假的?” 陈垣以为他见色起意,说:“这样吧,我重新物色个西域美人儿送给你,如何?” 王公子虽然应下了,但转眼还是继续约袁述。袁述呆在深宅后院,本是无法轻易见到的,但王公子竟买通了门房悄悄进来,不仅对他举止轻薄,还说什么“我知你不愿,愿意帮你脱离陈家。” 袁述没有听信他的鬼话,之后也一直刻意躲着他。哪知道他胆子大,竟然敢入室强奸了他。他前后两个穴都被插了遍,弄得一身狼藉瘫在床上,他已经不会有多难过了,倒是像习惯了一样,洗澡换了衣服,等陈垣回来,继续与陈垣云雨。 袁述怎么躲也躲不开王公子,也就懒得逃避了,两人时常在后院厨房那里偷情。 王公子次次都要感叹他的双性身子,骨节匀称,蜂腰翘臀,温柔又不显柔弱,举手投足间气质优雅。就算是做着下贱的姿势,颦眉咬唇也是赏心悦目。 “唔嗯~嗯……” “啧,真美。” 男人把他压在石头上,在他耳根轻吻,胯下不停歇的顶撞,撞得雪白屁股泛起白花花的肉浪,骚水留下腿根。 他皱着眉哼哼,被干软了身子,软绵绵的靠在男人怀里,两瓣雪乳被手臂箍着,全靠男人搂着他,才不滑到地上去。 “后天这时候,在这儿等我。” 男人跟他说完悄悄话,在他肉穴里顶了几下,射在里面。 男人干完以后就提起了裤子,整了整衣冠,又是那副风流倜傥的好模样。而他赤身裸体瘫坐在地上,像个被遗弃的肮脏东西,腿根淤青忘了是被谁掐的,只是他如今也丝毫不在乎了。 王公子走后,他歇了歇菜爬起来穿衣裳,那人把他的衣服挂在树叉上,他抬手去取的时候,看到有人在偷看他。那人躲在亭子后面,看样子已经看了很久了。 家丁偷看被他发现,也就不躲了,大步过来把他压回墙上,两手抱着他的屁股,嘴巴凑上他的大奶。 “你……”他捧着那脑袋,微微皱眉。那唇舌打着圈吮着舔着,刚被操过的身子又有些心驰荡漾。他欲把他的头推开,那人就死死咬着他奶头不放,“你!啊~别,别咬……” “唔~早就看见书姑娘被那厮吃奶,这回可轮到我了!” 两瓣屁股被掰开,花穴被操得热乎乎的,王公子射在里面的精液正在慢慢滑出来,男人勾着精液塞进他屁眼里搅弄,一边啃着软棉的乳肉,一边抠弄他的后穴。 “哈~”他仰着头任由家丁亵玩,带他玩够了,把他转过去趴在墙上,一手捞了他胯下,屁股自然撅起,露出湿漉漉的穴眼。 “嗯……嗯啊~啊~”他随着顶弄轻喘出声,男人看他配合,早就看得硬邦邦的家伙在他后穴里横冲直闯,把他干得全身发热。 “书姑娘的屁眼操起来真舒服,难怪少爷喜欢由你后门……” “啊~哈……”他刚才就被干得腿软,这会儿又被人操后面,爽得腿直打颤,“嗯……啊!不……” 下人也不知他名字,听陈垣时常叫他阿述,听岔了去,便都称他一声书姑娘。少数看到他跟陈垣房事的,直到他双性之体的,也难以把他同袁家联系在一起。 他正被操得舒服的时候,突然又有人来了。 那小厮看见他跟家丁偷情,惊讶中又带着点猥琐的笑意。这些下人从来都不待见他,毕竟通房真真是府上最低等的丫鬟了。从前看他的目光总是带着耐人寻味的意思,好似在看一个妓女。 不用威胁,袁述也没反抗他的抚摸。 反正他又不是没被人给轮过,反正身子越来越脏,多一人少一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等到那家丁一大股浓精射在他屁眼里头,他腿一软,扶着墙跪了下去。另一人跪在他身后,摸了摸他湿淋淋的下身,同样也插进了湿热的后穴里操干,“呸!早就想操这婊子了,每晚上被少爷搞得浪叫,勾死人了……” “趁少爷没回来,多弄他几次!反正他饥渴,经常在这里跟王公子偷情。” “嘶,操起来真舒服,比窑子里的女人舒服多了。” “唔……”他扶着墙跪着,被拖着腰往后撅着臀,丑陋的家伙在穴里进出,磨得他快感一波一波起。他已经学会在绝望中享受,毕竟这两人的活儿都还不错,操得舒服。 两人你来我往,轮流把他干了几遍,他那穴眼不堪重负,合不拢了。 他跌跌撞撞回房,匆匆洗了澡,累得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陈垣大半夜赶回来,本来还想抱着自己的温柔乡睡个好觉,结果看到他趴在床沿就睡着了,满脸疲累,脸色十分不好。 他把人抱上床去,吻了吻他漂亮的唇角。 袁述在梦中也没睡得安稳,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呢喃着梦语:“殿下……殿下……” 刚浮现的温情荡然无存,他一腔怒火,把他扒光分开腿,那后穴口泛红,一看就是被操肿了……他真是气炸了! 袁述是被噩梦惊醒的,他梦到了那年画舫上,被瑞王醉酒强行撕碎衣服狠狠进入的场景。不知为何,以前想起来就会甜丝丝的初次,他就是突然害怕起来。 他在梦里害怕极了,喊着殿下不要,殿下不要。 “嗯~殿下……” “你看清楚老子是谁!!” 他被暴怒的声音彻底惊醒,睁眼看着他,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 陈垣额头青筋暴起,阴茎毫无怜惜的顶他难受不已的后穴,他皱了皱眉,没说话。陈垣暴怒道:“操,臭婊子!怎么不说话了,老子不过几天没回来,你就让别人操过了!” 他突然嗤笑一声,偏头不再看他,眼角渐渐蓄了泪水,滑过鼻梁落在枕头上。 陈垣弄了他半响,他闭着眼睛就像个死人一样没反应,只有顶得痛了才会皱一下眉头。不知为何,心里的怒火渐渐平息,逐渐变得冰凉,就连情爱之事也顿觉索然无味。他起身穿了衣服,摔门而去。 袁述还是同家丁偷情,这回巧了,被王公子撞见了。那目光从惊讶渐渐变为鄙夷,这回居然没有参与,冷笑了一声就走了。 袁述以为他厌弃了,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最近陈垣也不大爱理他,他的日子过得还算舒心,闲时在院儿里躺着晒晒太阳,一梦就是一天。等睡到自然醒,浑浑噩噩的吃点剩菜剩饭,又回屋去继续睡。 他最近格外的嗜睡。睡多了,白天也迷糊。那日家丁说是奉少爷的命接他出府,他没有多想就去了。 结果却是被带到了一处青楼。 等他察觉不对要走的时候,被人挟着上了楼,把他推进一间房间里,关了门。 房间里坐了五六个男人,都在抱着姑娘调笑。其中,那个王公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小美人儿,过来。” 他转身就走,门却打不开,王公子大步过来,将他双臂箍住抱进去。 “这就是王大哥说的美人儿?也不见得多么倾国倾城嘛!” 他被王公子揽进怀中揉奶,一边轻薄他一边说:“这就是我之前说的双性人,别看他像个女人,其实脱了衣服也是个男人呢……嘿,还真别说,这操着男人就是比操女人兴奋多了!” 王公子动手脱他衣服,刚扯了腰带,就被他挣脱。另一个男人起身拦住他的去路,看他蹙着眉,一把将他抱住脱了外裳。大家看他挣扎,看戏似的笑起来,一人扒了他一件衣服,看他光溜溜的站在门口,都笑了起来。 所说袁述早已没了羞耻心,但是叫他在女人面前袒露自己奇怪的身子,还是会难受得很。尤其是看到他们新奇又惊讶的目光,更是无地自容。 他逃不了,最后还是被王公子抱了回去。几双眼睛盯着他的大奶看着,王公子用手揉了揉,把他两个雪白的乳峰揉出各种形状。 “呃啊~不要~” 他被捏得痛叫,不断的在他怀里挣扎,他越挣扎,男人们就越兴奋,另一人的手掌也摸了上来,带着茧子的手掌轻轻抚摸,也试着揉捏,“好软……” 可是捏着捏着,不堪重负的奶头突然射出一股稀薄的奶水,屋中登时一片寂静。揉奶那人率先反应过来,摸了摸脸上的奶水,突然一口给他含住猛吸! 大笑他色中饿鬼,不一会儿,又有人按捺不住含住他另一边奶头吸吮,不一会儿,也给他吸出了奶水了。 “唔~好甜!” “不要……不要……” 他脸颊通红,含着泪水摇了摇头。不仅赤身裸体被人抱着赏玩,两个男人埋头在他胸前吃奶,还被好几个人兴奋的看着,这实在是,太挑战了他的羞耻下限了。 不知何时,屋中的姑娘都已经出去,他被一群饿狼包围,七手八脚的摸着赤裸的身体。 他两条腿被左右分开,花穴被手指亵玩,后穴也被人抠弄,大家都想要好好看看,这双性人有什么妙处。 而妙处自然是比女人更骚,手指插了一会儿,那朵肉花就骚水源源不断了。 “呜呜……不……疼~” 吸奶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把他乳头吸得肥大,没有奶水了还意犹未尽的含着舔吃。 似乎终于有人忍不住了,想要插进去亲身体验双性女穴。他被放躺在圆桌上,其中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提着他两条腿,挺着一根黑屌在他肉穴摩蹭,沾湿了龟头,一挺腰就顶了进去。 “可以啊!名器啊……” “唔~唔嗯~~啊~” 他张着腿被干穴,两个沾着口水的奶头红艳艳的不停抖动,这男人的家伙比王公子的还要大,他竟然……被干得有点爽。这会儿也忘了被人看着的羞耻,随着他的快速抽插,张着嘴淫叫。 “啊~啊啊~不要……啊~!” “傅大人不愧是百花丛中过啊,操起女人来就是不一样,瞧这美人儿刚才还不情愿,傅大人一进去就老实了哈哈!” “唔不……” “哪里哪里。”操他的男人谦虚了一下,一边操一边说,“刚好我这儿有个贞洁烈女变荡妇的药,不如,给他吃了试试?看这个荡妇还能不能变得更淫荡。” 说着,真有人捏着他的嘴,给他灌了一杯水下去,嘴里酸涩的味道的让他皱了皱眉,呛咳了几声,继续喘着。 男人十分猛,一顿狂操猛干把他干得气喘吁吁射出来,媚眼如丝的躺在桌子上,被操死了的模样。 他很少经历如此激烈的情事,一时还没回过神来。可男人依旧坚硬如铁没有射的征兆,有人等不及了,在一旁手撸催促,傅大人道声“急什么”,把他抱起来坐在矮塌上,雪臀被拍了几下,浮现两个巴掌印,傅大人说:“这儿不是还有洞吗?” 袁述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已深陷情欲之中,或许,是春药起了作用。他竟然开始想要,察觉有根肉棒抵在后穴处,他情不自禁微微撅了臀,好让他更容易的插入。 两个男人都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不仅笑道:“傅大人的药真厉害,这么快就有了效果!” “唔嗯~嗯~嗯哼……殿下……” 他低声咕哝着,也没人仔细去听他在咕哝着些什么,两人一前一后的把他操了一番,又换了人。 男人把他搂在怀里捅穴,他双膝跪在床沿,啊啊浪叫,狗爬一样的姿势。而他屁股撅得实在好看,男人把他雪白肉臀打得绯红,肉棒干穿磨红的花瓣,对他骚红的屁眼也十分感兴趣。于是他插着插着,中途又换个地儿捅几下。 不管他捅哪里,袁述都是很爽的,他的乳头溢出奶水,晃动间被人抓住猛的一捏,他“啊”的惊叫一声,奶头又飙出一股奶水。 他跪着承受插干,上身被人捞了起来,男人一手揉着他的乳肉,一边含着他另一边乳头吃奶。 他被干了几番,射了两三次,阴茎恹恹的吊着,小花唇里被灌了好几股精液。 他媚眼如丝躺在塌上,四肢大敞毫无羞耻,任由男人们一起玩他的身体,十分满足的喘着,十分不满足的扭着。王公子一手捏着小花瓣顶端的阴蒂,两指插入穴里分开,让精液全部流了出来。然后他也插进热汤的小穴快活了一番。 “嗯~哈啊~~殿下~” “嗯?殿下?” 有人疑惑的说了一句,转瞬又投入了情欲之中,小美人儿被轮番玩了个透彻,就是双穴红肿,依然喘着要男人插进去?一时半刻不给他止痒,他就受不了的扭动。 傅大人说:“药效发作了,现在说什么他都照做的。” 有人用指尖摸他的唇,他迷乱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舌头绕着指根,舔他指缝。大家看他果然饥渴淫荡,又把刚从穴里抽出来的肉棒放在他嘴边逗他,嬉笑着喂他吃鸡巴。 果然,他没有任何抗拒,甚至有点急切的张口含住,眯着眼睛极为热情的舔舐,把上面骚水舔了个干净,红唇痴迷的亲吻龟头,轻轻的吸吮。 王公子看他的乖顺样儿,在他嘴里抽动起来,袁述含着肉棒,底下又被干着,爽得只哼哼,“唔……哼嗯……” 不知过了多久,他睁眼一看,发现自己被压在窗口。路上时不时有人抬头看他一眼,被人看见了,好多人……那是…… “殿下……” 他突然挣扎起来,身后的男人压住突然扭动的人,两手抓住他痕迹斑斑的大奶子,胯下啪啪的干他。 “呜啊啊啊~~~不~不要~~你~们不要~碰我……” 但见阁楼的女子仰头乱叫,头发都被扯乱,一身狼藉,尤其是两个奶子被激烈的啪啪干得甩动,惹人惊叹。还没见过哪个花娘这么大胆,居然大白天开着窗户办事…… 陈垣闻声赶来的时候,看见他被两个人同时操,夹在中间要喘断了气的样子,人都被操透了,人神志不清的喃喃着什么。 他大声质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大家齐刷刷的看了王公子一眼,王公子尴尬一笑,“陈兄,一个下贱的奴婢而已嘛……你们全府上下都操得,哥几个操不得?” “没错!他就是再下贱,你们也碰不得!” “殿下……”陈垣把他抱起来,听见他呢喃了一声,真是恨不得当场给他扔在地上去! 袁述依旧神志不清,甚至到了家里,带着一身精液,还往他身上爬。陈垣皱着眉看着脏兮兮的人,他已经饥渴得不得了,对他是从未有过的热情,双手挂在他脖子上,在他怀里扭动磨蹭,皮肤上热烫得火烧似的。 “殿下……给我……”他哭了,哭得十分难受,皱着两条秀气的眉毛,脸上也被射了男人的精液,哭着求他:“快给我……” 陈垣脸色难看,把他扔在浴桶里搓洗一番,揽着湿漉漉的人扔回塌上,看他两个穴都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又皱了皱眉。 只一瞬间的犹豫,袁述又扑了过来,哑着嗓子唤他,“殿下……” “操,早听说你跟瑞王走得近,原来一早就跟他搞上了!”他气急,咬了咬牙把他揽进怀里,顶开双腿插进去发泄怒火! 袁述被他干得大哭,哭得一抽一抽的,还抱着他嚷道:“殿下……我想你,我好想你……殿下。” 一直到他累晕过去,腿间肉穴出了血,陈垣才暗自悔恨,从他身上下来。 袁述迷迷糊糊好像记得一些事。他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瑞王,瑞王真的来救他了。他很开心也很难过,开心终于见到了他,难过是因为肮脏的自己再也配不上他。他还记得,他跟瑞王做了,做了很多回。瑞王很喜欢他,很疼爱他。像在画舫的初次一样,疯了一样不知节制的要他。最后他们依偎在一起,坐在王府的台阶上,瑞王把他揽在怀中,轻轻摸他的头,说:阿述,给我生个孩子吧…… 但是他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却是陈垣守在他身边,紧紧皱着眉头,眼睛有些发红,一手抚摸着他的脸颊,还有些出神…… 他看见这人,一时无法接受,眼泪夺眶而出,暴起大吼道:“你滚!你滚!!我不要见到你!” “操!”陈垣被他推搡了一把,又被枕头劈头盖脸的枕头砸得一通,不由怒了,“还惦记着你的殿下!你都怀了,怀了我的孩子了!” 话音刚落,见他消停了,才没好气的说,“四个月。正是我们回家后那段时间,不会错。” 那段时间陈垣喜欢干他后穴,还喜欢射在他女穴里,说,操得他怀孕。 那段时间,确实只跟他做过。 可是,这么久以来,他居然没有发现任何不适,除了喜欢睡觉。而且,居然也没有弄掉…… 陈垣见他刚消停下来,就又要锤自己小腹,猛的抓着他两只手,吼道:“你是要逼我把你绑起来吗!” “你滚!你给我滚!我不会给任何人生孩子……我袁述,绝不会!” 这是袁述这几个月以来,第一次如此痛恨的眼神看着他,第一次如此强硬的跟他说话。他不再委曲求全,仿佛又是京城中的天之骄子,不为任何人低头。 “阿述……” “不要叫我阿述。你不配。” “那谁配?瑞王就配吗……你昨晚上在老子身下一个劲儿的叫着殿下殿下,大老远都听得到,我的女人,在我床上叫着别人的名字。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那你打我呀,你杀我呀,你把我送官,你让他们搞死我,让我去斩首……让我和这个孽种一起死!总好过再被你这个畜生欺辱!” 陈垣简直是没有办法对付他了。 或许是怀孕的人都爱无理取闹吧,该如何呢?如今还有什么可以威胁他的?他想了想,突然道:“孩子出生,我就放你自由。” [女装逃犯,下]虐,渣男被迫娶妻纳妾,袁述心灰意冷新婚之夜与家丁偷情。再见瑞王。 杏花微雨,陈垣站在回廊下听着大夫的禀报,脸色也如这天气一般阴沉。 “他和孩子怎么样。” 大夫小心的瞥他一眼,撇嘴:“少爷还是节制点吧。” “我知道了。下去吧。” 袁述是恨他的,尤其是有了这个孩子以后,他几次三番想着办法堕胎,但是都没有找到办法。他被看得很严。 未娶妻先纳妾,向来是不合规矩的,陈垣父母知道他的喜讯之后,也十分高兴,张罗着要先给陈垣先成亲。 袁述则被一堆丫鬟婆子轮流“照顾”着,半步出不得后院。 他冷着脸,谁说话也不搭理,陈垣进门来,挥挥手把人赶出去,缓步走到他床边,“这几天怎么样,还是吃不下东西吗?” 袁述没理会他。 他默了默,软了语气,“昨天我找到一个京城的厨子,让他给你做几道京城的小菜,好不好。” 看着他的眼泪渐渐滑下来,落进枕头里,陈垣仰起脸,彻底沉默下来。心中既是酸楚疼痛,也愤懑难舒。 过了许久,他忽然道:“我哪一点不好,啊?我到底哪一点不好?你告诉我,我改。” “出去。” 这么多天,袁述终于开口说话,嗓音低哑,像个孤僻倔强的孩子。 “阿述……” “滚!我叫你滚!” “好,我滚。”陈垣深吸一口气,突然起身,忍了又忍,咬牙说道:“我来是想告诉你,我马上就要成亲了。至于你我已经腻了,识相的就给我好好生下孩子,我还能让你得到偶尔的自由。要是再敢寻死觅活,你就等着一辈子锁在这院子里孤独终老。” 袁述听闻这话,突然笑了起来,“嗤,求之不得!” “好,好一个求之不得……” 陈垣摔门而去,袁述也没在意陈垣让他做小妾的事。毕竟他现在连个小妾都不如。 夜晚,陈垣又来,端了盘说是孕妇吃了对孩子好的果子在那剥。袁述不吃,他也剥,剥来全放在他面前。 袁述只当没有看见。 夜半时,他唤来婆子收拾收拾,关了门,竟是不打算走了。 他站在床前,看了看自进门就没瞧过他一眼的袁述,上床从他身上跨过去,在里面躺下了。他搂过袁述,袁述冷冷的说:“你要做什么。” 陈垣闭目休息,没有说话。片刻,袁述忽然挣开他要起身,他才忽然用力把他肩膀摁住,“这府上所有东西都是我的,我想睡哪就睡哪。” 袁述一动,他忽的翻身趴在他上方,“你,也是我的。” 袁述揪着眉头不说话,他就盯着他的眉眼细瞧,瞧了许久,忽然说:“大夫说,现在可以做了……” 他的手放在他小腹,那里微微隆起,一个胎儿正在悄悄成型。他嗓音软了些,把他裤子拉下去,抚摸光滑的大腿,“我小心些。” 他想挣扎,但是想想又算了。掉了正好。 如此一想,他没有反抗。任由他轻轻的把双腿分开,手指在股缝探索…… 他竟然,又想用后面。 当他把双腿架在腰上,肉棒贴近后穴的时候,忽然好心情的笑了,“你看,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等我们孩子出生了,等过了十年,二十年。是不是你就会接受我了。” “不可能……嘶……嗯……” 他慢慢进去,与他完全契合后就开始了。 他没有反抗,暗自咬着牙受着,头一次比较配合的让他抱着操着后面。 陈垣看他性子软了一些,以为他认命了不挣扎了。神经也放松了些,每日不再四五双眼睛盯着他,只派两个人每天轮流看着他。 可依然是如个厕也有人看着。 没人敢让他离开监视范围,他曾经用剪刀碎碗,用尽一切办法自杀过。 陈垣来睡过他几次之后,就没有再来了。 他忙着呢。 成亲的那一天,他肚子已经显怀,府上一片喜气洋洋,老妇人仍不让他出内院。那晚上,他躲在院墙后面听外面的热闹声音,心头悲凉,忽然落下泪来。 厨房的下人于心不忍,一直在宽慰他。 华灯初上之际,周公之礼时,宾客早已散去,府中重归宁静,这热闹非凡的一天,就这样结束了。 袁述依旧靠在院墙上没有动,他的思维忽然活络起来,他在想,陈垣现在在做什么?光着膀子在那个女人身上挥汗如雨?是在耳边呢喃着温柔的情话,还是一边干一边淫言秽语。这样一个人,会不会对女人要温柔些?会不会,承诺着什么。会不会情迷意乱时,喊着阿述。 “阿素姑娘千万想开一些,身孕要紧啊,这男人都这样,没有哪个不三妻四妾的。” 男人看他伤情至此,嘴上关怀,手上已经半搂着他的腰。 他刚沐浴过,身上一股子沁人心脾的清香,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实在是气氛太好,让人管不住自己的下身。 袁述察觉他的轻薄,却也没有理会,甚至完全没有在意,就让他那么搂着。 “姑娘的肚子好大……” 不等他回答,男人就已笑嘻嘻的抚摸上他的小腹,看得出是个老手,轻揉慢抚的,把他摸得十分舒服,瑟瑟颤抖起来。 他没有理会,他现在什么也不想理会,就算被搂住亲上来的时候,他也没有躲开。 反正也不是什么干净身子,反正也没人在意…… 月明星稀,衣衫尽褪,两条白花花的腿架在男人脖子上,脑袋在腿间哧溜舔舐,沙哑的声音轻轻低吟,扭腰相送。 “看着不好搞,没想到脱了衣服这么骚……”男人看他热情似火,兴致高涨,“早知道该早些跟你快活,白浪费了些日子。” 袁述一副情动的样子,哭红了眼也红了脸,身子在月光下白得发光,属于男人的性器下,一朵肉花开放,花瓣被拉扯分开在淫水里浸泡着,殷红肉洞包容男人的手指,让其在里面肆意抠挖…… “啧啧,水多的可怕……” 男人抽手而去,肉棒轻松进入,他配合的夹着男人的腰,把体内滚烫的肉棍夹紧。 “嘶……爽,爽死了!” 他被抱起来抵在墙上操,下边交合处发出黏湿的水声,随着每一次抽送,他勾着男人的脖子恍恍惚惚的喘息。 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快意的做过了,陈垣顾着他的孩子,这个男人却只顾着他的穴操着爽快,一下一下皆是深入,直把他顶出呻吟来。而他自己,也只顾着这片刻令人忘记忧愁的欢愉。 “阿素姑娘,你这小穴水可真多啊……哈,一看就是个,饥渴耐操的……” 不管男人说什么,袁述都只字不回。 渐渐的人家也觉得唱单簧没意思,闭了嘴浑然忘我的干着。 一时间,气氛融洽。 “袁述!” 陈垣的声音仿佛一声惊雷,把他给震醒了,他睁眼看了看一身喜服的陈垣,虚着眼喘息未定。 而他身上的男人早就吓得从他身上下去,跪在地上胡言狡辩。 他滑倒在地,两腿微微抽搐,腥臊的味道挥之不去,意识尚还迷糊,想也不想的接过男人的狡辩:“没错,就是我勾引他来操我的。我贱得……” 陈垣沉着脸解下腰带,往惊恐的家丁脖子上一栓,一脚将之踹到在地踩住后背! 须臾,人就不再挣扎叫喊了。 袁述发着呆,看着那脸色青紫骇人的脸,无所谓的拢了衣裳。 “你在我眼皮子底下跟别的男人偷情?!” “你可以跟别人做,我就不可以?” “臭婊子……” “弄死我吧,连同我肚子里孽种一起弄死。” 陈垣蹲下把他衣裳合上,一把抱起回屋去了。 自此,他见着的就全是女的,就连倒夜香的也是女的。 可那个男人那般操弄他,孩子还是没有掉。陈垣再次威胁他,让他好好生下他的儿子,不然,就把他袁述送官。 曾几何时,他骄傲,他温柔浅笑,君子如风无忧无虑,哪有堕落到这个境地的时候。 曾经他也有远大的报复,有无数的心愿,可是他已经被折磨得没有力气了。 他病倒了。 大夫说,他是郁结之症…… 陈垣听罢,许久没有说话。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去挽留他,不知道怎么去救他!大夫说,这病是心病,没得医,只能看他自己能不能度过。 陈垣已经没有办法了。 新婚燕尔,他几日都不曾露过面,在床边守着袁述,拉着他的手无能为力的哽咽:“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喜欢我……” “我还记得小时候,你们还没搬去京城之前,就住在老宅对面,那天我看见你被人想了糖葫芦,又打不过,只有坐在我家门槛上哭……那时候我就想啊,要是我能娶你就好了,我肯定不会让你受委屈,肯定不会让你掉眼泪的。” “时间过得真快,这一转眼啊,我们都是要做爹妈的人了。你别哭啊……” “你哭也没用,我不会放你走的。” “不要想着逃跑,做我的女人,我就不碰别人……我只喜欢你一个好不好?”他凑近了他,看他泪湿枕巾恳求道:“阿述,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袁述病糊涂了,不断的摇头道:“不,我不要做女人……不要……” 他在梦里哭着,哭着哭着就睡过去了。 陈垣擦了他脸上的泪痕,走了。 …… 初秋,大病初愈。 明明孕妇都应该丰盈一些,他却瘦得脱了形,陈垣是怕了他再病上一场,近日来,诸事都依着他。 他想出去散心,陈家父母不许他出去,一是怕他跑了,二是怕他有危险,三嘛,是因为陈垣也要跟他去。老人家的意思,虽然如今他也是光明正大的妾,但还是让陈垣多陪陪正房的,别让人说了闲话。 陈垣一语不发的,备了马车去香山踏秋。 香山有座罗刹古寺,前来踏秋的人也不少,人来人往的许愿池前,说来也巧,他一回头,就撞见了人群中的瑞王。他被贬为庶民不知所踪,眼下一身布衣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四目相对,俱是震惊。 很庆幸,他还活着。其既庆幸又悲哀,他还活着,却与他再也没有瓜葛。而他,活着也几乎等于死了。 瑞王看了他一眼,黯然转身。 他追过去,眼看他健步如飞的走下台阶,心念一转,一脚踩空从阶梯上摔了下去。 惊声四起,瑞王回了头,震惊的扑过来。 腹痛欲死之际,他忽的被人抱在怀里,熟悉的温暖把他包围。他倒吸口凉气,颤声问他:“何苦?” 本可以冷眼旁观,不理会我的…… “你又何苦。” 既已无缘,何苦摔下来,绊住我的脚步。 他苦涩的笑,痛得要死。自看见瑞王那一刻,他就什么念想都没了……他恨!他无比的痛恨,恨陈垣,甚至恨上了这个属于陈垣的孩子,他恨不得立马去死,就再也不用面对他。 陈垣拨开人群把瑞王推开,大喊他的名字,可他已经痛得昏过去了。 最终,他在香山上生下了孩子。 还好,阶梯不算高,她和孩子都活了下来。 瑞王在窗外闻着血腥味,神思恍惚。这一回他没有离开。 他没想到,有朝一日,袁述会为别人穿上女子的衣裳,为别人怀了孕,为别人生了孩子。他从前想的,别人都替他做到了。 袁述刚生产虚弱得很,虽然平安,却也费了好一番功夫,让人心惊胆颤。 瑞王忽然对他说:“阿述,你跟我走吧。” 陈垣从门口进来,眼神仿佛要杀人。 瑞王这才注意到他,问他,“你是谁。” “陈、垣。”他咬牙切齿的看着瑞王,正要逐客,袁述伸手拉了他一下,他这才收回了刀子般的目光,“怎么了?” 袁述几乎恳求的说,“我们回去,我们回去吧。” “好,我们回去。” 袁述早产生下一个女儿,刚出月子,这日,瑞王又来找他,“你当真要留在这里?” 他抱着孩子,神情恍惚的喃喃道:“我女儿在这里。” “不行,我不能看着你在这里受欺负!你是袁述,怎能在此与人为妾!” “我女儿在这里。”他红了眼圈,哽咽着,“我哪儿也不去,我就在这里。” “我们带她一起走!”瑞王叹了口气,认真的说,“以后她也是我的女儿,好吗?你跟我走吧。” 袁述仍是摇头。 他如今身子肮脏,不配与他在一处。不配。 “你走吧,不要找我了。” …… 许久未见瑞王了。 袁述早已搬出了那个只剩下痛苦的院子,在府外一处偏僻幽静的别院住着,未经他人之手,袁述自己把别院修整了一番。 这一修整,就是修了三年多。 别院大大小小的物什,都是按他的心意来的。他就这样,度过了人生中痛苦难熬试着去忘记一个人的三年。 陈垣拿他没办法,他不喜看见他,他也就很少在他面前露面,也不去他的小阁楼。只偶尔去别院看看,远远看着他的阁楼,看他趴在窗台看书看云看星星,着一身锦绣绸缎,云鬓低垂,一个安静温婉的深宅妇人。 他的日子过得很好,不愁吃喝,也没了什么烦恼。 往日那些双宿双栖的梦,那些家国天下的梦,都被他一点一点的埋在了岁月里。 他的窗台上常常出现一片银杏叶子,他每次一看就是一整天。 淮阳少见银杏树,但当年在京城的时候,瑞王府邸种满了银杏,金灿灿一片。那日受邀过府,他看见了打趣道:“满院的金灿灿,跟金子似的,好俗啊!” 瑞王无奈,与他笑语:“袁公子是金子看多了吧……” 他捡起那片叶子,轻轻抚摸,把它夹在书中。 他一本书中,夹满了不属于淮阳的银杏叶子。 是谁带来的? 是这一生里,永远也无法忘怀的那个男人。 [太师、单篇]被太子欺压玩弄的美人太师,一边讲课一边挨操,堵着嘴用戒尺插坏太师 太师,太子之师。 说来风光,实际上他就是个性奴隶。作为太师,却被太子百般欺凌羞辱不敢吭声,何其窝囊。 他金榜及第之时,正逢陈王登基。 朝堂上的弯弯绕绕,他一个读书人理不清楚,再加上他也没有那个耍阴谋诡计的头脑,谁做了皇帝就拜谁就行了。 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新皇帝看他学识渊博,封他做了个太师,去太子府教导太子的课业。 这本来是个美差,听说陈王那大儿子已经及冠之年,就是贪玩好耍不务正业,他的老子当了皇帝,膝下又只有他一个儿子,他自然就是稳稳当当的太子。而自从当了太子之后,他就越加放肆了,皇帝给他找个老师,也是让他收敛一点儿。 本来他想,都是这么大的人了,就算再贪玩好耍,教起来也应该挺容易的,可是他去了府上半个月,愣是没有看到人。 直到那天,他听说太子回来了,急忙忙去找。 结果,他在后花园看到太子白日宣淫,居然跟一个身材娇小的男子在石头后面搞得火热。 那小厮媚相妖娆,裸着身子撑在石头上,一边嗷嗷哭泣,一边把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哼哼唧唧的迎合太子的奸辱,口中一连串的呻吟婉转又勾人,“哥哥饶命~啊~嗯~” 只是仿佛痛极了,双腿打着颤。 太师被那赤裸裸的景象震得回不过神,那根赤红的鸡巴在白嫩的股缝里飞快进出…… 他呼吸一滞,脸上热了起来。 小厮突然惊叫一声,挣扎起来,“呃啊!!太子哥哥~有,有人来……了~” “怕什么,不是挺能浪的嘛。”太子被他撞见,不仅不羞,还对他笑了起来,勾勾手指说:“你,过来。” 太师本能的往前走了几步,谁知太子竟从那小厮身体里退出来,向他走了过来,那胯间大屌乱晃,还沾着羞人的淫水。他连忙转头,立刻就被他给搂住了,还埋头亲了亲他的脖子,“啧,好白的人儿了,想必这屁股更白吧……让孤验验。” 他闻见他身上腥臊的气味,脸色爆红,“你!岂有此理!放开我!” “喊吧。在这儿,还指望有人救你不成?”太子兴奋得像是得到了新玩具,不顾那个楚楚可怜的小厮,按住他的肩膀往假山上一压,扯开青色长袍唰的扒下了他的裤子。 两条笔直白净的腿和圆滚滚的屁股就暴露在眼前。 太师气得面色绯红,抖着嘴说不出话来。 太子一面下流的抚摸着他的屁股,一面笑道:“啧,瞧着是面生啊……又是哪儿来的小野猫儿想勾引孤?” “我是……啊!” 只听啪的一声,太子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过屁股,当下低呼一声,脑子里一阵阵的眩晕。太子搂着他,揉捏白花花的面团戏谑的道:“叫得可真好听,来,浪一个看看?” 他羞愤交加的道:“我是陛下派来的!” 太子这才收起了那份浪荡形骸的样子,手掌不停,打量他两眼道,“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太师啊。”不等他松一口气,又听他说:“早知道长得这么俊,我该早去上课呀……” 他羞愤交加,“你!!” “对了,你知道父皇为什么把你赐给我吗?” “什么……” 太子忽然笑了起来,“因为你长得美呀。” 说罢,在他腿根摸了两把后,把他放开了,“如此美人,在这儿吃干抹净怪可惜的,还是挑个良辰吉日好好疼你吧……” 太师被他推了一把,这才回过神来,慌忙提起裤子退了几步,看见他带笑的侧脸轮廓,嘴唇翁动,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转身跑了。 …… 自从被撞见以后,太子也不躲着他了,还专门派人来传话,要听他讲课。 太师收到这个消息,坐立不安,听课也就罢了,他的职责所在。可是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到他不只是来听课那么简单。 他担惊受怕了两日,太子还是没来,就在他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身便服的太子笑意盎然进了他的院子。太师这两日被他吓的魂不守舍,一看到他,立马想起那天被他欺辱的事,无端闹了个红脸。 太子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打量起他的院子,赞叹道:“先生这里,倒是比孤那里要雅致得多。” 他呐呐不敢言,太子转了一圈,走到他身旁,忍笑道:“见到孤,有这么害羞的么……” 他要反驳,又觉理亏,被那低沉带笑的嗓音一震,腿软得想要下跪,却被他伸手一揽半搂着住,“诶先生当心。啧,孤还没有做什么,先生就已经腿软了吗?” 太师招架不住他的撩拨,试图推开他,然而那胸膛就像石块一样,除了震鸣的闷笑,纹丝不动。太师抬眼看着他,眼眶渐渐红了,有几分告饶的意思。 太子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终是如愿以偿听到他颤抖的说:“太子殿下,我们无冤无仇,你,你放过我吧……” “不放。”太子无赖的笑着,“美人在怀,岂有放开的道理。” “我——” “嗯?”太子挑了挑眉,摸了摸他热烫的脸。他偏头躲开他的手,喊道:“臣……臣是陛下封的太师,你不能这样,殿下!” “还记得那天孤跟你说过什么吗?”太子收了手,难得严肃了一次,说:“父皇知我爱美人,才特意把你送到我身边来的。你连这一点圣意都揣度不明白,是如何让废帝刮目相看的?” 太师一下子懵了,“刮目相看?” 太子笑眯眯的把他打量半响,发现他竟然不是装糊涂,顿时又笑开了,“看来父皇此番是多虑了。这么个傻兮兮的人,哪里能担什么重任,不过嘛……” 太师这才隐约明白了朝廷上的一点波澜,可他还没有想清楚,脸上就被啄了一口,“这送上门来的,哪有不吃的道理。” 他懵了,太子俯身准确的吻住了他的唇,没有过多温存,带着强烈的侵占欲啃咬舔舐,他连忙推拒,被他逮着机会撬开齿关,亲得一下巴的口水。 太子兴致勃勃,把他抱起来往屋里走,绕过屏风把他放在榻上又倾身来吻他。 他扭头一躲,情场高手如太子,像是能猜到他的反应,手指不疾不徐的解他衣服。 “乖乖的别挣扎了……与其便宜了别人,还不如让孤金屋藏娇。” 太子一手摸到了他腿中央,匆匆抚慰男根后直奔主题,用指尖搔刮嫩穴,还不忘调笑道:“夹得这么紧作甚,看,我还不是照样能进去?” 他感觉到指尖渐渐钻了进去,嗓音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颤抖哭腔,“太子殿下……” “哭吧,我最喜欢看美人在床上哭,哭得梨花带雨的才好看。” 他一指深入后穴浅浅抽插,太师耻得红透了脸,两腿颤抖的夹着他的手。 真是只无师自通就会勾引人的小猫儿。 太子叹道:“别怕,以后你喜欢上的……” 说罢,太子强硬的把他的腿分开。那力气相当大,不管他怎么用力都阻止不了下身大敞。 他心里一片悲凉和绝望,闭上眼打算从了他,想想也就一场酷刑而已,熬一熬就过去了。他是太子,他是臣子,有什么办法呢。 这时,太子的手退了出去。 片刻后,后穴一凉,太子的手指在他穴里转动,进进出出的做扩张。 “啧,可真是乖顺……” 他羞怒至极,又奋力挣扎起来。 可他那点文人的力气根本不够看,片刻后倒是全身热了起来,后穴被他快速捣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太子起身褪了衣裳,那蓄势待发的肉棒弹跳出来,把他往身前挪了挪,就准备要进去了。他连连后退,“不行…不不不行!!” 太子心情不错,再把他屁股捞起来,在他惊惧的目光下贴肉磨了几下,就着融化的膏脂就那么直接插进去了。 就,进去了…… 那么粗的阳物,就那么轻而易举的进去了。 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只是有些难以言说的酸胀感,太子动了动,赞叹着深入了几分,抽动起来。 太师红了眼,抓着他的手臂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太子每动一下,他就咬紧牙关哼上一声,直到太子在里面进退自如。 他抽搭几声后,深吸一口气。太子瞧了瞧他,恶劣的道:“给孤叫出来,叫得浪一点。不然就把你抱到院子外面去做,让全府的人都看见,你这个太师,是怎么雌伏于我身下的。” 这话对他是管用的。 过了片刻,他便咬着唇小声哼哼了起来。 这般听话温顺的美人,怎么能不喜欢? 他把人压着操了个服服帖帖,心里那点小火苗又脱缰了,把哼哼唧唧的美人太师抱到身上坐着,哄道:“孤想看你在上面动。啧,反正都做了,怕什么羞啊。” 他拉不下这个脸。 太子见他犟了,拍了拍他的屁股,顶了他一下,把他顶得叫了一声。 …… 第一次稀里糊涂的就被太子上了,他隐忍着不敢得罪。 可是,第二日,太子都点名要听他的课,他只好一瘸一拐的去了。 刚进门,就被太子给压在书桌前戏弄一番,直到前面的东西不争气的硬起,才把他松开让他开始讲课。 他屁眼被戳得火辣辣的,心里也有几分淫思邪念,肉棒把袍子顶起个帐篷,尴尬得弓着腰不敢起身。 太子欣赏着他的窘态,把二指宽的玉尺拿在手里,一边把玩一边看他讲课,比他更有几分老师的样子。 他趴着,太子就顺手抽了他屁股几下,把玉尺递到他嘴边,命令道:“来,舔湿。” 他含了几下后,被他抽出来塞进了屁眼。 “呃~” “快讲啊太师。” 穴里的尺子旋转着,抽插着,太子贴着他的身体,捞住他流水的肉棒安慰着他,“继续,不要停下。” 四书五经讲得磕磕绊绊,人伦道理讲着讲着就失了声,他脸红的像个红柿子。太子把书本撕下几页揉吧揉吧塞进他嘴里,粘湿的玉尺抽出来扔在一边,他抱着白嫩的屁股干进去狠狠操了个爽。 太师闷声叫了好一阵儿,口水滴了地上一滩,太子才射在了他屁股里,松开他让他继续讲。 他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脸蛋红扑扑的喘着气,抬头看着太子坐在面前,自己用手撸动那根湿漉漉的大屌,心里顿时又火热火热的难以平息。 太子十分想笑,“太师继续啊,好好夹着我的精水,别流出来了。” 他夹着屁股,凭着记忆讲了半段,却忘了后半段,那被口水浸湿的纸团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见证着他的荒唐。 他喘息刚平,心里愧疚万分,抬眼看见太子手心握着的硬邦邦的大屌,神思一顿,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怎么了,太师想要?” 他摇了摇头,别开了眼。 “太师是记不得后面的半段了吗?”太子笑了笑,拿起旁边的玉尺,“不记得了,那可是要挨打的。你说,是打屁股,还是打这张贪吃的嘴?嗯?” 他愧疚不已,自知十分失职,脸色涨红闷闷的道:“打……打嘴吧。” 说罢,太子一尺子抽在湿漉漉的穴口。 他讶异的抬头,太子说:“要不是这张小嘴犯痒贪吃,你又怎会忘了?” “嘶……嗯!太子饶命!” 那里可脆弱得很,不经打,他挨了三尺就开始求饶。太子也不为难他,说:“过来,用嘴帮我吸出来,今次就饶了你失职之过。” 他愣住,太子大马金刀的坐着,那根大屌在他手里耀武扬威的晃动。他满心的拒绝,那物刚进去他后面,怎可纳入口中?! 太子把他拉过来,一头按在胯下,“快点,不然,我可是要抽烂你这张小嘴。” 他脸皮火烫,半响后还是屈服下来,伸出舌头舔了舔,立马苦着脸扭过头。太子掐着他的下巴拖回来,“躲什么,张嘴,孤赏你肉棒吃。” “唔……唔嗯……” 他压着他的脑袋不准起来,一边享受着喉道紧致的收缩,一边污言秽语的问他,“怎么样,喜欢孤的肉棒吗?” 他红着脸臊极了,却没机会发表意见,埋头闷哼,只余吞吐的声音。 翌日,他在一如既往的淫浪中给太子讲课,错了一字,错失了被太子亲自操干的奖励,被玉尺狠狠惩罚了一番,搞得他欲求不满的难受极了,还要夹着玉尺继续讲课。 太子玩弄着玉尺,在他穴里抽出又送入,时而深时而浅,深时把他逼得连连求饶喊道太深了不行了,浅时又欲求不满的抬起屁股努力吞吃。 他像是养了个宠物,而那宠物也沉浸其中。 直到那日,那媚相妖娆的小少年破门而入,一声太子哥哥卡在了半句,脸色微变,“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勾引我的太子哥哥!” 太子不悦道:“胡闹,给我出去!” 他委屈的看了看苟且的二人,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太师没有多想,他不知这少年身份,却没想到少年直接去皇帝面前告了御状。 隔日,他就被皇帝传了去,询问太子的课业。他看见站在皇帝旁边那个趾高气昂的少年,一头冷汗……太子他竟然,连自己的兄弟也敢搞。不过这不是他能管的。 皇帝过问后,并未为难他,他千恩万谢的告退了,把少年气得跳脚。 对于皇帝来说,剔除可能存在的隐患即可,至于太子把这人要去,是做奴隶还是性奴,都无所谓了,谁年轻的时候,还没荒唐过。 太师在太子府一呆就是数年,远避风雨外,一边念着圣贤书,一边撅着屁股让太子在身上爽快。 他们之间荒唐的苟且,多年来无人知晓。直到太子登基做了皇帝,他依旧日日入宫御前侍奉,看似极受恩宠,实则荒唐至极。 [yin奴,上]双性大奶当面ntr群p前戏慎入。被主人带去给狐朋狗友们yin玩,宴上轮流坐怀被搞 李公子买了个小奴回来。 他那个奴隶胆子小的可怜,虽然身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但是好在新奇。他有两个穴,而且骚得很。 李公子有一群狐朋狗友,都是些混迹风月的色魔淫棍,在朋友面前吹得天花乱坠,醉后不小心答应,有空带去给他们“看看”。 但是他很害怕,他不想去。 只要想到那几个人淫笑的嘴脸,就瑟瑟发抖。他问可不可以不要去,主人说,“不可以,不然就把你卖掉,卖到窑子里。” 他红着脸扭腰,用阴唇磨着他的肉棍撒娇,“可是小奴只想吃主人一个人的鸡巴。” 主人把他搂在怀里,手色色的摸着他的屁股,无声的催促他。他噘嘴坐了上去,主人把他的衣服全部捞起来,让他自己把自己的小鸡巴提起来,要看他的肉逼怎么吃他的鸡巴。 他害羞说不要,却在他的威逼利诱下,羞耻的照做。 主人用手指拉开肉瓣,看他怎么干都还粉粉嫩嫩的小肉花,说,“好了动吧。” 他咬着唇,便自己动了起来。 泡着淫水的肉瓣把紫黑粗壮的大鸡巴包裹着,吞吐间磨得油亮,他仰头叫着,下面被坐出了水声,主人还目不转睛的看着吞吃的那里,用手指勾弄小肉粒,问他舒不舒服。 他喘着说,“不舒服……” 然后就被主人啪啪一顿狂操,直接射在了他的最深处,他被射得尖叫着泄了身,呜呜的从他身上爬起来,俯身含住那满是骚水的鸡巴给他用嘴含住,全部舔吃干净,才被推开允许去换衣服。 他换衣服的时候主人又来了,说了句屁股不许洗,也不许穿裤子,然后笑着摸了摸他大腿流下去的精液,说,“张嘴。” 他乖乖伸出舌头。 主人在他舌头上擦掉了精液,拍拍他的脸让他快点出来。 他换好衣服出去,两人上了马车去赴宴,马车里他又被主人拉过去趴在怀里,主人把他衣摆一掀,白嫩挺翘的小屁股紧紧夹着。 主人笑了,“你这么夹着,我还怎么疼你?” 他羞涩的张开腿,撅起屁股问他,“那,主人,这样可以了吗?” 主人高兴,揉摸他的屁股,感叹道,“你个小浪货,等会儿也要这么勾引别人了吧……今天来的十几个呢,他们会不会把你干死了?” 他顿时脸色发白,颤抖起来,主人又笑,“到时候自己乖一点儿嘴巴甜一点儿,少受点罪,天亮了就带你回去。” 他绝望的想,可是现在才入夜啊。 主人似乎有点忧愁,把手指塞进他湿软的花穴里,把他抠得淫荡的开始呻吟,才有点遗憾的说,“你这后面的逼我都没有干过,太可惜了,恐怕今天前后都要被他们搞松,不如,我先在这里给你开了苞?” 他羞了:“主人,马车上呢。” 主人:“还没试过马车上干你。” 主人十分意动,已经跃跃欲试,急不可耐的解裤子:“你转过去趴下,用你的骚屁股对着我勾引,勾得我想干你为止。” 他羞羞的滑下地,背对着他跪下,捞开衣摆露出风干了精液的肉逼,一边呻吟一边骚浪的对他扭动起来,可半天没有效用。 回头一看,见主人只是手握鸡巴看着他发骚无动于衷,于是又摆臀在主人膝盖上磨蹭起来,骚叫道:“主人,贱奴后面的逼痒了,想要主人的大鸡巴……” 主人啧啧两下,“先自己玩着。” 他反手去摸着没被用过的屁眼,用手指插进去捣弄自己,可是太难受了。 他快哭了出来:“主人,这里太干了。” 主人喘着气撸着鸡巴,闻言有些火大,说,“你是猪脑子?不会用你骚逼的水?” 他委屈的闭嘴,前面的肉洞抠挖两下,再用淫水去开拓后面。等他把前面摸得泛滥,后面紧致的屁眼也红通通的洞开的时候,主人终于干了进来,那一下的滚烫把他的心都要融掉了,他哀叫着跪着,主人让他把腿分开。 他连忙分开腿,让他握着滚烫的肉棍用力插了进去,“主人,好粗啊……” 主人高兴,说他后面比前面紧得多了,早知道就该早点给他开苞。 在闹市的马车里,主人干着他高高撅起的屁股,可是干穴的声音实在太大,他都怕被人听了去。 主人淫笑着打他屁股,“夹什么夹,放松点让我干,你还怕羞不成?” 他只好放松自己,垂泪抓着踏脚地摊。 主人不耐烦的说,“哭什么哭,等会儿你越哭,他们越想把你往死里操。” 他收了泪,断断续续说,“主人干得小奴,里面好疼,又好爽……小奴要被主人干死了……” “那就干死你好了!” 说完他就被主人操得脑袋都钻出了马车,主人操到了他的爽点,让他好舒服,忍不住叫了起来。 赶车的侍卫憋红了脸不敢转头,倒是有不少行人被他吸引到,纷纷转头来看他。 他羞得直往回缩,呜呜的哭,“主人!被看到了!!” “那就把你淫荡的样子给他们看。快点,继续叫!” “啊……啊……主人我要死了……” 主人抱着他的屁股操了一路,最后马车停在了酒楼面前,主人把他拖回马车里狠狠干了好多下,才射进了他的屁股里头,还要他夹着,不许流出来。 可他哪里夹得住,刚下马车就吸着泪流了一腿,而他没穿裤子,一走动腿都看得到。 他低着头缩着。 主人从后领拿出折扇唰的打开,说,“走吧。” 两人在不断窥视的目光中上了三楼的雅间,那里好一大桌菜,已经到了四五个人。 那几个人的目光纷纷向他看来,带着一种不可描述的心照不宣的淫笑,惊叹的问起:“难道这就是让李兄乐不思蜀的温柔乡?” 主人自豪:“没错,我这小奴天赋异禀,天生两个阴阳洞,那是越操越有滋味。” 说完,也淫荡一笑:“急什么,时间还早嘛,先吃饭。” 他怯生生的站在主人后头,突然,有个人摸了摸他的大腿,把他惊得怂了脖子,“啊!!” 后面进来那人看自己偷摸被发现了,尴尬了一下,拿起手捻了下,指尖白浊的银丝看上去实在让人想入非非,众人都心照不宣的咳嗽了起来。有人打哈哈道:“李兄是真风流,路上就已……哈哈我等俗人不及,不及啊。” 大家都笑了起来。 他被这群人的笑声吓到,仿佛身处狼群淫窝,瑟瑟靠近主人,“主人……” 有人闻之大笑,“哦哟,小白兔你叫他什么呀?主人?哈哈哈哈,还是李兄会玩,会玩……” “哎看到了李兄这样的宝贝,那些个庸脂俗粉,何以入眼啊……” 主人也不介意,转手就把他推到那人怀里去,带笑:“周兄喜欢,那就送给周兄玩玩吧。” 那人把他接在怀里,有些惊讶,随即一边推辞一边接受了他,手掌悄悄在他屁股上揉了揉,抱着他坐下。 主人的朋友陆陆续续来到,他们一起吹捧着主人,把他吹得得意极了,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奴已经被人抱在怀里摸得脸蛋绯红。 他心里好难过,推着揉捏肉豆子的粗手,哼道:“嗯不要……” 那人扶着他的腰,看小骚货骚唧唧的扭着屁股喊不要,脸上都兴奋得充血。心说怪不得他多天不出门,原来是捡到了这样的宝贝。 那人在他紧夹的双腿间揉捏蜜缝,在他耳边低低笑,“不要什么呀小骚货~” 他抓着男人的手臂,推拒摇头,“不要摸那里……” 男人依旧笑:“那里是哪里?” “那里就是,肉逼……”他羞羞的低着头,不小心溢出一声呻吟,目光游离不敢看他,羞涩的怪他,“你怎么把手插进去了……不要……” 男人抱着他,兴奋的在桌子底下用手指狠狠插干着他,偏头亲了下他的小嘴儿,喘着气,“我不仅把手插进去,等会儿还要把那个插进去,把你插得骚唧唧的哭出来……” “呜呜你好坏……” “没错我是坏蛋哦。” 男人一手插穴,拇指按住他的小豆豆不断刺激,他瑟瑟发抖,推也推不动,歪着脸躲着他粗重的呼吸,被玩弄得娇喘迷离,“唔不……不要……” 他被那只粗糙的手插得舒服极了,连主人还在这里都忘记了,眯着眼睛挂着男人的臂弯里,红着脸呻吟起来:“”好舒服…那里好痒……不要摸了……” 主人转头看了看他,别的人也都看来,有人笑意促狭,“老周你这就不厚道了,吃独食啊。” 抱着他的男人不动声色把手指抽了出来,在他腿上擦拭干净,一边说,“哪里啊,摸了下腿而已,这小骚货就在这儿浪叫。” 他气不过,“你撒谎,你刚才把手插进来了!” 众人大笑。 看他这副春情荡漾的模样就知道不是被摸出来的,肯定是动手了。 有人动了手,自然就有人模仿,大家热热闹闹的开始吃饭,他又被别人抱去了。 男人抚摸着他热烫的身子,时不时喂他口酒菜,几人说着文绉绉的话,什么粉桃,什么红梅,还时不时看他一眼,心照不宣的呵呵淫笑两声。 主人亦看了看他,这让他情迷的思维清醒了些,推了推男人的手,想从他臂弯里爬起来。 他的衣襟被扯开,一边奶子被男人抓了满手,那五指一抓一揉,又叫他起不来了。 “你不要这样~不要捏……” 他揉了两把,抬头说:“你家这小东西,真有意思。” 主人在那方笑道:“这小浪货就是犯贱,没挨干的时候就爱说不要,你要是干进去了,他立马就乖了。” “哦?竟是这样贱的吗?” 有人怂恿,“元兄,独乐乐不如……” 男人笑,把他软掉的身子抱起来靠在怀里,松垮垮的衣服被扯下肩头,两个乳球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 所有人呆呆的看着,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直接。 “啊~不要~不要嗯~不要捏了……唔……” 男人看他软绵绵的歪着脖子说不要,捧住了两个沉甸甸的奶子放肆的揉捏起来,把他揉得又哭又叫波涛滚动,实在是叹为观止。 有人咳了一声,“元老弟,你这样让我们怎么吃啊……” 男人笑了笑,“你们吃你们的,管我作甚,这小骚货被摸得发骚了,李兄,我替你整治整治!” “啊……嗷……呜呜~” 他哭了出来,主人真的要看着他被别人占有吗?他伸手推着胸口的脑袋,哀哀哭着,被他捧着奶子用大舌头啧啧一阵狂舔,舔得他魂儿都没有了。 过了一会儿,众人见果然如他所说,小骚货挂着未干眼泪,被揉着奶呻吟起来。 李公子心里颇不是滋味儿,眼看着他的小骚货被玩得那个春样儿,捏着筷子食不知味。可是没有办法,在座的都是比他厉害的二世祖,他一个都得罪不起。当初寻求刺激答应得那么大度,就要做到。 有人心疼,“元兄,周兄,哎,你们也太不疼惜美人儿了。” 坐在旁边的男人摸着他的腿,再次把粗糙的手指塞进了他的花穴里,他被两人瓜分了去,一人捞着上半身两个奶子换着舔,一人捞着他的腿抬起来,光明正大的用手指抽插湿透的肉逼。 这桌饭刚刚开始,就谁也吃不下了。虽然他们本意就不是吃饭。 “啊~嗯~不要啊啊~~” 小骚货突然叫了起来,夹紧钻到腿中央的那颗脑袋,被他舔得尖叫。 他的肉逼刚在家里被射满了精液,但是男人根本没有在意,用舌头钻进去舔着不断出水的嫩花,手指也捅进了红扑扑的小屁眼抠弄,又是一手的精液。 “啊啊啊啊~~” 小骚货身子一抖,哗啦啦喷了男人一脸的水,竟是被舔得吹了。 他摸了一把浅端胡茬,竟是贵公子的皮也不要了,瞥了眼脸色不太自然的李公子,“这烂逼嫩货,勾得老子魂儿都没了!” 姓元的把他奶头吸肿啃得横七竖八几个牙印后,放过了他,用手揉着他的胸脯,看着跃跃欲试的众人和吃不下饭的李公子,心情大好,又捏起了小骚货的大奶子,说:“愣着干什么,吃啊,喝啊,别浪费了李兄的心意。” “来来来……” “来,李兄,敬你一杯。” 主人立马跟别人喝起酒来,不管他了。 他被扶了起来,男人搂着他,让他坐在自己怀里。他坐到一根滚烫的硬物,一下子弹了起来。 男人捏着那物拍了拍他满是骚水的屁股,在他耳边哄他,“乖,自己坐下来。” 他用鸡巴拱开肉唇,放进了穴口,果然一卡进去小骚货就不挣扎了,甚至相当乖巧的放松了自己,缓慢下沉。 他等不及把他往怀里一按,就那样狠狠坐了下去。 “啊啊~~啊~太大了~不要~” 男人掐着他的腰干着他,把他干得哭叫,另一旁的人忍不住道:“这叫得我都不忍心听了。” 说罢,捏住他的下巴笑嘻嘻的堵住了他的小嘴儿,直接勾到了他的粉舌,这下子只剩下嗯嗯哼哼的闷叫。 李公子被人接连灌酒,那骚叫听得他心头窝火又有些痛快,下腹一团火烧得旺极了。 可在座何人不是如此,都盼着那几个大哥搞完自己还能喝口汤。 小骚货被抓着奶干得晕乎乎的,嘴皮被亲得发红,抽泣着挂着泪,他想要主人亲他,这人的舌头又肥又大,他不喜欢。 姓元的干了许久后终于射在了他花穴里,依依不舍的捏了捏奶子,把他推进了亲嘴的人怀里,嘲笑道:“看你猴急的样子……” 孔武有力的男人接了他,把他扔给下一个望穿了眼的,让他屁股着凳躺过去,自己则站起来提着两条腿,噗嗤一下操进了流着精水的肉花儿,生猛的挺腰干了起来。 小骚货枕在腿上被顶得上下耸动,被他快速的操法干得又要浪叫,被人掰过脸,眼前正好竖着一根黑粗的大鸡巴。 “啊呜……” 他一叫,就被扭过脖子塞进了嘴里,男人的手掌按在了他胸脯软肉上…… 腥臭的味道让他皱了皱眉,呜呜抗拒,嘴里也被小幅度的抽动起来。 他被那人提着腿干得死去活来,奈何过了一刻钟他还生猛依旧,等在后面的人都有点不耐的粗喘。 好好的饭局,竟变得白日聚淫。 一双双眸子死死的顶着,恨不得把吃着鸡巴被干潮喷的小骚货一把拉到胯下开,好让自己快快疏解疏解! 操下面的人没有射,倒是在他嘴里抽插的人低低一吼,射了他满嘴腥臭的浓精。 他从男人膝上转头,舔了舔嘴唇的精水转头一看,原来这些衣冠楚楚的男人们都悄悄在桌子抚摸着自己的胯下,更有甚者直接掏了出来,自己用手不断撸着长短不一的丑陋肉棍。 今夜……可能他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又过了许久,男人才终于放过了他,又灌他一屁股精水,才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装着他的子子孙孙不许流出来,可以走了。 他从男人怀里爬走,去到没碰过他的那个笑眯眯的男人腿上去,被迫不及待的搂进怀里又亲又摸,那盛着满满精液的屁眼流出白浆,又被扶着屁股干了进去。 “啊啊~流出来了~” 砰的一声。 被劝了不知道多少酒的李公子重重放下酒杯,居然在一群二世祖面前壮了狗胆,站起来往小骚货走去。 [yin奴,下]给yin奴屁眼灌酒坐脸喂主人,公子被狐朋狗友按着腿轮奸干醒,两个小骚货抱头痛哭轮流挨操 李公子被劝了不知道多少的酒,酒劲上来,眼看自己喜欢的淫奴都保不住,憋屈求全了许久的窝囊气一股脑涌上来,居然一气之下在一群二世祖面前壮了狗胆,赏了淫奴一巴掌,把人拎了回来! “骚逼,过来,让老子先治治你!” 他站起来,露着胯下阴茎,抓起小骚货的纤腰往自己胯下一按,当着别人的面直接搞了起来。 小骚货一边骚叫着喊主人饶命,一边被按趴在桌上顶弄,李公子把他白臀撞得波澜起伏,噗嗤噗嗤的飞溅淫汁,烂熟的肉穴被他操出一股一股的精水。 “主人啊~唔嗯~” “贱东西,在家怎不见你这么骚浪!” “啊~不要~我错了,我错了主人……” 他被操得痛极爽极,面色潮红的骚叫着,一边捂着自己被连扇数下的屁股,一边含着眼泪喊疼。 李公子把他的手拍开,翻过来压在身下,肉棒在他湿滑不堪的屁股缝里拱了几下,再次捅进了前面的女穴疯狂打桩。 “唔~唔~啊啊~~”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淫奴被他干得欲仙欲死,乳波在他掌下滚动,活色生香的一幕震住了所有人。 他上来抓了人就开干,望眼欲穿的友人瞪大了眼睛,明显不满了。 可他酒气上脸,天不怕地不怕,眯着眼用下巴看人,看淫奴在他身下欲仙欲死的模样,大为兴奋。 可惜骚穴里全是别人的精液,这让他流连忘返的地方,被操得都不紧致了。他愤然重捏了一把,把淫奴捏得痛叫,捂着抓着乳房的手泪眼相看。 “贱东西!”他把淫奴抓下来趴下,一把将他按在好友腰下,含愤道:“来,骚货,给你周哥哥好好舔舔!” 施舍的语气。 他就已然怒不可解。 他突兀的笑了两声,扶着那颗脑袋按下去,自己也跟着挺腰插干,把人顶得干呕不止。 喉咙快速收缩,吸得姓周的爽快无比,“好,好啊,李兄慷慨,我便从命了。” 李公子把淫奴的腿抬起来搭在肩上,让他单脚独立宛如母狗撒尿一样挨操,淫水和精液被他快速的插干打出白沫,流得淫奴阴囊和腿根全是,就连大腿上也是男人的精液。 这场名为雅谈的酒席,被李公子直接引爆,彻头彻尾的变成了淫乱聚会。 香艳场景看得在场男人血脉喷张,原本只敢在桌底下手淫的人,也都明目张胆的握着鸡巴看着小美人乳波晃荡,梨花带雨,被人一前一后顶弄得。 淫奴前后都被无情的捅弄,喘气都喘不过来。 “李兄会玩。” “李兄艳福。” 他听着恭维,醉笑道:“客气什么,我的就是你们的,这小贱奴……我他妈!” 他狠狠一巴掌打下去,淫奴屁股一颤,屁眼狠狠一夹,他便不小心被他夹射了。 “你!你……” 不过片刻,实在是丢脸! 他气不过的狠狠打了几巴掌,把他屁股打得肿起才罢休,而自己刚射完又硬不起来,只有退下了位置。 淫奴被一根粗壮的鸡巴塞满了嘴,只敢呜呜哭泣,豆大的眼泪滑下尖瘦的下巴,看上去相当可怜,也惹人兽欲倍增。 尤其是看到他被操得小嘴都变了形,口水也挂在空中牵了丝晃荡来去,真叫人欲罢不能。 李公子落了面子,人也打了,操也操过了,眼看暂时没用了,发酒疯一样把淫奴身上的衣服扒得个干干净净,把他推给了别人。 “去,好好伺候哥哥们。” “呜呜……” 淫奴似在哭,嘴里的鸡巴操了个爽,最终在一番冲刺后射在了他的嘴里。 淫奴呛咳几声,哭泣回头,“主人……” 那方,好友正端了酒劝李公子喝酒。他喝了几杯,对淫奴怒道:“闭嘴!今天所有人都是你的主人,他们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把他们都伺候舒服了,听到没有!” 淫奴心里清楚,今天这场宴会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而他被这么多人践踏,玩坏了身子,主人肯定不会再要他了。或将送人,或将再次发卖,或将赶回去继续卖身。 他想到自己即将面对的命运,哭道:“主人,不要丢弃我……” “哎呀,这还真是主仆情深啊,我们这,不会棒打鸳鸯了吧?” 他闻言道:“呸!什么主仆!一个贱奴,给我为仆都是抬举!” 他已经醉了,不知所云,只为心中憋屈和暴怒宣泄而已。几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笑,目光中带着鄙夷,接连给他灌酒。 今天要是被他发酒疯搅了局,那才是得不偿失。 淫奴难逃轮奸,被左右两人抓着手臂按在桌上,翘臀红肿,中间那绯红的屁眼被干出拇指大的肉洞,刚要合拢,又被一根鸡巴操开,红肿的肉瓣被操进带出,泡着污浊的精液包裹着男人的性器。 “主人~主人……” 过了一轮,男人再次插进去甩胯狂干,感叹道:“我去,这屁眼可真软。妈的姓李的好福气啊。别急,老子还早着呢!别跟我抢,前面不有洞嘛……” 淫奴被他连番操弄,身子颤抖着高潮了,“啊啊啊~啊~主人,主人救救我……” 旁边的男人捏着他的下巴转过去,看他哭得梨花带雨的,哟了一声道:“你主人可救不了你,还是求求我吧。” “啊唔唔~~” 他打直了脖子,被一下子顶开了喉咙口。 不知何时,他手里也被塞进一根滚烫的肉棒,他虚握不动,那人便自顾自的在他手心里操弄了起来。 他们几乎把他全身都利用了起来。 而李公子已然被灌倒,滑倒了桌子底下去,再没人记得他。 过了许久,一群淫邪的二世祖都尝过了鲜,看着躺在桌子上痉挛抽搐快被操死的小美人,终于回了点理智。而且那浑身污秽,连头发都沾着精液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倒胃口。 一席十几个人,满足之后走了四五个。 不过有的变态,却因为他的肮脏更加兴奋了。 灌酒那几个人再次对上了眼,同时看向了桌子底下怂着鸡巴醉死过去的李公子,有人试探的喊了一声:“李兄?” “嗯……” 看他还迷糊应了一声,其中一人率先动手,把淫奴软绵的身子捞起来。 淫奴一身精液的腥臭,有气无力的挣扎了几下,便被抱去了李公子身上。 “主人……你们要干什么?我不要!!” 他再如何挣扎,还是手软脚酸的一屁股坐在了主人的脸上,精液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根本就夹不住。 “啊啊啊……” 他战战兢兢的不敢动。 他是被打怕了的,哪儿敢对主人如此不敬。 “李兄?” “唔唔嗯嗯嗯……” 李公子险些被闷死了,淫奴连滚带爬的爬开,怕他真的醒了。 始作俑者淫邪的笑出了声,“这混账东西,还妄想跟我们平起平坐……” 他一杯酒泼上去,李公子皱了皱眉,依旧没醒,甚至闻见了酒味儿,舔了舔嘴唇。 淫奴见他们又看向自己,连忙道:“你们要做什么……我不敢,我不敢!会死的,他会打死我的!!” 他再次被按倒了,一人拿起细嘴酒壶蹲下来看他,“李兄刚才可是说了,在场的都是你的主人。主人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现在,好好撅着。” 他把细嘴塞进他的肉穴,深入一送,倾壶倒进去满满的酒液,笑说:“来,乖宝贝,给你家主人喂口酒。” 他摇头道:“我不敢,我不敢啊……” “不去?那我就将你开肠破肚,把你肚脏都挖出来喂狗!” 他小心的坐了上去,可是他根本夹不住里头的酒液。这时,又有人浪荡的喊了一声,“李兄,再干一杯!” “唔嗯……” 他话还没咕哝出来,一个柔嫩的小口就堵住他的嘴,把源源不断的酒液渡到了他口中。 “呃~!唔……” 淫奴完全不敢动,主人吸嘬着他的那里,像是对待情人那般的小心,用舌头舔舐着他,更是含住了他的花穴肉瓣,还钻进了红肿的小孔探索。 他从未被谁这样对待过,当下有些惶恐。 “乖宝贝,被主人伺候的感觉如何?很爽吧?那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 他深深低下头,可是又被舔弄得舒服极了,被刺激得一抖一抖的喘息着。 他看着面前的男人再度兴奋起来,十分自觉的抬起头替他含弄起来。 面对主人销魂的舔穴,他一边吞着鸡巴,一边闷声呻吟着。 李公子迷迷糊糊跟人亲嘴,见那小嘴滑嫩香甜,让他流连忘返。 “乖宝贝,看把你家主人渴的,快把你的小鸡巴给你家主人尝尝啊。”他抚摸着他的头发,笑得很坏,“让他给你口含,兴许可以吸出来。” 看他动摇,又道:“放心,他永远,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淫奴坐在他主人脸上扭动着身子,细看的话,他当真把自己的家伙塞进去主动摩擦,而他抬着屁股支起身,被人抱着屁股在操后穴,同时也抬着头被操嘴。 李公子已经醉了,被人如何践踏侮辱也不知道。 可他最终是被疼醒的,迷糊的睁眼,却看到淫奴趴在他身上嗯嗯哼哼的耸动,胸口软肉在他身上磨蹭,他刹那就清醒过来。 “嗯……主人……” 淫奴轻哼一声,浑身一软,又喘着粗气趴在了他肩膀上。 可李公子就平静不下来了,他终于察觉到自己全身赤裸被淫奴压在身下的事实,而且,不光淫奴跨坐在他身上,他在下亦是双腿大开。 这个姿势他再熟悉不过。 这样挨操,可以看到底下承欢之人的屈辱表情,简直妙极。他感觉到自己后穴火辣辣的疼,怒道:“混账!你们放开我!!” “哦,居然醒了?” 他一脚蹬去,却被左右两人拿住了脚腕,再次分开。 左边人色情的抚摸着他的大腿肌肉,笑道:“放宽心啊李兄,反正你睡着的时候已经被我们开苞了,也不多个三四五六次的吧?你看看你的贱奴多乖啊,从头到尾都不反抗,我们也爱怜惜。” “放屁!你们敢搞老子,我爹要杀了你!!” “烦不烦,堵住嘴。” 说话的正是在他屁眼里进出的男人,他们没见过几面,是属于朋友的朋友。 他气得两眼一黑,下一刻,被捏开嘴塞了布团,便只剩下愤怒的呜呜声音。他想要把屁股里那根滚烫的鸡巴推出去,可是根本没有用,他在里面进进出出毫无阻拦的办法。 那根凶器似乎比他都大,把他屁眼撑得胀痛难忍,可当他快速摩擦起来是又是痛中生痒,快感如蛆附骨,怎么都甩不掉。 “呜呜呜!呜呜!!” “李兄不去做男倌,还真是屈才了啊,看这骚穴初次破苞亦能海纳雄根,真乃极品啊。” “呜呜!!” 干他那人也是一笑,“比那个紧,又他妈还会吸,带劲儿!” 李公子气得快要昏厥过去,可他又实在昏不过去,便只能悲愤的接受自己正被男人按着操屁股的事实。 男人一番勇猛的操弄,让他在呜呜呜的声音中几欲爽得升天。 可就在这时,男人突然抽了出去,让他飘起来的灵魂放飞了出去,紧接着湿哒哒的鸡巴又塞进了上面个烂红的肉洞。 淫奴再次在他身上嗯嗯哼哼的耸动起来。 确实,他们对淫奴反倒没有那么凶狠。 他喘着气,又左右蹬了两脚。 可这也是徒劳而已,两人按着他的腿,看他鸡巴兴奋的翘起,被操得浮肿的屁眼又在饥渴的想吃什么,顿时就明白,他肯定不是因为抱着个淫奴才这么兴奋的。 淫奴小声如猫叫,似乎今天累坏了,连声音都嘶了。 外边天色已暗,屋里一片荒唐的狼藉,除了这三人,其他人都走了。 男人垂眸看着他,似笑非笑,干了上面又去干下面,弄得两个交叠的淫奴此起彼和的喘叫。 很快,男人完事儿后换到了相对寡言的那个,他家伙不是很雄伟,是以一直没说什么话。 他一进去,李公子便气得怒目圆瞪。 这简直是比羞辱更气人! 好不容易熬过那又痒又痛的折磨,话最多的笑面虎终于上来了。 这三人中,与他走得最近就是这个人,但也是羞辱他最多的那个人。这厮虽然没有那个高大男人的大,但也算可观。 李公子已然心如死灰,干燥的肉棒在他湿透的穴口摩擦,慢慢变得滑腻火热,然后操了进去。 见他没有挣扎,这厮好心的把他嘴里的东西拿出来。他稳住了喘息,怒道:“卑鄙小人!我……” 他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哎哟,不小心顶到李兄骚点了啊。” “你……你!啊~” 他又痛又爽,可更多的是屈辱。这厮找他骚点一戳一个准,任他挣扎也没用。 淫奴在他身上哼唧喘了起来,原来是看他被冷落半天,特意用手在安慰他后穴。 淫奴趴在他身上跟着他的频率一起浪叫,他大怒道:“你这贱奴!闭嘴!闭嘴!!滚!呃……我要死了……” “李兄啊,你得感激我吧,让你如此快活。这可是在上面享受不到的乐趣啊。” 他道:“其实今天的聚会嘛,不只是他的地狱,也是你的鬼门关啊。你看看你,长得如此英俊,还需什么别的淫奴,你来就够了啊……” “你们敢这样待我……你们!!”他气得欲哭无泪,“你们不要这样!” 所有人都满足以后,已是很晚很晚了。 淫奴倒是先恢复了过来,还知道爬起来给他擦身,他一把甩开,冷冷道:“你在笑话我……你在心里暗自笑话我是吧!滚!我明天就把你卖到勾栏,让你千人骑万人操!滚!” 淫奴垂着头不说话。 第二日,在他卖掉淫奴之前,淫奴就已经先跑掉了。他找遍了城中也没找到,咬碎了牙。 [饲魔]1w字。仙界失陷后捕获白发仙君强肏致孕,石窟触手进双穴,坐在触手上被魔君搞大肚子,裸体回天庭被所有人看见,大着肚子在大殿上喂了春药木棍捅穴惩罚,踩屁眼玩射 界山外魔海如墨,淹没了内陆。 这世道已经崩毁了。 上天庭压不住深渊里涌出来的魔物,一退再退,退无可退。 有仙人不甘就此龟缩,自行组织反抗,但是一靠近魔海就奇怪的丧失了法力,掉进海里变得比普通人类还不如。 绫便是当年第一批掉进海里的年轻辈仙君,自此之后,仙人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可是很多年后,在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的时候,有人在魔海上空又看到了他。 他活得好好的,甚至好得让人不敢相信,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手里牵着个小男孩,正仰头指天在说着什么。这时,身后悄然出现一个男人,他悄悄的靠近他们,忽然老鹰捕食一般把两人捞起来飞上了天空,小的个欢欣鼓舞的拍掌笑了起来,大的个却稍稍敛了笑容。 那白发银簪的,不正是身殉魔海的绫武仙君? 他臂上缠绕的那一段红绫,便是他的本命法器,不会认错。据说他未成仙时便是人杰,成仙后更是斩妖除魔不计其数,名望极高,后犯禁下凡被贬去守深渊。有人说魔海之祸与他有关,是镇守深渊的他知其异状而不报,才让魔海无声无息长成了无法抵抗的地步。 魔海下方是一方完整的天地,一轮血染的太阳正照耀着大地,人们似乎没有察觉到天地已经易主,仍在忙碌着耕种。 当年,绫和一众仙君来到魔海,进入的刹那间突然失去法力,从高空坠落到深渊旧址,被魔头的爪牙当场抓获,五花大绑。 他们就像是献给神明的贡品,整整齐齐的摆在魔头的面面。 又像是插标卖首的货物,任由暗中窥探的其他魔头挑选。 首位的魔头把他们看了看,很满意的点头。 那是个与人类一般无二的男子,正支着头半躺在一方矮榻上,肤白貌美,邪气凛然,用舌尖抵着锋利的尖牙,血色眼眸带着危险的笑意,“看来那些个老骨头终于死光了,这次来了几个鲜嫩的……” 绫自知无望,当场便要自爆。 可他很快就发现,这里一丝灵气都没有,他连自爆都做不到。 魔头瞥他一眼,嗤道:“区区蝼蚁,不自量力。” 这一刻他无比真切的感受到,他们真的是蝼蚁。 魔头似乎没打算杀掉他们,目光回到他身上流连了片刻,忽然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然后指了下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离地飘了过去,在他脚边落下,极尽卑微的叩首在地。 魔头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笑道:“这位仙君好生俊俏啊。” 他眸含怒火,却什么也做不了,身体不被控制的偏头,依恋的蹭了蹭他的掌心。 魔头摸了摸他的脸,把他头发拂到一边,手从他后领摸进去,指尖顺着脊柱一寸一寸往下,紫衣随着他的手指如水纹般散落,露出优美的背脊和诱人的腰窝。 绫被他摸得背后直发凉。 很快他就知道那股凉意从何而来,因为他背后还有十几双眼睛正盯着他。 “不……” 任他眼眶都瞪红了也无可奈何,魔头的手往下滑,越过腰窝,抚过臀丘,到他臀下。他瞳孔微缩。 下一刻,魔头把他整个儿从衣服里剥离出来,光溜溜的身体被他捞去骑坐在腿上。 绫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角余光艰难的回瞥,果然看到同伴各色各样的眼光。鄙夷,恶心,惶惑,皆有之。 魔头抚摸着他,说:“你们总说仙人的肉好吃,说得我都想尝尝了……” 阴暗的一角传来嘿嘿怪笑声,“您是天地之主,想吃便吃个痛快。” 魔头被捧得很是受用,抚摸着怀里温顺的人儿,随意的道:“嗯~赏你一个,自己挑吧。” 殿上其中一个少年被吸了过去,只听一阵头皮发麻的惨叫后,便只剩下咯嘣咯嘣的咀嚼声。 魔头有些无奈道:“翼,你真是太野蛮了。” “诶嘿嘿嘿嘿……” 余下的仙人皆是脸色不好。 绫也脸色不好,魔头的手掌轻柔的抚着他的腰,而他就像一条水蛇似的爬在他身上,不受控制的摸着魔头的胸肌,甚至还伸出舌头轻轻舔舐。 他在做什么!! 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 他不仅舔,还含住了那颗乳头吮吸。 就在他快要为自己的动作羞愧而死的时候,魔头叹了一声,不屑的道:“啧,低级趣味。” 说罢拍了拍他的脸,他顿时发现自己的身体恢复了正常,不再做那奇怪的动作。 他面上涌上红潮,慌忙从他身下滑下,把自己赤裸的身体藏在了魔头身后。在他目光下,身子渐红,狠狠的瞪着他。 魔头笑了笑,转头道:“算了,也赏吧。” 殿上另一边,有个阴郁的声音笑道:“谢君上。” 于是,场上又被挑走了一个年轻的男子。那声音刚被吸过去的时候还惊恐万分,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随后他的喘息渐渐变了调儿,变成一连串引人遐想的轻哼。 这淫乱的魔窟…… 魔头似乎听到了他的心中所想,侧目看了他一眼,见他还瞪着自己,颇有些冤枉,不确定的道:“我……你骂我淫魔?不不,那个才是淫魔啊。” 他指那暧昧声音传来的角落。 接着,他又对那双含恨的眼睛发出疑问:“你想看?哦不不,又不想看了,你……”他的目光往自己裆下一瞧,讶然道:“哇哦~仙君,你们仙人的脑子里还真有趣,想我搞你?呵……” 紧接着他笑容一顿,“你在心里骂我。”他凑近道:“再骂我一句,我就把你赏给他……那好啊,反正你也很想去。” “我不想!我不去!!” 绫终于气急吼了出来,急促的喘了两口气,四下看了看,魔头们都隐在看不到的黑暗角落里,这让他产生了类似掩耳盗铃的安全感。他深吸了一口气,对魔君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堂堂一界之主,又何必折辱我等!” 魔头说:“区区蝼蚁,我想如何折辱,便就如何折辱。” 魔头轻挑的用食指抬起他的下巴,他愤然咬了下去,可是那皮肉他根本咬不穿,含在嘴里仿佛在磨牙一样。 两人对望,风静云停。 “唔嗯……唔嗯……啊……” 那边,暧昧的闷哼声变了,那年轻的仙君似在仰天娇喘。他喘得急,而且断断续续,似在一下一下的往下坐。真不知道那黑雾笼罩的角落是何等淫靡风光。 “所以你到底想不想看?” 魔头勾了勾指下滑嫩的舌头,顿时明白了,绫立马要把手指吐出来。他吐出魔头便送进,在唇间掰扯了好几下,绫神情越来越羞。 魔头愣了愣的功夫,被他给挣脱了。 “卑鄙无耻!下流!”绫说着,脸却越来越烧,“不要再读我想法了……” 魔头像是知道了什么新奇的事,一时没有动作。这位仙君的脑海里浮现数不清的奇怪念头,比如,把他下体的物什含在嘴里舔弄什么的…… “噢你想吃我的……” “我不想!!” “嗤~你不仅想吃,还想……” 他从他的脑海里,看到了一个新世界。 一个淫乱而放纵的世界。 真有意思。 他舔了舔唇,好奇而兴奋,“原来是这样啊……” 绫痛苦的捂着头,“啊啊啊!!” 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魔头忽然大为高兴,“来,孩儿们,都赏你们了,尽情的挑吧!” 绫是唯一没被挑走的那一个,因为他可是魔君看上的食物,谁敢动他? 他被关在一个阴暗的石窟里,魔君再也没有记起过他。 可他的日子并不好过,石窟里还有一个妖物,那是一株攀壁而生的蛇蔓。蛇蔓的根须缠绕了他的全身,在爬行的时候留下恶心的粘液,并试图从他口鼻耳孔等钻进身体里,将他吞噬。 “滚……滚开!” 他像黏在蜘蛛网上一样,忽然,蛇蔓趁他开口的空隙,钻进了他嘴里。 粗壮的蛇蔓试图深入他的喉咙,把他堵得喘息不过来,“唔嗯……唔唔!!” 草木的黏腥让他几欲作呕,粗壮的植物根茎往他喉咙里钻,就在他将要窒息的时候,门打开了,魔君进来了,一见他被蛇蔓包裹着,恍然道:“啊,差点忘了,还有个贪吃的家伙在这里。” 他一挥手,蛇蔓迅速退开,只缚住他的手脚。 他再一挥手,绫身上的粘液也全都消失干净,变得清爽无比。那是一具健硕优美的肉体,不会太肥腻,也不会太干瘦,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绫咳了几声,急促的喘息着,被他仔细的打量着身体,羞赧道:“你这个……恶心的东西……” 魔君皱着眉瞧他。 那神情,不知谁让谁恶心。 过了须臾,魔君的目光停留在他胸上鼓起的肉包上,那小小的鸡蛋大的乳房上是一颗鲜嫩的芽尖。 “混蛋~你看什么……滚开……” 他怕什么,就来什么。 魔君一口咬住了小肉包,尖牙碰到皮肉的一瞬间,又收了力道。他并没有一口咬下来,只是吓一吓他,末了松口,舔了舔唇道:“想要我这般咬你?” “滚……” 他咋舌,“仙人的味道,也不怎么样嘛。” 而且他还有一事不解,偏头看了看他道:“还有,你的躯体怎么和他们都不一样?” 绫懒得理会他,忽然,绫又是低呼一声,身子微微颤抖起来。魔君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啊,我知道了,你是女人。” 绫艰难的道:“我不是……!” 他脸颊通红,咬了咬唇,愤恨的看着他,可那目光神色像是痛恨又像在求饶,“你,你让他出去……啊!” 魔君终于发现了不对,把他两腿分开,果然看到蛇蔓又在偷吃,根茎悄悄钻进了他下面的两个肉洞里,不断的深入。他一把拽出半截,粘须上挂着的不知是淫水还是粘液,被泡得湿漉漉的。 “呃!啊~~你让他出去!” 蛇蔓好像很喜欢他的身体,就是不肯出去,就算在魔君的威压下依旧贪恋着他的温度。 魔头看他实在很难受,哼了一声,把蛇蔓全部震碎成块掉了出来。 失去束缚的绫从半空中掉了下来,下一刻又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拖起,分开了腿。 魔君对他的身体也很感兴趣,又在打量。 蛇蔓的粘液把娇嫩的花瓣打湿,花心被撑开了小孔,后穴亦是。他手指一揉,绫又是低叫一声,两个绯红的小洞被他揉拢。 “混蛋!你干什么……” 他仰着头,轻轻喘息,红通通的脸颊如火烧云,美艳得不可方物。 魔君拨弄开花瓣,用手指插进小洞里,里头嫩滑湿热,将他温柔的吸附。 他不解:“这有什么好玩的……” 他摸了摸里头的肉壁,指尖一刮,绫便闭着眼喘叫起来,他双腿挣扎,喘息中也带了濒临崩溃的哭意,“你住手……别弄了……啊……你快快住手……” 魔君忽然就意识到了好玩之处。 他把手指深入进去,玩弄着温热的穴道,里头渐渐出了湿滑的水,他就着水把他花穴摸遍,又去摸他后穴,一手插弄着两个泛滥的肉洞。 绫在他手上险些哭了出来。 他抽手的时候,指缝的淫水滴滴答答流下,他张开五指看了看,感叹道:“你看,谁才是恶心的东西?这是你身体里的。” 他又去碰他的后穴,三指深入。 藤蔓的粘液足够润滑,他又被那样粗的藤蔓插入了那么久,里头早就习惯了巨大,很容易就接纳了他,把他紧紧含住。 “仙君……你好喜欢……” 魔君一手伺候着他两处肉穴,把他玩弄得泪眼相望,看他的眼泪,高兴得不得了。 绫哭道:“我不要……” “怎么不要?你看,你这么喜欢我摸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呢?是不是太害羞了?我怎么不记得你这么容易害羞……” “滚……!” “滚?”他想了想,忽然道:“对了,你看,身体要分男女,大地要分三界,但是你看看你,你的身体包纳了雌雄特征。那我所认为的三界共存,不也是一样的道理吗?” 他越想越高兴,一把捉住绫的阴茎拿在手里抚摸,绫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魔君看他反应,明白了,“啊,我知道了,怎样才能让你欢喜……” 他贴近他的身体,拿出比绫的阴茎更粗更长的家伙,那东西比他大了一倍,摇头晃脑像根凶器一样指着他的花穴。贴耳悄声问他:“那天在殿上你就想要我这个,怎么样,没让你失望吧?哦你现在没有法力,黑暗中不能视物,那……就让你摸一摸吧。” 他拿过的绫的手覆上去。 绫吓得呆了一瞬,手微微颤抖着,“你,你……” “不喜欢?那我重新给你捏个喜欢的。算了,还是先将就用用吧……” 魔君坏笑,进一步贴上他的肉唇,而后抱着他的两瓣臀肉一抬,从容的将自己送进了温热的肉穴。 “呃……” 绫身子一僵,被他顶了几下才反应过来,他居然这么随随便便的就进入了?! 魔君很疑惑,“是啊,不然还需要什么仪式吗?” 魔君弄得他很舒服,这辈子,自他懂情事以来,还从来没有这样被填满过。他是第一次被“人”的性器进入,当即羞耻和难以言喻的满足在脑海里碰撞炸开,让他微微晃了晃神。 “呃……嗯……” “里面可真舒服,难怪他们喜欢做这个。”魔君感叹着,在这昏暗的地牢石窟里,把他搂入怀里狂奸乱干,粗壮肉茎在他体内飞快进出,把他灵魂都撞得支离破碎,声音也断断续续。 魔头兴致高昂,操了他的前面又操进他后面,看他不高兴,又操进前面。 可是他发现,不管哪处退出来绫都会感到失落,最后他想了个好办法,把蛇蔓复活起来继续缠着他,让他坐上蛇蔓的根茎,让那根三指宽的根茎在他后穴里跟着他一起疯狂律动。 绫握紧了拳头,两腿盘在他腰上撕心裂肺哀叫着,“不要……不要!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 “你看看你,心跳得多快,太可爱了。”魔头愉悦的低笑道:“我决定了,先不吃你,留着你天天这样玩比较有趣。等我玩够了,再把你一片一片剐下来吃了。” 绫一身热汗骤然冷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把穴里炽热的肉棍咬住。 魔头舒服的叹了一声,“继续……” 他的手指抓揉着臀肉,两眼放出惊异的精光,“继续啊!你好厉害……能让我如此的高兴。快,像刚才那样吸我,快……” 绫两处肉穴都紧紧含着飞快抽送的肉茎,身子正因高潮而兴奋过度的微微痉挛。 “停……停下……唔啊……要弄坏了……” “要弄坏了啊?”魔头仍是狠狠操弄着他的花穴,“那可怎么办呢~” “啊啊~滚~”他歇斯底里的喘叫着,发丝被汗水打湿,从额头垂下来,红着眼哭喘道:“啊嗯~你就算是,化作了人的模样!可你!嗯~依旧……依旧是个……令人作呕的非人之物!!” “哦?非人之物……” 魔头紧紧搂着他的腰,暴怒,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更显疯狂,“非人之物?!” 石窟里惨叫连连。 …… 惹怒这个魔头的后果十分严重。 他亦正亦邪,性情也十分古怪。正如他当初没想到魔头会在石窟里与他发生那样的一夜,过后,魔头没有杀掉他,而是把他送回了海面上。 不过,是封了法力,剥光了衣服,把他赤条条的扔出了他的领悟。 墨黑的海水像块漆黑的镜面,底下还在云潮汹涌,灯火阑珊,却像是虚幻的假象,与他再无关系。 他愣愣的趴在镜面上,看着镜面映射着的他…… 他狼藉不堪。嘴角被咬出了血,身上也被咬了很多牙印,肩膀更是有处咬出了血。他的头发脏兮兮的披散着,脖子上胸膛上后臀上全都是粗暴蹂躏后留下的指印。 尤其是屁股上,左右两个对称的手掌印相当明显,那是被魔头抱住时大力捏出来的。 而他的隐私部位更是不堪,前后穴被操松,肿得像个馒头,淫汁夹不住,缓缓流到了大腿内侧。 被人发现时,他就是这幅样子。 那个冷艳绝伦的仙君,变成了这等肮脏下贱被玩烂的模样。 更要命的是,他身上不知被下了什么禁制,法力使不出,衣裳无法避体。就连身上的痕迹也是,连仙法也去不掉,犹如一个个耻辱的印记,永远留在了他的身上。 当他被上天庭接引回去时,面对所有人怪异的目光,他简直想要当场死去。 可他也死不去,纵然没有法力,但肉身强大没有任何刀枪法力可以破坏。 其余幸存的仙君齐聚神威殿,仙帝要他说出他们下魔海之后的见闻,他一一阐述。 那些人的目光更是奇怪,不断打量他。 “……就这样,我们三十个人下去,都被他们折磨而死,只有我……我被魔君……”他实在是说不出口,“然后就赶了出来。” 仙帝若有所思,“这魔头,是何意啊?他不会在你身上下了什么禁制吧?” 绫明白他的意思,当即道:“有,但不是什么毁灭性的禁制,只是让我无法遮掩这身痕迹而已……” “咳……” 不用他多说,身上的痕迹已经明明白白交代了他在魔君那里受到了怎样的“非人折磨”。 有人悄然掩唇,有人转头羞于看见。有人疑惑道:“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绫大概猜得到,他可能是……生气了。 自从回来以后,他已经这样赤身裸体的被人观赏了很久了,后穴里的空虚和大腿的湿润让他濒临崩溃。仙帝还要再询问,他抱着身子,难以忍受的低吼道:“我不知道……不要问我了!我知道的都已经说出来了……不要问我了……” 仙帝怜悯,亲自把他送回临时的府邸,稍作安慰后就离开了,去商量对付魔头的办法。 绫所说的,就是目前仙界对魔头所知的唯一情报。没办法,下了魔海的人都没有活着回来过。 绫不敢出门,他呆在自己的府邸浑浑噩噩过了三个月,眼看着自己的下腹慢慢隆起,终于意识到一个他从没想过的问题。魔头那次,那般蹂躏他的花穴,灌了那么多的精水…… 可他还是不敢去想。 他害怕极了,没有告诉别人他的异状。 终于,仙界一次试探性攻击在魔海面前再次失效后,仙帝再次找到了他。 那时,他已经挺着个大肚子,身怀六甲。 所有人都惊呆了。 医官整治后,大惊失色道:“他怀了魔种……这是魔种!天哪,灭世的魔种已经在他肚子里生根了,等它降临,三界都要毁灭了!” 医官疯了,癫狂的跑了出去,留下仙帝等人面面相窥。 有人疑惑道:“魔种?什么魔种?” 仙帝沉默下来。 仙界创立以来,深渊里就被封印了一个魔种,年长的仙人们对它的来历缄口不言,年轻的仙人只知道那处深渊是仙界的忌讳,不允许靠近。 传说,那里面的东西一旦出来,三界都要毁灭。 这个传说绫自是知晓,因为他当年就是被贬去了那里驻守。 绫还是那副被侵犯过后的身子,难以置信的抚摸着自己肚腹。不过是交合了一次,里面长了……那样一个东西? 最终,上天庭决定将他和魔种一同处死,他没有任何的辩驳,安静的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那日,他被推上了祭台,九霄神雷下,就在他快要形神俱灭时,那魔头忽然出现替他抗了那一击。 那对于仙人来说足以神魂具灭的一击,打在他身上却一点事都没有。 看到他安然无恙的冷睨四方,仙人纷纷后退。 他不屑的哼了一声,回身把他身上的捆仙索打断,把他接住抱下了祭台,旁若无人的对他说:“如何?离开了这么久,想好怎样跟我认错了吗?” 绫瞪着他,“卑劣无耻……” 魔头冷嗤一声,“是啊,我就是这么的卑劣无耻,我要外面的人都容不下你,这样你就永远是我的了。” 但现在他改变了主意。 魔头把他放下来,对战战兢兢的仙人们说:“一日之内,要把他完好无损的投入无界海献祭给我,我就容你们继续苟延残喘。不然,我就吞了你们。” 说罢,他的身影逐渐散了。 原来刚才出现的,不过是他的分身。 那他本尊,该有多厉害。 果然如他所言,魔海极速逼近上天庭,无声的催促着。最后,他们不得不把凌投入了魔海当中,看着他逐渐沉了下去,掉了下去。 …… 魔头的大殿上,昔日仙界最俊美的仙君,大着肚子跪趴在大殿中央,红绫绕臂,玉臀摇摆,濡湿的肉穴流出清液,淫荡的呻吟着。 魔君为了惩罚他,给他吃了凡间最烈性的勾栏春药,等他自己耐不住哀求的看着他的时候,再让属下用一根木棍插弄他后穴,把他插弄得浪叫连连,爽得晕了过去。便又弄醒,继续插弄。 他在一旁看着好戏,看到他被捅得哀哭不止,心头快意,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得劲儿。 绫痛骂着他。 混账……卑鄙……无耻。翻来覆去的用这三个词骂他。直到他不知死活的再次说出“肮脏的非人之物”,魔君显然发怒了。 他把人喝退,把角落里窥视的人也喝退,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在地上扭动,磨蹭,淫态毕露,毫无隐藏。 “谁肮脏,谁是非人之物?” “你杀了我吧!” “我不,我怎会杀你?” 绫终究是受不了淫欲的折磨,欲望冲毁了他的理智,他碰到了刚才在他后穴里捣弄的木棍,他握住了那肮脏的东西插进去,让自己狂躁的心得到了些许安慰。 魔君挑了挑眉,看他自虐似的插弄自己。 一边插一边叫的样子可真淫荡啊。 他就是要狠狠的羞辱他,弄出血,弄成荡妇,弄哭他。要把他打压得体无完肤,那样才能收服他。 绫哭了。 绫终于哭了,趴在地上呜呜的哭。 魔君悄悄地下去,看他贴地哭得满脸是泪,翘臀自做抽插,一手还抱着自己的大肚子。他看够了,勾了勾手指,木棍从他手里退出,飘走,碎成齑粉。 魔君可不想承认,他对绫有什么肮脏的想法……他只是,挺喜欢玩弄仙人的肉体而已。对,仅此而已。 绫抽噎着粗喘。 他还想要…… 他从天上掉下来,想过无数可能,但是没想到……魔君先收了禁制,再破了他的仙身,再灌了一大碗药,等他发情时,再冷着脸叫来手底下的小喽啰按着他的腿在大殿上用棍子把他干得死去活来的浪叫。他叫得骚,魔君更怒,又给他喂药,可他已经累得叫不起来了,在污秽的地上喘息呻吟。 魔君绕到他身后,一脚踩在他不堪重负的腰窝上,看他扶着孕肚趴了下去,又有些怜悯。 “谁肮脏?谁是非人之物?我在你肚子里留下了我的种,以后你就是那个非人之物的母亲。” 他用力踩下去,“你不喜欢他?杀不死他?没关系,让我来帮你弄死他好不好!你放开手,让我弄死这个非人之物。” 他肚皮贴在冰凉的地上,已经难以承受他碾下来的重量,肚子里面的东西再次不安的动了动,它暴躁极了,似在无声的尖叫着。 绫头皮发麻,瑟瑟发抖……果然是那个东西!! 他似泄了气,松了手,额头贴在地上,一副待宰的模样,仍在流泪。 “你倒想的挺美。” 魔头笑了一笑,却收了脚,踩在蹂躏得红肿的双穴上,辗弄着他的屁眼。 那里又湿又软,还烫得很,被他一揉便瑟瑟发抖的喷着淫汁,不由自主的痉挛着,吸着他的脚掌。 他轻轻辗弄着,把脚趾塞进去磨蹭肉壁。 绫屈辱的呻吟出声,身子一抖,被他碾着屁眼射出几滴稀薄的淡金色液体。 红绫与他同命相连,恹恹的从臂下滑下去,他闭眼喘息,感觉到魔头用脚在拨弄他的阴茎,“噢,是药效过了吗?要不要我再给你喂一点?从哪里灌进去比较好呢?” 他探听他的想法,惊讶道:“啊,好啊,那就从下面两张嘴灌进去吧。” 绫崩溃了,“不要了……放过我……放过我……求求你……” 魔头用脚拨弄着他胯下的阴茎,药效并未过去,很快,又把他的情欲再次催发起来。 他惶恐的道:“不要……” 魔头把他屁股抬过来,插进了磨出血的花心。 “呃~~” 他轻吟一声,捂着沉重的肚子迷茫的喘了起来。 他想要真正的肉棒已经很久很久了,早在天上时他就想要了,只是一直克制着自己。回来后魔头又只用木棍搞他,并不让别人碰,他早就想要了。更何况被药物支配后身体淫荡成性,更是拒绝不了他。 只是…… 他用手护着肚子,那小家伙被顶得惊动,又狂躁的在他肚子里冲撞尖叫起来。 两人在他体内相撞,绫艰难的撑起身子,尽让不让肚子挤压到,“停下……唔……嗯……他……很难受……” 被快感麻痹了的痛感越来越清晰,他一头汗,在他的顶弄下晕了过去。 …… 绫曾经对他嗤之以鼻,魔海还未出现在大陆的时候,深渊还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封印。紫衣白发的仙君奉命看守此地,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仙君坐在石头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从深渊里爬出来仰望天光的东西——那是一团漆黑的液体。 它爬在深渊的边缘,学着他的模样,渐渐凝为了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人。俊美的脸庞,白净的皮肤,雪白的头发,和紫色的衣裳。它只得其形,不得其清冷的神韵,不解,偏头用血色的眼眸好奇的看着他,学着他的模样坐着。 仙君微微皱眉,他便也皱起了眉。 像块神奇的镜面,倒映着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仙君看了它半响,如天神垂眸,淡淡道:“肮脏的非人之物……” 它仍是不解,不过好像知道仙君并不喜欢他,眨了眨眼,也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的委屈,只往回退了退,一个不小心从边缘滑了下去。 它没有掉下去,手臂化为漆黑液体黏在了石壁上,很快又爬了上来。 仙君看着异状的非人之物,神情略显厌恶,起身离去。 它没想到他刚来又要走,一伸手,立马碰到了无形的结界,果然被烫得形体不保,再次化成了液体,从高空坠了下去。 深渊里传来了直入灵魂的尖叫。 绫又被魔头给弄醒。 这次好受多了,他侧躺在舒适的矮榻上,身上的肮脏已经没了,只是魔头还在玩他的后穴。 肉棒插在他穴里面,却也没动,魔头摸着他圆滚滚的肚子,欢喜的说:“刚才他跟我说,让我不要欺负你了。” 他笑了笑,又说:“不过我没有真的答应他,我要悄悄欺负你~” 他把绫抱起来,自己在下,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对了,我还给你喂了药哦。” 绫汗如雨下,坐在他胯间呻吟着,很快,在他身上艰难的起落腾挪,磨皮擦痒,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你这个魔头……” “你好恨啊,不过你恨也没有用。他们现在叫你祭日仙君,你听,祭日。呵呵,现在上天庭的人如此的恭维我……没人来救你了,你一辈子都别想逃出去了。绫,我的欲望因你而生,我的执念因你而起,所以,你就该是我的……” 他对于绫的主动无比高兴,小心的摸了摸他的大肚,看他艰难的在自己性器上磨,欢欣的吻了吻他的耳朵,“所以,我不准备吃掉你了,我要你把那个小家伙生下来,我要当面告诉他,你是我的,我想怎么欺负你就怎么欺负你,没人能够阻止,他也不行……对了,我还要每天都喂你这样的药,直到有一天你再也离不开我为止。” 他好像真的很高兴,一连说了好多的话。 绫气得没脾气了,“野蛮……粗鄙不堪!你们迟早滚回深渊里去……” 魔头好像又生气了,顿了顿,搂着他的屁股缓缓抽送起来,阴测测的道:“呵,是吗?” 绫想骂他,但是又不敢。 他怒而不敢言的委屈模样让他心情舒畅,也不是那么生气了,他一把将他拉下来,以额触之。 画面轮转,绫扒在深渊边缘仰望着白发血眸的仙君,仙君勾唇一笑,蹲下身来看着他,悲悯道:“如今在深渊里的是谁啊?是你啊,我的仙君。” 肚子里狠狠一痛,绫痛叫一声,捂着肚子颤抖道:“啊……疼……” 镜面破碎。 破碎的镜面里,他从悬崖边摔了下去,伸直了手不甘的尖叫着,那越来越遥远的仙君淡淡回眸,黑色的眼瞳里无悲无喜,无情亦无欲。 镜面粉碎,他的神识被抽离出来,剧痛更加明显。 他好像……要生了…… “好疼~啊!!” 魔君忍了忍,暴躁道:“出来,出来啊,你让他赶紧滚出来!我今天要撕烂了他!!” [饲魔]后续彩蛋。失落的仙人凡尘为妓伺候父子,番外甜蜜日常大结局 这个时代,仙人是个稀奇玩意儿。 除了魔宫里的那位备受魔君宠爱的仙人以外,魔域很难再见到仙人,原本藏在魔域的仙人也根本不敢说出身份。 因为一旦知道了就不会有好下场,轻则被当做禁脔圈养玩弄尊严扫地,重则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因为,魔域就有那么一位众所周知的仙人。 他是魔宫里玩腻了扔出来的,他运气好,仙力略有恢复,身体白得发光,且修复能力惊人。 淫魔庆赐予了他这样一副身体,再告诉他,只要他能日日精液沐身,那么他的仙力会一点一点的恢复起来。 他在绝望中果然当了真,日日讨好,可渐渐的魔头玩腻了他,把他丢了出来。 他堂堂一届仙君,沦落到街上无处容身,像条丧家之犬。 而且他的身体被养成了极其淫荡的状态,若说谁一天不被操就浑身难受,说的就是他了。 很快,他在凡间找到了一份适合他的职业。 这一天,他在红日的照耀下一如往常的梳洗打扮,照旧到大堂里水袖一舞。精致的舞衣用冰蓝色的丝线做成,上身流苏坠下,乳头在薄薄布料下若隐若现,腰身袒露,裙摆如水纹一般荡开。他赤着足旋转,身姿优美,但和没穿衣服没什么区别。 人们用各种各样的目光把他打量,用粗鄙的语言来形容他,等他一舞跳完,各自出价,直到一个中年的普通男人拍下他的一夜,搂着他的肩膀带走。 他被塞进了软轿里,男人把他抱坐在腿上,猴急的亲上他的嘴儿。 他迎上去,更猴急的扯开自己的衣裳,袒露自己的身体,风骚的引诱着他。 男人看着莹莹发光的仙体,兴奋异常,按着媚眼如丝的人坐上自己肿胀的胯部。 早就被淫魔噬心的仙君贪欲成疾,这世间什么都不能解救他空落落的心,唯有被男人性器插进去捣弄的时候,他才会觉得有一丝丝的满足。 他搂着男人的脖子,缠上男人的身体,用自己白嫩的身子蹭弄他的身子。 很快,两片肉臀在男人手里扭动,殷红的后穴水光潋滟,包裹着粗黑的肉棒吞吐出声。 他仰头叫得淫荡。 软轿直接抬进了府里,男人把发情了的美人抱出来,孽根深埋淫穴,走动间操弄不停,骚叫也不停歇。 男人拍了拍他的光屁股,让他先不要急。 他喘叫着想被满足,无所不用其极,哼哼着撒娇。 两人进了小院,他被放在石桌上,双眼粘着男人,分开双腿迎来狂风暴雨的顶弄。 他被操得快要昏死过去。 两人一番尽兴,男人满足的射在他肉穴里,依依不舍的退出来,摸了摸湿漉漉的大鸡巴,似乎还想跟他再来一回。 不过不用急,这一天一夜都任由摆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好一个骚东西,叫什么名字?” “奴,绾玉。” 他稍作平复后,便调头爬过来给他清理,一点精液都不浪费舔个干净。内息稍稍平复了一儿,那一点微乎其微,如同魔海下的一滴眼泪。 他要在这里当万万年的婊子。 这是想想就让人崩溃的念头。 但他很耐心。 他的舌头灵巧非常,不知服侍过多少的男人,才练就这般轻车熟路的挑逗,很快就让男人重振雄风。 家里的公子刚回来,便见着了这样一副香艳的美景,美人斜卧于石台,刚被使用过的屁眼淌着浓精,正伸直了脖子把鸡巴含到底。 而他的父亲抱着美人的头快速抽送,癫狂喘息,难以自控。 父亲看到了他,招他过去:“我道是什么仙倌了不得,将你迷得神魂颠倒,嘶……爽啊……” 公子看见心心念念许久的心爱被父亲操着嘴,魂不守舍的呆了半天,才小心抚摸着他光滑的身体,摸了摸那满是精液的肉穴。 他脸色逐渐兴奋,解了裤头,一刻也不想浪费。 “啊~~啊~” 仙君被按在石台上折腾了一响午,两个为他痴迷的男人轮流在他身上尽兴。 欢爱罢,他仍跪在地上服侍着这对父子。 天边悬挂一轮魔日,照耀着他洁白无瑕怎么也玩不烂的身体,抽打出的伤痕已经渐渐淡去,后穴也恢复了紧致。 这是恩赐,也是诅咒。 …… 绫想要下去,一倾身,险些栽下云头。 魔头把他拉回来,看了看下头,“怎么,你熟人?” 绫垂着眸,摇了摇头。 魔头恍然道:“哦~我还以为是你旧识,准备救他来着。” 他惊讶的抬头,立马道:“那你快救他……他,是我的一个朋友,不太熟,但是……我求你救救他,这样子实在是太痛苦了,肯定比死都还要痛苦。” 魔头煞有其事的道:“好啊,我这就去了断了他。” 他连忙拉住魔头的袖子,气愤道:“你!” “庆的淫魔噬心我可解不了,他已经坏了底子,除非夺舍重修别无他法,如今这里可是半点灵气都没有,根本不可能重修。或者,他可以选择自行了断,那就解脱了。” 不过…… 他不屑道:“但是你看,他根本没有想过了断,无论多么艰难,他都还要活着。啧啧,怨气深重啊。” “没有灵气……那他怎么还,还说可以恢复?” 魔头笑笑,“这谁知道呢。” 绫看他那神秘的样子,脸色微变,“难道,那些说法,都是骗他的不成?” 魔头高深一笑,没有回答,转而对他道:“所以你为什么不知道感激我呢?你看我对你多好,好吃好喝的待着你,你要出来散心,我连儿子都关了陪你出来散心。你要我收敛,我也收敛了,我有哪样不依你,有哪样不讲道理了?而且我更是没有让别人欺辱过你啊……你看我对你这么好……” “君上~”他愁煞了眉,“你救救他。” “你求我,那我就只有把他杀了。”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那个淫魔他……” “全心全意的陪我睡一次。” 绫微愣道:“……好。” “走吧。哎呀,关不住他,我带你去个他找不到的好地方。” 夜幕低垂,草动虫鸣,世界的尽头,一望无际的绵软草地上睡着白发的仙君,魔头懒懒的支着头在瞧他,见他睡熟,悄悄摸了摸他平坦的小腹,“乖,快快长大出来,替爹爹赶跑那个小魔头……” 绫不知梦到了什么,微微弯了弯嘴角。 魔头顿时好奇的凑上去,与他抵额相触,梦中,是夜幕下一望无际的草地…… 而此时,远在万里之遥的仙君在男人身上再次登上了巅峰。 这么多年了,他难得的在翻云覆雨后感到枯燥乏味,终于不再无休止的渴求。 名动天下的名妓,在这个夜晚潸然泪下。 身下的年轻公子红着脸,不知所措的给他擦了擦脸,与他一起在夜里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