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绝不承认这是NP(h)》 醒来 姜慬从噩梦中惊醒,她梦见自己从三楼跳下,风呼啸的声音拍打在她的耳边,恐惧使她睁开双眼,但她什麽也看不见,眼前只有一片漆黑。 她尝试着想动下有些僵硬的身体,却发现自己双手被捆住无法挣扎,唯有双腿可以乱蹬,嘴巴可以呼救。 她试探着问了几句周围是否有人,可不可以给她松绑,但却没有听见任何回应,只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脚步声渐近。 有人走到了她身边。 …… “请问你是?可以给我松绑吗,我很不舒服…” …… 没有回应,但她明显能够感受到面前的人带给她的压迫感,她决定不再说话或者呼救,以免刺激到“绑匪”。 “醒了,啊嗯?” 姜慬耳边传来充满磁性的男声,离的很近,似乎是贴在她耳边说话。 很痒,她稍微动了下脑袋,想离声音发源地远一些,但那人却又靠了上来,呼吸声蔓延,一丝丝凉气浸入她的耳朵,姜慬最受不了痒,更何况耳朵又是她的一处敏感点,於是她往後挪了一下,和身前的男性拉开距离,犹豫了几秒钟,问道: “请问你是?……啊!” 她没有听到回答,整个人却被拉了过去,接着就感觉到自己被谁抱在怀里,温暖又有安全感,带着法国波尔多玫瑰庄园里玫瑰花的味道,甜但不腻,又不过分张扬。 不知名的恐惧与疑问减弱了宽阔的胸膛带给她的安全感,她反应过来想挣扎,但手被捆住,只能扭来扭去想逃离。 挣扎不过两三秒的时间,她就被男子摁到地下,接着男子欺身压住姜慬,男女力量的差距让她几乎没有反抗的时间就被制住。 动弹不得,如果刚刚还可以用腿来当凶器,那现在她唯一可以用来抵抗的只有嘴巴。 “本大爷允许你乱动了?啊嗯?真是不华丽的女人。” 姜慬缓了下呼吸,总觉得他的口气和说话的管道非常熟悉,但怎麽也想不起来。 对方一直不肯说自己是谁,在自己询问以後似乎是生气了还是怎样才有了现在这种局面,总之她不敢再多问,虽然对方好像没有要伤害她的想法,但光是从被绑,现在又被压制住这两点看来,今天似乎凶多吉少。 但很奇怪,自己只是个很普通的大学生而已,虽然并不是什麽大善人,但好事也做了不少,帮助同学、老人,平等友爱文明和谐,基本上社会主义要求的核心价值观她都做到了,更别说自己家境一般,又怎麽会被人绑架呢? 胡思乱想期间,男子看她一直不说话,低下头来 “想起来自己为什麽会在这里,心虚了吗?” '心虚……个屁!我连自己昨天做了什麽都不记得,记忆仿佛是空白的,只知道自己和朋友一起去唱ktv,其他的什麽也想不起来…这人到底在说什麽?' “啊嗯?为什麽不说话,怕本大爷听你承认自己犯的错误之後会对你做出什麽不得了的事儿来吗?” 虽然她很想吐槽对方一直说自己是本大爷,还老喜欢带个单音节字,但是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尤其是他对着自己耳朵说话时候磁性的嗓音振动着刺激到耳部神经,腰也连带着麻酥酥的,身为声控的姜慬耳根子早就红了,怎麽说呢,嗯…色情,很色情又性感的说话管道,不带一点刻意。 “不好意思,你可能是找错人嘞,我不记得自己有做错过什麽……” '除了之前期末考考试的时候偷看了一下旁边人的试卷' 姜慬偏了一下头,她不习惯用这种姿势去听别人说话。 “请问可以给我松绑嘛?这个姿势非常不舒服。” …… 对方突然沉默了好一会儿,姜慬也只好闷声不出气,生怕哪一句说错了就惹对方不痛快,她可不想英年早逝。 “嘁,装傻是吗。” 男子坐了起来,不知道在做什麽,姜慬只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拉链拉开的呲呲声。 等等,拉链拉开的声音? 她皱起眉头,猜测着对方在干嘛,然後试图把脚抽出来。 因为双手并非被反绑,而是被绑在胸前,所以她不可以像各种警匪片里演的靠和外物的摩擦把绳子弄断,只能依靠周围的声音盘算着自己要怎样才能逃离。 她想男子大概是觉得有些热,正在把外套给脱了……吧 但她看不见一切事物,只有刚才挣扎使得蒙在眼睛上的布有一点松动,隐约能看到一些光亮。 不敢轻举妄动。 窸窣的声音停止,姜慬刚刚把腿弯起来缓解一下被压住带来的酸疼感,下一秒整个人就被男子用公主抱的管道抱起来带着走向某个地方。 刚才不是还哼着自己疼吗?(h) “……你要干嘛!!!放我下来好不好,杀人犯法呀!!你还年轻,前途一片光明!不要想不开做傻事,不然你以後会後悔的!” 双腿一阵乱蹬,在对方的怀抱里死命挣扎……等等,他好像没穿衣服?一阵天旋地转,姜慬被丢到了软软的垫子上,因为头砸到了硬邦邦的东西,所以她猜测这是沙发。 还没等她恢复脑子里的嗡嗡声,男子已经压了上来,双手撕扯着姜慬的衣服,她不记得自己穿着什麽,因为室内的温度大概在二十度左右,温暖又不觉得炎热,突然被这样一撕扯,姜慬察觉到自己身上只有一条衬衫型扣式的裙子,内衣内裤根本没有穿。 “不是,你在干嘛呀!!!” 震惊,除了震惊只剩震惊,姜慬不知道该说什麽,也不知道怎麽反抗,只有双脚本能性的在扑腾,感觉踹到了一块坚实硬挺的肉後,双腿马上被拉着推到了胸前,男子赤身裸体,他把姜慬的双腿分开搭在自己肩膀上,用胸膛抵住她的大腿封锁她乱动。 姜慬下身一阵凉飕飕的感觉,随着纽扣蹦开的声音,她身上不着寸缕,被扯烂的裙子门户大开,松垮垮的吊在她的手臂上,男子解开了她手上的绳子,但没有放开,而是用手抓住她的手腕,把挂在上面的衣服扯下来丢掉,拉着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再次捆住。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姜慬还没来得及用被松开的手给对方来个暴击就已经再次被捆了起来,她试图改变自己浑身赤裸双腿张开搭在男子肩上、双手高过头顶被绑着的羞耻姿势,但很可惜,她现在什麽也做不了,就像被放在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你这女人真是一如既往地话多。” 男子回应了姜慬刚才的大喊大叫,一只手掐住她的腰,盈盈一握。 “本大爷要是担心前途,你就不会被绑在这里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炙热抵住了姜慬的小穴。 绯红又稚嫩,刚刚近距离听男子的嗓音而溢了些许花露,却还是紧闭着不让人入侵,又因惊吓而略显乾涩,现在被赤红的龟头抵住,对比之下花瓣显得格外小巧与脆弱,颤颤巍巍的预备承受那巨大。 “你既然做了那些事,就得有接受报应的觉悟。” 他扶着尺寸惊人的肉棒,没有一点要做前戏的意思,一寸一寸往里深入。 “你真的真的认错人了,拜托你停下好不好?” 姜慬希望对方能够悬崖勒马而做了最後一丝挣扎,但是并没有什麽用。 “呀啊!……好痛……哈啊……痛啊!!” 她尝试把腿合拢,但力气却比不过他。 “哈啊……停下好吗……痛……啊……” 她抬腿要踹他,还没踹出去就被抓住脚腕。 “安分点,本大爷可没那麽好说话……嗯啊……” “啊……好痛……” 全部都……插进去了,虽然进去的过程比较艰难,乾涩的甬道并没有被之前那麽点的淫液给润湿,挤压着要拒绝异物的入侵,但对方毫不留情,刚刚插进一个龟头,腰就狠狠往前挺,里面的褶皱被拉展开,肉棒凶猛的朝子宫口逼近。 “啊嗯,认错人了?” 男子微喘,感受着紧致的花穴吸裹他的肉棒带来的愉悦,也承受着双方同样乾涩带来的疼痛。 “你的小穴,被本大爷这样狠狠地插过不知道多少次。” 他吞咽了下口水,扶着腰的手往上滑,抓住姜慬的乳房大力揉捏,仿佛在发泄着什麽。 “每次你都这样紧紧地吸着本大爷的肉棒,根本不希望它离开你的骚穴一秒钟。” “哈啊……唔……” 他挺动了一下自己的臀部,感受到姜慬的花穴用更加用力的吸裹和明显的乾涩拒绝着他的抽送後停了下来,胸膛贴近她的腰部,头低了下去,含住了被微风刺激而挺立的乳头,用舌尖仔细舔弄上面的小孔,舌头扫了一圈粉红的乳晕,在上面留下亮晶晶的口水,然後他的头稍微往後退了下,视线看向自己揉捏着的胸部。 他用大拇指摁住乳尖,等它陷到软绵的乳房里又松开,看着它再度弹起来,又重复之前的动作,玩的不亦乐乎,收到姜慬觉得羞耻哼着不要这样弄,身体扭着拒绝这样玩弄的讯号以後,改用大拇指摩挲着粉嫩的乳晕。 “呵,你的奶子,可是本大爷亲手'培养'大的,这里的嫩红凸起,都是在告诉本大爷……” “不要……嗯……” “告诉我,你的奶子很想要我吸,想要的不得了。” 欲望在他眼里缠绕,带着无数潜台词紧紧盯住姜慬被捏住玩弄的乳房。他再度低头,含住乳尖,却不像刚才那样温柔,而是带着发泄的心情吸吮着,不一会乳尖就红肿起来,他不满足於吸舔红豆,於是含住了半个奶子拉扯裹吸,舌头扫着乳房,发出啧啧的声音。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摩挲着另一边的乳头到它硬挺肿胀也不停下,换成两只指头继续玩弄,拉扯起来又放开,然後五指张开对着白嫩酥胸搓捏揉弄。 “嗯……哈啊……” 花穴被插着,乳房被玩弄着,原本因为对方的粗暴而感受到的疼痛渐渐褪去,异样的感觉从私处升起,蔓延到全身,姜慬的小穴随着男子对她乳房的玩弄跳动收缩了几下,呻吟溢出几句又快速被她收回,她咬着唇瓣止住舒服的哼唧声,臀部不自觉摇摆了一下。 “刚才不是还哼着自己疼吗,嗯?现在就已经舒服的要摇着屁股求本大爷插你了?” 大手拍打了一下姜慬浑圆有弹性的臀部,粉红的手印很快在她的翘臀上浮起,突然的刺激使得她的小穴又快速收缩起来,蠕动夹吸着里面含住的大肉棒,舒服的让男子夹紧臀部动了一下。 “哈啊……你这整天流水要人插的小穴,本大爷再熟悉不过了……不管你整容还是用了其他的什麽手段,只要本大爷往穴里一插就能知道,你就是姜慬,最淫荡的姜慬。” 活该被插(h) 小穴流出淫水,一小股一小股的喷在深埋其中的粗壮上,淋的男子肉棒又硬了几分。 姜慬听着男子叫出自己的名字,又说着一堆荤话,震惊之余,就算咬住嘴巴憋住呻吟,下面也慢慢的流着淫液,昭示着她很舒服的事实。 真是应了那句话,喜欢这种事即使是捂住嘴巴,也会从下面流出来。 “你说,这样舍不得离开肉棒的你,本大爷怎麽可能认错呢,嗯?” 男子一只手玩弄着她的乳房,一只手捏着她的臀肉,腰部挺动,就着淫液大力操弄她的花穴,九浅一深,一个用力就引来了姜慬的惊呼。 “啊嗯…太深了……哈……不要那麽用力……” “嘴巴最不诚实……唔……骗了本大爷一次又一次……但下面这张饥渴的小嘴再诚实不过了,哼……” 随着男子的动作,甬道里的褶皱被拉开,肉棒退出的时候又紧紧吸住,一分舍得都没有,缠绕吸裹……不停止的收缩,这种刺激的感觉首当其冲的龟头体会的最为明显,津液从龟头顶端吐出,和淫液混绕在一起,噗叽噗叽……交织成爱里最动听的小夜曲。 “哈……唔啊……真是要命……别再吸了,想要本大爷马上缴械投降吗?” 他不等回应,摆动紧实挺翘的窄臀大力进出,撞到一块软肉上,看见姜慬整个人颤栗了一下,小穴也收缩的更频繁,淫水浇灌着龟头和肉棒…… “别…啊嗯…那里……哈啊……嗯……啊……” 姜慬红唇微张,喘息和呻吟从里面如潮水般涌出来,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更别说回应男子说的任何一句话,就连求饶都在凶猛的插入中被撞的粉碎。 “……缠的那麽紧,退也退不了…哈…想要本大爷早泄,嗯?” 朝着那块软肉顶弄,不带一点温柔,带着一股要让身下女孩爽死在自己肉棒上的狠劲插进抽出。 “那麽不华丽的事,本大爷怎麽可能会做呢……哈啊……” “不要……啊嗯……啊……太快了……受不了……慢一点,不要撞那里……会尿的……唔嗯……” 男子大力拍打了一下姜慬丰满的臀肉,继续抓着揉捏,享受着滑腻的触感和刺激到小穴後的猛然收缩带给肉棒绝顶的快感。 “受着……那麽淫荡,活该被插……” 姜慬看不到对方,看不到自己,只有眼泪随着一波接一波的刺激而涌出,一滴……两滴……大部分被蒙着眼睛的布给阻拦,只有一小部分汇聚成泪串从脸颊滑落到脖颈。 “啊……嗯啊……要……哈啊……要出来了……唔……慢一点……啊嗯……唔…” 男子听姜慬娇吟着,求饶着,下身没有减缓动作,擒着她的下巴,俯身吻下去,大舌揪着小舌,缠绕在一起,吸吮着控制不住流出的津液,沙漠遇见绿洲似的狠,舌与舌摩擦带来的快感传给双方,男子肉棒受到越来越频繁的收缩与吸裹,意识到什麽,愈加凶狠的冲刺,把一声声娇吟惊呼尽数收入唇中。 姜慬有些喘不过气来,头摆动挣扎着要离开男子的亲吻,男子抬起头,纠缠形成的丝线被拉长又断开,他嘴角露出一抹隐喻的浅笑,动作未停,手从腰间滑到脸颊,拇指擦拭掉姜慬脸上未干的泪痕。 “被本大爷操哭了?” 姜慬喘息着,不去理会男子的调戏,下身快速的收缩,快要到达某个顶峰,可是男子突然停了下来。 “嗯~……” 她不满足的晃了晃臀部,无意识的撒娇要求更多的插入。 “求本大爷操你。” 男子挺动臀部,却只狠狠撞了一下花穴深处就停住,甬道不满足的收缩,挤着龟头求着更多更多的撞击。 '太恶趣味了……!' 姜慬欲求不满,更多的是欲求而非不满,犹豫了一下,红晕爬上脸颊,试探着说了一句: “求你……” “求我什麽,嗯?” 性感的尾音伴随着肉棒的几分深入。 “啊嗯……求你……给我……” 男子伸手摸了下眼角的泪痣,思索几秒,把粗壮从紧致的花穴中退出,依依不舍。 姜慬感受到肉棒从体内离开,不知道自己该做什麽,求着强暴自己的人插进去这件事也太淫荡了,被羞辱的过程总让她觉得很压抑,她不是石女,也会有感觉,但是…… 越想越委屈的她眼泪已经挂在了眼角,可泪水还没有来得及滴落,整个人就被男子抱住换了个姿势,跪趴在沙发上,头靠着靠枕歪朝一边,男子把束缚住她手腕的绳子解开,温柔地摩挲着勒出的红痕。 越来越敏感了(h) “乖乖的自己扶好,等会儿要是摔了,本大爷可不会管。” 花瓣被他用手指扒开,接着就吞下了整个硬挺的肉棒。 “啊嗯……好舒……唔” 饥渴的小穴终於得到了插入的满足,无意识哼唧出好舒服的姜慬用残存的理智吞下了另一半淫荡的话语。 “好舒服,这就舒服了?小淫娃,待会还有更舒服的,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住。” 背入式让肉棒进的更深更充实,撑满了整个花穴,被填满的感觉又酸又涨,肉棒挤着穴中的淫水不给甬道歇息的机会。 掐着细腰揉着奶子,肉棒被紧紧含住,顶弄一下就被缠着吸吮,男子似乎有很充沛的精力和耐力,腰部没有停止摆动的痕迹,顶到子宫口,龟头被吸住,又被拔出。 从尾椎骨冲向大脑的爽快让男子微闭了下眼睛,蜜地散发出的香气填满整个屋子,喘息、呻吟,阴囊拍打在花穴上发出的啪啪声更是增添了几分旖旎,风光无限好。 小穴收缩地愈发频繁,娇吟也变得急促,男子挺动的更加凶猛,节奏的极速攀升让室内温度又隐约高了些。 “不要……啊……嗯啊……哈……太快了……慢一点……求你……啊嗯……呀啊~啊~” 姜慬挣扎了几下,在男子不停歇的冲刺里泄了身,蜜水喷射出来,溅在了挺进的龟头上,潮水来势汹汹,即使被肉棒堵住也流出来了几股,顺着臀部滴到男子的大腿上、沙发上、地毯上,场景好不淫荡。 他稍微停了一下,喘着哼着享受姜慬高潮余韵中软肉的紧紧包围,在包围里又添着起伏,爽的他忍不住动了几下。 “呀~啊……嗯~” 刚刚到达顶峰的姜慬哪能受得住这种即使是小幅度的顶弄,腰挺起来又小高潮了几次。 “啧……越来越敏感了……嗯啊……看样子没有别的人碰过……还算华丽,哈……” “不过,凭你一个人也想逃?自不量力。” 姜慬脑海一片空白,似乎没有听见男子的低语,她没有一点力气,虚弱的躺着。 男子看着被蒙住眼睛的姜慬,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後,白皙纤细的背部有着被人称作维纳斯酒窝的性感之眼,黑与白形成对比,让人看了性致高昂。 “哼,这样就不行了,看来以後要在体力方面让你多多锻炼。” “呐,你差不多快忍不住了吧。” 男子不知道朝什麽方向对什麽人说了一句话。 '还有其他人!' 姜慬从被对方扔到沙发上的时候就觉得自己似乎被其他人盯着,但这种感觉很快就被男子用行动给弄散了。 沉迷於抵抗和享受的两重天中思绪交杂,有其他人在的想法抛之脑後,现在又被男子的话给硬生生拉了回来,即使身体还没有完全从高潮的余韵里褪去,内心却已经警铃大作。 双手已经摆脱束缚可以自由活动,但她没有一点力气,虚弱的要命,眼睛还被蒙住却不敢自己动手松开……胜算太低了,她打算静观其变,当一只走一步是一步的咸鱼。 可是得知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被看了一场活春宫,自己的状态还如此羞耻,姜慬非常不淡定,在另一个人走过来的几秒钟里,她的大脑飞速旋转,思索自己的退路……或者说生路。 说实话,她并不认为自己和对方之间的关系靠肉体就能维持,不管是听对方所说的 “操过好几次” “奶子被我给培养大的” 还有什麽 “欺骗本大爷” “做了那种事” 每一句话都代表着一份危机,虽然自己隐隐约约似乎对这人有些印象,但怎麽也想不起来,假如剧情的走向是自己失忆了,重生了,又或者穿越了,那如果对方是因为发现'自己'的劈腿而恼羞成怒,绑来打算淩辱一番後再杀害的可能性非常高。 还有对方一口一个本大爷的措辞,和不担心前途的说法,非富即贵的身份昭然若揭,报复什麽的,大概是很难做到了…… 眼前突然一片光亮,遮在姜慬眼睛上的布被解开来,姜慬微闭了下眼睛,适应着眼前的光亮,再度睁开眼,却还是觉得模糊不清。 “本大爷把她眼睛蒙着,是为了加强她其他地方的感受。” 潜台词就是,你把它摘了干嘛?嗯? “这麽好看的眼睛在流泪,看不见不是很可惜吗。” 寒冬里的阳光,炎夏中的清风,温柔的男声,也是温柔的男生,他站在姜慬面前,居高临下,抚摸着她的脸庞,温柔的笑着,紫蓝色的卷发配上紫色的眼眸,高贵尽显又不失温和,眼角弯弯朝她微笑,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更何况,她还是你妹妹呢,身为哥哥,弄哭了妹妹不应该哄哄吗?” 他蹲下来,看着的是姜慬,对话的是姜慬身後的男子。 “啊嗯?本大爷从小到大哄她的管道都是这样,她喜欢得不得了。” 男子摸了摸泪痣,伸手把姜慬揽过来,细细吻着她的肩膀和後背。 “对吧,亲爱的妹妹?” 回忆如潮水涌上心间,姜慬都不用转过头就知道,他是从她11岁就开始对她性骚扰,14岁趁自己失恋酒醉上了她,从此就完全暴露自己禽兽本质的迹部财团的大少爷——迹部景吾,而自己则是从小被他家收养的名义上的孩子,因为拒绝改名至今仍叫姜慬。 她原本以为考上大学就能离他远远的,逃出德国骨科之类的魔爪,可是才三年不到的时间,她又被他找到了。 羞耻、淫靡……种种光景曾经快消失不见,现在又清晰地浮现在她眼前。 姜慬推开他的手,扶着沙发慢慢坐起来,把插在体内的肉棒抽出。 在这个过程中,她颤栗着身体,咬着下唇不发出呻吟,淫液从穴里流出来,很快就浸湿了沙发,留下一滩水痕。 迹部景吾没有封锁她,而是盯着她的动作,看着肉棒从小穴里抽出,而原本可以容纳进硕大龟头的花穴口快速闭合起来,花液也随之流了几滴,那种被紧紧吸住的感觉让他喉头发紧,肉棒仍然硬挺上翘。 它还没有被满足。 不是正直的人 姜慬曲起双膝,抱着靠枕掩住全裸的身体,低下头沉默…… “精市,为什麽我会在这里?” 她突然抬头看着站在一旁紫蓝色头发的少年,听见这话,少年半跪在地毯上,他微笑的弧度更大,牵起姜慬的手,温柔了亲了下她的手背,抬起头来对她说: “小慬忘记了一些事吗?” …… “我只记得我和朋友去唱歌……” “啊嗯,朋友?呵。” “本来就是朋友,你笑什麽笑,死变态。” 姜慬对破了自己身子的人有着很强烈的“处女情结”。 “还有力气骂人,本大爷的惩罚还不够,嗯?” “呵呵,那对小慬来说好像不能叫惩罚呢。” “啊,看来我还是太心慈手软了点。” “景吾的确比以前温柔了很多,小慬不觉得吗。” “那麽你是在得寸进尺吗,姜慬?” 迹部景吾原本用毯子遮住下身,翘着腿,把手扶在沙发头上朝向姜慬,现在则是把她抱过来放在自己腿上,擒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双眼带着威慑力盯住姜慬闪避着眼神的眼睛。 “你那个所谓的朋友,越前龙马。” “你知道不二周助是他的前辈吗,嗯?” “你敢和他去唱歌,喝酒,还敢喝醉。” “你要是忘了上一次喝醉是什麽後果,本大爷可以帮你回忆一下。” “一男一女,喝酒,很难不让人想歪,对吧,幸村?” “是呢,小慬从外国回到日本的第一天就去找他,你好像很喜欢越前。” “你也没想到他说碰巧遇见的朋友,竟然就是不二他们吧?” “小慬很过分,走了一声不吭,回来了也一样,如果不是周助发了消息,我们可能还不知道吧。” “……” 姜慬打算在沉默中灭亡。 “好像听见你们在说我的名字哦。” 门被打开,发出吱呀的声音,栗色碎发的男子提着新鲜的蔬果食材走进来,冰蓝色的眼睛看着姜慬微眯,他的嘴角弯起漂亮的弧度,一幅人畜无害的模样,但听见声音转过头去的姜慬看见这表情却觉得很危险。 '淦!还有一个。' 姜慬腹诽不已,回日本一趟事那麽多,早知道就不回来了! 不二周助在玄关脱掉鞋子,走进厨房,把食材和水果放进冰柜,然後走到沙发前,看着坐在迹部景吾大腿上的姜慬,笑眯眯的说: “哦呀,小慬的衣服已经被脱光了呢。” “景吾很粗鲁的把我给小慬换的裙子扯烂了。” “哈?那种不华丽的裙子让本大爷看的很不爽。” 迹部景吾一只手紧紧抱住姜慬,另一只手张开抵着脸,摇头说着,一脸嫌弃。 “没办法,昨天临时在商场买的,不可能让小慬什麽都不穿的被绑在床上吧。” 幸村精市坐在沙发的另一侧摊摊手。 “我可以穿我之前的衣服,干嘛一定要脱掉它!” 姜慬克制不住自己强烈的吐槽欲望,这几个男的你一句我一句,你来我往的自说自话,根本和以前没有什麽不一样嘛! “不行哦,那件衣服身上都是酒的味道,不脱下来给小慬洗一下澡会很臭的。不过小慬的内衣内裤我已经亲手洗好晾乾了呢。” 不二笑眯眯地说着。 “……” '变态。' …… “我好饿。” 她知道对他们几个来说,只有服软 才是王道,想要硬碰硬的下场很惨烈。 於是她抬起头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对不二周助撒娇。 迹部景吾却在旁边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啊嗯,弄好给本大爷送过来吧。” 挂断以後,他把姜慬抱起来,下巴点了点示意不二周助来捕手,姜慬双手捂住胸口躺在不二周助的怀里。 “不二,你抱她去房间里,我让厨师准备了早餐,他们大概一个小时左右过来。” “幸村,我们去拿她的行李吧,顺便给她买几套华丽点的衣服,她的美学本大爷可看不上。” 说完就走去另一间房间换衣服。 '真不要脸,小弟弟还甩来甩去的。' 姜慬耳根子有些红。 幸村精市站起来,双手插兜,走到被抱住的姜慬面前,低下身子吻了一下她的樱唇。 “马上就把你的行李带过来,公主殿下。” “辛苦两位了呢。” 不二周助说完就转身抱着她进了房间。 “那,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小慬有没有什麽话想对我说呢?” 他把姜慬轻轻放在床上,用毯子盖住她的裸体,尔後自己也躺了上去,用手撑着脑袋侧躺着,笑眯眯的对姜慬说。 “……龙马真的只是我的朋友。” 姜慬把毯子拉起来遮住自己的脸,只露出眼睛看着不二周助。 “还有其他的吗?” 不二周助想起昨天碰见龙马和在奶茶店里买东西的姜慬,英二和桃城调侃他终於找到女朋友时候龙马脸上不自然的红晕,还有压了下帽舌小声说的还差得远呢,脸上笑容更盛,却没有多说什麽,而是继续提问. “……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们去了其他学校。” '为什麽我要那麽憋屈啊啊啊 。゜(ノ)′Д'(ヾ)゜。゜' “还有呢?” “……还有什麽啊?” 她想不到自己还做了别的什麽事惹到他们生气。 不二周助坐起来,拉起姜慬坐到自己腿上,把滑下去的毛毯再度盖在她身後。 他抱住裹着毛毯的姜慬,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轻声叹息: “想不起来就算了吧。” “这三年里,我很想你哦~” “有些时候走在路上,看见黑色长发跟你身高差不多的女孩子我都会追上去,还吓到隆他们好几次呢,呵呵~” 他揉着她的头发。 “我的小慬烫成卷发也很好看。” “……” “我们几个的关系,的确不同於大多数的情侣,要是把它放在明面上来讲,大家一定都会觉得我们疯了吧。” “你一定也觉得我们是变态吧。” “不过呢,小慬真的很可爱,所以想要不顾一切的拥有你,呵呵~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哦~” “我们不会强求你喜欢谁,爱这种东西本身就是虚无缥缈的,虽说这样有些不太君子,非常自私,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做出那些事,真的很过分呢,不原谅我也没关系哦,只要你不消失就可以了。” “我本身,也不是所谓正直的人啊。” “如果小慬再逃走的话,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哦~” “绝对会用铁链拴住你呢。” “不过今天的绳子是迹部的主意,呵呵~没有看见小慬醒过来发现自己被绑住的模样有点可惜。” “也没能看见小慬被操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好怀念呢~” '说话的走向突然变奇怪了……' 姜慬有些担心 “不如现在来回忆一下吧~” “!!!” 果然! 小慬要怎麽帮我弄出来呢(h) 牙齿轻咬姜慬的脖颈,稍微用力地种着草莓,红痕留下一个又一个。 “周助,我还没吃东西,没有力气诶,等下再那个好不好……拜托你~” 她推搡着不二周助的胸膛,想让自己离他远点。 “小慬真坏,知道我吃这套。” 不二周助笑的很开心。 “可是今天是没有用的哦。” 他解开身上穿着的衬衣纽扣,露出精壮的胸膛、腹肌,还有人鱼线,拉过姜慬的手,按在已经蠢蠢欲动的地方。 “这是你很喜欢的东西,那麽久没有见面,应该好好和它叙叙旧~” '好硬……' 姜慬呆愣地感受着手下巨物的跳动。 单手把皮带松开,拉下拉链,不二周助把内裤往下拉,解放出坚硬如铁的肉棒。 它大概有17cm,粗度刚刚好,不会过分也并不算细,姜慬的小手刚好能握住,看起来并不像性爱经验很多的样子,颜色赏心悦目,上面有青筋缠绕,毫无疑问,它需要能够让它尽情释放的地方。 '是让人喜欢的肉棒。' 姜慬毫不吝啬心中对它的夸奖。 “周助,不如我们商量一下怎麽样?” “小慬想和我商量什麽呢?” “我帮你弄出来,可不可以就不那个了?” “那小慬要怎麽帮我弄出来呢~” “……” 姜慬抿了下嘴唇,伸手握住不二周助的肉棒,上下撸动,有些乾涩,她俯下身子含住艳红的龟头。 “啊嗯……哈……” 不二周助喘着气,有些受不了被吸住的刺激感,他很久没有做过,只有在深夜里想念着谁的时候会看着保存很久的照片自己解决,但次数也很少,他一向洁身自好,不轻易和谁交往。 龟头顶端流出一些前列腺液,姜慬用舌尖舔了一下尝了尝味道,嗯,腥味很淡,好像还有点甜,并不是咸咸的,这样的肉棒让人无法抗拒,可以知道对方是个很爱乾净的人。 “呵呵~小慬竟然去舔那里,好过分。” 不二周助看着趴在他双腿中间的姜慬,手摸在她的头发上,嘴上说着过分,脸上却笑眯眯的。 “周助不喜欢吗?” 姜慬抬头和不二周助对视,歪了下头。 “很喜欢呢~” “那我继续咯?” “嗯嗯~” 含住龟头轻吸,知道它有些敏感不敢用力,像舔棒棒糖一样用舌头温柔搅动,握着下部固定住,然後从顶端朝下舔,伸出舌尖在上面留下一道水痕,舔到底部又往回,另一只手没有空闲,而是握着阴囊揉弄。 像刚才那样往复舔吸,遇到有青筋的地方还停留了一段时间,直到整个肉棒都被她舔的亮晶晶的,上面裹着津液,顶端则不断冒出液体。 很舒服。 不二周助把手从头发挪到姜慬的肩膀,微微用力的捏着就是最好的证明。 以及不停歇的喘息,和偶尔从喉头挤出来的 “嗯……” 姜慬闭着眼睛轻嗅,和迹部景吾身上的味道不同,不二周助的味道更加清香一些,和檀香味很相似,混合着肉棒的味道,总让她有种快要沉浸其中的感觉。 她含住肉棒,不仅仅裹住龟头,而是头往下,吸裹更多的棒身,带着吃氷棍担心化掉而从下舔到上的想法,肉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只是长度原因,没能吃到底,留下很长一截露在外面。 毕竟她的嘴本来就比较小,能够吞下半根肉棒已经很艰难了。 “哈啊……嗯……” 不二周助从昨晚失而复得的心情,到现在愈发浓烈,如果说做爱一定会让人舒服,那和喜欢的人做爱则会更加愉悦,舒服加倍,他敢说没有什麽时候的心情比现在更好。 尤其是,看见姜慬很享受的表情。 “小慬很喜欢吃我的肉棒吗?” “嗯?” 姜慬抬起头来,眼睛里都是雾气,嘴角流出一串不知道是口水还是什麽的液体,她眉头微皱,却没有一点不舒服不开心的样子,眼神有些浓郁。 满满的都是欲望。 她回过神来,听清楚不二周助的话,不带一点羞涩,很开心的回应。 “很喜欢。” 姜慬两手握住肉棒,伸出舌尖,小猫喝水一般,细细舔着不二的粗壮,脸上的表情舒服极了。 不二周助睁开眼睛,冰蓝色的眼眸没有一点冷冽,反而带着更多探寻的趣味紧紧盯住一副痴女模样的姜慬,大概想把这幅场景刻画在脑海中。 '小慬那麽喜欢吃肉棒吗?呵呵,真有趣~' “我的肉棒很好吃吗?” 液体交缠的声音啧啧作响,房间里安静的只听得见女子吸舔肉棒的声音,被毛毯盖住的臀部翘得高高的,淫液已经从花穴里流出来,不止一股……顺着大腿往下滑…… 真淫荡。 “好好吃……周助的肉棒……” 对於姜慬来说,做爱是满足欲望的最深层需求,但年幼破处,身子本来就敏感,还长期浸淫在被众多肉棒缠绕的环境里,除非对方是自己非常厌恶,看不下去的人,又或者有什麽特殊原因,否则她不会刻意去阻碍欲望的倾泻。 肉棒对她而言就是春药,她不喜欢那种看起来很可怖的棍体,黑黑的更是让她了无性趣,粗壮程度,长度和颜色,都得符合她的美学才行。 而这几比特男性,却都长着让她喜欢的肉棒,所以即使是没有什麽所谓爱啦,喜欢的情感在里面,她也不会像个贞洁烈女一样去抵抗。 而当初之所以想离开,是因为自己并不太喜欢被掌控的滋味,那种自己不属於自己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如果不能给她自由,那她就自己去找寻自由。 这些,都是她亲爱的哥哥教给她的东西。 爱与欲的区别,要是无法分清楚,就只有当个loser。 而她那麽好强的人,在这场游戏里,并不想看见输这个字眼。 用他的话来说,这大概就是: “那也太不华丽了。” 她喜欢不二周助的肉棒,打从心底的喜欢,它的味道和形状,能够让她两眼发光。 “好喜欢……” 红艳的嘴唇含住粉色的肉棒上下舔弄,舌头搅着,里面的嫩肉紧紧包裹住棍身,此刻的她已经被欲望主宰。 不二周助扶住姜慬的脑袋,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沉迷其中的样子,虽然也会因快感而喘息,但理智犹存,眼神清明。 我并没有答应小慬的要求哦(h) 流出的前列腺液很快就被姜慬舔掉,但又快速溢出,仿佛在比赛一样。 姜慬用大拇指磨着龟头,把流出来的液体涂抹在棒身,没有继续舔,而是轻柔地摸着敏感的龟头,尔後又撸动着棒身,把它当作玩具一般玩的不亦乐乎。 “小慬……觉得很有趣吗?” 不二周助钳住她作乱的手腕,拉起姜慬的上半身,扶住她的脑袋亲下去,侵略的意味太过浓烈,不过几秒就勾住了香软的舌头,惩罚似的用力汲取可口的甜蜜。 姜慬没有抗拒,只是被吓到愣了一会儿就开始回应他,彼此在对方的唇中兴风作浪,舌尖互相推放。 为了不让姜慬觉得疼痛,不二周助缓下力气,两人用舌头进行着一场游戏,交换赠予对方自己口中的津液,仿佛那是琼浆玉液一般,上瘾又解渴。 吻到姜慬觉得时间太长而推拒着,不二周助才放过她的舌头,改成含住她的唇瓣轻咬、舔吸,过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他没有让姜慬继续给他口交,而是握住了她的一侧乳房,朝上揉弄,手掌心不时擦过挺立的红豆却不直接碰它,从外向内侧抓揉。 另一边则是从浑圆的下部用舌尖舔吸着一路向上滑,滑到顶峰将尖端一口吞下,用牙齿轻轻地咬噬,收到姜慬吃痛的轻呼後松开,达到目的似的微笑,蓝眸里都是温柔。 大手罩着奶子揉捏了几分钟,另一侧的乳尖也被照顾的很好,他嘴上吸弄的动作不停,原本揉捏的动作改成用两指捏住红豆,往两边旋绕,力度和动作都不太大。 “啊嗯……好痒……哈啊……” 乳尖肿胀,沾着晶莹的液体,画面好生淫荡,不二周助用鼻尖蹭了蹭红豆,又整个含住,往外温柔地拉拽。 “小慬的乳尖好小一粒……乳晕也红嫩嫩的……好适合含着呢……” 握着乳房下端,两边都捧起来,一边在吸吮,一边在揉捏,不止这边在吸住往外拉扯,另一边也用两指夹住轻轻地将它略微拉长。 舌尖扫动着敏感的乳尖,指头不停止地拨弄另一边的尖端。 “嗯啊……哈……唔……好舒服……哈啊……周助……轻一点……” …… 他终於舍得放开柔软的奶子,乳尖从嘴巴里出来的时候发出了一声 “啵” 两边的红豆都愈发红肿,不二周助吻着她的锁骨、脖颈,在迹部景吾留下的痕迹旁边种着更深的草莓,也不知道是在较劲还是如何。 他的手指往下,碰到湿滑肿胀的阴蒂,用中指和食指夹住缓慢揉弄,一会儿就继续往下滑。 “这里……已经湿透了~小慬好色情……” 姜慬两手撑在床上,跪坐着,身子往後仰,承受……又或者享受着男人的挑逗。 她抑制不住舒服的娇吟,眼睛微眯,眼神里没有焦点,一副情欲深重的模样,她听见不二周助说的荤话,腰往前弓,穴口小幅度地翕动。 而手指就在那里作弄的不二周助感受的很明显,他就着潺潺流出的花液挤进花瓣中,找到口子慢慢地把中指放了进去。 才刚刚进入,就已经被紧紧包裹住,没有无法动弹那麽夸张,却也能清晰感受到她穴里的紧实。 和平常自慰不一样,姜慬的手本来就小,手指虽然纤细但最长的长度也只有15cm,中指插入完全也离子宫口很远,而不二周助的手指却和她的不一样,更粗而且更长,碰到最为敏感的突起比自慰要刺激得多。 感受到异物的入侵,姜慬挺起臀部想要离开,但很快就被不二周助摁住,只能依靠穴内软肉的收缩慢慢适应着。 手指插入停留了不久,不二周助开始动作,类比做爱插进抽出,坏心眼地装作“不小心”,偶尔擦过g点,引来她身子的微颤和翘臀的轻抬。 有些受不住。 啧啧的水声不断从姜慬的下身响起,不二周助在刚开始吸舔浑圆的时候就感觉到她身子已经慢慢的软了下来,更别说这个姿势很容易让她往後摔,所以他用早就空出来的手扶住姜慬的腰。 姜慬的手也从撑住床板改为扶住不二周助的手臂,另一只则勾住他的脖子,把整个人的安全感都赋予在他身上。 她的小穴被手指插着,反应非常激烈,有频率的大幅度蠕动,越来越多的花液打湿不二周助的手掌和她身下的床单,充斥整个房间的呻吟…… “要放第二根进去喽。” 认为已经差不多可以继续扩张的不二周助轻声在她耳边提醒了一句,接着就扒开肉穴,同时插进了中指和食指开始动作。 “唔……有点涨……” 足够的润滑并没有让姜慬感到疼痛,她只是略微加重了按住不二周助手臂的力气,没有长指甲,不能在对方身下留下印记这回事儿让她觉得有些可惜。 “腿酸吗,要不要换个姿势?” 温柔地询问姜慬是否觉得腿酸,得到肯定的回答以後把手指抽出,将对方的臀部向自己拉进,花穴面朝自己门户大开,大腿也张开,小腿搭在自己腰旁。 姿势调整好,不二周助继续进行自己扩张的动作,而只认为对方在指交的姜慬没有意识到一点危机感。 到了可以插入三根手指的地步,不二周助将手指抽出,拿了几张纸巾擦拭乾净沾满淫液的手指,然後看着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的姜慬,扶住肉棒抵着饥渴难耐自己张开的肉穴。 “!周助,我们不是说好了帮你弄出来就不做了吗?” 姜慬意识到马上进入自己禁地的地方不是手指,而是肿胀得要命的铁棒,马上清醒了一些,夹住腿,手掌抵住不二周助的胸膛尝试逃离。 可是快要忍不住的他怎麽可能给姜慬逃开的机会,他摁住她的腰,不给她往後挪的机会,舔了下有些乾燥的上唇瓣。 “我并没有答应小慬的要求哦~” 制住在扭动的姜慬,强硬的把她双腿打开,龟头缓缓往湿滑的甬道里面挤。 “而且,仅仅是口交,还有帮我手淫,都不能够满足我呢~” “小慬不要把我想的太简单了。” '鬼才会把你想的简单啦!我又被骗了(w?)' 肉棒挤开甬道里重重叠叠的嫩肉,带着直捣黄龙的气势,直到它吞下整根肉棒,塞满了紧致的肉穴才停下。 小慬被周助操的样子好可爱(3ph) “咿呀……唔……好涨……” 刚刚插进去,龟头就被紧紧吸住,流着液体的铃口被吸吮的最为舒服,仿佛肉穴里有细细的软针,张着嘴汲取肉棒动情的证据,让那物根本舍不得拔出来。 不二周助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肉棒深深插入肉穴的证据,被夹吸的太过舒服,他微扬下巴,闭着双眸。 “唔……小慬吸的好紧……希望我一直插着吗?……哈……” 腰往前挺,花心来者不拒,每碰到一次龟头,就热情的和它打招呼,对肉棒的铃口尤为照顾,一收一缩,还会往前刺探,花壁也不甘示弱,蠕动缠绕住肉棒,每一次动作都缠绕的更加厉害,肉棒仿佛被吸入进去,阴道有些艰难地吞吐着它。 不是因为不够湿滑,而是吸的太过频繁和用力,阴道口的褶皱细且密集,肉棒一插入进去就感觉被无数小触手拥抱,给肉棒做着特殊的按摩。 不二周助没有非常用力,所以每一次的抽送都很艰难,肉穴的奇特构造让他无法脱身,抽插所带来的是复杂又细致的刺激,这种滋味难以言表,却让人沉浸其中,逐渐上瘾。 终於忍受不了花穴的索求,不二周助抱住姜慬往後坐,靠在床头,让姜慬坐在自己身上。 女上位的管道让姜慬占据更多的主动权,还没等不二周助调整好坐姿,她的屁股已经小幅度的晃动起来,他只好无奈的笑着忍受从身下传来遍布全身的快感尽快坐好,扶住她乱动的臀部,手指勾住下巴亲了一口姜慬的红唇。 “小慬真是迫不及待。” 他把散乱分开在肩膀两侧的卷发撩到她身後,姜慬两颊酡红,带着疑问看向不二周助,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委屈极了,就像是讨要零食的孩童因为你不给就快要哭了出来。 “主动权在你手里,小慬可以自己做选择。” 摩挲着她白里透红的脸颊,即便是硬到不行也强行忍住,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他对姜慬被欺负时的反应很感兴趣,在他眼里,她的性格就像只猫咪,对你若即若离,一旦想要就会变得很黏人,必要时刻一点也不吝啬自己的撒娇,但当她不想要的时候,她就一副对什麽事情都无所谓,一片漠然的样子。 真的是,让人很想要欺负她,逗弄她。 姜慬缓缓挺动自己的翘臀,但快感过於强烈,她只动了一会儿,整个人就软泥似地贴在不二周助的身上,脸颊蹭着不二周助的头发,软软地小声呻吟,发现他没有反应,就蹭到他的脸上,亲着他微笑的嘴角,嘴里唤着: “周助……求求你……嗯……” “小慬乖,想要什麽自己来。” 丝毫不为所动,真是个危险又可怕的男子。 姜慬撇撇嘴 '三年过去,这个男人更加腹黑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用一只手撑着床板保持平衡,然後上下起伏,让肉棒在自己体内插来插去。 逐渐感受到掌握主动权的快乐,姜慬发现这种姿势能够让她清楚哪里更需要肉棒的慰藉并且控制肉棒戳弄哪里,不停夹吸似乎又膨胀了几分的坚硬,一不小心戳到突起的软肉,姜慬整个身子都颤栗起来,她娇声呻吟,咿咿呀呀的声音和不二周助的低喘交杂在一起。 太舒服了……姜慬空着的手之前扶住肉棒换了下角度,现在则是放在随着自己的起伏而抖动的奶子上,指尖与乳尖互相摩擦,自己玩弄自己软绵的奶子,那滋味都不用细说。 揉捏着自己的敏感点,与自慰相似却又不是真实自慰的做爱形式,姜慬已经很久没有尝试过了,虽然不用付出多大的力气就能被顶上天的做爱也很舒服,但这种管道似乎也别有滋味,她非常享受。 可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又不爱运动,所以本身体力就很差,前情也不断提到没吃东西这点,於是自我'安慰'十分钟不到她就偃旗息鼓,抱住不二周助哼唧着渴望更多的插入。 当然,不要是她出力气。 “嗯啊……小慬已经没有力气了吗?” 趴在身上抱住自己的姜慬就像一只无尾熊,懒洋洋的冲他撒娇,尾音都提不上力气,实在是万分可爱。 反抱住她,吸吻着姜慬侧面与背部相连的脖颈肉,臀部开始挺动,使着劲要操开不停捉弄他龟头的子宫口,乳房的上下摇晃因彼此胸膛的贴近使得硬挺的乳尖摩擦着他的胸膛,擦出别样的火花和快感。“呀啊……啊……嗯……太用力了……周助……哈啊……那里……嗯……” 一句完整的话都吐露不清的程度,不二周助脱掉温柔的面具,眼眸睁开观赏姜慬被操的很舒服的模样,她海蓝色的眼珠氤氲着雾气,媚眼如丝,整个人都发散着情欲的气息。 天生淫物。 “唔……小慬的里面吸的太紧了……得用力把它操软一点……哈啊……” 顶着她最敏感的一点凶狠地捣着,眉头因快感而微皱,身为软穴里唯一一块硬肉,它并非只是娇滴滴地等着肉棒的戳弄,被弄到的时候总会膨胀起来,在下一次的撞击里利用自己略微粗糙的特徵磨住龟头,爽的不二周助夹紧臀部,报复似的更加用力。 “哈啊……呀……嗯啊……啊……周助……啊……哈……” 娇吟一声接着一声,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她的嘴角流下,姜慬一直抱着不二周助,两人的呼吸声几乎是面对面,近在耳朵咫尺的呻吟不停通过耳膜刺激着对方。 喀嗒,房间的门被打开,对方动作很轻,姜慬并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只有抬起眼来看了一下的不二周助知道对方是谁。 但他没有停下,和对方眼神接触,互相交流了几秒後继续操乾姜慬的小穴。 姜慬正沉迷在爱欲的漩涡里无法自拔,背後却突然有一只手摸上她的腰,她被吓到小穴狠狠缩了几下。 “啊嗯……哈……小慬被吓到了吗?” 从被骤然夹得更紧并吸吮的肉棒上传到大脑皮层的刺激激得不二周助呻吟了一下。 姜慬转过头,看见来人是幸村精市,泪眼婆娑地唤他: “哈啊……精市……唔……啊……哈……” “准备吃早餐了。” 嘴上这样说着,手却摸住姜慬的柔软,扶住她的脸颊,嘴唇凑了过去堵住娇吟。 幸村精市坐在床边,揉捏着她的乳房,含住她的丁香小舌吸吮,觉得不满足,深入口腔掠夺她的呼吸,重舔舌根,无比霸道。 放开姜慬被吻肿的唇瓣,没有支撑的她弓着身子,头靠在不二周助的肩膀上娇喘连连,懒洋洋的眸子看着幸村精市。 “小慬被周助操的样子好可爱,像洋娃娃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 幸村精市笑着说完,拍拍她的头,把披在肩膀上的外套脱下,站起来慢慢解开皮带。 我已经忍了很久了(3ph) 看见幸村精市脱下裤子只剩胀鼓鼓的内裤,姜慬睁大眼睛,突如其来的危机感席卷全身,她挣扎着要起来逃走,却被不二周助按住继续吞吐他的肉棒。 而旁边的幸村精市身着白t恤,黑色的内裤被他的坚硬顶起一个帐篷,他上了床,到姜慬背後,不二周助则顺势往後靠,屁股往下挪,留出一片位置给幸村精市,然後拿了一个枕头放到自己身後,让姜慬趴在自己身上,臀部对着幸村精市,露出正在吃着肉棒的花穴和暂时无人开采的菊花。 “不要……精市……啊嗯……那里不行……会很痛……咿呀……周助,轻点……哈……” 姜慬撑着不二周助两边的床直起腰身,屁股被插的晃来晃去,和他的大腿相碰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她转过头看着身後的幸村精市,还没向他继续求饶就被不二周助拉了一下,再度趴在他的身上。 “小慬,做爱的时候不要去想别的事哦~” 惩罚性的故意让肉棒从g点蹭插到花心好几次,插得她咿咿呀呀的乱叫,差点就泄身,快感强烈到她只能瘫软在不二周助身上,身子微颤。 “啊~哈啊~嗯……呀……哈啊……” 幸村精市用手指从他们交合处勾起晶莹的液体,涂抹在姜慬的菊穴上,觉得不够,跪坐在姜慬的身後,温柔地把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胸前,揉着她的奶子,手指刮蹭逗弄着阴蒂,让淫水沾湿手掌,然後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 他的龟头流出欲望的证明,不二周助缓下动作,让幸村精市能用肉棒抵住姜慬紧紧闭合的菊穴。 “啊嗯……啊……精市……求你了……不要……哈……” 姜慬一点也不吝啬於展现自己软弱的一面,她深知幸村精市温柔的深处隐藏的黑暗,也知道他和不二周助都很能“记仇”,比起嘴上说着要惩罚她,但是对她却最宽容最放纵的迹部景吾,这两位笑面虎才是更加可怕的存在。 “小慬……我已经忍了很久了……非常久……” 不理会她的求饶,也不做任何前戏和扩张,只是略微好心的蹭了更多从姜慬大腿根流下来的淫液做润滑,然後,进攻。 “啊……唔……疼啊……啊……” 比呻吟更加大声一些的呼喊,虽然已经认命,但还是控制不住生理上的逃避,眼泪夺眶而出,腰也止不住的往前挺,试图让肉棒离自己远一点。 但是身子都在人家怀里,就算想逃,又能逃多远呢? “痛,是为了让你记住……我的愤怒。” “你可以暂时逃到国外两三年,但是你逃不了一辈子,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拼命找到你。” “你逃的时间越久,我就会让你记的越刻骨铭心。” “我不是只有这一种管道,姜慬。” “我的世界里必须有你,懂吗?” 幸村精市冷眼看着泪水哗啦啦往下流的姜慬,在她面前,自己经常克制不住黑暗面的流露,但打从做好决定的一开始,他就没有想过克制。 他对她的笑,对她的温柔,对她的宠溺,全部都非常认真,但如同现在这样的时刻,也非常认真。 “啊啊……呜……我错了……精市……呜呜……出去好不好……唔啊……” 用嘴唇亲吻她的眼泪,骄傲如他,因为轻敌而败下阵,或许在和姜慬的博弈里他输得很彻底,但他不会放弃占有。 她生来就是他的。 “宝贝,现在才知道错误,有些太晚了。” 嘴唇贴在她的耳根处说话,仿佛这样就能让她听的更清楚,记得更牢固一样。 而被强行插入菊穴的姜慬,肉穴也跟着剧烈收缩,咬住不二周助的肉棒不放,幸村精市因菊穴的过分紧致而无法动作,他也一样,痛并快乐着。 姜慬没有停止哭泣,但她很少会哭出声音,没了刚刚被插进时的呜咽,只有泪水一颗接着一颗,从脸颊滴落到胸部、不二周助的腹部、还有幸村精市的手臂上。 她的身子的确很敏感,但也很娇弱,稍微使一点点儿劲都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因为是女孩子,从小被娇生惯养到大,没有受过伤,做过家务,干过体力活,又在运动方面格外无能,只有跳远这种和体力没啥大关系的项目还算可以。 囙此她的五感比普通人要更加敏锐,快感加倍,痛苦也一样。不二周助看向姜慬,她的小脸皱成一团,可怜巴巴地噘着嘴哭泣,只瞧了几眼很快就收回眼神。 他会心疼,但不会心软,这场名为沦陷的修罗场里,他们几个谁都不比谁陷的浅。 也许她不是故意的,但既然已经把他们都拉入了沼泽中,就该一起体会被淹没的苦楚。 人的本质,是自私。 本能的夹紧菊穴和花穴,但痛苦的并不只有他们两个,姜慬发现自己因紧张而夹的越紧,自己就会越疼,所以她把嘴巴张开,缓缓的深呼吸,试着放松下来。 眼泪依旧不停的流。 感受到肉壁的微微放松,幸村精市和不二周助交换了一下眼神,扶住姜慬的腰身和臀部,两个人一上一下地开始抽送肉棒。 “呀啊……太涨了……疼啊……呜啊……哈……小穴要撑死了……轻点……周助,精市……对不起……轻点……呜……” “啊啊……唔啊……会坏的!……太深了……哈……唔” “以前也这样做过……唔……那个时候你的反应很好……哈啊……不会坏的……你最喜欢这样了,不是吗?” “小慬被几个人一起操的时候,会变得更有趣呢~” “啊……精市……不要……唔……” 幸村精市抽插的速度很慢,冷汗从他额头滴落。 不二周助插着的小穴有足够的润滑,而他进入的菊穴却没有,虽然他很想忍住疼痛大力抽送,但太乾燥了,她绝对会出血的。 略加思索,幸村精市抽出肉棒,从床头拿出润滑液,涂抹在粗壮上。 被填满又抽出的滋味并不好受,她两手抱住幸村精市的手臂,虚弱地喘息。 还要让本大爷等多久(3ph) 做好润滑,幸村精市小声提醒姜慬,让她做好准备,调整呼吸。 果然还是怕她疼。 这次的感受和刚才不同,刚才只剩疼痛,现在却感觉疼痛以外多了一份涨得酸,有些难吞下。 “不要夹的那麽紧……放松,放松你才不会疼。” 幸村精市亲吻她的敏感带,摸着乳房带着些许力道揉捏,碰到乳尖则捏着摩挲,一系列动作都在试图让她放松。 菊穴肉穴两处的神经几乎是连在一起的,为了抑制射精的冲动,不二周助抽插的动作在之前就变得缓慢。 他和幸村精市很有默契,一个在撩逗她上身的敏感处,一个在蹭插研磨她的g点,持续了大概三分钟左右,姜慬的身子从僵硬到放松,她的胯骨稍微放开,菊穴为了保护自己也开始流出液体。 幸村精市开始抽插,菊穴带给肉棒的是摄护腺的冲动,那种感觉和插入花穴不一样,姜慬的括约肌慢慢打开,疼痛也开始减少,海绵体在穴肉中运动,菊穴深处密布的神经也在一次次的抽插里刺激着她的大脑。 开始有感觉了,虽然不想承认刚刚还疼到哭,才没过多久就开始觉得舒服,但是肛交带给双方的快感实际上比单纯的做爱要来的更强烈,很重口也很刺激。 何况她被两个人插着,身上的敏感点也被他们玩弄着,除了瘫软在幸村精市身上,微微仰着脖子小声娇吟以外,也没有别的反应能够形容她现在的感受了。 两根肉棒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抽插,虽然很有默契的一前一後,但是偶尔也会相撞在一起,惹的姜慬惊呼,身子又软了几分,简直跟洋娃娃没什麽区别。 不二周助稍微用了些力,不小心挤弄到她深处的花心,花液大量的喷出,小穴有规律的频繁收缩,菊穴也随之夹紧,姜慬紧闭着眼,表情又舒服又痛苦,小脸烦乱着娇喘,她泄身了。 “呀啊……哈……唔……周助……啊……” 高潮是她最娇嫩最敏感的时候,如果在她泄身的时候继续猛插,她会受不了的求饶,在高频率的多次小高潮中潮吹,有些时候甚至会尿出来,那副场景非常可爱,但事後姜慬也会气呼呼的好几天不理他们。 虽说赌气的结局都是更多的求饶罢了。 知道这些的他们很识趣的停下抽插的动作,微眯着眼享受肉穴和菊穴的吸绞,力度不大,却很舒服。 高潮之後就是贤者模式,两个男人并没有给她进入这种模式的机会,等待大规模的夹吸缓下来後,马上开始继续抽插,力气渐大,给了她一个适应的过程。 被强行从贤者模式拉到爱欲模式的姜慬握住幸村精市的手使了些劲,发泄似的哼唧着挠了几下,幸村精市没有生气,反而很开心,笑声憋不住般从嗓子里发出来,胸膛随之震动。 轻咬了一下姜慬肩膀上的一小块肉,然後又亲了一口,嗓音因欲望而变得略微低沉,他说: “小慬,你真的很懂怎麽让我开心。” 手扶住她的大腿,微微抬起,往更深的地方探索,低喘与娇吟碰撞,催化着欲望。 “乖,再放松一点……嗯啊……宝贝……还是吸的太紧了……哈……” 一直抱着她的胸,意识到这个姿势她并不会很舒服以後,幸村精市放下她的身子,让她再次趴在不二周助身上。 为了入的更深,他拍拍姜慬的翘臀,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俯下身,凑近她的耳旁示意她挺起臀部。 姜慬很乖巧的照做,她和两人身高及身材等差距,使得她趴在不二周助身上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头靠在胸膛离肩膀比较近的地方,脸贴着他紧实的肉。 其实姜慬很享受这个姿势,她不喜欢那种肌肉发达的身材,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还有人鱼线的男性身材是她认为最养眼的肉体。 而这些充满青春气息的男孩子们,又都有着这样的身材。 不二周助也一样。 她的手刚刚还搭在不二周助的肩膀上,现在却离他的腹肌很近。 姜慬眼神迷离,但视线一直朝下,看着的是和她身体相贴的不二周助的腰部,有些恍惚的一直盯着,不知道在想什麽,她舔了舔乾燥的唇瓣,享受着两个男人的抽插,樱唇微张,动听的呻吟从里传出。 “啊嗯……精市……太深了……呀……不要一起进来……太涨了……哈……” 幸村精市的尺寸和不二周助的差不多,但长度更长一些。 比起不二周助,他要更早一些和姜慬勾搭上,囙此对於她的敏感点,忌讳和喜爱,都比他了解的更多。 所以他知道,越涨,她越喜欢,插的越深,她高潮的越快。 她是最口是心非的家伙。 “小慬……哈啊……” '就这样一直下去吧……一起……' 握着姜慬腰间的手又紧了几分,回想起三年前的一切,都仿佛历历在目。 而身下在呻吟的她,除了发型变了以外,几乎没有什麽地方有变化…… 不对,她的身体更加的敏感……和耐操。 当初,只是被自己和弦一郎压着做了半小时不到就满脸泪痕的昏了过去,吓得弦一郎差点抱着她冲去医院。 而现在,已经能坚持将近一个小时了呢,呵呵~真是了不起…… “呐,你们也差不多行了,还要让本大爷等多久?” 迹部景吾靠着门框,双手抱臂,一脸不爽地看着床上进行活塞运动的三人。 “早餐已经送来快十分钟了,再不过来吃就冷了。” 他顿了顿,接着说。 “姜慬胃不好,你们速战速决让她吃早餐吧。” 说完,他走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景吾说的没错,小慬的胃不大好,还没有调理过来,得让她吃上热乎乎的早餐才行~” 不二周助温柔地笑,上次从图书馆借来了一本讲述如何养胃的书籍,到今天他才看到一半,看来得尽快看完呢。 “说的也是^_^,那宝贝,你要忍着点,我们很快就来哦。” 听上去很贴心的话,却暗藏着一堆潜台词。 比如,你就等着狠狠挨操吧。 不闹你,你乖乖地(h) 不二周助把姜慬的屁股拖起来,往怀里揣了揣,方便自己接下来的动作。 两人都把肉棒抽出,带出了几股淫液,体内突然失去粗壮的姜慬感到莫名的空虚,不满足的蹭了蹭不二周助的下巴。 不二周助摸摸她的头发坐了起来,肉棒抵在姜慬的臀部後面。 原本以为两人变卦可以让自己休息了,却没想到不二周助则再度把她抱起来。 “小慬,腿夹住我的腰。” 不二周助把她的手搭在自己双肩围住脖子,拖着她的小屁屁,跪在床上。 腿缠住他的腰部,姜慬有些云里雾里,而幸村精市的动作很快让她明白了他们想干嘛。 他同样跪在床上,胸膛贴着她的背,扶住腰,不打一声招呼就抵住菊穴用劲插了进去。 “唔……哈……” “啊嗯……呀……” 姜慬倒吸一口冷气。 她被一插到底,幸村精市舒服地闷哼,姜慬抱住不二周助脖子的手臂松了几分,接着就用一种被插着屁股,双腿被幸村精市分开,身子的三分之二都依靠在他身上的姿势被不二周助插入。 还没有等她缓过来,幸村精市就作势要收回支撑着她大腿的手,吓得她赶紧夹住不二周助的腰部,手臂紧紧围住他的脖子,将重心都压在他身上。 结果肉棒又深插进去一些,姜慬软到差点缠不住不二周助,但她很害怕坠落,所以没敢放松。 “周助、精市……要抱……” 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她马上出声向两人求助,幸村精市贴得更近。 “要哪种抱,这种吗?” 腰臀挺动,仿佛使上了十二分的劲,大刀阔斧的抽送硬挺的肉棒,在变得湿软的菊穴里进进出出,好不快活。 “呀啊~精市……不要……哈……会掉的……唔啊……” 掐住姜慬的细腰,大拇指按在腰窝里,另一只手握住一边的浑圆,不二周助则顺势拖住她的臀部,也开始了自己的抽插。 “不闹你,你乖乖的,我不会让你掉下去。” 幸村精市低下头贴在姜慬的耳边安慰诱哄着她,毕竟没有安全感的姜慬菊穴和肉穴都缩的紧紧的,使上劲的确可以动作,肉棒却有些疼痛。 三明治的体位让安全感稍微回升,手臂轻微放松,让自己靠在幸村精市的怀里,但腿上依然紧紧缠住不二周助的腰。 不是害怕什麽,而是快感所致。 两人的动作和力度都很大,肉体之间的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姜慬眼睛半闭,眉头轻皱,嘴巴微张,随着被插入的频率呻吟,三人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呀啊……哈……那里~啊……呀……唔啊……到了……呜……” 不知道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两人又一次恰好同时插了进去,深深埋入花穴和菊穴深处,顶端碰撞到花心,马上就被绞住无法动作,花液也大量喷出,热乎乎的液体淋在龟头上,像是在帮它们沐浴一般,那种滋味爽到无法言喻。 两人夹紧臀部又往前进了一些,放松精关,白浊被姜慬高潮时的小穴给夹出,喷射在她的菊穴深处、子宫口。 烫,舒服,姜慬大脑里只有这两种感受,呻吟的尾音拖长,控制不住的轻呼,大腿夹紧不二周助的腰,穴肉也在夹紧,三人都舒服到了极点。 精液的量很多,幸村精市和不二周助都是如此,抱着她又持续了一段时间才缓缓抽出肉棒,一点也不怕姜慬怀孕。 白浊和花液混杂在一起从两个小穴口流出,姜慬被放在床上,幸村精市给她盖住刚刚掉下去的毯子,看了眼闭上眼睛微微喘气,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的姜慬,笑着亲亲她的小脸蛋,穿好衣服去隔壁房间洗澡,不二周助则是披上睡袍直接进了浴室。 拔吊无情! 倒也没有,幸村精市在去房间以前先到客厅叫了下正在看书的迹部景吾。 “景吾,抱她吃饭吧,吃完再给她沐浴,我先去洗澡。” “啊嗯,你去吧。” 合上书籍,把翘着的二郎腿放下,站起来往房间里走。 打开房门,把盖着毛毯的姜慬连人带毯一起抱起来,朝厨房走去。 “景吾……我好饿。” 窝在迹部景吾的怀里,姜慬扯住他的马甲朝他说话。 “啊嗯?本大爷正在抱你去吃早餐,再忍一下。” “嗯嗯~” 姜慬听到有吃的就会很开心。 在椅子上坐好,姜慬乖乖地靠着他的肩膀,脚放松地搭在旁边的凳子上。 早就习惯大小姐这种做什麽都旁若无人的性格,迹部景吾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捧着一碗粥,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几口气,让它冷了一些再送到姜慬的嘴边。 大口吞下,温度刚好,虽然放了十几分钟,但鲜度依旧,葱花起到了很好的调味作用,皮蛋和瘦肉更是完美搭档在一起。 把粥吞咽下去的姜慬热泪盈眶,天晓得她在德国待了快三年,吃过了多少难吃的饭菜,而回到日本第一顿早餐竟然不是甜到发腻的果酱配吐司,而是有肉有盐有味道的皮蛋瘦肉粥,她是真的快哭了(w?)。 “平时没少听你吐槽日本的饭菜太清淡,早餐太腻,所以这次让厨师做了中国的皮蛋瘦肉粥和油条什麽的,好吃吗?” 像刚才一样,吹了几口气,喂姜慬吃下第二勺,迹部景吾能够听到她的心声似的解释了一番。 “超好吃!” 姜慬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毫不吝啬自己对美食的夸奖。 “嗯?那得给厨师涨工资。” 迹部景吾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微笑,平时桀骜不驯的帝王现在这样温柔的模样,恐怕连桦地都很少见过。 投食完毕,姜慬吃得饱饱的,心满意足的她只想马上睡下。 一句话也没有说,揉揉眼睛,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舒服地窝在迹部景吾的怀里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伺候完姜慬吃早餐,他喝着咖啡,怀里的小家伙动了几下,再低头看,她已经睡下了。 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小声说了一句: “笨蛋,像只猪一样。” 然後放下咖啡杯,抱起她走去另一间卧室。 里面的床铺都还很乾净,不像刚才的房间被弄的一塌糊涂。 轻轻地放下姜慬的身子,让她的脑袋枕在枕头上,然後拉过放在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 姜慬一沾到床就马上侧着曲起腿,把自己弄成蜗牛的样子,盖住被子以後用手抓着被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迹部景吾站在床边,细声软语对他说: “小景,午安~” 说完便沉沉睡去,她今天太累了。 迹部景吾没有很快离开,他呆愣地站着,过了一会儿,摸摸姜慬的头发,在她的唇上印下自己的唇印,走出了房间。 而姜慬,似乎已经梦到了什麽,不安地蹙着眉。 从这章起进入回忆 姜慬睁开眼,房间里面一片黑暗,她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轻舒一口气,还没有到点。 能让她焦虑的事情很少,最近却有一堆令人烦躁的事情一股脑的出现在她身边,比如她名义上的哥哥要回日本了,比如她到底要读哪个国中。 其实後者倒还是次要的,虽然已经有好多同学来问她了,但毕竟还有一年的时间可以让她考虑,真正让她恐慌的是自己应该怎样和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哥哥相处。 她三岁的时候被迹部家收养,虽然一直听说自己有个哥哥,却因为他从小就在英国长大,而自己在日本长大,所以从来没有见过。 之前有问过爸爸妈妈,得到的回答却不尽相同,爸爸说: “他将来一定会是个大人物,是个很了不起的孩子,非常的优秀,小慬一定会喜欢哥哥的。” 妈妈说: “景吾是和小慬一样可爱的孩子哦,你们都是妈妈最爱的宝贝~” 虽然从他们那里都得到了答案,但她心里对这位人物的刻画还只有一个轮廓,即使看过照片也不能轻易得出结论,毕竟,人不可貌相。 於是,在这位哥哥好不好相处,会不会很凶的烦乱之中,她再度睡下。 阳光照射在她脸上,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姜慬最不缺的就是胶原蛋白,睫毛又长又翘,被阳光投射在脸上形成一片阴影。 她的睫毛动了动,随即睁开,海蓝色的眼瞳和阳光接触更显剔透。 呆呆地盯着天花板十多秒,反应过来的姜慬马上拿起手机查看时间。 !!! “已经十一点了!哥哥已经到日本了!” 迹部景吾的飞机是十点钟到,所以她设定了几个九点钟左右的闹钟,但由於失眠的关系,她根本没有听到任何铃声,所以很光荣的,她睡过头了。 马上从床上坐起,掀开被子就是迅速跑到衣柜前寻找衣服。 翻来覆去,衣服还没找到合适的,旁边却传来了一声咳嗽,是男孩子的声音。 朝声音发源地看去,是紫色头发的男孩子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捧着一本莎士比亚写的《奥赛罗》,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 被吓了一跳,姜慬腿软了一下瘫坐在地毯上,感觉有些紮腿,低头才发现自己的睡裙已经被卷到腰上卡住了,而自己的印着兔子图案的内裤大喇喇地暴露在外面,被男子看的一清二楚。 “呀!” 马上蹦到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脸蛋红扑扑地看着男孩子,她说: “哥哥?你为什麽会在我房间里?” 看过照片所以一眼就能认出他精致夺目的面庞,确保自己没有再度走光以後提出疑问。 而迹部景吾则回答说: “母亲一定要让我来先看看妹妹。” 顿了下,他继续解释: “她说你在睡觉也没关系,让我在你房间里等,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接着,他的话锋突然一转,眉头皱着: “但是,你也太不华丽了,竟然让本大爷等到现在才醒。” …… “对不起>人<。” 忽略他的一些用词和说话管道,深知“寄人篱下”的姜慬毫不犹豫地立刻道歉。 “哼,既然醒了就快点去吃早餐吧……不对,现在已经可以叫午饭了。” 一脸高傲的哥哥摸着眼角的泪痣走出她的房间。 床上的姜慬也不知道点头给谁看,听见关门的声音後把头捂在被子里尖叫: “好丢脸啊啊啊!!!!呜呜呜qaq” 脸上红晕未褪。 而走到楼梯的迹部景吾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脸上浮现蜜汁红晕: '差点就被发现我在偷看她睡觉了' '这个妹妹一点也不华丽,睡觉都能……露出内裤……太不华丽了!' 少年脑海里不停浮现她跪在衣柜前翻找下层衣物时挺起来的臀部,小巧又挺翘被白色的内裤包着,小兔子正好印在臀瓣之间,好像是因为睡姿的关系,内裤的一边差一点陷到臀部中间的缝隙里,露出三分之二的屁股,白白嫩嫩的好像还闪着光芒…… “啪!” '迹部景吾你在想什麽呢!那是你妹妹!是不小心的而已!你在海滩边上看的还少吗!' 迹部景吾用力拍打自己的脸,一直在英国长大,周围被各种三四十岁左右佣人、管家围绕的纯情大少爷一不小心就被少女的肉体给刺激到了。 坐在餐厅里,迹部大少爷有着从小培养出来的习惯——看报纸。 不过那张报纸早在飞机上就被他看完了,他喝着咖啡,刚刚嘱咐了厨师准备早午饭给姜慬,然後就一直盯着报纸的一面看,边看边时不时端起咖啡小酌一口,频率之高使得在旁边站着准备服侍两比特少爷千金的管家有些困惑。 姜慬终於洗漱完毕选好衣服,捯饬好自己,她出了房间朝餐厅走去。 一进门就对周围的女佣姐姐和管家叔叔们问好: “大家早上好~” 笑的很阳光很灿烂,大家也都鞠躬回应她。 “已经是中午了。” 闷不出声的迹部景吾终於把报纸放下,也放过了那杯咖啡,故意和姜慬对着干似的出声反驳她。 姜慬没说什麽,脸上笑容依旧,挪到椅子上坐好,朝正对面的迹部景吾说了一句: “哥哥早上好~” “……啊嗯” '她根本没有听我说话!' 双方都沉寂了一会儿,姜慬刚刚想出声缓和一下气氛,她的早午饭就已经端上来了。 於是张了张嘴没说什麽,继续闭上嘴不说话,开始享用自己的餐点。 静坐在她对面的迹部景吾因为早就解决掉早餐,也让佣人把自己的餐具给收拾了,所以现在只有一杯还剩半杯的咖啡放在自己面前。 他继续拿起报纸,很自然的换了一面继续盯着看,一副大人的做派。 只是他的余光会时不时看向姜慬。 '她吃饭未免太慢了……不过吃相还算华丽。' 姜慬无论吃什麽东西都慢悠悠的,吃相也非常的优雅,如果长时间盯着看,一定会让人产生要和她吃同样东西的欲望,因为她吃的样子看起来太香了。 这也是迹部家厨师最喜欢在这里工作的原因,自己做出来的饭菜能够被那样享用,实在是太令人感动了。 迹部景吾盯了一两分钟,不知为什麽喉头突然滚动了一下,接着就转过去吩咐厨师做和姜慬同样的一份餐点给自己。 我当然得去最华丽的冰帝 两人就餐完毕,迹部景吾感觉她吃的餐点的确比自己之前吃的要美味一些,认为厨师夹带私货的他马上要求以後自己的三餐都得和姜慬一样。 姜慬不明就里,吃完就跑到院子里伸了个懒腰,开始照顾自己养的花花草草。 迹部景吾站在二楼落地窗前,管家跟在他身後。 他看着浇水施肥不亦乐乎的姜慬,皱着眉一脸严肃的问: “家里的佣人都不帮她做这些事吗?因为她是收养的孩子就不认真对待?嗯?” 管家鞠了个躬,回答说: “小姐说这是她自己选择要养的植物,所以过程都得她自己来,我就让佣人们不必插手。” 脸色缓和,他一只手插兜,一只手抚摸泪痣。 “这样啊。” 转身回房间,从伦敦飞东京,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他得休息一下倒个时差。 闹钟叮铃铃的响起,迹部景吾把蒙在眼睛上的眼罩摘下,揉了揉有些杂乱的头发,起床洗漱准备去书房看书,然後和桦地到自宅的网球馆练习。 穿着睡衣,从洗手间出来,听见窗外传来爽朗的笑声,他走过去看看是谁笑的那麽开心。 阳台下方是游泳池,迹部景吾微眯起眼睛,看见姜慬穿着死库水在做健美操,对面桌子上摆着ipad,上面放着的大概就是她正在跟着做的内容。 笑的很开心,明明周围没有人,只有两个女佣和一比特救生员在离她一定距离的地方坐着,害怕她出什麽意外。 迹部景吾没看懂为什麽要边做操边笑,於是站在阳台上继续盯着她看,双手抱臂,一副认真的模样。 而这边的姜慬,虽然很想吐槽这种奇怪的做操姿势,但为了下水以後不抽筋还是照葫芦画瓢,一边做一边因这些很滑稽的姿势而憋笑,看到视频里的美人一脸认真的做着最後几个动作,忍不住笑了出来。 完成锻炼,她走到泳池旁边,做好预备姿势往下跳,像比赛一样来回游着圈。 不得不承认,虽然才11岁,但她的身材是真的让人觉得赏心悦目,胸还没有完全发育,像个小包子被紧身的泳衣包裹住,展示着它完美的弧度,细腰盈盈一握,和挺翘的臀部形成对比。 姣好的面容和匀称的身姿,迹部景吾站着看了几分钟也不觉得无聊,反而还饶有兴致。 他看着姜慬游了一圈、两圈、三圈……然後就坐上漂浮在池面的床,躺着小憩。 …… 这才游了多久,就累了吗? 迹部景吾满头问号,他从小就学习网球,运动量一向很大,和同龄之间专攻体育方面的孩子差不多,姜慬的这点小运动量在他看来还不够让他喘气,更别说流汗了。 “一点也不华丽!” 眉头紧皱,走到衣柜面前找到自己的泳裤,到洗手间换好以後穿起睡衣就朝游泳池走去。 走到离姜慬最近的池边,把睡衣脱掉下水,迹部景吾游到她旁边,一脸烦乱地不知道该怎麽告诉她自己的想法——要多锻炼。 其实他也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只是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声音告诉他,迹部家的孩子得是最优秀的(比如姜慬),她一定得优秀到能够和自己抗衡才行。 想了十几秒钟,他伸手拍了拍姜慬的手,姜慬却没有回应,而是翻了个身继续睡,垫子晃动的弧度有些厉害。 迹部景吾沉默了一下,游到另一边,再度拍了拍她的手臂,姜慬终於有动作了,她放在旁边的手往空气里挥了挥,好像在赶蚊子。 他的手不停止作乱,姜慬怒了,挥着的手用了些力,整个人就从垫子上掉进水里。 迹部景吾吓了一跳,很快反应过来拉住她的手臂往上提。 而姜慬在掉水的时刻也马上睁开眼睛挣扎着要浮起来,摸到迹部景吾的手臂,整个人往他的方向靠拢,下意识的就用两腿缠住他的身子,手臂挂在他脖子上,惊魂未定地小声喘息,心脏跳的砰砰响。 被姜慬紧紧抱住,迹部景吾为了保持平衡,用一只手拖住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扶在泳池边。 少女的胸脯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软绵绵的触感和乱跳的心脏让他有些晃神,本来只是被吓了一跳,很快就恢复了冷静,现在的心跳却随着她的频率加速起来。 “哥哥……” “怎麽了?” 迹部景吾听见姜慬的呼唤,两手都拖住她的小屁屁,把她往怀里拢了一下,抬头看见救生员朝这里跑来,马上冲他摇头示意他不用过来。 “谢谢你~” “嗯?” 缓过来的姜慬马上出声向迹部景吾道谢。 “我又不小心乱动从垫子上掉下来了,如果不是你恰好在旁边救了我,我可能又要呛水……” “……没事,这是本大爷该做的。” 用一两秒的沉默掩盖住自己的心虚,迹部景吾理直气壮的接受少女的感谢,捕捉到她话语里的一个字眼儿,他又把眉头皱起来: “你从上面摔下来几次了?” “也就三次而已啦,啊哈哈哈哈。” …… “以後你要是想游泳,必须得叫本大爷一起。” “为什麽!” 姜慬瞪大眼睛提出疑问(即反驳 “不这样哪天你淹死了都没人知道,本大爷不允许这种不华丽的事情发生,要麽叫我,要麽你一星期得有两天游到二十圈才能继续游泳,二选一,嗯?” “知道了……” “选哪个?” “以後我要是想游泳,都会叫上哥哥的!” “嗯哼。” '乖一点果然可爱多了。' 把少女托举到池边,然後自己双手撑住池边的地砖,一个用力就成功上岸。 把她带到躺椅上坐下,用放在一旁桌子上的毛巾包裹住她,擦擦刚刚睡觉时被她放下来,而现在已经被打湿的头发。 姜慬接过毛巾,边擦头发上的水,一边问迹部景吾: “哥哥,你准备读哪个中学呀?” “嗯?国中吗?” “嗯嗯,马上开学了,我们还有一年就要昇国中了,我想知道哥哥会选哪所学校。” 手摸上泪痣,一副正在思考的模样,没过几秒,他说: “本大爷当然得去最华丽的冰帝。” 参观冰帝的开学 时间过得很快,姜慬和迹部景吾早就习惯了父母们常年累月不在家,也并不觉得寂寞,他们偶尔会一起给花花草草浇水施肥,又或者一起游泳,姜慬被他抓着特训了好几次。 偶尔会很幼稚的争论什麽东西好吃,开头总是迹部景吾自信满满的介绍自己喜欢的法国美食,结局也总是迹部景吾认输,姜慬在旁边举起胜利的旗子。 当然,因为每次都是桦地来家里和迹部景吾一起去宅内的网球馆练习,所以姜慬也逐渐认识并且熟悉了这位和哥哥一唱一和的大块头小跟班,她甚至怀疑哥哥那种必须要问谁对吧的习惯就是被桦地培养出来的。 少女对未来的憧憬总是很美好,所以在迹部景吾开学的前几天,她朝哥哥软磨硬泡,让他带自己去参加入学式,顺便向自己的学校请假。 很少会拒绝妹妹要求的他在思考了几分钟以後就答应了她的请求。 於是,冰帝学园开学当天。 因为冰帝学园有统一的校服,所以迹部景吾让管家提前准备好了一套适合姜慬的校服,并给她安排了入学式的座位。 “那麽接下来,请新生代表发表入学宣言,新生代表请上前。” 迹部景吾刚刚和姜慬说过自己要去後台准备,囙此当她看见上台的新生代表就是他以後一点震惊和意外都没有。 “新生代表,迹部景吾君。” 迹部景吾走上台,走姿依旧那麽自信,他把话筒从话筒架上摘下。 “听好了,我话说在前头,从今天开始,本大爷就是冰帝学园的帝王。” “噗。” 几乎是预料到他的入学宣言会有多令人惊讶,但听到如此“迹部景吾”的言论,姜慬还是没忍住笑。 “这个冰帝学园拥有一流的教学环境,是要活用它还是扼杀它就由你们自己来决定。” “不要太纵容自己,用自己的手去抓住充实的学园生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如既往地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以及……骄傲的很有资本。 虽然姜慬一直在憋笑就是了。 台下的人几乎是一片寂静,听完他的入学宣言以後,有人很热烈的鼓掌,有人一副认为他不知天高地厚而不屑一顾的模样,姜慬则是前者,毕竟自己哥哥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迹部景吾从台上下来,等到入学典礼结束後找到姜慬,准备带她逛逛冰帝,不过在这之前,他得拉着她去递交网球部的入部申请。 因为过人的相貌和自信的姿态,他在开学第一天就吸引了大批粉丝,甚至给他组建了後援会,所以迹部景吾去网球部递交申请的事也很快就传开了。 中午,他领着妹妹去食堂,让她尝尝在这段假期里让两个人达成共识的美食。 来到门口,看见一堆人震惊地站着,对食堂的摆设和餐点都感到无比惊讶的样子,迹部景吾很骄傲的朝姜慬介绍自己的“丰功伟绩”。 “景吾哥哥你真的好喜欢玫瑰花。” 称呼的改变是因为迹部景吾不想让大家知道自己做了允许妹妹跷课这种不华丽的事,景吾哥哥的称谓让两个人听起来更像是表兄妹或者青梅竹马之类的关系。 “啊嗯?只有最华丽的花才配得上最华丽的本大爷。” “嘿嘿(是是。” 用餐完毕,姜慬被迹部景吾率先“赶走”,因为已经带她逛遍冰帝,自己也介绍够了,更何况他还得去干大事呢,虽然很想让妹妹看看自己华丽的样子,但学习也是很重要的,这样的机会以後还多的是。 打了个电话给司机,让他过来接姜慬去学校,千叮咛万嘱咐她不能乱跑,得到肯定的回答以後就朝网球部的活动室走去。 而姜慬,当然不可能让自己错失掉这个可以决定到底去哪个国中的大好机会,於是她等迹部景吾走远以後马上转身去找学校的出口。 她要去更多的学校挖掘资讯。 入学典礼是最好的时机。 冰帝好大,姜慬走了几分钟只有这个想法,自己手上没有冰帝的地图,而这个年代也不存在手机定位的功能(解释给大家的),所以她只好决定去问路。 遇到两个一脸兴奋的女孩子,朝她们问好: “你们好!我是冰帝学园的新生,请问你们知道冰帝学园的大门怎麽走吗?” 两个女孩子没有马上给她回答,而是悄悄地说了几句话,其中一个人边看着姜慬边点了点头,对话完毕,她们指了个方向示意大门在那边,还没等姜慬道谢,两个人就继续兴冲冲地不知道跑去哪里。 “谢……谢……” '走的好快,是有什麽急事吗?管他呢,去立海大喽~' 十分钟後,姜慬从草丛中钻了出来,意识到自己大概是被那两个女孩子捉弄,又或者自己走错了,总之,她迷路了。 坐在草地上思考应该怎麽出去,却听见旁边传来女孩子的欢呼声。 她朝声音的来源走过去,发现自己来到了网球场附近,而网球场上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围着一大堆人,好像是在看比赛的样子。 悄悄地溜进去找了个位置坐下,用自己2.0的钛合金视力看向赛场,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哥哥在和别人比赛,而他的对面已经倒下了两三个光看面相就看得出是学长的人。 一直听桦地说哥哥的网球科技很厉害,但是她不爱运动,当迹部景吾和桦地去练习的时候,她都默默地在画室里琢磨画画的样式和风格。 今天偶然看到哥哥的比赛,姜慬总觉得这是情理之中却又是意料之外,因为对方几乎都在被他秒杀。 忍不住一直坐着看着他打球,每得一分都兴奋的跺脚又鼓掌。 哥哥真的好厉害好厉害,厉害的让她觉得自己仿佛在他身上看见了圣光,崇拜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 突然来了个深蓝色长发的男子,在自己旁边坐下,他说了一句: “哈~似乎变成了有趣的事了呢。” 的确,每一位挑战迹部景吾的学长结局都以失败告终,正准备决定网球部的部长,却有几个新生站了出来说自己不服气,其中一个是长头发的男孩,另一个是拥有一头整齐的红色蘑菇头的男孩。 长头发的男孩子说: “我们还没有认可你当我们的部长,也和我对战吧!” 红头发的男孩子说: “我也是!” 迹部景吾说: “哼,可以啊,不过太麻烦了,你们两个一起上吧。” 在立海大的树林里听见了奇怪的声音 忍足侑士是从关西过来冰帝读书的纯正关西人,本身就从小练习网球,虽然并没有对网球抱有多大的热血,但实力也是在关西中小学生里排名前列的。 看到这样的场景,他对这个学校,不,这项运动,甚至是球场上的选手们都提起了强烈的兴趣。 坐在姜慬旁边不过是偶然及惯性,她的头发黑黝黝的披在身後,虽然一直很兴奋的在为球场上的某人鼓掌加油,但她实在是太矮了,存在感也并不强烈。 忍足侑士从後面的座位翻过来才发现有个女孩子坐在这里……还有一双修长笔直的腿。 不过这只是两人观赛的一个小插曲,姜慬和他谁也没朝谁搭话,忍足侑士对这双腿抱着欣赏的态度,但也很快就被球场给吸引了。 迹部景吾做好预备发球的姿势,对对面说了一句:“我要上了。” 网球以很漂亮的弧度抛了出去,在掉落到一定高度的时候被击打到对方球场,很快就被长头发的男孩子给回击了,一直都在得分的迹部景吾很难得没有接到球。 姜慬有些担心,在看到哥哥依旧很自信的表情的时候,更加担心了(误)稍微放下心来,不过结局会怎样,她也不清楚,只能坐着继续看比赛。 忍足侑士用余光瞄到身边女孩子有些焦急地晃着腿,还没晃两三秒就立刻被按住,大概是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和不文雅的动作。 是个蛮有趣的女孩子,他这麽想着。 连失两个球,迹部景吾却一点慌乱的迹象都没看见,反而一脸兴趣昂然的样子看着他的对手,於是连带着,紧紧盯着他看的姜慬也放松了下来。 “那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客气了。” 话音刚落没几秒,球就穿过对手狠狠地砸在他身後的墙上。 '好快!被砸到一定会死掉的!' 这样想的姜慬不知道为什麽身子朝後仰,腿也随之抬起来被她抱住,像在取暖一样。 “怎麽了吗?” 身为坐在她旁边不远的路人——忍足侑士,不可能没有看见这样一副光景,好奇心渐盛,他终於出声。 “你不觉得那个发球很可怕嘛?快到可以让人以为它消失嘞!” “你一直在盯着球看吗?” “我一直在盯着我哥哥看,球是顺便啦~” “这样啊。” 哥哥吗? …… “你还是把腿放下来比较好哦。” “嗯?” 马上端正身子,恢复了大小姐的仪态,一边整理裙子一边对忍足侑士说: “不好意思,我刚刚被吓到了,所以不自觉踩着石凳……抱歉哦,等下我离开的时候会擦的!” “没事。” 朝她很绅士地笑了笑,吞下那句想解释自己提醒她把腿放下来是因为她的裙子随着动作往下滑,内裤已经露出来的事。 真没想到,会是黑色的呢。 迹部景吾逐渐占了上风,很快,即便是一对二也以6比3的成绩结束了比赛。 少女大力地鼓着掌,虽然并不怕生,但也并非很外向的她不会选择大声呼喊来为谁加油,况且,她还在躲着迹部景吾呢。 迹部景吾用手遮住脸庞一会儿,手放了下来,露出少年意气风发,无比自信的脸庞。 忍足侑士朝姜慬笑了笑,示意自己要离开一趟,姜慬点了点头,冲他挥挥手表示再见。 背起背包往楼梯下走去,不过,方向并不是门口。 “真没出息啊,竟然玩弄一年级生。” “你似乎有什麽不满呢,那边戴眼镜的。” 全场的焦点转向两人,姜慬也不例外。 “这是刚刚那个男孩子诶,他要和哥哥对战吗?好有趣!” …… 呜哇,越来越多的女孩子和男孩子都聚过来了,为什麽偏偏在这个时候啊…… 姜慬好讨厌特别喧哗的地方,纵然会被好奇心吸引,也只是满足一下就离开。 看看手机,立海大的下课时间快到了,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 收拾收拾书包,再次踏上出校门之路?(*`w′*)? 吸取了刚才的教训,姜慬这次选择朝男孩子问路,终於走出校门以後偷摸摸地打了一张计程车去神奈川,不然要是正好遇到家里的司机岂不是很尴尬。 半小时以後,她站在立海大的门口,因为校服还没有换的原因被巡逻路过的警卫奇怪地盯着,好在现在是下课时间,姜慬大大方方地走进学校,以好奇宝宝的心态参观着。 如果说一个学校最能够吸引人的部分,那麽首当其冲的一定是社团。 姜慬选择学校最先看的就是美术社。 她的体育成绩一般,但其他学科的成绩都很好,尤其爱的就是美术和茶艺,虽说茶艺有些枯燥,但在让人静下心这一方面却有着奇效,姜慬偶尔会有些浮躁,都是通过泡茶的管道来使自己平静。 囙此也养成了现在这样即使内心吐槽因数在亢奋,脸上也波澜不惊的模样,不过小女生的习性倒是还保留得挺完整的。 在去教学楼寻找社团休息室的路上,她看见旁边的小树林里好像有一只猫咪跑了进去,好奇心和对动物的喜爱驱使着她往树林里走。 不愧是有70000平方米面积的学校,连小树林都那麽大,意识到再往里走自己可能会迷路,姜慬马上转身打算原路返回。 可是在经过一个岔路口的时候,她听见奇怪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其实姜慬的胆子并不算大,小学时候被同班同学拉着一起看世界十大恐怖片,从此她的脑海里就种下了一颗名为恐惧的种子,每当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这颗种子就会快速成长。 也就是现在这种时候。 她几乎是僵直了身体站在原地,那奇怪的声音并没有很快散去,也并非忽远忽近,只是有频率地在干扰姜慬的耳朵。 …… 呆呆站了几分钟,即使她很想快点跑出这里,脑子里却蹦出了有人被欺负正在求救的画面,於是烦乱良久,她还是决定过去看看发生了什麽。 打开手机,电量还有百分之五十八,应该足够了,如果发生什麽事自己有机会及时报警。 关上手机盖,她握紧拳头给自己打了打气,走近树林深处。 嘘,不要说话(微h) 离声音越来越近,姜慬的身子也越来越抖,她的腿真的有些软。 确认了一个大树旁的位置不会暴露自己後,她踮起脚慢慢地往树边挪,在不发出声响的情况下找好合适的位置再探头看到底是谁发出的什麽声音。 “啊……饶了我吧……” 似乎真的是在求饶,校园欺淩事件的可能性又多了几分,姜慬的心更慌了,紧握住手机,吞咽了下因紧张而分泌的口水。 …… 终於挪到树边,她探头往树丛里看去。 “啊哈……太用力了……轻一点,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啊……” 好像,有些奇怪…… 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被穿着西装的男人压在身下,她跪趴在地上,裙子被掀起来,男人揉着她的臀部,用胯部狠狠地顶过去。 姜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的校园霸淩,震惊了好一会儿才想着要拍照取证顺便报警,女孩子的表情实在是太痛苦了,一看就知道她肯定很不舒服,这种校园霸淩事件竟然出在大人们身上,她对这个学校感到有些失望。 举起手机,按下快门键,记录下了这一欺淩时刻,可是她忘了这部手机的相机是无法静音的。 “哢嚓。” 正在欺淩女孩的男子转过头来,被欺淩的女孩子也泪眼朦胧地看向姜慬的方向。 并没有人,男子皱着眉头,刚想说什麽,女孩子先出声了。 “怎麽了,木下老师?听到一些动静就害怕了吗?那为什麽你还要选择在这里和我野战呢~” “哼,你这女人。” 男子收回眼神,拍打了下女孩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後更用力地用胯部顶弄她的臀部。 “欠操?” 姜慬被捂住嘴巴,心脏跳动的频率和刚刚跑完八百米的感觉差不多,她身後是一副硬邦邦的躯体,但很温暖。 那人在自己手机响了的一瞬间就把自己拉到了树的另外一边,在庆幸没被男子发现的同时,姜慬也在思考着“救”了她的到底是谁,又是什麽人。 “你有偷拍别人做爱的癖好吗?” 那人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跟她说话。 是男孩子的少年音,却略微低沉,不知道是不是处於变声期。? “嘘,不要说话,也不要尖叫,不然我们都会被发现哦。” “被发现会不会被杀死呀?” 男孩子松开捂住姜慬嘴巴的手,她听见他说的话,同样低声细语地转过头对他说,毕竟他用嘴唇贴在她耳朵旁的动作还没有收回。 “被发现会不会死我不知道,但是很有可能你就会和那个女人一样被压住了哦,puri。” “啊?那岂不是很可怕,我们安静地不说话好不好。” “可以哟~” 於是姜慬捂住自己的嘴巴,两个人保持着男生一只手抱住她的腰,女生背对着男生,两人双腿相贴,身子也相贴的姿势。 …… 七分钟左右,刚刚还被欺负的女孩子不知道为什麽一脸娇羞地牵着西装男走出小树林,留下依旧捂着嘴巴一脸不解的姜慬,和笑的很开心,眼眸里充斥许多意味不明东西的男生。 “哈……终於走了……那个女孩子不是被欺负了吗?为什麽要拉着那个男的走,还一幅很开心的样子?” 男孩子挑了挑眉,手里拿着刚刚从姜慬手上拿到的手机。 他打开荧幕,上面赫然就是刚刚女孩子被西装男压住的画面。 他把手机递给姜慬: “你看这个女人的表情,她可是被欺负地很开心哦~puri。” 姜慬紧紧盯着手机荧幕看,看了近十秒钟,还是一脸茫然。 “她有很开心吗?我都没看出来诶。” 她晃了一下脑袋,转过去朝男孩子说: “而且,为什麽被欺负了还会开心呀,很奇怪不是吗?” 她看着男孩子,他有着一头银色偏蓝的长发,被紮成了小辫子挂在胸前,发量多到令人羡慕,长相有股子莫名的邪气,嘴角的一抹微笑更是让这股邪气变得明显,不过也是一张足够英俊帅气的脸庞。 男孩看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睁着无辜的海蓝色水眸歪头盯着自己看的姜慬,突然笑了起来。 “你不知道他们在干什麽吗?piyo~” 她摇摇头,看着男孩,求知欲旺盛。 男孩子松开一直握住她腰间的手,却没有收回,而是扶住姜慬的肩膀,把她转到自己面前,微眯了一下眼睛,扶着她的脸颊亲了下去。 另一只手钻进了她的衬衫里,很快他就摸到了姜慬的绵软,於是抓着揉弄。 大脑空白了几秒,在转瞬之间就被刚刚才见面没多久的男孩子给非礼了,姜慬的脸蛋腾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头往後仰,身子也挣扎着不让男孩继续作乱。 扶着脸颊的手摁住姜慬的脑袋,把她强行往自己的方向带,舌头也在混乱之中挤进齿关,裹住她的小舌吸吮。 她的力气太小了,根本挣脱不开,管家准备的冰帝校服也淩乱不堪,边角卷起来,内裤也露了出来。 手捶打着男孩的胸膛,却没有一点用。 “哈啊……哈……” 终於松开姜慬的嘴唇,给了她一两秒的喘息时间,还没真正缓过来,姜慬就被推倒在草地上,男孩欺身压了上来,亲着姜慬的脸蛋、脖颈、锁骨,手指在一粒粒解开她衬衫的扣子。 几十秒不到的时间,她衬衫的全部纽扣已经被解开了,黑色的发育期内衣,和黑色的内裤相配。 说到内裤,男孩子的手在剥开她上衣以後马上来到了姜慬下身的禁地,在内裤上滑了两下,摸到水痕,笑容渐盛,低下头在她胸前种着草莓,摸着私处的手开始拉扯内裤。 姜慬身子好软,刚刚被吓到腿软,又被亲到身子酥麻麻的,从未接触过性爱的她身子尤其敏感,即使奶子还在发育中,也因为被那样揉弄而十分有感觉。 她反抗不了,不管是谁这样对她。 将内裤扯下,就着湿迹挤进蚌肉,在穴缝上划来划去,摸到阴蒂就轻轻揉捏,感受到姜慬毫无反抗的能力,身子在他摸到阴蒂的时候微颤,娇吟从她口中溢出。 更硬了,刚刚观赏完一场活春宫,他的肉棒早就硬挺挺的,刚才为了不让姜慬发现而用手臂隔开了两个人的距离,结果没想到她还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的蹭上来,贴着自己的坚硬,一脸无辜。 那种表情……真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你的身子很适合被操(h) “不行……那里……” 用脚踹男子,试图封锁他的动作,却被他握住脚腕。 “不要把我的衣服弄脏哦。” 姜慬脸蛋和身子都红透了,她不知道他在干嘛,强吻的确是在非礼自己没错,可是碰自己用来上厕所的地方…… 羞耻,混乱,她大脑里只充斥着这些元素,在他抚摸自己的时候,平时用来上厕所的地方好像流出了什麽东西。 淫液沾湿他的手指,他把玩弄花蕊的手指往下滑,找到微微张开的花穴口,往里试探。 “唔哈……疼……什麽东西……那里不能放东西的……” 男子伸进一个指节,即便有着淫液的润滑,也很难往前进。 握住姜慬脚腕的手挪到她胸前,将内衣往上拉,两只小白兔就弹跳出来。 '发育真好。' 男子暗自赞叹,刚刚上手就意识到这一点,真正看见它的大小和形状时才确实让人眼前一亮。 同龄的女孩子大概都是平胸,她的胸前却长成了柔软饱满的样子,虽然大力揉弄的时候有感受到硬块的存在,不过那只是代表着它还会长大而已。 真不知道她是被怎麽养到现在的。 “放开我……我错了……求求你……” 内衣被他拉上去,即使生理知识不够完备,她也知道这里是很隐秘的地方,和他正在触碰的地方一样。 从未遇到这种情况,以为触怒了他在被惩罚,她马上向他道歉,眼圈已经红了。 真是兔子一样的女孩,明明是他在对她做很过分的事,却返过来朝自己道歉,一想到她对做爱一无所知,身子却敏感至极,他脑中的坏点子一个个冒出来。 “你做错什麽了?puri。” 手指从花穴里抽出,把指腹上的液体涂抹在她唇边。 姜慬扭过头,不去看他墨绿色的眼瞳。 “我不该……偷拍别人?……可是我以为那个女孩子被欺负了的呢……” “那你知道我在做什麽吗?” 很诚实的摇了摇头,两手摊在脑袋两侧,软软的没有力气。 他把手掌交叠在她手心,然後五指交叉握住她的手掌。 又小又软,手指纤细,很漂亮。 “我在教你你不懂的东西,你会学到很多哦,piyo~” “是什麽东西呀?” 两人对视,男孩低下头,离她越来越近。 “我会告诉你,刚刚那个女人为什麽被欺负了还很开心,同样,我也会让你开心,要试试吗?” 很轻的语气,带着磁性和浓厚的欲望哄骗着未经人事的少女。 “不要,我要回家了。” 只犹豫了几秒钟,觉得这样很羞耻的姜慬马上出声拒绝,顺便曲起双膝,抵住身前的男子,很明显在让他离自己远一点,刚刚被扒下的内裤还挂在她的脚踝处。 挑了挑眉,没想到少女的回答是拒绝,微微诧异,却一点失望也没有。 握住她的手用力,将她的身子拉起来,然後靠着树干,另一只手钻到她曲起的双膝下,把她抱起来往自己身前放,顺便把挂在她脚上的内裤丢到地上。 “你干什麽呀!” 姜慬反应过来,马上挣扎着要起来,她的力气已经恢复了一些。 “你只有一个选择哟~” 吻住她的後颈轻舔,握住她手掌的手依旧没有放开,用着些许力道制住她的动作,另一只手开始揉捏姜慬暴露在外的胸部,手指夹住硬挺的乳尖。 “你的身子很适合被操……你一定会喜欢这种感觉的,puri~” “放开我……我不想试……啊……” 乳尖突然被用力捏住,他用指腹摩挲着红豆,摩擦带来的快感遍布全身,姜慬又软了下来,挣扎的力气也陡然减小。 感受到少女的身子软软地贴着自己,他松开紧握住她手掌的手,把裤子的拉链拉了下来,释放出肿胀的巨龙,炙热向上挺,棒身贴住她的花瓣。 “这是什麽……好烫……” 低下头看见指着自己的肉棒,被它的样子所吸引,没有继续挣扎而是转过去问男子。 “这是会让你开心的东西哦~,想摸摸它吗?” 摸摸……犹豫了一下,将手掌放上去,握住肉棒。 好粗……又烫烫的……而且,它的模样有些可爱…… “它好好看……” 突然被夸奖,他的肉棒跳了跳,似乎在回应姜慬的赞美。 “是吗……你喜欢是最好的,puri~” 把她的身子往前拖了一些,将外套脱下,然後抱着她起身,把外套放在树下,又把她放上去,不用多大的力气,很轻易地掰开她的双腿,然後把自己挤进去,棒身贴住花瓣。 意外地没有反抗,姜慬似乎有些期待他接下来的动作,她并不觉得自己会被男孩伤害,因为他有很好看的东西…… 男子下身没有继续动作,而是俯身含住了她的乳尖。 “哈啊……好痒……嗯……” 姜慬下颚微抬,有些受不了。 吸住小巧的红豆,他闭上眼睛,仿佛能吸出乳汁似地汲取着,好像并不满足,於是用手握住了另一边的绵软。 “唔……轻点……有点痛……嗯……” 下身又在分泌着什麽,一股股地流出来,肉棒感受到湿意,他松开乳尖,抱起她,将她的臀部放在自己大腿上,然後握住肉棒根部,一下一下地摩蹭着花瓣。 棒身时不时碰到阴蒂,激起了姜慬体内的汹涌,愈多的花液涌出。 “唔哈……啊……嗯啊……” 不自主地挺起身子,将浑圆贴近他的手掌。 “开始迫不及待了吗?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速度和力道都变快,肉棒和花穴互相摩擦,流出的花液一点点染到棒身,有着它们的润滑,男孩抽送地更加顺畅。 他又吞咽了一次口水,肉棒挤着蚌肉,发狠地来回摩蹭,龟头偶尔会碰到渐渐打开的花穴口,往里挤却挤不进去,於是继续在花瓣上挺进。 “呀哈……啊……啊……嗯呀……唔……” '好舒服……' 这种滋味她十一年来从未体验过,少年的力度越大,蹭到她阴蒂的次数越多,她就越觉得有什麽东西快要被一波一波的浪潮给逼出来,身子颤栗着,小嘴微张,动听的呻吟从中传出。 “哈啊……水真多……唔……” 爽快地咬紧腮帮子,他的经验其实几乎等於零,只有看过几张av,以及梦里的一些旖旎场景让他知道做爱是什麽。 第一次就碰上这种尤物,他没有破她的身,而是在让自己痛快的同时让她也足够痛快。 又一次差点挤进花穴中,轻微的疼痛和剧烈的快感交杂,姜慬止不住那东西叫嚣着要出来的冲动,她闭着眼睛叫出声,花液不是流出,而是喷在挺进中的肉棒上。 她高潮了,男孩看得一清二楚,带着红晕达到顶峰的脸庞上充斥着愉悦又烦乱的表情,身体颤栗喷出大量花液,娇吟的持续与扩大…… 从心底涌出来的异样情绪从心脏扩大到全身,他忍不住了。 白浊在花液的刺激下射出,浇在少女白净的小腹上,滚烫地让她夹住大腿。 我叫仁王雅治 从裤兜里掏出纸巾和手帕,先擦掉射在她小腹上的精液,又一点点擦乾她流出的液体。 用手帕抹掉之前涂在她唇边的淫液痕迹,意犹未尽地亲了一口她的樱唇。 任由还硬着的肉棒直挺挺地露出,把她的衣服裙子内裤都穿好,再收拾自己。 他一系列的动作做完,姜慬也从高潮的快感中跃出,身子终於可以动了,伸直有些僵硬酸疼的腿,她靠着树干微喘。 男子见状又亲了她一口,然後笑嘻嘻地问她叫什麽名字,得到回答以後,他说: “我叫仁王雅治,是立海大一年生,做我女朋友好吗?” 脸蛋腾地红了,姜慬虽然一直是班上男孩子心中的班花,但因为家境和很多原因,很少有人敢同她表白。 她马上站起来拍拍裙子: “才不要呢!” 然後转身有些跌跌撞撞地朝树林外跑。 仁王雅治则盘着腿扶住下巴,一脸兴致昂然。 '冰帝……吗?' 从树林里跑出来,一想到刚刚发生的事,姜慬就羞愧地要死,不知道为什麽看见仁王雅治身下的那根东西,她的身子就好热好热…… 晃了晃脑袋,怕他追上来,继续往前漫无目的地跑。 跑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自己是为了参观美术社才来的,於是拦住路过的一个男孩子: “你好,请问你知道美术社在哪里吗?” 那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校服,然後压了压帽檐。 “真是太松懈了!” ??? 姜慬满脑袋问号,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再问了一遍。 “请问你能告诉我美术社怎麽走吗?” “你是冰帝的学生,为什麽会到立海大来?” 那人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是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问自己。 “我是竹早小学的六年生,还不是冰帝的哦,这套衣服是我哥哥帮我借来的,我来立海大是为了参观社团呢。” “是吗,我正好也要到美术社一趟,我带你去吧。” “好的,谢谢你!” 男孩转身,示意姜慬跟着自己,两个人一前一後往美术社走去。 “我叫姜慬,你叫什麽名字?” 男孩看了她一眼: “真田弦一郎。” “那弦一郎你去美术社有什麽事吗,你是社员嘛?” 听见姜慬这样称呼自己,他又压了压帽檐。 “我过去找人。” “这麽说的话,你有朋友在美术社吗?” “对。” “这样啊~” 之後两人一路无言,大概是觉得气氛太过沉闷,姜慬又出声询问: “请问你有参加什麽社团吗?” “我已经进入了网球社。” “真的吗?我哥哥也是网球社的,他很厉害的!今天很快就打赢了所有的学长,你们以後有可能会碰到呢。” 话很少的真田听见姜慬的话,终於感兴趣地抬起头和她对视: “是吗?我很期待和你哥哥的相遇。” 兴许是聊到少年感兴趣的话题,两个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着。 走到美术社前,门口开着,姜慬朝里面探了探头,看见应该是指导教师的男子坐在里面,敲了敲门,男子转过头来。 “请问有什麽事吗?” 姜慬两手交叠放在身前,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你好,我是竹早小学的,来参观立海大的美术社,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可以的。” “好的,谢谢您!” 往前踏了一步,正打算过去,却突然被真田拉住,然後屁股就被拍了几下。 …… 姜慬有些僵硬地转过头去看着真田弦一郎,只见他有些黝黑的脸颊上浮起红云。 “对不起,你的裙子沾到灰了。” “……谢谢?” 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是被非礼了还是怎样,姜慬迷惑地说出谢谢两个字。 “……没事。”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迅速转移话题,问里面的男子: “老师,请问幸村在吗?” “你说幸村啊,他刚刚出去了,可能要等一会儿才会回来,有什麽事吗?” “哦,那麻烦老师等他回来帮我转告一下他,明天的网球社晨练从七点开始。” “好的。” 把帽子摘下来,又郑重地向姜慬道了一次歉,然後离开了美术社。 姜慬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默默夸赞了一下他摘下帽子以後露出的坚毅的脸庞,男子气十足。 '明明是很硬朗的脸呀,为什麽要戴着帽子露出两边的刘海,好奇怪的发型。' 而这边朝网球部走去的真田小声地说了一句:“真是太松懈了。” 心里则回忆着刚才碰到的她裙子下掩盖的翘臀,莫名其妙地就伸手拍了下上面的灰尘,太无礼了。 即使触感和弹性都很好。 …… “真是太松懈了!” 比刚才的声音要大很多,引来路过的人频频回头。 姜慬进入画室,在得到老师的同意以後架了一块没人用的画板,贴上新的白纸,开始进行创作。 她的童年和别人不太一样,小时候的记忆很模糊,却对自己被收养的那一天有着清晰的印象。 她坐在孩子堆里,穿着蓝色的连衣裙,头上是自己编的辫子,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不安又迷茫地看着嘈杂的周围。 姜慬刚刚被叫醒,大脑昏昏沉沉的,什麽话也没听见,不知道为什麽大家那麽兴奋。 突然门口传来声响,一对夫妻被院长阿姨带了进来。 好好看的姐姐和叔叔! 姜慬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从来没有见过这麽好看的人,星星在她的眼里耀耀生辉,而她所说的好看的姐姐和叔叔也第一眼就看到了这个在一堆孩子里非常显眼的女孩子。 一头黑发,海蓝色的眼眸润着光,小巧的鼻子和可爱又鲜红的嘴唇。 几乎是几秒钟就决定了自己要领养她,两人马上朝院长说清楚了他们的想法。 於是,三岁的姜慬在吃吃睡睡的人生里遇到了最温柔的两人,也是改变自己一生的两人。 她现在闭上眼睛就能回想起妈妈抱住自己,温柔地说:“以後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以及她笑起来嘴角很舒服的弧度,和爸爸眼角的泪痣。 而她的画作,正好是那天的场景。 抱着她的妈妈,和笑着的爸爸。 哦对了,还多了一个一脸骄傲的哥哥。 再把自己的小时候给添了上去,一幅全家福就落笔画成,姜慬看着自己的画,露出甜美的笑容。 “画的真好,这是你和你的家人吗?” 姜慬转过去,看见紫蓝发的少年在她身後半蹲着,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身子被看光了 “是的~是全家福哦。” 姜慬同样回报以笑容,还抬着画板的手也随之放下,上面的颜料不小心沾到了裙子。 “你的裙子沾到颜料了,要去弄乾净吗?” 少年站直身子,提醒了一下根本没有察觉到这回事的姜慬。 “哎呀,真的沾到了!” 她低下头,看见裙子上的痕迹,懊恼地站起来,把画板和笔都搁置好,然後对少年说: “请问可以告诉我厕所在哪里嘛?我去洗一下裙子,不然等会干了就洗不掉了呢。” 画室里就配寘着厕所,少年指了一下厕所的方向: “你往那里走,里面就是厕所。” “好的,谢谢你~” 一路小蹦着去厕所,她画完全家福後莫名地开心,之前在树林里发生的事也早就被她抛在脑後。 还没有过去多久,姜慬突然从厕所的方向探头出来: “请问……” 男孩放下刚刚画笔,转过头去: “怎麽了吗?” “那个……门好像打不开诶。” 少年听见姜慬说的话,看向指导教师,一脸询问的样子。 “哦,差点忘了,厕所门昨天坏了,我还没有让他们来修,精市,你过去帮她开一下吧,使点劲就行。” “好的。” 名叫精市的少年站起来走向姜慬。 “啪嗒。” 在他的用力推打下,厕所门很快就被打开了,而站在旁边看的姜慬并没有看出他很用力的样子,反而觉得他很轻松就把门打开了。 '真是不简单的少年呢……' “谢谢哦,真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姜慬朝精市鞠躬并道谢,然後走进厕所。 少年回去坐好,还没一会儿,指导教室突然抬头: “精市……厕所的水龙头好像也是坏的…” 话音未落 “呀啊!” 哗啦啦的滋水声伴随着少女的惊呼。 少年和指导教师动作很快地跑了过去,看见姜慬几乎全身湿透,呆呆地跪坐在地板上。 老师吞咽了一下口水,担心少女会不会囙此而…… “呜……” 真的哭了,他捂了一下额头,在心里吐槽自己的乌鸦嘴和忘性大。 姜慬觉得今天真是这辈子最倒楣的一天,不仅遇到了非礼她的色情变态,还把自己给弄的全身湿透了。 并不是觉得委屈,而是单纯的想发泄心情,泪水大滴大滴地夺眶而出,她用手背不停擦拭眼泪,却怎麽也止不住,瘪着嘴,鼻子一抽一抽的,也不哭出声来。 少年把外套脱下,上前去,给少女披上外套,他同样跪在地上,没有在乎地上的水渍。 外套把她包裹住,他顺势把姜慬抱起来。 “真是抱歉,我们先出去好吗?让老师打扫一下厕所。” 指导老师在旁边用手指指了一下自己,疑惑地问: “打扫?我?” “真是辛苦老师了呢。” 他转过头,笑眯眯地看着老师。 看见他怀里还在哭泣中的少女,老师心虚地点了点头,打扫就打扫吧,总比哄女孩子要好。 抱着姜慬走到美术社的休息室,把她放下: “你的衣服都湿透了,你穿着等它干的话很容易感冒,我带你去我们网球社的洗澡室洗下澡,然後去拜托我们学校的女孩子借一套衣服给你,可以吗?” “吸……可以吗?” 她吸了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这麽麻烦别人。 “可以的哦。” “谢谢你。” 少年温柔地冲她笑。 “那我带你过去吧,衣服披着会难受吗?” “不会的。” 姜慬摇了摇头,两人的身高差距比较明显,他的外套很容易就可以把自己湿掉的衣服裙子给包住。 两人站起身来,从美术社走向网球社。 “你叫什麽名字呀?我叫姜慬,是竹早小学的六年生。” 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姜慬连忙出口询问。 “我叫幸村精市,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呢~” 两人很开心的对视了一眼。 姜慬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但并没有思考太久,因为他们已经走到了目的地。 网球社的练习似乎已经结束了,只有一两个人还留在球场上。 幸村精市带着姜慬走进洗澡室,告诉了她该怎麽按开关,调热水,在姜慬说自己会了以後就出去外面帮她借衣服,顺便锁了一下门,免得等会有谁突然闯进来。 把湿掉的衣服脱掉,全身赤裸站在淋浴的喷头下面,姜慬一只手臂捂住胸,按照刚才幸村教自己的步骤调好热水以後打开,温度适中的水顺着喷头淋到她身上。 被热水一淋,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了起来,开心地冲着澡,把身上在之前弄到的污秽给洗净,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同一时间,被柜子隔开的休息区里,有一张长椅,上面躺着一比特红头发的少年,他听见少女的哼唱声,耳朵动了几下,从睡梦中醒来。 “我在做梦吗?网球社为什麽会有女孩子的声音。” 他扶着椅子坐起来,有些迷茫地看了看前方的柜子。 第一天开学,网球社的练习结束以後他就直接在椅子上睡着了,对刚才听见的声音也没多想,固执地认定那是梦境里的。 他脱掉上衣拿起浴巾走向洗澡室。 姜慬把水关闭,蹲下去挤沐浴露,并没有发现有人正走过来。 把沐浴露均匀涂抹在身上,待到它起泡泡以後把水打开,站起来冲着身子。 红头发的少年站在她身後,思考着什麽时候网球社来了一个比我还矮的家伙,屁股蛮翘的,还是长头发。 等等,长头发?这也太长了吧…… 姜慬转过身冲掉前面的泡沫,突然和红发少年大眼瞪小眼。 …… 两人相对无言,只有流水声哗啦啦响着声。 “啊啊啊!!!” 姜慬马上捂住胸蹲下去尖叫,红发少年不知道抽了哪根筋,没有第一时间跑出去,而是跑过来捂住姜慬尖叫着的嘴,顺便把她的手推在墙上。 “嘘!……” 大概是害怕这一幕被其他人看见,他捂住姜慬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视线则不自主地向下看。 姜慬遮住胸部的手被他按在墙上,少女的乳房就这样大咧咧地暴露在他的视野里。 上面还沾着一些泡沫,乳尖红殷殷地挺立着,胸部的形状和弧度都很好看,随着少女的挣扎还一晃一晃的,乳波荡漾,只是上面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红痕。 少年无意识吞了下口水,血从他鼻孔里流下来。 看见这幅场景的姜慬挣扎地更用力了,她咬了一口男孩的手,少年吃痛松开,姜慬马上用另一只之前用来抵着他的手扇了他一巴掌。 “变态啊!!!” “嘭!” 浴室的门突然被撞开了。 欢迎你来立海大(因停服半天提前更新,3k+粗长篇,庆祝自己考完了最难的几科~) 被少女用力地打了一下脸,虽然她的力气并不大,但还是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 红头发的少年意识到自己非礼了人家还把人家给看光光了,带着非常抱歉的心凑近姜慬,想要郑重地道歉,并表示自己会负责的。 而姜慬看着他又走近自己,情急之下顺手就把旁边的沐浴露丢了过去。 门被撞开,两人急匆匆地跑进来,幸村精市跑在前面,他看见红头发的少年被沐浴露砸到倒在地上,鼻子里还留着鼻血,而姜慬则在一旁蹲着抱住自己光裸的身子。 反应了两三秒,他过去抱住少女,将她光裸的身躯围住,不给任何人看见,转头冲身後的人说: “弦一郎,拿我的浴巾过来。” 真田弦一郎点了点头跑到幸村精市的柜子前拿出洁白的浴巾,然後丢给他。 他接住浴巾,马上把她披在姜慬身上,围地严严实实地确保没有一点春光露出: “小慬,我先带他们出去,你洗好了用我的浴巾擦乾,这是新的还没有用过,衣服我放在旁边的凳子上了,你弄完穿上就行。” 停顿了一下,他靠近她耳旁,压低声音: “至於内裤,不太好找其他女孩子借,你先将就穿我的可以吗?也是新的还没有穿过,如果觉得大了你就紮一下,好吗?” 姜慬听见幸村说内裤的事,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点点头羞涩地说: “谢谢你,精市。” “没事,你没有生我的气真是太好了。” 站起来,顺便把旁边还倒着的红发男孩拖走,真田弦一郎跟在後面,对红发少年说: “丸井文太,真是太松懈了!” 姜慬蹲在地上,等他们出去以後站起来,把披在身上的浴巾放在一旁的矮凳上,她的脑子乱成一团,拍拍脸蛋让自己冷静下来。 继续打开喷头,虽然水依旧很热,但刚才的好心情已经消失不见。 默默地任由热水冲刷着身体,她突然想起来这里是网球部的洗澡室,说起来还是自己霸占了人家的浴室,刚刚的男孩子应该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进来的,精市和弦一郎也都很帅气的在第一时间冲进来了。这样一想,其实是个误会呢,被看光身子好像是一件很羞耻的事,但是对方和自己都没有做错什麽,为什麽还要烦乱嘞? 做好心理建设和自我安慰,她继续开开心心地洗澡,思考等下出去怎麽面对外面的几位男孩子。 三人在外面等了良久,丸井文太止住了鼻血,很委屈的说自己不知道在洗澡室里有个女孩子,他只是在里面睡了一觉。 幸村精市: “文太,你为什麽流鼻血了呢?” “……” 丸井文太的脸红了,不知道想到了什麽,鼻血又流了出来。 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的真田弦一郎不知所以然,但自己好像也想到了什麽,再度压了压帽檐。 幸村精市看着蜜汁沉默的两人,叹了口气。 真田弦一郎看向他:“幸村,你衣服上沾到泡沫了。”他低下头看了看胸前沾到泡沫的痕迹,笑着说:“没事,这种痕迹很快就会不见了。” 他想起姜慬无声的哭泣,却又很快停止,言行举止都尽显仪态与礼貌,心中对她的好感层层叠加,又因为她是来立海大参观的学生,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种得尽地主之谊的想法。 她却在立海大被水淋湿,现在又被网球部的部员看光了身子,他实在觉得抱歉与愧疚。 刚刚自己似乎也不小心占了她的便宜,围住她的身子时触碰到的嫩滑肌肤,还有偶然擦过自己胸膛的绵软。 他看了看紧闭的浴室门口,眉头微皱。 这种感觉,有些奇怪。 少女穿着整齐从浴室里出来,头发还湿着,她走到丸井文太身前,向他鞠躬: “非常抱歉,我没有考虑清楚就动手打了你,还丢东西砸你,对不起!” 丸井文太看见少女这样,赶忙站起来也朝她鞠躬: “我才应该说对不起!非常抱歉!我……对不起!” 想说出道歉的内容,又不知道该怎麽说,只能重复说着对不起。 幸村精市看着互相九十度鞠躬的两人,有些无奈的微笑,他过去把姜慬扶起来: “看来误会解除了,真是太好了。” 姜慬看了一下丸井文太脸上的红痕,伸手摸了一下,很愧疚的说: “很疼吧……对不起哦。” 丸井文太摸摸後脑勺,大笑: “哈哈哈哈哈我皮糙肉厚的不怕疼啦。” 幸村精市看了眼她还湿着的头发: “那小慬,要不要去吹一下头发呢?我有带吹风机哦。” 听见这话,姜慬眼睛一亮: “好的~那麽弦一郎,文太同学,我先去吹头发了,谢谢你们的洗澡室。” “啊,没事。” 真田弦一郎代表广大网球部的部员们回复了姜慬的感谢。 两人进了休息室,幸村精市拿出吹风机插上电,示意姜慬坐在自己身前,调好温度和风力开始帮她吹头发,他一直很想试试帮别人吹头发的感觉,可惜妹妹一直不愿意。 而姜慬早就习惯了别人的照顾,竟然一点也没觉得奇怪,安静地端坐着享受幸村精市的服务。 “小慬为什麽想要来立海大参观美术社呢?” “我马上小学毕业了,正在考虑要去哪个国中呢,所以今天来参观了立海大。” “那小慬是冰帝小学的吗?” “不是的,今早我先去参观了冰帝学院中等部,校服是哥哥帮我借的。” 不习惯说管家,认为这样有炫富嫌疑,於是她把功劳都推给了迹部景吾。 而迹部景吾坐在家里焦急的等待姜慬回家,打她的手机打不通,派了好多人去找也没找到,自己又不熟悉她平时会去哪,突然打了个喷嚏,他内心更加烦躁,也更加坚定自己要给她配备多个手机,以及要更加了解她的想法。 幸村精市思考了一下,想到外面咋咋呼呼的文太,想到不自然压帽檐的弦一郎。 有趣的事情似乎变多了。 於是他笑着说: “这样啊,那你想来立海大读书吗?我和弦一郎都很欢迎你。” “我不太清楚呢,哥哥跟我说了三所学校,冰帝、立海大还有青学,今天只参观了两所学校,我还没有做好决定。” “是吗?那如果小慬决定来立海大,一定要跟我说哦。” “好的!可以告诉我你的号码嘛?” “可以的。” 姜慬掏掏外套的兜,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手机……好像忘在刚刚那个树林里了……尴尬地把手收回: “我手机忘带了哈哈哈,写在我手上可以吗?” 摸了摸姜慬的头发,已经吹得快干了,把吹风机放回去,从背包里拿出一支笔。 捧起她的手,软软的很好摸,在手背上轻轻地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还有家里的号码: “如果手机打不通可以打家里的电话,我会打回去找你哦。” “嗯嗯(′`)。” 她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对今天能够认识幸村精市、真田弦一郎等朋友感到很开心。 只是……她摸摸空荡荡的外套兜,手机不见了,不能和哥哥报平安,他会不会担心啊?她打算马上和幸村精市他们道别然後回家。 不过手机既然不见了,那钱包呢? 姜慬赶快拿起装着自己衣服的袋子,从里面掏出钱包。 果然湿透了,不知道计程车司机会不会要湿透了的纸币……卡估计也消磁了,车上也不一定能刷卡。 站在旁边看着少女一系列的动作,幸村精市很快意识到怎麽回事,他决定好人做到底: “我和弦一郎送你回家吧。你肚子饿了吗,要不要先去吃晚餐?” 丸井文太从旁边跳出来: “我带小慬去吃好吃的蛋糕!” 刚刚他就从真田弦一郎的嘴里撬出了姜慬的名字和身份,从他看光她身子的那一刻起,他就把姜慬当成自己未来的老婆看待,因为他是一个有担当的人,必须得对她负责任。 在门外偷听了良久,忽略了真田弦一郎黑着的脸,听见幸村说的话,他赶快出来“献媚”,打算和姜慬趁这个机会好好培养一下感情。 “文太,我觉得你先回家比较好,你的鼻血止住了吗?这个模样不太好出去吃东西呢,被人围观了怎麽办?” 他吹起一个大泡泡,皱着眉: “说的也是……那小慬能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吗,过几天我再请你吃蛋糕,带你去一家超好吃的店!” “真的吗?拜托你留个号码给我!” 面对好吃的,她觉得自己的反应很正常。 同样捧起她的手,一点也不羞涩地握住,还摩挲了几下,看得真田弦一郎脸又黑了一截,在他眼里,丸井文太是色狼的事大概已经坐实了。 “那小慬,我们走吧。” 丸井文太热情地和姜慬挥别,然後蹦蹦跳跳地踏上回家的路程。 她突然脱掉睡裙 对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说明了自己的担心,於是两人放弃了一起吃晚饭的想法,直接打了一张计程车送她回家。 迹部家因为占地面积的原因,离东京市中心有些远,所以计程车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才到。 时间有些长,和自己一起的又是非常可靠的男性,姜慬在看着车外的风景十多分钟後就睡着了,路上的颠簸让她整个身子都倒向了坐在她旁边的真田弦一郎。 他扶着姜慬的身子,有些不知所措,在看到她睡得很香的表情时愣了愣,思考了良久,又一个转弯让他下定决心。 他把姜慬抱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保持着岿然不动的身姿,绅士手则放在座椅头,没有一点占她便宜的样子。 幸村精市坐在副驾驶座上,透过後视镜看见两人的姿势,不明意味地笑了下,转过头继续盯着窗外看。 终於到了迹部宅,真田把姜慬叫醒。 她皱了下眉,缓缓睁开眼睛,没有意识到自己靠着别人的肩膀,往旁边蹭了蹭,很舒服。 真田弦一郎沉默了两三秒,和前座的幸村精市对视,看见他揶揄的笑,不自在地撇开头,对姜慬说: “我们到了,下车吧。” “已经到了呀!” 凑到车窗面前看了看周边的风景,确定这里是自己家门口,朝司机道了谢後开门下车。 真田弦一郎则趁她趴到窗户前时默默收回手臂,锤了锤肩膀。 三人从车上下来,幸村精市先拜托司机稍等他们一会儿,然後就和姜慬一起经过花园走到门前。 姜慬掏出即使之前被水沾湿也没有一点关系的钥匙,成功把门打开,背过身: “精市和弦一郎,要来我家休息嘛,有些晚了。” 幸村精市有礼貌地笑着说: “不用,送小慬平安到家就足够了,我和弦一郎明天还要上学,就不去了。” 真田弦一郎在旁边附和地点点头,学习很重要。 “好吧,那你们路上小心哦,注意安全~今天非常感谢!” 挥挥手和两人告别,看着他们上车离开以後才走进门。 一进门,脸上开心的表情瞬间消失,她已经预想到自己会怎样被哥哥骂了。 但是,事实似乎和自己所想的不太一样。 迹部景吾在听见汽车声时就走到了二楼的落地窗前,他看着姜慬和两个陌生的男人一起走过来,但他们并没有跟着一起进门,不言语,往楼梯走去。 於是现在,他站在一楼连接二楼的楼梯上,眉头微皱,面无表情地看着刚刚进门的姜慬。 …… “……哥哥晚上好!我……” 还没有说出道歉,迹部景吾朝她走过来,气势足地像是要吃了她,吓得姜慬站在原地紧紧地闭上眼睛,预备承受“家法”。 拎起她手上提的袋子,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眉头微皱: “去餐厅吃完饭就睡觉,明天要早起。” “是!” 诶,这样就没了吗,和想像中的枪林弹雨相差好远,姜慬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失望。 迹部景吾说完就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袋子被他交给管家。 满脑袋都是愧疚和不安,虽然哥哥没说什麽,但他的反应还不如狠狠地教训一顿自己。 自觉做了坏事,她没办法这样心安理得地装作什麽事都没发生。 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管家突然出声: “少爷很担心小姐,从回来到现在什麽都没吃,一直在打电话派人去寻找小姐。” “哥哥一点都没吃吗?” 姜慬瞪大眼睛,得知这个消息以後愈发忧心忡忡,匆匆地扒完饭,她跑到厨房亲手做了一份牛肉炒饭,然後迅速冲回房间把手上记录的号码誊抄在日记本上,接着洗漱、换好睡裙。 在过去找迹部景吾的路上,她一直在想要怎样才能让哥哥消气,可什麽也没想出来。 站在迹部景吾房间门口,咚咚咚地敲了几下。 没有人回应。 不死心,她又接着敲,还弱弱地朝里面轻声说: “哥哥,我找你有事,能不能开一下门呀?” …… 啪嗒,门被打开,迹部景吾还是一脸面无表情,姜慬不敢看他的眼神,从他胳肢窝底下弯腰钻进去,把饭放在他的书桌上,决定贯彻不要脸的精神不停拍着桌子: “哥哥快来吃饭呀哈哈哈……” 还是冷漠脸,他把门关上,坐着椅子继续看书: “我不饿,你端走吧。” 顿了顿,又加上一句: “时间不早了,你该睡了。” …… 哥哥好冷漠,虽然对这种反应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在确确实实面对的时候依旧会觉得委屈和难过。 可是是自己不对在先的,哥哥虽然才和自己相处不到一两个月的时间,两个人的关系却像指数函数一样增长速度飞快,在每天的相处和打闹中有了质一般的飞跃。 如果自己会对哥哥的冷漠而感到难过,那他一定也会因为我没有听他的话而对我产生失望的情绪吧。 更何况,他为了找自己,心焦的饭都没吃,明明是一个那麽华丽的存在。 沉默期间,她的情绪已然从委屈转变成了愧疚与心疼,带着考量和自己的期许,她试探地说: “我想和哥哥一起睡。” 迹部景吾抬头,少女不安地绞着手指,咬着下唇蹙着眉,原本低着看地下的头抬起来,睁着水汪汪的眼眸和自己对视,仿佛自己拒绝了她就会马上哭出来一样。 “……” 他不说话,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拒绝。 “……哥哥,我听管家叔叔说你还没吃晚餐,这是我自己做的饭,不吃对身体不好……尝一下好吗?” 听见是她自己做的,他身子动了一动,再看了一眼少女惶恐不安的表情,短叹一声,拿起勺子开始吃饭。 '味道不错,还算华丽。' 迹部景吾吞下第一口,余光瞟到姜慬期待的眼神: “很好吃。” “那哥哥快吃吧我去床上等你~” 得到少年的夸奖,仿佛这辈子已经值了似地开心,三蹦两跳上了他的床。 …… '我似乎并没有答应要一起睡这回事吧。' 欲言又止,转头看见姜慬已经钻进被窝里,只露出脑袋来,眼睛圆溜溜地盯着自己看,还咧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讨好的意味太浓了。 '笨蛋。' 转过去解决掉亲爱的妹妹为自己做的晚餐,把餐盘抬到楼下,再回到房间,她已经睡着了,好像很累的样子。 他站在床边盯着她安静的睡颜,不清楚她今天遇到了什麽事,回来的时候连衣服都换了一套,之前的冰帝校服也似乎被弄得皱皱的。 担心她是不是受人欺负了,又看不见任何伤迹,这样一想,她能平安回来就已经是非常好的事。? 揉揉她软软的头发,又捏了捏她的娃娃脸,从另一边上床进了被窝。 为了方便她起夜,将床头灯的灯光调暗,侧过身又看了几秒姜慬,他躺下准备进入梦乡。 感觉到温暖出现在旁边,姜慬转过身抱住了迹部景吾,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手紧紧抓住他的上衣: “哥哥……对不起……” 梦呓,却让他的心融化成了一滩水,对刚才自己冷漠对她的行为又添了几分後悔,他回抱住姜慬,轻声说: “没关系,本大爷没有那麽小气。” 於是,安静地,平和地,美好地,两人都进入了梦乡。 哦对了,差点忘记说,姜慬一直有梦游的习惯,这个习惯很奇怪,会在感觉到热的时候起身把睡裙脱掉,好几次她醒过来发现自己裸着上身都不知所以然,糊涂地以为是昨天晚上自己把衣服脱了。 而今晚,她和迹部景吾两人抱成团,四月份的日本虽然不是很炎热,但房间里的空调温度都在23°左右,两个人抱着温度更增,姜慬一个人睡惯了,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要把衣服脱掉。 被她的起身惊醒,迹部景吾还没有回过神来,就看见她脱掉了睡裙,只穿着胖次又躺回他怀里。 检查妹妹的身体(H) 从没见过这个场面的大少爷惊呆了,但很快就恢复了冷静。 他起身从地毯上拾起姜慬脱下的睡裙,坐回床上。 准备给她套上衣服,心中默念着这是妹妹是妹妹是妹妹,整个人却看见了什麽而眉头紧皱,表情也沉了下来。 把衣服放下,手朝她胸前伸去。 他摩挲着姜慬胸前的吻痕,没有半分怀疑这是其他东西的想法,记忆回到装在袋子里的校服、送她回来的两人。 不知名的火渐渐钻上心头,他紧紧地盯着她胸前左一块右一块的红印,手往下滑,握住了姜慬的一只浑圆。 好软。 “嗯……” 她嘤咛一声,却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迹部景吾意识到她胸前既然有吻痕的存在,那麽那个地方很可能也有痕迹留下。 给自己一个“检查妹妹身体”的藉口,他手摸上了姜慬的内裤。 伸进一只手指,沿着内裤的边缘朝两边拨弄了一下,然後勾住布料往下扯。 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臀部,轻而易举地将姜慬的内裤脱掉,握住她小巧玲珑的脚丫,朝小腿上亲了一口,随手把内裤放下,他坐到床上,分开了她的双腿。 凑近脱掉内裤以後露出的春光,他仔细盯着还未开放的花苞瞧。 它粉嫩嫩地展露自己的身躯,却害羞地不给人看其内里,没有一丝毛发的生长,洁白又乾净。 美好的让人想破坏。 迹部景吾的内裤早就挺起一个帐篷,他浑身燥热,不知道自己是在生气妹妹的不洁身自好,还是在羞愧自己竟然沉迷於妹妹的胴体。 这种不华丽的行为,应该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之中。 但是,她的胸,看起来很诱人。 虽然是平躺着的姿势,但形状却没有多大改变,一手足够包容,还嫌不够。 灯光虽然昏暗,白皙的模样还是清晰可见,春逗酥融白凤膏,就像这句诗所形容的,她的酥胸上点缀着红樱,仿佛雪腻香酥的白凤膏上沾着一颗红豆。 红与白的接洽无比和谐,让人看了心生怜惜,却无端生出几分想要立刻给予它肆虐的情绪。 胆子大到一定程度,他一点都不怕姜慬突然醒来,看着她睡着的样子,禁忌的快感更是刺激着他。 他俯下身,朝吻痕亲了下去,更用力地吮吸出另一个印记遮盖住那让他心烦意乱的东西。 手轻轻揉着另一边的胸部,触觉和手感都让他暗自赞叹,喘息声渐浓,嘴唇向下滑。 含住已经挺立的乳尖,婴儿似的汲取着里面的“汁水”,带着发泄的心情轻轻咬了一口。 她动了动身子,表达自己被欺负的不满。 迹部景吾的脑海中囚禁住欲望二字,理性早就抛到九霄云後,上一次梦遗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赤身裸体的家伙。 即便一直洗脑自己那是青春期很正常的行为,却依旧在每个被她抱住感受那份绵软的晚上以春梦结束了抵抗。 在他要面对无数指责与不解之前,迹部景吾只想要自私一次。 手指从锁骨滑到花穴,路过之处皆是滑嫩的肌肤,他用两指扒开花瓣,凑近嗅了嗅,处子的幽香,又宛如春药。 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花蕊,味道很淡,一点腥气都没有,不知道是沐浴露还是什麽,有一股甜淡的奶香。 “唔……” 姜慬觉得有些痒,晃了晃自己的臀部,无意识合拢双腿,夹住了迹部景吾的脑袋。 轻轻推开其中一只腿,为了方便自己接下来的动作,将它折到胸前用了些力气摁住,继续凑到花瓣前面。 迹部景吾看见稍微露出个尖的花核,含住它轻轻吸吮,弄得它硬挺挺地展现自己的模样,花瓣也随之微展。 伴随着姜慬的嘤咛,有花液缓缓从花穴口流出。 舌尖在花瓣处上下滑动,舔舐着略显乾燥的瓣身,流出的花液和他赠予的津液汇合,她的小穴逐渐变得湿滑。 含住花核舔弄,但那可是少女身上最为敏感和娇弱的地方,她恍惚中以为自己梦到被怪兽袭击,但感受到的却不是痛,而是酥麻。 少年察觉到她腿部的晃动和轻微的挣扎,更加用力地舔弄她的小穴。 “讨厌……哈……” 又是梦呓,却让迹部景吾的肉棒不自觉地又硬了几分。 少女的身子本来就又白又嫩,纤细的腰部曲线和胸前春光的诱人弧度看起来十分可口的模样。 他亲上了她的腰腹,一点点的吻着,朝上走。 吻到肋骨处,他皱眉,心心念念的是如何将她养胖。 太瘦了,肉却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亲到胸部下方,他伸出舌尖顺着浑圆的曲线朝尖端舔去,津液在她胸前留下亮晶晶的痕迹,红豆挺立,直勾勾地希望有谁作弄它。 不负期望地含住乳尖吸舔,如同平时含住吸管喝饮料一样,又咬又吸,极尽一切所能玩弄它,直到它又红又肿。 另一边的乳房只是在轻轻揉捏,放开这边的乳尖後又凑到那边,和刚才一样吸着乳尖,如法炮制。 之前被弄得红肿的乳尖现在则是被他捏住轻轻地往两边旋转,与指腹摩擦出异样的感觉,电流通过全身,姜慬下身的花液又潺潺流出。 她被迹部景吾压着玩弄娇躯,在梦境中只以为自己梦魇,无法动弹,五感却逐渐清晰。 好舒服。 “啊嗯……” 手放在迹部景吾的脑袋上,似梦非梦地在他用力吮吸时拉住他的头发,缓下力气温柔舔弄时静止不动,只有几根手指微微动弹。 埋在胸前对她的柔软又吸又舔了几分钟,迹部景吾把睡衣的扣子解开,脱掉睡衣睡裤和被前列腺液弄湿了前端的内裤,肉棒弹跳出来,直冲冲地指着上方。 他手撑在姜慬身体两侧,肉棒随着它的动作晃动着,贴在她两腿间。 迹部景吾盯着她微张开正在喘息的唇,凑过去轻吻了一下,唇瓣相贴,红与红的碰撞。 有些冰凉,他含住上唇瓣吸吮,放开後又温柔地咬了一下她的下唇。 姜慬抬了下下巴,原本是不自觉的抵抗,却恰好贴近了迹部景吾的唇。 将撑着的右手放下,换成手臂,手掌抚住她的头发,伸进舌头试探她的口腔。 只是想亲一下解解渴,却被睡梦中的她“回应”了,迹部景吾当下就毫不犹豫地决定掠夺她的嘴唇。 强行突破了毫无准备与抵抗的齿关,卷住她的小舌吸弄,一点章法也没有地凭藉自己的想法在她口中作乱。 只亲了十几秒,迹部景吾越吻越用力,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吞掉她的心情,在姜慬偏了偏头後清醒了稍许,终於放过她的嘴唇。 他把头埋到姜慬肩侧,肉棒挨着她的花穴时不时弹跳着,手掌抚摸她的头顶。 厚重的呼吸声彰显他即将无法忍耐的欲望 昨晚睡得好吗 被子被掀开许久,外面的风突然呼啸着从纱窗吹进,姜慬赤身裸体了一定时间,即便因迹部景吾的行为而使身体有些燥热,也承受不住这般凉意。 她感受到胸前有热源,也不在意那是什麽,又是谁,放在身侧的手抱住他往自己胸前压。 两人的裸体紧紧相依,被她的动作给惊了一下,刚刚想起来,下半身就被她的腿给勾住。 无尾熊抱着树干的模样,姜慬抱着迹部景吾,从他身上汲取热源,尤其是两腿之间。 头发与头发纠缠,她愈发无知觉与自觉地用脸蹭了蹭他的紫发,软软的触觉,抱得更紧,稍微喘不过气来,微张檀口呼吸新鲜空气。 明明喘不过气来还愈发抱的紧,像极了知道吃糖会长蛀牙也无所畏惧的小孩子。 迹部景吾依旧埋在她肩侧,胸膛抖动着,沉闷的笑声从枕头边传来。 不知道被她的什麽行为戳到笑点,迹部景吾笑出声,抬起头来,两手钻进她後背,稍微用了些力抱着她转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迹部景吾伸直了腿坐着,姜慬软绵绵地躺在他怀里睡觉,双手依旧抱着他,两腿呈跪坐的姿势分开。 她蹙着眉,有些不自在。 抬起她的下巴,对着红唇又舔又咬,姜慬睫毛动了下,又因为他轻抚自己头发的动作而安静下来。 一吻结束,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迹部景吾再次抱住她,像是要把她融进自己身体里似地用力,但只是几秒钟又放松下来。 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用性感又充满磁性的嗓音朝着她的耳朵说: “你还小,本大爷不着急。” 轻噬了一下她的耳垂: “我们来日方长,嗯?” 轻轻地把她放平在床上躺着,拉过被丢弃在一旁许久的被子,严严实实地盖住她的身子,起身进了浴室。 沐浴完毕,在浴室待了很长时间才让自己冷静下来,迹部景吾穿好睡袍,用毛巾边擦着头发边走出浴室。 之前脱掉的衣服也被他丢进了垃圾桶,也不是嫌弃什麽,只是销毁罪证而已。 看着睡得正甜的姜慬,他出了房间,动作很轻。 跑到三楼的客房吹干了头发,他才轻手轻脚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虽然没有什麽罪恶感与愧疚感,但这麽晚了还洗澡,吹头发却要去客房,被谁知道了难免会落人口舌,家里佣人太多,自己真正能分出点信任的只有管家一个。 床上的姜慬几乎没有动过,睡相好极了,迹部景吾越看她越觉得可爱,心头上有颗奶糖在融化,渗进了心里,甜的冒泡。 他房间里的地毯很乾净,被丢在上面的睡裙和内裤也一样,一点灰尘都没沾到,钻进被子里,在不让她被风吹到的前提下穿好了衣服。 从没有伺候过谁,这件事对於大少爷来说有些困难,不过虽然过程比较曲折,结局却是美好的。 拍拍她的小屁屁,温柔地把她的腿放下,躺回自己的位置,迹部景吾看着她的侧颜缓缓闭上眼睛。 一夜无梦。 闹铃响起,姜慬眉头微皱,睁开朦胧的睡眼找寻闹钟。 把闹铃关掉,她伸了个懒腰,转头看见迹部景吾两手交叠放在腰腹处,呼吸声平缓,安静地沉浸在梦乡里。 看着他的睡颜,内心竖起了欣赏美的大拇指,眼神一直盯着迹部景吾眼角的泪痣,手攥了攥,还是没忍住想要摸摸看。 於是她挪了过去,右手撑着床,左手伸向他的泪痣。 轻轻抚摸了一下,很快收回手,生怕吵到他睡觉。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今天得去上课呢。 手推着他的胸膛,小声唤他: “哥哥,起床啦,我们得去上学呢~” “唔……” 迹部景吾睁开眼睛,紫蓝色的眼眸不像平常那样自信又犀利,因为刚刚睡醒,反而带着些朦胧和无辜。 他看了眼天花板闭上眼睛,却很快睁开,雾气和朦胧瞬间消失不见。 看向叫他起床的姜慬,嘴角勾起一抹笑,拉了一把她的手臂,把她拖到自己怀里抱住。 迹部景吾唇瓣紧紧贴着她的耳朵: “早安……妹妹。” 刻意放慢了妹妹二字,充满了莫名的意味。 耳根变红,却没有挣扎,不知道哥哥醒来竟然是这种模样,姜慬有些诧异,更多的情绪是欣喜。 '真好,哥哥已经消气了~' 於是头钻出他的胸膛,抬起头对着他,笑的异常灿烂: “哥哥早安~~” 凑近她的脸,原本是冲着嘴唇,半路却不着痕迹地拐了个弯亲在她额头上。 嗯,哥哥对妹妹的早安吻,再正常不过了。 迹部景吾坐起来从床头拿起自己的手机,打开一看,6点34分,差不多到吃早餐的时间。 於是两人都下了床,姜慬对迹部景吾说了一声,跑回自己房间洗漱换衣服。 迹部景吾今天心情出奇的好,坐在餐厅看着报纸等待姜慬一起吃早餐,脸上的笑容一直未减,管家私以为是少爷和小姐两人和好了,也在一旁浅笑。 回房间脱掉睡裙,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身上。 姜慬对胸前斑驳的红痕感到疑惑,忽而想到在树林里发生的事,捂住胸口有些害羞,甩了甩头让自己忘记那些事,手臂擦过乳尖,隐隐疼痛。 给自己找了件比较轻薄的内衣和配套的内裤,因为乳尖被咬的差点破皮,只是轻轻碰到就会疼,不喜欢疼的姜慬在以舒服为主要前提的情况下给自己挑好了衣服鞋子。 去浴室换好并洗漱,把自己打扮地乾乾净净的,照照镜子看了下自己的穿着,庆幸六年级不用穿校服,不然那套制服一定会让自己整天都很不自在。 7点整,姜慬进了餐厅,一如既往地和大家问好,坐在迹部景吾对面,笑嘻嘻地看着他说: “哥哥早上好!” “啊嗯,小慬早上好。” 他示意厨师把早餐端上来,折叠好报纸放下,喝了一口咖啡,他对姜慬说: “昨晚睡得好吗?” “嗯……我梦到自己被鬼压床了,还有怪兽欺负我,可是我一点都不觉得疼,还有种被电到酥酥麻麻的感觉,後来又梦见我抱着一个大抱枕,很温暖呢~就是不知道为什麽我会抱着它。” 吐槽完自己的梦境,她又很开心地说: “但是我睡得超好哦,很舒服~” 迹部景吾挑了挑眉,听见一个形容词,隐喻地笑了下: “是吗,那还算华丽。” 早餐被佣人放在了桌子上,两人不再言语,低头默默解决它。 迹部景吾の半篇独白 用完早餐,已经是7点31分,迹部景吾穿上校服的外套,套好鞋子站在门外等待姜慬。 看见她穿着常服出来,有些疑惑: “不用穿校服吗,啊嗯?” “六年级已经不用再穿制服了,所以我穿了常服呢。” 关上门,抱住迹部景吾的胳膊往前走: “哥哥快走啦,不然就要迟到啦~” 绵软又挤着他的手臂,迹部景吾眼睛微眯了一瞬。 但姜慬很快就放下他的手,乖乖地拉着他的衣袖继续走,原因无它,她的胸疼。 看了一眼突然离自己远了些的姜慬,迹部景吾没有说什麽,反握住她拉着自己衣服的手,大手包裹住小手,很温暖。 两人学校在不同方向,所以他们并没有坐同一辆车,迹部景吾把提前让管家准备的手机交给姜慬,里面只存着自己的电话: “不管什麽时候打给我,我都会接的。” 姜慬开心地接过手机,学着他早上对自己的早安吻,踮起脚朝他脸颊亲去,然後朝迹部景吾挥挥手道别。 她坐进车里把手机仔细地放在书包夹层,然後轻轻地碰了一下自己的乳尖,虽然没有挺立,却还是能够轻易地感受到疼痛。 皱着小脸收回手,祈求着今天不要做什麽剧烈的运动。 迹部景吾手支在车窗台上扶着下巴,手指抚着姜慬刚刚在脸上留下香吻的地方,他看着窗外後退的风景,心事重重。 自己已经考虑清楚,但无论是父母那边,还是姜慬这边,都需要时间去一个个解决。 最重要的,当然是姜慬。 他没有谈过恋爱,对感情二字的理解都来源於看过的书,和身边的人。 即使有很多女孩子都曾向自己表白过,但一向高标准严要求的他从未答应过谁。 他的另一半,必须得能和自己齐肩并进才行。 兴许是从小被母亲耳濡目染,听多了她对小慬的夸奖与褒扬,他对还未见过面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有着极度的好感。 回到日本的第一时间,我向母亲报了平安,她却让我马上回家和姜慬见面,即便是她还在睡觉也得去。 在母亲的强迫下,我非常不华丽地在没有经过允许的情况下就进了她的房间,在她旁边的书桌坐着,等待的过程里因为无聊而盯着她的睡颜,盯久了竟然不自觉地出了神。 他的妹妹很可爱。 清晨的日光挥洒出的粉末是情愫的催化剂,在费洛蒙分泌地正旺的时候钻出来添了几把火,火苗越燃越大,在即将膨胀出另一簇火焰时,她睁开了眼睛。 坐在她旁边,并不能清楚地看见她全部的眼眸,睫毛更是浓密地组成阴影盖住那片碧蓝的海波。 火焰没有熄灭,它早就燃出了另外的苗。 “哥哥已经到日本了!” 她突然坐起来看着手机荧幕,一脸惊慌,专注力都在时间上,没有看到坐在旁边的我。 她匆匆起身,我的心跳也在一瞬加快。 她的内裤露出来了。 明知偷窥是非常不华丽的行为,我却在赶忙别开眼後不久又把眼神投在了她身上。 兔子图案的内裤,非常符合她的年龄和相貌,她翻找衣服的时候臀部翘起来,阳光洒在上面,刺到了我的眼睛。 为了身为哥哥的威严,和本大爷的美学,从旁边拿起一本《奥赛罗》假装自己刚才在看书,我在提醒她有人在旁边以後,解释了自己为什麽在这里,又摆出一副很严肃的模样批驳她睡过头的行为。 可是只有站在楼梯前捂着跳动剧烈的胸口时,我才能够清楚地提醒自己那是什麽感觉。 我讨厌这种感觉,无法掌控。 所以我试图通过言语把两人的关系弄僵,很幼稚的行为,却是当时的我能想到最好的办法,提前把好感磨灭。 她却一点都不接招,温柔又不卑不亢地回应我,令我哑口无言,竟也不觉厌恶。 她喜欢养花花草草,即便从小被娇生惯养到大,也依旧礼貌与独立,她的优点似乎在被自己无限放大。 非常自然的娇憨模样和一言不合就撒娇的性格,让我逐渐喜欢上了这种被依赖的感觉。 游泳池的相拥,是我第一次做春梦的原因。 休息室的按摩,是我第二次做春梦的原因。 究竟是欲望还是爱情,我经常会这样询问自己。 於是我试想了如果自己和其他女孩子发生了同样的事情,我也会像现在这样吗? 答案是不。 偶尔会梦见她第一次叫我哥哥的场景,醒来又厌恶自己对妹妹产生的异样情愫,我时常在隐藏与坦诚中烦乱。 真是不华丽啊。 危机感的迸发是那两个送她回家的少年,占有欲的激进是她胸前斑驳的红痕。 错误,不存在於本大爷的词典中。 被她抱的那麽紧,才突然意识到不管身体的发育如何,她始终是个小孩子而已,为了温暖而不惧伤害,天真地要命。 他不是圣人,无法做出会一辈子爱她、照顾她的承诺,如果只是为了满足自己一时的欲望和此刻的情感而强行把她带到另一个世界,只是徒劳地去污染她的天真罢了。 而现在的我不想破坏她的游乐园。 车子停在冰帝停车场,他收回所有的念头与想法,在一瞬之间恢复了那个自信与桀骜的迹部景吾。 心底却藏着一句话: 我会一点点地对你讲述喜欢的含义。 网球社课後的练习让迹部景吾不能够去接妹妹回家,他打电话给她告诉了自己不能过去的原因,原本是希望她尽快回家等自己,姜慬却说希望能来看他的训练。 於是他让姜慬把手机递给司机,在告诉司机接她过来冰帝并且叮嘱他不要把窗子开的太大,以免姜慬着凉以後挂断电话。 练习网球的心情突然变得更好,他对一直以来热爱的运动又添了更多的动力,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表现自己并非什麽难堪与不华丽的事,对於他来说,反而会让这件事变得更加耀眼。 忍足侑士在旁边看着迹部景吾挂断电话以後更加自信的脸庞,隐隐约约猜到等下会过来的是谁,说实话,他还蛮期待再次与那位天然呆的少女见面。 (不是为了凑字数的作者有话说: 为什麽写这麽一章,主要是因为自己认为迹部景吾对待爱情这种词不会那麽随意,虽然是小黄文,也不喜欢单纯为了肉而去肉,同时呢也认为陷入爱情的每一位王子其实都和普通人一样会去考虑很多东西,会患得患失,会经常想念谁,有些爱情其实是在一瞬间降临的,只是说你发现的过程比较漫长而已,为了本文的基调和节奏呢,偶尔会写一些番外来解释一些小细节,因为一切都是淩驾於自己的体会之上,所以可能会和大家心中的王子有一些出入,希望大家不要介意呀,如果觉得太崩了,请务必告知我,我会马上改正滴~) 几个女孩子出来挡住她的路 姜慬很期待和哥哥的见面,自从昨天看了他和那麽多人的比赛以後,迹部景吾已然成为了她心目中的网球第一高手。 虽然不喜欢运动,但她对观看比赛之类的事还是非常感兴趣的。 司机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坐在车里休息,姜慬则按照之前的记忆找到网球社,坐在观众席寻找哥哥在哪,周围稀稀落落地坐着一些女孩子。 下面似乎只有初三的学长和昨天挑战哥哥失败的另外两个初一的前辈,还有几比特不认识的网球社员在练习,姜慬打开手机,正想打电话给迹部景吾,却听见旁边几个女孩子开始窃窃私语。 她转过头去看发生了什麽事,一杯冰柠檬水就递到了她眼前,抬头看见深蓝色长发的男孩站在姜慬的座位旁对着她微笑,斯文彬彬的模样。 是昨天坐在自己旁边一起观战的男孩子,周围的女孩子似乎因为他的相貌原因而有些骚动,没有把昨天的比赛看完的姜慬如是想。 “你好,我叫忍足侑士,我们又见面了呀。” 姜慬站起身子接过他递给自己的柠檬水,朝他点头微笑: “你好,我叫姜慬,我今天也来参观网球部了呢,谢谢你的柠檬水~” 忍足侑士推了推眼镜,嘴角上扬: “要进去参观吗?会看的更清楚。” 女孩子们突然尖叫起来,打断了姜慬的回应,她和忍足侑士一起看向他身後。 姜慬眉眼上挑,整张脸都灿烂了起来,她举起手冲对面打招呼。 来人是迹部景吾,他穿着网球服,肩上挂着运动毛巾,径直朝姜慬的方向走过来,看见她对自己挥手,显露出迹部景吾式的自信笑容,惹得周围的女孩子又是一波接一波的尖叫。 忍足侑士刚刚想对他们的部长打招呼,迹部景吾却越过了他,顺手把姜慬手中还没动过的柠檬水还给了忍足侑士,和她五指相扣。 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拉着她边走边问今天她在学校的情况如何,两人往网球部的训练场地走去,姜慬扭过去冲忍足侑士挥手,还没来得及说再见就被迹部景吾一把拉回。 忍足侑士手里拿着那杯柠檬水,看着迹部景吾和姜慬两个人越走越远的背影,眉毛挑起,对迹部景吾的态度有些不解,但很快就明白了是什麽原因。 他低头扶了下眼镜腿,露出对什麽感兴趣的笑容,镜片在阳光的照射下反着光。 “今天怎麽想着来参观本大爷的练习?” 迹部景吾带她来到训练场地,他之前一直在指导训练,接到电话以後就去冲了个澡,现在一身清爽地拉着姜慬,告诉她网球部日常的训练是什麽样子的。 “因为哥哥很喜欢网球,我也听桦地说过哥哥的网球很厉害,所以想来看看呢~对吧桦地?” 姜慬突然冲场内挥手。 桦地正好跑圈经过,听见姜慬的问句,大声地回答: “usu!” 看见两人的互动,迹部景吾有些宠溺地微笑,手摸上了姜慬的头发,作乱似地揉了揉: “肚子饿了吗?” “没呢,今天放学之前同桌送了我一个小蛋糕,我吃完才来的。” 姜慬顿了顿,看见里面在训练的众人偶尔朝自己投来的异样眼光和充满探询的表情,她接着说: “哥哥,你快去训练吧,我在外面看着就好了,不要耽误训练哦!” 她私以为是大家对自己在训练而迹部景吾没有这回事感到很气愤。 迹部景吾撩撩刘海,眼神看向网球部的众人,他示意各位继续训练,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本大爷是部长,负责指导训练,我的日常训练已经完成了,所以你不用担心。” 刮了一下姜慬的鼻子,带着她参观网球部的社办。 姜慬则在心中暗暗赞叹哥哥初一就当上部长的伟大壮举。 两人在健身房碰到了向日岳人、宍户亮以及芥川慈郎,虽然姜慬并不认识三人,但身为部长的迹部景吾记得很清楚。 芥川慈郎仿佛刚刚睡醒,睁着迷蒙的大眼睛看向从门口进来的两人,眼神一瞬间变得清亮,他跑过来冲迹部景吾打招呼: “呐呐,迹部你也来训练吗?” 迹部景吾微微点头示意,宍户亮和向日岳人有些别扭的跟在芥川慈郎身後,考虑了一下还是和迹部景吾打了招呼,虽然他们还有些不甘,但技不如人是必须得承认的。 姜慬在迹部景吾身後,两人手拉着手,她伸出头来望向三人,有些面熟,但都不认识。 “你好!我叫芥川慈郎,你叫什麽名字呀?” 他突然冒出个头出现在姜慬旁边,先是做了个自我介绍,紧接着又非常自来熟地问姜慬的名字。 迹部景吾手抚上泪痣,有些不耐烦,却也没有打断两人的对话。 姜慬松开一直和迹部景吾牵着的手,转过身去对芥川慈郎鞠了一躬: “你好,我叫姜慬,很高兴认识你~” 迹部景吾握了下空唠唠的手,然後很自然地把它放进裤兜里。 “姜慬你好,这位是向日岳人,另一比特是宍户亮,我们都是冰帝网球部的部员哦!” 姜慬於是又冲两人打招呼,还没来得及对他们介绍自己的身份,也就是她和迹部景吾的关系,桦地就过来对迹部景吾说了一些话。 她好奇地看着两人,不知道他们在谈什麽,专注力都被转移,连自己刚刚想要说什麽都忘记了。 “小慬,我现在得去学生会处理一些事,你先在这边逛一下,有事打电话给我,嗯?” 迹部景吾眉头皱着一脸凝重,姜慬看见他这表情,赶忙催着他去处理自己的事。 因为自己只是来参观的,不方便打扰到大家的训练,所以她朝三人道别,打算到网球部运动场的观众席找个地方等待哥哥回来。 她出了门,一路上偶尔会有人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着什麽,习惯了别人这样对她的姜慬一点讶异与其他感觉都没有。 经过观众席与网球部之间的路,有几个女孩子却出来拦住了她。 “请问你们有什麽事吗?” 她握着手机一脸不解地问对方。 “我们找你有事,跟我们来一下可以吗?” 对方看起来好像并没有恶意,说话也非常和善,姜慬思考了一下,认为应该不会浪费很多时间,就答应了她们。 那几个女孩子带着她来到一座厕所附近,周围都是高大的树林和灌木丛,没有其他的建筑,似乎是个废弃厕所。 姜慬心底隐约有危机感浮起,正转头询问她们找自己到底要干嘛,眼前就被蒙上了一块黑布,接着有人朝她肩膀砍了一下,有些疼,姜慬轻呼出声。 还没等她缓过来,又有人再次朝她肩膀打了好几下,似乎打到了什麽地方,她晕了过去。 (是的,狗血後援会欺淩少女剧情上线了啊哈哈哈哈哈) 废弃的厕所(h) 姜慬醒了过来,她的眼前一片黑暗,光亮朦朦胧胧地看不清楚,肩膀还隐隐作痛,她动了下脖子,关节之间哢哢作响,之前被打的伤让她呻吟出声。 尝试动了动手和脚,却发现自己被捆住了,如果只是单纯的被绑,她并不会害怕,可是在这种眼睛被蒙住、手脚被绑住的情况下,姜慬意识到事情有些严重。 视力被剥夺,她不敢贸然出声,只能静坐着思考自己要怎麽自救。 一阵风吹过来,姜慬手臂上浮起鸡皮疙瘩,好冷。 意识到不能坐以待毙,她试图把手从绳子里抽出,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也无果。 还在继续和绳子战斗,踢踏的脚步声传来,这个地方似乎很空旷,回音比正常的屋子要大很多,姜慬被吓到腿软,一动不动地坐着,心跳的响声似乎能被对方听见,她咬住嘴唇不出声。 “吱呀……” 姜慬面前的门被打开,有人进来了。 她吞咽了下口水,胸口起伏地有些明显,想压制呼吸声却压制不了,她不知道自己身处在什麽地方,也许是刚刚见到的废弃厕所,也许是不知名的仓库。 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的手臂,接着往下滑,路过之处皆引来鸡皮疙瘩的现身。 “唔……” 有点痒,姜慬闪躲着,但被绑却限制了她的行动,两人依旧不吭声。 当对方握住她的腰身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穿着上衣,照这个形式看来,她的裤子估计也被扒了。 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想法,对方摸上了她的大腿,往臀部滑。 “不要……!” 姜慬左右晃动身子,试图反抗,嘴里也发出了第一声叫喊。 听见姜慬的话,对方似乎愣了一下,没有继续动作,但也只是一会儿而已。 手碰到姜慬的脚踝,把绑住脚踝的绳子给解开,还没等姜慬欣喜自己即将得救,那人就分开了她的双腿,手滑向大腿根。 “呀啊!” 为了舒适,她穿的是纯棉的运动内衣与内裤,12杯目的是穿衣服的时候不显胸,一片式的内裤更加轻薄,其实她对自己的发育和同龄人不一样颇有微词很久了。 虽然是不显胸的内衣,但也仅限於穿上衣服以後,现在身上只剩内衣内裤,她身材的姣好曲线一展无遗。 绑她的人不知道出於什麽心态和目的,不仅仅绑住了她的手和脚,就连身子也用龟甲缚的绑法把她固定在马桶上,虽然还挺好心的给她垫了一块布在身下。 是的,这里就是她被打晕之前见到的废弃厕所。 胸部被这种独特的束缚方法勒地更显浑圆,即使有内衣遮住,也能让人很快就脑补出衣服後的春光,一根绳子贯穿全身,卡着内裤中间,因为对方把她双腿打开的原因,它磨到了姜慬的花瓣。 对方看着勒在内裤中间的绳子,沿着它往上摸,手指移到姜慬背後把她的内衣扣子给解开。 遮着胸部的罩杯随之滑落,因为是12杯的内衣,又被捆着,所以除了罩杯以外,肩带和其他地方都没有掉下,整个内衣松垮又滑稽地待在她胸前。 “不要呀……” 胸前一凉,意识到对方打算做什麽,姜慬被解开的双腿开始乱蹬。 “唔……” 被制住了,从嘴唇到双腿都一样,她的嘴和对方的嘴相触,为了堵住她的叫喊声,他的舌头伸了进来,强势地宣判着姜慬反抗的结局。 对方用一只大手摁住姜慬乱动的右腿,左腿则放任它踢来踢去。 “啪!” 大概是踹到了门,姜慬迅速收回没有穿鞋子的左脚,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心有余悸似的乖乖把腿放好,不敢再作乱。 “唔呜……” 下巴被捏住,她的舌头被对方纠缠着不准离开,姜慬被动地抬起头承受他的亲吻。 丁香小舌被他含着往外拽,在唇外松开,纠裹出的津液顺着两人的舌尖往下坠,滴在姜慬的大腿上。 大概是姜慬过於乖巧以及刚刚撞到门吃痛不敢再乱动的姿态,对方没有继续堵住她的唇,只是用唇与手往下探索着她的身子。 姜慬则微张檀口,胸部起伏,喘息地有些厉害。 她听见喀嗒的声音,他似乎摘下了什麽。 接着,对方用不知名的物体把挂在她胸前的内衣剪断,它应声断成两半掉在地上,顺手剪断了勒住内裤的那根绳,姜慬身上的绳子稍微松了些,但只是下半身的被解开而已。 花瓣没有再被勒住,姜慬刚才打开双腿就被它弄出的异样感减弱几分,她还有些感激对方愿意解开这绳子,但对於这人是否和之前打晕她的女孩们是一夥的,她依旧不能确定。 “痛……” 再度呜咽,之前被两人弄了差点破皮的乳尖又被谁给含住,姜慬内心小声咒駡小树林里的仁王雅治,毕竟她不知道自己敬爱的哥哥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对方听见她的轻呼,放松了吸吮的力道,温柔地用舌头轻扫乳晕。 “唔……不要这样……” 不要这两个词她已经说厌了,连着两天遇到色情变态狂,姜慬只觉得头疼和无奈。 很显然地,对方并不打算听她的话,放轻力道已经是很大的让步。 他的手握着姜慬的腰,不轻不重地捏着,吸舔她胸部的力道也不竞不絿,让姜慬体会到的除了能够忍受的刺痛以外竟也有舒服。 她的腰软了下来,被蒙住的眼睛半眯着,两腿时不时够推着她身前的家伙,但一点抵抗的效果也没有,反而还摩擦出一种勾引的意味来。 “唔……哈……” 轻咬下唇瓣,被对方温柔又嫺熟的技巧弄得有些受不住,快感一层一层拍打着她,内裤被淫水弄湿了。 放开她的柔软,他把姜慬抱起来,手指摸上内裤往下拉。 花蕊已露,花穴湿哒哒地流出淫液。 手指揉上花蕊,温柔地逗弄它,嘴唇吸吮着她的锁骨。 胸前斑驳的红痕褪了些许,在旁人看来就像是被蚊子咬出的红痕,那人将唇瓣贴在一个个的红痕上,轻轻地舔着。 看见她的第一眼就起了反应(h) “哈……” 她满脸通红,靠在那人的肩膀上,滑滑的布料很柔软。 扶住她的身子,顺带握着一只柔软,手在她身下作乱,淫水四溅。 他亲遍了姜慬胸前的风光,把唇移到她的背後。 抚摸着姜慬光洁性感的蝴蝶背,坏心眼地在她的颈後种了一个草莓,然後伸出舌尖从颈後舔到腰下,吻着深陷的腰窝。 “嗯……痒……” 姜慬在他亲吻的过程中动了几下身子,挺着腰不愿让他作弄自己的腰间,她很怕痒。 这个姿势反倒让她的浑圆更加贴近对方的掌心,乳尖磨了一下,又引起刺痛。 缩了一下身子,她不敢再多动弹,生怕又弄疼自己。 对方的动作和力道一直都很温柔,虽然是在侵犯她,但却给姜慬一种自己被伺候着的感觉,好受极了。 “呲啦。” 拉链的声音,他把裤子给解开了。 姜慬的花瓣贴上了热乎乎的棒体,那人一边吻着自己,揉着胸部,不轻不重地像按摩一样,手法十分色情。 他的肉棒磨着花瓣和花蕊,淫液从穴中滴到他的裤子上,姜慬能够感受到身下坐着的面料有些柔软,似乎是桑蚕丝的西裤。 这种面料的吸水性较强,滴水在上面能很快就乾涸,但也承受不住这般混混沄沄的花液。 对方不久就感受到了裤子的湿意,虽然手指一直在那里作乱,能够很明显地感受到她小穴的湿滑,却没想到她竟如此敏感,证实她舒服的液体能把自己的裤子给打湿。 肉棒又硬了几分,他的笑声从嗓子眼里挤出来,极其短促,就像憋笑憋不住一样,姜慬还来不及听清楚他的声音,外面就又传来踢踢踏踏的响声。 “老大,那女的不会是骗你的吧?说是这里有个等着被你玩的女孩子,可这里明明就是废弃厕所,怎麽可能会有女孩子在这里啊!” 很猥琐的男声,听他所说,似乎来的不只有他一个。 姜慬很清楚他说的‘等着被你玩的女孩子’是谁,可是看自己现时的处境,身後的家伙大概并不跟他们一夥,他到底是谁? 来不及思考这些,要是他们两个被来的那几个人给发现,後果会更加不堪设想。 可是身後的人好像并非这样想,他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只是稍微放缓了在她身下玩弄花蕊的动作,滋滋的溅水声没有之前那麽明显。 他显然并不打算在有人来寻找姜慬的情况下放过她,也不打算和来人分享她,为了不让姜慬弄出声响,他又吻上她的唇。 “靠,那婊子说的那麽认真,还把照片都给老子看了,应该不会骗我吧?” “可是大哥你看这个地方,要做爱也太牵强了吧。” 那位大哥嘿嘿嘿地笑了几声: “这你就不懂了,你看那个女孩子,胸那麽有料,屁股也生的那麽翘,天生就是一副欠操的模样,要是真的像那个女的说的,指不定她最喜欢这种地方了呢。” “大哥说的对,嘿嘿嘿。” “那别废话了,找她啊,到时候找到了,我爽完了再给你爽。” “谢谢大哥!” 他听见对方说姜慬的屁股翘,把玩弄着花穴的手放到她臀部上,捏着那的嫩肉揉了揉,还轻轻地拍了几下,弹性十足的臀肉随着他的动作晃荡。 好像是在印证男子所说的一样,坏得要命,把姜慬吓得动也不敢动。 感受到她的身子有些僵硬,意识到她是在害怕,他放下手不再吓唬她,之前一直贴着她的唇瓣,不伸舌头也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很纯情的接吻管道,大概是为了让姜慬放松,他撬开了她的齿关,舌头伸了进去裹住姜慬的舌。 被吓到,却不敢发出声音,连一丝呜咽也要憋着,他和风细雨的亲吻让姜慬柔下身子,不再过分僵硬,但依然紧绷着自己的神经,生怕下一秒就会出什麽事。 “咚咚咚。” 有人在敲门,还推了几下,但没能推开,接着又是乒呤乓啷的响声,刚刚进来的几个人在寻找姜慬。 “大哥,除了有几个隔间是锁着的推不开,其他的都没人啊,我们真的被骗了吧?” “锁着的你有没有用力推啊?” “用力推了啊!但是那个锁感觉都生锈了,肯定是当初废弃的时候就锁住的门,打不开的。” 被刚才的敲门声吓到,姜慬下意识地合拢了腿,夹住之前不再作弄她的花穴,而是放在她大腿根轻抚的手。 纵然如此紧张,快感的积累却一点也不减,她的胸部是敏感点之一,乳尖之前被两人玩弄到红肿,但身後那人一直握着乳肉不轻不重地揉捏,只是偶尔才捏住乳尖轻轻拉扯。 蒙着眼睛捆住上身被陌生人玩弄娇躯,羞耻之余身子更加敏感,外面发生的事反而刺激到她,穴肉里的起伏加快,引出更多的淫液。 感受到花液的增速比还没有人来的时候要快,那人似乎想到了什麽,贴着花瓣的肉棒清晰地感受到穴口的翕动,换了一种管道的吮吸令他愉悦。 把姜慬合拢的腿推开,扶着肉棒,试图把龟头一寸一寸地送进姜慬的穴里。 外面的人还没走,他们依旧在交谈中,姜慬感受到自己的下身被什麽东西给顶着朝里挤,疼地要命。 尽量憋住声音,但身子却在挣扎,之前在小树林里一瞬间涌起又很快消失的恐惧现在重新冲上她的大脑,肾上腺素快速分泌。 眯起眼睛,他原本以为姜慬已经不是处女,不仅身子敏感,胸前的痕迹也很明显是被吻出来的,囙此才肆无忌惮地乘人之危,说来也真是丢人,竟然看见她的第一眼就起了反应。 “老大,这个厕所看起来怪吓人的,指不定是那个女的把我们骗来然後吓我们呢,不如我们先走吧?反正也找不到你说的那个女孩子。” “哼!待会要好好找那个女的算帐去,敢骗老子,干他娘的!走!” 脚步声渐远,那些人离开了这个地方。 一个都别想脱掉干系 龟头卡在姜慬的花穴里,只进去了一点点却被过於紧张的肉壁咬住不放开,他皱着眉头抱住姜慬乱动的腿。 “放开我,疼啊……” 外面的人一走,姜慬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些,恐惧却丝毫未褪,她两腿乱蹬,挣扎着要离开,仿佛马上就要哭出来。 那人把她的身子放下,任由姜慬靠着自己乱动,龟头紧紧嵌在里面,随着她的挣扎又入了几分。 “呜…” 终於意识到只有自己不挣扎才能让插进自己体内些许的东西出去,姜慬不再动作,她试着放松夹紧的臀部,小声抽泣,脚踩在他的膝盖上微微颤抖。 过分紧致,疼痛之外又带着一些快感,身前的小家伙不再挣扎,他才抱住她的腰,扶着自己的肉棒往外抽。 “哈啊……” 插进她体内的肉棒被拔出,带走了一些液体,晶莹剔透地沾在他的龟头上。 吞咽了一下口水,肉棒弹跳几下,欲望未被满足,却不忍心再插进去,女孩子第一次的疼痛他不能感受的很深刻,哭泣和呼喊却是最好的封锁。 看过许多爱情片,有动作戏的不少,他很清楚起反应代表着什麽,因为地方的偏僻和姜慬被束缚着看不见任何东西的原因,情欲带动多巴胺的快速分泌,引导他做出了不理智的行为,受害者只有她一个。 本来是想来救她出去的。 他把姜慬放在马桶上坐着,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 温柔抚摸她身上被勒出的红痕,仿佛安慰似的。 又用手帕把她流出的淫水擦拭乾净,思考了几秒,他拿着自己的东西出了厕所,顺便带上了门。 姜慬坐在马桶上缓了几分钟才把眼睛上的眼罩摘下来,全身酸疼,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麽,没有衣服,内衣被剪破,内裤也不能穿,手机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刚刚开学就丢了两个手机,即使家里再有钱,也经不住自己这样造呀。 很明显的,我们的少女小慬关注的重点似乎不太对劲。 “小慬!你在哪里?” 是哥哥的声音!姜慬开心地想,可是自己这幅模样……她有些烦乱要不要赶快回应他。 还没等她想好呢,眼前的门就被撞开,迹部景吾冲进来,芥川慈郎和忍足侑士在他身後跟着,看见姜慬未着寸缕,身上的红痕及其明显,芥川慈郎赶紧捂住眼睛背过身子,忍足侑士脸上带着莫名的意味。 “哥哥……” 姜慬满脸通红遮住身子,不知道该怎麽向迹部景吾解释自己为什麽在这里,又为什麽是这幅模样的原因。 忍足侑士把包袋里的大衣递给处於暴走状态的迹部景吾,他接过大衣,上前捂住全身都是欢爱痕迹的姜慬,把她抱起来往外走,面沉似水,一脸杀气腾腾的模样。 “今天发生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 把姜慬抱进厕所外的车子里,他转过去厉声对跟在他身後的两人说。 忍足侑士扶了下眼镜,面色复杂地点点头,芥川慈郎则红着脸又一副很心疼的表情快速点头,想跟着迹部一起坐进车看看姜慬并且安慰她,却被他挡住: “本大爷带小慬回家看私人医生,辛苦你们陪我一起找她,谢谢,你们先回家吧。” 忍足侑士低头看了下手表,已经19点,很晚了,拉着芥川慈郎对迹部景吾说再见,两人转身朝回家的路走去。 “呐,小慬为什麽会遇上这种事啊?” 芥川慈郎想不通她明明只是来冰帝参观网球部,却碰到了这麽倒楣的事情。 “啊啊,大概是出自女人的嫉妒心吧。” 忍足侑士按了下太阳穴,一脸无奈地摇头说。 “侑士啊,我们要好好保守这个秘密,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一定会对她指指点点,如果小慬有喜欢的人,又被这个人知道了抛弃了她,那就更可怜了。” “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呢。“ '她也不会被抛弃的。' 芥川慈郎放心地点点头,恐惧於女人的嫉妒心,又想着要是小慬来冰帝读书,那麽自己一定得好好保护那麽可怜的小慬。 小可怜本怜正在快速行驶的悍马上,她只和迹部景吾说了自己被几个女孩子邀请到那里又被打晕的事,对於身上的红痕和为什麽裸体一概不谈,只是反复地告诉哥哥自己没有事,没有受伤,不要担心,因为她看见哥哥提到自己身体时脸上的表情非常可怕,就好像要吃了谁似的。 小时候也曾被一些女孩子们这样对待,但一直都没有出什麽大事,她已经习以为常,今天的严重性在於被某人给非礼了,但对方没有让後面来的真正是和那些女孩子一夥的人进来,也算是避免了更严重的後果,顺带庆幸一下自己没有被那个又大又粗的东西给穿破身子。 姜慬的性格就是极度乐观与接受力惊人,也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不好。 迹部景吾拿出手机发了几条简讯给谁,然後关掉荧幕,看见姜慬安慰自己的笑容又是心疼又是无奈,他几乎能猜到小慬究竟遇到了什麽事,身上的红痕很明显,地上的绳子也直指真相,但她那麽怕却没有第一时间喊疼,证明应该没有皮外伤,不幸中的万幸是还能看见她对自己微笑。 抱住姜慬,将脸埋在她的肩膀处,闻见她身上熟悉的香味稍微安心了些,却总觉得她身上有一股有点熟悉却又很淡的味道,想起她身上穿着的是忍足侑士的大衣,沾染上他的味道并不奇怪,皱起眉,打开和司机比特的通话仪器: “先去市中心的商城一趟。” “好的。” 让姜慬乖乖留在车里,迹部景吾去了一趟迹部财团旗下的商城,买了一套裙子和内衣给姜慬,回想起上次握住的手感,很准确地在内衣店说出了她的尺码,导购人员看着迹部景吾还没有成年的模样有些奇怪,但顾客就是上帝,包好内衣拿给他,迹部大爷一脸这很正常的表情走回停车场。 背过身子让姜慬穿好衣服,意外的合身,很奇怪哥哥为什麽知道自己的内衣尺码,却不知道自己换衣服的画面已经透过车窗的反射完完整整地印到迹部景吾眼帘中。 '这可不是本大爷故意要偷看的。' 迹部景吾如是想。 两人又开始东拉家常西扯杂事,看着姜慬心情不错,笑容一直未减,他的心弦终於放松了一些,只是那几个打晕小慬的家伙,还有她们叫来的那些人…… 一个都别想脱掉干系。 想到了不好的事,眼神飞快闪过一丝阴郁,看着姜慬开心地聊起学校的日常,迹部景吾很快就恢复了对待妹妹才有的温柔表情。 本大爷帮你擦药 私人医生从房间里走出来,她已经给姜慬做好了全身检查: “小姐身上的痕迹都是人为的,被绳子勒出的红痕会慢慢不见,如果希望它尽快消失,待会儿我会送几份药膏过来,其中有一瓶是擦胸部的……她的乳尖破皮了,可能会感染,还有一瓶用来擦下身,根据我刚刚查看的结果,那里有些红肿。” 迹部景吾点点头,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妹妹需要擦药的罪魁祸首之一。 医生停顿,观察了一下迹部景吾脸上的表情,压低声音说: “处女膜轻微撕裂,但没有完全破裂,对身体上造成的伤害不算很大,但一定要注意心理辅导。” 想到这里,她笑了一下: “小姐看起来很乐观,这是一件好事,和她的交流过程没有明显的障碍,看得出来她对这段经历其实没有太大的抵触情绪,她还告诉我不要小心翼翼地怕惹她生气难过什麽的,或许她没有太把它放在心上。” 没有因为听见姜慬的处女膜还存在而高兴,迹部景吾的脸色一直很难看,对他来说那层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姜慬的感受和情绪: “如果她是在隐藏情绪,这段经历的确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可能会带来什麽後果?” “如果真的留下了阴影,那小姐以後大概会抵触性爱,第一次性行为时会有更为明显的抵抗行为。” “……好的,谢谢你。” 迹部景吾眉间的折痕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没有减弱,忧心忡忡地谢过家庭医生,他点头朝对方示意,然後打开房间门走了进去。 “哥哥~” 姜慬扭头看见迹部景吾走进来,开心地唤他,她又进到哥哥的房间了。 医生检查完身体姜慬就开始穿衣服,穿好的时候哥哥刚刚进门,欢喜於他对自己的在乎,也很想快点安慰脸色一直不好的迹部景吾,姜慬赶忙跑到迹部景吾身边。 “还疼吗,嗯?” 将妹妹的手握住,迹部景吾缓下脸色关切地问。 “不疼了呢,那个时候也不是很疼,哥哥放心啦。” “……” 没有回应,又握紧了一些和她牵着的手。 “抱歉,哥哥那个时候没有安顿好你就走了。” 满脸歉疚,她会遇上这种事,百分之九十的原因都是自己 “没事的,我没有受伤哦,我还活着呢,已经非常好啦,对吧对吧~” 拉着哥哥的手晃来晃去,想靠撒娇让迹部景吾心情好一些。 “叩叩。” 有人在敲门。 “少爷,药膏送来了。” 是管家爷爷的声音。 迹部景吾走过去打开门,把药拿进来,朝管家点点头又关上门。 三瓶药,标签上用德文分别写着: “红痕”,“胸部”,“私处”。 大概是怕旁人看见有损妹妹的清誉,迹部景吾特意叮嘱了医生在写标签时用自己非常熟悉的德文。 不知道怎麽和妹妹说这些药膏应该擦哪里,怎麽擦,他想了想,对姜慬说: “小慬,你不方便自己来,本大爷帮你擦药,嗯?” 歪着头思考了几秒,姜慬点点头表示okk。 脑海一刹那闪过昨晚看见的美好春色,他的喉结一点痕迹不露地上下动了动,告诉姜慬把衣服脱掉,一脸正气凛然的样子。 丝毫没有怀疑过哥哥的用心,姜慬一点点把刚刚才穿好的衣服脱下,浑身赤裸按照迹部景吾的训示背躺在他床上。 打开涂抹红痕的那罐药膏,迹部景吾上了床跪坐在她身旁,手指挑起膏体,往她身上因为被绑而留下的红痕擦去。 “唔…” 他的指尖有些冰凉,药膏也一样,姜慬缩着身子闪躲了几下。 “乖,忍一下。” 迹部景吾摸着她光滑的背部,眼中染上浓墨,他轻声对姜慬说。 乖巧地不再动,随着迹部景吾手指的滑动和涂抹偶尔颤栗一下身子,又很快恢复。 '好痒……' 姜慬心中就只有这句话,但是不想让哥哥花了那麽久的成果功亏一篑,她夹紧了臀部忍住不动弹。 小脚丫时不时纠紧,看见妹妹身子如此敏感,迹部景吾嘴角上扬,不知道想起了什麽。 “疼吗?哥哥帮你吹吹,嗯?” 头埋在枕头里晃晃表示同意,经过对於怕痒的她来说这种十几分钟惨无人道的折磨,她已经全身瘫软没有力气。 凉风在她背部扩散开,和清凉的药膏相触,就像不太冷的冰块缓缓在她身後融化,舒服又不过分刺激。 手挪到她挺翘的臀部上,藉着擦药的藉口抚上又软又弹的臀肉,感受着每一次往下压又快速回弹的触感。 “唔……” '好奇怪……' 姜慬眼睛半眯,眉头轻蹙,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在涌上来。 迹部景吾手重新挪到她的背部,他轻声对姜慬说: “背後的药涂好了,等它干了我再帮你涂前面,嗯?” “嗯嗯。” 迹部景吾摸摸姜慬的头发,给她披上空调毯,然後把房间的温度调高,关上一半的窗户。 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接过电话: “喂。” “少爷,已经查出来了。” “啊嗯?知道了,你把照片和资讯发给我,其他的就照我跟你说的做。” “是。” 挂断电话没有多久,几封彩信传来,一一查看,看见那几个男人的模样和介绍,他握着手机的力道更大,感觉再多捏一会儿手机就会碎掉。 不过,上面还附加了一句话:进厕所十分钟左右离开,疑似未发现小姐。 回头看了一眼安静趴着的姜慬,又想起医生说的处女膜轻微破裂……既然他们没有找到姜慬,那是谁? “哥哥……” 听见姜慬的声音,他合上手机荧幕走到床边。 她闭着眼睛,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床单,似乎在梦魇。 “本大爷在呢。” 大手包裹住姜慬抓着床单的手安慰地温柔摩挲,直到她缓下力气。 再次摸了摸她的背,药膏好像已经被吸收乾净了,速度比他想像中的快。 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转了个身躺下,乳肉微微晃荡,被迹部景吾看的一清二楚。 从桌上拿起擦胸部的药膏,打开瓶盖,挑出一些药,迹部景吾坐在床边,手指朝她胸前伸去。 (是的,我们的少女有个和大雄一样厉害的秒睡技能!) 乖乖的不要乱动 乳尖沾上药膏,冰凉的刺激让它很快挺立起来,迹部景吾凑过去盯着它看,把药膏均匀涂抹在破皮的地方,动作很轻。 “唔……” 虽然有些疼,但被人这样对待敏感点,姜慬不由自主地哼出声音。 给两边都涂上药膏,用纸巾擦乾净手指,毯子盖住她的上身,迹部景吾拿起另一瓶擦私处的药膏。 姜慬平躺着,敏感点被涂抹药膏,电流流过全身的感觉让她两腿紧紧靠在一起,右腿微弯,迹部景吾把她两腿分开,凑近才发现那处已经流出了一些花液,想了想,他去浴室打开热水,打算先用毛巾帮她擦拭一遍下身。 浴室门的隔音效果很好,他的手机放在外面不停振动响铃也没能听见,姜慬被吵醒,拿起哥哥的电话抬头看了几眼,没发现他在哪里,晃晃脑袋接起电话: “喂,你好。” “……是小慬吗?” “请问你是?” 一个口音有些奇怪的男孩子,感觉很像那个谁…… “你好,我是忍足侑士,还记得我吗?” 没错,就是他! “记得呢,请问你找我哥哥有什麽事吗?” “啊~我是来问问你好些了没有。” “好很多哦,哥哥刚刚给我擦了药,对了,谢谢你的衣服,到时候我会洗乾净还回去的。” 姜慬脸有点点红,他的声音好好听。 “是吗,那就好,衣服不用洗哟,等你下次来冰帝拿给我就行,顺便带你去吃章鱼烧怎麽样呢?” “诶?好的,章鱼烧嘛,我有听同学说过呢,请问好吃吗?” 虽然不理解为什麽不用洗,想着可能衣服很贵重需要特殊的洗涤液才行,姜慬也没有多问。 “非常美味呐~” “那我们约好喽!” “当然。” 电话那头的忍足侑士站在房间外的阳台上,春风吹起他的头发,听着少女充满活力的声音,他看着这城市的夜景,心情变好了许多。 “啊嗯?有谁找我吗?” 迹部景吾打开浴室门,看见姜慬坐起来拿着自己的手机和谁在通话,盖在她身上的薄毯已经滑落,娇躯一览无余。 “是侑士前辈,他说来问我有没有好一点。” 让手机离耳边远了一点,她回答迹部景吾的疑问。 他走过来,把掉落在她腿上的薄毯拿起来披在她肩上: “盖好了,不要着凉。” 姜慬突然想起自己没有穿衣服,手忙脚乱地把旁边的被子拉过来遮住自己的身子,红云飘上脸颊。 迹部景吾嘴角微扬,接过电话: “忍足?嗯,医生说她的身体没有大碍,只是可能需要心理辅导,送了几瓶药过来,已经给她擦了一半。” “药要擦哪里呐?她受伤了吗?” “没有皮外伤,还算华丽。” 没有直接回答要擦哪里这个问题,趁着忍足侑士没有继续追问,他接着说: “你打来还有事吗?时间不早,没有的话我要挂了。” “我给小慬订了一个我家医院的预约,过几天让她来检查一下吧。” 聪明地没有再问迹部景吾不愿回答的问题,忍足侑士说明了自己打电话给他的另一个来意。 “啊嗯,行,你发地址和时间给我吧。” 知道他家的医院声望很好,迹部景吾痛快地接受了忍足侑士的好意。 只是…… “我怎麽觉得你比本大爷还要上心这件事,嗯?” “naya~我只是觉得小慬很可爱,很喜欢她罢了,对待这样可爱的女孩子就得多多关爱啊。” 走回房间,他从桌子上拿起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模糊的女孩子身影,很像是偷拍再冲洗下来的,如果仔细看能够知道对方身材和面容似乎都很姣好。 “哼,是吗?挂了,本大爷还要给她擦药。” 迹部景吾说完就挂断电话,和姜慬说了一声,去浴室拿毛巾。 “啊~擦药呐……” 放下手机,忍足侑士从包袋里拿出之前换下的裤子,和网球服一起丢进洗衣机里。 他坐在椅子上,手撑着下巴,拿着一只笔转来转去,眼睛一直盯着那张照片,不知道在想什麽。 迹部景吾拿着热毛巾,把毯子铺在书桌椅上,对姜慬说: “小慬,过来坐,哥哥给你擦下身子再擦药。” 捂着胸口走过去,姜慬不知道为什麽心脏跳的很快,不小心摸到乳尖还没吸收的药,她把手放下来,又不知道该挡还是不挡,烦乱地坐在椅子上。 还好迹部景吾拿起空调毯盖住她的身子,解决了这个难题,姜慬抓着毯子的一角,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麽做。 “乖,把脚搭在扶手上。” 乖巧地把腿打开,分别搭在两边的扶手上,毯子随着她的动作往上掀,只能堪堪遮住她的上身,美腿一丝不挂,这个姿势极度诱人。 两腿大张把下身露出来,姜慬觉得这样有些羞耻,但哥哥的表情很淡,没有给她一点其他的感觉,於是她也不再多想。 迹部景吾坐在矮凳上,他把姜慬坐着的椅子拉到自己身前,用毛巾仔细擦拭着她的下身,把花液一点点擦乾净。 “啊~” 毛巾不小心擦过少女娇嫩的阴蒂,虽然很柔软,但摩擦产生的刺激还是让她没有忍住叫了出来。 “哥哥弄疼你了,嗯?” 迹部景吾抬起头,温柔地对姜慬说。 “没……没有呢” 少女害羞地摇摇头,不知道该怎麽解释这种感觉。 听见她的回答,迹部景吾低下头把毛巾换了一面继续擦拭,把她的屁股抬起一些,从臀缝下擦到花穴前,姜慬挺了下腰,屁股颤栗了一下,又很快恢复。 擦乾净她的花瓣,仔细盯着它看了几秒,没发现还有花液流出,迹部景吾把毛巾拿回浴室放进洗衣篮,又拿起药膏坐回矮凳上。 这个药膏的颜色和其他两罐不太一样,是肉红色的,只挑起些许,迹部景吾用手指将药膏涂抹在姜慬的花唇上。 “咦呀……” 在花瓣被迹部景吾碰到的那瞬,姜慬就感觉自己被电到一样,有股子麻麻的感觉,无意识发出猫叫似的娇吟,她微微合拢膝盖。 “我轻一点,你乖乖地不要乱动……” 迹部景吾一直在忍耐,听着她的呻吟,看着她的娇躯,这种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不好受,但是再怎麽想要,他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对她动手的。 (本人微博:皙亚joi新开的号,用来通知更新加更预告以及和大家一起讨论剧情和下一本该写啥之类的,感兴趣的可以关注我哦~关於这段忍足的音调和口音,凭文字不太好想像,强烈推荐大家去b站蒐索忍足音声,和谦也的那段,满满的色气~) 迹部景吾的春梦三部曲(一)(3k+番外肉章,是之前提到的第一次春梦) “哥哥,我们一起去游泳吧~” 迹部景吾睁开眼睛,看见小慬穿着连体泳装站在他眼前。 她娇声向他提出邀约,迹部景吾也欣然地接受了她的提议,他打算去浴室换裤子,却被姜慬拉住。 她手里拿着一条三角的游泳裤,递给迹部景吾,表情带着一点春色又极度诚恳: “我想看哥哥穿这条泳裤……” 微眯了一下眼睛,迹部景吾没有说什麽,只是接过那条裤子,走进浴室。 两人一起走到泳池,迹部景吾已经换好了泳裤,不过很奇怪,路上一个女佣或者管家都没看见。 姜慬坐到泳池边,用小脚丫撩着泳池里的水,迹部景吾站在她身旁,宠溺地看着她戏水。 她突然抬起头,拉拉迹部景吾的手臂,示意他坐在自己旁边。 挑挑眉,不知所以然地坐下,姜慬却突然转了个身跨到他腿上坐着。 “小慬?” 迹部景吾有些疑问,接着就被她抱住脖子,嘴唇贴了上来。 愣了好几秒,听见妹妹因为他没有回应而发出的不满,迹部景吾闭上眼睛,伸出舌尖与她纠缠在一块。 津液在两人接吻的过程中流出来,他们交换琼浆玉露似的一点也不嫌弃彼此,互相在对方口中汲取着蜜露。 红霞染上姜慬的脸颊,她闭着眼睛和自己的哥哥进行着禁忌之吻,大概是背叛道德伦理的反逆感在作怪,两人体内的激素含量极速飙升。 她的手伸到身後,摸上迹部景吾被泳裤禁锢的肉棒,它已经硬邦邦地撑起帐篷,被碰到的瞬间还非常应景地跳动几下。 迹部景吾的手一开始撑在泳池边,随着两人接吻的节奏攀升,他抱住姜慬的腰,保持着两人的平衡,虽然欲望早已炙热地要命,他也没有急不可耐地对姜慬出手。 一吻结束,姜慬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看她气喘吁吁的模样就能知道她的体力与肺活量差到什麽程度。 反观迹部景吾,长时间的热吻也没能让他心脏跳动速度加快,甚至连个气都没有喘一下。 真正让他心跳地更快速的,是他身前抱着的这个小家伙。 她恢复气息,从他身上滑到泳池里,挤到他的两腿中间,眼睛一直盯着那块帐篷。 迹部景吾低下头,有些疑问她要做什麽,接着就被她的动作给惊到。 姜慬低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隔着内裤挺立的肉棒,看见它又挺起来几分,眉眼弯弯地再度舔上去。 “哈啊……” 迹部景吾在她舔上自己肉棒的那刻就握紧了扶着泳池的手,下巴微扬,神经中枢被击中的快感布满全身。 她看见迹部景吾的泳裤被自己弄湿,脸色更加红艳,吞咽了一下口水,抬头和迹部景吾对视: “哥哥,小慬想吃哥哥的肉棒……” 抚上她的面颊,看见姜慬的眼神和表情,迹部景吾突然有一种自己养了一只正在发情期猫咪的错觉,点点头,他想知道小慬会怎样做。 得到迹部大爷的同意,她很开心地伸手把泳裤拉下,坚硬如铁的肉棒从里面弹跳出来,姜慬有点被吓到,哥哥的肉棒真的好大好粗。 看到哥哥穿着三角泳裤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湿了,虽然买的尺码已经很大,但包住那物的地方还是显的有些紧,几乎能够勾勒出它的形状,人鱼线与腹肌的线条清晰有力,哥哥的身材……好棒。 泳裤卡在肉棒底部,姜慬觉得这样不太方便,和迹部景吾说了一下,让他把腿稍微抬起来一些,姜慬把他的泳裤脱下来,放在池边。 龟头的颜色艳红又嫩丽,棒身粉中带着红,看起来青春又有活力,用手握住棒身,含住了整个龟头,在口中用舌尖舔吸着铃口。 “唔……”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迹部景吾很少会自慰,早就忘记了自慰与性爱是什麽感觉,被姜慬这样吃着肉棒,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人捏住,带动着下身极速充血,好舒服。 “唔哈……哥哥……” 姜慬含住龟头吸弄,又侧着头舔上棒身,在冠状沟处轻吻,然後吞下一半的肉棒,让它在自己口中进进出出。 浮在池中的她流出的淫液把泳装弄得更湿,迹部景吾的前列腺液也在迅速涌出。 姜慬抬起头,握着肉棒和低下头半眯着眼睛的迹部景吾对视,不过三四秒的时间,迹部景吾把姜慬拉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再度吻上她的嘴唇,舌尖在两人唇外绕来绕去,津液不断地交换又滴落在他们身上。 姜慬手扶在迹部景吾的胸膛上,手下是硬实的肌肉,她不自禁把手往下滑,摸着他的腹肌,又捏了一下。 迹部景吾闷哼一声,抓住姜慬不安分的小手,他的肉棒紧紧地和姜慬的腹部相贴,两人依旧如痴如醉地吻着。 “哈……” 唇与唇终於分开,姜慬的舌尖还依依不舍地露在外面,微喘一会儿,她转身进了泳池,还伸手把迹部景吾也拉了下来。 扶着泳池边,臀部微挺,她转过去看着迹部景吾,伸手拉开了遮住花穴的布料,舔舔手指,害羞又期待地对迹部景吾说: “哥哥……插进来……求你……” 突然被拉下水,正好奇妹妹要玩什麽花样,就看见她这幅极度诱惑,求着自己操她的样子: “妹妹……真是不华丽啊……” 虽然口中这样说,嘴角却勾起一抹浅笑,掐着她的腰,手揉着姜慬的柔软,他扶住肉棒,朝花穴插了进去。 泳池里的水随着他的动作,和肉棒一起挤进姜慬的小穴里,龟头拉开她穴里层叠环绕的肉壁,在水流和穴肉紧实程度的阻力下,冲到了深处。 “嗯啊……水流进来了……肉棒……顶到最里面……哈……” 上半身几乎全部瘫在池边,她转过头看着迹部景吾插进自己身体的全过程,虽然水温适中,但它们突然流进自己身体被肉棒搅来搅去,她再怎麽想要也会觉得不适。 “小慬里面已经好湿了……在泳池诱惑哥哥插你,不怕被佣人们看到吗,啊嗯?” 在水中做爱不好控制力道,她的小穴本身就紧实地要命,水流也在阻碍他的每次深入。 “嗯啊……好深……哥哥轻点……水……不舒服……哈……” 纵然这股压力带给两人一种束身虐体的异样快感,围绕着的池水又随着迹部景吾进进出出的动作拍打着他们的身体,舒服至极,但妹妹不太舒服的反应还是让他决定上岸。 “抱紧本大爷……” 拔出肉棒,让姜慬转过身子,又从正面插了进去,抱起她从旁边的池梯爬上岸,两人好像抱在一起以後一刻也舍不得分开。 “哈啊……嗯……嗯啊……太粗了……” 姜慬的双腿紧紧夹住迹部景吾的腰腹,他的每一次走动都让肉棒顶到最深处,把头枕在迹部景吾的肩膀上娇吟,津液控制不住地流出。 “唔……放松……” 把姜慬放到躺椅上,抱起她的一条腿让它打的更开,肉棒深入几分,几乎要挤进子宫里。 “哥哥……不…要……嗯啊……插到……哈……最里面了……痛……唔……” 迹部景吾一直盯着姜慬的脸瞧,她被自己顶到子宫口时候的表情烦乱又舒服,嘴巴也张的更大,呻吟一声比一声高,分明就是很喜欢的样子。 “痛吗?可是本大爷知道你小穴里面的水流的更欢了呢……你喜欢这样的……哈……” 姜慬听见迹部景吾在她耳边的低喃,她不想承认自己被哥哥粗暴对待会更有感觉的事,她也一直以为这是自己的秘密,可是听见他这样清晰地把这个秘密说给自己听,穴肉忍不住把肉棒吸得更紧,弄的迹部景吾又是一声闷哼。 “不要……哈啊……kimoji……哥哥的肉棒……喜欢……嗯啊……不可以……” 一边觉得舒服,一边觉得自己不可以这样和哥哥沉沦在欲海中,姜慬无意识地娇吟,把心声都吐露给了迹部景吾听。 “没关系……哈啊……一辈子都被哥哥操……肉棒只给你一个人……” 姜慬的小穴总能带给他至高的快感,做爱不仅仅是做,实际上爱这个字更加重要,否则那只是性交罢了,他喜欢妹妹……非常喜欢…… 肉棒插进最深处也还有几分露在外面,迹部景吾的小兄弟尺寸极度惊人,但它和姜慬的小穴契合度很高,不管怎麽插都插不坏,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他们的交合处响着,明明应该觉得痛苦,快感却比普通的做爱更甚,更何况,身上插着姜慬小穴的人,还是她的哥哥,虽然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但法律上的禁断让她愈发敏感。 “肉棒……一辈子……啊……一辈…子被哥哥……好开心……哈……” 咬着因快感而蜷曲的手指,姜慬觉得自己好幸福,能和哥哥一辈子在一起……做爱…… “呀……那里……嗯……喜欢……喜欢哥哥……肉棒……哈啊……顶到…顶到了…呀啊~” 迹部景吾的肉棒埋在深处不断抽插,一个偶然在插进去的时候顶到了姜慬小穴里的那块软肉,舒服地要命。 “唔啊……小慬……” 姜慬和迹部景吾闭着眼睛发出泄身的叫喊,她的花穴也因高潮而快速收缩,对埋在里面的肉棒不停按着摩,花心也一吸一收,迹部景吾的龟头很敏感,突然被这样猛的一吸,整个人都颤栗了一下,精液也被吸了出来,洒在姜慬的子宫里。 两人紧紧相拥,肉棒依旧插在姜慬体内,她的泳衣还穿戴的整整齐齐,只是下身的布料被迹部景吾弄的有些混乱。 “哥哥,一辈子都不要离开我……不管怎样……好不好?” …… “好。” 闹铃响起,迹部景吾坐起身,他揉了揉额头,掀起被子到浴室换内裤,没错,他梦遗了。 这麽不华丽的事让迹部大爷心情一直不太好,镜子里倒映出正在刷牙的俊脸显得很臭,可是想到梦里的结尾…… “好……” 他放下牙刷和漱口杯,垂着头低喃,刘海上沾到的水一滴滴顺着头发流下来,他的眼神有些悲伤。 (本人微博:皙亚joi新开的号,用来通知更新加更预告以及和大家一起讨论剧情和下一本该写啥之类的,感兴趣的可以关注我哦~) 一起去吃章鱼烧 姜慬的表情有些奇怪,她仿佛回到了在立海大小树林里的那个时候,脸颊通红,左手握成拳放在胸前,右手手指放在唇边随着迹部景吾的每一次动作微颤。 上齿稍微用力地噬咬下唇,用尚存的理智克制着自己的呻吟、与受不住这样麻酥滋味的颤栗。 眼神逐渐失去焦距,眉眼止不住地弯成很舒服的弧度,但哥哥还没有说可以,她只能继续保持这个姿势。 迹部景吾闻见很香的味道,但药膏只有清凉的薄荷味,有些疑问,却看见从她花穴里缓缓流出来的花液,幽香的情欲味从那里散发出来,他抬头看见姜慬的表情,了然的挑挑眉,继续上药。 这几分钟对於两人来说就像是过了一两个小时一样,虽然很喜欢看妹妹这幅可爱的模样,但不华丽的作弄并不符合他的美学。 给姜慬上完药,抱起全身软绵绵的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迹部景吾擦乾净手指,把沾到淫液的毯子放到浴室间的洗衣篮,顺便洗了下手。 回到房间,姜慬好像还没有缓过神来,脸颊的红晕未褪,眼睛似眯未眯,不知道在看着哪里。 “想睡了吗?可以多睡一会儿,明天哥哥帮你向学校请假。” 手撑在姜慬脑袋两侧,他对晕乎乎的妹妹说。 “嗯……哥哥要一起睡吗?” 一出声就是略显沙哑的嗓音,她睁着蒙上些许雾气的眼眸看向迹部景吾。 “你身子不舒服,我会打扰到你休息,你在哥哥房间睡,哥哥去客房。” 和姜慬一起睡对迹部景吾来说就是福利与睡眠品质的保证,但他不希望自己半夜又偷偷爬起来去冲凉,更何况妹妹的身体也需要静养。 “那我回自己房间吧,哥哥就在这里睡。” 客房的床怎麽样也没有两人房间的床舒服,想起哥哥每天运动量那麽大还要照顾自己,结果连个好觉都不能睡,姜慬马上要求回自己房间。 一眼看透她在想什麽,迹部景吾思考了几秒钟: “那哥哥去你房间睡,你需要多休息,就不要跑来跑去了,嗯?” “好的,那哥哥晚安~” 觉得这样是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姜慬也没有多做推拒,和迹部景吾道了声晚安就准备睡觉,睡眠是非常重要的。 “以後每晚都来我房间,哥哥给你擦药。” 摩挲了一下她红润有光泽的脸蛋,不带一点私心提醒了姜慬一声。 耳根突然发烫,她快速点点头,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 那种感觉,有些上瘾。 摸了摸眼角的泪痣,妹妹突然害羞的模样让他有些想笑,把床头灯调暗,他出门,走到她的房间。 少女的房间充满甜蜜的香气,蓝色的主色调和摆放着几个娃娃的床铺,上次进来并没有仔细观察,现在看看,没有蕾丝真是太好了。 即使这是妹妹的房间,他也断然接受不了大多数男生都不喜欢的蕾丝,之前在自己房间已经洗漱完毕,现在上床就可以直接睡觉。 掀开被子,把她的娃娃放在一边,既不会掉下去,也不会离自己很近,迹部景吾躺下去准备进入梦乡。 周围充斥着小慬身上的奶香,他有些心浮气躁,睁开眼看见倒在被子上的一个娃娃,伸手抱住它,柔软的触感让他瞬间想起抱住妹妹的感觉,虽然不太一样,也足够安心。 也不嫌弃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不华丽,迹部景吾抱着妹妹的娃娃,沉浸在小慬的气味中沉沉睡去。 在妹妹的要求下,迹部景吾带着她到网球社把大衣还给忍足侑士,对他不用洗乾净再归还的这个要求有些疑问,但也没有多问,他毕竟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 忍足侑士不知道为什麽今天对待姜慬异常的温柔,让一直以来受他吐槽的一些部员有点诧异,虽然他很绅士,但回绝女孩子的告白又不至於让她们伤心这点还是非常擅长的。 也就是说,即使受欢迎程度和迹部景吾相比也差不到哪去,他们也没有看过关西狼这样特殊对待一个女孩子。 “小慬,我们等下就去吃章鱼烧怎麽样呐?” 刚刚给她安利了一部浪漫爱情片,忍足侑士想起昨晚和她的约定,向姜慬提出邀约。 “好的,不过我要先和哥哥说一声呢。” 有忍足侑士陪着姜慬,默许他放下部活来照顾自己的妹妹,迹部景吾还算安心地赶去处理学生会的事。 芥川慈郎就睡在他们聊天地点的旁边,隐约听见忍足侑士说到吃的,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喊: “忍足,我也要去啊!” 忍足侑士沉默了一下,原本想着二人世界两人独处,现在芥川慈郎却要来捣乱,他不是很想回答他。 “哥哥说他也要一起去呢。” 姜慬拿着迹部景吾给她配备的三个手机中的其中一个发了一条资讯给迹部景吾告诉他要去和忍足侑士一起吃章鱼烧的事,很快就收到了回复。 扶了扶额头,忍足侑士听见姜慬说的话,心中也有数迹部景吾不可能让那麽宠爱的妹妹和自己单独去吃东西,於是他回答: “好,我们一起去吃吧。” 部活结束,和要去见姐姐的桦地道别,向日岳人与宍户亮都说家中有事得尽快赶回去,於是四人就前往练马区有名的章鱼烧小吃店——浪花。 他们坐的是迹部家的车,接送两人的有两辆,原本说分成两张坐会舒服一点,芥川慈郎却提议四个人坐同一辆车,既热闹又温馨,从没有和朋友一起出去玩的姜慬赞同了这个提议,其他两位也因此不会有什麽意见。 经常坐前座的迹部景吾破天荒在这种人多的情况下也要和妹妹坐在一起,他哥哥力十足的给姜慬留出了一大片位置,自己和忍足侑士挤在一边,通过坐在两人中间的行为阻断了忍足侑士要和姜慬交谈的机会。 提议热闹的芥川慈郎却被赶到前座孤零零地坐着。 “部长,这辆车和昨天来接小慬那辆好像不是同一辆诶。” 他看着车子的内部构造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啊嗯?昨天那辆是我临时让管家派过来的加长悍马,今天是平常接送的车子。” “呜哇,部长好厉害!” 芥川慈郎的眼睛里都是崇拜的星星。 “哼,本大爷当然很华丽。” 迹部景吾左手撑在另一只手臂上,用五指扶着额头说。 姜慬听见迹部景吾的话,转过去冲他甜甜地笑了下: “哥哥最华丽了~” 两人相视而笑,空气中都弥漫着香甜的气息。 忍足侑士透过车窗看着两人的互动,眼神有些复杂,随後则扬起一抹别有意味的浅笑。 (下一章要飙车了,(不是那个车? 小慬觉得哪里奇怪呢?(伪3pHHH,简体版破350收藏5k+福利大肉章,感谢各位的喜欢与支持!) “抱紧我,小慬。” “小慬,不要乱动。” “精市,文太,太近了……” 回到两个小时以前,明明只是按照之前的约定去了一趟立海大和丸井文太一起吃蛋糕,中途却遇见正在游行的人群,姜慬和丸井文太被汹涌的人流冲散。 在她返回街道打电话给丸井文太的时候,遇上了从这里经过的幸村精市,他听姜慬说完事情的前因後果,便和她一起去找文太。 在过马路的时候,一辆机车闯过红灯朝姜慬这个方向撞了过来,幸村精市反应速度很快,一把抱住姜慬往後退,其中一只手却不偏不倚地握住了她的胸部。 “呀啊!” 劫後余生的惊吓感还没有退散,却感觉自己的胸被人按住揉了一下,低头看见是幸村精市的手,姜慬惊呼出声,挣扎着要他放下自己。 “抱歉,我失礼了。”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幸村精市只是想抱住她逃过车祸,两人身高差距原因让他的手放在了不该放的位置,一时间没有意识到这回事,还捏了一下。 手换了个位置,他把姜慬抱到路边放下,带着歉意的笑容对姜慬表示抱歉,她的脸红彤彤的,看起来非常可爱。 “没事……谢谢你救了我!” 姜慬极有礼貌的朝他鞠躬道谢,很快被幸村精市拉起来: “没关系,你没事就好。” 打给丸井文太的电话终於接通,三人成功在车站前会面,姜慬从来没有坐过电车,对周遭的一切都充满好奇,於是细心的幸村精市提议: “不如我们坐电车去横滨太空世界怎麽样呢?那里是新开的游乐园,有很多棒棒糖和蛋糕吃哦~” 这位原本只是路过的朋友其实是打算自己去看那边传说中最大的摩天轮,看见两人好像无事的样子,一起去似乎会更加有趣,於是就用这种哄孩子一样的说法诱惑两人去玩,他们却轻易中招,立马点头答应,买了时间最接近的车票前往游乐园。 车上的人不算很多,但也是座无虚席,三人走到车厢尾部的角落站着,这个位置比较安全又宽敞。 姜慬扶着扶手,她前面的门能够看清楚快速後退的风景,平时在汽车上总是睡觉,还没有仔细瞧过在行驶中的车辆上能看见什麽,她饶有趣味地直勾勾盯着看。 电车的行进晃晃荡荡,看了不到十分钟姜慬就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睛,丸井文太眼尖地看见她要倒下的身子,提前站在她身後接住,幸村精市也随之靠後,两人一前一後扶住她,让她睡着的身子保持平衡。 中途到了一站,不知道为什麽突然涌上来一堆人把车子内部挤的水泄不通,两个小时以前的游行场面再度出现在他们眼前。 幸村精市手撑在墙上,用背抵着人群,给两人留下了一个狭窄的空间,但是一人难敌众手,他只能一只手抱住姜慬保护她不被人挤到,另一只手扶着扶手保持平衡,而丸井文太也在身後扶住姜慬的腰避免她摔倒。 姜慬被众人的推搡给挤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视野被幸村精市给遮住,自己的上身紧紧贴住他的胸膛,柔软被挤着,两人相隔距离几乎为零,她扭了下脖子,想看看发生了什麽,但很可惜,没有办法转。 “小心,人突然多了起来。” 幸村精市低头对姜慬解释,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她的头顶,看不见她的表情。 姜慬的手不知道放在哪里,丸井文太的胸膛也在自己身後紧紧抵住背部,他的吐息似乎就在自己耳边。 看见她的手无措地扶在旁边的墙壁上,差点被旁边的男子给轧到,幸村精市轻声提醒: “抱紧我,小慬。” “嗯……” 於是姜慬用手抱住幸村精市精壮有力的腰,手揪着他的衣服。 丸井文太的大腿和下身被姜慬的臀部磨着,一呼一吸之间又尽是她身上的奶香味,想到那天自己看到她赤身裸体的模样,什麽地方悄悄有了反应,他稳住呼吸: “不要乱动,小慬。” 这个姿势好羞耻,三明治似的挤在一块,她的胸部通过这几天晚上哥哥的上药已经好了很多,但却变得更加敏感,一被碰到就麻得厉害。 今天穿的bra也是不带海绵最轻薄的类型,刚刚被幸村精市捏了一下就感觉身体奇怪的要命,现在又贴着他的胸膛蹭来蹭去,随着电车的晃荡,她的浑圆有一种被人握住一下子轻按一下子重揉的感觉。 “精市,文太,太近了……” 臀部无意识地摆动,被丸井文太一提醒,她夹紧臀部,身子紧张起来。 “抱歉……马上就到下一站了,应该会好很多,再坚持一下……” 幸村精市安慰姜慬,实际上他自己的心神早已不安定,看不见姜慬的表情,不知道她是什麽感觉,但不只是姜慬觉得奇怪,他也觉得很奇怪。 少女的乳房是凶器,幸村精市得出了这个结论。 之前捏住她的胸部只是一瞬间,那种手感却在他手中留了很久,现在又被她的乳房蹭来蹭去……真是不好受呢,忍耐的滋味。 '被什麽顶住了……' 姜慬想回头,空间的狭窄和幸村精市的紧靠让她无法回头,只能感觉到有硬硬的东西抵住了她的臀部和私处……是精市和文太的吗? 是什麽东西…… “呀啊……” 车子的每一次晃荡,都能让那硬硬的东西蹭到姜慬的裙子里面,臀部被顶着上下滑动,私处也被抵住磨来磨去。 '怎麽办……' 原本以为下一站会好很多,结果却挤上了更多的人,丸井文太和幸村精市穿的都是运动裤,布料柔软又单薄,和少女这样近距离接触,又闻到了非常诱人的体香,无法忍耐…… “小慬不舒服吗?……” 明知故问,他的坚硬已经抵住姜慬的内裤蹭来蹭去,虽然很努力在保持平衡,却始终无法站得很稳,少女拉住他衣服的手微微颤抖,在忍耐着什麽。 逐渐感受到少女内裤的湿痕,幸村精市听见姜慬的惊呼,低声温柔询问,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一样,可是如果姜慬抬头,就能看见他脸颊两边的淡淡的红晕。 “没事……哈啊……” 牙齿咬住唇瓣,克制自己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身後抵着自己的东西好像越来越硬,又一次的转弯让它差点埋进臀缝里,而身前的那个东西磨到尿尿的地方了…… “小慬有点站不稳,会摔倒的……” 丸井文太自顾自地给自己找了个藉口挪动身子,虽然姜慬的身子的确变得很软。 他手插进她的肩膀下面,稍微抬了一下她的身子,肉棒卡在臀瓣中间,电车的晃荡没有之前那麽严重,但还是足够让它在姜慬的臀部那里上下滑动。 “哈……” 姜慬微张唇瓣小声喘息,幸村精市的坚硬已经抵住了姜慬硬挺的花蕊,不停地挤着它,摩擦它。 是上次在小树林里被摸到很舒服的地方,姜慬意识到了这点,但被两人禁锢住动弹不得,只能尽量忍着声音。 丸井文太有些紊乱的呼吸声又紧紧贴着自己的耳朵,凉风朝里吹进,她躲避不开,身子微微颤栗。 '好湿……' 幸村精市的肉棒就待在她裙下,紧紧和她的内裤相贴,对她水流地欢不欢这点最为清楚,他没想到姜慬的身子这麽敏感,被肉棒隔着裤子和内裤磨着也能这麽舒服。 突然一个刹车,司机似乎开过站了一点,意识到不对後马上停了下来,车子里的人都朝後倒,好几个站着的都差点摔到,而在角落里站着的三个人一点事也没有。 只是…… 姜慬高潮了,被突然的惊吓和肉棒更加用力的摩擦弄到了高潮。 到达目的地,三人下了车,车上的人群也一样哗啦啦地涌下来,他们似乎都是来游乐园的。 姜慬手搅着自己的裙摆,低下头不知道要说些什麽,自己竟然在电车上被精市和文太抱着流了好多液体,和上次被仁王雅治弄到的像尿尿一样的东西很相似。 现在内裤也被打湿了,还有一些液体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滑,她的腿微微颤抖。 好羞耻……精市和文太都没有说什麽,只是温柔地扶着她下了车,但是…… 眼角汇聚了大量泪水,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尿在裤子里,当着那麽多人的面,连那种羞耻的声音都发了出来。 文太看见一直沉默的姜慬开始流泪,赶忙用自己的手帕擦掉那些泪水,他以为是自己对小慬做的那些事惹到她生气了: “对…对不起,小慬,不要哭好不好,都是我的错,你骂我打我怎麽样?不要难过,对不起……” 幸村精市在旁边蹲下来,温柔地牵起姜慬的手: “小慬,怎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的声音太过轻柔与温和,让姜慬想起了迹部景吾,她吸吸鼻子,微微提起裙摆: “我的身体……好奇怪……呜……” 幸村精市眼睛微眯,眼神和丸井文太的视线撞到一块。半小时以後,在幸村精市的提议下,三人坐上了世界之钟21大摩天轮,姜慬坐在座椅上,屁股下面垫着丸井文太的外套。 听幸村精市的话,她把湿透了的内裤脱下来,两腿微张。 “小慬哪里觉得很奇怪呢?” 蹲在她腿旁,幸村精市抬头看着脸蛋红扑扑的姜慬,丸井文太坐在她身旁,把能让别人看见姜慬的视野遮住。 “这…这里……还有胸……”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掀起裙子,露出了没有任何东西遮掩的私处,手指放在上衣的纽扣处,那里的布料遮着她的胸部。 “是吗?让我看看……” 这样说着,幸村精市把她的腿稍微抬起,花穴里还未来得及流出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洒在丸井文太的外套上。 “都湿透了……” 手指朝那里伸过去,拨弄了一下她的花瓣。 “唔……” '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这里也觉得奇怪吗?” 丸井文太手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胸部,很软。 “嗯……” 姜慬点点头,身子颤栗着。 “是什麽奇怪的感觉呢?” 花液又流出了一些,幸村精市稍微掰开她的另一条腿,让花穴打的更开。 “…麻麻的……” 手指,放在唇边,姜慬小声回答幸村精市的问题。 “这样会不舒服吗?” 两人一个轻揉她的柔软,一人在她的花穴处滑动手指。 “不会……唔……” 他们在帮她看病,身子经常会酥麻腿软的病。 “小慬,我要解开扣子了……” 丸井文太说着,把她上衣的纽扣解开,姜慬的内衣和白皙的身子一点点露了出来。 幸村精市摸上花蕊,轻轻地揉着: “小慬,把腿放在凳子上。” “哈啊……好……唔……” 腰挺了一下,接着抬起幸村精市说的的那条腿,踩在凳子上,花瓣已经完全展开了。 姜慬的身子软软地躺着靠背,抬起来的腿随着幸村精市的揉弄时不时颤抖着,丸井文太握住她的两只柔软轻揉,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弄的她花穴流出的汁水越来越多。 “小慬的身上好香……” 丸井文太亲上她的锁骨,埋在那里深深嗅了一下,得到这样的结论,他把姜慬的内衣掀了起来,含住挺立的乳尖。 “呀啊……文太……” '这是什麽……和仁王雅治做的一模一样……那里真的可以吃吗……' “痛要和我说,现在还是很奇怪吗?” 吸舔了一会儿,他抬起头问满脸春色的姜慬。 “有点……但是好舒服……嗯……” 幸村精市缓缓把手指推进姜慬的小穴里,泛滥成灾的淫水不停止流出,在丸井文太的外套上留下了更重的痕迹。 “小慬的这里流了好多水,里面是不是藏了什麽开关呢?”? 明显的玩笑话,带着更多的调戏意味,幸村精市一边往里继续深入,一边抬起头笑着对姜慬说。 “诶?……我不知道……它经常会这样子呢……我是不是生病了?” 和精市对视,蹙着眉头认真地回答问题,并且提出自己的疑问。 看着她这幅天真无邪的脸庞,和敞开的衣襟与花穴,幸村精市嘴角微勾,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好想让她全身都沾染上情欲的味道…' 手指插在里面开始动作,不断抽插着,花液跟着他的动作一点点溅出来,她的水太多了。 “嗯啊……精市……哈……不要……” “没关系,这是在帮你看病哦~” 幸村精市哄骗着无知的少女,对她舒服又愉悦的表情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还有……性趣。 手指抽插的速度更快,水声噗叽噗叽地响起,它在里面搅动着花液,不断扩张。 丸井文太一直在吃着她的胸部,上次的惊鸿一瞥让他流了好久的鼻血,梦里都是晃晃荡荡的乳波,这次终於让他摸到并且吃到,也算是一种得偿所愿? 欺负无知的女孩子好像不太对,可是小慬的表情真的很可爱……不,她全身上下都很可爱,简直让人想把她一口吞下。 想到这里,丸井文太张大嘴巴,容纳进更多的乳肉,啧啧不停地吃着她的奶子,另一边用手握住忽轻忽重地揉。 “小慬,你知道你的这里像什麽吗?” 啵地一声放开肿胀起来的乳尖,丸井文太突然想到一件很有趣的事,於是绽出开朗的笑容问正沉迷於欲海中的姜慬。 “什麽?……哈……慢一点精市……啊……” 幸村精市一只手指插在里面进进出出,另一只手按住花蕊揉来揉去,动作很温柔又不失力度,姜慬觉得某种熟悉的感觉要来了。 “不行,要快一点。” 说着,他加大了力度和速度,磨着里面的嫩肉,也不放过外面的硬挺。 “小慬的这里……超像棉花糖……又像香软的蛋糕……” 舔着小巧的红豆,用舌头对它搅来搅去,力气逐渐放大…… “而我呢……(舔……最爱吃的就是蛋糕……” 含住她的乳尖往外拉扯,愈发用力地揉着姜慬胸前的软肉,仿佛和加大力度的幸村精市约好了似的。 “不行……太用力了……哈啊……啊……精市、文太……慢点……嗯啊……呀啊~~” 潮水止不住地喷到外面,丸井文太的外套遭殃地很彻底,花穴里一缩一缩地含住幸村精市的手指,姜慬微抬臀部,两腿忍不住地合拢。 “小慬……你要记住……刚刚的那个,叫做高·潮。” 抽出手指,用手帕擦拭沾满淫水的手掌,幸村精市吻上她微张的檀口,然後把唇瓣挪到她耳边轻声告诉她。 “呜哇……小慬高潮了吗?好快……” 把头凑近她的花穴,丸井文太看着她湿哒哒的那里,惊讶地说着。 姜慬微抬下巴看着天花板,她睁着失神的眼睛,喃喃重复着两人的话: “高……潮……” 整理乾净她的衣服和下体,摩天轮刚好停住,抱起她走出去,丸井文太捧着沾满了姜慬花液的外套: “小慬流了好多……都湿了……好厉害……” 全身瘫软在幸村精市怀中的姜慬没有力气回应他,她的身子还处在高潮的余韵里,保卫奇怪地看着上车厢之前还好好的现在就需要别人抱的姜慬,与感觉什麽事都没有发生的两人,眼神极度怪异。 幸村精市和他眼神相接,颔首微笑,不带一点心虚,收回眼神,他低头对还在缓冲的姜慬说: “约定好咯?立海大。” 把头埋在他肩膀处,姜慬小声地回答: “嗯……” (其实这是真车!(各种意义上的,感谢支持我的小天使们!) 小慬发现哥哥的秘密了(h) 姜慬觉得哥哥最近越来越奇怪了,自从和他商量好去立海大读书以後,他不仅是动不动就亲她的脸,一起去游泳的时候也是不知道故意的还是怎样,他的手总是会擦到她的屁股和胸部。 这些行为虽然并不会让姜慬觉得哥哥很变态,但她总有一种不能单纯地把哥哥看作是哥哥,而是男人的感觉,因为她发现每次哥哥这样做了以後,她的心都会跳的很快,就像是……被喜欢的人调戏了一样。 真的好奇怪,为什麽自己会觉得是喜欢的人呢? 明明以前在一张床睡觉,牵牵小手亲亲小脸都是很正常的事,可是哥哥耀眼的笑,自信的脸庞,每一样都在她的心中留下深深的印记。 每次去冰帝看不见哥哥的时候,她都会觉得好枯燥,即便能够看见慈郎无害的睡颜,侑士潇洒的身姿,可是那些在她眼中都比不上哥哥的一句: “小慬,怎麽了,啊嗯?” 以及附赠的微笑。 有一次醒来,看见哥哥坐在她旁边看书,桌子上放着热气腾腾的早餐,那幅场景就像是新婚夫妇一样,让她莫名的心悸。 哥哥真的好温柔好温柔,不舍得让自己受一点伤,只有一把伞的时候几乎把伞面全部撑到我这边,有一次还差点感冒。 每当我被同学拉着看恐怖片睡不着的夜晚,哥哥总是把我抱到他的房间,用自己温暖的胸膛告诉我: “哥哥在这里,不要害怕。“ 我几乎要沉溺在其中,好几个晚上偷偷跑去和哥哥睡,即便很晚了他也来帮我开门,然後温柔地抱住我,轻声哄着我入梦。 可是不行……那是哥哥呢,是爸爸妈妈非常骄傲的哥哥,自己怎麽能对哥哥有那种感情呢? 我好想逃避,却没有力气挣扎,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开学前的一个晚上。 从放假开始,我几乎每天都和哥哥在一起睡,为了方便,他的房间里常备着我的牙刷和毛巾,还有一些衣物。 吃过晚饭陪他到网球场练习,一如既往地俐落又帅气,哥哥打网球时候的样子没有对待自己那麽温柔,甚至可以说可怖,但是那种自信的神情,会把人困在其中。 灯光非常昏暗,我竟然出乎意料地失了眠,出於不想打扰到哥哥睡觉的心态,我一直闭着眼睛假装睡觉,脑海里却是一团糟。 不知道是淩晨几点,哥哥慢慢从床上起来,他走进浴室,待了十几分钟才出来,好像是在里面冲了个澡。 围着浴巾,腹肌和人鱼线莫名加速了我的心跳,不知道当时的我是怎麽想的,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他躺下来,继续抱住我,我很轻易地就闻见了他身上那股玫瑰香,哥哥没有闭上眼睛继续睡觉,他抱着我好几秒,然後把唇贴在我的脸上。 起初我只以为是个晚安吻,可是他却慢慢往下滑,滑到我的唇上。 唇瓣与唇瓣相贴,我的心跳瞬间加快,身子紧张了一些,却没有抵抗。 他吻了好几秒,又把唇挪到我的肩膀上,伸出舌尖轻舔。 “唔……“ 不小心叫出了声,我害怕地要命,生怕被哥哥发现我在装睡,我不知道该怎麽应对那种场面。 他听见了,却只是抬起头轻声说: “啊嗯,这样就很舒服了吗?你的身子永远那麽敏感……呵呵……” 好像只是他的喃喃自语,我却对他说的话感到莫名其妙。 还没来得及思考,他就轻轻扶住我,把我的身子往旁边放,让我平躺着。 闭着眼睛,我看不见他的动作,大概有一分钟左右的空白时间,他什麽也没做,我以为哥哥只是亲一下就继续睡了,可是接着,我却感觉到自己的内裤被脱了下来。 放在身旁的手无意识握紧又放松,哥哥脱掉我的内裤还不够,睡裙也被他撩了起来。 我睡觉一向不穿内衣,因为那会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哥哥也知道这件事,所以他的衣柜里有一个隔间是专门用来放我的内衣的。 原本是想着自己方便,现在看来好像方便的人是哥哥,他含住了我的乳尖,我在惊吓过度的情况下叫出声,眼睛依旧紧紧闭着。 他好像习惯了我这样,一句话也没说,不知道有没有抬起头来看我,他只是继续吸舔着我的胸部,另一边也被他揉住。 糟糕,被哥哥这样弄,我竟然一点也不厌恶,反而还有了感觉,我能意识到自己的私处又在流水,被哥哥碰到的地方也越来越舒服。 “好像大了不少。” 他放开我的乳尖,再次喃喃自语。 哪里大了不少?有些迷惑,听见他接着说: “小慬的胸……要感谢哥哥,把它养大了。” …胸?养大?我越来越听不懂哥哥在说什麽了。 “作为报答,就把你的小穴献给哥哥吃吧。” 小穴?等等,哥哥在亲哪里? 不行,舌头进来了……好舒服……哥哥在做什麽……不可以舔的……那里…… 我的水流的更多,用哥哥的话来说,那就是: “小慬的小穴湿的一塌糊涂,真淫乱,被哥哥舔那里会那麽有感觉吗,啊嗯?” 小穴……有感觉……没错,我有感觉,而且非常强烈……精市只告诉过我高潮是什麽,却没有告知我什麽是小穴,什麽是淫乱,总有一种这个词不太好的感觉呢。 游乐场以後,文太和精市偶尔会约我去他们家,像在摩天轮里一样地帮我看病,我不清楚那是什麽,却有一种直觉——那不是能和哥哥做的事。 哥哥现在的行为,告诉了我什麽是小穴,可是为什麽,小穴流的液体会比平时治疗的时候要更多呢? 因为是哥哥在帮我治疗吗,因为对象是哥哥吗? “哈啊……” 我没有力气再思考这些问题,哥哥舔地好用力,我流出的液体好像都被他舔掉了,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多的液体。 “真甜……哥哥吃饱了,那麽接下来就喂饱你吧。” 喂饱? “呀啊……” 哥哥含住了小穴的什麽东西,就是那个在治疗的时候会硬硬的东西……那里每次被文太和精市碰到都会好舒服…… 不行呀,再这样下去会高潮的……被哥哥弄到高潮…… “哈……嗯啊……” 我喘息地越来越厉害,哥哥的舌头裹住那里搅来搅去的,不行,要到了……我要被哥哥舔小穴舔到高潮了…… “啊……哈啊~……嗯~” 真的高潮了,是哥哥的功劳,我敢保证我一定流了超多的水,因为哥哥吞咽的声音……太响了…… “到了呢,我可爱的小慬……一定很舒服吧,啊嗯?要感谢哥哥……” 哥哥用纸巾擦拭乾净了我的小穴,给我穿好内裤,拉下睡裙。 他再次抱住我,硬硬的东西抵住了我的腹部,精市和文太也没有教过我这是什麽东西,不行,一定得好好问问他。 “晚安,小慬……做个好梦。” ‘晚安,哥哥。’ 翌日,幸村精市收到一条由小慬发送的简讯,上面写着: 小慬?:精市,小穴是流水的地方吗?为什麽你们会有硬硬的东西,我没有呢? 他看到这条简讯的时候愣了一下,很快就回复她: 精市:等开学了,我会好·好·教·你的哟~? 真是奇怪,这个世界越来越奇怪了。 我们继续上次的课程吧~ “抱歉弦一郎,我可能暂时没有办法停止这场闹剧呢。” 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站在天台上,这里的风有点大,两人的头发扬起,弦一郎把帽子摘下来,听见幸村的话,他沉默着。 “怎麽办,小慬太可爱了,我现在还无法忍耐……想对她使坏的心。” 背靠着天台的围墙,手撑着栏杆,幸村精市温柔又无奈地笑着,他的眼神看向前方,有些飘忽,似乎在想着什麽。 …… “幸村,不要伤害她……也不要受伤,你们都一样。” 说完,他把帽子戴上,朝门口走去。 “弦一郎呢,最擅长忍耐的你,会受伤吗?” 幸村精市的话让真田弦一郎停下了他的脚步,却没有转过身。 “……太松懈了。” 说完这句话,他走下天台,幸村精市继续享受春风拂面的感觉,脸上笑容未减。 “看我找到哪只小猫咪了~puri” 仁王雅治部活结束後在运动场待了不久,抬头看见他找了好久的女孩走进了网球部,身上穿着的是立海大的校服,接着同社的幸村牵着她走进休息室。 他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是女孩子的自拍,笑容非常天真灿烂。 “幸村和小慬……pu~ri” “小慬,今天的部活会早点结束,到时候我会发时间给你,我们在网球部见,好吗?” 姜慬正在下楼梯,听见後面传来精市的声音,她停住脚步,转过去对他微笑点头,眉眼弯弯: “好的呢。” 但他没有马上走掉,而是走过来捏住姜慬的下巴亲了上去,撬开她的齿关,舌头伸进去深抵姜慬的舌根,霸道无比的吻法,却很快就放开她,然後匆匆离去。 站在原地的姜慬眨了眨眼,一脸茫然,虽然三人赤诚相对了很长一段时间(几乎都只是脱光小慬一个人而已),但亲吻这种行为却很少有过,甚至於可以说次数为零。 只有文太某一次在一起吃蛋糕的时候看着姜慬可爱的吃相实在忍不住,掐着她的脸就亲了过去,弄的两个人嘴里都是忌廉味和草莓味,幸村精市则是从来没和她接过吻。 '精市怎麽了吗?_??受刺激了?' 不明所以然,她耸耸肩,走向图书馆。 时间还没到,姜慬就已经站在了网球社门口,她的事情已经做完了,闲着也是闲着,於是来看看立海大的训练与冰帝的有什麽不同。 “我发现喽,一只爱粘人的小猫咪~” '谁在说话呀?' 姜慬转身,脸色却突然变得很难看,刚刚想跑,就被一把拉住推在了墙上: “刚刚见面就想跑,我好伤心呢~puri~” '你明明就笑的很开心!' “我日思夜想的小猫咪,是什麽样的缘分把我们两个连在了一起呢~终於找到你了……我淫荡的猫咪……”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也靠的越来越近,最後一句话的时候,他已经贴在了姜慬耳朵边。 “放开我……我不认识你啦……” 姜慬头撇到一边,要离这个坏蛋远远的。 仁王雅治从外套兜里掏出一张照片,是姜慬的自拍: “这个难道不是小慬吗?” “你为什麽会有这张照片!” 她非常震惊,因为自己从来没有发这张照片给过任何人。 “忘记你落下的手机了吗,里面存的小猫咪照片好多,而且都好可爱……我都洗出来喽~” “……变态!” “嘘……要说是变态,在网球社的休息室被幸村舔着小穴露出这种表情的小慬……才是变态吧?puri~” 他用一只手指摁住姜慬的唇瓣,另一只手打开自己的手机,荧幕上面是幸村精市跪在垫子上捧着姜慬的臀部,头埋在她的大腿根,而姜慬则一脸舒服与渴望,上衣的纽扣也被解开,两只柔软都看得一清二楚的照片。 “……你偷拍!好坏!” “是的哦,我不仅偷拍,我还想把它发给好多人,例如你的哥哥、爸爸、妈妈~” “……你到底想干嘛啦……” 被哥哥看到也太羞耻了,她直视仁王雅治,水眸里泛着光,灵动无比。 “想干你。” 仁王雅治把手机关闭,一字一顿地对姜慬说。 “?你在说什麽?(??_??)?” 她真的没听懂这话是什麽意思。 “……算了,反正你的身体能懂。” 姜慬的表情茫然的很真实,仁王雅治还以为她已经和幸村做到了最後一步,结果似乎还是什麽都不懂,幸村到底是怎麽哄骗住她的啊……他表示很想学。 拉起她往学校外走,让她发了条简讯告诉幸村精市自己今天突然有事没办法应约,然後两人开了一间房,姜慬很疑问也才十多岁的仁王雅治到底是怎麽欺骗或者哄骗了前台接待才能进来这里,他却笑着告诉她那是秘密。 “小慬,把衣服脱光,我们继续上次没完成的课程~” “大了很多哦,小慬的这里~” 仁王雅治用手指点了点她的乳尖,柔软因为被碰到上下摇了摇。 “看来幸村似乎在这里花了很多力气呢~他有亲过你的这个吗?” '可是哥哥说这是他的功劳呢……' 姜慬想起哥哥对她做的事、说的话,耳根子处的血管扩张,脸渐渐变红。 “亲吗?如果你的意思是说他有没有吃过这里的话就是有哦。” 她用指腹碰了下自己的乳尖,对仁王雅治示意自己说的是这里,碰到的瞬间眼睛眯了些许,有点酥麻。 “哦?是像这样吃吗?” 姜慬的裸体美好地让他呼吸一窒,不愧是从小娇生惯养起来的女孩子,不仅没有一丝赘肉,身材凹凸有致,连味道都很迷人,他看见姜慬自己用手指摸上她的乳尖,觉得嗓子有些乾燥。 於是按照她说的含住乳尖,使着想从那里汲取乳汁的力气吃着她的柔软。 “对……唔……啊嗯……” 微抬下巴,她坐在床上的姿势有些晃悠,身子变得更软,手差点扶不住床垫。 仁王雅治让她脱光,自己却穿的整整齐齐,短款的白色运动裤挺起一个帐篷,但他还暂时不想脱掉,这种差异让他觉得……很刺激。 抱住她的身子,感受到她身子在一瞬间软了下来,仁王雅治吸住乳尖十几秒後放开,把枕头堆在她身後让她靠着,分开了她的双腿。 (其实日本开房是一定要满18岁的,比国内要更加严格,除了一些小旅舘啥的,不过为了剧情嘛……你懂的) 仁王雅治的性爱小课堂(贺简体版收藏破400,3k+h) “不出所料,这里已经湿了哦,puri~” 手指在她私处的缝隙里滑动几下,清晰地感受到花穴口骤然的跳动,仁王雅治把滴下的淫液挑起来在手中拉成丝。 “啧啧,小慬真的好淫乱呢,只是亲一下胸部而已……”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喉头滚动一下,看着手指沾到的淫液说。 “…淫乱……是什麽意思呀?” 姜慬好奇地提出疑问,她说好要问文太和精市他们的,但是每次都被他们给弄地忘记自己想要说什麽。 “淫乱,就是指你的身子非常敏感……谁碰你你都会流水,就像这样,湿哒哒的……” 说着,他伸出手指,往她的小穴里插进一个指节。 “呀啊……” 花穴因他突然的行为收缩几下,姜慬忍不住娇吟出声。 她已经被幸村精市和丸井文太两人……还得加上一个迹部景吾,她的阴道已经被他们三人调教地极度敏感。 “上次插进去还会疼呢,现在已经变得舒服了呀?幸村做的真不错……呵呵。” 虽然好像是在夸奖幸村精市的样子,但他却使着劲把整根手指插了进去,不给姜慬一点点缓冲的机会就开始抽插。 “哈……嗯啊……太快了……唔……” “还是咬的很紧……听听,你的小穴开始咕叽咕叽地响起水声喽,就像是在求我不要抽出来一样,piyo~” 仁王雅治跪在她身前,手扶住她的一条腿,然後手指快速地在她花穴里进进出出。 “不行……雅治,太快了……唔啊……受不了的……哈……” 姜慬的眼睛里带着点点泪光,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仁王雅治。 “……好,我们慢慢来……” 他听见她叫出自己名字时愣了一下,有些惊喜於她还记得自己一年前的自我介绍,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只是一会儿就放进了第二根手指。 “呀啊……有点胀……唔……雅治…” 她闭上眼睛,小脸有些烦乱地皱着眉,把手伸到自己的大腿处,握住了仁王雅治扶着自己大腿的手。 柔若无骨的小手有些冰凉,羽毛般的触感飘过他们相碰的地方。 “……那我们继续上课吧~” 仁王雅治的心突然怦地剧烈跳动了一下,他抽出手指从床头柜上抽出纸巾擦拭乾净,被姜慬握住的手没有抽回,而是反握住她,强装镇定说着话。 “上课……请问淫乱是一个不好的词汇吗?” 仁王雅治坐了过来,离她的身子更近,两人握住的手一直没人松开,姜慬微拢双腿,认真地对仁王老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如果这个词是形容其他的女孩子,那就是个不好的词,可是如果是用来形容小慬……那可是一个再好不过的词汇了,我非常喜欢~幸村一定也和我一样……” 他亲了一下姜慬的脸颊,和她对视并回答了这个问题。 “诶,为什麽?…啊……” 姜慬还在继续提问题,仁王雅治已经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尖。 “因为小慬身子敏感的……最可爱,puri~” 松开沾满自己口水的乳尖,仁王雅治回答完姜慬的问题又很快含住。 “唔啊……啊……嗯……” 一被逗弄柔软的尖端,她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这种情况也同样适用於被吸舔小穴的时候。 终於舍得放开之前两人一直握着的手,仁王雅治捧着她的柔软,指腹揉着另一边的乳尖,衔着红豆,用舌尖去舔乳尖中间的眼,又含下更多的乳肉往外轻拽。 “这是小慬的胸,但大多数男人会叫它奶子,对於很多人来说它越大越招人喜欢,但是小慬的不用很大也招人喜欢……尤其是在被我'吃着'的时候。” 他一边揉着姜慬的胸部,一边开始自己的教学,直起身子把她的胸往里挤,力气很轻,只是为了能同时吻住两边的乳肉,在上面舔了一下就放开继续揉着两团绵软,动作温柔。 “知道什麽叫做爱吗?” “嗯呀……啊……做…爱?” 姜慬的檀口已经舒服地合不拢了,只能微张着喘气与呻吟。 “我现在和你做的事,应该是只有亲密关系的恋人或者夫妻才能一起做的事,虽然也会有那种只是单纯为了做这件事的存在,但也得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前戏,就是为了让小慬的小穴变得湿哒哒地能让我的肉棒插进去,也是为了让小慬变得像现在这样可爱,特别是你的表情……不能露给男人看的表情……” 他这样说着,用指尖碰了碰绽开的花穴口和自己硬挺的肉棒,又抚上她的面庞,伸进一只手指放进她的嘴里搅动丁香小舌。 “……哈啊……可是雅治不是我的恋人呢……” 津液随着他伸进又伸出的手滴落,姜慬一点点地被他灌输着性爱知识,脑海里逐渐对一直经历的事有了初步定义。 “那小慬和幸村是恋人吗?” 仁王雅治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把疑问又抛给了她。 “…也不是呢。” 思考了一下就马上回答这个问题,姜慬继续接受老师在课堂上从未教授过的内容。 “小慬会讨厌我对你做这些事吗?” 问这个话题的时候他有些紧张,也做好了会得到不一样答案的准备。 “……在森林里的时候我被雅治吓到了,因为你是第一个对我做那种事的人,那个时候我觉得雅治就是色情变态狂。” “那现在呢?” 仁王雅治嘴角微勾,继续向她抛出问题。 “现在也一样!” …… 他刚刚想露出很伤心的表情博取同情,就听见姜慬继续回答: “可是好奇怪,精市和文太(还有哥哥)都对我很温柔,雅治在第一次碰见的时候就对我做那种事有些过分呢……不过在欺负我这方面他们和雅治倒是很相似……可是和他们在一起更多的是快乐……和雅治一起虽然时间很短,也不会觉得厌恶,而且你们这样做,我一点也不反感……反而还很舒服呢……”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的身体就逐渐变得奇怪,看见雅治的那里会流水,被文太和精市那样对待也会流水,流水很多就表示我很舒服……” “我虽然不喜欢雅治没有经过我同意的那些行为……却依旧觉得很舒服……并且渴望更多。” 姜慬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低落。 “我是一个很坏的女孩子,对吗?” 容易向人敞开心扉,容易去谅解别人,容易接受、满足、快乐。 却不容易爱上自己。 如果一定要给人的相貌分级,漂亮的女孩子实际上和所谓难看的女孩子一样,在某些人眼中都是无法接受的存在,他们会用自己的言语无底线地辱駡指责对方,试图通过一种你被骂被讨厌是因为你活该的想法去合理化自己的行为。 校园霸淩会改变甚至培养一个人的性格,不是究极自卑,就是不会自爱。 姜慬很喜欢收养了自己的爸爸妈妈,他们给自己带来的家庭条件是别人努力几辈子也比不上的,嫉妒心是一种极其丑陋的东西,却存在於每一个人的心中,只是浓度不同而已。 而被无数人嫉妒着的她,好像又拥有着从出生就注定会招来许多祸患的相貌与体质,被欺淩养成了习惯,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她越发能够接受别人很难接受的东西,越发能够让自己去记住事物美好的一面。 她不是太过心软不会计较,而是不知道什麽叫做计较。 温室里的花朵,被养成了一片空白。 仁王雅治的表情慢慢从开心变成复杂。 他伸手抱住姜慬,脑袋放在她的肩膀上蹭了几下: “小慬不坏……坏的是我。” “会觉得舒服,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除非你是性冷淡,不然被谁这样对待都会觉得舒服,最起码是生理上的舒服,小慬喜欢和他,不,和我们待在一起,喜欢被这样对待,是非常正常的哦,不用去自责亦或是强迫自己不去接受,顺从你的心。” 姜慬慢慢消化着仁王雅治所说的一切,不知道怎麽回应他,又想自己是不是伤到了他的心,轻轻回抱住他,好温暖。? “不过……文太?丸井文太吗?” 忽地想起刚才听见她说的一个很熟悉的名字,意识到除了幸村和自己,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竞争对手越变越多,这可不是好事啊…… “是的呢,雅治认识他吗?说起来文太和精市好像都是网球社的。” “他也做了让你觉得很舒服的事吗?” 仁王雅治开始“逼问”姜慬。 姜慬想起了文太在教室里和自己做的事,有些害羞地点点头。 “那可不行……我得努力把他们让小慬记住的舒服都变成我的,puri~” 舔舐乾燥的唇瓣,仁王雅治眼睛危险地眯起来,把姜慬扑倒在床上。 “诶?……诶?!” (今天也粗长了呢,欣慰地笑。) 精市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 幸村精市从网球社出来,看见仁王雅治和姜慬的背影,他把手搭在姜慬的肩上,时不时低头和她说着什麽,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他皱着眉,掏出手机想打电话给姜慬,正好收到了她发给自己说突然有事的简讯,表情冷了下来,沉默几秒收回手机,打电话告诉母亲自己今晚会晚些回去,不用准备自己的晚饭。 用过晚餐,他和丸井文太都配有姜慬住宅的钥匙,走到楼底下并没有看见有亮灯,於是打开房门走进去。 客厅里摆放着几个花瓶,里面插着的几乎都是玫瑰花,也有幸村精市送给姜慬的雏菊,主色调为蓝色的家俱,充满大海的韵味,都是小慬喜欢的东西,以及染上姜慬味道的他们所喜欢的东西。 占有欲都很强烈。 他仿佛男主人回家似的,坐在沙发上开始看书,没看多久就走进姜慬房间躺到她的床上。 幸村精市用手遮住眼睛,想起弦一郎和自己说的话,他也很想知道为什麽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与文太一起和小慬保持着这种不是恋人却胜似恋人的关系,以为自己能掌控,却越来越无法控制事情的走向。 果真是太松懈了呢,不理智到这种地步,就像一个任性的孩子,为了得到想要的糖果不择一切手段。 等到七点钟,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姜慬依旧没有回来,他再度打电话告诉母亲今晚在同学家里睡,不回去了,然後继续躺着,思考着许多东西,道德伦理人性欲望。 突然发现这些年除了网球、学习及与学习所相关的一些东西以外,他从未对其他事情如此上心。 欲望并非心动,而心动虽然只有一瞬间,带给心脏的破坏性却是长久无法治癒的。 相当於破界的亲吻,和现在傻傻的等待……弦一郎,自己搞不好真的会受伤呢,呵。 突然感觉有些疲惫,他拉过被子给自己盖上,带着些许烦躁入了梦。 姜慬正在上课,收到了精市发给她的消息,内容是: 精市:小慬,等下去我们一起去天台吃便当好吗? 昨晚自己放了精市的鸽子,姜慬觉得非常愧疚,已经准备好了两份便当,打算中午的时候去向他道歉,结果他先约了自己,毫不犹豫就回复好的,她要先打个腹稿想想待会该怎麽和精市道歉。 午休时间,很罕见地,幸村精市在姜慬的班级门口等待着她,自己手中提着两盒便当盒,看见她走出来手里也拿着两个盒子,两人都愣了一下,然後相视一笑。幸村精市把她手里的便当盒也一起拿过来,用一只手抱着,然後牵起了姜慬的手,两人一起往天台走。 姜慬有一刹那的恍惚,精市对她一直很温柔,但是没有对她做过除了“治病”以外的越界行为,亲吻、牵手都没有,拥抱倒是常有,却不是那种带着暧昧的拥抱。 而昨天在楼梯间突然吻住自己,今天又主动牵起了她的手,姜慬有些搞不懂精市在想些什麽,但他似乎也并不想要解释一下自己最近奇怪的行为,只是问自己上课有没有听不懂的地方,他可以辅导她。 很快就到了天台,这里意外的没有一个人,姜慬还以为大家都会选择来天台吃饭,毕竟这里是最适合休息的地方了,楼下的座椅太过曝光,她不喜欢吃饭也被很多人盯着看的感觉。 “精市,对不起,昨天我爽约了……虽然不能告诉你为什麽,但是我真的觉得非常愧疚,对不起!” 她等幸村坐好准备吃饭就站了起来对他道歉,她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麽撒谎,也不知道该怎麽解释,乾脆直说自己不能告诉他。 幸村精市则是笑了笑,拍拍身旁的空位示意她坐下来一起吃饭,他摇摇头,温柔地笑着说: “没关系,我想小慬一定是有什麽难言之隐,如果不想说就不用说,我不会逼你。” 然後盘着腿打开便当盒的盖子,把姜慬的那份拿给她: “好了,我们来吃便当吧,今天的分量很多,得全部解决才行呢~” 看起来精市好像没有生气,真是太好了,姜慬也跟着一起笑,接过便当盒开始吃饭,两人的吃相都很文静,虽说食不言寝不语,但还是偶尔会互相说几句话以免太过安静。 周遭宁静,只听得见鸟叫声和筷子碰到饭盒发出的轻微碰撞声,今天的天气很好,空气也非常清新,两人即使不怎麽说话也不会尴尬,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 也对,他们一向是和文太三个人待在一起,只有他叽叽喳喳地喋喋不休,简直就是想把自己每天遇到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姜慬,他们只需要回应文太所说的话就够了,至於两个人之间,也根本就没有时间给他们单独聊天。 突然一双筷子伸过来,它夹着一块烤肉往姜慬饭盒子里装,姜慬愣了一下,抬头望向这双筷子的主人——幸村精市,他说: “小慬很瘦,得多吃点才行呢。” 姜慬露出甜美的笑容,夹起那块肉吞下肚里,然後又说: “谢谢精市,我会好好吃饭的呢!” 嘴角的弧度渐深,幸村精市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看见姜慬的笑容,她的眼睛一直那麽有神,但在笑起来的时候会更加熠熠生辉,就像是在眼睛里住了一个火球似的,不断往自己心门上搭架木柴,不把它破开誓不甘休。 於是又盯着看了十多秒,直到姜慬觉得奇怪又抬起头: “怎麽了嘛?我脸上是不是沾到米粒了?” 幸村精市笑着摇摇头什麽也没说,低下头继续吃饭。姜慬则把筷子放下,把自己往他那边挪: “精市,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啊?最近几天我感觉精市都有些奇怪呢。” “奇怪?小慬为什麽会这样认为?” 带着些许好奇与疑问,他偏过头去看和自己相隔距离非常近的姜慬。 “因为呢,精市会对我做一些以前从没有做过的事..就感觉有些不太正常呢。” 她的小嘴一张一闭,唇瓣上沾到一些油,在太阳的照射下冲进幸村精市眼里反着光芒,唇型性感又俏皮可爱,嘴角微微上翘,闭着嘴的时候也像在笑的样子。 幸村精市越来越听不清她说了些什麽,他的眼睛里似乎只剩下姜慬开开合合的嘴唇,用手撑住地下,他慢慢向她靠近。 “所以呢,我就有点担心精市你是不是受到什麽刺激了,比如说网球社里出了什麽问题之类……精市?怎麽了?唔……” 她的唇被堵上,吞下了一切关心的话语,但幸村精市也并不在乎她想说的是什麽话,他只想知道这双唇瓣的味道如何,上次只是浅尝辄止,带给他的印象除了对象是谁记得很清晰以外,其他的都早已忘却。 这也是能和朋友做的吗? 两人的唇瓣相贴在一起几秒钟後,幸村精市发动起了攻击,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姜慬的唇,然後用舌头撬开她的齿关,在她还没有明显抵抗的时候卷住她藏在口中的软嫩小舌吸舔。 舌与舌之间的互相摩擦给他带来了巨大快感,理智被丢在地下狠狠磨碎,他把手里的饭盒放在地上,一只手扶住姜慬的腰,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让她被迫张开檀口与他接吻。 “唔……唔唔……” 精市怎麽了,怎麽突然亲上了自己,姜慬没办法说话,眼睛也因为他的动作而闭上,只能在两人亲吻的时候,抽空从嗓子里发出疑问。 幸村精市一概不理,将她拉得更近,几乎与自己相贴,刚才掐着她下巴的手也抚上了她的後脑勺,稍微用力摁着让她逃脱不了。 她的嘴里有花蜜,不怎麽爱吃甜食的幸村精市却快要融化在这片糖果味的海洋,渴望随着他和姜慬交换的津液而生长,抱着她腰间的手一颗一颗把黑色的校服外套纽扣解开,然後从白色衬衫底下伸了进去。 他抚摸着姜慬腰间光滑水嫩的肌肤,手继续往上移,却被她拉住了手。姜慬虽然使着劲,却没有一点用,无法制止幸村精市正在作恶的手掌,有些慌乱的她开始推搡幸村的胸膛,头挣扎地更用力,好像在用全身力气拒绝他的爱抚。 “……怎麽了,你不喜欢这样吗?” 幸村精市因她的过分挣扎无法继续,其实只要再使上更多的劲就可以制住她,但他很清楚自己的力气会给她造成什麽样的伤害,囙此只能松开。 “……精市,你怎麽了……” 她确实有被幸村吓到,但谈不上喜不喜欢,也就无法作答。 “小慬,我们已经做过很多事情了……这比那些都要正常。” 他的眼睛里已经布满由欲望织成的网,饿狼看见肥肉一样地盯着姜慬看。 “可是精市,就是这样才很奇怪……明明那些是恋人才能做的事情呢,但我和精市、文太却做了好多次那种事情,虽然我很喜欢,但是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精市和文太都有那麽多人喜欢,如果被别人知道了不仅是父母,身边的朋友也会很难过的吧。精市还是网球部的主力,不能将幸福与未来断送在这种小事身上哦。” 昨晚上被仁王雅治灌输了许许多多的恋爱知识与性爱知识,囙此当她路过几个女孩子身边听见她们议论精市与文太和自己的关系非同寻常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可能这麽简单、轻易地稳定并且持续发展。 文太和精市两位都是非常好的男孩子,心地善良也很温柔,不管是学习还是运动都是天才一般的存在,自己除了家室以外能有什麽地方与他们相配呢? 况且这家室也并非天生拥有,再退後一万步讲,这不是什麽相配与否的问题,说到底,本来就不是能被世人接受的存在。 “你把它叫做小事吗?!” 幸村精市擒住姜慬的手把她摁到墙上,眉头紧皱着。 他的脸色在听姜慬陈述自己想法的时候就慢慢地变差,现在的表情已经不能用生气来形容了。 那叫愤怒,从心底迸发到全身的愤怒,身上的每一个因数都在叫嚣着不甘。她凭什麽能把他们和她之间经历过的事叫做小事? “和精市你们未来的几十年相比,这当然是小事!” 姜慬也有一些生气,精市为什麽分不清孰轻孰重呢,他有考虑过自己的未来吗? “你的意思是以後我们就做朋友是吗?” 他不怒反笑,噙着笑问她。 姜慬点点头: “我能和精市做朋友非常开心……” “仁王雅治是你的朋友吗?” 他打断了姜慬接下来要说的话,又抛出一个疑问。 “……是呢。” 是吧?因为自己也没有和雅治确定过什麽关系,她对雅治也只是普通的好感罢了,毕竟他们认识的时间很短,他还会坏坏的拿照片要胁她。 “这也叫做和朋友做的事吗?” 他伸手把姜慬的衣襟拉下,刺眼的吻痕在她脖子上嚣张地待着,脑海中不停闪过仁王雅治和她一起离去的背影。 “精市你干嘛!” 赶快捂住自己胸口,精市这个样子真的好可怕。 “小慬昨晚为什麽一夜未归呢?为什麽我看见小慬和仁王一起离开了呢?小慬胸口上的红痕又是谁弄的呢?”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逼地姜慬快喘不过气来,她脑海一片空白,无法回答他的每一个疑问。 虽然自己很大原因是为了精市而被雅治要胁去开房的,却没有一点不愿意地和他做了那些事,她没有办法把事情全盘托出,就好像把错误推给了精市亦或是雅治一样,错的其实是她呀,是她没有拒绝和精市在休息室做才被雅治拍到照片,是她没有拒绝和雅治出去开了房才让精市误会,自己真的好糟糕好糟糕,为什麽又让别人因为自己做错的事情生气了呢? “难道小慬没有和仁王做那些事吗?小慬不是说自己和仁王也是朋友吗?为什麽你能和这个朋友做那种事,却要把我推在门槛之外呢?” 胸口处有个东西快爆炸了,幸村精市一直不是一个喜形於色的人,虽然并不自负,却也隐藏着强大的自尊心,他无法接受仁王雅治也做了自己和文太对她做过的事情,而後一天她就告诉自己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回到‘朋友’。 “精市,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你不要这样……呀!” 想安抚他认真听自己说完这件对他明显不利的事情,却被他推倒在地上压住。 “既然你和仁王也可以做,那我为什麽不行?是因为我没有他更能让你舒服吗?” 欺身压住姜慬,用力扯下她的衬衫,纽扣随之掉落,他把姜慬的内衣推上去,两只小白兔弹跳出来,看得他眼睛发红。 “小慬既然那麽喜欢仁王,我成全你们,只是小慬要怎麽结束这段关系呢?让我想想……这次让我更舒服怎麽样呢?” 小慬是不是给我下了蛊? “精市你放开我好不好..你别这样!“ 姜慬的眼睛也开始发红,但和幸村精市的不一样,他是因欲望,她是因恐惧。 精市一直都很温柔很有礼貌,为什麽会做出这种事? “不行呢,小慬想要和我成为朋友的话,就必须这样哦。” 刚才愤怒的面容一扫而去,好像什麽也没有发生,幸村精市只稍微用着一些力把姜慬制住,他的手开始窸窸窣窣地解着自己的皮带,头低下去含住姜慬的乳尖。 “小慬的乳尖已经硬了,你果然很喜欢这样对吧?” 才没有!那是被风刺激到的! 姜慬想解释,却又很清楚解释对现在的精市来说一点用也没有,她的内心被名叫恐惧的种子给占领,正在以疯狂的速度生长。 “小慬身上的味道为什麽这麽香呢?每次都让我欲罢不能,小慬是不是给我下了蛊?” 从乳尖亲到腰腹,又从腰腹吻到乳尖,姜慬的身子因害怕而微微颤栗,双手被精市紧握举过头顶,腿被分开在他身子两侧,她担心自己一开口又是呻吟,囙此紧咬唇瓣不出声,明明很想拒绝,却又开始因为精市的动作而产生快感……自己的身体真的好差劲! 幸村精市把姜慬的内裤扯下往旁边丢,手抚摸上开始湿润的花瓣,在点点淫液润滑的作用下将手指整根插进肉壁中,对着姜慬最为敏感的一点弄来弄去。 他在这里兴风作浪过多少次,对她的身子是再熟悉不过,敏感地要命,水还特别多,一被这样弄就软到不行,她是天生淫物。 “唔…” 不行,差点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她的情绪在欲望与恐惧之间交杂,生理克制不住的愉悦,心却逐渐冷却,精市…… “我要插进去咯……” 扶着之前从裤子里释放出来的肉棒,幸村精市抵住姜慬湿透了的花穴,眼睛危险地眯起来,盯着小巧的那里和自己巨大的对比,吞咽欲望分泌的口水,对准花穴口往里插。 姜慬闭上眼睛,眼泪像七月的梅雨季节,虽然细软无声没有一点震慑力,却又绵长霏霏足以润泽万物。 幸村精市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姜慬,愣在原地,小慬从来不会拒绝他们的欲望与请求,几乎没有见过她对谁发过脾气,又或者为了谁伤心难过。 一直以为她就是乐天派的代表,对许多事情都没心没肺的样子,和第一次见面时的落泪不同,发泄与委屈之间的哭泣有很大差别,她的模样视死如归,就像是被逼迫着在做一件她极不情愿的事一样委屈。 他把手轻轻放到她的脸颊上,擦拭着不会断线的泪水,心尖被软针一下一下刺着的疼。 “小慬……对不起……” 松开她的双手,他收回自己的欲望,抱起姜慬温柔地抚摸她的背小声说着抱歉。 姜慬推开幸村精市,拢起衬衫,纽扣已经掉落无法扣住,把外套的扣子扣好,她擦擦眼泪,看了一眼心疼地睨着她满面愧疚的精市,娥眉微蹙,摩挲几下他拉住自己的手停顿几秒後,站起身子往门口跑。 幸村精市想要拉住她,但只抓住了空气,他握了握什麽都没有抓住的手,呆愣地收回。 跪在地上,他慢慢捂住自己的脸,头发失重下垂,阴影遮住了一切。 ‘精市……我现在好像没办法原谅你……也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姜慬跑出天台捂着胸口漫无目的地往下跑,到三楼楼梯拐角,她看见楼下人来人往,只能走上四楼。 在楼道走了一段,打开一扇教室的门,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张桌子上摆放着文房四宝,其他的桌子都空荡荡的,好像是间空闲教室。 她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大腿上的肌肤接触到板凳时才发现自己没有穿上内裤,衬衫被精市弄烂,把外套纽扣解开几颗就能看见她的内衣,这幅模样想要出去或者回教室怎麽都会让人怀疑发生了什麽事。 只能跷课了,她这样想,头靠在交叉摆到案头的手臂上,闭上眼睛放空自己。 她已经对要思考那些东西感到非常疲倦。 就这样不过几分钟,教室里安安静静,只有姜慬逐渐平稳的呼吸声。 好温暖,有什麽东西披在了自己身上,夹杂着肥皂的味道,让人特别安心。 姜慬动了下睫毛悠悠转醒。 “抱歉,我吵到你睡觉了。” 她抬起头,肩上是厚实的男性校服外套,为了贴近温暖而伸手拢了一下,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她往旁边看了看,真田弦一郎穿着衬衫站在她旁边,一直很古板的脸带着些许慌乱和关心。 “弦一郎……你怎麽会在这里呢?” 似乎已经到上课时间了,还能在空教室里和弦一郎遇见,姜慬有些困惑。 “班上有同学生病,我刚刚送他去保健室。这里是我平时在学校除了和室以外练习书法的地方,我过来拿东西,正好看见你在这里睡觉。” 略过了自己盯着她看了快一分钟,怕她着凉把外套脱下来给她穿的过程,真田弦一郎解释自己为什麽在这里。 “这样啊,那你的东西拿到了吗?” “嗯,拿到了..你呢,为什麽会在上课时间到空教室睡觉?实在是太松懈了。” 眉头微皱,他看见姜慬有些淩乱的衣服,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却没有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只是假装严厉地问她。 “抱歉哦,跷课是不对啦……只是……” 姜慬低下头,把後面的话全部吞下去,想起和精市在天台的吵架,想起精市对自己做的事……糟糕,她又想哭了。 面前的小家伙突然低头不语,他刚刚想问姜慬怎麽了,弯下身却看见眼泪砸在她手上的一幕,手忙脚乱地蹲下。 没有带手帕只能用手轻轻擦拭她脸颊上的泪水,不太会说话,他选择什麽也不说,在姜慬因为他温柔的安慰下更欢快的流着泪水後试探性地伸出手把她抱在怀里。 “抱歉……” 没由来的说出这句话,他不知道该怎麽安慰女孩子。 “弦一郎抱歉什麽啦……” 在他的怀里闷声发出声音,弦一郎干嘛突然向她道歉? “……我也不知道。” “哈哈哈,弦一郎好奇怪,哪有道歉安慰人的啦!” 她笑出声,蹭蹭他的肩膀,小声“嘲笑”不会安慰人的钢铁直男弦一郎。 “抱歉。” 他没学过安慰女孩子..真是抱歉了呢。 “不要再说抱歉啦!” 还浸在悲伤的情绪里,转眼就被弦一郎逗笑,她赶快制止这位铁面的无止境道歉。 “……” 既然不让道歉,那就没什麽话可说了,他只能抱着姜慬,默默传递温暖。 两人一声不吭,姜慬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虽然和哥哥喜欢的玫瑰味不同,但是都好温暖好安心…… 真田弦一郎却突然僵直了身子,被女孩子闻身上的味道这回事总觉得有些羞耻…… 在保健室好好休息 这个拥抱持续了很长时间,久到姜慬都快在他怀里睡着了,突然听见下课铃响,姜慬才意识到两个人在这间教室呆了多久: “不好意思弦一郎..我好像让你被迫跷课了。” 钻出他的怀抱,姜慬对他表示歉意,竟然忽略了刚才还是上课时间,因为贪恋温暖而让弦一郎这个好孩子逃了课,她自知理亏。 “没事,老师知道我送同学去保健室,不会说我的。” 拿生病的同学做藉口,真田弦一郎毫不犹豫地‘背叛’了自己的良心。 “真的吗?没事的话真是太好了!” 她站起身子,真田弦一郎也随之站起来,而他外套包袋里的什麽东西也恰好掉在了桌子底下,姜慬很快注意到了这件事,於是蹲下去捡起他掉的东西,没有看见身後那位突然变红(但是看不出来)的脸。 把东西还给弦一郎,弦一郎接过并且朝她说谢谢,然後伸手把原本披在她肩上的外套拿起来,示意她穿上。 姜慬不知所以然,傻傻地听着他的话把手放进去套上了袖子,穿好以後,又被他拉住站在原地。 他把扣子一颗一颗扣上,外套的长度足以遮住她的膝盖。 “……怎麽了弦一郎?我不冷的啦。” 单纯以为他是怕自己冷才让她穿上他的外套,真田弦一郎却开口说: “你如果经常这样,很容易感冒的,还是要把衣服穿好才行,即使喜欢那样也得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他连续两天看见姜慬没穿内裤,大腿上还沾有一些痕迹,和精市谈过也只以为他是知道姜慬这样才故意让自己看,没有把问题怀疑到他们的头上,於是迳自认为姜慬不喜欢穿内裤,虽然他没有资格对别人的性癖多加约束,但是一个女孩子这样很容易招来祸患。 “……哦…好的。” 那样是哪样啊?弦一郎说话也奇奇怪怪的……嘛,看在他好像是为了自己好的份上,就不在意这些小细节啦。 之前听他说过这间教室是他在学校里除了和室以外的书法练习室,或许是血脉的关系,本身就流淌着中国人血液的姜慬很喜欢中国汉字,对日本字里也有这些文化感到很开心,但是一直没有正式地接触过,今天听他这麽说就燃起了想要了解的心。 “弦一郎,我可以看你练习书法吗?” “可以。” 对少女的要求有些诧异,却也觉得这在情理之中,於是答应了她,坐到摆着文房四宝的座位上开始练习书法。 姜慬乖乖站在一旁看着真田弦一郎用毛笔沾了沾墨水,墨香味有些浓重,微带清香。 他身体坐直,手肘自然向外张开,头部保持端正,身体略向前俯,用一只手按着纸,一只手拿着笔,洋洋洒洒地写下其疾如风,侵略如火八个大字。 姜慬很好奇这几个字是什麽意思,他解释说: “这是风林火山中的风与火,源自中国的《孙子兵法》。” “弦一郎很喜欢书法吗?写的好棒!” “嗯,我每天都会练习书法。” “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拜托弦一郎有时间的时候教我书法呢?我很感兴趣哦!” 弯下身子扶着膝盖,姜慬盯着他写的几个字,偏过头请求他。 “可以,每天下午下课以後你去和室,我会教你半小时。” “谢谢弦一郎!” 他扶了扶帽檐,点点头没说什麽,沉默几秒以後站起来: “我送你去保健室,顺带去看看我那位同学。” 虽然姜慬没有告诉自己她为什麽要跷课、哭泣,但想想刚才她趴着睡了那麽久,又没有穿内裤,有一定的可能性会生病,囙此决定带她去保健室。 “我会去帮你向你们班导请假的,走吧。” 说完,他朝姜慬伸出手臂,待她握住自己手掌时愣了一下,其实他是想说你如果走不动可以扶住自己,但她已经牵上了手,也就不便多说。 保健室里没有老师,刚才说自己不舒服的弦一郎同班同学也已经吃过药睡了一觉,正打算回教室,看见弦一郎带了个披着他外套的女孩子过来有些好奇地问: “哎真田,你是不是把人家女孩子打伤了带过来上药啊?”? “弦一郎才没有打我呢!” 姜慬忿忿不平为明明很温柔的弦一郎争辩。 “?吉田,真是太松懈了!” 眼睛直盯着那位打趣选错对象的吉田,他摸摸脑袋: “抱歉抱歉,我就那麽一说……啊哈哈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再见再见。” 说完就一溜烟地跑出保健室,好像很怕真田弦一郎下一秒会掏出木剑来锤爆他的头。 “抱歉,吉田同学他平时就大大咧咧的乱开玩笑,失礼了。” 第一时间关心姜慬会不会囙此对他的形象产生什麽误会,在告诉她吉田同学的真实面目以後,他把姜慬拉到保健室的床前: “在教室睡会着凉,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吧,等下我就会去告诉你们班导老师这两节课你生病了所以没来,那麽快要上课了,我先离开,你照顾好自己。” 他抬头看了下墙上挂着的钟表,想起下节课上课的时间快到了,於是向姜慬告辞。 “嗯嗯,谢谢弦一郎!” 姜慬已经脱下了鞋子跪在床上,对安慰她又带她来保健室的弦一郎道谢,弦一郎有些时候真的好像哥哥呢! 点头回应,匆匆离开保健室,不小心把姜慬的鞋子带到了床底,不过两人谁也没发现这点小事。 姜慬解开外套躺在床上,看着白茫茫的天花板,开始对自己未来几年的国中生活产生疑虑。 自己真的能开心度过这几年的时光吗?接下来要怎麽面对精市呢……精市的样子,一定是非常生气吧…… 她的气已经在真田的安慰和答应自己会教她书法以後消了大半,为什麽要吵起来这回事的印象在她的脑海里慢慢减弱,或许再过个几天就会不记得,但是精市生气的模样,和说的那些话,却让她记了个熟,也不知道要什麽时候才能对这件事心无芥蒂。 转过身,她把被子拉起来遮过头顶,因为穿着外套睡觉非常不舒服,所以即便衬衫已经破了她也要脱掉它才行,严严实实遮住自己应该不会出什麽问题的吧? 这样想着,整个人蜷缩成一小团,她缓缓闭上眼睛。 保健室的娇吟(h) 保健室里很安静,就像没有人存在一样,不知道几点钟,一比特头发像海藻的男孩子走进来,他表情有些烦乱,一直在用手揉着自己的脑袋。 他看看周围,老师并不在,探头看看床上,被子淩乱地放着,也不像有人的样子,他思考了几秒钟,把鞋子和外套脱掉,躺上床。 不经意间闻见一阵很香的味道,他钻到被子里,就看见一个女孩子乖巧地把自己的身子蜷起来安安静静地睡觉。 只是她的衬衫没有扣好,裙摆也卷了起来,让他一眼就看见她的内衣和光裸的臀部。 非礼勿视,他闭上眼睛,却又忍不住想要找找看那个味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顺着那股香味闻过去,他慢慢靠近少女,最终在她的身下闻见了那股味道最香的地方。 克制不住好奇心似地把少女的腿扶起来,他看见姜慬两腿间粉嫩的地方,不知道为什麽吞咽了下口水,然後低下头凑近那里。 认真地再次嗅了嗅,确定少女身上的香味就是来源於这块蜜地,他没有看过这是什麽东西,也不知道为什麽女孩子的这里会那麽香,但他很想试试,味道是否也是那麽香甜。 姜慬突然嘤咛一声,似乎是穿着内衣睡觉很不舒服,她动了下内衣带子,胸部更显丰满。 少年看着她不像要醒来的样子,於是亲上那块蜜地,那里没有毛发,白白嫩嫩地特别可爱,可是用手把花瓣扒开,就会看见里面粉嫩红润的穴肉。 少年果真这样做了,他试探性地用手指碰了碰未绽开的花穴缝,摸到湿滑的液体,伸出舌尖舔了舔,很淡却又带着甜味。 於是他直接用手指轻轻拨开花瓣,用舌尖往里试探,舔吸着缓缓流出来的花液。 姜慬睡着以後几乎是雷打不动,这种性格也方便了很多人,比如正在她身下作乱的这位陌生少年。 她无意识地因少年带给她的愉悦而轻吟出声,却没有吓到他,反而让他变得更想马上掠夺这块蜜地的所有花蜜。 稍微用了些力地舔着,又亲上挺立起来的花蕊,用舌尖轻微搅动着那里,发现引来了更多的花蜜,他把这里当成是药品一样,微闭上眼睛尽情享用,津液和花液混合在一起从他嘴角流出。 这个女孩子为什麽能那麽地香香软软呢? 他的家里女性就妈妈和姐姐两个人,虽然都对他很好,但是经常会因为他的迷糊而‘辱駡’他,即使和姐姐相处地很不错,却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女孩子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过。 他觉得自己倒楣又幸运,为了网球而来到立海大,结果被那三巨头之一的真田给打到失去信心,在丸井文太那家伙的劝说之下每天练习网球,今天因为头痛而向老师请假到保健室,却遇到了自己生命中的真命天女。 她的味道好吸引人,不知道是和自己一个年级的新生,还是二年级三年级的前辈呢?但看看她的脸,一点也不像比他要大的样子。 他捧着姜慬的翘臀,手按在柔软有弹性的臀肉上,手不自主地捏了捏,然後继续低头汲取蜜液。 睡美人发出的声音好好听,是代表什麽的声音呢?喜欢吗?一定是喜欢吧! 轻轻放下他的臀,他感觉到自己平时用来尿尿的地方竟然也和往常早上一样硬邦邦地挺起来了,有些难受,但碰到她就会觉得很舒服。 手摸上她扣子没拉好的衬衫遮掩不住的肌肤,发现并非没拉好,而是扣子坏掉几个,於是乾脆想着把坏掉的衬衫脱下来。 温柔地扶起她,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然後慢慢把衬衫脱下来,她的内衣肩带也随之滑落,发育良好的浑圆露出一般半,随着他的动作挤压着他的胸膛。 随手把旁边的帘子拉上,看见身上只着裙子,内衣快掉下来的姜慬,他觉得自己的下身更难受了,刚才挤着他的柔软..似乎妈妈和姐姐都有,但是是什麽样子的呢?她的是什麽样子的呢? 伸手把内衣推上去,浑圆从束缚中解放出来,一瞬就让他亮起了眼睛,又带着些红。 好可爱的样子,红红的尖端周围也是红红的,但小巧玲珑的模样与周围的波澜白嫩形成对比,少年的手伸过去捏住其中一只柔软,接着又捏住另外一只。 太软了,手感好好,这就是传说中的胸部吗? 俯下身含住乳尖,这是来源於大脑带给他的本能,没有人告诉过他那里能不能吃,好不好吃,但他想要试试,到底是什麽滋味。果真好甜,棉花糖一样的触感,和烤肉不一样却感觉比烤肉更美味。 “唔……” 姜慬在睡梦中呻吟,又是一个被怪兽欺负的梦,想逃又逃不掉呢,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顺着大脑的心意揉着两团柔软,下体有种涨到不行的感觉,像吃冰淇淋一样舔着她身上的肌肤,然後又回到一开始吸引住她的地方。 哇,又流出来了好多的液体。 少年好像很口渴,再度低下头去舔弄她的花穴,把流出来的花液尽数卷进自己的口中,不让一滴洒出来。 可是越舔越多,就像厕所坏掉的水龙头,越想扭紧它不让水流出来,它就越发潺潺流出。 “唔呀……” 他的舌尖在舔弄的过程中伸了一些进到花穴里面,感觉到那里紧紧地却非常温暖,他伸进更多,从里面扫荡花液。 “哈……什麽东西……” 嘤咛与喃喃自语都无法封锁现在的少年,他把那里当成自己专属的饮水机似的汲取汁水,手往姜慬的腰间滑,抚摸着那片细腻嫩白的肌肤,握住她腰上的肉捏了捏,心中更多的水池在冒泡,每一个泡都在爆裂的时候告诉他: “好喜欢好喜欢!!” 少女的身子微微颤栗,腿也因为他的每一次进攻而颤抖,两手紧握成拳,不自主地从嗓子里吐露出更多的呻吟。 “呀……啊嗯……” 少年含住花蕊不再像刚才那麽温柔,而是使着劲裹住它吸舔,姜慬受不了地晃着臀部,高潮的液体从体内流出,浸湿少年的唇与她身下的床单。 他有些懵,这是怎麽了呢?可是看着她的脸蛋红扑扑地,身子还享受着余韵一抖一抖,莫名地也觉得开心起来。 铃声响起,最後一节课已经下了,他把刚才推上去的少女内衣复原,然後晃晃她的身体。 “醒醒……下课啦,再不起来教学楼就要关了。” 好像没有什麽用,她外套里的手机却突然响起。 大概是习惯了手机的铃声,姜慬没被少年叫醒,听见闹铃突然睁开眼。 看见一颗海带头出现在自己眼前,姜慬被吓到挣扎着身子,然後两个人一齐摔倒在床上: “痛痛痛……你是……?” 醒来有个男孩子抱着自己,她处於极度茫然的状态,但是手机的铃声还在响着,她打断了少年要说的话,接起来电: “喂……哥哥!怎麽了嘛?……喔喔,这周末哥哥要来和我住嘛,好的呢!……嗯嗯,我马上就去吃晚饭,哥哥也要吃饱哦~……好的,拜拜~” 开心地挂断电话,正想继续和少年解决一下自己的疑问,一阵风吹过来让她觉得凉飕飕的,突然想起自己睡前脱掉了外胎,赶快爬起来到床头拿起外套穿好,转过身就看见对方脸红红地有些不敢看自己。 “你好,我叫姜慬,请问你有什麽事吗?” “你好!我叫切原赤也,是立海大一年生,就读於d组,学号为6番,我非常喜欢你,请问能当我的女朋友吗!” …… “诶?什麽?” 刚刚睡醒又发生了什麽! 在她旁边的是…切原赤也 “你不要再跟着我啦,变态!” 匆匆从保健室走出去,切原赤也跟在自己身後,即便自己已经说过不想谈恋爱,他还是一点也不在意地向自己要邮寄地址。 在没有要到之後就不好意思地把他刚才在床上对自己做的事说了出来,羞耻心瞬间爆棚,她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和之前很像的梦,却没想到事实上自己在被人..那个! “小慬,是我不对啦!给我个机会道歉好不好” 揉着自己海带一样的脑袋,想起来刚才自己对少女做的事,又看见少女撅起臀部露出那里的一幕,他深刻意识到自己做了多麽不理智的事情,为了不让少女讨厌自己,他想赶快弥补自己的过错。 “才不要呢!” 两人虽然是同一个班的,但是她不习惯主动去认识谁,只有当对方表露出自己想和她认识的时候才会去靠近,而切原赤也自己也因为整天睡觉没有把班级上的人认全,囙此是同班同学的他们互相认识的场景竟然是在保健室,想想都很奇怪,而且他还对自己做了那种事! “可是……” 他欲言又止,转眼看着姜慬快走出教学楼门口,伸手挡住了她,又把她推在墙上,摆出壁咚的姿势: “可是小慬,你还没有穿上内裤吧?这个样子出去很容易被别人看见的,不如我来保护你吧!” “你你你……” 不知道是被气到差点说不出话还是害羞地要命,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耳根後红到脖子下,指着切原赤也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啦,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请你吃烤肉,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把她指着自己的手握住顺势放下来,他趁着姜慬不知道说什麽好的时候,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然後拉住她往外走,哦等等,得先把外套脱下来给她遮住裙子才行。 他把书包放在地下,用外套围上姜慬的裙子,看着她羞愤的脸有点莫名开心,小慬好可爱呢…… “走吧走吧,去吃烤肉!” 把之前在网球社的滑铁卢一齐抛在脑後,他很开心今天能够和姜慬认识,拉着她往自己常去的烤肉店跑去,姜慬被他拉的猝不及防,一边捂住胸口一边努力跟上他的步伐。 真田弦一郎和幸村精市走在一起,柳莲二眯着眼睛跟在他们身後,可是幸村却突然停了下来看向楼下,其他两人也跟着停下来往他看的方向瞧去。 “姜慬……立海大一年生,和丸井幸村以及真田都是朋友……昨天被人看见和仁王在一起……他旁边的是……前几天挑战真田失败的——切原赤也。” 柳莲二掏出本子在上面写写画画,忽略了一些自己收集到的重要内容,一字一句地说着关於姜慬的数据。 幸村精市听见仁王的时候手动了一下,然後捏成拳,回过头继续往前走。 真田看着有些奇怪的幸村,眉头微皱,心中则是在想姜慬是不是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怎麽转眼就和那个没有纪律的家伙混在一起了? 柳莲二又在自己本子上写了什麽,嘴角勾起一抹笑,却很快消失。 周四,切原赤也依旧缠着姜慬要她的邮寄地址,同班这回事给他带来了极大便利,上课也不怎麽睡觉了,除了英语课以外都很认真地在听讲,希望自己能给姜慬留个好印象。 姜慬昨天被他拉着去吃了一顿美味的烤肉,回来时也是他送到家的,吃人嘴软,她只能把自己的邮寄地址交了出去。 莫名地觉得切原赤也很像一种小动物,但怎麽也想不起来。 稍微庆幸文太和精市都没有联系自己,不然想起昨天精市的模样,她觉得自己也不太敢和文太说那些事了……怎麽办才好呢? 午餐时间被赤也带去食堂,立海大的食堂其实味道很不错,但姜慬的胃从小就有问题,有很多忌口的东西,所以她不经常去食堂吃饭,只吃自己做的或者家里厨师做的便当,上次赶去厨师叔叔在神奈川开的店拜托他帮自己做便当真的是帮了自己好大的忙,不过到最後也没吃完,有点可惜。 “啊啦,这不是小慬吗?” 仁王雅治突然出现在两人的座位旁边,很自然地把自己的餐盘放下,对姜慬打着招呼,顺便看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切原赤也。 “是你这家伙!” 切原赤也想起对方是自己差点没报上网球社的罪魁祸首,生气地站起来踩在凳子上指着他,一副想打架的样子。 “…怎麽了嘛?” 两个人之间的火药味突然变得好浓,姜慬默默放了一口饭进自己嘴里,对两个人之间的恩怨有些迷茫。 “我们立海大的传奇一年生就是这样在女孩子面前表现的如此暴力的吗?puri。” 仁王雅治没有把自己欺骗他走错路的事情告诉姜慬,只是调侃着这位迷糊的海带头,顺便把姜慬的牛奶拿起来喝了一嘴。 “雅治,那是我的牛奶呢……” 对食物有着蜜汁占有欲的姜慬小声对这位手上还握着她的把柄的家伙‘控诉’不满。 那天晚上他虽然抱住自己讲了好多东西,又承认自己坏又安慰她什麽的,谁知道他只是承认一下而已!根本没有想着要改变!在大清早姜慬问可不可以把照片删掉的时候支着下巴说什麽: “当然不行,没有这个我还怎麽要胁小慬呢?小慬的味道我还没有尝够呢,puri~” 把姜慬弄的脸蛋生气地要鼓起来一样,半个小时没理他又被他亲到破功。 真的是太坏了! “哼!我才不和你一般计较。” 切原赤也想起来自己在心爱的女孩子面前,不能表现的太暴力,於是把腿放下,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因为喝了姜慬的牛奶正在逗她的仁王雅治: “诶,原来小慬喜欢喝牛奶吗?那以後我多多给你喝怎麽样?” “谢谢赤也……喝什麽呀?” 姜慬接过切原赤也夹给她的红烧肉放进口中,迷茫地问道说话不清不楚的仁王雅治。 仁王雅治低下头,嘴角带着坏笑小声地在她耳边说了些什麽,姜慬的脸马上红了起来,坐地稍微离他远了些: “我才不要喝你的牛奶…!” 切原赤也也在一旁应声: “就是,才不喝这种坏蛋的牛奶,指不定下了什麽毒呢,哼,小慬来这是我的牛奶给你喝。” 说完就把自己的牛奶献殷勤地递给了姜慬,却被仁王雅治给拦住: “就你的身高来说,现在需要多喝牛奶的大概是你吧?” 从外套里掏出另外一瓶没开封的牛奶,藉着姜慬的牛奶被自己喝过的理由和她交换,顺带吐槽了一下切原赤也的身高。 “说的也是呢,赤也还在发育中,要多喝牛奶~” 本身就因为牛奶可以补钙而每天都要喝一瓶的姜慬深知身高的重要性,把仁王雅治的牛奶接过,笑眯眯地希望赤也要认真对待自己的发育。 “小慬既然这麽说了,我以後也会好好喝牛奶的!” 全天下最幸福的事莫过於被喜欢的人关心了吧?切原赤也这样幸福地想着,拿回牛奶大口大口地喝着。 在他们的桌子後面,幸村精市慢慢吃着自己的饭,看见姜慬接过仁王雅治递给她的牛奶,和身旁的真田说了一句自己吃饱了以後就抬起餐盘放到餐盘处走出食堂,然後发了一条简讯给姜慬,上面写着: 精市:小慬,上次的事真的非常抱歉,明天能见个面吗?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姜慬收到,愣了几秒思考以後才回答说: 小慬?:好的呢。 喜欢的人?没…没有啦 “有吃过饭吗?” 幸村精市和姜慬坐在一家咖啡厅里,为了方便谈话选了一间半封闭的包厢,只有当侍者敲门进入的时候才会让空气更多地与外界交换回圈。 “我在食堂吃过才来的呢,因为精市的网球社有训练不是嘛。” 姜慬正襟危坐在沙发上,不爱喝咖啡的她只点了一杯柠檬汁小酌,拿起杯子的时候眼睛会看向对面微笑着低头看书的幸村精市,有些好奇他想和自己说什麽。 “是吗,那就好。” 幸村精市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放在桌子上,看向有些不敢直视自己的姜慬: “小慬……真的是非常抱歉呢,在天台上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 …… “没事啦……我是被吓到了……我想精市也不是故意的吧。” …… 姜慬又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柠檬汁,眼神飘忽不定。 “小慬为什麽会突然想到关於我们的未来呢?” 手撑在桌子上扶着下巴,幸村精市眼神直勾勾地看向姜慬。 “…因为我有听见别人在谈论关於我们的事哦,听上去不太好呢。” “小慬无法忍受别人谈论我们什麽呢?” “说精市和文太其实不是好孩子这种吧,明明都是……” ‘是好孩子吧?除去他们对自己做的那些事…但也都是我心甘情愿……’ “这麽说,小慬实际上是在担心别人眼中我们的形象吗?” 姜慬点点头,还想补充什麽,幸村精市继续说: “小慬觉得我们会在意别人是怎麽看待我们的吗?” “诶?应该会吧..很多人都会在意呢。” “那小慬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吗?” “不是很在意,因为很多人对我的看法都不太一样..在某种方面来说又或者都一样,可是那都不是真的我。” “我们也和小慬一样哦,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与其说不在意,倒不如说只会在意小慬的看法呢。” “我的看法吗?为什麽……” 幸村精市站了起来,吓得姜慬身子一僵,随後他坐到姜慬旁边,和她靠的很近。 “我有认真的去思考过这个问题..喜欢和小慬待在一起,究竟是因为什麽呢?” 她的心脏跳地很快,精市坐的太近了,离她只有几厘米诶。 “小慬不喜欢被强迫对吧?那你喜欢和我们待在一起……喜欢和我们做那些事吗?” “强迫很不舒服呢……喜欢是喜欢啦,但是…” “喜欢就够了,为什麽还有但是呢?既然小慬喜欢这样,我们也喜欢和小慬这样,这不就足够了吗?” “诶?…精市…” “还是说小慬有喜欢的人了呢?” 凑得更近了,几乎是贴在她的耳边说着这些话,姜慬的耳根子早就红了起来,被幸村精市瞧见,他笑容更盛。 “喜欢的人?没…没有啦……” 为什麽要突然提到喜欢的人…… “如果小慬没有喜欢的人,却又喜欢和我们待在一起,做那些事,就不用去考虑太多不是吗?遵从自己的内心,不好吗?” 充满磁性与温柔的嗓音就在姜慬耳边,震动她的耳膜蛊惑着她。 ‘遵从自己的内心..好像雅治也说过..’ “抱歉,都是我太激动了,一想到小慬可能会离我而去,我就好害怕呢……” 幸村精市没等她考虑一下,伸手抱住她的腰,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两人的头发一蹭一蹭地贴在一起。 ‘撒娇!太犯规了……’ 苍天可见,喜欢小动物的姜慬,最受不了的就是撒娇!而且精市的脸还那麽好看,嗓音还那麽好听,姜慬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快要爆炸了。 “没事……我没有放在心上啦精市……” “真的吗?我很担心自己是不是被小慬讨厌了……小慬原谅我了吗?” “原…原谅…精市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起来呀……你不觉得太挤了吗?…” 幸村精市整个人挤在姜慬身上,明明可以坐三个人的沙发,被他弄得还有四分之三的地方都空闲在外,两个人贴得紧紧地,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互相传递彼此心脏的跳动。 听见姜慬说的话,他伸手把姜慬抱在怀中,继续把头埋在她的肩上轻蹭: “不行呢……我已经好久没有抱过小慬了。” ‘明明才两天!’ 姜慬的心战战巍巍地不知道该怎麽办,她只能被幸村精市紧抱着,手放在他的头顶上缓缓地抚摸着,就像在安慰受伤的野狼。 胸前有些湿润,姜慬马上就察觉到了这回事,身子变得更僵硬。 难道精市被我弄哭了吗?怎…怎麽办! 她欲哭无泪,继续用掌心温柔抚摸他的头顶,小声安慰他: “没有生精市的气哦……没有没有……” 心中却在疯狂叫嚣: ‘哥哥!我该怎麽办!我从来没有哄过男孩子啊!救救我!’ 幸村精市闻着她身上熟悉又安心的奶香味,嘴角微勾。 偶尔的示弱……似乎也不错。 而这边,被姜慬cue到的哥哥本人,正坐在从东京到神奈川的车上,司机和管家坐在前排一言不发,後面还跟着一辆同行的车子。 迹部景吾看着窗外的风景,心中满满的都是快一个星期没见的小慬,不知道她在立海大待得怎麽样,有没有被那群平民给哄骗了?有没有被同学欺负?现在想想当初因为她的撒娇和乖巧就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她,现在却非常後悔……啧,一点都不华丽。 车子停在立海大附近,迹部景吾从车上下来,从兜里掏出钥匙准备进屋,管家从後备箱拿出迹部景吾的行李,两人一前一後地进了姜慬在神奈川的住宅。 厨房乾乾净净的,不知道她是自己打扫过还是从来没有用过,想起那头喜欢吃和睡的小懒猪,迹部景吾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容。 管家把行李放下,从里面取出洗漱用品、睡衣、一本书籍和一些需要迹部景吾处理的档案,把它们一一放在该放的位置,在家里呆了那麽久,他不可能没看出来迹部景吾和姜慬之间的关系非常亲密,和老爷夫人报告过这件事,他们的态度则是随他们去,小年轻之间的事我们不用管,囙此,越看小姐越喜欢的他已经默认了未来迹部家的女主人就是姜慬。 把洗漱用品和睡衣都很识趣地放在了姜慬房间的浴室里,档案也都摆放在她的桌子上,迹部景吾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看着管家把事情都忙好,和他说了一声辛苦就去浴室冲了个澡,管家做完自己该做的事也向他告退,坐上来程那辆车子回宅。 迹部景吾换好衣服,给姜慬打了一个电话,已经18点了,她还没有回来……有些担忧: “小慬,哥哥已经到家了,你还在学校吗?哥哥去接你。” “不用了哦,我和同学在咖啡厅呢,马上吃好回去啦,哥哥再等我几分钟!” 姜慬接到哥哥的电话非常开心,原本以为哥哥要明天才能来呢,结果他似乎结束训练以後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她向幸村精市说明原因并告别,再度安慰他表示自己的气真的已经消了,两个人之间的隔阂似乎已经不见,幸村精市冲她摆摆手,坐在咖啡厅等待丸井文太和仁王雅治的到来……他也有话要对他们说。 今晚是哥哥的宠物 姜慬回到家,迹部景吾正在客厅里一边处理学生会的档案一边喝着咖啡,抬头看见姜慬开门进屋,他把档案合上,刚才搭起的二郎腿也放了下来,抬起手臂对满脸开心的姜慬说: “过来,给本大爷抱抱。” 她换好拖鞋,两步并作一步地跑到迹部景吾旁边扑到他身上: “哥哥,我好想你呀!” 迹部景吾紧紧地抱住她: “嗯?是吗……本大爷也很想你。” 少女的香气和他刚刚沐浴没多久的玫瑰味混杂在一起,只有相互拥抱的两人才能清晰地感受到。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迹部景吾手肘靠在沙发上用手掌支着头侧,听姜慬说着在立海大发生的一些事,当然其中略过了很多内容,但敏锐的迹部景吾还是听出了一些东西: “小慬似乎和那个叫做弦一郎的家伙相处的很好,是吗?” “诶?也没有啦……只是他比较照顾我而已,而且我觉得他和哥哥很像哦~” “啊嗯?这样吗……那明天小慬带我去立海大参观怎麽样?今天我们早点休息吧。” 迹部景吾内心警铃作响,虽然听见她说那人和自己很像的时候有些开心,但也不想再听见她谈关於那些在立海大认识的新朋友的事……不知道都是些男的还是女的,单从名字上也听不出来。 姜慬点点头,进到房间的浴室里洗澡。 迹部景吾准备继续查看档案,但咖啡刚好喝完,他打算把杯子放回厨房。 在起身的时候,一个不知名的物体从他外套的口袋里掉了出来,他捡起来才发现这是忍足侑士那家伙今天拿给自己的药,他听说自己今天要提前结束训练到神奈川,就从包袋里拿出了这瓶所谓的试用装递给自己,瓶上写着“我会乖乖的听话”。 这种不华丽的名字让迹部景吾用嫌弃的眼神盯着他看了几秒,本来想拒绝以後继续练习网球,他却说: “小景,必要时期必要手段……和小慬也算好久没见了吧?忍得太辛苦也是很困扰的事呀,我可是忍痛割爱哦~” 嘴上说是忍痛割爱,但其实忍足侑士也是第一次见到甚至拿到这种药品,过去的一年中迹部景吾有多疼爱姜慬他们都看在眼里,但美人跑到立海大也是一件令人痛惜的事……虽然很不道德,不过他也蛮想知道迹部景吾和姜慬之间的关系……是否如他所想的一样耐人寻味。 他那花心的表哥从国外回来的时候顺手就把这些玩意儿拿给了自己,还一脸变态地说着什麽: “侑士呀~有的时候面对女孩子,还是得用一些手段才行呢~” 内心极度嫌弃这种不正当的手段,最终却还是收了下来,结果忘记放回家中直接带来了网球部,听见小景说起自己要提前结训的理由,看见他脸上那种和平时不一样的神情,很容易就让忍足侑士想起了自己当初品尝过的她的味道,不知道小景有没有品尝过呢?我倒是有些想念呀~ 原本只是作弄一下妹控的迹部景吾,却没想到他沉思几秒就接过那个东西放进口袋里,走之前还紧紧盯着自己说: “忍足..知道太多可不是好事,啊嗯?” 好奇心害死猫吗? 猫可有九条命呀…… 瓶子上面除了用日文写出来的名称以外都是德语,自然也难不倒这位极度擅长德语的家伙,皱着眉仔细看完瓶上所写的内容以後,迹部景吾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莫名地眯起眼睛,随後泰然自若地把东西收起来。 放好杯子,也没有了继续查看档案的心情,他径直走进姜慬的卧室,把外套挂起来之後躺在床上仔细查看周围。 嗯,还算华丽,除了外面摆的两瓶雏菊很可疑以外,并没发现有其他人侵占过这间屋子的痕迹。 心情又好了一些,迹部景吾开始闭目养神,最近的训练力度比以往要大很多。 姜慬穿好睡裙从浴室里出来,看见躺在自己床上似乎已经睡着的哥哥有些惊慌。 自从仁王雅治教过她一些事情以後,她也逐渐明白了男女有别这回事,於是坐到哥哥身旁小声唤他: “哥哥,起来啦……要去客房睡的..哥哥?呀!” 迹部景吾伸手抱住姜慬,直接把她抱到床上用腿压住,唇贴在她耳边说: “嘘,不要吵哥哥睡觉。” 姜慬被吓到一动不动,全身僵硬在床上躺着不敢打扰到他,看样子哥哥最近训练似乎很累……不太好打扰到他睡觉呢,一起睡就一起睡吧,只是哥哥的腿一直压着自己,不好翻身诶。 於是她侧起上身又小声对迹部景吾说: “哥哥,起来好不好,你压到我啦……” 迹部景吾有些迷蒙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却让他一瞬清醒——小慬的胸前有吻痕? 他回忆起当初姜慬去参观立海大回来时身上也有吻痕的存在,那是让自己崩溃的第一根苗,又想起她和自己所说的弦一郎,拳头缓缓握紧,他坐起身子把姜慬抱在自己身前,看着她一脸奇怪的表情,点点她因为宽松的睡裙而露出的胸前的红痕: “小慬……能和哥哥说说这是什麽吗?嗯?” 姜慬坐在哥哥身上,迷茫地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胸看了几秒,然後迅速抬头支支吾吾地对迹部景吾说: “唔……这是蚊子咬的吧……有点痒呢……” 她伸手挠了挠那个地方,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看向迹部景吾。 ‘哥哥对不起!小慬撒谎了!’ “是吗?……那拜托小慬帮我从外套里拿一个瓶子出来,本大爷帮你擦药,嗯?” 迹部景吾盯着妹妹非常不自然的表情,他最清楚姜慬是个不擅长撒谎的孩子,之前因为吃的撒过一次小谎就是这样一幅表情。 才不在你身边一个星期不到,就出去招惹别人了吗? 小慬这麽不华丽,需要惩罚才行。 姜慬乖乖从他外套里拿出一个瓶子,她看到的是一片德文的那面,和她当初擦过的药很像,於是认真地递给迹部景吾。 没想到哥哥还随身带着药呢,哥哥对自己那麽好自己却还对他撒谎,我是一个坏孩子! 迹部景吾打开瓶盖,一股很香的味道从里面飘散出来,他伸手从瓶子里挑了一些药膏,擦在她胸前红痕处,又点了一些在她脸上、耳根後。 把整瓶试用装都弄到她身上,随手把药瓶往旁边的垃圾桶里丢,然後把那些药膏均匀涂抹开,直到她的皮肤都吸收净为止。 抬起头看见眼神已经有所变化的姜慬,迹部景吾笑了笑: “小慬,知道自己是谁吗?” 姜慬摇摇头,眼睛里的光逐渐消失。 “今晚,你是本大爷的宠物,啊嗯?” “宠…物?” 她歪歪脑袋,消化着这个词,然後贴近迹部景吾,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脸,乖巧地依靠在他身上,嘴中轻唤: “主…人…” 迹部景吾摸摸她的头发: “乖……” 这些是谁教你的?(h) “身为宠物,应该听主人的话对吧,那麽小慬,这里,就交给你服侍了……要好好照顾它,嗯?” 迹部景吾指着自己被睡裤包裹住已经胀鼓鼓的下身,缓缓解开上衣的纽扣,精壮的身材逐渐显露,线条分明的六块腹肌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诱惑。 姜慬的手抚摸上他的睡裤,思考了几秒伸手把裤子拉下来,黑色的ck内裤所藏住的是与少年年龄不符的巨龙,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长发的少年,布满欲望的笑脸,瞳孔中都是对方的脸,带着希望谁沉沦在自己身下玩味与点点温柔的眼神。 她再次把手伸到迹部景吾的身下,一点一点地将内裤扯下来,潜藏的欲望也慢慢跳出,用震慑人心的尺寸恐吓着稍带惊讶的姜慬。 “哈啊……唔……小慬,舔得太慢咯?” 迹部景吾全身赤裸坐在床上,姜慬也全身赤裸地跪在他身前,她低着头,认认真真地用舌尖舔弄着迹部景吾的欲望。 “主人的肉棒太大了……” 虽然被催眠成迹部景吾的宠物,她也依旧有着自己的思想,只不过是现在这个身份的思想。 “啊嗯?喜欢吗,主人的肉棒?” 迹部景吾忍的时间比谁都要久,即便在和姜慬睡在一起的几乎每一个晚上他都会对妹妹动手动脚,但依旧没有让她碰过自己的欲望,也没有用欲望去碰过她。 今天是唯一一次真枪实弹的演练,也是思念成疾的药方。 “喜欢……小慬最喜欢主人的肉棒了……” 眼神看向抚摸她头发的迹部景吾,姜慬的眼神空洞又有欲望在其中闪烁。 “小慬用这种眼神看着本大爷,是希望我插进去吗?” “呀啊……” 迹部景吾的手掌滑到姜慬的臀部周围,稍微往下面试探一下,就摸到了一手的淫液。 “因为药吗?比以往要湿好多……唔哈……”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手上的花液,喉咙因姜慬突然的深喉而涌出几丝闷哼。 “小慬学坏了……得惩罚……来,舔乾净。” 把刚才被花液淋湿的手伸向姜慬,示意她用舌头舔乾净,姜慬松开一直握在手中的肉棒,两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嘴唇含下迹部景吾的手指,一根一根地仔细吸舔,从头到尾都不放过。 “非常听话……小慬很喜欢舔棒状物吗,嗯?” 虽说用了药,可是这种状态的姜慬也是迹部景吾没有想到的,他有些担心这药还有副作用了。 “喜欢主人的……啾……唔……” 把他的手掌舔到上面都是自己的津液,姜慬再度低头含住硬挺的肉棒,让它在自己口中进进出出。 “哈……啊……吸得好紧……” 欲望被姜慬用口中的软肉夹裹住上下摩擦,龟头还时不时顶到口腔深处,迹部景吾第一次被口,这种滋味爽得他感觉自己全身都有电流通过,一波又一波刺激着他的神经。 就像游戏玩家载入某个世界的进度条已经加载到百分之九十九,最令人舒适的那百分之一即将到来。 手扶在她的肩上,有些用力地捏住,在她又一次将舌尖顶到马眼的时候皱起眉头,喉间止不住的喘息,它的精液射到姜慬口中、脸上。 姜慬有些困难地吞咽下迹部景吾的精华,被他快速制止: “小慬不要吞,不乾净。” 她迳自吞咽下口中的精液,又用手指把沾到脸颊上的精液拨弄下来含进口中: “主人的牛奶……很美味呢。” 迹部景吾的肉棒虽然射过一次,却依旧硬挺挺地立着,因为姜慬说的话轻微抖动几下,他挑起姜慬的下巴: “这些是谁教你的?” “雅治哦,他教我的……” 顺势挽住他的手臂,将脸颊贴在他的掌心中蹭着,被催眠的姜慬没有半点犹豫就把她的性爱老师暴露给了迹部景吾。 迹部景吾眉头紧皱,转动手腕把姜慬推到床上,欺身压住她的身子,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带着一股无法拒绝的威慑力: “……他还教了你什麽,嗯?” 姜慬微闭上眼认真想了一会儿,然後皱着小脸说: “小慬不记得了。” “弦一郎教过你什麽呢?” 迹部景吾尤其记得这位在姜慬口中和自己很像的家伙,醋海滔天,把那个什麽雅治抛在一边,他觉得这家伙可重要多了。 姜慬偏过头思考了一下,把迹部景吾压到自己身上紧紧抱住,然後又把他往旁边推,用指尖在他身上滑来滑去到处‘点火’。 十几秒之後又用小掌包住他的大手,让他的手指也在自己身上作乱,不小心擦过挺立的乳尖时还会娇吟出声,她的小脸红彤彤的,带着些天真调皮的笑容,似乎是在玩什麽写字猜谜的游戏。 可迹部景吾脸色变得更差,他一把抓住姜慬的手腕摁在床上,再度压住她,俯下身含住她的茱萸。 “呀啊……唔……” 姜慬被欺负地猝不及防,小嘴微张,从口中出来的都是呻吟。 “他也这样吸过你吗?” 迹部景吾一边说着,一边大力吸吮姜慬小巧可爱的乳尖,把它整个含住在口中用舌头不停搅弄,手掌握住一侧浑圆,用着些许力道挤揉娇弱的柔软。 他最清楚姜慬的敏感点是什麽,什麽更让她快乐,那可是每一个无法入眠的夜晚,用赤裸相贴的身躯也无法平息的欲火一点点从她口中试探出来的。 “哈啊……嗯啊……呀……嗯……” 姜慬的眼睛里已经满是泪光,她被迹部景吾弄得除了呻吟以外再说不出更多的话。 自己只是在告诉主人弦一郎会教自己练习书法呀,他怎麽好像突然生气了呢,难道是不喜欢我在他身上写的弦一郎三个字吗?可是我在自己身上写的是最喜欢主人呢…… 迹部景吾可听不见她内心的os,他只想好好惩罚身下这个到处招惹色狼的淫娃。 “是他插得你舒服,还是本大爷插得你舒服,啊嗯?” 他把姜慬的大腿抬起来分开,手指顺着汹涌的淫液插进她的甬道里搅来搅去,带着茧的指腹与肉穴里的层层嫩肉互相摩擦,让姜慬有些受不住地伸出舌尖娇喘,津液随之往下流。 “啊……啊嗯……呀……哈啊……” 她的穴里时不时因快感收缩着,夹住插在里面的手指上下起伏,随着姜慬的腰部挺动大腿一颤一颤地抖动,迹部景吾看着她动情的模样,内心的躁动更盛,他有些分不清楚这是好胜心的满足还是欲望的激增。 堵住她正在娇吟的唇,已经不想知道答案了,两个人好不容易在一起的时光,不希望别人来破坏。 迹部景吾抽出手指,将自己的肉棒贴上她湿淋淋的花瓣,被禁锢住的几分理智与心中的欲望交战。 睁开眼睛和她分开稍许,看见姜慬眼神分明情欲深重,瞳孔却清明倒映出自己的脸庞,她的手轻触迹部景吾的头发,用无比温柔的神情和他四目相对: “小慬为了主人,什麽都可以的哟。” “……该死……” 迹部景吾再次吻住姜慬,眉宇之间都是温柔。 即便现在这样,也依旧是温柔不爱计较的小慬,是被身份所束缚的温柔,还是内心的真实想法? 太不华丽了……不想就这样随意把小慬占有,最起码,你得清楚我是谁才行。 不是主人,是哥哥,是本大爷,嗯? 我已经,快要忍不下去了…… 两人拥吻着慢慢躺下,眼神软下来的迹部景吾温柔地吻遍姜慬的全身,欲望与花瓣相互摩擦在两人交融的喘息声中直到高峰。 下一次可不会再这麽轻易放过你了……小慬。 (看见第一次在向我招手!) 真巧,遇见小慬咯 闹钟一响就迅速睁开双眼,姜慬被迹部景吾紧紧抱在怀中,她的睡裙有些淩乱,他却只穿着睡裤。 对昨晚的记忆模糊到不行,即使闭上眼睛认真回想也没有一点头绪的姜慬决定放弃,偏过头看着睡得香甜像小孩子一样的哥哥,姜慬温柔地笑,起身把闹铃关闭。 怀中的温暖突然消失不见,迹部景吾眉头微皱,似乎陷入了噩梦的泥潭之中。 做好早餐,是蛋包饭和咖啡,还有姜慬最爱的牛奶,他们在家中很少会吃这种‘平民’的食物,但姜慬最开始学的就是这些,而只要是她做的,不管是什麽迹部景吾都会照单全收。 她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把围裙解开跑到卧室去叫醒哥哥,已经快10点了,从20点左右睡到现在,果然很累吧。 “哥哥,起床吃早餐了哦~” 跪在床边轻轻推搡迹部景吾的肩膀,她试图唤醒表情变得有些严肃的哥哥。 迹部景吾听见她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睛,看见她有些担忧的脸庞,轻眨几下有着浓密睫毛的黑眸,嘴角轻勾把她拥入怀中: “早安,小慬。” 他拿着刀叉坐在板凳上看着蛋包饭迟迟没有动手,姜慬以为哥哥下不去嘴,不放心地问: “怎麽了哥哥,不喜欢吗?我弄其他的给你吧。” “小慬的爱心,不想切开。” 认真又幼稚的话语从这个极度自信的男人口中说出来有些不搭,姜慬果然愣住了。 “那…那我们把爱心一口吃掉怎麽样?” 轻咬指尖认真思考了一下,她得出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 迹部景吾抬头看着一脸真诚的姜慬,突然笑了出来: “不行,本大爷要一口吃掉,不给小慬吃。” “诶?哥哥好过分!” 姜慬脸上带着失望的表情,但谁都能看出那只是装出来的,因为她最不会演戏了。 “作为交换,我给小慬的饭上也画上爱心吧。” 迹部景吾戏谑着她,拿过番茄酱把她的盘子挪到身前,仔细地画上一颗爱心。 “为什麽哥哥画的爱心这麽小呢?” 不解地看着偌大的蛋包饭上一颗小小的爱心,姜慬转过头问正在把画着爱心的蛋包切下卷起来的迹部景吾。 “因为本大爷的心很小。” 卷起画着姜慬爱心的蛋包,他用叉子叉起放进嘴里一口吃掉。 “小慬快点吃,时间要来不及了,记住要一口吃掉,啊嗯?” 拍拍在思考迹部景吾那句话是什麽意思的姜慬小脑袋,用催促来转移她的注意力,迹部景吾看着她点点头认真切着蛋包的模样,眼神软了几分。 看见你笑就会很满足。 用过早午饭,两人收拾整齐出了门,看见楼下家中的车,姜慬突然想起昨晚回来的时候车子也是停在这里的,於是转过头问迹部景吾: “哥哥,司机叔叔没有回家吗?” “啊嗯?我让他这几天到附近住饭店,回去报帐。” “诶,为什麽?要接送哥哥的话等回去的时候再来也可以吧。” “为了方便本大爷能随时随地带着小慬去任何地方玩,这种事情不在话下。” 迹部景吾指尖抵住额头撩了撩刘海,似乎觉得这是很平常的事一样用轻松的口气回答这个问题。 “那去立海大这段距离我们就用走的啦~” 挽住哥哥的手臂,拉着他朝立海大的方向走去,两人边走边聊天,姜慬面对迹部景吾的乐天派模样总是让他们之间充满欢乐,於是一如既往,这次也笑声不断。 “似乎遇到小慬喽~” “哦呀,真是好巧,puri。” “小慬今天也来立海大玩吗!没有休息吗?” “真是太松懈了。” “……” 四道男声从姜慬与迹部景吾身後传来,她转过头,看见穿着网球服的立海大五位正选整整齐齐地从旁边的岔路口走过来,只是没有瞧见经常和文太待在一起的那位光头前辈以及柳生比吕士会长。 姜慬笑着对五个人打招呼: “大家好~今天也去训练嘛?我带哥哥来参观立海大呢。” 迹部景吾看着对面几个给他一种不怀好意感觉的五人,从他们的穿着可以看出也是网球社的,而从他们对小慬亲昵的态度来看……有点可疑。 “你们好,本大爷的妹妹承蒙你们照顾了。” 明明是很谦逊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总有一股子不对劲的味道,迹部景吾微微躬身向他们问好。 幸村精市对迹部景吾和姜慬两人不同的发色和眸色有些疑问,但没有当面提出来,只是看了一眼他们牵在一起的手对迹部景吾说: “哪里,小慬是个非常可爱与懂礼貌的女孩子,我们都很喜欢她,您客气了。” 随後走到迹部景吾面前,朝他伸出手: “我叫幸村精市,是立海大网球部的正选,很高兴认识您。” 迹部景吾看了两眼他冲自己伸过来的手掌,从裤兜里把手掏出来两手相握: “我叫迹部景吾,是冰帝网球部的部长,久仰。” “年纪轻轻就已经当上了部长,迹部真是一比特了不起的少年呢。” “立海大三巨头之首,传说中的神之子,你也非常了不起。” 幸村精市温柔地笑着,迹部景吾还是一副自信且游刃有余的神情,两人说着话也不把手放下,姜慬没有察觉他们之间的刀光剑影,而站在一旁的网球部众人却看得很清楚。 “喂喂,真田,幸村和小慬哥哥的手都已经冒起青筋了,好可怕,你不去封锁一下吗?” 丸井文太没有幸村精市的敏锐的第六感,他只以为这就是姜慬的哥哥而已,看见他们这麽较劲有些不寒而栗。 真田弦一郎扶了扶帽檐,走过去对迹部景吾说: “你好,我叫真田弦一郎,也是立海大网球部的正选。” 迹部景吾听见这个名字的一瞬眼睛就危险地眯了起来,周围的气场突然变得有些冷,仁王雅治甩甩自己的小辫子,眼神玩味地看向三人。 “真田弦一郎?我从妹妹那里听过你的名字,幸会。” 松开和幸村精市紧握的手,两人都瞬间把手插进裤兜里,迹部景吾微抬下巴看着眼前这位比他高一些的黑面神,脸一点也不像初中生,小慬为什麽会觉得这家伙和我像? 虽然真田弦一郎在身高上压制住了对方,但两人的气场强度不分上下,即便一人低头一人抬头,也不会让人有谁更弱一些的感受。 “幸会。” 听迹部景吾说从姜慬那里听过自己的名字,真田弦一郎反射性地看向她,两个人眼神接触,姜慬首先朝他微笑,笑容非常灿烂。 真田弦一郎愣了一下,回应迹部景吾以後也向姜慬露出了极度不常见的笑容,不过很快就继续面无表情。 幸村精市看见两人相互介绍完毕,稍微侧着身子,对迹部景吾介绍身後的几比特同伴: “红色头发的那位叫丸井文太,长发有辫子的叫仁王雅治,棕色头发的是柳莲二,他们也都是网球社的正选。” 丸井文太吹着泡泡对迹部景吾打招呼,然後又稍微弯下身子笑眯眯地看着姜慬。 仁王雅治只是和迹部景吾眼神接触了一瞬,接着就一直盯住姜慬,嘴角勾起一抹笑。 迹部景吾可没忘记雅治这个名字,昨夜的记忆姜慬已经忘却,他倒是记得牢牢的,两个人的眼神接触只有一瞬,却在电光石火之间燃起火焰,敌意万象丛生。 柳莲二听见幸村精市提到他的名字,停下用笔正在本子上记录什麽的手,冲迹部景吾点点头。 而迹部景吾,一一点头示意以後就拉着不自然偏过头躲避着谁眼神的姜慬准备离开: “我和小慬准备继续参观立海大,不打扰各位了,再见。” “大家再见~” 姜慬和他们挥挥手道别,幸村精市却突然弯下身对她说: “小慬,周一见,我很期待和你的见面哦~” 她眨了眨眼,强装镇定地点点头转身挽住迹部景吾的手,两人越走越远。 身後的五人表情各异,各自沉默着他们的心事。 就让小慬去学书法吧~(伪4phhh) “呀……哈……雅治……你们不要这样……啊嗯……” 姜慬两手被绑在男子更衣室的门上,丸井文太把门锁好,蹲下身看着正在被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含住乳尖的她。 和哥哥在周日的晚上道别,周一早早来上课的姜慬在课间收到仁王雅治发给她下课以後去网球社更衣室的消息,因为要去和室向弦一郎学习书法,她便回复简讯说那个时候没有时间,却再度被照片及他口中的只需要一点点时间给哄骗了过来。 结果一进去更衣室,就看见精市和文太还有雅治三人正在说着什麽,因为她的进入而齐齐回头看她。 仁王雅治手扶着下巴,嘴角的笑容带着点点邪气: “啊啦,我们的公主来了,puri~” 意识到不对劲,姜慬转身想离开,却被仁王站起来拉住手臂扯到他的怀里,接着就看见精市合上更衣室的门,把自己的领带解了下来,她的双手被他制住: “小慬果然很听话呢,真乖,不要乱动哦。” 三人似乎在周五晚上达成了什麽共识才有了今天的这一出,姜慬的衣服迅速被他们脱光,嘴也被文太堵住无法出声。 直到外套和内裤都被丢在一边,衬衫的扣子也全部解开,内衣被推了上去,幸村精市才用领带把她的手绑在门上。 “小慬只是被吸着乳尖就已经好湿了……” 文太跪在地上把姜慬的双腿分开,精市和雅治两个家伙一左一右地捧着她的柔软玩弄,他只好霸占住自己最爱的那块蜜地,用指尖挑逗花蕊。 “文太……哈呀……你们这些坏蛋…啊…放开我,我和别人有约呀!” 姜慬被三个人一左一右一前地抱着,身上的敏感点几乎都在他们手中被恣意作弄,她不知道为什麽雅治会和精市还有文太他们一起这样对待自己,被弄得全身瘫软没有力气,想到和弦一郎的约定,她用残存的理智控诉着这三个色狼。 “小慬要和谁去干嘛呢?我会吃醋的~” 幸村精市抬起头舔了舔唇角,对满脸羞愤的姜慬提问,手上却不放过她,继续握住她的一只乳房揉捏。 “哈……精市……放开我好不好……我要去上课呢……呀啊……” 瞳孔里一半欲望一半泪水,姜慬对平时最温柔的幸村精市示弱,希望他能突然良心发现让他们放过自己。 “上课?小慬要去学什麽呀?” 丸井文太把一个指节伸进她的花穴之中,浅浅地插了几下,感受到肉壁裹住它不放的滋味,於是将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咿呀……轻一点文太……我去学书法……和弦一郎……哈……唔啊……” 文太不打招呼的插入,令姜慬被刺激到偏过头闭上眼睛,轻声回答他的问题,檀口微张汲取新鲜空气。 幸村精市听见她说要向弦一郎学习书法,想起迹部景吾之前所说的提到过真田的名字,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麽,眼睛弯了起来,笑容更加温柔灿烂: “弦一郎的书法的确很不错,那就让小慬去学习吧~” “真的吗……哈啊……谢谢精市……唔,雅治不要咬……” 低头和幸村精市对视,姜慬有些喜出望外,她只是抱着侥幸心理,没想到精市答应了她,真是太好了! “可是呢,小慬得和我打个赌才行。”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包袋中翻找出了一个东西拿在手上。 “呀……文太……太快了……哈啊,打什麽赌呀?” 丸井文太的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指腹稍微用力地抠挖着里面的软肉,他的手指略微弯曲,用指关节与指尖的距离撑开花穴,时不时蹭到某点激起千层浪花,姜慬的腿略微颤栗,用还能说话的清醒对幸村精市提问。 幸村精市把手里的盒子打开,掏出了一个薄荷绿的椭圆体物状,蹲下身子把姜慬的大腿打得更开,丸井文太看见他手中拿着的东西,非常默契地把手指抽出来让开位置,用纸巾擦乾净手指以後看着幸村精市接下来的动作。 “小慬如果能在书法课结束之前忍住不高潮的话,以後每天下课我们都不会打扰你去弦一郎那里学书法。” 他把那个药丸状的东西一点点塞进她的小穴里面,因为最多只进入过两根手指,没有扩张充分的花穴紧实地要命,艰难地吞着那个玩意儿。 “唔……精市,太大了……进不去的……哈呀……” 摇着头拒绝异物的入侵,她的肉壁只习惯被手指插入,这种冰凉又庞大的东西虽然不是很长,也很难容纳进去。 “可是如果小慬高潮了……你就得认命哦……我们想怎麽享用小慬,小慬都不能拒绝呢~” 只进去了一半,姜慬的花穴非常紧张,仁王雅治从只吸着一边的乳尖转战到握住两只柔软,指腹剧烈地拨弄茱萸,时不时用掌心托住柔软的下部轻柔地揉捏。他含住她的耳垂,用一种色情又缓慢的管道舔咬,舌尖绕着耳周轻舔一圈: “乖,放松……不是还想去上课吗?” 姜慬的胸膛上下起伏,呼吸的速率加快,挪动一下臀部试图放松自己,幸村精市也随之将那物一点一点推进去。 “哈啊……” 她突然仰起下巴,腰部向前挺起,‘药丸’已经全部进入她的小穴,只有一节环留在外面方便取出。 姜慬不知道这是什麽东西,精市为什麽要把它放进自己体内,她的肉壁缓缓夹裹住它,用规律性的跳动慢慢适应着‘药丸’的存在。 幸村精市瞧见小慬烦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有些难受,但依然在努力去适应那物的模样,凑过去轻吻她的唇瓣,含住上唇舔吸,然後又放开来: “好了,给小慬穿好衣服,要乖乖地听讲哦~” 他别了什麽东西在她的衬衫上,看起来像麦克风的样子,随後扣好衬衫的扣子,把领带解下来放在一边,温柔地揉着姜慬的手腕让她放松,又把之前丢在一边的外套给她套好。 仁王雅治和丸井文太两个人早就挪到一边,内裤的地方胀鼓鼓着,一个把手腕支在桌子上,手掌心扶着头侧,用对什麽事非常感兴趣的表情看着姜慬,一个用双手撑住座椅,身子向後仰,他吹着泡泡,盯着姜慬,眼神略微浓重。 怎麽能带这种东西来上课?(6k+hhhhh,大家新年快乐~) “小慬,半个小时对吧,要坚持住哦~” 幸村精市给她整理好衣服,穿上刚才放到桌子上的内裤,拍拍裙摆把上面沾到的灰尘都拍走,笑眯眯地弯下身地对她说。 “好……” 姜慬动了动腿往门前迈步,穴里的异物感太过强烈,导致她走路的姿势很怪,但为了能够准时赴约,她忍着继续往前走。 把门打开,对里面的三个人说拜拜,她往和室走去,心情有些轻松,却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到和室门前,敲了敲门,听见真田弦一郎回应她: “进来吧。” 推开门又关上,姜慬脱好鞋子走到弦一郎旁边坐好: “抱歉弦一郎,我迟到了呢。” “没事,我们开始吧。” 真田弦一郎把纸墨摆好,往旁边挪了一下,空出一个位置让姜慬坐在自己身旁,然後示意她像自己一样拿好毛笔蘸蘸墨水准备练习。 姜慬乖乖地正襟危坐,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手势,有模有样地学着握笔,用笔尖轻蘸两下青墨,她抬头看着身侧的弦一郎: “是这个样子嘛?我们要先从什麽练起呢?” “嗯,从最简单的开始,我要教你写的是中国汉字里表示阿拉伯数字1的一。” 他这样说着,挪动笔尖在纸上从左到右开始书写。 “一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点,也就是起笔,起笔的时候得轻,第二部分是横,中间的这一横慢慢加重。第三部分还是点,也就是收笔,得比之前要更重,也就是说整个步骤应该是先轻後重……” 真田弦一郎一边讲解一边动笔写字,而旁边的姜慬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奇怪。 刚才幸村精市放进她体内的东西开始震动,声音很小,但是给她带来的刺激却巨大无比,她原本以为那只是一个物件罢了,轻轻松松忍过这半个钟头就足够,没想到它似乎还是电动的,在弦一郎开始讲话的时候缓慢震动里面的肉壁。 姜慬的两腿互相蹭着,试图通过这个姿势来缓解体内的东西带给她的异样感,但一点用也没有,反而让她升起一种莫名的空虚感。 “唔……” 糟糕,差点就呻吟出来了,姜慬只听进去弦一郎说的前半句话,後半句话一点记忆也没有,脑子里一团浆糊,被中筒袜包裹住的脚趾蜷缩起来。 快要忍不住了。 “怎麽了?你可以开始试试我刚才教你的办法。” 真田弦一郎听见奇怪的声音,扭过头看见她脸上浮起的红晕,疑问之余也没多想,只以为这表情是刚才进来的时候就如此。 他把毛笔搁在笔山上,示意姜慬自己动手试试,然後盯着她的姿势,准备仔细观察等会给她纠正错误。 “嗯……” 姜慬开始回忆刚才他教的内容,唔……先轻轻地一点,再横过去…… “呀……” 她的手莫名地颤抖,那一横写的歪七八扭,姜慬惊呼出声,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失误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真田弦一郎挑挑眉,瞧了一眼这位似乎有着帕金森的少女,他不好责怪女孩子,只能沉默几秒: “没事,你再试一次,初学都比较难。” 於是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操作,再次把笔放好,让她按照刚才自己的步骤再写一遍。 “抱歉……唔…” 吞咽一下因为紧张而分泌的口水,姜慬回忆弦一郎的动作,稍微用力夹住穴里在刚才震动频率变得更高的东西。 再次用毛笔往纸上写着,似乎习惯了一些‘药丸’的存在,这次她的手没有刚才那麽抖,但写出来的一字也非常难看。 真田弦一郎又沉默了几秒,站起身子到姜慬背後坐下。 姜慬以为自己惹弦一郎生气了,不安地看向身後想要向他道歉,却看见他坐了下来贴近自己。 他握住姜慬的手,厚实的掌面包裹住她嫩滑的小手,稍微用力地摁住几个地方,让自己能够操控她的手移动。 在纸上一笔一划地写出一个一字,真田弦一郎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姜慬手在颤抖,连身子也是,他低下头,和姜慬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刚刚好的距离,轻声问她: “怎麽了,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带你去保健室?” 姜慬只能听见他略带磁性的嗓音,感受到他说话间隙里吹到自己耳朵中的凉气,鸡皮疙瘩浮起,下体又传来一阵一阵的刺激感,她咬住下唇瓣克制着快溢出的娇吟,小幅度摇摆着头告诉他自己没有不舒服。 不知道操纵着那物的家伙听见了什麽,体内的‘药丸’突然震动地更加厉害,上面的横纹震动着小穴里层层紧实的肉壁,姜慬只觉得自己仿佛失禁一样,淫水大波大波地涌出,内裤大概已经全部湿透了。 真田弦一郎肉眼瞧见姜慬额头上有冷汗滴落,不仅是脸颊,连脖根都浮起红云,染成一片。 眉头紧皱,他站起身来试图将姜慬拉起,她却突然娇吟出声,腿软地紧,整个人倒在真田弦一郎的身上。 两个人向後摔,真田及时地用手撑住地下避免更糟的结果,姜慬却只能靠着他的胸膛,身体颤栗地愈加明显。 “唔……哈……” 热气从唇中冒出,她媚眼如丝,头枕在弦一郎紧实的胸肌上,无力去想如何朝真田弦一郎解释自己这副模样的原因。 “姜慬?” 坐稳身子,弦一郎扶住姜慬的肩,把她从自己身上带离开来,却看见她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眼睛里面积满渴望的泪水,眉间时不时烦乱着,又舒服的展开,这个样子,怎麽看怎麽像发情的猫咪。 但她的脸虽然稚嫩,却意外地和这种表情无比贴合,紧咬的唇瓣和欲拒还迎的眼神……真的很可爱。 真田莫名吞咽了一下口水,下腹开始起着反应,他稳了稳心神,捏住姜慬的肩: “你清醒点,精市不在这里。” 他即便再木头,也能看出来幸村对她有多在乎,和她哥哥的较劲,还有看见她和其他男生待在一块时的不自然…… 朋友妻不可欺,再怎麽对她有好感,他也没办法对她出手。 “嗯……弦一郎……呀……哈啊……” 姜慬听见他说精市的名字,想起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的始作俑者,轻声唤着弦一郎的名字,刚想说着什麽,体内的那家伙除了震动以外还开始转动了起来,螺旋纹一圈一圈搅动着,因为大小的关系,磨到那块敏感的软肉是常有的事。 她只能微扬下巴,克制不住地从嗓子里挤出呻吟,手紧紧抓住弦一郎的衣领,蓄满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药丸’带给她的快感是无法言喻的。 兴许是转动的频率比震动要多得多,刚才听不见的响声逐渐清晰,和水声混杂在一起扰动着真田的耳朵。 他低下头寻找声音来源,反应了十几秒意识到姜慬这个状态的原因,只能用胸膛支撑住她软成一滩水的身子,带着些许责备又无奈的语气对她说: “怎麽能带那种东西来学习?……这麽喜欢吗?” 姜慬用泪光闪闪的眼神和他对视,眼睛半眯着无法说话,只能不断摇头,似乎是反驳弦一郎,又似乎是通过这种管道缓解刺激。 “哈……不要……会尿的……” 她不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大脑的本能反应让她脱口而出,身前的家伙给她巨大的安全感,姜慬伸出手紧紧抱住弦一郎。 姜慬的腿搭在他的大腿上,裙子卷了起来,已经半湿的内裤和真田的下身接触,大概是冷与热的差距太大,她很轻易地感受到一团炙热的东西顶着自己。 好像明白那是什麽,姜慬臀部轻晃两下蹭了蹭那团炙热,弦一郎的身子一僵,那物变得更硬,紧紧贴住她的内裤,还能隐约感受到它的震动。 “姜慬……起来好吗?” 她再不起来,真田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他的脸红得和隔壁欧巴桑最爱挂在门前的红辣椒一样,手掌撑在身後不敢直接触碰她,更别说是抱住了。 “对不起……弦一郎……哈呀……唔……啊……” 姜慬头埋在他的胸膛里蹭来蹭去,她没有办法,根本就没有一点力气,光靠着他就已经很累了,不要说起身。 “小慬……” “对不起……啊……哈啊……呀……不行……那里……” 她只是一味说着对不起,泪水成股地落下,身体里的那玩意儿又蹭到她的软肉了,姜慬腰部和臀部一并挺起,手依旧颤栗着。 真田弦一郎叹了口气,把她抱起来放在榻榻米上,姜慬以为他要离开,身子只能软软地瘫在地上,手想抓什麽东西却什麽也抓不住,闭上眼睛无意识地呻吟,两腿时不时摩擦着。 他似乎非常烦躁,把帽子放到桌子上,手松了松领带站到姜慬身前,对现在的他来说,即使姜慬没有脱光,那一声声的娇吟也都是浓度颇高的春药。 “不要再叫了……” 说完这句话,他已经跪在榻榻米上,俯下身去把那张止不住呻吟的小嘴堵上,手上解着姜慬外套的纽扣。 脱掉墨绿色的校服以後,又开始一颗一颗松开衬衫的扣子,别在上面的麦克风也被甩到地下,接着被弦一郎丢过去的外套给盖住,不知道是否还能运作。 将她的内衣推上去,粗粝的掌心磨着姜慬软嫩的奶子,从来没有和谁接过吻,他靠男性的本能胡乱吸含她柔软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吞咽着从她口中汲取到的蜜液。 穴里的嫩肉不停被‘药丸’旋转震动,舌与舌之间交缠不分,柔软也被捏住揉成各种形状,乳肉从指缝溢出,彰显着弦一郎使的力气到底有多大。 他的手轻揉姜慬顺滑柔软的发丝,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终於在几分钟後分开,津液拉成丝线连接在两人的唇上,越拉越长直至断裂滴落。 “弦一郎……哈呀……啊……嗯……” 那物搅动地越欢,带来的快感和空虚感就越加强烈,姜慬无意识挺起身子,将柔软送到弦一郎掌心磨擦,被他捏住尖端用带茧的指腹揉来揉去,愉悦的快感遍布全身,她闭起眼睛享受他的抚摸。 真田亲上她的锁骨,一点点往下滑,意识到姜慬的身子软到无法坐住,他把她推倒在地,跨坐在她身上,舌尖舔到浑圆,稍微向上含住乳尖。 让茱萸在唇中被舌头搅弄几下,他直接脱掉她的衬衫,一只手揉着姜慬丰满挺翘的乳房,一只手握住她的细腰,真田抱起她,吻上那片蝴蝶骨,在她背後细细密密落下自己的唇印。 膝盖顶到裙下,稍微用力磨着她的内裤,和姜慬体内的东西热络打着招呼,只是往上滑了一下,就能顺着那道缝隙蹂躏敏感的花蕊。 姜慬哪能承受住这种刺激,身子向前挺,却只是送上更多的柔软给弦一郎揉捏,一声声娇吟愈演愈烈,颤抖也更加明显。 “都把我的裤子弄湿了,那麽舒服吗?” 偏爱她白嫩的背部,真田弦一郎在她肩胛骨附近吸出几个草莓,膝盖顶弄着她的私处,每一次摩擦都能让姜慬颤动娇躯。 “哈啊……弦一郎……呀……膝盖……啊……” 手反握住身後那人扶着自己的手臂,指尖没有长出长指甲没办法留下抓痕,却依旧在一下一下挠着他的肌肉,仿佛在发泄他用膝盖的作弄。 “女孩子应该矜持……太过松懈……会被很多男人欺负,就像现在这样……” 真田的确是在欺负她,用膝盖蹭着少女娇弱的花蕊也就算了,偶尔滑下去还会把她体内的那东西顶得又深入几分,要不是姜慬一直试图逃离,更过分的事也有可能会发生。 他这样说着,内心却在叫嚣自己的极度松懈与不冷静,可生理与情感战胜了理智,真田烦乱又享受着欺负少女的快乐。 吻上姜慬的腰窝,手伸进裙摆里面揉着她弹性十足的翘臀,炙热顶在她的左臀上,危险地时而弹跳,隔着几层布料也能感受到被强调的欲望。 “不要顶……哈啊……会尿出来的……不行……呀……弦一郎……啊……哈……” “那就尿出来,在我身上失禁……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他的嗓音低沉又冷冽,即便对女孩子如此不矜持有着诸多厌恶,却没办法讨厌身上的这家伙,还甘愿和她一起沉沦。 真田有些厌恶这样的自己,这样浓烈的复杂情绪不停在脑海之中交杂,无意识间他的劲使得更大,膝盖从私处的一端直狠狠地磨到另一端。 姜慬的身子颤抖地厉害,头仰起来急促呻吟,大量花液涌出,还交杂着其他的液体,一齐从穴里喷到内裤上、弦一郎的裤子上。 液体的量太大,真田意识到这大概比高潮要更激烈,待身上少女剧烈的颤栗缓释以後,他转过姜慬的身子,轻轻把她放到地下。 分开她的双腿,凑近那处蜜地瞧,姜慬体内的东西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停止了震动,弦一郎嗅了嗅,虽然没有明显的尿液味,但他知道,少女是真的失禁了。 把她抱到厕所,内裤和裙子都被一一脱下,姜慬只能半眯着眼睛看着弦一郎把她全身剥光,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或者发问。 看见姜慬小穴外有一根环状物,和她穴里的东西相连,真田猜对她含着的果然是跳蛋,还是无线可以远程控制的类型,他对少女奇怪的性癖又有了更深的了解,不过也开始有些怀疑控制跳蛋的到底是不是她自己,因为她全身上下都没有遥控器的存在。? 拽住那环,他轻轻将它往外拉扯,收到少女微微颤栗着娇躯摇摆脑袋拒绝的讯号,他摁住姜慬伸过来封锁他的手,语气不容置疑: “不要动,你还想继续含着它吗?” 姜慬摇摇头,轻咬指尖,她的表情有些羞涩。 被弄到失禁,还要让弦一郎帮自己取出那个东西……真的好羞耻。 轻轻地拉拽却没有办法把跳蛋从她体内拔出来,大概是少女的小穴咬的太紧,他拍拍姜慬的臀: “放松,不要吸那麽紧。” 她坐在弦一郎的身上,靠着他扶住自己的手臂,两腿张开露出白净粉嫩的花穴,身子紧张是很正常的事,但也有几分原因是她的小穴本身就如此紧实。 “呀啊……哈……” 稍微用着些力,才让跳蛋出来一些,可姜慬的身子颤栗地更加厉害,含住需要时间习惯,拔出的过程也一样,更何况上面的螺纹和横纹的存在感非常强烈,抽出去的过程也磨着里面的嫩肉,弄得她又发出娇吟。 真田最受不了她那软糯的嗓音,每一个音节都在拨动他大脑的神经,转过头吻上她的唇,让呻吟都进到他的嘴里,手上使着劲一寸一寸把跳蛋抽出。 姜慬被动承受着弦一郎热烈又浓重的吻,注意力被分散一些,却依旧没办法克制快感引起的颤栗,身子轻微颤抖,直到整个东西都从穴里被拔了出来,她才稍微有些放松,眼睛闭着不像刚才那样睫毛颤动地厉害。 之前被堵住的花液也被带了出来,淅沥沥顺着臀部往下滑,不仅染湿了她的大腿,也沾湿了弦一郎的裤子。 两人的唇分开,真田的吻太用力,把姜慬原本就娇艳欲滴的唇亲得又红又肿,把沾满淫液的跳蛋放到一边,他用手帕浸湿在之前放好的热水当中,觉得差不多了就拿起来擦拭她的下身。 像个认真照顾刚出世婴儿的父亲一样,他仔细地擦净姜慬的下身,把她放到凳子上,却意识到她没有办法自己撑住,只能一只手托住她的翘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手臂懒洋洋地圈着他的脖颈,脑袋有一下没一下蹭着他的胸膛。 单手把手帕洗净,又淋上热水,再次给她擦拭身体,直到全身都擦拭一遍,拿出另外一条乾净的帕子把水痕擦乾,他继续抱着姜慬,脱掉沾满她体液的裤子。 走出厕所,轻轻把她放到榻榻米上,姜慬靠在地上看着身前的弦一郎,他明显没有满足,内裤被欲望撑起的帐篷巨大,不用脱掉就能猜测出里面藏着的东西有多庞大。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有些害怕真田会脱掉裤子让她满足他,被那物和他的膝盖与手指折磨得快疯了,她又高潮又失禁,身子从一开始就软到不像话,哪还有力气去做那种事。 可弦一郎只是把她放下,脱掉自己的外套盖住姜慬的娇躯,拿起旁边的包袋,翻找出网球服。 他脱掉衬衫,常年健身的健壮身材没有过分的肌肉,却也看得出来它隐藏的力量有多巨大,腰腹间又有腹肌又有人鱼线,可腰围却不大,是正统的倒三角身材。 和小麦色的脸一样,他的肤色非常健康,大概在太阳底下的奔跑次数过多,久而久之也被晒成了这样。 换好网球服,拿起之前被丢在一边的衬衫和外套,一件一件给姜慬穿好,并一一扣上扣子,内裤被他丢进垃圾桶,湿成那个样子,已经无所谓去洗了。 转身的时候真田看见掉落在旁边的麦克风,他捡起来放在手中看了几秒,用拳头捏碎,它也像姜慬的内裤一样安静躺在垃圾桶里。 最後给她穿上裙子,之前脱掉的中筒袜也套好,扣上皮鞋的扣子,这套老父亲帮不能自理幼女穿衣服的流程就做好了。 拿起包袋,依旧一只手抱起姜慬,他把包袋勾在手肘处,拿起手机摁了几个按钮,接通之後放在耳边: “幸村,我请半小时的假,今天结训以後会补回来。……不,没什麽大事,嗯,再见。” 他听过姜慬的家就在立海大附近的事,少女现在没办法走路,他不可能丢她一个人待在和室自己去训练,虽然有些松懈,但必须得请假。 无视一路上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少女已经靠在他身上熟睡,他先去教室拿上了她的背包,问过还在教室里待着的她同班同学姜慬家的地址以後,弦一郎迈着稳健的步伐离开。 “小慬,到家了,我拿你的钥匙开门。” 自顾自地轻声对睡着的姜慬说话,沉默三秒以後默认她同意了这回事,从她上衣的外套里面找到钥匙顺利打开门,真田把她放到卧室的床上,脱掉外套和鞋子,又给她盖好被子。 他坐在姜慬身旁看了十几秒她的睡颜,手掌温柔蹭了蹭少女白嫩的脸颊,拿起她住宅的钥匙往外走,他得先给她买晚餐才行。 匆匆写了张纸条,用刚才买到的晚餐盒压住,真田弦一郎把钥匙也一并放在桌上,花了些时间找她可能喜欢的食物,他得赶快去训练才行。 现在是兑现赌约的时间(6831字伪4phhhh,春节三天乐的终点,祝大家新的一年诸事皆宜,百无禁忌!) “小慬已经到和室了吗?” “嗯,听见她和弦一郎说话的声音了。” “小慬对真田好温柔,我有点嫉妒呢,puri~” 刚才更衣室的三人现在围着一台收音机,他们听着从机器里传来的人声,说着自己的想法。 仁王雅治为什麽会说姜慬对真田很温柔呢? 因为姜慬从来没有用那种声音叫过他,连道歉也没有,不过这人也挺变态的,竟然想要听她对自己道歉。 又或者说……求饶。 遥控器状的物体摆在桌子上,三个人听着收音机里姜慬和真田的对话,手上各自捧着本书阅读,或者百无聊赖地听着。 听见弦一郎要姜慬试试自己写字的时候,仁王坏心眼地拿起遥控按了开始键,於是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怎麽了?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带你去保健室?” 发现真田终於察觉到了这回事,仁王雅治加快了跳蛋震动的频率,他对小慬的反应可是充满兴趣呐。 “小慬叫出声了……有那麽舒服吗?” 听见姜慬的娇吟,丸井文太凑近收音机,把耳朵贴在喇叭口上,仿佛刻意营造出她就在自己身旁的假像。 “文太,你这样我们就听不见了。” 幸村精市翻了一页手上的书,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丸井文太。 丸井文太坐远了一些,仍紧紧盯住喇叭口,好像这样就能当场穿越到和室。 “幸村你有在听吗,我看你看书看得很专心诶。” 幸村精市笑而不语,而在旁边拿着遥控器的仁王雅治嘴角微勾,他知道幸村半天没有翻一页,注意力根本不在书上。 “你……点,精市不在这里。” 声音变得有些嘈杂,不过还是能够听清楚後半句。 幸村精市听见自己的名字,抬起眼来看着收音机,又听见姜慬软糯地叫着弦一郎,他的眼神忽地暗了一下,又很快亮起来,似乎想到了什麽。 仁王雅治扭了下头瞟了一眼幸村的表情,手上又按了一个按钮。 三人突然沉默下来,整个更衣室寂静无声,只有从收音机里传来的姜慬压抑不住的呻吟。 “不要再叫了……” 真田的声音忽地清晰了一些,没过多久,那边的声音就变得更加嘈杂,一片寂静以後,姜慬甜腻的呻吟伴随着电流的滋滋声飘进他们耳中。 “真田对小慬出手了吗?” 丸井文太又把耳朵贴上喇叭。 “……真田好厉害,小慬叫得我快受不了了。” 心有余悸地远离收音机,丸井文太不想对着一台机器起反应,更不想对着它自慰,出於安全考虑,他决定先去练习。 “……会尿出来的……” “尿在我身上……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断断续续的话语,屋中还剩下相对无言的仁王雅治与幸村精市,两人虽然看着其他的地方,心思却好像都在收音机身上。 “弦一郎好像猜对了,小慬的确很喜欢这样呢~” 合上书本,幸村站起来,拿起球拍往外走: “要一起吗?” 仁王雅治和他对视,眼睛莫名眯了起来,他摇摇头: “不,我要听完全程……她的反应真可爱。” 幸村点点头,微笑着走出更衣室。 那天的练习让一年级的社员印象非常深刻,一向温和的神之子和帝王针锋相对似的对打到训练结束,仁王和丸井文太绕着操场跑了近50圈才停下。 他们之间的气氛异常微妙,就像是在争夺什麽,互相使出全部力气来较劲,可最後却默契地向对方妥协,似乎在不经意间站到了同一个阵营。 姜慬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外面的天空昏暗,整个房间里静悄悄的,黑夜在寂寞中无声的喧嚣。 她坐起身子,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20点不到,抬头看见桌子上的餐盒,姜慬穿上床边的拖鞋走到桌前。 “等你醒来把饭热一热,不要饿到自己。我先去参加训练了。” 把餐盒压住的纸条拿起来,她轻声念出上面的文字。 似乎是犹豫了一段时间,最後一句话与之前的文字隔着几行的距离: “照顾好自己,不要生病,明天见,到时候继续学习书法吧。——真田弦一郎。” 姜慬的嘴边不自觉地扬起微笑,她现在觉得弦一郎不仅像哥哥,还像爸爸。 热好晚饭慢慢享用,和家中高级的食材不同,却莫名有一种别样的温暖,从食道融到心间。 突然响起门铃声,把饭盒收拾好,姜慬匆匆走到客厅,她看了看猫眼,外面站着的……是精市诶,有什麽事吗? 怀着这样的疑问,她把门打开来,正想和幸村打招呼,他却往前一步低头吻住姜慬。 “唔……?” 眼睛受到惊吓地快速眨了几下闭上,还处在疑虑之中,姜慬听见他身後传来仁王和文太的声音: “小慬,我们来咯,puri~” “幸村好心急,这是门口啊。” 一个又一个的问号在她脑海中飘着,正在回想之前的事,精市突然把她抱起,两人的唇没有分开。 一只手托住姜慬的臀部,一只手扶着鞋柜,幸村把鞋子脱下来走进客厅,两人的唇分离开来。 但也只是一会儿,姜慬还处在震惊的状态,她转过头看着门口在换鞋子的两人,嘴张了张没能发出声音就被精市抱进了房间。 把她扔在床上欺身压住,姜慬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及时用手抵住精市的胸膛,她颤着声音说: “精市……怎麽了?” 幸村用手把她的发丝别在耳後,温柔地用拇指指腹蹭蹭她的脸颊,微笑着说: “小慬忘记我们之前打的赌了吗?……现在是兑现赌约的时间。” 想起自己忘记了这件很重要的事,姜慬在心中後悔着为什麽要引狼入室,却遗忘了他们手中有自己住宅钥匙的事。 如果不是出於礼貌……大概她连门也不用来开。 愿赌服输,她只好认命,转了个身往前爬,幸村有些讶异地看着少女在自己身下翻了个身又龟爬的奇怪行为。 不过也有些可爱,他并不打算封锁。 只见姜慬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幸村: “精市,我要做什麽呢?” 幸村精市笑笑,开始解外套的纽扣,丸井文太和仁王雅治也进了房间,他们坐到床上盯住企图用被子封锁三人的姜慬: “小慬是打算自己脱呢,还是让我们来?” “我很乐意效劳哦,puri~” “……我自己会脱啦。” 姜慬说完就钻进被子里,慢慢地把衬衫扣子解开,刚刚把内衣的排扣解开,被子就被掀开来。 “呀!” 下意识地迅速遮住胸前的风光,吊带垮落在肩侧,明明是想捂住却更像在挤着乳肉,她的表情娇羞的可爱。 “小慬脱的好慢,我来帮你吧~” 丸井文太凑近姜慬,吻上她的手臂,引来阵阵鸡皮疙瘩。 让她缓缓放松身体,一点点的拉开她的双手,把内衣取下放在一旁,他亲上姜慬的锁骨,慢慢往下滑。 仁王雅治也靠近姜慬,他在她身後把盖住姜慬脑袋的被子拿下来,嗅了嗅发丝间沁人心脾的香气,用牙齿轻噬肩头,手从她裹住的被子里伸进去,掐住她的腰间。 姜慬只能被两个人前後夹击着褪下全身的衣服,待丸井文太舔上她的乳尖时似乎想起了什麽,她推拒着文太: “我还没洗澡呢……” 幸村精市一直靠在床头微笑看着他们扒光姜慬,听见这话也挪了过去: “那我们一起洗澡吧~” “诶?唔……” 被惊到的她抬起头来和幸村精市对视,他的脸离她越来越近,然後吻上姜慬的唇角。 轻吻了几秒就分开来,幸村精市走进她的浴室放热水,除了淋浴和浴缸以外,浴室里还有个小型的浴池,足够几个人同时泡在里面。 那是迹部景吾为了让妹妹能偶尔泡温泉才准备的,现在竟然先便宜了他们。 丸井文太和仁王雅治一人脱着姜慬的裙子,一人脱着她的中筒袜,直到她全身光溜溜地才停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幸村精市把水放好,到门前探头出去叫着三个人。 仁王雅治也全身赤裸,肉棒硬挺挺地往上翘,他抱起姜慬,让姜慬用腿勾住他的腰。 欲望贴在她的臀缝处,姜慬挂在雅治的身上,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她不太敢直视文太的裸体,之前都没有完全看见过呢…… 幸村已经坐进了浴池,仁王把姜慬放在他身上,丸井文太紧随其後,两人一前一後进入浴池。 池水热气腾腾,让姜慬的肌肤染上红色,没入池中的身子与池外的部分渐渐印出一条分界线,晕染成诱人的色彩。 整个浴室烟雾缭绕,姜慬手扶在幸村精市的胸膛上,头微仰和幸村交缠着津液,他的肉棒与她的小腹紧靠,精市的手掌压住姜慬的翘臀,两人的身子相距仅仅一拳缝隙,是柔软挤压在他身上隔出的空间。 丸井文太和仁王雅治站起来缓缓走向亲吻的姜慬与幸村,水波拍打着他们的躯体,波纹撞到池边又反弹回来,撩动欲火焚身的几人。 仁王的嘴唇稍显冰凉,和姜慬逐渐火热的躯体碰触着,她微微缩了下肩,嘴唇张得更开。 不太熟悉回应的她只能露出些许舌尖给精市吮吸,趁着她的唇瓣又打开了一些,幸村拉扯住她的舌尖往外带,和她在唇外相互挑弄,虽然大部分都是他在带动着姜慬。 捧起她从幸村的胸膛滑下水中的手掌,仁王雅治亲上指尖,微张开唇瓣含住她的无名指,舌头与口腔同时用力,轻轻舔压着。 待亲到手腕的时候,他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她手臂上的动脉管,一点也不疼,却有种警告的意味在其中。 姜慬收回舌尖,眉间轻蹙朝咬她手腕的仁王看去,只说了句雅治,就被幸村捏住下巴转过头继续亲吻。 丸井文太手抚摸上姜慬光滑细嫩的大腿,顺着大腿根一直摸到脚踝,他把鼻子凑过去轻嗅她的後颈。 姜慬身上的甜味愈发浓重,却一点也不腻,就像火候刚刚好的乳酪布丁,在淡忌廉中混入了香子兰荚,闻着香甜,一嘴咬下去,是无尽的幸福。 长发垂在池中被打湿,水分子沿着发丝一根一根往上扩散着湿气,丸井文太亲着她的肩与手臂,手掌心捏着的是她的脖颈与肩侧相连的地方。 把她的头发撩到一边,在後颈种了一个草莓,幸村也和她从难舍难分的舔吻中分开。 姜慬轻喘着气,浴室的温度本来就高,她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被蒸成红面馒头了。 仁王雅治拿起旁边的沐浴露挤了一些,放在手中搓揉几下,往姜慬身上抹。 幸村精市站起来,他的欲望差点擦到姜慬的脸上,随着他跨出浴池的动作微晃,看得姜慬耳朵和脖子都红成一片。 把凳子摆好,拍了拍凳面,他示意姜慬过来坐着洗澡,这边的她被仁王和丸井两人藉着擦沐浴露的理由摸遍全身,两个坏家伙专门对着她的敏感点揉弄,让姜慬必须咬着唇瓣,却也止不住地闷哼。 浴池中都是泡沫,仁王抱起滑溜溜的姜慬,把她放坐在凳子上,又挤了一些沐浴露,冲着她的柔软伸出罪恶的双手。 丸井文太也出了浴池,放掉里面的水,冲洗一遍以後再次放进热水,转过头看着已经咿咿呀呀叫出声的姜慬,拉了另一把凳子坐在旁边看好戏。 幸村精市拿起喷头,让姜慬靠在自己腿上闭好眼睛,然後用水打湿她的头发,将花洒递给文太,他挤出洗发露搓揉出泡,涂抹在姜慬的发丝上温柔地给她按着摩。 文太接过花洒,往姜慬身上冲,对着敏感的乳尖一顿淋,弄得她想抵抗又不方便把头从幸村腿上挪开,只能微张开眼睛小声又不满地唤着文太,顺便用手挡住冲到自己胸部上的水流。 他握住姜慬的手挪到一旁,两人十指相扣,冲乾净她胸前的泡沫,文太坐近,用一只手臂扶住她的身子,低下头含住一粒茱萸。 “呀……” 刚才被仁王揉了好几下,现在又被丸井文太舔弄着,姜慬只能偏过头忍耐胸前传来的阵阵快感,檀口微张呼着热气。 两人牵着的手握得更紧,仁王给她仔细涂抹在下身的沐浴露也揉起一团团的泡沫,稍微分开她的双腿,轻轻往里抹上沐浴露,有些担心会刺激到她娇嫩的私处,他没敢太用力。 把放在一旁的花洒拿起来往姜慬身上冲,可她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忽地抖了一下身子惊呼出声,幸村安抚地拍拍她的脑袋,从浴池中打了盆水冲净姜慬头上的泡沫和残存的洗发露。 身子已经冲得很乾净,丸井文太对她的柔软喜爱万分,揉着一边吃着一边,开心极了,仁王雅治捧起她的小脚丫,从涂着粉色指甲油的脚趾亲起,用舔吻的管道从脚尖舔到膝盖。 姜慬第一次被人吻足,身子微微颤栗,却有着异样的快感,她和文太相牵的手时紧时松,含住指尖轻喘,眼睛里满是欲望凝结出的雾气。 刚刚洗净身子就被这样对待,她觉得自己当初还不如不说自己要洗澡呢,更像是故意给他们占便宜一样。 幸村精市终於给她冲乾净第二遍头,他没有急着和两人一起享用姜慬美好的娇躯,仿佛刚才在门前就吻上姜慬的并不是他。 他只是扶起姜慬的上半身,交给两个人以後自己到一旁淋浴。 虽然已经在网球社洗过一遍澡才前往姜慬的住宅,但经过刚才和她的一番肢体接触,他的身上也流了许多因忍耐而生出的汗水。 两个人霸占住姜慬显得格外和谐,商量好似的一人一半,揉着她乳尖的丸井文太半天不说一句话,他的肉棒只因姜慬的声声娇吟而越来越涨。 仁王雅治的性癖从很久以前就极其古怪,他对喜欢的女孩子有很强的征服欲,对欺诈的热爱也让一些不太健康的性爱思想在脑中成形。 一个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非常合他胃口的女孩子,即便是和别人共亯,他也必须得得到。 他想挖掘姜慬隐藏在深处的许多模样,从第一眼看见她就有这种想法,仁王一点也不後悔两人的初次见面就做了那种让她对自己印象很差的事,他反而庆幸当时的大胆。 不然这个香饽饽,不可能在自己身下娇喘,就像现在这样。 她的沐浴露味道很好闻,但自带的体香才是最诱人的气味。 闭着眼睛依靠嗅觉一路吻着大腿靠近最香甜的地方,仁王雅治在她的花穴前睁开眼,仔细盯着这片嫩红鲜艳的小穴瞧,她白虎的体质简直就是在呼唤那些下半身动物们快来上她。 如果不是知道她还没有来初潮,他不可能忍到现在。 花穴口微微打开,花液从中流出的画面清晰可见,仁王舔舔乾燥的唇瓣,闭上眼睛吻上那片蜜巢。 这里培育了多少的蜜液,他只是猜猜就能一清二楚。 舌尖抵上花穴口,小穴突然的收缩非常明显,他知道这是动情的表现,於是稍微用着些力舔压硬挺的花蕊,姜慬果然下意识地颤栗着合拢双腿,却被他扶住大腿的手给制住。 乾脆含住整个花蕊,用舌头不停搅弄,他最期待的花液囙此涓涓涌出。 舌面从下舔到上,把所有的蜜液尽数卷进口中,但还远远不够,仁王找到缝隙往里伸着舌尖,类比活塞运动插进抽出,偶尔勾弄其中的嫩肉,又是几下明显的收缩。 他插过手指进到其中,虽然不能与肉棒媲美,却也比舌头要深的多,囙此他也清楚每当有这种收缩的时候,越深处的嫩肉夹吸地也越厉害,如果真的埋到里面,会有想拔也拔不出的刺激场面。 他非常期待姜慬的初潮,那意味着自己能够开荤,也意味着小慬作为女人的开始。 他不觉得月经是一件多麽见不得人的事,对於男生来说,这是自己将来得好好照顾与体谅她的原因之一,也是责任感的开端。 切肤之痛只有亲身经历才明白,早就听过痛经的痛苦,他比谁都更希望姜慬的体质要再强一些,不然他可心疼得紧。 而对女生来说,这意味着她的身子开始成熟,子宫也一样,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没什麽好羞耻的。 他想传达给她这种想法,但也有自己的私心。 再忍一年真的会阳痿的。 丸井文太的脑海中一边是姜慬香软的裸体,一边是热气腾腾刚刚出炉的棉花糖,两种东西不断碰撞最终混在了一起,就是他口中含着的东西。 女孩子的柔软是上帝赐给人间最珍贵的宝物,它在文太心中的重要程度可以与甜点竞争一比特。 可姜慬的柔软,却把它们远远甩在身後,毫无疑问地拿下桂冠坐上优胜者的宝座。 它手感的美妙程度不亚於q弹的布丁,却更加有韧劲和弹性,可惜不能一口咬下去吃掉,不然这就是一本猎奇的恐怖小说了。 那两颗小巧的乳粒是他这辈子看过最可爱的存在,红红嫩嫩地镶嵌在白软的浑圆上,就像草莓配蛋糕,似乎有着万种搭配与选择,他却偏爱甚至独爱这一种,并且认为这是绝配。 含在口中好像回到婴儿时代,却没有婴儿时代的肿胀感。 说到肿胀,他就想起小慬每次被他吃奶子吃到隔天红肿地一碰就疼,而他说着安慰却一直在用手指和脑袋蹭着那两团软绵。 那种滋味爽到升天,也有近三天的过渡惩罚期。 他控制不了自己,明知道她又敏感又娇嫩,却还是忍不住弄得太过火。 而这三天的过渡期,那块诱人的蜜地就是最好的救赎,所以他才说那是最爱。 可惜现在被仁王霸占着。 他也可真喜欢那里,一旦捧住她的娇臀就舍不得放下,明明小慬都叫得嗓子快哑了也不放过,大概是希望她把所有的蜜液都给他一个人舔完吧。 但想想自己也是这副模样,并没有一点资格去吐槽别人,丸井文太决定还是继续享用自己的“餐点”。 当初的惊鸿一瞥让他想念了许久,和幸村在电车上的配合,以及後来到摩天轮的默契都是一步步走近梦想的脚踏实地。 天知道他多想一个人将她占有,可是他没办法也不可能打破现在这种平衡。 他和幸村是共犯,唯有再次犯罪不断进化着手段才有可能逃过牢狱之灾幸免於难,可他们似乎进入了另一个名叫姜慬的监狱中。 他也不想逃,宁愿被判无期徒刑。 也许世界上真有比小慬还要可爱完美的女孩子存在,但他也并不在乎,现在想想,早在第一面看见她的时候就一脚踏入了泥潭,在她非常认真地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眼神里满是诚恳,九十度鞠躬对自己道歉的时候已经陷进去了一半。 而那趟电车之旅和後续所发生的事以後,他完全栽了。 那不是泥潭,只是披着泥潭的外皮,潜藏一堆甜点的糖果屋。 也许是因欲望而起吧,他这样安慰自己。 小慬的身上香汗淋漓,仁王雅治的舌头和技巧过於厉害,转眼间已经让她高潮了两次,软糯的嗓音染上些许喑哑。 丸井文太身为一名“旁观者”一边暗自惊叹一边偷偷较劲,仁王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技巧,他好想拜师学艺啊! “雅治,不可以咬……哈呀……我不要了呀……唔啊……” 攀上第三次高峰,仅十五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姜慬被舔到高潮三次,一次比一次刺激,一次比一次爽快,她说着不想再要了,却止不住的起反应,止不住的有感觉。 这是仁王雅治所说的其中一面。 略微的刺激也许对大部分女性都有用,偶尔重口味一些可能会调动起更多的情欲。 可姜慬似乎天生就适合被虐,她的这三次高潮往往伴随着疼痛,却能够自动将这些疼痛化解成快感,就像刚才仁王雅治轻咬她的花蕊一样。 她直接因为他的行为在暂态喷出许多花液,量比平时要更加多。 也有可能是高潮的次数越多越敏感。 仁王雅治抬起头,把唇边的花液全都舔到嘴中,带着坏笑看向姜慬爽快到合不拢腿也要求饶的模样,他又舔了舔指尖沾到的花液,吞咽一下唾液,仁王轻声说: “小慬,这只是开始,puri……” 真田弦一郎の半篇独白 从淋浴器下走出来的幸村独霸住姜慬,和她在床上交缠许久,留下一个又一个属於自己的印记。 那是姜慬第一次瞧见精市的那物,可爱程度不亚於雅治的欲望,但区别还是有一些的。 雅治的肉棒偏粉,长度和粗度都很惊人,但姜慬没有瞧过其他人的肉棒,对粗长的概念不深,她只知道上次在饭店他教自己含舔那物以後嘴巴很酸,这也许是它大的表现。 而精市的欲望偏红一些,两人的体毛一点也不旺盛,不过该有的也都有,兴许是饮食习惯比较良好,雅治的牛奶味道不能说好吃,也不能说难吃,还是给她留下了比较好的精液印象。 它们的共同点似乎是都比较敏感。 姜慬试探性触碰上精市的欲望,他性感的低喘让她意识到这点。 她总觉得自己似乎偏爱好看的肉棒,也有可能是少女心性在作怪,她对粉与红有着莫名其妙的好感。 也许她天生就是肉棒痴汉。 精市只让她轻轻撸动自己的欲望,姜慬的小手温暖柔软,掌心与棒身亲密摩擦,没过多久就流出前列腺液。 他将手指插进小慬还湿哒哒的小穴中,用速度和偶尔的戳弄暂停了姜慬直勾勾盯着它肉棒看的行为。 那种表情很容易引来祸患的。 但被精市插得咿呀乱叫的姜慬没有力气得出这种结论。 仁王雅治先出了浴室,一直泡在浴池里的文太看见他从花洒下走开也连忙起身。 三人商量好一样,分别占住姜慬的柔软、小穴和嘴唇。 仁王雅治虽然对上次她用牙齿磕到自己脆弱的龟头还心有余悸,但想到後来那种美好的滋味和她脸上欲罢不能的神情,他就有些想念。 不知道对於口交意外痴汉的小慬他们几个男人知道与否,也许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小秘密也不一定呐,puri~ 让姜慬含着仁王的欲望,手里握住文太的肉棒撸动,幸村精市的手指深深埋在她的花穴里。 他们有些不满精市弄得小慬只能张嘴呻吟,嘴上和手上的动作都缓了下来。 於是抽出手指,他换成了自己的肉棒。 和仁王雅治有着同样的顾虑,龟头在小穴口蹭了蹭淫液,接着整个棒身都贴了上去达到润滑的效果,幸村拍拍姜慬的臀部,让她夹紧大腿。 乖乖地照做,她的眼睛里满是眼前的肉棒,没了精市手指抽插的影响,她便专心地舔弄和抚摸这两根好看的欲望。 龟头挤进她大腿根,整根欲望埋进两腿之间,掐住她的细腰固定好身子,幸村精市挺动臀部,把她的大腿当成小穴似的进进出出。 她的肌肤光滑细腻,刚刚洗好澡这事儿让那的手感变得更好,虽然没有手指插进去体会到的温暖,却也足够让他感到痛快。 他的肉棒形状有些上翘,囙此粗大的龟头总会磨到小慬硬挺的花蕊,虽说是在腿交,但却在时刻蹭着花瓣,每次从缝隙里穿过总让姜慬有种它要挤进来的威胁感。 她把注意力分了一些过去,於是快感更甚,腰腹无意识往下挺,翘起臀部贴近幸村的肉棒。 他的表情原本欲罢不能,微眯着眼睛感受肉棒在她腿间进出的愉悦,汗滴顺着额头流下来,和他喉间偶尔的喘息搭配,有种别样的性感。 意识到她挺起臀部这点,幸村嘴角轻轻勾起一些,挺动的幅度和肉体撞击的力度更大,腰腹撞到她软绵的翘臀上又弹了回来,姜慬的身子一晃一晃地,乳肉也跟着晃来晃去,因为没有人的揉弄而略显寂寞。 明早仍要上课,他们只能放弃和她共度欲海一整夜的想法,教会她如何用手服侍欲望,强化了她口交的技巧,姜慬那晚又高潮了几次,他们也一一在她小腹上、脸上、手上射出自己的白浊。 四人交缠相拥直到深夜才沉沉睡去。 真田弦一郎依旧每天在和室等待那个领悟力极强的小痴女,但他没有再对她出手,反而知道她没有再含着跳蛋来上课以後有些高兴。 才初一的女孩子,不应该太早体验性生活,对她的成长和发育影响不好。 有很多人见到自己抱着她走来走去的画面,囙此流言四起,有关於他和姜慬之间的关系传出了各种版本,每天都有仁王在他耳边戏谑的重复。 解释反而没什麽用,他也没什麽好解释的,自己的确做了那些事,为了她的名誉,什麽都不解释才是最好的保护。 和室越来越像他私藏住姜慬的金屋,只有他们两个人待在一块,共同探讨自己喜欢的书法,对之前发生的事闭口不谈,气氛有些微妙却一点也不尴尬,和她待在一起反而异常轻松。 他不习惯摘掉帽子,那是祖父送给自己的礼物,在外面拿下来会莫名的不自在,可是和她待在一起不会坐立不安。 似乎是某次听见她自顾自的嘀咕自己脱掉帽子好看许多,他便很少在和室里戴着帽子教她学书法。 最近幸村的脸上笑容越来越多,那位资质优秀的新人也成功进入了网球社,他时常能够听见仁王丸井他们和幸村提到小慬,切原那家伙也在每次聚餐时抱怨小慬不跟自己一块来。 这个女孩子也真能招惹那麽多的男人。 他做不到性伴侣这回事,也无法既看着幸村越来越开心的脸庞,又和小慬做着那些让两人舒服快乐的事。 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照顾,他每天听她半小时的念叨就足够了,对欲望那种无意义的东西索求这回事,太过松懈。 “弦一郎,你看我写的这个字好不好看~” 她的声音突然飘进自己的耳中,低头看见她可爱的脸庞才想起来自己刚才似乎发呆了很久。 小慬的字写的越来越好了,自己喜欢写潇洒的行书,而她的风格偏向小楷与行书的结合,在规矩的字形中又能看出几分不羁的魂魄。 点点头表示认可,她展露一个开心的笑容低下头继续练习,但很快就停下笔。 我有些奇怪地问她怎麽了,她皱着小脸摇摇头,说了一声肚子有些疼就跑进了厕所。 十分钟过去,她依旧没有出来,也没有一点声音,我有些担心她是不是拉肚子了,轻轻拉开厕所的门,想要问问在隔间里的她发生了什麽,却听见隐约的抽泣。? 心一下子变得慌乱,我推开门未经同意就闯了进去,那个傻乎乎的少女竟然真的没有锁门。 她坐在马桶上紧握着几张纸,几行眼泪布满她的脸庞,她抬头望了我一眼,那种充满恐惧和绝望的眼神瞬间让我心疼起来,我蹲下身子擦擦她的眼泪,带着些许疑虑问她发生了什麽。 她轻唤我的名字,哭腔太过明显,我的心又剧烈跳动几下,涨鼓鼓地疼。 “弦一郎,我…呜……我好像要死了……呜……” 她用手背擦掉泪痕,可泪水又快速涌出,小慬边抽泣边说着这句话。 我承认我真的有被狠狠地吓到。 “我那里流了好多好多的血……怎麽办……呜……擦不掉……” 她接着用手指着下体,解释自己为什麽“要死了”,我却在愕然中松了口气。 “好了,这样就不会沾到裙子上,刚才收银员告诉我最好三个小时换一次,你要记住,知道吗?” 她点点头,眼睛红通通的模样让我看了又心疼又想笑。 第一次来月经的女孩子都会这麽惊慌失措吗? 真是太松懈了。 还好自己生理课学的比她早,不然有可能比她更手足无措。 学校应该把生理课开设地更早,这样她的很多问题和经历的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微微叹了口气,我抱住还在悄悄抽噎的她,她的内裤沾到了一些血迹,又阵亡在和室的垃圾桶中,有考虑到这点的我顺便在量贩店买了一条内裤给她,能用到真是太好了。 摸摸她的脑袋安慰和解释这并不是要死的病,低头看见她捂住自己肚子的手,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坐在垫子上让她到自己怀中来。 确认手掌足够温热以後,我把手伸进她的衬衫当中,轻轻揉着她的腹部,想以此缓解她现在体会到的痛楚。 会痛经的女孩子,真是麻烦。 不过我不嫌弃。 那天的天空异常阴沉 我害怕爸爸妈妈会因为我喜欢上哥哥而厌恶自己,我也害怕大家知道我和哥哥会做那些事以後对他指指点点,害怕破坏他成长至今培养起来的声誉,害怕爸爸的公司会囙此而受到影响,害怕妈妈的那些朋友以後不再与妈妈来往。 虽然说来立海大是为了兑现和精市的约定,虽然说没来多久我就非常想念哥哥。 但更多的原因,是为了让哥哥在不和我待在一块的日子里认识与接触更多的女孩子,这样他就不会和我这个妹妹背叛道德伦理,过上属於自己的幸福人生。 而我也可以在痛彻心扉过後恢复原来的样子,与其他人度过余生。 但是可能吗? 雅治,精市,文太,还有赤也。 一群优秀的男孩子,却和我有着那样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们让我遵从内心,但我时常因为那样污浊不堪的内心而厌恶自己。 和弦一郎待在一起就像是救赎,他没有提到上次发生的事不但没有让我觉得失望,反而轻松了许多。 我渴求着肉棒与抚摸,这是我的身体无法拒绝的欲望,我也同样希望自己不是大家的累赘。 也许我找到喜欢并且能在一起的人就会好很多吧?我能和他们说再见吗,我能做到拒绝他们身体的诱惑吗? 我的内心充满着这样的疑问,却没有人可以给我答案。 和他待在一起,虽然没有迭起的高潮,却让我非常安心。 就像平时和哥哥待在一起一样。 我似乎把对哥哥的喜欢转移到了他的身上,每天的期待和很多人相同,就是赶紧下课。 但不同的是他们想要去娱乐,去放松,我则是想要藉着学习的藉口和我的安全感待在一起。 也是一种另类的放松吧。 明明和哥哥是不同风格的长相,却让我有着相同的感觉,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想要逃离不伦,才会急着给我身边的人对号入座,找一个和哥哥相似的理想型。? 但弦一郎面对一年练习生的严厉表情,和对待自己时刻意放松隐藏冷漠的模样,无时无刻不在让我心动。 我把他当成救赎,因为他没有对自己再做过那种事情。 即便我是真的喜欢性爱。 我的下体第一次流血,也是我第一次见到那麽多的血,我在恐惧的情感中生出了一些轻松,也许我死掉,大家都可以恢复正常的人生轨迹。 可是外面等着我的是温柔的弦一郎,如果我死在这里,他会不会从此不愿来和室练习呢? 我这副模样一定会吓到他,让他厌恶吧。 一想到这样的事有可能会发生,我就愈发恐惧,泪水止不住地落在大腿上,我讨厌哭泣。 门口传来声响,我知道那是弦一郎,捂住嘴巴不敢发出声音,可抽噎却根本止不住,好过分。 他突然闯了进来,我抬头迅速看了他一眼,然後紧紧捏住纸低着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哭泣的模样,那一定很丑。 “怎麽了?哭得这麽伤心……我在这里,不要怕。” 他蹲在我身前,手轻轻擦拭掉我脸上的泪水,虽然没有什麽用,它们还是在肆意流淌。 可我却觉得好安心,一股莫名的勇气涌了上来,我断断续续地告诉他自己要死了的事情,想要让他快点走不要管我,如果死状吓到他怎麽办。 可是还没有说出後面的话,他却突然温柔地弯起嘴角又很快放下,用手摸摸我的脑袋,告诉我这叫月经,让我在厕所等着他。 脱掉裙子和内裤,我套上他买给我的内裤,然後坐在马桶上看他思考了几下往内裤上贴着那个叫做卫生巾的东西……糟糕,我的肚子开始疼了。 穿好内裤,他和我说这样就不会沾到裙子了,还教我要三个小时换一次。 弦一郎真细心,懂得真多呢,我在心中这样想着,捂住肚子的手没有放下,打算等下课以後赶快回到家躺下休息。 但他却让我坐到他怀中,用自己温柔的大手轻揉我的肚子。 那是神奇的手,有着巨大的魔力,只是抚摸着我的腹部,就消散了所有的苦楚。 我抬头愣愣地看着他认真为我按摩的坚毅脸庞。 弦一郎,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 来到立海大的第三个月,我有了喜欢的人。 我是一个想到就做的女孩子,囙此即便心中万般犹豫,我也想向弦一郎告白。 但我也非常胆小,我知道自己和好多个男生都有着那种关系,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乖孩子。 我没有资格去要求别人喜欢自己,也不值得别人的喜欢。 我最怕从弦一郎口中听到的话,就是他知道了我和精市他们之间的关系。 不是在逃避什麽,而是在害怕他知道那些事以後会讨厌自己,认为自己是一个不洁身自好的女孩子,是一个淫乱的女人。 但是,我的确淫乱。 我真的很差劲。 也许和弦一郎在一起以後,精市他们就不会再和自己做那种事情了吧,我们每个人就都可以得到幸福了吧。 我怀着这样的期待,想要向弦一郎告白。 那天的天空莫名阴沉,似乎是老天提前为我的失败做好了准备,但我什麽也没有意识到。 我进了和室,拿着准备要送给弦一郎的礼物,看着他抬起头望向自己打着招呼,吞咽下紧张的唾液,我坐到他身前。 他有些疑问自己为什麽不像往常一样坐到他旁边,眉头微皱想要问什麽。 我在他开口以前截住他的话端: “弦一郎,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弦一郎顿了一下,点点头示意姜慬把事情说出来。 她把手放在桌子上,表情严肃地盯着弦一郎,让他有种自己要接受审判的紧张感。 “我喜欢弦一郎,想要和弦一郎在一起。” 话刚说完,姜慬的脸就红透了,她第一次对别人表白,不清楚这样的话会不会有用。 虽然有想过写情书,但是言语的真诚性似乎比文字更珍贵,她最终决定当面表白。 真田果然愣住了,他张张嘴想说什麽,又严肃地抿起唇瓣。 两人之间静默了好几分钟,外面传来打雷的声音,让这幅画面从静止的状态脱离出来。 “小慬。” 弦一郎终於开口了。 “嗯,我在。” 一直踌躇不安等待回复的她听见真田的声音马上回话。 “你有想过幸村的感受吗?又或者仁王和丸井……还有切原。” 他只是想问她真心喜欢的到底是不是自己,如果错把亲情当成爱情,会引发许多事端。?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把她当妹妹对待的,为什麽她会说喜欢上了自己? 但姜慬的心中掀起滔天巨浪,她的脑中只有一句话在重复回圈: “他知道了自己和精市他们的关系,弦一郎一定非常讨厌我……” “你现在还小,也许不太懂这些情情爱爱,但你有很多时间和机会去确认自己的情感归属,不管在哪些人之间徘徊……但不能三心二意,害人害己。” 思考了一下怎麽让她考虑清楚自己的情感,真田弦一郎开口说了这样一番像极了长辈说教的话。 可姜慬的内心早就逐渐崩溃,大脑一片空白,她只听见弦一郎说三心二意,害人害己,心中一声惊雷响起,和外面的打雷声意外的默契。 他果然很讨厌她,正在指责自己不端的行为…… 眼泪掉落一串,她低着头声音微颤: “对不起……我不该给你添麻烦的。要下雨了我的衣服还没收,我先回去收衣服了……再见。” 说完她迅速起身,走到门前穿好鞋子,礼物被忘在一旁。 真田弦一郎看着她的背影,虽然没有看清楚她的表情,但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在蔓延: “对了,明天下午你就不用来和室了……小慬!” 话没说完,只听了前半句的姜慬抬起手擦了擦眼泪推开门跑了出去,闪电突然劈了下来,让和室亮了一瞬。 真田的後半句: “明天网球社要为比赛做准备,你也休息休息,每天都来一定很累。”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姜慬就冲了出去,真田喊着她的名字迅速站了起来,可那个平时短跑五十米要跑十秒的女孩子现在竟然跑的飞快,转眼只能看见她的背影消失在一片树林之中。 真田的脸黑得可怕,他去厕所迅速换了换衣服,练习的时间马上就到了,只能结束训练再去找她。 那个傻靓女最好乖乖在家里等他。 出门的时候被什麽东西绊到,真田低头看见姜慬刚才来的时候拿的盒子已经因被他踢到而打开来。 里面放着的是一根黑绳项链,上面吊着一颗银戒,弦一郎仔细看了看,在内侧发现了自己的名字,还有一颗爱心在旁边。 把它放在手心里握紧,外面的天空突然淅淅沥沥下起雨,训练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真田弦一郎拿出手机拨给姜慬,那边却传来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 不安的感觉扩散到全身,这麽一段时间她真的有回到家里吗?如果被雨淋湿了怎麽办?她会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她的体质那麽差,如果被淋湿了一定会感冒的…… 越想越担心,真田带上伞直奔姜慬的住宅。 呐,周助,你能看清我吗? 姜慬跑到家门口,捂住不知道是因为跑得太久还是被拒绝而剧烈疼痛的心脏。 她对自己从未抱有任何期待,对自己和弦一郎的关系也没有抱有一丝丝期待。 但他的温柔太像哥哥,不管什麽事都会答应自己的哥哥,竟让她生出一种也许能在一起的错觉。 失败了,非常彻底的失败。 以後没有办法再去和室和弦一郎待在一起,见面应该也不会打招呼了吧…… 我似乎被诅咒了,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爱情,第一个喜欢的人是自己的哥哥,第二个喜欢的人不仅不喜欢自己,还有可能非常厌恶她。 似乎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和许多人的失败比起来不值一提。 可是为什麽就是那麽疼呢? 到底疼在哪里? 我不想回家,不想回到床上一个人待着,明天还要上课,可我只想找一个地方发泄自己积蓄已久的心情。 姜慬这样想着,不顾外面的天色阴沉,迳自往街上走去,似乎在寻找一个可以让自己安静待着的容身之地。 她没有去过除了咖啡馆、餐厅以外的娱乐场所,但是咖啡是能让人精神起来的东西,姜慬不想依靠它来麻痹自己,还没思考要去哪里呢,天空就降落下一片冰凉的雨水,就像是在嘲笑她一样。 於是姜慬直接打了一张车,让他带自己到神奈川最大的酒吧。 从未去过那里的陌生感与刺激感在她心中交杂。 酒精能让我忘记今天的事吗? 我不知道,但可以试试。 计程车行驶了很久,似乎是故意绕路为了收取高额的车费,但是姜慬并不在乎这点小钱,能带着她漫无目的地乱逛也是一种方法。 车窗早就被摇下来,细雨顺着风向打在她的脸上,她一点也不想躲。 终於到了传说中的目的地,外面的雨也小了一些,姜慬站在门口愣了几秒,试探性推开门。 大概时间还不够晚,酒吧里面的人并不多,连音乐和彩色的灯光都要少一些。 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她叫来服务员,让他把最能让人喝醉的酒送上来。 又是一个失恋买醉的少女,服务员在这种声色场所见惯了的事,如果不给她指不定会闹出什麽来,他内心没有一点波澜,向她鞠躬离开。 火辣辣的感觉在嘴里弥漫,因为酒被她吞咽了下去,於是食道也连带着遭受陌生液体的攻击。 姜慬的小脸皱成一团,赶快把酒放下来喝了一口赠送的柠檬汁,待到嘴里的辣味消散了一些,她才继续拿起酒来喝。 小口小口地灌着自己,她一边嫌弃着这种传说中神奇的液体,一边努力让自己适应它的味道,就算苦也要强迫自己接受,姜慬好像成长了一些。 才喝了半瓶不到,脸皮子本身就很薄的她已经红成樱桃,眼皮子在酒精的作用下往下耷拉,迷蒙的眼神藏在其中。 酒吧里的人越来越多,姜慬突然心慌起来。 最害怕的羣衆就这样一点点涌进周围,她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直接抬着一瓶酒换了个偏僻些的位置,她抬头就望见正对面有个眯眯眼的男孩子看着自己的方向。 她瞬间想起立海大的某比特军师,眉头微皱走了过去。 “你好,请问你叫什麽名字呀。” 把酒放在他的桌子上,未经允许坐到他旁边,姜慬似乎醉了。 “你好,我叫不二周助,请问有什麽事吗?” 少女精致的脸庞让他的眼神停留了几秒,可是就这几秒,她就走了过来问自己的名字。 “我和你说哦,你的眼睛和我们学校一个最喜欢偷窥别人的家伙一模一样!” 指尖轻触他的眼睛,却被他握住手腕。 “这位少女,不可以随便碰男人的脸哦。” 听见她谈到自己的眼睛,不二笑了起来,轻握她伸过来的手腕,太过纤细,这个女孩子到底多少斤? “对不起哦……那个家伙叫柳莲二,也是个眯眯眼呢……而且我好几次都发现他会偷偷观察我和其他人聊天……我走出休息室的时候也有看见过他的背影哦。” 少女诚心诚意对他道歉,也不挣扎,就任他握着自己的手腕,自顾自地说下去。 “不过我很好奇诶,你们的眼睛是天生就这个样子,还是有什麽伪装呢?……难道不会看不清别人的脸吗?” 她凑近不二周助,仔细地盯着他的眼睛看,两个人的距离拉得很近。 “呐,周助……你能看清楚我的脸吗?” 醉酒的女孩贴在自己身上,让那张精致的面孔在我眼前放大,有些熏人的酒气和她身上的味道混在一起,莫名地醉人。 不二周助稍微往後撤了一些,他被姐姐从东京带来这里,之後她就因为公司有事而提前离开,他不过是刚好喝了一杯饮料就被喝醉的女孩子黏住。 未成年真的可以喝酒吗?他开始怀疑这个酒吧正规与否。 “对不起哦……我不该问那麽多问题的……一定有打扰到你。” 姜慬突然转过头,她眼神看向下方,抽回自己的手,伸直了手臂放在桌上,把头轻轻枕上去。 喝的有些多,她开始头疼了。 不二周助看着她闭上眼睛休息的模样,有些无奈接下来该怎麽办,眼神往她的手看过去。 刚才握住手腕就知道她的手指一定很纤细,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粉色的指甲油均匀涂抹在圆形的指甲上,手指纤细白嫩,骨节不算分明,指长甚至没有他手指的三分之二,可是很好看。 想起来之前她碰到自己的眼睛,羽毛般的触感足以证明她的手被保护的有多好。 大概是个养尊处优的少女吧。 虽然素未相识,但今天见了面也不可能把醉醺醺的她丢在这里一个人离开,周围虎视眈眈的男人有许多呢。 不二周助从她口袋里看见手机的存在,轻声对她说了一句冒犯了,拿起手机查看通讯录。 有好几个叫做弦一郎的未接来电,是谁呢?让她买醉的罪魁祸首吗? 思考了几秒钟,他还是决定拨打通讯录的首位:哥哥。 “喂,小慬吗?怎麽了,我刚刚到家。” 有些慵懒的声线,听他对少女的称呼,家人的身份似乎可以坐实,不二周助对着听筒说: “你好,我叫不二周助,您的妹妹……是妹妹没错吧?” 那头的迹部景吾眉头迅速皱了起来,怎麽会有个男的用小慬的手机打电话给我,怎麽回事? “对,小慬怎麽了,嗯?” “她喝醉了,现在似乎已经睡着,我们在神奈川的治癒酒吧,我会在这里守着她等您来。” 对面的男人声音一下子变得严肃,看样子对少女非常上心,不二周助告诉他这里的地址以後挂断电话。 他喝着饮料等待这位哥哥的到来,把外套脱了下来披在姜慬的身上,因为无聊,他盯着她的睡颜和手望。 什麽样的男孩子会抛弃这样的少女呢,又或者有别的原因让她到这里来? 他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有些好奇。 你最好乖乖地给我占有 连夜让司机送自己到神奈川,又连夜把姜慬这个不知道为什麽喝醉了的家伙带回东京。 迹部景吾现在的心情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糟透了。 之前的通话和见面都没有什麽异常,几乎每周他都会去神奈川住上一两天,而最近为了准备比赛他才没有频繁的和小慬通话与见面。 才两周不见,她到底发生了什麽?如果遇到的那个叫做不二周助的家伙是个坏蛋怎麽办?自己还能见到完完整整的她吗?! 她怎麽这麽不会照顾自己?一个人跑到酒吧喝酒,那该死的酒吧竟然还卖酒给未成年! 一团团火焰在迹部景吾心中燃烧,如果不是一直在喝水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一定会爆炸的。 但喝水的作用并不大,直到迹部景吾在书房里摔烂了两台电脑,那种愤怒的情绪才稍微缓过来一些。 以刚才那种状态去看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姜慬,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麽事来。 揉了揉剧烈跳动的太阳穴,迹部景吾把房间门打开,姜慬依旧睡得很熟,只是嘴中似乎在喃喃低语什麽。 他走过去,凑到她面前,紧盯着姜慬的唇。 “弦一郎,不要讨厌我……” “对不起……” 反复确认了几遍她口中的人名就是那个他根本不想提到的名字,迹部景吾已经猜测到一半她要去酒吧的原因。 “咚!” 迹部景吾站起身子,他眉头紧皱,眼睛里面闪着戾气,拳头用力往墙上砸,和室内的安静比起来,那足够被称作巨响。 站着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扶着额头思考了良久,最终脱掉拖鞋上了床。 说到底,自己只是她的哥哥而已,没有权利对她的感情生活过问太多,即便已经努力尝试过让她喜欢上自己,似乎也徒劳无功。 生气又能改变什麽,她在意的还不是那个家伙? 深深的无力感席卷全身,他靠在床头捂着脸深呼吸。 淩晨十二点钟,刚刚的事发生才没过多久,明天不是周末,虽然需要给小慬请假,但自己仍得去上课。 於是迹部景吾开始给姜慬解着衣服的扣子,她身上的酒气太重,不可能就让她穿着这身衣服睡着。 似乎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旁,尚未从梦魇中逃脱的姜慬握住对方的手,轻声唤着那个在梦中也要困住她的名字。 “弦一郎……” 迹部景吾给她脱外套的手停顿了几秒,刚刚松开的眉间又微皱起来,他接着继续沉默抱着她脱下裙子。 紧紧依偎住他,姜慬用脸颊蹭蹭他的肩膀,嘴角的弧度深了一些。 脱到她只着内衣内裤,迹部景吾轻放下姜慬,打算从衣柜里面拿出她的睡裙给她套上。 松开她之前一直握着自己的手,刚刚往前迈了一步就被拉住: “弦一郎,不要离开我……” 这句话声音一点也不大,却像在她嘴边放了个扩音器似的清晰传进迹部景吾的耳朵里。 他转过身子,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回握住她的手,迹部景吾一条腿跪在床上,他俯下身压住姜慬: “你有胆子就再说一遍,啊嗯?” 姜慬的睫毛动了动,细眉微蹙,偏过头用整个上身抱住迹部景吾的手臂,继续低喃: “弦一郎,不可以讨厌我……” “闭嘴……” “求求你……唔…” 迹部景吾已经警告过她,可梦魇中的人哪能听得见这个,她止不住地轻唤弦一郎的名字,却不知道自己正在向火上添油。 还是加了铝粉的那种油。 捏住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不带一点犹豫与温柔,迹部景吾气势汹汹地咬上她的唇。 不是吻,而是带着怒意的噬咬。 姜慬吃痛挣扎,却被他紧紧摁住双臂与身子,咬了几秒钟,趁着她痛呼出声时攻进她的口腔。 舌头长驱直入进深处,压住舌根冲着喉咙重舔,霸道之极使得姜慬微睁开眼。 她缓冲了一会儿,映入眼帘逐渐清晰的是哥哥紧皱的眉头和闭着的眼睛。 姜慬花了几秒钟整理思绪,迹部景吾似乎没有意识到她醒了过来,还在强行卷住她的舌尖重吸。 不过他也并不害怕她会醒来。 哥哥的舌头在自己嘴里……?! 意识到这点的姜慬清醒了几分,头痛之余紧闭眼睛用手用力推搡迹部景吾压住她的胸膛。 感受到身下娇躯的挣扎,迹部景吾放开她的唇,手还紧紧捏住姜慬的下巴,他噙着笑,语气冷冽: “终於醒了,我为爱买醉的妹妹,啊嗯?” 哥哥的模样好不对劲,他从未在自己面前露出过这样的神情,身上的气息也散发着凉意,她莫名生出几分恐惧。 “哥哥,放开我……” 她都能感觉到自己话语中的颤栗。 “怎麽,为什麽要颤抖?本大爷只不过和你打个招呼而已,你怕什麽?” 不怒反笑,迹部景吾轻抚她的脸颊,眼神中都是冷漠。 “还是说你和你的弦一郎待在一起太久,已经忘记了我这个哥哥,连个招呼都舍不得和我打,啊嗯?” 提到弦一郎这个名字时,他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愤怒,保持冷静的面庞也破裂了一瞬。 “哥哥你在说什麽……先放开我好不好……” 凉风微起,穿着睡衣的迹部景吾没有一点反应,可全身上下只穿着内衣裤的姜慬被风这样轻轻吹着,即便力度不大,也足以让她觉得寒冷。 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放开?哼……小慬是在和哥哥说笑吗?” 冷哼一声,他的手指从脸颊慢慢往下滑。 “还是你真的不懂,一个男人和近乎全裸的女人待在一张床……会发生什麽?……嗯?” 指尖顺着姜慬的脖颈一路滑到胸前,轻轻摁了摁她的绵软,迹部景吾的眼神里有欲望与愤怒的火苗。 姜慬怎麽可能会不懂,她已经不是被男生推倒在树下也不清楚他在干什麽的那个傻瓜。 听见迹部景吾的话,心中的恐惧更甚,於是她开始挣扎,还想用语言来让哥哥清醒: “哥哥,我们是兄妹呀……不可以做那种事情的!你放开我…!” 她不说这句话也许还好,可是一说出口,迹部景吾愤怒的火苗燃地更欢了。 “兄妹?小慬体内流淌着的血液和我的一点也不一样……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你只不过是被我父母亲收养了快十年的幼女罢了……一个一点也不华丽的妹妹。” “哥哥……” 哥哥在说什麽…… “不要叫我哥哥!” 迹部景吾的声音突然大了一些,有些颤抖的声线中带着隐忍和愤恨。 “哪个哥哥会对自己的妹妹有欲望?哪个哥哥会在半夜三更吻遍妹妹的全身?哪个哥哥会对着妹妹的照片自慰?啊嗯?” 似乎是在指责自己,却让姜慬浑身冰冷——她只以为那次的事是一个意外,不会再发生的意外。 “你告诉我,这样的哥哥,真的有把你当成他所谓的妹妹来看待吗?” 迹部景吾用手指着自己,手掌上的青筋因为过度用力而膨胀起来,他的眼睛微眯,眼神紧紧盯住身下的姜慬。 她的表情变得非常复杂,反应了几秒以後不敢置信地皱起眉摇头: “哥哥……这是不对的,我们不应该这样的……” “什麽才叫对?看着你身上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吻痕独自隐忍,听着你开心地提起那个男人的名字勉强自己微笑,然後在知道其他男人也对你动手动脚以後还装作没事发生吗?!” 带着嗤笑说出这番话,迹部景吾顿了顿,眼睛一直未从姜慬身上离开。 “还是说你想要我亲手把心爱的人嫁给别的男人只不过因为法律上这层无意义的关系,想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你投入别人的怀抱也要假装高兴,永远做个负责任的哥哥,这就是所谓对的事吗?!” “本大爷唯一做错的就是答应你去立海大读书!” 烦乱着的眉头微微颤抖,迹部景吾的目光被痛苦渲染。 姜慬说不出话来,她最清楚嫉妒这种情感的滋生注定会带来种种恶果……如果其他人和哥哥在一起了,说不定现在爆发的是自己。 但她也知道自己需要在意的不仅是哥哥和自己的想法,还有爸爸妈妈他们。 过於自私是重罪。 “也许我早就应该先把这件事给做了,才不会让其他人有可乘之机。” 妹妹的神情让他的心隐隐作痛,可是既然已经摊牌了,他就不会後悔。 轻易放过自己的猎物是非常不华丽的行为。 迹部景吾低下头来吻住姜慬,惩罚的意味太过浓烈,他似乎在告诉她自己不会停手。 你只能乖乖地被我占有。 …… 最好乖乖地让我侵犯。 怀上哥哥的孩子怎麽样?(5k+强行破处hhh) 不给她一点反抗的机会,迹部景吾提前握紧她的手腕,趁着她挺起腰来挣扎,把手伸进姜慬的後背,解开她内衣的排扣。 也许是过去的两年熟能生巧,这个过程只花了几秒钟的时间。 被松开的内衣因为她的挣扎而卷了上去,从里跳出来两团白嫩的柔软。 迹部景吾仅用一只手制住姜慬乱动的手臂,大腿也压住她的下身,另一只空闲的手揉上一团浑圆。 “和之前的夜晚一模一样,你的乳尖根本不用怎麽弄它就能自己挺立起来,你就是用这种淫荡的身体去勾引真田弦一郎和仁王雅治的吗,啊嗯?” 指腹轻轻摩挲着乳尖,迹部景吾轻佻地对姜慬说话,似乎是在用这种言语发泄心中的愤怒。 “哥哥,求求你,不要这样……” 挣扎是无用功,她的腿根本抬不起来,手也被摁在床上动弹不得,就算能够轻微地扭来扭去,也只不过是把自己亲自送进他的口中。 舌尖绕着乳晕舔了几圈,嘴唇轻放含住整个茱萸,亲眼看着自己被哥哥侵犯的禁忌感太过强烈,姜慬在他舔上乳晕的时候就叫出了声。 “呀啊……放开我,求求你了……啊嗯……” 闭上双眼强迫自己不去看这副画面,她没有停止反抗,可闭着眼睛反而弄巧成拙,视觉的暂时消失让其他感官的知觉变得更清晰,於是纵然心中百般拒绝,姜慬也没办法不得到快感。 “你求本大爷放开你,却求弦一郎不要离开?刚才抓住我的手不放的是你,说着不要还呻吟出声的也是你……你到底希望我怎麽做,嗯?” 眼神直直地看向自己玩弄着的乳房,他对这个地方的执念可不是一天两天。 “哥哥……不要这样,不要让我恨你……如果被爸爸妈妈知道了怎麽办?” 忍住眼眶中的泪水,姜慬声音微颤,想到重要的人物,她对迹部景吾提出疑问,大概是觉得这样就能够封锁他。 “我再提醒你一句,不要叫我哥哥,如果你呻吟的时候需要喊一个人的名字,那也只能喊景吾。” 轻咬了几下她小巧可爱的乳尖,迹部景吾抬起头把嘴唇挪到她的耳边,轻声说完这句话以後舔上姜慬的耳根,缓慢含住耳垂吸舔。 “还有,本大爷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即便被父母亲知道,也不过是随我去罢了,难道你还天真的以为他们会多此一举让我和你分开吗?要恨你恨,我什麽时候在意过这些,啊嗯?” “唔哈……怎麽可以这样……” 姜慬偏过头紧闭双眼,言语没有办法劝阻哥哥,反抗也不过是愈发激怒他,她现在只想蒙住自己的耳朵和眼睛,这样难过才会减轻一些。 “对,就是这样乖乖地才可爱,你现在只需要讨好本大爷……” 意识到她停止了挣扎,迹部景吾才松开她的双手,两掌同时握住她的奶子。 大拇指摁住一侧乳尖,稍微用着些力揉弄,他的舌头与姜慬的茱萸紧贴在一块,随着它的搅弄与舌面一起转来转去,舌尖陷进柔软之中,粉红的乳晕沾满亮晶晶的口水。 “啊嗯..轻点..” 举过头顶的双手被松开,它们原本安静地躺在床垫上,却因为迹部景吾对胸部的玩弄而不得不抓着什麽东西。 於是挪下一些紧抓床单,姜慬眉间轻蹙,似乎是因为她的内心依旧在天人交战。 脱掉她的内裤,手指轻易地摸到湿迹,迹部景吾嘴角微勾,掐住下巴让她转过头来,然後用指腹挑起一些花液涂抹在姜慬的唇瓣上,贴过去把液体全部舔进口中,顺便吸含了几下她柔软的红唇。 “真不愧是小慬……被侵犯也能湿得这麽快、这麽多,很喜欢被玩弄吧,嗯?” 姜慬咬着唇瓣不说话,她自己也恨透了这样敏感的身体。 迹部景吾没能听见她的回应也不恼,他抬起刚才揉弄着姜慬浑圆的手,把睡裤和内裤拽下几分,粗大挺翘的肉棒弹了出来。 把姜慬扶起来转了个身,摁住她的肩膀让她趴在床上。 他不想看见她那委曲求全的表情。 “把屁股翘起来。” 用大掌拍拍她的翘臀,迹部景吾命令着姜慬。 听见这话,姜慬抓住床单的手紧了几分,沉默几秒,她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听话地翘起臀部,将小穴抬高到迹部景吾身前。 扶住肉棒,龟头在她的花瓣上滑动几下,蹭足了淫液,他慢慢把欲望插进她的小穴里。 龟头才刚刚进入一点点,姜慬的身子就颤栗起来,她的小穴未经扩张,强行被这样巨大的物体入侵,即使才进去很短的距离也疼得要命。 “唔啊……” 她微张檀口吐出热气,眉头皱得不能再皱,表情痛苦万分。 迹部景吾眼睛微眯,论疼,他和姜慬的感受不分上下,性经验为零的他肉棒本身就很敏感,龟头又是那物最脆弱的地方,被小穴这样紧紧地吸着,他的痛苦要远远大於快感。 就这样停顿了十几秒,迹部景吾的臀部继续往前挺,握住她的腰间,扶着她的臀部,一点一点将龟头埋进她的小穴当中。 “痛……不要再进去了……景吾……啊……” 姜慬平时好像是个天然呆,但实际上她也并不笨,不可能在清醒的状态下多次做出撞枪口的傻事,轻唤迹部景吾的名字,她的手往前伸,有想逃开的迹象。 “忍着……” 眉头微皱往前深入,迹部景吾无视她呼痛的声音,直到龟头碰到一层膜一样的东西,他才停了下来。 “不要啊……唔……好痛,我会死掉的……” 她又开始挣扎,双腿没有力气也要慢慢往前挪动身子,手紧紧抓住床头的布料,姜慬已经承受不住了。 “别想逃,要死也得死在我身下……哈唔……” 迹部景吾拉住姜慬的胳膊把她往後拖,臀部也随之用力朝前挺,已经插进四分之一的肉棒冲破那层处女膜,挤开几乎是贴在一起的肉壁顶到深处。 “啊啊……放开我,痛……我不要……痛啊……混蛋……走开!” 人生第一次吐脏字献给将她破处的迹部景吾,之前一直忍住的泪水也在此刻掉落,姜慬觉得自己好像被人从中间撕裂了一样,她的身体似乎囙此破碎了。 “唔……” 将妹妹全部占有的满足感与肉棒被紧紧咬住的疼痛感在他心间交融,听见姜慬骂自己是混蛋他也觉得开心。 “不混蛋怎麽和小慬在一起?我这个混蛋已经完完全全进入你的身体里了……而且接下来还会更混蛋……” 仿佛提前给她提个醒,迹部景吾一说完这句话便开始动作,不管不顾姜慬颤栗的身体和不停止的痛呼。 “呀啊……不要动……好痛……呜……” 虽然很艰难,她的甬道里略微乾涩,又加上从未有人进过那麽深,比肉棒大一圈的龟头在她子宫口附近被周围似乎带有触手的肉壁用力夹吸按摩着,疼痛不减反增,但他还是皱着眉头挺动臀部,汗水从额头顺着脸颊落下。 姜慬快要疼晕过去了,之前几次差点被插进去的经历给她留下的阴影到今天为止几乎全部忘却,可现在被迹部景吾这样对待,所有的回忆一下子涌上心间,那种疼痛她终於再次体会到,并且是之前的十倍百倍不止,她想不通为什麽会有人觉得抽插的性爱舒服呢? “小慬的屁股真是翘,你的身材本大爷非常喜欢,这点还算华丽……唔……” 动作虽然缓慢,却强劲有力,每一次的撞击都让他的腹部与姜慬的臀部相碰,弹性十足的触感让他扶住臀部的手开始对它揉捏。 “哈……轻点……唔……” 顶到子宫口给她带来的疼痛比刚刚插入的时候要轻一些,但不知道怎麽回事,她的小穴似乎有神奇的适应能力,吸着龟头的同时也让她升起一种莫名的酥麻感。 可还是痛,痛到控制运动的神经已经麻痹,她没有力气逃开,脸枕在枕头上通过深呼吸缓解痛楚,随着他的顶弄痛苦地轻声呼喊。 龟头在迹部景吾把肉棒抽出全部又狠狠插进去的顶撞中磨到一块粗糙的软肉,姜慬的身子瞬间颤栗起来,腰也止不住地朝前挺,舒服中带着痛意的呻吟从她口中冒出。 “开始喷水了……一股一股地浇在我的肉棒上……第一次被插也能那麽舒服吗,啊嗯?” 身下的少女因为无力而垮下身子,如果不是被他的欲望插着,估计整个人早就趴在床上。 迹部景吾捏着她的腰,用手扶住蜜桃般的臀部,紧紧盯住深陷的性感腰窝,让肉棒在她的小穴中进进出出,他的眼睛发红,似乎是极度忍耐之後得偿所愿的结果。 “不行呀……嗯呀……那里不可以磨……景吾……” 多亏了她小穴惊人的适应能力,还有迹部景吾不停地撞击g点,姜慬从疼痛中重获新生,肉体的拍打声就像伴奏,和她唇中的娇吟共奏一曲斯德哥尔摩情人。 “被哥哥插着舒服吗,嗯?” 听见她叫自己景吾,明明是自己要求的称呼,却让他生起作弄姜慬的心思。 也许是乱伦的禁忌感作祟,姜慬被插得咿呀乱叫,迷蒙中听见迹部景吾的问题,她竟然兴奋地快速收缩了几下小穴。 “听见哥哥在操你,我可爱的妹妹好像很兴奋,小穴又紧了一些……嗯啊……” 肉棒埋在火热的穴肉中,每次顶进去都能享受到被紧紧吸住的快感,她的水越来越多,肉壁之中都是湿滑的淫液,让迹部景吾的欲望在其中抽送地愈加自然,除了穴里本身的紧实是阻力以外,姜慬时不时的突然收缩也让他畅快不已。 穴口的跳动非常明显,怎麽看都是姜慬性兴奋的标志,顶到子宫口的时候会被吸住按摩也就算了,连小巧的花穴口都能一颤一颤地夹住棒身,熬过一开始的疼痛以外,侵犯妹妹的滋味竟然如此痛快,迹部景吾有些後悔自己忍了这麽久才对她出手。 “哈啊……轻一点……顶到了……呀……” 手撑在枕头上抬起自己的上身,後入的姿势让原本就粗长的欲望插得更深,即使插到子宫口也有一截露在外面,如果全部进入一定会让她胀疼到晕厥。 虽然两人都是第一次,但姜慬敏感的体质非常适合迹部景吾傲人的资本,换做是其他女孩子估计早就因为乾涩而晕了过去。 之前用手指插过就知道她的里面有多紧致,如今真枪实弹的抽插才真正让迹部景吾体会到做爱的幸福,他只想狠狠地把身下这个淫娃操到以後再也不敢去招惹其他的男人。 “嗯啊……啊……不行……太用力了……唔哈……呀啊……” 不敢叫哥哥,害怕自己会更加敏感,也不敢叫景吾,担心他用言语调戏自己,姜慬的身子敏感到不敢接受一点刺激,不然很快就会冲上高潮。 “不用力一点你都吞不下哥哥的全部肉棒……你得全部含进去才行,啊嗯……” 似乎是觉得在外面的一截欲望被冷落地很明显,迹部景吾把姜慬的一条腿抬了起来,更加用力地往里插,想要让全部的肉棒都进去她的身体里面,即便是插进子宫之中。 他似乎也开始不介意哥哥的这个身份,每次一提到哥哥她就像被戳到g点一样肉壁紧紧蠕动收缩,让肉棒在里面被裹得舒服极了,於是不停地称呼自己为哥哥,他喜欢听姜慬无法忍耐的呻吟。 “哥哥全部插进去怎麽样,啊嗯?插进去把精液射进子宫里面,让妹妹怀上哥哥的孩子,在怀孕的时候也不放过你……每天都要和你做爱……哈啊……” “不行……不要怀孕……呀……插不进去的……太深了……不要撞……嗯啊……” 姜慬被迹部景吾的话给吓到了,精液射进去竟然会怀孕?和哥哥做爱已经超出伦理之外了,怎麽可以怀上哥哥的孩子呢,不行的…… “不可以拒绝……我会一直一直往妹妹的子宫里面射出精液,直到你生下好几个我的孩子也不停止……你是我的……啊嗯……又开始吸住不放了……果然很想给哥哥生孩子,对吧?” “不对……不要再插进去了……呀啊……会喷出来的……不行啊……” 迹部景吾根本不听她的拒绝,一下又一下往里顶着,正在尝试将肉棒全部插进去,姜慬受不了地张着嘴呻吟,嗓子和唇瓣因为长时间张开吸收冷空气而有些乾燥,她的嗓音开始变哑。 “啊嗯……吸得越来越快了……妹妹要高潮了吗?和哥哥一起吧……哈……” 迹部景吾舔舔同样乾燥的唇瓣,之前的用力抽插就是在顶开子宫口,现在只要再用力一些就能全部撞进去……我亲爱的妹妹,你准备好了吗? 姜慬不停摇着脑袋,不仅是受不了迹部景吾要全部插进去的刺激,也是在拒绝精液的中出。 将她的腿抬得更高,迹部景吾狠狠地用力把肉棒往她穴里插,龟头挤开子宫口插进几分,一直在外面的那截肉棒终於被温暖的软肉包裹。 “啊啊……” 姜慬也囙此仰起脖子放声娇吟与哭泣,阴道止不住地收缩,一大波花液从宫颈往下喷,热乎乎的淫液浇着原本就插进子宫些许而被吸紧的敏感龟头,迹部景吾不停喘息,夹紧了臀部让精液射在她的子宫里面,整整喷了十几波才缓缓停下。 第一次的血液在如此激烈的性爱之中沾了一些在姜慬的大腿根上,其他的都混杂在淫液与精液之中,因为迹部景吾将肉棒抽出而从小穴里面流下。 她的娇吟声终於停止,可抽泣的声音却依旧清晰,迹部景吾看着她小穴里面的液体混合物流净,只剩些许透明的花液在缓缓流出以後,从床头抽出纸巾擦乾净床单,又用湿巾把她大腿根上的血迹擦拭乾净。 迹部景吾提上睡裤,抱起无力地趴在床上抽噎的姜慬,随便丢了个毯子在床上将那摊湿痕遮住,他将唇瓣凑到姜慬耳边轻声威胁: “你要是再哭,我会继续操你。” 还没从高潮之中缓过来,她听见迹部景吾的话只能用手捂住嘴巴堵上自己的抽噎,但半闭的眼睛里还是不停地流淌出泪水。 看着明明止不住抽噎,还要通过捂着嘴巴试图停止哭泣的姜慬,迹部景吾眼睛微弯,嘴角勾起一抹笑: “真乖。” 草草给两人洗了个澡,擦乾净身子便全身赤裸地抱着同样全身赤裸的姜慬走出浴室。 避开那摊湿痕,让姜慬躺在自己身旁,炙热好像还没满足似地顶在她的小腹上,其实是再度起了反应而已。 姜慬刚要说什麽,就被迹部景吾分开双腿抵住花穴插了进去。 “呀啊!……求求你,我不要了……唔……” 手背半挡着呼出热气的唇瓣,姜慬的双腿被迫打开深深含住他的欲望,一只手紧紧抓住身後的床单,似乎想要逃开。 迹部景吾只是插了进去,接着就抱起小声求饶的姜慬躺下,他让姜慬趴在自己身上,手臂环在她的腰间: “嘘,睡觉,你要是不想睡本大爷也不介意陪你继续,啊嗯?” 於是乖乖地摇了摇头闭上嘴巴和眼睛,她安静依偎在迹部景吾胸前,眉头微皱着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体内偶尔跳动的肉棒,缓缓进入梦乡。 迹部景吾听见她沉稳的呼吸声後慢慢睁开眼睛,姜慬能够快速进入梦乡,而他却因为穴内有规律的收缩而睡不着觉。 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几秒,既然她是第一次,那就勉强放过她吧。 换了个姿势继续插在姜慬体内,闻着姜慬身上的奶香,迹部景吾也逐渐睡去。 这麽好的清晨可不能浪费(h) 清晨六点半的闹钟响起,迹部景吾醒得比姜慬更快,他拿起手机将闹铃关掉,发了一条简讯给管家,让他替两个人请假,连着周末一共有三天的空闲时间。 短信发送成功,思考了几秒钟,他不知道向谁又发了一条资讯。 很快就收到回复,迹部景吾嘴角微勾,神情和往常一样意气风发。 大概是清晨每个男性的共同特徵在作祟,迹部景吾也不例外地晨勃着,欲望埋在姜慬的花穴中硬挺挺地撑开里面的穴肉,让她身下传来异样的感觉。 似乎睡得不是非常安稳,平时只有自己的闹钟才叫得醒,今天竟然意外的因为迹部景吾起身的动作和他的那物而悠悠转醒。 半个身子都瘫在他怀中的姿势让两人的手臂都有一些麻,低头看见姜慬已经睁开眼睛愣愣地看着前方一言不发,迹部景吾直起身子,抱住她的腰用了些力,将她扶到自己身上坐好。 “呀啊……” 虽然还处在宿醉刚刚转醒的发呆状态,但身体的知觉依旧明显,被迹部景吾这样换了一个姿势,欲望又插进几分,姜慬不禁软下腰,趴在他的胸前娇吟,手瘫在他的腰侧。 “我已经帮你转学了,从下周开始到冰帝报导,今天在家休息,啊嗯?” 迹部景吾云淡风轻地把没有和姜慬商量过的大事说了出来,并且只给了她一个结果,毫无徵求她意见的想法。 姜慬抬起头,眼神里面闪烁着点点星光,在天色微亮的清晨里显得格外动人,可迹部景吾只是和她对视,理直气壮地对视,一点也不在乎她会不会难过或拒绝。 看出他强硬的态度,姜慬没有权利去拒绝,她现在的人身自由几乎全部掌握在迹部景吾手中,就像他说的一样,即使朝父母抖出两个人的关系也无济於事,自己只是个养女罢了。 之前都是他不在意才有那麽多的时间给她自由安排,如果迹部景吾真想限制姜慬的自由,那姜慬暂时是无力逃脱的,她在家中又没有什麽权力,管家和佣人实际上也都是在听从哥哥的安排。 於是她收回眼神,有些落寞地低下头沉默。 迹部景吾可不在意这些,他现在的心境和昨天相比改变了许多,有些事情你不去争取就不会有任何结果,而现在的这个结果,他很满意。 轻抚她的头发,插在姜慬小穴里的肉棒微微弹跳,迹部景吾舔舔唇瓣。 这麽好的清晨可不能浪费。 他低头含住姜慬的耳垂,舔吸的啧啧声在安静的房间中显得有些突兀,右手把姜慬有些杂乱的头发全部拨到一边,顺着耳朵往下轻吻。 “唔……哥…景吾,我身体好酸呢……呀啊……” 小手轻轻地抵在迹部景吾的胸口,姜慬有些怯弱地出声拒绝他的爱抚,眼睛舒服地半眯起来,但眉毛却蹙着。 态度不够强硬,然而就算强硬也没用,迹部景吾将手指伸进姜慬的唇中搅动她的香舌,让她没办法说话,无法下咽的津液从嘴角流下。 他继续亲吻她的脖颈: “没事,等会儿有大把的时间让你休息……” 昨晚洗澡的时候迹部景吾在姜慬身上留下了几个吻痕,现在颜色淡褪了一半,足以证明她的恢复力有多好。 於是他把唇瓣贴上那些淡化的痕迹,一点一点让它慢慢加深,似乎想要在她的身体上留下属於自己且抹不掉的印记。 龟头感受到除了穴肉以外更温暖的液体,姜慬的小穴逐渐湿润,她开始动情了。 迹部景吾含住姜慬的乳尖,手圈起一侧柔软,没有做太多前戏便开始挺动臀部,女上位的姿势让姜慬不知道该把手往哪里放,只能放在迹部景吾的肩上,仰着细颈呻吟。 他知道姜慬根本不需要太多的前戏,只要她一湿,什麽事情都很好办。 趁姜慬的臀部往下坠吸住更多欲望的时候,迹部景吾随之往上挺,一上一下让肉棒挤开穴肉让龟头和子宫口做着蜻蜓点水的接触。 她的奶子虽然被迹部景吾握在手中,含进嘴里,却也因为这个体位而不停晃荡,乳波荡漾同时也在撩拨迹部景吾的心神。 亲吻地更加用力,肉棒怎麽插也不觉得满足,於是他便抬起姜慬的两条腿,手搭在两腿下绕过去圈住她的腰,使着劲让她上下吞吐自己的欲望。 迹部景吾只坐在那里翘着硬挺,把姜慬当成飞机杯似的拿着她上下摆动,但这可比飞机杯要舒服多了。 里面的温度几乎要融化掉每次抽出全部又狠狠深插进去的肉棒,淫水因为肉体的撞击而四处飞溅,这种把整个身体都交给迹部景吾来控制的失重感让姜慬的小穴收缩地更加频繁。 室内里充斥的是娇吟与低喘,还有臀部与大腿碰撞发出的啪啪音,咕叽咕叽的水声混杂在其中,整个房间里尽是旖旎的香气。 “啊……呀啊……插得好深……唔……” 姜慬把头靠在迹部景吾的肩膀上,纤纤玉手搭在三角肌附近,每次呻吟带出的热气不断地呼在迹部景吾的脖颈处,引起一片鸡皮疙瘩。 两手都抱着姜慬的腿,没有空余去揉弄她的柔软,姜慬趴在他身上的姿势让硬挺的乳尖和迹部景吾的胸膛摩擦,竟也生出另一种快感。 就这样抽插了数十分钟,花液流在迹部景吾的小腹上,又不停溢出,两人的呻吟没有停歇,他一直保持中规中矩的抽插,偶尔才用力顶弄子宫口,似乎是想延缓姜慬的高潮。 “不要了……给我……唔……景吾……重一点……” 肉棒埋在花穴中,最能明显地感受到穴肉什麽时候大规模的收缩,每当姜慬快攀上高峰,迹部景吾就缓下抽插的动作,弄得姜慬想高潮却没办法高潮,如果不是身子都被他控制着,她可能早就自己摇摆臀部了。 坏心眼目的达到,迹部景吾心满意足地听完她的话,突然把她推倒在床,伴着姜慬的惊呼抬起她的臀部大力冲刺。 “啊啊……太深了啊……太粗了……景吾……哈啊……” “本大爷要射进去咯,接好……啊嗯……” “要到了呀……呀啊……哈……啊啊啊……” 高潮时段有婉转悦耳的呻吟配合在一起,迹部景吾享受着视听与肉体的盛宴,白浊第二次喷洒在姜慬的花穴之中,快感强烈令他喉间止不住地喘息。 整理乾净两人的身子,迹部景吾从衣柜拿出一条毯子,把它铺在满满湿痕的床单上,把自己和姜慬的手机关机,垫了个枕头在她臀下,然後抱着她准备继续入睡。 觉得这个姿势很古怪的姜慬忍不住出声发问: “为什麽要垫一个枕头呀?” “这样小慬就可以赶快怀上本大爷的孩子。” 他解释完毕,马上堵住姜慬想要说什麽的嘴,制住她乱动的身子,强行拥她入眠。 小慬不想让我告诉大家吗? 切原赤也难得看见小慬请假,刚刚想着等会要去她家里看看她的情况如何,老师就在上课铃响的同时宣布了姜慬转学的消息。 整节课都处在走神状态,自己还没有追到小慬呢,她怎麽突然转学了……好难过…… 把头埋在双手之中,一直到午休才有人把切原赤也叫醒: “切原,小慬今天没来上课吗?” 是真田前辈的声音,切原赤也迷迷糊糊抬起头,眼睛有些红,他低声说: “小慬转学了,老师刚刚宣布的……” 手臂上青筋暴起,脸瞬间阴沉一大截,真田弦一郎转身迈步离开,边走边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该死,还是没人接,除了机械的提示音以外没有再多的消息,连一个语音留言的机会都不给他,自己好像真的伤透了小慬的心。 咚咚跳动的心脏似乎被人时紧时松的捏住,痛苦的药水沿着血管蔓延到全身,真田从昨天就一直後悔自己为什麽要怀疑小慬的真心。 去迹部大宅没人敢开门,站在外面两三个小时也无人出来,真田弦一郎不会做大声叫喊那麽松懈的行为,其他几个男人也如此。 不知道她转学去了哪里,立海大和冰帝之间的距离又不是一星半点,姜慬的手机号码也似乎换了一个,都是初中生的他们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当初牢牢掌握的局面逐渐失控。 立海大网球社浸在低气压中许久,真田弦一郎的脖子上莫名多出一条黑绳项链,其他几人练习网球也越来越认真。 他们把从姜慬身上的精力全部转移到了网球上,期望着在和姜慬哥哥迹部景吾的交锋中,能够得到关於她的消息。 忍足侑士非常佩服迹部景吾能够把小慬从立海大捞了回来,他们比之前的亲密程度更甚,自己每次想接近小慬多和她接触,好让她对自己好感加深,却总是被迹部景吾拦在中间。 如果不是大多数人都知道姜慬和他是兄妹关系,恐怕谣言早就传得满天飞。 可是他依旧记得之前迹部景吾拿走药的那一幕,之後有一次调侃问他那个药好不好用,明明只是开玩笑却听到他嘴角微勾回答道: “偶尔拿来增添气氛效果不错,是华丽的东西。” 搞得忍足侑士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无意间促成了什麽。? 从在迹部景吾学生会长办公室里从来不给别人坐的沙发上看见些许湿痕和黑色的长头发丝,到某次去办公室里和他商量网球部事宜的时候他有些异样的表情,和不小心瞟到的女性皮鞋。 又到小慬变得一天比一天更妩媚,让一众男性垂涎三尺却被递情书给姜慬的男生没几天就退学的传言给劝退。 一直到某天傍晚他回去网球部拿白天不小心掉落的东西的时候,看到的那一幕。 “哈啊……啊……太深了……不要再顶了……求求你……呀啊……” “小声点……这麽舒服的呻吟被别人听见怎麽办,啊嗯?” “唔……唔啊……景吾……轻点……唔……” 健身房的门是透明的,漆黑的屋子里飘着一声声被控制着音量的呻吟,忍足侑士放下要开门的手,靠在门边静静听着姜慬和迹部景吾做爱的声音。 就那样站了几分钟,他似乎思考了什麽东西,掏出手机来往瑜伽垫上沉浸在激烈做爱的愉悦之中没有注意到他的那交叠的人影拍了张照片,然後默默离开。 忍足侑士终於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侑士,找我什麽事呀?” 把门掩上,姜慬看向坐在不知道是谁的座位上的忍足侑士,这里似乎是废弃的空闲教室,好像几乎没有人来过。 “小慬,过来坐。” 拍拍身前的凳子,示意她坐在上面,忍足侑士拿出一张照片,反盖在案头上。 姜慬有些迷茫地走了过来,到冰帝读了快三个星期,迹部景吾才稍微给了她一些自由的时间,之前不仅把她的手机号码换了一个,通讯录里只存着他的号码,还要求自己每节课下必须去找他。 今天也是因为临近期末,他学生会的事情比较多,才会允许自己在学校里逛逛,侑士不知道从哪里拿到自己的号码,特意打了个电话过来说有重要的事情找她。 於是按照他给的地址到了约定好的地方,姜慬撩顺裙摆坐下,好奇地看向忍足侑士。 忍足侑士把之前盖在案头上的照片翻了过来,上面的画面是瑜伽垫上裸体的姜慬和只露出欲望埋进她私处的迹部景吾。 似乎是场景有些昏暗,照片明显经过调整亮度、对比度与曝光度等处理。 姜慬的脸一下子白了起来,她最害怕的画面果然发生了。 “侑士……求求你,不要说出去。” 忍足侑士盯着她惨白的脸瞧,然後慢慢用手掌抚摸姜慬白嫩的脸颊: “真是没想到,小慬竟然会和自己的哥哥做爱……乱伦呀,一定是个大新闻吧?”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不要说出去好吗?拜托你了侑士。” 她握住忍足侑士的手臂,面容依旧惨白,却带着一脸诚恳地恳求艳照的拍摄者。 “小慬不想让我告诉大家吗?” 轻轻笑起来,忍足侑士抽回自己的手臂,支着下巴眼睛微眯看着姜慬。 当然不想! 姜慬在内心中高喊这几个大字,面上也赶快摇头,就像拨浪鼓一样。 “照片的底片只在我的手中,处理过的照片也只有现在这一张……想要我不说出去很简单呀,只要小慬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麽要求?” 睁大眼睛紧紧盯住忍足侑士,她希望最好是想要钱财或者让迹部景吾给他当个职位之类很简单就可以实现的要求。 虽然侑士看上去一点也不像那样的人,明明是个很绅士的前辈,自己也听说过他家是医学世家,想必并不缺钱……那要求到底是什麽呢? 只见忍足侑士缓慢凑近她的脸颊,手掌心从她的肩膀滑到颈後,摁住她想要往後撤的身子,将自己的唇瓣印上她的红唇。 轻轻留下一个浅吻,忍足侑士又坐回椅子上靠着椅背轻笑: “现在知道是什麽要求了吗……小慬?” 姜慬愣在原地,直直地盯着忍足侑士望,眼神里面满是不解,她纠起眉头,沉默了数十秒,动作并不明显地缓缓点了下头。 忍足侑士笑得更加开心。 小慬的xiao穴呀…好棒…唔(h) 听从他的要求,姜慬慢慢把自己的校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直到全身赤裸为止。 教室的窗帘已经被全部拉了起来,门也锁得严严实实的,忍足侑士让姜慬坐到自己身前的桌子上。 捂着胸前的柔软,姜慬有些羞涩地扶着案头坐了上去,紧闭的大腿被忍足侑士拉开,露出光洁稚嫩的小穴。 周围的桌子为了方便已经被他摆到了旁边,只有一根凳子两张桌子在教室正中央。 兴许是在教室脱光这件事有些刺激,姜慬的小穴已经流出了些许的透明花液,但花瓣仍未打开。 忍足侑士已经脱掉了校服外套,他把衬衫的袖子卷了起来,结实有力的臂膀和关节分明的手腕,和他的相貌搭配起来竟有些许性感。 大拇指抚摸上露在外面的花蕊,他轻轻按揉了一会儿,手掐上她的腰又滑向大腿,对那里嫩滑的肌肤爱不释手。 敏感的花蕊被忍足侑士揉弄着,这个姿势只能让姜慬低着头看他把脑袋埋在她私处的模样,羞耻感更甚,花液变得多了起来。 “小慬的小穴很可爱呀……粉嫩嫩的朝我打开来,似乎迫不及待要我插进去。” 姜慬的手撑在桌子上,她每次听这种话都会很害羞,於是咬着唇不吭声。 忍足侑士没有听见她的声音,自顾自地继续说: “形状也很好看,果然是才初一的女孩子,这稚嫩的模样呀——好可惜第一次不是给我的呢。” “为什麽这里没有毛,是被小景刮掉的吗?” 明明知道她天生就是白虎,当初也早就摸了个遍,现在却装着不清楚的模样故意逗弄姜慬。 “不是的……侑士你可不可以不要说了……” 要不是姜慬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这句话就可以直接用闭嘴来代替了。 “不行呀,昨晚看见小慬和小景在健身房里做爱,小慬还叫得那麽舒服……让我连梦里都在想着你哟。” “想着小景和小慬是不是在家里当着佣人的面也会互相摸来摸去,趁厨师离开偷偷地在厨房里做了起来,又或者大白天在泳池里面做爱,小景好幸福呀~”? “哈……不要再说了侑士……” 虽然景吾的确把自己拉到泳池里面做过……但是哪有在厨房做呢! 有一方面是忍足侑士手指玩弄花穴的结果,有一方面是他口中不停止的荤话,姜慬的花液像不要钱似的涓涓涌出,已经在课桌上留下了一小滩水痕。 “小慬在小景的办公室的沙发上做得开心吗?竟然在我去商量事宜的时候也在帮小景口交,我好嫉妒呢……” 他的洞察能力可没那麽糟,知道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以後,所有的疑问都迎刃而解,虽然之前也有这样怀疑过,但没有确实的证据。 可是现在,自己所想的事几乎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正确率。 “你怎麽知道……唔啊……” 都说了不要在办公室里做的……一边说着要小声点,不然会被其他人听见哥哥和你在做爱,一边那麽用力地把我压在沙发上做! 後来还趁侑士进来的时候把我塞到桌下让我帮他舔!景吾这个大坏蛋! 忍足侑士笑而不语,换做是别人可能没有注意也发现不了,但是小景身边黑色长发的女孩只有一个,那双鞋子也在後来看见小慬穿过,一切都是如此的顺理成章。 他抬起搭在桌上的两条腿,把它们放在自己肩上,然後凑过去舔上姜慬的小穴。 同时含住花蕊和花瓣,忍足侑士的嘴唇很快就被淫液打湿,舌尖轻触硬挺的阴蒂,用舌头从下舔到上,侧着分开两边的花瓣,挤进花缝之中,试探着顶开小穴口。 伸进去里面一些,马上被穴肉吸住,於是较量着拨弄开两边的肉壁,舌面和一层一层的穴肉贴在一块摩擦,互相挤压着对方,带来柔软的快感。 “呀啊……哈……” 姜慬在被含住的时候就挺起了腰部,如果有人在她身後就能看到那性感深陷的腰窝,她撑在桌上的手微微颤栗,下巴仰起轻吟。 “小慬的花瓣好小……太可爱了,我要开动喽~” 终於把脑袋从她的私处挪开,把唇上的花液都舔进口中,忍足侑士站了起来,缓缓解开裤子上的皮带。 他的手指修长,因为衣袖半卷而露出的胳膊随着他的动作肌肉微动,上面的一两条血管也清晰可见,更加衬托他的白皙。 就像是提前计算好了角度,从姜慬的视角看过去,他的手臂线条和动作的幅度都很完美,长发披散在肩上,眉间因为隐忍的欲望而微皱。 虽然被眼镜遮住了大部分的眼睛,但透过反光的镜片也能隐约看见他幽蓝的瞳孔。 把炙热粗长的欲望从裤子里解放出来,他轻抬眼睛和姜慬对视,将眼镜摘下,手撑在桌子上俯下身朝她靠近。 吻咬她的唇瓣,两人的鼻尖左右轻碰,忍足侑士扶着她的肩往後推,缓缓让她躺到桌上。 他把姜慬的一条腿抬起来抱着,欲望抵住花穴口,在花缝上蹭足了淫液,慢慢往里面插入。 “哈……” 小穴艰难地含进了龟头,虽然和迹部景吾在这三个星期中做了许多次,那人是刚开荤就无法控制的家伙,工作日的晚上也会要,周末更是要做上好几次。 但紧实程度依旧,让忍足侑士这个想装作情场老手的处男有些无法忍耐,微微咬住腮帮子,他低喘着将肉棒全部插了进去。 “咿呀……好深……嗯……” 姜慬的眼睛眯了起来,檀口微张,眉间舒服地蹙着。 “啊……小慬的小穴呀……好棒……唔……” 他发自内心地赞叹一句,脸颊上染着点点红晕,埋在其中十几秒才开始抽插。 大概是觉得小慬会不太舒服,忍足侑士将她的腿搭到自己双肩上,手扶住大腿一进一出,浅浅地用龟头磨着花穴口附近的穴肉。 他眯着眼睛认真盯着因为他的动作而一收一缩的花穴口,对自己在她体内的事充满愉悦,里面的穴肉也极有默契地起伏着,紧紧吸住他的龟头。 就这样浅浅插了几十下,姜慬好不容易适应这种轻缓的性爱,就被忍足侑士狠狠地顶到了最深处。 “呀啊……啊……侑士轻一点……哈……” “紧紧地咬住我了……好舒服……怪不得小景根本离不开小慬,宁愿背负上乱伦的罪名呢……唔……” 转头看向姜慬穿着中筒袜的美腿,小慬让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这双腿,明明还没有160cm,腿长却有近100公分,笔直修长,没有一点多余的肉。 膝盖也白白嫩嫩的,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很细腻……她果然被养得非常好,我要是小景,也一定忍不住吧。 小慬……你潮吹了(简体版500收藏加更hh) 虽然两张桌子摆在一块拼成的面积较大,但姜慬还是被忍足侑士的大力撞击给插得快掉下桌子。 忍足侑士紧紧抱住她的大腿,汗水掉落在地,阴囊与花瓣拍打的声音让他欲望更甚。 将她的双手拉住往自己身前扯,肉棒埋得更深,之前在桌子上铺好的衣服乱成一团,姜慬摇着头拒绝这样激烈的性爱,嘴里喘息不停,头发淩乱地散在案头。 “侑士慢点……呀!那里不行……呀啊……” 被忍足侑士摁住花蕊,一只手依旧被他拉着,乳肉也囙此被挤往旁边,和旁边的柔软贴在一块拉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唔……哈……小慬的反应真棒……” 嘴角带着笑意,他没有松开揉弄姜慬阴蒂的手,反而使着更大的劲,要让她成为海里淹死的鱼,无法喘息。 快感像潮水一波一波地随着忍足侑士深插的动作拍打姜慬的身子,她的唇角是来不及下咽的津液,舌尖也和口腔上层粘膜拉扯出几条丝线。 下巴止不住地发颤,忍足侑士的肉棒上翘的形状总能在根部把穴肉开拓出足以容纳其大小的空间时又往旁边挤出更多缝隙,龟头从甬道深处磨开层层肉壁。 姜慬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了,娇喘的声音一层高过一层,在空无一人的教室中明目张胆的宣扬自己的存在。 忍足侑士也放弃想要用言语刺激她的想法,眉间是难忍的欲望,他直接把姜慬抱了起来,压在门板上狠狠地抽插。 “不要……哈啊……这个姿势……”抱着她走向门口的动作不停,边走边往里入着自己的肉棒,姜慬因重力往下的身子和他默契朝上顶弄的动作接在一块,离肉棒插进子宫里的美好愿望更进一步。 校服的裤子拉链有些冰凉,时不时会因为他深入的动作拍到姜慬的臀部周围,突然被这样一刺激,穴肉忽地收紧,让忍足侑士的眼睛因快感而眯起。 咽下津液,忍足侑士吻上姜慬的唇,舌尖与舌尖勾连,来回搅动着对方的敏感的那面。 姜慬将思绪浸在快感之中,没能及时地回应忍足侑士,被他惩罚似的轻咬了口舌尖,吃痛地收回,下身剧烈收缩。 被夹吸的十分快意,忍足侑士意识到姜慬的兴奋点在何处,於是微俯下身子含住她的乳尖,用牙齿轻咬。 果然,小穴收缩地更加频繁,娇吟也伴着吃痛的轻呼婉转出声。 放在大腿上的手挥了一下,带着些许力道拍打在她的翘臀上,臀肉微晃,很快浮起红印。 “啊……小慬吸得好舒服……喜欢被这样对待吗?” “没…有……啊啊……轻点……侑士……唔啊……” 像是要把阴囊也塞进小穴中的用力,从g点磨到深处,花液喷出几波,棒身也因略微粗糙的触感而爽得发硬。 “吸得那麽快呀,是要高潮了吗?……我会满足你的……” 轻笑着说出这样一句话,忍足侑士捏住她的奶子大力揉捏,指腹搓弄粉红的乳尖,稍微磨着乳晕上的颗粒,想要被人吸含的资讯无声传递。 抽插的频率和小穴收缩的速度几乎一致,似乎是忍足侑士故意这样配合,姜慬紧紧抱住他的双手,下巴抬着要迎接那高潮的到来。 “呀……哈啊……到了……要到了……啊啊……呀啊……!” 滚烫的精液灌溉那片水田,在汹涌的花液喷出的那刹分毫不差地射出。 待精液全部射进里面,忍足侑士却没有将欲望拔出,他摸摸瘫软在他身上的姜慬脑袋,眼神里半分清明半分欲望,嘴角轻勾,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继续在小穴里抽插。 毕竟他的欲望,可还直挺挺地硬着呢。 “呀啊啊……不要插了侑士……受不了的……不要啊!” 射进去的精液被肉棒堵住,但还是因为他进进出出的动作涌出一些,顺着股沟往下流,滴落在忍足侑士的裤子上。 姜慬的小穴本来就因为刚刚高潮过极度敏感,之前还在有规律地夹吸肉棒,现在被忍足侑士这样不管不顾的抽插,收缩的程度要剧烈许多。 泪滴已经挂在睫毛上,这样的刺激是她从未体验到的,迹部景吾不会在她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的时候继续进攻,几乎是出於本能,她往上逃离着忍足侑士的抽插。 “不行哟,得好好含住……” 忍足侑士摁着她的腰,小幅度地用力顶弄花心,夹着窄臀往里撞,让姜慬根本无法逃开。 可是她的反应比之前要更加激烈,即便无用也要推搡忍足侑士的胸膛,一边呻吟一边用拳头捶打他,娇吟之中带着哭腔。 似乎是很喜欢看见她的这个表情,忍足侑士随她挣扎,将她的一条腿抬得更高,他轻舔唇瓣,眼神柔情似水: “小慬太可爱了……让我欲罢不能呀……” “我不要了侑士……求求你了……呀啊……太激烈了……呜……” 容不得她说不要,刚才抬高腿的动作更加方便了他的行动,抱着她的腰将粗长的欲望一下一下地深深插到花心,速度和力道都比之前要更快更大。 整个小穴和身体都在颤抖,姜慬的大脑一片空白,除了承受剧烈的快感和妄图逃开以外没有更多的想法,泪水哗啦啦地往下流,嗓子已经叫哑了,还在不停地呼吸冷空气。 “啊啊啊……又到了……唔呜……啊……嗯啊……” 就这麽几分钟的时间,她再次冲上高峰,哭叫着洒出热乎乎的花液,从被欲望堵住的小穴里溅出。 忍足侑士的裤子上沾到了许多,姜慬的大腿上,臀下也有,足以证明她有多愉快。 继续用欲望堵着小穴,姜慬腹部微胀,她有些不好意思把这件事说出口,只能轻声唤着侑士,希望他抽出来。 “要是小慬怀孕了,那孩子是小景的还是我的呢?我很期待那个画面……” “不要…!我才十二岁,我不想怀孕。” 抬起头认真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姜慬不希望在自己还没有能力去养育孩子的时候就怀孕。 忍足侑士愣了一下,也对,她本来就是个孩子。 於是将肉棒抽出一些,根部明显被透明花液裹住的样子让他想起刚才淫水四溅的画面。 忍足侑士只以为这是她的水多,也就没有深思。 可是当他把肉棒完全拔出来,花穴里面淅沥沥流下一堆液体的时候,他才发现—— “小慬……你潮吹了。” 忍足侑士哑然失笑。 “啊~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呀……小慬的水太多了。” 把姜慬放到桌上躺着,给她盖上外套,她的身材娇小,两张桌子足以容纳。忍足侑士坐到椅子上,手指轻轻摸了下已经拉上拉链的校服裤,皱着眉头扶了扶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戴上的眼镜。 已经是第二次把我的校裤弄湿了哟…… 姜慬拉紧了身上的外套,将自己蜷起来,她小声且诚恳地说: “对不起。” 忍足侑士靠着椅背,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坏主意,他换好裤子以後又坐回椅子上: “要是抱歉能解决问题的话,就不需要警詧了。” “抱歉……那…我要做什麽你才能原谅我呢?” 有着那张照片的把柄,姜慬对忍足侑士言听计从。 忍足侑士又解开皮带,把姜慬吓了一跳: “又来…!我不要了!对不起侑士,什麽都可以答应这个不可以!” 说着她爬起来想要逃。 於是他抓住姜慬的脚踝,往她大腿上亲去: “小慬不要这麽害怕嘛,只是拍一张照而已……” 忍足侑士给小景的惊喜 迹部景吾开完会,拿出手机想要打电话给小慬和她一起去吃饭,却收到了忍足侑士的彩信。 标题是:给小景的惊喜挑着眉打开来看,眉头迅速紧皱,几秒後他狠狠地将手机用力往地下砸。 原来,彩信上面的附件,是姜慬全裸着被忍足侑士抱在身上,两人的下体紧密连接在一块,非常轻易就能看出忍足侑士插在她的体内,还低头吸含姜慬乳尖的照片。 因为是自拍,角度不太自然,点数也不够清晰,但迹部景吾依然一眼就认出那张舒服地蹙起眉,非常精致的侧脸,还有忍足侑士嘴角那抹得逞的轻笑。 狠狠地握紧拳头把手臂往墙上砸,所幸他还有几分理智,砸的不是右手而是左手。 他捡起被自己摔碎的手机,从里面抽出电话卡,然後回到办公室将它安装到另一部手机里。 边往外走边打电话给忍足侑士,等待的过程中路过刚才的那堵墙,上面有道不太明显的裂缝,却非常吓人。 接通的第一秒,迹部景吾的愤怒地低吼: “忍足!——” 接着就被忍足侑士给截住话端: “我在第三会议室,小慬在隔壁房间,你过来的时候要小声点,不要把她吵醒哟~” “嘟…嘟…” 把手机从耳边拿开,发现迹部景吾听自己说完话就挂断了。 “小景果然很生气呀……” 忍足侑士苦笑着摇了摇头,静静地坐在会议室里等待迹部景吾的到来。 没过几分钟,会议室的门唰地一下被拉开,迹部景吾气势汹汹地走进来,他的眼睛里闪着戾气,周围的空气好像被冰冻了起来。 迹部景吾重重地把门关上,忍足侑士则坐在椅子上轻笑,看着他杀气腾腾地一步一步朝自己接近。 “你这个…王八蛋!” “砰!” 迹部景吾抓着忍足侑士的领子,把他提了起来,狠狠地往他脸上挥了一拳,忍足侑士应声倒在地下,眼镜也飞了出去。他一只手扶着地下直起身子,就那样坐着,吐出带有血沫的唾液,忍足侑士的脸快速肿了起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眉毛因为疼痛抽搐了一下: “我是王八蛋的话,小景也是吧?” 迹部景吾没有回应他,他可一点也没有解气,一只腿跪在地下用力抓着忍足侑士的衣领: “你竟敢…对…她…出…手!” 从齿缝里一点点挤出来的声音,他的眉头紧紧皱着,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 “那又如何?” 满不在乎地轻笑,忍足侑士一副云淡风轻的神情。 “又如何?!” “砰!” “当初在厕所的那人也是你吧,啊嗯?” “我是看在你没有太过分还通知了本大爷的份上才放过你的!” “你这该死的混蛋!” 又是一拳,砸在相同的方向,迹部景吾刚想给忍足侑士再来一拳,就被他接住拳头。 “你打够了吗?” “嘭!” 骨头与骨头碰撞发出的声音,只不过这次是忍足侑士朝迹部景吾挥出的拳头。 “是我又怎样?我可以和小慬幸福地在一起,你可以吗?!” “明明是哥哥却对自己的妹妹出了手,你的行为可比我的不齿多了!” 两个人扭打在一块,互相制住对方的拳头,在打斗中吼着。 “本大爷和她根本没有一点血缘关系,谁在乎她是我的妹妹还是谁!” “你不在乎她可在乎!” 忍足侑士将迹部景吾压在地上,两人的手臂都因为十分用力而青筋突起,他们的面上极度狰狞。 “小慬说你和她做爱全都是她的错!她把责任全部揽到自己身上,为了让我不把这件事说出去才愿意和我做……你真的以为她全是为了自己吗?!” “我早就跟她说过本大爷才不介意别人是怎麽想的!” “混蛋!不想想自己也要想想她啊!” “小慬出生就被父母丢弃,在孤儿院待了三年才被迹部家收养,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家,你这个哥哥竟然还妄图把她禁锢在自己的城堡里!” “她为什麽害怕自己和哥哥的事被说出去?你真的以为她是害怕别人谈论她吗!” “她害怕没有家!!没有哥哥没有爸爸妈妈!什麽也没有!只有她一个人!” “……” 迹部景吾哑口无言,他竟不知道该怎麽反驳忍足,自己好像真的没有考虑过这些东西,只是想着不在乎别人怎麽看的就够了。 “也许这样说你不信,但小慬一直都很寂寞,只是在她的脸上看不出来罢了。” “这种寂寞不是那麽简单就能消散的。” 忍足侑士用手遮住自己的脸,刘海垂下染出一片阴影,他的神色有些落寞,似乎是想到了之前和小慬交谈的画面。 他站起身子,将地上的眼镜捡起,把挂在椅子上的校服外套拿起来挂在肩上,手里提着包袋,忍足侑士往门口走去。 走了几步却突然停下来: “我知道自己是一个混蛋,用你们的事去胁迫她,但我一点也不後悔,还会继续做下去,如果你不知道怎麽带给小慬幸福,要麽把她拱手让给我,要麽……我们一起。” “我不在乎她和谁在一起,只要有我就够了,最起码这样,在小慬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失去家的时候,她还有我。” 门被关上,会议室里除了被撞得东倒西歪的椅子,还有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的迹部景吾。 小慬害怕没有家…… 这个笨蛋……为什麽一定要固执地认为父母亲不会答应我和她在一起? 把她禁锢在自己的城堡中是吗……这麽不华丽的事。 将小慬占有令他非常满足,他们之间发生的许多次性爱都是产生在胁迫之下,虽然她会对强迫和粗暴非常有反应。 但这是她真心喜欢的东西吗? 迹部景吾闭上眼睛。 如果这样你能幸福,那就这样吧。 缓缓直起身子,他走到隔壁房间,看见在沙发上睡得正香的姜慬,迹部景吾坐到她身旁摸摸她的脑袋,打电话让司机把车开到楼下。 抱起她香香软软的娇躯,迹部景吾用脚把刚才没有合拢的门推开,侧着身子将她抱出教学楼。 我只是在还债而已 姜慬睁开眼睛,是非常熟悉的天花板,自己在哥哥…景吾的房间诶,可是她明明和侑士…… 发生什麽事了吗? “嗯?醒了?起来吃晚饭吧。” 姜慬看着他径直从自己身前经过,脸上是未遮掩的伤痕。 ‘哥哥……’ 抬着餐盘的迹部景吾推开门,把姜慬的晚餐放到桌子上。 转过身来却看见她眼泪闪烁的模样。 姜慬下了床穿上拖鞋跑过来,她踮起脚,伸手用指尖轻触迹部景吾青紫的脸庞,被碰到的瞬间他稍微躲闪了一下。 “景吾……你怎麽了……是不是很疼?“ 哭腔好严重,她从来没有见过意气风发的哥哥这幅有些狼狈的模样,心扯着扯着地疼,眼泪已经流下几行。 虽然没办法原谅他强迫她的事,但姜慬依旧非常在乎自己的哥哥。 “不疼,快吃饭吧,吃完我陪你复习功课,然後洗澡睡觉了,嗯?” 两人已经默认在同一间房间住了许久,整个迹部宅都对这件事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可是姜慬没有听进去,她踢踢踏踏地跑到自己房间里拿了一个药箱,又踢踢踏踏地跑回来。 “忍着点哦,可能有些疼……” 用棉签沾着药轻轻涂抹在迹部景吾的脸上,姜慬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生怕弄疼他。 “我已经冰敷过了。” 迹部景吾有些无奈地轻笑,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因为小慬的重视而温暖起来。 有多久没有和她这样好好地说话了? 自从第一次以後,他们之间最频繁的互动就是做爱,像现在这样温馨的场面,几乎很少出现。 “这个药效果很好哦!” 姜慬换了一根棉签,又沾了沾药水,继续往他脸上的青紫涂去。 “我小时候经常受伤呢,虽然伤口很快就会消失,但还是会很痛很痛,院长阿姨就给我买了几瓶这种药水,每次受伤以後我都会擦,很快就不疼了,非常神奇哦~” 听她无意间讲起小时候的故事,之前从来没有听她提起过,有一次问到也只是回答说已经忘记了。 但现在来看,也许并没有忘记,只是不想提起。 “呼呼~吹吹就不疼喽~” 将青紫用药水擦了一遍,嘴角流血形成的血痂也小心翼翼地往那儿涂抹药水,姜慬做着最後的收尾工作。 “我每次擦完就不会疼了,景吾还觉得疼吗?” 当然疼,忍足打人的力道非常大……真是个不华丽的家伙。 忽略自己比他还用力的迹部景吾如是想到。 小慬说擦完就不会疼想必是心理作用,因为是院长阿姨给她的药,又靠自己认真吹了几下,才会有已经不疼了的想法。 迹部景吾抬起眼睛,看着姜慬非常期待答案的眼神,他眼神软下来: “已经一点也不疼了。” 两人又洗了一个鸳鸯浴,除了迹部景吾不停地亲吻她,想要把脸上的药水都沾到她脸上,搞得姜慬脸蛋红红地一直在躲闪以外没有更多暧昧的行为。 虽然他一直硬着。 擦乾净身子换好睡衣出了浴室,下周就开始这学期的期末考试,请了几天假课程落下一些,立海大的教学方式也和冰帝的不尽相同。 於是迹部景吾决定从今晚开始每天都会陪着姜慬复习功课,她并不算笨,理解能力也很强,除了忘性非常大以外哪里都挺好,但该教的还是得教。 睡觉时间已到,将书本都合上,姜慬躺在迹部景吾的怀抱里,抬起头眨巴着眼睛看他: “今晚不做吗?” 并不是期待,只是哥哥几乎每晚都会要,今天却没有一到床上就把自己扒光。 迹部景吾愣了愣,对她提出这样的疑问有些奇怪,想了想回答说: “不做,让你休息休息。” 忍足今天做了几次?该死,还是好想揍他。 “不过如果你想要,我也会认真给你的。” 一如既往戏谑着小慬,看见她脸上害羞的神情也是迹部景吾的乐趣之一。 “没有啦,睡觉睡觉……” 非常明显地否认了自己想要这回事,侑士虽然说只是拍张照而已,拍完却还不拔出来,又压着自己做了一遍,囙此她才晕了过去。 苍天可鉴,她今天真的不想再做爱了! “行,我们睡觉吧。” 说完,强行捂住她的眼睛让她闭上双眼,两人拥抱着进入梦乡。 虽然问哥哥是怎麽弄伤的他也不肯回答,只是说没什麽大事,可是当她从考场出来看见忍足侑士脸上有戴着口罩也遮不住的青紫从自己眼前路过时,她就明白了到底是怎麽回事。 “侑士,你和景吾打架了吗?” 追上前面背着包袋的忍足侑士,姜慬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小慬为什麽这麽说?” 忍足侑士被拉住的时候有些奇怪,可是低头看见来人是因为准备期末考试而几天没见的小慬时,他藏在口罩下的嘴角已经弯起。 “因为你们脸上都有青紫呀。” 不可能那麽巧两个人在同一时间都莫名其妙多出伤痕吧。 “我们没有打架哟,只是在还债而已。” 他笑眯眯地弯下身子摸摸姜慬的脑袋,说出这样一句让人云里雾里的话。 “小慬,我们回家了。” 迹部景吾的声音从他们身後传来,两人同时回头,姜慬马上跑到他身边,谨慎提防两人再次打起来,而忍足侑士则是什麽事情也没发生一样对迹部景吾打着招呼。 迹部景吾没有理会他,牵起姜慬的手往回走,走了几步似乎是想起什麽事一样转过头: “忍足,下周四。” “好。” 心满意足的笑容在他脸上出现。 “什麽下周四呀?” 越来越搞不懂两个人在说什麽的姜慬再次好奇地发问。 “小景下周四在我家医院预定了一个体检,到时候小慬也要来哟。” 忍足侑士和姜慬对视,他的眼神里有莫名的光芒在闪,对即将要发生的事充满了期待。 “哦哦,好的。” 原来是体检呀,我还以为是什麽呢。 这样想的姜慬和迹部景吾转身离去,他们三人走往不同方向,彼此用背影看着对方。 但只有迹部景吾和忍足侑士知道,他们走的,是同一个方向。 没关系,已经消过毒了 期末考试结束以後就是暑假,迹部景吾难得地没有整天发情,而是带着小慬去游乐园之类的地方玩。 坐在摩天轮上,姜慬很轻易就想起了弦一郎和精市他们,自从转学以後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不知道他们怎麽样了呢? 听佣人说黑脸戴着帽子的家伙在外面站了好久,但景吾吩咐不允许他们开门,也不允许自己出去,强行把我锁在房间里直到他离开。 而精市和雅治还有文太他们来敲门的时候,景吾就像被戳中什麽点一样,把自己压在窗边狠狠地作弄,生怕被楼下站着的他们看见,我不断地忍着呻吟到了极限。 因为他一次次地说着要把窗户打开而过分紧张,做了一次就晕了过去,再次醒来,他们已经离开了。 之後的几个星期,大概是怕他们再来打扰,景吾带着我在冰帝附近的饭店住下,直到临近期末考试,才终於回家一趟。 自己的不告而别一定让他们非常生气吧,但一想到自己和弦一郎陷入的尴尬境地,这样的结局对於我们来说也许是最佳的也不一定。 “在想什麽,啊嗯?” 迹部景吾坐在姜慬身後紧紧地抱着她,他时不时吻着姜慬的脸颊,身下的炙热也早就顶着她的臀部。 “没什麽呢。” 姜慬摇摇头,把心中所想都压了下去,她对着迹部景吾嫣然一笑,继续转过头去看着窗外风景。 “等下我们就过去忍足那边的医院。”他靠着座椅,抱着姜慬的手却又紧了几分。 想起来今天正好是星期四,而侑士所说的预约也是今天,姜慬点了点头,什麽也没说。 两人沉默着直到摩天轮到达地面。 “呀,小慬和小景终於来了,让我等了好久呢。” 穿着白大褂的忍足侑士站在门口迎接两人,他狎笑(亲昵嬉笑)着把两人推进大门。 迹部景吾躲过他的碰触,将姜慬拥进怀中: “别废话,要开始就快点。” “是是~” 他牵起姜慬的手,带着两人上了二楼,然後打开一间门牌上写着妇科诊断室的门,让迹部景吾和姜慬都进去坐着。 “呐小景,来休息室里坐吧,要先给小慬检查身体哟。” 把大门不着痕迹地锁上,走过去拉开一扇隔间的门,忍足侑士示意迹部景吾进去等待,然後慢慢戴上白手套。 姜慬坐在凳子上看着忍足侑士边戴着手套边朝自己靠近,皱着眉发出疑问: “侑士你又不是医生,干嘛要戴手套。” “为了保证卫生与安全呀~好了小慬,你先去那边躺下吧,医生等会儿就来。” 忍足侑士指了指旁边的妇科检查床,微笑着解释自己为什麽要戴手套。 “……好吧。” 姜慬总感觉有什麽阴谋…… 乖巧地躺了上去,忍足侑士从柜台那里拿出像药一样的东西,又接了一杯水递给姜慬: “这是方便待会儿检查的药,小慬先把它吃了吧。” “好。” 拿起药一口吞下,姜慬再次躺下,只是在这几分钟的等待过程中,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困,接着缓缓闭上眼睛。 “你确定这个药没有副作用或者後遗症吗?” “我把药的成分拿去给医生化验过,没有一点问题哟。” 姜慬迷迷糊糊睁开眼,以为自己已经体检结束了,晕乎乎地想要下床,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 “小慬醒了吗?这次睡的时间有些久呀。” 忍足侑士的脸突然在她眼前放大,姜慬有些困难地张了张嘴小声说: “侑士,我好难受。” 迹部景吾也出现在她旁边,他低下头眉间微皱,一脸关切的问道: “小慬哪里难受?” 景吾也已经体检完了吗? “一点力气……也没有……” 待她说完,身前的两人脸色却一点也没变化,忍足侑士嘴边的笑意更深: “没关系,这是正常的……那我们开始吧。” “开始…?” 原来还没开始的吗…… 姜慬偏着头等待医生的到来,却看见自己穿着长袖的手已经光溜溜的,还被手铐一样的东西给固定在床上。 顾不上身体的不适,她挣扎着要起身,可是两只手都被固定住了,她稍微低头,就发现自己已经全身赤裸,双腿大张被放在脚托上。 “景吾……” 这是怎麽回事? 迹部景吾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 “没关系,不会很疼。” 这不是疼不疼的事啊,他们两个想做什麽…… “放轻松呀小慬。” 忍足侑士手上拿着一个器械,之前的检查里姜慬有见到过这个东西,当时的医生姐姐告诉她,这叫阴道窥器。 脑袋昏昏沉沉,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姜慬只能躺在床上任他们为所欲为,她已经知道这两人要做什麽了,闭上眼睛恶狠狠地说: “放开我!” 她以为自己已经很凶狠了,可发出来的声音却软绵绵地就像撒娇一样。 他们两人装作没听见,迹部景吾站在已经坐到她私处前的忍足侑士旁,交叉着手看他的行动。 而忍足侑士,手上戴着消毒手套,稍微拨开她的花瓣,慢慢地把阴道窥器往她小穴里放。 “啊…!” 冰凉的金属感让姜慬身子一颤,她轻微摇摆着头: “不要,放我走……” “没事的,已经消过毒咯,我好歹也是医生的後代,不会伤到你的,安心。” 和之前进入自己身子的东西完全不一样,冰凉又生涩,虽然表面光滑不会刮到穴肉,但它的粗度还是比正常的男性手指要更大。 “出去……” 之前的体检她也这样被医生姐姐对待过,但是那是真正的检查,医生姐姐也很温柔,所以她只觉得有些疼痛。 可现在姜慬完全不知道忍足侑士要干嘛,景吾也一点要封锁的意思都没有……她的身子越来越紧张,阴道窥器卡在距花穴口两三厘米的地方。 “唔……” 迹部景吾的手指抚摸上她的阴蒂,非常有默契的通过抚慰姜慬的敏感点让她放松。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那个药的原因,她不仅身体软,连敏感程度都比之前要更加强。? “放松,只是看看小慬的里面,没事的。” 什麽叫只是看看我的里面! 姜慬没办法动作,只能在心里把他们两个当皮球似的乱踢,顺带思考为什麽侑士会和景吾一起做这些事。 思绪飘到两个人脸上的伤痕,正要得出什麽结论,身体也完全放松下来,那窥器就整个地进入了她的身子。 “哈呀……痛……” 虽然被迹部景吾揉弄着敏感点非常舒服,花液也缓缓从宫颈流出,但那器械的异物感太过强烈,冰凉与她穴肉火热之间的差距也让她无所适从。 搭在脚托上的腿有些发抖,迹部景吾走到她旁边,俯下身子吻住她的唇。 也许是不想听见她的痛呼吧。 被这样的东西玩弄也那麽会有感觉吗?(3ph) “我要打开咯——” 窥器既然已经插进她的体内,因为迹部景吾的亲吻,姜慬的身子也放松下来,那麽也是时候打开了。 “唔……” 舌尖被迹部景吾给吸着,姜慬没有办法说话,只能用嗓子发出唔唔的声音,不过一点用也没有。 忍足侑士轻轻地张开阴道窥器,里面紧实的穴肉被撑开,花液从穴里流出一些。 “小慬竟然在夹吸着窥器呀……好色情。” 忍足侑士往里瞧,发现穴肉有规律地起伏收缩,明显裹着窥器按摩。 穴肉的颜色和外面的粉红不同,是比较深的红色,因为看不太清,所以忍足侑士从旁边拿起手电筒往里照。 “子宫口闭得好紧,怪不得我不用力根本插不进去……下次试试看顶到里面怎麽样?” 忍足侑士的龟头虽然在和姜慬的子宫口亲密接触的过程中有被温柔地吸磨过,但真正插进去还一次也没有,他不知道姜慬被插进子宫口的反应如何。 听表哥说,有些女孩子会非常疼,有些女孩子则会觉得很刺激,爽上天的那种。 “如果把肉棒深深地插进去里面顶开子宫口,龟头会被像口交一样地吸吮……那个滋味很舒服,很容易就能把小慬操哭。” 迹部景吾直起身子,用指腹擦了擦下巴上和姜慬接吻流下的津液,眼神虎视眈眈看着她被吻到七荤八素的小脸。 “这麽说小慬被顶到里面不是痛而是刺激咯?” “她是痛并刺激着……越痛越刺激。” 迹部景吾和忍足侑士一样,知道姜慬被粗暴地对待反而更加兴奋,不过她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m,也许生理上是,但心理却不同。 “是吗。” 饶有兴致地关闭又打开阴道窥器,姜慬的身子受不住地发颤,忍足侑士却像发现什麽新奇东西似地盯着那里瞧。 “小慬的阴道弹性很好呀,里面的肉不停挤着窥器,关闭的时候似乎比窥器还恢复地快……也就是这样才能容纳下我们的肉棒,被怎麽插也还是紧紧的。” “哈啊……不…要……” 迹部景吾也看向她的小穴,仔细观察了里面的穴肉和子宫的模样,他开始脱着外套: “忍足,你去拿那个东西吧。” 那个东西……是哪个? 忍足侑士把握着窥器的手柄松开,让迹部景吾来代替自己的位置,然後转向柜台取不知道是什麽的东西。 而迹部景吾也没有学他让窥器开开合合,他只是握着手柄关闭窥器,用它在穴里轻轻地抽送。 “呀啊……不行……它不可以…这样……唔……” 她的小穴里淫水泛滥,所以即使是冰冷的金属也能在里面顺利进出,当然还得看形状和材质。 但它本来就是为了阴道而生的东西。 “被这样的东西玩也会那麽有感觉吗,啊嗯?” “不是……是药……啊嗯……出去……唔……” “明明水都流了这麽多了,真的希望它出去吗?” 紧捏窥器手柄,让合拢的器身摩擦层层褶肉,迹部景吾刚才看见它深处有膨胀起来的颗粒,知悉那是姜慬动情的证据。 “出去……哈啊……” 被原本用来做医疗用途的东西这样对待,姜慬除了快意以外生出几分羞耻,怎麽可以被这样的东西插得那麽有感觉…… 於是迹部景吾缓缓抽出窥器,仔细盯着花穴口看,瞧它收缩的频率,瞧它吸含的模样……真是动人。 花液被窥器带出一波,流淌到她臀下的进口皮面检查床,因为不吸水而往外扩散。 将窥器完全抽出的时候,姜慬的小穴还与它依依不舍似地发出了啵的声音,让原本就有几分羞耻的姜慬羞愤欲绝,闭着眼睛皱着小脸不说话。 她脸上的红云都快飘到火焰山了。 迹部景吾见状,之前得和忍足侑士一起享用她的不爽减轻一些,如果不这样做估计也看不到她如此可爱的一面。 叫人难以自拔。 忍足侑士似乎还没有准备好,於是他决定先开始第一步。 中指插进已经闭合的小穴,和穴肉上滑腻的淫液一起抽送,整个手指很快就被它们裹住,不仅如此,连穴肉也不甘示弱在一开始被手指碰到的同时熙熙攘攘地挤过来。 另一只手的中指与食指夹住花蕊来回揉弄,想要让她喷出更多的花液。 “啊……哈呀……啊……啊嗯……” 本来她的身子就很敏感,又吃了不知道效果是什麽的药,之前被窥器抽插时就已经从身下燃起火焰,现在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姜慬想咬住的唇瓣也不受控制地张开,一声声娇吟从嗓子里飘出,听得忍足侑士都没办法好好准备待会要用的东西。 於是他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将手套摘下洗了个手,擦乾净以後快步向姜慬走去,他俯下身用大掌握住她的一侧柔软,舌头直接伸进她的口腔之中搅弄香舌。 把她的娇喘尽数收入唇中,却没办法克制她从嗓子眼发出的唔唔声,深知她被迹部景吾的手指插得十分痛快,忍足侑士放过她的唇,舌尖舔上她的耳朵。 搅弄出的水声在姜慬耳边被放大,颤动着耳道让她的腰间痒了起来,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磨向大脑,姜慬偏着头不让他舔舐自己的耳垂,却没办法逃开。 被绑在两边的手时不时舒服地捏紧又松开,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感受无端生出更多快感,她紧闭着眼睛呻吟,娥眉蹙成一团,嘴边不受控制流出津液,顺着下巴滴在她的粉颈上。 那边的迹部景吾将揉弄花蕊的手指往下挪,抚着尿道口轻柔按捏,嘴唇含住已经被他浇上花液的阴蒂。 “呀啊……不要按……那样舔会…尿……啊……” 之前在游乐场没有上过厕所,车子行驶了许久的路程也没有生出尿意,现在被这样按压尿道口,想要小解的情绪渐渐涌上,姜慬颤抖着身子要逃开迹部景吾的手指。 无果,她只能摇着头求饶,让迹部景吾放开他,让忍足侑士从她身上起开,她想要去厕所。 可是两个人非常默契地根本不理会,忍足侑士摁住她的脑袋,迹部景吾抓着她的大腿,继续带给她源源不断的快感。 “要尿出来了……放开……我要……尿尿……呜……混蛋……” 之前被再羞耻地对待她都没有哭泣,现在连尿尿的权利都被剥夺,委屈上涨到最高点,她一边哭泣一边咒駡这两个家伙。 迹部景吾收回搅弄花蕊的舌尖,手指开始抠挖里面的穴肉,不把她弄到失禁决不甘休,他带着笑意对姜慬说道: “不要憋着,想尿就尿,没关系……尿给哥哥看有什麽大不了的,嗯?” 是了,这样对待她的不是别人,就是自己的哥哥,叫惯了景吾慢慢消散关於他们之间关系的记忆。 现在被这样提起,又加上他突然加重的力道,姜慬哭叫着哥哥喷出尿液,迹部景吾闪躲及时,只有一些液体溅到他身上。 两人看着她闭着眼睛不停喘息的模样,还有那因为尿出而舒缓的面庞,不约而同轻笑着。 灌肠的第一步:排尿。 已经完成。 都尿过了还怕这个吗?(灌肠略重口) 用湿巾将检查床上的尿液擦拭乾净,又把姜慬抱到小房间里洗净身子,接下来才是他们今天来到这里的重头戏。 忍足侑士已经准备好了灌肠筒与灌肠溶液,还有一系列灌肠所需的东西。 为了不伤到小慬,他在这几天里狠狠地恶补了灌肠知识与小技巧,还特意向医院的医师们请教了一些问题。 准备的非常成熟与充分,姜慬被迹部景吾从房间里抱了出来,全身无力气地被他摆成跪趴的姿势,露出饱满圆润的翘臀。 提前垫了一块厚实的布料在她身下,忍足侑士把灌肠筒架在旁边的架子上,将润滑剂涂抹在肛管上并排出气体,用夹子夹紧肛管。 迹部景吾坐在姜慬旁边扶住她的身子,以免她因现在如此无力的状态摔倒。 姜慬什麽也不知道,她就那样乖巧地跪在床上轻喘,大脑越来越混沌。 可肛管插入她直肠的时候她就清醒了许多,原因无他——疼。 但她不敢挣扎,她都不知道侑士和景吾想要对她做什麽,未知的恐惧让她颤栗着身子把小脸皱成一团。 她轻声对旁边的迹部景吾说: “景吾……我会死掉吗?” 少女的脑洞开的有些大,让迹部景吾哑然失笑。 他低声回答: “本大爷怎麽可能会让你死呢?……除非是爽死。” “放心,这只是在促进肠蠕动,等会你和我们做的时候才足够安全卫生。” “唔……” 那边的忍足侑士已经把夹住肛管的夹子松开,让灌肠溶液缓慢地流进她的肛门中。 姜慬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凉好凉,酸胀的感觉不断涌上,可是被插着的地方又火辣辣的疼,她娇声低吟,手捏成拳。 “小慬,要放松哦~不然我们得重来一次。” 忍足侑士仔细观察液体的灌入情况,想起一件少女很有可能做的事以後出声提醒(威胁)她。 听见这话,刚刚想夹紧臀部的姜慬马上放松自己的括约肌,忍着身体的不适感。 姜慬乖巧的模样让迹部景吾低垂着眼睛轻揉她的脑袋,但没有出声安慰。 自己就是始作俑者之一,哪有资格让她忍耐。 逐渐地,随着液体缓缓流进她的体内,有种奇怪的感觉从下身挪移到肚子。 姜慬撑住床的一只手稍微用力,她慢慢抬起另一只手捂住腹部,非常努力地在放松自己的身体。 但是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双手发着抖,颤着声音对迹部景吾说: “景吾,我想上厕所……肚子疼……” 没等迹部景吾回答,忍足侑士抢先一步: “没事,深呼吸,马上就好了。” 他正好将灌肠筒放低了一些。 看向迹部景吾,他只是和忍足侑士眼神对接了一下,接着顺着他的话讲: “深呼吸,乖。” 於是小慬只能张开樱唇试着通过深呼吸来缓解便意。 灌肠溶液终於快要流完,忍足侑士用夹子夹紧橡胶管,然後拿了一块无菌纸包住肛管,缓缓拔出。 这拔出的滋味可不比插进去要好受,尤其是在姜慬便意渐深的情况下。 用卫生湿巾给小慬擦净肛门,迹部景吾把她扶起来转了个身,让她平卧在检查床上。 姜慬轻捂自己的小腹,难忍地摩擦着大腿,就像憋尿一样憋着便意。 又等了几分钟,她抬头看旁边眼神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的迹部景吾: “景吾,我要去上厕所…!” 他抬起手臂看了看手表,才过去三分钟,把姜慬的肩膀摁住: “再忍五分钟,马上就好。” 如果说憋尿憋到一定时刻尿意反而会减退,那麽憋着大解就不太相同,尤其是灌肠溶液本身就有着促进肠蠕动、通便排气的功效。 听他这麽一说,姜慬的小脸蛋都要憋红了,她时不时挺起腰部,小拳头捏得紧紧地。 只不过过了十多秒,她又抬起头,满脸都是羞意: “你们出去好不好……” 迹部景吾有些困惑,忍足侑士却笑得开心: “小慬想排气吗?” 他明知故问。 躺在床上的姜慬听见他的话,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回答,只能鼓着小脸握好拳头一动不动,生怕动一下那东西就冒出来。 可忍足侑士却生起了要作弄她的心思。 他走到小慬身旁,捏了下她的脸蛋,鼓起来的气就噗的一下从嘴里吐出,她细眉紧蹙一脸不爽地看着忍足侑士,这人怎麽可以这麽坏? 没想到他还有更坏的,知道她在憋着便意,还要吻上她的唇,手上握着一侧柔软揉捏。 姜慬想推开他,却又怕把自己忍耐的注意力分了出去,只能闭着眼睛被他又亲又摸。 忍足侑士只作弄了她半分钟左右,大概是看时间差不多了,他把姜慬抱进厕所。 坐在马桶上,却还是得忍着便意,因为忍足侑士把她抱进来就没打算出厕所,拉了一根小板凳在旁边看戏,迹部景吾也把手插在口袋里踱步走进。 “你们快点出去呀!” 明明箭已经搭在弓上了,弦也扯开了,却迟迟不能松手。 “都尿过了还怕这个吗,啊嗯?” 迹部景吾抱着手轻靠墙壁,两人虎视眈眈看着姜慬这块肥肉。 才十二岁的小慬怎麽能忍得下这种委屈,她扁着嘴吸鼻子,脸上尽是委屈的神色,看两人一点出去的意思都没有,她气极。 “快点滚出去!!……呜!” 大概是骂人的劲使得太大,一直夹得紧紧的肛门突然放松些许,千里之堤溃於蚁穴,憋了许久的排泄物就这样哗啦啦地排出来。 畅快淋漓的通便,却一点也不让姜慬感到痛快,她的眼睛和脸蛋一般红,全身都因为羞耻而泛起粉色,身子不停发抖,终於发出了长那麽大以来最委屈的哭声。 “好了好了,都是侑士的错,打侑士好不好,不哭不哭。” 作弄地过分了一些,少女哭得太过凄惨,那声音他自打认识姜慬以来从未听到过的。 他抬起头来冲一旁的迹部景吾无奈地笑,手掌不停抚摸身上抱着的姜慬头发。 “你们……呜……好过分!……我也有自尊心……呜……” 好不容易把她从浴室中打理乾净抱出来,她的泪水却像决堤的水库一样不停止流淌。 虽然无奈,却一点也不厌烦。 旁边的迹部景吾手掌捂着额头一副非常头疼的样子,过了一会儿,他把姜慬从忍足侑士身上抱过来。 用纸擦乾净她脸上的眼泪,又擤了擤小巧的鼻子,不管不顾她还想流淌的泪水,吻上她的红唇,捧着她翘臀的大掌也开始揉捏。 哥哥用这种管道哄你,喜欢吗? (不知道有没有看出这里是第几章埋的伏笔啊哈哈哈 这样的小慬,一个人怎麽可以满足呢?(3ph) 没想到迹部景吾那麽快就进入正题,忍足侑士看着两人拥吻的画面有些佩服。 果然还是得强势一点呀。 他脱下白大褂,刚才用到的润滑液又再次出现在桌子上,解开裤子的皮带,把它脱下放在一旁。 黑色子弹头内裤被撑起一个帐篷,修长的手指微微扯开脖上的领结,忍足侑士没有摘下鼻梁上的眼镜,虽然之前为了方便才勉强把它放到一边,但被小慬紧紧盯住的感觉……非常奇怪呢。 手指之间相互配合,被扣紧的衬衫也逐渐打开,那边的小慬已经被迹部景吾亲到无力,只能趴在他身上继续纠缠。 液体已经从她花瓣之间形成一条丝线流下,就像画糖人似的用蜜液在检查床上滴成一个圈。 太淫荡了……这样的小慬,一个人怎麽可能满足呢? “唔嗯……嗯……” 忍足侑士的手指直直地插进她的体内,不带一点停顿开始抽插,捣出更多的花液顺着他的手指与手腕往下坠。 姜慬的脸上还挂着泪滴,泪痕也没有乾涸,这样一个柔弱少女的模样激起迹部景吾更多的破坏欲。 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然後狠狠地伸进去重压舌根,揉着翘臀的手越来越用力,对那光滑细腻的皮肤爱不释手。 乳尖不知道什麽时候好像不甘寂寞似的挺立起来,因为姜慬紧贴迹部景吾身子的动作,隔着一层布料蹭着他的胸膛。 “小慬的里面,在紧紧吸着我的手指……只是放了一根进去就如此迫不及待呀……” 说着,他伸了另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指头贴在一块与里面的穴肉密切接触。温暖又给人安全感的小穴,只要插进去就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包裹住你吸吮,两边紧致的肉壁就像要拉在一起的小情侣,用力挤着把他们分开的玩意儿。 “唔哼……唔……嗯……” 迹部景吾的大掌使着些许劲拍打几下她的翘臀,弹性十足的臀肉微晃,小穴里面因刺激频繁收缩,夹得忍足侑士想要立刻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 津液生出越多,就证明他们的欲望越深,她身下流出的也都是渴望的液体,正如从他们龟头上涌出将内裤晕湿的点点前列腺液。 吻了几分钟两人才缓缓分开,被放开的小慬小口小口喘着叫着,她想汲取房间里的新鲜空气,却窒在忍足侑士的抽插中。 两根手指不一样长,指尖虽然没有指甲,但顶弄到的深度不一也让姜慬徒然升起不同的快意。 尤其是他还故意用一只手指插,一只手指往旁边开拓。 抱着小慬只是为了仔细看她脸上因欲望在娇吟的可爱面容,眼睛里迷蒙的雾气,因舒服而微眯,迹部景吾的喉结滚动。 他把放在手边的润滑液拿起来,倒出一些在手上,然後双手交叠搓揉让液体裹满手掌: “小慬,帮我把裤子脱掉。” “什……唔啊……什麽…?” 姜慬以为自己没听清。 迹部景吾稍微低下头,眼里是不容拒绝的欲望,流光在眸中轻闪,薄唇微启,那充满磁性的嗓音混着热气呼进她的耳中,他带着命令的口气低声道: “给本大爷舔。” 小穴被忍足侑士用手指玩弄的姜慬大脑一团浆糊,她听见迹部景吾的话,伸出微颤的小手,缓缓拉开他的裤链,把裹着巨大的内裤往旁边轻扯,然後扶着棒身把迹部景吾的欲望释放出来。 那炙热似乎能够烧灼她的掌心,忍足侑士见状非常默契地把手指插了出来。 但不是为了让姜慬能够认真服侍迹部景吾的肉棒。 他扶着姜慬的臀部,把她往自己身前拉,让姜慬只能摆出一副跪趴在床上的姿势。 翘臀正对着他刚刚脱掉内裤弹出来的欲望,花穴口已经张开宛若呼吸似地一开一阖,淫液仍在滴落。 忍足侑士扶好自己的肉棒,但舔弄着迹部景吾欲望的她不知道自己即将被插。 “唔啊……” 难忍的呻吟,姜慬因忍足侑士的突然深入而抬起头娇喘,刚才的她还握着迹部景吾的欲望轻舔。 娥眉因快感微蹙,眉眼间尽是欲望的影子,她舒服的轻吟,又怕迹部景吾囙此生气,低下头继续含住他的巨大。 忍足侑士站在床边,肉棒在姜慬穴里快速进出,他每次插进小慬的穴中都得使着些劲,以免被她的深处吸得太紧无法抽出。 看来姜慬的小穴是真的很喜欢肉棒。 让姜慬给自己舔了几分钟,她喜欢肉棒的那模样让人看了心喜,也许是觉得差不多到时候了,迹部景吾示意她直起身子。 她迷茫地把上身直起,眼神依依不舍看着他的欲望,迹部景吾低笑: “等会够你吃的。” 知道他要干嘛,忍足侑士把肉棒从她体内抽出,小穴深处拥挤着往前要拉住肉棒,弄出他的一声闷哼。 微眯着眼将她转过身来,打开姜慬的大腿之後就抵着花穴口直插深处,轻舔唇瓣开始挺动窄臀。 忍足侑士用力顶了几下,龟头被子宫口吸吮地极度酥麻,直接抱起她的身子,两手稍微扒开她的翘臀,把紧闭的菊穴口露给已经让肉棒裹上润滑液的迹部景吾。 迹部景吾用之前沾到润滑液的中指抚摸几下她的菊穴,兴许是他的手掌有些冰凉,姜慬的小穴夹得更紧,忍足侑士又是一声低喘。 在上面轻揉了十几秒,然後把中指慢慢往里伸,因为之前清理得非常乾净,现在除了菊穴本身的褶皱以外没有其他任何能够阻拦他手指的东西。 “呀啊…!……轻点……唔哈……哈……” 景吾的手指插进自己的那里了,有点痛…… 这里的穴肉紧致程度和自己第一次把手指插进入她穴里的那滋味很像,不过要更胜一筹。 只是浅浅地进去了半个指节,就被它咬住不松口。 迹部景吾把自己的炙热贴上去: “放松,如果你不希望我直接插进去的话。” “不要……啊嗯……哈……” 被侑士激烈地插着小穴,还要试图放松那里,这实在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可是那里不是用来便便的地方吗?为什麽能插…… 仿佛读了她的心,忍足侑士慵懒的声线因欲望微颤: “那里被插也会很舒服的哟……如果是小慬的话……唔……” “可是很痛……呀啊……景吾……” 伸进了一个指节,虽然不尽相同,但和当初第一次与景吾做爱时的感觉非常相似,姜慬可怕疼了。 不过她知道自己逃不掉,连景吾一个人她都没办法逃,再加上一个侑士……胜算等於零,甚至可以是负数。 听话,我尽量轻一点(3k+的3phh,这个订购金额并没有骂人的意思) 体谅她是第一次被人开拓菊穴,忍足侑士停下抽插的动作,抱着她用大掌把臀肉往两边拉,好让迹部景吾的动作更加顺畅。 因为手指上已经沾着润滑液,所以用力往里深入也并不是很难,姜慬觉得自己小穴里已经非常胀了,屁股那儿又被人插进一指,虽然小穴的肉壁敏感地只要插在里面就会有快感,但疼痛感还是非常强烈。 她紧紧地抱着忍足侑士,不敢回头看迹部景吾在做什麽,只能靠深呼吸来放松自己。 “呀啊……景吾轻点……” 中指已经完全地插了进去,让菊穴适应了十几秒,迹部景吾开始缓慢抽插。 酸胀的滋味逐渐涌上,姜慬小口小口喘着气低吟,头靠在忍足侑士的肩上紧闭双眼,时不时因为迹部景吾突然的用力而微扬下巴。 插在她体内的肉棒又偶尔弹跳着,姜慬的小穴有规律的吸裹肉棒,让她在舒服的同时升起莫名的空虚感。 “小慬,抬起头来。” 姜慬听见这话,微抬小脸看向忍足侑士,他嘴角轻勾,眼神里闪烁着温柔。 稍微低下头去吻住她的两瓣红唇,趁她的檀口因迹部景吾开始加快速度的抽插而微张时把舌尖伸入姜慬的口中。 两人的舌尖就在离唇不远的地方缠绵,舌面并不光滑,粗糙的感觉随着不断摩擦燃起快意,小穴里的爱液一波接一波涌出,菊穴里也开始分泌液体。 迹部景吾就那样扩张了几分钟,手指抽出把从她穴里流到股沟的淫液挑起,往菊穴里挪,然後试着用一根手指撑开里面的嫩肉,放进第二根手指。 和忍足侑士忘情接吻,又被插进的胀意让她轻吟,忍足侑士把头抬起来一些,看见她舒服陶醉的小脸,浅笑着再度吻上她的唇。 用牙齿轻噬她敏感的唇瓣,柔软与柔软贴在一块,探进舌尖找到姜慬的丁香小舌,只是纠缠了几秒就退回,让她不自主地伸着舌尖追了上去,然後被忍足侑士含在口中吸吮。 两根手指伸进去浅浅抽插了几下,挪动有些困难,迹部景吾只能放慢速度,缓缓用指尖撑开里面的嫩肉。 他的大掌埋在姜慬的翘臀那儿,手从姜慬与忍足侑士紧贴的胸前挤进去,包裹住她的一只浑圆揉捏。 “唔哈……” 她的胸部被冷落太久,本来就敏感至极,现在被迹部景吾这样揉捏,在他的掌心与乳尖相贴时就酥麻地娇吟出声。 身子又软了几分,小穴夹吸更甚,连带着菊穴也收缩起来。 忍足侑士埋在里面的肉棒被这样一吸变得更硬,如果不是为了让迹部景吾能够快点插进去,他早就开始抽插了。 两指夹着乳尖稍微用力,手掌揉住她的柔软令姜慬止不住地颤栗,菊穴似乎因为手指的抽送和遍布全身的快感而流出更多液体。 迹部景吾把手指抽出来,硕大的龟头抵着菊穴,他用纸巾擦拭乾净手指,把趴在忍足侑士身上的姜慬拉到自己身上。 姜慬的下体一直和忍足侑士的下身紧密相连,被迹部景吾突然这样往後面带,穴肉快速收缩,他的肉棒被扯出一些,埋在最深处的龟头也囙此被嫩肉拉扯着紧吸。 两人一个闷哼一个娇喘,听得迹部景吾有些浮躁。 他吻上姜慬的後颈,深深种了几个草莓以後扶着肉棒慢慢往菊穴里插。 那可不是两根手指能够比拟的巨大,姜慬挺起细腰想要挣扎,但身子被迹部景吾摁着,腿也被忍足侑士控制住,一点能逃离的办法都没有。 “听话,我尽量轻一些。” 制住她往上挺的臀部,龟头从小穴那里蹭足了爱液,然後抵着菊穴口一点点往里挤。 非常艰难地压着姜慬乱动的身子,还要用力把肉棒插进去,迹部景吾眉头紧皱,薄唇紧抿着挺动窄臀。 进去一个头已经离胜利不远了,身上的两处都被粗大的肉棒插着,她颤抖着呻吟让自己适应那巨大的酸胀。 虽然小慬的身子被迹部景吾抱着,但她的胸没有人宠幸,殷红的乳尖正因轻微的挣扎而晃荡。 忍足侑士紧紧盯着那看了几秒,肉棒又膨胀几分,眼神里除了慵懒外情欲更增,他俯下身去勾住她的腰,含住微颤的茱萸。 “呀啊……唔……” 快感和痛意同时出现,竟分不清谁更胜一筹,就像发烧时候的又冷又热,姜慬现在觉得自己又疼又舒服。 可快感终究是战胜了疼痛,除了忍足侑士用舌尖搅弄敏感的乳尖令她舒适以外,姜慬本身良好的适应能力也有很大帮助。 迹部景吾的唇就搭在她的耳边,低喘放大几倍涌进她的大脑,声控内容慢慢崛起,颅内有什麽被他的磁性嗓音颤动勾连。 姜慬的耳根子逐渐染红,迹部景吾还要用舌尖轻舐她的耳垂,往欲火上又添了把柴。 她也不挣扎了,身子软绵绵地靠在他怀中。 迹部景吾见状低笑,提前握好她的细腰,喉结滚动一下,挺动臀部用力往里入着自己的欲望。 “啊啊……呀啊……” 硕大的龟头首当其冲,粗壮的棒身紧随其後,强行撑开了里面紧致的层层褶皱,冲到了最深处。 忍足侑士和他的肉棒就隔着一层肉膜,同时被两根粗壮插着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如果不是提前扩张,又用力润滑液,想必她现在已经疼晕过去了。 意识到迹部景吾已经插了进去,忍了许久的忍足侑士继续含着她的乳肉开始动作,力度之大把姜慬插得快身子都快掉了下去。 不过三人几乎是紧贴的身子封锁了这件事的发生,迹部景吾的肉棒深埋在极度紧致的菊穴中,那儿还因为忍足侑士在小穴里的抽插而咬紧。 他忍着被狠狠夹住的几分痛意,静静待在里面等姜慬适应着他的粗壮。 狠狠抽插了近百下,纾解稍许刚才忍了许久的欲望,忍足侑士减缓快速的抽插,和姜慬身後的迹部景吾对视一眼。 两人好像交换了什麽资讯,接着,迹部景吾就把姜慬的身子抱起来,插在她体内的肉棒也囙此略艰难地滑出。 忍足侑士再次被它依依不舍的小穴刺激出低喘。 迹部景吾手撑在床面上,让两人保持着後入的姿势慢慢躺了下去,插在菊穴里的肉棒深入些许,姜慬纠着的细眉又紧了一些。 打开她的大腿,露出姜慬正饥渴地吐露花液的小穴,忍足侑士也上了床,把旁边的脚托放下,然後跪在姜慬身前。 “哈啊……嗯……轻点……” 大概是认为她适应的差不多了,迹部景吾缓缓挺动窄臀,让肉棒在菊穴里开始动作。 “呀啊……哈……哈……” 那份因他抽插而涌出的酸胀还没消退呢,忍足侑士已经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她的小穴之中。 於是菊穴又紧了几分,让迹部景吾抽插的动作顿了一秒,力气渐大。 “唔啊……景吾慢点……啊……” 姜慬的前面被忍足侑士压着时缓时重地抽插,後面被迹部景吾开始用力地进出,两边都逃不开,她只能靠着迹部景吾的肩呻吟。 “小慬吸得好紧……比单纯插着小穴要更紧呀……啊……” 数数到今天他也不过做了三次爱而已,这次是插进小穴的第四次,情场老手也许都无法忍受这种刺激。 他喉间止不住地低喘,快要溺死在姜慬火热的小穴之中。 迹部景吾只想为自己辩解一句,他已经非常怜惜小慬了,使着的劲还不到三分,她那娇弱的身子就叫嚣着受不了。 怎麽可能受不了呢?你最喜欢这样了。 配合着忍足侑士抽插的频率,他的速度也开始快起来,就着肉棒上的润滑液,和逐渐涌出的透明粘液,皱着眉头抽送欲望。 “呀啊啊……慢点……唔呀……” 忍足侑士的肉棒总是能够磨到肉壁里敏感的那点,被小穴藏住的内阴蒂与肉壁紧连在一块,每次抽送都能牵拉那布满神经末梢的阴蒂脚。 他还继续俯下身吸舔揉捏她的柔软,迹部景吾的吐息又一直萦绕在她耳边,这种全身都被温暖与快感立体环绕包围的感觉太过刺激,姜慬湿得非常厉害,连被狠狠插着的菊穴也逐渐升起快意。 “唔哼……那是什麽……啊……” 两人来回抽送着肉棒数百下,姜慬还在习惯这样的刺激感,可迹部景吾的大掌不知道什麽时候挪到她臀後,用大拇指按压菊穴上方的一个凹陷。 被插菊穴的快感实际上比插小穴要更加强烈,即便只是进入一个头也非常刺激,因为菊穴里面的神经末梢比肉壁上的要更加多。 那凹陷离菊穴很近,姜慬的菊穴被粗大的肉棒插得胀,按着凹陷则是加速快感,不同於之前的酸胀感也就从那里升起。 “疼吗,啊嗯?” 看见她的泪珠掉落,迹部景吾还以为自己弄疼了她,插着菊穴的动作也放缓了一些。 姜慬轻摇着头,不知道怎麽解释那种微妙的感觉,只能沉浮在快感的浪潮中,闭着眼睛随泪水流落。 她快到极限了。 得到她令人满意的回答,忍足侑士和迹部景吾不约而同加快抽插速度,她穴肉的收缩频率变得更快了,他们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奏。 “啊啊……慢点……不行……受不了的……哈啊……呀……唔……” 带着哭腔的娇吟,让两人听了更加兴奋,本就被吸得十分畅快,剧烈的征服欲又急速攀升。 迹部景吾贴在姜慬耳边的喘息愈加粗重,忍足侑士的眉间止不住地微颤,如果不是他埋头吸舔姜慬的柔软,把性感的低吟全都堵在了口中,那身为声控的姜慬,一定会更快被插到高潮的。 “唔……哈……” 刘海已经被汗水打湿,两人扶着姜慬身子的手掌捏得更重,她的小穴快速收缩,菊穴也频繁夹吸肉棒。 “呀……啊啊……啊……要到了……唔……呜啊……啊啊!” 仿佛忍耐已久似的,大量的花液与粘液喷出,就那样恣意浇在两人的肉棒上,被吸得更紧的小穴用力吸裹,两人也一前一後射出精液,灌溉进她的子宫与菊穴中。 一个不算彩蛋的彩蛋: 自那以後,每次迹部景吾说要带姜慬去体检,她都会找各种理由百般推拒。 就算被强行拉到了医院,也会假装上厕所或者肚子疼之类的藉口待在厕所几个小时不出来(也真亏是马桶),让迹部景吾头疼地要命。 为此,忍足侑士大学所学习的专业就是临床医学,当取得医师执照以後,每年的例行体检,他都会带着检查的各种药品与器械,到迹部宅认真又仔细地为小慬做一个上门体♂检。 让我看看你们这些家伙的决心吧 明知道射进菊穴无法怀孕,迹部景吾也还要在里面待着,享受高潮後的菊穴给他肉棒愉悦的按摩。 忍足侑士则把欲望缓缓抽出,眼睛盯着自己精液与花液混在一起缓缓从她小穴里流出的画面。 姜慬胸口快速起伏,她喘着气,两腿无力地贴在一块,靠着迹部景吾说不出话。 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来的时候天还大亮,现在已经暗了下来。 三人到浴室一齐冲了个澡,虽说姜慬只是无力地被迹部景吾抱住而已。 她人生中的许多第一次都献给了迹部景吾,也许他会满足,也许不会,谁知道呢? 假期有些长,姜慬被迹部景吾和忍足侑士两人拉着一起在图书馆或者咖啡馆做作业,做着做着又开了间房滚到床上去,性福充实的日子过了几天。 之前他们一直在准备的关东大赛也开幕了。 听说第一场比赛是冰帝对立海大,姜慬想去看看赛况却被迹部景吾勒令待在家中。 迹部宅很大,佣人也很多,自己和景吾待在一块的时候,他们并不敢多看我们几眼,只有管家一副欣慰的表情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让姜慬总觉得有些奇怪。 而这次被迹部景吾勒令待在家中,佣人们也都是该干嘛干嘛,管家也因为姜慬一直很听话没有派人盯着她。 待在房间里的姜慬呈大字型平躺在床上,她想不通管家爷爷他们不觉得景吾的要求很奇怪吗?虽然就像禁足令一样,但次数如此之多,这也很正常吗? 她打开手机,通讯录里多了一个侑士的电话号码,侑士啊……想必他们一定在很辛苦的打比赛吧。 雅治他们会出场吗?还有精市和文太,赤也那个传说中的一年生有没有成功当上正选呢?他的海藻头其实真的挺好摸的。 还有……弦一郎…… 送给他的礼物其实是成对的呢,可是都留在立海大附近的房子里,被景吾给换了把锁封住了。 不知道他会怎麽处理那条项链,也许早就丢掉了吧……反正也不是什麽很重要的东西…… 裹上被子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虽然心情非常复杂,但想太多也无济於事,姜慬使出自己的秒睡技能,趴在床上沉沉睡去。 而绿荫草地上的几个人,在刚见面的时候就互相对峙着,真田弦一郎和幸村精市分别与忍足侑士和迹部景吾握了握手以示友好。 在可以离开时,幸村浅笑着低声问迹部: “小慬的哥哥,你好,我想问问小慬是因为什麽原因突然转学了呢?我们都很担心她。” 真田弦一郎听见这话,停下离开的脚步,转过来看向迹部景吾: “是的,後来去迹部宅也似乎没有人在家,请告诉我们小慬发生什麽事了,拜托。” 忍足侑士听见幸村精市问迹部这个问题的时候抬起眼来看了下他的表情,有些阴沉,但似乎没有愤怒。 想起了当初迹部突然把小慬转学到冰帝的事,他在一旁偷笑,又看了看幸村像女孩子一样精致的相貌,和真田弦一郎坚毅的面庞,暗自咂舌: 小慬艳福不浅啊。 迹部景吾沉默几秒,他嘴角微勾,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打赢了本大爷再告诉你们,啊嗯?” 他知道这几个人对小慬的执念挺深,不然也不会大老远跑到家门口等那麽长时间。 但就算如此,也不敢保证小慬的想法如何,除了那个叫真田弦一郎的家伙。 那个让小慬宿醉的家伙。 他盯着真田弦一郎,真田有所感应地抬起头来不惧对视,他用指腹摸了摸脖子上挂的项链绳,点头对迹部示意自己明白了,然後转身回到立海大的场地。 迹部景吾眼神带着冷意,他握紧球拍大步走回队友那边。 在这之前,先让我看看你们这些不华丽的家伙,有着怎样的决心吧。 去年的关东大赛冰帝没有与立海大对赛,全国大赛上也如此,虽然冰帝止步第四名。 不过迹部景吾也听说过去年的全国冠军就是立海大,而带领他们夺得如此殊誉的,就是那三巨头。 他对接下来的比赛可充满了动力。 四局结束,整场比赛已经过半,迹部景吾和忍足侑士还没有上过场,那边的真田弦一郎与幸村精市也如此。 只不过那个叫仁王雅治的家伙和紫发戴眼镜的男生与向日和日吉的双打比赛让他有些诧异。 仁王幻影和同调吗?有意思,向日他们输了也很正常,是有些恐怖的存在啊。 那个笑容,怎麽看怎麽不舒服。 和幸村精市他们一同出现过的红毛,叫……丸井文太对吧,上次在立海大遇见过。 个子不高本事不小,和那光头配合的双打还算华丽,思路敏捷,除了他口中的泡泡糖很碍眼外,也勉强算个聪明的存在。 两负两胜,接下来的结果就看他和忍足了。 迹部景吾动了动手腕,不要让本大爷失望啊……真田弦一郎。 在梦里吃着牛排的姜慬突然被手机铃声吵醒,打开来看是个不认识的电话号码。 她皱着眉迷迷糊糊按了接听键,然後把手机放在耳边迷蒙地问: “喂,你好,这里是姜慬。” 还没睡醒让她的声音极度慵懒,本来嗓音就甜腻,现在更是可爱的要命,让电话那头的人手抖了一下。 他稳稳心神,张了张嘴低声道: “小慬,我是真田弦一郎。” “啪嗒。” 手机落地的声音。 姜慬已经非常清醒了,或者说她是被吓醒的。 弦一郎为什麽会有她的手机号码? 而真田弦一郎只听见哢的一声,对面不再传来人声,可看了看手机,并没有结束通话,他皱着眉担忧地朝听筒问: “喂,小慬?怎麽了?” 那边沉默几秒: “没事没事……弦一郎,找我有什麽事吗?” 听见她说没事,刚才提起的心才稍微放下一些,思忖几秒,真田回答说: “很抱歉,上次你的告白被我兀自怀疑了。” 姜慬的小脸一僵,弦一郎说话怎麽那麽直接! 她还在思考要怎麽回答,真田的声音又再度传来: “但是你没有听完我的话就跑掉,一个人也没告诉地转了学,还换了手机号码,真是太松懈了!” 有些严厉的责问,让姜慬紧了紧心,她知道自己不对啦,但是…… 她的神色有些落寞,轻声对弦一郎说: “对不起……” “没关系。” 刚刚升起的愧疚感被弦一郎如此快的回复给打断了,姜慬鼓了鼓小脸蛋,什麽嘛,打电话来就是想要听我道歉吗! 於是两人沉默了近一分钟。 在姜慬实在紧张不知道要和弦一郎聊什麽,想问弦一郎有没有事,没有她就要挂电话的时候,那边又传来一个声音: “小慬,有想我吗?” 是……精市,他和弦一郎在一块吗?姜慬望了下外面的天色,也对,现在比赛应该早就结束了吧。 “精市……你们还好吗?” 绕过了想不想的问题,姜慬着实不知道该怎麽回答,说不想吧她的确想,说想吧又感觉很奇怪,还不如直接不回答呢。 幸村精市轻笑出声,他的紫蓝眼眸里温柔缱绻,带着入骨的思念: “非常好呢……只是小慬离开了太久,让我们好生想念。” “……” 突然那麽柔情的对话让姜慬猝不及防,她也知道精市一向都很温柔。 於是她转了个身,把自己的睡姿从趴着变成躺着,然後捏了捏拳,小声对听筒说: “…我也有想你们。” 愣了一下,没想到小慬的回答是这样的,幸村精市笑得更加温柔,仿佛春风拂面: “那我们明天能见一面吗?还有雅治他们……中午十二点在茶亭羽当。” “放心,我们只是见个面,聊聊天……好久没看见小慬了,不知道小慬现在变成了什麽样子呢。” “可是……” 景吾会给她去吗.. “迹部已经同意了哦,条件是下午他就来接你回去。” 幸村精市好像猜到了她的顾虑。 景吾同意了吗?真是难得诶。 既然景吾答应了,那就过去吧,姜慬对着只听得见声音的听筒点点头,几秒之後突然想起现在是通话中呢,於是赶快回答: “好的。” “真是太好了,我们很期待和小慬的见面。” 那头的幸村朝对面的几个男生轻点头,笑意更甚。 小慬变得更妩媚了 景吾今天回来的有些晚,那时我正好吃完晚餐走上楼梯,听见开锁的声音往後望,他提着包袋走进来,司机跟在身後。 他抬眼看见扶着扶梯的我,露出那每次都能闪到我的自信微笑,不顾司机就在身後,换好鞋子把包袋递给闻声而来的管家,抱起我边亲边走上楼。 我绝对被吓到了,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旁边那麽多佣人看着呢,景吾在想什麽! 但他只是微微抬头,嗓音有些低哑: “听话。” 黑灰色瞳孔里眼波流转,勾人的眼角上挑,摄人心魄,笔挺的鼻梁和薄唇中的吐息,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景吾真的好好看呢。 他也趁着我愣神之际再次亲上我的唇,强势地把舌尖探进来。 大步走进房间之中,重重地把门关上,然後反锁上。 我被他丢在床上,看着他慢慢解着衣服扣子,俯下身含着我的唇瓣,大掌揉捏我的胸部。 那晚他要了好几次,我不知道是什麽事情让他如此怪异,但有件必须得说的事就是: 从那天以後,所有的一切都脱轨了。 中午十一点,姜慬已经收拾完毕正打算出门,昨晚睡得太晚所以现在刚刚睡醒的迹部景吾穿着睡袍走下楼梯。 他慵懒地走到姜慬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印上一个吻,然後低声说: “下午17点我去接你,啊嗯?” 迹部景吾的角度更能看清楚姜慬精致的五官,她原本就小巧的脸蛋还因这个姿势而显得愈发完美,他的大掌抚上姜慬白皙的脖颈,大拇指在她锁骨处逗留了几秒。 把放在一旁的小香包递给她,打开门便看见门外等待着的司机,迹部景吾挥挥手,冲姜慬说再见。 姜慬也和他道别,换好鞋子出了门,在门还未关上的时候又转过头去望他。他靠着门边,嘴角轻勾,似乎是因为昨夜欲望的满足而心情愉悦,看见姜慬转过头来,他又挥了挥手,示意她放心出门。 而看着这幅场景的姜慬,总有一种自己是要出门偷情的丈夫,自己的妻子不仅知道这回事,还非常高兴地让我去,自己则在家默默地等着我回来。 良心莫名有些不安呢,姜慬捂住胸口想。 车子停在咖啡馆附近,刚刚下车就看见在人群中格外耀眼的幸村精市。 他周围的空气还是那麽温柔,如沐春风般飘散在外,但他的眼里只有穿着酒红色吊带连衣裙的姜慬。 那是迹部景吾昨晚放在她床边的self-portrait经典镂空蕾丝连衣裙,还特意叮嘱她必须得穿这件出门。 不太清楚景吾的用意,但还是穿上了这种她从未试过的风格。 大概是因为她身材娇小,这条连衣裙算是为她量身订制的版式,酒红色更衬她的肤若凝脂,盈盈一握的腰身被勾勒得妩媚动人,v领的胸口露出大片雪白。 镂空里有米白色的内衬,和她的肌肤对比倒有些暗沉。 午间的一缕阳光透过楼与楼之间的缝隙照在她的身上,幸村精市似乎瞧见仙女坠落凡尘。 那麽久没见,小慬变得更娇媚了。 幸村走上前朝她伸出手,柔若无骨的玉手便搭在他温暖的掌心之中。 轻握住姜慬的小手,把她迎进包厢里。 他们二人一进门便吸引到许多人的目光,二楼卡座有一比特棕色头发的少年,他在看见姜慬的刹那睁开一只眼眸,冰蓝色的瞳孔里快速闪过惊艳,接着兴致浮起。 还不知道那位少女的名字,今天赶巧遇见了她,在她身旁的那人就是弦一郎吗?的确有让少女伤心的资格呢。 眼睛又笑眯眯的弯起来,不二周助看着他们走进包厢便转过头咬了一嘴芥末寿司,真美味。 姜慬一进门就被吓了一跳,包厢里整整齐齐坐着四个男人,加上幸村精市,就是五位少年。 他们在开门的一瞬间停下彼此的交谈,极有默契的沉默着。 被这种阵势给吓到,她什麽也没想就往後退了一步,但幸村精市就站在她身後,被这种投怀送抱的行为逗笑,他打横抱起姜慬,把门关上并锁住,走向那四个男人。 只是偷听到真田前辈和仁王前辈的对话,知道小慬今天会和他们见面,所以死乞白赖地要跟着来,没想到幸村前辈听说以後一下子就答应了,还让他升起了这是仁王前辈恶作剧的想法。 但是看见姜慬的那一秒钟,他眼泪都快下来了,我的小天使啊,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哭哭)。 撒开後面紧紧扯着自己衣服的前辈们,切原赤也飞速跑过去把姜慬抢到自己手中抱住,海藻般的头发埋在她的颈窝里蹭来蹭去: “小慬……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啊……电话也不接……我都快想你想到秃头了……呜……” “切原,真是太松懈了!” 没想到自己竟然没拉住那个家伙,真田弦一郎黑着脸站起身朝轻揉他的头发表示安慰的姜慬走去。 姜慬无奈地微笑摸摸赤也的脑袋,低声对他说着抱歉,抬起眼看见朝她走来的弦一郎,脸上的表情一僵。 弦一郎的样子好像要狠狠地揍谁一顿,好可怕…… 於是让赤也把她放下来,在地下站稳以後眼神乱瞟,不自然地抬起手对真田打招呼: “啊哈哈,好久不见呀弦一郎……” 其实也就一个多月。 “嗯,好久不见。” 一把抱住姜慬,将她的整个身子都埋进自己怀中,真田弦一郎难得这麽松懈,双手紧紧环着她低声说。 她的脸蛋唰一下就红了起来,弦一郎从来没有这样抱过她诶! 切原赤也眼睛也唰地一下红了起来,真田前辈你在对我的女人做什麽!! 还没出手要和真田前辈大战一场,就被刚才抱着手靠在墙上的幸村给拉住,他嘴角一直勾着一抹笑,低头对红着眼睛的切原低声说: “冷静下来,等会儿小慬也会给你抱的。” 还能叫着前辈证明他理智尚存,听见幸村的话他停了下来,眼睛里的红在消退,抬头紧皱着眉与幸村对视,眼神在询问这句话是什麽意思? 只见幸村温柔地笑: “你要使着劲,把她埋进血肉里那样抱,这样,她就逃不了了……” 只是插进去就已经高潮了呢(h) 沉溺在弦一郎如此有安全感与温暖的怀抱之中,姜慬并没听见旁边的两人在说什麽。 就这样抱了近一分钟,那边的丸井文太终於看不下去了,他走过来把两人分开: “喂喂小慬,旁边还有那麽多人呢,你们把我们当空气吗?” “抱歉哦文太……” 红晕还没有褪下,姜慬不好意思道地着歉。 不过文太也并没有生气啦,他只是对两个人之间情愫的暗潮汹涌有些不爽罢了。 把姜慬拉到沙发上坐下,仁王雅治坐在最里面,他一直靠着沙发不说话,静静地看着那边的‘战况’。 待姜慬坐到自己旁边,他就把她抱到自己身上坐好,手往连衣裙的裙摆下伸进去。 “雅治!” “叫我干嘛?想我了吗,还是想我的肉棒呢?puri~” 小手摁着他往上走的手掌,姜慬震惊地转过头看他带着玩味的脸蛋。 可是另一边,又有一只手顺着大腿往上滑,把裙摆都撩了起来。 姜慬扭过头看见幸村精市的脸,张张嘴想说什麽,就被他凑过来堵住,在她裙下作乱的两只手越来越过分,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唔唔#” 不行呀,弦一郎和赤也都在旁边……不要这样…… 使出全身的力气推拒两人,但一人难敌众手,她的双手已经被制住反扣在身後,乱踢的脚也被精市用腿压住,动弹不得。 他的舌尖快速又热烈地攻占姜慬的红唇,将其中的津液都勾连进唇中吞咽,然後又席卷重来。 连衣裙背後的拉链被仁王雅治拉开,兴许是考虑到这里等同於公共场所,待会抱着个衣衫不齐的女孩出去不太好看,他们并没有直接撕扯。 轻易解开内衣排扣,那边的几个人出奇地沉默,真田看着被幸村吸着香舌,被仁王揉着翘臀的姜慬,眼神中带着冷意,又很快压了下去。 切原赤也的眼睛又红了,但下身也急速膨胀起来,他终於懂了幸村前辈刚才所说的话是什麽意思。 反倒是经常和几个人4p的丸井文太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毕竟这是他们之前就商量好的事。 “莫名其妙地突然消失一个多月,当我们几个人在为你担忧难过的时候,你在和自己的哥哥做爱……小慬,我们的心当真是铁做的吗?” 放开姜慬的唇,却用手掐住她的下巴封锁她甩动脑袋,往唇里伸进一指搅动舌尖不让她说话,幸村自顾自地对她低语。 “唔……”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选择…… “我一直以为,上次在天台发生的事可以给你提个醒……可是互相道完歉以後,你好像什麽都忘了。” “既然你没办法逃离任何一个人……你的身子更是渴望我们渴望地不得了……” 幸村精市松开姜慬的下巴,手指摸上已经被爱液打湿的内裤,轻轻刮蹭几下,似乎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言语。 “所以我和你的哥哥——迹部景吾商量了一下,不如我们一起……将你锁在我们身边。” 说到这里,他眼神扫过切原赤也和真田弦一郎。 “我给你带来了你喜欢的弦一郎,还有可爱的赤也……高兴吗?” 他虽然在微笑,眼底却是无尽的寒意,盯着姜慬有些发白的小脸,他笑得愈加满意。 “真是可怜呢,被自己最爱的哥哥亲自送到我们怀中……不过也对,这张寂寞的小嘴,一个人怎麽能够满足呢?” 幸村把姜慬的内裤拉开,手指就着湿迹插了进去。 “唔唔..” 幸村的这番话,给她带来的最大冲击,就是他口中的景吾。 为什麽要这样……她怎麽想也想不通,景吾那麽讨厌她吗?先是侑士,现在又是精市他们……为什麽…… 她眼前是幸村的笑颜,恍惚间却听到昨晚景吾抱着她上楼梯时的那句低语: “听话。” 是因为,想要我听话吗?我明明已经很听话了…… 姜慬的心抽搐了几下,满脑子都是疑问与不解,她越想越难过,就如同当初以为的告白失败一样。 真是个容易误解的少女。 仁王雅治已经把她的裙子脱了一半,内衣也垮在肩上,露出白嫩浑圆的奶子和殷红挺立的乳尖。 因为幸村精市的手指,姜慬的唇角已经流下了许多津液,她有些呆愣地仰着下巴被他玩弄,因下身被手指抽插的快感而微眯桃花眼。 她婀娜的美人背和仁王雅治胸膛相贴,中间被制住的双手隔开,他的大掌从臀部移到胸前,论手感,当然还是这里最棒,尤其是上面作为点睛之笔的茱萸。 比起上一次的揉捏似乎又大了一些,这想必是迹部的功劳,给她添上了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妩媚。 幸村的手指深埋在小穴之中,似乎是认为花液已经足够,他单手解开皮带,释放自己早就叫嚣着要插进那儿的肉棒。只是稍微分开她的腿,把内裤往旁边拉,扶着棒身就插了进去。 “唔唔……!” 不同於任何一个人的肉棒,当着弦一郎的面,插进了自己体内。 尤其是她还坐在雅治的身上,雅治的身下又是并不怎麽宽敞的沙发,他们三个贴得非常紧密,几乎要连在一起。 突然被插入的刺激让她脑中的思考全部消散,雅治揉捏胸部的力度也更大,於是只是被滚烫粗大的肉棒插进深处,她就受不了地高潮了。 “啊……只是插进去就已经高潮了呢……小慬的小穴把我吸得好紧……因为弦一郎在看吗?还是因为这里是咖啡馆呢?” 对了,这里是咖啡馆……刚刚进来的时候盯着他们看的人也非常多……他们就在这里做了吗? “要是等会儿有服务生开门进来怎麽办?唔……” 幸村没有插进去就开始抽送肉棒,虽然他有过这种念头,但一进去就被高潮的小穴夹得快射,第一次的他只能埋在里面适应她紧实的小穴。 “被他看见这麽淫荡地流着爱液,被那麽多男人玩弄的你,你猜他会做什麽?” 如果服务生开门进来……不要…… “啊……那麽兴奋吗?又吸紧了呢……如果他是个男生,一定会立刻把门关上,露出自己的肉棒对着你自慰,看着你被我们插得咿呀乱叫的模样,把精液全部射到你身上……” 为了听到姜慬的回答,他把伸进她口中的手指抽出来,让仁王雅治给了自己一张纸巾单手擦拭着。 “说不定他还想也插进来试试呢,试试你这饥渴的小穴……怎麽样,给他插吗?然後他叫更多的男人进来,和我们一块插你……唔……” “不行……” 我不要这样!姜慬听着他的描述,不安的感觉急速升起,小穴因刺激而剧烈收缩,把幸村精市吸得低喘几下平复快意。 “啊……如果是女服务员,估计会惊慌失措地逃出去,然後吸引来一堆看热闹的,有男有女,如果是男的,就对着你自慰,排队想要插进你的小穴……如果是女的……呵呵。” 他想着那副画面,轻笑几声。 “如果是女孩子,我也不知道会怎麽样,她们会不会因为你被插到爽的呻吟也变得想要呢?” 姜慬摇摆着头,让脑海里那副画面消散,她越来越害怕,小穴紧张地挤着精市的肉棒,幸村眉间微皱,喉结滚动一下。 “光是想想也不清楚呢,不如我们试试吧……让服务员进来。” 他说着,拿起旁边的呼叫铃想要往上按。 “不要!” 姜慬惊恐地叫出声,为了不让外面的人听见还刻意压低了声音。 幸村精市停了手,把呼叫铃放下转头看向她,瞳孔中尽是凉意: “不要……?小慬真可爱……为什麽到现在还会认为自己有选择的权利呢?” “对不起……求求你精市,我不要那样……” 她的眼里已经有泪水在聚集。 “哈呀……” 看她那麽害怕的模样,幸村动了一下埋在里面的肉棒,然後浅笑着说: “可以不要呢……只是小慬,你要乖乖听话哦。” 不可以拒绝……我的命令。 先是用胸部贴着我,现在又摸我的大腿? 姜慬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她一定会乖乖听话的,所以不要请那样对她。 於是幸村把硬挺的粗壮肉棒从她紧张的小穴之中抽出,扣好皮带从包里拿出不同於上次那样娇小跳蛋的粗长自慰棒。 按了开始键,那阳具一样的东西开始加温,似乎是类比肉棒,棒身上还有一圈一圈的横纹,顶端密布着一块突起,幸村精市压了压,那横纹竟然是弹簧一样的存在。 升温的速度很快,只不过几秒就已经和人体温度差不多高。 仁王雅治把她的双腿打开架在自己腿上,然後拉开了半湿的内裤,让幸村精市把那物插进去。 “哈呀……” 就像肉棒一样,却比他们的肉棒要细一些,温度也刚刚好,只是那上面的突起,因为它插到了深处而磨着子宫口,让她软下身子靠在雅治的身上。 不知道他按了什麽键,里面的东西开始温柔地搅动,姜慬舒缓的低吟,眼睛半眯着氤氲雾气。 幸村精市把内裤拉好,让自慰棒在她体内自由转动,然後把姜慬从仁王雅治身上抱下来: “站好了,不然就算你不听话哦。” 姜慬两腿有些发软,拉着幸村的衣袖勉强让自己站起来,她咬着唇瓣把呻吟全都困在红唇之中,等着精市的下一步。 “好了吗?那我们出去吧……弦一郎,走了。” “诶??” 为什麽要出去呢……还有弦一郎? 真田站了起来,稍微压了一下帽檐,走到姜慬身边把手围在她的腰间,大概是怕她因腿软而摔倒。 三人由精市带路,真田和姜慬跟着他,一前一後地往外走。 似乎是过去了十几分钟,外面的人也减少了一些,幸村精市看了一圈一楼独行的男生,没发现一个合他意的,於是抬起头往二楼看去。 那个栗色头发眯眯眼的少年,好像是个不错的对象。 於是他走过来低声对真田说了几句话,向服务员点了几份餐点和小吃,让他们抬到二楼,然後拉着小慬缓缓走上二楼。 真田弦一郎则跟在姜慬身後遮住她的娇躯,以免被别人看见她裙下的春光。 “小慬,过去勾引那个男生……要让他硬起来才行哦。” 幸村云淡风轻地说了这麽一句话,早有心理准备的真田只是剑眉微皱了几秒,但姜慬却非常震惊,什麽叫勾引,她怎麽去勾引…… 不二周助只是吃着寿司喝着饮料,享受自己假期中惬意的一天,虽然遇到上次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女,也惊羡於她的美貌和能拥有她的男子。 但他并非见色起意的人物,知道她已经有了心爱之人,也不多想,继续待在平时最喜欢来的咖啡馆中阅读书籍。 二楼空了许久,自己待在这里快半小时了,也没见有人上来坐过,也许是因为这里看不见什麽风景。 但刚才和那少女一起进了包厢的少年突然走进来,看见自己抬起头便温柔地对他笑,随後坐到对面的桌前。 而他的身後,正是之前的醉酒少女。 她穿的那条裙子的确非常合适,脸蛋上不知道为什麽飘着红晕,走路的姿势也有些奇怪。 正在思考这些东西,不二周助却突然感到有一股很强烈的眼神盯着自己望,背後有些许凉意,抬起头来,就看见少女的身後跟着身材健壮的古铜色皮肤男子。他的眼神极有震慑力,不知道为什麽直勾勾地盯着不二周助望,搞得周助还以为自己抢了他喜欢坐的位置。 不过只是几秒钟,真田就收回自己瞪着那家伙的眼神,长得的确不错,但如果想要伤害小慬,他绝对会一脚把他踢下一楼的。 坐在精市旁边,听他对小慬笑眯眯地说着一些话,想想大概是在解释怎麽勾引那个家伙。 恶趣味真重啊,也的确被小慬气到了吧……他也有些气,摸摸脖子上的项链,不过自己有这个东西,比起他来说还算好一点。 那边的幸村和姜慬解释完,轻轻推了她一下,让她赶快到那边,然後微笑着对把咖啡和小吃抬上来的服务员道谢。 姜慬扭扭捏捏地往那边走,她不知道怎麽搭讪男孩子,更别说勾引了…… 精市为什麽要给她出这麽难的题.!她欲哭无泪。 不二周助则在奇怪少女为什麽朝自己走来,果然想要换座位吗? 於是他稍微站起身,还没来得及问她是不是要商量换位置,姜慬就气嘟嘟地坐在他旁边拉了拉他的衣角。 有些诧异,他坐了下来: “请问有什麽事吗?” 姜慬略带羞涩: “那个……可以聊聊天吗?” 难道和男朋友吵架了,故意想要他吃醋才找上我吗? 不二周助脑中天马行空,也不方便拒绝少女,於是微笑着回答: “当然可以。” 她反倒沉默了几秒,才试探着出声: “我叫姜慬,请问你叫什麽名字呀?” 已经忘记我了吗?也对,醉成那个样子,不记得是当然的。 “我叫不二周助,你好。” 不二周助…?好耳熟的名字啊,自己有在什麽地方听过他吗? 姜慬细眉微蹙思考着这个问题,幸村精市却看她的进度太慢,把之前按了暂停键的自慰棒开启。 “呀啊……唔……” 体内的东西突然转动起来,打乱了姜慬的思绪,她轻吟一声,很快把嘴捂住不让自己再度发声。 而旁边的不二周助挑挑眉,怎麽突然那麽娇的叫了一声,故意的吗? 意识到精市似乎是在惩罚自己慢吞吞的模样,姜慬直接把身子贴上不二周助,柔软的胸挤着他的手臂: “那个,请问你有女朋友吗?” 得先把这个问题问清楚,勾引有妇之夫是非常不好的行为。 “虽然很可惜,但是我没有女朋友呢。” 也不知道他为什麽要说可惜。 听见他的回答,姜慬才稍微放下心,继续靠近不二周助: “你平时喜欢什麽做呀?” 这样说着,手放在他的大腿上摩挲几下。 不二周助的眯眯眼稍微睁开一些,先是用胸部紧贴我的手,现在又摸着我的大腿……她在玩什麽? “我喜欢摄影……你呢?” “我喜欢画画哦,已经学了好几年啦。” “是吗?” 他温柔地微笑,没有抽回被少女紧紧贴住的手臂,抬起饮料喝了几口,眼神看向对面的两人。 不二周助发现那两位少年看见少女这副模样,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要麽是司空见惯,要麽是……不在意? 认为更大的几率是偏向前者,他暗自咂舌於姜慬那麽可爱的少女,竟然有这种奇怪的癖好。 “你吃的是什麽寿司呢?” 经常吃各种高级寿司的姜慬看着他桌上的寿司开始没话找话。 “啊,是芥末寿司呢。” “诶,芥末……不会很辣吗?”试着用自己的小腿勾住不二周助的小腿,姜慬又贴近他几分。 “这位少女,你不觉得你靠得太近了吗?”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差点半个身子都要靠在自己身上的姜慬。 姜慬脸红了一些,但是眼神稍微瞟了一眼精市,发现他手里拿着遥控器似的东西对自己微笑。 捏了捏拳,她决定豁出去。 於是姜慬用自己的柔软蹭着不二周助的手臂往上滑,跪坐在沙发上贴着他的耳边,用软糯的声音说着香艳的话: “还不够近……我想要,坐在你身上呢。” 拜托赤也……帮我舔……(h) 明明脸都红成那样了,却还要说这种话,不二周助有些想笑,正打算温柔把她推开,姜慬又有了新的动作。 她把腿放到不二周助两腿之间的沙发上,膝盖顶着他的下身,胸部紧贴不二周助的胸膛,抬起无辜的大眼睛对他说: “不要推开我..拜托你。” 少女这个姿势实在撩人,让不二周助想推开她也无从下手,瞧了眼对面的两人,却发现紫蓝色头发的少年像是看热闹一样对自己微笑,然後低头喝了口咖啡。 他开始怀疑少女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了……真的不在意吗? 垂眼瞧着姜慬好像非常熟捻地勾引自己,但耳根子往下已经红成一片,於是他轻笑着,大掌往她腿上滑去: “真的想要这样做吗?……当着那两个人?” 果不其然,大腿被他碰到的时候微颤起来,脸变得更红了。 只见姜慬点点头,咬着唇瓣几秒以後小声说: “想要…想要你摸我……更多……” 於是不二周助把手伸进她的裙中,旁边是封闭式的围栏,只有玻璃能够透过人影,让楼下的人看见他,也让他看见楼下的人。 他抚上姜慬的翘臀,低声问她: “像这样吗?” 姜慬低声嗯了一声,唇吻上他的下巴,伸出舌尖轻舔几下,然後把脑袋枕在他的肩上: “拜托你……摸我……” “希望我怎麽摸?” 他也将薄唇贴在姜慬的耳旁,低声问她,磁性的声线震动着姜慬的耳膜。 “请……揉我的臀部……” 思考了几秒,她才缓缓说出这个要求。 不二周助动了动自己的手掌,捏了下少女的臀肉,听见少女的轻吟以後笑意渐深。 他使着些力气轻柔缓急地揉捏姜慬丰满有弹性的翘臀,另一只手也从裙底钻进去摸上她的内裤。 只是往下滑了滑,就发现她的小穴里面明显插着东西,不二周助冰蓝色的瞳孔睁开,看着她娥眉微蹙看起来很舒服的小脸,手指摁上她挺立的花蕊。 “唔呀……哈啊……” 身子软了几分,靠在不二周助的身上娇吟,似乎是觉得有些大声,姜慬紧抿起红唇,将呻吟吞进口中。 “怕别人听见吗?” 他这样说着,指腹摁着那敏感的阴蒂轻揉,姜慬跪在沙发上的腿已经开始往下滑着身子。 “呀啊……轻点……” 想要控制住呻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尤其是身後是弦一郎与精市,身前是刚刚才认识的陌生男子,周围还是人多热闹的咖啡馆。 她有些紧张地夹住刚才动了几十秒就停下的自慰棒,因为不二周助的揉捏而舒服地轻喘。 姜慬的内裤被涌出的花液打湿,如果不是内裤的吸水性有些强,涓涓的爱液估计已经滴在不二周助的身上。 他一边捏着少女的娇臀,一边按揉她敏感的花蕊,瞳孔里满是她陶醉小脸的倒影。 不二周助嘴边虽然带着笑意,但眉间却微微蹙起,揉着她花蕊的手使着一些劲,少女就无法忍受地呜咽出声,紧靠在他肩上娇喘……似乎高潮了呢。 姜慬的身子瘫软在不二周助身上,手紧紧抓住他的肩头,因自己在陌生男子身上高潮而红着脸,心中的羞耻感更甚。 不二周助把她抱起来,朝那边的两人走过去: “小慬很可爱,非常感谢你们的分享……这里有些不太方便,但下次再见,也许会发生更有趣的事哦~” 他这样说着,勾起她的下巴印上一个吻,把她放回真田弦一郎的怀抱之中,走回自己的座位拿起书本和包袋往楼下走。 走了几步转过头来看向刚才还温柔地笑着,现在就抱着姜慬亲吻的幸村精市,和旁边因为他的话而紧盯自己的真田弦一郎: “初次见面,真的非常感谢……你们的招待。” 嘴边的笑意更深,之前睁开的瞳孔已经眯起,就那样微笑着结帐出了咖啡馆。 幸村精市也听见了不二周助的话,但他只是迳自抱着娇弱的姜慬亲吻,手伸到内裤那拿着自慰棒的下端缓缓抽送,听她嗓子眼里冒出来的呜咽。 似乎是才高潮没多久,就被幸村这样对待,只是插了十几次,她又颤栗着身子到达高潮,小手轻捶着作乱的精市。 把姜慬抱起来,用薯条沾了沾番茄酱,喂进她的口中,又让她喝了几口饮料,看她逐渐从高潮之中缓过来,才放下她的身子。 整理好裙装,幸村精市轻笑: “小慬做的很好,有奖励哦。” 然後拉着她走回包厢之中,真田弦一郎黑着脸紧随其後。 门被锁上,只是让她站在原地,幸村缓缓把她的衣服脱光,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姜慬穴里的自慰棒还插得深深的,她有些害怕地捂着胸,不知道精市要做些什麽。 “赤也,过来吧。” 他突然叫到呆呆地站在一旁的切原赤也,姜慬的心快速跳了起来。 “呀啊……” 抽出她体内的自慰棒,把它放在一旁,幸村精市扶着她稍微有些软的身子。切原赤也走到姜慬旁边,看着赤身裸体的她有些害羞,虽然已经看过了,但是再看一遍,也还是好美。 “想吃吗?” 幸村精市抬起姜慬的双腿,指着她腿心粉嫩的地方,轻声问着切原赤也。 小慬的那里……甜甜的…… 切原赤也吞了吞口水: “小慬,我可以……吃吗?” “用手打开你的小穴,求赤也帮你舔。” 带着命令的低语,他的唇贴在姜慬的脖颈处,用舌尖轻舔。 求赤也…… “还是说,你更想要外面的谁来帮你?” 姜慬还在烦乱,幸村就出声打断她的思路,让她不得不听从他的训示。 於是羞怯地用小手把自己的花穴打开,里面的爱液滴落一些流到地下: “赤也,请帮我舔……” “你要拜托他帮你舔哪里?” “……拜托赤也,帮我舔我的……小穴。” 话音一落,切原赤也就红了眼,他蹲下身子把唇凑到姜慬粉嫩的小穴前。 轻轻嗅了嗅,是想念了许久的味道,伸出舌尖从花缝往上舔,听见姜慬难耐的低吟,他更加激动。 “呀啊……赤也轻点……” 不知道是不是心上人这幅娇怯又可爱的淫荡模样刺激到他,切原赤也使的劲格外用力。? 他的手紧握姜慬的大腿,探着舌尖从花穴口往里挤,唇瓣紧贴小穴嫩肉,接着潺潺流出的花液进口中。 学着後来从仁王前辈那里看到的av,类比肉棒进出的模样,用舌尖在里探进探出,勾出更多爱液。 鼻尖不小心碰到什麽东西,抬头看见一个小巧可爱的花蕊,切原赤也无师自通地含住了那个地方吸舔,时不时还用舌面接住下面流出的淫液。 “唔……轻点……哈啊……” 她的手想推拒凶猛进攻的切原,碰到他的海藻头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愣愣地娇喘,把手放在他的头顶。 “小点声,希望外面的人听见吗?” 幸村精市微眯着眼听她娇媚的呻吟,听了几分钟才出口提醒她。 果然,听见这话的姜慬紧抿着唇,把呻吟藏进口中,却无法制住嗓中舒服的哼哼。 越舔越用力,一如当初在保健室的愣头青模样,对小慬突然减弱的娇吟不满,他学着记忆里的那副场景,将舌尖对花瓣从下舔到上,然後用牙齿轻咬花蕊。 “呀啊啊……唔啊……啊……赤也……哈……” 切原舔了舔嘴角沾到的花液,有些得意的轻笑——小慬潮喷了呀。 小慬的腰扭起来了呢(3k+群Phhh) 姜慬背坐到了真田的身上,她的穴中插着他粗大的肉棒,粉颈被他有些用力地吸着,不顾一切在上面种下一个个草莓。 仁王雅治边舔着一边柔软,用舌尖顶弄茱萸,手指还揉捏着她的花蕊,而文太则霸着另一边。 她的口中是幸村精市的肉棒,手里握着切原赤也的欲望,几个男人将她团团围住,不放过她身上每一块甜美的肉,每一口解渴的汁水。 她的大脑中除了欲望再无其他,眼角挂着的是被操弄到极点的泪滴。 精市肉棒的麝香味萦绕在她鼻息旁边,她的娥眉微皱,小脸带着快感满布的陶醉。 被赤也舔到潮吹以後,她被弦一郎抱到了沙发上,就着高潮喷出的液体插进了他的欲望,把还没有从高潮之中缓过来的姜慬弄得惊叫出声,舌尖受不了地伸出一些,差一点就又高潮了。 其他的人也不甘示弱地围了过来,各自霸占住一个地方玩弄。 幸村精市只是看着她粉嫩的舌尖望了几秒,听她娇媚的呻吟微仰下巴吞咽了下口水,然後把裤链拉开释放自己的欲望,强行摁着她的脑袋给自己舔。 姜慬的嘴里突然被塞得满满的,半眯着眼睛唔唔地叫,舌头不自主地开始舔弄口中的肉棒。 精市嘴角微弯,你果然……最爱吃肉棒了。 没有抢到她的小穴,丸井文太只能握着一边的柔软,时不时用牙齿轻舐乳尖,那刺激让她的小穴又紧了紧里面含住正在不停吞吐的肉棒。 真田的欲望也囙此膨胀了一些,在里面恣意进出,顶到深处和子宫口打了下招呼,然後慢慢地使着闯进去。 而仁王雅治最喜欢的就是她的柔软,对自己只能揉着那儿当然不会有什麽抗告,虽然他本身就有些生气,才会在一开始就配合幸村进入正题。 想起一样东西,他稍微放开被舔弄到红肿的乳尖,拿出一个精致娇小的跳蛋,对着茱萸不停刺激。 “唔唔唔……” 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被男人们玩弄,乳尖突然被不知道什麽东西震动着,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引来阵阵鸡皮疙瘩。 看着她那微胀的乳尖,仁王雅治开心极了,把跳蛋挪到花蕊那里按摩,自己用舌头搅动着茱萸,还时不时用舌尖让它上下弹跳。 阴蒂不知道被什麽刺激着,一阵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让她微扬下巴,因为口被堵住只能从嗓子里发出唔唔声。 切原赤也有些着急,小慬被他们弄得根本无暇顾及我的肉棒了,他便握着她的小手,带动它对自己的肉棒来回抚弄。 那温软的掌心,还有红晕满布的脸颊,让他非常兴奋,只想着等真田前辈射了以後自己要操到她哭出眼泪求饶才行。 不过他的肉棒没有真田前辈那样巨大,直直地撑开娇小的花穴,似乎能顶到肚子一样的粗壮。 但是论长度和耐久度,切原认为自己还是可以与他一拼的,只是他不知道小慬的里面是什麽模样,自己把舌头伸进去的时候被紧紧地吸着,肉棒插进去也会这样吗? 他迫不及待,肉棒又硬了几分。 幸村精市对她那渴望肉棒的模样可欣喜了,他认为像这样的小慬,无论是哥哥还是前辈,就算被十多个男人围在一块插,也一定能够非常高兴地承受下来。 就算是被自己调教的,也不能如此饥渴呀……好像有些自私呢,可这是我的惩罚,也是给你的奖励。 惩罚你被肉棒插着就没办法逃开,奖励你最喜欢的粗壮肉棒……下一次你再从我身边逃开,也许就不是快感这麽简单喽? 就这样沉沦吧,沉沦在快感之中,只要是你喜欢的肉棒我都会带给你,你天生就适合被这麽多男人包围……但千万别想着逃跑,那是最下之策。 “唔唔……” 精市突然用力了起来,肉棒在她嘴里开始冲刺,虽然控制着没顶到深处,但还是让她有些无法呼吸。 姜慬已经高潮了七八次了,被精市的突然进入,被玩具的玩弄,被赤也的舌头,被今天刚认识的不二周助的手指,被雅治的跳蛋,还有弦一郎好像不花力气似的无间断抽插。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不听话,奇怪的感觉逐渐涌上,从心底涌上,越来越渴望肉棒,越来越渴望抽插…… 怎麽办,我要开始变得奇怪了……我不要这样…… 混沌的大脑中难得有一丝理智,无意间牙齿磕到精市的龟头,被他摁着脑袋吞下了突然射出的大波精液。 味道一点也不难闻,甚至非常美味,弦一郎的吐息就在我耳边,每一个人的抚摸与揉弄都让我如此舒服。 我闭上眼睛,压抑着嗓音呻吟,可大脑里有什麽东西在逐渐崩坏……是爱还是欲……景吾,你说呢? “呀……哈啊啊……唔哈……哈……” 真田的肉棒因为她莫名其妙的快速收缩而被夹出初精,真难为他一次也没撸过,第一次做还能持续那麽长时间。 可他感觉有些怪异,小慬明明是在自己射了以後才高潮的,小穴为什麽突然加快收缩频率呢?来不及思考更多,她的腰几乎是缓过高潮以後就开始扭动起来。 从未见过她的扭动,插了那麽久也只是小穴饥渴地吸着我的肉棒,现在已经渴望到这样的地步了吗? 真田眼神浓重,手掌抱着她的腰,用力又快速地抽插起来,像要捣出白浆一样的使劲。 姜慬的小穴变得更加敏感,虽然总是在被做晕以後就停止了性行为,就算迹部每天抽插的次数再多,最高纪录也是一个人让她高潮了7次而已。 不完全统计,她快到达顶峰十次了,可小穴还一点累的感觉都没有,就像是越做越渴望一样,被弦一郎再次的抽插,比上次还要短近一半的时间就喘息着潮喷了出来。 小慬吸着肉棒的频率和力度都和之前不同,原本她的小穴就已经非常紧实,适应力也强得惊人,可是今天却不知道是被众人玩弄的原因,还是高潮了太多次,里面吸裹的次数越来越明显与清晰。 真田弦一郎再次被她夹到射精,直到满满地灌了她一肚子,就被丸井文太抱到手中扶着欲望插了进去。 她的叫声娇媚至极,那副淫荡的模样是在场的所有人都从未见到过的。 纯真的小脸上挂着欲望与快感,眼睛舒服地眯起来,虽然眼角还挂着泪滴,小穴却不停吞吐着男人的粗壮,轻咬手指享受无尽的浪潮。 他们几个排着队插进去她的小穴中,把她插到哭泣,插到求饶,插到晕厥,又用力地操到她只昏过去一小会就醒过来呻吟。 这场盛宴一直从中午12点持续到下午16点半,整整做了四个半小时,无穷的精力指的是几个男人,姜慬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即便她的小穴还在明显地收缩。 包厢仿佛就是为了这场盛宴而准备的,真田把她抱进厕所里,轻轻按压她有些胀的肚子,把男人们一波接一波射进去的浓精弄出来,然後用花洒给她清洗下身。 门外早就等待着准备捕手的几个男人,接过全身赤裸、身上满是吻痕的姜慬,幸村精市给她穿上她来时的裙子,然後披上提前准备好的小外套。 这条裙子还是他和迹部一起商量决定的呢。 最能够衬托出她的美。 所幸提前抬到包厢里的小吃本身就是凉食,他们几个男人也不像禽兽一样爽完就不管,正一个个围着小慬要喂她吃东西。 奶爸一样地喂饱姜慬,知道时间马上就要到约定的五点钟了,他们依依不舍地对姜慬告别。 幸村精市的眼神不再像之前那麽怪异,但依旧透露着威胁与冷意,仿佛那已经在他眼中定格。 但他没有刚才那样粗鲁,只是轻抱着小慬,用自己的美貌迷惑她,嗓音温柔又低哑: “小慬还是那麽可爱,一点也没变……刚才过分了一些真的很抱歉,但只要你听话,我们都会温柔对你的。” 又是听话吗…? “小慬对不起,我刚才有些用力,有没有伤到你?” 切原赤也满足欲望之後,眼中的红就完全消失了,想起刚才自己发狠地操着她,那软绵绵的呻吟让自己越来越用力,不知道有没有让她受伤,思前想後觉得愧疚,赶紧挤过来对她道歉。 姜慬摸摸他的脑袋,微微摇了摇头。 “小慬,喜欢我刚才的力度吗?puri~” 仁王雅治轻笑着问她,微舔唇瓣回忆刚才美好的滋味,他用手指绕着身後的小辫子,眼中有着温柔与戏谑。 力度……雅治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技巧,什麽九浅一深,什麽九深一浅……还要自己求饶才肯用力或者轻一些,好过分。 小慬鼓鼓脸蛋,生气地不想理他,却被他抱到怀中轻吻: “不要生气啦,下次带你去吃你最爱的大虾料理,好久没有回立海大有没有想念那里的美食呢?” 说起这个啊,她是真的有些想念呢。 似乎是瞧出了她的心思,仁王雅治捏捏她的小鼻子: “绝对让你吃个饱哦~” 丸井文太也挤了过来,他把自己早就做好放在包里的蛋糕拿了出来: “抱歉小慬,把你骗了过来做这样的事..但是我真的很想很想很想很想(以下省略516个很想)你!这是我花了一上午做的蛋糕,是你最喜欢吃的口味,一定要原谅我!” 什麽嘛……一个个的都做完了那些事才来道歉,把她当成歉意树洞吗! 把浴室打扫乾净的真田弦一郎出了厕所,精市也出门去结帐,他擦了擦手,把之前因为背对而没能让小慬看的项链从内衬里拿出来: “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告白已经无所谓答不答应了。 姜慬看见那条项链,小脸突然爆红——啊,明明是个很幼稚的礼物,弦一郎却一直戴着呢…… 其他几个男人瞧见心生不爽,一个个地贴着姜慬要求自己也要项链,没办法的她只能一个个答应下来……不然他们绝对会吵翻天的。 彩蛋: 小慬给每一位少年都亲自挑选了款式制作出一条项链,为了避免那两个男人吃醋,迹部景吾和忍足侑士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也拿到了项链。 迹部景吾:哼,这是什麽不华丽的东西。(然後默默揣进裤兜,大声告诉我人类的本质?) 忍足侑士:啊~小慬竟然送了我定情信物,我真是太感动了~(然後抱着她亲,压在墙上亲) 真田弦一郎:(脸很黑地看着他们一个个来自己面前秀小慬送的项链)太松懈了,早知道当初我就不该晒,晒恩爱死得快。 这是你新研究的勾引手段吗? 五点钟,迹部景吾准时到达咖啡馆,他很清楚那几个男人会对姜慬做些什麽事,在车子里已经备好了枕头和毯子,让她能够在回去的途中休息。 “小慬,回家了。” 他轻敲包厢门,待打开以後唤着姜慬。 不过他却明显地感受到,一直以来一向乖巧的小慬,似乎有些抵触自己的呼喊。 迹部景吾眉头微皱,他一把拉过穿着黑色外套的她,拢了拢身前被拉开一些的衣领,将颈窝处的吻痕遮住,然後带着她一言不发往车里走。 “你有话想对本大爷说吗?啊嗯?” 瞧着她有些不高兴的模样,迹部景吾把姜慬抱到自己身上,让她叉开腿坐着正视自己的眼睛。 姜慬沉默几秒,嗫嚅了几下,还是决定问他到底是怎麽想的。 “……景吾,为什麽呢?先是侑士……然後又是今天……” 她的眼中已经有泪光在闪,以占有欲的名义将我第一次夺走的人是你呀……为了让我听话吗? “……你讨厌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吗?” 迹部景吾的大掌轻轻抚摸她的脸蛋,对姜慬提出了反问。 垂眼思考了近一分钟,她才缓缓的摇头。 的确,自己非常不喜欢被强迫这回事儿,但除此以外,也不觉得他们讨厌,说到底的,除了和景吾的第一次以外,其他都是我心甘情愿。 “这样就够了……你总是喜欢考虑太多东西,把错误都推到自己身上,然後原谅别人,厌恶自己。” “但错真的在你吗?如果你硬要觉得自己做错的话……大家都有错。” “错在欲望……而将你的欲望开发出来的,是所有人。” “心甘情愿为你沉沦,你也享受其中,这就够了。” 小慬的个性实际上有些崩坏,兴许是从小就这样,养成了某种不正常的是非观,被收养以後就是温室里的花朵,十一年以来从未被污染。 突然被那麽多男人带到另外一个世界……以欲望之名,以独占之名,却从不言爱。 她的眼中没有绝对的贞操观念,如果这样做就可以避免给他人带来伤害,那就不会拒绝,即便是供奉自己的身体。 这是命运啊小慬,你的性格如此,注定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姜慬低下头,咀嚼着他口中的欲望二字。 果然是……因为欲望吗? 而不是……爱。 “睡吧,吃饭的时候我会叫你,好好休息。” 迹部景吾把她放到旁边,让姜慬把头枕在枕头上,盖好毯子,轻轻哄她入睡。他温暖的大掌拉着姜慬的小手,支着下巴看向窗外。 风景急速往後退,楼栋之间的人影来来往往,却有种不在同一个维度的错觉,从小就开始崩坏的世界,到什麽时候才能修补起来呢? 也许是……误会结清的那瞬吧。 从那天开始,几个男人会经常在立海大与冰帝之间徘徊,之前封上的小慬在立海大的住宅也开始有着人烟味,时不时在家里聚餐,又或者到迹部宅练习网球。 毕竟他们除了小慬以外,最大的共同话题就是网球。 迹部景吾也不再限制小慬的自由,除了他的房间是绝对只有他和姜慬能够进入的禁区以外,没有其他的限制。 全国大赛有立海大的决赛现场,姜慬被幸村他们邀请过来参观比赛,也希望她能看见立海大夺得冠军的一幕。 但中场休息的时候,只是去上了个厕所,姜慬就迷路了,她坐在不知道叫什麽大道的座椅上,思考着自己应该怎麽走。 因为她除了拿纸巾和手帕以外,就没有带更多的东西了…… 当她把手从脸前挪开无奈叹气的时候,一张微笑的脸就出现在她面前。 不……不二……不二什麽来着? 从上次咖啡馆情事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月,原以为从此不会再和他遇见的姜慬强行将那副羞耻的画面从自己记忆力抹去。 但是没想到,在全国大赛的决赛现场,又遇见他了…… 不知道为什麽他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姜慬什麽也没想就着急忙慌地想要从旁边跑走,却被不二周助抓住了手。 “小慬,你要去哪里呢?” 他笑眯眯地望着表情慌乱的姜慬,想着自己也没那麽可怕吧,只是看她在这里捂着脸坐着,才过来问她发生了什麽。 “那个……我要去看比赛呢……” 他到底叫不二什麽?怎麽想都想不出来,怎麽办…… “可是这里离赛场还是有蛮长一段距离的。” 潜台词就是——你是怎麽跑到这里来的? 姜慬脸颊红红的,小声替自己辩解: “迷路了……就找到这里……” “呵呵……那我送你过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会找到的,谢谢你!” 她这样说着,往座椅的旁边挪了挪,打算从那头下去,因为身前已经被不二周助给挡住。 但是刚刚用膝盖爬了几步,脚腕就被不二周助给抓住了—— “呀!” 原本就处在警戒状态的她突然被这麽一吓,惊叫声就从红唇里吐露出来。 战战巍巍地往身後看,不二周助已经坐到了她刚才坐过的位置,手抓着她的脚腕往上滑。 我为什麽要穿裙子!我为什麽不穿裤子!姜慬心中有着这样的呼喊。 “这个姿势很容易露出内裤来哦……还是说这是你新研究的勾引手段呢?” 不二周助只是滑到小腿那儿就松开了手,他站起身来拉住姜慬扶着座椅的手腕,把她一把抱了起来。 “我没有勾引……” 想起那天咖啡馆自己的行为,姜慬觉得自己好像没有资格说这句话,於是闭上嘴巴。 “是吗?……让迷路的女孩子一个人待着非常不绅士,所以还是我送你过去吧。” “那也不用抱着呀,不二……” 姜慬把手缩在怀中,直视着不二周助眯起来的笑眼。 “说的也是。” 他挑了挑眉毛,回答了这样一句话,却只是迳自往道路的左边走去,没有把姜慬放下。 不是说说的也是吗?为什麽还不放下我…… 小慬的脸都因他言行不一的举止皱成了一团。 不二周助却一点想解释的模样都没有,他看着姜慬皱眉烦乱的模样,薄唇弯的弧度更深,抱着她走往不知道是不是赛场的方向。 我叫不二周助……你必须好好记住我的名字 两人就这样走在路上,兴许是网球全国大赛的原因,观战的人很多,来来往往也有不少人朝他们的反方向走去。 姜慬看着周遭人奇奇怪怪的眼神,对一点也不在乎这些东西的不二周助腹诽不已——哪有抱着人去赛场的,搞得好像我受伤了一样…… 她思忖十几秒,再度开口: “那个……可不可以把我放下来啊?我自己可以走的。” 不二周助低下头,嘴角的弧线敛起些许,他睁开那双冰蓝色的瞳孔,不知道是不是表情比较严肃的原因,姜慬总觉得他眼神中有些许凉意。? 自己哪里得罪他了吗? 就这样想了几秒钟,他薄唇微启: “求我。” “什麽?”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让姜慬一时间没有听清楚他说的话。 “想让我把你放下来吗?求我。” 他的表情冷淡了下来,双眸摄人心魄,让姜慬莫名地升起一股寒意。 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麽,不二看起来好可怕的样子,自己还是不要惹他生气吧……毕竟先把他当成任务目标的是自己,还忘了他的名字。 “吓到了吗?我开玩笑的,呵呵~” 他盯着姜慬有些怯弱地收回眼神,眼睛眯起掩藏那双带着震慑的瞳孔,嘴角也随之拉起温柔的弧度,轻笑两声继续往前走。 但姜慬觉得不太对劲,到赛场的路不应该是人越来越多吗……为什麽感觉人烟开始变得稀少了,刚才的人流也和我们走的是不同方向。 想到这里,她拉了拉不二周助的衣服: “我们是不是走错方向了呀?他们似乎都往那边走诶。” “这是当然的,因为赛场就在那边。” “什麽!那我们现在是往哪里走?!” 姜慬不安的想法被不二周助证实,她的心剧烈跳动,表情慌乱地像是被绑架了一样。 绑架犯不二周助只是轻笑: “为什麽那麽害怕……我并没有说过要带小慬去赛场不是吗?我只是说带你过去而已。” “……哪有这样的?……那你要带我去哪里?” 竟然和我玩文字游戏,好过分! “啊,就在附近呢,我只不过希望小慬帮我一个忙而已,可以吗?” “什麽忙呀?” 感觉好像并不是什麽简单的事。 “假装我的女朋友。” 他风轻云淡地说出这句话,对姜慬突然僵住的反应开心极了,走到一个大道上,他才把她放了下来。 “不过你也没有拒绝的机会,就当做上次咖啡馆的补偿吧~” 姜慬的细眉紧蹙着,面上的表情十分烦乱,突然让她装成不二的女朋友……这要怎麽装呀! 其实她对上次发生的事还是非常愧疚的,明明只是来喝点饮料看看书,就被牵扯进她和精市之间的‘恩怨情仇’之中。 还害得他东西都没吃完就结帐走人……良心好不安啊。 天人交战了一分钟,姜慬还是同意了不二周助的‘请求’,只不过想起一件事情,她向不二周助借手机打算对精市他们报平安,自己出来了那麽久,不知道会不会让他们担心。 可是不二周助却说: “不行哟,得等你完成任务以後才能借给你~” “诶?为什麽……” 姜慬的脸上的失望之色溢於言表。 不二周助手扶着膝盖蹲下一些,他揉了揉姜慬乌黑浓密的秀发,似笑非笑地扯着嘴角: “要是小慬中途後悔了怎麽办?接下来可得全部靠你呀……” “怎麽就全部靠我了?” 姜慬有些不解,假装女朋友是因为什麽她也不知道……难道说,是有前女友的聚会吗?那我是不是要装出一副深爱不二的模样呢? 他站直了身体,轻声对她解释着最近自己被初一的学妹缠上,今天的网球部聚会不知道为什麽她也被邀请来了,为了让她能够死心,只好出此下策。 其实之前是打算让姐姐来担任这个角色的,可是她太过成熟,看起来并不像学生的模样,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谁知道,会那麽巧在全国大赛的决赛现场附近遇到小慬呢?她可是最佳人选呀。 “这样啊……哦对了,不二……你叫什麽名字呀……” 为了避免等下叫不出来不二的名字会很尴尬,小慬犹豫了几秒还是决定问出这个问题。 但是太丢人了,竟然忘记了和自己那个过的男生名字,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姜慬不太敢抬头直视他,眼神飘忽往四周看,一副心虚的模样。 不二周助果然沉默了好几十秒,然後轻抬起姜慬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 刚才眯起的眼睛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睁开,他的冰蓝色眼眸双瞳剪水,却因周遭的温度速降而结起一层冰凝。 他缓缓低下头,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到最近,几乎马上相贴,然後薄唇微启,言语之中都带着些许冷意—— “我叫不二周助,你必须好好记住,我的名字。” 美目盼兮,却含着几分惧意,姜慬愣了几秒才点点头,告诉他自己已经记住了。 於是他松开手,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牵起姜慬的手,往聚会地点走去。 两人走到门口,就看见茶褐色短发的男子站在那,似乎是正在等人。 他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看上去冷静斯文的模样,棕黑色的丹凤眼因镜片显得有些朦胧,眼神却锐利地要穿透人心。 不清楚是否正在生气,少年的脸上面无表情,挺鼻如峰,棱角分明,透露出的气息十分严肃。 不二周助拉着姜慬走上前,轻唤少年: “手塚,久等了。” 听见不二的声音,被他叫做手塚的少年朝他看来,眼神顿在姜慬身上两三秒,然後对他点点头: “嗯,走吧……这位是?” “她叫姜慬,是我的女朋友。” 温柔地微笑着,对手塚介绍了姜慬现在的‘身份’,不二周助握着她的手莫名紧了一些。 在看见手塚点点头以後,他又低头对姜慬道: “他叫手塚国光,是我们网球部的副部长哦~” “你好。” 感觉是个很严肃的人物呢……莫名让人想起弦一郎,姜慬这样想着,伸出另一只手和他打招呼。 “你好。” 听见不二介绍这是他女朋友时,手塚国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但依旧面无表情。 他看了看姜慬对自己伸出的素手,将自己厚实的掌面放了上去,然後很快松开。 姜慬马上就发现了他手中厚重的茧,就和景吾还有周助一模一样,想必是经常练习网球的结果,不愧是副部长呢。 走神了几秒钟,接着被跟在手塚身後的不二拉着往店里走,不擅长演戏的姜慬,会扮演成功吗? 我对小慬,一见锺情 “不二你终於来了,我们都已经吃上烤肉了!” 咋咋呼呼的声音自不二与姜慬他们来到二楼以後传来,姜慬稍微从不二身後探头出去,只是露出半张脸来看是谁在说话。 感觉和景吾的头发有些像,只不过是红色的,但发尾都往外翘,脸上还贴着ok绷,那双猫眼仿佛涂了卡姿兰睫毛膏,眼神亮闪闪的。 “抱歉抱歉,因为去接我的女朋友所以来晚了呢。” 不二微笑着对他们说抱歉,从他一出现就正襟危坐的一名女孩子刚才还装着矜持没有对他打招呼,听见他的话脸色突然变得糟糕了些。 “哈哈哈,不二也有女朋友了,年轻就是好啊。” 墨绿色头发的少年喝着饮料大笑起来,他脸上戴着幅墨镜,肩上披着外套,和精市有些相似,仿佛黏了胶水,根本不会掉。 同样戴着眼镜但一看就知道是近视镜的刺猬头少年不知道从什麽地方掏出了小本子在上面写写画画,一脸正经认真的样子。 坐在旁边的几个人听见这话惊讶地想要站起来看看姜慬的模样,却被锅盖头看起来很清秀的少年给拉住。 不二听见这话只是笑得更加灿烂,他把身後的姜慬牵出来,向自己的队友介绍她: “她叫姜慬,是冰帝网球部部长迹部景吾的妹妹,也是和我在一起已经一周的女朋友。” 姜慬的脸不知道为什麽有些红红的,也许是没有过被当众介绍为女朋友的经历吧。 她走上前朝他们鞠了一躬,然後轻声道: “你们好,我家周助承蒙大家照顾了,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不二你可以啊!女朋友竟然那麽漂亮,我羡慕死了~你好呀小慬,我叫大和佑大,是他们的部长。” 吃饭的时候不摘下墨镜总觉得怪怪的,不过这是人家的习惯,她没什麽好吐槽的,於是姜慬便和他微笑着打招呼。 “我我我!我叫菊丸英二!是不二的同桌哦!” 刚才的猫眼男生几乎要跳起来对姜慬介绍自己,那副活泼开朗的模样让姜慬看得很开心,尤其是想起经常躺在台阶上睡觉的慈郎,真是有些类似却又截然不同的少年呀。 “你好,我叫乾贞治,是青学网球部的正选。” 刺猬头的少年扶了扶眼镜,虽然姜慬看不见他的眼睛,但也知道他正和自己打招呼,於是浅笑着朝他鞠躬。 “你好,不二的女朋友,我叫河村隆,同样是青学网球部的正选,很高兴认识你。” 是一个温和又谦逊的前辈呢,棕色的头发一丝不苟,连眼睛里都透露出温柔。 姜慬眉眼弯弯对他打招呼,温柔的人啊,真好。 “你好,我叫大石秀一郎,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刚才拉住那几比特少年的男孩子,看上去是比较沉默的类型呢,就像是在之前已经坐到旁边的副部长手塚国光。 一一介绍完毕,从刚才脸色就非常不太好的女孩子沉默着没说话,看大家都朝她看去,才不情不愿地开口: “我叫双叶山百合,你好。” 这个应该就是周助说的学妹了吧,其实长得也挺可爱的呀……不过感情嘛,强求不得。 姜慬也对她鞠了一躬,笑颜如花。 “好啦好啦,再不吃肉就要糊了,快坐下吃饭吧。” 大和佑大部长招呼着还站在旁边的不二周助和姜慬,让他们赶快坐下来吃饭,往旁边挪了挪空出两个位置。 之前双叶山百合似乎特意为不二空出的位置也已经被手塚国光坐了过去,姜慬坐在周助和手塚国光中间,看着不二体贴地为她准备碗筷,还夹了好几块肉给她吃。 演的真好啊,姜慬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他,她还真有一种自己是他女朋友的错觉。 “请问姜慬同学是什麽时候和不二前辈认识的呢?” 双叶山在一片起哄与玩笑声中终止了自己的沉默,对坐在她旁边一个座位的姜慬提出了疑问。 还没等她思考要怎麽回答,不二周助抢先道: “两个月之前哦,在神奈川的酒吧遇见的呢,小慬当时喝的很醉,我打了一个电话给她哥哥才让她安全到家。” 神奈川的……酒吧……两个月之前……姜慬总觉得自己脑海深处的某个记忆要被挖掘出来了。 “那是姜慬同学先向不二前辈告的白吗?神奈川离东京还是有一些距离的,难道是那个时候喜欢上不二前辈的吗?所以才追到东京这边来。” 双叶山百合好像因为不二周助的话有些不高兴,咄咄逼人地继续问着姜慬。 又是在她正在想着该怎麽回答的时候,不二周助在她之前说道: “是我告的白呢,我对小慬,一见锺情。” 他一边说着这句话,一边睁开眼眸看向姜慬,两人的眼神接触,不二软下眼神浓情蜜意地朝她笑,姜慬反应了一两秒也很快眼含爱意看着他。 不二顿了顿,看见众人脸上(除了手塚和双叶山)露出的八卦神色後,继续道: “後来我们又在咖啡馆遇见,小慬一进门我就认出她了……她还主动朝我打招呼呢。” 周助讲到咖啡馆了……会说出自己做的那些事吗?不要呀好羞耻! 姜慬的心开始紧张起来,生怕他半真半假的话里突然掺进一些其他的东西,心跳的速率也开始加快。 可不二周助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扭回头继续呈现那副笑眯眯的表情: “我们就是这样认识的,在留了联系方式不久以後我就对她告白,她也同意了和我在一起。” 姜慬听完才松了一口气,在旁边点点头表示不二说的没错。 “哇哦,一见锺情,碰巧偶遇,好童话啊不二!” 菊丸英二听完他的讲述,耳根子莫名有些红,这些情节就像是前桌上课经常看的爱情小说里面的场景。 而双叶山百合却沉寂了下来,她低头不语了一两分钟,在大家烤着肉喝着饮料正欢的时候,她递给姜慬一杯之前就放在手边的饮料。 “姜慬同学,你还没有拿到饮料吧,这个是我之前倒了还没喝的,给你~” 她一副乖巧友善的模样,将杯子放到姜慬桌前。 而姜慬也没思考太多,她只以为这位少女其实还是挺好说话的嘛,也不像周助说的那样特别难缠,听完他讲的爱情故事以後,就对自己一点敌意也没有了呢。 她莞尔一笑,对双叶山百合道谢,捧起杯子喝了几口。 嗯,是芬达呢,里面还有气泡在冒。 不过真奇怪,放了几分钟了也会有那麽多气泡吗? 我带你出去找不二,麻烦你放开我 周助在青学网球部的队友都很友善,看着姜慬文文静静的可爱模样,也没有多打扰她,只是偶尔调侃一下突变炫妻狂魔的不二周助,对他不停给姜慬夹肉,还时不时询问她有没有什麽需要的体贴戏谑不已。 而习惯了别人照顾的姜慬也没有一点不自在,仿佛那是天经地义一般,让大家看了都对这两位热恋期的小情侣艳羡不已。 手塚国光坐在她的旁边,也只是看了看她向不二道谢以後咀嚼烤肉的模样,然後暗自赞叹她对食物的珍惜。 毕竟那副认真品味的可爱吃相,让人光看着就觉得食欲大开。 只是不知道为什麽,明明没有喝酒,姜慬的脸颊却越来越红润,眼神也开始软了下来,大家聊天聊得开心火热,并没有注意到这副场景。 不二刚刚调侃完吃了不小心沾到他手旁芥末酱烤肉的菊丸英二,扭过头看见她的脸色,有些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困了。? “没有呢,就是感觉口有些渴。” 她这样说着,拿起杯子又喝了几口饮料,然後柔情绰态地对周助微笑: “好很多啦~没事没事。” 听见她说没事,担忧的神色才稍微淡了一些,他又夹了一块烤肉,蘸了蘸甜酱才放到姜慬的碗中: “也许是蘸料稍微咸了一点,你试试这个蘸料味道怎麽样,如果不喜欢我重新调一碗给你。” 夹起那块肉放进嘴里细细嚼了几下才咽下肚,姜慬舔了一下唇上沾到的酱,然後高兴地回答: “很好吃呢,我很喜欢。” “那就好。” 不二周助轻笑着把筷子放下,用手掌温柔地抚了抚她的脸颊,凑过去轻轻在上面浅吻一口,让在座的各位包括姜慬全都愣在原地(除了手塚)。 “喂喂!不二你够了啊,当众恩爱是不好的行为!” 大和佑大把杯子放下装作生气似的打趣着他。 不二则是收回手,夹了一块肉沾了沾芥末酱放进嘴里。 吞下以後才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微笑: “抱歉,没忍住呢。”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小慬是很漂亮没错,但你也没必要这麽伤害我们这些单身的人吧!” 他紧握着拳朝不二周助挥了挥,大笑着威胁他你要是再这样我这个部长就要使出铁拳制裁了啊。 姜慬面色潮红地捧着杯子喝了几口,大概是为了缓解刚才剧烈跳动的心脏。 周助的演技好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拖他後腿。 不过一杯饮料下肚,再加上刚才就有的异样感觉涌上,她以为自己喝多了水,站起身来准备去上厕所,却不知道女厕该往哪走。 就像是刚好在等着她的疑问,双叶山百合也迅速站起: “你要去厕所吗?我带你去吧,我之前去过。” “好的,谢谢你。” 姜慬对她微笑,心中又给这位善良的女孩子加了好几分。 两人一前一後地往厕所走去,可还没到门口,双叶山突然将姜慬推进一间屋子里,然後马上将门外的拉栓拉好。 她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里面的声音——嗯,和之前检查过的一样,隔音效果很好。 然後就装作什麽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坐回座位。 过了一两分钟才跟突然想起一件事似的,对身旁的手塚国光低语: “手塚前辈,刚才在回来的路上,我好像看见你的祖父正在和某比特叔叔喝酒聊天呢,你要不要去看看?” 手塚国光听见祖父也在这里,愣了一两秒,想起双叶山的父母的确和自己的父母相识,认识自己的祖父也很正常,於是微微点头,询问他祖父在哪,打算自己过去看看。 她皱着眉似乎在苦思冥想怎麽和他解释包厢的位置,十几秒後对他说: “不如我带你过去吧,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麽说。” “好的,麻烦你了。” 他点头,扶了扶眼镜站起身来和她往外走。 其他人聊得火热朝天,对他们大概要去厕所的行为没有多加在意,只是不二周助往姜慬的位置看了看,然後转过头去盯着双叶山与手塚的背影。 不过几秒,就因河村隆的轻唤而扭回头接过他刚刚烤好的肉,并低声道谢。 双叶山走在手塚的前面,带着他往女厕方向走去。 这家烤肉店的店面很大,包厢也很多,通往厕所的路也能看见许多开着的或没开着的包厢,在经过刚才将姜慬推进去的门时,她指了指对面的门,让手塚去看看是不是那里。? 趁他背过身子轻敲包厢门的时候,双叶山便不着痕迹地拉开拉锁,待手塚认为里面没人时告诉他也许是这里,然後拉开一些门缝,把手塚引进门。 刚刚走进去的手塚什麽也没看见,这里的确是个包厢,但一个人也没有,不过还有一间隔间的门大开,从里传来了像是人声的声音,他也没多想就往那边迈去。 计画实施成功的双叶山将门轻轻关上,拉好外面的两层拉栓,大概是怕里面的人撞门而出吧。 而走进隔间的手塚国光却只看见一个女孩子就像不舒服一样躺在地上轻吟,还时不时蹭着身下的榻榻米。 来不及思考这是怎麽回事,他走到女孩子身旁,用有些冰凉的手掌轻拍她的肩膀,然後略带担忧地问道: “请问你怎麽了?需要送你去医院吗?” 少女扭过头来,那精致的面庞,正是刚才去了厕所的姜慬。 她脸上一片潮红,眼神迷蒙地看向来人,脖子碰到手塚国光清凉的掌心,无意识地贴了过去,将脸颊埋进他的手掌,双手也紧握他的手腕。 一向清冷的脸庞有了一丝裂缝,手塚国光将眉头皱起,脑中快速思考着有可能发生的事。 想到同样带两人往这条路走的双叶山,他意识到自己大概被当成了报复的道具,而眼前抱着自己的手不放的姜慬就是受害者。 真是太大意了。 他眉间皱得更紧,试了试抽回自己的手,少女却一点松动的迹象也没有,就好像那是什麽救命良药一般。 虽然很想用力抽回,但也怕将这瓷娃娃一样的女孩子弄伤,手塚国光思考了几秒,任她抱着自己的手,俯下身去在她耳边低语: “我带你出去找不二,麻烦你放开我。” 可姜慬打从进了这间屋子就开始害怕,推门推不开,叫喊没人应,到处寻找出口也只发现了这间隔间,还在思考该怎麽办的时候,身子就越来越奇怪,仿佛一团火在自己身上燃着,怎麽灭也灭不掉。 她意识到这大概是双叶山干的好事,生怕待会有人进门看见自己的丑相,让身为‘现任男友’的不二周助丢面,她慢慢踱进这间隔间,却在来不及关上门的时候无力气地瘫软在地上。 热,全身浮起的燥热,不管怎麽蹭着榻榻米也没有一点缓解,她差点想脱掉衣服来减轻身上的热度,最後一丝理智让她放弃了这个念头。 可是靠过来的手塚国光就像是压垮理智的那根稻草,他身上的肥皂味薰染进姜慬的呼吸之间,冰凉的指尖和掌心让她好像在沙漠中找到绿洲,紧紧抓住那舍不得放开。 大脑混沌,思绪混乱,姜慬根本听不清手塚国光说了什麽,她只想要更多更多的绿洲,好让自己身上的火热冷寂下来。 紧紧抱着的手臂也因她脸颊的滚烫而开始温暖起来,姜慬不满地蹙起娥眉,试图将整个人都钻进手塚国光带着凉意的怀中,那最起码比榻榻米要柔软许多。 她将手臂圈上他的腰间,从t恤的下端把手掌放了进去,这动作让手塚国光身体僵硬起来,根本不敢触碰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家伙。 而姜慬则心满意足地把脸也往那蹭—— 好凉……请让我更多的……感受这凉意…… 你听话一点,我抱你过去 就像是要脱掉他的衣服似的,为了能让自己的身子更多地感受到凉意,姜慬将手塚国光的t恤拉了上去,然後整个人抱住他的腰,将脸颊贴在他紧实的腹肌上。 被占着便宜吃着豆腐的手塚国光将双手举起,摆出投降的手势,大概是怕待会突然有人闯进来看见自己和不二的女友纠缠在一块,到时候说破嘴皮也无法解释。 “姜慬,听得到我说话吗?” 他试图通过声音来唤醒她的理智,可是少女越来越过分,她呼出的热气本来就一下接一下地拍打在手塚国光的小腹上,自制力惊人的他缩了缩小腹试图远离,却一点用也没有。 似乎是不满足於现状,姜慬抱着他精壮的细腰蹭来蹭去也不觉够,她将自己宛若柔夷的小手贴着他的小腹和後背往上滑,寻找还没有被自己的温度感染的地方。 “停下。” 自己再不出手,她估计就要碰到胸口了,手塚国光轻握住她的手腕,力气不是很大,既不会让她觉得疼,也能够制住她的动作。 被下药的姜慬哪能听得进去这个,即便一只手腕被制着,也还有另一只手呢。 她没有再往上滑,而是朝手塚的臀部滑了过去。 手指挤进被皮带束缚住的裤子,将手掌伸进去了一些,在手塚国光快要破功把少女用皮带捆在一边然後出去开门的时候,她已经把手伸出来了。 有些莫名的失落,手塚眉间皱着将这个奇怪的念头从大脑中挥去,安慰自己已经和一个被下了药的人待了太久,才会也开始变得奇怪。 而姜慬之所以把手伸出来,原因无二,那里比不上他的上身,温度和自己的差不多高,根本无法解热。 她稍微直起身子,从手塚没再使劲的手中将手腕抽出,然後贴上他的脖颈,用面颊试探着哪里最凉。 找到了……这里最让我舒服…… 姜慬的脸已经和手塚的脸颊互相厮磨起来,她用手捧着他的後脑勺,大拇指指腹放在面颊上,温柔地上下磨蹭。 “你醒醒,我不是不二!” 姜慬碰到了他脸上的眼镜,虽然镜框微凉让她有些舒服,但还是觉得那太过碍手,迳自将它摘下来放到一旁。 手塚知道非礼勿动这回事,他只能将手撑在身後试图通过让脸往後撤来拒绝姜慬的抚摸,继续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眼前的人薄唇一开一闭,看得姜慬更加燥热,她凑过去用红唇将那堵住,但自古以来都是景吾他们带动着她接吻,她只会吸吮对方舌尖。 囙此,贴过去吻住也只是吻住而已,她没有更多的动作。 越来越不像话了,自己竟然在和不二的女友接吻?手塚国光没办法再坐视不理,他靠着墙把撑在身後的手收回,手扶上她的腰打算将姜慬推开。 “唔啊……” 也不知道他是碰到了姜慬的哪里,她突然松开和手塚贴着的唇娇吟一声,热气拍打在手塚的唇上,扰乱了他的心神。 赶紧松开手避免再出现刚才那样的情况,他不是圣人,眼前的少女面容精致的过分,表情魅惑摄人心神,一步一步地‘勾引’着自己,他的理智能够因她是不二的女友而强迫自己不伤害她,不起反应,已经很困难了。 要是再听见刚才的声音,他一定会硬起来,一定。 身上的少女就像烫手山芋,除非她自己离开,不然手塚根本不敢碰她一下。 只是摸到腰就软着身子靠着自己娇吟,要真想推开把自己当成解药的她,指不定会出现什麽更过分的事。 时间才过去了几分钟,就像过去一个世纪那麽艰难,手塚国光的手机放在包厢的包袋里,姜慬有没有带他不知道也不敢翻,除了等不二他们发现两人离开了太久而来寻找以外,不知道还有什麽其他的办法能够让他们脱离这样尴尬的境地。 他的大脑快速运转,思考着更多的求救办法。 既然能把他们推进这间屋子里不怕求救,想必外面的门已经锁上,就算呼救也不会有人听见。 眼神看向每个包厢都自带的躺椅,手塚打算将姜慬抱到那里躺着,自己出门试着将外面的门撞开。 你最好不要再发出那种大意的声音。 这样想着的他,收回滑过她柔媚小脸的眼神,将手放在姜慬的肩下,想直接把身材娇小的她抬过去。 这原本是件很简单的事。 可她的情况本就复杂,又非常怕痒,那药就像是加强了身体敏感度一般,手塚只是将手指挤进她咯吱窝里还没握紧,姜慬就像被按到了什麽开关,娇笑着在他身上蹭来蹭去逃避他的触碰。 “你听话一点,我抱你过去。” 跟哄小孩子似的,他的嗓音开始压抑,换做是谁被这样蹭都会起反应的。 然而姜慬并没有听清,她跪坐在手塚国光身上往上蹭,逃离手塚要抓住她肩膀的大掌。 碰到手臂她都会轻吟出声,让手塚国光听得烦躁不已,一向冷静的他在面对被下药的姜慬时一点办法和手段都没有,反而因不能掌控的事态而开始焦躁。 “唔啊……疼……” 他突然用力把姜慬推倒在榻榻米上,因为劲使的有些大,即使榻榻米是柔软的也让她感到轻微的疼痛。 躺在地下轻唤着疼,裙子因她抬起腿的动作稍微往上掀了一些。 手塚的眉头皱得不能再皱,他们现在的姿势太过暧昧,姜慬原本就把腿放在他身子的两侧,现在被他这样推倒,腿也大张开来,那纯棉的白色底裤只要低头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也确实看得一清二楚,不然怎麽知道那是白的呢。 迅速收回眼神,将她就这样丢在榻榻米上未免太不绅士了些,手塚试着捂住她的嘴,避免她那扰人心神的娇吟再次出现。 “呀啊……好痒……嗯……唔…” 根本一点用也没有……他烦躁至极,直接用薄唇堵住她呻吟不已的樱桃小嘴,舌尖顺着唇缝就钻了进去,胡乱地缠住她香甜的舌尖封锁声音的出现。 一只手臂勾住姜慬盈盈一握的腰间,另一只则放到双腿腿窝下,将她整个抱起,手塚国光站起身子往躺椅那走。 不知道为什麽,她不挣扎了,眼睛也闭了起来承受手塚国光激烈的吻,直到躺在躺椅上,手还抓着他的臂弯,似乎不希望他就这样放开自己。 想收回自己的舌尖,却被她追了上来,甚至含住那吸吮。 手塚的喉结上下滚动,理智因她的主动开始丧失,姜慬的吐息热气中带着暧昧,令没被下药的他开始靠近着下药的状态。 他捧住她的脑袋,将舌头发泄似的往口腔里深入,裹住丁香小舌用比之前更热烈的吻传递自己的气息,霸道又强势,却让姜慬舒服至极。 两人就这样吻了近一分钟,手塚的手不自主往她上衣里钻,碰到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时突然醒悟一般,收回舌尖强迫自己离开她的身体。 他站直身子,吞咽下刚才从姜慬口中汲取来的蜜液,用指腹擦了擦唇边的津液,深呼吸平缓急促的心跳。 眼神复杂地望着被吻到七荤八素正在小口喘息的姜慬,手背在她脸颊上轻抚,把她唇角来不及吞咽的液体抹到自己手上。 收回大掌,手塚往外面走去,刚才的焦躁似乎都化成了愤怒,气势汹汹地要把门给撞开。 那杯饮料里你放了什麽 手塚试着推了推门,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已经被从外面锁上了。 他看了一圈周围,没有发现什麽适合用来撞门的东西,虽然很对不起店家,但再不打开绝对会出大事。 於是他握了握拳,开始用身侧撞着眼前的这扇门。 在包厢等了近十分钟也不见两人回来,只有双叶山百合一个人抢占了不二旁边的位置,使出全身解数要劝他喝酒,却被他以我们都还未成年的理由给推拒了。 不知道为什麽不二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的感觉,他看了看手机,和包厢里的人说了一声,打算自己出去看看姜慬和手塚两个人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 大概是觉得时间差不多了,那两个人现在估计已经在翻云覆雨,双叶山便提出和不二一起去找找看。 不二周助望了她那刻意装作无辜的表情,点点了头往外走。 走到通往厕所的那条通道,两人就听见咚咚的声音传来,不二紧皱着眉,往前走寻找声音的来源。 双叶山却不安起来,手塚前辈那麽快就好了吗?还是说他自制力真的那麽强……和一个被下了药的美女待在一块都不为所动……算了,也许那个叫做姜慬的女人丑态毕露也不一定。 她这样安慰自己,强装镇定跟上不二周助。 “请问里面有人吗?!发生什麽事了?” 不二敲了敲那扇正在被人撞着的门,但隔音太好,手塚只感觉到有人在敲门,没听见是谁的声音。 他思考了几秒,还是先把小房间里的门给关上,才用力拍了拍门回应外面的人。 不二听见回应,心中已经猜测到百分之八十在房间里有可能发生的事,他睁开眼眸望了一眼旁边的双叶山百合,平时因他睁开眼都会幸福尖叫的双叶山,现在却只感觉整个人凉成一片,从後背往大脑传递着恐惧。 她原本是想给不二前辈那杯饮料,再趁他不舒服的时候提出送他回家,然後生米煮成熟饭,他就不会拒绝自己了。 谁知道他突然带了个女朋友来,还是一个长得如此好看的女生,在嫉妒与不甘的双重攻击下,她选择了以破坏姜慬的名誉来报复这个抢了她心上人的家伙。 但是她毕竟只是个初中生,在心计和手段方便太过幼稚,没有考虑到许多有可能发生的问题和善後,只想着把他们关进一间屋子里,然後差不多到时间了再装作不小心撞见两人滚到一块的场景让不二前辈和姜慬分手。 不二收回眼神,迅速扫了两眼这扇门该如何打开,发现两道拉栓以後把它打开来,手塚也顺势从里面扭开了把手。 “手塚……你有看见小慬在哪里吗?” 不二周助焦急又担忧地往里看了看,却没发现有姜慬的存在,於是握住手塚的肩膀,紧皱着眉询问他是否知道。 “在里面。” 手塚指了指被他掩上门的小房间,不二便快速往那边跑。 双叶山百合见状也想跟上,却被手塚给拦住: “双叶山,把自己的问题降罪於她人,还试图通过这种不堪的手段达到目的,太大意了!!” 虽然知道手塚前辈不可能不清楚是自己把他关在里面的,但脸色已经惨白的双叶山还是打算为自己狡辩: “手塚前辈……你在说什麽呀,我看你进去这间屋子就回了包厢,和不二前辈因为担心才来看看的……” 手塚并没有和她继续对话,他只是扶了扶眼镜,眼神锐利又冰凉,往不二走进的房间望去。 不二一进到小房间里,就发现躺在躺椅上将自己蜷缩起来的姜慬。 他大步跨到她身前,手掌心碰到她的手臂,就立刻被她身上的热度给惊到。 来不及多想,他直接将姜慬抱了起来往外走,这副模样大概是发烧了。 她却马上钻进他怀中,用脑袋不停蹭着不二的胸膛,小手还不停乱摸。 意识到这不太对劲,走到包厢门口的不二望着双叶山,冰蓝色瞳孔中汇聚着怒意,那是双叶山第一次看见不二前辈生气的样子……明明一直是个温柔的前辈…… “那杯饮料里你放了什麽。” 任姜慬在自己怀中乱蹭,甚至已经把手伸进了他的t恤中,不二也依旧不为所动。 他就这样冷冷地盯着不敢抬头与他对视的双叶山,嘴角的弧线已经完全冰冷下来。 “我……我没有放什麽……” 大概是不死心,她还想狡辩自己的罪行。 “我再问一遍,你放了什么。” 不同于别人生气时的暴怒,不二只是将自己周围的空气都冻结起来,眉间与双眸中尽是凛冽的寒光,明眼人不用看都知道他现在这幅模样惹不得。 “……两粒伟哥……但是我听老板说并不会有副作用的!” 得到她的答案以后,不二便径自抱着姜慬往外走,没有一点想听她解释的意思。 就这样越过身前的双叶山,在经过手冢时,不二周助顿了顿,抬眼望向他: “手冢,麻烦你帮我向他们道声歉,我先带着小慬走了。” “嗯……你父母那边也交给我吧,明天要帮你请假吗?” 他似乎已经猜到两人要去做什么,为了弥补自己刚才不理智的行为,手冢提出帮他应付父母和教练。 不二周助和他对视了几秒,两人的眼神都平静无波,什么也看不出来。 “嗯,拜托你了。” 不二周助收回眼神,低声安慰怀里因为燥热发出不满哼唧的姜慬,抱着她往楼下走去。 看见他离开,手冢也打算回到包厢,思考着要如何向那些八卦的家伙解释不二和他女友的去向。 可还没踏出门,就被双叶山给拉住手臂: “手冢前辈……拜托你不要对他们说我做的事好吗?” 他顿了顿,将手抽回来后头也不回地往包厢走去。 说实话,他对这些女孩子之间无聊的斗争一点也不感兴趣,但双叶山百合将一个完全无辜的姜慬和自己牵扯进来,却只是为了成全自己的一己私欲。 这样的人物太自私也太可怕。 他不会像个长舌妇一样把今天发生的事大肆宣扬,双叶山最好祈祷那所谓的伟哥真的没有什么副作用。 否则不二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的。 他也一样。 马上就给你想要的 “难受……好热……呜……” 药效发作地很快,随着时间的推移对人体的影响也就越深。 原本以为伟哥只对男人有效,但没想到双叶山放的药能让小慬变得如此难受。 不二十分愧疚,他现在只希望能找到方法赶快让小慬恢复正常,如果囙此生病就更不好了。 时间比起进入烤肉店已经过去一两个小时,天色完全黑了下来,路灯也亮堂堂地照耀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 小慬一直在往他的怀里钻,两只小手到处摸来摸去搞得路人频频回头,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能尽快解决。 不二周助扫了一圈附近的店,看见饭店的招牌以後大步往那走去。 成功开了一间情侣套房,他拿好房卡根据门牌号坐上电梯。 “我要热死了……呜……好热……” 欲求不满化成燥热渲染在小慬的脸上、身上,那模样就像是发高烧一般,让不二周助愈加担心。 快速把门打开开启电源,他把姜慬放到床上准备先去洗个澡,却被她紧紧拉住不放开。 “小慬乖,我去洗澡。” 他俯下身贴在姜慬耳边轻哄着突然黏人起的她。 “热……” 可姜慬只是哼唧着热,因为不二朝她耳里吹来的凉气非常舒服,她转过脸来用双手圈住他的脖颈,把脸贴到他面颊上蹭来蹭去,双腿还分开来夹到他的腰间。 …… “不洗澡……不介意吗?” 被少女八爪鱼似地抱在怀里,不止脸上,连身上也被到处蹭着,不二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她,嗓音喑哑。 “热……抱着……好舒服……” 她似乎没太听清不二的话,只是凭藉着本能哼唧自己现在的感受。 於是他轻叹一口气,对药物状态下的她没有一点办法,只好就着这个姿势给两人脱掉鞋子,然後勾着她的腰间上了床。 被褥因为无人入住而有些冰凉,不二也囙此获得了几分钟的喘息时间。 但他的腰依旧被少女压在怀中,只能快速地将上身脱掉,然後动手打算脱她的衣服。 “痒…哈哈……” 被不二碰到敏感加倍的腰间,姜慬笑着想挣开他的大掌,却被拉着双手往上摁住,身上穿的衣服被从衣领上的蝴蝶结开始脱起。 逐渐地,她的声音已经从娇笑换成了轻吟,似乎是不二那冰凉的手掌碰到她光裸的肌肤,缓解了体内燥意的结果。 姜慬的呻吟让不二加快了解开她衣服的动作,看着她在自己身下陶醉舒服的脸庞,实在是令人难以抗拒。 花了几分钟才把两人的衣服都脱光,不二周助只着内裤,姜慬还穿着内衣和底裤。 他俯下身去吻住姜慬微张的红唇,将自己对於她来说清凉解渴的津液传递过去,两人的身子紧紧相贴,让她缓下了依靠乱动消散燥意的动作。 她的双手抚上不二的腰间,两条腿蹭着他精壮的细腰,私处相接的地方变得更加滚烫。 而不二的手也在忘情的吻中从捧着她的脑袋往下滑,顺着粉颈一路向下,摸到内衣的时候轻轻把它推上去一些,将迫不及待的饱满释放出来。 他的手放在姜慬的胸侧十几秒才缓慢滑过去揉上那团浑圆,柔软的触感让不二的欲望变得更硬,透过内裤与姜慬的下身贴在一块,仿佛下一秒就能灼穿那层布料直直地顶到她的小穴上。 胸被不二揉着的感觉太过舒服,燥热也微微缓解,但还远远不够,姜慬甚至微挺起腰,把柔软往他手中送,潜台词便是希望他能更多地揉捏。 意识到这点,不二收回和她纠缠在一块的舌尖,微舔唇角所沾到的她的津液,他把姜慬的上身稍微扶起来一些,花了点时间才解开那排扣子,让她等得都想自己来动手脱了。 轻笑出声,虽然知道她是吃了药才这副模样,但依旧可爱地要命,总能让他的心化成一滩水。 低下头又亲了亲她稍微嘟起来的红唇,不二把脱下的内衣放到一边,手指勾连起她的内裤边,轻轻往下扯着,直到看到她光洁无毛的私处时停顿了几秒,然後继续刚才的动作。 全身赤裸的姜慬已经迫不及待了,不二只是俯下身来用手掌心摩挲她的脸颊,她便把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用娇躯上最能诱惑人的地方本能地轻蹭他的身体。 知道她忍得辛苦,不二也不再温温吞吞,他的手指往姜慬的小穴那滑去,很快就摸到了一片湿滑。 已经那么湿了吗?还以为她只是单纯想要通过这种行为来缓解燥热,没想到身子早就有了感觉。 姜慬被不二碰到私处的一瞬便娇吟出声,太过舒服的爱抚,让她想要更多,可是不二却收回了手,令她的娥眉不满地蹙起。 看见她这神情,不二忍着笑意,一边拉下自己的内裤,一边压抑着嗓音低声说: “马上就给你想要的……” 粗长的肉棒直挺挺地对着天花板,和不二虽然线条完美但也略显瘦弱的身材不太相符。 小慬的膝盖互蹭在一块,试图通过这样缓解当自己看见他肉棒时从私处涌出来的欲望。 很可惜,一点用也没有,只是流出了更多的爱液,渴望着不二的进入。 于是他俯下身,扶着肉棒抵在她湿哒哒的小穴口,慢慢把欲望往里挤着,头低下去含住他早就想尝尝是什么味道的乳尖。 “唔呀……” 感觉到它在逐渐进入自己体内,姜慬的小穴口快速翕动了几下,把原本怕她疼而温柔进入的不二夹得微皱眉头,然后报复似地轻咬了咬她的乳尖。 没有意想中的呼痛,他反而收到了舒服的娇吟声。 不二的喉结滚动一下,眼神变得更加危险,他更加用力地吸吮那小巧的茱萸,下身也不再犹豫地用力挺进。 “呀啊……好深……” 肉棒顶到深处,没有一秒钟的停歇就被里面的肉壁紧紧吸裹住,层层褶皱蠕动着要吞噬他的粗壮,敏感的龟头也被深处像触手一样的穴肉不断刺激。 吸着乳尖的唇停顿了几秒,埋在里面的肉棒硬了一些,不二将头抬起睁开眼眸,冰蓝色的瞳孔紧盯着姜慬,然后缓缓张开薄唇: “小慬……我不会再像刚才那么温柔了哦。” 正在操你的,是不二周助(h) 不二周助说完这句话,将欲望从小穴里抽了出来。 在小慬欲求不满地把手伸过去的时候,他把自己的手掌叠了上去,在五指交叉时凶狠地顶弄到她的最深处。 “啊啊……好深……唔哈……” 龟头要凿开子宫口似地用力,这一撞就和那紧密相贴,被嫩肉抓住吸吮,好像在和它较劲。 只是停留了一会儿,不二周助开始大幅度挺动窄臀,每一次都能将粗大深深插进小慬的最里面。 她的腿因如此用力的撞击和欲望逐渐被填充的快感而发颤,呻吟被他插到破碎,离离散散地从唇中吐出,混合着热气一起。 “呀啊……轻点呀……唔……” 虽然非常舒服,特殊的体质也不会让她在如此敏感的状态下感到疼痛,但她的身子被不二的用力抽插朝床头顶去,再撞几次就得碰到头了。 看不见身後的姜慬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不二却微眯着眼睛拉住她的双臂,然後往自己身前扯。 就着用肉棒往她小穴里插的动作,两个人的身体撞到一块时就像连成了一体似地,他的龟头甚至捅开了一些子宫口,蠢蠢欲动要往里撞。 仰起下巴咬着下唇,小慬哼出带着轻微痛苦的愉悦声,持续了几秒的时间就被他的再度抽插给逼地张开唇瓣,完全克制不住地娇吟出声。 双手被不二拉在手中,虽然没办法抓住床单来让自己恢复失控感,却有一种被他牢牢掌握在手心里不会放开的温暖。 这种莫名的安全感席卷小慬全身,她的思绪一塌糊涂,大脑也被如此剧烈的抽插搅到混沌不已,她只能放任着自己享受性爱的愉悦,将身体全部交给不二。 那粗壮的肉棒因充血而有些胀红,在姜慬粉嫩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能带出许多爱液,顺着她的私处滴落在床单上。 这幅画面太过旖旎,明明两人的尺寸差异巨大,姜慬的小穴却能够在不二将肉棒插进去时将它全部吞下,即便花瓣被撑得往两边翻,也能很快恢复。 弹性与包容性都非常良好,极度适合不二这样放肆的抽送。 肉棒与穴肉配合地天衣无缝,一个用棒身磨着敏感嫩肉,牵动无数调动快感的神经,一个就像肉环一般用自身的褶皱给肉棒送上等同於刺激的愉悦体验。 它想凿开子宫口,想把紧实的穴肉操松,却被用力咬住吸吮,甚至要将它锁在小穴中那样在每次往外撤时收缩起来。 原本嫩肉就在规律性快速蠕动,小穴口还要上来凑热闹,夹着肉棒不松口,紧紧把它箍住。 “唔……” 姜慬小穴中的异样将他的闷哼逼了出来,但虽然夹得很紧,带给肉棒的也只是更多的快感而非痛苦。 所以他微扬起下巴,下颚线的线条变得更加清晰,和下巴的完美弧度出现在同一画面,再加上喉结性感的滚动…… 半眯着眼看见这幅画面的姜慬小穴快速收缩几下,频率和她的心脏几乎同步。 “……小慬真会吸……这种表情的你……最好不要让别人看见呐…” 把一直握在手中防止她被自己撞到床头的手腕松开一只,他用手指轻轻捏住姜慬的下巴,平时因瞳色而显得极为冷静的双眸中染上点点爱欲,甚至含着火焰般的迷恋。 没过几秒就像想起什麽似地松开她,那股火焰也被凉意吞噬,消散成雾气蒙住他的瞳孔,还有小慬的瞳孔。 他重重往里撞了几下,压抑着嗓子问她: “知道我是谁吗?唔……” “呀啊……是…不二……” “不二什麽?” “周…助……哈啊……” 听见她回答正确才略带满足地勾起唇角: “记住了……正在操你的,是不二周助……” “周助……啊嗯……太深了” 似乎不太满足这样的姿势,他抬起小慬的腿往两边拉,让她把小穴张得更大方便自己抽送肉棒。 不过这个姿势也让他的欲望能够愈加深入,姜慬的呻吟声渐响,娇躯软到无法再软,却能在他顶到深处试图往里撞时紧绷起来又很快放松。 摇晃的乳房诱惑不二的神经,他俯下身含住一侧乳肉,不再温柔地吸吮乳尖,而是张大唇瓣,将柔软含进口中吸舔,舌尖搅动乳晕和周边的乳肉,酥麻的感觉传遍姜慬全身。 她发出有些婉转发颤的呻吟,在一定程度上扰乱了不二的进攻。 而不二则吞咽下唇中滋生的津液,就这样抱着她转了下身子,然後躺在她身旁。 深埋在姜慬体内的肉棒被嫩肉缠着绕了半圈,几乎要将他的精液逼出。 於是他暂缓下自己的抽插,用一只手臂支撑着床面,呼吸拍打在她的後颈,伸出舌尖舔了舔姜慬白嫩的肩头。 缓释了那份冲动之後,不二才抬起姜慬的一条腿,侧着身子挺动臀部,又深又重地朝小穴抽插肉棒。 他的唇就放在她的肩旁,紊乱的呼吸像催眠似地调动姜慬的情绪。 不二时不时发出的闷哼更是让她受不了地偏过头,被他发现以後轻笑着吻住後颈,肉棒狠狠地抽送几下。 “唔呀……啊啊……哈啊……” 她的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整个小穴比平时紧了几倍,在一瞬之间裹着龟头夹出精液,两人的喘息也一前一後冒出来,从急促开始缓慢。 虽然第一次做了近半小时一点也不算秒射,但也没有准备就被小慬夹到射精这件事还是让不二有些无法接受。 看着她面颊酡红略显疲态,小穴却还依依不舍吸着肉棒不给它抽出来,不二刚想着她会不会认为累,正缓缓拔出自己的欲望。 却被抽出时她夹紧大腿略微蜷缩的动作给制住。 不二摸了摸姜慬的手臂,她肌肤的燥热未褪,和做爱增长的温度还是不太相同。 於是不二舔舔唇瓣,将抽出些许的肉棒又顶了进去。 任她高潮的爱液和自己的精液混在一起随着激烈的抽插而时不时流淌出来,还未得到满足的两个人几乎没有丝毫歇息便开始了第二次性爱。 今晚的夜,还长得很。 和周助的约会 早晨10点,已经醒过一次的不二抱着全身赤裸的姜慬在被褥里睡得正香,之前设定好的闹铃响了起来。 他迅速又轻柔地起身,把手机闹铃关闭,顺带看了看身旁的少女有没有被自己吵醒。 瞧见她檀口微张脸颊有些许红晕的可爱模样,他温柔地笑了起来,俯下身轻轻在她脸庞印上一个吻,然後掀开被子到厕所洗漱。 昨晚做的次数有些多,直到她药效全解哼唧着不要之後不二才停下抽插。 目的是让她恢复,这样就够了。 不过还没来得及抱她去洗澡,她就已经秒睡了过去,想必非常疲累。 囙此不二用随身携带的卫生湿巾给她擦了擦身子,将她体内还残存的液体整理乾净以後才睡下去。 那个时候已经是淩晨3点钟。 假期还有几天就要结束,她大概在冰帝读书,自己和她除了留下联系方式以外只有周末才能见面。 不过哪有那麽简单,虽然不太清楚上次在咖啡馆那两个人和她具体是什麽关系,但百分之八十可以确定的是非常暧昧。 勾引play吗……还有情趣道具,小慬的生活似乎不太正常呢。 他在离开咖啡馆时说的那几句话不是虚张声势,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宣战,就连在烤肉店所说的,也有百分之九十的真心话。 不二用乾净的运动毛巾给自己擦了擦脸,然後走出浴室。 姜慬还睡得很熟,估计不到下午是醒不过来的,他翻了翻饭店选单,拿起电话呼叫了客房服务。 昨天把手机借给她没过多久就还了回来,看简讯记录也没发现什麽,大概是她发送成功以後就删除了。 对面只是回了个:玩得开心~ 除此以外就没有其他消息,直到今天也没见那边再发送什麽来,是哥哥吗?还是谁呢,和她一起来观赛的。 真是奇怪啊……连自己也很奇怪。 在旁边的沙发上用过早午餐,姜慬才悠悠转醒。 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子找外套穿,在不二把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以後小步冲进厕所把门关上。 没过一两分钟就匆匆从里面出来,又把自己丢在床上换了个睡姿沉沉睡去。 被她这一系列行为给逗笑,不二走到床边坐下,用手抚了抚她的面颊,然後动作柔缓地给她脱掉外衣,掖了掖被角,方便她睡得更香。 下午两点钟,姜慬伸了个懒腰,这次终於算是自然醒了过来,不二在旁边看书等待的时候就一直在想,她是昨晚太累了,还是睡眠时间一向这麽长呢? 看见她用手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不二把书放下走了过去: “醒了吗?肚子饿不饿,想吃些什麽?” “想吃牛排……” 反射性回答了这个问题,姜慬把眼睛睁开眨了眨才发现眼前的人是不二周助,她开始迅速回想昨晚发生了些什麽,想起自己说的话和做的事以後整个人都红了起来。 她捂住脸颊又意识到自己全身赤裸,因为坐起身子来整个上身都暴露在不二的视野中,於是赶紧躺回被子里,将自己裹住。 “害羞吗?都已经看遍了哦,很美呢~” 不二眼里的笑意更深,他习惯性将眼睛眯起来,在姜慬面前则是睁着眼眸,为了不吓到她而向眼神中倾注温柔。 听见他的话,姜慬的脸都快熟了,她迳自把脑袋藏进被子里,将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小慬在躲什麽呀~好了好了,起来洗漱吧,我们出去吃饭,你已经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咯。” 他一把抱起被子,同时也抱起了裹在被子里的姜慬,带着她往浴室走去。 姜慬被突然的失重吓到,赶忙把头和手臂从被子里伸出去,要抓住什麽东西来保持平衡。 於是勾着不二的脖颈,他顺便在她凑近的唇瓣上轻吻了一下,两人一个羞涩一个开心地进入了浴室。 好不容易给她洗漱完毕,拿起包袋牵着她的手,不二到前台退房。 被不同於昨晚的接待盯了好几眼的不二一点事儿也没有,笑眯眯地和她说谢谢,反倒是姜慬不好意思地躲在他身後不敢去看那女孩子的眼神。 带她到附近出名的西餐厅用过午餐,时间已经到下午18点了,天色几近半黑,想着时间还早,不二提出带她去电影院看电影。 “电影院……我可以去吗?” 姜慬从没去过电影院,家里有自带的家庭影院,侑士会经常拉着她到里面看一些爱情片,还没看到一半就被他压在那边做了起来,所以她对影院是一点概念也没有。 “当然,小慬想去哪里都没问题,听说最近有一部电影很感人,我们去看看怎麽样,想去吗?” “……想去!” 犹豫几秒得出答案,姜慬对电影院充满了好奇心,神色也变得高兴起来。 “那我们走吧~” 不二看见她的表情,笑意加深,牵着她往商业街的电影院走去。 人不是非常多,大概是还在吃晚饭,不二周助走到前台看了看放映表,之前说的那部电影还有二十分钟开场,於是买了两张连坐的票,侧身询问姜慬要不要爆米花和可乐。 她咬着手指思考了良久才决定要小桶的套餐,因为景吾都不允许她吃这种糖分过高的食物,姜慬对於爆米花的印象就停留在慈郎说那非常好吃的画面。 “周助,这部电影叫什麽名字呀?” 捧着可乐小口小口地饮,然後张开嘴巴接受来自不二的投喂,突然想起他说的很感人的电影,姜慬抬起头来询问电影名称。 不二从包里拿出电影票,看了两眼以後回答她: “叫做《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英二他前几天有去看过,看完就群发了简讯让我们一定要把这部电影给看几遍,他还说自己在影院用光了一包纸呢。” “这样啊……那我们要不要也买一包纸呢?” 英二是昨晚的猫眼少年对吧,看起来的确是个比较感性的男生呢……姜慬想起自己偷偷看了一本叫做【爱丽丝学园】的漫画後哭得很伤心,於是景吾就禁止管家把那种类似的书放在书房里的事。 不二想了想,便拉着她到便利商店买了几包纸,毕竟他认为,如果是小慬的话,也许会更夸张也不一定。 在爱别人之前,得先爱自己呀(3k+剧情章) 不二周助发现自己低估了她。 从电影开场三十分钟以後眼泪就没停下过,散场之後更是趴在自己怀中哭了好久。 又抽了一张纸巾轻轻擦拭她的眼角,如果太过用力大概会把她红透了的眼圈给擦破皮吧。 “小慬,不要哭啦……那麽难过吗?” 其实他不是不觉得这部电影感人,只是反应没有姜慬这麽激烈,最多也只用了几张纸擦擦眼泪而已。 “呜……松子……好可怜……” 姜慬并不只是单纯地为松子的悲惨遭遇感到伤心,她甚至有很多共鸣。 因为渴望着爱而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一次次地因为爱而受伤、绝望,又因为爱而得到救赎…… “为什麽松子……总是会遇到不好的男人呢?” 她泪如泉滴,之前买的两包抽纸已经用到第二包只剩一半,哽咽着提出自己的疑问。 “因为她已经迷失在爱情之中……为了被爱,什麽都愿意去做,却没有认真思考,她所追求的并不是爱。” “可是想要被爱……呜……有什麽错呢……” 姜慬眉间紧皱,眼圈和鼻尖都红彤彤地,娥眉下垂成悲伤的弧度,眼神里满是不解,泪水又开始积蓄起来。 “在爱别人之前,得先爱自己呀……小慬。” 温柔地把她抱在怀中,任她将泪水抹在自己肩上,不二轻轻抚摸她海藻般的黑发,眼神缱绻。 “当然,那也是因为那些男人都不是什麽好东西,并不全是松子的错,造成她结局的,可以说是每个人……所以说小慬不要再伤心了,在另一个世界里,松子一定能够过得很幸福的。” “真的吗?呜……” 听见他说松子在其他世界里一定会很幸福,姜慬抬起头来对他求证真假,她不应该是这种结局的……明明已经那麽坚强了…… “真的真的,要相信周助。” 啊,自己之前好像骗过她呢……但只要她不再哭泣,怎样都好。 看见小慬和以往的笑颜不同,那麽悲伤的一张小脸直勾勾望着他,不二总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心脏被捏住的窒息。 “松子……一定要幸福……(吸鼻” “她一定会幸福的,我保证……好了,擦擦鼻子,我送你回家。” 又抽出一张纸巾,捏住她的鼻子把因悲伤涌出的涕泪一点点擦拭乾净,不二低下头吻住还在抽噎的姜慬,裹住她的舌尖吸吮,然後温柔地含着唇瓣,将头往两边偏着亲吻这迷人的红唇。 直到她的抽噎变成呜咽,音量越来越小然後停了下来,不二才放开她,把她抱到地上站着整理裙子,然後牵着她到门外招了一张计程车。 时间是晚上九点钟,平常这个时候景吾都在书房看书,或者和自己待在房间里。 姜慬想起自己什麽也没带,於是敲了敲门等待管家来开。 打开门的却是迹部景吾,他看见姜慬身後的不二周助挑了挑眉,想起这就是当初给自己打电话让他去接小慬的家伙。 把终於回家的小慬拉到自己身边,迹部景吾靠着门用眼神询问不二,示意姜慬先回房间,待她一步三回头地走上楼梯才低声问: “不二周助对吧?上次的事很感谢你,不过小慬为什麽会和你在一起?” “我正在追求小慬哦。” 语不惊人死不休,不二眯着眼睛对迹部景吾微笑,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说出了这句话。 “……你确定要追求她,啊嗯?” 神色闪过诧异又很快恢复,迹部景吾沉默几秒才继续说话。 “千真万确呢,哥哥~” 笃定地回答他,还自顾自地攀上亲戚,迹部景吾面色有些黑。 “哼,本大爷可没有你这个弟弟。你最好尽早放弃,她是我的。” 紧皱着眉一脸不屑,他反驳了哥哥这个称呼,然後没有一点犹豫的把自己和姜慬的关系说了出来。 “啊,是吗。” 虽然也有些许诧异,但上次在酒吧时就已经发现迹部对小慬的占有欲远远超出了一般兄妹,所以知道这个以後他也并不觉得奇怪。 “但是,不试试看怎麽知道呢?小慬今天和我玩得很开心哦~话又说回来,你这个哥哥意外的不称职呢。” 关於那两个男的,你到底知道多少? “关你什麽事,小慬和谁在一块都很开心,你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有些愠怒,但也只是几秒钟,迹部景吾很快勾着嘴角回击他,眼神轻蔑,告诉不二不要太自作多情。 “这样吗?那我会继续努力的……但是,深爱妹妹的哥哥大人不也是其中一个吗?” 不二有些开始明白小慬生活在什麽样的环境里了,可爱的少女总会被许多男孩子围绕啊。 “哼……我只要小慬开心就够了,你如果接受不了,就别大言不惭。” 他没有对其中一个这个被不二戳穿的事实感到恼怒,只是轻蔑地嗤笑出声,手交叉着放在胸前,但眼神却染上了些许落寞。 两人沉默着互相对视近一分钟,不二才继续开口说话: “是不是大言不惭,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既然小慬平安到家,我就先回去了,再见,小慬的哥哥~” 挥挥手道别,转身离开的不二在两秒後就听见有些重的关门声,他脸上笑意渐深,只是双眸不知何时睁了开来,若有所思。 迹部景吾想起不二的那副笑容心生不爽,沉着脸在走回房间的路上思考着昨天幸村他们把小慬的东西送回来,解释说她出去玩了以後便离开的事。 自从上次咖啡馆事件,小慬经常出门和那些男人待在一块是常有的,囙此他也没多想。 只是没想到,送她回来的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迹部景吾打开房间门,却没发现姜慬的身影,他到处扫了一眼,关上门走到隔壁。 “小慬,你在这里干嘛,啊嗯?” 他用钥匙打开门便看见姜慬已经躺在床上,发现自己进去还装作睡着的样子。 询问一句也并没有回答,他轻啧一声走到床边,迳自掀开被子把她抱了起来往自己房间走去。 “景…景吾,我要在自己房间里睡!” 她也不装睡了,睁开眼睛有些慌乱地想要逃回自己的床上,却被迹部景吾摁在怀中。 “不行,你要跟本大爷一起睡。” “……不要…!” 姜慬犹豫几秒,还是出声拒绝,说实话那部电影带给她的冲击力非常大,周助的话也让她从心底产生了些许勇气。 “这可容不得你……不要就把你操到说要。” 说话的期间已经走进房间里顺带锁上门,迹部景吾把她丢在床上就开始解她的衣服扣子。 “不要!景吾大坏蛋!放开我!” 难得地挣扎起来,平时都是放弃抵抗,这个不同之处让他把问题都归在那个不二周助身上。 迹部景吾懒得听她的拒绝,只是用大掌压住她乱动的小手,然後把她的裙子拽了下来。 “放开我呀!讨厌景吾!” 小脸气鼓鼓地嘟着,两条娥眉烦乱着,虽然手被制住也还要踹着双腿。 “……睡觉之前得先洗澡。” 其实迹部景吾只是吓吓她,脱她的衣服也不过要抱她去浴室洗澡罢了,但是小慬的挣扎异常激烈,连讨厌这种话都说了出口。 心脏好像被针刺中一样疼痛,迹部景吾又伸手把内裤拉了下来,张张嘴也一点也不像解释似的,只是告诉姜慬要先洗澡。 “才不洗呢!景吾好讨厌,放开我!” 小慬似乎并不想一直听迹部景吾的话了。 “就算你讨厌也得洗澡,身上都是汗味要熏死本大爷吗?” 眼神中飞快闪过几丝痛苦,却很快就恢复桀骜不驯的模样,迹部景吾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将之前已经解开扣子的衣服脱了下来丢到床上。 然後抱着还在不断挣扎的姜慬往浴室走去。 “熏死你好了!你放开我呀!” 张牙舞爪地像只凶悍小奶猫,一点也没震慑到迹部景吾,他直接把她的双手双脚都压在怀中制住,衣服也懒得脱地抱着她下了水。 “不行,必须要洗澡。” “不洗不洗!” “你再大声叫本大爷就把你嘴巴堵起来。” “堵就堵谁怕…唔……” “嘶……你竟然敢咬本大爷的舌头!?” 迹部景吾放开她的唇,横眉倒竖,装作生气的样子吓唬她。 “谁让你突然亲过来的,活该…!” 这是姜慬有些心虚的理直气壮。 “你有本事就继续咬。” 舔了舔唇瓣,迹部景吾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把姜慬摁在浴池边狠狠地吻了上去。 姜慬其实也想继续咬的,毕竟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都已经咬过了。 但谁知道景吾直接掐住她的下巴,让她只能张开嘴任他在自己唇中放肆。 吻了许久,迹部景吾用空闲的手从旁边挤了些沐浴露涂在她身上,虽然抹遍了全身也没有一点要故意吃豆腐的行为。 把她亲到一点力气也没有,他才松开钳住她下巴的手,把花洒拿过来淋上原本就湿了半截的长发。 就这样给她洗好澡,姜慬看他也没有要动手动脚的迹象,便由着他给自己擦拭身体,不过在他又把唇凑过来的时候用力捂住他的嘴巴。 迹部景吾藏在她手里的嘴角勾了些许,双眸里闪着复杂的温柔。 这样活泼的小慬,难得有些生气啊。 讨厌我……也没一点关系…… 我明天就要去中国了 “唔……唔哈……” “要忍住哦,不然会被发现的~” “精市……轻点……唔……” 上衣被往上掀开,裙子和幸村精市的裤子紧紧相贴,周围不算明亮的场景,还有层层摞起的书架…… 姜慬正在立海大图书馆被幸村精市摁在墙壁上狠狠地操弄。 拒绝式反抗在尝试过许多次以後,她发现那只对景吾有用,对於其他人来说,不过是做爱前的调味剂。 虽然他们带小慬出去也不都是为了做爱,而是像普通情侣一样到处约会,在各大景点留下属於他们的印记。 除了在做的时候会有反差,正常时候的他们,都是温柔可爱的模样。 就像今天,幸村把姜慬从丸井文太那边接了回来,然後以学习的名义带她到了图书馆。 可是才看了一个多小时的书,当旁边的人渐渐少起来的时候,幸村竟然装作回答她的疑问,迳自把手伸到了她的裙子里。 虽然人很少,但不等於他们不存在。 姜慬差点惊叫出声,却被他放到唇上的手指给阻拦住: “对面桌的女生似乎一直盯着我们这边看呢……” 话未说尽,却充满了十足的威胁。 “那个…精市,我们回去再做好吗?可不可以把手收回去……” 让书本立起来遮住自己开始变红的脸,姜慬把手放到裙上,摁住幸村精市往里深入的手。 “小慬今天有擦什麽香水吗?” 他没有回答姜慬,而是又凑近一些,轻嗅她的发丝。 “香水吗?没有呢……话说精市你离得太近了……” 头偏了偏,远离了几分眼神开始变奇怪的精市,姜慬思考着自己要怎麽自然地假装肚子疼。 “也对,小慬身上一直那麽香,就像是从血液里散发出的味道……让人很想在你脖子上咬一口,尝尝那儿的滋味。” 幸村把手从她秀发上往下滑,指腹摩挲几下她的锁骨,还把唇凑了过去,呼吸落在粉颈上,使得她瑟缩了一下。 认为精市说的话虽然奇怪,但如果是他的话真的会那麽做也不一定,姜慬猛地站了起来,在幸村愣了几秒的时候轻声说: “我肚子疼,去上厕所!” 然後匆匆跑往洗手间,留下身後把胳膊肘支在桌子上,用手扶着脸颊看着她背影轻笑的精市。 待在厕所十多分钟,因为是马桶不会觉得累,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再待下去估计精市就要担心自己有没有生病然後带她到医院…… 天知道医院是她最讨厌去的地方啊! 於是姜慬握了握拳,打算先出去观察观察情形,如果精市还没有平复下他的性冲动,她就打算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洗好手擦乾净水渍然後打开门,姜慬一抬起头就被吓得想赶紧退回去。 精市竟然在女厕对面靠着墙等她! 他脸上的笑虽然很温柔,却怎麽看怎麽不对劲,就好像有什麽阴谋似的…… 快速转身往厕所里躲,大概是多年来的应激性培养了她这种本能。 可是还没把门推开,姜慬就被幸村拉住手腕往怀中带,图书馆人变得稀少,虽然平时厕所也算人来人往,但现在几乎没有人经过。 这也方便了幸村精市的作案,他迳自把姜慬抱起来往某个方向走去,害怕吵到大家学习的姜慬只能小小声地低喊,顺带用手捏成拳朝他胸上捶去: “放我下来啦精市,这里是图书馆诶!” “小慬是在给我按摩吗?正因为是图书馆,才更加有趣呀~” 一点没有被她的捶打给击退,对於经历过长时间魔鬼训练的幸村精市来说,那种力道根本不痛不痒。 他低下头同样轻声地回答她,然後在一个角落里停了下来。 这里周围都是高大的书柜,没有监视器之类的存在,所摆放的书籍也都非常冷门。 算是个最佳的偷情场所了吧。 但是姜慬才不会因为这些而放松警惕呢,万一正好有人来找书怎麽办,就算没有,又怎麽能在图书馆做呢? 一被放下就马上往外跑,平时不爱锻炼的坏处就在这个时候显现出来了。 还没跑到一米就被幸村勾住腰间带了回来,他蹲下身看着满脸羞色的姜慬,笑眯眯地问: “原来小慬想要去人多的地方吗?那也不错呢。” “不是的,我想要回家做!” 赶快摆手否认幸村的话,人多是绝!对!不!行!的! “这样啊,所以小慬已经迫不及待要和我做了吗?这种事情应该早点说的,不过现在也不迟~” 强行曲解她的意思,在姜慬涨红着脸在思考要怎麽解释的时候,他一把将她的内裤和安全裤一起轻拽了下来。 “嘘……有人过来了哦。” 他把手掌轻轻捂在她的脸上,封锁姜慬即将从唇中吐出的惊叫。 被吓到全身僵硬一动不动,看见她如此乖巧的反应,幸村微笑着把手放下,然後一颗颗解着她胸前的纽扣。 姜慬的确听到了脚步声,并且还在朝这边靠近,如果那人再转一个弯,就能看见两个人现在正在做的事。 握住幸村的手腕想要制住他的动作,下身凉飕飕的感觉又让她想起刚才被脱掉内裤的事。 於是索性蹲下把自己的脸埋在膝盖之中,大腿也顺带遮住了她的衣服。 “啊,找到了!” 兴奋的女孩子声从他们旁边传来,与此同时,还有另一个男声: “找到了吗?真不容易啊……那我们回去看吧。” “嗯嗯!” 两人似乎没有继续前进的打算,而是往回走,话音落下时已经离姜慬和幸村远了好几米。 “小穴露出来咯,好色情。” 因她的动作只能收回手指,幸村的动作也同样是蹲在地下,他只是把头低了下来,用手指着她的下身。 那模样就好像小学里的男生发现女孩子内裤露出来一样,不过要更加平淡,语气里比戏谑更多的是意料之中。 “你不要看啦…!” 想到自己站起来也会被精市脱着衣服,蹲下就会露出私处,姜慬乾脆坐在地下,用裙摆遮住自己下身的春色,双手捂着胸口,一副拼死不从的模样。 “我明天就要去中国了。” 他突然惆怅地说道,表情也添上了许多层落寞。 “诶,为什麽?” 被某两个字吸引到的姜慬放松了警惕,睁大眼睛好奇地询问幸村。 “啊,是学校要求去的呢……我也不太清楚,但听说中国那边也会过来几比特同学。” 幸村一副很无奈的表情,就像是被推去做什麽很难办的事一样。 对了哦,精市的学习一向很好呢,做什麽都很厉害,如果是交换生的话选中他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她张张嘴想问什麽,却被幸村精市给打断: “这次一去,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见到小慬……真是非常舍不得呢……和小慬待在一起的最後一个周末,等下就要送你回家了。” 他抱住卸下防备的姜慬,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轻轻蹭着,语气里尽是不舍。 “……好叭……可以做……不过只能做一次,在图书馆太危险了呢。” 她轻轻地回抱住明天就要离开日本到中国的幸村精市,体谅他身为一名血气方刚的少年,会在这种时候有着欲望是很正常的事情。 “小慬好可爱……我会很温柔的。” 他抬起头来用指腹摩挲姜慬的脸颊,温柔地笑了起来。 要拉好哦,等下弄湿了怎麽办?(图书馆playH) 幸村精市把小慬之前脱到一半的内裤与安全裤全部拉了下来放到一边。 他让姜慬自己把裙子掀起来,然後就着她靠着墙壁的这个姿势,把唇贴上她的小穴。 “唔……” 唇瓣有些微凉,但舌尖却足够温热,幸村精市一吻上她的花瓣便将舌尖伸进小穴之中,双手扶着她的大腿,缓缓吸吮起来。 爱液来势汹汹,在他把舌尖收回改为含住花蕊时已经滴落了一些,淋到了幸村的下巴。 他收回唇稍微往後撤,用手指擦拭掉下巴上的液体,抬头望了一眼明明腿已经在微微颤抖,也还要红着脸拼命把呻吟咽回去的姜慬。 轻轻笑了笑,迳自将她的腿抬起来,令她整个娇躯都贴着墙壁往上滑了一些。 幸村再度低下头,张开唇舔着缓缓流出的花液,时不时还怕它落地似的吸吮几下。 “唔唔……” 快要冒出来了,极为舒服的呻吟。 在图书馆里被舔着私处的禁忌感令她十分紧张,生怕又有人突然过来,发现他们正在做的事情。 没想到这样的紧张反而调动了她身子的脆弱神经,注意力集中在耳边,却让快感扩散地更快,转眼间已经抓住了她的大脑。 小穴收缩的速度比以往要快上一些,让意识到这点的幸村露出目的达到的浅笑。 淫水已经泛滥,他的欲望也准备就绪了。 把她的腿放下,双手扶着姜慬软下的腰间,幸村缓缓站了起来。 拉下裤链把粗长释放出来,他扶着肉棒抵住她湿润的小穴,一如之前所说的那样,温柔地插了进去。 虽然那物的尺寸减弱了他的温柔,一点点撑开姜慬万分紧实的小穴,把穴肉的褶皱往两边推。 “唔啊……” 她已经无法忍耐了,快意十足的娇吟脱口而出,後续的首音却很快被她捂在口中。 之前一直拉起的裙摆也落了下去,除了在两人交合处叠了起来,其他地方也算勉强能够遮住一些春光。 “要拉好哦,等下弄湿了怎麽办?” 低声提醒她不能放开裙摆,似乎是考虑到了摩擦发出的声响与液体交缠的流向,但更多的,大概还是出於他的恶趣味。 听见精市的话,她只好放下捂着红唇的手,有些发颤地提起裙摆。 欲望已经完全插了进去,却埋在里面近一分钟,待到姜慬掀起裙摆时才开始抽插。 “呀唔……” 刚刚才稍微直起一些的上身又软了下去,肉棒顶到她深处的行为就好像摁到了关机按钮,让她的娇躯无法正常运作。 但神经与大脑间的互动反而更快速了起来,偶尔多时而少地以快感的形式涌向大脑皮层。 姜慬的小穴十分紧致,尺寸的不符又总是让幸村的欲望在其中寸步难行。 她现在这般不自主夹住大腿的动作使得抽插更为不顺畅。 於是他抬起姜慬的一条腿,微仰起下巴往里插着自己粗大的肉棒。 在这种情况下,姜慬用两条腿都难以保持平衡,现在却只留下脚尖踮在原地,很快就有要倒下的危险。 几乎是第一反应,她把小腿轻抬起来,用膝盖蹭着幸村的腿部,似乎是在诉说想要他抱住自己的期望。 幸村精市怎麽可能不懂,他脸上的表情正溺在欲望之中,享受又愉悦,可心里却往外冒着点点坏水,唇角似勾非勾起得逞的浅笑,装作没发现一般继续往她小穴中送着肉棒。 “唔……精…市……” 姜慬的手指轻颤,快要拉不住自己的裙摆,可她知道自己的爱液已经顺着大腿往下流了,被深深插进最里面时还会溅出来些。 要是把裙摆放下,没过多久就会湿透,更何况精市也没穿外套来,也无法依靠系上外套的方法避免尴尬。 於是在暗示失败後,她便忍着呻吟,断断续续叫着他的名字。 “嗯?” 性感又沙哑的声音,只是一个疑问单字就让姜慬的小穴更快速地翕动着。 她紧咬着唇瓣吞下积蓄已久的津液,忍着快意思考了半分钟後继续轻声说: “快……站…唔……站不住……” 连尾音的了都无法再说下去,她怕自己待会儿会冒出更过分的呻吟。 “那小慬…希望我怎样做呢?” 幸村精市非常具有做老师的潜力,一步一步对她循循善诱,仿佛发了毒誓一定要让姜慬把想法说出口才行。 “……请……抱…抱我……” 沉默了一会儿,她还是娇俏着脸蛋小声说出自己的要求。 不像刚才一样继续为难她,幸村精市听见姜慬的话以後便执行力很快地把她抱在怀中,然後转了个方向让自己靠着墙,挺动窄臀让肉棒在她的肉壁中快速进出。 有时候重了还会把嫩红的穴肉拉出一些,又很快送回去。 “唔……唔啊……” 姜慬的双手紧紧捏住裙摆,几乎要将它揉成一团。 这个姿势让她乖巧地靠在精市肩上,把整个身躯都托付在他手中。 但裙子还是难免会滑落下去,尤其是两人无法相贴的身前那处。 精市的抽插越来越深,越来越重,捣到花心激起千层波浪是常有的事。 这让姜慬要忍住呻吟这回事变得更加艰难,甚至快要破功。 她抬头看见精市紧抿的薄唇,不清楚为什麽他不亲吻自己,就像景吾和弦一郎一样喜欢堵住自己的呻吟。 无法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每个人做爱的习惯不尽相同,她被插到大脑混沌,饱满的胸部随着上下晃动的动作轻蹭幸村的胸膛。 乳尖硬到即便穿着内衣也因布料比较轻薄而略微突出,这样的摩擦给她带来若有若无的愉悦。 就这样吻了上去,她仰起下巴,向精市送上自己的软嫩唇瓣,只为堵住自己就在嘴边的呻吟。 幸村一点诧异也没有,甚至半分停顿都不曾出现。 他只是回吻上姜慬,稍微伸出舌尖便被她含住吸吮,然後任她独自探索自己的唇。 这都在他的计画与预料之中。 小慬太过被动,很少会说出自己的想法与请求。 除了拒绝和他们做爱常常以失败告终以外,他还想知道更多关於小慬的一切,欲望也好要求也罢,都得她学会主动才行。 一直以来总是被动,会令你丢掉许多东西的,小慬…… 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h) 没有认真学过接吻的姜慬总是只能贴上幸村的唇,再将小舌往里深入。 但很快就为了换气与吞咽津液而放开来。 幸村精市靠着墙壁,左膝盖稍微弯着一些,右腿往前伸出。 他微低着头方便姜慬把唇凑过来,但除此以外没有任何想要带动她的想法。 两人的唇瓣贴在一起几分钟又分开来,幸村微眯着眼睛望着她娥眉轻蹙的模样。 似乎是在不满自己这样无效率的亲吻。 薄唇微启,从里吐出的却不是帮助,而是低喘。 “哈……” 幸村的自制力一向很强,虽然他从小慬身上获得的快感并不比她所体会到的少,这也是他之所以沉迷於和姜慬做爱的原因之一。 囙此要在图书馆这样的公共场所忍住粗喘,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可他现在却装作难耐的样子,不顾周围环境地发出呻吟。 这让原本就很紧张的姜慬更为慌乱。 她再次吻上精市的唇,目的却从堵住自己的呻吟改为堵住幸村的低喘。 在她将唇贴上来的时候,幸村仿佛提前准备好似地,稍微又打开了一些唇瓣,嘴角还带着轻微笑意。 不再像之前那样浅尝辄止,姜慬把自己的丁香小舌完全伸了进去,舌尖抵在幸村的舌根那胡乱扫动,然後又用舌面裹住他的舌头开始吸吮。 似乎把他的呻吟全部吞了下去,两人舌头交缠在一起的行为滋生出更多津液,姜慬也尝试着在吞咽下的同时能够顾得上精市的舌尖。 虽然吻技依旧很差劲,但已经勉强算及格了。 幸村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後便不再忍耐,强势性含住她的小舌,温热气息一下子包裹住她,甚至让姜慬有些猝不及防地吓了一跳。 他身下的抽插从未停止过,现在还更为激烈了一些,叽叽咕咕的水声开始变大,令一直注意着声音的姜慬轻微挣扎起来,用小拳捶打还吻着她不放的精市。 但幸村并没有松开姜慬,他挺动窄臀的速度突然快了起来也不是出於无法控制欲望。 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踏……踏……” 光滑的瓷砖地板似乎被什麽人穿着皮鞋踩着走,并且离两人越来越近。 “唔……” 小慬会囙此有反应是幸村早就猜到的事,但他似乎低估了她。 小穴因慢慢靠近的脚步声开始缩紧,蠕动的速度和她心脏跳动的频率几乎一致,皮鞋每一次踩到地上,都能让她猛地收缩一下花穴,把幸村难得的闷哼夹了出来——即便两人仍在接吻。 姜慬试着把头往後仰,让自己远离精市,然後再小声告诉他有人来了的事。 天真的她还以为精市只是没有听见而已。 不过她每往後仰一分,幸村就往前近一分,令她根本无法与精市分开,也无法再往後撤。 挣扎地太过激烈也只不过会弄出声响,让正在接近他们的那人注意到什麽。 於是姜慬放弃了挣扎,只是心依旧提到嗓子眼里,颤颤巍巍地在心中拜托老天爷别让他再靠近。 她的小穴夹的愈紧,幸村想要操到深处就得使更大的力气,那水声也会越来越大。 可她却没办法停止自己因紧张而不停收缩的小穴,想通过深呼吸来放缓节奏也没有一点用。 这样的恶性循环依旧在持续,皮鞋的声音也仍在靠近。 “唔……” 表情管理能力极强的幸村已经被姜慬的小穴吸到眉头微皱,棒身埋在她里面的时而跳动更是在像大家宣告他所积累的快感快到顶峰。 “踏……” 那声音就在耳边,仿佛下一秒就会出现在他们眼前。 姜慬紧紧地闭上双眼,下身也紧紧地吸裹起精市的粗壮。 “踏。” 就在他们身後,脚步声停了下来。 “唔……” “嗯……哈……” 喉结上下滚动,幸村眉间紧皱,他闭上眼睛任精液被小慬高潮时的小穴吸了出来,满满当当地射进她的子宫之中。 姜慬虽然无法忍耐地在脚步声停下时发出高潮来临的娇吟,却没办法在这种时候快速做出应对,甚至无法转过头去看那人的表情。 被看到了……怎麽办…… ”呀!” 一声轻喊,从姜慬的唇中发了出来。 因为站在他们身後的那人突然伸出手摸上她的後颈。 “小慬……知道我来所以高潮了吗?” 性感压抑的戏谑……这是,雅治? 下意识地往後看,果然瞧见一张正在坏笑的脸。 雅治又在甩着自己的小辫子,让姜慬突然冒出无名火来。 “雅治!吓死人了!” 克制着音量的低喊,能让人听出来她正在生气。 “啊啦,怎麽能怪我呢?是小慬自己选择的要在这里做不是吗?puri~” 仁王雅治用指腹轻轻摩挲她的粉颈,看见那浮起一层鸡皮疙瘩才满意地收回手掌。 把吞下自己大半精液的姜慬从自己身上抱了下来,用手帕接住因抽出肉棒而缓缓流下的液体。 幸村精市又从衬衫胸袋里拿出一张纸巾,把她的下身擦拭乾净以後揉成一团,放进自己的裤兜之中。 知道姜慬腿还在软着,扶着她腰的单只手臂往前伸了些,示意仁王雅治过来接住小慬。 待他稳稳将姜慬抱住以後,幸村才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裤子。 “因为精市说明天就要去中国了……” 所以才答应他在这里做的。 “中国?” 挑了挑眉,仁王抬起眼来和幸村对视,几秒後才像想起什麽似的点头道: “没错呀,中国……” “那我们现在去吃晚餐吧,小慬想吃什麽?” 幸村把裤子上沾到的水渍擦到半干,又将用过的纸和手帕分别装进两个裤兜之中,站直了身子询问姜慬。 “嗯……想吃虾呢。” 力气差不多已经恢复了,但肚子也开始觉得有些饿,他们似乎在这里做了四十多分钟。 “好,走吧~” 让姜慬稳稳地站在地上,幸村笑眯眯地拉住她的小手往外走,过来捕手的仁王也不甘示弱拉起她的另一只手。 “你们轻点拉……不要拽我嘛。” 仿佛回到幼儿园时,一个班级的小朋友手拉着手过马路,姜慬被精市拽着,被仁王拉着,这个姿势怎麽看怎麽别扭。 “小慬,差不多该回去喽~” 带着关西腔的声音从他们前面传来。 姜慬抬头一看,侑士稳稳地靠着墙壁双手交叉,似乎等待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