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公主》 一:马车(H) 罩着华盖的马车从城东的承恩寺出发,车辕轧过马路,留下两条深浅不一的车辙,华盖上镶着软金丝的红色穗子前后摇晃,车夫面无表情地赶着马车,对车内发生的事情早已习惯了。 “驸马,慢点……啊……”女子娇软的声音隐约传出来。 “公主叫臣哪里慢一些?”无什起伏的男声回答着,却让女子红了脸庞。 帷幔被风吹开了一丝缝隙,若探探,便能看到,马车里极度荒淫的一幕。 那上袄张开,露出一大片雪白胸脯,下身的襦裙被人剥开的不是别人,正是从前人人称颂礼乐恭敬的长公主尉迟卿,而那个用手指在公主身下进进出出的男子叫秦郁,是新科状元,还是个文武双冠。 看似一段才子佳人的姻缘,然而整个东周的人都知道这是段孽缘。 原来那秦郁英俊潇洒,容貌甚至比女人更美,且文采斐然,雄韬武略。从前东周人人称赞的公主尉迟卿对其一见钟情,然而秦郁先前有婚约,拒绝了公主。 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这个原来寡言沉稳的公主动用了皇家的权势,用秦郁父母要挟,终究让秦郁娶了她。 这会儿正不顾礼教的白日宣淫,还是在马车上做这等荒诞之事,尉迟卿终究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下人也不敢多言语,否则极为宠爱尉迟卿这个妹妹的皇帝便会开启杀戮。 马车里的尉迟卿起了起身,攀附在秦郁肩上,搂住了他的脖子,秦郁身子微不可见的颤了一下。 “秦郁~”绵软的唤着对方的名字,姿色勉强清秀可人的尉迟卿因为情欲而染上颜色,竟然生出一点倾城的感觉。 然而秦郁丝毫不为所动,插着尉迟卿穴的动作甚至慢了下来,他俯下身在尉迟卿耳边低语:“公主的穴太娇嫩了,臣是快也不是,慢也不是,可如何是好。” 尉迟卿许是被呛到,听完剧烈咳嗽了起来,央求着:“驸马……” 秦郁听闻添了一根手指突然猛烈插了进去,马车突然停下来,尉迟卿被抛到了秦郁怀里,秦郁整个身体瞬间僵硬,尉迟卿的小穴却突然收紧,剧烈抖动,喷出了一大股阴精。 抽出手,用手帕擦拭完手指,整理好仪容,秦郁低着头恭敬道:“公主,到公主府了,臣也该走了。” 尉迟卿的脸色暗了暗,却也没有说什么,随意擦了擦身子,系好衣服,摇摇晃晃下了马车,没有再回头看秦郁。 此时,距离他们大婚已经半年了…… 二:出嫁 尉迟卿还清楚的记得大婚那天的场景,东周最尊贵的公主要出嫁了,京城一时万人空巷,全都聚集在碧闾宫外,想要一睹公主的风采。 然而尉迟卿从头到尾都没有下过马车,东周人没有见到公主,倒是见到了天人之姿的秦郁。 他在碧闾宫外,看似恭敬地等待公主到来,并去迎娶她。 隔着轿子,尉迟卿轻轻掀开一条缝,向她的驸马看去,细细看去。 秦郁抿着嘴,神色肃穆,半点喜色都没有。如若挨得再近些,便能看到他垂落在袖间的露出的指节被捏的发白。 这定是怒极了。 可他啊,生的可真是好看,真是极好看。否则怎么会让她这个东周最端淑娴宜的女性典范蒙了心失了智呢? 所谓的不过是那张皮相罢了。 思及此,尉迟卿的脸色亦恢复正常,像从前那般,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朝她的驸马温婉一笑,合上了帘子。 那是尉迟卿第三次见秦郁,却是秦郁第一次见尉迟卿。 她生的算不上美,只能勉强称作清秀,如若忽略她那刻意为之的端庄,尉迟卿的脸甚至长得有几份娇憨幼齿,却又被她一一匿了。 匆匆对视后,秦郁迅速垂下眉眼,也一并舒开了紧握着的拳, 是个男人都不会高兴这样达成的亲事,何况是像秦郁这样一个高傲多才的人呢。 尉迟卿想着,看他垂下眉眼,亦敛去了所有情绪。 红色的烛火摇曳着,将整个屋子照的温煦又喜庆,映衬着新娘娇嫩的脸庞愈发含羞带娇。 尉迟卿似乎在想些什么,嘴角向上,显出小女儿的媚态来。 但下一秒,”咯吱”的推门声骤响起,尉迟卿的身子抖了一下,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刚刚那抹笑意只是摇曳的烛火中的错觉罢了。 ”臣秦郁参见公主。” 刚踏进门的,穿着玄色喜服的秦郁就作揖,要跪下去真给自己新婚的妻子请安。 他很不满,很不满,尉迟卿知道,大婚的夜晚,就要给她这样的难堪。 这是一个下马威,她的驸马无法抵抗她,她的皇兄和皇权,但较上劲了。 三:洞房(微H) ”驸马这般作甚。”尉迟卿嗔怪地说着,俯下身扶住了秦郁的胳膊。 顺着扶他的力气,尉迟卿轻轻向秦郁怀里倒入,整个身子都贴到对方的胸膛,她闻到了秦郁身上若有若无的浅浅酒气。 秦郁面无表情地错开身体,也扶住了尉迟卿的胳膊。 “殿下不胜酒力,还是小心为好。”秦郁说着,站了起来。 尉迟卿还斜靠着他的胳膊,秦郁的眼底是一片春光。 因着系带松了,襦裙堪堪要往下掉,那半个酥胸就这么对上了他的眼睛,雪白雪白,晃眼极了。 “酒……酒……对了,咱们还没喝合卺酒呢。”似乎是注意力到了别处,尉迟卿的力气好似一下子有了,迅速起身走到桌前。 秦郁的嘴角随即扯出了嘲讽的意味。 尉迟卿端着两个酒杯,摇摇晃晃地走过来。 “驸……马……”她将酒杯递过去,拉着长长的尾音,眼角斜斜地看着秦郁,倒有几分媚意。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尉迟卿觉得这杯酒大概是喝不成了时,秦郁伸出手接过了酒杯。 他环住尉迟卿的腰,绕过她还在空中的胳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怔了半秒的尉迟卿赶在秦郁抽出胳膊的那瞬,也弯弯手腕,将酒杯端到嘴边,一饮而尽。 俾子们收拾完东西便齐齐退去,只留下新婚的两人。 红色的烛灯已燃烧了一大半,蜡油慢慢滑落堆积在盆里,生造出奇妙的形状,喜庆也像被燃尽了一样。 “驸马要就寝吗?”尉迟卿对着铜镜,慢悠悠地褪去外衣,问秦郁。 她的手刚挨到头顶的珠钗,就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有力的手抓住了。 秦郁的声音终于不再平淡,隐约还有些笑意:“这等事,臣来做就好了。” 那双手一个一个去掉了她头上所有的繁复,在最后一根簪子被拔掉时,尉迟卿乌黑的长发也倾泻而下,格外得美。 她仰起头,看着驸马,秦郁的手指穿过她的头发,温柔地顺着手指划过的地方一一看过去。 尉迟卿甚至生出了挽发画娥双相好的错觉,这真是太不应该了。 秦郁的手指一直滑到尉迟卿长发的最底部,这头秀发,倒是意外的丝滑柔软。 尉迟卿光裸的肩头像凝白的玉,温润细腻,圆圆的肩头显出娇嫩柔软的曲线。 这位长公主虽已双九年华,身子倒是生的有些幼嫩,除了。 那对雪白的乳,比着年龄,倒是意外呢。 尉迟卿转过身来,轻轻扯住秦郁的腰带:“驸马要更衣吗?” 秦郁更想笑了,这位长公主为了得到她,竟连这种事都要自己做。 但他摇摇头:“臣还有公务在身,殿下先歇息吧,臣去书房。” 尉迟卿急急拉住秦郁就要走的身体,声音却意外平静:“驸马不如就在这里吧,我安排人在这里置办了书桌。” 她微微昂着头,眼睛平静地像一湾潭水。 而在尉迟卿眼里,秦郁的眼睛同样古井不波。 两个人如此这般僵持了许久,秦郁的眼睛微不可闻地闪动了一下,一瞬。 “好。”只一个字。 秦郁好似真有什么十万火急的公务,伏在书桌上的背影秀挺峻拔,通透的翡翠狼毫笔顶端上的蚕丝穗子,随着秦郁胳膊的移动一晃一晃,尉迟卿也跟着越发昏沉燥热了。 突然,书桌边传来一声脆响,秦郁猛地起身,尉迟卿的身体因为响动抖了一下。 “你在酒里下了什么!”秦郁急速走到床前,掀开帷幔,厉声问道。 连殿下都不称呼了。 正在换里衣的尉迟卿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着秦郁,眼睛雾蒙蒙得。 秦郁面色有些不寻常的绯红,眼睛像浸了血,死死地盯露出半个胸脯的尉迟卿。 充盈的乳儿被彻底解放,微微散开,形状却极美,随着尉迟卿昂头的动作越发挺翘,倒像是主动进贡美食一般。 尉迟卿妩媚一笑,伸出一双葱白的柔荑。 握住了秦郁微微抬头的阳物。 动作极其自然熟稔,秦郁只觉得胸中的怒火烧的更旺盛了。 却又听从那张鲜红艳丽的小嘴里吐出来更惊骇放浪的话。 尉迟卿娇媚的,仿若也醉了的声音响起:“驸马,良辰美酒,春风一度,今日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 四:初夜一(H) 秦郁突兀地笑了出来,轻轻拨开尉迟卿壮若大胆却微微发抖的手,抚上了那对从进门就晃他眼的雪白的乳儿。 “好一个良辰美酒,既然殿下这么想要春风一度,臣,哪有不遵命的份呢?” 秦郁的声音也一瞬间变醉了,再也不见刚才的半点怒气,眼角也染上了妖气似的 尉迟卿的身子几不可闻的抖了一下。 但秦郁不会再给她退路了,他恶劣地用指尖夹了夹尉迟卿裸露在外的粉嫩的乳尖,如愿听到了她的嘤咛声。 尉迟卿被秦郁的这一动作惹得整个身子都软了,她不由自主地向秦郁靠去。 秦郁扶住这团娇小的温香软玉,下腹的温度也越来越高,几乎是无意识地出口:“殿下想要和臣行周公之礼,大可不必这般。” 说着,他俯下身,扯开了尉迟卿的上襦,在她耳边低语:“殿下从臣进门,就露出这对儿娇乳勾引臣,臣怎会不知?” 手又使劲捏了捏那对儿绵软的,凝脂般的双乳。 尉迟卿的脸有些发红,完全裸露的上半身却因后半夜的凉意微微发颤。 她看着双手肆意玩弄着的秦郁,一面有些羞愤,一面又止不住的春水泛滥。 突然,一根手指插进了穴里。 秦郁似乎冷哼了一声,又仿佛没有。 “殿下当真是急不可耐了。”秦郁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穴里抽插的更用力了。 尉迟卿难以自持的发出了轻细的呻吟声,却还带着压抑。 她睁开眼睛,秦郁衣衫规整,半点褶皱都没有。 只有她,大张着腿,裸露着身子,被男人的手指弄的娇喘连连。 像那春楼里的娼妓。 尉迟卿也扯开了秦郁的腰带,露出了带着麦色的胸膛,她不想先输。 两个人到底是怎样彻底光裸,又是怎么纠缠在一起的,也只有屋内快要烧尽的喜烛知道了。 尉迟卿的双腿被完全分开,甚至被秦郁折了起来。 这姿势颇为折辱,尉迟卿偏过了头,但她腿间秦郁的阳物又烫又热,让她无法忽视。 秦郁一手箍住尉迟卿的腿,一只手滑到她的腰间,轻轻柔柔。 “殿下还满意吗?”他慢悠悠地问道。 尉迟卿的脸顿时涨红,她怒道:“秦郁!” 秦郁不以为然,甚至讽刺道:“殿下下药的时候,也如今时刚烈吗?” 说着,手从腰间挪到尉迟卿的腿间,毫不怜惜地又插了进去,粘了一手淫液。 “殿下当真是水做的。” 尉迟卿哑口无言,终究败下阵来,她微微挺了挺身子。 但秦郁恍若未闻,扶着自己的硬的发胀的肉棒抵在了穴口。 他俯下身,轻咬着尉迟卿的耳垂,呼出的气萦绕着,从耳边到胸前,到腿间,酥酥麻麻,黏黏腻腻。 秦郁轻轻开口:“臣,插进去了。” 说着,腰间的东西毫不犹豫,如同利刃般破开了尉迟卿的身体。 撕心裂肺的痛从身底蔓延开来,从没有受过一丁点儿苦的长公主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痛。 尉迟卿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的眼睛红彤彤的,那被隐藏了的娇憨感也出来了。 药效更剧烈了,秦郁看着这张脸,生出了一丝凌虐感,尽管他也被这处子穴紧的并不好受。 “殿下的穴可真紧。” 他说着污秽的话,整个都戳了进去。 尉迟卿长长地叫了一声后,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疼,太疼了。 秦郁的肉棒刚戳破那层膜,尉迟卿的穴一边推阻着,一边又紧紧裹住,和她这个人一样矛盾。 他头皮发麻,和尉迟卿一样初经人事,尉迟卿的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又夹了夹,秦郁只觉得尾椎骨顿时酥麻,他的身体微微发颤,全部的感觉都聚集到了一处。 马眼一开,积攒了二十年的阳精一瞬间倾泻而出。 尉迟卿的穴被射出的阳精刺激的越发敏感,明明痛的不行,却也跟着泄了。 她朱唇微启,香汗淋漓,整个身体发粉,被捅开了的肉洞一张一合,不住吐着两人的淫液和处子血。 真是个妖精。 他当然又硬了。 五:初夜二(H) 穴里的东西还没有吐完,秦郁张口叼住起伏的乳儿的同时,又插了进去。 合着他先前的精液和尉迟卿的蜜水,捣了进去,鼓鼓胀胀。 尉迟卿“啊”了一声,她眼角带着泪花,伸出手推了推秦郁,声音哽着:“你出去。” 似挠痒痒地哼哼着,才像一个18岁的小姑娘。 秦郁扯着嘴角笑了笑,似乎心情更好了。 他将头发上的绑带解下来,墨色的头发也四散开来,竟有些妖娆。 秦郁扯着尉迟卿的双手合在一起,用绑带将两只手绑了起来,按住了尉迟卿的手腕,她的双乳因此越发挺立,粉色的乳尖颤颤巍巍得,可怜极了。 尉迟卿哪里受过这番折辱,她涨红了脸,怒目圆瞪,看着气到了极点。 可在秦郁眼里,这番景象倒越发让尉迟卿像待宰的小羔羊一般,更何况她嘴里“怒吼”的混蛋两字,绵软无力,反倒调情似的。 秦郁将散落在肩头的黑发甩到身后,拨开尉迟卿额前濡湿的丝丝缕缕散碎的深茶色的绒发,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带着笑意说道:“公主要和臣燕好,臣自当尽心竭力,这情趣公主却不晓得,臣很是头疼啊。” 秦郁的声音飘飘渺渺,酥的像四月的春风,拂的尉迟卿整个身体都痒了起来。 还未等她从这幻境中走出来,身体里的肿胀东西开始了凶猛地鞭挞。 秦郁丝毫不顾她刚破瓜的身体,挺动腰身,急速地撞击进去,那里温暖紧致,层层媚肉吸裹着他的肉棒,尉迟卿的叫声支离破碎,随着秦郁的动作,她莹白的双乳也晃来晃去,一副淫靡。 “驸马,慢些,慢些……”尉迟卿带着哭腔央求道,她快要被捅坏了。 常年习武的秦郁生平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有些失去理智,不仅没有慢些,反倒变本加厉。 “公主比臣想象的还要美味,不看看臣是怎么要公主的吗?”秦郁恶劣地问道。 尉迟卿不想看,可眼睛好像不听话,自己瞥了过去。 秦郁生得一副仙人的姿色,可身下的东西却一点儿都不羸弱,反倒十分狰狞。 耻毛异常浓密,但无法掩盖硕大的阳物,紫红色的阳物上遍布血色的青筋。 它进进出出,将尉迟卿发粉的蜜穴直戳开了一个洞,又以迅猛的速度插进去,抽出来,带出穴里的媚肉和蜜液。 “啊!秦郁,你做什么?”尉迟卿惊呼一声。 秦郁拔出肉棒,将尉迟卿翻了过去。 被绑住的双手本能地拽住木架,却也让尉迟卿的姿势更浪荡了。 她跪趴着,双手被绑住,柔软的腰肢能一把捏碎,垂了下去,雪白的臀部微微翘起。 喜烛已经被烧光了,但屋内的气温似乎升的更高了。 “噗嗤”,没有任何前奏,秦郁插了进去,这个姿势让肉棒插的太深了,尉迟卿娇吟了一声,并没有听到秦郁也闷哼了一声。 尉迟卿的滋味确实美味,秦郁似乎也有些迷失了,他掐住尉迟卿的腰肢,狠狠地捅进去,拔出来,大开大合,囊袋打在尉迟卿柔软的臀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秦郁,你不要这样,啊……秦郁,秦郁,啊……啊!”起先还反复叫着秦郁名字的尉迟卿到最后只有呻吟的力气了。 她的眼泪流出来,不知是欢愉还是耻辱,这样的姿势,这般景象,她是连春楼的娼妓都不如了。 这场性事持续了足足两个时辰才结束,尉迟卿醒来后,早已不见秦郁的身影。 白喜帕上的血迹格外刺目,她的身上全是凌虐的痕迹,胸上,大腿内侧全都是,腿心的酸痛像针扎一样传来,男人的精液似乎还没有流完,进来收拾的婢女羞红了脸。 匆匆洗漱完,尉迟卿叫来贴身的婢女,将一个香炉交给了她:“告诉陛下,臣妹近日得了件西南的香炉,很是神秘,想让陛下赏玩赏玩。” 婢女的身影渐渐远去,留下面无表情的尉迟卿,凝望着远方。 六:小别重逢 从那之后的半年光景,尉迟卿不曾召唤过秦郁去公主府,秦郁也从未主动见过尉迟卿。 尉迟卿面前放着一整沓佛经,她端坐在书桌前,举着的还是那只翡翠狼毫笔,只是迟迟没有落到纸张上。 听闻他去了江南督察利州的水利去了,尉迟卿百无聊赖地想着。 她好像……都有点儿对那张脸模糊了,只记得那晚的荒唐,微红了脸,这才下笔。 利州的水利大概确实是个难差,秦郁在四个月后终于回来了。 还没有踏进他做了状元时圣上赏赐给他的府邸,秦郁就接到了进宫面圣的旨意,还有他新婚的妻子,长公主尉迟卿。 他却清楚地记得那张脸在那晚是如何面色潮红,又是如何从那微启的朱唇里发出吟哦的,还有她腿间的蜜穴,是何等的销魂。 倒是白捡了个好东西,秦郁冷笑一声,就看到尉迟卿端着严肃的脸在婢女的护送下走出了公主府的大门。 尉迟卿的目光瞥见了在马车里纹丝不动的秦郁,江南的烟雨大约太灵秀,四个月,秦郁竟越发俊郎了。 踩着凳奴的背上了轿子,秦郁伸出手扶了扶尉迟卿,尽管只碰到了衣袖没什么诚意,但总归样子还是做足了。 “驸马利州之行看来还算顺利?”和秦郁隔着一段距离的尉迟卿淡淡开口。 秦郁眉眼垂着,没有开口。 尉迟卿往里坐了坐,扯了扯秦郁的衣袖,有些恼怒:“秦郁。” 却只知道唤他的名字。 秦郁盯着尉迟卿扯着他衣袖的手,如白玉般柔润的手上似乎出了一点细汗,让他想起青城山里细雨蒙蒙下润泽的石子,让人忍不住想狠狠碾碎。 他抬起头,看向尉迟卿的脸,有些重的胭脂与她圆腴的脸有些不相匹配,可愣生生被她如贞洁烈妇的表情压住了。 有些无趣…… 秦郁懒洋洋地答道:“是,殿下。”语气并不像称呼一样敬重,却是散漫无纪。 尉迟卿听到了回答,反倒不恼了。 她昂起头,头上的步摇似乎有些重,将她发型繁复的头往后又拉了拉,显得这个姿势甚至有些娇滴。 “驸马没有同我带什么小玩意儿吗?”尉迟卿问道,睫毛一颤一颤。 明明是索要东西,从这位长公主口中说出来,却似理所应当。 秦郁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他顿了好一阵,才从怀里掏出来一件东西。 是一件绿松石的手链,品相看着就不怎么上乘,真是敷衍。 尉迟卿一边想着一边伸出手腕晃了晃:“给本宫戴上。” 秦郁握住她的手,缓缓将那手链戴上,然后…… 尉迟卿拽着秦郁的手覆到了自己的胸上。 冬日的繁重衣服将那对胸乳遮的实在没什么触感,秦郁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 尉迟卿做出这样大胆放浪的举动,可神情好似就义,秦郁有些嗤笑。 顿了好久,他直接扯开层层束缚,揉捏起来。 这位贤良恭淑的长公主小小的身子有些太敏感了,刚剥开里衣还没有碰上,她就因为冷意嘤咛了一声。 粉嫩的乳尖挺立了起来,秦郁俯下身,吸住了那里。 尉迟卿昂起了脖子,无意识地抓住了秦郁的胳膊,秦郁的舌尖扫过,打着圈儿,又舔又咬,乳尖像充了血一样变得嫣红。 青涩的小樱桃熟了。 “啊,驸马,驸马……”尉迟卿的呻吟破出了口,捏着秦郁胳膊的手越来越紧。 这种时候,尉迟卿竟然分神看了看秦郁,他眼底一片清明,一点情欲都没有。 马车外突然传来响动,秦郁不小心咬到了酥软的乳肉,尉迟卿惊呼出声,带着缠绵的媚意。 马车停了下来,尉迟卿正欲掀开帘子一查究竟,就被秦郁揽了过去,啃咬着脖子上和耳垂,她的身体一下子软了。 只一会儿的功夫,马车又吱呀吱呀地启程了,秦郁也放开了她,还为她“贴心”地拢上了衣服。 尉迟卿正正神色,也似无事发生一样静静地坐着。 这一次,距离略近些了。 七:面圣 半盏茶的功夫就到了皇宫,下了马车,尉迟卿惊讶地发现原来的车夫不见了。 她并没有多少时间疑惑,因为东周的皇帝亲自出来迎接他半年未见的妹妹来了。 身着绛紫色常服的东周新皇尉迟穹登基才仅仅三年,新皇和尉迟卿长得有三分相似,却比尉迟卿好看许多,尽管比着秦郁稍稍差些。 “卿儿这么久不来看朕,非要等驸马一同来,我这个作哥哥的不受待见了啊。” 尉迟穹果然对这个妹妹极尽宠爱,没有慰问他的臣子,倒先是同尉迟卿拉起了家常。 “皇兄~”尉迟卿叫了一声皇兄,尉迟穹哈哈大笑,这才转向秦郁。 年轻的帝王甚至比秦郁还要年少几个月,他目光幽深:“秦大人利州之行辛苦了。” 秦郁躬身作揖:“微臣参见皇上,臣于利州为国事,理当鞠躬尽瘁。” 恭恭敬敬,像是个极忠孝的臣子。 尉迟卿突然开口:“我来看皇兄,你们非要这幅圣上臣子的做派。” 语气颇为娇嗔不满。 秦郁轻轻瞥了瞥尉迟卿微微睁大的眼睛,没有说话。 尉迟穹又笑了,弹了下妹妹的额头,对秦郁说道:“说的也是,秦大人就当陪我这妹妹逛娘家,放松点,来,去拙绮园坐坐。” 拙绮园是先皇为尉迟卿的母妃专门修建的,园子里有一处温泉,旁边修着三层高的阁楼。 楼上琴师正在抚琴,舞女正欲起舞。 正中央自然是帝王的座椅,两侧的侧岸上摆满了瓜果,显然是为新婚的夫妇准备的,却又刻意分开了。 秦郁率先落座,尉迟卿紧跟着坐在了旁边。 尉迟穹的脸色一瞬间变了变,又一瞬恢复如常,微笑着同秦郁聊了起来:“卿儿和秦大人感情甚笃,朕,也就放心了。” 秦郁微微颔首,举起了酒杯。 接下来的时间颇索然无味。 三位各怀心思的人说这些无关痛痒的风月话,一场小会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去了。 “皇兄,天色不早,臣妹该回去了。”大约实在百无聊赖,尉迟卿提前要结束这次面圣。 尉迟穹举起酒杯,良久,又放下。 他微眯着眼睛看着尉迟卿,缓缓开口:“既然卿儿想回去,朕就不强留了。” 匆匆告别后,尉迟卿发现秦郁的马车车夫换人了。 她心生疑惑,思索再三,还是忍不住问秦郁:“为何突然更换马夫呢?” 秦郁没有回答,直到上了马车,尉迟卿浑身燥热,直到秦郁终于慢吞吞地褪下尉迟卿的衣裤,将手指插进蜜穴。 秦郁才说道:“马夫看到了不该看的事,说了不该说的话,圣上自然要换个更聪明的。” 尉迟卿霎时明了,这秦郁的马车队伍里有尉迟穹的人。 身底一阵收紧,尉迟卿的小穴突然死死咬住了秦郁的手指。 “殿下为何突然咬着臣不放。”秦郁猛烈的抽插着说道。 这荒淫的回程之路终归还是结束了。 看着尉迟卿摇摇晃晃地踏进了公主府,秦郁打开座椅的机关。 那里放着从利州带来的香丸,有催情之效。 他揉搓着药丸,捏碎了它们。 秦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放出了肿胀的肉棒,快速撸动,眼睛眦咧中,终于释放了出来。 它们被喷射在软塌上,那里刚不久被尉迟卿的蜜液打湿了。 -——————————————————————————————————————————— 渣渣秦上线了~ 这文剧情比较重…… 不知道适不适合大家的口味 八:青楼 半年时间过去的太快,尉迟卿大约是许久没有见到秦郁,从皇宫回去后,第二天就传唤了驸马。 只不过,她碰壁了。 秦郁差人回了话,说他近日公务繁忙,实难脱身,特此送上苏州的4匹宋锦聊表歉意。 尉迟卿收到回复的时候,秋阳正暖,她生性畏寒,裹着从南疆进贡的貂皮制成的大衣晒太阳。 阳光从稀松的叶子掉的几无的树叶中透出来,一瞬间晃的她眼睛都睁不开了。 秦郁的侍从聒噪极了,嗡嗡嗡说了太多,没有一句是她想听的。 待人走后,尉迟卿施施然起身进了屋子,拿起笔,又抄起了佛经。 秦郁也没想到,尉迟卿的耐心有这么足,自那以后,她竟天天传唤他。 “大人,要不您就去公主府一趟吧,大人您不去,小的快被折磨死了。”秦郁的侍从在感受了好几天面瘫公主的注视后,忍不住劝起了这位脾气不怎么好的驸马。 说完,他擦了擦额头没有流的汗。 这一次,秦郁倒没有发火,反倒勾了勾嘴角,似是而非地笑了笑。 “准备马车。”秦郁说着,去了里卧。 侍从欣喜地应道:“喏,公主府的路小的闭着眼睛也能把大人您送到。” 里卧却传来秦郁否认的声音:“谁说要去公主府,去摘月楼。” “啊?”侍从目瞪口呆。 此时的公主府里,尉迟卿正在同女工作艰难斗争。 从未做过这种粗活的长公主遇到了平生最大的困难,手上的线像长了眼睛似的,怎么都不肯规规矩矩从她手里被穿过去。 歪歪扭扭的连理枝和鸳鸯绣了半截,针线全缠绕在一起,尉迟卿狠狠扯断线,冲着被扯断的乱七八糟的线恨恨说道:“跟秦郁一样不听话!” “公主!公主!” 门外突然传来婢女袖椿惊慌的声音。 尉迟卿没有抬头,又拿起了针线:“什么事慌里慌张的。” 袖椿捂着胸口气喘吁吁地说道:“驸马,驸马他,有人在摘月楼看到驸马了!” “啊!” 尉迟卿惊痛出声,针扎进了她的指尖。 袖椿更慌了,捂着尉迟卿的手指不停吹气。 她稍稍抬头偷偷看了眼尉迟卿,尉迟卿嘴巴紧紧抿着,眼眶微红。 “公主,先把伤口处理了,公主,公主。” 袖椿并没有唤回急匆匆出去的尉迟卿,她似是忘却了平日的礼规,大踏步向前,吩咐下人备车马。 摘月楼是京城达官贵人最常去的一处春楼,比教坊司都要火爆几分。 摘月楼离公主府并不远,但也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公主亲自来过那里,是以尉迟卿的到来引起了轩然大波。 推开听雨轩的大门,秦郁散漫地坐在中央,举着酒杯,微眯着眼,西侧的屏风后传来阵阵琴音。 只是这曲子有些耳熟…… “殿下……怎么来这里了?”秦郁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打断了她莫名其妙的思考,也打断了琴音。 尉迟卿气的发抖,见秦郁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胸中的郁气更重了。 东侧刀架上的刀光被反射到眼前,尉迟卿上前一步拿起了刀。 劈头就朝着西侧的屏风砍去,那里霎时传来女子娇弱的惊呼声。 秦郁猛地起身,一把抓住了尉迟卿的胳膊,面色阴沉,瞳仁似墨,盯得尉迟卿一阵冷意。 “殿下这是做什么?”他的声音没什么情绪,却让尉迟卿生出的冷意更剧烈了。 只因那眼睛里似乎藏着滔天的火。 她退后两步,刀也掉下来了。 “秦郁,你我是夫妻!你……你!”她竟不知要说些什么了。 秦郁脱下身上的披风,披在了那女子的身上。 弯起一个嘲讽的笑容说道:“这夫妻如何来的,殿下不比我更清楚吗?” 全身的血液倒退,尉迟卿脸上顿时血色尽失,她咬咬嘴唇,转过身狼狈地离开了。 ———————————————————————————————-—————————— 好惨的阅读量,评论向我砸来吧。 有什么想法意见都可以提哒。 九:求情 身后没有人追来,身前也没有人接住她。 就连袖椿也因为礼教,最多在摘月楼的门口踱来踱去。 看着摘月楼面色各异的男女,尉迟卿有些想笑。 是她强求来的,怨不得别人。 正正神色,尉迟卿扯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踉跄着,跌跌撞撞踏进马车,回府了。 听闻自那日后长公主在公主府闭门不出三日,又听闻皇帝因为此事大怒,召驸马进宫。 “公主,公主!”袖椿又像脱了缰似的飞奔而来。 尉迟卿的手里依旧拿着那个香囊。 “又怎么了?”这一次,她放下了手里的针,等着袖椿继续带来什么“惊世骇俗”的消息。 可是袖椿的注意力竟然被别的吸引了,她又大呼小叫:“公主,您什么时候绣这么……好看了?” 低头瞅了瞅绣布上初有形状的鸳鸯,尉迟卿的睫毛颤了颤,随即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这是化悲愤为动力!” 袖椿觉得她家公主怎么这么可爱呢,好像就这样才是一个娇娇的女儿家,如果总是这样多好。 只是可惜……驸马他…… 说起驸马,她怎么好像忘了。 “公主!听说驸马因为摘月楼的事被陛下唤去宫中了。”袖椿终于说到了重点。 腾地一声,尉迟卿猛地站了起来。 脸色煞白。 尉迟穹,他想做什么! 越是这样,她似乎心里越清明了。 尉迟卿勾起一个笑容,看的袖椿有些发慌,却又听到尉迟卿镇定的声音响起。 “去将我那件月白杂裾绯色垂髾的衣服拿来。” 袖椿有些吃惊:“那不是……” 尉迟卿撇来一个冷冷的眼神,袖椿急忙去取了。 花了近一个时辰,尉迟卿用黛螺细致地描过眉,完成了梳妆。 镜中的她面若春花,朱唇黛眉,比平常添了好几分颜色。 意外的是,尉迟穹并没有让妹妹立马进殿,尉迟卿在正阳殿等了足足一刻,才等来内侍的答复。 隆重的礼服让她没有办法迈开步伐,尉迟卿一步一步走进了空荡荡的宫殿。 秦郁跪在那里,冠帽掉落在柱子旁,青白色的衣服胸口上有醒目的脚印。 她们俩今日的衣物倒像是特意穿了一个色。 可皇椅上的尉迟穹的脸像染了墨一样阴沉,他死死盯着尉迟卿。 “皇兄。”嘴上叫着亲昵的皇兄,尉迟卿却是给她的哥哥行了个大礼。 尉迟穹的脸色登时更不好了。 “来求情?” 尉迟卿跪着,没有抬头,缓缓开口:“陛下,臣妹和陛下都误会驸马了。” 说完她转向秦郁,看着颇有些狼狈的他。 秦郁垂下眼,俯身叩首,对尉迟穹不卑不亢地答复道:“臣,并无其他隐言。” “秦郁!” 尉迟穹的怒呼声骤起。 一个玉杯从高巍的座椅上扔了出来,正砸中秦郁的额头。 “皇兄,皇兄。”尉迟卿向前爬了爬,抬起头,看着尉迟穹。 泫然若泣。 尉迟穹只觉得心中有一团火在烧,他霍地站起身来,竟不知要做什么。 过了好久,尉迟穹才拂袖而去。 只不过,留下了一句话,对尉迟卿。 “跟朕去拙绮园。” 脚底生出一股冷气,尉迟卿浑身打了个颤。 她知道,尉迟穹要像从前那样“惩罚”她了。 ——————————————————————————————- ————————————————- 为啥迟显示不出来…… 渣渣秦前期确实很渣~ 皇兄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就是了 十:温泉 拙绮园是先皇为尉迟卿的母妃良妃建造的,竣工的第三年良妃就病逝了。 先皇对良妃唯一的孩子过分宠爱,年仅12岁的时候就被封了长公主。 那时候,尉迟穹还是…… 尉迟卿拉回了飘的有些远的思绪,因为拙绮园的槐汤宫到了。 “皇兄不去园子里吗?”尉迟卿现在槐汤宫的宫门口,不肯进去了。 走在前面的尉迟穹停下脚步转过身,陪同的内侍在看到皇帝朝槐汤宫走去后,已自行退下了。 “怎么不叫陛下了?”尉迟穹凉凉问道。 只有尉迟卿知道,踏进那里,她所努力经营的假象就全都破灭了。 她有些歇斯底里:“我已经婚配了!皇兄。” 尉迟穹突兀地露出一个尖利的笑容:“所以就要抛弃哥哥了吗?” 说着,他跨到尉迟卿身旁,拦腰抱起尉迟卿。 “皇兄!”尉迟卿的声音破碎慌张,她知道,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噗通”一声,尉迟卿被抛进了温泉里,激起了阵阵涟漪,升腾起的雾气萦绕在尉迟卿的四周。 绯色的垂髾浮了起来,笼在月白的衣裳和雾蒙蒙的水汽里,仿若天边突然坠落在海里的一滴胭脂。 尉迟卿睁开眼睛后,就看到只穿着里衣的尉迟穹踏着那阵阵涟漪下了池子。 “卿儿今日特意着这件衣裳,是想念哥哥了吗?”尉迟穹似沾了水汽的声音响起。 并着环住尉迟卿的动作,格外亲密。 这件月白绯色的杂裾垂髾服是尉迟卿被封长公主那年的礼服,那场典礼也是尉迟穹第一次见尉迟卿。 年岁太久,这件衣服显然不那么合身,也因此将尉迟卿的身姿显现的一览无余。 鼓鼓涨涨的胸脯像水蜜桃一样,在水中被托举起来。 尉迟穹抱住她的时候,就解开了她的腰带,扯开了她的衣裳。 他低下头,咬住乳尖吮吸起来,有那么一刻,像一个贪吃的婴孩。 温泉的水热腾腾的,可是尉迟卿却如临冰渊。 她的眼角将落未落的泪和水汽混在一起,分不清了。 “皇兄,我已经婚配了,皇兄您,已经是一国之尊,臣妹不能污了皇兄的声誉。”她乞求着。 毫无应答。 也有应答。 一根火热的,坚硬的物体抵到了她的腿间。 尉迟卿终于无法忍受,哭喊道:“皇兄,我们是兄妹,我们是兄妹!皇兄放过我吧……” 向后退去的她被尉迟穹一把拽了回来,并毫不留情地用手指捅进了她不知不觉被褪干净衣物的穴里。 一瞬间,尉迟卿感觉到周围凝起了一股黑气,可她已经没有任何勇气看尉迟穹了。 “卿儿已经不纯净了,呵!秦郁!”最后两个字咬牙切齿。 说完,尉迟穹的手抽了出来,在尉迟卿的乳尖上抹了抹沾了一手的蜜液。 盯着那殷红的乳尖,尉迟穹向前近了近,硬物抵上了尉迟卿的后穴。 他低下头,微笑看着妹妹,轻松开口:“那就……” 尉迟卿狠狠打了个哆嗦,颤抖着不可思议地说道:“哥哥,你要做什么!” 尉迟穹忽然咧开嘴笑了,神情愉悦:“卿儿多久没有喊我哥哥了呢。卿儿忘了吗?曾经那么多日夜,你在我身下呻吟,叫着我哥哥。” 是了,她怎么会忘呢? 他们这样不伦的关系从尉迟穹挟持了父皇之后就开始了…… “陛下!”内侍急促的声音骤然响起。 尉迟穹登时怒目向后看去,迅速从池边扯过衣物遮住了尉迟卿后,缓缓问道:“何事?” 只是声音略略有些抖,但也只有被按到水里,嘴唇紧贴着尉迟穹挺立昂扬的阳物的尉迟卿能感受到了。 内侍隔着帐帘犹豫着开口:“驸马他,驸马他要求见陛下。” ———————————————————————————————————————— 必须提一下,女主处确实是男主破的,和渣兄没有真的做过,基本都是边缘性行为,但是这是有原因哒~ 文比较慢热,我喜欢写伏笔,所以可能前期埋的阶段没有那么那么明显,但后面会一次性虐个够。 所以大家稍微耐心一下哈。 我的女主虽然是强取豪夺,但是并不是娇蛮的人,这个原因后面都会提到。 主要是因为三次元写过一个骄横的……233 最后谢谢大家支持,因为我在复习,所以日更基本是海绵挤水,万一很忙,估计都有可能没办法日更,希望大家见谅。 下一章炖了些还算多的肉~明天见啦 十一:引诱(H)3333字 尉迟穹冷笑一声,在水中拍了拍尉迟卿的脸,冷冷说道:“你那驸马若是见了你现在这副模样,会如何呢?” 说完,他扔开尉迟卿,起身后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只留下尉迟卿在温泉池里…… 仿若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她慢慢沉到水底。 鼻腔,嘴里全都是水,有那么一瞬,好像所有水都灌了进来,要窒息了。 不知他们到底谈了些什么,尉迟穹去了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直到一个陌生的内侍轻唤了一声“殿下”,倚靠着池壁发呆的尉迟卿才回过神来。 刚踏出槐汤宫,尉迟卿就看到背对着宫门长身玉立的秦郁。 “殿下。”秦郁的身后大概是长了眼睛罢…… 尉迟卿刻意放轻的脚步毫无用处,刚走了一步,秦郁就转过身微微一躬行了个礼。 尉迟卿的头发湿湿黏黏,水珠都还在往下掉,秦郁这才看清尉迟卿传了件极不合身的礼服。 尉迟卿抬起头,秦郁面色无常,泰然自若,秋阳打在了他的半张脸上,一般温煦,一般阴影,割裂开来。 若不是他额头上的伤格外刺目,衣服上的脚印清晰可见,尉迟卿一度觉得刚刚发生的事只是幻觉。 尉迟卿眨了眨眼睛,努力地扯出一个自认为愉悦的笑容:“驸马。” 叫的绵绵软软,媚意横生。 秦郁盯着她起起伏伏的胸脯,垂下眼,转身径自先走了。 她又被抛下了啊…… 尉迟卿提着裙子,小跑几步,追上了秦郁。 经过了崇远门,怀安门,宣武门,乘着皇宫的步辇,摇摇晃晃中,企图将皇宫踏在背后。 不知为何今日回程之路阳光格外强烈,尉迟卿被晒的燥热昏沉,扯了扯衣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饱胀的肌肤。 马车突然癫了一下,尉迟卿打了个激灵清醒了。 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她的脸一下子红了。 那直挺挺的阳物撑起了秦郁的裤子,他盯着尉迟卿的胸脯,呼吸声有些重。 尉迟卿低了低头,才发现半只乳都露了出来。 秦郁微微抬了抬眼,没有说话。 尉迟卿偏过头,状似无意地笼上了衣服后,轻轻说了句:“谢谢。” 像羽毛一样。 她卑微地想认为秦郁见尉迟穹是为了她。 真是有些挠心啊,秦郁想。 “不知殿下要如何谢?”秦郁好整以暇得问道,脸上看不出半点欲色。 心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尉迟卿不太确定秦郁的意思,她脑子昏昏沉沉。 却又像被蛊惑了一样,伸出手,剥开了秦郁的裤子。 硕大的阳物弹了出来,打到她的手心里,那东西竟似活物,在她手心里微微颤抖。 这是尉迟卿第一次直视男人的阳具,比她初夜那天感受到的更…… 它那么大……到底是如何从自己那里进去的。 尉迟卿无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秦郁像浸着冰一样的声音响起:“殿下不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吗?” 那声音真讽刺,她心里泛出一丝酸酸的感觉,一丝丝而已,尉迟卿说服自己。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那阳物的顶端。 一瞬间,它好像更大了。 尉迟卿蹲下身子,侧躺在狭窄的马车里,一对胸乳被秦郁放了出来,却是晾在外面,一点儿都没有爱抚。 金枝玉叶的公主袒露着双乳,俯下身子,吞吐着男人的肉棒。 她太小心,太生疏,却意外地狭小舒爽。 努力克制住想在尉迟卿嘴里肆意的念头,秦郁有些恶劣地说道:“殿下的这张嘴和小穴一样销魂,是比春楼里的好用很多。” 眼泪蓦地从她长长的睫毛上簌簌而落,那股暴虐的劲儿又涌了上来,还在不停地鼓动着秦郁。 他突然伸出手捏住了尉迟卿的下巴,一个挺身,肉棒直接捅到了尉迟卿的喉咙深处。 突如其来的深喉让尉迟卿一阵恶心,她的喉咙无意识收紧,舌头跟着向外抵了抵,秦郁抬起头,闷哼了一声。 他看了看尉迟卿,她的眼泪流的更多了,可身子却在马车柔软的地毯上不停地蹭来蹭去。 “真是个浪货。”捏着尉迟卿的下巴,秦郁狠狠地进进出出,好似将那里当作了蜜穴,次次插到了最深处。 尉迟卿被插的不知所以,一双小手乱晃,却无意识碰到了男人的囊袋。 飘飘渺渺地划过,秦郁猛地抽出肉棒,带着马眼处溢出的液体和尉迟卿的口水,尽数沾到了尉迟卿的脸上。 尉迟卿眼尾泛红,挂着泪珠,嘴唇被插的呆滞地张着,脸上全是污秽的液体,身子不停地扭来扭去。 秦郁抬起了她的下巴,低声说道:“若殿下早些表明是如此淫浪之人,殿下也不用要挟我,臣自是心甘情愿。” 她慢慢抽泣起来,尉迟卿知道,他还在恨他强逼要挟。 她大约真是个淫浪之人,这会儿身底全都是穴里流出来的蜜液,那里燥痒不止,竟是想让秦郁的阳物插进来。 尉迟卿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秦郁,乞求道:“驸马……本宫……秦郁……我……” 秦郁的肉棒还在肿胀着,可他斜斜倚靠着,轻轻扫了一眼尉迟卿,淡淡开口:“殿下想做什么?” 尉迟卿无力地向秦郁身上寸去,抓着秦郁的阳物,舔了舔。 “秦郁,我想要……你……”吞吞吐吐支支吾吾。 秦郁嗤笑:“殿下之前在马车上的淫浪哪里去了?” 说完不等尉迟卿回答,猛地提起尉迟卿,按着腰,直直捅了进去。 他咬了咬尉迟卿的耳朵,慢条斯理地说:“臣得教教殿下,这是肏。” 说完重重地顶了一下,惹得尉迟卿娇吟出声。 尉迟卿看着秦郁,那张英俊的脸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像罂粟花。 她飞红了脸,忍不住搂住了秦郁的脖子,哼哼唧唧,摇来摇去。 “臣出身粗鄙,还望殿下见谅。”秦郁嘴上说着这样的话,身体却纹丝不动。 尉迟卿有些羞赧,凑过去,轻轻咬了咬秦郁微红的脖子。 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来了,秦郁悠悠开口:“殿下哪里学来的这些招式。” 尉迟卿的脸色一瞬间煞白,转瞬即逝又恢复如常,她将自己的身子送出去,蹭了蹭秦郁的衣服,蚊子哼哼一样:“驸马,肏本宫。” 这失德的称呼让秦郁也有些飘然,他掐住尉迟卿的腰,研磨着,探索着…… “啊……”尉迟卿的突然一哆嗦,身体骤然软在了他怀里。 终于找到了。 一边揉捏着胸乳,将它们揉圆搓扁,秦郁一边深深浅浅,不停地往那处顶去。 尉迟卿的身体起起伏伏,双腿跨坐在秦郁身上,一双乳儿随着身体的起伏四处乱晃,又被秦郁一把抓住,揉捏。 衣裙堪堪遮住两人的下身,可秦郁用了狠劲,若隐若现中,狰狞的肉棒捣开尉迟卿粉嫩的蜜穴,带出粘稠的淫液,沾满了两人的腿。 浓厚的耻毛随之摩擦着尉迟卿的谷实阴蒂,秦郁的阳具势如破竹,捅开她的蜜穴,穴里的肉死命缠着那阳物,一缩一缩。 阳物一直顶着那里,她浑身没有力气,可快感一阵一阵不停地从那处蔓延到全身,尉迟卿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泄出声音。 可她哪里知道啊,这马车特意从闹市正街穿行而过,绕回的公主府。 “驸马,轻些,本宫没有力气了。”尉迟卿娇软的说着,像撒娇,整个人也靠在秦郁的怀里。 秦郁停下了动作,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会儿得空的尉迟卿倒是记起了另外一件事,她抽出手,发着抖,一点力气都没有地从沾满了两人淫液的凌乱衣裳里取出来一个东西。 是一个鹅黄色的香囊,仔细看去,那里歪歪扭扭绣着勉强成型的连理枝和水中交颈的鸳鸯。 她将香囊捧到手心,展示给秦郁,眼眸里像含了光一样闪闪亮亮:“送给驸马。” 秦郁懒洋洋地接过去,扫了一眼,问道:“殿下这是?” 尉迟卿看了看秦郁,低下头有些娇羞的笑了笑,向前凑了凑身子,又缩了回去才回答道:“本宫做的,我听袖椿说寻常人家新婚的妻子都要为丈夫做一个东西的,我不会别的……” 说着,尉迟卿甚至有些不好意思。 “寻常人家……”秦郁咀嚼着字眼,有些好笑。 他摩挲着纹理,开口:“如此这般,臣就收下了。” 尉迟卿像是想到了什么,长了长嘴,却又犹豫着不肯开口。 秦郁好似看透了她,挑了挑眉问道:“怎么?有条件?” 半晌,她目光笃定,神情颇有些得意:“不过你得答应本宫,不准再去那摘月楼教坊司之类的地方。” 秦郁揽上了尉迟卿的腰,将香囊放回她的手心,眉毛飞扬,颇为遗憾地说道:“那臣恐怕与这物无缘了。” 尉迟卿瞳仁霎时涣散,身体紧紧绷起来,连着小穴也猛地收紧。 秦郁又伸出手,拿去了香囊,下一秒,他突然肆虐般地顶弄着尉迟卿的蜜穴。 一会儿功夫没肏,尉迟卿的小穴竟又紧致如初他的呼吸也变重了几分。 秦郁疯狂地深捣了几十下,小穴一抽一抽拼命往里吸附,贪吃的不得了。 阳精全部射到了尉迟卿的身体里,她哆嗦着瘫软在秦郁怀里,浑身发粉,身体还在不停地抖,眼角的泪水缓缓落下来。 “殿下爽到了。”粗鄙的秦郁说着粗鄙的话。 “秦郁,你为何非要去那里,我,我,我不能让你尽兴吗?”呜咽着,尉迟卿可怜极了。 秦郁拔出肉棒,看着那被捅开了洞的穴里,涌出来浓精,两片阴贝颤颤巍巍,像不知餍足的小贝壳,盖住穴口,往里收着阳精,不让它们泄出去。 秦郁心情略微好了点,伸出手并着两根手指戳进了穴口,往外挖出了一大滩白浊。 将它们恶劣地抹在尉迟卿沾满情欲的脸上,秦郁才开口:“臣去摘月楼是为查一件案子,可惜被殿下扰乱了进度,臣头疼的很。” —————————————————————————————- 渣渣秦有洁癖,嘴硬的不得了。 十二:入局 尉迟卿在公主府里不停踱来踱去,看的袖椿跟着也走来走去,一时间,主仆二人像两个人偶一样,在院落里晃过来晃过去,颇有些滑稽。 秦郁去查他前几日说的那个案子,好几天都没有再见了。 他交给尉迟卿一个大难题,尉迟卿思来想去,竟没有第二种更妥当的方法帮他了。 那天……那天怎么就在马车上做了那等事。 莫非她真是个淫浪之人,三番五次在马车上那般了。 那日突然得知秦郁去摘月楼是为了查案,尉迟卿怔愣了半天。 回过神来,她情不自禁嗔怪:“那你为什么不告诉皇兄?我说的时候你也不肯……” 秦郁不知哪里来的帕子,拎着就探向尉迟卿的下身,尉迟卿羞红着脸被秦郁掰开了双腿。 他像是擦拭瓷器似的,慢条斯理,仔仔细细,轻轻柔柔地擦去了尉迟卿身上的浊液。 甚至坏意地将帕子塞了进去,带出他射在里面的精液。 一个帕子就惹得尉迟卿意乱情迷,她偎在秦郁怀里,眼神迷离,嘤咛着。 待到秦郁将两人都整理好,尉迟卿才想起她的正事:“驸马不愿同我讲吗?” 秦郁这会儿神色恢复如常,面容冷静,声音清冷:“臣不是不愿同殿下讲,而且不愿让殿下知道。” “告诉本宫吧,不论国事家事,本宫都有立场知道。”尉迟卿正了正身子,沙哑的嗓音也变得清明起来。 秦郁的手摩挲着扳指良久,才郑重开口:“那日殿下见到的女子名叫如烟,臣怀疑如烟同国舅有联系,臣近日得知国舅与西南的戎族有来往,那如烟是西南幽州人。这也是我没有告诉陛下的原因。” 尉迟卿大骇,虽不愿相信,可仍不得不信,秦郁出身幽州,而皇兄的舅舅与西南戎族有来往的事并不是今时才有的空穴来风。 可秦郁他,他要冒着危险去对抗国舅吗? 这太危险了。 “我不同意!”尉迟卿喊了出去。 秦郁突然拉起尉迟卿的手,掷地有声:“西南边境连年战争,百姓苦不堪言,边境线一再后退,国舅却罔顾国情,与奸人勾结。今国家危难,臣岂能因祸福避之。” 那声音太坚定,那情怀太充盈,是她爱他的模样。 她盯着秦郁的眼睛,他乌黑的瞳仁里满是火光,蕴藏着让她赴汤蹈火的力量。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本宫能做些什么?” 秦郁先前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如烟正是京城和戎族的联络人,我拿到了一半的证据,还有一半在她身上,那日我本将拿到,可惜……” 秦郁欲言又止,让尉迟卿生出了愧意。 “她藏起来了吗?”尉迟卿问道。 “是,但是京城早已被封锁,无论如何,她都翻不出京城,只是无论是我还是其他人再去摘月楼找如烟,都不见。” “本宫明白了。”尉迟卿失神地点点头。 最后,她被秦郁按着在马车里又荒唐了一阵。 想到这里,踱来踱去的尉迟卿红了红脸,被眼尖的袖椿逮到了。 她跟个小麻雀一样蹦到尉迟卿面前,凑着脑袋问道:“公主在想什么?” 尉迟卿被惊地抖了一下,看着她的小丫鬟,不答反问:“如果牺牲一个人一点点利益,就可以帮到其他人,甚至拯救千万家,你说,该不该做?” 袖椿摇头晃脑:“公主在说驸马吗?袖椿没读过书,可我爹生前是个落魄书生,他常讲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况且公主,不早就有答案了吗?” 最后一句话说完,袖椿圆润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 “备车马,带上我的侍卫,去摘月楼。”尉迟卿下定了决心。 袖椿惊叫:“又要去?” ———————————————————————————— 渣渣秦举爪:殿下,本章是臣出场来说真话最多的次数 麻麻,爱国是真的,把鹅媳妇儿快还给鹅。 卿卿:滚,老子信你的邪。 枝枝:附议 求评论呀,话唠作者真的很爱跟大家聊天 十三:如烟 长公主尉迟卿这一天带着自己的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去了摘月楼。 这个新闻在京城一度盛传了一个月,那时候,尉迟卿还不曾料到,消息是会长翅膀的。 摘月楼的老板娘是个徐娘半老的美人,这美人一见尉迟卿的阵仗竟吓晕了过去。 让她当一回恶人吧,就算不是为了秦郁,也是为了西南的百姓。 长公主在这个时候终于拿出了一点皇家的威风和机敏,尉迟卿笃定那如烟还在摘月楼,这摘月楼本就是国舅的产业之一。 是以她封锁住了摘月楼,和被封锁住的京城一起,圈圈连连,任她如何都飞不出去。 周边的人都没有遣散走,当然,这也有她的思量。 国舅因着外甥作威作福惯了,如若没有这么多世家大族子弟的见证,万一秦郁被他反将一军,只是她这个恶人要做定了。 “叫如烟姑娘出来!”尉迟卿颐指气使,盛气凌人。 鸨娘被泼了一盆冷水,浇透了,这会儿瑟瑟发抖地醒来。 看着面色阴沉,盛装出席的长公主,张大了嘴,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扮猪吃老虎,尉迟卿心里鄙视了一番。 “殿下这是为哪般?那如烟姑娘前几日还因殿下受了惊吓……”鸨娘的声音越来越小,抬起头偷偷看了眼尉迟卿。 尉迟卿冷笑一声:“怎么,反倒怪起本宫了?迷患重臣,惑乱朝纲,说,她在哪儿?” 说着,她朝鸨娘胸口踢了一脚。 第一次踢人,长公主着实有些紧张……她偷偷咽了咽口水。 “殿下明鉴,那日驸马来,只是听如烟弹了个小曲,殿下这般言重,民女实在百口莫辩呀。”抹着眼泪涕泗横流的鸨娘哭诉着。 尉迟卿看这戏码实在有些厌烦,直接挥挥手:“搜,拆了这破楼也要给本宫搜出来!” “长公主且慢!”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雄浑的声音打断了尉迟卿。 她缓缓转过身,正踏步前来的中年男子是国舅文舒。 他是尉迟穹的亲舅舅,名字倒是清雅脱俗,可曾经是个屠夫,现下却是换了一副模样。 如今,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了,或者说妄论当今圣上的母亲出身无名无份,本来自掖庭。 若不是先太子病故,这皇位哪里轮得到尉迟穹呢。 “舅父。”尉迟卿象征性地唤了一声,并没有起身。 这着实让文舒有些尴尬,他笑笑,坐在了尉迟卿旁边。 “卿儿,这夫妻相处之道可不是这样的,况且公主金枝玉叶,来这秽污之地,想必圣上也觉得不尽合适吧。”文舒开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尉迟卿心底默默翻了个白眼,这京城谁不知道,国舅前几日才求着圣上特赦了教坊司一个罪臣之女,强纳了妾,他那正妻最近闹翻了天。 想到这里,尉迟卿勾起了一点坏心思:“听闻舅母近日身体欠安?” 文舒的脸色一下阴阳交错,尉迟卿开心极了。 “舅父,我今日一定要找到这女的,您不必劝我了。”尉迟卿站了起来,从侍卫手中拔剑指向了鸨娘。 文舒的面具也瞬间撕裂,怒气冲冲:“公主贵为圣上之妹,可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殿下今日在这里大肆胡闹,罔顾王法,老臣自当求圣上明断。” “让开!”尉迟卿没有看文舒,直接劈剑砍向鸨娘。 一个身影突然像阵风一样冲了出来,抱住了鸨娘,尉迟卿的剑愣生生停在了半空中。 “殿下寻得是民女,求殿下不要连累她人。”那女子站起身来,平视着尉迟卿,倒生出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 尉迟卿这才看清如烟的长相,确实极美极哀怨。 她心里越发不舒服了。 “把她带回公主府。”斟酌再三,尉迟卿还是决定将这个人做私事处理。 “唰!” 她的侍卫刚动身,国舅带来的人突然一个个都拔了刀。 尉迟卿心知今日是带不走如烟了,但她愿意冒个险再试试。 她重新拎起剑,向那些侍卫急步挥了过去。 练过三年的武艺还算派上了用场,尉迟卿捂着滴血的胳膊惊呼的时候,心里得意得不得了。 如她所计算的那样,一个拿剑不太稳的新手随着她的刻意划过果然割破了她的胳膊。 “卿儿!” 摘月楼应该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皇上竟然也来了。 还有驸马秦郁。 尉迟穹攥紧了拳头,狠狠瞪着文舒:“舅父这是做什么?” 文舒一见尉迟穹来了,早已是吓得肝胆俱裂,一双手横在空中,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临近医馆的医师被唤来处理伤口,尉迟穹的眉毛都快拧成了一股绳子。 “卿儿想带走谁就带走谁,舅父的手伸的未免太长了。”他转过头对文舒说。 文舒的冷汗这会儿泼过了一层又一层,支支吾吾:“陛下,可这,可这……” “莫非文大人另有隐情?”一直沉默了许久的秦郁突然开口,声音冰凉。 尉迟卿眼看那文舒身子立马抖了一下,不小心笑出了声。 却见秦郁绕过所有人,直挺挺地朝尉迟穹跪下:“臣斗胆觐见。” 所有人都愣了,秦郁却安之泰然,还没等皇帝的答复,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臣近日得到了半封西南戎族寄给文大人的密信,另外半封就在如烟身上。” 话刚说完,尉迟穹的脸色全黑了下来,他一脚踢向秦郁,怒道:“放肆!诬陷国舅你可知后果!” 秦郁端直着身子,继续说道:“陛下若有疑虑,可亲自过目查证。” 说着,秦郁掏出来一张棉帛,可是上面一个字都没有。 文舒借机大吼:“驸马拿出这种破玩意儿污蔑臣,是为羞辱!” 意外的是,尉迟穹让内侍拿走了棉帛,递了上去。 “西南襄族有一秘术,用艾草轧汁做墨,书于特制棉帛上,即书即隐。有药女,五岁养,谴于各地传信,覆棉帛于其背,火烟熏之,即现。”秦郁一字一句的道来,尉迟卿一时惊呆了。 从未踏出过京城半步的长公主哪里听过这样离奇的事件。 “朕,如何相信这不是秦大人的策划?”尉迟穹漫不经心的开口,视线却没有从棉帛上移开过。 秦郁俯首:“此物最早由幽州太守欲呈陛下,呈至半途中,也就是半年前,幽州太守莫名暴毙,他临终前将此物托给自己的幕僚裴琅。奈何裴琅欲报无门,臣与裴琅是旧识,今斗胆觐见,望圣上明察。” 尉迟穹不知在想什么,久到尉迟卿觉得皇兄大概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时,尉迟穹开口了:“常五,去试试。” 帝王的行动力很快,那如烟早已被绑了捂住了口。 众目睽睽之下,一个女子就这样被脱光露出了脊背,也就是此时,尉迟卿心底莫名生出一丝寒凉。 是什么样的诱惑才让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做这样危险的事情呢。 那时候,尉迟卿从不曾料到如烟和秦郁的关系,等到她获知一切时,她也早已成为“如烟”般的瓮中人了。 一切如秦郁所说的那样,火烟弥漫的烟雾中,那棉帛上的字竟一个个浮现了出来。 秦郁大约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最后一个字落定的那一刻,立即有人取来了拓布,尽数复刻了上去。 尉迟卿惊异地发现皇兄竟然面色无常,只是他手中的折扇不停地敲击着桌子,发出“咚咚”的声音,敲在每个人的心头。 死寂的大厅里传来一声哀嚎,文舒噗通跪下,不停地磕头:“陛下明察,这都是秦郁的诡计,这都是他的诡计啊!那如烟,那如烟,臣从未认识,反倒是秦郁,秦郁之前有过联系。” 尉迟卿胳膊上的伤口突然崩开了,她痛地叫了出来,尉迟穹立刻上前,看着阵阵血迹,怒火滔滔。 但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是,那个名叫如烟的青楼女子,在所有人注意力转移的时候,挣脱束缚,一头撞向柱子。 尉迟卿不知道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看到,那女子撞柱前的最后一眼是看向秦郁的,凄怨绝望。 这个她仅见过两面的,叫“如烟”的女子终究如烟般离去了。 尉迟卿的心口突然一痛,向后倒去。 接住妹妹的尉迟穹所有的怒气都被激了出来,他抱着妹妹,却无法一直抱着她。 最终,将她还是交给了秦郁:“送卿儿回公主府,太医应该已经到了,辛将军!” “在!” “封锁摘月楼,所有人全部交予大理寺,朕亲自审问!” “诺!” 身后传来文舒的喊冤声,但尉迟卿已经不想关心了。 她被秦郁抱在怀里,他身上艾草的香味飘飘渺渺地传入尉迟卿的口鼻,身体,直到心里。 是谁的心跳声呢? 扑通,扑通,那么剧烈。 她试探着埋在秦郁的怀里,他没有拒绝。 “秦郁。” “嗯?” “秦郁……” “怎么了?” 尉迟卿突然抿起嘴笑了笑,秦郁低头看着她。 因为笑容荡起来的小小梨涡让这张娇憨的看起来幼嫩无比。 真是无忧无虑的长公主啊。 马车上,尉迟卿捏着帕子,还在笑,眉眼弯弯,头顶的珠钗一晃一晃。 亮晶晶的眼睛一直盯着秦郁,没有依移开过。 她胳膊上的血迹渐渐渗出来,秦郁觉得心里有些烦闷。 “为什么要撞向刀,还要崩开伤口?” 尉迟卿放下帕子,眼睛更亮了,好像装着太阳一样。 “皇兄何尝不知道他舅舅的事,可因为孝贞皇太后,他一直犹疑不决。如果我不受伤,他就下不了决心,只有他下了决心,你才能全身而进,亦,可以全身而退。”尉迟卿声音坚决,似乎藏着义无反顾的味道。 这是第一次秦郁这么长时间看着尉迟卿,他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如墨的瞳孔里什么都看不出来。 尉迟卿渐渐有些不太自在。 那么久…… 秦郁终于挪开了视线,端起凉了七八分的茶,转过头看向马车外,悠悠开口:“陛下确实很在意殿下。” 这下,尉迟卿越发不自在了。 她也端起茶小抿一口,解释道:“皇兄和我自幼一起长大,感情向来好。” “哦?”秦郁饶有意味地回了一句。 两个人就这样陷入了沉默。 “殿下,公主府到了,此案重大,臣恐不能……”秦郁推脱的姿态太敷衍,甚至都没有下马车。 压住心里的酸涩,尉迟卿恢复端庄的仪态,大度道:“西南诸事重大,驸马快去吧。” ———————————————————— 我真的没想到这章写了这么多…… 剧情逻辑可能比较粗糙?行政机构东搬西凑的,不太严谨。 然后这里伏笔比较明显啦~如烟。 渣渣秦利用公主而不是自己搞定就是因为自己搞不定尉迟穹的决心和没法让国舅现身。 当然还有其他更重要的原因,渣就渣在这里…… 后面剧情都会揭示。 下章来个骨肉相连~ 十四:疼痛(微H) 经历了两天三夜的审问,国舅通敌一案最终尘埃落定。 皇帝顾念孝贞皇太后的旧情,特免死罪,文舒被流放,家眷全部充军。 文舒置办的那些或明或暗的产业尽数收缴国库,摘月楼里也空空如也,再也不复从前的繁华了。 彻底放弃女工的尉迟卿又和琴艺较上了劲,只是…… “公主,驸马那次不是为了听曲去的摘月楼,公主您就别学了吧。”袖椿顶着乌青的眼睛,皱着包子脸劝道。 长公主的琴艺实在是不怎么样,最近她是天天没睡好啊。 尉迟卿不以为然:“那可不一定,万一他喜欢呢。” 看着蒙了心智的公主,袖椿摇了摇头,也放弃了。 秦郁破天荒主动来了趟公主府。 “殿下,驸马求见。”公主府的老管事恭敬道。 “啊?”蒙了心智的公主张皇失措地站了起来。 “袖椿,把琴拿走。”转过身,尉迟卿温柔一笑:“让他来吧。” 这是尉迟卿第一次见穿着朝服的秦郁,浅绯色映衬着他玉白的脸庞,似用锦绣包裹的美玉一样,剔透俊美。 她真是越来越不淡定了,长舒一口气,尉迟卿努力地淡然开口:“驸马近日繁碌了。” 秦郁拱手:“殿下过誉,殿下的伤势可否痊愈?” 尉迟卿的眼睛瞟向别处,开口道:“我若说没有,驸马可要怎样?” 秦郁大抵第一次遇到这种回复,竟是愣了一瞬。 正欲开口,尉迟卿鼓了鼓脸,有点忧伤:“本宫已无大碍,驸马有事?” 终于扯回了正题,秦郁看了尉迟卿一会儿才回答:“因国舅一案,臣近日需回幽州一趟,特此向殿下告别。” “多少时日,本宫一同去罢。”好像没经过思考,尉迟卿的话一下子就蹦了出来。 说完尉迟卿自己也怔住了。 秦郁的眼睛看着远方,过了良久才开口:“幽州路途遥远,舟车劳顿,臣恐殿下……” 尉迟卿眉眼里的笑意越发藏不住了:“我可以!” “殿下,殿下。”老管事突然匆忙跑来,气喘吁吁地说道:“陛下体谅公主伤势,传您进宫。” 热情被浇了一大半,尉迟卿尴尬地道别:“本宫去去就回。” 行至门口的时候,她就转过身补了一句:“驸马在公主府歇息吧,我马上回来。” 说完,像只雀儿一样欢快地上了马车,却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这辆马车倒是没什么事,一切正常,尉迟卿一路清爽地来到了皇宫。 “陛下在槐汤宫等着殿下。”内侍参拜后,低声说道。 尉迟卿几乎这才意识到,她被唤来的真正原因。 一步一步挪到槐汤宫的门口,那颗巨大的槐树开满了花,阵阵香味铺满了整个园子。 这里从来都是她的“囚室”。 “皇兄唤臣妹是为何事?”尉迟卿隔着半虚的门问道,不肯进去。 尉迟穹声音有些沙哑:“卿儿站在门外做什么,进来吧。” “皇兄,今日春光无限,皇兄同臣妹出来转转吧。”尉迟卿周旋着。 大门呼啦被打开了,尉迟穹面色不善地看着尉迟卿。 “进来。”语气也沾上了怒气。 她向身后看去,拙绮园里空无一人,而那幽闭的槐汤宫里,也只有尉迟穹一个人。 尉迟穹关上了门,盯着尉迟卿的胳膊,缓缓问道:“胳膊怎么样,让朕看看。” 尉迟卿退后一步:“没什么事了。” 尉迟穹扯过尉迟卿,正欲解开衣物,就听到尉迟卿凄然颤抖的喊声:“皇兄!” 解衣带的手停了停,又继续。 尉迟穹似乎低声笑了一下:“我的卿儿蕙质兰心,学会用自己激将朕,帮那秦郁了。” 这笑声,语气太熟悉,尉迟卿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挣脱开来,向后退去,却撞到了柱子跌落在地。 “皇兄即位三年无所出,后宫佳丽三千,皇兄该去恩泽的是她们!”她吼了出来,胸脯急速起伏。 可尉迟穹却因为这句话大悦:“卿儿吃醋了,朕从来没有碰过她们,朕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尉迟卿冷笑了一声:“皇兄自己相信吗?皇兄难道忘了孝贞皇太后?忘了掖庭的年月吗?” “不准提她!”尉迟穹怒吼着,脸色涨红,拳头攥了起来。 她太急又太傲气,总是激怒他。 尉迟穹将尉迟卿一把拎起来,摔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他拿着一根绳子走向尉迟卿,还没有等羔羊反抗,一道一道绳子就绑住了尉迟卿。 那绳子绑的极为色情,将将从双乳绕过,缠着尉迟卿的两条胳膊背到后面死死锁住。 “尉迟穹,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尉迟卿挣扎着,使劲踢向尉迟穹。 却无济于事。 尉迟穹甚至从温泉那边拿来一个细细的管子,举到了尉迟卿面前。 “卿儿要为那小子守贞……可惜呀。”恶劣的,报复性的话语从尉迟穹嘴里吐了出来。 他恶意的又拉了拉绳子,被勒住的双乳愈发饱满挺翘。 “可是卿儿的小穴已经被别人用了,哥哥只好用用别的地方。”就在尉迟穹说话的间隙,尉迟卿的衣物被尽数撕碎了。 那根用玉制成的管子就那样插进了尉迟卿的后穴。 冰凉的触感让她整个人都缩了起来。 铺天盖地的羞辱感袭来,层层困住她。 尉迟卿仿佛回到了那年,她第一次被尉迟穹带到槐汤宫的时候。 死了就好了,死了会不会好呢? 她真懦弱,这么多年,她并没有去死。 可现在呢,那唯一的光亮不曾照到她身上,她怀恋的那个夜晚仿佛是一场梦啊…… “卿儿走神了?”玉管被拔出,尉迟卿的身体哆嗦着软了下来。 然后两根手指就插了进去。 被绑住双手的尉迟卿跪趴在地上,双乳被地毯上柔软的毛不停拂过,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落在了她高高翘起的臀肉上。 拽了拽尉迟卿的头发,尉迟穹咬牙切齿:“你在守什么贞,那秦郁可曾怜惜你半分?好好跟着哥哥不好吗?” 尉迟卿被拽着抬起头,眼睛发红,扯出一个嘲讽的笑:“那也比你好,起码他不会如你尉迟穹一样,口口声声,转头就把人送出去。” “啊!” 一根粗大的,火热的阳物毫无征兆地插进了后穴。 好痛!好痛! 比初夜那晚痛苦百倍,还有支离破碎的心,随之被彻底碾碎。 “尉迟穹,你疯了!你疯了!”她大吼着,可是眼泪愣生生没有流出一滴。 尉迟穹确实疯了,尉迟卿的后穴真温暖,这里的第一次还是属于他了。 撕碎,全都撕碎吧! 这样的念头叫嚣着,他也确实在撕碎尉迟卿,也在撕碎自己。 颜色极淡的阳物和被抽插着,显露出来的粉色肠肉好像融在了一起。 “噗嗤,噗嗤。”肠壁里慢慢分泌出液体,尉迟穹的抽插也顺遂了许多。 “卿儿果真是个淫娃,看看你的东西,其实你也想要哥哥的吧。” 尉迟穹将被带出的肠液举到尉迟卿面前。 他没有看到,那一瞬间,尉迟卿的眼睛彻底暗了下去,一片绝望。 她嘴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身后的人像猛兽一样鞭挞着她,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陛下……” 内侍的声音突兀传来。 尉迟穹没有停下身底的动作,问道:“又有何事?” “驸马他,他又求见陛下。” 尉迟穹的怒气终于被挑起,他抽出阳物,使劲掰开尉迟卿的后穴,一下子捅到了最深处。 “啊!”细细的,被压抑住的声音最终还是发出来了。 “让他等着。” “可是,陛下,驸马他,他好像冲了进来……” “陛下……”秦郁带着醉意的声音传来。 ——————————————————- 这章写的其实有点儿卡,写的时候情绪也不太好……感觉有点儿崩。 我好像对我的男二都不太好,就没给过好人设 十五:欲盖弥彰 尉迟卿后穴突然抽紧。 “夹那么紧,放松点。”尉迟穹俯下身,一只手用手包住因为姿势而垂落的胸乳。 一只手掐着臀肉,挺动腰身捅进后穴,毫不怜惜。 后穴里流出来的淫液和汗水混在一起,沾满了两个人连接的地方。 秦郁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尉迟卿的后穴也越来越紧。 她整个人趴在了地毯上,用手捂住嘴,满面泪流。 又重又深地猛插了几下,尉迟穹在最后一刻拔出阳物,一大股浓精全部射在了立马瘫软在地的尉迟卿雪白的脊背上。 被玷污的坏掉的卿儿真美啊。 尉迟穹扯过衣服披上,任由尉迟卿躺在地上,身体微微发抖。 “驸马今日闲适?”赝足的男人心情很好,甚至主动邀请:“秦大人看来是醉了,朕今日正有美酒,缺良己共饮,秦大人来的正是时候。” 说完,抿了一口小酒,瞥了还在发抖的尉迟卿一眼。 “陛下除佞惩判,臣自当是陪陛下饮了这杯酒。”秦郁醉醺醺的声音更近了。 踢踏,踢踏。 扑通,扑通。 脚步声越来越近,秦郁身上的香气也越来越浓。 尉迟卿的心要跳出来了。 ——- “陛下好兴致。” 秦郁来了。 槐汤宫的正堂里空荡荡,只有披着一件紫色袍子的尉迟穹慢悠悠地斟酒。 温泉里空无一物一人,只有阵阵涟漪泛起。 “驸马盯着温泉做什么,来,陪朕喝喝酒。”尉迟穹说着,已经端起了酒杯。 秦郁突然摇摇晃晃,脸上的潮红更严重了。 “良辰美酒,可惜臣不胜酒力,不胜酒力……恐陛下不能尽兴。”秦郁仿佛整个人都醉了,摇晃到尉迟穹跟前。 有那么一瞬,两个人四目相对。 但也只有一瞬,秦郁突然轰隆一声倒在了地上。 “哼……有意思。来人,将驸马送回府邸。”尉迟穹轻啄一口,瞳仁发亮。 “呼……呼……”大喘着粗气,尉迟卿从温泉里出来,终于呼吸到了空气。 脊背上的精斑已经被冲刷掉了,尉迟卿光裸的身体上还绑着绳子。 在秦郁进来前的最后一刻,她翻滚着身体跌进了温泉。 尉迟穹站在池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卿儿你说,这秦郁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说完,他竟然咧开嘴笑了,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尉迟卿咬着唇,狠狠瞪了他一眼,偏过了头。 尉迟穹毫不在意,仍旧笑着,又蹲下身将尉迟卿从池子里抱了出来。 “是哥哥不好,哥哥把卿儿弄痛了,卿儿原谅哥哥好不好。”尉迟穹解开了尉迟卿身上的绳子,抚摸着她被绳子勒红的印记,柔声细语地,近乎撒娇地说道。 尉迟卿的眼眶慢慢也红了,抬起头看着尉迟穹,缓缓说道:“你彻底毁了我。” 尉迟穹不以为然,昂了昂头:“那就恨我吧,没有什么比恨更能将两个人血肉连在一起的了。”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尉迟卿狠狠甩了一巴掌,声音像撕裂的锦帛,脆弱的不堪一击:“疯子!你疯了!你和你母亲一样是个疯子!” 摸了摸被扇过巴掌的地方,尉迟穹露出有些遗憾的表情:“西南的香炉有些不太好用,卿儿去幽州一趟吧。” 心微微抖了一下,尉迟卿张了张嘴。 ———————————- 希望大家慢慢能了解渣渣秦这个人,其实他并不是什么坏人,但利用别人也是真的。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t到。 十六:去程 十八年里,尉迟卿还从未出过如此远的门。 秦郁大约节俭,只乘两辆马车,两个人带着各自的侍仆就这样出发了。 “驸马带着公主回幽州,怎么都不多带些……”袖椿嘟囔着抱怨。 尉迟卿不知在思索什么,好半天才回答:“驸马有驸马的考量,你跟着就好。” 空气中沉默了一会儿,袖椿又开口:“公主不和驸马同乘吗?” “不了。”尉迟卿今日格外沉默,似是半句话都不想多说。 困困盹盹,颠颠簸簸……一晃太阳竟是落山了,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驸马!驸马怎么来了?”袖椿大惊小怪。 尉迟卿这才偏过头,秦郁正站在马车外,掀开了帷幔。 袖椿见状慌忙下去了,秦郁紧跟着上了马车。 尉迟卿有些吃惊:“驸马今日这是?” 说完又低着头不再看秦郁,马车也走了起来。 秦郁看了看纹丝未动的糕点,拿起一块,轻轻放在嘴里。 “殿下今日郁郁寡欢,不知何事如此这般。”秦郁懒洋洋地问道。 尉迟卿还是低着头,闷闷回答:“本宫今日有些乏盹。” 秦郁微微眯了眯眼:“兹事体大,路途赶得紧,还望殿下体谅。” 尉迟卿呆愣着没有什么反应,好像并没有听到秦郁的话。 “驸马找本宫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半晌,她才问道。 秦郁将糕点挪过去,倚靠着马车,闭上了眼睛:“现下倒是没什么事了。” 尉迟卿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忽而又想起了什么:“不知父亲和母亲他们……” 话说到半部又顿顿停住了。 说起来,她对秦家毫无了解,那次绑架威胁,与其说是尉迟卿,不如说是尉迟穹的手笔。 秦郁的父母,她只知是幽州一个小小的芝麻官,人丁稀薄,其他的竟是一无所知。 秦郁的突然睁开了眼睛,定定看着她,幽幽开口:“臣的父亲近日去了幽州的康泰县,现下还未归家,母亲听闻一切安好。” 尉迟卿有些懵:“父亲怎么……?” “殿下当真是半点未知啊……”秦郁突然俯下身,贴近了尉迟卿。 秦郁秀挺的鼻尖几乎挨到了尉迟卿的脸上,睫毛扫过了她的皮肤,酥酥痒痒。 尉迟卿努力压下心里的紧张,绷着整张脸,听到秦郁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殿下对臣,果然是兴起而为啊。” 秦郁似乎轻轻笑了一下,又说道:“还是说陛下疼爱殿下,为殿下诸事准备妥当了。” 他轻轻躺了回去,满脸都是嘲弄的笑意,刺的尉迟卿生疼。 浑身都僵硬了,她只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秦郁他……他……难道发现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尉迟卿身体所有的血液都冲到了脑子里,一阵眩晕。 “殿下,臣告退了。” 临下马车的时候,他突然转过身,深深地看了一眼尉迟卿后又恢复神色:“明日此时我们将到幽州,但路途艰险,需屈尊殿下白龙鱼服了。” 尉迟卿梗着脖子僵硬地点点头。 直到了天色全暗,小小的队伍才到一个普通的客栈下榻。 “客官几位。”店小二殷勤地招呼道。 几个人华服贵貌,尽管尉迟卿特意带了面纱,也难掩通身的气态。 “内子劳顿,备三间上房。” 秦郁说完,店小二兴高采烈地就去准备了。 尉迟卿抬头看了看秦郁,他面色无常,说得极为自然。 客栈普通,上房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尉迟卿和秦郁虽大婚半年已久,但除了新婚那天,从未宿在一起过。 尉迟卿已在藤椅上待了好半会儿,秦郁不知因何事出去了,这会儿还未回来。 她竟期盼着,今晚他不要回来了。 倘若秦郁真的知道了,她唯一的一点光亮也要就此熄灭了。 虽然自那晚后,它再也没有亮过。 可就是那点希望,让她一直这样苟延残喘地活着啊…… 秦郁他,大概早就忘了那晚吧。 吱呀一声,尉迟卿猛地惊醒过来,她起身看了看,没有人进来,门窗也无异常。 香炉的熏香快要燃尽了,香味似乎在最后一刻散开,格外浓郁。 她大概有点儿不适应这劣质的香料,尉迟卿越来越昏沉。 在完全昏迷过去的最后一刻,尉迟卿感觉有人捂住了她的口鼻。 “秦郁,救我。” 她想喊出去,却什么都发不出声。 然后彻底昏了过去。 ————————————— 秦郁发现的是两件事,第一件是兄妹不伦关系,第一次面圣他就怀疑了,第二次求情有个七八分怀疑,最后一次是完全确认了。 还有一件事是尉迟卿强要他其实是尉迟穹的意思,这对秦郁来说是更重要的信息。 但是两个人都不知道,尉迟卿嫁秦郁其实是自己想嫁。 大概后天会对秦郁的身世有个模糊的伏笔 十七:庆幸 尉迟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里。 她被绑在了一块石头上,尉迟卿用后背蹭了蹭石头。 这个笨蛋,选的石头竟然有棱角。 “是谁掳了本宫,给本宫出来!”尉迟卿试图把人叫进来。 然而并没有人回答。 谁会在这里掳了她呢?脑海里闪过了太多人,尉迟卿不禁苦笑。 父皇生前暴虐,想掳她的人太多了。 她环视四周,洞穴幽暗潮湿,苔藓丛生,看来已到了幽州的地界。整个洞穴呈半环形,极为隐蔽,想来对此地很熟悉。 奇怪的是,离她不远处竟特意生着一堆火。 尉迟卿立刻明白了,掳她的人知道她的身份,且并不想杀她。 掳她的人多,可掳她又不想杀她的幽州人,恐怕只有因为文舒牵连的那些蛀虫了吧。 一群蠢货! 尉迟卿嗤笑着,蠢货的脚步声也同时响起。 来人满面黑衣,蒙着脸,身材魁梧壮实,颇有徒手拔柳之势。 恐是忌惮秦郁的功夫,派了个有勇无谋的人。 “你是谁,为何要掳本宫至此!”尉迟卿开门见山。 那男人声音雄浑:“殿下受苦了,在下实属无奈之举。” “无奈什么?本宫和驸马一同回幽州秦家探望父母,你这贼子到底是何居心?”尉迟卿说着,挣扎起来。 那男子立刻抓住尉迟卿的胳膊,尉迟卿厉声喝道:“放肆!” 男人竟哆嗦了一下,放开了手。 色厉内荏,一群纸老虎,幽州果然是最好下手的地方。 尉迟卿心想着,就听那男人开口。 “那秦云贯在康泰已经被挟住了,殿下恐怕是看不了了。殿下放心,在下只等那姓秦的来,并不想为难殿下。” 尉迟卿低下头,又抬起了起来,声音哑哑地说道:“陛下并不想为难诸位,本宫冲动,也并未曾想到会牵连国舅和诸位。” 那男人哼了一声,没想到过了许久,竟又踱回来问:“当真?” 尉迟卿点点头:“自然,幽州先皇时期的大功臣,所谓子承父业,陛下初即位,全要依仗诸位,怎会对世家动手。你且带我回幽州,我给陛下呈信。” 顿了顿,她又问:“只是驸马权且奉命行事,你们缘何要对他下手?” “陛下被姓秦的蛊惑了,我幽州对皇家向来忠心耿耿,文舒一人通敌叛国,陛下被奸人所惑……”似是觉得自己多嘴,那男人又停下了。 尉迟卿心下了然,她昂了昂头,虽然被绑住了,但一瞬显出了皇家的威风。 凛然的声音在空荡的洞穴里回想:“驸马蛊惑君心,可上呈陛下实情,可弹劾驸马,况且驸马和本宫来这里,是来探亲的,驸马有公务在身也仅是视察。幽州若真一心向君别无他情,又何惧他人查证!况且你们今日将本宫绑在这里,日后若是被陛下知晓,你认为你们的下场会比真叛国更好吗!?” 最后一句声音陡然加大,尉迟卿声令色厉,清秀的脸庞因为这皇家的气质忽而俨如凰色。 男人站在那里,竟愣住了。 尉迟卿见状,压低了声音柔声说道:“陛下宅心仁厚,最看重的是忠字,你们若真坦坦荡荡,今时回幽州后本宫呈信陛下,陛下自不会追究,况且陛下现今根基未稳,外患肆虐,还要幽州的辅佐,我这个做妹妹的自然不能耽误了江山社稷。” 话说到这里,其实尉迟卿全然抱着赌一赌的心思。 没想到这男子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愚蠢。 山林幽深曲折,如果不是本地人,恐怕根本找不到这里。 绳子已经被石头的棱角磨的差不多快开了,只是这里她根本不认识。 可是再走下去,再走下去她就真的骑虎难下了。 况且哄骗这个蠢货可以,但是幽州的人并不蠢。 若自己出了事,他们恐怕会把事都推给秦郁,真是心思恶毒。 想到这里,尉迟卿咬了咬牙。 那里是个较为平缓的下坡,只要她滚下去,这个男人除非也滚下来,就不会抓住她。 一脚踢向男人的腿,尉迟卿挣开绳子,跳跃起来向下翻滚而去。 坡太陡了,她的额头,大腿全被磕的生疼。 昏天暗地,勉强站起来后,尉迟卿就看到黑衣男人拔刀而来。 那个男人向下跑来的最后一刻,尉迟卿捡起了旁边猎人遗落的箭,使出所有力气,朝男人跑来的方向扔去。 辛亏母妃曾逼着她学了三年的武艺,想来那个时候,母妃早就看透了无情的帝王心吧。 有没有扔中,尉迟卿也已经没有时间去看了,她拼命向前跑去,拼命地跑。 或者遇到猛兽,或者被追上,或者迷路,尉迟卿奔跑的身影穿过层层蓊郁的丛林,像惊弓的鸟儿。 她觉得自己好像已无生还的可能了,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告诉秦郁,她很早很早就认识他了。 在及笄那年的元宵,在月上柳梢头的夜晚,在她人生最灰暗的时刻遇到了他。 那么一点点光,一丝丝亮,让她撑住了。 她很喜欢,很喜欢他呀。 可是好像没有机会说了。 身后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近,刀风似乎也要扫了过来。 可她一点儿都不想放弃,她还想让他喜欢上自己,还想和他…… 头顶突然一片阴影,尉迟卿还是闭上了眼睛。 一阵箭风从耳边呼啸而过,身后传来男人的惨叫声。 “殿下。” 是秦郁! 尉迟卿睁开眼睛,秦郁穿着窄窄的武服,鬓边的头发和半个肩头都濡湿了。 所有的,害怕,恐惧,委屈一瞬间全部涌了上来。 “秦郁!秦郁!”尉迟卿大喊着秦郁的名字,飞奔着,像秦郁扑了过去了。 衣衫褴褛,额头上乌青一片的脏兮兮的尉迟卿仿若找到巢穴的鸟儿,归来了。 她的眼泪铺满了整张脸,将脏兮兮的小脸分割出一道一道泪痕。 她张开双臂,不停地唤着自己的名字。 秦郁觉得自己的心也在狂跳,他不由自主地也张开了双臂。 娇小的长公主风似的扑进了秦郁的怀里,死死地搂住他。 然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惊天动地的哭声。 那一瞬,秦郁的心底涌出一阵庆幸。 他竟庆幸,庆幸他出手晚了一步,庆幸不是他伤害了她。 幽州的蠢货提前一步将尉迟卿劫走了。 嘴唇上突然覆上两瓣冰凉柔软的唇,尉迟卿紧紧搂住他,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吻上来了。 山林里一群不知名的鸟儿忽而成群飞起,引得无数树叶簌簌作响。 秦郁觉得,他的心好似被撞了一下。 ———————————— 渣渣秦:幸亏我木有来得及实行计划,不然卿卿会更恨我 枝枝:呵呵,你干的好事不多这一件,也不少这一件,要不是你打算设计故意把我女鹅一个人留下,那幽州的能有机会从你手里掳人,只不过人家速度比你快,你还是在火葬场待着吧。 渣渣秦:麻麻,人家是为了扳倒幽州的奸臣,麻麻我错了,能不能替我说说情。 卿卿一脚踢飞渣渣秦…… 下章咱们打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