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慢散》 分卷阅读1 ?余温慢散 【作品编号:35915】 连载中 投票 收藏到书柜 (26)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年下受 / 美人受 爱如将熄灭之火 请你留点余温 . “勾引谁呢?”我在他耳边低语。 下一瞬,他就将肥嫩的臀肉送到我掌中,有些兜不住的从指缝漏出来,像握着一捧软暖的春水,扰动人心。 “勾引你。”他轻声道。 . 冷酷无情哥哥x甜美勾人弟弟 骨科年上 春水 “哥哥。” 湿润的唇瓣在我后颈上摩挲,呼吸都带着黏腻。内裤边缘被一根手指挑起,啪的打在胯部。 “理理我呀。” 我脸埋在被子里,背对着他,姿势都没换一个。 “滚。” 我不耐烦地抬腿踹他,想把他从我身上掀下去。他反而抱住我的小腿,把我的脚按在他的肚皮上。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热气从他身上烘到脚掌。 “温酉,放开。” “你脚好冰。”温酉眨眨眼,像一只树袋熊一样顺着小腿抱上来,环住我的腰,双脚夹住了我的脚。 “我给哥哥暖暖。” 我哼了一声,听见他挨上了枕头的一角,头发在摩擦中窸窣作响。 温酉抬起上身,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我的脸。 不用看,也能想象到他的表情。 像一只浑身碧绿的蛇,垂涎着枝头的苹果。 “哥哥又睡着了吗。”他开始喃喃低语,脱下内裤,握住我的手腕。 我的指尖碰到一片温软,含着它的是两瓣艳红的阴唇。它被一只细白的手引导着,划开了那道肉缝。 内里蕴着的热流一下子浸润了我的手指。 温酉开始试探着插进了我的中指,中指和食指并入,搅动着那汪热液,又拉出连绵的丝。 手指一暴露到冷冽空气中,上面覆盖的水液立刻被蒸发,还没感到冷,又被含进那只丰润的穴里。 “哥哥……”温酉难耐地用腿根夹住我的手掌,花穴把手指吞得更深,发出了黏腻的呻吟。 手上施力,我的手指向两边一撑,指缝也被完全打湿。 温酉像一只濒死的鱼,腰腹猛地向上一顶,更多的热液源源不绝地从内壁涌出,流到我的掌心,汇成一汪水。 不知道又碰到了哪个敏感点。 AC “大早上的发什么浪。”我在他的大腿内侧揩了揩手指,一脚把他蹬下这张窄小的床。 他整个人身子歪在地上,一只脚还挂在床上,这个姿势让他双腿大开,腿间的穴泛着淋漓的水光。 温酉脸上带着错愕,脸上的潮红更深了,浮起一点羞赧。 我转过身来,支肘在床上看着他,居高临下的角度,他的花穴仍然随着呼吸翕动,晶莹的水液在上面颤动。 “穿上裤子。”我挑着他白色内裤的一角,扔到他身上,盖住了他赤裸的下身。 “不……我要哥哥给我穿。” 温酉叼起那只内裤,手脚并用地爬上床,臀缝蹭过我的大腿,在上面留下一道湿痕。 他两手撑在床上,一边扭头看着身后,一边用臀尖搜寻着我的性器。 白皙的脖颈拗出一段弧,漆黑的发丝掩映着颈骨中央的一颗红色小痣。 那颗小痣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近,似有若无地蹭过我的唇,像黑暗中划过砂纸的火柴,发出越来越亮的火光。 我的眼睛攫住它,身体后仰。 “啊——”身前的躯体重心不稳,仰倒在我身上,两片阴唇如愿以偿地含住了我的性器,也将那颗小痣送入我口中。 我噙着那块皮肤,吮了一口。 温酉浑身一颤,阴唇贴得更紧,连带小痣也跟着跳动。 “哥哥,疼……”这样说着,温酉仍然往我怀里坐了坐,嵌合成一个更加紧密的姿势。 我很容易就能看到他蹙起的眉头,垂敛的眼睫,紧抿的下唇……还有眼中得逞的笑。 “勾引谁呢?”我在他耳边低语。 下一瞬,他就将肥嫩的臀肉送到我掌中,有些兜不住的从指缝漏出来,像握着一捧软暖的春水,扰动人心。 ??? “勾引你。”他轻声道。 夏日(彩蛋:偷偷磨逼) 二  夏日 我从梦中惊醒, 分卷阅读2 背后冷汗涔涔,两只手按在脸上,不敢相信梦中的人是我弟弟。 他比温酉更加危险、迷人……甚至骚浪。 虽然一年前我就知道了他的秘密,但我掩饰得很好。我知道,温酉平时从不避讳对我的喜爱和亲近,但骨血亲情是一条隐形的红线,隔在我和温酉之间。 窗外的热风滚进来,闷了人一头汗,我的下身连带被褥都是粘腻一片。 蝉扯着嗓子叫——夏天来了。 . 把衣裤和床单团成一团丢进洗衣机里,我回到房间,看到窗户已经关上了,温酉手持遥控器站在我的床尾,对着墙壁上的空调变换着方向。 “你先下来,我来。”看着他把胳膊抬高放低,日光映得他的皮肤白里透粉,我想抓着他的小臂把他从床上拽下来。 “先别,我再试试。”他也清楚这个遥控器红外不好,努力踮起脚尖,抬高胳膊。 嘀的一声。 温酉扔了遥控器,站在我面前,张开双手。 他爱穿短袖短裤,这个姿势让他修长的四肢有了很好的展现,显得人很苗条,站在床上比我高了一些,而他浑然不觉地看着我: “哥哥,我帮你开了空调。” “你给我抱一个嘛。” 抱什么抱,都快高三了,还像小孩儿一样。 大夏天,也不嫌热。 话到嘴边,我又咽下了。这话一说,那两只黑玻璃球似的眼睛,还不得流出水来。 “抱抱抱。”我伸手环住他,谁知道力道一沉,温酉整个人树袋熊一样盘上来,两只脚死死扣着我的腰。 我刚想打他的屁股,他又把脸缩进我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好久没见到哥哥了,哥哥上大学之后就不理我了。” 说完,还用下身蹭了蹭我的腹部。 我顿时绷紧了肌肉。 我十分清楚那轻薄的棉裤下包裹的是一副什么样的躯体,以及这个小动作有着什么样的意味。 “酉酉。”我用他的小名叫他。 “嗯。”他高兴地应声,胳膊把我的脖子环得更紧。 “在学校里有这样抱过别人吗?”我盯着他的眼睛,没有放过一丝波动。 他微微睁大眼睛,眉毛挑起,声音有些尖利:“我只对哥哥这样!”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石头顿时落下,我知道他一时半会也不会从我身上下来,抱着他的腰坐在床边,看着空调出风口的冷气拂动他栗色的发丝,吐出了我藏在心中的话。 “酉酉。” “很抱歉,上大学之后不能像以前那样陪你,关心你,照顾你。” “哥哥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行吗?” 他半天没说话,像一只小狗一样窝在我怀里,半天才憋出一句:“那现在是暑假,哥哥在我身边,那哥哥照顾我行吗?” 我沉默了一下,被这小孩的脑回路惊到,撸了一下他的头发,顺手摸到他后颈的痣,用食指揉了揉:“这里还会痛吗?” 这是温酉二年级的时候被同桌小女孩用自动铅笔扎的,铅芯断了一小截,后面长成了一颗痣。 一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肯定不痛了,我开始暗骂自己像大人一样总是问一些无趣的问题。 “不痛,但是……这里痛。” 温酉背过手,抓着我的手指,从他的腰部,移到了两腿之间。 不像隔着布料直接触碰皮肉那么软和,好像有一层……韧韧的布。 “哥哥,我肚子好痛。” 少年清澈的嗓音里带着颤音,眼皮也耷拉下来,睫毛遮出一片阴影。 温水(撒娇) 三 温水 我把手掌放到了温酉的小腹,感受到少年清瘦的肌体,还有呼吸而产生的起伏。 温酉是双性的秘密,一直都被父母隐瞒——直到一年前母亲去世前,我才得知。 女人躺在病床上,枯瘦的手抓住我,暗淡的眼睛流出晶亮的液体: “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温酉,给了他一副不男不女的身子……” “这个秘密,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 A?C “辰辰,保护好弟弟。” 手臂无力垂落的时候,我扑向床头的紧急呼叫铃,看到心电 分卷阅读3 图,我突然觉得乱成一团的脑子也被拉成一线——她死了。 但生活依旧继续,我如期参加高考,父亲在外应酬,生活费还是照给不误。 进入大学后,我越来越感觉和温酉有了距离。在新世界和旧世界的交界处,那个瘦小的男孩还站在新世界的门前,穿着旧世界的鞋,一边叫着哥哥一边敲门。 我站在门里看着这一切。 . 突然,他像是被空调吹得有些打哆嗦,一只胳膊搂紧我的背,另一只手到床上摸索遥控器。 我拿起身边的遥控器,调到二十七度,风力一级,侧头看到他的脸上带着一种黯然。 BE? “想喝点热水吗?”我试探着问了问他。 温酉的眼睛转过来,一眨又一眨,慢慢从我身上下来,抱腿坐在床上,对我说: “好。” 我合上门出去了,从逐渐缩小的缝隙里看见他把下巴放在膝盖上,两眼呆呆地看着前方。 温酉很聪明,他故意让我知道我知道了他的秘密,抹除双方心照不宣留出的余地,这样谁都无路可退。 我却拿他没有办法。 我走到厨房,找出温酉惯用的杯子。真是奇怪,离家一年,我还能准确地从一堆杯子里找出属于温酉的——放在橱柜中间左数第三个,那只印着黑色猫爪印的陶瓷杯。 可能因为它的位置从来没有变过。 把杯子洗过一遍后,我提起开水壶将滚烫的水流注入杯中,一不留神溢了出来,我赶紧放下水壶,手背上已经起了红印。 端起杯子前我用嘴试了试温度,想着温酉可能会喝不下去,又找出一个大盘子,倒在里面降温。 小时候温酉怕烫,东西都是放凉了吃,经常胃疼。后来就准备一个大碗,凉几分钟就可以吃。碗碎了好几个,这个习惯却是保留下来了。 不知不觉,我发现我的思绪就像一根根丝线,被名叫温酉的网收拢到一点。 想到这里,我把晾好的温水倒进被子里,走近我的房间,开门却看到温酉仰躺在我的床上。 他的上衣很短,大字躺让他的肚皮露在外面,银色的细小绒毛在空气中摆动。 怎么不盖被子,着凉了怎么办? 刚想问话,我才发觉被子刚才已经被我丢进洗衣机了,只能放下杯子,快步走到床前,把他的上衣往下拉,刚好盖住肚脐。 然后被他抱住胳膊,用脸颊在大臂上蹭了蹭。 “哥哥真好。” “哥哥真好。” ? 我从心里生出一股无力感。温酉总是这样,在你生出心防的时候施技软化它,让你不得不缴械投降。 ? “起来喝水。” ? “我要哥哥喂我。” ? 他眯起眼睛,像一只猫一样从喉咙里挤出细而轻的声音,显得无助极了,又可怜极了。 梨涡(喂水/坐大腿) 四 我感觉心被温酉扎破了一个洞,酸的苦的甜的一股脑流出来。 温酉生来就比普通男孩瘦弱一些,捱过六年小学,中学更是噩梦。撕书、凳子抹粉笔沫、乱涂乱抹……这些小孩子的把戏像荆棘上的小刺,把温酉缠绕得喘不过气。 每次等我跑到他的教室去,总能看到他把皱巴巴的书抹了又抹,褶皱还是消不掉,只能塞进书包,然后第二天得到老师的责骂。 夕阳照着男孩的侧脸上,眼睛里的水光好像闪烁在人的心头,像一颗即将死亡的恒星。 回家后,温酉蜷在沙发上,微微昂着头。我拨开他的额发,皮肤青紫得吓人。 “哥哥,我疼。” 每当我用棉签给他上药的时候,他总是嘶嘶抽气,带了十二万分的委屈。 “那你自己来。” 我作势把棉签丢掉,却被他抓住手腕。男孩眼睛里的慌张都要漫溢出来,像一只受惊的暹罗猫。 “我要哥哥给我上药。” 他眼圈又红了,和鼻头晕开的淡粉连成一片淡淡的伤感。 我真想说,温酉,别说上个药,你就是让我去揍那群小兔崽子都可以。 我万万没想到他这么较真,只能温声说:“好了 分卷阅读4 好了,哥哥不开玩笑了,给你上药,啊。” 后面那个“啊”和哄小孩似的,小孩笑得见牙不见眼,牵动了额头上的伤,又开始嘶嘶抽气。 有时候我在想,这小孩怎么总是喊疼,但视线中曾经稚嫩的脸和现今的重叠在一起,还是那个黑发白肤的温酉。 【炖肉?记整理】 他的嘴唇微张,露出一点莹白牙齿,发丝随意散在前额,阳光从中穿过,落在乌黑的眼睛上,给它蒙上了柔和的琥珀色。 他确实是有理由喊疼的。 温酉比男孩更纤弱,比女孩更柔韧——不不不,他不能和他们相比。 他就是温酉。 新世界的大门轰然打开,我突然想,我是该迎接我的弟弟了。那个本可以破门而入,却一直在敲门的傻孩子。 我左手揽着他的腰,让他靠在我身上,右手从床头柜上拿了水,自己先试一下。 温酉乖顺地看着我,眼睛随着我的视线而动。 水温已经没有刚刚放在这里的热了,我低头问他:“有点凉了,要不要加点热水?” 他摇摇头,发丝在我的衣服上摩擦,发出窸窣的响声:“没事的。” 我把杯口抵在他的唇边,调整成一个合适的角度,白瓷让唇肉有些下陷,牙齿若隐若现。 “咳咳。”他像是喝急了,红晕一下子冲上脸颊,把头扭到一边,身子剧烈地颤抖着。 “别急,没有人和你抢的。”我抚摸他的背,发现这个姿势很不顺手,于是问他:“要不你换个方向?” 我突然发现床上就这么一点地方。他坐在我的左边,手掌落在我的大腿上,哑着嗓子道:“我能坐在哥哥腿上吗?” 好像是怕我拒绝,他飞快地补了一句: “我很轻的,不会压到哥哥。” 正常的哥哥会让弟弟坐在大腿上吗? 没等我思考这个问题,我就得出答案。 温酉想坐,那就坐吧。 我拍了拍他的背,像是寻常哥哥对弟弟一样说:“坐。” 他的脸上浮出两个梨涡,嵌在嘴角两侧,整个人都活泛起来,眼睛眨了眨,睫毛如同两只黑色的小蝴蝶,一飞,又一飞,好像春天来了似的。 他抬起腿,跨坐在跨坐在我的大腿上,为了防止失去平衡,手指轻轻地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无端想起了小猫的肉垫,好像也是这样软和。 眼睑(揉肚子/舔眼泪) 五 等温酉坐好,我把杯子递到他手上,让他自己喝水。他没有接,就着我的手小口小口地喝水,眼睛专注地顶着杯子上的爪印花纹,微凸的喉结一滚一滚的。 温酉说得对,他确实不重,甚至相对于这个年纪的男孩来说太轻了,坐在我的腿上,像一团轻飘飘的云。 我开始怀疑学校的伙食问题,转念一想,高中学业压力大,也有日渐消瘦的可能。为了确认一下,我伸出手,隔着布料摸了摸他的肋骨,从上到下根根分明。 “酉酉,你要多吃点饭。” 他喝饱了水,轻轻哈了一下,带点餍足的意味,眼睛里还浮着点水光,听到这话张口就道: “食堂的饭猪都不吃。” 我不由得笑出声,这语气委屈得像是受了八辈子苦,又带着几丝滑稽。 “那你吃过食堂的饭没有?”我不由得开始逗他。 他有些赌气默认的意思:“我是猪,好了吧。” 我呼噜了一下他的头发,被他扭头躲开,嘴唇撅起的弧度能挂油瓶了。 “现在难得放暑假,你想吃什么和哥哥说,哥哥给你做。” 温酉软软地嗯了一声,手指揉捏着我的衣袖,像是有心事的样子。 “怎么不说话?” “话都在肚子里,要哥哥揉一揉说才能出来。”温酉背过身坐在我的腿上,指甲轻轻划过我手背上的青筋。 我真不知道揉肚子对于缓解月经疼痛有什么帮助,只能把手掌罩在他的肚子上,慢慢揉动。 他弓起背,享受极了似的从鼻腔里发出微微的哼声,如同一只阳光下的猫儿。 “好舒服。”他发出了一句喟叹,用脸颊蹭了蹭我的胸膛,睁开眼睛,从下而上地乜着我,柔和地扇动了一下眼皮。 事情正在向一个无可挽回的方向发展, 分卷阅读5 在我发现的时候,我已经越过了安全线—— 我吻了一下温酉的眼睑,感受其下覆盖的眼珠的颤动。 那种触感,如同用指尖触摸一颗自然孕育的淡水珍珠,光洁,柔滑,又温暖。 温酉似乎沉迷在迷惘的幻梦中,眨了一下眼,又眨了一下眼,眼里方才迸射出喜悦的光。 他拗过身体,像一只小兽一样用牙齿啮咬着我的脖子,又吸又嘬,弄得人又疼又痒——然后抬起头,瞄准我的唇。 这时,我用手环着他的后脖颈,手指搭在那一颗红色小痣上,轻轻按下去。 “别闹。” 他瞬间被这一句魔咒定住,然后缓缓和我拉开距离,眼里聚起水光。他的眼睛仿佛在质问:为什么? 为什么我有吻他的权利,他却没有传达爱意的机会? 我只能和他说: “酉酉,适可而止。” 旧的安全线消失了,我把新的划低了一点,停留在——亲情范围内的亲吻。 他仿佛陷入一种巨大的失落当中,失神地望着我,嘴角维持着勉强的笑,梨涡在他脸上钻出两个小洞,光照不进去,只有泪才能渗入。 我的心被他的神情牵动着,随着他鼻尖的抽动、嘴角的下滑而颤抖。 有东西在无声崩塌。 我一点点吻掉他的泪,从梨涡到眼角,嘴唇与他沾湿的睫毛相碰。 “哭吧。” 我把他抱在怀里,手掌还放在他的小腹上,感受到肌肉在慢慢收紧,像是拉紧的琴弦。 我们的身体贴得这么近,可是心又那么远,远到让人看不到心的轮廓。 温酉合该大哭一场,他的哥哥总是给他设下一道道障碍,叫他“别闹”“不要越界”,却从来不给他划定安全区。 如今,他的哥哥告诉他,“哭吧”。 可是他收住了眼泪,哽咽着说:“哥哥,我适可而止了。” 迷藏 六 真是拿他没办法。BE? 两只手环过他的肩膀,我把他的脑袋摆正,看着他的眼睛问:“你想要怎么样?” 他的眼里还蒙着一层水膜,眨了一下眼,水膜化成泪珠滚到我手上,凉凉的,像一滴雨。 “我要亲哥哥的嘴。” “哥哥不让就算了。”他破罐子破摔似的加了一句,语气压抑者一股决绝。 【炖?肉记整理】 我抬起手,用手罩住他的嘴,手心在他的唇上轻轻一碰。 然后放开他,吻了一下自己的手背,权当满足他的要求。 “看,亲了啊。” 温酉瞪大眼睛,瞳仁如同暴雨中的浮萍,剧烈地颤抖着,像是被我的举动惹怒了,浑身的毛发悚立着。 “你怎么可以这样!” “酉酉,乖。” 我把他搂住,像安抚一只炸毛的猫,用气音在他耳边悄声耳语,像是分享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等成年之后,干什么都可以。” 小时候我们玩捉迷藏,趁着抓人的孩子闭眼数数,我总会带着温酉远远跑开。 有一次我们藏到一个充满樟脑气味的大衣柜,手脚相贴,温酉被灰尘呛得想咳嗽,我轻轻捂住他的嘴,对着他的耳朵说: “不要出声,出去之后怎么咳都行。” 他唔了一下,在我的手掌里无声地咳着,我转动身子,前胸贴在他的后背,让他能舒服一点。 结果我们还是被抓住了,因为温酉停止咳嗽了,想应我一声的时候,猛地吸了一口灰尘,爆出了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从此之后,我再也不让他和我一起玩捉迷藏,同时每次打扫灰尘遍布的工具房也没有他的份。 我不确定缓兵之计能不能让温酉罢休,但是这就像在兔子眼前吊一只胡萝卜,让它前进,又不让它碰到,至少有一些效果。 果然,温酉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慢慢安静下来,然后低低地问:“哥哥在骗我吗?” “不骗你。”我和他拉了勾,拇指相贴的那一刻,看到温酉由心而生的笑容,我心里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容易生起鬼迷心窍的爱恋,相信虚无缥缈的谎言。 谁曾经不 分卷阅读6 是少年,谁没有尝过荷尔蒙和激素结出的果实。我希望给温酉一个缓冲期,等待果实自然落地,然后被现实分解。 他模糊了亲情与爱情的界限,甚至想要混为一谈。当他长大的时候,厘清了二者的界限,就会抽身而出。 到那个时候,约定就不是约定,谎言也不再是谎言。 我又开始回味早上的绮梦,决定把它封存在记忆的死角,让它慢慢腐烂。 温酉是我的弟弟,只能是我的弟弟。 这时我还没意识到,在不久的将来我就会与之背道而驰。 忽然,我感觉温酉在我怀里小小地挣了一下,神色有一些赧然。 “怎么了?” “我想去卫生间……换一下……”他按住小腹,红晕蔓延到脖子。 在得知温酉的特殊身体状况后,我去网上看了一些生理知识,知道月经期间卫生巾要经常更换,于是和他说: “去吧,我下点面给你吃。” 看到温酉噙着笑从我的房间离开,我到厨房洗锅洗碗,看到冰箱没有时蔬,只好打了两个蛋。 我用锅铲把温酉爱吃的溏心蛋放到面条上,端起两碗面放到桌上,听到裤兜里的手机响了一声。 擦手后拿起来看消息,我发现是罗一峰发的。 【小山峰:辰哥,今晚聚一聚?】 【温:不去。】 罗一峰是我的高中宿友,又是同一个学习小组,当初我们关系挺好。但温酉不会做饭,晚上留他一个人在家难免不方便。 【小山峰:傅思咏王浩他们几个都来,还有程薇。】 【小山峰:程薇这次难得来了,你应该有话和她说吧?】 我按熄屏幕,对上了自己的眼神,有些话是该说清楚了。 【温:时间地点发我。】 唇纹(挑逗/一个吻) 七 温酉从卫生间走出来,脸上带着新鲜的水珠,不过还有些绯红色,看到桌上的面,快步走过来就要坐下。 “等一下。”我从沙发上拿了个软垫,放在他将要坐下的座位上,从筷筒里抽了一双木筷给他。 温酉愣怔了一下,用手掌按了一下单子,勾起嘴唇坐下,盘起两只细白的腿,开始嗦面。 我看他腮帮子一鼓一鼓,吃得很认真,也开始坐下吃面。可能是很久不下厨,盐放多了一些,温酉就没有发现么? 在我低头吃面的时候,无意瞥见他在喝汤,海碗挡住了他大半张脸,但一双水灵灵的黑眼睛却暴露了他的漫不经心。 我本来是两腿微分的坐姿,这时感受到有东西在碰我的腿,低下头看见一只莹白的脚飞速抽离回去。 温酉还在喝他的汤,发出呼噜呼噜的响声,不过眼角眉梢残留的狡黠出卖了他。 我瞟了他一眼,看到他碗里的溏心蛋还没动,于是问他:“为什么不吃?” 他晃了晃脑袋,刘海跟着摇动:“我不知道有没有溏心,哥哥帮我试一下好不好?” 别的不说,煎蛋的手艺我还是在的,温酉这点质疑就很没有根据。 我向前倾身,用筷子尖扎向他碗里的煎蛋,感受到有东西在在我的大腿内侧摩挲,甚至微微打了一个圈。 我立马矮下身,拽住温酉的脚踝,他没有预料到我的动作比他想象中还要迅速,半个身子滑下凳子,衣摆被椅子勾着卷起来,露出大半个肚皮。 他还沉浸在错愕中,连摔了个屁股墩都没发现。片刻后,又把脸埋在胳膊里,半天没有起来。 我放开他的脚,绕过餐桌,蹲下身看看他是不是被吓坏了,却没有听到哭声,也没看见肩膀抽动。 “明明是你先弄我,礼尚往来一下就不可以么?”我无奈地扶着他的肩膀,前后摇晃着,这小孩还是把脑袋埋在胳膊里假哭。 “到底怎么了,让哥哥看看行不行?”我害怕他出事,单膝跪在他面前,想从他胳膊下面查看他的反应。 温酉冷不丁把胳膊拿开,一张白净的脸庞凑近。 【炖肉?记整理】 只听见啵的一声,我嘴上一热,反应过来的时候,温酉在一边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哥哥嘴巴好软。” 我登时就想把这小孩揪起来打一顿,皮带衣架都加上,管他是生理期还是什么期,总之就是得教训一顿。 看到 分卷阅读7 我拳头紧握,在我爆发之前,温酉嘟起嘴:“哥哥,刚刚我摔得屁股好疼。” “并且……下面……好像磕到椅子角了。” 他一只手捂在小腹,四指扣在两腿之间,蹙着眉毛,想抚慰那个娇弱的地方又不得要领。 “那你吃饭的时候怎么搞那么多小动作?”话到嘴边,我又咽到肚子里。 我突然意识到,温酉已经不是那个能随便摔摔打打的小孩了。 当一朵玫瑰想要垂怜行人的时候,从不收敛身上的刺。但当行人想要采撷它的时候,就夺取了玫瑰的生命。 我的禁令是没有意义的。 温酉天然能够为所欲为,而我毫无办法。 既然他如此渴望,那我还在意什么呢?我不想再考虑以后了,我只想让现在的温酉不再委屈地呼痛。 我自作主张地开了处方——一个吻。 慢慢地印在温酉的嘴唇上,然后一点点描摹他的唇纹,感受肌肉的挤压,六十万亿个细胞的沸腾。 海洋(打横抱起) 八 当我放开他的时候,温酉还抓着我的衣服小口喘气,用力地抱了我一下,然后手脚发软地爬到沙发上,远远看我收拾碗筷,目光没有从我身上离开。 他像是一朵被夕阳融化的花,飘荡在金色的水波上,四肢百骸都透着荡漾。后来,他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脊背弓着,脖子快要勾进肚子里,像只蜷成一团的猫,脸上带着满足的笑。 把碗筷放进橱柜,我走到沙发旁边,蹲下身观察他的神情。此刻的他,再也没有丝毫委屈和痛苦,眉宇间都是无忧。 一只手穿过他的脖子,一个手横过他的膝弯,我把他打横抱起,温酉用脑袋在我胸前蹭了蹭,发出一声梦呓,然后又安静下来。 我走向他的房间,轻轻拧开门把手,进入那个淡蓝色的世界。 温酉很喜欢蓝色,睡在他的床上,仿佛睡着海底。浅蓝色的窗帘像温柔的波浪,有风从窗外吹进来,撞得鱼群般的风铃叮咚作响。 我把温酉轻轻放在床上,抱起他的上半身,用一只枕头垫在他的脑袋下面,然后打开空调,给他盖上薄被,看着日光在他脸上投下的影子,忽然想观察一下他的房间。 桌面上散乱着纸张,上面写满了公式和草稿,另一边的书架上满满当当地塞着课本和练习册,我看到我留下的笔记被放到最顶层,有着翻阅过的痕迹。 我不由得觉得荒唐,过了一年高考模式已经变了,温酉还留着那些旧的笔记做什么。 我翻开最上面的那本物理笔记,我的字迹下面不时有一行清秀的标注,有的是对方法的思考,有的甚至能举一反三,不过每一句标注后面都有一个小小的笑脸。我不由得失笑,合上了笔记本,走到温酉桌前,打算整理一下草稿纸。 当我拿起最上面的那张纸后,我发现下面的那张布满了字迹,仔细一看,写的都是「温辰」。 这些字笔画极为用力,一笔笔像是要刻到桌子上,我把那张纸丢掉,遮住了满纸名字。 真是……鬼迷心窍。 我坐着温酉的书桌前,看着床上熟睡的他,内心涌起酸涩的浪潮,身体一阵阵发热,汗珠从后背滑下来。 午后的太阳烈得令人头晕目眩,我走到窗边,拉上窗帘,窥见亮亮的太阳,眼前还残留着黑影。 黑影落到温酉的额头上、脖子上、手腕上……像是要把他慢慢侵蚀。 我甩了甩头,仰头靠在椅背上,盯着深蓝色的墙面,仿佛有来自深海的物种从中游出,萦绕在室内。 我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窒息感,后背如同火燎火烤,而前胸被冷风吹得发凉。背德感和下流的欲望一起压在我的肩头,我不由得趴在温酉的桌上,陷入沉睡之中。 我梦见有一只柔软的手抚上我的太阳穴,轻轻旋转,所有的烦恼在这种奇妙的韵律中化为无形。 我在空中飘荡,无意闯进一团云里,然后被托着降到温暖的洋面。一只海鸥在空中起伏,时不时发出悠长的叫声。邮轮的汽笛拉响,在海面上拖出长长的经久不散的波纹。 我是被手机的震动吵醒的,随手划掉后,我揉了揉眼睛,发现我坐在温酉卧室的凳子上,沉沉的阴翳挂在窗边,有着血一样的红。 温酉打着一盏小灯,窝在床角看书,封面是一本作文选,看到我醒了,他抬起头,嘴唇在灯光下透着玫红的色泽。 “哥哥,晚上好。” 寂静的房子 (性幻想/主动咬) 寂 分卷阅读8 静的房子 不是我爱上了你, 是你终结了我的理智。 奥尔罕·帕慕克 《寂静的房子》 我平躺着,感受着风在皮肤上流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全身战栗。 坐在椅子上的人睡着了,而床上的人还醒着。 我偏过头,近乎贪婪地用目光舔舐我的哥哥……他的曲起的手臂,发丝投射在鼻梁上的阴影,还有饱满的菱唇。 很难描述那是一种什么感觉,细小的电流在四肢百骸里穿梭,时不时爆裂一下,神经开始噼啪作响,思维有点像野马脱缰。 粘稠的液体从下面涌出,渗进了一层层棉质垫料。 我感受到一股潮湿而温暖的爱意,像每月的经期,汹涌而澎湃——真是个下流而直白的比喻。 看,连我的女性器官都在想他。 想温辰,想我的哥哥,想那个比我大一年零三天的男人。 我沉醉在一中逼真的幻觉中,想想着他的勃发的阴茎里迸出热液,激烈地注入我的穴道,把每一道沟壑都填满、每一条褶皱都撑平。它汩汩地流着,浸润了整个下体,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都是男性的气息。 有点像运动后吸饱了的棉质衬衫,还有在日光下曝晒的旧球鞋。 它们曾经属于哥哥,如今属于我——被我偷偷地藏在衣柜的角落。 在一片幻觉中,我难得作出了一个逻辑推断:哥哥属于我,哥哥有他的所有物,因此哥哥的所有物也属于我。 是的。 就是这样。 我不由得跟随着欲望的指引,勉力走到哥哥背后,从他身后窥伺着他。 哥哥为什么要皱着眉呢? 我一边用手指揉着他的太阳穴,一边嗅他颈后的气息,带着汗水,日光,还有薄荷沐浴露的味道。 不知道哥哥下面是什么味道。 我慢慢停止了按摩,伏下身子,夹紧屁股,像一只狗一样钻进了桌子下面。这里的空间十分狭小,在不碰到哥哥的情况下,挤在里面有些吃力。 此刻,我的口鼻刚好对着哥哥的两腿之间。从这个角度向上仰望,能看得到哥哥挺拔的鼻梁。 墙角的电子熏香仍在不停地运作着,我知道桌子上还漂浮着一层淡淡的粉末,曾经夹在物理笔记本里,附着在草稿纸上,我听到我的心跳在狭小桌下的空间里无比清晰。 哥哥不会醒——一切都如我所料。 我后悔那时闭眼躺在床上,没有观察到哥哥看到满纸名字的表情。 不过现在我有很多时间来深入了解我的哥哥。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把裤子拉链拉到底端,露出里面的黑色布料。 原来哥哥今天穿的内裤是黑色的。 我用食指勾住裤腰,轻轻地往下拉,能看见两侧沟壑分明的人鱼线一路向下延伸,结实的腹部肌肉暴露无遗。然后是茂密的黑色丛林,混合着雄性气息。 紫红色的性器蛰伏在丛林里,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如同一只巨蟒,青筋时隐时现。 我咽下唾液,倾身观察它,鼻尖几乎要碰到它的前段,眼睛没有放过它的一丝纹路。 饱满的龟头、分明的冠状沟、表面的深色褶皱……还有沉甸甸的精囊。 而我的阴茎瘦弱细小,停留在正常男性幼年的时候……阴茎之后还有那两瓣女人才有的阴唇。 在小学我就意识到我的不同寻常,从来都是一个人去厕所——这种怪异的现象引起小孩子们的好奇心,结果就是我差点被合力扒下裤子,锁在厕所隔间。 我还记得从高高的厕所隔板上坠下的眩晕感,头上滴下的汗水和夕阳的色泽混合在一起,从眼皮上滚下来,像一滴粘滞厚重的血泪。 那天之后,我再也不会在学校上厕所。 我颤抖着手触碰那根象征着雄性的阴茎,又很快收回。我渴望的东西就在眼前,那还犹豫什么呢。 我含住它的前端,嘴唇轻轻啜着,用舌尖舔过前面的小孔。味道有一些淡淡的腥膻,但是褶皱里没有污垢,看来哥哥把它清理得很干净。 我试着吞得深一些,在这之前收好牙齿,不让它磕到娇弱的皮肤。我曾经用香蕉试验过,我保证哥哥不会感到疼痛。随着吞入的加深,龟头挤到我的喉咙,我极力控制肌肉的收缩,这时我的嘴唇已经被撑变了形,津液不受控制地从阴茎和口腔的缝隙中流出来。我用另一只手手托着酸 分卷阅读9 软的下巴,防止唾液滴在哥哥的裤子上,慢慢开始吞吐。 动作要极为缓慢,否则它就会顶到我的上颚,然后从鼻腔里溢出哼声。然后还要张大口腔,容纳它庞大的尺寸。 但是我没有想到,口交也是如此困难。我的眼睛因为喉部的刺激而流出泪水,氧气正在极速流逝……我不能思考,也无法呼吸了。 呼,呼。 慢慢来,慢慢来。 我伸出指头再次扩大了口腔,然后把哥哥的性器缓缓抽出,冠状沟刮过嘴唇的时候,一股清液直流而下,我用舌头一点点吮掉,把流到龟头和茎身上的都舔舐得一干二净。 从哥哥的鸡巴流出来的水,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