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花月夜》 分卷阅读1 ?我练笔写写 五章内完结 花月和江夜是楼里的一双小倌,双双身怀名器,妈妈原想将这两个可人儿都培养成名动天下的魁首,哪知道明面上水火不容的两人背地里竟是那磨镜之嫌…… 一,是谓花月 小桃将那人送出去,嘱咐小厨房做些甜食,差使了看院子的一个人去买天香楼的炸糕,这才打了盆温水回房。 房里的香气还没散,甜丝丝的腻得慌,闻久了头也晕。 小桃将垂到地上的幔帐撩开,把散落的衣裳捡起来放好,用帕子润了水,掀开铺满红色的床帐往里爬,小心翼翼把花月的脸擦了擦,没想弄醒他,也不知是碰着他哪儿,花月仍闭着眼,却轻轻嘶了一声。小桃不是不知道,昨晚的客人是出了名的出手狠辣,也不知道妈妈怎么就舍得让花月来作陪。 顿了顿,小桃就看见花月睁开了眼。长长的睫毛掀了掀,琥珀一样澄澈的眼里还有些迷茫。 “公子,您先洗漱用点吃食吧,昨夜定是一夜没睡。”小桃见他还未醒的彻底,便想将他从软红的被子里捞出来,擦擦身子也能爽利些。 果然,那织锦被褥下盖着的身躯上满满全是斑驳痕迹,花月的腰间还印着一个硕大的手印,分明是被人从后头掐着,硬生生掐出来的! 花月还有点晕,嘶——昨夜那位客人可真是变态,自己都还没湿,他驴一样的玩意儿便肏了进来,打不得骂不得,还得摆着腰求他用些力,呸,只有蛮力的畜生。心里想着,便也把畜生两字骂了出来。 小桃也算是楼里的老人了,听见他这么说却也笑了一下:“你这话在我面前说说也罢了,在妈妈和龟公面前到还得仔细些。公子今年才十六,身子底子在,好的也快,再熬几年,攒些银子把自己赎了出去,便也不用伺候那些个畜生了。” “我又不是不想。”花月嘟囔着,将腿敞开示意小桃帮他擦擦那儿,“我才挂牌子多久啊,我能攒什么钱,楼里的双儿又不是我独一份儿,江夜,春竹,他们那个不比我客人多?妈妈偏心,不让我接些写诗写词的读书人,就把那屌大没脑的腌臜玩意塞我房里。小桃,好桃儿,我疼,他昨天都把我弄肿了,你摸摸。” 花月撒娇一样把小桃的手往自己腿心带。小桃也顺着他,当真去拨了拨那道细缝,一碰那两瓣嫩肉便抖了一抖,缝里湿漉漉的吐出一泡浓精,里头还掺了丝丝红色,小桃呀了一声,又去看菊穴,倒从里面掏出来一锭不大不小的金子。 花月闷哼几声,腿虚虚的夹了一下。 小桃看得心疼,没来由便觉得花月这孩子可怜。 “你怎么让他这么弄你,不出水也不会用些脂膏吗?” “他那玩意比我手都粗,出水有什么用,脂膏,我又没有江夜会讨妈妈喜欢,分到我这儿的脂膏哪有什么好货,没来由败了兴致。”花月撅着嘴不高兴,任由小桃把他下面擦干净,小巧的肉棒和菊穴倒没怎么受折磨,就是雌穴,里头好像有些裂了,热水敷上去的时候又辣又疼的。 “那里又有你说的这般可怜了。江夜得宠是没错,妈妈也不见得什么好东西都没给你,公子往后可注意着些吧,赌什么气呢,疼的还不是你自个儿?” 花月哼了一声,倒也没回嘴。 他和江夜自小在楼里长大,少时一起学些伺候男人的手段,他也是见过江夜的身子的,白白嫩嫩的,屁股没自己的翘,但是却有酥胸,看着比自己乖巧。江夜比他大一岁,也早一年挂牌,早一年从后院搬到了前院,便再也没有回过后院看花月,花月性子骄横,便自顾自的认为二人这自幼的情分全断绝了。 不就是挂牌,不就是卖逼,不就是伺候男人,有什么难的? 他江夜会的,花月定能做的更好。 花月下午才起身,沐浴之后上了些药,披着还泛着水汽的头发不想擦,溜到楼里去玩。 白日里不开张,楼里静悄悄的,花月想去昨日见客的地方看看,他有东西掉了,他想找到。 啧,早知道那驴样行货来这里只是想操逼,他便一早带着他回房好了,还在楼里见他,还给他跳舞!现在玉佩都掉了,他拿什么赔!哼,畜生! 花月猫着腰不敢弄出声,生怕被妈妈发现他挨了一晚上的操第二天还能生龙活虎下床玩儿。 花月猫上楼梯,拐角的地方直直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他怕对方叫出声,急急忙忙伸手去捂对方的嘴,哪知道一抬头便对上了一双柔柔的眼。 是江夜。 花月年龄小,娇俏的不行,喜欢抹胭脂在眉梢眼角,随便几笔描一道眼线,钩子一样挠人心痒。江夜却不是,江夜更像他的名字,寒江和月夜,汀岸和白沙,一双眼黑的像没有月亮的三更天,睫毛像江畔划破天空的柳树枝桠。冷冷清清的气质,却被妈妈的手段调教的分外乖巧。 “花月?你怎么起来了?我听妈妈说昨夜吕老爷宿在了你房里,你可还好?”江夜比花月稍高,看到花月撞到自己怀里连忙伸手扶他。吕老爷床上爱好奇特,不好施在自家夫人身上,便隔三岔五来糟蹋他们楼里的男孩子,江夜自己也受过,足足两日没能下床,小花月可怎么受得了。 花月眼珠子咕 分卷阅读2 噜噜转了几圈,含糊的说:“还成,还成,你让开,你挡着我了。” “这才几时,你不在床上躺着来楼里作甚?怎的头发也不擦,小桃没有照顾你吗?” “不要你管,你挡着我了,你走你走。” 江夜看小孩一脸不耐烦,便也不再多说,只将手里的玉佩递出来:“我方才在里面捡的,你是来找......找它的?” 花月盯着玉佩看了一会,琥珀色的眼睛有光线照进去,倒是看不出情绪。 嘁了一声,花月转头就走,“这才不是我的呢,这一看就是地摊上十文两枚的玉佩,我怎么会带这种。” 江夜看着他走,也没有去追,只是把玉佩贴身收好。 花月借口身子不利索,和妈妈告了假,一晚上不接客。晚上他一个人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闹极了,狠狠咬着被子撒气。 小桃进来剪灯花的时候花月已睡熟了。认命的去帮这娇贵的小公子掖被子,却发现他素日里抓在手里的玉佩不见了。眼角还红红的,不像是抹了胭脂的样子,倒像是哭过。小桃正疑惑,谁欺负这位祖宗了?就听见花月梦呓了一声,她便凝神去听。 “江夜哥哥......” 江月在房里卸妆,今晚他不必接客,只在大厅弹了两曲便回房了,却也累得不行,眉头锁住,解不开了似的。 他看着胭脂盒上的玉佩,想到自己当年买这块玉佩时的不容易。他们还没接客,妈妈只保证衣食无忧,也没给闲钱打发,十文两枚,但这十文钱,他可是足足为楼里跑了一个月的腿,还得偷偷瞒着妈妈,跑去集市上选了许久,才选中这么一枚玉佩,恰恰好在小花月生辰那日送了给他,可如今...... 花月说得对,十文两枚,哪里配上他的身。 江夜将花月的那块,连着自己的一起挂在了床头,他一躺下便能看见。 入了夜,也渐渐睡了。 二,是谓江夜 已是初秋,合欢楼里却没有半点秋意,敞着衣襟的大有人在,有的浪些的,衣裳都脱了,裤子松松垮垮搭在腰间,埋头到男人胯下,小狗讨吃食似的哼哼唧唧。 台上弹琴那人却一脸冷淡, 仿佛他坐的不是红浪滔天的春楼, 而是那授德育人的国学书肆。 台下的孟浪江夜只当看不见,安心奏他的曲,近年来名声渐响,买他一晚不便宜,高价的夜渡资倒是让他比从前多了许多空闲。 秋夜风凉, 江夜回房时受了寒,咳了几声,侍女就急急忙忙为他去煮姜汤,房里就剩了他。 独自拆了束发,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有些厌烦。 这般日子也不知还要过多久,他今年十七了,最多做到甘二左右,爱走旱道的大多数都喜欢鲜嫩的小子,他这般的,若不是双儿,怕也不配享受声名。 叩叩—— 江夜以为是杏儿煮好了姜汤,提了提声音让人进来,却迟迟不见动静。心下疑惑,便自己去开了门,却哪知门外是花月。 江夜怔了一会,便伸手将人拉了进来:“夜深露重的,你怎么来了。” 花月一进门便开始四处打量,一会儿觉得桌上的摆件好看, 一会儿觉得江夜屋里的熏香好闻,但就是不肯搭理他。 江夜叹了口气,由着他去,小孩和他不一样,他是被父母卖来楼里的,花月却是妈妈在路边捡回来的。妈妈亲手把花月带大,宠的不得了,花月也因此养成了骄纵的性子,虽说也乖,但那三分骄纵却让他成了个会哭会嗔,有爱有恨的,活生生的人。江夜家里也有个弟弟,是个正常的男孩,父母疼得很,也是养的古灵精怪的,看着花月就会想起家中弟弟,是以江夜平日里也十分让着他。只是弟弟可没有花月长得好看。 江夜自顾自的换衣服去了,身后有目光一直盯着他,他也不在意,倒是花月看了他的身子,玉一样的颜色,酥胸翘起好看的弧度,偶尔动作大了还会泛起乳浪,平白无故就红了脸。 “喂,妈妈让我来找你学点东西。”花月拖长了嗓音说,强压下脸上的臊意,不服输似的把江夜上上下下看了个清清楚楚。 “学东西?”江夜系肚兜的手顿了顿,“学什么?” 花月笑了声,走到江夜身后,手往前绕抓住了他的胸:“还能学什么,学怎么勾引男人江夜啊了一声,说这不合规矩,楼里不让小倌互相弄。 花月整个身子贴了上去,手指掐着江夜的乳尖尖揉弄,“真是妈妈让我来找你的,她说明年想让你去上京参加花魁大会,楼里留一个春竹不够,让我早点懂事,也好帮你分担些客人。”他想了想,凑去江夜颈边蹭了蹭,咬住一块嫩肉含在嘴里舔,含糊道,”你说妈妈为什么让你去呢,明年我就会懂很多手段了,我为什么就不能去做花魁呢,江夜,你比我强在哪啊...... ” 花月一手呷昵地揉着奶,-一手探到下面摸江夜。 江夜还不知如何是好,就感觉到花月摸过他的子孙根,径直来到下面的缝里。灵巧的手指拨弄了一下两片阴唇,也不知道是哪根手指贴着缝上上下下的碾,江夜腿都软了。 “客人喜欢你,是因为你湿的快吗? 分卷阅读3 ”花月含着他的耳垂嘬了一口,把人推到床上去了,“还是因为你水多?”仰面贴上那高耸的胸时花月舒服的喟叹了一声“你的奶子也是好物,我舔你你会舒服吗?” 扯开衣衫,花月把两根指头插到了江夜湿气泛滥的穴里,还顶着花瓣里那颗小豆豆使劲晃手,江夜受不了一般哼了几声,倒是没有阻止他。 流连过修长的脖颈,又在江夜的锁骨上咬了几口,花月往下,舌尖伸出来点了点江夜的乳尖,看到小红点颤了颤,花月轻笑出声,下面的手加大了力气发狠一样往里捅,上面也伸出了舌头重重地碾上乳粒。 “啊别.... ...江夜忍不住叫出来,他知道在床上怎么叫好听,怎么叫会让人忍不住,花月想学,他却不太想教。于是又咬着唇。只是他这身子怎么耐得住情欲,没过片刻便摇着屁股追着花月的手,逼口一张一张的,想吞更大的东西。 “......真......啊慢点,花月......啊花月......”花月的手越来越快,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把小小穴撑得开开的,江夜的水顺着他的手指流到了腕上,又沾到了裤子上。 花月才不管他,手不停嘴也不停,他下面把人插得噗呲噗呲的响,上面还要蹂躏别人的奶子,揉一个咬一个,口水吞咽的声音都大得出奇。 “说什么不要,我弄你不舒服吗?我弄我自己都没这么认真呢!" 江夜爽的脚趾头都蜷了起来,脚踝无力的勾着床沿,良久,终是放弃了心里那点微妙的不情愿,抱着花月的头浪了起来。 他把雪白的奶子塞到花月嘴里,像是吃了一口浪,花月想。 把江夜从衣服里捞出来,花月扯开他的腿就去看那口穴。外面看起来除了湿成一片也看不来什么,谁能想到这口穴里面会嘬人手指呢? 江夜曲着一 条腿,花月把裤子一脱,直接坐到了江夜的脚背_上。虽然年龄小,但逼肉却是厚,看着比江夜还肥一点。 “只顾你爽了,我也湿了,你快弄弄我,让我看看你怎么伺候人。”花月抛了个媚眼,眼尾斜斜上挑,像只偷着了鸡的狐狸。 江月看着他耀武扬威的坐在自己脚上,小肉棒直挺挺戳着自己脚踝,逼肉分的开开的,包着自己的脚,脚背上的触感又滑又软,江夜的心也软了。他坐起来亲住了花月。 小孩呆了,哪里想到江夜会亲自己,片刻后又反客为主,直接用舌头撬开江夜的唇齿,缠着他的舌头吮了起来,“唔,我来......我来亲......江夜好甜啊,他是不是经常偷吃蜜糖...... 江夜脸红红的,哪里还有平时冷冷清清的模样,脸上全是春色,明明就是吸人精血的妖精。花月自觉的在他脚上磨了起来,还不忘伸手去帮他摸穴,奶子也玩的红红的,江夜有些受不了。 江夜先放开了小孩,两人嘴里拖出来一条长长的银丝,啪的一声断了,吊着沾到了江夜的乳上,花月一口帮他舔干净了。 “你等我一会,我去拿东西。”江夜推了推小孩的胸膛, 把脚背上的骚水在小孩屁股上蹭干净,便下床去柜子里翻找了起来,不一会就抱着一个盒子走了回来。 “你找东西来弄我啊?多大的?不大我可不要。”花月横着眼看那盒子,侧躺着的姿势把他的腰线勾得十分好看。江夜没理他,从盒子里掏出来个架子,又掏出来两根玉雕的阳具,想了想,把略小一点的那根安到了靠近花月的槽位。 “哟,这雕工不错,龟头活灵活现的,青筋都有呢,江夜你好东西真不少。”花月阴阳怪气,就这么喜欢找东西捅自己吗,有男人还不够,还要私藏这种东西,那根小的都和自己手腕差不多! 江夜看他一眼,把人拎起来, 先是掰着他的胯去吸他的肉棒,小孩尤不知足:“你吸我鸡巴干嘛,我又不大,吸硬了也干不爽你,你还不如来插我呢——呃嗯江夜你——啊,啊别舔呀!”江夜突然放弃了肉棒,转而咬上了骚豆子,爽的花月下边要发大水了。江夜冷眼看着他,舔上了逼口的嫩肉,舌尖还挤开穴眼往里插。花月还小,楼里的男孩子下面都用过药,不会长毛,花月的逼光秃秃的看着像个馒头,尝起来倒是好吃。 江夜一边舔着他,一边用手分开自己的阴唇,对准大一点的那根,狠狠往下一坐!“唔一一”江夜皱着眉忍受着小穴骤然被撑开的感觉,还好他穴里水多,够湿,才没有受伤。他今晚有些烦,却也不知道为什么烦。 花月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不要 ,满屋子都是他猫一样的声音,下边倒是老实,直往江夜嘴里凑,滴滴答答出水,顺着腿根和江夜的嘴角往下淌,滴到他奶子上。江夜把人捉住了,轻轻扣着他的腰把人往下拉,花月使坏,故意把自己翘的老高的鸡巴往江夜奶子上戳,被江夜攥着鸡巴,打了一下屁股,臀尖晃了晃。 花月脸腾一下红了:“你,你怎么打人啊。” “打你算什么,我还要操你呢。” 江夜手上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水还是花月的水,把那根闲着的玉势摸热乎了,两根手指撑着花月的逼就把人往下按。 分卷阅读4 花月抵着他的胸膛不肯依,嘴里喊着:“我还不够湿,你再舔我!” 江夜手上一使劲,猛地把花月按了下来。 “啊——”花月感觉自己被插透了。 江夜等他适应了,凑过去用奶子蹭他,口对口亲了个嘴,下边开始摇。 花月的腰好看,但是被操的少,摇起来却不够江夜勾人,他嘴里呜呜的喊,身体太舒服两人的眼睛都红了一圈。江夜托着他的腰带着他上上下下,花月也腾出手, 一边揉着奶子一边撸江夜的肉棒。 “揉这,揉这……”江夜在他唇间喘着气,带着他的手绕过肉棒去摸自己的小豆子,偶尔还能碰到被玉势带翻出来的嫩肉,两人都爽到吸气。 又是咿咿呀呀操了许久,花月早收了嚣张的气焰,大声叫起春来。 “啊,啊......好深,好......啊......江夜有些失神,花月早就爽到趴在他肩头呜呜咽咽地哭,小猫一样挠着他的背:“我不要了......唔你别再按我了......啊,啊......别按了呜呜......" 江夜听了手里却越发用力,一下一下按着花月的腰,让玉势插得深深的。“啊,啊你别,你怎么越来越用力了!别啊呜呜呜,不要... ...不要, 我不要,啊!!”终于一个用力,花月泄了,小肉棒涨得像铁,上下晃着把奶白色的精液甩的到处都是。江夜也用力一坐,感到那死物捅穿了自己似的,穴里涌出一大股水,哼了一声,前边也抽搐着射了花月满身。 花月已经险些哭的岔气了,江夜也累得不行,撑起最后一丝力气把小孩从玉势上拎起来,放进柔软的被子里,亲了亲他被眼泪糊住的睫毛:“舒服吗?还想不想学?” “呜呜呜坏江夜,坏,你坏死了......”花月抽噎着,把脸埋进被子里不想理人。 客人都是自己爽了就好,他哪里知道这件事舒服起来就像是要人命!他刚刚差点认为自己里面坏掉了!从来没有出过这么多多水! 江夜笑了笑,柔声说:“不是你要学的吗,我教你你还说我坏。” 看着花月汗涔涔的鼻翼,江夜想亲他。 操开了的花月乖的不得了,让亲让摸的,还会乖乖把舌尖渡出来让江夜吃,两人啧啧的吃了好一会嘴,全身都舒服的不行。 花月力气回来了,一睁眼就看见了江夜床帐上吊着的两块玉佩。 三,是谓合欢 小桃伺候着花月换好今晚要穿的衣服,花月还蔫蔫的,灵动的美人失了活力,看起来就像是雨后残败的牡丹。 犹豫了半晌,小桃还是开口:“我听说,今晚那位爷同时点了你和江月,你......”谁不知道花月和江夜素来不对付,其实主要也是花月处处找江夜的茬,这今晚上让他同江夜一块侍客,也不知道会不会闹出什么事。 花月呆呆地哦了一声,没什么反应,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小桃去后院干活的时候都还担心着花月。 其实花月真没什么反应,他现在烦着呢。他那日看见江夜床帐上吊着的两枚玉佩,明明就是他当初送自己的那枚。 江夜刚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楼里呆了六年,妈妈疼他,偶尔会偷偷给他些零钱玩耍,只嘱咐他别让别的哥儿知道。江夜就不同了,他家里穷,爹娘要养弟弟,又看不起他是个双儿,便把他卖到楼里来,江夜也明白自己是被抛弃的,呆呆木木了小半年,不爱搭理人,被妈妈和龟公好一顿修理。 花月年少爱玩,难得有个和自己一样都是双儿的玩伴,便时常缠着江夜,攒的钱都拿去买糖葫芦,两人偷偷躲起来,你一颗我一颗分着吃。楼里的台子一座比一座高,但是一抬头还是能看到月亮一天比一天圆润,或者一天比一天残缺。小花月经常在楼里笙歌款款的时候带着小江夜一起爬到楼里最高的阁子上,这样优越的位置,低头可以看见楼里的男孩子们眉梢眼角带着深意,手臂上挽着水红的袖子,咿咿呀呀唱些缠绵的词,抬头又能看见高高的月亮,月光柔柔的洒下来,江夜就把最后一颗糖葫芦让给花月。 后来春竹也来了,妈妈一下子手头就有了三个双儿,笑得合不拢嘴。双儿在寻常百姓家里是被看不起的,在合欢楼这种地界却是摇钱树。妈妈让花月和江夜一起带着春竹学东西,春竹特别适应楼里的生活,没几天就和大家都搞熟了关系,一张小脸整日笑嘻嘻的,花月也爱和他玩,因此少不得冷落江夜。 那年的生辰,花月就收到了江夜送的玉佩。 这可是江夜第一次送人东西,居然就是送给了自己,花月感动的不得了,便将江夜当成了天下第一最最最要好的朋友,江夜听了只是抿嘴笑,眼睫毛垂下来遮住漆黑的眼珠子,看起来很高兴,特别特别高兴。 后来,春竹最早离开后院,偶尔回来看看这些后院里,还没长熟的男孩子,笑嘻嘻的说前院生活好,赚多少全凭本事,钱多了日子就好过了。男孩子们都十分向往——有人想赚钱赎身,有人想嫁入高门,但都没有想留下来的。小花月问小江夜以后想怎么样,留下来还是离开,小江夜倒是反问他呢,花月想了想,说自己从小在 分卷阅读5 楼里长大,离开还真不知道去哪。 然后就是江夜挂牌。 小花月一日日等,江夜却一次都没回来过。有一次春竹回来找他们玩,他忍不住问了问江夜,春竹笑容越发大,“江夜啊,他可厉害了,明明才挂牌没多久,现在到比我还受宠些。多的是人点他呢!” 哦,所以江夜就不回来了吗?因为外院更好,许许多多的人给他送金银珠宝,所以就不喜欢吃糖葫芦了吗? 妈妈是真的疼花月,她甚至对花月说,若是他不想接客,妈妈可以把他培养成龟公,以后她老了就要花月来接管合欢楼,选择权在花月手上。 十六岁的花月拎着一壶酒,一串糖葫芦,又爬上了小时候常坐的阁子。他不看月亮,看了一晚上在台上弹琴的江夜,他看见许多腌臜龌龊的人,把他们油腻肥硕的手探到江夜裤子里摸他。花月恶心得想吐,哭着喝完了一坛子酒。 第二日,花月就搬去了前院,选了离江夜最远的一间房。 没多久就要去见客了,只有客人想肏他们的时候才会被带回来,平时都在大厅那边,各自辟开了雅间给客人们享乐。花月听说今晚那客人同时点了自己和江夜,一开始觉得那客人真有钱,后来又开始胡思乱想,客人是单纯只想看他们奏琴跳舞,还是想来一场一龙二凤?若真是要干起来,是带着人回自己这,还是随着去江夜那?他会看着江夜被别人干出水,江夜也会看着他被客人操哭? 越想心里越烦,花月腾的一下站起来,腿间却哗啦啦流下一滩水,被裘裤兜住了。 花月脸一红,更烦了。 他还想换一条裤子,小桃就来催他了,要他赶紧去江夜屋里,客人也没去雅间,直接的带着江夜回房了,这会儿在催他呢。花月阴阳怪气哦了一声,声音拖得长长的,江夜好本领,客人一开始便去了他房里呗。 “公子您别闹了,快些去吧。”小桃又帮花月整理了一下他的衣服,确认了该露的都露出来了,便急匆匆把人往外赶。 花月慢悠悠踱步过去,还在门口的时候就听见了江夜隐忍的喘息,这声音他也听到过,那会儿江夜的奶子还擦着他的胸膛,乳尖一晃一晃的去蹭他的乳尖。花月听着就更烦了,下边坏了似的一阵一阵往外出水。 心一横,花月直接推门进去了。 房里桌面上的东西都被扫到了地上,江夜玉一样的身子在素白衣裳里半遮半掩,奶子压在桌子上,腿岔的开开的,屁股撅着被人从后面撞的一摇一摇的。 那客人长得倒是一脸正气,身形雄壮似汉子体格,胯下那玩意涨成了黑紫色,一眼看去都不像人的物件。他看见花月来了也不停,腰臀用力一下一下往里撞,用力的仿佛想将卵袋都塞进去似的。 “好老爷,不是说点了我俩的吗,我都还没来呢,您怎么就独自开始快活了,我看您现在也挺舒服了,要不我走了吧。”花月倚着门凉凉开口道。 客人嘿嘿一笑,朝他伸出手:“好月儿快别醋了,老爷也疼你,你过来老爷帮你摸摸,出水了就操你。” 花月睨他一眼,一步一扭摇着大屁股走过去:“老爷好坏,猴急猴急赶来肏江夜,你还点我干嘛呀,没来由浪费银子。”他走到桌前,低头看到江夜俯在桌上的身子,脊椎骨一节一节突起,被肏的爽了,皮肤都泛着红,看起来可爱的不得了。 江夜扭头不理他,咬着牙不肯叫出声来,花月看不见他的脸,一股子火突突的冒了上来,你不看我,好,我让你不看我。 花月牵起客人的手,扯开自己的裤子就往小逼上面放,撒娇一样说:“老爷你坏,你只喜欢江夜不喜欢月儿,月儿不依,你要摸摸月儿嘛......” 那人胯下肏着江月,穴里层层叠叠缠着他的鸡巴,手里还摸着花月的嫩逼,兜了一手的水。拨弄开花月的阴唇就去揉他的豆子:“好,老爷疼月儿,老爷怎么会不疼月儿呢,老爷帮月儿揉揉小豆子,让月儿舒服一下,月儿想要什么老爷都依你......” 花月攀着客人的手,菟丝花一样无骨地缠着人:“老爷什么都给我?” “什么都给,月儿想要什么?”那大汉心想床上的事,眼前这两个又是卖逼的骚货,左不过要些钱财,市井小气,自己也不介意花些钱哄他们乖乖挨肏。可是他却听到花月说想要江夜来舔他鸡巴?他一时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就你?你这玩意儿能用吗??”手往上拢住了花月小巧的阴茎。 花月脸红红的锤他,手指往下去摸他肏江夜的地方。江夜的逼是名器,蝴蝶逼,两片小阴唇翻出来,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夹着汉子粗壮的阴茎,花月摸上去的时候江夜整个人都在抖,肌肉绷紧了,脖子扬起来像年年秋天都要飞走的那些大雁。 花月摸着被操的喷出白浆的逼口:“我还没被人含过呢,江夜这么乖肯定听您的话,您就让他含含我怎么了,您刚刚还说疼月儿呢。” 客人想了想,素来听说两大花倌儿不合,没想到却是真的,他喜欢江夜柔顺的模样,也喜欢花月骄纵的模样,这才同时点了两人,有趣,倒是能看见两大名器在他面前争相 分卷阅读6 摇尾。便也顺了花月的小心思,胯下用力一顶,逼的江夜一声拐了三四个弯的娇吟。“好宝贝,帮你的好弟弟舔舔。”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江夜的屁股上。 江夜颤着喘气,感觉到花月的手作怪似的从穴口摸到巴掌印上,指尖虚虚的在他臀尖上滑动。 然后他就看见花月爬上了桌子,对着自己敞开了腿,把顶端还在往外冒水的鸡巴往他嘴里塞:“江夜哥哥,你听老爷的,赶紧帮我舔舔吧。”说着还上下晃了晃鸡巴,在江夜脸上留下了一道水痕。 江夜微微张开了口,把粉色的龟头含了进去,突然又伸手直接捅进了花月的逼里。 花月啊了一声,江夜这一手直接插到了他穴里的某一点,小穴哪里受得了这么刺激,他眼泪直接就出来了,摆着腰想下桌,被江夜曲起手指扣着逼扯了回来,江夜还把他的小肉棒全含进了嘴里,喉间的嫩肉用力收缩碾他的龟头。 花月呜呜的哭:“老爷你看他,你看他呜呜呜呜,放......放开啊呜呜呜,啊......老爷你让他放开......别,别扣了!呃啊.......” 客人笑他:“要舔的是你,不要的也是你,哪有这么好的事?小骚货老实受着,老爷看你舒服得很。”说罢伸手掰开江夜的逼,捞起他的腿,耻骨抵着蝴蝶瓣,微微转起了圈,鸡巴抵着里面的小口磨。 江夜被磨得眼尾挂了泪,自己被欺负得狠了,他就死命去欺负花月,直直地把三根手指塞进去,嘴里的活也越发灵巧。 江夜含蓄,床上素来不爱出声,花月却是有多大声就要喊多大声的,妈妈曾经还笑过他,花月一挨肏,准能叫的全楼都听得见。 此刻屋子里全是花月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骚。 “唔哥哥,好哥哥......江夜哥哥,啊,啊,啊......用力点......碾我的花心......啊你坏死了......啊好爽,好爽,啊,啊,啊!”花月握着江夜的手腕,带着那只动的十分快的手往自己穴里深处带。 “啧,老爷还没肏你呢,你爽的就快射了,就这么喜欢你江夜哥哥的手指?”客人听着那声音好听的烧心一样,却不是自己肏出来的,心里有那么些不是滋味。便把鸡巴从江夜穴里抽出来,江夜已经去过一次,又弄了花月那许久,此刻早没了力气,客人把他一推他便滚到了地上,不知道摔到了哪儿,疼的眉头紧锁。花月见了急急忙忙想去扶他,却被客人捞过了双腿,夹上粗壮的腰,圆润如鸡子的龟头抵上穴口,客人吹了一声口哨:“你们俩真是宝贝,一个蝴蝶逼,一个蛾蝶逼,都是骚货。” 说着,噗呲一声尽根没入! 花月眼睛睁大,感觉那根又粗又烫的东西快把自己弄坏了,整个人都被插穿一样,穴里完完全全被撑开,一丝缝隙都没有了。 可是他突然就好想江夜的手指,江夜的手指细细的,嫩嫩的,沾了他逼里的水之后十分晶莹好看。 客人的阴茎又重又狠的肏进来,,花月想哭,眼泪不要钱一样涌出来,他想叫,却被顶的气都快喘不过来,他看到地上的江夜在疼,他也好疼,逼疼,心也疼。 客人笑着,摸了一把他的脸:“这么爽吗?老爷肏的你叫都叫不出来?哭的真惨,上面下面都在出水,老爷可心疼死了。”嘴上说着心疼,鸡巴却抽出来重重的打在花月的骚阴蒂上面,花月呜咽一声,哭的直打嗝。 “来,老爷带你们到床上去。” 他先把地上的江夜抱上床仰躺着,又把花月抱过去趴在江夜的身上,两个逼口对着,蝴蝶逼和蛾蝶逼极为相似,都是小阴唇外翻,像展开的翅膀,只是蝴蝶逼肉下面肥,蛾蝶逼肉上面肥,这下一对上,倒显得对称似的。两个穴都被肏的红肿充血,白沫在逼口糊了一圈,艳的煞人眼。 “真是宝贝......”客人说着,眼底是些许迷醉,伸手摸摸这个,又摸摸那个,最后还是肏了上方的花月。花月年龄小,还没被彻底肏开,,一口宝穴层层叠叠峰回路转,挺进去时软肉都还没学会避让,不像江夜那般可紧可松,伺候的人浑身舒坦,但妙也妙在不会伺候,每每肏他都像在肏处子,爽得很。 花月白着脸挨肏,身下就是江夜柔柔的眼。 他委屈的不得了,把头埋到江夜颈边,咬着他的肩膀,眼泪全砸到了他的锁骨里。 江夜不是不知道客人那物的厉害,可他又能怎么样,花月的眼泪那么重,砸下来那么疼,可他又能怎么样,他就只是个小倌,卖逼卖屁股,靠吃男人鸡巴赚钱,他又能怎么样。 江夜抱住花月,掰过他的脸亲了上去。 花月多乖啊,温顺的张开嘴让他的舌头进来,哭的抽抽噎噎,湿的一塌糊涂。 “哟,你们俩还有点意思,这到底是好哥哥好弟弟的戏码啊,还是你俩浪到没边了,肏开了连仇人都亲?”客人嗤笑,突然伸手摸索着把花月的小鸡吧塞到了江夜身体里。 正亲的啧啧有声的二人都顿住了。 “看你们郎情妾意的,老爷帮帮你们,两个骚货平时没少磨逼吧?怎么,月儿这不中用的玩意能满足你吗?嗯 分卷阅读7 ?”客人越发用力肏着花月,带着花月的鸡巴去肏江夜,慢慢的,两人眼神黏在了一起,江夜死寂的眸里开始浪涌,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看人可以这般潮湿粘腻,可他现在看着花月,他只看得见花月。 “呃......嗯,嗯花月......嗯我好舒服......啊,月儿,月儿,我好舒服......”江夜揽着花月的脖子,他好像放弃了什么,又拥抱了什么,嘴里轻轻溢出呻吟。 原来他的呻吟是这样的。花月想。 花月的泪流到了江夜眼里,花月的鸡巴插在江夜的逼里,他们体液交融,他们唇齿纠缠,他们眼神粘腻得分不开。 他该是我的。两人都这样想。 那个夜晚过的混乱,客人玩法多,花月肏了江夜,江夜也操了花月,谁的叫声,谁的眼泪,统统都分不清楚,连呼吸都缠在了一起,还分什么彼此。 很销魂的一个晚上,客人对妈妈说,但我看你这两个儿子之间的情谊倒不简单。 妈妈笑着把客人送出去,却白着一张脸回来。 四,是谓交颈 花月被妈妈叫去的时候嘱咐江夜在房里等他。他倒是去的坦荡,江夜一颗心就没静下来过。 他二人的关系倒是没说开,自然而然便这样了。住同一间屋子,睡同一张床,晚上还在一个被窝里。早上江夜先醒就会把二人的衣物准备好,早膳都提前端进来,花月一醒洗漱完了就能吃的饱饱的。要是花月先醒就有些遭瘟,他醒了也不让江夜睡,黏糊糊的缠上去,脚腕勾着脚腕,脖颈贴着脖颈,无论是揉胸还是亲嘴,总要把江夜也闹醒。 一月前接了那次客,花月转头就对外说江夜和自己都病了,不接客,这连鬼都骗不了的话居然也得了妈妈的同意,由此可见花月受宠。 二人整日黏在一起,倒像一对新婚燕尔,眼神稍稍碰到一块都要羞半天。 花月不曾说过什么,江夜也不说,不问过去,不谈将来,只现下这样,江夜已经很开心。 花月是个很好,很好的人,能遇到花月,他很欢喜。 本是双儿,街坊邻里都因为他是双儿连带着看不起他爹娘,在家里就更不讨父母的喜欢,被卖掉他不是没想过。寻常人家孩子生的多了养不起,总要卖的,他原本以为父母至多把他卖给别人做们童养媳或是小妾,哪知道,爹爹会将他送到合欢楼。还好遇到花月,花月活泼可爱,还会攒钱给他买糖葫芦吃,糖葫芦真的很甜,一直甜到江夜心里。他想他永远都会喜欢吃糖葫芦,等到长大了,他也要给花月买很多很多的糖葫芦。 他第一次做那种梦,梦里就是花月。他不知道别人的身子是什么样的,但他知道双儿的身子是什么样的,所以他梦到了花月。梦里有哭声,有眼泪,他听到除夕的炮竹声,他抱着花月,闻到了甜甜的糖葫芦的味道。他觉得这个梦很好,他很欢喜。 春竹说起前院的日子,虽然是笑嘻嘻的,江夜却总能听出他的心不在焉。说到底,他和春竹都见过楼外的世界,他们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到底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只是春竹笑着接受了,而江夜不肯。 他多庆幸他比花月大一点,就是大这么一点,他就能比花月先挂牌。他的琴曲奏的好,他的身段被刻意调教过,他的穴能把人魂都吸出来,他想早日攒够二人赎身的钱,带花月走。 偶尔不用接客的夜晚,他喜欢在房里洗澡。叫人抬热水进来,要很热的水,水汽氤氲起来,贴着脸都看不见眼神。他喜欢热水把自己的皮肤烫红,喜欢水汽打湿一切最后凝成水挂在眼尾发梢,这样他会觉得自己稍微没那么脏。 花月在他心里,比十五月圆夜,阁子上的月光还要纯洁干净。 花月怪他在那一年里不回去看他,可花月不知道,他不敢回后院看花月,他哪里敢回去看花月。 江夜从回忆里挣脱出来,日头已经照到了西阁,日落月生,合欢楼开始活了过来。他在房里听到了打水声,男孩子们刚醒来的呢喃声,胭脂水粉盒碰撞的叮咚声。可是花月还没回来。 小桃和杏儿为他俩准备了晚膳,说是花月让他先吃,江夜哪里吃得下,打发她俩出去了。自己就坐在床边拿着玉佩看。玉佩本是两枚的,被花月耍无赖要回去了一枚,江夜想起花月当时的无赖劲头还有些想笑。 “这是我的,你早就把它送我了。”花月搂着江夜的腰撒娇,“就是我的,我那时记错了,我可宝贝这块玉了,江夜哥哥快还给我,不然我就亲你了。” 江夜笑他耍赖,花月当真对着他的嘴就开始嘬,江夜受不了便把玉佩给他了,结果花月说他这么乖得有奖励,抓住又是好一顿亲。 江夜想着就笑了出来,恰好花月便推门进来了,看他笑得开心,好一顿不是滋味:“好哇,我被妈妈抓住好一顿训斥,你倒好,有高兴的事躲起来开心不告诉我。” 说着就蹲在江夜身边,趴在他膝头上,看起来小小一只,可爱的不得了。 “我哪有,你净瞎说。”江夜摸摸小孩的头顶“饿不饿,要不先吃饭吧?” 小孩亮晶晶的眼睛委屈地望着他:“你都不关心妈妈找我 分卷阅读8 干嘛吗?你都不心疼我挨骂了吗?” “你挨骂了?妈妈当真骂你了?她不让我俩......”江夜声音低下去,是了,是了,妈妈手里就三个双儿,要是放走花月她还能接受,要是一走就走两个,怕是不肯同意,好歹这些年来,妈妈养他们的钱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你想什么呢,面色那么难看?”花月仰头看着江夜,心疼的亲了亲他的手,“你别害怕呀,妈妈没有为难我。也没有打算为难你,你别怕,我吓唬你呢。” “那妈妈和你说什么了?”江夜拢着小孩的手问道。 “啊......妈妈问我想不想赎身,想不想嫁人......你也知道我们这种身子也别糟蹋好姑娘了,哦她还问了我以后有什么打算呢。”花月起身一屁股坐到江夜的腿上,肥肥的臀肉还扭了两下,伸手钩住江夜的脖子,眼里带着笑问他,“你猜我怎么回答的?” 江夜看着他,摇了摇头。 “我和妈妈说,她把我养大,我给她养老,我是不打算离开合欢楼的,但是......”花月拉过江夜的手,和他十指相扣,“但是我想娶媳妇。”花月又拉着人的手放到自己心口:“江夜哥哥,你愿意给我当媳妇吗,我俩算半个合欢楼的老板,以后给妈妈养老。” 江夜不敢相信:“妈妈竟能同意我俩......?” “本来我也以为妈妈不会同意的,但是我去的时候刚好遇到春竹从妈妈房里出来,妈妈说春竹同意了和她签死契......一辈子在楼里卖。” 江夜又是吃了一惊,死契?春竹签了死契?这就意味着无论死生,春竹都会是楼里人,无论以后到了怎样艳绝天下的地步,他都得被掌控在合欢楼手里? “春竹真的是自愿签的?若是为了我俩,那你我的罪过可就大了......”江夜捏着小孩的手一脸凝重。 花月凑上来亲了亲他的嘴角:“人各有志吧。”又缠上去,小狗一样蹭江夜:“江夜哥哥你还没答应我呢,要不要给我当老婆,要不要嘛要不要嘛......” 江夜被缠的没法,羞答答轻轻点了一下头,要不是花月一直盯着他,怕是要错过他的答应。 小孩抿着嘴笑,开心的不得了,江夜脸泛桃花的样子实在是好看,他看着看着倒痴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谁先主动的,反正就是亲到了一起,两条同样灵巧的舌头在空中交缠,互相渡着口水,慢慢的人就滚到了床上,衣服怎么散开的?裤子怎么散开的?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都已经光裸着身子,屁股贴着屁股,逼贴着逼了。 花月不知道从哪翻出来一根两端都磨得圆圆的玉势,塞到了两人的屁股里,又把江夜摆成了仰躺,自己和他交叉着腿,用“剪子”式磨逼。 “啊,啊......江夜哥哥,你的小逼好热啊......唔,还好多水......好滑,好湿......”花月陶醉的摆着腰,一会儿拿自己的逼口去含江夜的豆豆,一会用逼肉去拍打江夜的逼肉,把江夜逼的喘息不止。 “月儿......月儿的逼也好湿.......好嫩啊......呃,啊,用力一点,菊穴......菊穴也痒......”江夜为着二人得到了妈妈的同意,本就开心的很,和有情人做开心事更是为他的心情锦上添花,不知不觉在床上就浪了起来,花月总能让他这样浪。 “唔......啊......哥哥也好骚......我好喜欢,江夜哥哥,我好喜欢你......”花月臀间收紧,夹紧玉势重重地撞到江夜的屁股上,臀尖砸臀尖,全是浪。 两人骚心都被通了个彻底,呜咽的哭声也不知道是谁发出来的,可能两个人都在叫。 ...... 五,是谓鸳鸯 妈妈说,花月是她当亲儿子一样养大的,她不能让花月像个野男人一样无名无份和江夜苟且,但说到底两人也不是寻常人家的好男儿,大操大办也不合适,便选了个好日子,合欢楼对外闭楼一日,楼里大家一起热闹热闹,把他二人的牌子撤了便也是了。 花月这会儿正在听妈妈给他训话,心不在焉揪着自己玉佩带子上的流苏玩。 妈妈看着他这副样子就觉得烦,涂了蔻丹的手戳在他脑袋上:“和你说话呢,皮紧着听着,都要——”妈妈本想说嫁人,想了想也不知道是谁娶谁嫁,就改口了,“都要有家室的人了,你还像以前那般给我三五不着调试试!” 妈妈虽然没有花季少女那般娇嫩,但是也是风韵犹存,平日都是一张笑脸喜迎八方来客,此时板起脸来还是有几分威严的。 “哎呀妈妈,我都听进去了,您别凶我了,消消气嘛。”花月抓住不停戳着自己脑袋的手,往那双保养的极好的手里塞了一杯温茶,“您不就是要我跟着您学些人情世故,处理这客人和倌儿之间的关系嘛,我不就是从头牌变成龟公了嘛,我都知道!” 花月皱着秀气的眉:“你干嘛让江夜管账房啊,咱们楼里的帐那么乱,他要是管账房得多累啊。” “累?乖儿子,你们这小十几年的,吃我的用我的睡我的,才帮妈妈接了几个客人啊?累些好!两个小没良心 分卷阅读9 的,背着我偷偷搞到了一起,妈妈都还没男人要呢,你俩先成了家。我可告儿你,一个都别想舒舒坦坦过日子,给我老老实实干活!”曾经也是名动天下的一枝花,妈妈眯起眼睛看人的样子偶尔还能看楚当年的风姿。 花月极不情愿的哦了一声,妈妈嫌他烦,又说了三两句,叮嘱他莫要再孩子心性,日后做事都要三思而后行,说了没几句就把人赶出去了。 花月哼着小曲往自己和江夜的房里走——其实就是江夜的房,他死皮赖脸非要睡进来。回去就看见江夜穿了一身喜服,正在系腰带,床上还放了一套一模一样的。他便笑嘻嘻凑过去,搂着江夜的腰摸了一把奶子,“好娘子,你真好看。” 江夜把他的手打开:“帮我把腰带系一下,我后边不好弄。” “好的,听我娘子的。”花月就乖乖给他系好。 江夜不和他贫,自己穿好后便要花月也换上,若是尺寸不对还来得及改,花月又赖着要他帮穿,江夜应了,平日里也没少帮小孩穿衣服,伺候起他来还不是得心应手。 谁知道换好了衣服后花月反而害羞起来,脸上红扑扑的,揪着江夜的衣角蹂躏,小小声问:“我好看吗?” 江夜也忍不住笑,把衣角从小孩手里救出来,哄他:“好看,我们家花月最好看,我很喜欢 。” 花月要是有尾巴,现在能翘到天上去,可惜没有尾巴,只能翘着鸡巴,在胯间浅浅的撑起了一个弧度,江夜看见了简直要笑出声来:“这还是白天呢!你这么就硬了!” 花月嘟囔几句,什么还不是你穿喜服太好看了,可爱,想肏之类的,把江夜逗得开心的不得了。 小桃和杏儿两个同病相怜,自己公子都不是管事的,这婚礼的大多数细节妈妈都交给了她俩,怎么伺候人她俩倒是会,这怎么操办婚礼,确实是有些为难这两个欢场女子了。屋子里那两人天天腻在一起,哪里有别人插足的余地,小桃和杏儿便自己拿了许多主意,例如婚礼的酒水选了不那么烈性的桃花笑,而不要一杯鬼见愁的秋风烧,莲子鲑鱼汤做倒数第二道菜上,最后一道上些消食的甜点就好。 她俩忙的像小蜜蜂一样到处飞,自家的主子却整天柔情蜜意的,两相对比,两位姐姐心里气的不行,偷偷往新人的合欢酒里加了些东西,若是他二人用了这酒,第二天起得来那才怪了呢!楼里的好些人看着她俩忙活纷纷表示可怜,便一起加入进来帮着准备。没多久楼里便都挂满了婚礼的红纱,男孩子们平时做皮肉生意,哪怕是笑着心里也是苦的,这次却能好好热闹一番,都是些还未长大的少年,动起手来可比两个姑娘灵巧多了,把大堂,隔间,前院后院都装饰的焕然一新。 这一桩喜事让整个合欢楼都热闹了起来。 春竹倚着窗子看大家忙碌,眼睛里习惯的带着笑,手指间勾着细口酒瓶就往嘴里送,喝完还小小的打了个酒嗝。入了深秋,日子一日见一日的凉了,春竹还穿的单薄,却也不想添衣。一阵风吹过来,撩起了他的头发,看起来当真像一棵在风雨里瑟瑟发抖的嫩竹。 他的侍女进来时,发现他已经挨着窗框睡着了,酒瓶倒了,淅淅沥沥洒了一地的酒,酒味直冲上脑,不需走近细闻也能闻出来这是秋风烧。 侍女叹了一声,将房间收拾好,才半挪半抱把春竹弄到了床上。替他盖被子的时候发现春竹眼角湿湿的,拖着两行长长的泪。 吉时快到了,花月和江夜是分开上妆的,两人都是双儿,没有什么嫁娶的说法,妈妈便特意说只给他二人穿裙子,不用盖盖头,两人都得出来敬酒。江夜柔柔的答应了,花月犹自不服:“哪里就不分嫁娶了?江夜哥哥就是要嫁给我做老婆的,你们少瞧不起人,我看起来不像相公吗?” 最后是妈妈撵着他打了一顿才把人收拾服贴的。 花月正上着妆,千叮咛万嘱咐让小桃把他化的威武一些,最好让大家一眼就看出来他才是相公,小桃看着他水嘟嘟的嘴不停的张张合合说些废话,连口脂都上不了,气得她直接捏着花月的嘴帮他染上一抹正红。 花月长得显小,但其实过完年开春也十七了,娇憨的模样一日比一日少,今日却眼波流转,兀自妩媚,少年的身段,烂熟的妖娆,小桃看着都略有失神。 “小桃儿,好桃儿,桃子姐姐,我威不威武,看起来是不是像做相公的人了?” 小桃想着这孩子竟也要成亲了,虽才伺候了他大半年,却是真心把他当弟弟看,此刻少年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在她眼里就像一只要出门抖落羽毛的小雏鸟,还要飞到别人的巢里求偶。“好看,好看的紧,小花月从来没有这么好看过。”小桃揉了揉花月的头发,外面就有龟公说时候到了,要花月赶紧去前面见礼。 花月哎了一声,牵着小桃的手没规没矩的就跑出去了,看起来急得不得了。 到了喜堂才发现,江夜早就在等着他了。 江夜素来素雅,不爱擦脂抹粉,今晚却打扮的像朵刚承了雨露要开不开的花儿一样,又纯又艳,让人想把他摘回家,养在自家的花园里。 花月奔向他怀里。 周围全是人,但 分卷阅读10 是当花月出现的那一刻,江夜眼里的一切颜色都在褪去,变成了浅浅淡淡的一层灰,只有花月,只有花月穿着一身耀眼的红,嘴角挂着大大的笑容,平日里圆润又古灵精怪的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带着这样的欢喜,他扑进他怀里。 拜了天地,新人对着昔日好友们一一敬酒。妈妈今夜十分宽容,纵着大家伙开开心心的玩,三三两两的少年郎聚在一起行酒令,抓住新人还要向他俩灌酒。 喝了一圈下来,虽然桃花笑不醉人,奈何良辰美景自醉,花月和江夜都有一种云里雾里的缥缈之感。花月先回了房,羞答答的勾着江夜的手指撩了撩:“娘子快些回房,为夫在房里等你呢。”说完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江夜摇头失笑,眼前就多了一杯酒。 他顺着往上瞧,发现春竹穿了一身水红色,正笑盈盈的望着他。 “素日里你总穿月白和竹绿,乍一看你穿红倒也甚是动人。”江夜接过酒一饮而尽,笑着赞春竹。 “只有小孩才喜欢穿的花花绿绿的呢,就像你房里那个,我看他大多衣裳要么大红要么大紫,比一些姑娘家穿的都要娇嫩。”春竹做出嫌弃的模样,自己也喝了一杯酒。 江夜看了他良久,才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哈?你说什么?我酒喝多了没听着!你可别再说一遍了!”春竹夸张的扯着耳朵啊了几声,看起来滑稽的不行,咯咯的把自己逗笑了。 笑够了又停下来,抹了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抖落好衣服又喝了一杯。 “其实哪里都一样,楼里有楼里的苦法,外边有外边的难处,我签死契也没什么不好的,做个顺水人情,你俩以后做了大老板可得照顾着我!”春竹叉着腰,眉眼挑的快要飞起来了。 江夜颔首:“一定。” 江夜回到屋子里的时候,花月在等他。红烛暖帐,三千软红,花月端坐其中,白色的脖颈,艳红的唇,像艳鬼,诱他入万丈红尘。 “你可算回来了,我等你好久。”花月软软的偎上来,自顾自往嘴里含了一口酒,渡到江夜嘴里,二人分完酒水,花月就咬着江夜的唇吃吃的笑:“合欢酒喝了,接下来,是不是就该做合欢的事了?” 江夜便将人往床上带,衣服自发的散开了,肥嫩的乳肉被他塞到花月嘴里:“早知道你喜欢这双乳儿,平日里不让你玩,今日都听你的好不好?” 花月被塞了满嘴,听了这话也不表态,直接嘬上雪峰上的樱桃,舌尖抵着碾到肉里去,又用牙咬着叼出来磨,不一会就把乳尖儿玩的像颗小石头,又硬又红,泛着淫靡的水光。 “哥哥,好哥哥,我喜欢你,你也弄我,快点,快些弄我......”花月大敞着双腿坐在江夜腰腹间,腿张得大开,逼口对准江夜小巧的肚脐眼一张一合的嘬,淫水留下来在江夜的肚脐眼那里积了一滩水,声色靡艳,骚的不得了。 “唔......月儿来,坐到我脸上来,我想......亲亲你那儿......”花月也不太好意思提这种要求,可是他真的好想尝一尝月儿的肥臀嫩逼,便红着脸让他坐上来。花月听了当真不客气的往上坐,雪白的臀肉一下子全挤到江夜脸上,淌着水的逼贴到了江夜的鼻梁上,鼻尖浅浅的戳到了穴里,花月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江夜伸出舌尖,先是沿着阴唇细细描绘蛾翼的形状,花月的蛾蝶逼生的肥,乍舔上去还会弹动,江夜舔过便用牙齿去咬,去磨,把花月磨得受不了了,抬腰想离开,又被他扣住大腿,直直掉回他的唇齿间。 江夜舌尖挺的细长,在花月的逼里快速戳刺,舌尖柔软灵活,把肉壁里上上下下前前后后舔了个剔透。 “啊......啊不要嘛......唔我不行了......江夜哥哥,舌头,唔,舌头出来,我要喷了......唔,啊......啊.......喷了,喷了!”花月叫着,挺着腰用花穴高潮了,逼里喷出一股水,全浇到了江夜嘴里。 江夜含了一嘴的水,拍拍花月的屁股让他起来,自己就凑上去亲他,两人分着尝了。 “怎么样,你自己的味道好吗?”江夜笑着问他,手指轻轻帮他揉刚刚高潮过的逼口,眼儿染上了媚意,还兀自强撑着不想发浪,他想先让花月舒服。 花月就揽着他的脖子亲他:“你真坏,那玩意有什么好尝的,要我说,反正没有你的好吃。”气都还没喘匀就敢开始撩骚,花月胆子大得很,在江夜奶子上亲了个带响的,就扭过去埋首在他腿间开始亲:“我也要亲你!你老实给我亲!” “呀你慢点!”江夜看到他急匆匆往自己腿间爬,大屁股就在自己眼前晃,“猴急什么,今晚还有谁来打扰我们不曾!”可花月却只对着他摇了摇屁股,才不管他。 江夜又羞又恼,从床头掏出一支备好的玉势就往花月穴里捅,里面湿得很,穴肉乖乖巧巧的就把玉势吞进去了,烂红的穴含着浑圆的玉势,穴口被撑出完满的圆形,江夜看的心软,便一边揉着他的阴蒂一边抽动玉势。 花月趴在他腿间吟哦,感受粗壮的玉势一次又一次把自己撑开,还有江夜作乱的手,把自己揉成了水。他也把两根手指插到了江夜逼里, 分卷阅读11 摸索到一个小突起便坏心眼用力按了上去。江夜腰腹绷紧弹了一下,花月便知道找对了,越发用力蹂躏着可怜的肉壁,唇舌还伺候着江夜的阴蒂,江夜的小肉棒硬起来后比他的略大些,直挺挺戳在他下巴那里,写字一样在他脖颈间留下一道道水痕。 花月两指微微分开,把穴口拉出来一条缝,舌尖舔进去转了转,一股水毫无预兆就喷到了他脸上。花月恼的不行,合掌就打在江夜的逼上,阴唇瓣被打的通红。江夜穴口抽搐着,又流出许多水。花月看他的肉棒还硬着,便直起身,逼口对准他的肉棒往下一坐! “啊你——”江夜还有些回味花穴被舔,肉棒便突然进到了一个湿润,柔嫩的地方,花月的穴不松不紧的箍着他,眼前是花月散着头发的背,莹白的脊椎一节一节隐没在发间。花月微微侧过头,自上往下的看他:“哥哥,我的穴含的你舒服吗?” 这一眼可杀三千神佛,江夜觉得自己死了也甘愿。 他坐起来从后往前抱着花月,咬他的耳朵:“舒服,好舒服,你呢,你舒服吗?”他的奶子贴上花月的背,软软的两团在蝴蝶骨上蹭来蹭去,花月的呼吸又乱了几分。花月拉过江夜的手摸二人连接的地方,自己则上上下下撸动着肉棒,侧过头和他的新娘子亲吻,一时间只听得水声潺潺。 花月腰间起落,花穴含着江夜的小肉棒套弄,心里仍有些不满足,便推开江夜,俯下身去找准角度,把自己的肉棒也塞到了江夜穴里! 江夜人傻了,还......还可以这么玩?? 他的肉棒被花月的穴吸的舒服,花月的小肉棒也硬硬的堵在自己穴里,他听见花月舒服的叹息,接下来便是狂风骤雨的抽插! “啊,啊......江夜哥哥你的穴好舒服,哦......好肥,好会吸!”花月扭腰摆臀,肉棒和穴都找到了归宿,他觉得很圆满,很欢喜。 “啊,啊......”一边被插着,一边又插着穴,江夜爽的只会叫,这种被全部捅开,被全部占有的感觉十分美妙。 二人颠鸾倒凤互插了半晌,花月先忍不住射到了江夜穴里,江夜被滚烫的精水一浇,也丢在了花月穴里! 良久两人才平缓了呼吸,花月把自己从江夜身体里拔出来,江夜的肉棒也脱离了他的逼,一股股精液混着淫水从二人的穴口往外流。 花月转身抱住江夜亲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番外 星河 扬州是个好地方。 春竹带着侍女在舟上玩了一天,整张脸上都泛着红光,看起来喜人的紧,他本来还想带着柳儿去护城河那边看看,最近百花会,说是夜晚的时候会有许多人在那边放河灯。他长这么大也就看过一次放河灯,十里长河,灯影绰绰,是很好看的。 柳儿却死活不肯去,还拉着也不让他去:“公子!公子且冷静一些!今晚便是百花会了!您不能再出去玩了!若是妈妈知道了会打断您的腿的!” 春竹呿她:“你个妮子,自己胆小就罢了还吓唬我,我们这天高皇帝远的,你不说我不说,妈妈怎么会知道!”自从花月和江夜撤了牌子,妈妈就下了血本来培养他,睡的一天比一天少,日子一天比一天难,可怜他春竹年纪轻轻被无情剥削,为合欢楼累死累活却连花灯都不能看! 柳儿千求万劝的,好容易劝得春竹乖乖回来上妆,夜间的赏花会便是欢场的大场合,文人雅客,权贵高门,秦楼楚馆的人都会聚在一起,一年一度评一次花魁。妈妈虽不指望春竹能拔得头筹,主要也只是让他出来露露脸。 柳儿便一边上妆一边劝他:“公子呀,您晚上可别喝那么多酒了,扬州酒水醉人,您要是喝多了又出丑,丢脸丢回合欢楼,妈妈真的会打断你的腿的!” 春竹嫌她烦,直接把人撵了出去,随她在外面如何捶门哭号都不放她进来。自己仔细上好了妆才开的门。 两人到会场的时候还算早,春竹就打算自己转转,打发了柳儿,再三保证不去偷酒喝,便溜到了后院去玩。后院景色好,还有些阁子,正是夕阳西下满园残阳的时候,春竹很是开心。 ...... “我此次来不过是巡视家中生意,那里是有意撞上你这百花盛会。” “李兄有所不知,这百花会的妙处你可不知道哩!既然来都来了,便让愚弟尽地主之谊,带你看看这百花会!” “好说,好说......” 春竹听到有人说话,似乎是旁边小路上的,两条路之间有湘妃竹隔着,他看不见说话那二人是何模样,只是觉得“巡视生意”那人声音怪好听的,便顺着路往前走。那二人又杂谈了些旁的事,大好河山,生意应酬,琴棋书画都聊了个遍,倒是有些本领与才情。 一条路很快走到了尽头,春竹正想着要不要掉头离开,竹墙那边的人就已经转了过来。 左边那人高一些,紫冠发带束得齐整,剑眉星目,倒是褪去了五年前的青涩,原本柔和的颌角也长成了锋利的模样。 春竹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跑。 见鬼,怎么会遇到他? 春竹小时候其实有个挺好的家庭 分卷阅读12 。他娘是妓女,但是被大户人家赎回去做了小妾,爱屋及乌,那家老爷虽然没认他当儿子,一切吃穿用度却都不曾亏待了他。他甚至还能做老爷儿子的伴读。他管那少年叫公子,私底下偷偷叫他的名字,李星河。 李星河像个二愣子,明面上春竹是他的伴读,实际上没人的地方都是他照顾着春竹,春竹说什么他也只会说好,春竹带着他干了许多的缺德事,撵鸡追狗的名声全推给了“李家公子”。上学堂的时候李星河总是认认真真完成夫子布置的课业,春竹说是伴读却总溜出去玩,被夫子抓了便拉李星河出来背锅,说什么“公子想吃桂花糕了”,“是公子叫我摘得花,还必须得是师娘最喜欢的那一株”,“公子买的春宫”。 李星河护着他,平日里没少吃李老爷的巴掌。 李星河比春竹大个三岁,少年人十三来的初精,第二日红着脸自己动手洗被子。春竹来了笑话他明明是个少爷却总也不知道享受,闹着要抢他的被子。李星河哪里肯,推攘中不小心就把春竹推到了井里!李星河吓懵了,来不及叫人,自己扑通一声也跳下去了,还好他还记得把绳子也放下去,最后捞着湿漉漉的春竹借此上来。 春竹不知道是受了惊吓还是怎么,直接晕了过去。李星河便帮他换衣服,因此......发现了春竹的秘密。春竹原来是个双儿,他腿间还藏了一朵花。 那日之后春竹便避着他,娘亲说过自己身子怪异,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让人知道,李星河知道了,定是会嫌弃他,春竹都要难过死了,他还想和李星河一起玩,但他不想看见李星河像看个怪物一样看他,便自发的躲着李星河。 某日下学早,李星河早早堵住了春竹,那日之后他整晚整晚梦见春竹,小熊阿德身子泡在水里,皮肤泡的发白,自己没来得及救他,他就永远睡在了那井里,死去,腐烂,血肉变成淤泥,开出一朵花来。他突然便很害怕,春竹又躲着他,他便以为春竹恨上了他,此番来堵人就为了好好道歉,只要春竹肯原谅他,他做什么都行! 春竹听了骂了他几句呆子,两人这便重归于好。 两人就这样互相陪伴着一起长大,春竹的娘一直没有怀上,李老爷渐渐的也不去她房里了。但李星河还是一如既往对春竹好,下人们也不敢冷落这对母子。李星河十七岁这年,李老爷帮他定了一门亲事。春竹知道了之后只愣了一下,还笑着回李星河:“挺好的呀。” 李星河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你就让我去娶别人吗!” 春竹也嚷他:“不娶女人你难道能娶我吗!” 李星河把桌面的东西全扫到了地上,还狠狠踩了几脚:“我怎么不能!你敢嫁我就敢娶!” 春竹哭着锤他:“你还是人吗,我还这么小你就盯上我了,你王八蛋!” 李星河终于敢把人光明正大搂在怀里,细细地哄他:“我不是人,我就不是人了,我馋你很久了,我就这么一天天的盼着你长大些再长大些,我早就不想当人了......” 春竹一听更来气了,死力锤着李星河的胸口:“你就是个冤家,你当初干嘛救我呀,你让我淹死不好吗,你爹和我娘才是一对呢,咱俩算什么啊......”李星河心疼的不得了,搂着怀里哭的不成样子的小人承诺道:“你放心,只要你肯跟我,我什么都不怕,我把你娶回来,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春竹揪着他衣领哭的喘不上气,点着头,一句“我跟你”说的七零八落的。 我跟定你了,你这呆子,上穷碧落下黄泉,我就只跟着你。 互通心意后的第一个七夕,李星河带着春竹去看放河灯,天上的星河璀璨,地上的星河带着他的小伴读在河边放河灯,灯芯里写上两人的名字,加了些恩爱两不疑之类的话语,两个少年的脸都羞红了。 两个少年偷偷好了的事,第一个发现的是春竹的娘。她从前做的皮肉生意,对着 这种眉来眼去的情愫最是敏感。她害怕李老爷发现之后把他们母子赶出去,怕自己又回到那种烟花之地,她舍不得荣华富贵,也不愿受人非议,贱人养出来的儿子也是贱人,只会勾引主人家的公子,她受不住这种非议。 没了宠爱的小妾很容易变得偏执且疯癫,春竹的娘便用了各种手段阻碍两个少年在一起,最轻的便是跪下来求他,一张脸上哭的全是眼泪:“春竹,春竹你醒一醒,你配不上少爷的,你莫要再去勾引他了,要是老爷知道我们俩就完了,你不要去勾引少爷了......”春竹也跪着哭,一遍遍说我们是相爱的,我没有勾引他,是他先瞧上的我。 可他娘哪里听得进去。狠起来拿着剪子就往春竹脖子上比划,骂他是小贱人,小杂种,爹都不知道是谁,到完全养成了婊子的样子,小小年纪就会勾引人。 好几次李星河把人救下来的时候,纯祖的脖颈上都有了血痕,这哪里是一个母亲的样子。 李星河哄他的小伴读:“别怕,别怕,姨娘不答应也没事,用不着她答应,我娶你是我的事,是我们俩的事,我爱你春竹,我爱你,你要相信我爱你,不是你勾引 分卷阅读13 的我,是我爱上了你......”春竹缩在他怀里,全身都在抖,哽咽着呢喃:“我没有勾引少爷,我没有勾引少爷......”李星河心疼的不得了,却无可奈何。 春竹他娘的最后一个办法便是找了几个地痞流氓把自己儿子强暴了。哄着春竹说答应了他和少爷在一块,把人灌醉了丢到后院,掐着少爷经过的点,人他亲眼看看春竹是个千人骑的婊子,两人就能断了,断了好,断了好,老爷不会发现自己的独生子被卷入了这种见不得光的情事,就不会迁怒自己,不会休了自己! 春竹醒的时候是在李星河房里,李星河守着他,十七岁的少年哭的满眼血丝。 两人都兜了满眼的绝望。春竹抱着被子,牙齿咬得紧紧的,眼泪往外流,血往心里淌。李星河也抱着他一起哭。他恨,恨姨娘的丧心病狂,对自己亲生儿子都做得出这种事,也恨自己的弱小无能,没办法保护自己爱的人,他好恨。 春竹身体好了后,偷偷去了他娘房里。他也把他娘灌醉了,在房间里洒了从厨房偷出来的菜油,烛台就那么轻轻一歪,他坐在火光里,终于笑了出来。 他想不通,就只是爱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艰难,就只是爱上了一个人,却走到了这样的地步。也许他娘说得对,他这样卑贱的出身,怪异的身子,活该永远做那鞋底的烂泥,烂到了骨头里,生来就带着贱。 火光里他想起他的公子,又哭又笑。 被发现的及时,大火还没有烧到不能熄灭的地步就被发现了,李星河跪着交代了一切,李老爷骂他荒唐,他挺直了腰板:“不悔。” 他也才十七罢了,不悔两个字却带上了血泪。 李老爷不同意,他仍然不同意,他给了春竹一大笔钱然后赶他走:“你娘我会照顾,你走吧,你和星河也不要再见了,他是我唯一的儿子,他有大好前途,不能毁在你身上。” 春竹笑着应了,他想通了,自己生来下贱,何必去连累少爷。他一步步离开这个充满了美好回忆的地方,他想着他的少爷,呆子,呆子,既然不能相爱,我把你还给人海。 “公子?公子!”柳儿双手在自家公子眼前晃了晃,奇了怪了,公子自从昨晚的百花会后便一直是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公子您是不是又偷偷跑去喝酒了?!您酒量不是顶顶好的吗?昨晚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呀?可见着什么好玩的?” 春竹笑着点她的脑袋:“好玩的多的是,可你公子乏了,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先回来了。” 柳儿可惜道;“可我们今天就要回去了呀,我都没玩够就又要回去了。” 春竹笑了笑不做理会,扬州是个好地方,但他不想再来了。 李星河没找到人,差点把好友这什么万花宴给翻过来。可是人呢?他的小伴读呢?为什么还是找不到?他找了他九年,整整九年,从十七的少年到二十六的商贾,他一直在找他。 当年春竹不辞而别,父亲说他拿了钱财离开了,这种为了钱财就可以放弃他的人,配不上他李星河。但他不信,他的小伴读不是这样的人,他要找到他。 他不抗拒父亲的一切命令,他慢慢长大,把家里的生意和权力都掌在手里,他唯一一点忤逆父亲就是不肯娶亲,甚至连个通房都没有,他找了九年,等了九年,如今春竹自己撞到他面前,这是上天给的缘分,他不可能再放过他。 他要一个当年春竹离开的理由,或许贪心一点,他要春竹的一生一世。 查了宾客名单,他找到了春竹的名字,当下便让人备马备礼,排场之大,场面之盛,连友人都不解。 “我说星河,你这是......干嘛去?” 李星河翻身上马,竟是一刻也不想等,只说了“去提亲”二字,便策马奔了出去,他身后好几马车的“彩礼”慢吞吞跟上。 李星河到合欢楼的时候还是下午,楼里静悄悄的,他也不闯进去,揪着外面静静的等。华灯初上,月满西楼,他终于见到了春竹。春竹躲闪着不肯看他,他便直接掏出足以包下他一夜的银子,春竹急了,随手捞起酒杯酒瓶砸在他身上,要他滚出去。李星河哪里肯,死皮赖脸不肯走,两个人在大厅里僵持着,最后还是花月来解的围。 让柳儿领着春竹回房了,自己来接待李星河,本想着聊一聊沟通沟通,谁知李星河倒是直接,财大气粗直接甩出几万两,要帮春竹赎身。花月有些惊着了,这春竹那屌来了一个这么有钱还非他不娶的呆子? 花月含蓄的表明春竹和楼里签的是死契,无论死活,他这辈子都得在楼里卖命。 李星河想了想,说了句无妨,又掏出几十万两银票,那把合欢楼一并买了也可。 花月的笑脸有些僵,这哪里是呆子,这简直就是人傻钱多的二愣子啊?? 李星河看着花月僵硬的样子,就告诉他:“花老板,钱不是问题,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提,我要的只是一个春竹。我和他有很长,很长的一笔账要算,算一辈子都算不完。” 春竹怀了之后李星河的苦逼日子 春 分卷阅读14 竹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不方便,上个楼都需要人搀扶着,他气得很,都是李星河造的孽。越想越气,便收拾了东西投奔花月他们去了。 合欢楼被李星河买了下来,妈妈仍帮着看顾,花月和江夜就出来开了客栈,小日子过得倒是红火。春竹和李星河吵架的时候——虽也是他单方面闹李星河,李星河可是半点过错也没有的——吵架的时候闹着要“回娘家”,大多数时候也是来的花月这里。 柳儿仍跟着春竹,替他拎着包袱,还一手扶着他。春竹倒是熟门熟路直接开了天字号的房,招呼也没打一声就进去了,柳儿下来打热茶遇到了花月,叫了一声花老板。 “好柳儿,春竹这又是怎么了?”花月奇道,这春竹平时待人都笑盈盈的,但凡接话绝对都说的是是是,对对对,从不会让人有半点不舒坦,怎么嫁了人脾气反而见长? “这我哪能知道呢?”柳儿苦着脸,“公子这身子自打过了七个月,脾气是越发的大,平日里也无妨,就是一见着姑爷,他铁定得炸。姑爷不敢让他瞧见惹他心烦,只是夜里等公子睡着后偷偷去瞧他,天还没亮就走。谁知道昨晚让公子发现了,今日一大早的就让我收拾东西,又来打扰您了。” “怀孕的人脾气都这样大?”花月倒是惊了。 “我也不知啊,公子对谁都好好的,就对姑爷这样。”柳儿举了举手中的热茶,“花老板我先不和你说了,我怕公子渴了,茶水和房钱您先记在我家姑爷账上。” “春竹回娘家你还和我谈钱?妮子这是讨打!春竹要是饿了你就让后厨做。去吧,好好照顾他。”花月让人走了,自己还嘟囔着,“怀了脾气会越来越大吗?真奇怪......” 柳儿上楼的时候就看到李星河在春竹的房门前踌躇,她上前叫了一声姑爷,李星河嗯了一声,犹豫了一下还是说:“茶水给我,你下去吧。” 柳儿嘱咐道:“那您辛苦一回。”李星河垂着眼说好。 轻轻推开门走进去,看见春竹仰躺在贵妃椅上,眼睛眯着,也不知道睡没睡,手还抱着肚子,人小小的,肚子却大大的突出来,知道这大肚子让春竹吃了多少苦,李星河看见了只觉得心疼。 他放下茶走过去,一点声音不敢发出,轻轻的去摸春竹的肚子,手底下小心翼翼的,感受那一片圆润,里面是他的骨血,他亲自种进去的。 肚子里孩子踢了一脚,春竹眉头皱了一下就醒了,看见李星河跪在他面前摸他的肚子,哼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李星河顿了一下,从后面去搂他的腰:“娘子......我下回不敢了。” 春竹拍开他的手,还是不搭理他。 李星河就脱了鞋爬上床,把春竹连着肚子一块抱进了怀里:“我当真不敢了......我,我就是想你了。”畏畏缩缩,八尺男儿在春竹床上却像条可怜的大狗。 春竹从他怀里冒出头:“想我?想我了就可以把我奶子弄成那样吗!不长在你身上你不疼是不是!”说着就扯开了自己的前襟,肚兜什么的一并脱了,露出两个浑圆的奶子,可那雪白柔嫩的奶子上此刻却青青紫紫全是指痕和咬印,右边的奶尖尖上面还破了皮! 李星河只看了一眼,下边就不争气的硬了起来,直愣愣戳着春竹的肚子,春竹感受到了,顿时气恼便翻了一倍,踹着李星河让他滚出去。 李星河把人锢在怀里,衣服扯好,下巴压在人头顶上磨:“我错了我错了,我的宝贝娘子,我下回再也不敢了,我只是想帮孩儿尝尝你是不是会有奶,一个没忍住......”怀里的挣扎更大了,他连忙改口:“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再也不会了,你别气坏身子,不气不气......” 像哄猫儿一样哄了许久,春竹才不踹他了,还肯让他抱着,李星河很知足。 就这么躺着,李星河拿着春竹的手玩,一会儿揉揉掌心,一会儿捏捏指尖。李星河的手早就长了茧子,他爹前几年死了,家里生意全是一个人抗起来的,有些茧子也不奇怪,弄春竹的时候还能光用手就让他爽到喷了。李星河想起春竹在床上供着腰眼神迷离的样子,暗暗吞了口口水。 “娘子......你什么时候让我回房啊......”李星河郁闷道。 春竹瞟他一眼:“你什么时候答应娶妻我就什么时候让你回房。” “娶什么妻!你就是我的妻!我都娶了你了还娶什么别人!你怎么就是说不通呢!”春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观念,总觉得自己是下三滥的东西,配不上他,三天两头逼着他另娶,李星河无论如何也不肯,春竹就和他闹,从没孩子的时候,闹到了现在肚子都七八个月了,他还在闹。李星河想,这样不行,得谈谈。 他便把人更深地搂到怀里:“春竹你听我说,我一点都不觉得你配不上我,你和我青梅竹马,有什么配不配得上?我不要别人,我不爱别人,我爱你,我要你。在我心里你才是我娘子,是我孩子的娘,你为什么老要我娶别人呢?” 春竹不说话,在他怀里埋着脑袋也看不见神情。 “春竹,我能遇见你就像是上天的恩赐一样,我能找回你更像是......更像是用了好几 分卷阅读15 辈子的运气。我不会说话,可能不太会哄你开心,但我保证我一定会给你我能给的最好的,我不娶别人,我死了以后钱庄的财产全留给我们俩的孩子,我们家族谱上李星河正妻那块永远都刻你的名字......”李星河低头去看春竹,“能不能......别让我娶别人了,这是不可能的,我不想你因为这个和我闹。” 春竹偷偷的哭,他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李星河,自己......自己不干净,也不是个姑娘,和李星河还有一层乱七八糟的关系,现在李星河对他好,可万一将来呢,他不想让李星河觉得后悔爱过他,他宁愿和别人分享李星河,李星河太过专注的爱让他患得患失。 自卑是一种情绪,埋在心底最深的地方,这么多年这么多年,当初小小的种子早就长成了参天大树。他爱李星河,他也信李星河,他只是无缘无故感到自卑,他这些年漂泊无依,他想都不敢想有一天会有人对他说:“我要把你刻在我族谱上。” 他慢慢的,把自己的想法说给李星河听,他的语调平平淡淡,他的眼泪绵延不绝。 李星河心疼死了,温柔的帮人擦着泪,哄他:“没关系,我们慢慢来,我宠着你,我把你宠到天上去好不好,我们慢慢来。”想了想又补充:“什么我都听你的,但你让我娶别人那我不听。”手指悄悄摸上还肿着的奶尖,捏了捏:“最多我下回轻一点,你让我回房吧。” 春竹脸上还挂着泪呢,都被他气笑了。 哄了好久才把人红的破涕为笑,李星河恨不得把怀里的宝贝宠坏,哪里舍得让他又一丝半点不顺心。 小两口和好了,上午来的,下午亲亲密密的又回去了,柳儿跟在后头看前面的公子,有姑爷在的时候她基本是挨不着公子的身的,姑爷走路都恨不得抱着公子走,自己也只需要拎包袱,此时便庆幸自己没收拾多少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