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谋》 分卷阅读1 ?蓄谋 作者 宋桑玖 內容簡介 文案: 阮清釉在她妈摇曳风姿,抛却所有羞耻心爬上傅毅的床,做小三之后不顾一切破坏傅景辞他父母的婚姻最后成功上位后,就注定了阮清釉与傅景辞这个男人,这辈子只有无尽的嫌恶与憎恨的039;兄妹039;关系,除此之外,再无其它可能...... *阮清釉X傅景辞 一句话:这是一个披着伪虐文的小甜文,全文免费,有剧情,也有肉,结局HE,更新不稳定,喜欢的欢迎入坑,不喜勿喷。 微博:宋桑玖 1V1BG現代校園H甜文 难堪 丽港城刚下了一场雨,裹着春末的寒意,随着风扑面而来,阮清釉即便是穿多了一件外套,还是莫名打了一丝冷颤。 周五下午放学时间,校道上挤满了人,阮清釉站在门口张望了片刻,等了好一会,才等来了人。 来的却不是她的母亲――阮婉丽女士,而是一个男人,一个她不认识,且一看气质就知道跟阮婉丽以往的姘头差了远的男人。 男人大概在五十岁左右,穿着奢华的黑色西装,皮鞋在阳光底下透着一尘不染的光泽,面容虽经流着岁月的痕迹,不难看出年轻时候的俊美样貌。 隐约的,还有一丝说不清的熟悉感,阮清釉蹙了蹙眉。 在见到她时,男人威严的气势往回收了些许,略微松了松紧绷的脸,他伸手欲接过阮清釉的书包,被她微侧了侧身避过。 撞上阮清釉防备的眼,男人意识到自己有些唐突,收回手,语气温和道,“你好,我叫傅毅,婉丽有事来不了,让我来接你过去。” 阮清釉抿着唇,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看。 许久,她把书包甩到右肩上,越过他往前走。 车子平稳地开在高速路上,阮清釉转头看着不停倒退的高楼,不到一个小时,就停在了一间装饰得极具奢靡的西餐厅门口。 傅毅下了车,恰巧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走到一边,声音不似对着阮清釉时那般温和,反倒是压着极大的怒气。 “你小子,反了你……还当不当我是你爹?” “你不想来就别来了,省得碍眼,我只是通知你,不需要征求你的同意!” “有本事就别用老子的钱,自己挣去,没本事就给我老老实实滚过来。” …… 阮清釉随着他的话看了过去,又移开眼,拎着书包抬步一个人走了进去。 傅毅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儿,也不打算跟电话对面的人废太多话,扔下地址和一句,“回头再收拾你”,把车钥匙丢给泊车侍者,加快脚步跟着阮清釉后面走了进去。 阮婉丽正在门口等着,阮清釉和傅毅一前一后走近时,她却是往俩人身后看了一眼,紧张地问道,“啊辞没一起来吗?” 闻言,傅毅冷哼了声,“不管他,我们吃我们自己的,一顿饭饿不死他。” 傅毅说完,立马招呼着阮清釉入座,之后才开始让侍应生上菜。 今日这顿饭,只是在形式上走个过场,阮婉丽和傅毅两人已经扯了一个多星期的证,阮清釉也是今天才接到阮婉丽的电话通知,才知道了这件事。 吃饭的时候,只有傅毅在说,阮婉丽含笑着回应,阮清釉在一旁沉默的像个透明人。 “小釉也跟我们家那个小子在晋中上学,两人年纪差不多,应该会认识吧?” 阮清釉停下筷子,抬头看向傅毅,并未开口说话。 气氛微微有些尴尬了起来。 阮婉丽在一边皱起眉,向阮清釉投了个眼神,示意她回话。 阮清釉低下头,一个几不可微的音从喉咙深处飘出,“嗯。” 也算是应了傅毅的话。 吃了饭,傅毅让侍应生收拾完,想着女孩子应该都会喜欢吃甜的东西,特地点了个小蛋糕给阮清釉。 门口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紧接着,被人从外面大力推了进来。 傅毅抬眼一看来人,脸上瞬间像被点了火,炸开来,他“啪嗒”一声把筷子拍在桌面上,难掩怒气道:“我是没教过你什么是该有的礼貌?” “唔……您和我妈是没教过我“礼 分卷阅读2 貌”这两个字,要不,您现在跟我说说,我学学看?” 来人说话的声音带着吊儿郎当的意味,隐隐还有夹着嘲讽,阮清釉一听这个熟悉的声音,猛地抬起了头,直直撞进了傅景辞嘲讽的眼里。 阮清釉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震惊和难隐的尴尬,她怎么也没想到,傅景辞会是傅毅的儿子。 傅景辞在阮清釉看过来时,勾唇讽刺般笑了笑。 这世界还真他妈巧。 阮清釉和他是同班同学,想不认识她都难。 傅景辞走到阮清釉面前,冷哼了声,“呵……阮清釉。” 他低下头,压低声,用只有他和阮清釉听得到的声音说,“你妈可真厉害。” 阮清釉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不是在骂她,但也知道并不是什么好话。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换成是她的父母被三儿成功上位,阮清釉估摸着能一书包砸那三儿脸上,哪能还跟人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在一块吃饭。 在傅毅的角度看过来,就像是傅景辞亲在了阮清釉的侧脸,当着他的面占阮清釉的便宜。 他顿时被傅景辞这副没什么正行的模样气得不行,立马过去把傅景辞拉开,冷下脸骂道,“混账,这个是你妹妹,你想干什么?” 傅景辞退开两步,手臂搭在椅子上,斜睨了阮清釉两眼,重复道,“妹妹?” 他收回目光,嗤笑了声,“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跟我妈给我生了一个这么大的‘妹妹’?” 傅景辞故意在最后两个字加重语调,配上嘴角意味不明的笑,讽刺十足。 父子两的氛围一瞬间剑拔弩张,阮婉丽怕这两父子因为她打起来,立马跑过来拉着傅毅的手,劝道,“别气了,啊辞也不是故意的,可能是一时间还不能接受。”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傅景辞目光一冷,像是被眼前的人刺了一刀,浑身上下立马竖起了尖锐的刺,嘴角勾起不屑的笑,说出口的话刻薄而难听,“不过是个暖床上位的三儿,也有你说话的份?” 傅毅一听这话,气得伸手狠狠甩了他一个巴掌,力道大得,声儿回荡在寂静的房间内,他指着门,胸膛不断起伏,怒气冲冲道,“混账东西,说的什么话,你给我滚出去,别来我面前碍眼。” 傅景辞被一巴掌打得偏了头,右脸颊一瞬间高高肿起,一看就知道傅毅被气得失了力度。 他转过脸,不甚在意的抬手抹了一把,像是已经习惯了一般,推开门走了。 阮婉丽在一旁替傅毅顺着气,阮清釉默不作声的拿起书包,跟在傅景辞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阮清釉在门口找了一圈,都找不到傅景辞,她叹了口气,又朝洗手间的方向走,打算洗把脸回家。 她转弯走进走廊,就看到靠在角落,姿态懒懒散散,没点正行的傅景辞,他此刻指缝夹着烟,烟雾缭绕,阮清釉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阮清釉愣了愣神,回过神又若无其事的越过他往里面走。 只是不知为何,大抵是心虚的缘故,阮清釉在面对着他时,心跳陡然间加快了不少,她抿紧唇,拽着书包带的手用了几分力来缓和心里头的紧张。 快到转角处,阮清釉一只脚伸进去,身后一股极大的力道扯着,阮清釉瞬间被拉得后退几步,直直撞进了坚硬的胸膛上,一股属于男生陌生又好闻的气息扑鼻而来。 傅景辞若无其事的松开手,低头靠在阮清釉的耳边,伸出舌头极尽挑逗意味舔着她的耳沿,吐出一口热气,痒痒的,麻麻的。 他退开身,手依旧掌控着她的身体,冷笑道,“怎么?你们母女两个,爬了一个老的床还不满足,还想要爬小的?” 确实是挺小的 这还是阮清釉第一次离除了她爹之外的异性这么近,在她的印象里,男人与男生的区别,无外乎是在于年龄的差距。 傅景辞跟她是差不多的年纪,阮清釉却怎么也无法想象这么令人难堪却又暧昧的话会是从这个少年嘴巴里说出来。 她抗拒般想后退,傅景辞早有所料,身侧的手轻轻松松的扣住阮清釉的腰往前推,距离近到他一吐一吸之间,下半身令人不容忽视存在的某物就会随着主人攻城略池。 “想跑去哪儿?”傅景辞提了提垮下的某个部位,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在腿 分卷阅读3 心的处撞了下,他轻轻笑了出来,与方才包厢里头那个充满嘲讽意味的笑容不同,这会明显是发自愉悦的笑容。 阮清釉不明白他怎么无端端笑了起来。 傅景辞指腹在她腰间轻轻摩擦,引得阮清釉浑身僵硬,他才放下这恶作剧般的动作,开口时声线低了几分,低哑又诱惑人心,“阮清釉,我都已经主动送上门来了,不试试看不是很吃亏?” 女孩的身子娇娇软软,傅景辞手掌心的触感是从未有过的触感,鼻息间是属于少女特有的幽香,让他忍不住又把人揽近怀里几分。 两人虽同在一个学校,又同在一间教室,也不过是一条过道的距离,阮清釉跟他说过的话的次数绝对能一个手指头数得过来。 谁也想不到阮清釉会跟傅景辞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连阮清釉做梦也想不到,傅景辞会是阮婉丽爬床对象的儿子。 还真他妈狗屎的缘分!!! 阮清釉轻轻喘了口气,她咬着唇,努力忽视随着傅景辞提胯,故意一下一下撞进腿心的某物,她能感觉得到有什么东西伴随着他的撞击而羞耻地流了出来,一下子湿了内裤。 她夹紧双腿,抬手撑在傅景辞的胸膛上,试图推开一个安全的距离。 下巴不期然被一股力道钳制住,阮清釉被迫仰头看向他。 走廊里的灯光昏暗,许是特意为了营造西餐厅的浪漫氛围,在阮清釉看来,却更像是在偷情。 他们俩现在的姿势,在外人眼里,可不就是在偷情么? 傅景辞第一次这么仔细的去看阮清釉,他发现她长得是真的好看,眼尾微微勾着,跟个狐狸精似的,有着说不出又心痒的韵味。 阮清釉像阮婉丽,又与她并非是完全相像,与阮婉丽那种久经情场浑身上下散发的骚味的女人相比起来,起码阮清釉是稚嫩的。 阮清釉仰着脖子,眼睛因被头顶上落下的灯光刺得一酸,染着水润润的,鼻子红红,跟被人欺负了一样。 傅景辞无声笑了下,现在可不就是他在欺负她么? 他喉结一滚,眼中已有别样的情绪。 傅景辞忍不住低下头,身子太高令他不得不略微弯下腰,在阮清釉那块晃眼诱人的锁骨上咬了一口,然后轻轻吮吸着,声音略微有些喑哑,他又重复问道,“阮清釉,要不要试试看,嗯?” 傅景辞下嘴的力道不小,阮清釉微皱起眉,脖子上一瞬间就起了一个暧昧的印记,她能感受到下面喷出一股水,可她不愿在傅景辞面前丢人。 阮清釉把书包随手丢在一边,她把右手背在后边紧紧握住傅景辞的手,踮起脚尖凑到他的下巴,抵着他的唇,吐气如兰道,“傅景辞,你刚刚说的试试,是想睡我?” 白送上门的肉,不吃是傻瓜。 傅景辞顺势低头吻上那块柔软的唇瓣,跟他想象中的一样软,他咬了口软糯的红唇,低低回道,“嗯。” 说完,他又低头吻了下来,刚伸出舌头想深入探索时,却被阮清釉一把给推了开来。 傅景辞低喘了口气,抬手替阮清釉抹开嘴角的一丝水润,眉尾一挑,“怎么,不给睡啊?” 他说这句话原本是想逗她,未曾想,阮清釉竟还真点了点头,抬手擦着嘴,原先就红得勾人的唇瓣愈发红得浓烈。 她应道:“是有点嫌弃。” 傅景辞:“……”??? 靠,他居然被阮清釉给嫌!!!弃!!!了!!! 傅景辞脸色隐隐发黑,还未说些什么,阮清釉抬手勾下他的脖子,仰头又吻上了他的嘴唇。 阮清釉伸出舌头,沿着他的嘴唇打着圈,傅景辞微愣,回神后立马反客为主,勾着她的舌头吮吸,交换着唾沫。 寂静的走廊中只余暧昧的喘息声,声声入耳,撩人心扉。 阮清釉趁着傅景辞吻她时,左手沿着他的胸口一点点慢慢往下滑,落在他的小腹上时,只停顿了几秒,又继续往下,直到停在他那块还未完全勃起,却依旧大得阮清釉一只手包不住的位置上。 傅景辞随着她的动作,呼吸急促喘息了几下,喉咙处不可抑制的轻哼了声,他愈加凶猛的吻向阮清釉进攻,直吻得她失了骨头,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 他右手扣住阮清釉的腰,才退开几分,抵着她的额头,黑沉的眸中已有一丝显而易见的情欲。 分卷阅读4 傅景辞说话已失了平日的冷静,声音被情欲浸染,喑哑得厉害,“阮清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明明是他先勾引的阮清釉,临了,退缩的也是他。 “知道呀。” 阮清釉化身小妖精朝他盈盈一笑,脸侧漾???开两个浅浅的梨窝,她在他破开的嘴角又亲了一口,而后突然拉开他的拉链,释放出肿胀的巨物。 阮清釉是第一次触碰到男人的生殖器,她不是没在AV里看过,亲身体验倒还是第一次。 她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去摸他,掌心能感受到属于傅景辞身上的滚烫,直烫进心里头。 ――阮清釉长得好看,像个禁欲小仙女似的。 这句话傅景辞在周楠那儿听了不止十遍,那时他还曾觉得不屑一顾,嗤笑着说,“女人不都一个样,阮清釉能好看到哪去?小仙女?呵……怎么不上天呢?” 如今,傅景辞总算明白,周楠的话不无道理,阮清釉哪是什么劳什子小仙女, 现在这副勾人的模样,不就跟聊斋里头专门吸食精气的女妖精一个样? 别说这小妖精何止能上天,此刻的傅景辞简直恨不得能立马上了她。 不远处传来一阵女人的交谈声,夹杂着脚步声向这边走过来。 傅景辞抓住她作乱的手,随手拎起她丢在一旁的书包,拉着阮清釉欲往洗手间里面走。 阮清釉趁他未防时,从他手里拿过书包,挣开他的手,与他隔开距离,她眼角微扬,脸色媚得跟带着勾一样。 “我就不跟你一起进去了,”阮清釉翻了翻书包,从里面找出一般小小的纸巾递给他,“喏,给你。” 傅景辞:“?” 阮清釉不等他出声,直接塞进他手里,嘴上是抑制不住的笑,连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听说这事憋着不太好,容易憋出病来。” 傅景辞这下是真的肉眼可见的抽了抽嘴角,他有预感阮清釉接下来要说的话会让他想拍死她的冲动。 果然…… “哦,对了,差点忘了跟你说,你这……”阮清釉垂下眼,视线落在傅景辞的肉棒上,意味深长,拖腔带调道,“确实是挺小的啊,听说很容易会阳痿早泄啊。” 话落,阮清釉也没看傅景辞那黑沉沉犹如锅底的脸色,越过他直接走了,任由傅景辞一个人自生自灭。 傅景辞隐约看到她那憋得发红的脸从眼前滑走。 傅景辞:“……” 呵呵,阳痿??? 他下次再见到阮清釉,不上去肏到她哭着求他,让她看看他到底是不是阳痿早泄,他傅景辞就跟她姓阮!!! 春梦惹身骚 夜色浓重,房间巨大的落地窗因被拉上严严实实的窗帘的缘故,膝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整个房间静得可怕,男人浓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妩媚的呻吟声交织一起,形成一首催情的乐调,回响在诺大的空间里。 “嗯……傅景辞,你……慢点。” 傅景辞低头终于在她饱满的乳头上报复性地咬了一口,停下抽插的动作,抬起臀,只余龟头留在蜜洞里,他伸出舌头沿着锁骨、脖子滑过,引得阮清釉一阵阵颤栗。 “阮清釉,我肏得你舒服吗?” 阮清釉“啊”了声,巨大的快感遍布全身,花穴里瞬间喷出水来,悉数浇在龟头上,淋得傅景辞脊椎骨一麻,舒服得恨不得死在这女人身上。 阮清釉闭上眼,呼吸凌乱,男人又极深地插了进去,粗大的肉棒一寸寸摩擦着小穴,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顶得她说出口的话破碎又娇媚,“唔……舒…舒服,好大,好涨。” 这句话极大地取悦了傅景辞。 傅景辞贴在阮清釉耳边,嘴唇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而后笑了出来,声音是深陷情欲中的哑,却是性感得要命。 “说我不行?我阳痿早泄?嗯?” 傅景辞伸出手指在她小穴口挠了几下,沾得满手淫液,听她猫叫似的呻吟声,只觉浑身上下被勾得不舒服,只恨不得把肉棒尽数插进她的小穴里,插烂她,插得她求饶,不敢再说他不行才能解痒。 他昨天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被阮清釉给挑战了,傅景辞说什么也不能忍。 “唔……傅景 分卷阅读5 辞,痒……你快点进来嘛。” 她娇娇低唤着他,伴随而来的还有她收缩搅着他龟头的小穴,傅景辞额角冒了丝丝细汗。 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 傅景辞低头恶狠狠的咬在她微张的红唇上,这下子整根肉棒连带着龟头都退到洞口,就是不肯进去。 他右手扶着阮清釉的脑袋,伸出舌头勾着阮清釉的舌头,交换着津液,动作大,有一丝透明的液体沿着阮清釉的嘴角滑了下来,瞬间隐进枕头里。 空气中响着交换唾沫的羞耻声,“滋滋”作响。 等到退开时,阮清釉早已失去神志,双眸失了焦距,只觉得小穴里不止流了好多的水,还痒得厉害,渴望男人插满的心愈发浓烈。 偏偏傅景辞不肯如她的愿,没办法,阮清釉只能自力更生。 她伸腿勾着傅景辞的腰,抬起胯部去吃肉棒,靠着滑腻温热的淫液,“噗嗤”一声,阮清釉顺利吃了大半进去。 又硬又热的阴茎彻底撑开洞口,似无数张小嘴,吸着咬着,阮清釉隐隐觉得小穴里的肉棒又大了一圈,涨得小腹发酸。 傅景辞还没有完全插进去,阮清釉已经舒服得不行,她咬着唇,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儿,“你动一动嘛,我好难受呀。” 不止她一个人难受,傅景辞也难受,他被阮清釉吸得都快射出来,他不想被她小看,只能强忍着射精的冲动,趁阮清釉不注意时,又把阴茎拔了出来。 阮清釉一时之间又回到了解放前,她看着明明又翘又勃起的阴茎冒着点点白灼,傅景辞却还能忍着不插进来,起身开了灯后,准备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傅景辞,你去哪?”阮清釉被强光刺得眼睛一酸,她微眯着眼适应了好一会,皱起眉,看着他问道。 傅景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挺翘粗长的阴茎, 又看向阮清釉,目光在触及她小穴口底下床单的深色水迹时,明显一深。 他不动声色的移开眼,靠在墙壁上,手指握成一个圈在勃起的阴茎上撸了两下,吊儿郎当道,“这不是准备去解决一下人生大事。” 阮清釉抽了抽嘴角:“……” 大哥,您这是眼瞎了吧,没看到这有一个现成的逼可以肏? “傅景辞,你没发烧吧?” 闻言,傅景辞停下手,还真认真的用手背贴在额头上,“还行。” 什么叫还行? 阮清釉脸色一黑,起身下床,随着她走动,小穴处滴落不少水,在地上漾开一滩滩暧昧的痕迹。 傅景辞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视觉效果的冲击令他忍不住又撸了几下阴茎,看着小妖精一步步朝他走过来,眼前晃荡着丰满柔软的乳房,他终于忍不住,一手扣住阮清釉的腰,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他抽动腰身,阴茎在肉穴口来回抽动,不到一会,整根阴茎就被淫水沾满,他正准备插进去时,身前的女人伸手一把抓住傅景辞的阴茎,指尖在冒着白灼的龟头上轻轻勾着。 阮清釉替他撸了几下,说出口的话魅惑人心,“傅景辞,舒服吗?” “嗯……”傅景辞从喉咙深处哼了声,漂亮好看的眸底越发深地浓郁。 “可是我不太想让你舒服了呢!” 阮清釉说完这句话,两手推开傅景辞,手指点了点洗手间的位置,轻笑出声,“那我就不妨碍您解决人生大事了,请便吧!” 傅景辞:“……” 常言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傅景辞终于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他低头看着雄炯炯气昂昂的自家小兄弟,败下阵来。 傅景辞不得不过去哄人,奈何阮清釉说完这句话就爬上了床,把好看的风景严严实实包裹在被子里。 她打了个哈欠,翻过身背对着他,嗓音慵懒,“傅景辞,走的时候麻烦关灯,谢谢!” 傅景辞顾不得刚才自己说的话,委屈巴巴凑过去,隔着被子抱着她,控诉道,“阮清釉,你真狠心。” 阮清釉眼未睁,回道:“确实,我不太想跟阳痿早泄又不行的男人做,不够爽。” “……” 傅景辞脸色一冷,咬牙切齿掀开阮清釉的被子,阴茎以后入的姿势狠狠的插进去。 咚―― 傅景辞睁开眼,有阳光从缝隙里照了进来,他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掀起被子的一角,看见内裤凸起前的潮湿时,他闭眼叹了口气。 傅景辞脑海里回想起昨晚的春梦,阴茎隐隐有勃起的冲动,他抬手释放出肉棒,闭上眼撸动起来。 分卷阅读6 直到射出一股浓烈滚烫的白灼,他冷哼了声。 “阮清釉,别让我有肏到你的机会,否则――” 否则,我会让你哭着在床上求我。 到处勾人 两天假期匆匆而过,又到了周一上学的时候,高二下半学期,课业繁忙,阮清釉学习成绩在年级里一直处于前十,从未跌过。 在外人看来,阮清釉是智慧与美貌兼得的漂亮女同学,可她知道自己靠的是背后辛苦的努力。 前段时间为了参加舞蹈比赛,阮清釉学习有点吃力,月考成绩出来时,跌到了三十多名。 她被老班叫去训话,无外乎是快要高三了,要把精力放在学习上之类的。 要让她放弃学习舞蹈吗? 阮清釉的答案是否定的,舞蹈是她从小到大的梦想,阮婉丽不支持她,不管她,觉得女孩子只需要好好读书,考个好大学就好。 可阮清釉就要证明给她看,她在舞蹈练习室里拉伸到小腿抽筋,都咬牙忍下来了,更不可能因为其他而放弃。 周楠一早哼着歌踏进教室门,就被傅景辞那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给吓了一大跳,他把书包放下来,伸手勾着傅景辞的肩膀,一脸发现新大陆的探索欲紧紧盯着傅景辞。 “傅哥?昨晚这是……从哪个女人身上没得到满足?” 周楠欠扁的话刚响起,傅景辞下意识的朝他斜对面阮清釉的座位上看了一眼,发现她还没来,又移开目光,顺手拎开周楠的手。 傅景辞冷着脸,没什么表情道:“想让我把你的手废了?” 周楠这才想起傅景辞不喜欢别人触碰,刚才一个得意忘形,就给忘了。 他立马端正身,没几秒又凑过去,脸上布满八卦,“傅哥,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话,别想转移话题啊。” 回答什么? 回答周楠他昨晚做春梦了?梦见他把阮清釉给肏了? 那还不如做梦! 傅景辞抿紧唇,转过头一言不发,不打算理他。 周楠敏锐地嗅到一丝的不简单,他四周张望了一圈,见班里的同学都在做自己的事,没人朝这边看过来,神秘兮兮地拉开书包的拉链,从里面掏出几张碟。 “傅哥,看看,好货。” 傅景辞不搭理他,周楠又走到另一边,把碟片放在傅景辞桌子底下,手未拿走,笑得贱兮兮的,“这个可是好货啊,好多人找我订货我都不肯给呢,专门留给你的,傅哥。” 周楠在学校里卖小黄片,傅景辞是知道的,只是他一向不爱多管别人的私事,就没去怎么过问他。 如果不是经历了昨晚上的那场春梦,傅景辞被阮清釉勾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连带着心脏的位置都有些痒痒。 出乎意料的,他没有拒绝周楠,见他自己都没想到,他会低头去看这些他曾经嗤之以鼻的东西。 封面是一个女人坐在沙发上,伸手掰开阴唇,露出饱满诱人的小穴照,周围光洁无毛,却是淫荡至极。 傅景辞莫名把阮清釉的脸代入进去,他想的是,阮清釉的小穴,是不是比图片上的女人还要来的好看、勾人。 周楠抬眼,看见来人,立马扬着笑,朝阮清釉打招呼,“清釉,早啊。” 他顾不得手上还拿着的东西,胡乱塞进傅景辞的,就往阮清釉的方向走去。 不料,周楠东西没放稳,“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阮清釉正巧走到与傅景辞隔着两张桌子远的位置,她顺着落在地上的声看过去,待看清是什么东西时,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她面无表情的越过傅景辞,走过他身边时,脚下无意般踩在了地下的那张小黄片上,霎那间四分五裂。 阮清釉朝垃圾桶里扔了张纸巾,才回到座位上。 周楠见阮清釉脸色不大好,呐呐问了傅景辞一句:“傅哥,阮仙女这是怎么了?一大早谁惹她了?” 傅景辞淡定的捡起地上的裂成好几块的碎片,听到周楠对阮清釉的称呼,只觉得十万分之刺耳,他微蹙了下眉,抬手在周楠桌子上的课本上敲了敲???,淡淡道:“我建议你,与其把心思放在不相干的人身上,不如想想待会没交数学作业的后果吧。” 周楠瞬间哀嚎出声,他回到自己的座位,刚坐下,就有什么东西被傅景辞扔在他的桌面上。 傅景辞的声音带着几分刻意,刚好不大不小,却足够让在偷听的阮清釉听个清楚。 “以后你的东西不 分卷阅读7 要放在我这里,很容易让别人误会是我的。” 周楠:“……” 哥,这明明是你想要的好吧? 周楠抽了抽嘴角,更令他心痛的是,他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找到的AV女神小黄片,就这么碎成了渣。 “傅哥,你不要这个还我就行了,何必把我的女神给‘碎尸万段’了,我的女神啊……” 傅景辞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套试卷,盖在周楠脑袋壳上,不咸不淡道:“还有十分钟,够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周楠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泪,眯着眼笑了笑,“谢谢傅哥,我就知道你不会至兄弟于不顾……” “还有九分钟。” 周楠立马捂着嘴,慌慌张张抄起傅景辞的数字试卷。 所有的作业都可以偷懒不写,唯独这个数学作业,教数学的那个老太婆简直是‘灭绝师太’的代言人啊。 熬过了周一,下课铃响,好多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收拾完东西往大门跑,只有周楠,连书包都来不及收拾,就准备往外跑。 被傅景辞拦了下来。 他抬了抬下巴,懒洋洋的把另一只手搭在椅背上,问周楠:“哪去?” “今天有阮仙女的舞蹈课,再不快点去就占不到好位置了。” 阮清釉下午最后一节课就请假去练习舞蹈,傅景辞是知道的。 学校里头爱慕阮清釉的男生众多,舞蹈练习室里又是汇聚了不少好看又漂亮的女生,就算看不到阮清釉,可以一饱眼福这个机会他们怎么可能会错过。 傅景辞听闻周楠的话,眼底闪过一丝快得不易察觉的阴翳。 傅景辞放开拦着周楠的动作,在他伸出腿准备迈出门口的那一刻,突然间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傅景辞冷哼了声,他倒要去看看阮清釉这个小妖精是怎么背着他到处勾人的。 准备好了吗? 周楠一瞬间有点反应不过来傅景辞的话,他平时也会去看阮清釉练习舞蹈,但他却从未见傅景辞主动去的。 他转头看了眼,难道今天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周楠还记得有一次傅景辞坐在他隔壁打游戏,正巧碰见他火急火燎赶着下课,傅景辞抽空看了他一眼,又低头杀了一个人头,闲闲的口吻,问他,“哪儿去?” 周楠回道:“傅哥,看好看的小仙女去,去不去?” 阮清釉在周楠心里,跟不染世事的小仙女似的,尤其是在跳天鹅舞那一瞬间,扬起脖子,简直就是一只真天鹅,漂亮优美的不像话。 最主要是,只有在那时候,周楠才能看到平日里穿着宽大校服里看不到的美景,只有在练舞时,阮清釉才会关上舞服,那若隐若现在紧致舞服里丰满的乳房,勾人心扉。 傅景辞一向对这些不感冒,女人?呵……有什么好看的。 他推了塔,又点开一局排位赛,全身的兴致仿佛都沉溺在游戏里,懒洋洋道:“不去。” 周楠试图挽回,又问了一遍,“真不去?” 傅景辞脸上隐隐不耐,“不去,周楠,以后看女人的事别来烦我,老子没兴趣。” 好一个没兴趣。 傅哥,您老人家现在脸疼么? 夕阳映满整片天,像一条彩色的丝带给礼物打了个好看的蝴蝶结一般,让人看得心情愉悦。 下午五点多,天还没完全黑下来,空气中有几丝微风吹拂,消退了不少闷热,带来几丝凉意。 傅景辞的好心情没保持多久,在舞蹈室门口,目光触及到围满透明玻璃窗,眼里透着狼光的男生们时,一时间消失殆尽。 周楠莫名其妙的跟在傅景辞身边,又莫名其妙的看着傅景辞踏进舞蹈室时黑了脸。 他又转过脸看了眼人挤人,夹杂着汗味的男生堆里,刹那间了然于心。 周楠不知道朝那边其中一个男生说了什么,傅景辞只见周楠没隔一会,就跑了过来,谄媚的朝他笑了笑,殷勤道:“傅哥,我可把C位给你让出来了。” 所谓的C位,不过是能看得里面更清楚一点,傅景辞被周楠推着走,他目光很快就从十几个女孩里面锁定在阮清釉身上。 阮清釉上身穿着紧身的短袖白色T恤,身体的美好曲线被衣服完全勾勒出来,尤其是那对一个动作都能跟着主人家左右晃荡又显眼的胸。 偏偏她下半身又穿了个极短的牛仔裤,短到堪堪只能包裹住那又紧又俏的臀部,傅景辞隐隐在阮清釉蹲下身时,看到了白色蕾丝内 分卷阅读8 裤的一角,和……几丝卷曲的阴毛。 阮清釉全身上下无论哪个地方,对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傅景辞眼神一暗,又左右扫了眼两旁男生的下面,不出所料,隔着校服,裤子支起一小块凸起。 傅景辞冷嗤了声,胸膛里有一丝郁气,在周围慢慢响起的轻微喘息声中,愈发浓烈。 他突然间调头走人,周楠在他身后喊了好几遍都没叫住傅景辞,只当他是不喜欢这里,并未多想。 阮清釉突然间感觉有一道炽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只是等她朝那边追寻时,却并没有见到熟悉认识的人。 身边的同学陆陆续续走完,到最后,舞蹈室内只剩下阮清釉一个,她有钥匙,带她的老师叮嘱她早点回去,锁好门窗,就收拾完东西走了。 阮清釉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看了一眼已经黑沉下来的天,起身收拾东西准备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回家。 舞蹈室后面有淋浴房和私人的柜子,阮清釉在这里有备着两套换洗衣服。 她推开更衣室的门,摸黑伸手准备开灯,突然间被人拉着手整个人往里面带,阮清釉没防备,一下子撞进一片硬的发疼的胸膛。 阮清釉疼得眼角发红,她挣扎着起身,腰间给一双厚实温暖的手紧紧扣在腰间,伴随着滚烫的温度,还有属于男人身上的气息和粗重的呼吸。 阮清釉察觉到抵在臀部的硬物,随着她挣扎而不断变大,她一瞬间僵住身,冷着脸,骂道:“滚开。” 男人在黑暗中准确的捕捉到阮清釉的耳垂,低头一口咬着,声音沙哑又磁性:“别动。” 尽管是两个字的声儿,阮清釉还是听出了身后的人是谁。 阮清釉的耳垂极是敏感,在傅景辞轻轻朝着吹了一口热气时,她已软了身子。 傅景辞心里想着阮清釉竟然还敢穿着这么暴露,她不知道外面不少男人看她的眼里恨不得肏死她吗? 一看到这些,傅景辞恨不得把身上的校服盖在阮清釉身上,包裹得严严实实,最好连脚趾头都不能露出来给别人看见。 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打算到舞蹈室的后门等阮清釉,等见到她那会,他一定要狠狠教训她。 傅景辞右手捧着阮清釉的脸颊,迫使她转过头,他恶狠狠的吻了上去。 这是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吻,阮清釉的唇瓣软得不像话,傅景辞舌头沿着她的唇打转,而后长驱直入,攻池掠地。 阮清釉气喘吁吁,被他吻的晕乎乎又软了几分身子。 傅景辞有所察觉,勾着她的腰的手揽着她转过身,唾液沿着唇角滑在两人的脸侧,暧昧丛生。 “唔……” 阮清釉被迫承受着傅景辞的吻,她脖子酸得发疼,刚想推开他,手刚抵在他的胸膛前,被他握在手里。 傅景辞握着她的手,一直往下,就像是梦里一般,他把她柔软的小手放在裤子上,隔着一块布料,他引着她轻轻揉着阴茎。 不同与那场春梦,这一次,傅景辞是真实的感受到阮清釉的存在,不再是春梦过后的燥热和难耐。 他轻笑了声,轻轻卷着阮清釉的唇吮吸,然后沿着唇往上,湿热的吻落在鼻子、眼睛上,留下一小块水啧。 明明是黑的摸不着地的地方,奇怪的是, 她却能感受到傅景辞眼底浓烈的情欲,像一团密不透风的火,层层包裹住了她。 “阮清釉。”他唤着她的名字,阮清釉像被魔法师施了蛊惑人心的咒语,没有反抗,只有诚服。 “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肏你了。” 没关系,哥哥教你啊 更衣室内没有一丝亮光,彼此间粗重的呼吸交缠成丝,盘旋在不大的空间里,极是色情。 阮清釉于他,无异于是一剂上好的催情剂,无需做其他,只是站在那里,就能轻易的勾起傅景辞埋在身体里的欲望。 他想要她。 想要把硬得发疼的阴茎,埋进她的身体里,狠狠的肏穿她。 从那个凌乱而过于真实的春梦起,傅景辞就不想再忍下去,也不会再忍下去。 如今软香在怀,教他如何舍得放手。 阮清釉的手被他带到放在阴茎上时,他能明显感受到她一瞬间的僵硬,傅景辞揽着她到里边的小沙发上,位置刚刚好足够容纳两个人坐下来,可他却径直扣着她的腰,让她背对着坐在他的腿上。 傅景辞不让她转 分卷阅读9 过头来,手上略显粗鲁的扯出阮清釉塞在牛仔短裤里的白T恤,掀开衣服,轻而易举的就解开她的内衣扣子。 阮清釉意识到傅景辞今晚的举动并不是跟她开玩笑的,她咬着唇,抓着傅景辞放在她胸前的手,压着怒意道,“傅景辞,放手。” 阮清釉气的眼角微微泛红。 傅景辞不知何时已经脱去阮清釉的牛仔裤,手指勾着内裤的边缘时,有液体顺着缝隙滑在了手上,沾染得一手粘腻。 他嗤笑了声。 傅景辞勾着唇,把手放到她面前,不由分说的握着她的手,勾着她,让她感受着他手心里属于她的液体,又热又湿。 他笑道:“口是心非的阮清釉。” 阮清釉小穴发热,更有一丝丝的痒意由里而外散开来,随着他的话落,下身涌出更多的水潮来。 她不得不夹紧双腿,像是要把守住最后一道防线,不至于让自己沦落成情欲的工具。 像是有人拿着羽毛插进小穴里轻轻挠着一样,痒痒的,又不舒服,渴望他能再更进去、更深入一点。 无端端得令人心痒难耐。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阮清釉的脸红得发烫。 她的脑袋刚轻轻动一下,就被傅景辞侧身扑倒在沙发上,他全身的重力压在阮清釉的身上,肉棒刚好抵在她的身下,雄炯炯叫嚣着。 阮清釉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她长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像极了阮婉丽勾着他爸上床时的模样,跟个妖精一样,蛊惑人心。 只要一想到今天下午那些人看着阮清釉的眼神,跟恨不得吃了她似的,傅景辞就来气。 那感觉,就好似他曾经极其喜欢的一件东西,被邻居家的小孩虎视眈眈觊觎着,等到他再次见到那个东西时,却早已被人玷污,在他心里只余厌弃。 他不是个极具占有欲的人,却很是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 后来,傅景辞就把那件东西扔进了垃圾桶里,从此不再多看一眼。 而阮清釉之于他,无异于是当初那件他感兴趣的小玩意儿,谁也觊觎不得、碰不得。 突然间,傅景辞隔着一层布料,手指勾起她的内裤边缘,蛮横的撞了进去。 肉棒连带着一层布料,都陷进肉缝里,不一会儿,傅景辞的裤子上就被沾湿了一小块。 偏他还不许她叫出来,抬手恶劣地捂住阮清釉的嘴巴,把声音阻隔在手心里。 “阮清釉,帮我把衣服脱了。” 他像是一个掌控者,靠在她的肩膀上,吐息暧昧尽数喷洒在她的锁骨上,引起一阵阵的颤栗。 阮清釉难耐的扭了扭身子,傅景辞放在她身下的手已经彻底进去小穴里,可她的小穴未曾开发过,紧得让人寸步难行。 幸好她流得水足够多,也足够湿润。 不知道阮清釉待会能不能吃的下他的阴茎。 傅景辞一手在穴口浅浅抽动起来,一手握着阮清釉的手沿着宽松的校服裤子,伸进里头。 他显然是动了情,阮清釉感受到傅景辞比方才还大了不少,她咽了咽口水,在他的半推半就下,柔软的手圈起又粗又长的肉棒。 “艹……”真TM的舒服。 傅景辞闭着眼,闷哼出声,却没看到阮清釉嘴角划过的那抹狡黠的笑容。 “阮清釉,动一动。” 阮清釉握着肉棒轻轻滑动了几下,傅景辞咬了一口阮清釉胸前的乳头,刚尝到一点甜头,她手上就停了下来。 “我……我不会。” 她羞赫的低着头,小声说道。 傅景辞了然,抽出放在阮清釉小穴里的手,起身三两下把裤子脱下来,他再次握住阮清釉的手放在烫人的阴茎上时,龟头冒着丝丝白浊,“没见过你妈是怎么跟我爸做的?” 阮清釉还真没见过。 他顿了会,似乎是想起阮清釉不跟阮婉丽住一块,扯着唇,笑容散漫道:“没关系,哥哥教你啊。” 说完,他不等阮清釉回过神来,她的手被他抓着覆在那肿胀粗大的阴茎上,小小的手掌又软又舒服,跟傅景辞自己动手时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他的喉咙口哼了几声呻吟出来,低低沉沉, 分卷阅读10 瞧着阮清釉的眼神依旧是漫不经心,可眼底却沾满了情欲。 傅景辞这一教,就把阮清釉的右手给教到酸得没了一丝力气,手上还沾了不少他射出来冒着热气的白浊。 傅景辞吻了吻她的嘴,伸出舌头沿着脖子一点点滑了下来,阮清釉难耐的低低呻吟出声,饱满又白得过分好看的胸在眼前不停晃荡。 他再次如愿以偿的把阮清釉的胸卷进嘴里,手指却趁机脱下她的内裤,中间的位置湿了一滩水迹。 暧昧丛生。 傅景辞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快速抽插着,‘噗嗤噗嗤’羞耻的声音响在两人耳边,更像是一道催情曲。 阮清釉咬着唇,仰头迷离着眼,高潮来临时,脑海里绽放出无数烟花,眼前只看见傅景辞浓黑好看的剑眉,还有那张无数女孩子都想吻上去的性感薄唇,心脏跳动突然间加快。 她抬手主动的抱住傅景辞的脖颈,水光潋滟的桃花眼美得同样动人心魄、荡人心魂。 傅景辞讶异阮清釉突然间的主动,被她看了这么一眼,刚刚软下去的阴茎刹那间有了抬头的趋势,正叫嚣着让他插进去。 阮清釉凑上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认真道―― “傅景辞,我们做吧。” 你逃不掉了 傅景辞懵愣了片刻,低头恶狠狠的吻住眼前说着勾人心头荡漾的话的那片娇软的红唇。 他不再是一开始浅尝即止,而是伸着舌头引着阮清釉与他一起共舞。 阮清釉仰着脑袋,后脑勺被傅景辞一手扣着紧紧贴着他的唇,让她离不开一丝缝隙。 唾沫交缠声在两人耳边滋滋作响,因承受着热烈的吻,有不少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阮清釉的嘴角边滑落,然后往下落进她的锁骨,最终汇集在乳头上,像是产出的奶水般,暧昧而色情。 她胸口不断喘息,饱满瓷白的双乳一下一下滑过傅景辞的胸膛。 似乎是不满足,傅景辞不再只专注攻陷一个地方,他开始先前的动作,离开阮清釉的唇,嗓音低哑而诱惑,他咬在阮清釉那块落在视线里明显而凸出的锁骨上,伸出舌头轻轻勾了几下。 阮清釉感觉到耳朵边像火烧云一般,瞬间串起无名的火,小穴里更是空虚又发痒。 傅景辞停在了她的耳边,舌头卷着她小巧的耳垂,眼眸里有一丝妖艳的笑意。 傅景辞长相随了亲生母亲,不同于傅叔叔那般刚硬,带着上位者与生俱来的强势,而是带了点柔,那种柔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却是最致命的毒药,让你深陷其中时,再一招毙命。 阮清釉听了不少学校里的传闻,关于傅景辞,有人说他薄情,尤其是那双薄唇,可不就是薄情人的象征? 即便是如此,仍旧有不少女生喜欢傅景辞,情书、告白每天总能轮番上演好几遍。 阮清釉从未曾想过、也不敢想过,这样一个几乎是全校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此时此刻会与她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甚至于,这距离接近得实在是过分。 “阮清釉,帮我。” 傅景辞低低笑出了声,随着他的笑音,胸膛震荡摩擦着她的乳头,绵软的胸前挂着娇艳欲滴的红,正一点点慢慢变硬。 “嗯?什么?” 她睁着迷蒙的眼,傅景辞勾着唇,伸手握着她饱满得呼之欲出的胸,毫无规律的揉捏着,手心里的触感极其的好。 “唔……疼。” 阮清釉痛呼出声,傅景辞缓了力道,底下的阴茎肿胀难忍,却是正正好抵在阮清釉的小穴处。 “娇气,这么一点疼就受不了?” 他伸手往阮清釉的小穴里扣了一把粘腻湿热的液体抹在筋脉清晰的鸡巴上,食指勾着阴茎一下下拍打在小穴的花瓣处。 “啪啪啪”的声音催人愈发动情难受。 阮清釉小穴不停收缩,大量的水喷泄而出,落在沙发上,在上面滩出一朵朵淫荡的水花。 更衣室内没有空调,闷热的空气夹杂着身体内的火气,烧得愈发旺盛。 阮清釉弓着身,头发湿答答的贴在额头上,手指紧紧拽住沙发扶手,力道大得指尖泛起了白,却给傅景辞握进手里,他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 他的手掌宽厚温暖,因经常打篮球的缘故,掌中有些许薄薄的茧。 他拍了下阮清釉光滑白嫩的屁股,力道不大,但却似乎有股子酥酥麻麻的感 分卷阅读11 觉由那个位置传遍全身,又麻又痒。 阮清釉弓着腰,像是被人扔进沸水里煮的虾,蜷缩着,她低低呻吟出声, 嗓音微哑,却魅惑三分。 “阮清釉,夹紧点。” 随着傅景辞话落,他已挺腰,肉棒夹杂着几分力道直直破开湿漉漉满是水迹的小穴,虽只进去一个头,顿时却似有千万张小嘴,不断的吮吸,勾着、引着傅景辞往更深出温暖的水源前进。 肉棒似乎比刚才还大了不少。 可奈何阮清釉娇气得很,即便是流了不少水,可到底也是未曾让人开发过的地带,阮清釉洗澡都匆匆而过的位置,突然间进来这么一个狰狞的巨物,愣是谁都受不了。 此刻她的脸色惨白白,眉头紧皱,咬着唇嘴里喊着疼。 傅景辞也难受,他已经处在欲望的边缘,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姿态,可他也不清楚,也是第一次,哪里知道女孩子第一次会这么疼。 他活了这么些年,也不过是空有理论没有实践,所有的性知识,都是周楠那小子强塞硬塞给他的那些片儿,可那里头的女人,不都是一个个舒服得脸色绯红,浪叫个不停,没有一个会跟阮清釉这样的。 他脸色也难看,额头冒着汗,沿着脸颊往下,滴落在阮清釉的胸口上,他咬了咬牙往后退,却差点被阮清釉不断吸着他的小穴惹得差点就丢盔卸甲。 阮清釉缓了会,耳边是傅景辞粗重的喘息,她声音沙哑得厉害,却还是清晰,有些许的不确定。 问道:“要不……我们再试试?” 傅景辞缓过那阵射意,声音有几分狼狈,可眼中的情欲浓郁得跟着了火一样,低低吼道:“阮清釉,我TM再给你一次机会,做还是不做!” 阮清釉感觉小穴似乎没有刚才那么撕裂的疼,还有一丝丝的痒,她抿着唇,咽了下喉咙,“不做了。” 傅景辞:“……”??? 还真的说不做就不做了? 傅景辞脸色彻底黑沉沉下来。 “可是……傅景辞,我的小穴很痒,怎么办?” “它好像需要你呢。” 阮清釉缩了缩小穴,抬起屁股,“咕叽”一声响,肉棒又插进去一些,她素手落在他的胸膛前,沿着乳头打圈圈。 一下又一下。 “怎么办呢?还是很痒,好像是在里面一点,要不……你再进来一点点,帮我挠挠吧?” 傅景辞很肯定,阮清釉这女人就是故意的。 故意这么勾引他。 故意这么折磨他。 真要命! 他抓住在胸前不停作乱的手,拉着她往前,埋在阮清釉小穴里三分之一的肉棒却一点点往后退。 傅景辞的眼睛盯着阮清釉的脸,在漆黑的房间里,他只能看见大致轮廓,却看不见眼,可他的目光还是能直直锁住她的眼。 “阮清釉,你逃不掉了。” 从一开始阮清釉就没想逃,也不想逃,所以此刻的她笑魇如花,宛如妖精,“嗯?所以呢?” 傅景辞扣着她的后脑勺,一口咬在她可爱娇软的耳垂上,嗓音是少年独有的音调,磁性又诱人,“所以……仔细感受……” 他话语一顿,手掌捂住她嘴巴的同时,腰腹部挺进,然后肉棒随着他的动作,重重撞击进她的身体里。 “噗呲”一声。 带着一丝痛感的同时,难以言喻的巨大快感犹如潮水般席卷全身,阮清釉瞬间深陷情潮中。 细碎的呻吟从他手掌的缝隙里破茧而出。 而后,他才开口,“仔细感受一下,我是怎么肏你的。” 哥哥大不大 狭小的房间内,空气中浮动着浓重的情与欲的味道,还有傅景辞肉棒撞击小穴发出的“噗嗤噗嗤”的声音。 阮清釉被傅景辞捞起腰,被他扣在怀里,她的两条又长又白的腿被迫驾在傅景辞的腰间,紧紧的盘着他。 阮清釉咬着唇,想止住那令人羞耻的呻吟声,仍旧有几丝在喘息间流出。 傅景辞像是知道她的意图,陡然伸手掐住她的下颚骨,强迫阮清釉张嘴,而后低头吻了下去。 他不复方才的强硬,这会儿慢慢的伸出舌头,沿着她的嘴里四周打着圈,交换着唾沫,阮清釉想往后退,他又继续往前,一来一回,紧追不舍。 “叫出来,”他抵着阮清釉的唇,沙哑的嗓音极具质感,灼热的吐息烫过每一寸肌肤,傅景辞轻啄了啄她的唇瓣,趁 分卷阅读12 她意乱情迷时,肉棒悄悄退出来,只余龟头留在紧致温暖的洞穴中。 他作恶般拿手去揉她的阴蒂,舒服的同时,愈发引得内里空虚得难受。 “唔……”她哼了声,偏头咬在傅景辞的肩膀上。 那一口咬得用了几分力,傅景辞疼得蹙了眉,却仍旧不放过她,手上的速度愈发快了不少。 “乖……叫出来,”他的声音含着温柔,引诱着她一点点沦陷,“叫出来,我就进去。” 傅景辞绷着脸,额头不断冒出汗水,他的忍耐已经到了边缘。 黑暗里,眼睛的感官弱化了不少,身体的感官最是直接传递至大脑里。 “嗯……啊……” 终于――阮清釉抖着身,高潮了,龟头被花径里不断喷出的水冲刷,傅景辞猛地挺腰,肉棒凶而猛的在花穴里一进一出。 花肉被带得翻了出来,媚肉携带着水,在一进一出的抽插中嗤嗤作响。 体内的肉棒过于大,阮清釉小穴内渐渐觉得又酸又涨,又似有一股尿意袭来。 她缩了缩小穴,胡乱抓着傅景辞的手,拍了几下,音调像浸了一层水,又媚又哑,“傅……傅景辞,唔……停下,我要……要尿了。” 傅景辞不停,扯着她的腿拉得她又更近一点,他反而加快了速度,一下下又快又有力量,撞得交合处下的沙发跟被人淋了水一样,湿得不像话。 阮清釉生理上被巨大的快感刺激,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尿了出来,她紧紧扣着傅景辞的手,乞求道:“不……不要了,求你了……” 肉棒突然间撞到阮清釉体内的一块软肉,她浑身一僵,下一瞬间抖个不停,扬着天鹅颈般的脖子,小穴里紧接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浪。 傅景辞把肉棒又埋了几分进温暖的水源里,这会却要停下来,咬着牙忍着,下颚绷得紧紧的,强迫自己不射出来,才不至于第一次肏女人的穴就太丢人。 他寻着阮清釉的唇,吮吸着她的上唇,伸出舌头沿着两片娇嫩的红唇打着转,底下的阴茎一点点缓慢在小穴里抽插。 阮清釉刚刚已经高潮,闭着眼任由身上的人为所欲为,她体会了一次真正的高潮,全身上下累的连动都不想动。 偏偏某人不愿如她意,勾着她引着她点燃她体内的情欲之火,她?r?又深陷进去,伸出舌头回应他。 傅景辞发现她的主动,心头一动,抱着阮清釉轻轻一转,两人的姿势从男上女下就变成了女上男下,阴茎随着姿势的变动,更深的戳进了阮清釉的小穴里,隐隐抵在子宫口,有往里的趋势。 “唔……好深。” 她有些害怕,抬起屁股想远离,傅景辞任由她一点一点的挤出肉棒,奈何阮清釉的小穴实在是紧,她又刚经历了高潮,浑身酸软无力。 连拔出傅景辞的阴茎都用不了几分力。 傅景辞阴茎在越发紧的小穴里好似又胀大了一些。 阮清釉小穴缩了缩。 傅景辞狠狠喘息了口气,放在阮清釉腰间的手瞬间一手。 嘶――要命。 他此刻多么恨不得把身上的女人狠狠按下去,再狠狠的用阴茎插得她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 可是他不能。 不――准确来说,他在等。 等猎物进入陷阱的机会。 眼看着阮清釉快要离开,小穴内只余下冒着热气的龟头,正一跳一跳的被挤出来时。 快了,还有一点。 阮清釉打算吐出一口气。 “啊……” 不料,一口气刚吐出半口,她就被傅景辞按着臀,阴茎借着方才阮清釉高潮的水,这一次更加容易也更加快的进去深处。 肉棒畅通无阻,精准无偏差的撞在那块阮清釉的敏感点上。 “嗯,不……不要撞那里。” “不要撞那里,那里是哪里?”傅景辞故意拖着尾音,音调性感充满少年时期的喑哑,他抓着阮清釉硬得凸起的乳尖,一边把玩着,一边挺腰往上撞击。 “不要撞里面。” 傅景辞又凶狠的撞了两下,才把阴茎撤出花穴里,他轻轻笑出声来,应道:“好。” 他说的好,就真的不再进去,一手极稳地抱着阮清釉的腰,另外一只手转而握住勃起而没有小一分的阴茎,极具色情的在吐着水啧的花穴口轻轻蹭了蹭。 阴茎冒着热气,整根被花穴里方才吐出的水给浸染得湿湿漉漉。 他就这么上上下下来回地蹭,似乎是耐心十足,可那肿胀分明又 分卷阅读13 烫得可怕的阴茎却揭示了它恨不得再次插进花穴里。 阮清釉被他磨蹭的有些受不了,尤其是他不知是不是故意,十次有八次龟头都会撞到敏感的阴蒂上。 虽不至于撞到敏感点那样强烈的高潮,可这却会令她小穴内空虚又发烫。 那种渴望傅景辞的阴茎再次进去的感觉强烈了起来。 阮清釉估计她要是疯了,那就是是被傅景辞折磨疯的。 她趁着傅景辞不注意间,偷偷摸摸的摸上了他的阴茎上。 炽热的肉棒陡然间在她手心里跳动了一下。 傅景辞手上动作一停,眼底闪过一丝被黑暗的环境挡住的笑意。 得逞而在预料之内。 阮清釉莫名觉得心虚,正准备松开手。 耳边是傅景辞带着笑的声,问她:“哥哥大不大?嗯?” 别想着离开我 阮清釉一愣,有些莫名,手不知觉的沿着龟头往上,触感下的份量不小。 她脑海里闪过前不久刚说了傅景辞阴茎不仅小,还会阳痿早泄。 他突然间问她这句话探讨他阴茎大不大的问题。 啧……还真的是记仇的狗男人。 她方才除却起初的痛之于,后头更多的是高潮之后,麻麻的舒服。 她没见过其他男人的阴茎,比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傅景辞的阴茎,进入体内时,酸酸涨涨 ,比生物课里的模型,大了可不止一点两点。 傅景辞没什么耐心,握着阮清釉的手上上下下滑动几下,伸出舌头卷着她的耳垂,暧昧的吸咬着。 阮清釉耳根发烫,手掌心里粘腻的触感是龟头前端冒出的液体。 她突然间想起,她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傅景辞他……还没射出来呢。 她抠了抠手下的阴茎,想让他尽快射出来。 傅景辞呼吸陡然粗重,他伸出舌头打着转亲着她的耳垂,自上往下吻在了脖子上。 他的力气不小,阮清釉感觉到自己身上被傅景辞吻过的地方正麻麻的疼,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舒爽。 “阮清釉,想不想要哥哥进去?啊?” 傅景辞抛出诱人心动的话来,手不知何时放在她的阴蒂上,手指夹着揉动,阮清釉闷哼了声,忘记手里抓着面前男人的阴茎,一不小心用了几分力。 “嘶――”傅景辞闭了闭眼,额头青筋暴跳,他一巴掌拍在阮清釉的屁股上,声音清脆作响。 “松手。” 从没有人打过她的屁股,就连有记忆里起,她即便是惹得阮婉丽气急,都没给阮婉丽打过屁股。 一霎那,阮清釉心底有些微的怒气。 傅景辞让她松手,她还真就偏不松了,他能吃了她不成。 阮清釉又捏了一下,冷笑道:“不松。” “不松?”傅景辞睨了她一眼,眼角微挑,荡漾人心,“你确定?” 他的口吻淡淡,连情绪也无一丝波动,阮清釉莫名听出他口吻里的威胁意味。 一。 二。 三。 傅景辞在心底默数了三秒。 他还真的就能吃了阮清釉,且是那种拆骨扒皮,连渣都不剩的人。 “阮清釉,哥哥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不松手……那就只能肏到你松为止。” 伴随着他色情的话落,阮清釉的手被他连带着阴茎一起,借着力,挺腰送进了流着爱液的花穴里。 “嗯哼……” 傅景辞的肉棒又长又粗,被阮清釉的手抓着,龟头进去她的小穴里,都进了大半。 他握着阮清釉的手,上上下下撸动,而自己也跟着节奏一下下快而有力浅浅的抽插着。 可这种根本就达不到效果,只会令阮清釉愈发难忍。 阮清釉红唇微启,欲开口,傅景辞似有所感,准确无误的捕捉她的唇,掠夺她口中的香茗。 傅景辞后背汗水淋漓,他却浑然不觉,只一个劲地把阴茎送进再抽出。 阮清釉小穴得不到满足,像是要得到更多,紧紧吸着咬着让阴茎再进去一点。 傅景辞放开她的手,继续揉着她的阴蒂,肉棒不深不浅的抽插。 “阮清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得寸进尺啊。 阮清釉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不想做就 分卷阅读14 滚。” “呵……脾气这么大,刚才是没喂饱你?” 脸皮没傅景辞厚,阮清釉撇开脸,伸手要推开他。 傅景辞纹丝不动,他的阴茎还插在阮清釉的花穴里。 “滚蛋!” 傅景辞突然间又深又凶猛的撞进去,差点龟头就插进子宫口,他沉着脸,训斥道:“谁教你说的脏话?” “嗯……要……要你管。” 阮清釉牙齿咬着下唇,浑身一颤,体内的水像开了闸,瞬间倾泻而出。 傅景辞又停下不动,阴茎深深埋进花穴里,像个关闸器,紧紧堵住出口,眼神阴郁,“不要我管?阮清釉,你都被我肏了,不被我管,你还想要让谁来管你?” 傅景辞想起阮清釉在舞蹈室排练时,舞蹈室外那群盯着她,虎视眈眈的一群男生。 一个个裤裆里翘着阴茎,他被周楠拉着过去,耳边还能听到细微的低喘声,同样作为男人,他自然能明白那是什么。 阮清釉扭着身挣扎,傅景辞手长,一下子就绕到她身后,轻而易举的勾着她的细腰,把她圈在自己的怀里。 “关你什么事,你是我的谁?” 她见挣扎不开,突然间勾起唇,手放在傅景辞硬邦邦的胸膛上,手指尖绕着乳尖,一圈又一圈轻轻打着转。 感受着他的乳头在她手里一点点变硬。 “哦……我忘了,你还是阮婉丽的继子,我名义上的……哥哥?” 傅景辞咬着牙,低吼道:“阮清釉,你给我闭嘴。”??? 阮清釉嗤笑了声,似嘲似讽。 “可是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你一边讨厌不齿着阮婉丽和你父亲的行径,一边又在和你不齿的人的女儿在做爱,你不觉得,你很恶心吗?” 她这话极尽恶毒,像一条美丽却沾满剧毒的蛇。 前一分钟还能在傅景辞身下荡漾着媚眼,小嘴吐出催情呻吟的女人,这一秒却跟变了脸。 傅景辞沉着眼,放在她眼角的手紧紧掐着她,阮清釉疼,唇上还是笑着。 “阮清釉!!!” “怎么?这么一点话都听不得?当年你爸去我家跟我妈上床的时候,邻居骂的可比今天难听多了。” 傅景辞眼睛发红,抬手捂着阮清釉的嘴,不敢也不再听她嘴巴里说出的那些话。 他脊椎骨用力,挺动着肉棒又快又恨的往她小穴里顶。 “唔……” 他已经毫无方才逗她时的一丝温柔,只一个劲的往里撞,往她的敏感点顶,撞得她承受不住一阵阵抽搐,顶得她嘴巴里不再说出一个字,只余支离破碎的呻吟。 傅景辞又顶了一下,伸手替她拢起额头的碎发,手势亲昵得好像亲人般耳语,冷笑道:“阮清釉,就算你是我的亲妹妹,那又怎样?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些?” 他要是在乎这些,今天就不会上了她。 他快速抽动了几十下,快要射出来时,抽出阴茎,右手握着上下抽动 ,最后射在了她的花穴口。 媚肉往外吐着水,混合着乳白色的精液,淫靡异常。 他抱起阮清釉,平复着呼吸,吻了下她的脸颊。 “我不是什么好人,别想着离开我,否则……” 我会肏到你死为止。 再TM心软就是狗 灯光亮起,暖黄色的光打在不大的舞蹈室内,黑暗里的一切瞬间清晰。 阮清釉不适地眯了眯眼,身旁一只手伸出来挡在她眼睛前,她的视线直直落在他手掌心的纹络上。 听闻爱情线分叉多的人感情必定一波三折,而傅景辞的正是如此。 她微愣,等到他手移开,才回过神来。 傅景辞在她面前蹲下身,目光落在阮清釉下身的小穴上,血丝混夹着水液,还有他射出来的精液,都粘在上面,身下的沙发也沾了不少。 小穴微微往下翻,露出又红又肿的软肉。 他眼神微暗,抱起阮清釉。 “唉……你抱着我干嘛?” 阮清釉猝不及防被他抱起来,手指无措的抓着他的手臂,略微挣扎着想下来。 两人皆是光着身子,傅景辞在阮清釉挣扎中,阴茎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舞蹈更衣室的沙发前有一面前一届学姐留下来的落地镜,用于她们平日里整理仪容。 此时阮清釉转过头,映入视线的是 分卷阅读15 镜子里倒映出那个刚软下去没多久,又半硬起来的阴茎。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直白露骨的看着它,阴茎又长又粗,比她的手还粗,上面凸现着小小的青筋。 她实在无法想象刚才这么大的东西是怎么进入到她的身体内的。 这么一想,她顿觉自己的小穴里冒着轻微的刺疼。 假如傅景辞再按着她来一次,那她估计明天就下不了床了。 “傅景辞,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闻言,傅景辞挑了挑眉,意味深长道:“你确定?” 阮清釉脚刚落地,方才轻微的刺疼顿时间被人扯着往两边掰开一般的疼,她蹙起秀气的眉,轻“嘶”了声。 她不愿向傅景辞低头,缓过那阵疼,才刚站直,傅景辞不由分说又抱起她,这次的态度强硬,不容她拒绝。 “活该你遭罪。” 他把阮清釉抱进浴室里,从外面拿了个小凳子进来让她坐在上面。 阮清釉不自在的侧过身,“你出去吧,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傅景辞双手抱胸,懒散的搭在门边,听她这么一说,嗤笑了声,“睡都睡了,阮清釉,你现在装矜持有个屁用,刚才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装个样?” 阮清釉现在全身粘糊得难受,也懒得跟他计较,暗暗翻了个白眼,淡淡道:“麻烦出去的时候顺手把门关上,谢谢。” 她扔下这句话,也不管他会不会听,直接打开浴室里的喷洒,水流很快顺着喷头倾泻而下。 温热的水包裹全身,阮清釉才觉得好受了不少。 傅景辞没有看着人洗澡的癖好,替她关了门走了。 他随便把地上皱巴巴的衣服往身上一套,搜索着手机里最近的药店,掀开眼皮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想着阮清釉大概还有好一会才能出来,出门寻着百度地图上显示的药店走。 听到关门声,阮清釉关了水,随手拿着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水。 她看了眼地上皱得不成样,又被傅景辞这人撕烂的衣服,抿着唇叹了口气。 更衣室里有更衣柜,幸好她昨天来的时候备了几套衣服在这里,也不至于光着身子走回家。 墙上的挂钟滴滴答答响,响得令人心烦意乱,已经快十点了,还有最后一趟末班车可以回去。 阮清釉眼睛不小心看到沙发上的一滩带着血丝的水迹,脸颊两边微微发烫,她强迫自己别开眼。 明天上午没有课,现在收拾来不及了,只能等明天早上早点过来打扫。 她把地上的脏衣服装进垃圾袋,锁了门,转身往公交站的方向走,因小穴。 傅景辞提着袋子,回来的时候才发现门被锁,阮清釉丢下他就跑了。 他抿着唇,神色阴郁,攒紧手指,过了好一会才松开,随手将整个袋子扔进垃圾桶里。 垃圾桶发出“砰”的一声闷声。 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呵……谁TM再心软找她,谁就是狗! ―――― 第一次接到傅景辞电话时,阮婉丽震惊之余还夹带着惊喜,她一直想跟傅景辞拉近关系,奈何他总是对她冷声嘲讽,全身竖起了刺。 她不禁软了语气,温声道:“啊辞,怎么了?” 傅景辞靠在垃圾桶的墙边,嘴里叼着根烟,猩红的光在空气中燃烧,他吐出烟雾,脸上无一丝尴尬,开门见山,冷声道。 “阮清釉住哪?” 阮婉丽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听到他这么一问,一时间有些未反应过来,张着嘴,“啊?” 傅景辞眉宇不耐烦之色尽显,如果不是他不知道阮清釉的住址,想问时身边又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也不会来问这个令他讨厌的女人。 他又忍着耐心重复道:“她住哪?” 阮婉丽反应过来,顿时脸上一紧,听他这么不耐烦的口气,只以为这么晚了傅景辞找阮清釉,是她做了什么得罪了傅景辞的事。 她呐呐道:“是阮清釉惹到你了吗?” “啊辞,你别跟她计较,她一个乡下丫头,没什么教养,等明天阿姨让她回来,好好教训她一顿给你消消气。” 傅景辞额头青筋慢慢浮起,他这才知道阮婉丽是怎么当的母亲,即便阮清釉是她的女儿,可他也不允许阮婉丽这么贬低她。 他冷笑了声,透着手机的电流,传到阮婉丽的耳边,只觉得冷得令她浑身一僵,“我还轮不到你来为我出头。” “阮婉丽,你最好老老实实呆在傅老头身边,毕竟我是他亲儿子 分卷阅读16 ,你顶不过只是他暖床的工具,说好听点是傅夫人,说难听点是小三上位。” 傅景辞这话实在是难听到了极致,像是拿着阮婉丽的心脏在手上把玩,再狠狠地抛下地上,使了狠劲在脚上碾压。 阮婉丽霎时间白了脸色,抖着唇想解释,“不是的……啊辞,我只是……只是想和你搞好关系而已,你为什么……” 傅景辞根本不吃她装可怜这一套,阮清釉在他面前哭,他或许还会心软几分。 “为什么?”他把烟扔在地上,抬脚碾了碾,才淡淡道:“没为什么,我看你不顺眼而已。” 作者的话:来,傅哥,叫一声――汪。 傅景辞斜眼过来,凉凉道:“你想死?” 信不信我肏到你只有哭的份 挂了电话,阮婉丽很快就把阮清釉的住址发了过来。 傅景辞睨了眼屏幕上显示的地址,微微拧起眉,这是一个城中村,他没去过。 但从学校过去,起码最少也要一个小时,并不近。 阮清釉没有随着阮婉丽住进了傅宅,傅毅也曾劝过她搬进来住,却都被她找理由给拒绝了。 原因无她,阮婉丽不喜欢而已。 是了,阮婉丽并不喜欢她,她在记事起就知晓了,即便是从未打过她或是骂过她,但阮清釉心思敏感于她人,自然能从她的言语里感受到她对她的厌恶。 她学会了一个人,自己照顾自己,所以她尽可能的远离阮婉丽,不想成为她的负担,令她讨厌。 傅景辞直接打的车,给司机报了地点,手里拎着一个袋子,是方才他发怒之下扔掉的那一袋子东西。 到达目的地,付完钱后,手机里显示还差几分钟就到十二点。 尽管傅景辞早有准备,可眼前又旧又烂,且路灯发出微弱的光,闪烁不断,楼与楼的距离紧得恨不得贴在一起的城中村,令他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操。” 傅大少爷从小到大没吃过苦,哪里能体会到穷人家的难处。 他沿着前面那条黑得没有尽头,摸不着影的路走,寂静的空间里只余脚步踩在水泥路上和手里塑料袋里面的药发出的声音。 左拐右拐,走了十几???分钟,终于到一个看起来比外面好不少的老院子门口。 傅景辞点亮手机,确定无误后,曲指在布满铁锈的铁门上瞧了瞧。 阮清釉刚洗完澡,擦头发的间隙,门外突然间响起声。 一下下有规律,每隔两分钟敲一次。 已经十二点多,阮清釉性格算不上活泼,自从外婆去世后,她跟邻居也渐渐少了往来。 她脑海里浮现前不久小区内发生的一起入室抢劫而后把独居的女生强奸后杀的事例。 阮清釉右手往身下的沙发摸索,正想着要不要报警。 正在这时,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阮清釉吓了一跳,看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是我。” 熟悉的声音透过电流响在耳边,阮清釉莫名想起不久前两人做爱时,傅景辞低低的喘息声。 门口又传来敲门声,不远处的流浪狗听到声正叫唤着。 怕吵到隔壁,阮清釉还是起身给傅景辞开了门。 他不耐的脸色在灯光里落进阮清釉的眼里,阮清釉侧开身让傅景辞进来。 是一间只有二十多平并不大的公寓,外头看起来又破又旧,里面的陈设经过阮清釉的手,变得温馨又充满生活气息。 傅景辞在沙发上站着,眉眼难掩嫌弃,口气不好道:“你就住在这么个破地方?” 阮清釉淡淡道:“不然呢?” “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们这一类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外,还有我们这些每一天为了几毛钱斤斤计较的穷人,傅大少爷要是看不惯我这小地方,那就请回吧。” 傅景辞抿着唇,神色不愉,却也明白阮清釉说的是事实。 气氛一下子沉了下来。 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阮清釉也不理他,拿起吹风机自己走到浴室门口的插座上吹头发。 吹风机呼呼的声音盖住了所有声,连傅景辞走了过来她也没察觉到。 手里的吹风机被横过来的一只手给拿了过去,阮清釉欲转过头,就被他按了回去。 傅景辞的声音有些低,不容置喙道:“站好”。 他兴许从未伺候过 分卷阅读17 人,手上的动作略显笨拙,有几次都扯得阮清釉头皮发疼。 傅景辞视线往下,阮清釉的耳垂下有一个显眼的红印,那是他用了力留下的痕迹,他不自在地别开眼,耳根发烫。 她不开口阻止,小穴可能破了皮,有些疼。 浴室里有一面大镜子,她刚才洗澡时用手掰开两片阴唇看了眼,不严重,只是有点红,应该过段时间就会好。 阮清釉庆幸的是傅景辞没有直接射到里面,她才不用买避孕药吃。 她心里想这事,没注意到傅景辞已经帮她吹完头发关了吹风机。 等回过神时,傅景辞已经拉着她的手往卧室的方向走。 阮清釉抓着门,不肯跟着他进去,问道:“你要干什么?” 她实在是没有精力再跟傅景辞做多一次。 傅景辞唇角一扬,起了逗弄她的心,俯身暧昧的把脸凑到她面前,“我还以为你给我开门,是同意我再肏你一次。” 他指了指身下,阮清釉随着他的动作往下看,果然有一团凸起撑着裤子顶了起来,“哥哥硬了呢!” 阮清釉被他这副无耻的姿态给气红了脸,她撇开脸,骂道:“不要脸。” 要脸今天就睡不到阮清釉了。 怕惹毛了阮清釉,她一把把他赶出门去,傅景辞不再跟她开玩笑,指着床的方向,道:“去床上躺着,我给你上药。” 阮清釉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一个药袋子。 上药?怎么上??? 一想到要脱了裤子给傅景辞上药,阮清釉伸手抢了他手里的袋子,呼吸有点喘,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傅景辞看着她肉眼可见愈发红的脸,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他挑了挑眉,嗤笑道:“阮清釉,你害羞了?” “害羞个屁,出去,我要睡觉了。” 阮清釉推着他,傅景辞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抵着门,纹丝不动。 他看着她,眼底是看穿她窘迫的恶劣笑容,“不是害羞?脸这么红,那就是见到哥哥很开心?” 阮清釉从来不知道傅景辞可以这么不要脸,她抖着手,那是气出来的,忍着才能不把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睡都睡过,该看不该看的都看过了,不就那点肉,有什么好害羞的。” 阮清釉咬着牙,“关你什么事,傅景辞,你给我滚出去!” 傅景辞抓着她的手,眯了眯眼,声音不大却透着危险,“再动一下,信不信我肏到你只有哭得份。” “你敢――” “别低估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 傅景辞一把拉着她的手,弯腰把她抱在怀里,阴茎撑起裤子正又硬又坚挺地抵在她的臀部上,边往里走边道:“你大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 你在我手里不是也同样很爽 傅景辞警告的话刚说完,阮清釉抱着他脖子的手僵住,动也不敢再动。 房间入眼的是在左边一张只有一米五的床,床上铺了一张蓝色的床垫,叠得整整的一床薄被摆在床中间。 床头边有一个很小的柜子,上面摆了一个很可爱的台风,暖色的光显得整个房间温暖柔和许多。 但傅景辞的注意力不在这些,他一眼就看到被挂在床角的黑色蕾丝胸罩,不大但也不会很小。 是他能一手握在手心里,软乎乎又白乎乎的触感和视觉感受。 傅景辞脑海里不禁想起他吻着咬着阮清釉乳头时,看着她从软软的一抹浅红色,慢慢在他手里和嘴里蹂躏后,变得鲜艳又挺翘。 他突然间尴尬地发现,阴茎又在欲念中抬高了几分。 显然阮清釉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一刹那有些愣住,想挣脱着下来,可刚才傅景辞威胁的话还在耳边回荡。 傅景辞移开目光,轻轻咳了声,没什么诚意道:“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他这句话一说出口,摆明了连他自己都不信。 傅景辞不再说什么,走到床边把阮清釉放下来时,弯腰的瞬间,阮清釉清清楚楚地看着他裤子上被撑起一个小包,似乎透过裤子隐隐还能看到阴茎的轮廓。 傅景辞把药袋子放在床头柜上,拆开包装仔细看了会说明书,把注意事项看完后,道:“把裤子脱了,我帮你上药。”b 分卷阅读18 r 阮清釉抿唇,想了想,犹豫道:“我还是自己来吧。” 傅景辞轻嗤了声,“阮清釉,你当我闲着吃饱没事做,专门大老远跑过来这里,就只是为了来给你送药么?” 阮清釉暗骂道:谁要你过来给我送药的? 见她还是不肯动,傅景辞把手放在她的腿上,食指点了两下,没什么耐心的模样,“要么你自己脱了,要么我帮你脱,你自己选。” 他补充道:“如果是我帮你脱的话,可不就是上药那么简单了。” 傅景辞话里的“不简单”,阮清釉自然知道是怎么个“不简单”法。 她不敢再跟他犟着,只能把脸扭过右边,双手抓着裤子的上方,轻轻往下褪。 密闭的空间里,空气不怎么流通,在看到阮清釉内裤凸出的两瓣肉的形状时,那感觉愈甚,傅景辞眼底一暗,喉结处不知觉地轻轻滚了滚。 褪下裤子后,阮清釉感觉后面其实也没怎么难了,做都做过了,又不是没有摸过,还怕给他看见吗? “继续。” 阮清釉穿着一条浅紫色的小内裤, 她手上一用力,却忘了小穴刚经历过不久的情事,破了皮且又红又肿,疼得她闷哼了声。 傅景辞抓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接过拉下她的内裤。 带着点粉的软肉印在视线里,她的小穴毛不多,干干净净,穴口有点像是被摩擦过度的红。 傅景辞放下她的手,拧开药膏,却一瞬间僵了片刻。 阮清釉下身就这么第一次裸露在一个男的面前,虽然不久前他们该做的都做了,但当时好歹是关着灯做的。 别看阮清釉嘴上能说,可骨子里还是保守得不得了。 她觉得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不自在的把左腿叠放在右腿上,以此来挡住她的视线,问道:“怎么了?” “抱歉,我忘了买棉签了。” 阮清釉正想说:“忘了买就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反应回来时,才记得他是正在帮她涂药。 这代表着傅景辞要用手伸进去帮她……擦药。 她伸手欲去拿傅景辞手里的药膏,却见他已动作自然地从药膏里挤出一丝透明的膏状体在食指上。 傅景辞点了点下巴,示意她把腿撑开,才把脸凑到她的小穴前。 距离近到他喷出的灼热的呼吸落在穴肉上,然后,他就看到它往内里吸了吸。 傅景辞吸了口气,后背绷得紧紧的,他小心翼翼地把那只沾了药膏的手往小穴口的发红的位置放。 他轻轻左右涂抹,手指的力道极轻又小心,好像对待一件易破碎的工艺品一样珍重。 突然间,他的耳边有一丝微弱的哼声,傅景辞抬手,只见阮清釉咬着唇,手指紧紧拽着身下的被子,脸颊两边夹着粉意。 见他看过来,阮清釉下意识想起身,不料,傅景辞放在她身下的手被她一动,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插进了小穴里。 更令她尴尬的是,穴肉更是在傅景辞手指插进去时,原本就敏感的内里,突然间涌出了水潮,正收缩着不停的咬着他的手指。 阮清釉就这么达到了高潮。 “嗯啊……” 她闭着眼呻吟,傅景辞把手指从阮清釉的小穴里拿出来,瞳孔又黑又深,他一言不发,只是在手指抽出到小穴还剩指尖时,又加了一根手指,速度更快更狠地往紧致的里面推了进去。 “嗤――” 阮清釉手指抓着他的手背, 想把他的手指拽出来。 天空深得望不着远方,连一丝光都没有,阮清釉依稀又听到几声狗叫声。 突然间一个女人浑身是血的脸充斥在傅景辞的脑袋里,他右手不可抑制地一抖,嘴唇的颜色瞬间褪去,苍白得有些吓人。 他猛地抬起头,而她刚好也与他的视线交汇在一块。 阮清釉发现,他的眼睛,竟然比黑夜里天空的颜色还要深,深沉得压着她喘不过气来。 良久,傅景辞才突然间笑出来,声音在这空间里略显嘲讽,“阮清釉,你们母女两个还真的是一样。” 他这话刚落,阮 分卷阅读19 清釉的心脏突然间缩了一下,有些闷闷的疼在内里蔓延开来。 傅景辞的话虽未说完,可她已经知道他接下来会说的是什么。 阮清釉死死掐着手掌心,连指甲陷进手心里留出很深的指甲印也未察觉,她努力忽略那股奇怪的感觉。 阮清釉无所谓的笑了笑,尽管笑容看起来勉强苍白,她却勾着唇,道:“那你现在这样子是在干什么呢?傅景辞,你不是也和你爸一个样,一个缠着我妈,一个呢……又跑来上我,你们父子俩的口味还真的是如出一辙。” 傅景辞把手往她小穴里又更深的插进去,她咬着牙忍着一声不吭。 他就像是跟她作对一样,两根手指抽插了几下后,又伸进去第三个手指,可她内里实在是紧得不像话,又在前不久经历了情事,不一会,阮清釉就闷闷地哼了出来。 傅景辞抽出手指,手指拉出一条透明的水啧,他明明做着淫靡的事,脸上的表情却冷淡得不像话。 “你呢?在我手里头不是也同样很爽。” 关我什么事 吹了一晚上风的结果,就是向来身体素质强硬的傅景辞,生病了。 他那天晚上出了阮清釉的住处,谁知道这里偏僻的根本打不着车,夜晚的温度下降,风夹带着冷空气直直打在脸上,冷得傅景辞咬紧牙。 回到家将近五点,天将亮未亮,门口的警卫认识傅景辞,直接给他放了行,他一进门,没惊动任何人。 昏昏沉沉的洗了个澡,就躲进被窝里睡觉。 家里的女佣早上做好早餐,赵姨来叫他起床,一进门,她的手刚碰到傅景辞露在外面的手臂时,就被傅景辞滚烫的体温给吓了一跳。 幸好不是很严重,家庭医生给傅景辞挂了点盐水,开了一些消炎感冒的药,就走了。 这学是没办法上了。 傅毅打了个电话给老师请了假,阮婉丽本想留下来照顾傅景辞,但一想到昨晚傅景辞对她的冷嘲热讽,心底有几分隔应,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傅景辞是被一通电话给吵醒的,他眯眼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过了放学时间了。 周楠关心的声音立马从电话里传了过来,“傅哥,听说你感冒了?” “嗯,”傅景辞的声音有些沙发,还带着少许的鼻音,“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没事没事,兄弟就想来问候问候一下你,顺便问问他们今晚在“金悦”给你举办的生日party,您老人家还来不来?” 这么快就到他的生日了? 傅景辞微愣,吸了下鼻子,片刻后,才道:“来。” 周楠得到他的回应,明显很高兴,“得嘞,我这就去通知他们准备,把班里所有同学都带过去给你过生日。” “等等……”傅景辞突然间叫住他。 周楠疑惑道:“怎么了?傅哥。” 到嘴的话被傅景辞生生咽了回去,他淡淡道:“没什么。” 挂了电话,傅景辞掩嘴低低咳了起来,好半会,才止住喉咙口的那阵痒意。 他点开微信,只有几个平日里关系不错的人和同学给他发来了生日祝福,其他的就是银行和保险一年一次雷打不动的祝福语。 傅景辞按灭手机,起身开灯,走到衣柜挑了套衣服,到浴室里洗澡。 赵姨给傅景辞煮了粥,见他下来,立马给他装了一碗,“小辞,你今天一天都没有吃过饭了,赵姨给你煮了粥,过来吃一点暖暖胃吧。” 傅景辞又捂着嘴咳了两声,回道:“不用了,我今晚不回来吃,不用煮我的晚饭。” “可是……”赵姨犹豫道:“今天你不是过生日吗?还出去呀?” 闻言,傅景辞扫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客厅,问道:“我爸呢?” “先生他早上出门的时候说了,今晚有应酬,可能要晚点才能回来。” 傅景辞唇角一抿,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赵姨看出他的不高兴,立马道:“先生走的时候让我给你准备你爱吃的,还说帮你预订了蛋糕,估计要晚一会才会送到。???” 傅景辞嗤笑了声,他比谁都了解他爹,就算是给他自己提前订坟墓,也不可能会给他蛋 分卷阅读20 糕。 估计是赵姨怕他不高兴,偷偷帮他订的。 傅景辞婉拒了赵姨留他吃饭的话,连粥都没喝,出了门。 赵姨看着傅景辞远去的背影,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阮清釉被阮婉丽一通电话叫回家,她练完舞,收拾完出校门,天空布满了浓重的云,黑黑沉沉,空气中带着一股冷意,像是酝酿着一场大雨。 阮清釉招手拦了辆车,刚到警卫室门口,豆大的雨点砸落下来,她没带伞,站在门口打电话给阮清釉,没接,她不知道老宅里的号码。 等了一会,阮清釉抬头,看了眼一时半会还不会停的雨,低叹了口气。 她拨了傅景辞的号码,手机嘟了两声,阮清釉伸手准备掐断。 “哪位?” 阮清釉手指停在屏幕上,傅景辞又问了一遍。 她才回过神,“我是阮清釉。” “嗯?”那边的声有点吵,过了一会,电话那头吵闹的声音沉寂下来,他才继续道:“有事?” 阮清釉解释道:“我现在在你家门口,保安不认识我,我妈的电话也打不通,进不去。” 傅景辞了然,他明明心里有点高兴阮清釉打电话给他,可听到她说的话时,却又说不清的失落。 就像是小孩子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而小闹情绪一般。 此时的傅景辞,不太想让她如愿。 他的声音冷淡,没什么情绪道:“关我什么事。” 然后,他干净利落挂了电话。 嘟嘟嘟―― 一阵电话忙音, 阮清釉皱眉,心道:真记仇。 本也没指望傅景辞能帮得上忙。 她又打了一遍阮婉丽的电话,这下终于通了。 “清釉?” “嗯。” “我临时有事,要陪啊辞他爸爸去应酬,没时间陪你过生日,我让赵姨下去接你,今晚雨挺大的,就在这住吧。” “不用――” “就这么决定了,妈在忙,就先不和你聊了。” 阮清釉拒绝的话被阻隔在电话里,她垂眼,情绪不明。 正打算走时,赵姨撑着伞走到警卫室。 “小釉吧?”来人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模样,神情慈祥,笑眯眯道:“我是赵姨,夫人让我来接你的。” 阮清釉礼貌地唤了她一声。 赵姨扫了眼阮清釉湿了半边的肩膀,立马把伞倾到她一边,挡去她头上的风雨,拧眉道:“你这孩子哟,怎么下这么大雨的雨都不知道躲进来一点。” “没事,不要紧。” “怎么能不要紧呢?要是感冒了怎么办?”赵姨叹了口气,撑伞带着她一路往里头第二个房子走。 一套复式三层小洋楼映入眼底,路灯隔着雨幕照在上面,朦朦胧胧透着一丝不真实的感受。 水晶吊灯被风吹动,像极了小时候父亲讲的童话故事,白雪公主的城堡,有着神奇的吸引力,不知不觉令人靠近。 阮清釉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赵姨问道:“怎么了?” 她握紧双手,任凭指甲陷进手心里,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保持清醒。 阮清釉摇了摇头,“没什么。”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就是这个地方,偷走了她唯一的家人。 许了愿才算过生日 阮清釉进门,赵姨拿了双新鞋给她换上,又急忙到阮婉丽房间拿了套没拆的衣服,递给她。 她抬手本想婉拒,雨愈下愈没完没了,一时半会估计走不了,她便没有拒绝。 洗完澡出来,赵姨恰好端了一碗面出来,面上面还煎了个荷包蛋,香气四散开来,阮清釉没吃晚饭的胃瞬间被唤醒。 “听太太说你今天也过生日,我特意在里面加了个荷包蛋,吃吧。” 阮清釉疑惑地看向她:“也?” 赵姨笑了笑,温和道:“小釉还不知道吧 分卷阅读21 ?我也是听太太一说,我才知道你和啊辞是同一天生日,你俩可真有缘分啊。” 阮清釉低头,用筷子夹了面条,吃了一口,她含糊不清回道:“是吗?” 赵姨没察觉出她的情绪,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她聊着天,过了一会,她突然想起什么,又起身走到厨房,拎出一个盒子出来。 阮清釉放下筷子,看向她。 赵姨拆开盒子,盒子里是一个6寸的水果蛋糕,从旁边拿出蜡烛插进蛋糕里,点上蜡烛,她把蛋糕推到阮清釉面前。 “我孙女每年过生日的时候,总喜欢点蜡烛许愿,你们女孩子应该都喜欢这个,”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本来是买给啊辞,他说有同学帮他庆祝生日,也没来得及吃。” “听说生日的时候许的愿望容易实现,小釉,许个愿吧。” 阮清釉的眼底染了一片烛光,她有种仿佛回到五岁,父亲还在时,一家人在一起陪着她过生日的那一刻。 即使过了这么久,很多细枝末节被埋在了时光里,阮清釉依旧能记得当时她许了什么愿望。 阮清釉并不贪心,她只许了一个愿望。 她说:希望爸爸妈妈永远能陪她过生日。 她慢慢闭上眼,过了片刻,才睁开眼,吸了口气吹向蜡烛。 第一次并没有全部吹灭,她又吹了一次。 五岁那年,她也并没有把蜡烛全部吹灭,所以她的生日愿望变成了一场和灾难之神捆绑在一起的噩梦。 阮清釉吃了面和蛋糕后,帮赵姨收拾完。 她洗了手,关水龙头后,擦手时,视线落在窗户外被雨打得倾斜的玫瑰花上,任凭风雨侵袭,它娇艳依旧。 雨势渐渐小了下来,阮清釉跟赵姨借了把伞,九点多不算太晚,她打算今晚还是回家住。 赵姨不勉强她,找了家里的司机老蔡送阮清釉回去。 阮清釉点开手机,她的微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进班群里,才一会没看,消息就刷到了99+,她点开看了眼,是有人在发傅景辞生日会的小视频。 这是班里其他同学拉的小群,班主任并没有在里面,所以他们都有些肆无忌惮地玩了起来。 她点退出的时候,不小心把视频点开,即使视频里头都是人,阮清釉还是能准确地看到人堆里穿着白色T恤,傅景辞的身影。 他靠在椅背上,目光懒懒散散看向显示器上,偶尔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身旁的周楠聊着天。 视频就只有十几秒,刚播放完时。 老蔡的车开了过了,阮清釉合起雨伞,坐在后座上,等系好安全带后,他才启动车子,转头礼貌询问道:“小釉,住的地方报给我一下,我开个导航送你过去。” 阮清釉下意识报了一串地址,顿了顿,“算了,先送我去金悦吧,蔡叔。” 老蔡在导航搜索了下,跳出金悦KTV这个地址时,不确定又问她,“金悦?” “嗯,”阮清釉点了点头,“麻烦了,蔡叔。” 周楠声嘶力竭吼了好几首歌,都不见傅景辞的身影,只记得他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周楠跟身边的同学交代了声,把话筒递给别人后,起身去寻人。 KTV的灯光昏暗,周楠路过洗手间,扫了一眼,朝着烟雾缭绕的洗手台扫了一眼,差点就略过在烟雾后面的傅景辞。 他迈过台阶,问道:“接个电话接这么久,我还以为你掉厕所里,正准备过来捞人。” 傅景辞低头一边解锁看手机,一边淡淡道:“滚。” 周楠凑过去,笑眯眯道:“傅哥你看啥呢?是不是在看AV啊?” 信息一条都没有。 傅景辞在他看过来时,把手机一关,塞进兜里,顺手把快燃尽的烟碾灭丢进垃圾桶。 他转身就走,周楠小跑跟在他身后,一副“我好像知道了什么大秘密”的表情,得意道:“还说不是看女孩子,傅哥你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 “啧啧,这下估计我们谭校花要伤心咯。” 傅景辞脚步一顿,转身,眼神凉凉扫了周楠,他缩了缩脖子,双手在嘴上打了个叉。 周楠瞬间秒怂,“我不说了,不说 分卷阅读22 了。” 回到包厢,今晚的主角登场,闹哄哄的包厢瞬间气氛暴涨,不知道是谁点了首生日歌,所有人一起跟着音乐唱起来,直接的说,是吼了起来。 傅景辞耳膜被震得发疼,周楠推着他往正中间的位置坐,有人推着蛋糕上场,他懒懒靠在椅背上,随着他们一群人闹。 突然间有东西戳了戳傅景辞的手臂,他转头,就见谭敏红着脸,她伸着手,手上是一个蓝色包装的正方形礼盒,中间别了个小小的橙色蝴蝶结。 见他转头望过来,谭敏脸跟火烧一样, 她柔声道:“我……景辞,这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有人见机起哄,傅景辞接过后丢到周楠手里,礼貌道:“谢谢。” 说完这句话,傅景辞起身,拿起一旁的刀准备往蛋糕上切。 周楠适时阻止了他。 “哎哎哎……傅哥,你还没许愿呢。” 有人附和道:“是啊,要许愿,才算过生日啊。” 傅景辞挡开周楠的手,把刀往下,把蛋糕从中间切开。 他的脸色极淡,灯光落在他身上,衬得他的眉眼极其深邃。 傅景辞放下刀,“不用了,我没什么需要实现的愿望。” 星星不会再为他点亮。 因为能帮他实现愿望的那个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 硬了呢 酒喝得差不多,玩也玩得尽兴,有人张罗着接着第二场去吃宵夜。 周楠凑到傅景辞跟前,问:“傅哥,去不去?” 傅景辞百无聊赖地玩着开心消消乐,他喝了不少酒,此刻眸色被映衬得又黑又深,闻声,他头也没抬,拒绝道:“不去。” 周楠颇为遗憾,傅景辞起身,道:“夜宵我报销,我有点事,先走了。” 谭敏跟着他起身,犹豫道:“我跟你一起走吧。” 傅景辞在门口时停下脚步,未转过身,冷声道:“不用了,我不习惯跟陌生人走一起。” 随着他话落,谭敏眼眶慢慢发红,她咬着唇,愈发显得楚楚可怜,可他并未回头,身影早已消失在走廊尽头。 傅景辞到前台买完单,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显示临近十二点。 再过十分钟,这一天就没有什么好期待的了。 雨已停,只屋顶滴滴答答,滴落着雨滴,路面潮湿,还有刺骨的寒风不断吹来。 他顶着风走出来,隔着停在门口的车辆,不远不近的地方站着一抹熟悉的身影。 好像郁结了一晚上的心情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傅景辞走近她,皱着眉道:“你来干什么?” 阮清釉伸了伸冻得有些发僵的手指,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来找你啊?” “找我干什么?” 傅景辞伸手接过她手中的伞,往她右边走,替她挡住风口的冷风。 他替她把外套扣子一个个认真仔细别好,不由分说握住阮清釉冰凉凉的手,把自己的体温一点点渡给她。 阮清釉勾唇笑了笑,嘴角两边若隐若现的酒窝晃人眼,“来帮你实现愿望啊。” 傅景辞撇开眼,侧脸线条绷紧着,“不需要。” “哦,那我就走了啊。” 傅景辞虽是这么说,可当听到阮清釉的话时,握着她手的力道不松反而更紧了几分。 阮清釉挠了挠他的手,笑眯了眼,“傅景辞,你不就是因为我没跟你说生日快乐就挂了我的电话么?” 这话他绝对不承认,转过头时,唇瓣上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 阮清釉踮起脚尖,捧起他的脸,仰头亲了一口。 “傅景辞,生日快乐啊。” 说完,像是不太好意思,阮清釉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听着他一下下加快的心跳声,轻轻笑了出来。 “傅景辞,你紧张了?” 他反驳道:“紧张个屁。” 阮清釉抬起头,目光落在他像被红色染料染得通 分卷阅读23 红的耳垂,她把手伸到他耳边,捏了几下,确有其事道:“是不紧张。”???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却显而易见的美好。 傅景辞到马路边拦了辆车,两人坐到后车座上,他依旧牵着她的手。 他朝司机师傅报了个地址后,又把头偏到车窗看风景。 阮清釉看向他,又看了眼正专心开车的司机师傅。 她出门的时候,赵姨拿了个长款外套给她,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阮清釉拍了下傅景辞的手臂,他看了过来,“我有点热,帮我脱下外套。” 傅景辞松开她的手,侧身上前,又帮她把之前扣好的纽扣一个个解开,解到最后一个时,大抵是被线给缠住,他扯了下没开。 车子一个急刹车,傅景辞随着惯性撞进了阮清釉的胸口处,一股淡淡的香气随着呼吸飘进鼻子里。 司机师傅抱歉的声音响起:“不好意思啊,前面突然有个小孩跑过去了。” 傅景辞起身,声音微哑,“没事。” 阮清釉凑近他耳边,委屈道:“可我有事。” 他这才想起他刚才那一下的力道不轻,估计是撞到她了。 “撞到了?” “嗯,”阮清釉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压低声,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帮我摸摸就不疼了。” 傅景辞脑子一片空白,直到被她牵着手放在她柔软的胸口处,他还僵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没想到阮清釉这么胆大。 傅景辞下意识去看车前座的司机师傅,见他一边哼歌一边认真开着车,莫名有些松了口气。 他抽出手,蹙眉道:“别闹。” 阮清釉认真道:“我没闹呀,是真的有点疼。” 她把外套脱了,顺势盖在两人的大腿上。 解释道:“你的手有点冰,给你暖暖。” 傅景辞轻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一起塞进外套里面,又继续转过头看着车窗外倒退的风景。 雨又一点点下了起来,有雨丝沿着车窗缝隙被风吹进来,落在阮清釉的脖子上,她瑟缩了下,见状,傅景辞弯腰起身,半撑着身,伸手帮她把车窗关紧。 他坐下时,后背突然一僵。 傅景辞猛地回头看向阮清釉。 她朝他笑着,像是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般。 在外套的掩盖下,阮清釉的手搭在他的大腿上,柔软的手指自下而上,一点点往禁区移动。 她把手搭在凸起的位置上,轻轻捏了下,傅景辞眼睛深邃,他绷着脸,在她把手解开牛仔裤的拉链,即将伸进去时,一把抓住了她。 阮清釉眨了眨眼,无辜问道:“怎么了?脸这么红,很热吗?” 傅景辞从牙齿里挤出声,他明显感觉到额头的青筋凸凸直跳,“不――热――” 她不再开口说话,反而把手轻轻挣扎开,没挣脱开来。 阮清釉在他肚子上挠了挠,像小猫撒娇一样,娇俏可爱。 傅景辞闭上眼,他吐出一口气,放纵一般,松开钳制她的手,不再阻拦她,而是带着她的手,往更内里的地方伸了进去。 掌心下的触感是带着滚烫的,她能感受到阴茎上的青筋。 阮清釉握上去,却无法全部握在手里,手指轻轻上下滑动,她摸到了两颗软软的东西,阴茎在她的抚摸下慢慢胀大。 阮清釉扬唇,她凑到傅景辞耳边,吐气如兰,把他的城池搅得天翻地覆,“小傅景辞,硬了呢。” 她仿若一个女妖精,诱着他,令他一点点沉迷,心甘情愿跟着她往地狱的深渊,再无半点逃离的可能。 傅景辞想,他一定是疯了。 如果没疯,他总有一天,也会被身边这个女人给逼疯。 打算野战? 车停在阮清釉居住的地方门口,傅景辞付完钱带着她下车。 前不久来过一次,不知灯是坏了还是被偷了,连最后一盏照亮的都没有。 远远望去 分卷阅读24 ,只有黑漆漆的一片,像被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包围住,看不到尽头。 傅景辞垂眸,神色莫名。 阮清釉像是未察觉一般,手提着雨伞前后晃悠,“走吧。” 走了几步,身后没有声音。 阮清釉停下脚步,转身看他,准确的说,目光从上往下,落在他的下半身,那块即使被布料包住,也仍旧可观的凸起上,嘴角一扬,似笑非笑道:“不准备走……打算野战?” 傅景辞抿唇,走快了两步,手揽着她的肩避开前面水泥路上的一滩水。 阮清釉懒得挣脱,任由他揽着,两人一路无话,所幸住得不远,没走多久就到了。 这是傅景辞第二次来她家,他并没有要求要进去,只是送她进了门,站在门口时,目光盯着她,说道:“晚安。” 阮清釉嘴唇微动,想起什么,又止住话头,淡声回道:“嗯,晚安。” 这一夜格外的漫长,以致于阮清釉一点多躺在床上失眠到天蒙蒙亮,好不容易才有了一点困意,就被手机里每天固定的闹钟吵醒,一股郁气凝结在胸口。 闷闷的,想吐又吐不出来。 早上又下起了小雨,灰蒙蒙的天跟心情一样,压抑又郁闷。 阮清釉低着头,走在校道上,陡然肩上被人在身后拍了下,她走路的步伐停止,回过头,周楠出现在她身后,一脸笑容灿烂。 “小仙女,早上好啊。” 周楠突然间意识到他一不小心把对阮清釉私底下的称呼说了出来,顿时脸上一针燥热,耳根泛红。 他挠了挠头,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话。 阮清釉像是未察觉到他的窘迫,往后退了两步,语气平淡:“早。” 周楠目光从她的头发上下移,落在她微微泛青的眼底,“昨晚没睡好?” 阮清釉继续走,不打算回答这个无聊的话题。 没得到她的回应,周楠也不觉得尴尬,他跟在她身边一起走,又继续问道:“昨天傅哥生日,怎么没见你来?” 阮清釉脚步一顿,转过脸,余光中看到了不远处的傅景辞,她扯了下嘴角,勾出笑,“有事,怎么了吗?” 周楠一懵,被她的笑容给勾走了三魂七魄,呐呐道:“就是……” 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头上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周楠恼怒地扭头看向来人,一股火在看到来人是傅景辞时,像是被人兜头浇了冷水般,灭得只剩冒白烟。 “傅哥,早啊。” 周楠似乎想起什么,眼神一刹那暧昧了起来,他眼睛往下,看向傅景辞裤子,摇了摇头,凑过脸小声说:“今天还能不迟到,傅哥你估计战斗力不太行啊。” 他声音即便是压低了,阮清釉离得近,还是听了个大概。 傅景辞脸色微微发黑,扫了眼阮清釉,他可没错过她眼底明显的促狭,他轻咳了声,拽起周楠的后领子,“行不行都不用你知道。” 周楠被迫被傅景辞拉着走,临走前,他还不忘跟阮清釉打声招呼,“清柚,我先走了,拜拜。” “哎哎哎,傅哥,你掐我干什么?” 阮清釉耳边总算清净了点,她笑了笑,跟在他们身后进了教室。 早读时间枯燥无味,阮清釉困得上眼皮跟下眼皮直打架,她趴在课桌上睡了十几分钟,等到上课铃响,困意才缓了几分。 第一节英语课上完,第二节课是体育课,阮清釉英语成绩不差,又深得英语老师的喜欢,被她叫去帮忙。 正好她不太愿意想去上体育课,就慢吞吞地帮着英语老师批改着一些试卷。 磨磨蹭蹭到整理完,一节课已经过去大半节。 英语老师接过试卷,微笑道:“行了,你回去休息一会,准备下节课,我看你精神不太好,不要累坏了身体啊。” “谢谢老师,我会注意的。” 早上上学的时候还下着小雨,没过多久,云层又露出了太阳的脸。 不少女孩子躲在树底下,偷摸着拿眼睛望着操场中正在打篮球的一群男生。 阮清釉没什么兴趣,转过弯下楼梯回三楼的教室准备再睡一会。 分卷阅读25 她站在教室门口,视线准确地落在某个地方,准确的说,是某个正趴在课桌上睡觉的男生身上,有太阳从窗户落了进来。 带着点暖洋洋的气息。 许是察觉到什么,傅景辞抬起头,虽是刚才在睡觉的人,阮清釉却从他眼睛里寻不到一丝困倦的意味。 他看向她,两个隔着不远的距离对视着。 还是阮清釉最先开口,“没跟周楠一起打篮球?” “嗯,”他应了声,声音像含了沙砾一样,有些许的哑。 过了一会,傅景辞觉得喉咙有轻微的痒,把手握成拳,抵在唇上低低咳了几声。 “感冒还没好?” 阮清釉走近他,顺带将自己桌子上的保温杯拧开递给他,才后知后觉这是自己用过的杯子。 她刚想把手缩回,傅景辞已先一步接过,若无其事的喝了几口。 他的神色自然到好像是习以为常的事一样。 阮清釉接回保温杯,转过身打算回座位,手腕被人拉住,她疑惑得看向他。 傅景辞松开拉着她的手,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递给她,“给你。” “什么?” 傅景辞神色不自然地移开眼,“给你的礼物。” 阮清釉问了声,“礼物?” 而后脑海里有一束光一闪而过,她轻轻笑了笑,借过盒子看了眼,是一条手链,链子上用小星星形状点缀着。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补偿我的生日礼物吗?” “是,”他没反驳,而是拿出手链帮她戴上去。 傅景辞没放开她的手,仰头认真叫了一声她的名字,“阮清釉,你很难过吧?” 她没开口说话,可傅景辞那天还是能看出她掩盖在笑容里的那丝难过。 “我给你点亮了星星。”他抬起她的手,手链上镶嵌的小星星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以后你的生日愿望,它都会帮你实现。” 所以……不要难过。 谢谢你为我再次点亮星星,让我不再觉得我的世界里,仅剩的只有望不到尽头的黑。 教室play 教室里寂静无声,耳边只能听见隔壁隐隐约约的讲课声。 阮清釉回身把门关上,顺带把窗帘拉了起来。 阳光瞬间被遮挡在了外面,空间里只余她和傅景辞两人。 阮清釉走回傅景辞面前,她把手搭在他腿边,慢慢蹲下来。 明明年纪没多大,但她身体自小发育得好,尤其是胸前挺翘饱满,撑着校服,纽扣仿佛被挤压得快要爆出来。 “傅景辞,你是不是还没试过。” 阮清釉话一顿,傅景辞低头看向她的眼底带着疑惑的神色。 她却不开口,而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他。 阮清釉手指沿着质感极好的校服裤往上,在他把校服撑出一块凸起的位置按了两下。 傅景辞连忙按住她的手,绷着脸,“你疯了?” “嗯。” 是疯了没错,不疯的话,她怎么会不要脸到跟阮婉丽姘头的儿子上床,摸他肉棒,被他操得汁水四溅。 她果真是阮婉丽的亲生女儿,不仅身上流着跟她同样的血,还跟她犯同样的贱。 阮清釉的手即便是被他按住,可她仍旧不安分地用手指在阴茎的位置上作乱。 她舔了舔唇,笑道:“你看,他变硬了。” 教室里的空调开到了十六度,他还是觉得浑身燥热不堪。 傅景辞吐了口气,他把阮清釉的手拿起,却在半路中被她反握住,她直接把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 又软又大。 这是他手底下的第一感受。 阮清釉拉下他的裤子,释放出那根被困在内裤里阴茎。 耻毛下的阴茎又粗又长,龟头处冒着一丝白色的液体。 这是她第一次清晰地看见这玩意儿。 分卷阅读26 阮清釉伸手戳了下,在她的触摸下,阴茎肉眼可见的一点点慢慢胀大。 傅景辞手握住她的胸,用了几分力毫无章法地揉搓。 阮清釉哼了声,她同样也不肯示弱的把手覆在阴茎上。 手心的温度剧烈滚烫了起来,跟拿了块刚煮熟的红薯出来一样,被烫了手还忍不住想拿在手里。 阮清釉没触碰过男人的肉棒,但她见过…… 那是在她刚上初一的时候,阮婉丽和不知第几任的姘头躲在家里,那张她父亲在时睡过的床上交缠着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在做爱。 他们没想到阮清釉会因为肚子不舒服而上课上到一半中途请假回家,也许他们根本就没有在乎过她。 所以才会肆无忌惮到连卧室门都敞开着。 她有给阮婉丽打过电话,可对方显示手机处于关机状态,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在她需要阮婉丽的时候,却任由她自生自灭,从一开始的失落到如今的麻木。 阮婉丽不过是占着阮清釉母亲的头衔,却从来没有行驶过身为母亲的半分责任。 当她回到家,楼下的张阿姨欲言又止地拉住她时,阮清釉就大概已经猜到了些什么。 但她打心底里不愿相信。 阮清釉不顾张阿姨的阻拦,扔下书包憋着一口气跑上楼。 大门没关,她的脚步在门口停了下来,隔着卧室不远不近的距离,她听到了尖锐的女人叫床声和男人嘶吼声。 这一刻,她仿佛失去了力气,整个人呆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过了不知多久,久到阮清釉的腿麻得动弹一下跟被人拿着刀一刀一刀划似的,卧室的门被人拉开。 里头走出来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不仅光溜溜的,还有两腿中间随着他走路,晃动着的阴茎。 又短又丑,还令人作呕,阮婉丽怎么下得了嘴。 这是阮清釉脑海里浮现的念头。 后来,她的认知里总以为,男人那方面的东西,都是一个模样。 直到她见到了傅景辞的,才让她改变了想法。 阮清釉拿手圈住他的肉棒,动作略显生疏的圈住它上下滑动。 马眼处不断分泌出白色的液体,跟润滑剂一样,浸湿了她的手心,但令她的上下撸动的动作更加顺畅。 傅景辞解开她的校服扣子,露出她丰满的乳房和粉嫩的乳头。 他低头,伸出舌头勾着她的奶子吃进嘴里,吃着吃着,他又不满足,宽大的手掌放在她身后,沿着曲线渐渐往下。 傅景辞停留在她的细腰上,没犹豫多久,便钻进校服裤里,钻进被淫液浸湿的内裤里,钻进阮清釉湿漉漉的小穴里。 他把两根手指,沿着滑腻的汁液,插进小穴里。 “嗯……疼……” 阮清釉红唇溢出一丝呻吟。 又紧又热又湿的穴肉不断挤着手指。 还没进去就已经紧成这样。 傅景辞在她的唇瓣上亲了一口,手指试探性地往里再伸进去一些,动作又轻又慢。 阮清釉内里蚂蚁嗜咬般痒,她禁不住缩了缩小穴,“痒……” “什么痒?” 傅景辞手指停住不动。 “里面。” 她起身,手指被挤出,只剩一小截就在里面,她又坐了下来,如此反反复复几次。 傅景辞按住她的肩膀,声音压低,诱惑道:“里面是哪里,说出来我就给你。” 明显是欺负人。 阮清釉一口牙咬上了他的下巴,力气十足,很快一排牙印留在了他的脸上。 傅景辞摸了下轻微泛疼的下巴处,嘴角勾起,“真小气。” 他不再继续逗她,手指如她愿,加快了速度在肉穴里进出,而另一只手,则是覆在她的手上,引导着她撸动。 阵阵快感刺激着阮清釉。 “噗嗤――噗嗤――” 暧昧的水液声响在两人的耳边,不知是她的声音,亦或是他的。 分卷阅读27 阮清釉微张红唇,呼吸急促毫无规律,她小声叫了出来,“啊……唔……好舒服。” “嗯。” 傅景辞闷哼了声,他感觉到阮清釉快要高潮时,手上的东西又停了下来。 阮清釉瞪了他一眼,又更像是撒娇。 “等我一起。” 说完,他领着她手,又更快的撸动手里的阴茎,另一只手死死扣着她圆润挺翘的臀部。 灯光又烫又刺眼,照得阮清釉红了脸,又一阵头晕目眩。 若此时有人推门而入的话,就会瞧见,这一副淫荡至极的画面。 如果有传说中的十八层地狱,阮清釉想,总归是会由她这样的罪孽深重的人来垫底。 如果我说你跟我睡过了呢? 男生的粗喘声回荡在这一番小天地间,灯光下傅景辞的眼里的神色看不清,阮清釉也能猜想到他此刻的眸中遍布情欲。 因为不止他的,她自己也是。 阮清釉的手被他握着,而她的手心里又握着属于他的肉棒。 她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只感觉到虎口处又麻又酸。 傅景辞亲了亲她的额头,伸头替她拨开额前汗水淋漓而粘着的碎发,他呢喃道:“快了,再等等。” 说完,他手下的动作更快。 噗滋――噗滋――的声音一会大一会小,阮清釉脸颊处火烧般滚烫,傅景辞手往下摸,伸出手指挤开肉缝,延续着刚才的动作,他快速进出抽插着,模仿着性爱的动作。 指甲来回不断摩擦着阮清釉的阴蒂,浑身一抖,高潮的瞬间,一大股的水随着甬道的尽头喷射而下。 傅景辞绷着身,撸了几把,恶狠狠在她手里挺身,又浓又多的精液跟着喷射而出。 他揽着阮清釉躲开,没来得及,不少精液喷在她的脸上,随着汗水一起往下落,滑进了嫩白的胸口处。 傅景辞眸色深重,视线落在阮清釉的胸前,刚射了没多久的阴茎隐隐有抬头之意。 他僵硬地撇开脸,抽了几张纸巾替她擦,指腹不可避免地碰到温热的肌肤。 下课铃在这时响了起来。 阮清釉微蹙眉,接过他手里的纸巾,“我自己来吧。” 傅景辞松了口气,“嗯。” 阮清釉把上衣纽扣别好,转过身,背对着他脱下裤子,又抽了几张纸巾,微弯腰擦拭着小穴口和大腿边的液体。 她喷的水太多,内裤已经完全湿了。 阮清釉咬唇,想着要不要穿回去,等到下课后再回家去换。 傅景辞已经收拾干净,见她未动,出声问道:“怎么了?” 她说:“内裤湿了。” “……”傅景辞脸色一僵,沉默一瞬,掩嘴低咳了声,掩饰尴尬道,“要不,你把内裤脱了,在女洗手间等我,我现在出去帮你买。” “算了,快中午了,我等会回家去换。” 阮清釉把内裤脱下, 被傅景辞接过,他随手塞进自己的书包里。 阮清釉手指一抖,欲言又止地看向他书包的位置,想了想,又把脸移开。 两人收拾完,各自回了座位。 门外传来响声,一群男生闹哄哄地声越来越近。 一推开门,就见整个诺大的教室里,只有阮清釉和傅景辞两人。 赵宇视线来回在两人划过,他把手撑在傅景辞的桌面上,神色暧昧道:“你们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是有情况呀。” 周楠碰巧从洗手间刚回来,耳朵里只听到“有情况”这三个字,八卦心起,他立马凑上前,问道:“谁和谁有情况?” 傅景辞神色冷淡地推开赵宇的手,兴趣不大,仿佛他说的人不是自己一样,“滚一边去说。” 赵宇耸了耸肩,起身要走,被周楠扯住衣服,“说话没你这样说一半的。” “也是,”赵宇抬手指向傅景辞和阮清釉,淡淡道:“喏,就他俩。” 周楠明显不相信,他略显僵硬地扯出笑,“不会吧,你肯定是看错了,傅哥不喜欢 分卷阅读28 小仙女这种类型的。” 他自己喜欢什么类型,自己都不知道,周楠怎么就知道自己不喜欢阮清釉这种类型? 傅景辞状似无意地扫了眼阮清釉,她正好也看向他。 他低头极轻地笑出来。 睡都睡过,摸都摸了,今天他在教室里都把她插到高潮,还能不喜欢? 正好周楠转身,就撞见傅景辞嘴角勾着的笑,他瞪大眼,“傅哥,你在笑什么?” 傅景辞收回笑,转移话题道:“你最近很闲?” “啊,还好吧。” “最后一节数学课,你的试卷做了?” 周楠这才想起自己昨晚跑去为了给傅景辞过生日,别说试卷了,就是连他爹给他的门禁时间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大半夜回家,他爹坐在沙发上,绿油油地看着他,周楠挨了一顿揍后,就什么事都给抛在了脑袋后面。 傅景辞不提,他还没想起这糟心玩意儿。 他抱着傅景辞的胳膊,脑袋在他手上蹭了蹭,感激涕零道:“傅哥,你真的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周楠就差给傅景辞跪了。 傅景辞面无表情地用食指和中指抵在周楠的脑门上,把他推离。 周楠突然间说道:“傅哥,你身上一股什么味。” 他又吸了吸鼻子,仔细闻了两下。 “真的,有一股女人身上的味道。” 傅景辞脊背一僵。 周楠的声音过于大,不少人闻言齐刷刷盯着傅景辞看。 有暧昧的,有好奇八卦的,亦有纯粹看热闹的…… 只有赵宇挑了挑眉,一副“看吧,你被我说中了吧”的表情。 傅景辞曲指在周楠额头上敲了下,不耐烦道:“胡说什么,滚回去写试卷。” 周楠捂着额头,委委屈屈道:“干嘛这么凶。” “因为他被你说中了心事。” 赵宇突然间横插了句话,他找到笑道:“我说的,对吧?” 傅景辞神色不愉,沉着脸,明显是处于生气的状态。 他握紧拳头,仿佛只要赵宇再说多一句,傅景辞就会立马冲上去把拳头往他脸上招呼。 “赵宇,你是吃饱了没事干?” 阮清釉冷着脸,“这么适合当媒婆?怎么不去婚姻介绍所上班,来这里上什么学。” 她的话一落,赵宇顿觉自己脸上的笑挂不住,他僵硬地扯出嘴角,“我开玩笑的,大家都是同学,没必要这么较真吧。” “开玩笑?”阮清釉抬手一指,“那如果我说你跟我睡过了呢?” 随着阮清釉话落,众人看热闹的目光顿时震惊不已。 “这是真的?” “不会吧,赵宇你小子行啊,女神都被你睡到了。” “啊……不会吧,女神会看上你?” “……” 赵宇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抖着声,“阮清釉,你这话什么意思?” “哦,你没有听出来我在跟你开玩笑吗?” 阮清釉眨了眨眼,笑道:“大家同学一场,没必要这么较真吧。” 这他妈是能不较真的事吗? 他们只是炮友的关系 中午放学时间,阮清釉连饭都没吃,出了校门就往家赶。 她住的地方离学校不远,只有二十几分钟的路程。 阮清釉走路下意识的腿并拢,有风吹过时,总觉得没穿内裤的小穴凉飕飕,好像裸奔着一样。 她在拐角处,一出来,傅景辞单手背着书包等在马路边,见到她,他走上前伸手替她接过书包。 阮清釉诧异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点,他不应该是在食堂吗? 傅景辞视线淡淡扫了她一眼,“你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分卷阅读29 关系……他们什么关系? 上床之间的关系? 阮清釉选择闭上嘴,她走在前面,路过一家桂林米粉店,她下意识往里头看了眼,“吃吗?” “什么?” 傅景辞顺着她的眼看进去,眉头一皱,极其嫌弃道:“不去,一看就不干净。” “好吧,”她可是问过他了,是他自己不吃的。 阮清釉懒得将就他,越过傅景辞,胳膊被他的手拉住,他脸色带着几分不愉,“你打算抛下我,自己进去吃?” 对啊,不然呢? 跟着你这位大少爷一起饿肚子吗? 阮清釉点了点头,随手指了下对面的一家西餐厅,“你可以去那边吃,我不拦着你。” “……” 傅景辞盯着她看了几秒,眸色微沉,而后放开她的手,在阮清釉以为他放弃,打算去对面西餐厅时,他先一步进了店里。 正是饭点,阮清釉附近有一片工地在施工,这家店东西便宜又好吃,自然吸引了一大帮人。 他们运气好,刚进去就碰到了两个位置。 阮清釉平时没少来这,这家店的老板娘认识她。 一见到她,立马高兴道:“清柚,来啦?” “嗯,老板娘中午好。” 老板娘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妇女,她身形偏胖,看起来带着几分憨态,她笑眯眯道:“中午好,还是老样子吗?” “是的,”阮清釉嘴角上扬,脸上的梨窝若隐若现,她转过脸,问道:“你想好吃什么了吗?” 傅景辞被她嘴边的笑容晃得一愣,他很少见她露出这么真心的笑,“跟你一样的吧。” “老板娘,来两份吧,我还带了一位同学来光顾你的生意。” 老板娘这才发现她身边的男生是阮清釉带来的,“哎,晓得咧。” 阮清釉笑了笑,她在这里,总能从老板娘和善的笑容里感受到阮女士从未给予她的温暖。 或许曾经也有过,只是当一次次伸出手去讨取她的冬火,反过来却碰到一手鲜血淋漓的碎冰渣,她也不再愿意去尝试。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阮清釉亦是如此。 傅景辞抽了几张纸巾,对半折叠后放在桌面,把两人面前的桌子擦拭了一遍。 恰好老板娘端着两碗粉上来,她特地每人免费多加了一个卤鸡腿给他们,放下碗后, 没走,反而瞧着傅景辞,赞叹道:“小伙子真俊呐,是清柚的男朋友吧?” 阮清釉正低头喝了一口汤,闻言,差点成为被汤呛死第一人,她咳嗽了几声,傅景辞倒了杯水给她,她喝了几口,才止住喉咙的痒意。 “哟,被说中了心事?”老板娘取笑道:“也不小了,我们那会像你们这么年轻的时候,都结婚可以生孩子了。” “阿姨,不是……我们只是同学。” “好好好,同学就同学,我都懂。” 又忙了起来,老板娘拿起托盘,临走前,过来人般拍了下傅景辞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同学,你可是清柚第一个带过来这边吃饭的,你可要好好努力才行啊。” 这说话的口吻,怎么听着这么像是阮清釉带着男朋友见家长的场面呢。 阮清釉无力地闭了闭眼,她终于知道什么叫“有嘴都说不清。” 傅景辞眉尾微扬,没出声,一副虚心受教的‘虚伪’面容。 在阮清釉眼里,可不就是虚伪。 他们除了是床上的关系,能有其他什么多余的牵扯,这种关系顶多只能算上不了台面的“炮友”,亦或者是继母女儿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 他们俩除非阮女士同傅毅离婚,否则根本就做不了光明正大的男女朋友,但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所幸,老板娘被老板催促着,她也顾不得再聊八卦,只好急匆匆说了声“下次再聊”,就进厨房里头帮忙。 傅景辞拿了两双筷子用纸巾擦了下, 递给她。 阮清釉接过手,说了声“谢谢”。 两人没再开口,一人专心致志地埋头吃面,而另一人则是专心致志 分卷阅读30 地……挑葱。 阮清釉撇了眼,“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你不吃葱?” “忘了。” “……”这种事都能忘,活该你挑葱。 吃了饭,还有半个小时就开始下午的课,阮清釉急急忙忙吸了一大口粉,她叮嘱着傅景辞道:“你先吃,我去买单顺便上去换衣服。” 傅景辞停下筷子,手扣住她的手腕处,“你先上去,单我来买。” 似乎她要是拒绝,他就不会放她走。 阮清釉懒得为了这件小事跟他争抢,顶多到时候再转钱给他就是了。 她点头答应。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傅景辞才起身,他就着她的杯子灌了几口水。 喉咙口又麻又辣,火烧一样,他不止不吃葱,也不吃辣。 阮清釉是南方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能吃辣。 果然凡事没有绝对。 他起身去买单,“老板娘,一共多少钱。” 老板娘立马露出一副“看吧看吧,我就知道这两人有奸情”的表情,“一共16元。” 当年她没跟他老公在一起时,连出来吃个饭,都不肯帮她买单,还说怕别人误会,对她不太好。 在一起之后,每次出去吃饭又会抢着买单,甚至还会把大部分工资交到她手里。 结婚这么多年,除了性子比较急,人又木纳了些,除了她愿意嫁给他,也没人受得了他。 老板娘是过来人,吃过的盐比走过的路还多,她看得出傅景辞看阮清釉时眼神的不对劲,那绝对不是单纯的同学之间该有的。 她右手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同学,加油喔。” 傅景辞难得露出笑,“我正在努力。” ――――― 求珠珠~ 让她自己走 周五晚上,是傅家每周固定的聚餐日子。 阮婉丽一大早就开始在厨房忙碌准备,只为了在傅家长辈面前博个好印象。 傅毅因傅景辞的原因,虽跟阮婉丽领过证,却没举办婚礼,这事从跟她上床前,就已经摊开来跟她说清楚。 阮婉丽心里明白,傅景辞的地位,不是她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后妈能撼动得了的,只有替傅毅再生多一个儿子,才是真正能稳固她在傅家的地位的唯一途径。 傅毅怕她委屈,变着法送了她不少珠宝首饰作为补偿。 一个月不到,原先面色枯黄的阮婉丽被养得白嫩了些许,加上更加会在穿着打扮上花心思,整个人的气质变得不同,看起来更像是傅家的女主人。 傅景辞的爷爷奶奶今天刚从国外回来,阮婉丽早上也已经见过传闻中的公公婆婆,他们并不待见她,态度礼貌又冷淡。 她笑了一早上,笑得整张脸酸疼,吃了一嘴闭门羹后,就自觉躲到房间里不出来碍眼。 反正傅毅不在家,再怎么做样子 ,他也看不见。 傅毅派来的司机已经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傅景辞刚出校门口,就被老蔡拦住,他恭敬道:“少爷。” 傅景辞眉间拧着,神色不耐,“没空。” 老蔡为难地看着他,“这是先生吩咐的。” 下课时间段人流不少,眼见着往他们这边看的人越来越大,傅景辞脸色难看,板着脸还是坐进车里。 上了车,老蔡没启动车子,而是继续朝校门口张望着。 傅景辞敲了两下车窗,冰冷的语气,“不走还在这里等什么。” 老蔡回道:“先生让我接阮小姐一起过去。” 阮清釉? 傅景辞没再继续问,脸色明显好了不少,他眉宇仍有少许不耐,却不再催促。 阮清釉匆匆赶到校门口,站在黑色奥迪前,她弯下腰,呼吸急促地喘着气。 她刚下舞蹈课,就直接跑了过来。 “不……不好意思,蔡叔,我刚下课,晚了会。” 老蔡跟阮清釉见过面,闻言,和善道:“不碍事 分卷阅读31 ,我们也才等没多久。” 我……们??? 阮清釉猛地抬头,透着半开的车窗看进去,傅景辞就坐在对面。 她唇角微勾,朝他露出一个笑来,他却撇开脸,面无表情,“还不快点走。” 阮清釉走到车前,伸手去拉车门,老蔡才想起刚才车门被他锁了,他立马要去开锁,傅景辞口气不咸不淡道:“让她坐后面。” 阮清釉也听见了。 她懒得跟他计较,往车后座走,绕到傅景辞的另一边开车门,依旧被锁死,打不开门。 阮清釉怀疑傅景辞对她有意见,才会三番两次为难她。 阮清釉松开手,紧抿地嘴唇证明她此刻被耍的不爽。 “蔡叔,你们先走吧,我打车过去就好了。” 老蔡也知道傅景辞不待见姓阮的,怕两人的关系再越闹越僵。 老蔡立马要下车,被傅景辞出言拦住。 “让她自己打车。” 他说完这句话,然后吩咐老蔡开车。 老蔡犹豫,启唇要说些什么,碰见傅景辞漆黑得有些慎人的瞳仁时,识趣地闭上了嘴。 说到底,傅景辞才是傅家的主人,他也是在傅家吃一口饭的人,有心想帮阮清釉,但终归是有心无力。 到头来不仅帮不到忙,反而会连累自己。 老蔡叹了口气,依言启动车子离开。 傅家住的地方是一片富人地带,开车到家,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傅景辞下了车,傅奶奶老早就在门口望眼欲穿,听到声,立马跑了出来。 “奶奶。” 傅景辞喊了声,被傅奶奶握着手进屋里头。 傅家子嗣少,傅奶奶年轻时候生了一儿一女,凑成一对好字,就是现在傅景辞的父亲傅毅和姑姑傅安。 傅奶奶本想再生多一个,后来身体不好,便断了这个念想。 她便把这个希望落在傅景辞母亲身上,没成想,因为生了傅景辞时耗费太多元气,导致身体越来越差,前几年就走了。 如果不是为了傅家子嗣的繁衍,傅奶奶也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傅毅娶了这么一个不仅上不了台面,而且还是二婚的女人。 傅爷爷坐在沙发上,傅毅刚下班没多久,正陪着他下围棋。 傅景辞依次打了招呼,傅毅朝他身后看了眼,“小釉没跟你一起?” 傅景辞没回话,直接上楼进了房间。 傅毅被他这副完全不把他这个爹放在眼里的姿态气得火冒三丈,他起身,正准备上去教训傅景辞。 肩膀上被傅爷爷按住,他淡淡道:“你没事跟你儿子发这么大的火干什么。” “你也不看看他现在越来越不把我这个爹当回事,我看我早晚会被他给气死。” 傅爷爷掀了掀眼,落下一棋,“小的时候都没管过他,现在知道自己是当爹的,早干嘛去了?” 傅毅又坐回沙发上,“爸,你太偏心了。” “他没娘,不偏心他,偏心你这个整天扎女人堆里的人?” 傅毅年轻时风流成性,花边新闻更是从来没断过,本以为他娶了媳妇会收收心,刚开始倒是收敛了一段日子,哪想到,老婆刚怀孕没多久,就露出本性,变本加厉。 傅毅被傅爷爷点破丑事,他下意识往厨房那个曲线丰满的女人身上看了眼,压低声道:“那是年轻时候的破事了,提这干嘛。” 随后,傅毅想起阮清釉,把老蔡叫进来问个一清二楚,知道事情经过后,又差点把他气得血压升高。 “这个混账。” 傅毅脑袋上挨了一巴掌,傅爷爷瞪着他,气呼呼道:“骂谁呢。” “爹,不是,你明知道我骂的不是你,怎么偏偏跟我作对。” “你正对着我,就是在骂我。” 傅毅无语凝噎,他起身,拿出行动电话拨通了阮清釉的号码。 高档小区不让其他车进入,阮清釉在门口下了车,“叔叔,我到门口了。” “我让老蔡去门口接你。” 分卷阅读32 他话音刚落,一道温婉的女声响在阮清釉耳边。 ――爸妈,啊毅,啊辞,吃饭了。 是阮婉丽的声音。 阮清釉愣在原地,电话那头傅毅叫了她几声。 她慌乱地挂断电话,她用手背盖在眼睛上,温热一片。 多么可笑,阮婉丽的温柔,从来都不属于她。?гJ 打算怎么补偿我? 阮清釉抵达傅家是十分钟之后的事,赵姨给她拿了鞋子,她换了鞋进门,原本热闹温馨的画面在看到她出现时瞬间静止,视线皆落在她身上。 阮婉丽盯着她,态度冷淡。 “小釉来了。” 傅毅起身,走过来领她到饭桌前介绍。 阮清釉站在一旁,不算热络,随着傅毅的介绍,礼貌地一一唤了个遍。 她本不想来,毕竟阮清釉是姓阮而不姓傅,即使阮婉丽嫁过去,对于傅家人来说,没有血缘关系的她,终究是个外人。 她刚开始在电话里拒绝了傅毅。 傅毅沉默了半晌,又道:“你妈最近挺想你,念叨了你好几遍,正好顺便过来看看她。” 明知是一听就能拆穿的拙劣借口,阮清釉到底还是来了。 说不清是为了什么。 也许是她身上流着和阮婉丽一样的血。 阮清釉心里头想。 她刚坐下,赵姨添置了一副碗筷给她,她轻声道了谢。 阮婉丽趁着傅毅坐下的功夫,扯着他的衣角,凑近他耳边,蹙眉道:“你让她来干什么?” 话语的不耐,浅显易见。 傅毅压低声,“小釉是你女儿,过来一起吃顿饭,顺便来看看你。” “不用让她过来,”阮婉丽声量大了几度,眼见着傅老爷子视线看过来,她立马收住话头,脸色难看,“你让她回去吧。” 傅毅心头到底也有点不愉快,阮清釉怎么说都是她的女儿,就算再怎么不喜欢也不能表现得这么明显。 况且就是一餐饭,不至于这样对阮清釉。 傅景辞转头看向她,她低着头,眼睫长而密,看不清她的眼底的情绪。 她此时安安静静地吃着碗里的饭,不夹菜,也不出声,跟个透明人一样。 连他都能瞧得出阮婉丽不待见她,更何况她自己。 气氛尴尬的瞬间,傅景辞突然放下筷子,他起身,朝傅老爷子道:“我吃饱了,先走了,爷爷,你们慢慢吃。” 他走到对面,拉起阮清釉的手,傅景辞的手心干燥,力道不大,却能把她圈紧。 傅景辞一触碰到她冰凉的手腕时,眉骨几不可见拢起。 他伸手拿过她手里的筷子放在桌子上,连他都没注意到他说话的声调里有几分怒意。 “不想吃就别吃,没人强迫你。” 阮清釉抬起眼,眼瞳里红了一层,她咬着唇,委屈又倔犟地不让别人瞧见。 她来之前已经有预料到这种结果,知道是一回事,心却不受控制的难过。 傅景辞心间忽地像被针刺了一下。 绵密的疼随着那个位置蔓延开来。 他不再犹豫,牵起阮清釉的手就走,脚步加快,身后的人犹如洪水猛兽。 傅毅站起身,沉着脸,就要追着出去教训傅景辞。 傅老爷子摆了摆手,“行了,你还要继续闹下去让别人看笑话不成?” 一顿饭就这么不欢而散。 回到住处,傅景辞送她到门口就想走,衣角被阮清釉拉在手里,“今晚就在这里住吧。” 这句话无声地传递着某种讯息。 阮清釉翻了翻衣服,没找到适合傅景辞的衣服,她找出一条浴巾给他,然后拿了衣服先进去洗澡。 浴室的门遮挡效果并不好,傅景辞微侧头,暖光灯里,少女的一举一动皆落进眼里。 阮清釉脱了衣服,解开内衣扣,胸前的乳肉肥大,挣 分卷阅读33 脱束缚时,失去支撑弹了出来。 她的胸部很好看,乳头带着一点粉色,水流顺着锁骨滑过,沿着肌肤一路向下,最后消失在小穴里。 傅景辞喉结一滚,漆黑的眸里浮起情欲,他注意力无法再专注在电视上,一瞬不瞬地落在那诱人朦胧的娇躯。 空调的风直吹他身上,可他身体燥热 ,温度高得吓人。 水声哗啦啦响在耳边,好像做爱时,阮清釉小穴里流出的水啧。 没一会,水声渐止,阮清釉头发湿漉漉,水珠顺着头发丝滴落在地,凝成一滩水。 她穿着宽松的棉质短袖和短裤,细长嫩白的腿自成一道风景。 傅景辞站起身,目光凝在她身上,他抿了下干涩的唇,声音略哑,“我进去洗了。” “嗯。” 房间不大,只能一个人走,阮清釉侧开身,让他过去,然后拿着毛巾坐到沙发上擦头发。 柜子上的电视有些老旧,是很久之前父亲在世的时候买的,阮清釉屋内的所有东西不舍得换新,平日里不怎么经常使用。 电视的音质并不清晰,正播放着一部爱情片,她从柜子里翻出吹风机,插上电吹着头发。 吹风机的声音又吵又杂,等到把头发吹到半干,她把吹风机拔了电收起,才觉得耳边清净了不少。 她看向洗手间的方向,浴室已经没有声音。 阮清釉透着玻璃看到里面男生半侧着身,纹理分明的胸膛清晰可见,脑袋懵了片刻,身体僵在原地。 这门他妈能看见? 那她刚才洗澡不是都被傅景辞看完了。 阮清釉撇开脸,又忍不住一点点把头转回来。 她小声嘀咕,“刚才你偷看了我,我看你一眼也不算偷看的。” 她视线从傅景辞胸口处往下滑,他转身拿浴巾,恰好正对着她。 阮清釉脑子一片空白,他怎么可以这么大。 那根在黑色阴毛里,还没硬却很可观的阴茎晃过眼前。 只几秒钟,傅景辞擦拭完身上的水珠,把浴巾围在下半身上。 他出来时,就见阮清釉慌乱地移开脸。 傅景辞走过去,拿起她身旁的毛巾擦拭滴水的头发。 身旁的位置凹陷下去,阮清釉视线往下瞟,被浴巾挡住,什么也看不见,大腿内侧仍旧有一块地方被里面撑出一块凸起。 阮清釉身侧的手抓着沙发,紧张得不知所措。 明明两个人什么都做过了。 她面对傅景辞的时候还是会觉得紧张得要命。 傅景辞把毛巾往一旁一丢,在沙发靠上摊开手,声音被润了一层沙砾,磁性又性感。 “开始吧。” 阮清釉受惊一般立马缩在沙发边,她耳根止不住发烫,话都说不整齐,“开……开始什么?” 傅景辞在她起身时,反压到身上,两手把她困在沙发与他的怀里。 “前两次不是胆子挺大勾引我吗?” 一次在车上,一次是在……教室里。 阮清釉胸口随着呼吸起伏,衣服被撑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傅景辞凑近她脖颈上,沐浴露的香气有些甜,他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而后他握着阮清釉的手放在浴巾凸起下的肉棒上,边吻着她的脖子,边道: “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你自己摸 阮清釉掌心下的触感清晰,鼓鼓的一团带着令人烫手的热意。 她下意识要缩回手,傅景辞拉着她的手按在浴巾打结的位置上,他哑着声,“帮我解开它。” 阮清釉睨了他一眼,收回手,半蹲在他大腿面前,转而用牙齿咬住一角,往后退开身。 浴巾原本就松散,阮清釉轻轻一扯,被带着往两边散开,她躲闪不及,阴茎带着热气拍在了她的右脸颊上。 傅景辞唇角微勾,他手扣着她的腰,把人提起,低头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吻着。 分卷阅读34 他的手也没闲着, 手掌覆在她的乳房上。 傅景辞手上的动作一顿,“没穿内衣?” 阮清釉仰着头,头顶上的灯光刺眼,她不适地眯了眯眼,闻言胡乱点头道:“忘记拿了。” 傅景辞不拆穿她,隔着衣服或轻或重地揉捏着阮清釉的乳房。 他似乎并不满足于此,唇往下,透着衣服准确捕捉到乳头,他启唇把整个含进嘴里,吮吸轻咬,不一会,那块位置又硬又湿得不像话。 阮清釉弓着身,脸上露出似欢愉似痛苦的神色,却忍不住把酥胸往他嘴里更深地送。 傅景辞拉起她的衣服,令整个乳房露出真面目来,乳房饱满,乳尖挺立在上面,那处又硬又红,宛如冬日里的腊梅,点缀在她胸前。 阮清釉不自觉呻吟出声,声调又软又勾人,“嗯……” 傅景辞呼吸粗重,他一边咬着她的乳,一边手往下握住勃起粗大的肉棒挺腰隔着布料重重撞进她大腿的内侧。 “唔……你轻点。” 被撞的位置又麻又疼,阮清釉忍不住出声抱怨。 傅景辞抬头,漆黑的眼眸里在光影下有星碎的笑意。 他停下,回道:“好。” 傅景辞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有汗水顺着他额头滴落在她胸上,又很快隐没在沙发里。 阮清釉家的沙发不大,他只能把一条腿撑在地上,另一条半跪在里面。 “要不,去房间里面吧。” 傅景辞挑了挑眉,“不用。” 他脱下阮清釉的上衣,嘴里吃着她的乳,手指勾开她的睡裤,轻笑道:“在这里我也照样能肏到你哭。” 她的内裤已经湿得厉害,中间的位置有一滩水渍,手下的触感粘腻湿滑,连带着外面的睡裤都被浸湿。 傅景辞食指隔着内裤戳进去,只入了一点,她便颤巍巍地抖着身。 “嗯啊……手……手指不要刺进去。” 她抱着他的手臂,不止身下的小穴湿了,连瞧着她的眼睛都是湿漉漉的,身体像有流不完的水。 “嗯。”傅景辞答应得很爽快,他松开手,捕捉着她的手,眸色似乎更深了一层,“你自己摸给我看。” 随着他话落,阮清釉脸上火烧一般发烫,她不止害羞,更多的是羞耻心起,她想都没想,拒绝道:“不要。” 他怎么可以这么淡定地说出这样色情的话啊。 阮清釉此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傅景辞压低身,吻着她的唇,含糊的声音里带着诱哄的意味,“公平起见,我也摸给你看,好不好?” ―――――― 冲冲冲~50珠加更 等会给你吃别的 傅景辞不给阮清釉拒绝的机会,低头堵住她的嘴。 他不仅拿手指揉捏她的乳头,还将舌头蛮横地伸进她的嘴巴里,肆意扫荡。 阮清釉被吻得头昏脑胀,迷迷糊糊间,他的手粗鲁得扯开她的睡裤,夏天的裤子又薄又宽松,轻易就被他扯了下来。 只剩下内裤遮挡着,她下意识收紧腿。 傅景辞不给她退缩的机会,把腿支在她两腿之间,膝盖暗示性意味地往上顶了顶。 “阮清釉,你的水好多啊。” 他的膝盖上也沾上了她的淫液。 阮清釉抱着他的脖子,舌尖挑逗般轻舔着他胸口褐色的乳头。 她明显感觉到男生的身体一僵。 阮清釉面对面被他抱起身,她把腿盘在傅景辞腰上,他往房间的方向走,小穴下的阴茎狰狞,随着一走一动间,龟头不断撞击着穴口的小核上。 一阵阵的颤栗自脊椎骨蔓延到全身。 还没一会,她又喷了不少水出来。 这下内裤彻底湿透,不仅如此,就连裸露出来的阴毛上都湿答答。 直到走进房间的落地镜前,傅景辞才停下,他上次来的时候见过这里放着镜子。 分卷阅读35 那时他就想当着镜子的面让阮清釉看看她自己到底有多骚,才会咬着他的阴茎不放。 他换了个姿势抱她,阮清釉的双腿挂他硬邦又结实的手臂上,她面对着镜子,镜子里映照着她淫荡又勾人的一面。 她的长发披在肩上,有几丝随着空调的风吹起,作乱地拂过她的乳尖,又痒又麻。 傅景辞把下巴搭在她脖颈凹陷的锁骨上。 他看向镜子,“你的内裤都被骚穴流出来的水打湿了。” 阮清釉小穴微缩,被浸湿的内裤就这么被小穴吃了进去。 傅景辞伸手又把被吃进去的内裤推了更深进去,异物进入时轻轻摩擦着穴肉。 “呃嗯……” 她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呻吟声从缝隙里泄出,傅景辞将她放在床上,顺手把镜子移到床边。 他安抚道:“别急,等会给你吃别的。” 傅景辞站到她面前,龟头上有乳白色的精液渗出,他在阮清釉的小穴里抠了一手淫液抹在阴茎上。 “一起?” 他问。 阮清釉点了点头。 内裤粘在穴肉上,她不舒服地轻蹙起眉,等到把内裤脱下,没了阻碍,才终于好受了些。 两人坦诚相见。 阮清釉的穴口阴毛不多,粉粉嫩嫩,他不是第一次看见,却是每一次看到时,都会忍不住想把肉棒插进去。 他的手上下动着,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像猎豹盯着猎物时的眼神。 阮清釉耳边是他灼热的喘息声和肉棒滑动的暧昧声,有痒意蔓延在穴里。 她慢慢把手放在小穴口,学着AV女优里那样,伸着手指往肉里戳进去。 阮清釉的小穴实在是又小又紧,她刚进去一根手指,进去已经有些困难,尽管有方才流出的淫液缓冲着,也依旧见效甚微。 她的手指停在中途,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食指和中指被绞着,里头仍旧很痒,望梅止渴的做法,只会越来越不满足。 两人达成了某种默契,傅景辞撸动阴茎时,她边把手指抽出又往里插,边呻吟浪叫出声。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她已分不清是她的,还是傅景辞的。 直到酥麻感降临,阮清釉抖着身,抽搐地高潮了,淫水又流出更多。 虎口处酸得厉害,明明已经高潮释放了出来,内里依然又痒又空虚。 阮清釉半跪起身,她把手搭在他手上,被他反握上去,另一只手抓着她的乳头把玩,他的速度又快又凶。 最后几下快速挺动,傅景辞后腰一麻,精关失守,一大股又浓又微带着腥气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她白嫩的双乳上。 一次能够满足你?(50珠加更) 傅景辞抽出纸巾替她擦掉身上的精液,刚收拾完,阮清釉要往外走,被他拉住手又给扯回怀里。 她跌落他胸口处,抬手抵在他的胸前。 傅景辞揽着她的腰,不满道:“跑什么?” “去洗澡呀,你不是已经解决完了吗?” 阮清釉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眼睛困顿得快要睁不开。 他反身把她压在身下,眼瞳黑得浓墨,紧紧盯着她,嘴角上挂着似笑非笑,“解决完?” 傅景辞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抽出时,有淫液顺着缝隙滴落在床上,在床垫上洇成一滩水。 他把手举到她眼前,恶劣地抹在她殷红的乳尖上,指尖所过之处,痒意四起。 就连被他碰过的小穴,都又痒又麻。 “水那么多,一次能够满足你么?” 阮清釉垂眸,视线里方才射出浓郁精液的阴茎才软了没多久,此时又硬又长地戳在她的大腿上。 她咽了咽口水,大腿被他戳着的位置烫得慌。 说实话,她也想要。 阮清釉抱住他的脖子,手主动往下寻着肉棒的位置,握住后在手里上下滑动几下,龟头磨蹭着软嫩的手心,隐隐跳动了下。 傅景辞轻笑了声 分卷阅读36 ,“有这么迫不及待?” 他揽住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肚子上,而他则躺在下面,把肉棒放到她面前,任由她把玩。 阮清釉一时间没回过神,他顶了顶跨,硬挺的肉棒戳了戳她嫩白的臀肉,提醒着让她继续。 她缩了缩小穴,撑着他的腿反身背对着他坐着,肉棒在两腿的丛林之间翘着,仿佛渴望着阮清釉能安抚一下。 她低下脑袋,把脸埋在他的腿间,刚射过一次的阴茎有股淡淡的腥气,却不难闻。 她伸出舌尖舔了下龟头,傅景辞双手放在她的两瓣白软的臀上,他的手有薄薄的茧,力道时轻时重一下下的揉捏着。 “啪――” 他一巴掌落在阮清釉的臀上,力道不重,却有清脆的响声。 傅景辞的肚子被她的水弄湿,滑滑腻腻地粘在上面,他低骂了声,“骚货。” “唔……” 她低哼了声,张嘴把龟头含进嘴里。 温暖的口腔包裹住龟头,她还没动,刚进去一点,傅景辞就已经感受到腰椎骨一麻,一股射精的冲动直抵脑中,被他咬着牙给死死按压下去。 他的手往上,两只手握着阮清釉的乳肉,她的胸实在有些大,沉甸甸的一团,他的手抚在上面时,都满得快要溢出来。 他在手里揉了两下,“奶子真大。” 大得恨不得让人吃进嘴里。 阮清釉上上下下动着头,阴茎被她吞进又吐出,唾沫在阴茎进出间被带出,顺着嘴角往下,落在肉棒上,最后在那两颗软软的睾丸上,整个肉棒被她弄得湿湿的,连阴毛上都沾上了水珠。 傅景辞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趴下来。 等到她整个人趴在傅景辞身上,还在吐着水的小穴赤裸裸地暴露在他面前。 阮清釉吐出肉棒,转头看他,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轻微的痛???感伴随着刺激直传大脑里。 他哑着声:“阮清釉,我帮你把骚水舔干,嗯?” “……” 有套吗 傅景辞试探性地掰开阮清釉的小穴,粉色的穴肉沾着淫水被迫撑开一个小洞。 他喉结滚动了下,凑近前,松开手,伸出舌尖轻舔了下阴蒂。 骚水进了嘴里,没有异味,有一丝甜腻的气息蔓延在口中。 被舔过的位置瘙痒难耐 ,犹如被人拿着羽毛扫了下,痒到骨子里,又渴望得到更多。 傅景辞舌头灵活地卷着穴肉吮吸、轻咬,又让钻到更里去,有“啧啧”声响起,是他在吃阮清釉小穴时发出的声响。 阮清釉牙齿咬着下唇,身体不受控制一般地往身旁倒去。 傅景辞及时用手抓住她的双腿,更用力地替她口着。 “呃呃嗯……嗯……好痒……” 她看不见他的脸,因此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连他的舌头不小心扫到穴壁,都能颤抖着身高了潮。 傅景辞抬起头,目光有一丝笑意,他的下巴上被她的淫液弄湿,他却丝毫不在意,反而伸手擦了下,放进嘴里吃了进来。 “好甜。” 阮清釉被他一句话逗得红了脸。 傅景辞并不打算放过她,阴茎还硬着没有射出来,他提醒道:“继续。” 阮清釉咽了咽口水,她回过头,继续吃着肉棒,她不仅吃进去他的龟头、阴茎,更往下舔着他的那两颗软蛋。 有几次傅景辞向上挺腰,肉棒被她更深得地顶进喉咙里,她难受得眼泪水都冒了出来。 他抽出肉棒,让阮清釉躺在床上,他半撑在她身上,手底下扶着勃起的肉棒在她臀瓣上拍了几下。 “啪啪”声随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好像他在肏穴时的声音。 刚准备插进去,傅景辞想起了什么,皱眉问道:“有套吗?” “……” 谁会没事在家里备避孕套啊。 阮清釉摇了摇头,试探性地道:“要不……我下去买?” 墙上 分卷阅读37 的闹钟指向十一点二十分,来过几次,傅景辞摸清了这里,大晚上的,哪有什么超市。 到嘴的肉都能跑,说出去真丢人。 他翻身躺到阮清釉身旁,叹了口气,“算了。” 话虽这么说,可身上依旧雄炯炯气昂昂地硬着,他没办法就这么跟阮清釉逗了这么久,最后什么都不做。 阮清釉也觉得有点对不起他,她用商量的口吻对他说,“你射进来吧,今天是安全期,没事。” 她做好了让他进来的准备。 可傅景辞只是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肉棒上。 “你帮我弄出来。” 她愣了下,傅景辞已经把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引导着她撸动着阴茎。 他的呼吸加重,寻着阮清釉的唇吻了起来,他的吻又急又重,说是吻,不过是他单方面用舌头卷着阮清釉的唇瓣又亲又咬。 傅景辞手下的动作未停,反而加快了速度。 他喘息着,压抑的呻吟声泄在两人的唇齿间。 阮清釉从来不知道,一个男生动情时的表情,会这么令人心动。 “阮清釉,叫出来。” “叫什么?” 傅景辞用了几分力,手捏住她的胸前的软肉。 阮清釉吃痛,“嗯啊……” “继续叫。” 他额角青筋凸起,脸上汗水冒出。 阮清釉了然,声线又娇又软,“啊……哥哥,我好难受……” 傅景辞喘着气,“呼……呼。” 还差点。 “用力一点,射进来……都射给妹妹。” 他松开阮清釉的手,自己圈住肉棒快速地套弄几下,才对着阮清釉细白的大腿射了出来。 傅景辞射过一次,这一次没那么久,却还是又浓又多。 阮清釉闭着眼,被他揽进怀里,他胸口起伏着,咬牙道:“下一次,我一定会肏到你哭。” ―――― 求珠珠~ 打算帮我口出来? 阮清釉累得瘫在床上,连澡都不想洗。 闭着眼迷迷糊糊时,她感觉到傅景辞打了水过来帮她清理。 她实在是困,上眼皮跟下眼皮直打架,想努力都支不起来。 傅景辞拿着毛巾小心翼翼地帮她擦去腿上的干涸而黏在上面的精斑,擦完后过了一遍水,把毛巾拧成一圈,伸到她的穴口清理着。 他的动作略显生疏,一看就不像伺候过人的,可他眉眼间无半分不耐,动作轻柔又认真地帮阮清釉擦干净。 处理完,他抱起阮清釉,将她放在床头,拿过枕头垫在她脖子上,盖上被子,把床头柜边的台灯调暗,才去洗手间洗澡。 洗完澡出来将近一点,傅景辞躺到另一边,关了灯,把阮清釉搂在怀里。 深夜的空间静谧无声,只有头顶上的空调发出轻微的机器工作声。 这是傅景辞第一次同她躺在一张床上。 从来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如果不是因为傅毅跟阮婉丽,他跟阮清釉或许只存在于同学的关系上。 这种感觉很神奇,他们不仅上过床,情侣间最亲密的事他们俩都做了,却并不是男女朋友。 阮清釉躺在他怀里,他低头看她,目光凝着那张与阮婉丽有几分相似的脸。 片刻后,他自嘲地笑了笑。 这个女人是破坏他父母婚姻关系的小三的女儿。 傅景辞不应该再同阮清釉往来才是,但这个念头刚浮起,脑海里女孩笑容真切,一双亮如繁星的眼睛看着他。 对他说:“来帮你实现愿望。” 没有人能拒绝得了天使,即便是那个人是恶魔的化身,也没有办法说出一句“不要”。 ―――― 第二天,阮清釉睡到大中午,她伸了个懒腰,闭着眼手往两边摸 分卷阅读38 索。 手心下一片温热又硬的肌肤。 咦,这是……什么? 她手上一顿,又抓了抓。 作乱的手被另一只宽大的手按住,男人的声音有点哑,“摸够了没有?” 男人??? 这下,阮清釉的困意消失得没了影,意识彻底清醒。 她猛地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你怎么还在我家?” 不在阮清釉家,大半夜这里又打不到车,衣服在洗澡的时候又湿了,他光着身能去哪? 要是他真敢出去,指不定被人当成猥亵女人的强奸犯不可。 傅景辞无语了一瞬,他面无表情瞟了她一眼,又转开头,起身。 被子滑落的时候,露出两人光溜溜的身体,阮清釉才惊觉自己居然没穿衣服。 她扯着被子往自己身上裹,只露出两只大眼睛,眨巴眨巴盯着傅景辞。 “你能不能先出去,我穿个衣服。” 傅景辞嗤笑了声,“你哪个地方我没见过、没摸过?我又不是禽兽,现在对你不感兴趣。” 拜托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先看看你家高举白旗的小兄弟?都硬着呢还说对她不感兴趣。 鬼都不信你说的话。 显然傅景辞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轻咳了声,走过去隔着被子踢了下阮清釉的腿,阴茎在他腿间晃悠着,“去帮我买套衣服,我去洗漱。” “……”阮清釉哼了声,“你怎么不自己下去买?” 他用食指指了指身下,“你让我这样子出去?” 傅景辞凑到阮清釉面前,他唇边勾着笑,怎么看都有几分不怀好意。 “还是……你打算再帮我口出来?” 阮清釉捂着貌似擦破皮隐隐作痛的嘴角。 “……”不如做你的春秋大头梦! 那你给不给耍流氓 阮清釉总算是看清傅景辞隐藏在一副好看皮囊下的恶心流氓思想。 整天不知道脑子里想的什么。 她愤愤地瞪着他消失在视线里,才起身套上了身休闲的衣服出门。 这里地方偏僻,没有什么衣服店,她随便找了家菜市场阿姨开的百货店,买了身看得顺眼的衣服。 回来时,她进门换了鞋子,卫生间有水声,她提着衣服走近,门没关。 阮清釉直接进去,就见浴室里冒着水雾,傅景辞赤身裸体站在淋浴头下洗澡。 她瞪大眼,捂着眼的同时,手上的袋子掉落在地上发出响声,阮清釉不可置信道:“傅景辞,你耍流氓啊,洗澡不用关门的吗?” 傅景辞听见声,关了水,连浴巾都懒得围上,直接走到她面前,一走一动时下身的阴茎在视线里晃动着。 即使是未勃起,可遍布在盘亘在肉棒上张牙舞爪的青筋就足以让人退却。 他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袋子,挑着眉,指着浴室的门懒散道:“你不知道你家这门,关与不关有什么区别?” 确实没什么区别,可是他好歹在洗澡的时候也要关下门装模作样地装装样子吧? 阮清釉无语了半会,小声道:“你故意的吧。” “故意的?” 他耸了耸肩,“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 “好吧,我承认,我是在耍流氓。” “……” 阮清釉对他的不要脸又刷新了一层界线。 她拿手去推傅景辞,打算把她赶出浴室里。 手刚触碰到他的肌肤时,被他抓在手里。 傅景辞俯身,把脸凑到她耳边,伸出舌尖轻舔了下阮清釉的耳垂,低着声,“那你给不给耍流氓?” 她垂下眼,从她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傅景辞阴毛下的阴茎隐隐有勃起的趋势,地板上有一滩水珠,是他刚洗完澡时,从身上滑落的。 不知是浴室内空间狭小,空气中的热气散不去,还是因为傅景辞的话实在是太过于撩人。b 分卷阅读39 r 阮清釉只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她伸手把傅景辞推开,正好把他推到浴室门口,她拼命呼出一大口气,才感觉周遭的空气又重新流畅了不少。 阮清釉把浴室的门关上,隔断她与傅景辞。 虽然知道并没有什么用,但她还是做了。 她目光有几分慌乱,左胸口处心脏的位置更是跳个不停。 “你去换衣服,我要刷牙洗脸了。” 阮清釉缓了会,走到洗手台刷牙。 牙刷头上沾了水,看起来像被人使用过了一样。 她怒气冲冲地开了门,傅景辞还没走,双手抱着胸,仍旧站在浴室门口。 目光里正含着笑看她。 “你自己不会去买吗?干嘛用我的牙刷。” 他语气里像是去买个牙刷是件很困难的事一样,“哦,是不会。” 阮清釉忍了忍,“那我刚才出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让我帮你买?” “买什么?”傅景辞不解道:“草莓口味的套?” “……”她觉得她实在是没办法跟他沟通。 甚至还觉得刚才帮傅景辞买衣服,还动过不要收他钱的念头,现在想起来,真脑残。 “六十块钱,转微信还我。” 撂下这句话,为了证明她真的很生气,还把浴室的门摔得震天响。 反正不是想干你 家里没有备用的牙刷,阮清釉做不到不刷牙就去吃饭,她勉强跟傅景辞共用了支牙刷。 她肚子有些胀,是一晚上憋尿导致的。 阮清釉站在马桶前,犹豫着等下会不会声音很大被傅景辞听到。 但实在是憋不出,她背过身,脱下裤子,内裤上有一滩黏滑的水迹,还没干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 阮清釉怕被傅景辞知道,手脚极快地抽出几张纸巾擦拭掉内裤上的痕迹,即便是擦了几遍,上面还是湿的。 她拧开水龙头,水声在耳边嘈杂地想起,小穴里排出的哗啦啦的水声被遮掩在一起。 穿着湿的内裤并不舒服,阮清釉又抽了几张纸巾擦了下,才将就着穿上。 她冲完马桶,洗手关了水。 出来时,傅景辞已经换好衣服坐在沙发上。 他身上穿着她买的衣服,一件纯白的T恤和黑色短裤,这是阮清釉第一次见他穿这样的衣服。 傅景辞的皮肤一向偏白,窗户口落进来的光线打在他身上,似乎白到连手上的青筋似乎透明可见。 她愣在原地,傅景辞见她出来,目光懒洋洋扫了她一眼,随手拿遥控器把电视关了。 他站起身,双手插兜,懒懒道:“走吧。” “去哪?” 阮清釉脑子有些晕乎乎,脱口而出问道。 傅景辞曲指在她额头上敲了下,“你不知道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吗?你不饿?” 她摸了摸扁平的肚子,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饿。 阮清釉跟着傅景辞出门,准确来说是她带着他瞎走。 这附近不比市区,没有特别好吃的东西。 上次那家桂林米粉店,老板娘有事回老家,一年中难得的???休息了几天。 她又带着傅景辞到附近的几家店,连门都没进去,傅大少爷毛病上来,站在门口极为嫌弃的对着上到装修风格,下到老板穿着打扮作了一番点评。 未了,他还转过身,认真道:“所以没有一点审美风范的店能做出什么好吃的菜?” 阮清釉见店老板不善的目光看过来,她立马拉着傅景辞的手臂赶紧离开这里。 阮清釉不难怀疑,她跟着他迟早有一天会被人挨揍的。 她忍住不做出翻白眼这种不雅的举动,吐出一口气,决定去吃下面的一家火锅店。 阮清釉决定好了,傅景辞再敢逼逼叨叨说这没审美那没审美的屁话,她就自己进去吃,让他去饿肚子吧。 分卷阅读40 夏天空气燥热,况且还是在下午太阳正大的时间段出门,阮清釉早就热出了汗,就连耐心这种极其重要的东西都丢了。 谁知,路过菜市场时,傅景辞扯住她的衣服,阮清釉走不动,她脸上瞬间怒气上涌,转过头。 “傅景辞,你又想干什么?” “反正不是想干你,至少现在是不想……” 他扫了一圈道路上周围零零散散的人,皱了下眉,“这地方不适合。” “……” 谁他妈现在跟你讨论适不适合啊? 阮清釉甩开他的手,没甩动,那句粗口在嘴里回荡了几圈,最后忍不住要爆出时。 傅景辞手指了指市场,漆黑的眸里倒映着她的身影,“我饿了。” 六盒避孕套 当两个人大包小包提着菜市场扫荡回来的东西时,阮清釉已经累的瘫在沙发上动都不想动。 她肯定是跟傅景辞呆一起被他影响到,脑子智障了才会答应他买菜和肉回家打火锅。 傅景辞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别说踏进这里,就连见都没见过。 小地方的菜市场各种味道混合在空气里,并不好闻,下午人不多,傅景辞全程满脸迷茫再加嫌弃地跟在她身后帮忙拎东西。 花了一个多小时,东西总算买的七七八八。 他脸色实在是臭,阮清釉在菜摊挑完菜付款时,卖菜阿姨偷偷拉着她,犹豫道:“小姑娘,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坏人了?” 阮清釉偷觑了眼跟尊门神站在她后面的傅景辞,听见阿姨的话,没忍住笑了出来。 傅景辞听见笑声,拿眼看她。 阮清釉朝阿姨摇了摇头,压低声:“他是我哥。” “你哥?”卖菜阿姨脸色明显不信,“那他怎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因为,他偷我零花钱跟女朋友约会看电影,被我爸给揍了一顿。” 阿姨不敢置信地把脸转向傅景辞,呐呐道:“这小伙子哟……” 长这么大还要靠妹妹救济,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傅景辞伸手往里拉了下阮清釉的衣服领子,她脚步不稳,一下子跌进他怀里。 阮清釉抬眼,他正看着她,漆黑的瞳仁里滑过一丝极快的笑意。 他手往下,揽住她的腰,动作亲密,淡淡道:“不好意思,我女朋友比较爱开玩笑。” 闻言,阿姨整个人彻底僵住。 阮清釉耳根发烫,察觉到阿姨眼里的八卦神色,她立马拉住傅景辞拿了买的东西逃离社死现场。 等跑到拐角处,她喘了几口气,松开傅景辞的手,瞪了他一眼,气呼呼的模样,“你怎么胡乱说话。” 恶人先告状也就只有她能做得到了。 傅景辞挑了下眉,双手抱胸,语气凉凉,“你刚才诋毁我的时候看起来不是挺开心的吗?” 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阮清釉心虚地垂下眼,火焰消散。 她余光里扫到左边的一家小超市,为了转移目前的尴尬,立马道:“我去买点酱料,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出来。” 说完也不等他回话,丢下他脚步匆匆往里面走。 阮清釉在货架上挑了几包干辣椒包、酱油和辣椒酱之类的调料,顺便买了几瓶饮料。 鬼使神差的,手落在啤酒上几秒,移开后又挪回来拿了两瓶放到购物篮里。 买单的时候,收银台有几个人,她没注意看,认真清点着购物篮里的物品,她顺着队伍排队。 等到前面的人付完款,阮清釉把购物篮放到收银台上,就见傅景辞背对着她站在收银机前,弯腰正在挑着什么东西。 他的神情认真又严肃,仿佛正在写一道难度极高的数学题。 阮清釉没理他,等老板娘把东西条码扫进去,拿出手机准备付款。 身侧的人拿了几盒东西放在收银台上,磁性的嗓音响起,“一起。” 想了想,他又补了句,“她买单。” 阮清釉:“……” 分卷阅读41 吃她的、穿她的、还睡她就算了,凭什么他自己买的口香糖还要让她来付钱? 阮清釉一股气凝结在胸口里,她把手伸到收银台上,看也没看,就拿起他放在上面的几盒子东西,待看清口香糖下面那一盒上面的字时,顿时尴尬得手僵住。 傅景辞从她手里拿走东西,递给老板娘,话是对阮清釉说的,“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款式和口味的避孕套,就把大号的每样都拿了一些,有你喜欢的草莓口味。” 老板娘也是过来人,她笑眯眯地接过,道:“一共356元。” 阮清釉依旧处于懵楞中,傅景辞俯身,热气悉数喷在她耳边。 “不喜欢草莓口味的?还是你喜欢其他别的口味,你挑,我可以将就。” 不止老板娘盯着她看,身后正在排队的其他顾客也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她什么时候说过她喜欢什么狗屁的草莓口味? 阮清釉想赶紧逃离这里,打开二维码一扫,“滴”的一声,是钱插着恶魔的翅膀飞走的声音。 直到出了超市,阮清釉站在门口,脸颊处又烫又红,像只煮熟了的虾。 六盒避孕套…… 什么时候才能用得完??? 阮清釉闭了闭眼,额头青筋凸凸直跳,她没办法再忍下去了,“你买这么多的……” 那三个字她实在是没法在这里说出口。 她略过“避孕套”这三个字,“准备拿来打火锅?” “嗯……”傅景辞目光意味深长地落在她身上。 “你要是喜欢,也不是不可以。” “……呵呵。” 你可以包养我(一更) 回了家,闷热的天刹那间变了脸,阴沉沉一片,刚进门没多久,雨点密集地砸落了下来。 阮清釉衣服被汗水弄湿,她进门换了身睡衣,出来时就见傅景辞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 她也指望不上这位傅大爷,提起门口的袋子进厨房。 阮清釉很久没有自己煮过饭,她翻找出电磁炉,把锅洗干净,转身要拿到桌子上 ,被身侧横过来的一只手给接了过去。 傅景辞站在她身旁,“有什么要帮忙?” 阮清釉随手把装菜的袋子丢给他,“你去洗菜吧。” 他应了声,便开始动起手来。 好在傅景辞还算知道怎么弄,没给她添乱。 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各做各的,阮清釉把东西整理好放到桌子上,才开始炒火锅底料。 辣椒被炒开的味道散发在空气中,阮清釉被烟呛到捂着嘴低低咳了几声。 傅景辞倒了杯水递给她,她伸手去接,被他给避开,他把杯子递到她嘴边,她低头喝了一口,才感觉到喉咙处舒服了不少。 锅里的水咕噜咕噜冒着热死,整个房间都是火锅底料的香气,阮清釉夹了些肥牛、丸子进去烫。 她把烫好的东西放到傅景辞碗里,然后想起什么,起身,问道:“你喝啤酒吗?” “嗯。” 阮清釉到厨房拿了两瓶啤酒,把其中的一罐放到傅景辞桌前。 她抿了口,酒进喉咙里,有点苦,阮清釉蹙了下眉。 一看她这反应,就知道她没喝过。 “不会喝就别勉强了。” “谁说我不会喝的?”阮清釉哼了声,就着手边的那罐啤酒又喝进去一大口。 傅景辞低低的笑了出来,却不说话,低头认真烫起了配菜。 他的手白得不像话,骨节修长,手背上细细的血管清晰可见。 大多数时候是他在烫配菜,阮清釉在吃。 热气把她的脸熏的红红的,配菜越煮越辣,阮清釉伸出舌头吐气,拿起啤酒往嘴里喝,空空如也,才发现过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她给喝完了。 傅景辞把自己的那罐啤酒递给她。 阮清釉嘴角实在是辣,她懒得起身再去拿饮料,就接了过来喝。 她眼底 分卷阅读42 水润润,不知是被辣的还是火锅热气熏出来的。 吃完饭,傅景辞很自觉,主动包揽了洗碗的工作。 吃饱喝足,困意袭来,阮清釉也乐得清闲,起身到沙发上坐着,让给他收拾。 她找出手机,发现手机没电关了机,阮清釉充了一会电,开机后,没一会,有两条转账信息弹了进来。 她随手点开,看清里面的金额时,瞬间瞪大了眼。 阮清釉以为自己看错,还特点数了下,三个零没错。 “傅景辞,你给我转这么多钱干什么?” 五千元整。 阮清釉觉得他一定是疯了。 有钱没地方使。 傅景辞正在擦桌子,听见她的话,头未抬,“给你的。” “给我这么多干嘛?” 而且他怎么知道她的支付宝账号??? 阮清釉立马道:“你不用给我这么多,买衣服的钱,再加上今天买的东西我们平摊,剩下的我转微信还给你。” 他沉默半晌,喉结微动,启唇道: “先寄存在你那里。” 要是她不小心给用了怎么办。 她准备开口拒绝,又听见他说:“万一我哪天没钱买套了,你可以拿来包养我。” “……” 我要肏你(二更) 阮清釉懒得再跟他说下去,她脸皮没有傅景辞厚,再说下去准能把自己给气死。 傅景辞收起桌子,到洗碗台洗碗,瓷器撞击发出吵杂的声音,与窗外的雨声混杂在一块。 阮清釉耳边闹哄哄,脑袋一瞬间有些晕乎,眼神的事物好像看不太清。 她闭上了眼,脑袋靠在沙发上,脸上的温度烫得惊人。 傅景辞收拾干净,走到她跟前,见她闭着眼,脸颊酡红,显然的醉意。 他拿手背覆在她的脸上,他刚洗完东西,冰冰凉凉的温度替她降了不少热意。 “困了?” 她听不清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只觉得覆在脸上的物体冰凉又舒服。 她忍不住抓住那只手,往更燥热的胸口处放上去。 阮清釉舒服地低吟出声,“唔……” 手心下的一团饱满的软绵,傅景辞眼底幽深,深处蕴起一丝火光。 他不想对着一个醉鬼做爱。 傅景辞抽回手,弯腰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阮清釉,她的手抱在他的脖子上,把她往他胸口处蹭,似乎在找一个令她舒服的姿势。 胸口痒痒麻麻,被她轻蹭的位置硬得不像话。 傅景辞按在她乱煽风点火的脑袋。 他喉结滚动几下,出口的声音低沉沙哑,“阮清釉,安分点。” 她安静了没一会,又伸手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嘟囔道:“热……” 阮清釉穿的衣服本就宽松,被她这么一扯,雪白的乳沟隐隐约约,他只觉一阵口干舌燥,此时急需要水才能解得了那一阵渴。 傅景辞撇开脸,手往下钳制住她作乱的手,脚步更快往卧室的床走。 放下她,几步路的距离,傅景辞觉得仿佛经历了很久,他后背有粘腻的汗从上往下流,整片背湿淋淋。 他直起腰,要走的时候,衣角被人攒住。 傅景辞视线往下,阮清釉睁着一双水蒙蒙的眼看他,她的眼尾上挑,唇瓣的色彩又红又艳, 像多汁的水蜜桃。 她跌跌撞撞爬起身,衣服顺着肩膀往下滑落,露出光洁圆润的肩头和凹陷的锁骨。 她半跪在床上,抱着傅景辞的腰,手上动作粗鲁的去掀他的衣服。 事不过三。 傅景辞没有理由再拒绝她的撩拨。 他俯身,准备吻她时,被她拿手给挡了开。 “不要跟我抢。” 她说了这句饱含醉意的话,手撑在傅景辞的手臂上,借着力起身。 分卷阅读43 她站在床上,比一米八七的傅景辞还要高半个头,她终于有一种自己翻了身的自得感。 她腿横跨过他的腰,推着他整个人跌在床上。 而她也顺势跨坐在他的腰腹上。 幸好床上有厚厚的一层床垫护着,要不然两个人摔上去,傅景辞估计整个腰都要废在这了。 阮清釉眨了眨眼,俯身凑近他的脸,肌肤在光影下白得刺眼。 她突然间捏住他的脸往两边扯,气汹汹道: “我……我要肏你。” 活像只被惹怒装凶的小兔子,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这句话逗笑了傅景辞,他把脑袋枕在手臂上,好整以暇看她,问道:“哦?那你打算怎么肏……我?” 怎么肏他…… 这个阮清釉倒是还没想好,她感觉自己的脑袋更加晕乎了。 但她绝对不能在他面前认怂。 “反正就是你平时怎么对我,我现在就怎么对你。” “这样啊,”傅景辞拖腔带调,嘴角挂着的是得逞的笑容,他把手摊在两边,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那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