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煞孔雀》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雄孔雀,开屏为发情求偶,卖弄风骚。 不过萧曼浓觉得自己羽毛已足够漂亮,就算没人看,还不是照样将廖西里这只雄孔雀猎得牢牢。 新秀鬼才男导演×过气影后女明星 恶有恶报,以毒攻毒,他和他的缪斯 不存在潜规则,饮食男女你情我愿,大家要爽一起爽 全员Bking梗王阴阳师,夹带私货输出,我爽到就好 又名《嘴人的西西子的一生》《闪耀曼曼换装游戏》 本质搞事业谈恋爱的成人罗曼史,男女主年龄相加接近花甲,不要纠结情史前任,醒醒,帅哥美女怎么可能纯情到30岁还全无性生活 划重点排雷: 男女主穿得都很drama,天天争奇斗艳 奖项方面都是吹的,请勿代入现实 上等生活 廖西里喝咖啡不加奶泡,嫌那东西口感太绵密,声张甜腻腻的东西食多了会令人思路堵滞,表达能力垂直下降回地壳内 部。不过给自己关在屋子里写剧本时,却能咯吱咯吱吃净一盒超细pocky,巧克力味的。 小钟本守在旁边老老实实站着,等候太子发话状,就听见太子将咖啡杯往桌上重重一磕,黑稠液体溅出来,沾污照片里女 人的脸。他吓得一哆嗦,心说这准备的是他喝惯的浓度没错。 廖太子将照片赶蝇般拨远,嗤道,“环星对接的人理解能力没跑偏到银河系吧,说好要长得就符合平均水准的,这长得和 CG捏出来似的,当我这是花瓶二次加工厂啊?” 小钟认命地去弯腰擦桌,小心翼翼捏起照片幸存干燥的一角,剩余部分已被浸泡得分辨不出内容物,他好心提醒道,“廖 导,您别忘了,人家是带资进组的,您和环星签合同时可是眼睛不带眨一下的。” 傲骨奇才有时也得屈服资本。 “查查,去,这艺名取得倒怪花哨的,总觉得在哪里听过,”廖西里使唤起小钟来十分顺手,翘着腿啜起那还被他磕洒大 半的咖啡来,“环星这是欺负文艺片没出路呢,什么过气明星都往我手里塞。” 萧曼浓的屋子总摆布得像春夏时装秀,珠箔刺绣琳琅堆成一只拥挤的藏宝盒,敞开门那瞬间几乎让人生出会被扑着飞出的 金翅蝴蝶撞疼眼睛的恐惧。 她趴着翻最新的时尚杂志,却穿一件大马士革红睡袍,袖口还金丝银线交错着缠满,几乎是俗丽的用色了,可偏偏她皮肤 极白,露出来的半截肩头像被鲜牛乳浇成,叫散漫卷曲的发梢黑密密半遮不遮的,人家是恃靓行凶,她活脱一个恃艳杀人,给 她件破布褂子就能出门大杀四方。 不过她没多少行程,上个月为工作出门满打满算也未超三五天,她还照例熏香换装,喝茶养猫,在这间衣饰拥挤的房子里 潜心养老,很有赚够了钱被雪藏艺人的觉悟。 可总有电话打断萧曼浓二十八岁的养老生活,提醒她半差不差仍是个女明星,哪怕气数已尽那种,“明天你得和宋清如一 起见导演,别忘了。”她这经纪人的声音从来程序化,在这所空间里响起都硬邦邦,违和极。 她摸着新做的美甲上浮凸的贝壳纹,讲话和动作一样轻而慢,“小宋也进组啊,看来真是好作品。” 经纪人并没太多时间与她这复出计划实施中的过气老星废太多话,简明地交待了时间地点就结束了通话,她摸指甲还未够 过一遍左手,忙音便嘟嘟地回响,挤挤挨挨的屋子也变得空旷。 萧曼浓下床,踩着缀着孔雀毛的拖鞋吧嗒吧嗒满屋子找猫,猫是逮空就钻的家伙,她将它从橱柜罅隙里拎出来时也不为它 的柔软度惊异,只边捋毛边哄道,“怪可怜人的,又要把你送去店里了。” 猫拿肉垫在她膝盖上不耐烦地踩来踩去,说是抱怨她又要抛家弃猫也像,说是催促她赶紧去工作赚钱买新衣也像,总之猫 的行为总是可以被赋予多重解读的,只是永远可爱罢了。 萧曼浓将它放走,似乎并不在意它是否会弄皱那些华贵衣料,只查了查明日的行程路线,计算她该提前几多时间吹发化 妆。 想不通,萧曼浓重新趴回去看杂志,只是那些烂熟于心的品牌名如今却挤不进她的脑袋,她也想不通,环星这资本至上的 东家是隔了多少年重新开眼,肯将她从这半雪藏半隐退的状态解放出来,一复出竟还是接这样大的制作。 她都快忘了拍戏是什么感觉了。 萧曼浓不是没红过,出名要趁早这件事没人比她更有资格吹嘘了,童星时期与多少老戏骨演祖孙不必多说,五岁就演了著 名的拐卖题材影片《遗孤》里的小主角——尽管她始终很难面对那部片子里哭得五官扭曲的自己——之后演艺事业一路顺 畅,十六岁竟摘得金棕榈奖的最佳女主演,至今戛纳红毯经典照里都有她穿旗袍的青春绮貌。 不过萧曼浓能靠天生丽质加护肤品抵得过时间对脸的侵蚀,运势却是在登顶之后一路走样。媒体不知为她写多少花边新 闻,标签只差贴满她全身,唱衰她的论调曾占据娱乐版面大半,长得浓艳,戏路窄,不如多拍拍写真爱惜一副好皮囊,趁早凭 姿色嫁入豪门,别再重漆描彩地做花瓶——好在那时网络还不甚发达,要不真会因高开低走被从里到外地笑话。 萧曼浓有时看微博上她那粉丝数停留在两万的“曼浓全球影迷应援会”,动态稀少得可算得上年更博主,都想私信他们, 不如就地解散。约摸 好看的漫画 关注vx公众号《 zhisanyd 》 分卷阅读2 粉丝有大半是环星早年为她买的,后来看她路人缘败光,难再捧起,就忘记了后续营业行为。 萧曼浓常觉得自己或许命不该红,这样想着,该去翻剧本的手就长久地停留在时尚杂志的内页上,纸料很有质感,冰冷细 腻,如同情人的背部皮肤。 “查到了。”小钟被那些红蓝词块弄得眼花缭乱,只为廖西里提供关键信息,“呀,她居然演过《遗孤》里那个哭得全中 国人民都心碎的被拐小姑娘……” “你随便去幼儿园找个刚从妈妈怀抱被老师硬拉出来的小孩,他照样能不间断地哭上个把小时让你心碎,外加胆裂。”廖 西里不耐地打断,“来了剧组就是新人,别说她从前的演艺经历。” “十六岁获金棕榈最佳女主演奖”这句沉甸甸的话就被小钟咽回肚里,他心说这官方词条怎么内容少得可怜,只退出去在 网页中下滑浏览,“新闻报道说她背后的金主实力雄厚,身家估计……”那一串并排的零让他嘴巴也张得圆圆。 廖西里重重哼道,“没人捧能带资进组吗。” “上面说她嫁入豪门的有,说她给人家生了三个孩子仍无名无分的也有,哎哎,还有人说她和金主一起包养情人的 ——”这些新闻的年份多停留在零几年,近期的少得可怜,果然女明星的艳史也是有保质期的。 小钟看完后忧心忡忡,总结道,“廖导,我看您要小心了,她既然出过这么多桃色新闻,也有可能为了多些戏份半夜潜入 您的房间,请您指导演技,哎,这样的大美人,您可得把持住。” 廖西里狠狠瞪他一眼,他这些年几乎与风月绝缘的事谁不知晓,什么样的大美人,他皱着眉头翘着小指从那滩咖啡液里拎 出洇湿脏污的照片,自然是看不清人脸,《遗孤》里的小女孩,他记得电影里分明长得挺秀气可爱的。 怎么长大变成这样一张适合去拍情趣内衣广告的脸——等等,名字也这样艳俗,他翻到背面去看那被模糊得好像一团泪渍 的小字。 萧曼浓,他咂咂舌,好像真是喝到了他最讨厌的奶泡,舌尖被甜腻丰腴的絮状物给入侵,什么破名字,萧,曼,浓,每个 字都音韵做作,念起来和那九十年代末武侠剧里堕入风尘的花魁的艳名似的,矫情极了。 色彩美学 萧曼浓穿的麻外套未熨烫,浅素杏色,保留了它在橱底积压的古董感,天然质料不去保养就总是霉霉皱皱的,她觉得多余 的蒸汽反倒叫上面的细鳞闪片光感欠了许多,与她手里拿的那杯绵云焦糖玛奇朵倒是颜色很配,杯底沉沉的奶棕色连质感都类 似她的垂纱半裙,落上半个世纪的灰。 就显得身边白衬衣牛仔裤的宋清如清水芙蓉般,她是环星这几年力捧的小花旦,名气自然比萧曼浓响许多,可讲话还是带 着对前辈的恭敬,或许她的零丑闻就归功于这分谨慎,“曼浓姐,您这么多年不现身,还是这么漂亮。”——和绵里藏针。 萧曼浓睨着她,心说这些年环星怎么挑不出一个漂亮人,她拨两下宽檐帽里网纱的弧度,指尖轻柔得说是去参加名媛茶话 会都很有可信度,语调也像名媛交流会的轻慢,只是学不来宋清如的甜润,“是呀,哪像你戏约不断,忙到穿搭都无心费神 ——上次走红毯穿的是过季款吧?” “那还得拜托曼浓姐在剧组里多指点指点我。”宋清如笑笑,顺势要去挽她的胳膊,却哪成想萧曼浓极爱惜那排列考究的 衣服褶皱,闪身避开的动作倒不让人觉得她的帽子太过赘重了。 廖西里隔着玻璃看两个女演员交锋,终于敲敲桌面,“我说,能把她们请进来吗?必要的话我们建个夸夸群互捧,也比搁 在这看古早宫斗剧有意思吧。” 环星的工作人员汗颜,小跑着出去请萧宋两人。 廖西里看那将脸掩在宽檐帽网纱下的女人,只露出抬得矜贵的尖尖下巴,和刚刚从唐顿庄园与Lady Mary喝了下午茶赶过 来一样,他低声对小钟道,“那个女的穿得像只从古董市场淘回来的衣帽架。” 小钟憋笑,“和您站一起能去争艳巴黎时装周了。”谁不知道他去跑去深山拍戏也爱将自己打扮得蓝血贵族似的。 萧曼浓进来得靠后,过气女明星不是想耍大牌,奈何她踩的这双新高跟鞋走快了就颤巍巍,细脚圆规般恨不得将会议室的 地板踩出洞来。 廖西里看她搁在桌上那杯变得色相浑浊的玛奇朵,不必多想也是混了奶油的产物,对糖精的偏见让他忍不住撇嘴。 萧曼浓毫无察觉那能将她再推上荧幕的人的脸色,只摘下帽子露出一双丝绒感的眼睛。 她有涂睫毛膏却不夹睫毛的上妆习惯,任它们黑密地耷拉着,好像眼皮不堪重负,倦怠地躲避着世界。 脸抹得比她裸肤还要更白,偏偏带哑金质地。唇釉里揉了极细金粉,雾面朦胧又沙沙的亮,好像她穿的那件外套。 成年感,廖西里看着她就想起这么一个词,他的目光落在她捧着有一口没一口吸着的玛奇朵杯身上,指甲,指甲做得也好 看,是闪光粼粼的贝壳纹——明明是熟女腔调,怎么还要用纸管吮吸糖浆这种玩意儿,腮都微妙地下陷又涨起,被谁掐住喉 咙不能顺畅呼吸一样。 “廖导好,”宋清如知情识趣,一贯走亲和路线,更何况廖西里的戏能直接给她镀一层文艺金身,笑容就格外标准,“这 次您能选我和曼浓姐演《孔雀血》,也算是圆了我从前落 好看的漫画 关注vx公众号《 zhisanyd 》 分卷阅读3 选《金阁寺》试镜的心愿了。哎,曼浓姐,您也看过廖导从前的作品 吧?” 萧曼浓闻言险些呛到,估计满会议室都知道她俩是被环星塞进组的,要不今日何必衣冠楚楚地围桌坐成商会谈判状—— 廖西里看看这清淡得接近透明人的女的,实在回忆不起多年前她在《金阁寺》的试镜经历,他支着腮笑道,“是啊,环星 往你们两个身上每人都砸了这个数,”他拿手指比划一个数字,“所以我就选你们两尊金佛进组招财了。” 众人面面相觑起来,连宋清如的笑意都僵在脸上,分明是不必避讳的娱乐圈规则,怎么被这刻薄出名的廖西里摆在明面上 讲出,听着就怪不顺耳的。 宋清如只好在尴尬中圆场,“您和环星是老朋友了,作品又卖座,环星自然对您大方。” 廖西里仍是笑,“是呀,大方得让人都推不掉。” 作为环星老牌员工——虽然多年都不得升职嘉奖的那种半退休员工,萧曼浓终于肯发言挽回一下它的脸面,就算被廖西里 两句话就轻飘飘扯下,她说,“话说回来,小宋你说的那个……什么寺,讲什么的?” 她觉得这人实在面相不爽,不,她甚至都看不清他的面相。鼻上压的黄框蓝片墨镜模糊他的眼睛,配色未必太鲜嫩女气, 不是柠檬黄也不是湖水蓝,极浅而带有冰冷的科技感,这样就能解释他是怎能无害地嘲笑她们了——可居然穿孔雀蓝丝绒外 套,浓烈又嚣张的一块舞台幕布般,好像真的孔雀开屏示威。 这审美很艺术很反叛,如果交流服饰他们或许能挨紧了亲昵如同好会晤——不过萧曼浓可容不下一间屋子里有人穿得比她 抢眼,还要毒液滋滋地舌灿莲花,黑心莲花。 小钟坐得僵直,去看对着宋清如做求知状的萧曼浓,疑心词条是伪造的,得过金棕榈奖的影后就算再如何过气隐退,也不 该对前几年在国际影坛声名大噪的《金阁寺》毫无耳闻。 他悄悄去睨身边的廖西里,果然,后者都不自觉地将那刺绣精密的袖口快给捏碎。 宋清如本想借《金阁寺》来杀一杀萧曼浓的傲气,谁成想竟被她轻轻巧巧地将矛头指向讨好目标廖西里。 “《金阁寺》。” 廖西里生硬挤出的三个字又让满室的人齐齐聚回他身上,对嘛,孔雀开屏就是要吸引目光的。 “几年前拍着练手的作品,萧老师不知道也不意外,”他将“老师”二字咬得格外重,面色却依旧带笑,一如他镜片的光 泽鲜亮,“毕竟您休息了这么些年,恐怕和国际评奖接触不多,理解,都能理解。” 他的语言都不必在脑中检索组织,“您不知道我的作品,可我知道您的——《遗孤》,是吧?全国人民都被您哭得心碎 了,只要我小时候一贪玩往外跑,我妈就放这片子来吓唬我乱跑会被人贩子拐卖,可别说,保准儿管用!一超过六点我就绝不 出门,乖乖搁家里写作业了。” 他面色诚恳,“除了这个,萧老师还有什么作品?您说说,我有空了一定去欣赏。” 会议室顿时响起惊异的抽气声,不提金棕榈奖的《花魁》,却提过气影后的童年作品,这不明摆着看不起她——萧曼浓险 些将剩余半杯的玛奇朵泼他脸上。 只赖她实在爱惜这人鼻梁上的那副新奇墨镜,甚至还想会面结束后问问是哪家新款。 她在众人的沉默里轻轻巧巧叹息了一声,笑意温存,“哎,这么说来,没让廖导被人贩子拐去深山里,倒成了我的罪过 了。” 不知道这么说完,他还肯不肯告诉她墨镜牌子了。 滥俗路数 高跟鞋鞋跟再细再陡,萧曼浓落跑的心也逼着她步伐稳健起来,不是刚刚在会议室得罪了廖西里让她想逃,而是要赶回家 去抢Bottega Veneta这季的新品包,她还未敲定是选木薯或芥末色,也许头脑发热便两只全收——自然不会有私人设计师 为她这种过气明星拿主意的。 她守着电梯,看上面数字变化得缓慢,心里的指针却哒哒哒走得一步不缓,萧曼浓被无聊岁月消磨得仅剩的兴趣,恐怕只 有穿衣打扮了。 电梯“叮”地停在她所在的楼层,萧曼浓看着门缓缓开启就像时装柜向她开启,她几乎是雀跃地要往里走。 结果就看见刚刚与她打了一场嘴仗的廖西里,不带硝烟,却溅了在座的每个人一身血。 廖西里透过他鼻梁上的风骚墨镜,与她面前的古董网纱,打量这个方才呛得自己不轻的女明星,心说还真是冤家路窄,他 都先一步离场去找环星老板谈事,哪成想坐电梯下个楼还能碰见她。 还是萧曼浓先开口,声音一如她讽刺他时轻而低,带种絮状物的绵绵沙密,“廖导,真是巧啊。” 小钟站在自家导演后屏住呼吸,果然后者说出的话快令他这个透明人都厥过去,“萧老师,又见面了,托您的福,我还全 须全尾地站在这儿,没被人贩子拐去。” 萧曼浓飞快回击,“如今拐卖也得有个门槛标准嘛,您童年时可能不够格——到底还是托您自己的福。” “也是,说起够格,”廖西里摘下墨镜,露出瞳色极淡的漂亮凤眼,漂亮得令萧曼浓不舒服地皱皱鼻子,他这是想艳压谁 呢,“谁有萧老师您携五百万巨资进我的剧组够格呢。” 萧曼浓微愣,环星这是大发慈悲开了眼,居然能往自己身上不声不响地塞了这些,不过现在与他互嘲才是要紧事,她笑 笑, 好看的漫画 关注vx公众号《 zhisanyd 》 分卷阅读4 “是啊,您是中国的文艺片巨匠,不还是巴巴等着我们这些带资进组的撑这部大制作啊,我疏通资金来源,宋清如拉国民 人气,还真没人比我们够格。” 小钟甚至都能看见空气中缠斗迸裂的流星花火,滋滋地往他这个无辜的人身上烫,他想去拉一拉廖西里的衣角,示意他和 气生财——“萧老师,搞错了吧?”结果下一秒话就带着笑顶回去。 “宋清如身上压的可比您翻了两翻,说实话,这片子压根儿用不了这么多钱,”廖西里耸肩无所谓道,孔雀羽毛哗啦啦地 作响,“资金和人气她都给我拉够了,环星让您入组可别是镶边陪跑的吧。” 萧曼浓一噎,上下嘴唇一碰就是这个数字,环星这是做慈善呢,怎么这么些年没怜爱怜爱她。 廖西里见她不说话,终于打心里笑出声,慢条斯理道,“环星一直挺人道主义的,萧老师算算自己和他们还有几年的约, 可别是公司为您准备的退休大礼包。” 萧曼浓倒未被他的设想吓到,早就被放养这么些年了,她自己都天天买鞋买包充当置办养老保险,解约还不如说成是解 脱。 不过“镶边陪跑”四个字还是小小刺激了一把她沉睡的野心,她扬起下巴,网纱也遮不住她的艳丽眉目,“廖导,我票房 毒药的名声可不是一天坐实的。” “要是不想被砸了这么多钱还票房扑街,惹圈里人笑话,比起在这和我打嘴炮,您还是想想怎么把我的角色安排得出彩点 儿吧,”她笑得和发梢卷曲的弧度一样散漫,“捧红了我这个蒙尘花瓶,谁不得称您一声大师啊。” 一楼到达,她轻飘飘丢下一句“改日再聊,廖大师”,高跟鞋哒哒哒,离开的步伐曼妙非常。 小钟跟在脸色晦暗的廖西里身后亦步亦趋,赔着小心去哄难得发挥失常的嘴炮匠人廖大师,“您就给她拍得好看点当个背 景美化得了,不是还有宋清如好说话吗。” 廖西里冷哼,“她哪还需要我去捧红啊,去参加个吐槽大会这种的脱口秀不得分分钟上热搜。” 小钟这才想起,“哦,吐槽大会的制作组上个礼拜有联系过我,想请您去做一期,不过您不是不做这些嘛,我给推了的时 候还觉得挺可惜的。” “得了吧,请她萧曼浓参加的时候我再去也不迟。”小钟闻言心想,接连两次被嘴得无力接招的人好像又不是您了。 萧曼浓最终还是决定将新包的两色全收,下单成功的提示简直让她年轻十岁,至今能令她情绪产生什么波动的恐怕只有是 否将相中的奢侈品买下这种事了。 经纪人的电话来得也很及时,是好消息,“之前谈的那个广告代言成了,广告商何总约你一起吃个饭,就今晚,你准备一 下。” 她已是很久未参加这种应酬了,难得小小新鲜一把,打开衣橱挑裙子的动作都轻盈许多,缎面丝绒玻璃纱次第流连过指 尖,最后套到她身上的却是最不起眼的一条经典款小黑裙,腰身收得极窄,露在外面的手臂皮肤白得逼近色情感,偏偏黑色又 严密地包束得像是去参加葬礼。 经纪人来酒店门口接她时就不免皱了眉头,“该露的时候裹得这么严实,不知道现在老男人都爱性感尤物吗。” 只是谈生意,她何必要穿得像间熟肉铺子一样出卖色相,更何况萧曼浓对自己的脸与身材从来自信,“我穿麻袋也是性感 尤物,还用得着学那些小姑娘穿开胸要开到肚脐吗。” “等下好好表现,好不容易给你争取的这个代言机会,多敬何总几杯酒。”经纪人懒得与她分辩,只嘱咐道。 萧曼浓自然心知肚明,她资源奇差也有经纪人不作为的因素,一年来不过跑半个月的通告,恐怕这个代言都是看她合约期 快到,想抓紧榨干她的一点价值才分到她头上。 她已习惯这种状态,也懒得去点破,得过且过地混着日子。 经纪人在包间前停下脚步,示意她进去,分明没有陪同她的意思。 萧曼浓警觉起来,“你不和我一起吗?” “何总说了只请你一个,哪有我凑热闹的份。”经纪人边说边忙不迭地为她推门,“曼浓,你可得好好抓住这次机会。” Juliette has a gun 萧曼浓还真庆幸未穿她那些袒出大片裸肤的裙子,她听着门在身后重重地关上,好像急着要遮住什么不堪的事一样,终于认定 自己如同商品般被经纪人挂牌出售了。 还好房间里不止何总一人,围桌还坐了三两西装革履的男人,估计是这个总那个董的身份,身边都围着那些她口中的裙子 开胸开到肚脐、开叉开到腿根的浓妆女子,漂亮得好像粘贴复制,口红一律用石榴色,好像是出自同一厂商,对她投去不怀好 意的笑——这都是等着钓她的迷魂阵。 “这是谁呀,看起来不年轻了……” “她?你还不知道呀,环星的萧曼浓,年轻时也是红过一阵的女明星啦,现在不还是和我们一样来陪酒,啧啧。” 萧曼浓听着“年轻时”眉心猛地一跳,眼风劈向那两个窃窃咬耳的撞脸姐妹,“你胸上的硅胶全都注到脑袋里了吧,小姑 娘。”她微笑着,绕到那坐在正位的何总身边,落座后背也绷得笔直,好像贴了一只无形的铁尺,“何总,我也不年轻了,咱 们吃个饭谈个代言,您何必哄小女孩一样摆这么大阵仗。” 她这妩媚放冷枪的模样实在会让男人解读成撒娇,“她们知道些什么 好看的漫画 关注vx公众号《 zhisanyd 》 分卷阅读5 ,萧小姐不要一般见识,”何总摆摆手,那两个女伴 立刻被人赶蝇一样轰出去,他对她讨好地举起酒杯,“萧小姐赏脸与我合作,不要被这些没脑子的话扫了兴,我先自罚一 杯。” 萧曼浓心浮气躁,只漠着脸端了酒喝下去,她酒量一贯很好,实在不必怕被眼前这人灌醉占了便宜去。 脾气是有的,可生意还是要做的,她也得为了下季的新裙新包暂时屈服于资本。 “萧小姐海量,我就喜欢和您这么痛快的女明星合作。”酒过三巡,何总眼里少有醉意,混着酒气贴近了萧曼浓,她想往 后躲却被一把拉住手,“端着做什么呀,咱们都是各取所需嘛。” “何总喝醉了。”萧曼浓甩开那只在她腕上摩挲的手,像抛开一块肥腻猪肉,她压抑着怒意站起来,却觉得一阵阵的头 晕,她强撑着身形冷淡道,“这个代言算我违约,我萧曼浓还用不上和她们一样,与您各取所需。” 她抓起包转身欲走,结果被何总像堵墙一样挡得严严实实,他居高临下地瞪着她,“和你客气你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萧 曼浓,你以为凭你糊成这个样子,不靠卖肉陪睡哪来的这么大的代言?” 立刻就有女伴吃吃笑起来。 “你真当环星还像你刚出道时那样捧着你呢?大明星,”他脸上浮起色眯眯的笑,令萧曼浓觉得愈发晕眩,“怎么,经纪 人没给你接下来的房卡?” 萧曼浓气极,索性端起杯里残余的红酒扬手往男人面上泼去,动作快得几乎是出于本能,席上女伴惊呼声里,她的细脚高 跟鞋狠狠踩上对方的皮鞋,极刁钻地转了一圈。 何总狼狈地吃痛出声,更何况被浇了一头一脸的红酒,“你那根东西是镶了钻还是什么牌子货,以为能睡到我?”酒液滴 答里他听见她声音冷丽,“我捧起金棕榈奖杯在戛纳红毯拍照时,你连一个站街野鸡的嫖资都付不起吧?” “现在你也就只配睡这种假体溢出的外围——哎,别乱瞟,就说你呢,小姑娘,”她扫了一圈这些人工芭比,摔门离去前 还不忘嘲讽那痛得龇牙咧嘴的何总一句,“我就不期待您什么时候能走向国际够格与我一夜情了,恐怕那时候您都黄土埋到脖 子,上床动两下就要做风流鬼啦。” 萧曼浓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仍觉得晕得很,身上也无端燥热,下肢酸涨——按理说她该往脸上泼点凉水以作镇静,可她 是萧曼浓,她哪肯让粉底睫毛膏的妆面在外被弄花弄脏。 她知道有那种下作的药,用于男女性事的助兴之物,恐怕是那老色鬼怕她不从兑在酒里,否则凭她的酒量,又怎么会喝这 么点就如蜕皮的蛇。 她拍拍额头,手劲还是轻得如涂抹面霜,边走出洗手间边拨通了经纪人的电话,努力维持着声音的稳,“明天和我去环星 解约吧,你要做拉皮条的,我可做不来陪睡的婊子。” 有些事千算百算都算不到一块儿,女的不会在拐角楼梯撞进男的怀里,男的也不会一天碰见同一个女的两三次,可搁在言 情小说里,就是那么巧了。 廖西里站在大厅里等着电梯来,他实在不通应酬,可据说环星这次是从日本为他请来知名摄影大师操刀影片,非要拉着他 见面吃饭,以表诚意。 闻不惯日本大师身上的清苦调调,一桌琳琅菜色他都觉得像是在吃斋。他喜欢热烈带点骚情的香水,粉红胡椒的辛辣与浆 果的浓艳的中性味道才使他觉得安全,他用老办法,佯装醉倒,不扫大家的兴,我先去醒醒酒,接着离席跑路。 萧曼浓摇摇晃晃地走来,不再是端着那样标准的身姿,浑身只有腿心绞得极紧,内裤在腿间夹得湿漉漉。她甚至有些担心 等下门口若为近期的流行传染病测量体温,会不会被她烫人的温度吓到,归为疑似病例人员扣押下来。 廖西里对气味的敏感超乎想象,他闻到女人身上的香水和酒气混杂在一起,醺然又有种不留余地的艳情感,玫瑰,他皱皱 鼻子,怎么又觉得有广藿的冷丽,幽幽往他鼻子里钻。 他忍不住飞快打量一眼,心说如今的陪酒品味都如此好了吗,裙子的缎面质感高级,剪裁手艺也流畅,把腰臀线条衬得未 必太曼妙……不过应不是这季最新款了,只是脸上这副珍珠边墨镜戴得,黑煞煞遮住大半张脸——不知道还以为是什么怕被拍 照的女明星,余下鲜红嘴唇和好看的下巴,不是那种锥子似的一低头能穿透胸膛,而带了点柔丽弧度,向内收敛反倒让人想摸 一摸。 真是漂亮下巴,不知道她打没打阴影修饰,如果用了,他就让化妆师按照这个画法给女演员们上妆。 看得他怪燥热的。 女人看上去很急,往包里翻动的手指都颤巍巍的,可以说是在乱翻,廖西里一边瞟着一边为自己的偷窥感到可耻,直到看 到她从包底掏出一只精巧烟盒,掀开金属光泽的纸盖,里面还是塞得满满的。 廖西里不吸烟——他作为一个不沾烟少沾酒更不碰毒品的搞艺术的直人,在本世纪内简直是稀有物种——自然看不出烟的 品牌,只看见包装居然是怪娇气的粉红色,极不符女人这如同参加葬礼的一身打扮,烟嘴不会是心形的吧,他想。 “小姐,”他终于开口,阻止她点烟的动作,“电梯马上就要来了,在里面抽烟不太好吧。” 火星跳一跳又马上熄灭,收回火机嘴里,萧曼浓抬头去看这多管闲事的男人,她意 好看的漫画 关注vx公众号《 zhisanyd 》 分卷阅读6 识混乱,可隔着墨镜都能将这人看得清 清楚楚的。 他身上的孔雀蓝在她眼里变成化不开的浓夜的黑。 “廖导?”她压下墨镜一点,露出一双粘稠感的眼睛,里面好像盛了糖浆或酒液,兑了春药的酒液——她把它们喝下去, 现在醉意就透过这双眼骚答答地渗出来,可好神奇,她的睫毛膏竟不被墨镜的遮盖污染,耷拉着,传递出他口中的“成人 欲”,就什么都无所谓,但什么都不会满足。 萧曼浓撞进他眼睛里。 今夜不必去翻出那只忘记充电的按摩棒了,她醉着酒,清醒地笑了。 kiss my fruit punch lips 滑。 滑的是萧曼浓的皮肤,它们被她保养得极好,皮脂下吸饱了青春的永昼之酒,绸缘裂帛里绽开的柔腻秾熟,是一张允许被 留下艳情标志的地图,少女芳心会被腐蚀凋瘦,而光阴从不会在她这张图纸上留下冒犯的微变。 廖西里久不抱女人,恐怕他第一次抱异国女友时也未如此心跳狂飙,他甚至不知是否该将手搁到那凹陷的腰线上,极懂事 的逼近生动的一道弧线,熟知雄性欲望才生好的般,正够盛放任何男人的手掌。 而现在,她将这里对他限定开放。 廖西里晃惑中想到蛇,嘶嘶吐信尾尖儿撩搔的发情小蛇,攀上他的小腿,他是可以想到许多修辞的,甚至能够即兴创造感 官诗歌,可此时,或许是这种过于原始的贴肤抱拥钝化了理性的审美,于是他想到,蛇。 可蛇不该是这样热的。 她的缎面裙子带着封存箱底的一点霉旧味,她的脂粉香水气却混合着微妙的皮革感,蒙尘的脆弱与露脚的强悍在这时黏合 在一起,廖西里对气味敏锐的判断力突然错位,因为他听见萧曼浓贴紧他的耳畔,甜热浇出混合春药的酒气。 “廖导,我的包里,有一张房卡。” 他想环星还没有让女明星陪睡的皮肉生意,又记起她在电梯里那表面是请他捧红自己的战书,这样一切就能谈得上顺理成 章了——他几乎是瞬间就替她安插小野心家的标签,他该拒绝,已因她背后的资本力量不得不放人进组,若再溃败于她的裙 底美色,他岂不是将亲手自己送到她股掌之间。 他以为自己是块肥肉,哪能想到萧曼浓从头到脚相中的也无非是他这身肉,他是她挑中的人形按摩棒,日抛那种。 她半倚着他,手指抖抖地在包里翻找,想找那张能够接收她这汹涌情欲的避难所的通行证,口红,散粉,睫毛膏,现在它 们只是被拨到一边的没有温度的金属壳、塑料盒、人造刷头,没有那张小小卡片能够给予她至上的热烈,她嗔嗔地嘀咕着, “塞到哪里去了……” 她的腰被握住,终于。 “去我那里。”廖西里不知是不是该感谢环星的招待周到,竟为他也预定酒店房间——他听着什么裂开的声音,可是这句 话说出后又觉得无比舒畅,没有人是不爱美的,他突然轻松,没有人是不想占有美的,那种严丝合缝对准他审美标准生长的 美。 对,萧曼浓就是浆果,熟透流蜜浓艳生香,她也是粉红胡椒,辛辣刺激脆脆的甜,她可以是任何他喜欢的香料,她馥郁, 神秘,催情。 他想睡她。 成人的世界关于性爱的页码一旦被翻到,必然是笔迹凌乱而有墨水渍,无秩序的线条交错,横着竖着就像纷繁体位里赤条 条的肉身,再揭过一页,会是一小片空白,接着,是爆炸的彩色星云,迸裂的春光溅眼,于是所有都允许,所有都合理,所有 都不必用文明造物去解释——我无意歌颂一夜情,可是承认它,有时比楚楚衣冠下的意淫来得洁净痛快。 萧曼浓被抛到床上前难得还有自觉,“我要卸妆——”可话还没有说话,就被吃进另一张嘴里。 口红脂膏识趣地稀融着,廖西里倾身去吻她,她顺势抱住他的颈子,两个人一起跌落在云层般的床单上,这里洁白得适合 盛放年轻情侣们的初夜——可他们的吻不如初夜一样矜持,啃,咬,几乎是吻技相争的回合使他们都觉得呼吸不畅。 可能能说会道的人都是天生的接吻高手,舌面滑腻地勾结,滋生玫瑰色的泡沫,舌尖相抵时会发出溺水感的“啵”“啾” 声,银丝不断扯断再连接,直到口腔内壁饱胀到吃糖都痛。 萧曼浓嘴角是脂红的津液,淫惑又脏兮兮的一道,他们终于停止这个对于一夜情而言稀里糊涂的热吻,她盯着他沾上口红 印的嘴,野性里神奇的阴柔,竟还有余力嘲笑,好像春药侵蚀的仅仅是她的肉身,思想还可以端坐着收看新闻联播并记录心 得,“廖导去直播卖口红肯定会比那些博主带货。” 下一秒她就被翻面,裙子拉链下滑到底,她将脸蒙在床单里吃吃地笑,也不再去顾及是否会蹭花她的粉底。廖西里,不愧 是与她一样的花孔雀,不会像那些粗枝大叶的俗男人生拉硬扯,撕烂了她的裙子她会将人踹下床的。 袒露的脊背像凝脂雪膏,白得被灯光照射下竟然刺眼,无一处不宣告她对自己接近神经质的保养。蝴蝶骨有些乖张地突出 来,明明极瘦,可蜿蜒着居然能够陷下两只小小腰涡,像有吸力,廖西里看着突然觉得情迷目眩—— “骚货。” 他双目通红,拍在臀肉上的一巴掌发出极清脆的“啪”声,下手重得很,在空旷的屋子里居然能产生羞耻的回音。为什么 打她—— 好看的漫画 关注vx公众号《 zhisanyd 》 分卷阅读7 萧曼浓回头瞪他,结果才意识到,为穿紧身裙美观,她今日选的,是一条丁字裤。 那一根细绳此时正可怜地陷在臀缝里,被催情的春药害得淫汁淋漓的肉阜将它几乎打湿,正被两片阴唇夹紧了无意识地绞 磨着,窄窄的黑布条,谁能想到,她的黑裙子像是去参加葬礼,而裙子底下的黑色布料,竟像性爱俱乐部里的高级会服。 廖西里咬牙切齿,那黑绳早就挂了晶亮的汁液,原来早早便湿透了,他像要惩罚她端肃外裙下的骚浪本质般,索性勾住那 根布绳将它抵向那艳涨的穴口,想塞进去止痒一般用指节凶狠顶着,感受媚肉的突突跳动,春药令它们始终充血,“看不出 来,萧老师,你这是蓄谋已久要勾引我上床了?” 他的掠夺动作并没能激起本性的惧意,萧曼浓像被搔到痒处的猫绵长地“嗯——”了一声,极容易被误会为这场性爱确实 是她蓄谋已久,她不是经验微薄的小可怜,于是她索性抬起下身,向廖西里展示那只积雪般的臀,与雪里那一线红萼,好有 趣,几小时前她还抬着下巴高傲地打量这个男人,现在她就被情欲支配,对他撅起屁股,作雌伏状。 她像是挑逗,更像是挑衅,“廖导,这种时候,我们就都不要说那么多废话了。” Sour Candy 成年人的一夜情应该是怎样的? 是冷气下皮肤摩擦也熨不平的细小颗粒,是脚趾在床单上张缩而留下的粗糙痕迹,是不必修饰的叫喊与永保持社交距离的 两张微开只为喘气的嘴——廖西里将这些意象总结为“原始”,可又不屑去赋予汗淋的肉体野性、健康之美,就像被灌满扔 进垃圾桶的保险套,用完就扔,带有一种便捷的魔性,因为承载着生命的半成品。 可与萧曼浓做爱,却让他觉得无法掌控,类似还未穿出门的珍珠白新衣却被溅上杨梅汁,又没有备用衣服只能狼狈站立的 感觉。 她始终带着包容的笑,或许是在怜悯他被她轻易激发出的性欲,明明是雌伏者,却摆出一副嫖客姿态,又或者是经验老道 的花魁熟娼——他有些烦躁地扯下她的丁字裤,以为赤裸的状态就能脱离萧曼浓这该死的轻蔑感,黑色细绳在空中划出婉转 的一道,沾水的四月燕尾。 接着居然正掉挂在床角,摇摇欲坠,极脆弱地悬着,就像成人旅馆门上昏灭的“请勿打扰”红色指示灯,传递出艳情暧昧 的讯号。 萧曼浓像在游乐园套圈游戏里套中最佳奖品的小女孩,眉毛挑起小小欢呼,“廖导扔得好准,”不过这不是要紧事,她催 促地扭扭腰臀,上面还带着一只鲜红的掌印,“好啦,该做正事了。” 廖西里血气翻涌,掰开那两瓣臀肉的手好像开裂石榴,露出中间那只洇红粉腻的肉户,正熟透了甜甜流汁,它与它的主人 一样会献媚讨好,蚌唇状似矜贵地拢阖,可到洞口就识趣柔曼张开,甚至都能看到穴周那圈腴丽软肉收缩,里面一定很紧,很 热,会吸得他牢牢,插进去就会自动裹食。 廖西里轻啧,他不必插进去这里已够会放浪。 红可以是磨碎的半捧口红屑,也可以是混融的小握胭脂膏,现在它从色谱里被提取画上萧曼浓的下体,廖西里从来喜欢浓 艳的事物,他盯着她的逼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肉瓣上随着翕合而颤动的银丝好像是生命之泉,能解渴,更将他从火烧火燎的欲 望里解救—— 于是他吻上去。 “唔啊!”萧曼浓终于难得感受到失控,对一夜情的关系来说,任何要使用嘴巴的行为都显得冒犯甚至是激进。可是这只 灼烫舌头贴上她的肉逼那瞬间,她就舒爽地颤抖起来,廖西里舔舐着她突然汹涌的淫液,丰沛的石榴汁与丰腴的石榴籽,他边 嚼咬她的阴蒂,喉结也不停来回滚动着,吞咽的声音好像是宣战。 “不要,别这样——”她慌乱地想往前爬,甩开这黏腻深密的漩涡感,觉得自己是在孕育水母,可腰却上铐似被地握住 ——想不通这称得上纤丽的手怎么会这样有力量——膝盖磨红,动弹不了,她精心梳理的头发密密散泄,遮住笑意凝固的眼 睛,脸颊无意识地磨蹭着床单,“阴蒂,阴蒂要被吃掉了……舌头,啊——!” 舌头钻进去了,钻进肉壁里面去了。 廖西里自然不会讲话,他没想到竟有凭着沉默取胜的一日——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仔细地观察并吃女人的逼,原来阴蒂是这 样硬烫的一小粒,咂肿了会在口腔里突突跳着;原来爱液是带着这样催情的骚甜气味,不知道如果一直吸食会不会永远这样慷 慨出汁;原来,原来她的逼是这样紧窒,舌尖撬进去一点儿就会有绵密的肉挤压上来,又像推他出去又像绞紧不许走,他模拟 性交送了几下,萧曼浓整个儿都小小痉挛起来,“不行,我快去了——廖西里,廖西里!”她喊他的名字,声音闷闷地埋在 床单里尖叫。 她腿缝战战,穴腔绽开,春药药性似乎在这时全部发散出来,平日里用性玩具自慰时开最大频率都未如此快的高潮,她将 这归咎于春药,对,一定不是因为廖西里乱钻胡舔的舌头。 糖汁大股大股地浇进廖西里的口腔,腥甜气息令整间屋子都变成情欲培养皿,他手里紧握的腰都因这种冲劲儿而哆嗦着。 洁癖在这时不再成立,廖西里的下巴被喷湿,可他毫不在意,他只是卷缩舌尖,想盛满她战败的证据。 萧曼 好看的漫画 关注vx公众号《 zhisanyd 》 分卷阅读8 浓蜷在床上任腿心抽搐着,算得上她的盔甲的睫毛膏此时终于露出颓势,一小块黑黏黏地艳沾在眼下,不堪的秘密晕 开,这对每个女人都是狼狈的糟糕事,可廖西里居然觉得艳情,甚至是艳俗,艳俗在这时也变成一个褒义词了,他想他一定是 疯了。 那就再疯一点。 “萧老师,没想到你在床上比较可爱一些。”他将裤子脱下撇开,急躁得不再爱惜羽毛。 萧曼浓顺着他的动作看去,委实被吓一跳,廖西里的脸精致到用甜美去形容都不过分,谁想到阳具却生得这样狰狞,极粗 长一根像只活物般硬挺挺站着,上面青筋悍然分明,说是具凶器都不过分,只看一眼下体都跟着酸涨起来,生成这样,当作日 抛是不是太可惜了。 她回敬道,“我也没想到廖导看上去娇花一朵,可居然身藏凶器。”全无方才被吃逼时的色欲颠倒,尽管下体还叫嚣着痒 意,自觉分泌津液。 廖西里不再与她废话,是了,现在这种时候不该再废话,那只骚逼也乖得不必再掰开就肉绵汁浪,他插进去的动作几乎是 有点凶蛮的,不是一寸一寸试探着送,而是不带柔情地一路劈开穴里紧密的肉壁,直捅进那只嫩嘴蜜壶里,抵紧细窄壶嘴开始 倾轧碾磨,感受萧曼浓体内的秘密乐园——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保险套,他好像也击中她全部的脆弱与快乐。 “啊啊……插满了,”萧曼浓很懂说什么话在床上调情助兴,她甚至知道怎样叫床才最能诱发性欲,可与廖西里做爱只让她 遵循本性,随心所欲地说出那些刻在骨头的淫语,就如她不自觉地挺腰想留得更久插得更深,“好,好舒服……再用力点,操 我,唔,好撑——” 廖西里听得耳膜鼓涨,目光也渐渐发狠了,完成俯冲般往她体内撞着,神奇地发现不需要多少技巧,肉壁也会乖顺地将他 缠紧,好像排列了一圈肉嘴不断吸食,也许浸淫这个词就造生于此。“操死你!”他不知道自己顶了多少下,每次都是大开大 合的杀劲儿,觉得自己变回愣头青的年纪,只想着做爱,做爱,直拍打得连接处黏滋滋的白沫,“萧老师,白天不还是怼我怼 得妙语连珠吗,怎么,晚上就只会叫床了?” “哈啊……廖导的,唔,这玩意儿要比正主讨人喜欢……啊啊!”萧曼浓眼里胶黏的情欲滚烫烧着,嘴边小痣都随着笑意而 色相爱惑,她话音未落,就被廖西里找准穴心,对准了那块骚肉猛插了数十下,她像过电般乱颤着,眼泪快乐地流淌下来,将 粉底冲刷成斑驳的道道,类似未漆烧好的甜釉人偶,是脆弱的扭曲的好看。 他要她知道,谁才是这场成人游戏的主导者。 “不要一直弄那里……我会,很快就……”可廖西里哪里会听从她的指令,整片肉户已肿涨地不像话,两瓣蚌唇高高得厚红 挤着,她的第二回高潮来得更激烈,容不得她的抱怨,廖西里就感到热液喷薄到冠头上,听到萧曼浓混乱地说,“怎么这 就……我还没……”我还没吃够。 如果上面的嘴也像下面的一样乖好了,他这样想着,射精时就更深地破开宫颈,以为能够浇满,却终究泄在保险套里,完 成一次放浪又谨慎的做爱。 廖西里很快又拆开一只保险套。 对的,成年人的一夜情就该是这样的,危险而无害,迷乱又清醒,会酸到舌面又甜遍全身的水果硬糖,在最短的夜里偷最 多次的欢,有种神经质的末日感。 至少这时他们的距离只是一层极薄的膜,隔离心的突然靠近,肢体却可以紧密地缠绵在一起,如果是挨得再近些的话,他 盯着那只口红艳溶的嘴唇,正在为他发出叹息、笑声、叫喊、哭腔,想到,他不排斥。 于是他再次吻上她。 还很快乐。 真的 两个人都很有性张力 配鳖女士的新歌写起来实在不要太爽 CAS 不懂酒店用红丝绒窗帘的意图何在。 廖西里醒来时直觉自己在老式剧场,他是落幕后脱下戏服的木偶戏演员。红色该是流质的,他的审美癖好醒得比身体快, 这像从罐头里捞出来隔夜的覆盆子果酱,饱和度拉到最末端而色相停留在暧昧的比例。 是劣质丝绒,他皱着眉想,不然不会锐化得逼近失真。 屋子很有一种一夜情后场景的自觉——唯一的区别大抵是出于洁癖他未将保险套丢进床边的垃圾桶内——之所以不想用事 后清晨去形容,是因为他实在痛恨这被测评吹滥的古龙水,脂粉轻浮得让他产生穿越东南亚的错觉,译名抢戏就能哄骗许多情 侣。 浴室水声像局部阵雨,他转头去看,就更不懂装修时为何要用磨砂玻璃,分明不是球形,却让他联想到园游会贩售的圆形 苹果糖,快融化了甜汁滴答的模样——不,这不重要,他烦躁地朝空气踢了一脚,带着晨勃的阳具也生气地指戳天花板,他 紧闭眼睛再睁开,那块裸肤色的人影还沾在糖球上,好像被他舔舐过一样滟滟闪光。 这和一夜情不同,他该醒来得更早,穿戴整齐做个提前交卷离场的优等生,下巴都抬出骄傲的弧度,谁成想萧曼浓从没有 美容觉这种错误概念,竟抢先梳洗。 显得他像个被嫖完抛下的纯情男高中生——为什么是男高中生,恐怕只有他们还有吭哧吭哧干上将近半夜,第二日还照常 晨勃的资本。 萧曼浓穿的还是那只丁字裤,走出来时细绳被夹 好看的漫画 关注vx公众号《 zhisanyd 》 分卷阅读9 进臀沟里变成一道黧黑的细瘦山脉,臀上未拭净的水痕就是从山涧流泻的 泉,或果汁河流这种童话里才存在的事物,算了吧,她穿的哪像个童话,活脱是春宫秘戏。 萧曼浓好笑地看着廖西里翻了一个硕大白眼,只是下面冠头脂红得也很硕大,她脚趾湿漉漉地踩在地毯上,好像小孩踩水 洼一样踩着孔雀心,“一大早的,廖导不要太精神了。” “你!”廖西里慌忙地扯过被子来遮住他难得不太美观的部位,这显得他更像一个男高中生了,打制服领带会绑出死结的 那种。 萧曼浓捡起那在地上皱成一团的黑裙子,心疼地拍了拍,穿上时如钻进套子调动身上那些妩媚曲线,这几乎是她天然的本 能,和她穿丁字裤不为讨好床伴而为美化自己般无区别。 她坐回床边,低头摆弄手机,缎面上那些褶皱配她被低档吹风机吹得有些蓬乱的头发,与微塌下的雪白肩头。又来了,廖 西里暗暗恨到磨牙,这种倦懒又带欲望的成人感,他硬得发痛,竟分不清究竟是晨勃还是被性欲支配,将白被子撑出一个滑稽 小伞,伞面被打湿。 他索性甩开被子,握住根部发泄地搓起来。萧曼浓稀奇地去瞥他,听见他喉咙压住浓重喘息,“萧老师,你最好别盯着我 看,再背过身去。” 萧曼浓点头表示赞同,可身体未动眼神未移,“是了,我应该尖叫着踢你再报警,接着廖导就以暴露癖登上娱乐头条微博 热搜,”她边说边将手搁上那被他攥在掌里摩擦的阴茎,动作自然得好像拿起梳妆台上的腮红刷,“不过我比较好心,不是那 种睡一次就翻脸不认人的人。”毕竟当日抛有些可惜。 廖西里的手僵住。 萧曼浓的手很绵很细,在上面爱惜养护的程度大抵不落后她的面部美容,掌心透着一种女性特有的烫,指腹还被热水浸泡 得有些皱缩,这几乎能让他去忽略她的手法拙劣——廖西里愣愣盯着,她睫毛难得未涂,密扇垂着有种儿童式的无辜,嘴唇 也素净,只因她不想再去用包里那款色号——这甚至能让他忽略她如今在做何等淫乱的善事。 她来回上下运动着手腕,发觉廖西里这里竟粗得不能圆满圈住,能感受到青筋突跳,冠头上凹陷下的肉沟很快渗出水液, 好像在哭,她居然觉得有些可爱,莽莽的可爱。 于是她就安抚似地磨了磨那道凹陷,哄小孩般。 廖西里一个猛颤,不知自己为何要咬紧腮肉,直到口腔里泛起血气,他开口时咬牙切齿,“萧曼浓,”他终于不再叫那个 讽刺意味的称呼,“我以为你不是那种女明星。” “哪种女明星?”她抬眼,露出一个疑惑的笑,手指却用力地挤压那刚刚害他险些出精的部位,抵着那个湿热的孔眼旋磨 了一圈,整个柱身都瞬间绷紧,她声音轻绵,“啊,我也以为廖导不是,那,种,导演。” 廖西里呼吸急促起来,他厉声道,“萧曼浓!” 红丝绒窗帘透出外面的阳光,投射到她肩膀上就演变成微妙的红,类似卸妆时未擦净的胭脂膏,浮浮油油,成人感与儿童 感就在这时奇异地交汇。 萧曼浓摩擦得手腕都酸,报复般捏了一把他快要喷射的龟头,“嗯,在那种女明星手里,廖导坚持不了三分钟吧,还是我 功夫不够,多有怠慢,您多包涵。” 最后他难以自控地射在她的指间,甚至有几滴精飞溅到裙面上,黑色葬礼裙就传递出黑色丁字裤同样的情绪,廖西里觉得 全身血液都呼啸着,涨潮声里听见她可惜地叹息着,“廖导,这实在不太礼貌。” 廖西里恨恨地想,我也这么觉得。 还有更不礼貌的想法随之滋生,他想射的地方更多,或许是她身上那两只下陷的蜜甜腰涡,或许是她唇釉浓艳的嘴里洞房 般的红鲜口腔,或许或许,他强迫自己驱逐这些寄生于性欲的荒诞想法。 这真的很不礼貌。 萧曼浓将手正面背面缝隙指甲盖都仔细地清洗了一遍,又拿出包里的护手霜敷了一层,裙子擦得却很潦草,毕竟会送去干 洗——她再走出去,廖西里竟已穿戴整齐,给他一副墨镜遮遮黑眼圈就能马上去六大蓝血2021SS秀场开场领秀。 萧曼浓找出那只被冷落了一夜的粉红烟盒,指头翘翘地捡出一根点燃放到嘴边,整个动作过程极为流利,总之比为廖西里 手淫做得顺畅,玫瑰色的卷纸细伶,娇娇的瘦。 廖西里看得口干舌燥,她还是拿细一点的东西好看,他想,要不总会让人想去破坏。 他觉得自己像那粒微弱的火星,随着她的呼吸而烧着,或灭了,“萧老师,”穿上衣服好像就能拾起他的武装,“你很难 不让我去认为你想从我这儿图些什么。” 萧曼浓差点一口烟吞进肺里,这是什么言情小说的发言,图什么,图用腻了那只老款按摩棒的快感,她奇怪地睨他一眼, 决定以同样的对话模式回敬,“是啊,我图廖导很多。” “比如我图《孔雀血》的女主,我图最好的服化,最好的镜头,啊,还图到时候为我的角色打造一首个人宣传曲,”她吐 出浓甜的烟气,好像鲛人鳞片磨成的金粉银粉,虚幻地围住廖西里的眼睛,“我图这么多,廖导能给我吗?” “你怎么知道我给不了?” 更像是赌气。 萧曼浓微怔。 廖西里生得实在是多情的脸,兼具男性的深俊与女性的绵丽,这让他可以被填塞许多定义,萧 好看的漫画 关注vx公众号《 zhisanyd 》 分卷阅读10 曼浓笑笑,将那根烧到半截 的烟往他面前送去,她定义这口味与他的脸配极,“廖导想试试吗?” 像接战书,廖西里无声衔住,在她刚刚用嘴唇吸咬住的,微微瘪下去的那个位置。 他的手还放在兜里。 甜得有些不像烟了,也许贾宝玉偷吃胭脂也是图这个口感,他想,可别是拿来骗人的糖棍零食吧。 他俩太带感了 我不用多想那种冲撞感就自然地丛生 标题名用的是事后烟乐队的名字 hentai挺好听的 划重点:廖导不知道萧姐被下药了 萧姐也没图他什么 就真把他日抛人形按摩棒了 不过用过挺爽 嗯 可以考虑升级成月抛 樱桃,荔枝,她 “萧曼浓,你脑子坏掉了?何总的广告说推就推?”前经纪人的声音难得情绪波动大得很,刺耳到萧曼浓将手机拿远了一 些,“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十八岁小姑娘那么有市场,人人都捧着你啊?” “我说……”她对手上动作慢下来的按摩师先道,“再加半个钟,”再去回应通话,声音不知是不是吸惯了香薰而轻绵恬 淡,像在讲经,“我说你哪来的脸教育我啊。谢瑜年纪大了,听不得脏东西,我只是与你解约,而不去举报你教唆手下艺人卖 肉,你不自觉躲远些谢我慈悲,打这个电话是想发表离职感言吗?” 与廖西里做爱当真是有令她爽到,接近通宵莺颠燕狂,极符合一夜情那种不通节制豁命泄欲的性爱模式,踩上高跟鞋迈第 一步时她险些崴脚,才发觉浑身竟快散架般酸痛。 浇了广告商满头红酒,她自不会再不识趣地跑去拍摄场地,萧曼浓极懂生活,未嫁入豪门便有贵妇意识,拦车去往美容会 所的动作与一句“廖导,再会”利落得不等廖西里反应,留下孔雀浑身羽毛被车驶过的风吹得乱蓬蓬。 当真给他被嫖后抛弃街头的错觉。 萧曼浓被按成一块刚旋开盒盖的雪花膏,精油绵甜地揉进瓷身子里,她挂断电话时手指对屏幕的力度都带着股柔情,神叨 叨的,恐怕她与廖西里上床时都比现在有杀气。 她侧了身,露出裸腰黯红的一块新鲜印记,铜钱大小极突兀地盖在白皮肤上,蔫烂汁艳的樱桃渍,说是吻痕也像,说是淤 青,也说得过去。 小钟鲜少见廖导眼下挂水袋般带这样沉甸甸的黑眼圈,他能察觉到他气压极低,捣碎荔枝的动作都不由得轻慢许多,生怕 出了点声响都被他挑刺儿训骂。 端上那杯荔枝冷萃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关心起太子爷的私生活,“那个,廖导,您昨晚熬夜赶工了?”《孔雀血》的剧本 被他反复改了不下十次。 用的是普通玻璃圆杯,阔口滚了一小圈金边,明明是挑准他口味的做法,清冽冰甜,可听见“熬夜”两个字还是害得廖西 里被呛到猛咳。 赶工,那可真是够赶的,情欲把他赶进萧曼浓身体里,赶了接近通宵,赶得他恨不得爱岗敬业全面996工作制。 “小钟,你说,”他眼神有够凶恶,全赖害他赶工的无良女老板,瞪得无辜的小钟暗暗哆嗦,“国内娱乐圈现在都这么开 放?明星都兴乱搞?”这算不算纵欲之后的贤者时间。 小钟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心说和您这样满心扑艺术身上的确实不多了,他谨慎道,“难说吧,您挑演员定角色的时候不都 很看重这方面嘛,不过……” 他发誓只是随口一提,“不过这几年咱们和国内市场走得近了,不得不用那些娱乐公司推荐的人,比如环星推上来的宋清 如啊,萧曼浓啊……” 廖西里被戳中心事,顿时脸阴下来。 小钟的声音就变小,“……这些影后视后的绯闻满天,圈里圈外能传上上百个版本不带重样,对于这些老油条,不好说。” 不用说了,廖西里冷哼,他就中了老油条的计,做了一次免费的鸭,卖力拼命各种姿势全套奉上,结果将把柄就在人家手 里了。 他烦躁地抓抓头发,干脆将杯里液体一口气给喝净,甜也就潦草地滑进胃里变成酸,他想着萧曼浓在床上矜慢的样子,发 出叫声时也是一浪一浪不经意打上来的潮,咬上他喉结时会探出蘸红舌心黏黏地磨,接着就会沾上口红印子,骚,正红怎么被 她用得那么骚。 杯底的荔枝肉滚到他的唇上,他恶狠狠地吃了,迸出来的黏糊糊地浇着他奇怪的心态,好像是在噬咬萧曼浓,要她肉偿般 磨牙吮血般,只是吮的是荔枝汁水——他操不服她,这小小激起他的傲慢,谁成想萧曼浓要比他傲慢得多。 他捏紧空杯子,残余的冰块也无法为他想想就变得灼热的手降温,“和环星定的几时进组开拍?” 小钟直觉廖西里心情坏,回答得飞快,“还有半个月。” 他决定了,“把剧本定稿拿过来。” “啊?好,好……”小钟从那堆得杂乱的文件里翻找了一会儿,递上去时试探着问,“廖导,别是又要改吧——实体和电子 版都给主演们发过去了。” 廖西里不看他,哗哗翻页想遮住他的一点浮躁,“改。” 小钟傻愣愣地张圆嘴巴,“还,还要怎么改啊?” 她不是图他捧她吗。 他头也不抬,那设定里的花瓶形象突然啪一声被摔碎了,滚进天鹅绒里碎莹莹的钻粒,诱着他去捡拾,结果棱角够利,扎 得他手痛,他却突然看得清楚明白了。 “给萧曼浓加戏。”杀死艺术细胞 没了经纪人的萧曼浓活得更懒散,能花 好看的漫画 关注vx公众号《 zhisanyd 》 分卷阅读11 整下午时间窝在软椅里拿锉刀细细磨指甲,修得边缘圆融光净,涂底油胶照灯上色 一系列动作完成得如专业美甲师,再琢磨食指上该粘金箔碎还是贝壳粒,最终敲定用铁线圈个小小的玫瑰状。 最后还是梁止蓁的一通电话将她拖出门,这个稀有的圈内老友知道怎样拿捏她的软肋,“做个人吧,萧曼浓,不要捂在家 里等着霉变了,长成这样该天天出街招蜂引蝶才对!” 萧曼浓对屏幕上的画展信息并没有太大兴趣,她浑身上下最贴紧艺术的部位恐怕就是这张脸,敲敲这张皮下是个硬邦邦的 实心俗人——不过她很乐意赴梁止蓁的约,有钱美女的生活不就该是打扮得漂漂亮亮再拎包去约姐妹吗。 梁止蓁退圈多年,可还是习惯出门时穿黑衣戴帽,以至于她在展厅外等到盛装打扮的萧曼浓时,吓得将她一把揪到梁柱 后,“姐,姐你特意是从巴黎时装秀秀场飞回来和我来看画展吗?” 萧曼浓无辜耸肩,带得那条齐马蓝与丝绒红的拼布裙高高的垫肩褶皱跟着晃荡,梁止蓁笃定里面能够塞下两只苹果,“我 这不是特意为画展主题配的衣服,”她挽住她的手走进展厅,两人构成一面极不和谐的色谱,“你说的啊,招蜂引蝶。” 梁止蓁:“说你是本次画展的特别作品的人体模特,活体宣传,我觉得来看展的人都能信。” 萧曼浓打量着画布上那些混成一团的红红蓝蓝,不觉得超越身上裙子的设计美感,“哦,我接新戏了,谢瑜不知道怎么回 事,突然宠幸我这个废太子,还是和宋清如那小姑娘一起。” “那敢情好,”梁止蓁回忆今日在路上时,就连公交站都会滚动播放宋清如的饮料广告,“她现在不是环星力捧的清纯小 花,啧啧,废太子,人家可是长公主,看你这回能不能沾沾她的红气。” 画展铺的地毯很软,高跟鞋每走一步都要陷进去拔不动,萧曼浓艳羡梁止蓁脚上那双软面平底鞋,撇撇嘴,“不分我个妖 艳贱货的角色来衬托她,就已是万幸了——哎,”她盯着画框里那只蓝幽幽的开屏孔雀,话锋转得很急,“廖西里,这戏的 导演是廖西里,你知道是打哪儿来的大人物吗,居然叫环星给投了这个数。”她比划了个数字。 梁止蓁本来在专心看画,实在想将萧曼浓打发去棋牌室喝茶聊天,可这个名字却让她猛地偏头看向她,“不会吧,曼浓, 他的作品这几年都快被推成殿堂级了,你不会一点儿都不了解他吧?” 萧曼浓避开目光,笑容浮浮的,说了解,她当真与世隔绝地只翻来覆去看那几部香港老电影,未曾看过声震国际的《金阁 寺》;说不了解,廖西里前些天还潜入她身体里顶得亲密无间。 梁止蓁默认她是不了解,毕竟比起看新电影萧曼浓更喜欢看秀场,她道,“据说他可会调教演员了,你演技也不赖,保准 被他磨过之后更上一层楼,万一就翻身红了呢?” 萧曼浓一个趔趄,梁止蓁急急去扶,调教,她看了一眼不明就里的她,“止蓁,咱们都快三十的人了,有些词还是别乱用 了。” 看她笑得这样散漫,梁止蓁松开手任她重新跌倒的心都有。 看展看到一半梁止蓁去洗手间,她们早已不是要女伴携手陪同的年纪,萧曼浓就在休息区做着翻手机,看时尚博主扫描的 几十年前的杂志内页——她这几年曝光率奇低,哪像那些天天高踞热搜榜的流量,国民度这个词与她毫不沾边,是去麦记买 薯饼堂食吃光都不会被偷拍的程度。 不过总有人的出现会提醒她是个女明星。 小钟常常搞不懂自家师傅究竟是怎样的想法——也许天才的脑回路就是异于常人——能在宣布改剧本后把自己关在屋里埋 头改上三天两夜,也能在最后期限十几小时前突发奇想出门看画展,他只有做跟班的份,像个跟着昏君出游的宦官。 廖西里喜欢高饱和度的色彩,可拍出来的镜头都是灰蒙蒙的又霉又旧——来画展是为服装用布细节做参考的,不是他全能 到连戏服都能产出,而是他实在吹毛求疵,服装师从染色厂里提供了五十余种蓝,恐怕出组后都要对蓝色产生应激创伤,可都 传递不出他想要的感觉。问是什么感觉,他的回答也很欠,“就是又要有科技感,放到校园里也能做校服T恤,最好还能感官 刺激催情那种蓝——不是,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我的形容够具体了吧。” 他穿梭在这条灌满海水的长廊里,参展的人与他一起变成随波潜游的鱼,不过他注定是花色艳丽的孔雀鱼,这样想着,小 钟戳他胳膊的动作打断他的自负,“廖导,您看,那不是萧曼浓吗。” 孔雀鱼下一秒就要觉得溺水窒息。 萧曼浓也很窒息。 “萧曼浓,您是萧曼浓萧老师吧?”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看客突然凑近她,出现粉丝这种事的几率对于萧曼浓来说 约莫是千分之一,她甚至一时不知换哪种表情去面对这个过分热情的中年男人,“您都多少年没出现在公众视野里了,天,我 也太走运了吧!” 萧曼浓心说胡说,我怎么也是一年能接上两三只广告的人——虽然都是些冷门小牌子。 她出于本能地别过脸去并起身,“你认错人了。” “不会吧——”粉丝跟着就要再度确认,引得人们纷纷投去目光。 萧曼浓脚步加快,想起天后逛街被认出都能带动全民健步行,自己 好看的漫画 关注vx公众号《 zhisanyd 》 分卷阅读12 可是许多年没遇见过这种被路人追随的场面了。 廖西里随着众人一起看去,眉毛不由得皱起来,穿成这样连墨镜都不戴,就差将“萧曼浓”三个大字制成标签贴在前额 了,她还真当自己是过气到能够和别人排队一起买打折蔬菜都不被认出的地步啊。 小钟在一边热心地干着急,“廖导,你看她被那个男粉丝跟得好紧,这也太……咱们去帮帮她吧。” 廖西里哼一声,“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摸清了我的行程要来贴我捧她的,怎么哪哪儿都能碰到。”明明说得这么嫌弃,还是 迈动脚步走向那个慌不择路的人,裙摆像一浪一浪拼接起来的海水被单。 萧曼浓被不知从哪儿横出的一只手抓住手腕,她惊异地去看,男人戴黑超,阔大得能遮面,只露出一只弧度漂亮的下巴 ——不过她仅凭这线条走向也能辨认出是谁,她在几天前曾咬在上面,口红糖渍般染上他夜晚生出的微青胡茬。 廖西里觉得自己此时就是天降的英雄救美教科书,说话腔调都不由得变冷慢,“她说她不是萧曼浓了,你一直跟着她是想 得到一张素人签名吗?” 谁是素人,萧曼浓手腕被抓得很痛,她望着他那抬得瞧不起人的下巴无语地想,戴墨镜逛画展,果真不是正常人,这家伙 可别是特意来摆拍发定位照的吧。 我来解释解释女明星在没出现的七八天里干什么去了:录制乘风破浪的姐姐去了 别争了 C位就是我家萧曼浓的(其实不是 是我在准备考试) 我保证以后天天写 (虽然感觉又上不了新推了 拖太久了 干) Marilyn039;s her mother 小钟第一次觉得开车是这么令他紧张的事,连捏着方向盘的手都微微渗着汗,他不断透过后视镜偷瞄后座那两人,各占一 边的姿态背也绷得紧紧的,好像时刻提防着对方来夺自家地盘。 梁止蓁的消息来得很迟,问她怎么突然消失找不到人,萧曼浓将“碰见个疯子熟人,把我掳走了”这条发送出去,才开口 打破车内气氛古怪的僵局,“想不到,廖导还有英雄救美的好风度。”那副黑超现在戴在她脸上,被外面阳光照得漆光冷艳, “不过,突然成为廖夫人真叫我惶恐。” 小钟听得手打滑,车身在道路上险险晃了个惊险弧线,引得周遭鸣笛声聒噪地响起来。 廖西里还来不及说什么,这一晃让他半个身子都快甩到萧曼浓怀里,他狼狈地坐正,拍打衣袖褶皱的动作好像是想拍散她 身上的香水味,甜甜的烟气,“钟寅你脑子丢在画展里了?”他边吼边觉得奇怪,怎么一靠近萧曼浓就害他情绪失控。 想咬掉舌头,他在画展对她那个罕见的粉丝说的什么? “我夫人怎么就变成女明星了?”他当时自然地将握在手里的那截手腕挎进臂弯,俨然佳偶一对,谎话甚至不必打腹稿就 流畅说出,“这位粉丝,你不如去查查百科,看看萧曼浓结婚没——哎,不怪你分不清,怪我夫人长了一张明星脸嘛。” 接着,携手迈步走出展厅的姿态几乎是在同走红毯,剩下那个粉丝盯着手机屏幕讪讪地“可就是一模一样啊,可别是照萧 老师整的吧”嘀咕着,就差路人为他们送去新婚祝福。 萧曼浓想想都要发笑,两只垫肩都蓬蓬地乱晃,“我看《孔雀血》何必还要联系什么影帝视帝演男主,廖导这个演技配我 这个花瓶绰绰有余嘛。” 害怕廖西里再与她打嘴仗,小钟终于在他组织语言的空隙斗胆提问,“廖导,咱们这是去哪儿?” 他补充道,“哦,服化那边来消息,那条蓝裙子戏服送去工作室了——他们说不改了,再改设计师就要送进精神病院 了。” “前面那个路口给我放下来就成,钟寅,叫你小钟行吧。” 小钟还来不及去心潮澎湃地回答女明星与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就叫廖西里一句话给堵回去,“来都来了,”成年人常常要 用这四个字来表达自己的妥协,廖西里也不觉得这包藏私心,“带她去工作室,试戏服。” 听见有戏服要试,萧曼浓立刻将发给梁止蓁的打字框里的“等下我去找你”删掉,敲出“下回再约,宝贝啵啵”,果断发 出去的姿态很有渣女本色。 廖西里的工作室很大,装潢上说是古堡名媛生活实录也有的信,如果不是各式老相机与录影带摆满了一面墙壁,萧曼浓断 不会信这里和一个导演有半毛钱关系,嗯,她踩上地毯的脚步都自觉放轻,看来不仅是花孔雀,心里还住了个公主。 设计师守在那个套了戏服的模特素体旁迎接孔雀回府,险些就要热泪盈眶,“祖宗,您看看,这是改的第四十七次,你要 是再给我打回去,我这就血溅工作室。” 廖西里背着手绕着戏服走了几圈,像只扫描仪般只需几秒就能评判好褶皱走向剪裁版型,都在他审美分数线上勉强及格 ——似乎他的世界里就找不出什么满分答卷——可眉毛还是蹙起来,“这个蓝色还不够纯,回去改。” 设计师几欲昏厥,“你信不信我死给你看,保证我的寿衣蓝的比这纯!” 廖西里才不吃这一套,卖乖卖惨在他这里压根行不通,倒是背后一个声音响起,带着点愉快的笑意,“我觉得挺不错的 呀,”萧曼浓走上前,碰了碰那布料,回头对他招牌式的微笑,“廖导追求纯干什么呢,穿我身上不都和情趣内衣似的。” 廖西里白眼一 好看的漫画 关注vx公众号《 zhisanyd 》 分卷阅读13 翻,想说这个纯不是清纯的纯而是纯度的纯。可看见萧曼浓伏下腰时那窄窄的一把绰约线条,套着身上那条 裙子就像鲛人鱼尾开始延伸的部位般润滟,他就突然口干舌燥起来。 该死,怎么回回都这样,他清清喉咙,想驱散无端的腥甜,“那,萧老师试试看。”看看是不是真的像情趣内衣。 萧曼浓很快在试衣间将戏服换好,穿漂亮衣服似乎是她的天赋,总能将它们穿得像原生皮肤一样契合,她打量镜中的自 己,那是一种看得出苦心调色后的蓝,裙滩是冰裂下的永冻海,上身又收得很紧,再大一尺码就能绷裂腰身,有种机器战甲的 武装感,偏偏是很柔软的缎子,人鱼姬般光泽粼粼。 她对着镜子笑得像打了胜仗,左嘴角和右下巴的痣生动地跳舞。 “你别指望她一句话你就能收工不改了,还是我说了算——”廖西里支小钟去泡咖啡,自己陷在软沙发里对设计师说着, 结果随着试衣间的门被推开,萧曼浓从里面走出来,那一大片蓝海浪般冲向他,“廖导,如何?” 他就不知道再怎么说话。 这哪是情趣内衣,分明是杀人武器。 上身效果实在太好,设计师见平日能使用一本汉语词典组合词句挑刺的廖公子都讲不出什么来,如蒙大赦般速度逃走,再 也不想受蓝色的精神污染。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萧曼浓坐到他身旁沙发上的过程极其自然,她甚至不失优雅地踢掉了那双高跟鞋,脚趾微张地踩在地毯上,终于问出那句 话,或者是点燃导火索,“好奇怪,廖导从哪里搞到的我的尺码?这也太合身,早知道,上了年纪的女明星的三围有时是秘 密。” 可是他曾在那个夜里把她的秘密几乎摸了个遍。 “我的手就是一把量尺。”廖西里选择了一个尽量含蓄的说法,“如果不是在拍电影上太有天分,我说不定就去做裁缝 了。” “是吗?”萧曼浓笑,背过身去暴露给他一大片皮肤,雪腻腻的,蝴蝶骨漂亮得好像一只羽人,“不过我最近好像掉了几 斤肉,廖导要不要再量量呢?” 有人喜欢蓝 蓝是越妒越恨越快乐的一种斗争/蓝是如迷如幻却很迫真的某种兴奋。 从萧曼浓对他露出腰背外盖着的那片蓝时,这句歌词出现之前,廖西里居然先联想到幼年时被父亲硬丢进海里学习游泳的 回忆,他先是在汽泡里晕眩,溺水感的窒息,接着他求救般伸出手去模拟划桨的动作—— 就像他双手颤抖地去解那衣带一般,如脱壳如剥皮,他不带甚美感地揭去她的戏服,被他逼着修改了四十七次的戏服,不 断调整饱和度与明暗色相的戏服,软塌塌堆在他们脚边,不怕弄脏或扯皱,类似深海里盛大的鲸落。 不知道萧曼浓究竟是怎样做保养,皮肤白得透亮又天真,不必涂身体高光也微闪,有人鱼细鳞感,可是腰向下延伸出的胯 臀曲线很坏,坏得让人想握住往里冲撞,是一种催情下作的美,肉身菩萨,这些意象让廖西里觉得自己像在嫖娼,又像在渎 神。 廖西里甚至害怕去看她那双总是莫名笑着的眼睛,于是他从后压住她,以为能破坏这始终困扰着他的难控感。 灼热的呼吸能烫穿萧曼浓的耳廓,“这里没有套,”往她腿心钻的事物隔了两层布料也烫硬,很快蹭得她分泌汁液,“可 是是你先发的骚,萧老师。” 萧曼浓自觉发出讨食似的猫叫,声调黏糊糊像扫在腿上的蓬密猫尾,阴蒂却被顶得肿成涨熟的一颗,“那里不要一直磨…… 怎么,”她竟还有余力笑出声,“廖导,不常带其他女演员来这里试戏服吗?” “你是第一个,萧老师。”他除去她内裤的动作很麻利,终于不是什么在他眼里蓄谋已久的丁字裤,湿答答的一块挂在她 脚踝上,是白的,却透露出绮欲,他拍拍她的臀肉,命令道,“腰,抬起来,掰开给我看。” 萧曼浓乖乖照做,将腰臀呈现出一种献媚姿态,被红丝绒沙发衬出绸缎光感,臀肉在她手指间颤巍巍的,穿婴儿蓝一定很 配,廖西里想。 可当她听话地掰开蚌唇时,露出里面洇湿的肉户,潮潮的红嘴释放爱色,接着就有汁水沥沥沿着腿缝滑出两道,蜜桃裂嘴 似的骚熟,她回头对他笑,笑容也模糊在无形的水波之下如塞壬,“那既然是第一个,要好好招待我,廖导。” 还是穿渔网袜吧。 廖西里下一秒逃离般捂住她的眼睛,刷得浓黑的睫毛剌剌地搔着他的掌心,“你也这样勾引别人吗?”他恨恨地将手指抵 上去,在那片骚肉之间刮蹭,手势狠辣而指法缠绵,不知道是在奖励她的乖,还是惩罚她的骚,很快就有水液滴滴答答淌下, 他捏住她乱颤的腰,热气带着恨意吹上她的耳朵,“我问你,萧曼浓,在别人床上你也是这样被揉几下逼就汁水淋漓的吗?” 萧曼浓爽到腿缝打战,被剥夺视觉让快感放大到溢出,“不是的……那里,再,再摸摸我……”她乱扭着成为一只发情期的 母猫,湿腻地包裹着那几根捣乱的手指,呼吸变得很急很碎,笑声也夹杂喘息,“廖导,只有你一个人,用手指就让我这样 ——啊!” 话音未落,那根阴茎就如刑具般钉进她的身体,他们的做爱似乎总是这样暴烈,廖西里插进去的瞬间就被活过来的肉穴痴 缠包紧,她的阴道似乎是为他的形状生的,贴得严丝合缝,滑腻腻 好看的漫画 关注vx公众号《 zhisanyd 》 分卷阅读14 的肉榨得他头皮发麻,想骂脏话,操,操死她,长得这样好 的一只逼,生来就是为他操的。 他一个翻身让她背坐在他膝上,肉具被带动得在她体内极刁钻地磨了一圈,萧曼浓自觉地两腿叉开,不知道自己正对着门 露出唇瓣里涨大的阴蒂,尖头鼓鼓地发着情,她只会叫,收缩穴肉讨好那根能解决她痒意的事物,“再快点,再快点……廖 导,哈,你再多疼疼我——” 这样淫贱的话她都说得出口,廖西里索性放开那只放在她眼睛上的手,“看着,”他边抬腰边将它摸向那只饱涨探头的阴 蒂,揪成指腹间扁扁的一块肉,碾磨出汁,“萧老师,看看我是怎么玩你这颗骚豆子的。” “不要、不要!”明明这么说着,萧曼浓的穴却因阴蒂被擒住而绞得更紧窒,她难以置信地去看腿间,那平时藏在肉里的 阴蒂突突地挤在外面,被他残忍地玩着,指甲边缘不断碾压着最脆弱的阴蒂头,捏成走样的一粒石榴籽,艳熟到快烂掉。她整 个人抖得不像话,不知道是在做爱还是受刑,“不要一直玩那里,我会,我会……” “那就喷出来。”廖西里又狠又重地拧住阴蒂转了一圈,激得她“啊啊啊”地叫出来,上下两张嘴一起没出息地流出津 液,他开始专心操逼,扶着她的腰不断起落,回回都扎根进最深绵的穴心,冠头恶劣地刮过每一寸肉,“你不是爱发骚吗,萧 曼浓?那就多高潮几回,喷得别人一进来就知道你在这里发情过。地上的戏服看到了吗?啧,你的水都滴上去了,到时候别人 隔着屏幕也知道你是个勾引导演的骚货了吧?” 萧曼浓头晕脑涨地去看,他们像是在海上做爱,情潮汹涌地要将他们没顶,地上那一大滩嚣张的蓝,好像孔雀对她开屏示 威,她将穿着它亮相荧幕颠倒众生,却也不妨碍她此时对着它赤身裸体张腿高潮——高潮来得很急促,腰背曲成漂亮的弓 身,淫汁飞溅上去的画面居然无比和谐,只是河流汇入了海,而廖西里找到了她。 或浓或淡都不必分辨。 廖西里第一回射在她腰上,黏白的打湿两只小小的涡旋可还是硬,他蹭着那只糯软的穴口,破肉般想再钻进去,萧曼浓的 胳膊向后缠去,缠住他的脖颈,糊里糊涂地对他送吻,他就叼住鲜红舌头吃,直到听见她说,“快点做,我饿了。” 他气结,抱着她滚到地上,两人将那条蓝裙子汗湿得脏兮兮,又皱巴巴,可是顾不了那么多,他们变成天或者海,倒映着 情欲,他说,“喂饱你。”吃面 萧曼浓是被酸汤面的味道给激醒的。 她不知道廖西里压着她做了多久,只记得光影在身上切割出晨昏线,太阳盛在她的腰涡里晕成黄昏。也许身体里是有一座 钻矿的,她自得地想,里面洞藏宝物,不然廖西里怎么会像淘金者般狂热地卖命挥汗。 她盯着面前那碗辣子浮浮油油的酸汤面,番茄碎煮碎了浸着细面,葱花白芝麻点得颜色极鲜艳,碗还是珍珠白金缘的西洋 老物感,盛着这碗事物真是违和得紧。 她笑,“廖导原来还吃这么接地气的东西啊。”孔雀公主不都该吸天地日月精华露水的。 廖西里挑面的筷子顿了顿,海外读书的经历倒是教育好了他原本娇惯的国人胃,期末周吃中餐是能让跟着室友吃牛油果三 明治的他感动到流泪的事,“萧老师是被填满了,”他重新吃面,可已习惯与她唇枪舌战,“难道还要快被榨空的我吃草莓马 卡龙这种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吗。” 萧曼浓揶揄道,“不会吧,不会吧,廖导不会一下午就要被榨空了吧,”她挑起一筷子面送进他碗里,不知道这么家常的 动作怎么也被她尾指翘翘地做得一股子媚气,“那您多吃些,补补身子。”毕竟是想当长期按摩棒来用的,得定时维护。 廖西里听到这话胃口全无,甚至想将人抱回沙发上向她证明他不只是一副花架子,操得她两腿绵软脱力睡去之后还能亲手 煮面,做切葱浇汤这些极不符合他气质的事——甚至小钟看到他下厨,都吓得以为他如此反常,是将萧曼浓杀了,给自己做 送行饭。 他咬断面条的力度不亚于他留在她后颈那些红红吻痕的报复行为,“看来《孔雀血》的新闻发布会上,我要请人准备些高 热量甜点,再在镜头前邀请萧老师品尝了,谁不想知道女明星甜食照吃不误还维持身材的秘诀呢?” 萧曼浓闻言呛了一口,酸辣涌上喉眼,咳得腮颊犯春,眼波闪闪的无辜,要知道,她就算不营业也是将减脂抗糖进行到底 的,只好支开话,“这是哪家外卖,廖导点得很好吃。” 他的手艺怎么能被拿来与那些外卖作坊比较。廖西里听了又生起闷气,埋头将面吃光,期间不想再与萧曼浓说一个字,不 过,虽然嘴巴讨厌,但漂亮人被辣到都还活色生香的漂亮,真烦人。 酸汤面吃进胃里,蒸出辛香辣辣的让全身都舒畅,萧曼浓对这个提供优质性爱和事后便餐的性伴侣出奇满意,她决定不再 做睡完就走的无情嫖客,何况现在还腿软腰酸到走一步就要歇三歇。 廖西里被嫖完就扔过一次,自然觉得她如今不走是为了探听和电影有关的消息,看来她出卖色相上位的失足女明星形象已 在他心里坐实——她不是想要吗,他翻找剧本的时候心里冷笑,不管是性爱还是戏份,他都给得起。 “新剧本,萧老师,你 好看的漫画 关注vx公众号《 zhisanyd 》 分卷阅读15 想要的。”他尽量控制着将剧本扔向她的动作潇洒些,他仁至义尽,可不会像她一样嫖完后嫖资是 一口烟。 萧曼浓哪会知道廖西里的心思,在床上哭湿而软塌塌的睫毛都惊喜翘起来,她翻来一页,里面就是许多香艳的场景描写与 人物对话,是她的角色,那些话似乎她刚刚也哑绵地对他说过。 廖西里道,“对了,定下男主是温净之。” “温净之?”这是个颜好实力佳的男演员,萧曼浓对他的记忆停留在荧幕里的麦色腹肌,她和梁止蓁曾开玩笑说他是最不 需要床替的天菜,她支着腮开起玩笑,“他不是人送称号人间荷尔蒙嘛,怎么,和我拍床戏,廖导不怕你这部片子变成限制 级。” “……”廖西里再具备专业精神,也承认有一瞬间动了重新选演员的心思,是为影片顺利上映,别被他们害得有成为禁片的 风险,他发誓。 “我的戏份多了很多呢。”萧曼浓不去看他变难看的脸色,笑得自顾自很开心,“廖导,祝我们合作愉快。” 她向他伸出手来,上面还不经意溅了一滴酸汤面捞起时的油星,白白的皮肤上碍眼得很,廖西里在意了一秒钟,接着握住 她了,“合作愉快。”也分不清是说床上还是床下的合作。 欲情高地自洽实录 廖西里从前拍戏喜欢用新人,不是说他有当伯乐选良驹的好心,而是新人大多好任他揉圆搓扁,不会一人带一支助理团 队,将剧组围得像熹妃回宫;不会多组轧戏见一面难如登天,任成本疯涨;不会在《孔雀血》开机仪式这天,在他眼前出现张 不知道从哪里杀出的生面孔,身高不及他肩膀却要摆出睥睨姿态。 “廖导,这剧本改的不合理吧,我们清如的戏份缩水得太严重了吧,她可是——” 小钟在一边屏住呼吸想请这位宋清如的大助理快逃,不过廖西里已被开机仪式的候场害得心情极差,如果不是投资方环星 需要新闻透出,他从前哪会做这些浪费时间的事。 “不是,这位路人,你是怎么混进来的?”他穿得一如既往像个蓝血贵族,不过说话的语气毫不绅士,他瞥了这大助理一 眼就开始无情扫射,“你们清如可是什么?她是什么不还是养出这样穿得像剧组发盒饭的团队?在我的组里,你和你们清如知 道我是廖西里就够了。” “……”小钟致以诚挚的悼怀眼神。 宋清如是人精,今日要面对许多镜头依旧走裸妆披肩发的清纯路线,过来圆场时也是笑眯眯的无辜相,“这个助理是新来 的,说话是挺不过大脑的,公司没培训好。” 但是将你说瞎话的本领培训得很好,廖西里想。 她借机挨着他坐下,偏头的角度就像课堂上暗送秋波的女同学,“廖导临时改戏,我个人当然是理解的。曼浓姐年纪比我 大,经验丰富,多在荧幕上露露脸是好事。” 廖西里十指交握着垂头,投送的秋波就扑了个空。不顾身边坐着带资千万的女明星,他心里暗暗笑,嗯,萧曼浓嘛,和她 睡的时候是觉得经验挺丰富的——想到这儿,笑容突然就僵住了,意识牵引着面部肌肉,让嘴角僵硬起来。 他半恼着呼地站起,决定有空要去医院看看自己是不是有面瘫风险。 扭头对小钟说,“不就是到台前一块儿傻站着说声拍摄顺利吗?我们到底在等什么,我在这个剧组还有没有分量了?”边 说着边自顾自走远,晾下宋清如一人。 小钟跟在他身边亦步亦趋,像哄一只发脾气不开屏的孔雀,“那哪能啊,您等会儿上台可得开心点儿……”抬腕看了眼手 表,续道,“就差温净之和……萧老师了,您再等等。” 他那天端着咖啡刚想进屋,却听见屋里有色情片一样的声音,咖啡放在门前任其由烫变凉,他才意识到师父原来不是取向 为本人的水仙花。 廖西里自动过滤了前面那个名字,他烦躁地揉揉眉心,这可是他从前不会做的加快面部老化的动作,近来却越发频繁地发 生了,还有会让咬肌变大的咬牙切齿状也是——从各种意义上他都比明星更懂得管理自己。 又是她!怎么时刻都像个抛掷到他手里、引线还快烧到头的炸弹一样,外壳倒是镶钻裹丝绒的无害状,可他知道她有多坏 多讨厌,下一秒就能在床上爆裂到伤亡惨重——他确实交出了许多精液,事后还会腰痛得在软床垫上躺不住。 女的,不能说漂亮女的是祸水,就像亡国从来不是妲己褒姒做的孽,不过认识萧曼浓之后,廖西里觉得自己确实陷入桃色 祸事的怪圈,做爱做了统共两次,回回像打仗又像濒死。明明是性爱里的支配者,有时却危险地感觉到意志被支配住,像给她 加戏,为她解围,甚至双重意义地下面给她吃,不知是被挑衅还是挑逗到而赌气做出来的事。 还是只出自本能的色心,也说不准。 他哼了一声,很快又否定自己,得了吧,他是廖西里,要不是看得起萧曼浓的好皮囊,他不早早将她归为“穿得像剧组发 放盒饭的”——哦,不是说将来《孔雀血》的盒饭不佳的意思,他派小钟调查过了,还靠环星的投资大大提高了伙食费。 他就又重新笑得无比自得,嗯,不管是和她的秘密关系,还是和这个组里所有人的共事关系,他都得是支配者,一开屏就 让他们都挪不开眼那种。 ——小钟担忧地望着自家师父,怎么最近老是对着空气冷 好看的漫画 关注vx公众号《 zhisanyd 》 分卷阅读16 笑冷哼的,可别真是玩命改剧本改得神经错乱了吧。 那头被降格为新人的大助理对宋清如说,“哎哟,有比你惨的嘛,被这个打扮得就差做美甲的导演删戏不说,连萧曼浓那 个糊逼都要迟到端架儿让你等,等下上台你可不能还懂事地一个字不抱怨啊。” “别说了,”宋清如将眼神从廖西里身上移开,像是发呆地朝前看了一会儿,慢悠悠的不见脾气,“曼浓姐是前辈嘛,前 辈迟一次到又怎样呢,她现在曝光率低成这样,就算是和导演睡了谁又会在意她呢?” 助理倒吸凉气,不知道是不是跟她跟久了,已习惯带着宫斗腔神神秘秘地说话,“你是说……” “我可什么都没说,”宋清如耸耸肩,配个妃嫔护甲她该去抚摸上面的冰冷珠花,“你也别没眼力见地乱说,这个剧组比 你我能说的可大有人在。” 萧曼浓是和温净之一起进的后台。 说来也巧,他们是在停车场遇见的。温净之一如她几年前在影片里看到的那样肩阔腿长,卷上去的衬衫袖子让小臂肌肉慷 慨地袒露出来。她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贸然上前打招呼,温净之却先发现她,笑得牙齿洁白,“萧老师,没想到咱们能合作。” 她没想到他这棵常青树能认出她这朵昙花,算年纪他还要比她年长七八岁,“萧老师”这个称呼却没有廖西里说出来那样 阴阳怪气,听得挺顺耳。 “那温老师不会介意等下开机仪式上台时我挽您的手吧。”她摘下墨镜露出一双笑得多情的眼睛,得到他“当然不会”的 回答,“那就提前演练一下咯。”他们就这样亲昵状地进了候场区,与大家打招呼。 看在温净之的好人缘上,没有人会不聪明地指责她的迟到,萧曼浓轻松地想着,手始终搭在温净之的臂弯里,嗯,是比前 几天睡的廖西里摸起来硬朗……等等,廖西里? 廖西里把他们的到来尽收眼底。 真是够会社交的。他抱着臂盯住那只雪白的手,自觉不像宝玉看宝钗膀子般痴痴上神,更像美术生鉴赏人体模特——搭在 那男的臂弯里还很般配,乖乖温顺一副良人相,腕部戴银带小波浪镯子,细细绕绕一圈。 怎么不见她床上也这么端庄静好啊。 “好了,人来齐了,终于,”忽略来引导上台的工作人员,他清清嗓子,就算不情愿抬高声音说话可还是要做支配者,眼 神扫了一圈,最后还是落在她的手上,给他手淫过对着他掰开下体的手,“各位主演,咱们该上场了。” 说完他先往前走去,目不斜视脊背挺直,钴蓝绿的大衣后摆未因久坐而产生一丝褶皱,活脱孔雀展示开屏羽毛,只是,在 经过萧曼浓的一瞬间,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极快地说了声: “迟到这么久,萧老师不是在家纠结穿哪条丁字裤吧。” 现在还是欲大于情 情小指甲盖那么一块大 可是嘛 就男的劣根性 多少占有欲会脱胎于情欲嘛 还得早起做番茄酸汤面吃 刚学的 这些天做的饭比过去活的这么多年做的都多 人就很好笑 反正我是很盲目自大那种 会 做一种之后就觉得我家年夜饭交给我也没什么大不了了(说是这么说 开火倒油那一瞬间恨不得尖叫逃跑的也是本公主 ) 论说话艺术 开机仪式进行得还算顺利,宋清如温净之都是走亲民路线,回答记者问题将现场气氛带动得高涨——不过镜头大多是对准 廖西里的,他大概是最不像幕后的幕后了,天生吸睛,自动与庸常划开明确界限,摊开孔雀羽毛就是世界名画。 倒是萧曼浓一如既往地未有什么事业心,安静得如被邀请上台的特殊观众,廖西里疑心为她抓一把瓜子她能就地嗑起来, 哪像那个出卖色相的小野心家,这下倒扮演起羊犊来了。 有记者提问:“廖导,您的作品从来都长于选角,能不能给我们分享一下这回选择与几位主演合作的理由呢?” 萧曼浓心里笑笑,环星塞的钱都能堆满几平方了,他还能不屈服于资本力量选我们啊。 “理由?谁不喜欢演技好又有名气的大明星?”她着实佩服他在镜头前也骄横真实,只是违心地在说假话,萧曼浓看戏似 地望着他,突然与他撞上来的目光对上眼。 廖西里像是只对她一人讲话,眼角眉梢挑挑地浮着轻慢,“能有像萧老师这种得国际大奖的影后,我当然是要请她做女主 角了。” 明明是讲着赞誉的话,神色却有点戏谑,有点交战意味地送来一枝多刺玫瑰,萧曼浓微愣。 台下记者一时小小骚动起来,他们早已默认女主角是如今知名度更高的宋清如,哪会料到竟是这坐得镶边也不吭声的过气 花瓶萧曼浓——镜头瞬间齐齐对准她,闪光灯下她蜜糖色裙摆上的金粉碎密,纱揉叠得雾感丰盈,映得她像一只陷在宝盒梦 境里翅子上落了灰的精灵偶。 她只愣了不到一秒,那样短促的时间里她好像从廖西里的眼睛里读出他说,看吧,给你了,我说到做到的。 “萧……老师,”第一个采访她的记者选择像廖西里赋予她的奇怪称呼,就算流程里并没有关于她的环节,“您已经半隐退 状态许多年了,作为十六岁就拿过金棕榈奖的影后,是什么让您复出接演《孔雀血》呢?” 萧曼浓回敬他一眼,眼尾的蚝壳灰粉雾蒙蒙,接着对准镜头耸耸肩,露出她许久不面对镜头的笑,“就算半隐退那么久, 好看的漫画 关注vx公众号《 zhisanyd 》 分卷阅读17 我也要消费买衫嘛,要知道,”她与廖西里各占台上两端,那么远,眼睛却将距离拉得很近,很容易产生调情的误读,嘴唇的 红也变成微妙的讯号,“廖导的片酬,给得很丰厚。”——丰厚到能带上性服务那种。 记者们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风趣自然的回答,笑声与咔嚓咔嚓的快门拨动声一同响起。 温净之接过话来,很聪明地未浪费两人挽手登台的先机,必要的暧昧在他们这些老油条间活用到烂熟,“哦?结束后还请 萧老师和我讲讲,让我参考一下廖导给咱们的片酬有没有双标。” 没错,就你是最便宜的——廖西里实在看不上温净之身上那太赤裸的天然性侵略感,如果不是为角色考虑才不会用他,边 想边在心里翻了个快翻进天灵盖的白眼。 “恐怕会吧,”萧曼浓眼波流转,她实在太会周旋于这种营业手段,大抵是本性使然,她对着台上两个男人笑得很有天真 感,说话却带着成人式的漫不经心,不知道是对廖温谁说的,“大家不都该偏爱美女一些嘛。” 她将目光最后对准从她的采访前就脸色微僵的宋清如,“你说呢,清如?” 开机仪式结束后本该按原计划剧组聚餐,可宋清如以身体不适推托掉走得很快,温净之也有通告要赶,廖西里便让小钟张 罗其余人去酒店吃,他实在不愿应酬,也不知道他的制作班底是怎么愿意跟他这个扫兴鬼这么久的——小钟带着一大队人马 头痛地想,可别是想继承他的衣柜吧。 为什么,他应付完一个十分钟的专访回到后台取包,看着那个在梳妆台前坐着吸烟的女明星,烟灰积了挤挤的半根,为什 么这么没有明星自觉地要在后台赖着抽烟啊,真是人糊胆大。 “萧老师不去和他们聚餐?”他盯着那截烟灰突然烦躁起来,要掉不掉的,让他联想起她脚踝上晃荡的内裤,后背位时她 颤巍巍的腰涡,他实在痛恨她带给他的失控感,很野蛮地打破他精准测量过的社交标准。 萧曼浓今日吸的烟不再是那样粉甜口感,薄荷辣辣地呛喉咙,她不看他,只低头按着手机,说话声音总是那样渺远的, “廖导都没有兴致去,我又为什么要去呢。” 他不接招,“我和萧老师可不一样,你是他们眼里的生面孔,怎么不去和他们套套近乎将你拍得好看些呢?” 萧曼浓回得无比干脆,“哈,剧组里只手遮天的导演我都睡过了,还要再去拜托他们吗?” “那和温净之交流交流片酬也好。” “不了吧,”她陷在沙发里,换了个舒服的坐姿,“他实在太性感,我也不想让接下来几个月的同事关系变复杂——毕竟 做爱很耽误拍摄进度吧,我还是很敬业的,廖导。” 廖西里决定不再理她,明明是很宽阔的空间面积,可与她独处就总莫名地逼仄了,好像情欲无形地暴涨着逼向他,他知道 的,从他在候场时看见她搭在温净之臂弯里的的那截手腕,与她在台上意义不明地挑衅他,他就觉得不对劲。 她的银环带在手腕上闪亮亮的,烟头随着她的吐吸活过来般明暗交替着,人对发光体的注意是天性,于是廖西里看见那一 撮烟灰掉落的过程。 他一定是被迷了心窍了。 萧曼浓看着这个突然扑到她身边的男人,那瞬间几乎是踉跄过来的,他的掌心里,躺着一小片烟灰,刚刚掉下来的,不知 道烫不烫。 他也许不爱惜她,但是他很爱惜她的裙子。 她也是。 廖西里觉得自己是疯了,灼热感后知后觉地烧上来,他低低地“操”了一声,不知道是骂自己还是骂这个室内抽烟的低素 质女市民,想抖手甩掉烟灰,他这双手可没遭过什么罪。 结果带着薄荷味的冷气吹上他掌心。 烟灰齑粉慢吞吞地散开了,他看着她低着头,鲜红嘴唇往外送气,睫毛也跟着颤,接着抬眼,能看出睫毛膏的痕迹,眼睛 却净得很。 “我说,睡了两次了,也该交换一下联系方式了吧,廖导。” 他就又觉得烫手了 导演的自我修养 萧曼浓发动态还挺勤的。 不同于别的女明星在朋友圈里为自己新作宣传或发健身自拍照,她的动态滑过去一列净是些美甲照片,间或插播养猫日 常,总之装点得很像一个空虚度日的贵妇,他们大概共友不多,甚至都看不到他人的点赞评论。 高傲如廖西里自然不会挨个去点赞,他甚至也解释不通他怎么会做出翻一个人朋友圈翻到两年前的行为,恐怕是片场里演 员悟性太高,不必他像新人般一帧一帧地磨细节吧——这样想着,他又点开她最新的那张图,素底上贴长条金箔,无名指连 着骨节戒倒旋一粒钻珠,银圈重叠落在食指上,恨不得将一只手扮成珠宝展示柜。 整这花里胡哨的恐怕都不能自慰吧,廖西里难得对她的在他这里过关的审美腹诽道,结果下面那条评论刺眼地闯进视线。 温净之:UNISTELLA? 回复是:温老师懂蛮多啊。 后面还附带三个老年化的呲牙笑小黄脸。 廖西里无语,原来也有自己不熟悉的时尚盲点,原来也有不必与她睡上几次就能获得好友位的男人——不,他按灭屏幕, 盯紧监视器里正在拍对手戏的他们二人,好死不死,恰是调情戏码。 她演的角色是在红灯区工作的妓女,名字俗气地叫阿荔,窝藏了温净之饰演的通缉犯老七。 现下正拍到她盛了一小截长 好看的漫画 关注vx公众号《 zhisanyd 》 分卷阅读18 木筒的酒,半跪在床边喂男人喝下去,打光特意调成洗头房里那种不粉不紫的蒸汽塑料感,落 在人皮肤上烧烧烫烫,她穿劣质的丝绒红吊带,一小块破布挂在身上一样,露出大片的粉白乳肉,倾身问男人,“你喝不 喝?” 刚逃命出来的老七警惕得很,渗血的伤口被潦草包扎好,别过头去不愿去与这个莫名发善心收留他的妓女说话,身上还有 着淤青与车油,汗腻腻地随着呼吸而起伏,肌肉线条性感得很。 现场都下意识屏住呼吸,怕打破这满溢的情欲气息,小钟在一边守着,心想师父怎么那么会选角,给他们张床就能拍出这 样高级又低劣的性与情的流动感。 廖西里烦躁地扯扯烫花领带,冰滑的好面料攥得莫名烫手,不对劲,不知道是不是系得太紧,他觉得实在喘不动气。 “你不喝?啊呀,”阿荔吸惯了便宜香烟,说话声音沙绵绵,叹气都像是在唱歌,她将木筒对准口红斑驳的嘴唇,抬手作 倾倒状,“好可惜,放着要坏掉了,那我喝啦。” 按照剧本,接下来她就该失手打翻木筒,酒液顺着嘴淌落下来滴到胸上,滑进乳沟,老七会忍耐不住地坐起来埋去她怀里 舔吻——不对,不对,廖西里盯住她弯得弧度矫情的手腕,上面挂了一串粉晶,妓女也是渴求有好桃花的,他觉得眼睛都盯 到灼痛,该再骚一点,再媚一点,就像,就像他们在床上那样…… “卡!”他打断了。 萧曼浓一秒出戏,装作是酒的水都沾到嘴唇上,她将木筒道具往地上一放,旁边温净之问道,“廖导,有什么问题吗?” “你没问题,”廖西里懒得与他这真正的肉身花瓶说太多,目光灼烫地直逼向萧曼浓,“萧老师,感情表达得不够到 位。” 萧曼浓整整衣衫,穿着丝绒吊带包臀皮裙正襟危坐,“那我再来一遍?”说着就要重新去拿酒筒。 “不,不必了。”他想不通为什么要阻止她,可话出口得比思维快,他仗着导演身份能够武断得厚颜无耻,“也是,第一 场就要拍这样的情欲戏,是有些难为你们了,不如我们换……” 在场工作人员可没看出哪里有难为到他们。 萧曼浓打断他,“廖导,布景都布好了,说撤就撤?就算环星给你投了那么多资金,钱也经不起这么烧吧。” 温净之附和道,“是啊,廖导,我看萧老师表现得挺好的。” 廖西里心里本来强压的火就差喷薄而出,哪里好,哪里好?是服装师准备的这身破布好了?还是对着男演员卖弄风骚好 了?——他从最放荡不羁的艺术家变为广电工作专门打击擦边球情节的保守派,况且这还是明晃晃的直球。 他转头对小钟说,“撤景,换下一场。” “啊?啊,好。”小钟也是摸不到头脑,近来廖西里变得愈发喜怒无常,直觉告诉他,还是别违逆他的意思好,只好和各 组去沟通。 萧曼浓抱臂走上来,下一场不是她的戏,多出半天休息时间她是很高兴的,可还是走向脸色阴沉的廖西里跟前问道,“廖 导,您说说,哪里不到位了?” 廖西里的眼睛头一次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她穿得实在太少,半遮不遮的比全裸还要致命,接着就有温净之就将他的西装从 后面披上她的肩头,他笑得一如既往地绅士,“萧老师,别着凉了。” 谢谢。”萧曼浓对他礼貌地笑笑,转过头来继续抬头看向廖西里,她被化了半烟熏的造型,眼线飞出狭长的两道,好像要 直直戳上他的心脏,“怎么样,廖导,该说说我哪里不够到位了吧?” 廖西里彻底爆发,可声音依旧是两个人才能听清的低语,他恨恨地问,“难道萧老师希望我当着全剧组的人说出,你表现 得没有和我上床时骚吗?” 萧曼浓一愣。 她随即又笑了,笑得虚心又天真,“这样啊,”她径直走过去,话轻轻地抛进他的耳朵,“是有点忘记该怎么表现了,有 时间帮我复习复习吧,廖导。” 高呼:科技解放双手! 廖西里想不到自己还有戴口罩墨镜将自己捂成隔离状、再趁夜摸进女艺人房间的一天,要知道,他平日可是恨不得聚光灯 全照在孔雀屏上的人。 萧曼浓彼时正在从行李包里翻什么东西,床头柜上摊开的娱乐新闻标题是“廖生新片《孔雀血》开机发布会,宋萧双旦明 捧暗踩上演宫心计”,大号加粗黑煞煞两行,她却好感激,竟将如今的她与大势女星宋清如并称双旦,决定要裁剪下收藏,包 红包打赏撰写此标题的娱记。 门敲得很短促,生怕别人看穿在做亏心事一样以“咚咚”两下间隔三秒的频率响动,萧曼浓还以为是酒店的客房服务来送 宵夜,走过去透过猫眼一看,险些没叫出来,全副武装得像私生粉——转念一想,凭她现在的热度,不要说私生粉了,粉也 少得可怜。 廖西里扒下一点口罩边缘,露出他情绪化的嘴角,他对她总是紧绷绷的,像是戏谑可又带负气感,分明是愿者上钩,偏偏 还要怪她欲美无敌。 萧曼浓敞开门。 她不理他,很聪明地不投怀送抱,听见背后他飞快地上锁扣紧双层链条,只慢慢往里走,好像谋划性交易般,直到看见床 上躺着的那只东西才脚步微僵。 紧跟上来的廖西里也看见这事物,头部圆圆而棒身流畅,用色是珍珠白,做工精致得可以成为科技产物了。 他心里冷笑,还真是科 好看的漫画 关注vx公众号《 zhisanyd 》 分卷阅读19 技解放人类双手。 如果对方是纯情男孩,萧曼浓可能还要配合地忸怩一阵,可偏偏是廖西里,从后面抱住她呼吸烫烫地吹上她耳廓的,熟知 性爱的男人。 他问她,“萧老师,这是什么东西,嗯?” 萧曼浓坦然地耸耸肩,腰身同样老实地因游走的手而软塌下来,这样一触即发的紧要关头她竟还有情致去贫嘴,“你觉得 这是什么武器或工具吗?廖导,你知道的,这是一只按摩棒。”私人订制那种。 廖西里听着自己脑内什么崩裂的声音,他实在说不清是爱惨还是恨透萧曼浓这分独有的漫不经心,这脱离了某些女性特 质,赤裸裸地将羞耻摊开供人观赏,反而显得有些无声的凶狠,类似豪赌,这让他非常恼怒,因为他掌握不准,赌桌对面下注 的是不是只有他一个。 他将她抛掷到床上时好像是对待绒布玩偶,可是正常儿童不会对玩偶施加这样的命令,“玩给我看。” 萧曼浓在床上总是表现得分外听话妥协,不知道究竟是屈从于男性的力量还是自身的欲望,总之能让她快乐的东西就会博 得她的垂怜——她双腿张开的角度说不上多么优美,睡裙因被撑开而往上跑去,露出腿心夹着的内裤,竟已洇湿了一小块 儿,欲遮不遮地绷出唇瓣形状,娇挺挺而有肉感,能够看到底下透着滴漉的艳粉。 她执起按摩棒的手很老道,而不像第一次使用的小女孩一样不知握住哪一部分最不累人,只需要找准按键,棒具就会震动 嗡鸣起来,降噪处理后还是会有机械音填满这间房间,蚊哼似地将人瞬间带进夏天。 她说,“你看好了,廖导。” 内裤被往侧边扒开,露出藏在里面粉湿微涨的一口穴,因腿撑开而乖乖地张开嘴缝,现出内壁鲜妍的肉,她的下体就像一 株植物,淫逸地噬咬并暴露春色。 廖西里顿时觉得被附身于那震得飞快的圆头上,头晕目眩起来,啊,接着就贴近了,过分柔软而精准开在他心上的那道裂 缝,往上走是阴蒂,胖嘟嘟一块圆肉,总是不知羞耻地突着,有伤风化地熟着,震上去的时候会让使用者发出“嗯——好舒 服!”的惊喘,尖尖渗水而涨得透明,她的腰绞成发情期的蛇,里面和外面一起变得湿腻腻的。 怎么能那么骚啊。 只是按摩棒就够吗?只是贴在外阴就能让她流这么多水吗?这点频率就能喂饱这只骚逼吗?无数个坏念头蝴蝶般乱撞进廖 西里的脑袋,恐怕他第一次观看色情片都未萌生这么多感官刺激,红的穴,透明的汁液,白的棒身和床单,以及情欲遮蔽的脸 上酡醉的粉,像小孩跑热了颊上健康的痕迹,可明明做的是这样成人的游戏。 萧曼浓从睡裙里捧出一点乳肉,乳头翘翘地涨红,她很懂怎样取悦自己,要捏住根部再打小小的圈,抓得绵绵又用力,在 白皮肤上留下鲜红的指痕,两处性器官一起被自慰,她耽溺地笑,被注视着反而令她性欲愈发高涨,越放肆展示这种扭曲的美 丽,她呼唤他,“廖西里……”抬高腰给他看那湿得骚答答的逼口,里面也哭泣着呼唤他,发出滋滋水声。 廖西里伏上去的时候好像饿狠的狼,他夺过她手软到快握不住的按摩棒,“咔哒”一声是将频率键推到最高的动静,震动 立刻变得疯狂不可控起来,“太,太刺激了——唔!”萧曼浓未这样过火地对待过自己,整只人湿淋到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逼口被两只手指闯进去堵住,欲喷不喷的感觉很折磨人。 她难得示弱,“我要……我要……让我——” 内阴外阴都被刺激着,肉壁脆弱地被两根手指小幅度地拍击,往外一带就一溜黏稠的水液,廖西里眼睛通红,在她高潮时 将淫汁沾满的手指塞进她闭不拢的嘴,舌头立刻讨好地缠融上来,吸食着,他目光冷酷地命令道,“尝尝你的味道。”不管下 面还在一股一股地喷出水液,按摩棒依旧在贴心地卖力工作着。 她吃净自己的水,双眼迷蒙带笑,十足痴女相,红红的舌头游过他的指缝,道,“廖西里,操我。” 科技与人类的交战,在这时到底还要落于下风。 艺术家,都玩很大 萧曼浓腿心包藏一只淫窝子,里面柔媚多汁,好客地箍得廖西里紧紧,都不必收缩壁肉便自动吮缠起来,咕滋咕滋地错生 蜜津,现在社交圈倡导保持距离,他们却不带缝隙地黏合成一块,性爱有时就会让两颗原来陌生的心贴得很拥挤。 廖西里发狠往最软最嫩的肉里钻,每对准顶一下萧曼浓的身子就会激震几股,她像没有骨头般挂在他身上,臀肉对着天花 板被拍撞得浪浪,百依百顺的柔情,她求饶,“那里,那里受不了一直弄……我会,呜呜——” “会怎么?会变得越来越骚吗?”廖西里很会误读,以为老手如萧曼浓也会玩什么“女人在床上说不要就是想要更多”这 种推拉把戏,握紧她的腿缝入得更深更快,淫汁黏黏地滑在他们的交合处,他说,“我知道的,萧老师,你看,你这儿水多得 都恨不得赶上汛期。” 那只按摩棒被扔在一边,仍敬业地嗡嗡直震,棒头水光鲜丽。只是它要取悦的对象现在显然寻找到更优质的替代品,甚至 无暇分神去关闭,只任它运作到电量耗尽,机械震动的声音就像鼓点,有频率地将他们的爱战推向新的巅峰。 “戛纳影后?萧老师,我看你捧全球艳后的奖杯 好看的漫画 关注vx公众号《 zhisanyd 》 分卷阅读20 都能捧个大满贯。”廖西里重重往她臀上拍了一巴掌,天知道他是怎么边 挺腰操人边说话说得气匀声稳的,“哦,我知道你怎么片场上演得不到位了,敢情骚劲儿全都藏在屋里用按摩棒浪完了,别人 消极怠工,你呢?你玩起自己来比工作还认真吧?” 萧曼浓报复性地夹腿,绞得本就紧窒的穴腔吃到冠头发痛,“哈……你说什么呢,那,那可是温净之……” 不管是什么关系,在床上指名道姓地提另一个男人,似乎都是男人的大忌,最浪漫的艺术家也心眼狭小,醋味横生。 廖西里提着她的腰逼她连接着自己下了床,可怜萧曼浓腿肚颤颤压根儿站不直身,胳膊缠腻在他的脖子上贴着他的颈窝喘 气,结果支撑着站住的钉在身体里的那根阴茎又煞风景地连根拔出,噗嗤带了水液滴滴答答地溅在地板上。 “干嘛呀……”她实在承受不了太多新奇的玩法儿,被操得并不拢的肉穴夹在臀沟之间黯红翕动,像急促呼吸着想吃进东西 一样。 廖西里漠着脸,拿了酒店提供的红酒走过来,细颈大肚的玻璃瓶里深红晃惑,萧曼浓烦得要死,也痒得发疯,索性背过身 塌下腰给他展示那只被娇纵坏了的逼,“要喝酒吗?廖导,做到一半要靠喝酒助性,你是不是……” “不行了”三个字还没挑衅地说出口,她就觉得背上一凉,她腰一哆嗦,沿着身线浇下来的酒液融融画成狭长吻痕,她是 很好的酒器,廖西里盯着她的脊背想,觉得自己的灵魂也兑进红酒里了,舔吻着她的身子,一路从背,腰,在耻骨下陷的地方 积了一小滩,红和白冲撞得色授魂与,好像全部醉意都汪在她身体里。 “萧老师,”萧曼浓听见男人在身后讲话,他的手指陷在酒液里,指腹有力量地挤压着自己泡在酒中的皮肤,几乎想瓦解 这丰腴肉欲一样,“既然他是温净之,怎么不见你对着他像对着我一半骚?” 萧曼浓腰眼酸麻,嘴巴突然变得笨笨的辩解不出来。 啪,又是一巴掌,甩在她的臀肉上,酒液立刻承受不住冲击力而滑落下来,恰好流进她的臀缝里,滚烈的红溶进糜艳的 红,她的肉逼被酒泡着,刚刚被自己操得湿答答张开的逼,廖西里看得眼灼心热,疯了,疯了。 他鬼使神差地对着她半跪下,将脸贴上她的藏酒之源。 屁股还麻麻地痛着,突然覆上来的软舌头倒真是像给一巴掌再给颗甜枣,萧曼浓一激灵,酒液立刻倾流进臀缝,被他的舌 面尽数接着,一时分不清他是在喝酒还是舔穴,肉缝被热气吹得软嘟嘟,这种感觉好像失禁,廖西里说,“知道吗?给你安排 这场戏的时候,我边写剧本,边硬了好几次。” 太湿滑缠绵,刚刚被粗暴对待过的肉户被舌头来回扫着,也许她动情出的汁比酒还要多,比酒还要醉人,她居然学会往后 送臀,逼着他的舌头往洞里钻一样,“再多点,再多点……廖西里!”最后一小股热液喷淋在他嘴里,他大口大口地吞下,好 像只有这样才能冲淡胃里那奇怪的醋意。 萧曼浓再次被插进去的时候,体内的阳具依旧坚硬无比,她才后悔不该太多挑衅他,“明天,明天拍那场好不好?”她的 声音因叫唤太多而像沙沙告饶,“我觉得复习的够多了——” “不够。”廖西里答,他决定将她和温净之的对手戏都排在最后,希望那个时候小钟尽快出师,可以替他做监工,他就不 必亲自到现场受那些不必要的熬煎。 艺术家,心肠都很敏感。 谢氏谈生意之道 小钟最近觉得自己出师指日可待,也许很快就要成为继师父之后的新秀名导,让他这样信心爆棚的理由是廖西里将萧曼浓 与温净之的对手戏尽数交给他监工,一到他俩戏份就要躲回酒店偷闲。 没了廖西里在旁边吹毛求疵,他们的拍摄展开得很顺利,不知是不是有高质量性爱做调味品,她觉得自己状态分分钟回 春,每日早起去片场都像是当年走戛纳红毯摇曳生姿。 她没助理,不怪公司不给配,从前的团队跟着经纪人被她一同遣散,养团队省下的钱还能够她每月多买两只新包,便未再 向人事提招人,反正她不像宋清如左手一只代言右手一场慈善晚会,微信消息栏顶得最靠前的居然是约着今晚做爱的大导演。 她下戏,宋清如化好妆等下一场,她演老七前妻,倒是很原生态地穿棉麻裙口红都不涂,马尾松垮得就是标准的良家妇 女,和她一比萧曼浓的妓女阿荔真是妖妖调调了。 “曼浓姐,”她说话从来都轻声细语,如今进入角色就更温软,“听说谢总亲自来探班了,说等咱们都结束了,约一起吃 饭呢。” 谢瑜谢总能来探班,多稀罕的事。萧曼浓和工作人员一打听,就要去和老板见面——虽然她心里更念着回去为夜战小睡一 会儿补充精力,可毕竟谢瑜是把五百万砸到她身上的人,她还得意思意思营个业。 谢瑜和廖西里坐在酒店的咖啡厅里,廖西里平时喝黑咖啡都眉头不皱一下,现在看着对面面色冷峻的女人却觉得舌面无端 焦涩,害他又去叉了一块焦糖戚风吃,配套点的,搁平时他才不吃这些甜掉牙的东西。 人家说外甥随舅,现在看来侄子随姑也是真的,他腹诽,谢深浑身那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的冷气,看来十成十得了他这亲 姑的真传。 萧曼浓来得很快,落座时刻意和廖西 好看的漫画 关注vx公众号《 zhisanyd 》 分卷阅读21 里拉远了些,她就算修炼成精在谢瑜面前还是像不会藏拙的小学生,生怕两人那因性 爱而微妙起来的男女信号太赤裸。 “瑜姐,”谢瑜岁数给她当妈都足够,廖西里想着自己跟同龄室友叫她一声小姑姑,不免违和地呛得轻咳,“您是多看重 廖导这个戏啊,都亲自来探班了,我没在门口看见有请来的娱记啊?” 她对这位早年挖掘她的老板说话总是有种小女孩的娇纵,喜欢将眼神放得嗔嗔的,谢瑜捧过她,萧曼浓有数,她打心里感 激她,又有些变质地恨着这个等她红不起来恶评丑闻满天飞时就放任不管懒得公关,冷落如废太子的冷酷商人——偏偏她又 从来是个得过且过很被动的人,就算没通告谢瑜也会宠女儿一样每月给她笔不菲的钱,说自我管理和养团队,支付过的数字还 够她买遍本季各家高定——这是将她套住了,必要时能拉她挡刀放枪,梁止蓁曾这么与她分析,提前给她算抚恤金呢。 不过对她的阴谋论,萧曼浓从来不以为然——她想得很开,说实在点是没追求,红不红在她拿下戛纳影后就不再重要了, 如今能有余钱买包买衫,过富人生活,那透支一点热情也很划得来。 谢瑜从不买她这个大阴阳师的账,她问,“清如什么时候下戏?” “不是吧,见了我第一面先问清如啊,不合适吧瑜姐,”萧曼浓提高声调,吸管在被子里搅来搅去,“她要发挥得好的 话,半小时能拍完五分钟的吧,不过最近状态好像不怎么行,您说是吧,廖导?” 她看向他睫毛塌塌的,却直往廖西里心上戳,害他叉子在手里一不稳,划得碎屑簌簌铺在盘上。 “我突然就理解谢总为什么要给你们身上砸这么多钱了,一遍遍NG重来确实很费各部门的运作成本,”叉子齿干脆戳得更 深了,要将整块蛋糕割成两半,像他们并肩而坐却保持的该死的距离,廖西里抬头诚恳地看向谢瑜,“小姑真是有先见之明, 如果不是您这个资本方慷慨,《孔雀血》真得让我大出血一把。” “我不是花时间来听你们两个小孩说相声的,”谢瑜板起一张公事公办的脸,点开手机相册推向他们,“你们加起来都和 我差不多大的人了,怎么净办些让人费心的事,喏,趁清如没过来,你们看看。” “别拿年龄说事,台湾那边那个四十多的男艺人前些日子不还是——”萧曼浓嘀咕着,结果映入眼帘的画面让她后半句话 咽回肚子里。 廖西里反应更大,就差站起掀桌,“谁拍的?!这压根儿没拍出我十分之一的穿衣品味吧?捂得严实到像个下一秒就要敞 开外套做暴露狂吧?” 画面中他穿得确实有够多,用色也不如从前亮眼时髦,只披了件及踝的黑外套像去参加吊唁会似地,其实凭这些还不够从 那张戴着口罩的脸上认出他来,重点在萧曼浓,开了酒店房门迎接他的萧曼浓。 “这么说,这确实就是你们俩了?”谢瑜收回手机,不知是不是为预防廖西里愤怒的指尖戳裂屏幕,她直望向脸色尴尬的 萧曼浓,“从前怎么没见到你这么积极地和哪个导演走得这么近呢?突然为你改剧本加戏,也是这么得来的吧?” 后半句令萧曼浓顿时不快,天地良心,她分明是奔着廖西里活儿好玩得开才与他多番上床的。 她冷笑,“是吧,瑜姐,您可别后悔从前没给我联系几个肯赏识我的大导演,说不定我还能早点翻身再红,为环星赚钱再 冲个影后呢。” 她这话说得未必太通透,为什么才睡到一起的,意图不能再明确了,廖西里想。 他看着她无所谓啜咖啡的侧脸,无端怨恨起来,哪里有上床时候的妩媚,哦,那妩媚恐怕也是女明星敬业地演出来的,真 是影后。 谢瑜说,“这些影像资料是发送到我的邮箱的,我也在奇怪,是怎么能够越过环星数级直接到我这里,倒没有很刁难地说 会发给各大新闻的话,而且出的价也不是太离谱……” 廖西里目色冰冷,干脆打断她,“多少钱?我买下来吧。” 谢瑜说了个数字,听得萧曼浓牙根儿痒痒,不过很快又释然,她目前的身价确实低廉得很,可绯闻也不能压到这么离谱的 价格,低到她说出两人均摊都显得没必要——算了,不如下次睡的时候随他折腾吧,倒算便宜他了。 廖西里将汇款完成的信息给谢瑜看一眼,不再去吃那像碎尸现场的戚风蛋糕,和刚才反应激烈的不似一个人,抱了臂只淡 淡道,“还请小姑查查寄件人的信息,我可不想再和贵公司的女艺人登上花边新闻了。” “那是自然,”谢瑜始终保持着商人本色,就像萧曼浓在她眼里的商品价值一样,她的情绪从来不太重要,“曼浓,你和 廖导以后也注意些,有点艺人自觉,做好保密——别忘了,这部戏是你复出的好机会。” 萧曼浓还没来得及开口,身旁的人就蓦地起身,“没有以后了——估计宋清如那边快下戏了,小姑好不容易来一趟,留下 来在酒店吃晚餐吧。” 说罢就转身离开,像只骄傲孔雀,不过今天没开屏。 萧曼浓看了一眼他的背影,突然觉得刚刚保持点距离坐,是再明智不过的事了。 上一篇收费忘记提前说了 以后孔雀就剧情章30po1k h章50po1k 因为它大几率红不了了 我能赚点是一点哈(就很俗! 我知道) 我要考到下月9 好看的漫画 关注vx公众号《 zhisanyd 》 分卷阅读22 号 不过中间也会更新的 写小姑和萧曼浓也是有点感情复杂的 觉得就真的很像原生家庭不太健全里的母女……明明她对她有恩 可是又是商品是棋子 没用了也不压榨她最后一点力量 只好好养着 (可别说了 越说越好嗑了) 餐桌底礼仪 对于三个女人一台戏这种说法,廖西里倒是从不放在心里,作为一个胎教素材就是他妈循环播放的那几部宫斗剧的人—— 他也很是感激自己能意志力坚强不被浸淫过度,还能进行较高层次的艺术影视活动——身旁坐谢瑜,对面是萧曼浓与宋清 如,他依旧面不改色,甚至敢打赌,百分之八十浓度的香水味是散发自萧曼浓身上。 他余光望着她切牛排,五成熟,还有稀薄的血水随着划拉的动作渗出来,肉的纹理走得很漂亮,她执刀切割的动作虽然缓 滞,也漂亮,就像她做事说话都带着分轻佻的漫不经心,却每次都命中他的要害。 就像她坦诚两人上床就是为了分电影资源一样。 宋清如发挥她的社交天赋,举起酒杯,“谢总是真看重我和曼浓姐,您这么些年是第一回来探艺人的班吧,您为我们挑了 廖导这样好的戏,我还要敬您二人一杯酒呢。” 廖西里支着腮打断她要与谢瑜撞上的酒杯,“我没记错的话,夜戏那场是你的吧?” 谢瑜就将酒杯放下。 这用餐组合本就害人尴尬,吃得极像语言不通还不带翻译的商务餐,宋清如的社交热情一时被冲退,只能讪讪将手收回。 萧曼浓低头吃肉吃得很专心,一鼓作气吃掉大半块盘巴掌大的牛排,她食欲从来很好,想到方才廖西里明确二人不会再做 床伴,那不如将性欲转化成食欲。 既然他大方请客, 她睡不到他的人,也要吃瘪他的钱包。 谢瑜淡淡道,“就算资金充足,廖导花给这些女演员的伙食费可不要太高了,我很怕观众看完两小时,发现女主角大了一 个尺码,大荧幕都拥挤起来了。” 宋清如附和道,“谢总,您体谅一下曼浓姐吧,她年纪大了,拍场戏下来总要补充体力的。” 又是姐又是年纪大的,真是十足宫宅斗腔调。话陡得变味,廖西里心想这好像嫡母嫡女百般挑庶女刺的戏码,他刚要说 话,突然响起锐物相划的一声,短促而刺耳。 “尺码大了又怎么样呢?小宋,你努努力说不定也能混上廖导为你量尺码定制戏服的资格,”萧曼浓将叉子尖收好,银光 冷闪间微有血色,说着对宋清如的话,眼睛却带笑望向他,“廖导可是很好说话,又慷慨的人。” 不知是不是口红脱妆的缘故,她的嘴唇滴艳微湿,边缘更红溶成模糊的一小团,丰腴而脆弱,笑起来就更像残山剩水了。 廖西里一晃神,等她重新低头去重复切肉的动作,他才意识到那些艳惨的痕迹是血。 谢瑜看惯她们两个交锋,一个正红,一个红过,谁背着她发些艳压通稿或拉踩新闻她都有数,她也懒得去警告哪一方,只 当涨热度的惯用手段。可萧曼浓竟这样破罐破摔的要点破她与廖西里的事,真是久不管理,越来越野,比几年前还不懂事。 “萧老师该知道,我从来不慷慨。”身旁男人却抢在她前开口,他啜一口酒,对萧曼浓道,这是自咖啡厅走出来后他第一 回肯正眼看她,“同样的,有时候,我也很不好说话。” 萧曼浓见招拆招,只耸耸肩,吃净盘里最后一块牛排,吞咽下去时颈部线条起伏得很缠绵,她也不回应他的眼光,只对宋 清如咧嘴一笑,“听到了吧,小宋,你要加油啊。” 这场语言竞技类游戏赛实在段位太高,宋清如不咸不淡笑了笑,突然觉得浇在沙拉上的黑醋汁都让她反胃。 这顿饭吃得肉眼可见的累,真正年纪大的瑜姐谢瑜率先退场,临走前不忘安排等候多时的娱记不着痕迹地拍了几张四人聚 餐照,角度找得很其乐融融,写新闻都能写环星关注旗下艺人工作生活,是业内人性化管理典范。 谢瑜走后气氛顿时松弛不少,或说是宋清如松弛下来。毕竟她旁边的养老员工萧曼浓在老板跟前总是懒懒散散的,此时她 正在吃最后一道甜品,而廖西里出奇绅士,竟未趁早溜走。 他心里别扭,一边记挂萧曼浓咖啡厅说出的话,一边又烦躁宋清如怎么还不走,吃得少却慢得 很,赶紧去拍夜戏不行吗,耽误他与她辩论。 接下来的廖西里恐怕也想不到,他会遭受女明星香艳的潜规则。 腿,女人的腿,即使是隔着裤脚也能感受到是很柔腻纤滑的一截女人小腿,缠枝莲一样滋生贴紧到他的腿上,释放发情讯 号般轻轻颤动着,蹭得很乖很讨好,明明是这么大胆的举动,却又嗲得要命,没人扛得住。 他自认不是纯情良品,可哪经受过这样桌底下的挑逗,萧曼浓,面上淡然在吃樱桃塔的萧曼浓,嘴唇间叼着颗浑圆樱桃, 不必掀开桌布,也定然是她——他该更强力地并紧两腿挤压过去,可是那动作到阴柔到瘆人的地步,他竟失态地后撤,发出 很大的响动。 对面两位各心怀鬼胎的女明星都在这时抬起头。 还是萧曼浓先张口,她无辜地睁大眼睛,语气居然有点怜悯,“怎么,桌底是有一只老鼠钻上廖导的腿吗?瞧把您吓的, 吓坏了吧。”笑容还是那样饱满。 不懂我们考试周为什么要拉这么长 就算平时线下也几乎是最后走的一批 可是这都线上了 好看的漫画 关注vx公众号《 zhisanyd 》 分卷阅读23 也最后考完 至今我还有两门(不 过应该可以恢复稳定的每日更新了) 我反思一下 不过最近情绪可以说烂到极点 在硬着头皮继续进行了 希望大家轻拍轻拍啵啵 教科书式勾引 腿也勾了,媚眼也抛了,那被女明星塞房卡就是既定流程该顺水发生的事儿了。 廖西里从换下的大衣口袋里摸到那张硬质卡片,小小一块居然很有些烫手,萧曼浓餐桌上那揶揄的笑就又闯进心里来。 分明当着谢瑜的面坦白了与他上床是为利益交换逢场作戏,谢瑜走后又能骚答答地勾腿卖乖,不知趁什么时候往他口袋里 塞房卡。 真有她的。 就算房卡不会印房间号,她住哪间、走哪条路最隐蔽快捷,在廖西里心里也是再清楚不过的事。成人世界是最懂变通的, 有的人几小时前还说他们不会再保持这种关系,几小时后就又为这种关系的甜头动身,既然好处都被她尽数捞到,那他就该在 限定时间内得到相应的回报。 对,就是这样,如此宽慰着自己的廖西里突然愉悦许多,不知是为自己作为一个精致利己主义者这样想得开而愉悦,还是 为能与萧曼浓继续保持这种关系而愉悦,总之是愉悦的,就没有必要去解读这种共沉沦式的快乐。 他将房卡对准检测器滴了几下,却迟迟没有门开的动静,就差警报器要因非法入侵响起来。 萧曼浓躺在床上敷面膜,对保养护理这种事她总是虔诚得如在拜神礼佛,以至于听到外面不礼貌的咚咚捶门声——是捶, 不是敲——她鲜少地恼火起来,去开门的脚步都像是提刀过菜市。 “廖导,”她不再做贼心虚地一开门就将他拉进房内怕被拍,两臂撑开将通道护得很严实,对分明是破坏了她的美容时间 却还阴着脸的男人道,“咱们在瑜姐面前说得很清楚了吧,这个点来,您是要与我读夜光剧本啊?” 廖西里像傻子般滴了半天房卡都不开门,一见到塞房卡的本尊却被这样劈头盖脸地一顿怼,怒极反笑,“萧老师,您这是 又演哪出欲拒还迎啊?要不要我让他们给你把灯光打起来摄像全到位?” 萧曼浓恨不得将面膜撕了塞进他嘴里,表面却还是难得好教养地抱臂道,“行啊,您转行拍色情片了?那和我对戏的还是 温净之,现成的男演员您不介意吧?包您票房大卖。” 温净之,温净之,请他入组真是叫廖西里觉得花钱找罪受。他将房卡举到萧曼浓面前晃晃,“那您吃饭时脚都恨不得替我 将腰带扯开了,给我塞这张房卡原来是为了让我帮您把姓温的带来?”得,都直接变成姓温的了,“怎么,是要做个前现任炮 友交接仪式是吗?” “这好说,您等着,我这就去请他来。”他抬脚欲走。 萧曼浓整个儿一大写的摸不到头脑,她索性靠到门框上,看廖西里孤决又气汹汹的背影。 她怎么还不叫住我,她怎么还不叫住我。 廖西里几步走得又散又急,脚底板都跺得发麻,几乎像个负气出走的女的,他咬牙切齿地想,萧曼浓,真有你的,真是拿 捏人心的天才,去行骗仙人跳注定生意兴隆,我哪里这样过。 直到那个注视他后背的行骗天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叫住他,“廖导,都这个岁数的人了,咱们就别演言情剧了吧。” 萧曼浓讲完话就脚步轻盈地往回走,她脸上还贴面膜,敞着门站半天就已是很危险的事,哪还能上前拽他胳膊就拽进房间 呢。 廖西里走进房间才意识到他被蛊惑,酒店套房的香薰被萧曼浓换掉,用她平时在家里用的那款,馥郁得他无处可逃,而蛊 主摘了面膜坐在高脚凳上,半眯着眼睛往脸上拍拍打打,两条腿交叉着,看着就很适合做桌底勾人这种艳情事,在海潮晃荡的 床褥做一对救命的桨。 只差长出白狐狸九条水滑尾巴梳通了搔来搔去。 “廖导,坐,”她拿下巴指指对面那只矮脚凳,自觉为两人分出高低距离,明明穿得不太整齐,却摆出一副断案姿 态,“怎么,您是说我塞了一张房卡,请您来和我睡觉吗?” 廖西里不搭理他。 她的腿悬空摇摇晃晃的,明明能脚尖点地却还故作一副悬空状,和初生羊犊沾地站不稳一样,长了一身千缠万绵的骨头 ——可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她从高脚凳下闪身伏到他身前,目的明确地将热气吹向他耳边,“我还在吃饭时用腿勾引您 了,是吗?” 小腿立刻一转,一绕贴上去了,刚洗过澡还带着点潮润水汽,滑腻腻地蹭动起来,好像要嫁接他身体上做一个性爱玩偶, 廖西里口干舌燥起来,这和在餐桌下那次勾引不一样,那见不得人,阴瘆瘆的。 可萧曼浓,她浪得从来很大胆,她的谄媚从来很高贵。 “是这样吗?”她磨蹭着他,可是面颊还保留着距离,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也虚握着,这样不稳固的关系本来就是不需要 太紧的抓住的,“宋清如的腿,也像我这样两三下,就让廖导硬了吗?” 编辑 真有你的 我都打算鸽了 结果给我推上来了 真有你的 好 我写 我写 被劫持的普洛塞庇娜 廖西里深吸一口气,口鼻间净是水汽也盖不住的叫人牙疼的甜烟味,萧曼浓压在他身上竟没什么实感的重量,却让他被捉 紧尾尖的猫般动弹不得,她又像小猫肉垫一样踩得他心满当当。 “你知道是她?” 话音未落就对上她怜悯低能儿般垂 好看的漫画 关注vx公众号《 zhisanyd 》 分卷阅读24 敛的眼神,黏答答地吸附在他脸上,偏偏眼白又因热气浸泡变得红洇洇的,是一种加工 后的纯情。 廖西里鲜少地忍气吞声,只好换了个更刁钻的说法,“萧老师,你们环星的人都这样,别是你这个老前辈带得风气不正 吧?” 萧曼浓微笑,小腿一路往上挨,将他的裤腿往上带了几寸,微硬的布料就换成柔滑到过分的女人皮肤,叫他想起1622年的 那件雕塑,《被劫持的普洛塞庇娜》,被赋予冷艳肉感的大理石作品。 女人总是轻易就和一些阴柔的意象关联起来,绸缎,羽毛,红丝绒,嗯,皮肤是绸缎,触感是羽毛,心跳是红丝绒,可她 支配女性特质的勾引竟如此具备侵略性,说是挟枪送吻,似乎也不为过。 她是枪。 “宋清如眼红我靠着廖导捞到了好处,自己也有本事和野心去争一争,我也不好当时就在桌底横出腿打断吧?”她半边身 子歪到他身上,只需一低头就能看见胸肉在浴袍底下起伏出很妙又很坏的弧度,“她明明不该是这个番位,能靠和廖导你睡一 晚多混些镜头,以后再争取更多合作机会,新一代文艺片女神横空出世,有什么损失?” 她的手不老实地放上他那被撑得有些变形的腿间,摩挲起来,好像不懂事的孩子在野兽笼子前卖弄摊在掌心的零嘴,“要 我说,廖导这样慷慨又活儿好,小宋不仅没有亏,还血赚一笔呢。” 下一秒,她的手腕就被擒住。 按照新闻报道,被脱离驯服的狮虎叼进笼子里的野孩子不死也要缺胳膊少腿,啃杀到血肉模糊的惨状,那廖西里重获主动 权,按剧本套路又怎能放过她。 于是萧曼浓看见他的眼睛,里面分明有团火发烫地烧,又像熟透的浆果掉到地面,摔成滩黑稠稠的血。 他问,“在你眼里,这就是你与我上床后得到的,对吗,萧曼浓?” 不是揶揄的“萧老师”,是萧曼浓。 萧,曼,浓,她的名字很好,组合起来拆分掰碎都是春光溅眼,滑舌秾艳,好比父母笃定她是天生艳星又种了情咒,可却 被他念得血气战战,像宿敌世仇。 萧曼浓再坦然不过,不知到底是粗神经还是懒得去看眼色,就连语调都如谈公事时平淡,“咱们睡第一次时,我便和你讲 过,我图许多。” 扣在她手腕上的手更加收紧几分。 不过这不妨碍她去吻他。 唇舌被裹挟的感觉太突然,他甚至分辨不清她是如何老道地撬开他紧闭的双唇的,舌尖溶了糖渣般甜得很无赖,榨取氧气 似地封锁口腔这个本就面积逼仄的空间。 她吻他,内壁黏膜都用力得酸涨起来,有津液爱掺和地从两张嘴间挂出来,使场面变得更拥挤,她像刚学会接吻的小女孩 带着点狠劲儿,可蜷缩滑扫舌头的动作又称不上纯情。 廖西里心知肚明,他该更凶猛地回吻,就像他另一只手五指按在她大腿上使劲儿得快要陷出熟红肉窝般,模拟一场暴烈的 性交。可当他终于决心拿回再次交出的主动权时,萧曼浓突然向后撤退,两双唇分离时发出极轻盈的水声,短促得不该被定义 为色情,倒有种功成身退的看得开。 萧曼浓嘴唇还湿盈盈的,可眼神却是玻璃质感的冷而亮,她说,“那时我说,我图女主角,图最好的服化和宣传,图你把 我捧到重回戛纳,回春登顶,对不对?” 不等他点头或摇头,她狡黠地笑了,“廖西里,我骗你呢。” “你咬定我是居心不良靠近你的潜规则玩家,我陪你演一回捞来的女主角,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不过你好像很没有 玩票的成就感啊,”她只手解开他衬衫的纽扣,指尖嗔着往胸膛上戳了下,“从头到尾,我图的就是睡你啊,廖西里。” 有感觉了!萧姐突然活了(有的人看着是好推omega 其实摇身一变就是女Alpha) 那到底是谁被劫持了TT(可以搜搜这个作品图 绝了 真的漂亮 ) 好看的漫画 关注vx公众号《 zhisany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