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 1.相亲 林泱冷眼看着装模作样和母亲聊天的程策,将桌上的剩菜端进了厨房里。 “梁阿姨的儿子已经这么大了,小时候一起玩的时候,他还没樱樱高呢。” “是呀,一转眼这么一表人才了,还是个医学博士,听说回国就能直接做主任医师了呢。” 程策皮笑又不笑的扯了扯唇, “那还和樱樱挺配,读这么长时间的书,连个对象都找不到。” 程母有点不开心他说自己妹妹,啪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胳膊上, “还说你妹妹呢,看看你自己,都快叁十了,不照样没带个媳妇回来。” 程策倚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厨房里的林泱,把玩着手里的两枚橘子, “不着急,等樱樱嫁人了,我再找不迟。” “懒得管你。” 自从大儿子程默结婚后,小儿子和女儿也都相继搬了出去,尤其程策,一年都回不来几次,前几年她也给他安排过相亲,不仅没成不说,还每回都把人家小姑娘得罪个透,害的那些介绍的老姐妹每回打麻将都埋怨她,久而久之,她也就随他了。 等程策将最后一瓣橘子塞进嘴里时,林泱正好从厨房里出来, “妈,我明天还要上班,先回去了。” “拿着我让你郑伯伯给你开的中药,你没开车,让你哥送你吧。” 程母将沙发上的儿子揪起来, “对了,别忘了加上你小江哥哥的微信。” 看着一前一后出门的儿女,程妈妈感慨的叹了口气,这养孩子真不容易,就没有不操心的时候。 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电梯里只有一个醉鬼扭曲的靠在角落,林泱微皱了一下眉头,还是决定走进去。 “呵。” 程策似乎看透了她的伎俩,讽笑了一声,站在了她的身边。 “妈说的对,你也老大不小了,确实到了该嫁人的年纪,江思远条件不错,又知根知底,可以考虑考虑。” “是么?” 林泱没看他,凉凉的从牙根里挤出来两个字。 “不过……”他忽然凑到她的耳畔,“砰”醉汉的头撞在门上的动静打断了他的话。 这一撞让男人酒醒了大半,面色尴尬的看了他们一眼,踉跄的逃出了电梯。 电梯门又重新合上,宽阔的电梯里只有两个人,林泱却觉得越来越狭隘,拥挤的喘不过气来。 “不过……” 程策越靠越近,将她逼进角落里,退无可退,“可要小心我弄进你身体内的东西,不要被发现了哦,我亲爱的妹妹。” 就在刚刚和江家的饭局上,程策将她按在卫生间里的洗手台上强暴了她。 就像现在这样,在随时都有可能进来的电梯里,他的手指已经探进了她的腿间。 林泱忍不住开始发抖,红着眼睛仰头望他, “程策,这是在电梯里。” “怎么了,不好玩么?你那里湿淋淋的,指头一塞进去,就不停的吸我,比那会儿在洗手间里还紧……” 林泱的脸色骤然变白,不受控制的抬起右手挥向他,但耳光并没有落在他脸上,反而是程策顺势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出了电梯。 银灰色的迈巴赫在黑夜里穿行,快的像是生于暗夜的鬼魅,程策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表情正经,薄唇翕动。 吐出来的话却尖锐的让林泱难堪到整个人蜷缩起来, “之前怎么没想过这么有意思的玩法,你嫁给他后也照样得给我操,想想老公就在外面,你却吃着哥哥的鸡巴,是不是很刺激?如果他不介意,我们还可以一起玩,他用前面的,我用后面的,动作稍微激烈一点,你可能还会哭。” 林泱确实哭了,已经逃不掉了,除了哭,她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做的。 “哭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么?” 程策擦掉她的泪痕,然后将她抱上了楼,扔在大尺寸的床上,熟练的抽出来皮带绑住了她的双手。 洗手间里短暂的奸污并没有让他尽兴,反而林泱在饭局上如惊弓之鸟的样子更勾起了他的欲念,甚至连西裤都没来得及脱,就掏出来肿胀的性器闯进了她体内。 林泱跪趴在床上,挽在脑后的头发随着他的冲撞垂落下来,有几根飘进了她的嘴里,让她忍不住想呕。 “这里还没吃,就想呕了?” 程策将两根手指模拟底下性交的样子,塞进了她的嘴里。 林泱的穴很细,有时候他进去的很艰难,好像稍微用点劲就会撑裂开,但只要一进去,里面就像有上千张湿软的小嘴吮吸着他的肉茎,不用搞什么花样就爽的要命,更何况她的软软的舌头还因为抗拒而胡乱的舔着他的手指,强烈的感官刺激使他的动作越来越迅猛,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 程策从不刻意控制他的欲望,有了射意就按着林泱纤细的腰尽数泄在了她的体内。 “唔……” 腔内强烈的冲刷感让林泱微微颤栗,分外羞耻的随着程策的节奏攀上了高潮。 程策抽出来自己的肉茎,冷笑着睇她, “那会还哭,现在就浪成这样?” 2.求你 林泱也痛恨自己不知羞耻的样子,颤抖着身体推开他,自暴自弃的蜷在床上。 程策撸动着肉棒,睇了她半晌,忽然捏住她的脚腕将她拖到自己面前, “再来。” 他将她剥到一丝不挂,但并没有急着再次进入,而是捏着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另一只手擦过耸起的乳房,探进她的两腿之间。 “哼啊……” 林泱急促的喘着气,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想躲开那只不停揉搓着敏感的小肉珠的手,可程策不仅没有就此饶过她,甚至还将手指插进被花液润滑的小穴内轻轻搅动。 “程策。” 林泱柔媚的声音渐渐的带了哭腔。 他的手指不停的钻弄撩拨,却故意次次擦过内壁里的敏感点,那种得不到满足的难耐差点将林泱逼疯。 “求我。” 程策抽出来手指,将硬的发烫的性器抵在她大腿内侧。 “程策。” 林泱双眼湿漉漉的,无意识的摇着头,只知道喊他的名字。 程策没再说话,拇指按向了她腿间已经有些肿胀的阴蒂, “哈~” 林泱猛地一抖,上身不停的起伏。 “求我。” 程策高高在上的吐着字。 林泱再也熬不住,手揪着床单闭着眼睛哀求, “求你,求你。” 程策扯了扯唇, “是你自己要的。” 他正要挺身而入,放在床头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远远的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还是皱着眉头接了。 “哥,什么事?” 声音一如平常的冷静,全然没有刚刚浸在情欲里的沙哑样子。 “程策,你嫂子下班后现在还没有回家,电话也联系不上,你能不能去看看什么情况?” 程默有些着急,他最近半年都在美国进修,妻子薛敏每晚都会跟他开个视频或聊一会儿微信,但是今天却什么也没有,他看了监控才发现她还没回家。 “好,我马上去。” 程策眸色发暗,边穿着裤子边打电话找人帮忙找人,到匆匆出门也没有看床上的林泱一眼。 他没有再回来,林泱就这样绑着双手在床上蜷缩了一夜。 皮带绑的很结实,根本挣脱不开,她是用客厅里的水果刀割断的,因为双手不太灵活,皮带断掉时她手腕上也迭了一层深浅不一的刀口。 林泱硕士毕业后就考入了临城大学工作,平时除了带两门专业课,还兼了一个班的班主任。 连上了四节课后,她正准备回办公室放下书去吃饭,班里的团支书就急匆匆的跑过来,告诉她班里有个小姑娘的暖瓶炸了,整个人被滚烫的热水泼了一身,情况很不好。 “先让室友带她去浴室用凉水冲一冲,我马上开车送她去医院。” 小姑娘的情况确实很不好,整个左半边身体都发红起泡,脸颊还有被水瓶碎片割裂后的结痂,“林老师,我是不是要留疤了。” 女孩子天生爱美,最担心自己会变丑,担心的呜呜直哭。 “不会的,别担心。” 林泱轻声安慰她,其实心里也有些急躁,无头苍蝇一样随手拉住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询问烫伤该去哪个科室。 “阿泱?” 江思远迅速了解了一下情况,然后一条龙的陪林泱带着学生就诊治疗,安排好病房。 “谢谢你,思远哥。” “嗯,徐医生是处理烧伤烫伤的专家,李琪的烫伤虽然看起来很吓人,但是只要没有感染问题就不大,好好注意的话也不会留疤的,放心吧。” 等李琪的情况稳定下来,江思远才将林泱带回自己的办公室。 “一天擦叁次,伤口少沾水。” 江思远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来一管药膏,递给林泱。 “好,我会告诉李琪的。” 林泱将药膏塞进自己的包里,一抬头却发现江思远正专注的看向自己。 “不是给李琪的,你手腕上的伤口虽然不深,但这么多条,不好好处理的话很容易感染的。” 3.禽兽 林泱下意识的将手往背后藏,尴尬的脸颊发红,但好在他并没有追问,只是换下来白大褂,催促她出门。 “走吧。” “去哪?” 林泱有点懵。 虽然他们是小时候的玩伴,家里也有意想撮合两人,但毕竟很多年没见了,总归是有些疏离。江思远被她防备的样子搞的哭笑不得, “阿泱,你还真是像小时候一样没良心呀,感谢我是假的吧,连顿饭都不肯请我吃?” 林泱努力的回想着小时候自己是不是对他做过什么不好的事,低声咕哝着, “哪有?” 最后江思远选了一家离医院比较近的西餐厅……点的全是中餐。 看着菜品,林泱觉得有些好笑, “江医生,来西餐厅点中餐,你不觉得奇怪吗?” 江思远自然的把烫过的筷子分给她, “有什么好奇怪的?没有哪条法律规定必须在西餐厅里吃西餐,中餐厅里吃中餐吧,再说,我以为……你会喜欢。” 喜欢离经叛道,与众不同。 林泱咬着筷子,轻笑着没有说话。谁在小的时候没有过荒唐的想法呢,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却越来越喜欢那种隐匿在人潮中的安全感。 林泱不得不承认,这家西餐厅里的中餐确实非常可口,和江思远重新熟稔起来后,气氛也比较轻松,但这顿感谢餐还是被江思远接到的急诊电话给打断了。 “抱歉阿泱。” 情况比较紧急,江思远歉意的望向林泱, “下一次,我再请你吃饭好吗?” 林泱知道他工作的特殊性,没有任何的不愉,只是叮嘱他路上注意安全。 江思远急匆匆的走了两步,忽然又折身回来, “记得抹药膏。” “嗯。” 他走后,林泱慢条斯理的吃完了饭,去买单时才被告知单已经买了。 下午去医院看过李琪后,林泱又在外面逛了许久。 像她预感的那样,回去的时候程策已经在等了,整个人隐没在昏暗的房间里,除了指间猩红的烟点没有任何声息,看起来危险又疯狂。 有一瞬间她特别想夺门而出,可是没用的,逃不开的。 她没有主动去招惹他,对他心情糟糕的原因也并不关心,只自顾自的摸黑将刚买的水果放进了厨房。 可她知趣,并不意味着程策就会因此放过她。果然,她刚合上冰箱转过身,修长阴翳的身影就挡在了她面前。 “嘶——” 程策攥住林泱的手腕,一声不吭的将她拽回了客厅里,粗鲁又狂躁。 他将林泱的双手绑住,强迫她跪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而自己则慵懒的倚靠在沙发上,重新点了一支烟。 他很少抽烟,除非是心情极其糟糕的时候。 可今天…… 林泱扫了眼地上的烟头, “嫂子没事吧?” 这个称呼果然让程策蓦地看向她,掸了掸烟灰,微眯起眼睛。 “再说一遍?” “嫂子……唔……” 程策果断的捏住她的下巴,使她再也说不出令他厌恶的话。 林泱也快要疯了,她执拗的望向他,仿佛在说,即使我不说,你以为能改变什么吗,薛敏始终都是你的嫂子。 4.变心 两兄妹用眼神对峙着,半晌,程策忽然笑了起来,松开了桎梏住林泱的手。 “其实薛敏嫁给程默也挺好,要不然,我还不知道看起来乖巧可爱的妹妹,其实放荡又肮脏,林泱,还记得你在日记里是怎么写的吗?” “不……” 林泱惊恐的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是双手已经被绑了起来,只能徒劳的往后瑟缩着身体。 程策捻灭了烟,缓缓的蹲下来平视着她, “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了,总是不敢直视二哥哥的眼睛,一跟他说话,都会紧张的心脏砰砰直跳,薛敏姐说这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是吗?我喜欢二哥哥,这也太恐怖了。” “我不知道这件事做的是对是错,当薛敏姐问我是谁救了她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就说了是大哥,可是……” “别说了,程策,别说了。” 林泱仓皇的靠着茶几站起来,想逃离这处被魔音充斥着的地方。 可程策怎么会放过她,他重新按住她跪在自己的脚下,俯视着她, “林泱,喜欢我可以直接告诉我,毕竟我荤素不忌,操你几次的时间还是有的,但是为什么要撒谎呢?” 如果不是她鬼使神差的谎言,也许和薛敏结婚的人就是他了。 那次是他最先发现薛敏被绑架了的,比任何人都早,他没有惊动警方,只是给林泱打了电话让她过来接应。 为了把薛敏从匪徒手里带回来,他断了叁根肋骨,一条胳膊,可他没想到,等他在医院里清醒过来的时候,薛敏已经将程默当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后来,他们顺利成章的谈婚论嫁,他甚至一点坦白的机会都没有。 而这一切,都是拜林泱可耻的欲望催生下的谎言所赐。 他眼睛赤红着轻抚林泱的脸颊, “程默可能变心了。” 低沉压抑的嗓音让林泱大脑一片空白,似乎有些没听清楚, “什么?” 薛敏怀疑程默出轨并不是空穴来风,上个月他回来的时候系了一条皮带,并不是他经常用的牌子。 她问他的时候,他说是朋友推荐给他的。 当时她并没有追问,但是心里总归是存了一个疑影。 他的朋友都是注重生活品质的人,衣物不是订制款就是小众高端品牌,从没见谁常用这个中端品牌。 于是她就请和他同供职于研究所的朋友帮忙留意了一下。 得到的答案是,他们研究所只有一个女研究生经常穿戴这个牌子的东西。 “她真是这个牌子的迷妹,不止自己穿,也经常送给别人当礼物,我还收到过一个非常漂亮的杯子呢,也推荐你试一下这个牌子的东西。女神,呼吸一下我们凡人的空气吧。” 薛敏轻笑,松了口气,也许……只是被安利了。 她不想因为不着边际的猜测就去质问程默,但是出于女人的小心眼,还是顺着只言片语的线索,找到了小姑娘的微博。 她的动态更新的并不频繁,一般是一些风景照和瘦身打卡,只能从相册里找到一张模糊不清的自拍照,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 持续关注半个多月,薛敏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正想放弃。 对方却在今天更新了一条微博,时间是北京时间凌晨四点。 “如果说今年的生日有什么不同,那就是终于有人,披星戴月,跨过海洋向我而来。” 那个时间点在美国大概是下午3点左右,如果没有课的话,程默会去健身,雷打不动。 她打到健身房去求证,得到的回应是,他有一周没有去健身了。 5.放过 今晚的海很安静,没有风,海浪偶尔扑到脚踝。 薛敏想了很多,如果程默真的出轨了,她会怎么做,会歇斯底里的控诉,还是默不作声的忍受? 但是直到程策找过来都没有得出结论。 “喂?” 她示意程策自己要接一个电话。 “敏敏姐,我查了,姐夫最近的回国时间是一个月前,怎么?他没跟你报备过呀?” 在看到女研究生的那条微博后,她就让堂弟帮忙查了程默的回国记录。 听到这个答案,她吐了口气,眉头缓缓舒展开。 “好了,改天请你吃饭,早睡吧。” 挂了电话,她才一脸轻松的仰头看向程策, “程策,我可能怀孕了。” * 当薛敏小心翼翼又故作轻松的看向他的时候,程策忽然很庆幸在来海边的之前,先让自己的秘书,去处理了程默昨天凌晨的机票记录。 这样无异于掩耳盗铃的处事方式并不是他的风格,甚至也能预想到这样做会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对薛敏来说,真相到来的能晚一天是一天。 “毁了所有人,林泱,你高兴吗?” 这样束手束脚的憋闷感让程策的所有情绪都挤压在一起,急需一个宣泄口。 绕着临城转了一圈,不知不觉的就将车开到了林泱的小公寓下。 是啊,她毁了所有人,所以他也要毁掉她。 林泱仰起脖颈,也像刚刚他的动作一样,贴近他的耳畔, “别装了,从他们结婚那天,你就一直期盼着这一刻吧。” “就算她是我们的嫂子,你也从没停止过对她的肖想,程策,你算过自己在跟我做的时候叫过多少次她的名字么?” 他们是最亲密的兄妹,最契合的性伴侣,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彼此,他们互相刺痛,也互相取悦。 被戳破自己最不堪的隐秘,程策也丝毫没有任何羞耻,反而极度压抑的欲望在这一刻猛然膨胀。 他攥着绑在林泱腕部的绳子,将她压在透明的玻璃鱼缸上,鱼缸里的鱼在他们贴上来的瞬间轰然四散开。 林泱穿了一条千鸟格的一字裙,背对着他时露出来大片肌肤,在月光下有种朦胧的美感,程策亲吻着她的脖颈,声线低沉, “你说,他们做的时候,会用什么姿势,在什么地方?” 隔着衣料,林泱已经感觉到他肿胀坚硬的性器抵在自己的臀部。 “可能敏儿不会像你这么放浪,需要我轻轻的亲吻,从唇瓣到乳房,一点点的撩拨,才会有感觉。” 他的长指伸进她腿间,勾出来一丝水痕,然后低笑了一声,仿佛在嘲弄她如他所说的一样放浪。 “她可能会很怕疼,进入她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看着她的眼睛,慢慢的……” 然后他剥开林泱的内裤,猛的贯穿进去。 “啊——” 林泱痛叫一声,脸颊紧贴在玻璃上,有一瞬间大脑是一片花白的。 他不许她回头,只想象着薛敏的样子,在她身上粗暴的宣泄。 林泱能感觉到,每次他都把她的内壁彻底撑开,肉茎上盘错凸起的脉络摩擦着最敏感的软肉,痛过后还有种酣畅淋漓的畅快。 她咬紧牙关轻喘着,有时候觉得自己没救了,有时候又觉得自己解脱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逐渐开始迎合他,抬起屁股,让他更顺利的撞进来抽出去,在他重喘的时候跪趴在地上,让他射进穴内。 他们迭合在一起,不知道颤栗了多少次,程策才从她身上翻下来,赤裸着坐在地板上点了根烟。 林泱背对着他喝了口水, “程策,放过我吧。” 程策眼神落在她洁白的背上。 “好。” 答应后,他掸了掸烟灰,哑声一笑。 “等什么时候你死了,或者我死了。” 6.车祸 很难不怀疑江思远的“下次一起吃饭”只是礼貌性的客套一下,因为过去了半个月,他都没有主动联系她。 林泱打算,再过一周,他如果还不联系她,她就主动约他,商量商量该怎样和家里坦白他们不合适。 要不然程母又会念叨她眼眶子高,再也不是她的小棉袄了,和哥哥们一样不孝,就是不想让她享受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想气死她。 天伦之乐。 被催急了时,林泱也曾幻想过这样的场面,在程父或者程母过生日的时候,他们兄妹叁人带着各自的爱人孩子回来,男人们围在一起聊股票政治,女人们则穿梭在厨房和客厅里忙碌。 她会倚在程母怀里撒撒娇,喊着“二哥哥”指使程策给她拿桌子上的橙子。 程策说的对,是她毁了所有人。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阿泱,你身体不舒服吗?” 薛敏打开车门坐进来,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摸了摸她冰凉的脸颊,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点。 “没有。” 看着薛敏红润的气色,林泱心情放松了些,也用手背碰了一下刚刚被她触碰过的脸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年四季都手脚冰凉。” “啧啧,说了让你平时多注意保暖,要不然经期又难受。” 林泱叹了口气,捧住她的脸让她看前面,一脸无奈, “薛女神,你怎么现在跟个老妈子一样了?” 薛敏拍开她的手, “林泱,你要对长辈放尊重点,我可是你的嫂子!长嫂如母你没有听说过吗?” “好啊!又占我便宜!” 两个平时在外面优雅大方的女人,在车里闹腾了好一会儿,林泱才启动车子。 今天她们约好要一起去吃新开的一家网红菜,路过医院的时候,薛敏让林泱停了一下车,表示要去拿一份报告。 “快点啦。” 林泱没有跟她一起去,只降下来车窗在路边等她。 没一会儿薛敏就回来了,坐进车里一页一页的翻看着报告。 “没有什么问题吧?” 林泱看了眼路况,以为是她的体检报告,转头问她。 薛敏眼睛亮亮的看向她, “阿泱,你要当姑姑了。” “什么?” 林泱猛的踩下刹车,脸色非常难看。 薛敏有先天性心脏病,生育对她来说是很危险的一件事,从她和程默结婚的那一刻起,程薛两家就达成了他们不生孩子的默契。 “薛敏,你不要告诉我,你想生下这个孩子?” 林泱有些难以置信,她觉得薛敏是疯了,这无异于是要赌上自己的命。 “阿泱,我真的很想要,他是我和程默的血脉,我问过医生了,只要孕期做好监护就会没事的,我相信爸爸妈妈也会尊重我的决定。” 薛敏向来是个理性的人,至于在这件事上她这么执拗的原因,林泱联想到程策那天说过的话,“程默可能出轨了”。 这是几乎所有女人在面临丈夫变心时,会想到的最直接也是最愚蠢的挽回方式,生个孩子,哪怕赔上命。 “不行,我不会同意的,爸爸妈妈也不会同意的,大哥、二哥都不会同意的,趁它还小,我们去打掉它。” 林泱重新启动车子,转动方向盘。 薛敏捂住肚子,不停的摇着头, “不,我不要打掉它,我知道,大家都怕我生孩子会死。”她有些哽咽,“可是,如果打掉它,我现在就会死。” 林泱的耳畔一直在嗡鸣,她双目呆滞的看着周围在看热闹的人们和不停指挥的交警,看着薛敏被医生抬下车。 整个人仍处在薛敏忽然探身过来抢方向盘的巨大震惊中。 失控的车子撞上了一辆公交车,公交车的一侧玻璃碎掉了好几面,白色宝马的整个车头也凹陷下去。 她不知道除了薛敏之外是否有人员伤亡,就茫然的站在那里接受人群的审视。 她看到了程策,在将薛敏送上救护车后他回头向她的方向看了一眼,深沉如幽海。 不知道是哪家嗅觉敏感的媒体,趁她怔愣的时候扛着摄影机冲了上来, “你好小姐,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是程市长家的千金吧?对于今天的事故,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是车子突然失控,还是你不小心错打了方向盘?” “我……” 她面无血色,摇摇欲坠的扶着报废的车体,本能的想躲避四面八方投过来的视线,可显然任何举动在这种情况下都是徒劳的,尤其在现在阶级对立越来越尖锐的时候,一听到“程市长”这个称谓,不少民众都凑过来表示要一个说法。 “不好意思,让一让,先让病人接受治疗可以吗?” 在这样芒刺在背的时候,忽然一道温和有力的声音剥开人群走过来,握住她的手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江思远视线落在刚刚提问的记者身上, “请问你是哪家的记者?现在新闻都已经开始不讲求事实,而改用‘如果’这样的词来任意杜撰了吗?” 7.警告 可能是江思远的一身白大褂让人本能的信服,民众的注意力重新转移到记者身上。 记者有点尴尬,他确实不能肯定林泱是不是程市长的女儿,只是隐约有点印象,再加上他因为出来的匆忙,记者证落在单位了,不得不在大家一迭声的指责中收起了单反。 江思远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部扶着她走出了人群。 “骨头应该没断。” 江思远并没有带她挂号,而是在封闭的办公室里,挽起她的裤腿简单的诊断了一下。 “公交车上除了司机有点脑震荡以外,其他几个人只是轻微的擦伤,问题不大。薛敏头部有些受伤,肚子里的胎儿暂时没有问题,但也不排除先兆流产的可能,需要静养。” 江思远蹲在她面前,仰起头跟她讲述现在的情况, “你爸爸妈妈和薛敏的爸爸妈妈已经来了,我一会儿带你去她的病房,不要怕。” 他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杯温水递给她。 林泱艰难的吞下一口水,已经回过神来,扯出一个很难看的笑, “谢谢你,思远哥。” 薛敏在做完一系列检查过后就累的睡着了,两家人为了不吵到她,都退到了病房外。 林泱被江思远扶着过来的时候,正好和一群人对上,她不自觉的抿起唇。 “泱儿。” 最先向她走过来的是程母,攥住她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看到她的额头上和腿上都缠了绷带,有些紧张的反复询问了江思远她是否有事。 得到否定的答案后才松了口气,想起来还有薛家人在,一转身挡在林泱前面, “亲家母,都是我家泱儿的错,我代她向你们道个歉,这孩子和敏敏一直关系好,可能是太担心敏敏怀孕会影响身体,才会起了冲突。” 刚刚他们已经从薛敏那里了解了些事故发生的原因,不要说林泱,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赞成她冒险生孩子,自然也不会太责怪跟他们抱有同样立场的林泱,只是看着薛敏哀求的眼神,也只能答应她留下这个孩子。 否则再来一次今天的事,他们的心脏大约会承受不住。 只能寄希望于现在的医疗水平,和细心的看护,能保证薛敏平安的生下孩子。 程策一直站在人群的最后面,目光落在江思远搭在林泱腰部的手上,面无表情,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因为出了这桩事故,程母一颗心悬在一起,勒令林泱回家住,而程默也已经接到消息,深夜赶回临城,在医院陪着薛敏了。 在宽慰了母亲几个小时,等她回房间关掉灯后,林泱才进了自己从小睡到大的卧室,没有关门。 有些人,挡不住的。 程策是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进来的,床垫陷下去的动静,让林泱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背对着他,声音闷闷的, “要怎么折腾我,随意吧,只是要小点声,不要吵到爸妈。” 程策没有应声,沉寂了好一会儿才和衣躺在了她旁边,似乎是有些疲惫。 在得知薛敏怀孕了时,他第一时间安排了人流医生,力图将对她的伤害降到最小,但他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强烈。 这种算得上是玉石俱焚的方式,并非只是一时的情绪失控,更像是一种警告。 至于她警告的是谁,他舔舐了一下唇角,只有他,会罔顾她的意愿,不择手段也要将她面临的风险降到最低。 她可能知晓一切的一切,这个认知让他忽然迷惘的厉害,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也无心再折腾林泱,只想先好好睡一觉。 8.牙印 等了好长时间,程策都没动作,林泱想明白什么原因后,忽然有点幸灾乐祸。 没有什么比让一个心高气傲的人意识到,心爱的人不仅不喜欢自己,甚至惧怕自己,更挫败的了。 林泱侧过头来望向被黑暗笼罩着的程策,隐约能看见他的眉心微微蹙起,锋利的眉角紧绷,极度不耐的模样,这样脆弱的程策,让她有一种复仇般的痛快感。 “在看什么?” 在她出神的时候,程策猛的睁开眼睛。 林泱吓了一跳,紧拥着被子往后缩了一寸。 她紧抿着唇,转过身去躲避着他充满压迫感的目光。 程策半坐起来,将双臂枕在脑后,似笑非笑的垂眸, “这么喜欢我。” “……” 林泱蹭的坐起来瞪视着他,这简直不亚于被他压在洗手间里强暴的屈辱。 “程策,你不觉得恶心吗?喜欢你,还不如直接说我会喜欢一条会咬人的狗。” 程策敛起笑意,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愤恨的将自己裹进被子里的背影。 “唔……” 林泱蓦然瞪大眼睛,惊惧的捂住嘴巴,眼泪忍不住从眼眶涌出来,她万万没有想到,程策竟然真的会咬她一口。 隔着棉质的布料,血液独有的铁锈味很快弥漫在空气里,这种气味似乎让茹毛饮血过来的人类有一种骨子里的躁动。 程策喉结微微滚动,握住了林泱想要去抽纸巾的手,俯在她的肩头,用舌尖轻舔了一下渗出来的血珠。 林泱瑟缩着极力推拒他, “变态,程策,你个变态。” 程策专注的箍住她的腰部,让她半倚进自己的怀里, “我是啊。” 他一扫之前眉间的疲倦,抵住她的脸颊厮磨, “你不也是么?刚刚我咬你的时候,这里湿了。” 带有温度的大掌从小腹滑下去,按在腿心处濡湿的布料上。 “随我折腾?” 他解开皮带,隔着布料将性器往腿心的凹缝处挤。 “哼……” 娇嫩的地方怎么经得起这样的摩擦,即使内裤的布料已经足够细腻。 “疼……程策,疼……” 不止是摩擦的疼,因为一部分布料陷下去后,肌肤被勒的疼。 “啧啧啧,出水真多,隔着一层布,都快把鸡巴泡透了,再流一点,等都湿透了,我就全插进去。” 他揉捏着林泱圆翘的肉奶,轻啃着纤细的脖颈,胯部有力的挺动,硕大的菇头挤开她并和的双腿,隔着内裤碾开已有些肿胀的阴唇,恶意的次次狠戳敏感的小肉珠。 “哈~” 林泱不停的喘息着,咬唇哆嗦,感受着下体被蚂蚁啃噬般的空虚感。 “湿透了没?” 程策恶意的轻舔她的耳唇,低语,按在乳房处的手在将乳珠拨弄的发硬后又摸下去,捏住小巧的阴蒂, “啊……” 林泱拧着眉头,小腹微微抽搐,一股热流从下体喷涌而出。 “淫娃。” 程策的手来不及抽出来,被淋了个透,他略带笑意的将手上的汁水蹭到林泱的脸上, “阿泱,哥哥要进去了。” 林泱还处在高潮的懵懂中,大脑一片花白,只感觉到男人滚烫的身子紧贴着她,以及硕大的龟头残忍地往不停紧缩抽搐的穴口里逼进。 忽然,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响起来,应该是下午从医院匆匆离开的程父回来了。 林泱的精神瞬间紧绷起来,她卧室的门还没有关,而且父亲要回卧室,一定会路过这里。 “程……” 她喘息着想提醒程策小声一点,但是只说了一个字,就痛苦的仰起了脖颈。 粗硕的阴茎丝毫未停滞的挤入了狭窄的穴道里的同时,程策低头重新咬住了林泱肩上还未愈合的那枚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