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之短篇故事集》 小师妹与二师兄的合欢操练 「二师兄,我去小解,你在这看着那林家少爷啊,应该快来了呀!」,说话的是一个十七、八左右的青衣少女,身材倒很是婀娜,只是脸上即黑又粗糙,看上去像一个村姑。「嘘,小师妹!」,旁边五十来岁模样的干巴老头别压低声音说话边把手指放在唇间示意,「此地人流嘈杂,须防隔墙有耳!」。 这二人正是受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指派前来在此乔装卖酒的劳德诺和岳灵姗,岳灵姗往外一看,外面空空茫茫的连只鸟都没由,不由扑哧一笑道:「是,爹爹,女儿谨记!唉哟,我真憋不住了!」说完一溜烟的往茅厕跑去,她却不知平素一身忠厚的劳德诺却悄悄尾随在后,听到木门吱呀一声关上后,劳德诺绕到茅厕后面,运起嵩山派内功将下面倒数第三块的土砖钻出了一个小洞。 这里是后院,客人根本不知道这个去处,因此劳德诺大胆的将眼睛凑了上去: 只见里面娇嫩若水的小师妹正用手托着两片粉白的屁股在小解,粗粗的白水激射着喷洒而出,那水将粉红的两片阴户边的黑色绒毛冲的一根根摇头晃脑的煞是惹人爱,劳德诺看的不由尘根突起,他忍不住的伸手住下衣内握着尘根套弄了起来……夜,福州福威镖局。林平之无意中杀了余沧海的儿子后,整个镖局惶惶不可终日,对手武功高的出奇,大家都不知是否能活的过今日!林震南夫妇和儿子林平之三人和衣倒在床上,兵刃都摆在枕头边上。 夜已深,三人却谁也睡不着,半晌,林震南叹了口气坐了起来说道:「夫人,你和平儿就在房里把门闩好,我还是出去照看着,对手找咱们林家寻仇,我这个当家的不出面别人又怎肯卖死力帮助我们?」林平之待父亲出门后起身将门重新闩好,爬上床害怕的搂着母亲道:「娘,我怕,我不想死啊!」林夫人故作镇静的喝道:「咱们武林中人,死则死亦!岂能如村妇般哭哭啼啼,你这个样子叫底下镖师如何服你!」话虽如此说,终究是母子情深,手已不自觉的把儿子搂到了怀里,林夫人边摸着林平之的头边说道:「我可怜的平儿,爹娘死不足惜,只是你年纪尚小,要是就这么走了咱林家不就绝了后吗?」林平之脸贴着母亲丰隆的胸部,闻着阵阵妇人的香气,尘根竟不自觉的竖了起来,林夫人何等精明,一见林平之下衣顶的老高,脸一红把他往外一推:「畜生东西,你,你……」林平之生怕母亲告诉爹爹,忙求饶道:「娘,你身上软软的,味道香香的,太好闻了,孩子脑中什么都没想,它,它,它自己就,就,就那样了,娘,我错了!」林夫人平生一是爱武,二是爱美,见自己已40出头,尚能让儿子这样年轻的后生迷的不由自主,心里很是欢喜,嘴角不由一咧!林平之见平素威严的母亲这般光景,知道母亲没有生气,他自小就爱偷偷读些浪书淫词,天生一个色胚,只是镖局上上下下除了两个煮饭老妈子外都是男的,他便不自觉的把母亲当成了目标,想着如何与母亲颠龙倒凤,尽鱼水之欢! 不过这镖局全是习武之人,父亲家教更是严格,这些污秽的想法他是不敢表露出一丝一毫的。此时他却有了种一尝母体的冲动了,反正敌人是要将他杀之而后快的,命都快没了,再不试试岂不白活这一世了?林平之脑子飞快的转动着,很快他就计上心来……「母亲,孩儿不想就这么走了啊,我也舍不得和母亲分开啊!」林平之装作孝顺的重又扑倒在林夫人的身上,边挤出几滴眼泪,边有意有意的用脸在母校胸部磨蹭着。此时正在夏季,林夫人上床时外衣已敞开,里面只有一抹束胸和一件薄薄的单衣,正在虎狼之年的她被儿子不停的触碰着胸乳,乳尖上不由的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要在平时,她早就大耳贴子上去了,可这死亡即将来到时,人什么都无所谓了,此时林夫人脑中一片混沌:一会是全家身首异处的惨状,一会又唉叹林家从此在福州灭绝了! 林平之感觉到母亲软软的乳尖儿逐渐变大变硬,心中大喜,他趁机装作幼稚的说道:「娘,反正我们也活不过明日了,孩子要像儿时那般吃一回奶!」说完也不等母亲同意,一手将母亲素白的贴身内衣和束胸扯了开来,林夫人此时方才回过神来,刚要喝斥儿子,奶尖已被儿子含在口内吸弄了起来。林夫人大怒,嘴里骂道:「畜生,你怎能做此败坏人常的事来!」手上运起真力就要往林平之背上拍去,果然和林平之想的一样,在掌心挨到背上骨头时真力便已收了回去,她只是用寻常人的力气在儿子身上狠狠的拍打着,这样虽然很疼,却对身体一点损伤也没有!林平之忍着疼,一只手揉着母亲左边暗红的乳尖,一边用舌头嘴唇戏着另一个乳尖,左边的膝盖也伸到母亲的两腿中间轻轻的在中间划着。 林夫人打的手软,慢慢的干脆任由儿子胡作非为,她喃喃的头仰着自言自语的说话:「这都是怎么了?一家过的好好的,老天怎么就要收走我们? 平啊,放手啊,这是败坏伦常啊!「万念俱灰的林夫人在儿子娴熟的戏耍下,已忘记了抵抗,任由儿子边亲边把自己剥成了光猪! 林平之赤裸着压在同样赤裸的母亲身上,他握着长长但不是很粗的尘根在母亲丰盛的黑毛中间探的进去,虎狼之年的林夫人本就性欲旺盛,只是林震南平素除是练习拳脚功夫就是打理镖局帐目,对此事不甚上心,一个月夫妻间也恩爱不了几回,林夫人虽是经常想要,却也张不了口,只能默默忍受着。 此时被儿子用手和嘴刺激的早已是下体春潮泛滥,林平之一顶就已深入洞穴深处,林夫人感觉到阴肉被一根硬硬长长的物件划了开来,舒服的不由喉咙哼了一声,手不自觉的搂住了儿子的腰。 林平之学着那淫书上的描绘,边三浅一深的插着母亲的阴肉边把舌头强行的顶进了母亲紧闭的齿间,林夫人和林震南都是忠厚本分这人,哪懂的这些邪术,见儿子用舌头在自己口内乱搅,平素爱干净的她不由的有点恶心,便扭着头躲避着,林平之积蓄了十八年的淫欲此时才得分释放,见母亲不配合,他发着狠的次次到底的狠捅了几十下,林夫人被儿子长长的孽物顶的花枝乱颤,张大着嘴喉咙伊伊呀呀的呢喃着,早已顾不得嘴里的事了,林平之趁机将母亲小巧滑腻的香舌偷了过来,林夫人只觉嘴里一阵发干,儿子竟借舌头将自己口内的水渡去喝了下去。 抽了五六百抽后,尚是童子的林平之精关一麻,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的顶向母亲的阴门最深处,几股阳精趁势喷洒而出,浇的林夫人身子抖了几抖。 林平之快活的喘着气躺在床上,林夫人却是扫兴而归,林震南上回和儿子行事已是一月有余,如今刚刚有点滋味儿子就已卸阳,阴中阵阵奇痒使她顾不得脸面,伸手在儿子半软湿湿的尘根上套了起来,林平之伸手捏着母亲鼓胀的乳儿说: 「娘,我看书上说男子卸完阳要半个时辰才能复挺,要急用的话,除非,除非……」林夫人被弄的不上不下,此时性欲冲天,别的什么也管不上了,她急忙问道: 「除非什么,快说,想急死你娘啊!」林平子一笑说道:「除非用口将阳物吞吐数十至一百来下,方能快速复挺!」林夫人平时想都不敢想自己香香的口内要含入男子污浊的阳物,但此时也顾不得许多,她趴下身来一口就将儿子湿软的阳物含进去一吞一吐的弄了起来,林平之书看的不少,但也没真正弄过,此时一试方知身为男子的乐趣,阳物在母亲温润火热的嘴里好不舒爽,那红红软软的两片嘴唇将自己的尘根紧紧包裹着,光是瞧在眼里就已让他欲火焚身了! 书上所说倒是真的,很快林平之的阳物又硬了起来,林夫人一看可以交合了,忙把儿子推倒,手扒开潮润的阴洞凑着竖起的棍儿就坐了下去,这下是真正的棋逢对手了,林夫人性欲如火,加上是练武之人,在上面套的是又快又急,林平之刚刚泄过一回,阳物能耐的住久战。 母子俩凤上龙下的大弄了两三百下后,林平之想起春宫图有一招还未试,便将母亲推开,然后让她摆了个母狗般的姿势,林夫人既不解又羞惭,但母子交合这事本就是奇耻大辱,反正都弄了,也就不在乎这些小节了! 林平之看着从小就爱慕的两个肥白的大屁股近在咫尺,竟忍不住用嘴在母亲的屁股上亲了数下,林夫人羞的左右摇晃着肥臀,母亲这般娇羞的媚态让林平之更加巅狂,他将涨大到极致的阳物从后面狠狠的又插了进去,林夫人被顶的身子向前一扑,林平之两手扶着母亲的腰将她拉了起来,两人重又干柴烈火的大弄了起来。 林平之咬着嘴唇边奋力抽插边道:「母亲,要是我们躲的过这一劫,儿要天天和娘这般快活!」林夫人更为惯战,对儿子的蛮力冲撞不仅安之若素还能时不时的向后凑着迎合儿子,儿子的花样翻新让她尝到了40多年来没有感受到的作为女人的妙处,她已将伦理纲常抛在了九宵云外,嘴里竟也放出浪话:「好平儿,咱们母子若能逃过此劫,娘的身子就是平儿的了!」两人你突我冲的又战了千把回合,林平之才又泄出了阳精,母子俩把身子和床上弄干净后,都累的沉沉睡了过去。 却说劳德诺与岳灵姗在福州城闹过一场后,二人赶忙策马回华山去向岳不群报道。劳德诺故意放慢马速,好在后面观赏岳灵姗美妙的身躯,看着前面岳灵姗被汗湿透的青衫内半显的小衣轮廓,劳德诺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舌尖。 岳灵姗狂奔了将近两个时辰,已是累的香汗淋漓,这时不远处有一片茂密的树林,岳灵姗大喜,用马鞭一指前面说道:「二师兄,前面好一片树林啊,我们到树荫下歇歇脚吧!这样狂奔下去,人受的了马也受不了啊!」劳德诺宽厚一笑道:「师妹说的我哪敢不听,那就歇歇吧。」二人坐在紧挨着的两棵大树下,边吃干粮边喝着水囊里的清水,岳灵姗和母亲宁中则一样,素来喜净,她皱着眉将汗湿的罗袜脱下来平铺在面前的绿草上吹风,劳德诺看着她十根青葱般微翘的小脚趾,喉咙咕咚一声吞了吞口水。岳灵姗倒是有点害羞,好在劳德诺年纪和父亲不相上下,她心里一直把她当成长辈,这要是冲哥或者陆大有他们在,她是绝对不会如此没有礼数的。 劳德诺年轻时本是黑道人物,后来栽在左冷禅手下才无奈上了嵩山,此时孤男寡女在我野外,他心中不由邪念顿起……岳灵姗正在想着今天办了这么大一件差事,爹娘会怎样的夸赞自己,然后明天自己又如何在陆大有几个面前吹嘘一番的时候,突然脚尖一痛,只见一条银花色的小蛇正在咬自己的大脚趾,岳灵姗惊叫一声:「二师兄,快来,有蛇!」其实这蛇本就是劳德诺故意放的,这蛇性喜女子香味,他年轻时靠这蛇祸害了不少良家女子,这些年在嵩山行动不便,只是偶尔私自下山使过几回。劳德诺叫道: 「师妹别怕,我来了!」说罢纵身扑来,提剑向蛇砍去,这招看似迅捷,其实他是故意砍歪,好让宝蛇得以逃脱,花蛇剑一般从树间绕回爬到劳德诺放着的小竹筒里去了。岳灵娃自小就怕蛇,此时她握着自己的脚,看着大脚趾滴下的黑血,吓的花容失色,颤抖着带着哭腔说道:「二,二师兄,快拿我们华山的金创药来帮我敷上!」劳德诺沉吟半晌说道:「没用的,小师妹,此蛇我认得,乃是那小昆山上的赤睛蛇,这蛇口含有剧毒,若半个时辰内不排出毒血的话,人会七窍流血而死!」岳灵姗到底年幼,识不得江湖上的奸险,一听此话吓的嚎淘大哭: 「二师兄,我不想死啊,你快去帮我找解药啊!」劳德诺趁势蹲下身子假装查看伤情,用手在岳灵姗白嫩的脚上来回抚摸着,片刻后对岳灵姗说道:「师妹,你也不用太过害怕,如果此地没有男人,那就真是你的死期了!幸好师兄我在此处,因为此蛇喜阴怕阳,只要男子用嘴将伤口毒血吸尽,再用唾液涂抹至伤口附近皮肤,蛇毒自消! 消完毒后,再口食些男子唾液即可将残留毒液彻底杀死了!「岳灵姗听着有点怪怪的,但此时要保命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她把脚抬高道:」师兄,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帮我把血吸出来啊!「劳德诺奸计得逞心中不喜,他半蹲着将岳灵姗白里透红的脚底放在鼻子前来回贪婪的嗅着,少女光滑的脚肌混着汗味和淡淡的脚味让劳德诺欣喜若狂! 岳灵姗怕脚赶路有异味,羞的满脸通红,赶紧催促道:「二师兄,不干净,你嗅它作甚么?」劳德诺平静的说道:「我是闻一下那毒侵入有多深,好了,我要给你治伤了,你把眼闭上吧,我怕你见了毒血害怕!」岳灵姗此时对劳德诺的话奉若神明,赶紧闭上双眼躺在树上任其施为。 劳德诺把她左边的大脚趾含在嘴里来回吸吮着,一只手在她右脚上胡乱摸索着,岳灵姗还当他是在治伤,任其摆弄着。狡猾的劳德诺吸完受伤的大脚趾后,用小针将岳灵姗其余九根脚趾头一一刺破,然后名正言顺的一一纳入口中享用少女的玉趾美味。 岳灵姗闭目感受着长相丑陋的老师兄那恶心的舌头在自己脚趾上扫来扫去,心里只是祈祷着赶紧治完伤了事,好容易等他吸完右边最后一根小脚趾,岳灵姗忍着恶心一面缩脚一面假意笑道:「二师兄,谢谢你了……」话未说完,缩了一半的脚又被劳德诺抓了回去,:「小师妹,你忘了我刚才说的话?吸完话要用男子唾液在伤口附近涂上防止毒血复回!」说完吐出长舌像狗般在岳灵姗脚面脚背上乱舔着,劳德诺越舔尘根越硬,恨不能用蛮力将小师妹在这野地上交合个一天一夜,不过想到岳不群的紫霞神功和左冷禅深不可测的武功,他还是忍了下来。 岳灵姗闻到自己脚上传来的阵阵口水的臭味忍不住想吐,劳德诺面上凝重的观察了一会她的脚道:「小师妹,毒素已基本排清了,只是,只是……」岳灵姗是个急性子,忙问道:「二师兄,有话但说无妨!」劳德诺道:「脚上毒血虽已排清,但恐有余毒升到五脏六腑间,最好,最好,最好是吞服些男子唾液入体方可保万无一失!」岳灵姗一听脸一红,但想想这万一有余毒死在半道上可不划算,从此地赶回华山至少要一个时辰,要是真有余毒的话早就发作了,她心里想着: 男人的口水太恶心了,除非是爹爹或者冲哥的,还可以勉强吞的下去……劳德诺催促道:「小师妹,速作决断,万一有余毒的话晚了就来不及了。」其实他是怕时辰一过就没机会了故意吓岳灵姗的!岳灵姗心一横,跺脚说道: 「行,我服,不过二师兄,我中蛇毒和,和,和你治伤的事,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劳德诺宽厚一笑道:「小师妹多虑了,你我名为同门师兄妹,论年纪如同父女般,岂有他想!」岳灵珊闭上眼红着脸把樱桃小口朝天半开着,劳德诺将肥厚的大嘴紧紧盖在那红润的嘴唇上,无耻的将嘴里的口水慢慢的吐到了岳灵姗香嫩的小嘴里,岳灵珊忍着恶臭一时的咕咚一声将那肮脏的口水吞入肚中。 百灵仙子荡荡传 这是杭州郊外旁的一座庄园。西面厢房中烛火如炬,照得整间房间看起来恍若白昼。房间的地面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一旁的鎏金香炉中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味。 一名娇小少妇正趴在地上,乌发散乱,肥美的屁股高高撅起,迎接着来自身后的撞击。一个精壮的中年男子正用粗大的双手握住少妇的屁股,一根火红粗壮的阳具狠狠的在少妇丰润的幽谷中刺插着,将身下的妇人插得「啊、啊」直叫。 伏在少妇身上的这人,是这片庄园的主人,江湖人称奔雷手的江雷。他今年四十岁,虽说在江湖上小有名气,可真正让他在江湖上出名的,却是因为他的儿子江少云。 江少云自幼就在剑术上展露出惊人的天赋,十一岁时,光论剑法,江雷已经不是自己儿子的对手,此后又跟随一位异人学艺,十四岁就已经在江湖上崭露头角,十五岁便击败当时号称江湖十大剑客之一的紫云剑王皓。等到他十八岁时,他在剑术上的造诣,已经是江湖公认的第一了。 武当掌教松阳子曾经说过:「江少云的剑法已经到了明澈入微的境界,要不是内力尚未大成,不然他已经是天下第一高手!」随着江少云在江湖上的名气越来越大,来拜访的人也越来越多,江雷渐渐从别人口中的「江爷」变成了「江大侠」。更让他高兴的是,自己的儿子竟然得到了当今江湖十大美女中的「蝶双飞」叶彩衣、叶灵犀两姐妹的垂青,双双下嫁。 这叶彩衣、叶灵犀乃是双胞姐妹,出身江湖十大门派的「寒玉宫」,她们的母亲蓝碧琼是寒玉宫的执法长老,位高权重。父亲更是北的武林实力雄厚的铁骑盟盟主叶君城。能得到这样两位天之骄女的下嫁,江雷自是十分满意。 此时,江雷正用力干着身下的这个少妇。少妇半扬起脸,露出俏丽的容颜,若是有武林中人见到,肯定会大吃一惊。这被男人以狗交式侵犯的女人,竟是在江湖上素有贞烈端庄之誉的「百灵仙子」林婉清。此刻,这初出道时以悠扬清丽的歌喉博得「百灵仙子」称号的美少妇,正脸色潮红,媚眼如丝,用那动听的嗓音,发出一阵阵骚媚入骨的浪叫声。显然已经美到了极点。 江雷一手拉住林婉清白皙的玉肩,一手在其丰硕的胸前搓揉,下身更是用力狠干,一面喝道:「贱货,美不美!舒不舒服!」「舒……舒服……」少妇一边努力挺动屁股,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哈哈,什么『百灵仙子』……还不是撅着屁股让老子干!」江雷发出一阵得意的淫笑,「说,是你老公厉害还是我厉害……」「你……厉害……」百灵仙子回头幽怨的瞋了他一眼,随即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啊……啊……不行了……我……要死了……」随着女人高潮地到来,江雷只觉阳具一阵发麻,也不由一声大吼,将一股火热的精液全数射入百灵仙子的体内。高潮后的百灵仙子瘫倒在地毯上。江雷一手把玩着百灵仙子那白皙玲珑的乳房,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淫笑。 百灵仙子林婉清是当年江湖十大美女之一,想当年,江雷这种人物在江湖上一抓一大把,江湖十大美女不要说结识,连说上一句话都是天大的福气。如今却躺在自己的胯下,这人生际遇之奇妙,不得不让人感叹,说起来还是托了自己宝贝儿子的福。 这百灵仙子林婉清也是出身「寒玉宫」,正是江雷两位儿媳的师叔,十六年前下嫁与江南「临清派」掌门之子莫临风。不料七年前莫临风在外出游历时与好友在秦淮河畔喝花酒,与魔教的长老发生冲突,结果双方同归于尽。这百灵仙子年纪轻轻就守了寡,为了散心,带着女儿戴灵雨在西湖边隐居下来。 江雷的两位儿媳「蝶双飞」叶彩衣、叶灵犀姐妹,平时在师门中除了师父就和这百灵仙子最是要好,如今都住在西湖边上,便把林婉清当成了亲人一般,经常来往。 江雷一见林婉清,便似着了迷一般。当年他在江湖上闯荡时,也曾暗恋过这位气韵清冷,身材纤小,仿佛弱不胜衣的女子。如今十多年后一见,气质还是那么的清冷,身材却更增添了妇人特有的丰满圆润,看上去比十多年前更加美丽。 江雷并不是什么好人,一个原本孤身漂泊的江湖客能在杭州拥有这样大的一座山庄,这本身就说明江雷并不像表面上那样粗放豪迈。实际上江雷的武功也并不像江湖中人认为的那样只是二流水准。 江雷祖上数代学文,直到江家遭了匪灾,全家老小都被屠戮殆尽,只剩外出游玩的江雷只身幸免,这才弃文习武,凭借家传的「雷霆决」,将那群土匪一一铲除。只可惜「雷霆决」对修习之人的根骨要求太高,江雷虽然聪颖,却也只能将武功练到准一流的地步。加上他为人低调,并不张扬,这才不为人所知。 自从林婉清来做客后,江雷便暗暗动起了心思,曲意结好,常来常往,平时更是对林婉清关照有加。终于在一次游玩西湖的游船上,江雷先是挑起了林婉清的愁思,又在酒中暗下了催发情欲迷乱记忆的药物,最后借着酒意,将林婉清抱上了床。 那一夜,被下了药又喝了酒的「百灵仙子」在船上翘着肥白的屁股任江雷干了一夜,平日清冷端庄的侠女变成了索取无度的荡妇。事后,醒来发现自己醉酒后糊里糊涂失去清白的百灵仙子仿佛变成了一个不懂武功的民妇,默默流泪却不知如何是好。有心殉节,又舍不得自己的女儿,有心惩治江雷,却发现记忆中竟是自己喝酒后主动勾引于他。 正在彷徨无计时,江雷搂住百灵仙子林婉清一番甜言蜜语,又在她那赤裸的身子上抚摸揉动。迷迷糊糊间一根火热的大阳具重又贯体而入,江雷凭着过人的技巧让她再次欲仙欲死,这才彻底成了好事。 此后,平日里二人便勾勾搭搭,江雷有心将林婉清娶作夫人,但顾及到林婉清的声誉以及临清派的脸面,只能私下通奸。 此时,欢爱过后的二人正说着话,江雷问道:「清儿,这次你们临清帮大邀宾客,参加你公公的六十寿宴,虽说莫大掌门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不过听你说连你们宫主都会亲自道贺,这其中难道有什么内情不成?」林婉清把头靠在江雷宽厚的胸膛上,说道:「听说是临清帮一名弟子在四明山中发现了一座庞大的古堡,竟是三百年前一度席卷天下的君临帮秘藏所在,公公怕临清帮自己吞不下这个宝藏,不如邀请和自己关系密切的门派一同共享。」「哦?」江雷听林婉清这么一说,不由也有些感兴趣,不过他也知道,这种事情要是没有雄厚的势力,还是少牵涉为妙,随后脸上又挂上了一丝淫笑。「怪不得你们宫主会亲自前来。听说你们宫主原来便是三十年前号称武林第一美女的皇甫菁,自从接掌了宫主大位,就甚少离开寒玉宫,这武林中见过她真面目的人却不多,难道她真的那么美?」 林婉清扭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少动你那花花肠子……」然后笑道: 「宫主常年带着面纱,不要说你们这些外人,连我们这些弟子,都很少有机会能见到宫主的真面目。不过,我见过宫主几次,的确是美若天仙一般,让人自惭形秽。你知道我们寒玉宫的心法有驻颜的功效,虽然宫主已经四十六岁,却依然如同二十几岁的少女一般那么迷人。」 江雷大手抚上林婉清那丰润的屁股,口里却道:「我才不信,你们宫主那么大年纪了,身上的肌肤哪有我的小百灵这般水润细腻,更别提那紧致的……」说着,把手伸向林婉清的桃源,大肆活动起来。 「讨厌,人家在和你说正事呢……啊……啊……」百灵仙子娇羞的扭动着,二人随即又扭到了一起。房间内顿时又响起了男女喘息的呻吟。 ************ 离临清帮莫老帮主的寿辰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寒玉宫、铁骑盟和临清帮组成的探宝队也已经出发十来天了。江少云作为铁骑盟的姑爷,自然也被拉入其中。 江雷虽然对君临帮的宝藏很感兴趣,但既然自己没什么可能分上一杯羹,自然也就只是稍稍留意了一下。 自从在林婉清的别墅中不小心见到了寒玉宫宫主皇甫菁的真容,心中便时不时浮现起那张绝美的容颜。搞得他这几日欲火大盛,天天搂着林婉清在床上盘肠大战。 这日晚上,江雷乘着林婉清的女儿戴灵雨和自己的两个儿媳去灵隐寺进香,正打算在林婉清处过夜。二人正在卧房上下其手之际,却听自己的随从来报,和探宝队一同出发的亲家蓝碧琼回来了。江雷只好匆匆回来山庄,刚进大门,便招来管家问道,「叶夫人何在?」 二管家回道:「老爷,叶夫人是傍晚时分才来的,看上去神色疲倦。她老人家说找老爷有事商谈,不过见老爷不在,便早早休息去了,说是明天再与老爷详谈。小的将她老人家安排在专门招待女客的落凤楼了。」江雷挥挥手,心中不禁有些郁闷。早知道这蓝碧琼年轻时便因为容貌美丽,又出身寒玉宫,平素高傲冷漠,脾气甚大,却不想连这一会儿也等不了,再回林婉清处也不太方便,晚上自己只好独守空房了。 在后庭小酌了一番,江雷这才往自己的书房走去。刚走到后花园,却看见西面的落凤楼二楼的屋檐上「吱」的一声,打开一扇窗户来,一个脸蒙黑巾、身穿黑衣的男子身手矫健地从楼上飘下来。 江雷暗道一声不好,难道是采花贼?见那男子施展轻功往庄外飞去,江雷悄悄的跟了上去。直到离庄三里,那黑衣男子若有所觉,身形一落,停在一片小树林中。江雷见自己已经被发觉,便二话不说,上前便打。二人悄无声息地过了几招,江雷发觉此人轻功高妙,手上功夫也不弱。 那黑衣男子也有些惊讶于江雷的武功,不由发出一阵轻笑,「江庄主,你追着我作甚,还不去看看你的两位好儿媳。啧啧,在下今晚可是大享艳福呢!」江雷知道这黑衣男子企图扰乱自己心神,虽然自己的两个儿媳不在庄中,不过那落凤楼中可是蓝碧琼在休息着,难道这名满天下的寒玉宫执法长老,铁骑盟盟主的妻子,竟在自己的庄中不幸遭了这人的采摘?想到这儿,江雷心中不禁有些慌乱,这一分神,手下不由一慢。黑衣男子乘机抢攻,右手一探,直向江雷胸上击来。 这招若是击实,江雷必然非死即伤,黑衣男子正在得意,却见江雷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只见江雷左手不知何时多了一支银色的小筒。 「暴雨梨花针!」黑衣男子一声惊呼,再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一片银雨般的针幕笼罩而下,将他吞没。 江雷见黑衣男子已死,上前查看。一拉下这男子脸上的黑巾不禁吃了一惊,这男子竟是多日前在临清帮寿宴上见到的江湖十大剑客之一的风雷剑孙玉麟。 不过此时江雷不便多想,匆匆赶回庄中。江雷先将孙玉麟的尸身放入密室,然后又来到落凤楼外。只见落凤楼的二楼亮着幽幽的烛光,一扇窗户半开着,和刚才并无二致。 江雷一咬牙,一纵身,便上了落凤楼。从半掩的窗中进去,房中红烛高照,地上散落着一堆衣物。一股若有若无的暗香荡漾在空中,江雷一嗅之下,便已经闻出这是江湖上千金难求的顶级春药「百花合欢散」。 这百花合欢散据传是从皇宫大内传出,又经过一位精通药性的采花大盗精心改进,药性虽然不是很剧烈,却胜在绵长,更有一桩好处,会让女人全身敏感百倍,纵使神智清醒,也难抵挡身体的需求。江雷在多年的江湖生涯中,也只遇到过一次。许多江湖人甚至连听也没有听说过这种春药。 江雷几步走到那张紫檀打造的大床边,挥手一撩帐帘,只见一位赤裸的绝色佳人正趴卧在床上,露出雪白的肌肤,下身垫着个锦枕,使得浑圆高翘的臀部高高撅起,那丰润雪白的屁股上还留有浅红色的掌印,臀缝之间的萋萋芳草则是凌乱一片,丝丝的滑液从那微微洞开的花房之中泄出,将身下的床单沾湿了一片。 那蓬乱的青丝下,依稀是一张酷似自己儿媳的面容,正是自己的亲家,寒玉宫执法长老蓝碧琼。从她深沉的呼吸中,便听出她正陷入最昏沉的深睡中。 江雷看到这幅情景淫靡无比的画面,胸中一热,下体不由硬了起来。他伸手扶住蓝碧琼的玉肩,只觉入手一片温润滑腻。江雷稍一用劲,将她翻转过来。最先进入江雷眼帘的便是一对硕大丰润的玉乳,江雷情不自禁抚了上去,这一对丰乳如同白兔子一般坚挺的撑满掌心,两粒红玛瑙般的乳头在江雷轻轻的揉动下,竟有些微微发硬的迹象。江雷暗自咽了口唾沫,又想起刚才看到的那白白腻腻如同银盘般的屁股来。 这蓝碧琼驻颜有术,看起来和两个女儿如同姐妹一般,只有那丰润的身材,才暴露出熟妇的风情。江雷对这位在江湖威名显赫,神情冷若冰霜的寒玉宫执法长老留下最深刻印象的,便是隐藏在一身道服下那硕大肥熟的玉臀。 虽然美色当前,江雷却没有多少色心,这蓝碧琼在自己家中被人采花,该如何善后可是个绝大的难题。江雷心念电转,隐隐觉得有些奇怪,按说蓝碧琼行走江湖多年,不应如此大意啊。难道因为太过疲惫,放松了警惕?这倒很有可能,想必她也没想到自己在女婿家中会遇到采花贼吧。江雷贪婪地看了几眼,便伸手在蓝碧琼的睡穴上一抚,跳下楼来,回到密室之中。 将风雷剑孙玉麟的尸身仔细的查验了一遍,江雷从他贴身内袋中搜出了几瓶药物,两本小册子。其中一本写着「风雷剑谱」,江雷顺手将它搁到一边,再看另一本,却发现这本册子是孙玉麟自己所书,记载着他采花经历的辛秘。 江雷越看越惊讶,原来这孙玉麟多年前在无意间得到了配置百花合欢散的配方,药物配成之后便用它勾引过多名女子。后来孙玉麟淫心愈来愈盛,终于成了一名采花盗。从这本册子来看,光被孙玉麟得手的江湖女子,便有数十名之多,其中不乏知名的江湖女侠,武林名花。要是这本册子流传出去,不知要毁掉多少女子的名节。 又翻了几页,江雷看到了蓝碧琼的名字,这记录的日子却是在一年前。江雷不由一惊,详细地看了下去。 ************ 一年前的那个夏天,当孙玉麟在铁骑盟大会初见蓝碧琼的时候,惊为天人。 当时,蓝碧琼身穿薄绸丝裙,春风俏步,款款出现在孙玉麟跟前,她姿态端庄典雅,身材曼妙,酥胸丰满高耸,尤其是挺翘的香臀,浑圆丰润,曲线优美,随着扭摇,荡起阵阵诱人的乳波臀浪,瞧得孙玉麟心头火热,下面忍不住坚硬如铁,恨不得即时把她按在胯下以背后式狂肏。 孙玉麟借故在铁骑盟住了下来,寻机接近蓝碧琼,慢慢地他与蓝碧琼日渐熟络起来。一天,蓝碧琼接报,住在乡下的母亲病了,她心急如焚,立马就要赶去探望。孙玉麟得知后佯作关心,毛遂自荐,告诉叶君城夫妻俩,自己深通医术,可以帮忙医治。蓝碧琼一听喜不自胜,两口子随即便与孙玉麟一道前往。 三人骑马紧赶了一天的路程到达。蓝碧琼的母亲住在一个偏僻小村庄的一座小楼阁里,家中原有两个仆人服侍她,但最近一个家里有事离开了。小楼阁有两层,旁边有客房和厨房,依山傍水,前面有条小溪,后面被小山环绕,山里树木青翠,藤蔓丛生,是一个清幽地方。 三人进屋,蓝碧琼拉着母亲问:「娘怎么了?身体有什么不适?」蓝碧琼的母亲快七十岁了,行动不便,身子有些伛偻。老人还未开口,孙玉麟已上前替她搭起脉来,大约半炷香时间,才缓缓说道:「老人家岁数大了,气血不畅,有点风湿病,需要慢慢将养。」 顿了顿,又说道:「刚才我留意了一下,这里环境不错,现成的草药很多,可以到山上采些草药,活络气血,补补身子,大约一两个月时间可以治好。」听说老人没什么大碍,叶君城夫妇才安下心来。 三天后,铁骑盟派人报称盟中有急事,叶君城急着先行离开了。蓝碧琼见母亲病还没明显起色,很不放心,没有跟着回去。最大的绊脚石叶君城走了,孙玉麟便寻思着如何把蓝碧琼搞到手,他借口人手不够,跑前忙后,时不时对蓝碧琼献起殷勤来,每晚他都会给她打洗澡水,几乎是无微不至照顾她。蓝碧琼见仆人服侍母亲也确实忙不过来,乐于有个男人帮忙干粗重活,口中虽然假意推辞,心里却享受得很。 孙玉麟经常到后山采药给蓝碧琼的母亲治病。十多天后的一个下午,他又出去采药了。但直到黄昏,还没有回来,蓝碧琼急了,怕出意外,便独自前往后山寻找。 她把后山附近转了个遍,偶尔叫唤几声,还是没有见到孙玉麟的影子。出了树林来到河边,看到周围也没其他山林了,蓝碧琼四处张望,忽然见到远处一座小屋旁边放着一个竹篓,正是孙玉麟的药草篓。蓝碧琼朝那小屋走去,发现这屋的主人是打渔的,这里临近一条大河,属另外的一个村庄,蓝碧琼并不大熟悉。 确定竹篓是孙玉麟的,蓝碧琼又随口叫唤了一声。接近房门的时候,隐隐听到里面有女人似痛苦又快乐的呻吟声。她走近门前不出声,透过门缝悄悄往里张望,虽然已经猜出是什么情况,可是里面的场景仍旧让她心跳加速。 「哪有人啊,你肯定是爽糊涂了,你丈夫外出打渔,没有几天时间不会回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正是孙玉麟的声音。 「哦……哦……轻点……太深了……啊……」床上女人大概二十几岁,身材算是上等,相貌较为清丽。孙玉麟把少妇长腿压在肩侧,臀部微离床面,硕大的肉棒不停在春水泛滥的肉穴里抽插着。 看到孙玉麟的肉棒,蓝碧琼惊讶不已,世间竟有这样粗壮的肉棒!实在太大了,龟头比鹅蛋还大,棒身如驴屌,而且特别长,插进去还留好长一截在外面。 此番场景让她心头狂跳,没想到孙玉麟的阳具居然如此粗大,比自己丈夫叶君城的足足粗长了一倍有余。 「要是插进自己的下面,那还得了……」蓝碧琼倒抽了一口凉气,只感到口干舌燥,肉屄空虚酥痒,里面竟渐渐湿润起来。 「哦……骚货,小骚屄真紧,肏起来真爽。」 「噢……你家伙……家伙那么大……是谁都紧,啊哦……轻点……」孙玉麟重重地干了几下,说:「什么大?说清楚点?」「你鸡巴大……啊……鸡巴大……哦……太大了,哦……」「喜欢大鸡巴吗?大的好不好?」孙玉麟又重重地干了几下。 「好,大的好……」 「问你喜不喜欢,怎么不说。」孙玉麟一巴掌拍在少妇的侧臀,打得那雪白的臀肉一阵波动,诱人至极。 「喜欢……当然喜欢……嗯……哦……」听着两人的淫声浪语,蓝碧琼面红耳赤,心如鹿撞。 「嗯,真骚!」孙玉麟一阵狂插,淫水随着激烈的抽插飞溅出来,臀部已有水光,菊洞早被骚水流湿。 「啊……不要停……到了……到了……哦……哦……对……对……肏我……肏死我……爽……哦……爽……嗯……」 孙玉麟继续又快又重地抽插,动作干脆利落,每一记抽插都是那么的稳健有力,而且节奏丝毫没有变慢,蓝碧琼从来不知道男女交欢可以如此激烈。 「噢……」一声长吟之后少妇没了声音,臀部跟打摆子一样,不停地颤动,随后便听到年轻少妇倒吸一大口气,像是在水里憋了很久忽然浮出水面一样。看着身下少妇瘫软后,孙玉麟余光往门边扫了一下,其实刚才他已经听见蓝碧琼在喊他,只不过故意装不知而已。 片刻之后,年轻少妇微喘着气:「你太厉害了,我已经泄了两次了,你怎么还硬着。」孙玉麟把年轻少妇转过来,让她伏在床上,撅着屁股朝向床外,蓝碧琼看到那肉洞还没有合拢,淫液肆流,煞是淫靡。 孙玉麟挺着大鸡巴在少妇淫水淋淋的肉穴上下拨弄,充血的阴唇被挤得往两边张开。硕大的龟头挤进去又退了出来,不断拨弄着阴唇,弄得少妇嗯啊直叫。 反复了几次,少妇实在受不了,不明白今天孙玉麟怎么这般折腾,便催道: 「别弄了,赶紧进来吧!」 「你这骚货,平时正经得很,现在怎么如此骚浪?巴不得被大鸡巴肏。」「好男人,你进来吧,要我如何是好?」少妇回头望着孙玉麟,眼神带着饥渴。 「问你话呢,老实答来便是。」 「我痒得紧,要你那家伙肏干。」少妇垂下了头。 「又不老实了!」说着,孙玉麟大肏几下又不动了,在里面磨了起来,说: 「哪里痒?要什么?说清楚点。」 「骚屄痒……骚屄痒,要大鸡巴肏!」少妇眯着眼睛,喘着气,央求道。 孙玉麟听了立马抽插起来。「知道就好,现在怎么老实了,乖乖地说出来,我自然依你。」 「哦……噢……好……哦……」 「说,你骚不骚?丈夫在外面打渔,养家糊口,你却背着他在自个儿家里偷汉子,你说你骚不骚?」孙玉麟依旧有节奏地挺动着,骚洞时不时的发出啧啧水声。 少妇往后推了下孙玉麟,停下来说:「别说了,都这样了,你还想怎样?」年轻少妇娇喘着。 「呵!第一次那么坚决,还真像个烈妇,第二次怎么就没那么贞烈了,再后来还不是求着我肏你。」孙玉麟又是一巴掌拍在少妇屁股上,力度不大,打得不疼声音却特别响亮。 「别说了,别说了。你早点进棺材吧,我造的什么孽啊,呜……是你霸王硬上弓。」少妇有点哭腔。「你强奸了人家……还这样说……呜……」「那次我尿尿,你见了我的大肉屌,自己受不了躲在山洞摸屄,我见到了,只是让你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然后就爱上我的大鸡巴……嘿嘿……难道你不喜欢我的大鸡巴吗?」孙玉麟有点急了,显然不如他意。「你们女人床上一套,床下一套。心里对大鸡巴爱得要命,却还装贞洁烈妇!」他把住少妇臀腰,狠狠地肏了进去,接着便是一阵狂插,次次全根尽入,阴囊和小腹打在少妇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孙玉麟看到少妇好像很受不了,但是屁股却翘得老高被肏得嗷嗷大叫,顿时没了方寸:「噢……噢……好深……太深了……顶……顶到花心了……哦……」「说!是不是女人都这么骚,都喜欢被大鸡巴肏,还是只有你骚,只有你喜欢背着自家男人偷汉子?说!」 「是……哦……是女人都骚……都喜欢……噢噢……都喜欢大鸡巴……都喜欢……啊……哦……又顶到花心了……快了……快了……不要停……」孙玉麟满意了,淫荡地笑着,下身却稍微缓了下来,他还不想让胯下的美少妇高潮。他技术高明,不急不缓地肏着,让少妇一直保持着临近高潮的快感,又说:「是么?是女人都骚?都喜欢我这大鸡巴?」「是的啊,噢……喜欢……哪个女人……不喜欢大鸡巴……我也……我也喜欢……哦……哦……啊……」 「蓝碧琼是一位美丽绝伦的仙女,高贵典雅又美得倾国倾城,她也喜欢我的大鸡巴么?」 门外的蓝碧琼看着这幅活春宫图,早已经心乱体颤,忽然听到孙玉麟说到自己,心里一惊,便侧耳细听。 「喜欢……一定喜欢……女人都喜欢大鸡巴……到了……哦……我要到了,好男人……快……用力……大鸡巴丈夫……」 「你怎么知道她喜欢?你没见过蓝碧琼,她可是如仙子般美艳,贞洁无比! 你说说看,说好了,就把你肏爽!」 「啊哦……肏我……使劲……喜欢……当然喜欢……被你肏……一肏就喜欢了……肏进去就喜欢了……那次你强奸……大鸡巴一插进来……我就喜欢了……你太厉害了……被你肏爽死了……哦哦哦……用力……嗯……到了……到了……嗷……」 少妇语无伦次,呻吟声变得高亢起来。 「你说得对!看来我非得把蓝碧琼肏了,把她肏服不可!只要她被我的大鸡巴肏了,保管舒爽得像你直叫大鸡巴丈夫!」孙玉麟非常满意,狠肏起来。最后一泄千里,把精液都射进了少妇的阴屄深处。少妇一阵哆嗦,高潮了。 蓝碧琼听着这一席话,觉得这一对奸夫淫妇真是不知廉耻。没想到孙玉麟才来几天,就搞上了别的女人,而且居然对自己有这般淫念,两人极度淫荡露骨的对话重重地撞击着她的心,让她又羞又乱,不敢多想,怕孙玉麟出来撞见自己,赶紧悄悄地回去了。 yin气合欢传 我叫「孟浩然」,今年十七岁,住在「玉女山庄」,我有个小师妹,她叫「李雯」,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也就是未婚妻,但却已有夫妻之实。原本在十七岁之前,我如过往般勤练武功且外,也常常和小师妹偷偷享受交欢之乐,日子过得快乐悠闲(我自己觉得)。不过天赋异禀、天纵其材、根骨奇佳的我,在十七岁前夕,练成了从来没人能练成的「玉女心法」之后,一切就完全改变了。功成圆满的第二天,我就非兴奋的向师娘「柳红云」报告,师娘当然非常高兴,因为如此她就复仇有望,师父被仇人所杀己一年多了,师娘常为了报仇无望而郁寡欢,如今终于眉开眼笑。不过我却提出不一样的见解,如果师能和我一起修练玉女心法,不但功力可以快速提升,更可以亲报杀夫之仇。师娘刚开始非常犹豫,因为双修玉女心法必需男女进行合体交欢,想到这里早就满脸通红,羞怯不己了,更何况她是我师娘,是我的长辈,这种不符伦常的事,怎可答应。但是我却对师娘晓以大义,一方面强调亲自手仞仇人的重要性,对师娘的意义非比寻常。一方面却暗中感叹师娘年纪轻轻,怎可放弃大好青春,白白糟踏人生岁月,说得师娘都快流出眼泪来,一附楚楚可怜的惹人怜的模样。接着我又赞美师娘的美艳娇丽,天生丽质,逗得她不禁眉开眼笑,忍不住笑了出来。最后我拍拍胸脯,义不容辞表示愿意接下这个任务,并且激昂的向师娘说明,我对她是多么的尊崇,而且一直希望能够尽心尽力的服侍她,让她快乐、满足,为了能填满她的空虚,鞠躬尽粹死而不已。当下师娘立刻感动不已,终于点头答应。当晚我就溜进了师娘的闺房内,起初师娘还是有点犹豫,但在我的半强迫,半恳求的情况下,师娘也就半推半就的配合我,一起修练玉女心法。此时我正奋力的运功操作着,配合师娘的扭动摇摆,将源源不断的内力注入她的体内。精纯的玉阳真气,将原本己雄伟的肉棒,经由内力的贯注,更形粗壮硕长坚挺。抓住师娘纤细的柳腰,紧贴着雪白圆浑结实的臀部,忍不住轻轻的拍打,炽热的肉棒,沿着雪白丰满的两座山丘之间,自她臀后插入送进温湿的桃源洞中。师娘跪在床上高翘着臀部,双手支撑上半身,随着我的抽送,扭腰摆臀前后挺动,粗硬的肉棒充实饱满她的肉洞,源源不断的真气,随着我的抽送之间,在两人之间运转着。紧缩的肉壁紧紧含住我,强劲的抽提,深深的进入使得两人的结合十分顺畅,粗壮的肉棒摩擦肉壁,肌肤相触之声,被抽提压挤而出的淫液,弄湿我们的下体。经过九九八十一周天的运转之后,我缓缓的抽出肉棒,改而盘坐床上,热呼呼的肉棒不断的抖动着。看着娇艳的师娘,动情羞红的表情,满足舒服的神态,我立刻抱住师娘,将一双修长的玉腿分开,让师娘跨坐交缠在我的身上。师娘双手环抱住我,双腿紧紧的夹在我的腰上,旋转着细腰,丰满的臀部慢慢向下坐去。硕长的肉棒渐渐被她吞噬,当师娘将它完全没入时,不禁深深的长叹吐气,不久她开始扭动娇躯,上下套弄左右旋转,吞吐之间发出阵阵声响。我看时机成熟,立刻吻住师娘,将真气渡入她的口中,双手托住她的臀部,配合她的摆动,下身向上挺进抽插。此时真气在两人之间运行流转,师娘沉醉在交欢的快感之中,玉阴真气自然的向我传来,而我的玉阳真气也被她接收,如此相互交融循环不止,不可思议的景象发生了,只见交缠一起的两人竟缓缓上升,我的臀部脱离了床铺,虽然师娘忘情的用力向下挤压,但我们仍然向上飘升,我运转心法,抱着师娘向外飘去,不知情的师娘张开媚眼正想向我传情,看到这种情形忍不住张大小口惊呀不己。一下子师娘发出满足般的喘息声,紧紧的抱住了我,在极度的快感中,身体不断的颤抖着,我用力的抱紧她,肉棒深深的插入她的深处,立刻将她带上极度快感的高峰中,然后我们才慢慢下降至床上。--------------------------------------------------------------------------------贰、手仞仇人经过一个多月的合欢双修,师娘的功力果然大幅的提升,人也变得更娇艳美丽,心情愈来愈好,也更加疼我。当然我更整天缠着她、黏着她,害得小师妹心中暗暗不快,还好师娘必竟成熟冷静多了,提醒了我要多多注意,所才不致于把她给忘了。这天师娘把我叫到房中,一阵爱抚亲吻之后,师娘缓了口气,对我说她将离开山庄寻找仇人。搂着师娘双手在她身上摸着,当然我没有反对,不过当她决定独自行动时,我却不赞成,一方面怕她应付不来,更重要的是舍不得离开师娘。其实她也只是说说而已,既然我说出口,自然开心得很,抱着我亲吻不已,反应热烈,我也乐得努力的疼爱可人的师娘。我忍不住拥抱着师娘亲着她的小嘴,感到嘴唇好像触了电般麻麻的,看着师娘闭上双眼,等待着我进一步的热吻。随着一阵热吻我们彼此的情欲也逐渐升高,不自主的的就互相爱抚起来。当她的柔嫩素手隔着我的裤子抚摸到我的肉棒时,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休克,于是我干脆解开裤子掏出肉棒任她套弄。并且一件一件的解开她的衣服,一边热吻一边我的手已由爱抚她的胸部慢慢伸往她的下身,用手指扣弄她的肉洞。不摸则已一摸师娘的肉洞越来越湿润,她全身开始发烫而且呼吸越来越急促,并不时的发出呻吟娇喘声,套弄我肉棒的力道也越来越大。我嘴巴吸吮她早已硬挺的乳头,有时还轻轻的咬,她立刻受不了,握着我的大肉棒用龟头磨擦着她的肉洞,于是我就顺势把大肉棒,整根没入在她的肉洞内。我一边抽送一边热吻师娘,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叫声突然变大,臀部迎合我大肉棒抽插的动作也变大变快,双手用力的抓住我的背部,当我再一次的舔她的乳头时她变得特别敏感难耐,用力的迎合我的抽插,突然间她全身一阵颤动,我立刻用力顶住师娘,肉棒完全结实的塞进她的肉洞里,我可感到师娘的肉洞急促收缩,知道她已达到了高潮,当下用力的向她挤压磨转,让她在高潮之后,仍然可以饱满充实的品味着,含着粗大的肉棒在满足怡悦的表情中含笑入睡。第二天我和师娘整装出发,因为知道仇人住处,所以我们也不急着前往,我当然开心极了,一路上陪着师娘,白天沿途欣赏风景,晚上和师娘尽情享受鱼水交欢。师娘心情也轻松多了,虽然报仇心切,但在我全力服侍下,也能尽情的迎合我。仇人住在城外的一座院宅中,深夜我们去探查时,发现宅内只有仇人和他的女儿,遇到这大好时机师娘当然不会放弃,马上和仇人斗了起来。本来我还有点担心,不过看师娘应付自如,就安心的在一旁押阵,两人打了千余回合,仇人吃了师娘一剑,眼看性命不保,连女儿也不管,虚晃一招就逃跑,师娘立刻追杀去了,临走还要我把他女儿给做了。仇人的女儿一看情形不对,转身就想逃掉,一上子就被我抓了起来,虽然师娘要我杀了她,但是她十在太漂亮了,我怎么忍心下手,更何况虽然我武功高强,连一只小狗都没杀过,况且是活生生的美女,只好先把她绑了起来,再慢慢的想办法,最后我终于想到一个一举两得的好点子。我决定先占有(强奸)她,再把她收为我的下女。为了达到目的,免不了又要对她一番口舌,不但威胁她想要活命就要乖乖听话,而且强调师娘的利害,只有服从我才能保存一条小命,当然也免不对她一番挑逗,让她心理上被我征服,身理上更是不能逃出我的魔掌。「秀灵」虽然想强忍住不发出声音,奈何身体的的反应逐渐强烈,全身燥热不止,酥麻的快感使得意识开始模糊。浩然双手在秀灵的身上四处游移,不断的挑逗拨弄,看着仇人女儿既痛苦又舒服的神情反应,不禁产生一种报复的快意。秀灵双手被高高的绑起吊在空中,只能垫起脚尖稍微支撑身体,身上除了一件轻薄短小的粉红色肚兜外全身几乎赤裸,高耸的双乳暴露大半在外,挺拔丰满浑圆结实高傲的伫立在眼前,不禁今人赞叹上帝的巧手,两颗殷红挺立的蓓蕾,因微微冒汗产生晶莹光茫,忍不住想含在口中吸吮逗弄一番。秀灵的身材苗条健美,既不丰满也不廋弱,臀部高翘浑圆,结实光滑丝亳没有一点赘肉,修长的的双腿衬托出细腰,平坦的小腹下露出不多也不少的乌黑体毛,肌肤雪白细嫩白里透红光滑柔致,散发出阵阵迷人身体幽香。秀灵紧紧夹住双腿,深怕因受不了挑逗而开启最后关卡,但是下身因兴奋而渐渐湿润的异样感,使她禁不住的扭动娇躯,悲愤的心情加上不好意思的感觉,面对挑逗所激起的强烈反应,眼泪不禁流了下来。想到才和夫婿结婚不到十日,就受到这种羞辱,何况眼前的男人又是仇人的徒弟,一定难逃一劫。但是却又无法对浩然产生怨恨,看着浩然那俊美的面孔,充满阳刚气息的强健体魄,高强的武功,一双温柔逗人的魔手,勾人的眼神,实在是平庸的丈夫所比不上的。相对丈夫廋弱的身体,全身赤裸的浩然展现出是充满力与美,高挑的身材结实的肌肉,浓厚的男性气息。更今人脸红气喘心跳不已的是浩然那胯下之物,硕长粗壮,直直的高挺抖动。还未接触就已感到它的热度和硬度,一种期待的心情在她心中已不知不觉的滋长扩散。虽然内心十分的复杂,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明显。浩然捧起秀灵双乳轻轻的抓捏揉弄,火热的眼神直瞪秀灵,秀灵被看得满脸通红娇羞不已,不禁轻声呻吟娇喘。突然间浩然低头张口,含住挺立的乳头,用力的吸吮舔舐,不时交换位置,当浩然轻轻咬住时,秀灵瞬间已完全崩溃,放弃一切衿持,张口娇喘大声呻呤。浩然知道她已完全被征服,脱去她身上仅剩的衣物,托起她的臀部分开双腿向前靠近。秀灵已自动夹住浩然的腰部,双腿交叉盘在臀部上。此时浩然才松开她的双手,秀灵环抱住浩然颈部,两人双唇相接互相吸吮口舌交缠,她早已意乱情迷,饥渴的向浩然需索。浩然挺起肉棒顶端微微向桃源洞口试探,才一接触进入少许立刻感到湿气重重,但当想继续插入时,却觉得其中异常紧缩。虽然己非常湿润但行进中仍感到一股压力,秀灵虽然没有疼痛感,却感到下身不断被撑大,仅管努力张开大腿,仍觉得十分饱胀。浩然知道秀灵因未练过玉女心法,所以不像师娘她们,虽然一样肉壁紧缩狭窄,但却较有弹性可以比较容易纳入肉棒,当下放慢速度,轻抽浅插,不时旋转钻研,挖掘掬取,如此渐渐加深插入的深度和抽送时的力道。突然间浩然快速抽出肉棒,立刻亳不停留再度插入,一下子肉棒已全根没入,秀灵突然间吞下整条肉棒,肉洞塞得满满,那堪如此刺激,全身不断的一直颤抖,一阵痉挛立刻泄身达到高潮。我依然抱着秀灵,本想进到屋内继续和她交合,想不到师娘突然回来,看到这种情形,气愤不已,提起剑就要把她给杀了,我当然立刻躲开。师娘发现我不但没有把她放下,反而抱得更紧,两人贴得紧紧的,而仇人的女儿竟然还含着那根令她爱不释手的大肉棒不放,更是妒恨交加,连我都不管,好像要把我们两人都杀了。为了平息师娘的怒气,我只好先点了她的穴道,先将她带回房里,发挥口才努力解释一番,自然免不了又对她挑逗不已,先满足了她,把她搞得全身发软无力,自然也没什么心思考虑秀灵的事,不过我也不敢去找秀灵,想到才干了一下被迫停止就觉得很可惜,但是她竟然没有逃跑,第二天还在宅里等我们,不但我心里暗自爽快,师娘也答应让她当我的婢女,可以说是皆大欢喜(我自己心中这样深深认为)。浩然从红云背后一把握住双乳,尽情的把弄揉捏,两粒蓓蕾受到抚摸而充血变硬,红云感到阵阵酥麻的快感从峰顶传来,不禁轻轻的哼了出来。浩然受到莫大的鼓舞,忍不住伸手去触摸师娘的私处,隔着内裤刺激着她的阴蒂,一种强烈的娇羞感涌上心头,但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实在是又羞又爽。浩然跪在她的身后,双手摸着浑圆的臀部,之后抓住纤细的柳腰,挺起肉棒在红云的肉洞口轻轻的摩擦,红云浑身神经紧绷,全身紧张的抽慉颤抖,蜜汁也溢满了洞口。浩然看到私处淫液淋漓,感到一阵的兴奋,双手紧紧握住师娘的细腰,屁股用力一顶,整根肉棒没入了师娘的肉洞中。红云感到一阵带着爽快的撑胀感,忍不住叫了出来。浩然拔出肉棒停止抽送,粘粘的淫液拉出一条弧线,然后把师娘翻了身让她躺在床上,分开她修长的美腿,再度把火热的肉棒插入师娘的体内,立刻感到肉洞猛烈收缩的强烈回应。受到浩然的猛抽狂插,红云完全无法抗拒,不停的摇摆晃动,从嘴里发出甜美的哼声,伸出粉红色的香舌,和浩然的舌头缠绕,竖起膝头脚尖拼命用力,美丽的大腿不停颤抖,猛烈的抽插使得她的身体激烈的振动,刹那间大叫一声,大腿紧紧夹住浩然的身体,双手环抱住浩然,全身直登高峰。第二天我们一行三人就打道回府,一路上秀灵很尽本份服侍我们两人,我们倒没把她当下人看待,师娘反而有点歉意,还警告我不可以欺侮她,当然我是疼爱都来不及了,更不用说欺侮,不过一路上找不到机会和她温存倒是让我非常郁卒。--------------------------------------------------------------------------------参、师姊芙蓉回到玉女山庄之后,当然一切也如往常一般,和师娘,小师妹修练玉女心法,不时的找秀灵偷情,大致上很平静,除了秀灵的老公常跑来要讨回老婆,不过都被我给打跑了,虽然师娘也答应让她回去,但秀灵却宁愿呆在玉女山庄,所以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想当然耳,心中暗爽的就只有我一人了。轻松躲过李蓉的一剑,浩然忍不住在高翘圆挺的臀部抓了一把,浑圆结实丝亳没有下垂感。因为练功的原因,李蓉的体态显得轻盈纤细,修长的双腿,细腰圆臀,高挺的双峰,虽然没有师娘的丰满,却更坚挺结实,随着李蓉的走动而微微震晃。李蓉连浩然的衣边没沾上,就弄得满身大汗,急促的呼吸让胸部快要自肚兜里蹦跳而出,湿透的衣衫紧贴胸部,两颗鲜红挺立的蓓蕾伫立在浩然眼前。李蓉似乎非常蓉易流汗,一会儿已全身湿透,白色的衣衫变成透明,一身雪白的肌肤、健美的身材一览无遗,浩然再避过李蓉一剑,倏然移至她背后,猛地紧贴在她身上,双手挪至前面抓揉一对双乳。李蓉突受如此强烈侵袭,全身一阵软弱无力,手中长剑掉落地上,双手抓住浩然手臂想阻止浩然的动作。浩然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加强手劲,真气急速运转,胯下肉棒瞬间茁壮坚挺,自衣衫冲破而出,强烈的热气自李蓉的臀后贯入。浩然双手改往下移,抓住李蓉大腿将它往上抬起向外张开,李蓉不自主的靠在浩然胸前,臀部向上抬起,平坦结实的小腹随着大张的玉腿彰显出来。突然间李蓉的衣衫尽化为碎片,全身一下子赤裸,在尚未发出反应时,浩然己挺起臀部,火热的肉棒向上一顶,自她的屁股下顺着己经泛滥的洞口往内推送插入。突然间吃下一根烫口的大肉棒,小肉洞塞得满满的,一股饱满充实的快感,李蓉紧紧抓住浩然的手臂。浩然再运劲往上一顶,此刻剩下的一截己完全没入,李蓉一禁快速收缩含住紧咬不放,却在浩然的狂抽猛插之下开始崩溃。巨浪般的玉阳真气不断注入她体内四处运转,玉阴真气立刻溶入其中随其流动,一循环之后再回到浩然体内。李蓉双腿紧贴胸前弓着身体,浩然托着她的弯腿处,双腿一弯瞬间往前飞踪而去。在凌空飞行期间,两人前胸贴后背,浩然下身完全不受影响的抽送,肉棒由下而上快速顶撞。每当快要力竭下落时,新的真气便自李蓉体内回到浩然身上,两人马上再度向上滑行飞去。来自下体的快感立刻传遍李蓉全身,颤动不止的身驱己香汗淋漓,浩然忍不住舔起那微咸的汗水。在强劲的冲击下,李蓉感到一阵迷茫,酥麻发颤的反应传到全身,有如虚脱般失去气力,玉阴真气渲泄而出,泛滥的淫水荡液也被浩然抽提吸取。直到充沛的玉阳真气注入体内,硕壮的肉棒塞满肉洞,才渐渐回复。随着自最高峰点缓缓下降,两人也降至地面,李蓉正沉浸在快感中,回味着交合所带来的欢怡,高潮后遗韵尚未消失,浩然立刻又腾空而起,更加强劲的刺激马上挑起她的反应,两人开始另一循环的玉女双修心法。平静的日子过的有点无昧,直到收到义父的大寿帖子,日子才有了变化,我决定立刻整装出发,不过师娘她们和义父没什么交情,所以我只好独自前往,这倒让我有点失望,但是有失必有得,途中我竟有个意想不到的艳遇。前往义父家的途中,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甚至一个美女也没碰到,原本预计一个月的行程,看来十天就可以完成了。料不到在行走一半的距离中,竟然遇到久未见面的师姊「芙蓉」。但是情景并非想像中的惊喜,反而危机重重。原来师姊正被人追着,当我发现她时,她全身衣衫不整,白色肚兜露出一大半,衣衫下摆也被撕裂,白晰玉腿都看得一清二楚,一附狼狈不堪的可怜模样。更可恶的是一位看起来就很淫邪的白脸男人,不断在她四周挪动阻止她逃跑,但对她调戏,口中还淫语不断,一附下流猪哥样。可怜的师姊,打不过人家又逃不掉,还要被人污辱,可说悲愤莫名,眼泪都流了下来。看到这种情形,我自然是义愤填膺,马上大喊一声:「师姊,不用怕,我来救你了!」接着又对淫贼大喝道:「大胆淫贼,竟敢欺侮我师姊,纳命来!」当挡在师姊身前,和淫贼打了起来。淫贼果然利害,难怪师姊打不过他,不过碰到我他就要扛龟了。他起先也不把我放在眼里,还颇漫不精心,但随着我掌力的提高,立感压力重重,不得专心应付。不过这并不改变什么,他的剑尚未近身,就被我震开,还被我的掌风打得东奔西跑(事后我才知道是因为他轻功高,自己飞开的)。百回合之后,我看时成熟,正想把他宰了,他一发现情形不对,马上一溜烟就逃跑了。在待追去,听到师姊叫住了我,心神一分,他临去之前还送了我一团白粉,不小心就吸了一大口,正想说话,脑袋一晕就不醒人事。看着师弟胯下的硕长肉棒,芙蓉不禁脸红心跳,死去丈夫的和它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虽然起初是为了替师弟解毒,所以不得表现出迫于无奈的态度,但是其实原本对他就有好感,加上各项条件又优于丈夫,内心是非常愿意的。双手握住棒身,火热的温度就传了过来,稍为用一捏,就能感受到它的坚挺度及热力,师弟现在处于昏迷中,一切就只能靠自己操作,当然也避免了互相面对的尴尬,必竟是自己的师弟,总会不好意思,虽然以前也曾经裸露相对,但那是因练功需要,当时师弟年纪又小,现在却大不相同。脱掉身上衣衫,芙蓉爬上了师弟的身上,半蹲在他的小腹上,双手扶着巨大的肉棒,慢慢的坐了下去,「喔!好胀!」忍不住吐了口大气,才吞进三分之一,就觉得塞不进去了,感觉肉棒一股火辣辣的好烫口,稍微蠕动臀部就产生了异样的快意,娇躯不禁抖动着,一瞬间含住肉棒的肉瓣接合处,缓缓溢出了温湿的淫液。芙蓉双手按在师弟胸膛上,沉腰臀部向下一坐,噗哧一声,剩余的棒身纳入洞内,已全根尽没,芙蓉感到肉洞塞得饱满,却满足的长叹吐气,微闭眼睛享受其中的妙处。芙蓉心中不禁赞叹着师弟的天赋异禀,也为自己能够尝到这宝贝而快意不已,原本只是轻轻的上下套弄,但是逐渐加强的快感,使得她加速了臀部的挺动,身体也大幅度的直起直落,每次都高高的抬起,将肉棒吐出,然后再重重的坐下,整根完全吞下,腰部更使劲的旋转摆动,品尝肉棒磨擦挤压肉洞的快感,几乎忘了原来的目的,只想驾骑着师弟,纵情的奔驰着。蒙胧中我幽幽转醒,突然感觉身上一具温热的肉体在激烈的蠕动,肉棒也传来久未温习的快感(其实才五天而已),张开眼一看,竟是娇滴滴的师姊,立刻兴奋的喊道:「师姊!我好想你。」挺动中的师姊发现我己醒来,还张大眼看着她,不禁羞红着脸,双手掩面,急促对我说:「不要看,眼眼闭上。」突然间又惊呼一声,原来失去支撑的娇躯因泪烈的摆动,失去平衡而向后仰倒。我立刻双手扶住她的臀部,口中道:「师姊小心!」双手用了力捏了一下,师姊娇艳的瞪了我一眼,「你好坏,竟然欺侮师姊,我…喔!师弟你…」原来我又淘气的顶了她一上。一瞬间我们两人之己没有任何的阁阖和尴尬,一切的言语己不需要,我们两人沉醉于交欢的怡悦情境中。浩然的手指寻找最敏感的部位,捏弄完全勃起的乳头时,芙蓉产生难以抗拒的甜美感觉,忍不住发出哼声。支撑不住的身体的向后倒,暴露出赤裸的下体,双腿大大的跨开,露出优雅花瓣。浩然的手指活动得更快速,手指在高高隆起的山丘和下面的肉缝上有节奏的抚摸,拇指不停的刺激敏感的阴核,从粉粉红色的洞口看到湿润的光泽,芙蓉的身体产生无比强烈的兴奋。雪白的身上微微出汗,乳房被抚摸得出现红润,浩然将中指插进肉洞里。芙蓉轻轻的哼一声,仰起美丽的下颚。中指的第二关节已经进入肉洞,在里面和四周的肉壁摩擦,另一只手也从乳房上转到下半身,左右手一起摩擦敏感的阴核。身体快要溶化的美感,开始变成强烈的电流,芙蓉无意中开始扭动屁股。芙蓉紧紧闭上眼睛,咬紧嘴唇,两条雪白的大腿不自主夹起。浩然的手被夹在大理石般光滑的大腿间,反而更活泼的蠕动,在敏感带抚摸、揉搓、挖弄,从下腹部传来肉体摩擦发生的水声,流出的蜜汁弄湿臀部,芙蓉抬起屁股忍不住的扭动,身体向后仰。强烈的高潮,使已经抬起的屁股更高高挺起,雪白的下体一阵颤抖后,跌落在床垫上,在晕船的高潮中,雪白的脸变成红润,下体微微颤抖。浩然双手抓住乳房,在乳头上摩擦,揉搓着富有弹性的乳房。浩然让芙蓉的屁股转向自己方向,让她骑在的身上。立刻就看到两个丰满的肉丘,在肉丘的溪谷间露出湿淋淋的桃源洞。强烈的快感使芙蓉扭动挺着屁股,浩然仔细的看着美丽的桃源洞,抚摸着娇嫩的花瓣。芙蓉的屁股颤抖着,忍不住用力紧缩,本来就窄小的肉壁到变得更小,进入一半的手指被夹紧。浩然同时用手指揉弄充血勃起的珍珠,芙蓉发出急迫的声音,扭动光滑洁白的屁股。芙蓉慢慢的改变身体方向,骑在浩然的下腹部上,就在她的大腿下方,挺立着硕长粗壮的肉棒。芙蓉用右手握住浩然的肉棒,慢慢放下屁股,下半身立刻产生强迫挖开窄小肉壁的感觉。但是火热肉棒进入的饱胀感,使得芙蓉发出满足的哼声,芙蓉双手放在浩然的肚子上,形成半蹲的姿势。就在这时候,浩然猛烈向上挺起屁股,从芙蓉的喉咙发出高昂的叫声,因为膨胀的肉棒完全没入里面,产生完全塞满的充实感。浩然连续用力的向上挺起屁股,芙蓉感受到强大冲击,拼命的摇摆头,然后就向前仆倒。浩然撑住发软的芙蓉,双手握住丰满出的乳房,手指捏弄硬挺的蓓蕾。芙蓉发出低沉的哼声,再度慢慢摇动屁股,轻轻抬起又轻轻放下去,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浩然揉搓微微出汗的乳房,不停对勃起的乳头揉搓,芙蓉几乎无法呼吸,感受到绝妙的快感,奇妙的亢奋从身体里涌出。浩然屁股又开始做波浪动作,芙蓉发出弱女子的性感娇喘声。浩然起身将芙蓉抱起,双手抱住屁股,把肉棒深深插入,然后又变成在洞口戏弄,每一次芙蓉都发出快乐的娇喘声。汗珠从雪白的脖子流到乳沟上,从肉帛的交接发出摩擦的水声,丰满的乳房不停的摇动,狭窄的肉壁急促的收缩,分泌出蜜汁的肉壁包围肉棒。浩然再度开始做猛烈的抽插。芙蓉露出娇艳的表情,摇头时黑发随着飞舞,双手抓住浩然的背部,指间陷入肉内,每一次深深插入时,美丽的双乳摇动,汗珠也随着飞散。抽插的速度加快,经过最后猛烈插入后,芙蓉忍不住全身开始经孪,大量的淫液不断溢出,芙蓉感觉出浩然的肉棒愈加炙热粗硬,同时像断了线的木偶,身体摊在浩然身上,身体产生强烈余韵,不禁微微颤抖,无法离开浩然的身体。我和师姊互搂着躺在床上休息,师姊也向我说明事情的经过。原来她和丈夫本要回玉女山庄,美丽的的师姊被路过的淫贼发现,在惊为天人的震憾,立刻对她下手,想不到淫贼武功实在太高,不会武功的丈夫当然惨死剑下,师姊一路逃跑,就在快受辱时,幸好我刚好赶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当然我是大大的安慰她一番,并对她说我要向义父祝寿,又不放心她一人回玉女山庄,不如一起和我同行。师姊当然非常愿意,而且我们才相见一天,都拾舍不得分开,师姊也刚失去丈夫,也正需要我好好安慰疼惜。最令我高兴的离义父处只剩一半路程,而日子却足足有二十余天,如此充足的时光,当然我得好好把握应用。浩然抚弄着那丰满坚挺的双乳,芙蓉轻声的娇喘呻吟,过度的压抑反而发出更大的声音。扛着芙蓉一双结实修长的大腿,粗壮的肉棒,缓缓的、温柔的自那早己泛滥的桃源洞口,慢慢的送入插进。温湿紧缩的肉壁将它包含着,急促的收缩让浩然觉得异常刺激,下身立刻用劲,粗大的肉棒己滑溜顺畅全根尽没。一股饱胀充实让芙蓉大声的喘气呻吟,抬起肥臀向浩然挤压过去。浩然开始挺腰快速抽送,大起大落力贯于一,肉帛相触劈啪之声不绝于耳,淫水荡液溢满而出,芙蓉大声娇喘香汗淋漓。浩然运起玉女心法,充盈的真气自下体注入芙蓉体内,强劲的气柱立刻让她攀至高峰,纯阴真气宣泄而出,浩然顺势接收融入体内。芙蓉双眼迷离面色驼红,浩然抓捏一双坚挺高耸的乳房,吸吮硬起的殷红乳头,舔着她的全身,在阵阵的高潮中,两人的真气互相交流运转,每次的插入,浩然将内力注入芙蓉体内,随着肉棒的拔出而吸取她的真气,不断的抽送进出,两人的功力迅速的提升。有别于和师娘之间的柔和绵长,和芙蓉却是充满生气快感,一则以柔一则以刚,一静一动,却同样让浩然们在交欢之间,不但功力不断提升,所产生的的欢怡也源源不绝。二十多天的日子,我和师姊轻松自在的游玩戏耍,我也不忘和她一起修练玉女心法,以提升加强她的功力。在我的滋润之上,师姊也逐渐忘了失夫之痛,也能尽情和我享受鱼水之欢。终于我们也在义父大寿的前一天抵达了义父家。--------------------------------------------------------------------------------肆、义姐白玉倩义父的大寿当然是热闹非常,不过都是一些老头子,所以除了晚宴时我有出现,大部份时间我都和两位姐姐腻在一起。一位当然是师姊芙蓉,另一位就是义姐「白玉倩」了。义姐是义父的掌上明珠,事实上己经嫁人了,这次大寿当然要回来,原本我们三人不会如此亲近,不过义姐的丈夫没有一起回来,加上大家年纪相近又原本关系密切,自然在聚一起,呆在义父家的三天中,几乎没有分开过(嘿!嘿!当然和师姊交欢时是并能有第三者的,所以找空档和师姊偷情,就变成我们两人之间一种非常刺激的享受)。一入浴室,师姊反手把门锁上,另一手已往我裤内摸去。五只纤纤玉指,纯熟有力的朝我的下身处又抚又捏,我伸手往她的衣衫内探,己是春潮泛滥,还有黏黏的潮水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潺潺往下流。我隔着丝衫,在桃花源外轻力按压,肆意挑逗,她可谓一触即发,不消半刻,已是一阵抽搐,竟然有了高潮,立刻泄身。我解开她上身的小肚兜,把两个挺拔的乳峰捧在手上,送往嘴边一尝鲜乳滋味。她也把仅剩下的衣衫也一下脱掉,浓黑的森林发出原始的诱惑。赤裸的她把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个干净,然后拉着我走进澡盆里,水珠洒在我们身上,但却一点儿也冷却不了她的欲火,她慢慢的跪了下去,轻轻的捧起了我的肉棒,用手套弄了一两下,就伸出她鲜红的舌头,开始舔着肉棒的尖端。灵活的舌头在肉棒头上飞快的转动着,接着她开始把整只肉棒往嘴里送。她的头一前一后的来回,凹陷的双颊里发出阵阵吸吮的滋滋声。阵阵的快感从我小腹不断涌起,渐渐冲向不断撞击着她喉咙的龟头。师姊站了起来,背靠着墙,双腿打了开来,用两手捧着我的头,慢慢的往她的下身靠去。我蹲了下来,晶莹的水珠夹杂着她的爱液,在粉红色的桃源洞口闪闪发亮着。我伸出舌头,开始轻轻的往洞口上方的珍珠舔去,每一次进攻,她就会轻轻的抽搐一下,口里还发出模糊的喘息。渐渐的我愈来愈快,她的臀部也开始摆动起来。我用嘴唇吸着她的珍珠,手指也不停的往挑源洞内来回钻动,她的叫声开始变大,闭着眼睛,臀部的摆动也愈来愈剧烈,一次又一次的向我的嘴唇迫紧,沉重的喘息终于在一阵悸动后停了下来。经过了这一阵高潮的冲击,师姊的双颊也变得红润了,她从澡盆里站了起来,把我也拉了起来。我随着她走出了澡盆,只见她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弯下腰去,两手抓着澡盆边缘,回头用冶荡的眼神看着我。她的臀部高耸,双腿叉开,娇嫩的肉唇散发着迷人的光芒。看着她修长的双腿和美妙的臀部曲线,肉棒抖动得更加激烈。我回过神来,把我的肉棒往她的桃源洞靠去。我弯下身,双手爱抚着她丰满的乳房,挺起肉棒趴在她的背上,从臀后靠着她桃源洞口的肉唇,轻轻的磨了起来。蚌唇内流出的蜜汁,浸润着红色的龟头。我把肉棒轻轻的撑开肉缝送入洞中,让龟头的肉伞没入洞内,随即抽出,享受着肉伞在蚌唇口磨擦的快感。虽然师姊已经历了两次高潮,但欲念似乎更见高涨。频频移动着她的臀部向后顶着,想要让我更深的插入。我仍然恶作剧的逗着她,冷不防她伸出一只手,向后抓着我的臀部,然后将自己的屁股往后一顶。卜滋一声,肉棒已经整根没入在她的桃源洞内了。她闷哼一声,略昂着头,臀部顶得更高了,洞内的肉壁紧夹着我的宝贝,一前一后的动了起来。我也紧抓着她的腰部,活塞式的抽插了起来。她的哼声愈来愈大了,配合着撞击屁股的啪啪巨响,和插送中的卜滋卜滋,狂野的作爱交响曲在浴室内不断的回荡着。我努力的抽插着,她的蚌唇随着肉棒的进出一张一合,蜜汁也跟着宝贝的动作,沿着她的大腿两侧慢慢的流了下来。忽然她停止了动作,转过身来,把我往长椅边去,接着把我按倒在长椅上,一手抓着我的宝贝,顶着她的肉唇,就这样坐了下来。我躺在长椅上任凭她摆布。她的双乳在我的眼前跌荡不停,蜂腰左摇右摆,嘴角含春。渐渐的,我觉得宝贝被她的蚌唇和肉壁愈夹愈紧,她的叫声也愈来愈大,在一阵快速的骑乘下,她闷吼一声,颓然倒在我的胸膛上。我的能量在她的攻势下,也累积到了爆炸边缘,在她倒下后,顶着她的蚌唇,还轻轻的在她的肉壁中跳动着。过了约一分钟,她睁开了眼睛,此时的宝贝在她紧夹的桃源洞内,仍然坚硬如铁。在义父家住了三天,倩姐也准备回家,原本她有家丁护送,不过在我的自我推荐下,义父答应我和倩姐、蓉姐同行,碍眼的家丁当然先把他们赶走了。隔天三人快快乐的出发,有两位美女相陪,我当然乐不思蜀,大享齐人之福。倩姐尤其表现有如小女孩般,又笑又跳,她的老公长年不在家中,所以平常日子过的寂寞无趣,现在能出外游玩,自然心情特佳。况且老公是大木头一个,既不温柔体贴,对于闺房之乐又不甚乐衷,当碰我这个好色的弟弟,嘴吧又甜又会逗她开心,自然怎个心都被我夺走了。不过倩姐必竟嫁作人妻,脸又嫩,又是我义姐,虽然愿意和我亲嘴,对于我的毛手毛脚也不会拒绝,但是要更进一步时,她就害羞的逃跑了,害得我只有去找蓉姐,还因此被蓉姐笑。不过在一次无意间被她撞见我和蓉姐正在交欢的情景,情况就有了变化,第二天倩姐就自动找我,投入我的怀中了。玉倩早已满面通红充满春情,美目射出两道灼热的火焰,随后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慢慢解开衣扣,当着浩然的面脱光了衣裙,裸露出她那曲线玲珑,晶莹剔透的胴体。微醺的浩然,眼见这娇嫩欲滴的美体,立刻从心底窜起一道热流,令浩然难以抗拒她的诱惑,当她扑入怀中时,浩然伸出强而有力的臂膀,迎接她温软柔滑的娇躯。望着那两泓秋水,早已被欲火激扬得春光乱闪,春意无边了。经过一阵疯狂恣意的热吻,浩然将她按倒在床上,尽情地爱抚那玉洁冰清,光滑细腻的身体。浩然的双手放肆地在她的乳房与下身等处探索搜寻。她的双乳丰满结实,无法一手掌握,摸在手里,感觉分外柔美纤细。红润的乳头,傲然突起,咬在嘴里,弹性特佳。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乌黑的阴毛,殷红娇嫩的肉片一目了然,在浩然的触摸与挑弄之下,更加开合有致。那颗粉圆般的阴核,也伴随着颤动,看得浩然目瞪口呆,神魂颠倒,好一处活色生香的桃源禁地。柔和的月光倾洒在玉倩的身上,让浩然更得以看个清楚她那诱人的胴体。春情荡漾的脸庞、光滑柔美的肩头、摇曳生姿的双峰、柔若无骨的腰枝、白嫩丰硕的香臀、修长匀称的玉腿,当然最吸引浩然的仍是那鲜艳欲滴的桃源洞了。她温驯地靠在浩然怀中,任浩然的手指游移于她的敏感地带,静静地享受浩然那刁钻灵活的唇舌,兴奋地撩拨与舔咬。缕缕不绝的快感,使得她时而低哼急喘,时而振臂踢腿,双颊绯红,美目紧闭,似乎已沉醉于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之中。浩然的肉棒早已坚挺胀大,一经她的触碰,立刻抖动不已。她羞怯地握着它,慢慢地搓拉、抓揉、挑拨、捏扯,时重时轻、忽上忽下,肉棒更形炽热坚硬粗长。浩然赶紧翻个身,将她压在下面。挺起高翘的肉棒,对准了她美丽的肉洞,先对着那颗红润的阴核一番顶触与挑逗,倏然硬生生地插进她的肉洞里去。虽然缝窄洞紧,但泛滥湿热,娇嫩充满弹性的肉洞,仍满满的将浩然的硕长肉棒吞入,一下子全根尽没。反因浩然用力过猛,挤得她张口吐气,顶得她屁股更强烈地往前挺进,口里也不停地娇叫连连。玉倩荡出大量的爱液,借着爱液的润滑,浩然加速肉棒的抽送,清楚地感受到阵阵湿黏的热流,不断的刺激肉棒,浩然紧拥着她抽搐的玉体,在紧窄的肉洞中抽送,渐次着力,随着进出的次数增加,她的娇呼婉啼开始有节奏地逐渐提高了。又湿热又紧实的肉洞,和肉棒激烈的推拉与磨擦,带给两人无尽的畅快,汗流全身。那般两情相悦,无比的欢愉与舒爽,却已一层高过一层,终于飘升至顶端。浩然急速地以粗壮的肉棒撞击她早已泛滥成灾的肉洞,噗滋噗滋的交合声不绝于耳,她的娇喘与浪叫也几近声嘶力竭。突然一股股汨汨的,滚烫的淫液,直冲浩然的龟头,她酥痒已至最高点,两人互相交缠环抱,紧紧的接合成一体,爱抚着彼此的肌肤,同时获致至高无上的满足。稍作休息,玉倩立刻又迎合浩然插送,肉洞变得更加滑腻,加上配合着扭臀摆腰,浩然的肉棒挺进得相当顺利,深深地刺入肉洞末端,不但她爽得大声吼叫,浩然也感到极度的舒泰。浩然拔出肉棒仰卧向上,她翻身压在浩然身上,用她的双乳搔弄浩然的脸部,浩然尽兴地咬噬乳头,接着她两手轻握住浩然的肉棒,缓缓揉捏拉提,又改以丰满坚实的双峰,将肉棒紧实地包裹住磨擦包夹,再张嘴含住阳茎不住的挑逗。最后玉倩起身跨坐在浩然身上,对准肉棒施施然坐了下去,浩然的肉棒被温软湿滑的肉洞紧紧裹住,玉倩不时地上下套弄,不断的加重力道增加磨擦的触觉。浩然享受着舒爽的快感,玉倩努力地上下起落着,光滑的背脊上,流下潸然汗珠,坚挺的双峰不断的晃动。望着她耸动的肩头,飘动的秀发,浩然怜惜地伸手扶住她的腰枝。玉倩在极度兴奋中,肉洞不住的伸缩紧放,发出惊天动地的娇叫声,尽情吞吐着那雄伟硕长的肉棒,在她敏感湿润的肉洞内冲刺与震动。浩然双手抓住玉倩的双乳,轻轻地捏揉她的乳头,那两颗在激情中凸起的红豆,捏在手指间,更觉得硬实可爱。随着玉倩的蠕动,一对丰满的粉乳,不停地在浩然手掌里滑溜着,让浩然充份享受一种柔软细腻的触感。玉倩紧紧地按在他的胸膛上,潮湿火热的阴唇正在与浩然的肉棒纠缠套动。浩然延着接合处往上探索,搔到她的阴核,鼓胀柔滑,水份充足,只听到噗嗤声不绝于耳。而下体激烈的磨擦,引出浩然无限的兴奋,便坐起身来,搂着她的纤腰。玉倩面对着浩然骑坐努力套弄着,两手撑在浩然的肩膀,口中连声长吟,浩然用力抱住玉倩,配合她的动作猛顶狂送,让玉倩立刻达到云端,迭声娇啼中,瘫在浩然的胸前。浩然抱着玉倩娇弱无力、香汗淋漓的身躯,欣赏她的玉体。从她的乳房上,看着晶莹的水珠,由乳头滑落,冲向美丽的肚脐,流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滋润了乌亮的春草。抚弄着一双修长丰润傲视群雌的玉腿,光洁结实,弧度诱人,白里透红的肌肤,完美无瑕的曲线。乌黑卷曲的阴毛己被淋湿,鲜艳欲滴殷红的花瓣,仍紧紧的包住浩然的肉棒,微微张合翻开,肉洞软滑湿热紧缩,全根没入的肉棒,感觉到那份舒适、爽快、欢愉、喜悦的滋味。丰满的乳房显得特别迷人,红艳的乳头在轻微跃动,浩然热切地爱抚吸吮,玉倩舒爽得只能喘息呼气。自从那次后,原本我都单独叫房间,两位姐姐睡在一起,现在住客栈时我们三人都同挤一张床了。能够同时拥抱两位美女,实在是一种美妙的享受。 罗马小女奴真厉害 女孩们个个低着头,身上都只穿着一件简单的连衣裙,上身只靠一条吊带套在左肩上,而腰间则由一条布质腰带绑着,下身的短裙只遮住半段大腿。依芙莲看了看女孩们,她注意到了最后的那一名女孩。这名女孩除了与其他的女孩一样手脚上都有手铐与脚镣外,手铐与脚镣之间还连着一条铁链。依芙莲用手中的鞭子托起了女孩低垂的脸,对艾莲娜说道:“你所说的那匹想逃走的奴隶应该是她罢?”依芙莲看了看那名女孩,一头棕色的短发,瓜子型的小脸,细小但饱满的嘴唇,还有一双大大的眼睛。此时那双大眼睛早已哭得又红又肿,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依芙莲问道:“叫什么名字?”小女孩怯怯的回答道:“鲁……鲁娜。”依芙莲放下了小女孩的小脸,走到女孩身后掀起女孩的短裙。依芙莲看着短裙下小女孩赤裸的屁股,屁股上布满着红红的鞭痕,依芙莲笑了笑,对艾莲娜说道:“你们给她吃了不少苦头吧?”艾莲娜笑着道:“没什么,只是给她吃了顿皮鞭,好教其他的奴隶知道逃走的下场。”依芙莲笑道:“好,好,把奴隶们都带进去,我将会亲自调教这匹逃奴。”说罢用手掌大力的在小女孩的屁股上拍了下去,痛得小鲁娜全身发抖,“啊”的一声痛叫起来。依芙莲看着卫士们将那些女孩们押下去后,对艾莲娜说道:“你们也到里面休息休息吧,路上辛苦了这么多天,今天就好好的吃它一餐吧!”文中所提到的罗马古城与事件: 古罗马人和中国人一样,一天分为十二个小时。罗马人的一个小时即等于现今的两小时。 尼亚普里斯neapolis即现今之naples 布伦迪申brundisium即现今之brindisi 高卢gallia即现今法国一带,也包括比利时 西元前74年马克思。安东尼亚斯(marcusantonius即markantony之父)被委任讨伐危害地中海的海盗 西元前73年以斯巴迪克(spartacus)为主的一股奴隶战士成了最为罗马头疼的一股势力。他们不只占山为王,更连续灭了数个前来围剿的罗马军团。 艾莲娜到了客房,放下了包袱就开始解下腰间的佩剑和除下身上的披甲。一除了披甲,艾莲娜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这时才知道这十几天为了押送这批奴隶而多么的紧张。虽然路上大家都没有表露出来,但是艾莲娜很清楚大家都很紧张。这是因为近来从布伦迪申港到尼亚普里斯城的路上出现了一股强盗,有几趟押送奴隶的队伍也曾遭过洗劫,其中一趟不止奴隶全丢了,连护送的女战士们都没了踪影。本来尼亚普里斯城本身就是一个海港,这正是为什么奴隶调教营当初会建在此地的原因。但是近年来义大利亚半岛西海的海盗问题日益严重,运送奴隶的船只不得不改为以位于义大利亚半岛东南的布伦迪申港靠岸。艾莲娜心想前一阵子听说议法院委任了马克思。安东尼亚斯大人讨伐海盗,如果马克思大人真的能将海盗除了她们就不必再提心吊胆走这条路了。 艾莲娜草草洗过了脸赶到餐堂,只见其他的女战士们都早已到达。这也难怪她们,这十多天来为了赶路吃的可都是干粮,今天有机会好好的吃一餐谁会不急。 艾莲娜一行人进到餐堂,只见到满桌的烤鸡,烤羊,烤野猪,新鲜的牛奶,羊乳酪,刚出炉的白面包和新鲜的水果。依芙莲早已坐在长桌的一端,而另一名高级调教师,艾丽亚娜,则坐在长桌的另一端。艾莲娜倒是头一回见到艾丽亚娜,上一回她到来时艾丽亚娜刚好押送一批奴隶去了罗马城。艾莲娜曾听说艾丽亚娜是义大利亚半岛最好的性奴调教师而不禁对她多看了几眼。两条修得瘦瘦的剑眉,稍卷的睫毛下的一双媚眼,稍微高的鼻子衬托着那涂了口红的丰满双唇,艾莲娜不觉抖了一抖,心想这妇人之妖艳可真是名不虚传。 据说艾丽亚娜从小就被人卖入娼馆,在那吃了不少苦头。后来被一名高官看上,成为了那高官的情妇。艾丽亚娜凭着她那高明的交际手段为自己建立了良好的官场关系,终于让她自己坐上今天这个位置。也许因为自己童年吃了不少苦头而产生的报复心理,听说艾丽亚娜对那些被调教的女奴隶所使用的手段都是残酷非常。 艾丽亚娜待艾莲娜一行人一坐下即刻挥了挥手,一旁的一名女奴开始弹起了六铉琴。一名名的女奴也个自的为艾莲娜一行的女战士们倒满了酒然后静静的站在一旁。艾莲娜提起了酒杯尝了一尝,惊道,“啊,这可是高卢来的葡萄酒呀。” 艾丽亚娜笑道,“不错,这还是两天前才运到的。” 艾莲娜一边评尝着美酒与美食一边看着自己手下的那些女战士们撕吃着食物的样子,她也不禁的摇起了头。虽说是女战士,可是此时的吃相。。。别说女战士,就比男人都还粗鲁,就连一旁站着的女奴们看了也不禁的偷偷笑着。她苦笑了一下对依芙莲与艾丽亚娜说道,“真是让你们见笑了。。。” 艾丽亚娜笑了笑道,“没关系,每次都要辛苦你们押送奴隶,这餐就让她们放松一下吧。” 艾丽亚娜接着指了指站在每个女战士旁的那些女奴们,“这些都是受过一些训练的性奴隶,只不过没有真正的服侍过人,就让她们今晚好好的服侍你们吧。” 艾莲娜一听可乐了,这十几天在夜里都得打上十二份精神,看来今晚可以乐一乐了。艾莲娜看了看身边的那名女奴隶,最多也不过是十五六岁,一头长长的秀发,圆圆的脸蛋,长长的睫毛衬托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稍微翘起的上唇以及正紧张的咬着下唇的那两根小兔牙子。艾莲娜上下打量了一下,虽然在奴隶服的遮盖下并不能看得很清楚,不过从奴隶服上所露出来的乳沟看来,那双乳房虽不算大却倒也是挺丰满,那腰也不粗,而那肥殿更非奴隶服之短裙所能遮盖。那名女奴隶也注意到艾莲娜正看着自己,一时低着头羞红了脸。艾莲娜看了那涨得红红的脸蛋不禁色心大起,一只手悄悄的伸入了那女奴的短裙下捏了一把那女奴的裸殿,吓得那女奴全身一抖,啊的一声惊叫。艾莲娜不禁笑了起来,心想这女孩子切实是没什么经验。 过了一阵子那些女战士们都已吃饱喝足,所谓饭饱思淫欲,一个个的将身边的女奴拉进怀里,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一名女战士隔着衣服捏玩着怀中女奴的乳头,另一名女战士更早已拉下怀中女奴的肩带一把抓着那女奴的乳房并舔吃着那早已因充血而挺起的乳头。艾丽亚娜与依芙莲看了这种情形都知趣的笑着悄悄离去。一时餐堂里充满了女奴们的喘叫呻吟之声,艾莲娜慢慢的喝着美酒,一边观察者她身边那女奴的反应,只见那女奴早已因堂内的景象而羞得脸红耳赤。 艾莲娜着那女奴弄了个托盘,把桌上的一瓶葡萄酒和一盘葡萄放在托盘上,对那女奴说道,“把这些拿着跟我回房里去。”那女奴轻轻的应了声是后便静静的跟在艾莲娜的身后随着她回到房里。 一回到房里艾莲娜着那女奴把托盘放在小桌上,说道,“来,我想洗个澡,帮我脱衣服。” 艾莲娜一边让那女奴为她解下腰带一边问道,“叫什么名字?” 那女奴为艾莲娜解下了腰带后帮她轻轻的解开了身上的衣服,小声的回答道,“小奴叫丽蒂亚,主人。” 艾莲娜转过身子来看着丽蒂亚并说道,“你也把衣服给脱了。” 丽蒂亚一见艾莲娜赤着身子转过来马上羞红了脸低下头,轻轻的应了声,“是,主人。”并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然后推下肩上的吊带,没有了约束的奴隶服便轻轻的滑落到丽蒂亚的脚下。 艾莲娜看着丽蒂亚那赤裸的身子,心想果然不出她所料,丽蒂亚的那双乳房虽然不大却可是又圆又饱满,还有那平坦的小腹以及苏少的耻毛之下那散发着少女气息的小蜜唇。丽蒂亚的那双小手此刻正不知所措的垂在身旁,两个小手掌紧紧的握成了一双小拳头。艾莲娜一手托起了丽蒂亚的下巴,另一手捻弄着那坚挺的乳头,看着那红红的小脸问道,“怎么,你不喜欢看我的身体吗?” 丽蒂亚被从乳尖那儿传来的阵阵快感弄得全身微微的抖着,呼吸也开始短促了起来,“啊。。。不。。不是的,主人。。啊。。主。。主人。。你很漂亮。。啊。。啊。。不。。不过。。小奴隶。。啊。。小奴隶没。。没主人的吩咐。。啊。。不。。不敢看主人的身子。。。啊。。啊。。” 艾莲娜笑了笑道,“噢,丽蒂亚可真是个又听话又可爱的小奴隶。”艾莲娜的手开始由乳房慢慢的滑落,轻轻的抚过小腹,滑到两腿之间,并开始揉着丽蒂亚的阴蒂。 丽蒂亚只觉得一阵阵又酥又麻的感觉从下体传来,直令得她双脚发软,“啊。。丽蒂亚。。啊。。丽蒂亚。。是。。是主人。。啊。。啊。。是主人听话。。听话的小奴隶。。。。啊。。主。。主人。。我。。我。。” 艾莲娜知道再弄下去丽蒂亚就会泄了身子,一想来夜方长,她赶忙停下了手,“好了,把那瓶葡萄酒拿到澡池旁来。”说罢便躺到澡池水中,闭起了双眼享受着那撒了香油温水。 此时丽蒂亚已被艾莲娜弄得全身发烫,下身也早已湿漉漉的,偏偏艾莲娜却在这要命的时刻停了下来,而她又不敢自己用手去弄,只好咬着牙忍着痒到小桌上把那瓶葡萄酒给拿了过来。 艾莲娜命丽蒂亚将酒放在池旁,说道,“来,下来为我擦背。” 丽蒂亚轻轻的应了一声便爬下澡池,跪在艾莲娜身后用手轻轻替她擦起了背。 艾莲娜回头看了丽蒂亚一眼,笑道,“不,不要用你的手,用你的奶子来擦。” 丽蒂亚啊了一声,只得将双乳挨了过去,开始以乳房一上一下的替艾莲娜擦着背。丽蒂亚本来就已被艾莲娜弄得欲火中烧,此刻乳头又不停的在艾莲娜的背上磨擦着,弄得她禁不住呻吟了起来。 艾莲娜让丽蒂亚以坚硬的乳头给自己擦了一阵子后对丽蒂亚说道,“够了,到前面来,我想喝点酒。” 丽蒂亚传到艾莲娜的身前那起了酒瓶,这时才醒起刚刚没拿酒杯,低下了头说道,“啊。。主人。。对不起。。我忘了把酒杯也拿来。。。” 艾莲娜看了丽蒂亚一眼,假装板起了脸,“什么?你这没用的奴隶,看来我非得好好的惩罚你不可,去给我把鞭子拿过来!” 丽蒂亚一听到艾莲娜要她拿鞭子,吓得她脸色苍白全身发抖的哭了起来,“啊。。主人。。饶了我。。饶了我。。求求你。。不。。不要鞭打我。。求求你。。” 艾莲娜看着丽蒂亚那可怜兮兮的脸,心中暗暗的笑了笑,故意板着脸说道,“不行,不把你抽个一二十鞭你也不会知错!” 丽蒂亚一听到要挨二十鞭差点没把她吓得昏死过去,急得抱着艾莲娜的脚不停的哭着,“呜呜。。。不要。。不要。。。主人。。饶了我。。饶了我。。求求你。。” 艾莲娜这才托起丽蒂亚的脸,笑道,“不挨鞭子也行,不过要用你的小嘴来当酒杯。” 丽蒂亚这时才知道艾莲娜是吓着她的,不禁破涕为笑,啊的一声低下头羞红了脸,应道,“是,主人。” 艾莲娜用手轻轻的擦去丽蒂亚脸上的泪痕,轻笑道,“丽蒂亚真是个爱哭的小奴隶,快点,不然我可真的要罚你哦。” 丽蒂亚赶紧把酒倒在自己口中,再把自己的小嘴按上艾莲娜的唇,一小口一小口的把那葡萄酒度了过去。艾莲娜趁着丽蒂亚在度酒的时刻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了丽蒂亚的小嘴里逗弄着她的小舌头,弄得丽蒂亚脸红耳赤。 艾莲娜一边让丽蒂亚喂着自己喝酒,一边又用手去拨弄着丽蒂亚的小蜜唇,弄得丽蒂亚全身发软,微微的喘叫着,差点连酒瓶都拿不稳。 艾莲娜玩了一阵子,心想澡也洗够了,便从澡池里站了起来。丽蒂亚见状赶忙拿了条毛巾帮艾莲娜擦干身子。丽蒂亚帮艾莲娜擦干了身子后这才为自己擦干身子。 艾莲娜一待丽蒂亚擦干身子就一手把毛巾从丽蒂亚手中扯掉,色迷迷的不停上下的打量着丽蒂亚的裸体。丽蒂亚被她看得心里发毛,怯怯的低下了头,“主。。主人。。你。。你想干什么。。为。。为什么。。这般看。。看着我。。” 艾莲娜猛地一把抱起了丽蒂亚,淫笑道,“我想吃了你,小奴隶。”说罢就抱着丽蒂亚往床上走去。 艾莲娜把丽蒂亚放在床上,对她说道,“不许动,给我好好的躺着。”说罢又转过了身子在包袱找着东西。 丽蒂亚静静的躺在床上,不解的看着艾莲娜从包袱里拿出了四条皮带子。丽蒂亚看着艾莲娜用皮带把自己的双手分别的绑在床头的两角,怯怯的问道,“主。。主人。。为什么。。为什么绑我?” 艾莲娜淫笑着道,“我不是说要吃了你吗,小奴隶。”说罢又将丽蒂亚的双脚牢牢地分别绑在床尾的两角。艾莲娜又将一枚枕头塞在丽蒂亚的殿下,这才满意的看着被大字型绑着的丽蒂亚。 丽蒂亚平时只有在受罚才曾被绑过几次,此时一颗心正不安的卜卜跳着。艾莲娜开始跨上丽蒂亚的身子,两手抓着丽蒂亚的一双乳房并舔吃那粉红的乳头。艾莲娜一边舔着一边轻轻的用牙齿咬嚼着那敏感的乳尖,弄得丽蒂亚不停的扭转着身子喘叫,“啊。。主。。主人。。好。。痒。。啊。。啊。。好。。好舒服。。。啊。。” 正当丽蒂亚舒服得浪叫时艾莲娜却停了下来,拍了一拍丽蒂亚的奶子,爬起了身说道,“葡萄干我已经尝过了,现在我想吃葡萄。” “咦?”丽蒂亚不解的看着艾莲娜,敢情她真的到小桌上去取了几颗又圆又大的葡萄。 艾莲娜拿着葡萄笑着坐在丽蒂亚两股之间,“要开始吃葡萄了哟。”说罢就将那些葡萄一颗一颗得往丽蒂亚的小蜜唇里塞。丽蒂亚被艾莲娜的举动吓得大叫,“啊!主。。主人。。你在做什么?不要。。啊。。不要。。。” 艾莲娜没两下子已把那几颗葡萄全塞到丽蒂亚的蜜穴里,这才满意的捏了捏丽蒂亚肿涨的蜜唇,“舒不舒服呀,小淫奴?” 丽蒂亚不往的扭着屁股,“啊。。主人。。小奴隶。。小奴隶的。。的下边。。好。。好涨。。” 艾莲娜笑道,“让姐姐来帮你吧。”说罢用手拨开丽蒂亚的小蜜唇,把舌头伸进蜜穴内轻轻的卷动着,一边用口吮吸着,慢慢的把那颗葡萄卷到蜜穴口又轻轻的用舌头把它推回去。 丽蒂亚被艾莲娜那又卷又吸的动作弄得浑身滚热,喉头干燥,不停的扭动着屁股浪叫,“啊。。主人。。好痒。。啊。。小奴隶受不了啦。。啊。。主人。。。求求你。。啊。。” 艾莲娜弄了一阵子才把那葡萄卷进口中吃下,这才把目标转为丽蒂亚的阴蒂,对它又舔又吮。丽蒂亚早已欲火高涨,被艾莲娜舔吮了两下子就哆嗦着长长的啊了一声泄了身子。 艾莲娜笑着道,“现在要吃第二颗哟。” 丽蒂亚听了吓了一跳,“啊。。主。。主人。。让。。让小奴隶。。歇会儿。。啊。。。啊。。。”敢情艾莲娜又开始她那卷吸的动作。 艾莲娜这回却没两下子就把那颗葡萄弄了出来。艾莲娜把那颗葡萄含在嘴里跨到丽蒂亚的身上捏开了她的小嘴把那葡萄吐了进去,笑道,“不准吐出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好不好吃?” 丽蒂亚羞红着脸慢慢的尝着口中那颗沾满自己淫水的葡萄,“好。。。好吃。。谢谢你。。主人。。” 艾莲娜又低着头开始用舌头卷弄着那第三颗葡萄。原来这葡萄每颗都比前一颗要进的深,弄出来的时间就越长,而舌头也卷得越深。 丽蒂亚被艾莲娜的舌头弄得接近疯狂,拼命的扭动着身子哭叫,“啊。。啊。。。主人。。小奴隶。。小奴隶不行了。。啊。。啊。。求求你。。。饶了小奴隶。。啊。。啊。。求求你。。主人。。啊。。我死了。。啊。。。啊。。不行了。。。啊。。。” 艾莲娜足足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把那剩下的两颗葡萄给弄出来,而丽蒂亚也给弄得又连泄了两次身子。艾莲娜这才满足的抱着累得半死的丽蒂亚睡着。 洛阳美女与王爷之夜 风树凛带着叶雪凝回到府里,将她安顿妥善后,果然遵守承诺,开始筹办婚礼,全洛阳城的人都知道风树凛要娶妻了。 绣阁内ㄚ环们正替叶雪凝梳妆打扮,「夫人长的真是国色天香。」春梅边替雪凝梳妆边夸赞她的容貌。 雪凝一脸喜气的笑着,「春梅嘴这么甜,我该赏你什么好?」「夫人,春梅说的是实话,可不是存心要讨赏的。」雪凝看着镜中的自己,美丑是看在别人眼里的,可是幸福却是自己的体会,这些日子来,风树凛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受宠若惊,她万万想不到他竟然会是真心真意的对待她,教她怎么不庆幸自己的幸运呢? 一个熟悉的脚步声走近,这些日子风树凛每天都会抽空来看她,自然而然也就习惯了他的脚步声。 「风爷好。」看见风树凛,ㄚ环们自然要向他请安。 「树凛。」雪凝抬起头含笑的看着他。 「好一个娇美动人的新娘子。」风树凛手一挥摒退了婢女,「开心吗?」风树凛拿起梳子,顺着叶雪凝乌黑亮丽的秀发。 「嗯!这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刻。」叶雪凝含羞带怯的说着。 「我在大厅招呼宾客,怕疏忽你了,你可得多担待些。」「我明白。」叶雪凝按住他梳头的手,轻轻的抚摸着。 「你真是善体人意。」风树凛旋身至她面前,在她额前一啄,「我忙去了。」「这么忙还来看我?」 风树凛的手轻拂过她的面颊,有如春风拂面,「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风树凛带着笑意离开绣阁。 风树凛走后ㄚ环们又回来继续替叶雪凝梳妆。 「夫人,风爷对您真好。」春梅一脸羡慕的说着。 「小ㄚ头,将来也会有人对你好的。」雪凝的心头真是甜滋滋的。 「春梅可不敢奢望。」 叶雪凝只是笑笑,她压根也没想到她也会有这一天,这一切彷若梦境一般。 穿上凤冠霞帔,盖上喜帕,叶雪凝抱着既忐忑又兴奋的心情,由ㄚ环们搀扶着准备到大厅与风树凛举行大婚仪式,甫出房门,只听得ㄚ环一声闷喊,叶雪凝随即也一阵晕眩,不省人事。 风树凛在大厅久候新娘不至,不祥之感凝上心头,随即赶往雪凝的绣阁一探。 眼前的景象,应证了他的不祥预感,「可恶!」风树凛紧握拳头愤恨地往墙上抡了一拳,「来……」风树凛本欲唤来家丁搜寻雪凝的下落,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会做这件事的只有一个人,除了卫云泽不做二人想。 风树凛取了长剑,便往屋外而去,目的地当然就是卫王府。 说曹操曹操就到,卫云泽正悠悠哉哉的漫步而来,轻拂摇扇,面露笑容。 「咦!新郎倌欲往何处去?莫非是要前来邀请本王!」不由分说,卫云泽一剑抵上卫云泽的咽喉,但卫云泽却不闪不躲,「明人不说暗话,可是你掳走我的妻子?」仇人相见已是分外眼红,此刻更加不可能和言以对。 卫云泽收扇,以扇柄将长剑隔开,「难道这就是风兄的待客之道?」卫云泽不急不徐的道。 「少说废话,快把人交出来。」风树凛再次起剑,刺向卫云泽。 卫云泽又是一挡,「交什么人哪?」 「我的妻子。」 「噢!原来新娘子不见了。」卫云泽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对了,你们可拜堂了?」「与你何干?」 「拜了堂才算是妻子啊!」这无疑是火上加油。 「你交是不交?」风树凛可没闲情和他斗嘴,一时间剑拔弩张,又是一剑刺向卫云泽,却教他一闪一挡给阻挡了。 「风兄恐怕有所误会吧!我可是前来道贺的,风兄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本王掳走新娘呢?」卫云泽按下风树凛的剑,从容不迫的说着。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风树凛哼了一声,收回剑。 「风兄真是误会在下了。」卫云泽还摆出一副无辜的姿态。 「是不是误会你心里有数。」 「风兄对我的偏见如此之深,真是令人遗憾哪!」卫云泽喟然叹息。 「哼!惺惺作态。」 「看来这杯喜酒我是喝不到了,真是可惜呀!」新娘都不见了,当然就没得喜酒喝了。 「你…」风树凛明知是他所为,偏偏又不是他的对手,真是拿他莫可奈何,只好暂时按兵不动再做打算,「今日筵席已散,恕不远送。」风树凛反身入内。 卫云泽却以扇柄拦住风树凛的去路,道,「风兄且慢,可要我找些帮手替风兄寻人?」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啊! 「何必多此一举呢?王爷只要肯把人家出来就行了。」风树凛冷冷道。 「真是好人难为啊!」卫云泽叹息一声。 「哼!」风树凛推开卫云泽,迳入屋内,并对门卫道,「关门。」卫云泽望着关上的大门,仰天长啸,「哈哈哈!」当叶雪凝再度醒来,已是上灯时分,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糟了!」叶雪凝急欲起身,却发现一阵晕眩。 按着头勉强起身,叶雪凝掀起头上的喜帕,「春梅,春梅。」连唤二声均未见ㄚ环回应,叶雪凝觉得事有蹊跷,往屋内一望,这是一个她熟悉的房间,不对!这里是『画眉轩』,她怎么会在这?难道?叶雪凝想起晕倒前之事,顿时明了了她所处的境况,她无力的垂下双肩,一声绝望的叹息自口中溢出。 叶雪凝在画眉轩里枯坐着,天色渐渐暗去,心里头的恐惧就越来越深,卫云泽的反覆令她感到无措,他会怎么对她呢?他又会怎么对风树凛呢? 门窗都上了锁,叶雪凝一个柔弱女子,根本无计可施,摘下凤冠,她只能呆坐在椅子上,满腹无奈的靠着桌面,扥着腮帮子,凝望着墙上的那幅画,「眉儿,为什么我们会如此相像呢?究竟你与我有何关系呢?又为何你种下的因要由我来受呢?」雪凝想起未知的前途,不禁感到悲从中来。 门突然咿呀一声慢慢敞开了,雪凝不用抬头也知道来人是卫云泽,雪凝轻叹一声。 「又叹气。」卫云泽在雪凝面前坐下。 「你倒底要怎样呢?」雪凝难掩心中的气愤问道。 「想怎样你不明白吗?」 雪凝摇摇头。 「他抢走我所爱的,我也要从他手里抢走他爱的。」「他未必爱我。」这点雪凝有自知之名,他说过要试着爱自己,但只是试。 「他都要娶你了,你还说他不爱你。」 雪凝不想和他多做辩解,只是沉默以对。 卫云泽走到床边拾起雪凝揭下的凤冠,道,「真是可惜了。」雪凝明眸一转,看着卫云泽手里的凤冠。 「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怎能浪费这大好时光呢?」卫云泽扔掉凤冠,解起衣衫。 雪凝听其言观其行,粉脸唰地一白,惊呼道,「你要做什么?」「脱衣服啊!你看不出来吗?」「不。」雪凝惊惶的站起身来退到角落。 「你放心,我会温柔以待的。」卫云泽外衣已经褪去,只剩一条亵裤,他面露微笑步步逼近雪凝。 「王爷,求求您放了奴家吧!」雪凝跪地哀求。 「欸!跪着干么?」卫云泽身手一捞将她打横抱起,不管雪凝的挣扎,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一褪去。 「你无耻。」雪凝动弹不得,只能出口骂人。 「我无耻,难道他就不无耻吗?我来看看谁是正人君子。」卫云泽意有所指道,说罢扯掉雪凝身上最后一块布料,雪凝晶莹圆润的玉乳,一览无疑地在卫云泽面前展现,雪凝要伸手去遮,反让卫云泽将手扣在背后,他轻轻在雪凝背上使劲,迫得雪凝胸部一挺,几乎碰到他的胸膛,雪凝连忙吸气,想与他保持距离,却是徒劳无功,卫云泽一个挺胸,结实的胸膛覆上雪凝的玉乳,含笑的薄唇亦覆上雪凝的樱唇。 「呜!」雪凝死命的反抗着,却只能任由唇舌被攻陷。 卫云泽舔舐着雪凝的贝齿,趁雪凝欲挣扎之际,窜入齿间勾住雪凝的丁香小舌,正欲汲取雪凝口中蜜津之际,「啊!你咬我?」卫云泽的舌头被咬了一口,一股血腥味漫布口中。 「龌齰。 」雪凝一句鄙夷。 「滋滋,无耻也好,龌齰也罢,今晚我是要定你了。」话落,卫云泽的唇落在雪凝的乳尖上,灵活的舌头在乳尖上打着转,柔软的乳尖霎时挺立起来,卫云泽满意的将之含入口中,尽情吸吮。 雪凝被如此轻薄,简直羞愤欲死,「求求您,放了我吧!我已经是风公子的人了,您不能这般待我。」卫云泽不理会雪凝的话,他早就猜出雪凝和风树凛的关系非比寻常,不过既然她讲明了,他就省去那段猜测,对她就不用太怜惜,褪去自己的亵裤,早已昂扬的火热欲源抵上雪凝的玉穴。 「不要。」雪凝惊声尖叫,已识云雨的她当然知道抵在胯下的什么,「求求你,不要。」雪凝拚命的挣扎着,孰不知此举只会加深男性的慾望,「啊!」卫云泽毫不犹豫地将慾望送入玉穴之中,雪凝绝望的垂下肩头,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躯了,虽然她早已非完璧之身,但她是属於风树凛的,可是现在她的身体竟然让另一个男人闯入,她还有何面目见风树凛呢? 「放开她。」随着破窗之声,充满愤怒的声音亦随之传来,一柄长剑抵在卫云泽颈上。 雪凝一见他,唯一能做的仅是撇过头去,她有何颜面见他,尤其是在这般不堪的情况下,瘾忍的泪水终於溃堤,倾泄而下。 「你来了。」卫云泽并未因此停下动作,反而加快抽送的速度,在这般的刺激下,雪凝忍不住吟呼出声,「看来你坏了我们的好事了。」「放开她。」风树凛再次出声,他之所以没有一剑刺穿他,是怕他做垂死前的反抗伤了雪凝,毕竟雪凝犹在他身下。 「你想我离开吗?」卫云泽的大掌抚上雪凝的玉乳,低声问道。 「风大哥你走吧!雪凝对不起你。」雪凝已经抱定必死的决心了,说什么她也无脸再回风树凛身边了,只期望他能全身而退。 风树凛将剑往卫云泽颈部刺下,但却无法刺入,原来卫云泽早提气以对,「你…」风树凛感到万分惊讶,他竟然伤不了他,而卫云泽趁风树凛惊讶之际,一掌发向他,将他打到墙角,仍旧若无其事的继续与身下人儿交欢。 「风大哥。」见风树凛被打到墙角,雪凝一声惊呼,卫云泽却故意一个深入,引得雪凝一声娇吟,「啊!」尽管雪凝立刻咬住下唇,阻止自己发出声音,仍是吟出一声。 风树凛呕出一口鲜血,再次举剑突刺,未触及卫云泽,又被其掌风所伤,弹到墙上,重重的摔在地上,「不必费工夫了,我是刀枪不入的。」卫云泽得意洋洋的道。 「求您放了风公子吧!」雪凝瞥见风树凛口吐鲜血,只怕再受卫云泽一掌便要毙命。 「是他不肯放过我,我可没不让他走。」卫云泽推的一乾二净。 雪凝知道卫云泽是故意羞辱风树凛,只有转求风树凛,「风公子,你走吧! 不要管我了。」 「不,我一定带你离开这里。」尽管雪凝此刻在卫云泽的淫制之下,风树凛只当雪凝是被迫的,他不会与她计较的。 「好一个情深义重,一个被我玷污的女人你还要吗?」「你闭嘴,是你强暴雪凝的,我要杀了你。」风树凛又是一剑向他刺来,不过卫云泽却只以手指夹住他的剑锋,没再出掌伤他,他也怕杀了风树凛啊! 「雪凝,你看清楚是他要杀我,我总不能不抵抗吧!」雪凝无能为力,唯有泪满面,「杀了我吧!」「雪凝。」看到雪凝绝望的神情,风树凛心如刀割,只恨自己没能保护她。 「你走吧!看在雪凝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好一个慷慨的伪君子。 风树凛的剑被卫云泽紧紧夹住,根本无法抽开。 「我说过不要白费力气,如果你肯乖乖的离开,我不会亏待她,要不然我把你们二个一起捉起来,杀了你,再把她卖到妓院,这样你可开心?」「你…」风树凛怒火难遏,但却无能为力,「你真会好好待她?」他相信他说的到做的到,他死也就罢了,如果让雪凝被卖到妓院,他怎么对得起她。 「你放心,我会好好「爱」她的。」 风树凛站在原地迟疑一会,道,「如果你敢亏待雪凝,我一定放火烧了卫王府。」风树凛望了雪凝一眼,含恨离去。 风树凛一走,卫云泽放下指中之剑,低身俯上雪凝胸前,「你一定想死对吧!」雪凝不看他。 「如果你死了,风树凛将为你陪葬。」卫云泽在雪凝耳边低诉。 错一次就够了,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一想起风树凛犹如一只斗败的公鸡颓丧离去的景象,就让卫云泽不自觉的发出胜利的笑声,但看着身下人儿痛苦的神情,一丝不舍竟然攀上心头,不过是一个代替品,一个他利用来伤害风树凛的工具,为什么他会有这种不该有的情绪,是错觉吧!只因为她长得像眉儿,一个他深爱却得不到的女人。 卫云泽挺起身子,继续未完的动作,托起雪凝的玉臀,卫云泽深深的挺入,「啊!──」雪凝终究还是承受不住低吟出声。 「想叫就叫吧!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了。」卫云泽擒着一抹淫邪的笑容看着叶雪凝。 听他一说,雪凝再次咬住下唇,只想以疼痛来忘却这种令人感到羞辱却又兴奋的感觉,可卫云泽怎能善罢甘休呢?他把手指深入雪凝嘴里,「要咬就咬我吧!」卫云泽以指腹轻抚雪凝的唇,轻轻的抽出身体,再一个猛烈的挺进,雪凝微微张口呻吟着,一听到自己淫荡的呻吟,雪凝又想咬住自己,却叫卫云泽的手指给阻挡了,索性一口咬住卫云泽的手指,「噢!再用力些。」卫云泽非但不喊疼,反而感到兴奋,即使雪凝用尽力气也不能使卫云泽痛呼出声。 不是不痛,不过比起能听到雪凝的淫声浪吟,那又算什么呢?卫云泽不间断的律动着,雪凝很快的就忘了要如何阻止自己的慾望了,只能随波逐流,由着卫云泽将她带入高潮,卫云泽给她的快感,甚至超越了风树凛所给予她的,不,雪凝在心里呐喊着,他不能因卫云泽而感到快感啊!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开始痉挛起来,「噢!不。」卫云泽明白雪凝的矛盾,不过他不给她喘息的空间,知道她已经达到高潮,在同一时间他也开始冲刺,终於在雪凝体内洒下爱的因子。 当一切归於平淡,卫云泽退出了雪凝的身体,却惊见斑斑血迹染在身上,「你不是已经和他?」雪凝原不想理会他的,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羞涩的缩到角落,「你走开。」卫云泽也似乎明白了什么,站起身来,披上外袍,「你好好休息,这几天我不会来打搅你。」卫云泽和煦的笑容竟然让雪凝的心里感到一丝暖意。 卫云泽走前将所有的窗户解了锁,「有空可以到外头走走。」说罢他便走出房间顺便替雪凝掩上房门。 「好奇怪的人!」对於卫云泽的行为,雪凝感到困惑。 雪凝起身处理好自己,走到窗台前,那沾染在卫云泽胯下的不是落红,而是雪凝的月事来了,而他的理解,让雪凝更是羞愤,那一句风树凛将为你陪葬,打断了雪凝求死的念头,死也不能,她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雪凝倚窗轻叹,竟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翌日,雪凝不是被灼人的阳光晒醒,而是叫一个轻柔的披衣举动所惊醒,「你不是…」雪凝正欲开口,她以为是卫云泽。 「对不起,小姐,吵醒您了。」原来是一个ㄚ环,正为惊醒她而抱歉。 「你是?」 「奴婢名叫小双,是王爷派我来伺候小姐您的。」小双恭敬的说着。 「伺候我?」 「是啊!」小双笑的无邪。 雪凝轻蹙双眉,此刻的她也只有任人摆布了,明着是来伺候她,怕是来监视她的吧! 「小姐,洗脸水我已打好,我替您擦脸吧!」小双道。 「我想沐浴。」 「是的,我立刻去替您备水。」小双勤快的走出房门,去张罗洗澡水了。 雪凝起身,发现床上的被单已经换成乾净的了,想起昨日的事,真是令人羞愤欲死,不知道风树凛此刻是怎样的心情,未过门的妻子,被人当面侮辱,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极大的耻辱啊!想到这里,雪凝的心有如刀割。 沐浴完后,雪凝坐在花园的石椅上,小双端着托盘向她走来。 「小姐,您饿了吧!」小双把丰盛的早膳,置於石桌上。 「我不想吃。」 「小姐,您就算不高兴也不能和自己的身体过意不去啊!」小双进言道,从雪凝的脸上她看得出来她对王爷有恨……「我没有食慾。」偏偏这话一出,肚子咕噜一声,谎言不攻自破。 「小姐,先喝点甜汤好了。」小双装了一碗红豆汤放在雪凝面前。 看到这碗红豆汤,有种说不出的感动在心头,再看看一旁寻常的早膳,就该知道这碗红豆汤是刻意另外准备的。 「小姐,喝点甜汤会舒服些。」 面对这么体贴的小ㄚ头,雪凝怎忍再拒绝呢?端起红豆汤,一口一口的舀进嘴里,接下来连其他的早膳也吃的一乾二净,因为她实在是太饿了,从昨天中午用完膳之后,直到刚刚可是滴水未进。 「小姐,还想吃些什么?奴婢替小姐张罗去。」「我吃饱了。」「那小姐想到再告诉奴婢。」 「嗯。」 几天下来,雪凝都不知道自已究竟身处何境了,早晚三餐不少,还有点心伺候,更别提昂贵的补药了,一些雪凝想都不曾想过的补品,全都叫她一一品嚐过了,小双无微不至的伺候更是让她感到窝心,而她最担心的卫云泽确实这几日都不曾出现在她眼前了。 可日子真的就如此过下去吗?当然不,她有个预感,当她的月事结束后,卫云泽一定会再出现,可是已经又过了三天,他仍旧没有出现,只因为他有要事在身。 「王爷,您真的要带那女人上战场?」卫云泽身旁的副将苏勇道。 「我几时说过假话?」 「可是咱们是去打仗,不是去游山玩水?」 「错一次就够了,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卫云泽喃喃自语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下去准备吧!三天后出发。」卫云泽是皇上钦点的征西大元帅,军令如山,苏勇知道劝不动他,只有听命行事了。 两年前,卫云泽奉命南征,一去经年,却没想到一回来迎接他的竟是不堪的事实,眉儿已经琵琶别抱,也因此展开了他与风树凛的争风吃醋,二虎相争的结果是眉儿意外死在风树凛手里。 也许是上天眷顾,让叶雪凝的出现填补了他空虚的心,尽管她只是眉儿的替身,他也不容许再失去她了,一旦他离开王府,风树凛一定会前来带走叶雪凝,为今之计,只有将叶雪凝带在身边,才能避免再一次的失去。 八天了,照算女人的经期也该过了,卫云泽终於出现在画眉轩了。 乍见卫云泽,雪凝露出了惊惶的神色,让卫云泽的心一阵抽痛,「下去吧!」卫云泽摒退小双,走到正在赏花的雪凝身旁,不过人比花娇的叶雪凝,此刻已是花容失色。 「这么怕我?」 雪凝不搭理他。 「不理我?」卫云泽倒是不惊讶叶雪凝的反应,「日子长的很。」卫云泽将叶雪凝揽入怀中,雪凝也不做挣扎,想是挣扎也是多余,卫云泽抚摸着雪凝乌黑的秀发,「不知道你吃不吃的了苦?」看雪凝没反应他又自顾自的说下去,「我要去打仗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带着你。」去打仗,还要带着她,难怪问她吃不吃得了苦,雪凝只觉无奈。 「我会尽量让你舒服些的,勿需担忧,今晚好好睡一觉,明日一早出发。」卫云泽放开了叶雪凝。 叶雪凝才松了一口气,谁知卫云泽竟将她打横抱起,往屋内而去。 「你…唉!」雪凝无奈一叹。 卫云泽以脚踢开房门,进房之后,脚一勾门随即应声关上,卫云泽将叶雪凝轻放於床榻上,并将其外袍褪下,替她盖好被褥,然后才褪下自己的外袍,躺在叶雪凝身旁,卫云泽仅是将叶雪凝拥入怀里,轻轻拍抚着她,似乎只想哄她入睡,不做他想,「睡吧!保持点体力,好应付未来几日的颠簸之行。」如他所言,来日方长,再说他一向也不缺女人,这几日他在小妾那已经需索的够了。 叶雪凝静静的在卫云泽怀里入睡了。 破晓时分,叶雪凝由小双唤醒,替她换上一身的男装。 「为什么我要这身装扮?」叶雪凝问道。 「王爷交代的,说军旅之中,女眷随行有所不便,所以让奴婢替小姐穿上男装。」小双解释道。 「原来如此。」 忽然传来一声马鸣,小双推门一探,「是王爷来接小姐了。」「请小姐出来。」卫云泽骑在马上对小双道。 「是。」 小双正要回头去唤雪凝,雪凝已经站在门旁了。 「想不到你扮起男人,比男人更为俊挺。」卫云泽称赞雪凝的男性装扮。 看着卫云泽在马上的飒飒英姿,有一刹那雪凝感到心迷神醉,但是很快的她就清醒过来。 「来。」卫云泽伸出手迎接她,这声音让雪凝拒绝不了,不自觉得伸出手来交付给他,卫云泽一使劲,便将雪凝带到身前坐下,待雪凝坐稳,双脚一蹬,呼啸而去。 驭风而行,来到校场,卫云泽一声令下,征西大军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只不过才过了一天,雪凝嬴弱的身子就已经支撑不住了,在马背上颠簸了一天,整个人晕头转向的,甫下马时,还差点站不住,幸亏卫云泽托了她一把。 「累了吧!」卫云泽问道。 岂只累,雪凝不想说话,也说不出话来。 「帐棚已经搭好了,我们进棚去吧!」卫云泽扶着纤弱的雪凝走进帅帐内。 将士们对於卫云泽与雪凝过分亲昵的态度,他们只当元帅有断袖之癖吧!又敢有什么意见呢? 「第一天就这样,往后该怎么办呢?」卫云泽对着雪凝说出他的担忧。 「嫌我麻烦,就扔下我啊!」 「呵呵,想激我放了你啊!」卫云泽笑着。 雪凝撇头不语。 「放心,反正苦的是你,我没差。」卫云泽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久了,你就习惯了。」卫云泽突然想起,小时候师妹也是为了练武成天的埋怨,简直是叫苦连天,到头来还不是撑过来了,想起师妹,也就是眉儿,突然悲从中来,看着雪凝那张酷似眉儿的面孔,卫云泽忍不住抱住她,「眉儿。」再一次从他口中唤出这名。 「咳咳,王爷。」苏勇走进帐内。 卫云泽放开了雪凝,「什么事?」 「晚膳已经备妥。」 「送来这吧!」 「是。」苏勇得令退下。 「眉儿到底是谁?你很爱她是吗?」雪凝受到好奇心的驱使,还是问出了这问题。 「现在不是谈她的时机,如果你想知道,等我凯旋归来,再告诉你吧!」卫云泽站起身走到帐外。 雪凝只能怪自己好奇心太重,吃了闭门羹。 眉儿是卫云泽心中永远的痛,大敌当前他不希望因她影响心情。 行军半月已经来到前线了,过了白沟河就是敌营了,卫云泽下令就地紮营。 果然不出卫云泽所料,连日来的磨练,雪凝已经渐渐习惯了军旅生活。 「想不到,你比我想像中的坚强。」这半个月来,雪凝不曾叫过苦,虽然每日骑马让她的屁股疼痛不已,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卫云泽没有再侵犯她,而雪凝仍旧不言不语,似乎在做无声的抗议,卫云泽无奈的笑了笑,「我军在此紮营,你可以安心休息了。」卫云泽看雪凝没有理会她的意思便离开了营帐。 卫云泽一离开,雪凝便趴在床上休息,颠簸了半个月,整个屁股都像不是她的了,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过到什么时候,雪凝只感到欲哭无泪。 当卫云泽再度回到营帐时已经是入夜时分了,之间的用餐时间,他曾派人来唤过雪凝,可回报都说她已熟睡,便没有唤醒她,想是旅途劳顿,卫云泽命人送了份晚膳到帐里,看着雪凝疲累的睡容,一份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他坐到床边,替她解开发髻,一头乌黑秀丽的发丝,彷如丝缎一般滑下肩头,卫云泽怜爱的抚摸着,经过一天的曝晒,虽是香汗淋漓,发稍上仍留有淡淡清香,令人回味不已。 拂开散落在面颊上的发丝,卫云泽在雪凝的粉腮上轻喙,这甜美的感觉,令卫云泽欲罢不能,他的唇在雪凝晶莹如玉的肌肤上轻点的,从面颊滑移到被他拨落衣裳的肩头,他用带有胡渣的下巴抚弄着圆滑细致的肩头,雪凝身上的青衫几乎已不蔽体了。 湖绿色的抹胸映入卫云泽的眼里,似乎显的多余,可是若隐若现的胸形却更引人遐思,卫云泽用唇去寻找那隐藏在抹胸底下的蓓蕾,受到引诱的蓓蕾渐渐地绽放,卫云泽毫不客气地含入口中,尽情的吸吮着,当雪凝的口中传来隐约的呻吟声,令卫云泽更加亢奋,一手扯掉唯一遮蔽雪凝上身的抹胸,光明正大的将成熟的果实纳入口中,纵情的狂吮着,「嗯!──」雪凝继续呻吟着。 正当卫云泽欲脱下雪凝的裤子时,雪凝突然惊醒,「你要干什么?」雪凝凌厉的目光看着卫云泽。 卫云泽停止脱她裤子的动作,却将大手移到雪凝的玉乳上轻轻的揉捏着,淫邪的笑道,「你看我在干什么?」「不准你碰我。」雪凝都不相信自己有这么大胆子如此喝斥他。 「滋滋,看不出来你这么凶啊!」卫云泽嗤笑道。 「你走开。」雪凝试图推开再次含住她乳尖的卫云泽。 雪凝如小猫般的力气,卫云泽根本不放在眼里,他继续逗弄雪凝,可是当雪凝的啜泣声传入耳里,竟牵动卫云泽的心,他放开了雪凝,一离开他的箍制,雪凝立刻退缩到角落,「噢!──」臀部传来的疼,让雪凝痛呼出声。 「怎么了?」雪凝一声哀嚎,让卫云泽的心一扯,雪凝不回答只是猛掉泪,让卫云则更是心疼,蹙起眉头,问道,「哪不舒服?」奇怪?在卫云泽的脸上,竟然有种不舍的神情,雪凝水汪汪的眼凝视着卫云泽。 「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卫云泽逼近雪凝,但他靠近的举动让雪凝像只惊弓之鸟更往后缩,「好,好,我不碰你,你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好吗?」难道说屁股疼吗?雪凝也说不出口,「我只想好好睡一觉。」「好吧!那你就好好休息吧!」卫云泽站起身来,却瞥见桌上的晚膳,「用完膳再睡吧!」「好,我会吃,请你出去。」雪凝有气无力的说着。 「可不要骗我?」 雪凝点点头,卫云泽才放心的离开营帐。 说老实话,雪凝早已饥肠辘辘,看着桌上的晚膳,食指大动,雪凝缓缓步下床,半坐在椅子边缘把晚膳全部吃光,饱餐一顿之后,果然精神许多,在不大的营帐内,雪凝起身漫步。 这晚卫云泽在营帐外打盹,未再进帐打扰雪凝。 翌日一早战鼓咚咚,远处传来二军对阵,将士御敌呐喊之声,雪凝在吵杂声中醒来,她不敢贸然走出营帐,只敢掀开一角偷偷观望,从小到大她第一次看过这种阵仗,此刻她也只能躲在营帐里了。 她一整天待在营帐内,就连小解也都不知怎好,更别提三餐了,只好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了。 夜深人静,白日的喧嚣总算暂时告停,不过雪凝早已饿的昏睡了。 卫云泽回到营帐里,看到雪凝才想起她饿了一天的事,心中暗自自责,命人送了一点粥过来。 「雪凝。」卫云泽轻轻的拍着雪凝的面颊。 雪凝昏昏沉沉的张开眼,映入眼里的是卫云泽关怀的眼神,雪凝惊慌的闭上双眼。 「不想看到我?」对於雪凝的举动,卫云泽只能做如是解读,「肚子饿了吧!起来吃点粥。」卫云泽想扶起雪凝,却让雪凝给挥开手臂,卫云泽无奈的叹了一声,离开雪凝的身旁,看了雪凝一眼走到营帐外。 「等等。」雪凝突然叫住他。 「嗯?」卫云泽一听便回转身来。 「我…嗯!」雪凝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开口。 「但说无妨。」 「我想…小解。」雪凝终於把这难以启齿的话给说了。 「哦!你跟我来吧!」 「去哪?」 「你不是要小解?要不要顺便洗澡?」 「不用了。」 「不洗,我是无所谓。」卫云泽暧昧的说着,「走吧!」卫云泽走在前头,领着雪凝来到河边,「自己找隐蔽处吧!」卫云泽背转身去,雪凝只好赶紧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小解了。 等雪凝走回到卫云泽身边,卫云泽竟一把抱起她,「你要干什么?」雪凝挣紮着。 「和你一起洗鸳鸯浴啊!」说罢解开雪凝的短袍,扯掉她的裤子及抹胸将她扔到河里去。 「救命啊!」雪凝不黯水性,一到水里便惊慌的挣扎,孰知只要站起身来,未及胸部的水深,反而让雪凝羞涩的蹲回水里,此举惹的卫云泽在一旁边宽衣边笑,雪凝更加羞愧,把脸埋到水里,卫云泽立刻跳到水里拉起她,「你想淹死啊!」「你放开我。」雪凝大喊道,卫云泽立刻摀住她的嘴,「别喊,想把士兵喊来吗?」待雪凝不再骚动,卫云泽轻轻放开她,「我不可能不碰你,你是我的女人。」「我自己会洗澡。」雪凝委屈的说着。 卫云泽轻轻一笑,走到一旁去,清洗自己的身体。 「啊!」突然听到雪凝一声尖叫,卫云泽立刻赶到她身边,原来是一条水蛇,吓的雪凝花容失色,卫云泽一手抱起她,另一手直接抓起水蛇往岸上一扔,那条蛇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多谢。」卫云泽将她放下,雪凝便向他道了声谢。 「快洗吧!这河里不知还有什么?」水蛇的出现也打消了他想与雪凝在河里嬉戏的念头。 雪凝净身完毕,却不敢踏出水面,「还不想起来呀!」卫云泽已经着好衣站在一旁观看。 「我的衣服,麻烦。」 「你过来就能穿了。」 好羞耻的感觉,难道就这么赤裸裸走到他面前吗?看样子他是不肯替她把衣服拿过来了,牙一咬,雪凝垂着头走向卫云泽,「把头抬起来,看着我。」当雪凝走近,卫云泽立刻替她披上外袍,不过雪凝犹如出水芙蓉般的风采已经尽收眼底,他迷惘了,他爱的究竟是眉儿的影子还是雪凝?看着雪凝的眸子他深思。 不过都无所谓了,不论是哪一个,都逃不出他的掌握了,卫云泽替雪凝绑好抹胸,待雪凝自己穿好裤子,便再次抱起她走回营帐。 看着桌上已冷的粥,雪凝还是端起来准备要吃,却被卫云泽给抢走,「已经冷了,我让人再煮过。」「没关系。」雪凝端回粥,一口一口的吃了,「很好吃。」一种奇妙的感觉浮上心头,她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姑娘,也许他真的爱上了雪凝了。 「我吃饱了。」雪凝把空碗放回桌上。 卫云泽解下外袍,将雪凝揽入怀里,「睡吧!」卫云泽突然升起想细心呵护雪凝的念头,他下定决心除非雪凝心甘情愿,否则他绝不再勉强她。 在卫云泽的怀里,雪凝沉沉睡去,其实不怎么困的,可是他的怀抱却让人有种温暖及安全的感觉,不知不觉就进入梦乡了。 可梦却是可怕的,她忘不了,风树凛离去的神情,一种无奈与颓丧,新娘子在新婚之夜被掳走,甚至就在他的面前被强暴,这对一个男人而言是多大的羞辱,而她区区一个弱质女流,甚至连以死保节的机会都没有,只因为他以风树凛的性命要胁,当雪凝自恶梦中醒来,她告诉自己不能这样沉沦在他的柔情陷阱里,他只不过是利用自己来报复风树凛罢了。 雪凝听着卫云泽规律的呼吸声,知道他已经熟睡,一个邪恶的念头涌上心头,只要杀了他,就没有人能再伤害风树凛了,可是,她身无寸铁要如何杀他呢? 灵光一闪,唯有如此了,自古红颜多祸水,不论他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喜欢她的身体,只要夜夜与他纠缠,那么他必定身心俱疲,油尽灯枯,在精神状态不佳的状况下在也无法做出正确判断,延误军机应该不会有好下场的。 既然下定决心,雪凝忍着羞辱脱掉了外袍,俯身靠近卫云泽的脸庞,一个个如雨点般的细吻落在卫云泽的面颊。 是梦吗?怎么有人在脸上亲吻着,卫云泽迷蒙的睁开眼,「雪凝,怎么了?」雪凝轻颦浅笑,用唇堵住了卫云泽的唇,阻止了他的问话,雪凝的吻虽然生涩,却足以燎原,卫云泽的炙热慾望已被挑起,雪凝即使想后悔也来不及了,卫云泽翻身到雪凝身上,继续与雪凝的唇舌纠缠着。 是梦吗?怎么有人在自己脸上亲吻着,卫云泽迷蒙的睁开眼,「雪凝,怎么了?」雪凝轻颦浅笑,用唇堵住了卫云泽的唇,阻止了他的问话,雪凝的吻虽然生涩,却足以燎原,卫云泽的炙热慾望已被挑起,雪凝即使想后悔也来不及了,卫云泽翻身到雪凝身上,继续与雪凝的唇舌纠缠着…卫云泽缠吻着雪凝的丁香小舌,大掌抚上雪凝的胸,温柔的揉捏着雪凝的乳尖,「嗯!」雪凝发出细细的嘤咛声,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会以为这样就能消磨卫云泽的体力,经过上一次的经历,似乎只有她会疲累,而他却可以从容的离去,雪凝开始有了反抗的举动,她想用手拨开正在抚摸她胸部的手,也想摆脱缠吻她的舌的唇。 「怎么?后悔勾引我了?」卫云泽察觉到她的反覆,「为什么?」雪凝自是无法回答,「可是来不及了。」卫云泽用手支起身体,用膝盖顶开雪凝的大腿。 尽管雪凝尽了力不让他得逞,当然还是徒劳无功,卫云泽的阳物早已挺立,此刻更是蓄势待发,他俯身含住雪凝一只蓓蕾的同时,也进入了雪凝的体内,「啊!──」雪凝一声吟呼,让卫云泽随即动了起来,前前后后不间断的进出雪凝的身体。 这都是自找的,雪凝怨不得他,既然已经不能回头,不如深陷吧!雪凝的手攀上卫云泽的颈子将他环住,此举无疑是大大的鼓励了卫云泽,摆动的身体更趋快速,「噢!──」面对如此的波涛汹涌,雪凝难以自禁的淫声浪吟着。 「啊!──,嗯!──」 「舒服吗?」分明是明知故问,卫云泽抬起头欣赏着雪凝陶醉其中的神态。 「你看什么?」雪凝本来是闭上双眼的,但是当卫云泽的唇离开她的乳尖时,她便微睁杏眼,竟看到卫云泽专注的凝视着她,惹得她原本就潮红的桃腮更加红润。 「我在想你是不是已经爱上我了。」卫云泽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我…」没有,雪凝突然停止想脱口而出的话,她何必急於解释呢?就让他误会,说不定可以找到更好的机会,杀他。 「不承认?」卫云泽看着雪凝一副口是心非的神情,「不急,来日方长,有一天你会认清这个事实的。」卫云泽笃定的说着,然后慢慢的抽出,再一个猛力的挺进。 「噢!──」不会的,她绝不会爱上他,雪凝在心里呐喊着,「啊!──」卫云泽反覆的抽出挺入,雪凝已经无法思考了,只能随着他的诱动,不停的呻吟着。 看着雪凝沉醉其中,卫云泽感到无限满足,拥有过众多的女人,却无人能像雪凝这般令他痴狂,他放慢动作,再次俯首吻住雪凝,当雪凝开始回应他,他便一记狂抽猛插,再一次将他的爱液洒入雪凝的花穴里。 云雨过后,卫云泽轻轻的拥着雪凝,抚摸着她吹弹可破的冰肌玉肤,雪凝欲迎还拒的矛盾,令他怜惜,「雪凝,相信我。」卫云泽突如其来的诉说着。 相信什么?相信他真心爱她,可是她怎么爱他,她怎能忘了风树凛,那才是她的夫婿,她的良人,「嗯!」雪凝颔首佯从。 卫云泽不疑有他,欢欣的紧紧搂住雪凝,而慾望又再一次升起,卫云泽移动着身体,细细的在雪凝的肌肤上点吻着,「雪凝,再来一次好吗?」他询问着,不待雪凝回应,他已迫不急待的再次进入雪凝的身体。 营帐内,春色无边,狂喜的卫云泽,一整夜在雪凝的身体里的时间,多过在外头的时间,雪凝暗自得意她的计谋得逞,可是却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他就像有用不完的精力,而她早已四肢无力了,唯一剩下的仅是无尽的呻吟。 晨鼓响起,卫云泽才匆匆下床,「天都亮了。」他似乎还意犹未竟,而雪凝却感到松了一口气,「我要走了,累坏你了吧!你好好休息,一会我派人送来早膳给你。」卫云泽在雪凝的唇上轻啄了一下,替她盖上被子,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便走出营帐。 雪凝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她是很想睡了,眼皮也不听使唤的重重垂下,『一会我派人送来早膳给你。』雪凝突然惊坐起来,意思是说一会会有个男人送饭来给她,雪凝掀开被子,她一丝未挂,要是让人看见那还得了,不行不行,她不能睡了,就是要睡也要穿好衣服,整理好仪容。 她不敢深睡,只能坐在桌前打盹,而卫云泽就算精力再旺盛,过了午后,也撑不住坐在帅坛前打起盹来。 「王爷,要不要小憩一会?」苏勇问道。 「不用。」卫云泽勉强抖擞精神,「目前敌军动静如何?」「经过昨天的一场激战…」苏勇说的口沫横飞,卫云泽却又开始打起瞌睡,苏勇只能无奈的耸耸肩。 理完军务,卫云泽终於可以回营帐好好睡一觉,一进营帐,啪的一声,卫云泽整个人就趴在床上。 「怎么你看起来好像很累?」雪凝走到他身边问道。 卫云泽翻过身来,拉起雪凝的手,「还不都因为你。」闻言,雪凝的脸当下泛起红晕,「自己贪欢,还怪我。」雪凝娇嗔道。 「哈哈哈。」卫云泽大笑道,一把把雪凝拉着倒进怀里,「陪我一起睡。」话刚落下,卫云泽似乎就已入睡,微微的鼾声规律的传出。 他累了,雪凝的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那她更不能让他睡了,雪凝大胆的脱起卫云泽的衣服,经过昨晚,雪凝已经不再如前般羞涩了,反正能失去的已经失去,她还剩下什么呢? 雪凝一件件的脱掉卫云泽的衣服,卫云泽却仍然睡得安稳,直到雪凝脱掉他最后一件裤子,反倒是雪凝自个吓了一跳,因为她从没仔细看过男人的那话儿,虽然他此刻就像主人般沉睡,可是那不同於女人的构造还是令她脸红心跳。 「原来它平常是这个样。」雪凝凝视了一会,竟然有股想去抚摸它的冲动,她踌躅了一会,慢慢伸出手轻轻的碰触了它一下,而它似乎动了一下,吓的雪凝连忙收回手,雪凝就这么伸伸缩缩,卫云泽的那话儿已经被唤醒,慢慢的抬起头来,雪凝目瞪口呆的看着它一寸寸的涨大。 「你在干什么?」 「啊!」雪凝被卫云泽突然发出的问话吓了一跳,「你何时醒的?」「它都醒了,我能不醒吗?」卫云泽嗤笑道,「这么快就想念它了。」卫云泽意有所指的说着。 真是羞死人了,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雪凝退缩到床角。 「雪凝。」卫云泽轻轻的唤着她的名,将手探入她的衣襟,往两侧一靠,顺着圆滑的肩头,褪下了雪凝的外袍,白玉无暇的背部,裸裎在他面前,雪凝因他的碰触而微微颤抖,卫云泽沿着背脊细细的亲吻着。 难道他还有精力与她交欢,雪凝由着他在背上抚摸亲吻,他的吻横过他的柳腰,来到下腹,来到浓密的丛林前,卫云泽沿着鼓起的小丘,往下游移,轻轻的让雪凝躺下,继续向几经受他雨露的神秘花穴前进,原来花穴前已经有潺潺溪水流动,卫云泽以舌尖捞取小溪中清澈的溪水饮啜着。 「噢!──」雪凝倒吸一口气,天啦!他的举动,「喔!──」一种截然不同感受在雪凝心底漾开,「呼──」雪凝不断的轻吟着,卫云泽感觉到雪凝的投入与沉醉,更向小溪深处探进,突然有道泉水不断向上涌出,卫云泽欣喜的狂饮。 「噢!——,你别再折磨我了。」雪凝无力的说着。 「折磨?」卫云泽抬起头来,舔乾净沾在嘴角的蜜汁,不过他当然懂这句话里的涵义,他向上移动身躯,迅速地将炙热的阳物送进雪凝的身体里,「我怎么舍得折磨你呢。」话落一记充实的挺进,直抵雪凝的花心。 「啊!──」为什么她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她不该的,可是…,在此刻雪凝已经无法思考,只能继续放任自己,贪婪的享受这种淫慾。 长夜漫漫,又是一个销魂蚀骨的夜,直到晨鼓响起,卫云泽还在雪凝的体内,卫云泽一阵懊恼,他不该这么放纵自己的,顾不得尚未泄精,急急抽了出来,「对不起。」匆匆下了床随手替雪凝盖好被子,整理好仪容,便冲出营帐。 看到卫云泽懊恼的神情时,雪凝的心里闪过一丝不舍,可越是如此,她便不容许自己有这种情绪产生,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她必须快刀斩乱麻,就在此时,她瞥见地上闪着光芒,雪凝走近一看,是一把匕首,雪凝拾起匕首,放在心口,脑海中的念头,令雪凝颤抖不已。 两天不眠不休的欢爱,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卫云泽为了不让自己在部下面前出糗,只能来回的在营外走动,像是在巡视一般,好不容易捱到晚上。 回到营帐,二话不说一躺到床上,就是呼呼大睡。 雪凝可是睡了一天,精神好的很,雪凝坐在床边,用细细的发丝搔着卫云泽的脸颊,不怀好意的笑着。 「雪凝,让我好好睡一觉吧!」卫云泽带着几分哀求的声音说着。 「很快你就可以长眠了。」雪凝带着一分心痛轻轻的说着,雪凝轻抚着卫云泽的面颊,想起二日来的欢爱与半个月来他的细心照料,雪凝心中感到不舍,可是她不能辜负风树凛,雪凝举起匕首,对准卫云泽的心脏,「我答应你,如果你死了,我陪你。」雪凝心一横,一刀刺向卫云泽的胸口。 就在匕首要刺入胸口的刹那,雪凝迟疑了,而卫云泽也醒了,「你要杀我?」卫云泽并没有阻止雪凝,只是悲伤的看着雪凝。 「没错,我要杀你。」雪凝抽起匕首,高高举起准备再一次刺杀卫云泽,可是她哪来勇气呢?错过了一次机会她就下不了手了,高举的手迟迟未动。 突然卫云泽握住雪凝抓住匕首的手,狠狠的往自己的胸口猛地一刺,「不要!」雪凝惊叫着,却阻止不了卫云泽的动作,鲜红的血液自卫云泽的胸口淌出,雪凝惊慌的用手去替他止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你恨我。」卫云泽的眼里充满忧伤。 「我该怎么办?」雪凝看着鲜血不断涌出,她心慌意乱,「救救你自己啊!」卫云泽摇摇头,「我去唤苏将军。」雪凝正要起身,卫云泽却拉住她。 「不要惊动其他人,我不会死,不用担心。」卫云泽忍痛安抚雪凝。 「可是你一直流血?」雪凝仍是心慌。 「我若死了你不是更开心?」卫云泽苦笑道。 雪凝拚命摇头,「我不是真心希望你死的,只要你不伤害风公子,我不是心狠手辣的人。」「你的心里只有他?」一提到风树凛火气就上来。 「我…」雪凝迷惘了,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所能控制的,她爱谁,谁爱她,她能决定吗? 「如果我不杀他,你会留在我身边吗?」 「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该和我谈条件。」雪凝第一次说出她的想法。 雪凝的这句话,让卫云泽对雪凝有了不同的看法,「你爱我吗?」「什么时候了你还问这个。」雪凝看着一直不断涌出的鲜血,心中焦急万分,不管了,她一定要叫苏勇进来,她想拨开他的手。 卫云泽紧紧的抓住她,「告诉我你究竟爱不爱我?」他要知道答案。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究竟爱不爱我。」雪凝狠狠拨掉他的手,走出营帐。 我爱你呀!可是卫云泽说不出口。 须臾,苏勇背着药箱,偕同军医走进营帐,照说本该治雪凝的罪的,但是她是卫云泽的人,他不便动她。 雪凝只能站在一旁看他们忙上忙下,根本插不上手。 「苏勇。」卫云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 「王爷,有何吩咐?」 「我受伤的事不可张扬。」 「是,王爷。」 卫云泽将目光移向军医,「是的,王爷,属下一定守口如瓶。」「你们下去吧!」「是。」苏勇和军医退出营帐。 「雪凝,来,到我身边来。」卫云泽伸出手迎接雪凝,雪凝步履沉重的走近他,「坐下。」雪凝依言坐下,「回答我,你爱不爱我。」卫云泽很慎重地问她。 「你爱不爱我?」雪凝倒反问他。 卫云泽点点头,然后看着雪凝,似乎在期待她的回答。 雪凝低垂臻首没有回答,卫云泽紧握她的手,欲语还休。 「你受了伤,好好休息吧!」 「你…」罢了,反正来日方长,不急於一时,卫云泽紧握她的手,二日未眠再加上失血过多,他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睡,就是三天。 当卫云泽睁开双眼第一个看见的就是坐在床边打盹的雪凝,原本就清瘦的脸庞更显憔悴,令他感到万分心疼,卫云泽轻轻的起身,把雪凝抱到床上。 这一动惊醒了雪凝,「你醒了?」雪凝的声音里充满兴奋。 「嗯!」卫云泽点点头,「你好好休息。」卫云泽替她盖上被子。 「不,要休息的人应该是你。」雪凝欲起身却让卫云泽阻止了。 「我休息够了,你瞧我精神不是挺好的。」卫云泽想做一个扩胸的动作,却因牵引伤口而作痛,脸部泄漏了痛苦的神情。 「伤口不浅,还没完全癒合,别逞强。」雪凝起身扶着他。 「好,你睡吧!我睡了很久是吗?」卫云泽觉得精神饱满,感觉好像睡了好几天似的。 「你足足睡了三天。」雪凝含笑道。 「三天!我的天啦!我竟然睡了三天。」卫云泽一声惊呼,这三天战事不知有何变故,「你睡吧!我不打扰你了。」卫云泽起身要走。 「你去哪?」 卫云泽对她微微一笑,没交代什么便走出营帐。 「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雪凝悬宕了三天的心情,总算安心了,不眠不休的照顾他,她真的累了,阖上眼很快就入睡了。 「王爷,你醒了。」苏勇一见卫云泽欣喜万分。 「嗯!这三天有什么事吗?」 「这…」苏勇支吾其词,「没有,一切如常。」苏勇说的心虚。 「嗯?不要骗我。」卫云泽犀利的目光看着苏勇。 「属下不敢瞒骗王爷。」苏勇心知瞒不过卫云泽,只好将事实全盘托出,「匈奴派出扎木台,说要与您一较高下。」「呵!」卫云泽嗤笑一声,极为轻蔑的道,「就凭他?」「王爷不用理会他。」「欸!既然对方公然挑战,本王岂能拒绝呢?」「可是…王爷您的伤?」苏勇担忧道。 「一点小伤,无碍。」 「王爷您再三思啊!」 「不用说了,本王想早点班师回朝,他们想速战速决,正好我也有此意,就回覆他们,二日后在落雁坡一战。」卫云泽心意已决,苏勇只能从命了。 苏勇明着劝不了卫云泽,只能暗地里求助於雪凝,希望能改变卫云泽的心意。 「姑娘,我已经把来意说明了,希望姑娘能劝劝王爷。」苏勇诚恳的说道。 「我会试一试,只是不知王爷听不听得进就是了。」「午后我就要派人前去通知敌方,姑娘要抓紧时机。」「这么快,可是我见不到王爷啊!」雪凝为难的说。 「这…」 「不如,你和王爷说我晕倒了,或许他会来看我吧!」「王爷一听你晕倒,一定来看你。」苏勇眉开眼笑的走出营帐。 「是吗?」虽然嘴里是疑问,心里已经在期待卫云泽为她而来了。 算算时候也差不多了,雪凝躺在床上装睡。 「雪凝。」洪亮的声音在未进营帐前就已传入雪凝耳里,可以听出来这短短两个字却蕴含着他的焦虑,两个箭步来到雪凝跟前,「雪凝,你怎么了?」雪凝紧闭双眼,努力的装睡。 卫云泽心疼的抚着雪凝的脸颊,「雪凝,醒一醒啊!」卫云泽摇晃着她的肩膀。 摇的雪凝头都快晕了,「求求你别再摇了。」雪凝终於忍不住自个张开眼。 「你没事了!」卫云泽惊喜的抱着她。 「我快喘不过气了。」卫云泽抱的紧,雪凝轻轻的推了他一下。 「啊!」雪凝一推正好触到卫云泽的伤口,卫云泽努力的调息呼吸,以减轻伤口的疼痛。 「对不起,我弄疼你了。」雪凝又一动,再一次碰到卫云泽的伤口,卫云泽只好先放开雪凝了。 「你的伤还没好就要出战?」雪凝忧心忡忡道。 卫云泽目光一转,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苏勇要雪凝劝他,他站起身来,「你好好休息吧!」他的话语里有几分怒意,似乎在责怪雪凝不该和苏勇联合起来骗他,却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出营帐。 留下一脸茫然的雪凝,真是一个固执的人,她只得到这个结论,可是他的伤,真的能出战吗?雪凝真替他担心。 夜里,卫云泽很晚才回到营帐,雪凝已经睡了。 卫云泽坐在床边,凝视着熟睡中的雪凝,「难道我对你的爱,比不上他吗? 为什么你不能像我爱你一样爱我。」卫云泽抚摸着雪凝的脸颊,轻声的倾诉他对雪凝的爱意,这些话他也只在雪凝睡着时说,面对雪凝,他有他的骄傲与自尊,这些话便不轻易出口。 轻轻的躺在雪凝身侧,怕吵醒雪凝,卫云泽并没有抱她,只是偎着她,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在沉醉中入睡。 翌日,当雪凝醒来时,卫云泽已经不在身边了,突然有种空虚的感觉在雪凝心口蔓延,这是连雪凝也不清楚的感觉,人总在失去后才会懂得珍惜…没有见到卫云泽,雪凝一整天都感到不实在,似乎每天一早都应该看到他的身影才算开始,至少在过去的半个多月以来,都是如此。 终於晚膳时,卫云泽难得这么早出现在营帐内,卫云泽也终於在雪凝的脸上找到一种期待,期待他出现的神情,尽管只是一瞬,够了,不论明日决战的结果如何?他都心满意足了,他也相信此战结束后,他一定能赢得佳人心,抱得美人归。 「听说你今天的食慾不好?」从苏勇向他的回报,他知道雪凝的胃口不好,「怎么厨子煮的菜不合你意?」他特地吩咐厨子煮一些细致的菜肴给她。 「不是,饭菜十分可口,只是我吃不下。」 「晚上的菜丰盛多了,这可是我们俩第一次一块用膳,多吃点。」卫云泽替雪凝挟了满满一碗菜,都堆成了一个小山了。 雪凝看小山似的饭碗,莞尔一笑,「这么多我哪吃的完?」卫云泽第一次见到雪凝如此自然的笑容,令他如痴如醉的凝视着雪凝。 察觉到卫云泽的凝视,雪凝不由得双颊绯红,「吃饭啊!盯着我干么!」雪凝害羞的低头扒起饭来。 「好,吃饭。」平日威风凛凛的王爷此刻就像个二楞子似的,让雪凝边吃饭心里头边笑,一种叫幸福的感觉已经在雪凝心头产生了。 这一餐是雪凝离开风府后最快乐的一餐了,在愉快的用餐后,卫云泽带着雪凝到河边漫步。 「你看天上的繁星如此闪耀,明日我一定会赢得胜利的。」卫云泽充满自信的说着。 「可是你的伤?」雪凝还是替他担忧。 「一点小伤,算不得什么?以前就算中了箭,擦了药还是继续与敌人交战啊!这不算什么的。」卫云泽还故意拍了一下胸口,「你看不是没事。」看卫云泽安然无事的样子似乎真的没事,可是…「我不放心,你让我瞧瞧伤口。」「看伤口,是藉口吧!是不是很久没和我…,想…」卫云泽故意说的含糊不清,可雪凝是听的明白了,「你…我才不是呢?不看了。」雪凝羞的转过身去。 趁雪凝转身的当口,卫云泽喘了一口大气,那把匕首不是普通匕首,其锋锐利无比,更何况是他操刀,伤口没有一个半月不会痊癒,方才那一拍怕又裂开了,他料准雪凝怕羞,故意逗她,才阻止她查探他的伤口。 虽然伤口未癒,不过以他对扎木台的了解要打败他轻而易举,伤好不好根本无所谓,为了能早日结束战事,冒点险也无所谓,更何况他胜券在握。 「时候不早了,你明日就要出战,早点回去休息吧!」雪凝平复心情转过身来对他道。 「嗯!我们回去吧!」 卫云泽揽着雪凝的肩回到营帐,这夜尽管卫云泽多么想与雪凝云雨一番,但为了胸口的伤及明日的战事,他都得忍下心中的慾望,只能搂着雪凝静静入睡。 晨鼓咚咚,当雪凝醒来时,卫云泽坐在椅子上正看着她。 「你醒了。」卫云泽含笑的看着她。 整装待发的卫云泽看起来是那么英姿勃发,让雪凝的眼睛为之一亮,他不是突然变得如此俊逸潇洒的,而是一直都是,只是雪凝从来都不去正视他,而那双炯迥发亮眼眸里蕴含着浓浓的情意,也是她从来不敢面对的,为什么此刻在她仍是睡眼惺忪的眼睛里,却是如此的清晰。 「等我回来。」卫云泽必须走了,一个深情的吻落在雪凝的唇上,他便潇洒的走出营帐。 雪凝突然觉得有好多话想对他说,追到营帐外,卫云泽已跃上马背,对着她挥挥手,便策马而去。 雪凝低头一笑,反正他很快就会回来了,等他回来再说也行,她望着卫云泽逐渐消失的身影,直到完全看不见了,她才慢慢的走回营帐。 可这一天她的眼皮不断跳动,心头总有不祥之感,难道他会有什么不测,不会的,雪凝不敢想,也不愿想。 直到深夜卫云泽仍未回到营帐,雪凝顾不得自己的身份,跑到前营去查探消息。 「你就是王爷身边的脔童啊!长的还真像娘们呢?」一个下兵说着。 雪凝不理会他鄙夷的眼神,「这位小哥,请问王爷回来没?」「与敌军的首将对战,哪有这么快回来,怎么,王爷不在,你一个人不敢睡啊!哈哈哈,可惜你是男人,不然小哥倒可以陪陪你。」下兵口中尽是调戏之语。 「多谢小哥告知。」此地不宜久留,雪凝做出决定,立刻离开这里。 匆匆回到营帐,看来她所能做的只有等待,谁知这一等竟是五天。 在落雁坡不远处的桥墩下,两个伤痕累累的男人疲累的倚着桥墩坐着,二人均身中数箭,能苟延残喘算是命大。 「王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说话的人是苏勇,他的肩上中了一箭。 卫云泽一脸懊丧,都是他太过轻敌,可是这个扎木台未免也进步太神速了,竟然能设下连他都料想不到的陷阱,实在太诡异了,他看看自己身上所中的箭,背上,肩上,腿上,要不是苏勇替他受了最致命的一箭,他早已一命呜呼哀哉! 「你突围出去吧!我掩护你。」卫云泽做出这个决定。 「王爷,应该是我掩护您…」 「不要跟我争辩,你看我全身都中了箭,最要命的是腿上的箭,我根本跑不远,与其我们二个人都牺牲,不如赌上一赌,让你全身而退。」卫云泽何尝不愿回去呢?还有他所爱的雪凝等着他呢?尽管不确定她是不是在等他,他都想能回去和她厮守,可是这个心愿看来是不可能实现了,他轻叹一声,道,「苏勇。」「末将听令。」瞧苏勇一副正经八百,卫云泽苦笑道,「如果你能回去,请你转告雪凝,就说…」卫云泽稍稍一顿,又开口道,「吾今生挚爱唯伊人尔。」「王爷,她把您害的这么惨,您还…」若不是雪凝伤了卫云泽,他的金刚之身又岂会被破,有怎么会惧怕这区区羽箭,苏勇对雪凝不能说没有怨恨。 「不怪她,是我自己伤了自己的。」卫云泽从苏勇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将此事怪在雪凝头上,向来刀枪不入的他,若不是自己下手,谁能伤的了他,「替我好好照顾她,她若少一根汗毛,我唯你是问。」是请托也是命令,苏勇唯有服从,「遵命。」「你回去后告诉李达,由他这副元帅接替吾职,就当我已殉国,无论匈奴如何要胁,皆无须理会,要他在十天之内退敌,班师回朝。」「王爷,那岂不是陷你於险境?」桥墩之外皆是敌军,若欲掩护他离去,势必被擒或者被杀,一思及此,苏勇既是佩服又是心痛啊! 「如果我真回不去了……」卫云泽在做一个痛苦的决定,比死还难的决定,「把雪凝送回风府吧!」「王爷!」卫云泽对雪凝的爱令苏勇也为之感动,「是。」在这个时候,他怎忍再忤逆他,「王爷一定会否极泰来的。」卫云泽气定神闲的一笑,「那只不过是最差的打算,说不定你前脚离开,我随后就脱困了,别担心了。」卫云泽拍拍苏勇的肩道,说是这么说,也不过是在安慰苏勇罢了,「走吧!再拖下去,恐怕不等敌人来杀,自个就撑不住了。」卫云泽撑着刀身站了起来,「准备好了,我一出去你就跑,跑的越快越好。」在这个危急时刻还能谈笑风生的大概只有他了,苏勇向他跪地一拜,「这是干么?」「王爷请多保重。」苏勇连磕三个头,才站了起来。 「罢了。」卫云泽和苏勇交换眼神,便藉力飞出桥墩…「姑娘,这就是我和王爷分别的经过。 自卫云泽出战后五日苏勇才逃回营地,之间又昏迷了二日,总共已经过了七天,这七天雪凝没有一日能阖眼,总坐在床边期待卫云泽爽朗的笑声,或站在营帐外等着卫云泽的身影,但是一日复一日,等来的却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落空,夜夜孤枕难眠,雪凝告诉自己,只要卫云泽一回来,她一定会告诉他,她是爱他的。 『吾今生挚爱唯伊人尔』可是她等到却是卫云泽的一片炽爱,可伊人呢? 「苏将军,您一定要救王爷!」雪凝啪的一声跪倒在苏勇面前。 苏勇急忙扶起她,「这是全营将士的责任。」看到雪凝的反应,苏勇感到欣慰,王爷总算没有白爱一场,「王爷交代了,要送你回风府。」苏勇想试探雪凝。 「不,我不回风府,我要等王爷回来。」 「倘若王爷回不来了呢?」 「我不许你诅咒王爷,他一定会平安归来的。」这话说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他伤的那么重,又要将士们勿须理会他的生死全力进攻,他焉有活命的机会,雪凝难过的留下泪珠,「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雪凝刺伤他而感到自责。 「姑娘不用自责了,王爷说那一刀是他自己刺的。」「是我逼他的。」「姑娘相信王爷对你的一片真心吗?」 「嗯?」她不明白为何苏勇这么问,「我当然相信。」「是吗?」「苏将军想说什么就说吧!」 「姑娘知道眉儿姑娘吗?」 「听过。 」一提到眉儿,雪凝有几分怀疑起卫云泽所谓伊人…「我和眉儿姑娘是不是长的很像?」「的确十分相像。」 「王爷对她…」 「你怀疑王爷其实爱的是她?」 雪凝低头不语。 「姑娘,眉儿姑娘已死,你不会和一个已死的人争宠吧!」「不是的,我只是突然想到,王爷人这么好,为何眉儿姑娘却不爱他?」「都是年少轻狂惹的祸,也是王爷特殊身份所造成的。」苏勇感叹道。 「怎么说?」 「王爷身受皇恩,身为一个军人,他的性命是皇朝的,匈奴年年进犯,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得上战场,就得有为国捐驱的打算,所以王爷认为他该享受人生,在他不知何时会牺牲的岁月里,他放纵自己,尽管他爱眉儿姑娘,但他仍旧花天酒地,我想是女人都受不了,於是眉儿姑娘选择了风树凛,说来好笑,风树凛和王爷本是挚友,为了眉儿姑娘,二人从此反目。」苏勇的一番话将雪凝心里的疑惑解开了。 「姑娘,王爷是真心爱你的,在最后关头他心里惦记的只有你,即使府里最受他宠爱的香梅姑娘,王爷连交代一声都没有,足见王爷心里只有你了。」「我明白了,我会在这等他回来的。」看到雪凝坚定的眼神,苏勇感到於心不忍,因为他知道王爷不可能回来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即使像苏勇这般粗鲁的男子,也不禁为王爷和雪凝这份遗憾的爱,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