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诱春》 出阁 正是数九寒天,滴水成冰,齐府门前的通直大道两旁却挤满了瞧热闹的人。 那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皆是水儿整齐划一的簇新喜庆衣饰,不见头尾,满街一片红,气势逼人;敲锣打鼓,礼乐、人声震天。 如此声势,倒衬得那跨在红鬃马上的新郎不那么出挑了。他的相貌虽也算清秀,却仅能算的上中人偏上,再加上眉眼间的狂妄浅俗之气,反而使得那原本尚可的相貌落了下乘。 今日便是齐府大小姐齐淑兰嫁与镇北侯世子的婚礼之日。 只见那身着红衣的世子下得马来,却是一脸倨傲、心不在焉。 围观的百姓有不明就里的,不由奇道:“这镇北侯世子是出来名的纨绔,按说这齐府也算是京城屈指可数的百年世家,完全能结门更好的亲事,为何要将长房嫡女嫁给这样的男子?这婚事结的奇怪。” 有那知道内情的,便忍不住相告道:“齐家虽是高门世家,可子孙在朝的官位却一代不如一代;尤其自从老太爷前年过世,齐家两兄弟在朝中官位最高不过四品,已算没落。谁知前些时日,二房的哥儿跟人在勾栏里打架,惹出事端,竟一直陷在牢里出不来。齐家为解燃眉之急,看中镇北侯的权势,这才结下婚事。” “说来也怪,镇北侯年少便战场成名,娶长公主为妻,结果竟只得一个儿子,还是这等货色!” “听说那镇北侯相貌英俊,风流潇洒,可这亲生儿子却完全没有乃父风范啊?!可见是那长公主生的不好,拖了后腿!哈哈哈……” 看热闹的人聊得也热闹,寻常百姓说起豪门秘事最是兴奋:“那镇北侯英武能干,为何半世英明只得一个濑头儿子?定是长公主管教的严,不叫他纳妾!可见娶了皇帝的女儿也未必是美事!” …… 齐府之中,往来忙碌的下人们脚步轻轻,脸上却都不见喜色。 前厅,齐家长房与二房两位老爷坐在案前,努力掩下眼中颓废;后院,新娘闺房之中沾满愁容满面的姐妹妯娌,纷纷拿着帕子擦泪。 倒是齐淑兰装扮完毕,打起笑容安慰母亲与众姐妹:“母亲与妹妹们都别难过了,兰儿嫁过去一定好生过日子,做个贤惠媳妇,不会给齐家丢脸的。” 齐大夫人看着女儿,心如刀割:“那镇北侯世子品行不堪,蛮横放荡不说,还养了两个外室;你那婆婆、平安长公主更是难以相处。我的儿,要不是为救你弟弟、家里实在没办法,爹娘怎么会舍得把你推进那火坑啊,呜呜呜……” 一屋子的女眷陪着垂泪,只有喜婆勉强说些宽慰的吉祥话。 齐淑兰身为长房嫡女,一向端庄娴雅、是京城着名的大家闺秀,更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本以为定会嫁得一位年轻有为的夫婿,谁知却落得如此结果。好在她善良纯孝,体谅家中难处,自知道自身婚事后,一句埋怨诉苦也没有,如此便更叫亲人心疼。 听得外面镇北侯府派来的迎亲喜婆叫道:“吉时已到,请小姐出阁!”齐淑兰也只能咽下满心悲苦,哽咽道:“母亲,女儿去了!” 初夜 喜房安静下来,齐淑兰忐忑不安地坐在喜床上,等着她的新婚夫婿。 随着一阵脚步声,房门吱呀一声被撞开,她听见男子浑浊的酒醉腔调:“本世子没醉,不用搀扶,都退下!” 听见男子走进床边,齐淑兰紧张地捏紧了身上喜服。 “唰”地一下,她头上的鸳鸯喜帕被草草揭开,一股熏人的酒气扑面而来。 世子踉踉跄跄,随手将喜帕丢在一边。齐淑兰羞的不敢抬头,家中姑姑只教导她,在房事上顺遂夫婿,凡事忍耐,因此她只静静等着世子的下一步动作。 “嘁!”男人不满地嘘了一声,喝道:“你不会上来替本世子宽衣么?!坐在那里等我伺候你呢?!” 齐淑兰这才醒悟,慌手慌脚地站起来,替满身酒气的他宽衣。可是她本是教养严格的端庄嫡女,这些伺候男人的工夫一窍不通,一时竟不知道如何解开他的衣扣。 “嘁!”男人不耐烦久站,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怒道:“还真是个大小姐!笨手笨脚的,如何叫男人满意?!我可告诉你,我娘亲为我结下你齐府这门亲事,不过是要你这个世家小姐的好名声来装点本世子的面子罢了!你齐府也不过是想攀附我爹爹的权势,把你卖给我家!你若不争气讨我欢心,可没人会拿你当小姐看!” 可怜柔弱的齐淑兰被毫无怜惜地推倒,头撞在床边栏杆上,几乎眼冒金星。她何曾受过这般虐待,纵使已经有啦心理准备,也不由双眼含泪。 她正腾出手揉着头上痛处,世子已经脱的精光,扑上床来。 齐淑兰尚未缓过神来,他已急切地伸手来扯她身上喜服。粗暴的动作弄痛了她柔嫩的肌肤,她不由哀声求道:“夫君,请你慢些,怜惜兰儿。” “哼,慢什么?先让本世子验验货,看你的身子生的如何!”世子手上动作不停,熟练地将她的里外衣衫尽数剥光。 生平第一次暴露在男子面前,又被如此粗鲁对待,齐淑兰浑身颤抖,羞愤和恐惧使得她卧在大红锦被上,闭着双眼,紧紧将瘦弱娇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 世子淫邪的目光罗落在她的赤裸身子上,嘿嘿笑着评价道:“嗯,这双腿儿生的倒是不错,只是奶子和屁股太小,本世子喜欢大奶子大屁股的女人。对你么,只好凑合着了。不过,或许你这奶子揉的多了,便能变大些。” 听见他像评论货品、像对待下贱女人那样的粗俗言语,齐淑兰愤怒得咬紧嘴唇,可是却只能拼命忍耐。 没人能来救我,熬过去,活下去,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世子绵软的胳膊向她伸过去,一把打掉她护在胸前的双手,将她的两只娇小乳房攥在手中,又揉又捏,淫笑道:“你这肌肤倒是嫩滑,不愧是富贵千金!” 嫩如花瓣的肌肤顿时被揉搓出一片红印,齐淑兰的眼泪溢出了眼眶。然而世子并不满足,很快便用手指捏住了她娇乳的顶端红点,向下按去。 “啊——”乳头传来钻心的疼痛,齐淑兰忍不住痛叫出声,终于哭了起来。 蹂躏(一) 这痛苦的叫声却引来世子的哈哈大笑:“新娘子叫的倒是够劲儿!” 他显然是被齐淑兰的痛苦勾起了兴致,弯身低头,一口将那被揉捏的鲜红欲滴的乳头叼进嘴里,先用厚厚的舌头舔吮,越发觉得不够,便干脆将那红果儿咬在牙齿之间碾磨噬咬。 起初齐淑兰感觉到自己的娇嫩的乳尖被一股温热包围,竟有瞬间的酥麻,但随着世子咬住乳头向外拉扯,她便只剩下痛感,哭着哀求:“夫君,兰儿好痛,求你怜惜……” 世子并不松口,仍是带着醉意砸吮着那已经破皮的乳尖儿,含糊答道:“你的奶子太小,需要夫君帮你弄大些。这几下你就喊痛,叫你痛的事情还在后面呢,哈哈哈。” 他边无所谓地笑着,边将双手在她身上乱摸。 若是旁人听见自己在喜房的声响,这成何体统。齐淑兰绝望之下,不由想到自己从前所受的礼法教育,只好绝望地将手咬在绣口之中,堵住自己的哀声。 世子嘴一松,终于放开左边的乳儿,又去叼她右边的乳尖。齐淑兰呜咽着,低头一看,自己的左乳顶端一片鲜红,尤其是被噬咬过的乳头,此刻已收缩成一个坚硬的小球,像一颗小小的红果挺立在白皙的乳房顶上。 她明白,这种变化是因为痛苦,并不是欢愉。 世子的手已然将她的双腿摸了个来回,兜在她的软臀上,肆意揉着,不满道:“你这屁股也小了些,女人么,屁股总要肥美才算上品。” 齐淑兰已然羞愤地说不出来话,偶尔睁眼,只见上方的世子一脸淫邪又不屑的表情,那原本清秀的脸庞此刻完全失去了在人前的矜持,显得分外猥琐。他的裸体并不瘦削,大约是因为常年安享富贵,胸膛上已有了些赘肉,已见得松散下垂的趋势。 不过他到底是男子,一双胳膊就算不甚结实,仍是一只手就将娇弱的齐淑兰的双手抓住,向上按在头顶。 而另一只手,则伸向她的双腿之间。 齐淑兰扭过头,闭紧嘴唇,条件反射地夹拢双腿,微弱地抗拒着男人的侵犯。 然而就是这一点微不足道的抵抗,使得世子暴躁起来,“啪”地一声,他在她的臀上打了一巴掌,嫩如绸缎的肌肤上,顿时显出一个清晰的五指掌印。 而齐淑兰忍不住又是一声痛呼。肉体上的疼痛倒是小事,她本就做好准备;可是屁股上挨巴掌这种屈辱之事,却让她几乎临近崩溃。 世子哼道:“本世子是你夫君,对你做这种事天经地义!你出阁之前没人教导你要顺从夫君吗?齐家就是这么教导女儿的?!本世子肏过的女人多了,哪有像你这样矫情的?!” 齐淑兰再也忍受不住,再怎么样,她也有身为高门嫡女的尊严,愤然还口道:“我家教育女儿,是教女儿正经端庄,贤淑持家!世子说的这些,恐怕只有勾栏妓女才做的到!” 蹂躏(二) “你竟敢还嘴?!哼,今日才是你嫁来第一天,就敢这么忤逆夫君?!”世子勃然大怒:“我看不调教好你,今后是没有安生日子过了罢!” 他怒火上来,手上使力,几乎要将齐淑兰的纤细双臂折断在头顶。手腕上疼痛愈发剧烈,就在齐淑兰以为自己的双手真的要被捏断之时,他猛地收回禁锢她的手。 齐淑兰揉着手腕,一口气尚未舒缓,两条修长的大腿便被狠狠攥住。下一刻,世子掐着她的白嫩的大腿,猛然向两边掰开! 齐淑兰惊的连叫也忘了叫,只像筛糠一般地抖着。 女儿家最私密的部位,就这样门户大开、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这个粗鲁的男人眼下。 她羞愤欲死,本能地想奋力合上双腿、伸手去挡。 世子以自己的膝盖卡在她双腿之间,不让她合拢,一把拍开她的手,冷冷狞笑:“本世子还以为是多金贵的穴儿,原来也不够就是如此!颜色虽是粉嫩,但不过因为你是个雏儿;形状也不好看,哼,待以后被肏的多了,连这粉嫩颜色也没了,本世子才不会多碰你一下!” 齐淑兰耳朵里听见这无耻言语,忍着不让自己晕过去,心里只在哭叫:爹爹、娘亲,你们为何要将女儿嫁给这个禽兽!女儿这辈子都活不好了! 世子向来被长公主娇宠长大,身边围满谄媚之徒,主动爬上床的女人更是多的犹如过江之卿,何曾受过半点违抗忤逆;此时见她面色僵硬,竟不出声道歉赔礼,更是怒火上扬:“好、好,你还敢与我置气!本来我娘亲嘱咐,你到底是个大小姐,要温存对待,现下你这没规矩的样子,我还与你客气甚么!” 齐淑兰身上一沉,是他粗鲁地压了上来,气哼哼道:“你不敬重夫君,就别怪我不温存!你不是娇贵怕疼么,我今日就叫你疼个痛快,好好磨磨你这大小姐脾气!” 齐淑兰乍然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腿间却忽然一热,只觉一个热烫的物什贴上了柔嫩花瓣之外。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世子便低吼一声,猛然挺腰,向她双腿之间撞去——一阵撕裂的剧痛立即从花穴之处传遍全身! “啊——”齐淑兰禁不住惨叫一声。 被撕裂和穿透的疼痛令她浑身哆嗦,她将手指握拳,咬在口中,眼泪断线露珠一般掉落。 未经人事的甬道还未受到任何温柔对待,便被坚硬的阳物毫不留情地猛力贯穿! 生硬干涩的摩擦,一下一下,像钝锯割在肉上。 她身上的男人却喘着粗气,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凶猛地摇动,发出陶醉的感叹:“喔、喔、喔,果然是处子的第一次,穴儿真是紧窄!” 齐淑兰眼泪狂流,耳朵里出现嗡嗡的鸣叫——这是要晕过去吗?也许晕倒会好受些,至少,她就没有知觉,不用这么痛,也不用看着这禽兽男人这样蹂躏自己珍惜了十八年的娇嫩身子。 蹂躏(三) 今夜无月,寒风无情呼啸,穿过镇北侯府巍峨的门庭。东院之中,新婚喜房铺设地龙,烧得屋内温暖如春。 精致的床帐款款垂下,烛光之中,大红喜帐上映着一个摇动的影子。 这身影虽不健硕,却能看得出是男子的身影,正奋力挺腰,一下下向倒在他身下的女子双腿之间冲刺。 即便不看这身影,从溢满屋内的喘气与低吼,也能看得出男子正在放纵地肏着瘫软在锦被上的女子。 博山香炉内焚着香料,浓郁香气遮掩住了床帐之内传来的丝丝鲜血气息——那是齐淑兰的处子之血,随着她腿间紫红色阳物的进进出出,顺着娇臀慢慢流下来。 白皙光滑的臀瓣,在男人的撞击失去浑圆形状,陷进身下柔软的锦被。鲜红色的血液蜿蜒流淌,像一条妖娆的小蛇爬在白嫩的肌肤上。 世子低头之间见到如此艳色,不由兽性大发;而原本干涩的甬道因为鲜血的浸润,多了几分润滑,使得他的硬物进出愈发顺畅。 饶是如此,他的体力却并不算好,连续猛烈的抽插之后,已是气喘吁吁,只好停下来暂歇片刻。世子哼了一声,依依不舍地将阳物拔出齐淑兰体内,却见那阳物已满是水光,沾满身下女子的初夜鲜血;而那两片花瓣则被迫绽开,粘在白玉一般的腿间,甬道入口一片血色,还在隐隐流着夹着血丝的淫水。 此情此景,对男人来说无疑是冲上脑门的刺激。 世子顾不得喘息,重新冲进眼前女子的娇体之内,舒服地哼出声来:“娘子,你这穴儿竟是美的很、美得很,哈哈哈!你这小嘴既是咬住了我,我便再多肏你一阵!” 半晌,他不见身下之人反应,这才低头一看,只见齐淑兰鬓发散乱,眼眸微闭,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侧,娇小的身子任他怎么摆布也不发出声响——竟是已然痛得晕了过去。 “嘁!”世子顿觉扫兴,丝毫不想这新娘是初次经历人事,却遭粗暴对待,只骂道:“要什么高门贵女,实在是不耐肏!” 他此时本也体力不支,本来看着齐淑兰那遭受蹂躏而痛苦哭叫的模样还颇有些兴奋,现下她却晕了过去,方才对她的厌烦又涌上来。于是他便猛然发力,草草几下,终于低吼一声,将自己的精液射在她体内,便算是完成了新婚之夜的义务。 躺了着歇了一会,见齐淑兰仍不醒转,他便冷笑一声,起身喊人:“来,给本世子拿水沐浴!” 而沐浴之后,他瞧着床上凌乱之中的齐淑兰,更觉索然无味。 屋内所焚之香是专门为大喜之夜男女交合助兴之用,此时闻在他鼻内,身下之物不由地又开始蠢蠢欲动。 床上失去的知觉的纤弱少女已经不能引起他的兴趣。想起自己那两个丰乳肥臀的外室,世子暗笑一声,穿好衣衫、披好轻裘,轻车熟路地朝侯府后门溜去,准备前去临幸。 不巧那大门却是紧锁不开,世子不由顿足:定是母亲料到他有此一出,才有此防备。 不过这也难不倒他,他灵机一动,转而走向了新拨来的丫鬟们的卧房…… 奉茶(一) 天光熹微,齐淑兰被青青唤醒,费力地睁开眼睛。 疼,全身上下都疼的厉害,尤其是腿间。经过了一夜,那被撕裂折磨的痛楚仍是如此强烈,她一时难以动弹。 回想起昨夜那地狱般的场景,她绝望地躺着,失去了所有活下去的力气。 床帐外,青青低声啜泣:“小姐,奴婢知道您受苦遭罪了,可是您还是快些起身吧,再晚就要耽误给侯爷和长公主敬茶的时辰了。” 青青是随她来到侯府的陪嫁丫鬟,昨夜洞房的动静、小姐的惨叫她尽数听在耳中,一夜都心惊肉跳。早起唤醒了自家小姐,心里方才略略踏实;安定片刻,又心疼地流泪:“小姐的命太苦了,怎么被嫁给这种男人,简直禽兽不如……” 齐淑兰苦笑一声,还是挣扎起身,示意青青不要乱说话:“熬过昨夜,我尚且还好,替我梳妆,快些拜见公婆去。” 侯门深似海,齐家已然失势,就算向父母哭诉,他们也是无能为力,只会徒增二老的痛苦而已。 苍白的脸色涂上艳红胭脂,仿佛她还是从前的高门嫡女。齐淑兰对着菱花镜,淡淡一笑,将辛苦尽数咽下。 这便是我齐淑兰的命,我只好认了。 深吸一口气,她脑中预演着待会给公婆的敬茶的礼仪。这才是最要紧的,毕竟自己被嫁进镇北侯府,便是要以大家闺秀的名誉和举止装点门面,礼仪上是万分错不得的。 强忍腿间疼痛,齐淑兰郑重穿戴,由青青搀扶着,向侯府西院走去。 平安长公主有自己的公主府邸,据说早已与镇北侯戴时飞夫妻感情冷淡,并不长居镇北侯府之中。世子成年之后,镇北侯便分为东西两院,东院由世子居住、西院由戴时飞居住;只不过戴侯爷向来在北境驻守征战,也甚少居于府内。 因此一路行来,齐淑兰只见东院热热闹闹,跨过月门,西院却显得安静冷清。 花厅之内,早有下人将花开锦绣的吉祥茶具摆好,以备新妇敬茶之用。 齐淑兰沉稳地迈进花厅,垂眼跪在铺好的软垫上,向坐在桌案两边的中年男女深深叩首。三拜完毕,便有人上前扶着她,将准备好的茶碗递在她手中。 她膝行两步,端起茶碗向侯爷挪去,就听一旁的姑姑用力咳嗽了两声。 齐淑兰顿时清醒,心中一惊,后悔不迭:虽说此是镇北侯府,可是若论尊卑排位,长公主乃是皇族,地位要高于镇北侯,要奉茶也该先给长公主。自己经过昨夜折腾,心力憔悴,尚未全然清醒,竟把如此环节弄错了! 果然,长公主轻哼一声,不悦道:“怎么宇儿没来?儿媳妇,你倒说说,你的夫君怎么不陪你来给父母敬茶?” 齐淑兰只得低头道:“儿媳,不知世子现在何处。” “你身为人妇,洞房之夜以后居然不知自己夫君在哪里?!”长公主提高了声音,不接她捧起的茶碗。 齐淑兰端着茶碗的手臂开始颤抖,她竭力忍住,顺从道:“都是儿媳的错。” 奉茶(二) 长公主哼了一声还要说话,齐淑兰就听见桌案另一侧传来一个低沉悦耳的男子声音:“好啦,你素来也知道宇儿的习性脾气,便不要为难儿媳了。” 声音不疾不徐,语气虽是软和,却有种不容反驳的威慑之力。 齐淑兰低着头,不由一怔:听说这镇北侯今年是三十有六的年纪,并且是常年带病镇守蛮荒北境的将军,可这声音听起来却像是二十几岁青年书生的清朗嗓音,斯斯文文,又带着一股隐隐的磁性。 长公主似乎也被这好听的声音说服,消了怒气,接下茶碗,抿了抿意思意思。 齐淑兰暗暗松口气,素来知道长公主性格刁蛮,眼下总算过了她这一关。她不由地对为自己说话的镇北侯心生感激,诚意也多起来,再端起另一碗茶,膝行到那深青色华丽衣袍的脚边—— ——举起茶碗,仰头低声道:“儿媳给爹爹敬茶。” 一张成熟俊美的男子面容映入眼帘。 两道长眉犹如墨染,一双眼睛寒若秋水,眉峰凌厉、眼神却温和;高挺的鼻梁显示出他非凡的男子气概,而那方正的嘴唇、唇上点点墨青胡须,更是不怒自威又满是诱惑,叫人敬而远之,却又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镇北侯戴时飞,果真如京城传言,是个一眼惊艳、货真价实的美男子。 齐淑兰凭着十八年来积累大家闺秀的良好教养,才克制住了自己手臂的颤抖,稳稳将茶碗递到他面前。 一只大手稳稳接过茶碗,镇北侯饮下一口茶,温和笑道:“儿媳妇,宇儿一贯都是被宠坏了,你且担待些。你母亲生气并非因为你,你不要放在心上。” 齐淑兰微微垂眼,恰看见那强健挺拔的脖颈,随着茶水咽下,凸出的喉结上下跳了一跳。还好她定力足够,顺从地应道:“多谢爹爹宽慰。” 只听得那镇北侯满意地低笑:“果然是大家闺秀,今后你还要多替长辈分忧才好。” 敬茶完毕,齐淑兰拘谨地坐在下首,回答着长公主的问话。镇北侯听了几句,便要起身:“好了,本侯还有要事,你们婆媳且在此叙话。” 长公主忙道:“侯爷这就要出门了?”语间尽是挽留之意。 戴时飞脚步一顿,一张英俊脸上表情却是动也未动,温和道:“兵部还有事情,要忙很久,公主不必相待。对了,”他正要迈出门去,忽地又回首,对齐淑兰一笑:“儿媳可告诉亲家,不必为府上公子忧心,你既是我镇北侯府的媳妇,刑部便没人敢再为难齐小公子。” 起身相送的齐淑兰闻言顿时满心感激,向他深施一礼:“多谢爹爹!” 这一行礼动作大些,腿间痛处又被牵扯,她忍不住眉间一皱。 再起身时,戴时飞嘴角弯了弯,不再多言,大步流星地走了。 “啪”地一声,长公主气得将茶碗盖重重扣下,对她也没了好脸色:“去吧,为妇之道想必不用我教你,你今后好自为之。” 尽孝 “侯爷回来了!侯爷从北境负伤回来了!” 齐淑兰挺着孕肚正在自己的小院里浇花,便听见外面一阵喧闹。 那晚苦不堪言的新婚之夜后,世子果如之前所言,再没有碰她一下。后来她才得知,当晚世子出了喜房,转眼就推门走进了丫鬟的通铺卧房,挑了两个顺眼的,一道滚在大通铺上,一并都临幸了,收做小妾。 而她松了口气没多久,却又发现仅仅那一晚,自己便有了身孕。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世子虽没再来烦扰她,长公主却看重的紧。得知世子带着两个小妾在西院房中闹的不像话,成日里淫声浪语,长公主便赐下恩典,让她挪去靠近西院的花园一侧居住,生怕惊了她的胎气。 北境再次动乱,镇北侯早又返回沙场,数数到如今,已是大半年过去。 前些时日,青青告诉她,北境战事大捷,侯爷不日便能回到京城。她久无波澜的心中,竟然顿时泛起阵阵涟漪。 镇北侯,她那英武俊美的公公,便要回府了么? 想起奉茶那日,他在花厅门口对她回首一笑,使得整个冬季的风雪都消融似春。齐淑兰只觉心中暗想丛生,甚至夜深人静之时,她默默回想起那个笑容,不由苦涩地想到:为何自己嫁得是镇北侯的世子,而不是镇北侯本人呢? 但身为大家闺秀,这个大逆不道的念头不过隐秘地在心中打了个转,就立即被掩埋下去。据说早在二十年前,还是少年的戴时飞便是京城之中所有怀春少女的梦中情郎,便也意料之中地被皇家钦定,成为长公主的乘龙快婿。 时至今日提起,女眷们仍不能忘当时戴郎的倾城风采;若不是戴时飞常年驻守北境、驭下严格,而长公主又严厉刻薄,只怕府里想爬上侯爷床榻的丫鬟已经挤破了头去。 戴时飞虚弱躺在床榻上,半睡半醒之间,感觉一股苦味药汁渗入唇间,勉强睁眼一看,对上年轻女子关切焦急的双眼。 “你……儿媳妇,是你啊。” 戴时飞苦笑,自己在战场伤重归来,长公主围着照料了几日,见他似是伤重难愈,便果断忙着进宫走动,听手下说,是为世子袭爵一事向皇上吹风。 而世子,本就与自己没有几分父子之情,也早早地撂了挑子懒得来探视。侯府中人见风使舵,估摸着世子离继承爵位不远了,都赶着去东院巴结,他这本就冷清的西院,除了几个军营之中跟来的手下,竟是连个下人的人影都少见。 可是,这身怀六甲的她,却在此时不惜得罪世子,不辞辛苦地亲自下厨熬药,端来喂与他。 戴时飞看着面前女子温婉的面容,攒起精神,坐起身将药汁一口喝下,叹道:“兰儿。” 感到面前女子闻言微微一震,他展露出久未示人的笑颜:“爹爹可以这样叫你吗,兰儿?” 齐淑兰心跳瞬间加快,努力平静道:“兰儿任凭爹爹呼唤。” 照拂 “恭喜长公主、侯爷,恭喜世子,世子夫人诞下了位千金!” 产婆抱了婴儿迈出产房,向匆匆赶来的世子道喜。闻言,长公主脸色一沉,世子更是一甩手扭头便走:“我便知道,那女人看着便生不出儿子来!” 长公主见戴时飞也默默转身要走,忍不住又开口道:“侯爷,你的伤,可痊愈了吧?” 戴时飞停下脚步,仍是挂着淡淡温和的笑容,语气却是拒人以千里之外:“已然无碍,死不了。多谢公主牵挂。” 长公主满心愧疚,不知说什么,只好随口说道:“若是今日兰儿生下的是个小子,大家便都能高兴些。” 戴时飞少有地扬起眉毛,讥诮笑道:“此言差矣。当初,公主与我成婚刚满八月,便在产房诞下宇儿;虽是男丁,本侯却是一点也不高兴呢。” “你——!”长公主被戳中痛点,浑身发抖:“你就为了这个,一直都不与我亲近!我不过是年少轻率,身为公主也不算是大错吧?!可你,你却公然与府中丫鬟混在一起,还敢令她有孕!我平安公主难道会容忍一个丫鬟生下夫君的庶子?!哼……” 戴时飞面上无悲无喜,也不见动怒:“你派人杀了她,本侯虽无证据,但知道是你做的。” 长公主咬牙切齿,忽然又逞强一笑:“有我皇兄在,谁能撼动我平安长公主?!事到如今,我看看谁还敢爬你的床、怀你的孩子?!哼,你即便不喜欢宇儿,也得接受他做世子、继承爵位,不然你镇北侯戴氏岂非后继无人?!” 戴时飞冷冷看着她,一言不发地走了。 长公主气恨难当,冲进产房,对着还躺卧在床的齐淑兰吼道:“本公主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待你身子恢复,立即给世子生个嫡子出来!” *** 自从产下女儿,齐淑兰原本和顺的日子一落千丈。世子对她不屑一顾,两个小妾趾高气扬,下人们见状,更是怠慢,连她所居的香梅小院也不愿踏进,唯恐得罪世子的两个爱妾。 这种情况,叫她如何再能生出嫡子来呢。 严冬又至,香梅小院里却窘迫得连银丝碳也供不上。青青到处委屈求全,齐淑兰却不肯低头求人,只好忍着,硬是冻出病来。长公主得知,命人将大姐儿从她身边抱去了公主府,说是怕染了她的病气。 四下寂静,齐淑兰看着素净的帐顶,心想,好吧,这便是自己的死期要到了。 身子冰冷,额头却因高烧而滚烫。朦胧之中,一只温暖的大手轻柔地伸进被子,握住她的小手,只听男子一声轻叹:“被子这么单薄,难怪手这么凉。” 那男子坐在床畔,将她瘦弱的身体扶起,揽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晤着。她闻见男子怀中一阵香味,混着男子的雄性体味,格外好闻。 唇上一热,是一碗热水递在嘴边,她勉强张口,却因没了力气,水从唇边漏了出去。 男子轻轻替她擦拭。过了片刻,唇上又是一热;只是这次,她能感觉到,是两片温厚的嘴唇贴了上来。 庇护 那嘴唇并无邪念,却偏偏伸出舌头,灵巧地撬开她嘴唇,将口中含住的热水就这般嘴对嘴地给她喂下。 “嗯……”半昏迷中的齐淑兰,无意识地满意轻哼。 男子轻笑一声,低首凝视着怀中的虚弱女子。她脸色苍白,嘴唇却因自己的润泽而变得鲜艳欲滴;唇上水光闪闪,自己离开她的嘴唇时,带出一条纤细透明的唾液,落在她嘴角,无比诱人。 男子喉结微动,忍住心中绮念,提醒自己她尚且在病中;并且,像她这样出身高门、教养严格刻板的贵女,只怕就算是清醒之时,也不可能接受自己公爹的情意。 叹息着抱她,只觉得她的身子单弱得实在轻薄可怜。 犹记得,世子新婚之后,她缓缓行来给公婆敬茶。戴时飞久居军旅,只看了一眼她的走路姿势,便看出她双腿之间疼痛受伤。脑中想象着那不成器的世子与如此娇美的她剧烈行房的画面,身下竟硬挺起来,不动神色地换了坐姿遮掩。 之后,她给自己敬茶。那捧着茶碗的小手,莹白可人,柔弱无骨,附在喜色茶碗边缘,教他很想以自己的大掌盖住她的手,慢慢把玩。 当时,他不动声色地瞥下一眼,凭着多年军旅识人的本事,已然判断出她的身段:嗯,脖颈纤长,削肩羸弱,胸前两团乳肉应是一手可握,腰肢细柔,圆臀微翘,双腿长直,一对金莲更是小巧玲珑——恰是他中意的类型。 虽然在北境他亦有相好的女子,并不寂寞,但见到这位端庄娇养的高门千金,男人的心思竟一瞬间放飞。 掩饰着胯间巨物的勃起,他不禁想象了一下:红帐之中,他与她赤裸相对,她长发披散、乖顺趴伏在自己腿间,此时正唤着自己“爹爹”的樱桃小口,那时却将自己硬挺的巨物含在唇间,努力地吸吮舔吻;而自己饥渴多时的欲望,也尽情释放在她那薄唇之中…… 因此,在离开之前,他不由地回首对她笑了。 只不过,他戴时飞毕竟不是荒淫背德之徒,这种隐秘念头想想便作罢,他可不会对自己名义上的儿媳出手。 但如今,一切都已不同…… 回想当日情形,戴时飞伸出手指,轻轻蹭蹭这巴掌大的小脸,哄道:“兰儿不怕,兰儿要快些好起来,爹爹会护着你的。” *** 齐淑兰醒转之时,屋内已经燃起了炭火,重新暖和起来。 青青见她醒来,很是开心:“小姐,咱们不用发愁了,侯爷听说咱们这里境况,派人给送来了上好的银丝碳和药材,还命令世子和那两个下贱坯子不许赖打扰你养病呢!小姐,你这是好心有好报,侯爷之前伤重时,是你辛苦照顾;如今他是在报答你呢!” 报答么?齐淑兰勉强一笑,回忆起昏迷中似被男子拥抱的情形,不由问道:“今日,有谁来过吗?” 青青摇头:“没有人来啊,青青一直守在外院,没见着人进来。” 那么,大约是自己的痴心妄想产生的幻象。齐淑兰苦笑,无力地躺倒在床。 还是想想当下的困境,如何要再生出个孩子吧。 孟春 料峭春寒褪去,镇北侯府之中残雪消融;转眼天气燥热起来。 身着深青色常服、乌发以浅色玉簪束起,戴时飞状似随意地带着新近任命的刘管家在花园中散步。 刘管家四十开外,极为精干,跟在镇北侯身边,低声禀报:“侯爷,如今西院自是不必说,将从前那几个公主府派来的钉子都踢了出去;东院那边的下人,也都尽在掌握之中了。” “哦?”戴时飞浅笑。 想来他堂堂一品军侯,治理千军万马尚且游刃有余,又怎么会治理不了一个小小的侯府?他顾忌的,向来不过是皇上的猜疑,可笑那愚蠢的长公主,竟以为自己对付不了她。如今借着伤重返回京城,戴时飞恰到好处地向皇上请旨,交出北境兵权,恳求留在京城安享富贵。今上自然大喜过望,一番假意推辞,戴时飞便顺利地隐退府中。 只不过,他倒想看看,自己耕耘多年的北境,离了镇北侯,又能有多久的太平?哼,皇上未免太过天真。 “那么,东院如今是何情景?”戴时飞沉吟。他并不关心世子,但东院的确有人,叫他关心则乱。 “世子仍是老样子,如今又渐渐厌倦了两个妾,重新去寻那两个外室了。如此一来,两个妾室便经常去刁难世子夫人呢。”刘管家察言观色,见侯爷脸色一紧,便忙细细道来,将齐淑兰的处境解释了一遍。 镇北侯眉头紧皱,随即又舒展开来。那小可怜的处境令他心中一揪,但只是一瞬,他便迅速地想好了解决这一切的办法计划,下定了决心。 那曾在伤重之时温柔照顾自己的小可人儿,决不能让她再受委屈,并且……他镇北侯戴时飞,也决不能容忍别的男人再碰她了。 戴时飞淡淡一笑,自己驰骋疆场,向来战无不胜;对她,也是志在必得。 正在此时,花园假山之后却似传来一阵女子的幽咽之声,似有似无;但戴时飞耳力灵敏,即刻捕捉到了,心中一动:这声音,该不会是她吧? 屏退下人,他轻揽衣袍下角,像只寻找猎物的豹子,无声地走过去。 假山堆砌巧妙,外面看似完整,中间却设计成空洞,空间颇为宽阔,还设着一张太湖石小桌,桌边配了两张石凳。此处本是供夏日避暑之用,但此时天气尚且温暖不算炎热,却有个年轻女子独自坐在石凳上,趴在桌上哭得伤心。 戴时飞走近一瞧,那女子一身鹅黄衣裙,浅紫腰带,裙子下摆随着哭泣拉紧,勾勒出浑圆小臀半坐在石凳上的曲线,那美妙的臀沟正一起一伏。 女子将头埋在双臂之间,露出一截白嫩莲藕般的后颈,脑后碎发垂下,掩映着耳垂上坠的小巧耳环。耳环上的红色玛瑙,愈发衬得她的脖颈与下巴白皙如玉。 戴时飞放重脚步,弯身走进假山之中。女子听见声响,忙止住哭泣,抬起头来,茫然看向来人。 戴时飞面色不变,心中却是一笑:果然是她。 *** ps:侯爷的勾引儿媳计划,开始! 受辱 齐淑兰病愈之后,今日忍下屈辱,前去世子所居的院中,本是想与世子叙话几句,改善夫妻之间久已冰冷的关系,为以后着想。 然而院中下人见她去了,却纷纷退出,还用促狭轻慢的眼光看着她。 齐淑兰不明就里,但想着自己是世子正室,前来探视理所应当,便推门走了进去。谁知刚转过珠帘,便见到了不堪入目的荒淫一幕。 正是正午,阳光强烈,照得屋内明亮。两根房柱上分别系了两条宽大红色绸带,绑在全身赤裸的女子大腿上,将白花花的大腿扯向两边吊起,腿间阴户大开,花穴之中,正不停地往下滴着淫水,地毯已被弄湿一片。 而那女子双手撑在地上,支撑身体,同时还像蛇一般扭着细腰,口中淫浪叫喊着:“世子,好世子,看看秋环的穴儿,水都溢的满了!奴家想你想的紧,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呀!” 一旁的世子一丝不挂,正被另一个赤身女子抱着纠缠,听见这淫声浪语,笑道:“秋环宝贝别急,爷这就来插你!”说着,在身上女子肥美的屁股上响亮一拍,推开她,用手扶住胯下阳物,送进红绸捆着的女人腿间穴儿之中。 红绸摇晃,世子便借着那摇荡的势头,不用自己挺腰使力,阳物被淫水淋湿润的滑溜,进出自如;那穴儿便在红绸的带动中,一下一下将紫红色男根套进去、再吐出来,噗嗤噗嗤,发出水流的黏腻之声。 那被推开的女子心有不甘,撅着屁股爬过去,委屈道:“世子,难道就为了秋环这小浪蹄子便冷落了冬环不成!奴家不要嘛!” 世子哈哈大笑,将秋环撞得几乎飞起:“她是个小浪蹄子,你也是个小骚蹄子,你们俩一般货色!” 冬环高高撅起屁股,将腰拗得极弯,如同没有骨头一般,将股间穴儿展露在男人面前。不仅如此,她还伸出手指,主动将那两片湿淋淋的阴唇扒开,嗲声哼哼道:“世子爷,你方才还说奴家的穴儿肏得最是舒爽,怎么转眼就抛下奴家!” 世子粗声喘气,发狠顶了一下那秋环,引得她浪叫一声:“啊,奴家要泄身了!” 然而此时世子后退一步,将那水淋淋的阳物从她腿间拔了出来,略一矮身,噗呲一声又插进了冬环的穴儿之中。 冬环顿时眉开眼笑,嗲声叫道:“冬环这回可要夹住世子的大鸡巴,不让它再插去秋环这蹄子那里!” 世子用双手掐住她细腰,将她的屁股向自己阳物上套弄,闻言腾出一手,啪地一声打在肥嫩臀瓣上,笑道:“好,小骚货,那你可要把爷的鸡巴夹紧了!” …… 齐淑兰被眼前的淫乱画面惊呆了,她全然没想到这大白天里,世子居然和两个女人玩得如此放肆。 待回神,她慌忙要走,却带倒了一只小凳。 屋内三人听见声响,抬头一看,两个妾室眼露挑衅,而世子轻蔑道:“呦,大家闺秀还来偷看这个?!你怕是馋了吧?要不要过来,爷满足你。” 齐淑兰气得发抖:“你,这般下流……我才不……” 世子不屑道:“从前看你是处子,爷玩个新鲜;现在你孩子都生了,下面必然也松了,爷才不会碰你!赶紧滚出去!” *** ps:多谢大家支持!好开心!给我留言吧! 安慰 齐淑兰受了如此侮辱,冲出小院,下人的眼光叫她如受针扎。再也待不下东院,她难以控制地捂脸跑进花园之中,躲在假山隐蔽处哭泣起来。 戴时飞见她红肿着两只眼睛,仿佛还未认清自己是谁,茫然地要去揉眼睛,忙上前轻轻按住她手,阻止道:“别用手揉,眼睛要更红了。” 齐淑兰只觉手上如蜻蜓点水般一热,他的手指轻按一下,随即离开,透过未干的泪光,只见男子从袖中抽出一方棉帕,轻柔拭在自己眼角。被那疼惜的目光注视着,她不由觉得心中委屈一扫而空,唤道:“爹爹,我不该擅自在西院这里,还哭成这样……” 男子轻叹道:“兰儿,你知道爹爹不会责怪你。”他松松地揽住那单薄肩膀,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前,温柔安慰:“小可怜儿,西院你随时想来便来;现在你要是还想哭,就靠在爹爹这里哭吧。” 齐淑兰被男人结实的臂膀轻轻拥入怀中,真如做梦一般,脸上作烧。 正又要哭泣,却闻见这怀中一股似曾相识的香味:这香味,就是自己在病中恍惚之间闻见那股,原来,那时体贴自己的男子,竟真的是爹爹! ……只是此时,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雄性体味更加浓郁,齐淑兰吸了口气,不由地双腿瘫软,娇小的身子便倒进男人怀中。 男人有力的手臂及时地将她纤腰匝住,将她紧靠在自己身上。然而却舍不得用力,生怕不小心拗断了这细细腰肢。 手中一滑,眼见她要摔倒,男人忙再往下一捞、将这具娇躯向上一抬,这次大掌却是兜住她温软的臀,将她抱离地面,恰恰将她抵在自己腰间。 ——春衫单薄,男人几乎能感觉到,她腿间那柔软花瓣的形状,而自己胯下的猛兽,早在见到她的时候便已勃起站立,蓄势待发。 这倒确实是戴时飞意料之外的,此时的他并不想那么着急,吓着了这位端庄的闺秀。 果然,齐淑兰浑身一颤,惊慌地抬眼看他。 男人不动声色地将她放下,微微留出两人距离,若无其事地笑道:“瞧你,可怜巴巴的,眼睛哭得像只小兔子,连站也站不稳。” 方才男人腿间的灼热坚硬,立即叫齐淑兰明白自己触碰到的是何物,羞得说不话来。 这可是……她的公爹啊,自己却不知羞耻地瘫倒在他怀里,这可真是没规没矩! 但是,若她没记错,在她病中,这个男人,是用自己的嘴唇给她喂水的……齐淑兰抬头,凝望向他的嘴唇,那嘴角此时正弯弯勾起,显出优美又诱人的弧度…… 爹爹,生的可真是好看啊;不知他年轻时,到底迷倒了多少女子呢…… 男人见她只红着脸瞪着自己不说话,以为她被吓着了,便故作轻松,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怎么了?发呆想什么呢?告诉爹爹,是谁欺负你,让你哭成这样?” 齐淑兰回过神来,想起方才在东院所见,羞于启口,只是不住地摇头。 故问 光线幽暗的山石洞内,戴时飞见面前的女子红涨着一张小脸,微微露齿,咬住樱唇,一副倔强又迷乱的模样,不由意乱情迷地想象:若是与佳人共卧帐底,在她娇嫩身子上尽情驰骋,那时她这两片薄唇,又该会被咬成何种模样? 不过眼下,男人小心翼翼,将躁动的情欲掩藏得一丝不漏,如同悄然靠近猎物的豹子,生怕惊跑了这只娇美的小鹿。 戴时飞浅叹一声:“爹爹也知道世子的品行,想来他又给你委屈受了。是不是,他……”明明对东院的一切已经了如指掌,他还是故意问道:“他还年轻,血气方刚,在……房事之上,他难免对你粗鲁些。是不是你们行房时,他弄痛你了?” 戴时飞明白,这种问题,无论如何不该由自己这个公爹对儿媳问出口,自己这么一问无疑是荒唐无礼至极;不过他深谙战术之道,故意这么问,便是要观察对方的反应,从而有条不紊地试探对方的底线。 果然,女子像被火烫了一般抬头看他,惊讶得檀口微张,一个字也答不上来;温婉端丽的脸庞一瞬间发白,随即又火红如天边晚霞。 齐淑兰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镇北侯爷、她的公爹,怎么竟会突然问她这个儿媳这种问题?!多年的教养自尊,令她产生了一种被言语轻薄调戏的感觉,即使对方是令她暗自动心的英俊侯爷,她也不由皱眉微怒。 可是当她抬眼直视面前的男人,却见他脸上并无一丝猥琐色情之意,只是长辈的慈祥关切,她那一点怒气便立即消散无踪。 想来镇北侯多年驻守北境军中,难免带些兵营习气;听说北境之人都奔放不羁,他如今说话粗犷直率些,并不是多大过错。比起自己方才在东院所受的屈辱,这点无心之失算得了什么? 更何况,他应是观察到了些东院的异样,这才如此发问;这是不是说明,他其实对自己还是上了点心呢? 想到此处,齐淑兰连忙摇头答道:“不,不是!除了成亲那晚,世子从没碰过我!” 她也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急切地想让他知道这一点,像是努力地在他面前为自己争一点清白。 原本以为她要生气动怒,至少也会对自己出言警示,戴时飞已经想好了解释的话。 没想到,她一开口完全没有责备,却说出这么一句来。戴时飞心中悠然生出一股惬意欢喜:看来这只小鹿,比自己想象中要好抓住呢。 饶是如此,他面上仍然微微吃惊:“哦?竟有此等事情?哎,你们啊……竟是把你母亲嘱咐的话都抛在脑后么?如此这般,你如何再能诞育世子的孩儿?” 听见略带责难的语气,齐淑兰刚刚消退的眼泪此时又漫上来。 是啊,自己怎么忘了,面前的男人是自己的公公,他方才之所以那么问,不过是关心镇北侯府的子嗣香火而已,并不是对自己的关切。 泪珠一串串掉下来,她努力屈身行礼告罪:“都是儿媳的错。” 诱哄 见她双眼又蒙了层雾气,戴时飞赶紧解释道:“兰儿别误会,爹爹不是责怪你,此事也不是你的错。” 男人无限怜爱地将梨花带雨的女子再次揽进怀里,哄孩子一般轻拍她的后背:“是爹爹不好,爹爹说错话叫兰儿伤心了。” 低头见她渐渐止住眼泪,戴时飞这才缓缓解释道:“方才爹爹那么问你,只是替你担心;这些话本该府中主母提点你,但长公主不住在府中,爹爹只好自己来说,希望你不要怪爹爹,好么?” 原来是这样。齐淑兰为刚才自己对他的误会有些愧疚,又有些许失落。哎,此刻趴在他怀中,贴着他坚硬宽阔的胸膛——倒宁愿方才他关心自己的房事是为了调戏自己才好。 男人见她不说话,将她一缕发丝顺了顺:“兰儿?在想什么?” 齐淑兰无意识地用小手揪紧了男人的衣衫布料,心中斗争了半晌,还是鼓起勇气问道:“兰儿在想,想问爹爹,嗯,”她将脸埋进男人胸膛,声音闷闷的:“之前兰儿生病,爹爹是不是去看过我?是不是,还、还用嘴给兰儿喂水了?” 齐淑兰结结巴巴问道,心中羞耻恐惧得几乎要死掉。自己身为儿媳,这简直就是在勾引公爹!真是不知廉耻啊,她强烈地责问自己:齐淑兰啊齐淑兰,你从前读过的《女则》、《女诫》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可是,身为权势赫赫的镇北侯、倾倒无数女人的戴时飞,他却对自己如此温柔,替她擦泪、哄她拍她。她虽是严格自律的高门嫡女,却也不过是个容易动心的女人罢了。 但倘若他答那不是他,自己在他心里岂不成了一个荡妇?! 齐淑兰紧张地等着他的回答,她想,若他说不是,那自己便回到东院自行了断,再没脸继续活着。 男人却轻轻笑了,摩挲着她的头发:“当然是爹爹。之前爹爹受伤时,兰儿照顾爹爹;兰儿生病了,爹爹自然要照顾兰儿。” 他这话说的自然而又亲密,仿佛这偌大侯府之中,她和他是相依为命的两个人。 齐淑兰只觉得心里有朵小花,原本一直含着花苞,此时却因这句话而迎风绽放。 “不过,”男人从怀中捧起她的脸,诚恳地看她的眼睛:“爹爹向来并不会伺候人,你那时病的无力,水总喂不进去。爹爹一时情急,就、就用嘴给你喂了,你不要误会爹爹,好吗?” 齐淑兰眼也不眨地看着尽在咫尺的俊脸,男人一贯成熟稳重的脸庞上,此时却显出一点微红,像个少年人一般羞涩起来。她不由看得呆了。 直到他的鼻息轻轻喷在脸上,齐淑兰才回过神来,羞得无地自容,低下头去:“不会,兰儿明白爹爹是关心我。” “那你告诉爹爹,你今日在东院是受了什么委屈?” 不行了,方才捧着她的小脸,自己差一点就狠狠亲上去了。戴时飞努力克制,暗自笑话自己,又不是毛头小子,居然对着她会这么冲动,差点把计划毁于一旦。 **** ps:多谢各位的留言! 擦拭 戴时飞倒并不是真要追问她,她即便不愿回答,东院的事情也瞒不过自己。只是此时拥着她,她发丝的香味扑进鼻子,撩得他痒痒。 更有甚者,她趴在自己怀中,胸前的两团软玉毫无保留地贴在自己结实胸膛上。春衫单薄,隔着布料,那触感仍是如此细腻温软;他甚至能感觉得到她那两只浑圆乳儿压在自己身上,被挤出了她里层的肚兜边缘。唔,从这感觉来看,她的乳儿变大了不少,也许是因为不久前短暂哺育过孩儿吧。 嗯,乳儿变大了,那么屁股也变大了吧? 胯间那物儿已经坚硬如铁,戴时飞拿出坐镇沙场的冷静,才克制住自己想去揉捏她娇臀的手。因此只好随意说些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谁知,她却将自己所见诚实地告诉了自己。虽然是大略描述,可是他已经能想象出那混账世子与两个女人交合行欢的画面了。偏偏怀中的女子还羞得浑身颤抖,那对乳儿随之在他胸膛乱颤,手臂中的柳腰也在不自觉地微微扭动。 该死的,他几乎要失去定力了。还管什么慢慢诱哄到手的计划,此刻他只想将她按在这石桌上,撕烂她的衣衫,将自己胯间的硬挺直接插进她娇嫩身子、狠狠地干她! 戴时飞几乎就要撕下自己伪装的慈父面具,手臂收紧准备动作,低头却见她一脸哀切凄凉。 哎,自从嫁给世子,她的生活一落千丈;今日确实受了极大刺激与侮辱,若此时自己再强行要她,只怕更是雪上加霜。 罢了,再忍忍,谁叫自己想得到的,不止是这个身子,还有她的心呢。 戴时飞收敛心神,仍是温柔地安慰开解:“兰儿别想这些,爹爹不希望你烦恼。爹爹会替你出气的!” 不能再待在这里抱她了,自己已经忍不住了。虽是不舍,戴时飞却果断松开了怀中女子:“兰儿回去好好休息,此处阴凉,不要久留,只怕又会生病。” 齐淑兰已经习惯了环绕自己的温暖,却忽然被推出他的怀抱,怅然若失。其实方才自己不顾羞耻地向他描述自己所见,已经感觉他的呼吸急促、胯间灼热,让自己也不知不觉跟着燥热起来。 甚至她在讲述时,还暗暗地将自己想成那个被红绸束腿的女子,而与她交欢的人,便是……面前的男人。 可是,他却仍是不为所动,平静下来,还将自己推开了。 她愣愣站着,觉得又委屈又丢脸。直到看见他忽然低头,看向自己胸前,她才薄嗔道:“爹爹,你在看什么?” 只见男人的脸一下红了,干咳一声,背过身去,将手帕递给她:“兰儿,快擦拭一下。” 齐淑兰低头一瞧,羞得只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去。 原来是自己的两只乳房渗出了乳汁,将衣襟染湿一片,怪不得他盯着看。 她只给大姐儿喂过几天的奶,大姐儿被抱走后,她的乳汁也消退了。本以为这就结束了,谁知此刻竟会冒出来? 男人已经自觉地走到了外面,低声道:“爹爹在这给你守着,你放心擦拭好再出来,免得被人看见。” 佛寺 梵音阵阵,绿树葱葱,齐淑兰跪在蒲团上合掌闭目,却并未祈祷,仅仅是在发呆。 她旁边的世子也是心不在焉,初夏天气炎热,虽然山寺之中已是比山下凉爽,但他微胖的身体已经耐不住长久的跪拜。 但跪在最前面的长公主却是诚心诚意,用只有自己和神明能听见的音量,默默念叨着什么。 镇北侯府中人虽然各自疏远,但对外仍要顾及面子,尤其是长公主,一年之中总要带着全家人来这座古刹进香祈福,一是为祈祷求愿,二来也为了努力在外人面前掩盖镇北侯府中不睦的事实,维护名声。 只是今日出门之前,兵部临时差人来请侯爷,他便急着去了,到此时还未赶来。 待进香完毕,长公主便欲主持叙起话来。这座古刹并不是皇家专属寺院,但隐在京城南郊,只有高门世家才有资格进入,今日早知道镇北侯府要来,便谢绝了其他人家前来,因此寺内格外幽静。 不一会儿,世子便热的不耐烦,打断主持的话:“师太,本世子记得后山有条清溪,今日天气炎热,本世子实在不耐,想去那里凉快休憩。” 主持殷勤道:“世子此意甚妙,贫尼这就派人准备好解暑之物,带领世子前去。” 世子点点头,扭头看看齐淑兰,调笑道:“娘子,你要不要随夫君同去,在清溪之中洗个鸳鸯浴?” 他当着一众尼姑的面这么问她,简直孟浪轻浮至极,更是毫不掩饰对她的轻蔑。齐淑兰心头火起,却不好当众发作,只淡然道:“淑兰想在这里陪着母亲,世子请便。” 长公主正听主持讲着各种因果报应的故事,听得起劲又虔诚,见两个小辈如此,也不耐多管,只摆手道:“宇儿你快去吧别热着,不过快些回来,一会儿你爹爹该来了。兰儿你且自己随便在寺中逛逛等着;对了,后殿有座观音殿,你且去求愿吧。” 齐淑兰待好几个小尼姑轻声嬉笑着、做着鬼脸,引着世子出去,自己方才恭敬起身,向长公主和主持行礼,走出正殿。 寺院草木幽深,只有鸟儿的鸣叫,她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觉得比闷在侯府舒心多了,随意四下走动起来。 侯爷怎么还不来呢? 前几日在假山之中,自己在他面前出了丑,他却完全没有令她感到尴尬。当时自己褪下上身衣衫,用他的帕子将溢出的乳汁擦拭干净,在这个过程中,他站在外面,果真连头也没有回。 一想到此,齐淑兰不由地心里叹气。侯爷是个真正的君子,坐怀不乱,对自己完全是出于长辈的慈祥关爱;自己本该高兴才是,可是那时,自己一边警惕着,一边其实又有点希望他能回过头来,看自己一眼。 她用带着他体味的帕子擦拭着敏感的乳尖,羞得几乎站立不住,若是那时他回头窥视,看见自己那凌乱的模样,不知道会不会就此对她产生一些不属于长辈的念想呢? 禅房 戴时飞虽然并不信奉神佛,但不想轻易拂了长公主的面子,更重要的是,他的小儿媳也一同去了佛寺。他可不想让她独自面对长公主和世子,一忙完手上事情,便纵马疾驰,赶上山来。 想到她,戴时飞一张俊美面容不禁带了笑意,志得意满。前几日自己在花园假山之中的克制果真是正确的,使得自己在她面前的形象变得完全值得信赖,那么下一步,就容易多了。 当时那小女人竟在自己怀抱之中,分泌出了乳汁,将单薄的衣衫湿透。虽然知道那是女人产育之后的自然现象,但之前她分明没有,却在与自己无意之中的身体相蹭之中弄湿了前胸。 这种事情,光是现在想想都让他激动。 而那时,她前襟上两团水印,单薄衣料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两只乳尖儿硬挺站立的形状,甚至隐隐透出那鲜艳的粉红色。而那小东西如此诱人,却不自知,只是手足无措,羞窘得要哭出来。 面对那种艳色,几乎没有男人还能把持得住,只怕立即会将她摁倒就地正法。 而他戴时飞不愧为擅用谋略的一品军侯,权衡着利弊,立即退了出去,为她守门。尽管听着她解开衣服的窸窸窣窣,棉帕与肌肤轻柔的接触,他只觉血管中血液嗡嗡狂流,却硬是忍住没有回头看她。 果然,第二天她把帕子洗干净送还回来,看着自己的眼神已是毫无保留的信任与崇拜。 虽是嫁为人妻,她却全然不懂风月手段,即便她懂,又怎么敌得过一个成熟睿智的男人精心布置的网罗? 这只小鹿,已经掉进自己的陷阱里,只待收网。 想到此处,戴时飞得意一笑,英俊眉眼顿时神采飞扬;单手勒缰,另一只手掏出那帕子闻了闻。嗯,这上面似乎还留有她乳汁的甘甜香味。 匆匆走进寺院,戴时飞闻得世子与世子夫人皆已结束进香,便连正殿也未进,悄然甩开跟随的尼姑,自己跃上屋檐高处,想放眼看看她在何处散步。 佛寺之中此时少有尼姑们在外行走,因此寻人变得容易。这一看之下,便看见那小东西愣愣地站在靠近后殿的一排禅房之外,透过窗缝正向里面看。 戴时飞不由暗自一笑,这位大家闺秀,是何时学会的偷窥了?看来她并不像自己所想的那般刻板自律么,倒显出几分可爱活泼。 他也起了玩心,轻手轻脚地朝那里摸过去。 戴时飞耳力灵敏,还未走近,便听见了那禅房中的声音,顿时明白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事情。心里暗骂,小混账,连来个佛寺也不安生。 禅房虽紧闭房门,但女子尖细的叫喊、淫糜的呻吟却清楚地传出门来,其间混杂着世子放荡的笑声。幸好此处离正殿很远,周围的尼姑似乎有意避开,因此也无人听见。 而那个小傻瓜却不知怎么地经过这里,竟是透过窗缝在窥视着里面的交欢之事。 撞见自己丈夫偷欢,她的神情却并不是愤怒或鄙视。戴时飞心中忽然一跳:也许,这小女人其实是渴望着这种事情的? 看破 戴时飞顿时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兴奋起来:自己身为位高权重的侯爷,不也是肖想着府里的儿媳么?那么,高门世家严格教养的嫡女,为什么就不能肖想这种男女不伦之事呢? 更何况,他戴时飞少年时也是风流成性的世家弟子,阅尽百花,深谙女人习性,迷倒众生;如今虽不复少年,却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他绝对有自信让她在男女之事上满意,唯一的不确定,便是她对礼教伦理的顾忌。 他的计划一直如此顺利,倒是出乎意料。戴时飞看着她那微微颤抖的身子,饶有兴致地猜想:或许,自己在诱惑她的同时,她也在诱惑着自己? 他不再耽搁,当即现身向她走去。 齐淑兰看着屋内的淫荡景象出神。 本来,她只是听见响动,好奇过来看看,谁知却发现本该去了后山的世子带了个小尼姑,藏在这禅房之中做此等事情。 屋内,世子躺在竹席上,那小尼姑赤着身子骑在他上面,上上下下地扭腰抽动。她的一双手揉在自己胸前红点上,发出像是快死掉的叫喊。 哼,真是淫贱浪荡! 她命令自己快快走开,可却不知为何,忍不住一直略带贪婪地窥视。 忽然,耳边响起一个轻轻的声音:“兰儿,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 自己偷窥被别人发现了?!齐淑兰吓的手脚都软了,一个站立不住,来人却及时扶住了她,亲昵地揽住她的柳腰,仍在耳边笑道:“里面有什么这么好看?且让爹爹也看看。” 齐淑兰一颗心落下来,又忙死命扯住他:“不行!爹爹不能看!” 因为激动,她声音略大了些。身后的男人将一根手指竖在她唇边:“嘘!咱们悄悄的,到那边去。” 齐淑兰点头,待要迈步时却不由地大为羞窘:她站的久了,腿脚发麻;并且,她的腿间一热,好像有什么粘稠的液体慢慢要流出来了。 绝不能再爹爹面前再出丑了!自己在他心里只怕已经是个不正经的女子了,她不想让爹爹看低了自己。 齐淑兰挣脱开男人手臂,摇头示意他先走。谁知男人看出她的腿脚不利索,竟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提脚向更为偏僻的后殿跃去。 齐淑兰只觉头晕眼花,只好闭上眼睛。光天化日之下,庄严佛寺之中,自己竟是被公公揽住腰肢和双腿、抱在怀中?! 更何况,自己还对他暗暗怀着一丝邪念。 齐淑兰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男人线条优美的下巴,不由呆了。 正在此时,他却也低头向下看来。幽深的眼神一转,齐淑兰慌的连忙闭上眼睛。 只听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好似觉得她很有趣:“兰儿方才偷看别人,现在又偷看爹爹么?爹爹竟不知道你还有这个爱好。” 齐淑兰顿时羞得将脸趴在他宽厚肩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待她睁开眼睛,侯爷已经带她来到后殿最里面的偏殿,躲在曳地的素净帘幔之后。 墙角 齐淑兰简直无地自容,想哭又没有眼泪,只捂着脸哀求道:“爹爹别再取笑兰儿好不好?兰儿知道错了,求爹爹别告诉别人。” 戴时飞看着怀中小女人这娇艳模样、听着她近似撒娇的语气,不复之前慈祥正经神色,而是渐渐露出自己风流倜傥的本性。 他将她抱到墙角放下,转身去正殿拿来两个蒲团,与她面对面坐下,这才开口笑道:“兰儿不过喜欢多看看罢了,爹爹不会取笑你。只不过,”他凑近她,不顾她怯怯往后退却:“你告诉爹爹,你方才看见什么啦?” 男人的手臂撑在墙上,围成窄小空间将她困在其中,齐淑兰后背已是紧贴墙壁,退无可退。而眼前男子的俊脸已然占据了她所有视线,她待闭上眼睛不答,又觉得太过无礼,毕竟是自己行为失当,只能求他:“爹爹别说,别说。” 男人轻轻一笑,眉梢眼角挑起无限风情,用几乎听不见的小声说道:“兰儿说话轻些,咱们躲在这儿,爹爹不想被人发现。” 为何不让别人看见,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齐淑兰心里嘀咕,那为何要带我躲来这里呢? 她顿时被这个想法一愣,对啊,爹爹带她来这么僻静的地方做什么? 抬眼看他,面容英俊不改,但似乎,与从前给她的感觉很不一样了?是因为看见自己偷窥别人,所以爹爹看轻她了么? 齐淑兰后悔不迭,难过地问:“爹爹是不是觉得兰儿很坏?” 男人见她真的沮丧起来,忙恢复正色解释道:“当然不是!那种事情谁都会好奇想看的,”他顿了顿:“实话告诉你,爹爹也喜欢看。所以你不必羞愧,这事再正常不过。” 因为说话声音小,两人不由凑的极近,男人说话的热气吐在她晶莹小巧的耳垂上,微痒难耐,浑身燥热;而他却是与她在这狭小空间里,像同好一般讨论这般暧昧私密的话题,更令她脸红心跳。 男人伸手,拨玩着她耳上小坠,继续挑逗问道:“你方才不让爹爹去看,那么现在就跟爹爹说说,他们是怎么行房的?用的什么姿势?嗯?” 已经羞成了这样,齐淑兰自然是咬紧了嘴唇,一个字也不肯说。被追问的狠了,只好转换话题:“爹爹,到底带兰儿这里做什么?” 男人退开一些,齐淑兰原本已快要喘不过气来,此时终于能顺畅呼吸。而下一刻,她却险些失声喊出来—— 男人的手背蹭上她胸前蓓蕾,轻轻按了一按。 触电般的酥麻顿时传遍全身,齐淑兰猝不及防,一声呻吟就要逸出口中。 “唔——”声音却被压在喉间,男人仿佛预料到她会呻吟,及时地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忽然被这般强硬地对待,齐淑兰本能地感到害怕,一口咬在他手心。不过下一秒,她又松开了嘴。她相信爹爹是不会伤害她的,这么做一定有原因。 戴时飞见她只是疑惑地看着自己,目光中并无恐惧或厌恶,心中不由雀跃:连自己对她这样的冒犯触碰她都不反感,看来把她吃到嘴的时日已经就在眼前了。 窘境 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果然即刻放了下来,齐淑兰轻声问道:“爹爹?” 却见男人嘴角噙笑,戏谑的眼神示意她低头看向自己前胸。 她低头一瞧,前几日的羞意又汹涌而来:她,她的前襟不知何时又被自己的乳汁沾湿了! 已经立夏,衣衫更是单薄,而她今日特意穿了件极为素淡的浅色蚕丝衣裳,沾湿之后近乎透明;不仅如此,还紧贴在她乳房上,露出小半个浑圆形状。至于那倔强挺立的乳尖儿,更是早已透出艳红颜色,像两颗小野莓一般,隔着布料,纤毫毕露。 殿外此时却忽地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齐淑兰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要是此刻有人进来,见到自己这副模样,今后她还怎么有脸活着…… 面前的男人看出她的惊慌,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不用害怕。齐淑兰抬眼,只见他丝毫不见局促之色,对殿外声响毫不在意,一双深邃眼睛只专注地看着自己。 殿外的脚步走远,齐淑兰这才松了口气。可是眼下的麻烦还在:也许是因为刺激和紧张,她的乳头,仍在源源不断地流着乳汁。 淡淡的乳香顿时充斥在两人之间,男人的眼神再也遮掩不住幽暗的欲色。 齐淑兰这时已不敢抬头,并未看见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雄兽一般的神色,只是声如蚊呐:“爹爹,你且回避好不好,兰儿需要擦拭。” 眼下情景,远比前几日在假山之中紧急:这是与长公主前来佛寺,若待会出去时她的乳房还是这样,衣衫潮湿,岂不丢尽了侯府和长公主的脸面!若是那样,就算侯爷想护着她也护不住了。 齐淑兰急的想哭,面前的男人倒是镇定地提醒:“兰儿,你这,额,你这乳儿是因为积存了奶水,才时时外溢。现下衣衫单薄,此时擦拭了、待会又会溢出,没有用的。” 齐淑兰已经慌的六神无主:“那,那怎么办?” 男人轻声道:“爹爹也不懂你们女人身子的事情,不过我想需得将奶水吸空便好。” 可是,现在这情形,大姐儿又不在这里,还有谁能替她吸空乳汁呢?! 齐淑兰正慌着,就听面前男人犹豫着说道:“兰儿,兰儿若是相信爹爹,不如,让爹爹……帮你?” 他?!帮自己?!也就是说,他帮自己吸空乳汁…… 不成!这简直是……太胡来了!简直是秽乱人伦! 齐淑兰咬着嘴唇,连连摇头。 男人叹息着分析给她听:“现在又不是身在侯府,你去哪里找人帮你?不早些将乳汁吸出、晾干衣料,待会就要在衣衫上留下痕迹了。你带了备换的衣衫了吗?” 齐淑兰又是摇头。本以为只出来半日就回去,她便没备多余衣衫。 看来,眼下只有爹爹说的办法可行;并且,能帮自己的而不会说出去的,也只有他了。 再一想,他也并非是要占自己的便宜,若是他有邪念,前几日在侯府的时候完全可以强行对自己下手,何必非要等到这佛寺之中呢。 况且……若是真的由他来,她倒也不是那么反对的。 解衣(微H) 不,岂止是不反对,她,甚至还有隐隐的期待……若是换成别人,倒不如是他呢…… 齐淑兰被自己这个念头惊住,没想到自己居然,居然是这般不知廉耻么…… 戴时飞看着她纠结的神色,又故意提议道:“或者,爹爹去将世子叫过来?毕竟,他是你的夫君,对你做这般事情也是无可厚非……” 齐淑兰气愤道:“爹爹!你又不是不知道,兰儿有多讨厌他!” 男人忙安抚她:“好、好,不要生气,是爹爹说错话了!” 齐淑兰气鼓鼓地看着他,忽地又噗嗤一笑。男人莫名其妙:“兰儿笑什么?” 齐淑兰红着脸,感动地低语:“没什么,只是想到爹爹你身为堂堂镇北侯爷,已经在兰儿面前低头认了好几回错了。你这样,像什么侯爷的样子啊。” 戴时飞一回想,确实如此,他却是十足的好脾气,不但不恼,反而跟着她一起笑起来:“爹爹在兰儿面前不是侯爷,只是个笨男人罢了。” 笨男人?齐淑兰被这句话猛然击中心扉。 一直以来,他对自己温柔呵护到如此地步,都是以爹爹的名义。可此时,他却在她这儿媳面前,说自己是个男人? 她不由喃喃回应:“兰儿,也只是个笨女人。” 下定决心,她伸手去解自己颈间的第一颗盘扣。 戴时飞听到这句回应,已是欣喜若狂。还未想好要怎么继续劝诱她,却见女子靠在墙上,已然自己解开了几颗上裳的盘扣。 女人眼帘低垂不敢看他,但纤细的手却一层一层地剥开自己衣衫,脸上像是小鹿要被豹子抓住的绝望,却又红扑扑的像期待着什么…… 男人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喘息,眼中只剩下她在面前解衣的诱人之色…… 先是外裳,再是里衬,最后是绣着莲叶的素色肚兜…… 她解开肚兜带子,却羞涩地迟迟不肯放手揭开这最后一层遮挡。 靠的如此之近,又是面对而坐,男人胯间昂起的硬挺早就遮挡不住,他也顾不得去管她是否看的见,只喘息着直勾勾地巴望着,等她放下手,将那叫他肖想了千百遍的美妙双乳呈现在他面前。 半晌不见她动作,男人终于等不得,伸手轻轻一扯,薄薄的肚兜无声掉落。 一对浑圆丰满的乳儿终于赤裸着出现,怯生生地犹如两只乖顺的小白兔。男人之前猜的没错,她的乳儿果然变大了许多;不仅如此,那顶端的娇俏挺立的乳头,像是小白兔撅起了嘴,惹人怜爱。 更要命的是,两股纯白色的乳汁,正汩汩地从两个乳尖儿冒出来,顺着半圆形的乳房,慢慢往下流淌。 两只乳房已如此淫糜,而她脸上却又那么无辜,惹人怜爱。 戴时飞只觉自己胯间那物儿叫嚣不已、硬得发疼,仿佛要涨破自己的亵裤。再也无法冷静思考,只是迅速地伸出手臂匝住她的细腰,准确地张嘴叼住了左边那只白兔,几乎是立即开始了疯狂的吮吸。 甘甜(微H) 齐淑兰似被抽去了全身骨头,瘫软靠在背后墙壁上,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上裳被自己褪到腰间,她裸着上身、蜷着双腿靠坐在蒲团上,眼睛茫然望向对面墙壁上悬挂的观音画像。观音大士慈悲地看着自己,不知是责备还是怜悯。 微风吹动长长帘幔,带来的凉意却不够冷却她滚烫的身子,脑中只是一片空白。 在她双乳之上,成熟英俊的男人正埋首其间,含着柔嫩乳尖儿,尽情地吸吮着她的乳汁。 男人仿佛回到了婴儿时期,他一手托起一只乳房,吸完了一只,再换到另外一只,无限眷恋。 齐淑兰觉得自己被他吸走了所有力气,乳尖上传来的酥麻、灼热,像潮水席卷全身。 是自己的公公,正抱着自己赤裸的上身、啧啧有声地吸吮着自己的乳房…… 羞耻使得她愧悔,也使得打破禁忌般的快感更加强烈…… 她想逃走,想尖叫,却只能无力地瘫坐着,等待男人结束,无意识地将莲藕般双臂搭在他肩膀。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似是停止了吮吸,却并不松口放开她的乳尖,而是用舌头舔吻。 柔嫩的乳尖被灵活的舌头轻柔地卷起,抚摩,按压,一阵一阵的酥痒让她忍不住松开咬紧的嘴唇,低声催促:“爹爹、爹爹,你吸……吸好了么?” 男人终于从口中放出她的乳尖儿,抬起头来,唇边犹沾着一滴乳汁。他眯着眼睛,缓缓伸出舌头,将那一滴卷入口中、咽了下去,喘息着点头:“兰儿,兰儿的奶水好甜……” 齐淑兰口干舌燥,这才发觉自己也是娇喘连连、难以抑制,羞得不知怎么办,想捂住脸,手臂却一丝力气也不剩。 男人察觉到这一点,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让她靠在自己起伏的胸膛上:“兰儿,乖乖儿,不要害羞,爹爹方才只是帮你,你没什么错处,要错也只是爹爹的错。” 男人的大手抚摩着她光滑的脊背,齐淑兰能感觉到他手掌间的薄茧,轻轻刮着自己肌肤。 她的视线正好对着男人的身下,那处已然挺立多时的昂扬无遮无挡,早已被她瞧见。她不是不懂人事,知道男子那物儿呈现如此状态,便意味着男子已经临近欲望的顶峰。 她知道这不怪爹爹,没有哪个男子在吸吮了女子的双乳之后还能无动于衷的。 叫她感动的是,他虽然动了欲望,却仍是顾全她的意愿,除了吸吮乳汁,他并未对自己有多余的动作,反而怕她羞耻,主动将错处揽在他自己身上。 其实,方才那一刻,爹爹就算在此处要了她,她也是……愿意的。 男人平息着自己的躁动,开始替她穿上衣衫。 齐淑兰犹在发愣:这样,就结束了么?爹爹果然,真的只是帮自己、不想做其他事情么…… 男人在她耳边低语:“兰儿,还有力气么?爹爹不好替你穿衣,你自己穿上,爹爹在外面等你。” 说完,他竟是绝无留恋地将她靠在墙上,自己起身,整整衣衫,走出了偏殿。 情梦 一轮皎洁明月照着镇北侯府,西院一如既往的幽静,东院也是如往常一样夜夜欢淫。 唯有处于东西两院之间的花园,与寻常略有不同。 齐淑兰横竖睡不着,便来到园中,在花间低头寻找自己白日里掉落在花园中的发钗。借着月色,她正仔细看向地面,却见面前多了道高大黑影,不由吓了一跳,还未看清是谁便要尖叫出口。 来人出手迅疾,捂住了她的小嘴,另一只强壮的手臂匝住她的柳腰,便要将她往一旁的树影下拖去。 这是要强行奸淫她?齐淑兰吓得手脚发软,挣扎不得,只拼尽全力张开嘴,狠狠咬住对方的手。 那人却忽然低声发笑,凑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兰儿,怎么又咬爹爹?你这么喜欢咬爹爹,不如咱们去那边,爹爹让你咬个够。” 齐淑兰顿时松了口气,却仍是心有余悸,扒开他捂住自己嘴唇的手,薄嗔着埋怨:“爹爹,你怎么吓唬兰儿,兰儿还以为遇到歹人了。” 男人搂着她的腰不放手,笑道:“小傻瓜,这镇北侯府里哪进的来歹人?若说要有歹人,也只能是爹爹在你面前变成歹人。” 说着,男人眉眼轻挑,含情脉脉地托起她的尖下巴,暧昧问道:“兰儿,可会害怕爹爹变成的歹人?” 齐淑兰娇羞地捶着男人健壮的胸膛:“兰儿才不会怕爹爹呢。” 男人已带着她来到河边柳树下,躲进层层柳荫之中。他忽然欺身逼近,将她抵在柳树树干上,戏谑问道:“真的?你真的不怕?” 说着,男人将她柳枝一般的腰拉到自己身上,将胯下巨大坚硬的物儿紧紧贴上她的双腿之间,笑道:“兰儿连爹爹的这个东西也不怕么?” 齐淑兰虽是害羞,却仍是不肯示弱:“不怕!爹爹的什么兰儿都不怕!” 男人大笑,俯在她耳边道:“那就让爹爹考验一下你。”话音未落,他已解开了她的上衣领口,将衣领扯至肩膀,又嫌肚兜碍事,一把挑开,埋首在她丰满的双乳之间亲吻。 齐淑兰在快感的驱动下呻吟着。很快,男人将她从树干上放开,摁倒在松软草地上,迫不及待地扯下了她全身的衣裙。 月光照进柳荫,她的莹白身体在月色下格外动人。男人看得心神荡漾,也飞快地脱下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在她面前展示着健美的男性裸体。 他胯下的凶猛野兽青筋暴起,蓄势待发地看向她。 齐淑兰在绿草上柔柔扭腰,将双腿对着他打开,娇娇地唤道:“爹爹,兰儿想要……” 男人温存地俯身,吻住她的唇;而与此同时,那灼热坚硬的肉棒抵在她的花穴门口,毫不犹豫地破门而入! “啊——!”齐淑兰难以自控地叫出声来,只是下一刻她却睁开了眼睛。 空空的床帐之中,只有她一人,哪有什么爹爹。 原来方才只是她的梦境。 听见响动的青青进来问她是不是要喝水,齐淑兰浅叹一声,吩咐她好生回去睡觉。 退却 戴时飞下得马来,迈进侯府,双手习惯地背在身后,思索着方才与兵部尚书的秘密谈话。兵部尚书是从前老侯爷的旧交,见他回到京城后无所事事,便好意提醒他不可对皇上掉以轻心。 戴时飞感激又得体地回答了老尚书的话,不过并未将自己在北境的部署告诉他。戴氏在北境军中的威望,并不是未曾亲临战场的人能想象的到的,不过即便如此,戴时飞人在京城,却无时不刻盯紧了北境军。 他可不会轻敌愚昧,对金銮殿里那位掉以轻心;只不过皇上虽是忌惮戴氏,却不得不依仗戴氏守护北境,尤其他已经交出兵权,更是无可指摘的忠心。皇上尚有其他人要防备,如此,他眼下便可安静享受几日侯爷的悠闲。 当下的时机,该去将那只小鹿收网,吃干抹净才是。 这几日忙着与从前结识的官员应酬,探知京城风向,甚少待在府中,不知他的小儿媳现下境况如何? 想起那日在佛寺中的事,戴时飞唇边暗暗绽出笑容。 他那小儿媳不愧是娇养的贵女,身上每寸肌肤都白嫩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那日他将脸埋进那对丰满乳儿的美妙滋味,简直叫他几乎疯狂。那奶水的乳香、乳尖儿的鲜润,尤其是她脸上那明明满是欲念却拼力掩饰的表情…… 要不是那时身处佛寺、环境简陋,又是全家一同出行,他当即便会把她摁倒在地要了她! 想着想着,戴时飞觉得胯下又硬起来,随着他的走动,那物儿正惬意地与顺滑的衣料相互磨蹭,叫他有种闯进东院立即肏她的冲动。 也是,这几次下来,他忍住已到嘴边的猎物没下口,自己这物儿已经备受委屈,如今也该叫它得偿所愿了。 刚走进西院,便听见一阵欢声笑语。 自己这西院竟会如此热闹?戴时飞疑惑地进去一看,原来是长公主将大姐儿抱了过来,世子与齐淑兰正陪着孩子玩耍。 世子虽性格恶劣,也并不喜欢女儿,但父女天性总在,见大姐儿可爱的小模样,便与她玩得开心;齐淑兰在旁跟着,不住地逗着大姐儿,偶尔也对世子笑一笑。乍看上去,俨然是一家三口的和乐景象。 此情此景令戴时飞心中一愣:人家小两口也许就要和好了,自己还想着掺和?虽然自己从未对世子有过父子之情,但毕竟霸占儿媳并非光彩之事。 戴时飞方才还踌躇满志的心一下子灰暗下来。罢了,哪个大家闺秀不希望能与夫君美满和乐、相夫教子?她若愿意与世子修好,自己何必去坏人姻缘呢? 正站在门口,长公主已经瞧见了他,起身道:“侯爷,来看看大姐儿。” 戴时飞淡淡笑道:“大姐儿如此可爱,公主不如将她还给世子与儿媳,养在府中多好。” 长公主却一口拒绝:“大姐儿陪着我住公主府,他们小两口才能空出来继续生孩子!” 齐淑兰闻言脸色一暗,世子瞧的清楚,不屑地哼了一声:“母亲放心,就算她生不出来,有的是女人替儿子生!” 避雨 仍是花园假山中,齐淑兰坐在石凳上发呆。 那日便是在这里,自己依偎在侯爷怀中倾诉着委屈。那英俊的男人是那么疼惜地低头看着自己,眼神温柔得叫她的心化成春水。 后来,在佛寺之中,男人那曾经轻柔地给自己喂水的嘴唇,却是那么疯狂冲动地吸吮着自己的双乳……当晚她沐浴时,乳尖红肿如两颗红莓,仿佛要滴出血来,不小心碰一下就酥痒难忍,全是他的唇舌作的孽。 可是那孽,却是如此勾人……不同于当初新婚之夜被世子粗暴地咬疼,乳尖儿在侯爷的口中像是要被含化,那痒痒的温热,叫她事后回想了无数遍。 这种滋味,难道侯爷他就一点不留恋么? 可是他却每次都决然离开,留她一人回味。尤其是从佛寺回来,他便少见踪迹,再也没与她说过话;即使远远遇见,态度也冷淡了。 齐淑兰羞愧后悔不已。连世子都对自己不屑一顾,与别的女人鬼混;侯爷这种位高权重、英俊潇洒的男人,又怎么会缺想与他相好的女人?自己这种姿色,哪里入的了他的眼呢? 他是自己的公公,他只不过是将自己当做一个来自高门世家、知书达理的闺秀看待,自己却对他怀有这种不堪的心思。他定是看穿了自己的丑态,对自己失望了。 想到此处,齐淑兰真是恨透了自己,不由地又哭了起来。 正哭着,头顶滴下水来。原来是她在此处发呆太久,而盛夏天气无常,突然间下起了雨,她光顾着伤心,竟没有发觉。到此时,雨已经下大了,她被困在此处,只好等待雨停。 假山缝隙甚多,雨水越漏越多,齐淑兰只好缩在一角躲着。空中忽起响雷,吓得她尖叫一声,闭上眼堵住了耳朵。 雨声哗啦哗啦,光线愈发昏暗,齐淑兰任命地缩着,朦胧中似乎觉得有只手轻轻拍了拍自己肩膀。 她睁眼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叫了出来:“爹爹!” 男人心疼地将她一把拉起来:“兰儿怎么躲在这里?雨大,你衣衫都湿了,爹爹送你回去。” 送她回东院? 齐淑兰赌气地摇头,且不说自己湿了衣衫、一副狼狈样,被人看见又要笑话;就是回东院那个地方,就让她觉得厌烦。更何况,是自己方才在念想的男人要送她回那里、叫她规矩地做世子夫人。 齐淑兰甩开男人的手:“爹爹不用管兰儿,兰儿待在这就好。” 男人微微诧异:“这怎么行,你衣服湿了裹在身上要着凉的。”他凑上前,看见她哭红的眼睛,想了想便试探问道:“这里离爹爹那儿近些,要不兰儿先去爹爹那里,喝碗姜汤?” 戴时飞方才匆匆回府,经过旁边时却听见假山之中的尖叫,过来一看,果然又是这小可怜儿。她缩在一角,捂着耳朵,衣衫湿了一半,叫他忍不住收了伞进来保护。 可她却不知为何与自己赌起气来。不管去哪,总先避雨才是,她身子弱,再耽搁又要生病。 见她不理,男人便索性将她拽进怀里,严严实实地罩在伞下,向西院而去。 卧房 西院少有下人,意识到她不想被人看见,男人轻轻揽住齐淑兰,将大伞挡在她那边,遮住她大半个身子。 雨点哗哗敲击在伞面,齐淑兰的视线被大伞遮挡,看不见前方,只好盯着自己和他的脚面。 男人穿着一双皂色云靴,步伐坚定有力,能看的出衣袍下的一双长腿充满劲力。并且,随着衣袍下摆不可避免地被雨水打湿,他的胯间形状也渐渐显露出来。 齐淑兰微微一怔:侯爷的那里,此刻明明抬起了头,似乎已经要站立起来了。 她立即别过脸,不敢再看。 可是,现下他是和自己走在一起呀,难道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么……?齐淑兰暗暗想着。 此时,男人已收了伞,引她走进屋内,随即将房门关上。 “到了。”男人对她一笑,甩甩手上雨水:“这就是爹爹的住处。爹爹是军中粗人,不懂布置,此处有些粗陋,兰儿不要笑话。” 齐淑兰四下打量着间居所。 并非如他自己谦虚所说那般,实际上这里布置的很是讲究。墙上挂着佩剑,显出主人的强悍;而架上又疏朗有致地摆着书籍与金石雕刻,显出儒雅之风;到处都干净清爽,并不奢侈却彰显品位。 齐淑兰心中暗赞:侯爷果然是世家子弟,与那些军中莽汉完全不同的。 她看向厅边的侧间,侧间门口垂坠着厚重蓝色帘幔,将卧室情形遮挡的严严实实,她看不见里面的布置。 两个下人扣响房门:“侯爷,浴汤送来了。” 齐淑兰慌了,自己衣衫尽湿地待在公公房里,这可成何体统!被人看见可怎么办! 男人回脸见她尴尬模样,微笑起来,示意她先躲去那帘幔后面。 齐淑兰连忙一头钻进去,只见卧室里放着一张雕花大床,垂着纱帐;床榻边装饰并不多,但看起来被褥枕头都相当柔软精致。 这就是他睡觉的地方…… 她正看向那大床发呆,男人已揭开帘幔走了进来。齐淑兰忙不迭收回了目光,却是已经来不及,男人笑道:“兰儿是困了?方才自己躲在假山偷偷哭了,又走了许多路,应是乏了。先去沐浴吧,赶快将湿衣服脱下来,要着凉的。” “沐浴?在这里?”齐淑兰睁大了眼睛。 男人似乎没有觉得不妥:“浴桶在屏风后面,你快去吧。此处没有女子衣衫,待会先换上爹爹的浴衣,等下爹爹派人去东院给你拿套干净衣衫来,你等雨停了再回去。” 齐淑兰慌忙摇头:“不用去拿衣服,等这件衣衫干了,兰儿穿上就是。” 男人宽慰地拍拍她肩膀:“不必担心会有人知道,爹爹会安排的。” 他领她绕过屏风,走到大浴桶边上,又带上调侃语气:“兰儿自己能洗吗,要不要人伺候?” 齐淑兰红了脸,小鸡啄米般点头:“兰儿自己能!不用人伺候!” 抬眼见他衣衫也是湿的,不由问道:“爹爹衣服也湿了,这浴汤被兰儿用了,爹爹怎么沐浴呢?” 沐浴 戴时飞见她小脸红红,神态羞怯又可爱,不禁调笑道:“也对啊,那不如,爹爹和兰儿一起洗,怎么样?” 女子急的微微跺脚:“这……如何使得?!” 戴时飞哈哈大笑:“爹爹逗你呢!爹爹这就出去,不会偷看!”说完,转身走出了屏风。 坐在厅中喝着姜茶,听着女子沐浴的哗啦水声,戴时飞原本灰暗的心又亮堂起来:看来小鹿仍是乖乖地待在陷阱里,并没有跑掉。她既是厌恶东院,说明并不想和世子修好;方才自己要带她来西院,她居然就乖乖跟着来了。 不仅如此,她还大胆打量着自己的床榻;现下,居然安心地在她公公的房间里沐浴…… 戴时飞将碗慢慢放下,饶有兴味地想,自己是不是让她太过信任了?不然为何她明知与自己这个男人只隔了一道屏风,却在那边赤裸身子沐浴呢? 或许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故意想这么做。 既是如此,他还等什么呢? 戴时飞暗自一笑,起身走进卧房,将床榻纱帐勾在金钩上,取了几个软枕堆在其中。想了想,又从书架里层抽了本图册,随手掖在枕下。 吃掉猎物之前,他想和她好好玩一玩,将这引诱良家、且是自己儿媳的漫长游戏做到极致。 浴汤里的齐淑兰尽量轻手轻脚,不弄出水花的响动。 一想到屏风外面,他与自己同处一室,她就紧张又兴奋地颤抖。泡在浴水中的自己,赤裸的肌肤已是微微泛红,不知是因为水温太烫,还是因为,心中隐隐的期待…… 不一会儿,女子走出了屏风,羞羞怯怯地来到桌边:“爹爹,兰儿洗好了。” 戴时飞抬头一瞧,不由笑了出来:“哈哈哈,兰儿穿着爹爹的浴袍,真是像小孩偷穿大人衣服一般。” 女子松松地挽了长发,身上一件浅赭色蚕丝衣袍明显不合身,她只好胡乱地将衣袍堆在身上,娇小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 女子羞红了脸:“爹爹不要取笑!爹爹是男子,兰儿哪有爹爹的身量!” 戴时飞看着她沐浴后红扑扑的小脸和羞态,却抬手递了碗姜汤过去,仿佛豹子在下嘴之前优雅地整理爪牙,笑道:“兰儿方才就困了吧,这雨还大着,你喝了姜茶,先去榻上小憩片刻,别累着自己。” 毕竟,自己要起女人来,可是会要很久的,戴时飞想让她储足体力。 女子听话地朝卧房走去,又回过头问:“那爹爹呢?” 戴时飞温文尔雅地对她一笑:“爹爹就用你的浴汤随便洗一下,你不介意吧?” 用她洗过的水沐浴?齐淑兰心跳如擂鼓。虽然她用过的水并不脏,可是……这样真的好暧昧。 戴时飞也不等她回话,便自顾自走进屏风。除去衣衫,跳进留有她体香和余温的浴汤里,顿觉胯下的那物儿比水还热,已经急不可耐。 他伸手磨蹭一下自己的小兄弟,嘴角忍不住得意的笑:不要着急,待会你就能去好地方了。 春宫 所有事情发生的都太突然,齐淑兰简直不敢相信。 躲在假山里想念着侯爷而哭泣的自己,居然现下被带到他的西院,在他房间里沐浴、穿着他的浴衣,还要躺在他床上休息! 自己真的太不知廉耻了!应该现在赶快离开,还能勉强保住清誉啊! 但身上这件浴袍散发着迷人的男子气息,齐淑兰被下了蛊一般,走到床前,慢慢爬上去,躺了下来。 薄衾、软枕,满床都是他的味道……这样她怎么可能睡的着呢?! 齐淑兰蜷着身子侧卧在枕上,发觉自己已经开始细细地喘息。乳尖和腿间一热,她知道这些地方湿润了,羞恼至极。 回想起来,怪不得自己之前两次胸前漏出乳汁来,原来都是因为看见了淫糜场景、脑中却不由自主地肖想着侯爷,这才湿润的。还有,自己做的那个与侯爷他在花园月下交欢的梦…… 这还是自己吗?她齐淑兰,齐氏长房嫡女,原本竟是这般满心淫欲、想与自己公公欢好的下流女人?! 她翻身坐起来,用仅存的理智想离开,可是手脚不知为何都没了力气。 咦?枕下怎么会有本册子? 齐淑兰好奇地拿起图册翻开,顿时吓得将图册丢到一边。 那上面满页赤裸交缠的男女,浓浓的色欲情调。怎么会有这种书啊?而且,是侯爷他枕头下面放着,难道他晚间睡觉时就看这些吗?可真是下流! 莫非侯爷也像世子那般荒淫么? 不,不会。齐淑兰立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回想起来,侯爷的所作所为比她自己都要正派;再说,男子看这些东西也无可厚非,就连自己不还是偷窥了别人交欢的场景?! 齐淑兰忍不住又将那图册拿回来,将软枕堆在床榻一侧的墙上,倚靠着看起来。 看着看着,那露骨画面上的男女,却变成了自己与侯爷,用各种她闻所未闻的姿势,将彼此的性器牢牢交合在一起…… “兰儿、兰儿?” 齐淑兰抬眼一瞧,不知何时,侯爷已站在床边,正在唤她。 齐淑兰大为羞窘,虽然已经迟了,还是一把将图册藏到自己背后,忍着被抓了现行的羞愧,声音小的像蚊子:“爹爹,爹爹什么时候过来的?” 男人尚未回答,齐淑兰已不打自招地辩解道:“兰儿,不是故意要偷看爹爹的书!只是好奇,随手翻了翻!而且,只看了一点点!真的!” 男人哈哈大笑,轻捷地抬脚上床,也靠在软枕上,将那本图册从她背后捞了出来,卷个卷,在她脑门上轻敲一下:“兰儿学会撒谎了?这可不好。” 他也身着与齐淑兰同样的浴衣,丝质衣袍服帖地罩在身上,显出男人强健的体型。齐淑兰看了一眼,便挪不开目光。 男人屈起一条长腿,将手肘支上去,随便一个动作,便可见从前世家公子的倜傥之态。 他重新翻开图册,转脸扬眉对齐淑兰笑道:“兰儿,告诉爹爹,喜欢哪一幅?” 教学(一)(微H) 见女子羞得捂住脸摇头,戴时飞低低一笑,捏住纤纤小手放在自己掌中,用她的手指翻着书页:“兰儿方才自己看得津津有味,怎么不能和爹爹说说?不要害羞嘛。” 小手柔弱无骨,被自己大掌覆盖,微微颤抖,娇羞无限。 戴时飞心神荡漾,轻轻捏住女子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俊眼一挑,不依不饶地问道:“兰儿乖,告诉爹爹,到底喜欢哪种姿势呢?” 男人声音本就低沉好听,此时染满情欲,在女子耳边温情款款地追问,更是充满诱惑的磁性。 齐淑兰哪里还能思考,只好诚实地回答:“兰儿,兰儿不知道,这些姿势……兰儿其实看不懂。爹爹也知道的,兰儿只与别人有过一次、一次房事……” “哦?”男人愉快地伸手揽了她纤腰,与她挨着靠在软枕上,笑问道:“那么,兰儿哪里不明白呢?爹爹教你。” “不要,兰儿才不想懂!这种事,只有男子快活,女子是很疼的……”想起新婚那夜的疼痛,齐淑兰不由皱起了眉头。 戴时飞见她说到此处,似是想起了不好的回忆,害怕得小身子都在颤抖,连忙温柔地将她拥进怀中,安慰道:“不怕不怕,兰儿不要想那些讨厌的事情。来,看着爹爹,”他捧起娇羞的小脸,看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认真说道:“相信爹爹,其实这种事情,会让兰儿非常舒服,对你的身子也是有益的。” 女子被看得垂下眼帘:“真的?” 戴时飞点头,揽着她细腰的手从她腋下穿过,有意地轻轻蹭蹭丰乳,翻着图册,一本正经地耐心讲解道:“譬如这副图上的男女:男子衔住女子香舌,揽住女子腰肢,将胯下硬挺阳物送进女子花穴之中。” 他暗暗将她往自己身上贴了贴,继续讲道:“如此,女子上下的小嘴儿都被填满,阳物抽送进出之间,女子花穴便能感到极大乐趣。兰儿你瞧,画上的这个女子,是不是正欲仙欲死呢?” 见她红着脸不说话,戴时飞拨了拨她耳边小坠,凑到她耳边低低问:“你说是不是,兰儿?” 齐淑兰哪里挡的住这位镇北侯的这一番撩拨,从他开始用露骨的语言描述图画开始,她的身子便已瘫软了。 男人凑过来一问,她的身子便不由歪倒在靠枕上。揽着她腰肢的男人却并不将她稳住,而是任她滚落在床铺上,就势与她一道滚了下来。 齐淑兰终于明白,这个男人要对自己做什么了。不知是真心拒绝,还是欲拒还迎,她口中只知道喃喃念叨着:“不,爹爹不要、不要……” “不要?”男人一手撑起身体,笼罩在她上方;一手仍是没有离开她的腰,并将她的娇小身子拢起,贴在自己的耻骨上,慢慢磨蹭,笑着问道:“真的?兰儿真的不想要?你不想要爹爹?” 男人胯下的灼热巨物在她腿间逡巡,全身都燥热难耐。齐淑兰被磨蹭得口干舌燥,意识已经快要模糊,只一个劲道:“不要,不要……” 教学(二) 见她如此抗拒,戴时飞只觉她像软软糯糯的兔子,可爱动人,也不着急,反而松开手,坐起身来,佯装无辜:“兰儿别怕,爹爹跟你闹着玩呢。你是爹爹的儿媳,爹爹怎么会对你有淫邪念头呢?” 他故意长叹一声:“只是,爹爹见你与世子关系恶劣,想是你不讨他欢心的缘故;这样下去,你没有嫡子,你以后在府中的日子怎么会好呢?若你能学一些房事上的技巧,取悦于他……” 他要这个小女人主动开口承认,她想与自己欢好! 齐淑兰原本已准备好接受男人的求欢,只不过是嘴上无意识地说着“不要”而已,没想到男人却放开了她,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她顿觉委屈,匍匐到男人膝盖旁边,含泪道:“兰儿才不要去取悦他!这辈子都不会!” 那本掉落的图册恰在脸前,齐淑兰愤愤地指着上面翻开的一页:“难道就像这样?兰儿才不是这般下贱的女子!” 不过,这页画上的内容,她其实并不是很明白。 画上,男子的阳物并没有插入女子的身下,而是好像插在女子嘴里? 戴时飞见她生气,有些后悔自己这套欲擒故纵玩的过火,忙扶她起来,顺便瞟一眼那图,哄着她笑道:“兰儿别生气,爹爹错了!不过,”他看着那图,想起从前自己第一眼见到她时的幻想,忍不住暗暗激动起来,说道:“其实,这幅画上的事,正是天下所有男人都喜欢的。” 齐淑兰疑惑道:“真的吗?可是,可是他们似乎并没有真的在、在交合啊……” 男人宠溺地一笑:“兰儿不懂,爹爹讲给你听。这女子用嘴含住男子的阳物,便是用嘴套弄阳根;这样,男子的阳物既能被小嘴儿包裹,又能感觉到女子小舌的舔吸,对男子来说,简直是人间极乐呢。如此乐事,当然男人们都喜欢了。” 齐淑兰看着他陶醉的神情,不由嗫嚅道:“那,那爹爹也喜欢么?” 男人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当然喜欢。” 就见她低头沉默片刻,然后红着小脸说:“那么,兰儿想学这个。” 戴时飞简直欣喜若狂。 他很想问问,是不是因为他说喜欢,她才会想学,毕竟她刚才还嫌弃画上的女子下贱;不过,想起方才惹她生气的教训,还是少点节外生枝的好。 戴时飞立即点头:“好,爹爹教你。只不过,要怎么学呢?对了,”他翻身下床,从床边小柜里拿出个精美的匣子递给她。 齐淑兰打开一看,只见里面的绸布之上,托着一根白玉雕刻,仿佛是…… 男人笑道:“这是玉势,即是用白玉雕刻的男子阳物,兰儿可以用这个练习。” 要她将这个冷冰冰的死物含进嘴里练习?齐淑兰合上匣子,有些赌气:“兰儿才不要,这就是块石头嘛!会硌着牙齿的!” 男人被她的娇憨之态逗得哈哈大笑,继而犯难:“那,可要怎么学才好呢?” 教学(三)(微H) 戴时飞斜靠着软枕,以手支颐,轻轻笑问:“不若,你就用爹爹的物儿来练习罢,怎么样?” 此刻骤雨初歇,仍是白天,光线明亮起来。 床帐之中,齐淑兰只见面前的男人俊眉斜挑,一双眼睛热切含情看着自己,不由应道:“……好。” 男人换了个姿势靠着软枕,利索地解了身上浴袍的两颗扣子,一抬手将浴袍撩起、丢到一边,将自己的健美身体毫不吝惜地呈现在她眼前。 齐淑兰呆呆看着,只觉身下湿得难以自已。 男人的肤色是长年军旅生涯染成的微微褐色,浑身肌理线条分明、健硕紧实;而那张含情带笑的俊脸,除却眼角的微微细纹之外,完全就是一位青春正盛的玉面郎君。一头乌发以红色发带系在头顶,男人侧身而卧,一手撑起身体,乌发便顺势垂在宽阔的肩膀、健壮的手臂上,风流无端。 最引人注目的是,就是男人腿间那根正傲然挺立的阳物。那雄伟的物儿微微紫黑,顶端肉红,最顶上一粒小小洞眼,正汩汩冒出些清亮液体。它仿佛知道自己将要受到的款待,在齐淑兰痴迷的目光下,激动地又变大了几分。 男人见她看的出神,明白她已被自己的身体所吸引,忍不住自豪地问道:“怎么了,兰儿?爹爹的物儿还适合你练习么?” 齐淑兰已经忘了羞涩,却慌乱地摇头:“这,爹爹的物儿,太大了,兰儿含不下的……” 男人鼓励道:“怎么会?兰儿的嘴儿确实很小,像樱桃一般,不过你可以的。来,咱们试试。”说着,伸出手指,对着她勾了勾。 齐淑兰丢了魂魄,爬到男人身侧,却还是带些畏惧犹豫。不怪她,是男人的肉棒尺寸实在惊人啊! 男人低笑一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引她来到自己脸前,忽然就吻住了她的樱唇。 他含住女人娇嫩的薄唇,极尽温柔地吸吮舔舐;灵活的舌头轻轻一撬,探进她的齿关,牵扯住她丁香小舌,勾引着、缠绕着…… 齐淑兰被他拉在身上,这一吻之下顿时软在他胸膛。男人略略翻身,却并不将她压住,只是辗转着角度,与她缠绵相吻。 察觉到怀中女子已然喘不过气,他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嘴唇,让她得以呼吸。 齐淑兰觉得自己已然化为一滩春水,就听男人情欲难耐地“嗯”了一声,喘息着问她:“兰儿,你不热吗?还穿这么多做什么?” 话音未落,男人已将她身上裹的浴衣一把拽下,将她发上丝带扯断。 她赤裸着贴上男人的身体、滚烫的肌肤,全然昏了头,却又不受控制地呢喃:“爹爹,不要……” 男人笑着对她耳语道:“怕什么,爹爹只是亲亲兰儿的小嘴,这样你才好含住爹爹的东西。现在可以了,兰儿,先用小手握住它。” 男人扶起她重新坐好,捏住她的小手,向下带去,按在自己那灼热惊人的阳物上。 教学(四)(H) 白皙小手摸在紫黑色的硕大男根上,光从视觉上便已让男人激动不已,更何况她的小手柔软细嫩,好似羽毛瘙痒,叫他那物儿憋得肿胀难受。 她怯生生地想握住自己的物儿,却发现一手难以握住,便两只手一起摸过来,在男人无声地指引下,圈住这根雄伟的阳物,轻轻按摩。 男人靠在软枕上,难以抑制地喘息:“爹爹胀的好难受,兰儿乖,用舌头舔舔爹爹的那里,好不好?” 见男人被欲望折磨,齐淑兰顿觉心疼不忍,虽然对这根硕大阳物有点畏惧,她却不再扭捏,跪在他身边,低下头,伸出小舌舔起来。 男人在软枕上舒服地低哼:“啊……对,从下往上地舔爹爹……乖兰儿,快点含住爹爹,你不是要爹爹教你么?” 女人乖顺地张开小嘴,想将阳物含进口中,却发现只能勉强含住他的顶端,小嘴便已撑住,再容纳不进。 戴时飞只觉自己的物儿顶端被一片温软湿热包裹,全身一紧,舒服得“啊——!”地低吼一声。 朝思暮想的女人正赤裸着妙曼的身子跪在自己腿边,努力地想将他的阳物收进口中。 自己初见她时的念想,此刻终于成真了! 戴时飞心花怒放。伸出手去,指导着她:“兰儿,小嘴往下点,换个角度,慢慢地……对,用小舌头在里面舔爹爹,舔顶上的那个洞眼……” 很快,小半个阳物都进了那张樱桃小口中,被包裹在湿热紧窒里,享受着柔腻小舌的款待。 戴时飞被久违的快感刺激得几乎癫狂,忍不住捧着她的脸,自己慢慢挺腰,在她口中微微抽动着阳物。 她温热的口腔,柔腻的舌头,以及偶尔不小心碰到他的贝齿,都给了他的肉棒极致的享受。 不过戴时飞并没有忘形,怕她辛苦,抽动了几下之后,便从她口中退出来,让她歇息。自己则将床边小案上的茶水倒了一碗给她:“兰儿累不累?爹爹是不是让你很辛苦?” 齐淑兰饮下茶水。其实她的嘴巴被硕大阳物撑的已是酸痛,但见男人关切体贴的眼神,不由答道:“兰儿不累,只是爹爹真的好大……” 男人得意地重新躺下:“兰儿是在夸爹爹么?怎么样,学会了吗?” 齐淑兰看着那沾着自己唾液的紫黑肉棒,真是又欢喜又发愁。欢喜的是,自己喜欢的男人长着这般伟岸的阳物;发愁的是,现下要怎么样才能像那画中的女子一样,把整根阳物含进嘴里,让爹爹舒服。 若是自己学会这件让他喜欢的事情,以后,他便会记挂着自己,来像今日这样,一起滚在床榻上吧? 她真的好喜欢被爹爹抱着亲吻,喜欢看他赤裸健美的身体,喜欢与他肌肤相贴…… 想到此处,她打起精神,再次将那肉棒含住。 这次,她口中有了茶水的滋润,更加滑腻,而她也掌握了些技巧,很快含进了大半。 可是好大好长,顶到她喉咙了…… 戴时飞见她面露痛苦,忙往回撤身,撤到一半,却被她的小嘴牢牢吸住,不许他走。她如此热情,他只好停下。 随着她卖力的吸吮,他再也按捺不住快感,翻身站起,捧住跪在身前的她的小脸,一下一下在她口中抽动起来。 虽然她只能将肉棒含进半截,但他已经足够激动。男人已经很久没发泄过,在心爱女子给予的巨大刺激下失去了往昔的耐力。 过了片刻,终于在她不小心用牙齿碰到他顶端的马眼时,他一阵颤抖,尽情地释放了出来。 男人及时地抽出自己的阳物,但浊白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仍有小部分射在了她的口中、脸上,余下的则射在她的双乳、肩膀和肚皮上。 戴时飞喘息着低头,看着女人精致白皙的身子上沾满了自己的精液,只觉得无比兴奋满足。他坐下来,一把将女人拉进自己怀中胡乱磨蹭,让她身上的精液黏黏地涂抹在两人的身体上。 见女人将口中的精液咽了下去,他这才有些抱歉:“对不起,兰儿,爹爹本来不想弄在你嘴里的……” 却见女人娇喘着,伸出舌头将嘴边的精液也舔了进去,瘫软在他身上,声音甜美妩媚:“兰儿喜欢爹爹的味道……爹爹,方才你舒服么?兰儿学的怎么样?” 见女人抬头,像完成一件了不起的任务一般等待着他的夸奖,戴时飞笑着刮刮她的小鼻子:“兰儿弄得爹爹舒服死了,不然爹爹哪会那么快就射了?” 胯间的野兽早已再次苏醒挺立,这次戴时飞准备来真格的。他紧抱着怀中女人,敏捷地一个翻身来到她上方,舔着牙齿后背笑道:“兰儿已经学会了这个,下面爹爹再教你其他的,好不好?” 她仍是娇羞,别过脸去:“不要,兰儿不要学别的。” 戴时飞此时哪还听她的,慢慢俯身压下,用令女人心神摇漾的声音诱哄道:“兰儿乖,爹爹会好好教你、好好……疼你,嗯?” 踟蹰 云淡风轻的天气,正适合在花园漫步,齐淑兰却闷在屋里不肯出门。 她无精打采地倚靠窗棂,一条棉帕在指间绕来绕去。 这帕子是那日在佛寺,侯爷给她的,一直不曾还回去。 前日大雨,她跟着侯爷去了西院……后来,在他的雕花大床之上,两人差点就要逾越那最后一条红线…… 偏偏那时,侯爷的手下来敲门,说是北境军中有急事要禀报。 正在欲望顶峰的男人及时刹住,歉意地吻了吻她:“兰儿,爹爹有事急着要处理,下次再教你,好不好?” 匆匆离去的男人撇下她独自留在大床上,她只好重新沐浴,换了衣服,由西院的下人陪着回到自己的小院,一路失落尴尬。 晚间,青青替她理好床铺,听着她的叹息,试探着问:“小姐,你最近好像有心事?你,是不是在想着侯爷?” 齐淑兰吓了一跳:“青青,你……你怎么看出来的?还有别人知道什么吗?” 侯爷不是说他回妥善安排吗?为何下人会知晓? 青青忙解释道:“确实不是看出来的,而是小姐你,你这几日夜夜做梦都喊着侯爷呢……所以奴婢才猜到小姐的心事。你放心,没有别人知道!” 齐淑兰悬着的心这才踏实,继而羞愧道:“青青,你是不是觉得我不知廉耻?我是世子的妻室,竟然对侯爷动了心思……我,真是给齐家丢脸!” 青青蹲在她旁边,小声道:“才没有!世子那般不堪,而侯爷那么俊美潇洒,对咱们这又照顾的很,小姐会思慕侯爷是很正常的。至于丢不丢脸的,又没别人知道,怕什么!而且齐家又哪有那么正派,其实深宅大院中混乱的事情可多了!小姐从前是闺阁女儿,自然不知这些。说起来,侯爷算是权贵中最正派的一位了。” 齐淑兰红了脸:“青青,我的确是,思慕侯爷;他,也有意于我……” 青青却一脸担忧:“奴婢担心的不是其他,正是这个呢。小姐你想,侯爷这般优异,想跟他好的女子可多了;听说在北境他就有相好的女子。小姐若是陷了进去,若是以后侯爷移情别恋,那小姐该怎么办呢?” 齐淑兰如被冷水淋头,喃喃道:“你说的是,是我之前一直昏头,没想到这些……” 青青见她失落,不再多话,退了出去,留她一人夜不成眠。 *** 齐淑兰看向窗外,繁花正盛,可是,花朵总是会凋谢…… 男女情爱鲜有久长,更何况,是这违背人伦的感情…… 她细细叹息一声。还是……罢了,不要再妄想他。 表白 这日晚间,齐淑兰躺在床榻之上,却始终辗转反侧。 虽然已经决定悬崖勒马,停止这段还未开始的不伦情缘,然而她的心却一直好混乱。脑海里,不停地闪现着他的温柔笑容。 齐淑兰发现自己真的好爱好爱他的笑:他对自己笑得时候,那张平日里不怒自威的英俊面庞仿佛换了个人,眉梢眼角,处处含情。他每每一挑眉梢,戏谑又风流,挑逗着自己脆弱的心弦。 还有,那日在他的大床上,他含情脉脉地拿着春宫图、对自己说着那些露骨引诱的话……她本该觉得羞耻下流,却被那些话撩拨的情欲汹涌…… 此刻,连她的身体也不听话地发热…… 想着他健美诱人的赤裸身体,想着他的阳物被自己含在口中,想着他将灼热欲望抵在自己双腿之间…… 齐淑兰不由地将被子裹成混乱一片,自己将手指伸向下身,想象着他的模样,插进自己已然潮湿的花穴…… 自己的甬道湿润紧窄,手指虽然纤细,却仍被重重包裹;若是他那硕大的阳物插进此处,他定然会很舒服吧?可是自己这么窄的甬道,若是吃下他的粗大肉棒,恐怕会很疼吧? 就算自己疼,她也想让他舒服。 但是,想着这些还有什么意义?自己不是下定决心不再与他单独相见了吗? …… 朦胧之中,听得有人轻轻唤她:“兰儿、兰儿?” 是他好听磁性的声音。 齐淑兰猛然睁眼,真的见到侯爷站在自己床边! 似是怕吓着她,他站的略远些,见她清醒,这才走近:“兰儿,是爹爹。” 齐淑兰颓然低首:“爹爹……爹爹来此处做什么?” 男人见她态度冷淡,不由一怔,坐在她床沿,想去握她的手,却被她将手缩了回去。男人握了个空,终于叹道:“兰儿,你生爹爹的气了?那日真的是事出紧急,你不要怪爹爹,好不好?爹爹给你道歉。” 齐淑兰摇头:“不,是兰儿觉得,不该与爹爹这般厮缠……爹爹是侯爷,兰儿是儿媳,仅仅如此。” 男人闻言,再观察她神色,半晌无语,只是长叹一声:“原来是这样。” 齐淑兰见他起身,以为他这就要走,心口顿时痛起来,却强忍着不出声,只是抓紧了被单。 男人却又坐了下来,缓缓伸手,抚摸她的脸颊,郑重说道:“兰儿,爹爹不知道你为何改变了心意,但你若是不愿意,爹爹绝不会勉强你。只是,爹爹想让你明白,爹爹对你的情意,全是真心。” 齐淑兰听着他认真地说出这话,泫然欲泣。 男人轻轻叹息,继续说道:“兰儿,你记着:你若是愿意,我便做你的情郎,绝不负你;你若是不愿意,我便仍做你的爹爹,仍会保护着你。” 说罢,男人决然起身,对她温柔笑道:“睡吧兰儿,爹爹回去了。” 他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轻轻一吻,放下帘幔,转身走出了她的卧房。 主动 这日早晨,无精打采地刚起身,青青就急急跑进来,哽咽着禀告:“小姐不好了,咱们府里一早来人通报,说是,四小姐她染了急病,没来不及医治,昨天夜里忽然就没了!” “啊?!”齐淑兰大惊失色,继而眼泪簌簌掉落。四妹妹她今年年方十五,正是含苞待放的好年华,还没议亲,居然竟是就这么不在人世了?! 据说世子最近被新遇见的一个青楼女子所迷,成日泡在勾栏之中厮混,连侯府也不甚回来;即便他回来,又怎么会肯与自己一同去参加四妹妹的葬礼呢。齐淑兰虽是已出嫁的女子,只好硬着头皮独自回齐府为四妹妹送葬,又独自返回侯府。 临来之前,母亲与父亲拉着她的手,哭个不住:“我的儿,父母真的很后悔,不该把你推进那火坑里去!那世子一次也没陪你回来过,可见你过的实在是苦!你若受不住,我们就算拼着得罪镇北侯府河长公主,也要让你与他和离,回到家来,父母养你!” 齐淑兰连忙安慰双亲:“没有没有,女儿在侯府衣食无忧,爹娘休要挂心。” 母亲哭道:“我也是糊涂,现在你妹妹忽然没了,母亲才明白,无论什么权势富贵都没有我的孩子重要!儿啊,人生无常,你千万要让自己过的舒心快乐!” 齐淑兰闻言,心中一跳。是啊,人生无常、朝夕难测,为何一定要拒绝摆在眼前的快乐呢? *** 盛夏过去,天气凉爽,戴时飞见阳光出的好,来了兴致,在院中舞剑。 虽是离开北境,他却从不懈怠,时时磨炼着自己在军中的身手。剑风霍霍,刘管家站在一旁,禀报道:“侯爷,前些时日北境军中那个被撤换的裨将,如今已经官复原职,北境那边请侯爷放心。府里东院那边,世子已经被属下安排的人勾住,现下正筹划着要收为第三个外室呢。” 戴时飞颔首赞许:“做的好。公主府那边的动静,也要派人盯紧。” 说话间,戴时飞敏锐的耳朵捕捉到一个轻盈的脚步声,正悄悄走到西院门前,停在那里。不同于西院下人们匆匆忙忙,这个脚步声三步一踟蹰、五步一徘徊,可以想象出来人袅袅婷婷的身段。 戴时飞心中一动,大概猜到是谁。不动声色地屏退手下,他只作没有发觉,继续舞剑。 忽然之间却腾跃而起,剑锋直指来人藏身之处,装模作样地喝道:“是谁藏在那里?再不出来,本侯要不客气了!” 齐淑兰吓得脸色发白,忙走出来解释道:“是兰儿!我,不是故意要躲起来的!我,是想起来爹爹的帕子还没归还,所以来还给爹爹……” 戴时飞见她面色潮红,手中紧张绕着那一方帕子,心中狂喜,却只淡淡接过那手帕,叹道:“只是如此?没别的事情么?” 只见她低着头,声如蚊呐:“其实,还有……嗯,爹爹上次说,还要教兰儿其他的事情,所以,嗯……” 交融(一)(H) 午后的慵懒阳光,暖洋洋穿过窗棂,照进垂下纱帐的雕花大床,再照在此时床上紧紧相拥缠抱的男女身上。 戴时飞之前无数次埋怨自己,为何慢慢吞吞,竟让已到嘴边的小鹿逃出了手掌;如今,她主动送到自己嘴边,他可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戴时飞将女人娇小的身子压在身下,密不透风地吻她。 齐淑兰闭着眼睛,任由自己沉沦在男人火热的情欲里。自己的樱桃小口、丁香小舌被男人几乎含化,激烈的亲吻叫她喘不过气来。仿佛落入水下,几近窒息之时,男人才放开她,容她呼吸,而滚烫嘴唇又一刻不停地向下移去…… 路过她的下巴、脖颈,却被衣衫阻隔。男人的双手正隔着衣衫尽情揉捏着她浑圆的双臀,舍不得腾手,便用牙齿咬住她衣襟,一点点将衣衫往下扯拽。 很快,她的香肩被解放了出来,男人便舔着她的锁骨,小作庆祝。并不耽搁多久,他继续向下进攻,一层一层扯掉。 直到咬住鲜艳的薄薄肚兜,扔在一边,为两只丰满的乳房揭幕。 两座浑圆玉山呈现在男人眼前,玉山顶上的粉红色宝石更叫他挪不开眼睛。并且,在女人身体泛起情欲的发酵下,两只乳尖儿分泌出汩汩乳汁,顺着饱满弧线向下流淌,甜香四溢,淫糜难耐。 男人痴迷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奶水,调笑道:“兰儿,这两只乳儿怎么总是冒出奶水啊?这么想让爹爹吃你的奶么?嗯?” 齐淑兰羞得别过脸,不理他。很奇怪,每次他明明说着这么下流无耻的话,她本该生气才是,可她却每次都被撩拨起更加旺盛的情欲。 男人与两只美妙的乳儿久别重逢,尽情地缠绵叙旧。 两只大手各握了一只她的白兔,略带些力气,揉搓辗转,乳房原本的浑圆形状在他的玩弄下溃不成军;而娇嫩敏感的乳尖,则被用舌头重重卷起、用牙齿轻轻噬咬,直到红艳得快要渗出血来,才被放过。 齐淑兰被双乳传来的酥麻刺激得浑身紧绷,眼看忍不住要张口呻吟,她忙将手指咬在口中,阻止自己。 男人却轻轻将她的手拿出来,舔着嘴边她的乳汁,被情欲烧得沙哑的嗓子吩咐她:“兰儿不要咬自己,会咬破的。你若舒服,就好好地叫出声来。” 齐淑兰在锦被上连连摇头:“不成,太羞人了,会被别人听到的。” 男人低笑,托起她下巴尖儿,坦荡又色情地说道:“怕什么,爹爹想听兰儿在床上的声音。待会爹爹会让你更舒服,你要好好叫给爹爹听。” 说着,他扯下她下身衣裙,继续亲过她的小腹,来到肚脐之下。 齐淑兰本能地闭合了双腿。但是,还不等她忸怩作态,男人已握住了她的膝盖,直白地诱哄道:“乖兰儿,把腿分开,爹爹来告诉你,做女人会有多快乐。” 齐淑兰早已不能思考,任由他握住膝盖,轻易掰开自己的双腿,暴露出隐藏其中的花穴。 那里一片湿润,齐淑兰甚至能感觉到甬道小口正冒出涓涓细流,似乎是在热情地招呼男人的驾临。 她伸出手想挡住这羞人的景色,却被男人轻易拨开了。她羞得泫然欲泣:“爹爹,不要看那里……” 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湿润的粉色花穴,呼吸顿时粗重起来。 他不但凑近了细细观赏,还伸出手指,轻柔地挑拨着穴口的两片湿淋淋的花瓣,赞美道:“兰儿的花穴好漂亮,且让爹爹去里面玩赏。” 交融(二)(H) 男人的手指不再游移,目标明确地穿过两扇花瓣的阻挡,插进了紧窒火热的甬道。 “嗯……兰儿的里面好热情,”男人一边用手指探索她,一边轻柔地吻她嘴唇,眼中全是浓浓情欲,“让爹爹来找找,哪里是会让兰儿美得要死的地方?” 齐淑兰已经全然失去思考能力,全身的感觉都被那根插入的手指调动着,不知不觉细腰弓起,屁股离开了床面,跟着那根手指扭动着纤细身体。 男人尽情欣赏她这副沉溺情欲的诱人姿态,看着那张端庄的小脸失去克制,这位大家闺秀在自己的手指下变成一个彻底的淫妇…… 手指在敏感的内壁耐心地轻戳、试探,猛然间,甬道内漫起大水,同时女人全身一紧,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呀!” 男人了然地低笑:“哦,原来是这里,爹爹找到了!” 随着他抽出了手指,齐淑兰落回床上,瘫软成一团春泥。同时,大量的蜜液跟着他的手指一起流淌出来,冲出花径,顺着臀线滴在女人身下的锦被上,顿时洇湿了一小片缎面。 男人笑道:“兰儿,真的是水做的骨肉,怎么爹爹还没开始教你,你就流了这么多水呢?”他将那根沾满蜜汁的手指放进嘴里舔着,挑起眉梢,对她色欲满满地笑道:“嗯,兰儿小乖乖,你的味道好美,让爹爹再多尝尝。” 齐淑兰还来不及阻挡,他已难耐地俯下身,埋首在她双腿之间,将那两片花瓣含入口中,吸吮起来。 那娇嫩的花瓣在齿间轻轻辗转,如同被火焰炙烤,又如同被羽毛轻搔,齐淑兰顺着身体本能,发出绵长的呻吟:“啊——” 这声音鼓励了男人,他将嘴唇紧贴住花穴,探出柔韧的舌头,伸进甬道,将蜜液卷裹进自己口中。灵活的舌头在甬道内进进出出,给了她一场完美的口爱。 齐淑兰头脑空白地听着那淫糜吸吮水声,忽然间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律动,她连忙拼尽退开,离开男人的嘴唇—— 却已是来不及了,一股水流猛然从花穴深处迸发出来,尽数喷在他那张英俊的脸上。 男人似是一怔,齐淑兰还没从那舒服到失控的状态中恢复,只空洞地望着床帐顶,如同离水的鱼儿,张嘴喘息。 待回过神来,她不由牢牢捂住脸,任男人怎么哄也不肯放下手:“我……兰儿没脸看爹爹,兰儿居然,居然……” 她竟然尿在爹爹脸上了么?!这可丢死人了! 男人笑着哄她:“宝贝儿,那才不丢脸呢,你该骄傲才是!” 见她放下手,一脸不解,男人边笑边吻她:“爹爹没想到,兰儿竟是如此敏感的尤物!只是用舌头头,你就快活成这样!爹爹可真是爱死你了。” 戴时飞见她已然准备好了,一边拉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等待多时的坚硬阳物上,一边从枕下翻出那本春宫画册,咬着她耳垂问:“兰儿,快告诉爹爹,想学哪一种姿势?爹爹这就教你。” 交融(三)(H) 齐淑兰的小手感受着硕大硬挺的肉棒,已经等的心焦,见他还要调戏自己,喘息着娇嗔道:“爹爹真是讨厌,坏透了!” 男人哈哈大笑,扔了那春宫图册,跻身她大开的双腿之间,将自己那物儿贴上来缓慢地磨蹭她娇嫩的阴户肌肤。 见女人半闭着眼睛呻吟,他开口唤她:“兰儿,睁开眼睛,看着爹爹。” 齐淑兰脑海空白,男人说什么她便做什么。 此刻睁开眼睛,见床帐之中照进几缕明亮阳光,男人俊美面容充满占领的欲望,雄壮的身体做好了冲锋的准备,而他胯下的阳刚之物已经激动得青筋暴涨,抵在自己的花穴入口。 男人用软枕垫高她的腰,嘴角一勾,露出温柔笑容,却又命令道:“兰儿,就这样看着,爹爹这就要进入你的身子。” 他胯间的硬挺已经先于他的意志行动起来,在花穴门口发力。 齐淑兰感觉一团灼热坚硬正慢慢挤进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向下看去,只见男人正挺了腰,将那紫黑色的巨大肉棒艰难又小心地往她的身体送。 尽管蜜液充足,但刚高潮后格外紧窄的甬道让硕大的阳物寸步难行。 男人一点点地开疆拓土,还要克制着自己那一插到底的兽性,因为忍耐辛苦,额头已沁出了汗珠。 齐淑兰感觉自己原本厚实绵密的甬道被这巨物撑满到极致,身体深处升起一股奇特又美妙的感觉,不知道如何表达,只知道一个劲地娇声叫着男人:“爹爹,爹爹,爹爹……” 才插进去一半,她便已经这么舒服了? 男人原本已经难以忍耐,被她这动情模样勾走了理智,顿时一个发力,低吼一声,猛然挺腰,将全部的肉棒深深地埋进了她的身体! 甬道瞬间被撑满,巨大的快感和隐隐的疼痛让女人溢出了眼泪,尖叫起来:“啊——!” 男人俯下身来,抱住她动情相吻,喘息着唤她名字:“兰儿、兰儿,爹爹终于、得到你了!终于得到你了!” 怕她不适,男人停在原处没有动弹,可她却觉得甬道里肉棒在缓缓地膨胀变大,只能如小猫一般低低呜咽。 男人也察觉到自己的变化,在她耳边笑道:“兰儿的小穴把爹爹吃得太紧,爹爹的物儿在里面好舒服。” 被那硬物侵入,撑在身体里,齐淑兰断断续续呜咽道:“爹爹……骗人!你说这种事会让女人也快活,可是根本没有……” “哦?”男人俊眉一挑,随即笑道:“兰儿别急,爹爹不会骗你,你很快、就会、明白……” 齐淑兰还想说话,但是男人已经缓慢地向外退去。 被撑满的甬道一阵不舍,被占领的地方一片空虚,齐淑兰委屈道:“爹爹,你……” 话音未落,男人重重地向前一顶,重新回到甬道,并且,顶入尽头的更深处。 “啊——!”女人早已忘记被人听见的羞耻心,大声尖叫。 男人随即开始了浅浅的抽动,狡猾地笑了:“兰儿,怎么样,快活了吗?” 交融(四)(H) 男人全部退出、再猛然进入,一下一下,不疾不徐,尽情享受着每一次征服甬道的极致快感。 而除了尖叫呻吟,齐淑兰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整个身子像是被抛入大海,强劲的海浪扑在双腿之间,一波比一波更猛烈的快乐,将她彻底裹旋…… 阳光渐渐暗去,帐内光线变得昏暗暧昧,却仍能看的清楚一对不伦的鸳鸯痴迷交欢的淫糜场景:年轻女子长发凌乱,娇小白嫩的身子被压在男子健硕微褐色躯体下面,两条修长诱人的白腿大大张开,放在男人腰侧; 男人半跪在她两腿之间,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揉捏着女人丰满的乳房,时不时去伸舌舔舐乳头渗出的汁水。胯下的那根硕大阳物,在女子的花穴中有规律地抽插,在蜜液的浸润下透出紫红颜色,与女子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男人专注地盯着身下的女子,眼中尽是爱欲。他暂时放过那饱满乳房,捉了女子揪紧身下床单的小手,引她来到两人交合之处,低哼着教导:“兰儿,来摸摸,感受一下,这里。” 女人摸到自己被撑在两边的花瓣、门户大开的花穴,和那进出其中的坚硬阳物,羞得立即缩回手;但一阵难耐的情欲已是汹涌而来,甬道随之剧烈地缩紧。 他,正插入在自己身体里面…… “啊——”,男人被这阵情潮绞得差点缴械,喘息着笑道:“原来兰儿喜欢这样啊……怎么样,感觉到爹爹正在插着你,满意么?” 女人檀口微张、只顾呻吟,一贯端庄的面容此刻全是情欲,吞咽着自己的口水:“啊……爹爹,别说……” 他真的很喜欢对她说这些淫荡无耻的话,看着这位大家闺秀羞得无地自容、却又沦陷在他给予的快感之中。 她羞得想死,他却更加兴致盎然:“兰儿,告诉爹爹,现在是什么东西在插着你的小穴儿?” 女子努力地吐出字节:“是,是爹爹。” 男人跪坐起身,腾出双手,兜住她的丰臀,不依不饶地追问:“是爹爹的什么东西呢?” 她羞得哭起来:“我说不出口,啊,爹爹,放过、兰儿……” 男人不肯饶她,托着她的娇臀,更紧地按向自己的耻骨,顶入她最深处,缓缓磨着她转圈:“兰儿,说,是爹爹的鸡巴,爹爹的大鸡巴在插着兰儿。” “啊——”女人被他顶得欲仙欲死,身下锦被留下一大滩水渍,听清了他说出如此粗俗下流的话,哭道:“不,不,我说不出口……” 齐淑兰不明白,为什么平日里温存优雅的爹爹,在床上会变得如此下流无耻,可他越是玩弄自己,就越是情欲高涨。 男人邪恶地笑着,忽然退出了甬道,只故意在花穴门口磨蹭:“兰儿不说,爹爹就不进去了。” 甬道内一阵难耐的空虚,女子被他从欲望巅峰忽然抛下,只好哭着求他:“不,爹爹,快,回来……” 男人不理,用灼热潮湿的肉棒顶在她小腹上挠痒一般磨蹭:“兰儿,听话,你说出来,爹爹就好好疼你。” 可怜的女子已是梨花带雨,虽然羞耻,但对男人身体的渴望占据了上风,她终于小嘴嗫嚅着:“是,是爹爹的,鸡、巴,插我……呜呜……” 在自己的玩弄下,那念读吟诵过圣人诗句的端庄绣口中,竟说出这般下流淫糜的话语,男人简直快要达到极乐。 不想再忍耐克制,他凑近女子耳边,哑声命令:“兰儿,把腿缠在爹爹腰上。” 齐淑兰晕乎乎地照做。随着双腿缠住男人,两人交合之处更加紧密。 男人兜住她的臀,一边大力揉捏着臀瓣,一边猛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如同驰骋疆场、纵马疾驰一般,在心爱女人的身体里放纵。 女人腿间一片尽是湿润,随着男人激烈地摆腰,女人无力的双腿勾缠不住,慢慢滑下,虚虚地搭在锦被上,又时时随着男人的动作被一下一下甩在半空。 但此时男人已顾不得那么多,火热水滑的甬道已令他近乎疯狂。 他不再大开大合地抽插,而是每次仅退出半寸肉棒,便更深地顶进美妙的花径。 巨大的快感涌上头顶,如同战场冲锋一般,他抱紧怀中快失去知觉的女人,忍不住一声声低吼。 黏稠的水声,男人的低吼,女子的哭叫,雕花大床微微震颤。 ——好一场极致的交欢。 身体被男人高频率地一次次贯穿顶压,似曾相识的感觉重新涌上来,齐淑兰断断续续哭喊:“爹爹,哈,啊,兰儿,不行了,又要……” 男人知道她的高潮又要来临,愈发地卖力,顶向她那块敏感之处。 她终于高亢地尖叫一声,绷直了天鹅般的脖颈,被送上了快乐的巅峰。 与此同时,男人深深插入她体内的阳物也激烈地喷发,将灼热的精液尽数射进她的子宫。 交融(五)(微H) 齐淑兰浑身如同抽走了骨头,青丝凌乱,却无力梳理,只软绵绵地卧在锦被上。 男人恋恋不舍地退出她体内,翻身躺在她身侧,伸手将她揽进自己宽阔胸膛,贴着她纤弱的后背。 两人汗津津的身体贴合着,男人用嘴唇在她耳边轻吻,一手抚摸她腰肢,一手轻按在她乳尖上,轻轻旋转玩弄,惹得那乳尖又流出奶水,一片滑腻。 她还沉浸在情潮消退的余韵中,舒服慵懒如猫儿一般轻轻哼叫。 男人在她耳边浅浅吹气:“兰儿,方才舒服吗?” 她娇嗔道:“爹爹讨厌。” 娇软身子在男人怀中扭了扭,谁知饱满的丰臀往后一动,却碰上男人胯间还沾满方才交合蜜液和精液的阳物,湿淋淋的触感,又叫她一阵痒痒。 男人趁机贴上来,捏住两片臀瓣略略向两边扒开,将刚刚喷发过的半软阳物紧贴在她的臀沟里,慢慢磨蹭。 齐淑兰被磨蹭的痒痒,只觉那物儿又渐渐地硬挺起来,想躲开却被禁锢在男人一双大手中,只好嗲声埋怨:“方才刚折磨了兰儿,这会还这样,爹爹真坏。” 男人得趣地大笑:“爹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不然怎么会肏了自己的儿媳呢!” 说着,搂紧了她,舔着她耳垂,用暧昧气息继续说道:“其实,爹爹第一眼见到兰儿,鸡巴就硬了。那天兰儿给爹爹奉茶时,爹爹就想把你按在床上,搂着你的屁股、掰着你的大腿,没日没夜地肏你。” 如此露骨不堪的下流话入耳,齐淑兰“呀”地一声,气恼地小声叫道:“爹爹讨厌、讨厌……不许说!呜呜,原来爹爹根本就是个坏坯子,骗了兰儿!” 男人却不理她,坏笑着调侃道:“不过,兰儿也是个坏坯子。想你一个世家闺秀,端庄典范,居然主动爬上自己公公的床,被肏得淫水横流,嗯……” 齐淑兰被他戳中痛处,羞耻不已,顿时哭了起来,拼力挣脱了男人怀抱,起身穿鞋要走:“兰儿知道自己这般不知廉耻,让爹爹瞧轻了,这就回去!” 戴时飞见她真的生气了,连忙伸手一把抓住她,拉回自己怀里,软声哄着:“兰儿、兰儿,别生气啊!爹爹只是与你玩笑,怎么会有半点轻视你的意思!” 女子在他怀里挣扎、哭泣,戴时飞顿时心软成泥,搂紧了她在她脸上乱亲,愧悔道:“好兰儿,是爹爹错了!爹爹不该跟你乱说混账话,以后不说了,好不好?” 齐淑兰本是气恼伤心,见他低声下气地道歉,心又软了:“爹爹平日里持重,为什么总喜欢说这些下流话……” 男人搂着她慢慢晃悠,用手指温柔地理顺她的头发,认真解释道:“这些调情的话,爹爹只会对兰儿一个人说。兰儿总那么端庄正经,爹爹忍不住总想欺负欺负你……” 女子呜咽:“爹爹,坏……” 男人宠溺地将她勾回锦被之上,脸色却是郑重:“因为爹爹只爱兰儿一个。爹爹想要你快活,想看在你在爹爹身下忘记一切。兰儿,”男人热烈地吻她:“为了爹爹,做个荡妇吧!” 交融(六)(H) 这算不得齐淑兰少女时曾偶尔幻想的那种纯情表白,但却更加令她动容。 男人对她的疼惜呵护是真的,对她的情色欲望也是真的。 况且,她其实,骨子里原本就是个荡妇吧?不然为何在还不知晓男人对自己心思的时候,就已经不知羞耻地肖想着他了呢? 既是如此,她又有什么资格责怪他?不过是自己不够坦诚罢了。 齐淑兰小手便娇娇地搭在男人肩膀,息事宁人地嘟囔道:“爹爹,就知道教坏兰儿……” 男人见她娇憨模样,知道她已消了气,哈哈笑道:“床榻之上的事情,坏一点才最是得趣……” 胯间之物重新昂扬挺立,男人把她放在软枕堆上,再次色欲满满地调教:“乖兰儿,方才你自己也说了句下流话,虽是不情愿,不过爹爹可是知道,你在说的时候,花径里面收缩地好紧。宝贝儿,是不是,你其实也喜欢对爹爹说这些呀?” 齐淑兰靠着软枕半躺,小手握拳捶他:“爹爹又来,不要再欺负兰儿……” 男人快活地大笑,手上却不耽搁,握住她纤腰,摆在自己胯下,又抬起她双腿,将玉腿折起压在她胸腹上。 如此一来,女子的丰臀便向上翘起,露出流着淫水和精液的花穴,直冲着男人胯间。 两片花瓣在方才的情事被摩擦得兴奋红润,饱满地微微鼓起,此刻已热情地敞开大门,像是谄媚地欢迎男人的再次宠幸。 齐淑兰抓紧身下软枕,惊慌道:“不,爹爹方才不是已经要过了,兰儿不要……” “嘘!”男人用手指拦在她嘴边:“以后对爹爹,不许说不要,只许说要。” 男人像优雅的豹子,眯着眼看着她被卷折成一团的身体、以及大辣辣露出来的淫糜花穴,笑道:“爹爹既是想你想了这么久,一朝如愿以偿,才吃一次,怎么能吃饱?” “而且,”他伸出手指,在花穴门口浅浅插入,搅动,“兰儿的小穴,其实也没吃饱吧?嗯——方才把爹爹的鸡巴咬得好紧,爹爹今日一定要把兰儿喂饱才行。” “啊,不、不……”齐淑兰忍不住又呻吟起来,但想到男人不许她说不要,只好改口:“兰儿已经够了、够了……” 男人哪会理她,紫红色的肉棒顶端已在花穴门口打着圈儿嬉戏,感受到甬道里无比的顺滑,兴奋地膨胀了一圈。 男人扶着女子的圆臀,猛然间一插到底! 甬道里还留着方才的欢爱留下的蜜液和精液,随着巨大阳物的再次侵入,“噗嗤”一声,被捣得向外涌流。 “哦——”男人发出一声陶醉的低吼。 这滋味真的太美妙了,高潮过数次的甬道润滑紧窄,像小嘴一般吸吮着他,吸着他向里冲顶。 齐淑兰几乎叫哑了嗓子。 自己双腿被折起压在胸前,敏感的乳尖被自己的膝盖一下一下磨蹭;男人半压着自己,屁股被抬起在半空,肉棒直挺挺地插进花穴。 经过几次高潮后的身子已经敏感到极点,男人不管碰到她哪里,都引发她强烈的情欲快感。 “啪、啪、啪”,男人撞击她的身子,阳物之下的两个囊袋剧烈拍在她的圆臀上,发出肌肉碰撞的响声; “噗唧、噗唧、噗唧”,两人性器交合,她甬道里水流成河。肉棒越是大力抽插,水声越是响亮; “咯吱、咯吱、咯吱”,结实的雕花大床也被男人猛烈的动作晃动,轻微作响。 齐淑兰觉得自己的魂儿已不知要飞到哪去,自己的嗓子也不由自己支配,发出淫荡得不像自己的声音。 只有两腿之间是属于自己的,在那里,她所爱的男人正把欲仙欲死的快乐灌进她体内。 男人原本好看的眼睛被情欲染得迷迷离离,看见身下女人的销魂模样,在动作之间急促喘息着问她:“兰儿、兰儿,快活吗?” 齐淑兰根本无法遮掩,只拼命点头:“快活,爹爹,兰儿、好快活!快、快活得、要死了!” 男人喘息粗重,怕总压着女子会累她辛苦,放开了她双腿,扛在自己双肩上。 原本就紧窄的甬道随着这个姿势变得更加狭窄,男人的阳物被包裹夹紧,惬意地仰头低吼。 齐淑兰已经快要丧失意识,却听见男人又恶习不改地问她:“兰儿,爹爹的大鸡巴,你、你喜不喜欢?嗯?” 齐淑兰被男人肏干地眼泪、口水都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再不想在他面前假正经,她尖叫道:“啊、喜欢!” 似乎有“铮”的一声,她心中有根一直绷紧的弦,此时断了。 她不想再做那个端庄娴雅的齐淑兰,她只想放开自己、只想做自己公公身下的淫荡女人! “啊、啊,喜欢!鸡巴!”她语无伦次地尖叫出下流言语:“兰儿,喜欢,喜欢爹爹的鸡巴!爹爹的、鸡巴,好大、好硬!肏得兰儿、要死了!” 与此同时,甬道不受控制地缩紧——这次的高潮来得最是猛烈! 男人被花穴的裹紧、和她终于变得淫荡的模样刺激地兽性大发,肉棒死命地顶进深处,直顶到子宫的入口。 “小淫妇,看爹爹今日就肏够你!” 他丢下她双腿,攥住她的屁股,趴伏在她娇嫩的身子上,顶得她得身子不住向后退去,恨不能将两个卵袋也塞进她那美妙湿热的甬道里。 齐淑兰只觉自己在一片飘然欲仙之中变得轻盈,在男人再一次射进她子宫的灼热精液的刺激下,她终于满足地昏了过去。 轻蔑 平安长公主府。 不同于镇北侯府的持重古雅,这座公主府极尽奢靡,庭院中栽种名贵花草,楼阁中悬挂绛色垂纱。 因长公主要在府中举行赏秋诗会,招待京城中各个世家女眷,便点了齐淑兰这个儿媳前去公主府预备操办。齐淑兰只得每日早早起身去往公主府,直至天色擦黑方得回府。 出嫁之前,她本就是齐氏的长房嫡女,筹备这些迎来送往、女眷集会的上流事务对她来说得心应手,虽是辛苦繁琐些,却难不倒她。 让她微微含怨的是,如此一来,她整日耗在公主府中,晚间回去又累的倒头便睡,根本没了与侯爷相处的时间。 那日在西院,她与男人尽情交欢,高潮了好几次,最终快活得晕了过去,连他是如何为自己清洗、何时把自己送回小院的也不知道。 一觉醒来,身上穿着男人的寝衣,只觉浑身酸痛,白嫩肌肤上遍布暧昧红痕,尤其是乳房和大腿上最多;花穴内又酸又涨,两片柔嫩花瓣更是红肿得鼓起,稍微一动,便摩擦出一阵又痒又痛。 齐淑兰不禁暗自埋怨:说什么让女人快活,明明就是蹂躏! 可是,这些欢爱后的痕迹,却让她沉浸在那时的感觉之中,就连痛痒的感觉,也叫她觉得情欲暗涌。 她确实是好快活。 青青为她递上衣衫,抿着嘴儿笑道:“恭喜小姐,如愿以偿!” 齐淑兰佯怒:“不许胡说!” 青青笑道:“可不是奴婢胡说,是昨儿夜里侯爷亲自抱着小姐来的!侯爷把小姐放在榻上,给小姐掖好被子,看了你好一会才走呢!看来咱们侯爷,真是个知道疼人的郎君!” 齐淑兰脸红了,斥退青青,吩咐她保密,心里却甜得像泡在蜜罐里。 可是如今,算来已有七日了,她忙得连他的面也没见一下。 不过好在,今日赏秋诗会要举行了,她的任务也要结束了,只希望长公主满意才好。 对于自己的婆婆,齐淑兰并无嫉妒之心,因为侯爷想来疏远厌恶这位骄横跋扈的妻子,甚至,她前日隐隐听刘管家说,侯爷从未与长公主圆房。 那么,世子其实并不是侯爷的亲生儿子…… 那么,侯爷其实也并不真的是她的公公了。 齐淑兰对这个消息感到兴奋不已。这其实没什么道理,就算不是真的公公,也不是她的丈夫,并不能减轻偷情的罪恶。 但想起此事,她心情大好,朝纷纷到来的宾客走去,笑脸迎人。 诗会热闹顺利,宾至如归,齐淑兰举止大方得体,长公主也觉得满意。 谁知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就有一位一直与长公主不睦的郡主非要挑些刺儿,找起不痛快来。 郡主自是不敢直接顶撞平安长公主,瞟一眼齐淑兰,假意笑道:“长公主这儿媳妇,看着倒是一般。不过是中等姿色,勉强偏上吧;齐家如今算不得一流的世家了。本来以为长公主是皇上胞妹、镇北侯又是军功赫赫,如此盛势,定会娶个相貌、家世都拔尖的美人做儿媳,看来不过如此。哎,也难怪,世子名声在外,哪个世家敢把好女儿嫁来呢?哈哈哈。” 长公主顿时气得脸色不快,就要发作。 齐淑兰忙道:“淑兰平庸,令郡主见笑。只不过向来,娶妻娶德,嫁女要高嫁:淑兰虽是姿色平平,德行却不敢有亏;娘家齐氏,恰是看中侯府家学渊源、长公主人品贵重,为淑兰着想,才让淑兰嫁入侯府的。所以郡主所言,淑兰不敢认同。” 齐淑兰不卑不亢,席间女眷们不由纷纷眼露赞赏。 长公主见状,又得意起来;那郡主只好悻悻地闭嘴了。 赞美(一) 虽是如此,但午后齐淑兰地回到侯府,随便用了些饭食,便闷闷地倒在榻上睡了。直到天擦黑方醒,心里只是不快。 自小起,齐淑兰所受教导便是温顺贤良,并不过分注重外貌;她虽知道自己的相貌是温淡清秀形的,却并不十分在意。 可是,世子曾经嫌弃她姿色平淡,如今这个郡主也拿这一点轻视她,倒叫她心中忽然觉得难过自卑起来。 想起侯爷的俊美模样,而自己这般平庸,总有一日他也会嫌弃自己吧? 齐淑兰不由地倒在枕头上,埋着脸默默流泪。 *** 一只大手轻轻抚着她头发,耳边传来男人低沉温柔的嗓音:“兰儿,小可怜儿,为什么事这么伤心啊?” 听了这声音,齐淑兰更是委屈,从枕上起身,哽咽难抬。 戴时飞在她绣榻坐下,怜惜地将她拥进怀里:“白日里公主府的事情爹爹听说了,那些女人一贯的粗俗无礼,你该不会是为她生气吧?” 齐淑兰摇头,楚楚可怜:“不是气那个郡主,她说我生的不够好看,我知道她没说错。只是,觉得我根本配不上爹爹,爹爹总有一天会变心弃了兰儿的……呜呜呜……” 戴时飞哈哈大笑:“小傻瓜,你可真是会胡思乱想!爹爹爱你还爱不过来,怎么弃了你呢?再说了,”他托起她的小下巴:“兰儿生得这么美,哪里不好看啊?” 齐淑兰任凭他哄劝,只是摇头,眼泪停不下来:“爹爹你自己相貌俊美出众,一直都被别人夸赞,你哪懂得这些感受……” 戴时飞好气又好笑,轻柔地替她擦泪:“各花入各眼,爹爹说你好看,又不是骗你。而且,从前确实有人夸赞爹爹的相貌,但男子立于世间,靠的又不是一张俊俏面孔;爹爹可是从未把这些虚言放在心上的。” 齐淑兰这才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想来他镇北侯多年来驻守北境,抵御犬戎、保家卫国,赢来如今的军功与众人的拜服尊敬,岂是一句相貌俊美就能抵得过的? 她忙道歉:“是兰儿任性了,爹爹不要生气。” 男人将她搂紧,宠溺笑道:“小傻瓜,爹爹就爱你在爹爹面前任性。还有,你别理那些蠢笨女人的言辞,我的兰儿生得最是娇美,迷得爹爹神魂颠倒呢……” 齐淑兰睁大眼睛:“真的?” 男人狡猾地挑眉一笑,拉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胯间:“你若不信,它可不会说谎,你摸摸。” 赞美(二)(微H) 一声男人的轻笑,伴随一声女子“唔……”的一声娇嗔,接着便是唇舌交缠的暧昧喘息。 戴时飞伸手撂下床帐,迫不及待地为她宽衣解带,热烈的亲吻落在她脸上、脖子上:“宝贝儿,好几日没见着你,想死爹爹了……” 女子娇喘着任凭他亲吻抚摸,却还没从方才的失落伤心中恢复,有些分神。 待他将两人的衣衫尽数除去,将她压在身下,用硬挺的阳物抵着她磨蹭时,才发觉她的花穴心不在焉,并没有太多湿意。 难道还是在想着方才的事?真是傻瓜。 戴时飞不由觉得好笑,又觉得她固执得可爱,便暂时放过她的双腿,按捺自己汹涌的情欲,捧了她的小脸问:“兰儿,怎么爹爹亲你你也不理?上回兰儿在爹爹床上那么热情,现在不想要爹爹了?” 齐淑兰连忙解释:“不是!兰儿就是因为,因为太喜欢爹爹,所以害怕,害怕自己的姿色不够美,拴不住爹爹的心……”说着,又哽咽起来。 戴时飞将女子搂进怀中,忍不住发笑。女子更是难过:“爹爹觉得兰儿可笑?” 男人在她额头上轻吻,正色道:“当然不是。爹爹知道,世子那么荒唐,兰儿你却不屑一顾;你之所以因为这点小事牵动心肠,是因为心里有爹爹的缘故。因为心爱,才会胡思乱想、患得患失。其实爹爹也是一样,之前以为你对爹爹无意,也是难过了好一阵子。” 齐淑兰闻言,抬头看着与自己相拥的男人,心中温暖无限:“爹爹,你……” 戴时飞想了想,忽然起身下榻,把她抱了起来。 两人都未着寸缕,藏在床帐之中还好,此刻被抱出床帐,齐淑兰不由地紧张:“爹爹,你做什么呀?” 男人俊眉一挑:“兰儿嫌自己不好看,又不信爹爹的话。爹爹这便好好地告诉你,你有多美。” 他抱起齐淑兰,走到床帐边的穿衣镜前,令她赤裸着身子站在镜前;转身拿了把高椅,自己坐在她身后:“兰儿,你好好看看你自己。” 齐淑兰对着镜中自己的裸体,羞得闭上眼睛,想回到床上,男人却起身从背后将她抱在怀中,紧紧贴住,不许她挪步。 伸手抽去她头上发簪,令她一头青丝柔柔垂下,直至腰间。男人以手作梳,轻轻梳理她的秀发,蛊惑一般在她耳边诱哄:“兰儿,睁眼看看,镜子里有个美人儿。” 齐淑兰被逗笑,忍不住睁开眼,只见镜中,女子的娇小身躯依偎在背后男人宽阔健实的怀中,越发显得曲线妙曼柔美,不由脸上一红。 男人一边用自己的硬物顶在她腰上慢慢磨蹭,一边柔情款款地从她脸庞抚摸:“兰儿你看,这美人儿肌肤吹弹可破,脸似春花,眉如弯月,小嘴更是樱桃一样。” 男人的手掌间长着常年持刀舞剑的薄茧,在娇嫩肌肤上抚摸,叫她全身微颤。 “这秀发掩映香肩,瘦削可人,”他边说边往下摸去:“胸脯上,更是了不得……” 赞美(三)(H) 齐淑兰能感觉到男人那物儿的顶端渗出了些微液体,湿湿地在自己腰上打圈…… 男人的双手托住两只愈见丰满的半球形乳房,慢慢揉捏。 镜中,随着男人的揉捏,乳肉被挤出各种形状,乳尖儿激动地挺起,流出了乳汁。 她被撩拨得双腿间悄悄湿润,情欲难耐地“嗯……”出一声低吟,只听男人在她耳边用气息继续低语:“美人儿的这两只乳儿,白皙柔腻;乳尖儿本来已经足够醉人,被人一摸就变硬,含在嘴里好吃的很,居然还会流出奶水……嗯——” 男人伸出手指在乳尖上轻轻按弄,沾了乳汁送进嘴里舔着,表情陶醉:“可真是,叫男人做梦都想吸她的大奶子……” 齐淑兰被撩拨地浑身乱颤,已然站立不住,身子难耐地扭动起来:“爹爹……” 男人便低笑一声,自己坐在椅子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将胯间硬物埋在她幽深臀沟,一手匝住她腰肢,一手顺着小腹滑向她双腿之间:“至于这里么……” 她羞得直摇头:“爹爹不要说了,好羞人……” 男人笑道:“别急嘛,爹爹带你鉴赏美人。来,这样坐,镜子里才看的清楚,”他用自己的腿硬行将女子的两条玉腿分来,用手禁锢在两侧。 齐淑兰无力反抗,只能眼看着自己的两条长腿被他掰开,挂在椅子两侧扶手的软垫上。镜中的女子坐在男人腿上,张开双腿、门户大开,两片肉粉色蕊瓣掩映着潮湿花穴,被瞧的清清楚楚,正羞得摇头颤抖:“爹爹,别欺负兰儿……” 男人不理她,手指轻轻划过她大腿内侧的肌肤,如挠痒一般:“这美人儿如此迷人,叫人疼爱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 男人指尖在她敏感肌肤上游走,指甲划出一道浅浅白线:“而美人儿的双腿修长笔直,最喜欢紧紧并拢,把腿间的妙处藏起来。不过你看,镜子里现在看的是不是很清楚?” 他伸下手去,轻轻按住花穴上方的一点,轻拢慢捻:“看看咱们的美人儿,花穴周围的肌肤都是白嫩如玉,嗯——” 男人的手指挑开两片花瓣,将花穴入口轻轻掰出:“看这花穴多漂亮,是不是?至于里面,”手指滑了进去,慢慢搅动:“里面,更是美妙如神仙境地……” 齐淑兰瘫软在他怀中,看着镜中被摆弄成这副淫糜模样的自己情欲高涨的表情,羞得闭上眼睛,却又难以自禁地睁开。 男人看着镜子笑了:“这美人儿叫人移不开眼睛,是不是?不过她的妙处,要这样才能知道……” 男人一手微微托起她的臀,一手扶着自己胯间焦灼硬挺的硕大阳物,对准花穴入口,慢慢插进。 齐淑兰目不转睛地看着镜中。 男人紫黑色的肉棒一寸寸地没入自己的花穴,将花穴周围的皮肤撑得薄弱,显出白皙肌肤下隐隐的细细血管。花穴里的淫液顺着肉棒流下来,在烛光下闪着水光…… 赞美(四)(H) 随着她身体被一点点放下,那肉棒便被花穴全然容纳进去,只有男人的两个囊袋被压在她的圆臀下面。 上次交欢时,她用手摸过两人身体交合之处,情潮涌动;现在亲眼清楚地看见,更是加倍羞耻,也加倍地兴奋,小穴一收一缩,将刚刚进入的肉棒绞紧。 男人被她绞得忍不住低吼一声,喘息粗重起来:“哦,美人儿、下面的小嘴,吃得鸡巴好舒服……” 男人一双大掌裹住她的胯,将她娇小的身子抛起又沉下,在自己饥渴的阳物上套弄。 在起起落落中,齐淑兰仍是凝视着镜子。 镜中的女人全身白皙的肌肤因为情欲而微微发红,青丝凌乱,双眸含水,小嘴微张,发出淫荡的低低呻吟; 她的脖颈因为快感而略微后仰,那对浑圆丰满的乳房便被挺起,如两只小白兔,随着男人的动作正上下跃动。红艳的乳尖也随之跳跃,乳尖流出的浅白色乳汁被甩得四处飞溅,有几滴已溅到了镜面上…… 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如此淫糜,如此放荡,却,如此妖艳妩媚…… 但正如男人所说,此时镜中的女人,真的是令人着迷得挪不开眼睛…… 不过,与其说是镜中的女子迷人,倒不如说是这对正在忘情交欢的男女令人淫欲高涨。 她背后的男人将俊脸埋在她颈间,热烈喘息着,时不时伸出舌头舔吻她小小的耳垂,在她香肩轻轻啃咬;一双大手掌握着她曲线动人的胯,让肉棒深深浅浅地在她花穴里进出。 男人亦凝视着镜子,贪婪地欣赏着她的淫荡媚态,不忘断断续续地问:“怎么样?兰儿,这美人儿、是不是、能把人迷死?” 齐淑兰心里满是甜蜜,身子更是随着男人的动作舒服到了极致,却想着这里是自己的小院,若大声淫叫,难免被人听去,只好忍住情欲,哀求:“爹爹、轻点,兰儿会叫出声,会、被人听见……” 男人喘息着,反而加重了力气:“怕什么,被人听到才好,让他们都知道,你是爹爹的女人……” 让东院的人都知道?! 这个念头吓了齐淑兰一跳,却令她隐隐兴奋,本已难耐情欲的身子顿时一阵抽搐。 男人知道她要泄身,及时地拔出了肉棒,让她在自己怀里尽情享受高潮。 一股水流喷出花穴。因是坐在男人腿上,高高喷起,洒在镜子上,又滑落在地摊,洇湿一片。 “兰儿,宝贝儿,太妙了!你喷的水儿好多!爹爹让你这么舒服吗?!”男人激动得叼住她脖子吮吻,揉得两只乳房奶水横流。 待她稍稍平缓,男人立即将肉棒重新插了进去,动作剧烈起来:“啊,宝贝儿,再多喷几次,爹爹要把你这小穴里的水肏干!” 她的身子被男人抛起又重重落下,坚硬的阳物每次都直抵甬道尽头。 巨大的快感让她真想不顾一切地尖叫出声,可惜羞耻心仍是占了上风,她捂住自己嘴唇,努力堵住那淫浪的呻吟。 男人见她如此,便渐渐停下动作,吻她一下,抱她起身:“咱们还是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