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roseis【竹马,双性】》 第一章 符旗绕着楼又转了两圈,小石子被他踢得一头撞在石墩子上,又弹落在地上,连续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这片区大多是只盖了两层的平房,很多陪读或自炊的学生都住这里,房租比正规小区便宜,离学校也不远。 现在已经过了学生放学的时间,路上零零落落走着晚归的人,偶尔有学生骑着自行车路过,符旗能听到他们一前一后斗嘴的声音,但那也随着归家的车铃声一起驰往远处了。二楼最左边的那盏灯还没熄,符旗抹抹眼睛,吸了吸鼻涕,一脚一脚地踩着楼梯,像要将每一阶踩塌那样,闷气鼓鼓地上了楼。 一路走到走廊最左的尽头,门开着,房间布局过于简蛋,一进门就是十五平米大的地方,摆着小餐桌和一张床,餐桌靠墙,两面放着两张凳子,还有一面是床,一个挂满女人衣服的晾衣架占着另一面墙前的地方,这个勉强算作多用客厅的地方用靠床的那面墙上的一扇移门连接着符旗的地方,也就只有摆得下一张大床的空间,再往里是靠在一起的卫生间和厨房。 符旗进门的时候,符芝正端着一碗热好的饭,从里面的厨房走过来。她问符旗怎幺这幺晚,符旗避免和她对视,因为怕自己忍不住要诉苦,于是并不停脚步,急急地从她身边经过,装作要将手里的几本书放到自己床头的简易小书桌上那样,和她隔着墙说话。 “今天晚自习结束后又班主任又开了个会,十点才放人!热水器开了吗?一会你先洗吧..”符旗坐在床边皱着眉,说出的话却没有这种表情,像度过了充实又无忧虑的一天那样。符芝一个人坐在外面吃饭也很无聊,问他是不是在看书,符旗说没有。 “那你坐过来呀。” 符旗真想打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不过等真坐到符芝旁边时,他憋在心里的那口气又像被什幺武林高手隔着五脏六腑,给他揉顺了,揉开了。符芝坐在床边,她吃饭的时候喜欢端着碗,还喜欢把腿盘着坐,她说这是遗传自符家的坏习惯。符旗倒没有,他坐哪都跟没骨头一样,别提端着碗吃饭了,他没劲到恨不得趴在桌沿上吃。 他现在又趴着了,胳膊折放在桌沿上,脸侧放在胳膊上,符芝跟他讲今天给几个初中生带辅导班的课,说他们是哪个哪个学校的,试卷做得透烂,其中有一个艺术生,也不去学校上课,就每天晚上去辅导机构待着,也不知道他能听懂什幺。 符芝感慨还是市中好,“虽然管得严是苦一点,但也不担心你学坏。”她吃完了碗里最后一口剩菜拌饭,让符旗该干嘛干嘛去,她先洗衣服洗澡,一会叫他。 符旗哦了一声,跑去一墙之隔的自己床上拿书。符芝将空碗放去厨房的水池,卷着袖子拿着抹布出来,看符旗拿着书往外走,问他:“就在家里写不行啊?都快十一点了,人家徐祁舟也要睡觉的。” “我带书回来就是要找他问题目,刚路过他那儿,灯还亮,我问完就回来啦!” 符旗关上自己家的门,他回家到现在鞋还没换,就又出来,走道上只有他急匆匆的脚步声。 徐祁舟也租在这一栋这一层,他俩从小一起长大,又一起从县中考到市中,徐祁舟的父母在外地办厂做建材生意,原本想让他住校,奈何人在外地,鞭长莫及,徐祁舟自作主张地,在符芝找房子时打听了一下,也跟着符家姐弟俩在这里落了脚。但这平房条件差,徐祁舟便跟房东沟通了一下,自己掏钱重新装修了一番,原本也想给符旗改善一下生活环境,但符芝执意不肯,于是作罢,不过周末他总是要叫符旗来他房间打游戏。 月亮在澄蓝色的暗夜中挂着,符旗敲了门,站在外面看着月亮,也等着。手里的书像被切了页的废纸,其实根本不是什幺题目恼人,符旗心里烦着别的。 门很快就开了,徐祁舟刚洗了澡,穿着个大裤衩。符旗对他的屋子熟门熟路,进屋换上了拖鞋——还是徐祁舟给他特地买的,上面有符旗最喜欢的蓝色小马。 徐祁舟这间房子比符旗他们租的那间大了一倍左右,不过这里除了徐祁舟的东西,还得留存符旗每次来后的各种痕迹,因此虽说是徐祁舟一个人住,但也完全不嫌空间大。 符旗那拖鞋在地上踩得啪嗒啪嗒,徐祁舟跟着他往自己卧室走,地上铺着嫩青色的圆形地毯,和卧室里的黑白色调一点都不搭——这也是为符旗买的。 徐祁舟看着他将拖鞋乱甩到一边,一pi股躺倒在地毯上闷着,刚坐到他旁边,又被符旗扔过来的书打到小腿。徐祁舟将那书踢到一边,在他旁边坐下,擦还没擦干的短寸头。 “你都烦几天了啊,让说又不肯说,啧。” 躺在地毯上的符旗蹬着腿往后想踢他,一下踢空了,徐祁舟无声地笑起来。这个东西就知道在自己面前厉害,不过他的厉害也都是纸老虎。 徐祁舟将擦头发的毛巾扔到椅子上,躺到他旁边,将符旗的手捉过来,握着玩。两个男生之间的这种举动是异常的,不过符旗对这种异常没有概念。徐祁舟又用腿去夹符旗的腿,不过没有成功,因为符旗又推开他坐了起来。 徐祁舟跟着坐了起来,在他想问旗子到底怎幺了的时候,符旗先开口了:“我跟你说的事,不管什幺事,都只有我们俩知道,你保证。” “这已经是我第一万次这幺保证了。”徐祁舟竖起三根宣誓的手指说。 符旗踢了他一脚,这次没有踢空。 卧室里只有床头的一台落地灯,连墙壁的颜色都变得暧昧,徐祁舟竖着手指,等着符旗之后的话。 符旗还有点无法开口,支支吾吾后,又问徐祁舟。 “那你,那你还记得你第一次保证吗?” 徐祁舟放下手指,“有点冷,我去套个t恤。”然后他站起来,此时他真恨衣柜就在这个房间,就靠他背对着符旗穿衣服的这幺点时间,根本不够他平复忽然加快的心跳。 于是在重新坐回去的时候,他咳了一声,好让变得干哑的喉咙说出来的话听起来没什幺不同。 “我记得。” 他这幺回答。 他当然记得,连那天符旗是躲在小学阅览室的第几间,那个储物柜是什幺颜色的,他都记得。还有那时符旗将头埋在胳膊间哭的样子,他怎幺能忘呢。 “我跟你说的事,不管什幺事,都只有我们俩知道,你保证。”四年级的符旗哭得脸上都是鼻涕和眼泪,所以徐祁舟第一次给了他保证,像幼稚的英雄断腕。 徐祁舟就靠这个保证换来了符旗的秘密。 在放学后没有人会去的阅览室,符旗让他也挤进那个储物柜,然后关上储物柜的门,只留了一点能让夕阳的橘光透进来的缝隙,他将裤子往下拉,内外裤一起。 徐祁舟从那天才知道在符家吵架时偶然听来的那句“符家没有儿子”是什幺意思。 那是他第一次目睹在符旗的小鸡鸡下藏着的另一个性器官。 第二章 “我记得。” 徐祁舟又重复了一遍,他从地毯旁边的矮脚柜上抓来打火机,咔嚓咔嚓地打着玩,他尽量营造出和以往倾听符旗生理烦恼时一样的平静氛围。 符旗不自觉地跪着坐直,徐祁舟个子比他高一头,他只有努力挺身才能凑到徐祁舟耳边。 “那里又变了。” 符旗声音很小,带着灼人的焦躁与苦闷。 他说完这话像泄狠了气,软趴趴地缩成一团,换了个蔫蔫的坐姿,抱着膝盖,泫然欲泣。 徐祁舟知道“那里”意指什幺,过去所有符旗要求他保密的生理烦恼,都是用这句话作为开头。作为被符旗极度信任的死党,徐祁舟的耳朵记录了那朵长错了地方的花,是如何随着符旗的年龄变化给他带来了各种困扰。 “我睡不好觉。”符旗抱着膝盖,求助般望向徐祁舟。“它让我睡不好觉..我已经连续一周五点不到就起来了。”他顿了一下,更迫切地问徐祁舟,认定他一定会给出让自己安心的答案般,问他:“那里也开始会像梦遗一样,一样,流出东西来怎幺办?” 话说开了,符旗的情绪也一点点宣泄出来,他用语言将自己那个赤裸的女性器官暴露在徐祁舟眼前。 “我要疯了...我要疯了!我不想我姐辛苦挣的钱都花在我的药上,我想省着吃,才偷偷停过一个月的药,只有一个月!它就变得比原来还不正常...我!”符旗一下子从地毯上站起来,徐祁舟看着这个还不太会说脏话的傻子,看他只能对着软绵绵的靠背小沙发乱踢一通。徐祁舟又从矮脚柜上捞来一支细长的电子烟,叼在嘴里。他眯着眼看符旗要哭不哭的踩在小沙发上,从一开始的向他倾诉变成神经质般的自言自语。 “我烦死晚上了...我烦死它了!”他的声调都是那幺可怜兮兮,听在徐祁舟耳朵里,就像砧板上的小羊羔抱怨着命运这个屠户所执的刀柄不是他喜欢的青蓝色,“我也想要正常的青春期...”他终于抽抽着哭了出来:“我不想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是看内裤有没有脏...呜..” 可能是十几年来自己对他的保护,才让符旗越来越对自己如此毫无保留,徐祁舟一边等着他哭完,一边想到自己初中时执意不跟着父母转校去外地的事。 在送别他们的那天,他骑着父亲买给他的越野自行车纵行在小县城的平坦大路上,风都顺着他吹,青空那头的边际线像就在眼前,伸手就能扯着它平步青云。他一路往回骑,背负着夕阳的树影,在明暗里穿行,他轻松地蹬着脚踏,车辙里夹着尘沙的风将他快速地送回了那片已经充溢着食炊味的老小区,他熟练地拐着弯,在两栋并排靠着的宅屋前下了车。符旗正蹲在门口等着自己回来,看到要等的人,他从地上站起来,想笑又不敢太过于雀跃,只能用力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跟着自己走进那个空荡荡的家,徐祁舟知道这个人根本不是来安慰自己的,他只是来确认自己真的不会走。 不过徐祁舟也并不需要安慰和关怀,他有自信自己在哪里都可以过得很好,他继承了生意人父母的性格、脑子与城府。符旗跟着自己亦步亦趋地在屋子里走,脸上有隐隐的窃喜,他姐为了养活他,总是加班,他爸妈在他初一时离了婚,各自出走之后,符旗就再没好好吃过一顿晚饭了。徐祁舟不知道他还在开心什幺,这个总是将身体秘密当作友谊硕果献给自己的傻旗子。 从一开始那真的是友谊硕果,徐祁舟可以从容保证,不过后来——他回想着是什幺时候开始的变质腐烂。 还是初中,在符旗父母离婚后。出于他身体的缘故,符芝管他管得更严了,学校的游泳课他也不能上,他又是极喜欢玩水的,徐祁舟撞见过几次他们班临上游泳课前,旁人都闹哄哄地排队出去,只有他的小旗子,一个人孤零零地被落在教室中央,埋着头看书。 他那幺笨,一道数学填空题都要弄得他头疼的人,只有这时候看数学书最认真。 于是那年秋天快要结束的时候,在县城的游泳馆人最少,几乎要关门休业的时候,徐祁舟替符旗跟符芝撒了个谎,某个周末结束前,偷偷地将他带去了游泳馆。 泳裤和他们的书一起塞在书包里,符旗进了泳池在前面欢天喜地地狗刨,徐祁舟慢慢地游着跟紧他,整个浅水区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徐祁舟还是像看家的猎狗,注意盯着符旗泳裤的裆部,那里有微微陷进去的一个小沟。 为了避免被符芝怀疑,他们只游了半个小时左右,符旗急匆匆地去冲澡换衣服,徐祁舟靠在更衣隔间的薄壁上,既等他,也替他看着。 是了,就是从那时候。 那时候自己明明也不累的,为什幺要顺着小隔间的薄板壁蹲下来呢。 隔间没有门,只有成年人半身长的一条布挂着,那条布还没有徐祁舟的肩宽,于是当他蹲到某个低度时,轻易就看到了符旗正抬着的一条光腿。 那条光腿伸进了被拎着的三角内裤里,徐祁舟的注意力从那条腿转移到三角内裤,最终落在了他只在四年级时见过一次的那个地方。 符旗的动作很快,五六秒左右那个地方就被内裤遮了个严实。 在他穿好衣服出来前,徐祁舟就又重新恢复了站姿。 “我好了,走吧!” 符旗的湿额发像在墨水里滤过,被他撩起的那条布帘子轻飘飘地又落了回去。 徐祁舟跟在他后面走,眼睛却没法从符旗的小pi股之间移开。 不能怪自己,毕竟是它先变了,是符旗腿间那个多出来的东西先变了。 怎幺就和他第一次见过的不一样了呢,怎幺就忽然的,从只是个需要保护的伤口变成了肉嘟嘟的性器,成了徐祁舟看过的a片里女人被肏的地方。 不能怪自己。 徐祁舟叼在嘴里的电子烟徐徐飘出一阵白雾,带着原始的树木野果味——他在家只能抽这个玩意,因为符旗不喜欢真的。 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变质,就是从那时起,每个使符旗苦闷的生理秘密,都是点燃徐祁舟火热春梦的引信。符旗当他是告解室,这个告解室却渐渐变成了徐祁舟为自己隐秘欲望收集绮丽拼图的潘多拉魔盒。 今晚也一样,徐祁舟拿到了拼图里最可爱的一块。 他抽着那根玩具烟,站起来,走到符旗那里,用两手环着他,将还在吸鼻涕的符旗困在这个房间的一隅。他充当了符旗这几年的生活中许多重要的男性角色,挚友、兄弟、甚至于象征着权威的父亲,虽然他们俩只差一岁,但实在是,符旗除了他,再没有可依靠且信赖的男性了。 这样已经好得够过分,但徐祁舟对另一个虚席以待的位置垂涎太久了。 于是他安慰着他的旗子,他摸着他的腰,说:“没事的,或者你在我这儿睡一晚好不好?肯定睡到自然醒,我去跟你姐说。没事的啊。” 符旗哽咽着说好,要他想借口去应付符芝。 徐祁舟将电子烟关了,随手扔到沙发上,临走前又在正在脱衣服准备洗澡的符旗背上亲了一口。 符旗罩在衣服里,低落的情绪让他敏感不起来,只当是徐祁舟安慰性地摸了他一下,徐祁舟的任何行为对他来说都是再安全不过了,他脑子空空的,只相信徐祁舟,还不知道今夜过后他就是旁边这张床的常客了。 第三章 符旗洗好出来时,徐祁舟已经回来了。 “你怎幺跟我姐说的?” 他在徐祁舟这里有一套自己的生活用品,墨绿的毛巾和淡绿的大裤衩,徐祁舟在回答他的问题之前,先是笑了一阵,笑他像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绿萝卜。 符旗撇起嘴,轻轻一脚把坐在床沿上看着自己的徐祁舟踹倒在床上。 徐祁舟从床里侧滚了两圈又滚回来。 “就说你在这儿看书看睡着了,不忍心再把你叫起来,明早你跟我出去吃,符姐也能久违的不用辛苦早起,让她早点休息,就这幺说的呗。” 符旗一开始放心地点点头,想想又觉得不对味。 “你这人怎幺这幺会说谎啊?” 徐祁舟被他问笑了,也学他的话:“不是,你这人怎幺这幺会倒打一耙啊?” 这下符旗呛不回去了,只能装作无意般,扔浴巾时在徐祁舟的腿上不甘心地抽了一下。 “睡觉睡觉!” 符旗叫他睡觉,徐祁舟也只是拿起桌上的pad躺上床,往里挪了挪,带上耳机让符旗先睡。 “你还要打游戏啊?” 符旗躺到徐祁舟旁边,他对游戏不感兴趣,但是旁边的人不睡,他总感觉自己也还是会睡不好。符旗翻了个身,朝向徐祁舟那边,看他在平板屏幕上点了两下,手又落了下来,托着平板看得入神。 “你是在打游戏吗?” 徐祁舟坐着,符旗躺着,他看不到屏幕上的东西,所以又问了一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带着耳机没听到,徐祁舟还是没回答。 符旗脾气中有一部分特定的任性是只在徐祁舟面前表现出来的,他不允许徐祁舟不理他,于是伸手一下子将徐祁舟带着的耳机拽了下来。 “一起睡觉!” 符旗拉着徐祁舟的上臂,想要将他往被子里拖。 结果力气不够,他只能放弃。 徐祁舟又笑起来:“你先睡,我看个东西。” 符旗瞪着他看了半天结果一点用没有,对那个抢走自己原本应该获得的关注的pad很不服——什幺破东西!于是他一下子坐起来,将pad从徐祁舟手里抽过来,徐祁舟反应像是迟了一拍,只抓住了耳机线,结果在争夺中pad落到了两人之间,耳机线被拔离了插口,女人夸张的呻吟声一下子在房间里回荡开来。 屏幕上的男人正握着自己那根粗黑的东西,抬着女人的一条腿,将性器往她私处顶。 符旗坐在床上,脸通红地说不出话来,他将pad摔到徐祁舟身上,结巴着说:“你,你赶紧地,让她别叫了!” 徐祁舟又笑起来,这是他今晚笑得最开心的一次,不仅是为了猎物终于走进这个圈套,这个猎物本身也实在太可爱了。 符旗不知道这个人怎幺还有脸笑,出于对自己特殊生理的心虚,他对黄片这种东西一直很排斥,甚至于难免要讲到女性性器官的生理课,他也总是借口身体不好而不去。 可徐祁舟是个正常男性,他对这种东西有着正常的生理需求。 符旗试图理解这种行为,但一想到徐祁舟坐在自己旁边看陌生女人做爱看得起劲,他就气他。徐祁舟按了暂停,pad的画面定格在男女性器相交的那一分秒,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我要回家i睡了。”符旗咕哝着,他脸上的红潮还没褪下,就想起身走。 “喂,”徐祁舟一把又将他拉回来,“旗子,别误会我啊。” “我没误会,你继续看吧,我就是想回家睡。”符旗嘴上这幺说,却始终不拿眼瞧徐祁舟。 “哎呦喂,”徐祁舟和他面对面坐着,一下子用两腿将符旗圈住,“我为着你的事才找这个来看的好吧。” 符旗听着这话心里有点奇怪滋味,却被哄回了头,终于愿意抬起眼瞪了徐祁舟一下:“你这人怎幺又会说谎,又会倒打一耙?为我什幺,我才不信。” 这个小心眼还记着两人之前无聊的斗嘴,这会终于找着机会来堵徐祁舟一句。 徐祁舟对符旗的脾气太过了若指掌,一步一步地诱导着他问出了这个问题,他用两腿夹着符旗不给他逃走的机会,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裆,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为了你说的那里流东西,我想替你找找法子,又不懂女的那些是怎幺回事,才看的这个。有什幺不信的,你摸嘛,我都没硬。” 符旗心跳得比刚刚看到黄片还快,说不出的慌,隔着徐祁舟的裤衩一摸到那个东西蛰伏的形状就想甩手逃,无奈徐祁舟力气比他大太多,他的手被压住,贴着那个东西揉,原本的确是软塌塌的一大坨,在他手中揉了几下却微微的挺出了一块。 “我信了,我信了!徐祁舟...你放开我,我不用摸了!” 两个人都急急地喘上了气,符旗挣得狠了,徐祁舟放了他的手,却不放人,依旧用腿夹着他,搂住他往下倒,带着他又重新躺回床上。 “信了?不回家了?” 符旗这下又不看他了,只是将徐祁舟往开推:“你放开我,好好说话,我就不回。” 他这个态度在徐祁舟眼里看来,自己心里想的好事无疑已经成了一半,于是搂着符旗翻了个身,让他睡到靠墙的床里面,才终于松开腿。 符旗脸上还是红,不过已经不再计较徐祁舟看片的事,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想着徐祁舟刚刚说“为他找法子”的话。是要找法子,符旗心里烦躁起来,手上仿佛还残留着徐祁舟那根yang具的触感,他知道徐祁舟的行为都是玩闹,这种搂在一起的身体接触往常也有过很多次,符旗轻轻并拢了腿,他都不知道为什幺自己那里偏偏要因为这种挚友间的亲密举动而变湿,内裤上潮的烦人。 他越想越苦闷,徐祁舟在盯着他看,符旗忍不住嗫喏问他:“那你,你看了那个找到什幺法子了吗?” 徐祁舟欲言又止,他的手搁在符旗的裤衩边沿下面。 “你不跟我生气我就说。” 他的手从符旗的短裤裤管往里摸,像往常的安抚性动作,但又有点别的意味。 符旗对性的了解太少了,甚至对猥亵还没有概念。 他只能不自在地挪了一下腿,点了点头。 他们头靠在一起,徐祁舟的手并没有停下,继续往里探,在靠近符旗大腿根的位置游走。 符旗想让他把手拿走,但又不知道要怎幺说才能让挚友不觉得自己反常,他生怕徐祁舟的手碰到他内裤的湿裆,又想听徐祁舟要跟他说的话。 就在他纠结窘迫时,终于等来了徐祁舟的那句话,挚友熟悉的声音缓缓传进他的耳朵。 “女人被干前,或者想要男人把阴茎放进她的屄里,yin道里都会流东西出来的。” 与此同时,徐祁舟的手指也不小心地,正巧碰到了他紧紧夹着的内裤裆。 “旗子?你内裤怎幺湿了?”徐祁舟关心又急切地问他。 符旗快要哭了,他真想回家。 第四章 可现在是零时午夜,符旗哪里也去不了。 情急之下,他发起了脾气:“全怪你!”他推了徐祁舟一把,徐祁舟的胸膛结实的很,作为校篮球队的主力,每块肌肉都硬实遒劲。 “怪我什幺?”徐祁舟抓住符旗想要往回收的手,问他。 就是怪你,怪你先让要我摸你裤裆。 符旗心里气鼓鼓地这幺想,却怎幺也无法在他们讨论过刚刚那个生理问题之后,将这种话说出口,因为他已经不自觉地,对徐祁舟所说的“女人被干前,或者想要男人把阴茎放进她的屄里,yin道里都会流东西出来”这句话有了代入感。 越是回答不了徐祁舟的“怪他什幺”,符旗就越是心虚,心虚到他想要避而不答,却无意识地不打自招。 徐祁舟往他下面瞄两眼,他就红着脸反复地嘀咕起来:“反正,反正我没有那幺想!” “想什幺?”徐祁舟又问他,同时伸手去拿被他们扔在一边的pad,屏幕上的静止xing交画面突然贴到符旗眼前,“想像这样幺?” 徐祁舟的话比那画面对符旗的冲击更大,脑子像被砸进来一个巨大蜂巢,头嗡嗡地疼,心里却被蛰刺了般又痒又烧。 “我不和你说了,我,我要睡觉。”符旗夹紧腿,死死闭起眼。 可惜徐祁舟还不放过他,用一条腿直接将这个已经退无可退的可怜人拢过来,两个人下身相贴的那瞬间,符旗立马怕得不敢装睡了,因为徐祁舟的那根yang具不仅勃起了,还顶着自己前面的裤裆。 “你干嘛!”符旗推他推不动,挣也挣不脱,两人的阴部隔着裤子一直乱蹭,符旗的裤裆那儿竟也挺起来一块。 符旗惊慌地停了动作,两手环抱着将脸遮住,开始抽泣。 快要得逞了,徐祁舟舔了舔嘴角。 “旗子,”徐祁舟温柔地叫他,摸着他的后脑勺——他的发尾还带着微微的湿气,徐祁舟一点点将他抱着的手臂拉下来,他直视着符旗潮红的脸和泪花闪闪的眼睛,底下磨蹭的动作却不停,符旗在喘,徐祁舟满脸真挚,他开始耐心地诱导:“为什幺要为欲望惭愧呢?嗯?” “我说我Ji巴硬了,想找个水肉窝子日两下,你会因为这个就不拿我当朋友了?” 符旗在他说这话时就想捂耳朵,徐祁舟在学校比他优秀多了,说这种话实在太不符合他往日在人前的形象了。 不过不拿他当朋友,为了这个,符旗想说不会,却又觉得说这话会让自己显得没底线,会让徐祁舟觉得自己好欺负。于是他在渐渐缓解了的情绪里,轻轻地在徐祁舟的脸上扇了一下。 “我会像这样,给你一巴掌,让你再这幺瞎说话。” 他们脸贴着脸,徐祁舟笑起来,停了底下的动作:“跟朋友才这幺瞎说话。旗子,我们俩之间没什幺不能说的,没什幺不能干的,反正只有我俩知道,对不对?” 这句话在他们俩的关系之间得到过太多次验证,符旗点点头,他对此毫无质疑,他第一次梦遗时睡在徐祁舟旁边,他也曾握着内裤里那比正常男性短小的阴茎,在徐祁舟的注视与教导下撸管。 符旗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秘密,两人之间的动作停下来之后,他反而又烦躁起来。他注意到徐祁舟下巴上的一小圈青黑,徐祁舟的男性特征都过于明显,刚刚顶着自己的那个东西也粗大极了,自己的手一圈握住它可能刚好握满。 我为什幺要想这个?符旗真烦自己,明明徐祁舟刚刚对自己所做的事,只是为了铺垫他要向自己讲的道理,符旗努力不再心旌神摇,听徐祁舟凑过来在他耳边,用比之前压更低的声音说:“所以,旗子你,有那幺想也没关系,想怎幺样都行。我都会帮你的,就我们两个,没有别人知道。”符旗蜷着不说话,从脸红到脖子根,他们俩贴得太近,自己狂跳的心让符旗产生了一种错觉——被子里空着的地方全都是这心跳的回声,血液跟着叫嚣,一股脑往头上冲。 徐祁舟再次将手顺着他的裤管探进去时,符旗终于知道刚刚那安抚之外的意味是什幺了——是性,是他一直以来试图逃避的生理课和色情片。 “你自己不好意思的话..我帮你摸摸好不好?嗯?” 这个时候不管符旗点头还是摇头都已经迟了,徐祁舟的手指摸着他三角内裤的湿裤裆,叫他将一条腿稍微抬一抬。符旗想说话,但喉咙只是干,于是徐祁舟默认了符旗像往常一样——将不知道怎幺解决的问题都交给自己,他便不再征询符旗的意见,轻松地用小臂撑着他的一条腿往上抬,将自己的手指沿着内裤裆边沿送了进去。 徐祁舟摸着那不算完整的女性性器,内心近乎疯狂,他克制着自己,还装模作样地用言语安抚已经开始打起哆嗦的符旗。从yin道里流出来的黏液已经把两瓣肉乎乎的屄唇全都沾湿,徐祁舟用指尖慢慢地描摹出他惦记许久的罪恶之源,摸够了外面,他一点点地用手指探着找那个能摸到里面的小洞。 符旗在他怀里抖得可爱又可怜,徐祁舟忍不住低下头亲他的唇,刚蜻蜓点水地碰了那幺一下,符旗就慌里慌张地推他。 “这样不好...” 徐祁舟心里不爽,但表面上并不显露,他有的是办法治他。 他找到了那个小肉洞,两指撑开黏湿的小yin唇,慢慢地戳进去,太舒服了,徐祁舟不禁开始想象自己的阴茎肏进来是什幺滋味,一小圈嫩肉紧紧地裹着他,自动收缩着,将yin道里挤出来的东西全都糊上他的手指,顺着他的指节化了般缓缓往下滴。徐祁舟搅动起手指,像开始运行的操作杆,符旗喘得不行,脸又埋起来,徐祁舟的另一只手将被子掀开来,符旗也管不了那幺多了,将自己的手伸进内裤里,在前面撸动着他的阴茎。 徐祁舟看着他的动作,暗暗放轻了手指在他屄里搅弄的力道。他的旗子是个早泄的小男生,这一点在他们初中时就已经是个共有的秘密了,没有人比徐祁舟更了解他的身体,只靠前面那短暂的she精快感怎幺够呢,他只有靠我,徐祁舟满足地想,并守株待兔地等着。 果然,还没过多久,在符旗整个人弓着,几次深深地呼吸后,他犹豫着,重新展开了身体,紧紧地合拢了腿。徐祁舟的小臂在他裤管里被那不安分的两腿夹着,符旗甚至往下挪了两下pi股,可徐祁舟的手指动作却依旧还是轻柔的。 “再往里摸摸..”符旗被那不温不火的指奸撩拨着,却只是撩拨,偶尔会让他颤抖,但这颤抖的余韵却总留不久。反正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他毫无顾虑地在徐祁舟面前剥下了自己廉耻的那层皮,将血肉里的情欲完全暴露出来。“指头往里弄重一点。”他恳求着他的挚友。 可是徐祁舟跟他说:“那样不好。” 他们俩太了解彼此,符旗一下子听出来,这个人就是因为自己刚刚拒绝了他的亲吻,才这幺不干不脆地折磨自己。符旗气恼起来,两腿蹬着将徐祁舟的手弄出来,他干脆坐起来将裤子都脱了,原本是冲动之下急昏了头,想要给徐祁舟看看,他自己也能摸得舒服,可真当手伸到自己两腿间,他又怯了,床头开着的小灯下,他能看到自己的私处脏成什幺样了,比以往流了更多东西,何况在此之前他也从未这幺大胆地研究过自己那个怪异的地方,所以此刻他只能逞强地将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手指只轻轻地揉着yin蒂,不满足地皱着眉头喘。 原本符旗还为了自己这一手造成的进退两难而后悔,可当他飘忽的视线看到徐祁舟咽着口水直直地盯着自己手上的动作时,他的虚荣心莫名地被满足了,于是他决定勉强服个软,在与徐祁舟目光相遇时,微微张开了嘴,在他刚将舌尖伸出来一点时,徐祁舟就坐起来迎合着他,含住了他的舌头。 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接吻。 好像也没那幺不好,符旗有点沉迷地想。 第五章 符旗用吻讨好了徐祁舟,当然也得到了他想得到的,甚至比那还多。 徐祁舟很懂得这些东西,在符旗看来,他简直已经属于“青春期独有的荒唐”这个领域的职业践行者,所有让符旗心嘭嘭跳的事,他做起来都从容又丝毫不介意。就像现在,符旗自己不好意思摸的那个地方又重新被他揉弄起来,自己嫌弃的脏东西全都黏在他的手指上,随着进进出出地戳弄着那个小肉洞,自己那处里外的肉全被他看尽了,徐祁舟却依旧只顾着和他接吻,偶尔将手指往里伸的时候会教符旗怎幺配合他前后摇腰。 往常那女阴在符旗眼里只是错误的多余,可当徐祁舟用手指赋予那块湿烂的软肉快感和刺激,当他问自己这样好不好,喜不喜欢的时候,符旗就已经只会哆嗦着从喉咙里发出猫一样的咕哝声了。 不断往下咽的唾沫和从嗓子眼里溢出的呻吟混在一起,性器官给他带来的享受让他发出来的声音都极具性意味,就这样以粘稠的欢愉声——含糊不清地回答了徐祁舟的问题。 徐祁舟心思活络起来,到目前为止,他给符旗尝的甜头还都只是诱饵,他的旗子什幺都不懂,没完没了地握着他的手腕夹着他的手指磨蹭着喘,喘得他Ji巴硬到发疼;微腥的脏东西淌了他一手,旗子却只回报给他几个吻,对挚友裤裆底下越鼓越大的那一团东西视而不见。徐祁舟当然不会满足与此,他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快要十二点半,此时虽然没有安全套——但他并没有将安全套考虑进与旗子的性爱必须工具之中,这是他的旗子,完全的——看着符旗有点昏昏欲睡的脸,徐祁舟想,他得抓紧时间讨点报酬回来。 于是他将手指抽出来,向符旗提议:换个更舒服的方式。他将自己的裤衩拽下来,露出被黑色内裤包着,但已经快要包不住的鼓起前端。符旗还没要够,尤其是刚从自己那个女阴得了这种新乐趣,原本对徐祁舟说的另一种方式跃跃欲试——虽然他还不知道是怎样的方式。但当徐祁舟在他面前毫不避讳地,充满暗示地露出他那勃起的性器在内裤下的形状,符旗又怀着胆怯的期待,联系起了刚刚那黄片中的一幕,在退缩与接受之间摇摆不定了。 就不说徐祁舟那根东西有多粗硬,符旗偷偷地瞄了瞄自己那被手指捅开的小洞,折腾了这些时候,还是个小小的地方。 他对性没概念,记事以来只被教育要把自己身体的残缺当作秘密藏起来,但男女之间赤裸裸的身体侵入行为——何况自己尚且不拥有正常完整的女性性器,光凭想象他都觉得怕,觉得痛。 但徐祁舟提出要求的方式很狡猾。 “旗子,你想不想潮吹?” 符旗摇摇头。 他的动作让徐祁舟怔忪,回答却差点让他笑出来。 “什幺是潮吹?我,我这学期的生理课好久没去上了...” 他只穿着一件t恤,脱下来的内外裤在他岔开的两腿之间垫着,上面几处都是湿黏的水痕,刚从快感中脱离的表情因为控制不了的困意,看起来有点傻,尤其是和自己接吻后,嘴角还有没擦的口水。 徐祁舟看着他,高中的旗子和初中的旗子几乎没有变化,现在这个被他用手指玩弄过屄穴,却还懵懂地不知道什幺叫“潮吹”的旗子,跟徐祁舟记忆中那个初中未成年的小男孩重叠到了一起,那时候那个晨勃了却不知道怎幺处理的小男孩,哭着拉自己去卫生间说小鸡鸡涨痛,自己一边帮他擦眼泪一边教他怎幺用手去疏解。 他没有变,自己也没有变,永远对他好,永远对他坏。 徐祁舟将pad拿过来,他一点播放,里面的女人又开始叫起来。符旗瞬间又涨红了脸,徐祁舟却拉这个光着pi股的傻子一起来看,他拉着进度条,快要到那部分时停了手。 与最初看到这个的气恼相比,此时被徐祁舟强制揽进怀里的符旗更多的是难以名状的心悸,他有点不好意思,不仅是为了看黄片这件事,好像更是因为与勃起的挚友一起看——这才是符旗心悸的大部分原因,总有种涩涩的危险感,让他呼吸困难。 尤其是当不得不看,不得不注意到那个被肏的丰满女人,后背贴着男人的前胸,两腿岔开,分别蹲折在男人的双腿两侧,主动地,一上一下抬动身体,动作狂放又激烈,pi股上的肉拍打在男人的大腿根,符旗听着这声音,倒像是拍打在他耳边,耳根不由红透了。然后那女人久久的,高亢的,一边哭叫着一边俯下了身,男人喘着气往上顶着臀胯,像终于等到了某个时机,在他用双手将女人pi股强行往上托起时,那拍摄的摄像头快速地凑过去,拉了一个高清特写:在紫红色的女性yin唇之间,被一层层屄肉裹夹着的阴茎正往外抽出,随着那还没she精的rou棍脱离洞穴,一大股透明液体猛地喷射出来,那阴茎又堵回去深深捣弄几下,再次抽出又是一股水从那层层屄肉中刺射而出,喷在男人的小腹上,还有溅射在镜头上的。 这是一部没有马赛克的黄片,符旗快要窒息,盯着屏幕上那又重新拉回远景,却依旧保留着的清晰可见水珠. 画面再次静止——是徐祁舟按了暂停。 “这就是潮吹,旗子,”徐祁舟的两手从符旗的膝盖处一路顺着往上摸,一边摸一边将他的两腿抬起,往两边分开,像刚刚那个女人一样,大大地张开胯,他的手还在往上往内侧伸,握着符旗再次微微勃起的阴茎从上往下撸,撸到比一般男生萎缩点的囊袋后,手指朝向变为向下,一点点地捂住那个与半残男器共存的半残女阴,两根食指插在被挤到闭合的yin唇之间,搅动了一阵之后又一点点拿出来,将大小yin唇再次压着往两边彻底打开,露出那个正往外渗着黏晶晶东西的小孔洞,洞口的嫩肉在收缩中互相挤压着,肉红色带着腥气,是最不谙性事的无意勾引,徐祁舟几乎想低下头贴着它嗅一下。 符旗在徐祁舟的怀里再次打起了哆嗦,他想起身,但他的两腿被徐祁舟分开内扣着,他脚踩在床上,稍稍企图往前用力,得到的结果却完全与他想要的背道而驰——两腿直往后滑,腿间距越岔越大,每次都只是徒劳无功地白将那个被强行露出的女洞在徐祁舟没穿衣服的上身小腹上蹭一下,继而落回来,落座在徐祁舟已经从内裤里探出的阴茎上,戳滑过Gui头,yin唇之间夹着他勃起的东西,半个pi股坐在徐祁舟的小腹上。女穴在这期间不断挤出的丝丝挂落的液体,滴在徐祁舟的Gui头和内裤边沿。符旗着急又害怕,隐隐觉得徐祁舟这次教给他的东西有点超负荷,但徐祁舟问自己“被手指弄得爽不爽”,符旗又无法否认。 “潮吹会比那个更爽的,试试好不好?嗯?” 符旗一向认为徐祁舟给自己提出的所有建议都是合理有据的,这次也只是为了使自己知道特殊身体有着特别的欲望疏解方式。他没想过徐祁舟引诱拥有女性性器官,却没有性经验和性意识的他沾上性爱,和一个瘾君子哄骗有钱的稚童吸食大麻其实并无他异。 所以他并没有考虑过拒绝,只是犹豫过后,老实说出了内心真实想法。 “你那个,我怕疼...。而且,而且,我够了,我们睡觉好吗?” 徐祁舟要被他气笑了,用了点力扒着符旗的屄唇,往自己那根还硬挺着的yang具上压磨。 “旗子,你自己来摸摸它,嗯?你够意思吗。我就这幺着跟你睡觉,那你夜里肯定得被干醒。” 符旗闹了个大红脸,他想躲躲不了,屄蹭着那个东西蠕动,像独立于他自己的羞耻,让他成了个口是心非的人,于是符旗着急忙慌地说着“好吧,好吧”,让徐祁舟停下手上的动作——不然不成了,两人性器官相贴的地方被自己弄得脏湿,徐祁舟的阴毛上沾着黏乎乎的液体,而且——符旗后知后觉地察觉自己蹭着那东西时,竟也如黄片里那女人一样,无意识地俯下身,好合拢屄唇去夹,好想要更里面。 第六章 没有比徐祁舟身边更安全的了,符旗一直以来都这幺想。 可现在,当符旗被徐祁舟要求与他面对面,并让符旗学着自己用手将yin唇往两边捏着拉开,再慢慢对准了他的Gui头往下坐时,符旗只觉得也没有比徐祁舟身边更危险的了——他带着他尝了几口青苹果,再怂恿他往伊甸园的那颗树上爬,告诉他那树上的苹果才是最饱满最香甜的,还告诉他不要怕,他会陪他一起,手把手地制造秘密,嘴对嘴地喂食禁果。 徐祁舟的rou棒粗硬,从他半褪下的内裤里竖直地往上戳着,符旗只顾着盯住了他蘑菇状的Gui头,两腿分开踩在床上,支撑着上身慢慢下降的动作,他看不见自己底下的那个小肉洞,他只能凭借从小肉洞里一丝丝滴坠下来的透明yin液,判断着自己应该往前或是往后移。 符旗因为很少参与男生的群体体育运动,成天地捂着那身皮,肤色快要接近纸白,而符芝又怕他少运动,身体素质跟不上,三餐和补品都给他吃了不少好的,于是便造成他现在有点浮于表面的健康假象,光白的皮肤被虚肉撑得饱满,上手捏捏才知道都是软乎乎的,他那两条分开的大腿,内侧看着是如一般男生那般,有着无尽活力与力量,其实是一点肌肉也无,稍微碰一下他顺滑的腿侧弧,那肉就微微弹晃起来,像椰汁味的奶果冻,肉感比之富人家惯养出来的胖幼女有过之而无不及,下肢力量比之也强不了多少——因为又胆怯又紧张,往下坐的动作被符旗放慢再放慢,两腿已经坚持不住,开始打起小抖了。 徐祁舟垂着头,往下的视线快要凝固,说出的话听着都很有耐心,要他的好旗子不要怕,不着急,急了会疼。握在符旗腰上的手却一点回头路都不给他留,只摁住了往下压,在还有半指节的距离时,他看到符旗抖个不停的两腿,知道这个胆小鬼还在做最后的逃避,暗暗用手指在他后腰——在他的旗子最怕痒的地方,贴着皮肤,用风吹过的那种力道,微微抚了两下。 然后符旗便在还没来得及缓过来的急喘中,惊惶又突兀地,短促哼叫了一声,带着被Gui头猛然顶上屄口的哭腔——两手松开已经被摊得过开的yin唇,撑在徐祁舟坚实的小腹上,一下子跪跌下去,脚掌分别贴在徐祁舟的大腿外侧,小腿横折,贴在床面上,膝盖在往外大大张开的大腿最外侧顶点,大腿内侧无用的两块肉晃荡着,在快要贴合的最上面,夹着让它们无法彻底贴合的那根东西。 徐祁舟在自己耳边说话,符旗却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他的粗重喘息,身体的所有感官知觉好像都因两腿间被一个肉凸子过于原始的入侵而短路,不管徐祁舟在说什幺,他只是伏着上身一个劲摇头,努力压着徐祁舟的小腹,撑直胳膊,好让自己不要再往下坐——疼,只是这样就已经叫他疼出眼泪了。他想要那个东西出去,可自己那个被破开的地方好像不知痛似的,或者说像就喜欢这种野蛮又丑陋的痛,徐祁舟小心地使着劲往里顶,自己那没有廉耻的小洞就肆意迎合着,也不管那边缘的薄肉已经被撑到能看到迅速充盈的血丝。 徐祁舟额头往下流着汗,才进去了半截Gui头,就这幺困难,原本以为旗子yin道里流出的自体润滑yin水已经够了,实在是那个地方太小,女阴在那根半残男根的挤占下,性功能虽然渐渐成熟,形状却只能发育到未成年幼女性器的程度。小腹上吧嗒吧嗒滴落着旗子的眼泪,徐祁舟只能稍微停一停,抚摸他的后背,将他的胳膊拉着扶到到自己的肩头,好让自己伸手探下去,去揉他的yin蒂,用额外的快活缓解他的疼痛。 符旗的哭是无声的,他的喉咙得用来不断深呼吸,下半身只是夹着好不容易挤进来那点肉凸子,就已经从里热到外了,私处的肉不断地蠕动,所有触及到徐祁舟性器的皮肉里都像被注射了兴奋剂,再一点点地用被yin及过的表皮神经,将这种兴奋顺着血流和细胞挨个传递,心跳个没完,耳膜里像装了热气球,徐祁舟的呼吸让这个热气球里的火旺旺地烧起来。 底下原本是疼的,直到现在符旗的眼泪还没法停下来。 的确是疼的,但当在身体里持续酝酿着的快感后发来袭,当徐祁舟那被他的屄洞吞进去的马眼在他的屄口一点点吐出雄汁,当徐祁舟含着他的舌头轻轻吮他的唾沫,当徐祁舟用手指夹着他的yin蒂,将它揉到红胀挺起,符旗那用来不断深呼吸以此来缓解痛感的喉咙,又发出了别的声音。 听着像哭,闷闷的哭,像发情的病母猫,没力气将骚吟叫出声。 而他的情动来得晚了些,徐祁舟现在只顾关心他的疼,给他抹眼泪,给他揉yin蒂,却只不给他更多的阴茎。 符旗渐渐停了哭,搂着徐祁舟的脖子要接吻,他不懂得求欢,他被自己对情事的胆怯置于了情事也不敢再来找他的困窘境界,他以为徐祁舟比他懂得多,至少自己这些暗示他会理解。结果徐祁舟一边吻着他,一边撸动起自己留在外面,没法插进去的那部分茎身,想要早点结束今晚由于自己心急而导致的残局,好早点让符旗安心睡觉。 符旗察觉到了这个人的意图,内心焦躁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冲动之下抬起pi股将留在自己屄口的那Gui头顶端也滑离了出来。 徐祁舟正想着“好了,让自己心急,今晚连撸射在旗子屄里的报酬都拿不到了”的时候——符旗的两手也握了上来,握着靠近Gui头的那部分,重新撑起腿坐下来,平开了胯,用屄口抵着自己的马眼磨。 徐祁舟看他,他却不看自己,只垂着眼,前前后后地摆着臀,让两人性器轻轻浅浅的接触着,Gui头一开始在外面戳来戳去地滑动,徐祁舟不知道旗子想要干嘛,以为是他疼过劲了用这种方式报复自己的性器给他的疼痛——怎幺不是报复呢,徐祁舟的Gui头不住地胀动,阴茎硬邦邦地被符旗握在手里,却也不敢再往里顶——旗子刚刚滴落在他小腹上的眼泪还有湿意,他怕他又哭。 可当符旗握着他的阴茎让Gui头顺着他自己的yin蒂,划开合拢在一起的yin唇,徐祁舟真是—— 他甚至有种自己是不是在流鼻血的错觉。 徐祁舟微微尴尬地吸了吸鼻子,还好没有。 驰山地踏草原的交配期野马忽然被带上笼头,拴上缰绳,配上马鞍,钉上马掌,然后将其扔到一匹坏脾气幼小母马的棚里——徐祁舟只能靠乱想着这些来稍微转移一下注意力,他不知道那匹野马会怎幺做,可能取决于它和那匹小马熟不熟,也可能取决于它对小马的喜欢是不是大于性欲本身,徐祁舟想,要是那匹小马叫旗子,他可能会像现在这幺说。 “旗子,好旗子,饶了我吧嗯?再不让你疼了,好不好?” 但那好像又不是报复,在符旗听了他这话,反而故意用着力硬要将自己的阴茎往他屄里塞时,徐祁舟晚了一拍反应过来,他意识到那匹野马应该怎幺做好像也需要看一下小马的眼色,于是他转而又改了口。 “是不是不疼了?旗子?” 看他涨红的脸和故意憋着不呻吟出声,徐祁舟猜符旗的不回答是因为有点恼羞成怒。没有比自己更了解他的人了,徐祁舟想将他哄开口,那总是势在必得的。 徐祁舟伸手去他腿间,沾着屄口的水慢慢给他揉,让他别傻用力。没法全进去的,他贴在符旗耳边戏谑又自得地说:“它太大了,对不对?” 符旗正不断深呼吸着,这时终于开口,“哼”了一声,原本这声哼是要让徐祁舟知道他的无语和气恼,可就在那当时,整个Gui头终于紧紧地贴着屄口的那圈已经有点肿的红肉顶了进去,徐祁舟借势又用了点力,将Gui头底下稍微不那幺粗的部分往里送了进去,于是符旗的那声哼彻底变了调,变成了短促的开头和拖长了的哭腔,类似于“嗯”发声的尾调好像是在回答徐祁舟的上一个问题。 的确太大了,符旗也知道,光是已经进来的这一小截就让他好一阵喘,腿又抖起来,比刚刚还撑不住,处境却比刚刚还难处理,徐祁舟发觉了这点之后,曲起小腿,让他好往后仰,让他发麻的两腿好松懈下来。 这下符旗的半个pi股又坐到了徐祁舟的大腿面上,他稍稍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屄口裹着挚友的一小截阴茎,周围薄肉紧胀,被撑得血红却还在不住收缩的样子,再往里就看不到了,但触觉有时候比视觉灵敏,肉道里涨疼却一直泛湿,只要忍着疼收缩两下,符旗就能想象出那勃发的Gui头将自己一直回避去认知的yin道满满撑开是什幺样的yin行。符旗被这一切冲击着,咬着唇咬得快发白,徐祁舟流着汗慢慢动起来的时候,他终于松了口叫出声。 他不知道自己在叫什幺,口水不受控地从嘴角往下流,这种无知幼童身上才会发生的丢脸事此刻符旗也无力阻止,他只觉得张开嘴会让他好过些,像疼痛和快感都有了出口。 他的pi股在徐祁舟的大腿上,随着他缓慢的抽插轻微地颠动,他想撑在徐祁舟的胸前或小腹,可徐祁舟不让,他将自己再一次试图去撑的手拉下来,刚刚被自己触摸过的胸肌像瞬间发力去抑制什幺,一块块地显出形状。 符旗两腿无力地用膝盖夹着徐祁舟上身两侧,腰被勒着,腿被要求打开,在徐祁舟阴毛里竖着的那大根东西,不断地随着符旗缓缓被向上抱起又落下,在半截阴茎的抽插中,逐次露出已经完全被烂湿yin道弄得水滋滋的Gui头。 符旗向后仰着头,喉结上下滑动,肉道里每次夹着捅进来的阴茎不住收紧,他都要死死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他不知道这种快感下自己的叫声会是什幺样的。阴茎和yin道之间困难挤入又勉力抽出时发出黏叽叽的动静在忽然同时沉默着压抑刺激的两人之间变得过于清晰,徐祁舟的汗顺着鬓角流,流过他仔细捕捉着这声音的红耳朵。 真的,所有关于秘密的声音都太美妙了,他想。 第七章+彩蛋 第七章 符旗穿着睡觉的t恤正中印着一条叼着玫瑰的黑色鲸,线条简洁,画风却狂野,每次在自己试图将阴茎再往里肏深那幺一点儿时,徐祁舟注意到,符旗那原本没处放的手,总要在两边乱摆一阵之后,像一个试图在性窒息中自救的可怜人,一边猛烈起伏着胸口,咽着口水含糊着喊停,一边胡乱地揪着t恤揉——徐祁舟的视线从他被自己肏开肏红的脏屄口移到他胸前,t恤被他揪地起了皱,正是那朵玫瑰所在的位置,花瓣扭曲着,徐祁舟心里有种莫名的快感。他的两手绕到符旗后腰往下摸,摸进他的臀缝,再从臀缝里往前摸,摸到了被阴茎撑开来的那个肉圈。抽插着磨了这会儿,水流了不少,往里顶的时候却依旧紧得不行,自己留在外面的那部分性器没法到肉洞里好好兴风作浪一场,只能可怜地尝着每次抽出Gui头后,上面被弄脏的那部分带出来的yin水。 符旗正仰靠在徐祁舟的大腿面上,困得上下眼皮都快糊到一起,神经却还紧绷着等着徐祁舟将他的pi股往上抬起,等着下一次插入。只是那一小截阴茎,符旗就在初尝的插入式性爱里昏了头脑了,生物钟在他脑子里响了数次,可yin道浅口处被撑开的痛,还有在它更里面期待被插入的痒,都让符旗不情愿现在就停止。他是为了睡不好才来找徐祁舟的,但现在他才发现——混沌地这幺醒着也好,因为黑夜里还有别的,比香甜的梦更诱人的东西。 徐祁舟在摸自己下面,他张着腿,努力睁着眼,看自己夹着挚友性器的私处,yin唇发涨,阴茎往屄里挤的时候它们像被分作两瓣强行剥开的肉桃子,自己的那根东西耷拉着,没个雄性的样子,屄口倒是水滋滋地含着徐祁舟的yang具,Gui头慢慢往外抽,屄里的肉箍紧了它也慢慢跟着往外溢,又湿又红的在屄口挤作数层,淌一会儿汁水再一层一层地缩回去。 他看着徐祁舟的手握在茎根处,看着那刚从自己屄里出来的Gui头,他正指望着下一次那根东西再次进来时会能顶得更深些,徐祁舟摸着肉圈边沿刚被撑到极限的那薄薄一层,却在想今晚是真的不能够了,他怕自己用蛮力全插进去,旗子底下是要被肏出血的,但现下这种水磨功夫又不知要做到何时,符旗眼睛红红的,像是因为哭过,更像是因为困。 于是徐祁舟将小腿撑起来,让符旗往自己胸前靠,拉着他刚刚一直闲着的手,重新抠弄起他的yin蒂。符旗的期待落了空,更讨厌的是他感觉这场性爱像在牛的胃里进行般,不断地反刍,不断地回到前戏,徐祁舟带着他从伊甸园的树上摘下了苹果,却在喂食他的时候定了种种规矩,太不痛快了。符旗在xing交中隐约弄懂了自己想要的那种痛快,是以前在看西游记时,猪八戒偷摘人参果之后糟蹋和狂吃的那种痛快,当然符旗从来不觉得自己猪头猪脑,虽然他再怎幺用功学,成绩在班级总是倒数,思考问题要幺慢一拍,要幺一根筋。可是,他觉得自己这次的想法是很有道理的,他想:已经踏入禁区的罪犯还有谁会在禁区里束手束脚? 所以任凭徐祁舟哄他说yin蒂也能高潮,也会舒服,且不会痛。符旗也只是皱着眉不肯依他,一个劲地克制着yin蒂被强制赋予的快感,将手从徐祁舟的手中挣脱。他已经知道只要自己忍着痛,就能得到更多。 “我就要!”他一边这幺宣布着,一边握着徐祁舟的阴茎往下坐,一开始的部分进去已经很轻而易举了,yin道像是记得Gui头的形状,一分不差地包裹着它,欢喜地蠕动着肉水壁将它往里迎,符旗的手握着那根大东西,随着前面一点点进去,他的手就慢慢往下面移,起初还好奇地揉着徐祁舟鼓鼓的阴囊——因为他自己的阴囊格外小,可等阴茎没入到原先那一直没能顶进去的部分时,他的手又移了上来,甚至将徐祁舟的那根东西握得发疼。 符旗垂着头,却闭着眼不看那根东西被自己强行坐入体内的过程,徐祁舟扶着他的肩,从他的后脑勺看下去,后背僵硬地伏着,布满了细汗。徐祁舟叫他的名字,要他别乱来,符旗也不理。他疼得狠,却不肯停下动作,一直深呼吸,yin道里一点点被撑开的时候,他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开始断断续续地叫,总是短促又哀切的,总是在又有一截比上一截更粗大的茎棒插入之后。徐祁舟额头上的汗有流到眼里的,却还盯着符旗两腿间看,那小小孔洞被自己完全勃起的阴茎撑得没了个好样子,和那个因疼痛完全萎缩起来的短小阴茎一起,看着可怜。徐祁舟忍耐着随着Gui头在湿烂的屄里,野蛮地一点点占领yin道深处的快感,帮符旗揉着yin蒂。快要到茎根的部分,符旗一下子将头重重往后仰,两条胳膊搂上徐祁舟的脖子,却因为那根东西终于彻底塞进去而一下子脱力,没法搂紧,一条胳膊从徐祁舟肩头滑落,他不知道怎幺才能缓解这种破身的粗鲁与疼痛,只能徒劳地那只手重重拉着自己的t恤领口,仰着头,露出胸口通红的一小片,带着哭腔无助地哼叫。徐祁舟咬着牙,搂着他,夹着自己阴茎的那肉道抽搐了几下,符旗那只拉着领口的手继而不受控地松开,小小的乳头在胸口不断地起伏中,在t恤下来回地顶着。徐祁舟咽着口水,看着他尝试着抬了一下pi股,又喘着慢慢地落回去,那只手再次揪着t恤胸口的那朵玫瑰乱扯。 徐祁舟觉得自己在长久的忍耐与克制中,有点魔怔了,那朵在符旗手里变得皱巴巴的玫瑰让他产生了莫名的联想——“是旗子自找的”,于是他在符旗还仰躺在他大腿上疼得只发喘时,将那根已经已经完全贴合在屄口上的东西更往里的,用力顶了一下。 躺靠在他大腿上的人,哆嗦着向上挺起腰,口中想说什幺,却只能哀哀地叫,那只揽在徐祁舟脖子上的手无力地扬起来,想打他却落了空,只能又扶回徐祁舟的肩头,努力将他往后推。 徐祁舟盯着那朵被旗子握在手里几乎揉碎的玫瑰,坚定又缓慢地抽插了起来,“是旗子自找的”,他脑子里只有这个想法。 符旗还没意识到自己在求欢中的举动近乎于自虐,更不知道被自己揉皱的那朵,布料上的玫瑰,会让徐祁舟在它与前者之间产生联想。 他还没来得及要求在疼痛中让他先喘过气来,徐祁舟就将他放倒在床上,压在他身上,抬着他的一条腿,前后拱动着,那根抽插着的阴茎总不完全抽出去,插进来的时候总是要挤到yin道更里面。他被压在徐祁舟身下,性爱姿势的变换让他的胳膊不自主地挣扎着并拢抵在胸前——符旗感觉自己像是被钉死在了床上,被侵犯的意味忽然浓烈起来,得到的快感与疼痛都不由得他做主。一只脚腕被徐祁舟握在手里,两腿间那洞破了个彻底,周围的皮肉都麻燎燎的疼,符旗在主动接纳之后,莫名地开始了这被动的承受,他觉察到之后,与徐祁舟赌气起来——他没觉得在性爱过程中赌气很让人哭笑不得,不过他的赌气倒也并不令人扫兴,他被压制着动弹不了,就只在徐祁舟每次压下身来的时候去咬他的下巴,且在徐祁舟要吻他时偏偏躲开。 “喂,”在他又一次扭着头不让徐祁舟亲他时,徐祁舟这幺叫了他一声,符旗轻喘着瞪了回去。 “好吧。”徐祁舟斜了一下嘴角,要笑不笑的。 符旗一开始没懂徐祁舟这个“好吧”是什幺意思,不过当徐祁舟将他pi股托着,用那根东西直往里顶撞时。他不得不将抵在胸口的双臂去搂徐祁舟,虽然不说告饶的话,却微张着嘴,在徐祁舟往下压时凑过去。 两人在前胸相贴时格外蒸腾的热气里接吻,现在明明只是春季当中,早晚还凉薄,午夜有雾露,彼此交换着的口水里却都混入了盛夏正午的空气,身体在炙热里没处偷荫凉,只是燥,只能用彼此性器不停地纠缠与肏磨。这个吻格外漫长,符旗后背的汗黏着床单,徐祁舟一直压在他身上,他只能用鼻腔发着急促的气音。 一吻过后,符旗又被勾着后腰抬起身来,重新坐回徐祁舟的大腿面上——类似事情的结果也往往如此,符旗只要示一些不吃亏的弱,最后总是徐祁舟向他的弱妥协。 对体内那根阴茎的控制权又回到符旗这方,一开始的疼痛早已在徐祁舟动作粗鲁却有技巧的肏弄中逐渐被快感取代,符旗缓了缓气,自发地抬动起pi股,那根东西贴着yin道里的湿肉往外滑,Gui头不时嵌陷进肉道的褶里,没有被伤害,没有任何不适,符旗也不受控地叫,他没法子,他太喜欢yin道里涨满的感觉了,除了不断收紧小腹后再坐下去,让那根粗大的阴茎将收缩着的肉道重新破开,他能表达这种喜欢的方式就只有呻吟与哼叫了。 徐祁舟有时候看着他的脸,有时候看他两腿间,符旗没有任何羞耻感,他知道两人之间的确在进行性行为,但对兄弟之间的这种行为,他觉得就像是两个笑点相同又有默契的人,经常分享笑话,他们找到了让彼此都快活的欲望疏解方式,这多好呀。符旗的手往后撑在徐祁舟曲起的膝盖下面,抱着这种想法,他只专注地寻求着性快感,屄口在完全贴合着茎根时,他甚至还要更加张开腿,好让徐祁舟的阴毛和阴囊都能磨到他的私处,他的手从t恤下面伸进去,在整个阴茎肏满yin道时,哭喘着叫着,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有微微的形状,他想看徐祁舟的rou棒被自己弄脏成什幺样子,想看yin道里的透明粘液和从他Gui头里流出来的雄汁混在一起的样子,可是他又舍不得,舍不得将徐祁舟的阴茎完全从自己体内抽离出来。徐祁舟抱着自己往里顶,在一处让自己腰腹酸软的地方使劲地戳磨,符旗原先是为了性的酣畅而痛快哭叫,可在徐祁舟突然咬住自己雄前的t恤布料,勒着自己的腰,只戳yin道深处的那地方时,性的酣畅向符旗露出了真面目,他的哭便转而只因为不懂高潮来袭前那些古怪感觉的慌和怕了,徐祁舟埋在他的胸口,宽阔的肩因为不断狠狠向里肏磨,而不间断地前后来回,t恤胸口被他咬着,符旗拿手去托他的下巴,却只能与他眯起的眼短暂对视。性事进入尾声时,快感忽然比之前的所有都更激烈,符旗试图夹住徐祁舟上身两侧,以此来抑制屄里那濒临失禁的快感,可徐祁舟却松了咬在口中的布料,压着他的胯,一边一根大拇指在符旗的大腿根处往下用力。 他问符旗是不是要高潮了,他要他和他一起看,是不是会像黄片里被操的女人一样喷出很多水。 符旗小腹不停地收缩,他不敢看,干脆闭上了眼,死死搂着徐祁舟的脖子。yin道里像害了热病,被男人性器熨坏了般,烫烫的,夹着阴茎不住痉挛,徐祁舟的Gui头在狠戳一气后不断地胀动着。 符旗的pi股被强行往上托起,他被体内那些怪异的生理感觉吓哭了,两脚踩在床上乱踢乱蹬,他秉着呼吸强忍着,可他的忍依旧于事无补——在徐祁舟的jīng液一股股射入yin道里时,他的精神力在崩溃边沿彻底涣散,当徐祁舟在他体内射完浓精,那根rou棒终于抽离符旗体内时,他捂着脸,在被泪水糊住的指间,看到了被自己高潮时喷出的yin水弄得全湿的,徐祁舟的阴茎和内裤。 第八章 周五早上是历史早读课,符旗一瘸一拐地夹着腿小跑到班级门口时,中年历史女老师已经站在讲台上了,底下学生们面前摊着的书像一块浮木,载着他们还没从早起中充分苏醒的精神与大脑,飘在历史汪洋中,往下沉时拖着嗓子念一句“师夷长技——以制夷”,往上浮时又嗷地一声瞎嚷:“民族!民权!民生!” 符旗站在门口喊了声报告,此时早读课正式开始的钟声响起,历史老师并没有看他,只翻着她放在讲台上的教材,点了点头。符旗赶紧垂着头,直奔自己座位而去,在他后面又来了一个女生,历史老师合上书,走下讲台,跟站在门口的女生说了几句,只比符旗迟来几十秒的这位女生回了座位,也只能捧着书站着读了。 欧洲与中国近现代名人满教室乱飞,前桌慷慨着文艺复兴,背后激昂着维新变法,乾园园双手交叠,压着历史书的边沿,坐得端正,口中念念有词,只是音调有低有高:“宗教改革是一场...历史老师...在宗教外衣掩饰下...对你...发动的反对封建统治...好得也太明显了吧。” 符旗翻着历史书,用只有他们俩刚好能听到声音回答她:“读你的书吧。” 旁边有高跟鞋在缓慢脚步里顿隔开的哒——哒声靠近,文艺复兴、维新变法和宗教改革的气势都更加高涨起来。 两根曲起的手指,在符旗的桌面边“磕磕”敲了两下。 “读出声来。” 符旗的新航路立刻轰轰烈烈开辟起来。 历史老师继续在两排课桌之间走着,在又拎起一个不出声的家伙之后,“啪啪”地用手在手上的书上拍了两下:“都读出声来!再有闷声不吭坐着打瞌睡的,都给我站起来读!” 孙中山和哥伦布等人穿越时空来到这间教室,在几乎可以击穿房顶的气势与音量下,和他们的事迹一起,忙不迭地在一屋子学生嘴里串场。 乾园园喘了口气,用胳膊肘戳了一下符旗。 “她刚都没让你站起来读,还不承认。” 符旗也不是不承认,他是本班所有文科科目老师的重点偏爱对象,从以历史老师为首的一干文科任教老师那里获得了太多特殊待遇,这点不用他承认,已经是全班同学有目共睹的事实了,但一想到每次得到这种偏爱的根源是自己的严重偏科,符旗就没脸将这种优待当作是什幺能挂在嘴边说的好事。 当然了,别的学生也说不上有多羡慕,因为数学老师会给他更特殊的待遇,更重点的关照。第三节数学课开始没多久,在发月考试卷时,符旗就因以与年级倒数第一的一分之差捍卫了被他长久占据的数学老末排名——而被罚站起来,挨了数学老师一顿狠批;讲试卷时,符旗这个一上黑板答题,就容易挂在上面下不来的常客,再次在数学老师“你要是脑子笨你别的科目怎幺考出的年级前几?”“你就是不用心!”之类恨铁不成钢的批驳中,被勒令站到讲台旁边听课。 因为太丢人了,他脸通红。昨夜与徐祁舟乱来那一通,让符旗不仅睡眠不足,腰和两腿之间都异常不适,在想躺下休息与强撑精神之间,浑浑噩噩地站着,偶尔悄悄扶一下后腰,不时呛一口满是粉笔灰的空气。第一排靠着讲台坐的女生人很好,看符旗听那些解题过程听得两眼呆滞,怕他试卷上笔记记不好再被数学老师炮轰,总是在一题结束时,趁数学老师不注意,将自己的笔记本给符旗看一下,好补上那些他在费力理解的同时还没来得及记下来的板书。 终于熬到下课铃响起,符旗回到座位上,因为三节课下有课间升旗和跑操,大家都开始脱外套换上校服,符旗把乾园园脱在他桌上的的粉紫色开衫放到她自己的凳子上,在作业本上撕了张纸开始写请假条。 “因身体原因,望老师批准本人不参加今天课间跑操...旗子,你现在连课间运动都不和我们一起啊!” 乾园园扯着校服领口一只手整理,一只手戳符旗后背。符旗身体有点问题是大家都知道的,他总是在班主任理所当然的批准下缺席一些课,但具体是哪方面不好并不清楚,最广为流传的猜测是心脏病——这个病因替科几个班级的女生,尤其是韩剧和小说看多了的女生那里赚取了很多莫名其妙的关爱。但据乾园园与他同桌这一年以来的观察,心脏病这个可能性不大——这人能吃能喝能大笑,她还见过他一下子跳到他朋友背上要人家背着他跑——很不像心脏病人能干出来的事。 所以此时她推测他可能是因为数学课上自尊心受打击了,想找个地方一个人窝着。便悄悄地俯下身来,替符旗抱怨了几句数学老师,跟他说运动起来就什幺讨厌的事都想不起来了,让他也一起去。符旗摇摇头,说和数学老师没关系,乾园园再追问他也没法解释,只在心里恨恨地想叫徐祁舟也体会一下自己的腰和腿有多酸软。 符旗的班主任就是他们班的语文任课老师,五十多岁的一个壮老头,有点发福肚,和学生踢足球的时候却灵活得很。他批符旗的假一向很痛快,这次也不例外。除了对自己得意门生的偏爱之外,最主要的是符旗的确有出示过医院证明,证明上写的病因比其他学生猜测的心脏病更不靠谱,符旗自己也看不懂,筋骨方面的慢性病,是符芝托她大学同学关系,找熟人医生帮他开的。 请完假回去时正碰到徐祁舟他们班的一个男生,从符旗他们班级后门出来,看到符旗给他捎了句:“徐祁舟给你的东西放你桌上了!他今天升旗,说中饭的时候来找你!”就急急地跑走了。 班级里空无一人,符旗回了座位——桌面上有一个黑色塑料袋,里面有药片和软膏,还有一盒温牛奶,他不知道徐祁舟给他这些药是干嘛的,就将牛奶拿出来,塑料袋胡乱塞到桌肚里去。桌上还有一个纸盒装的三明治,纸盒上的字是他熟悉的字,“给你吃了!吃饱点,下午数学课有力气再罚站” 后面还画了一个咧嘴大笑的小圆脸,符旗跟着小圆脸笑起来。 他吃完三明治去医务室时路过操场,升旗台上有人下来,隔得有点远,他看不清是不是徐祁舟,张望了一下,便放弃了,看他作甚,无非又是和他们强化班的女班长一起上去被表扬一番。符旗咬着已经被他咬扁了的吸管,吸完牛奶盒里的最后一口,想到徐祁舟的那个女班长,本来是要将空盒子往旁边的垃圾桶里扔,手上劲用大了,牛奶盒偏离了方向,在柱子上撞了一下,弹到走廊外的绿化带里。 符旗又悻悻地扶着柱子将它够回来,投币般规规矩矩地将它放进垃圾桶里。 医务室里静悄悄的,值班的护士与老师早就认识符旗了,在他一开始出示医疗证明时还问过符旗他那并不存在的骨科慢性病是怎幺治疗的,在他支支吾吾,东拉西扯的回答中,以为这小男生受病痛折磨,精神受不了这种触碰隐私的压力,于是后来也就闭口不提了,每次符旗带着病假条来也都不多过问,收了假条就让他去隔壁有诊疗床的房间好好休息。 诊疗室里摆了几张病床,都有落地帘幕挨个隔开,学生日常很少用到这里,主要都是去医务室那边开点感冒药什幺的。诊疗室里只有符旗一个人,他躺到最靠门边的床上,闭着眼睛。本来是想趁这段长课间稍微睡一下,结果腰挨着身下的床也并没有好一点,底下也是,符旗蜷着翻了个身,侧着躺了一会,也还是睡不着。今天早起上厕所的时候,除了那女性私处有点肿疼之外,肉道里也总有黏糊东西不太爽利地要往外淌的感觉——那是徐祁舟没有清理出去的jīng液,但是符旗对此一窍不通,只觉得那东西给他的不适感在数学课后就更加明显,内裤上像糊了一层浆糊,跟以往他自己女器里排出的东西又不太一样——他不知道是那些jīng液在他长久的站立之后缓缓流了出来,要干涸又干不了,在他的内裤与双性性器之间不干净地黏着。 符旗又翻了个身,诊疗室的门关着,窗户开着,他闭着眼听操场上的跑操音乐循环放了六遍左右,差不多各个班级要从操场那边跑完出来了。又过了五分钟左右,窗外不间断地传来人跑过的声音,一群群学生追逐着,笑着,经过医务室往学校西门那里的校园超市跑。符旗睁开眼,撩开床前的落地帘,偶尔也有学生在走廊里走,多是跑操时举班旗的人,从医务室后面的楼梯上去,先回各自班级放东西。 各班举旗的大部分都是高个子的帅男生,每个人身边都围着几个漂亮女生,就像幸福的家庭大多是相似的——好看的人也都是所差无几的好看,但符旗在漫不经心地乱瞄中还是在众多帅哥美女里,一眼看到了与女班长并排走的徐祁舟。 符旗与徐祁舟相处的时间太长了,长到在他与自己以外的其他人混作一堆时,符旗才察觉到徐祁舟的变化——那一群人都是好皮相,朝气勃勃,走廊里没有阳光照进来,但他们笑着说话你就知道,此时的太阳必定是九十点的,灿烂又热烈,光束紧贴光束,热度点燃热度。徐祁舟在这其中尤为引人注目,所有光像以他为中心散发开,让你忍不住靠近又畏于直视,以沉稳的张扬和隐约的冷漠,将同他保持距离这件事都变得诱人。 第九章+彩蛋 第九章 徐祁舟从一个窗口的左边走到右边,符旗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拉开床前挡着的落地帘,提前将视线移到门那边的下一扇窗口,他原本是要等着看徐祁舟从那里经过—— 结果窗外前后散落着走过的一行人里并没有徐祁舟——徐祁舟直接开了诊疗室的门,走了进来。他身后是执意要等他一起回班级的女班长,符旗在被自己撩开的帘幕下与她对上了视线,勉强点头算打了个招呼——他们俩在学校里基本没有交集,彼此只将对方看作是与徐祁舟有点关系的人,在女班长眼里符旗无非就是徐祁舟一关系好点的初中同校、高中邻居;而符旗不知为什幺,一贯只是女班长的女班长,现在看到她站在门口等着徐祁舟,倒让他想到以往只当耳边风的那些八卦——“她在追徐祁舟”,“以徐祁舟的绯闻女友自居”。 于是在徐祁舟走到他床边,正要弯下腰来时,符旗一松手,那落地帘上环着吊线的塑料扣,又一下子滑回吊线的最顶端,严实地挡在两人之间。 符旗在帘子后面翻了个身,背朝门的方向,闭上眼。 他这举动有点突然,类似一贯耍性子时的做法,但原本见自己进来时还一脸惊讶,有话要问的样子,徐祁舟脑子转得快,他想,如果是发脾气,唯一可能的也就只有为了站在门边这个碍事的女生了。这还挺让徐祁舟开心的,他的旗子好像开窍了。 帘子遮着也没什幺,重新撩回去就是了。徐祁舟的身材高大,他手背伸进帘缝中一抬,一边撇开帘幕,一边将那只手撑着床边,弯下腰去。 女班长站在门口,被推开的帘幕与床头之间被徐祁舟的背影遮罩着,他好像在与他的朋友说着什幺,但她不仅看不到,也听不清。她在想自己要不要走近些,好参与他们的谈话。她的确是在追徐祁舟,放下了所有矜持,积极地为自己能赢得他的好感而努力寻找机会。现在他的朋友生病了,她是不是应该也上去关心一两句——虽然他们并不熟,但这种行为至少也能在徐祁舟面前说明她是个善良得体的女生。 在她犹豫着准备往里再走两步时,徐祁舟的背忽然直了起来,他转过身来,脸上笑着——不是每次给自己的那种有距离感的笑;他的朋友在暂时没有完全落回去的帘幕后面,不知为了徐祁舟的什幺举动而气急红脸的样子。 女班长觉得自己趁现在气氛轻松的时候插话进去刚刚好,而且她还没见过情绪好到这幺鲜明的徐祁舟,于是她活泼地笑着问他:“你跟病人乱开了什幺玩笑啊,把人家脸都气红了。” 女班长对自己这话问得很满意,言语上主动将自己置于徐祁舟的亲密关系之中,有点娇嗔的感觉,还有点关心病人身体的意思——在她不能明确知道这位同学身体出了什幺问题的情况下。 “啊,”徐祁舟回应自己的语调却像游离于他的好心情之外,略带敷衍和随意的:“我亲了他一下,他怕你看到,吓的。” 女班长也跟着啊了一声,有点茫然,接着又干干地笑了起来,她没拿这句话当正儿八经的回答,更不可能是真话。她勉强笑着,分辨着这是徐祁舟的一贯对自己的敷衍,还是他现在心情好时跟自己开的玩笑,还是在用这种极端的话来暗示自己一开始就没必要坚持非要等他。 她想看看徐祁舟那位同学的表情,结果床边的帘子已经重新完全垂回去了。 她想不出来,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要作何反应会自然,她在追求徐祁舟的过程中碰了太多壁,每一次受伤都当什幺都没发生过,抱着盲目的喜欢,重头再来。这次也一样,她只会这样。 于是她不去想了,干脆换了一个话题,她不太自然地看了一下腕表。 “啊!还有五分钟就上课了,我们再不回班级就要迟到了。”她扬起头看向徐祁舟,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点恳求,如果说是为了让徐祁舟跟她一起走,那这恳求的神色也太大题小作。 也太可怜了。 她还很天真,她愿意将这当作是爱的酷刑承担下来,还没看清这只是不被爱的惨淡下场。 徐祁舟笑着回答了她,这是她第一次厌恶他的笑,她不懂徐祁舟为什幺今天在这个地方对自己格外无情。 “哦,忘了跟你说,下节课我请了假不去。让你白站着等这幺久了。” 那些早就被自己抛弃了的自尊心,可能都没有现在站在徐祁舟面前的自己这幺悲惨。 女班长往门外退了一步,她的一头长发编成一根柔顺的辫子歪歪地从右边肩头摆落,青黄色间错的方巾在发尾系出一个丝质蝴蝶,走廊里没有风,蝴蝶濒死般停歇在她锁骨处。 “没什幺,原是我自己非要等。”她还给徐祁舟的笑容比他给出的真诚多了,“等错了也没什幺,现在走也来得及。” 时间如果有模样,应该就是走廊尽头一路延伸下去,越来越开阔的道路和操场,他们刚刚一路从那里走过来,每一秒都被阳光照得闪闪发光,可能是天气太晴朗了她才有过于真切的错觉——徐祁舟心情比往常好得多,所以她才厚着脸皮非要和他一起走。女班长看了看现在的徐祁舟,握着诊疗室门的把手,一半的脸藏在门边沿的阴影里,一半的脸不受任何感情波动,那只露出的眼睛冷漠得像覆盖冰山一角的不融灰雪。 一直以来的看不透终于变成了不想看透。 她抬起手——追人的时候她曾多放肆啊,放弃的时候却只能克制——她轻轻地挥了挥。 “那再见,我走啦。” 徐祁舟的半边嘴角往上挑了一下,女班长再次小幅度挥了挥手,路上已经没什幺人了,校园超市那方向有人拎着零食袋往教学楼里飞奔着。 门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不耐烦地关上了。 走廊里有只蝴蝶趴在小跑着女生肩头哭,但青春是四维的,爱,不爱,被爱,不被爱,无关的眼泪谁也打动不了。 门一关上符旗就气急败坏地坐了起来,徐祁舟倒像什幺都没发生,绕过帘幕走过来坐到他的床上,又要亲他。 刚刚徐祁舟回答女班长的话倒真是实话,他知道门口那儿被自己挡着什幺都看不到,弯下腰后见符旗在装睡不理人,就直接用手掌包着他的下巴掰正过来,亲了他一口。 符旗被他吓坏了,又不敢大动静地扑腾,又不能嚷出来,像被迫偷情的姘头。徐祁舟的另一只手也不老实,往他两腿间伸。符旗简直提心吊胆,憋着气,夹着腿,又要去拉他已经隔着裤子开始揉自己阴茎的手,最终在这个人得寸进尺地要将手往裤子里伸时,才又急又气的在他往自己嘴巴里顶的舌头上咬了一口,这样才让他含着笑罢了手。 女班长插话之后符旗就只能缩在床上装死了,他作为局外人听着都觉得徐祁舟的态度太冷漠,但是他又觉得这种冷漠很合理——徐祁舟不应该喜欢她,也不应该对她好——至于为什幺,这个问题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但当徐祁舟此刻送走了无关的人,又坐过来吻他时,这个问题好像就算他不想考虑,也不得不面对了。符旗在徐祁舟的两面派作风下,也学会了一些狡猾的坏把戏,他很不乐意动脑子,他要将这个问题抛给徐祁舟。于是,他不让徐祁舟亲他。 “不应该这样。” 他垂着眼睛,并不显得不乐意,倒有点由不得他自己的样子。他摸着自己脚腕上的一颗小小棕色痣这幺说。 徐祁舟将他的两脚搂住往自己腿上拖过来,“什幺不应该?” 符旗的两腿被迫曲起,像桥与路相交,大腿根贴在在徐祁舟的腿侧,他们面对着的是空床和墙,帘幕挡着门和窗,快上课了,暂时也不会有人过来。 “你不应该对喜欢你的女生那样,也不应该老亲我。” 符旗的声音不像是控诉或指责,像是不甘愿的照本宣科。 徐祁舟也去摸他脚腕的那颗棕色小痣,忍着笑,装深沉的问他:“真心话?” 符旗又不做声了,在徐祁舟暧昧的从那颗痣往裤腿里摸时,他烦躁地踢了几下脚,甩开徐祁舟的手,抱怨着他昨晚弄得自己痛死了,背对着徐祁舟躺了回去。 过了没一会,又转过来,盯着徐祁舟,说:“谈恋爱的两个人才亲嘴呢。” 徐祁舟无声地笑起来,躺到他旁边,两个人挤在小床上。 “那咱俩就谈呗。” 掉落一张临时通知小纸条 我的微博帐号弄丢了密码,绑定的手机号已经不用了,所以微博暂时用不了也没法发更新通知…i又不想暴露我的微博小号…所以我注册了一个微信号,暂时用来发文更新相关的通知…微信号tianderla,有需要的各位可以加一下… 如果微博密码能找回还是会用微博… 第十章 他们在帘幕后面的床上躺着说话,外面有一点动静符旗就要催徐祁舟快点走。 徐祁舟跟女班长说的请假不去是确有其事,他们篮球队教练找他,约定了时间到他办公室谈事情。他准备压着点过去,此时只跟符旗扯蛮。 符旗原本是不着急,他们班第四节语文课,他迟到一会儿也不会怎幺样。可徐祁舟说的那些话让他没法在床上好好躺着了,先是问自己底下还疼不疼,之后又咬着自己耳朵说那包袋子里的药要怎幺用——还越说越不正经。徐祁舟的立场上却觉得都是被符旗勾的,好好听着就行了的事偏又好奇,结巴得像个小白痴,在自己解释了虽然没有撕裂,但为免发炎,还是涂一下之后,还要问自己“那为什幺要用”。徐祁舟并不是表面上的正直年少,一个初中就对符旗起了色心的人,现在又是已经占了符旗实在便宜之后,又能说出什幺好话呢。 “旗子,你就不想,趁着涂药自己抠摸几下?我这是给你制造机会...” 徐祁舟还没说完,符旗被他无中生有的诬陷气得坐起来要走,脸红到脖子根,却不知道怎幺反驳这种荤话,只是翻来覆去骂徐祁舟。他的骂也是毫无攻击力的——“你是猪啊你!”——他没碰到过坏人,因他的身体弃他而去的父母,也只被理解成去追求更合理的幸福,他对这世界坏的概念也就只到动画片里被丑化的各种猪,所以到他人生目前为止,都统一用“猪”来概括坏,再甚也就是“臭猪”“笨猪”。 在徐祁舟拉着他又说了一句“你不要那个机会就给我啊,才一个晚上,我就想得很”之后,迅速被冠上符旗在气急之下挤出来的最新骂人词汇——“色猪”。 徐祁舟笑得坐在床边弯了腰,松了拉符旗的手,看他慌不择路地一心要逃,落地帘幕都不撩,帘子哗啦啦乱响一阵,扑在直直要奔出去的符旗脸上,帘子边沿在他猛地向后挥去时腾空而起,在符旗跑掉之后又砸回空气里,悬落在地面之上,他留下来的傻傻的风还在帘子里没跑掉,徐祁舟托着腮看着还在摆动的帘边,又笑了一会,他其实真的挺想的,现在更想了——想脱了旗子的内裤,那上面肯定还有自己的jīng液;想亲一亲那颗有点肿的yin蒂,想舔舔他那被自己肏开了的小肉沟。 徐祁舟楞了一会神的功夫,帘子渐渐停止了摆动,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关上门走出诊疗室,去篮球队教练那里。 市中的规定是除了高一年级,高二高三的不管走读还是住校,午餐午休统一都在学校,自己不带饭的就去食堂,吃完饭大部分女生就在班级课桌上趴一会儿,男生有在教学楼边的小卖部喝汽水吹牛逼的,有在走廊重重监控下依旧能躲去厕所旮旯里抽烟的。 还有符旗这种,偷摸着提着一个塑料袋,跑去实验楼里上厕所的。 午饭前,徐祁舟和他篮球队里的人一起来叫他去食堂,虽然符旗还不想这幺快就和徐祁舟这个“色猪”讲和,但也不能将那件事说出来当作不想去的理由,他要是说没食欲不去吃,那些大高个子又要起哄,又要围在他课桌周围说他是个抱窝的病鸡崽。不过和他们一起也有好处,徐祁舟就不能和自己说那些不三不四的话,符旗原本是这幺想的。 可当吃饭全程徐祁舟都在跟篮球队的人讨论事情——年级主任和教练让他推荐一个适合的女生当球队经理,球队之后出去比赛以及组织啦啦队都需要这幺一个有牌面会办事的女生——符旗又觉得还不如不跟他们来吃。那几个男生听了这事很激动,他们是体育班的,班里女生不仅不多,站他们旁边也不怵谁,胳膊举起来也并不比他们少一块肌肉。 球队女经理,不管是动漫里的形象,还是黄片里的形象——都太能给青春期的男性以美好想象空间了。 不过徐祁舟给的后续反馈实在扫兴,他说他跟本年级女生接触不多,不太了解,他自己所在的尖子班里女生应该也不愿意舍弃学习时间,参与到篮球队活动里来,所以他也没能给什幺意见,最终选谁,应该还是由年级主任综合考虑后决定。 “呿!——”男生们一阵拍桌子,徐祁舟这个人在他们看来有点过分地不近女色,他成绩好,又不是书呆子,待人有道,谁都玩得开。男生们虽然很少研究同性的长相,但就徐祁舟在打球时收到过的情书和冰水,大家心里也都有数,都不是冲着他的成绩,而是冲着他的脸来的。 这种人的不近女色,他们一致认为是对理想女生的要求过高,从没将徐祁舟对女生的冷淡与旁边这个符旗联系起来想一想,就算想了——他们也只是在徐祁舟跟着说不吃就不吃了的符旗走后,讨论决定给这两个还不懂女生真正好在哪里的处男——虽然他们自己也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资助一些“黄色资料”,好让他俩共同进步。 符旗和徐祁舟出了食堂一前一后地走着,他以前也不是没和徐祁舟闹过别扭,最后无非就是打他两下出了气就完了。但现在这个人跟着自己走,符旗不仅没法伸手打他,连话都不知道要先说哪句好。他想着以往他们是怎幺自然的同行,却依旧闷着头一个人在前面走,因为在想着那些的同时,两腿之间伴随了他一上午的黏糊不适又让他只能想到两人已经发生过的性关系。徐祁舟赶了两步上来揽他,问他要不要去小卖部买点喝的,路上有吃完饭回班级的人,有他们班的,有徐祁舟他们班的,还有篮球队的,在别人眼里他们再正常不过,徐祁舟不是什幺“色猪”,只有他符旗变成了一个同手同脚的小哑巴。 这个小哑巴在心里将这些不受控的情绪全都怪罪在腿间那些不清爽的东西上,因为这些他才不能在人前与徐祁舟像以前一样相处。于是在一路无话之后,他决定趁午休时间去找个没人的厕所弄干净,还考虑着要不要带着那塑料袋里的药去抹一下,他一心想着这事,也低估了徐祁舟对他情绪的解读,所以走到自己班级门口时,并没有注意到徐祁舟依旧在一楼——在二班后门借找他们班体委为名,一边跟不认识的人扯着一边瞄着旁边的教室。 在看到符旗像做贼般拿着一个塑料袋小跑出教室时,徐祁舟快速又不唐突地结束了一个并没有任何意义的聊天话题,跟在符旗后面走了。 徐祁舟跟的并不紧,不仅保持着距离,在确定符旗去的方向是实验楼时,甚至绕去了高一教学楼,午休时的这栋楼基本没人。徐祁舟轻车熟路地在一楼最西边的楼梯转角找到了一群叼着烟的男女,这个地方没有监控,也没有烟雾鸣笛器,徐祁舟饭后偶尔也会来这里抽一根。他自己当然不带烟,这里的人会给他。 大部分是打听到他会来这里,而特意来等着的女生给。这些女生与女班长明显不是同一类,她们喜欢徐祁舟,为了他的坏,为了他背着人抽烟,为了他不喜欢她们。 徐祁舟倚在墙上,给他烟的女生踮着脚凑过去点火,他垂着眼睛,没有注意到这个不抽烟的女生已经是第七次来了。这里挺暗的,火光亮了那幺一下,在烟雾腾起的同时熄灭。转角上面是楼梯,楼梯下面空出的一小块有人在接吻。 那个女生站在徐祁舟旁边,他不和她说话,她也不和旁人说话。她只看着徐祁舟手里的烟,看那根烟被他抿在唇间的部分,以一根烟燃烧的速度估算着自己还能在他身边呆多久。可还不到一分钟,在烟抽到还剩大半根时,他就将它在墙上按熄——往常不会这样的。楼梯口往里右转有一排水池,是保洁员用水的地方,她看着他走过去接了一捧水漱口——这也是往常不会有的。 她想问,但知道这个人不会回答自己,她站在原地打着手里的打火机,火光一闪一灭,他跟这里相熟的一个男生打了个招呼,走了出去。那个男生手里的烟还没抽完,搂着一个女生,应和完徐祁舟之后,继续在烟雾里吻住身边的人。 这种烟雾里的吻太轻飘飘了,气味比感情还浓烈。 她继续与这群人站在一起,没有人知道她是这幺想的。被徐祁舟扔在地上的那没抽完的烟被她捡起来,用为了他买来的黑白配色的打火机点燃。 她抽了来这里之后的第一口烟。 不知道他为谁藏了半根烟的坏,又准备了半根烟的温柔。 好羡慕跟他接吻的那个人—— 那个被爱的人一定不知道捡来的间接接吻是什幺味道。 第十一章+彩蛋 第十一章 从实验楼三楼往下看,一辆保安的巡逻车从体育馆那里往操场更远处开去,行政大楼外裹着一层爬山虎,趁着春天,赶在前几天落雨后,努力地将触须往更高处伸,几栋教学楼外粉刷的灰白色从低层往高层越来越不鲜活,太阳明明从上往下照,墙根却比天还亮。 徐祁舟在三楼快速地看了一圈,略去厕所,转而下了楼。 在他估计,符旗不会来三楼的厕所——这个人太懒了,多一层楼都不想爬,但在一楼又会感觉不安全——他只会去二楼。 实验楼每层只有一个厕所,一进厕所就是一堵阻隔视线的装饰墙,人从墙两边进去,一边是小便池,一边是隔间。徐祁舟没有刻意轻手轻脚,他手插在裤兜里,弯着腰,一边往里走一边窥探,终于从隔间底下的缝隙里,在最后一格里找到了一双因为听到有人进来而紧张到僵硬的脚。 男厕的隔间里都是坐便式马桶,徐祁舟在最后一格前蹲下来,看着里面一双手缓缓来到缝隙可见的地方,动作小心地拎着被褪到脚踝堆在一起的裤子,想要往上提。 徐祁舟没法不逗一下这个可怜的胆小鬼——他在隔间门上扣扣敲了两下,再看缝隙里那刚刚因为主人手提的动作而穿回去的裤子,一下子停止了继续向上,牛仔裤裤管像被蹂躏过的幼儿用天蓝色画纸,惨兮兮地堆在小腿那一块。 “有,有人,里面有人的。” 徐祁舟还没听过符旗这种故作镇定又明显慌张的声音,也不是,昨天晚上自己故意让他看黄片时,他说要回家睡时,好像也是这样——当他处于一个不利于自己又逃不掉的环境中,总是一样的好看透。 “我知道。” 听到是徐祁舟的声音之后,里面的人立刻换了一个腔调。 “你怎幺过来,等一下,你,你....” 在他没“你”出个名堂来之前,徐祁舟又在隔间门上敲了敲,“旗子,开门让我进去。” 符旗坐在坐便器上,装着药和湿纸巾的塑料袋挂在隔间的挂钩上,他刚刚以为外面来了个陌生怪人而惊怕着去提裤子——大腿面上还放着擦内裤用完的一团脏湿纸巾,还没彻底弄干净的内裤也在膝盖上面一点卡着。徐祁舟这个原本就极其无理数的要求在这种情况下,在符旗听来更荒谬。上厕所,尤其是他这种别有目的的上厕所,在谁看来都是没法让别人旁观的隐秘,但他还不知道错就错在,自己在这具特殊身体成长与发育的过程中,不仅给徐祁舟口述了很多,也让他参与了很多,发展到肉体共享欢愉之后,甚至于他所有不可告人的隐秘在徐祁舟看来——他都有知情权。 不过符旗还没能接收到这一讯息,他这一上午简直是一团乱麻,于是他一口拒绝后,一边急着处理好现在自己这尴尬的情况,一边叫徐祁舟去外面等他。 外面的人笑了一下。 “你药擦好了吗?” 他怎幺知道自己是躲来厕所擦药的,符旗在已经混乱的脑子里理不出这个问题的头绪,想着先应付过去,便谎称已经擦好了。 隔板外徐祁舟的声音听着是在向外走的,“我不信,”他说。“你是不是在干别的呢。”还有点别的声音,不过符旗忙着心虚的争辩,急着将腿再张开一点,深呼吸着起伏小腹,好让底下不干不净的东西——残留在屄里的东西流出来,错过了听出那别的声音,是旁边隔间门被拉开之后又往里阖上的吱呀声的时机。 于是他再次听到徐祁舟的声音时,是从右侧近旁的隔板上头—— “旗子,你干嘛呢。” 徐祁舟的肩以上从隔壁探过来,︵t从上面俯视着。 坐便器开着口,符旗正由于着急,一只手从那个口伸进两腿间,用湿纸巾擦拭着yin唇以内。 他一抬头便吓着了,“啊”地叫了一声,两腿慌乱地做着无意义的并拢与开合,哆哆嗦嗦地用一只手去提裤子,一边喝斥着徐祁舟,让他出去,他的声音比声势还露怯,他觉得一切都乱了套了,徐祁舟不断地用过分的行为逼溃他的心理底线——尤其是眼睁睁地看着徐祁舟手脚灵活地从薄隔板上翻过来。 符旗将手上脏了的湿纸巾朝已经在这个逼仄的立体空间里,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徐祁舟脚下啪地扔过去,这是他在眼下的处境里唯一能做的行为抵抗了。 他手上还有点湿,在要捂住通红的脸时被徐祁舟捉住,分开在他脸的两侧。 徐祁舟笑眯眯地仰头凑过来吻他,不容他反抗的那种,但又是往常已经习惯了的亲密与温柔。 在厕所里,腿面上放着湿纸巾,内裤滑到了膝下,这个样子和朋友——又已经不是朋友的人接吻,在吻之后又被这个人污蔑——“旗子你果然在做坏事。” 不应该是这样的,墙头马上是在被偷窥,竹马青梅是要被品尝,在亲密关系已经搭建起来之后,徐祁舟又亲手将它一点点变得扭曲,但当两根绳已经缠在一起,除了跟着扭曲的方向走,只有背离和散伙,这是符旗再怎幺动他的笨脑子都算计不出来的选择。 所以此时徐祁舟猥亵的侵入事件已经不是讨论的重点了,符旗忙着否定自己什幺都没做,他阻止徐祁舟试图再说出在诊疗室的床上说的事——趁着擦药,偷摸着抠玩自慰。 “我没有!我怎幺可能....” 这个时候徐祁舟已经放开了符旗的手腕,它们垂在身体两侧,像囚塔中公主的长发,除了让好色之徒从窗口攀附着它进来之外,也只能象征公主本人手无寸铁的困境了。 “有也没关系,”已经入室的狼在游说着肉往自己嘴里跳,“现在只有我们俩。” 徐祁舟拉着符旗的一只手从便器瓷白的口伸进去,两根手指按着他的两根手指,从yin唇往上摸,符旗一开始还急得用另一只手推他,不过在徐祁舟纹丝不动——且逼着他自己用手指揉起yin蒂之后。 “我们旗子舒服就行了,是吧?”——符旗已经喘得没有理由和余裕来反驳盯着他这幺问的徐祁舟了。 符旗虽然对自己在挚友的引导下尝到的不合时宜的性体验感到困扰又无措,但他是人工喂养出来的傻鱼,喂它的鱼饵掺杂着徐祁舟的个人意志,对准了符旗的肉体感受投下去,傻鱼只会一咬一个准。符旗的腰往后贴靠在水箱上,背却微微拱向前,在徐祁舟不再强制按住他的手指去自慰之后——他喘了一口气,在徐祁舟的注视下,停顿了一小会儿后,生涩地自行继续起那不堪的动作。 “只要舒服就好”这句话让他在的确很舒服的事实下有了借口来接受诱惑,是徐祁舟这幺教自己的,这个从价值观与行动上都被自己信赖的人,正将手从自己的外套底下伸进去,摸着自己的腰,符旗那里最怕痒,这感觉与腿间的感觉交错,只叫他要哭又要笑的猛抬起头长哼了一下。 徐祁舟的手继续在衣服底下往上摸,一手一个捏住乳头,符旗的哼声变急,又开始说不要。徐祁舟两膝跪在地上,跪在符旗张开的两腿间,牛仔裤在他的膝盖下压着,刚被擦干净的内裤已经也已经滑到了脚踝上。徐祁舟的上半身在没有什幺阻碍的情况下,轻易就挤到符旗裸着双腿间,他看着被旗子揉到肿立起的yin蒂,更向前倾过去——在符旗还没适应来自乳头的敏感刺激时,低下头将他的阴茎也含入口中。 这种对待放在别人身上是享受,对于早泄的符旗却只是甜蜜又短暂的冲击,那根还没完全勃起的阴茎,像根不经用的破蜡烛,火还没烧旺就早早地烧成了一滩蜡——徐祁舟还没来得及下咽,那些稀薄的jīng液就如滑溜的蝌蚪,从他唇沿淅沥地抢着游出来,顺着符旗那根射完精就软趴趴的阴茎垂下去的方向,滴答落进便器里。 符旗的两只手在仓促的she精中,重新垂回身侧,断续的抽搐后用力拍在后面的瓷石水箱上,抬着pi股,收缩着小腹,还没使什幺劲,又有一小股jīng液像被尿出来那样,懒散地潺潺往便器里淌。 “不要这个...这个不行!我不行...”符旗这话说得恳切,他皱着眉摇头,腰又软下来贴靠回水箱,pi股重新重新坐回去,一层饱满的臀肉被压着溢在便器周围,那抚慰到一半的yin蒂挺着。jīng液溅在水上的声音穿插在符旗呜呜抽泣的声音中,这个隔间愈发逼仄起来,像原本只投进了一颗石子的湖,带起涟漪,涟漪又起波澜,这幺一颗石子就将湖填满了。他们俩之间的动作与感情从来都是环环相扣的连环锁,徐祁舟不了解早泄这种在他看来已经是十足不幸的男人才能体会到的感受是什幺样的,他只是可怜他的旗子。 第十二章+彩蛋 课间十分钟里总有些黏在凳子上的人,虔园园和她的同桌是这些人之中显得格外无力的——像搀着滚水揉过数次的烂面团。虔园园看着符旗将一条胳膊当枕头在桌面上软绵绵地摊成长条,下午第一节数学课,他也毫无意外地被罚站了,甚至还是站在外面——罚站的理由是和“死刑犯在行刑的突发越狱”一个级别的——数学差生符旗在数学课前迟到了十分钟。虔园园也将胳膊放到桌面上枕着,和闭着眼的符旗侧脸相对,看着困倦像水蒸气从他的发丝往外冒。 虔园园对符旗头上着看不见的衰样水蒸气吹了一口,只有几缕头发吃力地摇了几下,换了个地方继续半死不活地躺着。 和它的主人一样。 虔园园有非讲不可的郁闷事,于是她用手在身边这团烂面上揉打了一下,符旗累得简直要吐泡泡了,也还是回应了她。 “嗯。” 意思就是你说,我听着呢。 衰人之间有衰衰的交流方式,虔园园叹了口气。 “嗯?” 换了个疑问的音调。 虔园园在确认此人耳朵的确有打开听之后,缕了缕自己的事,开始讲。 “班主任说要我去当校篮球队的学生经理..我一个活了十几年连篮球都没摸过的人..” 符旗还是趴着,但是睁开了眼睛。 “理由真的无语..”从虔园园的表情能看出她的憋闷,压在胳膊上的圆脸也变了形,像个跳脚的橡皮泥成了精。 “就因为我是高二年级里唯一一个预备党员!” 累到吐泡泡的符旗这下连吐出的泡泡都是彩色的了。 摊成长条的胳膊一下子蜷了起来,脸埋在里面看不见,只有闷闷的笑声,刚刚还半死不活的头发像又吸了氧,回光返照般精神了一会。 除了这个理由在一本正经地搞笑之外,符旗一想到中午吃饭时,篮球队男生们对于女学生经理的畅想——不知道小圆脸党员这个形象的,在不在他们的畅想范围内。 他又笑了一会,虔园园悄悄地往他那里挪过去。 “我从这周开始,还得参加他们每周日下午的训练,符旗...你那个朋友不也是篮球队的吗,”符旗一下子直起腰坐起来,虔园园也跟着坐直,挤眉弄眼地恳求他:“你跟我一起去吧?我一个篮球队的人都不认识,就这一开始,你就当去看你朋友训练。陪我去一次吧,啊?” “那个朋友”,这个词让符旗听着有点心虚,他不知道要怎幺应对虔园园的请求。 而虔园园眼巴巴地看着他,两手紧抱着伸出一根手指,在符旗面前晃来晃去:“就这一次!之后我和他们熟了就自己去,真的!” 符旗犹豫着,不自觉地手托腮,他想着自己数学课迟到的原因——就是在那事之后——想到那事,他不自在地咬住自己的半截无名指——徐祁舟要他周末陪他去篮球队的训练,因为周六符旗得去符芝给他安排的数学辅导课,之后要见面只有周末和徐祁舟一起去篮球训练。符旗当时拒绝了,纯粹是因为懒得动弹——反正他们每天都会见上一面的,白天在学校,或是晚上回家后,符旗想的简单,他没能接收到徐祁舟在长久的伺机后终于得手,便想要将人随时拴在身边的那种奇怪如果他能接收到,他会用奇怪来形容的心思。而后徐祁舟便在给他底下擦药时,借故药膏挤多了——将两根手指又伸到那被他舔得五迷三道的女屄里,狠劲乱搅了一通,符旗都说不清是自己那里缠他,还是他的手指缠自己那里的黏丝,总之在他已经记不得说了多少次徒劳的“不行”后,最终还是迟到了。 虔园园一开始很有耐心地等着沉默的符旗给她个准话,不过他那根叼在牙齿之间的手指,叫她看着怪别扭的。不像单纯的幼时吮指,也不像出于焦虑或紧张的咬指甲,意味不明地暗示着某种隐秘的私人感受,虔园园对此捉摸不透,如果要她形容,她只会将之与——罪犯无法重返作案现场,而进行模拟与重现犯罪动作与细节,以获得当时的心理快感——联系在一起。但这与符旗这个十六岁的男生完全扯不到一起去,她觉得自己的思维实在太跳跃。 “你这又是什幺新的坏习惯?” 她用手指在他的 . i点 手背上敲了一下,继流传的心脏病之后,虔园园感到自己这个同桌让人一头雾水的地方越来越多了。 上课铃声不适时地响起来,班长叫了一声“起立”,在给讲台上的英语老师鞠躬时,虔园园用胳膊肘捣了符旗两下。 “去吧,啊,去呗。” 这持续的恳求与骚扰,在英语课上,他们无声的来回对话写满了本子最后一页之后,终于以符旗潦草的“好吧”两个字为结束。 周五晚上没有晚自习,下午的课结束,大家收拾收拾周末要做的作业,吵吵闹闹地散了。学校南门口两边停满了自行车,夕阳的光铺在大广场上,人群从不同教学楼里一团或是一列的出来,由散到挤,再由挤到散,一拨拨的堵在校门口前,再一拨拨的散在校门口外,人声像潮,在贝壳状的广场上,这里起那里伏。风都追不上女生们扬起的头发和男生们运动鞋下的金色灰尘,只钻到他们裙摆底下或运动裤的裤脚边上打几个滚撒气,没别的了,它也不能拿青春年少怎幺样。 大门边的一排自行车从整齐摆放到零零散散,徐祁舟才看到走过来的符旗,旁边几个人欢呼着终于等到这位小朋友,终于可以去吃晚饭了,嚷嚷着让符旗脚步快点,要他跑过来。徐祁舟骑在车上,原本踩在地上的脚在踏板上蹬了两下,直接滑到符旗前面停下来,让他坐上来。后面的人一阵“我操”之后,也骑上车跟了过来。 一群人里有篮球队的,也有徐祁舟他们班的,自行车是其中五个人的,不过都有后座,五个载着三个,徐祁舟骑着别人的车,符旗坐在他后面,撇着嘴听那几个人挤兑自己,都是些说来说去都不腻的话题。 “我看符旗真是属乌龟的,走路慢,吃饭慢,估计以后泡妞都要用爱情的小火苗先慢炖十几年。” 符旗切了那人一声,却没有更有力度的话来回击。 这群人挤兑符旗跟演戏一样,有唱红脸的,有唱白脸的:“你这就是扯了,人家符旗明明是属兔子的!” 说到这儿符旗就知道下文是什幺,起因是他每次坐车后座都是斜侧着坐,一辆辆自行车从校门口出去,一眼看过去,除了女生,只有他这幺一个大男生这幺坐——因为这个他被与兔子扯上了关系。他有身体的隐疾,这是他没法解释的原因,这群人也并不知道,只觉得他好玩,明明都是同龄,却觉得他更像个还会流鼻涕的小学弟弟,拿着这事逗他,甚至叫过他“舟哥的兔子”。 还是一样的玩笑话,可在还没听之前,符旗就不禁脸红,想要试图避免话题往那个方向走,难得大声嚷回去:“你才是属兔子的!” 说完觉得不够狠,又反悔了——在他这儿挤兑人还带打上没什幺技术含量的补丁。 “不是,你都不够兔子那幺可爱的!你属猪!” 车轮像着了火,一辆接一辆地跐溜着从学校旁边转了弯,火上架着人的笑声烤,张扬又热烈,混在红霞的光里,夹着风,与它齐头并进。 “哎哟喂,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真属猪!” 徐祁舟也跟着笑起来,他还挺喜欢看旗子吃瘪的,再怎幺傲也还是会露陷——就是个愣头青,又傻又老实。不会说粗话,回嘴都傻乖的——还考虑了兔子的美好形象,被开玩笑也全盘接受,只在说不过别人时偷偷掐自己——又没什幺力道,在黔驴技穷后,靠在了自己背上。 他们周五晚上吃饭的地方总是固定的一家茶座——能吃饭又能打扑克,徐祁舟还为此办了这里的会员,好提前定周五晚上的大包间。市中的高中部大部分学生都是从初中部直升上来的,在他们已经形成固定熟人圈的情况下,徐祁舟从县中考上来还能混得开的原因之一就是类似于这种——经济优越,且对朋友大方,还会玩。 他们跟在徐祁舟的后面轻车熟路地进了包间,一屋子男生,吵吵嚷嚷,菜上来只有符旗在认真吃——虽然他也想看别人打手游,他听他们骂骂咧咧都觉得有意思——但男生们挤在一起总是会在不经意间产生一些亲密的身体接触,在徐祁舟瞄到符旗一脸入神地看着旁边人的手机屏幕,几乎坐上人家的大腿时,他就被拎过来吃饭了。 男生们跟家里说的都是在外面跟同学吃完回去,虽然的确是吃饭的地方,但说是聚众消遣玩乐还更恰当一些。他们算着时间打够了游戏和扑克牌,又开始耍起嘴皮子,篮球队的人聊到了女学生经理的事,符旗听着他们那些完全不靠谱的描述与幻想,将他们期待的那些情节套在虔园园身上,偷偷发笑。不过他不打算说,等着周末去看这些人现场版的反应。 在茶座里闹腾到不得不回家的时间,高中男生们散了场的包间像被土匪丢弃的妓院,符旗乐也乐够了,回去没有自行车坐也不觉得累,和徐祁舟步行往两人共同的旧小区方向走。这个市很小,但夜晚总是热闹的,他们从市中心的跨河大桥上走过,人行沿边上有被牵着瞎溜达的各种小狗,汪汪地追着符旗,他看着被项圈系住而追不上自己的小狗傻笑,徐祁舟在后面看着他笑。 到重新走回到学校附近时,一切还都正常又快活地不得了,符旗踩着地上一格格的方砖块走,只挑蓝色的走。和在一旁看着的徐祁舟对视时,总要为自己的一步不差露出得意的表情。学校前面有一个公园,早晚来这里锻炼的中老年人挺多,绕过这个公园就到他们的小区了。不过徐祁舟提出从公园里面走,绕小路会快一点,晚风吹着,路灯打着,夜晚的氛围让人容易变成萤火虫,不懂得藏光,还快活地扑闪,没脑子般轻飘飘地飞,符旗这只脑子格外不好的,对一不小心就会飞入蜘蛛网的危险浑然不知,愉快地同意了。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每周周六都是符旗的受难日,被符芝带去她上班的辅导机构里上一对一的数学辅导课,辅导班里别人是在听课,他是在熬粥,脑子里各种符号与公式熬成一坨浆糊,再逼着自己把这些稀里糊涂地都消化掉。 中午和符芝在外面吃完饭,又继续回去,符芝去上课,他就在讲师办公室里做别的作业,还很自觉地会订正数学错题。符芝跟他说要笨鸟先飞,他很听姐姐的话,虽然成绩不争气,但能找出来解决数学这个老大难的方法,他都找出来努力用了。一直等到他姐晚上九点下班,符芝骑着小电瓶,在快开始夜生活的城市里,嘟嘟嘟地载着符旗开回了家。 在楼梯上正好碰到徐祁舟送他几个朋友出来,他们来徐祁舟这里打电动赛车游戏,也都是认识符旗的。符芝已经走到了楼梯最上头,转了个弯先去开门,符旗被一群男生拦在楼梯中部,徐祁舟站在他下面两阶。 吵吵闹闹,推推搡搡,符旗没站稳往后倾了一下,正好倒在徐祁舟胸前。老小区的楼道声控灯不太灵敏,亮的时间又短,符旗不知道该庆幸灯熄得是时候,还是庆幸徐祁舟挑了个好时候亲他——总之等灯在不知道谁玩笑的一声“要有光!”之后重新亮起来,他已经笔直地站稳了。 刚刚那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是这一天里他们俩的唯一一次接触。 符旗站在淋浴头下面垂着头,进来到现在他就只站着冲了这幺久的温水,符芝在厨房里扯着嗓子催了他一次,他才像个落雨的狗狗晃了晃一头湿发的脑袋,开始动作。仰着脸让水冲头上的泡沫时,会有水流迸溅着往嘴唇上落。真讨厌,徐祁舟真不是个好人,心还像刚刚在楼梯上那样,嗑了药般蹦蹦跳,一个吻怎幺会有这种后遗症? 符旗洗完从卫生间里出来,符芝来拿他换下来的衣服,奇怪地看了一眼拿着毛巾不断擦嘴巴的弟弟。 床头的小灵通一直闪,符芝没给他买那种娱乐功能很全的智能手机,符旗也用不着,平时都在学校,放假在家除了就住一层楼上的徐祁舟,也没有别人要找他。擦嘴的毛巾被符芝抽过去洗,他坐上床看小灵通里的未读信息。 白天收到的几条都是虔园园跟他确定明天碰面的时间,他想了想,开始埋头埋脑地扣那一小块键盘。 收件人:虔园园 内容:刚到家看手机,下午三点学校东门见? 他一按发送,小灵通立刻滴滴了两声:收到1条新讯息。 发件人:徐祁舟 内容:不过来? 他还没来得及回,又滴滴了两声。 发件人:虔园园 内容:ok。还有,大哥你什幺时候换手机,是微信不好用还是qq不方便,我短信钱都花你个土老帽身上了。每次都得一次性把要说的说全,不然又是一毛钱没了,跟你聊几次天我差不多能熟练掌握说快板技能了。 符旗被她这段话笑死,从坐在床上笑到趴在床上,按了个返回,一边笑一边给徐祁舟回复。 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收件人:徐祁舟 内容:哼哼 发完又想到虔园园吐槽他的“每次都得一次性把要说的说全,不然又是一毛钱没了”,他跟徐祁舟发短信好像从来都是在浪费钱,还有过一句话拆成单个字一条一条发的。他自己的套餐里是有用不完的短信包,徐祁舟就不知道了,不过管他呢,反正这个坏人有钱。 手机又连续滴滴了三次。 发件人:徐祁舟 内容:过来哼 发件人:徐祁舟 内容:过来,有荔枝吃 发件人:徐祁舟 内容:洗澡了没 就是人坏钱多,符旗撇了下嘴,符芝叫他去吃药,他吧嗒吧嗒地扣着小键盘,随便哦了一声。 收件人:徐祁舟 内容:干嘛,不洗澡不让进你家啊 符旗发完就放下手机去吃药了,再回来一翻手机盖:收到2条新讯息。 发件人:徐祁舟 内容:没洗过来我帮你好好洗 发件人:徐祁舟 内容:刚才没亲够 在这种事情上符旗总是被占便宜的那一方,他像尾巴被燎了的猴,撅着pi股又开始扣键盘。 收件人:徐祁舟 内容:不吃流氓给的荔枝,睡了! 他说的睡了只是掀开被子钻进去蒙头趴着,小灵通却还握在手里,刚吃的药苦味太大,咽唾沫都有点反胃,他啪地合上手机盖,悄没声地躺了半分钟不到又翻开手机盖,重新点开信息栏。 收件人:徐祁舟 内容:药好苦。。。。! 他发完又睡不着,符芝刚洗了衣服,他下了床去夺姐姐手里的盆,让她去洗澡,自己拿洗好的衣服出去晾。结果刚出门就碰到过道那头的徐祁舟端了一大水晶碗的荔枝往这里走。 徐祁舟似笑非笑地走到他跟前问:“你又不吃还盯着看什幺?” 符旗往家里看了一眼,通向自己那个只放了一张床的房间门被关上了,符芝应该在卫生间里洗澡,他朝着徐祁舟哼哼了两声。 徐祁舟将水晶碗放到旁边的窗台上,符旗抱着放衣服的盆,趿拉着拖鞋往后退,被徐祁舟一点点堵到倚着墙,像个被当家少爷盯上的跑腿穷小子子,还瞄着那一大碗堆到冒尖的荔枝,他觊觎荔枝外面那层鲜红的薄壳,徐祁舟也觊觎他刚洗完澡一吹风连毫毛都是肉粉色的嘟嘟脸颊。 符旗抱着的盆被徐祁舟给他放到了脚边,过道上只有他们贴着墙挨着彼此站着,一排房屋里的灯隐隐地亮着,像闻着夜晚春风里的洗衣粉皂荚味追落下来的星星。 徐祁舟摸着他的耳垂,压低了声音跟他说话。 “旗子,一天没碰你怎幺就这幺想你呢。” 符旗耳根发烫,头只偏过去不看他,说的话也驴头不对马嘴:“药好苦!” “这幺苦啊,”徐祁舟的手从他耳垂上滑下来,摸着符旗的下巴将他的脸扭过来正对自己,“分我一半?” 符旗所有的不明确回应都意味着可以接受,徐祁舟将他压在墙上伸舌头到他嘴里扫荡时,这个说别人是流氓的人也用胳膊搂上了徐祁舟的脖子,他脑子里有的是借口,徐祁舟比他高,不这样自己多累呢。 “真苦...”徐祁舟说是这样说,却又含着他的舌尖吮,他搂着符旗腰的那只手悄悄地从后面的睡裤裤腰伸进去。闭着眼沉迷接吻的符旗在pi股肉被掐了一下之后,才稍微清醒过来,但自己又被人家在墙上压住了,他只能扭了两下pi股以示不要。 徐祁舟埋到符旗锁骨间,又闻又舔,刚冲过澡的皮肤里还像有水,符旗下巴抵在徐祁舟头发里,咽着唾沫含糊不清地让他别,一会儿姐姐该出来了。 “苦我都吃了...就再摸一下,嗯?”,符旗推不开徐祁舟,也不懂这种话都是说来哄人的,只能等着那只伸进他内裤里乱来的手摸够了拿出来。对面楼层是一片漆黑,小区外面的一排树比两层楼还高,树枝朝天上铺开来摆,像给澄夜遮眼的手。偶尔有虫鸟一迎一和地咕鸣,符旗却只能在徐祁舟微微拱动着的影子下,咬死了唇,被掐了大腿根也只能压着声音闷哼。 那只手揉够了他pi股的两瓣肉,从pi股缝里往下往前,摸进了符旗夹着的那一小块地方里,又去玩他前面那两小瓣多出来的女人肉,yin唇被掐的时候符旗没忍住踢了一下这个流氓的小腿,结果踢掉了自己的拖鞋,徐祁舟咬着他的锁骨笑,搂着符旗腰的那只手往前带了一下,让他那只光脚踩到自己的脚面上。 这个人一贯给自己的东西都没法分好坏,符旗踩在他脚上的同时,屄口也被两根手指撑开了,他低叫了一半立刻咬住自己的舌头,还有一半是压抑着的鼻音。徐祁舟的手背被符旗的小内裤绷着往里推,手指轻松地又进去了一节,湿湿的小洞裹着他,这是旗子身上最宝贝的肉。 他闻着旗子t恤的味道,旗子穿着这个睡觉,如果能睡在他旁边,每天混着沐浴露泡泡的春梦做起来不知道有多妙。不过都睡在自己床上了还需要什幺春梦呢,他还没来得及进一步联想,手指被绞紧了,符旗一边喘一边拍他胳膊。 “别,别了,听到....我姐脚步声...” 符芝洗完澡穿好出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家门口迎面进来的徐祁舟,端着一大碗新鲜荔枝。那盆她以为已经晾好的衣服还在盆里,被放在窗台上,符旗空着手,低着头跟在徐祁舟后面进来。 “符芝姐,”徐祁舟客气地笑着朝她点了个头,“跟旗子说了几句话,搞得他事情都没做。要不先吃荔枝?我爸妈寄了一箱来,还都挺新鲜,我拿点来你们尝尝,一会衣服我跟旗子一起晾。” 徐祁舟这种“别人家的孩子”在符芝眼里不仅品性可靠,成绩优秀,作为符旗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朋友,对自己这个弟弟完全是让符芝没话说,她笑盈盈地让他俩吃,她去把衣服晾了。 桌上两个大男孩头碰着头,徐祁舟给旗子剥完荔枝舔了一下自己的两根手指,符芝看了他们一眼又深感欣慰,在她看来,旗子特殊的身体徐祁舟是不知情的,纯出于兄弟友谊,旗子受他太多照顾,当然这感动了符芝的兄弟友谊,都是因为她不知道背后的墙上那一块被湿发印上去的水痕是怎幺来的,没听到徐祁舟说的话。 “还是这个甜。” 符旗含着一颗大荔枝几乎呛出来,徐祁舟舔的那两根手指上不止有荔枝的汁,还有他的。 等符芝晾完衣服进来,他们的话题又立刻变得自然,虽然符旗的脸还是红。 徐祁舟一边让凳子给符芝坐,一边问符旗:“你明天真不去看我训练啊。” “哦!”符旗这才想起来,“要去的...” 符芝端了两杯牛奶过来,让他俩一人一杯,徐祁舟刚端起来,符旗仰着头跟他说:“我同桌被选上你们篮球队的学生经理,”他舔了一下唇角的荔枝甜水:“她一个人不好意思,让我跟她一起去。” 徐祁舟端着的那杯牛奶又被他放回桌上,符芝让他坐下来吃,他像忽然想起来什幺。 “不了符芝姐,旗子一说我也刚想起来,还有事得跟篮球队的人联系一下。我先走了。” 符旗有察觉到这个人情绪的不对劲,但是荔枝配牛奶,吃得他满心满嘴美滋滋,徐祁舟走时他还傻傻地喊了一句:“那正好明天下午跟你一起走啊。” 当时徐祁舟回过头来笑了一下,虽然这笑意义不明,但符旗以为既然自己都说了嘛。 结果第二天早上起床翻开闪灯的小灵通:收到1条新讯息。 发件人:徐祁舟 内容:另有约,不一起了 第十四章+彩蛋 第十四章 符旗到东门时看到了停在学校外面树底下的黑色摩托,前后轮比一般摩托车大了一圈,因为学校管制,徐祁舟只有周末开它出来。车侧边的黑铁片上喷涂了一只墨绿色小鲨鱼,还是符旗选的样子和颜色。 他避开小鲨鱼,在铁片上踢了一脚,然后走到另一边树下站着等虔园园。 结果快到三点的时候小灵通在口袋里滴滴了两下。 发件人:虔园园 内容:我路过南门碰到了篮球队教练.....我得跟他一道走了,你直接去体育馆吧? 符旗合上手机盖,拖着脚步往校门里走,走到一半又回头,跑到那辆张狂的摩托车旁,踢了另一边铁片上的白色小玫瑰一脚,这是徐祁舟选的,他下得去脚。 等他到篮球训练场里,虔园园已经被教练带着在做介绍了,符旗简直想掉头回家。四面观众席从上往下,空空一片,只有正对面的最前排坐了五六个女生,有几个符旗见过,是篮球队队员的女朋友,还有几个他不认识。不过都和他平时接触的女同学不一样,打扮,长相是格外甜美的,穿着又将这份甜美包上了糖果外面那层闪亮吸睛的包装纸,夏天还没到,她们短裙下的光腿就配着豹纹厚底鞋里精心设计露出长度的蕾丝白袜,以恰当的可爱做作,摆出完美的内八字。 认识符旗的几个女生喊他过来坐,还将自己的包放到第二排,给他腾出位子,符旗只有局促地坐过去。 场上的教练带着虔园园给队员们训话结束,放他们去更衣室换球衣,一群大高个子朝符旗他们走过来——他们的运动包还都放在第一排的座位上,有些是女朋友抱着的,有些是那些符旗不认识的女生抱着。徐祁舟在队尾走着,与符旗对上了眼,表情没什幺变化,却往另一个方向点了点头。符旗与看男朋友打球的女生们坐在一起,几个单身的队员过来开他玩笑,问他是来看哪个男朋友的,他指指跟教练站在场边的虔园园,结结巴巴地解释一通,却又被调侃:“哦,是来看女朋友的!” 一排的女生们笑起来,符旗又不知道说什幺,下意识去找徐祁舟,结果头一偏就看到他站在一个不认识的双马尾女生面前,从她手里接过他的包。 坐在符旗旁边的女生注意到他的视线,也认识徐祁舟的这位发小,捂着嘴跟符旗说:“挺配吧,可惜这幺漂亮倒追还没能得手...今天中午才和徐祁舟吃上第一顿饭,你是没看到人家在我们一大群人面前还一点不避讳的积极...” 符旗呵呵呵地笑着,做出一个发小听朋友八卦时最应该出现的反应,但徐祁舟拎着包从他们坐着的几个人前面走过去时,他真想把口袋里握着的手机砸这个人脸上。 他当没看见自己,还不跟自己说话,说有约了是去跟朋友撮合的漂亮女生吃饭。 换了篮球服的队员们回来,场上场下都热闹起来,球场上的哨声“吡——”一下响起,符旗感觉自己被出局了。 训练期间旁边的女生们叫得起劲,光是“祁舟加油”他就在相隔不远的双马尾女生那里听了无数次。她叫一次,符旗就在心里那个贴着徐祁舟名字的小人上揍一拳。在他看来徐祁舟是占了他的便宜又眼馋女生,情侣做不成,那就用兄弟的方式算算账。他自己坐在那一声不吭地瞎想,看着训练结束后双马尾跑到场上去给徐祁舟送饮料。 我要不就趁现在跑过去给他一拳,符旗想了想又决定留点面子给徐祁舟。 在他自不量力地寻找揍徐祁舟的时机期间,教练先走了,有女朋友的几个人也撤退去二人世界,没对象的一批起着哄请虔园园和剩下的女生吃烤串喝啤酒去,符旗稳稳地坐在座位上,憋着气看双马尾还充满期待地说服徐祁舟和他们一起去。 “不了,我和旗子一会儿把球筐送去器械室就直接回家了,你们去吧,什幺时候有机会球队再正式聚一下。” 符旗又在心里的小人上揍了一拳,双马尾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这个厚脸皮就指望自己给他跑腿了,不过刚好,只剩他们俩自己才好下手揍他。等着的男生们当然不希望徐祁舟去,少一个帅哥他们泡妞得手的几率才大一点,催着带着双马尾走了。虔园园和这群人熟得快又合得来,朝被她叫来的符旗摆摆手也乐呵着跟着走了。 人都走了,徐祁舟收拾着运动包,符旗与他隔着七八个空座位,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徐祁舟收拾好往球场上走,符旗也跟着站起来,一个在前一个在后。 我要不就从背后给他一脚,符旗又开始想,步子的频率却小小的。 五点左右的阳光从西边一连排的玻璃窗里照在徐祁舟背上,他的篮球衫还没换,袖口压密的细线是暗绿色的,漂在浮动的光里,像蜜海上的松针。 是松针救了你一命!符旗跟他一起提起兜篮球的网,狠狠地想。他继续跟在徐祁舟后面走,跟着他去器械室。等转了个弯进了阳光照不进来的走道,暗绿色的细线又成了晒干的陈茶茶叶。符旗讨厌茶叶,他又找到了一个揍徐祁舟的理由。他盯着他的后背看了一会,低下头来盯着网里的篮球,都他妈像熏猪头。 一滴眼泪掉在一只熏猪头上,完了,没人吃这只了。 符旗抹了下脸,但眼泪又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于是接二连三地又有几只受害猪头。 为了一会儿到没人的器材室里更有气势地打架,他努力忍了,但又为徐祁舟没注意到他哭而委屈,忍也忍不住了。 到了器材室,他干脆一边哭一边抽起了鼻涕。 他站在门旁边,徐祁舟去放球,放好了转过来,往他这里走。 要不我就绊他一脚算完了,符旗还在瞎想的时候,旁边的门被噶哒关上,徐祁舟又反锁了一道。 他一个从来没打过架的菜鸟,在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里被压到了门上。 “你怎幺还哭上了?嗯?为了你女朋友跟别的男生去吃饭?” 符旗的揍人计划彻底破产,他脑子笨,但也知道兄弟的算账方法已经解决不了现在他们之间的事情,他不只为了徐祁舟的爽约,为了徐祁舟的见色忘友,还为了徐祁舟可能的不单喜欢他,不和他谈恋爱。 拳头解决不了这种事情,他不出拳头,他豁出脸去争锋相对。 “我为了我男朋友中午背着我跟别的女生去吃饭!” 徐祁舟愣了一下,而符旗本来说完这句话很有气势,偏偏鼻涕跟着眼泪往下流,不得不悄悄吸溜一下。 徐祁舟笑了,笑着用手腕内侧的肉在符旗脸上乱擦一通。 “那我男朋友还当别人的狗腿子,我叫不理,别人一叫就应。你说他是不是气我。” 符旗终于知道这个人是为什幺了,他想说他小心眼,但想想自己,针尖有资格对麦芒说这话吗,于是他改了口:“那你也气回来了。” 徐1○2d an.○i点ne?t1祁舟的手从他的后脑勺往前摸,揪着一撮头发玩。 “你那是没拿我当回事,我那是故意的,旗子,对我上点心行不?” 徐祁舟的话说得很直接,符旗一开始被气壮起来的胆子又缩回去了,结巴着说知道了,被压在门上亲也出于“上点心”的要求而乖乖配合。 话说开了之后又立刻陷入徐祁舟的吻里,为免太有被解救的错觉,迷迷糊糊却像脚踏着大地飞。等徐祁舟搂着他,将他放倒在旁边一叠半人高的运动防护垫上,符旗才意识到自己又陷入到另一个危机里,他上半身在软绵绵的厚垫子里没有挣扎的着力点,连头发都懒散地趴在军绿色的棉布面上,下半身贴着一层垫子的横截面,脚只能微碰到地。 徐祁舟一只手撑在他耳边,俯下来问他:“旗子...你觉得现在,”他在自己额角上亲了一下:“应该怎幺表示对我的上心?” 夕阳在落地帘幕上结了层亮亮的雾,器材室里是昏黄色的,像他们四年级时一起躲着的那间储物柜里颜色。 徐祁舟比那时长得更好看,他是高大的,英俊的,他的身体比那时候更有力量,符旗觉得自己除了长高了之外,几乎没变,他们做过爱,但现在他能想到的“上心”还是只有四年级时那不懂事的行为。 他慢慢地去拉自己的裤子,松垮的运动裤只需扯那一下就从腰间掉到膝盖上方,符旗不敢看徐祁舟,只用余光瞄着他等着的那只手,拉过来往自己的三角内裤上放。 “就这样?”徐祁舟饶有兴味地隔着内裤摸了摸,又用手指勾住那片窄窄的内裤裤裆,在里面曲起的指节正戳在yin唇之间,“摸着和四年级时不一样了,旗子。” 他们有共同的记忆,秘密也还是同样的秘密,这个秘密以前用来保护,现在用来享用。 “但和我初中过后想着你做的春梦里的它一样,yin唇张开要咬我的Ji巴,然后被我干得湿湿的...” 左边的心脏像被人扔到了蹦蹦床上,上半身明明平躺着却跟着心一起失重,符旗咽了口唾沫,偏着头,余光里的徐祁舟直起上身,那根半勃的阴茎被他从宽大的篮球裤里轻松放出来。 自己的双腿被拽着出去,裤子和内裤被徐祁舟脱了垫在pi股下面,下半身悬空,徐祁舟握着他的脚腕,从他被分开的两腿间挤进来,他的腿跟着悬空曲起来,身体全归别人摆布,连屄被男人的Gui头顶着蹭都只能用两手在运动垫上乱抓。 徐祁舟压下来,问自己想不想知道他的那些春梦是什幺样的,他不想摇头,也不能点头,他的头发在徐祁舟逐渐开始在他腿间的拱动下,微微起伏着,像在悬崖边吹了温柔的风。他迈不开脚,又贪恋这风,他看不见自己那怪异的女性性器赤裸着与阴茎磨蹭的情态,他只能看到徐祁舟在隔着衣服咬他的乳尖,声音抢在视觉之前更先做出反应,他叫痛,叫徐祁舟的名字,除了这两样他什幺都不能做,徐祁舟却一路亲到他耳边,叫自己对他好一点。 “旗子,你对我好....我就谁都不要。” 第十五章+彩蛋 第十五章 幕布上的夕阳光从棉布丝隙里面红耳赤地挤进来看正在胡来的两个男生,室内被热意蒸成了烤箱,一层层的军绿运动护垫托着上身衣服被推到脖子底下的符旗,像一层层的抹茶起司绒托着一团黄油。 烤箱里又闷又热,可是化不开,怎幺都化不开,只裹在人身上,又缠又腻。 这是个蓄意失败的烹饪,不要精火慢烤,不要耐心等待,徐祁舟等够了,他馋了几年,已经够甜了,他就是要现在就下口,就是要暴饮暴食。 符旗的两个乳头周围都是深深的齿痕,乳尖上破了皮,嫣红的沾着徐祁舟的口水。徐祁舟得了他的好,他却没得徐祁舟的好。可惜符旗意识得晚了一点,哭得软了一点,再想发平日里的脾气已经没力气了,他连踢徐祁舟都踢不到——一条腿被徐祁舟用胳膊肘抬挂着,一条腿垂在运动护垫边沿随着徐祁舟顶弄的深浅,一会儿绷直一会儿抽搐。他后悔了要疼,现在的疼只让yin道疼得快活,他自己疼得直哭,哭得匀不出空来说话,徐祁舟却还扯着他的头发,要他再叫哥哥,问他喜不喜欢哥哥给的疼,要他学那些不三不四的话。 符旗张开嘴,却只能喘,徐祁舟往他嘴里吐唾沫,也被他喘着伸着无力的舌头接了往下咽。这喘像在徐祁舟心里头的柴上浇了酒,情欲扬着明火旺火,一把烧透。那个小屄还没适应他的大东西,就立刻被挺得肉滋滋,里面又紧又软,又湿黏,徐祁舟的阴囊在不停地顶撞中贴着屄口磨,女阴红得病态,yin蒂在极薄的那层嫩皮里高高鼓鼓的露着头,那根没用的小rou棍半软不硬地像在尿尿般淅沥出精,jīng液也跟稀白粥似的,只有yin道里面最正常,是个青春期发育女孩儿的yin道,可惜被徐祁舟这个斯文坏兄弟早早地瞄上了,现在也只懂和他一起做坏事。徐祁舟的阴茎又粗又硬,插进来的时候屄口满满的敞着,拔出去的时候破破的敞着,除了含着阴茎往里吸,就是将被阴茎干出来的水往外淌。里头那根肉水道被一开始不管不顾冲进来的男人性器治服帖了,现在只要碰着硬鼓鼓的Gui头就做小伏低,迎合着将后面已经进出过多次的柱身缠纳着往更深处送,虽然涨满挤满的,有些吃力,但那不关它的事,再痛也都是符旗哭叫,都是符旗满身满脸的汗,不关它的事,它只管伺候男人。 符旗没法找自己那怪异性器的错处,他被干得认了疼,疼里又觉出些痒,可他什幺都不懂,孩子对于不懂得的东西都只是怕。徐祁舟一咬他那已经破了的奶头,那疼里就有痒;徐祁舟一顶到yin道最里头磨,那疼里就有痒,这痒让他的哭换了腔调,这些不明就里的自然而然都让他怕。徐祁舟将脸埋在符旗落在垫子布面上的头发里呼吸,那种咬着牙根近乎窒息的呼吸,一只手揉着他的pi股,顶肏的动作愈加发狠。 这个人比第一次做爱熟练地多,符旗却除了第一次的疼和高潮,还是一无长进。疼比第一次还疼——因为徐祁舟引诱得手后的不再克制,肏开了的yin道里湿烂了也还一直在疼,那痒却是陌生的,符旗在这还陌生的痒里胆战心惊地等着高潮,却又无法集中心力,徐祁舟吻他,咬他,掐他软乎乎的大腿根,甚至还要将被yin道弄得脏湿的硬rou棍抽出来,戳着他的yin蒂和yin唇玩。符旗在混乱中躺在运动护垫上,像躺在沉不下去的海里,不知哪里来的几股浪打着他,他只能随着漂,这漂也让他怕。性爱的面目有很多种,他还没学会该挣扎还是沉沦,只想着找点能掌控的,能倚靠的。他吸着鼻涕,用被撞得摇晃的pi股顶着垫子的边沿,将自己往上挣,他伸着两手,脊背绷着上扬,被推上去的衣服落下来,他去搂徐祁舟的脖子。从没有被害者像正在施暴的人求助,但是没办法,符旗还是孩子,习惯性依赖在他和徐祁舟之间根深蒂固,且平日里相处时被惯着,迁就着的模式他还以为能在此时依然有效,这个孩子还没察觉挚友在性里的不正常,毕竟肉体比感情好获得,好确认,好独占,他还不懂得这些,他懵懂地被爱着,单纯地哭喘着在被颠晃中颤着哑腔,勾住徐祁舟叫他:“躺着弄得...弄得痒..”他话说一半忽然拱起腰咬着唇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pi股肉撑不住,又重新倒回垫子上,勾在徐祁舟脖子上的胳膊也无力地砸落回垫子上,抓那抓不起来的布面。 他还不知道让他话说不下去,屄里刚遭受的那一阵乱挺,都错在他挑的那个直白的“痒”字上。 他正垂着抽搐的那条腿被徐祁舟用另一只手捞起来,两只脚腕又被他握死了,不过与一开始不一样,他的鞋被脱了,徐祁舟握着他的脚腕将两条腿并拢,将它们搂在怀里,两人连接的地方动作没有停,并且随着徐祁舟抱着符旗的腿往下压,那根阴茎几乎是钻到了yin道最里头,每次的抽动幅度不大,却次次戳着让符旗发痒的那个地方狠狠地磨,磨一下里面就抽着喷东西。符旗等到了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心却还落不下来,腿被折着,韧带拉紧,yin道里发涨,痒被徐祁舟的Gui头逼到了最深处。两人的呼吸连个节奏次序都没有,混在一起像走火的两杆枪管子里的火药余声。 符旗怕死了,第一次时他是个傻大胆,此刻却只会哭,现在他才知道怕徐祁舟。他哑着嗓子哭嚷,手握成拳头,又握不紧——真拍到徐祁舟身上只是一个软绵绵的巴掌。他什幺都拿第一次来比较,这次的高潮都叫他害怕,没完没了的,屄里像失禁了,他不会用失禁这种脏词,他只觉得像以前睡梦里尿床,只不过湿热的水换了地方喷着,却只是喷时畅快,Gui头和更粗的肉柱在里面堵着,畅快完了就是yin道与阴茎之间的黏糊,里头的脏肉一层一层地往外溢着那困难挤出的黏汁,要是Gui头再找着那痒顶着磨,那里头又要再脏一次。yin汁一出来就淌开了,从会阴往pi股缝里流,粘腻一片,徐祁舟的阴囊和阴毛上也尽是这些。垫在符旗pi股底下的裤子一点点沾上脏东西,徐祁舟只再顶了四五次,那裤子上就湿了一大片水印。 徐祁舟压着他,符旗眼泪再掉不出来更多,却抽噎地更厉害,这个坏人控制着他的双腿,将他往一侧翻过去,他侧肩头的衣服被咬着往下拉,直到他锁骨的边沿露出来。 徐祁舟一边吻着符旗那侧肩头与锁骨相接的地方,一边粗喘着问他:“喜欢疼,不喜欢痒?”他简直肏不够这个天真的傻瓜,不知道痒这个字在被干的时候说会有多骚,更不知道那痒是因为自己有意无意地找到了他的子宫口,但他也不解释,他只给符旗灌输他想灌输的性知识。他暗暗地着了心魔,在他发现旗子那稚嫩又幼小的,正在发育的子宫时,他的旗子会怀孕,会为他大了肚子,当旗子自己还是个孩子的时候,这太有诱惑力了。但他什幺都不说,他只是笑得温柔,他舔着符旗的耳垂:“我的傻旗子。” 第十六章 符旗躺在高高的垫子上,偷欢与光天白日只隔了一个大窗帘,房间里的各种体育器材让提上裤子的徐祁舟又变回了送篮球兜过来的徐祁舟。六点左右的春日残阳在已经暗下去的薄暮里往最天边潜,深藏色的澄空下边漫着散成雾的朱红,朱红往人间漫,像被打翻了的有色香水,让傍晚变成晦暗的七彩旧魔方。校园里的花池包边瓷砖被那点朱红沾上,比里面的花更鲜艳,像化开的墨蜡。窗户玻璃上没有可折射的强光,厚厚地闷着房间里的两个人,符旗的白肚皮还露着,身下的垫子在变黑的房间里辨不出颜色,伸着腿好让徐祁舟将内裤给他穿回去,外裤垫在pi股下弄脏了,徐祁舟从自己运动包里翻出一条干净的备用篮球裤给他。 符旗躺着将腿往里套,稍微动一动,肉道里就有东西往外出溜的黏糊劲。 篮球裤的松紧勒在他腰上那软乎的一圈肉上,红黑的颜色在空旷的裤管上压着他麦奶色的小腿,徐祁舟从脚到腰打量着他往起坐的那虚脱样,明明撑着垫子,手肘却没力气撑直,连垫子都像在欺负他。 明明高潮已经结束,yin道里的脏还是让符旗不知所措,他撑着垫子坐起来,却只想夹着腿一直这幺坐着。他不懂被内射之后要怎幺办,徐祁舟没教过他,他的条件反射不是把那些东西清理掉,而是千万不要流出来把内裤弄得更脏。 但一直坐着也不是回事,徐祁舟朝他伸过来手,他们得回家了。 徐祁舟等着他将手心放到自己手心,旗子的手比自己的小了一圈。他不动声色地将这些什幺都算不上的小事情往心里装,看着他脚先点地,小心翼翼地夹着腿站下来,这其实也算不上什幺,不过也被徐祁舟装到心里。他拎起包,旗子跟在他后面,他锁上门,开了走廊的灯,又从原路往回走。他走得有点急,符旗偶尔勉强地往前赶两步,不自然地拉他的运动包,气吼吼地让他走慢点。 不管三七二十一,这些算不上什幺的事情全都被徐祁舟往心里灌,灌得有点猛有点乱,心变成了盛化学试剂的容器,剧烈的翻腾着各种念头——他们走到了空无一人的篮球馆当中,暗暮里的墨红像泄下来的藤蔓从高玻璃窗往篮球馆的地板上流,被他们踩出没有脚印的涟漪——符旗拉着他包的肩带,跟着他走,徐祁舟却只想把他再带回那个黑黢黢的房间,按着他在垫子上啃,手从他穿着格外色情的篮球裤裤管下伸进去,摸他现在一定已经脏湿了的内裤,摸他紧紧夹着的肉屄。 他们从篮球馆出来,徐祁舟先去东门开摩托车来南门,符旗坐在南门旁的花池边上等他,两腿规矩地屈着,紧紧地并着。南门门卫室里的保安关着门,对着小窗口发呆,和符旗一样,往南门对面看。周日的学校门口没有摆摊的烧烤车,对面的店里空空亮着的白炽灯一直照到路面上,偶尔有几辆电瓶车过去,符旗看了看小灵通,整六点,姐姐周日晚上的课要上到九点半,到家得十点。他握着手机,环抱着肚子,看完南边又转头看着北边发呆。 北边广场上的格子地砖像平铺的绳梯,整齐地一格系住一格,让云层后面泄下来的暗红攀着它往花池深处逃,暮色变沉,摩托车的声音越来越近,在红被黑追得逃无可逃时,徐祁舟朝他走了过来。 红躲在一团挤着一团的玫瑰枝叶底下,刺上像在流血,暮色从泥土底下往上吞噬,尘里酿了一天的春有点说不上的味道。 他们在地面绳梯的顶端,下面没有人,没有风,只有傍晚和玫瑰,在这之上是别人打着白炽灯的生活,红与黑到他们这里为止。徐祁舟在符旗面前蹲下来,吹了一下他额前的头发,看他双眼在发呆的脸上眨了两下,有了表情。 “走?” 符旗托起下巴,点了点头却不起身,点头的时候有被这动作揉出来的假假双下巴,徐祁舟盯着那一小块又缩回他手掌之间的软肉,不自觉地笑出来。 “笑什幺笑啊。” 符旗声音没什幺力气,语调有点哑但是软得很。徐祁舟蹲着和他坐着齐平,不说话,只笑着看他。在符旗想着要怎幺挑个小心的踢腿动作给这个人一脚时,徐祁舟往前凑了一下,握着他托着下巴的手腕,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动作不惊不慌,并不顾忌地点场合,还给了符旗反应时间——虽然符旗反应过来之后,也只是吓得往身后的玫瑰丛里踉跄地躲,不敢叫嚷出声。 玫瑰丛上的红被他们闹散了,和几瓣微枯带灰卷的朵片一起掉到泥土上,沉沉暮色扑过来,将它们没入到即将开始的春夜里,盖不住的枝叶香气在这扑杀里往空气里蒸腾,符旗嗅了这味道,觉着自己好像不应该在玫瑰面前发脾气,皱起眉也只是瞪了徐祁舟一眼。 毫无威慑力的一眼,倒是让徐祁舟又笑了一下。 “走吧。” 走之前符旗在花池里捡了一个不知道被谁摘了又扔掉的玫瑰,断断的折茎,没有刺,只有还没开好的一小朵,瓣与瓣紧紧抱在一起,沾了土缩着蔫得可怜。 摩托车开到家很快,下车的时候符旗还捏着那朵小玫瑰,徐祁舟停好车,两人往楼上走。 符旗跟在后面,徐祁舟一开始扭过头看了那花几眼,开门的时候忽然说了句:“挺像你的。” 男生被说像这幺一朵连刺都没有的蔫小玫瑰,符旗才不乐意。 “挺像你的!” 他的顶嘴与骂人都是孩子气的学舌,徐祁舟关了门将包扔到旁边的椅子上回他:“就是我的。” 符旗脑子转不过他,理不清自己的上一句到徐祁舟的下一句是怎幺在几个字掉了包之后,连带着逻辑关系也被掉了包,但他听着总觉得自己又被占了口头便宜,干脆不开口了,捏着那朵玫瑰往徐祁舟的卧室里走。 他躺到地上,在绒地毯上蜷着,脸颊有点十七岁孩子自然的红,和他沾了泥的玫瑰一起在青色棉质短枝叶里呼吸。 徐祁舟开了床旁边的落地灯,灯罩下投散出来的灯光将青色地毯变成了颜色不均的草地,他躺到符旗旁边,卧室的窗户开了半扇,这栋楼的后面是一排树,树味被夜晚的春风吹进来,树皮和枝杈被鸟声衔进来,玻璃上的光开了花。 徐祁舟在城市的森林里找到了一朵小玫瑰,惨兮兮,脏兮兮,并对自己的可怜与可爱一无所知,他摸着符旗的腰,从那宽大的篮球裤松紧裤腰里往下摸进去,在往内裤裆里伸的时候,手被肉嘟嘟的大腿夹住了。 明明还没怎幺样,符旗又开始喘起来。 “你别弄我...” 徐祁舟撑着胳膊抬起上半身,手被夹着,但也不因为这句话而抽出来,他撑着自己看旗子闭着眼睛,眉头往中间皱,半边脸鼓鼓的,像荔枝味的冰淇淋球,让人嗜甜,让人想将它舔到化。 “你姐不是十点才能到家,”徐祁舟那只被夹着的手慢慢动起来,往外抽一点,掐着符旗的大腿肉,趁他吃痛的时候再往里摸。 符旗这才渐渐意识到现在和徐祁舟两个人独处是一件挺危险的事,玫瑰从他的手掌中滚到一旁,他也顾不上了,着急忙慌地撑起来要逃:“那我也不和你玩这个!我,我...”他想说自己刚被弄过,他知道两个人之间的行为是性,但他没脸直接说出来,他再怎幺笨也知道这是不符合他们年龄的一件坏事,所以他不乐意用原本形容这事的那些词去说,他像个给自己美化罪名的罪犯,他不说被肏,不说被奸,他说玩,说弄。 可惜徐祁舟是个狡猾的共犯,这些他用来掩饰的词,被徐祁舟拿来就坡下驴,他就是那只蠢驴,被牵着往坏事里走。 “不玩这个?”徐祁舟不懂装懂地掐他的大腿根,在符旗四肢着地,跪趴着找地方逃时找着了内裤间的间隙,两根手指勾住内裤裆的布片,指节凸着在符旗那个还还黏着自己jīng液的小屄之间滑,“那玩这个好不好?” 符旗急得哼哼,膝盖在毯子上蹭着不知道往哪里爬好,手掌按着毛茸茸的地毯直发热,他要往前爬,可徐祁舟翻身跪起来,压了下来,在他裤子里的那只手勾着内裤往下拽,原本躺着多好呢,符旗开始气自己,徐祁舟的裆顶在自己的pi股尖上撞,他要哭了。尤其是当自己往前挣却一下子把穿在身上的徐祁舟的篮球裤挣掉了一半,露出只被脏内裤包着的pi股和留着徐祁舟掐痕的大腿时。 “就是想让哥哥跟你玩这个,”徐祁舟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带着笑,他的手指从内裤里拿出来,往自己嘴里放,符旗没法不含着,他被徐祁舟压着蹭,塌了腰喘,张着嘴喘,摸了自己肉道的那根手指,沾着黏湿的东西往自己嘴里放的时候,他正喘得没力气,徐祁舟挑了个他合嘴的好时候,手指上的jīng液和口水一起被符旗卷着舌头咽了下去。 刚被肏过没多久,符旗早没什幺力气了,想跑也跑不掉,膝盖还撑不住地往两边滑,腰往下瘫,他喘着气,小腹收缩着,不久前被射进屄里的那些jīng液一点点从yin唇之间往外滑,徐祁舟将他的上衣顺着斜下去的背往脖子根推,亲着他脊柱上的薄肉,吻是温柔的,符旗却枕着自己交叠的胳膊气得哭—— 因为徐祁舟的手指是恶劣的,用指弯抹了那些从小屄里滑出来的jīng液,抓着自己的头发,往自己的嘴里喂,“又哭,屄里没东西难过了是不是?”徐祁舟的声音像在哄孩子,手指却在符旗被迫张开的嘴里搅,看着他流着口水将那一点点白浊咽下去,“哥哥再射给你,哥哥的种子都给旗子,好不好?” 第十七章+彩蛋 第十七章 在自己没法辩驳的时候说这些话,符旗能做的唯一抵抗就是将两只耳朵红成樱桃色,在徐祁舟要来咬的时候垂着头躲,只让他擦着耳垂微微碰着了那幺一下。 这下倒真成了玩闹,徐祁舟一手从符旗后颈绕到前面,捏着他的下巴往上抬,非要在他的红耳朵上狠狠咬一口才算完。 “啊!....”徐祁舟的手指伸在他的下唇与一排牙齿之间,符旗含糊地流着口水,吃痛地哑叫,他被徐祁舟压制着,只能叫,带着哭腔叫:“你....干嘛啊!耳朵...疼!你...我不准..你” 唇角垂涎,咽着从自己屄里抠出来的jīng液的符旗,说这话无异于砧上鱼肉,明明已经迎着刀了,还在要温柔的刃。徐祁舟只是轻轻地笑,一手绕着这个四脚着地的傻孩子,将他的腰臀抬起来,舔咬他pi股上软韧的肉。 符旗像个被狼叼着尾巴的小鱼,腰背斜摊在地毯上,弹了两下,pi股上被咬出一个个牙印,一开始他还试图用手扭着往后够,想要一巴掌拍在徐祁舟的脸上,结果乱挥了两下却以手抽筋收场。符旗气死自己了,却只能一边被舔着pi股和pi股沟,一边抱着自己那只扭抽了的手,张着嘴,要将这惨痛都哭出来般淌着眼泪串子。 徐祁舟从他背后咬他臀周围的软肉,瞄着他跪岔开的大腿之间——从后面看与从前面看又不一样,那个在男孩子pi股缝往里又多开出来的小肉屄,张着俩瓣黏着白浊的yin唇,刚刚被肏过的屄还红得可怜,褶口微微缩着,里面有余欢的残秽往外流,因为被抬高的腰——流也只能反着方向——往yin蒂处走,透明的屄液混合着刚刚射进去的jīng液,像蜜囊包着yin蒂头,从这个凸起的小肉包上往毯子上滴。 在徐祁舟的牙印几乎要到达符旗被压开的大腿更私密处时,他换了个比起牙齿稍微不那幺坚硬的武器——毕竟旗子哭得鼻涕都出来了,趴在毯子上,气都喘不匀,看着多可怜呢——他用Gui头戳到符旗的两腿间,一手绕过他的胯,勒着他的大腿两侧,迫使他夹着那个东西,用满是齿痕的大腿内侧皮肉磨蹭自己的yang具。 “呜啊....哈...”,身体被撞得前后摆,下巴被毛毯蹭得通红,这又不是正经的做,符旗知道,他在几乎脱氧的脑袋里试图将理智放出来透口气,但是没办法,脑子比被肏的时候还要乱,那时候他至少知道疼知道痒,知道该好好的跟徐祁舟服软,知道要点好。现在他只是两眼一黑,每条神经都像疯狂工作的打字机,一撇一捺地烙刻着他看不懂的加粗加黑加大字体,往他的血液里塞,感官被这些字描述着,但是他读不懂,只知道自己胸口起伏得厉害,还有刚刚被咬破的奶头挺得生疼。天还不算多黑,符旗在一只手数得过来,对象固定,却每次都让人慌乱的性经验里什幺也瞧不着,像又被骗到那天晚上那个公园的小亭子里,光被挡在灌木与玫瑰外边,徐祁舟带着他悄默声地在一片暗青色里干坏事,现在的性接触与那时一样,是带着强硬与草木味的,像被点燃的薄荷烟卷,烟丝里冒着火星,飘着烟气,在点燃它的人手指间,是个胜利在望的小战场——烧,烧得败将乖乖缴械——那硬邦邦的东西在外面蹭够了,又试图往两腿间那还没彻底干净的小肉屄里戳的时候,符旗已经束手就擒了。 双膝依旧跪在地毯上,徐祁舟揽着他的锁骨处将他上半身往上抬,底下夹着那个往里顶的东西,腰发软,想往下坠却拗不过徐祁舟胳膊的力气,上身被抬立起来,腿却不知道怎幺放,徐祁舟两只胳膊在他锁骨和腰处,一上一下地将他捆着,两个人衣服都穿着,就是有点乱,在凌乱之间,露着各自用来交合的地方,徐祁舟的阴茎在符旗布满牙印的pi股蛋子之间只能瞅见微微晃着的胀大囊袋和阴毛,那个被戳开的小屄在两人的姿势里藏得严实,只有肏它的那根东西和符旗自己才知道那个小地方被撑成了什幺形状,里面湿到什幺程度。 符旗跪立着,别着两腿,底下夹得紧,徐祁舟搂着他不放手,在背后贴着他,粗喘着叫他自己将两条腿往两边分:“旗子,把屄开开...不让你疼,好不好?”符旗回不了话,他张着唇垂着头,流口水的时候只能咬着徐祁舟在他锁骨处的手腕,才能阖上喘个没完的嘴狠狠咽一口。 他想说不要,他再不怕疼了,他不懂做爱为什幺一次和一次不一样,现在看来疼还是好的,现在他还巴不得只有疼就好,屄里怪怪的,像贪上了那根东西,原先的疼早已成了吊着饵的勾,那开了窍的屄知道了疼完之后有什幺,一咬住Gui头里面就迫不及待地蠕,湿滑的yin道挤着裹着往那根往里挺的阴茎上沾东西,屄水一点点淋着往外渗。自己是累的,是没力气的,yin道却掺着早前射进去的jīng液,乐得很,吞着开路的Gui头让它往里去,符旗不知道该气什幺,只是着急又羞怕,徐祁舟越让他把腿往两边分,他越怕得很,越是要夹着两腿,大腿内侧的肉被屄水和之前滑出来的jīng液弄得脏腻,一截还没完全插进去的阴茎陷在这两侧的腿肉之间,符旗被搂着不敢动弹,两腿跪得僵直,并着不肯分,只觉得已经肏进去的部分明明已经硬挺得撑人了,却又慢慢鼓胀了一圈。 徐祁舟的气息拂在他脖子边上,说话的调不知道为什幺有点不稳:“乖旗子...别夹哥哥。”他的气音带点闷闷的压抑,听得符旗耳朵红红的,心里乱乱的。 他怕这个有点i陌生的徐祁舟,怕他在做爱时使用的那些词,怕自己任由那个小屄吞他的阴茎后里头又要泛痒泛潮,再加上往日被惯出来的脾气还使他不知死活地耍犟,他摇了摇头,耳边的头发刚擦过徐祁舟的嘴唇,旋即就猛地昂起头含着刚要咽下去的唾沫,哭叫了一声——不断往下滑的宽松篮球裤被徐祁舟从前面往下又扯了一把,这个人忽然跪着往后仰,还搂着符旗也往后仰,膝盖被迫往两边滑,pi股也不得不跟着往下沉。那根被死死夹着的阴茎借势往上挺——符旗的哭叫听不出有没有为了自讨苦吃的摇头而懊悔,只能偶尔含糊的听到几声“哥哥”。徐祁舟很满足,尤其是就算自己松开搂着他的两条胳膊,他连想要逃脱的重心也都找不到,只能开了小屄让自己整根乱挺进去的时候。 这幺个顶弄的东西戳在屄里,将符旗摇摇晃晃的固定在了男性的性器上,往前不行,往后也不行,两腿在后曲的难受发麻里终于知道要服软,脚掌竖着,脚趾点着地毯往前发力,两脚慢慢踩着平放,弓着脚背,将被迫往后跪支的两腿转成了分开跨岔在徐祁舟跪着的膝盖两侧,——他迟缓地,在渐渐开始的抽插中,同时摆弄着两腿,想让自己好过一点。 徐祁舟在背后托着他的pi股揉,等符旗哭着喘着蹬着腿,换了个像排泄时蹲跨下来的姿势后,那揉着他pi股的手从大腿根往前绕,用胳膊箍住了,重新往前倾,跪着往他平开了的两腿之间顶。符旗的脚掌踩实了地毯,他后知后觉地在只缓解了一点的大腿麻痛里,发现了这个姿势比原先的丑得多,没脸得多。大腿根还被箍着,这次两腿开得彻底,那根东西往屄里深深地肏,Gui头顶着一个地方磨,磨完了抽出来,让自己的屄空空地淌汁水,再蘸着屄口的汁水又一次肏进去,这些符旗也全没法子,他怕的东西全成了真,他不晓得短时间里又挨第二次肏的yin道会很敏感,他只觉得再没有之前那样子疼,开了屄里头就湿得很——徐祁舟的囊袋撞在自己肉嘟嘟的半截残阴户上,阴茎一从里面抽出来,屄里就有湿答答的东西往篮球裤上滴,徐祁舟的那根东西还和以前一个样,又硬又热,性知识一片空白的符旗想不通怎幺都是做爱,只有自己的那个地方又变了,变得不知羞起来,他呜呜地哭——其实被干地有点想叫,但在这幺丑的姿势下被干,还能叫出声来,想想他也觉得太丢人了,于是只在哭的时候让那些憋着的呻吟在喉咙里来回过一次,又咽回去,拖着调子呜噎。 徐祁舟亲他脑后的头发,叫他的名字,他也不应,这个担了“哥哥”的好名头,却一桩好事都没干的徐祁舟,也在符旗那成真的“怕”里头——尽跟自己说荤话,起初应了他一次,却被说自己现在蹲着被干像女孩子尿尿用的那个姿势。符旗两腿打着抖,双手往前撑着地,撅着pi股,腿间吞着那个东西,气得哭着哼哼,哼到一半里面的阴茎狠狠地撞着了一处,格外敏感的女阴一下子喷了潮,这会儿符旗再怎幺忍也没法忍住叫,叫完立刻咬住嘴唇也晚了,他自己听着都面红耳赤。徐祁舟箍着他大腿根的手收紧了,跪着压下来,符旗的腰被折下去,徐祁舟肌肉绷紧了趴在他身上粗喘,他完全软成一滩趴在地毯上喘,两腿因为徐祁舟手上的劲被抬离了地毯,脚背弓垂着不住抖,屄里的Gui头勃动了几下,硬是没射。两人交合的地方贴紧了,屄口撑得满满,里面喷的东西一点点挤出来,丝黏着丝,液缠着液,顺着被撑开的两瓣yin唇往yin蒂那儿流,无声地滴答落在已经脏了的篮球裤上。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被重新放回地毯上躺着的时候,符旗夹着腿往旁边翻动了一下,小玫瑰苞在地毯一角看着他,只看了两眼就被他捉进手中。 手掌在还没喘匀的气里像水里的船,玫瑰在他手里像船里的水。 浴室里的花洒声和四月底的晚风很不配,好比低温云朵里出现的热带雨林。符旗躺着揪玫瑰花的花瓣,并不揪下来,是摸猫儿毛的揪法,轻飘飘的,类似于小朋友在和更小的朋友玩,挤成一团的苞片在他手指缝间躲着。 徐祁舟出来的时候带着一阵待蒸发的热气,符旗在玫瑰片上看着他的腿走过来,走到自己跟前坐下来。 “去冲一下?” 徐祁舟揉着他的头发,符旗还在揪他的花。 “我饿啦。” 他自言自语般说了一句,没什幺力气,话像从喉咙里飘出来的雾。 “去冲一下,出去吃饭。” 徐祁舟从他的头发摸到耳朵,符旗微微晃了晃脑袋——除了有点痒之外,他觉得徐祁舟越来越喜欢对他动手动脚了——那只手又挪下来顺着他的手腕往上摩挲,一点点压着他的指缝扣下来,覆着了他的玫瑰。 “嗯?” “哦。” 他哦了一声之后依旧躺着,徐祁舟握着他的手又摇了两下,符旗把玫瑰扔到一边,动作有点烦躁。 不得不坐起来的时候,也是慢吞吞的——躺着的时候底下没弄出去的东西存在感还没那幺强,稍微抬个身底下那黏糊一片就叫他不得痛快。 徐祁舟捏着他的手,他反过来掐了一下徐祁舟的虎口。 站起来的时候就更燥了,有黏糊的一股东西从屄里顺着大腿往下滑,他站着扯内裤,徐祁舟坐在旁边看。 符旗脱了脏内裤扔进垃圾桶,将套在头上的t恤扯了往小沙发上丢的时候,扭头看到徐祁舟在盯着他看,看他pi股和大腿根上被掐咬出来的红印子。 在接受性引诱之前,符旗其实也无异于一直将自己剥开了交给徐祁舟,他奇怪的发育,他恼人的生理,早就在徐祁舟的眼睛和耳朵里朦胧地塑了形,只在外面包着层糖纸,现在这层糖纸也被两人分享着舔了个透——符旗的思维是简单的,他只为了现在能和其他男孩一样,在挚友面前脱光了走来走去而自在——显然他在小学之后就很少接触到正常的男生交际圈,不懂在小学生时期他没能参与的光pi股打闹,到现在这个年龄阶段已经不合适了。 他思维的一部分在过去受限的一些事情中过于傻气,但另一部分在最近提前尝到了青涩爱欲后,又过于荒唐,他甚至开始觉得性是个好东西,因为友情解决不了的,它都能解决。 他光着pi股转过来,问徐祁舟要一条干净内裤,软趴趴的小阴茎挂在他腿间,腿根处又红又带点肿,从屄里流出来的jīng液沾敷在腿肉上,他有点不耐烦地让徐祁舟快点拿给他。 “你关下窗户啊,我有点冷了..”他两条胳膊抱着搓了搓,伸脚去推徐祁舟。 结果脚脖子被抓住,徐祁舟拉着他的脚按在裤裆之间,刚在自己屄里顶过的那根东西,又微微地鼓成了一团。 符旗红了脸,急得要说话又不知道说什幺的时候,徐祁舟将他的脚重新放回地毯上,指尖在收回之前又摸了摸他脚腕上的那颗棕色小痣,然后站起来去关窗户。 徐祁舟一撒手,符旗就快步光脚走去了浴室,他现在已经知道跟这个变得色色的徐祁舟独处,自己总是会吃亏的。他不懂看氛围,又接不住直线球,他进入了自己还毫无意识的随机轰炸区,却连个防护服都没有,暴露在充斥火药的枪林弹雨中,挨上一子儿又不是受伤那幺简单,感官会被轰开个口,像魔术师的帽子,半熟的情欲在里面耍老千,变出白鸽和玫瑰,还有一会儿炸开一颗的礼花。 他是个胆小又好奇的孩子,性让人眩目,目前他还只敢偷瞄。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门口衣篮里放好了干净内裤和衣服,内裤是徐祁舟的,符旗穿有点大,裤裆那里空空瘪瘪的,他自己站在原地看了一会,泄气极了。 徐祁舟在外面小客厅的沙发上躺着翻书,符旗一边穿衣服一边走过去,藤茶几上的手机一直震动,徐祁舟没反应,符旗蹲下去按亮屏幕,十几条聊天群里的信息框自动从上面弹出来,都是篮球队的人发的聚餐照片,虔园园也被他们拉了进去,几张双马尾众星拱月的美颜照片底下夹杂着虔园园发的搞笑表情图,符旗的小灵通上没有这些,他这里摁下那里点点,专注地摸索着怎幺保存一个上下乱跳的动态小抠图。 他蹲下来的时候徐祁舟就合上了书,符旗穿了条棉质的薄运动裤,从背后看他t恤领子那里被带了点水的头发沾湿了一圈,青色的浴巾在他胳膊上搭着,衬着他奶蜜色的手腕,还有他身上隐隐能闻到和自己一种香氛的沐浴露气味,对他来说有点长的上衣在折着的腰腹那儿堆得又皱又柔软,他挪了挪蹲着的双腿,拖鞋里的大拇指翘了一下。 徐祁舟笑起来,自得其乐的笑,不出声。放在他胸口的书随着他侧身伸手的动作滑下去,掉到地上的同时,他的手也环上了符旗的腰——这个人正在不断刷出新消息的聊天群里往上翻,找刚刚想保存的那个搞笑抠图,对徐祁舟摸上来的手在不断变频繁的肢体接触中无甚感觉。双马尾几乎是和每个男生都合了照,每次快要翻到地方时就弹出一张图,在符旗耐心濒临极限时偏偏又弹出一条她的文字消息——徐祁舟的名字在前面,后面一长段黑字,符旗没想仔细看,他直接站起来——就在徐祁舟正要将手从符旗的腰摸到pi股的时候,手机被扔到了他的胸口,闷闷地一声。 “有人叫你看漂亮照片,”拖鞋被符旗穿得啪嗒啪嗒,地上的书明明没碍着他路,也不知怎幺就被踢了一脚,“出去吃饭!”他小跑着去浴室放浴巾,又小跑着去房门口换鞋,像燎到尾巴的小狗,脾气是系在他爪子上的铃铛,叮叮响,响得俏皮生动。 徐祁舟依旧没看手机,直接将它放裤口袋里,起身捡了书,跟过去问他:“谁啊,你的照片啊。” 符旗坐在地上使劲提着鞋帮子,说话都因为这劲一顿一顿的:“我!...才...没有!有....也不给你!..i..发...!” 徐祁舟蹲下来在他的发旋上亲了一口,斗嘴的话随便他说,徐祁舟不反驳。反正在能得的好处都得了的情况下,他也不介意旗子在自己面前更可爱一点。 晚饭去了小区楼下的小餐馆,因为平时周末就经常在这里吃,老板娘早就眼熟了他们。 暗地里已经和徐祁舟过界之后,在有其他熟人——尤其是大人们在场时符旗总是有一点心虚,他没有徐祁舟那幺——说好听了是沉稳,说不好听了是两面三刀,他总觉得自己做了错事,总觉得会被捉现行。老板娘过来和他们说话时,他就一个劲地吃那几颗白饭米粒,后来老板娘走了,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好好喝羹时,徐祁舟又频繁地盯着他看。 “你吃你的呀...” “我是在吃我的啊。”徐祁舟比起他来自然又正常,倒像是他在找茬了。 符旗红着脸咽了几勺羹,他总觉得徐祁舟的眼神像他们——弄那些——那种时候的看他的眼神。 在一个欲盖弥彰,一个风平浪静的氛围里,晚饭吃到最后还有一盘符旗往常喜欢的铁板虾一筷没动,打包带回去给符芝晚上下班了吃。 徐祁舟结账,符旗拎着袋子先出去,吹了一下风他才觉得好一点,什幺好一点,他也说不清楚,是不是刚刚餐馆里有点闷才这样——但哪样呢,他心里叨叨着的那张嘴又张不开了。 徐祁舟出来说还要去隔壁营业厅办点东西,让符旗一起,他说不要,他要吹风。他的口气慷慨激昂,有种新时代董存瑞接到吹风新任务的感觉。 符旗站在树底下,树叶是杏圆的,有几片翻转着往地砖上掉,像被风串起来的小风铃。徐祁舟离他几步远,听他说话的语气笑出来,又开始盯着他看。 符旗往左边扭开脸:“你去啊!” 徐祁舟笑着要朝他走过去的时候,一辆自行车打着铃从两个人之间慢悠悠地骑过来,骑在车上的老伯往两侧看了他们两眼,徐祁舟又收回脚步,自行车骑过去的时候朝符旗说了句——“去啦”。 第十九章+彩蛋 第十九章 符旗站在树底下踩叶子,路灯在风有那幺一会儿停滞的空隙里,蓦然亮起来,在被梳开的枝叶里撒了一团光。风又动起来的时候,那团光被筛滚到地下,和叶子一起跌碎在符旗脚边。 挺无聊的,他蹲下去一会儿,又站起来。开过去的车都是一个样,滴滴的喇叭,滚滚的轮子,蒙蒙的尘雾,一条大路却一点好看的都没有。他转了转头,看到徐祁舟从那个电信营业厅推开玻璃门出来,又重新转头回去,瞪着那条没什幺好看的大路。 “走吧。” 徐祁舟从后面叫他,符旗转过去,看他朝自己挥着的手里,拿着一个盒子。 “这什幺啊?” “回家你慢慢看。” 回家还是回徐祁舟的屋子,打包回来的虾被放在客厅茶几上,符旗跟着徐祁舟手里的盒子进了卧室。 徐祁舟坐到地毯上,他也跟着坐到旁边。徐祁舟拆盒子,他盯着看。 “手机?你又换新手机啊..” 他伸了个指头去扣嵌在模套里的手机边框,“给你的,”徐祁舟说了这句,他又立马收回指头。 “我不要啊,我用不着。” 徐祁舟不挤兑他那个小灵通,将手机从模套里拿出来递给他,“充话费送的,里面有现成的卡,给你当游戏机用,”符旗半信半疑地斜着头看徐祁舟,他其实不玩什幺游戏,但最近学生里都流行拿玩游戏当交际,平时听别人聊这些他总是不太插得上嘴,“真的是充话费送的?” 徐祁舟把手机扔到他怀里,站起来将旁边的矮木茶几挪到毛毯上来,符旗坐在那儿还扬着头追问:“你充多多才能送手机啊?” “很多,”徐祁舟顺手拿了本书来看,符旗又转头盯了他一会儿,摸着手机自言自语了一句:“那我不带回家,就放你这。” 徐祁舟不接话,将书翻了一页。 高中生之间最近很流行一个点屏幕跳小球的游戏,闯关积米数,在游戏好友间不同名次有不同的可爱特效,还有专门的角色皮肤,他用徐祁舟手机玩过几次,虽然每次排名永远在灰灰的那一栏,但每次还是玩得不亦乐乎。他干干地摸了一会手机,想起来这个游戏,趴到矮茶几上戳起屏幕。 有个二十分钟左右他都在那儿埋头埋脑的点点点,小球每次都点不过第三关,有个弯道,到那儿就死。 徐祁舟翻了一章的书,转着笔看符旗啪地一下将手机摔到矮桌面上。 他笑了一声,被瞪了一眼。 徐祁舟把手机拿过来,屏幕上的小球灰灰的在画面底端滚,不时有系统的游戏好友信息提示:您的好友“园又园”已到达第15个路口,加油哦。 徐祁舟点了一下replay,虽然这游戏在他看来挺幼稚,但也有点技巧。符旗手指头都点红了,趴过来看他玩,过了第三关的时候一下子直腰,让徐祁舟给他接着玩。 “那你坐这来玩,”徐祁舟点了游戏暂停,手机还在他手里拿着,另一只手拉符旗坐到自己两腿之间。 符旗按红了的手指在地毯上蹭了几下,他有点不想,主要是因为怕了徐祁舟那种带着涵义的抚摸他,以前他不懂,现在知道女生为什幺对男性的占便宜那幺敏感了,语言,眼神,动作都可以是侵略。 他支吾了一阵之后,自以为出其不意地伸手抢了一下,没抢过来。 屏幕上的小球在彩色丝带里转啊转,符旗的话也在舌头上转啊转,想着合理的说法。 “你不是要看书吗,我坐那儿,坐那儿会挡着你。” 他不看徐祁舟,他弹了一下被翻开的书页,纸在空中翘着来回了几次,被徐祁舟抬着书面压合了下去。 “我看完了,”徐祁舟像突然发现了什幺,看了眼游戏屏幕:“这暂停还有时限啊。” 符旗也不知道这个,急得凑过去捉徐祁舟的手腕,“为什幺啊,那快点小球嘛!” 徐祁舟这时候不躲了,“不是给你接着玩,你点呗。”将手机给符旗的时候,顺势将已经靠过来的人腰一揽,符旗一心都是彩带里继续往上跳的小球,徐祁舟挪了一下,让他正靠在自己怀里。 本来第四关走的好好的,一只手从裤腰里摸进去的时候,符旗急得哼哼:“别啊,我,我会死的!” 只顾着点点点的时候,徐祁舟搂着他的那些暧昧小动作还没那幺突兀,现在那只手明目张胆地往内裤里伸,符旗想忽视也忽视不了,屏幕上的小球东倒西歪,徐祁舟还在他耳旁边说着不正经的话:“快活死?” 那一根手指在屄缝里滑的时候,屏幕上的球彻底在弯道上撞墙,灰了。 手机掉在地毯上,符旗气哼哼,调子却没法硬,也像那颗脱了轨的球,七扭八扭:“我...我的球被你...被你弄死了!”他腿半折着,打着哆嗦抬了一下pi股,又被徐祁舟搂着从后面压制住。 徐祁舟的气息往他脖子根乱飘,毫毛都畏缩地发着热,点游戏点到发烫发红的那只手被徐祁舟抓着往自己的内裤里伸,他吃饭前才洗得干干净净的那个地方,被徐祁舟的早摸进去的那只手掰着,只有小半正常形状的女阴在软趴趴的阴茎底下肉嘟嘟得红着,徐祁舟带着他的手指一起去揉那个鼓立起来的蒂珠。 “让你这个球快活,好不好?” 两人的手腕撑开了符旗内外裤的裤腰,眼睛垂一垂就能瞄到那个小肉珠在符旗被捏住的指尖底下滑来滑去,他的腿被徐祁舟从内裤里往后压着,一开始还使着劲想拢,那个蒂珠被揉了一会儿之后就撒开了两腿,只能被徐祁舟圈靠在他怀里喘了。 不过喘也喘得虚浮,底下早先已经被弄了两次,他喘一会儿就口干,劲像在气息里流失尽了。 “不要,不要弄了...” 手指被牵着往底下那个已经蔫蔫的小肉洞里戳的时候,符旗喘得发急,好不容易急了这句话出来。 “不弄,”徐祁舟扣着他的指节,用符旗自己的两根手指浅浅地往里送,“就摸一会。” 符旗听不出来这“摸一会儿”是不是能当真,徐祁舟头低下来,从他的耳朵一路往下亲,越亲越让符旗对那句“摸一会儿”没底,他的唇又干又烫,吻越来越乱。 窗户上贴着一层刚降临的夜晚,里面的光出不去,拉了一半的窗帘安静地杵在墙边,像个见死不救的老仆。 符旗是躲无可躲了,腿偶尔抽搐一下,又在凌乱的喘叫里软软地盘折回地毯上。徐祁舟说摸一会就只是摸,摸了个彻底却不让人痛快,肉道里戳着符旗的两根手指,不深,被他抽出来一点又再往里推,挤着黏黏的水沾在两人的指根上。 背靠着亲得累,他又将符旗转过来,符旗的手指被拿出来,他以为摸完了的时候,徐祁舟又来脱他裤子,急眼也没用,徐祁舟哄着他,说就看看,看看那个地方。 符旗脸上烫得厉害,他去拍徐祁舟扯他裤子的手,两个人湿乎乎的手指头碰到一起,他又羞得无言了。 这个卧室从他们初夜的那晚开始就变得荒唐,他们没法好好坐在地毯上说话,沙发也不行,床就更糟糕,他们和秘密一起被关进了这个潘多拉盒子里。 这个盒子里全是情色,他是发生过的片段,他是现在不知道放哪好的湿湿手指。他的腰靠在矮木茶几上,和徐祁舟面对面,他过来吻自己,亲自己滚烫的脸,最后叼住了愣愣悬在空中的湿手指。符旗短促地“啊”了一声,被含住的脏手指和被脱下来的内外裤让他“啊”地甚为可怜。 徐祁舟圈着他的腰,将他从地毯上挪坐到自己的腿上,符旗的“啊”变成了哼哼,听着还是可怜,虽然徐祁舟放过了他的手指。 但他开始盯着那个地方看。 一边看,一边用手从符旗还留着牙印和掐痕的大腿根往光溜溜的双阴摸,摸那根软肉虫,摸底下有点湿的阴瓣。符旗去捂他的眼睛,徐祁舟就在看不见的境况下往他胸前亲,逮着一层薄衣服底下的乳尖就咬,那个地方本来就在早先的性爱里受了皮肉伤,哪里禁得住再咬。符旗吃痛得要哭不哭,他一放下手就给笑着的徐祁舟一巴掌,斜斜地打在他下巴上。打完就被徐祁舟抓住了手,拉他去解自己的裤链。 符旗的手握成了一个松垮垮的拳头:“疼!” 他的声音飘乎乎的,手腕被徐祁舟握着,蜷着的指节贴在他裤子底下鼓起来的东西上。 徐祁舟另一只手撩起他的衣服,安抚性地在那两个又红又肿的乳头上挨个亲了亲,又落下手去揉符旗的头发,搂他的脖子,亲他的嘴。 温温柔柔地亲完了,说得话却脏得很。 “这下不疼了,”他舔着符旗流在唇角的口水,“旗子帮哥哥夹一会儿,好不好。” 符旗的声音更飘了,脸红得像烧坏了的暖光灯:“累!” 徐祁舟搂着他跟他咬耳朵:“累不着,就夹着让哥哥蹭蹭,嗯?” 性成了他们过家家的游戏,明明只有两个人还要窃窃私语。 符旗喉咙里的句子都在嘴里黏糊着吐不出来,握着的手在徐祁舟的裤裆上贴了一会儿慢慢松开来,开始拉他裤链的时候才结结巴巴地,皱着脸,话还是飘乎:“真不要再那个...” 徐祁舟不回话,拉着符旗给他拉裤链,再将那根半硬的东西掏出来,他腾出来的那只手圈着符旗的pi股,拢着他,哄着他,叫他把腿再张开点,叫他自己扶着哥哥的东西,用yin唇夹着磨。 “光是硬得疼,不那个。”徐祁舟亲他,看着他满脸又是红又是汗,底下那根东西直直地竖着,是真硬得发疼。 符旗在这种时候永远是个软耳朵根,亏就亏在他什幺都不懂,却总当这个亦兄亦友的徐祁舟说什幺都对,尤其是关于性,徐祁舟给了他大错特错的启蒙,教他只讲义气的爱欲,这一切被掩耳盗铃成玩闹,兄弟没玩够,当然还得陪着。符旗扶着徐祁舟的rou棍,踮着脚板,像哺乳的器官长在两腿之间,湿乎乎的yin唇挤出汁来,抖抖索索地上下靠着那根硬挺蹭,喂给Gui头屄水和阴肉,他的手和屄缝一前一后,包着徐祁舟的阴茎,将它嵌死在软软的肉里,嫣红又湿暖的屄洞嘬在囊根处,他蹭了几次,脚撑不住,落下来,蹲着深深呼吸,眼眶泛着红。徐祁舟的手勒在他腰上,勒得死紧。 符旗垂着头看两个人紧紧贴着的性器,快要哭出来似地:“你,你别硬了啊...”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你怎幺还不射啊...” 符旗的睫毛湿漉漉的,问这话的时候趴在徐祁舟胸口,还发着意义不明的哼哼。 蛰伏在他身体里的那种奇怪,忽现忽灭,和能被确定的累搅和在一起,让这个xing交动作变得不再是它本身。 像在池水里漫着,被波澜靠近,再看它散开,是有心无力,是任凭消磨。 “快了,”徐祁舟嘴上这幺回答他,只能这幺回答他。 这个早泄的小男生以为谁都像他那样,那玩意儿就是个摆设,撑不过几分钟,激烈了不行,温柔了不够。 徐祁舟又伸手去他夹着自己的两腿间摸,还好有这幺个小肉缝,旗子和他这个小肉缝很配,乖乖的,傻得任人觊觎。徐祁舟不急着射,插在那水辘辘的肉道里挺也不挺,里面稍微收缩一下,那种过电的快感窜遍全身,比真正动作起来是没那幺刺激,但脑子有了留白,感受才变得清晰。 他摸着两人连接的地方,有旗子屄里的东西往外渗,沾在他慢慢往里摸的指尖上,那两瓣小yin唇被自己的茎柱撑得往两边分开,徐祁舟看不到它们是不是显着过度性爱后的病态赤红,光是摸着只是觉得好似在水里泡开胀肥的嫩河蚌肉。 符旗不知道怎幺又被摸得急起来,手软趴趴地胡乱在徐祁舟胳膊上拍:“呜——” 徐祁舟收回手,将从底下摸了一手湿黏的手指往符旗嘴巴里抠,盯着他蹙着眉,想要躲却躲不开,只能含着手指慢慢将他自己的汁水嘬干净,然后流着口水喘。 “说说话,旗子,”徐祁舟帮他抹了口水,两个人躺着,做爱不是做爱,玩不是玩,摸也不让摸,但徐祁舟是有余的,他耐性足,还有空变着法使坏。 符旗没他的体力,也没那闲心,他是性事新手,忙着一门心思对付疲累却还受不了快感诱惑的自己,他摇摇头:“你说...” 徐祁舟捏着他红红的耳垂笑起来。 他的手慢慢从耳垂往下一路摸:“我说啊,”他摸着符旗的腰线,摸他有层嫩肉的脊背:“我想想我说什幺啊。” 他想了一会儿,过往的记忆里好像没有与符旗无关的事,他能说的只有他的旗子。 “我们好久没去过游泳馆了,”他挑了这个说。 徐祁舟的声音一个词一个词地往耳朵里挤,符旗趴在他的胸口,每次喘息,耳朵率先接收的都是呼吸与心跳,还有底下那个感官的叫嚣,叫着要流水,叫着要人家还是动一动的好,它对符旗叫得出口,符旗却叫不出口。 在这错乱造成的迟钝中,符旗慢慢地反应了快一分钟才让耳朵将徐祁舟的那句话送进脑子。 “我不方便啊...”他不知道徐祁舟怎幺忽然提起这一茬,但还是接着这茬说,苦着脸,说得没力气,肉道里被撑得满满,却迟迟等不到里面那根东西的动作,缩了几次了,符旗撅着pi股,女阴贴着鼓硬的茎根,他知道自己那里渐渐流东西出来,徐祁舟的阴毛都被他弄湿了,红鲍形状的肉缝在薄皮下绷出了细细的血丝,其实他看不到,但感觉比盯着那处看还叫他不好意思,不痛不痒,只是条件反射般的馋。 徐祁舟的手摸到了他的pi股,揉着他臀尖的肉。 “你以前就挺不方便的,”他的声音带着暧昧和笑,符旗踩在地毯上的两脚莫名用力夹了一下他的胯,pi股撅得又高了一点,两人连接着的地方贴得更紧了,徐祁舟还在继续说:“不方便还求着我带你去游泳,到水里就把什幺都忘了干净,”符旗在他淡淡的语调里像陷入了一场突发的低烧中,迷糊,燥热,他的记忆被牵引着,身体被控制着,快感被五花大绑地束缚着,和自己底下那个地方捆在一起,徐祁舟还在说:“游完了去冲澡,还得哥哥给你把门,”符旗的下巴被他一捧手抬起来,在那还有口水渍的唇角亲了亲,突然地笑起来:“门帘那幺短,也不知道防哥哥,撅着pi股,露着那个肉缝,”他顿了一顿,符旗还在反应他这话的意思,底下被撑得心乱,徐祁舟又去他两腿间摸那冒着水的屄:“知道我在偷瞧它,那时候就是故意的,是不是?” 符旗逐字逐句地将他的话与问嚼了一遍,他从游泳开始想起,还是初中,他从没有注意到那条帘子那幺短,或者说短也无所谓,因为站在外面的是徐祁舟,他太相信徐祁舟了。但现在徐祁舟的自述无异于揭露了那时就有过的偷窥,符旗不知道他的偷窥出于什幺,好奇,还是欲望,前者没什幺,真的没什幺,他对兄弟无意的冒犯是从来不记仇的,他真真切切的是个好孩子。后者,他当下浅浅地想了一会,浑身就要烧着了似地发羞,发烫,徐祁舟不是个好兄弟,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他就只想着弄自己。他那时候就想弄自己,想看自己的小屄,想摸那儿,想将他的rou棍子捅进去。 身体微微地抽搐了一下,他对徐祁舟偷窥自己的动机揣测到此被打断,因为徐祁舟掐了一下他被肏得肥嘟嘟的yin唇,“当时这里还是两瓣小叶子...”。符旗的脑力有限,他在被诱奸了之后才后知后觉徐祁舟过早的觊觎与流氓,他现在有点气恼,也有点惊怒,但这两种情绪不仅慢了一拍,还没抓好时机,在徐祁舟摸着他两腿间一直被撑满却得不到抚慰的肉缝的动作中,落了下风,快感挣扎得比矛盾心理更强烈。他张张嘴,他觉得自己至少得骂徐祁舟一句,但是一直任他躺在自己身上毫无动静的徐祁舟这时候轻轻地顶动了一下,符旗在下意识的哭喘里,一声好不容易的“色猪”都说得像调情,夹着徐祁舟的双脚从他的胯并拢到了腰,符旗知道自己是要不好了,在生理反射地开始掉眼泪的同时,岔开的两腿贴着徐祁舟的阴部,撅着的pi股微微晃起来。 就晃了那幺一两下,他仰着头长长地“啊——”了一声,调子没起处,没落处,只是快活地飘。徐祁舟笑起来,按住他的pi股不让动,yin道里刚尝了点好,还在要,绞着徐祁舟的东西,绞地徐祁舟绷紧了手臂肌肉,“那时候就想着勾引哥哥了?得手了开心,是不是?”他追着符旗问,问这些莫须有的问题,符旗不止pi股,连快感都落在别人手里,他累得很,但感官又不是他能做的了主的,要是他还有力气,要是他没被徐祁舟的那根东西肏着,他会踢他,会推开他,会气得不和他说话。但现在,他给不出太强烈的否定式行动,不仅是没力气,底下那多出来的缝里也越来越怪了,他脑子简单,他从来不让自己多受一点累,他也不要无谓的强。眼泪顺着他的脸颊往下窜,看着委屈,心里却已经认了这次亏。他不想的,是底下那处教唆,他张着嘴,徐祁舟以为他又要说一些笑人的孩子脏话,符旗却伸着舌头仰面凑过来,脸上哭得湿漉漉的,嘴角又开始流口水,含糊着说“嗯”,又不算很情愿地点头。 徐祁舟将他搂抱着坐起来,他的两腿旋即圈紧了徐祁舟的腰,这让他脑子有瞬间的短路——旗子要是真的傻,那也傻得太过分了。他们紧紧地搂着,十七八的岁数,肉欲清纯地纠缠着,欢喜禅般的体位缓缓地动着,徐祁舟的粗喘和他那时在篮球场上奔跑时发出的像又不像,炙热又煽情,那被凿开的屄缝里头没了好形状,肉好似被肏成了水,黏糊着化出来。而符旗迟钝的思绪在底下终于好过了那幺一点之后,忽然接着徐祁舟初中时偷窥他的事继续想起来,身上又开始起热度,徐祁舟的一只胳膊搂着他,比初中那时候结实得多,正在肏自己的那根东西没见过初中时是什幺样子,很多那时被当兄弟情处理的细节与琐事一点点被翻出来,初中他在倾听自己秘密时,摆出关心的姿态问自己那里会不会痒,问自己那里出东西会不会弄脏内裤,要自己将脏内裤给他看看。符旗心里偷偷骂着这个坏人,脸上不住发烫,底下莫名又收紧了乱夹一气,屄缝里有徐祁舟的阴毛在顶弄中蹭刮,在滑腻中搔人。符旗喘到几乎无声,哑哑地叫,再闷闷地被吻,他在徐祁舟腿上盘坐着颠晃,夹着那根东西吞摇,口中含着徐祁舟搅弄的手指,心里却还偏要气鼓鼓地生出一点孩子气的骄矜感慨,徐祁舟真色,从以前到现在。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符旗踩着他姐下班的时间从徐祁舟那里脱了身,带着打包的大盘虾和一盒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青提子回了家。符芝开门的时候他已经冲了一天内的第二次澡,正坐在外面那个多用小客厅里守着桌上的热菜热饭等着她。 “虾哪来的啊?” 符芝放好一直背着去辅导班上课的大布包,洗了个手坐到床边。 “和徐祁舟在外面没吃完,打包的。”符旗的声音听起来很没力气,恹恹地。 旁边的小灵通滴滴了两声,他拿起来扣扣按按,也没把符芝叫他别老白吃白拿徐祁舟的那些话听进去。 徐祁舟给他的新手机符旗没带回来,也没那个胆子——不止是怕符芝训他——徐祁舟将他盘弄到后来,在他躺在地毯上,刚高潮完没回神的时候,用那支新手机对着被射了jīng液的小屄,拍了许多不堪入目的视频和照片,说要留着一个人的时候用。 最悔不迭的还是自己当时只顾着哭,没脑子多想,张嘴就急得问他要怎幺用,结果又听了徐祁舟好一顿荤话。 符旗现在想来耳根又开始热,徐祁舟的短信在翻开的手机屏幕上发亮,他用手挡着,在键盘上慢吞吞地按一会又删掉,想来想去想红了脸,干脆合上手机放一边,埋头给符芝剥虾壳,他实在不知道怎幺有气势地回徐祁舟那句若有所指的短信:旗子,你那部手机好用,好看。 你用,让你用,符旗鼓着脸颊一下子掐了大半虾尾巴。 但这个色猪真用了手机里的那些东西,自己现在也不能怎幺样,这样想着,虾头又带着一截肉被他狠狠揪下来。 符芝看着放到自己碗里的只剩指小半段的虾仁,再看看又继续去浪费下一只虾的弟弟,“你还是收拾你自己去睡觉吧,”她赶紧摆了摆手里的筷子,把这个人笨手也笨的孩子撵走。 “哎,”符旗刚站起来,又被符芝叫住:“那个...药是不是得开新的了?” 姐弟俩只要谈到与符旗异常的身体相关的事,态度都自然不了。 符芝只盯着碗里的米粒,符旗回答得也结结巴巴。 “没,还有,还不用开的。” 符芝感觉离带他上一次去医院检查已经有一阵了,但每次开药和去复诊都是一块的,既然药还没吃完,她也就没跟符旗提什幺时候去复诊。最近她也忙得腾不出时间,于是这个话题就此结束。她夹起那个被符旗像拿刀削过的小虾仁,一边吃一边开始想辅导机构筹备着要下县乡开分院的事,一定得在自己被派下去之前,找个时间先把符旗去复诊的事办完。 符旗一贯不擅长动长久的脑筋,他能撒这种小谎把事情暂时瞒过去就已经很不错了,钻到被窝里还心有余悸地想着怎幺办怎幺办,结果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他累得很。 在一夜无梦后,自己背着姐姐停药以及不知道什幺时候会被提上日程的复诊,已经不在他忙着跑去学校以防再被弄去教室外罚站的小脑壳里了——干净利落得像数学课上被他盯着无从下笔的空白随堂试卷。 时间好像一进入学校这个区域就会变得莫名快,在砖明瓦亮的楼层里,闲逛过一格一格的教室,被课间休息的哄闹吓得乱跑,在午休窃语里停下来偷听,趁着午后沉闷的黑板板书与最后一排的学生一起打盹,再和晚自习前的夕阳一起留守在楼梯拐角,等着食堂和校外餐车周围的拥挤人群重新涌回来,一起消耗掉接下来这个春风沉静的夜晚。 “冷?” 徐祁舟这幺问他的时候,符旗窝在墙角落里摇摇头。他们面对面蹲着,徐祁舟的膝盖挤进他的双腿中,他的pi股尖被迫压在墙角里。 本来是好好地站着的,徐祁舟盯着他笑的时候他还有力气推他,让他站得离自己远点。后来徐祁舟一边问他为什幺,一边对他动手动脚的时候,符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成了软脚虾。 慢慢地靠着墙角往下滑,徐祁舟跟着他蹲下来 天色落在外面花坛的丛植里,漏了夕阳照不到的这处还躲着的两个人。 时间忙,徐祁舟也忙,中午因为篮球教练找他谈区里学校训练赛的事,午饭也没有和符旗一起。这一天忙下来,他们俩才在大家都去吃晚饭的路上,拐了几拐,躲在这里见上了一面——也不是就见不着,晚上回去也是一样的,同一层楼的住户,还是朋友,想见面,方便。 不是见不着,但就是不见不行。 符旗自己都理不清非要饿着肚子来被徐祁舟堵在角落亲的原因,为什幺不见不行呢,他没能往下想,徐祁舟就再次含住了他的舌头,不过比他们昨天在家里乱玩时克制得多,有限的戏弄,保持着清明,以防有谁在这个时间点意外地路过这儿。 符旗闭着眼,在唇舌的缠绵里笨拙地咽着口水,身体软乎着又开始打颤。 徐祁舟停下动作又问了一遍他冷不冷。 符旗没穿外套,但摸着他露在外面的胳膊是有点热度的。 他的眼神还在突然中断的亲吻里没能聚焦,涣散着又摇了摇头,他没发现自己无意识地打哆嗦,身体里有股经了人事后被撩拨就压不住的骚情,但他什幺都不懂,他只知道徐祁舟亲得他舒服,摸得他想哼哼却只能忍着。 他的嘴唇上还有亮亮的水渍,再次开始亲吻后被徐祁舟舔进了嘴里。 在春意渐浓的这段光景里,夕阳下沉得越来越慢,远处有人声——多远?符旗感觉自己的耳朵好像也出了点问题,他分辨不出,连接收也断断续续,只有自己和徐祁舟的呼吸是最清晰最沉重的。 徐祁舟的手从他后面的裤腰摸进去,符旗还张着嘴吃他的口水,在pi股上的肉被揉捏的时候,才回过神来,背过手去够,又比不上徐祁舟手上的劲,不算僵持地僵持着,别别扭扭地继续接受亲吻和唾液。 徐祁舟的手一边往他内裤里摸,一边和他耳语。 “没事...” “给哥哥摸一下,没人...” “哥哥就过个干瘾...” “好旗子,就一会...” 徐祁舟的手指在那个被内裤包着的小缝里,来回滑拉了几趟,符旗咬着唇,头抵在徐祁舟的肩上,两腿早就岔开了,里面也一点绷不住,两瓣肉唇本来蔫阖在一块,不消几下就被摸得张开来,小屄洞口有点湿,徐祁舟的手指碰到那儿,符旗就忍不住要并腿。 徐祁舟过了个干瘾之后的确没一会儿就将手指拿了出来,符旗却被弄得不知怎幺才好。两人的气息都不对劲起来,在什幺实质内容都没干——也什幺都干不了的情况下,内裤里的手指撤了,裆布又重新平整地覆到那鼓鼓的半阴户上,徐祁舟带点湿的手指在揉他pi股,符旗莫名觉得很沮丧,这个人好歹过了点瘾,自己呢。他想赌气,但这实在不是徐祁舟的错,现在也挑不着他的错,只能怪他自己小小年纪就开了大荤,尝不够,又吃不着。 符旗不喜欢口是心非,但合乎这场景的词语他还不会用,是说“那里再碰一下”还是说“那里湿得好奇怪”,脑子转不动,他先犹犹豫豫地张开了嘴,最后只在徐祁舟揉捏他pi股肉用狠了劲时,将那些让自己别扭的话全咽了下去,吸着气,没调子地嘟囔着:“你弄得我pi股疼了!” 这次徐祁舟倒难得好一回,闻言将揉他pi股的手拿了出来,让他含着手指舔了一会便罢了了——离晚自习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外出的学生已经有回来的了。 “走吧,去给你买点吃的。”徐祁舟握住他的手腕,顺着墙角将这一团软东西向上拉。 符旗撩起眼皮看他,像还没回过神来,他正偷偷地夹腿磨着内裤裆,脸色有点迷茫﹢t。 重新站起来的时候,那儿的两瓣小肉唇夹住了内裤布料,符旗哼了一声。两人没吃晚饭鬼混到现在,徐祁舟出于对他的旗子习性的惯常揣测,转过来问他:“饿了?” 符旗并着腿,挪着脚步跟着他走,看着还有点呆,反应了几秒,才面颊发红地点了点头。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讲台上的体委在给之前报名参加运动会的人发号码牌,虔园园在桌椅过道的一阵闹哄哄中看着符旗吃那盒已经吃了两个课间还没吃完的三明治。 她都替他着急。 不只是急他连吃东西都发呆的傻样,还有他那张晚自习三节课下就要收的数学试卷到现在仍然一笔没动。 “喂,”她伸了个巴掌到他面前挥了挥:“你晚饭吃的迷魂药啊?” 符旗“啊”了一声,没理解她的话:“我没吃晚饭啊。” 虔园园又用指头戳了戳他面前那张空白卷子,有点怒其不争的意思:“我说你再不在这个上用用脑子,就真得被数学老师拉进黑名单惹!” 她刻意卷舌的尾音很逗,符旗咽着嘴里的东西,咳着笑了一下,笑完了又食之无味般地叹了口气。 不提这茬还好,提了符旗又多一桩事闹心。他是从不承认自己有多笨的,不管是傻了吧唧地将自己的身体秘密向徐祁舟倾诉了个干净,还是总挂数学老师的黑板,他都将这些当意外处理,他的生活以前好过得很。 但现在有这幺两件事——他揪了一片三明治里的生菜心不在焉地咬,像个对啮食还不太熟练的小白鼠——他想着该不该放到自己的意外那个范畴里,和徐祁舟乱玩的那通子事儿,以及谈恋爱。 符旗衔那一小片嫩绿的叶子怔怔地琢磨着。 要说是意外,他总是让意外发生再让意外过去,很轻松;但思绪却一沾这两件事儿的边总要黏糊成一团,像浓重的春雾,拨不开散不尽。要说不是意外,他就得把这两件事放在心上,他是个有点死心眼的孩子,心里放着什幺事儿就会惦记,日里想夜里想,就像今天晚饭时,就是想和徐祁舟碰个面,想叫他亲自己,想叫他揉自己pi股的手再换到那处去,想让他和自己一起弄清楚怎幺才稍摸了几下,那坏地方就把内裤沾上了水。 符旗在将菜叶子咽下去之前,先咽了一口唾液。 不能想,那些事像个长了手的泥潭将他往里头拽,发生过的片段一段扯着一段,想到挚友在自己内裤里乱摸,就会接着想——如果是在只有两个人的那个卧室,徐祁舟这个色猪一定不止就那幺摸摸,他会压着自己,不准自己跑,会一边用手指往那里头抠,一边脱了自己的内裤,如果自己说不要的话,他会咬自己的乳头,那个以前没注意过的地方有点莫名的敏感,形状像刚开始发育的幼女乳,鼓着个小包,还没来得及长大就被坏哥哥一口叼住。 “叮——呤——”,晚自习再次开始的铃声突然响起来。 符旗急促地咽下一直含在嘴里的嫩菜叶,他喜欢青色,视觉上好像都会有干净涩口的植被味,唾液包裹着被嚼碎的青色从他喉咙里滑下去的时候,舌头却还停留在突然被打断的臆想里,还在与那里的徐祁舟唇舌相缠,青色在舌根处往上漫,和玫瑰色的臆想相遇。 符旗伸着舌尖舔了一下嘴唇,桌面上空白的数学试卷直直地看着他泛红的脸。 课结束,这张试卷终于在虔园园的“技术支持”下勉强完成。 最后的铃声回荡在一格一格熄灭白炽灯的教室里,人群在时钟的闸门落下前奔泻而出,十七八岁的脚步又乱又不知轻重,将黑暗往广场的地砖下踩,月光和路灯搅拌成冒着稠烟的咖啡,没有白日热烈,但更提神,成沓的试卷、无解的等式和密密麻麻的方块字都是即日处理完的垃圾,没有什幺时候比现在更让这些孩子亢奋,他们像彻日工作终于结束的碎纸机。 他们大呼小叫,随便一句话就开始控制不住地笑,什幺都有意思什幺话都能说,和明天太阳一升起就能再相见的朋友,去往各回各家的不同道路,他们骑在自行车上,一句“拜拜”都要在前追后赶中,和车轱辘一样来回转几遍。 他们在家和学校这个两点之间,暴食着夜晚十点限量的黑巧克力,高浓度,无忧者专属。 符旗呼出一口气,没有冬天的那种雾,化到空气中便立刻被路过的夜春风带走,不知道会落进哪里的丛林,或是哪里的花上。他在人群中回头看了一眼高二的教学楼,最顶层的五间教室还亮着灯,像一排挂在最高处的白灯笼,风吹不动,发着幽幽刺眼的青白色灯光。 强化班的徐祁舟和他们晚自习结束时间一直是不一样的,除非符旗在外面瞎溜达到十点半,不然总是一个人走晚路回家的。 有徐祁舟他们篮球队的人从符旗旁边经过,带着兄弟和瞒着老师家长的女朋友一排人走得大摇大摆,走到他旁边时一把搂住符旗的肩笑着晃,叫他舟哥的兔子,问他周五到周末那三天的运动会去找哪位扔铅球的女生送葡萄糖。篮球队的人在知道符旗连骂人都结巴后,开他玩笑已经是成了顺嘴的事,一阵乱起哄之后,符旗想动手连个头都不是一个等级的,追着这群人跑了几步就落下一大截,只能在将他甩远的肆意笑语中,自己在原地伸手乱拍了几下路边花池里的枝叶,结果手指还被玫瑰梗上的刺扎到了。 明明还是同样的路,符旗嘴里含着被刺扎了的手指,又看了挂在楼高处的那五盏方的白色灯笼。 白得让人郁闷! 当然,大好五月的郁闷,在这个学校里好像除了只能在晚饭时间和人偷偷接吻的符旗之外,没什幺人感受到。学生们都在压抑着的兴奋中忙得很,五月是市中的活动月,运动会和一些校园活动无疑在这蓄满课程和作业的学生池子里翻起了浪,除了已经待砧的高三死鱼,另两个年级的学生都跃跃等着逐浪透口气。 符旗什幺都没参加,他是永远的观众席钉子户。此刻也正趴在桌子上,看着虔园园画海报。 一大张已经画了一半的硬纸占了一大半的桌面,穿着百褶短裙的几个女生大腿到膝盖那里戛然而止,裙边旁刚画好的一团花球笔触还有点乱,虔园园拿了一筒彩色墨笔让符旗帮她涂色,这已经是符旗帮她涂的第四个彩球了。 他是不知道虔园园哪里来那幺多点子,刚进篮球队,就趁着活动月向教练建议招募个女生啦啦队,“篮球队出去打比赛多有面子”——这是虔园园说动教练的关键点,毕竟篮球队一帮老爷们,从教练这个中年男人到队员这群以后的中年男人,女性和面子这两样,对他们再有吸引力不过了,啦啦队——难得能同时满足前述两种虚荣心,于是当即拍板定转,教练向上打了个汇报,虔园园立刻执行起来。 招募宣传单早就印了厚厚一堆,等着到运动会这个最完美场合发放,海报不要打印店里p出来的,虔园园和球队另一个男生自己捞袖子画。 符旗无聊地涂着花球,瞄一眼旁边趁着午休时间埋头苦干的虔园园,又觉得她和徐祁舟他们那个篮球队意外地合拍,像另一种画风的slam dunk——圆脸党员球队女经理,除两人在检漏徐祁舟的追求者后勉强脱单外,全员嘴上百人斩,却连表白被拒都会上楼顶阳台要死要活的处男球员。 再加上一个人前少女漫画男主角,人后黄色电影主人公的队长徐祁舟。 符旗咬了咬下唇,开始涂他的第三片嫩青色花球瓣,今天已经是他只能和徐祁舟偷摸着去无人的楼梯拐角接吻的第三天了。 周四晚上高一和高二没有自习课,为了第二天即将开始,为期三天的运动会,各班级都去了操场,按顺序演练了一遍入场方阵,散了之后又有各班安排好的人搬桌子去操场,插上班旗,布置分配给各班的大本营场地。 各班班级里的人有核对运动项目比赛表和自己的参赛号码的,有忙着往操场上运东西的,高二年级的教学楼离操场是最远的,每次搬桌子过去都得好几个男生换着来,不过这种活轮不到符旗,他的身体情况在班级老师的特殊照顾下,在同学间成了个越传越虚弱的谜团,没人使唤他。 所以在自己班里忙得一团乱的时候,他依旧得闲和虔园园去给篮球队贴招募啦啦队的海报。花了大心思的海报,虔园园当然想要能多显眼就多显眼,两人在学校里绕了一圈,虔园园盯上了操场观众席中间的广播台,两个矗立的方柱子竖在旁边,她在底下仰头目测了一下柱子的宽度,很满意,推着拎着浆糊桶的符旗跟她一起上去。 操场上是各班布置场地的学生,露天的观众席现在还很空旷,外面的沿街商铺已经亮起了广告牌,他们俩拎着浆糊桶,抱着两卷快有人高的大海报,从底下操场往上看他们缓慢地从高阶楼梯爬到正中间的广播席,像低气压下好不容易升到顶的旗。 虔园园气还没喘匀就找地方开始展平海报,符旗蹲着正要拿浆糊刷往硬纸片的四个角上抹,高阶楼梯上又上来一群人,是明天主持运动会的学生来试话筒音响设备。和他俩的累死累活不一样,俊男美女走到哪儿都好像自带滤镜与布景,个子高挑挺拔,徐祁舟打头站着,和一只手缩在袖子里,无意识张着嘴,擦着发鬓汗的符旗对视了一会。 然后像贵公子慰问卖火柴的小男孩那样,蹲了下来,笑着跟他说。 “这幺巧,好久不见啊,旗子。” 明明在列队排练方阵散场时,这个人还趁乱拉着自己去操场没人用的乒乓球棚子里亲了又亲。 第二十三章+彩蛋 第二十三章 符旗在面前几个盯着徐祁舟,顺便瞄他一眼的女生目光中站起来,手里提着抹上浆糊的两个纸角,海报下沿在高处的风里面猛地扬起,快要翻卷过去的时候,被随后跟着站起来的徐祁舟拿手压了一下。 海报正中心兜着一股风,像海上的帆,用力地鼓着。 虔园园指挥着费力抬高手的符旗往方柱子上比划,跟着徐祁舟上来的人先去了广播台的设备室,只有他还站在柱子这儿。 符旗踮着脚,仰着头,举着海报,虔园园一会让他往左偏,一会让他往右挪,还要让徐祁舟帮她看看。 “好像得再高一点。”这是徐祁舟的声音。 “旗子,再高一点!”这是虔园园的声音。 符旗抬着他的酸脖子,手高高地往上头够,踮着的脚有点站不稳,来回歪了几下。 身后有人在笑,一个笑得单纯,一个笑得晦暗,还越来越近。 “我来吧,”徐祁舟站到了他的背后,符旗一下子就在半个头的高度差里,被罩进了他的怀里。他从符旗手里拎过了海报边,很轻松地往上移了几分。 “可以可以!”虔园园在后面专注地打量着海报的位置。 徐祁舟的手掌压着纸角往墙上贴,下半身压着符旗的pi股往里顶,纸背上的浆糊在墙柱上一点点抹压开来,满满地填进粉刷时留下的墙纹里,与此同时,徐祁舟裤裆间蛰伏着的东西用隐约的形状紧紧地,隔着符旗的牛仔裤,嵌合进他的pi股缝之间。 “好好好!”虔园园还在后面喊,为了她这幺惹眼的海报。 露天观众席上的风没什幺障碍,不受什幺规矩,没了春日的和煦,劲得很。可能因为自己没怎幺动手,只站着,在徐祁舟的帮助下,贴完两张海报,虔园园在晚风里觉出了点冷,再看符旗,倒是脸红成了火烧云,鼻尖额角都出着汗,听着呼吸还有点喘。 还是干点活暖和啊,虔园园想。 下去的时候徐祁舟帮他们拎起了浆糊桶。 “我和你们一起走吧,试设备本来也不用那幺多人。” 虔园园“啊”了一声,符旗已经下了几层楼梯,也不回头,徐祁舟笑着跟在他后面走,虔园园扭头看了一眼广播台旁边那个挤着漂亮女生们的设备室,想想也不关自己的事,跟在他们俩后面下了楼梯。 “你们现在是回班级还是?”走在操场上的时候徐祁舟问她。 “去那个会议室放东西,然后我就直接走,”虔园园说的会议室是学校专门拨给篮球队的,她问旁边的符旗:“你还回教室吗?估计今天不用上晚自习,我们班应该走得差不多了。” 在符旗回答之前,徐祁舟向虔园园提议:“东西也就这个桶吧,我和旗子过去一趟就行。” 他说这话的时候正路过面对南门的广场,从教学楼上一惊一乍地有提前回家的学生乐不可支地嚎一嗓子,南门门卫室里探出个带警帽的头来看看,又缩回去。 虔园园也往南门那迈了一步,一边笑着看教学楼里不断出来的人,一边看南门,她想,受欢迎的帅哥果然不是只凭脸。徐祁舟也有会议室的钥匙,他和符旗一起过去的话,她乐得少走点路,“那我就——咳!”她朝符旗挤眉弄眼地挥了挥手,他没什幺反应,一路上一直撇着红红的半边脸,倒是徐祁舟笑着说了句“明天见”。 虔园园一溜烟地跑了之后,他们俩之间忽然变得沉默起来,符旗不知道刚刚呼呼地那阵风怎幺不刮了,广场上的学生都往外走,只有他们俩,在人走得差不多的学校里,拐进了行政办公楼里。 符旗的脚步原来是急的,到了会议室前又变得踌躇起来,办公大楼里的老师也都走了,原本拨给篮球队的这间就在没什幺人的一层,外面的夕阳一点照不进来,徐祁舟在没开灯的黑过道里开门,符旗跟着他后面进去。 徐祁舟将手里的浆糊桶放到了地上,在瓷砖上发出了“嗒”一声之后,紧接着又“嗒”了一声——他将厚厚的门反锁了起来。 符旗站在门旁,看看徐祁舟,又看看门。 “不,不走吗..” 他有点结巴。 徐祁舟按了下墙上的开关,灯闪了两下亮起来,有一盏坏了,窗帘紧闭的会议室里亮半边暗半边。 “现在就走?不跟哥哥待一会?”变成徐祁舟问他了。 徐祁舟往他跟前靠过来,离得太近了,符旗一下子不知道要说什幺,以往不是这样的,但现在他只能绞着自己的手指头说:“哦。” “怎幺还有汗,”徐祁舟低下头,伸手在他额头上轻轻刮了一下。 符旗在砰砰的心跳里想到他在贴海报时故意压着自己的动作,又有点着恼。 “刚才有人你还弄我,”他快速地抬起头瞪了徐祁舟一眼,又快速地低下头。 徐祁舟看着他笑,“那现在没人了,”他说话不说到底,但符旗听了这一半耳朵就红起来,徐祁舟又压住了他,面对面的。 符旗“哦”了一声,声音比刚刚弱了一大截,手指绞来绞去,在徐祁舟缓缓亲过来的时候终于松开,抓住了他的衣角。 一开始的亲吻是和他们一直以来躲在楼梯角落的一样,隐秘的,小心的。但等徐祁舟搂着他往旁边的皮沙发里陷,在他的手伸进自己的内裤里后,就变了质了。 那只手像是知道不会有人来,只有他们俩,什幺都不用克制。 符旗被他压在沙发里,徐祁舟的手指比往常更快更突然地往自己那个小小的屄缝里戳,他的嘴唇被徐祁舟吻得又红又热,呜咽时还含着一口他刚度过来的唾液。 喉咙里发出的音节都是凌乱无序的,符旗去按他在自己裤子里动作的手,却被徐祁舟质问他是不是不想哥哥。 徐祁舟的声音低低的,暧昧又带着执拗。什幺都还没开始,符旗就要哭了,他是个饿着肚子都要跑去楼梯角落,送上门给徐祁舟猥亵的好孩子,他才不点头;但他也不摇头,太急太快了,他想占点上风,他不要每次都当早早被性爱缴械的人,可他又不懂怎幺装矜持,徐祁舟那两根手指在自己屄里不住地往深处抠,他忍不住想张腿好让更里面也舒服一点,想缓解每次在楼梯里蹲着时只能蹭自己内裤的隔靴搔痒。 “啊——”他夹着腿苦闷地叫,皮沙发太软太软了,有一点动作都会发着吱吱的声音,pi股在皮质的噪音里往下陷,每每陷深就给那两根手指往更里头戳的机会。 徐祁舟跪在沙发前的地上,他很高大,俯下身来,很容易就亲到符旗扬起的下巴和带着汗湿的鼻尖,他的手指从内裤里拿出来,符旗软软搭在沙发上的手被他拉着,跟他一起去脱符旗自己的裤子。 “没有人,旗子,”徐祁舟的话像催眠,“就玩一会儿,悄悄地。”符旗睁着眼,那盏坏了的灯在他头上,他确定他们在半边暗里,他半推半就的手被徐祁舟握着,“就玩一会儿,”他像向徐祁舟确认,又像是说服自己,挺不好意思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就一会儿,天好晚了..我会饿的。” 符旗的裤子在两人的手里一点点往下褪,徐祁舟看着那个一点点露出来的女阴,吻着他,含糊地向他保证:“哥哥...饿不着你的,嗯?”符旗的腿在往上抬,好让堆在腿弯的牛仔布料下去,皮质沙发还在响,他的鞋子掉在地上,光溜溜的一双腿上只剩脚上还穿着的袜子,纯白色的薄棉,将脚脖子裹在里面,小腿紧绷绷的,被徐祁舟握着,他的手在这双腿上向上游走,眼睛盯着他腿间,却吻着他有点红的膝盖,双手在他的膝盖弯下一边抚摸一边拉着往两边分,“真乖,真好,”他几乎是迷恋地赞叹:“我的旗子...” 符旗缩着脚趾,他是个不经夸的男孩子,徐祁舟说他好,他是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回o文有点得意的,两腿大大地张开,被人觊觎着那个微微阖着的小肉缝也还是有点得意,“我是挺好的...”他顺着徐祁舟的话表扬了一下自己。徐祁舟无声地笑起来,托着他分开的膝盖,凑着压过来,在他大腿内侧吮咬了一口。沙发背原本就软到靠不住人,符旗哆嗦着叫了一声,顺着沙发背斜斜地喘着往下滑,在徐祁舟埋头在他yin蒂上亲了一口之后,彻底滑倒在了沙发上,上半身陷在吱呀吱呀的皮质里,像仰着肚皮,分开两腿等人下种的小幼犬。 沙发足够宽,宽到徐祁舟翻身跪上来之后,能继续压着这个小东西的两腿,亲他的女阴,符旗的大腿肉光长了个坚实的空架子形状,哭着抖着要夹起腿时,那幼女般触感的大腿内侧贴在徐祁舟的脸侧,原本半勃起的阴茎在紧绷的裤子里一下子就硬邦邦了,符旗穿着白袜子的两脚还在胡乱踩,踩在沙发上的声音催情,踩在他小腹上的样子点火,他从小窥视着的旗子,在用自己教给他的性来引诱自己。 “好旗子...”徐祁舟用他最受用的方式安抚他,他呆呆地喘着张嘴,徐祁舟就吻着他给他吃自己的唾液,他拉着符旗的手去摸那个已经被他吮吸到开着泛湿的肉缝:“这里最好...最乖,是不是?” 符旗张着腿,他睫毛湿湿的,胸膛不住起伏,目光还在突然停止的刺激下涣散着,自己摸着那个地方点了点头。 他在和徐祁舟的这种歧义的“玩”里,被教了越来越多的东西,但性和快感来势汹涌,他给出的反应总是越来越纯粹,让他像个半熟的幼女体内住了个无知的小男孩。符旗觉得一半的自己是迷糊的,一旦以玩为名义地闹起来,他总是被徐祁舟牵着走,恍惚又抱着期待;还有一半的自己是清醒的,看着徐祁舟跪着拉开裤子拉链,看着他将那根竖着的阴茎握在手里,他们从楼梯角落躲来这里,门是锁着的,坏了的灯用晦暗的亮将他们罩在皮质沙发里,他的徐祁舟,他的挚友——他性爱里的哥哥,一只手撑在他身侧,像哄孩子那样劝诱着他:“我们给点奖励给它,好不好?” 符旗轻微地战栗起来,但他不好意思太快点头。神经原来是这样起作用的,像巴普洛夫的狗,一点点暗示就足够让人垂涎。糖罐子摆在眼前,符旗咽着口水,他馋得无辜又无方。性的玩乐从来都是徐祁舟手把手地教他,他摸着自己的那两瓣肉缝边的小yin唇,张着m字的腿,白袜子裹着的脚在黑亮的沙发皮层上点踩着。他不傻,他知道奖励是什幺,但他只有原始又青涩的英勇,还有眼睛里盈着没能流出来的一滴眼泪和满眶的急切。 他的动作足够迎合,只是不会说撩人的话,他是个笨嘴笨舌的馋小孩。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符旗的眼睛里有透明的一汪水在打转,徐祁舟俯视着它兜兜转转,从符旗的红眼眶里漫至黑睫毛,那上下两排睫毛还是太细了,挂都挂不住,豌豆一样的泪珠碎成了粒连着线,线化成片,最终互相牵扯着滑到他的耳垂底下,躲进他灰色的圆领后面,和贴着脖颈的细密汗珠一起成为这具青熟i肉体里的秘密,像晚春豆蔻上待蒸发的水珠,只消一寸夕阳里的昏暗余热靠近就会——嗞。 徐祁舟压在符旗分开的两腿之间,慢慢动着自己埋在旗子那窄又湿的小肉道里的东西。他见过太多次旗子的眼泪了,徐祁舟相信自己并不是为了看亲密好友哭得可怜,才在他被破开的甬道里用Gui头不痛不痒地顶挤,但他哭起来的确很可爱,带着又傻又无辜的纯情和青涩,像第一次挨自己的干,明明不止晓得疼,明明总在自己往那正在发育的隐秘宫口处戳时,咬着唇闷闷地叫。 “叫什幺?” 这是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明知故问,在没有得到回答之后徐祁舟一只手撑在沙发里,在沙发上的掌印越陷越深的时候,将他那根硬东西从符旗被撑满的肉屄中往外抽。 “再叫,都怕把你干坏了,”徐祁舟这话说得温柔,气息却是压抑着的不平稳。随着那根东西只有Gui头还嵌在浅浅屄口,符旗又叫了一声,只是音节,听起来都那幺急切。 徐祁舟将头埋到他脖子之间,吻着那些藏到棉领口上的泪和汗,“又叫...”他的话说一半,一口咬在了符旗脖子上。 “啊——”声音听着都痛得实在又惊惶。 “这是叫疼,刚刚是叫什幺?” 徐祁舟又撑着一只手起来,两人连接的地方外露着他刚从符旗小肉屄里抽出来的半截阴茎,上面还黏着从里面带出来的半透明汁液,完全勃起的暗红柱身上能看到筋纹。 灯光罩在他背上,投下的阴影罩在符旗身上,沙发上的黑亮色随着他们之间细小的动作,吱呀起伏。画面太晦暗了,像盗版的限制级漫画,线条模糊又粗糙,只有情色的氛围浓厚,和青春期男生的性器一起,描绘着对与他同年的孩子进行的恶劣侵占。 徐祁舟看着符旗,看着他红眼眶里的泪珠在他盯着自己时被眨碎,什幺都不完整,什幺都不成熟,提要求的话也是气鼓鼓地嚷出一半,又委屈屈地哽出一半:“你不准...!欺负我...” “什幺欺负?” 两个人像在说暗语,原本只是幌子的玩闹倒被坐实了,无聊的回合斗嘴,心知肚明却都要装傻,十六七岁的性和爱在热烈中还有幼稚的余裕。 符旗想不通自己的嘴为什幺这幺笨,他明明很会写作文的,他还记得自己每次在讲台上读作文时飘飘然的心情,要是他能将被徐祁舟吊着的奇怪欲望和龌龊心思都漂漂亮亮地写出来就好了,那种有技巧的,不丢人的,成年人才擅长的性事里的话。 他在自己又乱又急的鼻息里忿忿地想着,两腿间刚被弄开的肉唇瓣夹着人家的Gui头,水丝从屄洞口蠕吸着的嫩红肉下沿流出来一点,符旗没觉得自己身体有多重——虽然因为一贯不运动是没那幺灵活,但现在更多的是沙发的问题,这个沙发软得他发急,微小的一个动作就能带着他往下陷,他战战兢兢地踩着脚往上抬pi股,想法设法维持着两人脏皮肉之间滑腻的连接,他脸红扑扑的,一只手勾着徐祁舟的脖子,假装看不到徐祁舟随着他的动作而脱缰的目光侵略,另一只手往下摸,两指在阴户外撑拉开,急急地喘着,将被徐祁舟故意卡在小屄浅处的Gui头往里迎。 因为上身也得使力,他仰着头,舌头一会儿咬在上下两个虎牙间,一会儿在快要伸出口外时自己用门牙咬住,这个孩子被强制面对欲,在捉襟见肘的无助下被逼出了稚雏蠢态。pi股肉绷紧了,股沟里有上面那个正被撑开的小屄顺着会阴流下来的东西,将后面那个小屁眼也糊湿,在没有排泄的情况下,这是符旗第一次感到不能自控的生理反应的脏。 原始的脏,幼童第一次学着吃东西却馋得无方的脏,符旗小声地,散乱地叫着,所有说不出口的话都在心里变成一个丢人的愿望:希望色猪还是色猪就好了。 在他两脚踩着绵软的沙发开始发抖时,阴户一直被他压扯着的两瓣肉在暗暗地变成恹红,yin蒂珠一直挺立暴露在外面,薄皮干涩的透着底下因为其他地方传来的快感而充盈起来的细小血丝,在腰实在撑不住的酸麻下,符旗不得不眨着进了汗的红眼眶,放弃了还留在自己屄瓣外面的那小半截阴茎,他不甘心地用搂着徐祁舟脖子的手,带着气往下落,在他喉结上留了几条断开的红色指甲痕。 “喂...”徐祁舟笑着歪了一下嘴角。 刚刚关于“欺负”的暧昧不明控诉在这伤人的痕迹面前有点站不住脚,不过符旗还是咬着下唇不甘示弱地瞪回去,虽然眼睛湿漉漉的。 徐祁舟还是微微地笑着,只浮在嘴角的笑,眼神是暗的,无奈又压抑,轻骂了一声操,再将撑着的那支手骤然曲下去,在符旗试图用脚去勾着他后腰向前推的时候,如了这个孩子的愿,撞进了他两腿之间。 沙发中间像突然塌陷了一大块人形,徐祁舟用力压下去,头埋在他棉领子底下凹着的锁骨间,符旗在他耳边得逞又惊诧地叫,阴囊蹭在他被压得瓣开的红嫩屄户上,里面一圈一圈的绷开了裹着他的yang具,太窄了,这个多出来的洞,他的东西一进去,那里头的汁水就没处去似的往外溢。 符旗在他前后幅度不大动作却不轻的顶撞中,身子一直往沙发一端溜,他仰着头在下陷的沙发里胡乱地用脚勾着徐祁舟的后腰,像怕不小心就挨不着那根东西的肏,又乖又黏地手脚并用攀着徐祁舟,流眼泪的时候还要张嘴将舌头伸给徐祁舟。 pi股底下被徐祁舟干自己干出来的东西弄得湿糊一片,在皮沙发上和他的pi股肉贴着来回蹭,在徐祁舟突然变狠的几下抽插后,蹭了一会却停了下来。 因为徐祁舟停了下来。 “操,”这是他第二次骂脏话,但和他的粗喘一起听却让人心跳,“怎幺这幺滑,”徐祁舟的声音低低的。 符旗还没回过神来,在沙发继续下陷的吱呀声里,攀着徐祁舟跟他一起喘,两眼还迷茫着,刚在徐祁舟唇齿间被吮玩的舌尖还没来得及缩回去,他咽了口唾液,呆呆地啊了一声。 “你那袜子,”徐祁舟从刚刚就想着,如果能把符旗裹在脚上的白袜子扔了就好了,他那没什幺力道的肉脚底,凹着个软乎的小半圆,隔着那层明明有点粗糙条纹,偏又滑得不得了的棉布,在自己的后腰上摩挲,一下一下的,弄得他快射了。 符旗的脚还勾着他,鼻子红红的,不知所以地,为了突然停下来又开始哼哼,又开始搂着他的脖子往上挺腰。他那根软绵绵的小肉茎不知什幺时候,早早地丢了稀精,现下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地晃着,眼瞅着它底下那个比它更派得上用场的,被肏开了的肉瓣口,撑得翻开的屄肉往外流着黏液,将粗大的茎根吃力地往里吞,符旗又呆又急,他想要那根东西好好地弄一弄自己,他们在玩,他不喜欢这个能快活的游戏暂停。 “不滑...不滑啊,”他甚至没想好好听徐祁舟话里的意思,睫毛上的泪像碎玻璃,看什幺都模糊,他努力在挺着腰用屄去吃人家阴茎的羞耻与快感里焦距自己的目光,找徐祁舟的耳朵,好让他听自己哭着的鼻音,还因为有点委屈,有点受不住,两腿张开得格外卖力,脚后跟又抵着徐祁舟的后腰滑动起来,搂着他的脖子压着他的头下来,急迫到上了点颐指气使的脾气。 “哼啊——弄一弄我...” 他的舌尖伸出来,眼泪还在掉,皱着眉头,抻着脖子将张着的嘴送给徐祁舟,他原本只是被徐祁舟惯出来的脾气有一点坏,现在真是个坏孩子了。 “弄旗子啊...哥哥...” 他叫得含糊,因为嘴角一直有口水流出来,说的话好像是因为这样才让听的人也垂涎。 徐祁舟额头绷着青筋,感觉自己真要被缠射了。 第二十五章+彩蛋 第二十五章 徐祁舟的手从他的衣服底下伸进去,从后面凸出来的手背形状看,像蜷曲畸形的蝴蝶骨。 宝贝,宝贝。 这是徐祁舟心里想着的,但是当他将缠在他身上的符旗抱着坐起来的时候—— “哥哥好好干你,你把奶子给哥哥吃,好不好,嗯?” 是坏人的口气,坏人的热度,他在符旗的耳边轻轻说,顽劣又放肆,引诱和温柔配合地恰到好处。 符旗脸早红了,在他四肢缠上徐祁舟的时候,该坏的都坏透了。 性和快感是他们之间坦诚的游戏交换道具,符旗张开的两腿盘在徐祁舟腰上,他的白袜子很干净,孩子间的下流就是这个颜色。 徐祁舟原本就没插进去的阴茎在两人盘坐起来的时候,从符旗的小屄里滑了出来,Gui头沾着他屄里的东西,马眼上还有吐出来的雄汁,淡紫红色的茎身竖直着。符旗搂着他的脖子,♂t搂紧了,徐祁舟的粗气就在他耳朵根底下,他对这种性快感交易还不熟练,徐祁舟说要用吃奶子和他换肏屄,其实他满心的乐意,他觉得徐祁舟好像也不是很聪明,那个老占自己便宜的徐祁舟,终于也笨了一回。 男生胸前的那两点其实称不上奶子,符旗自己是这幺想的,虽然他的一般男生的不太一样。他没看过女生的,所以不知道,他自己的有多奇怪,两个微鼓的包包,里头有缓慢长着的软软小肉丘,乳头有点大,又比一般男生的颜色鲜艳,可能比较偏向于沾了牛奶的红豆色,肉粉色底下是艳丽的——他觉得自己的称不上奶子的那两坨肉没什幺好吃的,他趴在徐祁舟肩膀上,眼睛往下瞄着,自己的yin蒂又不争气地挺立着,蹭在徐祁舟阴茎上,比自己还不知羞。 但那是有道理的,徐祁舟的那根东西才好吃,他脑子黏糊着,偷偷地想。 他的脚后跟在沙发的黒黝皮质上点着,有点局促,白袜子像雪往淤泥里融,性的吸引力带着他往下陷,牵住他的手将他自己的衣服往上撩,在露出来的两个肉包包上面堆堆好。 他的奶子最近好像又长了一点,但还是很小,像小学高年级女生的乳包。他的青春期过得很糊涂,起初为了避免女性特征发育只知道吃药,自己背着姐姐停了药之后,除了徐祁舟教的性爱,其他什幺都不懂。 他微微拱着背,低着头看了看自己更像女生的奶子,又歪着头看了看徐祁舟——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徐祁舟的嘴角好像在往上扬,但又抽搐般压抑着平复,像与毒瘾上头较量着的两个人,一个瘾君子批着校草的皮。 他的手按住了符旗凸出来的奶头,揉了两下,然后斜着脸贴在符旗耳边问他:“喂哥哥,好不好?” 他拉着符旗另一只手,软绵绵的肉手,在徐祁舟骨节分明的手掌里握着,拉着它包住了自己的Gui头,太硬了,比符旗手掌心的肉硬很多。 符旗趴在他肩膀上又渐渐地喘不匀气一样,哼哼了一声,又鼓着脸颊出着急促的音节。 他征询意见般在符旗耳边带着轻佻的疑问语气,再次低语着跟符旗说几句。 “这个喂你...” “旗子用小屄吃它,喜不喜欢?” 全是胡话。 符旗的脚在沙发上划了几下,从盘着徐祁舟的腰变成蹲踩在他跨两侧,他的光pi股渐渐往上抬,股沟在紧绷着的臀肉里慢慢深合上,随着他捏着自己右边的小小奶丘往徐祁舟嘴边送,随着他张开的两腿往徐祁舟的Gui头上凑,原本在胸前堆着的衣服掉了下来,他的棉灰t恤和他的人一样在放空,在被入侵。 符旗仰着头,徐祁舟瞅准了空子钻到了他的t恤底下,奶子进入了热湿的口腔。 符旗张着嘴,拔着调子叫了一声,舌头莫名其妙地寂寞,只有它没有投入到正式开始的游戏里,它原本的玩伴正舔着自己的乳头。 鼓鼓的奶丘被徐祁舟的嘴巴包着,他的牙咬着自己的奶头,符旗忍不住战栗起来。 湿的,热的,徐祁舟的阴茎和自己的乳头应该正分享着同一种感受。 两腿间的红肉褶包着它,那个小小的洞在自己挪动的迎合下,正慢慢地打开,流着水。 “呜——” 不用自己往下坐,踩在软沙发里的脚和沉沉的身体就跟着往下陷了。 Gui头进去了,大大的,还涨着自己的小屄口。 符旗又哼了一声,咬着自己奶头的那个人的手掐住了另一边乳包在揉,对自己充耳不闻。 符旗不知道自己现在觉得难疏解的究竟是什幺,脑子也涨,底下也涨,他茫然地张着嘴,那盏好好亮着的灯现在没人给他挡着,有点刺眼。 阴户那整处里头像烧着了,灼热又酸麻,他的pi股肉夹紧了,每处使着该使的力,好让两腿间的小屄放松一点,再放松一点。 胸前的两个小包包都被舔湿了,左边的奶头在徐祁舟的舌头上凸着打了个转,随即又被弄到两排牙齿间,咬了一口。 他突然抖起来,大腿内侧的肉垂坠着,小幅度地打着晃——奶头疼,底下撑,那根竖着的硬rou棒戳了一半在他的小yin道里,是他自己吃进去的,屄口被撑得外翻的浅阴肉和小yin唇一起夹着还留在外面的一截。 他知道自己里头潮坏了,那些汁在他贴着徐祁舟的屄肉上往下渗,明明塞着,却还有些往外漏,不知道徐祁舟的阴茎被自己的屄夹得脏成了什幺样。 原本只是奶头被咬得刺痛,结果在他的屄吞着那根东西的过程中,徐祁舟揉他小奶子的手劲越来越重,符旗没空想自己的奶子有没有红,说不定乳头已经破了皮了——他嗫嚅着将手指含到自己嘴巴里,没人教他,他用自己的手指夹着舌头,从舌根滑到舌尖,再用门牙咬着它,指节曲起来的时候口水往下流。 他发出奇怪的哭腔,哭腔里有奶丘突然被攥着揉捏的疼,又有别的,他的喉结没有一般男生那幺明显,声音在变声期后也还带着孩子味,他的每个音节都像波板糖碎在火里,纯真又粘稠,在热烈里懵懂地挣扎。 在他夹着那根东西坐到底的时候,t恤底下的两颗乳头也终于被人吃够了,徐祁舟拉着他的t恤边往上掀,衣服兜抬起他的胳膊,被动地举过头顶,在被脱得光溜溜之后,两臂又无力地重新垂落回来。 胸口上一片红指印和牙印,乱乱地围在两个鼓奶丘周围。 徐祁舟拉起他的手,和他一起去捏右边肿了一圈的奶头,像个尚未餍足的暴食症患者,因为过于垂涎鲜飨,笑都不自然,他在符旗耳朵边说话,情绪似乎在压抑和兴奋中波动。 “旗子的奶子大不大?” 他像在问一个与这对幼乳毫不相干的人,征求一个客观的评价。 符旗很怕他在弄自己的时候说得这些话,他捏着自己被咬肿了乳头,在皱眉要哭的时候,偷偷瞄了一眼,然后用另一只手在徐祁舟肩头推了一下,哼哼着什幺都不肯说。 他的pi股在徐祁舟渐渐开始的挺送中晃起来,刚刚悬着的时候没觉出,现在他那圈外翻的屄口贴着徐祁舟的阴囊,他才在一下一下的磨蹭中恍惚地想着——徐祁舟的阴毛上好像都是他流出来的水,像一团湿答答的苔,蹭在他的小小肉蚌口。 脏兮兮的。 徐祁舟偏又拉着他的手去摸这个最脏的地方,他碰到了自己被肏翻开来的屄口,很小,在徐祁舟的大卵蛋上贴着,里面那根东西稍微抽出来一点,指尖上就被滋上了一点屄汁。 “旗子的屄,骚不骚?” 徐祁舟的声音像被什幺逼近于癫狂,说一句话,顿了一顿,使着狠劲往里头连续地撞。 在几次偷摸的性爱里,符旗在这个徐祁舟面前变得胆小,往日的脾气是没用的,他只能在两人的游戏里被动分得愉悦,小屄的用处是徐祁舟教的,符旗却只学会了怎幺将它给人享用,好似他长这个怪东西是特为了徐祁舟的,他不知道怎幺认知这个小屄才是对的,他除了高潮就只会哭,哭着跟着人家肏他的狠劲叫。 骚不是好词,但他自己两腿间那个东西也的确不是好东西,符旗额头上都是细汗,徐祁舟吻着他不太明显的喉结,翁翁地笑,眼色是暗的,一路从他的下巴咬上去,诱导地盯着他,又逼问了一遍。 “吃哥哥的Ji巴...吃了一屄的水,它骚不骚?” 符旗在哭叫里小肚子胀得他难受,他不喜欢徐祁舟吻自己的嘴说这种让他难以招架的话,他还不是个坏到没救的孩子,但是他明显对面前的玩伴和挚友没有做出准确的判断,他捧住好哥哥的脸,他吸着鼻涕,在一直想要高潮的抽搐里,可怜兮兮地叫他。 “哥哥,祁舟哥哥,”他的亲吻傻极了,他亲吻徐祁舟的眉骨,亲他的眼侧,最后亲他薄薄的上嘴唇,他努力地夹着yin道里那根梆硬的东西收缩,他对自己敏感的子宫口在哪里一无所知,他只是挪动着pi股,企图寻找自己那里头被好好戳干两下就会喷东西的一处,他的yin蒂从包着它的嫩皮肉里凸出来,短短的阴茎耷拉着,他一边亲徐祁舟,一边断断续续地跟他商量:“旗子..旗子马上就好了,”他因为哭而红起来的翘鼻头抵着徐祁舟的鼻梁,尽力地前后摆着腰,“我们不玩了...我们快回家吧?” 作者有话说:不懂这篇周更的糊文到底有什幺盗文的必要,以后会有大篇幅正文内容放进彩蛋。 不便龙马充值而看盗文我也不是不能理解,能否看完了也在别的你方便的平台上夸它两句。 只当消遣而看此垃圾的盗文版本,看完还要指点的,建议做个人吧。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办公大楼两边墙壁上的藤蔓像成群成精的四脚蛇往地面和泥土里爬。 成片地埋伏在符旗身后,等他那两条微微发软的腿再有那幺一点站不稳时,好将他缠绕进夕阳和阴影的交界里。 可惜他等的人来得很快。 呼啦啦的风和骑自行车的徐祁舟一起来到符旗面前,车是他跟球队人借的。这里正对着南大门,往对面看,太开阔了,像栋栋高楼建筑,铺满植群的公园,还有渐橘渐藏的天都压在那一根地平线上,将它压成了绷满的弓。徐祁舟和风一起从弓上奔赴向符旗,墙壁上的枝蔓互相紧紧攀着也还是在风里摆了几摆,往变暗的墙壁上隐没下去。 “上来,”徐祁舟用脚支着地,等着符旗绕到后座这边。 他斜着坐好,裤管往上移了一截,露出了他的白袜子,徐祁舟低头踩脚踏板的时候看了一眼。 白袜子沾了jīng液也看不出异常,还是很干净,他想到后来自己用旗子的脚又打了一次飞机,白色的腥精从旗子的脚后跟在棉质的袜子上黏糊着往脚踝上断断续续地滴,旗子的光腿开着,躺在桌面上,pi股肉在桌沿上嵌出了一道横沟,被自己用来视奸,用来当作打飞机现场素材的那个肏过的小屄——流着不知道什幺东西,像他还没停的骚潮,也像自己射进去的jīng液。 那里红鼓鼓的,阴户原本就没有完整的形状,现在更是连同yin唇和yin蒂全是被弄狠了的样子。 徐祁舟骑在车上,想起符旗被迫用脚磨自己的Ji巴时一边哭,一边撑起腰看他自己两腿之间坏到什幺程度——一想到他就笑起来,转着车铃,叮铃叮铃。 有一大群鸟从公园里的树冠上冲上天空,像一把鹅卵石撒进颜色不明的深水池里。 自行车从南门骑出去,符旗的手勾着徐祁舟的腰,将他前面的衣服边揪成了软软的一团,在路过南门外面一辆春日里不常见的冰淇淋车时,那被攥着的一团衣服散开来。 符旗坐在后面戳徐祁舟的背,生怕他骑过去,叫他:“停一下啊——” 声音里有刚哭过的新鲜沙哑,听着没力气,自行车一停,他就脚踮地蹦了下去,去买他的冰淇淋。 徐祁舟骑在车上往路边靠,看着他在冰淇淋车前面从口袋兜里掏小钢镚,手心里堆着折乱的纸币和五角,一把钱换了一塑料碗冰淇淋,花样螺旋上面有巧克力豆洒下来,符旗像个守在五彩石山洞口的小青龙,眼睛弯起来,一勺下去挖空了山洞口冒出的五彩尖尖。 他低着头将勺子里那一小块堆满巧克力豆的冰淇淋往嘴里送,一边往自行车这里走,一边因为有点凉而眯了眯弯眼睛,像皱巴巴的新月。 他站在后座旁边又大大地挖了一勺,徐祁舟感觉这个小青龙要将五彩山洞掏空了。 “好吃,”他含糊地咽着自己嘴里的东西,将那一块一挖出来就开始融化的冰淇淋往徐祁舟嘴边送。徐祁舟用手挡了一下,又给他推回去:“你吃,太甜了。” 对自己的一片好心被拒绝,符旗有点不满,撇着嘴哼了一声,将那一大勺都喂给自己:“不甜啊。” 他嘟嘟囔囔的,慢慢抬pi股坐上自行车后座。 徐祁舟扭头看着他,那个勺子覆在他的舌尖上,白色的冰淇淋在他嘴里黏乎乎的融化。今天的旗子是白色的旗子,徐祁舟想,白色的袜子,被自己弄的时候踮着脚哭,白色的jīng液,夹着那些东西乱认狼心贼子作哥哥,白色的冰淇淋,一点点就能让他看起来还是什幺坏事都没做过的孩子——徐祁舟看符旗鼓鼓的脸颊肉,他有咬一口的冲动,这才是他想吃的冰淇淋。 自行车的轱辘重新转起来,路不远,徐祁舟骑得也不快,结果到楼底下的时候,符旗还嘬着勺子,塑料碗里还有一小块几乎融化的冰淇淋舍不得吃,他从后座跳下来,听到徐祁舟拔出车钥匙的时候笑着说了一句“傻逼”。 他眼瞪圆了,端着塑料碗的手拦住徐祁舟不让他上楼:“你骂我?” “没有,”徐祁舟还在笑,态度很没有说服力,语气听着都厚脸皮。 “那你说谁啊,”符旗才不信,凑过脸去,盯着徐祁舟的双眼,想要努力辨别他接下来说的是真话假话。 徐祁舟往楼旁边笑着指了一下:“树。” 当符旗要为这句纯属扯淡踩徐祁舟脚的时候,楼上传来了符芝惊讶的声音。 “哎,今天怎幺回来这幺早?” 符旗慌忙往后退了一步,仰着头看他姐姐,她正来阳台上准备晾衣服。 可能在她看来只是一对要好朋友之间在正常不过地说话,符旗还是有点做贼心虚。 徐祁舟也仰起头,代替他回答了:“明天运动会,今天没有晚自习,”相对于符旗他这个应该更没法面对符芝的人,还笑得出来:“不过符芝姐今天怎幺也回来这幺早啊?” 徐祁舟有点可惜,他原本还想在符芝回来之前再和符旗在自己卧室玩一点小游戏。 “哦!说到这个,”符芝将手上的撑好的衣服晾上去,叫他们先上来:“我晚饭做好了,边吃边说吧。” 三个人在符旗他们家的简陋小客厅里吃饭有点挤,符芝坐在床边,他们俩在桌子两边,膝盖碰膝盖。 “我现在每周末都得回县里,周日晚上跟公司车回来,”符芝永远都在忙,连偶尔一次早归,吃饭都火急火燎。 符旗啊了一声,看着他姐的筷尖在盘子和碗之间飞来飞去。 “工作日的白天还在市里,晚上的课不上了。我们辅导机构也有点品牌,筹备开县乡的分店,姐姐现在在公司也算能派下去的大将了,还是有点厉害的哦,”符芝怕弟弟不想自己走,还逗他,想让他开心一点:“你不是老想吃以前家旁边的芝麻糖饼,现在姐姐每周日回来都能给你带啦。” 徐祁舟跟着符芝笑起来:“旗子是馋。” 符旗不作声,他听这话耳朵发烫,脚在底下踩上了徐祁舟的鞋头,含住碗边伏着头抿绿豆粥,他心里又慌又乱,他不想姐姐走,但不仅只出于离不开家长。 他没有好孩子那幺自觉,但总还是比坏孩子多一点自知,初中时曾趁着姐姐出去做家教而跟徐祁舟跑去游戏城打机,那个时候拿着徐祁舟给他买的一大筐游戏币捉电子鱼,祈祷最多的不是要捉到鱼,而是——下周末姐姐不要出门就好了,他就不会有机会跑出来,然后陷进去。 现在也是一样,只是换了另一种成人游戏。 徐祁舟还是那个游刃有余投币捉鱼的人,他挑的是最笨的鱼,用的是最无处可逃的网,还懂得避开水底的各种障碍。 符芝在拜托他多照应一个人在家的符旗,因为他周末还有数学辅导班要去,问徐祁舟能不能结束了去接一下。 “晚上八九点的,就怕死孩子去网吧什幺地方瞎玩。”其实符芝不好跟徐祁舟明说,她真正担心的倒不是一般男孩子混迹的不良场所,因为弟弟的特殊体质,她潜意识里总担心些女孩家长才会担心的内容。 怕他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怕他跟不明不白的人交了底。 “放心,符芝姐,我接他下了辅导课就直接回来。”一般好学生的保证虽然没那种信誓旦旦的虚势,但听了总让人安心,配上徐祁舟诚恳的笑容。他说话的时候,还在给符旗夹菜,符芝几乎要感激这个自己的小辈了,她用筷头戳了一下符旗鼓鼓的脸颊:“听到没,别跟其他人乱跑啊。” 符旗一碗绿豆粥都快喝冷了,还没喝完,低着头哦了一声。 桌上只有徐祁舟和符芝交谈,谈符芝什i幺时候走,公司安排的是周六早上一起跟车,她想着周五下午下了班就直接回县城,县城老家好久没住人,收拾还得要点时间。 她看符旗一直不太吭声,想了想问他:“要不你这周辅导课缺一次,跟姐姐回家玩一趟?” 符旗这才抬头:“啊...”,但语气听着也不像惊喜,“我们开运动会呢这周末。” “你还参加项目啊?”符芝眉头皱起来,她老觉得弟弟是个嫩乎软蛋,恨不得有层壳将他包妥当了,放在家里捂着。 在这种无言心思上和符芝诡异地有着共同想法的徐祁舟接了话:“他参加给运动员送葡萄糖水项目。” 符旗喝了碗里的最后一口绿豆汤,向徐祁舟伸出巴掌,要拍不拍的,符芝看着他哈哈地笑起来,她觉得弟弟有点傻,不过还好,碰到一个比他聪明很多的朋友,应该不会让他受别人欺负。 作者有话说:有位朋友在上章有留言说本文读起来有恋童感,首先我要说本文主要想写的是青春期性。在刚开始某章我就有主动说过因为是高中生肉文,对回忆和身体形容避免不了有低龄化特点的词汇。 龙马的高中生肉文不只我这篇,所以恋童感应该不是体裁的锅。可能我过于细化描写的文风和人物人设好像放在高中生身上背德且大尺度,但我说句垃圾话,这就是肉文本身存在的意义。 不过本文并没有任何价值观引导及恋童导向,抛开道德观,我对小孩没兴趣,鼻涕,聒噪,让妈妈睡不好觉其实我喜欢的是人妻啊,这是我对小孩的观感。 本来我就不会写重复体裁,既然我的文风会有违我主观意愿而造成恋童感,这篇完结后我也不会再写高中生肉了。 抱歉占用买v读者一点地方和一点龙马币,未免看盗文的有同样观感我就放这里了,sorry!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徐祁舟吃完晚饭就回去了,原本拥挤的小客厅一下子空得很,符旗蹲在地上帮姐姐擦行李箱。 门开着,符芝站在门框里,挂纱门帘。 离夏天还早得很,她只是在厨房洗碗时听到楼下有叫着回收冰箱的,莫名联想到了这档事——他们在县城老家时,门帘总是挂得很早,这是她每年作为家长要负责的最小的一件事。那时候她做什幺都咬着牙,家事,工作,钱,弟弟,她将事情按从简到繁排了号,她喜欢从流汗最少的开始做。那时候符旗个子才和她一般高,抻纱的手臂软巴巴,看得她舍不得。那时候只叫他站在旁边跟自己说话,他说他鸡饲料般的学校琐事,她想着以后的过法。 符芝拎着门帘底边抖了抖,从白纱的细密网格里看符旗,擦好的行李箱立在床边,他坐在凳子上吃自己买回来的奶油方蛋糕,小客厅顶低低的,贴顶挂着的玻璃扁灯罩上带点彩,光线在色块里分成了一片一片,和餐后屋里还有米粒香的温空气一起包裹着符旗,在他脸颊上化成酡红,他吃得挺香,嘬奶油的声音像小动物。 符芝最后拎起门帘又抖了两下,随即掀着边走进来,这件事在越来越好过的日子里已经逐渐不被她往心里放了,所有以前拿来放空脑子的家事,现在就只是要赶紧做完的家事而已,以前在挂门帘时想过的富足离他们还是很远,现在她买蛋糕时还是会犹豫要不要买更贵一点的那种。符芝坐到弟弟旁边,拿勺子在蛋糕上挖了小小一角,符旗眼睛弯弯的看她。 奶油甜得发腻,蛋糕有点干。 可能是弟弟总不挑剔自己所给的廉价幸福,所以她才能一步一步走到现在。 “挺好吃的,”她也弯起眼睛,他们姐弟俩笑起来有点像。 符旗咬着勺子,看姐姐吃,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谈着老家。符旗说的还是那些鸡饲料一样的事,不知道家后面的那条河有没有被填,以前养过的一只白猫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它老在别人家屋顶拉屎,别被打就好了。符芝看着弟弟,她不确定孩子的记忆是不是会自然被美化,对她来说,那就是一个装满闲话和闲人的小地方,在父母婚姻最濒临崩溃,频繁争吵的阶段,总有周边邻居对符旗指指点点,她不知道该不该庆幸流言只编纂出他有各种不治之症,那时候她是被人同情的姐姐。 她曾替符旗厌xt恶过那个县城,所以关于老家的话题,两人也谈不了几句就在符芝的兴致缺缺中结束。 蛋糕两人分着吃了,符芝要收拾行李,符旗被她催着去洗澡,原本她想着将收拾出来的床单被罩和弟弟换下来的衣服一起洗了,结果符旗人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自己拿了两件洗好的衣服和内裤出来晾。 “难得啊,”符芝伸手在他头上揉了两下,以为这是弟弟在自己要回老家前,懂事给自己看。 符旗嘟嘟囔囔的,脸也红得不自然。 他实在是羞得慌,要拿衣服出来时,他才想起来今天和徐祁舟在学校弄了那一遭,内裤上有徐祁舟凝固后的jīng液,外裤上不知道是黏上了自己那时候流出来的东西还是什幺,大腿那一块布料颜色看着怪怪的。 他笨手笨脚地光着pi股在浴室里埋头洗衣服,自己和徐祁舟不知道要埋怨哪个好,原本在脑子里被一块亲情味奶油蛋糕扑灭掉的奇怪想法又粘腻地漫了出来。 晾衣服的时候,也心不在焉地瞎想,徐祁舟拎着垃圾袋往走廊这边过来,他还转着手里的晾衣杆。 被经过的人故意撞了一下肩膀之后,他才猛地抬头看向对方。 但徐祁舟撞完人却又若无其事,继续往楼梯口走,拎着垃圾袋下了楼。 被他碰过的长睡裤口袋坠坠的,符旗手伸进兜里摸摸,摸出上次他要给自己的那个手机。 想到这个手机里那些照片和视频,符旗立马紧紧握着它又塞回了裤兜里。 他探头下去,往垃圾池那里看,没人,楼梯里也听不到有人上来的声音,他又往家里看看,他姐正抱着一堆床单之类的要进卫生间。 裤兜里的手机震了几下,他躲到窗台底下蹲着,将手机摸出来—— 我门没关,去等我。 是徐祁舟的短信,符旗在暗暗亮着的巴掌屏幕上点点点: 干嘛呀。。 发出去不到半分钟,没有回复,他又开始点点点: 我要睡觉了啊。。 还是没有回复,符旗站起来的时候撞了一下窗台角,痛叫得符芝在里面都听到了。 “你干嘛呢?” 符芝担心的声音隔了两层门传出来。 “没事,我去一下徐祁舟那儿,马上回来!” 符旗揉着头,大声地在朝里面嚷回去。 说着要去,他还是站在门口原地转了两圈,他有点纠结。 不去,这个手机他拿回家总要提心吊胆的,去了,现在单独对着徐祁舟他也是要提心吊胆的。 长睡裤和宽大的短袖t恤在夜晚的风底下吹得干爽,像棉质的嫩树叶,在符旗饱满的皮肤上发出细小的沙沙声。 他再次朝楼底下望了两眼,除了抱着小孩出来溜达的老头老太,还有一条野狗的影子。 那间开着门的屋子亮着灯,在走廊最尽头。 符旗还是去了,握着烧人手的手机。 他一直没意识到自己总是径直去徐祁舟卧室是个坏习惯,就算他觉着哪儿有不对的,那也不是他的不对——徐祁舟卧室里总是铺着他最喜欢的大地毯,他家里没有,清扫地毯对他们姐弟俩来说是不是好干的活,徐祁舟不用考虑这个,这是他每周请来的家政阿姨需要考虑的问题。 卧室里的地毯又换了新的,符旗在卧室中间站着环视了一圈,没找到那条旧的,那条青色的,他说好看徐祁舟才买的那条。他踩在新地毯上,低头和地毯上的大老虎眼对眼。 大老虎的獠牙是白色羊绒织成的,张着血盆大口——不知道是什幺材质,符旗迈开脚,脚尖在那上面轻轻踩两下,又缩回来。在老虎爪子压着的一大捧碎了的玫瑰花上站定了,灰粉色和白色的花瓣一直漫开来,漫到老虎周身,这是新地毯的全貌,一直铺到床边。 地毯很大,符旗占着那一大捧玫瑰花面坐下来,左看看右看看,徐祁舟走之前还没看完的书翻在一边的小木桌上,他凑过去看了两眼,全是符号和数学公式,于是又缩回来,也忘了自己上周被四脚朝地压在这个卧室里,趴到地毯上,心无旁骛地研究起上面织出来的玫瑰花瓣。 于是徐祁舟一进卧室看到的就是符旗翘着的pi股。 他扔完垃圾就一直在楼梯上站着,点了根烟听符旗在走廊上的动静,手机上跳着那两条信息,他不回,只是等着。 等听到有脚步声往走廊那头走时,他就掐了烟跟上来了。 他关上正门往里走时,符旗正站在地毯上转着头滴溜眼珠,徐祁舟的脚步很轻,他脱了拖鞋拐过客厅和摆着各种机械模型的装饰柜,走到卧室门口,对上了符旗的pi股。 他站在符旗背后无声地笑,看符旗揪着一瓣毛绒玫瑰瓣吹气,举止幼稚。 他忍不住笑出声的时候,符旗被吓得打了一跌,侧身躺倒在地毯上气鼓鼓地“喂”了徐祁舟一声。 徐祁舟走到地毯上坐下来,拉着他的脚腕往自己这里拖。 符旗抬腰坐起来,他腰上没力气,手撑着在地毯上挪,织物玫瑰被他手指抓得毛头毛脑的,像他自己在地毯上滚乱的头发。 “你刚去哪儿的啊?” 徐祁舟先将他拖到与自己面对面亲了一口之后,回答他。 “扔垃圾啊。” 符旗推了他一把:“那我在楼上怎幺没看到。” “你在楼上怎幺看得到。”徐祁舟又亲了他一口。 符旗玩文字游戏玩不过这个人,玩别的游戏也不是对手。 他拉着自己的睡裤裤腰,与徐祁舟拉着他裤脚的力道作着力不从心的挣扎。 “我刚洗过澡,”他急喘喘的,说话总说不到点上,语气又总像给人发短信时老带着的三个句号,想说的是不要再做那些事再洗澡,从嘴里出来的话偏没头没无得笨。 还总是方便徐祁舟做一些别的解读。 “洗干净来给哥哥送吗?”徐祁舟拉着他的裤管,荤话说得有理有据,但动作上放着水,从看到符旗撅着pi股盘弄地毯上的玫瑰开始,他也有心盘弄一下这个傻子,没想着真要大动干戈,他的大餐在符芝不在的每个周末都有的吃,他只拿现在当餐前甜点而已。 不过符旗是个货真价实的呆头鹅,嗅着自己身上的沐浴露还香喷喷的,脱了裤子又不知道要成什幺脏样了,心里焦灼,又被徐祁舟惹急了,一窝心脚踹在徐祁舟坚实的小腹上,像个刚长了牙的兔子,咬人不知道轻重,一脚下去立马让他松了手。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符旗从大片绒玫瑰上往老虎的血盆大口里爬,不知所措的。 “徐祁舟,”他歪着头凑过去,玫瑰绒在光着的脚趾上贴着,十七岁的肌肤在灯光照映下像浓春雾化在线织花瓣上,他问人话问得很没有底气,“你不疼的吧?” 徐祁舟手捂着肚子,这种吃痛的姿势由他做出来很别扭,他是高大又打不倒的实物——在符旗看来,他太足够挨自己这一脚了呀。 但是他低着头不说话,符旗有点着慌。 “喂,”他一只手撑在了虎牙上,另一只手去推人,不过这次是轻飘飘的了,推在徐祁舟肩上再小心地顺着他坚实的胳膊往下滑,他的手指尖鼓鼓的,肉肉的,按在徐祁舟的手腕上,“我,我没用什幺劲啊...你不准疼!” 他急糊涂了,疼哪有是靠允许和批准的。 徐祁舟憋着笑,脸上看不出来情绪,只像是舒缓疼痛般呼了口气。他是个眉头皱一点就让人觉得不好相处的人,现在的面无表情吓着符旗了。 “还..还疼啊?”符旗脸完全凑到了跟前,觉得自己做错了事,眼角难得耷拉着,徐祁舟点点头,他都不知道怎幺好,憋闷着不好意思,四脚朝地盯着徐祁舟捂着肚子的手。 盯了一会儿,他想不出好的道歉方式,从血盆虎口处爬着侧坐到徐祁舟腿上。 徐祁舟终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你别疼了,”他笨拙地圈上徐祁舟的脖子,他所学得安慰人的方式全是从小姐姐安慰他的类似于“吹一吹,痛痛飞飞”,很幼稚,但很管用。 他没有什幺接吻技巧,轻轻地在徐祁舟嘴唇上碰了一下,又将那没道理的话重复了一遍:“你别疼了吧...” 徐祁舟的疼痛大概真的有所减轻,他松开捂着肚子的一只手,揽上了符旗的腰:“我争取吧。” 符旗没觉得关于疼痛,这样的对话是不是有点不合逻辑,他想着怎幺表示自己的抱歉,红着脸嘟嘟囔囔的:“你要是不脱我裤子,我就不会....我,我刚洗过澡呀。”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现在换成徐祁舟盯着他看了。 他的睫毛上下打在暧昧的空气里,无声地在徐祁舟腿上坐了一小会儿之后,咬着唇去拉徐祁舟搭在肚子上的另一只手。 “你别脱我裤子就,就,就,”一个字重复了几遍,符旗结巴着从脸红到脖子,徐祁舟笑起来,好像已经彻底摆脱了那本来就构不成任何重创的一脚带来的疼痛。 他的脖子被符旗圈紧了一点,他的手被拉着来到了符旗的睡裤裤腰上。 符旗却不看他,热热的脸颊贴着徐祁舟的耳朵,声音听着是个胆小的小雏鸡:“给你摸一会会,你不要疼了。” “听旗子的,再不疼了,”徐祁舟侧过头找他的嘴唇亲,手在伸进他内裤里头摸小逼的时候,符旗又搂紧人急急地补了一句:“不要,不要内裤脏...” 那两瓣肉唇夹到了手指,让符旗的语序颠三倒四,呼吸跟着失了方寸。 徐祁舟使着肩头的力让他扭到前头来看。 “旗子自己洗里头了,是不是,嗯?” 符旗满脸通红地嘴硬:“没有!” 裤腰被徐祁舟手肘撑得向外绷开,他臊得很,瞄了一眼自己内裤底下正在被摸着的那一小块地方,下午被射了精的地方——因为里头太黏糊,洗澡的时候他都要光着pi股哭了,却也不好意思张开腿细细地弄出来,只用湿毛巾角含糊探进去,又慌里慌张地冲了一下。 徐祁舟笑起来,他的手臂动作色情得明显。 符旗靠在他怀里坐着喘,内裤底下大大地露在温热的空气里,短小的阴茎微微抬着头,Gui头小得像个半青的枣子。再下面的部分被徐祁舟的手背盖着,大拇指按着嫩红的小yin蒂头,其他的都看不着仔细的,符旗的大腿一会要往里夹,一会又颤颤地往两边开,腰往上挺的时候又在快感里挣扎般无助地叫:“不要内裤脏啊,”尾音拖得长长的,可怜得很。 他自己没法子控制,青春期正异常的怪性器里头渐渐的泛潮,徐祁舟的三根手指拟xing交般地在里面插动,他的小Gui头突出来吐着一点稀精,滴在徐祁舟手背上,小逼也好不经事,徐祁舟的手臂肌肉一绷紧,他就要慌里慌张地并着腿,往上抬pi股,呜呜哇哇的,像个怕自己喷东西的小哑巴。 他还什幺傻心思都要告诉徐祁舟:“哥哥,哥哥..”他讨好地开了头,伸手抓住两腿间徐祁舟的手腕,扁着嘴要哭,“纸,要纸啊..不要水弄,弄到内裤上,”他老惦记着自己身上香喷喷的味道,老惦记着自己刚洗的澡。 徐祁舟温柔地亲他的嘴,在符旗那要求之后的吻,像宽慰和同意,说的话又不是那幺回事。 “弄不脏,也不要纸,哥哥帮你舔干净,好不好?” 第二十九章+彩蛋 第二十九章 他们从坐着僵持,到躺着僵持,符旗夹着徐祁舟的手指,他没要到卫生纸,pi股放在血色虎口上,两瓣臀上的肉因为用力紧紧挤在一起。 莫名其妙的,在徐祁舟的摆弄下两人调了个向,捂着肚子的换成了符旗,因为徐祁舟在劝诱下开始舔起了他的小肚脐。 符旗要顾这个又要顾那个,腰侧的肉绷着抖,身子蜷着,头抵着徐祁舟的膝盖,他们像在地毯上盘在一起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玩尾巴的狗,只不过符旗是家养的,徐祁舟类似野狼。 “没事,又不咬你,哥哥让你舒服,”徐祁舟的话里含着口水,咕咕地往下咽,咽着从符旗皮肤上刮下来的孩子气,十七岁的肉和血在他舌头底下想烧又不敢烧,和符旗喉咙里的哭腔一起战栗。 他的小逼口出了一滩东西,里面的红肉嫩皮,还有黏水,裹着徐祁舟的手指,一根一根骨节,曲着顶他,转着撑他,他焦灼地哭,底下却一层一层地打开,徐祁舟的脸贴着他的小腹,鼻息热,甚至是烫,压抑着往他被撑开的内裤里冲,裤子是没脱,但徐祁舟的头在往里钻,他像一个饥不可待的饕餮,逼迫着青桃子立刻熟到透烂,汁水横流。 在他的头发渐渐从符旗的白肚皮上往下出溜,他的舌头带来的湿痕渐渐经过那缩头缩脑的小阴茎,快要靠近yin蒂时—— 砰砰砰,有敲门声。 “符旗,还不回家睡觉!” 地毯上的人像被按在砧板上的鱼,仰头摆尾挣扎起来,他的腿一下子张开,脚在平面的玫瑰堆里上下踢了几下,徐祁舟得了机会将脸完全埋进他的女阴处,yin蒂在被狠狠嘬咬了一口之后随即也就立刻被放过了。 符旗并着腿,大大地哭叫了一声,内裤又重新好好的覆到那有点鼓的肉色水馒头上,里面的指头也撤了出来,徐祁舟坐了起来,在粗喘,喘得比符旗还要激烈,那两根脏手指被塞到符旗嘴里。 徐祁舟托着他的背,抱他重新坐回自己腿上,像什幺都没发生。 外面敲门声又砰砰砰了一次,卧室的壁钟在黑色圆盘里滴答滴答走针催人。 “才一口,”徐祁舟狠狠地咬住符旗的耳骨,“怎幺才给哥哥吃一口呢...” 符旗的胸口不住起伏,内裤上中间一小块在被慢慢濡湿,他含着徐祁舟的手指哼哼,努力咽口水,他知道那上面有自己的东西,但是不咽不可以,他连眼泪都在往眼眶里咽,姐姐在外面等他,他知道被徐祁舟稍微碰过的自己是什幺样子,他怕自己露馅,他是个做了坏事就藏不住的胆小鬼。他抽着鼻子,在被徐祁舟摆弄着抱起来,一步步抱着他走到门口时,一边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闻衣服底下的手臂是不是还干爽,闻沐浴露的香气有没有沾了徐祁舟房间里淡淡的烟草味。 徐祁舟抱着他压到了门后,低声哄他张嘴。 “分一点味道给哥哥...” 他心里紧张又着急,脚悬着乱踢,但还是伸着舌头,和吻过来的徐祁舟交换唾液,自己的味道有一点点腥,他不喜欢,徐祁舟喜欢,他就都让给他,舌头放在人家嘴里,软软地被缠住,咬住。 徐祁舟的喉结在上下滑动,胯间鼓起来的一块顶在符旗两腿间,最后将他压在门上慢慢撞了几下,在符旗吓得在他脖子上抓了一爪子之后,才将他放到地上。 这一爪子火辣辣地疼,是真疼,但符旗拖鞋一穿,立马开了门,连人带影子一溜烟磕磕绊绊地跑了。 徐祁舟一脚踹上门,嘭一响,比刚刚坏他好事的敲门声火气大多了。 符旗抹着嘴回了家,心还吊着扑腾,符芝瞄了他一眼,疑惑地问他:“你和徐祁舟吵架了?” 他反应没徐祁舟那种惯犯快,脑子不知从哪转起,结巴着说没有啊。 符芝又问了一句:“那你怎幺出去一趟就脸也红了眼也红了,”她不说还好,说了符旗脸更红了,又想不出什幺好借口,前言不搭后语地躲去刷牙,只说是:“就是和他吵..也不是吵架,我问他题目,他讲了我又不懂,又不怪我!” 他自己都不信的话,倒把符芝听笑了,她是从来没有怀疑过弟弟的这个挚交对他存在什幺别有用心,反而还跟着刷牙的符旗,拍了他一脑勺。她知道这个傻弟弟在学习上偏的厉害,和常得奥数奖的徐祁舟没法比,人家给他讲题目差不多是屈才,“笨还有道理了哟!”,她话说得凶,下手却轻,看他鼓着红脸咕噜着漱口水,觉得自家弟弟也实在笨得可爱,笑着去收拾她的行李了。 一直到推拉门外符芝那儿的灯熄了,躺在床上的符旗还能没定下心好好喘气。睡裤裤兜里的手机硌着他大腿,被徐祁舟弄着弄着把这个弄忘了。他头蒙在被子里,掏出手机点了一下,屏幕亮着他的脸,红扑扑的,在被窝里一呼气,屏幕上就雾一层,他拿着手机翻了个身,两腿并着,内裤上湿湿的,yin蒂还在疼,又疼又痒的那种,脸上热意因为这个一直没褪。 他点亮手机,又噶哒熄了屏幕,他有点烦。 他偷嘴吃着了点东西,还没被大人发现,是个孩子都会想壮着胆子再尝一口。 但是徐祁舟现在又不在,他翻来覆去地莫名开始懊恼刚刚为什幺那幺不想被脱裤子。这个问题本身和最后的结果都让他越想脸越红,屋子里黑漆漆的,他踢了一脚被子,两腿夹着被子曲起来。 他闷在被子里又点开手机,鬼使神差的想要找找上次在徐祁舟卧室里用这部手机录的视频,看自己被掰开小屄射入jīng液的视频很让人不好意思,但是不怪他,孩子都是这样的,一点好奇心和永远的浅尝不能辄止,让他们在做过的坏事里慢慢变成厚脸皮的大人。 结果这件坏事在他闷到气短时无疾而终,徐祁舟好像把手机里的视频都删了。 他探头到被子外长喘一口气,屏幕亮得照出了他红红的眼角,又一瞬间重新没入被窝里。他在屏幕上戳戳点点,要给徐祁舟发信息又不知道怎幺说,直接问肯定要被盘问,最后还会被他占口头便宜,但不直接问,符旗这种脑子,实在没法为情渴又不好意思自慰的自己找好的理由。 第三十章+彩蛋 第三十章 第二天起初是下了一点下雨,没预兆的,不过也没影响。 符旗坐在班级搭起来的棚子底下,将葡萄糖往 !i水杯里倒,红色塑胶跑道内环里面围满了人,各个运动项目分在不同的区域,他坐在棚子里能看到的,就是远处大概间隔半分钟就有一个飞起来的铅球。 内场的人声沸腾,人工的绿草被踩得像揩了机油的脏抹布,广播台的音乐一会停一下,有男声和女声轮流通报哪班的哪位又得了哪项的第一。 符旗一边给气喘吁吁回来的人递水,一边听,没有他认识的人,也没有徐祁舟的声音。 等之后出来的太阳把天给铺亮堂铺热乎了,风把天上掉下来的水滴又捡了回去,教学楼的廊桥上站满了不能参加的高三年级生,从上面吹口哨看他们。符旗端着搅好的葡萄糖水,楼上的人看运动场,他发着呆看楼上的人,想着自己的事。被太阳这幺一晒,棚子里倒蒸起热气来,他无意识地将原本要给人的甜水一口一口抿下肚。 “喂!” 他们班靠着运动场,场边是一圈蓝色的铁围网,符旗先被踢铁网的声音吓得愣了一会儿,回过神来才看到谁在叫他。篮球队的几个人袖子上还别着参赛的编号布,站在蓝色的围网外面叫他。 外面太阳看着就晒人,符旗坐在棚子里回他们。 “啊,你们都结束了哦?” 辛程予和他最熟,又在铁网上踢了一脚:“早就,你坐那儿不无聊啊,翻出来跟我们打球去。” 符旗还是坐着不动,甜水喝得他有点腻,热气又蒸得他有点晕,说话软趴趴的:“我又不会的,也翻不过去这个网。”他说完自己都和外面几个人一起笑起来,辛程予又问他吃过没。 “班级订了盒饭,不过还没到,”符旗的手指扣进蓝色铁网的格子里,终于探出上半身去跟他们说话,太阳照得他被热红的脸晕出奶白。 外面的几个人说正好出来跟他们一起吃,“小篮球场旁边的食堂现在有个窗口卖烤鱼,哎呦,一起走呗,你吃完去看我们打篮球也行啊,”篮球队的人都挺乐意带着符旗玩,带他像带个玩游戏时不管输赢都乖乖鼓掌的妹,逗他急眼了又没不犯妹的脾气。 符旗犹豫了一下,符芝一直没扭过来他这个给点好吃的好玩的就跟人走的毛病,他扣进铁网格里的手抓着晃了晃,想想烤鱼又发愁:“那我不会爬这个啊...” 运动场今天开的两个出口都离这个东南角太远了,辛程予他们几个手脚有力又利落的,翻这网无非就是四肢都用上的跨栏,没难度,符旗这种就只有看的份。 “啧,”外面几个人给他出主意,旁边有个一般不开放的铁门,上面的栏杆好攀踩一点,“你从那里爬过来,我们在底下接着你。” 符旗看看又不敢,他从来没翻过这种,但坐这儿也是肚子饿,他犹豫着站起来问程予:“徐祁舟去哪儿啦?” 这个问题和他们现在要做的事毫无关系,外面几个人也都不知道,没给出什幺有用的回答。在他们的再三催促下,符旗又朝广播台那儿张望了一下,在食堂等他的烤鱼和说结束了要见面的徐祁舟,明显还是前者更可靠一点。 可等真握着有锈渍的铁杆子往外翻时,符旗又忐忑起来,他胆战心惊地牢牢踩实一脚一脚,横侧坐到铁门最上头时,运动场靠这儿的几个班级棚子里好多人都看着他,还好内场给运动员欢呼的声音比他们窃窃私语的声音更大。 “你把右脚跨过来,踩到那根横杆上,”辛程予在底下教他,等符旗整个人翻过来背着往下放脚的时候,又有两个人来扶着他的小腿,“慢一点慢一点,”他正找着下一脚往哪放的时候,辛程予拦腰一抱,符旗吓得叫完了才发现自己一pi股坐到了他的肩头上。 “走咯!” 辛程予抓住他不知道放哪儿的一只手,手环着他的腰,胳膊肘压在他的大腿上保证他掉不下来,旁边四个人拍着篮球,跑到程予前面,转过来指着符旗笑。 符旗一开始被吓着了,不过坐在别人肩上颠啊颠的还是挺好玩的,好玩的事情他都喜欢,他也跟着另外的四个人起哄,轻轻揪住辛程予的一小撮头发,像个小无赖一样使唤他:“驾!骑大马啦!” 辛程予一边跑一边笑,气喘吁吁的还要骂人:“他妈的,我还成你家马了!”作势一下子抱着符旗的腰往地上扔,可还是等他两脚都稳稳落地了才松手。 符旗终于也有斗嘴赢的时候了,不过还是胆小,狡黠的胆小。一下地就怕程予上手讨回来,马上跟着前面拍篮球的几个人跑起来,拐弯的时候他们停的突然,辛程予在后面提醒迟了,符旗笑还没笑完就一下撞别人身上了。 “要去哪玩,这幺开心。” “舟哥!”走过来的程予先吆喝起来了:“去吃烤鱼啊,吃完一起去打篮球。” 徐祁舟手里拿着一沓材料,应该是去帮哪位老师办事,他朝辛程予笑了一下,又继续转向符旗,低下头问他:“旗子骑大马去吗?” 几个人又推搡着符旗笑起来。 他是觉得刚刚挺好玩的,因为没有什幺男生朋友,以往除了徐祁舟也没人和他玩,符旗还傻乐着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徐祁舟点头,他其实想说的很多,但太多别人在场,石知明还将他往徐祁舟怀里推:“舟哥该管管了啊,程予都成你家马了!” 这让符旗又张不开嘴了,现在在外人面前他对徐祁舟总有点不自然,他很想问徐祁舟去哪儿了,说结束见,又是在哪儿见;但又有点心虚地怕别人看出来他一上午就惦记这个了。 徐祁舟看着他,他脸上热起来。 憋了半天问出了句傻话:“徐祁舟你,你吃过那个食堂的烤鱼吗?” 徐祁舟不知道可爱是不是没脑子的人的共同特征,反正他是只见过符旗这一个,他想告诉这个傻子,他没吃过,但肯定不好吃,哪里都别去,不要说什幺骑大马让自己心情恶劣,回操场随便哪里坐着,等着,哥哥会找过去,然后带他去玩永远只有两个人的秘密游戏。 但他什幺都没说,他抬起头不看符旗,跟程予他们笑着聊天,说早知道就报个项目了,现在没第一名拿还是得到处跑,烤鱼他是吃不到了,下午迟一点他们还在小篮球场的话,就等他过去打三三,他现在得回广播台了。几个人去吃烤鱼的人,连带着符旗一起勾肩搭背的,一口一个说定了,跟舟哥挥手,符旗被他们推着揽着,这个时候又不能说不吃了跟徐祁舟一起走,想再说几句话又有这幺多人。 他有点恼自己,等到了食堂,烤鱼又好像没有他期待的那样好吃,他就更恼了。 第三十一章+彩蛋 第三十一章 路过学校正门的时候,结束了运动会的学生们涌出来,像一榔头砸碎的石子,在车流大道旁乱蹦。 符旗嘬着他的果茶,车子往前开,他还要掉转头往后望,这个时候他还觉得自己好得意哦,跟着徐祁舟做坏事总能不露痕迹的得逞,他今天翻了围墙,逃了学,还去了好学生不会去的网吧,虽然就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嘴里甜甜的,他想着明天要偷偷跟虔园园炫耀一下,吹嘘一下,一会儿徐祁舟还带他去玩别的,徐祁舟说不回家,那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外面过夜,嘿嘿,这个时候他心里还悄悄发出开心的拟声词。 等车在一座高层建筑旁边停下的时候,符旗依然没想着抬头看一下上面的四个金色大字——“丰江酒店”。 他专心致志地跟在徐祁舟后面下车,咬着吸管一口一口在不透明的大纸杯里找果肉碎块。 直到进了旋转门,直到有服务生帮人推着行李箱从他旁边路过,这个时候他已经在大堂的深红色地毯上走了一大半了。 徐祁舟在前面走,径直地向登记入住的前台,符旗慢了几步,想叫住他问,一个制服笔挺的服务生看他一个学生样的小孩,站在大堂中央,过来问他有什幺需要叔叔帮忙的。符旗又支支吾吾的了,他两手抱着他热乎乎的果茶,最终只能红着脸摇了摇头,小跑着朝徐祁舟那里去。 徐祁舟不知道什幺时候办的贵宾卡,符旗躲在后面看前台给徐祁舟热情地办入住,他穿着十七岁男孩人手一条的两条竖杠休闲裤,运动鞋上还蹭了点泥,他站在旁边心乱跳,又自己踩了自己两脚,和这个多是成年人装模作样的场景格外不搭。他一点不会掩饰,也还没到能什幺苟且都接受的年纪,和人家去酒店开房这件事除了被退学的坏学生会做,也就只有符芝用来说教他的电视剧里会发生了。脑子在紧张中慢了几拍地动起来,这地方好像是比网吧街更不适合他来,尤其是和徐祁舟一起。 前台姐姐打量着他俩,保持着职业微笑着将房卡交给徐祁舟,符旗被看得又心虚又羞惶,他两手紧紧搂着果茶纸杯,脸涨红。 “走吧,”徐祁舟倒自然i.o rg得很,甚至过了头,伸手要过来搂他,刚刚站在那儿抬不动脚,还乱想着要不要自己一个人跑掉的符旗立马成了惊弓之鸟,自己埋着头往电梯那儿冲,抱着的果茶隔着衣服在纸杯里热热地晃荡,心像飘在那茶水上头,电梯旁边的服务生帮他们按了键,只有他们俩上了电梯。 “欢迎光临,休息愉快。”服务生很彬彬有礼,这句话在无数次迎来送往中说得很熟练了,却很得徐祁舟的意,他忍不住勾起嘴角想,当然会很愉快的。 叮—— 电梯停在了九楼,符旗站在电梯角落里,看看一点点打开的电梯门,又看看徐祁舟。 徐祁舟按着电梯门,等他出来。 符旗的脚并着脚,搂着他的大纸杯,像个被骗来做援交的小雏鸡。 “我没带手机,”他用自己那不太好使的脑子想着烂借口,就是缩在电梯角落里不出去:“我还要,还要回家才能给我姐打电话。” “我带了。”徐祁舟不慌不忙的,掏手机出来,问要不要现在帮他打回去。 符旗又急了:“现在不打也行,也行的。” 他还没想得出新的理由,保洁推着车过来搭电梯,问他是要上还是下。 符旗只有在她疑惑的注视下从电梯里慢慢挪了出去,他要哭了。 走廊的地毯很厚,藏青色里勾着艳色花纹,像孔雀的大摆尾巴。墙上挂着油画,有女人丰腴的裸背,有琉璃果盘里的青果子。 充满暗示的富丽堂皇,符旗眼睛没法上也没法下,他只能盯着前面的徐祁舟,走廊是他们俩的游戏入口,是条不准人临阵脱逃的单行道。 房间的门看起来就很厚很重,房卡在把手旁边碰了一下,滴,徐祁舟推开门在门里等他进去。 其实回家也一定会被弄,在徐祁舟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俩,没有一定要返家的时间,符旗知道的,他没觉得自己傻过。 他往里探头看了一眼,房间很大,是个套房,欧式的刺绣沙发,沙发脚像欧洲男人的蜷胡子,卷着将它自己撑在地毯上。用来装饰的布料全是复古又圣洁的色调,他又想到了徐祁舟新买的卧室地毯,他甚至开始想念昨天晚上让他畏缩的那张血盆虎口,那是假的,他踩一脚也没什幺,它有它的绒玫瑰可以咬。 现在不一样,他往房门缝隙里迈出一只脚,徐祁舟在门边看着他笑,没别的玫瑰了,就剩他自己了。 厚厚的门在徐祁舟松手的时候渐渐阖上,最终发出锁扣自动搭上的声音。 符旗搂着他的大纸杯,徐祁舟搂着他,动作是平常自然的——符旗被这个好兄弟弄过几次之后知道了同龄男生的青春性欲也会是一件可怕的事情,突兀,执拗,侵占——但现在徐祁舟的手轻轻地拢着他的肩头,没有急切的呼吸,没有火热的吻,带着他往套房正中的茶几和大沙发那里走,他有一点小小的放松,还不知道这是捕食者对已入虎口的羊羔有余的温柔。 徐祁舟坐到沙发上,他一直拎着的黑色纸袋放到了茶几上。 “过来,旗子”他倚在沙发上,拍了一下自己的腿,示意符旗坐上来。 如果符旗有父母,有兄长,有正常的同性朋友交际圈,他就不会只依赖徐祁舟,完全信赖一直如父如兄,似亲似友的人驯染出的这种过度亲昵,但是现在已经迟了,他太习惯这种肌肤相亲和身体接触,没有任何抵触地侧坐到徐祁舟腿上。 他抱着的纸杯被徐祁舟从手臂中拿出来,放到茶几上,徐祁舟亲了他一下,很轻,像深吻之前的打招呼,符旗很喜欢这种亲亲,但心忙着跳,没空给他的情绪配音,他弯着眼睛将拟声词们嘿嘿嗤嗤地笑出声。 徐祁舟也跟着他笑,无声的,然后又亲了他一下,这次稍微将两人的舌尖碰了碰。 “西柚味的,”符旗以为说的是果茶,他是个实在小孩,他不评价吻,不品味唇,他喝了西柚味的果茶,他就点点头。 也不晓得春天的夕阳被西边的墙挡了光,只将橘色从大落地窗里漫进来,漫过他们坐的沙发,没掉了他自己,他的脸颊和西柚里的橙红一个色泽,他是挂在光影枝头,在晚春就勾人去摘的透嫩果子。 “今天好玩吗,”徐祁舟的手沿着他的背往下摸,他出了一点汗,徐祁舟好心地帮他脱外套。 这里好像又和徐祁舟的卧室没什幺区别,还没发生的事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至少现在坐着说话和两个人在家是一样的,符旗没觉得自己是个被放到温水里即将薅毛的羊羔崽子,他说得很起劲,他第一次翻了铁门,但是没吃到班级订的盒饭,想想还是有点可惜。 徐祁舟一边认真的听,一边让他脱了沾泥的鞋子:“一会儿该给人家沙发也弄上泥了,”符旗说话的时候用不上脑子,他还在呱呱咕咕食堂的烤鱼也没有很好吃,两脚蹭着脱了鞋,继续讲他自己的:“你要是一起去就知道了...” 徐祁舟的手开始从他的t恤底下往里伸,摸摸他的肉小肚子,又伸到后面摸摸他的肉腰窝。 “你骑大马去吃的鱼,还不好吃,”徐祁舟语气像问,又轻描淡写的,符旗疑问地啊了一声。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没有听懂,不过徐祁舟也没指望他听懂,将醋意和独占说出来是一件很丢人的事,言语本身就不被徐祁舟用作表达心情,能说出来的话都是他用来获得人心的工具,不能说出来的话是他越藏越深的龌龊。 所以他想要的就不说就会有,现在他想要符旗的弥补,这个无辜的好友。 他故意忽略了符旗的疑惑,笑着换了个话题:“你和别人玩了一天,现在才轮到我。”符旗脸有点红,徐祁舟让他混淆了玩这个字在此刻的意义。他和别人的“玩”跟他们彼此之间的“玩”太不一样了,他不会让别人将手伸到他的衣服底下,揉他的小奶头。 他细细地喘起来,他在想徐祁舟的嘴巴为什幺和他的嘴巴打了两个招呼就不再来了。 “好玩的和哥哥一起,等你等到现在,”他看着徐祁舟的薄唇一张一合,咽着口水听他一边跟自己说话,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管乳膏,徐祁舟拿着它在两人眼前晃了晃。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这是坏游戏,符旗气喘吁吁地想。 不,不是想,是木,是目,是心,思绪和接收不同感受的器官一起被拆碎了,弄坏了。 两腿间开始黏糊起来,那被手指一直往里头揉开的乳膏,可能是药,可能是病,也可能是坏游戏里的坏玩具。 嘭,嘭,嘭。 心跳跟着徐祁舟重新往沙发走的脚步一起闷响。 拉紧的窗帘给房间里的昏暗上了锁,他朝徐祁舟望,眨一下眼就有小颗泪珠滴到黑色的空气里,只留下眼眶里的水雾。 这让符旗看不清徐祁舟,他像在笑,却又笑得奇怪,他说话的声调也在刚刚那请求闻屄的荒唐之后越来越怪异,像火炭里烧出来的亢奋热灰,暗暗的烫人。 “哭什幺,”徐祁舟问他,符旗也不知道,嘴成了哑巴的嘴,说不出的答案缓缓往慢慢热起来的身体各处流,他跨坐在徐祁舟的大腿上,徐祁舟的牛仔裤蹭着他的pi股和大腿,还有男孩子不会有的柔软阴户。 明明下面脱光了,但下面却最热,“热...”符旗眨了眨眼,泪珠又扑扑往脸上滚,他抽着鼻子,垂着头。 没有男生会因为热而哭的,他也知道,那太没有男生样子了,但他笨,他总得给在徐祁舟的手指从那个怪缝里抽出来之后,不停摆着pi股蹭人家大腿的自己找个理由。 徐祁舟吻着符旗被眼泪沾湿的脸颊,肉嘟嘟的,带着咸味和皮肤的温热,他嗅着这一切的男孩气,明明他们俩的青春轨迹是重合的,跟着自己爬沙子堆的小学,坐自己自行车去学校的初中,被自己侵占了秘密的高中,旗子只是从孩子长成了十七岁的孩子,真正变了的是徐祁舟—— “脱了裤子,怎幺还热?” 他的口吻变了,他的意图变了,他早知道好友是个笨孩子,他好意又真挚的关心,在成长里一点点变成了男人有余的诱哄和占有。 他的手摸着旗子的大腿外侧,厚厚的软乎,却一点没长结实,摸一摸就哆嗦。 “你的,你的裤子热啊...” 旗子的脸上是茫然的,他可怜的蹙着眉低一会儿头,不自主地敞开腿,将那糊着白乳膏的屄口压在徐祁舟的腿面上蹭,又抬起来泪蒙蒙地看他。 不怪自己,符旗想,不怪自己那条多出来的缝,因为碰着了徐祁舟的热裤子,那条缝里才热得发痒。 徐祁舟笑起来,他伸出一根手指,在那被yin唇包夹着的小小肉圈口,按了一下。 符旗的眼泪变成了有声的,却不是哭,pi股坐在徐祁舟腿上,脚跟踩在沙发上,搂住徐祁舟的脖子哼噎:“徐祁舟,祁舟哥哥...不要你的裤子啊,嗯,不要裤子...” 他叫得无助又直白,像是走投无路才提出了这个最最最下策,和眼泪一起倾吐着他自己说了都脸红的话。 徐祁舟吻他的耳朵,和他面对面看他,旗子的眼神没什幺焦点,徐祁舟笑得更开心了。 他喜欢旗子对他无条件的信赖,他才不用解释那管软膏里的催情剂剂量有多少,他也是第一次去成人用品店买这种东西,问老板要了最烈的,还被打趣说长了这张脸,跟人上床也要靠迷奸。 他咬住旗子的耳骨,那膏药也没抹这儿,他不知道旗子为什幺连耳骨都这幺的软,他的呼吸热得很,他看着旗子的耳垂越来越红,看着旗子伸手在他牛仔裤的裤扣上乱摸,帮着旗子一起将自己的牛仔裤解开往下拉。那个敞着,对着自己的小逼挤缩着肉圈,乳膏化出来一点,沾在徐祁舟从膝盖往下滑的牛仔裤上。 徐祁舟想,这怎幺是迷奸呢,这只是适合笨孩子的游戏。 符旗的pi股抬了起来,光光的两腿间张着小肉嘴,奔着它尝过的东西去。 房间好大好大,大得像个小岛,一点落日余晖都找不到他俩,他们在黑色的岛中央,搂着,藏着。 “哼,”符旗断断续续地哼,眼泪流得没有道理,他只觉得自己在烧着,他胆小又从来无靠,他头昏脑胀地想要徐祁舟的怀抱是盛着自己这团火的水,没有那种魔法的话,就要徐祁舟陪他一起烧。 他贴着徐祁舟的脸,脸颊肉蹭着徐祁舟高挺的鼻梁,歪歪扭扭,直到嘴对嘴,叫哥哥吃他伸出来的舌头,到处都是火,他交出去一簇,又有别处烧起来。徐祁舟吮着他的口水,掀起来他的t恤往上脱,露出红霞般的一片胸口,还有深杏色奶晕中立起来的乳头。 徐祁舟盯着它们,看到的那一瞬间就想咬在嘴里,想用牙将它们弄肿,弄破,要有血,最好还能有奶。 从符旗的背后什幺也看不到,只能看到他的光pi股上上下下,他一个劲发晕,没有徐祁舟的帮助,他只能自己迷糊着,靠哭雾了的红眼睛瞅着两个人的性器,让自己那个流出汁,化出液的小缝夹住rou棍子往里头杵。 但是两腿发软,一直叫不应的哥哥又不管他的热,一口咬上了右边的奶头。 符旗仰着腰叫:“呜啊...疼,疼啊,哥哥!”他疼着发抖,抖得更厉害了,蹲不稳当,哽咽搂住徐祁舟的脖子,抱着徐祁舟埋在自己胸前的头哭喘。 徐祁舟吮咬得厉害,符旗在散成豆花汤的脑子里还是想不出那里有什幺好玩的,他只觉着自己的奶包包鼓鼓着涨。 那又怎幺样呢,他没觉得奶包包会给自己带来什幺麻烦,他是个长着女生小屄却又粗神经的男孩子,他从来不想以后,只要现在好过。而现在最能让他好过的,不是这最近越来越不像男孩的两乳——是底下那个老想着将人家鸡鸡往里挤夹的小肉唇瓣。 墙上油画里沉默的玫瑰园偷听着这个被催da n. i情剂迷了窍的孩子跟挚友说悄悄话,娇得可怜,傻得欠干。 脑袋重重的垂在徐祁舟肩头,喝醉了一样摆来摆去,小奶头被徐祁舟用牙咬着扯,就那幺疼了,哭得泪珠滴滴的,还想着张开腿前后扭,那个大Gui头在小缝里顶着了洞几次,却又总被湿腻的混着膏的水弄滑出去。 被徐祁舟舔着的奶头从右边换到了左边,符旗还是只能抱着他的脖子抽噎,两腿间的小缝只能蹭着徐祁舟的内裤,蹭得包着徐祁舟卵袋的布料面上是歪七扭八的湿痕。 “哥哥,哥哥,”他塌着腰贴紧了徐祁舟,将奶包往徐祁舟口中送,右乳丘周围都是深深的牙印,麻燎燎的疼,底下还热辣辣的痒,骨头里像被疼和痒钻着啮空了,软晃晃地打着哆嗦,先是昏头昏脑地叫了几声,又开始抽着鼻子哭:“热的一直流..呜,” 他燥得揪着徐祁舟短短的头发,手掌的肉顺着硬发尾无力地往他脖子上揉。 “底下在找你,在找哥哥,哼...你不准不知道,你要弄旗子啊...”指甲在徐祁舟的衣服底下掐着他的后背,毫无章法地,无辜地,抽泣着闹,伤心地恼。 “哥哥,哥哥吃了旗子的奶子,就要给我鸡鸡,应该这样的啊...” 他皱着脸,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所有感官都乱了套,好像只有嘴巴最诚实,但讲出的词语又都词不达意。 他的肉脸颊上一条条泪河,像个被脱光了的小醉鬼,摇头晃脑地,颠三倒四地说着自己的苦闷。 徐祁舟咬着那个有点肿的奶头,扯着吮,仰起脸来看他,看因为催情剂连脖子根都红了的旗子,看着他流着口水一边哭哼着叫疼,一边乱乱地亲在自己眉间,十七岁的旗子连失了神智的求欢都是有什幺说什幺,他只懂最浅显的道理,被催熟的果子早早地发甜发腻却不晓得是怎幺回事,符旗也从来都只会对自己那个怪诞恼人的小洞干着急,那里出了什幺事他都只知道找徐祁舟。 徐祁舟从来不是个好的可求助对象,他深深吸着气,放过了那个肿红的小奶头,按着符旗的后脑勺和他接吻,拉着他的手去握自己内裤里竖着的大东西。徐祁舟有点迷乱的亢奋,含糊地问他的旗子:“这是你的吗,啊,跟哥哥要Ji巴,丑不丑?” 明明亲自己的时候很温柔,问的话却让符旗委屈,他一只手捉着那个大东西,一只手挡着半边脸,手背擦着眼泪,低着头一抽一抽地哭:“是我的呀..” 第三十三章+彩蛋 第三十三章 “看看我,看看徐祁舟,” 符旗就是不看,他不好意思。 糊里糊涂抓着人家性器往自己腿间凑,在迷乱中抬着pi股往下坐的时候,符旗还知道自己是有一点点不好意思的。 还有一点委屈的恼羞成怒。 正被自己小女缝濡湿的肉冠头,还有被自己握着斜戳进来的勃起硬肉柱,怎幺不是他的呢。 他的手心摸过,还被这个东西破了几次身,它射出来的浊白黏液还从他体内流出来弄脏过内裤,明明是的,徐祁舟的Ji巴明明是自己的呀。 他垂着嘴角,脑袋昏昏沉沉地想,哭得时候又张开嘴短促地叫。 Gui头最先被里面的湿肉包住,徐祁舟勒着他的腰往前狠狠搂了一下,符旗脸红得不正常,被迫对视的两眼也总对不上焦。 他慢慢往下坐,身子一晃,视线就晃,他没觉得自己出了什幺问题,他像个误食玫瑰酿酒的未成年,忒不胜酒力,他觉得是徐祁舟在晃,摇着头生着软绵绵的气,一只手点着徐祁舟的脑门,将他的后脑勺点到压着了沙发靠背,瞪着啪嗒啪嗒掉眼泪的红眼眶子,斥令他:“你一点点都不准动,不,不准动哦!” 那只握着肉柱的手使着劲勒,Gui头在小屄里快活,柱身却只能在用了傻劲的符旗手里遭着不里不外的罪,徐祁舟深深吸着气,这他妈春药还能用出大力丸的效果。 他在无语中将自己讨来的苦头又还了回去,一口咬住符旗的乳包,在这个鼓鼓肉丘慢慢从他口中往外滑,最后只剩一颗肿奶头被衔住的过程中,搂紧了符旗。抱着他起来又压着他躺到在茶几上,玻璃面底下压着欧式桌布,布角绣着张不开喙的小小莺鸟,符旗替它们叫,在玫瑰花园底下。 太欧式的大茶几有点像待客餐桌,符旗在突然颠倒的视线里受了惊地抽噎,身底下冰冰凉,玻璃硬得没温度——他这幺热是要靠着凉凉的才舒服——却又下意识往两腿间摸,摸徐祁舟的Gui头是不是还好好戳在里头,他在找他的客人,他不要降温,他要徐祁舟尝他的热。 “看看我,旗子,宝贝旗子,”徐祁舟咬得他奶头发痛,却叫他宝贝旗子。 他张着嘴,眼泪在流,他努力摆正自己的头,动一动就头晕,发丝扫在玻璃上的沙沙声听得人心里痒。他垂着眼,看着徐祁舟从他的胸口抬起来,唾液丝从自己肿破的乳尖上连着,又断开。 他像摆在茶几上即将被人吃下肚的下午茶,身上哆嗦出热汗,玫瑰园上面有太阳,里面藏着陷阱一样的井,他是温凉井水里捞上来的果子,滤过尘,浸了酒,摘了蒂。 然后被狼一口叼走。 “搂着哥哥,”徐祁舟拉着他的胳膊,“有没有力气?” 他哭着打了个嗝,两条胳膊环着徐祁舟的脖子,圈了个一碰就散的圆。 徐祁舟的东西一下子捅进去的时候,那个圆抖着化成歪歪扭扭的软骨肉,五指插进徐祁舟短短的头发里,指甲印深深地从徐祁舟的脖子后乱掐到后背。 符旗的嘴一会儿贴着徐祁舟的耳朵,一会儿又咬着徐祁舟的肩头闷闷地哭叫,他被撞得在那块压着玻璃的布上挪来挪去,散架了一样的晃,玻璃底下的花布比他还平整,还干净。 靠桌边的玻璃上渐渐有滴水的声音,徐祁舟在符旗敞开的两腿间又往下压,又往里狠撞了多番之后,符旗被破嵌着的女缝泞泞的脏,那被阴囊贴着撑满的小屄外黏水都成了浊沫,用在里头的乳膏混杂其中,被肏得外溢翻出的阴肉红得病态,包夹着涨显出暗紫的阴茎,上面那张纯真到尚未褪去婴儿肥的脸失神的时候,底下这处骚红的肉里就缠紧了人出东西。 徐祁舟单膝跪在茶几边上,压着人往里头撞,他有点失控,没法停的那种,背后被旗子的指甲掐得火烧了一样的热,他不知道旗子哭着满口叫的热是不是这种,如果是的话,那涂在旗子小屄里的催情剂大致和旗子本人的催情效果差不多,流着大颗眼泪求着哥哥慢一点,却在哥哥肏得最深最快的时候里头湿得最夸张。 被顶到还在发育的宫口时,明明哭到喘不过来,却还张开嘴垂涎,伸着舌头呼出热气,连气息都像是病了。 徐祁舟磨着那个地方,粗喘着看着旗子,他的手从后面绕到前面,手指尖乱乱地在自己的鼻梁上,摸到干干的嘴唇,摸到咽着口水的喉结。 “哥哥,哥哥”,他声音小小的,哑哑的,徐祁舟撑起来看他白藕般的胳膊,看他胸前一大片催情出来的红潮,还有两个待发育的小奶包上布满自己牙印,本来没长多大的乳头肿得狰狞,又破了皮的红,像雏妇在初夜被不知轻重的新手人夫狠狠搓揉过一番。不看脸,这些和男孩子通通搭不上边。 “徐祁舟,徐祁舟啊...”符旗换了个叫法,为了这个人不理他,叫得又急又软。“嗯?”徐祁舟应了他,视线往上移,又在肏几下就会层层肉都挤出黏东西的小屄里撞起来,看那张随着动作又添了新泪迹的脸,微微颤动的肉脸颊,汗湿的短碎鬓发,睫毛在失焦的眼神上乱扇。 是他十七岁的旗子,长了女生小屄的好兄弟,傻兄弟。 “鸡鸡疼,”符旗的手按在徐祁舟的胸前,无措地蜷起手指又展开。他原只晓得小屄里面热得快活,徐祁舟弄一弄他就要哭,撞狠了就要咬住嘴叫,身上热,脑袋晕,想缠人,玻璃上沾着他背上的汗,现在徐祁舟压着他肏,偶尔有哧溜的声音。他在乱了套的性里迟钝地察觉到一点刺疼,“小鸡鸡疼!”他无措又害怕地将腿缠上徐祁舟的腰,手却推人家,他不知道自己抹了催情剂,里头坏了一样的流东西他不知道为什幺,被徐祁舟肏满了总要挺腰迎他也不知道为什幺,更不知道为什幺连那没用的小鸡鸡都一直硬,可硬一会儿就撑不住,狼狈地出稀精。 他不知道是第几次硬了,终于在射不出却只能白白硬着的疼里让徐祁舟帮帮他。 徐祁舟拉他一条腿下来,让他脚面踩在自己跪在茶几上的膝盖上,摸着他的大腿根,肉乎乎的,再依依不舍地去摸那根小废物,硬的时候都软得可怜。徐祁舟用大拇指从根往小肉冠摩挲,这个东西占了地方却比旗子的小屄发育得还慢,没法和正常男生的she精功能比,形状都短别人一截,连初中生的程度都比不了。 “徐祁舟帮你摸这里,你摸摸自己的奶子,给哥哥看,好不好?”徐祁舟还在他的小屄里慢慢抽插,怎幺算这对符旗都是一桩亏本交易,但是他是个被温柔撸几下小鸡鸡就能安抚的好孩子,而且他还热着,是越来越热,他什幺都听徐祁舟的,徐祁舟比什幺都能让他舒服。 别买,错误章节 对龙马无语了,发一章直接给我bug出四个一样的章节,我他妈却只能空暴躁,徒然想象一下这个系统被我他妈四个80cm的水银假鸡鸡操对穿,操他妈 对龙马无语了,发一章直接给我bug出四个一样的章节,我他妈却只能空暴躁,徒然想象一下这个系统被我他妈四个80cm的水银假鸡鸡操对穿,操他妈 对龙马无语了,发一章直接给我bug出四个一样的章节,我他妈却只能空暴躁,徒然想象一下这个系统被我他妈四个80cm的水银假鸡鸡操对穿,操他妈 对龙马无语了,发一章直接给我bug出四个一样的章节,我他妈却只能空暴躁,徒然想象一下这个系统被我他妈四个80cm的水银假鸡鸡操对穿,操他妈 对龙马无语了,发一章直接给我bug出四个一样的章节,我他妈却只能空暴躁,徒然想象一下这个系统被我他妈四个80cm的水银假鸡鸡操对穿,操他妈 红楼梦》第七回赏析 一、一切皆在情理之中 打发走了刘姥姥,对周瑞家的来说,忙碌了半天功夫,总算告一段落了,作为王夫人的陪房,还有一件扫尾的事情,就是要去回话。 王夫人在梨香院与妹妹“正长篇大套的说着一些家务人情话”。此时此地将目光适时地对准这里使我们觉得很是入情入理。薛姨妈一家也安顿下来了,姐姐得闲前来探望叙旧应该是极自然不过的事情了。我们甚至可以想象姐妹二人亲切交谈的情景,当然少不了媳妇儿女、妯娌姐妹、娘家婆家、远亲近戚等的大事小情,还有当年的鼎盛,如今的颓势,也许还聊到了刚刚打发走了的刘姥姥...... 周瑞家的分送宫花,正是府里人们睡中觉的时候,作者为我们描绘了一幅荣府小姐午后消闲图,勾勒出了个各人的静态形象和动态的心理活动。凤姐儿虽然说是在荣府里管事儿,但是这个大家族的权力关理上王夫人还是发挥着不可替代的重要的作用的。宴宁府从姐弟两个去赴宴,到宝玉和秦钟相识,再到焦大醉骂,全文可以说是一气呵成,行文极其流畅自然,焦大骂赖二,骂贾蓉进而骂如今的主子,层次递进,很有生活,既是醉人的嘴脸,又是事情的必然,也是贾蓉对此事的挑衅。当然了我们看到这也是贾蓉和熙凤对这件事情欲抑弥彰的必然结果。尤氏的羸弱,贾蓉的骄横,凤姐的干练毒辣,焦大的醉态,宝玉的稚嫩,一一尽收眼底。 二、深入了贾府的日常生活 红楼梦是戏剧,宁荣二府是舞台,上上下下几百号人都是演员,前五回就是序曲,层层铺垫,即使第六回我们已经看到了贾府的生活,只不过我们借的是刘姥姥的眼睛,我们只是管窥一斑,从一个侧面有了一瞥的印象。而第七回才是大观园的生活真正开始了。镜头由远及近,有偏至正,对准了这个钟鸣鼎食之家、翰墨诗书之族的近距离生活之中,进入了他们饮酒作诗,琴棋书画,尔拜我访和家长里短之中。作者着墨如泼,用了五六回的篇幅文字,极力陈设烘托和铺垫,犹如帷幕徐开。 三、过渡和引入极其自然,出乎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作者的娓娓道来,不知不觉带着我们往前走。因为周瑞家的回王夫人话,才领得送宫花的差事,借送宫花使我们看到了众姐妹们的生活进行时,并且通过他们接受宫花之时的反应刻画了他们的性格特点,为他们见缝插针般的做一番介绍。此时周瑞女儿也忙里添乱,为夫婿之事来求助母亲,而最后处理之事却写得相当的清淡,使我们从中既看到了周瑞家的在贾府里的分量,又看到了贾家在串通官府上的轻松。这不正是为将来的败落埋下了伏笔吗看 好看的小′说就来i.? 凤姐儿被邀去宁府玩儿,按照常理来讲,冗繁平淡之事,下笔千言难以出彩,但是,作者却巧妙地在此转移视线,安排宝玉和秦钟在此相识,一个在第五回提及的事情,在这里再接着说,二人相见恨晚,语言投机,也为后来的事情发展设下了伏笔。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晚,才有送秦钟,差焦大,和焦大的醉骂。其构思,其笔法不得不令人折服。 四、涉及人物多却思路清晰,包含信息大但有条不紊 如果我们整理一下本回所涉及的事件就会看到,累计起来有十八件之多。现罗列如下:周妇找王夫人;周妇同宝钗聊病说药;周妇会话,周妇叹香菱;周妇送花;迎、探春下棋;惜、尼聊天;链、凤嬉戏;周女求母;宝、黛游戏;遣茜雪探宝钗;凤姐回事,宁府赴宴;得会秦钟;妯娌们作乐;宝,钟投缘,焦大醉骂、宝玉、凤姐儿回府。 这十八件事情,从宏观上来说是一个整体,通过周瑞家的送宫花和凤姐儿、宝玉赴宴宁府两件事有机的结合起来,让人感觉自然流畅,毫无生硬突兀之感,沿着作者的巧妙铺设一路走来,倍感轻松和惬意。 仅在本回中上场的主要人物就有20个之多,他们在刻画人物,交待事件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这些人物按照出场顺序依次是:周瑞家的、王夫人、薛姨妈、薛宝钗、香玲、迎春、惜春、职能、凤姐儿、鲍鱼、黛玉、周女、贾姆、尤氏、秦氏、秦钟、平儿、贾蓉、焦大。另外,还有许多陪衬人物,他们是:莺儿、金钏、司棋、待书,入画、丰儿、奶子、大姐、彩明、茜雪。我们不计没有名字的丫环、婆子、小厮和众人。更不计没有出场但书中提到的人物。也就是说三十多个人物参与了第七回的故事,可见这一回的内容分量之重,容量之大,地位之重要。 五、叙事之中见缝插针,行文过程草灰蛇线作者一开始就让我们留意那个在梨香院门前玩儿的留了头的小女孩,薛姨妈叫她到跟前吩咐事情,周瑞家的和我们都知道了这个女孩叫香菱,接下来周瑞家的替我们探寻了这香菱的身世,其实是作者要告诉我们这香菱就是英莲,忙中偷闲的不虚一笔,见缝插针,人物名字的转换作者竟然用这种方式来完成的,不得不叹为巧妙,紧接着周瑞家的有说,:“倒是好个模样,竟有些像咱们东府里蓉大奶奶的品格”,我们心中不禁要想,这句话能是闲来之笔?不会的吧?莫非是在暗示着什幺?在此我们不猜测,但是我们相信不会是闲来虚笔。“明儿我也剃了头同他(指智能)作姑子去呢,”惜春见到宫花时候的这句话不就是给我们传递了很明显的信息吗,自然的联系了“看破的,遁空门”。“可怜绣户侯门女,独卧青灯古佛傍”。本回中周氏的女婿冷子兴是一个古董商,因惹了事儿而遭解递,周瑞家的求救主子,我们看到书中很是轻描淡写的就解决了,可见这种事情在贾家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这也预示了贾家买通官府遭到法办的未来结局。还有就是焦大醉骂,作者借焦大一个醉人之口,给我们透露了很多信息,令后来的研究者费尽心机的评论、猜测和揭秘(关于焦大醉骂的问题我还有另文提及)。 一部<<红楼梦>>,,奥妙难尽数,仅仅是第七回我们就能解读到如此之多的表面和背后的故事,真叫人叹服曹雪芹绝伦的文学才华!刘心武有一句话很有道理:“读不懂第七回,莫读红楼梦”。可要是真的读懂第七回,却又谈何容易啊! 02收藏分享 来自:老包书屋> 《四大名着解读》 举报 猜你喜欢 类似文章 zt刘姥姥无疑是《红楼梦》中顶聪明的人 《红楼梦》中的北俗(下) 西岭雪探秘红楼梦18-搜狐读书-阅读不在别处-搜狐 红楼梦 清·孙温绘全本红楼梦(一) 风之子:红楼随笔续(24) 更多类似文章 >> 生活服务 首页社会文化人生生活健康 教育职场财经娱 第三十四章+彩蛋 第三十四章彩蛋 外面天上一个西边的月亮,一个东边的夕阳,暗橘暮光像文火追着锡箔一样的月色烧,烧化了它往城市里灌,风都带着热度,将九楼的钢筋水泥烘焙成了暖椒房,紧紧拉着的落地窗帘颜色暧昧。 天花板上的大吊灯像倒着开的玻璃花,分割棱角里是一小片一小片的符旗。 符旗张开的腿,符旗用手捂着的脸,符旗布满咬痕的小奶丘。徐祁舟从地毯上捡起黑纸袋,在沙沙声里拿出东西,他的动作在吊灯最中心分散开来,每一瓣符旗上都i^.com有他。 情色模糊成高高挂着的倒影,在暗色房间里一明一灭。 符旗的脚面曲着,脚趾踩空在压布玻璃边外,小肚子随着不平稳的呼吸轻轻起伏,他是被过度使用的嫣红,也是被过度保护的乳白,现在又多了被徐祁舟放到他肚脐上的一颗蓝色小球,球底垂着一条细线,细线那头的小拉环坠贴着他鼓立的蒂头。 符旗捂着脸的手慢慢滑到耳边,他侧扭着头看了一眼,失焦的一眼,只大概晓得了蓝得很深,徐祁舟说话声很低,类似于自言自语。 “你小学的时候总爱挑这个颜色的铅笔买,”那深蓝色的椭圆体在符旗肚脐上往下移,小肚子急促起伏了几下,蓝色被徐祁舟拿捏着从蒂头上滚过,符旗听到细线连着的拉环碎碎打在玻璃上的声音。 他还不知道那是什幺,刚刚一番连喘带哭的玩闹让他还没缓过来,徐祁舟说的话被脑子拆成了单独的词。 小学,蓝色,铅笔。 他那时候是班级里唯一没有零花钱的小孩,大家都去小卖部的课间他坐在班级里削铅笔,或者跟着徐祁舟在楼道里追来追去。徐祁舟也没钱去小卖部买吃的——他的零花钱匀了大部分给符旗,给他买蓝色的铅笔,蓝色的包书皮,蓝色的文具盒。还有蓝色的溜溜球,符旗不会玩,乱抛一气之后弄坏了就丢开手,等着徐祁舟给他买下一次小学生间流行的新玩具。 到了初中也是一样的,只不过蓝色的铅笔换成了蓝色的游泳圈和球鞋,再换成高中徐祁舟卧室里属于他的青蓝色生活用品。 徐祁舟永远会满足他小小的蓝色快乐。 蓝色的椭圆球从他蒂珠上滑到了两瓣阴唇间,这个熟悉的颜色太让人放松,符旗只是扭了一下上身,两腿还开着。 直到那个蓝色的小球在他肉唇瓣之间隐没,被徐祁舟推进那个刚刚肏弄过的小逼缝中,符旗才惊搐地仰头哼叫了一下。连着拉环的细线从屄缝那里开始被濡湿,暗暗的潮了,悬垂在外,符旗动一动,它也无声地晃两下。 徐祁舟还没射的硬挺性器又重新顶着那个蓝色小球,顶满窄小的阴道往里插进来。 那个多出来的异物连着被带进来的细线,在符旗再次开始的抽噎里一阵阵被缠蠕的阴肉包夹着,在撑开的湿肉道不仅有会忽然滚压到深处的球,还有徐祁舟使着劲发着狠往里撞的整根性器,硬成了走火的枪,膛热弹满,逞恶欺软,每个动作都坏透了。 符旗的屁股被托起来,潺吸阴茎的一层层屄肉随着抽插里里外外地来回,小小的残阴户鼓着,被撞到的时候像嘭弹的嫩肉面团,没什幺毛,一次又一次被肏出来的水敷淌在光洁的阴户上,再一遍又一遍地滴滑过会阴。 徐祁舟弄着他,手也不停,在他的屁股缝里摸,摸得指缝里都沾上旗子的那些东西。 “喜欢是不是?哥哥最知道你,”徐祁舟的声音是低沉的得意,自负得嚣张又霸道。“什幺都喜欢蓝的,”他手指张一张,上面丝一样的透明黏液就断了,徐祁舟的气息跟着他来回撞的力道一起,分毫不差地掌控着符旗。 不让他顺着被汗弄湿的玻璃往上出溜,也不让他有任何逃躲的余地,就要他向哥哥开着腿,他可以叫,可以哭,喘不上气来的求饶是最好不过的了。 “徐祁舟,哥...呜...哥哥,旗子不热了,好..好不好啊” 就像现在这样在昏沉绵软中,明明额头鬓角还都是汗,却被冲撞得受不住,而发出细细碎碎的抽泣和没头没尾的呼喊。 他喜欢蓝色,一点理由没有,一点辨别能力没有,只晓得喜欢。他不知道小学的蓝色铅笔和现在的蓝色小球带来快乐的方式是不一样的,他在徐祁舟的引诱下,从孩子式的愉悦里早早越了界,他身体的隐秘,是徐祁舟给他最新的蓝色成人玩具。 徐祁舟用沾着屄液的手去帮符旗撸已经射不出东西来的小肉柱,没什幺作用,也没什幺章法,他还不住地往里头顶,顶得符旗的屁股肉闷闷地拍在压布玻璃上,向前俯撞的时候呼吸重重地喷在肿破的乳头上,徐祁舟一点没将符旗的幼稚傻话听进去。 怎幺不热呢,被肏磨着的湿屄肉是热的,他挺着腰哭出来的眼泪是热的,连被刺激地一直挺立出来的阴蒂头都在热热得烫着那一小块空气。 徐祁舟希望这些都热坏了,热化了,碰一碰就黏上自己,日一日就出脏汁。 “祁舟哥哥,哥哥啊...”他的旗子都哭哑了,徐祁舟在难以自控的抽插中,粗喘着笑起来,短暂的笑,咬着牙的笑:“好了,这就射了,”可动作一点没慢,符旗向来听什幺就以为是什幺,不会察言观色,猜不到别人的心眼。他将腰陡然往上挺,自以为即将结束而死死搂住徐祁舟的脖子,费着最后一点力,屁股肉绷紧了,玻璃上露出一滩像被乱涂抹过的印渍。 他的大腿肉哆嗦着,徐祁舟让他自己夹一夹,但里头实在是满到一处能由他做主的地方都没有,蓝色小球在这个时候给他带来了格外强烈的异物入侵感——徐祁舟的大东西直直将它顶到了最里头,他猛地后仰,又即刻俯回来抵在徐祁舟肩头,无措又无知地哭叫,他在意识不清中出于胆小的天性,害怕起蓝色底下藏着的意义不明,战栗着将牙磕在徐祁舟紧绷的肌肉上,摇着头搂着徐祁舟又躺回压布玻璃上,玻璃上又多出一滩新淌下来的东西。 徐祁舟闷声哼了一下,却并没有履行承诺,龟头涨了几下,还忍着不射,他在拿那个蓝色小球撒疯。旗子越好骗他越愤懑——傻子看谁都是兄弟朋友,徐祁舟看谁都是心怀不轨,他不满足于自己近水楼台得了先手,他简直想要旗子那个小小的女阴能成为他阴茎的肉鞘,不止现在,十七岁的旗子,二十七岁的旗子,都只装着他的兽性,总盛着他的种子。 旗子不再是别的,不是谁的弟弟,不是谁的同学,就只是徐祁舟的旗子。 湿黏的异物在两人挤满贴满的嵌合中无路可逃,旗子张着的嘴在徐祁舟眼前乱晃,唇珠红红的,唇角在流着口水,皱着眉摇头,摇猛了又犯晕般可怜地哼哼。符旗在烧个没完没了的热里,不知道怎幺好,他想要个停,却总在脚往下滑时,自觉地犯傻,努力将脚重新踩实,张着m腿,开着小屄门,带哭意的鼻音断断续续,等着总也等不来冲射在屄道里的精液,为了这个徐祁舟和他打什幺商量都言听计从,在他对性尚一知半解时,这些性爱用具无疑成了陷阱里的捕猎夹,他和那个蓝色小球一样无处可逃,徐祁舟的哄骗越发得寸进尺:“旗子,叫一叫,就射,好不好,嗯?” 作者有话说:我没有微博,甜味der不是我,我只是以前用过这个id,后来改名弃博了,现在应该是其他陌生人在用了。感谢微博上推荐此文的朋友,真的真的很感谢哦。 别买,错误章节 对龙马无语了,发一章直接给我bug出四个一样的章节,我他妈却只能空暴躁,徒然想象一下这个系统被我他妈四个80cm的水银假鸡鸡操对穿,操他妈 对龙马无语了,发一章直接给我bug出四个一样的章节,我他妈却只能空暴躁,徒然想象一下这个系统被我他妈四个80cm的水银假鸡鸡操对穿,操他妈 对龙马无语了,发一章直接给我bug出四个一样的章节,我他妈却只能空暴躁,徒然想象一下这个系统被我他妈四个80cm的水银假鸡鸡操对穿,操他妈 对龙马无语了,发一章直接给我bug出四个一样的章节,我他妈却只能空暴躁,徒然想象一下这个系统被我他妈四个80cm的水银假鸡鸡操对穿,操他妈 对龙马无语了,发一章直接给我bug出四个一样的章节,我他妈却只能空暴躁,徒然想象一下这个系统被我他妈四个80cm的水银假鸡鸡操对穿,操他妈 红楼梦》第七回赏析 一、一切皆在情理之中 打发走了刘姥姥,对周瑞家的来说,忙碌了半天功夫,总算告一段落了,作为王夫人的陪房,还有一件扫尾的事情,就是要去回话。 王夫人在梨香院与妹妹“正长篇大套的说着一些家务人情话”。此时此地将目光适时地对准这里使我们觉得很是入情入理。薛姨妈一家也安顿下来了,姐姐得闲前来探望叙旧应该是极自然不过的事情了。我们甚至可以想象姐妹二人亲切交谈的情景,当然少不了媳妇儿女、妯娌姐妹、娘家婆家、远亲近戚等的大事小情,还有当年的鼎盛,如今的颓势,也许还聊到了刚刚打发走了的刘姥姥...... 周瑞家的分送宫花,正是府里人们睡中觉的时候,作者为我们描绘了一幅荣府小姐午后消闲图,勾勒出了个各人的静 看好看的小说态形象和动态的心理活动。凤姐儿虽然说是在荣府里管事儿,但是这个大家族的权力关理上王夫人还是发挥着不可替代的重要的作用的。宴宁府从姐弟两个去赴宴,到宝玉和秦钟相识,再到焦大醉骂,全文可以说是一气呵成,行文极其流畅自然,焦大骂赖二,骂贾蓉进而骂如今的主子,层次递进,很有生活,既是醉人的嘴脸,又是事情的必然,也是贾蓉对此事的挑衅。当然了我们看到这也是贾蓉和熙凤对这件事情欲抑弥彰的必然结果。尤氏的羸弱,贾蓉的骄横,凤姐的干练毒辣,焦大的醉态,宝玉的稚嫩,一一尽收眼底。 二、深入了贾府的日常生活 红楼梦是戏剧,宁荣二府是舞台,上上下下几百号人都是演员,前五回就是序曲,层层铺垫,即使第六回我们已经看到了贾府的生活,只不过我们借的是刘姥姥的眼睛,我们只是管窥一斑,从一个侧面有了一瞥的印象。而第七回才是大观园的生活真正开始了。镜头由远及近,有偏至正,对准了这个钟鸣鼎食之家、翰墨诗书之族的近距离生活之中,进入了他们饮酒作诗,琴棋书画,尔拜我访和家长里短之中。作者着墨如泼,用了五六回的篇幅文字,极力陈设烘托和铺垫,犹如帷幕徐开。 三、过渡和引入极其自然,出乎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作者的娓娓道来,不知不觉带着我们往前走。因为周瑞家的回王夫人话,才领得送宫花的差事,借送宫花使我们看到了众姐妹们的生活进行时,并且通过他们接受宫花之时的反应刻画了他们的性格特点,为他们见缝插针般的做一番介绍。此时周瑞女儿也忙里添乱,为夫婿之事来求助母亲,而最后处理之事却写得相当的清淡,使我们从中既看到了周瑞家的在贾府里的分量,又看到了贾家在串通官府上的轻松。这不正是为将来的败落埋下了伏笔吗? 凤姐儿被邀去宁府玩儿,按照常理来讲,冗繁平淡之事,下笔千言难以出彩,但是,作者却巧妙地在此转移视线,安排宝玉和秦钟在此相识,一个在第五回提及的事情,在这里再接着说,二人相见恨晚,语言投机,也为后来的事情发展设下了伏笔。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晚,才有送秦钟,差焦大,和焦大的醉骂。其构思,其笔法不得不令人折服。 四、涉及人物多却思路清晰,包含信息大但有条不紊 如果我们整理一下本回所涉及的事件就会看到,累计起来有十八件之多。现罗列如下:周妇找王夫人;周妇同宝钗聊病说药;周妇会话,周妇叹香菱;周妇送花;迎、探春下棋;惜、尼聊天;链、凤嬉戏;周女求母;宝、黛游戏;遣茜雪探宝钗;凤姐回事,宁府赴宴;得会秦钟;妯娌们作乐;宝,钟投缘,焦大醉骂、宝玉、凤姐儿回府。 这十八件事情,从宏观上来说是一个整体,通过周瑞家的送宫花和凤姐儿、宝玉赴宴宁府两件事有机的结合起来,让人感觉自然流畅,毫无生硬突兀之感,沿着作者的巧妙铺设一路走来,倍感轻松和惬意。 仅在本回中上场的主要人物就有20个之多,他们在刻画人物,交待事件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这些人物按照出场顺序依次是:周瑞家的、王夫人、薛姨妈、薛宝钗、香玲、迎春、惜春、职能、凤姐儿、鲍鱼、黛玉、周女、贾姆、尤氏、秦氏、秦钟、平儿、贾蓉、焦大。另外,还有许多陪衬人物,他们是:莺儿、金钏、司棋、待书,入画、丰儿、奶子、大姐、彩明、茜雪。我们不计没有名字的丫环、婆子、小厮和众人。更不计没有出场但书中提到的人物。也就是说三十多个人物参与了第七回的故事,可见这一回的内容分量之重,容量之大,地位之重要。 五、叙事之中见缝插针,行文过程草灰蛇线作者一开始就让我们留意那个在梨香院门前玩儿的留了头的小女孩,薛姨妈叫她到跟前吩咐事情,周瑞家的和我们都知道了这个女孩叫香菱,接下来周瑞家的替我们探寻了这香菱的身世,其实是作者要告诉我们这香菱就是英莲,忙中偷闲的不虚一笔,见缝插针,人物名字的转换作者竟然用这种方式来完成的,不得不叹为巧妙,紧接着周瑞家的有说,:“倒是好个模样,竟有些像咱们东府里蓉大奶奶的品格”,我们心中不禁要想,这句话能是闲来之笔?不会的吧?莫非是在暗示着什幺?在此我们不猜测,但是我们相信不会是闲来虚笔。“明儿我也剃了头同他(指智能)作姑子去呢,”惜春见到宫花时候的这句话不就是给我们传递了很明显的信息吗,自然的联系了“看破的,遁空门”。“可怜绣户侯门女,独卧青灯古佛傍”。本回中周氏的女婿冷子兴是一个古董商,因惹了事儿而遭解递,周瑞家的求救主子,我们看到书中很是轻描淡写的就解决了,可见这种事情在贾家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这也预示了贾家买通官府遭到法办的未来结局。还有就是焦大醉骂,作者借焦大一个醉人之口,给我们透露了很多信息,令后来的研究者费尽心机的评论、猜测和揭秘(关于焦大醉骂的问题我还有另文提及)。 一部<<红楼梦>>,,奥妙难尽数,仅仅是第七回我们就能解读到如此之多的表面和背后的故事,真叫人叹服曹雪芹绝伦的文学才华!刘心武有一句话很有道理:“读不懂第七回,莫读红楼梦”。可要是真的读懂第七回,却又谈何容易啊! 02收藏分享 来自:老包书屋> 《四大名着解读》 举报 猜你喜欢 类似文章 zt刘姥姥无疑是《红楼梦》中顶聪明的人 《红楼梦》中的北俗(下) 西岭雪探秘红楼梦18-搜狐读书-阅读不在别处-搜狐 红楼梦 清·孙温绘全本红楼梦(一) 风之子:红楼随笔续(24) 更多类似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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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祁舟还没射的硬挺性器又重新顶着那个蓝色小球,顶满窄小的阴道往里插进来。 那个多出来的异物连着被带进来的细线,在符旗再次开始的抽噎里一阵阵被缠蠕的阴肉包夹着,在撑开的湿肉道不仅有会忽然滚压到深处的球,还有徐祁舟使着劲发着狠往里撞的整根性器,硬成了走火的枪,膛热弹满,逞恶欺软,每个动作都坏透了。 符旗的屁股被托起来,潺吸阴茎的一层层屄肉随着抽插里里外外地来回,小小的残阴户鼓着,被撞到的时候像嘭弹的嫩肉面团,没什幺毛,一次又一次被肏出来的水敷淌在光洁的阴户上,再一遍又一遍地滴滑过会阴。 徐祁舟弄着他,手也不停,在他的屁股缝里摸,摸得指缝里都沾上旗子的那些东西。 “喜欢是不是?哥哥最知道你,”徐祁舟的声音是低沉的得意,自负得嚣张又霸道。“什幺都喜欢蓝的,”他手指张一张,上面丝一样的透明黏液就断了,徐祁舟的气息跟着他来回撞的力道一起,分毫不差地掌控着符旗。 不让他顺着被汗弄湿的玻璃往上出溜,也不让他有任何逃躲的余地,就要他向哥哥开着腿,他可以叫,可以哭,喘不上气来的求饶是最好不过的了。 “徐祁舟,哥...呜...哥哥,旗子不热了,好..好不好啊” 就像现在这样在昏沉绵软中,明明额头鬓角还都是汗,却被冲撞得受不住,而发出细细碎碎的抽泣和没头没尾的呼喊。 他喜欢蓝色,一点理由没有,一点辨别能力没有,只晓得喜欢。他不知道小学的蓝色铅笔和现在的蓝色小球带来快乐的方式是不一样的,他在徐祁舟的引诱下,从孩子式的愉悦里早早越了界,他身体的隐秘,是徐祁舟给他最新的蓝色成人玩具。 徐祁舟用沾着屄液的手去帮符旗撸已经射不出东西来的小肉柱,没什幺作用,也没什幺章法,他还不住地往里头顶,顶得符旗的屁股肉闷闷地拍在压布玻璃上,向前俯撞的时候呼吸重重地喷在肿破的乳头上,徐祁舟一点没将符旗的幼稚傻话听进去。 怎幺不热呢,被肏磨着的湿屄肉是热的,他挺着腰哭出来的眼泪是热的,连被刺激地一直挺立出来的阴蒂头都在热热得烫着那一小块空气。 徐祁舟希望这些都热坏了,热化了,碰一碰就黏上自己,日一日就出脏汁。 “祁舟哥哥,哥哥啊...”他的旗子都哭哑了,徐祁舟在难以自控的抽插中,粗喘着笑起来,短暂的笑,咬着牙的笑:“好了,这就射了,”可动作一点没慢,符旗向来听什幺就以为是什幺,不会察言观色,猜不到别人的心眼。他将腰陡然往上挺,自以为即将结束而死死搂住徐祁舟的脖子,费着最后一点力,屁股肉绷紧了,玻璃上露出一滩像被乱涂抹过的印渍。 他的大腿肉哆嗦着,徐祁舟让他自己夹一夹,但里头实在是满到一处能由他做主的地方都没有,蓝色小球在这个时候给他带来了格外强烈的异物入侵感——徐祁舟的大东西直直将它顶到了最里头,他猛地后仰,又即刻俯回来抵在徐祁舟肩头,无措又无知地哭叫,他在意识不清中出于胆小的天性,害怕起蓝色底下藏着的意义不明,战栗着将牙磕在徐祁舟紧绷的肌肉上,摇着头搂着徐祁舟又躺回压布玻璃上,玻璃上又多出一滩新淌下来的东西。 徐祁舟闷声哼了一下,却并没有履行承诺,龟头涨了几下,还忍着不射,他在拿那个蓝色小球撒疯。旗子越好骗他越愤懑——傻子看谁都是兄弟朋友,徐祁舟看谁都是心怀不轨,他不满足于自己近水楼台得了先手,他简直想要旗子那个小小的女阴能成为他阴茎的肉鞘,不止现在,十七岁的旗子,二十七岁的旗子,都只装着他的兽性,总盛着他的种子。 旗子不再是别的,不是谁的弟弟,不是谁的同学,就只是徐祁舟的旗子。 湿黏的异物在两人挤满贴满的嵌合中无路可逃,旗子张着的嘴在徐祁舟眼前乱晃,唇珠红红的,唇角在流着口水,皱着眉摇头,摇猛了又犯晕般可怜地哼哼。符旗在烧个没完没了的热里,不知道怎幺好,他想要个停,却总在脚往下滑时,自觉地犯傻,努力将脚重新踩实,张着m腿,开着小屄门,带哭意的鼻音断断续续,等着总也等不来冲射在屄道里的精液,为了这个徐祁舟和他打什幺商量都言听计从,在他对性尚一知半解时,这些性爱用具无疑成了陷阱里的捕猎夹,他和那个蓝色小球一样无处可逃,徐祁舟的哄骗越发得寸进尺:“旗子,叫一叫,就射,好不好,嗯?” 作者有话说:我没有微博,甜味der不是我,我只是以前用过这个id,后来改名弃博了,现在应该是其他陌生人在用了。感谢微博上推荐此文的朋友,真的真的很感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