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女七夫乐事浓》 捡了个野男人 良朝东部边境有一条沄江,良朝人和仁国子民隔江相望,数十年来战事偶有发生也不曾间断民间的商旅往来。沄江的支流漫向两岸,一条清溪横在山脚下一个幽静的农家小院门前。 段知语自打数日前穿越过来就住在这里,她没有亲人,离她最近的邻居隔着三里地。她在这屋子里醒过来,暗忖着自己应该就是这家的主人了。自然承袭了简陋的家当,先活下去再说。她适应能力极强,当天生火做饭,洗衣挑水。第二天,她从柜子里翻出些破布碎绣了几个歪歪扭扭的手帕荷包,独自走到临近的镇上去卖。 边境小镇,鱼龙混杂。说来也奇怪,明明绣工极差,跟旁边的几位姑娘没法比,偏偏次次都有一个神秘人派小书童来买光她的绣品,而且出手极为大方。因为有这样的好运,段知语小日子过得还算舒心。只有一点,没个男人。事事都讲阴阳调和,没有调和,就寡淡,舒心也觉得索然无味,段知语时不时长吁短叹。 终于有一天,有个媒婆上门,说是给一位大富贵人家的公子说亲。那位公子有正妻了,就想娶一个可心的妾室。 段知语为难,“做妾?那我嫁过去不就要看人家眼色。” 媒婆眉飞眼笑道:“不会不会,人家正妻是童养媳,岁数大,懂事儿,不会为难你。那位白公子啊,看起来一身书生气,家里的钱几辈子也花不完。性情好,也不是那种胡闹的人,保不齐你嫁过去就娶你一个,不会给你委屈受。” 媒婆说着促狭的捻了捻她的手,“你看你住着四六不靠的地方,哪有个男人?能给大户人家做妾,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好歹有个男人,不比你夜夜独守空房的好?” 一语说中心事,段知语把心一横,“成,那我应了。只一样,我这什么都没有,可没什么陪嫁。” 媒婆拍手大笑,“人家富可敌国,哪会要你的陪嫁?你快给我个物件做信物,我这就去回话。明儿个保准白家会把聘礼成车成车的拉来。” 物件?段知语看了看家里的锅碗瓢盆,没一样能当信物的。 “哎呀,姑娘也这么死心眼儿。信物不一样要是什么好东西,就是取一个约定亲热的意思。”媒婆拉了拉她的衣裳,似有所指。 段知语背过身解下肚兜,用手帕包了,“您那这个去吧,告诉那位白公子,定了。” “好嘞!”媒婆欢天喜地的去了。 段知语冥冥中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什么事开始了。 这几天良仁两国又开始交战,当天夜里段知语躺在床上,依稀能听见二十里外沄江江面的厮杀声。她这一夜睡得极不安稳。正值盛夏,蝉精力充沛,叫个没完没了。段知语心头燥热,被扰了清梦,朦胧中醒了过来,一身薄汗,腿间更是潮湿一片。 “独守空房日子苦啊!”段知语呓语般的嘟囔了一句,在炕上滚了几圈,根本没法睡了。她干脆起来,天刚放晓拎着木桶去溪边提水。厮杀声停了,想必前线的战士们打了一夜,胜负已经见分晓了。 溪水淙淙,映出少女清秀的面庞和丰腴的胴体。段知语生的白嫩,在水中看风情万种。她掬水洗了把脸,却嗅到了一丝血腥味儿。她循着溪流往上一看,一个壮硕的男人半裸着躺在那儿,胸前一道狭长的伤口,不断有血渗出来。 段知语壮着胆子凑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他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能看出眉宇间英气勃发,刚毅俊朗。段知语咽了咽口水,起了私心。 “壮士?壮士?”叫也叫不醒,推也推不醒,那就别怪有人趁人之危了。 段知语将男人带回家里,找白布为他包扎好伤口。想给他熬点补品,却发现家里没有。集市上有,她还买不起。 “段姑娘!”媒婆扯着嗓子在门外喊,“白家的聘礼送过来了,你快来安置啊。” “来了来了!”段知语出门一看,来了四辆马车,上面满满当当的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匣子盒子。 媒婆前后张罗着,“姑娘快来看看,金银玉器、绫罗绸缎、鱼翅燕窝,应有尽有啊。白家大方,连百年的人参都送来了,说给姑娘补补身子,养得白白胖胖的,二十天之后是大吉的日子,抬您过门。这是礼单,你快看看。” 段知语结果礼单,随手打开其中一个盒子,赚了一把金叶子给媒婆和几个押送的人,又捡了一只金手镯给媒婆带戴上。 “多谢您前后照应着,这个您拿着。” 媒婆喜笑颜开的收了,更加掏心掏肺,“人家白家本来要拉八辆马车,后来听说你这儿放不下,才拉来四辆。姑娘放心,过了门,少不了你的。” 段知语看着堆了满院的东西,心潮有点澎湃,就这么一夜暴富了?金银首饰收好,把那枝人参取出来用须子扫了扫炕上那人的脸,“小哥哥,便宜你了。本来是给我补的,现在得进你的肚子了,这个人情债你得肉偿,嘿嘿。” 段知语转身去厨房炖补品,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姑娘大爱无疆? 段知语炖好了参汤,有点为难。这人还昏迷着,怎么喝汤? “咳咳,这位壮士,你运气好遇上本姑娘这样大爱无疆的善心人士,我就牺牲一下吧。”段知语狡黠的笑了笑,含了一口参汤,吻上了那人的薄唇。他的唇是微凉的,小舌撬开牙齿,里面热得烫人。 温热的液体,从唇齿间漏出一点,段知语忙用小帕擦了。她脸色微红,心怦怦跳地厉害。不知道为什么,她恍惚觉得那人的舌头动了一下,但是现在看过去,他明明睡得很熟,呼吸很轻很平和,一点也不像醒了的样子。 段知语一双乌黑的眼睛滴溜溜转了转,又含了一口,一手按在那人结实的胸口,一边低下头将参汤渡到那人嘴里。灵巧的小舌怯生生的探了探,纤细的指尖在他胸口处点了点,掌心渐渐感到那人心如擂鼓。段知语忙要撤出来,没想到来不及了,男人的舌头缠住她的小舌用力一吸,段知语脑子轰的一下,意乱情迷。 段知语闭着眼睛,她听到男人咽下了那口参汤喉结滑动的声音,她听到了彼此津液交汇唇舌交缠淫靡的吮吸声。段知语有些喘不过气,男人的呼吸陡然加重。带着薄茧的手掌不知何时滑到了她的腰线上,顺着曼妙的曲线一路向上,隔着衣裳牢牢握住了娇嫩的乳房。 “唔……”她不安的扭了扭,男人另一只手臂勾到她的腰上,用力一拉,段知语整个人跌到了她怀里。 香软的身子撞到男人结实的胸膛,鼻息间全是草药和血的味道。段知语惊呼了一声,忙飞快的挣了出去。 “你……你有伤!”她不安的拉了拉被揉乱的衣襟,平复紊乱的呼吸。 男人皱了皱眉,瞥了一眼身前的伤口,似乎满不在乎。 “小伤而已,”男人的声音低醇浑厚,听得人耳朵发热,“长却不深,不过流点血,死不了。” 段知语揉了揉耳朵,“那……壮士,你快把参汤喝了吧,流了不少血呢。” “在下孟靖峰,恩姑你呢?” “恩姑……”段知语小声念叨了一声,噗嗤笑了,“段知语,知人解语的知语。” 孟靖峰半倚在那儿,大喇喇赤裸着上身,大爷一般,“好名字,知语姑娘为什么躲我那么远?” “我……忽然想起来还有衣服没收,那个,孟大哥,你快趁热喝,我去准备晚饭。”段知语脚底抹油,溜了。 孟靖峰俊朗的面容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端起那碗参汤,一饮而尽。 段知语后悔啊,自己一时色迷心窍,被人家识破了,这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好赶上晚饭时间,做了几道小菜,虽然俩人各怀鬼胎,但也确实都饿了,默默吃完一顿饭。段知语收拾碗筷,不由闲话道:“孟大哥,你还吃得惯吧?” “吃得惯,知语手艺很好,只是……”孟靖峰暧昧的摸了摸自己的唇,“比起那口参汤,差太远了。” 肉偿 段知语揉了揉发烫的耳朵,“孟大哥不知道吧?这是我们家乡的风俗,用这种方式喂补药,病人很快就会痊愈的。” 孟靖峰俊眉微挑,“你们家乡竟有这样的风俗?” “正是。”段知语面不改色心不跳,借着洗碗的工夫躲到院子里乘凉。直到月上中天,她约摸着屋子里的人已经睡熟了,蹑手蹑脚的回房。孟靖峰睡在炕中间,不当不正,两侧都只空出一个身子的位置。段知语也没法跟一个病人计较,紧挨着边边躺下去,轻舒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这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见白家抬她过门。白公子看起来风流俊雅,见了她也欢喜,可不知怎么的,明明宾客还在呢,白公子忽然她的手放到自己身下的热杵上,说:“知道你担心我喂不饱你,小娘子验验货,看看中意否?” 段知语吓得拼命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感觉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约烫。 “不,不要……白公子……”段知语忽然觉得胸口一痛,猛然从梦境中惊醒过来。 眼前是漆黑的夜和稀疏的月光,身体被某人死死地压制着,耳边是孟靖峰愠怒的声音:“谁是白公子?” “孟……孟大哥……”段知语从惊魂中回过神儿,才意识到眼前的情况多么混乱。 孟靖峰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大手将她两只细嫩的胳膊扣在一起压到头顶,头埋到她的胸前,他的牙齿正在噬咬着小巧的蓓蕾。而她手里握着的热铁,不言而喻,是他的那个…… 段知语惊慌失措,“你你你你你……你干什么?” “你。”孟靖峰忙里偷闲,简单的回答。 “你……恩将仇报!” “不,这是我们家乡的风俗。”孟靖峰低笑一声,灼热的气流呼的一下打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让她不由打了个寒颤,手也跟着身体忽然握紧。 “唔,轻点,小家伙。”孟靖峰将额头抵在绵软的乳房上,享受着她的小手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段知语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胡言乱语,“我救了你,你竟然想要强奸我?你还受着伤,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男你这个白眼狼!” “白眼狼?不。”孟靖峰将食指探入她紧致的小穴,粗糙的薄茧摩擦着细嫩的内壁,让段知语全身颤栗。 “舒服吗?嗯?”孟靖峰难耐的再加入一指,两只手指游龙一般在泥泞的小穴里横冲直撞。有些痛,有些麻,那种交织的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头顶,让段知语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湿滑的舌头探进耳朵,不冷不热的说一些风凉话,孟靖峰手上继续动作着,“语儿,你怎么这么湿?是不是你也很想要我上你?” 段知语倔强道:“没……没有……” 孟靖峰轻笑一声,“那谁说要肉偿的?做人要言而有信,你救我一命,本将军现在来报恩了。”他拿开了段知语发麻的小手,将滚烫的性器抵在她的穴口,“要?还不是不要?” 床上拷问(微h) 段知语感到一股燥热从小穴直冲头顶,樱唇微张,大口的呼吸着,“我说不要,管用吗?” 孟靖峰猛地吻住了她,有力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虐,大手从的小穴退出,用力的揉捏着她雪白的双乳。 段知语几乎喘不过气,只觉得嘴巴被充满荷尔蒙的雄性气息填满,让她头脑昏沉,心如擂鼓。 他忽然停下来,像未飨足似的,依依不舍的舔吻着她的嘴角、下巴、乳尖,一路向下,将舌头探进了她的粉嫩敏感的小穴里。 “啊……” “你叫的真好听,可你还没回答我。”男人顺着段知语丰腴的曲线游龙一般匍匐到她的身前,用自己的鼻尖抵着她的。这样的高度,男人滚烫的性器刚好对准她的小穴,段知语被烫得抖了一下,小手不自觉的搂住了男人的肩膀。 孟靖峰拿开她的手,一付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孟靖峰入伍参军为了是保家卫国,绝不是强抢民女。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心动的女人,但只要你说一个不字,我立刻就停下来。” 他一脸的义正言辞,好像现在硬的跟烙铁一样的人不是他似的。段知语已经湿透了,小穴被他的手指和舌头开拓后性意识已经觉醒,隐隐有些痒意,两条腿不知所措的摩擦着男人的腰。 “混蛋……” 孟靖峰鼻尖已有了薄汗,天知道他有多想要这个女人,“要?还是不要?” 段知语轻声啜泣起来,仅咬着贝齿不肯回答。她怕自己一张嘴,会说出以为淫荡的话来。 “乖,松口,都快咬出血了,我心疼。”孟靖峰用自己的手指撬开她嘴,怜惜吮吸着她的下唇。 “乖,别哭,慢慢回答。”孟靖峰将她抱起来,大手托着她挺俏的屁股,仰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睛,“要我亲你吗?” 段知语眨了眨眼,被他亲很舒服的,内心的小人欢呼雀跃,软软的回答:“要。” 孟靖峰给了她一个温柔的吻,这个吻让段知语意犹未尽,她甚至不由自主的探出小舌,舔了舔他的唇。可是孟靖峰铁了心,不给更多,“我再问你,要我舔你吗?” 他用下巴蹭了蹭段知语柔软的胸,坚硬的胡茬让她觉得有些发痒,却有渴望他湿热的舌头。 “要……” 孟靖峰满意的一笑,灼热的呼吸打在她胸前的皮肤上,段知语不自觉的后仰。孟靖峰趁机飞快含住她的乳头,微微用力的咬了一下。 段知语微微蹙眉,“啊……痛……” 孟靖峰收起牙齿,改用粗糙的舌头表面包裹着、吮吸着她的乳尖。直到小巧的蓓蕾变得坚硬,散发出清甜的奶香。 段知语呻吟了一声,推了推他,“另一个……也要……” “不,”孟靖峰拒绝,“你要先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要我操你吗?” 段知语犹豫了,她喜欢被他亲吻,很舒服。她也喜欢被他舔咬,更舒服。可是,他那么大,进来的话,会很痛吗?她想要拒绝,偏偏小穴已经开始发痒,叫嚣着要他进来。 段知语娇叹一声,终于出声,“要轻……轻一点……” 开苞(h) 她的唇那样软,带着欲望的味道贴在自己耳边说“要轻一点”,那一瞬间,孟靖峰心都软了,脑袋轰的一下炸开,身下那根肉棒却硬到不能再硬。 “你乖,乖语儿,乖乖的。”孟靖峰声音里带着几分粗嘎,再也不能忍了。他粗暴的将段知语猛的压到身下,掰开她的腿嗅到了淫水的味道,用手一摸,黏腻湿滑,“语儿真骚,不过我喜欢。” 段知语侧过红透的脸,假装没听见。孟靖峰低笑一声,他有办法让她装不下去。大手握住白嫩的腿根,坚定的将滚烫的性器推入到饥渴难耐的小穴中。 “不……痛……”段知语痛得全身像虾米一样蜷起来,小穴剧烈的收缩着,像婴儿的小嘴儿一样紧紧的包裹着孟靖峰的肉棒。 舒服!太舒服了!他恨不得一冲到底,将这淫娃的小穴狠狠捣碎,偏偏顾忌着她的叮嘱,极力克制着。 “退……退出去,求你了,好痛……” 孟靖峰眉头紧拧,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低下头封住了她求饶的小嘴。龟头感受了那层阻碍,孟靖峰把心一横,将自己的肉棒全数送了进去。 “唔……”他太大了,段知语感到了近乎撕裂般的疼痛,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落到了孟靖峰的手背上。 “语儿乖,马上就不痛了。”他啃咬着她的脖颈,在她胸口留下一个又一个鲜艳的吻痕,大手将她的椒乳揉捏成各种形状,身下的肉棒在她的嫩穴里慢慢碾磨。那样的色情,任是玉女也受不了,何况是段知语这样天生的欲女。 她白皙的身体变成粉红色,散发着熟女的甘甜味道,她微微呻吟着,开始呓语般的蠕动。 “唔……孟……孟大哥……” 孟靖峰眸色一遍,将肉棒退出大半,狠狠的操了进去。 “啊~”段知语浪叫一声,酥麻的快感直冲上脑,爽得她还想要更多。 “舒服了?” “舒服,再来,再来嘛。”她勾着孟靖峰的腰不得要领的动了动。 孟靖峰死死的掐着她的腰,胡乱动的那几下差点把他勾引的失去理智,可不能让小淫娃这么快得到,他要她刻骨铭心,以后不管跟任何男人上床,最怀念的一定是自己。 孟靖峰不紧不慢的进出着,仿佛那个辛苦忍耐的人不是他,“说点好听的,把哥哥哄开心了,我让你整晚都这么舒服。” 段知语腰肢款摆,娇吟浪叫,“哥哥……好哥哥……” 孟靖峰在理智崩塌的极点徘徊,“喜不喜欢哥哥操你?” “啊……喜欢,哥哥好会操,操的语儿好舒服……”段知语早已在欲望中迷失了神志,毫不犹豫的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求求哥哥,求求……啊,快点……用你的大肉棒操我……肉棒好大好烫……哥哥快点,语儿好痒……” “贱货!”孟靖峰终于不再忍耐,狠狠拍打了她摇晃的小屁股,握住纤细的腰肢,将紫红的性器一干到底。 深度谈判(h) 孟靖峰行伍出身,本来就是干实事超过讲空话的人,在床上更是如此。精壮有力的腰如公狗一般,在段知语身上周而复始的耸动。宁静的小屋里,回荡着肉体交合的啪啪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女人如猫咪一般撩人的放浪的呻吟。 粗大的性器不断撞击着她的爽点,段知语沉沦在肉欲的世界,一次次攀上欲望的顶峰。 “够……够了……”段知语很快到达了第三次高潮,纤细的手臂攀附着那人遒劲有力的臂膀,似拒还迎。 孟靖峰似乎只是在享用开胃菜,正餐还没开始,怎么停下来?他捉住段知语柔软无力的小手放到两人的交合处,“摸摸。” 触手一片黏腻,两个人的体液胶着在一起,段知语羞得满脸通红。 孟靖峰的唇紧贴着她的耳朵,“不是我不肯停下来,是你下面这张小嘴紧紧的咬着我,舍不得我走。” 段知语偏过头,破罐子破摔,“那……你做吧,只是求你别说了……” “说什么?”孟靖峰佯装不知,“你下面明明很紧,为什么不让我说?我没骗你,你的小骚穴真的是又紧又热,夹得我好舒服。每次我操到你的点,你都会紧紧的裹着我的鸡巴,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想我快点射给你?” 段知语欲哭无泪,“想……想的,你快射吧。” “不行!”孟靖峰言辞拒绝,“说了一整晚,就要一整晚,少干你一刻都不行。” 孟靖峰抽出工作两个时辰,依然精神饱满的肉棒。将已经完全没有力气的女人翻过去,摆成趴跪的姿势,粗糙手掌顺着臀缝儿慢慢划进去,直到触摸到已经绽放的娇艳的花穴。 孟靖峰仿佛在进行什么神秘的沟通,“它说它要我操进来。” 段知语气得发笑,“它说它累了,要休息。” 孟靖峰似乎有些怀疑,“是这样吗?” 段知语忙道:“是。” “哦,那我再进行一下深入的沟通好了。”孟靖峰低笑一声,分明得逞。他从她身后握住双乳,紫红的肉棒就着湿滑的淫水再度冲撞到湿热的小穴中。 这样的后入的姿势侵入到更深的深度,灭顶的快感侵袭入骨,段知语张着嘴,发出破碎的声音。她的嗓子都哑了,像一只被遗弃的小动物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偏偏又被人抱在怀里,无比亲密的疼爱着。 天将破晓的时候,孟靖峰终于在段知语体内完成了最后一轮冲撞,他狠狠的撞了几下,将性器送到花穴的最深处,播撒下属于自己的种子。 段知语感到体内一片滚烫,从模糊的意识中清醒过来。孟靖峰埋头在她的腿间,吓得她忙叫:“不要了……” “乖,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孟靖峰拨开她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温柔的吻了吻,“只在一开始的时候流了血,我已经用嘴巴帮你清洗过了。抱歉,以后都不会让你流血了。” 段知语被他搂到胸前,依稀闻到了血的味道。 她强撑着支开困倦的眼睛,“你的伤口,好像流血了。” “嗯,我陪你一起流血,无碍的。”孟靖峰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睡吧,什么话等你醒来再说。” 这一觉睡到了午后,段知语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 “孟大哥……”她唤了一声,发现嗓子哑的几乎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环顾四周,没有一点男人的痕迹。如果不是身上像被马车碾过一样,微微一动就会流出不属于自己的液体,她会以为一切都只是一场春梦。所以,现在是被用完扔掉,拔屌无情了吗? 月下野合成亲(h) 段知语发呆了一个时辰,终于决定起床。不管是被利用还是被抛弃,哪怕是被当做真人充气娃娃呢,也他娘的不能自暴自弃。因为,老娘一定会遇到更好的!段知语给自己打了个气,艰难起床。 “哎呦~”脚一着地,差点跪倒地上。腰酸的跟柠檬一样,站都站不稳。她对着铜镜略略一看,自己脖子上、胸口,以及不便言说的部位,全都是一个个粉红色的吻痕。 “孟靖峰这个混蛋,吃人肉的魔鬼,没见过女人吗?”段知语一边骂一边翻找吃的,白家送来的聘礼除了贵重的金银细软,还有各色精致的点心。 段知语打开一匣子,酸酸甜甜的桂花糯米糕入口极化,再打开一匣子,是鲜美多汁的果脯。段知语吃了半匣子果子半匣子点心,终于填饱了肚子。茫茫然朝外面看了一眼,院子里有几只鸟儿蹦蹦跳跳的散步,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他是真的走了。 “混蛋。”她咒骂一声,珍珠大的眼泪落下来砸到桃木匣子上,发出一声闷响。 段知语也不知该做什么,拿了一块糕点,坐到小凳上,把点心一点一点的掰开喂鸟儿。 太阳下山,黑暗笼罩四周,一天要过去了。段知语仍旧坐在小凳上,保持着一个姿势眺望远方。看了小半天,眼睛都有些倦了,眯起来只留一丝狭长的缝。 哒哒哒、哒哒哒,哪来的马蹄声?段知语微微侧过头,见两匹马一路疾驰风风火火的停在了院门口。马匹上挂满了大包小包的东西,两个高大的男人飞身下马,不打招呼的推开了木门。 段知语看清了前面那人的脸,扭头就走。她坐久了,脚有些麻,一瘸一拐的看起来又让人心疼又有些好笑。 “语儿!”孟靖峰上前一步将人打横抱起,在凳子上坐下,“怎么?才这么一会儿不见,就不认人了?” “谁不认人?明明是你不打招呼就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我这当客栈吗?你放开我,不许你碰我!”段知语抬起粉拳又捶又挣,可她那点力气在男人这里像只小鸡仔儿一样,根本逃脱不了。 男人身后的下属看着眼前的一幕似乎有些惊讶,不过他只呆愣了一下,连忙去马上卸东西往屋里搬,根本不敢多看。 段知语见用拳头不管用,干脆用上了牙。小猫似的咬在肩膀上,竟然有一丝丝的疼。但比疼更多的,是觉醒的欲望。孟靖峰合上眼,脑海里都是昨晚两人翻云覆雨的画面,让人沉醉的酥胸,勾魂一般的呻吟,还有会紧紧包裹着他硕大的阴茎的小穴。 段知语忽然停止了挣扎,因为忽然发现某人可耻的……硬了。 “语儿……”孟靖峰呼吸变得粗重,“嫁给我。” 段知语愣了一下,“可是……我已经答应白公子做妾了。” “是吗?”孟靖峰低笑一声,大手扯开她的襦裙,顺着大腿一路向上,造访了泥泞的草地。 他问:“现在,谁在你的小穴里?”昨天做了一夜,小穴有些红肿,但是微微一碰,还是会流出淫水来,粉嫩的穴肉紧紧绞住他的手指,很不舍似的。 “孟……孟大哥……好难受……”段知语夹紧了腿,想让他再深一点。 孟靖峰满意的加入一指,不紧不慢的抽插着。很快找到昨晚那个会让她发软的点,精准的刺过去。 “啊……那里……别……”段知语咬住下唇,不敢出声。 另外一个男人还在搬运东西,不时从他们身边经过。段知语紧张的要命,“别……别在这儿,回屋里去。” 孟靖峰拉开她的衣领,埋头啃咬着白嫩的乳尖,含糊道:“你还没说要不要嫁给我。” 段知语羞得把脸埋到他胸口,咬牙道:“嫁……我嫁,回屋去吧。” 孟靖峰抬起头,刚毅的脸上绽放出她从未见过得柔和的笑意。抽出那两根手指放到唇边舔了舔,仿佛品尝什么蜜糖一般,并且认真评论说:“娘子,你的淫水是甜的。” 段知语连忙捂住他的嘴,“别胡说,还有人呢,快回屋。” 孟靖峰笑着拿开她的手,“娘子该叫我什么?” 段知语红着脸,“相……相公……” 孟靖峰静静的拥着她,安静片刻,对他的下属高声道:“王副将。” 王副将立刻应道:“将军请吩咐。” 孟靖峰眼睛盯着段知语,“把新房布置好,本将军今晚要成亲。” “是。”王副将屋子里的灯点亮,抱着预先准备的红缎飞快的进屋并带上了门。 段知语娇吟一声,“你让他进屋,我们去哪儿啊?” 孟靖峰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捞过她一条腿盘在自己腰间,给了她一个隽永温柔的吻。 “乖,为了庆祝你嫁给我,这一次,我们在院子里做。”孟靖峰不容分说的解开裤子,释放出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紫黑的肉棒已经分泌出津液,马眼微张,直挺挺的窥伺着段知语的身体。 她本能的后仰着,野合的羞耻远远大于屋子里的苟且,而且亲眼见到他那么大的家伙,下体紧张得流出一股股淫液。 “不……求你……会被别人看见的……” 孟靖峰牢牢握住她纤细的腰,“我操我自己的女人,别人看见又怎么样?”说罢提枪入巷,大力抽插。段知语感到自己被抛起来,然后再狠狠扣在他的肉棒上疯狂操弄。衣衫早已不整了,较嫩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上下跳动,孟靖峰埋首其中,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 王副将布置好新房,脸色赤红的站在门口。他知道自己应该走开,应该捂住耳朵,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犹豫片刻,还是伸出手摸到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闭上眼上下撸动。段知语的呻吟声是一剂春药,让他想象着下面不是自己的手,而是段知语发浪欠操的小穴。 “啊啊啊……我要到了”段知语不经意的低下头,看见两人交合处的淫靡景象连忙移开目光,她鬼使神差的看向了屋内,王副将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啊……”段知语吓得小穴猛缩,夹得孟靖峰几乎把持不住,狠狠撞了几十下,将精液射到了她的体内。 ______________ 前两天在忙工作的事情,没来及更新,这次是两天份哈,希望喜欢的宝宝们可以多多收藏多多留言,感恩~这个王副将不是七夫之一哦,他可能就是打个酱油(或者飞机),当然如果时机成熟,他又是在可怜,考虑收他一收哈哈哈哈 强身健体 新婚之夜,段知语在接二连三的高潮中晕厥过去。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孟靖峰背对着她专注的擦拭佩剑,他赤裸着上身,遒劲有力的背部肌肉若隐若现,上面还残留着昨晚段知语用指甲划出的血痕。这个人是自己的丈夫了,段知语心头一暖,缓缓靠过去,在他的背上落下一吻。 孟靖峰肃杀的神情陡然变得柔和,揉捻着环在腰上的小手,“我的小娘子醒了?” 段知语乖巧道:“醒了,相公睡得可好?” 她还没想起来穿衣服,两个人就这么亲密无间的挨在一起,娇软的两团抵着他坚硬的背,微微摩擦着,孟靖峰不由心猿意马。 “好极了,有生以来,最舒坦的一夜。”他吞咽了一下,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昭示着男人的欲望。反正是新婚,白日宣淫也不过分吧? “对了,跟着你的那个男人呢?” 孟靖峰拧了拧眉,“你很在意他?” 为别人围观性事,能不在意吗?段知语哼了一声,“还不是怪你,非要在外面,好像被他看见了……” “那又怎么样?”孟靖峰不以为然,“我娶了这么漂亮一个媳妇儿,又善良又乖巧,床上还会浪,不让大家知道知道,岂不是本将军小气?” 段知语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去一旁穿衣。孟靖峰三十岁才有了这么一个宝贝,哪能不捧在手心里?当下赔笑做小伏低,握着纤纤玉足给夫人穿绣鞋,谁信他是战场上那个征战杀伐破阵擒敌眼睛都不眨的将军呢? 段知语怪别扭的,但一想到俩人如此的亲密,心底涌起无限欢喜。撑不住,还是笑了。 孟靖峰趁着她高兴,忙哄道:“他是我的副将,不会主动出去乱说的。” 段知语轻叹一声,“不乱说就好,不然这样的事儿都给大家知道了,人家还不笑话你。” 孟靖峰一脸憨笑,“笑话什么?我虽然诗文有限,也知道一句久旱逢甘霖。我孟靖峰得了及时雨,当然得好好滋润滋润。” 久旱逢甘霖……段知语红了脸不理他,做饭去了。 孟靖峰穿了件汗衫到院子里劈柴,估摸着王副将这会儿已经回到军营了。他知道王副将不会主动说,但是也知道那帮小子一定会缠着问。这会儿,八成全军都知道将军娶妻了,还是在院子里入的洞房。 其实,要不是另有安排,孟靖峰一定会吹吹打打大张旗鼓的将段知语娶过去,现在非常时期,不得不便宜行事罢了。这事儿不能让敌人知道,但又不能不让军营里的兵士们知道,不然哪天小娘子跑到军营里去,可真是入了狼窝,后果不堪设想。 “相公,饭好啦。” “就来。”孟靖峰将劈好的柴码到一起,进屋吃饭。粗茶淡饭,有了小娘子,就有了甜。白天过平淡生活,晚上活色生香,锦被翻红浪,快活似神仙。唯一美中不足就是段知语身子比不上将军强健,总是不能让他放纵,一晚上只准他做三次。 孟靖峰苦思冥想,一大早把人推醒,“宝贝儿,我教你习武如何?” 段知语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为什么?我已经有你保护我了啊。” 孟靖峰掷地有声的吐出四个字:“强身健体”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过渡一章哈,大家准备迎接二号男人上床!呸!说错了,是上场! 暴雨夜(h) 虽然孟靖峰从没提起过回军营的事,但是段知语隐隐知道,早晚还是要有这么一天。她佯装无忧无虑的跟他过了几天闲散小日子,心里却始终悬着这事儿。这天夜里下起了暴雨,四周雷鸣闪电,时明时暗,在电闪雷鸣间依稀能听见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粗重的喘息。 段知语赤裸着站在窗口,右腿被孟靖峰架到肩上,用一根肉棒将她牢牢的钉在那里。室内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分外淫靡。 段知语的小穴是很窄,即使孟靖峰夜夜开疆拓土,还是不能全然进去。他握着段知语的小手去触摸那在外面的那段,他嗓音粗嘎,偏偏还不急不缓的问:“还差多少?” 段知语从脸红到脖子,“三……三指宽……” “三指?”孟靖峰眉头微拧,“看来为夫还需更加努力,如果咱们一夜七次,我早就操到你里面去了。” 段知语的气得锤了他一下,捂住他的嘴,“谁叫你长得这么大?怪我么?” 孟靖峰敛起笑意,幽暗的眼眸在黑夜里像野兽一样发出凶狠的目光。他盯着沉浸在情欲之中乳晕轻摇腰肢款摆的女人,抽出大半的性器,又猛地插入到花穴中。 “啊……慢……” 孟靖峰咬住她的耳尖儿,用充满危险的语气问道:“问嫌弃我大?你是不是惦记着找个小一点的伺候你?你这么浪,别人满足得了你吗?” 粗俗的言语让段知语腰肢发软,小穴里涌出一股滚烫的热流浇到他的龟头上。 “呃……贱人……”孟靖峰爽的闷哼一声,带着薄茧的手掌抽打着她挺翘的屁股,泄愤似的咬住她的乳头,腰上用力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窗外依旧电闪雷鸣。 “啊……那里……”段知语散落着头发,凌乱的碎发被汗打湿,贴在纤细的脖颈上。孟靖峰正埋头在她的胸前,刚毅的脸大力摩擦着两团柔软,坚挺的鼻子在两峰之间吸取着乳香,腰上越发用力,一次一次进到更深的位置。 内壁刁钻的高潮点被男人的性器快速顶撞,段知语从头发爽到脚趾,她仰起头全身绷紧,小巧的脚趾蜷缩着,不断的吸气。孟靖峰忽然在这个时候停下,硬挺的性器埋在她不断收缩的小穴里,只是微微抽插着。 “别这样……”段知语泫然欲泣,明明就上攀上顶峰,男人偏偏在这个时候停下来。她知道,孟靖峰这个人看着野蛮强悍,其实不知道有多坏。他是在战场上排兵布阵的人,城府韬略当然异于常人。尤其是,总是喜欢在这个时候跟她谈条件。 段知语心里真想骂娘,但现在有求于人,不得不忍这一时。下面讨好的收缩着小穴勾引着他再来,上面的小嘴含着他的乳头,用牙齿细细的磨,嘴里淫荡不堪的叫着:“将军,快操我……小穴好痒啊,啊哈,要你的肉棒操进来解痒……” 孟靖峰被她浪得又涨大了几分,在泥泞不堪的小穴里几乎抽不出来。 “宝贝儿真浪,小嘴咬得也真紧……”孟靖峰将唇移到她耳边,低声道:“我刚刚不是故意停下来,只是,我听见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