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婢(剧情向H文)》 第一章初见 穿越到这个时代,已经十多年了,吴樾已经完全适应了这边的生活,刚开始的不安和不自在的感觉,渐渐被这种优越的生活所改变。只能说老天对他不错,让他穿越到了一个年纪轻轻就袭爵的人的身上,这个二十三岁的镇北侯当的确实惬意,老父亲一生戎马挣来的这个爵位,不曾享福,便在三年前战死沙场。母亲也在闻知噩耗后一病不起,也算是生死相随。如今偌大的一个侯府,上无长辈约束,而今上又忌讳老镇北侯的威望,不曾给吴樾这个镇北侯什么实权,不过是挂着一品军侯的虚衔,兼了个工部侍郎的闲差,白领一份薪饷罢了。加上老侯爷家财丰厚,吴樾这个二世祖的日子过得可以说是相当挥霍。只是吴樾本身是个闲不住的人,因此,三年丁忧期一过,吴樾便忍不住开始活动,想找点事做做。 说起如今的镇北侯,在朝官员多背后议论不过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纨绔,贵妇圈子里却无一不称赞是个好男人。众所周知,镇北侯府中虽有几房妻妾,却对正房夫人极其敬重。其实在如今这个时期,常有规矩不正的大家宅子,宠妾灭妻的事情时有发生,如此说来,这位镇北侯倒是个重情义的。镇北侯的正房夫人是御史大人方昊州的嫡女,也是个厉害人物,持家有方,调度后院,一切都处理的井井有条。且镇北侯虽后院藏着几房美妾,比起其他人后院还算是清净的,从来不曾眠花宿柳,更是个极注重嫡庶尊卑的人。因此,即便镇北侯没什么实权,却也没有女人不羡慕镇北侯夫人方氏得夫君爱重。 而此时这位传说中的镇北侯,正在一家名叫“绮云楼”的包厢中,一脸纠结地坐在桌边,清秀俊逸的脸上满是尴尬和无奈,正一口口品着茶。 吴樾实在是不愿意来这种烟花之地,确实浑身不自在。倒不是他如何不近女色,实在是,烟花之地的脂粉气味太浓烈,如此鱼龙混杂之地,吵吵闹闹实在是头疼。 真是不明白,为何谈论正事却来约来这种地方。 吴樾所在的包厢,正是最好观赏花楼演台之处,包厢封闭,也让他稍稍安了一下心,要是被认识的人认出来,真是丢了脸了。 吏部尚书的公子岳晋涛含笑摇着折扇,“侯爷这是怎么了?难得来一次,自然要好好欣赏一番,这个楼里淸倌儿多...干净!” 翰林院侍读周崇书笑着解释道:“这楼里的老鸨,养了许多小丫头,多年培养,到了14岁才领出来见客,每月月底这天都有几个淸倌儿开始挂牌,这挂了牌之后价码就低了。今儿,就有要挂牌的淸倌儿开始竞价了。” 吴樾不以为然,纵然是淸倌儿,始终是烟花之地出身,虽则可怜可叹,吴樾却不想沾染上这样的女人,终归于名声上不好听。 说话间,楼下的演台上,早有人轻摇了几下铜铃,清脆的声响让吵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浓妆艳抹的老鸨扭动着腰肢走到演台中央,搔首弄姿间全是风情,朱唇微启:“今日,各位老爷、各位公子光临咱们绮云楼,真是绮云楼的无上荣光。各位老爷,公子也知道,今儿是咱们绮云楼淸倌儿挂牌的日子...”这时五位身着红纱的少女走上演台,都低着头,静静站在老鸨芸娘身后,“今日便还是老规矩,50两起价,价高者得。” “绮云楼的淸倌儿是何等与众不同?怎的比起其他楼里的姑娘,开苞价竟高了这么多?”一位坐在一楼的中年男子不满地大声说道,立刻就有人跟着附和起来。 芸娘笑了笑,不以为然,“别的楼里的姑娘我却是不清楚,咱们楼里的,那都是当良家女子养起来的,自然是不同的,不说旁的,只一样,”芸娘笑着扭动着腰肢走向其中一个低着头的红衣淸倌儿身侧,微微拉起一点裙角,露出下面一只小小尖尖的三寸金莲,顿时人群中一片哗然。 这个时代的男人,对女人的小脚已经到了变态钟爱的地步,越小越瘦越好,便是娶妻之前,也是要冰人再三保证那姑娘确然是缠过足,并拇指食指大致比出个大小长短,才能将婚事定下来。哪家姑娘若是脚大,必然是找不到婆家的。 诚然,这个淸倌儿的脚刚刚三寸,缠的极好,小且瘦,可以算是极品了。楼下的那些男人早已按奈不住,纷纷觉得这个价格很是值得了。 吴樾侧目看了看身边的两位,他们早已一副势在必得的神态了。 周崇书用折扇轻敲手心叹道:“妙妙妙...大家闺秀也不过如此了,早先听说前朝有歌姬在饭碗大小的金莲上翩翩起舞,双足三寸不足,飘然若仙。这般小足,若细心调教一番只怕也能金莲上做舞了。实在是妙极。” 岳晋涛仍旧看着楼下的美人儿,痴痴地说道:“何止能金莲上做舞,便是做掌上舞,也无不可啊!” 吴樾看着那美人儿的小足,心下也是不住赞叹,掌上做舞,当是何等翩翩风姿。吴樾起先刚穿过来时,确实无法用现代人的眼光去看待金莲小足的美,但是时间长了,又处在这么一个环境,慢慢的也就习惯了。且男人天生就如此,看着自己的女人弱小娇柔,只会更激起异样的大男子心态。所以看着自己的娇妻美妾一个个带着小小尖尖的金莲足,走路摇曳生姿,也有另一种变态的美感。 这时楼下的老鸨已经拉了一位淸倌儿到了演台中心,那淸倌儿长相清秀,看上去倒也干干净净的,一双眼里满满的都是顺从,惹人怜爱。 吴樾瞥了身侧两位道:“你们打着幌子哄我来,便是准备一人一个取乐,将我干晾着?” 周崇哈地干笑着:“侯爷不若多看看,兴许有脱俗尤物呢!” 岳晋涛却是不在意吴樾的话语,目不转睛地看着楼下,说道:“都说镇北侯惧内,从不在外眠花宿柳,我却是不信的。怕侯爷嫌脏,才特特带了侯爷来这寻淸倌儿,侯爷也好歹赏我个面子。” 吴樾一时倒也不好说什么了,只不管他二人,心下暗自打算等看完热闹便回府去。 不一会的功夫,岳晋涛已经一百两竞下了一个眉眼中有几分妖娆的淸倌儿,只待结束便可行极乐之事。周崇书也跟着竞了一个看上去稍稍稚嫩的。 吴樾眼见楼下只剩最后一个,整理整理衣袍,欲起身告辞了,却在此时,眼睛不自觉的停留在最后一个淸倌儿的脸上,一瞬间,只觉得如在梦中。 是的,太像了,他穿越前苦心追求的女神,林芷,他心中的白月光。容貌是实打实的相似,只是眼神不像,林芷的眼里全是凌厉和不屑,而这女人眼里满满的都是惧怕和顺从。 “林芷...林芷...真的是你吗...”他喃喃道,一瞬间失神后,只紧紧盯着楼下那个女子。 周崇书与岳晋涛俱是诧异,面面相觑。岳晋涛忍不住张口询问:“侯爷,怎么了?” 吴樾回过神来,双眼仍是死死盯着楼下那位红衣少女,却什么也不说。 楼下的竞价已经到了九十两了,“一百两!”楼下的一位黑胖的富商高喊道。 红衣少女的眼内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很快却又顺从地低下头,吴樾心中微微酸痛,毫无察觉间自己已然张口喊道:“一百五十两!” 周崇书与岳晋涛都被吓了一跳,对视一眼后,含笑间各自了然于胸。 吴樾低头,低声叹道:“太像了...只是终究不是你...” 这时已有龟公前来,请他们各自去所竞淸倌儿的房内,三人跟着的小厮早就奉上了银票,各自退了出去,自有人招待他们,也不用他们去服侍了。 吴樾因心内有事,也不与周崇书、岳晋涛多言,便径自走了。 恍恍惚惚间也不知走了多久,在龟公的提醒下,吴樾才回过神来,抬头一看,“芷汀苑”。吴樾脸色一白,想要推开门的手却有些颤抖。机灵的龟公早已帮忙推开了们,殷勤道:“爷,您请。” 吴樾略沉了沉气,抬脚走入房内。房间内熏香很重,引得他不自觉皱了皱眉。红衣少女跪伏在地,吴樾在桌边坐下。淡淡开口道:“起来吧。”声音里是十多年养尊处优养成的贵气威严。 “是。”少女轻声应道,便起身,双手规规矩矩的交叠覆于胸前,低头站立在一旁。 许久,吴樾终究还是开口问道:“叫什么名字?” “回爷的话,奴名唤香月。”恭顺的样子实在与自己心中的那个林芷相差甚远。 “家是哪儿的?” “奴家在江南。” 吴樾心中有一丝不甘心,复又问:“江南?你可听说过江南有位美人,名唤林芷?” 香月茫然地摇了摇头,答道:“奴不曾听说过。” 吴樾也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有些失望,怔怔地看了她许久,道:“过来与我倒酒。” 香月恭顺地过去倒了一杯酒,便静静地立在他身侧。 吴樾侧身看了她一眼,“你们妈妈没教过你如何服侍吗?如同一个丫鬟般傻立着作甚?” 香月像是被吓到了,慌张跪下,眼里蓄满了泪:“爷,饶了奴罢,千万不要告诉妈妈,妈妈会打死奴的,奴。奴这就好好服侍您。” 吴樾被她的反应惊地一愣,随即皱了皱眉,摆了摆手:“起来吧。”见她磕头起身,便说::“坐爷身边来。” 香月顺从地坐在吴樾身边,替他斟酒布菜,小心服侍,吴樾看着那熟悉却又陌生的眉眼,再一次被自己内心的幻想所蛊惑,便与她攀谈起来。 “为何进了风尘之地?” “奴五岁被人卖给了芸娘,便来了绮云楼。” “几岁了?” “奴十五了。” 吴樾想着自己来这里已经十五年了,十五年来的生活,虽然让自己改变了不少,可越是什么都有了,越是放不下心里的那点执念。想着想着,猛灌了几杯酒,渐渐的有些醉了。 香月见他有些醉意,轻轻在他耳边唤道:“爷?爷若是累了,还是去榻上歇息罢?” 见他没反应,便起身开门,唤了两个龟公,将他抬去床上,关上门,替他除去鞋袜,端来一盆温水,服侍擦洗一番,便呆呆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 刚刚都不敢正视的人此刻已然熟睡,此时可放心大胆地看了,这也许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了,她要将他牢牢记在心里。 白净清秀,一看便是出身极好的大家公子,这样金贵的人儿,又哪是自己这般的人能肖想的?香月叹了一口气,自己若是好人家的女子,该有多好?香月不止一次想过,但今日之后却是再也不能想了。如今已然挂牌,此后便是迎来送往的卑贱人生了。 五岁入绮云楼,十年的噩梦般的生活让她已然放弃了奢望。 刚来便被芸娘从外面请来的最会缠足的王婆子缠了足,刚缠足的那两年简直是生不如死,有时候疼的恨不得立刻死去。无数个夜晚,裹在裹脚布里的畸形双足又疼又烧,如同放在烈火上烤着,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却又不敢偷偷拆了,若是被发现,便又是一顿毒打。 这些年来,香月已经被打怕了,以至于现在只要一看到鞭子,哪怕一想到鞭子,都浑身忍不住战栗。她只能顺从,只能乖乖听话,幻想着有一日有人能把自己赎出去,带自己远离这个火坑。即便是去普通人家过穷苦日子,或是去个大户人家做个卑贱的小妾,只要不在这里,不用整天提心吊胆,担心哪日鞭子又要落在自己身上,就好了。 芸娘对付人的功夫最是厉害,她知道怎么让人惧怕,怎么让人更疼。这楼里的姑娘,没有不屈服在芸娘的鞭子下的,再倔强的女子,也最终只能妥协,乖乖听话,做绮云楼的摇钱树,为她发挥最大的价值。等到年纪大了、病了、做不动了,便是一张草席裹着,扔出去。 香月亲眼见过不听话的姑娘是被如何折磨到生不如死,也见过服侍的不好被客人赶出房间的姑娘又是何种下场,香月想到这里突然担心起来。 现下这位爷喝醉了酒这么睡着了可怎么办?若是明日起来,他觉得自己没服侍,白花了冤枉钱,闹将起来,自己岂不是要被芸娘扒皮抽筋?想到此处,香月一阵轻颤,忍不住泪水便滚了下来。 就这么忐忑不安地枯坐了一夜,等到吴樾醒来时,香月还坐在床边,感觉到吴樾的动静,香月转过头来,惴惴不安道:“爷昨晚饮了酒便睡了...”说着起身跪在床边,手足无措,“奴没伺候好爷,爷,爷若是不嫌弃奴身份低贱,奴,奴愿意此刻服侍爷,不能让爷白白花冤枉钱。” 吴樾起身,轻揉了一下额间,道:“不必了,现下爷头疼,也没兴致。” 香月含泪道:“还望爷怜惜奴,若是被芸娘知道...” “我知道,自会与她说明,你且去给我弄碗醒酒汤来。” 香月起身道:“是。”说罢匆匆去外间盛汤。汤是早间侍奉小丫鬟早早备好的。 吴樾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道:“也只是眉眼有些相似罢了。”微微一顿,却又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相似也好,终究我得不到你,找一个替代品也行。” 此时,香月端了醒酒汤进来,小心伺候吴樾饮下了,便服侍他洗漱穿衣。 一切收拾妥当,吴樾便向香月,“去叫你们芸娘来一趟。” 香月脸色一白,待要再说什么,吴樾看了她一眼,只低声说道:“快去!” 香月慢慢的走出房间,片刻芸娘便进来了,后面跟着的香月低着头,亦步亦趋。 “爷,昨晚可还满意?这丫头服侍的可好?”芸娘笑的魅人。 吴樾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然后用手指了指香月,“她,我要了,你开个价吧。” 芸娘有些诧异,随即莞尔一笑,“这绮云楼赎身向来都没有清倌儿就赎身的道理...” “她不是已经挂牌了吗?” “哟,爷当奴家不知道,这丫头哪有那个胆子敢瞒着奴家呀,奴家别的不敢夸,这调教人还是有一手的。” “开个价的,她,爷我要定了。”吴樾皱了皱眉,不耐烦与她多说。 “五百两。少一文都不行。” 吴樾点了点头,递给她六百两银票“人我今天不方便领回去...” “奴家明白,您放心吧。”芸娘喜笑颜开的接过银票,连声答道。毕竟这么大手笔,想来不是一般的身份,她芸娘也不敢得罪大主顾。 吴樾看了一眼香月,转身出门离开了。 芸娘笑着看了一眼香月,“想不到,你倒是个有福气的。”说罢,扭动着腰肢走了出去。 香月喜极而泣,她以后终于不用担惊受怕了,这个男人救了她,她便要用一生去服侍他,去报答他。 吴樾一路乘轿回府,匆匆换了衣服便去了工部。一番事务处理完,却已是近正午了,这时吴樾才想起香月的事还没给府里打个招呼,便唤了贴身小厮,嘱咐了几句,便打马回府了。 第二章家规(H) 镇北侯府的正房中,两位长相略有几分相似的夫人,正在悄声说着体己话。镇北侯夫人方氏正低头笑着,头上的名贵碧玺头面泛着微光,奢华却不张扬。身边的便是她的胞妹大理寺少卿陈磷杞的夫人小方氏。 “姐姐如今虽已然有了嫡长子,也不可掉以轻心,最好是再育一子,方可停了后院的避子汤药。”小方氏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中指上的红宝石戒指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来。 “你又不是不知道,先头生毓姐儿那会身子便亏了,如今还在好生调养呢,况三年孝期也才将将过罢了。倒是你真真是有福气的,刚进门不足两月,就有了好消息,只待着一举得男,你在后院就站稳了。” “妹妹哪里比的姐姐福气,如今已是一儿一女齐全,我这肚子是男是女尚且不知,”小方氏垂下眼眸,“如今这刚遇喜,我家老爷这就要抬了那两个通房...” 方氏低下头抿了一口茶,“这男人,总归都是一样,再不好女色,在这样的人家也免不了姨娘通房一堆子的,关键是男人的心在哪。” “姐姐一向是有主意的,妹妹这才来同姐姐商量一番。” “你年纪还小,这又刚成亲,自然看到这些子事儿烦心,我只有这一句话,”方氏声音略低低,“权当做养的玩意儿在后院里,爷们儿高兴了去寻寻乐子,总归卖身契在手里,等到腻了,寻个合适的由头打发出去就是了,总比爷们儿外头偷吃好听。若是养出个外室来,你还要不要名声了?” “姐姐说的是,”小方氏下定决心一般,“回去我便给她们开了脸。” “这就是了,待你家老爷待她们真不一般的时候,你再寻个好的开了脸放在后院,只管看着她们斗,也顺带着养刁了你家老爷的嘴。” “母亲去得早,好在有姐姐,不然,妹妹都不知去找谁说去...”说着拈起手帕擦了擦眼角。 “你我姐妹自不同于外人。” 这时一个打扮得体的婆子顺着丫头打开的帘子走了进来,是方氏的陪房周妈妈,对着方氏姐妹福了一福,“夫人,都在外边儿候着了。” 方氏斜着身子往椅背上靠着,脸上带着一丝雍容,挥了挥手,“按规矩办吧。” 小方氏略有些好奇,看了一眼周妈妈,见她得令出去,便向自己姐姐凑过去,“这是怎么了?可是哪个妾室坏了规矩了?” 这时周妈妈已吩咐了外面的人,便折回房内伺候了。见小方氏似有疑问,又见方氏不做声,便知道是方氏不欲多说,示意自己解释。 “您不知道,这府里原就有个规矩。还是当时老夫人还在的时候,后院里凡是服侍了老侯爷的妾侍,每月月底这天,便要来正房院中,领赏...” “领赏?”小方氏更诧异了。 “嗐,这个领赏,却是用鞭子抽打...”周妈妈看了一眼方氏,略压低了声音,“下身那处。” “竟,竟有这样的规矩?”小方氏吃惊道。 “说是领赏,也是为了让妾侍们铭记自己的身份,安守本分罢了。” 小方氏听完,沉吟片刻,起身走至门帘处,犹豫片刻,终是红着脸伸手轻轻将门帘撩了一处小缝,瞧着院子里的情形。 院里婆子站在一处正在忙着些什么,妾侍站作一堆,都低着头,看不到表情。只一会功夫,婆子们散开,只见院子中间放着一个形状奇异的四脚长板凳,却是前面两脚低,后面两脚高,小方氏正在心中捉摸着,只见为首的一个妾侍,犹豫着慢慢解下裙子,亵裤,竟是除了上衣,袜子和那双金莲小脚还遮的严实外,其他地方却是什么遮的都没有。 “呀!”小方氏脸颊泛上微红,不由羞红了脸,心想这般被羞辱,青天白日的当着下人的面,露出私处,如此没脸,哪怕是个丫鬟也丢人死了,何况还是妾侍,好歹也是半个主子。可见侯老夫人真是个厉害人物,定下这种规矩,就是让妾侍们心里永远记住,自己的身份地位,明白自己永远只是个低微的玩物罢。 转眼间,那妾侍已经趴在了板凳上,上身朝着短腿的那一方,双腿被绑在了板凳那两条长腿上,服服帖帖地趴在凳子上,臀部被凳子高高抬起,私处竟是这样完全暴露出来。接下来,便是一个婆子翻着一个什么册子,想来是记载侯爷房事的册子吧。 清算过次数后,婆子刻板的声音里没有一丝起伏,“五次,再加上每月必领赏三鞭,便是八鞭了。”说完,便示意执鞭子的一个粗使婆子开始。 “啪~”清脆的一声,鞭子便由下至上抽在了私处,尤其是前面那个凸起敏感的小豆子,比打在其他处更疼,那个侍妾便是全身一抖,泪水沁上了眼眸,小方氏也是心中跟着一颤,那得多疼呀。 随即又是一声“啪”,那位侍妾用手堵着嘴,只是闷哼一声,旁边候着的侍妾,有的脸色发白,有的早已双腿战栗了。 “啪”又是一鞭,那位美丽的妾侍泪水滴在板凳上,顺着板凳滴在了地上,却依然没有吭声。 每一鞭都毫不迟疑,很快那位侍妾便“领完赏”,颤颤巍巍在一个粗使婆子的搀扶下爬了起来,双腿不利索的慢慢向放了亵裤和裙子的凳子走去,脸色愈白衬托的眼睛愈红。狼狈的穿上衣服,站回了侍妾堆里,这时另一个侍妾便战战兢兢走了出来。 方氏看了一眼周妈妈,周妈妈会意,走过去扶了小方氏,“夫人这胎刚稳,可不好站在这风头上,快坐下歇歇。” 门外的鞭声传来,不绝于耳,却是不曾听到一声哭叫,方氏脸色平缓的坐着饮茶,仿佛院子里面打的不是妾侍,而是枕头,木头。 “姐姐,侯爷他...”小方氏欲言又止。 方氏抬了抬眼,嘴角含着温柔的笑,“侯爷自然知道,这本就是府上的规矩。” 就在此时,外面婆子来报,镇北侯过来方氏院子了,周妈妈叫了他们先停了外面的的赏,说话间,镇北侯便进来了。 方氏姐妹站起身来,福了一福,方氏便让了座给吴樾,吩咐了周妈妈端茶,随即坐在了小方氏方才坐的地方,小方氏也顺势坐在其他婆子搬的绣凳上,坐在了方氏身侧。 “小姨来了。”吴樾笑着接过茶,寒暄着。 小方氏笑了笑,“原是早该上门来给侯爷请安,只是有了身子不好走动,便拖到如今。” 吴樾笑了笑,看向方氏“你这妹妹也难得来一趟,怎的外面还摆这样大的阵仗,吓到小姨可不好。” 小方氏心里有些替姐姐担心,虽说是侯府之前就有的规矩,毕竟挨打的是侯爷的妾侍,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只怕多少还是心疼的。 方氏却面色如常,“今日是月末,妹妹递帖子说今日来,原想着怎么也要到下午,还想着趁着早上把府里的事办了,谁承想这早就来了。” “让外面的婆子办事麻利点,早点完事了,夫人也好陪着小姨去园子里逛逛,别等着小姨出去看到惊着了。”吴樾笑的不经意,吩咐周妈妈道,仿佛外面的人与自己无关。 说实话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吴樾确实被吓了一跳。那时他刚来对什么都好奇新鲜,听说月末便不能来母亲院内,便拉了小厮一起爬墙偷看,只见一个父亲的侍妾,光着下身趴在凳子上,裸露在外的私处被抽打的通红,着实吓了他一跳。自18岁完婚,他的夫人便开始跟着母亲处理家务,这套规矩自然是母亲传授的。其实他15岁就有了房里人,那会便见过自己的女人被抽打之后的样子。刚开始还会有一些怜悯,时间长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了。再者老侯爷老妇人都对他极其严厉,他也不敢置喙什么。后来渐渐的竟觉得那处被抽打的微微肿起,红的发亮,看着竟也有一丝莫名的兴奋感。他曾经干弄过一个刚领赏的侍妾,那种感觉竟比一般时候更觉得快活。 再者,他心中总是放不下穿越前自己狠狠追求的女神,林芷。自己的妻子虽然也美,却始终没有爱情的感觉。十多年来的耳濡目染,他也习惯了这样的社会,妻妾成群。纵然他不是个好色的,却也不觉得有那么几个妾侍有什么不好,对于他来说,那几个妾侍也没什么不同,只有一个作用,便是伺候他罢了,这一点他倒和方氏想法相同。所以,对于这样的家规,他也听之任之,不管不问了。 送走了小方氏,方氏跟着吴樾回到房中,见吴樾坐在床边,便欠身过去伺候他脱掉鞋子,“下月初老爷便要选了先生给瑞哥儿开蒙,不知选的是哪位先生?” 吴樾执了方氏的手,将她拉至身旁坐下,“还没定呢,岳父倒是推荐了两个,我觉得周先生不错。” 方氏柔柔的手指,轻盈的帮吴樾脱去外衣,“周先生原是大学士的门生,自然是文采出众,妾身到不盼瑞哥儿中状元,只要懂事,能替侯爷分忧也就是了。” 吴樾拉过方氏在怀里,一手早已伸进衣襟丽,握住柔软,“你如此贤惠,儿子自然也不会差。” 方氏笑着,眼里都是柔情,顺势靠在吴樾肩上,“那是侯爷疼妾身。” 吴樾低头去含住方氏的耳垂,双手已开始解方氏的衣裳,方氏羞红了脸,侯爷平日在房事上相较其他人已经很是节制了,就算有同房也几乎都在晚上,像今天这般白日里就...是少有的,便也由着他去了。 不一会便已是不着一缕了,方氏顾不上羞涩,替吴樾褪去亵裤,那物竟是早就傲然挺立起来。方氏脸颊烧的滚烫,耳垂被含入吴樾口中,忍不住嘤咛出声。 “侯爷...”方氏的声音软的要沁出水来。 吴樾闭眼吻着她的耳垂,脖子,一直延伸到锁骨,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林芷的脸。林芷,林芷...吴樾在心中疯狂地喊着那个名字,果然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放不下下。 吴樾一双大手在方氏身上游走,激起方氏一阵阵暖意往下身袭去。方氏抬手轻覆上吴樾的头,吴樾低头吻住方氏胸前那点粉红,吮吸轻咬,“嗯...”方氏感到一阵酥麻,再次情不自禁地嘤咛出声。感觉下身那处有热浪一波接一波,吴樾见她动情的样子甚是可爱,一手已游走到了那处,温润的触感,让吴樾脑子一热,知道她已经湿透了,竟不耐烦再等,用双膝顶开那双雪白纤细的大腿,抬起臀部,对准湿润的温热之处,身子一沉,就直接冲进去了。 方氏遂不及防,轻呼一声,好在身子早就润了,进去也很顺利。吴樾闭眼,不顾一切的在她体内冲刺,每一下似都要将她撞飞。以往每次同房,吴樾都很温柔,虽也有粗鲁的的时候,却也不似今天这般发泄的厉害。早听闻有次一个妾侍服侍完了竟是一身的淤青,一天起不了床,想到这里方氏更是红了脸,那身体最深处的花心,不住地颤抖,似是期待着不断顶着自己的那如同手腕般的庞然大物能顶地更猛烈些。 吴樾只觉得被温热紧致包裹着自己的巨大分身,越到里面越是被夹的的舒服,便更加不管不顾的猛冲,一手慢慢滑向方氏的那处花核所在,轻轻按住那个粉色敏感的小豆子,每一次重重的顶入,大拇指同时狠狠按压那个敏感的小豆子,引得方氏几乎疯狂地喊了出来。 “啊~侯~爷...您快~要了妾身的~命..了....侯爷,给~给妾身吧~” 吴樾和方氏以前同房,方氏虽然也有动情呻吟的时候,却不如今日这般,向来端着知书达理的大小姐架势的她,竟也有如此不管不顾的浪行。便停了冲刺,只轻轻揉那处,俯身在她耳边问,“要侯爷我,给你什么呀?” 那个灵活的大拇指,竟像有什么法术一般,一会顺时针揉捻,一会又左右弹拨,简直要了命,方氏已不能思考,只不受控制的叫着,哭喊般,“侯爷~疼妾身...啊~快给妾身吧...妾身~妾身~啊~只求爷~让妾身~舒..舒服一次吧...” 吴樾低笑,“以前,到不曾这般干弄过你,没想到夫人平日那般端庄的人物,今日,也能如此浪态。”嘴上说着,手里也没停,身体再次猛猛的攻向那处沁蜜的花心。 “啊~~~”方氏听了他的话,本就羞得不能自已,又被这一轮强攻袭来,竟是更不管不顾的哭叫起来,“侯爷,啊~~侯爷~~快疼妾身罢~~啊~~啊~~” 吴樾知道她已经快到高潮了,便更狠的冲刺着,按住那处的手指,开始重重揉掐着那个敏感的小豆子。那颗小豆子在吴樾的狠狠揉捻下,红的仿佛要滴出血,也更加敏感。 方氏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一样,痛苦地找寻着那个突破口,花心的一次次撞击已让她快要承受不住,此时被狠狠掐捏的那处颗小豆子,更是让她觉得自己仿佛快要死掉了。 吴樾满意方氏的反应,在她耳边亲吻着,低声蛊惑着:“想要爷给你,就让爷知道你有多想要。” 方氏双腿攀着吴樾的腰,拼命的将自己那处贴近他,似乎想要更多,腰将雪白的臀部抬得高高的,嘴里更是哀求着,“侯爷,侯爷,啊~~~侯爷救我~~侯爷救救...妾身,啊~~啊~~” “我的心肝儿~屁股都要翘上天了,有这么想要吗?”吴樾单手搂紧她,狠命的撞击着她,像要捅穿她,另一只手更是狠的掐捏那处,“爷这就救你,别怕~别急~” 方氏近乎癫狂,不停地喊着“侯爷~救我,啊~~救~救我~~侯爷,啊~~~啊~~~”突然方氏张着嘴,却叫不出声,只觉得身体里最深处一阵猛地收缩,伴随着一个颤栗,“啊~~~~~~~侯爷~~我~~我快死了~~啊~~~~~~”也不管有什么东西从下身泄了出来,仿佛只有大喊才能发泄这种感觉。在那处敏感的豆子上的捏掐着的手指仍是没停下,方氏仍在喊叫着,大脑一片空白,同时更是一阵尿意袭上,也不管是什么东西从体内强烈喷出,不禁又一次大叫,“啊~~~~~~~~~~”这次除了叫,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方氏的腿紧紧夹着吴樾的腰,幽道里更是一下下的抽搐着,将吴樾的物件绞的死死的,让他几乎马上泄了出来。吴樾等方氏高潮过去,稍稍平静,便闭眼,心中想着林芷,狠命的冲着,不一会也攀上了顶峰。 这又一番强烈的冲刺,撞击,随着吴樾的一声闷哼,一股炙热的热浪浇到了方氏的花心上,又带着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方氏上了云端,“啊~~~~~~~~要命了~~啊~~~~~~”两番连着的高潮让方氏差点晕过去,早已动弹不得。吴樾也伏在她身上久久才缓过神来。 吴樾轻笑着翻身躺在她身,在她耳边低语:“这般就受不住了?你可知方才你那处,喷出来的是什么?”成亲五年,吴樾也是第一次将方氏弄得喷了这么多东西出来,摸着湿润的褥子,只觉得妻子虽比不上林芷,却也是可爱的,过去以为她端庄严肃,所以每次同房也都例行公事一般,看来以后,就好玩多了。 方氏此刻已然清醒,听了他的话只觉得羞得不行,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轻嗔道,“侯爷~~”声音格外媚,将自己都吓了一跳。 两人又悄声说了些闺房情话,才唤人打水进来,擦洗过后,才起身用了晚膳。 方氏夹了一块酱腌茄子放在了吴樾碗中,吴樾也伸筷夹了方氏爱吃的送与她碗中,“你打理家事也甚是辛苦,也要好好调理身子。” 方氏柔情一笑。吴樾沉吟一下,便缓缓开口:“昨夜,与周崇书,岳晋涛去了绮云楼,喝多了就歇在了那边。” 方氏手一顿,转而温婉一笑。她自然知道他一夜未归,只他从不眠花宿柳,留恋烟花之地,且方氏一直得他敬重,相敬如宾,如今见他直说,倒也不甚在意了。又想起刚刚的那番云雨,更觉得不像是在那烟花之地做过什么的样子。 “侯爷,可是有什么吩咐?” “昨夜,我赎了个清倌儿,已经叫裴秦吩咐人去领人了,你看如何安顿,都随你意吧。” “不若就开了脸,做个通房丫头?到底出身风尘,若是做了良妾,贵妾...怕是与侯爷名声有损。”方氏解释着,一边暗自试探吴樾的心思。 “这倒是不必。”吴樾吃了一口菜,“如夫人所说,不过是个风尘女子,虽并有实质,到底还是不好丢在外面了。”这个社会,男人的脸面大于一切,若是买下来的女人,自己即便不碰,那也是不容他人染指的。 “侯爷说的是,那便就让她做个侍婢,在侯爷院里伺候吧。”吴樾在后院也有个单独的院子,偶尔不想妻妾服侍便在那边看看书,自己找点乐子。即便真有需求,也有几个侍婢在一边服侍,倒比前院书房只有小厮伺候更方便舒心。 这镇北侯府虽女人不少,有名分的却不多,除了正房夫人,因为刚成亲五年,又加上三年前家孝在身,实在没心思操心这些,所以侧室夫人却是一个也没有,身边的妾侍没有家世好的,因一直没停避子汤药更没有有孕生子的,是以贵妾,良妾也没有。所以只有四个身份不高的妾,都称一声姨娘,并几个通房丫鬟,再者就是更低贱的侍婢了。 那四个姨娘,有别人送的,也有从良家买来的,而通房丫鬟也不过方氏这房里三个,跟着方氏住,其他每个姨娘身边各一个或两个。那风尘女子做通房确实不合适,几个妾虽则身份不高,到底良家。将她放在吴樾院子里,做端茶倒水的的也好,红袖添香的也好,沐浴洗脚的也好,不过一个低贱的侍婢,连生子的资格都没有,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随即方氏吩咐了周妈妈一句,便撩开手不管了。 第三章入府 傍晚,香月便被几个婆子从后门领进了镇北侯府,她做梦也没想到居然自己能进到这般高门大院之中,这让她对未来又有了一点希望,同时也有点惧怕,自己这般出身,怕是在这里也难熬出头。 不过只要远离那里,怎么都好...香月自我安慰着,低头随着婆子一路进了夫人的院子。 刚到房门口,便有丫鬟打了帘子,香月随着婆子进屋,低头大约看到一袭华丽的青衣裙角,便随了那婆子跪拜。 方氏雍容地靠在美人靠上,抬眼看了看跪在下方的香月,樱口微启,“抬起头来。” 香月直起身子,微微抬起头,上座的少妇温婉美丽,一身贵气刺的香月眼睛微痛,心里生出了自惭形秽之感。 方氏从上至下将她打量一番,仿佛在审视一件货物,“起来,我仔细看看。” “叫什么名字呀?”方氏抿了口茶,懒懒问道。 “回夫人的话,奴婢香月。” “香月?”方氏摇了摇头,“名字太艳俗。侯爷可有赐名?” 香月心里微微一颤,“侯爷不曾赐名,还请夫人赐名。” “如此,就按着侯爷房里的规矩吧。”吴樾从来懒得取名,是以,院里的丫鬟、侍婢都是抬眼一看,看到什么便随性取什么名字。画扇,腊梅,翠竹,砚儿,都是如此。方氏略思索片刻,看了一眼妆台上妆奁盒子,“佩儿吧。” 佩儿跪下规规矩矩磕了头,轻声道:“佩儿谢夫人赐名。” 方氏恩了一声,随即道:“以后在老爷院子里好生伺候,只记住要安分守己,事事以侯爷为重。” “是。奴婢知道了。” “下去吧。”方氏低头饮茶,眼都未曾抬起。 佩儿规规矩矩磕了个头,起身退了出去,便有婆子领她去侯爷院子里安顿了下来。 镇北侯的院子在东侧,夫人的院子在西侧,走了很久才到镇北侯的“鸿儒阁”。鸿儒阁内有四个粗使丫鬟负责院子打扫整理,另有六个侍婢负责镇北侯的贴身差事,如沐浴,掌灯,添香添茶等。另有一个李妈妈,管着这院子。 佩儿去给李妈妈行了礼,便是听李妈妈教导如何服侍以及府里的规矩了。 李妈妈微胖,却一看就是个严厉的,倒让佩儿想起了绮云楼里的遭遇,心里一阵害怕。李妈妈上下打量了佩儿一番,才道:“虽则侍婢也是伺候老爷的人,却也与奴婢没什么区别,这府里除了侯爷,夫人,小世子,小姐是主子,便再没主子了。这贵妾,良妾,妾也算的半个主子,都得尊称一声姨娘,通房丫鬟虽算不得主子,见面也得称一声姑娘。唯有在这院子里的侍婢,是最算不得主子的,这点你要记牢了。即便是老爷多宠了两日,也不要不知天高地厚,一味作死。” 佩儿吓的连连点头,“是,奴婢省得。” 李妈妈叹了口气,“我话虽不好听,却是最好的劝诫,若你听不进去,哪日犯了事,便有后悔的时候。” “奴婢定当牢记在心。” “恩。”李妈妈点了点头,“如今小世子还没长大,后院的避子汤药是不会停的,而侍婢是终生不许有孕的,所以,药送来了就乖乖喝下,不然...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是。”佩儿心里虽觉得悲哀,却也从来是逆来顺受。 “再者,府里的规矩不同外面,妾侍是不可与侯爷同床共枕的,伺候完侯爷,服侍擦洗净身后,贵妾,良妾,妾自然可回自己的房里歇下,夫人房里的通房也是能回自己屋里歇下的,至于其他的通房与侍婢,是要在侯爷床边跪着伺候一夜茶水出恭的。” 佩儿脸色一白,“跪着伺候一夜?” 李妈妈轻笑,“这通房和侍婢什么身份,能伺候侯爷这样身份的人本就是天大的福气了,跪着伺候一夜也是老夫人生前定的规矩,为的就是让你们记住自己的身份,卑贱的身子伺候了侯爷,若不跪一夜,难道不怕承受不起这福气?” “妈妈说的是,还有什么规矩,妈妈也一便教了奴婢。” “伺候侯爷时,便侯爷要怎样就怎样就是了。横竖也就是用那玩意来讨侯爷欢心,恪守本分,小心伺候就是了。” 佩儿既觉得羞,又觉得耻辱,但自己如此身份也只能乖乖顺从府里的规矩。只答了,“是。” “再者,每月月底要去夫人房里领赏,切不可忘了这点。” “领赏?”佩儿眼内迷茫。 “恩,不过是伺候了老爷,去领赏提点你们一番罢了。” “不知是什么样的赏?” “倒是你便知道了,跟着一齐去,照着别人的做就是了。” “是。” “如今院子里加上你便有六个侍婢,都各司其职,如今既你来了,原本彩雀伺候老爷沐浴泡脚的,泡脚的差事便给了你,毕竟刚来,多向别人问着点,学着点。” 佩儿福了一福,低眉顺眼地答道:“是。” 洗脚也好,做什么都好,只要不做皮肉生意,只要不挨打,什么都好。 与其他的侍婢们问候之后,佩儿便独自坐在房内,侍婢们虽都身份低微,但她们大都是低贱的奴婢,自己却是风尘出身,同是卑贱之人,却仍有高低之分,她们眼里的鄙夷和防备,让佩儿不得不又一次悲叹自己的命运。 第四章侍寝(H) 不一会,天便黑了,服侍侯爷看书添茶的侍婢砚儿和墨儿回到了侧偏房,砚儿面无表情地看了佩儿一眼,道:“侯爷已经看完书,预备歇下了,今日未传汤水沐浴,你准备准备去伺候侯爷泡脚吧。” 佩儿答应着,往侧偏房后面的水房走去,临出门听见不知是谁小声嘟囔,“不过是个下贱的妓子,还以为真攀了高枝儿了?不过是个洗脚婢罢了。” 佩儿低头当做没听到,径直去了水房,向烧水的粗使婆子要了热水,准备好一切,便敲了吴樾的房门,“老爷,奴婢端了洗脚水来,伺候老爷泡脚。” “进来吧。”声音低沉,略带了困意。 佩儿低头进入房间,婆子将热水冷水两桶水拎进屏风后的净室,便退出去了。佩儿按照李妈妈的吩咐,先将水调好温度,便端至吴樾面前,伸手轻轻帮他除去鞋袜,将他的脚放进水中轻轻按揉。 吴樾低头看着半跪在地上的女子,就这么静静看着确实很像林芷,只是,林芷万不可能这般蹲在地上伺候自己洗脚。吴樾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继续看书。 很快洗完了脚,佩儿收拾好水,半跪在地上,将吴樾的脚抱在怀里,轻轻按着。 她的手指软软的,捏在脚上,如同一只小猫爪在吴樾心里挠着,吴樾只觉得下身一热,缩回脚,一手抓住她细弱的胳膊,直接将佩儿拉入怀中。 “侯,侯爷..”佩儿吓了一跳,全身都紧绷起来。 吴樾看着他,一只手挑起她低下的头,看着那双眼睛,“李妈妈没说过该怎么服侍吗?” “说,说过...”佩儿觉得心脏都快跳了出来,脸上也是烧的厉害。 “哦?李妈妈怎么说的?” “李,李妈妈说,要好好服侍侯爷...侯爷要怎样...就怎样...”佩儿只觉得羞得说不出话来。 “还有呢?” “奴婢的本分便是...” “便是什么?” “便是用身子...让侯爷欢心...侯爷便是奴婢的天...” “不错!既知道,又这般扭捏什么?” 佩儿鼓起勇气,哆嗦着双手替吴樾宽衣,吴樾已经等不及了,翻身将她压在榻上。不耐烦地把她的衣服一件件剥去,待到只剩亵裤和肚兜时,都懒得去解带子,只是一阵猛力拉扯,便都被撕扯干净了。 佩儿在吴樾的身下瑟瑟发抖,不敢睁开眼睛,只觉得身上凉凉的,想必已是不着一物了。 吴樾欣赏着佩儿的姣好身体,虽然才十五岁,胸部发育已经很可观了,胸前两点粉的几乎透明,私处有稀疏浅浅的茸毛,一双两寸半的小脚塞在粉色小鞋子里,看上去有种变态的魅力。 “听说缠足是为了让女人走路的时候用内侧肌肉支撑身体,这样下体才会更紧致,脚越小越能让男人欢愉。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吴樾自言自语道。 佩儿微微睁开眼,羞涩地看着身上的男人,他正痴迷地看着自己的小脚,佩儿心里一阵情动,一股暖意一直延伸到小腹。 吴樾放下那双小足,欺身过来,揉搓着尚不算丰满的双乳,大拇指灵活地拨弄那两点粉红。 佩儿只觉得一阵酥麻感,她本就出身风尘,经过老鸨调教,即使还是清倌儿,也明白要如何伺候男人,便随着胸部传来的快感轻哼出声。小猫似得轻哼让吴樾更是觉得下身烧的发烫,急急用手分开那两条白嫩纤细的腿,粉色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眼前。 如此美丽的地方,他自认为玩过的女人不少,却少有这么美的私处,白白嫩嫩,粉色的地方更透着处子才有的稚嫩,心里突然想到她才十五岁,更是不能控制的凑过去,含住那处粉嫩。 佩儿全身一僵,只感觉私处被温润发烫的地方包裹着,有着异样的兴奋与羞涩。刚轻吟出声,就感觉到吴樾的舌头在挑拨着那个敏感之处。 “啊~~~~侯爷....”她有些不知所措。 吴樾一边吮吸着一边感觉从她花口中沁出了不少液体,尝过她的味道后,吴樾伸了一根手指缓缓探入那粉嫩的小穴中,只觉得热得发烫,小穴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一样,不受控制的紧紧吸着这个侵入的陌生物体。 吴樾心想,若是自己庞大的下体进去,又会是什么滋味呢,想罢,便不管不顾,褪了亵裤,便长驱直入。 “啊~~~~~”佩儿毕竟还是清白身子,初次未经扩张,怎能承受吴樾这样粗暴的对待,顿时眼泪就涌了出来,吴樾的分身也被她紧紧夹住不能动,便抬手轻轻揉着那个小肉芽,“小东西,放轻松些,不要夹那么紧,爷都快被你夹断了。” 佩儿乖乖的点了点头,强迫自己放松自己的身体,去适应这种疼痛。吴樾感到佩儿松开了对自己的禁锢,便又开始律动起来,随着分身在那粉嫩小穴中来回抽动,带出的液体中也微微泛着红色的血,吴樾看到这红色,更是兴奋了。盯着佩儿的脸,大力的动了起来。 “啊~~~啊~~~侯爷,侯~侯爷...侯爷稍稍轻些~奴~奴婢疼的不行了~~” 吴樾看着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泛出来的哀求和惧怕,那不是林芷会有的眼神,当下心中一阵烦躁,当即沉声命令道:“闭上眼睛!” 佩儿乖乖闭上眼,双腿缠上吴樾的腰肢,双手勾住他的背,以防自己被他撞飞。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痛更多些,还是快感更多些,只不住的哭喊,哀求,“侯爷,侯爷~~饶,饶了奴婢吧...啊~~~” 吴樾听着她的哀求,只觉得更兴奋,狠狠的更深地插入。 “啊~~~~~”佩儿身子微微弓起,忍不住大喊起来。 吴樾嘴角含笑,知道应该就是这个点了,便不停地换着角度猛攻那个点,逼着佩儿不停的叫着,“爷~爷可饶了~奴婢吧,奴婢,奴婢的小穴儿要被做死了...” 这些话是佩儿从小在青楼就被调教了的,各种淫词浪语,每每都在被狠狠鞭打时被强迫她说这些,没想到竟是在这种时候就会不受控制的就说了出来。 吴樾哪见过这种,方氏和那些个妾侍,都只是正经良家的,除了轻声讨饶和呻吟,即便稍稍说些动情的话也不会如此露骨,吴樾被她的话语刺激到了,如同疯了一般,只想狠狠的干弄那个粉嫩的小穴。想着白日里方氏的反应,一手也去掐捏佩儿的粉嫩小肉芽。这下可要了佩儿的命了,从未经历情事,第一次便这样刺激,顿时更胡言乱语起来。 “爷,爷,不行了,啊~~~啊~~~下面,下面,下面~~~” 吴樾看着她的情动,听着她的叫喊,只觉得从来没有这般愉悦过,伏在她耳边问:“下面怎么了?” “下面...”她嘤嘤带着哭腔“快被侯爷~被侯爷的大物给~给做穿了~~~啊~啊~~~” 吴樾兴奋地双眼通红,一边大力干弄着身下的女人,一边继续问着:“你不喜欢吗?” “喜...喜欢~啊~~~~啊~~~死了都~都情愿~~~啊~~~~~做烂了都~都情愿~~爷~~啊~~~”佩儿一张小嘴不停地叫着,胡乱说着淫词浪语。 吴樾发狠地插着,揉捏着,只觉得身下女人一阵哆嗦,“啊~~~~~~~~舒服死了舒服死了舒服死了舒服死了啊~~~~”佩儿哭着喊着不停地念叨,下体也开始剧烈抽搐,小穴和小穴前方的小洞一齐喷出水来,这小女人初次侍寝,竟被做的失禁了。吴樾也兴奋地不能自已,抱着她的腰肢继续狠命干弄起来,身下的女人又开始喊了起来,“啊~~啊~~爷~~奴婢要死了~~~奴婢要爽死了~~~” 吴樾笑道:“自然是要爽死了,你的小淫穴里...流出来的水儿,都把褥子...弄湿了,可见到底是风尘调教出来的,就是与众不同...小东西...小淫穴咬的爷死死的,爷差点就被你夹出来了,真真是长了个...好物件儿。”吴樾把住精关,一手又揉上了佩儿的阴核,狠命揉搓,想要在自己泄出来之前,再让她被自己干弄得喷一次。 “啊~~爷~~奴婢,奴婢真真是爽死了~~要死了啊~~~啊~~~”佩儿粉嫩的小穴里,不断涌出水来,股沟和小穴附近的浅浅茸毛都被染的湿湿的一片,吴樾越看越喜欢,只想狠狠的干的她哭出来,好像才能发泄出来。 如此想着竟用食指和拇指捏住那早已红肿不堪的阴核,用力一拧,身下的女人浑身一颤,竟哭喊着又一次喷出水来。 “啊~~~~啊~~~~~~~~啊~~~啊~啊~~侯爷做死奴婢吧~做死奴婢吧~奴婢的小穴儿~~小穴儿受不住了啊~~~啊~~~” 小穴内喷射的温热液体浇在吴樾的分身上,吴樾就在佩儿的大声哭喊中,一声低吼,泄了出来。 事毕,佩儿许久才缓过神来,缓缓起身穿戴好,拿了热水替吴樾擦洗了下体,服侍他穿好衣服躺下,盖好被子,自己简单擦洗一番,便跪在床边一直到天亮伺候洗漱的月儿来了,她才颤颤巍巍站起来,扶着墙壁迈着早已僵硬的腿,回房,匆匆喝下送来的避子汤药,也分不清到底是昨晚被折腾的快要散架了,还是跪了一夜身子受不住了,刚爬上床躺下便沉沉睡去。 第五章醉酒 刚睡了一会,便被声响吵醒,原来是同房的其他侍婢起身梳洗,佩儿初来乍到,自然不敢赖在床上,马上起身,忍着下身的疼痛,换了衣物。 “哟,可算是起来了?服侍了侯爷一晚,想必也是劳累狠了。”翠竹话里含酸,一边泼着梳妆水,一边冷冷道。 “呵,不愧是那种地方爬出来的,刚来就勾得爷要了她,一夜浪叫的整个院子都能听到,真是不知羞耻。”腊梅恨恨地看着她,言语刻薄地让佩儿不知所措。 佩儿只能低下头,默默不语。自己的身份本就尴尬,这个院子里即便是和自己一样的低贱侍婢,也不似自己出身风尘,与身俱来的自卑感,让佩儿只能默默承受周遭的恶意,暗暗安慰自己,怎么都比在绮云楼好,不用侍奉不同的客人,不用挨打受罚,只要好好服侍侯爷。是侯爷救了自己出火坑,从此侯爷就是自己的天。 随后,佩儿虽隔三差五侍奉吴樾洗脚,吴樾却多半认真看书,不曾多看她一眼。佩儿自知自己的身份,也不敢多有奢求,只一边默默干活,一边默默承受其他侍婢的冷嘲热讽。 主院内,方氏陪着吴樾用完早膳,面带微笑地嘱咐着跟着的人好好伺候,便目送吴樾出门了。 周妈妈搀着方氏回屋,她一向最会察言观色,遂迟疑着开了口:“夫人,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方氏回过神,在周妈妈的搀扶下坐在软榻上,回想着吴樾这些日子以来总会在说着话的功夫就楞楞出神,心里有一丝不安。 “新进府的那个...侯爷宠幸了几次?” 周妈妈有些意外,还是答道:“就刚进院子那晚。” “是吗...”方氏有些心不在焉。 “夫人可是不放心那个小蹄子?也是,毕竟是那个地方出来的,学的都是一身勾引人的功夫。” 方氏摇了摇头道:“感觉侯爷并未将她放在心上,可...侯爷最近确实有些反常,总觉得像是心里有事儿似的。” “夫人安心就是。后院里的妾侍也不少,侯爷对她们一向不上心,这些年来与夫人那是真的恩爱,侯爷不是那般急色的人。” 这一席话,算是说到方氏的心坎里了,成亲多年,吴樾虽不至于冷落妾侍,但是也能看出那些妾侍于吴樾,不过是发泄的玩物罢了,想来确实是自己多心了。 “要不要奴婢留心一些?”周妈妈问道。 方氏摆了摆手:“罢了,不过是个侍婢,我原想着侯爷能动了心思赎回来,多少碍于侯爷便给个侍妾的身份。结果侯爷自己也没上心,说给个侍婢便罢了,侯爷到底是有分寸的人,由着她去吧。” 话说吴樾出门便到了玲珑坊,一进雅间,岳晋涛便带着坏笑,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周崇书。 周崇书抬眼看见了吴樾,也忍不住笑道:“侯爷这些日子怎么都叫不出来,莫不是府里的美人儿绊住了侯爷?” “哈哈,温柔乡...英雄冢啊!”岳晋涛也笑了起来。说实话他们这群人常在外面玩,玩的再厉害,也不至于将青楼女子带回去的,否则便是脱一层皮。这时也不由羡慕起吴樾,上无父母长辈约束,又是这么个虚衔不至于被言官弹劾。 吴樾默然坐下,饮了一口侍者端来的茶,问道:“今儿是什么乐子?” “江南来的女先儿,一手琵琶弹得妙不说,就说那把嗓子,可谓是玉润珠圆,妙不可言啊。” 吴樾兴致乏乏,将折扇轻轻置于桌上,饮茶不语。 这些日子他确实有些心不在焉,刚穿越过来不过九岁,一晃眼都十多年了,自己也渐渐熟悉了这边的生活,若要他突然回去到现代,只怕是很难适应了。十多年过去他都快忘了自己究竟是谁,直到那日佩儿的出现,让他一下想起了林芷,想起了自己穿越之前的时光。在这边的日子和现代相比,自然是落后很多,但是这种人上之人,妻妾成群的生活,已经让他忘却了现代的诱惑,除了林芷。那是心里永远放不下的执念。 “侯爷这是怎么了?”周崇书看出了吴樾的满腹心事,不由发问。总不至于是带了个淸倌儿回去,后宅起火了吧? “你们说...这个世界上,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吴樾沉吟良久开口。 周崇书与岳晋涛对视一眼,答道:“世间无奇不有,想来是有的。” 岳晋涛问道:“侯爷...是遇到了相像之人?” 吴樾低头抿了一口茶,不语。 “那个...淸倌儿?”周崇书瞪大了眼睛。 吴樾不置可否。 岳晋涛笑了笑:“我说呢,侯爷一向不会流连烟花之地,这次却...原来如此。” 吴樾淡淡一笑,声音无喜无悲:“不过是容貌有几分相似罢了,性情怎比的上她。唯唯诺诺倒让我有些...” 是啊,那张脸让他忍不住想靠近,却不愿看到那双一模一样的眼睛里,充满着陌生的惧怕和顺从,那不是属于林芷的眼神。 “侯爷心里的那颗朱砂痣,不知是何方美人呀?” 吴樾嘴角弯起一个温暖的笑,不管当初林芷如何对自己冷漠拒绝,只要想起她,心里还是一阵柔软。 台上的女先儿,咿咿唱着婉转的曲调,讲述着平凡的男欢女爱。吴樾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若自己在这个时代遇到了林芷,又将会如何? 男尊女卑的时代,权力至上的时代,是不是可以得到那个高傲女人的心? 或许不会吧,高傲如她,怎么会甘心为妾?即使是为妻,也不能容忍与其他人共侍一夫吧? 思及此处,又笑了笑,起身拿起折扇道:“走罢。这茶喝的乏味,女先儿唱的也不好,换地儿。” 岳晋涛难得看到吴樾如此兴致,跟着起哄:“好好好,咱们去临江的画舫,那里的酒好景好,最重要的是花娘的小曲儿唱的好。” 说罢,三人领着小厮扔下赏钱径直出门而去。 待到晚间回来,吴樾早已酒醉,小厮不敢将吴樾送去西院,只好匆匆送去了东院鸿儒阁中。 佩儿一众侍婢未得到侯爷要来鸿儒阁歇息的消息,早已歇下。待到有人唤服侍时,才一个个连忙起身,备水的,铺床的,熏香的,熬醒酒汤的,一时间进进出出都忙碌起来。佩儿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只呆呆看着人来人往,想插手又怕被排揎。 李妈妈刚看着几个侍婢服侍吴樾躺下,眼见水还没端来,便出门来看,一眼就看见佩儿傻乎乎的站在院里。便一拍大腿道:“你还傻站着作甚?去看看水怎么还没端来,去将水端来,你画扇姐姐还等着水给侯爷擦身呢。” 佩儿闻声答应了一声,赶紧去偏房将烧好的热水端去房内。画扇正坐在床边的坐榻上用丝帕轻轻给吴樾擦拭着嘴,想必是刚喂了醒酒汤下去。其他几个贴身侍婢则是站在床尾边,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关切。 画扇看到了进来的佩儿,脸色微微有些不好看,却又不好发作,只冷冷抬下巴,示意佩儿将水放在床头的矮柜上,道:“放下就出去罢。” 佩儿低声应了一声,轻轻将水放下,忍不住抬眼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俊逸的脸上染上了绯红,很是好看。微闭的双眼轻轻张开,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眼里写满了她读不懂的情绪。 画扇赶紧轻声催促道:“还不快出去!在这站着做甚么!” 佩儿回过神,连忙转身,却在离开床边的一瞬,被吴樾拉住了衣角。 “林...芷...”吴樾低声唤着,在场的人都没听清是什么,但是吴樾牢牢抓着佩儿的衣角,不由让其他几位等着机会的侍婢恨恨看着佩儿。 佩儿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今这般,自己究竟是出去,还是站着。 画扇等人已经起身,冷冷对佩儿道:“你可真厉害。好好服侍侯爷罢。”说罢扭头离开了房内,出门吩咐了伺候小丫鬟在外间守着伺候,便一个个恨声连连地回去歇下了。 佩儿迟疑了一会,轻轻走过去,绞了帕子开始给吴樾擦脸,只刚接触到脸,右手便被吴樾抓住,一个翻滚,便被压在了身下。 “侯...侯爷...”佩儿一瞬间不知道手要往哪里放,只得埋着头结结巴巴继续道:“奴婢,奴婢侍奉侯爷擦脸罢。” “你喜欢我吗?”吴樾问的没头没尾的,佩儿有些呆住了。 吴樾像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伸手抬起佩儿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嗯?” 喜欢吗?佩儿不知道,只知道自己从来没见过吴樾这样的男子,高贵,俊美,而且是他带自己离开了欢场,免于做一个人尽可夫的青楼女子。 佩儿是感激的,愿意一生一世服侍他。可是,自己究竟是感激还是喜欢呢,自己也分不清。 “嗯?喜欢吗?”手上的力道变重了,声音里有几分怒气。 佩儿吃痛,抬起眼眸,眼里有点点泪光,看向吴樾。看的吴樾心里一片柔软。 “妈的。”吴樾头晕乎乎的,低声骂了一句,便吻了下去。 这个女人,自己从来都拿她没办法。林芷!林芷... 第六章美梦(H) 佩儿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等到回过神,早已被吴樾撬开了唇齿,被他强势的进攻夺去了自己呼吸的能力。 上次虽承宠了,却不曾被这样对待,佩儿心跳动的位置,仿佛掉在一团棉花上,觉得轻飘飘的,要不是被吴樾紧紧搂在身下,只怕自己马上就飞起来了。 吴樾本就有些醉了,如今只觉得搂着的人就是林芷,狠狠的深吻了一阵,又退开少许紧紧盯着怀里的人。 憋红的小脸,眼里含泪,吴樾与怀里的人轻抵额头笑起来:“小笨蛋,不懂用鼻子呼吸吗?” 佩儿低喃:“侯爷...”满脸绯红。 吴樾轻咬了一下那小巧白皙的鼻头,嘴里含糊地说道:“叫我阿樾。” 佩儿哪敢,只好咬着唇看向吴樾。 吴樾也不急,转头含住她的耳垂,在耳边低声一遍遍蛊惑着:“阿樾。” 那一声声的“阿樾”仿佛真的有蛊惑之力,佩儿不知不觉轻轻开口,声音低不可闻:“阿...樾...” 话音还未落,双唇又被含住,更深的吻扑面而来,几乎让佩儿全身都失去了气力。 等到佩儿怀疑自己即将失去意识时,吴樾才放过她,紧紧将她抱在怀中,头深埋她的颈窝,低喘了许久,开口诉说着情意绵绵。 “你知道吗?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觉得你与众不同。那么多人...我一眼就看见了你...”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我...可是我不敢告诉你,等到我有勇气告诉你的时候,却有太多东西阻拦在我们之间,我...我多害怕自己再迟疑,就会永远失去拥有你的资格...” “还好,我们终于在一起了...我终于能...拥有你了...” ...... 吴樾一句接一句,没头没脑地诉说着心里埋藏多年的情意,而佩儿此时已是泪流满面。 她从未被人这般放在心上过,一想到那个高高在上的人,竟是这般真心对待自己,除了受宠若惊,更多的是幸福,一种她不敢奢求的幸福。是不是,她受的苦终于到头了? 从前在绮云楼不是没听人说过,绝色风尘女子遇到良人,从此脱籍赎身洗净铅华,相夫教子恩爱白头的佳话。可那样的故事,不是贫苦书生便是落魄商户公子,似侯爷这般的金贵人儿,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对自己如此真心,自己何德何能。 难怪...难怪刚刚侯爷一遍遍问自己是否喜欢他。 喜欢... 阿...樾... “阿...樾...”佩儿脱口而出,等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吓了一跳。 谁知侯爷并未因此动怒,却突然抬起头,深深看着她,目光仿佛要将她融化一般。 随即低头含住红艳欲滴的双唇,攻城略地般的占有,一手已经开始拉扯衣袋,是的,他等不及了,他的林芷,他要拥抱她,要占有她,要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永远属于自己。 吴樾本就喝醉了,扯了半天也没扯开衣带,不由有些懊恼,语气也有些着急:“宝贝,你自己脱下衣服好不好,我解不开...” 那声“宝贝”让佩儿彻底红了脸,却也无法开口拒绝,低头解开衣带,敞开一层层衣衫,待到粉藕色的肚兜展现出来时,吴樾早等不及了,三两下就扯下层层衣衫,往后一扔,火热的吻就贴上了嫩滑的肩头。 一手抓在胸口的肚兜上,只轻轻的一扯,便掉了。吴樾放在鼻边轻嗅香味,舍不得扔掉,便顺手塞到枕下,低头就含住了美人胸前的柔软。 “嗯...”与第一次不同,第一次心里惧怕更多于渴望,可今次,佩儿心里是渴望的,渴望这个喜欢自己的男人拥抱自己。 灵活的舌尖时而挑动粉色的乳尖,时而重重压上去,惹得佩儿娇喘连连。身子也开始自发的追逐男人的舌头,仿佛想要更多。 吴樾也感觉到了怀中人的热情与渴求,也激起了自己更多的欲望,却不想这么快就放过她,只想更多的撩拨她,让她开口求自己,主动求自己干她。 “爷...哈...爷...”被轻咬的乳尖传来的酥麻感让佩儿几欲失神,喃喃自语。 “你叫我什么?”吴樾松开乳尖的间隙轻轻问道,转头又叼住了另一边,轻轻啃咬。 “啊...阿..阿樾...别...”声音微颤,带着一丝压抑的哭腔。 吴樾心满意足,轻轻含着,用舌头包裹着,极尽温柔,手指缓缓下移,扯掉亵裤,食指若有若无的,轻轻挑弄着湿润的花瓣,偶尔轻轻戳一下花心,惹得怀里的人微微轻颤。 “嗯...”佩儿内心渴望着他的进入,可又有些害怕,那件大物,上次险险撕裂自己,可...一想到是这个男人,好似觉得疼也是可以忍受的。 几番撩拨,佩儿已是难耐,谁知手指竟一路向下,轻轻按揉了一下后方,佩儿全身抖得更厉害了,几乎哀求道:“别...那里脏...” 男人收回手,低哑的声音里全是压抑的情欲:“想要吗?” “嗯...”佩儿几乎是瞬间就出声了。出声之后便开始懊恼,果然自己是青楼女子,怎的这般不矜持呢。也不知他会不会觉得自己不知廉耻。 男人轻笑,假意没听懂,“嗯?” 佩儿羞得抬不起头,“想...想要...” 吴樾装作不懂,只想逼着她说出更露骨的话来,“想要什么?”手指若有似无地轻触花核,却不肯有多的动作。 佩儿咬住下唇,轻声喘息,终是开口求道:“求...求您...进来...让奴伺候您...” 吴樾忍着欲望,继续诱导着:“谁...进来?什么进来?” “阿..阿樾进来...阿樾的...的...” 吴樾的分身抵上幽闭的花口,轻轻磨慢慢蹭就是不进去。“阿樾我的什么呀?” “阿樾的大物,进来吧...求您了...”佩儿被逼的无法,索性张口求了出来,到最后都带着浓重的哭腔了。 “啊...”早已忍耐良久的吴樾一下贯穿到底,惹得佩儿一声娇呼。刚一进入,便觉得被炙热柔软层层包裹,又热又紧,光是心里的快感都快让他一下忍不住泄了出来,更何况这地方竟是如此这般诱人舒适。 稍稍缓了缓神,吴樾便低头含住了佩儿的唇吮吸着,双手抬起纤白的玉腿,狠狠律动起来。每一次都几乎退到穴口,再狠狠贯穿到底。 只这十来下,就让佩儿险些窒息,如此强烈的索取,比初次更甚。好在已经有过一次,虽疼却也比第一次好了许多,看着男人眼里的深情,感觉男人的迫不及待,佩儿放开身子,全身心地接受男人,感受一次次撞击带来的颤动。情动之后,双腿环着吴樾的腰,随着吴樾的撞击轻轻扭动着腰肢迎合着。 感受到心上人的主动配合,吴樾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双手揉上柔软还嫌不够,又揉上丰腴的臀,仿佛无论如何都无法发泄自己心中压抑许久的爱意,不知要怎么传达给身下的女人。随即放开那娇艳欲滴的小嘴,轻轻抬起手中的臀,熟稔的找到了敏感点,一次次猛地攻向那处,听着她被自己一次次的撞击带出来的娇喘和淫语。 “啊...哈...哈...要死了...要被...做死了...小...小穴儿...要被弄烂了...哈...啊...”淫语连篇却因强烈的情事,大口大口呼吸,让小嘴里吐出的淫语支离破碎。 饶是这样,吴樾还是兴奋不已,更猛烈地干弄身下的人,只想她说出的话更淫荡一些。 “阿...阿樾...饶了...饶了我吧...我...我...哈...快被...捅穿了!啊!” 就在佩儿一阵麻意冲上头皮,快要到了的时候,吴樾却突然退了出来,拉起佩儿的手臂,将她转身趴下,抬起翘臀,将怒胀的紫色分身狠狠的插入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之中。 “啊...”佩儿快感更甚之前,惊喘之时,手臂竟是无力支撑身体,只软软瘫倒在柔软的丝锦被上,雪臀却是高高抬起,祈求更多恩宠。 吴樾一边狠狠冲刺一边用一双大手搓揉着肉肉的雪臀,留下或轻或重的指痕。“宝贝,你夹得我...好舒服啊...” 若说吴樾的凶狠干弄让佩儿快感连连全身瘫软,而吴樾魅惑的情话却让佩儿完全失了神智,一瞬间连话都不会说了。 “啊...啊...”就在佩儿快到顶峰的时候,吴樾突然屈起手指对着股缝中的幽闭后穴重重一弹,佩儿白眼一翻,哆嗦着拔了一个高音哭喊起来:“啊...”紧随着几秒后下身淅淅沥沥的花液顺着白皙的腿流了下来。 佩儿稍稍缓了一下才回过神,察觉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庞然大物似是还未发泄,知道今晚怕是要折腾很久了,心里不免有些暗暗期待中带着些许害怕。 正想着,身体就被吴樾拉动着侧了个身,深埋体内的硕大顶端,随着佩儿的扭动,擦过敏感的点,惹得她一阵轻颤,轻哼出声。 吴樾轻轻一笑,低头在她耳侧低语:“还没完呢...”说着抬起一只腿,开始了又一番肆掠。佩儿只觉得幽穴被干弄的又麻又热,似是更加敏感了,也顾不得其他,只呻吟出声:“啊...哈...快活死了...” 吴樾低头在佩儿耳畔低语:“喜欢我吗?嗯?” “喜欢吗?”每一句伴随着一次狠狠的深入,直攻花心。 “喜欢吗?嗯?喜不喜欢?” 佩儿双眼迷离,喃喃开口:“喜...喜欢...” “喜欢谁?”一只手附上了花核,轻轻拨弄。 “啊...别...啊...不...不要” “喜欢谁?”她的求饶并没有让男人心软,手上依然不停拨弄着、揉掐着,嘴里逼问着。 “喜...喜欢阿樾...喜欢...喜欢阿樾...啊...饶了我...阿樾...饶了...饶了我...” 吴樾开心的低头吻上她的耳垂,又是一阵猛烈攻入,两指揉捻着花核,嘴里喃喃道:“阿樾让你舒服,好不好...” “好...啊...哈...好...” 吴樾抬高纤腿,不知疲倦般的狠狠干弄,恨不得将自己的分身全部捅入幽穴都不够般。 “啊...太大了...要...要撕开了...会...会弄坏的...阿...阿樾饶了我...” “啊...哈...要死了...要被阿樾...做死了...啊...阿樾的物件...太大了....” “啊...饶了...饶了我!饶了...啊~~~~~~~~~~” 佩儿全身绷直了,抽搐起来,一股热液直直浇在即将爆发的分身敏感的巨头上,吴樾一下忍不住,低哼一声,一股强劲的热精射出,打在尚且颤抖的娇嫩肉壁上,引得高潮余韵中的佩儿再一次哭喊着颤抖起来:“啊~~~~~~射死我了...烫死了....啊.....” 喊完竟是白眼一翻,晕厥了过去。 第七章风波 佩儿醒来已是深夜,自己正不着一缕的被环抱着,阿...阿樾睡得很熟,想来是做的累了直接睡了过去。佩儿有些羞涩,鼓足勇气,偷偷吻了一下男人的侧脸。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我...可是我不敢告诉你,等到我有勇气告诉你的时候,却有太多东西阻拦在我们之间,我...我多害怕自己再迟疑,就会永远失去拥有你的资格...” 佩儿想起吴樾醉酒后说的心里话,眼里爬满了忧伤,自己终究只是这样的身份,有什么资格让这样金贵的男人为了自己成为别人的笑柄,他若真的让人知道如此宠爱一个风尘女子,一个侍婢,会被人如何耻笑? 这之前佩儿并不知道自己的心意,觉得或许自己只是感激这个男人带自己出了火坑,给了自己一份安稳的生活,给了自己奢求不来的恩宠。可,可现在呢... 他如此珍视自己,小心呵护,万般索求,自己如何不动心? 自己绝不能让他成为别人的笑柄,也不能让他有丝毫为难之处。 思及此处,佩儿轻轻抬起环抱自己的臂膀,艰难起身,捡起衣物一件件穿上,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肚兜了,想起肚兜被压在吴樾的枕下,不忍吵醒他,想想便也作罢。 去唤了守在外面的小丫鬟,央求她打盆热水来,小丫头本在昏昏欲睡,被吵醒自是铁青着脸,万般不愿去打了水,一双眼里全是鄙夷的将水盆塞入她怀中,便转身出去了。 佩儿用水轻轻给吴樾擦拭了一下身子,就着那盆水给自己稍稍擦洗一番,饮下了小丫鬟端来的避子汤药,慢慢挪回床榻边跪下,倚靠着床栏,嘴角带着笑意看着熟睡的男人,渐渐睡去。 天微微亮时,早已有服侍洗漱的侍婢进来,轻轻拍醒佩儿,佩儿便回房躺下。 待到吴樾起身,自有画眉等伺候洗漱穿衣的侍婢进来服侍。 接下来的几天,吴樾又回到之前那般,佩儿服侍时,仍是低头看书,仿佛那晚的深情流露、含情脉脉都是一场梦。 佩儿心里自然是有些失落的,但想起那晚的缠绵,那晚炙热的眼神,和那些珍贵无比的话语,她明白自己与他身份的悬殊,更明白自己不能毁了他的名声,他待自己的心本就是她今生从不敢奢求的,如今能得这般珍视,一生能在他身侧陪伴,低贱的侍婢又如何? 话说这边的方氏已是愈发觉得吴樾最近有些不对劲,虽则吴樾一向对自己相敬如宾,但一月之中来自己房里的次数少说也有十次,可这个月间,吴樾就来了一次,还是匆匆结束便躺下,这让上次白日刚历经过激烈情事满怀期待的方氏不由多心起来。可翻看了起居注,也没见谁格外出挑,总不至于是在外头养了外室罢? 方氏思虑几番,又遣了人去旁敲侧击问了跟着吴樾的小厮,得知吴樾近期出门不过是茶楼饮茶,或者花舫饮酒,都是干净的地方,也不曾有什么异样的举动。 方氏不由思索,男人终归是喜新厌旧,虽则成婚以来吴樾待自己一直敬爱有加,可自己终究算是旧人了,且后院里除了近日来了个貌美的侍婢,到底低贱,却是三年来未有贵妾进来,莫不是,自己要好好打听一下,寻个门第低些的模样好的? 方氏一向是个聪明的,她从不介意给男人纳妾,如今后院的几房良妾都是她做主抬进来的,正因如此吴樾待方氏更是好。男人都爱貌美,她就让他看惯貌美之人,这样吴樾才不会轻易被外面那些貌美的妖精迷住。方氏寻的女子都是个顶个的貌美,各有特色。却性子或软懦,或泼辣,或蠢笨,大都上不了台面。正因如此,高门闺秀的教养与气质才会让自己在丈夫心中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方氏这厢正思虑万分,周妈妈急急匆匆掀了帘子进来,言语中也是少有的慌乱:“夫人,陈府那边递了消息来,姨夫人这胎怕是不好了,那边服侍的乱了手脚,只得请了您过去。” 方氏闻信,急的慌忙站起,起的太猛眼前一阵黑,也顾不得了,扶了周妈妈的手,就换了衣服,急急忙忙往陈府赶去。 方氏就这么个嫡亲的妹妹,年幼丧母妹妹小方氏是她一手带大的,她出嫁的年岁较晚,是以在妹妹的婚事上,没起到多大的影响作用,妹妹还是嫁给了大理寺少卿陈磷杞。 这人在年少时便是个出了名的纨绔,听闻十二岁里房里就有了四五个通房大丫鬟,十三岁上就有大丫鬟有了身子,幸而陈老夫人林氏是个严厉的,一碗药灌了下去,将丫头发卖了,才好歹留住了陈家的那点颜面。 妹妹嫁入陈府之前,林氏为了早点有个嫡孙,把屋里妖妖娆娆的通房尽数打发了,只余下一两个安分的,好在妹妹入府不久便有了身孕,让方氏很是安心,谁知刚有身孕陈磷杞就开始打着小方氏陪嫁丫头的主意。 方氏不由心里窝着火,但自己终究只是个大姨子,如何能干涉妹夫房内事?少不得只能去看看,想想旁的办法罢了。这个妹妹被自己一直保护的太好,竟是连个后院都治不住。 到陈府时,里里外外都一片安静,小方氏身边的秦妈妈早守在府外等候多时,方氏一到,立刻迎了上去,直接领她去了小方氏的院子里。 小方氏面色惨白,歪在靠枕上,看到方氏,泪才滚了下来,弱弱开口:“姐姐...” 方氏方才在床边坐下,细细看了她的脸色,才开口:“刚刚进来的时候秦妈妈已经说了,好在这胎是保住了,这些日子你且安安心心躺着养胎,什么都比不上这肚子重要,你要还是自己寻气受,失了这胎,你可要如何在这府里立足?” 方氏本就又气又急,一席话竟是没有停顿的一口气倒了出来。 小方氏差点失了孩子,如何不知道自己太过冲动,心下也是后悔不已,只低头应了,不敢多说什么。 方氏叹了叹气,又嘱咐了几句,才出了屋子。刚出去秦妈妈便跟了上来,方氏方才不好多问,此刻才在她的搀扶下去了耳房暖阁,饮茶,细细询问缘由。 “原是流莹那个小蹄子本身就动了歪心思,偏夫人是个软绵性子,见自己有了身子不方便侍奉老爷,后院又没个能让老爷满意的,就让那小蹄子开了脸,遂了老爷的意思。”秦妈妈愤愤道,“谁知那小蹄子竟是那般不知羞的,青天白日的就勾引爷们儿,惹得老爷在书房里与她...夫人本是心疼老爷在书房看书累着了,巴巴儿地端着羹汤去,谁知一开门竟撞见了,两人竟就在书桌上...也不怪夫人动了气。” “老夫人如何说?” “老夫人能说什么?老夫人本就早几年就一心吃斋念佛,不管后院,如今出了事,也只是来看了一看夫人,责怪夫人性子太懦弱,纵自己身边的丫头做出此等事来,当真是个没用的,还说府里的事让夫人暂且不操心,只养着胎才是头等大事。” 方氏重重放下茶盏,更是气的不行。良久才道:“旁的暂且不提,你如今只照看着她的身孕,一并养好了早些生下嫡子才是正经。旁的法子我且想想...” “是。老奴定会守好夫人这一胎。”秦妈妈信誓旦旦,她是小方氏的乳母,又是看着这两姐妹长大的,现在小方氏这样,她如何能不心疼。 回去的马车上,方氏用手揉着额头,很是头疼。 “哎...”方氏止不住地叹气。 “夫人别急,姨夫人如今好歹保住了这胎,其他的事再慢慢来就是。”周妈妈虽也跟着着急,却也不得不安慰着方氏。 “回头你去挑个模样出挑的,好拿捏的,找人调教好了送过去。”方氏尽量平复心情,无论何时都不可乱了阵脚,她一向都是这般从容,冷静的。 “是。夫人放心。” 陈府内。主院书房中。 陈磷杞有些忐忑询问道:“就这么走了?没再说什么?” 传话小厮答道:“是的,就这么走了,什么也没说。” 陈磷杞松了口气,靠在椅背上,只要镇北侯夫人没打算追究就好。 一旁妖妖娆娆的流萤轻轻帮陈磷杞按着肩膀,手上的蔻丹鲜红,轻声在陈磷杞耳边道:“老爷不用担心,这是咱们陈府里的家务事,再说了,是夫人自个儿心胸狭隘,才气着了,连老夫人都训了夫人呢。” 流萤的话让原本有些愧疚也有些怪流萤的陈磷杞瞬间放松了不少,是啊,男人谁不是三妻四妾,这本是正常,她小方氏不能服侍,难道自己要当和尚? “镇北侯夫人倒是个识大体的,还知道给镇北侯抬了几房妾侍进府,偏她,学不会好的,我不过要了两个通房,就这般拿着孩子给我添堵...” 流萤心下暗自撇嘴,方氏就算给镇北侯纳妾那也是成婚两年后的事,自家夫人才刚进门几个月,论谁家贤德也不会有带着妾侍一起进门的道理。但嘴上还是说道:“老爷可别气了,如今老太爷老夫人都不管事,府里是您说了算,您何必还要看他人眼色?” 流萤的话说到了陈磷杞的心坎上,是了,这是陈府的事,自己又不曾打骂她小方氏,她自己善妒动了胎气,与自己何干?想着,伸手抚上流萤的小手,抓起放在鼻下轻嗅着。 流萤也不介怀有人在房内,俯下身子低声在陈磷杞耳边道:“老爷~老爷心情不好,奴婢继续服侍您?” 陈磷杞嘴角含笑,侧目看着流萤俯下身子胸前的一片好风光,不由也心里一荡,随即挥了挥手,示意小厮退出去。 小厮退出房内,关上门,轻轻吐了口唾沫,小声骂道:“骚货。” 那厢屋内,流萤已坐在陈磷杞怀里,陈磷杞低声在她耳边道:“不如就把刚刚没做完的事,做完?” 流萤媚眼含春,缓缓起身跪倒在陈磷杞两腿间,一双白嫩的手,开始解开腰带,拉低裤子,低头一口含了进去。 陈磷杞靠在椅背上,头后仰着,一脸享受,一手抚摸着流萤的后脑,轻声哼哼着:“小妖精...你...快把爷的魂儿...都吸跑了...” 第八章梦魇(长篇H--上) “阿樾。阿樾?” 吴樾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人,微笑着问:“你刚刚说什么?” “切,想什么呢?我说刚调咱们部门的那女的,林什么来着?” “芷。林芷。”吴樾低头翻动着手里的气话,心不在焉的问,“好端端的怎么说起她了?” “都说她后台硬着呢,可不是个好惹的。也是,年纪轻轻坐上副总监的位置,再有能耐也有限吧?听说是和上头的领导有点什么不清不楚的。” “郑筱,你这嘴也积积德吧,她...本来就一直很优秀。”吴樾低声说道。 “一直?哎,不是吧,你们认识?”郑筱一脸八卦的样子。 “嗯。”吴樾点头,“大学同学。” “诶?大学同学?那她为什么一副不认识你的样子?” “兴许忘了吧。”吴樾转头去修改企划,不再说话。心里却是暗暗叹气。 ...... “吴樾,我说过很多次,我不喜欢你,请你以后不要再这样,让大家都难堪。” “吴樾,你听不懂国语是吗?我说我不喜欢你,或者说,我讨厌你。” “吴樾,你无耻到让我觉得恶心。” ...... 吴樾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时,早已过了下班时间,眼前的工作也是毫无头绪,只能叹了叹气,收拾好东西,带上笔记本准备回家通宵赶工。却在站起身时,看到了正从副总监办公室出来的林芷,一身干练的着装,带着一丝自然的高傲妩媚。 林芷淡淡地看了吴樾一眼,微微点头打了个招呼,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等,林芷。”吴樾迟疑了一下,立即开口叫住了即将离开的身影。 林芷转身,脸上带着一丝防备和疏离:“你想说什么?” “我,之前是我不好,我不奢求你原谅我,我只是...” “不必说了。”林芷皱眉打断吴樾,“同样的话翻来覆去地说,也不会显得更有诚意。我说过,你不必说什么,更不要和我靠的太近。” “林芷,我是真心喜...” “够了。”林芷忍无可忍地开口,声音也变得尖利起来,“你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来求我原谅,要我原谅你什么?原谅你趁着我喝多了没送我回寝室,却带我去了酒店?原谅你在我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和我发生了关系?原谅你,可能吗?” 林芷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吴樾黯然地低下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自己只是做错了这一件事,可就是这件事,让自己永远没机会接近她了。要是当初不听人怂恿,不是借着酒劲起了那样的心思,也许自己还能有机会... 不...自己根本没机会,她那么优秀,她的身边围满了优秀的男人,自己算什么,她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 “我一定会让你看到我,我一定要让自己变得优秀,只要我有钱,有权,有能力,你还能拒绝我吗?” ...... 吴樾从梦里转醒,多久了,没有梦见过林芷了,自从那个一模一样的替身出现后,自己对于林芷那份曾经的得不到的执念,仿佛一下子发酵了,变得更浓烈。 “来人!”吴樾倏地坐起来,喊道。 “侯爷,可是要喝水?”外间的守夜小丫头弱弱地问道。 “叫佩儿...佩儿来。”吴樾声音沉沉的,眼里带着痛苦和强烈的欲望。 “侯爷。”佩儿的声音传来,吴樾睁开了紧闭的双眼,“过来。” 声音里压抑的情欲满满,佩儿红着脸走向床榻,脱下鞋爬上去。 “帮爷把衣服脱了。”吴樾靠在枕榻上,深深看着眼前的人,眼里都是佩儿看不懂的情绪。 佩儿依言低头替吴樾除去衣物后,呆呆地跪坐在吴樾面前,手足无措。 吴樾嘴角勾起一个坏坏笑,对佩儿说:“近一点。” 佩儿往吴樾的两腿间的位置挪动了一些,低下的头不自觉看了那个庞然大物一眼,如同被火灼了一下双眼般,整个脸都烧了起来,赶紧转开目光。 “想要吗?”吴樾依然靠着一动不动,连那处都是安安静静的躺倒着。 “嗯。”佩儿低声应道,声音像蚊子一般低。 吴樾将她拉进自己,把她头按到自己那处,声音暗哑低沉:“你能取悦它,就给你。” 佩儿吓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傻傻盯着那里,黑色浓密的耻毛下,那个即便软趴趴的东西依然尺寸不小。 佩儿以前在绮云楼就学过口技,不过都是用玉势练习的,各种技巧都一一学过,可是这次算是第一次真正的尝试。 伸手轻轻拿起硕大的男根,低下头,扑面而来的膻味让佩儿不由更兴奋,想起那个硕大的东西在自己体内冲刺的感觉,不由觉得下体开始湿润起来。一时兴奋,便张开口含住了圆润硕大的头,轻轻吮吸起来,吴樾一声低哼,一手轻轻抚弄起她的头,闭眼享受着这种极致快感。 温热湿润的小嘴简直是天堂,小巧灵活的舌头时而从根部到圆润硕大的头,舌尖时而扫过马眼,或轻轻钻入,引得吴樾只觉得一阵阵电流从尾椎直上头顶,舒服地忍不住开口道:“好厉害的小嘴...好会吸的小嘴...再吸一下...啊...” 吴樾只觉得脑髓都仿佛要被吸出来了,等到佩儿将下方两个囊袋含进嘴里,重重吮吸时,吴樾的手不自觉抓紧了佩儿的头发。 佩儿显然也发现了吴樾的反应,为吴樾的情动而感觉自豪,更卖力地含着渐渐变得坚硬的男根,用舌头搅动起来。 吴樾不受控制地将双手插入佩儿的发间,托着她的后脑,自己开始动力地挺入,如同干弄小穴一般,狠狠地干弄起来。一次次的深入喉咙带来的不同的压迫感,让他爽到极致,慢慢跪坐起来,直起身体,狠狠地干着女人的小嘴。 突然剧烈的干弄,一次次地深入,喉部带来了强烈的不适感,但是佩儿还是忍下了,张大嘴,任由坚硬的硕大在她口中不停地狠狠地抽插,摩擦的嘴唇快发麻了,仿佛都要磨破了一般。 听到吴樾发出的深沉的呻吟,闻着那处传来的膻味,鼻尖一次次触及到耻毛,让佩儿越发觉得下身深处越发痒的难受,渐渐地竟开始轻轻扭动起翘臀。 吴樾本就兴奋到了极点,看到晃动的小屁股,更是兴奋的双眼都红了,伸手拍打了一下翘起的雪臀,狠狠说道:“小骚货,这就忍不住想要了?小嘴这么会吸...嗯...舒服...爷要先在你上面的小嘴儿里干一次,再去弄你下面的小嘴...” 男人低沉的声音,粗鲁的荤话让佩儿情欲更甚,被男人的干弄的间隙,伸手轻轻揉弄着下面的两个巨大的囊袋,极力讨好着男人。 吴樾很满意她的反应,哼哼道:“到底是受过调教的,就是不一样,啊...要出来了,爷全都射给你...嗯...” 一股浓烈气味且灼热的液体冲进了佩儿的喉咙,佩儿下意识全咽了下去,等到嘴里的硕大停止了抖动,才轻轻吐出,细细舔过顶端的白浊,湿润的眼眸含情脉脉的看着因激情过度靠在枕榻喘息的吴樾。 “好吃吗?”微微喘息的声线带着一丝诱惑,俊朗的脸上更是平时少见的风情。 佩儿仿佛被迷了神智,轻轻点头,已经忘了言语。吴樾轻笑,伸手将她带入怀中,吻上了那两片因为摩擦而变得红肿的嘴唇。一手已伸向下面,只轻轻一抚弄,一股热腻的汁液瞬间涌了出来。 吴樾松开了佩儿的嘴,在她耳边轻笑:“这么多水?怪道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佩儿羞得抬不起头,不敢言语。 第九章梦魇(长篇H--下) 吴樾深入两根手指开始在里面搅动,小穴发出了“嗤嗤”的水声,引得佩儿又羞又兴奋,腿一阵发软,瘫倒在吴樾的怀里。 “啧,光是舔舔阳物,就流出这么多水了。” “别...爷别说了...”佩儿羞得想死,可是身体却渴望更多,渴望那个手腕般的粗大,狠狠贯穿自己,顶入自己那一阵阵痒麻难耐的小穴深处。 “不是吗?不然你下面的小嘴为什么死死咬着爷的手?舍不得让它出来?” “嗯...爷...嗯...” “小东西,小穴里面是不是痒得厉害?是不是想要极了?” “是,爷...嗯...爷给奴罢。” “转过去,屁股翘起来。” 佩儿依言转过身去,高高翘起两片雪臀,期待着男人的进入。 “自己用手掰开。”男人命令道,只是冷冷的语调里含着一丝情动的颤抖。 佩儿虽然觉得羞,却还是照做了,感觉被掰开的那处有湿润的液体沁出,一阵阵凉意,可同时又能感觉到男人热辣辣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小穴,让她觉得羞耻的同时内里更是痒的难耐了。小穴不受控制的一阵阵紧缩,好似这样能稍稍止痒。 “它一张一合的,好像很期待爷的进入。” 吴樾说的如此露骨,让佩儿小穴又是几下紧缩,花汁一股股沁了出来。 “想要吗?” “想...” “想要什么?” 佩儿自然知道吴樾喜欢听什么,情欲难耐,再也忍不住开口道:“求爷,插进来,奴想要爷,想要爷干奴的小穴....啊....” 佩儿话还没说完,吴樾早已按捺不住,直接长驱直入,一下冲入最里面,“小东西,你倒知道怎么讨好爷,爷今天要干死你。” 吴樾已经在她嘴里发泄了一次,比之前更坚硬,一次次插到最深处,都快顶到了子宫口,宫口的紧致如同喉管一样,压迫着硕大的香蕈头,带来一次次极致的刺激。 吴樾低头看到雪白的臀上一个红红的印记很是显眼,想起是自己刚刚抽打的,突然一阵兴奋冲上头部,伸手一巴掌抽在佩儿的雪臀上,打的臀肉一抖,引得小穴一阵收缩,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啊...”带着哭腔,引得男人更加疯狂,只想狠狠干她,干到她求饶,干到她大哭。 “啪”又是一巴掌,佩儿本就害怕挨打,这是从前在绮云楼留下的阴影,但是这种害怕在情事中,却又带着不一样的感觉,害怕中带着期待和刺激,没几下,便小穴一阵抽搐,轻哼出声:“啊.....嗯.....” 吴樾抽出硕大的巨物,将高潮余韵中颤抖不止的佩儿翻过身来,就着床榻柜上的幽暗烛光,仔细欣赏着身下的女人。 佩儿紧闭着双眼,眼睫毛上挂着泪珠轻轻颤动着,双颊一片绯红,轻咬着下唇,露出的贝齿白皙光泽,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如同大学时候醉酒的那晚,一样迷人。 吴樾伸手拉下了床帏边的垂下的帷幔,拉过来将佩儿的双手紧紧缠绕住固定在头顶,在扔到床尾的一堆衣物中找到自己的腰带,覆在佩儿紧闭的眼眸上,佩儿心里一阵期待又是一阵紧张,不知道自己心爱的男人会怎么折腾自己,同时也期待着那种极致的快乐。 佩儿虽然被遮住了双眼,但还是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来回巡视,引得佩儿一阵颤抖,刚刚被狠狠干弄的小穴空虚地难受,忍不住开始扭动身体。 安静了良久,佩儿几乎都想开口求欢了,突然左边的乳尖被濡湿的舌头包裹住,因为看不到,触感更是灵敏,这让她的身体更兴奋了。乳尖时而被湿润温热的舌尖轻轻挑动,时而被牙齿轻轻噬咬。 “啊...别...” “不喜欢吗?”低沉的声音传来,带着邪恶的意味。 “喜欢...啊...”佩儿没办法抵制这种诱惑,又可怕又快乐的情欲。 胸前的敏感点又被含入那个温暖的嘴里,吮吸舔舐,从一侧移动到另一侧,随着胸前传来的快感,下体的空虚更甚,更是难耐,佩儿轻声哼哼,似是欲求不满地扭动着身体,两腿来回磨蹭,欲语还休。 吴樾似是没看到,只埋头含弄胸前,直到两颗粉色的小豆子变得深红,带着水光,挺立起来,他的亲吻舔舐才一路向下,移至腹部。有力的舌尖围着小巧的肚脐打圈,再猛然用嘴唇包裹用力一吸,引得佩儿惊呼。吴樾更是兴奋了,开始在小腹上或轻或重地噬咬,连大腿内侧也没放过,留一下一个个吻痕和齿痕,和或青或紫的指痕,让男人有了很甚的施虐欲。 可就是这样哪里都碰了,偏偏最渴望被碰触的地方,久久得不到爱抚,这让刚刚被干的死去活来、塞得满满的小穴如何受得了。佩儿靠着腰部和双腿,一次次轻轻抬起臀部,希望吸引身上男人的注意,快点疼爱自己。 可是身上一凉,压在身上的男人离开了。看不见的佩儿,不知道男人究竟还要这样折磨自己多久。正想着,感觉眼前亮了许多,还未来得及思考,就感觉到乳尖一阵灼热的刺痛,忍不住“啊”地一声尖叫起来。 那是什么?好痛... 吴樾玩弄了佩儿许久的身体,见她情欲难耐一直用身体最诚实的举动求欢,一时间遗憾可惜身处古代,没有什么玩具可以玩玩。玩具?吴樾的目光移到了一边的烛台上,便伸手将烛台拿了过来,一手高举并倾斜烛台,任由烛台上的烛泪一滴滴落在佩儿挺立的乳尖上。 “啊...疼...不...不要...” 佩儿的尖叫让吴樾更加兴奋,烛台下移,烛泪滚过腹部,大腿,大腿内侧,所到之处都是佩儿的敏感之处。引得佩儿一阵阵尖叫:“别,别...放过我...疼啊...放过我...爷...求...求爷...” “就只是疼吗?”邪恶的声音响起,佩儿双手被缚,双腿被狠狠压着,只能轻轻挣扎,苦苦哀求。 说着,烛台下移,一股蜡油滴滴答答浇在了下体凸起的阴核上,由于倒得太多,凝结了一大块蜡油。佩儿全身开始猛烈挣扎,尖叫起来:“啊...疼...啊...饶...饶了我...求...求你...” “不舒服吗?” “爷...放过我...啊...要死了...”佩儿嘴里喊着疼,可是疼过之后,下体深处的渴求仿佛变得更多。 白皙的胴体,红色的蜡油,扭动挣扎的身体,哭喊的求饶,都让吴樾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感,吴樾放下烛台,再也忍不住了,胀的发疼的分身狠狠地埋进温软湿润的甬道,一下到达最深处。一手猛地揭去乳尖早已冷却的蜡油,身下压着的人,又是一阵惊呼。 “啊...哈...啊...”佩儿被缚着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幔,双脚胡乱蹬着,已经说不清是疼还是爽了。 男人仿佛拥有摄魂术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拂过凝结的蜡油,拂过被咬过还隐隐作痛的肌肤,带着诱惑的意味,点燃她的每一寸肌肤,下身的冲击更是如同巨浪,一波波冲刷着她仅存的意识,早已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 “不要...顶了...要...要坏了...” 男人稍稍放慢了力度和速度,用圆润硕大的香蕈头在甬道内的敏感点轻轻碾动,突然的慢节奏又让刚刚飘忽在云端的佩儿仿佛又被人骤然拉了下来。 “嗯...不...用力...”用力顶,像刚刚那样。不,想要比刚刚更多....这样想着,佩儿早已缠上了吴樾的腰,扭动着雪臀,迎合着,索求着。 吴樾轻笑:“你还真难伺候。用力是吗?” “是...用力..用力肏我....” “如你所愿,我的小骚货。”佩儿的话语取悦了男人,男人再也不控制自己,疯狂撞击,猛烈索求。 沉浸在欲海中的佩儿已经不能思考了,只是无意识的喊叫,哭喊着求饶,或是浪叫着索求。 “啊...啊...顶到了...顶到了...” “顶到你最痒最骚的那一点了?” “嗯...还要,快点...快点...” “不...啊...受不了了...饶了我...求...饶了我...” “小东西...屁股摇的跟小母狗一样...真会扭...夹得爷真舒服...” “啊...要死了...肏死我吧....啊...求求你...” 吴樾将佩儿抱起坐在自己身上,这样的姿势自然可以进的最深,只一下,就顶到了最深处。 “啊...痛...太深了...不要...太大了....啊...” “小东西,这会喊不要...一会又要求着爷肏你...爷不会放过你了...”说着又是狠狠几下,感觉自己已经快顶入子宫口了。便也不管她如何哭叫求饶,只越发狠狠的顶入那里。 吴樾伸手猛地揭掉佩儿阴核上早已凝结的蜡油,同时圆润硕大的香蕈头完全冲入子宫颈口,被子宫口的紧致压迫到达了顶点,一阵滚烫的精水冲击到柔嫩的子宫壁上,几重快感刺激地佩儿身体僵直后仰,腰线仿佛要折断般呈现一个夸张的弧度,甬道内抽搐不已,身体也是剧烈跳动,高喊着:“啊.........烫死我了......射死我了....我被爷射死了啊.....”随即全身一软,晕倒在吴樾怀里。 吴樾很久之后才从高潮中缓过神,低头看了一眼怀里晕过去的人,扯下了覆在她眼上的腰带,细细盯着那张脸良久,终是叹了一口气,将佩儿扔在床脚,自己瘫倒在枕上,心里脑海里都在叫嚣着得不到林芷的疯狂。 这个一模一样的女人,每次干起来生理上都仿佛很满足,可是发泄完了,心里却是空的发疼。这个原因让吴樾每次干她的时候,只想狠狠的发泄,施虐也好,怎么都好,好像要把自己得不到林芷的怨气,全都在这具一模一样的身体上找回来,而这具身体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在(当然是小穴的紧致触感)确实让他疯狂着迷。 自己大约是真的疯了,完全沉迷在这具身体里...对其他女人竟半点也提不起兴趣了...是因为那张一模一样的脸?还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有满足过的欲望在这个小女人身上找到了? 吴樾自己也分不清了.... 第十章主子 第二日迷迷糊糊醒来时,天已是蒙蒙亮了。佩儿发觉自己还躺在床上立马惊醒过来,看到熟睡在枕上的吴樾,一边庆幸自己未被人发现不至于被罚,一边为昨晚的情事羞得不能自已。沉迷情事之中,不受控说了许多淫词浪语,现在回想起来,却是记忆犹新,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过浪荡,太过风尘。 佩儿想着低下了头,突然看到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薄毯,想起自己昨晚昏迷前是光着身子的,那么这个毯子是... 佩儿转头看向熟睡的男人,眼里全是含泪的笑意和满足,也许自己从来没奢望过名分,也没奢望过万千宠爱于一身,只需这些许温暖呵护,就够了。 佩儿轻轻下床,捡起自己的衣物慢慢换上,缓缓跪在床边,痴痴看着熟睡的男人,自己的男人。 而待到男人睁开眼起身后,却又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仿佛每个共处的夜晚,对着自己的,都是另一个人一样。 即便再怎么告诉自己要懂得知足,佩儿心里也还是有了一丝失落,那是身份无法逾越的鸿沟,是她永远无法改变的困境,她永远无法像他的夫人那样与他同进同出、并肩而立;也不能如他的侧室贵妾们那样与他同榻相拥而眠;甚至都不能如其他侍妾姨娘,能至少有个名分待在一个小院子里等着他的临幸。自己只是个卑贱的侍婢,一个青楼女子,旁的妾侍或许等着哪一日夫人恩典来了就能停了避子汤,可自己,一生都没有资格拥有他的孩子。 眼泪忍不住滚落下来,佩儿赶快低头拭去,继续做着手里的针线,这是其他几个侍婢推给她的活,她是新人,自然只能乖乖做,不然她们只怕更排挤她。这些日子每个白日她若没什么事做,便拿着针线来鸿儒阁旁的小花园廊下坐着做针线,这样既清静又不用听她们的冷嘲热讽。 突然近处传来说话声,佩儿抬头,便看到两个穿着华丽的小姑娘向自己走来,每个身后跟着一个妈妈,面容很是陌生,佩儿一时不知道是谁,只呆呆站起来。 “这个姐姐生得真好看,是哪个院里的小姐姐?”看上去较小的那个小姑娘看着她,眼里都是疑问。 “奴...奴婢佩儿。” “佩儿姐姐。”小姑娘笑的甜甜的,伸出手掌打开,里面是一颗漂亮的玩石,“这是爹爹的藏品,给毓儿的,佩儿姐姐看,好看吗?” “好看,真好看。”小姑娘长的好看,笑的也甜,佩儿从未与其他小姑娘接近过,之前在绮云楼也都是一人一个单独房间,所以忍不住对眼前的小姑娘产生了一丝亲近感。 “佩儿姐姐是哪个房里的?毓儿都没见过。” “奴婢是鸿儒阁的。” “鸿儒阁?”小姑娘歪了歪头,“爹爹的书房?” “原来是小姐,佩儿给小姐请安。”原来是侯爷的女儿,佩儿连忙欠了欠身,即便面前的只是四五岁的女童,却也是实实在在的主子。 “佩儿姐姐,这是我表姐。”吴毓儿说道。 “见过表小姐。” “鸿儒阁?”吴毓儿身后跟着的妈妈声音冷冷的,“姐儿,这是东院侍婢,姐儿不可叫她姐姐。” 是啊,平素跟在父母身边的丫鬟,即便是三等的,作为子女也要稍稍略尊敬些,常有言,父母跟前的猫儿狗儿都轻易打不得。所以称呼句姐姐也是作为高门教养的体现。 可侍婢却不同,一个侯门千金如何能叫一个侍婢姐姐,且不说旁的,只是身份低贱同她们说两句话都是降了身份。 “侍婢?”表小姐一张乖巧的脸上,瞬间没了笑容,“既是侍婢为何看到本小姐和你们姑娘不下跪请安?还敢忝着脸说自己是鸿儒阁的,没脸没皮的应了你们姑娘一句姐姐?”圆圆的眼里却是不屑。 佩儿一时羞愧难当,虽然之前在绮云楼学过规矩,跪恩客,跪男人,跪侯爷,跪夫人。可眼前的小孩大的不过十岁的样子小的不过四五岁,虽说尊卑有别,可自己却是不知为何,竟怎么都弯不下双膝。两位小姐身后跟着的妈妈也一脸木然的看着佩儿,佩儿犹犹豫豫正欲跪下,表小姐突然将吴毓儿手里的小巧石头夺过来狠狠砸向佩儿的额头,佩儿眼前一黑,腿一软,就直直跪下,额间一阵湿热,想是出血了。却也不敢多言,只一个劲儿地赔罪。 “我母亲说过,后院里的侍婢侍妾都是下贱玩意儿,一个个勾引男人,都是不要脸的小贱蹄子!毓儿,当心她勾引你爹爹,惹你母亲掉眼泪!”说罢,狠狠拉着吴毓儿就要走。 吴毓儿却挣扎着喊疼。 “怎么了?谁惹我的小宝贝儿生气了?”吴樾的声音传来,佩儿即刻抬头看着吴樾,满心的欢喜。吴樾的出现,让佩儿觉得仿佛所受的一切委屈和羞辱都不重要了。 “姑父,这个小侍婢太没规矩了,冲撞了毓儿妹妹。我都没听过哪个家里的侍婢看到小姐都是站着说话的?” 吴樾的眼睛落到了佩儿身上,额角的血流至眉尾,看上去有些狼狈。冷冷的语调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怎么流血了?” 两个小姑娘见吴樾冷着一张脸,都吓得不敢吭声,后面跟着的妈妈也不敢开口,毕竟自己跟着自家姑娘的,现下出了事自然也脱不了干系。 “你说。”吴樾淡淡看着佩儿,冷冷开口。 “是,是奴婢一时忘了规矩...只因奴婢从未见过姑娘,不知道姑娘的身份,忘了行跪礼,奴婢...” “你自己什么身份不知道吗?”那曾经在无数个夜晚点燃佩儿每一寸肌肤的薄唇里说出的话却让佩儿如同浸在冷水中一般冰冷彻骨。 “奴婢...”语调中带着一丝颤抖和哭腔。 “这侯府里,除了和你同为侍婢的,谁你跪不得?”冷漠的样子让佩儿有点不知所措,这不是平日里的看似淡漠,更不是床榻间的温柔缱绻,这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子,高不可攀。 佩儿跪伏在地,不敢言语,心里却如千针刺过。自己的身份如何低贱,她懂;可是,她以为他不是这么想的,原来,即便自己那般承受恩泽雨露,在他心中依然卑微如蚁,轻贱至斯。 “既不懂规矩,便好好去找李妈妈学学规矩。”冷冷的话语甩出,吴樾便伸手抱了自己的女儿,领着小侄女一行人离去了。 直到他们走远,佩儿才缓缓抬起头,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只能看着离去的朦胧身影。良久,慢慢起身走向鸿儒阁,却不知心里万千的忧伤难过究竟是为了什么。感伤身世,还是旁的什么。 李妈妈听完佩儿的话,脸上仍旧没有任何表情地说:“你入府第一天我同你说过的话,你大约已经忘了。忘了便忘了罢...”李妈妈微不可闻地叹气,“总有一天你会记起来的。去院子里跪着罢。” 刺目的阳光,隐隐作痛的额头,微微发软无力的身体,耳边传来的冷嘲热讽,一道道恶意的眼光,夹杂在一起,却被胸口那个位置传来的阵阵刺痛忽略了一切。 佩儿知道自己不可以如此,自己只是个卑微的侍婢,不配得到侯爷的爱怜,更不配奢求。可连日来床榻间侯爷的情动,无不让她的心里悄悄生长了奢望。这种奢望,应该早早扼死,趁自己还未沉沦... 可...不甘心...也舍不得... 她还在等待,等待也许某天自己可以证明侯爷心里,有自己的一席之位,哪怕只是一个针尖大的地方,就够了。 待到佩儿以为自己即将晕倒之时,一双素色绣鞋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佩儿缓缓仰起头,看向眼前的人,原来不知不觉天都黑了。 “哎...”李妈妈叹道,“可长了记性了?我早就同你说过,永远记住自己的身份,在这侯府中,侯爷只要想,后院的女人就只会多不会少。而侍婢在这后院里更是不值钱,充其量不过是个供爷们儿取乐的玩意儿,你若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只会平白害了你自己。” 佩儿听着李妈妈的话,虽然心里知道李妈妈是为了自己好,可这番话却比平日里那些冷嘲热讽要残忍百倍,佩儿脸色煞白,嘴唇微微翕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去罢,侯爷唤你。记住我的话,尽心侍奉便是,旁的心思就歇了罢...” 听见吴樾召自己,佩儿无神的眼里瞬间明亮起来,李妈妈只得暗暗叹气,不欲多说,摆了摆手,就回房了。 佩儿一瘸一拐地支撑着墙挪入吴樾的寝房内,男人正在灯下看书,侧颜安静俊秀,很是好看。 佩儿缓缓跪下,伏在地上,不敢出声打搅。良久,吴樾意识到她已进来,才轻轻放下书,用手指按了按眉间,话语里无一丝波澜,“怎的进来都不知道说一声?看来规矩还没学好。” “奴婢知错,请侯爷责罚。” “哦?知错?那你倒说说错在何处?” “奴婢不该恃宠而骄,生了不该有的念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还算是知道自己错在了哪,抬起头来。” 佩儿缓缓抬起头,目光乖顺的下垂着,看上去很是乖巧。 这就对了,一个卑贱的妓子、低贱的侍婢,不过是长了同林芷一模一样的脸,竟敢奢求自己的爱?她给林芷提鞋都不配! “看来,爷得好好教教你规矩,让你认清你自己的身份,时刻谨记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深沉好听的声音却说出如此残忍的话语, 佩儿垂下的眼眸看不出情绪,只是微微颤抖的身体,和紧咬的下唇,让吴樾心里愈发烦躁。 “你只是个下贱的侍婢,一个奴才!若不是爷带你回来,你就是个被人玩烂的下场。如今你在这里,爷碰了你几次,你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你只是个给爷发泄的物件儿。”吴樾走进,蹲在她身前,用手捏紧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居高临下地看着佩儿,言语愈发残忍,“你知道这叫什么吗?性、奴!” “你活在这个院子里的价值,就是这个玩意...”吴樾的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佩儿的臀部,“用这玩意儿伺候爷舒心,懂了吗?下贱的性奴?” 佩儿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过往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让她不敢去想究竟哪个他才是真的。 “懂、了、吗?”手劲大的似乎要捏碎佩儿的下巴。 “奴婢...懂...了...”佩儿眼里蓄满了泪,声音轻不可闻。 “自己说。” 佩儿虽进府不久,却轻易就摸清了男人的脾性,便依吴樾的命令,泣不成声道:“奴婢只是...侯爷的性奴...是侯爷救了奴婢...侯爷收留奴婢...给奴婢...一席安身之所...奴婢要用小穴好好服侍侯爷...才能报答侯爷天恩...” 看着眼前的小女人顺从地说出这些话,本该消气的他却更是烦闷,重重松开手站起身,佩儿一时重心不稳跪坐在地。 “衣服脱掉!” “跪好!” “今晚,可有得玩呢...” 第十一章为奴(微H) 吴樾转身从内室里拿出一根长长的绳子,一手抓住佩儿的手臂,将她甩到椅子上,佩儿惊呼一声疼,眼里蓄满了泪水。 吴樾动作粗鲁的将佩儿绑在椅子上固定,两条腿分开绑在扶手上,整个让人羞耻的部位都暴露在外,佩儿难堪也难过。却不敢开口说什么,她知道吴樾很生气,生气她的没有自知之明。 绑好之后,吴樾从一个锁着的小盒子里,拿出一个小白瓷瓶来。那是前些日子他与周崇书他们去花舫喝酒的时候,周崇书给他的,说是这玩意儿特别厉害。起初他并不想要,他也不屑于用这些东西,可是,还是鬼使神差的收下了。这不,今天就派上用场了。 吴樾走到佩儿身边蹲下,拔开瓷瓶的塞子,一股异香扑鼻而来。倒了几滴在手指上,轻轻在佩儿的花核上揉开,本就敏感的佩儿早就忍不住轻哼出声。 吴樾却是头也不抬地继续手上的动作,声音凉薄,“发浪了?爷可不是让你享受的。” 说着,将瓷瓶口直接插入甬道,轻轻一斜,将整瓶的药油灌入甬道内。凉凉的药油,冰的佩儿轻轻一颤,而吴樾却没把瓷瓶拿出,只是轻轻一推,瓷瓶完全堵住了甬道。 只半盏茶的时间,花核开始微微传来灼烧感,紧接着,从甬道内部最深处,如同被谁点了一把火,一直烧直全身,整个甬道都火辣辣的难受。 “唔...嗯...难受...”佩儿开始扭动身体,想要将瓷瓶拿出,让那些烫人的东西流出来,却双手双脚都被紧紧固定,无法动作。 “这就受不了了?这才刚开始呢。”吴樾说着搬了把椅子坐在佩儿的对面,用手撑着下巴,静静看着狼狈不堪的她。 佩儿不断扭动着腰部,只有这里没被缚住,尚能活动。但在吴樾眼里,却是这个女人淫荡的扭着臀部,塞着瓶子的小嘴里,汩汩流出水来,屁股下的椅子上早就积了一滩,不知道是药油,还是这个女人身体里的淫水。 “啊....”佩儿难受地叫着。起先还只是灼烧感,疼痛却微微能忍耐,可片刻之后,灼烧感里一阵阵瘙痒难耐从甬道深处蔓延至花口,让她无法忍耐,只想将手伸进去好好抓一抓才能舒爽。 这种瘙痒感越来越强烈,佩儿难耐的扭着腰肢,双颊粉红,微喘连连,只能用力夹紧小穴,用瓷瓶解痒。但是往日被小臂般粗细的分身肏的小穴,又岂是这细小的瓶口能满足的。佩儿双眼迷离,哀求的看向吴樾。 可这个男人的脸上写满了冷漠,根本没有碰自己的意思。 “侯爷...侯爷...”佩儿开口哀求。 “看来有感觉了?”吴樾静静说道。说罢起身,向佩儿走来。 佩儿欣喜若狂,更卖力地扭动腰肢,希冀男人如同之前一般,狠狠贯穿自己。可男人只是伸手将瓷瓶拔出放在一边的桌上,继续坐在椅子上,静静看着一脸茫然的佩儿。 “侯爷?”佩儿不可置信,侯爷难道不想要自己吗? “想要?”吴樾淡淡开口。 佩儿拼命点头,急不可待地道:“想要。奴婢想要侯爷进来,想用小穴伺候侯爷。求您了,侯爷。” “呵。”吴樾轻笑出声,“这么快就忘了爷的话了?” 佩儿懵然看着眼前的男人。 “性奴。你只需要在爷需要的时候伺候爷,爷不需要的时候,就算你自己淫荡发骚,也给爷好好憋着。” 佩儿被淫药逼得要疯了,头也昏昏沉沉的,吴樾的一句句话让她如处地狱。她摇着头,泪如雨下,下身的灼热瘙痒感中,又隐隐传来一阵阵轻轻的刺痛感,如同被一群蚂蚁嗤咬一般,让佩儿已经无法去分析吴樾话语里的意思,只喃喃哀求:“求侯爷,侯爷肏进来吧。肏烂奴吧。” 吴樾猛然站起走至佩儿身边,一手狠狠抓起佩儿的头发往后拉,强迫她看着自己,语气凶狠异常,“一个低贱的妓子,你也配?爷想玩你,你就得乖乖掰开骚穴挨肏;爷不想玩你,你竟还敢求?” 说罢一巴掌直接狠狠抽在佩儿脸颊上,力道甚大,佩儿的脸瞬间高高肿起,嘴角都被打破了。 “啊..”佩儿几乎快被疼痛感从淫药产生的情欲里清醒过来,但就是这一巴掌,让佩儿全身一窒,小穴也跟着一缩,一股水直接淌了出来。 “呵,真是个骚货。挨打也能流水,真是下贱!”吴樾轻笑,“怎么?身体已经淫荡到这种地步了?你们妓院里怎么调教你们的?是不是只要男人勾勾手指,就撅着屁股爬过去了?小母狗?” “不...不是...”佩儿含泪摇头,哽咽着辩解。 “这么骚,是不是爷不碰你,你就要出去偷人了?说!”拉着头发的手爷更用力,狠狠拽着。 “啊...不...不是的...”佩儿疼的不行,却仍是急急辩解着,“只有侯爷,奴只服侍侯爷。” “爷若不买你回来,你是不是照样在床上发骚,被一个个人压在下面,扭着你的骚屁股求着人肏!” “不是的...不是的...奴只要侯爷...”佩儿哭的声音都在颤抖,“奴...爱慕侯爷...” “爱慕?”吴樾狠狠把佩儿的头发往后拽,声音恶狠狠的。 “啊...疼....” “一条母狗,也配和主人说爱慕?”说罢又是一巴掌抽在另一边脸颊上。 “啊...”佩儿只觉得嘴里一股重重的铁锈味,本就昏昏沉沉的大脑,此时被打的更是两眼发黑。 “好好认清自己的身份,低贱的妓子,发骚的母狗,也敢对爷说这些?”吴樾怒极反笑,“难道你还觉得爷能喜欢你?抬举你?难道还能允许你有孕,让我的孩子混着你低贱的血?” 佩儿满脸绝望,她自然知道自己不配,一直隐藏着自己的心。但那晚侯爷的话让她以为,以为侯爷心里有自己,即便知道不可以,一颗心还是沦陷进去。 原来都是自己的奢望吗? 吴樾看到佩儿眼里的绝望和泪水,心里有些气闷和烦躁,松开了手,走来走去,倏地一脚踢翻了自己方才坐的椅子,狠狠道:“管住你上面那张嘴,最好不要发出骚叫,不然爷把你扔到院子里去。”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进内室,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疼痛感渐渐被淫药的侵袭替代,佩儿紧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只轻轻闷哼着。 而这声响也在安静的房内显得格外清晰,吴樾就这么平躺着,睁眼看着床顶,听着佩儿时不时传来的闷哼声,一夜无眠。 待到天亮吴樾起身之时,佩儿早已低着头,昏厥过去。椅子上一片水光,连地上都有一滩水渍。吴樾伸手抬起佩儿的下巴,只见她紧闭双眼,满面潮红,呼吸弱弱的,下唇早被咬出了血。 吴樾皱眉,心里一阵酸痛袭过,赶忙松开绳子,将佩儿抱起放在床榻上,大声喊人:“人都死哪里去了?!叫大夫!去叫李大夫!” 佩儿再次睁开眼时,已然躺在了床上,但却并不是自己的房间。昨晚下身传来的那种折磨人的感觉已经全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头皮和脸颊嘴唇传来的疼痛变得更清晰了,嗓子也疼的厉害。佩儿缓缓用手肘撑起身子,想看看自己在哪,刚起身就听到了开门声,和急匆匆进来的脚步声。 “乖乖躺着,不要动!”李妈妈快步走来,将佩儿按倒。伸手摸了摸佩儿的额头,面无表情地在床榻边坐下。 “这是...哪里?”佩儿开口,声音嘶哑。 “这是我的房间。”李妈妈叹气,“你就好好在这养病。” “侯爷...”佩儿刚开口,泪水就从眼角落了下来。 “你知道我在侯府多少年了吗?”李妈妈并不回答佩儿的话,反而说起了自己。 “我十一岁入侯府,由当时的老夫人亲自调教了一年,就在镇北侯十四岁那年,将我们这几个模样稍好的拨来了书房,说的是伺候笔墨,其实我们几个小姐妹心里都明镜儿似的,这是要我们来做侍婢,服侍镇北侯爷。” “我是个倔性子,早就看透了侯门大户的那些子腌臜事,所以从来都远远避着镇北侯爷,只做分内之事,只等着哪日能得了恩典出府,或是配个小厮也好过做一个侍婢。我有个最好的小姐妹,一心想做侍婢,想服侍侯爷挣个姨娘做做。我劝过也说过,可惜人各有志,终是无用。” “后来呢?”佩儿很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后来老夫人去世了,侯夫人又是个厉害的,侯爷惧内,连带着后院的所有妾侍都日日提心吊胆。侯夫人立了一堆规矩家法,侍婢更是命如草芥。” “我那个小姐妹,一心想飞上枝头,偷偷倒了避子汤药,后来竟真的有了身子。” “后来呢?”佩儿急急抓着李妈妈地袖子问道。 李妈妈淡淡看了佩儿一眼,叹道:“侯夫人一碗红花汤灌了下去,孩子掉了,她也失了生育能力,后来被侯夫人发放出去配了一个哑巴马夫。” “那马夫虽无能,却嫌弃我那小姐妹身子破败又不能生育,隔三差五便是一顿毒打,后来竟被活活打死了。” 佩儿脸色一瞬间惨白,哑着声音问道:“那...老侯爷他?” “侯爷并未过问,就好似这个人从未存在过。” 佩儿绝望地闭上双眼,泪静静滑落。 “这侯府,妾侍本就没有出头之日,侍婢更是命如草芥。”李妈妈幽幽的说,“你不能因为侯爷待你稍有不同,就起了非分之想,若你真的动了那些念头,你迟早会步她后尘...” “我房内有两间屋子,既然侯爷让你住在我这边,你就安心住下。待病好了,再好好想想我的话。”李妈妈站起身,将佩儿的手放进被子,拉下了床帐,“侯爷叫了李大夫来给你看病,现下你醒了,他还要再来看一次脉象,我去请他进来。” 佩儿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昨晚的吴樾如同恶魔一般可怕,让她害怕不已。可是现在让她住在李妈妈这边养病,又请了大夫来看病,让她又困惑起来。 大户人家除了有头脸的贵妾或是特别得宠的妾侍才能请大夫来看,即便是丫鬟也不是请大夫人家就愿意来的,何况是侍婢,若不是侯爷亲自开口,想必大夫是万万不肯来看的。 佩儿困惑之余,又是欣喜,或许侯爷的心里还是在意自己的,否则也不会如此盛怒之下还在意自己的生死。 也许他只是怕自己的举止会惹来夫人和其他人的妒恨,而引来杀身之祸?不然李妈妈也不至于和自己说这样的话,想必李妈妈也是看出了侯爷待自己不一般。 思及此处,佩儿感觉死掉的心,仿佛又开始渐渐转活。 没关系,只要他心里在意自己,自己愿意藏好心意,只安分守己的当好一个妾侍,一个...性奴。只要他能看自己一眼,让自己留在他身边。 “李大夫,请进。” 李妈妈请来了大夫,请大夫坐下后,又轻轻将床帐拉开一点,拉出佩儿的手,因着男女授受不亲,在手腕上搭上一方丝帕,请大夫看了脉象。 大夫的手指微凉,轻轻搭在佩儿的手腕上,良久,一个温润好听的声音传来:“拉开床帐,我要看看气色。” 李妈妈依言拉开床帐,佩儿抬眼撞上一双深邃干净的眼眸,原以为大夫必然是年纪稍大的。却不想是个好看的青年,且长的很是清秀,佩儿不敢多看,赶紧移开了眼。 李大夫深深看了佩儿一眼,随即开口:“无碍了,好好将养些日子就好了。” 说罢,起身离去。 李大夫离去不久,佩儿也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都是一些奇怪的片段。 “我...讨厌你......不要....恶心...” 突然一阵杂乱的声响,佩儿从杂乱无章的梦境里清醒,正欲挣扎着起身看看,却只听到重重的关门声。想必是李妈妈罢。 佩儿想着,就躺下缓缓闭眼继续睡去。 (这章写的很烦躁,产生了一种想把男主女主一起掐死的感觉,哈哈~看到很多小可爱说期待女主快点恢复记忆,但是只能说再等等哦~我才刚开始虐女主呢,再虐一下我们就恢复记忆~ 其实现在女主相当于另外一个人,没有以前的记忆,没有现代的意识和思维想法,完全是一个被男尊女卑社会荼毒的产物,不过现在所受的都会成为她恢复记忆之后反击的动力,希望大家能理解吧,静静等待她的觉醒!) 第十二章侍妾 “查清楚了吗?”吴樾平静的声音里,藏着一丝波动。 “老鸨子只说是从江南买来的,买来之后就逃跑了好几次。最后一次逃跑的时候跳进了河里,发了一场高烧后醒来便什么都不记得了。”弈棋低头回话,他是吴樾的心腹,吴樾有什么不方便方氏知道的事,都是让他去办的。 “从何处买来?可还能找到卖她的人?”吴樾急切问道。 “老鸨子说卖她的人看上去就是个人牙子,就算找到估计也问不到什么。”弈棋答道。 吴樾瘫倒在椅背上,挥了挥手,弈棋静静退下了。 吴樾越发觉得心里发慌,手都在颤抖,他清晰地听到,佩儿的嘴里断断续续传来的那句话,是那样可怕的一句话,就如同一道闪电,直直劈向自己。 “不会的,怎么会。一定不能是,你一定不能是她。不然...”吴樾喃喃道,大脑一片空白。 “侯爷。”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吴樾的思绪,李妈妈在外轻轻唤道。 “进来。”吴樾稍稍平复了心绪。 “侯爷,弈棋传话夫人过来了。” 吴樾轻轻揉了揉眉头,道:“知道了,她咳...佩儿,好些了吗?” 李妈妈微微有些惊异,却也如同意料之中,回道:“李大夫说并无大碍了,只需好好将养着。” “人在你房里,你好好看着。”吴樾说道,“若需要李大夫来看,需要什么药,跟弈棋说。” “是。侯爷放心。”李妈妈应道。 “嗯,去罢。”吴樾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侯爷。”李妈妈刚出去,方氏就来了,身后的丫鬟捧着汤盅,吴樾才恍惚想起,自佩儿进府,自己已然许久未曾去过方氏的院子了。 “夫人来了。”吴樾神情淡然,对方氏点了点头。 “侯爷这些日子忙的厉害,妾身很是担心侯爷的身子,这才熬了些补身的羹汤,侯爷尝尝。” “有劳夫人了。”吴樾接过方氏递来的汤,轻轻放下,几度欲言又止。 “侯爷可是有什么心事?”方氏温柔的笑着,这个妻子虽然对她并无爱意,但是却一直温柔贤惠,把一切做的井井有条。 吴樾抬眼看了一眼跟着方氏的丫鬟,复又低头饮了一口汤。 方氏心下了然,转眼示意丫鬟退下,房内便只剩他们夫妻二人了。 “侯爷。”方氏示意吴樾,吴樾才抬起头看向方氏。 “那个侍婢,佩儿。”吴樾开口。 方氏依然温柔的看着吴樾,昨天的事她早已有所耳闻,虽然确实有些不懂规矩,但自己却觉得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何况自己的侄女儿方妙已经用石头打破了她的头,听说李妈妈也罚她跪了一整天,晚上又被侯爷打了,想必该得的教训已然得了,若侯爷还想将她打发出去,确然有些过了。 “侯爷有什么吩咐?”方氏开口询问。 “她虽则出身风尘,但...也是清白的身子跟了我。我...想给她个名分。”吴樾思索良久如何措辞,缓缓开口。 方氏微微一怔,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又松开,随即嘴边展开一个温柔的笑,道:“给个名分自然不是什么大事,全看侯爷的心意。只是,不知道侯爷预备给她什么名分?” 方氏见吴樾没有开口,又缓缓说道:“若不然就收做房里人,旁的院子里怕是不好说,若爷放心就将她放在妾身的房里,也能少些言语。” 方氏得想法很简单,一个风尘女子,给个通房丫鬟的身份也算大造化了,且收在自己房里,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谅她也翻不起什么浪来。从前倒是自己小瞧了这个丫头,没想到,一向不在女人身上动过多心思的吴樾,都被迷住了。 “不必,在你院子里终是不好。”吴樾道。 方氏微笑,吴樾到底还是在意自己这个正妻的。 “给她个小院子,拨几个人伺候吧,她如今病着,去你那怕过给你病气。” 方氏险些站起来,好不容易克制了自己的情绪,深吸了一口气道:“那侯爷的意思是,给她一个侍妾的身份?” “嗯。”吴樾点了点头,“这些年夫人辛劳,贤惠贴心,大度容人,又给我生了一子一女...无论如何,谁都越不过你去。” “侯爷待妾身的心,妾身如何不懂。如今京里的贵妇圈里谁不羡慕妾身得侯爷爱重,妾身自然会好好管理后院,不让侯爷烦心。” “嗯。我明日去陪你用晚膳。”吴樾点了点头。 “那妾身先去准备,让人把院子收拾出来。”方氏起身,告退。 刚出门,就险些站不稳,一直在院子里同李妈妈寒暄的周妈妈见状,赶快一步上前,扶住了方氏,只感觉方氏的手在轻轻发抖。 “夫人,您怎么了?” “李妈妈。”方氏稍稍镇定些,才看向李妈妈问道:“佩儿如今在你房里?” “是。佩儿身上不好,如今在老奴房内养病。”李妈妈惊异于方氏为何突然问及鸿儒源阁的侍婢,方氏一向都对鸿儒阁侍婢视而不见的。 “人你先好好照看好,顺便找人帮她把东西收拾妥当,明日先把一应东西搬去葳蕤阁。” “葳蕤阁?”李妈妈和周妈妈异口同声道。李妈妈虽然从侯爷的言语中感觉到了苗头,但也没想到这么快。 “佩儿她...”周妈妈开口。 “以后就要称呼佩姨娘了。”方氏面无表情,语气爷无一丝波澜。 回到主院,周妈妈就按捺不住问道:“夫人,怎么这么突然,之前明明还...” 方氏将茶盏重重放回桌上,冷声道:“侯爷的心思,还真是难猜,罢了,姨娘便姨娘罢,一个不能生子的,以色侍人能有多长久。” “是了,夫人根本不必介怀,即便是做了姨娘,妓子就是妓子,是不配有孕的。”周妈妈劝着,轻轻给方氏捶腿。 “嗯...”方氏闭眼假寐,吩咐道:“过去伺候的丫头好好挑挑,过于貌美机灵的不要。” “是。夫人放心。”周氏答道。 佩儿迷迷糊糊睡了几日,等到再醒来,已是两个丫鬟在一边伺候着,一口一个“佩姨娘”,将佩儿吓得不轻。 还是李妈妈进来,同佩儿说了事情的始末,佩儿才喜极而泣。感叹自己终于熬出了头,能名正言顺做他的女人了,终于有了个名分。 又过了两日,身子完全好了,才在丫头的搀扶下搬去了葳蕤阁,院子虽比不得鸿儒阁大,但也是精致小院,好歹也是佩儿自己的院子了。 佩儿虽有些不适应,但还是静静坐在屋子里,看着一切陈设,一面感激侯爷待自己的好,一面期盼着侯爷的到来。 却这么等了好些日子,连侯爷的身影都未见着。佩儿不禁想,还不如在鸿儒阁当个侍婢,好歹还能见到他。 正这么想着,玫儿打了帘子,进来同佩儿说道:“姨娘看上去气色好多了,李大夫又来请脉了,奴婢伺候您换身衣裳罢。”大夫也算是外男,穿着太家常的衣服,多少有些有碍礼节。 “罢了,隔三差五就要见一次,就这身家常的衣裳就好了。你去请他进来罢。”佩儿冲玫儿笑了笑。 “嗳,奴婢这就去。” 不一会儿,玫儿就打了帘子,请李瑾言进来。李瑾言照旧坐着不言一语地查看脉象,冰冷的手指静静搭在佩儿纤细的手腕上,冰凉的感觉引得佩儿有些不自在,僵着身子不敢动只盯着一侧桌上摆放的瓜果。 玫儿出去沏茶良久没有回来,李瑾言静静开口:“之前那个药对你身子多少有些影响,不过调理的差不多了。” 佩儿悄悄红了脸,知道李瑾言说的是那个淫药,虽然李瑾言是个大夫,但到底是个男人,佩儿羞得都不敢抬头。 “多..多谢李大夫。”声音小如蚊哼。 “嗯。”李瑾言慢慢收拾东西,复又开口,“你身子偏寒,需得好好调理,不然以后于子嗣上也会艰难。” 佩儿听到这句话,原本羞涩的脸上,写满了失落。她知道自己这辈子恐怕都无法生孩子。 “只是艰难,好好调理,会有的。”李瑾言以为她担心自己的身子,不免开口劝道。 “谢谢李大夫。”佩儿涩涩开口。 “姨娘,侯爷来了。”玫儿欢喜地掀开帘子,李瑾言轻轻起身,走到一边去写药方。 佩儿在玫儿的搀扶下,起身,又一再寻问了自己装扮无碍,才出了屋自去迎接吴樾。 写着药方的李瑾言,抬头看了一眼佩儿的方向,低头继续写起了药方。 第十三章心意 “侯..侯爷...”佩儿手足无措地站在院子里看着几日未见的吴樾,不知道自己此刻该如何行礼,只能傻傻站着。 “嗯...身体...好些了吗?”吴樾看着别处,声音淡然。 “好多了...”佩儿低头,呐呐答道。 “奴婢斗胆回爷的话,”玫儿脆生生地开口,“侯爷挂心总请李大夫来瞧,姨娘身体已经见天儿好了,这会子李大夫还在里面写方子呢。” “嗯。外面风大,进去吧。”吴樾点了点头。 玫儿示意小丫头打起门帘,扶着佩儿,跟着吴樾进了房间。李瑾言刚好放下笔,起身向吴樾微微执礼,便将方子递给了走过来的玫儿,低声嘱咐了几句平时需注意和忌讳的事项,便告辞离开了。 吴樾看着呆呆站在一边低着头手足无措的佩儿,心里一动,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就已经伸手拉过佩儿,搂入怀里。 吴樾闭眼轻嗅着发香,正欲说什么,却发现怀里的小女人正在瑟瑟抖动。便轻轻松开她,将她拉离怀里,仔细查看,只见她眼圈微红,唇色却发白。确认她并不是生病了,才微微叹气:“别怕,那晚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佩儿好似没听懂,抬头看着他,眼里还含着泪,沾湿了睫毛,看上去可怜极了。吴樾心里一片柔软,恨不得立刻把这个女人揉进怀里,狠狠疼爱,刚搂入怀里,吻上她的耳后,就听到了佩儿小猫儿似的轻哼。 “这个药性太烈,且又一次用了太多,在药性解掉之前,最好不要行房事...否则,只怕会伤了她的身子。” “伤了身子...是何意?” “淫毒入脑,再难控制自身情欲,一旦浅尝,非尽兴而不可止。长此以往,伤及根本,于寿数也大有损害。” 吴樾轻叹,想起那晚李瑾言的话,心里暗暗愧疚,只能强行压下躁动的邪火,退开少许,一手拉着佩儿的小手,轻轻捏着,心不在焉地问:“你还记得以前的事吗?” “以前?”佩儿诧异。 “就是...就是进绮云楼之前。” 佩儿摇了摇头,答道:“不记得,芸娘说奴婢生病烧坏了脑子。” 吴樾叹气,不再多问,只将她轻轻搂紧怀里。心下对于她的过去更是介怀了,只是顺着芸娘的线索去调查的人一直还未有消息传来。且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怕很难问到什么了。 吴樾一方面因为李瑾言的话不敢多加亲近,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心里不确定近乡情更怯,所以一连多日都躲着不敢来看佩儿,今日路过院外,站了许久,终是忍不住走了进来。 而被轻轻搂在怀里的佩儿却是鼻子一酸,不住地流泪,那晚之后,自己对这个男人很是惧怕,心里也隐隐的失落于男人的薄情,可是自己心里那份隐隐的期待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此刻,这般柔情蜜意让佩儿患得患失,害怕美梦过后又是一场苦痛的噩梦。 玫儿送走李瑾言、端着茶点再进来时,就看到佩儿被侯爷抱在怀里,两人静静搂着也不说话,玫儿悄悄红了脸,轻轻放下茶点蹑手蹑脚地就准备退下。 “慢着。”吴樾开口叫住了已退到门边的玫儿,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女人,柔声问:“饿了吗?” 佩儿愣了愣,刚摇了摇头,又在吴樾的注视下,心虚地点了点头。 吴樾低笑一声,朗声道:“吩咐厨房多做几道清淡的小菜和汤羹,”复又低头看着佩儿,“我在这陪你吃。” 玫儿笑着应声去了,佩儿红着脸,“奴婢...谢侯爷...” “以后,别怕。虽然...”吴樾斟酌着开口,“虽然以后免不了多少要受些委屈,但是我会护着你,不让你受到伤害。”到底方氏是正妻,又一向没有行差踏错,自己总不能宠妾灭妻,何况在这个时代,这是名声大损的事。 佩儿呆呆看着吴樾,侯爷说什么?说,他会护着她?不让她受到伤害? “虽然...可能不能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但是。”吴樾为难地开口,“我会想办法。就算...真的没办法,我也会陪着你,不会让你孤单。” “侯爷...”佩儿一双大大的眼睛里涌出泪水,感动到不知道说些什么去回应他的这番温情言语。虽然她不敢真的去相信侯爷会一辈子疼爱自己,但是,只要有这句话就够了。 吴樾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伸手擦去佩儿眼角的泪水,轻轻在佩儿唇角啄了一下,惹得佩儿又一阵脸红。守在屋外的玫儿和棠儿也红着脸相视一笑。 黄昏的夕阳映照在闹市边的一家医馆的招牌上,匾额上用隶书写着“李氏医馆”四个字,可能因为是晚膳时分,医馆中并没有病人往来,只有一两个小学徒在细细切药材,抬头看到李瑾言回来了,笑着道:“少东家回来了。” “嗯。”李瑾言点了点头,放下药箱,清秀俊逸的脸上没有表情,“爷爷呢?” “师傅在后院呢,”小学徒悄声说道,“在生气呢。” 李瑾言深深叹了一口气,步履沉稳地向后院走去。 刚入后院,就看到李恂李大夫正躺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半眯着眼,看到李瑾言就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道:“舍得回来了?” “爷爷。”李瑾言站在院子里不动,静静道,树荫投映在他身上,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声音里全是落寞,“我只是去看病。” “去看病?看谁的病?你的还是她的?”李恂气鼓鼓的跳起来,指着李瑾言大声道。 “爷爷,我以为您一直都是懂我的。”李瑾言垂下眼眸,“明明之前您一直都...” “那是之前!”李恂的声音突然弱了下去,叹道,“你从来都是这样的倔性子,要不是你倔了这么多年,我当初也不会破罐子破摔答应你。” “可是...可是现在!”李恂似乎从什么回忆里清醒过来,再次拔高声线对李瑾言道,“现在你这样子是要害死你自己呀!” 李瑾言依旧低头不语,越是这个样子越是让李恂气不可遏,手指颤抖地指着李瑾言,恨不得用手指戳死这个不争气的孙子,“你如今已经十九了,过完重阳就及冠了。你说,你还要等多少年?你真的...真的要让我们李家绝后吗?” “爷爷,除了她,我谁都不想要。”李瑾言低着头,一字一顿的说道,无比坚定。 李恂显然已经知道李瑾言会这么说,懒得再多说了,只是走过李瑾言时,伸腿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脚,就回屋去了。 李瑾言抬头看着朝霞满天,嘴角牵起一丝苦笑。他心里放不下,放不下那个坚毅的女孩,那个无论如何都没有说过放弃的女孩。 “小言,你别看我比你矮,其实呀,我比你大。你要叫我姐姐,知道吗?” “小言,我一定会逃出去,等我逃出去,我带你走遍天下!” “小言,我没事,只要他们打不死我,就算是打断腿我爬也要爬出去。” 可是那个女孩却失踪了,在十年前的一场高热中消失地无影无踪。现在再相见,却.... 阿芷,我究竟该怎么办?想让你记起过往,想起我;却害怕你记起过往,骄傲如你,若是记起一切,你怕是会疯掉。 “小言,如果...咳....我是说如果,你长大后,模样还算俊俏,嗯...我就嫁给你!当然,你要是长残了...哈哈...我也能嫁给你,但是你要给我找个好看的小白脸才行。” 女孩促狭的笑脸还在眼前,五岁的小女孩故意做出与一副与年龄不符的风流样子,丝毫不羞涩的谈论着这些,逗得十岁的李瑾言两颊通红。 阿芷,我长大了,模样也还算是俊俏,可你...已经不要我了... 佩儿就这么养了好些天,隔日李瑾言都来诊脉,佩儿的病也终于养好了。李瑾言照旧沉默着收拾东西,却在欲离开前,神情古怪地深深看了佩儿一眼。 佩儿总觉得这个李大夫有些眼熟,可自己从小都一直待在绮云楼,后来来侯府也没见过其他男人,想来也只是错觉罢,思及此处便抛至脑后不再多想。 这些日子吴樾每日都会来葳蕤阁,只是陪佩儿用膳,或是与她一起纳凉,偶尔留下过夜,也只是搂着她睡觉,却不肯碰她。 佩儿心里虽然想要,倒也不敢开口。怕吴樾心里轻视自己。何况上次那晚,吴樾说的那些羞辱的话,句句都扎在佩儿的心里,自己不想他觉得自己是那般不知廉耻的女人。所以当吴樾叫人备水沐浴时,佩儿也只是低着头坐着针线,不敢抬眼看向内室隔间。 侍奉沐浴的丫头准备好水之后就被吴樾遣出去了,吴樾身着亵衣亵裤走了出来,笑吟吟地向佩儿轻轻勾了勾手指:“来。” 佩儿眨了眨眼,心下了然,轻轻放下针线,缓缓走过去。刚走进,吴樾就抓住了佩儿的手,拉着她走进了内室隔间,转身过来,异常温柔的轻轻一件件解去佩儿的衣衫。佩儿只觉得身旁浴桶冒出的热气,蒸的头晕乎乎的,脸也烧得厉害。 待到两人都除去衣物,吴樾细细打量身前的小女人,才十四岁的身体,比起初来府里的时候,已经愈见诱人。吴樾轻轻叹息一声,将佩儿拥入怀里,沉重的呼吸散在佩儿的发间,激起她一阵阵轻颤。 耳边响起男人诱惑般的声音:“我的宝贝,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