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盖满京华(np H)》 一、灭门 火,漫天的大火,耳边充斥着惨叫和呼救声。吴月躲在回廊的一处角落里,目睹着这一场惨剧,她亲眼看着疼爱自己的爹爹娘亲倒在了屠刀之下,姐妹和兄长也相继身亡。她只能远远的看着,无声痛哭,一边祈祷着不要被人发现。突然,一只手抓住她的后襟把她拎了起来,她转头一看,正是此次带头来灭尚书府满门的杨家大公子杨玉谨,她颤抖地望着男人冷峻邪肆的脸庞,只见眼前薄唇轻启:“可惜了,到真是个美人呢。” 后来发生了什么,吴月已经记不清了,男人话音刚落,她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崩溃,支持不住的倒了下去。醒来之后她便身处这间华丽宽大的屋子,她坐在塌边,一动也不动,昨夜发生的事情,就像一个可怕的梦魇,自她穿越成为吴月以来,她的爹娘和兄弟姐妹对她都关怀备至,她也已经完全适应了古代的生活,只想孝敬好爹娘,日后再嫁一个对她好的夫郎,平平淡淡过完这一生,谁曾想在她及笄后不久亲人们就遭此横祸,爹爹被诬叛国,亲人们都死在这场灾难中。 吴月在塌边不停的流泪,突然房门开了,走进来一个面容娇美的小丫鬟,说道:“月姑娘,奴婢来伺候您梳妆,待会儿阿姑回来交代您楼里的安排。” “什么安排?这里是哪里?”吴月急忙问。 “姑娘不晓得吗?这里是春香馆,姑娘是被充了官妓送到这里来的。阿姑是楼里的教习师父,学成后姑娘就要开始在楼里伺候客人了。” “官妓,我竟然成了官妓,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吴月陷入了绝望,小丫鬟却无动于衷,径直过来给吴月梳妆换衣。吴月一心伤感悲戚,也任由着她摆弄。 不知过了多长时候,进来了一个面色狠厉的中年妇人,她走到吴月身前,看着眼前浑然天成的美人,满意地说:“不错,是个顶顶好的。我今后便是你的教习师父,你唤我阿姑即可。姑娘,既来之则安之,以前总有些不知事的小蹄子,一心想往外跑,最后可是没一个有好下场的。姑娘若是个明事理的,就好好呆在这楼里,就凭姑娘这副可人模样,往上争一争,可未必不比世间那些安分娘子们过得快活。” “是,阿姑。”吴月到底不是个不谙世事的十五岁小女子,她有着穿越前的经验和阅历,也懂得自己已被充了官妓,便是插翅难逃,此时顺从一点,日后还好过些,再说自己大仇未报,吴家上下就剩了自己一个,万不可轻易寻死。 “姑娘既是个识时务的,便用尽能耐往上爬吧,若姑娘用心学,成为楼里的十娇兰之一指日可待。”阿姑对吴月的态度也十分满意,语气也放缓了些。 “谢阿姑提点。” “嗯。那今日你便开始随我学吧。你且随我来。” 吴月亦步亦趋的跟在阿姑后面,对接下来的教习也感到一丝不安,青楼里的教习,会是什么样的呢? 二、浴池(微h) 吴月跟着阿姑走进一间雾气缭绕的屋子,定睛一看里面原是一个浴池,水雾中传来一股撩人的香气,闻着让人全身有了燥热之感。 “月奴,脱了衣裳,进去。” 吴月早已浑身燥热,香汗淋漓,进了那水中,热意反倒更添了几分。不一会儿,吴月便觉浑身热痒难耐,渴望男人的抚摸,乳尖更是想要男人的吸吮,小穴中生出一股空荡之感,竟是期待男根的侵入。 吴月神智开始慢慢涣散,口中慢慢吐出娇媚的呻吟:“嗯~好痒啊,小穴好痒~,想要~啊~”双手也不自觉抚向两边高耸的玉乳,慢慢揉捏着,指尖捏住其上梅红一点,“啊~好爽~月奴还要啊~” 阿姑在一旁看着,池中的美人眼神迷离,湿漉漉的惹人怜爱,粉面含春,两颊娇红,檀口中却吐出骚浪的呻吟,纤白玉指蹂躏着一双高高耸起的巨乳,乳浪翻腾间能看见两朵红梅点缀其上,让人不自觉想将其含入口中,细细疼爱一番。 阿姑走向浴池一头,在池壁凸起处按了一下,池中的水瞬间变成了活水,流动起来。吴月本就欲火缠身,此番水流一动,就像无数双手抚摸着全身,连小穴处的水流也仿佛像男根在阴户上摩擦探入。吴月当即浪叫起来:“啊~不要啊~奴家受不了了~快干奴家啊~”小穴流出汩汩春水,穴内空荡难耐,吴月伸手想将玉指探入。 见美人玉手将要移向阴户,阿姑开口喝住:“月奴,可以了,上来。” 吴月原本神智游离,阿姑一声大喝倒让她心神归位,她探向阴户的手不自觉的放了下来,想到刚才自己淫荡的样子,不禁羞红了脸,而内心深处却升起了一股隐秘的渴望。 阿姑拍了拍手,从浴池后一个小门里走出七个全身赤裸、身材健硕的男人,上前吴月围住。看着她娇媚的小脸,微张的小口,眼中一泓春水,胸前一对椒乳,乳尖翘起仿佛邀人采撷,肉臀画出一抹挺翘的弧度,穴内淫水一泄而出,顺着两条修长的玉腿不断留下,在地上积了一滩水渍,男人们见到这般人间尤物,都不禁下身一紧,男根挺立。 见这几个赤裸的男人正对着自己,眼神恨不得将自己摁在地上狠狠操弄个几百遍,鼻孔中喘着粗气,粗挺的肉柱头上吐露着贪婪的涎水,吴月顿时羞得不行,身体却期待着他们能将自己狠狠地操弄一番。 “半个时辰内,你们想对着她做什么都可以,但不能碰她。”阿姑冷冷的说着。 “美人,别怪哥哥不客气了。”其中一个男人淫笑着,对着她的阴户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浊,黏在了阴毛上。吴月下体一烫,心下生出羞辱并满足之感,淫水流的更多了。 “这小骚货,流了那么多水儿,想必是想男人的大鸡吧想得很。” “小娘子,别急啊,老爷我这就来喂你一口子孙液,乖,来张口接着。”男人没射准,反倒射了她一乳。 “原来这骚奶子也想吃精啊,老爷都给你,让你吃个够。” “小骚货的穴儿也馋了吧,哥哥喂给你。” 吴月看着男人们对着她自渎射精,生出十分满足的快感,加着羞恼,几近崩溃。听着男人们的淫言浪语,最终不由得浪叫起来:“嗯~给我~,好舒服~哥哥~人家还要~啊~老爷快射给奴家呀~” “骚货,爷这就满足你。” “真想把她狠狠操几天。” …… 约摸一个时辰过后,男人们纷纷离开,而吴月浑身布满精液,跪坐在地,双腿不住地磨蹭着,渴望着异物的侵入。 “随我来,想要识得十二茎,精浴是少不了的。” —— 三、十二茎 “这些,全都是阳物?”望着满屋子形色各异的男根,吴月惊叹的问。 “不错,过来,你先从这最基础的十二茎开始学起。”阿姑指着最近那排柜子上陈列的阳具说道。 “这是鼠茎,精悍短小,尤好下穴细紧。” “这是牛茎,外形粗长,而内里疲软,具此茎的男子一般都泄得很快。” “这是虎茎,粗长有力,经久不泄,乃是茎中极品。” “这是兔茎,细软柔嫩,多是少年人所有。” 阿姑停下,对着前面一个空格说:“龙茎乃是天家贵人所有,寻常官妓一辈子也见不到。”说完,便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然后继续向前,指着前面的器物道:“这是蛇茎,又称蛟茎,蛇茎偏长,而周体灵活,轻易便可探至女子蜜源,倒是极受姑娘们喜爱的一类。此外,因蛇有双鞭,故而一些喜爱同时玩前后两穴的官人也称此为蛇交。《拾遗记》中记载,“蛇身之神,即羲皇也”,由是权贵之阳物也叫羲皇茎。你可记好了?” 吴月应了一声,阿姑点点头,接着说:“这是马茎,马茎力道极大,持久性好,一般女子恐难以承受。” “这是羊茎,绵软无力,多属年老体迈,力不从心者。” “这是猴茎,猴茎状貌细小,但胜在灵活,配合得当,如鱼得水,自是别有一番滋味。” “这是鸡茎,”阿姑指着格子里一个形状怪异而有残缺的阳具,“说的就是阉人。阉人也有耐不住寂寞前来寻花问柳的,若你日后碰上,切记莫要碰他们这处,只需说些好听的,把口活做好就够了,阉人最是惦记姑娘嫌弃他们那处腌臜物。”说罢,自顾自地嗤笑了一声“呵!” “这是狗茎,仔细瞧瞧,这可不像之前那些用泥烧出来的假东西,这是真的狗阳具。狗茎尤其指那些做的时间特别长的客人。另外,如果有不听话的姑娘,我们也得找些狗来给她们松松穴,长长记性。月姑娘得亏是个识趣的妙人,免去那一番操穴之苦,不然恐怕姑娘没个半旬可是下不来床的。” 吴月心下生出一股寒意,幸好她没有不自量力的选择反抗,不然自己不知道会落入怎样悲惨的境地中。 看到吴月晃神的样子,阿姑勾了勾唇,继续向前走:“最后这个是猪茎,猪茎粗大而体短,易勾起女子情欲而不易使其极乐。” “男人阳具大致就分为这十二种,你要记好它们的特点,以便日后服侍客人的时候能得心应手。” “识完十二茎,你且随我来拜过欢喜神。” 四、欢喜神(微h) 吴月身上还带着几个精壮男人射的精液,开上去妖艳又淫糜。她跪坐在欢喜神像前的一个蒲团上,两条玉腿微微岔开。 “开得再大些。” 吴月将两腿扯开,她全身只着一件外袍,底下什么也没穿,现下只觉下身暴露,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阴毛在空中无力的摇晃。 阿姑走到神像后面,过了会儿拿出一段长绳,绳端系着一个狰狞的阳具。 “跪好别动,不然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吴月浑身僵硬的跪在那里,看着阿姑将长绳绕过她的脖颈,然后向下将长绳末端的阳具强硬地塞入她的花穴,堪堪未将膜戳破。绳子往回缠绕她的双乳,将她原本就浑圆饱满的奶子提的愈加饱满而有质感。阿姑又从袖中掏出两个用细绳坠着的金铃铛,绳头上固定了一个小夹子。阿姑把两个精致的乳夹夹到她玲珑粉嫩的小乳头上,还低头嘬了一口。 “啊!阿姑…你……” “这种嫩嫩的小乳头,是欢喜神最喜欢的。” 阿姑方才是替欢喜神“验货”,她不由感叹眼前真是个极品美人,外媚里骚,被捆成这么个可怜样,偏偏下身湿了一片,蒲团上都显出一摊小水渍,她受着下身抹了春药的欢喜神阳具的折磨,挺着一对大奶子往神像前送,害怕那阳具真把自个儿给破了身,只敢双腿微微磨蹭着,一张小嘴微开着,吐出媚人的呻吟,两只媚眼半开半阖,蒙着一层水雾似的娇滴滴的勾引着前面冰冷的神像。 “啊……欢喜神大人……人家好痒啊……来干人家嘛……月月的小穴好像被您操啊” “……啊…不要…我在说什么啊…好难受啊” “…嗯…啊……人家受不住了……快来嘛……” 阿姑冷眼看着前方令人血脉喷张的艳景,前方那个正在挣扎的妖精似的骚货和刚才那个羞涩清丽的美人判若两人,这女子虽不自知,但骨子里却是个实打实的荡妇。假以时日若多加调教,即便没有春药的助效,也能像现在这样,甚至更甚于此此的浪荡。最稀罕的是,这骚货从小受的教养便是将她养成了个娇羞不胜人的,媚到极致中倒是添了别样一番风情。 吴月不记得过了多长时间,只感觉全身都早叫嚣着想要男人的肉根,乳房被勒的胀痛,小乳头也一直俏生生的挺立着。 “欢喜礼成,从今后你便是这楼里的妓子,你且先回去休息,明日便开始教习。” 五、调教(一)(微h) 第二日清晨,吴月刚起身,回想起昨日种种羞耻之事,便双颊通红,心中暗恼自己的孟浪。 “月主子,奴婢芝儿给您梳妆。”门外进来一个小丫鬟,赫然是她刚进楼时伺候她的那个小丫头。 说是梳妆,其实就是略抹了一些胭脂,鬓丝低挽,一只玉簪斜斜插着,将掉未掉,似是女子的欲拒还迎,勾人心弦。 穿衣时,芝儿将她的亵衣脱去,戴上一件低领的肚兜,露出大半个饱满的浑圆。接着又把她的亵裤也脱了,连底裤也一并褪了去,然后在她身上披了两层红色的轻纱,纱下的春光清晰可见。 “这是官妓刚进楼时都要穿的衣物,姑娘要是有别的意见,可以去向阿姑说,阿姑已经在教习坊等着您了。” 吴月刚准备说想要多穿些,便被小丫鬟的话给堵了回去,是啊,自己现在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做无谓的挣扎到最后受伤的只还会是自己,倒不如先顺着这里的规矩来,走一步看一步吧。 天色尚早,楼里到还算安静,芝儿领着她往后院走去,一路上只碰到几个打杂的小丫头和一个早上起来解手的客人。那客人一见她顿时迈不动步了,一双淫手扑上来就抓住她两个半露在外面的大奶子。吴月昨日初尝滋味,又被折磨得狠,此时心下正是躁动的时候,奶子被这陌生男人狠狠一抓,竟是浑身软了下去,跪倒在地上。 男人粗糙的大手摸向她的下体,“哟,这小骚货碰一下就湿透了,昨晚伺候了几个野男人,嗯?” “啊……不要…奴家没有…奴家还是清白身子……啊…你莫要碰奴家那里…嗯……不要啊……放开奴家呀……” “都湿成那样了还说不要?妹妹下面那张小嘴可是馋了吧,哥哥这就喂给你大鸡吧吃。”男人淫笑着开始撕扯她的外纱。 吴月又羞又急,芝儿不知何时不见了,难道她今日就要这样被一个不知名的男人夺了清白吗? 男人粗暴地把她的外纱撕成两半,又扯掉了她的肚兜,“真是爷见过的最极品的奶子,又大又白。”说着男人便压着她开始吃她的奶,一只手用力地揉捏着她的小乳头。 双乳传来酥爽的快感,身下流出汩汩春水,让吴月更加无助羞恼,流着泪绝望的闭上眼睛。 “呜……不要啊……救命……救救奴家啊……” 突然,身上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重重地倒在了她的身上,她睁眼一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