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一切都是为了肉啊》 哥哥 秦绘被接回贺家已经三个月了。 “叩叩。”敲门声响起,门外的人不疾不徐地叫道:“小姐,该起了。” 是管家。 秦绘咽下下意识要拒绝的话,微微皱起了秀气的眉头。 平日里都是林嫂做好了早餐再来叫她的,既然是管家,那么…… 她从床上坐起来,走到梳妆台前,颇为熟练地将睡衣撩起来——浅淡的、玫粉色的斑点点缀在白嫩的肚皮上,沿着肋骨攀岩向上,正好消失在隆起的乳房下。 ——是贺渊出差回来了。 秦桧勾唇轻笑。 她继续将衣服往上拉,着重检查了一下那对粉嫩的小乳粒——指腹擦过乳尖,有些麻痒。 秦桧舔了舔早起有些干燥的嘴唇,才发现也有些轻微胀痛。 镜子里的女孩子漆黑细软的长发垂坠在两颊边,遮不住蔓延的红晕,浅棕色的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水润的光。 唔,看起来已经被偷偷疼爱过了。 可惜她喝了管家准备的牛奶,睡得沉,晚上什么感觉也没有。 秦绘下楼的时候,贺渊正在喝茶,林嫂眼尖看到她,低头笑着和他说了一句什么,然后他望了过来—— “怎么这么迟。” 秦绘没有急着回答,只是垂着眼帘,捏紧裙角小心翼翼地走到他对面的位子坐下。 “哥哥。”她软糯叫道。 贺渊笑容不变,放下茶杯拉开他身侧的椅子,“阿绘,过来。” 秦绘捏着筷子抬头,一脸茫然。 贺渊目光扫过她纤细的脖颈、校服领口的红色蝴蝶结以及……穿了文胸后比光裸时更加丰满的胸部,喉咙微动,“哥哥好久没仔细看看你了。” 变态,明明昨天不止仔细看过还已经玩过了:) 秦桧顶着他仿佛要剥光她衣服的热切,在脑子里努力想着眼前一本正经一副温柔好哥哥人设的贺渊昨晚可能会做的那些事情,终于兴奋得脸颊开始发烫。她抿唇,装出一副羞涩的样子,红着脸颊乖乖走了过去。 哥哥2 秦绘听话地坐到他身边后,突然听他说道:“听说你小测有几门没及格?” 秦绘:“……” 成绩的事情肯定是管家告诉他的。 她咬唇,抬头飞快地瞄了一眼管家和仆人,然后朝着贺渊缩了缩身子,仿佛觉得这样的事情被公开说太羞耻,借由他宽阔的背脊能挡住管家和仆人的视线一样。 她被接回贺家之前,也就是穿书之前,是个成年人。脱离学业已久的成年人,现在一朝回到解放前,高一的知识点虽然没有那么难,但是她刚穿过来,学习并不上心。 英语语文数学自不必说,基础在那里,复习了一下还是可以及格的,可是这个世界完全颠覆的政治历史……开学短短两三个月,她又没认真背诵,及格就有鬼了。 贺渊忍不住揉了揉秦绘软软的发顶,拇指摩擦着那小小的发旋,“学校暂时别去了。” 嗯? 秦绘面上不知所措地仰头看他,结结巴巴地祈求道:“我、我以后会努力学习的,哥哥,请让我去吧。” 不去学校的话,班上那颗小白菜她还怎么拱。 贺渊又不会天天在家,她操的人设是乖巧的小白花,又不能天天沉迷游戏追番当宅女,只能浇浇花看书弹钢琴多无聊。 说起这个世界的名媛贵公子都会的钢琴……她很惭愧,只会弹小星星哈哈哈。 不过她作为贺家被抱错而流落在外的孩子,不会弹钢琴也不用掩饰,虽然贺家真正的女儿——也就是女主还在秦家。 秦家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叫秦好,小女儿叫秦绘。 秦好她是真的被抱错了,现在叫林灵,在林家。 而林家的女儿则是被贺家养了十几年,也就是贺睛晴。 至于真正的贺晴晴,也就是女主,顶着秦好的身份还在秦家——当初三家孩子弄混,是他们将计就计造成的。大女儿在林家享福十几年,贺家来要人,他们便把二女儿秦绘送了过去。林家和贺家真正的孩子都在秦家。 这件事情将在女主角和男主角要结婚的时候被查出来。 真正的秦好和秦绘,还有秦家的结局都很惨。 秦绘是不想以后被打压那么惨的。她一个书外人,就算入局,会屈服就怪了。 贺渊将她吃了一点的粥端起来,舀了一勺自己尝了一口,“还是温的。” 然后那勺子被他递到她嘴边,压在下唇上,朝里面轻轻挤了挤。 “阿绘,快吃。”贺渊还是那副温和好说话的样子,眼睛却直直地盯着秦绘。 小姑娘仿佛认为他再也不会让她去上学了,懵懵地红了眼眶,有些害怕地低垂着眼帘,张口将那勺子贺渊碰过的粥含了进去。 只是今天林嫂用的餐具偏大,那勺子没能被全部含进去。贺渊只来得及看到她张嘴时显现的一点红红舌尖。 他知道那里有多湿软——一个多月前开始,她隔几日就会喝下管家准备的、夹杂着一点安眠药的牛奶,当她睡得不省人事时,他是尝过的。 软嫩嫩的,又湿又滑,稍稍他松开便会溜走,纠缠久了,他的唇齿都会染上不属于自己的草莓味牙膏的香甜气息和浅浅的涩味。 “哥哥?”秦绘怯怯的叫他。 贺渊回过神来。 他轻叹一声,搁下那碗粥,在女孩盈盈的目光里凑近她,指腹有些用力的抚上她的嘴角擦拭着并不存在的粥水,哑声道:“怎么连粥也吃不好。” 哥哥3 秦绘的嘴唇被贺渊的手指摩擦得红了,她抬起双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有些不好意思,衬着那水汪汪的眼睛,声音柔软仿佛在撒娇:“哥哥,疼。” 她的手指是凉的,但贺渊却觉得被她握住的地方像是在被火烧。 还不到时候,他想。 安眠药虽然在安全剂量内,但是吃多了总归不好。 “抱歉,哥哥没控制好力气。”贺渊毫无诚意地道歉,转过手腕,五指插入指缝,扣住她小了一圈的手掌。 “来,我们去书房。” 书房倒是没有其他人在,管家送了一杯果汁进来之后就退下了。 秦绘看了一眼那杯果汁,又看了看贺渊皱起的眉心,知道管家大概是自作主张了。可她偏装不知道,捧起那杯果汁小小抿了一口,然后乖乖坐在书房会客的大沙发上等着贺渊训话。 她刚来贺家时,贺渊很少回家管她。 只有几次她纵容学校的那些小白菜欺负自己有些过了,回到家才被他关怀了几句。 要秦绘说,他根本没把秦绘当妹妹,也许她的身世他也是知道的。可他不说,她也就当不知道了。 “阿绘?” 秦绘立刻绷紧了身子端坐好,握着杯子的手指尖用力到发白,“哥哥。” 贺渊坐到她身边,安抚地摸了摸她的狗头,然后捏了捏她绷紧的指骨,等人一放松就把她手里的果汁拿走。 “有些凉,别喝了。”他搁到一边,后仰靠在沙发上,闭目不说话了。 秦绘扭头,“哥哥是不是累了?” 贺渊低低“嗯”了一声,仍旧闭着眼睛,嘴上却哄道:“有些没力气,阿绘帮哥哥把领带解开好不好。” 仿佛喝了安眠药的是他一样。 秦绘没有立刻顺着他,而是磨蹭了很久,才站起来转了面,双膝屈起作为支撑靠在沙发上,弯腰凑近他。 然而这样也是不够平衡的。 贺渊在她失去平衡扑到他怀里时,睁开了双眼。 怀里的人维持着下身跪在沙发上上身贴在他胸膛的姿势,仿佛傻了,僵着身子动也不敢动了。 “阿绘?”他低头,只看到她的发顶。 贺渊伸手摸到她后腰,用力按下去。缺乏锻炼的腰部无力挣扎,柔软的肚皮也贴上了他的小腹。 鼻尖萦绕着她发香的贺渊满足地舒了一口气。然后一手搂住她的腰往上提,一手分开她的腿,让人叉开腿面对着他坐在他肌肉紧绷的腿上。 怀里的人双手揪着他的衣领,微微颤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颈间,贺渊的下身被压在秦绘柔软的屁股下面,已经鼓起来了。 秦绘跟受惊的兔子似的抬头,双腿用力想要撑起来,却被贺渊扣住细腰,用力的按了下去。 她茫然地坐在那肿胀的一团上,双手没什么力气的推他捉住她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哥哥……压、压到什么东西了。” 哥哥4 秦绘一边兴奋地抓紧贺渊的肩膀,一边又语气无辜地问他,那鼓鼓囊囊的一团是什么东西。 “又硬又热的。” 这么弱智对不起初中生物老师的问题秦绘在这个世界说得毫无压力。 小说是从女主角的视角描写的。 从头到尾女主角就只和男主们打啵过,然后就是非常纯洁的拉灯同床共枕抱着睡一觉,算是盖了章。然后再就是订婚,等到了十八岁就可以结婚要孩子,过上童话里王子和公主一样的幸福生活。 这个所谓的结婚要孩子,在纯洁的作者眼里,就是睡同一张床,盖同一床被子,一个月都不用到,就怀孕了。 什么有人不孕不育不在在排卵期?不存在的。 当然,真正独立运转的世界不可能完全按照小作者的设定来,不然就是无性繁殖了。只是诞生于小作者的笔下,还是保留了小孩子对婚姻的纯真想法——只有结了婚之后同床共枕,才能繁衍后代。 至于啪啪啪,十八岁之前的人类是不会有这样的意识的。即使有相关的性教育,他们也会觉得很奇怪,真正意义上的从身到心纯洁得不行。 贺渊从他16岁贺父贺母车祸去世后就独自一人撑着贺家直到今天,已经26的他当然有着正常的需求。 只是他想着,秦绘才16岁。 秦家的人只想着利用女儿攀权附贵有朝一日能暴富,本来连高中也不打算让她上,性教育就更别说了。 即使初中有生物课,但具调查,小镇上的老师对于这方面的处理方式就是让学生自己翻翻书,也算上过那一课了。 也就是说,秦绘对于性事依旧一概不知。 贺渊被怀里的人用有些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性器越发胀得厉害,他很想解开西装裤的束缚,但却怕吓到她,只是低声哄着:“哥哥生了病,阿绘别乱动。” 秦绘:…… 我不动,你不动,我们怎么会有啪啪啪的未来? “哥哥生了什么病?”她咬唇,眼底泛着潋滟的波光,似是十分担忧他的身体,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起开:“严重吗?哥哥先放我下去,好好休息吧。” 贺渊被乱动的小屁股磨得倒吸了口气,然后他乖巧的【妹妹】就吓得不敢动了,看他的眼神就好像他是得了绝症的病人。 他叹气:“阿绘乖乖的,让我抱一抱。” 秦绘:“只要抱抱哥哥就能好吗?” 贺渊微怔。 意识已经快脑子一步回答:“不够。” “那、那……”小姑娘皱眉想了半天,没想个所以然出来,被贺渊拉进他的怀里。 她这回听话了,还知道把头靠在他颈窝,选了个合适的姿势舒舒服服得跪趴在他身上。 贺渊已经兴奋的性器没有得到抚慰却更加难受了。也不是不能忍。只是从没有这样好的、秦绘清醒的时机可以……可以…… 秦绘的校服裙子很短,叉开腿屁股那里会露出了草莓图案的白底内裤。 她衣柜里的内裤十有八九都是草莓图案,还是当初她刚到贺家时被怠慢,被贺渊发现只有两套她带的旧衣服换着穿时,亲自陪她去买的。 面对面抱着她贺渊看不到那里的风景,但是……他摸得到。 “咿、呀!”秦绘似乎被屁股上突如而来的触感惊了一下。 她下意识伸手向后推他的手腕,还没来得及跟贺渊说什么,就被他抢了话。 “难受……”他偏头用脸颊的肉磨蹭她的额头,“阿绘就这样,帮下哥哥吧。” “怎、怎么帮?”她红着脸小声问。 “这样……”贺渊托住她的屁股往上挪了挪,正对着他包在裤子下涨疼的阴茎,紧接着,对准她腿心那片软肉,重重顶了一下。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随着贺渊时轻时重的顶弄,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秦绘腿间那两瓣肉被他裤子拉链磨得又麻又痒,细声细气跟小猫似的哼唧声在宽敞的书房里断断续续响了起来。 “哥…哈啊、哥哥。”她纤白的手指抓住他的手臂,整个人被上上下下的颠弄,下身在持续的摩擦碰撞过后,湿湿的黏液在麻麻的快感的隐藏下悄悄浸湿了她的内裤,继而染在贺渊的西装裤上。 “啊、啊嗯……嗬嗯嗯、呜呜哥哥——”秦绘的叫声渐渐染上了哭腔。 那两片嫩肉变得肿胀后越来越敏感,尤其是被贺渊鼓胀的硬物顶到嫩肉间凸起的阴蒂时,拉链链条分明的棱角反复摩擦,那类似排尿的快感刺激得秦绘拉长了柔婉的调子哼叫一声,然后绷紧了身子,小腹无法控制地抽搐起来。 这副身子出乎意料的敏感……被磨到高潮的秦绘想。 被她的呻吟声刺激的贺渊眉心突突的跳,耸动着腰更加用力地往那湿软的腿心里撞,恨不得撞破阻隔的那几层布料,撞进她身体里。 满脸迷蒙刚刚高潮的秦绘颤抖着,被贺渊捏着后颈往后拉,她柔软未发育完全的胸脯依然贴着他,头却被迫后仰。这不太舒服的姿势她还没来得及抗议,贺渊的嘴唇就随着他愈发激烈的喘息压了下来。 “唔、唔……” 下意识地张嘴哼叫反而正好给了对方可乘之机。 贺渊炽热地气息强硬地闯了进来,裹住那完全来不及躲闪的舌纠缠吮吸。 秦绘被逼得太紧还不能反击,偏头想换口气再来。贺渊却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啊……”头皮发麻的秦绘顿时无力闪躲了,然而对方没放过她,反而更加热情地舔弄她微凉的耳垂,间或发出的水渍声伴着热热的鼻息涌入耳膜,仿佛有无数根羽毛在刮弄着她敏感的耳道。 “呜呜哥哥、哥哥!” 这两声似怨似求的叫喊听得贺渊笑眯了眼,他叉开腿,秦绘顺着西装裤下滑,除了腿还搁在他腿上,屁股已经完全悬空了。 贺渊无视那层短短的百褶格子裙,手覆上了秦绘撅起的屁股,然后摸到了湿得彻底的内裤。 “哥哥……”她扭着屁股躲他的手,哼哼唧唧:“不能摸。” “别动,要掉下去了。”贺渊吓她。 秦绘果然不动了,只拿着那双看了就想让人欺负她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瞧他。 “为什么不能摸?”他问。 秦绘红着眼角小声说了句什么。 贺渊先是一愣,然后便轻笑出声,那双狭长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叹息一声:“坏孩子。” 他的手摩挲着,在她羞愧惶然的神情里探进她的内裤里,剥开湿嗒嗒的阴唇,寻到因为高潮凸起还没来得及缩回去的阴蒂,狠狠地按了下去。 “那就再[尿]一次吧。”贺渊遗憾道:“阿绘[尿]出来,哥哥就原谅你。” —————— 为什么我还没写到啪啪啪??(自我反省) 谢谢小鱼干的珍珠,mua! 哥哥5 秦绘说她尿了,贺渊却没闻到一丁点儿尿液的苦腥气。西装裤上那一点水渍,十有八九是潮吹的阴精。 但他没有解释的打算。 毕竟本质上来说,他是个很恶劣的人。 他喜欢秦绘平日里安安静静的样子,又喜欢她被欺负得眼尾泛红咿咿呀呀挣扎的样子。因此即使在她臣服于堆积的快感,蜷缩着脚趾开始痉挛时,他也没放过她。 秦绘这次是干高潮,红肿的阴唇中间激凸暴露的阴蒂抖了抖,可怜巴巴地什么也没吐出来。贺渊差点以为她还没到,便毫不怜惜地又去抠挖,她绷着身子被他继续折磨那个聚集了几千个神经纤维丝的小肉粒,无力地挣扎逃避翻涌而来的过多快感,很快就再次剧烈地颤抖着,断断续续地喷了贺渊一手的透明液体。 “呜…不行,不行…啊…哈啊……” 秦绘急促地喘息着,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滩水,脑子里全是浆糊。她半阖着眼,喉咙下意识地吞咽,干得不行。 贺渊毫不在意变得湿答答的手,反而安抚地轻轻抚摸仍旧间歇颤抖的阴唇。怀里人下意识地闪躲,他的声音里却满是愉悦:“阿绘很听话,哥哥原谅阿绘了。” 秦绘爽完了懒得操人设,视线扫过一旁的果汁,此时已经忘了那里面还有安眠药,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抬手要去够那杯果汁。 “太凉了。”贺渊看她的动作就猜到她要干什么,按下手臂制止了她,“阿绘帮哥哥快点摸出来,我们就去喝水好不好?” 秦绘这才意识到这人还硬着。 牛批啊,可以憋这么久,换她早就萎了。 毕竟隔着两层布料,按揉抚弄还是不太够,贺渊解开皮带和裤子拉链,将那忍耐许久的阴茎解脱了出来。 他松了口气,扯下她要掉不掉的内裤,举起秦绘的腰往自己怀里靠,然后再慢慢放下,滚烫的性器也慢腾腾地戳过她湿滑的腿心,惹来一声嘤咛,然后被压在她屁股下面。 贺渊并拢她的双腿,扣着她的腰在她臀缝间前后抽插,觉得两个人紧贴的地方没了布料阻挡湿滑又舒服。 而秦绘却觉得煎熬。阴茎一下戳开合拢的阴唇一下顶在还没平静休整的阴蒂上,贺渊的控制力似乎有破堤的趋势,动作大开大合龟头顺着力道用力顶在穴口的时候,她总忍不住夹紧穴口去挽留浅浅挤进穴口的性器。 明明已经泄过两次了,身体却还是又热了起来。 秦绘半眯着眼睛躺在他怀里浑身发热,脑袋昏昏沉沉遮掩了翻涌的思绪。这感觉她很熟悉,安眠药奏效了。 然鹅贺渊还没射出来。 这家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药是他自己当初决定下的,管家习以为常便自作主张,现在他还没爽到,她却要睡了。 秦绘弯了弯唇,也不管仍沉浸在快感里的贺渊,困顿道:“哥哥……困。” 然后头一偏,自顾自的睡了。 贺渊:…… —————————— 贺渊:笑容渐渐消失.jpg #今天也是没有啪啪啪的一天# 这个男主大概是最惨的男主了,他硬了三章(我,反省我自己 哥哥6 贺渊草草射出来后没再弄她。毕竟用药这事儿,他自己理亏。 好不容易平复了气息,他便给秦绘整理裙子。看到地上的草莓内裤时稍稍犹豫,捡起来揉成一团塞到了裤子口袋里。然后抱着睡得不省人事的小姑娘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期间在拐角处碰见管家,他道:“那东西不要再用了。” ?? “是。”管家应声,“学校那边……” 贺渊想起秦绘祈求他的模样,略一思索道,“给阿绘请三天假,其他的那些……先放着。” ??“是。” 秦绘这一觉睡醒,头有些昏沉。她闭着眼想要蜷缩起身子,才发现腰间横着一只手臂将她圈住了。 原来不是自己的房间。 “阿绘醒了……”贺渊沉沉的声线在耳旁响起,然后炽热的舌尖舔上了她的后颈,胸前柔嫩的乳房被拢住后,男人粗糙的指腹捏着尚且稚嫩的乳尖,轻轻拉扯。 “嗯……”秦绘躬着身子往前挪,“我为什么在、在哥哥这里?” ??“阿绘刚刚给哥哥治病,累得睡着了。”贺渊一只手按着她绵软的乳房往自己怀里拖,一只手顺着腰腹向下探进她腿间……才摸了一把就被她夹住,笑道:“睡了一觉还这么敏感?” “哥哥……”小姑娘的声音弱下来,“可不可以别、啊嗯、呜这样……怪怪的”。 贺渊动作微顿,在穴口浅浅试探的手指只感受到了一点零星的水意。 ?? “哪里怪?”他翻身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一边亲吻她的紧闭的眼睛,一边用力揉她白软的乳,直把人揉得睁了眼,泪汪汪地望着他,“阿绘不喜欢哥哥这样,还是这样,嗯?” 她的穴口终于开始流水,贺渊笑她:“你湿了。” 他借着那点儿水意伸进去了一节手指,最粗的指关节卡在缩紧的穴口。 被入侵的人下意识地绞紧他的手指,呜咽着说疼,颤着身子往上爬想摆脱他。 还是不够湿。 贺渊指节微微屈起,颇有些留恋地在那温暖紧致的甬道口附近抽送几下退了出来,带出了一丝透明的黏液。视线扫过没了外物渐渐合上的穴口,落在缩进外阴唇的阴蒂上。 ??“我给你请了三天假。”他突然说了一句看起来不合时宜的话,趁着人没反应过来,拉开她的双腿屈起然后按住,头凑到她腿间,“趁着这几天我还在,阿绘要好好想一想,怎么解决顾闻爵的事。”?? 秦绘:“……” 不是她夸张,她一时没想起来贺渊说的顾闻爵是谁。 然而她的沉默却给了贺渊错误的联想。 “啊啊、哈啊嗯…别……”秦绘绷紧了小腹将自己送向那人的舌尖,下身一片泥泞,口里却喊着:“呜呜哥哥别舔——” 贺渊不满意她的迟疑,伸出舌头转着圈儿去拨动逐渐变硬的阴蒂,舌尖转着转着舔到阴蒂上微微张开的小孔,试探着往里钻,当然是钻不进去的。于是他在她挣扎得最厉害的时候将整个充血膨胀的阴蒂含住,吸奶似的狠狠吮吸。 ?? “呃啊啊——”秦绘被他按住了腿不能动,只能颤着身子挺着胸后仰,像是濒死的鹅,除了变了调子的呻吟和失了秩序的呼吸,什么也说不出来。 贺渊将喷到下巴上水液蹭到她剧烈起伏的小腹上,拉着她的腿盘住他的腰,稍稍用力拍了拍她的屁股,“夹紧。” 她尚未回过神,只乖乖地用腿勾住他的腰,粗长的阴茎像是打热的铁,正好抵在穴口,十分有存在感。秦绘呼吸的时候,穴口便自发的一下一下啜着龟头,伏在她身上的贺渊呼吸一下子便乱了,忍不住向前挺腰,圆润的阴茎顶端破开穴口挤了进去。 ———— 下一章一定开啪!! 哥哥7 秦绘流了很多水。在她尽量放松身体的情况下,贺渊除了龟头直径有些大进去有些困难,后面的茎身很顺利地顶入了湿滑的肉穴里。皮与肉毫无间隙的贴合摩擦令她忽略了轻微的胀痛感,舒服得并腿夹紧他的腰,哼叫着缠紧了肉穴里停止前进的性器。 贺渊还记着她是第一次,想慢一点来。被这么一绞没忍住,被翻涌的快感逼得闷哼一声,向前重重顶了一下,“乖一点,别绞。” “呀啊——”秦绘的手抓着他的肩膀,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眼里都是被他的动作逼出来的雾气。 贺渊耐着性子揉她那团小小的乳房,又去亲她敏感的耳垂,等她缠着他的力道没那么大了,性器浅浅抽出来后迅速向肉穴里顶了进去。 秦绘被顶得腿一下就没了力气,贺渊便双手抓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送,埋在穴里抽送的阴茎在她的呻吟里越来越硬,贺渊的动作渐渐失了控,龟头磨着肉壁退到穴口,然后破开来不及合拢的穴道冲进来,囊袋撞在她穴口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唔唔…嗯…”一旦秦绘发出被撞狠了的信号,控制了她身体的男人就会俯身吻住她的唇,仿佛受不了她的吟叫,将所有的声音都堵在纠缠的唇舌之间,封死一切泄露快感的途径。 秦绘被动的接受着他给她的快乐,整个人晃动着如同漂浮的气球,饱胀的麻痒爬过骨髓汇聚在小腹,致使她渴将他入侵的性器吞得更深。 “啊、啊啊……” 贺渊粗重的呼吸声随着炽热的鼻息鞭打在她敏感立起的乳头上,两人交合的部位已经变得湿淋淋的一片了。他嘴里轻柔地叫着“阿绘”,手却死死禁锢她的腰,下身猛烈地顶撞着闭合的宫颈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那两团囊袋也挤进来,把她操死在床上。 “不…不行啊啊…哥、哥哥呜……”秦绘的视野晃动着一片模糊,下身被愈发滚烫的性器不停抽插,无法逃离的快感一波波浇灌着大脑,她哽咽着勾住贺渊的脖颈借力亲了亲失去控制的人,嗓子被砾石磨过般的疼:“慢、慢一点……” 贺渊呼吸一窒,顺着她的意思慢了下来。然后他搂住她的腰坐起来,秦绘随着惯性扑在他怀里,又随着重力坐在那根性器上,屁股下沉整根含了进去。 “嗯啊啊啊——”秦绘尖叫着身子向上弹,接着便被人捉着泛红的腰狠狠地按了下去。 她失神地哆嗦着,热流喷涌在贺渊的阴茎上,被牢牢堵在肉穴里。 这个时候无论他碰她哪里,她都会不自觉地颤抖。贺渊被绞得呼吸困难,顺着她脖子抚慰地吮吻,趁着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胯部用力上顶,再次浅浅地插弄起来。 秦绘眼尾泛着未褪的情潮,嫣红的嘴唇紧闭着,细弱的呻吟声还还是随着身体上下起伏高高低低地泄了出来。 贺渊见不得她这副满含春情的模样,只一想这全是自己的杰作,下身便硬得发疼。他深吸一口气,垂眸狠狠地朝花心撞去,反反复复地研磨着柔软的穴肉,顶到肉穴上壁不太平整的地方时,秦绘哭叫着绷着身子再次绞紧了他,穴肉里喷出一股水浇在马眼上,贺渊没忍住,按着人发狂似的抽插,直到下身一麻,膨胀的茎身堵住穴口,在他剧烈地低声喘息里,抵着被操软的宫颈口射了出来。 —————— 炖完肉了!!!枯了 明天不更,进入贤者时间。 过渡—小白菜 有些人嘴里说着不更不更 然鹅还是悄咪咪地更了 ———— 开了荤的男人跟发情的公狗没什么两样,这三天里秦绘对于这一点有着切身的体会。 浴室书房也就算了,最后连餐桌也没放过,直接遣散了服侍的人,抱着秦绘给她喂饭。喂完了也没放她下去,早早勃起的阴茎在她后臀带着暗示意味似的蹭来蹭去。 她穿着他的宽松衬衫,衣摆一撩,没穿内裤的下身就露了出来。倒不是她发骚,只是这几天做太多,阴蒂和小阴唇被玩得太敏感,穿上内裤便会被蹭得流出水来——在第二天晚上恶趣味的贺渊把她按在马桶上拉着她的内裤把她磨到失禁后,她便没穿过内裤了,穿上就有种要失禁的感觉。 贺渊抱着她,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摸到湿了一片的穴口,往上弹了弹已经胀大一圈的阴蒂,拨开肉唇,中指手指插了进去。 他熟练的找到穴壁上的敏感点,指腹围着它绕圈磨蹭,待秦绘哼叫着又流了一股淫水后,手指继续向里,伸直了指尖刮了刮这几天没少宠爱过的宫颈口,得到秦绘稍有些激烈的挣扎后,毫不留恋地退了出来。 “阿绘的身体已经完全习惯哥哥了。”他愉悦地说道,按着她的腰把人面朝下压在餐桌上,零星布满吻痕和掌印的屁股高高撅起,露出水亮的穴口,沾了她淫水的阴茎在穴口蹭了蹭,缓缓的抵了进去。 秦绘“呜”了一声,十分柔顺地放松身体将强势入侵的阴茎吞了进去。 贺渊发出舒爽地喟叹,按了按秦绘的肚子,“这几日哥哥射了这么多给你,也不知道会不会怀上小宝宝?” 柔软的花穴一缩,紧紧裹住了他。 虽然大家都知道要结婚才可以生孩子,但这样的话作为情趣切切实实的刺激到了她。贺渊勾唇,挺动着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她。 “啊……”秦绘叫了一声就咬紧牙关不叫了,叫久了喉咙受罪。偏贺渊爱看她挣扎的样子,使了劲儿往那花心顶,尽管那儿已经被他征战数回软得不能再软,微微撅起的宫颈口小嘴儿似的在阴茎发狠地顶过来时讨好的触碰,他也没缓下来。 “过几日…嗯…哥哥要出国一段时间……”贺渊喘息着咬弄她的耳廓,手顺着腰滑到她小腹,下身对准稍稍敞开的宫颈口凶猛撞击,意图十分明显:“阿绘今天…让哥哥进去这里好不好?” 秦绘闭着嘴被他操得哼唧声不断,听他这么一说顿时一哆嗦,咬牙缩紧小腹,宫口抗议似的喷出了一小股水,上半身软在餐桌上,撅起的屁股也无力支撑,被贺渊扣住。 “哈啊…哈啊……” “阿绘这样不禁说,可真娇气。” 秦绘阖眼不言,缩紧穴道死死咬住他。 “唔……”贺渊爽得眯起了眼睛,借着她喷出来的水啪啪啪地往宫口里顶。 被破开身体的感觉是在太强烈,秦绘忍不住往前爬想离那根肉棍远一点,却被人猛地往后一拉,伴随着尖锐的快感和钝痛,撑开宫颈口闯进来的肉棒被绞得太厉害,颤动着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啊啊啊……”她被烫得浑身发抖挣扎不开,嘴巴张张合合,唾液顺着嘴角滑下来落在桌子上。 罪魁祸首射出来后满足的抱住她,阴茎退出来的瞬间精液争先涌出宫颈口,顺着穴道流了出来。 “真想把阿绘带在身边。”他叹道。 贺渊爽了整整三天,想到明天就要走,有些不舍。 秦绘没有说话。 她扮演的战战兢兢小兔子除了在床上被操得嘤嘤嘤的厉害,床下就越来越寡言。贺渊估摸着她是觉得这样不太对了,不过有什么关系呢,她并不是他亲妹妹,就算秦家女的身份暴露了,他想要得到她,只会比现在更容易。 他把玩着怀里人被吸得胀大了点小奶子,浅红色的已经不复当初的淡粉。秦绘全身上下都遍布着他留下的痕迹和气味——意识到这点的贺渊心中的遗憾平复了不少,人终究在他身边,跑不了,来日方长。 只是…… “顾闻爵的事情,想好了怎么处理吗?” 秦绘正垂眸懒洋洋靠在人肉垫子上恢复体力,听他又问这个,不太想理他。 顾闻爵是什么人,顾闻爵是她的小白菜啊! 她对这个世界的人不太上心,也是想了好久才把这名字跟班上那个常年霸占年级第一,被评为校园第一王子,眼睛长在头顶上,左脸写着“老子最牛批”,右脸写着“尔等皆辣鸡”,额头横批“还不快滚”的智障联系起来。 智障还有一个称呼叫“爵爷”,他只允许校园第二、三王子这些被他承认的人称呼他的本名,其他人都只能叫他一声“爵爷”。 秦绘……秦绘实在是没办法正视顾闻爵这个非常具有代表性的被古早校园言情小说毒害的小学生产物。戏精如她也无法装出崇拜他的样子,每次学校因为他而引起什么潮流,不管身边的人如何对秦绘感叹也只能得到一个腼腆的微笑,半个字的附和也没有。大家觉得跟她说话没意思,久而久之,秦绘就被孤立了。 说实话,内心早就成年已久的秦绘觉得清净了很多,她和一群顾闻爵的狂热粉真没什么好聊的。 至于顾闻爵是怎么和她扯上关系的……大概是顾闻爵少爷脾气作祟,见不得方圆百里居然还有敢人不匍匐在他脚下吧。 某日放学归他值日,平日里都是被一群狗腿子代替包了的,偏偏那天他没走,坐在讲桌上翘着腿拦住她,让她帮他倒垃圾。 讲道理秦绘跟他虽然是同班同学,但是双方碍于“他她是个智障辣鸡”这样的想法从来没有交集,顾闻爵现在抬着下巴用“帮我倒垃圾是你的荣幸”的表情跟她说“喂,把垃圾给我倒了”,秦绘才不当这个舔狗。 于是她憋出了一点眼泪,十分弱小又可怜地回答:“我…我哥哥还在家等我。” 在场的人震惊:居然有人敢拒绝爵爷! 顾闻爵也震惊了:居然有人敢拒绝我? 他当时就冷笑一声:“你是在故意引起我的注意吧。” 秦绘听到这个经典霸总句式差点笑出鼻涕,偏偏她还要低头绞紧手指,声音微弱:“我、我没有。哥哥是真的在等我。” “你哥要管整个贺家的事儿,哪有时间管你?”说这话的是之前跟秦绘说过几天话的女生,“他跟贺晴晴关系都不好,怎么可能跟你这个半路认回来的妹妹好?何况你连姓都没改。” 秦绘简直要给这位加戏的小妹妹鼓掌叫好了。有人配合,她才有动力啊。 她闻声抬头看向那个女生,两滴泪顺着她的动作无声地离开了红红的眼尾,掉落在地上。一时间教室里安静了下来。 贺家半路认回来的……怪不得没见识。顾闻爵自觉找到了她敢拒绝他的原因,轻飘飘瞥了那个女生一眼,她便兴奋得脸都红了。 很好,根本不是他的问题。 顾闻爵很快对秦绘失了兴趣,觉得她和那些想引起他注意力的女人没什么两样,跟他对着来居然还真的让她成功了。他认为不能惯着这些人。 所以,在他的默认下,针对秦绘的各种“小教训”开始了。 一开始只是小打小闹把她的课本藏起来,秦绘被老师不痛不痒的说了几句还觉得很没意思,后来某一天上厕所被一旁洗手的人摁住水龙头溅了一身水,在她若无其事的顶着湿了的头发和衣服进教室之后,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顾闻爵看着她解开的校服外套里面湿透的衬衫领口,贴着皮肤的部分隐隐显着一点肌肤的颜色。修长的脖子上的水珠滑下去,悄无声息地浸湿衬衫,继续扩大那块湿透的痕迹。 衬衫的主人仿佛终于感受到了其他人的目光,默默抬手挡住锁骨下面那块水渍。 顾闻爵咽了咽发干的喉咙,本来想呵斥她这样太……不知羞耻,却不知为什么保持了沉默。 他盯了秦绘很久,却没有透露出让人停止的意思。 然后……秦绘在体育课去上厕所的时候被人捂着嘴蒙住眼睛拉进了男厕所。上课时间,门口又放了维修的牌子,还用校服领带遮住她的眼睛,简直不要太好猜。 捂住她的嘴的肯定是顾闻爵的狗腿子,他不可能亲自动手,肯定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观察她。 未成年的顾闻爵能无师自通的对她做些什么? 秦绘本来有点兴奋,一想就有些萎了。 接着她的手被人用绳子捆了起来,嘴巴也被一团布料堵住。秦绘被扯得有些站不稳,顺着他们的意思进了隔间,被推坐在马桶上。 混乱的脚步声走远了,接着又有人靠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