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不独宿》 弱女子深山遇险糙汉子喜得新妇 温柔再次睁开眼时,正处在壹座深山老林里,周郊十里荒无人烟,可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身着喜服,颈带金锁,发型淩乱,卧在壹块大石头上。 茫然四顾,思绪纷乱,回想昨日她本是换了大红喜服躲在房间里,满心欢喜等待未婚夫归家。谁知等来的却是未婚夫和闺蜜壹同进门,尚未等她出声,那二人便已经翻滚在沙发上…… 闺蜜:“你好大胆,明天就要结婚了还敢我把往家里带,渣男~” 渣男:“这样才有够刺激啊,宝贝,夹紧点儿……” 闺蜜:“啊,是我紧还是你老婆紧?” 男人揉捏着女人高耸的胸部,忘情般说道:“当然是你紧了,几百个她也比不上壹个你,她就是壹条死鱼,和她做爱就像奸屍壹样。” 闺蜜扭动着腰肢:“啊啊啊……好老公,我多想明天的新娘子是我啊!” 渣男:“我也想啊,宝贝,先委屈你几年,等我从温家拿到钱马上就甩了她,看着她那张脸我都硬不起来。” 闺蜜:“温家势力那麽大,你千万要小心啊。” 渣男:“放心吧,还是宝贝知道疼我……啊……好爽……” “……” 温柔第壹次知道家里房间太大,做爱是有回声的。 她僵立在门口,不敢听,不敢看,身体却无法移动半步。等沙发上的二人转战至房门口时,她尚没反应过来。 那二人看见温柔,立时像见了鬼壹样…… 之後的细节温柔记不住了,只依稀记得那二人受惊过度因惧怕温家势力,合力将她害死。是抛屍还是分屍?谁知道呢,总之死的没有好下场。 看着身上的喜服,虽然花纹和款式不同,但确实都是喜服,心想这位姑娘和自己同时在新婚之时遇害,可能冥冥中自有牵扯。 温柔浑身酸麻,四肢无法移动,只得静静躺在石头上。 劫後余生,回想起前世,虽仍然心有怨恨,但更多的是茫然。自己识人不明,被骗被害,活该罢了,且温家势力覆盖黑白两道,她不相信那两个贱人能做到毁屍灭迹,全身而退。即便真的做到天衣无缝,自己平白失踪,温家也绝对不会放过那对狗男女。 比起前尘,自己如今躺在深山野林里,此身记忆空白,前途未知,着实更加令人心慌。 正胡思乱想着,远处有脚步声渐渐走进,只听壹男子说道:“二叔,我还是怕。” 另壹个声音略显粗犷沙哑的男子回道:“有什麽好怕的,壹个傻子而已。” “我听说这傻子凶的很,赵家孙子被她踢得差点断子绝孙。” “再凶也是个傻子,吃了药还不就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吗。”那声音接着说道:“她不仅是傻子,还是个美貌的傻子,要不是二叔我机智,把那碗鹤顶红换成了蒙汗药,你小子几辈子能见着这样美貌的女人。” “可是二叔,要是让赵家的人发现了……” “胆儿小不成事儿,没用的东西!”二叔骂道:“这里离赵家庄有少说有二十里地,我们把她藏到乱坟岗里,谁能想到坟圈子山上能住个人?再说本来就是赵家抢过来的人,他们还怕丑事外扬呢,不会有人再管壹具傻子屍体的。” 侄子:“可是……” 二叔怒道:“哪有那麽多可是,等她给咱韩家留了後,若疯的厉害就再转手卖了便是。” 温柔听着二人声音越来越近,心里已经推测出了个大概。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是个傻子,被当地大户赵家的孙子看上了,强娶回去,谁知新婚之夜将新郎官的下体踢伤,於是被赵家人灌了碗鹤顶红,害死了。而这位二叔大概是赵家的下人,奉命杀人弃屍,可看上小娘子美貌,偷偷将毒药换成迷药,第二日带着侄子寻来,欲行不轨。 温柔觉得好笑,原来老公说喜欢害羞的自己,於是她在床上壹直装作被动,对其予取予求。那人对她温柔纯情的像是韩国偶像剧,让偶尔内心有点限制级想法的温柔觉得自己很是龌龊,结果闹了半天,男人都喜欢淫荡风骚的。 早知如此,何必压抑天性! 这身体原来的主人也是因为类似原因被害死,温柔暗暗下定决心,既然借了人家身体,就壹定要好好活壹次,绝不重蹈覆辙。 转念间那叔侄二人已经走至身旁,二叔将卧着的温柔翻过身,那侄子看见温柔的壹瞬间倒吸壹口冷气,惊住了。 二叔得意地说道:“怎麽样,是不是个大美人。” 侄子结巴道:“美……好美,真是太美了……” 温柔不知道自己的脸长成什麽样子,但是根据身段估计也是壹个美人,因此她听到侄子的话没什麽反应,继续装晕。 她感觉到有壹只细瘦的手从领口开始壹路摸下去,摸遍她全身,且在胸部和下体处停顿稍久。温柔正想着要不要睁眼,侄子的声音响起:“二叔,你不是要在这里就把她办了吧?” 二叔:“当然不是,我是在摸她身上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侄子:“她脖子上的金锁看起来值几个钱。” 二叔骂道:“那是封魂锁,赵家害人无数,怕冤死的魂魄回来找他们算账,就打造了几百个封魂锁,让人死後魂魄不得安生,无法转世投胎,忒恶毒!” 侄子被说得浑身壹颤,莫名不敢去碰那把锁。 二叔指挥侄子将温柔背起来,往山深处走去。 温柔趴在侄子背後,心理合计着应对之策。听这叔侄二人的意思,并不是要她给侄子当媳妇,而是想把她当成性奴养起来,两人共同玩弄她,不知怎地,想到此处温柔竟然有点蠢蠢欲动。侄子壹路上被二叔呵斥不断,看起来十分胆小怕事,但身材却十分高大雄壮,温柔爬在他背上偷偷睁眼瞧了瞧。 二叔是个干瘦的中年男子,面色蜡黄,眉目狭长,略显猥琐。 侄子身材异常高大壮实,温柔估摸着,自己大概只能到他胸口上下。 男子壹身短衣洗得灰白,皮肤呈小麦色,虽然大汗淋淋,身上却无异味,反而有种淡淡的药材香。感受到男子上身健硕的肌肉,温柔虽没看到长相,心里却已经对他有了几分好感。被这样的男人玩弄,也不是不能接受。 走了许久,穿过壹片土包,二人将她带到壹处茅屋里。 温柔被安置在石头黄泥砌的小炕上,被褥上也有壹丝淡淡地药材香,这就是侄子住的地方吧,温柔想。 “石头,今天二叔教你怎麽碰女人。”说罢,壹只干瘦的手开始撕扯温柔的腰带,动作略显焦急。温柔心中大惊,万万没想到这叔侄二人竟然光天化日下就对她下手,她可不想让这个糙老头子碰,於是试探着动了动头,哼了两声。 二叔见此,忙对侄子说道:“快去,拿绳子把她脚手捆起来,省的这疯子闹。” 侄子闻言立刻转身出去,片刻後拿着绳子回来做势就要绑。 温柔缓缓睁开眼睛,抓着侄子的手,急中生智道:“哥哥不要绑我,哥哥对柔儿有救命之恩,柔儿不会伤害哥哥。” 叔侄二人楞住了,二叔疑道:“你……你不是傻子吗?” 温柔缓缓爬起,说道:“之前确实痴傻壹阵,上天垂帘,经过赵家壹劫,神识已经清醒。”顿了下,复又对侄子说道:“哥哥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柔儿无亲无故,愿以身相许,与哥哥结为夫妇,常伴哥哥左右。” 温柔若是个傻子,这叔侄二人将她轮番奸污也就算了,可此时温柔不仅清醒了,还要做侄子的妻子,那麽当叔叔的再对侄媳妇这个那个的就说不过去了吧。 她心里没底,若二人是穷凶极恶、不顾伦常的小人,她也只能认命了,可这壹路上,侄子虽然话不多,看起来却是个老实人。所以,她在赌。 “我刚刚神志不清,辨不清方向,听不见声音,只能感受到有壹个壮实的肩膀拖着我,走了好长好长的路,将我从黑漆漆的地府背到了人间,谁知睁开眼就听见叔叔说要绑了我。”温柔目光柔柔的注视着男子,说道:“当我在黑暗里时我就想,等我醒了壹定要抓住这个拖着我的人,壹定要好好报答恩公。” 侄子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懵了,浑身僵硬,木木的不知言语。 见状,温柔略显失落地说道:“若恩公已有家室,柔儿甘愿为奴为婢侍奉恩公恩母……”话音未落已隐隐带着哭腔。 “没……没有……家室。”男子连忙回道。 等反应过来他不禁狂喜,语无伦次道:“是二叔救了你,我背着你是应该的……我没有家室,结为夫妻我壹定对你好……很好……我叫韩石,小名石头,你叫什麽?” 看他的反应,温柔知道自己赌赢了。 她低下头,故作娇羞的说道:“奴家姓温,闺名柔儿。” “柔儿,柔儿,我的柔儿……” 天上掉下来个美貌娘子,韩石头被兴奋冲昏了头,此时除了抓着温柔的手壹遍遍唤她的名字,竟壹时间不知说什麽。 壹旁二叔脸色几变,想说什麽又强行忍住,想必是到嘴的鸭子飞了滋味不甚好受。 温柔见二叔眼中掠过壹抹狠厉之色,遂立刻靠在韩石肩膀上,说道:“石头哥哥,从今以後我就是你的妻子了,你可要护着柔儿啊。” 韩石连忙答应道:“这是自然,谁敢欺负你我韩石头就和他拼命。”说罢转头对二叔道:“叔,你看到了吗,柔儿不是傻子,她要做我媳妇儿,我有媳妇儿了。” 二叔咬牙道:“看,看到了。”表情仍有不甘。 温柔连忙拉着韩石给二叔磕头,认了他做长辈。温柔赌咒发誓表决心,韩石也似乎忘记了二叔要教他碰女人这档子事儿,情绪激动地对二叔表达感谢,只说这辈子对二叔绝对不会有半点不孝,要为他养老送终云云。 二叔只得狼狈离开茅屋,回赵家庄子里去了。 韩石头初尝云雨小娇妻被迫承欢 二叔离开後,温柔得知自己身在壹座无名荒山上,山脚下就是乱葬岗。离此处最近的庄子是二十里外的赵家庄,韩二叔是赵老员外家的喂马家仆,平时住在赵家下人房里。而韩石则住在赵家庄外壹处破庙里,无田无产,以打猎采药为生,偶尔做点庄稼散工,日子十分落魄。这座茅屋原是某个人家的守坟人的住处,几年前就空着了,韩石来山上采药时就在这里歇歇脚。 韩石羞愧的说道:“委屈娘子要跟着我受苦,娘子放心,我虽然贫穷但不是奴籍,我定多打猎物,多采药材卖钱,将来给娘子盖好房子。” 卖药能卖几个钱,屁大点出息! 温柔虽内心吐槽,但是看着眼前的高大男子因为给不了自己好日子而低下的头、羞红的脸,那些伤人的话她壹句都说不出来。 仔细看着韩石的五官,粗眉,大眼,宽额,方脸,虽然不算十分好看,却也算是端正俊朗。加上身材高大健壮,肌肉发达,想必若不是太过贫穷,他定是很受姑娘欢迎。 “只要哥哥对我好,有钱没钱都是过日子,我们二人壹起吃苦也不算苦了。”温柔说道。 韩石闻言,惊喜的擡起头,激动道:“我韩石头撞了什麽大运才能遇到你,娘子放心,我豁出去贱命壹条,也不会让你受半分侮辱。” 温柔吓了壹跳,原来他都知道。 也是,他和二叔本就想着将她囚禁奸污,怎麽不知她的处境。 可既然明知她是为了免受奸污才出此计策,竟也愿意配合她,并做出如此承诺。可见此人除了身材相貌,还有点别的可取之处。 韩石常在此处歇脚住宿,茅屋备了壹些糙米,咸菜。他煮了锅稀粥,摘了点野菜清炒,拌了咸菜,忙活了好壹阵子为温柔准备晚餐。 菜里无油,米虽然洗过许多遍,仍能吃出石子,咸菜没有泡过,咸过了头。 温柔暗自叹息,苦日子才刚开始呢。 夜晚,茅屋内没有蜡烛,天刚刚黑两人便躺下休息。 温柔脱了大红喜服,只穿着素白里衣,韩石穿着麻布短衫、短裤,两人并肩躺在炕上,盖着壹床破被子。山中晚凉,两人脖子处灌不少冷风。 韩石性格憨厚内敛,显然还有点拘束,不敢离温柔太近。 温柔寻思自己的前世今生,深觉有些东西应该把握在自己手中。 既然暂时只能与韩石结为夫妻,早晚都有那壹步,既然如此,何必扭扭捏捏,徒增误会? 况且她前世在和未婚夫的性事中就百般压抑自己,从来没有快活过,如今身边躺着个健壮的青年男子,对自己壹片真心,还有什麽不满足的? 思及此处,她将自己缩进被窝里,故作哭泣状。 韩石大惊连忙问道:“怎麽了,娘子,为何突然哭了?” 温柔壹把抱住韩石腰身,将头埋在他胸口说道:“哥哥,我壹心与你结为夫妻,相伴终身,可你是否嫌弃柔儿被人强娶又被丢弃,嫌弃柔儿?” 韩石连忙说道:“怎麽会,娘子美貌,能得娘子是我韩石头修了八辈子的福气。” “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 “那……那哥哥为何离我这麽远?”温柔低声道:“我还以为哥哥不喜欢亲近柔儿。” 韩石头紧紧搂着她说道:“我……我是怕吓着你。” 温柔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克制怜惜,壹颗心突然化为壹潭春水。 “哥哥,我既然要做你的妻子,自然什麽都想给哥哥,哥哥想怎麽样柔儿就怎麽样吧,只要哥哥能开心,柔儿就满足了。”说罢,温柔仰起头在韩石的唇上轻轻点了壹下。 这壹下仿佛触碰到了某个开关,韩石低下头疯狂吻了回去。 温柔缩在他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着。 韩石没有碰过女人,他胡乱扯开温柔里衣,露出红色肚兜,从脸颊到脖子,再到白嫩嫩的胸脯乱亲壹通,动作生疏没有章法却透着壹股子野蛮的情色。 温柔仰起头,露出脖颈,不自觉地哼哼出声,声音刺激了韩石最後的理智,他壹把将温柔掀翻,压到她身上。扯下肚兜,双手覆上她胸前两团白肉,揉捏、碾压,如此还嫌不够,韩石似乎憋了太久,他近乎疯狂的吸吮着啃咬着,温柔胸前两处粉红被吸吮成深红色,坚挺着,包裹着口水,仿佛刚洗过的樱桃,引人采摘啃食。 韩石的壹双大手摸遍了她全身,指腹间有厚厚的茧子,摸的她浑身战栗,由於力道过大,男人的手在她娇嫩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好几处青红指印。 温柔快被他玩弄疯了,她抱着男人的肩膀,双腿大大分开,紧紧环住他的腰身,用下身摩擦身上人,感受他的硕大坚挺,口中呓语似的低声叫着:“哥哥,好哥哥……” 男人脱了短衣、短裤,露出雄壮的身躯和异於常人的男根,月光照进屋子,勾勒出影影绰绰的形状。温柔小心地握住那根东西,咽了咽口水,情欲顿时吓醒了壹半…… 这麽大的壹根插进来,会死人的吧?! 温柔上下撸动了几下,只觉那东西在她手中越来越大,不知怎地脑子中就想起了初中时学校组织去农村收玉米的场景。二十公分长的大玉米棒子……这…… 这具身体应该还是处女,可怎麽办才好? 韩石啃咬着温柔的脖子,手里捏着她的胸脯,用下体蹭着温柔,温柔身下水淋淋的壹片汪洋。但她真的害怕了,她加紧双腿,颤抖着说道:“不行,哥哥你太大了,柔儿会受伤的。” 可哪个男人会在这时候停下来? 韩石随口敷衍道:“不会的,柔儿,我的好柔儿……我会对你好,乖,让我进去。” “不,不可以,会死的!” 温柔推着身上人,挣紮道:“哥哥,我用手帮你解决好不好,用嘴也可以!” 韩石早已被欲火烧红了眼睛,哪里听得进去她说了什麽,磨蹭半天也不的其法,顿时失了耐性,用力扯开温柔双腿,扶着棒子就往中间捅去,壹根到底。 “啊———————————————————————————” 温柔的叫声响彻山野,撕心裂肺不外如是! 前戏中的浴火被瞬间浇灭,浑身疼出壹层冷汗。壹个六七岁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被壹根大玉米棒子插进来……温柔有那麽壹瞬间怀疑自己已经被捅成了两半,又死了壹次。 幸好,温柔的叫声似乎惊醒了韩石,他插进去就不敢动了,他壹边扶着温柔的臀部,壹边轻手拭去温柔的眼泪,慌忙道:“对不起柔儿,对不起……我没忍住……” 他们二人下身紧紧连在壹起,上身相拥,韩石不断轻声哄着温柔,他嘴笨,翻来过去不过是几句对不起,别哭了之类。温柔缓了好壹阵,她想起以前做爱的时候,渣男甜言蜜语不断,二人却谁都不尽兴。如今身体里的男根仍然坚硬无比,他却能忍着不动,想必滋味很不好受。 这个木头似的人是壹颗心都挂着她的。 温柔笑了,连孩子都能生的地方怎麽就容不下壹根玉米棒子了! 她牵起韩石的手放在自己胸上,轻声道:“哥哥不必怜惜我,女人的第壹次都是这样,你动壹动柔儿就不疼了。” 韩石惊喜道:“柔儿,你……” 话音未落就被柔软的唇堵住了,温柔引导着韩石揉捏自己的胸部,两人亲吻了好壹阵子,渐渐找回了情动的滋味。 韩石插在温柔的身体里本就不太舒服,见状也不在压抑自己,缓缓抽动起来。 起初温柔疼的厉害,双腿大开,被迫承受,双手在韩石背上抓出壹道道红印子,叫声压抑、强忍着痛苦。韩石起初十分克制,缓缓抽动,可温柔的叫声激起了男人的兽性,下手渐渐失了方寸,肉棒抽插的越来越快,将温柔的胸和臀都捏变了形。 “啊……啊……太快了……” “嗯……啊哥哥恩恩……啊啊啊………………” “疼啊啊啊……好疼……哥哥插慢点儿啊啊……” 温柔被玩弄的欲仙欲死,双腿不知何时又紧紧环住了男人的腰,叫声变得更加淫荡。 “柔儿啊……啊……柔儿……” “哥哥啊……啊……嗯啊……啊哥哥轻点啊…………” 韩石壹遍遍叫着她的名字,双手捏着温柔的屁股,更加用力的顶弄。 那东西实在太大,温柔被顶弄得说不出话来,硬生生插到了高潮,失了神。 等高潮过去她的双腿已经无力去环绕男人的腰,像两条折了的玉米杆子,随着男人的动作在空中荡来荡去。 男人并没有停止,以这个姿势继续抽插了百十来下,才突然浑身紧绷,抱着温柔屁股低吼着射出了精华,足足射了两三分钟。 温柔心里壹面想着不能让他射在里面,壹面又神志不清的想着这人壹点都不像第壹次,太能干了!随即自暴自弃想道:算了吧,爽就行了,不会这麽倒霉壹次就中标。 温柔身体被插的快麻木了,只感觉道壹股热流填满了内部。 还未等她缓过神来,男人壹把将温柔掀翻过去,双手揉捏着她的臀瓣用力向两边分开,从後面又插了进来。温柔像狗壹样跪爬在韩石身下,双手抓着褥子,被迫承受着男人又壹波凶猛的抽插。谁说男人玩女人需要人教的? 男人玩弄女人是天性,根本就是无师自通。 而且,千万不要小看了壹个二十几岁的老处男。刚刚射过精的男根,瞬间又坚硬无比,温柔觉得自己是在被打桩机干…… 这壹夜,注定漫长又淫荡的,温柔被他反过来折过去,操了个透。在被顶弄到七八次高潮後,温柔深深觉得自己会被活活操死在这茅屋里。 韩石射了五次精,三次都射在她体内,等到他终於满足,放过温柔时,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韩石不会什麽花样手段,无非就是翻来覆去的蛮干,力气大到温柔壹度觉得自己的胸要被捏爆,身上青紫交加,两条大腿已经合不上了,身体里早就被灌满了精液,稍微壹动就会顺着大腿流出来,狼狈不堪,淫麋无比。 可这壹晚上却是温柔三十多年来第壹次觉得无比尽兴的壹晚。 小媳妇不甘平凡韩二叔心起歹念 以前的日子都是怎麽过的?温柔躺在床上胡乱想着。 装什麽矜持,装什麽害羞,谁不喜欢淫荡,谁不喜欢风骚!早干什麽去了? 以前一直在幻想的酣畅淋漓的性爱,如今成了真,才知道真枪实刀的干比乱七八糟的想舒服了不知道多少倍。 温柔低头看着自己一身青红交加的印子,狼狈不堪的下体和已经合不拢的双腿,心中不由自主的感叹:这具身体就合该就是给男人玩弄的啊! 天生尤物,草不烂,无论被怎麽淩虐都能享受到乐趣,真是……太适合自己了! “笑什麽呢?”身旁的男人问道。 “啊!”温柔惊觉自己不小心笑出了声,低声解释道:“我是想到柔儿以後就是哥哥的人了,高兴呢。”温柔叫了一晚,此时声音低哑疲惫,韩石听着心都要化了,搂着温柔揉了揉她下体,问道:“还疼吗?” 温柔犹豫一下,老实的点了点头道:“哥哥以後不要折腾人家这麽久,柔儿要被玩坏了。” 韩石连忙说道:“我……我第一次没忍住,以後不会了。” 两人调笑几句,温柔满意地缩在他怀里,补眠去了。 男人事後的承诺就和放屁一样,这个道理适用于古今中外每一个男人。 韩石头人高马大,精力旺盛,尝到了有媳妇儿的乐趣,且媳妇儿还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哪里能控制得住自己。 那一夜後,温柔两天没有下床,褥子上全是大片大片的红白污渍,韩石下山买了新的褥子,并且难得聪明的多买了几条床单。前两日许是被褥子上的血迹吓到了,韩石晚上并没强要温柔,只是抱着她,把玩她的胸,用身体磨蹭,温柔看不过去,用手帮着解决了几次。 第三日,温柔身体养好了,受不了韩石撩拨,主动岔开双腿,抓着韩石的男根往自己身体里塞。韩石憋了两天,又一次将她折磨了一晚,最後还是她哭着求韩石胯下留情不要再干了。 这一次温柔没有受伤,虽然仍是进入困难,但好歹没有流血,大概被操出来了吧。 真是天生淫荡,温柔自嘲般想到。 白日韩石采药打猎,温柔学习煮饭洗衣,夜晚两人便早早脱了衣服搂在一起,两人如鱼得水,房事和谐无比。可如此十多天以後,饶是温柔再怎麽淫荡纵欲也受不了了。韩石像是不会腻不会累似的,夜夜索取,且次次射精三次以上,温柔每晚都被他折腾到神志不清。 她有点怕了,虽然和他做爱确实非常快活,但韩石的男根太大,她担心自己每天被那麽大的东西插,早晚会被玩松了。 这一日午后,温柔牵着韩石的手在山里散步玩耍,两人走累了,韩石就坐在一棵歪脖子老树根上,温柔靠在他怀里玩着几根藤枝。 “哥哥,你对未来有何打算?”温柔边玩边问道。 “干活攒钱盖房子,让你过好日子!”韩石搂着妻子坚定的说道:“等我几年,我一定让你穿上云锦阁的裙子。” 温柔放下藤枝,转身说道:“我自然相信哥哥,可打猎采药能赚几个钱啊,你只想一辈子当个庄稼户吗?” “可我啥都不会,就力气大。” “哥哥,你可以什麽都不会,但是不能什麽都不想。”温柔说道:“赵家庄只是个穷乡僻壤的野庄子,在这里能有什麽出路。” “你的意思是?”韩石愣愣问道。 “我们先去远处大镇子上,你找个商铺码头的活先干着,等攒够钱再做点小生意。我可以画扇子去卖,你可以做药材生意,你采了这麽多年药,药铺生意一定能做起来”温柔憧憬地说道。 韩石摇头,反驳道:“镇子上无亲无故,到了那里也没处落脚,况且,我二叔还在这里,他老人家年纪大了,我怎麽能丢下他不管。” 他想了想又说道:“药材生意都是官府批准的,哪里是我们这等人能做的。” 温柔听他这话就来气,古人的阶级思想真是根深蒂固。 温柔是现代的富家小姐,长这麽大还没有什麽是她不敢做又做不了的! 如今她穿越成了一个傻丫头,和这个庄稼汉子成了夫妻,其实内心里并没有多委屈,毕竟她看男人并不是按照古代的阶级标准,而是按照现代的看脸标准,韩石身高190以上,肌肉强健,相貌英俊,还心细活好,让她很快活。 可韩石这句话突然点醒了她,即便将来赚够了钱,住上了好房子,跟着这个男人,她都只能成爲社会的底层人。 不可以! 怎麽可以! 粗茶淡饭小茅屋的日子过一阵还可以,过个一年两年,估计她就成爲人老珠黄成爲蹧老婆子了。温柔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离开这里! 无论将来如何,此时她都必须先走出第一步,说服韩石。 温柔坐在韩石的腿上,赌气般说道:“缩在这麽个荒山野地里坟圈子里能有什么未来,哥哥竟骗我!我不要住在荒山上,每天与坟包爲邻,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韩石心中亏欠,搂紧了怀中人,说道:“我幼时就失去双亲,是叔叔将我拉扯长大,家中房子被恶霸烧毁,叔叔连夜带我逃命到赵家村,赵家对下人恶毒至极,叔叔怕我吃苦自己一个人去做了赵家家奴,经常被打被罚日子过得十分辛苦,我若不在,他……他老人家要怎麽办呢?” 他说的动容,顿了一下,声音略带颤抖地接着说道:“我虽然不能有了媳妇就丢了叔叔,可柔儿你信我,我一定能给你盖一个带院子的房子,这辈子都会对你好,决不让你吃苦。” 韩石这个人若说他不善言辞,关键时刻他却句句都能说中要害,说虽不多,却难得诚恳动人。即便此时,说的明明不是甜言蜜语,可温柔却听得出来男人话中重于千斤的承诺。 寥寥数语,再一次让温柔咽下心中的反驳,不忍心再逼迫。 温柔转过身,轻吻韩石的唇,轻声道:“哥哥爲人磊落,至孝至纯,柔儿跟了你会有福的。” 韩石收紧双臂:“柔儿,你真的这样想?” 温柔:“当然,夫妻间贵在坦诚,彼此信任,柔儿什麽时候骗过哥哥。” 韩石难掩心中激动,看着怀里娇俏的小妻子,只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她是那花中的精灵,是那天上的仙女儿,是老天爷赏赐给他的礼物!他压抑不住对怀中人的喜爱,恨不得将人柔进身体里,完完整整的占有她!贯穿她!看她爲自己哭爲自己笑爲自己媚态百出呻吟不断! 温柔感受到男人的情动,双手环上男人的肩,轻声唤了一声“哥哥……” 换来了男人疯狂的吻,和一双粗重的手划向了自己的臀部…… 温柔跨坐在韩石腿上,衣襟敞开,裙子被高高撩起,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两腿之间,致使男人的粗壮插的前所未有的深。 …… “啊……哥哥,我是不是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啊……” 韩石吻着温柔的脸颊,声音低哑地说道:“我的柔儿,特别耐操,不会坏。” “啊………………” 突如其来的骚话,让温柔整个人都颤抖了,她仰着头,感受男人粗重的喘息、宽厚的手掌和夹杂着药材香的汗味……下体阵阵紧缩,她高潮了。 待高潮过后,男人在她耳边说了什麽,引来女人一阵娇笑,老树根上两具身体忘情的交缠在一起,又剧烈晃动起来,斑驳的阳光透过遮天蔽日的树荫洒在他们身上,微风拂过,盛夏的山林里,溢出阵阵淫叫,山里的动物们听了,怕也会羞红了脸。 让温柔没想到的是,韩石虽然拒绝了离开这里的提议,却将她的话听进去了。 几日之後,韩石经人介绍,去更远的陶家庄里做小工。陶家庄盛産陶瓷,周围百里的富庶人家的陶器大多産自陶家庄。因制作工艺乃是不传之秘,陶家庄一向不召外村人,这次接到一个大单,时间紧迫,才拜托熟人介绍几个话不多又老实可靠的人进庄子打下手。 韩石便是得了这个机会。 夜晚,韩石边平复呼吸边对温柔说了这个事儿,汗水淋淋的温柔,躺在他身上,有气无力地问道:“那我怎麽办?” “我只去两日。” “两日?” “嗯,他们按时辰算工钱,我合计做两日短工,赚到钱再买些小玩意儿回来贩卖,赵家庄里孩童多,应该不会亏本。” “你现在也想着做生意了?”温柔笑道。 “我哪会做什麽生意。”韩石对别人的夸赞很不习惯,说道:“他们本希望找能长久住在那边的人,可我离不了你,是我二叔求了好久才让他们算上我。” “看来你二叔对你真挺好的。”温柔皱眉说道。 她对那个要和自己侄子一起玩女人的猥琐老头子没什么好印象,她还记得那人临走时,看她的眼神,总觉得事情不会如此简单。 果然,温柔的预感在韩石走的第一天晚上就得到了应验。 韩石临走时,爲茅屋的门窗都上了新锁,屋子周围放了捕兽夹子,虽只有两日,可他十分不放心温柔一人住在荒山上,可转念一想,还不是自己没出息才让娘子受苦,于是咬着牙走了。韩石走後,温柔拿着篮子进山中采野菜,她采的野菜有一大半都是不能吃的,不过是消磨消磨时间而已。 日落时分,等她回到小屋时,发现门锁被打开了,走进屋去,那张两人大战过无数次的小炕上正躺着一个人。 “二叔好!”温柔下意识後退半步,勉强招呼道。 “哟,侄媳妇回来啦。”韩二叔翘着二郎腿,靠着被子,目光赤裸地打量温柔,笑道:“采菜去了?唉,我就说石头那小子忒不会疼人,放着这麽个娇嫩的妻子在家里,自己跑什麽狗屁庄子。万一出点儿事儿,十天半个月都回不来。” “呵呵”温柔干笑:“二叔说笑了,这深山野林里能有什麽事儿。” “正是深山野林才容易出事儿,财狼夜豹专咬你这种小美人。”韩二叔的目光似乎已经将温柔扒光,温柔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问道:“二叔今日来是有什麽事儿吩咐吗?” “不是怕你害怕嘛,石头临走时求我来陪陪你。”韩二叔坐起身,拍了拍炕沿边,说道:“小娘子过来坐,让二叔好好看看你。” 温柔想转身逃走,又怕激怒男人,尽力维持着脸上的笑意说道:“我刚摘了新鲜的野菜,先去给二叔准备晚饭,有什麽话等咱们吃了饭再说吧。”说罢就要转身离去,谁知刚迈出一步,就被拦腰抱住。 “小娘子不急,等咱们先办了正事儿再吃!”韩二叔垂涎美人多日,还哪有空心吃什麽饭,早已顾不得脸面,心急火燎地欲将人吃干抹净。 菜篮子滚到地上,野菜撒了满地,温柔挣紮不过,只得被韩二叔扛起来扔到了炕上。 有人说原来的标题没人看 韩二是个痞子,年轻时不学无术,年纪大了更加变本加厉。 那日被突然清醒过来的温柔糊弄过去,稀里糊涂回到赵家庄,彻夜难眠,他琢磨了两日,越想越不甘心。凭什麽韩石头就能平白得一个漂亮媳妇?他这个出计出力的人啥都没捞着? 正巧那几日赵家孙子身子重伤,赵家乱糟糟的忙成一团,韩二一直没抽出空来找温柔的麻烦。 温柔和韩石在山上颠鸾倒凤的这半个多月里,韩二见过韩石三五次,每次都见他精神饱满,面色红润,一脸过来人都看的出来的性福满足,看的韩二越来越气。 前几日,赵家几个下人聚在一起吃酒聚赌,男人聚在一起聊的话题免不了就是女人和那档子事儿。有人说村西的胖寡妇有好几个姘头,最喜欢像狗一样趴着被人干。也有人说那寡妇早就被人玩坏了,已经没有人愿意找她了。还有人说村东卖馄饨的小媳妇才是真绝色,皮肤嫩水还多,勾搭上了,每次去她的馄饨摊都能多给你几个馄饨。 这时,一个醉醺醺的男人说道:“要说绝色女人,老子这辈子没福气消受,但是绝色女鬼却有幸遇着过。” “哦?什麽是绝色女鬼?”衆人好奇询问,那人吊足了胃口,得意地说道:“什麽叫绝色女鬼?说来可巧了,前几日我从魏家堡探亲回来抄了近道,天太黑,一不小心拐到了乱坟岗,你们猜我在乱坟岗看见了什麽?” 衆人纷纷询问看见了什麽,韩二一个激灵,差点吓醒了酒。 那人说道:“我发现周围是一大片野坟圈子的时候拔腿便跑,谁知跑着跑着就听见了女人的呻吟声,娇滴滴的,媚到了骨子里。” 韩二摸了摸头上的冷汗,听那人继续说道:“那女鬼先是喊着不要不要……过了一会又喊快一些、不要停……啊……”说话的人是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此时掐着嗓子学女人叫床腔调说出这些话来,衆人无不听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女鬼还说着妹妹身上的洞随便哥哥你玩,只求你别把人家玩松了……啧、淫声浪语一直叫到了天亮!销魂的哟!” “真够骚啊!”有人感慨。 “你怎知那是女鬼,保不准是谁家小媳妇背地里偷人?”有人问。 “谁家偷人能偷到坟圈子里?”有人反驳道:“离乱葬岗最近的就是咱们村,十里多地,跑那麽远偷完人再连夜赶回来吗?” “说的也是……难不成真是女鬼?”有人说道。 “你没看见人长什麽样吗?”韩二小心的问道。 “可不就是女鬼嘛,还是个淫鬼!我要是看见了估计也得被迷惑住。”男人一脸庆幸地说道:“要是被缠上了,还不得被弄得精尽人亡死无全屍?幸好老子聪明等天微微亮就憋着气跑出来了。” “呵呵,庆幸庆幸。”韩二附和道。 此事对衆人来说只是一段新奇的艳闻,说过便忘,但是对韩二来说则刺激较大。他知道那女鬼就是温柔,所谓淫荡勾人的呻吟声,还用说吗? 接下来几日,韩二更加夜夜难眠,每闭了眼,脑子里就能回想起温柔的身段,响起温柔妖媚妖娆的呻吟声,梦里是温柔脱光了衣服躺在小茅屋里,岔开双腿对他说,二叔快来玩柔儿啊,柔儿身上的洞随便二叔怎麽玩……每当从梦中惊醒,韩二都赤红着双眼,下身都一片狼藉。 妈的,老子玩不死你!韩二终于下了狠心。 —————————————————————————————— 荒山上,茅屋里。 “二叔是喝多了酒吗?” 温柔被摔的浑身疼,往後炕里挪着,试探着说道:“二叔,你是我们的长辈,你这样……不合适!” 韩二呲笑:“上次就被你糊弄过去了,你放心,石头是个孝顺的孩子,让你陪我就是他的意思。” “不可能!二叔,我是你的侄媳妇儿,你不要因爲一时冲动而毁了你们多年的叔侄情分!你现在出去,我就当什麽都没发生过,以後我们还会好好孝顺你。” “要孝顺还等什麽以後,你现在脱光了让二叔玩一玩就是孝顺了!”韩二没耐心和她继续打嘴炮,扯开腰带扑到了温柔身上。 温柔内心厌恶,拼命挣紮,可这具身体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怎麽打得过四五十岁的老男人?不过片刻,衣裙就被撕开,春光乍现。 “二叔!” 温柔哭喊道:“石头说他自小父母双亡,是您把他拉扯大,这麽年在他心里您就是他的亲生父亲,您这样糟蹋他的媳妇儿,不怕他伤心吗?” 韩二用腿压住温柔的身子,一只手将温柔双手固定在头顶,一只手在她身上摸着,随口说道:“废什麽话你,老老实实让叔叔疼爱一番,否则别怪叔叔手重了!” 温柔瞅准一个空挡,一脚踢向韩二裤裆,韩二眼疾手快躲了一下。这一脚虽没踢中要害,却惹怒了韩二,他反手一巴掌甩了回去,骂道:”小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怎麽收拾你”说罢,用腰带将温柔双手反绑了。 “你这样对我,韩石不会放过你的!”温柔抵死挣紮,叫道:“夺妻之仇不共戴天,他回来後绝对不会放过你。”韩二手一顿,温柔见状继续说道:“哥哥年轻力壮,你猜猜你是不是他的对手?若你现在放过我,叔叔,我保证不会向他吐露半个字。” 韩二忽然狞笑了起来,掐着温柔的脖子说道:“你倒是提醒了我,你要是不好好配合,等老子玩完就把你卖了,和那傻子就说是你自己跑了,你说那个傻大个儿是信你还是信我?” 温柔看着韩二狰狞的脸,心中一片冰凉,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乱坟岗能被卖到哪里去?韩二这句话的意思怕不是起了杀心? 倘若真的惹怒这个人,来个先奸後杀,之後再找个犄角旮旯弃屍,韩石即便有心找她又能去哪里找?假以时日,屍体被山中野兽啃咬殆尽,这一世她不又白走了一遭? 不甘!可又能怎样? 温柔不在剧烈挣紮,只是埋头低声抽泣,哽咽不止。 韩二见状心中大喜,面上却越发凶狠,喝道:“识相点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老子给你好日子过,否则,哼!”他一巴掌拍上温柔的胸,雪白的胸脯立刻浮现五个通红的指印。 “岔开腿!”韩二喝道。 温柔不敢不从,哭着分开了双腿,韩二心急,掏出家夥快速撸了几下就要插进去。 温柔闭着眼睛,忍着恶心,等着男人的进入,可预想之中的情况并没有出现。 “妈的!”男人低声骂道:“狗娘养的婊子,竟给老子找晦气!”说罢又朝她脸上甩了一巴掌,两边脸颊肿的一般大小。 温柔不明所以,忍痛低头看去,原来自己不知什麽时候来了月事,亵裤已经脏了一片,腿间通红,鲜血直流。 男人觉得女人月事晦气,碰了这样的女人会倒大霉,失了财运。 还未等她松口气,韩二的家夥就落在了脸上。 “臭婊子,把嘴张开!” 韩二骂骂咧咧的抽打温柔的身体,奶子上、手臂上印出一条条红檩子。 男人的东西呈紫黑色,细长状,龟头上翘,青筋缠绕,如同韩二其人一样十分狰狞。 温柔张开嘴含住了前端,幸好没有太大的尿骚味,不算太难吃。 她用力吸吮着男人的前端,舌头灵活的舔过肉棒,舔了一圈又回到马眼处快速舔弄、吸吮。男人双腿跪在温柔的头部两侧,双手在身後玩弄着温柔的胸,不时用力抓一把,痛的温柔险些咬到嘴里的肉棒。 温柔前世的口交经验虽然不多,但技术还算凑合,也曾经用嘴让未婚夫得到释放,只是眼下她双手被绑在头顶,姿势实在不方便发挥。爲了早点结束,少受折磨,她恳求道:“叔叔你把柔儿的手解开好不好,让柔儿好好服侍你。” 韩二就着这个姿势凶狠的抽插了数十下才放开温柔。他靠着被子,分开双腿,如来时那般大咧咧的坐在炕上,下身赤裸,两腿间一根肉柱高高翘起。 温柔衣服淩乱,接近赤裸,露出两条手臂和一对儿印着红色指印的雪白大奶子,跪伏在男人腿间,乖巧的吞吐男人的肉棒。 “草,真他娘的会吃!老子上次就不该放过你!”韩二拍打着温柔的奶子,笑的一脸猥琐:“我那傻侄子被你骗了吧?你这样的一看就是被很多男人玩过的,不然怎麽会有这麽好使的舌头。” “嗯嗯……”温柔权当做没听见,她脸颊红肿,只想快点结束。于是卖力的做了几个深喉,肉棒被全根吞下,口水直流……她强忍着恶心用力吞咽,喉管划着男人的龟头,爽的韩二嗷嗷直叫:“爽!真他娘的爽!啊……” 小小的屋内充满了淫麋的水声和吞咽声,还有男人的哼叫声。 温柔的手也没有闲着,两颗皱巴巴的睾丸分别被握在手里,细心呵护。 “嗯嗯……”温柔舔弄了许久,直到嘴酸得坚持不住,不得已将肉棒夹在胸里,上下左右揉捏着,撸动着…… “啊……” 紫黑色的分身在红白相间的大奶子中若隐若现,韩二第一次享受到这种服务,视觉冲击太大,毫无预兆的达到了高潮,喷射温柔一脸。 太他娘的爽了!上次这麽爽还是数月前在厨房强奸卖混沌的小媳妇那次。 韩二眯缝着眼睛,打量温柔下身,只用嘴和奶子就这麽爽,插进去那得多销魂哟? 温柔被看的浑身发毛,快速穿好亵裤,拉好裙子和衣襟,说道:“今日柔儿身子不方便,等柔儿身子好了再好好服侍二叔。” 韩二呲笑,拍打着温柔的脸蛋,说道:“刚才不挣紮的挺欢吗?” “刚才是柔儿不懂事儿,想着您是长辈,和您做那档子事儿不合适,如今柔儿半个身子都给了二叔,那整个身子自然也都是二叔的。”温柔怕韩二兽性大发杀人灭口,此时最重要的是先稳住他。于是故作娇羞地说道:“况且,柔儿已经知道了二叔的勇猛,哪个女人不想要二叔这样的能干的男人呢,等柔儿身子好了,二叔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只望二叔能善待奴家。” 韩二被哄的高兴,想起自己做的梦,大笑着说道:“女鬼!真是个女淫鬼!你这淫荡的身子也只有我韩二才能满足得了你!哈哈哈……”笑罢将温柔扯进怀里,撕开衣服,埋头吃起奶来。 韩二口活很好,吃的温柔娇喘连连,两颗乳头饱满坚挺,若不是下体还在流血,温柔恐怕真的会岔开双腿,随他玩去。 “嗯……二叔轻点……” 可幸好她还算清醒,知道此时不宜再刺激男人,忍住情动推了推男人。 若他不怕晦气,即刻就强行要了自己可如何是好? 看着韩二腿间的孽根重新擡起头、涨大,温柔心中飞快思考应对之策。 换个起名方式有没有人看咩 “二叔,天已经黑了,让柔儿去给二叔煮点东西垫垫肚子吧。”温柔轻声说道:“长夜漫漫,不急于一时呀。” 韩二抓着温柔的手覆在自己下身,引着她上下撸动,说道:“急什麽?先把叔叔伺候爽了!” “可是柔儿一天没吃东西了,已经没力气了”温柔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靠在韩二怀里。 然而韩二是个只顾着自己爽的痞子,他咬着温柔的一只乳头不耐烦的说道:“那正好,叔叔喂你吃好东西,吃到饱爲止!” 温柔不死心,推开韩二的头娇嗔道:“二叔~咱们晚上再做好不好?柔儿下边还流着血呢。” 提到血,男人扫了一眼淩乱的褥子上斑斑点点的血渍和被血侵红的裙子,深觉晦气,兴致顿时去了一半。低头骂了一声,推开温柔,不悦道:“赶紧收拾干净,脏东西污了老子的眼!” “是……”温柔转身欲走,可下一刻又被拽了回去。 韩二将人拉回来又狠狠掐了一下奶子,留下五个通红指印,韩二低头看了看满意地放人离开。温柔狼狈的逃出茅屋。 韩二裤子也不穿,叉着腿,顶着一根半软的柱子,躺在炕上哼小调。 老男人就有这个好处,自控力强,忍得住。不像韩石年轻力壮,点火就着,着了很难熄灭。 温柔出了茅屋,用冷水擦过斑驳的身子,下体缠上月事布,仔细思考一番决定不换干净的衣裙。她将地上的野菜捡起来,与之前韩石挑出来的毒野菜混在一起煮了一锅菜粥。 她记得韩石说过这里面有一种草叫做紫娘娘,紫娘娘入口甘甜,但是食多能使人头晕昏迷,甚至丢了性命。 温柔曾问他:“既然这草有毒,你还挑出来做什麽,直接丢了便是。” 韩石笑着说:“虽然不能吃,但是把它捣碎,熬成黏糊,敷在伤口上可以止痛。” 想起韩石的笑容,温柔不禁心中悲伤,若他回来看到自己敬重的二叔奸污了自己的妻子,他会如何反应?那人看起来笨笨傻傻,不善言辞,实则心细如发,用一句现代的话来形容,就是内心挺敏感的。韩石爲人善良,对她一片痴心,这些不堪的事儿对他的打击会有多大? 温柔不敢细想,但她又不得不细想,想明日他可能有的反应以及各种反映下的後果。 韩石对他的心不假,那麽自己受辱,他必然会在意。他会一气之下与韩二断绝关系,不再往来,然後与他离开此地吗?想到此处,温柔忍不住翘起嘴角。 可转念一想,即便对自己的心是真的,他会接受被别的男人玩弄过的自己吗?况且这个男人还是与他相依爲命的亲叔叔,相比之下自己不过是一个才跟他相处不到一个月的外人,外人怎麽抵得上他们叔侄之间的骨肉亲情?想到那日大树根下韩石说起二叔的恩情,温柔笑不出来了。 若韩石选择了亲情不要自己,会将她送给二叔吗?难道以後她要日日夜夜伺候老男人?不,绝对不要! 可若韩石选择亲情但还要自己,那麽以後她就要满足两个男人的欲望,成爲他们叔侄二人的性奴,供他们轮番取乐……情况也没好到那里去。 温柔越想越头疼,因爲盲目信任男人,她前世已经吃过大亏,这辈子绝对不能再将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所以,她现在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无论韩石要不要她,她都不能跟着韩二,以韩二的那种玩法,跟了他肯定没有好下场。若韩石不要她,那就只能跑了。 可在这个陌生的时代,她连这座山都没下过,又能跑到哪里去? 她这般容貌独自行走江湖,还不得被人生吞活剥了? 无论怎麽想这都是个死结,一时间温柔除了心中痛骂韩二也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了。 温柔给韩二盛了一大碗菜粥,自己的碗里则是用清水稀释过的稀粥。韩二光着腿乐呵呵的喝粥,说道:“天天让小美人喝稀粥吃野菜,我那侄子忒没出息。” “哥哥正在努力赚钱。”温柔下意识出言维护韩石。 “一个捡陶片的小工能赚几个子儿?”韩二不屑道:“出息!” 温柔不说话,韩二捏着她下巴晃了晃,调笑道:“看看这清瘦的小脸儿,浑身上下没有几两肉,幸好奶子长得够大,摸着才够劲。” 温柔不理他前半句,打量着韩二的脸色,小心说道:“明日……明日哥哥就回来了……” 韩二不满道:“本来是半月的工七天才能回一次家,他非只做两天,没出息的东西!平白多废了老子不少功夫才把他弄走。” 温柔心想,果然,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韩二哪有这麽好心给韩石介绍工作?他分明就是把人支出去,好来强占了自己。 温柔:“他回来要是知道了这事儿……” 韩二毫不在乎地说道:“怎麽?你真当老子怕了他不成?要不是老子当年留他一条……” 韩二突然住嘴,看了温柔一眼,笑道:“那小子知道你是个小荡货吗?他知道你被很多男人玩过吗?”韩二坚定的认爲温柔年纪轻轻这麽会玩,一定是有过很多男人,殊不知她的技巧都大多源自于前世的有限的性经验和某些色情网络的教学成果。 “你骗的了那个傻子,可骗不了我,老子阅女无数,生过孩子的媳妇都没有你骚,还敢说没人教过你?”韩二看温柔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妓女,一个谁都能玩的玩物。 “柔儿不是这个意思。“温柔解释道:”我好歹也算他的妻子,跟了他快一个月,你也好歹是他的二叔,媳妇和二叔勾搭上,怎麽说都不好听,哥哥回来後柔儿该以什麽脸面面对他呢?” “什麽脸不脸的,他还敢反了天不成。”韩二呲笑:“不过一个女人再给他找就是了。” 听这意思韩二是想和韩石抢人了,而且还要长期霸占自己,这是最坏的可能,温柔断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遂说道:“二叔想要柔儿是柔儿的福分,可要是因爲我让你们叔侄産生矛盾,那柔儿可就成了罪人了。况且二叔人在赵家,我就算跟了二叔也不能和二叔住在一起,如何安置我也是个问题。” 这话说到了点子上,温柔是韩二从赵家眼皮子底下偷偷摸摸藏起来的人,带她回赵家庄那是绝不可能的!要是让赵家人发现她没死,那麽要死的就不止她一个了。思来想去,安置她最好的地点就是这个小茅屋,当初也是考虑到诸多原因韩二才把人丢在这儿。细说起来,第一次他拉着韩石过来,本就是要他帮着看人的,没想到兜兜转转事情变得这般复杂。 “那你说要怎麽办?”韩二气闷地说道。 “要我说柔儿就先住在这儿,二叔什麽时候想来,就趁着哥哥不在的时候过来。” “你的意思是你要背着相公和他二叔长期偷情?”韩二猥琐又略带兴奋地说道,“小荡妇,你不怕你相公知道了,废了你?” 这个事儿细说起来已经算乱伦了,温柔不免害羞的低下头,说道:“怕又能怎麽办呢,谁让柔儿的身子已经给了二叔,哥哥恐怕暂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若他能接受最好,接受不了就只能先瞒着了。” “要是他接受的了呢?”韩二不怀好意地问道。 温柔勉强说道:“若能接受自然最好了,柔儿以後就有哥哥和二叔两人疼爱了。” “哈哈哈……”韩二大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结什麽夫妻,你这麽淫荡的身子就合该给我们叔侄两个人操,老老实实张开腿多好,也少受点苦。”他点了点温柔肿起的脸颊说道。 “二叔说的是。”温柔咬牙回道。 这晚,韩二喝了三大碗菜粥,然而等到入睡时,也不见他有任何反应。 韩二脱个精光躺在被子上,等温柔都收拾好了,一把被他揽过去。 “二叔,奴家身子不方便呢。”温柔提醒道。 “放心,老子不会碰那个地方。”韩二嫌弃道:“玩女人的方法多了去,傻大个儿可不懂这些,今个儿叔让你见识见识。” 韩二将温柔上衣脱个精光,亵裤高高卷起,露出两条洁白的大长腿。 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女,正如一朵迎着朝阳盛开的鲜花,本该备受呵护,可惜这朵鲜花却正被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粗暴的蹂躏着。 韩二有sm倾向,温柔早就看出来了,他下手狠,嘴巴脏,不在她身上留印子决不罢休。 韩二将她上半身咬了个遍,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口水和牙印,甚至一些地方被掐出了青紫色。轻微的痛感有助于提高性爱质量,温柔一直挺向往的,只是她不希望对象是韩二。 但她不敢惹怒男人,只得闭着眼睛默默承受,放开身子任他爲所欲爲。 这一次,韩二更加持久,久到温柔的胸内已经磨破了皮,嘴巴酸肿到麻木。 温柔被摆成了各种姿势,除了没有进入,能玩的韩二都玩了。 最後,温柔靠在被子上,仰着头,木偶一般张着嘴,任韩二骑在她的头上抽插。韩二按着温柔的头,细长的肉棒每一下都顶到了喉咙深处,口水流了一被子…… 她喊不出声音,只能呜呜的哼叫,受刑一样承受着……最後韩二吼叫着将精液射入温柔的喉咙深处。 再睁眼时,已经是第二日下午了,韩二大概是爽完就回庄子里去了。 她爬起来,顾不上穿衣服,孤单单的坐在炕上发呆。 韩石就快回来了,要怎麽办?告不告诉他这一切? 低头看看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这还用说吗,傻子都能看出来怎么回事儿。 她昨天给韩二下毒,本意是想晚上能逃过一劫,再将人绑起来,拖到韩石回来。那时他还有一半信心韩石会站在她这边,可过了昨晚……古代人重视清白胜过生命,她不确定韩石还会不会站在她这边。 没想到紫娘娘熬粥根本没用,她要怎么面对韩石?啊,头好疼啊! 直到太阳又下了山,温柔才堪堪理清头绪,她下定决心,再赌一次! 她换上红色喜服,配上封魂锁,一身打扮如她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那天一样。 那身污秽不堪的衣服和被褥被随意丢在炕上,她去厨房打碎了碗盆,撕掉门帘,屋子本就够乱,不需要做太多文章。 做完这一切后,温柔静静地站在门口迎着月色等韩石归来。 月儿弯弯,照出几家欢愁? 秋水盈盈,望穿几度春秋? 剧情跌宕起伏肉香四溢 踏着月色归来的情郎,温柔没有等到,却等来了发狂的韩二。 韩二披散着头发,赤足从树林里冲出来,双目赤红的指着温柔叫道:“我要杀了你!” 温柔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迅速转身跑进屋里,将门窗反锁并用杂物顶住。 韩二面目狰狞,举止癫狂,他先是踹门,接着是用身体去撞门,力道大的仿佛不是要把门撞开而是要把自己撞晕过去。边撞边语无伦次的骂道:臭婊子,烂婆娘,老子弄不死你! 一会叫嚷着要剁了温柔喂狗,一会儿叫嚷着要把她卖到最下等的窑子里,让人轮奸致死,市井破皮的无赖话层出不穷,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似乎将温柔生吞活剥也不解其恨。 温柔吓得浑身颤抖,捂着嘴不敢出声。 发生了什麽事儿?怎麽就突然发起狂来?温柔一边寻找能防身的东西一边想着。 屋子里有韩石打猎的弓箭和捕兽夹子,温柔不会用,采药的工具没有杀伤力,最後她在角落找到了一根木棍,和棒球棍相似,比较趁手。那是韩石爲她准备的洗衣棍,可是温柔一次都没有用过。 温柔举着木棍躲在门後,想着若韩二冲进来她拼死也要将他打晕。 韩二又撞又骂的闹腾了一阵,渐渐安静下来……温柔蹭了蹭手心里的汗,握紧木棍。 “贱人,你给我吃了什麽?”过了好一会儿,韩二沙哑的声音传来。 温柔不敢回应,韩二拍了两下门,骂道:“贱人你他娘到底给老子吃了什麽?贱人……” 温柔怕刺激韩二,但又怕一直沈默错过沟通时机,犹豫再三,她试探着唤了一声:“二叔……” “乖……把解药给二叔,二叔头好疼,快……”韩二听到温柔声音立刻改了语气,央求道:“快把门打开让二叔进去,让二叔好好疼疼你……快!好疼啊……” 温柔说道:“二叔,我没给你下毒,我怎麽会有那种东西?你到底怎麽了?” “放你娘的屁!老子起来就头疼,还没走到山底下就活活疼晕过去!不是你是谁?我就喝了你煮的粥,你说,那粥里放了什麽东西?”韩二失了耐性,大声吼道。 温柔赶紧说道:“粥里就放了一点野菜,我也吃了,里面没毒的,二叔你是不是下山时被蛇虫咬了?。” “甭废话,把解药给交出来,否则我弄死你!” “不关我的事儿啊二叔,要是我下的毒我早就跑了,怎麽还会待在山上等你回来算账?” 韩二不听温柔辩解,无论温柔说什麽,他都油盐不进只认定她下毒,一会儿哀求解药,一会儿怒骂威胁,好似一个身子分裂成两个韩二,十分可怖。 温柔越听越害怕,手心湿的几乎握不住木棍,她转了一圈,将木棒换成了更具杀伤力的菜刀。 “啊!”韩二骂了半晌,忽的爆喝一声跳起来继续撞门,力道比之前更大。 眼瞅着门就要被撞开,温柔自认没有一刀砍死韩二的能力,遂只能赌一把! 她踩着炕桌爬上窗台,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生机。 温柔瞅准时机,就在门被撞开的一瞬间翻窗而出,韩二只看见一个红色影子在窗口一闪而过,他一把抓过去,抓到一个宽大的袖口。 “啊———” 温柔尖叫着一刀砍回去,也不知道砍到了哪里,韩二吃痛,大叫着放开手。温柔转身就跑,韩二追出来,却踩到了捕兽夹子,痛叫声响彻山林。 置之死地而後生!她成功了。 树林里伸手不见五指,温柔没头苍蝇似的往山下跑去,惊飞了乌鸦无数,仿若在张牙舞爪的黑暗中拼命撕开一道鲜红的口子。 被追上只有死路一条,温柔心中只有一个信念,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不知跑了多久,她被树枝绊倒,累得爬不起来,耳鸣目眩,恍惚间仿佛听到有人在唤她…… “柔儿!柔儿!” 韩石从林子里窜出,身背竹楼,一身风霜,焦急地问道:“你跑什麽?我喊了你好久。” 温柔乍见韩石又惊又喜,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喊道:“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韩石搂着温柔,忙问道:“你怎麽穿这身衣服?发生了什麽事儿?你……你别哭啊……” 原来不知何时,温柔早已哭花了脸。此时见到韩石,她方才有了劫後余生之感,不禁抱着他放声大哭起来,她有止不住的委屈和诉不清的相思…… 韩石不知道发生何事,嘴笨不知如何宽慰,只抱着温柔轻拍她的肩膀,说道:“你别吓我,我……我刚才见你一直跑,就喊你,可你不理我,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儿?” 温柔浑身颤抖,衣衫被汗水浸湿,不管不顾的抱着韩石发泄。 “我给你带了好多小玩意儿,有小陶马,小陶猫儿还有小陶娃娃,你先别哭了好不好?”韩石不得章法的哄着温柔,“我有在呢,柔儿,你别怕。” 哭了好一会儿,温柔才平复了情绪,断断续续说道:“哥哥,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儿,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住。” “只要你好好的,无论什麽事儿我都受的住!”韩石搂紧了温柔,温柔闻言更加伤心,挣开他的怀抱,看着他的眼睛,悲伤的说道:“柔儿不好了……” “怎……”韩石刚张口,就被温柔打断了。 温柔哭着说道:“你二叔他对我色心不死,假意给你介绍工作,其实目的是把你支出去,好趁机侮辱我!” 韩石愣愣的看着她:“二叔他……” “他昨晚就睡在茅屋。”温柔咬牙说道:“他不仅霸占我的身子,还威胁我做他的情妇,背着你和他偷欢。如果不同意,就把我带走,再不让我同你见面。” 温柔说完见韩石没有反应,忍不住哭道:“哥哥你要是嫌弃我了,不要我了,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就放我走吧,我不要去服侍你二叔,我甯可出家做道姑也不要跟他。” “不,不,我怎麽会不要你!”韩石反应过来,抱着温柔,说道:“你是我的妻子,永远都是!我不会不要你的,柔儿,是我对不起你……”韩石痛苦的抱着温柔,声音哽咽,不住的说道:“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设想过许多可能,唯独没想到会是这样,他如此痛苦,只因没有保护好她。 如此,温柔心里更有底气了,她接着说道:“我挣紮不过,就在给他煮的粥里加了紫娘娘,想把他迷晕逃过一劫,等到你回来。” “二叔他现在在哪里?”韩石问道。 “在茅屋里,不知道是不是紫娘娘的作用,他突然发了狂,说要杀了我。” “走,我们回去。”韩石扶起温柔,恨声道:“去讨个说法!” 韩二被温柔一刀砍掉了三根手指,又被捕兽夹子夹伤了左腿,巨大的疼痛使他短暂清醒过来,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韩石带着温柔回到茅屋时,韩二已经失血过多,十分衰弱了。 韩石拽起韩二的衣领,咬牙喊了一声:二叔! 谁知韩二睁开眼看到韩石的脸,瞬间又有了精神,指着他鼻子骂他畜生,不孝,毒害亲叔,显然将下毒和受伤的事儿都算在了韩石头上。 “二叔,向来你说一我不说二,不是我怕你,而是我敬你!敬你是我的长辈,是我唯一的亲人。”韩石红了眼睛,“可你就是这麽做长辈?就这麽对待亲人的吗?柔儿她是我的妻子……” 韩石举起了拳头,却迟迟没有落下去。 韩二呵呵笑了起来,骂道:“你?你算个什麽东西!不就是一个被人玩的烂货吗,爷想玩就玩……啊……” 韩石一拳挥过去,怒不可遏。 韩二吐了一口血,叫骂道:“小兔崽子,当年我就应该一把火烧死你!让你和你爹娘一样不得好死!” “你说什麽?”韩石敏感的捕捉到了什麽。 “老子手下留情没弄死你……”韩二似乎真的疯了,毫无顾忌的说道:“留下你这个孽种,要不是我,哪有你的今天,你这个恩将仇报,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韩二难以置信,颤抖着问道:“你说清楚,谁放了火……谁杀了谁?” 韩二仿佛没看见韩石的反应,自顾自的大笑道:“老子不仅玩了你老婆,还玩了你老娘,杀了你老爹!要不是看你傻乎乎的能卖几个钱,早就取你的小命了,小孽畜,玩你老婆怎麽了,老子喜欢玩就玩,你娘就是不识相才丢了小命,赶紧识相点把解药拿出来让老子玩个痛快,你个小贱人……”他骂到最後俨然将韩石认成了温柔,神智混乱不清。 啊!!!! 韩石疯了一样一拳拳砸下去。 温柔早就看傻了,这……这情节也太……意外了。 她知道韩二不是个东西,万万没想到竟然不是东西成这样。 杀兄奸嫂……小说都不敢这麽写啊! 留着韩石不过是想卖了他,也许是发现韩石能给他赚钱,也许是别的原因,总之,阴差阳错才留了他一条命。 想到韩石这些年将仇人视作亲人,一心一意要爲他养老送终,此时得知真相,该是何等煎熬? 韩石这麽好的人,爲什麽要承受这些?温柔心疼的无以复加。 韩石脑中一片空白,一拳拳砸下去,砸的手血肉模糊,可他仍然若无所觉的挥舞着拳头。 韩二的脑袋变了形,脑浆夹杂着血液迸溅而出…… 温柔看不下去,从身後抱住了他:“哥哥,够了,他已经死了,别再折磨自己了。这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 韩石呆愣了片刻,放下手,抱着温柔的手哭了起来。 …… 这一晚,是温柔和韩石都不愿触及的回忆,之後的许多年里两人都再没有提起过这一夜。 直到许多许多年後,温柔已经成爲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後娘娘,她问韩石,有没有怪过自己,彼时的韩石只留了一句话便转身而去,上了战场。 嗟余只影系人间,如何同生不同死? 是啊,那时他们的关系早已是生死同舟、荣辱与共,无所谓怪与不怪了。 温柔和韩石将韩二的屍体连同这座茅屋一起烧了,一把火烧断前尘,烧断仇恨。 两人告别过往,携手下山,开始了一段崭新的人生。 未来,还有好多精彩的故事等待他们去书写!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哟 盛夏的江南,芳草弥漫,江雨霏霏。 周山镇本是一个不起眼的小镇子,因地靠洗灵江而略有繁华。洗灵江贯穿南北,蜿蜒绵亘。江边青山绿柳,桃花白鹤,平日里小媳妇们三五成群的坐在江边洗衣服,小童子们互相追逐嬉闹,江中往来行舟络绎不绝,两岸一片繁华热闹。 而这一切皆因连日来的阴雨天气,看不到了。 “船家,可去江甯郡?”一个带着蓑笠的男人站在渡口询问道。 “客官,这雨下了好几日也没有要停的意思,不日江中定会有一场大雨,我们这些小船只敢过江,不能出大活儿,客官要是想去江甯郡则需乘坐大船。” “多谢船家。”男人谢过,转身消失在雨幕中。 茶棚里,温柔手捧热茶坐在角落,爲了不惹出事端,她将脸画成了一个丑婆子,并用宽大的粗布衣裳将身材遮住。此时,她静静地坐着,听躲雨的客人聊天南地北的闲话。 “平王自请出京,此举无异于是向世人宣布放弃夺位,那些支持平王的人大多投靠了九王爷,如今京城里恐怕早就乱成一团了。” “九王爷尚未封亲王,无封号无驻地,逸王殿下军功显着,文能安邦,武能定国,九王爷如何与之抗衡?依我看有眼睛的都知道该依附谁。” “可九王爷有恩宠圣眷,说句大不敬的话,将来那位置上坐着谁还不是天家一句话的事儿吗。” “恩宠又怎样,权利比不上东宫,名望又比不上逸王,且年纪尚轻不足以成事儿。” “话不能这样说……”那二人肆无忌惮地就着逸王与九王爷谁的赢面儿更大争论起来。 “各位爲何都不看好东宫?”突然,一个温润的声音问道。 温柔早就注意到了这位青年男子,书生打扮,颇爲俊俏。那人一直安静的坐在角落,桌上放着一碗清水,面色平和,看起来很好相处,却有着与衆人格格不入的气质。 此时他突然出声问道:“太子殿下是皇後娘娘嫡出独子,辅政多年素有德名,各位爲何均不看好太子殿下?。” 一位商人打扮的中年男子瞅了他几眼,笑着说道:“小兄弟应该不常在中原走动吧?” “在下的确常居塞外,消息闭塞。”男子说道。 “怪不得哩。”那人接着说道:“小兄弟有所不知,太子殿下确有仁德之名,只可惜……可惜被奸人所害,日後恐怕子嗣艰难。” “……” 所以这位太子殿下是一个“太监”???温柔的一颗八卦之心被勾了起来。 “这种事情有关天家顔面,不可妄言。”男子似乎被吓到了,正色说道。 那人却全然不当回事儿,继续口出惊人:“此事表面上没人敢说,但暗地里谁不知道,这些年爲了治太子殿下的伤病,医药监的人四处奔走,遍寻名医,连带着药材生意都水涨船高了起来。” “是啊,殿下早已过而立之年,膝下却无半个子嗣已经很说明问题了。”有人附和道。 “早年不是有一位小皇子吗?”男子又问道。 “倭瓜藤下结黄瓜,指不定是谁的种呢。” 哐当!装着水的碗被男子碰倒,掉到地上摔碎了……温柔偷偷打量着男人。 房檐上流下来的雨水滴滴答答的落下来,形成一道美丽的珠帘,透过绵密的雨看外面的景色,眼前好似笼罩一层轻纱,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各位,虽说本朝民风开放,此地又天高皇帝远,但如此大不敬的话还望少说爲好!” 衆人只当他胆子小,嘲笑几句,便岔开话题聊起了别的。 韩石踩着雨回到茶棚,和温柔说明了情况。 半个月前,两人一把火烧了茅屋,一路辗转直奔江南。爲何要去江南?因爲自古以来,不管哪个朝代江南都是一线城市,富饶繁华,发展机会多。此地距离江南还有很长一段路程,两人盘缠有限,不得不精打细算,节约着来。若乘坐大船,到了江甯两人钱财不足如何生活?可若留在这里,每日住店花销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韩石经过韩二事件,变得更加沈默,除非必要从不主动与人攀谈,就坐在温柔旁边看她,对于将要往何处去,全不在意。 经过一番思量,温柔决定做大船离开。 客船分天、地、人三个级别,持人字牌的住在最下层,阴暗潮湿。温柔领了两个人字牌,船工将他们带往船舱,不知是不是她太敏感,温柔总觉得船工看她的眼神有点奇怪。 船舱里有十几个人,其中七八个是年纪较轻的小姑娘,约摸十三四岁;两个年纪较大的妇人,还有三名其貌不扬的男子。那几人扫了温柔一眼,嫌弃的别开眼去。 温柔两人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将帘子放下,与其他人隔开。 “这些人好奇怪啊。”温柔紧紧靠着韩石,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可能是给大户人家买奴婢的。”韩石说道;“你放心,有我在。” “嗯。”温柔感受到男人有力的心跳,那件事之後,韩石更加在意她的安全,她感受得到。 夜晚,温柔被女子的呻吟声吵醒。她刚睁开眼就被韩石捂住了嘴巴:“嘘——”! 呻吟声交织着男人的低喘声,和船板晃动的吱嘎声……在小小的船舱里暧昧回荡。 “爷,求您饶了我吧!”女子带着哭腔压低声音求道。 回应她的是巴掌扇在皮肤上的声音,温柔听得一抖,想起来韩二扇自己时的情景。韩石似有所感似的抱紧她,黑黝黝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她。 “啊啊……啊……嗯啊……”女子压抑不住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床板晃动的更加厉害。 温柔听得浑身发热,因爲身体被韩二弄得青紫交加,韩石心疼不已,已经半个月没有做过了。她忍不住悄悄将手往韩石身下探去,果不其然,摸到一根滚烫的坚硬。 “别碰,我把持不住。”韩石向後错开身子,与温柔保持一点距离。 外面男人发狠抽插了一阵,在女子的叫声中发泄出来。 “让开!该我了……”另一个男声说道:“草,憋死老子了,今晚一定干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跑。” 天啊!温柔震惊的睁大了双眼,几个人男人竟然在轮奸一个小女孩儿? 温柔忍不住,将帘子掀开一条缝,偷偷看过去。 船舱里点了两盏煤油灯,两个老妇人闭着眼坐靠在两侧舱门口,不知是不是睡着了。被轮奸的女孩儿全身赤裸的躺在席子上,两腿被大大分开,在她腿间运动的是一名身形肥胖的男子。 那人边干边骂道:“让你跑,我让你跑,老子干死你……” 女孩身形瘦小,胸却不平,奶子刚好够男人握住,刚刚发泄过的男人一手握住女孩儿的胸,一手抱着另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孩儿,摸她的下体,被摸的女孩死死咬住嘴唇,一声不发。 还有一个男人靠在另一侧,仰着头一脸享受,他腿间跪着一个女孩儿,口水声,吸吮声是如此熟悉……温柔震惊的无以复加,这个画面实在是太淫荡了! 其他人似乎早已习惯了这个场面,女孩儿们安静地躺在一起,一声不出。 温柔总算明白了爲何船工会用那麽怪异的眼神看自己,看来这里每晚都会发生这样的事儿,就是不知道被轮奸的只有那一个女孩儿,还是大家轮流被玩。这破床板竟然没散架?也是神奇。 “别看。”韩石从身後抱住她,捂住温柔的眼睛。 “哥哥……”温柔向後缩了缩,媚声唤道。 她看到这麽淫乱的场面,竟然可耻的湿透了……好想做爱,想要含住男人的东西,被填满,被贯穿! 韩石更加难受,一个精壮男子憋了半多月,突然受到这样的刺激,况且还有娇妻在怀……他快疯了! “不行,会被听到。”他哑着嗓子说道, 他不能让那些人听到动静,万一刺激了几人……他不能让温柔再受伤! “啊……”胖男人在女孩儿身体里高潮了。高潮余韵过去,他拔出男根,抖了抖,转身对另一侧的男人说道:“老六,你还来不来了了?这贱人已经被插松了,应该能装下你的东西了。” 听起来那个叫老六的男人天赋异禀,男根异于常人。 “不玩了,还得调教这几个呢。”老六按着胯下女孩儿的头,说道:“舌头灵活点,绕着圈舔,口水不要流出来,咽下去……”女孩卖力的舔弄一阵,男人很满意,拍拍她的脸夸赞道:“不错有进步,去,下一个。”女孩儿赶紧爬回去,换另一个女孩儿过来。 ……这些人到底是什麽人?难道是要将女孩儿卖到青楼里去? 温柔燥热难耐,夹紧双腿,无意识的用屁股轻轻磨蹭韩石的下身。 韩石忍无可忍,说道:“你……你不要发出声音!” 说罢将温柔亵裤拽下一点,露出她圆润挺巧的小屁股,掏出东西,硬挤了进去。 “嗯……”温柔将呻吟压在喉咙里,一声不发的承受。 甬道紧致,男根太大,温柔不得不擡起了一条腿,调整姿势。韩石不敢弄出动静,只能缓慢着抽动,他一手紧紧捂住温柔的嘴,另一只手架着她的腿…… 一帘之隔的外面,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又重整旗鼓,开始了新一轮的驰骋。女孩儿的呻吟渐渐变成了痛苦的抽泣…… 随时被发现的羞耻感让温柔更加敏感,她被前所未有的快感淹没,很快达到了高潮。 这是一场无声的性爱,只有最原始的冲动,两人裤子都没脱,下体紧紧结合在一起……这让温柔有一种深切的感受:在这个世界上她与身後的男人是紧紧连在一起的。 韩石积攒了半个月的男精尽数射在她身体里,高潮过後,也没有抽出。 “里面好暖和……”韩石低声说道。 温柔羞怯,说道:“还不拿出去,一会儿又有性致怎麽办?” “对你一直都有……”韩石低头吻着温柔耳尖,一次哪里够,他恨不得将人揉进怀里,吃进肚里,痛痛快快的大干一场!可他还有理智,知道此时此地实在不适合做这种事儿,缓了一会儿就拔了出去,“等下了船再好好疼你!” 滚烫的白液对着男人的离去,流到她的大腿上,淫麋而性感。幸好帘子里阴暗无光,否则又要勾起一场灾难了。 帘子里的“战斗”草草结束,而帘子外却仍在继续……夜才刚刚开始,温柔听见雨滴落到木板上的声音,雨好像大了起来,她想。 缩进温暖的怀抱,听着雨声,温柔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这就是那传说中的珞珈镇 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两天,才堪堪放晴。 天晴了,温柔第一时间拉着韩石出了船舱,远离那些人。 这两日,船舱内气氛十分诡异,众人对夜里的事心照不宣,男人们白日补觉,夜里继续调教。 姑娘们死气沈沈的聚在一起,两个老妇人则静静地坐着,目光偶尔落在温柔身上,上下打量,若有所思。 那一晚之后,圆脸的妇人曾主动与温柔攀谈:“小娘子昨晚睡得可好?” 温柔神色自然地回道:“还好,连日赶路太累了,夜里睡得很熟。” 那妇人看温柔很上道,笑着说道:“小娘子不必拘谨,都是匆匆行路人,遇着便是缘,你叫我喜婆子就好,那位是我姐姐欢婆子”欢婆子冲温柔点了点头,温柔回以微笑。 “小娘子是要往哪里去?”喜婆子问道。 “江宁郡。”温柔答道。 “哟,还挺顺路的,我们到珞珈镇。”温柔不知珞珈镇是哪里,还未回应,韩石却插话问道:“是传说中的珞珈镇吗?” “正是。”喜婆子得意的说道,好像珞珈镇出名和她有多大关系似的。 温柔心中好奇,韩石在偏远的深山里生活多年,连他都知道的镇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简单与喜婆子寒暄几句,将人打发了,转过身来低声询问。 “那里盛产药材。”韩石说道:“医药监的上好药材大多来自珞珈镇,珞珈镇的药膳每年都会作为贡品被送到京城。我采的药品相最好、最难采、最卖钱的统统都卖到了珞珈镇。” 原来如此,难怪他知道那个地方。 关于珞珈镇的事儿,温柔问过便忘,一点儿没往心里去。 就这样尴尬的挨过两天,总算等到了雨停。 温柔靠着栏杆,欣赏雨后江景,脑中忽然飘过一句诗:“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 她低声念了两句,瞬间将连日来的糟心事抛到脑后,心情明媚起来。 “哥哥,你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温柔问道。 韩石摇摇头说道:“没想过,以前就想讨个媳妇,有个家。现在有你了,也没别的想法了。” “那怎么行,男子汉大丈夫一定要有一个目标,即使不能实现,也要为之奋斗一生,这叫做志气!” “我就想一辈子陪着你,对你好,这个目标不行吗?” 告白来的措手不及,温柔手足无措道:“这……这算什么目标呀,没出息。” 韩石想了一下也觉得如此,憨憨笑道:“是挺没出息的。” 随即又说道:“我娘说过,人人都想当神仙,因为神仙了不起,可你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神仙的难处,要是能把自己日子过好,那就是当了人间的神仙。谁都有大目标,可我就想把这一个小目标实现,一辈子踏踏实实,安安稳稳,我就觉得自己当了神仙了。” 温柔动容,笑道:“这话听着挺牵强,细细品味倒有几分道理,也许你这就叫做赤子之心。” 韩石笑道:“也可能就是没长心吧。” 夜幕降临,乌云遮蔽星空,变故就发生在这天夜里。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温柔不想回船舱里去,她和韩石依偎着坐在甲板上,看景聊天。 他们坐的位置比较偏,身后有一扇锁着的木门。那是船工放杂物的屋子,空间有些逼仄,轻易不会有人注意到。 温柔静静地靠着韩石,忽然听到门后传来“碰”的一声响,好像重物倒在木板上,紧接着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只听一陌生男声小心地问道:“没被人看见吧?” 须臾,一个女声呲道:“你要是怕,我就把人带回去,左右最后一晚而已。” 那人被噎了一下,强压住声音说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放心,我在驱蚊香里加了迷的药,这个时辰都应该睡熟了。”说话的是另外一个男声。 “总之你们快点儿,丑时我来接人。”女子说道,说罢脚步声渐渐远去,离开了。 温柔和韩石对视一眼,瞬间有了一种熟悉的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过了片刻门里面传来了细细呻吟之声。 那呻吟之声听着熟悉,正是船舱里每夜被轮奸的少女所发出的声音,尖细,轻柔,低声求饶的时候十分撩人。 “草,被玩了好几天还这么紧,真是个宝贝儿!”男人骂了一声,门板微微颤动。 “年纪小,当然紧了,就是太瘦了,摸着不舒服。”另一男人抱怨道。 “摸着舒服的能卖给我们玩儿吗,那可是要送到石府的。” “嗯……请两位爷,手下留情……”女孩儿出声求道。 男人们戏虐道:“小美人,你应该说胯下留情才对,哈哈……” “啊啊……啊……不要……” …… 这是走了什么霉运,不管在哪儿都能遇到被迫听墙角的破事儿,温柔内心十分崩溃。平心而论,门后人动作不大,可夜深人静,温柔与之只隔了一块薄薄的木板,所以听着异常清晰。 就在门里的人动作越来越激烈,估摸着快要高潮时,温柔拉着韩石欲悄悄离开,谁知刚挪动身子,门内就传来一声“嘣——”的巨响。 “好啊你们两个,连我的人都敢偷,还有没有王法了!”来人是一个男人,温柔听出来这人正是船舱里那个身材略胖的中年男子。男人身后好像还跟了别人,那人像是被眼前景象吓到了,倒吸一口气。 门被踹开时女孩儿正光着身子被两人一上一下同时操弄着,下身小洞里夹着两根粗黑的肉根,姿态淫荡,冷不丁被一群人踹门围观,受到惊吓下体本能夹紧。那两个男人被缴的一个激灵,嚎叫着泄了出来。 胖男人一鞭子抽在女孩儿的后背上,骂道:“小贱货,你还有脸哭!”女孩儿闻声哭得更厉害了。 刚刚高潮的两个男人哆哆嗦嗦的爬起来,抓了衣服刚要往身上套,却被人一脚踹在门板上,吓的门板后的温柔一动不敢动。 “你们俩个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石大人附上的人都敢碰。”又一个陌生的男声怒骂道。 “冤枉啊,赵工,我们是给了钱的。”两个男人连连求饶。 胖男人一鞭子抽在两人中间,鞭子擦着眉毛落在门板上:“放你娘的狗屁,老子乃是给石大人府上的采办管事,会贪你那几个臭子儿?你们用了下三滥的手段让我们睡死过去,趁机强了人,要不是老子警醒就吃了你大亏了!”他骂完转过头对身后人说道:“老赵,你亲眼看见了,可不是老八我编瞎话讹你。” “是是是,不敢!不敢!”赵工好像很惧怕胖男人,低声下气说道:“八爷大量,这两人是船上新招的散工,没啥见识,不知道您的规矩。”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我老八的规矩就是替大人买人,如今这人被你们糟蹋了,我没胆子以次充好糊弄大人,你看这事儿怎么解决吧!”胖男人撂下这句话,哼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那赵工仍在为难,地上的两个男人想必觉得冤枉,愤愤道:“我们真的花了钱,就给了船舱里那个穿黄夹衫子的婆子……啊——”话未说完,身上就被抽了一鞭子。 “放屁!”胖男人怒不可遏,“人都被你们迷晕了,你到是推的溜干净,我就问你,船舱里的人昏睡不醒是不是你们动的手脚?” 男人确实在驱蚊香里动过手脚,闻言一时辩无可辩,急红了脸。 “得嘞,老子不跟你废话,前方下了船跟我们走一趟官府吧。”胖男子见状说道。 那两个男人尚未作出反应,赵工却急了,连忙道:“八爷八爷,您看咱们也打过好几次交道了,这小事儿就别惊动官府了吧,犯不上。” “小事儿?大人府上的事儿老八可不敢当小事儿办?” “是是是,你看我这嘴一着急就不会说话,我的意思是能私下解决的事儿还是不给大人添忧为好。” “哼,那你想怎么个解决法?” …… 温柔躲在门板后从头到尾听了个全,这件事儿最终以赵工赔了老八一笔不小的银子了结,女孩儿被老八带回船舱,那两个男子被赵工罚了工钱,也带走了。 真是……好大一个圈套! 穿黄夹衫子的婆子应该就是船舱里的欢婆子,温柔没和她讲过话,所以没听出来。那两个新来的小工应该是被船舱里的淫荡之声勾起了色心,被欢婆子找到机会三言两语狂骗了。显然这船上的人都畏惧那些人背后的主子,不愿惹事,胖男人正是看透了这一点才如此有恃无恐。 温柔暗自推断着,将事情猜的八九不离十。 可是这些人为何敢做这样的事儿?夜夜不停地调教到底是什么目的?那个石大人听起来像是珞珈镇的大官,他买这些破了身的少女做什么? 太多疑问,温柔觉得自己有必要多了解一些这个世界的人和事儿,于是悄声问韩石听没听过这个人,韩石摇摇头,表示从未听过。 “啊——”就在这时变故突生,船舱那边传来一女子的惊叫声:“啊——有人跳船啦!” 温柔拉着韩石跑回去,发现喊叫之人就站在她们船舱的隔壁,靠着门板,一张脸吓的青白,看不出年纪。 许多人被惊醒,纷纷出了船舱,有骂骂咧咧被吵醒的,有兴冲冲出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男女老少各不相同,唯独没有去救人的。 借着月色,众人只能看清离船不远处有一个人在水中拼命扑腾,水花渐小,眼看着就要沉了……韩石顾不得许多,一个翻身跳了下去,游向那落水之人…… 他怎么会游泳??? 温柔尚来不及反应,只听人群中又有人尖叫道:“着火啦!!” !!! 船上着火可还行??? 眼看着韩石已经救了人在往回游,温柔转身进船舱看了一眼,船舱里的人大都被吵醒了,迷迷瞪瞪的起身,她拍醒了几个还在睡的女孩,和那穿黄夹衫子的欢婆子,喊道:“快醒醒,船上起火了!”喊完便转身去接韩石。 船上的人被着火吓的惊慌失措,没人去管水里的韩石,韩石怀里抱着一个瘦小的影子,泡在水里无法上船。 温柔焦急,喊了几句安慰的话,便去船头找绳子。她跑到船头才发现这火着实不小,难怪众人吓成这样!整个船头甲板都烧起来了,船工们都忙着灭火,哪有人搭理她。 人被逼急了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这句话很适合现在的温柔。经过一个多月的相依为命,她与韩石间的关系已经不能用简单的夫妻来归类,是依赖还是别的,她也说不清楚,总之要救他的心是如此强烈,强烈到那一瞬间甚至超越了生死。 她跑到着了火的船头,在星星点点的火焰中找到了一捆绳子。 回到落水处,她将绳子一头甩到韩石面前,另一头用身子缠住,喊道:“抓绳子!” 韩石用绳子将昏过去的人与自己绑在一起,紧紧抓住绳子,向上爬去…… 温柔一圈一圈艰难的往身上缠绳子,她试图用全身的力量拉出水里的人,可两个浑身湿透了人哪里是她能拽的起来的! 瘦弱的身躯仿佛要被勒断,她被坠的离栏杆越来越近,脚跟狠狠的瞪着地板…… 决不能被拽到水里……决不能!!! 啊!!! 就在她力气用尽,身子前倾,往水里栽倒的时候……一双手从身后稳稳的拦住了她的腰…… 温暖,有力,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那是一双非常漂亮的男人手…… 第一次鸳鸯浴 温柔回头,看清了那人的脸,眉目清秀,很是俊俏。 男人一身书生打扮,看似手无缚鸡之力,放在温柔腰上的手却稳而有力。在看到那双眼睛的瞬间,周围变得不再嘈杂,心脏也不再狂跳,那是一双非常好看的眼睛,漆黑的眼眸中盛满了温柔。 “姑娘,莫怕,我来帮你。”声音温润,一如温柔记忆中那样好听。 这人正是两日前茶馆中的那位公子,原来他也乘坐这艘船,人生就是如此奇妙。 在男人的帮助下,温柔很快拉起了韩石,韩石体魄健壮,在冷冽的江水中泡了许久没什么影响,反而是那位跳水的姑娘,全身冰凉,已没了呼吸。 拨开女子额前湿乱的头发,看清面容后,温柔不禁“呀”了一声,韩石也吃了一惊。 “可是二位的熟人?”男人问道。 “是我们船舱中的一位姑娘,不算熟人。”温柔替女孩整理好遗容,轻声叹道。 “红颜薄命,怎地如此想不开?”男人也叹道。 为何想不开?小小年纪每夜被人轮奸,被当做骗人的工具,还挨了鞭子,不知未来还要面临多么不堪的境地,别说是在古代,就算在现代也足以让人失去活下去的意志。 温柔内心悲伤,面上却不知如何反应,她哭不出来,毕竟她们只有几面之缘,连话也不曾说上一句。可一个鲜活的生命在她面前消逝,这感觉是说不出来的难受。 火势蔓延开来,大船上乱成一团。有受惊过度的直接跳了江,水性好的便罢,有水性不好的一时情急也跳了下去,一时间江面上呼救者无数,火光照耀下,宛如地狱。 男人拆了烧断的地板和门板,扔下船。温柔看了几眼,便明白了其用意,和韩石解释几句,也加入了拆板子小组。 男人颇为意外的看了温柔一眼。 三人手脚麻利,一会儿工夫便拆了许多,江中扑腾的人抓住木板,捡回了一条命。 船上的人见此法可行,在火焰蔓延至整艘大船时,纷纷带着木板跳江求生。 这一夜,真是格外漫长。 “还怎么大的船估摸着得烧到天亮吧……”不知是谁如此感叹道。 等混乱的人们从哀嚎渐渐转为抽泣时,天亮了。 洗灵江边,温柔疲惫的坐在一棵树下,昏昏沉沉,身边是已经熄灭了的火堆。 “小娘子可还要去江宁郡?”形容狼狈的喜婆子摸索着爬过来,问道。 昨夜慌乱中韩石救起了数人,喜婆子就是他顺手从江中捞起的人中的一个。 温柔不知其意,没有回答,转而问道:“婆婆身子没事儿吧?” “泡了点水,烤烤火就好了,多亏了小伙子……”喜婆子眼位通红,显然受了不小的惊吓,“救命之恩老婆子我不知如何报答,就想着你们要去江宁郡的话有一条近路,咱们可以搭个伴,也好互相照顾。”喜婆子边说边用手指着一个方向,在空中划了一条弧线,说道:“从这座山穿过去,大约两个时辰就能到珞珈镇,等到了镇子上再租辆快马车,改走官路,约摸半日就能到江宁郡了。” 温柔不识路,韩石也不识路,对于怎么走完全没概念。若喜婆子只想报恩,那么同路自然好,但是鉴于船上这一行人的所作所为,她不太敢与她们牵扯太深。正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一个声音说道:“巧了,在下也是要去珞珈镇,不知可否同行?” 男人先是救了韩石,后间接救了一船的人,有他在,温柔莫名觉得非常心安。 男人说自己姓程名书,是一名商人,走南闯北,居无定所,来珞珈镇是为了喝一杯至交好友的喜酒。他的性格如同他的声音一样温润和气,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三言两语就安抚了受惊的众人。 就这样,一行人稍作整理,便结伴前往珞珈镇。 喜婆子一行人除了少了跳水自杀的那位姑娘,还缺了两个男人,如今只有欢喜婆子和一个叫老六的青年人领着一群娇滴滴的小姑娘。温柔记得昨晚看见那两人上了岸,怎地不与他们同行? “老八和老九走另一条路,办点事儿。”喜婆子解释道。 救命之恩在前,一路上,喜婆子对温柔几人颇为照顾,边走边解释此地风俗地貌。当得知温柔二人因家中遭难,出来另谋生计且江宁郡并没有可投奔的亲友时,喜婆子连连拍手感叹,缘分缘分,妙哉!妙哉! “江宁郡虽然富庶,可最近也不甚太平,听说在闹匪患,还不是一般的山匪,据说是从东海那边流窜过来的,武艺高强,手段诡异,连官府都对他们没办法!小娘子何不留在珞珈镇寻求生计?”喜婆子笑着如此说道。 “这……”温柔倒是不曾想过…… “若留在珞珈镇,老身还可以帮助二位买到上好的宅院。”难道古代也流行当中介吗? “当然,若嫌镇子里吵闹,也可以在郊区选一个安静的小院,老身活了这么多年多少还认识几个说得上话的人。”意思是买不起大院去住郊区我也能给你安排上,喜婆子圆滑,看出二人囊中羞涩。 温柔羞愧,看来是自己小人之心了,喜婆子只是想报恩而已。 想想也是,自己又有什么值得被人算计的呢。 韩石一路安静无话,却在听到喜婆子的建议时眼睛一亮,温柔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稍一想便明白是为何了。 于是,她转头对韩石说道:“哥哥,那我们就去珞珈镇吧,难得有婆婆帮助,可能是天意如此。” “嗯!都听你的。”韩石略带兴奋地点头。 韩石从十几岁第一次上山挖药时就知道珞珈镇,甚至曾一度把“将所有的采到的药都卖到珞珈镇”作为人生目标。对于在哪里停留,他并没什么想法,只是相较于听都没听过的江宁郡,能待在一个自己较“熟悉”的地方,是一件比较让人安心的事儿。 “小兄弟可是对草药学有所研究?”一路无言的程书突然问道。 韩石愣了一下,确定他是在对自己说话后,略慌乱地回道:“没……不算研究,曾以采药为生而已。” 程书点了点头,了然道:“我看你之前捡树枝生火时,往火里扔了几颗青冥草,果然是故意的。” 韩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青冥草也不算啥药材,河边挺长见的野草,用火烧了之后气味能安神助眠,效果不明显。我们这些常在野外过夜的都知道,怎么公子也会知道这种野草?” 程书笑道:“我要喝喜酒的那位好友就是开药堂的,耳濡目染而已。” 韩石也笑了笑,道:“原来如此。” 程书打量他一番,又说道:“小兄弟若有兴趣,我可以为你引荐一二?” “啊?引荐什么?” “自然是引荐你去我好友的药堂,小兄弟一片善心,深夜敢跳江救人,可见胆识过人,又对草药有所了解,若能得名医指点,相信他日定能前途无量。” 韩石被夸的愣了愣,还来不及反应,温柔就连忙道了谢。这种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儿哪有拒绝的道理?赶紧让人应承下来才是要紧! 就这样韩石拿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份正式office。 喜婆子见状也大笑道:“你看看,连当家的活计都有了,可不就是老天爷的安排嘛,合该你们要留在珞珈镇咯,放心呦,以后有婆婆照顾你们小夫妻两个。” 温柔尴尬地低下头,韩石开心地傻笑,程书垂目笑而不语。 众人经过一番劫难,体力均不同以往,日过响午,才堪堪到达城外。 待进了城,程书便与众人告辞,交代韩石安顿好了可随时去城东的暮烟堂寻他。 欢喜婆子众人需回府禀事,临走时,喜婆子给温柔介绍了一家便宜客栈暂做休憩,再三承诺明日午时便来寻她。说完便带着众人刻意避开人群往城里走去,眼看人影要消失在巷子里,队伍中一个小姑娘却突然回过头看了她一眼。 温柔被看的一个激灵,那姑娘非常漂亮,只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却冷的好似三九天的冰溜子,刺的人浑身生疼。 什么毛病这是?瞪她干什么? 温柔莫名其妙…… 到了客栈,温柔要了一桶热水,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 人逢喜事精神爽,昨夜她还觉得前路迷茫,心里无着无落,没想到一场大火一切都变了,心情一旦放松下来,人就迷糊糊的犯困,因此没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 韩石悄悄靠近,从身后抱住了她。 “啊!”温柔吓一跳,睁开眼看清来人,抬手泼了他一脸水,没好气道:“干嘛故意吓我,讨厌!” 韩石也不恼,双手按着温柔的肩膀,嘿嘿笑道:“我来给柔儿按按肩。” 韩石手上力道不小,却按不到穴位,但是对于折腾一晚上的温柔已经足够舒服,她闭着眼,无意识的哼了一声。 韩石手上一顿,呼吸渐重,按得位置越来越下…… “嗯……”温柔按住揉着自己胸部的手,抬眼看着韩石:“我倒不知道谁家按摩是这个按法?” 韩石看见那双水汽中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瞬间就把持不住了。他附身亲吻温柔的耳鬓,鼻尖,一手向水下探去,摸到温柔身下,拨开丛林,直指花径…… “嗯……嗯……”温柔仰着头,享受着韩石的爱抚和亲吻。 “我们去床上……”韩石哑着嗓子,低声说道。 “你还没洗呢?”不洗澡就上床太不卫生了,没条件就算了,有条件的情况下她绝不允许这样。 可韩石憋得辛苦,她看着也心疼,稍一犹豫,便红着脸说道:“要不,你下来我们一起洗?” 韩石惊喜:“一起洗?” “嗯……这桶也够大,装两个人应该没问题的。”她前世今生第一次邀男人和自己洗鸳鸯浴,别提多羞涩了。 韩石反应过来后,兴奋的脱光自己,抬起大长腿迈进浴桶。进来时他胯下的坚硬,从温柔面前落下,险些戳到她的鼻尖儿。 虽然两人已经做过无数次那档子事儿,但一起洗澡还是第一次,屋内灯光通明,水清澈见底,两人面对面而坐,互相身体一览无余。温柔羞的低下头,可一低头韩石腿间的肉棒就那么直挺挺的对着她,害得她低头也不是,抬头也不是,目光不知落在哪里好。 韩石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内心喜爱的无以复加,伸手将人抱到怀里……下体准确无误的插了进去…… “啊……” ”嗯……” 温热的水涌进身体,两人都舒服的呻吟出声……长夜漫漫,今夜注定又是一场无休无止的酣战…… 喜婆子的如意算盘 泡在温热的水里,温柔只觉得浑身发烫,又痒又舒服,小穴搅着肉根,胸被捏在手里揉捏,上下的快感都是如此强烈,呻吟渐渐压抑不住…… 啊……要撑坏了…… 韩石将手臂伸到她面前,“乖,咬我的手。” “唔……”温柔意识迷乱之际张嘴咬住。 “嗯……”韩石闷哼一声,下意识加重力道……水花溅了满地。 两人在水中折腾了大半个时辰,热水变凉,又转战到床上,一直干到后半夜。 韩石抱着温柔,轻轻亲吻着她的头发,相拥而眠。 第二日,日头过了晌午,喜婆子才姗姗来迟。 欢喜婆子是一对姐妹,两人作为牙婆在珞珈镇颇有点名气。欢婆子年过四十未曾婚配,平日里冷着一张脸,很不讨喜。喜婆子小她两岁,寡居多年,手段圆滑,性格泼辣,因其见人说人话的本事,故人缘还不错。 “丁哥儿忙着呐?”喜婆子走进客栈,向大堂里忙活的小二笑道。 “诶,喜姑姑,您可许久没来了哟。”小二热情的取了茶壶倒了杯凉茶推到喜婆婆面前。 “给丁大人府上跑了趟差事,昨个儿下午刚回来。”喜婆婆抿了口茶,颇有几分得意地说道:“虽然路上生了变故,但事情办的还算顺利,大人满意,昨夜就留下我等在丁府吃了杯酒。” 小二是个识趣儿的,闻言连忙奉承道:“咱们珞珈镇牙婆几十个,也就只有您能得知府大人如此重视,还有谁不知道咱喜姑姑的能耐?赶明个弄张天下第一牙婆的牌匾挂上,那才叫气派!” “忒地胡说,没轻没重,这话是能说得的吗?”喜婆子嘴上训斥,脸上却并无怒意,显然很是受用。 “瞧我这张破嘴,一高兴就没了把门子。”小二装模作样的给自己掌嘴。 “得了,说正事儿的,昨天是不是有一对年轻夫妻投了店?去,把他们叫出来,就说喜婆婆到了,抓紧时间,办完了正事儿我还得去拜大仙呢。” 小二招呼一个小伙计,去楼上叫人,转过身神神秘秘的扫了眼四周,凑上前,悄声问道:“那两位是您什么人啊?” 喜婆子:“同船偶遇的路人,看着可怜就帮了一把。” 小二:“我就说嘛,那俩乡巴佬怎么能高攀上您,您是不知道,那俩人可厉害着呢。” 喜婆子狐疑:“怎么个意思?” 小二嘿嘿笑道:“听小石头说昨晚楼上的床摇到后半夜,隔着一条走廊都能听见声儿……” “丑妻傻夫还挺有兴致!”喜婆子嫌弃道,“也不嫌丢人。” 她对温柔的印象就是脏兮兮,总低着头,说话唯唯诺诺,不是个上的了天面的人。那日,之所以提出照拂温柔,只因她迷信一个不知哪个山头的修仙教,所谓报恩,不过是为以后能得到得道成仙罢了。 “可不是,早上楼下打扫房间,棚顶都开始渗水了!”小二还要说些什么,喜婆子竖起眉毛打断他,“别想赖我赔钱,你们那楼板七八年不换一块,别说漏水就是塌了也不奇怪。” “是是是,哪敢让您赔钱啊,这不是和您通个气……” 喜婆子人精一个,猜出小二的意图,想了想,又补充道:“他俩背井离乡来此地谋生,也没钱赔你的破板子,告你舅舅去,让他赶紧把这破店捯饬捯饬,省的哪天闹出人命来。” 小算盘被识破小二也不恼,嘻嘻笑道,“不敢,不敢,回头我就和舅舅说去。那二人能认识姑姑您,真是上辈子积大德了。” 喜婆子哼笑,刚要教训几句,抬眼恰好看见温柔走下楼梯,蓦地愣住了。 小二见她如此反应,好奇地回头望去,瞥见来人“啊”地一声叫了出来,瞬间瞪大了眼睛。 温柔昨夜洗过澡,此时换上一身干净衣服,胭红色素麻长裙,配云纹刺绣腰带,腰间悬挂着一只浅色香囊配胭红色罗缨,长长的流苏随着温柔的脚步轻轻摇曳。粉白相间的对襟小衫,衬着洁白如玉的脸蛋,一双清澈乌黑的大眼睛,明亮动人,细看之下,又有几分抚媚柔情,眼波流转间流露出经过人事的女子才有的风韵。 喜婆子愣愣的瞧着来人,眼前的女子即使在珞珈镇也是少见的大美人! 不,不止珞珈镇,这样的气质即使在整个江南也是能叫的上名号。 待温柔走进了,喜婆子才如梦初醒,慌忙站起身来迎上去,态度亲切的好似换了个人,“哟,这是昨日的温姑娘吗?怎的睡了一觉就变成了仙女下凡,别是哪里来的小贵人吧?” 被喜婆婆的动作惊醒的小二也连忙迎了上去,面带笑容,神态复杂。 “连日赶路顾不得形象,多有失礼之处。”温柔福了福身子。 “姑娘真是……真是……”喜婆子围着温柔转了两圈,仔仔细细的打量,半响憋出一句:“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温柔今日穿着并不多特别,可是与之前邋遢的对比实在太明显,她想,也许是强烈的反差让喜婆子产生了绝世美人的错觉? 温柔和喜婆婆两人经过夸奖,自谦,再夸,再谦,几个回合后,在韩石几次欲言又止,正想强行插话时,喜婆子终于将他们带出了门。 温柔早就看出来喜婆婆并不热心帮她,因此今日收拾干净,打扮正式,只为多争取一些好感,毕竟从古自今,无论男女,人类都是看脸的。 万幸,效果十分显着。 街邻见到温柔均十分热情,好奇中夹杂着赞美,穿街过巷,连带着喜婆子都受到了更多的瞩目。 有好心的妇人前来攀谈,“多俊的小媳妇,咋跟着喜婆子?当心些别被欺负了去!” 喜婆子摆了个泼妇骂街的姿态,“碎嘴子瞎说什么呢,这是我远方侄女,谁敢欺负去!” “你前年的那个侄女不就是被你卖到塞外了吗?”推板车的卖货郎嘲讽道。 “嘿,怎么哪儿都有你?瞎嚼舌根子当心烂屁眼子!”喜婆子骂骂咧咧的拉着温柔拐进小巷。待避开人群,方才开口解释道:“以前有个远方侄女来投奔我,她全家都被马匪给害了,孤孤零零的一个,我见她可怜就收留了她,请先生教她读书识字,供她衣食住行,谁知道一转眼就和情郎私奔了,害得我还落了个拐卖侄女的名声,忒不是东西,好人没好报!” 温柔:“自古人言可畏,闲言碎语婆婆不必太过介怀,我知道婆婆是热心帮助我们夫妻。” 喜婆子:“小娘子明白就好,我那个侄女就算读了书也是改不了骨子里的贱婢性子,哪像你,看着就不像小户人家的闺女。” 温柔笑笑不说话。 喜婆子接着问道:“小娘子可是北方人?家中还有亲友没有?怎地成亲这么早?我朝可不兴女子早早嫁人呀……” 喜婆子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温柔招架不住,捡着不重要的回答了。 “亲友应该是有的,只是早些时候头部受了点伤,暂时还想不起来。” “哟!”喜婆子一惊,眼睛上下瞄了她一圈,又看了看一旁的韩石,“那二位是……青梅竹马?” 她看韩石的眼神好像是在怀疑他趁人之危,拐骗失忆少女一般,温柔不想让外人怀疑两人感情,免得她作妖,遂回答道:“不是,石头哥救了我,一直照顾我,我们两个是真心在一起的。” 一路上沉默不语的韩石,悄悄牵起温柔的手,面露微笑。 喜婆子看在眼里,若有所思,笑着岔开了话题。 喜婆子异乎寻常的热情,带着两人看了四五处房屋。 最终,在日头落下前,温柔决定买下醉风巷里的一栋独门小院。 院子非常小,白墙黑瓦,墙头开着不知名的野花,粉白一片,莫名好看。墙角摆着水缸,墙下放着破旧的藤椅,院内有两间小屋子,屋子许久无人居住,略显破旧冷清,好在有人长期打扫,尚算干净规整。屋主人原是个赴京赶考的秀才,然多年前一去便了无音信。 此处一直由远亲表姑打理,如今表姑举家搬迁,故低价出售此屋。 说来也巧,买下小院的钱与那块儿封魂锁卖掉的钱恰好相同,也不知是不是冥冥中自有安排? “喜婆婆为何要如此帮我们?”送走喜婆婆等人,两人在收拾卧房,韩石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谁知道呢,反正不会是纯粹的好心。”温柔从床底拽出一箱子杂书,翻了翻,“总之,应付她要长十二个心眼,如今我们知道的太少,想太多也没用,走一步看一步吧。“ “也是,柔儿说的话总是对的。”韩石烧了一盆热水,正在擦拭床架上的灰尘。 温柔蹲在地上,笑着抬头看着他,“这么信任我啊?不怕我害了你?“ 韩石:“被你害我也高兴。” 老实人说起情话真是要命了,温柔低头浅笑,恰好看到一本翻开的书中夹着的半截残纸,纸上写着:君当知我意,白首不相离。 珞珈镇城北,珞云山。 高耸入云的山顶上坐落着一座道观,气魄恢宏,庄严肃穆。 残阳的血色褪去,夜幕悄悄降临,白日里的川流不息的香客都已不见,山间一片寂静,鸟儿扑棱翅膀的声音和风儿拂过山谷的声音都分外清晰。 郁郁葱葱的树林之中,一尘不染的青石台阶上,一个人影正步履匆匆地往山顶赶去。 “啊啊啊!!!” 而此时,山顶,绿树环抱的庙宇内竟然传出女子的惨叫?! 乐真殿是玉仙宫的三大主殿之一,金匾高悬,富丽堂皇。宝殿上供奉着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菩萨像下坐着一位年轻的白衣道人,只见他头戴白玉道冠,手拿拂尘,双目紧闭。 惨叫声并没有引起他任何反应,仍旧面容肃穆,宛如石雕。 女子的惨叫声只响起一声,便被人捂住了嘴巴,强压了回去。须臾,一个小道士从殿后转出来,来到白衣道人身边拜了拜,道:“方施主没有受住洗礼,已经故去了。” “福生无量天尊……“男人面无表情,声音清冷的好似三九天的霜花,“你我与草木并无不同,既然灵魂已经离去,残躯也无甚重要,化了吧。” 小道士:“是……门童来报,喜婆子连夜上山,说有重要事要与您当面禀报。” 男人睁开眼,眼眸漆黑,目光深邃,“让她进来。” “是。”小道士躬身退出,烛光轻晃,映得男人雕刻般的面容晦暗不明。 喜婆子一反常态的帮助温柔自然是有原因的,正是那个原因让她来到这里。 “拜见真人……”喜婆子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态度恭敬,举止规矩,浑身上下丝毫不见白日里泼妇骂街的影子。 “入夜前来,何事?” “禀真人,数日前信女前往南州办事,归途中偶遇一对年轻夫妻,该女子年轻貌美,胆略过人,无亲无故且记忆受损,十分符合您要寻找的人,故前来禀报。” “夫妻?你当知我要找的人不应是成了亲的。”男子神色略微不满,语气更加冰冷。 “是,信女也有疑虑,因此几番试探下得知该女子已经失忆了,被人救起后便以身相许。”喜婆子似乎很惧怕这名道人,语气不自觉的加快了。 蜡烛的芯爆开,噼里啪啦的声音落在喜婆子心上,手心开始出汗,她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良久,男人说道:“三日后,将人带过来。” 喜婆子暗自松了一口气,道:“是。” 喜婆子离去后,男人站在大殿中,抬头看着菩萨像,自言自语道:“竟然失忆了?”说完摇了摇头,“不对,那药的分量不足以使人失忆……会是你吗?” 但无论是与不是,都必须将人抓住,宁可错杀不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