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模拟系统》 游戏初体验-yin乱公车,被rou棒前后夹击的少女 边莺拿起桌上的游戏盘,来回看了好几遍说明,最终还是将它载入了自己的个人终端。 她已经许久不接触游戏,而如今全息发展得太快,边莺拎起说明书又重新研究了一番,才终于扫描好自身的数据。 游戏人物可以随机切换,可都是以数据分数分配的外貌,当然氪金可以提升数据值,游戏公司惯有的经营套路。边莺看了眼初始数据值,总归觉得自己省了些钱。 【模式:单机】 【姓名:边莺】 生活太过无趣,约炮风险高,何以解忧不如游戏。 【场景:随机,人物:随机,人数:随机】 【初始浸入值:70%】 【叮!】 【淫乱电车】 晃眼的光效过去,边莺站在公车站台旁,晚风带着丝丝燥热,黏在她的肌肤上。 普通的道路,笔直地延伸在黑暗中。 借着公车站台的广告荧幕,边莺看清了自己现在的样貌,规规矩矩的高中制服,雪白的衬衫下胸口鼓鼓囊囊的,撑开纽扣的缝隙隐约可见乳肉,裙摆被改得太短,修长的双腿裸露到腿根,可被数据随机生成的脸却带着无辜的单纯,水汪汪的眼黑亮,仿佛初生小鹿般的懵懂,边莺扯了扯被风吹起的裙角,怀疑起游戏ai的恶趣味。 没有剧情介绍也没有进度条,只有空荡荡的公车站台陪着她伫立在夏季晚风里,四下无人,边莺忍不住按了按胸前鼓胀的奶子,她原本的身体绝不可能拥有这种体验,拢了拢手指,触感真实,柔软又有弹性,让人难以分辨这竟是在游戏中的五感。 只不过稍稍揉弄了一会奶子,边莺倚靠在广告荧幕上,身体燥起热意,白皙的脸上酡红曼成一片,她咬了咬下唇,不敢再有动作。 这身体也敏感得过分了。 暖光色的车灯从远处打过来,公车来了,人头攒动近乎比得上早高峰的人数。 想起游戏资料卡的名字,边莺揪住了衬衫衣摆,不知道该不该上。她摇摆不定,晃神间公车已经开了门又关上,往夜色里开去了。 边莺说不出是懊恼还是庆幸,暗骂自己的羞耻心,都已经载入游戏了还畏畏缩缩。下一班公车来得格外久,她揉了揉站的发酸的脚腕,才看见第二辆公车。 这深夜班车上的人依旧多的惊人,她已经顾不上吐槽游戏设定,奋力挤上了车。 在人缝中穿行,终于在角落里颤巍巍地抓住栏杆。边莺才发现衬衫的两个纽扣被挤得散开,露出了深深的沟壑弧线,偏她正气喘,雪白的乳肉起伏不定,漾出诱人的波涌。 边莺攥紧了栏杆,下意识地羞红了脸,分出手想扣上纽扣,公车启动摇晃不定,只能先紧握栏杆稳定着自己,背后人墙涌动,她没注意到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人。 穿着西装的男人贴在她身后,双手几乎圈住了她,随着公车一个摇晃,他的手自然而然地陇上少女裸露的前胸。 “嗯……”敏感的乳肉落进粗糙的掌心,边莺瞬间嘤咛出声,轻轻的喘息像小勾子一般,挠在男人的心尖。 他料定她不敢声张,动作变得肆意起来,双手探进衬衫对着丰满的乳肉又揉又捏。 藏在公车的一角,除了身后的男人,就连前边闭着眼小睡的男人都没有注意到被禁锢着玩弄的少女。边莺软了脚,不受控地倚靠在男人的身上,由着他揉弄,火热的鼻息打在她的脖颈上,刺激出一小片鸡皮疙瘩,边莺光是压抑喘息,就几乎用去了全部的理智。 玻璃上照出她此刻的窘态,她紧紧地绷着身体,害怕人群里有谁抬起眼,看见她裸露着奶子被人玩弄。 “这么敏感?”男人笑了下,左手往下游,掀起了那过短的裙摆,粗糙的指腹按上她已经打湿的内裤,湿漉漉的布料勉强包裹着软腻的贝肉,他往中间按,感受蠕动收缩的穴口,“好骚,真是个小荡妇。”他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挑开布料,摸上她殷红的花穴,贝肉被淫液打湿得滑腻,贴着男人的手指将含未含,“唔!”麻痒的渴求从穴肉一路烧到边莺的大脑,“湿透了。”男人贴着她的耳廓低语,含住了她白粉的耳垂啃咬,手指顺势探入了小穴,媚肉逢迎,裹着陌生男人的手指收缩不断,完全暴露了她的欲望和渴求。 男人的舌尖顺着耳廓,湿滑地画出水痕,耳朵被男人吃得啧啧作响,贴在耳边的水声仿佛放大了无数倍,边莺险些忘记了这是在公车,半张着唇差点呻吟出声,可她看见前边的男人像是听见些许声响,动了动身子。 不转过身来。 不……她无力阻止,而身后的男人不退反近,顶着她半裸的身躯像展示商品一般,暴露地更加彻底。 边莺穴肉一阵收缩,绞着身后男人的手指,她裸露的丰乳在空中颤抖,几乎贴上前面男人的唇,似有若无的触感让边莺闭上了眼,急促地小小喘息。男人看见清纯的少女满脸淫靡,衬衫敞开奶子一览无遗,裙摆被高高地挑起,男人的手指正在粉嫩的贝肉中间不断进出,翻出透明的淫液滑落在腿间,滴滴答答好不淫靡。 他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站起来贴近边莺,两人一前一后,将她紧密地困起来。 身后的男人笑了笑,反而加速了手指的抽送,细小的滋滋水声被加入的男人听得清晰,他克制不住勃发的欲望,咬住了边莺半张的殷红小嘴。 “嗯……”舌头长驱直入,搅着在边莺的唇里不断翻搅,吸着她粉嫩的小舌头,激烈的交缠让透明的涎液滴落,胸罩被一把扯下,塞在男人的口袋里。他捏着她的奶子,挺翘的乳肉在男人的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他很是用了些力气,将边莺雪白的奶子捏得发红,酥麻的快感带着痛楚,更加放大了淫欲。 边莺嘴被堵着,奶子被揉着,小穴又被不断地抽插,她低声呜咽,穴肉收缩溅射出淫液,已然是被玩弄得高潮。 “439路普通车:各位乘客,……到了,请您从后门下车。wearearrivingat……” 边莺全身发软,挤上车的乘客将他们这方小小的空间簇拥地更加狭窄,三个人紧紧相贴,前头的男人终于松开她的唇,灼热的鼻息交织,红粉的唇被亲吻得泛着艳丽的红,拉出小小的银丝。 车又开始前行。 “操,真是个浪货,水喷了这么多。”身后的男人抽回手指,湿淋淋地擦在她的臀肉上,他裤裆里的鸡巴已经硬的发痛,男人拉开拉链,粗长的阴茎顶着边莺雪白的臀肉,顶出小小的凹陷。前边的男人见状,低下头去吃边莺颤抖的奶子,对着殷红的乳头吸吮啃咬,将两对大奶子都舔弄得晶亮。 边莺已经迷失在快感中,摇晃着屁股试图寻找男人的肉棒,穴道的麻痒让她忘乎所以,“要……要大鸡巴肏…好痒…”“操!”男人再忍不住,粗长的阴茎瞬间填满了她紧致的骚穴。 “怎么这么紧?”他没想到一个在公车上发骚的浪货小穴却紧得不行,绵软的媚肉箍着阴茎不放,层层叠叠,淫液溢出穴口,打湿了男人黑亮的耻毛。“阿…哈…好舒服……好深……”边莺小声地媚叫,掂着脚尖全身的重量倚靠在前面吸着她奶子的男人身上,乳肉因此被含得更深,快感刺激出边莺的眼泪,缀在眼角泪眼朦胧。埋在她体内的阴茎慢慢地小幅度抽插起来,耻毛碾过穴口的阴核,全身都窜满了迷乱的爽快,她往后靠,追寻那种过电般的刺激。 “是不是很爽?看你浪的。”男人低喘着,掐着她的腰,肉棒在穴肉里换着方向的挤压,勾出边莺变了调的惊叫,“好爽……呜…大鸡巴肏的我好爽……”前边的男人低骂一声,掏出他的阴茎卡在边莺的腿缝间,摆腰抽送起来。 加入的粗大肉棒,在腿根不断进出,龟头不断摩擦过小小的阴核,双重的刺激让边莺骚穴一阵收缩,温热的淫水潺潺浇在腿间的阴茎上,边莺身体不自觉地打颤,可男人们却没有放过她。 “夹紧了。”前后的男人像是极有默契一般,一个往前抽送一个后退,花穴内外都是湿漉漉的淫液黏腻,男人的囊袋打在臀肉上啪啪作响,还不忘放过她红艳艳的奶头,啃咬舔舐无所不用,“阿阿……好舒服…受不、受不了……” 被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夹着男人火热的鸡巴,乳头晶亮,尖尖地蹭在男人的衣服上,身后的男人大开大合地抽送,几乎想把囊袋也塞进少女的花穴里,边莺的身子被干的前后摇晃,生怕被发现的刺激让她穴道更紧,而电车一个左转,男人的阴茎瞬间侵入到极深的地方。 “唔唔!太…太深了……慢…”可男人被骤然进入的紧窒敛去了心神,对着深处的小口拼命地顶送,蠕动的穴肉仿佛小嘴一般吸着他的阴茎,骚穴一阵一阵地溢出淫水,“射死你,骚货都射给你。”男人在边莺耳边嗓音低沉,龟头埋在体内一跳一跳,对准深处的子宫喷射出精液,“啊啊啊啊…射、射进来了……好满……” 男人才拔出阴茎,挂着一缕缕精液的花穴尚未合拢,就被前面的男人一举挺进,精液连着肉棒重新送进媚肉,紫黑的阴茎被粘稠的精液和淫水包裹,粗暴的顶开小穴,咕叽咕叽地作响。 他半抱着将她翻过来,大手紧贴臀肉收紧。 “小骚货,真会夹,骚逼里好热。”男人一边肏着,一边欣赏边莺满脸的淫态,不喑世事清纯的脸,却正被陌生男人火热地肏穴,他更兴奋了,肉棒钉在边莺的花穴上一下一下地顶弄,“操你慢着点。”刚射完精的西装男人拉好裤链,抱住了被顶进他怀里的少女,双手意犹未尽地玩弄着奶子,愈发刺激了正在肏穴的男人。 他的耻毛不断撞击着边莺的会阴处,而她的花穴紧张地收缩,绞着他的肉棒吸吮,“干死你,吸的这么紧……” “我…我不行了……叔叔求你…把精液射给我……”边莺像是被肏开了,快感层层叠叠翻涌,手往后勾,拉着西装男人交缠接吻,“都他妈射给你,填满你的骚逼。”男人喘着粗气,拼命地前后抽送挺进,激烈地淫液都被搅出白沫。 “阿阿阿阿……射进来了…好爽……呜…”最后的娇吟失了力气,仿佛小奶猫般的呜咽,边莺涣散了瞳孔,手在空中无力地滑动了一下。 【游戏登出,进度保存中……保存成功!】 【第二人称】女校医撩拨健气少年,医务室激烈开干 你从窗外看下去,操场上穿着黑色球衣的男孩们引起尖叫震天,穿着校服的女孩子们为男孩们大声鼓气,当然,也有存了私心的口号,一声又一声,带着把夏天燃烧殆尽的热情。 “沈昊!加油!”指名道姓的呼喊对着正在喝水的男孩,他似是摸了摸短短的刺猬般的平头,不好意思地笑了,他身高显眼的很,立在篮球场上像颗小白杨,“嘘——”簇拥在一起的男孩对着沈昊发出大声的调笑,女孩涨红了脸,阳光正好,电视剧一样的完美场景。 可惜只是中场休息,哨声一响,男孩子们散在场上,挥洒汗水争夺荣誉,你微微笑了,想起自己青春时期的热情和青涩,当时也会围在场边,为最英俊的男孩加油。 “孟老师!送去一个发烧的你看一下!”身后有人喊你,你晃悠悠地扔掉手中的咖啡杯,投入到你的工作中。 【你在二中医务室差不多两个月了,工作清闲薪水尚佳,上无老下无小,过的还算滋润】 送走了发烧的小妹妹,你依在椅背上发呆,数着下班的时间。 嘈杂的脚步声出现在走廊,“卧槽到了到了,队长撑住。”你眯起眼看向门口,一群穿着球衣的小崽子们呼呼喝喝地冲进医务室,端端正正地把他们的队长运上床。 “老师!队长他扭到脚了,你给看下我们还得去比赛。”风一般,黑色的旋风卷出门,你对上坐在床角拘谨的男生的眼,他脸上满是运动过的汗珠,此时,小麦色的肌肤多了几分暗红,不敢看你。 你当然知道他为什么不敢看你,篮球队的小男生隔三差五磕着碰着,两个月内你见了他好几次,就在上次,你帮他揉腰上的淤青,他趴在床上喘息越发深重,揉完僵硬着冲出医务室,你其实早就看见了,男生鼓囊囊的裆部,但贴心的你假装不知道,转身就把这件事忘记了。 而今天看见他,别扭的态度让你重新想起当天的尴尬乌龙,青春期的男生嘛,你完全可以理解,只是男生却似乎愈发僵硬了。 你走近他,蹲下身去看他受伤的脚腕,男生收拢了掌心全身一颤,倒像是你是什么洪水猛兽,你心里不免好笑。 “沈——昊?刚刚扭到的?”你故意拖长他的姓名,装出陌生的样子,希望减轻这个小男生的尴尬。 “恩!……是的,就…刚刚扭到,麻烦老师看一下。”他结结巴巴,惹你暗笑,你收住多余的笑意,十指碰上他红肿的脚腕,原本细长有力的跟腱如今肿了一大块,肌肉线条僵着,你心里一惊,想起他体育生的身份,仔仔细细地检查起来。 他肌肤是被阳光亲吻成的麦色,和你长期呆在办公室的苍白映衬得鲜明,你拎着他的小腿检查按捏,确定了没有伤到骨头和韧带,松了口气。 你头顶传来更深的气息,你掀起眼皮看他,男生像是屏息许久,终于忍不住的大口呼气,见你注意到他,脸涨得更红了。 “还好没什么大问题,我帮你上药揉一下,这几天不能剧烈运动了。” 听见这样煎熬的酷刑还没结束,沈昊眼神透出些许灰心丧气,脚却主动蹭进你的掌心,老老实实地等你上药。 你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去拿柜子里的药油。深褐色的药油化开带出薄薄的热度,应当是有些痛楚的,可沈昊拧着床单,只逸出些喘息。你没有留手,狠得下手才能好的快,掌间使劲也是力气活,头顶的风扇驱不散热意,你额角湿了一小块。 干燥的纸巾轻飘飘地按上你汗湿的额角,你不禁侧过脸躲避,惊讶地看向举着纸巾的男生,他抿着唇更局促了,“我……我看你流汗了,就……” “不用你的,老师自己来就可以了。”你接过纸巾,冲他笑了笑。你蹲了许久了,站起来有些发晕,手撑着床站起来——没注意看,你按在了男生双腿分开中间的空余,他浅浅的呼吸声瞬间收紧,几乎成了雕像。 沈昊不敢动弹,他盯着你,目光灼灼带着火花,你赶紧收回手,你真是无辜的!这青春期的男生满脑子都是些什么情节! “记得上药。”你被折腾得心累,拿出新的药油给他,少年手掌在裤腿蹭了蹭,才接过你的药油,你扫视他,他汗水比来医务室之前更多,透湿了他的球衣,“谢,谢谢老师。”他嗓音更喑哑了,接药时粗糙的指腹似有若无地蹭过你的指节,来不及制止,男生已经行云流水地收回手,正襟危坐几乎让你以为是错觉。 胆子长肥了。你的指尖带着药油的火热,你低头开医药单,唇角上翘。 “老师,明天我可以找你上药吗?”他踌躇片刻,终于开口。 你笔尖一顿,墨水洇开圆圆的一点,他握着药油等待你的审判,你笑了,“可以阿。” 蝉鸣声不断,操场上依旧有阵阵喧闹,燥热挣不开,男生推开房门的声音极大,给你留下个落荒而逃的背影,你笑着看他背心下微鼓的肌肉,运动裤勾勒出他挺翘结实的臀,你舔了舔唇,等候鱼儿上钩的垂钓者等到了他的鱼。 隔天男生独自一拐一瘸地挪进医务室,校服裤宽宽松松地卡在他的腰跨,你的白袍敞开着,象征医者的白色外套下是简单的吊带短裙,你当然不会在上班时这样穿,但今天特殊,你越过他关上门。 手指卷起他的裤腿,他已经好了许多,你倒了一手药油,黏糊糊地糊上他的脚腕,冰凉的药油搓弄不了几下就变成暧昧的热度,你蹲下身,胸口掩不住白嫩的弧度,随着你的动作,喘息卷出热气,飘在你的发顶。 你不动声色,却放轻了手腕的力度,揉捏多了几分旖旎,轻一下重一下,惹得人心猿意马。 “老师……嗯……”他想是想说些什么,你坏心眼地用了力气,男生控制不住呻吟出声,清亮的少年音多了几分疼痛的隐忍,你按着他硬邦邦的腿站起来,毫不留情地笑他。 站起来却不收回手,依旧隔着校服裤搭在男孩的腿上,他像是注意到了,你收了收五指,指交挠过他的腿,他终于按捺不住,伸手覆上你的。 你依旧笑眯眯地看着他,他仿佛得到许可,拉着你的手把你扯得愈近,现在你的腿抵着他的腿,他微微动了动,左脚的膝盖挤进你双腿间,慢慢地,一边看着你的神色,一边小心地试探。 “老师,我可不可以……”你抽出他握着的手,五指张开掠过大腿,不偏不倚覆盖在男生半硬的肉棒上,单薄的校服裤把他的轮廓撑得明显,“当然可以,做什么都可以。” 巨大的喜悦坠进他眼里,他不用再压抑喘息,随着你掌心的动作轻轻喘气,年轻就是好呀,你不过抚弄了几下,裤子里的肉棒就硬挺得不行,它在你掌心跳动,龟头绷在松紧带下方仿佛下一刻就要蹦出来,你看着他火热的眼,慢慢拉下那层遮羞布,浅色的阴茎瞬间裸露在空气中,龟头已经溢出晶亮的水液,你指尖挑起一些,按进自己的唇里,发出色情的吸吮声。 他无处安放的手撩起你的白外套,钻进里头贴在你的臀上微微用力,他的手很大,此时陷在柔嫩臀肉上,只是隔着衣服揉捏,就已经让他颤抖,你就喜欢他呆愣的模样,于是你分开腿,坐到他腿上,裙摆因为你的动作卷起来露出半个蕾丝内裤包裹着的圆臀,他的掌心毫无阻碍地贴着你滑腻的臀肉了,潮热变得尤为明显。 “往上摸,摸到老师内裤的系带了吗?”你特意穿了的双边系带内裤,他手不自觉的上移,拉到松垮垮的蝴蝶结,“你可以拆你的礼物了。”你嗓音压得软媚,搂上他的脖颈去吻他,他的气息火热,唇瓣却微凉,你滑腻的舌轻轻松松地入侵,卷起他的交缠扭动,他学的很快,反过来吸吮你的,扫荡着你的口腔,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津液接不住,贴着你们唇瓣下方往下流,你感觉腿间一凉,男生的肉棒抵在腿根滑溜溜地蹭着。 “老师……我好胀,帮帮我。”火热的吻带着快感窜过你的脊椎,让你全身发软,你撑着大姐姐的人设贴近他,用自己滑腻的花穴口蹭他硬邦邦的肉棒。刚一贴上,你们都控制不住地轻颤,交接处多了你淫液的润滑,“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又响亮。 “哈……好湿”他低着头去看粉嫩的贝肉和浅色肉棒相磨的场景,校服裤落到地上,被他蹬远了,他扯下校服,又去拉扯你的裙子。 “恩…我来……”你推开他不得章法的手,自己卷着裙摆往上推,衣裙暂时阻隔了你的视线,你听见他呼吸急促,“啪”你的衣服也落地了,只剩余裹着乳肉的蕾丝胸衣,简单的双层蕾丝欲遮不遮,没有钢圈因而胸肉的形状自然地挺翘着,粉色的蓓蕾半硬,调皮地凸出些许痕迹。 “好……好骚”他看的愣了,情不自禁伸手去捏,乳肉隔着蕾丝被揉捏得发痒,你不在意他的话语,把乳肉愈发送进他掌心,渴求更多的欢愉。 “阿……舔一舔……舔一舔老师的奶子……好痒……”他被你逼疯了,一把扯下你的胸罩,粗糙的舌捻过你的奶头,对准它又吸又吮,吃的啧啧作响。 “老师的奶子好大,好软。”他一边吃着,一边揉捏另一侧,带着勃勃英气的脸都是痴迷,肉棒贴着你的穴口一跳一跳,快感过电般乱窜,你的手移到他的脑袋,贴着他硬硬的发茬,软媚的呻吟贴在他耳廓。 “阿……好舒服……另一边也要……嗯……”你放肆地媚叫勾得男生的龟头浅浅戳进你的花穴,穴肉被稍稍顶开,甜美的快感让你忍不住往前蹭,大半的肉棒都被你吃进穴里,媚肉裹夹着骚水饥渴地包裹他的肉棒,他吃着你的奶子的齿列一紧,乳头被咬得痛麻,更让你腰肢扭动眼角飞红。 男孩僵着身子不敢乱动,这倒是让你恼恨他的纯情了,“肏我阿……你是想让老师痒死吗……嗯……”你贴在他耳廓低语,抬起臀晃了晃,肉棒在你体内一寸寸碾过,炸出迷乱的骚痒,男生红着眼看你,手指钳住你的腰,看着你淫媚的神情一下又一下顶弄,粗长的阴茎钻入淫穴,把你的骚穴撑到最满,他只晓得借着一身力气蛮干,横冲直撞几乎让你破碎,你禁不住脖颈后仰,弓成紧绷的弦,床单被你们揉得皱巴巴的,他每次顶送都带出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你骑在他身上,仿佛骑着不听话的野马,每一下深深的抽插都让你呜呜哭叫。 “呜……好深……太…太激烈了……阿阿……”男生耻毛凌乱地压在你的花穴口和臀肉,粗硬的触感反而带出更多的骚意,你只觉得小腹酸胀无比,阴核硬挺着被耻毛刮过,你的嗓音像蜜,修长白嫩的腿紧紧贴着男孩的腰腹,你抽神欣赏了一下他的腹肌,还未来得及伸手去摸,阴茎“噗嗤”一声进的更深了,“阿阿……顶到了…好爽…嗯…”床有节奏地摇晃了好一会,你尖叫着掐住了他的后背,淫水滴滴答答地流出来,胡乱收缩着的穴肉让男孩再忍不住,浓稠的精液打在你体内,火热黏腻,精液带着冲劲,射的极深,你半张着嘴,涣散失神。 也许是因为压抑太久,男生射过一次的肉棒在你泡着湿热骚水的穴里一搅,又很快勃起,堵在你的花穴口不让精液流出,你脚趾蜷缩,腰酸麻到极致,挂在他肩头去摸他带着汗珠的脸,俊秀的眉眼曾引起多少少女爱慕,而他的肉棒陷在你体内,他叼住你的手指,讨好地舔起来,语气含含糊糊地,“老师…再来一次好不好?” 唇齿间滑腻,你的手指被吸吮得麻痒,你反手一屈,去挑逗他潮热的口腔,软着身子站起来,肉棒一拔出你滑腻的花穴,淫水争先恐后地流满你的腿,精液也跟着往下淌,他看得毫不错眼,伸手去摸你被肏的分开的贝肉。 医务室的小床上,高壮的男生窝在上头显得有几分委屈,他不知道你的心思,只以为你不继续了,用力把你按上床,挺着高高翘起的肉棒把你按在床上,他双腿分开跪在你腿间,你见他不会伤到脚,放心地躺下了,粗长的阴茎一下下拍着你的花穴口,粘连出淫靡的丝线,阴核被拍打的快感惹人发痒,“老师,我还想要,好不好?” 你正想应他,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男生长臂一伸拉上窗帘,往前一蹭阴茎正好插进你的花穴,你强忍住呻吟,不敢乱动。 “孟老师在吗?”开门的是昨天发烧的女孩子,她在门口探头探脑,小小的医务室除了拉着床帘的床似乎很是平静,一步,她踏进了医务室,你花穴一涨,他竟是激动得阴茎又粗涨了一圈,龟头刮着你的肉壁,你咬住手指,生怕泄露出淫叫,他像是很少见你这般弱势,揉捏着你裸露的乳肉慢慢地动了动,床单黏糊糊地贴着你的后背,你听着渐近的脚步声心里懊恼。 再多几步,她就会看见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再多几步,她就会看见孟老师你正躺在床上被学生肏干,精液淫液四溢。 “同学等等,我在换衣服。”他突然出声了,嗓音喑哑低沉,他根本没回头去看那个女生,自顾自的动了动腰,肉棒挤在你的淫穴抽送,没发出多余的声响。 “哦哦,不好意思!”听见有男生的声音,女孩闹了个大红脸,僵硬地转身跑出医务室,门重新关上了,你软着腿想坐起来把门锁上,他却不放你走,激动到极致的肉棒狠狠地抽插,顶到甬道深处激起你无意识的痉挛,你只能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进击,乳肉因为激烈的动作荡漾着。 “阿……等等…嗯…你疯了……阿阿阿……”他的肉棒搅乱了你的思绪,你的双腿被强硬地拉到最大,交接处被他看得清楚,你呼吸急促,差点被撞破的性爱让你心脏砰砰乱跳,汗水和淫液的气息钻进你鼻子里,情欲的腥膻气息让你脸颊绯红,你不再逃了,双手按着他的腰腹。 不行了,你哼叫着,语不成句,肉穴被插得水声一片,他低着头,汗水落到你身上,性器像铁,烙印在你花穴中,筋脉跳动,你几乎可以用花穴临摹他阴茎的形状。 “快…受不了……阿阿……射进来…射到老师的骚穴里…”他的脸越来越红,听见她的邀请肉棒一跳,滚烫的液体瞬间灌满了小穴,两人的喘息交织到一起,深深浅浅。 你累了,手指划过空中某个小点。 【暂停】 医务室像是被按了中止键归于一片平静,你去勾地上的衣服,床上的男生火热的掌心还贴着你的小臂,你侧着身子抽出来,微风不再吹拂,工作的风扇叶不再转动,你好笑地看着他性器上的淫液,它要坠不坠,停在空中。 笑了笑,你任淫水流到地上,赤裸着身子站在窗前伸了个懒腰,窗外亦是一片沉寂。 【退出游戏】 【存档1%-97%-100%-存档成功!】 【第二人称】监护人-窥见别人替养父口交,对养父生出渴求之心的少女逃离庄园 钥匙插入生锈的锁芯,“吱呀”一声,你带着周身的疲惫,打开了门。 客厅的灯出人意料地亮着,那绝不可能是你打开的。从家里跑出来时你近乎身无分文,不必要的浪费都被你排除在外。 会是谁呢?你的心脏被攥紧了,舌尖抵在齿根控制不住呢喃那个称呼。 “父亲……” 身着漆黑西装的男人坐在你破旧的沙发上,双腿交叠露出一小截苍白的脚踝,他冲你微微点头,转着手上的银色戒指,嘴角的微笑似有若无,翡翠色的眼珠上下打量着你,“我的孩子,外面的世界好玩吗?” 你甚至顾不上他说了些什么,呼吸一窒,贪婪地盯着他,目光触到破旧沙发,父亲怎么能坐在上面,怎么可以,太脏了,配不上他。 左胸腔里的心脏为他发狂,几乎能听见血液流动的闷响,你张了张嘴,生怕一说话就把你肮脏的心思都暴露在他面前。 等不到你的回应,男人像是有些不满,修长的十指交错,凝视你的目光多了几分责骂的意味,你浑身一颤,无力地张了张口,他暗含冷意的眼神只会让你浑身燥热,帆布裙下你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有暖流暗涌,从你的腿间泛滥。 “我就是这么教导你的?说话。” “父、父亲…我……” 他当然不是你的父亲,你的酒鬼父亲早就死的一干二净,被扔进福利院的日子是你最阴暗最痛苦的时候。如果不是眼前的男人,带着你走出泥淖,成为你的监护人,你的一生都会烂在泥里。 你永远记得在他身边的快乐日子,如果不是那一天。你近乎神经质地咬住了指节,想起那个让你嫉妒到发狂的夜晚。 在新父亲身边生活的日子很快活,他给你买最精致的衣服,送给你最漂亮的首饰,从你踏入那个庄园起,属于你的物品源源不断,填满了父亲特意为你选好的房间,你被打扮得像最矜贵的小公主,而你的监护人每晚都会哄你入睡,用低沉好听的声音为你读那些光怪陆离的童话。 今夜也是。 你躺在蓬松如云朵一般的棉被里,软软地撒娇,拉着父亲骨节分明的手要求再讲一个,他蓝绿色的眼珠深不见底,噙着无奈的笑意,手指按在褐色的书皮上,安抚地亲了亲你的额角。 “当然可以,小甜心。” 你已经不小了。十四岁之后他再也没亲手帮你洗过澡,也不同意你继续耍赖睡上他的床,你模模糊糊知道了长大的门槛,却依旧因为他一句小甜心只想当他一辈子的小姑娘。 不知道为什么,你的脸颊满是热意,你羞窘地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紧闭的眼皮上,冰冰凉凉的很适合降温,你听见男人的笑声,他的手指动了动,挠过你的眼皮,让人心里发痒。 男人的嗓音分明是凉的,读着可笑的童话故事却仿佛有暖风拂过你的耳廓,温热的吐息浅浅的,你安心地睡了过去。 暴雨,闪电,你从梦中惊醒。漆黑的房间除了你没有旁人,闪电将天空撕开一道口子,雨水像小石子,噼里啪啦地拍在窗户上。 拥紧了身上的棉被,雨水带来的寒意钻入你的被窝,滚滚的雷声让你浑身一颤。你被养的娇气了。 以往在亲生父亲身边,即使是男人喝大了拍桌碎瓶,也惊动不了你分毫。新的监护人重塑了你,被苦难磨得坚硬的你露出了娇软的内里,甚至大着胆子一次次试探他的底线。 被雷声惊醒的你感到一阵委屈,掂着脚下了床,抓起自己的枕头就往父亲的卧室去,想趁机和他睡在一起。但你不打算走走廊那条路,你怕被管家逮到直接送回自己房间,于是以往发掘的那条暗道就成了最好的选择,你悄悄地走进去。 但你没想到的是父亲的房间里有人,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 暗道的门在书桌旁,你开的缝隙不大,但眼前的场景让你手指蜷缩成拳,指甲死死扣住娇嫩的掌心。 没有谁注意到你,男人拧着眉看着外头雷雨大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赤身裸体的女人跪在他腿间,发出吃冰淇淋般的啧啧水声。你下意识地不敢出去,屏着呼吸,尖锐的目光落在那个女人身上。 她怎么敢?怎么能裸露身体给父亲看?在你尚未注意到时,过盛的占有欲让你眼角发红,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两个人。 “舒服吗?”女人背对着自己含含糊糊地发问,声音含了刻意的骚媚和勾引,丰满的臀肉晃了晃,几乎想爬上男人的身体。你在心里尖叫,想冲出去将她拉下来,你不知道他们在干些什么,但他们太过亲近了! 被放纵的占有欲。 父亲将她推回原位,嗓音比给你念故事时低哑了许多,“别做多余的事。”男人用的力气不小,将那个赤裸着身体的女人推得踉跄,你眼尖地看见她含住的是父亲身上的……阴茎,她在帮父亲口交。 意识到这个事实,你心里更难受了,“咕啾咕啾”的吞咽声不断,父亲缓和了脸色,透出几分舒适的感觉。 做这种事情,父亲会舒服吗?嫉妒像粘稠的黑蜜,涂满了你的心。你想不出这嫉妒的根源,只知道自己难受的要命,等你回过神时父亲那头似乎已经结束了,赤裸的女人风情万种地走了出去,父亲并没有多看她,这个事实让你心头好过了些。 男人正在整理衣服,似乎是想出卧室,你再按捺不住,灰扑扑地从暗道里跑出来,炮弹一般冲进父亲的怀里。 “父亲!我要跟你一起睡。”无师自通般,你挂上了和往常一般无二的甜蜜笑容,父亲像是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巧,略微僵硬的身体软下来,轻轻地拥住你。 “怎么跑过来了?” “下雨天,我好怕,父亲跟我睡好不好?”你轻轻晃着他的手,紧紧地贴着他,刚刚看到的场景让你失了平常心,只想跟父亲靠的越近越好。 “傻,你都14岁了,不能跟我一起睡了。”男人捏了捏她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却吐露出你不乐意听见的话语。你将脸埋在他的小腹上,企图掩盖自己发红的眼角,可你只有十四岁,再开口时带着鼻音的黏糊糊语气很快被父亲发觉。 “怎么哭了?”他轻轻叹息,手指抹掉你的泪珠,过分温柔地语气让你更加委屈,被暗道蹭出的灰尘在脸上被冲出一道道白痕,“你都不跟我睡!”你来来去去地重复这句话,心里又苦又涩。 “小花猫。”他妥协了,“那还不去洗个澡?”你被突然地惊喜砸晕了头脑,得寸进尺地提出更多更亲密的要求,“父亲帮我洗!” 对上你亮晶晶的双眼,男人仔细地端详着你,你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期待地继续看他。 “好吧。只此一次。”你心里欢呼,抓着他的手冲进浴室,眨眼间就把脏兮兮的白色睡裙扔在地上,你怕他反悔,脱得极快。 被养的如同牛乳般的肌肤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你得意洋洋地插着腰,觉得自己比起刚刚那个女人除了胸小了些,完胜。 所以父亲下次可以找我帮忙呀,你忍不住胡乱发散的想法,不就是口交吗?我也可以。 你在杂七杂八的书里学会了一些名词,却不知道它们真正的含义。 男人放好了浴缸的热水,把你放进了水中,稍烫的热水冲掉了你的寒意,他蹲在浴缸边,帮你打好沐浴露,被刮得一道一道的灰色污渍很快被洗的一干二净,父亲刻意避开了你的乳房和私处,你有些疑惑,但很快就因为水温懒洋洋地睡了过去。 少年时代真正结束是因为一场梦,一场旖旎的春梦,睡在父亲旁边却狂妄地以他为主角的春梦。 你梦见父亲帮你洗澡,修长的手指揉捏着你尚在发育中的乳肉,又痒又麻的陌生触感。 你梦见他的手指在你的尿尿的地方辗转,分开你的花唇,轻柔的按压,水波荡漾。 你梦见他的亲吻不再落在额角,而是落满了你的周身,薄薄的唇在你的身体上四处亲吻,最后他抬起你的下巴同你接吻,唇齿交缠,父亲冰凉好闻的气息萦绕在你鼻尖,你晕乎乎地拥着他的脖颈,发出小猫似的哼叫声。 你梦见他的阴茎,被他握在手中抚弄,你想过去像那个女人那样舔舐,却被父亲按在浴缸里不能动弹。 隔天清晨,梦醒时的你逃也似的飞奔出父亲的卧室。 父亲的手,父亲的唇,父亲的气息。 你贪婪的渴求着这一切,从那一天开始。 你不再靠近他,生怕他识破你的心思,你不敢凑近他,生怕你心头一热就拥吻他放肆。 父亲那么好,你却考虑着亵渎他的淫事,甚至想独占他。你已经从他那里得到那么多,却仍想要更多。 磨人的煎熬持续了四年,成年后你逃出了庄园,远远地躲着他,躲着你最渴望的人。 直到今天,直到他找上门来。 【第二人称】监护人-支线1/和养父袒露心声,被带回庄园铐住手腕的少女被肏的哭叫 父亲还在等你的回应,偏着头执着地看你,“来我这边。”他冲你招招手,你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丢盔弃甲,乖顺地跪坐在他腿边,感受着他的手指划过你发丝的酥麻触感,久违的亲密动作让你仰起脖颈,湿漉漉地盯着他。 “为什么离开我?脸还…那么红?”他的手从发丝滑倒你的脸颊,抚上你滚烫的脸,眼睛仿佛是一片翡翠的海洋,深邃宽容,带着唯独只对他的女孩展露的温柔笑意。 你的内裤湿透了,他冰凉的手指仿佛抚摸的不是你的脸颊,而是你的花穴,正一下一下地勾出你湿润的欲望。你忍不住浅浅地喘息,胸膛微微起伏,他看清了你的奇怪窘态,手掌按上你的右胸。 “怎么了?心跳这么快?” 父亲手指落上你乳肉的那一刹那,你终于忍不住了,握上男人落在你乳肉上右手的手腕不让他离去,盯着他的脸,一字一句地反问,“你不知道我为什么心跳加快吗父亲?” “我想你,我想拥有你。” “我想被你拥抱,被你亲吻,想让你用你的阴茎插进我的花穴狠狠干我,想你不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我。” “我每天都想被你操,想让你用精液射满我,你知道吗父亲?”你的呼吸急促又滚烫,过分直白的话语让你情不自禁幻想起那些场景,你难耐地蹭了蹭他的膝盖,“这就是我不能留在庄园的原因。” 说完了,你像等待审判的羔羊,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睫毛不安的颤动,过长的安静让你忍不住又想哭了,你吸了吸鼻子。 “什么时候开始的?”放在你乳肉上的手没有收回去的意思,父亲的嗓音带了几分低哑,轻轻地落在你的头顶。 你不敢看他此时的神色,依旧紧紧地闭着眼,只是握着他手腕的手软下来,“……十四岁,我们最后一起睡觉的那一次。”罪恶感和羞耻让你感受到直冒青烟的热度,你不安的动了动身体,感觉耳朵都是烫的。 “哦?”他的嗓音听不出喜怒,“我丢了的衬衫在你那吗?” 天呐,你心里哀嚎,没有想到父亲衣服那么多,丢了的那两件记得那么清楚,“在、在的。”你结结巴巴地回答,也不敢抓着他的手了,心虚地放下来。 可他没有放开你,他甚至收拢了五指,你感受到自己的乳肉在他掌心变换了形状。 突然的变故让你全身一颤,睁开了水光朦胧的双眼。你缩了缩脑袋不知道该挺胸还是该躲开,虽然你在脑中上演了无数场关于你和父亲的床事,但在现实生活中,你不过只是个毫无经验的女生罢了。 父亲依旧面色如常,手指却灵巧地钻进你的领口,熟悉的微凉指尖入侵了你的衣领,在你裸露的酥胸上来回滑蹭,你手指都忍不住瑟缩起来,细白的指尖按在男人的西装裤上,揪出皱巴巴的痕迹。他看着你叹了口气,“真的想好了吗?” “想、想得很清楚。”你不明白他的意思,下意识地感受到他的纵容,于是你大着胆子按着他的膝盖往上爬,窝进了他的怀里。 他环抱着你,大手在你的后背漫不经心地抚摸,嗓音轻轻仿佛恶魔的低语,“女儿跟夫人是不一样的,你知道吗甜心?” “知道,”你急切地靠近他,“我想要跟你做爱。” 情急之下,所有羞耻的事也可以轻松地说出口,换了个姿势,你依旧得仰着脸看他,父亲听见你的回答挑起唇角轻轻地笑了,“好,我们回家。” 你心如擂鼓。 房顶熟悉的吊灯因为你的目眩神迷在你的视野中轻轻晃动,你压抑不住自己软软的喘息声。 “走神可不是好习惯。”父亲的轻笑贴着你的耳廓,放大的呼吸像轰鸣,震得你头脑发昏。 两根手指轻柔却毫不迟疑地转进你的体内,从未被侵占过的地方骤然一紧,紧紧箍住父亲的冰凉的手指。 他整洁的西装被你方才揉乱了几分,却带了说不出的色气,你的目光渴求般,一寸一寸地看过他的全身,两根手指稍稍分开,被撑开的穴肉溢出些温热的淫液,你轻轻地呜咽。 “父亲…好奇怪……”他松了松领带,单手把它扯了下来,埋在你体内的手指没有放过你,轻轻地弯曲刮蹭,“这不是我的宝贝想要的吗?”他吻去你眼角的泪珠,舌头舔过你的眼角,麻痒的触感让你弓起了腰,夹住了他的手。 “不想要了?” 挂在你手腕上的手铐发出金属撞击的脆响,你摇摇头,“想要的,想要父亲。”下意识夹紧的双腿对着男人打开,露出你沾染了花露的粉嫩小穴,男人苍白的手指陷在其中,正左右转动着。 “乖孩子。”他翡翠色的眸似乎更幽深了,你忍不住将被手铐禁锢的手艰难地绕过父亲的脖颈,轻轻地啄吻他单薄殷红的唇,沿着他的唇线来回舔舐。 他似乎被你的举动逗笑了,胸膛的震动隔着衣服传到你这边,他分开双唇,将你粉嫩的唇瓣都含在唇里,厮磨啃咬,比你的亲吻更深入,勾住你的舌头吸吮,你被亲吻地近乎失氧,一阵头晕目眩,穴肉却诚实地涌出更多更满的液体,包裹住男人的手指。 阴蒂被重重地碾过,你像脱水的鱼一般在他掌下弹跳,却挣脱不了他的掌控,他俯视着你,看你为他殷殷喘息。 你被抱起来坐在他腿上,双手依旧环绕着他,他有一搭没一搭地亲你,手指在你花穴口抽插,带出几缕淫液,将他的西装裤酝湿了,你不敢低头看发生在你花穴口的指间运动,闭着眼感受父亲的亲吻,浅浅的吻已经不能满足你,你分开唇,微微伸出你的舌头。 “贪心。”他无奈地看着你,如你所愿地吸吮着你的舌头,麻痒的快感仿佛过电,从纠缠的舌上传遍全身,你发出轻轻地哼叫。他咬住你的耳朵,“叫出来,我要听你的声音。”你涨红了脸,呐呐不敢说话,“就像你偷偷看的影片那样,叫给我听。”他的舌探进了你的耳廓,湿滑的软软挤进你的耳朵,你的小穴颤栗般收缩起来。 快感像浪潮,在他的指尖,汹涌带动你的花穴。 “阿……好痒……父亲…还要……呜……”一旦松了口,甜腻的嗓音简直不像自己发出的,你绷紧了腿呻吟,勾着男人脖颈的双手不断收紧。你泪眼朦胧的模样让父亲似乎更加愉悦,他放倒你,将你的双手拉到脑袋上按住,手指抽插更快,阴蒂也被揉弄地发红,你小腹一阵收缩,感官仿佛脱脱了轨,蛮横地横冲猛撞。 “阿阿阿……不要了…好奇怪……”你扭着腰,却无处可逃,穴肉深处像是极其渴求,又极尽麻痒,父亲低下头,滚烫的气息贴着你的耳朵,“晚了。”你穴肉一阵痉挛,夹着男人的手指收缩不断,淫液随着最高昂的快感喷涌而出,你瘫软了身体不能动弹。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脱去衣物,昂扬的阴茎让你心生退意,撑着酸软的腰往后蹭。 可正如父亲所言,晚了。 他按住你一只脚,拉到唇边亲吻,脚尖传来湿润的触感,脚腕亦是,腿弯,到腿根,你彻底瘫软了,像蚌壳被人撬开,露出柔软的蚌肉任人揉捏玩弄。 炽热的性器抵在你犹自收缩的穴口,浅浅的研磨,恐惧逐渐被骚痒取代,你开始希望他进的更深,可父亲用龟头不断碾压着你的阴核,贝肉挂满了淫液,细微的水声渐起,酥麻的空茫让你难耐无比。 “父亲…我要……求你……”噬人的麻痒冲昏了你的头脑,连手腕被禁锢的酸麻都被抛之脑后,全身只能感受到那一处,那空虚的一处。 汗水黏嗒嗒地贴着你的发丝,“太、太痒了……要父亲的大鸡巴……肏我……唔……”你突然福至心灵,学着影片里的女主角吐露放浪的心声。父亲拧住你的乳头,“真是心急。” 圆润的龟头顶开了湿润的穴口,被填满的满足感,甬道有些微的疼痛,足够的淫液软化了这份疼痛,反而把骚麻的快意衬托的更明显,父亲分开你的双腿,掐着腿根将性器推到了最深处。 “阿…好满……好舒服……呜……”粗大的阴茎撑满了你的花穴,父亲也眯着眼喘息了一下,拉起你被他锁住的双手轻轻地吻了一下,“宝贝真紧。” 金属碰撞的声响,阴茎肏干花穴的声响,在卧室里来回交错。 他稍微后退,握着你的腰更凶猛地顶了进去,你被他完全掌控的模样仿佛加深了他的欲望,他腰间挺动带动阴茎撞进你的花穴,来来回回,欲壑难填。 “嗯……太快了…慢一点……”你被撞得支离破碎,忍不住软着嗓音求饶,可男人没有回应,将你的双腿推到胸前,囊袋撞击在你的臀肉上”啪啪啪“作响,阴茎的挺动愈发狂猛,比起被你引诱,他更像等待猎物走进陷阱的猎人,他正在享用你。你眼角挂满了泪水,饱涨的麻痒摇晃堆积,“阿……要、要到了……不行了…阿阿阿……”你的甬道不住地收缩,温热的淫液浇在父亲的性器上,双腿软倒在男人两侧,方便了他抓着你的腰更深更快地顶弄。 未尽的快感,新生的骚痒,炽热的性器一次又一次,顶开你的媚肉,你已经哭哑了嗓音,只能发出些含糊的呻吟。最后的狂风暴雨,你摇曳在最顶端,父亲紧紧拥住了你,性器跳动着喷出精液。 你住回了庄园,离家的记忆逐渐模糊,你跟着父亲的步伐,一如既往。 【成就:心甘情愿的猎物】 【第二人称】监护人-支线2/给养父下药,将养父铐在床上口交反被rou棒来回肏到潮吹 你从回忆的漩涡中惊醒,父亲坐在沙发上偏着头执着地看你,而你紧扣的指甲划过掌心,带来尖利的痛感。 真的是父亲。 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地离开他,他却追上来,问着心怀鬼胎的你为何离开他。 “父亲。” 你忍不住喊,乖顺又甜蜜。 “嗯?”他等不到你的回应,疑惑地应了声,你的目光一寸寸掠过他的周身,心跳像擂鼓,一声声渐快,但你酡红着脸,声音却勉强维持了冷静。 “我先给你倒杯水吧。”你逃也似地走进那个破旧的小厨房,透明的玻璃水杯被你冲刷了好几遍,直到水温将你的手指浸地冰凉,才勉强觉得这个无辜的水杯干净得足以给父亲使用。你攥起那包粉末,偷偷回头往客厅看去,无知无觉的父亲坐在那等你,你舔了舔干燥的唇,客厅的光只投了些许在你身侧,半遮半掩的黑暗促使你下定决心,去捕捉你的光。 微小的粉末融得很快,在清澈的温水中看不出痕迹。 你把水杯递给了父亲,冰凉的指尖擦过男人干燥温热的指腹,麻痒的触感,你收回手,留住那点温暖。 男人摩挲着水杯,看着你。 你绽放了无辜的笑容,一如几年前那个夜晚,你看着父亲一饮而尽,甜腻天真的笑意。 你开始扯开话题,和父亲聊你离开他后发生的琐事。油腻肥胖的上司,喋喋不休叽叽喳喳的同事们,你恰到好处地堵住男人的话题,语气温软像是撒娇,又像是诉苦,坐在他的腿边的冰凉地板上,由着他爱怜地抚摸你的发丝,他蓝绿色地眼珠在你的低语下逐渐涣散,大手长久地停留在你的发边。 你凝视着父亲,拉过他的手按在你发烫的脸颊上,热度让你的颊肉又软又热,他最后只来得及拢了拢指尖,便倚在沙发上沉沉地闭上了眼。 你抓到他了。 男人的身形高,你带着满腔的雀跃,半抱半挪地将他扔进你的床,药效起得很快,他迷迷糊糊地眯着眼,下身却坚硬地抵着你腰间地软肉。 “吱呀”,你房间里最贵的家具--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雪白的床单上躺着你的监护人,他整齐的西装被你揉得零乱,胸膛正一下下起伏,你不敢看他的眼,拉过床边的眼罩将他的双眼掩住,抽屉里藏着一副手铐,或许你的内心的渴望计划已久,这副你跑出庄园后鬼使神差购买的情趣用品,终于拷在你父亲的腕上,铐住了你罪恶的欲望。 你冰凉的手捏住他的下巴,看他微张的薄薄的双唇,因为药效染上了红,炙烧了你的神智,你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探入他的口腔,触到他的唇舌,感受那滚烫的热意,许是你的手指太凉,让父亲偏着头躲避,软绵绵的力度更像床事间的情趣。 唇瓣间被你的手指挑出晶莹的细丝,又涂在男人的唇上,于是薄红的双唇仿佛涂了唇蜜般,他无意识地伸了伸半弯的腿,被眼罩掩盖的脸被情欲烧的迷茫,天知道你为此而湿的厉害。 他像是逃出些许理智,舌头抵着你的指尖,想把你推出去。 你笑了笑,捏住他的下巴,吻上了他。 滚烫的唇瓣相接,说不出是谁更软,你柔软的舌头临摹过他的唇线,一下一下地舔弄,含着他的唇肉,用上了牙齿轻轻地噬咬,他的喉间带出些许声音,被你拷在床边的右手扯动带出金属相击的脆响。 没被禁锢的左手扯着自己的领带,该是很难受的,你摸着他的脸颊,帮他拉扯下多余的布料。你的五指在他身上游走,更加深了男人的燥热,你跨坐在他身上,往后一靠,他硬邦邦的性器抵在你的臀肉上杂乱无章地撞击,西装裤被打湿了,不知是因为你的淫液还是因为他的。 你望着被你套牢的父亲,胸腔里俱是满足。他赤裸的胸膛覆着清晰的肌肉线条,你的吻落在他的喉结,到胸膛,到小腹。 他哑着嗓音,喊你的小名。 你揣摩不出他声音里的意味,生怕他逐渐清醒后责骂你离开你,于是你往后一退,摸到他鼓胀的胯部,你小心地拉下他的拉链,含进他的性器。 你的口腔湿热滑腻,舌尖讨好般地滑过父亲昂扬地欲望,从当年你偷窥到那场口交后,你就查阅观摩了许多资料,如今都尽数使用在父亲的阴茎上,照本宣科地挑逗,含着他地顶端一下下吮吸,父亲没再说话,你抚摸着他的囊袋,深深的吞吐让过长过粗的阴茎顶着你的喉咙,影视资料里没告诉你这种难受,你压抑着不舒服的感觉,窥探男人的神色。 小心翼翼地扶着阴茎,含糊地喊,“父亲……” 你舍不得在父亲身上用太多的药。 此时他的左手抓住了你的发,按着你含的更深,你的鼻尖凑在耻毛边,淡淡的腥气萦绕,你强装的熟练分崩离析,险些咬住男人的柱身。 你像是听见父亲的嗤笑,他捏住你的脸颊往后推,却没有先拿下眼罩。 他知道是你了,你抓住床单,浅浅的呼吸压抑不住,带出你的紧张。 男人换了个姿势,半靠在床上,右手因为动作哐啷作响,他勾住你的腰往前一带,将你的脸压在他的阴茎旁,“再来。” 明明是你将他下药拷在床上,他却比你更闲适自在,抿着的唇似有若无地勾着,摸着你的脖颈暗示你。 你根本不能拒绝他,也不想拒绝他,含住他的性器,吞吐吮吸,跪在他腿间服务,父亲按着你的头,你感觉仿佛被捅坏了,眼角沁出泪珠,“唔……”不自觉地推拒,按着男人的腿想逃离,却被更深地按回去,顶端卡在你娇嫩的喉间,你一下一下地上下吞吐,两颊又酸又软。 你去摸男人的囊袋,手心收拢揉捏,试探性地吐出父亲的阴茎,从他的小腹往上舔,含住男人的双唇,男人微张了唇,放你的舌头进去,勾住你的舌尖吸吮交缠,滑腻的性器卡在你的臀缝间,父亲的主动让你发出喜悦的呜咽,搂着男人的脖颈亲吻更深。 “累了?敢下药这就受不住了?”父亲放开你,拉下了眼罩,左手漫不经心地在你地臀肉上揉捏滑蹭,勾着你的底裤,指节从边缘探入,猝不及防地探入你滑腻的穴口。 你骤然一惊,发出小声的惊叫,搂着男人的双臂也失了力气,纵然有淫液的润滑,你的穴肉因为闯进的异物一阵阵收缩,将你的青涩暴露无遗。 “嗯……父、父亲……”你磕磕碰碰,茫然无措。 “第一次就敢给我下药?本事大了。”男人将手指探进去,在你柔软紧窒的穴道里搅弄,陌生的触感让你难以分神,双手却不敢放开父亲的身体,紧紧地捏着他的肩颈,身体一阵阵的颤抖。 房间里依旧昏暗,你望着父亲的眸,迷乱之间凑上去亲吻。他闭了眼,你的吻落在他的眼皮上。你在他身后摸出钥匙,解开他的手铐。 “对不起……”你垂下了头,捏着钥匙的手紧张到泛白。 他在你体内的手指不退反进,又放进了一根,抽插间泄出淫靡的水声,你红着脸,穴肉里泛出麻痒,从你的腿间蔓延到腰际,腿撑不住了,腰也软了,你被往后一推,倒在床上。 父亲仔细地凝视你,像是想从你脸上看出他错失的时光,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你已经成长到足以胆大包天地给他下药,你被盯得全身发热,他垂着眸,抽出的手解开你的衣服,你在他手下如赤裸的羔羊。 “父亲……我好痒……”你曲起腿又放下,被男人掐住腿根,粉嫩的穴口一片水光狼藉,你被涌上的情欲冲昏了脑袋,向父亲寻求帮助。 你卖乖的手段他心知肚明,却抓着你的腰往前,炽热的性器抵在你的花穴,贝肉浅浅含着龟头,顶端在你的缝隙来回试探,粘连出水声细碎,“想好了?”男人凑近你,你痴迷地看着他的脸,毫不迟疑地点头。 可你没想到进去得这么艰难又缓慢,粗长的阴茎仿佛劈开了你的身体,酸胀地让你畏惧,你被按在他掌下无处可逃,他含住你的乳肉舔吻,酥麻的痒意分散了你的注意力,他的腰一沉,整个肉棒都埋进了你的体内。 “唔……好涨…太、太满了……”你的花穴被撑的满满当当,穴肉箍着男人的性器不放,透明的淫液被挤出来,顺着你们相接的地方往下滑,可你望着父亲绷紧的下颚,得偿所愿的快感压住了身体的不适,甚至伸出舌头舔过父亲的喉间,全身泛红。 他低下头来看你,翡翠般的眼珠染上深沉的绿,你的穴肉绞得太紧,他低喘一声,你的腰被按着,承受他一下一下地抽插刺入,囊袋拍在你的贝肉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父亲撞得太快太狠,你咬着唇,酸胀的不适过后,酥软的快感逐渐蔓延,硬邦邦的性器在肉穴里搅动研磨,你压抑不住喘息,淫液被勾出来,滴在床单上,“阿…好舒服……”你抛却了羞耻,呻吟像蜜,深深浅浅。 腿根因为撞击而痉挛,你忍不住勾上父亲的腰,贴近他的胸膛,乳头在他的身上揉硬了,碎出更多的快感。他低下头,在你的脖上留下一大片吻,湿滑逶迤出深红的痕迹。 “嗯……好痒…还要……父亲…”你的双腿收紧,被男人推起来弯折在胸前,迅速地抽插将你撞得发不出多余的声音,只有挂在眼角的眼泪被撞散,说不出是谁更烫,肉棒摩擦着穴肉升温,粘腻的薄汗,吱呀作响的床。 “真紧。”推着你的腿弯往下滑,白嫩的腿根被按得发红,“因为这个才跑的?” 你曲着腿半张着唇随着他的动作摇晃,好一会才意识到父亲说的是离开他身边这件事,可你的舌不听使唤,因为男人的抽送只发出些无意义的呻吟。 “还走吗?”他把你转过去,抬着你的臀肉往上,肉棒顺利的挤到极深的地方,小腹都被顶出他性器的形状,你怕了这狂风暴雨般的快感,胡乱的摇头。 “阿……不、不走了……嗯…太深了……别……” 他摸到你的小腹,像是找到有趣的物事,对准穴肉深处更深地顶送,囊袋堵在花穴口,仿佛也想送进你的穴道,你的腰塌着,臂弯抵在床单上往前逃,可双手被拉住,臀肉被顶的啪啪作响。“呜…痒……” 你逐渐适应了这暴烈的性事,穴肉泌出更多的汁水,黏在交接的地方,贝肉因为被长时间的撞击打成殷红,像是熟透的桃,一掐就流满黏腻的糖蜜。耳廓被咬住,男人的舌头顺着耳垂来来回回地滑蹭,发出恼人的水声,眼角的泪珠被舔尽,你颤抖着闭上眼。 “喜欢吗?”他停了抽插,转而只浅浅抽送,冷落你穴道深处的麻痒,“还是要更深?” 你快被玩疯了,大腿颤抖不已,“要…要更深……要爸爸的大鸡巴……阿阿阿阿…”他按紧了你,肉棒深深地撞进花穴深处,突然的满足让你浑身打了个激灵,大开大合的抽送撞击声几乎连成一片,甬道又麻又痒,逐步堆积的快感像是炸开的烟花,你软软地哼叫了一声,穴肉收缩,喷出的淫液因为被抽送的肉棒带出来。 可父亲不停止动作,性器在你体内转了一圈,你分开双腿躺在他身下,兀自收缩的穴道又被顶开,被肏的软热的媚肉裹住勃发的阴茎,你甚至能感受到阴茎上的经脉跳动,“阿阿……不要了…父亲…太快了……” “不是你要下药的吗?”他揉着你的乳肉,语气很轻,可下身的抽送不停歇,“不敢了……阿…射、射给我……”你混沌的脑海中翻出影片里女优的话语,讨好地求饶。 “给你。” 你已经记不得过了多久,只记得最后白浊的精液都落进你的体内,无尽的欲望沉沦像海。 【第二人称】家庭教师-担任轮椅少年的家庭教师,洗手间和少年父亲的挑逗勾迎 登出游戏资料片后,眼前依旧是熟悉的卧房,厚厚的窗帘拉着,月色被全然阻隔在外,除了她眼前浮在空中的游戏投影正在尽职尽责地结算着游戏奖励,安静的夜晚一如以往。 边莺扫了眼系统时间,刚刚漫长的一场游戏在现实中才将将过去了一个小时。 “阿……真是……”她舔了舔唇,似感概又似呻吟。 【d级剧情完成等级a级,奖励数据点5,储存为可重复开启剧情】 d级?边莺撑起身子,重新翻看了纷杂的剧情库,才发现她刚刚进入的d级剧情基本算是等级最低的剧情,几乎没有逻辑和故事线,人物可活动范围也一般只局限在一个场景,就像是一场目的明确的任务,男女主角就位故事自然而然就开始,谈不上任何的人物设定和ooc扣分,所以玩家的完成等级一般都很优秀,奖励的点数自然也极低。 虽然是随机出来的剧情,却更像是一场贴心的新手任务。 但边莺也不急于数据点的收集,游戏的数据点可以去游戏商城增加自己的初始数据值以获得更完美的外貌体型,更别提自己的数据也影响着游戏npc的外貌上限,同样也可以用来开启新的血统和体质体型的设定,游戏公司万年奸商,边莺看了眼商城里的明晃晃的人鱼血统,精灵血统等,好奇心被勾了上来,重新找到了些以往玩游戏的兴奋感。 这次新更新的浸入度99%也很有趣,边莺纤长的手指在空中划过,颇有些跃跃欲试,可一旦以99%的浸入度进入资料片,玩家便意识不到这是一场游戏,完全依靠设定游戏时间唤醒才能将意识从游戏中拉出来,除非玩家天赋异禀直接通关到存档点。边莺想了想明天的工作,咬着指尖,忍不住还是设定了最长6小时唤醒。 她白嫩的长腿在沙发上伸直了,睡裙卷在腿根,纯白蕾丝的内裤肆无忌惮的裸露出来,边莺换了个更加舒适的姿势,兴致勃勃地调整起人物体型五官来。 下一场游戏…玩什么类型的好呢?边莺勾勒出人物的外貌,最终还是在剧情选择了随机,毕竟未知,才更有趣不是吗? 【场景:随机,人物:建模a,人数:随机】 【浸入值:99%】 【叮!】 【家庭教师】 你确实是没有想过再遇见他,眼前的男生目光清亮格外摄人,窝在稀稀落落或笑闹或看手机的学生里,专注的眼神让你有一瞬的晃神。 大学课堂总是如此,即使在开始大家惊艳于外貌或者折服于讲课水平,一年下来都难免少了许多稚嫩的脸庞,你想起了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那该是在7年前了吧? 从朋友那接到这份工作时,你没想到会与以往的乏味工作有任何不同。 不过都是些或文静或叛逆的小孩,你只需要尽心尽力地辅导,最后拿钱走人。 高级别墅区七拐八拐绕得你头晕,又在门口被保安盘问许久,按捺不住的不耐在心底发酵。 最后还是朋友接通了那家人的电话才有人领着她进去。你倒没有什么愤懑的想法,只是苦恼自己精心养护的长发在大风中卷得发乱。为了家教的工作,特意带着的平光眼镜,黑色的金属圆框眼镜带出更多令家长信服的读书气,纵使肌肤雪白到几近透明,淡粉的唇有些引人注目,那也不是太大的问题。你攥住了宽松的毛衣开衫,看见偶尔来往衣着严谨的佣人,心里微微叹气,早知道来的是这种地方,就不会穿的这么随意。 赚钱这件事情,你总是很认真的。 等候在装修奢靡的客厅,手边是沏好的茶,你摩挲着手指,由衷地希望自己的学生是一个乖巧的女孩子。 可先传来的是轮椅运动的吱呀声,年轻的管家推着少年,从楼梯处的滑道缓慢的滑下,你这才发现这个富丽堂皇的家里到处都是改装过的痕迹,被修饰得圆润的桌角,地上不明显的滑道,无不展示了一个隐晦的事实,坐在轮椅上的少年神情拘谨,微褐的头发掩住他过分漂亮的眉眼,淡褐色的眸里仿佛无欲无求,他们停在你面前。 年轻人尚不能掩饰好自己的不安,他冲你点点头,像是少见到生人,双手交扣指节发白。 “老师好,我是安宴。” “你好。” 你惯于装模做样,外人面前总是冷若冰霜的样子,因此也没流露出多余的好奇心和怜悯,这反而让男孩好受了许多。 管家把你带到少年的房里,这里改装的痕迹更重,简直像个严谨的安全屋。你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看不出安宴自己的偏好,从背包里掏出自己打印好的试卷资料,这家人钱给的大方,因而你也备课得用心,安宴坐在书桌前玩着笔,安安静静的老实模样,倒显出一分惹人怜爱的乖觉。你心里满意,面上依旧是疏离的冷静。 “先做试卷。” 出乎意料的,你批改着试卷,发现他底子并不差,只是看出有些知识点并不清晰,可能是没去上课的缘故。你低着头给他批改,心里盘算着辅导的切入点,却不曾想到门骤然被人推开了。 昂首阔步走进来的男人面容冷峻,扫视你的眼神带着不信任,让你心里好笑,脸上却是友好的微笑。 “老师?”他没在问你,男人的目光像一块浮冰,掠过你的脸颊注视向轮椅上的少年,嘴角微微一挑带着点戏谑的意味,“终于想好好念书了?” 你拢了拢头发,依稀感受到脸颊上的热意,细微的恶意在你心里沉沉浮浮。平光眼镜如今便有些碍事了,你摘下它,温和地开口,“是安先生吗?现在在补习时间,还是不要浪费了,不是吗?” 安宴像是终于缓过神来,磕磕碰碰地附和,“爸爸,我要上课了,你先出去……好吗?” 你为他语调最后的迟疑而在心里叹息。安先生松了松领带,意味不明地盯着你看了一会儿,你侧过脸,继续批改着试卷,一时之间房间中只剩下笔尖落在纸上的响动,许久,门终于关上了。 “老师…谢谢你。”安宴凑近了些,苍白的脸上晕出一小块红粉,你几乎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中药味。 你不动声色地拉开了距离,把试卷放在他面前,“看看错题,先看看能不能自己改。” 可少年人的眼里像盛了星光,自以为隐蔽地偷偷看你。你假装没看见,懊恼,神色更冷淡了几分。 不过只是短短两个小时的家教而已。 总算是结束了。 你在洗手间洗着手,晃眼的灯光,不染尘埃的镜面该是有佣人小姐姐们的功劳,你冲镜子里的自己弯了弯唇,从包包里拿出唇膏细细地勾勒抿晕,粉嫩的唇逐渐被染成水红,多了几分不可言说的风情。 待会朋友就要来找你出去玩,素净成这样可不是你的风格。 “老师?”带着几分熟悉的男人嗓音。 你向洗手间门口看去,安先生偏着头看你,你盖好唇膏,摸不透他喊你的原因,这都什么年代了,被看见涂个口红又有什么奇怪的。 可男人却得寸进尺,迈进了洗手间,门被随手掩上,你听着“咔嗒”的关门声,越过安先生想拉开门走出去,却被他轻轻松松搂住了腰。 嗓音裹杂着滚烫的热气,贴在你的耳廓,你忍不住颤了颤,“老师……就穿成这样给我儿子上课?”男人的手抚上你的肩头,你这才发现过大的羊毛开衫往下滑了一小截,露出你纤薄的蝴蝶骨,蜿蜒往下的是半遮半掩的光裸后背。 你后背镂空的裙被开衫出卖得彻底。现在你倒是觉得宽敞的洗手间逼仄了起来。 安先生的手像是在把玩上好的美玉,贴着你的肩不放,掌心带着些许的茧,摩挲之间浸出些丝丝缕缕的痒意。 “还是说,这样比较方便?” 他笑了笑,黑沉沉的眼里带着些游戏人间的肆意,你看懂了,你放松了背脊,羊毛开衫逐渐被挑开,“那…是很方便的,不过安先生这样没关系吗?” 你假意地问了句,却不躲开男人愈发肆无忌惮的手。在哪里玩不都是玩?殊途同归罢了,何况安先生条件确实是很不错。男人并不作答,手从肩头游弋到后背,贴着你的腰线揉捏,贴着你耳廓的唇咬住了你的耳尖。 濡湿温热的舌,流连挑逗的唇,在你最敏感不过的地方舔弄。 “嗯……”你压抑地喘了声,近乎软倒在他怀里,被安先生半抱着放到洗手台上,开衫被随意塞进包里,你看见他胯部鼓出的一大块。 映灯太亮,在男人脸上打出分明的光影,轮廓深深,你想起安宴精致的眉眼,原来是随了安先生。 “好看吗?”安先生凑近你,舔了舔你的唇,水红的唇膏晕出唇线,化出几分淫靡。 “好看。”你搂住了他的脖颈,吻了上去。他由着你动作,看你软软的舌头分开他的唇,肆意妄为地攻占城池,舌尖轻飘飘地扫过他的上颚,极痒,挠人。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搭在洗手台的手握紧,按上了你的臀。 你再没有展示自己技巧的机会。他按紧了你,反守为攻,让你毫无招架之力,粗糙的舌勾着你的不放,银丝在你们的唇瓣间颤巍巍地粘连,水光代替唇膏染上了你的唇,莹莹闪烁。 安先生揉了揉他的杰作,你被吻得软乎乎的唇,“这样好看。”洗手台的石板都不能抵消你的热意,欲望的水光不止停留在唇间,你裙摆下的底裤涌动着湿淋淋的渴求。 你软着手去蹭他被禁锢的昂扬,却被安先生捉住手,他的坚硬隔着布料,贴近你的腿间,“小姑娘不要太着急。” “小姑娘?” 你笑了,舔了舔唇,直视着男人,“安叔叔快点嘛~我的小穴…好痒哦……”突然的称呼让男人呼吸重了些,被淫液染得滑腻的阴核被男人重重地碾过,“嗯……”你招架不住这样的快意,呻吟绵软。 裙摆被推到丰满的乳肉上头,乳贴被轻而易举地撕下,赤裸的后背映在镜子里,突然的凉意让你殷红的乳头半硬着,男人低头将它含进唇里,双手从内裤的边缘探入揉捏着你的臀肉,胸前冰凉的空气和火热的喘息交织,快感层层叠叠,勾出你眼里的潋滟水光。 “阿…好痒……”这回你说的真心实意,裸露的每一寸肌肤都带着燥意,丰沛的淫液早已将你们相贴的胯部搅得乱糟糟一片。湿透的内裤透出似有若无地红粉色,安先生后退了一小步,一边摸上你软腻的穴口,一边拉开自己的裤链,勃起的性器青紫,铃口也是勾着水光。 谁又比谁着急呢? 【第二人称】家庭教师-洗手间的欢愉性爱,难藏的少年心事,被发现的书房yin语 你攀折安先生的肩膀,只觉得晃眼朦胧的光一片片破碎,身体被一寸寸打开,花穴的褶皱被撑到极限,疼痛在快感面前显得微不足道,大理石台面逐渐被体温烫成温热。男人的眉拧着,似隐忍,薄薄的汗坠过脸颊,你含住了它,一点点的酸涩。 西装布料在你光裸的胸口滑溜溜凉丝丝,稍纵即逝,缓慢地摩擦。 “快、快点……”你终究是败下阵来,你来我往的对峙中,你输了经验。 “喊我。”男人的嘴唇贴着你的唇角,似有若无地摩挲,和你断断续续的喘息交织,低哑的嗓音绷着,贴着胸膛传过来。 喊什么? 你茫然的大脑混沌一片,“安…安先生?”埋在你体内的性器骤然一退,一瞬的空虚让你抬起腿勾住他的腰,呻吟带了泣音,“安叔叔……安叔叔干我…阿阿…” 黏腻的淫液重新被顶入花穴,男人握紧了你的腰,摆胯的力度几乎将你顶到玻璃镜上。你畏凉,只能勉强抱着他,粉嫩的贝肉被粗硬的耻毛磨得发红,可更多的却是从阴蒂一波波涌出的快感。 半张的嘴被凶狠地勾吻,你眯着眼,刺激出的泪水连成线,在你泛红的双颊滑出一道晶亮的痕迹。“唔……”他尚有余力,粗糙的舌掠着你的不停游移,口腔里的每一寸都被细细临摹过,吃掉了你含含糊糊的呻吟。 “你好软。”他稍稍退了退,放轻了下半身的力度,你几乎能感受到他阴茎的轮廓,感官都集中到相连的地方。脸颊一痒,是男人缓慢舔吻着你滑落的眼泪。 你几乎呜咽出声了。 “嗯…深、深一点……不够……”欲望明晃晃地流淌,从你的身上,一路烧到他身上。“好阿,是你说的。”安先生将你拉下地,酸胀的双腿几乎是一沾地就软倒了,你忙撑住洗手台,身体被安先生转过去。 现在你和镜子里的自己面对面了。 羞耻,空虚,欲壑,痒。 眉眼含春微粉,漆黑的发丝丝缕缕贴在颊边。而你殷红的乳头贴在温热的石台上,男人的龟头在你的臀缝间滑蹭,顶开了你湿淋淋的贝肉。 粗长的阴茎撞到最深处,撞击密密麻麻,凿出淫靡黏腻的水声。 “太深了……唔…好舒服……阿……”软肉裹着肉棒,带着温度的淫水被挤出来,挂在腿根微凉,而你们的身体滚烫,顾不上这点微薄的凉意。 “深吗?”他随口应着你,囊袋拍在你的臀肉上带出的声响和水声交织,洗手间里甚至能听出回响。 热,要烧掉理智的火热。 穴道无规律的痉挛,收缩到极致。“唔……”溢出唇舌的欢愉被手指填回喉间,你恨恨地咬紧了那根手指,得到是更加狂乱的抽插。 “怎么样?安叔叔干的你爽不爽?”抽出的手指按在你的腰窝,带着你的腰去迎接他的肉棒,乳头贴着石板来回摩擦,麻痒难耐。男人咬住了你的后颈,腰胯摆动几乎要将阴囊也塞进你的花穴,恍然间仿佛被凶兽咬破了肌肤,汹涌的情欲随着血液一泻而出。 “唔唔……又要到了……爽…好舒服……阿阿阿…”穴肉又一次抽搐着,阴茎深深地插进最底处,穴道里尽是男人射出的白浊液体,高潮来得缓慢又长久,他将你压在洗手台上,抚摸着你被咬出齿痕的后颈。 “老师下次什么时候来?” 你抬头看向镜子里的他,漆黑的眼里带着餮足,他对上你的视线,亲了亲你的肩膀。 “周三下午两点。”你的腰一阵酸软,推了推他站起来。 “安宴找了个好老师。”男人点了烟,丝丝缕缕看不清他的神情,你笑了笑,推开门离开了洗手间。 “安叔叔再见。” 此后的每个周三你都过的很劳累。 管家总在恰到好处的时机送进些点心,小小的纸条压在你的杯子下。安宴埋头改题的时候,你打开纸条。 “书房。” 男人的字带着锋利的笔触,又飞出一些肆意的风流。 你将纸条塞进包里,安宴像是察觉到什么,抬起头注视着你,淡褐色的眸清澈,藏不住的好奇。“没什么,做好了吗?”你接过他的本子,看他试图靠近,轮椅撞在书桌上发出闷响。 “阿…它自己…自己滑了一下……”安宴磕磕碰碰,藏不住的红从脸颊蔓延到耳尖,无措的神情出现在他那张脸上,几乎能让所有人心折。美丽的事物总是让人难以狠下心,你无声地叹了口气,不再试图拉远距离。 “那你小心一点。”你帮他重新固定好轮椅,若无其事地重新批改起来。 许是你的态度终于让安宴看到些温柔,他转着笔,像是不经心地问着,“老师明天会去哪里玩吗?” 明天?你不明所以,摇了摇头。 “那…老师是没有男朋友咯?”安宴强装平淡的语气按捺不住雀跃,你这才想起明天便是所谓的七夕,你的好学生学会绕着弯套话了。 你哼了一声,把作业本推到他面前,“错的比前几天还多,还有心思关心别的事情?” 他呐呐不敢言,垂下眼看着你用鲜红勾出的错误,抿起的嘴角竟像是委屈。你别过眼不去看,安宴从这短时间的试探中学会了示弱卖乖,原本那个拘谨乖巧的好学生已经找不回来了。 你咬了咬舌尖,想到包里的小纸条,还是端出了不近人情的冷酷老师模样。 两个小时过的很快,安宴推着轮椅送你下楼,安先生窝在沙发里看电脑,头也不抬。 仿佛包里那张小纸条不是他送的一般。 “老师,你看我基础那么差。要不要多加几堂课?”安宴迟疑着开口,用着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懂的殷切语气。 你僵硬了身体,基础差?他最不差的就是基础了。 “不用了,你学的很好,相信很快就能跟上同年级学生的进度。” “学的这么快,老师真是功不可没阿。”沙发上的男人开口,盖过了安宴的辩驳。 “今晚请老师吃个在家便饭吧,是得好好答谢老师的。” 安宴原本的沮丧因为父亲的提议而短暂地一扫而空,“对啊老师,今晚留下来吃饭吧。”少年的心思浅,顾不上怀疑原本冷漠的父亲怎么会提出这种邀请,脸上满是动人的喜悦。 “……好吧。”你答应了。 离饭点还有两个小时,你被安先生拉进了书房,对着安宴以讨论他的学习进度为由。 “安宴喜欢你?”男人刚关好门就将你压在墙边,虚虚地摸着你的脸颊,飘渺的烟味从他的五指掠过你的鼻尖。 “是小孩子的喜欢而已。”说到这个你也有些无辜,注视着男人的眼,舔了舔唇角。 “好本事。”他的五指收紧了,捏住了你脸颊上的软肉,粗糙的触感变得分明,你耸了耸肩,“我又没做什么,别给我推罪名。” 你的手指落到他的腰带上,“我已经很够用了,为什么要做些多余的事情?” 男人神色叵测,“儿子什么都要跟老子争,哪有这样的道理。”你听清了,却听不明白,被他握着手按在下体上,性器已经半硬。 你见他不再说这件事了,也难得顺从地帮他上下抚摸着阴茎,隔着西装裤,触感坚硬火热。 他低下头吻你,唇舌交缠格外缠绵,溢出啧啧的水声,男人的舌尖带着浅淡的烟草气息,你追着吮吻,挂不住的津液从唇瓣边坠落,退了退,你靠在墙上微微一笑,“现在?” 他抱着你放在书桌上,双手解着你的衣扣,紧贴你的唇,“就现在。” 男人挤进你的腿间,衣服转瞬间落在地上,他摸上你滑腻的乳肉,双指揉捏着乳尖,熟悉的麻痒窜过脊椎,你低低地吸气,不甘示弱地扯下他的裤子,掌心贴着他圆润的龟头,轻轻打转。 裸露的乳房因为接触到空气而轻轻颤栗,他的掌心带茧,环着你的乳肉揉出不同的形状,乳尖蹭着他的掌心,细微的摩挲带出的快感磨人,你放开了他坚硬的肉棒,环住他的肩,“干我。” “这么急?”他剥开你最后的衣料,贝肉间沁出点点湿润,龟头抵在中间上下滑蹭,勾出更多的淫液,“这…嗯…不是为你节省时间吗?”阴蒂被龟头或轻或重地碾着,撞出酥麻的痒意,他扶着性器,一下一下地拍着穴口,粘稠的水声渐渐。 穴道一阵阵地收缩,渴求着熟悉的欢愉,空茫的快感带起焦虑,你拉过他的领带,“进来。” 他压着你的腿分的极开,下一秒便是粗长的阴茎长驱直入,填满了你的花穴,你仰着脖颈,娇软的呻吟像蜜。 淫液流到桌上,湿了一片,男人的阴茎退到穴口,又整根撞入,缓慢的抽插却比往日更蛮横,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阿…太深了……嗯…”你撑着身子后退,却被掐着腰紧贴着他的胯,粗长的阴茎变着方向在你穴肉里撞击,淫液被搅出白沫,你的身体诚实地展示出快感,内壁一阵阵地痉挛,绞着男人的阴茎不放。 “这不是很喜欢吗?”他咬着你的下巴,一路舔吻到乳尖,分开的齿骤然研磨敏感的乳首,又用柔软的舌摩擦抚慰,你的呻吟失了分寸,随着他的动作高高低低。 “还要…快一点……阿……”你喘息着,索取更多的快意,双腿紧紧勾着他的腰,脚趾绷出难耐的弧度,阴茎在殷红的穴肉中间隐约可见,抽插越来越快,书桌都被撞出些许震颤。 太快了。 你的手指无力地揪着他的衬衫,穴肉收紧裹着男人的阴茎,他贴着你的耳廓,“喜欢吗?”你胡乱地点点头,“喜欢……阿…好舒服…干我…呜……” 你没听见轮椅转过地板的声响。 言先生满意地笑了,目光掠过你,看向了书房门口。 “都射给你。” 湿软的穴肉收缩着,高潮的欢愉盖过了你的警戒心,直到你侧过脸。 你的学生,安宴推着轮椅,静静地坐在黑暗里。 【第二人称】家庭教师-看爱慕的老师在父亲身下呻吟,最后的青涩亲吻,七年后的重逢 你瞬间清醒了,抓着安先生肩膀的手用了十分的力气。 疯子。 像是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你拧紧了眉。 你立刻在自己心里将这家人的家教工作划掉,不管安先生是作何心态将安宴放进来的,这份工作你都不打算继续,短暂的炮友关系也走到头,你似笑非笑地看着男人毫不心虚的脸。 卸下了家庭教师的担子,你也不再刻意在安宴面前展示出冷漠的模样了。 抬起脚,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半软的性器被穴肉挤压出来,连着的还有欲断未断的淫丝,“安叔叔你真的是个烂人。”尾音尚带着被淫欲浸透的甜腻,你吸着气,想蹬开他。 “老师……”自己推着轮椅的安宴不死心地想要靠近,嗓音像是揉皱的纸巾,干涩又喑哑,不可置信一般。 安先生按住你的脚,拉起来凑到唇边,吻住了你的脚踝,舌尖绕着踝骨,湿润又放肆,完全不把闯进书房的安宴放在眼里,贴着腿弯往下亲,浅浅的啄吻掠出丝丝的酥麻。 “吱呀。”你听见轮椅滑动的声音。 他还不肯走? “安宴,没看见爸爸在忙吗?”男人如今倒是一本正经,可贴着你腿根的手并不老实,绕着花穴口撩拨,拨弄着微烫的媚肉,将溢出的白浊蹭在你的小腹上。 安宴固执,轮椅一点点靠近。 你抽回腿,坐了起来。既然不再有师生关系,你也不介意被安宴看光了身子,左右之后不会再有联系,长卷的发从肩头滑落,搭在你的乳尖。 “老师,你是喜欢我爸爸吗?”真凑得近了,安宴反而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你。 “不阿,”你笑得坦然,“只是做爱而已。” “不要把你的幻想套在我身上,老师我就是这样的人。”所以说少年人单薄又执着,喜欢的只是一个单薄的幻影罢了。 安先生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你的下唇被轻轻地啃咬了一下,贴上来的唇吻住了你。这场有观众的吮吻显得格外的久,肉粉色的舌互相纠缠着,湿软滑腻,像一场挑衅,又像一场你和他之间的博弈。他越吻越深,迫使你只能抬着下巴承受着过于激烈的纠缠。 半明半暗的书房里细微的水声,透明的津液挂在你的唇边像层闪亮的唇蜜。 你清晰地听见安宴忽轻忽重的呼吸,安先生像是执意要在儿子面前上一门生理课程,他的手按上你柔软的乳肉,收拢捻动,每一个敏感点都照顾。燎原般燃烧的欲望几乎让你不能呼吸,你的手按在男人肩胛上,一时之间竟分不清自己是想推开还是拉近。 覆在你胸口的双手终于放开,你压抑不住自己的喘息,没等你回过神,他的手往上移,按住了你脆弱的脖颈,动脉随着心跳勃勃跳动,他的手指在上面不住地摩挲。 另一只手拉开了你的一条腿。 “不、不要……”你听见安宴低低地喊。 你将退却吞咽回自己的唇舌。 麻烦最好一次性解决。 腿弯勾住了男人的腰,雪白的腿贴着深色的布料,他迎着你的邀请,粗长的阴茎顶开被亵玩得微红的阴唇,你多余的心思都在这瞬间溃散,晃着身子,足尖因为刺激而瑟缩。 言先生扶住了你往后靠的腰,他轻轻笑着,咬住了你的耳垂。 “叫出来。” 分明是粗糙的指腹,擦过你的脊椎却仿佛某种轻柔的羽毛,痒意绕着腰窝打转,重重地揉捏着你的臀肉。 眼角的余光里,安宴琥珀色的眸在不甚光亮的室内逐渐染成浓郁的深色。他不肯退让,执意将自己放在一场性事的一角,如同第一次见面一般,双手交扣着泛白的十指。注意到你的凝视,目光从他父亲身上移到你脸上,骤然的危险感掠过你的背脊,你止不住一颤。 是暴露于人前的羞耻,还是突然接收到的恐惧? “阿……”轻飘飘的呻吟一旦开了口,仿佛全身流窜的快感也有了宣泄口,渴望和微妙滋长蔓延,伴随着言先生一下一下地撞击,你闭上了眼。 于是只能感受到的是纯然的欲望,鼻尖嗅到黏腻的腥膻气息,掌心下的身躯同样炽热如火。 “快、快一点……”带了泣音的喊叫软绵绵的,穴肉收缩着,想要的是更多和更满。 甬道里湿滑一片,可软肉紧巴巴地拧着男人的性器,坚硬的肉棒贴着内壁摩擦,男人的喘息在黑暗的视野中格外清晰,“慢慢来阿宝贝,得给孩子一点学习时间…”他的语调带着笑,湿漉漉地含住你的乳尖。 你来不及辩驳他,一只手,冰凉光滑,贴着你的小腿,缓慢地摸了摸。 不可能是安先生,他两只手臂都贴着你的腰线。那只手修长的手指已经在你的腿弯不轻不重地按了按,抓住了你的腿弯。 “安宴?”你睁开眼睛,安宴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触手可及的身侧,垂着头,五指用力几乎陷进你的肉里,你的腿被他这样拉的更开,安先生借此冲撞更深,精准地碾过你穴肉深处的一点。 “有…病吧?”你不住地吸气,想挣开安宴的手。 你不介意打碎少年人不切实际的爱慕,可安先生的放任也让你有些恼怒了。 安先生拨开安宴的手,代替了他攥住你的双腿,你整个人都被这样半抱着提了起来,失重让你拥紧了男人,淫液滑过穴口,体内的肉棒肆无忌惮地往上顶了顶。 “老师生气了呢,安宴不听老师的话吗?不该你碰的就别碰。” 你受够了这个男人意有所指的模样,奋力挣了挣,面对着安宴还没站稳,阴茎就从身后,花穴被顶出淫靡的水声。 安宴望着你,怀着对安先生的某些不满,你眯着眼摸上了他的脸,纵使是在此时此景,他眼里犹带着痴迷,甚至不自觉地蹭了蹭你贴着他脸颊的掌心,苍白的脸多了红晕,软乎乎地烫着你的手,眼角带着一片水光,这让你多了几分歉疚,指尖仿佛被什么扎过,刺刺的微痛。 “嗯……”安先生没给你深想的时机,冲撞一刻也不停歇,蚀骨的麻痒深深浅浅,完全在身后男人的掌控之中。 太近了,你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失了力气,滑过空气,却被安宴抓住,迟疑着,拉住你的手抵在他淡粉色的唇边,手指末端感受到一点湿意。 他安静地坐在轮椅上,胯部隆起一团。可他只是轻柔地吻着你的指尖,脸上的酡红仿佛是喝醉了酒。 “走神?”安先生语调不再平稳,动作带出甬道多余的黏腻,深深地撞进深处,刺激着你习惯了快感的神经,要你不再,也不能压抑自己的声音。 “深…太深了……阿阿……”你仰头,穴肉里的淫液争先恐后,顺着男人的阴茎不断淌出,内壁痉挛,双腿几乎站不稳,犹自打着颤。“不……不要了…放……阿……”你绵软的乳肉被撞得上下晃动,安宴安静地注视了一会,咬住了你贴在他唇边的手指,齿列细细地研磨。 疼痛微不可觉。 分明是花穴中传来的欢愉更明显,可你从朦胧间看见安宴的舌,微红的柔软的一小段,绕着你的指尖舔舐,湿润了你的感官,被不断舔舐的那一小节手指。 背后贴着的是男人汗涔涔的肌肤,高热蒸发了你的理智,撞击精准地取悦着收缩的穴道,堆积着难言的快感。 你即将高潮,安先生熟悉你,他停了下来,手指绕着穴口打转,你知道他在等什么,他在等你求他。 换作往日你不介意和他的这点情趣,但安宴吸吮你手指,啧啧的水声提醒着你这里还有第三个人,他低眉,眼皮微阖,眉眼都是温度灼烧过的红,明晃晃的存在感。 身体内茫然的焦灼催促着你。 安宴松开了你的手指,指节已经被吮吸得发红,男孩的吐息混乱,他已经压抑太久。 他压着你的脖颈,薄红的唇咬住你的,生涩地探进你的口腔,干净的薄荷气息代替烟草的味道萦绕你的唇舌,他没碰你其他裸露的地方,认真的吮吻莽撞又专注,软软的舌搔过你的舌根,不得章法,欲火燎原。 “恩……”呻吟甜腻。 酥麻的亲吻仿若火上浇油,颤抖不能自已,被放置的快感像浪潮,层层翻涌。 说来可笑,安先生的性器埋在你体内,男人向来是耐心极佳的猎手,你却因为安宴一个青涩的吻迎来了高潮,穴道收缩,身后的男人低骂一声,被绞紧的阴茎跳动喷出白浊的液体。 淫液滴落,濡湿了安宴裤子的一角。 他恋恋不舍地放开你,精致的脸红扑扑的,还在不住地喘息,仿佛你才是染指他的那一个人。 “老师……”父子俩在忽视对方的事情上倒是如出一辙。你下意识地露出一点笑,然后毫不留情地推开了安先生,抓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腿间黏糊糊的一片,你皱着眉抽出纸巾拭去。 一场家教做到最后脱了轨,怪你一开始没经得住诱惑。 还有这对父子。 你转过身。安宴盯着他的父亲,清亮的眸里染出些阴郁的浓黑,他总在第一时间意识到你的视线,无措和心虚都翻出来展示给你,但你已经知道那不过是他惯常的小把戏。 “走了。”你语气淡淡,也不打算告诉他们你不会再来,薪资大方的雇主少不了一两个家教老师,今晚你打算把导师给的留学申请填了。 “周三见阿。”安先生叼着烟。 不会再见了,你在心里应着。 本该是不会再见的。 你看着讲台下的青年,脸上尚带着少年时期精致的轮廓,却已经催成了另一种风格的英俊。 没有轮椅,这是能走了? 念着知识点,你在心里悄悄揣测。 蛮好的,毕竟坐在轮椅上的他白璧微瑕,如今看来人生已是没有什么遗憾。 你根本没把七年前那段乱糟糟往事放在心里,时间总是冲淡一切,故人而已。因此在独居的公寓门口看见湿淋淋的安宴蜷缩在你门边,翻涌上来的皆是困惑。 你收起雨伞,慢慢地走近他。安宴摸着你的门板的五指下意识地蜷缩,被雨淋湿的脸让你感到陌生熟悉,那是他少年时常带的苍白脆弱。 “老师……我走不动了。” 你和他对视。 糟糕,七年过去,你已经分不清他是否在说谎卖乖。 他依旧盯着你,带着全然的信任。应该是寒冷,薄红的唇失去了血色,轻轻地瑟缩着,由一个已经变得高大的男孩做来,依旧惹人怜惜。 “老师,帮帮我。” 深吸一口气,你打开了公寓的门。 【第二人称】女校医番外-异地集训视频撩情,亵玩隔空汁水满溢 省队的训练应该很累吧,你瘫在床上,手机已经被握得发烫,聊天界面还停留在男孩情绪激烈的讯息上。 【老师等我!!!教练喊我了!!!╥﹏╥】 你看着和感叹号不相符合的可爱颜文字,嘴角又一次微微上翘。 原本不应该是这样的,你想起他刚运动完湿漉漉的发梢,汗珠会在他脖颈折射出微小的光斑,你佯装嫌弃,却轻轻拭去。炽热的温度从你的指尖烧到他的耳垂,他听从你的指示不敢在外人面前逾距,只乖觉地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阳光和青草的气息暖暖地烘烤着你,那样近在咫尺,那样撩人心扉。 过去两个小时了。你算着时间,懒洋洋地按了视频通话,成年人的游刃有余终究是输了心中的一线期待。 沈昊刚洗完澡,喘息和裸露的胸膛一同钻进你的屏幕里,“老师?老师!我刚洗好澡。” 你看出来了,浴巾都没来得及围好,热气蒸腾得他的脸比往常多了好几分的热度,水珠绕着他的发丝晃动,像你在篮球场边看他的时候一般,晃进了锁骨的小窝里。 “老师我好想你哦。” 没等你说些什么,男生一边拽着浴巾风风火火地擦了擦身体,一边还要探头和桌子上的手机里的你打招呼,人高马大的男孩黏黏糊糊地抱怨着距离带来的思念,你被逗笑了,歪进被窝里。 视频那头的男孩抓起手机扑进了床上,镜头终于捕捉到他的脸庞。 他像是瘦了,脸上的肉都跑到了被子掩盖不住的胸肌和肱二头肌上,他注意到你的眼神,得意地做出健美先生的姿势全方面展示自己这几个月的锻炼成果,浑然忘了自己是如何抱怨训练的强度和索然无味的营养餐,你弯了弯眉眼,夸他特别好看。 他更来劲了,手机被放远了些,才能装下他刻意凹显的腹肌。腰腹线条流畅又不过过分夸张,确实是很努力才能拥有的成果,你不吝于能使他开怀的夸奖。 男孩的琥珀色眼珠闪闪发亮,还是错觉吧,还是你确实能在分辨率这样低的视频轻易捕捉他的情绪,那些让他闪闪发光的欣喜。 “老师,你都不知道教练是怎样练我们的,还说我们一届不如一届,开玩笑,这种训练谁顶的住阿……” “老师,你有没有想我,学校里没有其他男生找借口找你吧,我跟你说男生没事找你那都是有目的的,存心的,你别上那帮畜生的当,无聊的时候发消息给我就好啦……” 你笑着应了,假装忘记他也曾是那帮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男孩中最热情的一位。 毕竟他坐拥特权,可以撒娇卖乖,而你全然接受。 “还有好久阿……” 喋喋不休的殷切逐渐染上了失落,倾诉相思的夸张修辞也了失了力气。沈昊低着头。 “老师你还是那么好看……”你看见镜头里有什么东西一晃而过,屏幕那头的手指仿佛真如他所愿隔空蹭上了你的脸颊。 麻痒的心疼攥着你,时间的问题暂时无解。你放低了手机,于是松垮的睡衣裸露的风光便“无意”间入镜了。 “好、好白哦…”集训宿舍的灯光不算太好,但他麦色脸庞上的红晕却一览无遗。 “是吗?”你抬起手摸了摸脸颊,臂弯蹭过半弧温软,“可能最近换的护肤品比较适合我吧。” “阿…对……可能是”他的目光躲闪了,灯光盛在他瞳孔漾出朦胧。 该是网络太差,不然他的嗓音怎么会…那样沙哑?他换了个坐姿,左手松松地藏进被子里。 “刚洗澡水太冷了吗?你好像有点感冒?”你眯了眯眼,促狭一笑,猜到了他偷偷做的坏事。 “不是,我…”他结巴了,手却依旧藏在被窝里。 情欲顺着视线交织蔓延,掐着你的腰的蛮横的他,抓着你奶子肆意冲撞的他,和眼前这个脸红着偷偷手淫的他。你克制地交叠了修长的腿,熟悉的麻痒却不放过你,柔软的布料都像是在挑逗你,黏腻的淫液催促你有所举动,所以睡衣的吊带理所应当的坠下左肩,挂在殷红突起的乳尖摇摇欲坠。 你听见他愈发粗重的喘息,细白的手指按上了同样白嫩的乳肉,多余的乳肉挤压在指尖的隙缝,勾人又淫靡,“没关系…想看…就跟老师说呀…老师会满足学生的要求的。” 丝绸的睡衣太轻太薄,凸起的乳尖变得那样明显而晃眼,你用了几分力气模仿他揉捏你奶子时的力度,变换着形状的乳肉依旧包裹在薄透的布料下,欲盖弥彰。 他的眼神让你更热,黏腻的喘息带着热度,在你唇边绕了个弯,只逸出一点娇娇的呻吟。 “想看吗?” 他的眼角被欲望勾了一尾红,喘息着点头,在被子里动作的左手动作大了几分,被他提到胸前的被子一路坠下去,人鱼线蜿蜒到一片阴影里,说不出是谁更加美色惑人。 “老师…老师…好想摸你的奶子…”他开始小声地胡言乱语,拾回了些曾经在床上的粗野,把近来学习得得心应手的小奶狗套路抛之脑后,“老师把睡衣脱掉好不好?” 男孩食肉的本性露出了马脚,掠食的请求理直气壮。你吸着气,让原本便松松垮垮的睡衣吊带坠到了腰间,半靠着枕头揉捏着乳肉,捉着硬挺的乳尖,红豆般的乳头缀在指尖,媚浪的呻吟再无遮掩。 “好痒……嗯…奶子好舒服……唔…被沈同学摸得好舒服…阿……” 喘息混在了一起,光线也摇曳,揉乱的被套被蹭得滚烫。 难耐,渴望。 “老师不止奶子痒吧?不应该摸一摸骚穴吗?”他仍然歪着头专注地看你,吐出的话语却变得强硬,“肯定都在流水了吧?” 你似嗔非嗔地扫了他一眼,手机被你固定在被窝中间,对着镜头抚过腿根。 隔着镜头卖弄的快感烧着禁忌的理智,你知道他在看,你骤然理解了视线的力度,正一片片刮过你的腿肉,在你遮掩的腿间徘徊。 他没说错,缠绕着蕾丝的底裤中间已经洇出一线湿润,你的手指似有若无地撩过腿间,黑与白映衬地分明。 故意的,你并拢着腿,右手从裤沿探进,指尖满是黏腻,柔软的花唇湿滑,蹭开隙缝,勾入其中。 “阿……是湿了呢……” “腿打开,给我看。”粗长的阴茎在他掌间忽隐忽现,他曾张扬过的肌肉被薄薄的汗水覆了一层,“老师……求你。” 低哑的嗓音闷闷的,酥麻的情欲容不得你更多的刁难了,浸得晶亮的手指勾着最后的遮挡往下,右腿一退,黑色的蕾丝内裤堆在左腿腿根,仿佛一个正正合适的腿环。 镜头里的你双腿张着,花唇深红带粉,淫液重新被你的手指带回花穴,浅浅地抽插起来。穴肉湿淋淋,碾压过花核溢出颤栗的快感,“好舒服…进去了…嗯……干我……阿……”黏腻的汁水顺着缝隙,滴滴答答晕在床单。 你已经顾不上看他的神情,只有他的言语还算清晰。 “好湿……”咕啾咕啾的摩擦声,和你双指搅出的细碎水声交织,他像是叹息,又像是感概,“干你……老师……把我的鸡巴全都塞进老师的小穴里……” 恍惚的快感和他的嗓音带来错觉,仿佛他的肉棒在你的花穴间进进出出,凿着敏感点拼命顶送,让你的穴肉一阵阵收缩,抵在床上的脚趾按捺不住地蜷缩,在皱巴巴的床单画着欲壑难填。 掌心揉着乳肉,是你的手?还是他的手? “吃你的奶子,好软。” 花穴贪心地吞吃进第三根手指,穴口的花核乱跳,骚水被撞击得到处都是,“阿阿……快一点……肏我…好棒…呜……” 腰肢弓成紧绷的线,颤抖着迎接着抽插,掌心紧贴着,一下一下揉着花核,挤压。 “哈…嗯……好快……好舒服……”临近巅峰的尾音变得轻,声线都被压得颤抖,软绵绵的气音却在紧绷的神经上来回拉扯出满足的甜腻。 舌尖抵在上颚,动情之时轻划蹭回都是颤栗的痒意,花穴被填的满,唇齿间却显得空了。 思念绕过唇舌,化成七分真三分嗔的呻吟,“想你……干我……更深……阿阿阿……” 双腿蹭着床单往后退,直到你也看见他屏幕那头沾染了情欲的脸庞,和愈发加快的撸动。 “老师……” “快、快到了……阿阿阿……肏我…我不行了…” 腰腹紧绷到极致,抑制不住地抬起,而穴肉绞紧了手指,抽搐着溅出淫液,“阿阿阿阿……”你挡住了自己失神的脸,顺便掩盖了眼角沁出的泪珠。 喘息渐渐平复,将淫液蹭在纸巾,你抓起手机,好笑地看他满手的白浊。 快感的余韵让你的嗓音多了几分慵懒的意味,“老师帮你舔干净好不好?从龟头,舔到最后面……” 坏心眼一起,你咬着自己的手指,舔舐出啧啧的水声,果不其然看他半硬的阴茎重新升旗,抬首示意。 “嗯……好了,舔完了,老师要休息咯。” 你迅速挂断了通话,眼疾手快地将他慌乱地握着肉棒的表情截了下来。 不顾他拨了又拨的视频请求。 走进浴室的前一秒,你还是将删了又删的,发给了他。 【情人节快乐,我的沈同学。】 【第二人称】家庭教师-试探,伪装,情欲难逃浴室插穴 他跟你走进房间,亦步亦趋,看得出右腿不是很方便,短短的距离他走的磕磕碰碰。 缠绕的郁燥在脑海转过一圈,倦成叹息。你最终走过去扶住了他,接住了他刻意放大的软弱。冰凉的湿意黏在指尖,陌生人的气息侵入了你自己蜗居的小空间,你扶在他肩头的手僵硬了一瞬,好在也不是不能适应。 一个陌生人。 他湿透了,靠坐在布艺沙发边。下午将他衬得神采奕奕的衬衫如今半湿半透地黏在他的肌肤上,透出些玉石般的莹润色泽。让一个腿脚不方便的人拘谨地蜷缩在你沙发边,无论怎样看都好似在控诉你的冷漠之极。 “坐吧。”你去厨房倒了些热水,放在沙发前的小木桌上。 他握着衣摆,手指阻隔了一些水珠,仍有不少穿过指隙,在地板湮出圆圆的水痕。安宴怔然地叹了一口气,艰难地将自己挪到沙发上。 “怎么了,不是恢复了吗?” “不是完全…下雨天就有点…”你观察他,他低着头,仿佛那冒着热气的水杯是什么奇异之物一般,令他舍不得挪开眼睛。 “不找人来接你?司机或者管家?”你停在原地,并不靠近。你回想起当时富丽堂皇又麻烦的别墅。 眼前的人应当不至于到如此境地,只身一人可怜巴巴地窝在你家门口。 衬衫太过薄,安宴背脊上瞬间绷紧的弧度那样明显。你的指尖上仿佛还残余着青年身体上的触感。 他的嗓音艰涩,“我爸爸,三年前出车祸……”不知道是因为寒冷,他的话语都呛成咳嗽,喑哑着,一声又一声。未尽的解释你听懂了,追问便显得过分。 时过境迁的感慨在你胸膛转过一圈。 “刚刚突然之间……我也不知道,能找谁了。”他终于仰起头看你,眼尾是咳嗽带出的泪,烟雨朦胧一般缀着那双清亮的眼珠,“见到老师,我好开心。”他的唇在说完那两句话后就紧紧抿在了一起,逃开了你的窥视,仿佛为了缓解心里的焦虑一般,抓起桌上的杯子就凑近唇边倒。 “咳…”水你接得烫,被烫到的安宴想吐舌又不敢,柔软的一点红在唇隙若隐若现。 落魄的旧人,你承认该是他的好样貌勾起了你尚存的一些怜惜。多余的防备心被你拨开,余下的便只剩下纯然的狩猎般的跃跃欲试,你凑近他捏起他的下巴端详了一下。 “不严重。” “你现在是没地方住了?” “老师能帮我吗?” 你不作答,转身从卧室里摸出不知哪一任男友余下的一套睡衣,扔给了盯着你的安宴。 “先去洗个澡换掉湿衣服吧。” “谢谢老师。”余光里他的五指攥在睡衣上,指节的线条优美。 或许提出建议时,你应该想到某些心照不宣的暧昧。 浴室不算远,拧着眉像是在忍痛的安宴让你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大半个男人的重量瘫在你的肩头,似有若无的呼吸打在脖颈,滚烫急促,你侧过头看他,发觉你眼光的安宴抿唇,唇角折出一点不好意思的笑。 是敏感过了头,还是有意?你漫不经心地想。 公寓选的小,浴室也不是多大的空间,偏偏你任性地装修塞进一个浴缸,而安宴被你按坐浴缸边。 “自己能洗吧?” “不能的话……老师帮我吗?”他借着你的手臂倚在墙边,雨后的潮气在他身上一层层氤氲,你猜自己该听出他藏在嗓音的意味了。 明亮的白炽灯下,青年人湿嗒嗒的半透衬衫和沙哑的语调。像是体液在他身上的恶意涂抹。 一而再,再而三。 促狭一笑,你俯下身,在安宴的目光中愈发靠近,左手轻巧地搭上他的肩,右手拧开了水龙头。 温热的水渐渐浸满小半个浴缸底,掌心下的肩颈带了一丝僵硬,安宴偏过头,唇线带着一丝凉,试探一般冰过你的虎口。微阖的眼睫下,你捕捉到几分熟悉的神态。 你当是他年少时的执念。 “你要求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右手一偏,头顶的花洒落下清澈的水流,淅淅沥沥淋在他头上,安宴被突然的水流惊到,青年的神态惊慌无辜,微红的舌尖悄悄探出来,在你的注目下沿着唇线似有若无地勾勒了一圈,淡粉的薄唇覆上浮光般的莹润。 是因为水流,还是因为他看起来过分柔软的唇? “老师知道的吧,当时我……”你顺着自己的内心,按上了他的唇,手指顺着隙缝,攥住了那如簧的舌。“看来烫的真的不严重。” “话多了。” 腿弯擦过安宴的膝盖,你舔了舔指尖的水光,纷纷扬扬落下的水流让交缠的呼吸都带了水汽,温热的身体试探着相贴时,兀杂的布料那样多余。你被他浸湿了,从内到外。 你不在意所有的刻意,只有欢愉的快乐是真真切切的。 衣服浸满了水,一步步逐渐被堆在腰线上,落在瓷砖上闷闷地响了一声。 扶在你光裸后背的掌心烫得你颤栗,挤在小浴缸的两具身体贴着,浴室里的花洒水声仿佛带了混响,在耳廓轰鸣。你咬着安宴的脖颈,鼻息凌乱,他干净修长的指节消失在你的腿间,推进的每一寸角落勾出酥麻,辗转抹挑。逸出唇的喘息被他吞吃殆尽,缓慢的舔舐过上颚,笼着红核的手指却那样快,不对等的快感忽轻忽重,连水流的温度追不上你的体温。 蒸发的水雾朦胧,你急于找回主动权,轻轻握住了他勃发的欲望。他的呼吸被你揉碎,舌尖像游鱼,湿软着交缠,温热的黏腻散在浴缸里,情欲蔓满了这一池清水。 “热……”掌心摩挲着滑腻的圆润龟头,你吸着气含糊出破碎的抱怨,分开的唇拉出淫靡的丝线。 “会更热的。”他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急切的吻从脖颈顺延到肩头,密密麻麻,辗转过大片的肌肤后含住了你乱颤的软肉。白嫩娇软的乳肉轻易被吮现一片红梅,张扬地铺在粉白的肌肤上。 他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不在穴口流连,意识到这一点时咋然升腾的空虚,缠绕出渴望的酥痒。 他吮着乳珠,啃咬,电流淌过你的周身,细微的抽搐,颤抖,压不住的喘息。 理智的边缘拉扯着你不敢压着他的腿,但双腿绕过安宴腰侧的姿势别扭,他轻轻按着你的腿根,从臀肉滑到腿弯,将你绷紧的腿打开。缓慢的动作伴着安宴单纯的注视,目光仿佛也带了情热的余温,比触感游离,比视觉的感知清晰。 你轻松挣开了他的掌控,足尖点在他的胸前。你本来不想逗他,又捺不住某种恶意的支配欲,忍着难耐的渴求压住了他炽热的欲望,用足底慢慢滑蹭,浴缸的水面晃荡,圆润的物事顶端绕着足心,流连往返。 他的性器色泽浅淡,甚至称得上一声漂亮,随着你的动作愈发急促的喘息明显,但他却没有躲开,任由按在浴缸边缘的手无意识地收紧又放松,甚至转而追逐着你的足腕谋求更多的快感,坦诚的脆弱姿态。 “喜欢吗?”你问得不无恶意。 “你给的,都喜欢。”他的回答却太诚恳。 一定是水蒸气太多了,不然怎么空气变得更稀薄,让你们急于从对方唇间汲取更多的气息,手臂交缠过他的脖颈,比之前试探的亲吻更激烈,肆意狂放的吞吻,侵占过唇里的每一寸,炸裂的快感让人沉沦,淅淅沥沥的水声都压不住啧啧交缠的吮吻声,催出一室淫靡。 你不再压抑自己甜腻的呻吟,让横冲直撞的快感支配你的嗓音,流出蜜一般的情欲。 “老师真软。”在你胸前揉弄的修长五指,摸得你心神缭乱,“下面……痒…要你的肉棒…唔……” 性器带着浴缸的温水一起挤进了你泥泞不堪的花穴,“好大~嗯……好舒服……”周身都是湿漉漉的水液,却还有温热的淫液从花穴中流出又送入,你嫌他慢,按着他的肩上下摇晃着,换着方向,去止你穴道中的麻痒。 乳尖挺立着,在空中上上下下,晃出乳波荡漾,被安宴咬住了一颗,用齿间浅浅的啃咬,“老师好骚……”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在浴室中仿佛开了回响,惹得人脸红心跳,你无暇思考旁事,只想让穴肉中的肉棒插得更深,快感让你的腰肢发软,半靠在他身上前后摇晃着臀肉挤压着,抚慰酥麻的花核,“好痒…深一点……插我…阿……” 禁锢着你腰肢的手收紧了,按着你的腰猛烈地往上顶送,毫不留情,凶狠又猛烈,将你撞得语不成句,仰着脖颈,只吐出些沙哑音调。 “啊啊啊……不……嗯…” “老师把我当残疾人了吗?这么小心翼翼?”依旧是温润的语气,和在你穴肉中间抽送的肉棒仿佛属于两个人,插送的频率快得令你发抖,很难想象那样漂亮的腰腹居然藏着这样孟浪的力气。 “射给老师,好不好?” “好快…要…要到了……轻、轻点……呜……”囊袋拍在臀肉上,肏出了响亮的啪啪声,“嗯、嗯……唔……啊啊啊啊……”你的腰腹痉挛般的颤抖,穴肉收缩到极致,拍着他的手臂想让他退出去,安宴却将你紧紧按在阴茎上,濒临顶点的快感只被轻轻一送,稍凉的精液全部涌进了你的花穴,淫液像从戳破了口子的袋子中溢出来,混着白色的浊液,融入清水。 “老师舒服吗?”之前将你箍住的手臂撩过你的后背,湿透的黑发被他拢在掌心,乱糟糟地缠绕在一起。 “没有下次。”你恼怒他不听你话自顾自地将精液灌满你的穴道,撑着半软的身体推开了浴室门,去寻紧急避孕的药物。 乖顺的他,温和的他,脆弱的他,失控的他。 缺氧般的快感迎面了浴室外的冰凉空气逐渐寡淡,淫骚的气味被散的彻底。究竟哪一面才是他刻意的迎合?你咬着杯沿放空思绪,黏腻的触感还在,转回浴室的选择不得已。 门内,低着头玩着你小黄鸭的青年冲你微笑。 【GB/BG】自由场-玩弄建立侍奉法律的王者,水柱洗穴 告别学生时光后,国庆的假期便显得格外珍贵。 游戏系统已经挂着更新了半个多小时,新更新的自由场语焉不详,连官网上都没有多余的描述,这让她心里抓着痒,原本打算和朋友出去新开的甜点店消遣难得的假期,最终还是乖乖蹲在家里,做一个沉迷游戏的死宅。 有自由人和学生已经掐着时间更新完了游戏,论坛上飘过的标题毁誉参半,边莺忍住了好奇心,看着进度条一点点蹦到100%,便迫不及待地抓起个人终端载入了。 【自由模式,场景:随机(不可选),人物:随机(不可选),人数:随机(不可选)】 【浸入度:(可选)】 明晃晃的三个不可选,几乎就打退了很多保守的游戏玩家。唯独使人保持本我的浸入度还算自由。 同样的,奖励亦十分丰厚,游戏中得到的特殊道具或特殊能力都能转成游戏角色所有,或者换成相应的数据点。 飞了好友的鸽子,等了大半个小时,即使三个不可选让人有些犹豫,边莺还是选择了载入。 【模式:f】 【姓名:边莺】 【场景:场景:随机(不可选),人物:随机(不可选),人数:随机(不可选)】 【自由场资料片开启不可暂停强退,请确认。】 【浸入值:70%】 【叮!】 【被玷污的圣女】 出现了两秒的资料片名让边莺心头一跳,有种微妙的感觉,却只来得及选择接入了自己的道具箱,眼前便已经换了风景。 像是站在高台上,边莺被风吹得有些凉。底下乌泱泱吵闹的……衣着像是欧式服装的人群,每一个人都紧盯着边莺,仿佛在等着她宣布些什么。 身后的男人抱着臂,余光窥见的笑容张扬又恶意,那男人的目光像是黏在她身上,不怀好意地剐过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这是什么服装?纵使看过不少小电影,边莺也很难想象身上这几缕白色的丝绸算是衣服。 雪白的丝绸从颈间小巧的金圈穿过,长长的丝绸布条只堪堪遮住胸前的两点,绞过乳肉中间的金环,残余的布条便顺着身体的曲线轻柔地坠下,而金环中间的暗金色布条直坠往下,裹住花户往后延至颈部的金圈,便是下半身的衣物了,边莺僵着脸,稍稍动了动,依稀感受到卡过臀沟的布料,带来细腻的摩擦。 “圣女?” “你的演讲呢?” 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而迟迟发放的角色记忆,终于让她了解了眼下的情形。 一片三大国建立同盟的大陆。 三个只被佣兵团就能入侵就灭国的脆弱国家。 身后的男人名唤安德烈·杰卡斯,便是他带领着手下的佣兵一路横扫,像推土机一般推过三大国,将每个国家的法律的第一条都强制修改成女人必须侍奉男人,满足他们的性欲以获得生存权。 最后将这场屠杀和奴役,美名其曰将百姓从三大国同盟的奴役下解放,彻底获得自由的解放运动。至此,这片土地的所有女性都彻底沦为性奴,被押玩,被凌辱,日日夜夜,而安德烈为王,坐拥大陆。 圣女海罗伊丝领导的维克里风之国便是他征程的第二站,她此刻站在高台上,将会以女神的名义宣布侍奉法律至此生效,并亲自在众人面前阐述侍奉的含义。 被写在法律里的欺侮,意味着之后这个国家的每一个女人,都会因为她先打破的尊严低到尘埃里。这个男人所到之处,廉耻,伦理,亲情,都被他用蛮横的手段所撕碎,而他以此为乐。 “海罗伊丝?怎么,想到要侍奉我的大肉棒兴奋地说不出话来了?”男人贴了上来,粗糙的掌心贴上她裸露的臀肉,肆意揉捏起来,全然不顾底下被眼前这一幕哗然的人群。安德烈靠得更近,原本俊逸的脸庞被邪佞扭曲得令人生畏,耳垂被他含吻,低沉的威胁挟着气流,“顾不上你的侍卫长了?” 侍卫长坎贝尔原是海罗伊丝亲手救下的孤儿,亦是她将她教导至今,如今那个可怜的灰精灵,赤裸着身躯被吊在廊道尽头,身侧还有安德烈的手下不断地甩着鞭子鞭挞,尽管坎贝尔为了不让她为难,强忍着痛呼。鞭子落到皮肉上的声音很清脆,轻易撩起海罗伊丝心尖焚烈的怒火。 坎贝尔的处境,她“未来”的处境,维克里“未来”的处境。 她不能理解“海罗伊丝”的屈服,不能理解亲手将人民和国土奉送给安德烈的“海罗伊丝”,资料片给出的所有攻略支线她都不愿去实行。安德烈高高在上,将女人视作玩物,牲畜的态度更让她感到作呕的冒犯,而她不是“海罗伊丝”,游戏亦不是真实的世界。 听安德烈曾说过先前的奎尔丹尼风之国的每个女人都被他操服了? 海罗伊丝松开了紧攥的拳头,胸口的闷气散成了一个温柔的微笑。 那么安德烈,要不要试一试属于我的游戏世界? 台下熙攘的人群看着她们的圣女露出和平日无异的圣洁微笑,悲悯的目光扫过他们,她的声音加持了神力,轻松传遍了整个维克里王国。 “我,以海罗伊丝之名,以海之女神布莱兹的灵魂为信,在此预诏安德烈所领导之光明佣兵团的覆灭,风·海·炎三国和平的未来。” 寥寥的尾音尚在,圣女的身形却逐渐在风中涣散。 安德烈揉捏的手抓了一把空气,没等他身侧的神官探查出神力痕迹,廊道尽头的坎贝尔也以同样的方式逐渐消失,除了一滴鲜血落在枷锁下,再无痕迹。 “追!”安德烈恼怒地大吼,“给我控制住底下的贱民,我就不信她不出来!” 用掉道具箱里两张传送卷的海罗伊丝拉着坎贝尔在风之国的小路一路狂奔,藏进了一家废弃的店里。自安德烈掌权之后,风之国处处皆是这样的废墟,被魔力蛊惑的男人只顾着按着身下的女人发泄着欲望,广场上赤裸的男男女女俱是欢愉的呻吟,雪白和古铜的肉体交缠,淫靡的气息传遍了这片国土,巷子里的店反而没什么人出现。 海罗伊丝知道时间紧急,安德烈身边的神官神力并不低,不管是找到她的踪迹还是对她的子民做出些什么手脚都算不得困难。 见坎贝尔已然晕倒在地,身体症状还算健康,海罗伊丝放心地扫过系统内的道具箱,将囤积的分数兑成原本自己认为毫无用处的世界内一次性道具。如果说这是系统骗氪的活动,不得不说那做的真是很成功,海罗伊丝拂过颊边的金发,将那一瓶瓶药剂一饮而尽。 世界级的魔法需要的能量太多,她不是没有节约一点的破局方法,但游戏,不尽兴不快乐,为了先前那口闷气和屈辱,她都要玩到爽才算回本。暗红色的药剂味道算不上好,体内囤积的能量越来越多,海罗伊丝的气息也节节攀升到令人畏惧的地步,翡翠色的眸色酝深,空气翻涌,卷起了店里的尘埃,层层湮没。 她要求的不多,只求一点公平。“请,赋予女性……”海罗伊丝的声音很低,仿佛这不是一场世界级的魔法,只是她一次普通的祷告,一次和世界的讨价还价。 印成。巨大的法阵以她为中心烙满了纹路,巨大的改变始于悄无声息。 “氪金使人快乐,一直氪金一直快乐。”海罗伊丝站起身,给坎贝尔拍了一个治愈魔法,看着自己不成样子的衣服,换了一件普通的祭祀服。 披着衣物的坎贝尔呻吟着爬起身,见到她的下一秒又跪在了地上,“圣女,请原谅我的愚蠢,将您拖累了……”周围截然不同的建筑风格让坎贝尔压不住疑惑,声音也变得迟疑。 “无事,坎贝尔,是我让你受苦了。”海罗伊丝将她扶起,细白的五指疼惜地拂过坎贝尔的脸颊,替她整理好散落的发丝。“我绝不会饶恕安德烈,风之国的人民和皇室还需要我们的帮助,坎贝尔,有件事,还要你去做。” “在所不辞!” 坎贝尔的身影消失在街角,传送卷已经被掌心的温度捂得火热。属于海罗伊丝的悲悯圣洁稍稍褪去,属于边莺自身的恶意稍稍抬了头。 安德烈的容貌被她心里挑剔了一遍。“安德烈,也不算丑的吃不下,最重要的是,你崩溃的样子阿。”海罗伊丝呢喃着,掐散了传送卷。 即使放跑了海罗伊丝,安德烈也依旧保持着狂妄的自信,或许是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输给任何一个人,或许是拿下风之国的过程太过顺利。 骄傲的风国公主,不一样要在他胯下吞吃他的鸡巴?自诩高贵的风国皇室,不都一个个成了千人骑万人跨求着人肏的婊子?风国公主安琪儿他暂时还没肏腻,这次入侵海之国还得感谢她高潮下吐露的密道,才能让他长驱直入,打了海罗伊丝那个装模做样的圣女一个措手不及。 想到海罗伊丝圣洁禁欲的神情,和她今天那暴露在外的雪白胴体,安德烈难耐胯部的肿胀,招手让安琪儿骑上自己的肉棒,摆腰发狠地耸动起来。 “肏死你们这些婊子,爽不爽?流了满屁股骚水,妓女都没安琪儿公主你骚啊!” 安琪儿已经被神官摧了神智,全靠肉体的本能行事,攀着男人的肩膀上下扭动着腰臀,被调教得熟练的淫浪呻吟毫无遮掩“阿阿!好舒服……干我……好深好爽……安德烈大人…快点…骚逼不行了…” 被圈在角落的女人被强制着看着安琪儿的浪态,安德烈揉着她丰满的乳肉,粉色的蓓蕾被揉得红肿,淫液飞溅,“啊啊啊啊……到了…小穴好舒服……”安琪儿的腰骤然一紧,溢出的淫液浇满了一地。 “佣兵们,还在等什么?海之国的新鲜女人们可在等着你们享用!”安德烈不顾还在高潮的安琪儿,疯狂地抽插了数百下,将浓浊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女人的穴肉深处。 一旁的男人们也痴笑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向惊慌失措的女人。 海罗伊丝却在这时走进了大殿,自然得仿佛眼前依旧是属于她的神殿。 “佣兵们,不许动哦。”女人纤白的手在空中挥了一下,摇晃着要冲过来的男人像被人按了中止键一般,滑稽地停在了半途。 “呐,还看得见吧?”海罗伊丝随手提出一把佣兵的短刀,看着他们紧缩的瞳孔微微一笑。 “圣女,你未免太过自大。”安德烈并不慌忙,将身上的女人掀到在地,女人合不拢的花穴流出白浊的液体,半阖的眼混沌一片,海罗伊丝短剑为仗轻点,蓝色的光点让她陷入沉睡。 “安德烈,你呀,这个时候都穿的严严实实,是在害怕什么?” 海罗伊丝信步往前,剑刃扫起凌冽的细风,将男人身上的铠甲全部劈散,男人健壮的身躯在皲裂的衣物下渐渐展现,安德烈抽出巨剑,周围太过安静,而神官的讯息迟迟得不到回应让他有种失去掌控的不详预感。 “赤裸着身体很没有安全感对不对?”穿着洁白祭祀服的女人站在不远处,饶有兴致地看着安德烈的身材,上下扫视的眼神让安德烈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种熟悉感让他焦躁又愤怒,仿佛领地被侵犯了一般。 “佣兵们,你们团长的裸体好看吗?胸肌不小,奶子挺大呢。”海罗伊丝语气轻柔,问着不可能给她回应的男人们,她的手指在空中画了一个圈,安德烈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转过去,巨剑也掉落在地。 压在安德烈身上的力气极大,几乎能催断人的骨头,他不得不屈服于这股力量,双手扶在自己原来的座椅上被迫弯腰拱臀,紧并的腿被一寸寸扯开,成了一个户门大开的屈辱姿势。 “咦,屁股很白呢。”海罗伊丝声音轻快,她已经走到了安德烈身后,手中的短剑“啪”地拍在安德烈的臀肉上,在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痕,臀肉的脆响和男人被拍屁股的窘态被殿内所有的人看得清楚,安德烈怒火攻心,却不能动弹,只能用着唯一能动的嘴巴辱骂身后的女人。 “贱人,老子杀了你,骚…!”身下的话也听不清了,海罗伊丝招来一块碎布,堵住了男人喋喋不休的嘴。 “嘘……”海罗伊丝依旧眉眼温柔,手指间绕出一道水柱,在男人浅色的菊穴前蹭了蹭,转进了男人的小穴。“来,大家看清楚,安德烈团长的小穴,这可是第一次呢,要洗干净才能挨肏哦。” “唔唔!唔!” 男人扶着座椅,瞪大了眼睛,身后手下们的视线宛若实质,芒刺在背,一旁自由行动的女人们也紧盯着他,后穴传来的异样感让他几欲作呕,却只能含着一块脏污的破布说不出任何话。 圣女摇晃着手指,在他后穴的水柱横冲直撞,粗暴地捅进最深处。 他想起来了,海罗伊丝那种让他焦躁的眼神,就像他无数次做过的,看着那些乞求怜悯的女人们,大笑着一一挑选的眼神。 那样熟悉。 【GB/BG】自由场-众目之下被玩弄后穴she精,雌穴新生 安德烈被蒙上了眼,圣女海罗伊丝操控着水流仔细地冲洗他的后穴,浅色的菊穴被洗得发红,翻出的透明肠肉粉嘟嘟,和他健壮的肌肉形成鲜明的反差,铠甲落了一地,高椅的材料也冷硬,蚌壳被敲开散了一地,高大英俊的男人软绵绵的内里一览无遗。 他听见远处被绑来的海国女人们悉悉索索,娇笑毫不掩饰,她们兴高采烈地讨论着昔日入侵她们国家的佣兵团团长的屁股,和他惹人怜爱的后穴,恐惧之后颠倒的角色带来的是极大的恶意,没有人愿意放过眼前这个绝佳的消遣。 扶着椅子的手因为水流止不住轻颤,安德烈已经从暴怒中平静下来,试图用舌头顶开那块堵着他喉舌的破布,才能和身后那个失心疯的圣女讲条件。 硬邦邦的男人被按着洗后穴,但安德烈依旧没有太多的危机感。 他并没把海罗伊丝先前所说的挨肏当回事,男人怎么可能挨肏,又怎么可能像那些女人一样成为追逐快感的雌兽? 胜败乃兵家常事,如果让他脱身,他一定要把海罗伊丝肏成最放荡的妓女,成为他的国里下贱的圣娼。 但女人们讨论的话愈发露骨。 “屁股,好翘呢,拍起来一定很响。” “他在摇屁股,呀,水流出来了,嘻嘻。” 粘粘糊糊喘息着的安德烈,唇间的破布已经濡湿了,透明的涎液划过他的下颚,滴在了金黄的椅座上,和先前安琪儿满溢的淫液融汇在一起,就仿佛这满地淫靡的液体,都来自于他。 男人腰背的肌肉被锻炼得很好,勉强撑着神力的重量,踏着腰扭臀抗拒海洛伊丝的水柱,却更像摇着尾巴求欢的情态。 于是女人们更大胆了,在她们圣女温和的眼神下鼓励着往前,或粗糙或细腻的掌心贴上男人的肌肤,来来回回,掐着那硬邦邦的臀腿,和因为松了气力而软绵绵的胸肌。 “奶子好软,从未想过男人的这里也这么软的,你来试试?” “好呀好呀。” 臀肉被人重重地拍打,不同的手拍在安德烈从未被人侵犯的屁股上,留下了一大片深红浅红的痕迹。 火辣辣的疼痛,臀肉上的肌肤仿佛在烧,安德烈终于抵开湿漉漉的破布,钻在他穴肉中间的水柱却渐渐变得冰凉,竟是凝成了一根圆柱形的冰柱。 “唔……什、么……阿……”猝不及防之下,难以想象这样沙哑绵软的嗓音来自昨日叫嚣着进攻吞噬的安德烈。 异物撑开后穴的感觉那样明显,将菊穴边缘的褶皱都撑得透明了几分,被玩弄得火热的屁股挨上了冷冰冰的侵入物,安德烈不可遏制地加重了呼吸,轮廓分明的脸上染上了红。 这场景太过淫靡,被按在原地被迫观赏的团员们惊骇不已,高高在上的团长,骁勇善战的团长,将冰柱撑开菊穴袒露粉红内里的团长。 冰柱一点点抽动,海罗伊丝隔空操控着,此时安德烈挨着冰柱的肏,身上的皮肉都被一寸寸揉的发红。 “看,他奶头硬了,好骚阿……” 女人们争着去看,手指拧过褐色的乳尖,还有人扒开他的臀肉,好让他含着冰柱的淫浪后穴被手下们看得更清楚,层层肉穴收缩着,穴口挂满了被体温融化的水痕。 被操纵的冰柱前后冲撞起来,海罗伊丝随意搅了些帕蒂果的汁水做成的润滑剂滴落到男人的臀间,“噗嗤噗嗤”的声响回荡在整个神殿里。 雇佣兵们吞咽口水的声音很清晰,安德烈听得清楚,原先对自己的心理暗示阵阵崩塌,比起被海罗伊丝操控着冰柱肏后穴的羞恼,雇佣兵们这些男人恍若实质的眼神更让他难以忍受。 “安德烈,你的手下们硬了呢,你猜这时我让他们来肏你,他们想不想?” 安德烈说不出话来,女人们在他身上游弋的手带来了又痛又爽的快感,听见海洛伊丝的假设,毛骨悚然的惊惧让他臀肉忍不住一紧,后穴紧紧咬着冰柱,让原来匀速冲撞的冰柱都停了一瞬。 海洛伊丝语调温温柔柔,“好不好阿,安德烈?你的手下忍得好辛苦。”五指收拢冰柱都化了水,男人欲合未合的后穴湿漉漉的,“还是选择……求我?” 蜜色的肌肤挂上的淤痕深深浅浅,昔日兵临城下的男人被按在高椅上,粗暴地,强硬地支配,绝佳的性幻想。 安德烈惯于煽动人心,用物质,用女人鼓励挑动他手下的人,无数心怀鬼胎的男人加入他的雇佣团,而他们现在竟然将淫欲的目光投到他身上了,他不能忍受!怎么能! 海之国的女人们看到她们圣女的手势,向圣女行了礼,笑闹着离开了神殿。 周身一空,没有了女人们的遮掩,安德烈忍不住绷紧了身体,忍耐着身后愈发放肆的视线,和男人们渐重的喘息。明明自己气的几欲发疯,却不得不忍耐着咬牙。 “求、求你……” “错了。”海罗伊丝拍了拍他的后腰,腕上冰凉的金饰滑过背脊,挠痒痒一般,轧过安德烈被情欲烧的火热的神经。 “求您…”权宜之计权宜之计,安德烈掩住了眸中的恼恨。 “乖男孩。”海罗伊丝指尖探入湿软冰凉的后穴,沿着肉壁细细摩挲起来,勾探到一处,安德烈周身一颤,先前硬了许久的肉棒流出些白浊的液体。人生中第一次干高潮让他两眼发昏,哼出些黏腻的喘息。 坎贝尔的信号终于传来,海罗伊丝转过身,冲身后丑态毕露的佣兵们微微一笑,“诸位,有姑娘们要招待呢,辛苦你们了。” 动弹不得的佣兵们来不及疑惑,失重的感觉从足底蔓延,无数双手从足底的黑暗中探出,揽过这些动弹不得的男人,黑洞消失,只留下细碎的笑声。 掌心下的身体震颤不止,海罗伊丝有几分满意,帕蒂果的果酱涂满了安德烈全身,蜜色的光泽和青红的淤痕。她漫不经心地搅着那熟红的穴肉,有些厌倦,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情,迫不及待与安德烈分享。 “我和世界做了笔交易。”海罗伊丝翻过安德烈,让他双腿大开靠在座椅上,手指从后穴游移到肉棒和菊穴的中间,不轻不重地戳了戳,另一只手挑过男人的下巴,欣赏他失神的表情。 “我向世界请求,暂时的绝对公平。”随着海罗伊丝的动作,安德烈感觉她指尖下的肉蠕动起来,像是什么东西,脱离了自己的意志,乖顺地裂开了一道缝。 理智边缘像是被微凉的刀刃划了一下,安德烈骤然意识到这个女人口中的绝对公平意味着什么,男人的瞳孔为这疯狂的猜想而紧缩,涣然失神的五官猛然一紧。 海罗伊丝笑着,双指刺入了那个刚刚形成的粉嫩花穴。 和带着韧劲的菊穴不同,触及的花穴软嫩,粉嘟嘟地惹人怜爱,大概是这个男人身上最干净的一处了,因而海罗伊丝用了十分的耐心,将帕蒂果酱涂满了花唇和穴肉,直到将它们染得晶亮反光。 “疯子!”安德烈不知道该如何辱骂眼前这个女人,才能释放自己内心无处宣泄的怒火,可帕蒂果药效来得那样快,那个新生的地方很快传来磨人的细微麻痒。 一跳一跳的,由冰凉到火热,不过用了一分钟。 男人的脚掌按捺不住蜷紧了,落在海罗伊丝眼中可笑又可怜。“舒服吗?”女人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男人的脸颊,另一边却在穴口来回游移,不时刺入几寸,或者按压那颗可怜的花核。 “不、操你…不…”虚与委蛇的精神被男人丢到了脑后,自己腿间长出的花穴已经让安德烈几近崩溃,反驳怒骂的话语翻来覆去,渐渐语不成句。 “呐…真的不舒服吗?”海罗伊丝凑得更近,带着海洋气息的吐息黏在男人唇齿间,挠人。圣女垂着头,看着男人随着自己的动作愈发失神,指尖的穴肉溢出些属于男人自身的淫液,透明黏腻,吐满了椅座。 和安德烈先前鄙夷的安琪儿,如出一辙。 海罗伊丝按着男人的脖颈,让他亲眼目睹自己流出的那些代表淫欲的蜜汁,从她细白的指尖,挑出一缕又一缕。“喜欢吗?承认吧?神会给予诚实的人奖励的。”女人的嗓音清澈细柔,薄软的唇贴在男人的耳廓,惑人的话语钻进安德烈的脑海,逐渐将理智层层掩盖。 “说阿,安德烈,你的小骚穴,爽不爽?”按在阴核的手指渐快,很快掌下这个稚嫩的花穴便按捺不住,火热到极致的情潮只差一线之遥。 海罗伊丝停下了,按着男人脖颈的手猛然拉住了男人的浅褐色的发,使得他不得不仰着头望她。 安德烈的唇半张着,湿漉漉的汗流过胸膛,鼻尖萦绕的淫靡气息都来自自身,他的腰已经不再被束缚,扭动着想去套迎女人的手指,渴求最后的欢愉。“舒服……好爽…求您……给我……” “给我的骚穴……”海罗伊丝一向言出必行,拇指捻上红肿的花核,将最后甜美的欲望果实赠与了他。 “啊、啊哈……到、到了……好棒……”残阳,男人英俊的五官揉上了近乎艳丽的色泽,海罗伊丝微笑着,吻上了安德烈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