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绑大小姐》 之1 一巴掌狠狠的赏在那张白嫩的脸上,力度大到让楚若跌坐在地上,楚若瞠大了双眼,满脸惊恐,手还摀着红肿的脸颊。 「一个来路不明的野女人,凭什麽说是本家的继承者。」赏人巴掌的女生,抬着一张娇俏的脸,趾高气扬的睥睨着楚若。 「姐姐,我绝对不会和抢本家的位子,请你相信我。」她的泪珠从脸上滑过,娇怯怯地爬过去,握住她的脚,哀求地看着她。 一看到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她就觉得碍眼,一脚毫不留情地踹在她身上,不屑的哼了一声,「在学校不要让我看见你!」那袭飘逸的黑长发扬尘而去,随即消失在眼前。 等人都走了,楚若才收起那张可怜兮兮的脸,满脸的淡然。那双看不见生气的黑眸,宛如一具失去灵魂的人偶。 她得要继续保持这种懦弱的形象,让那女人认为她是个不会和她抢的软柿子,这样子她有机会过上平稳的生活。 「大小姐,楚妍小姐又打你了?」一名英俊挺拔的男子一赶到,看到的就是受伤的楚若,不只脸颊红肿,膝盖上还有刚才被踹的伤。他赶紧拿出随身的药剂帮她涂上,那张俊美的脸孔双眉微蹙,充满了浓浓的担忧。 药膏的味道旋绕在鼻尖,闻起来不是很舒服,让她皱起了鼻翼。 「大小姐,请您处罚小的,都是小的没保护好大小姐!」槐蹲在地上,低着头沉心谢罪。 「没事!回去吧!」她还来不及走到一步,身後的男子就从後头将她拦腰抱起来。 「你干什麽!?」 「大小姐您膝盖受伤了,就由小的抱您到房间!」他倾着头看着她,含笑说着。 「槐,放我下来!」她推着他的身子,挣扎着想要下来。 要是就这样被他抱回去还不丢脸死,路上还会经过许多路人,岂不被他们指指点点。 「这可不行,没保护好大小姐,还让大小姐受伤都是小的责任,请务必让小的补偿!」槐话一落,出了房门,果然见到他们的人都在後面窃窃私语,还传了阵阵嗤笑声。 听得她耳根子都红了。将脸埋在他怀里,为了遮住这张丢脸的脸。虽然她知道这是无用之举,毕竟槐那麽突出的长相,全校都知他是谁的管家。 楚若气愤填膺得抓着他的西装外套,小声在他耳边咬牙切齿的说着,「槐!你不听主人的命令了吗?」 「如果大小姐不希望再被这样抱回房,就请您以後不要再受伤了。」槐的双唇勾起迷人的弧度,虽笑着和她说,但那黑瞳散发出冷意,散发出他浓浓的不悦。 楚若知道是她理亏,也知道她一向讲不赢他,乾脆放弃沟通。这样也好,趁这机会让大家更加深她懦弱的印象。 她咬着下唇,抓着他西装的手微微颤抖,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 槐对她态度转变,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在她耳边低语着:「大小姐,您若想装得更像的话最好挤出一两滴眼泪。」他还在她的手上塞了一个眼药水瓶,「若挤不出来可以用这个,您可以把脸埋在我怀中点。」 「……」 之2 在十七岁以前,楚若还不知道她的人生会像少女漫画。父亲居然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还看上一个贫穷的女孩,也就是她母亲。当然在当时受到全家族强力的反对,她的父母就毅然决然的私奔了。之後的生活过得就和普通人家没两样,平凡而幸福,谁知道命运总是那麽捉弄人,母亲却在她高三那年得了癌症,父亲花了大笔的金钱去治疗她,但母亲还是过世了,父亲悲痛万分,接受不了母亲走了的事实,在几天後父亲也割腕自杀,陪伴母亲而去,独留她一人。 就在父母同时举办的丧礼的那天,楚若像个可悲的孤女,丧失了父母,还必须靠一人之力举行了葬礼,所有人对她议论纷纷,把她讲得可怜万分。那名叫槐的男人出现了,告诉她其实她是有钱人家的孙女,她爷爷希望她可以去继承本家。楚若本来还以为是诈骗集团,还想着她父母双亡都已经够悲惨,居然还想骗她,气得把他赶了出去。 楚若却没想到槐为了让她相信他,居然跟踪她一星期,连她上学时他都在她旁边,还以管家自居。不知道动用了什麽势力老师也不阻止,就让他站在她旁边上课,他不只会帮她翻书、提醒她上到哪里,还会准备超豪华的便当。最让她感到疲惫不已的事,他还长了一张可比拟倾城倾国的脸,那张脸比杂志上的模特儿还俊美,完美的五官像是从漫画走出来的王子,再加上丰神俊秀的气质,让人看的一见倾心。因为太过完美,她甚至还怀疑他是不是整的,他却笑着回答着:「大小姐您可以摸摸看?」 一摸下去,他吹弹可破的皮肤,一捏就像是捏出水来,近看还看不到毛细孔,肤色像是陶瓷娃娃白皙,简直就是女性的最大敌人,而且整型医生根本不可能设计出那麽完美的脸,如果那些整形医生能设计出这样的脸,他的诊所一定每天都有人排队! 虽然他那张脸让人容易犯花痴,槐也是对每人都笑脸迎人,文质彬彬,也因为这原因每天都有不同女生和他搭话,要是槐能离开她还好,偏偏槐的大原则就是她去哪他就在哪,一大群人围着他,让她宁静的生活不堪其扰,越看他的脸越感到厌恶。 经过了一星期,她终於忍不下去,她这次口气特别凌厉,用词也很锐利,就是要他滚。 听到这麽恶毒的话,他还是那张很完美的一号表情,微笑着和她说:「若大小姐能邀小的进去屋子,小的一定离开这地方。」 一拳打在软豆腐上,完全让她无法招架,或许是槐这几天表现得太完美,楚若完全对他没戒心,让他进来屋子,还喝了他泡的一杯茶,当时她还在感叹槐的泡茶技术。结果楚若一醒来就在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房间。她居然犯了小时候家长耳提面命的事,千万不要喝陌生人给你的东西。 「大小姐,请问您要喝茶吗?」一醒来就看到槐那完美的笑脸,推着餐车,上头放了各式各样的精致的茶点,宛如在看西方的电影。 之3 大小姐,请问您要喝茶吗?」一醒来就看到槐那完美的笑脸,推着餐车,上头放了各式各样的精致的茶点,宛如在看西方的电影。 说到茶楚若一把火就上来了,就是喝了那杯茶,她才会在这边啊! 「你不是说要离开吗?」楚若已经无法克制心中的怒气,源源不绝的怒火让她无法冷静。她本来是个不爱发脾气的人,但是他实在是让她短时间内发火的次数比她过去一年发的怒气都还多! 槐为她布置了小餐桌,白色的餐巾,盘子,甚至还放了一朵鲜花当点缀。虽然楚若没说要喝茶,槐还是泡了一杯茶递到她面前,「请用!」 「我怎麽知道里面有没有被加料。」楚若哼了一声。 槐充耳不闻她的冷嘲热讽,「大小姐,小的的确依照您的命令离开了那里。」 看槐说得一脸真诚又无辜的模样,仿佛她才是那乱发脾气的怪人。 「你是走了没错,但你为什麽也要带我走?」 「大小姐在哪小的就在哪!」 「我不是要你滚离我身边吗?」 「不,小的那时和大小姐的约定是要小的离开大小姐的住处,小的并没有违约。」 他居然巧妙的玩了文字游戏来愚弄她! 「我要走了!」楚若拉开床单,踏下床,她已经不想和他在耗下去了。 槐拦住她的去路,单膝跪在地上,「大小姐,老爷以在楼下等您。」 「我不想见他!」他在他们家过得最辛苦的时候都没来帮他们,等她父母都死了,他才出现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大小姐就算您现在不想见老爷,以老爷的个性他还是会让您见得到他的。」 楚若思考了一下才点点头,她也想将事情赶快解决。 一见到她名义上的爷爷,跟她原本想像的那种严厉又精力充沛的老头不一样,相反的他虚弱到坐在轮椅上,那苍白的气色和骨瘦如柴的身躯,好像随时会挂掉。 她的爷爷直接开宗明义就是想要她继承本家,还以庞大的财产来诱惑她。 或许对别人来说会马上答应,但她可不会,庞大的财产代表巨大的麻烦。 见她直接推拒掉,那老头反而露出赞赏的眼神。 「据我所知你爸为了治疗你妈就已经花掉了很多他的积蓄,就算有遗产应该也不多吧!你成绩好到能学杂费全免,但你能付得出生活费,没有生活费就要去兼职,你有信心你能一边兼职一边念好书吗?更重要的是你现在还是未成年人,我是你的监护人。」 他说的话堵得楚若哑口无言,她也只能先接受现状等到她有足够能力在脱离这一切。 在她成年前的几个月,她不只有了爷爷,还变成了有钱人家,还有了个管家,而且还有个是她为眼中钉的姐姐,楚瑶。 正确来说是表姊,楚瑶是叔叔和和阿姨的女儿,从小就被送过来,培养要当继承者,却被她这个半路杀出来得成咬金抢了一切,她每次看她眼底就像有两簇火在烧。 反正楚若完全不想继承这家族,所以她故意装得很懦弱无能,为的就是想当这家族的米虫,只拿钱不做事,最好所有辛苦的事都由那表姐去做。她表姐却还是看她不顺眼,即便她再怎麽示弱,她得好好想个方法来度过这一切。 之4 一张木头桌上铺了绣着花纹的蕾丝垫子,精致的花盘上摆满了可口的食物。楚若穿着丝质睡衣,悠闲的享用着早餐,槐则恭敬的站在旁边。 「大小姐还需要茶吗?」 楚若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不用了!该去上课了。」 「大小姐这是制服!」槐弯着腰,双手捧着摺好的衣服递给她。 楚若接了过来,手挥了挥,「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 「大小姐,需要小的帮您吗?」槐抬起头来,挂着一丝温柔的笑意。 「不需要!」楚若指向门口,希望槐识时务的赶快走。 「大小姐,请您记得前面的蝴蝶结不要再系错了。」 「闭嘴!」那时候会穿错只是她还不知道制服怎麽穿而已。 「大小姐,那小的就先告退了。」槐恭敬地鞠了躬,顺带把门关上。 学校的制服,里头是件白色衬衫,衬衫的领口有特别设计过,有着漂亮的弧度,口袋的上方绣着学园的名字,外头配上一件黑色的外套,外套上的金色的扣子闪闪发亮的,贵气逼人。听说这制服是请名设计师设计的,所以一件的价钱也是万起跳的。 注视着镜子内的自己,面容仍然有些憔悴,楚若为自己打了气,再次调整了领结。 楚若充满自信的推开了门,槐立刻走上前,长腿一跨,不到两步就跑到她面前,槐一直都会保持着一种不会太远也不会太近的距离,但这次很反常的离她很近,惊心动魄的美颜清楚地呈现在面前,近到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睫毛有几根。 这种距离似乎都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槐深邃的大眼还紧紧锁在她身上,仿佛把她整个人钉住,如坐针毡。 「你……干嘛?」楚若後脚才退後一步,手马上就被抓住。 惊惶的眼神对向他,槐那张俊颜面无表情,他的手向她逼近,眼看就要摸上她的脸庞,在那一刻她的呼吸好像要停止了。 「大小姐,这里有线头。」他拿起线头,露出和煦的笑容。 「……」 「下次我自己会拿。」 「是的。」 身为楚家的大小姐,上学方式自然也是种显摆,接送的车子不只是从欧洲进口,价格还是以千万为单位的车子,一点小刮伤修理费的数字就会让看的人心痛。 车子一停,槐走下车帮楚若开了车门,这种名贵的车自然是人们注意的焦点,楚若一下车就注意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向这,她不禁叹了一口气。这种夸张的方式她还真不喜欢,要不是家族内的人都坚持用这种方式上下学,她还真想搭公车简单又低调的解决。 走在校园路上,也是很引人注目。楚若是名门家族的大小姐,虽然看起来懦弱无能,但还是会有许多人想上来攀谈。毕竟从旁边服侍得管家就可以看出家族对她的重视。面对那些想来攀关系的,她的保持着美好的微笑,假装什麽都不懂,也什麽都不回答,那些人自然会败兴而归。 忽然一对俊男美女面向他们走过来,引起一阵骚动。 「哇!是楚瑶小姐呢!她旁边的男生是林家的公子吧!」 「一定是楚家的直系孙女回来了,楚瑶才会急着拉拢关系吧!」一群女生在旁窃窃私语。 之5 那些话楚瑶自然有听到耳里,楚瑶一律采取忽略的态度,但一看到楚若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甩头走入教室中,林家的公子也赶紧跟了上去。 楚若觉得莫名其妙,明明她就摆出一脸懦弱无能的姿态,为什麽楚瑶疑心病还那麽重,她到底要怎麽做楚瑶才会相信她呢?每次要忍受楚瑶的坏脾气,又要在她面前演戏也是件辛苦的事。 「大小姐,您在烦恼楚瑶小姐将您视为眼中钉的事吗?」 楚若叹了一口气,「要怎麽让一个人相信自己呢?」 「人本来就是多疑的,要让人相信自己便是要耗费不少功夫。」 「也是呢!」楚瑶本来就生性多疑,而且又看她不顺眼,要让楚瑶相信她本来就和登天一样难,也只能在她毕业前都避着楚瑶,等到一成年时,再抛弃一切一走了之。 这计画绝对不能让人知道,尤其是这个难缠的管家。 楚若冷冷地看着槐。 槐笑脸盈盈问道,「怎麽了吗?」 楚若立即收回视线,「没事。」 楚若一进入教室,槐言笑晏晏的为她拉开椅子,等她入坐,那双戴着白手套的手早就将课本翻开摊在桌上,「大小姐,今天是要讲这个部分……」先不论她讨厌他的事,槐真是尽责的管家,他连上次讲到哪里都记得一清二楚,还会在她上课分心时,提醒她上到哪。 楚若所在的学校是贵族学校,学校里的富二代有个管家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学校也会允许管家站在旁边听课,只要不妨碍到上课进行就好。他们学校是采小班教学,一个班就只有五六个人,教室又十分宽敞,基本上管家站在旁边不会影响到他人的视野,但楚若却很讨厌槐站在她旁边,以他那张假惺惺得脸来面对着她,有好几次想让槐站在墙边,但幸好都忍住了。毕竟,楚若得让槐相信她是十分信任他的,这样他才会放下戒备心,不会和她的爷爷报告任何她不想被知道的事。 「今天要介绍一位转学生,白春。」站在前方的女子,长得很娇小,妹妹头的浏海盖住她的额头,那双黑溜溜的大眼一直往楚若这边看,让她浑身不对劲。 「白春,你随便找个位子坐下吧!」老师话一说完,白春毫不犹豫的就在她附近的位子直接坐了下来。 说起来这转学生也没什麽特别的,只是白春在上课的时候一直盯着楚若看,让她浑身不自在。 槐附耳在她耳边说着,「大小姐,对方一直注视着您让您很困扰吗?要小的去和对方说吗?」 楚若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虽然对方也没做什麽事,但一直看着她真的让她无法上课。 槐向她鞠了躬,向前和白春说了几句话,坐她这位子听不见他们说了什麽。槐一说完,白春立刻拍桌站了起来,向她走了过来。虽不知槐说了什麽,但看这情况一定不是什麽好事,楚若屏住气息,调适心态,准备好接受一顿飙骂,等一下一定要装得胆小又懦弱。 白春双手插在腰上,气势凌人,「把你的管家让给我吧!开个价,你要多少?」 之6 这番直白的话,不只吓到楚若,更让槐的眉毛的向上挑了挑。 「这是我爷爷指配给我的管家,我没有权力转让。」楚若这种模凌两可的答案既不会让对方失了颜面,也算是间接的否决了。 「你叫什麽名字?」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楚若又是一愣,但还是持着耐心回答她,「我叫楚若。」 「楚家是吗?」白春直接掏出手机来,直拨起一组号码,没响几秒就接通了。白春在他们面前讲起了电话,「爸!我看上了楚家的管家,你可不可以动用关系将这管家调派到我们家中!求你了,人家好久没有那麽喜欢一样东西了~你说你会帮我问问,你最好了吧!我五分钟就要知道答案喔!人家等下要上课。」 这严严时时的女恶霸口吻,还把人说成一样物品。看来这白春完全就是被宠坏的富二代。 不知道要表扬白父有效率,还是爱女心切,没到五分钟就打电话回来了,「爸,你说楚家老爷要让楚若自行决定吗?真是太好了!」 白春一挂了电话,双手撑在楚若的桌子上,双眼中满是兴高采烈,「你爷爷说让你决定,楚若你说呢?」 这对楚若来说真是天下掉下来的大饼,趁这个机会刚好可摆脱这难缠的管家,「既然白春你那麽喜欢,我当然是—」 说还没完,楚若的话就被截去。 「可否问白春小姐,为什麽想聘请我当你的执事呢?」 白春毫不思索,「那当然是,你长得好看啊!我好久没看到有人长得那麽帅了,电视上的明星都比不上你这张脸。要是你当上我的管家,每天就能看到你这张俊帅无双的脸了!那我会有多幸福啊!」白春害羞的托着腮,眼底冒出好几颗爱心。 听到这答案还真让人无语,说些聪明能干的话会比较好吧!这样槐也比较愿意过去工作,说外貌长得好,不就间接说他是个花瓶吗? 「那小的希望,白春小姐能用决斗的方式将我赢回去。」 「决斗?」 「是的,在这学校里有个被遗忘的传统,若两位贵族同时要争夺一样东西,两人就会以决斗的方式来决定那项东西的归属。」 真的有这种传统吗?他该不会是骗人的吧? 「人应该不属於东西之内吧!」 「两位贵族若同时爱上一位佳人的话,也会用决斗的方式定胜负的。」 「好像很好玩,我要加入!」 相较於白春的一脸兴奋,楚若兴致缺缺,「那我直接认输,槐就直接给你。」 「大小姐,您知道直接认输的话,会为自己的家族蒙羞的,您想让楚家蒙羞吗?」 楚若是完全不介意让楚家蒙羞,而且唯有在这认输才能更加深她懦弱的形象。 「决斗什麽的,我完全……」 「去迎战!」一道高冷的声音插了进来。 楚瑶直接闯入他们的教室,一样用不屑的眼神看着她。不知何时,她的周遭聚集了好多人,看来他们的动静太大了。 「我们楚家答应决斗,就订下个礼拜五的中午!」楚瑶擅自就帮她决定,临走前还恶狠狠的在她耳边说着,「白家是我们家族的最大竞争对手,要是你输的话,你就死定了!」 事情就这麽拍板定案了,似乎没有她置喙的权力。 之7 楚若和白春对决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这消息传得全校皆知,甚至校方人员把这次决斗当正式的比赛,说要派人来当裁判,并且给楚若一封决斗通知书,信里头详实写下本校的决斗的传统。 看来槐说有决斗这事,还真的是煞有其事,不是在唬她!但上面写的决斗项目是……剑击? 楚若从未学过剑击,更何况还是要比赛。从旁人嘴里听说白春从小就开始练剑击,还参加过全国性的比赛,得了第二名。 这次决斗完全是白春的强项,看来这次比赛她可以很轻松的就输掉。楚若随手将信随手一扔,躺在床上开心地哼着歌。 这次终於可以摆脱槐这麻烦。 「大小姐是时间该练习了?」槐手上拿着一把软剑,手臂上挂着剑击的保护服。 「练习?」楚若从床上坐了起来,脸上蒙上一层疑惑。 「为了赢得比赛的胜利,当然是需要练习了,大小姐!」槐含笑将东西递给她。 「我知道了,你先放着吧!有时间我会练的。」楚若继续躺在床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懒洋洋的感觉。 真可笑,她怎麽可能会去练习呢?她可是打定主意要输掉这场比赛。 「大小姐,据小的所知,大小姐好像从未尝试过剑击这项运动。在此,小的先简单帮你介绍,剑击分为三种,钝剑、锐剑、军刀,这此比赛是以锐剑作为项目,锐剑的规则相较於钝剑较简单,只要击中身体就属有效。这次的比赛时间总共九分钟,分为三局,每次三分钟……大小姐,看你好像听得兴致缺缺,不如来直接实战吧!正所谓说而论道,不如起而行。」槐笑容满面将衣服递给她。 「不了,不了,你继续说吧!」床软软的,躺起来好舒服,她才不想要离开。 槐继续游说着,「大小姐,不用害羞,请让小的陪您练习。就算您做得不好,小的也不会嘲笑您的。」 楚若打了个哈欠,後继乏力,「今天天色已晚,下次吧!」 「现在才五点,怎麽会晚呢?请不用担心,小的虽不称不上顶尖的导师,但剑击还是略知一二,或许能给大小姐一些意见。」 「不了,不了!我今天不想要练习。」楚若头一撇,连看都不想看槐一眼。 这动作让楚若丧失掉察言观色的机会,她没有注意到槐的笑容黯淡了几分。 「大小姐,如果总是将事情推迟,会成为一事无成的人。」 楚若正想说没关系,槐却直接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楚若气急败坏,「槐,你做什麽?我不是说不要了吗?你又想违抗命令吗!」 「大小姐,身为优良的管家,有时为了主人着想,违抗主人命令也是不得以的。」槐叹了一口气,那表情就像父母看着不成材的儿女。 「我不需要你为我好,快放我下来!」楚若双手双脚都在挣扎,但槐的一手从大腿後侧绕到前方,另一手又准确地抓住她乱动的两手,完美的制住了楚若。 「恕小的难以遵从。」 楚若只能退而求其次,「好了!好了!我答应你,我会去练剑击,但是我不想要跟你练,你去帮我找个专业的老师。我要在这国家内首屈一指的教师。」 趁槐在找教师的时候,正好可以拖一些时间。 「大小姐,比赛的时间逼近,实在没有时间帮您找教师。」 楚若任性道:「我不管我就是要职业的教师。」 「那也没办法了!」槐叹了一口气,将楚若放下来。 槐背过她,从怀里掏着东西,很像是在拿手机,楚若本以为槐要打电话,他却转过身,脸上多了一副眼镜。 「很高兴认识您,大小姐。小的是教您剑击的教师。」槐牵着她的手,半跪在地上。 楚若嘴角抽了抽,「你在搞笑吗?」 真不知道槐还有搞笑细胞。 槐抬起头,细框的眼镜戴在槐的脸上,增添了一丝不一样的风情,「小的没在开玩笑,小的持有本国的剑击教师证照。」 「就算有证照又如何,我要有在比赛中赢得优胜的人才。」 「小的曾在高中,得到全国高中男子组第一名,还有什麽不满吗?大小姐。」槐校着看着她。 「……」 之8 现在已经是16号了,比赛的时间订在14号,也就是练习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一个月。 汗水滑落脸庞,楚若奋力一击,却还是被轻而易举地躲开,槐往前一跨,剑端触碰到楚若的电衣上,宏亮的声音「叭」一声响彻房间,槐又拿下一分。 旁边的记分板上,红色的数字已经到二进位了,旁边的却还是可怜悉悉的零鸭蛋,谁是哪个分数,一想便知。 槐拿下面罩,「大小姐,您不能盲目攻击,要仔细观察对手的每一个动作,再快狠准的出击!」 楚若扶着腰,气喘吁吁地说道:「先休息一下吧!」 楚若将面罩脱去,疲惫不堪的坐在椅子上喘息。 槐没坐着休息,反而到旁边拿了水和毛巾,递给楚若,「大小姐,请用!」 明明练了一个小时,槐却依然脸不红气不喘,顶多出了汗,毫不见疲惫。真不知道为什麽同样是人类,素质可以差那麽多。 楚若接过擦拭起汗水,「今天不能先练到这吗?」 槐摇了摇头,「大小姐,您是否有听过一句话,勤能补拙?」 这是在暗讽她剑击很差,又不肯努力,对吧! 楚若不满的斜睨着他,「槐教师,不是有一句话说,休息是为了走更长远的路!」 槐摇头低笑,「好!好!今天就先到这!不过……」 槐拉起她的手,使楚若站了起来,绕她身後,从後头握住她的手,「快攻的时候,大跨一步,出奇不备,出剑时切勿犹豫。」 槐的身体紧紧贴着她,带领着她的身体,剑的尖端碰上了塑胶人偶上,人偶上的电衣感觉到电子信号,记分板发出响亮的声音。 槐慑人心魄的眼看向楚若,「这样懂了吗?大小姐。」 汗水沾湿了槐的浏海,滴落到了颈脖上,这场面不让人反感,却有种仙界的仙人被早晨的晨露沾湿了脸庞,仙露明珠、俊秀出尘,让人看了面容呆滞。 看到呆滞的人自然不是她,是打扫场地的清洁阿姨看傻了眼。 「唉!」楚若疲惫的趴在桌上,自从槐说要帮她训练,她每一天一下课,槐就将她操到不成人型,这根本就是魔鬼教练。 「大小姐,一起来练习!」槐笑眼弯弯,伸出戴着白色手套的手邀请她。 「今天我不舒服,可以不要吗?」楚若以可怜悉悉的眼光看着他,希望能获得一次通容。 「居然没发现大小姐身体不舒服,真是小的失职,现在容小的马上带您去医院。」槐直接将她抱了起来,还是以最羞耻地公主抱抱起她! 又……又来这招! 「槐,你可以不用抱我,我自己走就好。」楚若满脸不愿地推着他的胸膛,却动都不动,便马上放弃挣扎,她知道挣扎无用。 槐露出不谅解的眼神,「大小姐身体都不舒服了,怎麽还能让您走路呢?」 要是被他这样抱着走,楚若一想到旁人的眼光就觉得毛骨悚然、头皮发冷。 「我现在觉得身体好一点了,我们去练习吧!」 「那真是太好了大小姐。」槐露出了明媚的笑容,像是大雨过後的出现了太阳的闪耀,但还是没想要把她放下来。 楚若瞪着槐,正言道:「可以把我放下来了!」 「恕小的无法从命,要是大小姐藉此机会逃了,小的会很为难的。」槐叹了一口气。 「槐!你这家伙!」楚若的手激动到握成拳头,挥舞着手脚,不停的挣扎着。 「大小姐请注意您的形相,其他人都在看呢!」这可恶的家伙,抓住她在旁人面前都要装一副懦弱的样子,让她不想造次。 之9 既然装病不成,楚若也就只能逃了。她可不想接受这种严格的训练,更不想赢得比赛!为了逃走,楚若每次都会打发槐走,让他去做些杂事,再趁机找地方躲起来,可不论她躲在哪,槐总有办法找到她,她真怀疑是不是他在她身上装了发信器,不然她怎麽知道她在哪里的。 楚若今天躲在这地方,她有决定的自信槐绝对找不到。这里是学校的废弃宿舍,这房间位於宿舍最角落,她之前也是因为迷路,才知道有这地方。楚若已经将门锁住了,槐绝对找不到这地方。 「叩!叩!」传来两声让她头皮发麻的敲门声,该不会? 「大小姐,小的知道您在里面,请您出来吧!待在满是灰尘的房间会害您过敏的。」这声音绝对就是槐,他怎麽会知道这地方,难不成他真的在她身上装了发信器?不过,只要她不出声,他就不会知道她在里面。 「大小姐,您不要以为您不出声,小的就不知道你在里面。」完了!槐叫她「你」了,每次槐称她为你就代表槐发怒了,她这下绝对不能出去。 在这之後,门外忽然没有动静了,她踮着脚尖,将耳朵贴在门板上,什麽声音都没听到,她才松了一口气。 他应该走了吧!就在她那麽想的下一刻,门就被打开了,看着门外那张笑脸迎人的俊美脸庞,她真的觉得是妖怪化成的人形。 楚若瞠目结舌,「你……你怎麽会有钥匙?」 「这是万能钥匙,管家必备!」 不对,管家怎麽会有万能钥匙,这太不正常了吧! 见楚若怕他怕到灰头土脸的模样,槐不禁笑了出来,拿出手帕擦去她脸上的灰尘,他的动作很轻柔,表情也很柔和,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 在楚若和槐一攻一防的,一躲一找中,时光飞逝,马上就要到比赛那天了,只剩三天,她只要再忍三天,她就可以摆脱槐这个大麻烦了。 楚若边梳着头发,看着镜子里的她,她忍不住偷笑起来。 「大小姐,有什麽事让你那麽开心吗?」 「没事!」一见到他出现,楚若又再次板起脸,她才不会说是因为他要走了她才这麽开心。 楚若将梳子往化妆台上重重一放,「我要去睡了。」 精美的花朵一朵朵盛开在木雕上,床罩则是用精美的蚕丝一针一针缝起。松软的床上,一名少女正沉沉睡着,身穿一件白色蕾丝睡衣,两道眉蹙起,嘴巴似乎在呢喃着什麽,脸色异常慌乱,突然大叫一声,惊醒了过来。 黝黑的眼瞳倏地张了开来,惊悚异常,楚若瞳孔一缩,心有余悸的喘着气。 楚若又梦到她父母过世的那一天了,当母亲去世当天,她父亲说要一个人静静,没想到她在看到他时,他却倒在床上,鲜红色的血染色的浅色的床单,怵目惊心。这个梦靥自从楚若来到这学园後,已经好久没梦见了,可能是有了新的烦恼,让她渐渐淡忘掉父母双亡的伤痛。 楚若想要起来喝口水,一打开门,槐却站在外头。 槐推着餐车,上头放了一罐以玻璃瓶里头装着牛奶,「大小姐在睡前要不要喝杯热牛奶来帮助您入眠?」 「好吧!」楚若点了点头。 楚若却不知道她以後会有多後悔喝这牛奶。 楚若喝完牛奶沉沉睡去,槐坐到她身旁将被汗浸湿的秀发拨到耳後,「还在为父母的事难过吗……」 槐低下头,轻轻的吻在她的额头上,「没关系,我会让你忘掉的。」 漆黑的眼瞳如星河中的黑洞,深不见底。 之10 楚若倏地从恶梦中惊醒,心有余悸的喘着气,正想下床去厕所,但她怎麽动都不能动。仔细一看,才发现四肢都被白色布条绑在床的四个角落,她的手臂往上一拉,极力挣脱,想要挣开这束缚,但不管这麽扯都徒劳无功。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槐呢? 窗帘半开让月光照射进来,有一名男子背对着她坐在窗台上,身穿深黑色西装,他正抬头欣赏着外头盛开花朵。银白色的月光洒落到他身上,他转过来了,皎洁的月光照射在他脸上,宛如画笔勾勒出他俊美的五官,那姣好的容颜,高贵的气质在月光的衬托下更为出众。 「大小姐,您醒过来了?」槐对她展开了笑容。 「槐,你为什麽要绑我?还不放开我!」槐不会想报今天她让他去别的县市就只为了买一碗豆花的仇吧? 槐徐步而行,宛如一只优雅的猫咪,面带着笑意坐在她的床边,「这可不能答应!大小姐,您出了很多汗呢!又做恶梦了吗?」他拿出手帕擦去她的汗渍。 「这不关你的事!」楚若头一撇,就是不想要他的碰触。 「大小姐还是像往常一样把小的拒在千里之外呢!」槐叹了一口气,眼底却没有沮丧之意。 「你到底想干嘛?」楚若愤怒的神情在槐眼里,就如同一只被激到毛都竖起来的小猫,完全不具威慑力。 槐低头轻笑,「就快要比赛了呢!」 清雅的嗓音说出了牛马不相提的话。 楚若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所以呢?」 难不成他要说这也是训练的一部分!?别开玩笑了! 槐的语气中带着无奈,「虽然小的尽了所能将所有能教得都交给大小姐了,但还是不够。」 楚若没好气反问道:「所以呢?」 槐的脸旁凑近楚若,露出一张明媚的笑容,「要赢得比赛还缺少一样重要的东西,大小姐知道是什麽吗?」 楚若犹豫了一会,迟疑道:「实力?」 槐笑了,摇摇头,「是大小姐的获胜心!小的知道,大小姐想要输掉比赛,把小的转让给别人。」 楚若不禁噎了一口气,她的如意算盘有那麽明显吗? 「但小的不会让你这麽做的,大小姐!」槐脱去手套,修长的手指沿着脸的曲线,轻抚着她的脸颊,楚若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手指的冰凉,正如他冰冷的神色,「小的不会让大小姐抛弃我的。」 槐那双执着的眼睛就像把她的一切都吞噬掉,把她拉进无底的深渊。 槐俯下头,吻着她的锁骨,鲜红色的舌头舔着她白皙的肌肤,他的手明明就那麽冰冷,但他的舌头的温度却截然不同。 「槐,你到底想做什麽?」楚若异常的不安,但还是努力维持着她的镇定。 「我想让大小姐属於我。」含住她的耳珠,舌头逗弄着她的耳朵,那种难耐的搔痒感,让她的心也异常的慌。 楚若躲避着他的吻,「槐,我认输,你别开玩笑了。」 「大小姐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有没有在开玩笑!」他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拉掉她领子上的蝴蝶结,领子一松,再将衣服往下一拉,楚若没有穿胸罩睡觉的习惯,嫩白的雪乳就这麽露了出来,雪白的乳峰上有两朵红莓点缀。 收藏好少,那我尽量这篇文赶完,好像没什麽人在看 之11 槐用手指轻轻地拨弄着楚若的乳晕,在槐的撩拨下乳尖皱缩起来,像两朵羞涩的花苞。 槐蛊惑的双眼中带着餍足,「还真可爱!」 戴着白手套的手握住了一峰,往底端轻轻一捏,乳肉全部聚拢在一起,红舌舔着上头的红果实,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她,他那温热的气息吐露在她的肌肤上,让楚若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存在,以这麽色情的方式。 「别!」这种娇羞的嗓音,楚若从未知道她可以发出这种喘息声。 槐用着舌头一下一下舔着乳尖,再放入嘴里一吸,嘴巴含入她的乳肉,啧啧吸吮,再以舌头一压她的红莓,小宝宝吸奶都没有他那麽饥渴。 直到槐将楚若的乳头吸得发亮,沾满了他的唾液,他才恋恋不舍的换另外一边,一样是以如此色情的方法来爱抚她的乳头,没被唇舌照顾到的一边,他的两指轻轻辗压,提起她的乳尖,带给她轻微的痛苦,但另一边又被他挑逗到慾火焚身。楚若咬紧了嘴唇极力想要控制她的身体,拉回理智,不想陷入情慾的漩涡中。 槐的脸却覆上来,舔着楚若的唇瓣,柔声说着,「不要咬,我想听你叫出来。」舌头沿着楚若的嘴唇就这麽撬入她口中,又浓又深的吻几乎让她招架不住,她想推开他,但她的手却被束缚了,害她只能在唇舌交锋里挣扎着。 一离开她的唇瓣,槐宛如还怀念那美好的滋味,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瓣。 槐解开楚若一脚的束缚,拉开她睡衣的下摆,将她的内裤褪到小腿上,「大小姐,虽然全棉白色内裤是很可爱,但小的希望你可以穿蕾丝内裤,那更配你这双白皙的大腿。」 红晕渲染上双颊,情慾未褪,「你闭嘴!」 槐得意的笑着,抬起楚若的的一腿,将美好的景色都尽收眼底。白皙的阴户上长着几根稀疏的卷毛来保护她这处脆弱的地方。槐两指拨开她的阴户,红色的媚肉流淌出汁液,像是在邀请他品尝。 「你不要一直盯着看!」楚若深刻地感受到他呼吸时的气息,那种不自在感,让楚若真想把腿阖上,但她偏偏却不能那麽做。那直勾勾的目光像是要把她全身上下都给看透,更讨厌的是他居然还看那麽久。 「小穴一直流出水来呢!是大小姐想让小的来品尝吗?」不等楚若回话,槐的唇瓣贴上她的媚肉,舔着她湿软的内壁,舌尖还不断的往内钻,灵活的舌头像是要扫遍她花穴的每一处,这种被侵犯又不能抵抗的感觉实在太讨厌了,但在十几年的生命中,楚若从未感受到这种舒服的愉悦感。 脑袋里堕落的想法悄然而生,宛如恶魔的低语诱惑着让她渴求更多? 「怎麽办?不论怎麽舔都舔不完呢?」槐的唇瓣沾上了晶莹的蜜液,舌尖诱惑性的扫过唇瓣。 楚若不知是气得咬牙切齿,还是因快意身体在颤抖,「你!不要脸!」 「大小姐明明都那麽舒服了,你看!」他拉开她的花瓣,露出那脆弱的一处,透明色的蜜液不停的从那粉色的媚肉流出来,还可以看见那曲折的内壁一缩一缩的,「这里变得好敏感。」槐低下头咬住她的花蒂,用牙齿轻轻咬住,舌头舔着阴蒂的前端,害她的身体像是被雷劈中,一股电流快速从身体穿过,一种被电击过後的火辣感,害她的媚肉急缩,下身往上一抬。 「啊……」大量的花蜜从下体喷出,花穴还敏感的收缩着,这种快意才持续了几秒,身体便瘫软无力。 「大小姐,你喷的水还真多。」槐的指腹刮着她花穴上的蜜液,「床单都湿了……」 12 太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整个床被太阳光给垄罩着,刺眼的阳光打在脸上,使楚若不得不醒来。 刚睡醒的楚若脸庞疲倦,头发乱得如杂草,神色憔悴。 「早安!大小姐,早餐您想享用红茶还是牛奶?」戴着白手套的手握在蓝色花纹的把柄上,温柔和煦的笑容实在很难不让人放下戒心。 槐!? 一看到槐那张脸,所有的回忆都飞快地流入楚若脑里。楚若紧张的检查着她的全身,衣服完好,也没有什麽痕迹,难不成昨天就只是一场梦吗? 「大小姐?」槐走进一步,「是不舒服吗?」 见槐的手要覆上楚若的额头,她慌得直接打掉他的手。 楚若这反射性的动作,让二人都愣住。 槐随即单膝跪在地上,沉声说道:「大小姐,很抱歉小的冒犯了!」 槐现在这副恭敬的模样真的是昨天侵犯她的人吗? 楚若呆住了,随即她又像发疯般地大吼。 「你给我走!」楚若怒吼着、躁乱的挥着手,整个人像是陷入疯狂的女人。 槐无声退下後,楚若情绪还一时无法平复,脑袋好沉,那些画面一直流入脑海中,让她眉头紧蹙,神色狂乱。 没事的,没事的,楚若再三安慰着自己,努力让她的心情平复。 楚若将凌乱的头发往後拨,走进浴室。 怎麽一大起来头就那麽痛呢?楚若揉揉她的太阳穴,疲惫的神色清清楚楚的刻画在脸上。 冷水泼打在脸上,瞧着镜中苍白憔悴的脸孔,那虚弱且不安的神情让楚若怀疑起镜中的人是否是自己。 楚若用两手拍着她的脸颊,试图振奋精神。 没事!昨天只是一场梦!她再次安慰着自己。 过了一夜,尿意抖然升起。楚若在小便时,起初还不觉得有异状,等她习惯性地拉起裤子,却发现一件很不正常的事!她的内裤居然不见了!? 楚若明确记得昨天洗澡时,她有穿上内裤上床睡觉,怎麽可能一大早起来内裤就不见了!该不会昨天发生的是不是梦,而且槐还把她的内裤拿走了!? 楚若一那麽想就觉得全身毛骨悚然,她完全无法想像她身边会有这种变态。 一放学,楚若立刻将槐支开,让他到了离她所处的地方最远的县市,而她独自一人入住进饭店内,打算在这饭店待到要比赛那天。 楚若不相信,被支去别的县市的槐会知道她住在这,就算槐知道,他也没有房间钥匙,根本无法进来。 楚若一沐浴完,身上穿着浴袍走出去,一张俊颜倏地出现在眼前。 「大小姐,您想住外面的饭店怎麽不告诉小的一声呢?」焕然夺目的笑容,让人看的心慌。 楚若宛若见鬼,吓得整张脸黯然失色,「你!你!怎麽会在这?」 槐保持完美的笑容,回答道:「大小姐在哪,小的就在哪!」 楚若的唇在颤抖,「你怎麽知道我在哪的?」 「小的不是说小的永远知道大小姐在哪吗?」 这句话传入楚若耳里,让她毛骨悚然!这种话完全就是变态跟踪狂会说的话。 「你是怎麽进来的?」饭店是用磁卡感应,他总不可能有钥匙吧! 本来写po18改版那天,发个文,但我太累了,网路又太慢 等收藏破100我再加更 13 槐两指间夹着房卡,「这家饭店是楚家财团名下的,小的跟柜台人员通知一声,他们就让小的上来了!」 楚若的手扶上额,大力鼓掌,「好!好!」 她发疯似的捧腹大笑,大笑到跌坐在地上。她边摇着头,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眼神中弥漫难以置信,毕竟这所有的一切太荒唐,「还真是有能力。」 「感谢您的称赞。」 楚若瞠大双眼,怒意难忍,「你知道我的本意并不是想称赞你吧!」 「比起这件事,大小姐,小的想请问您为何不通知小的一声,就住进这个饭店,是要逃离小的吗?」槐一步一步向楚若逼近,楚若就一步步後退。 「你既然知道我要逃离你,你还不快滚!」楚若的恐惧感不断蔓延,随手拿起身旁的东西往槐身上丢。槐动作俐落的一一闪过,皮鞋踩在地上,叩叩作响,两人间的距离一直在缩短。 说来可笑,楚若自己丢出去的东西,却不小心一脚踩滑,姿态滑稽的跌坐在地上,简直自作自受 槐抓住她的双手,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大小姐,请您告诉小的,有哪些地方让您不满意吗?难不成是昨天的服务让您不能接受,还是那晚没让您尽兴呢?您那时高潮後,马上昏了过去。您现在可能意识不太清了,需要帮您恢复那晚的记忆吗?」明明长着一张风度翩翩、气宇轩昂的脸庞,却说着肮脏下流的话。 「闭嘴!」楚若怒不可竭,忘记身上的疼痛,全身都在颤抖。 果然!果然!昨天果然是他。他居然还有胆说这麽变态的话!? 楚若像只受伤的小兽的怒吼着,红了双眼,「你这个混帐,人渣!你到底为什麽这麽对我?」 槐俊秀的脸庞上,深不可测黑眸特别勾人,薄唇一勾,「小的,不是说为了赢得比赛大小姐还欠缺一些东西。那就是您想赢的比赛的决心。」 楚若厉声质问,「所以你想用昨天的事来威胁我一定要赢得比赛吗?」 槐哑然失笑,遮住笑容,无奈摇头,「当然不是!小的才不会用这种老套的方法。如果小姐故意输掉比赛,小的就会告诉楚妍您故意输掉比赛,想必楚妍小姐不会让您好过吧」 故意拿楚若的软肋来威胁她,他果然很卑鄙。 楚若紧握着拳,青筋直跳,颤抖的左手抓着右手,努力抑制住住揍他的冲动,「这跟你昨天侵犯我有什麽关系?」 槐那副献殷情的神色消失了,只剩下了空洞的双眸,冷冷道,「小的只是一想到大小姐想要抛弃小的,就有点控制不住情绪,满脑子都在想着要怎麽占有大小姐。小的到底要怎麽做,大小姐才不会离开?您可以告诉我吗?」 楚若气到口不择言,「你简直有病!」 「是的,小的想让您身心都无法离开小的。」槐上前想握住她的下巴,楚若气到别过头去,不想被他碰触。 槐神色一变,目光变得凛冽,强制的握住楚若的下巴,弯着腰轻吻着她的嘴唇,手臂紧紧缚住她的腰,使她连动都不能动。 14无助(合并加更) 槐垂下眼睑,那双淡漠的瞳孔俯视楚若,宛若要把她整个人刻印在骨子里。幽深的眼瞳看不出深意,深沉到让她颤栗。槐罔顾她的意愿,舔吮她的唇舌,动作虽轻柔,但却不容她拒绝,蛮横无比。无法逃离的感受宛如断翅的鸟,不能展翅飞翔。 槐一放开楚若,她怒不可遏的赏了他狠狠的一巴掌。 鲜红的掌印鲜明的出现在槐白皙的脸庞上,他别过脸,细碎的浏海遮住眼睛,看不出他现在的心情。 楚若害怕槐又会做什麽,当机立断的向後逃了,才逃不到两步,那具健壮的身体从後面抱住她,尖锐的东西刺进肌肤内,楚若起先还死命挣扎,但是冷不防力气缓缓的流失掉,眼看楚若就倒在地上,槐接住楚若瘫软的身躯,将她抱至床上。 槐的手指在楚若的身上游走,指腹轻轻滑过吹弹可破的肌肤。嫩色的蓓蕾在空气中挺立,紧紧皱缩在一起,上头那美好的水蜜色真让人舍不得离开眼。一拨开她的花唇,鲜红色的内壁,粉色的阴核。 槐渊深的双眸透露出止不住慾望,他忍不住去挑拨,手指头轻弹几下,阴核变得发红,他带着笑意,吸吮爱抚她那敏感的地方,舌尖来回挑拨,阴核变得如男人的阴茎般开始肿胀。 尽管被如此骚扰,楚若只能蹙紧眉头,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无法挣扎。在时光流逝中,渐渐的她的意识变得模糊,意识断了线。 槐轻吻在她紧闭的眼睑上,面带爱怜。方才注射到楚若体内的药剂,只是一点安眠剂,会让她睡一会,不久後就会醒来,不会对人体有伤害。 槐埋在她的颈肩,闻着清香的气息,细细碎吻散落在身上,舔着她一寸寸滑嫩的肌肤,轻咬着肩上的肉,印出属於他的印记,「大小姐……」 槐澄莹的双眸显现出绝尘之气,他仔细端量楚若的睡颜,神情中透露出懊悔。 明明知道不能这样对她的,可一回想起找不到人的心情,实在太深恶痛绝,要是不宣泄出来,他怕他做出更不挽回的事。 就让他放纵一回! 不,可能不只放纵一回。 在荧然的房间内,楚若愕然醒来,双目一睁,她又被绑起来了,两手被黑色的布条缚绑住,虽看似简单的结,却难以挣脱。。 房间内的灯都关掉了,只留下一座台灯。槐坐在楚若的正前方的沙发上,紧邻着台灯,他低着头,洁白的手套握着一本书,细细端看手上的书,手肘撑放在膝盖上,灯光昏暗,为他整个人增添阴郁之感。 「起来了?」槐抬起头露出一如往常的笑容,放下手边的书,徐徐走向她。 槐边走,边脱下手套,还解开皮带,一拉下内裤,露出他的狰狞的利器。槐握住他粗大的阳具上下套弄,双眼迷离只因沾上了慾毒,这种颓废又淫靡的姿态,别具风情。 槐每走一步,楚若的心也跟着跳一下,惴栗不安。当槐来到楚若面前,让她更清楚看到他的巨物,棒身又粗又大,龟头红润,狰狞可怕。槐没让楚若欣赏太久,俯下身来,分开她的大腿,手指钻入她的小穴,在他自慰的同时,插入穴内的手指也开始抽动,动作飞快,每一次激烈的抽出,总是带着丰沛的蜜液,她的腿开始颤抖因这难忍的快意,媚眼横波、坐立难安的看着他。 「不要……」甬道紧紧绞着手指,十分敏感。 不只下身的快意,还有眼前的视觉冲击,楚若被两方围攻。她侧目瞥见红润的的龟头,壮硕又粗大,引人直吞口水。槐修长的五指握住棒身,灵活又迅速的上下套弄,那双漂亮的眼睛如同蒙上一层雾气,晶莹剔透中带着缥缈之感,直直望着她,那炙热的眼神让她心颤。 尤其媚穴的快感让楚若忍俊不禁的蠕动着身子,拚命想要挣脱开来,身子却被槐紧紧压着,动都不能动,她只能任由着快感将她淹没,在他的手上达到高潮。高潮後没多久,时间宛如静止。楚若对上槐慾色双眸,望着他自慰低喘的模样,忽然槐眉头一皱,恶狠狠地啃上她的双唇,在她的身上射出了白浊的液体。 槐喘着气,歛笑凝眸,带着满意的目光,注视她身上的污浊。 如果她是天使,那他就是将天使翅膀扯下来的恶魔。他覆在她身上,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搂进怀里。 楚若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当然怫然不已,但同时内心既抑郁又惆怅,她两手抱着膝,摇晃着身躯,床单披在她身上,罩住全身,她想要以床单来隐藏自己的存在,明知无用,却能带给她一丝安心感。 楚若抠着指头,紧紧咬着下唇,心里充满着迷惘,她该怎麽办!?要把这件事告诉他人吗? 她选择说出来,别人会相信她吗?身旁的人对槐的信任远比她的多,再者她也没有证据,事後的清理,槐总是做的很好,她下体也没有撕裂伤。要是把这件事捅出去了,对她很不利,一定会有人认为她在说谎,还是先稍安勿躁,收集好证据再说。 尚有,这次的剑击比赛不就是一个大好的机会让她摆脱槐吗? 楚若咬紧了唇,眼神坚毅,暗自下定决心,她绝对不能错过这机会。 之後的几天槐变得安分,楚若也不再选择逃跑,反而配着槐乖乖练习。时光飞逝,总算到了决斗这天。 楚若已经换上剑击保护服,长发披散在肩上,静坐在椅子上,脸色显得面有所思。 槐从後头抓起她的秀发,楚若反射性的一闪,头一撇,她的瞳孔总带着不安,苍白的肤色显得脆弱异常,「你干嘛?」 槐将她的发丝聚拢在一起,笑道:「帮您绑头发。」 槐的动作很温柔,手指头有意无意的滑过她的耳朵,「大小姐的头发真柔软。」 槐玉人之姿的脸庞靠得很近,他的气息轻触在她的肌肤上,令人不快。 楚若宛如惊弓之鸟,拍掉他的手,疏离道:「我自己来就好。」她快速且俐落的绑了个马尾,乾净整洁。 16质问 说到底白春还是为了面子,才会答应。 楚若提议道:「要不然赢家归你,槐也归你,我向外承认是我输了,好吗?」对楚若来说这是一箭双鵰,一次就能解决两件大麻烦。 「真的吗?」白春宛如京剧变脸,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双眼中充满希冀。 「当然是不行。」楚妍从白春後头走了进来,姿态宛如一个高贵的女王,慑人的气势将白春那股霸劲都压了下去。 楚妍薄唇轻易吐露不留余地的话语,话不知说给谁听,「输了就是输了。输家就是没有价值的一方,没有同情的必要。」 白春的视线徘徊在她们之间,食指点点唇,摇头鄙笑,「没想到外头传得楚家两姊妹不合的事,完完全全是假的,一人扮白脸,一人扮黑脸,还真是像样。比赛时,楚若故意晕倒,你随即将她送到保健室,也是事先套好的吧!」 楚妍低下头,那讥诮的目光如同在注视蝼蚁,「比起输了心有不甘的人来说,我的确是像样多了。喔!对了,我们根本不能放在同一个层次来比。」 「楚妍,你……」白春的那双大眼充满血丝,阴冷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楚妍冷笑着,毫不把白春放在眼底,「我怎麽一直听到狗叫声呢?烦死了!锡德,让她消失在眼前。」楚妍头连转都没转,身後的高大的男人不发一语的将白春拉走。 白春奋力挣扎,又抓又踢,「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她力气始终比不上个壮汉,还是被硬拖着走。 「楚妍别太嚣张了,你今天带给我的污辱,我一定会好好回报的。」 白春临走前那双腥红的双眼,仍在楚若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楚若望着她,「楚妍,你为什麽要管这事?」楚妍一向不是多事的人。 「只要有人侵犯到楚家,我绝不轻饶。」简明扼要,却字字铿锵有力。 楚妍本身对楚若就无好感,也不打算继续待在这,话落转身即走。 「等等!真的是我赢了吗?」楚若仍对这事感到不可置信。 楚妍垂眸,冷冷一笑,笑容盈满鄙视,「你知道我最看不惯你什麽吗?这副畏畏缩缩的样子,看了就是讨厌。不要再问任何问题。」 被骂得满头包,楚若颈脖一缩,果然楚妍的好心不会持续太久,这才比较像她所认识的楚妍。 「楚妍……谢谢你,送我到保健室。」虽然知道向楚妍道歉,也不会得到好的回应,但她也有她的坚持。 楚妍连个正眼都不给她,「我可不想接受这道谢,还有我根本不是在帮你,我只是为了我自己。」 为了她……是什麽意思? 楚妍也没多加解释就离去了。这下室内是彻底的安静了,连保健室的阿姨都下班了,只剩她一人。 楚若拧眉沉吟了好久,乍然想到。不对!不对!她怎麽听保健阿姨的话,乖乖留在这等那阴险变态混蛋呢?她的头脑还真意识不清,必须要快点走才对。 楚若爬下了床,动作俐落到了门前,心里头依旧盘旋着一个疑问,为什麽没明明没摔到地板上,她会昏过去呢? 门一开,楚若太沉浸於思绪当中,走路连看都不看,迎面撞上一面坚硬的墙!?这墙还很温暖。等等!墙? 抬头一看,槐笑容满面,但仔细审视他的神情,眼底闪过一丝森冷,让她头皮发麻,「大小姐,你要去哪里?不是和你说过,在这里好好等我吗?」 「我自己可以回去。」尽管察觉到不对劲,楚若还是嘴硬。 「还真是不乖!」槐呢喃着,将门关了起来,并上了锁。 「你!」楚若见这动作,胆颤心惊,触发她逃跑的本能。 「什麽?」槐向她一靠近,楚若一步一步的往後退。 楚若的腿撞上了床,吃痛的跌坐在床上,两手撑在床垫上,眼底带着恐惧,「你想干嘛?」 槐凝视着她的瞳孔一缩,面色不安,却又故作镇定,他笑了。 「可要好好处罚你才行,才会记取教训。」槐挑起她的一缕秀发,眼色沉如黑夜。 槐不费吹灰之力,轻轻松松将楚若推倒在床上,解开了他的领带绑在她的手腕上,并将两手固定在床头。 楚若的眼底带着恐惧和不安,瞳孔紧缩,颤颤巍巍的问:「你想要做什麽?强奸可是犯法的。」 槐的身体迎面覆了上来,两眼相对,那双撩人的眼静如夜,媚如丝,「大小姐,你觉得我会对做什麽呢?」 楚若对上他深不可测的双眸,而感到惶恐不安,随即回避了视线,「做一些我不愿意的事。」 「哦!例如?」槐拉高了尾音。 「我不说你也知道。」楚若深知槐在逗弄她,她不想配合。 槐笑了笑,那笑倾国倾城,语带促狭,「我可不知道呢!大小姐。」 「少来了,快放开我。」楚若努力挣扎,但看似简单的结,却牢不可破。 「大小姐,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放开你。」槐的指尖滑过她的脸颊,深色的双眸漾着无限风情。 楚若涨红了脸,结结巴巴,「亲我……随意碰触……我的身体,这些都是。」 槐忍俊不禁的笑了,「亲你,是怎麽亲呢?」 「不知道。」 「是这样轻轻的吻……」槐蜻蜓点水的碰了她的唇,「还是更深入的吻?」 槐的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型,楚若将嘴巴闭得死紧,就是不想让他的舌进来。槐却很有耐心,慢慢地侵入,轻咬着她的嘴唇,楚若一吃痛,嘴巴一松,舌头从那隙缝钻入,深深的吻着她。 「又或是亲吻这处呢?」槐点点她的乳尖,楚若慌了。虽然衣服尚在,但在他的注视下宛若一丝不挂。 楚若气喘吁吁,但理智犹在,「那里不行。」 槐露出得逞的眼神,他的舌又立刻入侵,袭卷她的唇舌,不停地往里头蔓延,灵活的扫过她的口腔内壁,舔着红色软肉和躲避的舌头。 楚若想要躲避,槐却抓住她的下巴,让她躲都不能躲,唾液顺着下巴流了下来,明明身体是她的,却完全不能掌控 17坠入 楚若被吻得发晕,两颊红润,槐趁这时褪尽她的衣衫,将她美丽的胴体曝露在眼前。 「不要……」楚若的抗拒显得无力,像一只小猫的呻吟。两眼中带着泪液,整个人看的无助又迷惘,她的唇又红又肿,看起来就是被狠狠蹂躏过的可怜模样。 「不要怎样?」槐笑问道。 楚若怒喝,「不要碰我!」她将双腿闭得死紧。 「碰哪里呢?是这里……」槐戴着白手套的指尖碰上她的乳珠,「又或是这里?」他的指尖一路往下移,楚若的视线也随之移动,指尖经过腹部、肚脐,移动到她的秘密花园。尽管她的双腿紧闭,槐还是硬将她的双腿分开,露出她的羞花。 槐审视着她的私处,楚若的花穴上有着稀疏的毛发,稚嫩的阴唇闭得紧紧,他的手指在上头打转着,在花穴的路口徘徊,好似要插入,又似要离开,注视这一切实在太折磨楚若的神经了。 「拜托你……」楚若眼眸中闪着泪水,睫毛微颤,瞳孔晃动,充满无助。 槐的双眼噙着狡黠,「拜托什麽?」 「不要进去。」 楚若一说完,槐的手指就插了进去,连同手套一起,纤长的中指整指没入,来回抽动着那细嫩处。 「啊!」楚若腹部一挺,甬道被异物入侵,小穴猛然一缩。 手指头在里头转着,槐调笑道:「大小姐,小穴咬得我的手指好紧,水也渗出了好多,手套都被浸湿了,还真是贪婪的小穴。要不在给你一根?」 楚若不字还没说出口,槐又塞了一指进去,她闷哼了一声,洁白的额头上出现了细汗。 「走!」楚若不安的蠕动着唇,扭动着身躯,很不习惯有异物在私处。 「嗯!?」槐又塞进了一指,这是第三指了,他的指尖轻轻刮弄着内壁,引得她巍巍颤颤,无助地注视着他的侵略。 「不要……」楚若的声音也是显得如此无力。 槐的手指开始蠕动起来,慢慢插起她的媚穴,白色的手套没入媚肉中,晶莹的汁液沾染到手套上,染上淫靡的颜色。槐三指徐徐抽插,另一手搓揉着她敏感的花核,两点齐攻,引得她嘤咛啜泣,那声音还真是惹人怜爱。 「乖!」槐低声安抚着她,在她的唇瓣上烙上一吻。 槐的眼神如月光的柔和,满怀情意的注视着她。 楚若闭上眼,不想对上他的眼。明明对她做出这麽过分的事,为什麽要这麽看她。 楚若的专注力一下就被拉了回来,在她花穴内肆虐的手指,以一定的速度抽插着,还慢慢的加快速度,每当槐的手指一抽出,蜜液就会随之喷出。楚若的身体开始发热,全身好像要融化了,敏感的神经全都聚集在一处,她想挣扎,却无力挣脱。她只能无助的颤抖着,媚叫着,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呜……」楚若想闭起双腿,却被他的身体给撑开,让她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开,这种羞耻姿势。 随着花蜜越喷越多,她的身体也越来越热,想抵抗都抵抗不了,如同一名被逼得走投无路的人。槐低下了头,舔拭楚若的大腿内侧,将喷溅的汁液勾入嘴中。 琉璃般的眼珠,媚色四溢,尤其那撩人的姿势,更是让人心脏狂跳。 槐的舌头沿大腿线条,动作慢条斯理,爱抚着她的肌肤,手抽插的速度却来越快,噗滋噗滋的声音勾动她的神经,小穴还又麻又热,整具身体绷得紧紧的。 当槐的温热的舌头一碰触到楚若的小穴,楚若脑子一片空白,灵活的舌头扫过她的每一处媚肉,舔上她的肉芽,轻轻的吸吮,槐两指拨开她的媚肉,舌头不停地往深处探入。 楚若的大腿在颤抖,粉嫩色的媚肉也一颤一颤的,淫液如同涓流,不断地从媚穴里流出,高涨的情慾如同藤蔓紧紧的束缚着她,逃也不能逃。 楚若开始哀求,漆黑的双瞳泪眼涔涔,「求你了……」 槐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容,「求我什麽?」 刚才吸吮的淫水,从槐的嘴角滑落,形成一股淫乱的景象。 楚若思绪紊乱,心跳飞快,抛下自尊哀求道:「放过我,我快不行了。」 槐的视线落到胸部上,狠狠掐了她的红蕊,「哪里不行了?」 楚若闷哼了一声,浪荡的扭着腰,「啊!」 她的穴儿收缩得更用力,槐的手指又再次探入,这次的动作更加地放肆,邪恶又精湛的手法,翻搅着她媚穴,蛊惑的黑瞳紧紧地注视着她。 「呜……」楚若呻吟着,「不要……」 「到底不要什麽呢?」 「不要在玩弄我,要不行了……」楚若眼底满是无助。 「玩弄哪呢?」槐低下头含住她的乳珠,舌头画了一圈,以舌尖勾动着乳尖,手指还飞快地进出她的小穴。 楚若头一仰,泪眼婆娑,紧紧地咬住下唇,努力地控制自身。 槐的手指一戳上她的媚肉的凸起处,一股酥麻的电流流窜至全身,一时的神经松弛,大量地潮液倾泄而出。 楚若眼色迷蒙,嘴角带着涎液,嫩白的身躯沾上的淡红色,高潮的媚穴翕动,从那小缝中流淌出淫液沾染上阴毛。 槐将楚若散乱的发丝勾勒到耳後,摇头轻叹,「大小姐,你把床单都沾湿了,这该怎麽办才好?这可是学校的保健室。」 从这次後,也打开了禁忌的大门。 一入夜,槐就会以各种邪恶的手法玩弄着她,他的手指和舌头会很邪恶的玩弄她的全身,引得她媚叫、发狂,他会不停得诱导她进入慾望的漩涡,让她哭求着他,连夜的玩弄,让她的嗓子都哑了。 每当她要进入高潮的前一刻,槐便会早早停手,没将她送入高潮,让她充分地品尝到欲求不满的滋味。 槐会将她抱进浴室,用柔软的毛巾细细的擦拭她的身驱,轻柔又精细的手法,像是完成一件伟大的艺术品,逐一为她穿上衣服。 楚若却不懂他到底要什麽,为什麽要每次欺负她,却又草草结束。 相较於她的焦躁和不安,槐显得相当自恃冷静。每当她望向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瞳,她完全看不透他在想什麽。 後来,楚若懂了,他是故意的。槐是在钓她的胃口,把她的胃口养大,引诱着她哀求他。 槐不再束缚她的手,他知道他的技巧足以让她沉沦。楚若在他的抚弄下哀求、哭诉,槐全都充耳不闻,那双沉静的眼眸仿佛他只是个旁观者,楚若心有不甘,不想只有她处於被慾望撩得疯狂,於是她恶狠狠的咬上他唇,动作粗鲁,存心要折磨他。 那一刻他们都愣住了,槐笑了笑了,反客为主,将她吻得发晕,像位虔诚的骑士亲吻着她的手背,却也像恶魔般引她进入高潮中。 15比赛 槐从後头将她散落的小撮头发,勾到耳廓。尽管楚若的鸡皮疙瘩全起,表面上还是装成泰然自若的模样。 槐将一切尽收眼底,却也默不作声,而是微微一笑,「大小姐,该上场了。」 楚若深吸了一口气,试着放松心态,昂首阔步的上场了。 楚若一走上舞台,自然是众人注目的焦点,面对白春自信满满的姿态,还有楚妍那副严厉的眼神,在那炙热的目光当中,仿佛写着要是你敢输掉,你就死定了。要说心中不慌那完全是假的。 选手各自就位後,裁判宣布比赛开始,倏忽,白春的剑气势汹汹的一出,在楚若迟钝的闪躲下,不出几秒,白春的剑尖以迅雷不急掩耳之速,触碰到楚若的保护衣,刺耳的得分铃随之响起。在第一局中,白春在几秒钟就抢先得到一分,得意洋洋之色毫不掩藏。 无论什麽比赛皆是如此,要是在刚开始的比赛中,以飞快速度取得胜利,是很能打击对手的锐气的。 见到白春一取得胜利,底下一片欢呼,楚若也暗自窃喜,却不敢表现出来。要是在剩下的两局中,也就是剩下的六分钟内,快速的输掉,她就能完完全全的当个输家。 楚若的如意算盘打得正好,但世事怎麽都会尽如人意呢? 第二场的一开始,白春直攻而来,作戏要做足,她也不能太快输掉,她侧身一闪,接连闪过白春好几次攻击,楚若步伐没踩好,脚底一滑、摔下舞台,白色的天花板出现在眼前,正当她以为疼痛就要袭来,一个温暖的身子接住了她,那熟悉的气味马上让她知道来人是谁,槐那张姝容出现在面前,尖叫声四起,这副英雄救美的姿态,让在场的女生暗动春心。 所有人议论纷纷,数百双眼睛注视着楚若,在炫目的灯光下,视线变得模糊,她的头也变的晕眩,之後的事她全都记不清了。 楚若一醒过来时,又是在一处全白的地方,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墙壁,还有一名穿着白袍的人。 「楚同学,你起来了啊?」保健室阿姨笑咪咪的注视着她,那圆润慈祥脸庞让人安心。 原来她被送到保健室了啊!这麽说来是她输了比赛。 「五乘五是多少?」 「蛤?」楚若不明所以。 「回答我就对了。」 楚若乖乖回答,「25。」 保健室阿姨接连问了几个数学问题,楚若都回答正确,保健阿姨满意的点点头,又继续问:「有没有头痛、晕眩的感觉?」 楚若摇摇头,摸了後脑杓,虽然从舞台上摔了下来,但是却一点也不痛,也没有肿起来。 保健室阿姨拿起了一张纸放到她面前,「面前这张纸写了什麽?」 楚若犹豫了一下,才一字一字将上头的文字念出,「卫生安全宣导……」 「看来脑袋没有摔伤。回去之後,若是怕有脑震荡的可能,并且有发现有纸上这些症状,请尽快就医。」阿姨递给她一张纸,楚若愣愣的收了下来。 「等你的管家来找你,你就可以回去了。」保健室阿姨说完,就继续忙她的事,把楚若晾在一边。 保健室的门被粗鲁的推开,门「碰」一声撞在墙壁上,吓的保健阿姨都抖了一下。 白春高视阔步,不为她粗鲁的动作感到抱歉,反而气势汹汹的向楚若走来,一副要和楚若兴师问罪的模样。 保健室阿姨向白春丢去斥责的眼神,「门不要开那麽大力,会坏掉的。」 白春拉开楚若的病床前方的椅子,毫不客气的坐下,一坐下来就鼓着腮帮子,怒目而视。 「怎麽了吗?」虽然楚若不想开口问的,但要是她不问白春可能会在这里坐很久。 白春黑白分明的大眼中,带着浓浓的怨怼,「太卑鄙了。」 「什麽?」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这叫人怎麽理解。 「明明吓到晕过去,还派别人上场,这根本是作弊!你还利用楚家的权势让学校承认这行为。」白春连珠炮的抱怨,忿恨不平。 面对白春的指控,楚若愕然,「你在说什麽?我没有派人替我上场。」 「别装了,楚若!你分明是故意晕倒,好让槐代你上场的吧!果然主人没能力,就让下面的人去承受一切呢!行为还真是卑鄙。」白春那酸溜溜的语气宛如吃了柠檬。 「槐为什麽替我上场?据我所知,晕倒不就是输了吗?槐也就归你所有了。」在楚若的记忆中,规则没有代替上场这事。 白春两眼一眯,充满了鄙视,「楚若,我还真看不出来你是个戏精!你现在是想装作无辜的人吗?还真是做作!」 不论白春怎麽说,楚若还是锲而不舍的追问,「我晕倒後,到底发生什麽事?」。 「还是想装不知情吗?好,就让我来告诉你。当你一晕倒後,槐派人送你到保健室。代替你跳上台,说要替你决斗,还毫不留情地打败了我,以污辱的语气说这辈子主人就只会有你一人。完全不顾我的面子,从没有人敢这样对我。」白春紧咬着唇,双手抓着裙摆,身体气到都在颤抖。 楚若不解,「为什麽不拒绝槐替我上场呢?你只要说不,赢家不就是你了。」 「不就是你让槐说出,他不想要一个比他弱的主人,他一说完台下欢声鼓舞的模样,叫人怎麽拒绝。」白春的眼神像要冲过来撕了她,粉红色的尖锐指甲摩擦着,正准备着刮花她的脸,让楚若打了个冷颤。 18.报仇 楚若躺在床上,两手交叉放在腹部,心情七上八落。 门被轻敲了几下,楚若说声请进,槐才推门而入。 槐走到床边,弯下身来,轻声询问,「大小姐,这是您的安神茶?请问您要现在喝,还是等下再享用呢?」 楚若坐了起来,扫了他一眼,「先放着吧!」 槐将茶杯放在床头柜上,稍稍鞠了躬,「那小的就先退下了。」 楚若叫住了他,「等一下,今天不做吗?」 「大小姐,希望做什麽呢?」 「就是……」楚若难以启齿,但为了她的计画甘脆心一横,「槐,你过来!」 槐没有问缘由,听令的走了过去。 楚若继续发号施令,「你蹲下来。」槐如实照做。 楚若抓住了槐的领带,将他往她身边一拉,嘴唇付了上去。楚若闭紧了双眼,看起来下了很大的决心。 槐带着笑意,「大小姐,怎麽突然那麽主动?」 楚若暗嘲着,「一直以来不都是由你主动,我处於被动的地位不是吗?」 「所以想交换立场?」 楚若挑眉反问,「如果说是的话,你会怎麽办?」 槐朗星的眼珠溢出暖意,喜色毫不隐藏,「当然是乖乖配合,不敢抵抗。」 楚若离开床上,重重一推,「好,那你给我躺在床上。」 槐的浏海遮住他的脸庞,「大小姐还真心急。」 「别吵!双手举起来,不要动。」楚若像个恶霸,缚绑起槐的双手,打了个死结,为了怕他挣脱还紧紧缠了好几圈。 「然後呢?大小姐。」槐慑人心魄的眼眸紧紧盯着她,使她的心一慌。 「你就保持这样吧!不要动。」楚若动作粗鲁的扒掉槐的裤子,和脱去槐的上衣,她连内裤都不放过,就是要让他一丝不挂。 见到他硕大的阴茎已经勃然升起,楚若不禁吸了一口气。 楚若随即装出一脸泰然自若的模样,冷笑着,「你这样就兴奋了吗?还真是淫荡。」她存心羞辱他,不想让他好过。 槐垂眸浅笑着,「看到大小姐的面容,小的很难抑制男性本能。」 原本想羞辱他,却被他撩一把,楚若恶狠狠的噎了一口气。 楚若不屑的哼了一声,拿起手机,为槐拍了很多美照,当然还为他的巨物做特写,拍完立刻上传到云端,备份起来以防万一。 「你要是再敢对我做什麽的话,我把你这些照片曝露出去。」 槐挑眉,不以为意,「大小姐,这可是违法的。」 「所以?」他还有脸说,他也做的很多违法的事。 「不过大小姐,请不用担心,小的不会告您的。」 这简直是恶人先告状,明明现在他才是处於弱势的一方,居然以这种语气说话! 新仇加上旧恨,楚若实在气不过,握住他的阴茎狠狠一握,威胁道:「你有把柄在我手上,你可要安分点。」 槐重重吸了一口气,冷冽的眼神錾入她的心头,害她背脊发凉,真想逃之夭夭。 槐恢复到端庄的神色,「小的一直都很安分。」 才怪。 「这张床就给你睡,我去别的地方睡。」既然目的达到了,楚若已经受够在和槐待在一起的感觉。 楚若没走几步,她的手臂就被握住,楚若一回头,槐不知何时挣脱了束缚。 她绑得可是死结,他怎麽挣脱的? 楚若愕然,「你什麽时候?」 「大小姐勾引我後就想走吗?还真是不负责任。」槐谴责道。 「我才没有勾引你。你可别忘了,你有把柄在我手上的。」楚若拿出手机摆在面前,身体却一步一步後退。 「那些照片大小姐尽管去散播。」槐露出毫不在意的神情。 「你说什麽?」楚若声音提高,眉毛都扭成一团。 「我一点也不在意那些相片。比起照片,我更在意的是大小姐你既然勾起我的慾望,你要怎麽安抚我。」槐抓住她的手,剑眉一挑,直视她的双眼。 楚若翻了个白眼,「你自己解决。」 槐摇摇头,「这可不行。谁造成的就应该谁来解决,不是吗?难道大小姐是名不负责任的人吗?」 「我……」楚若被搞得哑口无言。 在这之後,楚若半威胁半逼迫下,被迫用手在槐的巨龙上套弄了许久,那火热的坚硬的手感,尤其他当时的眼神,眼眸涣散,媚气满满,她至今还是难以忘怀。 那夜她手酸的要死,等她隔天想要散播槐的裸照时,云端里的照片全部都没有了,包括她用手机里的照片。 她气冲冲地去质问,「槐你是不是,黑了我的帐户。」 槐放下手头的工作,「大小姐,你的密码还是不要以名字加生日,这样很容易被盗的。」 楚若嘴巴张张又闭闭,深吸了一口气,才冒出一句,「我要去检举你。」 「检举我什麽?」 「你……」要是检举他,她也得要把她拍摄裸照的事情说出来,而且她也没证据是槐做的。 「算了!」犹豫了很久,楚若也只能作罢。 第一次和槐的斗争,她输得彻底。 为此,第二次的计画必须要更缜密才行。 19 在睡觉前,槐都会帮她泡一壶茶,安定她的身心,好让她入眠。 今晚也不例外。 楚若瞥了茶杯一眼,「你再去准备一个杯子,这个脏了。」 「是!请稍等一下。」 半晌後,槐就回来了,「大小姐,这是新的杯子。」槐想将原本的杯子收起来,立刻被楚若制止。 「不要收,你坐下来,陪我一起喝,我想一起聊天。」楚若将倒了茶水的杯子,推向槐那处。 「小的站着就行,大小姐,您想要聊什麽?」槐没有要拿起杯子的意思,楚若显得若有所思。 楚若迟疑一会,来到书桌前,从书包拿出了教课书,「教我数学,我有不会的题目。」 「是!」 楚若坐在椅子上,槐站在旁边指点她。楚若的功课本身就不错,成绩也名列前茅,在课业上没什麽有问题的地方,只是有几题较进阶的题目,一直都想不通。槐却看过一遍题目,就轻轻松松地解开了,还以简单易懂的方式教授她。这对楚若是个意外的收获,她一直都知道槐博学多闻,没想到连数学都难不倒他。 见槐认真的模样,他这张脸看起来倒是有些迷人。 「休息一下,你也喝口水吧!」楚若笑眯眯的说道,将茶水递给了他。 槐不疑有他端起茶杯,茶水进入喉咙内,喉咙一鼓一鼓的,进到他的身体内。这幕看得楚若眼神一亮。 槐放下杯子,疑惑道:「大小姐,您不喝吗?」 楚若回绝道:「我还不渴。」 「大小姐,您还有其他的问题吗?」槐上前一步,楚若被困在槐和书桌之间,强大的气息围绕着她,让她心神凌乱。 楚若盯着墙上的时钟,随着秒针不停地走动,楚若显得有些焦躁,但她按下脾气。 别急,别急!效果再等一下就出来了。 楚若翻起课本,快速寻找困难的题目,「还有,继续教我!」 解题解到一半後,槐的额头开始冒汗,一边讲解,一边扯他的领带。 楚若撑头注视着他,「很热吗?」 槐内敛一笑:「小的可以忍。」 「要我去开窗通通风吗?」 「不了,我们继续。」 在教学过程中,楚若的注意力不在书上,手有意无意的触碰到槐的手指,「你的手还真美,要是我是手控,一定会对你的手很着迷。」 槐的手指又细又长,很像是婚戒广告中会出现的手。 楚若握住他的手掌,指头有意无意地滑着他的掌心。 「能得到大小姐的青睐,是小的荣幸,要是大小姐除了手掌,也喜欢小的其他部分就好了。」 忽地,楚若转了话锋,紧紧握住他的手,「你就是用这手指来欺负我的吗?」 槐回握住楚若的手,单膝跪了下来,「居然让大小姐说出玩弄这两字,没想到会让大小姐如此误会,小的只是想让大小姐开心而已。」 楚若眼皮一跳,在心里哼了一声。 楚若勾唇一笑,拨拢头发,光彩焕发,「那你今夜也要让我开心吗?」 槐呼吸一重,「大小姐希望的话。」 楚若注意到槐的眸色沉了,她得意的笑了,离开了书桌。 「那就任凭你摆布了。」楚若倒在床上,直勾勾的看着槐。 槐的脸凑得她很近,那双美瞳望着她,脸欺腻玉的俊容,被这样一看,楚若不禁憋住了气。 楚若那双晶莹剔透的双眼中映带着慧黠,水灵灵的,「大小姐,你今天异常的主动,难不成又有什麽阴谋吗?」 楚若笑了,眨了眨眼:「那怎麽可能,我也不可能将你制服,怎麽可能对你做出什麽事?」 槐咬住她的耳朵,「大小姐使心机也可以,小的不在意的,大小姐对小的做出一切行为,小的都接受,包括对我下药这行为。」 楚若诧异的睁大了眼,心虚的别过头,「你在说什麽啊?」 「大小姐下药是想要做什麽呢?是想要勾引我吗?大小姐不必做这种行为,我就可以满足大小姐了。」槐舔着她的耳蜗,楚若心头直跳,紧紧的抓住床单。 「你没有喝下去吗?」见他脸色除了红一点,倒是很正常。 槐邪媚的笑道:「大小姐给的东西,小的怎麽可能没喝呢?那可是大小姐的心意。」 後面的那句话彻底让楚若恶寒。 「那你怎麽?」怎麽会没有反应? 槐将楚若的头发勾到耳後,「小的在克制。小的可不想伤到大小姐。」 「大小姐希望我怎麽满足你呢?」槐握住楚若的雪乳,舔起了上头的红莓,脱去她的内裤,熟练的磨蹭着她的花核。 被槐轻轻一摸,她就湿了。只要一回想起槐的手指带给他的感觉,她就控制不了自己,尤其槐的挑弄的点,都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不要,你放开我!」楚若开始挣扎,用手去推着他。槐马上放过了她,指头离开她身上,不再继续触碰她。 「既然大小姐不想要的话……」槐舔着指头上晶莹的汁液,动作撩人,迅速地离开了床上。 楚若一愣,他这次居然那麽老实。 槐走到正对床的柜子,在众多摆饰中拿出了小型摄影机,放到楚若面前,「大小姐,录下自己的床照,可是件不好的行为,可能会被有心人士散播。」 楚若呆住的瞬间,槐将摄影机扫过楚若全身後,还特写了她的重点部位,她现在衣不蔽体,全部被拍个精光。拍摄完後,他随手放进口袋。「这个摄影机就由小的保管。小的就告退了!」 一个枕头急速袭来,槐偏头一闪,枕头落到了地上。 在关门前,槐清晰的听到楚若气急败坏的咒骂声。 楚若这次赔了夫人又折兵,可真是吃力不讨好。 20偷窥 楚宅很大,房间众多,有时候楚若还会在里头迷路,要是在这里玩躲猫猫,找人也会有难度。 楚若现在躲在楚妍的房间中,更精准来说,是属於楚妍众多房间中的一间。虽然她和楚妍住在一起,但其实是分成两个宅子,两宅间有通道连接,但是也可以选择不往来,如果不刻意的话,两人基本上见不到面的。 楚若现在正在躲槐,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和楚妍如此不对盘,常人很难想像的到她会躲在楚妍的宅子中。 楚若已经打算在这里过夜,她还准备了换洗衣物。要是她的运气没有那麽差的话,楚妍应该是不会使用这房间,房间完全没有放置私人物品。依她估计,这应该是用来接客的房间。 这当她想要拿本书来看时,门把出现转动的声音,楚若屏气凝神的寻找哪里有躲藏的地方,但情况实在太危急,她只好躲到了沙发後面,这地方很容易会被发现。 门被粗鲁的踢开,楚妍和一名男子相拥,两人饥渴的脱去双方的衣物。楚妍的制服被对方三两下脱到地上,男子把楚妍推到了床上去,覆身上去,他解开了皮带,推下了裤子,急迫的吻着楚妍的唇、她的胸部。 楚妍低喘着,娇声连连,红晕布满了脸庞,散发着浓浓女性姿态。楚妍一向强势,楚若从来没看过她如此娇弱的模样。 男方突然回过了头,楚若还正担心她是不是被发现了,屏住气息。现在她躲在沙发的後面,在沙发的斜对面就是床,要是他绕过来看,结果还真不可想像。 楚妍嘟着嘴,将男子的脸掰向她,男子淫笑几声,热情的吻着楚妍。 在他转头的动作,也让楚若看清楚这男子是谁,不就是林家的少爷,林绍吗? 林绍握住他早已肿胀的阴茎,在楚妍已经湿透的浪屄磨蹭了几下,毫不怜香惜玉的插了进去。 楚妍吃痛了叫了一声,大力的打在林绍的背上,「你小力一点。」 林绍仰着头,蹙着眉,「骚屄夹得好紧。」 林绍两手分开楚妍的双腿,将整根阴茎送入她的体内,楚妍红色的指甲抓住他的肩头,在他的肩头抓出一道道红痕。 一插进去,林绍不给楚妍适当的缓和时间,急躁又粗暴的抽插起来,一手握住她的肩头,另一手搓揉着楚妍嫩白的乳房。 「好深啊!你小力点!」 林绍仰着头,脖子上的青筋毕露,嘴里说着粗言浪语,「你这骚货,夹我夹得那麽紧,还要我小力一点。老子这样干得你爽不爽?老子要把你这骚屄干爆!」 「好爽呀!小骚屄被填得满满的。」随着撞击,楚言的雪乳也在剧烈摇晃。 楚若看到这种淫靡的场景,深怕被发现,将自己缩成一团,能缩多小就是多小。 忽然有一只手,抓住楚若的肩头,要把她整个人向後拖去,她吓得要惊声尖叫,那人却抢先一步摀住她的嘴。 21 沙发後头的墙居然下面有一个小洞,刚好可以容纳一人爬过去。先前情况太危急,楚若没有发现到壁纸後居然有隐藏这种玄机。 楚若被向後拖去,她往回一看,瞠大了双眼,往後退了几步。 槐对楚若这种害怕的神情感到很不满。 楚若见着槐幽黯的神色,笑容阴冷,「大小姐,你怎麽会在这?」 完蛋!槐又动怒了。 「那你呢?你怎麽会在这?」 槐蹲下来,正视楚若的双眼,眼眸内散发寒意,「因为你在这。」 槐向她逼近,以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若是大小姐认为逃到楚妍的房间,就可以让我找不到踪迹。大小姐可就错了。楚宅是我最熟悉的地方,不论你躲在哪个角落,我都会找到你。」 面对槐的逼近,楚若无路可退,身体抵在墙上,正视着他那双过於美丽的双眼。 槐倾城一笑,真像只狼露出白花花的獠牙要将她吞掉。 「大小姐,我不是说过你什麽事都可以做,除了逃离我。现在我要怎麽惩罚你呢?」槐摩娑着她的肌肤,一把咬在她的双唇上,啃吮着她的下唇。 「好痛!」楚若闭起眼,一把推开他,摀着嘴巴,深怕再遭受攻击。 槐露齿一笑,「不痛你怎会记得呢?」 楚若水汪汪的双眼瞪着他,眼底中充满了委屈,更让他的心头增生了想要欺负她的念头。 槐亲吻着她的双唇,慢慢解开她身上的衣服,吻着她乳峰,牙齿叼起她的乳肉,舌尖在上头挑逗着,灵活的在乳晕画圈圈,将整个乳肉含入嘴里,啧啧吸吮。 眼见一颗黑色头颅埋在自己胸前,大口吸吮着乳肉,楚若既害臊又不安。毕竟在楚妍的房子内做这种事,耳边还隐约听楚妍的喘息声,更是糟糕。她想要推开槐,谁知道槐一把抓住她挣扎的双手。 那双幽邃的黑色双瞳噙着阴鸷,语气充满了警告,「大小姐,要是再不听话,我可不知道会做出什麽事。」 楚若放弃了挣扎,她知道槐一向言出必行。 槐抬起她的一只脚,将她的内裤勾了下来,手指头毫无预警的插入,让她的小穴陡然收缩,将他的手指含得紧紧的。 「不要……」被异物侵犯的感觉,让她感到害怕,还且小穴也不好受。 槐一指来回徐徐抽动,爱抚着她的阴蒂,渐渐的蜜穴出了潮液,花蒂也变得肿胀,整个人身体发烫。 楚若对她的身体变化感到害怕,语音带着哭腔,「不要……」 槐拔出手指,「湿了!你看手套上都都沾满了你的蜜液!」 见槐那得意的神情,楚若的脸更红了,恼怒的否认道:「才不是!」 槐尾音提高,搓揉着她的阴蒂,「是吗?你这里怎麽会变的肿胀?你的腿怎麽在颤抖呢?大小姐?」 身体好热,她想要被满足,不禁回想起槐快速抽动手指,将她送入高潮的事。 「很想要吧!」槐的声音宛如恶魔的低语。 楚若摇着头,极力否定,「不是!」 楚若不知道她的声音,听起来有多薄弱。 槐垂眸,放过了蹂躏她的阴蒂,「是吗?」 在楚若因为槐放过她而感到空虚时,一个冰凉的东西探入她的花穴中,楚若惊声一叫。 槐摀住她的嘴,「嘘!大小姐你可不想被发现吧!」 楚若视线向下,才发现一个透明色的玻璃棒被槐塞入穴中,槐推着玻璃棒的底端,一点一滴的让楚若的小穴吃进去。 注视这副景象不仅是视觉上的刺激,更是心灵的刺激。玻璃棒的冰冷感刺激着她的小穴,她想要逃离,槐却完完全全控制她的身体,抬着她的一腿,整个人依靠在墙上,无处可逃。 楚若泪眼蒙蒙,唇瓣在颤抖着,「不……冷!」 槐开始抽动,冰冷的玻璃棒磨蹭着她的小穴,慢慢地转为炙热。槐边抽动,边将她的乳头含入嘴里吸吮,麻痒躁热感一拥而上。渐渐的楚若的意识被欲望所控,她蠕动着双唇,不知在说些什麽,意识变得不清,她感到很不安,只能紧紧的抓住槐的肩,低声喘息。 「太快了啊!」 槐辗压着她的阴蒂,刺激着她的双峰,舌头在乳头上作乱,还特意将玻璃棒往花穴凸起的一点再三戳弄,三点被同时折磨。下一秒脑袋一片空白,大口喘着气,晶莹的花蜜汩汩流出,止也止不住。 「大小姐,不要逃离我好吗!」意识蒙胧间,槐的声音听起来如此无助。 新年快乐 22 上课钟响,楚若苦恼地绞着手指,抖着脚,像个戒毒的人,流着细汗,眼睛发红。 多个晚上的玩弄早已让她发狂,当槐收手的那一刻,楚若有好几次都想叫他继续,她竭力的压制她的慾望,努力的不让她落入陷阱中,不想让他看出她对情慾的迷恋。 她很害怕,她害怕她无法克制住自己,怕她会哭着哀求槐玩弄她。 同学一脸愕然盯着她,「你怎麽了?」 「什麽怎麽了?」 同学指着混乱的桌上,楚若一看呆了。 桌上一片狼藉,全部都是被她撕碎的纸片。 这些全都是她做的吗? 同学担忧的问道:「楚若,你是不是压力很大?」 「我……」她不知道该承认还是否认,哑口无言的状态,真是糟透了。 「最近大小姐压力太大了,都怪小的没有尽好职责。」 「怎麽会呢?要说你不尽责的话,就没有尽责的人了。」 槐和女同学说着客套之语,只不过之後的话楚若都没有听进去了。 「楚若!楚若!」 被唤了好几声,楚若才愣愣抬头,「怎麽了?」 同学将手臂搭在她肩上,「楚若,我知道你很在意成绩,但也不要为了成绩累积了太多压力。」 楚若瞥了槐一眼,原来他解释成她压力太大啊! 「不,其实是……」楚若实在憋不下这口气,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 花穴里传来剧烈的震动,把她的下体震得又麻又酥,强烈的快感蔓延开来,触电般的感受让人疯狂,楚若的双手紧紧握住桌角。 「你……」楚若说了一个字就随即摀住嘴巴,要是不这麽做呻吟声就会跑了出来。 女同学低下头关心道:「楚若,你身体还好吧!」 楚若深怕被发现,点头如捣蒜。 「有不舒服要说出来,我可以带你去保健室。」 楚若对她比了个ok的姿势,对她笑了笑。 「无须担心,小的会多加注意大小姐的。」 人一走,楚若一脸抑郁的瞪着槐。 「怎麽?」槐红唇上勾,笑容完美。 关掉,楚若以嘴型说着。 「什麽?小的没听楚。」槐故意将身体向前倾,装作听不到的模样。 「关掉什麽?」 这个问题将楚若地意识拉回前一夜。 槐说有个好东西要和楚若分享,她直觉性地就不觉得是好东西。 那是一个粉红色,长椭圆状的小东西,看起来就像个造型可爱的唇膏。 楚若将它拿在手上,「唇膏吗?」 「我来教你怎麽使用。」最近槐一想使坏就会自称我,称楚若为你。 不等楚若多想,槐飞快地褪去她的胸罩,接上电源,将那冰冷的塑胶外壳贴在她的乳晕上,那颗红色小球开始震动。 乳头开始发麻,缓缓地皱缩了起来,像朵害羞的娇花。 楚若深吸了一口气,「这是什麽?」 槐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以舌头卷起她的乳晕,啧啧吸吮着。 淫靡的声音让她耳朵都发烫了。 「大小姐,你知道吗?这东西的用途。」 「我不想知道。」他不说她大概也能猜得到。 槐还是好心地为她解答,「这是女人自慰的用品,名叫跳蛋,你知道一般的女人都会把它放在哪呢。」 除了胸部,还有其他位置吗? 「答案是这里!」那粉红色的东西被他塞进了花穴中,突如其来的异物,让楚若夹紧了双腿,想要将东西排出来,但是槐的长指将那东西推进深处。 23上课玩弄 昨夜里,楚若在跳蛋的玩弄下,高潮一次又一次,本以为就此结束。谁知,槐在上学前,又将东西塞了进去。 在楚若走神之际,槐居然没将它拿出来,现在还在她的花穴里震动。 老师的手敲在白板上,不时地盯着同学们的状态,要是被发现的话…… 楚若又羞又怒,夹紧了双腿,深怕被发现。 「关掉……」如蚊子振翅的声音,细小无比。 「什麽?」槐偏着头,对她微笑着。 楚若勾了勾手,槐低下了头,楚若恶狠狠地在他耳旁说着,「关掉!」 「那里的同学,上课不要说话!」老师的目光一注意到这,楚若立刻低下了头。 楚若瞳孔一震,槐居然在老师还注意她的时候,将跳蛋的震动往上调。 槐做了口型,说她下课再说,她现在哪有心情等到下课。 该死!蜜液穿透内裤,流到大腿内侧了,整个下体都湿黏黏的。不断的快意,让楚若的头晕晕的,完全听不进周围的话,要是不赶快离在这的话…… 她会失控的。 楚若举起了手,夹紧了双腿,「什麽事?楚若同学。」 「我想去一下厕所。」楚若讲话有些颤抖,脸色红润,虽然她已经竭力控制了。 老师看了一下时钟,「还有五分钟就下课了,你忍忍吧!」 五分钟,说长不长,但这真的是人生中最折磨的五分钟,她手指紧紧握住桌脚,力大到指头都发白,脚不停地抖着,连分散她的不安。 恼人的快意不停地涌上来,她已经努力去习惯,想要去控制,却怎麽样都无法掌握住,她像个漂流在大海上的人,找不到一根浮木,眼看就要葬身在这大海中。 跳蛋随着震动不断往她的深处撞去,楚若含着泪,双手摀住嘴,「呜!」 跳蛋撞击到她的敏感点,楚若实在忍不下去了,她不想要在教室里高潮,她想要将东西抠出来,指头往下体探去。 槐一把抓住她的手,「大小姐,要注意场合。」 宏亮的下课钟一响,楚若居然也达了愉悦的顶端,嫩肉被不停的撞击,花穴一收一缩,激烈哆嗦着,大量的蜜液喷发而出,浸湿了她的下身。 「楚若下节不是体育课?你不走吗?」所有人都离开了教室,就只有楚若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 「我……等一下去。」虽然她这麽说,现在却无法动弹,腿早已软。 女同学还是格外担心楚若的身体状况,「楚若,你的脸怎麽那麽红,是生病了吗?」 楚若摸摸脸,「我觉得有点热。」 「热?现在这温度,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现在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温度宜人,怎麽会热呢? 楚若硬扯出个笑容,「没有!」 「真的吗?」女同学一脸半信半疑。 楚若咬紧了嘴唇,「呜!」 槐这家伙,居然又开启了开关,趁她花穴正麻的时候。 女同学被楚若的呻吟声给吓到,「怎……怎麽了吗?」 楚若说话吞吞吐吐,「没……没事!」 「看起来真的病得不轻呢!你还出汗了呢!」 「我只是太热了,哈哈!」楚若煞有其事的搧了搧风。 「不舒服,还是去保健室比较好喔!」女同学体贴的说着。 「我会的,我先休息一下,要是真的不行我再去保健室。」边谈话同时,跳蛋快速的跳动,激得花液四溅, 「那好吧!你得要赶快来,不然体育老师可会生气的。」 「掰掰!」楚若僵硬地笑着,和她道别。 教室中除了他们两个,所有人都走了,槐也关闭开关。 「你为什麽要这麽做?」楚若咬牙切齿地看向槐。 「小的想了解大小姐的界线到哪里。刚才大小姐的模样真美。」槐的眸子散发中浓浓的迷恋。 「你真是……」愤怒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现在的情绪了,更多的是被狠狠羞辱,自尊心被践踏。 槐瞳孔一缩,诧异的眼神一闪而过,「大小姐!」 楚若的手指抚上她的脸庞,湿湿热热的,泪珠滴落在桌上,宛如断线的珍珠。 楚若手足无措,「我……」 她居然哭了,更坏的是在他面前哭了,真是糟透了。 「大小姐,对不起。」槐单膝跪下,低着头,背着光让他蒙上一层阴影,歉意满满。 楚若对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到了,「对不起什麽?」 「小的居然让大小姐哭了。」 让她哭,他感到抱歉,那至今为止他做的算什麽? 「你不是还做过更过分的事吗?」 「更过分的事?」槐抬起头,一脸迷惘。 楚若攥紧了拳,他现在是在装傻什麽? 「每个夜晚,不顾我的意愿玩弄我的身体,还在上课期间将这种东西放入我体内,污辱我,你还想要否认吗?」一回想起这些事,楚若全身都在颤抖。 「大小姐不喜欢这些事吗?」 代替回应的是行动,楚若狠狠赏了槐一巴掌。 槐没有躲避,好好承受了这一巴掌。 「大小姐,希望这能让您消气,要是不够的话,大小姐还可以继续打。」槐露出他另一边的脸颊。 这算什麽,这卑微的姿态,好像她虐待他一样。 「不需要!」 「除了离开大小姐之外的要求,大小姐都可以对小的提出,只要能让大小姐消气,小的都愿意去做。」 「那你自赏巴掌吧!」 楚若一说出口,槐立即实行,狠狠的打着双颊,一下又一下,没有停止,也没有对自己手下留情,每一下都是实实地落下去。 一开始虽然舒心许多,但後来真的越看越倒胃口。 楚若挥着手,「你停止吧!」 只要他不离开他身边,不论他做什麽,她心底是不会好受的。 「是的!大小姐。」槐停止了动作,恭敬的蹲在她的旁边,俊秀的双颊被打得红肿,那张容颜好像就没那麽耀眼,甚至还有些可笑。 楚若虽然没笑出来,但是眼底却带着笑意。 「真是太好了呢!要是小的这副模样能逗大小姐,小的也满足了,只要大小姐不要再哭就好了。」槐将手放在胸前,手套的白和西装的黑是多麽强大的对比,就如同他滑稽的模样,却一脸真挚的说这句话。 「你闭嘴!」把她说得好像一名任性的小孩。 不过楚若还是笑了开怀,看到他那张红肿的脸,心情就莫名的好。 取出 教室内的窗帘被拉了起来,密不透风,灯光也全被关了起来。 所有的同学都去上体育课,槐以楚若身体不舒服为由,为她请了假。 在黑暗中,楚若自言自语,「该怎麽办?」 「大小姐,需要小的帮您吗?」 「不需要,你千万不能转过来!」现在灯全关,但楚若现在的姿势不只羞耻又不雅观,明明穿着学校的裙子却双腿大开,将内裤褪到了脚踝处,指头不停地往深处里探去,就是要将那讨厌的东西给弄出来。 楚若已经是用了好久东西都还没出来,这种像自慰的姿势实在让她感到羞耻,每分每秒都怕有人会突然进来,撞见她这副模样。至於为什麽不去厕所处理,还不是她没办法想像她身体放着这种东西,在学校内行走。 无奈之下,她只能叫槐背对着她,守着门,绝对不能让人进来。 紧张加上害羞,楚若不只双颊通红,细汗还不断冒出。 为什麽这东西会进到那麽里面,而且明明是槐的错,为什麽她要那麽紧张,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怎麽办,该不会拿不出来要去医院吧!她可丢不起这种脸啊! 「需要小的帮忙吗?」 楚若心里万分纠结,在三番权衡之下,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你来好了!」 下章更两千字 又高潮了 「遵命,大小姐!」槐向她走了过来,半蹲在楚若的前方。虽然黑漆漆的一片,她就是能感觉到槐直视着她的阴部,她全身上下最私密的地方。 虽然被看过很多次了,但是不论几次,楚若依然不习惯。她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槐蹙紧眉,开启手电筒功能,「大小姐,您这麽做小的很难办事,请您张开腿。」 楚若被亮光刺得闭紧双眼,「好亮!」 「不这样小的怎麽帮你拿出来呢?」 楚若听闻後,尽管诸多不愿,还是乖乖张开了大腿。 在黑暗中,唯一的光源照在那粉红的小穴,上头带着几根稀疏的阴毛,花唇微开露出里头的媚肉,晶莹的汁液将阴毛沾得水亮亮的,槐戴着白手套的手拨开了阴唇。 「不要一直看……」楚若的手挡阴阜面前,灼灼视线让她感到羞怯。 「大小姐,手挡在小的面前,小的要怎麽样把东西取出来。」槐的语气充满了无奈。 「你不能不看吗?」 槐的手放在浏海上,摇头道:「这样就没办法精准的掌握位置了。」 「还不是都是你,要不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楚若生气的推槐的肩膀,槐依然不动如山。 「是是!大小姐,都是小的错,可否给小的一个机会来补救好吗?」 见在他表情诚恳,楚若选择放下了手,「要快一点!」 「是的,大小姐。请大小姐忍一下。」槐一手拨开了花穴口,手指伸了进去,有异物入侵的感觉让楚若很不是习惯,好在槐的动作很轻柔,慢慢地让她适应这感觉。 手机被放在隔壁的桌上,光源四散,让槐空出一手更好动作,「大小姐,脚再张开点。」 「呜……」楚若明明脚张大120度,却还要再更大。楚若舔了舔双唇,坐立难安。 「大小姐一只脚放小的肩上,另一只脚请抬到桌子上。」槐帮楚若摆弄了姿势,更让感到她像尊傀儡任由摆布。 「大小姐,您不须感到不安,皆是小的错,您根本没有任何的过错,所以您也不需要感到羞耻。」槐语气沉稳,黯色的双瞳直视着她,就好像施了魔力般,深入灵魂,蛊惑她的心灵。 槐和她说话的同时,手指头已往深处探,「大小姐,找到了,小的这就把它勾出来。」说是这麽说,槐的手指不断地往深处戳,指尖的边缘碰到了跳蛋,指头微微一勾,本是要把东西勾出来了,却又不小心把它往深处一推,手指头的一勾一动,再加上不经意的将跳蛋往嫩肉一推,楚若呻吟了一声,脚趾头都蜷曲了。 「抱歉,大小姐。」槐嘴上说着抱歉,黑瞳却更加深沉,指头试着撑开内壁,好让指头可绕过跳蛋,从後头把它推了出来,但这个动作却让她的内壁被指头和跳蛋给撑开。 「嗯……」楚若抿住双唇,黝黑的眼神沾上了泪光,懦弱又无助。 槐的呼吸变得沉重,指头轻轻一弯,一步一步的将跳蛋勾了出来,敏感的内壁被这样磨蹭,楚若的双颊通红,汁液也不断冒出,正如琼浆玉液。 楚若的甬道在颤抖,高频率的刺激让她内壁直抽搐,意识漫游着云端之间,嫩肉被不停地被戳弄,热流不断涌出。 槐也发现到楚若的异状,他刻意的放慢速度。那慢条斯理的动作真是一种精神和肉体的折磨,稍微拉出了一点,却又看似不小心的推了回去。 楚若被泪水沾湿的眼瞳,闪闪发亮亮,「快点……」楚若催促着。 槐悠悠说着,手指头依然是慢慢移动,「真伤脑筋,又湿又滑的,很难取出……」 楚若心急如焚的催促着,「你闭嘴,动作快点,不要磨磨蹭蹭的,啊!」 槐的手指「不小心」扫过她的敏感处,害她内壁紧紧一缩,将槐的手指和跳蛋都紧紧绞住,不能动弹。 槐抬起头,「怎麽了吗,大小姐?」在说着这话的同时,指尖再次戳到了那突出点。 楚若咬住唇,忍不住合起双腿。 「您双腿闭起来,小的要怎麽取出来?」虽是那麽说,槐动着手腕,看似要抽出,手指却趁机往甬道内延伸。 楚若喘着气,额头冒着细汗,「出去!」 槐又哄着她,「现在出去就功亏一篑了,好不容易找到位置的,大小姐,请您在忍一下,将大腿张开好吗?」 楚若虽然犹豫万分,但还是听从的张开了腿。 「大小姐,真棒!」 槐摸索过楚若的身体多次,自然知道楚若的敏感点在哪,时不时的将跳蛋往那处敏感点上戳,要不就是将跳蛋拉了几步,又推了回去,又装作懊恼的模样。 楚若哪有发现到那麽多细节,来来回回的拉扯,时不时的戳着敏感点,早让她在崩溃的边缘了。 槐笑了笑,遥控器不小心掉落在地上,又更不小心的打开了开关,疯狂的在楚若敏感的小穴中震动着。 「啊!」楚若忍不住呻吟,理智早已断线。 「大小姐,小的马上关掉。」 槐环顾四周,寻找着遥控器,脚又不小心踢到遥控器,被踢到更远,在槐将遥控器捡回来的同时,他看到了这振奋人心的一幕。 楚若一脸媚态,眼睛半眯,两颊泛着红晕,像名微醺女子。楚若花穴微开,贝肉中淫水不停的涌出,红色嫩肉抽搐、痉挛着,大量的淫水从里头喷出,溅湿了地板,高潮後的媚穴像个吃不饱的孩子,一张一缩着。 槐再次将手指伸了进去,楚若的花穴高潮过後正敏感,丝毫忍受不了外物的入侵。 「不要!」楚若抓住他的手,但丝毫阻止不了槐。 槐感觉到他的手指被嫩肉紧紧的绞着,他不禁幻想要是他的肉棒放在里面,会是怎样的滋味。 槐将跳蛋放在手上,低沉的嗓音在她耳旁响起,「大小姐,取出来了。」 楚若泪眼蒙蒙,神态懵腾,还未从刚才的事缓过来。 「大小姐,这东西该怎麽处理好呢?」 「把它丢了!」楚若连看都不想看。 「是的。」 26相亲 自从那次把话说开後,槐真的规规矩矩,没有再碰过她一根手指。 楚若为槐的信守承诺感到讶异,槐又回到那名尽责又不逾矩的管家了,只是…… 她的身体好像会常常涌现空虚的感受,每当对上槐那双深邃的眼眸,就会回想起那些夜里他凝视着她的神情,症状更加严重的是连看到他的手指,她也会有所遐想。 欲盖弥彰般,楚若只能尽量忽视所有的一切,他的一切。 槐递给她餐具时,她选择忽略不接,从桌上拿取另外的餐具。槐为楚若拉开椅子,她视而不见,选择另外的位子就坐。好几天的忽视,槐都没有说些什麽,还是温柔相待。 突然有一天,楚若的爷爷说要见她。 爷爷坐在长桌的另外一头,气弱游丝坐在轮椅上,精美的餐点更是连碰都没有碰,咳嗽的频率比他说话还多,他的身旁还有护士和医生在待命。 楚若的爷爷依然快人快语,或许是知道自身没有那麽多时间可以浪费,「我就开宗明义的说了,我为你找了一位未婚夫,我希望你在下星期能和他订婚。」 尽管脸色虚弱,但锐利的眼神依旧没有削减半分,楚若的嘴唇抿了抿,思考了一下,最终点点头。 「很好,我不希望你和你爸一样,在订婚典礼前做出逃跑这种事。」 从那天起,除了槐随时跟在楚若身边外,还多了好几位保镳,每次都走在校园中,就好像国家元首在出勤。更恐怖的事,那些保镳还会在她睡觉的时候,守在她的门外,让她完全感受不到什麽是人生自由。 那些保镳的出现真不知是幸还不幸,多一堆跟在身边虽然很不习惯又不自在,但至少私底下可以减少和槐单独相处的时间。 楚若打开手机,手机的亮光投射在她脸上,行事历上她的生日就在下个月初,也就是剩没几个礼拜,她就可以离开这个家了。为了让爷爷放松戒备,她会参加订婚里,但她可不能和那人结婚。 订婚典礼那天,楚若第一次看到她的未婚夫,那男人长相清秀,又彬彬有礼,对待她也十分绅士,给她的印象不坏,要不是他是以这种方式出现,他们或许有不同的结果吧! 楚若穿上漂亮的晚礼服,在高级的饭店内举行了仪式,她的未婚夫帮她戴上了戒指,完成了仪式。 两家人为了撮合他们的感情,早就帮他们订好约会的日子,他们就像是个魁儡被人拉着线操控着。 他们的约会走得很文青,不是在美术馆就是博物馆。孙生出生於豪门中,却不是纨裤子弟,反而温和有礼,喜欢看书,更喜欢艺术,虽有些胆小内向,但总体来说是个很不错的人。然而楚若从未燃起想和这个人结婚的想法,望着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楚若总是若有所思。 「大小姐,大小姐……」 槐唤了很多次,楚若才回神,「怎麽了吗?」 「最近大小姐总是看起来很惆怅,有什麽事可以和小的说,请让小的为您分担。」槐倒了一杯英式红茶的给了楚若,楚若却没接。 「放着吧!我等一下喝。」楚若揉揉眉角,看似有些疲惫。 槐弯下腰,清澄的眼眸凝楚若的脸庞,「真的可以和小的说,小的口风很紧,不会说出去的。」 「没事的!」楚若回避视线,别过脸。 「我只是需要一个人静静,你先出去吧!」 望着楚若纤柔的背影,各种复杂的情绪在脑中交杂着,想要宣泄出来,但他却忍住了。 「那小的就先告退了。」 槐离开後,整个房间又只剩楚若一人。 再遇 还未等楚若逃跑,爷爷就先去世了,留下的遗书中指明让楚妍做当家。楚妍成为当家第一件事,自然是先铲除楚若这异己,命她毕业之後就要马上离开这个家,爷爷财产留给她的应继分当中,足以让她念完大学,过上一段不错的日子。楚若自然是马上答应。 去到爷爷的葬礼,看到那灰白的头发,骨瘦如柴的身躯躺在棺材中,明明就是在这世界当中血缘最亲的亲人去世,她却流不出一滴泪,毕竟她和她的爷爷也只见过几次面,怎麽会有太深的感情呢! 时光飞逝,楚若从贵族高中毕业,并和她的未婚夫解除了婚约,对方家族马上答应,毕竟失了势的人是没有利用价值,她凭自身的努力考上国立的大学,离开这座豪宅中。 在毕业前,楚若就找到一处相当不错的房子,在住进去前早就陆陆续续将东西都搬进去了。 脱离那些不习惯的一切,楚若觉得神清气爽,准备好过一人清净又平淡的生活。窗外阳光普照,气候宜人,楚若刚睡醒,慵懒的伸个懒腰,为新的开始雀跃不已,忽然门铃响了,楚若原以为是邮差,一打开门,就看到了槐笑脸迎人的望着她。 楚若呆了好几秒,「你怎麽会在这里?」 「大小姐在哪,小的就在哪。」依然是那句耳熟能详的老话。 「我已经不是楚家的大小姐了!」楚若将门阖上,却被槐一手抵住。 楚若自知力气赢不过他,放弃关门,打算让他把话说完。 「大小姐,您是否姓楚。」 「是又怎麽样?」楚若双手交叉怀抱着,挑眉看着他。 「您名字为楚若?」 「没错!」楚若眯着眼,试图从他眼神里找破绽,端详着他到底为什麽要问这些问题,一定有诈。 槐从西装的内层中,拿出一张纸,「老爷的遗嘱中提到,楚若大小姐若离开了楚家,老爷怕大小姐一人孤苦伶仃、无人依靠,吩咐小的务必继续跟在楚若大小姐身边继续伺候您。」 楚若扫了一眼遗嘱後,手指向门外,「不需要,你给我出去。」 「要是大小姐不同意的话,您就必须回到楚家,作为楚家的二当家。」槐将纸张收了起来。 外头的风扬起楚若的秀发,和煦的风无法平息楚若的怒火,厉声道:「你在不走,我要报警了。」 「大小姐,您要这麽做也是可以,只不过小的刚好在警界有认识的人士,估计没过多久就会被放出来了。」在阳光的照射下,槐的笑容显得更加明亮。 楚若深吸一口气,与槐争辩实在是个不明智的事,所以楚若果断放弃,她开启了门,让槐住进来。当然她也不是毫无防备,她在房门前挂了个警报器,要是房门硬被打开,警报器就会响彻整间房间。 幸好警报器没起到作用。夜里,一夜好眠。 即使如此,楚若仍想要脱离槐,槐不走,她走,大不了她在找个新的家就好。 只不过楚若太小看槐了,不论她换到哪一个家,槐都知道在哪,当她气急败坏地问他怎麽又看你,更恐怖的事发生了,他总是回答着,『大小姐在哪,小的就在哪。』 「你简直就是个变态跟踪狂!」 「承蒙您的赞美。」 出於无奈,楚若也只能暂时忍受这状况,毕竟槐甩也甩不掉,更何况她还要上学,总不能找个地方随便躲起来,一辈子都不出来。至於出国念书这决定,楚若更是想都没想,就算她出国了,她想槐也会跟来的。 楚若会接受这状况不是她放下对槐的芥蒂,只是她得要花时间想想要怎麽摆脱他。 楚若的大学所选的科系为电子系,进去的时候,自然是男多女少。自古以来物以稀为贵,再加上楚若又长的不错,自然成为班上的班花。许多班上的男同学也只敢看看,毕竟她身旁老是跟着一个男人,看起来就是名花有主的模样。 楚若虽然接受槐跟在她身边,但她要求槐将西装换下,换成便服,更不准在别人面前提起他是管家这件事。她不想让人以为她是大小姐,更不想当个招摇的人。 槐脱下西装後,改穿衬衫,配上简单的牛仔裤,帅气度依然没有锐减,那随兴的打扮,比杂志里的模特儿还要好看。走着校园中,依然是众人的目光,对此楚若已经习惯了。 招摇是避不了,但槐在身边有个好处,所有的事都由他打点,厚重的原文书也是他在拿的,每次她来上课,总是两手空空,所有东西都是由槐准备。 生病 除了本系的课之外,为了贯彻多元学习这理念,还要选修其他的课程。在众多的通识课程当中,楚若选了堂最好过的课。尽管课程很无聊,基本上只要去上课,老师就会给你高分通过,这对楚若拿奖学金有很大的助益。 课程在探讨人死後会去哪里,老师先是问了谁有失去过重要的人,班上半数的人举起手,明明楚若没举手,老师却点了她,「当你得知到重要的人去世了,你有什麽感觉呢?」 自然是很难过!明明很简单的答案,楚若却如刺在喉说不出来,老师自然也没有为难她,点了几位踊跃的同学。楚若这堂课也就浑浑噩噩的过去了。 仔细想想,父母去世以来,楚若好像没时间难过,发生了太多事情,挤满她的脑袋,更或是她想要忽略到那些情绪。在父母刚去世的几天,她总会梦到明明是个美好的场景,却总会发生变故,让父母都抛下她走了。 路上的吵闹声唤回了楚若的意识,一大群人围在一团,所有人都仰着头,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讨论什麽,楚若也随着众人的视线看去。 一名男子站在大楼的顶端,两手扶着墙壁,头发被吹得很狂乱,就在她眨眼的那一秒,鲜血布满了她的视线,尖叫声四起。 血液溅到楚若脸上,她愣在原地,想起了那夜的事,自杀的父亲也是一样沾满鲜血。 一只温暖的手揽上她的肩,轻柔的嗓音哄着她,「大小姐,我们先到这里来。」 无奈楚若处在恐惧中,僵持在原地,动也不动。就在槐想着要不要采取较极端的手段时,楚若昏倒了。 从那天起,楚若发了高烧,明明吃了退烧药,高烧却不退,带去医院打了退烧针後,身体才变得好些。意识迷迷糊糊之中,总是有人十分有耐心的陪在她身边。 然而,比染病更让楚若害怕的事,就是梦靥。这几天她总是梦到赤红红的鲜血,流淌在她的梦境中,父母亲的脸总是带着哀伤望向自己,她急着想要向他们跑过去,但却有阻碍挡在她和父母之间,无论试过无数种方法,却也没办法到他们身边。这种无力感,吓得楚若在噩梦中惊醒,脸上满头大汗,瞪大的双眼布满红丝。今夜又注定是个失眠的夜晚。 楚若紧紧攥着棉被,深怕再梦到恶梦,不敢继续睡,正好喉咙也有些渴,她决定去厨房倒杯水来喝。 楚若见槐坐在椅子上,认真的看着书,修长的手指弯曲着,手指头的线条很美,淡淡的灯光中照映出他俊秀的脸庞。 槐马上就注意到她,阖上书,站了起来,「大小姐,您怎麽起来了,要喝水吗?」 楚若点点头,问道:「你怎麽还没睡?」 「小的已经睡过了。」 「睡过了?现在才凌晨三点。」 「小的不需要太多睡眠时间。」 「是吗?」楚若接过槐倒给她的水。 「大小姐,您的脸色很憔悴,需要什麽可以找小的商谈。」自从发生跳楼自杀的事後,楚若的精神状况变的很糟糕。虽然他每天都会为大小姐特地泡安定心神的茶,但看着她日渐憔悴的脸庞,定是没有用。 邀约 「没什麽,我很好。」楚若连忙喝了一口水,瞥了一眼桌上的书,「你在看什麽书?」 槐给楚若看了封面,「人性的解析。」 「你还有别本书吗?我睡不太着。」楚若知道槐的房间有许多藏书,他的房间内私人物品很少,有最多的就是书。槐的房间中有三面环墙的书柜,每个书柜都塞满了书本,但仅是他收藏的一小部分,更多的收藏则是放在楚宅中。 「大小姐有偏好什麽类型吗?」 「都可以。」 「那请您稍等一下。」 见到槐黑挺西装的背影,楚若的眼底又凝聚起悲伤的情绪。在她的母亲的葬礼中,父亲也是穿着这套西装的。当她还陷溺於情绪没多久,槐回来了。 楚若盯着封面,「灰姑娘?这不是给小朋友看的吗?」 「偶尔看看童书,能放松身心。」槐见到楚若发红的眼睛,并未多问。 既然槐都那麽说,楚若也就将就地看,毕竟她也是想打发时间,什麽书都好。 楚若翻起了书,时间再度宁静起来。黑色的文字飘浮在空气中,完全进不到她的脑中,脑袋里的所有画面都是梦里的场景,骨瘦如柴虚弱的母亲、躺在血泊中的父亲,两人以哀莫的眼神望着她。楚若拚命的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了,但她就是无法控制。 「大小姐,您在发抖。」槐沉稳的眼眸望向她,眼带着担忧。 楚若都没注意到她的手紧紧抓住书页,把纸都抓皱了。 她好害怕,好害怕,她需要有人来帮她摆脱掉这种痛苦的感受,无论什麽方法都可以。连续几夜的睡眠不足,再加上噩梦连连,让楚若感到精神耗弱。她悄然生出一个想法,并在壮大。 槐询问道:「有什麽能为您做吗?需要喝杯茶吗?」 「我要你做什麽,你都会做吗?」楚若抬起头,木讷又空洞的眼神让人动心怵目。 「如果大小姐希望的话。」槐的眼神毅然决然,语调坚定。 楚若靠近他了一步,眼对着眼,「槐,你要和我做吗?」 他们俩人的距离好久没那麽近过了。 槐顿了顿,问道:「做什麽?」 「做爱!」如果能用肉体忘掉这一切痛苦就好了,她已经不想在陷入这种痛苦中,她极力想从痛苦中的漩涡逃开。 话落後,楚若又觉得她真的神智不清,撇开头,「抱歉,刚才的话,你忘记吧!」 在楚若转身之际,槐却一步上前,抬起了她的下巴,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可以!大小姐想要什麽,小的就给什麽。」黯淡的灯光下,槐的脸庞显得越发撩人,柔和的声音充满蛊惑,鬼使神差之下,她回吻了他。 楚若的舌头描绘着他的唇型,舔舐着他的嘴唇,两人都纵情在这个吻中,舌齿交融越发激烈,楚若却又忽然想到什麽,推开了他。 「我还是觉得不要这麽做比较好,对不起!」楚若转身离去。 槐实在被楚若的反反覆覆感到很不耐烦,但同时也被她勾引到慾火难耐。没想到楚若居然也有做小妖精的天赋。 槐从後头环抱住她,「大小姐,你就利用我来忘掉你的痛苦吧!我不会介意的。」槐的手探入她的衣襟内,握住她的乳房。 「我……」楚若的神色依然十分犹豫。 爱抚 槐的气息铺洒在她的颈脖上,舌尖舔着那柔弱的地方,「大小姐,你什麽都不需要承担,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承担就好,你也什麽都不用想。」 不等楚若回应,槐迅速的解开了楚若的睡衣,啃咬着她幼嫩的肌肤,从后颈一路往下,以甜蜜的话语安抚着她,火热的吻遍布她的全身。 楚若的衣服滑落到地上,一丝不挂的面对着槐,楚若低着头,红晕渲染双颊,弱态含羞,娇艳可人。 「大小姐……」那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爱怜,手掌抚上她的脸庞,轻柔一吻。唇舌随之转移阵地,舔着她的乳头,慢慢地画圈,打转,玩弄着她的红蕊,没被唇舌照顾到的另一边,以手指温柔的爱抚着。 楚若昂头呻吟,享受槐的爱抚。 晶莹唾液沾湿红蕊,透明的水渍包覆在红点上,水亮亮的惹人怜爱,尤其乳尖还收缩在一起,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惹人来灌溉。 「好美……」槐毫不收敛的炙热视线,让楚若羞涩异常。 槐露出神魂撩乱的脸庞,直勾勾的注视着她,拦腰将她抱起,放置到了床上。楚若的两小腿横空,槐抓着她的大腿後侧,将两腿一分,全身上下最私密的地方曝露在他眼前。 虽然已经被槐看过很多次了,但是被这样直视还是感到很害羞,楚若忍不住想要将腿合起来。 「大小姐,别紧张。」槐的手指试探性的出碰上她的阴唇,两指一拨,粉红色的贝肉一曝露在空气中,槐将指头伸了进去,缓缓抽插着,让楚若的穴儿适应他的手指。随着楚若的低喘,槐随之加快速度,汩汩水声充斥耳边。 骨节分明的指头来回进出,粉红色的媚肉被撑开一小洞。每当手指一出,穴儿便会紧紧绞着他的手指,晶莹的汁液也随之被带出。 楚若嘤咛着,「呜……不要了……」 低喘的声音仿佛助燃剂,槐加快指头的抽动,手腕冒出了青筋。 「太快了啊!」她的两脚在哆嗦,媚肉紧紧绞着槐的手指,似乎忍受不了这激烈的刺激。 楚若抓住槐的手臂,又哭又喊,求饶的声音混合着淫水声,绵绵不绝。倏地,晶莹的汁液以抛物线在空中,楚若兴奋的潮喷了。 高潮後的贝肉一缩一缩的,甚是敏感脆弱之际。 槐将湿答答的手指放入口中吸吮,邪笑道:「大小姐还真是敏感。」 槐微低着头,声音低哑:「大小姐,现在换你帮我了。」 槐拉下西装裤,从内裤里头掏出他的巨物。 楚若一瞥,脸又红了。槐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却是如此色情,阴茎曝露在她面前,那阴茎不只又粗又壮,长度也很长,颜色是漂亮的粉嫩色,龟头特别的红润,肿胀挺立,现在正蓄势待发和她打招呼。 火热 槐容眸流盼,明艳动人,「大小姐,可是你勾起这一切的,你可不能不负责。」 「要怎麽做?」楚若问道。 槐目光深沉,笑了笑,「先碰碰它,它很渴望你的触碰。」 楚若的柔嫩的手摸上那炙热的东西,肉棒上的青筋似乎在跳动,不禁回想起那燥热的一夜。 「大小姐,上下搓揉,不要只是摸摸它。」槐的嗓音宛如洒上了蜜糖,让人听了都融化在她的嗓音中。 楚若脸一红,眼前这货真价实的东西,就算眼睛闭起眼,还是不能忽视它的存在。她脸上的淡定都是假的,她屏住了气息,两只手握住肉棒慢慢的上下搓揉。 虽然显得生涩的技巧,槐闭上了眼,享受着她的服务。望着挚爱的人抚摸着他最脆弱的地方,望向那双秋水,正真真切切的埋头在一件事中,槐的心都化了。 楚若感觉到手中肉棒的炙热,还有在她手里血管一颤一颤的跳动。楚若之前只想应付过去,但这次换个想法,所有的感受充满新奇。当她仰头看去,槐蹙着眉头,心无旁鹜的注视着她,俊俏的脸庞染上淡淡红晕。 楚若升起恶作剧的念头,指甲抠着他的马眼,槐突然重吸一口气,拦腰抱起楚若,将她丢到了床上。 槐细细吻着楚若的双唇,啃咬着她的唇瓣,指头摸到花穴入口,经过刚才的爱抚她的花穴已经很湿润。槐握着阴茎顶在她的穴口前,肉冠顶着她的阴蒂,慢慢往下,龟肉浅浅没入像是要插进去,却又拔了出来,来回摩蹭,每分每秒都在刺激着她的神经。 楚若的眼神中充满着慾望,祈求的看着槐,满脑子都在想,他甚麽时候才会把阴茎深深的插入她体内。 槐的手抚摸着她的乳房,手法精湛的玩弄着她的小红蕊,让楚若的喘息加剧,发出一种无助的喘息声。 槐的舌头在楚若的乳房上舔了一圈,「大小姐,想要吗?」 楚若点了点头。 「我想听你说出来。」 楚若眼神迷离,姿态娇弱,「想要!」 槐的手指辗压着她的乳头,「想要什麽?」 「想要你插进来!」 下一秒,花穴被肉棒深深的填满,这种饱胀感让楚若感觉到不适,花穴第一次被如此的巨大的异物给填满,楚若紧紧抓住槐的上臂,指甲都嵌进去了,槐却一声也不吭。 尽管槐的眉头也是紧皱的,表情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他却没有急着抽动以来,他很有耐心的等待楚若的适应,爱抚着她的乳房,轻吻着她的鼻头、她的双唇。 过了一会,楚若的身体已经渐渐适应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被满足的慾望,火热热的袭卷而上。 躲避 少女的红唇微张,薄唇吐出渴求的话语,「槐,给我!」 槐抿唇一笑,「遵命!」 热杵深入楚若体内,开始慢慢地动了起来,槐低头吸吮着她的乳房,慢慢抽插,靡靡之音缓缓奏起,黏潺的水渍声响彻在两具肉体间。 楚若握住槐的肩头,绚烂的嫣红浮现在脸上,白皙的颈脖仰得高高,整个人依附在槐的身上,像菟丝花。 「大小姐,这样可以吗?」槐深深的顶入体内,可以听得出来他的语气中带着隐忍。 楚若咬着唇,承受着槐的每一次撞击,红润的阴茎没入花穴中,每一次的抽出都会带出水渍。 楚若还会无意识的扭着身躯,更加点燃他的慾望,慾望无法克制的蔓延在她的身上。 第一次的放纵总是难以压抑,槐将积深已久的慾望全部释放出来。他让楚若趴着,握住她的肩头,一次又一次的将慾望插入她体内。 尽管楚若对这姿势感到害羞,但她随之就将这情绪抛到脑後,沉浸在这满满入填入感当中。 後背式让阴茎更完整的插入她的体内,害她不自觉的泄了好多次,多次的失声高潮,让她丧失了体力,槐却还是没有放过她,一手抬着她的脚,将肉棒送入她体内。 楚若祈求着槐饶过她,槐却亲吻着她,安抚她再一下就好。 等她在醒来时,已经是清晨了,还是槐把她摇醒,她的身体依然十分的疲倦,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槐将她抱了起来,带她去浴室,像抱孩子洒尿般,对准马桶,「大小姐,为了防止感染,你最好尿出来比较好。」 楚若已经累到意识不清,脑袋迷迷糊糊,听不清槐说的话,闭着眼咕哝着几声。 「需要我帮你吗?」槐让她一脚站在地上,一手抬高她的腿,手指头在尿道拨弄个几下,楚若眉头皱了起来,嘴唇开始颤抖,没过多久,淡黄色的尿意就喷发了出来,如同喷泉般。 「做得很好大小姐。」槐在她的脸颊亲吻了一下後,开始帮她清理身体,清理完後,还帮她穿上衣服,抱到床上去。 等到楚若醒来已经是下午的事了。一起来就腰酸背痛,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奶奶。 昨天的事虽然记得模模糊糊,但是还是隐约有个印象。 尿液四溅的画面在脑袋中浮现出来,而且原本避之唯恐不及的人,居然是她勾引了他,还真是欲哭无泪。 楚若听到了敲门声,她赶紧将棉被拉起盖住头,完全就是个鸵鸟心态。 她能听到槐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声音,心脏也随着脚步声得靠近,扑通扑通地跳。 「大小姐,食物就先放着了,等您想要用餐时,再用餐吧!小的先告退了。」槐看出她醒着这件事,也只字未提昨天的事,反而若无其事的退了出去。 楚若越来越搞不懂他了。 那夜的事,实在让楚若觉得她疯了,她怎麽会和一个她彻头彻尾讨厌的人,上了床,还是她主动的。明明讨厌着槐,内心却又有一种反对的声音。细想槐的优点,博学多闻,料理、打扫,好像没有一件是难得了他。除了一开始强迫她之外,也没有什麽缺点。 这种纠结的心态,让楚若不知道怎麽面对槐。她常常以做报告为由,避开槐的陪伴,甚至是不爱夜生活的她,为了晚回家,参加同学举办得夜唱,要不然就是去夜店,总之能拖多晚就拖晚。为了不和槐一起用餐,总是和槐说要和同学吃完晚餐,不让他做自己的晚餐。 没日没夜的躲避也让槐失去的耐心,看楚若的眼神也越来越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