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妖夜菀(民国风1V1)》 男宠 民国叁十年初,秋天。 夜菀走进卧室,昏暗的灯光打在她身上,暧昧的气息尽数袭来,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旗袍,胸脯挺立的很,伴随着迷人婀娜的身姿让人看了便舍不得移开眼。 床榻上侧躺着一个男人,细皮嫩肉,白白净净,他半裸着,结实的胸膛上两块肌肉微微抖动,他一直盯着夜菀看,嘴里发出惊叹的声音。 “菀儿,你太迷人了。” 然后两只眼睛直直地看着夜菀将衣服上的扣子一颗颗地剥落,衣襟微微敞开,露出粉嫩色的肚兜和雪白的肌肤。 夜菀微笑着将旗袍脱下,只看到两只丰满的乳房顶在那里,似乎渴望着破衣而出,她然后伸出手到身后去解开那肚兜的系带,等将肚兜也一并落下的那一刻,男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夜菀慢慢地走过去,男人猴急地将她拉入他的怀抱中,舔吸着那一对娇柔绽放着的乳房。 夜菀享受他的滋润,更喜欢他的抚摸和亲吻。 但夜菀不爱他,只是因为他很懂事,知道她的脾气和喜好,也不会给她惹麻烦。 但唯独讨厌欺骗和背叛。 她轻轻地闭上眼,任由他趴在她身上揉捏着嫩粉色的乳头。 夜菀虽然是风尘中人,但在玫瑰舞厅中,没有人敢对她不敬,只有她愿或者不愿,她不喜欢的客人她不会去接,也没有人能强迫她。 她喜欢年轻白净的男人,她可以养着他,宠着他,而那些男人也会对她言听计从,因为夜菀是天下难得一见的尤物,任何男人看到她都会心动,就算当她的一条狗,他们也是愿意的。 男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一边亲吻一边发出细微的声响,他随后用手轻轻去触摸夜菀的下.体,满是蜜水,舔一口,满是香甜。 “菀儿,我要你,我好喜欢你的身体,好香。”男人一边低吟一边揉搓着自己细长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去。 夜菀被他亲吻地昏昏沉沉,但当肉棒进到洞口时,她猛然地睁开眼,一把将他推开,疾言厉色,“你忘记我的规矩了?” 男人听闻脸色一惊,一咕噜下了床跪下,身体还立地笔直,像个犯错的孩子,“我错了,我刚,刚刚太兴奋了,才一时大意,我再也不敢了。” 女人裸露着身子坐在床边看着他,嘴角含笑,看了一会,柔声说道,“过来。” 男人脸色渐渐缓和了许多,听话地跪爬了过去。 只听见女人说,“我刚刚还没有爽够,乳房还很痒。” 还没说完,男人的嘴早已舔了上去,不停地大口吸吮起来。 女人又接着享受般地闭上了双眼,嘴里缓缓地吐出来。 “自己撸出来。” 男人便听话地一边撸着肉.棒一边亲吻着夜菀的乳珠,再慢慢往上游,直到亲吻那柔软的双唇,将那丝滑的舌头慢慢伸进口腔去吸吮夜菀嘴里的香甜。 肉棒渐渐粗大了起来,男人的呼吸也开始凌乱了,手撸动的动静越来越大。 夜菀用力按住他的头,两条舌头像灵蛇一般缠绕在一起,吸取的各自的蜜液,两个人的吻越来越炽热,房间尽是他们缠绕暧昧的味道。 很快,男人闷哼一声,将精液尽数释放了出来,一坨白色浓稠的液体落在了床上。 男人离开了夜菀的身体,夜菀红扑扑的脸和滚烫的身子渐渐缓和,她望了一眼床上的精液,然后对着他说,“吃下去。” 男人一愣,犹豫了一下,“这,不大好吧……” 夜菀站起身,随手将肚兜重新穿上,冷笑了一声,“这可是你的东西,你还怕它脏,那你刚刚还想射在我身体里?” 男人的脸色苍白,紧张地看着她,“我,我再也不敢了……” 夜菀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微微笑道,“吃下去,晚上我就允许你睡在我身边。” 男人深邃的双瞳盯着那一滩浓稠的精.液,喉结间不断地波涛起伏,他抬头望着女人优雅温柔的笑脸,犹豫了片刻,心一横,低下头便用舌头大口地舔舐着那团精.液,等把床单舔干净,他才抬起头,看着夜菀将满嘴的精.液尽数咽了下去。 然后张开嘴让夜菀检查。 夜菀满意地点点头,还不忘问他,“自己的东西好吃吗?” 男人闪着大眼睛看着她,“有点,腥。” 哈哈哈哈…… 夜菀大笑了起来,于是吩咐他去洗个澡,男人很听话地去了。 男人洗地很快,急冲冲地洗完便走了过去,就看到夜菀盖着薄薄的被子身子蜷曲着,躺着睡着了。 男人不敢惊扰她,便轻手轻脚地掀开了被子,慢慢地躺进了被窝里。 夜菀背对着他,但他依稀能闻地到夜菀身上发出的香味,淡淡的,如梨花般馨香,很好闻。 男人忍不住就从背后隔着被子将她牢牢地抱住。 很快男人进入了梦乡。 每到这个时候,夜菀就会爬起来,走到阳台边,望着黑夜,她知道,这样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却是她甘愿选择的。 从离开沉府大门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喜欢沉迷于这样的生活,让自己的肉体得到最大的满足,酒色财气,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好,难道像其他闺阁中的女子一样,就算遵从了叁从四德,相夫教子,那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被男人欺骗,被男人伤害,最终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弃妇。 沉菀,她依稀记得自己曾经的名字,沉家大小姐,从小贤良淑德,饱读诗书,从不做过越矩之事。 她原本是个快乐的女孩,就算在这兵荒马乱的时代,她的生活也是那般无忧。 可奈何母亲没有给沉家生下个儿子,这让祖母心中产生芥蒂,于是开始逼着父亲纳了一房。 夜菀那时候还小,只记得那个女人进门后,很是讨祖母和父亲的喜欢,于是在第二年便生下了一个儿子,从此母亲便没有了稳固的地位。 后来父亲本性爆发,接着娶进了一房又一房的妾室,母亲就此便被他彻底冷落。 那年她刚好二十岁,出落地亭亭玉立,犹如出水芙蓉,和她那些妹妹们站在一起时,她便是最耀眼的一个。 她的美自然引起了其他姐妹的嫉妒,自然而然地陷害她与人苟且,行淫秽之事。 她没有解释,也没有哭喊叫冤,因为她相信她的父亲会相信她。 可她没有想到的是,那一夜,冷风潇潇,暴雨淋漓的夜晚,她的父亲震怒之下将她赶出了家门,而她的母亲却没有为她说一句话。 她清晰地记得她的母亲,那样嫌弃,憎恨的目光。 恨她为什么不争气,为什么要这般犯贱,与人苟且,简直是丢了她的人。 当时她衣衫不整,满身的狼狈且不堪地离开了家。 绝望,悲痛,痛彻心扉。 心脏犹如被刺刀一片片血淋淋地割了下来。 她不知道走了多久,最后终于忍不住身体的虚弱晕了过去。 夜菀此刻的内心毫无波澜,每当想起这段往事的时候,脸色平静了很多,她嘴角微微牵起一丝冷笑。 这个世界最可以依靠的只有自己,没有人能帮你,你只有变地强大,才可以保护自己。 微微深吸一口气,看着床上静静睡觉的男人,夜菀慢慢地走了过去,脱掉身上如丝柔软的外衣,慢慢地闭上了双眼沉沉地睡去。 侵占 听雪阁, 位居上海法租界最繁华的地带,这里经营珍贵的古董字画,每天人来人往,达官贵人虽然多,但也多不过那些每天闲着无事做的贵太太们,不是因为这里的字画吸引着她们,而是这里的老板更加吸引她们的目光。 南风,是这里的老板,他俊朗的脸庞上总是带着一双阴郁的双眸,让人见了都忍不住心动。 他消瘦的身形,总喜欢穿一身深色的长衫,他也很少笑,至少没有人见过。 越是这样,那些贵太太们还是会巴结上去,只为饱一饱眼福。 “少爷,章太太带来一副字画,说要送给您。”阿荣上前说了句。 “你去告诉她,我马上就到。”南风轻轻放下了茶杯,脸上毫无情绪,起身慢慢走了出去。 来到了大堂,章太太就眯着双眼走了过来,“南老板,你来帮我看看,这个是我家司令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画像,听说是价值连城,非要挂着,如果是其他画还好说,可却是一张女人的画,我可不乐意他天天盯着其他女人看。”然后笑着看着南风,“南老板这里这么多字画,我想着如果南老板看得上,不如挂南老板这里,可比挂将军府好太多了,您说是不是!” 南风微笑着点点头,伸手接了过来,在打开字画的那一刻,南风整个人愣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 看着南风那样的表情,章太太紧张地捏着手,上前问,“南风老板,怎么,这副画有,有什么问题吗?” 南风的双眸紧紧盯着那副画,一时失了神,当章太太在旁边说话意识才回神过来,笑着说,“没有,章太太,这幅画南某买了,还请章太太开个价。” 章太太乐呵笑着说,“南老板说的什么话,我是缺那几个钱的人吗,既然南老板喜欢那再好不过了,只要南老板以后多对我笑笑,我就开心了。” “无功不受禄,这个钱章太太还是要收下,阿荣,给章太太拿一千两黄金。”南风看向阿荣喊道。 “是,少爷。” “南老板就是会做生意,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章太太咧着嘴大笑,那双丹凤眼一直没有离开过南风,她慢慢靠近了南风,将那高耸的胸脯故意一挺,眼前的那两团若隐若现的巨乳随之晃悠了起来,看地实在耀眼。 可南风却不为所动。 章太太不高兴地撇了撇嘴。 这时,阿荣拿着钱走了出来,南风将钱递给了章太太,笑道,“还要麻烦章太太问问章司令,这画是哪里得来的。” “这个好说,下次我问问,那南老板我先走了。” 南风将章太太送到了门口,看着那章太太扭着腰肢一步步离开。 南风转身走进屋,一直盯着画像看,目光深沉莫测。 “少爷,您一直盯着这画看,这画有什么特别吗,我怎么看也不值千两黄金,那章太太贪财又好色,少爷您怎么就把钱给她了呢,您看看她送过来多少没有的破玩意,您倒好,全都一一答应,我知道您要和那些当官的搞好关系,可用不着把每样东西都留下……” 阿荣嘀嘀咕咕地说着,却不知道南风早已拿着画像走进了里屋。 南风小心地将画挂好,复杂的双眸中隐隐含着一丝恨和一丝痛,嘴里接着喃喃说,“想不到今天我还能找到你留下来的东西,筱儿,我等你很久了。” 明艳艳的阳光慢慢洒进了屋子,让这间冷寂的房间多了一丝温暖,夜菀打开了窗户,让屋子里的酒味散去,昨晚又是迷醉的一夜。 外面的光太刺眼,夜菀忍不住将手轻轻遮住了眼角,回到里屋,又装扮了一番,便出了门。 走到了门口,她刚想拦下一辆黄包车,却隐隐感觉到远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 她前后左右瞧着,却不见任何人。 她寻思着,难道是昨晚喝高了。 夜菀笑着摇了摇头,上了那辆黄包车,直奔玫瑰舞厅。 就算外面再炮火连天,这里永远都是歌舞升平,人来人往。 “夜菀姐,你来了。” 对面慢慢走来一个穿着粉红色裙子的女人,她打扮地妖艳绝伦,正笑着向夜菀打着招呼,她的姿色十足,在舞厅也是数一数二,可站在夜菀旁边,还是少了一点韵味。 “夜菀姐来了,老大找你。”又一个女孩走了过来,笑着看向她。 夜菀点点头,“知道了。” 夜菀上了二楼,她今天穿着一件白纱的裙子,显地格外贵气。 来到第一个房间,她慢慢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弥漫着浓烈的烟草味,在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他看到夜菀,俊朗的脸便轻轻扯出一丝微笑,“夜儿,你来了。” 夜菀走过去,轻轻坐了下来,然后看着他,“九爷找我有什么事?” 舒亦清看着她,眼神温和,拉过她的手轻轻抚摸,“前几天老赵的人来闹事,没有伤着你吧。” 夜菀笑了笑,神色镇定,“九爷放心,老赵那伙人不敢在您的地盘造次,况且我也没有受什么伤。” “我已经让人把他做了,砍了双腿扔进了乱葬岗。” 舒亦清长地斯斯文文,白白净净,人们很难把他和杀人魔头放在一起,不认识的人都以为他只是一个文弱书生,而认识他的人都深深明白,什么叫做心狠手辣,披着画皮的毒蛇。 夜菀脸上笑着,笑地很灿烂,可背后却出了一身的冷汗。 对于舒亦清,她还不能离开他,不是因为舍不得他的权势,而是因为不想欠他的情。 至少这辈子,她发过誓会一直留在他身边,报答他。 夜菀起身,背对着他,纤细的指尖将裙子的扣子一颗颗地解开,性感挺立的双乳随着衣服脱落而暴露在空气中,当最后一颗扣子解开,裙子瞬间滑落的地上,露出白皙柔软的肌肤。 舒亦清像看宠物一般看着她,然后起身站到了她的身后,从身后抱住了她。 温热的舌尖轻轻舔舐过她丝滑的后背,一寸都不肯放过。 他的双手也不闲着,不停地揉捏着那团绯红的乳头。 夜菀闭上了双眼,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每次她来到这个房间,都会被他宠幸一番,她也享受他的滋润,就算并不爱眼前这个男人,但她却是心甘情愿把身子给他。 一次一次地让他侵占她。 欢爱 他的吻很轻柔,很细腻,轻轻地舔舐着她身上每一寸地方,他闭着双眸静静感受着夜菀的呼吸和心跳。 夜菀很敏感,微微一碰她身下的淫水便不停地往下流。 舒亦清感觉到她细微的变化,于是将手伸了过去,碰触到那粘热的洞口时,他脸上无比的满足,“想要吗?” 夜菀沉迷于这样的爱抚,身子早已不属于自己了,她扯着沙哑的喉咙,说,“想—” 还没等夜菀再说什么,身体就被舒亦清横着抱起,扔到了后面的床上。 全身赤裸的女人躺在他的身下,何况还是他喜欢的女人,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揉捏起她的乳头就往嘴里塞,然后使劲地吸吮。 那香乳白皙细腻,红艳的乳头含在嘴里更是回味无穷。 夜菀没有想到舒亦清今日的欲望会如此强烈,吸地她叫声连连。 他喜欢在她身上留下些属于他的印记,看着那些红迹斑斑,舒亦清很满意。 于是他便脱光了衣服掏出那根早已滚烫不及的肉棒,猛烈地冲进了夜菀的身体里。 夜菀呼吸急促,双手紧紧抓紧了床单,任凭他硕大的肉.棒粗暴地在她身体里驰骋不停。 她平躺在床上,姣好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当初羞涩惶恐的模样,此刻的她早已明白,对她而言身体再肮脏又如何,只是生无可恋罢了。 她的闺誉早已脏乱不堪,这样绝望的人生活着一日便是一日,等哪天老天想收回她的命,她也决不会哀嚎半分。 一入这风尘之地,便再也没有回头之路。 正当她思索着什么时,舒亦清结实温暖的胸膛紧紧压着她,双手紧紧抱住她,花穴中那根硬物还在不停地抽动,在她身体里来回抽插着,速度也越来越快,好不快活。 夜菀一时沉沦于这样的宠溺中,便主动抱住了舒亦清,亲吻着他胸前那颗坚硬的乳头。 “啊嗯……” 男子闷哼着发出一声舒服的叫声。 舒亦清很少这样失控,他一直是最冷静的,就算是在和夜菀在床上欢愉的时候,他的头脑也不曾迷糊半分。 可刚刚他,他忘情了— 他微微一愣,望着身下躺着的娇柔女人,他难道不该这样回报她吗。 在外人面前他可以清醒,但唯独在她面前,他愿意卸下所有的戒备。 他深深缓了一口气,内心柔和了许多,然后静静闭上了眼,享受着她的亲吻。 很快,舒亦清便闷哼着将多日积压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她身体里。 夜菀这才缓缓地睁开眼看着他,看到他对着她笑,“夜儿,你这个模样真好看。” 夜菀对视着他,嗤笑了一声,“九爷可是说笑了,就怕有一天九爷看我看腻了,就不要我了。” “我哪敢,”舒亦清摸了摸她精致的脸蛋笑着说,眼里满是宠溺。 舒亦清俯下身轻吻了她的脸,“今天晚上你累了,我一会派人送你回去。” 夜菀听话地点点头,很快就将衣服穿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满脸笑容地走了出去。 走出了玫瑰舞厅,便上了一辆车,往家的方向开去。 一路上,夜菀无心看这上海滩的夜景,她疲惫地刚刚闭上了双眼便沉沉地睡去。 红颜知己 车很平稳地开着,就在快到家的时候,司机突然一个急刹车,将沉睡的夜菀惊醒了过来。 “老张,怎么了?”夜菀问。 “夜菀小姐,对不起,我刚刚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我下去看看。”司机老张紧张地说,他生怕夜菀向舒亦清告状,而丢了这个饭碗。 夜菀微微笑道,“没事,你下去看看。” 老张赔笑着下了车,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只看到了一只受伤的小狗,于是他张口就骂,“这个不长眼的东西,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老张—” 听到夜菀叫他,老张急忙笑着走了过去,说,“夜菀小姐,是一条狗,刚刚吓着您了,我这就把这只狗扔了。” 夜菀盯着那只狗看了半天,觉得这只狗格外可爱,便阻拦道,“住手,这只狗看着受伤了,你把它给我。” 老张犹豫了下,还是将狗递给了夜菀,夜菀将它抱在怀里的时候,小狗因为疼痛便“呜呜呜”地叫着,此刻的夜菀竟然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她轻轻撸了撸它身上的毛,那只小狗居然还睁开小眼看了看她。 “走吧,”夜菀吩咐老张继续开车。 夜菀到了家将狗安置好,便拿出了药箱,用药轻轻擦拭,似乎是药起了作用,小狗又忍不住“呜呜呜”地叫了起来。 夜菀急忙安慰它,“别怕,上了药很快就会好了。” 那小狗似乎听得懂夜菀的话,便再也没有发出叫声。 夜菀将上好药的小狗放置在床边,用一条柔软的毯子将它盖好,才满意地走开。 在夜菀陷入沉睡的时候,那小狗眼睛突然发出银蓝的光,它的周身如蒙了一层朦胧的光,那光从耀眼到暗淡足足一瞬间的功夫。 夜菀睡着睡着翻了个身,那早已化成人形的小狗正用一双迷人灿亮的眼睛注视着她,嘴角含着笑。 那个人身材高大,皮肤皙白,看着很干净清爽。 只听他看着夜菀喃喃道,“百年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南风喜欢坐在院子里喝着茶,想心事。 当年的事情一幕幕重新出现在他眼前,他看到师父惨死,他心爱的女人消失了踪迹,他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筱白做的,更不愿相信,他一定要找到筱白问清真相。 突然,一阵嘈杂声打破了这般的宁静。 那声音渐渐传来,南风眉头一皱,刚想起身离开,便听到有人喊住了他。 “南兄,怎么见到我就想走,我又不是鬼是不是。” 南风微微叹了口气,然后转过头看向他的邻居,江裴之。 江裴之是南风的邻居,开了家上海滩有名的红坊斋,专门做女人生意,所以多多少少沾了点娘炮味,浑身上下充满了女人的柔情,却没见半点男人的英气,和他的名字却是很不符。 自然他也是被南风的姿色迷住了,耐不住寂寞半夜还要来敲听雪阁的门。 自从南风搬到了他的隔壁,让他见了一面之后,江裴之是兴奋地几天几夜都睡不着,他感谢老天爷让他活了这么几十年终于能让他遇到了难得的红颜知己。 --------------------------------------------------------------------- 夜菀: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癖好。 南风:冤枉,那个娘炮不合我的口味。 江裴之: 那你喜欢我哪样,我改!!! 发疯 “这么晚了,不知道江兄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江裴之眨巴着灿亮的双眼,嘴角含笑,“南兄这么说就生疏了,难道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老天安排你做我的邻居,自然是有他的用意,南兄初来乍到,以后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不要客气啊,尽管开口。” 南风听闻便忍不住用眼角余光撇了一眼阿荣,吓地阿荣急忙低下了头。 心里忍不住嘟嘟道,“是您让我找个繁华又清净的地方,我也没找错啊……” “那就多谢江兄了,你看天也很晚了,我就不留你了。”说着便踏着脚步往屋里走去。 “南兄,这天还,还早呢,不如我们喝两杯……” 江裴之扯着嗓子在后面喊,阿荣见状急忙上前,笑呵呵地说,“江老板您请回吧,我家主人要歇息了。” 江裴之站在原地抬头望着二楼灯光照射下的那一抹倩影,显得更加纤细修长,完美无瑕。 他静静地注视着忍不住叹道,“世间竟然真的有此俊朗漂亮的男人,不急,我们来日方长。” 天蒙蒙亮,夜菀便醒了,她胡乱地摸着什么,当手碰触到那一簇毛茸茸的家伙时,她立刻睁开眼,露出天真的笑颜,“小家伙,你怎么这么早醒了,晚上睡地好不好啊。” 那只狗听话地躺在她怀里蹭了蹭,她轻轻抚摸着它,嘴角露出一抹久违的笑容。 夜菀穿好了衣服走下了床,那只狗紧紧跟着她,生怕她消失似的。 夜菀为这只小狗准备了一些水和食物,看着它如饥似渴地吃喝起来。 夜菀越看越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曾经发生过,却忘记何时发生过。 还来不及让她想,便听到楼下传来刺耳的汽笛声,夜菀往下一望,正是舒亦清。 他整个人潇洒从容,穿着笔直的西装革履,迷人地笑望向夜菀,“阿夜,好好打扮,我带你去个地方。” 夜菀回到屋子里,精心打扮了一番,便缓缓地走下了楼。 舒亦清嘴上不说,但一个动作便让人看到他的心魂早已被夜菀勾走了。 舒亦清搂着夜菀往车里走去,这时他余光扫向趴在窗前注视着他们的那只小狗。 看到舒亦清的目光扫来,落在了那只小狗身上。 他疑惑地看了半天,然后转向了夜菀,“你何时养起了狗?” 夜菀笑道,“我养只狗你也生气?” “当然不是,养只狗也好,可以多陪陪你。”舒亦清笑了笑。 夜菀上了车,他把车开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便急忙停下了车,夜菀吃惊地看向他。 “九爷怎么停车了?” 舒亦清二话不说便将夜菀狠狠地搂紧了怀里,咬住了她的唇,不停地吸吮。 夜菀没有拒绝,只任凭那个男人疯狂地亲吻她。 吻到了她的耳边,舒亦清慢慢睁开眼,嘴里轻轻吐出一丝气息,“你喜欢小狼狗是不是?” 夜菀一愣,刚想解释,衣服便被舒亦清用力地撕开,扣子一颗颗地掉落在地上,瞬间露出桃粉色的肚兜,胸前的乳房若隐若现地挺立在那里。 夜菀惊慌地看着他,呼吸急促地让两个乳房不停地波涛起伏。 舒亦清此刻再也不是文弱书生,他是一头饿狼。 他用力将那肚兜扯了下来,夜菀顿时只觉得胸前凉快极了。 她睁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粗暴的男人,想阻拦,却已经来不及了,她胸前的乳房已经被他用嘴舔了上去。 夜菀无力地挣扎着,双手却被他牢牢按住,不能动弹。 吃醋 舒亦清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想到那个小白脸,可以自由出入夜菀的闺房,气便不打一处来。 夜菀只听他嘴里不停喊着,“你不能有其他男人,男宠都不行,你只能有我,只能有我。” 霸道炽热的肉.棒狠狠地闯进了夜菀的身体里,夜菀无法也无力阻拦他。 可胸腔顿时燃起了一股闷气,然后她抬头望着他,恼道,“你派人监视我?” 夜菀实在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就像将自己赤裸裸地暴露给世人看,她有多淫秽有多放荡,她双眸冷然地望着他,恨恨道,“我是养了男宠,那又如何,试问我又是九爷的什么人,我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你……” 夜菀气地嘴角微微颤抖。 可还没等她说完,那根霸道的肉.棒再次用力捅进了她的甬道了,拔出来再猛烈地插了进去。 这种刺激的快感很快便将她的怒火湮灭,痴痴地沉迷于这畅快之中。 “嗯嗯啊……” 夜菀被操地水流了满地,她的脸色红润,低着头看着舒亦清狠狠吸吮着她的乳房,看着那朵嫣红的乳头被他含着嘴里,嘴里时不时发出一丝声音。 她顿时怒气渐消,紧紧抱着舒亦清的头,让他舔舐着自己的身体。 顿时车子里充满了旖旎暧昧的味道。 舒亦清顿时来了兴致,他用手深深扣进了那湿润的引道里,修长的指尖在那甬道里来回抽来抽去。 夜菀爽地死去活来,不停地欢叫着。 插了一会,再将滚烫发胀的肉.棒捅了进去,将精液尽数发泄了出来。 激情过后,夜菀整理好衣服,安静地坐在车上,再也不看他一眼。 舒亦清这才感觉做错了事情,忙笑着说,“夜儿,派人监视你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好不好。” 夜菀还是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窗外。 舒亦清微微叹了口气,一声不吭地发动了车。 今晚的章司令府很是热闹,来的人大都是名门望族,达官贵人。 众人来聚无非就是来讨关系的,章司令新娶的一位二姨太,可人家却是喝了洋墨水回来的,好好的生日宴会非要搞什么潮流,章司令宠妻是出了名的,只能答应。 门口很快传来了汽笛声,章司令家仆人急忙迎了上去,打开了车门,一个人走了下来,他穿着笔直的西装,面容俊俏,身上散发着淡雅的气质。 “南老板,您来了,请—” 家仆热情地迎了上去,并递给了南风一个面具。 家仆笑着说,“这是二太太吩咐的。” 南风看着手中的面具,脸色一沉,他本不想来,奈何章司令请了好几次,也为了知道那幅画的由来,他还是决定给章司令这个面子。 南风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一走进大堂,便听到章司令的声音,“南老板,多谢你给我这个面子,来参加内人的生日宴。” “章司令,您客气了。”场面上这种客套话南风倒是信手捏来,毫不费力。 “哪里的话,上海滩都知道能请到你南老板那可是我的荣幸。” 就在这时,门口又走来了两个人,一个同样是西装革履,帅气沉稳,身旁跟着一个妖艳柔媚的女人,那便是夜菀和舒亦清。 舒亦清是上海滩玫瑰舞厅的老板,他可以一手遮天,却没有人敢动他半分。 他一走进来,章司令便看到了他,便迎了上去,“舒兄,盼你好久了。” 舒亦清淡淡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刹是好看。 南风没有注意舒亦清,倒是一直盯着他身边的夜菀,虽然她戴着面具,但南风却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感觉。 面具舞会 夜菀淡淡笑着和章司令打了招呼,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她慢慢地走着,南风看着她从身旁走过,如一缕清风般飘过,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看,双手紧紧握紧,在袖口中微微颤抖。 面具舞会很快开始了,章司令和二太太一起跳支舞,所有人发出高亢的叫喊声。 夜菀拿起一杯酒,静静地看着这些人虚伪的面目。 这时舒亦清走了过来,他将夜菀的手拉了过来,轻轻抚摸着,声音格外轻柔,“还在生我的气,我错了。” 夜菀笑了笑,看向他,“夜菀怎么敢生九爷的气。” 舒亦清听闻将夜菀紧紧搂住,脸上的神色心疼又紧张,“夜儿,如果我说我很喜欢你,很爱你,想让你跟我一辈子,你会答应吗?” 夜菀微微一愣,然后轻轻放开了他,“九爷可是喝多了,我自然是不会离开你。” 舒亦清狂喜地再一次将她紧紧搂住怀里。 没有一会,舒亦清便被章司令拉去喝酒了,夜菀一个人坐在那里,喝着闷酒,这时她起身便猛地撞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没有说话,虽然戴着面具,但挡不住他浑身散发的魅力。 倒是把夜菀迷了盯了片刻,然后笑着看向他,“你撞到我了。” 南风开口道,“小姐你可是喝多了,明明是你撞的我。” 夜菀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气,沉默了片刻,她笑了起来,“那真是不好意思,你想让我什么赔偿你。” 因为喝多了些,她说话间摇摇晃晃,南风急忙一把扶住了她,担忧问,“你没事吧?” 夜菀抬头,双眸对上南风深幽的双眼。 而南风也紧紧地盯着她。 那目光盯地夜菀浑身不舒服,顷刻间,她酒醒了一大半,她急忙推开了南风,二话不说地往前走去。 这里人多嘈杂,南风怕她出事,便急忙跟了上去。 他穿过人群,来到了二楼,这里静悄悄的,没有前厅的喧闹,他站在那里,刚想转身离开,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他慢慢走着,努力寻找着那个声音,走过一扇扇房门,终于在最尽头停下了脚步。 “你想要我吗?”女人问。 “想,我想……”男人痴迷地看着女人。 “那把衣服脱了。”女人说,声音娇柔妩媚。 南风透过那门缝的那一道光看到了里面,他的脸色瞬间一沉,是她?怎么是她? 南风不敢置信地看着夜菀。 那个男人快速地将衣服脱了干净,然后急急想抱住夜菀,却被她拦住了。 女人发出娇柔的声音,“急什么,我们慢慢玩。” 南风只觉得胸口发闷,他看着那个和筱白长地一模一样的女人,双手紧紧握着拳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夜菀用手将衣服的扣子慢慢解开,一个…… 那个男人长大了嘴巴,贪恋地望着, 接着解开了第二个,第叁个…… 白皙的肌肤顿时出现在男人面前,胸口的肚兜很快被夜菀脱掉,一双美丽白皙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 看地男人脸颊不停地流着汗,激动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再也控制不住,紧紧地将夜菀抱住,猴急般地亲吻着她白皙的胸乳。 南风站在那里,浑身一震,“她,她在干什么?” “嗯啊呃,用力吸……” 听到了夜菀的命令,男人更加兴奋起来。 你也想要吗 男人炽热的唇落在那红晕的乳头上,添吸地夜菀畅快极了。 夜菀大声地喘着气,突然她用眼角忍不住瞥了一眼门口处那一抹黑影,嘴角含笑。 南风注意到她突如其来投的目光,便和她四目相对,看着那清明的双眸。 南风的手紧紧握紧,心不停地在跳动。 是她,真的是她,一定是她,那双眼睛和她一模一样。 听着夜菀发狂地叫声,南风心如刀绞,他冷冽地目光一直盯着里面,看着里面的女人发狂,发疯。 还有那个男人时不时传来另人作恶的欢笑声。 南风再也控制不住,他一脚踢开了门,那个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觉眼前一黑,瞬间晕倒在地上。 夜菀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有半分惊讶。 她慵懒地半坐在床边,衣襟大敞,将白皙的大腿露出来,用娇媚的姿态看着他,冷笑道,“怎么,你也想要?” “筱儿—”南风悲痛复杂地喊。 夜菀大笑了起来,“这位先生可是认错人了?” “不会,我不会认错,”说着他上前一步将夜菀的面具摘下,露出一张熟悉绝艳的面容。 南风看着她,双眼微微泛红,“筱儿,我就知道是你。” 还没等南风说完,夜菀顷身过去,勾住了他的脖子,“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皮肤也很好,”说着红唇慢慢靠近,一点,一点…… 南风屏住呼吸,他闭上双眼,回想过去的筱白,那时的她温柔可人,不是如今这般模样。 南风眉头紧皱,他突然紧紧抓住了夜菀的肩膀,将她轻轻推开,然后大喘着气,睁开眼看着她。 这时听到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慢慢向这边靠近。 南风急忙将西装脱下,盖在了夜菀身上,然后一挥手将门紧闭,并关掉了屋子里的灯。 漆黑中,夜菀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眼睛瞧,他的眼睛很黑很亮,虽然戴着面具,但掩盖不了他身上散发的与众不同的气质。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我居然不讨厌他,夜菀心里想着。 夜菀不知不觉伸出了手摸向他的脸。 南风一惊,转过头看着她,正看到夜菀深情款款的目光。 “你有没有注意到今晚除了玫瑰舞厅的九爷,还有个人,长地白白净净,一看就不是俗人。” “你是说带黑色面具的公子,高高瘦瘦的那个?” “对对对,我注意他很久了,他一直坐在那里,不说话,后来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哈哈哈哈,说不定那个人已经名花有主了呢。” “啊,那多可惜,这么英俊帅气的一个人,我还没见过这么俊朗的人。” 听着外面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夜菀忍不住噗嗤一笑,“看不出来,你还挺抢手。” “别闹。”南风温柔地说。 夜菀盯着他看了很久,晚上的明月透过窗户投了进来,夜菀伸手将他的面具摘下,那张俊朗的脸顿时照射进她的眼里。 她轻轻抚摸着他的脸,笑道,“是满俊朗的,很合我的口味,当我的男宠如何!” 勾魂 南风难以置信地锁紧了眉头,“你怎么会变成了这样,你不该是这样的。” 夜菀觉得特别好笑,顿时眼中波光流转,讥笑道,“哦,那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样的?” “你不认识我了吗?”说话间,他的眼眶似有光芒闪烁,转眼他的双眸冷冽起来,“你当年为什么一声不吭地离开,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南风越说越激动,紧紧抓紧了她的手腕,目光牢牢地盯着她,迫切地想要一个答案。 夜菀似乎被弄疼了,她板着脸,怒视着南风,“你放开我。” “我不放,我再也不要放开你的手,筱儿,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我再也不要放开你。” 正当夜菀回应他的时候,门突然开了,突如其来的声音惊扰了夜菀和南风。 俩人不约而同地望着门口处。 只见一个红着脸的女孩醉醺醺地走过来,她看到了南风,一脸惊讶道,“嗝,你,你是哪家的公子少爷啊,真好看,嗝……” 还没说完便一股脑便倒在了南风身上,紧紧抱着他的大腿沉沉睡了去。 夜菀推开了南风,然后起身,将衣服整理了下,风情万种地回头一望,“果真是一副好皮囊,连酒鬼都迷住了。” “不是,你不要误会……” 南风不知所措地看着醉酒的女孩,想推开她,可那女孩却是越抱越紧。 夜菀笑着说,“这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完讥笑一声慢条斯理地走出了门。 南风一着急,只见一道蓝光掠过,女孩的手脱离了他的大腿,身子翻滚平躺在了地上,他静静地看着她,内心还是生出了一股恻隐之心,将她抱起来放置在床上。 然后急忙出了门寻找夜菀。 来到大堂,人散了一大半,南风东张西望地扫了一圈,可还是没有能看到她。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刺耳的汽笛声,南风急忙冲了出去,正看到了夜菀坐在车上朝着他看,嘴角微勾,露出一个邪佞的笑容。 车开了很久,舒亦清才开口,“你刚刚去哪里了?” 夜菀慵懒地闭上了双眼,昂着头靠在座椅上,“去找了个清静的地方,里面太吵,我不喜欢。” 舒亦清低声道,“我以为你会喜欢。” “只要九爷开心就好。” 说完俩人一直沉默了很久,谁也没有再说话。 到寒公馆的时候,舒亦清轻轻拍了拍她,“夜儿,醒醒,到了。” 夜菀微微睁开眼,然后准备拉开车门离开时,身子被舒亦清一把抱住,深情地说,“我已经将那些人撤走了,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夜菀顿了顿,浅浅一笑,“多谢九爷。” 说完便离开了他的怀抱推开门下了车。 舒亦清将车灯打开,静静地看着夜菀离去的背影,直到那背影越走越远,消失不见为止。 夜菀走进房间,刚刚推开门,便看到窗户急速地闪过一道白色朦胧的身影,一个跳跃便消失不见。 她还活着 听雪阁向来冷清,今夜亦是如此。 南风静静站在画像前,反手立于身后,深邃的双眸紧紧盯着画像看,一看就是几个时辰,阿荣几次想上去却还是忍住了,他了解他主子的脾气,他一个人的时候千万不要打扰他,这是他的规矩。 阿荣端着热茶站了一会然后摇着头离开了。 就在这时,门铃声响起,阿荣急忙跑去开了门,看到来人,阿荣惊叫道,“银河姑娘,你回来了?” 银河笑呵呵地说,“有没有想我啊?” “想,想,这几天主子一直担心你在外面玩的开心不开心,吃地好不好?”阿荣说。 “真的吗,南风哥哥真的有想我?”银河笑地合不拢嘴,然后往四周瞧了瞧问,“南风哥哥呢。” “你还不知道他,他有空就喜欢发呆。” 银河将盒子递给阿荣,“这里是北平有名的点心,给你的,我先去看看南风哥哥。” 阿荣接过盒子,刚想说话,银河便早已上了楼。 银河是南风带大的,把她捡回来的时候,她还是只没有成.人的精,不知不觉一晃,已经修炼成了人,还是个乖巧可爱的姑娘。 银河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声音轻柔地喊,“南风哥哥—” 听到声音,南风回过头,脸上终于带了点笑意,“你终于野回来了。” “知道南风哥哥想我了,所以我猴急猴急地回来了。” 银河红润娇俏的脸上一对大眼睛眨巴眨巴闪着,然后目光突然被一副画吸引了,她的目光猛然间一震,惊地睁大了嘴巴,“她……” 南风低着头,淡淡开口,“她还活着。” “南风哥哥,你说筱白姐姐还活着,那她现在在哪?”说话间,银河只觉得呼吸絮乱,喘不过气。 南风没有说话,沉默半刻后淡淡说,“你一路上舟车劳顿,早点歇息吧。” 银河不敢再说什么,只能乖乖地退出来房间,合上门的那一刻,她的眼神无比犀利,“原来你还活着。” 这天一大早,夜菀睁开眼便看到那只失踪的小狗,立时便想起了昨夜看到,她不明白为什么看到那般异象她居然不害怕,好像她早已见怪了不怪。 她盯着那只狗瞧,瞧了一会,说,“我到底是收留了个什么东西,是狗还是只妖,狗我见多了,可妖却是没见过,不如你给我变一个。”说着用脚踢了踢那只闭着眼的小狗。 只见那狗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夜菀来了兴致,“告诉我,你昨晚去哪了?” 那只狗继续装死地缩在那里。 夜菀无奈地叹了口气,“原来是我想多了,九爷说得对,养狗没什么好的,不如把它送去屠狗场得了。” 说着便找来了个笼子,想把狗塞进去,可这时,那只狗却猛然地睁开眼,张开了四肢拔腿就跑,可跑了几步却倒了下去。 夜菀一看,惊呼道,“你受伤了。” 说着急忙将它抱到床上,拿了药箱帮它擦药。 擦了药,夜菀将它放置在柔软的床上,揉了揉它的毛心疼道,“小家伙,你好好休息,你这么爱受伤,以后不要乱跑了知道吗?” 而当夜菀再次走进房间时,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个长相俊俏,身材高大的的俊俏男。 你是妖 夜菀盯了他一会,他的目光也紧紧盯着她。 夜菀靠近了他,语气淡淡道,“你是妖?” 男子脸色苍白地看着她,看了许久,问她,“你,你不记得我了吗?” 夜菀觉得好笑,“我怎么会认识你这个妖呢?”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男子失望地低着头喃喃自语。 “这朗朗乾坤,你这个小妖怎么不呆在你该呆的地方,来这俗尘做什么?” “我,我是来找你的。”男子捂着伤口挣扎起来,目光清澈般地看着夜菀。 夜菀听了笑了起来,“你找我做什么,你我人妖殊途。” “我只是想报恩,当年你救了我,所以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我只是想来报恩。” 看着男子认真着急的模样,夜菀浅浅一笑,帮他把被子拢了拢,“那你的伤是?” 男子看着她,说道,“你那日把我捡回来后,我一直在家里呆着,就在昨天突然我感觉到一股力量在我身体里,犹如熊熊烈火般燃烧,我只感到无比难受,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被人抓了。” “你看清了他长什么样子吗?” “没有,他的脸一直遮着,我看不清他的样子,接着他将我打伤,我奄奄一息,装死才逃过了一截。” 夜菀轻轻吐一口气,“你这只妖还不笨吗,你好好休息,这里很安全,没有人会伤害你,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愁眉苦脸地看着她,心里默默想,“她真的不记得我了,连我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名字还是你给我取的。” “小白,还是你给我取的。”小白看着她,眼里满是忧伤。 “你这个小妖怪一定是被吓傻了,尽说傻话,你好好歇着。”夜菀将被子紧紧给他盖好,便关上门走了。 夜菀走到阳台上,一边吹着风,一边想着如何处理这只笨妖。 突然目光落在远处一个纤瘦的人影上,她定睛一看,眉目顿时紧蹙,“是他,居然找到了这里。” 南风和她四目相对,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正微笑地看着她。 夜菀内心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他倒是有几分本事,可他来做什么,难道是为了那只妖。” 她想着便快速走进了屋,一直到了晚上她以为那个人走了。 便走到窗边望了望,那个人竟然还在。 “倒是有耐心。”夜菀小声嘀咕道。 于是她走下楼,南风迎面走过来,笑着说,“我们又见面了。” 夜菀警惕地看着他,“怎么那天那个醉酒的姑娘公子看不上,居然有本事找到了这里,可是抱歉,我对你没兴趣。” “筱儿,你不要误会我,我不是这样的人。” “公子是怎样的人于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有事,先走了。” 这时南风疾步上前拉住了夜菀的手,“筱儿,你不觉得欠我一个解释吗?” 夜菀不想再跟这个人纠缠不清,于是她极力想甩开他的手,可他的手紧紧拽着,夜菀无法睁开。 夜菀怒视着眼前的这个人,看着瘦瘦的,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于是她开口,“你放开。” 南风不紧不放更是肆无忌惮地将她拥入了怀中用双唇狠狠地吻了上去,用灵活的舌头探进了她的口中。 梦醒 夜菀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强吻自己,她本能地想要推开他,可当那柔软炽热的软舌进入她的口腔内时,她的身体便融化了,慢慢地她不再挣扎,身体本能地去附和他,她轻轻喘息着,纤细的手慢慢地抱住南风,可她当再继续享受的时候,她的胸口顿时感觉到一阵窒息,顿时那波涛汹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脑子突然出现一个身穿红嫁衣的女子,她娇俏地笑着,可渐渐地,她看到那个女人嘴角流着血,那血来势凶猛,她看着那个女子倒在了血泊里。 夜菀被噩梦惊醒,她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她猛然地睁开眼,呼吸急促。 “你醒了。”南风端着热茶大步走了过来。 夜菀望了眼四周,问他,“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在这里?” 南风的脸色顿时不大好看,他愧疚地看着她,“刚刚,我,我看到你昏倒了,于是我便把你带回了听雪阁,南风放下了热茶,温柔地走到了床边,“筱儿,你感觉怎么样?” “我说了很多次,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夜菀冷漠地望着他。 南风沉默了片刻,淡淡笑道,“不管时隔多久,不管你现在叫什么名字,我知道,你还是你。” “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夜菀生气地想下床,却发现床下没有一双鞋,夜菀一愣,脸上的怒色更浓了,“我的鞋呢?” 南风听着笑了笑,于是从案台上取出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双白色蕾丝花边的平底鞋。 南风把一只鞋拿在手上,另一只手轻轻碰了碰夜菀白皙的脚踝。 夜菀厌烦地想甩开,可却被他的手紧紧按住,他的声音很温柔地传来,“穿这个鞋会舒服很多,你之前的那双鞋跟太高了,走起路来不是很方便,以后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夜菀听了却不知好歹地说,“少管我的事。” “我一会就把你送回家,我也不会对你家那只小妖感兴趣,它还没有资格引起我的注意。” 夜菀一愣,“你,你知道。” 南风将另一只鞋穿好,然后抬头望着她,深情而温柔地说,“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此刻间,夜菀对眼前这个男人充满了好奇,总觉得他深不可测。 穿好了鞋子,夜菀忍不住主动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南风,”说话间南风的双眼紧紧注视着她,眼眶中微微泛红。 夜菀看着他,心里却隐隐一阵刺痛,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她明明很烦他,很恼他,可细想,她也没有那么烦他,恼他,甚至为他此刻的表情而微感到一丝心疼。 她就这样静静地望着他,时间就这样静止,他们似乎回到了那个晚上。 “南风哥哥……” 一声欢快急促的声音猛然地出现在门口,银河站在那里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瞬间惊呆。 -------------------------------------------------- 珠珠满50双更哦,洛洛会继续更努力更新的哦,么么哒!!!^~^ 只是一面之缘 那震惊的表情也不过是转瞬即逝,她的脸上就露出一丝灿烂的笑意,急忙过去拉住了夜菀的手,惊呼道,“筱白姐姐,真的是你,我没有在做梦吧,你知道不知道南风哥哥一直在找你,找了你很久很久,太好了,终于让他找到你了。” 夜菀看着眼前的女孩,心里莫名感到一丝抗拒,她淡淡地看着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叫筱白,我叫夜菀,姑娘以后不要再认错了。”说完用眼睛瞥了一眼身旁的南风,“南风是吧,也希望你不要再打扰我。” 银河惊愕地看着她,“不会的,我不会认错的,南风哥哥也不会认错的,你是筱白姐姐。” 夜菀没有回答而是头也不回地走掉,走到门口,她回过头淡淡说,“世间相似的人太多了,既已成过往,何必执着。“ 银河看着夜菀离开的背影,一把抓住了南风的手,着急喊道,“南风哥哥,你还不赶紧追筱白姐姐,筱白姐姐一定是暂时把你忘记了。” 南风沉默地低着头,不说一句话,半响,他一声不吭地离开了房间。 银河看着南风失落的模样,嘴角微微扬起,“南风哥哥,你放心,就算没有她,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哪怕千年万年。” 夜菀离开了听雪阁,慢慢走在路上,黑色的夜将她笼罩着,她只觉得脚舒服了很多,嘴角忍不住微微扬起,脸色露出一丝若隐若现的笑容。 她停下脚步,抬头望着夜空,在乌云散去后,娇俏的月光慢慢露出了半个脸,月光洒下来,将她娇柔白皙的脸照地更加明艳动人。 走了很长的路,突然一辆车在她面前缓缓停下,夜菀怔愣地站在那里,然后毫不犹豫地上了车。 夜菀坐在后座,看了看身旁的舒亦清,低声问,“九爷怎么在这里?” “我刚刚看到你从听雪阁出来,你认识听雪阁的主人?” “一面之缘而已,不熟。” “夜儿,现在这世道太乱,我害怕你受到危险,我只想你好好地呆在我身边。”说着轻轻握住夜菀的手,对着司机说道,“去清月居。” 夜菀一愣,急忙喊道,“九爷……” 可一想到家里还有只妖,便将话生生地咽了下去。 到了清月居,刚进屋,舒亦清便将她横抱起来,慢慢走近了卧室。 屋子里漆黑一片,他将她扔到了床上,身体压住了夜菀,便疯狂地开始亲吻她,一边吻,一边撕扯她的衣服。 夜菀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不悦地喊,“九,九爷,你慢点。” 舒亦清用力扒掉她的最里层的肚兜,随手就扔到了地上,然后抓着那一对香乳啃咬起来, 夜菀忍不住大声叫喊了几声。 可越说舒亦清就越停不下来,他将浑身赤裸的夜菀翻转了身子,他将炽热的肉.棒掏了出来,狠狠地从身后插入。 一边狠狠地插入,一边大喊,“我要射你身体里,射地满满的,以后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夜菀猛然一愣,每次她被舒亦清宠幸完,都会偷偷地喝碗避子汤,因为她不想生孩子,不想为任何人生。 纵欲 夜菀被亲吻地昏头转向,突然只觉得身子突然跃起,离开了温热的床便让她清醒一点,此时她已经被舒亦清裸着身子抱到了浴室,放到了镜子前。 舒亦清轻轻拂过夜菀湿润黏糊的发,对着镜中的自己说,“看,我的夜儿多美,光滑柔软的肌肤,”然后贴近了夜菀笑着说,“你的身体我不许别人再碰一下。” 说着便开始亲吻她的红唇,然后慢慢下滑到锁骨,再到丰满的胸乳,所到之地都留下了他的味道。 夜菀淡淡瞥了一眼镜中赤裸的自己,居然忍不住欣赏起来,看着男人如饥似渴地要着自己,她只是冷冷地望着,冷冷地望着镜中的一切。 收回淡漠的眼神,夜菀极力去回应着他。 舒亦清内心微微窃喜,于是更加卖力地索取她。 他们从浴室滚到了卧室,热乎的肉.棒从她身体里猛烈地抽动,她的身体上留下的都是他的印记和味道。 他们做到了后半夜,做了好几次,每一次夜菀都累地沉沉睡去,硬是被他的肉.棒插着醒了过来。 最后一次做完,夜菀实在累得不行,便闭上了双眼。 “再做一次。”舒亦清亲吻着她说。 “不行了,我不行了,九爷你放了我吧。”夜菀瞌着双眼有气无力地说。 “那你得应我,不许再见听雪阁的老板。”迷迷糊糊中,夜菀感觉到舒亦清并非在说笑。 “好,我答应你,求九爷不要再折腾我了,我好累,你今晚已经折腾我好多次了,够了。”夜菀哀求道。 舒亦清今晚的精神格外好,他看着夜菀,随后含住那一双红润的乳头,吸吮着。 “不要,呃嗯,九爷,不要……”夜菀喃喃着。 “让我再吃一会,一会就让你睡。” 没有办法,夜菀实在太困,没有力气再挣扎,她便任由他含着她的乳头,此时舒亦清不知道,她的花穴里正慢慢地流着水来。 这个迷离夜安静而又旖旎。 小白躺在床上,突然被馋虫饿醒,他微微地睁开眼,嘴里喃喃喊道,“筱白姐姐,筱白姐姐……” 半天没有得到回答,便起身走了出去,正当他走到客厅,却发现前面站着一个人。 “你是谁?”小白惊恐地看着他。 南风转过身看着他,目光冷然,“你是谁,为什么要缠着筱白。”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谁啊。”小白看着南风,是个帅气英俊的男子,便顿时对他充满了敌意。 南风笑笑,拿出了一根大肉骨肉,小白看到那根大肉骨头,两眼放光,肚子马上咕噜噜地叫个不停,他眼睛盯着那骨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南风笑笑,“想吃吗?” “想。”小白说着口水马上流了下来。 小白想着,“这小白脸不就想知道她和筱白的关系吗,告诉他可以换个大肉骨头,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嗯,这个买卖可以做。” 小白点点头,看向南风说道,“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是来报恩的。” 南风点点头,嘴角微微露出一丝邪佞的笑容。 银河的执念 他慢慢地走进了小白,嘴里说道,“既然她救了你,那你就再为她死一次。”说完便伸出掌心便劈向了小白。 所幸小白眼疾手快躲了过去。 他睁大了两只眼睛看着眼前的人,“你到底是谁?” ‘南风’冷笑一声,“想杀你的人。”说完便从身上拿出一只口哨,一声笛声响起,窗外便飞来无数只蝙蝠,他们发出嘤嘤的叫声,张着大嘴巴,双眼含着血色,正紧紧地盯着小白,恐怖极了。 小白内心一惊,背后的汗毛瞬间竖起,“天哪,这么多蝙蝠,我该怎么办,我往哪逃啊。” 这时其中一只蝙蝠飞到了‘南风’身旁,讥笑地看着他,“这小妖法力这么微弱,怎么还要我出手?” ‘南风’笑着说,“杀了他,内丹给你。” 说完,那只蝙蝠便冷笑地瞥了一眼小白,瞬间露出尖锐的牙齿,那牙齿上带着血。 小白害怕极了,他一直跑,可那蝙蝠太厉害,他根本跑不过。 没办法,他只能化为原型,变成狗的模样,做狗可比做人要跑地快,他四只爪子拼命往前跑着,很快便跑到了大马路上,此时一阵刺眼的灯照地它的眼睛睁不开。 ‘南风’跟着也跑了下来,就突然他停住了脚步,只见夜菀急急地下了车,抱起那只已经昏迷的狗,然后和他四目相对。 夜菀惊呆地望着他,“南风。” ‘南风’发愣了一会,然后转身逃跑了,就在转身那一刻‘南风’嘴角微微扬起,露出得意的笑容。 夜菀抱着那只狗回了屋子。 ‘南风’跑了很长的路,才慢慢停下了脚步,瞬间他的模样变了,眉目清秀的银河内心冷笑着。 “筱白,这下你和南风哥哥再也没有可能了吧。” 这时一只蝙蝠走了过来,怒骂道,“你刚刚怎么回事,跑什么,我以为可以拿到内丹,他娘的白忙活。” 银河媚笑了一声,“急什么,以后机会有的是,下次我一定帮你拿到内丹。” “这可是你说的,如果再敢耍老子,老子可对你不客气。”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捏了她的乳房。 “嗯……我哪敢啊。”银河撒娇地睁大双眼,低低呻吟了一声。 “不敢最好。”说完便一把将银河推进了一片小树林里,靠在树上,撕扯掉银河的衣服,那只蝙蝠便开始吃着她的胸乳。 银河没有半点反抗,她还需要他们为她所用,暂时还不能撕破脸,让他占一次便宜算什么,只要筱白能离开南风,她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那只蝙蝠如饥似渴般地将银河的衣衫脱光,用力地摸着那条白嫩的大腿,俩人赤裸的身体瞬间交缠在一起,他猛地抬起她的大腿,炽热的肉.棒便用力地冲了进去。 将银河的引道堵地死死的,没有办法抵抗。 银河叫地越骚劲,那只蝙蝠越兴奋,他双眼一红,肉棒抽了出来,身体便蹲了下来,用舌头舔舐着那紧致的引道。 “啊嗯……”高亢的欢叫声充盈着这个无人的小树林。 “你个贱男人,你给老娘滚开……”银河嘴里怒骂着,可越骂她的下.体淫.水流地更欢。 蝙蝠喘着粗气,从下往上地吻,他咬着那红艳的奶头,“给老子再骂,老子就喜欢你这样的。” 很快两人紧紧抱着在地上打起滚来,蝙蝠用力在她身体里抽插起来,插地银河叫苦连连,水流地更多了。 说谎 夜菀望着躺在床上的虚弱的小白,微微叹了口气。 “筱白姐姐……” 小白撑起身子,轻轻唤了一声。 夜菀看他醒了,急忙过去扶住他,“你好点了没有。” “好多了。”小白嘴唇发白,小脸却是微微笑着。 夜菀将提前煮好的一晚鸡汤递给他,说,“喝了吧,额,我不知道你们狗妖精病了吃什么,就炖了鸡汤。” 小白闻着那香气,咽了咽口水,捧起碗一咕噜吃了个干净,喝完擦了擦嘴,“谢谢筱白姐姐。” “打住,我不叫什么筱白,你以后可以叫我菀姐姐。”想到这突然想起了那个南风,他一见到自己就叫筱儿,莫非…… 于是看向小白,“你和南风认识?” “南风,我听说过,可我没见过他,听说他很厉害,小妖们都怕他。” 夜菀站起身,若有所思地歪着头,“可是,他为什么要伤你,你可是哪里得罪了他。” 小白瞪大了双眼,“筱,哦不,菀姐姐,你是说刚刚那个人就是南风,我没有得罪他,还有我刚刚听到他说要取我内丹。” 夜菀气恼地说,“既然你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凭什么要伤你,就因为你是妖吗。想不到那个南风竟然是这样的人,也难怪,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看着小白惊恐的模样,夜菀便安抚他,“你放心,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他再害你。” 银河浑身散架地回到了住处,她累地精疲力尽,她轻手轻脚地摸黑进了房间,刚进门便惊住了,就算是漆黑的房间,但也能看到在窗前站着一个人。 “南,南风哥哥……”银河惊慌地张了张嘴。 南风打开了灯,俊朗的脸上没有了笑意,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严肃,他看着她,半响才淡淡开口,“你去哪了?” 银河极力阴沉内心的不安,她强颜欢笑地看着他,“我去溜达了。” “去哪里溜达?” 听着南风冰冷的语气,银河的心砰砰直跳。 她故意伸了个懒腰,来到南风跟前撒娇道,“南风哥哥,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一时没有管住自己,去,去偷了鸡吃,然后吃完就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发现很晚了,才急急忙忙回来了,我错了,我以后一定管住自己。” 南风轻轻叹了口气,“你啊,好不容易修炼成人,不要毁了自己的道,既然来这人世间做了人,就该学学人样,你再也不是狐狸了。” 银河甜美地笑道,“知道了,南风哥哥,我错了,我一时没有管住本性,我以后一定改。” 说完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南风又改往日的柔和,“很晚了,你早点睡觉。” 银河点点头,“嗯,南风哥哥,你也早点睡。” 南风走出了房间,便小声地嘀咕着,“难道是我的嗅觉出了什么问题。” 天定的缘分 早上夜菀去了街上,她决定收养小白,可家里没有一件男子的衣裳,便找一家服装店,定制几件男装,一边还想着再买点其他东西,这时一个乞丐不小心撞了她,她一个踉跄退后了几步,险些摔倒,可发现身体被一个温暖的膀臂紧紧搂了在怀中,她一惊,回头一看,却看到了一张英俊的脸,可那张俊脸却让她感到气恼。 “活见鬼,怎么老是碰到他。”夜菀急忙推开了他,阴阳怪气地说,“我这是走了什么运,怎么哪哪都是你。” 南风嘴角微微一笑,“自然是天定的缘分。” 夜菀不理他,继续往前走,南风就一直跟在她后面。 夜菀回头看向他,“你跟着我干什么?” “菀儿,以后我就这样叫你怎么样?”南风答非所问地笑着。 夜菀心里翻了个白眼,继续往前走。 走到一家洋装店门口,夜菀走了进去。 “两位请,想看些什么?”洋装店的伙计十分热情地招呼。 “我想看看男装。”夜菀语气温和地说。 “男装啊,”伙计看了看夜菀身后大高个的俊朗男子,便问,“有,有,有。” 说着便带着夜菀走了进去,推荐了几件好看的洋装,那伙计笑道,“你家先生俊朗非凡,身材高大,穿上一定好看。” 南风听了,嘴角微微扬起。 夜菀瞥了南风一眼,冷冷说,“不是给他的。” “啊不是啊,”伙计摸着脑袋,不知所措,“没关系,没关系,我们这里什么尺寸都有,小姐您先选着。” 夜菀选了好一会,选了两件,一件黑色和一件白色的西服,她看了好一会,内心这时嘀咕起来,“尺寸,该买什么尺寸呢,该死,走之前应该先替他量好的。” 南风看出了她的犹豫,笑着走过去,“我来帮你吧。” 夜菀白了他一眼,“用不着。” 南风眨着明亮的双眸看着她,“其实那只小妖不用穿衣服,他变成狗不是很省事?” “你比狗也好不到哪里去。” 夜菀拿着衣服走到收银台,才发现钱包没有了,于是她看着南风,突然风情万种地笑道,“这位大爷付钱。” “老板多少钱?” 南风知趣地走上前,将那钱付了。 夜菀看了他一眼,随后理所应当地拿着衣服走了出去. 出了衣服店,南风说,“我替你的狗买了衣服,怎么谢谢我?” “昨晚你为什么要伤他?”夜菀终于忍不住问他。 南风不知何故,被问地莫名其妙,“什么?” “昨晚你要杀他,还想取他的内丹。”夜菀看向他,眼里闪过一丝怒气,“他是妖怎么了,他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南风脸色一沉,说道,“我没有,菀儿,你相信我。” “做过的事都不敢承认吗,不要再跟着我了,这衣服算是你赔罪的。”夜菀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南风愣在原地,脸比黑炭还要黑,他胸膛的怒火在慢慢燃烧着,他回头望着夜菀离去的背影,拦了辆面包车,直往听雪阁去。 艳鬼 月夜升高,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黑雾,夜菀走在路上,突然前方飘来了一堆纸钱,一阵风吹过,到处飘散在地上,她远远望去,一个披着白孝服的女人跪在地上,在往红艳烈火里丢着纸钱。 夜菀眉头一皱,想着今个儿是什么日子,有点不顺心,便想急匆匆地走过去,可当经过女子身边时,她还是放慢了脚步,忍不住抬眼瞥了一眼那个女子。 只见那女子也看了过来,她眉目清秀,小巧的鼻子,五官精致地很,可当看清那张脸时,她猛地浑身一抽动,那是,那竟然是她自己。 夜菀震惊地睁大了双眼,就在下一秒,她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而南风回到了听雪阁,没有找到银河,问阿荣,阿荣也是摇头叁不知。 南风则内心隐隐不安。 这个夜晚总是不会风平浪静。 当夜菀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房间里,四周漆黑一片,她想挣扎掉身上的绳子,可惜还是无用。 这时听到门外有了一丝动静,她急忙闭上了双眼。 门开了,可她却听不到半点脚步声,夜菀的心砰砰直跳,额头的冷汗不停地渗出来,她慌乱极了。 她不敢睁开眼,虽然她不信鬼神,但她还是怕了。 这时她突然听到一个声音,“筱白,我知道你醒了。” 夜菀听到了声音,可她还是紧紧闭着双眼。 那个声音又说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顿了顿,只听那个声音嘲讽地笑道,“秦公子,这个女人今晚就给你了,你可要好好伺候她。” “秦公子?”听到了名字夜菀双眼猛地睁开,抬头望去,只见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正风情万种地搂着这个叫秦公子的人,夜菀认识这个男人,秦川,欺弱霸女,是上海有名的恶霸,也是秦将军府上的公子,之前还在玫瑰舞厅调戏过她,最后还是被她戏耍了一番,让他颜面尽失,从此这个秦川便和她结下了仇。 夜菀看到他,顿时脸色苍白,如果被他玷污了自己,那可真的太恶心了。 夜菀看着那个妩媚的女人,故作镇定地看着她,“你是谁?” 女人不紧不慢地推开了秦川,走了过来,一脸淫秽地笑,“几千年了,筱白,你难道把我忘了?” “又是筱白,我不认识你,”夜菀愤怒地看着她。 “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筱白,不要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说着一把握紧了夜菀的下巴,恨恨问道,“八荒琉璃珠在哪?” 夜菀目光冷然地看着她,“你这个疯子,我不知道什么珠子。” “筱白,想不到几千年过去,你的脾气倒是硬了不少,看来我是治不了你了,不过。”说着看向身后的秦川笑了笑,“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你不是一向清高自负吗,那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清高自负。” 夜菀身子微微一动,问道,“你想干什么?” “这个秦川你认识的吧,我就让他好好糟蹋你。”说完便发出一阵阴寒低沉的笑声,转身便消失了,“老娘让你好好爽爽,看看你什么时候能想起来。” 这时那个秦川呆目的眼神突然像恢复了生机一眼,一眼便看到了床上的夜菀,他惊呼叫道,“夜菀,你这个小骚蹄子想不到你最后还是栽在我手里了。” 说着便向夜菀扑了过去。 妖的眼睛 夜风潇潇,外面的风猛烈地吹动着,秦川露出一副谄媚的笑看着夜菀,夜菀厌恶地转过头不去看他肥润的脸,他轻轻吹着热气在她耳边说道,“美人,我想了很久了,只是你太凶了,让我好怕怕。” 夜菀眉目紧蹙,狠狠地闭上了眼睛,不想看到他让自己恶心。 “不过没关系,很快你就是我的了,”秦川伸出油腻的手一把便撕开了她的衣服,瞬间露出一件粉红色的内兜。 夜菀轻轻喘了一口气,极力镇定住情绪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太害怕,心里便默默想道,不就是强奸吗,就当是被狗啃一口。” 思绪间,夜菀只感觉胸前清凉无比,身子已经是赤裸裸地出现在这个男人面前。 夜菀看着被他剥落在地上的肚兜,内心愤怒无比,她冷冷地瞪着他,警告道,“秦川,你知道你今晚如果碰了我,你会有什么下场?” “什么下场,我可不在乎,那个舒亦清别人怕,老子可不怕他,你让他来找老子,老子剥了他的皮。”说完便一口含住了夜菀红色的乳头,使劲地吸吮了起来。 夜菀双拳紧紧握着,她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她竟然被强.奸的时候还留着水。 她顿时既然气恼又羞愧,胀红了脸。 那个男人舌头灵敏地舔舐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她紧紧闭上眼睛,使劲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可不争气的花穴不停地流下了淫水。 “该死—”她心里怒骂着自己。 “美人,你太香了,老子还没玩过这么香的女人,你太对老子胃口了,难怪舒亦清会这么喜欢你,今晚真的是便宜了老子了,老子玩了他的女人,我要看看他会怎么样?” 夜菀这时狠狠地瞪着他,可他却恍若未觉,还在亲吻着她的身子,从脖子到双乳,一点都不放过,回味无穷。 这时在内心深处一股强大的力量在隐隐颤动,夜菀只觉得浑身炽热无比。 “美人你怎么这么热,是我舔地太卖力了吗?”秦川谄笑地看了一眼夜菀,可就这一眼,秦川震惊地一动不动,夜菀从他眼里看到了他的恐惧。 夜菀睁大了血红的双眼看着他,一股白色的光影照着他们,一点点将他的精气吸干殆尽。 只听到一声惨叫,也就几秒的时间,秦川的身体便没有了气息,变地僵硬。 夜菀微微一用力,身上的绳子断开,她稳稳地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衣衫将赤裸的身体紧紧包裹住,然后双眼发红地看着地上的尸体,嘴角露出一抹邪佞的微笑,然后踏出房间,在黑暗中,那纤细的身影越走越远。 不知道走了多远,夜菀的双眼渐渐恢复了原来的颜色,她身体虚弱地扶着一颗大树,心里想着,“刚刚发生了什么?” 然后眼前一暗便要倒下,身后这时被一双温暖厚实的大手紧紧抱住,她睁开了双眼,嘴角微微一动,便又晕了过去。 南风看着她狼狈的模样,胸前被撕裂的衣服,内心一紧,立刻将西装脱下盖在她身上,他看着她苍白的脸,轻轻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抱起她往听雪阁走去。 第一夜 要不是南风后来不放心夜菀,回过头去找她,遇到了银河和那艳鬼勾结,他都不敢相信她会做出这种事情,银河只记得南风最后看她的目光,那一双冷漠,厌恶,失望的眼神,她的心痛极了。 南风看着床上躺着脸色苍白的夜菀,突然看到她额头微微冒着冷汗,他急忙从怀里抽出一块锦帕,轻轻替她擦去了冷汗。 “你是做了什么梦吗?是我不好,我如果早点找到你,你就不会……” 南风内心复杂又心疼地望着她。 这一刻,南风好像回到了他们的曾经,他们还在相爱的时候,不曾改变过。 夜菀做了个梦,她清眉紧蹙,手指突然用力握紧,只觉得摸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她眼睛微微睁开,就看到那个俊朗的男人,正担忧心疼地望着自己。 她立马收回了手。 南风又惊又喜,他轻柔的声音在耳畔划过,“你好点了没有?” 夜菀望了一下四周,脸色还是那么苍白,嘴唇微微挪动,“这里是?” “是听雪阁。” 听到听雪阁,夜菀的心微微放下,可下一秒她的恼海里浮现刚刚被那个恶心男人侮辱的情景,她的眼眶顿时红了。 她微微闭上了双眼,任由眼泪滑了下来。 可脸上突然感觉到一丝温暖的触觉,她睁开眼,便看到南风那一双深情凝望的眼神,还有一丝心疼。 “你不应该救我。” 南风听了急了,“说什么傻话。” 夜菀接着开口道,“我是风尘女子,就算被人轻薄也不会有人可怜同情,一入红尘,便生因果。” “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南风恼怒地看着她,“你在我心里,是最美好的,最干净的。” “干净?哈哈哈,你知道那个人趴在我身上,亲吻着我的时候我有多恶心我自己吗?”夜菀笑着哭着眼里忍不住又流了下来。 南风顿时紧紧握住她的手,拿着她的手在贴在脸上,他想要温暖她的心,想让她忘记这段回忆。 南风静静地守在她身边,看着她沉沉睡去才放心。 这一夜夜菀难得睡得如此安稳,她的手紧紧握着南风的手,换做往日每夜都会醒来好几次,可这个晚上,她却睡得异常香甜。 连不知不觉抱住身旁的男人都不知道。 南风微笑着看着她,眼里的柔光越来越浓,越来越烈。 正当南风迷迷糊糊想要睡着时,却感觉到身旁的可人儿在仰着头吻住了他的脸。 南风一愣,低头看向她,那双清澈明亮娇媚的双眼也正盯着他看。 “醒了?” 夜菀浅浅一笑,“被你看地想睡也睡不了了。” 南风的心突然怦然跳动,一个炽热的吻便落在她的唇上,不急不慢,淡淡的。 南风伸出手碰触到她的身体,他只觉得女人的身体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然后紧紧抱住了他。 “想要吗?”夜菀喃喃地说道。 “我想要你,一直都想。” 南风的脑子顿时空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只见夜菀用纤细的手指解开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一个雪白的香肩,接着慢慢将衣服拉下,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暴露了出来,那双挺立雪白的丰乳更是妖艳动人。 南风忍不住将他含着嘴里,轻轻舔舐着。 夜菀享受般地看着他,发出低吟的情鸣声。 童男子 南风激动地呼吸急促起来,脸微微地泛红,让他清秀的俊颜多了一丝女人的妩媚之色。 夜菀望着他,低声笑了起来。 南风疑惑地看着她,“笑什么?” 夜菀抿了抿红唇,说道,“你,还是处子吗?” 南风一愣,脸更加红了,他支支吾吾地盯了她半天,“如果我说是,你信吗?” “信啊,你说我就信。”然后用红唇紧紧贴紧了他单薄的唇。 一边吻着,一边伸出手抚摸着他的敏感地带。 那根肉.棒在被碰触到的时候微微颤抖了一下,夜菀明显能感受到他的紧张,随后唇角微微一笑,掀开了被子含住了他的肉棒。 顿时浑身一股滚烫的热流瞬间流向他的全身,直至四肢百骸,舒爽到了极点。 他忍不住闷哼了几声,便抱着她滚着床单,将夜菀紧紧压在身下,炽热的双唇在她身子上下游走。 夜菀嫣红的脸此刻更加红润,她大喘着气,享受着这个男人的爱抚。 南风这几年一直为了筱白守身如玉,不曾碰过任何女人,就算身边有个如花似玉的银河,但他一直把她当妹妹看。 在行房之事上总归是青涩了一点,当初他还没入洞房便发生了意外,以至他到现在还是个老处男。 他望着眼前熟悉的脸庞,熟悉的人,他难掩内心的激动,以至于那根肉.棒怎么也对不准洞口。 脸上不停地冒着热汗。 夜菀看着他可怜,便帮了他一把,那根肉.棒便很快顺利地插进了花穴里。 是的,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得到了她,也算弥补了当年的遗憾,虽然此刻的夜菀已经记不得了。 他看着身下的妩媚的女人,眼眶微微红了,他趴在她脖颈出,轻轻落下一吻,“你终于是我的了。” 夜菀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守规矩的男人,如果换做舒亦清早把她弄得叫喊声连连了。 一想到舒亦清,夜菀内心复杂难耐,于是便不想了,想了也是白想。 肉.棒在夜菀的身体里跳动,南风迷恋着她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搞了个童男子,夜菀竟然有了高潮。 她惊讶自己的情欲,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高潮了吧。 和舒亦清在床上虽然激烈,但是她却没有这种感觉,这种她内心真正的欲望。 莫不是这个童男子和自己上辈子真的是一对,怎么还延续到了这辈子,难道是自己死后没有喝那碗孟婆汤,怎么和这个男人第一次就有了这种微妙的感觉。 一次高潮结束后,南风累地倒在床上,他转过头看向一样气息喘喘的夜菀,俩人相视一笑,南风温柔地抚摸着夜菀清丽的容颜。 夜菀看了他半响,然后快速地趴到他身上,再次撸动着他的肉.棒。 南风的脸顿时一青一白,内心流着泪任由夜菀撸动着他软趴趴的肉棒,撸了一会又是一条好汉。 正当俩人激烈交欢时,突然听到门口一阵嘈杂的声音,只听仆人阿荣慌忙地喊道,“江先生,江先生,你不能进去,我家先生睡了……” 可阿荣还是没能拦住,只见大门打开,江裴之顿时看到两个男女赤裸裸地出现在他眼前,他傻眼了。 捉妖(上) 江裴之观察了南风这么久,从没见过南风带个女人回来,觉得这种洁身自好的风品和自己很般配,可眼下的情景让他不知所措,难道他爱错了人。 想到这,他忍不住悲伤了一会,可一看到南风那健硕洁白挺立的胸膛,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实在是太合自己的口味了,不管是外形还是胸肌,他在自己眼中都是与众不同的那个。 江裴之看了看身旁的女人,虽然妖艳了点,但和自己比起来,还是差了远,胸这么小,脸也这么小,身体那么清瘦,风一吹就能倒,怎么配地上南风。 而此刻的南风脸色也是相当精彩。 而站在一旁的阿荣早已羞红了脸,这孩子好像还没见过这么香艳的一幕,忍不住一愣,呆愣地站在那里,等他想起来什么,急忙转身拼命往楼下跑。 夜菀急忙用被子将裸露的身子紧紧盖住,用怨怒的目光盯着江裴之,似乎在想,哪里跑来的登徒浪子。 南风穿好了衣服,目光不自然地看了眼夜菀,然后红着脸怒视着江裴之,责问道,“江兄,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江裴之看到南风,双眼如浩海星辰般明亮,他一把拉过了南风的手,带着哭腔说道,“南兄,我总算是见到你了,你救救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我,我遇到鬼了,还是个偷窥我美貌的色鬼。” 南风一听,急忙将他请了出去,然后正色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江裴之拉着南风叽叽歪歪了很久。 听完,南风沉默了一会,淡淡道,“我知道了,这件事就交给我。” 江裴之欢喜地抬头看向南风,“南兄,你真的愿意帮我。”说着激动地就要去拉他的手。 南风一愣,双手慢慢抽了回来,脸上微微一笑,“自然,你是我邻居,我会想办法的。” 江裴之听完便恋恋不舍地往前走着,走几步还回过头看了南风几眼,看到南风关上了门,江裴之才喃喃一句,“原来南兄喜欢这样的。” 回到屋里,夜菀已经穿好了衣服,南风急忙过去,紧张地问,“你怎么了,要走?” 夜菀将最后一颗扣子扣上,微笑着看向他,“你既然有事,我就先走了,这次谢谢你。” 南风抿了抿唇,然后双眼紧紧盯着她瞧,“你是觉得我和他有什么?” 夜菀笑了笑,然后在他脸上轻轻落下一吻,在耳边轻轻吹起了热风,“你的第一次可是给我了。” 说着娇媚一笑便拿着包离开了,南风站在原地,愣愣地站在那里,下一刻嘴角便悄悄地上扬,笑了。 江裴之这几天闹心地厉害,他每到后半夜,一摸自己的下体就感觉光溜溜的一片,他猛地睁开眼,看到自己的内裤早已不知去向,他心中又是怕又是恼,一直到天亮他都不敢再睡觉了。 于是第二天他顶着个黑眼圈又去找了南风,南风看到他,疑惑问,“江兄你的眼睛……” “我昨晚又遇到那只鬼了,那只鬼先拿走我的衣服,我的裤子,昨晚他,更是扒了我的内裤,南兄,你一定帮我,否则我的清白不保,我还要守着身呢。” 南风微微一愣,然后淡淡笑道,“江兄放心,这件事交给我。” 捉妖(中) 南风慢慢走到二楼最后一件房间,推开门,里面只有一个书架,架子上放满了书,他轻轻动了动书架旁边的圆形开关,这时一道密室门打开了,他深吸一口气走到地下密室,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走了下去,到了底层,他点燃一根蜡烛,屋子里瞬间通亮,他走到案前拿起一个晶莹剔透的盒子,一打开盒子,便看到一颗黑色的珠子,只见那颗珠子瞬间发出一阵刺眼的亮光,在桌上还摆放着一个灵位,上面写着青崖二字。 “师父,等弟子集齐剩下的七颗琉璃珠,便能找到真相为您报仇了。”说完弯腰鞠了几躬,然后合上了那个盒子,便离开了密室。 等到了晚上,江裴之一个人缩在被屋里,这次他为了保住清白,多穿了几条内裤,他想着好歹让那个鬼扒地没了耐心才好,可就算这样他还是睡不着,他睁大了双眼,手里紧紧攥紧了南风给他的符,南风说这样贴在他身上可以制服他。 江裴之最怕鬼,他一直盯着墙上的钟,再过几分钟便是十二点了,心里忍不住念叨,“南兄怎么还不来啊,果然美人都是不准时的。” 正想着,突然一阵阴风从窗户吹了进来,让江裴之瑟瑟发抖起来。 他隐隐听到了自己房间开门的声音,很轻很轻,但他还是感觉到了,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心里早已怕地要死,不知道这鬼长什么样子,会不会像电视里那个贞子一样可怕。 江裴之不敢再往下想,越想越怕。 这时他感觉到一个黑影离自己越来越近,他手里的便紧紧拽紧了那张符,只等那只鬼靠近他,他再出手。 他此刻明显感觉到身下的内裤正一条条往下坠,“天哪,那只鬼怎么还不罢休,男人的内裤有那么香吗。” 江裴之内心痛苦地叫着。 他额头上冷汗不停地冒着,当那个黑影站在自己跟前时,他猛地掀开被子,他闭着眼睛,嘴里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将那符用力地贴了上去。 他不敢睁开眼睛,直到听到那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他才猛地睁开眼,因为他听到的是一道猪叫声,猪叫地凄惨无比。 这时门打开,南风出现在眼前,江裴之看到他像看到自己爹妈一样,内心顿时激动不已。 他忙裸着身体小跑到南风面前,南风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别开眼看向地上的猪,冷声喊道,“你这只猪妖,为什么缠着江兄?” 那只猪好像受到了惊吓,一动不动地趴着那里,远看活像只死猪。 南风不紧不慢地笑了声,“江兄,我看这只猪死了,不如把它炖了,正好给你补补。” 江裴之一想到这只猪扒了自己的内裤,就嫌弃地看了它一眼,“这只猪又色,又脏,万一吃了不消化怎么办?” 想不到这时那只猪竟然开口了,“对对对,不要吃我,吃了我不消化的,你看着我肥肥的,其实我很瘦,还咬不动。” 捉妖(下) “我天,这,这只猪还会说话,”江裴之惊讶地看着它。 南风微微一笑,将它身上的黄符撕了下来,只听“嘭”的一声,那只猪便变成了一个人,长相奇丑无比。 江裴之定睛一看,大叫起来,“你,你……” 那只猪呵呵笑了笑,“是,是我。” 江裴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你这个小叫花子,我好心好意给你钱,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认识他?”南风问。 “那一天,我在街上看到一个小孩,又瘦又黑,于是善心大发地给了他钱,接下来日子我每天晚上便会发现我的贴身衣物到了第二天就不翼而飞了。” 南风看着那个猪妖,问,“他好心救你,你为何还要恩将仇报,每天晚上来骚扰他?” 那只猪妖顿时低着头,顿了顿,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他身上的味道太像我娘了,我想我娘,所以就……” 江裴之一听来气道,“阿呸,我怎么会像你娘呢,我又不是母猪。” 那只猪妖然后抬起头,两眼无辜地看着他,“你身上的味道,让我想起了我娘, 我娘还在的时候,我就天天粘着她,可惜,我娘现在不在了,所以我扒了你的衣服,只是因为你的味道像我娘,我知道是我不对,对不起。” 看着他哭,江裴之也是有了恻隐之心,决定不再追究了。 顿了顿,南风便看向江裴之,“江兄,可同意我将他带走,以后他也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你要带他去哪里?” 南风看了那妖一眼,笑道,“我会给他找个好去处。” “那我把那些衣服还回来给你。”那猪看着江裴之说道。 江裴之脸抽了抽,笑道,“不用,你自己留着吧。” 南风将那猪带到了一片树林里,看着他说,“我给你找个去处,但你要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那猪妖神情闪烁道,“什么你的东西,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南风双眸一冷,慢慢靠近他,“你知道的,以我的本事,现在就算把你打地灰飞烟灭,你也无力抵抗,要么留下琉璃珠,要么留下你的命,你自己选一个。” 那猪妖犹豫了半响,说,“这个宝贝珠子本来就是我捡来的,它可是我的宝贝,我凭什么要给你。” “小猪,我看你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便留你一命,看你的样子,也不过修炼了区区几百年,你就算化为人,可你却不懂人的规矩,终究是徒劳,你只要给我珠子,我便给你指一条路。” 那只猪犹豫了半响,心里想道,是啊,妈妈不在了,我一个人孤苦无依能去哪里呢,于是微微叹了口气,看向南风,“好,我可以给你,但你要给我找个地方。” “我答应。” 他们说完,就在下一秒,那只猪妖浑身散发着朦胧的紫色光芒,他张开嘴,一颗晶莹剔透闪着耀眼夺目光的紫色珠子就从他嘴里飞了出来,飞到了南风的手上。 光芒瞬间敛去,恢复了黑暗,那只猪妖永远化成了猪,它看着南风发出嗷嗷的叫声,两只小短腿一蹦一蹦跑到南风跟前。 南风将珠子拿在手里,然后看向那只猪,笑了笑,抱起他往一家农庄走去,那里饲养了很多猪,在那里它会见到它的同伴,不至于流落街头。 陌生的男人 夜菀回到家,刚想打开灯,身上便突然有一双手摸了过来,紧紧环住了她的腰,炽热的肌肤贴紧了她,那双手渐渐摸到了身下,男人站在她身后,低头吻着她的脖子,她的耳边不时喷来一股热潮,瘙痒难耐。 夜菀缓缓闭上了双眼,任由那个人在自己身上游走。 胸前的扣子被一粒粒解开,很快,夜菀便感到身上无比凉快,她知道她的身上已经一丝不挂,黑暗中,她嘴角含笑,她刚想转过头,双眼便被一层纱布蒙住了双眼。 唇边只感觉到那个男人的指尖抵在那里,夜菀笑了笑,“今天怎么这么反常,你的伤好了吗?” 男人不说话,只将她横抱到床上,从上到下吻了起来。 男人的气味很好闻,他的舌尖游过夜菀的耳垂,再到香乳。 在那一刻,男人停顿了一下,用舌头轻轻舔舐着乳头,那奶头越舔越硬,越舔心跳地越快。 夜菀忍不住低吟了一声,身下的蜜液已经忍不住流了出来。 男人的舌头继续往下移,舔了舔女人的花穴,将舌头深深探了进去。 夜菀的浑身血脉膨胀,身上滚烫了起来。 她紧紧抓着床单,身子忍不住微微轻颤,那根灵活的舌头不停地钻进了她的甬道里,似乎想探索更深的地方。 她身下的水已经沾湿了一大片床单,男人继续着,没有停下的意思。 “我好痒,好痒,你慢点……”夜菀喃喃地叫着,夜菀说完,男人便将那根肉.棒深深地插入了她身体里。 “啊—”夜菀控制不住叫出了声,声音沙哑又妩媚,只感觉那狭窄的小.穴中那根肉.棒在慢慢往里头挪去。 身体得到了满足,男人在她身上猛地来回抽插。 “啊,啊,你好快,你再快点,我好喜欢,好喜欢。”夜菀被操地头脑昏沉,说话断断续续。 男人就依着她的意思加快了力道,猛地往里一抽,夜菀喜欢那种感觉,刺激又痛快。 男人一边抽插着一边肆意揉捏她的双乳,紧紧含住了,用力吸吮着。 那是舔地夜菀全身都空洞了般。 夜菀想不到小白的功夫这么厉害,嘴角微微笑了笑,“小妖精,想不到你的功夫这么好,姐姐我很满意。” “那你会给我什么犒赏?”听到了声音,夜菀猛地一惊,她急忙将眼睛上的纱布拿了下来,惊慌地看着男人的脸,可太黑了看太清楚,“你,你是谁?” 男人冷笑了一声,继续想抽动着肉棒。 夜菀又惊又怕,身体不停地扭动,却被男人紧紧禁锢着,只听到男人磁性低沉的声音,“忘记我了吗,你不是很想我的吗,日日都想我操你,你忘记了吗?” “这个声音,”夜菀猛然一惊,这个声音无比熟悉,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她拼命想反抗,但那个男人的力气极大,夜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那个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驰骋飞扬。 男人无比兴奋,他闷哼了几声,终于将那浊白的精液射到了她身体里。 强暴(H) 夜菀无力地躺在床上,细细回想那个声音,夜菀终于想起来了,是他,那个让她背负耻辱骂名的人。 “你是沉连?”夜菀冷冷地问。 “菀儿还记得我,看来是当真想我想地很。”男人突然讥笑一声。 夜菀咬牙切齿地看向他,“你快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禽兽,那日你也是很舒服,不停叫我多操你,你不记得了。” 夜菀想起这个声音便恶心,她恨恨地说,“你把我害成这样,我还要感谢你了?” “不要这么凶,好歹咋们亲戚一场,谁叫你从小长地就这么水灵可人,你知道表哥我想了你很久了,要不是沉馨儿,我还要不到你呢,那个沉馨儿和你比起来,可比你差远了,她的肌肤没有你白,她的奶头比你小多了,叫地还没有你好听,只可惜那天我还没尝够味你就走了,可惜了,暴殄天物啊,可现在好了,我终于把你搞到手了,我做梦都在想着你,你的味道让我回味。” 夜菀扭瞪着他狠狠骂道,“你给我滚。” “我可不滚,我滚了谁来安慰你啊,你不知道你刚刚水流地好多,舒服死我了,你的奶头我也好喜欢,吸地我好想再要你一次。” 男人说着便露出奸淫的笑容。 然后便再一次扑向了夜菀,将她的身子紧紧压在身下,不停吸吮舔舐着她的身子,夜菀只感到她的全身都沾染了他的味道,她的乳头被他含在嘴里,夜菀发怒地想挣扎,可奈何那个男人紧紧按住她的双手,她的身下竟然忍不住流下了淫水来。 该死,我是被操傻了吗,怎么这么不争气。 男人一摸,嘴角忍不住微微笑道,“看,原来你这么想要,早说啊,表哥一定满足你。” 然后二话不说将肉.棒再一次插入了夜菀的身体里。 炽热的肉.棒再次坚硬了起来,肉.棒沾染了蜜液,动起来更加丝滑,还能听到“滋滋滋”的声音。 “菀儿,你的水好多,好舒服,我要操你,我要操死你。” 说着便加大了力道将肉.棒往更深处送去。 夜菀抵挡不住内心的渴望,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男人听了格外兴奋,一边吻着她的乳房,一边在她身体里抽动肉棒。 夜菀被操地昏昏沉沉,忍不住抱住了眼前的男人,她内心隐隐激发起了一丝欲望。 想到这,她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她放松了全身,不再抗拒,任由沉连狠狠索要着她的身体。 “啊呃……”夜菀嘴里不停发出低吟声。 花穴瘙痒起来,突然身下感觉到一丝空虚感,原来沉连已经将肉.棒抽了出来。 他调戏地看着夜菀,“想不想再要?” 夜菀脸颊泛红,双眼迷离地喊道,“想……” “想那就喊哥哥我想要你操。” 夜菀咽了咽口水,说道,“我想哥哥操我,使劲操我。” 紧接着听到夜菀一声长长地呻吟声。 那根炽热的肉.棒再一次桶了进去,花穴中蜜液不停地往外流着。 夜菀紧紧抱着他,伸出舌头就往他嘴里探去。 杀意 (ωoо1⒏ υip) 两个赤裸的身躯再次纠缠在了一起。 房间里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动容的呻吟声,和醉人的气息。 肉.棒不停地女人身体里欢快地驰骋,女人高潮迭起,快活极了。 “宝贝,你的乳房好好吃,我好喜欢。”男人喃喃地说,双眸无神迷离,只是一个劲地舔舐着身下女人的寸寸肌肤。 “啊啊……嗯嗯……”夜菀发出情欲般的叫声。 肉.棒膨胀再也控制不住,便尽数射了出来。 夜菀气虚喘喘地躺在床上,浑身瘫软无力,她看着身旁赤裸男人满足的样子,突然用手摸了摸眼角的眼泪,哭了起来。 “宝贝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可是我刚刚太用力了?”男人忙过去安慰她。 夜菀哽咽着说,“你既然这么喜欢我,那为什么当初那般陷害我,让我名声尽毁。” 沉连急忙将夜菀搂在怀里,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胸膛,此时一脸认真地说,“这都是你那些好妹妹设下的局,我当时看着你被赶了出来,我心里也很难过,你一直那么高高在上,我想只有这样你才不会嫌弃我,会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当时也是鬼迷了心窍,我想着等事情解决就去找你,可没想到你从此没有了消息,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找你。” 夜菀摸了两把泪,看着他,“连哥哥,你说的可是真的?” 沉连急忙在她面前跪下,举起右手,一脸郑重其事道,“如若有半点虚言,天打雷劈。” 夜菀急忙用手抵在他唇边,轻笑地说,“傻子,发什么毒誓,我信你就是。” 沉连双眸顿时发出狂喜的神色,起身将她再一次搂在怀里,吻住她的唇,将她吻地天昏地暗。 今晚沉连体力发挥到极致,一整晚将夜菀喂地饱饱的,到了后半夜,俩人才精疲力尽地去洗了澡,夜菀起身往浴室走去,被沉连一把拉住,只听他像孩子般撒娇道,“我们一起洗。” 夜菀笑了笑,用魅惑人心的笑看向他,“怎么,还没吃够?” “一辈子都吃不够。”沉连痴迷地说。 夜菀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傻瓜,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不急于一时。” 男人深深闭上眼,享受着她的爱抚,然后在他恍惚间去了浴室冲洗着身上那个男人留下的味道和精液。 夜菀走进浴室,赤身裸.体地站在镜子旁,看着镜中洁白无瑕的身体,刚刚还在欢笑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那眼神里只有冷若冰霜,她静静地望着这个身体上布满了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胸乳最是明显,那红迹斑斑的齿印,犹如嗜血的毒蛇一般在盯着她瞧,她有今日都是拜那个男人所赐。 浴室里不断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等她洗完出来的时候,只见男人早已躺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夜菀看着在床边微微燃烧的迷香,嘴角顿时微微翘起,冷笑了起来。 透过那清明冷冽的双眸里顿时看到一丝寒意和杀意。 首-发:yanqinggang.com (ωoо1⒏ υip) 肉棒差点被阉了 等男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亮,他睁开朦胧的双眼,然后看到窗前夜菀纤细的身影,眯着眼睛笑道,“宝贝,你怎么起这么早。” 然后刚想扭动身体竟然发现身体丝毫动弹不得,心中一惊,“我,我怎么这般无力。” 夜菀转过身,温柔地看向他,“你昨晚不是很厉害吗,怎么现在没力气了。” “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沉连脸色苍白地看着她,眼中充满了恐慌。 夜菀露出一丝诡异的笑,那笑看的沉连汗毛连连竖起,他看着夜菀走到里屋,然后很快便走了出来,手里还多了一样东西,他定睛一看,脸色吓地一会青一会白,那是一把锋利的刀。 看着夜菀朝他慢慢地走过来,他颤抖地问,“你,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 夜菀慢吞吞地走了过去,拿着刀在他赤裸的身上来回比划,到落在那根肉.棒的那一刻,刀便停了下来。 只听夜菀发出惊讶的声音,“啧啧啧,看看它,昨晚还是那么骁勇善战,可是把我干到了颠覆,我腿现在还软着呢,今儿是怎么了,怎么趴着那。” 然后目光温柔般地看向沉连,嘴角轻轻一扬,“既然它这么没用,那我只好把它剁了。” “不,不要,求求你,菀儿,放过我。”沉连身上不停冒着汗,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夜菀,疯狂,着魔。 此刻他后悔不该来招惹她,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你想留下它?”夜菀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向他。 沉连不停地点着头,就怕下一秒说晚了,他的命根子就会毁在夜菀手里。 夜菀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接着笑起来,“我也可以绕了它,不过我问什么,你就得答什么,如果你有半句假话,那……”说完目光便牢牢盯着那根可怜巴巴趴着的肉棒。 “不,不敢骗你。”沉连此刻早已吓地叁魂去了七魄。 夜菀冷笑地看着他,收回了刀刃,然后问他,“是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 “是我自己突然在街上看到了你,然后我便偷偷跟踪你的。”沉连不敢看夜菀,然后说话间神情闪烁。 夜菀冷着脸看着他,然后将刀放在肉.棒上,就差那么一点就碰触到那娇柔的肉。 “啊—我说我说……”沉连哭喊地大叫。 “说。”夜菀也是好脾气地逗着他玩。 “是一个女子,我,我不知道她是谁,她给了我一个地址要可以找到你。” “那女子长什么模样?”夜菀继续追问。 “不知道,她戴着面纱,声音很好听,虽然看不到她的模样,但我肯定一定是个美人。” 夜菀翻了翻白眼,骂道,“死性不改。” 顿了顿,夜菀继续问,“你一直好好地呆在京州,怎么突然来这里了,你可不要说是老爷子想见我。” 沉连突然沉默了片刻,然后抬头看着夜菀说,“沉家没了。” 沈家 夜菀一愣,双眸低垂,紧接着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伯父因为刚愎自用,得罪了恶霸,那些恶霸陷害我们钱庄收了一笔来历不明的钱,结果警察厅将我们钱庄封了,伯父被抓了进去,现在还关着。” 夜菀听闻脑中一片空白,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她双目睁圆地站在那里,身体有微微的颤抖,她不敢相信,一个如此刚正不阿的人最后会是这样的下场。 沉连看到夜菀像被雷劈的模样,他咬了咬唇继续说,“伯父出事了,沉家的主心骨便没有了,几个姨娘带着她们的女儿也跑了。家里只剩下大太太。” 说完便用眼睛瞥了一眼夜菀。 夜菀脸色苍白地问他,“我娘她,她怎么样了?” 沉连叹气道,“她托关系想进去看看伯父,想不到钱花了,但人一直没有让看,大太太便找那个探长问清楚,结果,结果被那个探长要去了身子,大太太承受不住这般耻辱便一头装死在了那个男人的面前,一命呜呼。” 夜菀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流了出来,她跄踉地后退了几步,险些倒下,苍白的双唇微微抖动,“你说什么,不可能,不可能……” 巨大的打击让她不敢相信,她的母亲去世的消息,还是受如此这般耻辱而死,她瞬间心如刀绞。 一个人蜷缩着身子蹲在地上哭了好一会。 沉连无奈只能躺在那里等着她哭完。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夜菀不哭了,她站起身来,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双目失了神一样,来到沉连身边,“你是沉家唯一的男丁,为什么不救她?” “我,我不敢啊,我哪敢得罪警察署的人,再说我也没有什么人脉,我去不是找死吗?”看着沉连窝囊的模样,她内心忍不住燃起了一丝怒火,要不是他,她不会离开家,要不是他没用,她的娘也不会惨遭如此羞辱而死。 然后她冷冷地看着他,问,“我娘的尸体呢?” “我随便找了个地方埋了,然后我便离开了京州,来到这里,想不到你在这里有点名气,我便找到了你,想告诉你沉家的事情。” 夜菀冷笑一声,“我现在知道了,至于你……”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顿时浮现一丝惊悚的感觉。 沉连睁大了双眼,看向她,“菀儿,你,你要干什么,我也是好意,你爹还在大牢呢。” 就在下一秒,就听见一声惨叫声,随着嫣红的血急促地喷洒出来落到她的身上,血迹斑斑地沾染到她的上半身,她目光冷冽地看着躺在那里已经没有气息的沉连。 手里还紧紧握着那把锋利的刀刃,她紧紧握着,随着满腔怒火,她的胸口不停地高低起伏着,发出一阵喘息声。 地上还有一截血肉模糊的性器。 还没来得及她想,就听见一阵敲门声,她猛然地抬头,双手微微颤抖手里的刀刃便落在地上。 “菀儿,菀儿,是我,南风。” 南风很早就在她楼下,刚刚听到一声惨叫声,他才慌忙地跑了上来。 他拍着门,一直喊夜菀的名字,就怕夜菀发生了什么意外。 正当他着急的时候,门突然开了,他看到夜菀站在门口,身上脸上都是血,目光无神,双眸低垂着,便一把抱着她的肩,问她,“菀儿,发生了什么?” 只见夜菀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往里屋走了。 南风的温柔 南风当场愣在那里,然后随着夜菀走了进去,走到里面顿时停止了脚步,因为他看到一个赤裸的浑身是血的男人躺在那里,身上还少了一截那玩意,再看看夜菀,她神色平静,好像这里的一切与她无关。 南风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内心忍不住一紧。 转过头便看到夜菀拿了条洁白无瑕的丝帕,正面无表情地擦拭着手上的血,神情专注,不疾不徐。 南风慢慢地走了过去,轻声唤道,“菀儿……” “他的血太脏,不过很快,我便可以擦干净。” 声音平淡无奇,淡漠无波。 南风双瞳微缩,紧紧将她搂在怀里,“有我在,没事的。” 下一秒,却听到夜菀无声的哽咽,她的声音轻微,但南风听地很清楚。 “我娘没有了。” 南风紧紧抱着她,一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说,“没事的,我会陪着你。” 夜菀哭了一会,便睁开他,定睛看着他,然后努力笑了笑,她很少在外人面前哭。 于是微微尴尬地笑道,“抱歉,我失态了。” 南风淡淡地摇摇头,然后转头看向那个死去的男人,语气冰冷地说,“我会帮你处理好。” 夜菀低着头,她的脸早已模糊不清,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只说了句,“谢谢。” 南风轻轻抚过她的脸,将她苍白的脸微微抬起,唇对着唇,然后将滚烫的灵舌伸进了她的口中,想慢慢抚平她的伤。 深深的吻一路下滑到胸前,强烈的刺激感却没有让她失去理智。 这已经不止一次让夜菀感觉到的那种微妙的感觉,她微微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一时觉得不可思议,他居然说要帮自己收拾杀人现场。 换做其他人早已经吓跑了吧,毕竟杀人是要偿命的,谁也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难道他不怕。 “我和你心里的那个人有几分相似?”夜菀突然打破了这暧昧旖旎的气氛。 南风一愣,然后慢慢停下了动作,拢好夜菀身上刚刚将被他撕开的衣服,定睛地看向她,下一秒微微笑了笑,“为什么这么问。” 眼里闪过一丝惊诧,但更多的是心疼,这些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让她这样患得患失。 “我觉得你喜欢我,但我不想糊里糊涂地被人喜欢,更不想被人当成是替代品。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需要回报你,但我需要确定的是我对你是不是要付出真心,还是只要逢场作戏。” 看着夜菀冰冷的言语,南风的心猛然一紧,满心地心疼,他静静地注视着她,“你可以信任我,我没有把你当做任何人,你就是你。” 夜菀浅浅一笑,“人心如鬼魅,我最不信的就是人心,不管你对我如何的心思,但我能感觉到你并不会伤害我。” 南风缓缓松了一口气,郑重地看着她,认真地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慢慢接受我,我会让你知道,这世间还有另一种东西,他叫做寄托。” 抛尸 南风带着夜菀连夜便离开了,他叫了一辆车,送夜菀上车后,便将那具尸体完美解决。至于怎么个解决法,只听说第二天在一条肮脏不堪的河里找到了一具面目全非的男尸。法医推断他是被人害死的,烧成这般模样,这是有多大的仇恨。警察署后续调查了此事,但因为一直找不到凶手,最后只能已无名案了结,尸体便被抛尸荒野草草埋葬。 夜菀和南风便一路北上去了京州,踏上故土的那一刻,夜菀的心百感交集,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还会回到这里。 来到了沉府门口,曾经的高门大户如今变地那般萧条寂寥,夜菀心里忍不住微微叹息,南风望着神色凝重的夜菀,便伸出手紧紧握紧了她,指尖顿时一阵滚烫,他的手掌坚韧而有力,夜菀忍不住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他清明的双眸淡淡地笑着,笑起来的样子确实好看,夜菀盯着他看了一会。 只听南风打趣道,“怎么了,感动了。” 夜菀没好气地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他牢牢拽在手里,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说,“我说过,你甩不掉我的。” 顿了顿,夜菀也不再跟他打闹,带着他走了进去,里面早已没有了往日喧闹的景象,里面一片狼藉,夜菀都能想象地到那日发生的一切,让人触目惊心。 夜菀带着南风慢慢往前走着,来到大厅,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夜菀感慨地说,“我父亲以前总喜欢在这里教训我,说女孩子只要学会叁从四德,相夫教子就行了,上什么洋学,丢人现眼,对他来说,女子上学那就是丢人可耻的事情,他只想要我找个好人家,以后还能帮衬着家里。” “那后来呢?”南风盯着她问,眼里有一丝心疼。 “后来,”夜菀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我女扮男装背着我父亲偷偷报了名,才刚刚上了几天学便被他拽回来了,然后在祠堂跪了整整一晚上,可我到第二天都不知悔改,把老爷子气地不行。” 不知不觉夜菀眼前便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在他心里有个永远的遗憾,就是我并非男儿身,不能继承他的家业,后来他娶了好几房回来,终于生了一个儿子,他开心的不得了,从此以后他也懒得再管我,我也乐地清闲。直到那日……我被诬陷通奸然后被赶了出来。” 夜菀是笑着说完的,可南风能感到她内心有多无助和恐惧。 忍不住将手紧了紧。 夜菀情绪慢慢稳定后,看向南风说道,“南风,我要找到我娘的尸体,还有我父亲,他现在在牢里不知生死,我要救他,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 “好,我帮你。”南风坚定地点点头,仿佛在告诉她,别怕,一切有我。 “大小姐!”一道清凉声音响起,打破了屋子的寂静,夜菀听到了声音转头一看,惊呼道,“宝儿?” 疯癫 宝儿是沉家叁小姐沉馨儿的贴身丫鬟,只见宝儿激动地哭了起来,她抹了一把眼泪跪倒在夜菀面前,大哭了起来,“大小姐,您终于回来了。” 夜菀急忙扶她起来,“宝儿,你怎么在这里?” “大小姐,沉家没了,老爷还在牢里,家里,就剩下我和我家小姐了。” “馨儿她在哪?”夜菀问。 宝儿看着夜菀支支吾吾地不知道如何开口,夜菀急了,问道,“馨儿没有跟姨娘她们逃走吗?” 宝儿哭着摇摇头,“我家小姐,她,她……” 只见宝儿一直在那里哭,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南风这时开口道,“你家小姐可是还在府里?” 宝儿抬头看向男人,用力地点点头,然后她擦干了眼泪,停止了哭泣,对夜菀说,“大小姐,我家小姐就在后院,您去了就知道了。” 说完宝儿便带着南风和夜菀去了后院,刚走进屋子,便看到一个身影坐在床上,夜菀顿时顿住了脚步,她站在那里静静地望着那一抹孤独的倩影,心里忍不住微微刺痛,她虽然不喜欢这个妹妹,但她骨子里始终流着和她一样的血,她忘不了。 等她慢慢走近了,就看到沉馨儿头发散乱地坐在那里,她的眼神空洞,嘴里不知道在喃喃着什么,夜菀忍不住叹了口气,那个往日嚣张跋扈的沉馨儿已经不见了,此刻在她眼前的只是一个被亲人抛弃的可怜女子。 夜菀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说道,“馨儿。” 可那沉馨儿一点反应都没有,继续嘴里嘀咕着,连头都没有抬起过。 夜菀看向宝儿,疑惑地问,“她怎么会这样?” 这时宝儿又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是那个沉连,老爷出事,沉连不想着救老爷而是迷上了赌钱,没有了钱便去外面借钱,最后走投无路便把小姐抵债给了赌场的那帮人,姨娘们带着才四岁的少爷离开那日,小姐被抓走了,我找了好多地方,都找不到小姐,终于到了晚上小姐才回来,可是她浑身上下都是血,衣服都被扯破了,回来后就发起了高烧,醒来后这样了。” 夜菀听着手紧紧握紧,只听她冷冷地说,“沉连已经死了。” “死地好,他把我家小姐害成这样,我恨不得杀了他,这些日子,小姐就一直这样,她连我都不认识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宝儿苦闷地说,然后突然只见宝儿噗通一声又跪了下来,看着夜菀说道,“大小姐,求求您救救我家小姐,我知道在这个家里大小姐是最善良的一个,当日我家小姐不是有意要陷害您的,她是被二小姐逼迫的,她爱上了一个书生,一直背着老爷偷偷和那个书生见面,有一次却被二小姐撞见了,我家小姐怕她说出去,所以才答应和二小姐一起陷害您……” 听到这,夜菀藏着袖口中的微微颤抖了几分,南风注意到急忙扶住了她。 夜菀看向南风,笑着摇摇头。 做噩梦 真的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当日这样陷害我,想不到你也有这么一日,夜菀望着这个痴痴呆呆的沉馨儿,心里忍不住轻叹。 然后看着宝儿,轻声说,“你好好照顾她。” 宝儿只是不停地流着眼泪,可怜巴巴地望着夜菀。 南风站在一旁,没有说话,他明白此刻夜菀内心是多么的悲痛和无助,他能做的就是在她身边好好保护她,守护她。 夜菀终究还是心软的,她看着宝儿,清冷地说道,“放心,我不会走。”说完便门外走去。 来到最后一个院子,这里太久没有人住,门上已经落满了一层灰尘,院子里那棵桃树也已经枯萎了,就像她一样,再也没有了曾经的光彩。 夜菀站在树前,痴痴地望着,南风默默地跟着她身后,目光时而落在她身上。 只听夜菀冷笑着说,“这课树是我小时候和我父亲一起栽种的,他说这满树的桃花色泽艳丽,娇媚而不失清丽,像极了当时刚刚出落的我。” 说这话的时候夜菀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扬起,黑亮的双眸里面有光,可下一秒却沉沉地暗淡了下去,“想不到才几年的时间,它也枯萎了。” “菀儿,”南风将她的身体扳过来,紧紧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般说,“你以后有我,我会让你心里那颗树重新活过来。” 夜菀偎依在他怀里,将头紧紧靠他身上,手不知不觉已经抱住了他。 岁月静好,就让这一刻永远下去。 宝儿将院子打扫了一番,晚上南风和夜菀便住了下来,南风住在西厢房,和夜菀就隔着一个长廊。 夜菀很早就睡了,迷迷糊糊中她梦到了她的母亲,她的母亲转过脸便看到一张狰狞布满鲜血的脸,身后跟着她的父亲,她的父亲责怪她为什么不来救他,他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一边说着他死地好惨…… 惊悚的噩梦让夜菀忍不住大叫了起来,浑身起了冷汗,她猛地睁开眼睛,坐起来气喘吁吁地望着屋里。 这时南风突然闯了进来,点燃了灯,看到夜菀的模样,他关切地走过去,问,“做噩梦了?” 夜菀抬头看着他,点点头。 南风急忙倒了杯水给她,“没事,只是个梦。” 夜菀接过水红唇轻轻碰了一下,然后抬头看向南风,“我梦见我娘和我父亲了,他们浑身是血,我父亲还要掐死我。” 南风将她紧紧抱着,“只是个梦,明天我就陪你去看你爹。” 夜菀点点头,南风看着她用温柔的语气说,“我今晚就陪着你,你好好睡觉。” 夜菀浅浅一笑,然后快速地在南风嘴上轻轻一点。 南风一愣,然后看着眼前笑脸盈盈的女人,他故意冷着脸,“做噩梦了还这么调皮。” “谢谢你,南风。” 南风想不到夜菀会说出这样的话,脸再也绷不住了,冷峻的脸早已经笑开了花。 下一秒,南风的身体轻轻覆盖在了夜菀的身上,两个人一起躺在了床上。 半醉半醒 南风轻轻抚摸着她洁白柔软的身体,将她的外衣一件一件褪去,终于露出了那一点点粉红的乳头,南风低下头去轻轻舔舐它。 “嗯……”夜菀闭上了双眼轻轻低吟了起来。 南风的手渐渐不老实,越摸越下,越摸越深,惹地夜菀不停地呻吟,声音越来越大,身下的水越流越多。 南风忍不住轻轻亲吻她柔软香软的唇,吻了片刻,他突然听到一声哽咽,便抬起头,便看到夜菀满脸的眼泪。 南风心疼地用嘴轻轻舔舐掉。 这时只听到夜菀说,“南风,紧紧抱着我。” 南风便将她紧紧地搂着身下,深情地吻着她。 南风以为她是触景生情,想起了以前那些不好的回忆,便不停地安慰她。 这个夜晚两个人翻云覆雨,毫不快活。 夜菀承受着南风温柔的欢爱和宠幸,南风也在她身体里得到最大的满足感。 任凭外面凉风袭袭,屋子里却满是旖旎之色,温柔轻和。 等天亮的时候,夜菀还赖在南风怀里,沉沉地睡着,他望着夜菀清雅的脸,然后拨弄着她脸上的碎发,却不小心将她弄醒了。 南风轻声道,“醒了?” 夜菀望着他,问,“什么时辰了?” “鸡才叫了叁遍,你再睡一会。”南风轻轻为她盖上了被子。 正当夜菀再次将双眼闭上的时候,就听到门口宝儿的声音,“大小姐,大小姐……” 夜菀猛地睁开眼,和南风四目相对,然后披着衣服便去开门,却见宝儿急匆匆的样子,夜菀问,“宝儿,怎么了?” 宝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大小姐,我家小姐失踪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南风站在身后问。 宝儿见到穿着素衣的南风,顿时微微一愣,目光不自觉地低下,“我一大早去看我家小姐,却发现她不在屋里,我府里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大小姐,你说我家小姐会不会出事。” “不要担心,我们分开再找一遍,”夜菀说。 叁个人立刻四处寻找沉馨儿,府内的一间间房间,连柴房都没有放过。 这时,只闻到一阵奇异的花香,自那井底飘来,南风眉目一紧,急忙跳了下去,没过多久,便看到南风带着一个的女人上了岸。 宝儿惊呼道,“小姐……” 南风轻轻抖了抖沾满灰的衣服,夜菀问道,“你没事吧?” 南风轻柔地说,“没事。” 然后便过去看沉馨儿,只见她微微闭着眼睛,呼吸均匀,身上时不时飘来一阵花香。 夜菀盯了她一眼,然后说“宝儿,你去找个大夫过来。” “是。”宝儿领命刚要起身,便看到沉馨儿微微睁开眼,然后看着她,大惊失色地喊道,“你,是你,你想害我,想我死,可我偏不让你如愿。” 然后紧紧抓住南风的衣角,抱紧了他,“连哥哥,馨儿会听话的,你不要离开我。” 宝儿一看,急忙对她说,“小姐,小姐,你看清楚,他不是沉连。” “不,他就是连哥哥,我不会认错的,他就是我的连哥哥。”沉馨儿不管不顾地紧紧抱着南风,一脸甜蜜的模样。 因果终有报 夜菀见状急忙翻了个白眼,走过去,轻声说道,“馨儿,认识我吗,我是姐姐。” 沉馨儿看了夜菀一眼,一脸茫然地摇摇头,“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说着便只紧紧抱紧了南风的大腿。 夜菀看着眼前的女子,内心冷笑,装疯也要装地像一点,抱着陌生男人这是什么习惯。于是笑着抓住了沉馨儿的手,笑道,“妹妹,姐姐带你回屋里,你放心,姐姐一定治好你的疯病。” 沉馨儿被夜菀带回了屋里,然后看向南风说,“我留下来照顾她。” 宝儿还想留下来,只听夜菀说,“宝儿你去帮你家小姐煎点药。” 宝儿便乖乖地离开了。 这时屋子里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夜菀看着浑身瑟瑟发抖的沉馨儿,脸色笑容不减,慢慢走过去,盯着她的脸看,半响,说道,“馨儿,这几天,可是辛苦你了。” 见沉馨儿不说话,夜菀过去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肆意笑起来,“好美的一张脸,只可惜啊演技是差了点,不如让姐姐教教你。” 夜菀说完便一把死死掐着沉馨儿的脖子,纤细的指尖微微用力,那沉馨儿脸色一会红一会白,喉咙不时发出嘶哑的叫声。 还不停地抓住夜菀的手,想阻止她的行为。 夜菀冷冷一笑,便轻轻放开了她。 沉馨儿倒在地上,用手摸着脖子,不停地在那里咳,然后目光冰冷地看向夜菀。 只听夜菀开口,“一个疯疯癫癫的人还知道用什么方法勾引人,会知道在自己身上好好装扮一番,你刚刚被救上来后,还知道不引人注意地撸去身上的那一堆肮脏的尘灰。” 夜菀发现此时疯疯癫癫的沉馨儿涣散的目光变地清明了很多,目光顿时也冷冽了几分,说话也清楚了。 “没错,沉菀,你这个灾星居然还知道回来,你这么不孝,不知道你那个死鬼母亲知道吗?” 夜菀上前便是一巴掌,然后掐着她的下巴,“有本事再说一遍,我保住你会生不如死,当初是你和老二陷害的我,这笔账我还没和你们好好清算清算。” 就在这时南风急急地走了进来,说,“菀儿,伯父他……” 夜菀抬头看向南风问,“我父亲怎么了?” “死了。”南风深情凝重轻声说。 “死了,死了,都死了,哈哈哈,死了好啊,都死了吧,这一切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害的,我变成这样也是你这个灾星害的。沉菀,你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上。”沉馨儿大声喊道。 然后充满恨意的双眸看向夜菀,怒吼道,“你可知道你当年出生父亲就想把你掐死,还有那个韩叁,要不是你当年得罪了这个恶霸,我也不会被他们一群人,一个接着一个毁了清白,而我心里喜欢的那个人看到沉家落魄,也不要我了,都是你害的,沉菀,你毁了我,你就该在出生的那一刻被活活掐死。” 夜菀看着嘶吼痛苦的沉馨儿,忍不住内心微微一震刺痛,就如很多小刀在割肉一般,夜菀捂着胸口,猛然间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嘴角含着血,她微闭了双眼,迷迷糊糊中仿佛看到南风着急心疼的模样…… 沉馨儿最后忍不住狂笑,笑着笑着一口气没有上来最终被活活憋死。 噩梦 夜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她睁开眼便看到南风坐在她身旁,她突然想起了昨晚做的梦,梦见一个柔弱的书生遇见了一个美貌的女子,可奇怪的是她看不清那个书生的脸, 那女子对书生一见钟情,俩人就这样过着像神仙眷侣般的日子,终于有一天书生带着女子去见了他的家人,第一眼看到书生的父亲,那是一个浓眉慈祥的老人,和书生长得很相似,没有书生的稚嫩,他更多了一丝稳重。 老人很满意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并答应了他们的成亲,女子很高兴,她觉得这辈子终于可以有个寄托和依靠,正当她满心欢喜地在屋子里等待着新郎的到来的时候,门开了,她第一次做新娘,难免有些紧张,她紧紧抓着自己的喜服,内心却高兴极了。 可那个男人走到她面前却一直不吭声,等了好一会,女子忍不住开口问,“相公,你怎么了,怎么不来给我揭喜帕。” 男子还是不做声,紧接着,男子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顿时让女子浑身发冷,那是一种阴沉的笑。 女子顿时一惊急忙自己揭开了喜帕,抬头望去,眼前的一幕让她顿时一愣。 明明看着是书生的面容,却一瞬间变了模样,变成另一张男子的模样,他的脸扭曲而狰狞,紧接着,又变成了书生的模样,这次女子看清了他的脸,那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那张脸让夜菀猛然间惊醒,她额头和背上冒着细细的冷汗,南风急忙扶着他,轻声唤道,“做噩梦了?” 夜菀不停地喘着粗气,然后抬头望着南风,她脸色苍白,双眸睁大了紧紧盯着他瞧。 南风以为她是做噩梦吓傻了,急忙抓住她的手,微笑迷人的笑容浮在脸上,“没事了,”一边安慰着,一边轻轻捋了捋她侧脸旁湿润的碎发。 夜菀想都不想地紧紧抱着他,抱得紧紧的,好像下一秒他就消失了一般。 南风轻轻闭上了双眼只将夜菀紧紧抱在了怀里。 夜菀微微睁开眼,她的心还在猛烈地跳动,刚刚那个梦那般地真实,她不敢相信,她居然梦到了南风,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一直浮现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 这是,在向她预示着什么。 舒亦清这几天不断地派人在夜菀的住所监视着,可一直等不到她的人,让玫瑰舞厅的人都人心惶惶,看到他都小心翼翼地,生怕说错了话遭来横祸。 因为前几天就有一个嫌命长的,他喝醉了不小心说了句夜菀不会跟人跑了吧,便被舒亦清收拾了一番,差点没被卸了手脚,等他酒醒的时候,便发现自己身在监狱,旁边坐着一群亡命之徒的囚犯,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时正遇舒亦清的父亲舒正业的一个好友来找他,并商量着两家结姻的事情,让舒亦清更是烦躁不已。 这一日舒正业把舒亦清叫到跟前,他吐了吐嘴里的烟丝,然后抬眼打量着这个一向深沉的儿子,半响开口道,“清儿,前几日你赵伯伯来找我,想把他的女儿许给我们家,我想听听你的意思。” 舒亦清清亮的双眸一直看着地面,半响,才缓缓抬起头,说,“我不同意。” 舒正业刚想举起的手顿了顿,然后问,“是为了那个叫夜菀的女子?” 舒亦清睁大了双眼看着他的父亲,眼底有一丝丝愠怒,“您一直在监视我?” 真的抱歉小可爱们,最近事情忙,一直没有更新,多多包涵。 怒火 舒正业眉峰冷冽地望着他,冷哼道,“你以为瞒着我就不会知道了,你的那点破事我不想说什么,但那个风尘女人你玩玩可以,想进我舒家的门,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的事情就不牢您费心了。”舒亦清面无表情地说。 正说完,舒正业气地就随手抄起一个家伙就往舒亦清身上砸去。 舒亦清就站在那里,不躲不闪,那硬物正好砸在舒亦清的头上,一滴血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颊上流了下来,他阴冷的目光投过来,让舒正业的浑身一震,他用力地拍打着桌子,站起身指着舒亦清怒道,“你这个逆子,这些年在外面花天酒地,还真以为我老眼昏花了。” 舒亦清冷笑地看着他,“父亲如果气消了,那儿子就走了,至于那个赵小姐,儿子是不会要的。”说完便往外走去。 “你给我回来,舒亦清,咳咳咳……”舒正业扯着嗓子在后面大喊,可舒亦清连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屋子。 天地突然下起了下雨,细微的雨落在舒亦清身上,可他仿若未觉,这一次夜菀的离开,让他突然感到了一丝不安和焦虑。 几天不见她,他好想她,好想现在抱着她,在床上翻滚。 他迷恋她,更迷恋她的身体,他控制不住。 想着想着便上了车去了夜菀的公寓,他不知道今晚会不会见到她,可他心里总有这个冲动。 夜菀和南风这一晚也回到了上海,他亲自送她回了公寓,站在门口南风紧紧抱着她,头抵在她肩膀,用温热的气息吹进了她的耳中,酥酥痒痒的。 夜菀微笑着撒娇道,“好了,很晚了,你先回去。” “让我再抱一会,抱一会我就走。”南风突然学会了赖皮。 俩人在雨中拥抱了一会,南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夜菀。 夜菀微笑着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就在她转身进屋的时候,突然看到停在远处的一辆车,她脸色苍白地盯着,很快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从车上走了下来,她看到那张熟悉的脸,那脸上充满了邪佞的笑容,可那笑容看着却让人不寒而栗。 夜菀忍不住紧张了起来,藏着袖中的手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当舒亦清走到她面前,她才勉强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九爷……” 舒亦清没有说话,只是径直往屋里走去,夜菀没有再说话只是在后面跟着他,直到走进了屋。 当夜菀一关上门,便被舒亦清狠狠地按在墙上,他嘴里不停地喷出炽热的气息,双唇用力地吸吮着她的红唇。 夜菀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起来,她想抗拒,可力气远没有他大,只能被他生生按住,承受着他的热吻。 “九爷,你不要这样,你,你放开我,”夜菀用尽力气喊道。 可舒亦清却依然不依不饶,继续强吻着她,甚至将她的衣服狠狠地撕裂,雪白细腻的肌肤瞬间暴露了出来,那双嫩红的乳头也露了出来,夜菀感觉身子一凉,开始挣扎了起来。 夜菀涨红了双眼,怒吼道,“舒亦清……” 他是个疯子 (ωoо1⒏ υip) 舒亦清越来越兴奋,他不顾夜菀反抗,只把她抱到床上,炽热的身体紧紧压着她。 他红着眼睛看着她,眼里流淌过一丝愤怒,没错,是怒火。 “你以前不会抗拒我的,你也从来没有这样叫过我的名字。” 舒亦清一字一顿让夜菀的脸沉了下去,她透过那双清亮的双眸看着他,“我以前只是你的玩物,可如今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心里已经有了别人,我想离开你。” 舒亦清脸色一沉,随后冷冷地说道,“就是刚才送你的小子?” 夜菀一愣,她不知道舒亦清还看到了什么,她脸色苍白地急忙喊道,“你不要伤害他。” 舒亦清冷笑了一声,“那就求我,求我放了他。” 夜菀抿了抿嘴,手紧紧抓着床单,力道越来越重,她红着双眼看着他,“你到底,怎样才能放了我?” 舒亦清冷哼了一声,“你信不信,我想让他叁更死,他定活不到五更。” “我信,”夜菀心里知道她是斗不过这个男人的。 她更不想南风受到任何伤害,她只能妥协。 一想到南风,她的心忍不住微微刺痛,手上的力道便会加重,随后双眼轻轻地闭上。 舒亦清嘴角忍不住升起了一个满意的弧度,然后对着她耳边慢慢吹风,“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伤害他的,但如果你不听话,那我就不能保证了。” 然后伸出手轻轻抚摸上她的乳房,肆意揉捏起来。 夜菀敏感地下.体隐隐流出了淫.水,她想呻吟,可她却生生忍住了。 她睁开眼,瞪着舒亦清,“如果我继续留在你身边,你保证不会伤害他。” “当然,我要的是你,我可不会对一个男人有什么兴趣。” 说完笑了笑,低头去亲吻她的香软的乳房,他知道如何挑逗夜菀,如何让夜菀舒服甚至发情。 他用灵活的舌尖去舔舐着她的粉红色的奶头,一点点地去侵犯她。 还不时用手去触摸她的下.体,他知道此刻那里早已经水流成河了。 果不其然,他用手触摸到的那一刻,夜菀的阴.蒂已经沾满了粘腻的爱液。 他用手指狠狠插了进去,夜菀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舒亦清兴奋极了,他无耻地笑道,“我就喜欢听你的叫声,那样柔美,好听,让我的全身都酥软软的,我要继续听下去,你再叫一遍。” “舒亦清,你变态。”夜菀忍不住怒骂起来。 “变态,那我今天让你看看什么叫变态。”说完眸光一暗,他想要将心中的怒火和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然后将夜菀身上的衣服全部剥光,用他健壮的肉.棒狠狠捣进去,又一次快速地拔出来,然后又一次冲撞了进去,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猛烈。 这样还不够,舒亦清只要想起那个男人,他就忍不住地愤怒,他看着身下苦苦呻吟的女人,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柔情,他将她抱到了浴室,在满是水的浴缸里再一次强迫了她。 他彻底疯了,彻底失去了理智,曾经他何曾这样粗暴过。 苦肉计 当身体沉在水中,夜菀慢慢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那一刻,她感觉到他是那么的陌生,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他。 他的愤怒,他的愤恨通通发泄在她身上,她忍着疼痛承受着他炽热的硬物,一下一下地抽动着她的身体。 身上布满了他的吻痕,一个比一个深,好像他要将她嵌入骨髓一样。 而她的脑子里此刻满是另外一个男人的脸,想着那张脸就让她感到无比的安慰。 突然又是一阵阵痛,那根肉.棒已经深深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里,它一动不动地躺在里面。 夜菀微微抬头望过去,只看到男人深沉莫测的脸,他皱着眉头,冷峻的脸终于舒展了些,只听他轻声开口道,“我和他之间,你会选择谁?” 夜菀脸色微微一顿,然后说道,“你们,不一样。” 舒亦清听闻手指忍不住紧握着,指尖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就在下一秒,他更加疯狂地索要着她,拼命地侵占着她。 而夜菀紧紧咬着嘴唇,默默地闭上了双眼。 完事后夜菀静静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吭一声,舒亦清半裸着身躯躺在她旁边,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紧接着嘴里又轻轻吐出一口浓浊的烟草气息,然后侧过头看向她,他知道她醒着,便哽咽道,“我,活不长了。” 夜菀猛然睁开眼,转过头看向他,“你是什么意思?”只听舒亦清自嘲地笑了笑,“就是要死了,这些年我为了家族生意混迹在黑白两道间,耗费了太多的心力,医生说我心力交瘁很快便……”此时舒亦清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眼眶泛红,他微微吐了口气,然后深情地看向夜菀,“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我以为这辈子我可以陪着你,可想不到老天这么快就要把我的命收回,夜儿,我知道我不该强迫你,但你能看在我时日无多的份上,陪我最后一程,可以吗?” 舒亦清的话让夜菀内心忍不住微微震惊,他,真的要死了,这个上海滩赫赫有名诧叱风云的风云人物,如今就在眼前,就快要,死了…… 看到夜菀迷茫的模样,舒亦清嘴角轻轻噙着一抹苦笑。 下一秒,舒亦清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那张便是夜菀的卖身契,当日夜菀心如死灰,自愿签下它,她当时以为人生早已没有了盼头,活着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夜菀看着他把它拿在手里然后撕成了碎片。 “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你如今自由了,不用再待在我身边,你可以去爱你想爱的人,做你想做的事,这就当作是我送给你的新婚贺礼。”舒亦清目光淡漠地看着她。 夜菀的心乱了,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充满了自责和同情,她忍不住内心挣扎起来,哪怕刚才他对着她施暴,此刻她也原谅了。 夜菀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死,死这个字对她来说,对舒亦清来说都太遥远。 毒蝎男人 就当夜菀内心挣扎的时候,她竟然没有看到身旁的男人嘴角轻扬得意的样子。 夜菀转过头看向他,内心百感交集,“你不会死的,我带你去北平,去天津,总有人会治好你。” 却见舒亦清微微笑着,牵过她的手放在脸上,“有你陪着我就够了,哪怕我只剩下一天,我也知足了。” “说什么傻话,你怎么会死。” 看着夜菀气急败坏的模样,惹地舒亦清大笑了起来,然后紧紧将她搂住怀里躺在床上。 舒亦清幸福地说道,“夜儿,我好开心。” 夜菀脸上露出僵硬的笑容,回应道,“你开心就好。” 说完舒亦清便闭上双眼沉沉地睡去。 而夜菀却无法入睡,她的脸上面无表情,那双迷人的大眼睛闪烁着点点晶莹剔透的珍珠,从眼角滑落。 突然舒亦清握着她乳房的手轻轻一动,她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睡地死死的,才深深松了一口气。 南风寻遍了上海滩的胭脂铺,找了各种各样的香水,他记得以前夜菀就喜欢闻香香的味道,他满面笑容地挑选着各种香水,一边闻着一边露出帅气的笑容。 “先生,这是要送给你女朋友吗?” 南风抬头看到一个脸色慈祥的老爷子正微笑着望向他。 “是啊,她喜欢各种香味,老板,你这里有多少香水?” 老爷子瞪着了眼睛,问他,“先生是要全部吗?” “有多少就给我拿多少。” 老爷子想不到开门第一单生意竟然这么大,便激动地眉开眼笑地说,“好咧,先生我这里的香水大概有上百瓶,各种味道都有,先生你的女朋友真幸福,我这个老头都羡慕了。” 南风俊朗的脸上露出一丝迷惑人的笑容,他看向老爷子,“越快越好,我叁天后来取。” 南风离开的时候,一个人影正向这里远远地望着。 这时空气中突然弥漫着细雨,瞬间变地诡异难测。 夜菀静静地站在窗前发着呆,她的脑中尽是南风,那张雕刻细致俊逸不凡的脸,和他痴痴的模样。每想到这里,夜菀便忍不住暗自偷笑。 “在傻笑什么?”舒亦清的声音顿时打断了她,她收敛了笑容,回头望去,淡淡道,“没什么,对了九爷今天还有事情要忙,我已经叫阿荣去买了点补身体的药,你喝完再走。” 舒亦清凑过来亲吻了她的额头,然后宠溺地点点头,“好,听你的。” 很快阿荣拿着药回来了,这个药虽然不能治好舒亦清,但可以滋补身子,百益而无一害,当药熬好,夜菀将药热气腾腾地递给舒亦清的面前,舒亦清接过来,夜菀还不忘叮嘱着,“小心烫,如果怕苦,喝完再吃颗糖。” 舒亦清只淡淡笑着,享受着。 舒亦清这样的人哪是怕苦的人,他端起碗一口闷地全部喝完,这药是真苦,苦地他眉头紧锁。 夜菀急忙拿起一颗糖递给他,可舒亦清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夜菀疑惑道,“怎么了?” “你喂我。”夜菀抿了抿嘴,将那颗糖送到了舒亦清的口中,就在那一刻,纤细白皙的手指被他紧紧锁在了口中。 夜菀只感到一丝酥麻的触感游遍了全身,她的手指被他炽热的舌头包围,不停地游走。 “九爷又调皮了,快放开我。”夜菀无奈地叹着气。 舒亦清此刻只感觉他的肉.棒再一次勃起,他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拉过夜菀坐到了他的腿上,夜菀想挣脱,可被他紧紧抱住,“夜儿,我想要。” 混乱 夜菀眉头紧皱,纤细白皙的指尖微微拽紧,刚想说什么,这时阿荣急匆匆地跑过来,大汗淋漓道,“九爷,不好了,场子出事了。” 舒亦然清闻言抬头望去,见到满头大汗的阿荣,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阿荣眉头紧紧皱着,说道,“是蒋凯,他前段时间不知道哪里勾搭上一个女的,把人家睡了,还把人家肚子搞大了,我说呢前段时间那家伙好几天不见人影,刚刚斧头帮的人找来了,他们说我们的人把他们大哥的女人搞大了肚子,他们扬言把我们场子砸地稀巴烂,还放话要我们把人交给他们,九爷,您看怎么办。” 舒亦清听完目光清冷,只轻轻说了句,“那个蒋凯平常看他就那么好色,骨子里透着股贱样,什么女人都沾,该是让他好好涨涨记性了,这事你就不用管了,斧头帮想要人,我们把人交给他们便是。” 阿荣一脸震惊,“可是九爷,蒋凯好歹跟了您这么多年,您救救他,他如果被带走,就真的活不了了啊九爷。”看到阿荣着急的模样,夜菀转过头微笑地说,“九爷,难道你忍得下这口气,他斧头帮的女人犯贱招惹了其他男人,一个巴掌拍不响,九爷何必要长他人志气,而寒了兄弟们的心呢!” 舒亦清冷峻了脸上微微笑道,“那夜儿的意思是救下那小子,我突然想起来,他对你也曾动过心思,我早就看他不爽了。” 夜菀的脸冷了下来,看着他说,“如果九爷觉得我和他不干不净,那您大可不必救他,让他被人宰了也好,以后啊,咱们的人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一听到九爷的名字就会想起曾经被斧头帮踩在脚下的事情。” 夜菀以为舒亦清会生气,却没想到,他竟然大笑了起来,他摸着她的手,说道,“夜儿如此为我着想,我又怎么能让你失望,你和我一起去。” 夜菀点点头,整理了衣服便跟着舒亦清上了车,很快便来到了玫瑰舞厅。 这里已经站满了人,夜菀跟着舒亦清走了进去,在大厅里看到几个膘肥大汗正如猛兽一般站在那里,手里举着铁棒,而那蒋凯浑身是伤地跪在面前。 舒亦清顿时目光一冷,轻轻扫了他们一眼,嘴角微微噙着笑,“各位兄弟,有什么话好说,舒某一定不会偏袒。” 这时站出来一个人,面目清秀,犹如一个书生,却隐隐透着一股深藏不露的感觉,他幽深地目光投过来,看了夜菀一眼,然后看向舒亦清,“舒老板,让你见笑了,只是你的这个人我今天要带走,还希望舒老板行个方便。” 舒亦清冷冷一笑,“人你可以带走,但我要见见你们老大的女人。” 那清秀男人脸色瞬间不悦,目光冰冷地盯着舒亦清,“舒老板是什么意思?” 只听舒亦清云淡风轻地笑道,“没别的意思,只是你们这兴师动众把我的客人吓跑了,总该给我个交代吧。” “呵呵呵,交代,什么交代?舒老板也是聪明人,不要为了这么点小事而得罪了我们斧头帮。”书生沉声喝道。 舒亦清的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还没等书生反应过来,他的脑袋前就出现了一把随时就可以让他归西的枪。 妖艳的女人 只听一声巨响,那个书生瞬间便倒在地上,只看到一张惨白的脸和还没说出口的话。 瞬间屋子里的人都脸色惊变,那些柔弱的女人双手紧紧捂着嘴巴,浑身不停地颤抖。 夜菀内心一惊,她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做。 斧头帮的那些人显然是被惊吓住了,他们个个充满了惊恐和愤怒。 “舒老板,您得罪我们斧头帮,可是对您没有什么好处。”又一个不怕死的男人冲了过来,怒声说道。 舒亦清清秀的眉目淡淡扫过来,双眸眯成了一条线,显地阴险至极。 就在这时,那个不怕死的男人从怀里快速地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刀,狠狠地向舒亦清砍去。 那健硕的男人还没跑几步,便瞬间倒在了地上,在他的额头留下一个血红色的洞。 又是一招毙命。 舒亦清抬头望去,只见一个洋溢着甜美笑容的女孩站在最显眼的地方,舒亦清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怎么是她,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夜菀看着她,表情很疑惑。 银河穿着黑色的连衣裙,白皙的脸上没有了少女应该有的稚嫩,更多的却是成熟感。 银河越过众人的目光,慢慢走了过来,站在舒亦清面前,面带微笑地说,“舒老板,受惊了。” 然后转过头看向夜菀,“夜菀姐姐也在,南风哥哥呢,他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 夜菀脸色不太好看地站在那里。 这时舒亦清将夜菀搂在怀里,笑着看向银河,“银河小姐这么关心我家夜儿,真的是费心了,南老板和夜儿只是相识,他们,没有那么熟。” 银河的脸上微微一愣,继续说道,“夜菀姐姐好福气,有舒老板这么爱你的人,也是,南风哥哥怎么能和舒老板比,舒老板有钱又那么帅。” “九爷,我有点不舒服,我先回去了。”说完在众人目光中离开了大厅。 斧头帮见讨不到什么便宜也灰溜溜地离去,走前放了狠话,不过就是一些“吃不了兜着走”的话,舒亦清只淡淡回敬了他们一句,“随时恭候。” 蒋凯的小命算是抱住了,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在舒亦清面前,忏悔起来。 舒亦清眉头紧皱,他冷冷地说,“以后长点记性,不是什么女人你都可以惹。” 说完便越过了银河往里走去。 晚上舒亦清回到了他的一座小公馆,他喝了点酒,脸上冒着一点点酒气,他刚刚走进门,便被一个女人从后背抱住,炽热的身体紧紧贴着,舒亦清的欲望升起。 他将女人抱紧了,火热的双唇紧紧吻了上去,女人一边被吻着一边发出舒服的叫声。 接着手不停地在女人身上乱窜,他突然睁开眼,将女人的衣服用力一扯,黑色连衣裙便轻轻松松地撕扯了下来,女人娇柔地看着他,“九爷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舒亦清此时酒醒了很多,便将银河放开来,他冷冷地看着她,“你怎么来了?” 银河一边将身上仅有的一件内衣脱掉,两只白皙的乳房还特地在舒亦清面前抖了抖,笑道,“自然是想九爷了,那次九爷救了我一命,我就告诉我自己,这辈子要报答九爷,为奴为婢,都好。” 舒亦清冷笑起来,“不是让你回到南风身边吗。” “那南风对我不理不睬,一心在夜菀身上,我想要的时候也不能满足我,我太寂寞了。”说着便揉了揉自己的乳房。 舒亦清走过到她身边,抱起她,将舌头轻轻舔舐了上去,然后又狠狠吸了一把。 将银河吻地身下的水哗啦啦地流起来。 银河满足的脸上洋溢着笑,不过就在下一秒,她的脸色惊变,她眉头紧皱着,嘴里叫囔着,“九,嘶~九爷,你,你干什么。” 她脸上又惊又怕起来。 只听舒亦清将咬住她乳头的牙齿慢慢放下,然后沉声说道,“以后不准动夜菀,她是我的女人,收起你的小心思,还有你的任务就是南风,要让他爱上你,如果做不到就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调教 银河僵硬的笑停留在脸上,她娇柔的身子往舒亦清怀里蹭了蹭,娇声说道,“亦清,我不敢,我怎么敢,其实我也很喜欢夜菀姐姐,我以后会和她好好相处的。” 听着女人娇滴滴的声音,舒亦清看过去,笑地那般阴冷,“最好如此,因为她,你惹不起。” 男人嘴上说着狠毒的话,身体永远是最容易出卖他内心的,他将银河扑到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尽情享受着她的身子。 银河赤身裸.体地躺在舒亦清的身下,他轻轻抚摸着雪白的嫩乳,肆意揉捏起来,让银河嘴里忍不住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声,叫地舒亦清心里痒痒的。 “你和他一晚上几次?”舒亦清突然问道。 闭着双眼享受的银河猛然睁开眼,脸色尴尬,红着脸说道,“九爷,你问这个干什么?” “难道,他一次也没有碰过你?”舒亦清饶有兴趣地看着。 银河不知道为什么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嘴里含含糊糊地说,“南风哥哥是正经人。” “那你的意思我不正经?”舒亦清微微挑起了眉。 “不是,”银河急忙解释,“我的意思是说,南风哥哥心里只有夜菀,确实没有碰过我,一次也没有。” “我说你什么好,我教你的那些手段你都用到哪里去了,一个男人你都对付不了,以后我还指望你能为我做什么。” 听着舒亦清不悦的话,银河急了,“我会努力的让他接受我的。” 舒亦清顿了顿,然后轻轻吐出一口气,磁性温柔的声音落在耳边,“那我今晚再教教你。” 说罢,舒亦清坐了起来,看着她,“过来,跪下。” 银河一愣,还是听话地过去,跪在他面前。 舒亦清舒舒服服地用手肘撑着身子,细细拨弄着那根坚硬的性物,“过来,舔舔它。” 银河看着那根健硕修长的家伙,瞬间后背发凉,记得上一次就是这个家伙把她的喉咙顶地痛了好几天,差点惹南风怀疑她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舒亦清冰冷地看着她,“不愿意?” “不是,”银河急忙说道,“我当然愿意,”脸上笑着,生生将那家伙含在了嘴里,银河的嘴里已经被充满,可那根肉.棒还露出了一大截。 银河轻轻舔舐着,越是轻柔越是叫舒亦清心痒难耐。 他一把抚过银河的后脑,将头用力地挪动着,那根肉.棒一下两下地激烈地冲刷着银河的五脏六腑。 她眼角含着泪,可嘴巴还不停地抽动着,只是那根肉棒太长,她的嘴巴无法再包裹。 看到她难受的样子,舒亦清冷嘲起来,“这么快就受不住了,就这点本事怎么勾引其他男人。” 银河听着突然松开了口,她的目光凄然,哽咽地开口,“在你心里,我,我只是你勾引男人的工具吗?” “不然呢,你以为你是谁?”没想到舒亦清直白冷漠地看着她,“你只是我的宠物,我爱给谁就给谁。” “所以,你爱的人终究是夜菀,不,她是筱白。”银河抹了一把泪,双眸冰冷而绝望。 伪装 话刚刚说完,银河只感觉到脸上一阵火辣辣地疼痛,她深深体会到舒亦清那双毫不留情的双手,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他冰冷的眼里看不到一丝的心疼。 这么多年的倾慕,这么多年的陪伴,竟然,她还是比不过她的一分一毫,或许她早就知道他的心是冷的,可她总想着再冷的心也有捂热的那一天吧,为了这个执念,她委曲求全,为他做所有她不愿做的事情,包括留在南风身边。 可到头来,她得到了什么,终究是他的冰冷,他的残酷将她心里最后一点希望打破。 银河擦了擦眼泪,语气不复往昔般的柔软,她压低了声音,看着他,“对不起,九爷,是银河逾越了,不该对九爷这样说话。” 舒亦清淡淡扫了她一眼,“穿好衣服,滚出去。” 银河抿了抿冰冷苍白的嘴唇,快速地穿好衣服走出了公寓。 外面的夜黑而阴冷,随着下起了小雨,银河拢紧了衣领,一直走着走着,走到了马路上,她感觉到身下一股滚烫的液体在慢慢流逝。 她姣好的脸此时显得更加苍白,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就在这时她清楚地看到远处的一个人,那个她再熟悉不过的人,她忍不住嘴角微微勾起,看着那个人小跑过来。 她闭上了双眼,被那个男人抱起,只听那个人激动地喊道,“菀儿,你怎么样了?” 银河看着南风的脸,脸上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南风,我,我没事……” 南风看了看她身下留下的一滩血,他深幽的双眸暗了暗,没有说什么,而是仅仅抱起她,直奔听雪阁。 天渐渐亮了,银河醒了,南风躺在她身旁,此刻也被银河惊醒,他眯着眼睛笑着,“感觉怎么样?” 银河挪动着苍白的嘴唇,想说话,南风却马上制止了她,他深吸一口气,低沉地说道,“我明白,我不管你发生了什么,也不管这个孩子是谁的,我都不在乎。” “孩子?”银河顿时如遭雷劈了一般,当场愣在那里。 “菀儿,我带你离开这里吧,不管去哪里,你愿意吗?”南风紧紧握着她的手,深深地问。 “离开这里,”银河艰难地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似乎是难以置信地看着南风。 南风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我说的是真的,你愿意吗……” 银河看着眼前的南风,突然觉得无比愧疚。 “南风,我,我想喝小米粥。”银河笑着开口。 “好,”南风宠溺地笑着摸着她的手,然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南风走后,银河恢复本来的容貌,她想起了当初就是她扮成夜菀的模样嫁给了南风。 她想到这心里忍不住充盈着一股浓浓的暖意。 “对,南风是她的,本来就是她的,当初和他拜堂的是她,陪伴他几千的也是她,那个夜菀算什么,她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我不会让她把南风抢走的,她已经抢走了舒亦清,我不能再让她抢走南风,绝不能!” 筱白,你就该死地远远的 此刻的银河脑中渐渐浮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这个念头盘踞在她心里越来越深,她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露出得意的笑容。 这时她猛然喝道,“什么人?” 只见一个男子站在门口,面露迟疑之色,然后东张西望地扫了一眼,问道,“南风呢?” 银河紧紧打量着眼前的人,默默地给了他一个白眼。 此时南风端着小米粥走了过来,刚进门,就看到隔壁的妖孽,他的脸色有点不大好看,还没等南风开口,邻居急忙接过他手里的粥,一脸心疼地说,“南公子,这种粗活你怎么能干呢,快歇歇,哎呀,这么烫的粥,南公子你有没有烫伤,我会心疼的。” 南风眉头紧锁,脸色不悦地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邻居听完脸红了一下,娇羞道,“自然是想你了。” 南风的脸色微微凝重,深吸一口气,看着他,“江裴之,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江裴之好像看不到南风的脸色,继续笑道,“我可没有胡说八道,南公子,我想求你一件事,你能不能答应我。” “江老板还有事求我,我可不敢当。”南风严肃地说。 “我最近出了点事情,想在你这里住几天,你知道我若非走投无路,不会这么打扰你的。” “你真的是打扰到我了……”南风一本正经地说道。 可还没等他说完,就听见那个江裴之在门口喊着,“对,放那间屋,你们轻点,我的东西很贵的,你们小心点,不要摔坏了,那都是我的宝贝,哎哎哎,说你呢……” 南风闻言望去,闭上眼睛,无可奈何地摸着额头。 “南风,这……”银河走了出来,也是一脸懵地看着南风。 南风缓和了脸色,笑着看着她,“没事,他想住就住吧,其实他不是坏人,等过几天,你身体好些,我就带你走。” 银河动容地抱着他,点点头。 江裴之看到俩人的亲近,脸色顿时一变,忙走过去,手里拿着一瓶高级香水往银河脸色喷,一边喷嘴里还一边喊道,“让让,让让,这里一股什么味道,咦,真臭。” 银河忍不住被呛到了,脸色苍白,一边猛烈地咳嗽,一边喊,“你,你在干什么,快住手。” 南风一把抓住江裴之的手,怒视着,“够了。” 江裴之看到发怒的南风,便停了下来,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南风……” “你想住就住,不过不要打扰夜菀。” 看着南风好像真的生气的模样,江裴之只能点点头。 银河摸着头,娇柔地说道,“南风,我有点头晕。” 于是南风一把将她抱起往床上走去,还不忘当着江裴之的面将门狠狠地关上。 南风看着银河睡去,才放心地离开。 夜色正浓,银河穿上了衣服离开了听雪阁,悄悄离开了听雪阁。 此时的夜菀收到了一张纸条,正赶往约定点。 她按着纸条的信息来到了一个破旧的仓库,门把上都是灰尘,显然这里已经好久没有人住了,她慢慢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她奇怪地想,“南风约我来这里做什么?” 这里空旷极了,外面的风隐隐瑟瑟,让人听了不免生出一种不安的感觉,夜菀的眼皮不住地跳动。 这时门突然开了,她转过头,看到门口站的人,顿时脸色惊变。 “你……” 夜菀看着眼前和她一模一样的人,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银河微笑着慢慢靠近她,霸道地说道,“离开南风,我就放过你。”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和我长的一模一样?” 夜菀心中微微一阵惊恐,她今天真的是撞妖了。 于是夜菀壮着胆子看着她,“你这个妖,要我离开南风,凭什么。” 银河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真的要和南风在一起,你可知道你和南风几千年前发生了什么,当初他是如何负的你,如何伤害对你,你都忘了吗?” 夜菀顿时一脸震惊地看着她,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轻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想让我离开南风,就编出这样的谎话,你以为我会上当。” “不信吗,不信你可以去问问舒亦清,你去问问他,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银河脸色露出鄙夷的笑容,紧紧看着夜菀。 在听到舒亦清名字的时候,夜菀内心猛然一震,舒亦清,南风,到底和她发生过什么,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夜菀只觉得脑袋炸裂一般地疼痛,她忍不住蹲了下去,捂住胸口,发出微弱的呼吸声。 银河看到她这样,忍不住嘲笑起来,“夜菀,这是你自找的,我爱的人,都喜欢你,我在乎的人都在乎你,你真的不该活在这个世上,你为什么要复活,你死了多好,死了就不会痛苦了。” 夜菀刚想抬头看她,便看到她眼里里散发着一道诡异的力量,在一点点蔓进她的身体里,一点一点。 夜菀渐渐失去了知觉,很快便昏倒在地上,再也不能醒过来。 看着倒在地上的夜菀,银河冷笑道,“筱白姐姐,如果我是你啊,一定会滚地远远的。” 护魂铃 回到了听雪阁,银河又变成了夜菀的模样,刚一进门,就感到身后一股温柔的气息扑面而来,将她纤细的腰抱个满怀,她嘴角上扬,背对着他说,“南风,你今天怎么了。” 南风伸手拨弄起她的头发,头微微靠着她肩上,顿时南风的眼角微微一顿,露出满脸的惊诧,可下一秒语气依然温柔地说道,“你去哪了?” 似乎刚刚的神情从没出现过一样。 银河的心陷了下去,她娇滴滴地说,“出去走了走,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就在银河充满期盼,预想一会会发生什么的时候,她眼前突然一黑晕了过去。 南风将银河安置在床上,随后给她点了梦魂香,此香可以让昏睡者梦到心中最想做的事情,而且那种梦境会如真实般地印在她脑中。 南风看着睡梦中的银河,他的神色异常冷峻,“你终究是对她下手了?” 一大早起来,强烈的阳光透过层层床幔照了进来,将银河唤醒,她迷迷糊糊地摸了摸旁边,空无一人,她立刻惊醒,起身穿好衣服便往外走去,她急匆匆地走到门口。 在那里看到南风站在那里,她微微松了一口气,心道,昨晚发生的都是真的。越想越开心,便慢慢走了过去。 “你怎么起这么早”,银河笑着圈住了他的腰。 南风似乎早就发现了她,面色镇定地微微笑道,“睡不着了,不忍心吵醒你,便起来了,你再睡一会。” 银河笑了笑,“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呢,对了,你怎么想起挂风铃了,晚上它会吵到你的。” “不碍事,它吵不醒我的。”南风望着远方青色的天空说。 银河抬头看了看那个风铃,做工精巧,银色镶边,周身散发着温柔的气息,风一吹过,发出一阵又一阵清脆的响声。 银河看的入神,心神就像被它勾了去似的。 “我带你去过地方。”南风拿开她的手转过头笑着说。 南风的声音才将银河唤了回来,银河定睛看着他,脸上露出迷人的笑容,“好啊。” 南风带着银河来到了暗室,银河有点奇怪地看着他,“南风,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南风笑道,“ 一会你就知道了,你会喜欢的。” 说完拉着银河慢慢走了进去,她刚踏进一步,就感觉这个屋子有股力量在慢慢靠近她,那个压迫的感觉让她猝不及防,当她慢慢再走几步,她的胸口猛然一阵窒息,甚至觉得身上一阵炽热滚烫的感觉,她难受极了。 她额头不停地冒着汗,一边喊南风的名字,“南风,南风,我难受,为什么……我,这么难受……” 南风走在前面,这时便停下了脚步,他没有回过头看她,而是轻轻用手一挥,屋顶瞬间出现了一个八卦阵网,对准了银河发出一道刺眼的光芒,将银河生生地困在里面。 银河瞬间倒下,嘴角吐出一口鲜血,然后嘴角微微挪动,目光却紧紧地看着他。 眼前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站在面前,脸上再也往日的温柔,他的双眸冰冷无比,就好像一个雕像。 还没等银河想什么,便听到男人的声音响起,“护魂铃会告诉你一切。” 大结局 银河这才明白了,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一切,随后她大笑了起来,撕心裂肺地喊,“原来你早就知道,哈哈哈哈,既然如此,那你杀了我啊,为你的夜菀报仇啊!”银河眼泪慢慢滑下了眼泪,面容狰狞地嘶吼狂笑了起来。 南风的拳头紧紧握住,内心翻云覆雨,可他依然镇定地看向银河,“门口那护魂铃是我为你准备的,它会保你元神不灭,你是我一手养大的,我终究是不忍心伤你。” 银河大惊失色地望着他,凉薄的双唇微微颤抖,“护魂铃,你居然对我用护护铃,你想杀我……” 南风冷冷地盯着她凄然的脸,“如果你告诉我夜菀的下落,我不会让你痛苦的。” 此刻的南风再也看不到他半分的温柔,也是,他的温柔已经全部给了夜菀,如今他会为了夜菀做任何事情,不惜杀了他一手养大的灵兽。 虽然他的心很痛。 这时,那九阴八卦阵将银河周身紧紧包围起来,越来越紧,银河露出痛苦的神色,可她却狠狠咬紧了牙。 “你为何,如此固执,你的执念已经将你内心的善良都抹杀殆尽了,银河,你已经不是当年那只小狐狸了,你的野心已经让我容不下你了。” 顿了顿,南风继续淡淡开口道,“这个阵网会每日侵蚀你的身体,你的元神也会一点点消散,你一天不说,就会受一天的苦,你应该能感受到,这种痛苦会让你生不如死,可却是死不了,日日夜夜折磨。” 看着南风云淡风轻的话,银河用尽了力气挣扎地说道,“你,你真的…要为了…她…她这样…对我?” “你死后,我会把你的元神放进那护魂铃中,你会生生世世呆在里面好好赎你的罪。” “哈哈哈,我有什么罪,你的夜菀才是罪魁祸首,可惜,她已经死了。”银河明亮的双眸狠狠地瞪着南风,最终还是活生生被气死了。 南风看着死去的银河,想到已经死去的夜菀,心如死灰,独立一人走进书房,叁尺白绫一命呜呼了。 舒亦清此刻正躺在医院里,这时走出来一位洋人大夫,阿荣急忙上前问,“大夫,怎么样?” 只见洋人大夫摘下了口罩,默默地摇了摇头,“他的花柳病已经溃烂到骨髓,我这里设备不足,无法医治,请你节哀。” 阿荣哭红了双眼走了进去,只听见舒亦清咳嗽的声音,“是银,银河那个贱人……”话还没说完一口老血便将他送走了。 五年后,在城外的一座荒郊野岭的荒墓前,一个白衣女子站在那里,低头看着那个长满草的墓碑,她眼圈发红,微微叹了口气,“南风,我回来了。” 凝望了很久,女子抬头望着天,默默想道,“天黑了,我得回家吃饭了,我改天再来看你。”然后起身却没看到一道天雷劈了下来,刚刚好劈在了女子身上,女子最终也没有逃脱死亡的厄运。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