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有毒菟丝花【快穿H】》 世界一: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1 厚重的窗幔垂落,也掩不住满室的欢愉后的暧昧气息。 一支素白的手臂谢谢搭落在床畔,随着天鹅绒被子下手臂主人的呼吸起伏,轻轻的动了动。 满地狼藉的甩着男式衬衣的长裤,还有一抹黑色蕾丝的内衣被随意的抛挂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好困……” 苑娇娇懒懒的打了个呵欠,伸手去推紧紧搂着自己的男人。 “拜托,离远点好不好,我都快憋死了。” “憋死了?”男人凑在她颈间,绵密的呼吸喷散着,酥酥麻麻的,某处滚烫的坚硬又不安分的挤了挤,“我才要憋死了。” 他嗓音低沉沙哑,带着别样的磁性。 苑娇娇扭头斜睇着他,似笑非笑。 不可否认,眼前的男人天生一副好皮囊,浓密修长的眉峰下,一双冷冽的黑眸,看人的时候,总像是无欲无求。 可这个看似如高岭之花的男人,昨夜,却如充满了肆意的狂妄,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攻城略地。 苑娇娇还记得躺在他身下时的情景—— 外人眼见高不可攀的金融新贵,洁身自好的青年才俊许泽正,在她面前,却是个无耻豺狼。 当她故意把酒水洒在自己身上,湿淋淋的望着他笑:“许先生,能不能借我个房间,换身衣服?” 许泽正冷淡的面容有了裂痕,像是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欲望般,重重撕咬着她的唇瓣。连拉带拽的,一路跌在床上。 许泽端在黑暗中喘息着切齿:“你故意的,苑娇娇。” “愿赌服输啊,许先生,今晚,不是你睡我,就是我睡你。”她咬着粉唇笑,“再说啦,你舍得,让别人看见我这副模样嘛?” 许泽正果然舍不得,甚至还把她翻过去,在背脊上一遍遍的烙印。 “喂,许泽正,你是狗吧?”自己皮肤最嫩了,稍微磕着碰着都要泛红。被他这么折腾一夜,想想都生气。 苑娇娇撇着唇:“出去。” 许泽正顶着她不放,顺便低头去堵她唇:“你舍得我出去?” 有什么舍不舍得的。苑娇娇“好哇”一声嗤笑,翻身将他推倒在床上,手指顺着胸膛往下划拉:“许泽正,是你说的,可别后悔。” 许泽正仰面倒着,愈发显得鼻梁高挺,薄唇低低一笑:“你不来,我才后悔呢。” 顺便,故意往上顶了顶。 那可别怪她了。 苑娇娇无所谓的贴在他胸肌上轻一舔吮,吐出半截小舌:“你没机会了。” 她赤裸着上身,浑圆如玉的胸脯骄傲的挺立着,小腹平坦,半点赘肉也无,果真是肌肤如玉。 可就下一秒,酒店的房门被猛然推开,数不尽的闪光灯对准房间里拍个没完。 苑娇娇正打算摆好自己最漂亮的一面等着媒体拍呢,就被劈头盖脸给罩了起来:“滚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许总,我们没拦住,对不起……” “滚!” 苑娇娇在被子下面挣扎了一下,可许泽正力气太大,把她挡得严严实实。 外面的嘈杂声终于消失了。 她一把拽开被子,许泽正漠然的望着她:“苑娇娇,这就是你说的,别后悔?” “不然呢?”她跳下床去找衣服穿,“我无聊,想报复你,要不是你那个,那个什么……”她揉了揉太阳穴,“初恋!来挑衅我,说你心里只有她一个人,根本不会移情别恋,我才不会找你呢。”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2 苑娇娇赤脚踩在地板上,雪白足趾修长可爱。 就在她随意翻找衣服的一会儿功夫,许泽正就长腿一迈走下床,擒着她手腕拉近:“苑娇娇,这就是你欲擒故纵的手段?” 他黑眸里涌动着阴郁,苑娇娇贴在唇角亲了亲:“没有呀,什么欲擒故纵,我不懂。我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得要什么。我看上你了,你就得是我的。” 恁凭什么白月光一脸怜悯的告诉她:“苑娇娇,放弃吧,许泽正根本就不喜欢你,他已经不会再爱别人了。” 她只会托腮看着白月光笑:“沈小姐,听说你和许先生青梅竹马,那为什么还要分开?还跟着许泽易结婚了?难道是因为许泽易器大活好?” 宴会厅里坐的都是名门贵女,偏她苑娇娇口出狂言肆无忌惮。 “苑娇娇,你只不过是仗着苑家为所欲为……” “我就喜欢为所欲为,偏偏,你们也只有看着的份儿。” 可不,她现在正勾着白月光口中那位,“再也不会爱”的男人,许泽正,搅着他的唇舌,如菟丝花般,勾缠厮磨,为所欲为。 她被许泽正拽进怀里,膝盖顶着那硬度可怕的某处,轻轻磨蹭:“许先生,早起泄恨,来一发?” 许泽正低眸望着她,眸光阴沉。 只一低唇就压了上来,拖着她的腰臀一抛,狠狠撞入。 苑娇娇缠着他精瘦有力的腰身,手臂挂在脖颈处,轻轻撩拨着许泽正的后颈:“许先生,用点力好不好?” 许泽正微微仰着头,没看她的脸,性感的喉骨紧绷着,唇齿间的闷哼也掩不住的快慰溢出。 他就像烧着火,撩得浑身欲血肆意,只有把这怀里的妖精欺负得再狠一点,看她哭哭啼啼,在自己身下娇声吟哦才算。 察觉到愈发饱胀的硬挺来来回回的抽插顶弄,她湿淋淋的报以回馈。 一场情事酣畅淋漓又凶猛。 许泽正像是恨不得将她嵌在怀里般,发了狂的顶弄。 “喂,许,许泽正,你当真的?”她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唇舌交缠间的话语支离破碎,“嗯,还不出去……外面真的要翻天了。” 这剧本和她想要的不一样,按道理来讲,许泽正不应该大发雷霆,发现中计过后,顺手解决掉她这个四处作妖的“麻烦精”的嘛。 怎么…… 苑娇娇不耐烦的夹紧双腿,抱着草草结束的心理:“我不要做了。” 她推开许泽正,才不管男人那沾满湿润还挺立着的欲望,抽了几张纸擦了擦:“要是不想让你家初恋生气,赶紧回去想办法收拾残局,要不然这样吧?” 她眨了眨眼:“就说,我们只不过睡了一觉,反正你家初恋也和她老公睡了不知道多少次,她也没资格说你,对不对?” 她慢条斯理的将许泽正的衬衣扣在身上,手指停在胸前,一皱眉:“什么破扣子。” 苑娇娇裸着长腿就往外走,被许泽正逮了个正着:“你就这么出去?!” 语气里有些咬牙切齿的冷意。 “你管我?” 她冷哼一声,烦躁的揉了揉脑袋,只觉这剧情和原本的计划越跑越偏了。 想她苑娇娇,原本当个无忧无虑的野妖怪,千百年都修炼惯了,偏偏一朝狐狸窝被个秃头俏和尚端了个干净,顺便还把她剖心扒皮,烧了个干干净净。 固有一死,只可惜她那副好皮囊没了。 然后,她莫名其妙绑定了一个叫系统的玩意儿还顺便接了宗任务,汲取每个世界命定之子的喜怒哀乐,以便重铸一颗玲珑心。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3 这个小说世界的命定男主是许泽正。 出身高门,往上推数代祖业积累的金融世家。 长子许泽易肆意邪气,一门心思玩赛车,压根不接受家里的安排。所有的重任都落在许泽正身上,也就导致了,许泽正他性格冷漠又孤僻。 但男主毕竟是男主,再孤僻也有个心尖上的白月光,沈皎皎。 小说里,性格森冷的许泽正,只敢偷偷仰慕着学姐沈皎皎。 因为沈皎皎心有所属,对许泽正的毕业告白勉强笑着涌出泪水:“阿正,我和……易已经在一起了。” 许泽正从此诀别,国外多年,再回国时,就成了商场上手段狠厉的存在。 而沈皎皎也早已和许泽易领证结婚,顺便还邀请了他伴郎。 婚礼上,许泽正喝得烂醉如泥,被有心人下了药,和天真可爱的小百花女主滚了床单。 然后又是白月光悔不当初,许泽正在白月光和真爱之间左摇右摆,剧情也强行的虐来虐去。 可惜这些原本的剧情一个都没发生。 因为苑娇娇她这个小说里只出现过几句话的背景板龙套,活蹦乱跳的搅了局。 苑娇娇,苑家唯一的小公主,掌上明珠,公主病重症晚期,离了佣人等同于重度残废。 偏偏整个人真如洋娃娃般,娇柔又可爱,让人打从心眼里儿疼。 “只要是七情六欲,就都可以的吧?” 苑娇娇初来乍到的第一天就向系统摸清楚了规则。 “是的。” 那多简单。苑娇娇轻笑着,摸上自己柔嫩的面颊:“管他那么多,睡服不就好啦。” “我要他爱我爱如掌上珠,宠我宠如心尖肉,恨我又恨不得拆吃入骨,可惜呀,就是下不了手!” 如今剧情昨天才进展到沈皎皎和许泽易举行婚礼,她就直接把许泽正给睡了。 婚礼是在许家别墅举行的。 新人在二楼,恰好和许泽正的房间同层。 苑娇娇赤足踩着木楼梯往下。 忽地,她动作一停,视线往下,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瞳。 许泽易腰间裹着白色的浴巾,赤裸的身上暴露在客厅的晨光下,显得肌肤上的水珠分外撩人。 不同意许泽正恰到好处的身材,许泽易常年泡在赛车场上,肌肤晒成蜜色。明明是肖似的面孔,可气质却天差地别。 许泽易,就像是行走的荷尔蒙。 他端着一杯红酒,笑盈盈的靠近唇畔,放荡肆意的目光游离在苑娇娇隐秘的双腿间。 “弟妹。” 苑娇娇褶皱的衣摆下长腿如玉。 她踩在许泽易脚面上,垫脚用力,眨了眨眼:“谁是你弟妹,总之不是我。” 许泽易指腹带着薄茧,磨得她臀肉酥麻,轻易就探入潮湿的穴口打旋儿。 他慢悠悠的抚弄着湿淋淋的花心,指尖状似不小心的插进去,戏谑的刮蹭过内壁,连带着丰沛的汁水掐住她腿心分开。 “折腾动静那么大,故意把消息放出去给媒体,他还就这么饶了你。你说……弟妹这位置,你不坐,谁坐?”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4) “还不是许先生有心放人。” 苑娇娇轻吟一声勾住他臂弯,稍退一步,捏住他抽拔出的沾满水渍的手指,黏腻湿滑的蜜汁盈盈拉着丝横亘在指尖:“我故意,你也故意,扯平了。” 要不是许泽易借口新婚不想打扰,上上下下的佣人又怎么不在? 又怎么让她通知过来抢拍的媒体闯入? 虽然眼前男色可口,但她这幅身体实在经不起折腾了。 许泽易笑了笑,压在她耳畔:“看看你身后,嗯?” 换过一身干净西装的许泽正又恢复了冷然的面孔,将她一把拽入怀中,紧紧困在臂弯间:“又跑出来了,是我不好,别气了。” 他语气温柔,哪有半分杀伐果断的模样。 许泽易嗤笑:“阿正倒是会疼人。” 苑娇娇靠在他怀里撒娇:“那你送我回家。” 她懒洋洋的掩唇打了个呵欠,抬手勾住许泽正,露出斑斑红痕的肌肤。 许泽正眸光暗了暗,绷着唇将她抱回房间。窗帘已经拉开,大床上还是一片凌乱,黏腻的痕迹昭显着一夜疯狂。 苑娇娇坐着翘起双腿:“快点啦,我要回去了。” 她就是在挑衅,非要惹得许泽正发怒不可。 先是在客厅和许泽易暧昧,后又蹬鼻子上脸,就不信他能忍。 可许泽正只屈膝捏着她一只脚,不紧不慢的把丝袜给她套上。 他手指顺着那双光滑的长腿,捏着薄薄的边儿往上拉,眉眼低垂,神色虔诚至极的做着极情色的动作。 “许先生…” 她兴味甚浓,另一只赤裸的脚趾缓缓停在他腿间,半跪着姿势的男人本就显得紧绷,此时被她这么一撩拨,隔着西裤就在她足趾间蠢蠢欲动。 许泽正抬眸盯着她,眼神滚烫又隐忍。 “娇娇……” 她足尖轻巧的挑开了腰带扣,“嘶拉”一声解开拉链,探入蓄势待发的某处,将它释放出来。 苑娇娇倾下身,捧住他的脸颊,唇瓣轻柔的扫过。 足尖也不安分的慢慢揉碾,配合着他不断挺动的腰身或轻或重。 许泽正唇边喘息充满了磁性,她重重咬上那片薄唇:“许先生,你好性感,性感得我想让你插满我,撞坏我……” “啊!” 她一声惊呼,整个人被仰面推倒在了床上,许泽正捏住她的腿弯,轻易的叠在肩膀处,坚硬如铁的肉刃顶住下方蜜汁横流的穴口。 他动作缓慢而坚定,艰难的挤入湿滑的花穴,这个姿势更易深入,可她的花径层就像峦叠嶂,又湿又潮,夹得他寸步难行,每一次顶入,都是铺天盖地的快感。 他埋头吻上眼前的雪乳,撕咬下衬衫扣,狂虐的舔吮着那颗樱红。 身下却是更加狂猛的进攻,交合处的濡湿一片,急促的抽插一次比一次深入。 他跪在床边,腰身不知疲倦的撞击着包裹肉刃的花径,一波波的蜜汁喷洒而出,淋得他几欲疯狂。 “……太,太深了。”苑娇娇无力的抓着床单,试图往后退一退。 她才困难的挤出一点点,就被许泽正掐着臀肉嵌入。 花穴被塞得饱胀,她甚至能察觉那根肉刃正表面浮凸青筋。 许泽正忽地停下,肉刃还在她体内不安的跳动着。 “……嗯?”她沉浸在欲望中,骤然一停,迫切渴望的看向他。 许泽正除了发丝稍乱,衬衣都整齐的套在身上,就连半点情欲的意味也看不出。 好像她下身插着的某物根本就不是他的。 “换个姿势。”他轻松的抱着苑娇娇坐在了床边,就像搂着小孩子般,抚上她的胸脯,“想不想做做试试?”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5) 苑娇娇贴着他的胸膛,凌乱的长发被他单手插入发间,捧住脸颊,轻轻啄了啄。 蹭在他掌心的皮肤浸着淡淡的潮红。 许泽正将她双腿再度分开,带着逗弄的意味,将她一次次贯穿。 猛烈的鞭笞比任何一次都又狠又重又快。 潮水般的快感遍布每一寸肌骨,她被许泽正掰过去唇舌撕咬,不知疲倦的挞伐后,她被迫呈跪爬姿态屈服在地上。 两人下身依旧是紧密相连着,许泽正肆意揉捏着她的臀肉,仿佛手感颇为不错似的,捏得她一声惊呼:“你干嘛?” “在干你。”他压着往下,压抑着爆发的欲念又往里撞了撞,不知道苑娇娇是气恼还是怎么,花穴紧缩,挑衅似的想逼他缴械。 许泽正死死绷着唇,忽地将前一秒还是横冲直撞的肉刃抽出,趁着她迷惑的瞬间,狠狠顶入。 她觉得快要被顶入宫腔,终于哭着求饶:“不,不要了……求求你,快……快出去!” 许泽正发了狠,汗珠顺着胸肌往下滴,像蜡油似的烫得她背脊酥麻。 苑娇娇又被人翻了个身,她从小学舞,各种高难姿势都轻而易举。 许泽正捏着她的一只脚踝抬高,顺着她脚背一路舔吮而上,如愿以偿的看到她浑身战栗的绷紧了身体。 花径死死的锁住他不放,潮湿的液体喷涌而出,浇得他同样濒临爆发。 “苑娇娇,承认吧,只有我能让你高潮。” 许泽正缓慢而坚定的挺入,靠在她耳畔轻声,每个咬字都想是嘲弄。 他咬住那只莹白的耳尖,肩头的肌肉绷到极致,畅快淋漓的射满了她的花穴。 苑娇娇喘息着,倒在地上,斜望着他,没说话。 许泽正拔出的时候紧跟着的白浊也湿淋淋的涌出,可那娇嫩的花穴收缩太紧,很快又紧紧闭上,只留了些濡湿在浊液黏着。 看上去淫靡又诱惑。 许泽正静静盯了她半晌,忽地上前一步,捞着她去了浴室。 温水汩汩,苑娇娇搭着手臂,懒洋洋的伸过去。 许泽正居高临下站在那儿,黑眸无波无澜,沉默的撩水替她慢慢揉开沐浴液的泡沫。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这里”她翻身趴在浴缸边上,隔着衬衣点住许泽正心口,莹润的胸乳比白瓷都要夺目。 许泽正视线移开,压下游走乱窜的欲望:“我会负责的。” “负责?”她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才不要你负责呢,我只要你爱我宠我。” 至于恨嘛,等他发现一颗真心被踩踏得支离破碎的时候,足够了。 许泽正捏着她的手腕控制不住的掐紧:“苑娇娇!” “你弄疼我了。”她蹙眉娇哼,摸着自己手腕满不在乎的撇唇,“许泽正,你欠我的债得用一辈子的后悔去还。”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孩子气,许泽正“唔”了一声:“我什么时候欠你的?” 当然是上辈子啦。 原剧情里,苑娇娇活生生被宠成了公主病,身娇体弱,离了家族就活不下去。 可惜这公主命却是阴差阳错得来的。 苑家真公主,也就是剧情里真正的女主,是苑琉溪。 苑琉溪小时候被绑架撕票,苑太太从此精神恍惚,把丈夫带回家的私生女,也就是苑娇娇当成了自己女儿百般疼爱。 可女主毕竟是女主,离奇逃出,被一对富豪夫妇收养,丝毫不差于苑娇娇的生活环境。 苑琉溪聪明大方,言语得体。 比起经常公主病发作,沉浸在充满梦幻蕾丝世界里的苑娇娇要讨人喜欢的多。 苑琉溪认定绑架是小三作祟,回来就是一场报复。 偏偏白月光沈皎皎借刀杀人,黑锅全部扣在苑娇娇的身上。 用不着女主出手,许泽正就已经逼得她走投无路。 苑娇娇割腕死的,无声无息。 尽管再落魄,她也要爱漂亮。 剧情最后水落石出,许泽正也只不过不耐烦的蹙眉回忆:“苑娇娇?偷来的人生而已,活成个废物也是没用。” 苑娇娇捧起水泼在许泽正身上,咯咯笑:“不记得嘛?那算啦,以后我总会让你记一辈子的,生生世世,你都忘不掉。”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6 许泽正只当她玩笑,吻着她指尖:“好。” 苑娇娇站起身,盈盈的水珠还粘在身上,顺着起伏的身形往下滴落。 许泽正拿毛巾给她擦拭着,动作轻柔。 她跨出浴缸,赤足站在他面前:“快点啦,送我回去,我要回家了。” 昨天她一晚上没回,苑家指不定都要翻天了。 浴室被折腾得水淋淋一地,她被许泽正勾在怀里,就着花洒喷下的热水洗漱完,她觉得浑身真的要散架了。 卧室散落的衣服早就被撕扯得破烂不堪,苑娇娇才捡起来就生气了:“许禽兽,你把衣服给我扯坏了!” “我赔你新的。”许泽正手臂环住她腰身拉上敞开的拉链,替她整理好长长的卷发。 苑娇娇闭着眼享受:“许先生,你真好。我就喜欢这样!” 许泽正声音冷冽:“你嘴里到底有几个许先生?” 她诧异的瞄着男人冷下来的视线,拎着裙边转了一圈,笑得狡黠:“看心情啦。” “吃点东西,嗯?” “我不要不要。”她嫌弃的摸了摸小腹,一语双关,“我吃得太‘饱’了。” 所有走高冷禁欲路线的男人脱了西装都是禽兽,许泽正在床上不说骚话,纯粹就是个实干派,干得她欲仙欲死。 只一抬头就能看见他那隐忍欲念,又被情潮侵蚀的模样。 简直不要太性感! 许泽正还要处理公司的事情,没空送她,指了司机去:“把苑小姐平安送回去。” 苑娇娇状似无意的扫了一眼,没看见许泽易,带着点小遗憾坐上车。 许泽正忽地揽着她腰肢,手将她仰面捧着,双唇研磨,在她口中霸占似的吮吸。 良久唇分,许泽正摩挲着唇瓣的手指离开。 “娇娇,你只能是我的。” 被疼爱后的唇色愈发娇艳,她眼里泛着水色,斜睇了眼许泽正就扬长而去。 小心眼儿的男人! 不就是早上许泽易和自己暧昧被他看见了嘛,现在又老套手段再出,非得让对方也看清楚不可。 后视镜中许家的豪宅越离越远,她寻了姿势睡觉。 直到轻微晃动才将她惊醒。 抱着她的那男人手腕上带着一块银灰色的石英表,修长的手指就拖着她的腿弯和后背。 周围的佣人习以为常的低下头做着清扫,纷纷让路。 “娇娇,醒了?” 男人低头看着她,温润又精致的五官和她隐隐有些相似。 苑娇娇勾住他脖子蹭了蹭,甜甜道:“哥哥!” 剧情里苑娇娇是有哥哥的。 苑连琮因为家人从小的漠视,而只有苑娇娇会对他露出笑容,将情感寄托在妹妹身上。 他对妹妹疼爱的心理早已扭曲成爱恋。 道德楷模般外在温和谦逊的苑连琮,骨子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他只敢偷偷幻想着妹妹宣泄欲望,甚至连碰触都觉得耻辱,整个人陷入极端爱恨矛盾之中。 但苑娇娇来了就不同了,她会故意在亲昵的玩闹间露出介于成熟与青涩之间的风情,又羞赧的指责:“哥哥真是个变态,竟然故意偷看妹妹的底裤。” 察觉到苑连琮试图交往女朋友去淡忘心底的恶念时,她又会充满渴望的趴在对方身上撒娇:“真的会有女孩子会喜欢哥哥吗?明明哥哥说过,最喜欢的只有我。如果哥哥只疼女朋友,再也不疼我了怎么办?” 苑连琮无数次的挣扎都在她步步引诱中败下阵来。 “还知道有我这个哥哥。” 他目光落在苑娇娇不小心露出的红痕上,几乎快要喘不过气。 “娇娇,你昨天晚上……和谁在一起的?”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7 她避而不答:“哥哥想和我在一起?那我今天晚上就陪着哥哥好了。” 苑连琮唇角勾了勾,将她放下:“换身衣服,待会带你出去。” “可是我好累,根本不想……”余光里瞥见苑连琮唇角愈浓的温意,苑娇娇吐了吐舌,“开个玩笑,能和哥哥一起出去,我求之不得呢。” 下车的时候,苑连琮牵着她的手,看着她落下的脚步:“娇娇,待会看见对方,一定要礼貌。” 这下他头一次郑重其事的告知,苑娇娇弯了弯唇:“哥哥这么严肃,是嫂子吗?” 这是家市郊的马场。 她挽着苑连琮的手臂:“哥哥要带我骑马为什么不早说?我穿的可是裙子。” 她一身色泽柔嫩的层叠蕾丝长裙被裙撑支起漂亮而饱满的弧度。 “早就定做好了,去试试?” “我不想试,除非……”她勾住苑连琮的耳根小声,“除非你帮我。” “我找人帮你。” “我不要。”她撒开手,态度坚决,“哥哥不帮我,我就不换,我非但不换,我还要就这么跟着你去马场。” 她语气半娇半嗔,苑连琮败下阵来:“好。” 封闭的更衣室内,她转身背对着苑连琮:“帮我解开啦。” 温热的手指落在她后颈,苑连琮的指尖轻微的颤抖着,像是细细的电流,顺着她的背脊滑下,将衣物除去。 满身的斑斑红痕显露。 她清楚的听见身后压抑而愤怒的追问:“娇娇,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哥哥生气干什么。”她扯过放在一旁的马裤往上套,单脚站立不稳,不得不扶住苑连琮,“哎呀,快点帮我好不好,这么难穿。” 她还小,她还什么都不懂。 看着一脸无所谓的苑娇娇,苑连琮迫使自己找出无数个荒谬的理由帮她开脱。 就算她做了什么,也是可以原谅的。 没关系,没关系…… 他沉默着牵着苑娇娇的手,一件件帮她穿好。 浓密的碧色尽在眼前,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从骑着马疾驰而来,红棕色的马驹额上一抹白色在风中摇曳得潇洒。 “连琮。” 女人利落的翻身下马,摘下头盔,姣美的面容上带着自信的笑意。 “这位就是苑……小姐吧?” 苑娇娇朝着眨了眨眼:“哥哥,这不会就是,我未来的嫂嫂吧?” “苑小姐开玩笑了。”女人乌黑的长发都扎成一束,越发显得表情鲜明,“我和连琮只是朋友。” “娇娇,这位是许小姐,许流星。” 许小姐…… 苑娇娇玩闹的心思瞬间收起,毕竟,女主苑琉溪,在被收养后,更名换姓叫的就是许流星。 原本女主这个时间点应该和许泽正同样,一夜情迷被媒体抓拍个正着的。 但她搅乱了剧情线,昨晚的女主根本没机会参加婚礼,因为她早就截断了对女主而言至关重要的一个剧情点—— 刚回国的女主因为迷路,和躲避媒体的许泽正本该在机场误打误撞的相识。 但那天,许泽正也刚巧结束国外的某个商务会议回国。 人生就是这么阴差阳错。 苑娇娇买了同班的机票和许泽正同行,自然也就没了女主事后出场的戏份。 可如今…… 女主的复仇已经开始。 也不知道苑连琮是不是和这个亲妹妹相认了。 她低头咬唇一笑:“姐姐?我可以这样叫你吧?”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8 许流星含笑:“当然,毕竟以后的时间长着呢。” 她弯唇朝着苑娇娇伸出手:“苑小姐,一起骑马?” “哥哥带我骑。”苑娇娇拽着苑连琮衣袖,“哥哥,你不会有了流星姐姐,就不管我了吧?” 苑连琮怎会不管。 许流星望着前面远去的马匹上两道身影,唇角笑意全无。现在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才对。不管是从小到大被宠爱的人生,还是哥哥的疼爱,都应该是她的才对! 苑娇娇靠在苑连琮怀中,穿着骑马装的男人更显得英姿勃勃,尤其是…… 泛硬的布料下,他因夹紧马腹更加紧绷的双腿,就靠在自己身后。 苑娇娇没带头盔,长发未束,就那么松松软软的垂在肩后。马驹走得慢,可她的发丝却扑簌簌的拂在苑连琮的脸上。 “哥哥和她什么关系?” 比起刚才,现在的苑娇娇眉目冷然,仿佛在嘲笑。 苑连琮勒紧缰绳:“是朋友而已。” “从来不和任何女人有接触的哥哥,现在也有朋友了吗?” 还没等苑连琮回答,她就忽地抢过缰绳狠狠一拽,马驹受惊扬蹄,两人双双跌落。 天旋地转,她被苑连琮紧紧护在怀中毫发无伤。 “娇娇!” 苑娇娇利落的翻身上马,并不去看苑连琮,只对着匆匆追来的许流星挑眉:“流星姐姐,比一场?!” “苑小姐别……” “流星姐姐是不敢和我比我吗?”她迎着日光,笑意绚烂,并不像挑衅,而是在陈述事实。 许流星被她激怒:“苑小姐最好不要哭出来!” 苑娇娇夹一夹马腹,疾驰而去。 “许小姐,别和娇娇斗气!” 苑连琮不说还好,一说更是火上浇油。许流星抛下一句:“要是不比,苑小姐肯定更不甘心。” 这个时候了,却还是只叫她“许小姐”,明明……她才是苑连琮真正的妹妹! 一个冒牌货还敢嚣张! 可她哪知道,苑娇娇先前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骑术都是苑连琮手把手教出来的,真比起来,和许流星不相上下。 许流星虽然精通,但也比不过苑娇娇那不要命的速度,她皱了皱眉,喘着气终于追到苑娇娇身后:“苑……苑小姐,你这样会出事的!” 马场虽然是平地,但苑娇娇要是不管不顾的冲出去,保不住会去哪。 “流星姐姐。” 苑娇娇依旧是脸不红气不喘的,露出唇角一缕轻笑。 “你说……要是我们出事了,哥哥救谁?” 她骤然停下,抽出马鞭,朝着许流星甩了过去。 糟了! 许流星心中大恨,躲闪不及,这么快的速度坠马,不重伤也要半残。 偏偏这苑娇娇扑过来救她,身后急促的呼喊声也近了,不用说也知道苑连琮已经追了上来。 也不知道,他到底看了多少。 这个冒牌私生女,根本就不像是外界传言的那么蠢钝的公主病! “苑娇娇,你真是心机。” 听到这句话,苑娇娇忍不住甜甜对她一笑,搂在一起和许流星在草地上顺着冲击力滚了几圈。 淡淡的血腥味渗出,苑娇娇抽了抽鼻子,贴着她小声:“我好开心呀。” 你能讨厌我,恨我,真是……让我太开心了。 除了命定之子的七情六欲,作为女主的天命之女,能对她产生这么澎湃而浩大的情绪,也是一种汲取的方式呢。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9 她昏昏沉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摔伤了哪里,只记得模模糊糊进了医院就再没意识。 半夜醒来,她眨了眨眼,没开灯的病房中,苑连琮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整个人都带着前所未有的压迫性。 虽然看不清脸,但她也知道对方正在看自己。 “哥哥生气了?” 苑连琮一步步走进,一伸手,掰住她下颌,重重吻了上去。 她只愣了一瞬,便快活的回应了。 苑连琮的滚烫的舌长驱直入,从倾身索吻的姿势,伴着水渍轻嘬,越来越渴望的欲念,已经搂住了她的肩胛。 她双手攀上苑连琮,回抱着他:“哥,哥哥……” 这两个字似乎触怒了苑连琮,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凶狠,他忽地低下头,顺着她露出的衣领往下,叼住胸乳上的红樱。 “嗯……” 她稍稍挺起前胸,贪婪的顺着男人的腰背往下,游移到小腹。 分明的腹肌,再往下…… 已经膨胀到快要顶出裤链的欲望。 她只要稍稍幻想,就会觉得有种禁忌的快感。身下濡湿一片,她踢开被子,勾住苑连琮的腰往后,双双倒在病床上。 病号服早就被解开的七七八八,只松松垮垮的堆在腰间。 苑连琮依旧埋在她胸乳间,灵活的舔吮。 “哥哥,这里,这里……” 她空虚的迎合着男人鼓胀的部分,隔着衣料辗转摩擦,早已濡湿得泥泞不堪。 男人的手指从她小腹往下,所过之处如同撩火,烧得她理智全无,只能一声声的娇吟:“给我……哥哥,快给我……” 男人只探进去一根手指,就已经被重重咬住。 他重重戳了戳,引得苑娇娇可怜兮兮的涌出泪光:“哥哥,痛……” 她这副又娇又媚的模样,简直骚到了骨子里。 黑暗中,看不见男人眼底压抑不住的虐欲,他只想狠狠地,重重地,操哭她,操得她只能哭哭啼啼的求饶,哭着喊着说“不要”。 “咔哒” 清脆的皮带扣解开的声音,像是一盅解药。 苑娇娇夹着他磨蹭,酥痒得快要哭出来:“哥哥,进来,进来……” 下一秒,她的双手被那条皮带捆住,压在枕上。 模糊的轮廓里,苑连琮每一帧动作都像在慢放。 他解开腰带,露出涨得形状浮凸的肉刃,仅剩的深色内裤紧紧包裹着,上面湿漉漉的说不清是他溢出来的液体,还是被她的蜜汁染湿的。 “哥哥,快……”她只恨不得自己能被彻底贯穿,占满,尤其是……苑连琮那样温润如玉的男人,在床上不知道会有多么反差。 外面谦谦有礼的贵少,却把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摁在病床上操哭。 动作凶猛又野蛮。 光是想想她都压抑不住:“哥哥。”柔嫩的唇瓣轻轻吐出两个字:“操我。” “好啊,娇娇,这可是你主动的。” 一声略带嘲讽的轻笑响起,男人掰开她的双腿,重重挺入。 “啊!”她差点涌出眼泪,花穴紧缩,咬着牙瞪向面前的男人,“许泽正!”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10 “多叫几声听听。” 许泽正劲腰用力,连带着病床都在轻微的响动。 “啪嗒” 他单手摁开床头昏黄的夜灯,鼻梁下那薄薄的唇上沾满水光,俊美的面容容色冷漠,可嵌入她体内的巨物却无情的进出抽插。 “许泽正!疼死了!”发现自己被骗,她浑身紧绷,湿热的甬道瞬间收紧干涩,包裹着他频频的进出越发火辣辣的疼痛。 “滚出去,滚出去!” “不是苑连琮,你很失望?”许泽正唇角冷笑,扼住她下颌迫近,手指摩挲她的脸颊,“苑娇娇,我都不知道,你居然喜欢自己的亲哥哥!” 他原本的欢喜,想等着她醒来,全部倾吐而出。 可当发现她的妩媚娇俏,都是对着旁人的时候,他内心燃烧的炉火几乎焚灭了理智。 天知道他有多喜欢。 本来那是和任何一次都没有区别的航班,但偏偏有个笑如樱花的少女停在他面前:“许先生?听说你还没有结婚,不如和我试一段?” 他虽愕然,却并未生气,见惯了花样百出的女人。 见他不答,少女却堂而皇之的坐在他身旁。 “许先生,你现在心里肯定讨厌死我了对吧?”少女眨了眨眼,摆出一副纯洁无辜的笑容,“你可以换一种想法,如果有个骄傲的大小姐,只在你面前撒娇可爱,会不会有种成就感?” 设想的画面在脑海中只停了一瞬,旋即被他打消:“荒谬。” “再荒谬的事情只要成真了就是事实呢。” 显然少女对他的总结不满意。 许泽正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并不打算和这个言语古怪的小姑娘纠缠。可就在机上,他却做了一个香艳而荒诞的梦—— 梦中的少女在被他拒绝后,忽地跪在他双腿间,环住他,睁着水汪汪的眼。 “许先生,和我试试嘛,只谈情不谈心。” 少女的娇小的下颌不断的靠在他腿根摩擦这,滚烫的欲念悉数聚集到下身,偏偏她还不依不饶,拽着他的衣摆摇晃。 “许先生,许先生,好不好嘛……” 他哑着嗓子:“不好。” “许先生你口是心非,明明都硬了,还说不想。”少女灵巧的拽开拉链,轻轻啄了啄诚实的胀大的某处,“还是你可爱点儿。” 这个梦太荒诞了! 许泽正终于从梦境中挣扎醒来,当他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彻底僵住了。 某只雪白柔软的手正摁在他的西裤上,好奇似的揉捏搓弄,隐隐可见濡湿的痕迹。 偏偏始作俑者见他醒来凑过来笑:“许先生,我在帮你练习‘压枪’呢。要不然别人看见了,多尴尬呀。” “你不弄成这样,也不会有人怀疑。” 不知从哪来的毛毯盖在两人身上,少女整个人都藏在下面,半趴在他怀里,远看上去鼓鼓囊囊的小包在扭动,更惹人浮想联翩。 “呐,算了吧。”少女颇为遗憾的用手点了点,“还是……咦?” 他浑身发麻,压下快要溢出喉骨的畅意,本想自己平复的欲望,却被对方那留着指甲的手指一刮一蹭,彻彻底底的泄了出来。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11) 许泽正脸色冰冷。 “许先生,我错了。我保证……对你的早泄负责。”少女抽出纸巾想替他擦拭,却被一把钳住。 “够了。” 他起身去了洗手间收拾,回来的时候手上还带着水珠,少女反反复复打量着他,像是欲说还休。 “其实……许先生,你也不算早泄啦,毕竟,我已经玩了好久了。” 在睡梦中,他英挺的两道眉微微蹙着,隐忍的神色,紧绷的唇线,性感而浮凸的喉骨。衬衫下的身材紧实,只有被她肆意玩弄的肉刃才那么诚实的跳动,在她掌心贪婪的蹭触。 “有没有人说过。”飞机停稳,许泽正忽见她凑近,细密温热的喘息就在耳边,“你就像是……行走的春药呢。” 下飞机的他头一次选择了先回家而不是公司,淋漓的冷水也冲不尽浑身沸腾的欲望。 他一向觉得自己寡冷,却不料一旦被人撩动就如星火。 “你才是春药吧。” 他回想着机上香艳的一幕幕,掌心粗鲁的揉捏着越胀越大的欲望,靠墙壁上重重的喘息着。 衬衫都没脱,湿淋淋的穿在身上。 他闭上眼,紧紧抿着唇,单臂撑着墙面,另一只掌心长时间的摩擦已经发烫,可温度却丝毫没有缓解。 “苑娇娇……” 查到她并不是件困难的事情,原先还在考虑怎么办的他,如今只剩下一个念头。 粘稠的白浊喷射在掌心,被冷水一滴滴冲落,慢慢在地板上被冲刷得消失不见。可浴室里浓烈的麝香味却挥之不去。 许泽正洗了无数次的手,镜中冷峻的面容写满狼狈。 苑娇娇是吧,你等着。 如今苑娇娇就在自己身上,被操弄得哭泣里带着娇喘,每一个音节都格外的好听。 可许泽正总觉得不够,明明是她主动招惹自己的,现在却一脸的没心没肺! “是不是我把你操得不够,你才会想着别人?” 苑娇娇被他摆弄出许多姿势,只觉得自己昏沉沉的,浑身都在发颤,才停下一波的潮水,另一波又汹涌的蔓上。 她痛觉迟钝,直到床单上渗出鲜血才发觉:“许泽正!许泽正!你停下来,停下来!” “娇娇?”许泽正停下动作,抽出的时候皱着眉,“放松点……我出不来了。” 她狠狠的夹着许泽正把他挤出去,一卷被子裹在里面呜呜咽咽的。 “娇娇,你怎么了?” “滚出去,我痛死了!”她露出一个脑袋,泪汪汪的斥责,“你是禽兽吗?只知道下半身思考吗?人模狗样的!” 床单上血迹不多,许泽正心里抽疼,当是自己太野蛮伤到她了:“让我看看。” 苑娇娇把自己裹成蝉蛹,翻身坐起来瞪他:“我不要你碰,你大晚上的为什么要来医院?我哥哥呢?我哥哥在哪,你让我哥哥过来!” “苑连琮守着别人呢。”许泽抿了抿唇,“你确定要继续问?” 她撇着唇不开心:“许流星很严重吗?为什么哥哥不来看我?” 其实苑连琮最先守着的就是她,医生护士劝了好几遍,说根本就没事。苑连琮再三犹豫才去了另外一处。 “许流星?”许泽正淡淡道,“肋骨骨折,算走运,没死。” 苑娇娇兴味的望过去,脸上还带着泪:“你都不觉得可怜嘛?为什么不说我过分呢?” “无关紧要的人,可怜她干什么。”许泽正不喜欢听她口中谈论其他人的名字,趁她不注意就掀开被子,直接卡住她双腿,“张开。” “死变态,我只是来大姨妈了。”她索性如他所愿,“你这么想看,那就看好了,反正我才不要浴血奋战。”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12) 雪白的腿心染着斑驳的血色,星星点点。 许泽正记起那日她走后床单上留下的痕迹,碰了碰:“肿了。” “你这是明知故问。”苑娇娇拍开他的手,“走开啦,我要睡觉了。” 她蜷着身子歪在枕头上,病床上乱成一团,许泽正伸手替她盖被子:“娇娇……” 只是话音未落,门外就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娇娇?” “是哥哥!” 她猛然翻身,把许泽正不由分说的就往床下推:“快藏起来!” 许泽正纹丝不动,极是不快的模样。她见状搂着他讨饶:“许先生,好先生,拜托你,别让我们两个的奸情被撞破好不好?” 许泽正嗤笑一声,转身朝门口走去。 “许泽正!” 她跌跌撞撞的追过去,差点摔倒,许泽正反手搀住她,压低的嗓音:“苑娇娇!”他眉心紧蹙,气她的遮掩。 “许泽正,你要是敢让我哥哥知道,我明天就撕破脸直接把他睡了!” 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苑娇娇拽着他领带“吧唧”亲了一口:“你不会愿意的,对不对?” 许泽正森冷容色不改,推开她转身进了病房里单独的卫生间。 “哥哥怎么半夜才过来?” 苑连琮语气平缓:“娇娇在睡觉?我听护士说,你这里有动静,所以过来看看。” 他进了病房,视线落在床单上:“你……” “哥哥看这些干什么?”她又嗔又怒,将床单遮了个严严实实,跪坐盯住苑连琮,“倒是哥哥,为什么没守在我身边?” 苑连琮没走近,就停在门口,目光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许流星说,是你故意害她摔下去的。” 他试图在那张娇俏的面庞上找到些愧疚或者心虚。 可苑娇娇只坦然道:“哥哥相信她说得话吗?” 苑连琮沉默了。 苑娇娇心中巴不得他相信,这样才好借题发挥。虽然哥哥很好,可女主才是他的亲妹妹,血缘之情,没那么容易割舍。 她在苑连琮的视线中,轻轻垂下眼帘,泪水一点点涌出,滴在手背上。 “哥哥……” 她动了动唇,茫然的望过去。 “我好痛。” 苑连琮看着从小亲昵,呵在掌心疼宠的她这副模样,只觉呼吸都困难了。 他有心纵容,可许流星并不罢休。 “娇娇,去道个歉。”他温柔的替她擦掉泪水,“哥哥陪你去,不会让你为难的。” “因为她说,你才是她的哥哥,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小心翼翼的抓住苑连琮的手指又松开。 苑连琮浑身一凉:“她逗你的,你也信。”他哄诱的摸着苑娇娇的发丝梳理:“哥哥喜欢的妹妹只有你。” 可她只是一叠声的抽泣,并不大,却叫苑连琮心绪乱做一片。 苑连琮无奈又宠溺的叹道:“娇娇,你要我怎么做才信?” “立字据。” 她从苑连琮怀中缓缓仰起脸,娇怯的捧着他的脸。 “哥哥立字据,如果这辈子,敢有除了我之外的任何妹妹,名下的所有股份、财产,都转给我。” “娇娇……” “不守诺言的人,只配一无所有!” “哥哥,你会承诺我吗?”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13 “流星姐姐,对不起。” 许流星觉得胸痛,根本不想理她。 苑娇娇不知好歹凑过去握住她手摇晃:“流星姐姐,你不说话,是很痛吗?” 许流星被她摇得快要爆炸了,直勾勾盯住苑连琮:“你不管吗?” “好了娇娇,你先出去。”苑连琮不自觉的抿了抿唇,长叹一声,“这件事,是娇娇的错。” “当然是她的错了!”许流星在听到医生说的那一连串后遗症的时候就要压不住怒火了,“苑连琮,你不会还想要包庇吧?!” 见他沉默,许流星心头生恨,换了语气淡淡的。 “大家都把她当成苑家的大小姐,可我呢?却要寄人篱下。她抢了我的一切,明明只是个私生女,却毫无顾忌的享受着属于我的父母,哥哥。” “哥哥,你打算什么时候认回我?” 陡然听到“哥哥”二字,他心中一阵难受,像是被冒犯到一样,冷了颜色。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什么?!” “现在的生活不应该被打乱。”苑连琮唇畔带着残酷的笑意,“许小姐,你回国吧,我给你订了票,去国外治疗效果更好。苑家属于你的那一份,都会留给你的。” 苑娇娇虽然有意施压,却不料苑连琮真的就这么干脆果断的把女主给送出国了。 “哥哥这样做,是为了我吗?” 机场人流如织,苑连琮笑了笑,将她圈入怀中,轻轻吻在额上。 “不是,我只是做自己想做的而已。” 他温热的气息软软的扑在她面上,带着清甜的香气,气质清隽又优雅。 “娇娇,你是不是该和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他指尖捏着一叠照片,上面交缠的两道身影中,拍摄得模糊,却也能见女方骄傲挺起的胸乳,靡艳诱人。 果然,女主在走之前,还是把一切都告诉了他。 苑娇娇翻了翻照片:“不好,把我拍得不够漂亮。” 她丝毫没有行为暴露后的慌张,苑连琮呼吸急促:“许泽正根本就不是个好人,你最好别靠近他,你告诉我,是不是他逼你的?!” 当许流星嗤笑的看着他,甩出一叠照片时,他就已经呆住了。 “苑连琮,你自己看看她是怎么一个好妹妹吧!” “你马上离开许泽正!不许出家门半步。” “哥哥,你在开什么玩笑?”她最讨厌强迫行为,当即蹙了眉,“我是自愿的!他长得那么好看,我看他第一眼就想睡他!” 眼见苑连琮怒火愈盛,她转身就逃,挤入人群中,一转眼便把他抛在了身后。 机场外一辆喷荧光漆的跑车停靠着,一对俊男美女的争吵将她吸住。 是许泽易和沈皎皎。 沈皎皎转身落泪离开,恰好和她擦肩而过。 苑娇娇一抬眸,和许泽易戏谑的视线撞上。他一挑唇:“苑小姐,去哪?我送你?” “我要去找许泽正,你也带我去?” 她显然低估了许泽易的玩世不恭程度,还真的一路飙车把她送到了公司楼下。 许泽易替她拉开车门,伸出一只手。 她盯着那只手看了几秒,笑盈盈一拍,自己走了下来:“谢谢大哥。” “这次怎么不叫我许先生了?” 和许泽正的森冷相比,许泽易浑身都没个正形,漆黑的发梢被一路风吹得凌乱,露出的桃花眼戏谑不减。 “没办法啦,某些人只想让我喊他一个人许先生。” “苑小姐,我劝你离他远点,知人知面不知心。” “唔?”她苦恼的望着许泽易,“可是,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向来全屏自己喜好做事,现在兴趣点许泽正身上,那谁说坏话都不听。 托各大小道消息的福,苑娇娇这个许泽正名义上的“艳照女主”一路畅行无阻。 她进去的时候,许泽正在讲一通电话,优雅的法语从他口中流离的说出,字字清晰,又蕴了一缕磁性。 “许先生。” 她悄声走过蹲下,抱着他的腰腹,将脸颊贴上去,仰头看着他干净的下颌,和扣到领口的扣子,轻轻比了比口型。 许泽正没看她,依旧坐着,只微微转了方向朝向她,通话依旧继续。 她依在许泽正双腿间,像小孩子般无赖索抱的姿态圈紧。 认真工作的男人真的好迷人…… 她跪坐在他腿间,脸颊顺着他腿根网上蹭,西裤偏薄,她很容易就用嘴唇碰到了自己想要的。 许泽正肌肉颤了颤。 她咯咯笑起来,声音很轻,回想起众人对他的称呼,生了玩弄的心思。 “总裁大人,工作这么忙,压力没办法释放,要不要我这个可爱的小秘书帮帮你?”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14 许泽正低眸深深的望着她,潮海汹涌,薄唇间吐露出的字句捎带着冷冽的气息将通话终止。 略泛凉意的指腹抵在她唇上,许泽正就那样衣衫整齐的靠在椅背上,微微扬起下颌,目光幽寂的俯视过来。 像是孤高而沉默的君主,逡巡着独属于自己的领地。 修长的手指蹭触着她那双柔嫩的唇瓣,攫力捏住两颊的嫩肉,缓慢不失力道的挤入,如同某种水乳交融时的姿态,在她口中勾弄着唇舌,搅乱满口津液。 盈盈的水色延着她娇小的下颌涌出,肆无忌惮的蔓到他浮凸的腕骨处,在滴滴答答的落在他分开的腿间,浅灰色的西裤布料在腿根出晕染开斑驳的湿痕。 “呜呜……”她口中被悉数占据,贪婪的卷舐那根肆意游走的手指,裹、缠、卷、吮,在口中嘬弄得啧啧有声。 文件被随意推倒一侧,许泽正单手托着她的腰肢放在桌案上。 冰凉的触感激得她情不自禁的发颤,拽着衬衫的手指愈发收紧。 “啪嗒” 雪白的纽扣滚落在地上。 他的衬衫被撕扯得凌乱不堪,胸腔里热烈的跳动却贴着她的胸乳沸腾。 她坐在桌案上,踢掉碍事的鞋袜赤足踩着迎面正对坐着的许泽正大腿。 小腹轻微的抽痛,伴随着粘稠的花夜和热流涌出。她微微张开双唇,看着许泽正慢条斯理的抽出湿漉漉的手指。 “许先生……”她的灵活的探入被誉为禁欲系白色的衬衫间,一路撩拨,“你把我弄得好湿……” 许泽正吻住她的小腹,似是爱极,唇舌辗转扫过她小巧的肚脐。 “有多湿?” 她觉得自己像是只猫,灵魂虚浮,被他引领者遍体情潮,光是若即若离的肌肤碰触,就心火燎原,渴馋他更多的爱抚。 她只能呜咽,酥麻的痒意嵌进骨髓。 苑娇娇攀上他的肩,慢慢滑坐到他怀中。 她一向以笔直的长腿为傲,可一张椅子上空间再大也容不下两人,她只好把曲膝靠着椅背,以一种略带羞耻的姿态靠近。 身体惯性的向后仰,她不得不勾住许泽正。 偏偏他只用平静幽深的视线看着自己,苑娇娇咬唇不愿:“快点抱住我啦,不然我摔下去怎么办?” 许泽正单手就将她圈入了怀中,另一手顺着她的腿心摸到一块厚厚的布料。 “在经期还来闹。” 许泽安抚似的在她撅着的唇上一啄,将她调整位置侧过身子。 长腿终于友处安放了,苑娇娇搭着双腿,若有似无的挂着他的喉骨:“可我就想闹你啊。” “是苑连琮惹你不高兴了?”先前充满色气的绮念慢慢消散,许泽正依旧单臂环着她任由作乱。 “有了情妹妹就不要亲妹妹。” “哦?我怎么不知道,许流星是情妹妹。”许泽正磁性的嗓音就在她耳畔,“dna鉴定报告的结果,许流星才应该是苑家亲生女儿才对。” “许流星告诉你的?” 许泽正唇畔噙着一缕嗤笑:“见她干什么?”马场发生的一切他早就查得清清楚楚了,就算是原本的沧海遗珠又怎样?只要苑家真正的遗珠真正消失,谁也推翻不了既定的事实。 他想捧在掌心的公主,凭什么要别人去伤害? “苑连琮还算识趣,主动把许流星送回去了。” 苑娇娇狐疑的盯了他半晌,忽地一笑:“喂,我偷偷告诉你个秘密好不好?” 她眨着眼的模样俏皮又精怪。 许泽正喉骨滑动,说了个“好”字。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15 “我这里……非常的缺一样东西。”她牵着许泽正的手搭在自己心口,荒诞的话语却满眼的正色,“所以呀,我想要所有人都宠着我,疼着我,眼里只能有我一个,就像是……公主一样!” 简直是天真到可爱的愚蠢。 但他真的就吃这一套:“这是你从小的愿望?”想要被宠成公主般的生活,虽然有点麻烦,但对他而言并不困难。 苑娇娇定定的望着他,下一秒笑得灿烂:“我开玩笑的啦,你不会是想帮我实现吧?” 嗯。 许泽正没说话。 “我不开心,是因为哥哥竟然犹豫了。”她情绪转变极快,懒懒的把玩着许泽正的手指叹气,“我讨厌这样的感觉,他口口声声说过,我才是最重要的人,现在居然因为许流星来质问我。” 有了苑连琮的前车之鉴,许泽正当然不会在触霉头,何况这些对他而言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本就性格冷淡,除却苑娇娇外,也再没第二个生出疼宠心思的人来了。 许泽正和她堂皇闭门,如今同出,更加坐实了背地的传言。苑娇娇才进洗手间就被一群女人围住了:“苑小姐你真的和boss在一起了吗?” “之前我们都只听说了一点点,根本连具体的都不知道,媒体遮得好严实!” “许总肯定很在乎你的,他最近没那么恐怖了。” …… 镜中的少女浑身都洋溢真介乎于清纯妩媚之间的气息,苑娇娇梳好卷发,一眨眼挑唇。 “很能干~” 她出来的时候身后的女人作鸟兽散去,许泽正不自觉的蹙了蹙眉:“你说什么了?” 那些视线总是游走在他身上,奇怪得厉害。 “夸你厉害。”她挽住那人的手臂,“今天我要吃十串糖葫芦!” 苑连琮管她管得紧,吃糖都不许贪多,经常亲自动手帮她刷:“牙齿坏了不好看。” 女人天生骨子里就是购物狂,尤其是她这种极度热爱梦幻蕾丝系列的少女,如果不是平时出入晚宴聚会需要,她真会把自己打扮成洛丽塔。 一身西装的许泽拎满了购物袋走在她身旁,苑娇娇却是个甩手掌柜,左右手都拿着糖葫芦,一口一个。 走得累了,她坐在广场喷泉附近的长椅上不肯走:“好累,许先生,我们歇歇好不好?” 许泽正握着她脚踝:“换双平底的?” 她只管咬着一颗冰糖葫芦喂过去。 许泽正咬住了。 那一刻,她的眼中倒影的只有他。 她踏进苑家别墅的佣人的眼光都带着古怪和怜悯。 浪了几天才想起回家的她,刚进大厅就是迎面而来的一巴掌。 一向疼她的苑母一改往日昏沉的病弱,清明的神色,厌恶的眼神。 “贱人!” 见苑娇娇没躲,漂亮的脸上指印鲜红。 被冷落许久的系统忍不住出声解释:[你各种破坏剧情,剧情线提前或者改变一点都不奇怪。本来该后期才清醒的苑母就……] 苑娇娇捂着脸可怜巴巴的:“妈妈打得我好痛……” “你痛?!”苑母只想再给她一耳光,“你冒充我女儿,有她痛吗?” 想到女儿失踪后精神恍惚的自己,苑母就痛苦得无以复加。 更过分的是,丈夫居然将私生女带回家,虚情假意的当作安慰她。而她,也真的在神经错乱下,将苑娇娇当成了亲女儿去疼爱! 她死死咬着牙,胡乱推搡:“你给我滚出去!马上离开!” “妈妈,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了。” 苑娇娇咬着唇,语带倔强。 “我……先走了。” 在佣人复杂的目光中她就这么被赶了出去,空手站着,身形小小。 [现在你要去找许泽正吗?他肯定帮你的。] [许泽正?]苑娇娇温柔的笑着,音色凉凉,[亏你还是个系统,看了这么久,都猜不出来这是许泽正一手导演的吗?] 不愧是命定男主,果然是无情无义又冷血。 上一秒还和她抵死缠绵,你侬我侬。 下一秒就毫不留情的设计。 [咦?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了。]她无聊的蹲下身,托腮望着远处,[刚刚许泽正接的那通电话说得又是法语。] 剧情没写明,但女主的的确确是在法国长大的。 同为许姓,她也是才想透。 原本一笔带过的,许泽正在国外长大的经历。现在看来……其中少不了许流星的存在。 所以,原本剧情中男女主,到底接触得有多早呢? 番外一·密室调教(高h,调教,不喜慎入) 地下监狱冗长的过道尽头,粗糙的绳索紧紧捆住她的双手,娇嫩的皮肤摩擦得泛红。 苑娇娇逐渐从昏迷中醒来,想要发出声响,却被塞上的口球堵着唇舌说不出话来。 明明在她最后一秒的记忆中,才在那凶狠的攻势中弓起背脊,喉间滑出细碎又甜腻的娇吟。 攥着床单的手指已经掐到了极限,可撞击着她蜜唇,肆意入侵她花穴深处的男人却愈加孟浪。 彼此交颈缠绵多次,可许泽正总喜欢将她摁在身下纵情起伏。 远不如后入挺进的深陷,却也足够闯至花心,顶得玉壶潮水满涨。 她也爱极了许泽正那冷峻的眉眼间,尤其是被欲色涂染后的隐忍,诱得她只想贪索更多。 只是回想而已,她夹紧双腿,感觉花心又慢慢有了湿意。 “唔唔。” 皮靴踩在地板上的脚步,沉稳而缓慢的靠近。 漆黑的长军靴的主人在她面前停下,顺着视线往上,她浑身都在颤栗。 熟悉的眉眼,攫染着愈发冷漠的意味。男人一身黑底双排扣制服,极尽暗沉的颜色,唯有袖口镶嵌着两枚锭金纽扣。 扣至颌下的翻领制服,遮掩得严严实实。 而那被黑手套包裹着的,修长的手指间,捻着一条长长的警棍。 许泽正本就身姿挺拨,此刻在禁欲到几乎封闭的制服映衬下,显得格外疏离。 他将口球摘出,在她口中翻搅着津液,来来往往,像极了某种动作。 “许……许泽正!” 她呜咽着终于将破碎的话语说出。 进出的手指搅得她口腔发痛,偏偏她浑身都被捆得紧,只能狼狈的跪坐在地上,仰头被迫承受。 她眼泪住不住的落:“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 帽檐下许泽正的眸色看不分明,只是他轻蔑的牵动薄唇。 “因为……你偷了东西。” 眼前的少女以龟甲缚的姿态跪坐在地,只穿着一件男式衬衣,丝毫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反倒是被她满身淋漓的香汗浸湿,惑人的弥散着密室内,催动他周身的欲念都在沸腾。 被压迫而不得不分开的双腿,被麻绳勒得浑圆饱满的酥胸,小巧的乳尖在衬衫的摩擦上愈发肿大泛红,周围漂亮的绯色引人攫取。 在那双无声控诉含泪的眼中,他双腿间胀起鼓鼓囊的饱满度,本就剪裁合体的制服长裤只将那处凸显得愈发鼓胀。 原本拿着手中的警棍,已被他狠狠的塞入苑娇娇那微微敞开的腿心。 突如其来挤进穴道的警棍带着撕裂的痛楚,苑娇娇咬着唇闷哼出声:“好痛!” 又痛又胀又麻的感官在许泽正很戾的动作下被频频放大,棍身那浮凸的软刺撑得她只剩瞎本能的喘息:“慢……慢点,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像触手似的吮吸穿刺在紧窄的花径中,她被顶得花心发痛,紧紧夹住:“求求你,求求你……” “求我?” 许泽正音色冷然,他慢条斯理的抽出警棍,却感受到了她里头惊人的收缩紧度,费力的拔出来,黏腻的水光牵着丝沾满了棍身。 “你看——你有多骚,吃了这么长。” 撑满穴内的痛楚缓解,可一波波的欲潮燃烧,苑娇娇紧紧夹着双腿,只觉又酥又痒,被捆缚而放大每一秒程度的碰触,让她涌出的蜜水更加澎湃。 水漉漉的在地上汇成粘稠的一汪晶莹。 “求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么?” 她理智被欲念侵吞殆尽,目之所及处,只有他腿心那沉甸甸的饱满。 “给我……”她抽泣着,爬起身胡乱贴着他裤链撕咬,却始终不得章法,“我想要,想要……” 许泽正缓慢的摘下手套,温热的指尖一点点的,将裤链解开。 外腰带未摘,长裤也系在腰间,只有他坚硬的肉刃被她咬着内裤的布料弹出,同样被濡湿得一小块深色的阴影,也暴露了他早已情动的事实。 “唔。” 苑娇娇将他所有的气息和欲望艰难的吞入口中,冰凉的拉链时不时的随着动作拍打在她脸上。 许泽正垂下视线,看着跪在地上,双手捆缚,依旧贪婪的舔吮着自己的少女,热流四窜,几乎有些控制不住。 那小舌仔仔细细的吮过他肉刃的每一处,无从遗漏。 她的口腔又热又软又湿,紧紧嘬吸着不放,甚至还在他不断分泌腺液的小孔上打着旋,像是要吸食得干干净净般,贪婪至极。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16 [那怎么办,你不会要失败了吧?] 怎么会失败。走着瞧吧! 苑娇娇坐在别墅前的长道上,眼含清泪的看着把大包小包行李往外拿的佣人:“李叔、王婶,妈妈真的……不要我了?” 她娇弱可怜的样子像是风中摇摇欲折的菟丝花。 到底是看着长大的少女,佣人也不忍:“大小姐,你先忍忍吧。夫人真的很生气,唉……” “我只怕妈妈难过。”苑娇娇抬起手背抹干泪水,“那……我先走了。” 她看得分明,余光角落里,苑母定是在某个方向注视着。 “我真的……很舍不得。” 她落下唇角,失落难掩,眸中的狡黠压得极深。 许泽正是在某家星级酒店的套房中找到她的。 果然骨子里都是骄矜,再落魄也要保持一流的生活环境。 许泽正看着侧身躺着床上的她,心中忽地生了一丝不安。眼前的少女明明近在咫尺,睡觉的模样也乖巧又可爱,但他总觉得隔了很远。 熟悉的冷香蔓在鼻尖,苑娇娇困顿的打了个呵欠,往不知何时已经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怀中蜷了蜷:“许先生……你来干什么呀?” “来看看你有没有哭鼻子。” “我才不会哭呢。”她睁开眼,娇纵的撅着唇。 许泽正将她扳正,低头长吻,直到她气喘吁吁,颊染绯色:“干嘛!” 他仔细的看着眼前的少女,似乎想寻到任何难过的痕迹:“苑夫人宣布了你的身份。” “我知道呀,外面都在嘲笑,讽刺我私生女,脾气刁钻古怪,公主病晚期,目中无人……” 她说了一长串,眨了眨眼。 “可是——这都是常态嘛,墙推众人倒,一点都不假。” 物极必反,大不了就让别人去骂,骂够了,风评再调转也不是难事。 但她的目标…… 最主要的还是许泽正。 她翻身骑在许泽正身上,倾身去吻,细长的睫毛扫过他的面颊,却在他眉角发现了一道细细的刮痕。 [是不是女主留下的?] [不知道。]系统干巴巴的回应,[我只是一个能解答你疑惑的系统,没有透视眼,也没有金手指,更不能帮你强行控制任何人的情绪。] [那,如果在我勾引他的途中,被女主打劫了也是可能的?] [……理论上讲,有可能。毕竟是这个世界的天命所归,无论你如何改变……结果是不会变化很多的。] 她的卷发别在耳后垂落,眼帘低垂遮去凉意:[我明白啦。] 许泽正察觉到她情绪的转变:“娇娇?” “我现在无家可归了……”她趴在男人怀中,在耳边低喃,“许先生,你会收留我吗?” 不待他回答,她又欢快道:“不然我只能先靠着旁门左道维生了,反正你看,我这么漂亮,借着苑家前任大小姐,或者……你许先生绯闻小情人的名头,也是可以的吧?” 回应她的是许泽正雷厉风行的一顿实干,转移了无数个阵地后,满地狼藉,她甚至被压在窗前,只着一条薄薄的睡裙被贴在冷冰冰的玻璃上,饱满的胸乳挤得变形,腰腹不断被身后的冲撞拍打。 耻骨被撞得发痛,而紧密厮磨某处隔着薄薄的内裤,濡湿又淫靡。 许泽正像是发了怒,狂暴的在她并拢的双腿间狠狠抽插,并未挺入,却如隔靴搔痒的刺激,令人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许泽正掰过她的下颌,重重咬住唇,粗沉的喘息性感的溢出:“你如不了愿了,我要……把你这个绯闻小情人扶正。” 伴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他紧绷的肌肉到了极限,顶在她腿心的肉刃几乎要将内裤顶破,湿润圆滑的前端在她的花穴口倾泻得淋漓尽致。 粘稠的浓白顺着她腿根往下滑,情欲交缠后惯有的麝味萦绕,犹如焚情的春药,将暧昧烘托到了极致。 “再说这种话,我真的会把你捆起来,干得什么都想不了。” 要不是想着她经期没过,他当真会狠狠的插进去把她弄得浑身发麻,只能在自己身下高潮,大脑一片空白,只受欲望驱使娇吟哭喊着索欢。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17 欢爱过后,许泽正揽着她,忽道:“娇娇,想不想出去玩?” “去哪?” 他微微一顿,说:“艾勒、白马,或者……巴哈马?” 苑娇娇奇怪的回望过去:“许先生,你怎么啦?这几个地方可都不怎么出名,我去那里做什么?” “让你出去散心。” “我不需要散心。”她回眸捧着他的脸,唇角翘起,“倒是你……是不是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才把我支出去?” 许泽正慢条斯理的抚着她的背脊,替她把睡衣穿好。 脱去繁复装饰的她,就是烂漫的小姑娘。 “最近对你的流言多,等我处理。” 两人温存片刻,许泽正不得不离开。苑娇娇叼着他留下的黑卡,笑眯眯的看着镜中的少女:[他这是心有愧疚?还是跟我睡了这么多次的嫖资?] 系统已经完全不想理她了,这么无下限无羞耻的话也能说出口。 可它还是忍不住:[剧情节点就快要到了,你没那么长时间了。苑娇娇应该死在八月十三号,只剩了半个月。] 原本的千金大小姐苑娇娇,在娇宠优渥的环境下,也是经历了严苛的各类教育的。 如果没有原剧情中复仇引出的一切,她应该在顺利升入音乐学院,继续深造自己的小提琴。 可她死了,自然也就什么都没了。 当房门被颇有韵律的敲了敲三下时,苑娇娇步子轻快的打开门:“好难得,你还愿意赴约。” 如果酒店的工作人员在,一定会惊讶他的去而复返。 许泽易摘下棒球帽,甩了甩头,笑意戏谑:“因为我想睡你啊。” 婚礼当天,他那么随意的一瞟,就看见了捻着颗马卡龙的苑娇娇。 她手指纤细,圆润的指尖捏着一颗粉色的马卡龙,咬在唇间的那一瞬间,他仿佛听见了自己心中鸣想的碎裂声。 闪过的唯一的想法就是——如果能把她拐上床,让她小声哭着求饶,看着被手指粗暴掐红的,泛着桃粉的皮肤…… 一定会很爽很爽。 “可是我不想跟你睡啊。”苑娇娇果然拒绝,“我必须要让许泽正搞清楚,对他来讲,我身心都是从一而终的!” 只有这样,最后才会叫他体会到什么叫难受。 她之所以偷偷联系上许泽易,也不过是笃定了,在许泽正见过自己后,绝对会加以控制的。可,不见许泽正,又不行。 如果不见,她又如何埋下怀疑,日后挖掘? “带我出去。”她双手交叠,拜托道,“不然……” 许泽易只觉自己好笑,冒着这么大风险顶风作案,结果什么便宜都占不到,好气又好笑:“不然什么?” “不然我就说,你把我迷奸了。” 怎么会有这么无赖又幼稚的小姑娘?许泽易扯唇一笑,狭长的双眸眯起,将她摁在墙上,牢牢禁锢,视线一寸寸逼近:“迷奸?他就算捉奸也要讲究证据的吧。” 相似而气质迥异的面容,他却像是有毒的罂粟,每每的笑意凉薄又轻佻。 “这里……” 他点了点苑娇娇娇小的鼻尖。 “这里……” 胸乳。 “还有……这里。” 他的手指隔着睡裙,从她小腹拂过,终是勾住她下颌,另一只撑着她脸侧的墙上,附身低眉,将她困住。 “连我的精液都没有,拿什么当证据?” “总不能说……你技术太好,还是我太能干,一直都没射吧?”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18 许泽易抵在她脸侧的手臂肌理分明,是漂亮的蜜色。 苑娇娇仰眸盯着他看了半晌,一笑:“你睡了许泽正的初恋那么久,还没睡够,非要盯着我这冒牌货?” 许泽易咬着她耳垂,轻笑出声:“我要说没睡,你信不信?” “不信。”她有些不耐烦,“快点啦,要么带我出去,要么赶紧走。” 许泽易松开手,笑了:“苑娇娇,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我只是给了你个暗示,是你自己要抱着那么一丝丝的希望来的。” 她收敛了笑意,勾着他深深浅浅的吻着,吐字冰凉。 “就像我勾勾手,他还是会来,你不答应,我还可以找其他人,多得是,只要我愿意。” 指尖掠过他躁动不安的腿间,她狠狠捏住那块凸起的鼓胀,笑得恶劣。 “许泽易,愿赌服输,你自愿的跳进来的,怪不了谁。” 他口中“嘶”的一声,夹住双腿吃痛的扼住她手腕:“苑娇娇!” 掐得那么狠,怕是要断子绝孙了。 “你赢了。” 有许泽易伪装,自然离开很容易。酒店的管理先是见她一个人,立刻迎了上来。再一看许泽易也在,便随意攀谈了几句作罢。 “你是又打算把什么黑锅往我身上扣?” 她凉凉的瞄了一眼许泽易:“能有什么黑锅,实话实说罢了。我凭着女人的第六感,怀疑他旧情未了,就这样。” 许泽正还好,只是心又狠又冷。这许泽易实在是没心。 跟她快混蛋成一个德行了。 而且风骚得不行,难不成是赛车场的刺激还不够发泄旺盛的精力?她狐疑的将目光落在驾驶位上男人的双腿间,记起先前的触感…… 可能,大概,的确,他需要发泄了。 许泽易捕住她的视线:“苑小姐,你很饿?” “不。”她郑重道,“我只是在想,沈皎皎难道不能满足你吗?” 许泽易嗤笑一声,不答。 她坚持要在一处公园下车:“我要去找哥哥。” 一无所有,被母亲愤怒之下赶出家门的,妹妹,走投无路,想亲近,又不敢亲近的,徘徊在外。 苑连琮肯定心急如焚。 尤其是……她还被苑连琮给拉黑了,来电、消息全部进了垃圾箱。 她在公园中找了一处僻静的长椅坐下,抱着双膝:[今天会不会下雨?] [啊喂我又不是天气预报!]系统还是查了一下,[今天三十七度高温,没有雨。] [好遗憾呐……]她无聊的歪着头,[没有雨,怎么能凸显出我的可怜又无助?] [争吵下雨、坠江、车祸、失忆……这些都是主角才有,并且绝不会重伤死亡的专属剧情。] 她和系统持续尬聊,顺便玩了会手机,不出意外的刷到了最新的消息:[许流星又回来了,现在在苑家养伤。] 真正的名门千金归位,这剧情简直是在光速飞奔。 [许泽正,这就是你不想让我知道的吗?] 她埋着头,掰着手指不说话,脑海中却想起了把她诛杀的那个俏和尚。 一样的用好皮囊蛊惑人心,到头来动手毫不含糊:“身为妖,即是原罪。” 罪什么罪,她连只蚂蚁都没杀过,最多就是摘些花骨朵儿、露珠子保养自己漂亮的脸蛋。 收拾不了那死和尚,总能收拾眼前的男人吧? 她认真的思考着,直到苑连琮急促的步伐迫近。她才颤抖着,抬眼看着眼前,因为疾跑而凌乱的男人。 “哥哥……” 她眸底闪过惊讶和难堪,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哥哥……我该怎么办?妈妈不要我了,都不要我了……” 苑连琮在听到传闻的第一时间就震住了,唯一的念头就是——娇娇肯定很伤心! 她一向是那么娇,那么傲,被母亲赶出家门,一定、一定茫然到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马上去找苑小姐!” 助理迟疑了:“是……许小姐吗?” 他破天荒的拧了眉:“是娇娇。” “为什么不接电话?!”在派出去寻找的人无果之后,他干脆亲自开着车满城去寻,时间流逝,他心中的焦虑几乎到达了顶峰。 直到他想起来,小时候每次受了委屈或者不开心,她都会一个人跑到苑家附近公园的角落里生闷气。 见苑连琮质问,她眼泪流得更凶:“哥,哥哥……我害怕,害怕……” “你怕什么!” “我怕,怕你不要我了……” 她呜咽一声,抱住苑连琮大哭。 娇音的哭泣催得他先前的怒火和焦急全无,只剩下浓浓涌上的痛楚:“娇娇,别怕。哥哥带你回家。” “可是……”她擦了擦泪,“流星姐姐也回来了,正在家里养伤。” “没关系,跟我回去。”苑连琮声线温润而坚定,“只要有我在,你绝对不会受欺负。” 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她心中欢喜,面上凄凄楚楚的靠在苑连琮怀里说了个“好”字。 苑母看见她立刻冷了脸:“谁让你回来的!” “是我。”苑连琮彻底不给苑母回寰的余地,“娇娇永远是我妹妹,当初的错,也怪不到她身上。没了出轨的男人和小三,也不会发展到今天的地步。” 苑母脸色发白。自家老公出轨养小三小四小五的事情她当年就清楚,一是端着架子不愿管,二是夫妻感情也淡。 讨厌苑娇娇,更多的对自己错将小三的女儿视如珠宝,真相暴露后的憎恶罢了。 现在苑氏早就交到了苑连琮手里,苑父满世界潇洒风流,这么态度坚决,她也不好反驳。 “住就住吧,反正……别天天让我看见心烦!” 晚餐苑母借口不舒服没下来,原本和苑连琮笑着说话的苑娇娇,垮下脸来:“哥哥……要不,我上楼问问妈妈?说不定她气消了呢。” 苑连琮不愿,但架不住她死缠烂打:“要是听着不说服,就自己下来。” “放心吧哥哥。” 她端着托盘往上,路过原属于自己的那件房门前,停下脚步,好奇的看着佣人:“门锁上了?家里好像不喜欢关门,妈妈说,要经常换气。” “这……这是……”佣人艰难道,“许小姐现在住在里面,需要静养,所以夫人不让别人打扰。” “哦,也就是说,流星姐姐还不知道,我回来了?”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17 得到佣人肯定的答复后,她弯了弯唇,叩响苑母的房门。 “你来干什么?!” 苑母怒气未消:“我不是说过,不想看见你的?” “妈妈胃不好,一定要按时吃饭。”苑娇娇好脾气的一笑,放下托盘就打算离开。 “你……” 望着关上的房门,苑母恍惚间记起了从前的日子,也是一样,她无论对外人多娇纵任性,可对自己这个母亲,却真如世人口中的“贴心小棉袄”一般。 到底还是……没那么很狠心。 苑娇娇唇角带笑,心情极好。 苑连琮在书房处理文件,不时瞟她一眼:“很开心?” “哥哥,别忙了。要不听我给你拉一支曲子吧。”她将冷落好久的小提琴翻出来,“哥哥听吗?我都手生了。” 苑连琮双手交叠,含笑道:“我什么时候没听过?就连你最开始学的时候,那么刺耳的声音我都听下去了。” 他话音未落,甘纯的琴音就缓缓响了起来。 苑娇娇皙白的手指捏着琴弓,揉弦拨弄,时而婉转清澈,弓势顿跳自如。只余一室回寰清音。 “哥哥,喜欢吗?” 她一放下琴,却见苑连琮似乎出了神。 “娇娇是有心事?”苑连琮上前抵住她的额头,轻声询问,“你都是喜欢弹音色华丽的多。” “不愧是哥哥,我就是不开心。”她抬眸,鼻尖靠着鼻尖,唇瓣间的吐息都缠绵在一起,“她是许泽正送过来的吧?那哥哥知道,许泽正到底在打算什么吗?” 苑连琮眸光暗下去:“你喜欢许泽正?”想起先前她掷地有声的话语,苑连琮只觉窒息:“你没开玩笑,你是真的……喜欢他?!” 她避而不答:“哥哥快告诉我。” “娇娇……”苑连琮无奈道,“他和许流星早就认识了,这次,也是他亲自送过来的。” 他不安的望着苑娇娇:“你别难过。” 她怎么会难过?苑娇娇失落道的咬着唇,抓起小提琴就往房里跑,任凭苑连琮敲破了门都不开:“哥哥,让我安静会,可以吗?” 这以前是客房的地方,现在变成了她临时的房间。 早上用餐,她来得很早,许流星被佣人推下来的时候,一声惊呼:“你怎么也在?!” “妈。”许流星望向苑母,却见对方只绷着唇不说话。 她再度看着苑连琮,岂料他亦是只用餐不语。 许流星心智已成定局,只得强笑:“娇娇能回来也是好事。” 她捏着餐具的手指捏得泛白。 再瞧见对面的苑娇娇,依旧烂漫,歆享着苑连琮的照顾,兄妹亲昵的举动,远胜对她的疏离。 她心头发堵:“我要去医院复查。” 苑母这才开口:“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许流星笑答,“我男朋友会来接我的。” “我陪姐姐去吧。”苑娇娇忽地转脸朝她一笑,“正好,我也想见见,姐夫是谁。” 苑母愕然:“男朋友?你什么时候有的男朋友?” “妈,你不了解也正常,那是我在国外交往的,我们当初说好了低调。” 苑娇娇推着她出门,却听许流星淡淡嘲道:“你倒是笑得开心。” 她蹲下身,和许流星视线齐平,口吻天真:“如果姐姐的男朋友,和我睡的男人是同一个的话,难道不应该是我开心吗?” “这说明,姐姐看人不准,又或者,我太有魅力了。” 许流星良好的教养几乎绷不住了:“苑娇娇,你真不愧是小三生的!” 苑娇娇不以为然的挑眉:“姐姐,你看,谁来了?” 许流星猛然回头,身后什么也没有,她深吸一口气,耐下性子,干脆不和她说话。 苑娇娇恶趣味的眨了眨眼,站起身和她一同等在门前。 一辆她从未见过却也知道价格昂贵的纯黑的车子停下,锃亮干净的皮鞋落地,男人修长的双腿靠近,伸出手,扶住了许流星的轮椅。 淡淡的清香,严谨的纽扣,许泽正和笑盈盈的她对视着,目光沉沉,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这就是姐夫吗?” 苑娇娇笑得天真。 许泽正没应她,直推着许流星往前,佣人搀着许流星上了车。 对方隔着敞开的车门朝她露出怜悯而嘲讽的笑意,苑娇娇一顿,拽住许泽正袖口:“喂,我也要去。”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20 她跟着许泽正去了后座。 许流星一怔,这才发现自己副驾驶:“我……” “去医院。”许泽正微微凝眉。 车子发动,苑娇娇正好坐在副驾驶后面,她抵着前座的靠背,彻底挡住了许流星想要窥探的视线。 “姐夫。” 她轻轻咬唇,比了比口型,笑得眉眼弯弯。 许泽正只瞥了她一眼,便又淡淡的阖了眸。 她踢掉鞋子,赤着脚从下面探过去,勾住他的裤管,一点点摩挲着脚踝。 许泽正依旧是无动于衷。 苑娇娇并不气馁,只用足尖碾着他的小腿往上,渐渐能感觉到他逐渐绷紧的肌肉。西裤还是太窄,她撩到一半就再也够不动了。 许流星看不见她,目光多次扫向窗外的后视镜:“娇娇,后面很窄吗?我看你好像歪着坐的。” 她是歪着的,身子歪向窗边,足尖却踢过去磨蹭着许泽正不放。 “是啊,流星姐姐,这里好窄,我想舒展都舒展不开。” 忽地一下急刹,车身一震。 她趁机抬脚轻轻踢了踢他分开的腿心。 许泽正一声闷哼,蹙眉睁眼。 “阿正,怎么了?”许流星担忧回望。 “刚刚有人横穿马路了。”司机焦急道,“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继续开车吧,下次注意。”许流星宽慰了他,坐好身子,眉眼难掩忧虑。 许流星要单独进去拍胸片,被护士搀进去前,她转身看着许泽正:“阿正……你能不能帮我去拿药?之前医生开好的。” 许泽正“嗯”了一声。 他转身朝着电梯隔间走近,岂料才踏入,就被一只手狠狠一拽,门“吱呀”一晃悠,人就过去了。 苑娇娇揪着他的领带,抬腿顶住他腿心不放:“喂,许先生,跟我玩什么姐夫小姨子的游戏有意思吗?” 许泽正低眸,薄唇勾了勾:“哦?那我应该和你玩什么?” 他指腹摩挲着那片柔嫩的唇瓣:“苑娇娇……我没兴趣跟你玩什么骗心骗情的游戏了。” “你能把我的航班查那么清楚,来一次偶遇,就查不到……我有女朋友?” [完蛋了,娇娇你这是要翻车啊。]系统急得跳出来,[既然人家都发现了,你不如干脆承认吧,还能让他恨你呢,这样情绪也够。] [喂,娇娇……?!喂喂喂!] 她直接关掉了联系,手上的力度慢慢软下来:“你……真的觉得我是在玩?” 许泽正漠然的目光不改:“也许,你可以解释一下,你和许泽易的关系。” “我只是……”她张了张唇,却觉一切都是徒劳,垂手笑了笑,“我……不能说。” 许泽正觉得自己很可笑,他闭上眼,再睁开的时候,已经哑了嗓音:“苑娇娇,我就不应该认识你。” “如果你真的不想看见我,那我……先走好了。” 她维持着仅有的骄傲转过身,踩在楼梯上,对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其实啊……许先生,我一开始,真的只是气不过,想和沈皎皎比个高低。谁让大家都觉得她漂亮又大方,是个标准的名门模板呢。” “我真的只是想玩玩而已,可是……” “玩着玩着,就成了真。” “大概我真的改不掉坏毛病吧。”她忍着不眨眼,可泪水还是掉了出来,“我真的很怕,很怕……一个人的感觉,只要没人陪着我,就会特别的,渴望陪伴。” “许先生,我走啦,真的不打扰你了。” 她擦了擦泪,扶着栏杆往下。 只是一转身,唇角忍不住露出了恶劣的笑意。 “苑娇娇!” 她泪眼摩挲的一回头,踩着楼梯的脚踝一拧,就那么摔了下去。 真的好痛! 要是许泽正还不赶紧过来,她绝对会秋后算账的! “苑娇娇。”许泽正果然担心,猛然冲过来将她抱起,唇线紧绷,“你是蠢吗?!” “呜呜,我好痛啊……全身都痛,脚踝最痛。” 被抱进诊室后,医生看完说是软组织挫伤。 她干脆赖着许泽正撒娇:“我受伤这么严重,你都不会安慰我几句嘛?” 红肿的脚踝被她理直气壮的指着:“这里!” “还有这里!” 她一连串指了好几个地方:“都需要揉揉!” 许泽正英气的眉毛皱了皱:“苑娇娇。”他绷着脸,像是在强忍怒气:“收起你的小把戏,下次再故意受伤,我绝对不会心软的。” 可你还是心软了呀。她拽着他领口,凑到脸颊亲了亲:“好啦,我坦白,是因为怀疑你居心不良,别有计划,所以我才拜托许泽易的。” “为什么是他?” “因为他能带我走,而且……也能提醒你,你的宝贝跑了呀。” 她把腿搭着,心情颇好的望过去:“许先生,你什么时候分手,把我扶正呢?”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21 许泽正没有给她答复。 苑娇娇一弯唇,搭着他站起身:“姐夫,劳烦您,把我搀过去?” 许流星恢复的很好,出来的时候满脸喜色。 原路返回途中,许流星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去趟tiffany吧,顺便取下珠宝。” 漂亮的钻戒在许流星的指尖熠熠生辉,她抵唇一笑:“娇娇,你还不知道吧,我和阿正就要订婚了。” 订婚?! 苑娇娇竭力让自己保持微笑去看许泽正,却见他神色如昔,已是默认。 好,真是太好了! [娇娇……你别那么生气嘛。]系统怯生生道,[早,早就提醒过你……这个世界的男主很无情的,你……] [我要是真的苑娇娇早就气死了。]她坐姿优雅,噙着怒气而笑:“那我先恭喜姐夫和姐姐了。” 苑娇娇一回去就躲进了房间不出来。 苑母愣了愣,把关切的话语落在了许流星身上,母女交谈过后,转而邀请许泽正留宿。 许泽正住进了客房。 楼上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许泽正捏了捏眉心,踱步到了露天阳台上,晚风习习,苑家别墅内外树木蓊蓊郁郁。 忽地,手机震了震。 “许泽易”三字闪烁。 他接通了:“怎么?” “之前我们的赌约,你还记得吧?”许泽易嗓音中带着轻快的笑意,“我跟你打赌,苑娇娇被迫离开之后,绝对会先找上你,再找我。” 许泽正指骨收紧,冷冷道:“记得。”他当然记得,而且记得清清楚楚。 他本对苑娇娇的选择颇为笃定,认定了她会依靠的人只有自己。 谁知道,她真有那么无情,转头又找上了许泽易。 他莫须有的自信在许泽易摇晃着手机的时候败下阵来:“你要什么?” “你什么也不要。”许泽易看着自己可怜的弟弟,忍不住畅快的笑出声,“我只是,想和你玩个游戏,赢了,我就要去追她了。因为,我想睡她。” “有你挡在中间,真的很麻烦。”许泽易桃花眼眯成狭长的弧度,星光熠熠,“要不,我把沈皎皎还给你?” “原来……你是真的不喜欢沈皎皎。”许泽正眼底的星光一寸寸凉了下去,“很巧,我也是。” 在他很早就开始怀疑,许泽易在有意无意的和自己争抢。 当他决心付诸行动去检验时,恰巧盯上了一个极好的目标——沈皎皎。 不知何时,经常因为学生会工作原因和沈皎皎经常接触的他,被传言说是暗恋学姐。而许泽易,也和沈皎皎越走越近。学校便有了熊熊的绯闻。 他尝试着对沈皎皎假意坦白,不出意外得到了沈皎皎回绝:“可是……我更喜欢泽易。” 看见他深邃的目光,沈皎皎绯红了脸:“不过……不过,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如果他知道我喜欢你,你再去表白的话,一定会成功的。” 沈皎皎一怔:“阿正,你这是……我听不太懂。” 许泽易历来都喜欢和他争抢,他已经习惯了:“所以,你这次也是故意的?” “不是。”许泽易懒洋洋的笑了,“我认真的呢,沈皎皎喜新厌旧,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总给你偷偷发短信,没关系啊,反正我又无所谓。干脆离了婚,让她和你再续前缘,怎么样?” “还有你现在的女朋友许流星。唔——” 许泽正拖长了尾音:“前有初恋,后有新欢。你不如把小公主放手,如何?” “反正,别怪我没提醒你,落到最后连尊严都没有,人家还是不动心。”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22 “喂。” 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被扔过来。 许泽正闪身躲开,一抬头,发现苑娇娇竟然就那么大刺刺的坐在隔壁的阳台上,翘着腿笑眯眯的。 “许先生,你在想什么?那么认真。” 苑娇娇穿着白色的睡裙,裙摆将将遮住下身,修长如玉的双腿在半空晃荡着,丝毫没有身处二楼的不安,如履平地。 “许先生,别不理我嘛。等等——” 眼见着许泽正往房间里,苑娇娇气得站起身,踩着阳台边上喊他:“你——你给我站住!” “苑娇娇,你到底想干什么?”许泽正紧抿着唇。 “你过来点。”阳台并不平滑,带着些硌脚的小石子,她脚踝还疼,站得摇摇晃晃,“快点,再靠近点。” 两间卧室的阳台相隔不过半米。 许泽正才走近,就听她一声轻笑,纵身一跳,如一只白色的蝴蝶扑入了自己怀中。 冲击力迫得他紧紧搂着怀中的少女往后退了一步,许泽正低低怒道:“你不要命了?!” 天知道他那一瞬间心脏都差点停跳了! “烦死啦。”苑娇娇勾着他脖子一抬腿,便如树袋熊般挂了上去,冰凉的唇瓣赌了上去。 说什么说,解释什么解释,吵什么吵。 没有什么是做一发解决不了的。 她疯狂的卷着小舌,在他口中贪婪的吞吐舔吮,啧吸得津液交融,唇隙换气间牵起黏腻的银丝。 她微微仰首,吻住许泽正的下颌,顺着他冷峻的弧线一口口舔咬下去,舌尖卷着那硬邦邦的喉骨打转,湿漉漉的吻被她嘬得声色淫靡。 生怕自己掉下去,她双腿紧紧盘住许泽正的腰身,翻卷起来的裙摆被卡在小腹,臀肉就抵在他坚硬的腰带上方。 “许泽正,你是木头吗?就不能回应回应我?” 她吻得累了,却始终得不到回应。气得从他身下跳下来,将他推倒阳台上那扇滑动的门窗上。 许泽正比她高许多,此时只低垂着眉眼,五官浸润在夜色的朦胧中,看不分明。 她蛮狠的吻着那双薄薄的唇,重重一咬,口中弥漫上一股血腥。 “你能不能回应我一下?!” 眼前的少女眼睛亮闪闪的带着怒气,无论怎样都是他喜欢的模样。可他依旧麻木:“苑娇娇,你想我回应什么?你没给我心,凭什么要我给你?” “你要心,我真的没有呀。” 她哪里有心呢,她的心早就没了,不只是心,连肉体也灰飞烟灭了。 苑娇娇为难的咬着唇:“你……能不能换个别的条件?” 果然还是奢望,怎么能指望她懂。许泽正闭上眼,唇边漫上一缕凉薄的笑意:“那我也回应不了你。” 但下一秒,他的腰带已经被解开甩了出去,掉进夜色不见。 苑娇娇气恼的揪着他,一路连推带攘的,摔到了床上。 他被迫仰面。 苑娇娇骑在他腰间,撑着双臂倾身看他:“我才不信呢,多少次了,许泽正,你这个人口是心非。这里——” 她软软的摆动腰肢,隔着布料蹭上他鼓胀的坚挺:“比你本人诚实多了。” “人都是有欲望的,色欲、贪欲、痴欲、爱欲。” 敏感的花穴哪怕是被这么瘙痒似的碰触,也湿漉漉的涌出了花液。 她娇吟一声,摁住他胸膛。 “有欲望,就取遵守本心好啦。”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23 她灵巧的卷着许泽正的唇舌,描摹似的一遍遍勾勒过他冰凉的唇,时轻时重的啮吮,绵绵的津液像是浸着寒气,冰得她火热的舌尖直发颤。 “许先生,你怎么比我还冷?” 她喃喃念叨着,手指一颗颗拆开纽扣,和他随意垂落在床榻的手掌,十指相扣。 “真的好冷……” 她斜眸一瞟,瞧见了挂在衣帽架上尚未换洗的衬衫:“这么早,你洗澡干什么?” 许泽正的身材无一不佳,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而他就那么静静的躺在床上,俊美的脸孔上无波无澜,漠然的看着她的举动。 “是为了欢迎我吗?” 她“咯咯”一笑,在他跨间磨蹭着,将潮湿的底裤慢慢蹭落。 被她捧在手心的肉刃温度逐渐攀升,隐隐跳动的青筋轻轻予以她回馈,泛着水意的粘稠不断涌出,濡得她掌心湿滑一片。 余光中,他的喉骨已经微微收紧,神色愈发冷冽。 许泽正只觉全身的自控都在消散,明明想好的,绝不要被她引诱。可当她就那么软绵绵的贴上来,就仿佛自带诱香般,催动了他周身的情潮,有如倒海。 忍吧,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苑娇娇在他隐忍的视线中,抿唇一笑,将手中的肉刃含入唇间。 并不直接性的吞吐,她只浅浅的在周围绕着圈,舌尖点一点,若即若离的撩骚着。 许泽正的欲望在眼前越胀越大,她难为情的的含了含,又吐出来,可怜巴巴道:“我吃不下去,怎么办?” 他紧紧闭着眼,可急促而压抑的喘息却回寰在房间中。 苑娇娇戏谑的揉了揉那涨红的,跳动不安的肉刃:“乖,别急。” 她跪坐在许泽正腿间,接下睡裙袖口的蕾丝细带,一圈圈的,绕住他的肉刃。 粗大的巨物被紧紧的缠绕着,勒得可怜兮兮的,可那最上头涌出的腺液却更加汹涌,湿哒哒的浸着那根细带。 他浑身的敏感点都聚集在了身下,欲火被撩得沸腾,催得下身愈胀愈大,在被勒扯的痛苦,和骨子里的快感侵蚀下,几乎达到了顶点。 他赫然睁眸,眼底已是泛着淡淡的血丝。 “走……走开。” 浓重的欲望摧垮了他的意志,嗓音里都带着沙哑。 许泽正慢慢抬起手,想要自己摸了摸。 “不可以噢。”苑娇娇掐住他的手腕,另一手微微扯紧细带,“许先生,自慰是不可以的。明明我就在你面前,你为什么要自我纾解呢?” “难道,你是想表演情趣给我看?” 她口中说出话的并非淫言浪语,却令许泽正不受控制的幻想出一副极具情色意味的场景—— 就如同,他在飞机上,被撩拨得理智全无。 只能在浴室里,一遍遍在脑海中幻想着她的音容相貌,摆出各种各样羞耻淫荡的姿势,一遍遍的,搓着自己的欲根将对她的淫念爆发宣泄。 “如果许先生真的很想表演的话,那我只能配合呢。” 苑娇娇忽地一笑,握住他的手,抚上那根直挺挺的肉刃,轻轻揉捏。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24 她覆着许泽正的手,起先只是半强迫式的引着他自己抚慰,可她的动作太过轻柔,许泽正快速的揉搓着,紧绷的唇间喘息像极了压在她身上时发出的。 浓烈的情欲气息蔓延,她看着眼前这副景象,花心湿透。 气质矜贵自持的男人,卸去伪装的衬衫西裤,就在她面前,无法压抑欲望的自慰。 凌乱的粗重的喘息,挺动的巨物,还有……他越来越粗暴的动作。 许泽正只想快速结束这一切,可心底的欲火却无法烧尽,娇俏的少女就骑在自己腰间,许泽正甚至看清她单薄的睡裙下,丰盈的胸乳。 一手可握,并不夸张,却足以让他在掌心把玩的爱不释手。 尤其是…… 她那已经湿透的花心,就藏在光滑如蚌的花唇之下。 许泽正几乎是用尽了仅剩的理智,才想自己的肉刃从一点点靠近的花唇间离开。 苑娇娇本来等着他失态的冲进自己体内的模样,岂料许泽正硬生生的又忍了回去。 她花径湿润得不可思议,急切的想要被狠狠填满,可他偏偏就过门不入。 “许先生……”她往前挪一挪,花唇贴着他挺直的肉刃,上下蹭了蹭,“我都这么欢迎你了,你快点进来好不好?” 她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叩击声:“阿正,我能不能进来?” 是许流星。 突然起来的声响令许泽正神色清明些许。 “不许出声!” 苑娇娇低嗔一声,狠狠一拽,将细带一抛,趁着许泽正吃痛瞬间,扶着他的肉刃,准确无误的坐了下去。 “嗯——” 畅快至极的饱胀感带着生涩摩擦的痛楚,令她忍不住低吟出声。 同样许泽正也好不到哪去,先是被勒得紧紧的肉刃重获自由,紧接着,又被紧致又潮湿的花径一层层蠕动着裹住。 没有任何前戏,就这么刺入了最深处。 丰沛的蜜汁被他闯入的肉刃挤得四溢,肉刃顶入花壶,不断的跳动着。 他不愿动,可肉刃却全屏本能的抽动。 苑娇娇咬着他的唇,轻轻抬起臀肉,吐出一截肉刃,一寸是冰凉的空气,一寸是滚烫的花穴,他如同置身冰火,欲念顿生。 “许先生,你要是敢回答她……” 她艰难的将硬挺的肉刃吞回花径,用力往下,如同骑马一般,就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许泽正紧蹙的眉心被她吻开,苑娇娇盯着他眸子,呢喃:“我就把你——榨得干、干、净、净,一滴——都不剩!” 每一次吞吐都更加深入,她愈夹愈紧,恨不得缠死不放,溺死在欢爱中。 “阿正?”门外的许流星得不到回应,只好自顾自的说,“那我先回去了。” 走廊上传来一阵轮椅滑动的“轱辘”声,渐渐远了。 许流星是走了,可许泽正的手机又响了。 他想接,却被苑娇娇捏在了手中:“许流星?还真是不依不饶呢。” “来,许先生,我帮你接了,你听听——” 她摁了扩音,似笑非笑的递到许泽正耳边,许流星的声音清晰而出—— “阿正,我只是……有点不安。你还记得吧?我们第一次认识的时候?”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25 “还是早相识呢,让她说呀,我也好奇呢。”她恶意的夹紧,激得许泽正一声闷哼。 许流星还以为是默认,又说:“总之,我一直都记着,你是第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从小我就知道,我不是叔叔阿姨亲生的,他们对我好,可我总觉得不是真心的。” “阿姨当年说,我有个表哥回来法国读书,可以陪我一起玩的时候,我是真的不期待的。” “可你来着之后,我从没见过这么优秀的人,你满足了我所有的幻想。” “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你能是我的男朋友有多好。” “大概,我运气真的很好。我十八岁成人礼上许下的愿意,终于成真了。” 苑娇娇听得轻笑,粗鲁的夹着他起伏:“好浪漫,十八岁的成人礼表白?” 她将手指探入身下的结合处,捏着他鼓胀的两颗囊袋:“那,你们有没有在十八岁那晚,天雷勾地火,睡一觉?” “这么浪漫,现在还不是跟我在床上做得要死要活的。” 她一撇唇,懒得再听,直接挂断电话。 “许先生,我非要操哭你。” 嚣张的宣布过后,她体内的肉刃狠狠一撞,刺得她差点泄出来。 许泽正狠狠的将她摔在她床上,两人依旧紧紧的结合着,极快的身位转换,她已被向后压住,身下是软绵绵的枕头,整个都斜靠在床头。 许泽正抿着唇,掐着她一只腿分开,什么也没说,直刺勿入,深挺得她一下陷入了枕间。 他凶猛的顶弄,腰胯狠狠的撞击,像是要把之前欠下的肉债都一口气的索回来。 “好深,好深……”她软绵绵的勾住他双肩,断续的呻吟,“许先生,你用力,用力撞坏我……” 许泽正在床笫间的喘息就像春药,他发了狠的抽插戳刺,捣得她一次次的起起伏伏,撞得思绪支离破碎。 床上的被褥棉被被糟蹋得仄歪,许泽正压着她,辗转着换了无数次方向。 她趴在枕上,胸乳被捏得发红,红嫩乳尖被他揉肿,又痛又痒。 “嗯……嗯……快点,快点……” 许泽正忽地停下,掰住她的臀肉,静静的开着被肉刃撑开的穴口。 鲜嫩的花唇从一条细缝被他占满挤开,淋漓的蜜汁混合着粘稠得白沫沾得淫靡。 不可否认,他爱极了这副娇嫩的身体,也迷极了她捉摸不定又娇又精怪的性子。 可的骄傲,却不允许自己去被一个只玩爱情游戏的骗子践踏尊严。 但这个小骗子,现在又试图剥掉他一层层的伪装,让他无路可退。 脑海中闪过一丝超出理智外的荒谬,他决定再给最后一次机会试试。如果…… 许泽正死死往前一顶,肉刃抽搐着,将她花穴喷射得满满当当,他目光落在苑娇娇光洁的后背上,慢慢将她翻过身。 欢爱过后的她,只娇娇懒懒的任由男人摆弄。 满身都是被疼爱的痕迹。 许泽正没有拔出去,依旧保持着射精前一秒的姿势,低眸看着她平坦的小腹。 “做了那么多次,会不会怀孕?” “不会的。” 她回答得干脆。 许泽正音色渐冷,唯一的奢望也被她无所谓的回绝打消:“哦?” “我每次都会吃避孕药的。”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我才不要怀孕呢,好麻烦。有了孩子的话,岂不是要把我绑在……算了。” 系统一开始就警告过,如果有新生命在她体内诞生,不光是她走不了,腹内的生命也注定会被各种意外摧毁。 这点,她记得清清楚楚。 随着许泽正抽拔出的动作,粘稠的浓白滴滴答答的涌出,她压下舌尖的呻吟,茫然的看着。 没有爱抚,没有温存。 许泽正冷静的走近浴室,里面很快传来了淅沥的水声。 再走出来的时候,他已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袍,浑身都带着潮湿的寒气。 冷水顺着他发梢往下滴。 许泽正擦了擦,盯着她,笑意疏离的将一封漂亮的请柬甩在床上:“看看?” 苑娇娇拆开一看,愣住了:“八月十三号,你要和许流星……订婚?” 许泽正试图在她面上寻找倒任何伤心难过,亦或者一点点的,忧虑。可苑娇娇只是捏着请柬,说不清是恶趣味还是怎样的,手指微微颤了颤,眼中清澈透亮。 盯着他,像个好奇的孩子,单纯的想要个答案。 他最后一丝期冀也破灭,心底漫上的是无边的绝望:“是。” 许泽正看着她,慢慢道:“如果你愿意,可以来。”他几乎陷入了深重的牢狱中,一方面想试她,另一面,又逼迫自己控制理智,不要像狗一样摇着尾巴祈怜。 “十三号吗?”苑娇娇苦恼的想了想,“那天我应该去不了的。” 十三号,是她剧情的最后一天,必须得赶紧想个办法顺理成章的死掉。 “不过,你别担心啦。”她眨了眨眼,“我会送你个礼物的。” “好遗憾呢,许先生,你结婚以后,我就没机会睡你啦。” 许泽正哑着嗓子:“只是订婚。”只要她泄露一点点,哪怕是一丝在意,他就会立刻推翻自己的决定。任凭所有人指责,都甘愿。 他只怕,自己心尖儿上的人,无动于衷。 “都一样。”反正快结束了。苑娇娇没往心底去,只是摁了摁自己胸口,忧虑的长叹一声。 到底什么时候,她才重铸一颗玲珑心呢?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26 许泽正仿佛真的从她生命中消失了一般,苑娇娇只在家中看着许流星在医师的指导下做着复健。 大概是她乖巧没作妖的举动,引来了许流星的好奇。 许流星擦了擦汗,打发佣人退下,看着她仔细打量:“你竟然这么乖,真不可思议。” “不乖也没办法。”苑娇娇笑盈盈的倒了杯茶给她,“流星姐姐,我给你道个歉吧,以后都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 她说话的语气琢磨不定,许流星将信将疑:“但愿。不过……我和阿正一定会订婚的。” “苑娇娇,那天晚上,是你挂了电话的吧。”许流星盯住她,“我不蠢,听得很清楚。” 苑娇娇坐在一旁旁剥着颗小金桔,丰沛的汁水涌出来,濡得手指黏腻腻的。 她咬了一口橘肉:“我知道呀。” 女主又不傻,能对着沉默的对方说那么久,不外乎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流星姐姐,你放心吧,我马上就要退场了。” 许流星一怔:“你都知道还……” 苑娇娇打断她未完的话,比了个手势,“姐姐,你听,有汽车的声音,肯定是给你送礼服来的。” 果不其然,佣人敲响了房门:“大小姐,您的礼服许先生已经送过来了。” 苑娇娇擦干净手,步子轻快的走过去:“姐姐不方便,我帮她穿吧。” 素白的礼服长裙,几乎与婚纱奢华的设计不相上下。许流星身材比她更加丰腴,撑出了胸前的波澜。 苑娇娇替她配上珠宝,笑盈盈的:“好看。” 礼盒中除了这条长裙外,还有一条鹅黄色纱裙。 许流星抿唇捡起躺在上面的卡片扫了一眼,望向她的神色难言:“这条……是给你的。” “给我的?” 她真没想到许泽正还能做得这么绝,难不成,还真想让她这个见不得光的小情人,跑去出席订婚礼现场? 苑娇娇撇了撇唇,草草穿上:“还行吧,勉勉强强。” 比不上许流星的手工花纹繁复,只是裙摆镶着精致的蕾丝,像是鹅黄的花儿,身子一旋,裙摆也扬扬翻卷。 明天就是订婚礼,许流星为了养足精神,早早睡了。 苑娇娇抱着小提琴坐在窗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划拉着,琴声极轻,又破碎。 “娇娇。”苑连琮和她并肩而坐,“你真的很在意吗?” “哦,是哥哥啊?”她没抬头,无所谓的应了一声,捏着琴弓摩挲,“在意的话……应该挺在意的吧。如果他不动心,我就彻底失败了呢。” “许泽易这几天也找过你。” “他找我,我也不一定要搭理他呀。”苑娇娇扭头笑着,冲他眨了眨眼,“不喜欢的人,无关紧要的人,我理他干什么?” 她虽笑着,眼底却水盈盈的。 苑连琮的心被搅成一片,他紧紧捏着拳,许久,才松开:“我帮你。” “帮我?”她茫然道,“哥哥怎么帮我?” “晚上我就把许流星带走,而你,代替许流星去出席订婚礼,为了压下流言和不必要的麻烦,许泽正一定会默认的!” “娇娇,只要你想的,我一定会帮你!” 苑连琮将她死死拥入怀中,臂弯紧窟,几乎叫她喘不过气:“哥哥……哥哥!” [妈耶娇娇,苑连琮这也太可怕了吧!明明许流星才是他亲妹妹呀!] 亲妹妹再好也生疏了这么多年。 这些情绪嘛,显然没必要对系统慢慢解释了。 她咬着唇,难以置信:“哥哥!我不愿意!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才不要那么可怜,跑去和一个马上就要结婚的男人纠缠!他要和谁结婚,随便他去好了!” “娇娇……” “哥哥,你答应过我的话,还作数吗?”她抬眸定定望过去,锁住苑连琮忧虑的视线,和他四目相对,嘴唇翕动,“哥哥说过,只会有我这一个妹妹,否则……” “记得。”苑连琮艰难吐字。 他记得那天,在自己答应许诺后,娇娇忽地一笑:“我逗你玩的啦,哥哥,只不过,我要你以后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无论如何都要做到,你答不答应?” 他心中却并未因娇娇的玩笑改变观点,虽是玩笑,却也有道理。 一但事发,娇娇如何生存? 倒不如……他直接把资产全部转到娇娇名下干脆。 “答应。”苑连琮温柔的吻了吻她的额角,“哥哥什么都答应你。”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27 “第一,我要出去玩,明天就出发。” “第二,不许派人跟踪我。” “第三,不许跟任何人泄露我的行踪,包括许泽正,不管怎么样都不行。” “否则,我一辈子都不见你了。” 这三个条件都很简单,苑连琮松了口气:“好,你想去哪?” 她歪头想了想:“艾勒吧,那说那里的港口很漂亮,我要去地中海玩!” “不行行,时间不够。”她苦恼的思索后,拽着苑连琮撒娇,“我今天晚上就要走,马上,一秒钟都不能停!” 苑连琮只当她是太伤心:“就算走,你也得带点东西吧。” “什么都不用。”她把脑袋摇得像破浪鼓,“我只要它就好啦。” 她轻轻的吻着怀里的小提琴,高高举起,朝着苑连琮挑眉:“哥哥,快点带我出发!” 外面的订婚礼举办得声势浩大,宾客往来,互相间都谈论着最今天的两位主角。 许泽正站在休息室中,轻轻摩挲着手机。 他在等。 而外面的司仪已经来敲门了:“许先生,苑小姐已经来了。” 他心中一跳,平静道:“娇娇?” “娇娇?”司仪茫然了一瞬,又赔笑,“是苑家真的大小姐,那位……许流星小姐呀。” 他差点记混了,许流星现在已经被认回了苑家,手续也正在走程序解除。 许泽正“嗯”了一声:“知道了。” “阿正。”许流星现在已经不需要帮助就能走动了,她一袭白色礼服,优雅得体,“今天,我不算丢脸吧?” 见他神色沉沉,许流星敛唇一笑:“本来,娇娇也会过来的。谁知道,她还是那么喜欢玩,昨天晚上啊,非要闹着去看海,直接飞去突尼斯那边了。” “可惜,看不见我们订婚的场景了。” “那还真是遗憾。” 他几乎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走完订婚流程的,整个人都像是没了灵魂,麻木的,机械性的,交换订婚戒指,致辞。 人烟散尽,许流星犹自沉浸在欢喜之中,可她自顾自的说了许久,却始终得到的都是沉默。 “阿正!” 她重重拽下手腕上的珠宝,气得泪水在眼中打转。 “你能不能搞清楚,现在和你订婚的人是我!以后结婚的人,也是我!” 许泽正深邃的黑眸一望过来,许流星又忍不住软了语气。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许氏在你手里,想壮大,也是需要融资和帮助的,阿姨和叔叔的财产都是留给我的,苑家,也有我的一部分,只要我,才是能和你在一起的人。” “阿正,你在风投这一行,肯定分得清,什么高风险低回报,什么低风险高收益吧?” “与其选择一个根本不在乎你,不爱你的女人,倒不如找一个一心一意对你,而且能在事业上,对你帮助最大的女人,对不对?” 就算心底的情感再不愿,但理智告诉他,许流星说得没错。 在他从小就见惯了商界的尔虞我诈,尤其是……当他听到自己的父母,在讨论他和许泽易的时候,就如同在讨论一双玩具—— “许家历来只能留一个有用,其他的都是废物。” “我倒是看好阿易,阿正又不爱说话。”轻蔑嘲讽的女声,是他的母亲。 “话不能这么说,没听过吗?喜怒不形于色。阿正这么小就懂隐藏情绪,不错。”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28 年幼的他听得浑身发寒,牙齿都在发抖,可一回头,撞见了同样震在原地的许泽易。 他拽着许泽易想跑,但对方死死捏着门框不走。 “哥!”他低低喊了一声,听着耳畔靠近的脚步声,不得不离开了。 身后,是许泽易对父母爆发的质问:“你们凭什么这么说?!我们只是被生下来的玩具吗?” “哦?”父亲意味深长的拉长尾音,“小孩子,别这么容易生气。你们现在的生活,都是凭着我们,有本事,就自己滚出去啊?” 十岁的他没本事,许泽易也没本事。 但从那以后,他在瞧见许泽易的时候,对方只会用讥诮的目光斜睨着他,仿佛在嘲笑她当初的怯懦。 漫长的蛰伏之后,为了摆脱控制,他终于成为了父母眼中得意的,优秀的存在。 借口情伤出国,遇到了家世煊赫的许流星。 当看见同样对父母不安的许流星表白时,她那一句:“虽然那是我名义上的父母,可我心底……却从来不觉得他们是我的父母,也不感受不到爱。阿正,只有你了。” 鬼使神差的,混杂着许多种原因,彻底斩断了他最后的,微末的情感。 “好。” 他冷峻的神色稍稍淡去,慢慢弯起唇角。 既然什么都不曾感受到,那他不如自己……亲手,去得到更多。 他一向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心冷,岂料,遇到了一个比他更心冷的人。 “娇娇。”他唇角动了动,“得不到,那我不要了。” 心脏急剧的抽痛着,他闭上眼,却察觉到了手机的震动。 “许先生,早安啦~不对不对,你那边应该是中午或者晚上了对不对?” 他心尖上的少女开了视频,清晰的镜头对准了那张带着点娇,带着点嗔的脸庞。 地中海充沛的阳光洒在她脸上,皮肤白皙得几近反光。 她身后是一望无垠的蔚蓝,几只海鸥远远的飞过。镜头随着船只的摇晃轻轻摆动,似乎她的唇角也染了笑意。 许泽正手指挪到“挂断”处,却迟迟不能决定。 “你……玩得很开心吗?” 镜头里的许泽正穿着高定西装更显矜贵,可眼底泛红的血丝却带着狼狈。苑娇娇凑近镜头:“挺开心的呀。倒是你……是不是喝多啦?” “阿正……” 许流星的怒气已经隐忍到了极限,只想立刻打断。 “苑娇娇。”他大概是真的喝多了酒,嗓音嘶哑极了,“你最好一辈子躲在国外,别回来。” 如果……敢再跑到他面前,他怕自己真的会控制不住,不择一切手段也要抢留。 “我送你首曲子当礼物吧,你还没听过我拉小提琴对不对?” 苑娇娇离远了镜头。 他这才看清,自己送出去的那条鹅黄色的裙子,竟然被她穿在了身上。 悠扬,带着点些许的婉约愁绪的琴声,哪怕是通过断续的电波传过来,也撩得他心绪紊乱。 她站在一支小船的甲板上,漂亮的小提琴靠在肩胛,手臂动作柔婉,每一帧都朦胧着光与影,像是电影的画面。 海风卷着她的裙摆,露出纤细的双腿。 她还是老样子,都喜欢踢掉鞋。 许泽正仿佛陷入了回忆中,无数的记忆纷至杳来,淹没了他。 “滴”的一声,画面终止了。 “许先生,到此为止吧。” 她像是在笑,而几秒后,又凑近听筒,含糊不清的,轻轻一笑。 “也许,我喜欢你呢?” “噗通” 手机被她扔进了水里。 许泽正全身的血流都凝滞住了,他不敢去想,不愿去想,也不信,那最后一句—— “也许,我喜欢你呢?” 太荒谬,太轻佻,太无所谓了。 这就是她苑娇娇惯用的语气,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许泽正一遍遍说服着自己,可心脏却一阵阵猛烈的抽痛,像心尖上的血肉在被硬生生的割离。 “阿正……”许流星想扶他,却被见他起身朝外走去,“阿正,你去哪?” 去哪?他也不知道。 总之,绝不会去找她。 望着“咕噜噜”冒着泡沉下去的手机,苑娇娇眯了眯眼,躺在甲板上歆享日光。 系统忍不住提醒:[喂喂,娇娇,你注意时间呀,再不快点决定,到时候世界强制你离开,那就死得惨了。] [谁跟你说的我没做决定的?]她懒懒的舒展手臂,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你有没有看过电视剧?里面的神仙姐姐,就是躺在船上飘走的,好漂亮。] 难怪她坚持买了一条小船出海,还被人以为是人傻钱多的土豪。系统吐槽:[……那你是打算把自己饿死在这里吗?没有七天很难死掉的。] 她早就吃了满满当当一瓶安定了。 [好困啊,你别烦我了,让我睡一觉。]眼皮越来越沉重,她打了个呵欠,[我警告你,下次不许再把我传送到小时候了,活这么久很累的好不好。] [给妈妈和哥哥都邮了封明信片,上面的风景还蛮漂亮的。]她的意识逐渐昏沉,[还有……] [你没给许泽正留东西!]系统切齿,[拜托,他可是最主要的汲取对象啊,你都不给他留点怀念的?] 不给,那首曲子,如果他听得仔细,大概会清楚,是首不那么欢快的降e大调吧。 爱之礼赞,是埃尔加送给心爱的妻子,在订婚礼上的亲自谱写的曲子。 她以同样的琴音,送给许泽正永生难忘的礼物。 [不留才对呢……] 什么都没有,才能叫人的思念侵入骨髓,痴爱成执,无可寄托。 番外·许泽正 “对不起,我不能和你结婚。” 他乌沉的眼眸下,压抑着浓重的迫切。 无比迫切的渴望着,能冲到她面前,告诉她,苑娇娇,只要你一句话,他许泽正,甘之如饴。 “还是因为她?!”许流星咬着唇,泪水滑落,“阿正,现在的场面,你让我怎么收场?” “我会承担。”他慢慢道,“我会把名下的财产分割一半出来。” “你疯了……”许流星一怔,泪眼摩挲,“我不要,不要!” 她伸手想去抓许泽正的衣袖,却被他闪开了:“我得走了。” 许泽正什么行李都没拿,就那么不管不顾的飞了过去。尽管困难,但只要有心,没有什么能不透风的消息。 他把录下的视频仔仔细细看了无数遍,终于确定,那是他曾经哄诱似的问过:“娇娇,想不想去艾勒、或者白马?” 其中的第一个地名。 满心的紧张胀在胸口,他紧紧攥着一枚钻戒,到了艾勒,他一定要包下整个港口,送她一场最绚烂的迎礼。 她那么爱玩,一定会等到夕阳落下才回来。 那时候,她肯定坐坐在船舷上,赤足撩水,看见他才会笑眯眯的站起来,一口一个“许先生”的喊。 “许先生,我就知道,你肯定还是舍不得我。” 她肯定会从船上跃下,扑进自己怀里,用晶亮的眼神去逗弄。 也许,她还会得寸进尺,吊着他撒娇:“怎么不去找你的未婚妻?嗯?” 那他,一定会屈服于本心,对她臣服。 “我承认,这场游戏,你赢了。” 他设想了许许多多的场景,总觉得如何都不够,他心尖上的小公主,必须得到全世界最好的礼物,哪怕是求婚,也一定要是永生难忘。 他手指颤抖着,在去的路程上就开始急切的安排,像是青涩又稚嫩的少年,在去奔赴忐忑不安的初恋,不知结果。 只是他越走近,胸腔里的心,就跳得越快。 港口风平浪静,水波徐徐的散开。他噙着一缕笑,将一枚戒指取出,缓缓戴在了手上。 这才是他精心订制的对戒,如果没有后面的种种意外,大概,他早就送了出去。 还剩下一枚,他要亲自坦白。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去,酡红的夕阳染上天际,归来的船只有无数只,却始终等不到他想见的那个人。 他再也无法忍受,打算亲自出海去找。 租赁的外国人奇怪的嘟囔了一句,恰巧是法语,他听得懂,对方在疑惑今天怎么会遇到两个想要买船的人。 不用想也知道另外一个肯定是她。 尽管日暮西下,但时光正好,以后的人生,还那么漫长。 他累了那么久,压抑了那么久,从未有过此刻的安宁。也从未想过,自己能孤身追到地中海的某个港口,去追心上的少女。 要是说给数十年前的自己听,怕是都不信。 太荒唐。 他浸润在暖黄色夕阳下的面容显得沉寂又安然,船只的发动机嗡鸣,漾开层层水波,将他推近。 同样一只小小的船,飘在不远处,从一个黑点被放大。 许泽正也终于看清,自己追寻的少女,闭阖着双眸,懒懒的躺在甲板上,像是困极。 他不敢惊动,放缓了动作,拉近两只船的距离,终于,靠在了一起。 “娇娇……” 他轻声唤着,一路的慌张、一路的急促、一路的不安,全都在她安然睡去的姿态中,软成了一片。 她微微侧着脸,蓬松的卷发散落,遮去了大半张面容。 露出饱满的下颌,带着点娇气的尖弧。 “娇娇,你赢了。”许泽正坐在她身旁,如同找到了宣泄口,将心底的所有想法,彻底吐出,“我早就认识你了。” 有多早? 早在他还少年时,就牢牢记住了。 苑娇娇从小到大都是众星拱月的小公主。 聚会上,她捻着点缀着蕾丝又蓬松的礼服裙,骄傲得转着圈,朝一旁文雅俊秀的少年发号施令。 “哥哥,快点拍,快点拍,你要记住,拍下来的每张照片,我都必须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她就像一颗熠熠的钻石,一笑一动,都带着璀璨的光芒,轻而易举就能夺走所有人的目光。 他抿着唇,站在远处看着。 而苑娇娇,却仿佛心有灵犀般,对着他的方向,眨眼一笑。 眼波盈盈又俏皮。 他胸口窒息了一秒,下一刻,手中的酒杯摔在了地上。 周围人愕然的望过来,他很快收敛了情绪:“抱歉,手滑了。” 苑娇娇,是他的毒,他不敢碰,不能碰。 强迫自己刻意去遗忘,直到在飞机航班上再次相遇,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全盘解散,被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少女牵着点燃情欲。 然而,还是她。 苑娇娇。 既然躲不过,干脆,就不要躲了。 他仰面看着彻底坠落的夕阳,海水也被层层涂上暗色。 不经意间碰到了冰凉的手指,他一怔,“怎么这么冷?” 他握着那双手,想要暖一暖,却发现不似从前的柔软。一个不可置信的念头渐渐涌上脑海,他迟疑着,伸出手,摸上她掩在发丝下的脸颊。 冰凉的。 “娇娇……” 他低低的哑着嗓子,又唤了一声。 可她依旧保持着侧身睡着的姿势。 “娇娇……”许泽正慢慢捧着她的脸颊,低着头,靠在她的额上。 尽管他的动作已经如此明显,可对方那双漂亮灵动的眼,依旧闭着。 “娇娇……娇娇……” 他的每一声,都仿佛用尽了全力,语气里,涌动着铺天盖地的绝望而哀求。 “娇娇!娇娇!你理理我,理理我!” 他跪坐在甲板上,怀里紧紧搂着她的身体,冰凉的,他想要温暖,搂得再紧也只是徒劳。 手指颤抖得捏住一枚钻戒,许泽正死死咬着牙,想要替她戴上。 但她的手指太僵了,微微弯曲的姿态,怎么也套不进去。 许泽正发了狠,却又舍不得用力伤了她,戒指被捏得一滑,掉在甲板上,滚落到了海里。 他盯着那枚戒指,想起订制时,设计师的提醒:“先生,你要收藏好,我们这里的对戒,一个人,一生只订制一次。” 他原以为自己什么都得不到,什么也没有,所以才会分外的在意取舍,衡量得到的多少,殊不知,感情如何能计较。 不外乎是总有一方先低头,不是示弱,只是用情更深。 他搂着怀中的少女,怔怔,好似又听见她第一次时,趴在自己怀里调笑:“以后我总会让你记一辈子的,生生世世,你都忘不掉。” 哪里需要生生世世,他已经没有生生世世了。 一辈子没有她,就已经是无边的折磨了。 “娇娇……” 许泽正搂着她,紧紧贴着她的额头,滚烫的液体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温热了她的心口,可那也只是假象。 她唇角带着些白沫,像是偷吃了糖渍。 许泽正轻轻替她擦去,有些宠溺的笑了笑,可唇角似乎动不了了,他的声音,又像是难过。 “我们一起看日落……” “一起听海风。” “一起……等明天的日出。” “好不好?” 世界二:罪孽深重小狼狗天骄VS采阳补阴绿茶仙子 罪孽深重小狼狗天骄vs采阳补阴绿茶仙子1 “师姐,师姐……” 有些青稚,又有些沙哑的少年音,贴着她的耳尖缠绵。闷热的气息萦绕在她脖颈、锁骨,被湿滑的舌尖舔过。 浑身都好似被点燃般滚烫,她松开咬得紧抿的唇齿:“嗯……” 苑娇娇睁不开眼,模模糊糊只能瞧见一抹人影压在自己身上,大腿外侧被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对方缓慢又情色的摩擦着,发出低哑的喘息。 [这到底什么情况?不会是我正在被迷奸吧?] 她又不是女主角,哪能摊上什么好事。 [bingo!]系统欢快道,[恭喜你答对啦!不过这次你不用担心,迷奸你是就是这个世界的天命之子噢。] 这个世界的男主这么下流的吗? [说起来有点复杂,你自己看吧。] 系统直接把原剧情传输给了她—— 这是个修真世界,男主薛景焕,是千年难遇的奇才,在整个南衡宗,风头无两。 但性格孤傲,在宗门独来独往。 绝世天骄,再加一张俊美无双的面容,再倨傲,也足够招人喜欢。 女主纪樱萝,现在宗主之女,乖巧可爱,是南衡宗所有人眼中的可爱小师妹。 就这么可爱的小师妹,偏偏……喜欢薛景焕,甚至根本得不到男主的任何回应,也不惜背叛宗门。 [男主为什么要盗魔种?]苑娇娇越看越觉得男主的理由匪夷所思,[他已经是天之骄子了,所有人都羡慕,堕魔,有什么好处?] 系统道:[薛景焕堕魔的起因,是因为发现他心目中的白月光,怀孕了,还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谁。] 苑娇娇点点头:[那是有点惨。] 看你一会笑不笑得出来。系统面无表情:[白月光就是你。] 像是怕她追问,系统眨眼就消失了。 [等……等等!] 再理智的思绪也抵不住汹涌的快感。 苑娇娇很快就在对方的抚摸下溃不成军。 “师姐……” 一双滚烫的手解开她的衣衫,指尖仿佛都在发颤。少年的语气里带着兴奋的沙哑:“师姐,你看,它也喜欢你。” 大概是药力作用,她只能稍稍睁开眼。 少年一身玄色衣袍,玉冠仄歪,面容俊美又英气,狭眸性感的半眯着,深深的望着她,下唇咬着一抹肆笑。 他跨在她身上,跪立的姿态。 袖口镶着精致的纹路,翻卷着,露出的手指修长,正揉搓着肿胀的肉刃,对着她,骄傲的跳动。 少年用力揉搓着肉刃,倾下身,看着她裸露的肌肤,从她的浑圆的胸乳磨蹭着往下,留下一路湿漉漉的水光。 胀挺的欲根顶着她的小腹,少年不得章法的胡乱顶弄着,口中的声音也断断续续。 “师姐,师姐……我早就想这么干你了!” “每天……每天早课的时候,我光是看着你都硬了。” 可他这么无头绪的摩擦,除却让欲念烧得愈发严重外,根本无法宣泄。 苑娇娇被他一次次顶弄着,小腹又热又痛又麻,潺潺的水流也不受控的从花径涌出。 她动不了,但还是稍稍迎合了一下,希望男主不要再傻兮兮的撞她肚子了,真的好痛! 对方果然很有天赋,哪怕是这么细微的动作也捕捉到了:“师姐?” 他低下眸,将最后一层束缚的衣物也除去,手指慢慢往上,摸到两片光滑的花唇,用力一刺,就挤了进去。 “咦?” 他伸出舌,掰开两瓣嫩肉吻了吻,更加肆意的蜜汁涌出,沾得他满脸都是。 苑娇娇被迫躺在床上,从这个角度,只能瞧见他埋在自己腿心,辗转舔舐,舌尖搅动得疯狂又贪婪。 一波波的情潮涌动,她漫长的颤栗后,看见那倨傲又肆意的少年,从她腿心抬起脸,舔着唇畔的蜜水。 “师姐,我把你弄流水了。” 然后,依旧衣着整齐的少年,撩开衣袍下摆,将亵裤彻底甩到一旁,扶着肉刃,对准被他掰开的花唇,重重的,挤了进去。 罪孽深重小狼狗天骄vs采阳补阴绿茶仙子2 他勃颈处浮起一层绯色,兴奋的咬住满眼的春色,吮吸手指间掐住的乳肉把玩,下身挺动,重重深入。 “师姐,师姐,你咬得我好紧……” 少年英气的眉痛苦的蹙着,混杂着压抑的兴奋,疯狂摆动腰胯,纵使得不到任何回应,也激烈得无以复加。 苑娇娇被撞得花心发软,腰臀泛着酸涩,全身只受情欲支配,唯有湿滑的小径缠着他不放,吮、吸、咬、缠,激得他很快败下阵来。 “嗯……” 少年啮着她的唇瓣,一声沙哑的喘息,背脊绷如弯弓,抵着她畅快的喷散出来。 情欲的气息逐渐弥漫在空气中,少年舍不得离开,赖在她里面动了动:“师姐,你只能是我的。” 少年捧着她的脸想去吻,谁知忽地就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 “你说,谁是你的?” “师姐,你……你怎么会?”他俊脸一恼,又惊又悔,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的肉刃被咬得死紧,根本拔不出来,“师姐……” 他扭开脸,玉冠下的墨发更显得眼底潮红隐隐。 “师姐,我……你,你让我先出来……” 完蛋了! 他本来想着,趁着师姐正好神志不清,他可以为所欲为,结果…… “你还敢迷奸……”她坐起身,伸手勾住少年的下颌掰正,“长本事了呀,薛景焕。” “我没有!”薛景焕抿着唇,“明明是……师姐你主动的,你从玄水潭回来以后,就一直扒我衣服,说……说冷,要我,要我抱着你,结果……结果……” 结果就成了这个样子。 “对不起。” 薛景焕到底年少气盛,不敢看她,只闷闷道。 “师姐,你……杀了我吧。” “唰” 他反手一拍,一柄乌金长剑已破空飞来,握在掌心,剑锋凛凛。他深吸一口气,撩袍跪在地上,托举长剑。 “景焕自知冒犯师姐,已是铸下大错,请师姐手刃景焕。” 苑娇娇坐在凌乱不已的床榻上,低眸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剑眉星目,跪姿亦是傲如松柏。 前提是…… “薛景焕……” 她舌尖掠过唇畔,轻轻一卷,赤足一撩,卷着破碎的纱裙点在他玄色衣袍的某处:“有你这么硬着跟人道歉的吗?” 明明嘴里说着道歉,态度也诚恳无比,偏偏……不安分。 “你是不是吃准了,我不会杀你?” 足尖的肉刃被她这番话撩得又跳了跳,顶着他衣摆撑着小包。 她低低嗤笑一声,一抬脚,踢在他脸上:“滚出去。” [男主就这么被你赶走了……]系统怔怔的。 [谁让他趁人之危的。]她停在玉镜前,望着里面雪色衣衫凌乱不堪,酮体半遮半掩的自己,微微蹙眉,[很奇怪……本来,我是的确动不了的,但薛景焕射了之后,我忽然就能动了。] 每个世界的苑娇娇,都由她自己化型而来。 镜中的少女春情染眉,冰莲似的气质被熏染得靡艳诱人。 原剧情里,苑娇娇在南衡宗行七,原是一介孤女,被宗门长老带回,收入门下,体弱多病,常年以冰清玉洁的形象示人。 是诸人心目中仙女般不可攀折的人物。 罪孽深重小狼狗天骄vs采阳补阴绿茶仙子3 “苑娇娇。” 一道清冷的嗓音从神识中向她递来:“立刻来悬空台见我。” 那声音冰凉,刺得她一怔。 是陆斯舟,她的小师叔。 “苑娇娇?”对方再度重复了一次,音色更冷,“立刻,来,见我。” 悬空台是一座浮空于云端的岛屿,唯有一道长梯相连。 她尝试动用灵力,却发现极其微弱,甚至不够支撑自己过去。 怎么可能这样,这分明就是毫无内力的凡人,甚至比普通人都不如?! 苑娇娇无奈,只好老老实实的顺着长梯往上。 玉石阶被浓厚的云雾侵吞,她每走一步都觉得浑身发冷,越往上,就越是神思模糊。 而悬空台上,一身白衣的男人,原本枯井无波的面容,却在看到天镜中的景象时,微有不耐—— 一贯板着脸冷冰冰的少女,今天竟然没有故意矫情的出门带着点刻意制造的云烟随行,反倒是……一步步走上来的? 大概又是什么花样。 他闭上眼,懒得再看。 大概是周围太寂静,他忍不住抬眼瞅了瞅,却发现镜中的少女似是冻极,眉上、唇上,都结了寒霜,可怜巴巴的。 “为什么不用灵力?” 苑娇娇迷迷糊糊的睁着眼,只见一道修长的人影停在自己身前,斜飞入鬓的眉下,眼瞳泛着淡淡的银灰,看着她,像是看着一块木头。 “在南衡宗,白学了这么多年了。” “师……师叔……”她牙齿都在发颤,抱着双臂,软软的朝他走过去,“我,我好冷……” “我提醒过你,不要去玄水潭。” “我,我也不知道……”她只记得,玄水潭就像是哄诱般,只要一靠近,她就会不受控制的往前,“师叔,呜……我真好冷……” 她眼泪才涌出来,就冻成了冰粒,黏在脸上看上去有点可笑。 陆斯舟长袖一挥,将她揽入怀中,已是飞身到了悬空台上。 “你自己要去的,从今以后,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本性极寒,平时尚且能压制,一旦靠近极寒之地,则会被反噬,只能有炎阳之气弥补。 陆斯舟扼住她手腕一探,顿时清明。 难怪她一路走过来,原来是体内的灵气已经被吞噬了大半,只剩下一点还在勉强运转。 “师叔……好冷,我好冷……” 对面的少女娇怯的咬唇强忍,周身的寒气都涌了出来。 陆斯舟清冷道:“我会帮你的,但你也要记着,自己试一试运转。” 时间推移,他的灵气丝毫起不到任何好转的作用,对面的少女已经不再喊冷了,浑身都凉得像冰。 怎么可能! 陆斯舟冰封的神色一滞,电光火石间,他想到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一把扯下她的衣袖。 纤细的手臂上,象征纯洁的那颗朱砂,已经不见。 该死!该死! “到底谁干的?!”他怒意上涌,“是谁——夺了你的元阴?!” 对这个娇弱的小师侄女,除了每月固定的替她温养身体输送灵力之外,他印象里,只依稀记得,省心省事,不麻烦,勉强算是乖巧。 元阴已无,她亏损得厉害,为今之计,除了再寻一修为更高之人的元阳叫她吸纳外,再无别法。 罪孽深重小狼狗天骄vs采阳补阴绿茶仙子4 “呜……” 她咬着唇,露出的贝齿下渗出一缕鲜血,冷极似的痛苦,喉中呜咽,泪眼朦胧的想往陆斯舟怀里靠。 寒意从骨子里涌上,面前的陆斯舟清冷的神色下,无边无际的灵力如滚烫的磁石,牢牢吸着她贴上去。 唯有稍稍靠近,才能缓解她的阴寒。 她颤着肩,又娇弱的唤了一声:“陆师叔……” 无辜又可怜,无助极了。 陆斯舟修的本就是无情道,情欲从未涉足,如今短短几息之间,情绪就又怒又惊,心神几近失守,再见她无助的模样,终是不忍。 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少女,怎能见她就此陨落? 陆斯舟闭上眼,解开拴在腰间的长带,亵衣才露出分毫,就被她攀了上来,在他怀里抽噎撒娇:“师叔,师叔……抱抱我,抱抱我……” 清心咒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又一遍。 他神色平静:“我不会抱你的。” 可以把元阳给她,帮她渡过这次劫难,但,不能再深度的肌肤相触了。 外袍坠地,他仅剩一袭白色单衣,手指搭在绸裤上,他稍稍犹豫,解开了束缚。 不可生欲念,不可生欲念。 陆斯舟闭着眼,迟疑的抚上自己下身的肉根,缓慢的揉住。 他从来没碰过自己这里,早些年,晨起时还会发胀,但随着修道日子愈长,下身就愈安静。 粗长的肉根泛着稚嫩的淡粉色,在掌心软绵绵的躺着。 他有点不知所措。 书上只说,男女交合,阴阳交汇,若要采阳补阴,将男子元阳吸入体内便可。 但…… 他怎么才能把元阳交出去呢? 难道是……吃下去? 他睁开眼,稍有犹豫的看着赖在自己怀中的少女,盯住她冻得发白的唇。 “张嘴。” 显然他的小师侄女已经失去理智了,只会瞪着无辜的眼望过来。 陆斯舟不得不亲自动手,挑住她的下颌,稍稍用力挤着滑嫩的脸,扶着软绵绵的肉根塞进去。 “嘶。” 她唇是冰凉的,口中却是滚烫的。 一冷一热,激得他下身一紧,软软的肉根猛然硬胀如铁。 “咳咳!”苑娇娇被他的粗长塞得喘不过气,立刻就扭脸想躲,“师叔,好……好难受……” “忍着。”莫名的快感从他下身涌起,陆斯舟夹带着私心,将红胀的肉刃往她口中塞进去,“快点吸出来就好了。” 他总觉得应该是对方汲取才对。 但肉刃被小舌卷得直跳,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压抑,几乎要控制不住摧枯拉朽的欲念:“不许舔。” 他嗓音已经哑了。 “可是……可是不舔,怎么吸得出来?” “你不会直接吸?”他被嘬弄得发麻,肉刃被温热包裹得舒爽至极,浑身都灵力都在乱窜,“嗯——” 她忽然在他肉刃上吮了一口,他闷哼一声,有种想要喷射的感觉,却又不愿就这么交待。 “小师叔,你故意的……故意的!” 她花样百出的嘬吸了半天,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只当是他故意捉弄。 “你不射,怎么让我吸?你……你就是故意的,故意想自己爽……” 苑娇娇捏着他圆鼓鼓的两颗小肉球,配合着一起揉捏,舌尖频率愈发加快。 她死死一掐,嘴里不断挺动的肉刃一胀一抽,滚烫的白浊汩汩的涌了出来。 陆斯舟紧抵着她的唇舌,神思空白了一瞬,躁动的欲望一点点平息。 他想退出来,却被苑娇娇含住不放。 “张开。” “不要,不要!”吸饱了阳气,她总算体温回升,理智重寻,看着眼前白衣偏偏,一副浊世不染的高洁仙人模样的陆斯舟,她只想拽着往下沉沦。 “小……小师叔,我还是好冷……” 恶胆从心来,她故意哆嗦着,捏着他修长的手指往自己身下探。 “这里……这里好冷……” 陆斯舟只觉自己指尖碰到了一处光滑的蚌肉,热热的,又被牵着挤入了一条潮湿紧致的窄缝,里面汁水淋漓。 他隐约觉得不对,抽出手指:“不可能。” 已经吸了他的元阳,怎么可能还没好转,没道理。 “小师叔,你肯定没认真看书,有一个步骤不对,效果肯定都差得远。” 陆斯舟抬眸盯着她。 “我这里好难受……”她无辜的隔着纱裙抚着腿心,“小师叔,我……我这里都冷出水来了……” 陆斯舟果真认了真:“我看看。” “你看——” 她轻轻捏住裙裾,慢慢往上提拽,修长的双腿渐渐露出,骨肉匀停的腿根处,两片漂亮的贝肉紧紧闭阖,一条细细的缝隙间,湿哒哒的水光盈盈的。 她颇有心机的只将裙裾拽至腰下,欲遮还羞,朦朦胧胧只给他看个大概。 “小师叔……帮帮我。” 她音色低迷,像是忍着巨大的痛楚。 水汪汪的眼神,望了过去。 陆斯舟银灰的眼眸渐渐被欲色淹没,逐渐急促的呼吸昭显着不平的心绪。 下一秒,他点住眼前少女的穴道。 “妖女,胆敢藏在她人体内作祟。” 他一挥袖,衣袍再度落在身上,衣襟整齐,看着她的眼神带着冰凉的审视。 这妖女,肯定是附身在他小师侄女身上了,不然怎么平时怎么看都不会动心的他,今天被勾得五迷三道,还差点坏了道行。 “你若不如实交代,我就把你……” 陆斯舟目光落在她窈窕诱人的赤身上,顿觉羞耻又恼怒,却没想好怎么收拾她才好。 “把你囚在身侧渡化,免得你四处作恶!” 罪孽深重小狼狗天骄vs采阳补阴绿茶仙子5 苑娇娇这才意识到陆斯舟的灵力到底有多么充沛,只弹指而已,她已从半空落下,踉踉跄跄摔在一处玉石床之上。 是陆斯舟的寝居。 她记忆里,这位小师叔是典型的生人勿近,冷着一张脸来来往往,居所从未被外人踏足过。 “你到底是谁?” 她喉中呜咽。 陆斯舟略一沉吟,点开她的哑穴:“说。” “小师叔,我就是苑娇娇呀。”她睁着眼卖无辜。 “不可能。”陆斯舟凝声,“你不是她。” “怎么就不是了。”她不服气的撇唇,“不然……不然你探入我的神识,仔细查一遍好啦?” 说得不错。 她眨了眨眼,白皙的额头就在眼前。 陆斯舟神识顺利而入,只他才进去,就瞧见了先前自己和她在悬空台上那颇为羞耻的一幕,他心神一荡,草草扫过她之前的记忆。 都是吻合的,可…… 他总觉得,眼前的少女变了。先前的苑娇娇哪怕是日日出现在他面前,他都只当浮云。可如今……却像是引着他的目光调转。 陆斯舟盯着她的脸:“你还没回答我,谁夺了你的元阴?!” “我……”她睫毛颤了颤,痛楚道,“我也不知道……我在玄水潭边上觉得头晕,就……晕过去。再醒来的时候……” 她怯生生道:“师叔,我……我是不是,做了错事?” 陆斯舟想说是,但面前的少女满眼都是祈求的神色。 他不忍心:“不,只是……只是此事绝不可再让第二人知晓。” “好。”她乖巧道,“这等私密之事,是娇娇和师叔的小秘密。” 听上去似乎不对劲,陆斯舟没细想,解开她穴道:“伸手。” 苑娇娇一怔,但还是乖乖撩开衣袖,将手臂软软的搭在他掌心,末了,还漫不经心的一挠:“师叔想牵我的手?” 陆斯舟擒着她手臂,点了一滴鲜血,滴在她的臂上。 血红色的朱砂痣鲜艳欲滴。 苑娇娇摸了摸红痣:“师叔,这是……” 这是他一滴心头血,若非修为远在他之上,否则,绝对分不出真假。心头血被取,他需要休养几日。 陆斯舟索性开口赶人:“回去吧,你记得,不要再去玄水潭了。” 苑娇娇停在门前,回望着他,只觉阳春三月都不如一袭白衣翩然的陆斯舟好看,真如遗世仙君般,风姿万千。 他就连稍稍敛眉的认真,都显得分外矜贵。 “知道啦,师叔心疼我,我记着呢。” 桃林樱色坠地,举目都是漫天的淡粉。 她若要回自己寝居,就必得经过南衡宗的桃源。 苑娇娇才从桃林穿行出来,就听一声欢快的呼喊:“苑师姐!” 她一回首,瞧见张娇俏的面容,也笑了:“纪师妹。” 来的正是女主纪樱萝,只是她身侧,还跟了一个男人,长衣简素,乌发似墨。 苑娇娇转眸望去,四目相对间,心底那莫名涌起的燥热感,促使她身子有些发软。 为什么这个男人也像是对她有着莫名其妙的吸引力?! 纪樱萝见她似是不稳,上前搀住:“师姐,师姐?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她抿着唇,可手指都在发烫,身旁的男人,就像是罂粟般勾着她想要贴过去,“我只是……有点累了。” “樱萝,我来扶着苑师妹吧。” 常年持剑而略带薄茧的手托住了她,男人稍稍倾身,将她扶在自己身旁站稳。 “苑师妹,久仰大名。” 他的唇偏薄,颜色却朱红,狭眸半眯,含笑望着她,像是一双蛇瞳。 “师姐,这是我长兄,纪星琅,只不过他常年在外历练,你没见过,也是正常的。”纪樱萝一拍额头,懊恼道,“糟了糟了!师姐,我们快去典狱堂,掌门他们正要罚薛师兄呢!” 纪樱萝着急,跺跺脚:“总之,我先去了,你们也快点,薛师兄才受了伤,若要被重罚,怎么熬得住!” 纪樱萝一走,就只剩了苑娇娇和纪星琅二人。 桃林处落英纷纷,纪星琅撩开她肩上落花,两指夹着碾碎:“典狱堂一旦去了,不死也要重伤,若非大错,绝不会随意惩处,也不知薛景焕到底犯了什么大错。” 苑娇娇盯着他的眼眸,晕晕沉沉:“我……我不知道……” “苑师妹,你再想想,真的不知道?”纪星琅捏着她的肩,贴耳轻语,“你好好想想,玄水潭里,到底……有什么?” “我……”她神色茫然,空洞的看着他,“我……” 眼前少女纯澈无知的乖巧模样讨好了他的欲望,纪星琅蛇瞳墨色更深:“好师妹,你想想……想清楚了,再告诉我,嗯?” “纪师兄,我,我想起来了。”她嫩颊泛着桃粉,娇怯的贴在他耳尖,“师兄,我只知道……” “你、被、骗、啦。” 苑娇娇抽回身,笑盈盈的看着他,神色清明。 “纪星琅,纪师兄,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不就好了嘛,何必——对我用幻术呢?” 罪孽深重小狼狗天骄vs采阳补阴绿茶仙子6 她提步就走,纪星琅唤了道:“苑师妹,典狱堂可不在那边。” “我知道。”她顿足一笑,稍稍倾肩,拂过他之前碰过的地方,“师妹已经先去了。” “可是——谁也没说,我必须要去典狱堂吧?” 苑娇娇先是回了自己寝居,沐浴焚香,捻着乌黑的发丝涂抹栀子花的香气。 系统瞧她不紧不慢,慌了:[你不去帮帮薛景焕吗?他现在可是在受罚!] [不急啦。] 镜中的少女眉如纤柳,星眸如漆。 她捧着自己脸,越看越觉得欢喜:[这世界上,怎么会有我这么好看的人呢?] 系统:[……求求你快点干正事吧。] [薛景焕?]她神色一顿,朝镜中一眨眼,轻轻吐息,[师姐我,来了哦。] 薛景焕性格孤僻,在寝居四处都设了阵法,她才踏上去,就瞧见了盈盈的波动。很奇怪,但四周的阵法,对她毫无抵御,乖乖的放任她走了进去。 苑娇娇掩了身形,静静走入内室。 床榻之上,少年精瘦的后背被鞭笞得血肉模糊,数道血痕狰狞的布满。 薛景焕才脱了上衣,垂在腰间。 他微微蹙着眉,英挺的五官被散落的发梢半遮,眸底敛着戾气,浓郁的血腥味弥散在房中。 “谁?!” 一柄乌金的长剑威风凛凛的抵在她下颌。 薛景焕神色一僵,骤然撒手:“师……师姐?!” “哐当” 他收了剑,像是烫手,不知如何是好,也不敢看她:“师姐,师姐怎么会来我这里?” 苑娇娇定定的看着眼前神色倔强傲然的少年,看着他紧张局促的抿着唇,不自然的握着剑惶惶不安的神色。 “你很怕我?” “不!不是的!”他呼吸一窒,可只要一瞧她,脑海中就全是香艳绮丽的一幕幕,“景焕……景焕……” “疼么?”她打断薛景焕,手指迟疑。 “不疼。” “撒谎。”苑娇娇勾唇一笑,轻轻点上他的背脊,引得他一咬唇闷哼,“不疼,怎么我才摸一下,就忍不住了?” 他是疼,又疼又麻。原本被鞭笞得血痕,被师姐的手指一碰,就从骨子里都在发颤。 薛景焕哆嗦着唇:“师姐……” 他漆黑的眼睛里像是羞耻的哀求,带着点小可怜的味道。 “我给你上药吧。”她示意薛景焕躺好。 薛景焕乖巧的趴在床上,脸埋在手臂里,露出的耳根泛着红。 她看得想笑,忍不住一边上药,一边撩他背脊:“纪师妹不是去拦了,怎么不在这?” 薛景焕闷闷的:“我不想她留在这。” 典狱堂的刑罚虽然重,但他心甘情愿,亦不觉得自己有错。 偏偏纪樱萝跑过来求情,口口声声要和他一起受罚,落在诸位长老眼中,反成了二人情深义重的佐证。 他忍着怒不想分辨,只固执道:“景焕认错,求诸位长老严惩不贷!” 毒藤的鞭刑不同旁的,无法用灵力温养,痛伤肉体,意在告诫犯错之人体肤之痛,纵使修道勿忘。 他受了刑,背脊麻木,只知道滚烫的液体打湿了外衫。 纪樱萝捂着嘴哭,扑到他身上哭:“薛师兄!薛师兄!你痛不痛?你痛不痛?” 体肤之痛,又有什么。 他只说:“不痛。” 纪樱萝非得送他回去,几番纠缠,他冷了神色:“纪师妹,为了师妹清誉,请师妹勿要与我有多余的举动,以免旁人误会。” “那,你是不是……”她倾身贴在他耳畔笑,“想要我,留在这里,嗯?” 心事被说中,薛景焕又羞又恼,他一喘息着一仰头,瞧见苑娇娇那张又娇又媚脸,再听她语气不定的调笑。 愈发忐忑不安。 他不知道,师姐说得话,有几分玩笑,几分认真。可…… “……我想要师姐留下来。” 顶着莫大的羞耻,他艰难开口。 “能看见师姐,我就会心情很好,心情好,伤也就好得快了。” 他绷着唇,紧紧的看着她,神色不安又期待。 真的好可爱呀! 他顶着一张高傲俊美的少年脸,压下傲气在自己面前暗示心意,借口撒娇的模样,简直太可爱了! “景焕……” 她摸着少年的唇,轻轻低头。 柔嫩樱粉的唇瓣一点点靠近,薛景焕的心口砰砰直跳,他脸颊温度攀升,闭上眼,忐忑的等待着。 但…… 等了好几息的时间,都没动静。他赫然睁眼,对上苑娇娇恶趣味的眼神:“景焕,你在想什么?” 太过分了! 太过分了! 师姐怎么能骗人! 他觉得自己浑身都泄了气,一扭头,埋着不吱声。 “好痛!” 他还在生气,一听见苑娇娇的抽气声就乱了神,起身就想看:“师姐你怎……” 嘴唇被软软的封住,他怔怔的看着。 眼前的少女闭着眼,细长的眼睫扫在他脸孔上,辗转亲吻,温热的舌尖窜入他口中,戏耍似四处撩火。 他只愣了一瞬,就紧紧跟上,纠着对方灵巧的舌,卷噬舔弄,恨不得一口吞下。 只是一个吻而已,但他却觉得神思全无,浑身都飘飘的。 再看着苑娇娇的时候,犹觉得如在梦中:“师姐……” “乖乖养伤。”这个时候要是再撩拨小可爱就太过分了,苑娇娇捏着他的脸一笑,“师姐等你哦~” 薛景焕摸了摸唇,上面还残余着浅浅的温度。 师姐来看他,还吻了他。 虽然……还是一贯的对他态度捉摸不定,像是对着可有可无的玩物,可他就是着了魔,发了狂似的喜欢得要命! 师姐走时的幽香还在。 他摸着师姐碰过的伤药罐,下了个重要的决定——他天天都要上药,这样师姐的味道就一直环在自己周围,像是被黏怀里一样! 院外,纪樱萝恼得直哭,一见苑娇娇来,眼泪哗啦啦的掉。 “师姐你进去了?我也想进去看看薛师兄,可是这里有阵法,我也进不去,我真的很担心他,他现在怎么样了?师姐?师姐?求求你,帮帮我吧!” 苑娇娇笑眯眯的摸了摸女主的脑袋:“纪师妹,回去吧,别管他了。” 小可爱女主,喜欢男主做什么,在剧情里,薛景焕可是从头到尾都没给过她半点希望的呀。 罪孽深重小狼狗天骄vs采阳补阴绿茶仙子7 纪樱萝犹豫着,却耐不住被她这番劝说,只哭:“师姐,可是……我真的担心薛师兄……” “好端端的,他去玄水潭,把守在那儿的玄甲龟放了,现在其他师兄被召起来寻,若是,若是找不到玄甲龟,薛师兄这次……这次肯定还有更重的惩罚!” 薛景焕还做了这些? 苑娇娇一怔:“他说的?” “薛师兄性子倔,只说想试试,可我总觉得不对。”纪樱萝泪眼朦胧,“师兄那么厉害,而且下月宗门比试就要到了,他想比试什么不行,非得在这较劲?” “师姐,师姐,你去哪?” 见苑娇娇离去,纪樱萝拽住她衣袖。 “师姐不和我一起看看师兄吗?” “不必了。”苑娇娇凑近点了点她鼻尖,“小师妹,你这样,真的是浪费时间。” “苑师姐……” 纪樱萝怔怔的望着那道远去的背影,指尖微微掐紧。 薛师兄不肯见她,要疏远她,都是从玄水潭回来后的事情,难道是……因为在那里,发生了什么吗? 森青的岩石堆叠,层峦叠嶂,几道纤细的水柱,从茂盛的绝壁之上湍流而下,却如没入其中,绝无飞溅痕迹。 偏就是这么阴冷的极寒之地,却在湖畔生长着数不尽的花儿,白萼鹅蕊,轻轻舒展着花瓣,锦绣团簇,衬显出白与黑极致的清冷。 苑娇娇才靠近水畔,就觉一阵幽冷气息袭来,冷得她圈紧了手臂。 系统也被渗入肌骨的寒气冻得发抖:[娇,娇娇……好冷呀,我们能不能……能不能快点出去?] [你根本就不存在,也会觉得冷吗?] [这根本就不是温度的原因呀!]系统继续发抖,[这里……这里的寒气是,是……] 它话未说完,苑娇娇便一转身,盯住了不远处绝壁下的一道黑影:“纪师兄,你该出来了吧?” 黑影渐渐从暗处走来,纪星琅勾唇:“苑师妹,巧了,我们又相遇了。” 纪星琅在这,她有无数的怀疑都不会再继续。苑娇娇一笑:“不巧,我喜欢独来独往,既然师兄先到,那我就走了。” 可她才走,就听纪星琅说:“苑师妹,你就不好奇?” “好奇?” 纪星琅薄薄的唇挑起,勾住她下颌:“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未等她注意,就被狠狠抛入了水中。 “咳咳!” 冰凉的湖水没过她的鼻腔,苑娇娇勉强站好,这才发现,潭底浅得要命。 她擦了擦脸,望着站在湖畔的纪星琅—— 狭眸肆意上扬,唇角恶劣显露无疑。 “苑师妹,需要我帮你吗?” 他蹲下身,衣袍浸在水中,歪头看着她笑,分不清意味。 眼前的少女形容狼狈,站在潭心,浑身湿透,白衣被洇透,黏在身上,勾勒出饱满的胸乳,被水波推弄好似也在轻轻的跟着她的呼吸荡漾。 从来没人这么对待过她。 苑娇娇卷起发梢,拧干了,可湿漉漉的长发还是腻在脸颊。 她抿着唇,似是不服气的瞧着纪星琅,在他的视线中,慢慢软了语调:“纪师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纪星琅笑了:“想看你湿透的样子啊。” 鬼才信。她慢慢走到湖畔,将手搭在纪星琅摊开的掌心:“纪师兄,你太坏了吧?我被你冻得好冷。” 掌心的手指软软的,可想而知触感多好。纪星琅掌心灼热,将她握住,眼眸眯得更幽深:“我帮你上来。” 可下一秒,他就被狠狠一拽,也落入了潭中。 视线中最后一刻,是她戏谑的讥诮:“纪师兄,你又被骗了。” 如愿以偿的报了仇,她踏上湖畔就打算离开,但才走几步,浑身就弥漫上一股更加汹涌而冷冽的寒意。 “好,好冷……” 身体像是僵住了,她根本无法行动,踉踉跄跄的倒了下去。 眼帘中的一切都在模糊,和刚来时极为相似的无力感蔓延。 “苑师妹,别装了。” 纪星琅浑身湿漉漉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小把戏,玩一两次就够了。” 苑娇娇觉得自己像是结了霜,唯一的热源就是身旁的男人。她不喜欢纪星琅,但纪星琅身上却有她迫切渴望的气息。 和薛景焕、陆斯舟,极为相似的气息。 “带……带我去……去找小师叔……” 纪星琅虽疑有诈,但瞧她越发难受的模样,终于开始动摇:“苑师妹?苑师妹?” 他一伸手:“怎么这么冷?” 疑惑在他心头越扩越大,原本的猜想隐隐有了解释。纪星琅还在思索,却觉肩胛一痛,他一顿,见苑娇娇痛苦的蹙着眉,狠狠啮咬在他肩上,隔着衣料,齿间染着猩红的血色。 “纪星琅……带我去找小师叔!” “苑师妹,你真狠。”他“嘶”的一声,弯唇舔上面前少女的耳尖,勾得对方浑身发颤,“我凭什么要带你去?需要帮忙的话,师兄我……义不容辞。” 他解开束缚的衣袍,将眼前的少女摁在地上,不需要太多力气,就剥掉了她碍事的衣衫。 圆润漂亮的胸乳跳了出来,暴露的红樱敏感得发烫。 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丝毫的赘肉,纤细光滑的腰肢,被他扣住,再挣扎的扭动也无济于事。 他抵着眉,漫不经心的舔着那颗红樱,舌尖一勾,引得她一声娇吟。 “哭什么,不愿意?”纪星琅无所谓的掰正她扭开的侧脸,凉凉的唇舌卷舐掉她涌出的眼泪,“真漂亮。” 他安静的的看着被迫压倒在地上,衣衫凌乱不整,被自己牢牢固定在身下的少女,目光掠过她窈窕的身形,将衣衫一寸寸剥下,甩开。 “苑师妹,你的身体,真的很漂亮。” 精雕细琢,无一不美。 他想,怕是玉石镌刻的美人,都不能这么好看。 苑娇娇早已没了力气,只剩下泪水往下落。她身体贪婪的渴望着眼前男人的气息,可理智却不允许。 纪星琅捏着她的一只脚踝,贴在唇上,顺着线条优美的脚背吻过去,直到停在足趾处。 “有没有人说过,你就连这里也好漂亮。” 足趾细长小巧,指甲也饱满莹润,浸着淡淡的粉色,可爱极了。 他愈发觉得兴奋,嗓音控制不住的发了颤:“苑师妹,我想……舔舔你。” “变……变态!” 她微微睁眼,看着舔吮着她足尖的纪星琅,只觉皮囊都是幻象。纪星琅怎么看怎么好看,哪怕是一双幽深不定的蛇瞳也不减风姿,真是星辰如他,眸隐琅嬅。 纪星琅捏着她脚踝往下,踩在鼓胀的下身。 他并未解开亵裤,就隔着绸缎料子,捏着她脚踝揉弄。靡艳的味道渐渐涌出,他微微眯起眼眸,看着她隐忍羞耻而赤裸的娇躯,动作加剧。 “苑师妹,苑师妹……” 忽地,伴随着他越来越凶猛的举动,下身不安分的肉刃跳了出来,刚好被她足趾蹭到,酥麻的快感袭来,纪星琅闷哼一声,肉刃一顶,浓稠的白浊喷散在她小腹上。 天知道他忍了多久,一股股的浊液好几息的工夫才停。 滚烫的白浊黏在她小腹上,渐渐的,竟没了踪影。 身体慢慢恢复知觉,苑娇娇坐起身,定定的看着尚在喘息的纪星琅,神色莫名。 他衣袍完好,唯有敞开的下摆处沾着星星点点的痕迹,才在她足尖释放过的肉刃乖巧的垂着,沉甸甸的。 “纪星琅……” 她才开口,就见对方那根肉刃慢慢的,嚣张的翘了起来,直挺挺的对着自己。 “你真是个死变态!” 她重重的踹了过去。 纪星琅抬手就捏住了她的腿:“苑师妹,你不能翻脸不认人,我可是帮了你。” “谁需要你帮了?” “苑师妹……”纪星琅的眸子眯着,声音哑了下来,“你是故意的吧?” 被洇透的亵裤紧紧贴肌肤,嫩红潮湿的花穴因为被扼住的动作一览无余。 他觉得莫名其妙的冲动再度涌上,不知道为什么,这种鬼使神差的渴望,几乎快要冲破理智。 眼前的少女就像是他契合的一枚同心扣,他只想死死的嵌入不放。 “滚开!”苑娇娇一怔,翻身就准备跑,却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苑师妹,你应该很喜欢的吧?”他舔舐着那片敏感的胸乳,“嘴上厌恶,身体也反抗,可你竟然湿那么透。” 她哪里知道!身体的本能反应,都怪纪星琅散发出来的气息,简直就像是诱毒,勾得她反抗都无能。 她绷着唇就是不愿意,纪星琅撩得无趣,又抬眸看了看她:“真这么不喜欢我?” “不喜欢。”她回答得干脆,“总之我也走不掉,纪星琅,你想上我就快点,做完了我还要回去。” “你这样让我觉得像是在奸尸。” 她讶然又好笑:“你就是个强迫的,还要挑三拣四,就不觉得自己过分嘛?” 顶在她腿心的肉刃慢慢挪走,纪星琅从她身上起来,替她整好衣衫,盯着她瞧了半晌,忽道:“你走吧。” 刚才莫名躁动的欲念,根本就不像他自己。虽然初见时就对眼前的少女颇有兴味,可他想着是,慢慢织网。 苑娇娇走了几步,又走过来,歪头看了他两眼,“啪”的甩了一耳光过来。 她眨眼笑了笑:“纪星琅,你记着,你是个变态,总有天我要你还回来。” 玄水潭又恢复了宁静,只余纪星琅一人伫立在那。 她回眸望了眼,心情颇好的露出掌心的一枚花:[也不算没收获,这种事情,找小师叔问最好了,可是,小师叔会告诉我吗?] 罪孽深重小狼狗天骄vs采阳补阴绿茶仙子8 她还是去了。 陆斯舟在她踏入苑内的第一眼,就蹙了眉:“你去哪了?” 阴郁浓重的寒气浸在周围,房内的温度都降了下来。 “师叔,这是什么?”她摊开掌心,将攀折下的花枝递过去,“我瞧着好看,所以……” “扔了。” “我不想扔,你看,它多漂亮。” 她还想撒娇,谁知陆斯舟凝眸瞧了她半晌,一弹指,把她掌心的花烧得干干净净。 火焰灼过,连渣都不剩,却未曾伤及她的肌肤。 “小师叔……” 陆斯舟正色冷冽的模样,弹指灰飞烟灭的轻松,一颦一动,竟模模糊糊的和那个和尚把她肉体焚化时的神情带着相似。 一样的……视人为无物。 她心里有些发堵,抬眸望着他,有些茫然。 陆斯舟看着她,银灰的眼眸里满是冷然:“你若再去玄水潭,我便再也不管你了。” 他面容平静,口中的话语仿佛再自然不过。 苑娇娇一怔。 陆斯舟捏着她手腕,一道光晕环嵌没入肌骨,她四肢百骸都似有热流涌入,酥麻道:“小……小师叔……” “不许再去。” “是……娇娇知道了。”她摸着手腕,眸角染着潮湿的红润,像是难过,“我只是……只是……” 望着少女失魂落魄离开的身影,陆斯舟闭上眼,压抑的呼吸早已乱了。 他抚上心口,总觉得似在隐隐作痛。 路上气氛沉闷,系统打算开口缓和一下:[娇娇,本来嘛,陆斯舟性格就是这样的嘛,而且,玄水潭本来就是南衡宗的禁地,你的确不该去的。] [原剧情,我的结局是什么?] 系统被打算,死机了一秒:[咦,剧情?你的结局吗?] 苑娇娇点点头:[对。] [不知道哦。]系统说,[因为剧情走的是女主的视角,只能单方面从纪樱萝的角度看待,很多真实的剧情都是不完整的,而且也是片面的。] [可是……]她垂下眼帘,抚上自己的小腹,轻轻一笑,[我根本就不是人,怎么会怀孕呢?这剧情,有哪里出了问题吧?] [……有你这么骂自己不是人的吗?] [可我,的确不是人呀。] 她笑盈盈的割破自己手腕,白皙的肌肤上掠过一道深痕,却没有半点鲜血涌出,一瞬便又愈合了。 刚才陆斯舟一定是猜透了她的想法,才会施加这么一道法术。 [这……]系统也愣住了,[可是,可是……剧情里,薛景焕是因为你怀孕,才堕魔的呀,肯定没错的!不然,不然纪樱萝跟着叛出宗门干什么?] [谁知道呢。]她耸了耸肩,弯唇一笑。 独享一处寝居,且无人踏足。 苑娇娇过得堪比神仙,直到几日后,幻化而成的青鸟传来一则口令,说是副掌门唤她。 副掌门沈肆,也就是,当年将她带回南衡宗的,她真正意义上的,师傅。 可这位师傅,已是深不可测,她从未见得真颜。 比之任何一处都要孤冷的院落,朦胧的身影笼罩在云雾中,辨不清身形,只能听见他不带任何感情的声线。 “这几日,可曾反思知错?” “弟子知错。”苑娇娇乖巧叩首,“弟子不该踏入禁地,犯了师傅忌讳。” 冰凉的雾气吹在面上,她冻得脸颊没了血色:“师傅……” “你可知,我将你带回南衡,唯一的要求是什么?”沈肆的嗓音淡淡的。 “弟子记得。” 她记得,冰天雪地的寒日,自己倒在荒岭中,鼻尖的血腥萦绕不散。沈肆如天人般停在自己面前,雾霭纷纷,掩去了所有的风姿和容貌。 他说—— “我带你回南衡,教你修道,但你,也要答允我一个承诺。”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身处此地,只知自己再不答允就性命垂危,这是唯一的机会。 于是她点了点头。 沈肆的声音像是从九天的云外而来:“我要你用性命,去守一个人。他日若有危困之境,你也要舍了自己,粉身碎骨也不惜。” “师傅如今,是要弟子践诺了吗?” 沈肆并未回答,只淡淡的:“樱萝又闹了脾气出走,你和薛景焕一起,去把她找回来。” 薛景焕持剑在树下挑起清影无数,漫天的碎叶。他一顿,就将灵气喷涌而出,纷扬的枝叶润泽着樱粉,坠在白衣静立的少女眼前。 像是炸开了桃粉的星辰。 “师姐。” 薛景焕眼底的小欢喜几乎压不住,他捏着剑柄的掌心渗出了薄汗:“师姐我们……师姐,你怎么了?” 苑娇娇垂着眼帘,忽地上前一步,拥住他:“景焕……” 温热的眼泪和怀中少女的气息一样,绵软得让人心疼。他有些慌,又有些难过和气恼,身子却僵硬得不敢动弹:“师姐,师姐你别哭!到底怎么了?” “这么久了,我总觉得自己孤零零的,记不住从前的事情,就连现在……也总是会忘记。” 她偎在薛景焕肩侧,少年初长成,身形已修长出众,挺拔得比她这个名义上的师姐要高许多,足以遮风避雨。 细细的哭腔,带着点娇怨,她破天荒的暴露了娇弱。 薛景焕伸手摸上她后背,想安慰似的抚一抚,可衣衫太薄,她太纤弱,肌骨的触感就像只隔了一层细纱,他绯红了脸。 “师姐,你别哭。你忘了什么了,只要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真的?”她见好就收,眸角含泪的望过去,盯着少年那俊美的嘴唇反问,“你……不骗我?” 意味颇浓的目光看得他发麻,薛景焕避开视线:“真的。师姐……想问什么,就问吧。” “师傅,好像对纪师妹很看重。” “师姐是因为这个伤心的吗?”薛景焕眸色暗了暗,像是不开心,“沈肆师叔看重的,根本就不是纪师妹,而是一笔人情债罢了。” “沈肆师叔的性命,是掌门救下的,本就欠了一条命。掌门师叔虽然说不必,可沈肆师叔坚持,就用经天流推演了一番,谁知,纪师妹命理奇特,生死连环。沈肆师叔,自然要多多照拂了。” 提起沈肆,薛景焕全程盯住她表情不放:“沈肆师叔最得意的不是道行法术之类的,他的厉害之处,就在于,他能窥探天机。” [那沈肆会不会窥探到我根本就不属于这里的?]她来不及多想,立刻就问了系统。 [这……应该不会,沈肆可能会察觉到不对劲,但肯定无法窥探完整。最多,也只能往夺舍上猜想。] “师姐,师姐!” 薛景焕见她出神,怨气更深,眉心紧蹙,委屈就差写在脸上了:“我一提沈肆师叔,师姐就走神了,可是因为师叔才不开心的?师叔有什么好的,他都几百岁了,年纪一大把,都是皮相,师姐难道喜欢一张皮囊吗?再说了……” “啪叽” 她啵了一口在那张气鼓鼓的脸上,点着唇笑:“景焕,你是不是……吃醋啦?” “我……” “放心哦。”她一眨眼,将刚刚咬着口中的手指封在他唇上,“师姐最喜欢的皮囊,还是你。” “再不去找纪师妹,她都要跑远了。” 许久未曾动用灵力,她法术运用得依旧行云流水,一息间就去了远处。 “过来呀。” 望着朝自己巧笑顾盼的少女,先前的郁躁烦闷都烟消云散。只要师姐……一句话,他怕是都心甘情愿。 薛景焕顿了顿,追了上去。 罪孽深重小狼狗天骄vs采阳补阴绿茶仙子9 夜色已深,南衡宗附近的村落密林薛景焕和她寻了个遍也不见踪影。 “纪师妹的气息……就在附近才对。”苑娇娇低声低喃。 薛景焕探出神识,磅礴的精神力如细密的蛛网笼罩着整片天地蔓延。到了这般境地,往往是心与物通,感官极为敏捷。 忽地,薛景焕一蹙眉,紧紧盯着远处。 “是……那里?”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苑娇娇愣住了。 纪樱萝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了不远处,衣衫上星星点点,浸着血迹。听见声响,她微微抬头,虚弱一笑:“薛师兄,我帮你……杀了它了。” 薛景焕瞳孔紧缩:“杀了它?” “是呀,薛师兄,你看……”纪樱萝松开紧握的掌心,一枚破碎的龟甲坠了下来,“我把逃出来的玄甲龟……杀掉了。” 说完,她软软的倒了下去。 苑娇娇搀住她,又唤了一声:“纪师妹?” 纪樱萝困顿的抬眼瞟了瞟她,笑了:“苑师姐,我好累啊……” 她气若游丝,显然是受了极重的内伤。玄甲龟性子温吞沉默,在玄水潭固守多年,自打被薛景焕意外放出后就没了踪影,宗门派人去寻了,谁知道,纪樱萝竟然抢先一步找到,而且还……亲手诛杀。 “她根基浅薄,修为也泛泛,怎么能做到……”苑娇娇百思不得其解,但当务之急,还是先把纪樱萝送回宗门为上。 宗门大多的长老都已闭关,而沈肆……她不敢去找。唯一可寻的只有陆斯舟。 苑娇娇没犹豫:“景焕,我们找陆师叔帮忙吧。” 纪樱萝意识不清,可躺在床榻上只拽着苑娇娇不放,一叠声的抽泣。 陆斯舟只抿唇道:“你先出去吧。”再一转眼:“你们也都出去。” 苑娇娇低声应了“是”,转身掩了门。 薛景焕也想跟上去,却被陆斯舟唤住了:“你可知,纪樱萝为何要出去?” 陆斯舟银灰的眼眸如琉璃般清透,看着他的时候不带丝毫的情绪。 薛景焕绷着唇,说:“知道。” 那天,师姐才走,纪樱萝又在他苑外哭个没完。他只当没听见,可总怕师姐去而复返,心生不虞,便冷着脸出去。 谁知纪樱萝没头没尾就扎进他怀里。 “薛师兄!我好担心你!” 如同灵魂深处引出的诱香,令他心魂失守了刹那。下一刻,浓重的厌恶卷席,他冷冷推开纪樱萝:“纪师妹,勿要再使这般手段了!若再有下次,我绝不顾念同门情意!” “薛师兄,你在说什么呀,我……” “纪师妹,你回去吧,不要再来找我了。”他竭力压着怒火。 “可是,可是……我真的担心你……” 说他不识好歹也罢,说他冷漠无情也好。可这份心意,他实在不想要。能牵动他情绪的人,全天下也只有那么一个。 “纪师妹,你今后也不要来找我。” 纪樱萝哭得泪眼摩挲:“为何?薛师兄……我真的有那么不堪,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不是讨厌,只是不喜欢罢了。 他越听着哭声越烦躁,只觉女人为何总这么多眼泪,若真是哭一哭能叫人心疼,又何必出这么多话本子里的痴男怨女。 “师兄他们已经去寻玄甲龟的下落了,我也要去寻回来。” 纪樱萝哭得更凶:“纪师兄,你这伤……没十天半个月根本好不了,如何,如何能……” “纪师妹再见。” 他真怕这对话能持续好几个时辰。 若是纪樱萝因此,生了心思,想去寻到玄甲龟,也是可能的。 可…… 陆师叔如何得知? “她肯为你这般,那你也勿要辜负这份心意。” 俄顷,他就听陆斯舟淡淡道。 薛景焕如遭雷击,他紧紧攥着拳,嘶声:“景焕知道纪师妹好意,可……心意,恕景焕无能,不能回应!” 陆斯舟收回目光:“她不知用了什么异术,根基尽毁,此生……修道之路无望。” “景焕,你可知?” 他可知?他如何可知?! 薛景焕出来的时候,瞧见一抹纤细的身影坐在庭院的游廊上,仰面远眺,闭着眼,侧颜静谧而美好。 他心中的烦躁被一点点抽离,坐过去,轻声道:“师姐。” 少女依旧着眼,唇角一翘:“景焕,陆师叔肯定很生气吧。” 与其说是生气,倒不如说是逼迫他选择。他只怕……陆师叔,是猜透了他的心意。薛景焕小心翼翼的伸手,牵住她的小指:“师姐……你有喜欢的人吗?” 苑娇娇眼神清亮的望着他:“景焕,你……” 她越来越近,薛景焕紧张得不敢眨眼,只怕自己又是被戏弄。 “你这里,有颗泪痣。”她温热的舌尖落在他眼睑下,“很漂亮,景焕,是你什么时候有的?” “……我,我也不知道。” 这下,系统也发现不对了:[薛景焕以前没有泪痣的!] 薛景焕顿了顿,问她:“师姐,如果……如果,我以后没了修为,也没有办法再守着你了,你……还愿意见我吗?” 她眯了眯眼,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这天下强者为尊,没了修为,没了灵力,就是废人一个。定会被人人欺辱的,又谈何守护谁呢?” 他的心一寸寸沉了下去,像是没入了无边无际的深海。 而忽地,他的下颌被掰了过去,师姐一弯唇,清冷的眼眸润泽如星:“景焕,别闷着啦,今天你那场花雨很漂亮,我也送你一场星雨好不好?” 她纤指划过,数不尽的灵力涌出,缥缈的烟云蔓延萦绕在庭院上空,拟出苍穹的星辰流云,如流水般齐齐坠落。 万千道光线带着星芒洒落,映衬得少女含笑的眼眸昀光熠熠。 他想,自己此生,再也见不到更惊心动魄的场景了。 流光溢彩的异象只持续了短短的时间,陆斯舟掐断了她的灵力,冷声道:“跟我进来。” “陆师叔!” 薛景焕挡在她身前:“都是景焕的错,与师姐无关,请师叔惩罚景焕一人!” 陆斯舟恍若未闻:“苑娇娇?” “娇娇知错……”被抓了个正着,她只得好好听话,临走时偷偷递了个暗语过去,安抚了一下愧疚不安的薛景焕,“我没事。” 陆斯舟余光瞟了她一眼,走了室内,神色淡漠:“学了这么久的法术,就是这么滥用的?” 苑内那盛景辉光,漫过窗棱溢入,他原以为是真的奇景,谁知出去才发现,竟然是苑娇娇随意幻化的虚景。 说不清是怒还是气,总之他生了不满。 “修道之人,岂能动情愫。” 苑娇娇最不喜这番说辞:“小师叔,你没见过道侣双修的吗?也是颇有益处的!” 陆斯舟蹙眉:“你听薛景焕说的?” “他怎么会和我讲这些。”她一面说着,一面悄悄走进,“不过,小师叔,你说这话,其实就是因为……嫉妒吧?” “无稽之谈!”他被说中了心底,矢口否认,可一眨眼,却见她已经贴在了自己身侧,温香软玉在旁,他想离开,却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给小师叔你下了个定身咒而已。” 她勾着陆斯舟的腰带,眯眼笑了。 “小师叔,修道之人,岂能乱动情愫?你这人不诚实,明明动了心,却非要端着一副正经模样。” 月白色的腰带被她一点点解开,落在地上。 苑娇娇踩过去,在他面前站定:“小师叔,我来教你,如何双修,怎么样?” 罪孽深重小狼狗天骄vs采阳补阴绿茶仙子10 玉石床泛绕着森森的凉意,她轻轻一推,陆斯舟就倒了下去,纵然狼狈,也不减清冷风华。 “你要干什么?” 陆斯舟隐约觉得不对,眼前的少女太具有侵略性,话语又仿佛另有深意。 他不介意一些戏弄的下把戏,但涉及底线的总想敬而远之。 “我小师叔记性真差……” 少女软绵绵的气息撩拨着他的耳廓,陆斯舟微微垂下眼帘,望着她开口:“苑娇娇,你最好……” “小师叔。” 轻柔的吻落在他唇上。 少女捧着他的脸颊舌尖灵活的探入,搅动唇舌,勾起他心底悄然而生的欲念。 “你这里……好甜。” 苑娇娇趴在他怀里,仰着脸,双唇稍离。 陆斯舟浑身上下的气息都好闻极了,舒适得就像是温润的水,她恨不得能整日整夜的浸润在里面。 此刻,他那张疏离的面孔上,银灰的眸子泛着空,唇隙开阖,断断续续的话语也被苑娇娇肆意的吻夺了去。 她撑着双臂,弯腰一点点靠近,居高临下的霸占了陆斯舟上方所有的视线:“小师叔,喜欢吗?” 她饱满的胸乳被摩擦间翻卷的衣衫勾出漂亮的圆状,在陆斯舟高挺的鼻梁上晃晃悠悠,乳尖被摩挲得更胀。 陆斯舟只是被封住了行动力,感官未丢,而且这等情况下,他的五感只会更敏锐。 那颗漂亮小巧的红樱,就在他眼前晃悠着充了血。 他只想撕掉眼前碍事的衣衫。 “小师叔,你是不是想尝尝?”她顺手往下一探,扶住陆斯舟硬挺的肉刃,笑了。 陆斯舟生出一股心思被窥见的羞耻感,闭着眼不看。 可他越是闭着眼,浑身都像是在发热,尤其是肿胀的下身,无论如何也无法平息。默念了无数次的清心咒也没用。 苑娇娇解开他的衣衫,在他那片紧实又精瘦的胸膛上抚摸。 陆斯舟肤白,身躯光滑又干净,犹如玉琢。 他体温也低,相触的体肤都冷冰冰的,可肢体交缠间逐渐攀上的温度,令他变得火热。 “小师叔……”苑娇娇咬着他的胸膛上小小的红樱颗,舔舐得湿淋淋的。 她骑在陆斯舟腰胯上,上身依在他怀里,一面吮吸着,一面状似无意的起伏,去蹭一蹭那根快要冲破亵裤的肉刃。 那隐秘而若有似无的碰触,她情动得厉害,伸手撩开陆斯舟的下袍,揉捏着鼓胀的肉刃,随意把玩,隔着亵裤蹭过花穴而不入。 陆斯舟紧紧闭着眼,只觉自己浑身的欲念都涌到了下身,一只软绵绵的手捏着他,那一瞬的舒适激得他止不住的绷紧了身子。 焦灼的欲望压抑着,他只知道被那只小手揉捏得很舒服,可是……可是……远远不够! 她的手指并不住完全握住,总有抚慰不到的地方。 陆斯舟咬着唇,不想出声,更不想暴露自己情动的事实。可下身越发在那只手中跳动得厉害,他几乎要压不住喉中的闷哼。 “小师叔,睁开眼哦。” 一声轻笑。 他被迫睁开眼,看她又有什么新花样:“你……” 樱粉如萼的花穴在他面前,泛着湿漉漉的水光,被两指轻轻挑开肉瓣,狭窄的细缝艰难的被挤开,纤细的手指费劲的探了进去。 他脑海中的所有思绪都仿佛炸开了。 他紧紧的盯着,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沉浸在情欲中的少女,就跪立在自己上方,一手拎着衣衫的下摆,一手将指探入那逼仄的细缝中,困难的插入,粘稠的银丝牵着线,顺着那白皙的腿心往下流。 “啪嗒” 明明没有声音,他耳边却清晰无比。 水色的津液落下来,滴在他鼻梁上,慢慢滑入唇间。 理智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但本能的,他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 “呜呜,小师叔,快点,再快点……” 一声声甜腻的嗓音带着哭腔,手指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可她似乎又怕疼似的,停了下来。 “好……好痛……” 她蹙着眉拔出手指,将黏腻的液体涂抹在陆斯舟的肉刃上。 陆斯舟视线全程落在那朵漂亮的小花穴上,他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娇嫩的地方:“……既然痛,为什么要把手指插进去?” “因为……只要想象着是小师叔在插我,就舒服得不得了!” 俗气粗暴在词语由她口中说出仿佛是理所当然。 “小师叔,你知道这是哪里吗?”她捻着裙摆,正经的问他。 视线中的小花儿潮湿又红润,他脑子有点不清醒,晕晕沉沉的:“……不,不知道……” “那这里呢?”她又捏着陆斯舟的下身,顽皮的嘬了一口。 陆斯舟闷哼一声,涨得无法:“……不知道……” “胡说。”她轻轻剐蹭着那根肉刃的小眼儿,笑得眯了眼,“你上次都知道,元阳是从这里泄出来给我的,怎么现在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手指模仿着交合的姿势,双乳夹住他的肉刃轻轻摩挲:“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哦,这是什么?” 下身被柔软的胸乳包裹着,来来回回的摩挲,陆斯舟的理智绷到了极限,这样舒爽的姿态,得到的不是宣泄,而是累积。 他只想要更多,想要疯狂的捏着那对漂亮的乳肉狠狠的夹着。 可苑娇娇不给他,他根本动弹不得。 陆斯舟灰眸朦着一层虚无:“是……是欲根……” “什么欲根,说那么好听干什么嘛。”她忍不住想笑,可再瞧陆斯舟浑身的皮肤都泛着浅粉,“小师叔,你记着哦——你这个东西呢,叫什么不要紧,总之,是叫人快乐得欲仙欲死的。” “阴阳交汇,乃是天底下最快乐、最舒服的事情。” “你若是要我不快乐,不舒服了,那就是你的过错。” 她说得一本正经,就在陆斯舟尚未回神之时,已扶着他肿胀多时的肉刃,对准自己的花穴,一咬唇,狠狠的坐了下去。 “嗯——” 又潮又湿又软又紧。 陆斯舟只觉自己仿佛置巢穴之中,紧紧被吞咬着,不断的挤压蠕动,巨大的快感袭来,他控制不住的颤栗着,脑海中一片空白。 空虚已久的甬道被突如其来的硕大凶狠的顶入塞满,她娇吟一声,被顶得又深又凶,压抑的欲望脱了僵,泄了个彻彻底底。 下身急剧胀大,他骨子里都酥麻一片,想要释放的冲动涌上,但自尊似乎在隐约的告诫他不可。 但急速收紧的花穴勒得他难受,喷涌而出的潮水浇在肉刃上。 “小……小师叔……”谁知道那么刺激,一下就泄了。都怪陆斯舟太硬了。她无力的趴在陆斯舟身上微微喘息,刚寻回理智,就感觉花穴内一股股热流涌出,胀满体内。 她快慰的“嗯”了一声,满足的享受着被热精浇灌的余韵。 陆斯舟的修为那么高,不吸白不吸,她索性趁着陆斯舟射出来的时候,夹紧花穴想偷偷多吸点。 陆斯舟依旧发丝束得整洁,垂落的几缕发梢跟她的长发缠在了一起。 他眼眸半眯半阖,白玉似的仙人之姿却染着情欲的绯红。微微张唇,冷冽的嗓音喘息间含了一缕沙哑。 苑娇娇爱极了他这副冷清的模样,贴唇去吻,岂料他抿着唇不松。 “咦?小师叔不愿意吗?” 陆斯舟灰眸一暗:“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亲你?做完之后的爱抚亲昵,也是不能少的哦。” “……只是。”他面带困色,有些难堪,“只是……你真的觉得……觉得……舒服了吗?” 他就算茫然,也是隐约听说过,什么一夜鏖战之类的,可他这…… “我说不舒服,小师叔会还跟我做一次吗?” 陆斯舟面色凉了。 “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嘛,小师叔你很有资本的。”她口中安慰,使坏的夹住陆斯舟尚未拔出的肉刃勒紧,如愿以偿的看着他渐渐加重呼吸,“又长又粗,还是漂亮的粉色,我很喜欢的。” “把定身咒解了。”陆斯舟抿着唇。 “我不要,万一解了,小师叔翻脸不认人,说我不尊师重道,直接把我杀了怎么办?” “解开。”他现在只想重新实践一遍,身体力行的证明自己,把刚才的丢人事迹翻篇。 “唔?小师叔不想杀我的话,那是……想惩罚我吗?” 她紧紧一绞,咬住陆斯舟的唇,娇笑着,一字一顿。 “那,小师叔,你快来惩罚我,用你那根坏东西,把我操得哭出来,哭着求你轻一点,轻一点,快点……操死我吧。” 她一伸手,解了先前的定身咒。 罪孽深重小狼狗天骄vs采阳补阴绿茶仙子11 陆斯舟玉面焚情,拽着她翻身压下,胸膛起伏,双唇翕动,深深望着她,想说什么,却终未开口,只狠狠似的咬了下去。 淡淡的血腥气蔓延。 她痛得抽气,一推了陆斯舟起身,恼了:“小师叔,你咬我做什么?” 樱红的唇瓣染了血色,妖异又妩媚。 陆斯舟轻轻抚着她的唇,不言不语。他总觉得,眼前的少女捉不住,更不像就在自己身旁。只想……叫她无法忘记才好。 “我只是……想给你烙个印。” “烙印?”她听得好笑,眼珠一转,伸手点住他胸膛,“那我也要烙个印,在小师叔心尖上,好不好?” 陆斯舟只觉得她在说胡话:“心尖上如何烙印?” 她仰面望过去,神色虔诚:“我想进小师叔灵海瞧瞧,好不好?” 修道之人灵海的重要性,远超肉体。肉体焚毁,尚且又卷土重来的机会。可灵海……一旦遭了秧,形同废人。 陆斯舟闭上眼,抵着她的额头。 苑娇娇轻而易举就探了进去,陆斯舟的灵海浩渺,一望无垠的虚无,充沛的灵气象征着他澎湃的灵力。 她很快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退了出来。 陆斯舟睁眼盯着她:“如何?” 她定定的看着陆斯舟,看得他甚至开始动摇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在潜意识里藏着点什么不该有的念头时,她一笑。 “小师叔,你是天底下最单纯的人了。” 轻柔的吻落在他颊边。 陆斯舟怔住了。 “小师叔,纪师妹会没事的,对不对?” 唇畔的余温犹在,他怔怔的点了头:“是的,沈……”他一顿,“我们都会协力助她渡过此劫的。” “真好。”她眯着眼笑了笑,简单的告了别,“小师叔,我等你的好消息。” 她闭门不出,专心消化汲取的灵力。 再见到薛景焕时,已是月余后的宗门大比了。南衡宗从未有过的热闹纷呈中,薛景焕孤寂肃杀的身影就显得格外扎眼。 隔着人海,他却像心有灵犀似的望了过来,眸光愈发幽暗,整个人的气息都隐隐有了变化。 “师姐……” 像是累极的嗓音,又饱经沧桑。苑娇娇一怔,手腕已被牢牢抓住了。 薛景焕紧紧拽着她的手,丝毫都不肯松开,恨不得嵌在掌心:“师姐,这次比试,你不要参加。” 他偏执的不许苑娇娇走:“师姐,你答应我!” 苑娇娇本来想没想着参加:“好好,我答应。可是……为什么呢?” 薛景焕抿唇不答,幽寂的眸底匿着暗红,周身的气息都带着阴郁:“我不想要你参加,不想要你被别人看见,师姐……只要能好好活,活在我身边就好了。” “几天不见,景焕的占有欲这么强了吗?”她伸手,想摸一摸薛景焕的头发,却被躲开了。 薛景焕侧着脸,手指攥得死紧:“师姐答应我——好不好?” 他费劲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自己不要将师姐拼命勒入怀中,失去过一次的他,绝对,绝对不要再失去第二次! 那样鲜活的、明艳的、娇媚的师姐。 会逗弄他,恶趣味的调戏他,拿捏他的,师姐。 态度忽冷忽热,感情捉摸不定,但只要一笑,他都恨不得挖心挖肝去守着护着的师姐。 他不会再失去了。 绝对。 薛景焕深吸了一口气:“师姐,这次的第一名,会是我。” 从前的所有回忆都像是噩梦,他记得前世第一次见到师姐的时候,高冷疏离的师姐,看着他,像是悲悯又像是嘲讽,可他却如沐恩泽般觉得分外的圣洁。 无论怎样的师姐,他都喜欢得不得了。 南衡宗织罗的陷阱蒙蔽了天机,也蒙蔽了他。直到眼睁睁的看着师姐……消失,他才颖悟。可一切都迟了,再如何,人死也无法复生。除非…… “师姐……别去。” 罪孽深重小狼狗天骄vs采阳补阴绿茶仙子12 苑娇娇没去。 因为她被纪星琅打包带走了。 等醒来的时候就是一处荒山野岭,她最后的记忆就是自己正在沐浴更衣,然后就晕了过去。 “无耻。” 她瞥了一眼自顾自斟酒对饮的纪星琅,起身就要走。 “咦,苑师妹,走什么?” “不走难道还要跟你相处吗?”她手腕被纪星琅扼住,冷冷相讥,“纪师兄,你怎么不去多照看照看昏迷不醒的纪师妹,非得把我绑出来。” 纪星琅盯着她一笑:“樱萝不需要我担心。” “哦?”苑娇娇一怔,弯唇,“可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劈手就走,纪星琅闲闲道:“苑师妹,你要真回去,那就只能是送死的。” 纪星琅语气里混杂着幽冷的戏谑,她浑身一凉,顿住了:“纪师兄,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苑师妹可曾怀疑过,自己的身世?” 纪星琅眸光慵懒,稍稍用力,挑起她下颌迫近,清晰的脸孔映入。 “天底下可怜的那么多,偏就你好运,能被修为高深的沈肆师叔带回南衡,传授法术。为了你阴寒之体,甚至要陆斯舟每月都为你运功疗养。” “苑师妹,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幸运呢?” 月华如流水,清淡的洒落在他肩头,只映出纪星琅一双琅嬅眼眸。 他捧起眼前陷入迷惘的少女的面颊,哄诱:“苑师妹,跟我走吧。南衡宗,你待不下去了。如果你回去,沈肆一定会杀了你的。” 苑娇娇抬眸看了眼他:“是因为……纪樱萝吧?”她回想着沈肆曾经说过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话,还有零星的,被淹没的片段。 “所有人都不让我去玄水潭,因为那……才是我的化形所在,我原本,就是一株生在潭边花罢了。” 纪星琅听着听着,竟笑了出来。他狭眸眯着,极是欢愉:“苑师妹,你真可爱。哪有什么生灵化形,一株花,值得沈肆大费周章?” 猜想被否认,那也就剩下了唯一的可能。她抿了抿唇:“那,我便是和纪樱萝,同为一源。或者说——” 她定定的望着纪星琅。 “我到底是纪樱萝?还是苑娇娇?” 纪樱萝重伤那一日,首先要寻的竟不是心心念念的薛景焕,而是她! 失去意识的纪樱萝,拽着她不放。 体内汩汩的灵力都被昏迷的纪樱萝悄无声息的夺取,而她,除了愕然,竟丝毫不能反抗。 她和纪樱萝的灵气,竟然同出一源。 沈肆说过,要她将来要用性命去守一个人。他日若有危困之境,要舍了自己,粉身碎骨也不惜。 “要我用命去换纪樱萝,那就去换好了。”她目光悠远又缥缈,挑唇笑了,“纪师兄,你是舍不得了吗?” 纪星琅望着眼前毫无无所谓的少女,愣住了。 他原本猜想过许多真相后的场景,却不料,她竟如此坦然:“你……就这么不在意性命?” “在意呀,只是我的确允诺过沈肆,人不能言而无信,我要回去,你也别拦我。” 他想起那日自己和薛景焕的谈话,竟不知对方猜得竟是分毫不差—— 薛景焕提剑寻到,也不知从何处来的,浑身是血,一双眼浓稠似墨,杀意凛凛:“你把师姐带走。” 他哑然失笑:“师姐?哪个师姐,前些天……” “把她带走。”薛景焕冷冷的重复了一遍。 “你……”他想回绝,可才一张口,脑海中就如针扎似的,痛得冷汗涔涔。 仿佛灵魂深处的撕裂感袭来,他忍不住蹙了眉:“薛景焕,你用的什么邪术!” 薛景焕面色如昔,只抵住他脖颈:“把她带走。” 他斜眸望过去,忽地笑了:“怎么,你是在害怕?所以才叫我带她走?怎么不找别人?” 薛景焕依旧保持着持剑的姿势,额上的鲜血淅淅沥沥的往下滴。 他紧盯着薛景焕不放,岂料,对方竟缓缓落了剑,朝他勾了勾唇:“因为……” “我的一魂一魄,都在你身上。” 罪孽深重小狼狗天骄vs采阳补阴绿茶仙子13 “我答应过过了,带你走。而且……”纪星琅望着她,“就算你现在回去,也来不及了。” 苑娇娇一怔:“什么意思?” “樱萝不能死,薛景焕又不想让你死。” “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总得有人付出点什么。” 她安静的怔了半晌,目光平和得死寂。系统越看越害怕:[娇娇,你怎么啦……] [这个世界是真的吗?]苑娇娇抿着唇,[薛景焕、陆斯舟、纪樱萝……] [这个……]系统含糊其辞,[世界……我不能透露,但每个人都是真实存在的。] [这样啊……] 苑娇娇垂下眼帘,想起薛景焕倔强又孤独的眼神,想起他轻易就被自己逗弄得绯红的面颊,还有那……偏执又青涩的,充满了少年不安感的执拗。 她叹息一声:[你就不能给我开个外挂吗?比如把纪星琅立刻迷晕,让我速度赶回去。] [我做不到。]系统委屈巴巴,[而且,而且……你本身就是个大外挂了。] 果然还是指望不上这个只会聊天卖萌的系统了。她目光一转,同样坐在纪星琅对面:“那,纪师兄,你要把我带去哪里呢?” “天下之大,又不止一个南衡宗。”纪星琅仔细观察着她的神色,“你想去哪?” “随便,游山玩水,总之,纪师兄既然把我打包带走了,就得负责,好好带着我玩个够。”她说得理所当然,斟了一盏酒抿了,“纪师兄,尝尝?” 醇香的酒水沾了些残渍染在她粉嫩的唇畔,仿佛在诱人一尝。 纪星琅低眸,微微张唇。 她抬腕凑近,喂他喝了。 视线里,那张娇媚的面容变得模糊。 “纪师兄,你又被骗了。” 少女清洌洌的嗓音混着笑意,似在嘲弄他的愚钝。 “让我算算……这是第几次啦?唔,我也数不清了,总之,再见吧。” 一个轻飘飘的吻落在他额角。 纪星琅意识混沌的歪了下去,他想,若不是因为有心容忍,自己怎么能一次又一次的,被骗呢。 悬空台上男人的身影笼罩着薄雾,从未叫人看得分明。 而他不远处的玉石床上,纪樱萝双眸闭阖,神色安详,似是睡去。 忽地,一阵极凉的杀意掠过,男人微微一挥手,便压了下去:“来了?” “薛景焕,你拜入南衡,就只学会了欺师灭祖?” 悬空台上安静如昔,男人的嗓音冷冷的回寰着,薛景焕黑眸缩了缩。 “沈肆师叔,这句话……我同样还给你。” 前世的他,真的以为沈肆德高望重,深居简出,为了守住掌门人的承诺,对纪樱萝照拂有加,修为勘破化境,也宁愿在南衡执掌坐镇。 直到他追寻师姐的痕迹,竟发现所有的可能都指向了沈肆——这个位高权重的副掌门。 他隐匿身影,意外闯入了南衡宗的禁地。 玄甲龟镇压着一道残存的灵魂,气息微弱,几近飘散。 他花了好大的力气聚魂,才发现对方,竟然是号称闭关多年的掌门人,纪昭。 纪昭灵体透明如雾:“沈肆他求仙心切,为谋长生,多年前就已心生异念……” 他这才知晓,修道之路的分歧,引得沈肆动了杀心,愈发偏执的沈肆,在修为痛苦的处于瓶颈之时,生了恶念。 恶念一生,熊熊燎原,无可抑制。 沈肆疯狂的吞噬他人灵体修为,终于冲破瓶颈。对他做所所为后知后觉的掌门人纪昭,在想要清理门户时,又被早早布下圈套的沈肆吞噬了所有修为,灵魂镇压在极阴之地的玄水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竟连转世,也无法。 可师姐呢? 他对沈肆的作为倒不在意,唯一的念头就是师姐究竟去了何处?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被传言留下了一句“身怀孽种,愧对门派,自戕赎罪”的理由。 当他问话一出,纪昭的魂魄愈发单薄了几分:“这么多年,其实……我早已消散了,留下的这道身影,也只是不甘的执念罢了。为的也只是我的女儿……” “如今听你一言,她怕也是遭遇不测了。” “沈肆转修邪术妖法后,最需要的,就是阴寒之气的吸纳,唯有以此供养肉身,才不会腐败,因为……他如今,也算不得人了。” 纪昭虽身死,却也早临死前拼劲全力下了封印。 沈肆除却真的有那么一天,能修道成仙,才能舍弃这具肉身重塑,否则吸纳掠夺的越多,也就腐烂溃败的越厉害。 “他现在……恐怕只是一堆肉泥维持的人身罢了。” 罪孽深重小狼狗天骄vs采阳补阴绿茶仙子14 可是,那与他师姐有又和关系? 他想不透,但纪昭只说了一句,无论是纪樱萝,还是苑娇娇,魂魄都是残缺的。沈肆修炼邪术,便拿了魂魄分离之术练手,将原本的一人,活生生撕碎魂魄,一分为二。 善为纪樱萝。 恶,则是那苑娇娇。 他不信:“师姐怎么会是恶!” “善恶有什么区别,你若是看重,那才真的是太错特错……” 纪昭的身影越来越淡,连回应也不能。他还想追问,可面对的只有空空荡荡的存在,现实明白的告诉了他,纪昭,最后一缕魂魄,也没了。 他一路浑浑噩噩,怎么想,也想不透,师姐怎么会是恶? 而世间,真的有那神魂分离的邪术吗? 纪昭的消散,沈肆也很快知道了,只一眨眼的工夫,便云淡风轻的落在了他面前。 那曾经看似缥缈若仙的云雾后,隐藏的究竟是怎样的一具身躯,他不得而知。 “师姐呢?” 他顶着巨大的压抑,强迫自己不要跪倒在沈肆强势的灵气威压之下。 望着眼前双目涌血的少年,沈肆淡淡笑了:“事到如今,还想着你的师姐。” “我要知道,师姐在哪?!”他倔强得无以复加,“我不信,沈肆,你说得字,我一个都不信!” “死了啊。唔,不,应该说——灰飞烟灭才对。”沈肆语气悠然,“无关紧要的人,管她做什么。倒是你,真的那么喜欢她?” 喜欢,喜欢到第一眼就无可救药的爱上。 但他拒绝对沈肆回答这个问题,机械性的重复:“师姐在哪?” “你为什么不信呢?”沈肆说,“我从未说过假话,她的魂魄,已经和纪樱萝融为一体,被我吞掉了。而且,薛景焕,你应该和我的想法一样才对。” 不,他不信!他绝不相信师姐真的就那么消散了! 薛景焕死死咬着牙。 “看来,真的不能分裂太久。”沈肆忽地挥散了云烟,逐渐显露的身影,令他彻底的怔在了原地。 浑身如坠冰窟,薛景焕她瞳孔紧缩,死死瞪着那道缥缈若仙的身影—— 沈肆的容貌仿佛只停留在了年少初长成的模样,眉眼青稚俊美,傲世凌人。 白衣缥缈,恍若仙人。 而那张脸,和他,别无二致。 “你……到底是谁?”他觉得自己仿佛跌入了巨大的谜团之中,走不出,解不开,隐约的猜想才浮在脑海中,就又被他死死压了下去。 “我就是你,或者,应该说,你就是我。”沈肆笑了笑,“纪樱萝只是我的第一次练手,一个人,也能分离出完全不同的性子,真是奇怪。” “最后,我试在了自己身上,索性,我成功了。” “薛景焕,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和以前的我,有多么相似?” “果然不应该让你分离太久,现在有了自己的思维,真是麻烦。” 明明那张脸和自己一模一样,可沈肆每一举动,都让他由衷的厌恶。只要一想到自己只是沈肆分离出来的一缕神魂,他就对自己痛恨无比。 修为之高,果然叫人无可奈何吗? 沈肆如今即将大成,自然要收回这缕残魂。 若是他…… 同沈肆一样呢? 这个念头在他的神识中扎根疯涨,只一瞬,便占据了所有的思维。沈肆的目光从笃定变得震惊:“薛景焕!” “如果我把所有的神魂散去,你永生永世也难以重聚。”他忍着痛楚将魂魄撕裂,任由意识消散。 “薛景焕!你疯了!你也会死的!” 没了师姐,他活着有何意义呢? 也许是偶然,也许是命中注定,总之,他就是走入了自己的圈子里,一生都在追寻。 意识一点点消散,心底隐匿的恶念被放大扩散,浓重的黑色将他包裹:“沈肆献祭了自己所有的情感跟我交换,你如今也愿意和他一样,做出交换吗?” “我还有什么可交换的?” “恶念靠吞噬生灵的痴嗔怨恨为生,如果你愿意拿永生永世不入轮回和我交换,将自家的灵魂永远献祭,我可以答应你,逆转阴阳,回溯时光。” 罪孽深重小狼狗天骄vs采阳补阴绿茶仙子15 他本就只有一半的神魂,再度四散,没入了其他人体内,融为一体。 可惜流转了时光,重回过去,他的记忆也受到了天道的压制,是随着越来越多的,梦回时分惊醒的片段,他才逐渐记起。 宗门大比博得头筹的弟子,并非跟随修为高深的前辈云游磨炼了。 而是……被沈肆全部吞噬了。 当他真正想起一切的时候已经晚了,纪樱萝做出了和前世截然不同的选择,导致了沈肆另起心思,想要提前融合灵魂试手。 那师姐……也就危险了。 可再重来无数次,他的选择都不会变:“我绝不会让你有任何机会伤害她。” 他语气平缓而坚定,沈肆听得笑了:“幼稚。我对你有了独立的思维这件事,又惊奇,又是遗憾,毕竟……” “毕竟我和你,是原本‘沈肆’的灵魂拆分而来。” 早已预料到对方要重复和前世一样的话,他干脆利落的打断了。 “你已经不是沈肆了,真正的,完整的‘沈肆’,已经被你自己,活生生的分离出了我的你。沈肆师叔……想要灵魂融合,你真的,能够完成?” 大概是他的话戳中了沈肆内心深处最抵触的事实,对方动了怒:“完整?只有我才是完整的,你只不过是被我分离出来的恶念而已。” 他懒得再说,直接动手:“等到真正融合之后,你就会对自己如今的说法感到可笑了。” 两人同为一源,他有吞噬了不知多少生灵,稍稍施压,薛景焕的灵气就如潮水一般疯狂的向他涌去。 他的身形逐渐显露,腐烂的肉泥逐渐塑了形,和薛景焕别无二致的面容。 周身萦绕着云雾,恍若仙人。 “真好啊,这种感觉……” 终于从灵魂上的完整感。 但下一刻,他的表情僵住了,死死盯住面色苍白的薛景焕:“不!不可能!” “为什么!为什么你的灵魂是残缺的?!”他紧紧抓着薛景焕的肩,锋利的手指刺破肌骨,血色淋漓,“我的灵魂呢?!你把我的灵魂藏到哪里去了?!” 法术一道运转,灵魂必须全部归位。 否则,生死道消。 本就是逆转阴阳,不容于天地的邪术,对他的反噬,无异于灭顶之灾! “我的灵魂呢?!我的灵魂呢?!为什么缺了两魂,它们在哪?!在哪?!” 得不到回应而焦灼愤怒的脸孔变得扭曲,从内而外的滚烫灼烧感遍布全身,他无论动用多少的灵力去压制,也是于事无补。 焚心似的疼痛卷席全身,灵魂都仿佛置身在烈油之中。 不!怎么能!怎么能这样! 他所有做得一切都白费了! 沈肆痛苦的哀嚎着,被周身升腾而起的黑色火焰淹没,清隽如仙的躯体被烧得全非。 “不交出来其他的灵魂,你也会死的!” 死不死,又如何呢? 薛景焕被他抓破了肩胛骨,扔在地上,鲜血留了一地。可他丝毫察觉不到疼痛。 终于,耳畔的哀嚎声逐渐拔高,像是一声绝望的嘶喊后,再没了声息。 他的意识渐渐消散,直到眼前模模糊糊出现一张熟悉的脸孔,他动了动唇:“……师姐。” “我在。” 苑娇娇那张漂亮的脸孔上似乎浮现出了一丝不忍和怜悯。 他费劲了扯了扯唇,将手搭在脸上:“……别看我。” 这次苑娇娇还是那么执拗:“不要,我非要看你。” “我不想……不想要师姐看见我这副样子。” 又丑,又狼狈。 师姐的人生还那么长,肯定会遇到许许多多的,丰神俊朗,又会甜言蜜语逗她笑的。 而他仅剩的,微末的,回忆也只有这段段的,一段被强行逆转阴阳偷窃而来的时光。 要是这样,还不留下他最美好的一幕,又怎能让师姐记住呢? “不要看……师姐,求你了……” 他闭着眼,嗓音里带着祈求。 那张脸上沾满鲜血和污渍,却惊人的好看。苑娇娇垂下眼帘:“景焕,你好倔啊……好,我不看。” 她轻轻闭上眼,吻上那片唇。 罪孽深重小狼狗天骄vs采阳补阴绿茶仙子16 血腥又干涩的吻。 她轻轻卷起舌尖,将他唇角的血色一点点舔舐干净。 苑娇娇低眸看着他,轻声道:“你要是不在了,还有谁会这么在意我呢?” “我没有不在……我永远都在师姐身边的。”他说得每一个字都很艰难,“我只是……一缕残魂而已,陆师叔……纪星琅,他们身上,都有我的灵魂……” 他的灵魂有许多份,没了他这份,还有其他的,总有那么一份,是会陪在师姐身边的。 只不过,不是他罢了。 可那又如何呢? 总之,师姐还是那么鲜活又明艳的就足够了。 他恍惚的想着,自己似乎从未彻头彻尾的坦白过自己的心意。不过,这样也好,比起叫师姐心生负担,他这样消散也算是了无牵挂。 “师姐……” “我只是,有一点点,一点点喜欢你。” “你……千万不要记在心上。” 那双乌沉沉的眼眸闭上了,没了光彩。苑娇娇怔怔的摸着他的脸颊,一言不发。 系统看得害怕:[娇娇,他已经……没了哦。] [这个世界的主角,也会死掉吗?]她陷入了茫然,[他……应该是男主角的,怎么会……就这么没了呢?] [并不是每个故事里,主角都是无敌的。故事,也只是选择气运最盛之人的角度描绘书写的,薛景焕气运的确不错,但他逆转阴阳,将时光回溯,已是逆天而行,早就不被天道认可了。] 苑娇娇扯了扯唇,想说什么,却还是没说出口。 原本沈肆身死道消的地方,被逐渐升腾的黑雾掩盖,数不尽的冤魂厉鬼挣扎着,面目扭曲,极尽可怖的往外逃窜。 森罗景象里伴随着凄惨的嚎哭,宛如修罗地狱。 [不被天道认可的原因,是因为……他杀了沈肆吧?]电光火石间,她终于想透了,[沈肆吞噬了无数的怨灵,全部镇压在体内,身负因果业债无数。薛景焕杀了沈肆,也就等于,把沈肆吞噬过的怨灵全部放了出来。] 沈肆的修为早已深不可测,叫人无法探查分毫。 如今…… 怕是整个位面都会沦为人间炼狱。 薛景焕的行为,于无辜之人而言,犹如灭顶之灾。也难怪,会被天道抛弃了。 怨灵争先恐后的往外逃窜,生啖血肉,不绝于耳的哭嚎嘶喊声声凄厉。 苑娇娇凝声听了片刻:[它们……都不来我这里。] [因为你比它们都要凶狠。]系统解释。 再凄惨的场景她也像是恍若未闻,只低头搂着薛景焕:[我可以复活他吗?] [不可以,我不能给你开外挂。]系统犹豫了一下,[但是……薛景焕说白了,也是恶念诞生的,如果这个世界彻底堕入黑暗,充满了血腥杀戮,短则数十百年,长则千百年,他的神识,可能会自肉体中再度催生。] [所以……娇娇,你要考虑好。] 系统对她如今看似平静的态度了如指掌。 [如果你想要复活薛景焕,可就要袖手旁观,任由这个怨灵在世间四处作恶,世界越是凶恶,越是残暴,世间的恶意越深重,他能吸收的本源也就越多,复苏神识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但是……] 系统观察了一下她的神色:[世界上绝不可能有一模一样的两个灵魂,所以,他就算复苏了神识,也不一定,就是如今的薛景焕。] 大抵,从前的他就是那么执拗又倔强,非得一意孤行为了自己这个一点也不善良可爱的师姐。 [幼稚、白痴。]她捏住薛景焕的脸,对方闭着眼沉默又温顺的没有回应。 苑娇娇总觉得自己很冷心冷情,可如今,却像是瞧见了初生时的自己,无知无畏,又天真又单纯,甚至是……蠢得可怕。 她下定了决心,抱着那具冰冷的身体只笑。 [白痴啊,你以为我会伤心难过吗?我告诉你……不会的。]她觉得自己的的确确的辜负了,却始终无法从心中感同身受到那种痛苦。 只是理智告诉她:[我等着,等到他神识复苏为止。] 不过是在人间炼狱中漫长的等待数百上千年而已,她等得起。 到时候那个白痴一睁眼,她就要揪着他脸嘲笑:“薛景焕,有你这么蠢的人吗?万一我不喜欢你怎么办?万一我根本就不爱你怎么办?你要死要活,和我苑娇娇有什么关系?” “我告诉你,爱情这种东西,最不可靠,你千万别喜欢我,爱上我。” “要不是看你可怜,我真不想理你。” “薛景焕……你怎么能这么幼稚呢?” 偏偏这么幼稚又倔强的你,我无可奈何。 原本的仙气渺渺,灵气充沛的大陆,被怨灵侵蚀污染,堕为血腥之地已是数百年前的事情了。 邪魔妖祟横行。 修炼得高深的妖物都喜欢化形,最喜捏弄一番绝世姿容的脸孔去招摇过市。 可太多妖物修行不精,化形的时候总会忘记耳朵尾巴,弄得贻笑大方。 原本南衡宗的方位早已被大战时移为了平地,唯有几座洞府尚存,却也不知荒废了多久,平素里妖物也鲜少会踏足这对它们而言的噩梦之地。 “在看什么?” 苑娇娇的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身后,飘飘的白衫和周围黑红二色格格不入。 她轻快的走过去。 身旁的少年清雅又俊美,乌黑的眼瞳里闪过一缕茫然:“刚刚……有人交给我一个东西。”他摊开掌心,两道莹莹的光晕闪烁。 熟悉的气息,令他由衷的发出的舒服的呻吟。 苑娇娇一怔,许久前的记忆再度想起,那是薛景焕分散的两道魂魄,看来,是他们主动送回来了。 常人神魂分离即死,那…… 瞧见她在发呆,少年不满的蜷回掌心,把两道光晕焚烧个干净。 苑娇娇一回神,愕然道:“景焕,你干什么?” 我讨厌你看着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东西。这种话,他也不敢在心里腹诽。少年义正辞严:“娘亲,来历不明的东西,不能久留。” 那可是你的魂魄啊……就这么给毁了? 苑娇娇一伸手,垫脚想揉他脑袋,却被躲开了。 “咦?”她惊奇道,“景焕不喜欢我了?” “不是。”只是……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被看作一个大人,而不是被当成小孩子一样去揉脑袋呀!他偷瞄着苑娇娇的神色,犹豫再三,又把脑袋乖乖蹭了过去,“娘亲……摸摸。” “真乖。” 苑娇娇心满意足的摸着少年那乌黑柔顺的发梢,把玩着几撮呆毛,眉眼弯弯。 [娇娇……你不怕……薛景焕回忆起过去,跟你翻脸吗?] 系统默默看着她等薛景焕醒来,猜测了无数个她的反应,也万万没猜到,她居然这么恶劣,对着刚刚萌生神识,茫然无辜的薛景焕勾唇:“喂,你记住,我是你最重要的人,唔,你这条命是我的,所以,我对你有再生之恩,是你的娘亲。” 完全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薛景焕果然信以为真,可眼前的少女太好看,哪怕眼底恶劣的笑意也压不住的好看。 他愣愣的看了几眼,绯红了脸:“可是,可是……你看着……” “你娘亲我,驻颜有术,年龄呢,肯定是比你大许多许多的。”她正色道,“所以景焕,你以后得孝顺娘亲,对娘亲好,万万不可有非分之想哦。” 简直越说越不靠谱。 纯洁的薛景焕结结巴巴的:“非……非分之想?!” “就是每天睡觉的时候总想着我,甚至在梦里幻想我各种各样不可描述的动作行为姿态,都是不可以的!” 薛景焕立刻幻想了一下。 “喂,说过了,不可以!” 她揪住薛景焕的脸,手指擦过他的唇瓣。 “除非呢,你有本事……别让我知道。” 唔,那他一定会好好藏好的。甚至于……所有的事情。 薛景焕这样想着,依旧局促不安的望着她,乌黑的眼眸亮闪闪的:“好啊,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