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梅(1v1 军官文)》 一夜情对象是我的患者我该怎么办? 军区医院。 秦非晚从停车场出来,经过训练基地,边上百十号新兵蛋子齐刷刷暗暗行注目礼,这阵仗,一般人顶不住。 然而秦非晚神态自若,步履从容走上医院大楼。 “里正!” 新兵们瞬间立刻抬头挺胸,眼睛直视前方。 “稍息!” “里正!” 教官背着手,慢悠悠在队伍前头晃了两圈,冷笑:“都一个个狼似得啊?心思放哪儿啊!” “没出息那样儿!” “全部都有!” 唰! 全体新兵面色刚毅,整齐划一,烈日下溢出汗水反射着太阳的光。 “全体!五公里负重跑!” “开始!” 新兵们:“…………” 呼啦啦一圈,一下涌出去,原本喊声震天的队伍全给走个干净。 秦非晚在二楼办公室,低头写着病例,耳边听着外头动静,瞬间失笑。 几分钟后传来敲门声。 特警大队副队长兼新兵教官景宁,坐在秦非晚办公桌前。 “我说师兄,你这当教官的,不去跟手底下的人同甘共苦,跑我这地儿来干嘛?” 秦非晚继续看病例,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身上,白皙的脸透着淡淡光晕,肌肤上细小绒毛清晰可见,很是可爱。 景宁咳嗽一声,笑道:“不是,我就想问问,咱大队长……啥时候能好啊?” 对面男人脑门上都写着‘大队长快好了吧我可以当甩手掌柜了’的表情,眼巴巴瞅着秦非晚等着回话。 秦非晚将病例合上,撩起眼皮瞅他一眼没说话。 景宁挠头,自叁个月前大队长出任务意外受伤,流了点血,不是说不严重么,怎么这么久还不能归队? 难不成另有隐情? 他不是想偷懒,最近新兵入营,他一个副队暂代大队长工作,担子重啊! 秦非晚拿上病历本,推开椅子出门,示意景宁跟上。 一身白大褂穿在秦非晚身上很有气势,行走间雷厉飞行,不认识的一定以为这是个厉害姑娘,不过景宁知道小师妹不是。 景宁小心将兜里揣着两张电影票拿出来,递到秦非晚跟前。 “晚上有空不?” 秦非晚想今晚好像没啥事儿,笑着接过来放进兜里,推门进病房。 景宁嘴角咧到耳后根,握紧拳头朝虚空打了一拳,才赶紧跟进。 * 病床上,一个眉目英挺的男子躺在那儿,面无表情看着电视新闻,手里还拽着本书,听到开门声,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景宁一个箭步冲上前,大嗓门嚷嚷得整个病房都是他的声儿。 “队长,你好点了吗?” 唐述白浓眉微挑,淡淡应了声,冷酷淡漠的眼神落在秦非晚身上。 一个女人能把西装裤穿出性感的味道,估计也就只有秦非晚了,大长腿包裹严实,丝毫掩盖不住玲珑凹凸的浑圆曲线,v领真丝衬衣恰到好处露出修长脖颈,一双蝴蝶骨若隐若现。 用时下流行的话说,能够在里头游个泳。 “人也看了,你该回去训练了,”秦非晚开口。 景宁:“……” 他这不刚来么? 瞧着秦非晚那张脸,他没法儿反驳:“……队长你休息,早点好,我们大家伙儿还在等着你呢。” 景宁理了理军帽,准备离开,身后传来淡漠的声音。 “晚上有个会,你代我,不得缺席。” 沃日! 队长你还是人不? “队长,你看哈,我……” “有问题?”唐大队长凉凉瞅了景副队长眼。 “没、没有……”景宁的脸可比哭还难看:“那个……师妹啊,今晚我可能……” 秦非晚笑笑:“没事,你去吧,我知道了。” 病房里只剩下一站一躺两个人。 秦非晚将笔往病历本一夹,丢在男人身上:“差不多得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这儿?” “啊——!” 一声惊呼,忽然手腕被男人一拽,翻身扯到病床上压着,两人鼻尖相对呼吸相闻,唐述白的大掌恰到好处罩在女人浑圆的臀上。 “这么不乖?嗯?” 唐述白面无表情,瞬间俯身紧紧吻住秦非晚的唇,一只手探向白大褂下女人的腰,轻易就将她腰间的软肉拿捏住,重重掐了两把。 “什么电影这么好看?我陪你?” 亲吻良久,唐述白才松开手,看着女人红肿的嘴唇,大掌已经撩开真丝衬衫握住下面那双白腻的乳儿。 秦非晚怒瞪他,膝盖一顶,擦着唐述白受伤的小腹过去,男人顺势松开手垫在脑后,舔了下嘴角,脸上满是邪佞的笑。 “小猫会挠人了……” 秦非晚小脸泛红,垂眸掩下情绪,理好衣服,把医疗器材拿出来,带上医疗手套,瞅着他光裸着上半身,腰腹上松松垮垮系着裤子。 “脱了。” 她就是馋唐述白身子啊,别怂!就是上! 唐述白脑袋枕着手,肆无忌惮打量她,那眼神像要扒光秦非晚。 秦非晚闭了闭眼,只得走过去,亲自动手,两手勾着男人的裤腰带,腰腹接近胯下的位置,包了一圈绷带。 几个月前唐述白出任务,替队友挡了枚子弹,伤口正好在小腹下方,距离那命根子的位置也就几厘米。 回来做了场手术,才算把人救回来,当时很多人以为唐述白废了,毕竟伤的位置太尴尬,可秦非晚现在想找那些人来看看。 见鬼的这男人不行! 他可行的很! 秦非晚动作不算温柔,扒开唐述白的裤子…… !!! “唐述白!你要点脸啊!” 居然不穿内裤! “女孩子家家,温柔点儿,”唐述白还舒服地挺了挺腰,两条结实的长腿挪了挪位置,肉茎肉眼可见的勃起,又粗又长。 “这不是你要求我,不要穿太有压迫感的裤子么?”唐述白很无辜,很冤枉。 一身壮硕的腱子肉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压着不算大的病床咯吱响。 秦非晚抿唇:“……” “怎样?难道不是?”唐述白右手抓着她的手腕,轻轻放到胯下位置,邪肆一笑:“我还没好彻底,你得给我用手……或者别的也行。” 男人直勾勾盯着秦非晚的唇,不怀好意地打量她身子。 病床上的男人很嚣张,嚣张到秦非晚恨不得重头再来一次,她再也不会跟院里申请来一线支援,更后悔离开前一晚跟闺蜜去酒吧浪,疯疯癫癫就跟个男人睡了! 没错,那男人就是唐述白! 唐大队长,唐上尉! 秦非晚甩开手,仔细检查伤口,腹部愈合的很好,组织机能和脏器都恢复不错。 只是就距离她的脸几寸不到的位置,那根紫红肉茎能不能不要像它的主人那么嚣张,好几次都差点擦着她的脸划过去。 他一定是故意的。 “哦……呃……” 唐述白舒服的呻吟哽在喉咙,脸都白了,皱眉盯着秦非晚,下颌角都绷紧了。 “哎呀,真不好意思,不小心……”秦非晚手指重重一摁,一点没有歉疚地从伤口处挪开,眼中幸灾乐祸。 “唐上尉,你的伤已经好了,可以回到工作岗位,其他一切正常。” 秦非晚写着病历本,照管理说着注意事项,这话她重复一个半月还是两个月?都记不清了。 人还赖在这儿不走,她也没办法。 转身离开病房,手即将碰到门把手时被身后猛然一股力量拦腰抱住,瞬间摁在墙上。 男人赤裸着身子,两手摁在墙上,狼一样的眼睛锁住秦非晚。 “我觉得还没好,不信你看……”唐述白掐着秦非晚的下巴,强迫她看胯下那根明显软下去东西。 “我那里受了伤,你是主治医师,要替我看好,要不然以后影响生育,可就难办了。” 你难办关我屁事儿? 姑奶奶第一次还不是让你占了便宜! “你明明就好了!我给你用手弄了这么多次,很确定你已经没问题了!真的……” 秦非晚想到这段时间,每天都要替唐述白撸一次,不,是好几次,她就好难过。 她也是女人好不好,还是刚开荤的女人,她馋唐述白身子,可她不敢啊! 想想酒吧那晚她喝的半醉,记不清具体细节,男人那张脸她还是记住了,尤其是那身子健壮得跟头狼似得,直把她干到天翻鱼肚白才算完。 虽然是第一次,那晚过后她无比后悔,二十多岁才尝到男女那点子事儿,甚至秦非晚还偷偷幻想过几次能再跟那男人约几回。 然而在欢迎会上,秦非晚看到台上军装笔挺的男人,鹰视狼顾,徽章耀眼,在偌大舞台上声如洪钟的训话。 她就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老话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就在秦非晚以为,唐述白一定把她给忘了。 然而唐述白用实力证明给她看,他没忘,记得颇牢固。 “那晚你叫的那么骚那么浪,怎么来到这儿就正经起来了?”唐述白的手轻易就解开她的西装裤,有力的手指沿着大腿内侧攀岩而下。 “嗯哼……” 秦非晚控制不住吟哦出声,瞬间咬住下唇,好看的眉眼瞪他。 唐述白握着她白嫩的手,轻轻覆上胯下半软不硬的阳物,嘴角轻扯:“替我弄出来,否则,我现在就要了你,在这儿。” 退后一步,坐在椅子上,唐述白两手环胸,冷酷的眉眼睨着秦非晚,两腿微微分开。 罢了,虎落平阳绝不叫唤。 秦非晚蹲下身子,两手握着男人胯下的阳物,小脸皱成咸干菜,开始不轻不重替男人撸。 “报告!”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吓得秦非晚的手一下攥紧,男人痛苦皱眉,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唐述白大掌扣住她的脑袋,眼神在她的小嘴和阳物之间来回,威胁的意思很明显,压抑着冲动开口。 “什么事?” 水真多…… 外头有一瞬间静谧。 “报告队长,您要的资料带来了。” 唐述白不出声,别人可不敢随便进来,除了秦非晚,谁让人是主治医生呢。 “一个小时候后再过来。” 唐述白看着两腿间的女人,伸了伸下巴示意她。 “继续。” 外头脚步声渐行渐远。 秦非晚撇嘴,小手来回套弄,像做了千百回般熟练,然而她确实做了记不清多少次。 唐述白舒服地靠着椅子,目光落在秦非晚发顶,顺着白皙细嫩的脖颈一路向下,落进真丝衬衫领子里头,半弯的腰臀显出的弧度性感得不可思议,想随时能挠人的猫儿。 那晚他怎么就被这个女人给勾到手呢,或许她那张脸在灯光下,让唐述白控制不住想入非非。 一时酒精作祟,才脱下制服的唐述白没控制住,大概是酒精上头让他放纵了一回。 唐述白看清秦非晚那张脸,他知道自己沦陷了,心底深处某个塌陷的角落丢的那块,将将被填满。 “哦……” 唐述白深邃眼眸睁开,紧盯着秦非晚,大掌深深扣住她的后脑勺,如果不是时机不合适,他真的想在这里就地正法。 俯下身,唐述白找到秦非晚的唇 “唔唔……” 秦非晚触不及防被封住唇,承受着男人肆意掠夺,两手依旧不停套弄着对方的肉茎,恍惚间脑中有一瞬间的模糊,她似乎看到男人眼中似乎透过她在看谁,仅仅是短短一瞬,让人以为是错觉。 洁白的病房里,男人坐在椅上,面前蹲着穿着白大褂的女子,女人发丝散乱,嘴唇嫣红,一双眼眸水润清亮泛着雾色,小手包裹在男人的大掌中来回套弄,渐渐有些脱力。 秦非晚不时抚过肉茎顶端的马眼,抿着唇两腿并拢,眼前这一幕太色清了,她感觉到自己两腿间的花穴一阵情欲涌动,一股热流顺着小腹直冲而下,点点水渍从身下的小孔流出来,打湿内裤。 她想要。 唐述白眯起眼深深看着那双情欲渐深的笑脸,嘴角邪肆勾起,俯身附在秦非晚耳边轻声道:“想要我干你?嗯?” 身子骤然一轻,唐述白抬手勾住她的腰肢,顺势把人捞起放到大腿上,硬挺的肉茎隔着不了摩擦着女人的花穴,似有若无的触碰让秦非晚颤了颤。 男人的手探入她腰间衣裳,粗粝的指腹触碰柔软滑腻的脂肉,沿着平坦的小腹向下,一手揽着纤腰,另一只手轻碰纽扣,彻底挣脱牢笼滑向女人两腿间的神秘地带,轻轻捏住花芯出两瓣粉色贝肉。 “嗯……” 秦非晚不自觉呻吟出声,挺直了腰,两腿悬空,手臂顺势挂在男人身上,似抗拒又想要更多。 “水真多……” 骨节分明的手指沾着小穴里透明的汁水,亮晶晶拉着丝,秦非晚脸颊绯红,眼睁睁看着男人把手举到她面前,献宝一样逗弄她。 秦非晚咬牙,微微翘起屁股,想要把那根折磨死人的肉茎送入花穴,然而唐述白扣着她的腰肢,隔着不了轻轻捻磨着两腿间,穴口肉瓣顶端的花核随着他的动作流的汁液更多了。 她能感受到花穴那一小片的濡湿,紧贴着她的肉壁,小腹一阵空虚。 指尖再次探入穴口,不轻不重的挤压挑逗,明明男人胯下的物事儿都肿胀的不成样子,愣是不动手。 “嗯……”秦非晚微仰着脑袋,鬓边绒毛乖巧的搭在耳后,红唇轻咬无意识呻吟出声,扭动着腰肢蹭着肉棒夹紧双腿,她一定是疯了才会馋唐述白的身子,什么叫食髓知味,她现在就是! “秦医生,你这是怎么了?”男人滚动喉结,眼眸漆黑深邃,声音清冷像营地外雪松林李透着淡淡木质香,似乎完全不受情欲影响。 一句话把秦非晚带回现实,穴口潺潺流出汁水彻底透湿了内裤,贴在那根青筋直冒的肉茎上,圆润的鬼头似乎感受到小穴里温暖湿滑的气息。 “唐述白!” 秦非晚咬牙,握着拳头拍了下唐述白的肩,鹿儿般的眼娇嗔地瞪着男人,翻身而下将西装裤脱下顺手丢进沙发,回身直接摁住男人身子,挺翘的臀部握着粗壮的肉物顺着粉嫩濡湿的甬道坐了下去。 “嗯哈……” “哦……” 两人同时舒服地呻吟出声,青紫的肉茎生生插进一多半,卡在小穴里,紧紧贴着两人的身子,毫无阻碍的抽动。 “嗯嗯……哼……啊……”压抑的娇媚喘息从秦非晚的小嘴溢出来,两人交合的地方水光泛滥,没插几下,肉壁上便挤出不少透明汁水,顺着肉茎滑入茂密的耻毛消失不见。 唐述白扣住女人的腰肢,撑着她的腰以防秦非晚掉下去,深沉迷离的目光落在这张白嫩小脸上,嘴角不自觉弯了弯。 房间里响起椅子的咯吱声,隔绝了秦非晚极低的呻吟,她下意识咬紧手指,感受着被撑开的小穴吃不下两腿间那根肉茎,还留下一小半进不去。 “嗯啊……哈…呜……呜呜……你别动…” 秦非晚拍了拍腰间强有力的手,察觉到男人往下压的动作,顿时打了个激灵。 好深啊要操坏了 “嗯……” 秦非晚轻咬贝齿,白嫩挺翘的屁股缓缓上下移动,身下的肉茎支持下大半截,水灵灵的肉瓣沾着汁水,紫红肉棒甬动着拉扯花穴的贝肉极近透明。 这样就很舒服,秦非晚恍惚想起那晚被唐述白摁在身下,硕大的肉茎肆无忌惮撑开她的肉穴大开大合的操干,每一下都重重顶到最深处那种濒临死亡的快感,愣是把她操得嗓子都喊哑了。 “啊……别…哼嗯……太粗了……慢点…”秦非晚舍不得放开身下那根作乱的家伙,又害怕眼前男人太凶猛,小心翼翼按着自己的节奏上下动。 感受到那根坚硬肉茎一下一下划过肉壁,刮擦着花穴里敏感的凸起,秦非晚更加缩进小穴的肌肉,一股暖流从小腹往两人交合的肉穴冲,淫水顺着肉茎捻磨的缝隙滴漏下来,画面淫靡。 唐述白嘴角邪肆,鹰隼般的眼一眨不眨盯着秦非晚在身上驰骋,喉头滚动,一只手推开女人碍事的真丝衬衣,轻易握住她胸前颤动的椒乳,挤压出不同的形状,白色的脂肉从指间弹跳出来,粗糙的掌心对着挺立的乳尖打着圈。 “哼啊……小白……嗯……” 颤颤的尾音勾着唐述白的心尖尖,大掌一捞顺势把秦非晚摁在身上紧紧抱住,胯下肉棒被女人一阵绞紧,温热的淫水对着他的肉棒浇下,两人交合处湿的一塌糊涂。 唐述白拍了拍她的屁股,声音带笑,充满荷尔蒙的阳刚气息把秦非晚包裹的严严实实:“爽了?” 秦非晚:“……” 高潮过后的身子异常敏感,秦非晚懒洋洋靠在男人肩头,小嘴微张喘息着想装死,可惜依旧埋在她体内的那根肉茎想让人忽视都难,硬的不可思议,似乎比往常都肿胀几分。 秦非晚动了动屁股,男人早一步察觉她的意图,在她有所动作之前,抱着她的屁股站起身,瞬间把人放倒在病床上,一个用力重顶进花穴最深处。 “啊!!!” 秦非晚失声尖叫,脚趾头蜷缩在一处,腰肢被那一下操的彻底软下来,下巴高高扬起,整个身子被男人的肉茎彻底贯穿,软烂濡湿的花穴被塞的满满当当,小穴饱满的淫水被挤压出来沾在两人的耻毛,湿漉漉的整根肉茎彻底的侵占这具粉嫩肉体。 没给秦非晚喘息的机会,唐述白扣住她的腰肢开始动了,结实的腰缓缓下沉,再轻轻拔起带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汁水,秦非晚两条白皙的大长腿被高高掉起,肌肤泛着高潮过后淡淡的粉色,在唐述白手中像爱不释手的玩具,手指过处掐出淡色红印。 “嗯啊……啊……慢点儿……哼嗯……哦哦……唐述白……太深了…啊…” 男人眼睛微眯,动作一顿,硕大的龟头生生卡主花穴粉嫩的穴口,撑开的嫩肉泛着透明。 “几点?” 沙哑的嗓音伴着浓重的情欲,唐述白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秦非晚脑中空白,白嫩的小脸娇软非常,喘息声不断呆愣地看他,小嘴轻咬的模样落在唐述白眼里一阵胸口胀满。 唐述白的视线落在不知何时掉出来的电影票上,秦非晚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不知道……我没注意看……哼啊……” 话还没说完的秦非晚再次陷入男人凶狠的撞击里,花穴承受着一下比一下重的掠夺,整个人都要哭出来。 “呜呜……你轻点……好深啊哼……要坏了……” 男人整根尽入,每一下都刮擦肉壁上的凸起重重捻磨而过,性感的喉结滚动,居高临下睨着身下抽搐求饶的女人。 “想去看?嗯?” 秦非晚喘息几声,想着看电影而已,迷蒙泪眼看着男人冷漠坚硬的脸,猫咪一般试探道:“想……啊…哼啊……啊啊不要……慢点不……不想……我不想看了。” “……不想看……呜呜…啊……哼嗯……太深了……” 秦非晚对某些事缺根筋,却也知道眼前的男人对她看电影这是好像不大乐意,赶紧乖乖转了口风,否则她一定会被男人活活操死的。 “哦……原来你不想看?”唐述白挺送着腰腹,刚刚重重的几下过后才缓下来,身下的女人被他摁着整个上半身陷在床上,下半身紧紧缠着他:“喜欢就去吧,一场电影而已……” 秦非晚半眯的鹿儿眼骤然睁开,身子颤了颤以为见了鬼,这是又答应了? 不其然小穴缩了缩,男人舒服得紧绷的下颌角都软化不少,忍不住又拍了她的软嫩屁股。 “我陪你。” 被男人操到腿软的秦非晚贼心不死 接下来就没秦非晚什么事儿了,她接连爽了好几回,被男人压着小穴黏滋滋湿哒哒的滴着水。 秦非晚两条腿被男人高高吊起,两瓣贝肉随着又粗又长的肉茎拉扯泛着淡粉红,想着说点什么最后在男人翻烙饼似得操干下忘得一干二净。 * 一个小时后,秦非晚抖着腿出病房,一身白大褂下面娇嫩的身子让唐述白折腾的狠了,连路都走叁步停两步,两腿间的小穴灌满浓稠的精液,随着腿挪动细细溢出来。 走到楼梯拐角,秦非晚看到唐述白的副官拿着文件上楼,赶紧让到一旁,动作太大疼得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秦大夫,”林华少尉声音轻快。 “林少尉,”秦非晚笑着点头,想赶紧回宿舍清洗干净。 两人擦身而过,林少尉转过几步台阶,忽然停了下来,挠挠头问了句:“秦大夫,我听说您是海边长大的?” 想到手上那份资料,林少尉心里冒出一股奇异的念头,鬼使神差问了句。 秦非晚不着痕迹吸了口气,加快脚步:“嗯,是海边。” 林少尉还想问然而秦非晚已经转下一楼,脚步看起来有些不稳。 刚刚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林少尉没有多想,在门外报告,随即推门进去。 唐述白的病房是单独的,里面生活设施齐整,此时洗了澡出来,坐在沙发上翻材料,房间里已经没有任何两人厮混过的痕迹。 得益于秦非晚临走之前没忘记把丢了一地的纸巾团毁尸灭迹。 房间里静谧无声,只剩纸张摩擦的声音,林少尉腰杆挺直,视线偶尔划过唐述白,暗暗庆幸刚刚听其他兄弟话,又多等一个小时才来,别打扰队长和秦大夫相处。 瞧队长这脸明显心情不错,受伤的地方应该好了吧?秦大夫尽职的很,接连叁个月按时查房,想不好都难。 “只有这些?”唐述白两只捏着最后一张薄薄的a4纸,视线盯着上面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扎着羊角辫,豁了牙的娃娃脸笑起来傻里傻气。 林华少尉两腿一并:“报告,是的。” 原本还像阳春叁月的病房忽然间凉飕飕的,林少尉快速看了眼唐述白,小心道:“队长,咱们人手在南方那片海域摸了好几回,都十几年了,人肯定是找不回来,您就……” 想说放弃吧咽在喉咙里没说出来,林华想起秦非晚,琢磨着提醒唐述白不如试试问秦非晚,她正巧就在那处地方长大。 不过转念一想,队长这是要找儿时玩伴,算算年纪要真的还在,可不就一大姑娘,要是让秦大夫知道那不得醋了?毕竟队长私底下吩咐去查,没动用营里的力量。 林华见气氛凝重,识趣的退出门外。 唐述白仰躺在沙发靠背,来来回回看了无数次薄薄的几张纸,随后丢在茶几上,抬手捏了捏眉心,手掌刚好碰到两张电影票,淡红色的纸面写着观影时间和地点。 阳光透过百叶窗折射进病房,刚好打在身上,一半日光一半阴影,将唐述白俊逸硬挺的脸衬得幽暗分明。 战区宿舍楼是专门为探亲家属准备的,营地医生护士不多,刚好住在同一幢。 唐述白视力极好,隔着几百米的距离依旧看清楚秦非晚从楼道上来,打开房门进去又关上,正好和他的病房遥遥相对。 最后看了眼茶几上的文件,唐述白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婴儿戴的小银手镯,款式普通,卡扣处却刻了两个极精致的年画娃娃,两张电影票随着唐述白的动作轻飘飘掉在地上,他没看一眼。 唐述白将小银手镯握在掌心轻声呢喃,换上军装军帽,镜子里的男人又恢复铁血冷面的杀神模样,唯一不同的是将小手镯珍而重之放在前胸口袋,转身离开。 过了好一会儿,门又开启,一双黑底皮靴站在沙发边,捡起电影票离开,房间再次恢复安静。 * 从vip病房挪回宿舍楼,秦非晚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在抗议,回到屋里摊在椅子上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晃悠悠进浴室。 温热的水汽蒸腾,秦非晚清晰地看见身上被唐述白留下的痕迹,尤其一双乳儿更是蹂躏得不成样子,指印牙印交相错落,看得她一阵火起。 “这男人果然属狗的么?!”秦非晚小脸红扑扑,无奈地一再看着镜子,熟练的翻出药膏细细涂抹,嘴里狠狠的把罪魁祸首咒骂一遍。 此时战区核心工作区,召集全体高层人员开会的唐述白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在座的年轻将士们眼观鼻鼻观心,暗暗使眼色,老天爷原来唐大佬也会打喷嚏的么? “有事?”唐述白扯张纸巾擦鼻子,冷冷问了句。 在场诸人默默记笔记,下意识摇头,认真到不行。 * 战区靠近边境,地处热带雨林,闷热潮湿。 临近傍晚,秦非晚忙完工作,换了身印花无袖长裙,出了营区大门,去营地外的小镇集市逛逛。 这是秦非晚来边境支援后为数不多的放松机会,她才不会承认和人约好看电影,她就随便逛逛……那狗男人不会忘记了吧? 电影院做爱好刺激(一) “秦姐姐,又来啦!” 边陲小镇没啥像样的电影院,连管理都是雇本地在门口守着收票,来去大家都认识,秦非晚来战区没俩月已经组织好几次免费义诊,镇上居民大多都认识这位漂亮的女军医。 小猫儿今晚在门口值守,远远看见秦非晚过来就打招呼,像往常一样伸手接电影票。电影院老板得了怪病给秦非晚治好了,交代下去以后秦医生来一律不收钱,不过战区有战区的规矩,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 秦非晚之后常让师兄帮买,顺带景宁偶尔出来溜溜,猫儿每次都能收到秦非晚的票,心里对这位军医女大夫更加敬重。 “好像忘了拿……”门口灯光昏暗,此时秦非晚小脸发红,想起在唐述白病房里那翻阵仗,今晚估计是看不成了。 “没事儿,老板都说了你随时来都成,不用客气,”小猫儿眼见秦非晚要走,赶紧拉住她往里带,脸上笑嘻嘻:“实在不行我请你看,我爹娘的病都是您给治好的,他们都说要好好谢你,你就进去吧。” 秦非晚不好意思,大晚上小镇唯一的街道来往都是人,拉拉扯扯实在不像话,正要收回手离开,后头传来脚步声。 “票在这儿。” 门口台阶下,林华一脸笑意跟在唐述白身后,眼角抽筋似得朝小猫儿使眼色。 唐述白淡淡看了眼小猫儿的手,把票递过去,站在秦非晚身边。他今晚换了便服,黑色t恤贴在身上很显壮硕,胸肌扎实得让秦非晚恨不得两只眼都黏在上头,黑色休闲长裤包裹着两条大长腿,活脱脱行走的衣架子。 秦非晚悄悄咽了口水,不着痕迹往旁边挪了一步,手忽然被男人攥住。 小猫儿接过票,笑眯眯闪开,看着两人并肩进门,回头看见林华还在,咧嘴笑笑:“林华大哥,你刚刚眼角抽筋啊?要不要让秦姐姐给你瞧瞧?” “抽你个大头鬼!”林华一个爆栗砸在小猫儿脑门,眼角瞧见秦非晚墨菊印花裙角消失,才压低声道:“小小年纪懂啥?尽碍事儿,就没瞧出来我们老大跟秦大夫有一腿……啊呸,有关系?” “瞧出来了!”小猫儿一把跳上台阶,扬了扬手里的票:“瞧见没有,买的可是卡座的票,黑灯瞎火两人坐一处儿……” “哎哟差点忘了,得提醒他们上二楼雅座,”小猫儿朝林华摆手,冲进去。 林华点头,难怪队长连庆功宴都省了。 之前负伤圆满完成任务,上头给队长记功,奖章正好今天送达,本来大家伙儿都想着能搓一顿狠的,谁知道他们出来恰好看见秦大夫身姿摇曳离开营地,果然队长直接把一群大老爷们撂下了。 * 秦非晚环顾一圈卡座,不大不小刚好容纳两人并排坐,只是旁边有这么大一尊神坐着,她尽可能缩小身子,不想挤着人。 她以前都是在楼下坐长椅,跟大伙儿一块看的,今天头一回知道居然还有雅座,应该是电影太火爆师兄没买到票吧。 “你觉得会不会太挤了?”秦非晚轻声道,小手紧张地捏着裙子。 “是挺挤的,”男人脸上闪过电影幕布的光,一明一暗更显得脸冷硬。 “这样宽点儿,”唐述白张开双脚,手指在大腿上轻点。他身高腿长,超过一米九的个子在卡座的确不舒服,身边还有一个秦非晚。 电影院灯光昏暗,卡座的小灯估计久了没换都不亮了,两人穿着深色衣服,黑乎乎一片,只有秦非晚裸露的手臂反着白腻的光,唐述白的喉结滚了滚,胯下物事儿跟主人一样有反应。 秦非晚心跳加速,看了眼隔着窗帘的过道,小声确认:“真的要这样嘛?不太合适吧?” 万一有人经过被发现了怎么办?掀开帘子可就看到了。 唐述白似乎轻笑了声:“害羞了?” 操都操过几回了,这女人连坐大腿都不敢?以前可没觉得她胆子小。 “行,你说的,”秦非晚撇撇嘴,起身挪了过去。 此时电影刚开始,片头曲结束,一阵剧烈的音效把唐述白的目光吸引过去,他今晚来不过是想知道,是谁演的电影让秦非晚这么痴迷,连他的副队长都动了心思,还买了卡座结伴一块看? 唐述白眯起眼想到某种可能,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 倏然,英挺的眉皱了皱,视线从屏幕挪开,低头看到女人趴在他两腿间,已然将他胯下高高翘起的肉茎掏出来,小手轻握着来回套弄,温热的小舌不时舔了舔龟头的位置,难为她在这么昏暗的地方能准确找到。 “你在干什么?” 电影院做爱好刺激(二)替他口射出浓稠精液 “不是替你口么?” 装啊,继续装,还有谁比她知道唐述白这男人丰沛的精力,连看电影都不放过她。 秦非晚感受着掌心温热触感,似乎反应过来一般轻叹口气:“我好像误会你了,还是算了吧。” 正要起来脑袋被唐述白摁住,大掌结结实实扣住她的后脑勺,往前送了送。 “不要紧,既然开始了就继续,我不介意。” 秦非晚一副傲娇的小表情,舌尖上滑腻舌苔刮擦着肉茎上冠状沟的敏感地带,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肉茎的上部,极致的温暖让男人舒服的放松两双,全身的触感只留在女人小嘴里来回舔舐的茎身上,节奏好到能照顾到龟头上的马眼连胯下的卵蛋都伺候的舒舒服服。 “嗯……” 轻微的叹息从唐述白喉头溢出,秦非晚掐了把他腰间硬邦邦的肉块,嘴里含着尺寸可观的肉茎抬头嗔他一眼。 “放心,不会有人发现,”唐述白此时恨不得抱着她的小脸重重来几下,深窄的喉咙一定非常舒服,而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哦……”他低估了秦非晚这个女人,跟边境外大片的罂粟花一般浑身上下对他来说都是危险,却吸引着他无论如何要一探究竟,想把未知的危险扼杀在摇篮里。 同样的,他高估自己的定力,生物学上显示狭小陌生的地方让人更敏感,不过草草几下就彻底释放出来,没来得及反应的秦非晚触不及防被呛了一口,差点被肉茎激射出来的浓稠精液送走。 压抑的咳嗽声像哭泣,让一楼的观众频频往二楼张望,连巡场的小猫儿都忍不住走到过道那边低声问了句。 “没事,喝水呛了,”唐述白面不改色,拍着秦非晚的后背,用纸巾擦干净她的小嘴,男人眉眼微弯。 “人走了,”唐述白凑到她面前,声音止不住愉悦:“抱歉,下次我注意点。” 还有下次? 秦非晚小脸闪过一抹诡异的笑,甩开唐述白的手猛地起身揽住他的脖子,红唇凑上男人的唇重重吻下去。 一股浓重的麝香味在口腔弥散开,秦非晚嘴里残留着的精液一下舔进他的唇齿,又猛地推开,因为咳嗽引起的红晕还未散开,满是得意。 “也让你尝尝你的味道!” 唐述白眼神黝黑深邃,视线落在她的红唇,淡淡道:“太快了,没尝到……” 秦非晚一皱眉,觉得没意思,正要扭头走开,小脑袋却被男人捧住,整个身子往前倒去,两腿张开跨坐在唐述白身上,宽大的裙摆把两人交缠的腿遮住,两人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内裤。 男人唇舌极尽搜刮她的小嘴的汁液,大掌紧扣住不放,啧啧的水声像吃不够一般,舌头都要被吮麻了。 “唔唔唔(放开我)……” 唐述白吻够了,放开她的那一刻眼神如鹰隼盯着猎物,任凭女人挣扎不放手,大掌顺势撩开裙摆,指尖勾住内裤贴近小穴的布料往旁边扯了扯,再次肿胀起来的肉茎轻松挤着肉缝插进去。 “啊……”秦非晚舒服得支起腰肢,两条大长腿因为地方太过狭窄无处安放,高跟鞋恰好踢到旁边的隔板发出一声沉闷的咚响,在静谧的电影院异常清晰。 一楼的观众忍不住又往二楼看了看,小镇上喜欢看电影的人不多,一楼位置足够,一般不会多花两倍的钱上二楼卡座,所以今天大家很是奇怪居然有人傻了吧唧在二楼? “宝贝别激动,我尽量轻点儿,”唐述白勾起邪肆的嘴角,指尖贴着秦非晚鬓角的发丝顺到而后,一本正经说着昧良心的话。 眼见女人腰肢紧绷,缩着肩膀半垂脑袋忍着,连深埋在她肉穴里的茎身都叫嚣着想狠狠操烂她,唐述白承认,自个儿心里的邪恶因子不断放大。 “唐述白你混蛋……”秦非晚蚊子似的骂声一点威慑力都没有,绞紧的花穴明明白白告诉眼前的男人她有多紧张。 “嘶……轻点儿,”唐述白似痛苦地扣住她的腰肢想往外挪,又忍不住抱着她的翘臀肉茎往前捅了捅。 大掌按着女人腰肢上的嫩肉让她放松,两人交合处捻磨一个来回才让女人软了身子。 “一会儿可要忍住了,台下几十号人……”没等秦非晚反应过来,小穴里的肉茎忽然间横冲直撞,每一下都深入花芯深入,承受着男人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顶撞。 秦非晚一口咬住唐述白肩膀上的硬肉,压抑着不让自己叫出来,尽可能的放松下半身祈祷唐述白快点射出来。 实在是太刺激了,她现在无比后悔为啥要馋唐述白的身子,这狗男人除了脸蛋好看点,身材正了点,简直一无是处!脾气臭架子大,每次操她都不带歇的,简直哪儿哪儿不行。 不对,好像也有点可取之处,比如说性器就很大很粗,比一般男人都粗,咳咳……她虽然没试过别的男人可她见过猪跑步啊,小电影可观摩不少。 在秦非晚被唐述白操的快要晕厥过去之前,一个念头忽闪而过,这狗男人还得练练,真器大活不够好啊,她的小屄吃不下…… 电影院做爱好刺激(三)小屄灌满精液被肉茎 唐述白靠在椅背,两腿张开,女人坐在他身上,腰肢发软只得倚在他怀里,身下交合的地方湿的一塌糊涂,纸巾团丢了一地。 秦非晚实在没力了,低声求饶好几回才让唐述白停了手,懒洋洋窝在男人怀里看电影。 当红小鲜肉和一线美艳女星搭戏,十足的爆米花电影组合,御姐和小狼狗的爱情故事时下颇多受众,秦非晚只等有男主角出现的场面看,对于女主角波霸一样的身材,幽幽叹息。 “原来师兄喜欢这口味儿,一看他就是渣男。”想了想抬起脑袋看到唐述白紧绷的下颌角,道:“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听说上头给你记功了,今晚没庆祝?” 说完颇有兴致的动了动身子,小穴的肉壁不可避免缩了缩,秦非晚没有一点小屄还被男人的肉茎操干的自觉,囫囵说起八卦完全忘记面前这男人还没爽够。 “嗯……啊……唐述白!”秦非晚触不及防被男人抱着屁股狠狠捅了两下,瞬间嗓子都变了调。 唐述白弯了弯唇角,故意又轻轻磨了几下,心里不止一次的感叹这小逼咋就这么招人稀罕。 “你喜欢这一款的?”唐述白视线停在幕布上,转移了话题,电影男主角一张奶油小生脸,的确招女人喜欢。 秦非晚这次学乖了,没接茬儿,心里不自觉把小奶狗跟眼前男人比了比,这一看好像还是唐述白顺眼些,男人阳刚味儿十足,操女人逼都带着一股子狠劲儿,哪里是电影里头的矫揉造作小奶狗能比的,下次不看了。 “哪有?”秦非晚连忙否认,顾左右而言他:“我师兄喜欢胸大的,你不知道他宿舍珍藏有不少这女星的画报,是他心心念念要来看,我就搭个便车……” 甩锅一流的秦非晚默念,师兄啊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不是要抖你的黑料哦,闻言唐述白眉宇微动,看透一切的眼眸深深凝视着她。 秦非晚接着嘀咕:“我没故意打听,科室里的小护士有次紧急情况去找他看到,私下里大家都知道。” “再说了,”女人讨好的挪了挪小翘臀,极力放松让自己能完全吃下那根大家伙,没动一下都觉得小屄里的肉茎又大了一圈。 “你比他好看,”这话顺嘴冒出来,秦非晚耳朵微微发红,小屄缩了缩,才泄了的身子又想要。 唐述白英挺的眉眼显见的柔和,缓缓合着秦非晚的节拍插干,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在卡座里飘出来,此时电影正好是高潮时期,美艳女主角勾搭小奶狗的床戏拍的情色而不露骨,堪堪盖住秦非晚勾人的媚叫。 强壮的肉茎血脉贲张的深深一顶,一股暖流从秦非晚的小腹积聚最后流到两人交合的花穴深处,又泄了一次。 “真美……”唐述白呢喃,秦非晚把脑袋埋进他胸口,想躲开男人调侃的视线。 真要命,她太淫荡了。 两人虽然睡了无数次,可谁也没开口说破那一层关系,更别说夸她了,哪怕营地里关于两人的绯闻满天不过摄于唐述白冷面杀神的威力,战友们愣是不敢在他面前调侃,秦非晚干脆装死到底。 一下力道太猛,脑袋被唐述白脖子下方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磕了下,疼得秦非晚龇牙,顺手把东西掏出来,秀眉一皱。 “这是什么?你还戴饰品?”看起来像小孩子戴的手镯,怎么挂在脖子上。 “没什么,”唐述白一改温柔神色,面无表情将银手镯拿回来收好,抱着她的手明显有几分僵硬。 秦非晚赫然感觉到密闭空间温度下降,男人周身萦绕着淡淡疏离,被男人摁在卡座的位置不管不顾的操干起来,她连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她不知道唐述白是怎么了,忽然就跟疯了一样发了狠的要她,隐约间秦非晚似乎意识到是她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唐述白不高兴了。 “嗯嗯……哼……”秦非晚的脑袋一下一下撞在沙发靠背上,承受着男人发泄似得撞击,脑袋昏昏沉沉的,唇角的声音渐渐控制不住。 下一刻,她发现唐述白直接捂住她的嘴,连亲吻都吝啬给她,鹰隼般的利眼看她的目光陌生得让秦非晚害怕,又舍不得放开她的身子。 心口长出一道裂痕,天长日久又或者一瞬间,在这一刻轰然破碎,秦非晚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幻想了不切实际的东西,只是男人的爱抚让她忘乎所以,现在想想,除了上床互相慰藉,他们根本不了解彼此。 这一晚,唐述白没再亲吻她,顶着一根猩红粗壮的肉茎射了小穴满满的精液,最后生生把她操晕过去。 狗男人居然提裤子不认账跑了? 电影散场,唐述白先一步抱着秦非晚离开,来到镇上唯一一家小旅馆。 边境的月光皎洁明亮,透过纱窗照亮半张床,屋里亮堂堂的。 秦非晚睁开眼,觉得身子舒爽,应该是唐述白替她擦洗过了,枕边的男人侧脸雕刻斧凿的轮廓线吸引着她的视线,软着身子慢慢靠近,轻轻枕在他的身侧,不自觉笑笑。 不熟不要紧,反正都睡过这么多回了,来日方长。 想起唐述白脖子上戴的物件,秦非晚缓缓抬起手,指尖还没碰到他的领子,男人骤然睁开眼,大掌用力抓住她的手,鹰隼的眼带着深深的警惕。 “啊!!疼……” 秦非晚惊呼一声,唐述白瞬间放开手,翻身坐起,拧眉看她。 “以后别在我睡觉时碰我,”唐述白声音冷硬,背对着月光看不清神色,秦非晚暗暗懊恼差点忘了,像他们出任务时常要保持警惕,除了能交付后背的队友,其他人很少能近身。 “我想看看你脖子上的东西,”秦非晚甩了甩手,觉得不需要隐瞒,只要大方说出来唐述白一定会答应给她看看。 “小玩意儿,没什么好看的,”唐述白翻身坐起,倒了杯水,递给秦非晚,秦非晚摇头,倒在床上。 唐述白没再上床,而是坐在沙发上拿了本不知从哪里找出来的书翻看。 连问都不能问,应该是很重要的吧。 谁都有秘密不希望外人探究,她又纠结个啥劲儿,微闭着眼,秦非晚渐渐又睡过去,她恍惚看见满山遍野的银杏橙黄一片,几只毛发乱糟糟的中华田园犬追着她撒丫子跑,好像还有好多人在后面跟着,听不清他们再说什么。 街道最后一家宵夜摊收档。 唐述白翻开书的那一页看了许久,视线落在床上睡过去的女人,垂下眼睑,小银手镯静静躺在掌心,夜风吹着书页哗哗响。 “童童,你一定还活着……” 伴随着叁轮车突突声渐行渐远,几声清晰的鹧鸪声突兀响起,唐述白猛然抬眼,几步走到窗外。 街对面农家乐围墙边几道人影一闪而过,而距离农家乐正西方向一片小树林连续不断传来鹧鸪声,这是营区外勤人员的求救信号,呼叫周围可能存在的战友。 有情况! 唐述白神色一凛,转身就要下楼,临出门前看了眼睡梦中的秦非晚,旅馆是镇上老居民开的,安全能够保证。 门开了又关上,鹧鸪声更加急促。 秦非晚无意识蹙眉,梦里似乎被海水淹没透不过气来,耳边听到急促的尖叫声,她想叫喊又说不出话来,直到最后脑袋重重磕到硬物,眼前一片血色。 “嘶……” 秦非晚猛然坐起,浑身冒着冷汗,大眼睛环视一圈没看到唐述白,不禁皱了皱眉。 天边泛起鱼肚白,打开手机看时间,才五点多,秦非晚没了睡意,匆匆洗澡,打算在营地开门第一时间进去,免得让执勤战士看到她一夜未归,怪不好意思的。 * “咕…咕咕……咕…咕咕…” 唐述白隐匿在林子边缘,没有急于摸进去,接收到队员的回应确认后,用最快的速度冲了进去。 里面有四个外勤,是叁个重伤一个轻伤,唐述白堪堪靠近,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报告……老面馒头上锅了,小面馒头咬了一口,几个包子带着小面馒头跳锅了……” 其中一个中年人看到唐述白出现,显然认出来了,赶紧把情况报告,唐述白手脚麻利替受伤的几个队友包扎,冷声吩咐。 “知道了,还能走吗?立刻回营地!”说着弯腰背起伤势最重的一个,伸手扶着另一个当机立断:“一个扶一个,立刻撤退!” “队长!我还可以!”刚说话的中年人扶着树干蹲着:“他们就在街上,机不可失,咱们好不容易守到他们进来的。” “赵德发!这是命令!”唐述白冷声喝止:“你们的命同样重要!已经有人接替你们的工作,当战区的人是吃干饭的?他们跑不了。” 唐述白在旅馆就已经给景宁下了命令,这会儿应该带着人把农家乐那一片包围了,老头目被击毙了,剩下的小头目一干小喽啰还能上天? 赵德发没想到队长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战区上下几千人,他何德何能,糙汉子眼眶忽然就湿润了,抹了一把眼深吸口气。 “是!队长!” 一行人出了树林,往营地走,很快救援的队伍赶来,赵德发心里始终记挂那伙人的事。 “队长,他们在居民区游荡,我担心早起的居民碰上……” 跟着救援人员往营地赶的唐述白脚步顿了顿,沉声道:“别担心,我们的人会确保居民安全。” 另一边,一队巡逻兵把街道正中央一伙汉子团团围住,黑黝黝的枪口指着他们,汉子们举起双手乖乖投降。 景副队长娃娃脸上带着笑意,然而眼神却透着厌恶阴冷。 “报告副队长!人少了一个。” 少了一个?景宁笑意一顿,眼色严厉,清点投降人数的士兵严肃点头。 景宁瞬间握紧手枪,警惕地朝周围看了眼,一摆手:“撤!” 少了一个,意味着还有漏网之鱼,随时能咬人。 * 秦非晚从后门巷子离开,忽然脚步一顿,鼻翼微动,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操道四肢发软腿脚无力 墙角垃圾堆躺着个人,穿运动服大背包,看样子像内地来的游客。 最近边境和外边那伙人有摩擦,不安稳,秦非晚孤身一人不想惹事,抬腿就走,脚踝忽然被一只手拽住,顿时把她吓得半死。 秦非晚低头一看,好家伙,脑袋被砸破了,倒在垃圾堆里要是感染小命儿就交代了。 流年不利。 “算你命大遇到我,”蹙了蹙眉,秦非晚拍了拍男子的脸:“喂,醒醒……” 男子半边脸都给血染红了,微张开眼又合上,秦非晚果断撕开裙摆暂时把伤口捂住,扶起人,见对方另一只手拽着背包,丢又丢不掉,只得使出吃奶的劲儿把人给撑住。 没记错的话巷子尽头左转是小猫儿的家,先把人安顿下来再说,秦非晚倒是想把人送诊所,现在才五六点,没开门呢。 男子身高超过将近一米九,几乎半边身子靠在秦非晚身上,差点没把她压垮,秦非晚欲哭无泪,她昨儿被唐述白操得腿软脚软四肢无力,还没缓过来呢,今儿又救这么大个汉子,腰都要塌了。 “这年头好人难做,就当我做回善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秦非晚嘴里嘀嘀咕咕,压根没发现身边男子微张开眼,清冷的视线恰好落在她白皙秀美的脸颊,目光下移看到她鬓角微微冒汗,脖颈漂亮的让人想咬一口。 男子复又闭上眼,心安理得靠在秦非晚身上,嘴唇紧抿,意识渐渐模糊。 “诶!小猫儿!快来!” 秦非晚看见顶着鸡窝头的小猫儿拎着早餐回来,赶紧出声招呼帮忙。 小猫儿吓了一跳,撒丫子跑过来把人扶进家里,看着男子满头满脸都是血,古怪地瞅了眼秦非晚。 “秦姐姐,你下的手?这人该不会是觊觎你的美色?”胆子真大,不怕唐大队长吃人噢? “嗷!” 小猫儿脑袋一痛,满脸哀怨听见秦非晚训斥。 “觊觎你个鬼,我是这么残暴的人么?这是我救回来的,”秦非晚找出医药箱,手脚麻利替男子清理伤口。 以前她常来替小猫儿父母瞧病,家里药箱还是她嘱咐小猫儿准备的,以备不时之需,没想今天刚好用上。 “傻楞着干嘛?去,装点热水替他把衣裳换了,顺便把人擦干净。” 小猫儿身子一抖,揉着脑袋赶紧出门,心底嘀咕干啥都喜欢敲他脑袋。 很快处理妥当,小猫儿打开男子的背包,从里头找了身换洗衣服替男子穿上,秦非晚从外面洗手进来,看见背包掉了两本书出来,捡起来一看,挑眉。 “看不出来还是高材生,去哪儿玩不好非得来边境,这下够你喝一壶了,”顺手把书放在男子枕头边,看看时间,该回去了。 试了试男子身上温度,秦非晚吩咐:“小猫儿,他估计没那么快醒过来,先让他留在这儿,我得走了。” 正起身,忽然被床上双眼紧闭的男子攥住手腕,秦非晚皱眉,缩回手,对方依旧没松开。 小猫儿两手一摊,一大一小两双眼睛盯着床上的男子。 * “没用的孬种!有本事就把我们杀了!当什么缩头乌龟!”被抓的汉子里忽然有人讥讽出声。 旁边一名小队员表情愤怒,抡起枪托重重砸在那汉子脸上,一口血沫混着碎牙吐了出来。 “住手!” 景宁呵斥一声,背着手朝身后的人暗暗打手势,立刻有两名队员脱离队伍,从车上牵了两条缉毒犬出来,沿着小镇四周寻找。 “副队长,您别怪他,他家里有人因为毒没了的,您别往心里去,”旁边有人担心队友被责罚,赶紧解释。 景副队长的眼扫过刚刚动手的士兵,视线最终落在说那汉子身上,脸色紧绷:“立刻收队!” 他不生气,因为他知道驻守边境的将士比任何人都痛恨毒贩,他们亲眼目睹多少家庭因为那些腌臜玩意家破人亡,甚至连身边亲如家人的战友都为此付出性命! 押送毒贩的队伍陆续进了营地,景宁依旧带着人守在小镇出口,很快,士兵带着两条缉毒犬无功而返。 “怎么回事?没找到?”景副队长问。 “那人身上没带货,甚至没接触过,”士兵接着又道:“应该是刚入坑没多久,还是新手。” “走!”景副队长暗暗松了口气,招呼队伍陆续离开,天开始放亮,居民陆续出门,他们必须尽可能确保当地民众安稳生活,避免引起骚乱。 * 秦非晚一百零一次掰开手腕,奈何这死小子手劲儿忒大,压根不管用,昏迷了还不让人安生! “呼……”秦非晚额头冒汗,看着窗外天大亮,看来是来不及赶回去:“小猫儿,你去营地跟站岗的叔叔说一声,就说我在这儿,今天暂时不回去。” 小猫儿应声出门,才出巷子口忽然耳朵被人揪住。 “啊啊……疼!娘您轻点儿!” “你个死小子还偷懒!赶紧去上学!”猫儿妈拎着小竹鞭往儿子身上招呼:“整天就知道玩!” “我去我去!我去营地一趟传话,然后就去学校!”小猫儿哭唧唧,但是不管用,连拖带拽被老娘往学校里带。 “这话都说过几回了还想骗我!啊?!快走!” 秦非晚不知道外头发生的事,看了眼昏迷扔拽着她不放的男子,一脸生无可恋。 我听说你有瞧上的姑娘了? 秦非晚百无聊赖,渐渐趴在床边睡着了。 昏迷中的男子依旧没放手,呼吸急促显然做着噩梦,脸色开始不正常潮红。 * 带回来的人关在牢里有专人看管,景宁给唐述白复命,进门看到浑身是血的男人,匆忙过来。 “队长你……” “不是我的,是他们的,”唐述白擦干净手,无视身上脏污,透过玻璃窗看着急救室一片忙碌,淡声道:“雷老虎毙了。” 景宁猛地拍掌,脸上表情喜形于色,忽然反应过来:“队长,你是不是故意的?” 这几个月队长几乎不下床,对外都说重伤没好,连带着战区的人都提着心,果不其然不外边那伙人按耐不住,手又伸进来,这下倒霉催终于落网了,虽然没捉活的,不过不要紧。 “要骗过敌人,得先骗过自己人,”唐述白平静无波,锐利的眼盯着病床上队员,更何况他也不算白躺。 又看了眼营地大门,人还没回来,唐述白转了话题:“情况如何?” 说到这,景宁有些心虚:“这次带了五条大鱼,漏了一条。” 唐述白犀利的眼神射过来,赶紧解释:“缉毒犬找过了,没找到,应该是新手没碰过那玩意儿,伤害性不大,所以……” “所以你就放任不找了?”唐述白声音冷漠,隐隐带着怒意,景宁一句话也不敢说,垂着脑袋认错。 “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唐述白冷声警告,想到还在旅馆的秦非晚,心头忽然突突地跳,恰好此时林少尉拿了换洗衣服。 唐述白换了衣服,营地里核心成员几乎都到齐,林少尉左看右看,连急救室都瞅了眼,没看到必须在场的人。 “秦大夫还没回来?”这话一出,瞬间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表情诡异,林华缩着脑袋不吭声。 “全部都有!” 唰! 全体起立听候命令。 “确认外勤所有队员是否全部安全。” “是!”一人领命出去。 “传营地指令,镇上所有诊所即日起停售外伤类药物,一经发现必须立刻跟踪调查,发现可疑目标立即抓捕!” 这条命令显然另有目的,转念一想景宁就明白唐大队长的意思,能在重重围困里脱离同伴,这个人不是无足轻重就是至关重要,而雷老虎冒着边境情况不明的危险也要带人入境,显然那人是后者。 至于被没法儿结伴而行,那么人不是死了就是受伤,还是很重的伤,没办法跟着一块走,受伤就一定要用药,看来得加强镇上治安巡逻才行。 “是!”景宁接了命令离开。 一道接一道的命令传下去,整个营地上下立刻动了起来。 侧方二楼,目睹这一幕的人频频点头,当中一老者笑道:“是根好苗子,好好培养,将来又是一员猛将。” 或许现在已经是了。 旁边的中年人赔笑:“这孩子脾气扭,您老再夸他还不得上天。” 话虽这么说,但是中年人眼中掩盖不住地欣慰,目光扫向议事厅的方向,抬手看看时间:“时间差不多了,这里留给年轻后生守着,咱们该回去了。” 老者笑着点头,拄着拐杖在一众卫兵的护卫下离开。 “爷爷……”小姑娘尾音拖得老长,扯了扯老者的袖子,眼巴巴瞅着营地外远去的一干队伍。 老者停下脚步,慈爱地笑道:“罢了,知道你想留下来,找点你能干的活儿,不许随便闹事,凡是听组织安排。” “是!爷爷!”小姑娘一身军装俏皮可爱,行了军礼,对中年人笑笑:“唐伯伯慢走。” 老人苦笑:“可惜这丫头对你家小子不上心,哎……” 中年人恭敬笑笑,态度恭敬。 唐述白带着一队人在门口送人,唐忠国看着儿子日益铁血杀伐的手段气魄,暗暗点头:“过些日子你妈生日,有空回家探亲。” “是!父亲。” “你的伤真没事儿?你妈常跟我念叨,照顾着点自个儿。” “是!父亲。” 唐忠国忽然凑近,戏谑道:“我听说你有瞧上的姑娘了?……啧!看啥呢!” 唐述白凉凉的视线扫过林少尉又收回,后者两眼望天,脊背发毛,就是不敢看上司,他明明啥都没说啊真的。 “有就好,要喜欢就抽空带回家给我和你妈瞧瞧,赶紧上门提亲去!别煮熟的鸭子飞喽!” “……是!父亲。” 唐忠国一噎,一副恨铁不成钢:“你就不能说别的话儿?想气死我不是?” “父亲一路保重!” 唐忠国扭头就走,这脾气也不知道随了谁,哪家姑娘受的了?能找到媳妇抱上孙子他都觉得万幸! 众人目送军用吉普车离开,唐述白立刻回转营地,准备换衣服。 “队长,你要去哪儿?”林少尉赶紧上前询问。 “去找她,”现在已经中午十二点,秦非晚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离开营地这么久,想到外面还有漏网之鱼,唐述白不放心。 林少尉想拦着,忽然门被敲响,一身是血的主刀医生面色焦急冲进来。 “伤员情况严重,务必请秦医生出手,我没法儿了……” 林少尉快速道:“队长,属下立刻去找,一定把秦大夫找回来!” 唐述白不能离开,得有人坐镇指挥,沉声道:“205。” 林少尉点头,立刻匆匆出门。 唐述白单手撑额,温柔地弯了弯唇角。 唐述白叮嘱医生无论如何稳住队员伤势,秦非晚很快会回来。 医生擦擦汗,赶紧进手术室准备。 唐述白拉开抽屉,把翻了无数次的资料拿出来,将小银手镯放到文件袋,目光悠远。 带媳妇回家?童童还没找到,怎么见家长? “从小就调皮捣蛋,躲了这么久,还不出来……”唐述白手指抚过照片上豁了牙的小圆脸。 才几岁就敢逗他外公家的牧羊犬,被狗追得满山跑,金黄银杏叶铺满地看不清路,小丫头一个不妨门牙磕没了,满嘴都是血。 唐述白还记得当初谁都哄不好,小丫头只扒拉着他不放,哭唧唧地偷告诉他,要找机会把牧羊犬的狗毛给剃了。 真……可爱。 唐述白单手撑额,温柔地弯了弯唇角。 * “秦大夫?” 秦非晚迷茫睁开眼,发现小猫儿他爹站边上,一脸疑惑。 手动了动,秦非晚发现对方终于撒手了,跟毛大叔解释情况,毛大叔理解地点头。 “您放心,我照看着,一准把他照顾好了。” 秦非晚伸了个懒腰,临走交代:“人还没好,我明天再过来看看。” 毛大叔回房,进门看到床上的人睁开眼,笑道:“小伙子你醒了。” 日头过午,秦非晚肚子饿的厉害,准备去街上胡乱对付一餐,才出了巷子口,感觉气氛不大对,摆摊的人没少,却有不少营地的熟面孔在周围行走。 景副队长安排好最后小队的巡逻地点,转头就看到秦非晚抓着葱油饼慢悠悠往营地走,赶紧小跑过去。 “快回营地,这两天别出来。” 一般只有特殊情况才会特意交代,秦非晚会意,加快脚步往前走,忽然又被景宁拽住,视线停在裙摆。 “怎么回事儿?咋破了?”景副队长皱眉:“还弄脏了?” 估计又是帮人给瞧病弄的。 “没事儿,做了回善事,小意思,”秦非晚踢了踢腿,鹿儿眼弯弯。 瞧着景副队长那张娃娃脸严肃到不行,忽然凑到他跟前笑道:“师兄,你眼光不行,我觉着昨晚那女明星的胸是做的,非原装正品,你要不换一个粉得了。” 景副队长:“……”就不能严肃点? “昨晚夜不归宿?”娃娃脸男人挑眉,暧昧道:“看你样子是昨天的衣服,看电影一夜未归,该不会是跟队长一块?” “不对啊,队长一早在营地,还救了几个受伤的兄弟,你……” “得了师兄,不跟你说了,”秦非晚撇嘴,原来是有情况提前走的,心里头那股子不自在顿时就消了,摆摆手正要走,身后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可算找着了!”林少尉去了趟旅馆,人不在,火急火燎出来,恰好看见秦非晚跟景副队长唠嗑。 还唠嗑呢,都火烧眉毛了。 “我说林少尉,你这调调很像净了身的管事公公啊,啥事儿这么急?”秦非晚瞅着林华一脸调侃。 林少尉都快哭了,压着嗓子快速道:“急事!有外勤重伤,医生搞不定,等着您老救命呢!” 话没说完就看到秦非晚拎着裙摆往营地冲,跑了不远又回身喊:“顺便提醒游客注意安全……” * “咳哼!” 办公室外,一身军装的小姑娘咳嗽一声,站在门外似笑非笑看着唐述白。 “在营地,进门先报告,”唐述白不动声色把文件袋放抽屉,淡淡提醒。 “是,队长。” 墨琪规矩地站在办公桌前,掐着手指胡乱瞟,唐述白一挑眉。 “有事?” “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景宁现在干啥啊?”墨琪脸色微微泛红,一脸谄媚:“唐大哥,你给我安排点事儿做呗?” 唐述白淡淡道:“把你分到景宁……” “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墨琪脸色一正,生怕唐述白反悔似得抢话。 想起昨晚卡座电影票,唐述白神色冷淡,眼睑垂下遮住瞳孔幽邃,既然墨家姑娘追人都追到营地来了,他身为最高营地负责人,自然有义务关心下属人生大事,促成一桩美谈。 “他在街上带队巡逻,你不熟悉情况,让护卫兵带路,”唐述白交代一声,外头自有护卫兵应了。 墨琪一脸笑意出门口,忽然回头道:“唐大哥。” 唐述白抬眸。 “军功章很好看,唐伯伯很高兴,”想了想,又加了句:“你一定会找到她的。”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唐墨两家世交,长辈的心意两人都懂。 情窦初开的年纪,墨琪的确幻想过将来和唐述白这样优秀的男人共度一生,不过对方却告诉她不可能,因为他有喜欢的人。 墨琪不喜欢强人所难,索性没陷进去,很快抽身而退,在大学迎新晚会上遇到笑成傻子一样的娃娃脸男人,那时她明了,自己找到最终的那个人了。 唐述白视线落在桌上,红盒子里放着军功章,墨老亲自替他戴上,分量可见一斑。 外头一阵忙乱的脚步声,唐述白走出门,看见秦非晚依旧穿着昨天的衣服,裙摆有被撕裂的痕迹,裙角沾了血迹。 血迹? 唐述白把人拉住,冷声道:“你去哪儿了?” “不好意思我要做手术,请让一让,”秦非晚穿戴好手术服,深吸一口气,径直进了手术室。 见唐述白沉默,林少尉低声解释:“秦大夫当时不在旅馆,可能是碰巧离开……” 追-更:po18e.com (ωoо1⒏ υip) 女人紧致的甬道收缩,小屁股摇摆着迎合男人 手术很成功,六个小时精力高度集中,让秦非晚双脚打颤,简直比跟男人做还累。 秦非晚挪着步子回宿舍,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一下躺倒在沙发上,闭眼睡了过去。 门从外面打开,唐述白静静看着睡梦中的秦非晚,狭长睫毛在眼下投着阴影,脸上有着明显疲惫。 将人抱进浴室洗漱,放到床上,秦非晚舒服地翻了个身,迷蒙间睁开眼,忽然感觉到身边床榻下陷,唐述白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外头天幕漆黑,微弱的亮光照进来,透着朦胧的暧昧。 唐述白俯身找到秦非晚的小嘴深深吻住,一手滑进她的领口,大掌轻易扣住白腻浑圆的乳儿,指尖轻扯顶端红润霉果,些微的疼痛让秦非晚挣扎了一下。 “好累……今晚能不能休息?”秦非晚大眼睛半开半阖,两手搭上男人的脖颈,小嘴嘟囔。这男人跟狼似得除了她不方便那几日会停手,其他时候只要他想要随时就能压着她操上一番,这不都追到她床上来了。 “可以……”男人冰冷的薄唇吻着她的耳坠,一路划过白皙的脖颈向下,一口咬住指尖白腻的乳肉,舌尖挑逗着打圈圈,另一只手扯开两腿间的内裤,轻而易举撕裂丢下床,掌心摩挲花穴顶端敏感的嫩核,一路挑逗。 “嗯……”秦非晚下意识呻吟,轻咬贝齿,手握成拳轻锤几下表达抗议,不是说休息么,口是心非的男人! 唐述白的脑袋埋在秦非晚的胸口,手下加重力道,手指在两瓣嫩肉划过,指腹轻轻按压花芯,不一会儿肉缝淡淡的汁水蹂躏出来,沾了一手的淫水。 “小东西……都湿成这样,”唐述白很满意自己的杰作,脑袋不停的来回在俩乳间拨弄,淡粉的乳肉被抓握成各种形状从指间溢出,粉红的霉果在他的逗弄下高高挺立。 “嗯……哼啊……别…慢点儿……”床上的女人脊背微微拱起,下意识把胸前的乳儿送到男人嘴里,原本累的没法儿动弹的长腿早就缠上男人精瘦的腰腹。秦非晚听到小牛皮带金属扣撞击地板的声音,男人的身子再次覆盖上来。 两人贴的严丝合缝,唐述白中指无名指挤进温暖湿滑的肉缝,女人紧致的甬道急速收缩,小屁股摇摆着迎合男人的手指。 “小骚货,这么想要……”粗粝的大拇指在柔嫩花瓣顶端磋磨。 “啊……啊!” “说,爽不爽?” “哼啊……好爽…呜呜…好舒服……”唐述白的手指才弄了一会儿,秦非晚就受不住了,哭着喊求饶:“不行了…要、到了……啊啊……” 不过几分钟,秦非晚就被唐述白的手指送上今晚第一次高潮。 唐述白可没打算停手,大掌还在秦非晚的小屄上流连,看着身下脸色娇媚酡红的女人,嘴角微勾,在秦非晚还没从余韵中回过神,赫然看到男人放开她的乳儿,一路划过小腹,脑袋一下埋进她的两腿间。 “嘶~啊……” 唐述白的唇轻咬住顶端花核微微撕扯,极致的爽感让秦非晚失声尖叫,小腹下一阵温热的暖流划过,肉缝又透出水了。 “浪成这样,一碰就出水儿……”舌头轻舔肉缝的淫水,秦非晚浑身战栗,腰肢不安的扭动,忽然被唐述白摁住往身下一带,高耸的巨物堪堪顶在穴口处,来回在股缝花芯上磨蹭。 “嗯……哼…快点……”秦非晚半闭着眼,晃着脑袋催促,两手胡乱攀着想找点东西抓着,感觉到身下一阵空虚急需填满。 唐述白将她两只手摁在头顶上方,握着肉茎来回在湿哒哒的花穴研磨不时挤进龟头轻捅两下又出来,生生吊着秦非晚的胃口。 “呜呜……你欺负我…我要……快点…”屋里昏暗看不清秦非晚神色,只从娇媚的呻吟里就能听出此时的她异常渴望,想让男人狠狠要她。 秦非晚撅着屁股往唐述白身下蹭,像章鱼一样扒拉着不放手,小嘴叭叭地求欢,饶是唐述白也忍得辛苦。 “乖……别动,”男人撑开她缠在身上的长腿,两腿跪在中间,青筋虬结的紫红肉棒早就迫不及待抵在粉嫩穴口。 夜风吹起纱窗帘子,月光清亮照了一室莹白。 女人腿缝溢出的蜜液顺着肉瓣流出来,硕大的龟头破开花芯挤进去,一瞬间铺天盖地的肉壁吸吮茎身,两人齐齐舒服地叹了口气。 秦非晚似在半梦半醒,只觉得身体得到慰藉,身下愉悦的快感一下一下要把人送到顶峰。 唐述白半抱着女人的身子,节奏轻缓地操干,鼻翼温热的呼吸在女人耳边拂过,嘶哑低沉的嗓音带着诱惑。 “今天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