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帮你破戒(简/3P/修仙)》 第一章三人修欲1(微H) 万兽山是南域最广阔的山脉,凡人没入,这里异兽奔腾,更有不为人知的强大妖兽,据说还有一个神秘古老的妖族隐世于此。 山脉连天,高耸入云,欲与天比高,古树繁茂,枝干遮天,翠绿逼人。 在这种危机四伏,人迹罕至的地方,有处峭壁却连续三天传来人声。 “老不死的,我警告你最好立马放了我,我可是如来徒弟的徒弟的徒弟,小心我师父灭你满门!” “老东西,你听到没有,如果你现在立马磕头道歉,小爷我也许还能大发慈悲原谅你!” “老不死的,滚出来!” “贼老头,我咒你生儿子没屁眼,儿子还被绿,孙子也被绿!” 站在峭壁洞口的老人脸色阴沉,面上的皱纹越发深刻,他恶意的嘲讽:“小屁孩继续无用的挣扎吧,等我找齐最后一枚材料,你就安心在我的丹炉里融化成血水,成为我修行证道的一部分!” 洞口里少年的声音停顿一瞬,继而更加激烈的咒骂:“我日你祖宗啊,祖坟被人刨了才能生出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像你这种人绝对断子绝孙,死了都会被人鞭尸……” 老人面色阴沉如水,冷哼一声,手一挥,重新加固下阵纹,洞口里丹鼎里冒出的声音再也听不见。 洞口里火焰熊熊,漂浮在上是一个巨大的四足炉鼎,封闭严密,刻画着祥云凶兽,材质黑漆古朴,绝非凡品。 丹炉里身着僧袍的谢玄活蹦乱跳的又骂了半时辰,听得外面再没声音,才丧气的瘫坐在地上。 她离家出走前得了谢家一半的传承,这几年掘墓挖坟偷了不少宝贝,绝不会可笑的被烧死,但是这贼老头显然不是普通修士,法力浑厚,10个她都不是对手。加上这炉鼎非凡,火苗更是凤凰真火,再等下去,恐怕真的要撑不住了。 她发呆坐了一会,看向被抓进来的另外两个人,在她被抓之前,这两人已然在这丹炉里了,这几日一直闭目打坐,并未说过半句话,更未动过一下,如果不是萦绕在两人周围的极盛气机,她都要以为这两人早死了。 “阿弥陀佛,你们不会就这么认命吧?你们是在装死还是在睡觉啊?”她按耐不住,惜命的决定放下面子,主动过去打招呼。 黑衣男子听得她一直凑在耳边叽叽喳喳,蹙眉看着她,瞳孔赫然是耀眼仄人的金棕色,眸子狭长,长眉入鬓,语气不耐:“小和尚,如果你能安静一点,我也许就想出解救的方法了。” 他瞳孔幽幽,隐含轻视,面前的人修为金丹期而已,小光头和尚身穿橙黄色僧袍,肤色白皙,面容倒是清秀讨喜,只是委实话多了一些,尤其是日日与人对骂,实在是没有半点僧人修行的模样。 “你……”谢玄咬牙,压住脾气,问他:“那你现在有什么想法没?” “等。”他吐出一个字,又闭上了眼睛,显然不愿再理会她,五官神俊,端坐着自有一股凛然的气势,不可小觑。 谢玄瞪了他一眼,用力的冷哼了一声,甩袖回到了自己的角落. 面前远处的闭目打坐两个人,皆是一眼看去青年翘楚的人物,身上的衣服如她一般被火焚烧不毁,便知不一般。她咬手指细细思考,自己是因为太阴体质被这个老不死的捉来炼丹,这两个人估计也是稀有的体质,不然不会拿来炼丹,只是不知道他们是什么身份,有什么底牌? 两日过去,老道归来,他运用灵力将一株株珍贵的仙葩灵草投入鼎中,阴森的冷笑:“便真的是如来后徒又如何,无人能阻我长生。” 谢玄看着头顶掉落的药材,恨得咬牙,默默数着:“四仙草,卧槽龙灵根都有,化仙苗,万年才出一朵的古髓灵花……”这老头真狠,这么多奇珍恐怕是他半辈子的收藏了,如今都拿来练长生丹,为了延长寿命费尽了心思。 这些花草奇珍被凤凰火蒸腾不到半个时辰,便融化在空气中,避无可避,被三人吸入体内,药性在体内沸腾游走,恐怕真如恶道人所说,很快便会化成血水,提取精华炼成丹药。 第一日,炙烤熊熊。 第二日,冷冽酷寒。 第三日,风啸刺骨。 第四日,空气已经渐渐稀薄…… 第五日,浑身如火烤,一股邪火窜遍全身,身上穿的神蚕蛛丝缕衣也无法驱散这份燥热,仿佛这是自体内散发,而不是如之前一般是外界侵袭。 谢玄暗暗忍耐,咽下一瓶冰灵液,这才稍感舒适,但很快的,那种煎熬的感觉又渐渐升腾起来。 她抬头看向前方,前面那两人更加狼狈,衣服几乎都要汗湿,两鬓汗水滴落,苦苦死撑着。 又过去半日,那黑衣男子忽然惊道:“岳长澜,你干什么?” 那被称做岳长澜的白衣男子已经半屈膝的坐着,胸前的衣服湿透了,隐约透着蜜色的肌理。他喘着气竟然强行分出一缕神识强行黏在了那人身上,一般情况下这绝对自寻死路,可是如今这种情况,黑衣男子哪有精力去分心灭掉这缕神识,只能惊怒的质问。 “陆机,合作吧。” 黑衣男子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怎么合作,这欲仙花的药性便是仙人也难解。” 岳长澜像是用尽了力气,他软软的靠着炉壁,仿佛感觉不到炙热的温度,眸子深深的看着谢玄的方向:“可解。” 陆机看他眼含欲火盯着清秀小和尚的方向,忍不住嫌弃嘲讽:“我才不会上男人……”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话语截然而止。 那原本清秀的小和尚竟然是女儿身,约莫是她分不出法力维持易容术,此时竟然显露出真身。 谢玄感受到这两人隐隐火热的视线,心里一惊,咬牙威胁:“你们敢乱来,我师父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我法号金蝉子,可是内定的下一任住持……” 那陆机恍如未闻,已经慢慢的走了过来,眼底强烈的欲望晕染,仿佛有汹涌的海浪翻腾,他抚着她的肩,扯下质朴的僧袍,露出了白皙无暇的肌肤,低声嗤笑:“从未听说过女儿身能当主持。” “你,你滚开。”谢玄终于有些怕了,她本就修为没有这两人高,如今被压制根本无反手之力,她只能努力劝说:“我这里有冰灵液,这欲仙花药性咬咬牙就扛过去了,你别冲动。”一句话说完,她身上已经被脱的只剩一个肚兜,胸前的水色肚兜被绵软的乳肉撑起,单薄的布料下有两点粉色的凸起。 陆机咬牙,按捺着着又脱了自己的亵裤,欲望喷发已经不能再忍耐,他欺身而上,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滚烫的唇自锁骨开始往下蔓延。 细腻柔软的乳肉在他手里被揉捏成不同的形状,顶端的蓓蕾娇羞的顶着他的手心,满手心的细软柔腻,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大力,几乎想将这具身体揉进自己血肉里。下身勃起的欲望抵着她的大腿,没有任何遮挡的肌肤相接,一软一硬,两人齐齐战栗。 “陆机,让我先。”岳长澜看着前面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粗声道,这艳丽无边的场景和体内的药性让他脑海无法保持清明。 陆机想拒绝,岳长澜是道宗的圣子,修的斩断七情六欲道路,如果能让他尝得一次情欲,对他来说绝对不是好事,可是他的一缕神识驻在自己身上,显然早有准备,估计一早就看透了这个小和尚的女儿身,真是好手段,提早练出神识,不脏污自己的躯体。 第二章三人修欲2(h) 他没有办法,冷哼一声,脑海里神识退让半步,松开了控制权,岳长澜的神识便接手了这具身体。 岳长澜并不做多余动作触碰这具女体,只单手分开身下女人的腿,皱着眉看着两腿间的秘密花穴。 “哟,岳圣子好像不太懂,要不要我教你进哪个洞?”脑海里看到他的动作,陆机嘲笑。 岳长澜并不理会,伸手试探性摸了摸上面那个穴口,指头还没探入,身下女人身体瞬间紧绷抗议,他抿起唇角,手指下移,摸向了下面那个洞口,甬道同样紧致细小,不同的是一直有湿黏的透明液体浸出,隐有种芬芳的气息,勾的人口干舌燥。 陆机看他磨蹭不已,好似是还在犹豫,有些不耐:“别摸了,你到底上不上,不上我上了。”他本就看岳长澜不爽,这次还被他阴了一次,更是郁气。 岳长澜蹙眉,依旧不理他,但也没再细瞧那里,扶着这具身体勃起的阳物,抵在了入口处,只微微探进一点,便有一股吸力咬住了自己,他忍不住掐着假和尚的细腰,深深的顶撞了进去,里面的软肉锢的又舒服又痛苦,脑海里陆机还在叽叽歪歪:“我这身体不错吧,肉棒是不是很大,你刚刚为什么用手摸了一下,太恶心了,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学了一辈子的道经深深的刻在了他的骨子里,可是此时,他却半点也想不起来,脑海一片空白,只觉得身下这具娇软的女体实在是太嫩太软了,他只稍微加重力气,这假和尚就哼哼唧唧的呻吟,他想让她别这么不知羞耻,更加大力的顶弄,她却一把抱着他的脖子,上半身挂在他的身上,胸前的乳肉上下晃动,雪白的晃人眼球,耳边响着她细细的低吟声。 脑海里陆机不再说话,只是隐有他粗重的喘息声,他在细看他们交合,这个认知让岳长澜更多了一分刺激的快感,越发的不知轻重,每次插入都又快又狠,两人腿间皆湿黏不已,不仅有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还有液体的水声,淫靡放荡。 从未感受过的快感来的直观激烈,仅仅半柱香的时间,他无从抵挡这快感,忍不住在她体内射了出来,下一秒,陆机就忍不住喊道:“到我了,到我了,我要忍不住了。”岳长澜喘着气,强烈的欲望得到纾解后,他脑海里有了几丝清明,便放开了身体控制权,立即收回了神识,不再留恋这娇软的女体。 陆机忍了多时,此时接手了身体,直接将谢玄翻了个身子,让她跪爬着,两指撑开穴口就深深的插了进去,细嫩的腔道太过紧致,酸爽的他几乎就要把持不住射了出来,瞬间明白了道宗的圣子刚刚为何失控,这实在是太舒服,原来男女交合是这么快乐的事情。 他没有岳长澜那么多顾忌,直到第一发射了出来,欲望已经得到了控制,他还食髓知味的十分不舍。身下的谢玄遍体粉红,眼神迷蒙,鬓角都湿透了,腿间狼狈不已,各种液体色情的黏在皮肤上,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之前肆意妄为小和尚的模样。 陆机喉结上下晃动,忍不住伸手抱起她,拂开她额头汗湿的头发,这个身体异常的柔软,他把她的大腿压向她的头顶,被插得嫣红的花穴赤裸裸的暴露在他面前,那穴口被狠狠插过两次后,此刻还没有完全合上,两片花唇还微微哆嗦着,仿佛被暴风雨肆虐下的花骨朵。 他探入两指,将里面慢慢的精液勾了出来,那穴肉感受到又有异物进来,推拒着紧紧包裹着他。陆机一瞬间呼吸加重了,拔出手指:“妈的,不管了,射了就继续射吧。”粗大的阳物重新插进甬道,这次则轻松了许多,身下的女人也娇软的嘤咛了一声,竟挺着腰不自觉的迎合他,小屁股一扭一扭的,自发的寻求舒服的快感。 “太骚了。”陆机暗叹,却颇为喜欢,自觉这个之前还宁死不从的假和尚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个样子,便越发卖力了,发狠似得似乎想将两个囊袋也插进去。花户被他撞得发红不已,溢出的液体顺着股沟缓缓的流下,屁股下已经一堆水渍,陆机将她挪了个位置,亲了亲白嫩的乳肉,调笑道:“真是个水娃娃,留这么多水渴不渴,我给予一点水给你吧。” 谢玄被他撞得上半身晃动,只能两手攀着他的手臂稳住身形,听到这个淫贼跟自己说着下流的话,她气得仰起头在他肩头留下了一个深深的齿痕,同时,一股滚烫的液体又射在了体内,她被烫的一哆嗦,酥麻的快感让她绷直了脚背,挺起了胸。白嫩的女体仿佛被献祭的物品一般无力抵抗,陆机看她陷入情欲挣扎不得的样子,心里发痒,低头亲吻她绵软的乳肉,舔弄的啧啧作响。 岳长澜收回了神识,闭目默念清心咒,努力的斩掉刚刚的快感,可是前方一直传来的声音仿佛魔咒一般,钻进耳朵里,钻进心里,只能强行压下了紊乱的思绪,封入脑海深处。他默默听着动静,暗自估算着陆机射了4,5次了,才开口道:“妖族皇子不会沉迷肉欲不可自拔吧,难道也是初次没有自制力?”这话算是顶了回去,之前陆机嘲笑了他找不到入口。 陆机此时餍足,懒洋洋的回他:“你是嘴馋了吧,是不是想来第二次?” 岳长澜目光冷然:“我道宗失去我一个弟子无所谓,就是不知道历来人丁稀少的妖族能不能接受一位皇子的逝世了。” “哼,圣子急什么,你不是一早就想到了办法吗。”陆机看不惯他,之前与他交手过数次,早已知晓此人心机颇深,多留暗手。 “如今死局需要我们合作,才能逆转。”岳长澜收敛全身的气机,定声说道:“这道长笃定我们会死于鼎中,明日我们引诱他开鼎之时,一起出手必取他性命。” 陆机点头,忽然身体被人一推,谢玄已经突破了限制,她咬牙切齿的祭出袖剑,就朝陆机刺去,陆机不防,一时间竟被她划破了胸膛,一丝伤痕已经渗出了血。 “淫贼,禽兽,变态,猪狗不如。” 她咒骂着,手里剑疯狂的挥舞着,但都被他轻飘飘的躲开了。 几息之后,陆机一掌打在了她的手腕处,谢玄手臂一麻,匕首掉在了地上,下一秒,人就被陆机压在了身下,两手被他桎梏着压住,他坐在她小腹上,低着头,脸上不怀好意,嘴上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小和尚,可不是我先淫的,是那人出的主意,他一早发现你的女儿身,还附在我身上夺了你的第一次,蛊惑了我。” 谢玄恶狠狠的瞪着他,嘴里不饶人:“他不是人,你也不是好东西。”她看向远处静坐的岳长澜,这人衣衫整齐,剑眉星目,侧脸硬朗俊逸,整个人如神剑出鞘一般锋利,她暗暗磨牙:“衣冠禽兽,人面兽心。” 这岳长澜更不是人,他是道宗的人自然要保持清心寡欲,药性强烈不得不从之下,他附神识在别人身上解除了药性,自己身体安然无恙,却让她破了身子,心法大打折扣,恐怕修为要倒退一半,简直卑鄙无耻。 想到此,她更为气愤,仇家这么多她修为低微,怕是活不过三个月,不由得气急攻心,控制不住的委屈,红了眼眶,透明的泪珠脱眶而出。 “哎呀,你哭什么,我们又没打你。”陆机有些手足无措,粗鲁的擦去她眼角的眼泪,下一秒却又冒了出来,滴在他的食指上。 谢玄一噎,越发气得大声哭了起来。 岳长澜蹙眉,静心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语气不善:“别哭了,那道人要回来了。” 谢玄噙泪看着他,心里恨得想杀了他,却也知道此时不能发出声音让那道人察觉不妥,等出了这里,她必报复回来。 陆机看她终于停止了哭泣,抱来之前的她的僧袍,小声说道:“我会补偿你的。” 补你奶奶个狗头,谢玄差点就脱口而出,深呼吸压下骂人的话,楚楚可怜的看着他,眸子圆溜溜的还带着哭过的水润:“我失去了元阴,功法大打折扣,恐怕修为跌了一半,我师父一定会骂死我的,我敌人知道了肯定追杀我,我死定了。” 陆机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难得的动了恻隐之心,递给她一张古令:“如你有事,可以寻天命阁,会有人帮你的。” “可是如果我死在荒郊野外,拿着破牌子也没用啊。”谢玄看出他的心软,蹬鼻子上脸:“陆修士可不可以先护我三个月?” “这……”陆机迟疑,看到谢玄祈求的眼神看着自己,又心软了:“我是有事来南域,我可以先跟着你一个月,而后我需要处理一些事情,才能继续回来,可以吗?” “谢谢陆修士。”谢玄心里一动,冷哼了一声,面上却是感激的一笑,眼睫还带着泪珠,破涕一笑如晨曦时沾着露水的百合。 两人关系着实尴尬,陆机不好再多坐在她身边,尤其是两人身上依旧情欲味道浓郁,他回到原先位置坐下,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但却想不出。 岳长澜冷眼看着两人的互动,不作一言。 调息打坐,静等一日后。 那道长听炉里毫无声音,又开了天眼仔细透视看了一番,却是无人,打开盖子的一瞬间,却是一道让人惊悸的剑光直直的朝着面目刺来,那森然的冷光让他头皮发麻,生死边缘之际,他险险的躲开了。然而还没待松一口气,另一个人的致命一击已经翩然而至,他只觉得喉咙一凉,鲜血喷出,生机渐渐消散,眼中是无法消散的怨毒和不甘。 敌人已死,三人松了口气。 谢玄走上前,搜寻恶道长随身带的宝袋,抖落出了不少稀世好东西。 她自然地捡起,差点就装进了自己的口袋,猛然想起自己的人设,便转头看向陆机问道:“我们三人平分吧。”陆机是妖族皇子,岳长澜更是名门大派道宗的圣子,两人身份非凡,不缺什么,也不稀罕这些东西,看到这两人摇头,谢玄便全装进了自己袋子里。 “这卷古经应该适合你。”岳长澜掏出一本功法,递给她,他昨日已经听到了谢玄修炼的功法不能破身。 谢玄盯着他的手,差点没忍住想偷袭斩断这只手,但想了想对方的实力,打消了念头,但心里越发的愤恨此人,他这是嫖资吗?没有歉意,只有自以为是的赔礼? 她面上笑容越发灿烂,接过古经:“谢谢岳圣子。” 岳长澜乃青年高手第一人,接触过无数形形色色的人,自然看得出来她笑容假的很。但见她收下了古经,便也不再纠结,古经非凡绝对够补偿她,两人身份天差地别,以后便再无牵扯。他点头告辞,身姿灵越,凌空踏步,只眨眼间身影已在百里外,很快消失不见。 谢玄笑意盈盈的看着他的背影,手指勾着自己的发尾,缠绕一圈一圈,岳长澜,道宗圣子是么,天之骄子是么,固守童身是么,身心入道是么,可我谢玄从不吃亏呢…… 第三章交手1(微H) 从这老道宝袋里翻出了许多东西,自然也有着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有一枚天璇圣地的令牌,以他的修为,想来必是长老之流。 谢玄并未修炼岳长澜施舍的古经,她谢家何时缺过功法,真以为她是卖的呢? 陆机瞧着她脸色又不好了,心里嘀咕着她又怎么了,但也不敢触霉头,这几日相处,他心里暗自觉得上当了,这泼辣的小祖宗显然是利用他的愧疚得寸进尺,在他底线上来回走来走去,哪有当时可怜祈求之色,得到了他的承诺后才暴露了本性。 他跟着她走进当铺,把老道一些难以出手的东西都便宜的卖了,又拐弯抹角的问了天璇圣地有哪些快要坐化的长老,得到了三个名额。无名道人虽也一直身体不好,但膝下徒弟孝顺,一直进献仙药让他延长寿命。乌鸦道人十年前就听说要坐化,却一直活到了现在,自身一直在天璇圣地隐修,没听说过出来。 只剩下最后一个三缺道人,是天璇圣地的三长老,门下只有四个徒弟,但都是赫赫有名的修士,法力深厚,正气侠义,南域皆知。 谢玄冷笑:“有这样的师父,徒弟必定不堪,怎么可能是侠士。” 陆机试探性接话:“金蝉子你想怎么做?”她从未报过自家姓名,唯有当初说过的法号金蝉子,故而他只能如此称呼,虽然挺羞耻的。 “贫僧要助他们修仙。”谢玄双手合十,面露慈悲,一身玄色袈裟庄严精致,光头溜圆,面容清秀清隽,俨然是一个俊秀的少年僧人。 陆机无言,他不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的姑娘喜欢扮做和尚模样,也不多嘴询问,但着实为她一手精湛的幻术惊诧,他未修的天眼,也无秘宝,根本看不透她的真身。 她心里有郁气需要发泄,三个对象,一个已死,一个是大宗派的圣子,一个是皇子,都不是她能轻易报复的对象,思来想去,也只有那个老不死的徒弟了。 她花费了十块晶石,打听到了三缺道人大徒弟辰麒的位置,南域的千琅秘境将开启,有人看到他去了。 于是两人前往秘境寻那辰麒,陆机看她兴奋暗暗筹划报复泄愤的样子,后背有些发凉,这女人真的不能得罪,实在是太记仇了。一路上更是温柔备至,吃住迎合,却半点得不到谢玄的笑脸,他可是一点也不知道谢玄心里恨不得把他打残废。 辰麒也是出名的人物,两人到了秘境前只稍一打听便看到了他,眉眼带笑,薄唇红润,身材修长,气质温和,怎么看都不像是歹毒贼老头的徒弟。 很快千琅秘境开启,那与辰麒走一起的同伴纷纷离开,只剩他一人,谢玄挑眉,偷偷摸摸的远远跟着。这辰麒尽走无人小路,一座仙人的宝藏他居然往荒郊野外走,实在是让人不住猜疑。他走了半天,对比着手里的地图比划了许久,终于拿出了工具,开始挖土,很快,竟然真的被他折腾出一处入口,竟然链接着地下的密室。 陆机惊奇:“恐怕这里才是真正的宝藏之处,我们还继续跟上去吗?” 谢玄摸摸下巴,阴险的笑,眸子异常明亮:“不,我们就在这里等他。”陆机看她一副小人模样,心里好笑,忍不住有些同情这辰麒,他在里面顶着重重危机陷阱寻宝,却要被人守株待兔了。 谢玄吭哧吭哧的在洞口布了数十种阵纹,务必让他插翅难飞,更掏出一个金钵,偷偷地躲在一旁,随时准备偷袭,为了防止意外,她命令陆机后补,如果一击不中没有晕过去,他一定要快速的补刀。 不到半个时辰,里面隐约传来脚步声,显然是辰麒已经寻完宝贝要出来了,他刚迈出一步,直觉不妥,洞口竟然有层层阵纹,但他根本来不及作何反应,眼前一花,脑袋被人狠狠打了一下,身子踉跄着摔倒在地,昏迷之际,后脑勺又被人接着补了一刀,顿时完全失去了知觉。 谢玄收好金钵,搓搓手,有些激动地搜着他腰间的宝袋,神识翻看着更是兴奋不已:“发了发了。”随即戒备的立马收了起来,冷漠的瞪了一眼无辜的陆机:“这都是我的,你别打主意。” 陆机无言。 她蹲下身打量着昏迷的辰麒,手指摸了摸他身上的柔韧的衣料,又伸手把他头顶的玉簪取了下来,紧接着把他外衣扒了,如果不是估计着身边有个男人,她肯定也会扒了他的贴身衣裤。 一旁陆机欲言又止,几乎以为她想要对辰麒做些什么,看到她只是单纯的窃取物品,松了一口气。 “走吧,发财后要放松下。”谢玄颠了颠手中的宝袋,眉眼飞扬,笑的肆意。 两人飞了一个时辰,在一个小镇落下,走进了酒楼,谢玄扔下一块晶石,豪气冲天:“把最好的酒菜上来。” 此时她模样又变成了一个偏偏少年郎,五官与真身有五分相似,颇为俊美精致,她身旁的陆机漆黑长发,身材修长,金棕色的瞳孔深邃暗沉,气质不羁桀骜,两人坐在那里兀自饮酒,引来不少年轻女修的侧目。 谢玄一朝得意,神采飞扬,他穿着暗色衣服却完全压不住年轻人特有的新鲜葱嫩,身材纤细匀称,手腕带着翡色翠绿的古朴玉镯,漂亮的仿佛一颗勃勃发育的小嫩葱。 远处愿欲庵的两个女修有些坐不住了,腰肢仿佛蛇妖一般妖娆扭动,端着酒自来熟的坐了过来,娇笑着打招呼:“两位修士看着面生,却气质不凡,不知两位师从何门何派?” 谢玄笑着接过女子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我们是天璇圣地的,修炼不佳,故而偶尔才出来坐下。”仰起的脖子白嫩修长,皮肤细腻剔透,让人让咬上一口。 那女修看他如此给面子,又贴近了一些,饱满的胸脯暧昧的抵着她的胳膊,娇艳的面容含笑,诱人的身体像无根花一样依附着她:“小少年真有魄力,惹的姐姐我都有点心动了。” “是么。”谢玄侧头看他,睫毛浓密细长,眼神带着一丝意味深长,不拒绝也不迎合,颇为勾人。 那女修越发心动,低低娇语,整个人几乎都要坐到她身上了。 陆机黑着脸看着这两人互动,这假和尚应付春色的手段比他这个真男人还娴熟,两人调情的不禁几乎就要上床修成正果了,气闷的连喝了几盅酒,起身拉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力气大的她根本无法挣脱。 “陆机,你干嘛,你有病啊。”谢玄气得隔着衣服去掐他的肌肉,却发现他身上肌肉结实,根本掐不住。 他面色不善的盯着她,快速的封住了她的行动,在柜台甩下了几块晶石,拖着人提开门便把人扔到了绵软的床上。 谢玄吃痛,揉揉差点闪的腰:“姓陆的,你今天没带脑子出门吗?” 陆机一步步走近,金棕色的瞳仁猛缩,仿佛看到猎物一般,眼神越发的暗沉难以捉摸,谢玄心道不妙,起身便跑,却被他一把拉住又推到了在床铺上,发丝散乱,衬的那面容越发清秀精致,他轻松单手钳制住了她的挣扎,另只手捏着她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你是不是太过贪玩了一点?” “陆机,你情绪不动,你冷静一下,那酒力有点东西,你运功逼出来就好了。”谢玄没想到他如此抵挡不住那掺杂了东西的酒,他不是堂堂妖族皇子吗,怎么纯情的好像完全没接触过一样,居然这么轻松地就被勾出了恶念。 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陆机低头缓缓的逼近,身下这少年郎唇红齿白,煞为好看,他却蹙眉:“幻术去掉。” “那你先解除我身上的禁致,不然我没法施展法力。”谢玄眼珠转了转,她微微抬头,拉近了的两人距离,呵气如兰。 少年郎的外表缓缓消失,五分相似的脸,现在已然是一个娇俏可憨的小姑娘,陆机着迷的眯着眼,那唇似越发的红润,勾的忍不住想一亲芳泽。谢玄抚着他的脸,眼一闭,强撑着亲了上去,甫一接触,两人都是动作一顿,为这难以想象的柔软亲密感到无措。旋即陆机张开嘴,吸吮着那细腻的唇瓣,舌尖顺着她的唇纹似有似无的划过,勾引着她怔怔的启唇接纳了他。 她的气息和她的身体一样,很软,很舒服,陆机不受控制的手滑进了她的领口,摸上了那细腻柔软的胸乳,暗自和她的舌头比较哪个更嫩。 谢玄被他柔软的细细喘息,手掌按在他的胸膛,欲拒还迎,嗓音娇媚:“让我来。”说着,手移到了他的腰间,摸索着解开了他的玉扣纹龙腰带,陆机顺着她的力道被他推倒,她翻身压在他身上,眉眼狡黠,手指隔着单薄的里衣抚摸着里面柔韧结实的肌肉。 “亲我。”陆机喉结微动,黑发凌乱的披散着,眼底沾染上了几分情欲,让他看起来仿佛有了弱点,连命令的话也夹杂着看渴求的意味,让人心动。 谢玄乖顺的低头,唇与他只有一个指节的距离,两人气息缠绵,呼吸紊乱,暧昧一触即发。她眼里却闪过一丝冷意,忽的神识从宝袋里祭出了缚仙索,陆机完全没有防备,那绳索已经在她的催动下,无形的缠上了他的手腕脚腕,根本无法挣扎。 “没想到吧,陆混蛋。”谢玄得意的一撩头发,领口松散露出了大片的春光,她低头,大力的拍了拍妖族皇子的脸,不无讥讽道:“夺我元阴,如今落我手里,你死定了。” 第四章交手2(微H) 突然惊变,陆机眼里的情欲一下子散去,面色阴沉,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他沉默片刻,道:“那我还给你。” 谢玄站起身,赤裸的脚丫一下子踩上他的脸,不顾他铁青欲杀人的目光:“还你祖宗,耍我呢?小爷我三岁就开始修炼的功法,全怪你们两个禽兽,毁我元阴,坏我修仙梦,不杀了你们都不足以泄愤。” 说着又恶劣的拿脚辗磨了一下他英俊的脸,恶意满满的嘲讽:“妖族皇子也太可笑了,居然还天真的以为我真的原谅你了,这智商怕不是忘在了娘胎里吧。” 陆机胸膛剧烈起伏,他定定的看着她,紧闭着唇,不发一言。 “看什么看,再拿这种眼神看我,我挖了你的眼睛。”谢玄恶狠狠的踹了他一眼,他额角青筋蹦起,咬牙闭上了眼睛。 谢玄却并不会就此放过他,白皙的脚趾摩擦着他的口鼻,命令道:“舔,敢咬我,就砍掉你一只手。” 蹭着自己嘴巴的玉足并无异味,更甚至细嗅之下隐隐带着幽香。陆机眯眼,含住了葱白的脚趾,极其听话的舔舐,每一寸皮肤都沾上了他的口液,他细细密密的舔过,然后继续下一个。 谢玄高高在上的看着他卑微的伺候自己,脚上传来的湿热触感越发的刺激,一分快感放大了几分,细微的电流顺着足踝往上蔓延。五个脚趾舔完,他又自发的去亲吻细白的足背,转头又舔向柔软敏感的脚心,吸吮的啧啧作响,仿佛沉浸其中,完全没有受到屈辱的样子。 敏感的脚心完全承受不住这么温柔的舔吻,谢玄颤声制止:“别舔了。”陆机恍若未闻,金棕色的瞳孔里欲望阴暗晦涩,他挪头追逐着不让她逃走,卑微虔诚的仿佛一条狗。 谢玄见他下流的作态,拿脚踩上他的脸,平复了一下呼吸,嘲讽的怼他:“不知道别人知不知道,妖族皇子原来是个喜欢舔脚的变态。” 陆机不语,只低垂眼睛,面无表情,他这幅样子有点高深莫测,不动如钟的好像留有后手,谢玄越发看他不爽,恶劣的撕开了他最后一层衣服,审视着这具矫健漂亮的年轻躯体,肌理分明,没有任何瑕疵,麦色的皮肤十分干净,因为突然裸露的刺激,肉眼可见的泛起了鸡皮疙瘩,看得人想伸手抚摸安慰。 陆机看向谢玄,见她拿出一根蛇皮鞭,瞳孔一缩,脸色更难看了,胸膛起伏不定,显然真的动了脾气。 谢玄肆意的一笑,甩动了一下手中的鞭子,发出刺破空气尖锐的风啸声,她满意的看着陆机终于变了脸色,单脚踩上他结实的胸膛上,拿鞭子挑起他的下巴,啧啧做作的叹气:“可怜的陆机,堂堂妖族皇子,也有这么耻辱的一天。” 她并不敢玩的太过分,万一真的整出生命危险,她估计就算跑回谢家都要丢半条命,故而他收了力气,这鞭子打在身上并不疼痛,她只是想通过种种方式羞辱他罢了,身体的疼痛哪里比得上精神上的凌辱? 被束缚着手脚的肉体,胸腹处布着七八道绯色的鞭痕,刺激之下他绷紧了肌肉,身体却显得越发苍劲有力,俊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已经微红,呼吸沉重,鼻头额头沁着密密的汗水,额际的发丝已经被打湿,凌乱的黏在脸上,越发显得野性桀骜。 看他如此狼狈,谢玄畅快的笑了笑,猥亵的拿鞭子戳了戳他已经半勃的阳物,粗糙的鞭子在那脆弱的柱身来回磨蹭着,陆机咬牙,瞳孔里终于有了一丝示弱,他语气低微:“疼。” “这么不经玩。”谢玄冷哼,却见到那肉色大棒子在自己视线下颤颤巍巍的挺直了,张牙舞爪十分狰狞,不由得又羞又气,拿脚去踩那下流的玩意:“无耻。” 柔软细腻的玉足比那鞭子触感好上几百倍,那肉棒越发的滚烫坚硬,陆机闷哼一声,难受的蹙眉,不敢再看那旖旎放荡的画面。 “咦?”谢玄瞧他似乎无比痛苦的样子,之前抽打他都没这么明显的示弱过,不禁用脚心去磨弄他已经溢出液体的顶端,脚心瞬间被粘的湿湿的,古怪的触感让她犹豫着想收回脚。陆机却咬牙一脸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谢玄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拿脚蹭了蹭他的大腿,脚心湿湿的液体粘湿了他的腿毛,谢玄嫌恶的收回脚,换了只脚去踩弄。 那陆机暗爽,面色越发的装出痛苦之色,随着顶端被她强行脚趾夹住,他喘息声越发明显,低低的呻吟一声,在她脚下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星星点点的洒落。 谢玄脸一黑,她才初偿情事,对这些都还懵懂,此时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气得抽了他两鞭子,那射过后的肉棒竟又精神抖擞的抬起了头。 陆机喘口气,睁开眼凝视着她气愤的脸蛋,半眯着眼,面色带着一丝潮红,在她鞭子落下一时间,故意的呻吟一声,惹得她羞恼不已,他盯着她的唇,张嘴舔了一下干渴的唇瓣,明晃晃的意淫。 “下流,禽兽。”谢玄扔了鞭子,把脚上的白灼全蹭到他身上,冷声道:“妖族皇子既然这么爽,便自己在这里爽吧。”她捡起他的衣服,破开了宝袋的限制,强行抹去了上面陆机的神识。 陆机恍不在意,只用那种让人发狂的挑逗的下流眼神看着她,直到谢玄头也不回的推门离开,他挣扎着看了一下狼狈的自己,面上的笑意慢慢变冷,瞳孔里的情绪凝结成一点,直到两天后,他才冲破身上的缚仙索,使用古法换来了金鹏族护法,这才有了衣服可穿。 护法察言观色,机警的没敢多问。 陆机洗漱完,湿漉漉的黑发披在身后,面冠英俊,他回忆出谢玄几次易容过的模样,烙印在纸上,递给这个看起来木讷老实的护法,眯眼冷声道:“去查一下这个人,她曾胡诌过自己是金蝉子,此人太阴体质,善于幻术,性格不良,喜欢装出和尚道士模样,坑蒙拐骗的估计有不少仇家,我要知道她的全部信息。” …… 谢玄一路向北不敢停留片刻,她深知这些古老种族宗派的敌实力底蕴,本想蹭着上船前往北域溜达一圈,但是路过天宝商行时,听说三日后将拍卖仙器和丰盛的宝藏,各大门派都派了青年高手出来历练,默认的第一人岳长澜肯定必到。 谢玄嘿嘿的一笑,觉得老天待自己不薄,刚虐完妖族皇子,这道宗圣子便接着冒了出来,经过陆机事情,她对缚仙绳的威力有了笃定的信心,这些都是自那辰麒身上搜索到的,总共也只有两个,刚好这两个王八蛋一人一个。 拍卖当天,热闹非凡,人如潮水,妖娆妩媚的侍女热情的迎接着一个又一个古老宗派的优秀徒弟,不敢有丝毫怠慢,谢玄站在角落百无聊赖的看着。 直到那岳长澜出现,身着玄色道服,表情淡淡,英俊却禁欲,美丽的侍女满脸笑容迎着他,他从始至终表情冷淡,没有波动。他身后半步跟着一个二十芳华的女子,同样的款式标志衣服,显然是同一宗派,漂亮但是略显高傲,下巴尖尖,眉眼细长,岳长澜是面容冷淡的不可侵犯,她却是冷傲的不可一世。 谢玄蹙眉,猜到了她的身份,能跟圣子同进同出的也只有圣女了,像这种悠久的古老宗派,总喜欢选什么圣子圣女,出双入对,平常人看到默认两人是道侣,一般来说事实也确实如此。 这些身份的人被带上二楼,那里视线更好,座位也更舒服。 谢玄在一楼角落静静看着,道宗不愧是南域最强大的门派之一,在最后的宝物没揭晓前,已经高价拍了四件昂贵的丹药武器,现场气氛越来越火热,最后一件商品被侍女推了出来,竟是一纸丹方,名为启命丹,乃延长寿命最显着的丹药,没有之一,市面上已经丢失了五十年。 全场哗然,修士基本都可以活两三百年,修为越精近寿命越长,但同理,只有寿命越长才能继续修炼,珍贵性可想而知。 价格哄抬,最后这个丹方被水狱派拿下。 谢玄轻笑,手掐仙决,模样便又换了一个,这次是个十岁出头的小男孩,模样普通,身形消瘦单薄,再普通不过。她压低帽檐,率先出去了,小小的身影很快融入人流中,消失不见。 二楼,岳长澜心念一动,朝下看去,却找寻不到,片刻后,他跟随其余道宗人士离开了天宝商行。 水狱派拿下这纸丹方后迅速的离开了城市,长老感受到数十道恶意的气息,当即分散了全部弟子,朝着八面四方飞去,身后心怀不轨的人群犹豫片刻,也分散开追逐。谢玄远远的吊在人群后,处于一个安全的距离,既不会威胁到别人,自己也处于一个随时能逃离的位置,如她这样的人很多,大多都是好事者,都是想捡漏的散修,她夹在其中并不突兀。 气息分散,她皱眉原地停下,闭目放开了神识,随即毫不犹豫的朝着一处飞去,飞了不到一炷香时间,远远的便看到了岳长澜的身影,他似乎在跟人搏斗,两人交手难分难解,各自都带着伤。 谢玄云淡风轻的飞过去,恍如是路过一般,那打斗的两人瞳孔一缩,不再保留,各自使出最强杀术。岳长澜狼狈的倒飞出去,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的对手飞的更远,狠狠的砸在了山壁上,几乎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一动不动嵌在山体里,没有了呼吸。 “哟,得到丹方了。”谢玄立在他面前,打量着他负伤的姿态,看他面色冷淡,不为所动的样子,忍不住讥讽道:“道宗圣子是不是有个狗鼻子,这都闻得到哪个方位。” 岳长澜拭去嘴角淤血,静静的看着她,长身玉立,却无半分的温润和煦,衣服上点点血迹只显得他像是开过刃的神兵利器,气息森寒锐利,轻易便能刺伤人,让人敬畏,他嗓音冰冷,即便身受重伤,但气势不减半分:“你是谁?” 谢玄摘下斗笠,打量着他的伤势,满意的微笑:“在下道号玄虚子。” 第五章交手3(h) 水狱派天价拍下丹方,却根本保不住,全宗上下气得吐血,奈何当日追查的气息太多,基本各大各派都有,都蠢蠢欲动,无法查证究竟是谁得到了这个丹方,只能暂时认了这个哑巴亏,发誓定要找出贼人。 就在天宝商行对面的酒楼,道宗圣子岳长澜被人挟持囚禁在了其中一间房。 谢玄在房间布好阵纹,现在不比之前,恐怕还有高手没离开,还是谨慎点好。岳长澜被捆,狼狈的无力躺在床上,再次问道:“你是谁?” “你会知道的。”她不怀好意的看了他一眼,连续布下阵纹让她有些法力虚脱,从宝袋里取了灵液喝了几口,脸上才恢复了些许血色。 “好了,现在可以开始我们的游戏了。”谢玄走过来,手中的蛇皮鞭来回摇摆,配上她阴森森的表情,凶神恶煞。 岳长澜面不改色,哪怕她此时在撕他的衣服,他只盯着她的眼睛,默默回想,又问道:“我认识你吗?” 谢玄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森然道:“你欠我一样东西,我现在要拿回来。” 她只说了这一句话,他却一点即通,确实聪慧:“你是那个假和尚?”什么金蝉子,玄虚子,原来都是她随口胡诌的假名,他表情越发冷淡,只觉得她贪心不足,没有一句真话,语气冰冷的宛如三尺下的寒冰:“在下已经不欠你的了。” 谢玄看他不知悔改,手腕一抖,一鞭子打了过去,盛怒之下没控制好方向,鞭尾竟扫在了他的侧脸上,一道红痕顿时红肿了起来。像是那浓淡相宜的山水画突然间滴下了一滩墨渍,十分碍眼。 她顿时心悸,有些心虚,毁人容貌这种手段太恶毒了,她并不想的,可是一看到这人冰冷审视的视线,她心底里那么一点踌躇烟消云散,只运功到指尖,指甲仿佛锐利的刀片,轻而易举的割破了他的衣服,内里蜜色健壮匀称的肉体裸露了出来,褴褛的衣服半点遮不住,他终于蹙了眉:“你想做什么?” 谢玄褪下鞋袜,坐在他结实的腰上,手指轻佻的划过他的眉眼:“你毁我元阴,那我便夺你元阳,这笔买卖便不亏了。” “请自重。”他瞬间便冷了脸色,拧着眉,像是忍受什么脏乱的东西。 “圣子尽管喊人来救你。”谢玄恶劣的冷哼,他衣服还一丝丝挂着,十分不配合,她只能硬扯着他将他翻了个身,把破碎的衣服拉扯下来,看到宽阔结实的肩背,蜜色的皮肤柔韧细腻,脊骨微凹,性感极了。 她磨了磨牙,更觉得这人衣冠禽兽,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臀上,屁股挺翘,臀肉柔韧有弹性,手感好极了,她连打了数十下:“王八蛋,什么圣子,小爷我根本看不上,自以为是的傻蛋,今天栽在我手里,就是老天对你的报应。”力气很大,蜜色的皮肤已经浮现出片片红色的掌印。 岳长澜眼睫半垂,强忍着异样的感觉,调动着体内隐秘的力量冲击身上的限制。 他此时需要的是拖时间,再给他一些时间,他就能恢复行动力,于是他喑哑开口:“别打了,我伺候你。” 这示弱低头太过突然,谢玄挑起他的下巴,狐疑的打量他,岳长澜眉眼低顺,违心道:“你想怎么样都行。” 谢玄感觉到他有问题,但是他已处处受制,陆机都无反手之力,他绝不可能有机会挣扎,于是她便微微放下了警戒,故技重施,伸了只脚搭在他脸上:“舔。” 岳长澜呼吸一沉,他缓缓低头,轻柔的亲吻,非常有规律的,从脚尖到脚踝,一点点往上,一直到膝盖后方的嫩肉,谢玄腿一颤,酥麻不已,忍不住两腿夹住了他的头,不让那舌再色情的游走。他被夹在两腿间,眼底是女性隐秘的地方,透过单薄几乎透明的蚕丝亵裤,他眼尖的看到花心处的布料已经被液体打湿,一小块湿哒哒的布料十分惹眼,她只被舔了一下,便敏感的有些动情。 他强迫自己挪开视线,加快了冲击身体限制的速度。 谢玄身子后撤,戳了戳他胸口新鲜的伤痕,那是之前与人斗法时伤到的,现在已经止血了,伤口正在缓缓愈合。她看了看岳长澜非常自持的表情,悄悄的倒了一些情欲的粉末在手心,敷在那伤口处,她忽然想看这个人打破平静的卑劣的样子。 “我改变主意了,等你受不住发情后,我出去帮你叫愿欲庵的女修,她们肯定对道宗圣子的元阳很兴趣的。”谢玄坐起身,走到床边慢慢套上鞋袜,眼神恶劣卑鄙,语气嘲弄不屑:“至于你,乐不思蜀后,也不要太感谢我。”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一句话。”岳长澜静静开口,平静的语气下隐藏着巨大的危险。 “什么?” 岳长澜眯眼轻声道:“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 就在谢玄蹙眉时候,他猛然发力,单手拉住了她搭落在床边的腰带,轻轻一拽,她的人便往这边倾斜,身形一动,小腿一勾便把这身体压在了腿下,单手捏住了她的手腕,死死的扣住了她的脉门。 电光火石间,情形急转急下。 谢玄砸在软软的床被上,心里一惊,不懂他为何能突破限制,只定定开口:“放开我,你不可能还有力气解除房间的阵纹。”不解开阵纹,是出不了这个房间的。 岳长澜不语,捏着她的脉门,另只手用道门的秘法单指集中法力,礼尚往来的,在她身上打下一道道禁制。他长舒一口气,也不在意光裸着上身,捡起一边的蛇皮鞭握在了手中颠了颠,仿佛颇感兴趣。 谢玄有些怕了,她从小到大从没吃过苦,忍不住厚着脸皮说道:“圣子别冲动,会出人命的。” “是吗。”岳长澜瞳孔深深的看着他,侧脸上的鞭痕还泛着红,隐约有些妖异的美感。 “岳长澜,你敢打我试试看,我是谢家族长的女儿。”谢玄看他冷酷的样子,有些急了,情急之下爆了自己的身份。 “呵,小骗子,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吗?”岳长澜低头,表情冷漠,鞭子如条蛇一般在她身上游动,长鞭在他手里仿佛有了生命意识,灵巧的探进她的衣襟,钻进了肚兜里,没有任何遮挡的肌肤相贴,他嘲弄道:“这么想要我的元阳?也许,你现在还在觊觎?”显然对于先前她的恶意凌辱,他并不是无动于衷。 谢玄心里大骂他,恨得咬牙,面上却是讨好的笑着:“哪有哪有,我先前不过是与圣子开个玩笑罢了。” “你在我伤口里撒了什么?”岳长澜皱眉感受着体内古怪的药性,气息有些不稳。 “不过是情欲之流的药罢了。”谢玄撇过头,不想看他摆出的高姿态。 岳长澜气得胸膛起伏:“不知羞耻。”他体力的法力支撑不了他破除房间阵纹,之前身体负伤,又强行动用被封禁的力量,此刻体内血气翻涌,让那药性更加活跃沸腾,成倍的药力完全扩散,让他根本无法压制。 谢玄听他呼吸急促,回头一看,他眼底盛满了慎人的欲望,瞳孔里暗流涌动,仄人,火热,忍不住有些口吃,吞吞吐吐道:“岳,岳长澜,你别跟我说这么一点的药性你克制不住……你若是再敢欺辱我,我,我一定会让我哥哥杀了你,我是谢家族长的亲妹妹……” 后背覆上一具滚烫的身子,严密的压在她身上,炙热的温度让她心惊肉跳,他埋在她后颈出轻嗅,语气莫名:“哥哥,情哥哥吗?”他含住后颈的嫩肉,用牙尖磨了磨,惹来谢玄的尖叫:“岳长澜,你走开。” “哼。”不停的被拒绝,岳长澜冷哼,厌恶她善变的姿态,两手从后背直接扯碎了她身上整齐的衣服:“不是想要元阳吗,我答应了。”他想起之前看到的那块湿哒哒的布料,身体越发悸动,他揉捏着她的臀肉,把勃起的阳物挤进她并起的大腿根,隔着亵裤缓慢的摩擦。 “不用,我不要了,你给别人吧。”谢玄疯狂摇头,心惊的感受着背后那人噬人的欲望,羞花被他隔着布料顶弄,湿透了的粘着皮肤,勾勒出那里娇艳欲滴的形状。 他握着她腰,往上抬,强迫她撅起皮肤,大掌覆在那出湿热的地方,掌下明显的额感觉到她紧张的花穴一缩,他撕开那处布料,伸了一根手指,插进了那细小的入口,感受着被里面细嫩的腔肉包裹的紧致感。上次他大约还没弄明白,这次一寸寸的摸索,花唇,花核,外阴唇,尿道,一点点摸过,结构在脑海里清晰无比。 他忍不住了,脱下亵裤,揉着柔软的臀肉,深深的顶了进去,酥麻的快感让他毛孔几欲张开。他气自己沾染情欲,更觉得都是身下这小姑娘的错,忍不住拍打她的屁股。每打一下,花穴就会颤抖着一缩,吸得他骨头都要软了。 “呜呜呜,王八蛋,岳狗澜,我诅咒你戴绿帽,永远没人喜欢你,单身一辈子。”谢玄呜咽着,一半沉浸在快感里,一半思考着要不要沉浸快感里。 两人体质特殊,太阴太阳完美契合,相辅相成,如此亲密的接触根本无法抗拒,只觉得爽的尾椎都麻了。 精液抵着宫口流了进去,蕴含着太阳体质的元阳精气让她神识一颤,仿佛体内缺少的某个东西回归了,并且更加的圆满了,浑身暖洋洋的尤其是子宫熨帖舒服,酥麻的快感让人忘了今夕何夕。 等到他又在她体内射了一回,她回头推他:“不要,停下来。”两次都是同一个姿势,她腰被顶的都有点酸了,而且这样太淫荡了,她的亵裤还穿在身上,却被人在裆部撕开了,这么交合感觉格外的羞耻。 岳长澜蹙眉,但还是搂着她的腰让她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只是如此一来,本就磨蹭推拒的谢玄更加扭捏抵抗。她看着他的脸,汗水打湿了头发,脖子上,胸前也挂着汗珠,漆黑的眸子满是炙热的欲望,赤裸着身体与自己相贴,她脸红心跳的挣扎,被打咬了一下胸前的蓓蕾,又麻又痛,顿时不敢乱动了。 他抱着她躺在床边,自己弯腰站立在地上,掐着她的腰再次插了进去,不容她半点拒绝。她两条细白的腿勾着他的腰,随着动作上下晃动,脚趾蜷缩像是承受不住这激烈的快感,胸前绵软的乳肉晃出色情的波浪,勾的人口干舌燥,小脸潮红,唇色嫣红,一副被疼爱过度的样子。 再次射了出来,溢出的液体实在装不下,都滴在了地上,满床狼藉,一室情欲的味道。 岳长澜坐在她身边,捧起她的小屁股,冷着脸一点点把甬道里的精液抠出来,吓得谢玄以为他还要继续,抬眸泪眼朦胧,眼神谴责的控诉他。岳长澜不是贪欲的人,他处理完后,强忍着渴望,将她裹进了被窝里。 良久,他声音喑哑:“现在我们两清了。” 岳长澜法力恢复了五层,祭出武器破开了房间内阵纹,白衣似雪,劲资如松,他脚步顿了顿,并没有回头,嗓音再无波动,冰冷如刀:“不要再来惹我了。”说罢便推门离开了房间。 —— (大家都懂的,每个np文总有个男主是亲儿子,那么怎么判断哪个男主是亲儿子呢,答案就是总是先吃肉的那个……) 第六章交手4(微H) 失去了元阴的功法十分虚弱,但再获得了岳长澜的元阳初精后,不仅完美的弥补了缺口,还以双倍的力量滋补了神识,比吃了什么灵丹妙药效果还强。 那日她在他手里吃了亏,但现在功力不退反涨,虽说心里还是愤愤不平,却在听闻一道消息后,歇了继续找茬的念头。 许多人都在传道宗圣女的师父裘长老,亲自找上了岳长澜,希望他与圣女结为道侣,却被岳长澜拒绝了,因为他已不是童子之身。道宗掌门错愕,他有心想问徒弟究竟怎么回事,却看他面色冷沉并不愉快,便不再追问,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谢玄心知拆散了别人大好姻缘,有些理亏,也不好再兀自折腾,而且她遇到了麻烦。 她以前经常使用的身份不知为何竟然被人捅了出来,什么金蝉子、玄虚子、柳一刀等等全部被人爆了出来,所有人都知道了都是同一人,若是单个人所做的坏事也许并不会长久的被人惦记,可是如今十几个身份加在一起做了许多丧尽天良的事情,便触了霉头,几乎走到哪,都听见有人在骂自己。幸好她功力精近了,幻术更进一步,易容弹指就来,一天十个模样也不在话下,只需不再变成以前的模样即可。 一直抓不住她,各门派家族的悬赏已经叠加到了一万晶石,几乎是一个城镇三年的纯收入。 谢玄眼馋,整日琢磨着这么领到这笔悬赏,可是自己全身功力造诣达到顶峰的也就幻术和凌波步,招摇撞骗和逃跑无人能及,论杀伤力远远达不到以一挡百,她只能天天眼巴巴想着,却毫无方法,破天荒的吃瘪。 风声太大,就在她以为自己事业开始走下坡路的时候,矮人族的玄女池竟然要对南域开放了,要知道矮人族一向避世不与外界来往,如今竟然要把玄女池珍贵的五个名额向外界开放,所有人都很关注此事。玄女池是上古便存在的神泉,对修复体内堆积沉珂的内伤非常有效,灵气浓郁,对神识有着巨大的好处,尤其是女性来说,竟能修复处身,催动青春常驻,滋养皮肤。 谢玄动了心思,决定前去试试。 三日后,矮人开放了结界,却提出了一个十分严苛的要求,唯有稀有体质可以进入,瞬间淘汰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黑压压的人群瞬间只有十多个人能进入矮人领地。 谢玄看到前方那几人,脸色一变,瞬间改变了样貌,没想到那陆机和岳长澜竟然在此处,虽然早知道两人体质特殊,但是没想到他们竟也来了,这玄女池虽珍贵世人皆知,但对感兴趣绝大多数都是女性,这场上十多人中也有只有他们两个男性。 两人身边各自站着一名女性,并排走着,距离极近显然关系不一般,岳长澜身边的冷美人一看便知,正是圣女叶依,想来两人估计是陪同而来,说不得是帮忙出手争取名额的。 谢玄有些犹豫,此时与这两人对上绝对处于下风,但若就此离去,又心生不甘,她自认并不过分吧…… 思量间,矮人已经带着众人来到了山脉下,笑眯眯的说了要求:“圣女池只有五个名额,僧多粥少,时间宝贵我便不做多余的规矩。”他摊开掌心,叠着小巧玲珑的五个玉牌:“我这里有5个牌子,一炷香后,持有令牌的人便可自行进入圣女池。” 说罢向前一挥,玉牌从空中散落向人群里。 谢玄盯着左边的玉牌,身形一动,有两个女修与她同时间出手,但比不上她的速度,只冷冷的看着攥着玉牌的谢玄,眼神威胁。 与此同时,另外四牌已经被人收入囊中,那陆机与岳长澜果然是帮忙的,一人持着一枚玉牌,身边的女人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眼里闪着异彩。 她却颇为狼狈,她此时化作的模样是个十分普通的女修,大部分人都盯上了她,她几乎不停歇的逃窜变换身形,功法发挥到了极出,身形移动,荡出一道道模糊的残影,让人看得到抓不到,气得磨牙,这个不起眼的散修实在是太滑头了。 一炷香时间后,谢玄后背都汗湿了,喘着粗气,玉牌在手里都捏的变形了,其余人暗恨的盯着她,嫉妒不已,各自传音密语给她,愿意出高价购买,或威胁或利诱。 谢玄恍若未闻,上前将玉牌交予那笑呵呵打量自己的矮人长老,缓步踏入池内,一股温和的灵力瞬间涌入体内,她更感觉到血肉在被灵力的浸泡下更加的柔韧有力,皮肤白皙莹润,几近剔透,圣女池果然名不虚传。水波平缓,她低头抹了一把脸,却僵住了身体,水面上倒映着一张宜嗔宜喜的俏脸,唇红齿白,娇嫩明媚,哪里是之前普通的干瘦不起眼散修的模样。 不好,这圣女池里居然勘破幻术,易容居然早早就失效了,谢玄身体僵硬,下意识看到看向岸边,一群女修中的两个男人分外明显,更明显的是他们两人或阴沉或冰冷的脸色。 谢玄咽咽口水,低下头,迅速的沉下水面,向水底游去。也罢,发现就发现吧,待会最后一个出去便没事了,总不会埋伏我,更何况他们身边都有人,总要顾及一下的。 水流温和,水底建有大大小小的玲珑石房,显然是供人修炼的,谢玄寻到最角落处,在温润的石床盘腿坐下上,闭眼开始修炼。 圣女池边,陆机冷冷一笑,没想到搜寻了两个月,人竟然现在就在眼皮底下,他上前将玉牌扔向矮人长老,脚尖一点水面,跃入了池中,溅起朵朵水花。 之前跟在他身边的少女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气得一跺脚:“陆机!你下去干嘛!” 岳长澜面无表情的看着,在圣女惊诧的目光下,一步步走上前,也进入了池中。 矮人长老看的哈哈大笑:“有趣有趣,哎你们女娃娃别这么生气啊,男人怎么了?男人也有一颗爱美之心啊,恢复童男之身便宜的也是你们!” 其余女修一听,下意识的看向道宗圣女,暗道圣子进入池中竟是为了想与她结成道侣,真是让人羡慕不已。 叶依脸微微一红,嘴角轻翘,如冰山消融,笑容动人。 …… 陆机沉到水底,神识探到有人修炼的波动,轻轻一笑,迈步走了过去,金棕色的瞳仁亮的惊人,仿佛有三味真火在其中燃烧,璀璨惊人。 “好久不见啊,假和尚。”他举手轻而易举的破了她身边的阵纹,水流被他身上的气机隔绝在外,长发却无风自动,黑衣长靴,踩着轻松地脚步,长腿迈动,吸人眼球,脸上是戏谑挑逗,瞳孔里却是冰寒冷凝,就这么一步步走近。 “你……”谢玄惊恐的看着他,仿佛他是什么魔鬼一般,迅速站起身,一蹬石床,身如闪电,快速的浮向水面。 陆机收起笑容,身形婉转,翩若游龙,一把抓住了她,同时,秘宝换出,死死的镇压住了她,打横抱着她重新回到石床上,两指捏着她的下巴,打量着她愤恨的小脸,叹息道:“好歹也算是老情人吧,怎么招呼都不打呢?” “谁他妈跟你是老情人?”谢玄扭头想要他的手指,被他轻松躲过,一合她的下巴,她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陆机也不气,只用手温柔至极的摸着她的小脸,仿佛抚摸稀世珍宝一般:“你说,你落到我手里,我会怎么处置你呢?” 谢玄脸上表情一僵,变脸似的换上讨好的笑容,语气义正言辞,赔笑道:“我那是跟你闹着玩呢,皇子你不会这么小气吧,后来你不是也挺爽的吗!” “确实,礼尚往来,那我也会让你爽的。”陆机低头盯着她,金亮的瞳孔里欲望黑压压的让人心惊,他开始扯她的衣服,指尖划过她细滑如凝脂的皮肤,啧道:“这皮肤这么娇嫩,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了鞭打?” “承受不了,承受不了。”谢玄连连摇头,欲哭无泪,倒在他怀里动弹不得,任由他将自己脱个精光,如待宰的羔羊。 “既然不能鞭打,那舔应该可以吧。”陆机抚摸着她细细的腰肢,顺着后背流畅的曲线一路延伸,手感细腻娇嫩,比那仙珑环佩的手感还好。 谢玄别无选择,只能认命:“我舔。” 陆机揉着怀里的女体,欲望升腾,记忆深处的那份直达灵魂的快感慢慢复苏,他声音有些喑哑,把她的头压向胯间,语气温柔似水:“舔这里。” 谢玄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心里各种咒骂,身体却被他死死的按着。 裤腰解开,蓬勃的昂扬已经直直的挺了起来,毫不客气的戳着她的脸。 谢玄黑了脸,她磨了磨牙,陆机摸了摸她的雪白的贝齿,声音温柔的几乎能滴出水:“如果你敢咬我,我就拔了你的牙齿,给我舔一辈子。”谢玄想哭,动了动鼻子,没有什么不好的味道,她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柱身,手被陆机握住,按在了上面,带动着缓缓的滑动。 “含住。”单纯的舔舐像是隔靴搔痒,陆机松开手换了个命令。 谢玄只能张嘴含住了那顶端,嘴巴太小,只能含住四分之一,口腔里塞得满满的,舌头几乎都没地方放,液体湿黏黏的,不知道是口水还是阳物溢出的粘液。她适应了一会,开始移动了舌头,试探性的吸吮,来不及吞咽的透明液体顺着口角溢出,顺着棒身滑落,十分羞耻。 “快一点。”陆机喘着气,手指插在她的发间,细细的凝视着她乖巧的吞吐的放荡模样,射精的欲望快要到达顶点。 岳长澜踏入池中后,便有些后悔了,但是见到陆机面色难看,瞳孔里狩猎的欲望跃跃欲试,他便压抑不住冲动,紧跟着下来了。 此时,他看到陆机爽的喘息,脖子扬起,颈间青筋一根根崩起,腿上姣白的女体被他按在胯间,背部曲线漂亮精致,两腿羞密的交叠。他看到她抬起头瞪着陆机,吐出白灼的浓精,下巴上还是不可避免的沾染着几率白液,陆机伸手擦去她脸上的精液,反手抹在了她的白嫩的乳肉上,拇指碾压着粉色的顶端,下流的挑逗。 没有人知道,岳长澜只看了一眼,就动情了。 第七章交手5(H) 陆机早就感受到了岳长澜的气息,只有谢玄被封住了法力,傻乎乎的完全不知道有人在接近。 他浑不在意,只垂头覆在她身上,又吻又咬,疼的谢玄不住求饶:“痛,轻点……陆机,疼……” “撒谎,明明是爽。”他伸手在她两腿间一摸,满手水渍,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嘟囔着:“全是水。” 谢玄全身泛起漂亮的粉色,大腿条件反射的紧紧夹着他的手,却还是不能制止他的胡作非为。两指在甬道里不住的玩弄,谢玄压抑不住的呻吟,脸色潮红,她扭头脸贴着陆机结实的腹肌上,想挡住他打量自己的视线,深处的软肉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戳弄,她身体颤颤,小腹酸软不已,喷出一道透明的液体,打湿了他的手掌。 “你尿了好多。”他把湿淋淋的手给她看,谢玄闭眼不看,羞得张嘴就咬了一口眼前柔韧的腹肌。 陆机“嘶”的一声,吃痛把她掰开,隐含威胁道:“你咬我一口,我就咬你十口。” 谢玄磨了磨牙,道歉:“我错了,我不咬了。” “那么,该是我回报你让我爽的时候了。”他暧昧的揉捏着她的屁股,食指划过股沟,明显的暗示。 “不了不了,我刚爽过了,不用了。”谢玄按着他的大腿想起身,看着他慎人的瞳孔,有些害怕。 陆机坐起身分开她的腿,手掌在她小腹处游移,欲望一触即发。谢玄努力憋出两眼泪,可怜的瞪着大眼睛的看着他:“陆机,陆皇子,陆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别哭呀。”他弯腰擦去她眼角好不容易挤出的泪珠,滚烫炙热的坚挺来回滑弄着湿淋淋的花穴,忽然道:“你看后面。”话音刚落,粗大的肉滚深深的插进了甬道里,撑开了层层叠叠的嫩肉。 岳长澜! 谢玄刚回头看到那个身影,陆机却猛地撞进了体内,她根本来不及细想,穴肉被他摩擦的酸软又畅快,他动作剧烈,她娇娇的拿腿圈住他的腰,生怕自己被撞出去。 身后的男人慢慢走近,直到衣摆清荡触碰到她的头顶。 岳长澜看着她回头瞥了自己一眼,脸上还未待有什么表情,随即却被陆机的动作插的嘤嘤哭泣,娇娇软软的声音让人心脏骚动。他吐出一口浊气,慢条斯理的脱掉身上的衣服,蜜色的身体矫健有力,修长匀称,胯间的欲望已经半勃。蹲下身,手指滑过她的侧脸,直到按在下唇上,微嘟饱满,颜色粉嫩泛着水润的光泽,就是这张嘴刚刚让陆机那么爽吗? 漆黑的瞳仁微缩,他拉着她的手覆在自己的欲望上,声音低哑:“舔。” 谢玄努力瞪他,羞恼不已:“趁人之威,要脸吗岳长澜。”刚说话,那滚烫的阳物就趁势插进了嘴巴里,顶端几乎要顶到喉咙,让她不适的皱起了眉。她拼命扭头,或用舌头推出粗大的异物,却只给这人带来酥麻的快感。 陆机一脸不爽的看着岳长澜,看到他径直的过来分一杯羹,咬了咬牙,把谢玄抱起来,让她以坐姿在身上交合。 肉棒因为姿势的变换从她的口里滑落,岳长澜并不泄气,贴着她的后背低头细密的亲吻,手从后背环绕,袭上她细嫩的乳肉,粉嫩的顶端已经被揉捏的变成了嫣红,硬硬的顶着他的手心。他撩开她后背的长发,温柔的舔舐她的的蝴蝶骨,一指一指的丈量她的根骨。 谢玄被他撩的动情不已,每寸敏感的皮肤都他被细细抚过,胯部与陆机紧密咬合在一起,臀肉被撞的啪啪作响,小腹又麻又热,这实在太刺激了,这两个男人好像在比赛一般,看谁能全身心的勾住她的视线,用尽了手段。岳长澜捧着她的脸,含住她娇嫩的唇瓣细细舔舐,将她高潮的呻吟尽数吞咽,不留一丁点旖旎的声音给陆机。 陆机射完不愿意起来,坐起身搂着她的腰,埋在她的乳沟里深深嗅着。岳长澜看都没看他一眼,抱着谢玄的屁股就把她下半身拉了起来,肉棒“啵激”一声从甬道里划出,陆机憋着气不撒手。 于是,她上半身还被陆机抱着的情况下,下面已经被分开了花唇,穴道里湿热无比残留着液体,岳长澜轻松的便顶了进去,他无视陆机的挑衅与置气,只按着自己喜欢的速度和力量操弄着。他有的是耐心慢慢辗磨,于是那花心热情无比的欢迎着他,子宫口被刺激的不住收缩,软嫩的腔肉几乎都要被这滚烫粗大的肉棒伺候的软化成水。 “有这么爽吗。”她反应实在是比之前激烈,身体更加的迎合,陆机看的嫉妒无比,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个个玫红的印迹。 “嗯啊,舒服……”谢玄迷迷糊糊的呓语,高潮来临时,控制不住的喊出了岳长澜的名字,得来他赞许的一吻。 陆机气得狠狠咬了她一口,将她重新抱在怀里,竟站着操弄她,像是故意炫耀自己的体能和新开发的姿势似得,可怜谢玄刚刚才尝到了温柔甜蜜的伺候,现在突然激烈刺激,完全不同的节奏,身体所有的重心都在他身上,她身体甚至还被顶的上下晃动,肉棒插进了极深的位置,酸爽的让人害怕,强烈的快感下,带着鼻音低低的呻吟求饶。 岳长澜正坐在平复呼吸,一抬头就看到那这艳丽放荡的画面,呼吸一滞,刚刚是才释放过的欲望又精神抖擞的立了起来,瞳仁里全是那羞红的穴口被阳物撑成大大的圆形,粗大的肉棒快速的插进插出,力量又重又狠,每次退出都带出一些翻出来的嫩肉,装不下的液体被挤了出来,透明的粘液都被磨合的起了泡沫,十分淫荡。 他便像被勾了魂似得,凑上前一点点去亲她的臀瓣,湿漉漉的舌尖顺着股沟放肆的往里游走,路过紧缩的后穴时,谢玄身体抖的厉害,花穴收紧夹的陆机差点忍不住射了,十分不爽的瞪了一眼:“岳长澜,你能不能别打扰我。”说罢动作更激烈,摆明了不给岳长澜机会。 连续不停的高潮让谢玄身体软的像一汪水,手指都要快没力气动弹了,可是显然老天也在助纣为虐,圣女池的灵力开始缓缓地在她体内游走,缓解着肌肉的疲劳,更让她惊恐的是,血肉上粘附的灵力竟汇聚成一小团往小腹处游走,越来越下,最终融入体内,修补了她的处膜。 原来圣女池真的有这个功效,谢玄惊喜的运转体内的功法,果然圆满至臻,毫无破绽,比初得岳长澜元阳的饱涨来说更为熟悉,得心顺手。 惊喜不到片刻,这两个男人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上游走,狎昵又暧昧。 “不要了,我好不容修复的处身。”谢玄欲哭无泪,用刚恢复的力量努力挣扎,凌波步被她疯狂运转,却跑了不到几步,就被岳长澜抱住了。 他瞳仁散发着异样的色彩,将人按到在身下,满意的审视着她:“那便将你的元阴还给我吧。” 谢玄气结:“王八蛋,你还我差不多。” “也好,我把我新生的元阳给你。”他不置可否,手指在穴道里果然触碰到那薄薄的嫩模,爱抚的在周围的嫩肉上勾弄,放松她的身体。 一旁刚射过的陆机眼馋不已,脑子里全是第一次时的旖旎画面,明明刚释放过欲望,可还是觉得口干舌燥。他凑上前想蹭点温香软玉,却被岳长澜一掌挥退,顿时冷声道:“岳圣子要动手我奉陪!”岳长澜冷冷的看着他,此刻已经轮到他想用美食,他若是与他动手,恐怕到嘴的肉就飞了。 陆机此次交锋获得胜利,他得意的亲了一下谢玄的耳垂,引诱着圣子心底的黑暗的欲望:“要不要试试三人行?” 谢玄听得身体一抖,身上压着一个禽兽,身边窥视着一个淫贼,她都不知道该向谁求饶了。 “下次吧。”岳长澜盯着她,见她是真的怕,心底一软。 “暂时先放过你了。”闻言,陆机有些气馁,也不贪图欲望强迫她,只含着她的耳垂,温柔的舔舐,仿若是安慰。 身体已经连续高潮,已经被欲望完全催熟,哪怕重生了一个处膜,在被岳长澜贯穿的那一刻,也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有一种快意的舒畅。 岳长澜喉结微动,附身亲吻她的唇,干渴的汲取着她口里的蜜液,体内元阴元阳互相交换,体外亲吻的啧啧作响,灵魂恍若都得到了圆满的境界,愉悦至极,这种身体的天生契合,以至于这一刻,他竟莫名觉得有些后悔,若是当初在丹炉里是他的身体得到了她的元阴,那该是多好。 “到我了,到我了。”陆机火急火燎的想要分开两人,却被岳长澜坚定地拒绝:“圣女池开放时间已经到了,该上去了。” “那把人给我。”陆机不退步,伸出双手。 两人僵持着对视着,谁也不肯让步。 谢玄挣扎着跳出怀抱,脸色铁青,神识翻出宝袋里一套新衣服,忍着发软的两腿,头也没回的径直出了水面。 处身失而复得,又迅速的失去了,又重新再次获得了更加熨帖强大的元阳,她有点算不清这笔账了。 这亏她认了,她想明白了,以后见到这两人一定绕着走。 第八章谢家女1 两人紧紧跟着她,却在出了圣女池后没有了脚步,想来肯定是被来时的身边女人给缠住了,谢玄黑着脸,迅速的离开了,这两个连人渣都算不上的人灰! 本以为这件事将会过去,却没想到两日后,她真实的面目又他妈被悬赏了,这次是更详细的信息,妖族皇子以十万晶石买她的踪迹,若是有更详细的信息,每条加1万,无上限的叠加。 这没法玩了,谢玄气得想吐血,努力安慰自己,算了也出来玩三年了,现在避下风头回家也好,估计那定下亲事也黄了,经过她激烈的反抗,应该不会有人再逼着她嫁人了。 悬赏像是石沉大海,没有她半点信息。陆机烦闷不已,她幻术高超若是永远不露真面目,再谨慎小心行事,恐怕他真的一辈子也找不到她。 两日后,他忍不住去了道宗,找到了岳长澜,他之前在圣女池就觉得他不对劲,这完全不像第二次见面的样子,瞧他那沉迷欲望的样子,分明是食髓知味,两人之间肯定有他不知道的故事。 “我又怎知。”岳长澜正在天山练剑,闻言,不冷不淡的应道。 陆机沉着脸,拧着眉:“岳长澜,你他妈给劳资好好想想,我一定要找到她。” 岳长澜收了剑,盯着他,半晌,问道:“你要干嘛?” “当然是……”操她,两字没说出口,因为他看到远远的走过来一人,正是道宗的圣女叶依。他便换了一句话,说道:“当然是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一次亏要啃够十倍补偿。” 这话说的什么隐晦,岳长澜却瞬间明白了,他眸子闪过一丝笑意:“你被那缚仙索禁锢了几日?” 他这么一问,陆机也明白了,又看他如此表现,更是明白的彻彻底底,脸色更难看了。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感情这假和尚用同样手段寻了岳长澜,却根本没坑到他,看他样子,两人最后肯定发生了风流事,否则在圣女池他怎么会那个样子,假和尚见到他比见到自己更怕更虚,想来是在他说上吃亏了。 “她当时似乎说了她是谢家的人。”岳长澜冷淡的说道,碍于叶依已经走近,他便忍下了其余想说的话,只赶陆机离开。 陆机看了看叶依,又看了看他,勾唇微微一笑,眼神挑衅的离开。 叶依看着陆机离去的背影,想着岳长澜说的她是谢家女这一句话,心中思索,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聊起了别的话题,山风吹过发丝,身姿玲珑,气质冰冷出尘,堪称美人如玉。 岳长澜心不在焉的听着,收了剑,跟着她缓缓地离开了。 …… 南域广阔,谢姓人家更是无数,如今两个月过去,也根本寻不到谢玄一丁点的消息,根本没有一个人符合她的信息。 半年后。 南域与东域的九大古族联合建立了传送阵,从此即便是普通人也能在一天内轻松来访,这个举动绝对堪称惊世之举,一时间引来无数人的侧目和猜想,恰逢古族之一姬家长子刚渡劫成功,距离成仙仅有一步之遥,竟比各大宗派的圣子、种族的皇子们还要先进一步,实在是让人惊叹敬佩。 几日后,姬家广发请帖,竟是要举行宴会,凡是有些名气的家族、宗派都接受了邀请。 姬家长子姬灵运还未有婚约,如此大规模的宴请,看来也许还有别的意思,许多人瞬间便懂了姬家长老的意思,赴宴时都带了自家自派优秀貌美年轻的女修。 宴会当天,各处香衣环绕,远远都能听到属于少女的娇俏笑声,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清脆的嗓音如黄鹂一般悦耳,即便是最严厉的掌门、护法,也无法因此产生不悦。 客套话开场白将过后,各个家族门派的人纷纷上前,由漂亮的女修代替上前献上礼物,希冀着被得到垂青。 姬灵运皱着眉,面无表情的坐在一边,冷着的脸,再加上他骇人的修为,十分让人发沭,不敢靠近。 姬家族长姬灵运母亲,面上笑吟吟的接过年轻女修的礼物,桌子下拿脚狠狠的踹了一下自己的儿子,小声的训斥道:“小混蛋,这都40多个漂亮姑娘了,我都看眼花了,你别说你一个喜欢的也没有!” 姬灵运脸色更难看了,他直接站起身便要离开,竟连话都不想回,姬族长气得跟上去:“你到底想怎样,你难道要一辈子不成亲吗?” “母亲,你别忘了我体内的热毒,你这不是逼我害人性命吗!”姬灵运见她两鬓的白发,心有些软,沉沉开口:“母亲,我不愿害人,这有违我的道。” 姬族长闭了闭眼,母亲的身份让她心软,可族长的重担压的她不得不冷酷,她再睁开眼时,面容已经又是平时的上位者的表情,没有半丝软弱,她定声问道:“若我真的寻到太阴体质的女修,你愿不愿意与她成亲?” 姬灵运见她终于退步,便道:“当然,但母亲你不可逼迫她,否则我绝不会同意亲事。” 太阴体质的女修十分罕见,虽不至于寻觅不到,但往往都是古族、大宗派的核心弟子,这种身份的女修绝对不会需要嫁娶来提高自己的地位,哪怕寻到,对方也根本不愿意嫁过来,即便未来的道侣距离成仙指日可待。 花园角落。 谢玄在跟她哥哥谢族长谢昀吵架,三年前她因为逃了婚事离家出走,走前还偷偷进了秘宝阁,带了大半的宝藏,谢家长老几乎都快气疯了,还好谢昀全力压下,现在她终于返回了家,那些宝藏原路返回了秘宝阁,刻板严厉的长老们便不再死盯着谢玄,可谢昀自己都不敢再放纵谢玄胡闹下去了。 “我不,要送你自己上去送礼,我不去。”谢玄拧着头,颇为委屈的控诉他:“哥,你这就是卖妹妹,卖妹求荣,不就是渡劫吗,我将来也能的。” 谢昀黑着脸,冷冷嘲讽:“我死之前能看到你渡劫诶,都能瞑目了。” 他冷哼一声,心里确实心疼自己唯一的妹妹,便松了口风:“你以为你是仙女吗,一眼就能瞧上你?只是让你去送个礼物,别人都是女修,你是我妹妹,去了总比我去面上好看,等过了今日,以后我不再拘着还不行吗?” 谢玄眉眼一动,再不复刚刚的郁气,喜笑颜开:“真的吗?那我去了啊,等我回来!” 谢昀苦恼的扶额,看着妹妹的背影,有些无力。 姬灵运已经离开,总需要一个有分量的人继续坐镇,姬族长便回了座位,那些还没有来得及送礼物的人又陆陆续续上前,年轻的女修说着俏皮的话,花样的年纪,说话讨喜,长相可爱,姬族长笑着接下礼物,更惆怅了,想要个儿媳,好想要啊呜呜呜呜。 谢玄走在人群中间,前方的女修刚说完,正要送上礼物,腰间的玉佩玲珑却不小心掉了,正好掉在谢玄的脚边,她弯腰捡起,还给那个女修。上位的姬族长不经意看了她一眼,今天看了差不多八百十个女修,容颜出众的数不胜数,可她莫名却莫名有些在意这个后面那个身穿红衣的女修。 直到谢玄上前送上礼物,姬族长装作不经意的拂过她的手腕,一缕气息不着痕迹的探进了她的体内。得到了信息的反馈,她动作一顿,旋即自然的收下礼物,只是面上的笑容越发真实和蔼,她笑着问道:“谢族长谢昀与我儿曾经一同学习过,灵运刚刚还在问他有没有来呢!” 这是姬族长第一次反问女修问题,谢玄感觉有些不妙,见她满脸笑容,态度异常热情,不禁有些头皮发麻:“我哥哥他来了,不若待会儿我唤他来好了。” 姬族长点头,手里却抓着她的胳膊不放,态度已经十分明显了:“好,那我也派人将灵运叫出来吧,小玄先陪我老人家聊聊天吧,灵运这孩子虽然沉闷但性格很好,你肯定会喜欢他的……” “姬族长!”谢玄忍不住出声,她硬着头皮打断了她的话,呐呐的拒绝着:“姬族长,我……” “嘘,好孩子,别害怕。”她满意的看着谢玄的五官,并不因为她刚刚的不礼貌而生气,反而觉得这孩子直率的可爱,好似古家族保护的很好的纯真少女,不经世事。 谢玄有些欲哭无泪,哥,快来救我,你妹真的被看上了…… —— 接下来大概有2章半的剧情,才有肉,男配出来溜达一下,男主请认证岳圣子和陆机_:3」_只有他们两个才会有肉吃 第九章谢家女2 谢玄自被留在姬族长身边,拉着手状似亲密的谈话后,旁人面面相觑,看来这人选似乎已经出来了,只是不知道这个女修究竟是谁,竟然这么幸运,也不知道是哪一点吸引了姬家? 座位在宴会中间的上位,实在是明显,几乎一进来的人便能看到。 陆机自谢玄走过去送礼物时便看到了她,牙根不禁有些发痒,难怪半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原来她不是南域的人,竟是东域古老家族的谢家。陆机在一边坐下,视线时不时的落在她身上,一旁的长老看他那两眼发光的样子,忍不住小声劝到:“少主啊,那谢家小姑娘已经被姬家族长看中了,姬灵运更是年轻一代人中第一个渡劫的高手,这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份好姻缘,我们还是别棒打鸳鸯了。” “棒打鸳鸯?”陆机黑着脸,握着拳头砸了一下玉石的桌台:“放屁,那女人是我的人,说不定她肚子里都可能怀了我的孩子!” 孩子??? 金鹏族的长老张大了嘴巴,艰难的消化这个消息,心里不停的衡量取舍,得罪姬家还是为了那个不知道有没有的孩子…… 然而陆机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时间,他见到姬灵运被人唤了出来,强行安排坐在林周身边,再也忍不住了,大步走了过去,厚着脸皮上前插话道:“姬家族长身体可好?我叫陆机,是金鹏族的小皇子,不知道族长还记不记得我的父亲,本来他也想来的,可惜妖族事务繁忙,实在是遗憾。” 谢玄已经坐不住了,觉得后背发凉,这陆机可不比岳长澜,这个妖族皇子实在是小心眼又记仇。 谢昀狐疑的看着谢玄不自然的脸色,再看看面带温煦笑容的陆机,心里模糊猜到了什么,不禁脸色非常难看,当初就应该死拦住小妹不让她离开的。 坐在谢玄对面的姬灵运表情淡淡,眉眼清正,五官俊逸,眼型与姬族长十分相似,都是眼窝微微深陷,显得脸部格外立体,瞳仁深邃。 “当然记得,老金鹏王身体可还好?若有机会,我定会拜访的。”姬族长客气的回话,陆机微笑,厚着脸皮直接在一边座位上坐下,好似要促膝长谈一样。 姬族长不动声色的笑了笑,不做评价,迅速的转移了话题,不给陆机打扰的机会:“几年前,你们还那般小,没想到现在都这么大了,岁月不饶人啊,你们年轻人长大了,我也老了,如今这世界是属于你们的了。” 谢昀谦逊的摇头,顺着话说道:“姬族长说笑了,我们这些小辈还不够资格呢,更何况姬族长何须担忧,灵运是青年第一高手,有他在,姬家几百年内都会昌盛绵延。” 姬族长一听,故意叹口气,颇为苦恼的说道:“唉这就是让我烦的地方啊,灵运他只知修炼,却不会讨女孩喜欢,到现在都没有道侣……” “母亲。”姬灵运听她越说越夸张,忍不住面无表情打断了她。 闻言,谢玄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对面,青年面容英俊,却像个孩子似得,因为母亲在外人面前说自己的尴尬的地方,微郝又烦躁,额际的碎发都微微扬起,皮肤是养尊处优的白皙,眉眼却并不天真稚嫩,反而颇为深刻,绝不会是单纯幼稚的小少爷。 这种反差的可爱感让她忍不住偷偷的弯了一下嘴角。 瞬间,陆机黑了脸,谢昀神色莫名,姬灵运不自在的侧了下脑袋,露出了隐藏在头发里微红的耳尖。 “唉,所以我担心的只有这一件事。”姬族长看向谢玄,试探性问道:“其实我家儿子长的也不差,天分也好,只不过性子闷了一些嘴笨了一些,应该会有小姑娘喜欢吧?” 这话已经相当明示了,也因为太过于直接导致谢玄完全没有办法避开不回,只能盯着陆机冰冷的目光点了点头:“姬族长不用担心,姻缘讲究缘分的。” “呵呵,玄姑娘说得对,是我着急了。”姬族长抚了一下她的长发,触感柔软,侧脸精致,越发喜欢,不禁问道:“玄姑娘可有喜欢的人?对道侣有什么要求吗?” 这话一出,谢玄已经想死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实话实说:“没有,也没有想找道侣的打算。” “哎呀,这个不急,但是要事先想好,不然若是错过,可怎么办?”姬族长继续旁若无人的劝说,直接无视在场另外三个男人,语重心长:“其实喜不喜欢呢是要时间的,总要相处试试才知道……” 谢玄还未说话,陆机已经听不下去了,面无表情的站起身,径直的走到她面前,拉着她的胳膊带向自己身后,态度十分嚣张,堪称目中无人:“不用挂念了姬族长,她是我的人。” 谢玄挣扎,她不想嫁给姬灵运,可也不代表她就要跟一个禽兽扯上关系。 谢昀面色不善,他虽知道两个人之间有些猫腻,但见谢玄一脸不愿,便忍不住说道:“陆机,放开我妹妹。” “好吧。”面对谢玄的亲哥哥,陆机收敛了脾气,只是松开人时,颇为不要脸的低头的亲了一下她的发顶,眼神温柔。 谢玄惊恐的躲到谢昀背后,有些生无可恋,如果让哥哥知道她跟陆机的关系,恐怕就完了。 正这么想着,就听见陆机又补充道:“哦对了,她也是岳长澜的人,所以姬族长不需要当她的媒婆乱点鸳鸯了。” …… 这大概就是晴天霹雳吧。 谢玄两眼一闭,只想晕过去。 人群静默片刻,旋即爆发出悉悉索索的窃窃私语声。 一群名派年轻的女修中间,叶依冷了脸,只看着自己的佩剑,一旁别的女修看她样子,硬生生的压住了自己八卦的询问,所有人都知道,宗派的圣子圣女向来默认是道侣的,即便他们并无感情,也会被掌门赐婚,这种事基本是全天下默认的事情,没有人会对此有异议。 可是此前,人人都知圣子岳长澜亲口推拒了,理由还是可笑的元阳已失,却真的堵住了掌门和裘长老,童身已破功法必出瑕疵,也许等下一年的圣子选拔,岳长澜便再也不是圣子了。 现在看来,这让岳长澜要美人不要圣子地位的女修是她? 谢玄,东域九大古族之一的谢家族长亲妹妹,这个身份,啧,在场的人心里咂舌,这身份都有些说不好谁高攀谁了,也许只能用门当户对,强强联手来形容。 至于陆机先说是她的人,后又说是岳长澜的人,这个更劲爆的信息却被所有人下意识的忽略了,只因岳长澜风头更劲,所有人都确定,如果不是他破了元阳,这第一个渡劫的一定是道宗圣子,而姬灵运也确实是当之无愧的黑马! 姬族长盯了他两秒,这个年轻气盛的妖族皇子确实出色,只是不管是为了家族还是姬灵运,她都不会退步,只轻描淡写的化解了他言语的凌厉:“我们老人家不插手你们年轻人的感情事,只是小姑娘还没喜欢的人,追求还是公平竞争的好。” 陆机沉了脸,他身后的金鹏族长老紧盯着他,生怕他憋不住气性会大打出手,幸好,老天保佑,陆机忍住了,他没再呛声,只看着谢玄,伸出手,带着一丝诱哄的语气:“过来我这里。” 他以为他骗三岁小孩子呢? 谢玄躲在谢昀身后,朝他翻了个白眼,态度显然已经很明显了,她对陆机不屑一顾。 众人面前,他被落了面子,身后的金鹏长老瞪了她一眼,开始觉得她不识好歹。陆机本人倒是无谓这些,他只是看了她几秒,确定她真的不肯到自己身边后,慢慢的收回了手,这场闹剧显然进行不下去了,他站直了身子,金棕色的瞳仁耀眼的仿佛天上的金乌,他朝她友好的笑了一下,翘起的嘴角显得格外诡谲。 真是非常的不听话。 她真的,非常,欠操。 谢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脑袋里全是他刚刚那个怪异的笑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明天2更!然后明天的更新会有肉!求小可爱们留言收藏! 这文不是很长,希望完结时有100收藏??) 第十章谢家女3 消息一天内人尽皆知,人们都在等着道宗圣子的反应,等了几日,却根本没有举动和反应,让好事群众大失所望,只有圣女叶依出面惩罚了宗派内几嚼舌根的弟子,像是要禁止这个不入流的流言。 回到家后,谢昀黑着脸质问谢玄究竟做了什么,谢玄可怜兮兮的皱着鼻子,什么也不肯说。 她哪里敢说呢? 贞洁对于女修来说是很重要,但对于他们谢家的功法来说,还有别的更严重的事。 东域古族谢家,无论在何时期都是一夫一妻,谢家功法一旦被破身便有了瑕疵,修为照旧能提升,但是却会被大大的限制,唯有从罪魁祸首身上汲取灵力,这种严苛的要求不为外人所知,所以谢家在外一直有着一个外号,嫁人当嫁谢家郎。 谢玄笃定,若是让哥哥知道了,定会态度强硬的让她嫁人。谢家确实足够强大,养她一个实力差劲的人完全没问题,但是却不能每分每秒都能护她一辈子,在这个残酷的修炼界里,最靠得住的只有自身的强大。 只是还有个很严重的问题…… 第一次夺了她元阴的是岳长澜,第二次在圣女池是陆机。 这,怎么算…… 如果陆机让她头疼,那姬灵运就是眼前最大的麻烦。 不知道为什么,姬灵运一改初始的态度,频繁拜访谢家,多次邀请谢玄游玩,态度非常明显,谢家长老双手赞成,一个劲的怂恿撮合,谢昀有心制止也无能为力,只能看着谢玄天天被姬灵运拐出门,两人一天天熟了起来。 姬灵运却是性格沉默,寡言少语,但谢玄是个跳脱的性子,说白了一点就是非常会自娱自乐,姬灵运怎么样对她来说完全造不成影响。 尤其她发现,只要有姬灵运在,陆机便那她没辙,陆机不可能打得过渡劫后的姬灵运!简直不能太爽了好吗!她都开始考虑要不要嫁姬灵运了,有一个实力强大的道侣,确实牛逼哄哄无所畏惧! 陆机吃了两次亏,终于不再试图在姬灵运面前抢人,金鹏族长老对此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他真的是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两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又有一个劲爆的消息传了出来。 道宗的圣子和圣女七日后要结为道侣了!道宗掌门亲自赐婚! 众人议论纷纷,不是说圣子元阳已破吗,难道他的潜力大到掌门无视了这个瑕疵?还是他跟圣女两情相悦,真挚的爱情感动了掌门? 究竟是什么原因,不可得知。 只是这种盛事,还在南域逗留的谢家自然收到了贵宾请帖,谢玄纠结了一下,同意跟谢昀一同前往道宗参加婚事,关于之前岳长澜与她的各种流言,趁着这种时候洗清,是最好的时机。 大婚当天,热闹非凡,道宗确实堪称南域强大宗派之一,境内仙草繁茂,奇珍异兽见人不惊,灵气浓郁。更让人惊异赞叹的是境内的三清广场,刻有一道巨大的太极图,阴阳眼放佛活物一般在黑白两界中游动,蓬勃的灵气几乎要刺破阵法。如此异宝,实力不精近都不可能。 直到下午,所有贵宾全都到齐,婚礼才正式开始。 掌门发言完毕,道宗主持婚礼的长老请出了圣子圣女,两人跪拜行礼后,又离开了。 距离太远,谢玄看不真切,只看到两个穿着红色衣服的人一番动作就退下了。她也没想太多,只是有些感慨和愤愤,这禽兽都能娶这么漂亮的圣女,果然他妈的看实力的世界啊,没元阳都能活的这么成功,真是让人嫉妒! 她心里咒骂着,安静站在她身边的姬灵运,却看着远处那穿红色喜服的两人皱了眉,小声道:“这两人不是岳长澜和叶依。” “啊?为什么?这有必要找替身吗?”谢玄惊讶的揉揉眼,企图看穿两人的幻术。 很快,她便知道为什么了。 姬灵运刚有事离开她身边,就有一个小女修对她传音:“叶依圣女有事找你,情况紧急,希望你能帮忙!” 也许是今天的喜事让她没想太多,她跟着道宗小女修来到一处山涧,迎面却是一道森然的冷光! 强大的杀意凝在剑尖,几乎要刺穿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卧槽了! 谢玄连忙招出谢昀送给她的圣器顶在身前,险而又险的挡住了这一击,下一招却已经又挥了过来,她手忙脚乱的应付着,容不得一起差错,冷汗几乎要汗湿了后背。 她修为境界低,灵力已经快要枯竭,可对方的攻势绵延不断,剑气如虹,根本无法抵挡。 危急之际,姬灵运快速的赶了过来,只一招便震退了这人,渡劫期的全力一击实在是可怕,这人直接身体倒退飞出十多米,口角溢出了鲜血,脸上遮盖容貌的面纱掉落,谢玄这才看清了她的脸,不敢置信。 竟是圣女叶依! “你为什么要杀我?”谢玄瞪大了眼睛,此刻姬灵运站在身前,呈现着保护的姿态,叶依再无可能伤到她。 圣女咳出一口血,狼狈的擦拭,没有说话。 局外人最明白不过,姬灵运只看她如此作态便明白了,不在乎一个情字,圣女属意岳长澜早已不是秘密,可婚礼上,身穿喜服的两人却都不是本人,她又如此鲁莽刺杀谢玄,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叶依沉默着转身离去,谢玄想追,却被姬灵运拦了下来,她顿时不甘的嚷道:“姬灵运你干嘛,她刚刚可是真的想杀我!我差点就死了!” “她不会再杀你了……”姬灵运想解释,吭哧了半天,却只说出了一句话。 “你,你……”谢玄气的想打他,一甩衣袖,脚踩凌波步瞬间离开了,不愿再理他。 因为我一定会陪着你,姬灵运张了张嘴,默默咽下了这句话,看着谢玄愤然的小脸,有些无措,怕自己再嘴笨的触怒到她,悻悻的返回了广场,等她回来再赔罪解释。 谢玄却是越想越气,姬灵运本来已经被他划入可嫁的名单范围内了,现在又被她拎出去了。气了半天,稍微冷静下,便琢磨明白了,不过就是嫉妒她没有获得岳长澜的元阳么! 可是她何其无辜,叶依却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杀她,简直是阴冷毒辣,对这个高高在上的圣女来说,也许别人的生命不过草芥,杀了便杀了,当真是行事恶毒。 谢玄摸摸下巴,想到刚刚叶依看自己像看死人一样的眼神,决定送给她一个惊喜。 她变作叶依的模样,若无其事的寻了个道宗弟子,问她岳长澜的住处,很快便来到了青云峰,圣子有许多特权,自然包括拥有独立的住处地盘。 只是这座山峰被刻下了严密复杂的禁制,根本无法出入,实在是让人费解。 谢玄吭哧吭哧的折腾了半个时辰,终于在最薄弱的地方破出了一个洞,狼狈的钻了进去,甫一刚进去,便立马被人锁定了,凌厉的敌意如针芒一把锋利,让人避无可避。 “嗨~”谢玄原地站好,有些尴尬的对他挥了挥手。 岳长澜静静地看着他,抿紧了唇角,手顿了一下收了长剑,硬生生的压下了诧异。 “你来干什么?”他微微退了几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面上一派云淡风轻,完全看不出被人囚在此处的憋屈。 “当然是来救你出去啊。”谢玄转了转眼珠,笑眯眯的说道:“除非岳圣子甘愿被人摆布,那我立马就走,绝不纠缠!” 岳长澜果然沉默了,很快他没有让她失望,只犹豫了几秒,便点头同意跟她离开。谢玄硬生生的压抑住兴奋,这绝对是份大礼,拐走了堂堂大派道宗的圣子,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道宗掌门和圣女发绿的脸色了! 两人从狗刨大小的的洞口钻了出去,谢玄按照开始的设想给他设局,拿出法宝,认真的说道:“岳圣子先躲进这里吧,等离开了道宗,你再出来,不然恐怕气息难以掩藏。”她说的无可挑剔,且那宝物一看便知不是俗物,现在的境地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她笃定,岳长澜如果有别的后路早就出去,也不会现在这么狼狈尴尬。 果然验证了她的推论,岳长澜没有纠结,微一点头,便化作一抹流光,飞进了这串琉璃玄玉手链中,奇异的白色的光芒一闪而过,旋即手链归于普通,看不出半点宝物的风采。 谢玄惊喜的笑出了声,她两指夹着手链举到面前,指点轻点,极为快速的布下自己会的禁制中最难最复杂的一个,绝不给岳长澜逃出的机会,她几乎是激动地颤抖,有种打败大反派的成就感,可惜这种成就不能随便跟人说,不然道宗全派上下肯定要来讨伐她,她插翅难飞。 “岳长澜,你这次绝对没有机会逃出去了。”谢玄弹了弹手链,圆润精致的珠链晃动,想必里面的岳长澜十分难受。 “我很感谢你带我离开青云峰。”低低的声音从手链里传出,嗓音却是异样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嘲讽:“只是看来你永远不会吸取教训,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话吗?” 谢玄一怔,忽然感觉有些不妙:“你什么意思?” “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 这次声音是从她身后传来,她蓦地转身,惊恐的看到岳长澜人好端端的站在身后,身形凝实,绝不会是分身虚影之类,他本人根本就没有进去手链! 他竟是在诈她! “你!王八蛋!”谢玄又气又急的骂了一句,旋即功法运转,脚尖一点地面,踏着凌波步极速的远去,速度极快,仿佛身后有什么猛兽追赶她一般。 岳长澜眼睛微眯,几个呼吸间便追了上来,他竖直两指一点,浑厚的气劲朝她打了过去,躲闪间她速度变慢,瞬间便被他截住了去路。他轻描淡写的挡住了她的攻势,袖间甩出一道绸缎般柔韧的银练,将人严密的缚住了,再也无法挣扎。 “你想怎样?”谢玄咬牙,从惊喜到惊恐,反转来的如此之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地让她非常绝望,她还是第一次在一个人手里吃两次亏,这个仇她这辈子记住了。 闻言,岳长澜薄唇一勾,弯起一抹诱人的弧度,点点寒星的眸子如静谧夜空,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笑意,他轻声道:“我想帮你戒掉坏习惯。” 什么意思?谢玄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还没来得说什么,下一秒,人就被他收进了乾坤袋里。 (剧情开始结束,接下来起码5章都是翻来覆去的肉()今天还有一更,等等发,有肉!) 第十一章被俘1 道宗在这一日丢尽了脸面,圣子圣女被人拆穿非本人,而后圣子失踪,圣女莫名受伤,婚礼再也维持不下去,宴会不欢而散。 “荒唐!究竟是谁破了我的禁制!”道宗掌门气得一掌打碎了桌子,眼角扫到脸色苍白的叶依,压抑着郁气:“你究竟做了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徒惹人笑话,难怪岳长澜不肯与你结为道侣,让我为难!” 叶依身子一晃,脸色越发苍白,嘴唇无一丝血色,她看了一眼掌门,不待他说话,捂着阵痛的胸口离开了。 就在道宗四处寻找圣子时,谢昀也在寻找他的妹妹,同一时间寻找丢失的两人,这个八卦让人猜测纷纷,但道宗和谢家都沉默以对,不作任何表示。 这两人究竟去了哪里? 南域传送阵处,岳长澜粗略的易了容,混迹在人群中,这个传送阵半旬才开放一次,横渡虚空直接传送到对面的北域,他在这里等了几日,终于等到了开放日。 人群排着队上交了晶石,一个接一个走上前,忽的后面一阵骚乱,岳长澜无动于衷没有回头,肩膀却被人大力的搂住,耳边是一个蓬勃肆意的声音:“哟,岳圣子好巧。” 岳长澜拧眉看向他,淡淡开口,明显不信他的鬼话:“你寻我做什么?难道还稀罕我那一点悬赏不成?” “当然不是了。”陆机笑得灿烂,唇红齿白对比鲜明,他眉眼飞扬,铂金的瞳孔熠熠生辉,鬼祟的动了动鼻尖闻了几下,然后道:“但是我闻到你身上有我的东西。” 岳长澜看他死缠烂打的样子,面不改色,只嘲讽道:“什么时候金鹏族有了狗的嗅觉?” 陆机耸了耸肩,把五万晶石仍给收费的修士,紧跟着岳长澜走上阵法,小声道:“别装了,你把谢玄交给我,我就走。” 岳长澜蹙眉,却终究没有多说什么,如今他处境尴尬,此时不比往日,一切都需小心行事,道宗修的无为无情,但是多年宗派强大的实力,让他们做事却是多端霸道,在他还不够强大之前,只能隐忍。 …… 北域多是荒漠冰原地带,人烟稀少,只有主城和宗派地带才有人群聚集,绝对是逃避追捕搜查的第一选择,但环境恶劣,属实不是长久之计。 显然,对于陆机来说,现在却是天堂。 一朝春风得意,即便天天跟着岳长澜东跑西跑,替他干活,他也没觉得累。 谢玄被两人封了修为,十分默契的将她当成了丫鬟侍女,整日端茶递水,看家守门,两人在外奔波寻找机缘,晚上一回到家就看到一个娇俏的小姑娘站在院子里,确实让人心情舒畅。 而北域天冷,陆机趁着岳长澜不在,又恶劣的多加了一条使用方法,让她暖床,谢玄拒绝,被他按在大腿上大屁股,终于呜咽着同意了。 晚上归来,陆机回到房间,掀开被子,里面果然缩着娇俏的一个小姑娘,他脱了外衫趁热躺了进去,舒适的叹口气:“不错不错,今天的被窝暖的可以。” 谢玄气的说不出话,能不暖吗,她被剥的就剩下肚兜和亵裤了,丢尽冰冷的被窝里,硬生生的用体温暖的被窝,如果不是她修为被封,她绝对要给这个混蛋两拳。 “哟,今天怎么这么乖,也不顶嘴了。”陆机低头瞥了她一眼,顺手捏了一下她滑嫩的脸蛋,入手的触感让他有些想入非非。 谢玄拍掉他的手,瞪了他一眼,支起身子准备离开,只着肚兜的上半身却因为动作,春色露了大半。陆机看在眼里,忍不住喉结动了动,看到谢玄横跨着自己下床,忍不住长手一捞,将她人按在了自己的身上,声音有些喑哑:“不准走,还有个地方没暖呢。” “陆机!”谢玄狐疑的看着他,眼神戒备。 她这幅紧张兮兮的小模样逗笑了陆机,当初她嚣张时气焰极盛,飞扬跋扈的不给任何人面子,现在落到他手里,柔弱无助的想个小兔子,他不讨点利息都对不起自己。 陆机握着她的手,塞进被窝,放到了欲望蛰伏着的双腿间,另只手暧昧的抚摸她的脸部线条,附耳呢喃:“这里有点冷,你帮我暖暖。” “你!”谢玄咬牙,手上加力,很想捏碎这下流的东西。 “嘘,别冲动,你知道后果的。”陆机也有些紧张,生怕她真的天不怕地不怕,摩挲着她的臀肉,威胁性十足的在股沟里打转。 谢玄认了,她人又被陆机裹进了被窝里,昏暗里,她两只手握住那已经半抬头的肉棒,顶端的马眼已经溢出了一丝粘液,她按了按圆溜溜的顶端,开始套弄他的欲望。 她动作生疏,这种方式实在不适合纾解欲望,陆机制止了她的动作,眼神盯着她红润的唇,明显暗示:“用嘴。”谢玄心里骂个不停,却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她低下头,含住了四分之一,有过上一次的口交经验,这次她已经有些入门,舌头圈着阳物开始慢慢舔舐,舌尖甚至恶意的抵着那马眼,来回舔弄。陆机爽的五指插进她的发丝间,按住了她的头,不舍她离开。 快感绵延,欲望勃发之际,房门突然被人打开,有人走了进来,陆机看到岳长澜有些紧张,手指收缩时缠上了谢玄的头发,扯得她头皮一疼,吃痛的躲了一下,牙齿不小心嗑到了肉棒,毫无防备之下,陆机没忍住射了出来。 岳长澜眯眼走近,看着隆起的被子,再看看陆机眼神心虚,伸手便掀开了被子。 谢玄正在昏暗的被窝里里擦着脸上湿黏的白灼,突然头顶的被子被人掀开。 瞬间的光亮让她有些不适的炸了眨眼,才后知后觉的看到床边站着的岳长澜,瞬间汗毛都要怕的竖起来了,她咽咽口水,也顾不上下巴上还沾着的精液,只一脸委屈求饶的甩锅道:“是陆机硬逼着我的,他按着我的头,让我帮他舔!” 她说的可怜,可是空气里却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地上是两人掉落的衣服,怎么看都像是偷情现场,而不是被迫。 岳长澜捡起地上两人丢落的衣服,放到一旁凳子上,慢条斯理的开口:“哦?舔什么?” 谢玄有些呆,没想到他回了这么一句话,下意识的摸了摸下颌的白灼,愣愣的说:“口交啊。”直白的回答让陆机脸上发烫,有些不好意思,却又被刺激的兴奋,本来因为第三个人的闯入而歇气的欲望竟又抬起了头。 岳长澜长眸一暗,他伸手替她擦去脸上还残留的粘液,手却流连着没有离开,食指抵在柔软的下唇处,指尖极为色情的想往里面挤。谢玄非常紧张,她闭紧了嘴不肯松开让他侵入,那手指终于离开了她的唇,缓缓向下,从下颌正中间,两条锁骨中间,一直滑到乳沟处,深陷进绵软的肉里,被肚兜挡住。 这撩拨的人手段让谢玄神经紧绷,想拒绝,却又莫名的期待他下一步动作,心里七上八下的纠结。 陆机明了他的意思,同为男人,他只需看一眼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发情了。他贴在谢玄耳边,撩开了她的碎发,若有若无的啄着那里敏感的皮肤,瘙痒感觉让她瑟缩了一下,双手环抱住自己,呈现一副防备无助的姿态,却越发凸显了少女白嫩的鸽乳。 岳长澜极为克制的收回手,越是动情越是忍耐,他站在她面前脱了外衫,解开腰间的扣带,白色的里衣被他随手扔在一旁,露出了漂亮遒劲的上半身,蜜色的肌肤,流畅的线条,肌理分明,小腹的人鱼线一路蜿蜒向下,深陷进松垮的裤腰下,裤腰下的布料被欲望顶起,明明没有全部裸露,却看得人面红耳赤。 他走上床,还没动作,谢玄捂着红润的脸,喘着气,踩着被子,起身便想跑。 陆机反应极快,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将她压在了身下,黑色的发丝倾泻,垂在她的脸侧,谢玄心跳的极快,手心几乎都要出汗,女性的本能已经让她十分清楚接下来的事情。 “你们放过我吧,别玩了。”她带着哭音劝到:“你们现在知道我的身份了,还敢欺负我,我要告诉我哥哥,你们绝对死定了,。” 陆机舔舔她的脸颊,压根发痒,几乎想咬上一口,他忍不住笑,细碎低低的声音磁性又勾人,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含糊的问道:“欲仙欲死吗?” 她的挣扎被他强硬的压下,细弱的声音到最后只剩下细细的喘息,彼此加重的鼻息让温度都开始沸腾。 (咳咳全肉失败,明天继续……) 第十二章被俘(2)H “岳长澜,你也跟着胡闹吗!”谢玄转头看向圣子,希冀着他能阻止这荒唐的事情。 听她向岳长澜求助,陆机在她颈窝里轻笑出声,带着惩罚意味的咬了一口白嫩精致的锁骨,啧声道:“小玄儿怎么慌得识人不清了?” 岳长澜不置可否的跪伏在她身边,分开她紧紧合着的双腿,嗓音温柔,内容却让谢玄惊恐:“陆机,我觉得上次圣女池你的提议不错。” “是吧?来试试吧!”陆机眼睛一亮,瞬间就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不住地怂恿。 谢玄抓紧了岳长澜的手,可怜的摇头:“别,岳圣子,我错了,我再也不搞你了,有你在的地方我绝对绕着走!” “好像,晚了呢。”岳长澜反手握住她,五指与她交叉,十指相握。另只手在小腹温柔的摩挲,几欲滑进两腿间羞密的地方。常年漠然冷淡的脸带着此刻带着勾人的笑意,眉眼仿佛寒潭里的雪莲,手掌强行埋入两腿间,掌心贴着花穴,湿热的穴口紧张的收缩着,已经沁出点点液体,他略微加重了语气:“再说了,一直都是我搞你啊。” 一朝禁欲冷漠的人突然变得色气,谢玄看着他的模样,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脑袋里乱七八糟,随着他的话,那些跟他缠绵的画面在脑袋里一闪一闪,鼻尖闻到属于他的清敛气息,身体已经开始在他手下软化,无法控制的原始的性崇拜,向他屈服。 陆机看着,有些气,用牙尖恶意的磨了磨娇嫩的乳尖,拉回了谢玄的注意力,才又重新温柔的爱抚,粉红娇艳的蓓蕾被舔的湿漉漉的,在他嘴里慢慢肿胀,越发红艳。 岳长澜不屑他的小脾气,只自顾自的用自己的喜欢的方式,他摩挲试探着那处娇嫩的地方,拇指按压着阴蒂,却不想让她就这么简单的高潮,只玩弄了一会便移开了,越来越多的液体沾满了他的手掌,透明的,带着少女的香味。他低下头,将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自己低下头,温柔又怜惜的亲了上去。 “不,不行,别。”谢玄羞的想拿脚踢他,却比他死死按住了大腿,羞得全身泛红:“那里不能亲,岳长澜!” 拒绝的话岳长澜置之不理,他之前看到谢玄给陆机舔弄阳物时,便有了念头,只是他性子向来好强,无论何时从未输过,凡事基本都是第一,在性事上,陆机得了口交的好处和谢玄的归顺,那么,他一定要谢玄花穴的初次和臣服。 他不容拒绝的按着她的腿,舌尖试探性的探进紧仄湿热的甬道,里面的腔肉还在紧张排斥的收缩着,不肯让他侵入,他十分耐心,只温柔的舔舐,鼻尖抵着上方的阴蒂,偶尔摩擦滑过,动情的粘液都会吐出一团,过多的液体顺着他的下巴滴落,色情淫糜。谢玄根本抵挡不住,很快便软了身子,任他为所欲为,舌头肆意的伸入,滑溜溜的像是泥鳅一般的古怪触感,又刺激又兴奋,舌尖在里面骚弄着敏感的嫩肉,退出时却又亲吻舔弄的花穴啧啧作响,半含半舔,谢玄绷直了脚背,低低的呻吟啜泣,强烈的快感让她很快泄了身,动情的液体喷了岳长澜半张脸,情欲的味道越发浓郁,直让人沉沦。 陆机吃味的看她迷蒙的眼睛,小脸布满了欲望,显然被岳长澜取悦的十分舒爽,他不想再听那娇软的呻吟声从她嘴里逸出,低头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舌头侵入她的口腔,不住的吮吸她的舌尖,逗弄着她,却又异常的温柔,动情又克制。 谢玄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看人,岳长澜看她鸵鸟般害羞的样子低低笑了,陆机虽吃醋但还是分得清局势,知道这次性事第一次必定是功臣最大的岳长澜,便不甘的说道:“你细你先来。” “哦?陆皇子不服的话可以来比比?”岳长澜眸色沉沉,他只手脱了亵裤,坦荡自然的摸着谢玄的腰,又挑衅又若无其事。 陆机瞥了一眼他下身的阳物,脑袋里居然真的开始跟自己比较,不论如何,这种事情在女人面前绝不能落面子,他当下就挺起了胸,冷笑:“呵,中看不中用,也就是银枪蜡头。” 岳长澜长眸看了他一眼,两人对视,彼此眼里闪着莫名的意味。 他将谢玄搂过,扶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挺着小腹在她湿滑的股沟里摩擦顶弄,声音低哑:“自己吃进去。” 谢玄满脸通红,她伸手去捂岳长澜的眼睛不想让她看那淫荡的画面,自己抬起屁股,对准了那粗大的顶端,一点点的吞了下去。岳长澜不躲不闪,任由她挡住自己的视线,没了视觉,下身的触感越发强烈,阳物被紧密的包裹,里面又湿又滑,敏感的腔肉有的还在战栗,舒爽的快感让他深呼吸几次,才压抑住射精的欲望。 花穴被撑的满满的,饱涨感又带着满足的酸涩,那肉棒实在是太粗长了,她动了几下,就觉得有些难受,便弯了腰不愿再动。 陆机喉结上下晃动,金眸晦暗幽深,他贴了过来,从她的身后环抱住她,侧头跟她亲吻,放松她的身体,然后两手掐着她的腰,居然带着她去套弄吞咽岳长澜的肉棒。谢玄微微挣扎,很快又陷入那让人妥协的快感中,全身上下的神经都被调动的活跃了起来,就连后背紧贴着陆机滚烫的胸膛,都觉得十分熨帖舒适,被雄性气息慢慢包围的感觉,身体已经完全举械投降。 身体一直被顶弄颠撞,挡住岳长澜视线的手早就挪开了,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呼吸沉重,颈项绷出道道青筋。 小姑娘被他的力道撞的胸前的乳肉上下颠动,两手无力的撑着他的大腿,皮肤白皙跟他的对比鲜明,白嫩柔软的穴口被他的阳物撑开了一个圆圆的小口,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陆机还紧贴着她的身体,两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迫使她不得不顺着他的力道和速度去套弄迎合岳长澜的欲望,男人的速度远非没有修为的谢玄可以攀比,她腰肢早就软了,只是被陆机一直扶着带动扭动,等她高潮颤栗了两次,岳长澜终于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 穴道内刚被白灼的精液灌满,装不下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往下滴,陆机已经喘着气再也忍不住了,抱着她将她翻了个身,半倚在岳长澜身上面对着自己,扶着自己滚烫如烙铁的欲望便插进了花穴,谢玄被他莽撞粗鲁的动作顶的身体一晃,差点从岳长澜身上掉了下去。 “啊呜,慢点,轻点……”谢玄才被岳长澜送上高潮,腔肉还在抽搐,陆机贸然的撞了进来,强硬的撑开了每一处褶皱,滚烫的温度烫的她不住哆嗦,快感都还未适应,新的高潮很快而至。他像是凶猛的野兽,动作又凶又狠,花唇被他撞的嫣红,啪啪啪带着水声十分响亮,每次抽插动作时腰部线条收缩,肌肉流畅又漂亮,像是觅食的猎豹,矫健又迅猛。 他之前看的眼热,忍了很久,此刻欲望被谢玄死死咬着,心里的瘙痒还没完全释放,便忍不住射了出来。 岳长澜立马将他推开,陆机便不甘的嚷道:“这不公平。” “怪我?”岳长澜瞥了他一眼,表情带着一丝不屑和嘲讽。 陆机噎了一下,他跟岳长澜吵架就没赢过,他不纠结此事,欲望终于舒缓了一些,他舔舔嘴唇,暗示性的看了一眼满脸红晕的谢玄:“一起吗?” 岳长澜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白嫩嫩的小姑娘赤裸的躺在两人中间,还在细细的喘气,娇弱无力的模样,像是暴风雨后的玫瑰。可怜谢玄还在努力缓和精神中,没注意陆机怂恿的话,根本没机会发表意见,岳长澜对欲望已经食髓知味,他在陆机期待的目光中,缓缓的点了下头。 谢玄还带着迷糊的被人抱住,她本就半靠着岳长澜,现在身体紧密的贴着她,也没生出多少防备。胸前的乳肉都被他的胸膛压成半团软肉,直到小腹和股沟同时被两人的肉棒试探性的戳弄,她终于反映了过来,呆若木鸡的看了看岳长澜五分情欲、五分暖凉的眸子,怔了一瞬,而后惊恐的挣扎,像极了就要下锅的煮了吃的食物,垂死挣扎。 “别乱动。”陆机不满的拍了一下她圆润的臀肉,手指移到花穴,蹭了些湿润的液体,做了下润滑就往后穴里试探性插入。 谢玄紧张的感受着身后的动作,有点干涩,但是还能忍受,心里正七上八下,前面的穴口被岳长澜细细摩擦,几次差点就要顶了进去,身体刚刚才尝过快感,几乎要背叛她的意志主动去套弄那肉棒。岳长澜细细观察她的表情,吸引着她的注意力,强忍着欲望,肉棒只在花穴里浅浅缓慢的抽插,异常温柔清缓,像是哄人入睡的轻柔力度,谢玄几乎都要沉迷在这种亲昵中,这种单方面的讨好小意,对象还是岳长澜,没有任何女修能够抵挡。 陆机蹙眉,与岳长澜对视一眼,在情事上,两人异常的默契。陆机只浅浅的在穴口戳刺,不敢深入,直到岳长澜开始有节奏的撞击花穴,带动谢玄情迷意乱,细细呻吟之后,才小心的慢慢的插进后穴。 实在是太紧了,不是用来交合的甬道被如此撑开侵犯,两人都很难受,谢玄扭着屁股拼命想躲开,陆机桎梏着她的腰,也不敢随便乱动,怕弄伤了她。 她身体紧绷,花穴紧缩,岳长澜被咬的也皱了眉,他呼吸粗重,咬着牙:“陆机,不行的话你就退出去。” 第十三章被俘13(微H) 插都插进来了,怎么可能还退出去等下次? 谢玄的身份不是寻常的女修,此时能吃肉,等下次也不知道何年何月,他打不过姬灵运,也比不上岳长澜,只能见缝插针,能占多少就占多少便宜。 陆机不肯,只苦恼的低低哄着谢玄:“小玄儿,好玄玄,我难受的紧,你别咬我了,我那里比你还疼。” “你……放屁。”谢玄被他色情的字眼逗的耳根都红了,却也微微放松了身体,下一秒,却被他又更深的插了进来,几乎是全部没入了穴道内。 “死骗子,王八蛋,禽兽……”谢玄忍不住骂他,陆机却开始缓慢的抽插,试探性的动作,十分小心翼翼,但依旧让谢玄有些难受。他看着谢玄皱着的眉尖,心里也难受,低头亲吻的她后背的皮肤,温声细语:“小玄儿,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放轻松很舒服的,我喜欢你,我会去谢家提亲娶你的,我绝对不会欺负你……” 他絮絮的表白着心意,岳长澜收紧了手指,沉默的听着,眼睫微垂,遮住了眼里的情绪。 谢玄此刻又不舒服又委屈,哪里会接受他:“你做梦,我宁愿嫁姬灵运也不会嫁给你。” 这句话瞬间让两个人脸都黑了。 尤其是陆机,他在姬灵运手下没讨过好处,此刻又听谢玄拿他和姬灵运比,只觉得心里一股气升了起来,暗暗磨牙,大力的咬了一口她漂亮的肩胛骨,带着惩罚意味的轻轻顶撞。 与此同时,岳长澜也开始动作,花穴比后穴动情,他出入的十分顺畅,两个人隔着薄薄的肉膜感受到了对方的存在,两人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嫌弃的又移开了脸,只是默默的加快了速度,像是要将对方比下去。 谢玄夹在中间,后背的陆机并没有压着她,她并不难受,只是两腿间两个肉洞都被撑的满满的,过分的饱涨感让她不适,紧接着便是让人无法拒绝的酥麻快感。 已经分辨不出究竟是谁带来的,小腹处算算涨涨,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回应,两个穴口却依旧收缩着欢迎侵入者。 两个男人几乎是同进同出,前一秒空虚,后一秒立即被喂得饱饱的,超出身体负荷的满足。岳长澜掐着她的腰,陆机拉着她的手臂,两个人呼吸沉重,鬓角脖子满是汗水,狭长的眸子却亮的惊人,缀着可怖的欲望。 谢玄啜泣着呻吟,体内的腔肉被碾压挤开,光是那温度就烫的她哆嗦,力道却拼命的加快加重,她被两个人迅速的送上了高潮,不一会,甬道里再次充盈着新的白灼。 “再来一次吧,换个姿势。”陆机精神抖擞,明明他全身是汗,却像是感觉不到累一般。 谢玄声音有些哑,她摇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严肃威信:“不行,我不同意。” 两个男人再次默契的都无视了她的话。 陆机的好体力再次体现了出来,他抱着她站了起来,身形很稳没有半丝颤抖,岳长澜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想法,两个人不需要语言交流就分好了自己的那份美食。 谢玄嘤嘤的啜泣,两腿夹着陆机的腰,肌肉很硬,他抓着他的大腿不让她滑落,肉棒丝毫不留情的撞入,次次深入,恨不得顶开密闭圣洁的宫口。岳长澜沉默着站在身后,她的手虽然勾着陆机的肩,却因为快感上半身依旧向后倾斜,正好被岳长澜撑住。他握着细嫩的臀肉,配合着陆机的抽插,时不时的揉捏着臀肉,迫使她更深的含进他滚烫的欲望。 直到两人又再次射了一次,谢玄已经软的一丝也没有了,她累的连眼睛眼不想睁开,满身红色的吻痕指痕,下半身更是狼藉,各种液体斑驳。 陆机即便再沉迷欲望,也心生怜惜,他自动的去端了水,驱动着力量将冰水烧热,两个男人手忙脚乱的洗个澡,帮谢玄清洗完后,又将赃物的床铺换了一遍,三个人这才重新躺回床上。 岳长澜睡在外侧,他弹指,气劲击中烛火,火苗熄灭,室内陷入一片黑暗,隐隐能听到出屋外呼啸的风声,屋内异常安静,无人说话。 过了很久,就在岳长澜以为他睡了,陆机忽然小声说道:“我是真心的,我想娶她,我喜欢她。” 岳长澜静默,半晌,他轻声说道:“我知道了。” 陆机有些不满他的回答,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不是个藏得住心思的人,直率的性子让他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心思:“你别和我抢。” 这一次,却再无人回答他。 陆机还想说什么,睡在两人中间的谢玄却呢喃着发出细细的碎声,似是睡眠被人打扰发出的呓语,他连忙闭了嘴不再逼迫岳长澜退步,被窝里他搂住了谢玄的细腰,舍不得放开。 黑暗中,岳长澜听闻身边两人熟睡的声音,侧眸看着窗外漆黑的天色,幽幽的叹了口气。 夜不能寐。 …… 第二日,谢玄醒来时已是中午,她打着哈欠,正打算推门出去,忽闻的门外有低声说话的声音。 她脚步一顿,鬼祟的附耳倾听,谁知那说话声戛然而止,真的是半个字都没听到。 谢玄打开门,果然门派两个男人丝毫不意外的看着她,果然知道她的动静了。 只是很奇怪,往日这个时间两个人早已出门,现在居然还在,难道是……谢玄想到昨晚,脸微微一红,心里呸呸呸让自己别瞎想,才不是因为自己呢,少自作多情。 陆机轻咳一声,用手肘撞了一下岳长澜,挑了挑眉。 岳长澜蹙眉,没有说话,陆机急了,他怕他反悔,竟然先一步出声道:“岳圣子,你不是要跟小玄儿告别吗,快说啊,不用不好意思!” “告别?”谢玄楞了一下,有些莫名的看着岳长澜,他脸色不好看,显然有些不喜陆机的逼迫,但他理解他,也更清楚现在他自身难保的狼狈。 看着俏脸微红的谢玄,他生出一丝不舍的情绪,这种情感却被他迅速斩断,他侧了下头不去看她,嘴里说道:“先前多有得罪,日后我会去谢家请罚,既然陆皇子要回南域,就让他一道送你回去吧。” 谢玄疑惑的看着他,心底莫名,明明之前在乾坤袋里天天骂他,可是当自由来临时,她竟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 也许是太突然了,也许是他表现的太奇怪了…… 谢玄为自己找到了理由,她有些别扭的哼了一声,语气生硬:“你要去哪里,你跟我逃出了道宗,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她这个样子太像是关心岳长澜了,陆机连忙拉住了她的手,接话道:“他又不傻,他要走就让他走,你别管他那么多。”说着,对岳长澜挤眉弄眼,催促他赶紧走。 “我此番离开,是因为前天在北域寻到了上古时候道宗的遗址,若是我得到了道统成功的活了下来,日后,我会负责,前来求亲。”岳长澜忽然上前一步,从乾坤袋里拿出一只发簪,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若是再也没了我的消息,那就代表我死了……这是我母亲的唯一遗物,我不想它跟着我一起葬身异乡,你帮我收着吧,如果我没有回来找你要回簪子,你自行处理它吧,随便扔在南域某地都行……” 说罢,他转身就走,脚步沉稳,腰背挺的笔直,长剑负在背后,墨色长发垂落,身姿俊逸,却透着几分寥落。 陆机看到谢玄眼底的动容,心里大骂岳长澜卑鄙,出尔反尔,和之前说好的不一样,果然这些满口仁义正气的修士最不要脸,七情六欲都沾了,生死不明了,还抓着人不放。 “他……”谢玄拿起那支簪子,那是支银鎏金凤簪,尾部缀着一串透亮的珍珠,晶莹辉耀,并不是现在流行盛行的款式,因为对于现在的女修来说过于复杂和华丽了,打斗出行并不方便,也只有常年位于高位、且被宠爱的妇人才会穿戴这种发饰。 陆机一时无言,他知道的内情比谢玄多,此时也无法再说什么诋毁的话,只默默的站在她旁边。 半晌,谢玄收好簪子,低声道:“那我走了。” “哎?那我呢?”陆机疾步跟上去,有些委屈。 “你什么,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吗?”谢玄对他翻了个白眼,她修为的禁制已经解开,此刻凌波步踏出,虚空飘起,脚尖轻点,身形灵动,飞速远去。陆机黑着脸在后面赶了上来,厚着脸皮道:“我要去谢家求亲,让你哥哥把你嫁给我。” 谢玄抿唇,抽出袖剑,一剑砍向他:“滚滚滚。”陆机轻松躲开,大笑出声,笑声爽朗明快,仿若此时的晴空。 带着丝暖意的冷风拂面吹过,谢玄撩开耳边的碎发,深吸一口气,心底的郁结阴霾一扫而空,她回头对着妖族皇子做了个鬼脸,身形若一道闪电,惊悸又冷艳,陆机满脸笑意,紧跟着追了上去。 远远地天边,岳长澜一身白衣,他立于半空中,默默地看着两人,直到身影消失在天地间,才缓缓的转身离开。 他早就知道的,他终究会走上这条路,不成功便成仁,认识陆机和谢玄,只不过是让这件事提前发生了而已。 但,幸好,选择权依旧在他手上,不论生还是死,这是他自己的路。 岳长澜闭了闭眼,想到昨晚临睡前陆机坦言的那一幕,那一瞬间,他说不清自己是羡慕还是嫉妒。 丑陋的心思再也无法掩藏。 第十四章情缠1(有肉) 等到传送阵开放,回到南域已经是六日之后了,找人一打听,谢昀早已不再,已经回了家。 谢玄找了人带了消息回谢家报了平安,便不急于回东域了,悠哉的在南域逗留。 很快便有了让她发生了让她感兴趣的事,上次矮人族对人类开放了5个圣女池名额,这次竟然发出消息,恳请这五位年轻修士能够前往矮人族,出手救一下濒死的玄龟,必有重酬。 矮人族擅长冶炼,铸造的兵器很少向人类售卖,但每每出手,皆为不俗。 想到自己垃圾的袖剑,连个陆机都打不到,谢玄敲定了注意,决定去一趟。 两人到了矮人族,那日另外的两个女修早已到了,当时的五人因为岳长澜不能前来,此刻只有四人,但矮人长老已经颇为满意,他乐呵呵的笑道:“无事,女修到了便可。”他眼神带着一丝诡异,让慈祥的外表看起来有些古怪。 四人被领着来到了矮人族重地把手的寒冰池,玄龟栖息在一边,绝大的身体堪比遮天的柳树,恐怕活了几百年不止,此时它的皮肤暗淡,就连龟甲都隐隐出现了裂纹,看起来情况很不好。 矮人长老走到池边的石桌上,那上面刻着阵纹,谢玄看着他的动作,觉得似乎有些不对,但她并未多疑,直到四人被困,这片区域被强大的禁制封印遮蔽,体内的灵力被封闭,四人宛如寻常的普通人一般。 “长老这是何意?”陆机面色不善,盯着矮人长老:“你可知我们四人什么身份?” 矮人长老深深叹口气,苍老的面容多褶皱,他抚着长长的白色胡须:“妖族皇子别动怒,老朽并不打算伤害你们,矮人族想来避世不喜战争。” “那现在是什么意思?”稍微个子高的那个女修沉声质问道,她看起来脸色也很不爽。 “要救这玄龟,只有一个办法,要三种不同特殊体质女修的体液。”矮人长老解释道,从腰间储物袋里取出了一些白色粉末,倒入阵纹中,洋洋洒洒的粉末很快融于空气,让失去力量的四人无法防备。 “这体液如果直接索取,恐怕你们不会答应,老朽只能出此下策。” 融合了粉末的空气很快被四人吸入体内,这药效十分强劲,很快,她们面色泛红,纷纷咬牙,瞬间明白了矮人长老所需要的体液是什么意思。 “唾液,汗水,血液,和……”矮人长老轻咳一声,他自己也觉得此举颇为卑鄙,有些不好意思,看着中了催情药的四人,自觉无需多说,她们必定明白最后省略的是什么。 谢玄只觉得浑身燥热,这种感觉,她半年前才在三缺道人的炉鼎里体验过,如今,竟然又中招。 这矮人族真是阴险卑鄙,通过圣女池诱惑了人类女修前来,他们却通过此举筛选出了名额,现在打着救玄龟的名号出手阴了四人,真是无耻。 “咳,待此事了结,老朽会送三位女修再去趟圣女池,处身无须担心。” 闻言,谢玄更气了,这老不死的,等她恢复了力量一定要去刨了他祖宗的坟头! “至于妖族皇子,咳咳。”矮人长老面色也泛了红,也觉得颇有些难为情:“虽然你不的体液我们不需要,但是此事了结,我族也会补偿你的。” 什么意思? 陆机有些疑惑,但是很快他便知道了,那陌生的两个女修因为修为境界低,此刻已经红了眼睛,朝自己走了过来……他是场上唯一的男性…… 卧槽! 他迅速反映了过来,半抱着谢玄连连后退,那漂亮的两个女修还在静盯着自己,仿佛饿狼看到了红烧肉一般,他气得张口大骂:“王八蛋,这等好事,死老头你怎么自己不下来享受!快点放我们出去,不然等我出去,我妖族要铲平你们矮人族!” 矮人长老早已远远走开,他的话没有激起半点回应,反而更加刺激了这两个深陷情欲的女修。 “陆机……”其中一个女修死撑着理智,却已经濒临崩溃,她呐呐的唤着他的名字,朝他伸出手,希冀着他能帮自己。 两个女修都衣衫半褪,面色潮红,眉眼染着春意,里衣轻透几乎都能看到里面肚兜的绣样,肌肤白皙,体态婀娜。 陆机别过头,不敢看,他粗喘着气,搂紧了怀里的谢玄,拒绝了两个美人的邀约:“你们两个人自便吧,我有喜欢的人了。”说着他一咬舌尖,鲜血顿时溢满口腔,他强撑着,指尖沾上血液涂抹在了腰间的玉佩上,玉佩发出莹润的光泽,光芒越来越盛,直至将陆机和怀里的谢玄彻底笼罩。 两个女修拍打着这有如实质的光罩,却被它不客气的弹开,根本无法进入。 陆机听着外面的动静,庆幸的松了口气,真没想到这功能鸡肋的玉佩竟然真的有派的上用场的一天,但凡轻轻一击便能打破的光罩,此刻牢牢地阻挡了那两人,幸好她们没有法力…… 他正想着,胸膛被人一推,身上爬上了一个娇软的女体,声音娇细,带着鼻音:“陆机,陆机……”胸前的衣服被她摩挲着推开,她难受的用脸颊去蹭他的胸膛,眸子里雾蒙蒙的,娇憨的紧,惹人怜爱。 陆机喉结上下微动,先前被那两个女修蓄意勾引他毫无触动,此刻却是一点就着,他只是被谢玄趴在身上来回蹭着,他腿间的欲望就已经立了起来,根本无法忍耐。 “别急,我是你的。” 他将她身上的衣服褪去,揉着她白嫩的乳肉,指尖划过红艳的蓓蕾,不时的揉捏玩弄,娇嫩的乳尖很快在他手中动情的变硬,娇俏的顶着他的指腹。他看的眼角微红,低下头张口含住了那粉色的乳尖,却不满足于此,白嫩的乳肉被他吞了大半,不住的舔舐挑逗。 谢玄舒爽的挺起了胸,像是想把整个乳球都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安慰自己。大腿紧紧的缠着他的腰,腿间敏感柔软的小花就抵着他发烫的阳物,放荡的扭着腰,自顾自的寻求快慰,过电般的触感远比胸前的抚慰来的直接而迅速,她低低呻吟着,甬道里的粘液濡湿了大腿大半的皮肤。 陆机本还想慢慢来,可是这催情药性迅猛,缓慢的前奏却让谢玄嫌弃不耐了,他只好妥协的放弃了前戏。掌心覆盖住蜜穴再移开时,手心和五指全是透明的粘液,显然她已经饿了很久,只等着小陆机的插入。 他分开她的大腿,按向她的头顶,几乎是将她的身体对折,花穴无比清楚的展现在眼底,情欲的味道越发沸腾。 谢玄难受的蹙眉:“呜呜,好热……帮帮我,岳长澜……”她此刻脑袋里空白,哪里还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此刻脱口而出喊得岳长澜,也许是因为她心底里更怕他却又佩服他,也许是因为岳长澜半月前的离别。 陆机瞬间脸就黑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谢玄布满情欲的小脸,滚烫的肉棒像是利刃一般,非常快速直接的插进了湿滑紧致的花穴内,里面又湿又热,腔肉又嫩又滑,像是奶油一般,几乎都要被阳物烫化了。因为姿势,他几乎次次都插进最深处,几乎都要撞到了紧闭的宫口,花心敏感的嫩肉被毫不怜惜的挤压辗磨,力道又狠,速度又快,像是对付仇人一样,没有丝毫的犹豫。 这初始的承欢便是狂风暴雨,谢玄小腹酸软,快感却是舒畅的源源不断传来,她一边嘤嘤啜泣呻吟,一边不停的迎合,完美的诠释了口是心非。 “叫别的男人名字?嗯?”陆机眸色沉沉,暗金色的眸子像是鎏金揉碎了凝固在其中,却因为郁气和不满让那琉璃的颜色变得阴翳暗沉,却越发惑人心魄。 “轻点,嗯啊……陆机,太快了……”谢玄搂着他的脖子,十分娇气的埋怨,分不出理智去思考陆机的话。 他听的越发燥热,这个女人总有将他气得吐血,却又转头能抚慰的他心都软了。他沉着腰,腰腹和背脊已经因为激动和用力渗着细密的汗珠,摇摇欲坠的挂在皮肤上,腰线流畅漂亮,肌肉柔韧矫健,那汗珠顺着肌肉的曲线一点点缓缓的滑下,十分勾人。 谢玄迷迷糊糊的看着,耳边是陆机隐忍的喘息声,鼻息微重,偶尔溢出的嗓音有些沙哑,勾的心脏都开始绵软,不止是身体,仿佛连心脏都酥酥麻麻的,让人完全沉浸其中。 “我厉害,还是岳长澜厉害?”陆机抵着她的宫口,开始慢慢那辗磨,肌肉绷的紧紧地,他已经快要勃发,但却自我虐待般的非要在现在要一个答案。 那羞人的肉棒突然慢了下来,却越发的磨人,进入到深度让她忍不住咬了咬了唇,每一处褶皱的腔肉被完全的撑开,穴口被撞的通红,里面很酸,腰也很酸,腿也很酸,谢玄抬头,想去亲他的唇,却因为两人的高度和陆机的不配合,她只亲到了他的下巴。 陆机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见她还知道对自己撒娇,妥协的叹口气,迁就的低头,她像小狗一样又舔又吻,舌头贪心的闯进了他的领地,吸着他的舌尖,像是讨好一般。 “是不是最喜欢我,是不是,是不是?”陆机慢慢加快速度抽插,声线维持着表面的平稳,一次次的顶入都抵着宫口,强烈的感觉直让人想尖叫,太深了,让人有种恐慌感,却又爽的手指都要没了力气。 眼角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瞳仁莹润染上了一层水雾,谢玄半遮着脸想压下嘴里的呻吟,陆机却不肯放过他,每一次抽出都带了液体飞溅了出来,又重重的顶入,不知疲累,过多的液体让她整个屁股都湿透了,粘腻不堪。 她已经忘记了问题是什么,只是一味的摇头,想甩掉这让人崩溃的快感,嘴里却是回答:“是,是,慢一点,嗯啊,哈……” 陆机咬着牙,最后一记撞击中,龟头微微捅开了宫口的一丝缝隙,滚烫的白灼摄入其中,过多的精液充满了整个甬道,顺着两人紧密的结合处一点点渗透了出来。谢玄被喷的一哆嗦,高潮的阴精再次喷洒了出来,像尿尿一般,腔肉剧烈的收缩,将肉棒咬的几乎有些疼,陆机蹙着眉,喘着气,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望竟是被刺激的又抬了头。 谢玄还未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体内的阳物竟又变得粗大,撑的她有些难受,她扭了扭想逃:“不要了,陆机,好累……” 第十五章情缠2 “小玄儿,玄玄。”他揉捏着她的腿根,亲昵的喊着她的名字,放松她的肌肉,只是那手慢慢的开始往腿心游走,谢玄身体软绵懒洋洋的使不出力气,眼睁睁的感受着他的手指伸进了甬道里,摸索着把紧致腔肉包裹的液体勾了出来,手指的触感,从不同的方向戳弄,指腹有些薄茧,摩擦着细嫩娇软的腔肉又特殊又刺激。 白灼的液体一缕缕的流出,手指抽出带出一点粉色的嫩肉,粉色和白色互相映衬。 陆机有些口干舌燥,他草草的收回手,不再考验自己的忍耐力,锢着她的腰就顶了进去。 这是他第一次独自占有谢玄,他确定自己的心意,自然希望这对于谢玄来说也是特殊的,可是却亲耳听到谢玄呢喃着喊出了岳长澜的名字,这种感觉非常的泄气,不安。 “小玄儿,我的小玄儿。”他近乎虔诚的亲吻的着她,非常的温柔,就连交合也是体贴的是女性喜欢的轻柔力道和速度,透着疼惜和怜爱。 他在讨好她,率先示弱。 谢玄蜷缩着手指,虚虚的放在唇边,想捂住自己的呻吟声,却被他按住了手腕置于耳侧,呈现一副柔弱承欢的额姿态,她眸子湿漉漉的,眼睫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儿,小脸绯红娇艳宛若含苞待放的玫瑰。 高潮来临时,她咬着唇低低的呜咽,饱满的下唇被贝齿抵住,陆机怕她伤了自己,捏着他的下巴,食指撬开了她紧闭的唇探了进去,却比她咬住,丝丝的同意传来,高潮结束后,她松开了牙齿,指节只剩下被柔软口腔含住的触感。 她微张着口,因为口里的异物,唾液分泌过多,来不及吞咽的顺着嘴角一缕缕流下。 陆机低头,抽出手指,自己代替了它,去亲吻采撷那娇嫩的唇瓣,密密匝匝,舌根被他吸得发麻,涎液交换,几乎被他抵着舌头强迫的全部吞了下去,分开时,还是有着一缕银丝在唇齿间拉扯。 “嫁给我,嗯?”他食指挑起她的下颌,逼迫她跟自己对视,金棕色的瞳仁一眨不眨的盯着她,试图从她眼里看出什么。 这是他第二次表露出情意,一次比一次认真。 “我……”谢玄有些无措,她此时才凛然察觉到这个妖族皇子不是开玩笑的。 只是她怎么可能嫁给他?她想都不曾想过,他们似乎连朋友关系都有些勉强…… 她无法不回答这个问题,他是如此执拗的看着自己,像是必须要一个答案。 谢玄想嘲讽他可笑做梦,看到他眸子时,却莫名的说不出口,只微微垂下眼帘,轻声道:“你能说服我哥就行。” “真的?”陆机无法从她眼里看出什么,她表现的如此平静,让他无法判定她自己是什么想法。 谢玄点头:“自然,我和我哥从小一起长大,相依为命,他又是谢家族长,我的婚事必须要他本人同意。” 陆机亲了亲她的脸颊,笃定道:“那你等我,除非我死,否则你只能嫁给我。” “好啊。”谢玄弯了弯眉眼,等着他被谢昀打出谢家的大门。 陆机帮她穿好了衣服,两个人互相帮忙收拾了一下,衣服还有些凌乱,但好歹没有那么狼狈不堪。 两人刚弄好,光罩被人打破,陆机紧拉着谢玄的手,让她站在自己身后,戒备的看着阵法外淡然回来的矮人长老。 “谢谢你们的帮忙。”他拱手弯腰,认真的对着四人拜了拜。 如此大礼,并不能平息此事,没有人吭声,显然对于矮人的设计耿耿于怀。 谢玄好奇的看向另一边,另外的两个女修长裙破损,裙倨脏污,她们现在彼此站的很远,不是一开始相熟亲密的彼此站着的模样,真奇怪,这两人难道吵架了吗? 陆机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面色有些古怪,他附耳低声对谢玄说了什么,谢玄瞬间脸色也颇为古怪,她下意识的看看过去,却被高个子的女修狠狠的剜了一眼,显然对于她频繁的眼神感到厌烦不满。 这两个女修…… 谢玄连忙制止自己了不好的联想。 矮人长老提出赔礼和报酬,却被高个女修冷笑打断:“不必了,我唐家三日后会亲自上门讨教一番。”说罢,手中短袖震力一挥,斜着插向了矮人长老脚趾前的半分的位置,她冷冷瞥了在场其余人一眼,转身离开。 另一个女修面无表情,她待唐家的女修离开后,淡淡开口:“我周家也是。” 这两个女修没有任何转圜余地的愤然离开,带着两个家族的威胁,矮人长老却面不改色,笑眯眯的问剩下的两人:“两个小友的想法呢?” 谢玄不是吃闷亏的主,她有心敲诈一番,却被陆机抢先着开口了:“此番行为实在是让人不齿,告辞。”说完,硬拉着谢玄转身就走,谢玄有些憋屈,这三个大家族子弟表现的也清高,风骨铮铮,她纵然再贪恋宝贝,也拉不下脸留下了。 两人离开矮人族地,却没想到那周家女修竟然在山脚下驻足,像是在等他们,她抱着剑,身形婉约,眉眼温柔如墨,容颜精致,仿佛画中走出来的人物, “陆皇子,你之前不打招呼离开,白妙妙已经生气的回妖族了。”她自然的面对陆机说道,漂亮的杏眼闪过一丝恶意:“白妙妙临走前说,要回去跟你解除婚约,让你好自为之。” 闻言,陆机一怔,才说道:“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谢玄“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周家女修面色难看,像是上好的美玉蒙上一层阴翳,她甩袖离开:“随便你吧,我只是带个话而已。” 白妙妙,谢玄微忖,大概就是上次在圣女池时站在陆机身边的那个少女吧。 谢玄仿若无人的自顾自的走着,陆机小心的看了她一眼,忍不住解释:“你别信,我跟白妙妙根本没有婚约。” “哦?你的意思是空穴来风?”谢玄瞥了他一眼,见他慌张想解释的样子,心头放松了一分。 “也不是,因为我父亲他很多年前随口提过,但是后来也没有再说过,就只是一个开玩笑的话而已。”陆机小心翼翼的组织语言,仔细瞧着谢玄的脸色。 谢玄冷哼一声,堵住了他的话:“你当笑话,别人不当笑话,我看你这喜事也要将近了。”说罢推开了陆机,向外走去。 …… 陆机喜事究竟有没有将近她不知道,但自己的“喜事”怕是要避不开了。 姬灵运得知她回了谢家后,当天就匆匆的赶来了。 与他一起的,还有姬家族长。 哪怕是之前多次暗示、明示的表现,远不如这一次的如此直接,毫不遮掩,姬族长正式表露了结亲的意愿。 谢玄躲在门外,听着大厅里的谈话,生怕谢昀就这么答应了,她露出了半个脑袋,发丝垂了下来,遮住了半张脸,姬灵运一转头就看到了鬼祟偷看的她。 她朝他够了勾手指,示意他出来。 姬灵运眼睛微弯,他侧身对着母亲说了一下,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他一身墨蓝的劲装,侧脸温和,气息内敛却不容小觑,眉眼柔煦,五官俊秀,谢家辈分高的长老看的心里频频点头,颇为满意,这门婚事若是应了下来,堪称良缘。 谢玄拉着他走到了谢家偏院的桃林,她有些纠结,不知道怎么开口。 姬灵运看着她不似开心的模样,敛眉轻声道:“玄姑娘,上次是我不对,对不起。” “上次?”谢玄一愣,才反应过来他是在为阻拦圣女的事道歉,随意的挥挥手,带着一丝试探性问道:“那个没什么,但是我想问……我们认识并不久,你,你应该不喜欢我的吧,可是上次姬族长却好像认定我了似得,现在还来提亲,你怎么不阻止一下……” 姬灵运看她皱着小脸,像是被天大的问题难住了,眉眼便带着点点笑意,他微微低头,瞳仁里满是她的模样:“不,我是心悦姑娘的。” “你……”谢玄被他骤然直白的回答惊到了,什么,她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这还让她怎么相劝? 她结结巴巴的开口:“姬灵运,可是,你,我,你……” “难道你有喜欢的人了?”他挑眉反问,面上十分轻松,像是察觉不到她的纠结和推脱。 “没有……” “那你讨厌我吗?”他步步紧逼,一向温和清敛的眸子里带了一丝锐利。 “也没有……” “那你为何不考虑嫁给我?”他压低了嗓音,酥麻的声线里带了一丝诱拐的意味。 “因为我不同意,她是我的人。”一个低沉的男声从不远处的树顶上传来,陆机大摇大摆的跳下树,一点也不遮掩自己偷听偷看的行为,他脸上带着不满和敌视,嘲讽道:“上次在姬家我似乎说的很明白了,姬修士怎么还想着挖人墙脚呢?” 姬灵运看向他,并不退让,定定的说道:“玄姑娘并不愿意,陆皇子是否太独断了一些?”姬灵运第一次在她面前展现出如此强势的一面,便是连周身温和的气息都烟消云散,似是判若两人,这种男性魅力的变化十分吸引人。 陆机看向谢玄,金瞳沉沉,他低低唤了声:“玄玄。” 谢玄无比尴尬,她昨天还在和这个禽兽巫山云雨,还是自己主动的,此时有点做不出来甩他面子的举动,轻咳一声,支吾着:“我谁都不嫁。” 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但陆机还是缓和了情绪,他像招呼小猫小狗似得朝她招手:“过来。” 姬灵运拦在了她身前,蹙着好看的眉形,十分不赞同她过去,谢玄无奈的谢绝了他的关心:“我一会再回来,姬灵运,你去跟姬族长说一声吧,我暂时不想嫁人。” 这话算是拒绝了他的情意,姬灵运收回手,抿紧了唇,看着她慢腾腾的走到陆机身边,被他粗鲁的一把横抱起,脚尖一点地面,腾空而起,脚踏花枝,抱着人很快的消失了。 春风拂过枝头,粉色的花瓣纷纷洒洒,落了一地,像是下了一场粉色的雨。 姬灵运看着消失的方向,墨仁明暗不定,周身的气息流传,脚底周围的花瓣被席卷着飞舞盘旋,呼呼作响。 良久,他收回视线,吐出一口浊气,瞬间,半空飞舞的花瓣凌空停滞了一秒,旋即像是被空气狠狠打了一拳,狼狈的垂落了下来,再看去,地上的花瓣已是变得星星点点的残骸,再无一片完整漂亮的粉蕊,层层叠叠铺了一地。 像是他尚未萌芽的情意,还未绽放,已经凋零破碎。 第十六章情缠 他态度强硬的抱着她离开,飞跃了两个山峰,抱着人在一处山腰间的亭子落了下来。 “你一直不开松口说愿意嫁我,是因为他吗?”陆机拧着眉,铂金的眸子染上一层雾霾,莫名的幽暗阴翳。 谢玄被他质问的有些无言。 她本以为自己一直都是以可笑的态度看待陆机对自己的感情,可现在面对他一步步的表白和质问,她竟然无法像想象中那样,去嘲笑他、讽刺他、怨恨他……原本的陆机,桀骜高傲,不可一世,她分得清楚,他应是对自己动了真感情,否则自圣女泉后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低姿态,用尽手段搜寻她。 只是,这样的感情依旧是太过讽刺了。 她无法接受,男欢女爱一场,凭什么呢? 也许,当日炉鼎里是另一个女修,陆机也会像现在一样,喜欢她,粘着她,想娶她。 这样的感情实在是太过浅薄,像是缟素一般的颜色,也许真在一起后,连这浅淡的颜色,都会烟消云散,留不下半丝痕迹。 “小玄儿,玄玄……”她一直沉默,低垂眼帘,让他看不清她的表情,更猜不透她的想法。 陆机叹口气,微微弯腰,手指抚上她的脸颊,手下的触感柔软却微凉,深秋的天气,她穿的单薄,他忍不住微微蹙眉,有些自责:“是不是有点冷?抱歉,我刚刚,冲动了……” “不必。”谢玄微微摇头,身体退后半步,躲开了他的手。 她抬着头,正正的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上面覆着又长又密的眼睫,瞳若秋水,眉如翠羽。 “因为也许该道歉的是我,我骗了你。” 她没有丝毫停顿,仿佛话不需要思考加工一般,一字一字的吐出,自然流畅,像是在心里徘徊里许多遍的真心话:“我不会嫁给你,我从没想过嫁给你,更不会喜欢你。” 陆机怔怔的看着她,一向熠熠生辉的金眸此刻像是褪去了一大半的光辉,瞬间变得浅淡。 他想像往常一般嬉笑着岔开话题,或者死缠烂打,或者装疯卖傻,只是现在他已经没有时间了,他是妖族皇子,如此的身份让他更能深刻的认知此刻的处境。 若是没有意外,谢玄必定会嫁给姬灵运,不管她愿不愿意。 他没有时间了,也没有机会再拖延了…… “但是,这不妨碍你嫁我……”陆机舔舔干涩的嘴唇,压下心中发苦的情愫。 他在垂死挣扎,谢玄却像是腻了他这一套,神色自若的打断了他的话:“你觉得你会跟一个,你讨厌的女人在一起吗?” “小玄儿……”陆机闭了闭眼,声音低涩,他皱着眉,像是忍受着什么痛苦一样,瞳仁的颜色越发的轻薄浅淡,像是里面的核心在渐渐地被吞噬消散。 他伸手,想去拉住她,挽留她,却被她狠狠地甩开。 谢玄扭头,恼恨的瞪着他:“别碰我,陆皇子也许是很难理解,毕竟你可能会觉得我会因为你的青睐表白而沾沾自喜,可你又凭什么觉得我必须要接受你?真的很可笑,陆机,也许你的身份和地位蒙蔽了你的心,你同其余人一样,自大又无知,我宁可嫁姬灵运,也不会嫁给你!” 说罢她转身就走,陆机听得悲恸,她是如此的看待自己,不禁有几分恼怒。见她要走,忍不住下意识的叫她:“谢玄!” 谢玄理也不理,纤细的身影在树林间跳跃,影影绰绰,衣带飘飘,宛如林间精灵。 身后没有一丝声音,谢玄微微侧头,瞧陆机似是真的大受打击的样子,并没有追上来,便略微松了口气,眉眼不禁带了几分讽意,不知是对陆机,还是对自己。 她低低自语,像是告诫着自己:“看吧,这些人中龙凤的修士,都是一般的劣性,也许修为越高,越发没有一颗纯粹的心。” 话音刚落,忽的想起几声击掌声。 “谢姑娘此话不妥,在下可是纯粹的很。” 谢玄回头看向说话的男人,瞳孔猛地一缩,这人竟是辰麟!那个想延寿的三缺道人的徒弟! 她迅速的稳住心神,神色不变,眼神带了一丝疑惑的看着他:“你是谁?” 男人抚掌轻笑,笑容温煦,眉眼俊秀,他并不答话,只是眼神带了一丝阴狠恶毒,淡淡道:“有仇必报,谢姑娘觉得可纯粹?” 谢玄心里咯噔了一下,大敢不妙! 他知道了自你己是当初暗算他的人了! “容我大胆猜测一番,我与谢姑娘无冤无仇,你却暗害我,必定是因为我师父的原因了罢,他已消失了大半年,想来是折损在你手中了。” 谢玄勉强一笑,全身戒备:“你在说什么?你应该是认错人了。” “好吧,无所谓。”辰麟微微耸肩,面色沉了下来,他一掷袖中的折扇,尖锐的暗器自扇面冒出,划出一道凛冽的寒意,声音寒冷如冰:“抓到你后搜查一番你的记忆便可知真相到底如何。” 谢玄轻巧的打退他的扇器,没有丝毫留恋,身形灵动,翩若蛟龙,迅速的离开此地。 此地不知被辰麟埋伏多久,这里绝不是与他交手的好地方,更何况,她也打不过他! 该死的,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居然还敢埋伏在东域谢家附近,又是谁给他的底气资本? 这当中恐怕必有猫腻。 谢玄功法已经转到了极致,对于身后辰麟的攻势一直闪躲,并不还手,她不是他的对手,只能一直回避,耐心等待最好的出手机会,只是显然,辰麟并不是纯善之人,对于生死间的交手他浸染已久,并没有留下一丝破绽。 一柱香的时间,谢玄已经气息不稳,她咬了咬牙,险而又险的避开一击,顺势向后急速退去,一脚蹬在树干上,借力朝辰麟闪电一般冲了过去,隐藏的袖剑直到此时才悍然爆发。 辰麟一时躲闪不及,左臂被划开了一道伤痕,却浅的很,只微微伤及了皮肉。 他却面色瞬间沉了下来,像是没料到,像是被挑战了底线,嘴唇紧抿成一条线,嗓音冰冷:“我不想跟你玩了,结束吧。” 言毕,攻势如瀑布一般席卷而来,让人避无可避。 二十回合后,谢玄再也无法支撑,左肩被他恶意的报复,重重一击后,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狠狠地摔落在了地上,面色苍白,嗓间腥甜,伤势根本无法控制,鲜血自嘴角缓缓溢出。 “我这个人可纯粹的很,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辰麟又恢复了他温煦儒雅的模样,他收起手中的折扇,审视着躺在地面上的谢玄,带了一丝恶意:“真是让人好奇呢,明明模样也不是最漂亮的额,怎么就勾的妖族皇子和道宗圣子对你恋恋不舍的呢?” 他蹲下身,折扇勾起她精致的下颌,盯着她的脸,眼神带了一丝下流的狎昵:“想开定是你身体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快活,也许,我在处理你之前,应该尝试一下?” 谢玄死死地瞪着他,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可是眼神却是那么的鲜活,矜贵不屑,她冷笑:“你真悲哀,我真的同情你,当三缺道人的徒弟恐怕不好受吧?只是我有点好奇,他有没有养娈童的喜好?” 辰麟怒极反笑,食指一点,扇面的武器微微冒出,冷冽锐利的锋芒抵着细嫩的皮肤,已经沁出了几滴鲜血。 “似乎没那么快结束,你情郎好像找来了。”他忽的又收回了手,微微侧头看向后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颇为自大的站了起来,并未限制她的行动。 面对匆匆赶来的陆机,他轻飘飘的击退了他,看来,的确有自大的资本。 “你不是我的对手,妖族皇子,不过如此。” 一招试探出了深浅实力,辰麟不屑的讥讽着。 谢玄挣扎着站了起来,背靠着树干,捂着受伤的地方,连声冷笑:“放你妈的屁,等陆机活到你这个年岁,他一巴掌能打死十个你这样的垃圾!” 面对敌人,谢玄不置可否的与陆机站到了同一条战线。 “是吗,那可惜了,他怕是没机会活到那一天了。”辰麟像是被激怒了,这一次,他没有任何遮掩自己情绪的意思,像是稳操胜券,如一把利剑一般,闪电一般袭向陆机。 “铛!”兵器交织发出冰冷沉重的撞击声。 谢玄心一紧,担忧的看向陆机。 确实如辰麟所说,陆机着实不是他的对手,招招皆处于下风,这形势恐怕拖不了多久,迟早会被拖到力竭抓到破绽,就如一开始的谢玄一般。 陆机暗暗焦急,因为境界的差距,即便招招伤害再大也发挥不出全部的实力,他只能隐忍,咬牙稳住心神。 辰麟这般奸诈阴狠,怎会看不出他的打算,妖族皇子确实不是普通的宗派修士,关键时刻的心理素质即便人人都知晓要保持冷静,却很难做到。他冷哼一声,手腕一转,扇器自掌心飞出,速度极快的袭向远处的谢玄。 陆机反应极快,他先前看到谢玄躺在地上,嘴角溢着血,已经心里十分担忧,此刻见辰麟偷袭,这般情况下再也没有先前生死间交手的半分冷静,整个人如离弦的箭一般,快、准、狠的用尽了力量震退了扇器,可辰麟暗算的下一击已经来到了身后,他根本没办法防备抵御…… 雷霆一击将要打在陆机身上。 谢玄咬牙,牙齿一咬舌尖,蕴含着生命灵气的舌尖血在口中爆发,她透支了生命力,勉强有了一丝力量,却在下一刻,整个人飞蛾扑火一般扑向辰麟,挡住了致命的一击。 陆机神色一震,瞳仁几乎凝缩成一点,他脸色一变,握着剑的手几乎要将剑柄捏的变形。 “女人都是这般口是心非?”辰麟收回攻势,微眯着眼,口吻嘲讽。 谢玄心口剧痛,几乎连听觉都要丧失,耳边隆隆作响,她看到陆机一脸惊恐震惊的抱着自己,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什么,他漂亮的金棕色的眸子里面在一点点的晕染着红色,像是坠落的金乌,一点点渡上沉重的铜锈。 “走,回去,找人救我。” 谢玄艰难的攥紧他的大拇指,嘴角不停地流出鲜血,吞吐的话语被鲜血在嗓间哽咽,含糊不清。 陆机只觉得呼吸都要停止了额,他不停的擦去她下颌的血迹,心脏钝痛。 他从来都没有如此恨过一个人! 也从来没有如此恨过弱小的自己! “走……”视线渐渐被绯红渲染,谢玄渐渐脱力,她呢喃着说出最后一个字,失去了意识。 “唔,看来我好像成全了你们,做了一对亡命鸳鸯,等你们到了阴曹地府,在下面再好好感谢我吧。”辰麟冷漠看着生死不知的谢玄,扇面的利刃“刷”的一声齐齐冒出,这次他要速战速决。 这两个人命,他都要了。 —————————— 关于更新: 这个断更了好多天,因为我在市里找了工作呜呜呜,租不起房,要坐1小时地铁上下班,晚上6点下班,却每次主管都要下班时间开会,回到宿舍都8点多了,还没吃饭洗澡的那种。 然后这个星期,我带了笔记本到了宿舍,目前来说,2-3天能有一更。 剧情质量的话,我会努力稳住的,会慢慢写的。 _:3ゝ_我一定要慢慢写,不能像第一个文那样烂尾……关于破戒接下来的剧情,其实也没那么复杂,还是剧情跟肉并行,主要是岳圣子和陆皇子都会变强!然后跟女主甜甜蜜蜜感情升华!再然后,姬灵运不会上位的-也许以后番外会让他有甜点尝尝…… 第十七章情缠4 谢玄生死垂危,陆机重伤昏迷! 姬族长和谢昀听到消息时,正在大厅打太极,闻言,姬族长仔细看了看谢云的脸色,他眉眼带着掩饰不住的担忧焦急,看来这对谢家亲兄妹确实感情如传闻中一般真挚,难得可贵。 姬灵运抱着谢玄,正运功为她治疗伤势,却只能仅仅控制住心脉,不再继续崩溃。 床上的谢玄面色惨白,呼吸细不可闻,因为失血过多,皮肤几乎呈现出透明的灰白色,仿佛下一秒就会灰飞烟灭。 谢昀急急走上前,两指点在她的伤口处,运用秘法探测她的伤势。 半晌后,他睁开眸子,松开紧皱的眉头,低声道:“我不会让你死的,我答应过母亲会一直保护你……” 姬灵运站在后面,与姬族长细细说了一番经过。 他赶到时,陆机死死抱着怀里人,长衫破损,满是血污,身上几处伤口深可见骨,他气息虚弱,伤势极重,却咬牙用干净的外衣裹着谢玄,一路狼狈的逃窜。 这般之下,本就难以支撑的身体更不堪重负,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他发了疯似得也不闪躲,只在半刻呼吸间不停的攻击参天的树木,整个山林发出阵阵轰鸣,惨烈可悲。 正是这根本遮掩不住的声音让姬灵运察觉到了不妥。 距离越来越近,姬灵运这才赫然看到让他骇然的画面! 心脏一紧,容不得细想,他雷霆出手,一掌击退了辰麟。 两个修为不相上下的人静静的对峙着,片刻后,辰麟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在姬灵运眼皮底下,恍若无人的踱步离开了。 姬灵运连忙传音回谢家,自己抱着受伤的谢玄快速离开。 陆机此时身体已经几近崩溃,但尚未亲眼看到谢玄安全,辰麟或许还隐藏在暗处等待偷袭,他还不能倒下,直到踏入谢家的禁制,他脚步一踉跄,高大的身体才轰然摔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姬族长一脸凝重,听完后,她不发一言,此事恐怕不是表面的简单。 而此时,谢昀执着匕首,在自己的手臂上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力道之大,已经皮肉翻卷,鲜血几乎是欢快的流出,他拿着碗,稳稳的接住自己流出的鲜血。 “他在做什么?”姬灵运问道。 姬族长皱眉思索,叹口气,轻声道:“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在不惜代价救他妹妹。” 成年的男人血气旺盛,片刻后,伤口呈现出自动愈合的状态。 谢昀在伤口上又划出道伤口,刀尖舔着血液,森白的刀光,艳红的血液,对比分明,分外刺眼。 姬灵运呼吸一滞,他握紧拳头,低头盯着姬族长,艰涩开口:“母亲,我求你……” 姬族长并不意外,她微微眯眼,已到中年微有皱纹,但依然姣好精致的眉眼带着一丝笃定:“这是你第一次求我,灵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的,对吗?” “是的,母亲,接下来,我都听你的。”姬灵运闭了闭眼,又快速的说道:“包括我的婚事。” 姬族长收回盯着他的视线,缓缓走向床边,从宝袋中取出了养了几十年的金蚕。 小小的一只,躯体晶莹,宛如上好的美玉,皮肤却是透明的颜色,隔着薄薄的皮膜,能看到这只金蚕体内的心脏竟是金色的,里面的精血澎湃,仿佛蕴藏着大海一般,光是近距离的看着,便能让人体内的血气跳跃,引起共鸣。 这是姬家秘宝,向来只有大长老和族长才有资格使用的,一任也不过只有一只,如今,被姬族长拿了救了谢玄。 这份恩情,谢家无以为报。 很快,妖族金鹏族一脉匆匆忙忙的接回了重伤昏迷的陆机,一直跟随着陆机的金鹏族长老眸光闪烁,临走前。 他走在队伍最末尾,知道谢玄更加严重的伤势后,脸色沉沉,安慰的话语结束之后,欲言又止,但终究什么都没说,跟着妖族的人很快离开了。 …… 时光匆匆,凛冬后的春天很快过去了大半,溪水静缓缓的流淌,水流淙淙,清澈见底。 谢玄坐在溪边,看着潺潺流动的水面发呆。 姬灵运悄无声息的站在远处看着她,直到还带着凉意的春风拂过,谢玄瑟缩了一下,他瞬移到了她身边,自然熟稔的替她带上了雪貂毛皮的披风。 “回去吧。” 他是如此的关心照顾她,她拒绝不了他的温暖。谢玄点头,站起身时明显神色恹恹,姬灵运忍不住安慰道:“等你身体好了,你想去哪里玩都可以。” 谢玄忍不住一瞬间揪紧了手指,旋即,又缓缓松开,她似是轻松的接话道:“等我身体好了,我们也要成亲了。” 姬灵运心一跳,眼睫快速眨了几下,他强忍悸动,小声道:“我不会管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声音虽小,却非常清晰坚定,一字一字的传进谢玄耳朵里。 闻言,谢玄抬头看他,青年下颌线条流畅俊逸,他垂眸看着她,眼睫又密又长,也遮挡不住眼底的温柔,琥珀色的瞳孔就像那潺潺流动的溪水,折射出温暖的光线,放佛会永远包裹着她。 第一次,谢玄探出手拉住了他,糯糯道:“回家吧。” 掌心里突然多出一团细腻的温柔,姬灵运一怔,回过神来,勾了勾嘴角,放缓了脚步,与她并行离开。 他的手,干燥温暖。 谢玄却在那一瞬间,脑海里快速的闪过岳长澜沉默离去和陆机重伤昏迷的画面。 不。 过去跟她再也没有关系了。 这条命啊,是哥哥舍弃一半寿命换来的,是承担了姬家天大的人情换来的,是姬灵运处处帮忙换来的。 从她醒过来的那一刻,她的生命,再也由不得她自己。 …… 与姬家来往越发的密切熟络,直到婚期定了下来,在两周之后举办婚礼,姬灵运这才返回自己家中。 两个古老的家族十分看中这次联姻,匆匆筹办着婚礼,光大请帖,大有昭告全天下的意味。 谢玄表现的太过于平静乖顺,导致谢昀不止一次的私下问过她,在婚礼还未举行前,她若是反悔了不愿嫁过去,她尽可提出,一切后果他来承担。 谢玄摇头,眉梢温婉:“不会的哥,姬灵运待我很好,姬族长也很喜欢我。” “可……” 她打断谢昀的话,蹙眉,巴掌大的小脸还隐有苍白,让人心疼:“哥,我就结婚了,你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还让不让我嫁人了?” 谢昀闭嘴,瞧着她的脸色,微微放下心,这才离开不再多言。 谢玄杵着下巴,眼睫微颤,良久,她叹了口气,曲手搭在了脸上,手背挡着眼睛,只能看到她微红的鼻尖。 【滴,婚礼抢亲预警!高帅哟!】 第十八章情缠5 距离婚期越来越近,时间放佛被一分分的放慢,分外难熬。 婚礼前第三天,终于有了一件轰动的事,打破了僵持沉默的局面。 从道宗逃跑,隐匿至今的圣子岳长澜竟然放言,三日后会前来参加谢姬两家的罕见的旷世婚宴,望不拒。 众人哗然,虽不知圣子犯了什么错,逃出了道宗,但如今半年之久未被道宗抓回,此刻竟然主动暴露,大张旗鼓的要出现。 难道他有什么能对抗道宗的底牌吗?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更何况他面对的是有些深厚底蕴的庞大宗派,派下长老繁多,弟子如云。 有人猜疑这话必定不是岳长澜本人说的,正常人谁会自寻死路? 可道宗却突然改变计划,原本赴宴的队伍骤然增加了两名长老和五名执事,一行队伍,除却弟子,单是提名的便有七名长老,十名执事。 这让人惊悸的阵容,灭一个小家族和门派,绰绰有余。 这像是去灭口,而不像是生擒圣子押回道宗的…… 道宗的反应和做法,让人猜测纷纷。 …… 谢昀盯着谢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屈起食指敲了敲桌面:“说吧,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谢玄心里抓狂,面色复杂,她揪着手指:“我不知道,跟我没关系,也许就是谣言而已……他怎么可能为了我来送死……” 最后一句话低不可闻。 谢昀低低叹口气,他站起身,抚着小妹的长发,轻声道:“我只希望你幸福,人的一生很长,我不想你不快乐。” 谢玄眼睛微酸,她握住谢昀的手,掌心温暖,她呐呐的看着他:“哥哥……”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谢昀弯腰擦去她眼角的泪水,柔声道。 他很清楚,这个婚礼,时至今日,终于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了,想来,是无法结下这段姻缘了。 无论是当天妖族皇子惨痛的伤势,还是小妹言不由衷的笑容,亦或是今日道宗圣子岳长澜的放言挑衅,都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这根刺,不仅梗在谢昀心中,也刺在姬灵运心上。 姬家。 姬族长笑得颇为幸灾乐祸,她肆意的探究着姬灵运的神色,面前的石桌温润莹亮,刻着繁丽的雕纹。 好整以暇的喝着茶,慢条斯理的说道:“那我儿待如何?” 姬灵运坐在她对面,正拿着蛟龙丝帕擦拭着手中的长脸。 闻言,他微微抬头,平静的接过母亲递过来的茶杯,却不饮,只抬手将茶水往剑身上洒去。 动作行云流水,话语漫不经心,声音却蕴含着铿锵金戈:“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他复拿起手帕,细细擦去剑身上的水渍,他指尖划过冰冷的剑体,声音低低:“我的剑若是污了,我会擦拭,若是损了,我会修补,一切的选择权都在我手里。” “世间万物,谁能一言道破因果,我不信天,我只信我自己。“姬灵运一指远处剑鞘,手中长剑鸣鸣作响,似在挣扎,半瞬后,无从抵抗的自发的插入剑鞘中,归于平静。 姬族长凝视着他,久久不语。 直至茶水饮尽,她畅快的笑着,颇为欣慰:“灵运有如此领悟,我便放心了。” 她站起身,收走茶盘:“你刚过渡劫,境界不稳,我怕对你有所影响,看来是母亲多虑了。” 姬灵运微微摇头,目视着她离开。 良久,他站起身,踱步走过去,蹲下身抚摸着横插在泥土中的剑。 半晌,他深吸一口气,握着剑柄,拔出了剑鞘。 可是,让人瞠目结舌的是,剑身竟碎成了粉末灰迹,徒留光秃秃的剑柄,滑稽又可笑。 姬灵运怔怔的看着,心口血液翻涌,他努力压下喉间的血腥味,苦笑出声:“不祥之兆,可我,却不愿就此认命。” …… 大婚当天,姬家门口人群络绎不绝,形形色色,熙熙攘攘,姬家的面子,不得不给。 婚房内,谢玄呆呆的看着窗外盛放的满树银花,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身绯红的嫁衣衬的她肤如雪玉,精心修饰过得妆容,宛如精致艳丽的九天玄女,长长的袖摆空荡荡的垂下,露出一小截瓷白细嫩的手腕,眉眼动人,琼鼻秀丽,朱唇轻染。 “我竟是真的要嫁人了……”谢玄直到此时都有种恍如做梦的感觉,好似云里雾里,摸不着,看不真切。 吉时已到,房门被推开,谢昀最先走进来,紧跟着是姬灵运,他亦是一身婚衣,他皮肤白皙,红衣让他看起来越发君子如玉,风度翩翩,目光温润澄澈,好似一潭清水,皎洁如月光,端是让人心动。 他朝她伸出手:“走吧。” 谢玄看着他,缓缓的伸出手,被他轻柔的握住。 一行人在众人面前,一步步走向高台,走向谢姬两家族面前,一一行礼。 姬灵运接过侍从盘子中的酒杯,递给落座的谢昀,微笑道:“大哥,我敬你一杯。” 谢昀点头,手指刚触到冰凉的瓷杯,底下人群忽然哗然,还未作出反应,只听的一个清冷低沉的声音:“岳某好像稍微来迟了一些,幸好并没错过这等喜事。” 姬灵运动作一顿,握住酒杯的手指一瞬间收紧。 谢昀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自然流畅的从他手中硬生生接过瓷杯,自顾自的喝了他敬的酒,这才看向来人,声音平静。 “岳圣子能来参加婚礼,我倍感荣幸,只是婚礼正在进行,岳圣子不妨先席间随意落座,待婚礼结束,我再让灵运接待你。” 岳长澜一身黑衫,背负重剑,剑眉星目,英姿飒爽,闻言,他哈哈大笑,肆意狂妄,端的是目中无人:“都说英雄配美人,岳某不才,今日想请教一番,感受一下这喜事是否值得庆祝。” 谢玄微微撩开挡住半面的朱纱,细细看着他,他比分别时瘦了许多,气质却越发外露狂放了,原本内敛如未出鞘的利刃,如今却是刺骨寒意逼人,直刺的人不敢与他对视。 他说的如此坦荡,并不掩饰自己要破坏婚礼的意图,让许多人窃窃私语,不住地看向一直未出声十分安静的新娘,很想一探究竟。 谢玄咬了咬唇,看着场中伫立的青年,他衣衫烈烈,长发微微浮动,身躯挺拔,战意凛冽,她便硬生生的忍住了出面的欲望。 “既如此。”姬灵运颔首,接过侍从端上来的宝剑,他褪下剑鞘,漂亮的挽了个剑花,从容不迫,沉稳至极,大家风范彰显的淋漓尽致:“那便来吧,我想会会南域第一人岳圣子也很久了。” 岳长澜不甚在意的微微一笑:“第一人笑纳了,圣子这个称呼还是免了。” “若是我赢了,希望岳兄弟赏脸参加完我的婚礼。”姬灵运轻声道,一步步走进场中。 “自然,那你可要小心了,因为,我不打算输。”岳长澜如善从流道,狭长的眸子似是不经意的扫了一眼高台上身穿红纱嫁衣的姑娘,嘴角微扬。 他话音刚落,身影晃动,身体已经如离弦的箭一般弹射了出去,速度极快,谢玄集中注意力才能勉强看到一道道残影。 岳长澜率先出手,坦荡落拓,如此直率爽快的交锋反倒让人挑不出毛病。 谢玄看不真切两人的对招,强压下怦怦直跳的心脏,忍不住问道:“哥,谁会赢?” 谢昀不咸不淡的瞟了她一眼:“你希望谁赢?” “哥……”谢玄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她咬咬牙,郁闷的不再多问。 谢昀皱眉看着场中,因为两个人的打斗,中心地带的一切物体已经碎成了粉末,他时不时出手控制着打斗的边缘,防止误伤了来参加婚礼的其余客人。 很快,激斗到了尾声,结界内的两人速度越来越快,造成的动静越发惊人,随着两人劈出滔天的剑芒狠狠撞在一起,两人脚底的地面一寸寸离开,支离破碎,随着气浪翻腾倒飞出去,整个地面都在剧烈晃动,似乎下一秒,脚下的地面就会裂开。 扑天的灰尘裹着中场让人看不真切,只能模糊的看到两个人影对峙着站立。 然后,其中一个人影动了,他缓缓走出,赫然是岳长澜。他微微扬起头,看向谢玄的方向,眉眼隐含一丝故作的挑衅和笑意。 谢玄怔怔的看着他,一番激斗后,他头发凌乱不已,黑衣也是脏乱不堪,甚至脸上都不算好看,汗水和泥土黏在脸侧。 可他就这么高傲的盯着她,像极了为守护恋人打擂台的不驯的守护者,漫不经心,又高高在上的挑逗你。 谢玄移不开看他的视线。 场中一直未动的姬灵运终于走了过来,穿过厚重漂洋的尘土,一点点清晰。他看起来整洁多了,与前者相比没有那么狼狈,可是让人惊悸的是他脖子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痕,不深不浅,细细的浸着血,染湿了领口的衣服…… (等抢走玄玄,就有3p了,陆机虽迟但到??) 第十九章情缠6 “灵运!”姬族长强忍情绪,连忙换来侍从为他治愈伤口,眸光沉沉的盯着岳长澜,脸色不算好看。 “我输了。“ 姬灵运说道,他看着岳长澜,显得十分平静。 “既然我输了,那我便不强留岳兄弟参加我的婚礼了。”姬灵运抬眸直视着他,眸里难得的闪着挑衅,他轻声道:“如果我没记错,我应该未曾应允过输了的结果。” 岳长澜似笑非笑,丝毫不意外他的表现,他微微摇了摇头:“今日并非我要坏你喜事,是老天昨晚托梦与我,这婚,成不得。” 他转身面向道宗方向,如此众多的高手,忍不住笑了,嘲讽道:“这真的太看得起我了。” 脸上,却未流露一丝的畏惧退缩,他一一扫过道宗的高手,每一个他都熟悉,他用一种自然轻松的语气道:“不来抓我吗?错过了这个机会,可再没有下一次了。”说话间,他摊开掌心,手中赫然是一个小型的昂贵的传送令牌。 道宗众人面面相觑,一旦婚礼结束,岳长澜混迹人群中捏碎令牌离去,他们丝毫没有办法,确实如他所说,想要抓他只有这一次机会。 可是想要现在抓到,就等着直接出面得罪了姬家,这婚礼,怕是今天不能继续了。 谢玄气闷的揪了揪袖口,有些担心的嘟囔着:“他是傻子吗,现在就暴露底牌,也不知道他究竟犯了什么错,道宗如此大张旗鼓的……” 谢昀听到她的碎碎念,叹口气,站起身道:“诸位,道宗友人,今日是我小妹成亲的日子,对谢姬两家来说都是重要的时刻,希望给我谢昀一个面子,一切事情纠纷,可否等婚礼结束后再说?” 道宗众人下意识的看向大长老,等待他的判断。 大长老却看着岳长澜,岳长澜微笑,对姬灵运拱手,转身便要离去。 大长老脸就黑了,本来还拿不定主意,此刻心一横,连声道:“圣子留步!” 姬灵运拧眉看着这一幕,抿唇不言。 岳长澜淡淡应道:“我还是道宗的圣子?” 一时间,大长老面色有些尴尬,早在抓捕岳长澜时,圣子的身份便已被剥夺,只是他圣子身份多年来在道宗深入人心,他情急下,下意识喊了出来。 “长澜,随我回道宗吧,此间有与多误会,回去后,掌门会向你解释清楚的。”大长老还在企图劝说。 岳长澜随意的抖落剑鞘,平静道:“想带我回道宗,光凭说是不可能的了。” 大长老脸色几番变化,终于他重新坐了下来,面上带着些许疲惫,招了招手:“邵闫,你去,务必擒拿岳长澜。” 席中坐在第九位的中年男人一怔,随即点了点头,脚尖轻点,纵身一跃,落在了岳长澜面前。 “那是道宗的九长老!” “哇,道宗这是来真的吗,真好奇岳长澜和道宗究竟发生了什么……” “岳圣子即便打败了姬灵运,也不可能赢了九长老啊!” 众人窃窃私语,如今婚礼举行不成,可却没有一个人离开,显然这出八卦的好戏让人十分好奇。 谢玄饶是再不愿牵扯其中,此刻也无法冷眼旁观。 她下意识的焦急的往前走了几步,大声道:“岳长澜,你在干嘛,你是傻子吗!” 瞬间,所有人的视线又移到了她身上,谢玄后知后觉的面上一红,心虚不已。 岳长澜看着他,面上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兀的一笑:“你的新郎输给了我,要不要考虑嫁我?” 他竟然还有心情调戏她。 谢玄一噎,想骂他,大庭广众下却要维持形象,硬生生的憋住脾气。 姬灵运眼色越发不善的看着他,半晌,他随意一笑,将场中比斗的空地让给了九长老。 “道宗诸位,今日若是因你们一己之私,毁姬家喜事,我姬家绝不会善罢甘休!” 高位之上,一直沉默的姬族长终于开了口,一字一句,雷霆万钧。 气氛凝固一瞬,大长老脸色难看,他深吸一口气:“非常抱歉,姬族长,待抓捕岳长澜后,我道宗一定会亲自登门道歉,做出补偿。” “呵,可笑。”姬族长冷笑:“既如此,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处理这场闹剧。” 话语里透出的意思,竟是不认为岳长澜会输,不认为道宗能成功抓回前圣子回道宗。 道宗理亏,大长老不再多逞口舌,只冷声道:“邵闫,动手。” 九长老轻声道:“抱歉了,长澜。” “不必,你只是错了。” 短短的对话结束,只听“轰”的一声,两人已经交手,轰鸣的动静震耳欲聋,这次,谢玄连身影也看不见,这已经不是她能评论的战斗。 “道宗真卑鄙,既决定不择手段要带回岳长澜,为何不早出手,等他与姬灵运决斗后,体力消耗颇多,才来趁人之危。“谢玄嘀咕着,颇为不耻道宗的行为。 “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因为,他们大概也清楚抓回岳长澜,并不容易……”谢昀两眼微眯,细细盯着场中的战斗,轻声道:“真是越发让人好奇道宗为何如此大的反应。” 谢玄猜测:“难道他偷了道宗的至宝?” “不会,以他圣子的身份,道宗的神兵利器但凡他开口,都会有人双手送上。” 谢昀摇头否认了这个猜测,缓缓思索:“绝不会因为是物质,那会是什么让岳长澜决意逃离道宗呢,也许有人要害他,他无法反抗,也许是他发现了什么,不管是什么,肯定是道宗的隐秘,所以道宗如此重视,哪怕不要了培养多年的圣子,也要撕破脸皮抓获岳长澜。” 谢玄皱眉,十分困惑:“那还能因为什么呢,我是在他与圣女的婚礼上,发现他被禁锢在结界中,我破坏了禁制,他才逃出来的,总不能是因为不想成亲才……” 说到一半,她猛然发觉不对,止住了话头。 谢昀还是听的分明,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亲妹妹,嗤声道:“前有陆机,后有圣子,我的好妹妹,你还做了什么?” “没了没了。”谢玄疯狂摇头,她正还要辩解,谢昀却忽然凝神看到场中,轻声道:“要结束了……” 谢玄朝前方看去,还未有所反应,只见有个人影人影横着飞了出来,直直的撞飞了一排的桌椅,最后身体重重的砸向地面,身子几乎半陷入坑里,周身的地面布满一天天裂缝,倒在地上痛苦挣扎的人居然是邵闫。 “岳长澜竟然成长到如此境地!” “他居然打败了九长老……” “看来先前赢了姬家少主并非侥幸。” 谢玄惊讶的捂住嘴,难以置信:“他居然真的赢了……” 要知道长老一辈,最低都是渡劫圆满多年的大能,即便是姬灵运对上这样的也要惜败,毕竟他刚过渡劫,完全不是在这境界中感悟多年的老一辈的人对手。 可是,岳长澜居然赢了…… 姬族长看向儿子,姬灵运表情淡淡,眉目间并没有露出挫败和郁结,她微微放下了心。 “看来九长老带不走我,大长老何不下来一试?”岳长澜撕开碎成一条条破布的下摆,他朗声挑衅,狂放至极。 “长澜,你不在道宗的日子,变了许多。”大长老脸色阴沉,显然当着许多人的面被这么挑衅,让他觉得自己落了面子。 越是如此,他越是不能轻易的对岳长澜出手,他压下怒气,历声道:“没用的东西,还不快滚回来,难道还要我下去扶你吗!” 邵闫挣扎着站了起来,走动间,几乎能听到他身体里偶尔的咯吱声,放佛骨头在断裂,重组,这般的剧痛让他面无血色,让人看了都觉得难以忍受。 大长老冷哼一声:“蔺意,你去。” ”这……”坐在他身边的道宗二长老蔺意有些踌躇,他已经是大乘境界的高手,出面对付一个小辈,颇为丢脸。 “掌门的命令你忘了吗?”大长老恶劣的提醒,二长老叹口气,只能无奈的站起身。 姬灵运如何能抵抗远超过他一个境界的老一辈高手? 这是没有任何悬念的结局。 若是他真被抓回道宗,又会怎么样? 谢玄扭头看向谢昀,呐呐的唤了声:“哥……” 谢昀拿她没辙,低声质问道:“你想我帮他?他是你什么人,跟我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得罪道宗,去帮一个修士?” “不是帮他。”谢玄故作镇定的辩解着:“我只是不想有人死在我婚礼上,无论是谁,如果出现意外,哥,你就出手,别让他死了就行。” “恐怕不需要我帮他。”谢昀忽的站起身,看向遥远的天边。 与此同时,姬族长也面色凝重的抬起了头。 远远的天边,飘来一团黑云,黑压压的遮天蔽日,隐有雷电闪烁,那黑云之上,能模糊的看到几个人影。 人还未到,便闻其声。 “哈哈哈,岳长澜,这次老子救了你,看来你要欠我一次了!” 黑云飞快逼近,其上的人影越发清晰。 谢玄不敢置信的看着来人,长发被风吹的飞舞,金棕色的眸子明亮锐利,在一群人中是如此的明显张扬,放佛缀了金乌的金粉,顾盼生辉。 他笑得肆意开怀,放佛率先赢得头魁的窃喜,小心思得逞的得意,明晃晃的小虎牙难得的露了出来,他趾高气扬,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下面的人群,手指一点:“他就是岳长澜,带走吧。” (男主装逼剧情我能一口气写十章都不带喘气的那种,这是什么特异功能???) 第二十章修罗场1 陆机! 将近三个月未见的陆机。 谢玄有一瞬间的恍惚,她一度以为自己与这个年轻的妖族皇子再不会有纠葛,如今,居然还会有见面的一天。 她对他的印象,还停在昏死前见到的陆机的样子,狼狈,重伤,疯狂,她以为无论何种原因,妖族都不会允许陆机再任性胡闹纠缠下去,却没想到,他会前来帮助岳长澜摆脱道宗。 谢玄眨了眨眼,看着云上笑得开怀的青年,像是被他灿烂的笑容感染,忍不住嘴角微翘,他没事,依旧活蹦乱跳,幸好。 心中的想法刚冒出来,忽听得那个英气勃勃的声音又说道:“还有那个新娘,我也要了!” …… 去他妈的幸好。 她一点也不高兴见到这个王八蛋! 还轮不到她发火,有人比她更上火。 大长老沉着脸:“妖族皇子是不是过分了些?难道想与我人族来战吗?” “喂喂,大爷你讲话别带火啊,故意挑起战争吗,难道你道宗能代表的了人族吗?”陆机不屑的说道,略后退半步,摸了摸下巴,飒然一笑,气死人不偿命:“再说了,今日是矮人族需要借此二人,跟我妖族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本皇子可也是被威胁来带路的呢!” 大摇大摆,一脸坏笑,哪有半分被威胁的样子。 身后的矮人族淡声道:“族内神兽生命垂危,恳请人族修士岳长澜出手一救。” 丝毫未被放进眼里,大长老铁色铁青:“岳长澜是我道宗的人,我等需抓他回道宗,若是矮人族有需,请等我宗处理此子。” “不必。”云上的矮人族只有淡淡的两个字,不容置喙。 “听闻矮人族多端霸道,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大长老咬牙憋出一句话。 “过奖。”又是淡淡的两个字。 谢玄忍不住偷偷笑出了声。 谢昀瞪了她一眼,颇为头疼的说道:“舍妹境界低微,想来对治愈神兽一事无从帮助,望矮人族勿轻易牵扯旁人。” 矮人族长老沉默一瞬,陆机见状不妙,忙不迭的连声劝道:“不不不,上次圣女池的长老正是带的我和谢玄,最终救了寒冰池内的玄龟。” “确实听老四说过此事。”矮人族长老略一回忆,微微颔首,他说道:“那便麻烦谢家女修再来矮人族一趟了,非常感谢。” “不……”谢玄不假思索的就要拒绝,身体却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忽的托了起来,整个人被一道柔软的力量撑到了半空中。 谢昀一惊,连忙出手,想阻挡谢玄被人带走,可是他的力量却如同泉水汇入大海,竟惊不起半分波浪,毫无作用。 同样的,道宗的几个长老同时出手阻挡岳长澜被带走,却还是同样的石沉大海,只一个呼吸间,岳长澜与谢玄已经被矮人族长老大手一挥,便带离了地面。 “在下姬灵运,渡劫已过,资质菲薄,但也想为矮人族之危解忧,请求一同前往,不知可否?”姬灵运眸光闪了闪,忽的出声道。 “别带他……”陆机脸一黑,拒绝的话刚开口,矮人族长老略微思索:“也可。”手一挥,便将人也捞了上来。 姬族长挑眉看着,并没有异议,直到矮人族一行人乘云驾雾,无能能阻挡离去,她才露出一个微笑:“灵运,母亲等你回来。” 她的儿子啊,天子骄子,一生顺遂,天子骄子,现在却在情路上磕磕碰碰,一旦受挫只怕会成为心魔,如今之计只能去撞的头破血流。 一旦破了此劫,必是困龙升天,凤凰涅盘。 若是无法抽身而退…… 罢了罢了。 继道宗可笑的婚礼,如今姬家也沦为笑料,前后两大宗派古族的婚礼现场毁于一旦,让许多人侧目,唏嘘不已,一时间,竟然没有人敢选这段时间成亲,呸呸呸,太不吉利了。 …… 姬灵运,陆机,岳长澜。 三个男人站在她周围,其中一个还差点成亲,可却与另外两个有了孽缘。 谢玄心里叫苦不迭,这算什么事啊。 她表现的冷淡,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只差脸上写着别理我,三个男人默契的沉默,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气氛尴尬却又诡异的和谐。 直到进入矮人族内,陆机大大咧咧的问了一句:“还是像治愈玄龟一样的方式吗?”金棕色的眸子锃亮闪烁,那份满满的期待瞎子都能感觉到。 姬灵运,岳长澜不着痕迹看了他一眼。 谢玄只想捂住陆机的嘴。 矮人长老思忖片刻,带着几人先行休息,第二日再商量此事。 谢玄镇定的走进屋内,直到关上门,才手忙脚乱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杯后,又紧张兮兮的给自己房间加了层封锁结界,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入夜。 迷迷糊糊的刚睡不到半个时辰,忽的感觉一道熟悉的气息闯进了了结界,谢玄脑袋混沌,半挣扎着起身,还未看清来人,身体已经被不速之客一把推到。 接着便是眼前一黑,唇上一软,湿热的唇舌一点点纠缠,熟悉的气息让她身体比理智先一步软化,下意识饿的打开城门。 陆机亲的很用力,像是饥饿的豺狼虎豹狼吞虎咽的吞咽美食,谢玄越发的迷糊,被动的接受他的亲吻,手不自觉的圈住了他的脖子,小小的空间,全是他热烈亲密的味道。 “玄玄。”他撩开她额前的碎发,亲昵的一下一下的啄着她被亲的红艳的唇。 谢玄得以喘息,挣扎着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按住,放在了自己精瘦的腰上,强迫她抱着自己。 “你放开我。”她羞恼的斥道,陆机恍若未闻,低头凝视着她生动的表情:“真好,还能这样抱着你。” 谢玄心脏一跳,那些让她惊惧的画面一下子闪过眼前,她也像他一样庆幸,他还好好的活着。 两个人再没有出声,谢玄没再挣扎,乖乖的被他抱着。 陆机心里松了口气,只是显然他不可能独占这温香软玉,结界微微泛起波纹,又有个人闯了进来。 岳长澜不动声色的看着床上抱着的两个人,微微一笑:“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你来干什么?”陆机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问。 谢玄掐了这傻子一下,气道:“你们来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岳长澜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白天比斗的淤青,那么暴戾张狂的模样,现在完全沉静了下来,低低的说着情话。 谢玄脸不争气的红了。 “对对对,很想你。”陆机暗恼自己嘴笨,此刻只好跟着岳长澜屁股后面献殷勤。 “知道了,你们可以走了。”谢玄摸了摸脸,试图降低脸上的热度,假装无谓的立马赶人走。 岳长澜轻轻笑出了声,轻声道:“可是,你还没有给我回应呢。” “对对对,不给回应不走。”陆机顺杆子爬。 谢玄无奈的恼道:“没有回应,我一丁点也不想你们。” “既然上面有了答案,那这里呢,想吗?”岳长澜欺身贴近她,单腿屈膝抵上前,拉着她的手按在了胯下蛰伏的猛兽上。 “……”脸上一热,谢玄被他一反常态的流氓姿态震撼到,呐呐无言的双颊绯红。 陆机也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拉着谢玄另只手也抚上了自己半勃的欲望。甫一接触,他不自觉的喉结上下晃动,嗓音沾染了欲望,不自觉的微哑低沉,他盯着她的唇,吐出一个字:“对。” 隔着单薄的布料,能清晰的感受到底下那仄人的大小,滚烫的热度,在她掌心下,微微抬了头。 谢玄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迅速的收回手,努力的严厉的赶人:“不想不想哪里都不想,你们出去,我要睡了。” 岳长澜敛眉细细的看着她,谢玄被他看的又羞又怕,不自觉的后退,已经快退进了陆机的怀里,岳长澜皱了皱眉,伸手搂住她的腰,将人轻轻一带,将她牢牢的裹在怀里,坐在了自己腿上。 “你放开我。”谢玄扭腰挣扎,眸光闪烁:“姬灵运就在隔壁,他是我未婚夫。” 姬灵运。 未婚夫。 岳长澜低头极轻的咬了一口她的耳垂,状似惩罚。陆机从后面贴了上来,和岳长澜配合着按住了她的膝盖,强迫她打开了双腿,他伸出手,从她的腰后方探出,隔着亵裤,掌心贴上了柔软的阴部。 谢玄身体一颤,他的手很热,她几乎是被烫的一抖,隐秘娇嫩的穴口猛的一缩。很快,被他揉搓爱抚的又张开了口,裆部的布料很快湿透了一块。 岳长澜打量着底下的风景,叫陆机如此亵玩,呼吸微微加重,只手从她的衣缝间钻了,抚上了胸前白嫩滑腻的乳肉,他慢条斯理的揉捏着,一边歪头在她纤细的脖子上落下一吻。 “你们太过分了,放开我。”见自己说的话没有用,谢玄愤愤道,却挣扎不得。 闻言,岳长澜侧头询问陆机,一本正经的模样:“我们过分吗?” 陆机笑了笑,眉宇间染上一丝阴蜇:“湿成这样了,还想嫁别的男人,小玄儿才过分吧?”他说着,指尖微微用力,裹着布料,深陷入穴口半个指关节。 (昂,更新后发现还掉了一个收藏,委屈巴巴qaq下章肉) 第二十一章修罗场2(H) “那我也不可能嫁给你们!”谢玄红着脸,兀自倔强的嘴硬。 岳长澜不语,他舔了一下她的脖子,轻轻的嗅着她颈间的味道。 莫名有种危机感,谢玄闭上了嘴,不敢再挑衅。她敏感的察觉到,岳长澜变了许多,更强大,更随性,更自我,也更加的,危险。 “未避免生疏,我觉得很有必要练习一下治愈神兽的手段。”岳长澜声音低沉,手在她腿根处游走,让她绷紧了神经。 他,他怎么知道的? 这种下流的方式陆机跟他说的? 谢玄恼羞成怒的瞪了一眼陆机,谁知岳长澜一直盯着她的反应,见状忍不住微微一笑:“看来,和我猜的一样。” 他在炸她。 这种事,有必要耍这些心眼吗? “你被人偷吃了。”岳长澜义正言辞的指责她,又伸舌舔了舔她,认真道:“难怪没有那么香了。” 陆机不服的轻哼一声,隔着里衣舔了一下少女娇挺的鸽乳,顶端的乳尖俏生生的立了起来,顶着布料,他忍不住含住那一点,牙齿温柔的斯磨,哑声反驳:“明明很香。” “是吗,我尝尝。” 岳长澜长眸微眯,将怀里人身体微微倾斜,埋头亲了上去,两个男人一人一边,宛若初生的稚儿一般对乳房恋恋不舍,舌尖围着乳头打转骚弄,每一寸皮肤都被细细吮吻,留下暧昧的红印。 “香味正在一点点的散发出来。”岳长澜松开口中的红果,微微抬头,清晰可见还未断的涎液在乳尖和嘴角连接,藕断丝连,色欲,又勾人。他微微撤开,那银液终于断开,再看被安慰许久的成果,湿润红艳,淫糜放荡。 陆机勾唇,掌心覆在她心脏处,细细感受着皮肤下激烈有力的跳动,轻声问道:“心跳很快,你在对谁心动?”他屈起手指,间或的把玩着白嫩的柔软:“难道是隔壁房间的未婚夫吗?” 谢玄眸子湿漉漉,因为沾染了情欲显得格外软弱,她咬着唇,看了陆机半晌,忽的朝他伸出了胳膊,陆机一怔,还没搂住她,她已经顺势扑了过来。 “王八蛋,天天只知道欺负我,占我便宜。”她嘟囔着,剩下的话淹没在与他的唇齿间,她努力学着他的样子,舌头主动去勾他,粘他,彼此间气息交换,亲密无间。 “现在是我主动,是我嫖你们。”谢玄撑着他的胸膛,微微支起身子,恶狠狠的说道:“自己脱裤子,我们速战速决。” 一边看热闹的岳长澜笑出了声。 陆机快速的脱了两人的衣服,一把将人按在了身底下,皱眉道:“快不了。” 岳长澜呼吸猛的一重,他看到粗大的欲望一点点深入穴口,被迫完全打开的穴口绷的紧紧的,边缘的嫩肉绷的粉白。 “嗯啊……轻一点……”谢玄有些难受的蹙眉,她努力的放松身体,熬过了初始的不适,她使劲倒腾着:“我要在上面!” 陆机拿她没办法,乖乖的换成女上位,从下往上看视觉效果更有冲击力,少女的鸽乳上下晃动,荡出迷人的乳波,腰肢细细,几乎一手可握,再往下,是两人的交合处,那粗大的肉根被次次全数吃尽,难以想象那粉嫩的穴口竟能如此热烈的欢迎侵入者。 ”你不许动。”谢玄命令道,她翘着屁股,双手撑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屁股一扭一扭的,按照自己喜欢的力道和速度吞咽这滚烫的阳具。 陆机握紧了拳头,努力压抑着冲撞的欲望,岳长澜喉结上下动了动,他伸出手,抚上那摇摆的雪白的臀肉,轻轻的拍了一下。 突然的的拍打猝不及防,让谢玄猛的一缩,差点让陆机就这么轻易的卸了出来。 “玩的开心吗?”他手指点了点两人的交合处,恶劣的从边缘钻了进去,手指微弯,温柔的抠弄着里面敏感的壁肉。陆机头皮一麻,胸脯起伏,觉得又别扭又刺激。 “你,你手指,嗯……拿出去……”谢玄身体一颤,手肘勉强撑着陆机,屁股因为岳长澜的动作被迫抬起,胸乳贴着陆机的肌肉,肩膀,腰线,臀肉,形成一道美妙玲珑的曲线。 岳长澜伏身,按着谢玄的腰,嗓音低沉:“我也想进这个洞,怎么办呢?” 谢玄脸一红,还未出声,又听他附在耳边轻柔的说道:“想狠狠的插进去,粗暴的贯穿这里,操的你求饶都不放过你,想看你不停的流水,一点点把我的精液都吞进去,咬的我紧紧的,无辜又淫荡,可怜又欠操。” “你,你……”谢玄瞪大了眼睛,小腹一紧,不敢置信他说出这样黄暴的话,小脸爆红,鼻翼嗡动,呼吸急促,甚至在花穴已经含着陆机的情况下,还微微收缩着,动情的液体因他的话,汩汩的分泌着,像是真的还想再吃一个。 “想吗?”他摩挲着她的后腰,暧昧的揉捏着,声音又轻又软,像是没有任何危害的男孩,可是抵在穴口的粗大肉棒却明晃晃的告诉她,这是个随时会插入自己花穴的男人。 谢玄咽了咽口水,股间那滚烫的肉棒来回滑动,花穴内陆机偏又蛰伏不动,此消彼长,她竟真觉得肉穴内麻痒难受,想要被满满的插入,粗暴的捅进。 “不,不想。”她听到自己口是心非的拒绝了岳长澜的诱惑,可是眸中欲求不满的水雾却渐渐弥漫。 她话音刚落,唇就被陆机堵上了,他深深的热切的亲吻着,阻止她说出拒绝的话,一脸不耐:“岳长澜,你想我憋坏然后你独占吗?” 谢玄敏感的感觉到那硕大的顶端又顶进来了一些,惊慌的推拒:“别,不能……”拒绝毫无作用,腰被死死的锢住,下巴被陆机抬起,连语言都被吞没。 粗大的欲望全根没入的刹那,谢玄身子遍体粉红,酸疼感让她蹙眉皱着脸,眼间隐隐渗出生理性的泪水,她小声得呜咽:“疼……好疼……” (下章肉多一点,今天只能勉强2000字了??) 第二十二章修罗场(H) “岳长澜!”陆机额角青筋蹦起,咬牙切齿。 突然闯进的巨物,不仅谢玄难受,他也被锢的发疼。 岳长澜抿紧了唇角,低头一点点亲吻着她的脊骨,努力的安抚她放松下来,手环绕到胸前,握住了雪白的柔软,温柔的爱抚着。 谢玄脸红的不行,随着身体被两个人相继亲吻抚摸,羞耻感和快感渐渐超过了身体负荷的酸楚。身上身下两个男人相继开始缓缓地额抽送,插入,十分默契的一进一出,甬道只有充实的快感和超过负荷的快感,她无力的趴在陆机胸前,一边颤抖,一边发出诱人的呻吟。 “慢,慢一点……”谢玄企图用手挡住逸出的喘息呻吟,被陆机发现,他摩挲着她柔软饱满的下唇,小腹下的快感燥热堆积,他忍不住探入那温暖的口腔,却被她懵懂的含住,舌尖似有似无的舔弄,上颚的黏膜滑嫩至极,舌头湿黏火热,像极了他正肆意侵犯的甬道腔肉。 两个男人只一个眼神便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岳长澜努力抬高柔软的臀肉,见她还是隐忍不愿臣服的模样,故意以肉棒为重心,整个人压了下来,粗大的欲望插曲的频率更快、更重,毫无怜惜的力道速度,陆机不好使力,只偶尔的配合,和阻挡谢玄柔弱的退避。 “不,啊……嗯啊……”只几个呼吸间,谢玄身体一颤,眼角又红又湿,小穴交合处的蜜液像潮水般涌出,三人连接泞泞一片。 两根粗大的肉棒狠插在抽搐中的甬道,快感被延长,高频的快感让谢玄只能细细的呻吟着,脑袋里香色一片,哪还有什么神智。 欲望紧绷,许久之后终于抵着宫口射了出来,阳具抽出时,隐有媚红的穴肉被带出,更多的是浓白的精液,混杂着透明的蜜液缓缓流出。 谢玄被折腾的高潮了四次,最后几乎是啜泣着被送上高潮。 “亲我。”陆机爱怜的伸过头,谢玄被刚刚频繁的高潮弄得后怕,忍了忍,憋屈的吻上了青年的唇,他的气息温暖,似乎也没那么讨厌,谢玄微微有些失神。 身体刚刚放松,忽的双腿又被人打开,谢玄一副要哭的表情看过去,岳长澜正倒着灵泉水替她清洗身上和穴口脏污的白灼,她犹豫着,还没说话,刚闭合的穴口忽的被他插入了两根手指。 她想合上腿,却被他一把按住,强行的分开了腿,然后在她眼皮底下,低头吻上了花心。 “嗯啊……别……”谢玄羞得想踹他,他按着她的腿根,分毫不动,只用湿热的舌头舔舐着可怜兮兮的花瓣,舌尖偶尔探入口内,都会受到热烈的欢迎。只是很显然,岳长澜打定了主意不会轻易放过她,经过狂风暴雨般抽插的小穴此刻被诱惑的已经空虚的收缩,但凡有异物闯入,都会被咬紧舍不得离开。 岳长澜不予理会,只撩拨颤抖的花核,他耐心的舔舐,密密匝匝的吻过每一处,直到谢玄屁股颤抖的厉害,他才微微用力,吮吸舔咬敏感的阴蒂,迫使她再一次高潮。 这次的蜜水喷出的更多,瞬间就打湿了双股,刚刚才被擦拭干净的肌肤瞬间又湿了。 岳长澜不恼,这次他轻松的将她翻了个身,从可爱的腰窝处开始,一寸寸肌肤的抚摸,轻吻。陆机心领神会,开始摩挲着她的肩胛骨,亲昵而热切的啃咬着她侧颈的皮肤。 两个人分工明确,目标一致,都纷纷绕开了敏感的地方。 男人的气息强烈,指尖滚烫,唇舌火热,她被包围在其中,瘙痒和渴望却无从释放。 若是刚刚逼迫她不停泄身是有意所为,那现在不让她得到满足便是故意而为。 谢玄难受的在岳长澜抚上自己臀肉时,忍不住羞耻的高高抬起了屁股,岳长澜轻笑出声:“还想嫁姬灵运吗?”指尖在腿根处按捏,却一丁点也不过界。 “……”谢玄有那么一瞬间的硬气想坚持立场,但是身体被完全的开发,身体的渴望远超过一切原则,她并不是刻板迂腐的人,当下就摇头,口头敷衍着:“不,不想嫁了……” 她视线一低,瞄到他双腿间粗大的阳具,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脸色酡红,眉眼的情欲如春水一般,嗓音娇媚:“只想要肉棒。” 话刚出口,她就看到岳长澜喉结动了动,忍不住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 笑意在脸上还未完全绽放,纤细的腰肢忽的被握住,下一秒,炙热如烙铁的欲望便深深插了进来,身体瞬间得到极致的满足,漂亮白嫩的脖子下意识的微扬,一串串呻吟溢出。 这份满足像是嘉奖,显得格外来之不易,他极快的抽送,让她有一种饱涨的感觉,想拒绝,又舍不得,脑袋里混沌如浆糊,还未想明白,又被他所支配的快感篡夺了注意力。 粗大的性器攻击着敏感的腔肉,谢玄哆嗦着,很快又泄了身,身体发软,腰肢都没了力,全靠岳长澜握着。 直到体内的欲望射了出来,谢玄已经累得不行,可是一旁陆机还在黏着她,伺机的吃上一口。 岳长澜释放2次后退了下来,浓稠的精液一同被带了出来,谢玄脸一红,液体缓缓的流出,她颇为不好意思,还未躲进被子里,身上又压了一个人,他粗鲁的快速将满满的液体抠了出来,然后下一秒就插了进去,没有半分的停顿。 谢玄轻哼一声,手指动了动,又困顿的不想挣扎了,大脑困乏,身体却异常的兴奋,不由自主的配合着男人的侵犯,柔软的腔肉缠着肉根不放,直到男人狠狠的操开甬道,肉壁才颤抖着稍微让开了道路。 “陆机……不要了……”谢玄身体被撞的一上一下,乌黑长发散开,凌乱的铺在床上,陆机微微低头,长发倾泄,与她的交织在一起,格外的缠绵。 他盯着她,腰下挺动的越发凶猛,直到快要射出来,他握住她的手,十指相缠,侧头吻住了她:“小玄玄……” (写情感发展期的肉肾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