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福晋生活录》 第一回真情换真情,真心对真心 顾晚实在想不明白,她这么个绝色娇媚的尤物,也时常让男人把持不住,可为什么就没有男人对她相待以真心。 是你自己要求太高了,老妈总这样说。可是她并没有多大要求,只要这个男人不是见了她就想拉上床,而是正儿八经的跟她走心再走肾不行嘛? 当然顾晚也遇到过稍微对她走了点心的,但也不打算把她娶回来当老婆只想养在外头当情妇,认为她将来一定做坏事。这种男人顾晚当然不会要,对她走心也不稀罕。 她也还是有自知之明,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比她生得美身材比她惹火的女人也绝不在少数,她们不至于每个都像她这样,她肯定也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她也不清楚是哪方面。 她自认也是遵纪守法大好青年一枚,孝敬父母,尊敬师长,与朋友同事互帮互助,当然也不会烂好心,总该要保护自己不是。 “你的确有地方做的不好,不是你人品相貌,而是你也没有真心以待!” “你是哪位?”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能为你解惑,帮你找到真爱。” 且听他怎么说。 “你想想,那些男人对你不放心,归根到底也是因为你也没真心喜欢他们,万一哪一天你遇到一个你喜欢的,奋不顾身,他们也会受伤,不免就要防备,不能真心待你,只有真情换真情,真心对真心,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这点也没错,自己对他们确实完全没有感觉,她一个人过也无所谓,就是老爹老妈操心,她是家里的独女,他们是担心将来走了她一个人孤单。为了让他们放心,顾晚甚至还相过亲。 相亲要么是正好看对眼,要么就是谈条件谈拢了直接合作。开的都是什么鬼条件,什么结婚了不许出去工作,还说得理直气壮,她脸上难道就写了这么几个字将来一定出轨偷情? 既然不相信她,这种男人不要也罢,顾晚见了两个再就不肯去,顾父顾母也舍不得委屈她。 “所以嘛,根本原因其实是你没遇到你想要的那一个,你的真命天子!” 还真命天子,好笑,顾晚也调侃他:“我怎么知道我的真命天子是谁?” “你要是遇到他你就知道了。”这人肯定是个骗子,能把人绕晕,顾晚却是不上当,“那我的真命天子是谁,你知道吗?” “哈哈,我就是为这而来,”声音突然变得非常兴奋,顾晚心道果然,要开始骗钱了,那声音继续道:“你的真命天子与你有宿世姻缘,但是前一世因没有护你周全,他自觉无颜面对你,所以今生你注定孤独。” “那大师,可有化解之法。”顾晚也学着她侃侃而谈。 “你需回到前世,让他明白无论如何你都会与他同在,等他醒悟,这心结打开,他今生就会与你相遇相知相爱相守。” 说得还一本正经,呵,“你能助我回到前世?” “当然!” “那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开价吧,你个骗子还不露馅。 “没有代价。” 顾晚才不信,这人约莫察觉到自己不信他,“那我的真命天子是谁?前世我又是谁?” “等你醒来,一切自然揭晓。” 第二回新婚夜把新郎官踢下了床 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一条湿软的舌头在舔自己,还有酒味,不是喵喵。 猛然了睁眼,发现是一个清隽出尘的俊美男子,雕塑般刚硬的轮廓,浓眉深目,鼻梁高挺,便是前面脑门的头发都刮了也没有影响他的英俊,但是他再英俊也不能非礼人啊! 推挡着想要逃离,胤禩缓过神来,以为她是惧怕,也迎上前将她摁倒在床榻里侧,身体俯了过来,“别怕,晼晚,” 双臂撑在身侧,那强壮身躯的火热轻而易举透过薄软的嫁衣,渗入她的肌肤,想要把他推开,但是手刚搭在他胸口,那火热的触感仿佛烙铁般烫得她飞快地缩了回来,脸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 把眼一扫,这才发现床幔、被褥都是大红色,便是身上都是大红袍子,就像是洞房花烛的布置,难道那人不是骗子? “这,”刚想出声问上一问,猝不及防又被吻住,“唔唔……”胤禩抱着她的两臂,先是舔弄唇瓣,又将舌头滑进檀口,缓缓地舔了个遍,又咂允了香舌掠夺她的甜美,直吻得晼晚几乎透不过气才放开她。 “九弟他们缠着灌酒,才回来晚了,不打紧,还可以好好疼疼你”胤禩轻轻抚着她略显柔弱的肩膀,一叠连声地安慰着。 嗅着她身上的清香,又伸到她颈间解那盘扣,刚触到那如玉肌肤,只觉细腻的不像话,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晼晚只觉那手掌滚烫像烙印一样,本能地想推开他。 胤禩以为她是害怕,仍是压制着她,“我会轻些,别怕”解了她的嫁衣褪到腰间,顿时看得一怔。 着实没料到那看着纤细的身子脱了衣服这么惹火,两团饱满鼓胀的酥乳被那大红肚兜欲盖弥彰得遮着,大片雪白的肌肤明晃晃露在外面,实在让人把持不住。 胤禩伸手捏了一把,只觉柔软又有弹性,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晼晚乳头不争气的硬了,其他部位则是更软了。 胤禩解了那大红肚兜,那对白花花的嫩乳立即弹了出来,粉色的乳头清晰可见,随着她身子羞涩的颤了颤,也荡出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晃得人魂不附体。 把头埋在她胸脯间陶醉地嗅着她身上的淡淡清香,忽然张口衔住一只乳头吸吮起来。 晼晚情不自禁挺起细腰,轻声惊喘,胤禩越发抱紧她,口含左乳,手捏右乳,吃了一边又换一边,每一片软肉都吸吮了一番,才舍得松口。 “晼晚实在太美味了,宫里的杏仁豆腐都比不上。”他的声音低沉十分悦耳,因醉酒略有点沙哑,别有几分性感魅力。 听得晼晚脸红不已,又听他说了宫里,更是猜测起他的身份来,这处不像皇宫,他应该不会是什么皇子阿哥吧? 胤禩低头看着晼晚,见红红的烛焰笼在她的脸上,淡淡的红光从她玉瓷般细致白皙的肌肤里透出来,越发衬得她的容颜姣丽瑰媚,美艳不可方物。 虽是皇阿玛指的婚,但能娶到如此佳丽,实乃福分,心中对她更是怜惜,稍稍后退,将嫁衣亵裤一并剥离。 “别!”晼晚觉到下体一凉,发现亵裤已被他褪到双膝,推他不让,胤禩却趁势往后一挪,把她唯一蔽体的亵裤从她双膝扯落,晼晚就彻底地一丝不挂。 光着身子蜷缩起来,却被胤禩分开她一双雪白玉腿,让那羞涩的阴户敞露在他面前。 “好美!”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下体可以美到这等地步,露出的两片小阴唇粉红鲜嫩,就像是花瓣一样。 忍不住凑上前,只觉芬芳扑鼻,人间未有,赞道:“你真香。”晼晚却是羞极,她从未被人这般打量过,那热扑扑的鼻息喷在上面,让人好生酥麻难过。 突然感觉有条滑溜湿热的东西贴上来,下意识抬起身体,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两条腿一蹬,竟把胤禩踢了个翻身,因醉酒反应不及,跌到了地上。 第三回宠坏了呦! 却说晼晚不慎将胤禩踢下床后,也知道自己犯了错赶紧躲到了大红被褥里,生怕他爬起来发脾气或者不顾她意愿再次兽性大发,毕竟这个时代女人地位低下。 过了会胤禩自个爬了起来,掀开大红并蒂莲纹床幔,就见晼晚防备地看着他,无奈和着中衣躺到了外侧。 其实要讲究起来,应该是妻子睡在外侧,以便随时准备伺候丈夫。但是晼晚没有这个觉悟,胤禩也不在乎这点规矩,就闭了眼睡了。 晼晚竭力平复着嘭嘭而跳的内心,眯了会眼又偷偷睁开瞟了胤禩一眼,发现他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动静,疑似已睡熟。 他不怪自己吗?自己把他踢下了床额,虽然是无意,可是照那什么三从四德,这个小小举动已经是大大不敬了。这人好像没有她想的那么坏!应该是感觉到自己不愿意,也不想强迫她。 想到刚才的情形,晼晚脸又一红,她也不是那么排斥和他亲近的,只是他们毕竟是陌生人,虽然成了婚,也是盲婚哑嫁,进展这么快她还是不太习惯。只不过这人也有点不对劲吧? 大婚之夜,她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美娇娘躺着旁边,他真能就这么睡了?她虽不能形容成貌若天仙,但用一个魅惑妖娆也不为过,他真的能忍得住? 所以,晼晚很想很想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可是,若他不先做出什么举动,她无论找什么借口,甚至只要出了声,就会显得她自作多情,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她想做那档子事咧! 这一整晚,不单晼晚百爪挠心,就是外间守夜的丫头们和柳嬷嬷、等着伺候热水的婆子们,都是极其震撼的。 第二日卯时,晼晚顶着乌青的双眼起身伺候胤禩穿戴,胤禩出门后不久,柳嬷嬷便散退白梅、白兰等人,在晼晚耳边低声问道:“福晋,昨晚可是您不乐意?” 这种事本来就瞒不住,再者她现在连自己夫君是谁都不知道,更甚者自己是谁也不清楚,只能故作羞羞涩涩的姿态道:“没,是爷,爷他没。” 柳嬷嬷眉头紧锁,悲叹道:“我苦命的格格呀!” 晼晚的额娘是安亲王岳乐第七女和硕格格,选郭络罗氏明尚为婿,康熙十一年二月成婚,康熙二十年刚生了晼晚,额驸明尚因诈赌孙五福二千余两而被判斩监侯。 清初那会朝廷对待王公贵族十分苛刻,王公贪污三百两即判死刑。明尚死,七格格于二十三年也郁郁而终,可怜的晼晚成为孤儿,被安亲王岳乐亲自接入王府抚养。 岳乐因在战事上屡有建树,于顺治十四年晋为安亲王。康熙登基后,在诸王中,岳乐以齿则高,以行则长,且立有军功,有管理部务,参预政事的丰富经验,无论从资历或功绩论,当朝宗室王公皆无人堪比。 岁暮之人,能够从抱子弄孙中获取莫大慰藉,晼晚又失去双亲,岳乐视她为掌上明珠,可惜这个宠爱他的外祖父也在康熙二十八年离开了她。 相继失去双亲又失去外祖父,但晼晚还是被人宠爱着。 岳乐共二十子,其中继福晋赫舍里氏所出的玛尔珲、景熙、蕴端、吴尔占等几个,比晼晚只长约十余岁,对她是百般呵护,叫柳嬷嬷悲叹的是晼晚叫他们宠坏了呦! 明明是娇滴滴的女孩子,生得美身子也娇,性子却跟个男孩子似的豪爽大气,泼辣强悍,少了时下闺秀颇受追捧的典雅娴淑。府上几位爷还怕她受委屈,协商以后婚宴都是在安王府中举行的,不是在宫里,其他皇子福晋可从来没有过的待遇。 柳嬷嬷本想着她家格格与八贝勒圆了房,尝到做女人的滋味,也就对贝勒爷服了软,以后乖乖听贝勒爷的话,相夫教子,可谁知道她昨儿个还把贝勒爷踢下床了,柳嬷嬷哪能听不出来那动静,她家格格还想瞒着自己。 “福晋呀,这两天还在王府你任性没事,可过两天就要进宫去住,等八贝勒的府邸确定好,才搬出去,宫里可比不得王府自在,你还得服侍惠妃,便是贝勒爷的生母卫氏你也得孝顺,你要是受了委屈,王府里头诸位爷也是没法为你做主的!”天下都是万岁爷说了算,他肯定更疼儿子争儿子呗!到时候可不是什么不如意都是自家格格的错。 晼晚却是震惊了。什么八贝勒什么惠妃什么卫氏,可不就说得是康熙皇八子爱新觉罗胤禩,自己的前世竟然是他的嫡福晋郭络罗氏,可真惨! 雍正登基后,为了报复胤禩跟他争皇位,勒令他休妻,因郭络罗氏傲气无畏,不给雍正面子,雍正气极勒令郭络罗氏自焚,散骨扬灰以伏其辜。 呜呜……晼晚欲哭无泪。 第四回不圆房是不可能的 新婚只有三日婚假,紧接着就要回宫,行见礼敬茶等事宜。胤禩一早也是被她几个舅舅招呼了出去。 他们这些娘家人都关心这个皇子贵婿对晼晚可否满意,玛尔珲也旁敲侧击地问起了床事,担心他生猛委屈了晼晚。 胤禩七窍玲珑心如何不懂,却跟晼晚一样装聋作哑,玛尔珲觉得不像胤禩行事作风。胤禩与晼晚到赫舍里氏院子里来敬茶时,把柳嬷嬷请到一边问了话。 听了以后是喜忧参半。 喜的是胤禩没有因为晼晚的行为发怒,在他们面前也没有不满,有容人之量,以后会迁就晼晚。 忧的是晼晚不肯圆房。他也是男人当然懂男人的心理,对着这么个娇媚的尤物不能碰,是个男人都得憋不住,少不得找别的女人发泄。以晼晚的烈性子,胤禩新婚就碰别的女人更不肯跟他亲热,这样下去,长此以往,夫妻关系能好才怪。 这关系不好,最后吃亏的还不是晼晚。 敬茶后,玛尔珲又把拉着晼晚到了一边,“晼晚啊,今晚和胤禩圆了房,否则我明儿要亲自指点他!” 她没听错吧。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要是做的不好,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难辞其咎。哪怕胤禩体谅你,你也不能任性。” 要是晼晚再不听,玛尔珲打算效仿教妹夫行夫妇之道的唐太宗,亲自来指点胤禩与晼晚圆房。 晼晚忍不住脸红。明白他的意思是不圆房是不可能的,否则明儿就要亲自盯着。 过后玛尔珲又把胤禩叫走了,让晼晚先回房。 晼晚猜测他也是跟胤禩交流这个问题。回了房,还在思索对策。 她基本上确定这是自己前世了,她之前试探了一下贴身伺候的白梅、白兰几个丫头,发现郭络罗氏的性格、行事作为都跟她如出一辙,便是这个生猛的舅舅她也喜欢。 但是这事可不是眼睛一闭两腿一蹬就可以过去的。 还在神游之际突然传来乳母柳嬷嬷的声音,“福晋,贝勒爷回来了!”立刻绷紧了身子,正襟端坐。 随着帘栊处一阵娑娑响声,就见胤禩走了进来,他穿着早上那身月白色绣翠竹刻丝锦袍,比昨晚那身红袍子更显得他眉目疏朗,长身玉立,鼻梁高挺,轮廓深邃,很英俊很耐看就是了。 “贝勒爷!”柳嬷嬷和屋里的丫头们都屈膝问安,晼晚才站起来,恭敬地行了屈膝礼。 “你我夫妻,以后不必多礼。” 用膳时,感觉晼晚很紧张,胤禩还宽慰她:“不急于这一时,你不用为难。” 晼晚却更是担心,胤禩既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可见玛尔珲舅舅果然跟他交流了这事。是不是也跟他说不圆房是不可能的。 “只要我不答应,他也不能强迫咱们。”胤禩道。 说的也有道理。晼晚看了他一眼,想问一下为什么他愿意配合她,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担心胤禩觉得她也生猛。有一个生猛的舅舅,够让人头疼了。 第五回此一时非彼一时 “万一他给咱们下药怎么办?”晼晚觉得有这个可能,胤禩摇着头笑道:“不会,他不会做伤害咱们身体的事。” 胤禩比她会看人,晼晚信了他。 下午两个便一起在窗边看书,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用了膳一起在院子里逛了逛消食,便沐了浴准备歇息。 禀退了左右,胤禩见她脸上香腮泛着桃红,瞧着颇惹人眼热,忍不住伸手过去摸了一把。 “你!”晼晚只觉被热水熏过的脸更热了。 “晼晚,你真美。”胤禩扶她坐在床沿,大掌落在她的腰间,顿时引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晼晚想推开他,但是下一刻胤禩自己挪开了。 胤禩开始解着自己的衣带,一件件地脱的只剩了亵裤,侧过头来,就见晼晚直愣愣地看着他。 晼晚确实是看呆了,她从来没有亲眼见到过这么好看的男性躯体。 他的臂膀很宽阔,胸膛结实,肤色偏白,但跟自己身上这种白嫩不同,他的身体一眼看上去就很有力量,每一块肌肉都堪称完美,带着强健、英伟的气势,流动的男性荷尔蒙致命诱惑着自己。 晼晚承认自己被蛊惑了,被胤禩捉住手抚摸他微微鼓起的胸膛,感受着他的男性力量,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也让她头晕脑热,最后被他拉着塞进亵裤里也没有反抗。 她握紧了他的命根子,有一种把他的生命掌握在手里的感觉。 那坚固的肉茎,又粗又硬,还有点热,弹性很好,一捏就在膨胀,一手都握不过来,胤禩又带领着她摸索那前端,有一条沟,下面有些褶皱,晼晚就自行沿着下面打小圈……感觉胤禩的手拿走,却也没有解她的衣带,只是在周边游弋,晼晚也没有想要推开他。 直到胤禩将她压在床上,晼晚愣了一下回过神来,也不知胤禩何时解开了她的衣裳。他的脸色微微潮红,深邃的乌瞳直直盯着自己,眼中汹涌情潮几欲将晼晚淹没。 反应不及,胤禩已经将手探入她的裤子,摸到了腿根儿处,吓得晼晚想抬腿,却早被胤禩防到了,上次被她踢下床,他醉了也还记得。 手掌覆上她腿间无人造访过的禁地,顿感觉湿热滑润,用一根食指拨开唇瓣,便感觉小花穴蠕动不断咬着他的手指。 晼晚想极力忽略掉他那作恶的手,但很难,便想劝他停下:“爷,你不是说不急于一时吗?” “是不急于那一时,但此一时非彼一时。” 歪理!晼晚娇喘息息,“你快放开我,否则就是不守信。” 胤禩抽了手指出来,拿给她看,那透明的液体看得晼晚脸红,“我从来没有说过今晚不碰你,何来不守信之说。” 他确实没说,但他表现出来的样子却是会由着自己,所以自己才轻易信了他,或许他就是故意让她放松戒备,然后再引诱她。 虽然她确实被诱惑到了,但也不全是自己定力不够,实在是这男人太腹黑,她算是见识到了。 只听“呲啦”一声,晼晚的亵裤就裂成了两半,胤禩起身跪于她腿间,抬起她一双玉白的腿环住他的腰,晼晚越是反抗,越是被他箍得紧。 身体上的不适还是其次,私密处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目光之下,又正正对着他那勃发的昂扬,这种强烈的羞耻之感才真叫人无法忍受。 “别这样,人家还没有准备好。”晼晚打算服软求饶,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胤禩,里头的朦胧美意,简直能将人溺死。 胤禩便不看她的眼睛,看她粉嫩嫣红的细处已然濡湿,“你已经准备好了。” 他那里也早就胀得发疼,被晼晚抚玩以后更是快要撑爆,但还是耐着性子抵在那凹陷处上下来回摩擦,惹得晼晚那水儿更是止不住地流。 胤禩感觉阴茎都沾满了湿滑的玉液,还忍得住,他便真是柳下惠了。 分开小花唇,龟头刚刚刺进去一点,晼晚就整个人往上缩,把他给撤出来了。 “别!我怕疼——” “别怕,就一小会,马上你就会舒服了……”胤禩的声音低沉、淙淙,像香醇宜人的美酒,带着三分欺骗性的抚慰。 固定住她的腰肢,把龟头抵至穴口,再一次刺入。 “啊——”晼晚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知道会疼,但没想到会这样疼。 其实胤禩也疼,里面又湿又热,还一阵阵收缩夹紧,夹得要人命,又不好能不顾及她直接刺进去,生生忍着。 用手在晼晚敏感的花蒂上打圈,还轻声诱哄着不疼,渐渐地见她脸颊潮红,轻声哼唧起来,再慢慢深入,刺穿了那一层薄薄阻碍,一寸一寸的往里嵌入,不容她退缩地冲到深处。 “还是好疼!”那东西在里面就好像要把她撕开一样,火辣辣的疼。 胤禩也待在深处忍耐着,感觉分身被包裹住不住吸吮压挤,生平第一次领略到如此叫人窒息的紧致和温暖,这种温暖,甚至叫他就这样埋在她的体内便知足矣。 停了片刻疼痛未消,晼晚抗拒地推他出去,“出去……”能给她时间适应已实属不易,这关头让人出去实不厚道,即使胤禩再心疼她,也有些克制不住。 将手指摸上那敏感的花蒂,轻柔按压使她分散注意力,因花蒂受到刺激,穴肉也一阵绵密的紧缩,紧紧的挤压着肉棒,“放松些……晼晚你夹太紧了……” 晼晚根本不知道怎么放松,越发紧张地使力,夹得胤禩顿时吸了口气,心道这是要夹死自己,感觉那儿已经水儿潺潺,便再不忍耐,缓缓抽动起来。 “现在还痛吗?” “嗯……别全进去,”晼晚还是疼得呜咽,气虚地回答,“你太大了,很撑——” 当肉棒往里挤时,那种销魂的感觉让胤禩也忍不住呻吟,“嗯,埋在你里头…太舒服了……” 说得理直气壮,晼晚想掐他,手没使多大劲,捏在胤禩身上跟爱抚他似的。 胤禩被她逗的浑身是火,喘息渐粗,快速的进出带来致命的快感,让他不能自持,食髓知味的越抽越快。 “太快了!”晼晚哼了一声,好在渐渐的,痛楚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奇异的饱胀感,又被那火热的巨龙持续撞击,弄得她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咿呀之声。 胤禩知她得了趣,小穴也越操越软,水越流越多,扶起她的身子,让她坐起来,粗长的巨龙上下顶弄。 速度是慢下来了,但是入得更深,加上两腿酥麻无力,被他顶着胯上似的,晼晚狠狠往他肩上咬了一口,激得胤禩越发使出劲儿来。 “好深…别这样…嗯……啊嗯……”晼晚抱紧胤禩的肩膀才能稳住自己被撞的不断往上跳的身体。 胤禩这次再不理,深重的刺撞娇嫩的花心,反复几次,强烈的刺激袭来,晼晚全身都开始乱颤,“嗯呀……我……我要不行了……”软倒在胤禩怀里,数股又烫又急的阴精喷在他直顶花心的龙头上。 那花心处更像是生了小嘴,吃着咬着啃噬着,叫他实在是爽得不行,臀部的肌肉纠结隆起,坚硬的肉刃更为凶狠地戳插嫩穴。 晼晚脑中一片空白,被迫接受胤禩一次又一次凶狠的操干,爱液顺着交合处流淌而下,沾染了玉袋,打湿了床褥,交媾的声响啪搭啪搭还夹杂发出啾啾的水声,煞是淫靡。 闹到大半夜床褥实在狼藉得不成样子,才叫了丫头进来换被单。 白梅、白兰被叫进去,都不敢看那皱皱巴巴的床褥。 晼晚早就不知道这些了,昏昏沉沉地被胤禩抱到净室,又从净室抱到叠整的一丝褶皱也没有的床铺上,几乎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次日日上三竿才醒,轻微嘶了一声,扶着榻沿才勉强站立起来。 满脑子都是上当了,太小瞧他了,以为他从年龄上来说不过是个男孩,毕竟他俩都生于康熙二十年,如今康熙三十七年,不过一个十七岁少年而已,曾经二十五的自己难道还应付不来,谁知道城府这么深。 说什么不急于一时,那语气无欲无求,声音又好听,忍不住就信了,外表也太有欺骗性,一看就是个儒雅的谦谦君子,又忍不住对他生出好感来,脱了衣服身材还好,四肢修长,宽肩细腰,精瘦而不瘦弱,很有男人味,正是自己喜欢的那一款。 晼晚忍不住脸红,想什么呢,这分明就是个老狐狸,自己怎么能为他着迷呢。 新婚夜那晚他分明就想圆房,自己怎么就被他三言两语轻信了他呢,他要是真的顺从自己意愿,以他的口才,不三言两语就把这事揭过去把玛尔珲舅舅打发了,玛尔珲舅舅又如何那样郑重再三劝诫自己。 根本就是故意让玛尔珲舅舅来吓唬自己,然后又表明他本人跟自己一个阵营,让自己松懈,再使美男计迷惑勾引她,最后又利用他天生的力量优势压制她,加以甜言蜜语哄骗她,最终圆房成功。心计之深,前所未见。 没有皇子福晋能合离的,以后就得跟这人过。 越想越惨,论心计自己肯定比不上他,被这人压在底下,以后还哪有出头之日嘛~ 第六回晼晚喜欢这样吗? 胤禩回来不见晼晚,走进内室,发现她卧在拔步床上睡得正香。问了柳嬷嬷才知道用了早膳又倒了床上不肯起。 明白自己昨晚确实折腾太过。其实他也没料到会那般失控,本打算体贴晼晚的破瓜之苦,寻思着先圆了房便好,却不知道原来男女云雨的滋味这么美哉妙哉,叫他无法忍耐。 靠着床畔坐下,伸手磨蹭着晼晚的鼻尖,晼晚略有不适,睁着迷离的双眼,无神地瞅了他一会,慢慢又合了眼。 “晼晚,晚膳备好了,起身吧。” “不想吃,人家好困~”她的嗓音天生甜腻娇软,此时带了点儿拖音就成了欲拒还迎的撒娇。想起昨夜做那销魂事时,她在自己身下娇喘泣啼的模样,身子又开始燥热,忍不住凑了上来。 晼晚陡觉身上一沉,顿时睡意消了大半,嗔道:“你这人可真讨厌,一回来就惦记这档子事”之前还装模作样的。 “是我不好,晼晚把玩我的时候,把我的魂都勾了,又被晼晚胸口两团软肉磨来磨去,实在是忍不住。” “你住嘴,啊!”没想到这人露出本性说这种浪话都说得理直气壮,被推给她,晼晚想骂人,胤禩下腹前倾,奔突突的物事竟隔着衣料就撞了上来,她身子软了声气儿也凶悍不起来,只好立即噤声摇头。 胤禩哄了片刻,见晼晚俏脸发艳得赛过红石榴,脑袋却依旧摇的像拨浪鼓,怕像昨夜一样失控,强压下把人按倒狠狠揉躏的迫切心情,侧躺到晼晚旁边平息自己。 听着胤禩强健心跳和粗重喘息,晼晚真担心他会兽性大发,思索要不要跟他聊聊天转移他的注意。 寻思着谈人生,但这个时代女人哪来什么人生理想可言,除了相夫就是教子,自己还不能表现得太异乎寻常。 谈运动?满人都擅长骑射,反而是自己不太在行,压根就聊不出个所以然。八卦?不行,自己都不爱八卦,更何况胤禩。感情?这个更没有。思来想去,晼晚也没觉得有什么好话题,无奈地摇了摇头。 “可是昨儿弄疼了没叫晼晚满意?” 这人说话好没遮拦,现代人也不会拿房事随意交流。 胤禩当然看得出来她羞于启齿,脑袋挨近她脖颈间来,劝道:“你我夫妻一体,阴阳合谐、夫妇敦睦乃重之之重,晼晚不把感受说给我听,我若猜得不准光顾自己享受,长此下去岂不是一直委屈晼晚。” 晼晚感受着肌肤相贴的亲昵,听着胤禩强健的心跳,也说不出辩驳的话来。 胤禩感觉到她温顺了些,便开始想脱她的外衣,可只是一动,晼晚便有了抗拒,又低语道:“昨儿我就犯了这个错误,顾着自己,叫晼晚受了罪,晼晚现在可不就本能防备我,”手隔着衣裳握住了她一边胸乳揉起来,“这样可好一些?” 被他这样揉着,确实有些舒服,晼晚便放任了他,很快全身都酥软下来,胤禩在她耳边轻声地说,“晼晚喜欢这样吗?”不断对她的耳朵吹气,温热的鼻息全喷在她耳里,烧得她脑子都开始发昏,嗯了一声。 胤禩低笑着,力道一点点加重,并有意无意地拨弄着顶端,很快就感觉到乳头硬鼓鼓的立起。这次再去解她的盘扣衣带,晼晚就没有反抗,让胤禩把她上身脱个精光。 虽然两人已经圆房亲热过,这却是晼晚第一次主动愿意在他的注视下把衣裳脱掉,不免还是有点害羞,本能的用手遮住丰满的胸乳。 但她的小手根本就兜不住,圆鼓鼓的双峰,白花花的乳肉从指尖溢了出来,晶莹剔透如玉似脂,却又更柔软更有弹性更为娇嫩。 “晼晚两团玉乳又圆又挺,把手拿开让我好生瞧瞧好吗?” “嗯……” 第七回美味 一瞬间,粉雕玉琢的蜜桃暴露在他的视线下,两粒粉红细巧的乳尖,还非常可爱的微微上翘着。 乳晕也小小的,色泽更浅,把中央那圆圆鼓鼓的乳珠衬托得鲜艳欲滴,让胤禩想去咬上一口。 着迷似的抚上去,可以感觉到指尖传来的微颤,便一手一只揉捏起来,只是如此而已,晼晚就被挑逗得呻吟不止,“好痒…” “看来晼晚喜欢这样,那这样呢?” 低头轻轻用舌舔过她己硬起的乳珠,又用舌头打转、轻啮,再突然松口,用舌头重重地弹动着。 “唔……”晼晚双手抱住了他的头,主动把因为他的吸吮而充血,变得艳红诱人的乳头送到他嘴里。 胤禩为她的反应满意,用灵活的舌尖温柔的轻轻舔着,“舒服吗?” “嗯,舒服。”晼晚诚实的回答。 “那就好,”胤禩松开敏感的小奶头,探到了她并紧的双腿间,隔着薄薄的丝料轻轻在那敏感的细缝那儿划了下,只这么一碰两条长腿儿便夹得更紧了,“别怕,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消肿。” 抱她去清洗时就发现过了些,那儿已经颤巍巍地不堪一碰,早上出门之前看还是还有些红肿,又上了次药,“嗳,嗳……”晼晚低声呼道,直往后退,却还是被胤禩褪下了亵裤,被他掰开了腿。 那羞人的地方被他这样紧盯着打量,晼晚又羞又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轻易被他蛊惑。 胤禩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才一个白天,确实还没好,那娇嫩羞涩的花朵,因为涂了药膏,像笼罩了一层透明的薄露,喉结又动了一下。 晼晚原本拿枕头捂住了自己的脸,不过瞬间,他就放开了手,赶紧并拢腿,又拿被子捂住身子。 “还是没好,保证今晚不不碰晼晚。”怕她还不放心,起了身下床穿鞋,站起来道:“柳嬷嬷一直等着咱们传膳。” 那你刚刚还……晼晚可以肯定,要不是她下面没好,他保准兽性大发。但他毕竟还是怜惜她的,这样一想心里也好受多了。 摆了膳,白梅白兰在一旁布菜,胤禩偶尔也用公筷为晼晚夹几样到她布碟里,晼晚却受不住他这热情,不为别的,主要是她对这食物不甚满意。 不知道皇宫御膳房的手艺到底怎么样,至少看这安亲王府厨子的手艺,晼晚要持保留态度。 看胤禩吃的津津有味,默念了好几遍入乡随俗,但实在还是难以下咽,也不管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忍不住试探道:“宫廷菜点口味一定比这些要好吧?” 胤禩放下筷子,一会才道:“大同小异,可是有什么问题?” “只是觉得口味不尽人意。”有点明白为什么康熙、乾隆屡次下江南,对江南美食赞不绝口,御膳房的菜肴大概不是一开始就风味俱佳。 “福晋,这已经是咱们小厨房这个月换的第三个厨子了。”格格从小就对食物挑剔,很早就给置办了小厨房为她研制美食,大多数时候都不合她的心意。 晼晚脸一红,平心而论,这些菜点算得上做工精细了,也色香俱全,只不过口感上略有欠缺,或许确实是她太挑剔,但实在是她母亲烧得一手好菜,或许外表没有这样精致,但她觉得没有比这更美味的佳肴了。 所以晼晚决定自己动手。别看吃的是晚膳,实际上现在才申时两刻,也就是下午三点半。 亲王府跟皇宫一样施行两餐制,午前用早膳,午后用晚膳。宫里用膳都有规定的时辰,规定是早膳在卯正二刻,就是早上六点半,晚膳在午正二刻,中午十二点半。不过可以根据主子要求提前或者延后。 当然,这只是正餐,正餐之外,饿了还可以有早点、午点、晚点,乃至于夜宵。讲白了就是想什么时候吃都可以,只不过不是想吃什么都可以,至少对于晼晚来说算不上。 好在她工作以后自己住,也跟着学了一些,做出来的菜她自己还是吃得下的。 就着厨房的原料做了一道胡萝卜炖牛肉、孜然羊肉、肉沫茄子、皮蛋拌豆腐、清炒菠菜并一道蛋汤,端上来的时候那叫一个香呀,晼晚感觉胤禩的眼睛简直冒出了绿光。 原本就用过三碗米饭,还以为他已经吃饱了的,结果他又转了三碗,晼晚能用上两碗就是好胃口了,都有点担心胤禩撑坏。 五菜一汤最后一扫而光,汤汁都不剩一滴,这对于在宫里吃惯了山珍海味并且对食物没有格外偏好的八阿哥来说实在是个奇迹。 “美味。”胤禩脑海中想到太多辞藻来形容,最后说出口不过这两字,实在是舌头还在回味。 晼晚笑得两眼弯弯,觉得自己总算扳回了一局。且如今,她也就只能拿这个来安慰自己了。 在这个男权社会,女人注定以夫为天,她嫁了胤禩,不管乐不乐意,都要跟他打好关系,至少跟他作对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他们相处时间虽然还不长,也发现胤禩心思不好琢磨,但对她还是不错的,至于让他完全跟自己敞开心扉,也不急着这一刻。 第八回请安见礼 天还没亮晼晚就被叫醒了。 懵了两下想起今天就要进宫见礼然后住在皇宫,就算以后搬出来也是搬到八贝勒府,不回亲王府了。 梳洗完毕,也无需他们打点行礼,去赫舍里氏院子里请了安,又跟玛尔珲等几个舅舅道后别,胤禩亲自扶晼晚登上马车,直到马车哒哒离开,晼晚才舍得放下车帘。 虽然她来到此地也不过两三日,却有种道不明的熟悉感,突然要离开了,不免情绪低落。 胤禩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将她抱进怀里,低语道:“什么时候想回来了可以随时来住,额娘她们也都很好相处,别担心。” “嗯,谢谢爷。” “咱们是夫妻,跟我客气什么。” 因为晼晚心情低落,胤禩把她抱在怀里也没有过于动手动脚,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拿了书,需要翻页就拍拍她,晼晚靠在他颈间,闻着他好闻的气息,感觉这种相处模式比那云雨之欢还来得亲密。 只不过亢奋抵在她臀上的那玩意,叫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动了怕惹得他更是动兴,这不动又好像是顺着他由了他。 正为难间,胤禩含了她的耳珠低声道:“无碍,待我缓一缓就好了。”待会要给皇阿玛皇太后等请安,不想晼晚见他们的时候不自在而给他们留下坏印象,尤其是额娘,他希望额娘也跟他一样喜欢晼晚。 经马车的一停一动,晼晚也意识到就要进紫禁城了,进这座三百年前的皇宫,她开始忐忑,胤禩感觉到了告诉她刚刚进的是神武门。 神武门是紫禁城的北门,原名玄武门,取古代“四神”中的玄武,代表北方之意,因避康熙玄烨名讳改名为神武门。神武门是皇宫的后门,算是宫内日常出入的重要门禁。 不过,神武门是胤禩他们这样的天潢贵胄、王公亲贵出入皇宫的专用通道,上朝时除王公亲贵外的其余各官员是由东华门进出。晼晚以为,一方面是讲究,另一方面也是分散交通。 “你也喜欢小脚女人吗?” 胤禩愣了下然后明白过来,神武门内曾经悬挂过孝庄太后一道懿旨——“将缠足女子引入宫内者斩!” 只不过皇阿玛自己都打破了这道懿旨,起不了什么作用便摘下来了。 未曾料及晼晚在乎此事,笑道:“无论是小脚还是天足各有各的美,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我没有特别癖好,晼晚放心。” 自己明明是跟他聊缠足,他倒把话题扯到了房事上头,晼晚不由脸颊绯红。 很快就到乾清宫,不过康熙主要住在乾清宫东侧的昭仁殿。昭仁殿虽然与乾清宫相连,但在华丽轩昂的乾清宫面前,这座面阔三间的小殿还是十分不起眼。 康熙不住在显赫的乾清宫,而是选择了偏居一隅的昭仁殿,很可能是因为昭仁殿记录着大明亡国的历史。 崇祯皇帝得知内城已陷的消息,说了声:“大势去矣!”就是在昭仁殿,拔剑砍死了自己年仅6岁的亲生晼晚昭仁公主。 或许康熙借着崇祯提醒自己,要有忧患意识,防止帝王的安逸享乐让他趋于庸懒和麻木,抛开女色不谈,可以说前半生的康熙的确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晼晚绷着身子在康熙面前跪下,第一天面见天颜,不畏惧是不可能的,好在感觉到胤禩一直陪着自己,不知不觉中便有了无尽勇气。 从梁九功捧着的金丝楠木盘里端起青花瓷盖碗,晼晚神定气稳,将盖碗高高举过头顶,恭敬道:“皇阿玛请喝茶。” 康熙接过来只象征性地茗了两口便放回茶盘,面上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赞赏。 晼晚一直低眉敛眸,无法留意到这个,双手再呈上天青色绣如意祥云状的坐垫和引枕,聊表孝心。 “不错,起吧。”他的嗓音雄浑低沉又苍劲有力,无不彰显着他的帝王之尊。 作为帝王,最高级别的政客,嘴里的称赞永远不能作为他满意的凭证,晼晚做了自己当做的,当然也希望他能满意自己,他毕竟是这个天下的主人,更何况他还是胤禩的父亲。 康熙照例赐了礼,便让他们去慈宁宫拜见太后和太妃。 太后和太妃皆是岁暮之人,又没有自己的孩子,对待孙辈都一视同仁,和蔼可亲,晼晚给她们见礼就更自在些。知道他们还得去各宫一一见礼,也没有多留。 清祖制,皇子生,无论嫡庶,一堕地,即有保母持之出,付乳媪手。从呱呱落地起,胤禩就住在阿哥所,而且他的生母卫氏身份低微,从小就被记在惠妃那拉氏名下,即便依礼制与母亲见面,见的也是惠妃,便是此时见礼,也要先拜惠妃。 惠妃居内廷东六宫之一的延禧宫,见到胤禩带着晼晚来向她请安敬茶,别提有多高兴。 “我盼这杯媳妇茶可盼了好多年,今儿个总算盼到了。”康熙二十八年他俩这桩婚事便被定下了,如今成婚已是康熙三十七年,确实是等了很多年。 惠妃嘱咐了晼晚几句,又毫不吝啬地赐了不少好东西。看得出来她待胤禩很疼爱,胤禩对她也极其敬重。更对胤禩的生母卫氏好奇了,不知他们母子的相处模式怎样。 因只有妃位及以上的封号才有独立宫殿,胤禩的生母就在延禧宫一座小院内,隔惠妃的正院不算太远,两人没多久便到了。 卫氏也早已准备妥当,端坐在正位上等着,娴静如水,一看就是很温柔体贴的人。 “额娘。”胤禩行了请安礼,晼晚也到她面前跪下,侍女奉上瓷盏给她,她双手接过瓷盏举过头顶,恭敬地道:“额娘请喝茶。”因为是正经婆婆,晼晚在她面前倒是略有点局促。 卫氏没有丝毫犹豫就接过茶,啜了两口后将瓷盏置于一旁,“好孩子,快起来吧。”她的声音柔和清丽,和她的气质一样温和。 晼晚表示了感谢起身,胤禩也问候她的身体,晼晚这才看清她略显娇弱,清雅秀丽的面容也白得透明,身体确实稍稍欠佳。 卫氏却没有多说自己,话里离不开让他们夫妻好好相处,也没有多留他们,晼晚感觉到胤禩想多和额娘相处,便也壮着胆子多问了几句她的饮食起居,提供了一些调养建议。 “没想到晼晚还通岐黄。”刚离开卫氏的寝屋胤禩就好奇问起。 “只是平日无聊从书中看来的。”晼晚道:“隋代杨上善整理的《黄帝内经太素》,论述了许多病证、诊法,也论及治疗,颇有见地,不过我也只是班门弄斧。” 她虽然在父母耳濡目染下略通医道,肯定是比不上宫里的太医。但是皇宫里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严厉,太医们为女眷诊脉又是要隔着帷幕又是要悬丝的,说实话脉象都未必切得准,如何对症下药。 胤禩明白她是一番好意,以额娘的身份一年到头也难得招到一次太医问诊,关键闷在这小院子里身心皆疲。 又叩拜了其他几宫,晼晚都感觉只觉得腰酸背疼腿抽筋,就冲这动不动就要下跪磕头,晼晚也不喜欢这皇宫,却是无法,到现在为止还只给长辈们敬完茶,胤禩可还有一干兄弟等着她嘞。 第九回偏心 皇子们大婚后无论在宫里住的时间或长或短,总归要开衙建府以迁出皇宫,只一人除外,那便是太子胤礽。 康熙是从不吝惜表现对胤礽的宠爱的。 胤礽刚满周岁便被册立为皇太子,这是清朝历史上的第一次,亦是唯一的一次公开册立皇储。 胤礽自两岁起便养在乾清宫与康熙同吃同住,并由康熙亲自担任他的启蒙老师,六岁以后康熙便为他选择了名儒张英、李光地、熊赐履为师,稍长又特召着名理学家汤斌为詹事府詹事。 不得不提,胤礽读书写字、骑马射箭基本是康熙手把手教会的。 康熙曾当众讲明他一天中有两件要事,一是问孝庄太皇太后安,另一件则是过问太子的学业情况。 胤礽四岁出天花,康熙全心全意看护在他身边,直到陪伴他度过病危期。在这十来天中,素来勤民听政的康熙没上过朝,也没处理任何政事。 康熙于胤礽五岁之际就开始为他特建了一座宫殿,作为他居住之东宫,便晼晚眼前这座毓庆宫。 据说这毓庆宫内装修甚为精美,尤其是后殿内以隔断分成小室数间,其门或真或假,构思精妙,素有“小迷宫”之称,晼晚却没有丁点心思端详这毓庆宫是如何高端大气。 因为正殿里坐满了大大小小将近二十来个皇阿哥,年长于胤禩的需要晼晚敬茶,年小的需要晼晚发红包。 “太子请喝茶。”太子虽不为长,却为贵,第一杯当敬太子。 太子没为难晼晚,优雅的端起茶杯,轻轻的呷了一口,给了晼晚一个红包。 晼晚低声道谢,趁站起身之际打量了下太子,好一个丰神俊美的谦谦君子,器宇轩昂,风姿特秀,让人如沐春风,实在想象不到这种人会变得残暴。 “大哥请喝茶。”因大阿哥胤褆是惠妃亲子的缘故,晼晚也多看了他几眼,身材魁梧雄健,皮肤黝黑,容貌也是极为俊美。说起来康熙的儿子真是个个英俊,跟康熙好美色只宠爱美女应该也有关系。 撇开外表不谈,胤褆其他方面也不差,尤其骑射精湛,可康熙眼里永远只有太子,想必如此,他才从小就不甘屈于太子之下吧。 察觉到胤褆的幽深的眼神扫了自己一眼,晼晚心下一惊,连忙将视线挪了开去,低眉敛目,不再打量他们。 “三哥请喝茶”“四哥请喝茶。”“五哥请喝茶。”“七哥请喝茶。” 他们也都没为难晼晚,只是来回看她和胤禩的眼神都带了些露骨,好吧,满人对那档子事比较开放,晼晚可以理解。 这下终于可以不用跪了,再跪下去晼晚觉得今天绝对不能自己走了。 甚至自暴自弃地想,如果自己嫁的是康熙第二十四子胤秘,如果胤秘前头的兄长们都没有早夭重新排序,如果女子身份不略为低微,她岂不是要给三十四位阿哥和二十多位格格敬茶,那样的场景还能不能让人直视,晼晚由衷担心她会成为因敬茶而骨折的第一人! 晼晚觉得康熙简直就是种马这个名词最好的诠释。 “八嫂,为什么九哥的红包比我的厚?”胤?大大的嗓门打断了晼晚的想象,要不是胤?眼里纯粹得毫无心机,晼晚怀疑他是怪自己抢走了他的八哥故意找自己的茬。 这个胤?,他又不缺钱,斤斤计较这个作甚,真不可爱,晼晚却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十弟,你一定是看错了。” 话语恳切,灵黠的大眼睛也委屈地眨呀眨,将她的无辜表达得淋漓精致。 胤祯满是信任地附和:“是啊,十哥,八嫂才不会偏心。” 胤?红着脸挠了挠头,难道真看错了? 还是胤祯这个小正太可爱,晼晚心想,又听胤祯惊诧一声,“咦,好像比我的也厚。” 晼晚顿觉脑子嗡的一响,哪里可爱了? “不就是八嫂最疼爷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那嗓音低低,似漫不经心,却引来一干小阿哥们全部可怜兮兮地盯着晼晚。 特别是才五岁的小胤禑,还是个又萌又可爱的粉嫩小娃娃,胖胖的小手攥住晼晚的裙摆,仰着小脑袋,学晼晚委屈地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似在控诉为什么八嫂不喜欢自己,好不可怜! 经胤禩提醒,晼晚才后知后觉,原来这红包多少喻意是表明对弟弟们疼爱多少,这下子也明白胤?为什么斤斤计较了。 她事先还真不晓得送红包还有这个寓意在里头,只是看在胤禟是个财神的份上,就在给胤禟的红包里多加了几张纸罢了。 都怪胤?这个大嗓门,害自己把小胤禑这个奶娃娃都得罪了,晼晚承认,虽然人心都是偏的,但自己是绝不会偏心胤禟那个妖孽。 晼晚红着脸跟着胤禩走出毓庆宫,胤禩也劝她弟弟们肯跟她开玩笑,说明打心底喜欢她。 “爷回来了,快!”刚进阿哥所,晼晚便听一记娇俏的女声传来。 见到那声音的来源,发现是个娇小玲珑的宫婢,相貌也甚为甜美,看着胤禩的样子像个得宠的小妾,还有个宫女跟她一起出来,举止更为端庄娴雅,恭敬守礼。 晼晚随后便知道了这两个丫头一个叫妙彤一个叫雅静,是惠妃娘娘选出来近身服侍胤禩,教导房帏之事。这是宫中的明文规定。 众皇子在大婚之前,必须先由宫中精选年龄稍长、品貌端正的宫女供皇子掌握房帏技巧,以便婚后和福晋及侧福晋等能够从容不迫,及早诞下子嗣,延续香火。这些挑出来的宫女,等皇子成婚,大多也被纳为妾室,生儿育女之后,份位也就跟着提上来。 妙彤便是最先出声的那宫婢,指挥白梅她们把晼晚的东西搬进来,俨然半个女主人的模样,似乎晼晚是个新宠,什么都不懂只能眼巴巴瞧着,等着胤禩宠幸。 晼晚简直快被气哭,胤禩根本没跟她提过阿哥所还有两个好模样的美婢服侍他,脸上却始终没有显露出来,她才是真正的女主人,可不能叫这丫头看了笑话。 第十回体贴 晼晚到底不高兴,东西收拾好关上门就躺到了床上垂泪,她绝对是没法跟任何一个女人共享自己男人的,哪怕只是个宫婢也不行。 晼晚本是吩咐了白梅她们不许别人进门,但她们又如何拦得住胤禩。 “今天跪得膝盖疼了吧,我给你揉揉。” “爷!我自己来,”晼晚挪了挪腿,想接过胤禩手里的药膏,胤禩偏不许,替她褪了外衣亵裤。 晼晚一双腿又长又直,看着就让人忍不住,但此时膝盖青一块紫一块,尤其是她皮肤白,看上去触目惊心,胤禩便是有心思也压下去了。 低头亲了亲,亲的晼晚两腿打颤,才拿药膏轻轻地揉起膝盖来。 胤禩这样体贴入微的对待自然是让人无法不动容的,晼晚眼圈一下子就红了,眼着泪珠就快溢出来。 虽然晼晚垂泪梨花带雨的模样美极了,让人看得赏心悦目,但胤禩还是更喜欢看她肆意笑起来的模样。 双手捧住晼晚的脸,吻走她眼梢沁出的汗珠,看着她美丽的眼睛道:“晼晚,我会尽我所能叫你不受任何委屈。” 因为离得近,胤禩那双明亮深邃的眼眸,晼晚看的特别的清楚,他眼底的坚定,叫她看了也不能不动容。 “那两个宫女虽然是额娘挑过来服侍的,但我没碰过她们。” 晼晚“哼哼”了两声表示不信,就算是一个心有所属的古代男人,也不妨碍他跟其他女人做那档子事,更何况自己与他只是奉旨成婚,压根没到那倾心相许那一步。 而且就那技术,晼晚也是不信的。 胤禩又道:“我平日也喜欢看书,《汉书.艺文志》中便录有房中术,《素女经》更是房中术的经典着作,还有《千金要方》,闲来无事时,也有通读。” 不妨他说这些,晼晚忍不住脸红,衬得她更是妩媚动人,叫胤禩忍不住捧着她脸一阵狂吻,唇舌交缠中,欲火狂燃。 晼晚察觉后拼了劲挣开胤禩的臂,像一只小白兔似的逃走。没走两步就被胤禩捞进怀里,一个翻转,晼晚便被他紧紧地压在了床上。 “还是白天呢!” 胤禩没理她,遂探手于两腿间,在她下体敏感处轻挤慢转,晼晚嘤咛一声,虽然面有羞色,却没有拦住。 胤禩见她娇羞满眼,知她是半推半就,又挖进一指,将指拨弄片刻,还拿出手指在鼻儿乱嗅,可没把晼晚羞死。 又翻开她两片花瓣,见那妙物不停地翕合蠕动,像朵含羞的花儿将开未开,遂托起她丰腴的翘臀,把嘴儿罩上去,伸出舌轻轻地由无毛的细缝下方缓缓向上舔。 晼晚扭动着两条腿,脸颊通红,手抱着胤禩的脑袋,却又没用力将他推开,只觉两条腿之间的花穴口,因为舒服涌出了一股热流。 胤禩舔了两下,便见丽水浸出,愈显得娇艳夺目,不由去吸那玉液,顿觉清香美甜,把那甜水儿吃了个干净,转而噙住那嫩肉芽儿,舌尖来回挑拨,弄得晼晚魂消魄离,只知蜜穴发酥发痒,纤腰不停款摆。 胤禩只觉满口香津,如获琼浆仙露,吃了个满怀。 待他吃够了,晼晚以为一切都结束了,胤禩却是脱了衣裤,强硬地将晼晚的腿架在他的腰两侧,扶着自己的肉棒顶在谷口蹭动起来。 “爷,还是白日呢!”晼晚急道。 “操着操着不就天黑了。”略用力,巨硕的龟头便如利刃般刺进谷道。 晼晚略感不适的簇起眉头,只觉体内又撑又涨,又烫又热,又酸又麻的,真乃百般滋味在心头。 “唔。”胤禩舒服的长舒了口气,附身亲了亲晼晚眉间的耸起。虽没经过别的女人却也知道晼晚的身体得天独厚,那紧窒的玉门,每次的插入都让他舒服的不可言语。 响起“啪啪”的击打声,还有带起的“嗞嗞”水声,听得晼晚双颊飞红,觉得自己也太不争气,被他哄着哄着就哄到床上来了。 胤禩看着她脸上媚态,那湿热紧密的幽穴更是煨烫的他直欲仙欲死,不由沙哑地问:“舒服吗?” 晼晚被胤禩插的舒爽万分,却不想就此趁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轻咬红唇嗔道:“爷的房中术也研习得不怎么样” 胤禩听到这话,一双大手自晼晚腿弯移到臀下,捧着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啊啊!别” 这个姿势叫晼晚不得不主动搂住他支撑上身,偏偏下头却舒服得紧,除了先开始有些疼外,到后头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随着胤禩的一击俯冲,晼晚尖叫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越想控制就越控制不住。 “要到了么?”温热的气息阵阵喷在晼晚耳后,让她敏感地缩了缩脖子。 直摇着头却已无力回答胤禩的话,快感阵阵冲击大脑,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媚色勾人。 胸口那对饱满的雪白乳肉也因胤禩猛力顶撞而在他眼前不停的上下跳动,晃荡出惹他疯狂的乳波,下下重重击到晼晚身体最深处,那力道像要把她捣坏似的。 晼晚再已没心思想其他了,只能“伊伊嗯嗯”地胡乱哼着。 感觉到晼晚紧紧煨烫包裹他的小穴正在慢慢缩紧,胤禩差点被那层层媚肉绞的喷出来。 又一连串急促的肉体拍打声传来,一个猛力的刺入,将那已被他揉出红印的美臀重重的压在自己的肉棒上,身子猛烈的颤了颤,肉柱跳动着将积聚已久的子孙液狂射入花蕊深处。 被胤禩狠狠折腾一回,晼晚浑身都快被弄散架了,去用晚膳的时候,根本起不了身。 但一想到外头那两个宫女可不正好巴巴望着跟胤禩独处,立刻就打起了精气神。 第十一回动容 在皇宫进膳比亲王府自然更为讲究,晼晚也端坐着任那两个宫婢妙彤雅静伺候她和胤禩布菜,只夹自己布碟里的菜。 尝了尝发现比亲王府还是好一些,但到底还是不合她的胃口,却也没有表现任何不喜。反倒是胤禩吃得食不下咽,实在是今儿的早膳又是晼晚亲手做的,到现在还让他回味无穷,想比之下这桌上的菜点就逊色了一些。 妙彤还以为是胤禩嫌她伺候的不好,泪眼婆娑地看着胤禩,那一抹委屈一抹伤心,看得晼晚的心都软得一塌糊涂了,嗔怪了胤禩一眼,可不就怪他招蜂引蝶。 这个丫头敢这么猖狂,可不就是胤禩纵出来的,要不是他待人都同样温和,这妙彤只怕还以为她在胤禩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否则哪敢跟晼晚对着干。 晼晚也不认为那个雅静真像她表现得那样恭敬守礼,不然怎么不劝劝妙彤提点提点她,故意拿妙彤当钓饵试探胤禩试探自己也说不定。 晼晚承认是自己狭隘了,把人想的太坏,但她眼里就是容不得沙子。 “妙彤服侍不周,自个去找张嬷嬷领罚,高明,你来布菜。”胤禩开口道。 高明是胤禩的近侍小太监,别看长得白白净净,斯文有礼,可比一般人更得胤禩心意,布菜也布的很周到,胤禩眼神偶尔才瞟过去立刻给他夹了过来,毫不懈怠,看得出来也很会察言观色。 妙彤栽在他下头也不冤,但还是不情不愿地下去领罚,打心底不觉得她做错了什么,走到胤禩背后时还偷偷瞪了晼晚一眼。 晼晚感觉这丫头真是不够聪明,自己作为主母,虽然现在还没有当家,也有的是法子折腾她拿捏她。 便是退一万步讲,胤禩真宠爱于她,她难道指望胤禩为了她跟自己对上,跟整个亲王府对上。未免太高看自己了,这样一想晼晚倒不把这个妙彤看在眼里。 不过她们在跟前,晼晚心里还是留有芥蒂就是了。 到下晡时,感觉腹内饥肠辘辘,饥不可堪,还是去御膳房走了一遭。宫内各个大小寝宫宫院有是有自己的膳房,但食材什么的也还要去御膳房领,胤禩他们这些皇阿哥每天日程很紧,不像那些妃嫔没有东西打发时间,所以平日都是直接去御膳房领的菜点,膳房就没有用过。 晼晚出去一趟,提回来两个食盒,胤禩闻着那香味就觉得是她动手做的,立刻放下书到晼晚跟前来。 晼晚都被他逗笑了,张爱玲说通向男人心中的路是胃,通往女人心中的路是阴道,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想到先前的情形,晼晚身体立即就热了起来,就连下体都好像还残余着那份充实的饱满感。 自己似乎也因为跟胤禩做过爱,对他有非同一般的占有欲。晼晚只能把对那两个女婢的妒意归结于此。 其实无论男女都离不开美食和爱情。至少晼晚极度迷恋美食,饭后轻轻揉了揉肚子,觉得有些撑,但又有点累了,下意识就想往榻上躺,胤禩却不能放任晼晚这般。 “咱们去外头走走。”将她搂了起来,晼晚不依地哼哼了两声,“走不动。” 胤禩捏了把她的细腰道:“刚吃了东西就躺着,仔细腰上长肉。” 晼晚正好被他拿住了七寸,在他胸口蹭了蹭,还是任他半搂着往外头走,出寝屋时想起这是皇宫,别叫人见了说自己不够端庄,晼晚立刻站稳了推开胤禩自个走。 他们住的这乾西五所与东路的乾东五所相对称,由东向西分别称为头所、二所、三所、四所和五所,每所均为南北三进院,始建于明初,作为皇子居所。 形制虽然较康熙所用的乾清宫等级稍逊,但也是琉璃瓦的重檐屋顶,殿檐斗拱,楼阁峥嵘,整体格局和景致都配合的十分独到,同时树木繁茂,算得上花香鸟语。 “只等皇阿玛为我分府,我们就可以搬出去,无需你这么大老远来回折腾劳累了。” 晼晚反应一会,才明白指的是从他们寝宫去往御膳房的路程远,笑得两眼弯弯:“有软轿又不用我自己走,而且我也不喜欢成天闷在屋子里,正好出去转转,不过能早点搬出去也好。”自己府里总比皇宫自在些。 胤禩见她高兴也高兴,搂着她的腰把她带到自己怀里,“明儿起白天我就不能陪你,无聊可以去额娘那里坐坐,皇祖母那边也行。” “嗯。”真是有点受不住胤禩的热情,搂搂抱抱的,被人看见了指不定要说什么不成体统,不过晼晚很享受这样的亲昵就是。 在院子里消了食,又转移阵地到床上消食,第一发岩浆爆发般的浓浊热精喷在那娇嫩的宫壁上,晼晚立刻就被他喂饱了,胤禩脑袋还压在她胸口撩拨着,这架势摆明了至少还要再干上一场。 “我要睡,胤禩”晼晚嗲兮兮地娇嗔,但被胤禩覆上的唇尽数吞噬,他吻得狂野放肆,晼晚小嘴里每一寸都被他狠狠地舔过,气恼咬他一口,胤禩便松了她的嘴,接着弯曲双腿又猛地站直,勇猛凶悍地挺进晼晚娇嫩紧致的玉门。 那种饱胀火热感让晼晚忍不住眯起了眼儿,收缩的媚肉对他挤压缠裹,就像无数条小嘴在上面蠕动舔舐,“晼晚,你吸得我骨头都酥了。” 胤禩低喃的同时却不断抽动着下体,晼晚只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仰起头不住的大呼饶命,接踵而来的高潮一浪盖过一浪,晼晚崩溃的哭了,桃腮上挂着晶莹的珠泪。 胤禩恼人的声音还在她耳边响起,“晼晚,这样好不好?” 晼晚累得连呼疼都没有劲儿,不理会胤禩。 “若是不好,咱们还得多试几回,总要叫晼晚也知道好,你说是不是?” 晼晚只极低的轻哼了声好,却足以令胤禩销魂。 猛地将她的双腿高高地推了上去,晼晚的身子极为柔软,不费什么劲便将她艳红的花穴展现了出来。 这个姿势刚好能看到两人不断碰撞的下体,他两只阴囊不停前后摇摆,一下接一下地敲打她肥嘟嘟的花瓣,花穴里的水儿吐射涟涟,一顿一顿的甩得到处都是,乌黑的阴毛也蘸了不少如雾如珠的花精。 这种视觉冲击太过震撼,胤禩忍不住再次加猛攻势,在晼晚高高低低的呻吟声中抽插个不停,弄得她身子哆嗦连连,几乎虚脱了过去。 第二天寅时胤禩就起了床,晼晚刚来皇宫,换了床睡得不是很安稳,哪怕胤禩的动作很轻微她还是醒了过来。 康熙重视各皇子的教育,不光年纪小的皇子,便是成了婚的胤禩,包括太子,现在也还得去畅春园无逸斋跟着师傅学习功课。 晼晚要起身伺候他被阻止了,在晼晚的脸上亲了一下,“才寅时,你再睡一会。”卯时都不到说明凌晨五点都没到,晼晚也困得厉害,倒头又睡了。 康熙同时也重孝道,虽然各皇子只能依清宫礼制与母亲见面,但儿媳妇就不一样了,请安可不能少。辰时晼晚打理妥当,估摸时辰不算早了便往慈宁宫跟太后、太妃请安。 太子妃瓜尔佳氏迈进屋子,看见晼晚把太后和太妃逗得眉开眼笑,瞅着她耐人寻味地道:“八弟妹可真是讨人喜欢,来得比谁都早。” 胤禩出门走后她一直惦记着请安一事,半睡半醒,怕影响两位老人家休息,磨蹭到辰时才出门,但是太子妃这话好像她故意早来争宠似的。 与太子妃比肩同来的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见晼晚娇羞地依偎在太后怀里不作声,抿嘴一笑:“谁不喜欢八弟妹,不过比起八弟,咱们这点喜欢就微不足道了。” 说罢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太子妃一眼,太子妃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 而晼晚一下没明白过来,觉得以胤禩的年纪不至于跟太子妃有牵扯,大福晋莫不是暗指女人最应该得到丈夫喜爱,然后讽刺太子妃不得太子喜欢? 太子妃面色稍霁,幽幽道:“大嫂确实是大哥喜爱,没听说大哥往别的院子歇过,大嫂别有一套,可以教教咱们妯娌。” 伊尔根觉罗氏准备了很多媵妾固宠,就是为了让胤褆留在她房里。瓜尔佳氏对这种行为很不耻,哪里真稀罕她教,不过讽刺她装大度罢了。 不管在哪户人家,女子之嫉妒都是不被允许的,皇家更甚,太子妃这些话让大福晋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太子妃当然比我更贤惠,太子多看了哪个一眼,太子妃就替太子做主了。”这是讽刺太子妃两面三刀,只要太子看中了哪个就送哪个到他床上,一旦失宠就拿她们出气。 晼晚也听得出来她话里有话,猜到约莫是因着大阿哥和太子兄弟关系不好,大福晋跟太子妃也针锋相对,没想到在老人家面前也不收敛,抬眸看了一眼太后和太妃,两位老人家只做没有听见,约莫也习惯了。 还要去跟两位额娘请安,晼晚便先告退了,太后不舍的拍了拍她的手让晼晚有点动容,虽然她们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希望晚辈相处和睦的。 先后又跟惠妃、卫氏请了安,晼晚才回到寝宫来。 因着昨天被胤禩折腾了半宿,又穿着花盆高底鞋走了不少路,便斜躺在美人榻上,让白兰白梅一个捏肩捶背,一个揉腿捏足,只觉身心舒爽。 窗外的暖阳照进来,暖暖的照在她身上,萌生了懒懒的睡意,就这么靠着迷迷瞪瞪地睡着了。 胤禩回寝宫,就看到了晼晚睡在美人榻上。窗柩光斜斜的照下来,斑斑驳驳的落在她面容上,为她添上了一层朦胧的柔光,美得就像是一幅画。 禀退左右,把晼晚脚上的长袜褪下来,把她两只玉白小脚握在手心揉搓。 晼晚睡得正美呢,忽觉脚痒的不行,眼睛没睁开,一脚就踹了过去。 胤禩哪知道她睡觉还如此不老实,被她一脚正踹在心窝口,闷哼一声。 晼晚睁开眼,见是胤禩,自己还踹了他一脚,心里也有些过不去,嘴里却硬撑道:“人家好好睡着,你来招惹人家做什么?”说完还瞪了他一眼。 “我本是回来用膳,无奈晼晚秀色若可餐。”说着竟是让晼晚的两只脚夹住了他胀起的阴茎,不断摩挲玩弄他灼热的硬物。 什么秀色可餐的,无非就是又惦记那档子事儿了,不知怎么回事,明明搁在她脚上的热物,却是烫到了她底下似的。 第十二回回床上干什么? “别这样,爷!” 胤禩忽然微微用力,一拉,晼晚便扑到了他的怀里。 “晼晚,你真美!”将她娇软的身子紧搂,唇儿擦着她的鬓发,热气一阵阵地扑到晼晚耳里,让她又酥又麻,忍不住扭动身子,“胤禩!” 胤禩又在她耳边哄了两句,把晼晚听得从脸一路红到脖子上头,忙摇头不肯应。 胤禩平心静气地笑道:“原来晼晚是极盼着被我操的。”探手到她颈间把她的盘扣解了,在她涨红的颈项反复吮咂着。 晼晚自恼自羞,敏感的身子禁不起他如此火辣挑逗,但还是死活不肯,于是胤禩麻利地将她衣裳剥开,伸到她肚兜内撷了团嫩乳儿扪弄把玩。 这一幕晼晚自己低头看来,都觉得淫靡至极,忙把丽目紧闭。 胤禩还笑语:“晼晚一双好乳,温软如绵,柔滑如酥,色如白雪,香比芝兰,可与我吃?” 晼晚被他如此打趣,心里大呼下流,听他措辞,就知他肯定没少读关于乳房的诗词文字,还想哄她用嘴舔他那里,好不知羞。 得不到回答,胤禩便自作主张把那小小的肚兜儿散了,弹出一对乳峰,又白又嫩,乳尖一点娇红,凝望了一会儿,然后轻啃慢咬,“晼晚现在可不就是被我调酥绮窗前,牛乳也不及晼晚的酥胸美味。” “别在这!别在这!”经他提醒,晼晚才想起还在窗口,这可不像床上,外头的行人只要低头就可以看见。 忙双手捶他两肩,却是却被胤禩一只手便将她两个腕子箍在一起,“晼晚叫得这么大声,任谁听了也会避让。” 晼晚可不像他这样没脸没皮,已知无论如何也躲不掉任他大快朵颐一顿,求饶道:“回床上,回床上好不好!” “回床上干什么?”胤禩嘶哑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简直是明知故问,可是晼晚却回答不出来。 “那用你的小嘴儿亲他一下,”作恶地将那处灼热抵在晼晚的腹间研磨,晼晚羞恼地瞪他,表情却比刚才松动。 胤禩知她已是默认,立刻解起盘扣,但另一只手还是箍着晼晚不放,怕她趁机逃跑。 晼晚见他衣袍一件件解开,坦露出坚实的胸膛,他的身材实在好得让她挪不开眼,不知何时,胤禩已扯下亵裤,勃起的阳物一下蹦了出来,又长又粗,不时还抖动几下,看着就十分骇人,看得晼晚像触电一样赶紧把眼睛闭上。 胤禩松了她一只小手放在他的玉杵上,晼晚被胤禩哄着圆房那晚就把玩过,勉强握住手中这灼热异物,还是被他的尺寸吓到了。这样又粗又硬的东西塞到自己底下怎么可能不疼。 胤禩哼了一声,又将她的脑袋朝胯下按了按,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晼晚一张俏脸早就羞得像醉人的红酒,盯那凶残之物看了半响,一咬牙,芳唇在那大龟头上轻轻一吻。 “可以回去了吧,”伸手去拿自己的肚兜,胤禩见她小脸红晕媚色宛然,神情半羞半惭半贞半淫,哪里肯这么轻易放过她。 再次兜住她胸前两只嫩乳,捻捻她的乳头,便听晼晚从从喉间绽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嗯……” 灵活的舌头卷住一颗红梅含进嘴里,晼晚忍不住把他的头紧紧地按在她胸口,大口地喘着气,表情相当受用。 “好香好软好甜,啧……”胤禩抱住这柔嫩一对玉峰,口含左乳,手捏右乳,吃了一边又换一边,简直像要把晼晚一对美乳吞下肚去。 那两团美肉儿被他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折腾,吮得那白嫩嫩的乳儿上沾满口水。晼晚早被吃得浑身发软,而胤禩却毫不停歇地绕着她那甜滋滋的红豆吮玩打转。 晼晚只觉魂儿都让他吸去了,两腿交汇之处缓缓地流出羞人的水儿,又粘又热,羞红着脸夹紧腿,胤禩却不失时机地顺着那滑腻的肌肤向下滑去。 ”你放手,不要这样……哎呀!”晼晚推他没推动,感觉他身上硬得跟铁铸似的,伸手拉他伸入自己胯间的手,反而将滑腻的丰乳在胤禩脸颊上揉动,更加刺激胤禩的情欲。 火热的手掌盖在她温软的阴户上,指间触摸到她的阴唇已经被蜜汁弄得湿滑无比,寻到两片肥美蚌肉不停揉搓。 “唔……不要…不要…嗯……”晼晚又酥又痒,美乳又被他另一只手捏了一把,被胤禩这样上下其手逗得手忙脚乱。 一边扭着身子,一边情不自禁的嗯嗯哼哼:“你答应了的,回床上啊!” “你仔细想想我到底说了什么,”晼晚待想说话反驳,却被胤禩重重一刺给激得“哎”的一婉转悠长的媚声脱口而出,这声音她自己听了都觉得面红耳赤。 胤禩将指头埋入花穴戳刺,粗喘着道:“我只说用你的小嘴儿亲他一下,可没答应你任何要求。” 每次不经意碰到花核晼晚便颤栗一下,当下这个情形也没法再和他争,只能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花壁的蠕动越来越强烈,晼晚开合着大腿娇声求他不要再继续,胤禩强忍着道:“那你再亲亲他,再用舌头舔一舔。” 晼晚只想快些把他打发走,没骨气地直点头。 胤禩这才把手指抽出来,上面已经沾满粘滑的爱液,放在嘴边,伸出舌头慢慢舔舐,似乎那是最甜美的甘泉玉露。 平日儒雅正气的翩翩公子,沾上情欲居然如此邪气惑人。晼晚彻底被他迷住了,身子更是空虚,急切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趴在胤禩身前扭来扭去务求进一步接触。 胤禩提着他的宝贝蹭她的小脸,晼晚立刻张嘴含住龟首,舌尖随即去舔吸腥腥的马眼,胤禩立刻打了个哆嗦,鼻息越来越沉重急促,在晼晚温暖的檀口中跳动着,几乎要射了出来。 连忙退了出来,在晼晚迷迷糊糊的状态下扒了她的亵裤,见那小花屄淫水直冒,知道她也想得紧了。当下便不再忍,挺腰插入。 那坚硬的龟头刮着柔软的嫩肉,激得晼晚浑身发抖,依赖无比地抱紧胤禩,全然忘了有被人偷窥的危险。 那小嫩穴湿滑紧凑,腔壁嫩肉紧紧缠绕吸吮着他的根儿,像无数小嘴紧密啜吸。胤禩简直被她夹泄,爽得什么都不顾了。 “啊!不行了……”晼晚被他的肆意顶弄撞得纤腰乱摆,又白又嫩一对乳峰被他大掌蹂躏着,小穴剧颤着喷出一股滚烫阴精。 胤禩被她一淋,烫得龟头在穴内一跳一跳地钻着她的花心,那穴肉狠命地收缩,急骤地吞吐着他的分身,险些没把胤禩爽翻。 抽出来抱着晼晚转了个身,让她趴跪在锦榻上,再从后面插进去。两手则由她腋下绕过,一边捏弄着奶子一边肏她,一上一下,力捣花心。 晼晚还没来得回气,又被他干得死去活来的,已是美得双目紧闭,螓首摇曳,腰肢如狂风拂柳摇摆不住,口中呀呀直响,当真媚态十足。 胤禩又故意抱她到那窗上,让晼晚扶着窗沿翘着屁股让他肏干。 这会只要有宫女太监经过,一眼就可以看到晼晚雪白的香肩,再眼尖点的就能发现那窗沿处还挤出了晼晚两团白生生的美乳。 “别,会叫人看到的”这种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发现的那种羞耻,让晼晚变得异常敏感,花瓣疯狂吞吃着胤禩的大东西。 这便是更刺激得胤禩下下尽根而入,“方才晼晚嗯嗯啊啊的叫了这么久,该看见的早看见了” 晼晚难以承受这样暴露的羞耻感,又羞又躁,扭动着身躯挣脱。胤禩比她高大许多,晼晚如何推得动他,怕得不得了,那小穴一紧张,便收缩着把大肉棒含得更紧。 “哦,好宝贝,真是好紧,”她蜜穴里的花肉儿收缩越来越有力,紧紧的钳住肉棒,又是吸吮,又是啃咬的滋味,言语难描。 跪在晼晚臀后,腰上发力个不止,越战越勇,花样百出,弄得晼晚花枝乱颤,带着数不尽的风情扭腰摇臀,两人正要共赴那欲仙欲死的巅峰,听得门口那妙彤高声道:“爷,九阿哥和十阿哥来了。” 晼晚吓得身子一缩,花穴也是猛然收缩,再次喷出一股阴精。 这回被她被这琼浆玉液一浇,胤禩的射意也再止不住,瘦削的劲臀紧绷,马眼收缩着喷射出来,将炙热的种子全数射进晼晚的子宫…… 晼晚羞耻地趴在软榻上,心里暗骂自己不知廉耻。看柳嬷嬷给她的画册时,她发誓自己绝不会干这种事,但如今真做了,便是下面也空虚得很,被胤禩插进来,春液还一直往外流,两个奶儿也胀鼓鼓的期待着胤禩的大掌,晼晚双颊绯红,想想都觉得害臊,娇喘吁吁地推开胤禩要把衣服穿回来。 “九弟十弟过来是想在咱们这用膳,放心,我这就让他们回自己屋里。” 原来今早去无逸斋用的早膳,胤禩说了两句晼晚做的菜有多美味,他口才又好,听得一众兄弟口水直流,胤禟和胤?最先按捺不住,这不见胤禩回来,也跟过来想尝尝晼晚的手艺。 晼晚当然不能叫他这么把人赶走,跟欲盖弥彰似的。胤禩便打发高明去御膳房领食材佐料,拿到膳房来时两个也已梳洗归整完毕,晼晚掌厨,胤禩则亲自给她烧火。 晼晚原本以为他不会,毕竟是被人伺候长大的皇阿哥,没想到竟然没难倒他,完全没用高明等人上前伺候。 这一顿晚膳在胤禟和胤?的狼吞虎咽下结束,都为晼晚的手艺折服,从这以后,总是找借口来蹭饭,刚开始只有他们两个,过两天十四阿哥胤祯也来了,八爷党算是聚齐了。 但晼晚并不会每天都亲自掌勺,御膳房的菜点中,有全国各地许多风味菜和蒙、回、满等族的风味膳食,她也会一一品尝下来,不过胤禟他们也没有死心,时不时来碰运气,闹得好几次胤禩拉着晼晚亲热都被他们打断,有苦难言,只盼着早日搬出去才好。 第十三回分府 皇子大婚或封爵后就会分府,赐予府邸,其居室服用、设官、俸禄给养,均按爵位高低拨给。 清宗室爵位,在崇德元年清太宗皇太极在盛京称帝时定为九等制,顺治六年又拟定为十二等,即和硕亲王、多罗郡王、多罗贝勒、固山贝子、奉恩镇国公、奉恩辅国公、不入八分镇国公、不入八分辅国公、镇国将军、辅国将军、奉国将军、奉恩将军。 清室的分封原则是酬庸为上,展亲次之。也就是按照功勋酬劳来,任人唯贤不任人唯亲。宗室皇族即使近支亲贵,如无尺寸之功,仍不得上赏。比前朝皇子例必封王要严谨得多。 另外,亲王、郡王嫡褔晋所生子,年过二十岁,由负责皇室事务的宗人府请旨考试后,亲王阿哥可封为世子,郡王阿哥封为长子,以待袭爵。其余子及非嫡子,经期考后分别减等授爵。 为了避免皇室宗亲积年以后支派繁衍所带来的无穷麻烦,朝廷规定除少数勋劳卓着,其爵位可以世袭罔替外,其余都代将一等,直至规定封爵或闲散宗室。 皇子封爵没有固定年龄,稍早或稍迟的都有,爵位也看功勋或皇帝喜爱程度了。康熙今年第一次分封皇子,胤禩便与皇四子胤禛、皇五子胤祺、皇七子胤佑一同被封为多罗贝勒,而皇长子胤禔册封为直郡王,皇三子胤祉为诚郡王。胤禩是诸位受封皇子中最年轻的。 这次册封的皇子中,三十五年都随从康熙帝一同出征噶尔丹,但扈行的皇子中只有胤禩随康熙御营。可见备受康熙喜爱。 与晼晚大婚后,康熙已为他建造府邸,就在四贝勒胤禛的府邸隔壁。 千盼万盼,府邸终于建好,要搬出去时,最难过的莫过于九、十、十四几位阿哥。 晼晚知道他们难过,不光是因为他们爱吃自己做的饭菜,也是他们本就跟胤禩感情深厚,不然怎么不见其他阿哥总往胤禩寝宫来。 让胤禩好生安慰了一顿,晼晚又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好菜,胤禟还拿了美酒来。他们难得有这么放松的时候,晼晚也是知道的。 康熙对众皇子教育严格,规定皇子、皇孙六岁,即就外傅读书。早上五点开始上课,还要复习前天的功课,所以胤禩每天早上都那么早起床。 到下午三点下课,共十小时。每学一个字,即要写一百遍,一段课文,要朗诵一百二十遍。据说康熙年幼读书,自己都累得咳血。但不得不承认,一众皇子这么优秀,与他的严格培养分不开,不完全都是天赋。 除了学习汉文经典外,还要学习满文、骑马、射箭、拳术、鸟枪、刀剑、火器等,甚至洋文也是要学的,听胤禩说胤禟在这一门功课上表现最佳,众位兄弟都比不过他。 相比之下胤?的功课不好,并不是很为康熙喜爱。但是他出身高,他的生母温僖贵妃和大姨孝昭皇后,是辅政大臣遏必隆之女。 遏必隆母为清太祖努尔哈赤之女,和硕四公主,随清太宗皇太极进攻明朝,以战功得优赉。与索尼、鳌拜、苏克萨哈三人并受顺治帝遗诏为辅政大臣。 康熙刚登基时,鳌拜因为前半生军功赫赫,号称“满洲第一勇士”,后半生则操握、结党营私。 康熙为了除去鳌拜,拉拢遏必隆,将钮钴禄氏纳入后宫,颇为宠爱。并特封遏必隆一等公,加太师。 不过遏必隆还是选择明哲保身默许鳌拜,不加阻止也未曾弹劾。鳌拜死后,遏必隆也被康熙问责,虽然没有被牵连诛杀,但不久也病重而亡。 不过钮祜禄氏家族人丁兴旺,遏必隆虽死,能人仍然居多,在赫舍里皇后死去三年之后,熬了十多年的钮钴禄氏,终于被康熙封了皇后。然而,立为皇后不到一年,钮钴禄氏又死了。 温僖贵妃是因诞下皇十子胤?,被晋封为贵妃,但那个时候康熙更宠爱他的表妹佟佳氏,还将她封为皇贵妃,也是后来的第三任皇后。也是薄命红颜一枚就是。 康熙也是因为先后送走三位皇后,无力再册封皇后,否则以温僖贵妃的娘家给她撑腰,即便不受宠,佟佳氏死后,这皇后落在她身上也未可知,或者佟佳氏的亲妹妹,唔,康熙就是有这么的风流。 像惠妃、宜妃、德妃、荣妃,包括胤禩的生母卫氏可都是不俗的美人。温僖贵妃被康熙冷落,深宫萧瑟,于四年前也就是康熙三十三年十一月病故。 胤?十一岁丧母,康熙又没有多疼爱他,也难怪他与同龄的胤禟形影不离了。胤祯则跟胤禩情投意合,有的时候晼晚都认为自己是多余的,额,这个时候显然忘了她怎么被胤禩变着花样折腾了。 第十四回新仇旧恨 “八哥分了府就用不着去书房了。”胤?无端有点落寞,他正不爱读书,也想早点分府。 胤禩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宽慰道:“十弟,分了府读书写字也不能松懈,还要出来办差,跟住在宫里区别不大。” “十弟怕是想娶媳妇儿了。”胤禟在旁打趣。 “九哥你别打趣人家,长幼有序,等你娶了九嫂才轮到我。”胤?不恼,还接了话头:“九哥,想过未来九嫂会是什么样没?” “有什么好想的,还不都是皇阿玛安排,指了谁就娶回来好好养着呗。”胤禟对自己嫡福晋是真没想法,要是不喜欢当养个闲人就是,反正还可以纳侧福晋,再说他又不是没见过女人,新鲜劲过了看什么都一个样,没什么意思。 又道:“十弟你自己思春别拖上我,别叫八嫂听了笑话。”又端了酒杯来敬晼晚。 晼晚端起白玉杯喝了,心里倒还想着他们引出的话题,她和胤禩的婚事是二十八年就被康熙定下了,胤禩上头的兄弟也是很早就被指婚,但是从胤禟开始往下的阿哥,甚至包括格格,康熙似乎就不急着指婚了,也不知道是何缘故。 不过无论皇子还是公主的婚姻都是皇帝政治中不可少的手段,可能康熙暂时用不着跟人联姻,像期待着他媳妇儿的十阿哥似乎娶的就是蒙古格格,是一桩满蒙联姻,不过具体什么时间娶的又是什么人晼晚也搞不清,也没那个心思去想。 此时此刻,美酒佳肴,举杯畅饮,何其乐哉。 也不知道是不是气晼晚抢了他们八哥,兄弟三个胤禟带头一个劲给她敬酒,胤禩给她挡了好几回,晼晚自己倒不推辞,胤禩看她坚持便也任她去了。 虽然晼晚自认为酒量还可以,但胤禟兄弟三个一杯一杯敬下来,喝到后头,只觉头昏脑胀,好像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胤禩见她两颊晕染绯红,媚人之处,春睡海棠也难比拟一二。扶住她腰,凑到耳畔问:“可还撑得住?” 晼晚轻飘飘道:“头晕……”人一晃,身子已软软靠到了他肩上,胤祯见了立刻贴心地开口让他送晼晚去休息,胤禟也笑道:“八嫂能撑到这会已经出乎我意料了。” 胤?更是表示不该灌八嫂这么多酒。 “是她自个贪嘴,不知自个深浅,你们继续,我这便送她进屋。”揽住了晼晚腰,抱起往内室去。 她看上去真的醉的不省人事了,双眸紧闭,脸庞红扑扑的,呼吸亦比平日更沉,吐气醇馥若兰,胤禩闻着她的呼吸都感觉有点醉了。 几个弟弟还在外头,他不至于要做什么,把晼晚放在床上,又吩咐了白梅白兰端醒酒汤来伺候,就准备起身,晼晚却不知何时醒了,抓着他不肯放。 白梅也端了汤碗来,胤禩便接过,送到晼晚嘴边。 这醒酒汤是用灵芝熬的,事先就文火炖煮好了,一直温着,醒酒开胃,还能养身,但是味苦,晼晚喝一口,就皱着鼻子难以下咽。 胤禩知道她挑食,不爱味苦的食物,但怕她宿醉明早起来头疼,哄她让她喝,晼晚喝了嘴里这口就死活不肯再喝,她最讨厌喝苦药了,简直苦的钻心要人命。 “你不爱喝,便罢了,我刚也喝了不少酒,醒醒也没事。”说着就自己喝了。 晼晚刚刚松懈,但是很快就感觉嘴上一热,她猛地惊觉这是什么,坚决不肯启齿,鼻子里发出嗯嗯的撒娇声,但还是强不过胤禩去,被他按着强行抵开牙关,一下哺入了她的嘴里,晼晚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还险些被呛到。 胤禩拿帕子给她擦嘴,又从白兰手里拿过瓷盒挑了一颗蜜饯塞到她嘴里,晼晚反射性地就要咬紧牙齿,哪知她的动作没有胤禩的快,这一合上牙齿,就咬在了胤禩还没来得及退出的食指上。 晼晚咬也不是,吐又不甘心,感觉自己舌头还被拨了拨,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狠心就大力咬了下去。手指上本就没多少肉,一下就咬到了骨头,胤禩的手指又硬得跟铁棍似的,晼晚都嫌牙疼了,再看胤禩,脸上哪里有她预计的疼痛之色,反而越发笑开了颜,“好了,别闹了,先躺会儿再梳洗也无妨。” 这个男人任何时候都是这副处之泰然的表情,叫人忍不住想扒了他脸上的面具,又想起成婚以来这几个月,都是自己被他欺压得毫无招架之力,顿时新仇旧恨涌上了心头。 第十五回醉酒 晼晚恶狠狠瞪他一眼,在胤禩惊讶的注视之下,跳跃到他身上。 胤禩怕她摔倒连忙搂紧她,“老狐狸,我要把你的面具撕下来,”还作势在胤禩脸上乱摸,胤禩觉得好笑,就顺从地由她摆布。 晼晚摸了一阵也没摸出个所以然来, 维持这姿势一会又软了腰,就让胤禩抱着自己躺到床上,胤禩照做就是了,晼晚又起身坐在他腿上,还吩咐白梅白兰把她做绣活用的绣绳拿进来,两个丫头不知道主子要做什么,乖乖照了吩咐把那篓子搬了过来。 等递上去见主子选了那最粗的红线去绑贝勒爷,顿时吓得不轻,怕主子清醒后被贝勒爷怪罪想劝一劝,但胤禩笑着让她们退下去了。 那绣绳最粗的也没有多粗,加上晼晚手软脚轻,绕在胤禩手腕上轻飘飘的,稍微用点力就能挣脱,不过他还是任晼晚把他绑起来栓在了床头,听她口中念念有词。 “凭什么女人就得关在屋子里,成天只能绣花绣衣裳,讨厌……” “你不喜欢做绣活,那你喜欢做什么?”虽然知道晼晚醉的不轻,胤禩还是跟她搭话,觉得她现在说的应该都是她的心里话。 “我喜欢工作,才不要每天待在家里巴巴望着男人宠幸。” 胤禩虽从未听说这工作一词,但也猜到约莫是当差一意,他读史书,其实古往今来都不乏女子不甘屈于男儿之下,他持开明态度,并不觉得女子就低男儿一等。只不过晼晚想当差他却没法为她做主,他自己的差使都得听皇阿玛吩咐,由不得他自己做主。 晼晚的俏脸桃花般粉艳,纯净的美眸中掺入了一缕朦胧的水样光芒,潋滟迷离,任谁都能看出,她还是醉的不轻,醉了酒果然能把人打回原形,胤禩不由有点期待,她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 她再次跨坐到了他腰上,对着已经挺翘的分身毫不客气地拍了两巴掌,“你这坏东西,总是欺负人家,看我不教训你!” “唔!”胤禩只觉腹中热流涌动,那东西噌噌大了几分,顶在裤子里颇为难受,便哄晼晚把他衣裤脱了,可以教训得更彻底。 晼晚一听觉得有道理,反正他被绑着,还不是任自己折腾,便趴伏过来解着胤禩的盘扣,动作非常之慢,刚开始倒不是她故意扭捏,实在是手不听使唤,那两团软肉也贴在他的胸口不断磨蹭,把个胤禩折腾得呼吸急促,嘴里不时传出几声轻吟。 晼晚听了笑起来,身子则越是得寸进尺地磨呀蹭呀,一会胸脯磨过来还跨坐在胤禩身上扭动腰身,用臀部一前一后地蹭着他勃起的阴茎,胤禩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妖精比他想象中还撩人,撩得他口干舌燥,只想把她推倒一口吃掉。 晼晚玩够了,终于撑起身子,伸手替胤禩解了内衫的带子,刚露出他结实的胸膛,晼晚的眼睛就不听使唤似的,紧盯着他的胸口,一会手也伸过去摸了一把他微微鼓起的胸肌,视线更是流连在那八块腹肌和人鱼线上。 “晼晚,把裤子也脱了才方便。”胤禩当然知道晼晚喜欢,继续诱哄着她,被他这一出声,晼晚才想起自己要干什么来着,便替他解开裤带,再后退着拉下他的裤子,那坏东西一下就跳了出来,拍在她的额头上。 晼晚哼了声一把握住,那勃起的热烫硬硬地触着她的手心,还不住噗噗乱跳,下意识捏了捏,“噢!”胤禩不受控地呻吟一声。 晼晚抬起头来,那根东西真的好粗,顶端的那个小孔已经泌出了白液,昭示着它到底有多急切。 伸手在蘑菇头顶端摸了一把,好硬,有点凉凉的,回想起它在自己体内冲撞的感觉,小穴一缩,有热热的东西从里面流了出来,晼晚紧张地夹紧腿,却没有逃过胤禩的眼睛。 “晼晚,难受。”胤禩挺了挺胯,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不停撩拨着她的感官,忍不住贪婪的大口呼吸,却越发头晕脑热,胤禩适时地诱惑她:“晼晚你坐上来,我躺着任你折腾好不好。” 晼晚虽然不甚清醒,却也明白胤禩让她坐上去指的是什么,更是全身都绷紧了。 又被眼前高高向上扬起的肉棒吸引,见它一弹一弹的摆动,小穴收缩的更厉害了。 干脆脱起了自己衣裳,一件一件褪落,最后连肚兜也摘掉了。乍见她身无寸缕,那玲珑有致赛雪欺霜的一身美肉,不仅没有半点瑕疵,还泛着柔光,把胤禩都看呆了。 晼晚忍不住得意起来,她这身子比她原来保养得更好,她自己看了都脸红心跳。 胤禩已经忍耐顿时快憋坏了,连忙示意她坐上来,晼晚便分了腿重新跨上去,将的巨大对准泛着蜜液的小口,缓缓往下坐,由于是她主控,坐下的过程中,享受了一遍对体内敏感处的全方位按摩,也使得她刚一坐下去就软了腰,只得撑在胤禩身上喘气。 胤禩这会也被她小穴紧紧咬住不停的收缩而叹息,“好紧,晼晚下头的小嘴儿越来越会吸了”控制着大龟头穴道内摩擦,激得晼晚又一哆嗦,蜜液随着大棒的撤出流了下来,将他的双腿中间都浸湿了。 “说了你不许动!”她嘟起嘴,一副小晼晚姿态,胤禩只觉自己身子骨都软了,只有一处是硬的。 晼晚缓了一会,手撑在他胸口开始发力,好不容易才把他整根阴茎都含了进去,小穴翕动的更是厉害,胤禩爽得没边,心里盘算以后多让晼晚用这个姿势好了,插在晼晚体内的肉棒也一跳一跳的在动。 晼晚迷离地看着他,见他满头都是汗,一双清澈澄净的眼睛正微眯着看着自己,两相对视,至少晼晚是有点不好意思,胤禩也不催促她,晼晚倒也能感受他的隐忍,然后开始扭动屁股绞着肉棒左右旋转,上下吞吐起来。 那湿热的蜜穴夹着肉棒子,还会一缩一张的吸着他往里带,把他每一寸包皮都抚慰到了,花心热烘烘的,嫩肉缩的又紧,胤禩只觉龟头棱子给她勒的差点就射了精,闷哼了一声,看他表情,晼晚也明白一定是他的肉棒被自己绞的极爽极爽了。 感觉他肉棒的触感强劲又富有弹性,也有一种很美妙的快感,就放大力道,移动腰肢前后的挺动,小胯骨迅速移动在肉棒上套着,让胤禩的阴茎一顶一顶的进出,“嗯嗯,真好”胤禩闷哼不断,盯着晼晚的两眼情火灼灼。 晼晚此时已是双颊蒙霞,半开的菱唇娇喘嘘嘘,雪肤沁出的薄汗让她晶莹粉白的胴体更是泛光,胸脯也急促地起伏不定,两团乳峰晃动出魅惑的波浪,刺激得胤禩眼眸暗了又暗。 现在唯一的遗憾就是手被绑在床头,看着眼前两团美乳晃动不休,却无法把玩,好在视觉上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嗯,嗯,啊……”晼晚小穴开始剧烈收缩,身子也有种向上飘起的感觉,不由压低了身子,一对丰满的美乳,牢牢的压在胤禩身上,着实教人受用非常。 一会晼晚就登上巅峰,那小穴里紧密的收缩着,一浪高过一浪,缠着胤禩的龟头棱子绞扭着,晶莹剔透的水儿顺着肉棒啪嗒啪嗒的直往下,胤禩也再按捺不住,缩紧健臀,耸动窄腰,一下下的往她的穴里插,每下都戳在最软最嫩的那一点娇肉,惹得晼晚彻底酥了身子,咬牙低吟轻叹,“…嗯…嗯…不行了,胤禩” 胤禩这会却是有点控制不住,次次都狠狠戳在花心上,那力道大得恨不能把那里的嫩肉戳烂戳透,“啊啊~不行了~” 晼晚在这剧烈刺激下欲仙欲死,整个身子都被胤禩顶的一上一下的不停抛动,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中,胤禩低吼了一声,在那一吸一缩的抽搐小穴中射了精…… 第十七回策马奔腾 为了骑马,两人都换了骑装,上衣和裤子分开,并且相对贴身能更显身材,晼晚偷偷打量胤禩,见他腰细腿长,肩膀宽阔,比平时的温润,又多了几分英气和精神奕奕。一时有点移不开眼。 胤禩看到晼晚不由自主盯着自己看,饶有兴味地朝她笑了笑。 虽然两人做过更亲密更激烈的事情,对上胤禩饶有兴味的视线时,晼晚还是红了脸,扭过了脖子去。 京郊比京城内更为幽静阴凉,在这夏日格外沁凉,晼晚舒服的整个人都要化开来。 一会胤禩亲自到马棚里牵了两匹马出来。一匹颇为高大,周身白色,配着宝鞍,另外一匹则相对矮小,晼晚不是行家,后来才听胤禩说也是一等的胭脂小红马。 “上马时一脚踩住马镫,一手抓住缰绳,用不着害怕,跃身上马便是。”胤禩先是耐性地跟晼晚解说了骑马的要则,接着又亲身为她示范怎么上马,晼晚试了几次,终于是骑上了上去。 胤禩为她把脚固定在马镫里,不忘嘱咐道这脚一定要踩牢马镫,否则有被甩下下马的危险,让晼晚千万牢记。 胤禩说了一遍晼晚就明白了,毕竟她胆量还可以,勇于尝试,加上这小红马也还温顺,晼晚很快就驾驭了它,骑着小红马在草地上慢慢跑着,虽然速度得慢心里还是止不住兴奋,毕竟学会了一项新的本领。 晼晚为自己感到高兴,开始抽着马屁股让小马加速,那拂来的微风让人清爽无比,这种风驰电掣的感觉甚至能激发出一种本能豪情,晼晚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咯咯笑着,整个风里都是她银铃般的笑声。 那笑声清脆,绵软,同时十足的媚。 胤禩也为她感到高兴,并希望晼晚永远都这么快乐。随后让自己的爱马加速,紧跟在晼晚身后。 也不知道算不算乐极生悲,往山坡上骑时,晼晚明显感觉无法保持平衡了,胤禩也紧张的在后头大喊让她整体发力,可晼晚骑术不佳,惊慌之下就忘了如何发力才好,脚上都快蹬不住,把她吓得连声尖叫。 胤禩此刻也是心急如焚,好在还能保持冷静,驾马追赶上去,等到与晼晚的马并驱而行时,歪着身子尽可能接近晼晚,从她手里拿过缰绳,两手同时大力使劲勒紧缰绳,终于叫两匹马儿一同停了下来。 晼晚实在是吓得不轻,马停下后仍然气喘吁吁,心脏跳个不停。 胤禩先行下了马,再将晼晚扶下马抱住她,安慰道:“你才刚开始学已经很不错了,越往高处骑,马背上保持平衡越不易,需要整体发力,腿上要有劲,就跟练武要先扎马步练基本功一个道理,急不来,你先练好正确的骑姿,熟能生巧慢慢就会找到感觉,到时候就控马自如了。” 晼晚惊魂未定地点头。反思自己刚刚太得意了,还以为第一天就掌握了所有技巧,现在看来还离得远。果然明白跟掌握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不由想起那骑兵打仗的时候还要在马背上相互打斗,那骑术得多精湛啊,必然也没少下功夫。 胤禩知她吓到不轻,怕她不敢再骑,让她稍作休息后带着她共骑一匹,那小红马则被他抓着缰绳,让它在侧边跑。 晼晚真是有点佩服胤禩,因为他控制两匹马还有闲工夫吃她豆腐。 “爷,这样多不方便。”晼晚想让他不要捏她的胸。 “这倒也是。”胤禩说着就把小红马的缰绳扔了,两只大掌一起对她上下其手。 “我的马!”晼晚惊呼。 “放心,丢不了。”胤禩从她上衣下摆探进去,伸手抓了一团饱满的美肉揉捏,告诉晼晚它跟不上也会自己回马棚。心里倒是好笑晼晚只顾着马了,被他这样摸着也不害羞。 晼晚的背贴着胤禩厚实的胸怀,只觉他身上火热的温度也透过衣裳传到她身体里,浑身上下都是热腾腾的。 胸脯也被他不断把玩着,一点也不温柔,把嫩乳揉搓得变形。晼晚却不敢挣扎。 一方面他们已经贴的够紧了,她已经感觉到臀后被一支火热坚硬的物事抵住了,被唬得不敢乱动,生怕再厮磨起来惹得他擦枪走火。 再说马背上这么危险,刚刚差点摔下去那种失去平衡的感受还叫晼晚记忆犹深,便也觉得胤禩可能只是解解馋,不至于在马上干这事。 但是胤禩低头在她脖子上细细吮起来时,晼晚就知道这事大为不妙了,他惯来是没羞没臊的,万一要来真的,晼晚忙放柔了声音哄着胤禩道:“爷,咱们先回去吧,我也有点累了呢!” 她的语调拖得长长的,绵绵的,强调她刚刚受了惊吓,想让胤禩发好心放过她。 胤禩是真喜欢晼晚软软的嗓音,柔软得让人的心也跟着软绵绵的,但那底下却是硬得发疼了。 “晼晚,听说在马背上很刺激,咱们试试好不好?”还低下头,朝她耳边暧昧地吹着热气儿,惹得晼晚不由自主地抖了又抖,一波接一波的酥麻从耳际朝四肢百骸扩散。 “会摔下去的!”晼晚紧张兮兮。 “有我抱着你,难道还不放心。”两手作恶似的在晼晚身上揉。 晼晚敏感部位被他撩拨了几下,便觉小腹一紧,花径深处中涌出一股热流来。 虽然有了感觉,但晼晚还是不放心,更何况是在野外,总有种被窥视的感觉,晼晚不由拽着胤禩的衣襟再次拒绝:“万一被人看到……” “这是皇阿玛赐给我的土地,没有我的允许旁人不敢进来。”说着,还匀出一只手从她臀后探入花穴,感觉亵裤都被花液沾湿,明白她已经做好接纳自己的准备,当下不再多言,让她趴在马背上。 晼晚还想反抗,但是很快就被他把裤子褪到臀下,还听得嘶啦一声响,亵裤被他撕裂了,呜呜……这样一来跟穿开裆裤似的,好羞人。 胤禩不知道她这个心理,兀自解开自己的裤子,将硬得发疼的肉棒解放出来。 紧接着提起晼晚的小细腰,让那已经湿淋淋的小花穴对准自己怒目圆瞪的大龟头,同时挺腰一举冲了进去。 “嗯啊!”晼晚娇呼,虽然小穴已足够湿润,但骤然被这么硕大的巨棒捅入,窄小的花穴都被撑开到极致,又痛又胀,却又隐隐有种说不出的充实感,加上又在马背上随即紧张得咬紧了入侵的异物。 胤禩感觉到自己的宝贝被裹得密不透风,那滑腻柔韧的软肉不断吸吮着,一阵阵酥麻蚀骨的快意从腰椎处传来,也忍不住发出了舒适的呼声。 由于马儿的颠簸,除了控马费力外胤禩无需控制自己在晼晚花穴进出,那火热的硬物便随马儿的狂欢上下颠簸,每一次都戳到她花心的最深处,而晼晚因为紧张和刺激,一个劲儿将他的肉棒咬得死死的。一会儿吃进,一会儿吐出,都随颠簸的频率在运动。 这种不同以往欢爱姿势,最初的惊慌失措过后,其实也给晼晚带来一种新奇刺激。 两腿跨坐在温热的马背间,身后则紧贴胤禩温热的胸膛,恍惚之间竟有种被两人禁锢在中间一起欢爱的错觉。 突然,马儿一下高高跃了起来,跨过一条宽大的深沟,吓得晼晚眼睛都不敢眨,生怕有个闪失。 顺利下落时,胤禩趁机抓住晼晚两瓣臀肉狠狠按向自己胯部。 “啊啊!”晼晚只觉小穴遭受了从未有过的凶狠对待,窒息一般的快感袭来,灼热的花液迎面冲刷着横冲直撞的龟头上,花穴里的媚肉剧烈地蠕动着。 “啊呃!”被她这么死命的一夹,胤禩也忍不住闷哼一声,十指掐住她粉嫩的臀肉,同时双脚死死踩住马镫,立起身子狠命抽送,胯下的凶器坚硬如铁棍,像打桩一般用力蹂躏她的小穴,两个人都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快感。 晼晚持续陷在直上云霄的快感中,无边的快乐如绚烂得烟花般在她眼前闪烁着,灵魂都像离了心窍一般,身体深处的黑洞仿佛只有胤禩能够弥补挽救。 于是那小穴不断绞紧夹弄,带着吸力嘬着龟头上的马眼,胤禩脑子也有一瞬间空白,热铁不受控地颤抖着喷出了一股股浊白的精液,烫的晼晚花心深处一收一缩。 胤禩用余下的力气拉紧马缰,让马儿停下后,拥着酸软无力的晼晚,喘息不断。临时起意才想在马背上疼晼晚一遭,这一场欢爱下来果然酣畅淋漓,也名不虚传的惊险刺激啊。 被胤禩抱下马后晼晚已是香汗淋漓,浑身无力地全然由胤禩掌控着一起坐到草丛上躺下。 她玉白的小脸在情欲的晕染下煞是娇媚动人,胤禩的吻连绵不断地落在她的俏脸上,两手在游走于她赛雪的肌肤上,那莹润绸滑的触觉让他爱不释手。 “爷,这处庄子除了骑马还能做什么呀?”不知道他体力怎么就能恢复这么快,而自己全身还是软绵绵的,晼晚无力摆脱他在自己身上作恶,只好尝试着转移他的注意力。 “可以种瓜果或者作菜园都行。” “那就作菜园吧。”府上就用不着去外面采买,可以节省开支而且还更安全可靠。 “听你的。” 这个回答听得晼晚非常满意,娇美的容颜漾起了绝美的笑颜,嫣红的小嘴也咧开了笑,一时间风情万种,勾魂索魄,胤禩哪里禁得住她这般媚骨天成的蛊惑。 第十八回放纵 此处没有大风,不至于让她着凉,便放纵的扯开了她的上衣,将那美丽的衫子向两边剥,大片雪白的肌肤便明晃晃露在外面,如同一块毫无瑕疵的羊脂美玉,美得让人屏住呼吸。 晼晚的身体胤禩早不陌生,但这一身冰肌玉骨在阳光下更添几分妩媚,看得他上火。 很快眼神就炙热起来,去摸肚兜料子上那凸起的两个点,才触碰到就惹得晼晚嘤咛一声浑身微颤。 希望他那双恶手也听她的就好了,可是他那灵活的手指很快就解开肚兜的系带,让两团白嫩的凝脂在他面前弹跳着。 胤禩痴迷的俯下身子,鼻息之中满是她幽然的体香,将俊脸埋在双乳之间心满意足的蹭了蹭,又往她的乳晕轻嘬了口,品尝到满口的软绵芳香,迷醉醺醺,接着用舌尖去轻打她的另一个蓓蕾。 手指也移到了晼晚两臀之间,探到那花穴口揉了揉。 晼晚小小喘了声,克制住想要扭屁股让手指插进去的念头,软软地求饶道:“爷~咱们回去好不好?” “回去干什么?” 晼晚不语,唾弃这人总是顺着竿子往上爬。 胤禩也不急,将沾满淫水白精的手伸出来,摸到晼晚的美乳上,又凑过俊美非凡的脸,伸出舌头慢慢的舔舐,加晼晚心跳不断加速,呼吸急促。 “回去用膳,回去用膳!”晼晚推着胤禩的脑袋娇呼着,在男人耳中听来与蚊蝇无异,反而有种催情的娇嗲。 胤禩在两只丰美的雪乳上来回啃吮,用舌头舔搓,尝遍两团可口的软肉,晼晚只觉快要融化在他口中。 胤禩将她的臀轻轻一托,让她叉开腿跨到自己胯间,那灼热的温度烫得晼晚腿心一阵抽搐,“啊,好烫!” “晼晚,在这给我操还是回去给我操?” 胤禩低沈富有磁性的沙哑呢喃在晼晚耳边挥之不去,下意识选择了于自己有利的一个。 但胤禩所谓回去,哪里又是晼晚期待的回屋。 上了马,胤禩故技重施,晼晚惊叫一声,又被胤禩得逞弓着身压倒了马背上,这般又那般,直捣得她快魂飞魄散。 也不知是不是这丛林里风景太美,晼晚竟是隐隐有些享受这种随时可能被人偷窥的野合情趣,待颠的狠了,忍不住哼哼唧唧的叫出了声,高低起伏的,晼晚自己听了都脸红。 胤禩翻来覆去的连要了她三四回,晼晚早已是浑身酥烂被揉搓透了一般那么无力酸软。 躺在胤禩怀里,曲着白玉般的细腿勾着马背,那一湾的白水顺着流下来,随着奔跑的颠簸,唏唏拉拉的溅到了草地上,羞得晼晚无地自容。 胤禩却是在她耳边低笑,认直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嫣然嫩口,吞吐自己那紫红之物,在空旷之处那鲜红处越加的显眼娇嫩,花瓣被蹂躏出白浆,随着自己那物抽动马背都湿了一片。 回房以后晼晚仍是娇羞满眼,胤禩还笑眯眯地在她耳边问:“方才叫得那般大声,为夫侍奉的可还满意……” 晼晚嗔怨地瞪了他一眼,她现在不光腰酸腿软,腿心更是火辣辣地疼,担心都磨破了皮。胤禩也是心疼的把人搂进怀里,大掌还在她臀上揉了揉。 “都怪我太贪心,总觉得晼晚的小嫩穴怎么操都操不够。” 说着抱了晼晚到窗边小榻上,脱了裤子扳开她腿儿,发现那残留糜白精迹的小花唇已是红得透亮,肿的可怜,手指伸进去摸了一圈,除了有些肿之外也没问题,这才放心地抽出手指。 等热水抬上来,又抱她去清洗,浸到热水里头,晼晚还小声抽了口气。 “先忍一忍,洗干净上了药就不疼了,”手掌沿着细滑的大腿内侧往腿心摸上去,晼晚又是敏感地颤了颤。 毕竟是第一次骑马,又被胤禩在马上颠三倒四地折腾,心里害怕得要命,生怕摔下去,腿夹着马背夹得太紧,大腿内侧也磨红了,晼晚是个要强的之前还忍得住,浸到热水里头皮肤越发敏感,可不就感觉火辣辣地疼。 见晼晚这般反应,胤禩都怨恨自己下手太狠了。 再次摸到她湿滑鲜嫩的花唇,两指把小穴撑开,粘稠的精液还来不及流出来,暖暖的热水倒灌了进去,叫晼晚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来。 要不是他那般蛮横,自己也不至于疼得这样,思及此,晼晚也不由把身子放松下来,头靠在他肩上,让罪魁祸首给自己清理。 他这回实在射了太多里面还含了不少,胤禩不由竖起中指插入了进去,敏感的花穴碰一下就缩紧,包裹的手指蠕动,让胤禩忍不住缓缓的抽送起来,替她扣挖私处弄干净自己的精液,晼晚不自禁把头仰起,不时嗯嗯的哼着夹杂重重的鼻音。 胤禩能听出来她很享受,于是,换成了两个手指、最后三个,有节奏地快速挖掘起来,晼晚屁股随着他手指的节奏往上有节奏的抬起,“啊!不得了……啊!停下……快!” 原来在他这种拨弄下花穴又开始渗出新的热液,感觉怎么也洗不干净似的,然而胤禩不理,一边继续挖抠里面余留的残精,一边给她按揉花蒂,突然,晼晚使劲抱着胤禩往他怀里按,屁股撅起来,身体抽搐不停,显然是潮喷了。 胤禩将手指抽了出来,捏住两片柔软鲜嫩的花瓣,在指间细细的搓揉着,直到上面滑腻的触感被热水冲刷干净,又给晼晚洗起全身来。 晼晚的肌肤每一寸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般莹润,光滑细腻,浑身上下无数动人的曲线,很难找出一点瑕疵,说是从头美到脚绝不夸张,这样的美人在怀,坐怀不乱,实在很难。 胤禩把她全身洗得干干净净,也拉着晼晚小手,按到自己胯间,“晼晚也帮我洗洗。” “不要!”晼晚触电似的一把抽开,却被他捉住了手,带着她的小手摸那个东西,“它不知道多喜欢你,晼晚,摸摸它。” 晼晚一想到之前这根冒着热气的粗硕是怎样在自己体内驰骋,小脸就染上醉人的酡红,不由随了他的意,双手套住粗壮的阴茎上下撸动。 “嗯!”胤禩舒服地叹气,晼晚柔嫩的手心在侍弄自己的欲望,这样的认知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肉体上都让他感到无比欢愉。 感到手中的巨物越来越胀,晼晚的俏脸也越来越红,听到胤禩一声“好了”才如蒙大赦松开手。 胤禩却是趁她不备,站起身将那根早已经叫嚣着要释放的滚烫直挺挺的插进了她的乳沟之间。 “呜呜……胤禩,这样好奇怪。”胸脯一再升温,烫得晼晚的心在拼命跳,乳房的酥麻再迅速传到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 胤禩将她两团奶乳挤出更深的乳沟,然后开始挺身,胯部两个肿胀如球的玉囊随着抽插的动作拍打在晼晚乳根处,击得水浪发出淫靡的声响,大龟头在她小嘴边徘徊研磨,期待美人的侍弄。 “晼晚,亲亲它!” 看着眼前晃动着的大物,男性麝香味充满鼻腔,晼晚闻不惯那味儿,忍不住蹙眉,只用舌尖象征性点了点打发他,“喔……” 被湿热的舌尖划过敏感的马眼,胤禩只觉强烈的快感顺着尾椎激发窜上,忍不住低咆一声。 晼晚发现这样能左右胤禩的情欲,便忍着不适张口把圆头含进口中,舌尖勾画着他的磨菇头。 胤禩微微仰着头,发出一声满足喟叹。倒让晼晚忍不住笑了。她这一笑,吸进去一口气,胤禩背脊一阵酥麻窜流而过,还没来得及享受更销魂的服侍,倒白白将一波灼液射到了她嘴里。 晼晚猛然被喷了一嘴浓稠液体,胤禩才拔出来,她就忍不住吐了出来。 胤禩知她还不适应,也不勉强,还拿了水给她漱口。 给她擦了身,又伺候她穿了小衣,自己也穿好寝衣,再抱到床上要给她上药。 晼晚靠在软枕上,由得胤禩将她的双腿分开,每次事后胤禩给她上药都格外温柔,每回都叫晼晚说不出的享受,心里却又不肯承认自己享受,总觉得是不得已,要不让他看看那儿的红肿,他就消停不了。 第十九回上药 胤禩分开晼晚腿儿时,立刻被那红肿的花唇吸引了注意力。 粉粉嫩嫩的嫣色,实在美的喷血,胤禩呼吸渐粗,忍不住凑上去舔了一口,晼晚下意识将长腿蜷起,却夹住胤禩的头,被他把两腿钳住,分得大开。 猝不及防亲眼看到他将舌刺进自己花穴里,晼晚的脸已经红得都像石榴花了,更别说又是青天白日,自然有些受不住。 可那人的舌头依然可恶地在旋绕,还不时地弹拨,晼晚夹着他的脑袋,似要推开又似要更往里按,像是承受不起那舌尖的重量。 好在胤禩还记着自己的目的,伸舌去卷了那汁液吸到口里,就抽离了。 见晼晚要把腿缩回去,立马按住她,又从搁在一旁的匣子里拿了白瓷瓶,打了个旋儿,“上了药明天就好了,否则得疼好几天。”说话间已经挖了药,抹上了大腿内侧。 晼晚腿侧的肌肤也是极其敏感的,被胤禩抚抹两下,只觉清凉的感觉蔓延,火辣辣的疼痛中带了一丝说不出的麻痒,叫晼晚忍不住发颤。 胤禩抹上两片娇嫩的花唇时,更是嗯了声,连忙用手背捂紧了嘴,相对着鼻间气息却灼热起来,身体也热上几分,不消说嫩穴儿也蠕动地不断收缩。 眼前的美景已让胤禩头皮发麻,那细缝儿又翕动着咬他的手指,额头都冒了汗,无意中加重了力道,在花穴里细致地推抹开来。 敏感部位被他如此细心爱抚,药膏温凉又能缓解痛楚,晼晚舒爽得不能自已。 仅存的意志让她双手牢牢捂住嘴唇,止住了到口的高昂呻吟,小穴倍加热情地吸吮,汁水四溅,在手指要抽走时更是拼命紧缩着挽留。 胤禩却是不顾花穴的挽留抽出手指,见那红红的花唇已是泛着水光,又挖了点药膏抹在手心,然后整只手掌盖上小花温柔地按摩,隔着一层唇肉都能感受到里面的颤动,指尖也夹着花核捻动着。 连番刺激下,晼晚已是软成一滩水,花唇也越来越湿,胤禩捏着花核时轻时重地拉扯,让晼晚舒服地低低叹气,穴儿抖得汁流不停,晼晚手掌几乎承接不住她小穴里渗出来的汁水。 胤禩啧啧称奇,拿了手帕抹掉手上湿淋淋的汁液,晼晚只觉体内堆积起来的瘙痒简直要命,随着胤禩的离开,空虚瞬间弥漫着她整个身心。 胤禩手再探上去,却坏心眼地不抚弄饥渴难耐的花穴,而是在周围抚摸嫩滑的大腿。 晼晚怀疑胤禩是故意折磨她,从前他会直接把她送上云端,不像这会弄得她不上不下的。稍微夹紧了些腿,想要夹住他的手掌,让他摸摸自己瘙痒的小穴。 “晼晚是不是很难受?”胤禩明知故问。 这人指不定又想了什么花招,但晼晚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事后又后悔觉得自己不该让他得逞。 胤禩轻易就能看出她的想法,捞起晼晚跨坐在自己腿上,一对柔软的椒乳撞上他结实的胸膛,两个人都舒服地颤栗起来。 胤禩手指在她湿滑得不像话的穴口轻轻一划,晼晚的呼吸立刻混乱,空虚的欲望愈发明显。 “想不想被东西填满?”他不说是什么东西,只用指尖不经意点了点小阴唇,湿润泛亮的穴肉不住的收缩,像是要将那根手指吞入穴中。 “想不想,晼晚,”手掌包裹住那两片小阴唇,被他摸得痒痒热热的,什么也顾不得了,小幅度的扭起腰,想缓解一点那儿的空虚。 “快说!” “想啊,”瞬间就有东西插了进去,“啊啊啊啊” “好好含着,上面抹了药,这样恢复的更快。” 胤禩捏着那细长玉势塞进去就不再动,盯着那粉嫩嫣红的娇美小嘴含着那玉势一颤一抖。 手里捧起她两个柔软的美乳揉搓,还不时夹住她敏感的花核按揉,惹得晼晚不住轻呼。 “啊,不行了,啊啊~” 媚叫声中,娇艳艳的穴肉喷出一道粘滑晶莹的热流,将那根小号的玉势都冲了出来,还沉浸在绚烂的高潮中久久不能平息。 第二十回鱼水之欢 休整了两日,晼晚也把之前险些摔下马的经历忘在了脑后,又开始惦记骑马逛园子了。 得了胤禩批准立刻欢欢喜喜地跑去马棚把小不点牵了出来,喂了饴糖,又抚摸着哄了一会儿,便顺利地骑上了马背。 胤禩骑在腾霜白背上,熟稔地驾驭着到了晼晚面前,问:“如何?” “挺好的。”这一次驭马,晼晚明显比上一次更有感觉了,一抖马缰绳,小不点便矫健地跑了起来。 马一颠一簸,屁股也跟着一颠一簸。晼晚牢牢地握着缰绳,身体左歪歪,右斜斜,玩的不亦乐乎。 胤禩见她骑姿矫健,颇有风范,也不及上次忧心,在后头追着她赶着她,跟她比赛似的。 晼晚也卯足了劲,只不过小不点无论是体型还是脚力都差了胤禩的腾霜白一大截,很快就被胤禩大笑着甩在了后头,晼晚也不服输,气喘吁吁地跟上去。 直到和胤禩并肩而行,让小不点慢下来小跑着,微风轻轻地抚摸她微汗的脸蛋,全身都有一种自由和放松的感觉。 “爷,你如何有时间陪我骑马的?”晼晚早就好奇了。 “我只是向皇阿玛禀明了实情,届时女眷一起骑马只有你不会,蒙古王公的女眷可要小看我满洲女子了。” 晼晚也明白是这个道理。她现在不仅仅是胤禩的妻子,也是皇家儿媳妇,一言一行都代表了皇家的颜面,骑马在自己眼里可能只是一桩小事,但在康熙眼里这事儿可不算小。 “不用担心,以你现在进度,再练个三五日就更为熟练了,驰骋飞奔在旷原上不在话下。”至少他不用担心她会被马甩下去了。 “今天咱们先练到这吧,别待会你又磨伤了腿。” 晼晚也爱惜自己这身冰肌玉肤,要留了疤她也心疼。再跑回马棚就依依不舍地让马夫把小不点牵走喂草料了。 胤禩一旁看了好笑,“这么喜欢骑马,从前怎么不学?”以玛尔珲、景熙等疼爱她的程度,怎么都不像会拘着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晼晚的心怦怦直跳,总不能直接了当告诉他自己前世会,今生还是初学吧。 便道:“从前也有学,可不是太小被吓着了,后头就一直没敢碰。” 胤禩一想也是这个理,自己刚开始教她,她也惊了马,要不是自己反应快,少不得被甩下马摔伤,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都是轻的。 晼晚为了不让他揪着这个话题不放,亲自去做了晚膳,好堵住胤禩的嘴。 胤禩还叫高明拿了梅子酒,让晼晚陪他小酌两杯。 小酒怡情,且暑热喝点梅子酒正好生津开胃,增进食欲。 饭后,晼晚面色红润,薄醉微醺,胤禩把她拥在小榻让就攻进了她的香泽,缠住了软舌吮吸着她的甘甜滋味。似乎越吻越上瘾,越发用力,想把她嵌入身子里。 晼晚呼吸微滞,透不过气来,胤禩这才放开她。禁不住连连吸气,还瞪了他一眼,杏眸不威而媚,尽显女儿家的柔情。 “晼晚的眼睛真美。”声音轻柔里带着些许暧昧,所谓饱暖思淫欲,虽然此淫非彼淫,但是胤禩酒足饭饱,一定是生了淫欲之心,晼晚如何不知。 “还是白日呢!”古人不是认为白日宣淫乃离经叛道之荒诞行径,这人却总是无所顾忌,行事让她都脸红。 “所谓不提倡并非就合理,要是白日不许行房,晼晚你那压箱底的春宫册,两眼摸黑的半夜里如何能画的那般逼真传神。”边说还朝她的耳根吹气,晼晚被他缠得没法子,只得任他扯开了盘扣,好个打量。 “不在白日哪能看清晼晚的身子这般美。”胤禩自行褪开外袍,眼睛却一直流连在晼晚那肤若凝脂的玉体上,叫晼晚感觉比抚摸和热吻还要让人颤抖。 只觉得他那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哪里,哪里便似被火苗舔过一般难耐,忍不住用手拉了拉身下的衣物想遮挡那炙热的视线。 胤禩也脱了外袍,开始细细密密亲吻起她的眉眼,仿佛要将她的轮廓一点一点印下来刻进记忆里。 从脸颊一路吻到了耳廓,温柔地打磨了一会儿后,又辗转到她两个美乳之间吮吸着,右手则直接探进她的后腰,褪了她亵裤捏揉她挺翘的臀。 “这几日可把我憋坏了。”温热的呼吸扑打在晼晚胸口,本来就敏感的身体轻易就被他撩拨得滚烫起来,嘴里也不自觉地发出嘤咛之声:“可人家没少被你欺负。” “那今儿让晼晚欺负回来可好?”胤禩可还惦记着晼晚醉酒那晚的风情,真真儿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酣畅淋漓。 说着让晼晚分开两腿坐跨到他腰间,自己则以极其顺服的姿态仰躺在她身下。 晼晚情怀顿放,指尖划过他俊美的五官,抚摸他精壮的身躯,美眸中情意不由滋生了几许。 在他身上四处摸索了好一会儿,又伸出舌尖来轻舔他的唇,见胤禩期盼地看着她,这才后退到他胯腰褪了裤子,那坏东西立刻正对着她的脸,正以十分诱人的姿态朝上优美弯起,那粗壮之度更是匪夷所思。 “竟然肿成这样。”晼晚暗道,不觉摸了摸那根肉棍,那肉棍似乎也有灵性般的在她手心里跳了跳,似在回应她一般。 “晼晚,我快忍不住了。” 听他催促,晼晚微微抬臀,握着胤禩的粗壮往自己的低下塞去,因分泌了不少春液而润滑,还算顺利地让龟头自两片花瓣间挤进幽径中。 胤禩快被欲火燃成灰烬了,“对,就这样用力坐下来。” “啊……好胀!”晼晚往下坐去,那痛和麻之后还有烫与酸,刺激着她的幽径微微抽搐,缓缓坐实那巨物,一寸一寸将它吞进腹内。 胤禩忍不住腰身一挺,胯下粗壮的硬铁整根挤进了晼晚的身体,晼晚被他全然嵌入,闷哼一声,柔嫩的花瓣又被他粗硬的阴毛刺的有些难受,纤腰一扭便开始缓缓摇摆起来,引的胤禩闷哼着捏紧了她丰美的臀肉,“你个妖精!” 那嫩穴层层叠叠吸吮的美妙滋味让人难以忍耐,一面按着她骑在自己胯上,一面蹬起双腿大力抬臀上挺,“呃嗯……” “你不许动!”害得她都没力气了,胤禩便停下来,轻重缓速,均由她作主,但见她腰摆臀提间,两团美乳荡得厉害,双手不自觉移到她前胸,把一对胀鼓鼓的奶子捏在手里,恣情把玩不止。 女上男下的姿势更费腰力,不一会晼晚便四肢虚软,又到了那欲丢不丢的光景,胤禩却没有反应,晼晚忍不住夹紧他的劲腰,张开双臂攀在他脖子上:“不行了,你动动!”语罢胤禩便猛力冲刺起来,大龟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娇嫩的花心上。 晼晚只觉花心都叫他烫热的肉棒给煨坏了,呼吸都变得不顺畅,感觉,感觉就像是要晕过去了一样。 粉臂死死环住他的颈脖,在胤禩硕大的阳具一下接一下的抽插中,神魂颠倒地进入了云端…… 只觉骨头此刻已全部酥软,浑身没了一丝力气。胤禩却是暴起把她推倒,挺着自己快要胀裂的性器,把她两条白嫩纤细的腿儿提起,对着中间那朵吐着水儿的小淫花,凶狠地进攻。 有心让她享受,也不管什么深浅,尽情大动,一轮又一轮猛攻狂插,把个晼晚肏得魂飞魄散,待她又泄了次身,又将她身子翻过让她双手撑着窗栏。 晼晚屁股高高撅起,那一对白软的奶子被胤禩握在手里用力揉捏,两人剧烈撞击的下体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 只觉愈来愈舒服,尽情地摇摆扭动臀来,直到感觉有些受不住,感觉胤禩仍兴致勃勃,有意夹紧腿,想让他丢盔卸甲,却让他越发威风凛凛,便是晼晚想开口说话,一启唇,泄出的皆是吟哦。 “喔……啊……不行了……” 晼晚已经数次登上巅峰,那小穴紧密的收缩着,逗得他龟头一下下的狠狠的戳在花心上,恨不得把那里的嫩肉戳烂戳透,晼晚在这剧烈刺激下欲仙欲死。 胤禩也顶不住了,抱着她的美臀,疯狂的戳弄那一吸一缩的抽搐小穴儿射了精。 也不知道是不是憋久了,那精液也是又多又稠,火烫的熨着娇肉,射得晼晚死去活来。 直射的半滴不剩,方抽出肉棒,抱着晼晚躺在小榻上,揉着晼晚那对酥胸徐徐把玩。 一手抓着一只,一下一下的捏着,两个奶子在他手里团成各种形状,一会又含住她甩动的乳头吸吮,舌尖一圈一圈的绕着乳晕。 晼晚只觉得乳尖处热烘烘的,麻麻酥酥的,颤着身子,过电一样承受着他的吮咂,胤禩一手仍罩在她的另一只乳房上,中指和么指不住的弹拨挑弄着奶头,配合着嘴巴的动作,搅的她两边都是俏生生的绽放。 晼晚的身子给他玩的酥烂,不断甜腻腻地呻吟着:“啊…啊!胤禩…”胤禩一会又松了嘴里的乳头,仰起身和她亲嘴,晼晚立刻捧着他的头吻起来,舌尖勾在一起嬉戏,直吻得两个都是气喘吁吁,一同陶醉在性爱的欢愉里。 “这回如何,晼晚可得了趣?” “嗯…”晼晚这会还回味无穷,觉得这事确实有几分真趣。 胤禩见她粉面通红,青丝蓬乱,一双明眸尚余几分未散春情,笑着凑过去道:“只不过晼晚还得多加操练。”本是有意让她掌控,但晼晚实在没弄多久身子就软成了水样,反倒逗得他满身是火。 晼晚被他灼热的气息喷的耳朵一阵酥麻,小声嘀咕道:“分明是你弄太久,每次都折腾得人家受不了。”前头一起骑了半天马,难道他就不觉得累。 “晼晚可以想想法子让我射给你。” 晼晚被他臊红了脸,这人分明就是想让她主动。 胤禩知她脸皮薄,便更有心逗她一逗。 “晼晚你想,这男女交合姿势各种各样,快感也各有不同,我们的喜好也不尽相同,这个中滋味,少不得我二人共同探索,才能顾全我们共同的感受,晼晚觉得是不是这个道理?” 论道理晼晚是从来论不过胤禩,但她现在也确实觉得不能任由他变着花样折腾,自己也得享受才可谓之鱼水之欢。 第二十一回入乡随俗 两人耳鬓厮磨一番,热汤上来又一起洗了鸳鸯浴,小歇片刻又去骑马不提。 在别院住了近十天,康熙也准备往木兰围场动身,便回了府打点行李。 胤禩和一、三、四、五、九、十、十三、十四伴驾于康熙左右,先行启程,晼晚和等众女眷在后头跟着。 女眷里头,除了众阿哥的嫡福晋,还有胤禟的生母宜妃郭络罗氏。 晼晚的阿玛和宜妃属同宗,但晼晚出生就没了阿玛,额娘七格格在她三岁也去世了,晼晚被安亲王接到王府,跟郭络罗家对晼晚照顾不周也顿时有点关系。晼晚当然不知情,只知道大婚那时也没有往郭络罗家认亲,同宜妃也算不上亲近。 这一路上除了必要的问安,宜妃也没跟晼晚说什么话,倒是大福晋和四福晋常拉着她闲聊。 这次太子留京,太子妃不在,大福晋也明显更好说话,大概那争锋相对只针对太子妃。而四福晋那拉氏,那真是一个贤慧人儿,很会说话,而且特别体贴。 那马车轮子木质硬,路面又不平坦,还没有避震系统,坐的时间还长,晼晚实在犯晕,多亏了那拉氏照顾她。 数日之后,终于抵达木兰围场,开始安营扎寨。 围场被广亵的草原所环抱。绿茵如毡,坦荡无际,微风吹拂下,繁茂无垠的纤纤碧草掀起层层波浪,宛如大海翻滚的波涛,极盯远眺,蓝天、白云与草原相融相连,还有满天满眼的五彩斑斓的野花,知名的与不知名的,都热情地绽放着,花香四溢,令人心旷神怡。比晼晚想象中要壮阔。 沉迷在风景中的人大多不知道自己也是别人眼中的风景,胤禩见四下无人,一把将晼晚拽进怀里,吃了好一通豆腐,晼晚根本不具备和他抗争的本钱,还是怕被他弄乱了妆容,急忙提醒他还有晚宴。 胤禩捏了她嫩得可以掐出水来的脸蛋,道:“暂且饶过你。” 这一路他几乎就没吃过肉,今晚可不得饱餐一顿。 满天星辰,明月光华灿烂之际,七星湖附近也燃起了无数篝火。这七星湖的由来还有个跟康熙有关的传说。 据说在康熙二十九年,康熙御驾亲征叛匪葛尔丹的乌兰布通之战中,这里曾是诸放粮草的地方,有一夜着了大火,康熙皇帝情急之下大呼“老天”,很快天降下一场大雨,浇灭了火,保住了粮草,也保住了战争的胜利。 雨后地上还留下七个大水泡子,像北斗星一般,形象地排列在草原上,当地的人们说是北斗七星的来助阵,就叫它“七星湖”。 传说很美丽,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此时此刻晼晚也没有心思探究,她已经被弥散着肉香吸引了。 入乡随俗,今晚的佳肴无疑是蒙古上的特产,烤全羊和牧民亲自酿制的马奶酒是少不了的。那香味真是令人垂涎欲滴。 而且吃到嘴之前,还得听着蒙古王公将珍稀烤肉一一进献,又免不了听康熙与他们寒暄一番。晼晚心想应该不止自己,在场所有都已是饥肠辘辘。 直到康熙动了筷子,其他人才被准许开动。 晼晚见眼前的肉片切得薄薄的,烤得焦黄酥脆,沾了预备好的鲜美酱料,入口便感觉鲜美细腻,柔滑又有嚼劲,极大地满足了她的味蕾,一连吃了几块都没尝出来是什么肉,问了才知道是果子狸肉。 晼晚之前没有吃过,据说是难得的山珍野味和滋补佳品,被推崇为山珍之首。除此之外还有什么野驴肉、雉鸡肉、仙鹤肉,珍馐百味,不过晼晚还是默默吃起了羊肉。 草原上的羊肉肥美鲜嫩,无论是烤全羊还是手把羊肉,都是风味独特的特色佳肴。 那烤羊腿是选一年以内的羊,取下羊腿,在羊腿的正反面斜着划出花刀,然后放在炭火架上翻面烘烤,一边用文火烤一边刷上调料。等到羊腿变得深棕色并冒出油即可食用。 那烤全羊,做工同样讲究,精选土种绵羊作食材,经过屠宰、烫毛、整理、添配料等十几道工序后,放进炉内反复烘烤、整理,烤出的全羊成卧姿,皮表泛红色,香味扑鼻,皮酥脆适口,肉松软鲜嫩,肥而不腻,美味至极。 还有那斟在银碗中的马奶酒,口感圆润、酸甜,且奶味芬芳,很投晼晚的喜好,不觉多饮了几杯。马奶酒虽然不上头,但有助眠功用,晼晚事先不知情,只是喝着喝着感觉眼睛都快睁不开。 再睁眼时,不知怎么就到了胤禩怀中,湿热的唇舌在她脸颊上游移,晼晚想推开他,胤禩则越加抱紧她,堵上她的唇热烈地吻着。 第二十二回颠鸾倒凤 绵长的一吻后,颇为意动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道:“晼晚真美味!” “咱们回营帐了吗?”晼晚迷离着眼睛打量了一圈,才发现的确回了营帐,却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这小馋猫吃好喝好竟然睡着了,那么多烤肉,可得好生运动运动!” 分明就是找借口,感觉他灼热的唇舌移动她脖颈上,晼晚不可抑制地发出低低的轻哼,胤禩动作更为急切,拉扯着她的衣裳,刚摸到胸口,掌心立刻生出酥人的绵软肉团触感,不由托住两团美乳揉搓起来。 晼晚酥痒难奈,大腿又被硬邦邦的东西抵着,急忙扭动身子,却更像是欲拒还迎了。 “晼晚真美!”胤禩贪婪嗅着蕴满鼻尖的馨香,嘴里含着一颗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手则划过她的小腹和肚脐,伸进了亵裤中。 晼晚急忙聚拢双腿,却不曾想胤禩的动作更快,双腿分别阻挡在她膝盖弯内侧,用力将她两腿更大力打开成一个迎合的角度。 随即食指探路,晼晚一紧张,那里面蚌肉更紧紧地咬住了那根手指。 胤禩仿佛是受到了鼓励一般,深入浅出,带着弓箭茧子的手指摩擦着内壁,发出噗噗的声响,带出晶莹的液体。 感觉内中湿润了,胤禩爱不释手地揉搓了几下才慢慢褪下她的亵裤,那抹娇红看得胤禩血脉贲张。 晼晚忍不住想缩起身子,被胤禩托高她的腰臀,双眼紧盯着那处细细端详着。看够了又低头吻上那处,用舌尖勾画起每一处皱褶,不错过任何细枝末节。 晼晚被他吮得灵魂出窍,那花蕊娇艳红润,湿湿地滴水,被胤禩一一舔尽,觉得已经足够了,立直身子让晼晚为他把衣裳脱了。 晼晚为他解开盘扣,抚摸着他的胸肌,一直摸到胯间时心头一颤,也在他挺起的肉棒上亲了两下,爽的胤禩发出嘶嘶的呻吟来。想把她压在身下,被晼晚阻止,“让人家来。” 晼晚撑在他身上,注视着他的眼睛低下头去在他嘴上轻吻了下,用奶子蹭他的胸膛,同时膝盖压到他腰身两边,对着硕大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可惜坐了几下没能将龟头吞进,胤禩按耐不住,双手抱住晼晚的大腿,屁股猛挺了两下,“嗯啊....”晼晚不自觉溢出一丝痛叫,胤禩低头去亲吻着安抚她,“太紧了,放松些……” 晼晚的阴道紧窄,胤禩耐着性子亲吻抚摸了那么长时间,觉她蜜露丰沛许多才沉腰入穴,如此才进去半根。 真的太紧了,胤禩浅磨片刻,才欲要再次挺入,“疼……”晼晚拖着娇软鼻音,紧张地箍住胤禩脖子,勒得他几乎透不出气了。 胤禩本想要拔出来一些再进去,偏偏那里面又热又湿,吸得更叫人发狂,扶住晼晚的屁股往两旁使力捏了捏,下身卯足了劲向里面冲去。 晼晚被胤禩的蛮力弄得疼痛不已,身子也跟着颤动起来,好在他没继续深挺,只递了唇舌上来,晼晚感到胤禩的舌头很湿润,含住了不断吮吸。爽的胤禩抱起她的屁股一阵猛插。 晼晚被胤禩插的忘乎所以,偶尔还扭腰让那菇头蹭上自己最敏感的花心。 “舒服么?” 晼晚的心不禁随着胤禩的温柔而触动了那一丝弦,随着他的侵占和律动,轻轻嗯了一声。 一会想到住的是帐篷,虽然空间大,但比不得正儿八经的房子,又晕着脸道:“小声点儿~” 胤禩却是一声轻笑,“听见就听见!”深深地进入,冲击着她娇嫩的花心儿,惹得晼晚更急促地喘着,花道也有力地收缩着。 知她已经享受到了,也放开了飞快冲刺,晼晚也偶尔把屁股扭动一下,配合他的角度研磨,全身雪白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红晕。 翻来覆去也不知弄了多久,整个床榻都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晼晚也被撞击地全身颤抖,喘息着求饶不已,胤禩也已是满头是汗,骤然沉腰迫入最深处,将一股灼热的液体打入晼晚花壶内。 那东西在晼晚的身体里刚刚发泄完,紧接着却又硬了起来,没等晼晚歇息过来,又开始了第二轮冲刺。 待到晼晚身子战栗,一阵高潮过去,胤禩禁不住那跳动着的乳球的诱惑,双手将晼晚的身子拉下,挺起脖子朝光滑的乳肉上蹭了两下,终于被他咬住了一个乳头。 待他吸够了,晼晚抬起屁股扭动起来,想让胤禩快点射出来。胤禩明白她的心意,但肉棒顶着晼晚的花心又磨又顶,半点舍不得停。 也不知道是第几次被他那滚烫的液体注入,晼晚已是朦胧睡去。 翌日。 晼晚觉得有人在戳她的脸,睁开沉重的眼皮,对上胤禩笑意绵绵的表情,忍不住嘟起嘴,“困!别闹!” 胤禩却是坚持把她哄起来用了早膳,晼晚醒来才知道已是巳时,再睡下去都得午时了,“爷不用去行围吗?” “皇阿玛批准休整一日。” 晼晚好不容易穿上衣裳,但是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连高领的旗装领口都掩盖不住的脖子上的吻痕,脸上顿起红晕,幸好今天不用去骑马,否则可不要羞死了。 晼晚用早膳又忍不住喝了马奶酒,味美香甜,让人齿颊留香,还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这马奶酒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元玉浆,是“蒙古八珍”之一。相传起源于春秋时期,极盛于元。成吉思汗把它封为御膳酒,是蒙古族接待上宾的必备佳酿。 元玉浆除了喝以外,还可以用来洗脸,美容养颜。胤禩见晼晚这么喜欢这马奶酒,特意让高明去问了酿制方法,他们那庄子养了不少马,为她酿造马奶酒还是不在话下。 休整一日,就开始行围了。 头几日都是康熙为首,带领各满蒙亲贵、勋贵大臣及各旗子弟外出狩猎。 第二天拂晓,不下万人在康熙统一督导下集结围拢,将猎物驱赶到一个圈子里,康熙一马当前,引弓射猎,他的射猎技艺熟稔,猎物又如此集中,自然是一击即中。 “万岁、万岁、万万岁!”高呼之声,旋即在这片空旷的草原回响而起,直到人一波波深入山林,还经久不息。 晼晚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颇有几分震撼。 不过像恪靖,这种场面见多了就已经司空见惯,“咱们这样盯着也没意思,不如去将军泡子骑马。”将军泡子是个地名,当年康熙平叛噶尔丹麾军至此,大将佟国纲战死沙场,“将军泡子”也由此而来。 如今虽不见当年那金戈铁马、惊心动魄的场面,但草原辽阔,百花齐放,在那里放马飞奔是最适合不过了。 女眷们顿时都有些跃跃欲试,于是以大福晋、大公主为首,三、四、五包括晼晚这几位皇子福晋和其他王府上的格格、福晋,还有二、三、四几位公主等在内的蒙古王公福晋、格格,一行不下二十个往将军泡子而去。 骑马比赛不订个彩头作乐子没意思,虽然康熙到时候自有赏赐,恪靖还提议最后跑到终点的三个人在今晚的篝火晚宴上表演个节目,即便是晼晚这个初学者也没有开口反对,毕竟在场的人也都清楚,要是提出异议,几乎可以和输了比赛划等号了。晼晚可不是个服输的性子。 当然,也是因为她骑马,能到草原上来,毕竟机会难得,而且这里的草原又特别大,估计策马扬鞭一整天,也不一定能跑到边际。莫说这辈子,便是上辈子也不曾到过如此广阔恢弘之地。 加上碧天高阔,清澈如洗,置身其中,让人舒适无比。晼晚心情好兴致高,还亲自给小不点喂了草料,希望待会骑马比赛它能表现好一点。 比赛开始,晼晚便狠狠一甩马鞭,驾马飞奔起来,哪怕鬓边的碎发被吹附在脸颊上痒痒的,晼晚也不敢分心,跑到比较靠前的位置时,便躬身握住缰绳,开始慢慢降低速度,好让小不点喘会气,打算快到终点保留一点余力冲刺。 骑了这么远,恪靖的骑术果然是最好的,大公主等人也不差,她们嫁到蒙古,平日里约莫也会骑马打发时间。不过大福晋的骑术也不差,没有跟恪靖离得太远。 晼晚这个策略还是不错,最后虽然没有跑到最前头,也得了个第七名。便是胤禩都觉得不可思议,毕竟她才学会骑马没多久,还以为她不垫底就算好的了。 “没想到咱们晼晚还颇有天赋。” “其实我用了点心计,乘她们的马都没力气了,让小不点加速冲刺了一下,还是恪靖厉害,从头到尾她都跑在最前头。” “嗯,四姐从小就胆大,性子又倔,不管学什么都要学得登峰造极,为此常常废寝忘食的,别说,你跟她还有点像。” “那是,我们可不就是是表姐妹。”恪靖的生母郭贵人郭络罗氏,正是宜妃的亲妹,也意味着晼晚和恪靖是表姐妹,或许遗传了某种好强基因。 “不过有点奇怪,落后的竟然都是几位未嫁的蒙古格格。”晼晚不得不怀疑她们是故意为之。 “唔,”胤禩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这也不奇怪,九弟、十弟也到指婚的年纪,能在皇阿玛面前掌掌眼,是最好不过了。” 每逢木兰秋弥,便是蒙古诸部少男少女表现的好机会,想给皇帝当女婿或者儿媳,当然也不乏想给康熙做女人的。 晼晚也学着他唔了一声,“都挺漂亮的,你们这些皇阿哥真有福气。” “是很有福气。”胤禩看着晼晚红彤彤的漂亮脸蛋,眼热地摸了一把,那触感自然是极好的,才一个白天没见,便觉得晼晚又变美了,他嘴馋了晼晚也馋嘴了,却是被外头那诱人的肉香吸引住了。 “放心,马上就开席了。” 第二十三回满蒙联姻 今天是第一次行围,烤的就是白日里的猎物,因收获颇丰,长案上比前两天还要丰盛。 “这盘是什么?” “这是野猪肉,很有嚼劲,这是鹿肉,肉嫩!那盘是岩羊肉……”烤出来模样都差不多,也亏得高明都认识,给晼晚介绍全了。 那天晼晚喝马奶酒喝睡着,胤禩就让高明跟着她,以防白梅她们力气太小。 “嗯,味道不错。”晼晚吃着烤肉,喝着马奶酒,看着篝火前腰肢如颤的三个蒙古格格翩翩起舞。 高明见晼晚紧盯着献舞的那三位格格,为她介绍她们分别出自科尔沁、喀喇沁、翁牛特。其他两个部落晼晚不熟悉,科尔沁部落却是孝庄太后的母族,甚得恩宠,也向来是联姻之首选。 便拿眼仔细瞧了瞧科尔沁的格格,看不出年龄,但见她腰肢婀娜窈窕,胸口颇具规模,竟发育得比自己还好,身材又高挑,前凸后翘,妖娆无比,自己看了都心痒,男人哪能不喜欢,不知道会便宜哪个小子。 表演一结束康熙就熟稔地用蒙古语赏赐了她们,三位格格谢恩归座不提。 “皇上的九阿哥真是勇猛,有皇上您当年的风范!”今天行围胤禟收获猎物最多,加上生得也俊,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觉得跟自己女儿很相配。 康熙只当没听明白郡王的意思,只哈哈大笑:“老九一贯勇敢,今天确实表现不错,有赏!”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又向自己的明珠招了招手。 待雅若上前,郡王领着雅若朝康熙深深作了个揖,“皇上,这是小女雅若。她一直心仪着皇上的九阿哥,不知道皇上可满意她做您的儿媳?” 其实这种政治联姻哪有什么心仪不心仪的,雅若也是第一次见胤禟,归根结底还是郡王“心仪”胤禟,或者说“心仪”康熙更准确。 晼晚虽然听不懂蒙古语,也知道他们在相亲,两眼放晶似的盯着,而且这个小美人正是之前那位科尔沁的格格。 康熙似乎对郡王的直接见怪不怪,他仔细端详着雅若,而后大笑道:“朕自然十分满意,只是还得看朕的九阿哥愿不愿意,郡王和格格说是不是?”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点头,康熙便令梁九功招胤禟过来。 胤禟弹弹袍子跪在康熙跟前,“皇阿玛,承蒙雅若格格错爱,儿臣暂无娶妻之意。” 郡王见康熙没有什么表示,遗憾道:“看来小女没有福气。” 康熙大笑几声这事也便过去了,还让胤禟去给郡王人等一一敬酒。胤禟别看年纪不大,却是极擅长跟人打交道,很快就跟一众蒙古王公们打成了一片。 这些蒙古王公那叫一个兴奋,一个个喝起酒来,那叫一个豪爽。九阿哥喝过了,又把目标转向其他阿哥,大碗大碗的马奶酒跟白开水似的喝。 虽然马奶酒称之为豪饮不伤身,晼晚还是担心胤禩给他们灌醉,吩咐高明道:“你去照顾爷,给他端碗醒酒汤去。” “八弟妹可真是体贴。”四福晋笑着也吩咐身边的丫头去给胤禛也送一碗,又向晼晚笑道:“四爷酒量浅,我也担心他喝醉。” “四嫂还夸我,分明自己也体贴入微。”晼晚是真喜欢这个四嫂,温柔贤慧,两个聊得开心着,那些蒙古王公跟康熙也聊到了兴头上。 把康熙的一干儿子一通猛夸,又把自个年轻未婚的嫡亲子弟也摆出来,在康熙面前一个劲儿的展示。 朝廷有规定漠南蒙古归顺较早的各部落,其王公贵族的嫡亲子弟及公主格格的子孙中,15岁以上20岁以下、聪明俊秀者,将其姓名年龄注册登记,于每年十月报送中央理藩院备案,以备公主格格们选婿。 这种备案方式总归不如被康熙亲自掌眼来得印象深刻,所以每逢木兰秋弥,便是蒙古诸部年轻子弟表现的好机会。 他们喝酒喝得痛快了,又开始比赛摔跤,实打实让康熙见识他们的勇猛。康熙相当捧场,连胜叫好,这种肉搏晼晚不是很感兴趣,她还是比较喜欢看美人儿跳舞。 此时,篝火晚宴正在兴头上,满蒙亲贵、勋贵大臣悉数到场,包括嫁到蒙古联姻的大公主纯禧、二公主荣宪、三公主端静、四公主恪靖也在其中。 满蒙联姻,是清帝笼络蒙古的重要措施,早在清军入关之前就已经开始。 清太祖努尔哈赤“闻蒙古国科尔沁贝勒明安之女甚贤,遣使往聘,明安许焉。送女至,上具车服以迎筵宴如礼”满蒙之间的通婚也从这里开端。 过后又不断娶媳嫁女,不用动一枪一刀,就将蒙古科尔沁部、喀尔喀部等编入八旗,让他们为自己出生入死。 清太宗皇太极更是将这种政治联姻发挥到了极致。 在他的九位后妃中,有六位出身蒙古,而且所立五宫皇后全是蒙古女子。先娶后嫁,又将十名亲女、二名养女嫁给了蒙古贵族。 这十二位下嫁皇女中,有六位是孝端文皇后和孝庄文皇后的亲生女,有二位是蒙古侧妃和贵妃所生。蒙古后妃所生女再返嫁回蒙古各部,可谓亲上加亲。 十二位皇女所嫁的均是蒙古贵族博尔济吉特氏。也就是满族贵族爱新觉罗氏与蒙古贵族博尔济吉特氏之间相互婚嫁的“世婚”。 也因为这样,皇太极成功地控制和利用蒙古诸部的强大军事力量,才最终合力击败明王朝、进而入主中原。 至于大清统治稳固之后,满蒙联姻更成为所谓“北不断亲”的国策。当然,这种联姻多少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满洲皇女不断被下嫁给外藩蒙古王公,但皇帝所娶蒙古公主的数量却逐渐减少,都是娶满洲异姓贵族之女为后妃。 顺治的蒙古后妃不少,在位时还册立了两个蒙古皇后,一位是孝庄侄女,被废为静妃,一为废后的侄女孝惠,也就是现在的皇太后。康熙没有册立过蒙古皇后,但需要利用蒙古八旗出兵平叛、巩固疆域,先后下嫁了这几位公主。 这几位公主,晼晚最感兴趣的就是四公主恪靖,当然不光她骑马骑的好。 清朝公主多平淡,几句话就是生平:何时出生,封号是固伦的还是和硕的,嫁给谁,接着漫长的人生就没啥可写的了,到死才最后记一笔。除此之外就是她们额驸和儿子的功勋,唯独这位恪靖公主在史书上有很高的评价:“外蒙古二百余年,潜心内附者,亦此公主。” 据说恪靖公主下嫁后,喀尔喀诸部全体内附,没有再起内讧,齐心协力将矛头指向搞噶尔丹。她还是一位女中诸葛。 恪靖的府第在归化城中,但不受归化将军、督统衙门管辖,而且将军、督统还得给她跪安问好,并且她还参与政事,制定法律,行使皇家监国的权利。权倾漠南、漠北,对老百姓也相当体恤,深得人心。 晼晚倒是有点不明白,恪靖如此出彩,她生母郭贵人的份位为何一直不提。 郭贵人与宜妃是亲姐妹,她们姐妹两个几乎是同时入宫,初封也都是贵人,甚至恪靖还比胤祺先出生几个月,也就是说郭贵人比宜妃先怀孕,可如今宜妃已经位居四妃之列,而郭贵人还只是一个小小贵人,不至于是因为宜妃生的是阿哥郭贵人生的是格格,毕竟宜妃还没有怀孕之前就已经被康熙册为宜嫔。 大抵康熙就是以他的喜爱来册封的。 史书上也记载宜妃“圣祖甚爱之”。她的妃位甚至在生了三阿哥的荣妃、生了四阿哥的德妃之上,仅次于生了皇长子的惠妃。而惠妃、德妃、荣妃,甚至包括胤禩的生母良嫔卫氏,都是在生了阿哥之后才册封嫔位。只有宜妃有此殊荣,可见她在康熙心中地位确实不一般,这次出行康熙也只带了她来。 只不过帝王之爱太浅太博,他或许对她甚爱之,也不妨碍他爱别的女人。可宜妃却只能对他一心一意,这种爱一点也不平等。晼晚不羡慕,她只想要一生一世一夫一妻。 胤禩看出来她兴致不高,晚宴快结束,便借口说怕她吃撑,带她去外头消食。晼晚哪里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倒也随了他。 胤禩将她抱上马,本打算到七星湖一处湖泊停下,哪知路上就忍不住了。把晼晚剥了个干净,面对面揽在怀里。 双臂挽着她腿弯,晼晚则双手吊着他的脖子,借着马背的颠簸,被上上下下的颠,刺激得不得了,脑袋都晕乎乎的。 胤禩低下头,含住她胸口的一粒红梅,在他舌尖的轻挑逗弄下,晼晚最后的神智也飞到云霄之上了。 耳边寂静一片只听着风声呼啸而过,有一种全身融入自然的感觉。 身下的蜜处被他的狂野冲击烧得一片通红,难以言喻的销魂快意令她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好舒服……好粗……啊……”听在胤禩耳中极其受用。 被自己的女人如此称赞,换成任何男人都是最烈性的春药,胤禩自然也不例外。 晼晚便感觉那物竟是又深了几分,仰头大呼,“呜呜,太多了,要被撑坏了……”啊,要疯了,胤禩又顶着花穴转动,粗大的肉棒头竟然进入了更深处,加上马的奔跑,直颠得晼晚泪流满面,底下那水也沾湿了马背一片。 “这就到了吗?”胤禩啪的一声打晼晚的雪臀,“小坏蛋……夹得我要喷了”晼晚在高潮中狠狠的收缩小穴,眼前如同烟花灿烂恍惚,通体只剩销魂的酥麻颤抖,根本就无法言语。 末了,胤禩抱了她在湖畔停下,拿出个狐裘毯子铺在地上,两人搂在一处说话。 “咱们晼晚果然喜欢草原,明显放得更开。”胤禩咬着晼晚的耳朵。 晼晚被他意有所指说得有点脸红,啐了他一口,好在四下无人,否则被人瞧见,可真没脸见人了。 这种以天为幕以地为席的野合方式就是这样,既有非同一般的狂野刺激,又有被人发现的隐忧,胤禩倒是没有一点隐忧,忘乎所以地缠着晼晚又在地上闹了一次。 回去才发现闹了一桩事,涉及之前那位雅若格格。 第二十四回阴差阳错 十阿哥可怜巴巴地跪在地上,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一醒来那雅若格格就睡在他身边,问题是他怎么睡在九哥的帐子里。 “搞不好就是那什么郡王有意为之!”胤禟也没想到皇阿玛会这么生气,毕竟十弟也是为自己挡酒才喝多的,闯到他营帐也就让给他了,谁知道又出了这么桩事,老十这显然又是代自己受过。 “九弟!”胤禩制止他多说多错,又向康熙告罪:“皇阿玛,此事毕竟不好明查,又涉及雅若格格闺誉,好在格格跟十弟都醉得人事不省,也没有发生什么事。” 康熙心里自然有气,本不想结这门亲,谁知道被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抓个正正着,把他脸都丢尽了。 “老十,朕将雅若格格指给你,你可有异议?” “回皇阿玛,儿臣没有异议。”他皇阿玛这语气,他也不敢有啊。 “那这事便定了,婚期再议,切记下次再不许喝这么多了!” “儿臣遵旨!” 胤禩一回来晼晚就拉着他问什么情况。 “无非是那雅若格格被九弟当众拒婚,想找九弟问个明白,到底是她自己的主意还是旁人怂恿也不得而知,只是这雅若格格犯困,迷迷糊糊躺在九弟床上睡了,而十弟也犯迷糊把九弟的营帐当成他的,九弟就跟他换了,阴差阳错地闹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原来是这样。”那雅若格格这么漂亮,十弟竟然没有趁机占便宜,还挺老实的。 胤禩似乎明白晼晚在想什么,在她耳边笑道:“老十纯粹是喝多了,要是清醒指不定早把这洞房先入了。” “你这当兄长的混不正经!”晼晚瞪他。 “我只对你不正经。”这声音带着几分嘶哑,嘶哑中饱含磁性。 这人可真是,晼晚白皙的脸蛋嗖的红到了耳根子,忙招呼白梅白兰他们打了热水。 屏风里头热气萦绕,晼晚坐在撒满花瓣的热水中,全身的疲惫也一扫而空。那白嫩细滑的小脸被热气熏得泛红,嫣红的唇瓣娇艳欲滴,??上??扬??的??脖??颈??,??精??巧??的??锁??骨??,??还??有??胸??前??一??大??片??的??白??腻??,好一副赏心悦目的美人出浴图。 晼晚闭目养神一会,突然感觉格外让人发热,睁开眼,胤禩不知何时杵在屏风里头,火辣辣地盯着她,“你!你!” 晼晚舌头打结似的说了几你,胤禩已经伸了手摸了一把她的脸,“果然嫩的可以滴出水。” ??一会又来?捏??她??的??乳??儿??,??软??软??的??一??团??拢??在??手??心??,??“我是见晼晚没叫人来伺候,进来给你搓背。” ??搓背就搓背,你手摸在哪里,晼晚想把他手推走,?胤禩却是眼疾手快地捏了捏?那小??奶??尖?,?立刻俏生生地?硬起来了,红??艳??艳??的??,??点??缀??在?新?雪??一??般??莹??白??的??软肉上??,煞??是??好??看??。 ?看得眼热,干脆脱了衣裳也浸到水里来。这浴桶体积大,装两个人也是绰绰有余。 ?晼晚被他抱在腿上揽着,全身又热又酥??,并有一阵阵的热流涌了出来,胤禩还往她?下体摸?了?一?把?,顿时?一?手黏?腻?的?汁?液?。 ??“??啊~??”晼晚?软??手??软??脚??要??去??推??他??,却是把自己两团软??乎??乎??奶??子??送到了他嘴里,胤禩立刻不负这美人恩,?吃得啧??啧?有声?,?晼晚只觉那酥酥麻麻的感觉抽走了她所有的骨头。 “??是??不??是??大??了?????”胤禩还掂了掂那两团软肉,问。 ??晼晚整??张??脸??烧??的??滚??烫??,说起来,确实是又大了些,便是晼晚自己揉起来都觉得有些不释手,胤禩自更是变本加厉,?俯??趴?在她胸口,?上上下下来回地折腾,?吃??的?好不快活?。 ??回到床上,胤禩没再折腾她,晼晚反倒有些睡不着,伸出软软的小手,戳了戳胤禩结实的胸肌,只觉相当有弹性,跟她身上那柔软的手感不同,但也很舒服,小手不由戳个不停。 ?胤禩被她一下下戳得心痒,又反客为主将她翻身压在身下,“别来了,好困!” ?晼晚优雅地打了个哈欠,胤禩看着好笑,那模样,真是月中仙人也不过如此,不过皮相这玩意儿,看久了还是有一定的耐受度,晼晚这次不受他诱惑,装作困倦地闭上眼。 胤禩?到底也心疼她,深吸一口气起了身,声音喑哑:“我去冲了个澡。” ?听着屏风后哗哗的水声,晼晚得意的在床上滚了滚,觉得必要时该拒绝还得拒绝,不能一个劲任他胡来。 胤禩冲了个凉水澡回来,发现晼晚真是睡了,半边小脸压在枕头上,一只小手也放在枕头上,胤禩放轻脚步,过去把她露在外面的手塞回被子里,然后自己也躺了进去,将她抱到怀里,也眯了眼。 早上晼晚醒来,胤禩又行猎去了。她用了早膳,便邀四福晋那拉氏,去坝上采蘑菇。 草原上的烤肉无疑风味独特,比如那烤全羊,做工讲究,精选土种绵羊作食材,经过屠宰、烫毛、整理、添配料等十几道工序后,放进炉内反复烘烤、整理,烤出的全羊,皮表泛红色,香味扑鼻,皮酥脆适口,肉松软鲜嫩,肥而不腻,美味至极。 晼晚也是极喜爱这道极品美味,只不过一个月下来要是天天吃烤全羊,总归腻味,关键还长脂肪。昨天骑马,旁人可能没留心,晼晚却是留意到此地盛产蘑菇,谁让她对美味就是这样孜孜不倦。 话说回来,这蘑菇营养丰富,味中又带了天然的鲜,可说是酸甜苦辣咸五味之外的第六味,与其他食材一起烹饪时,味道鲜美,风味极佳,自古以来被列为上等佳肴。 蘑菇的种类极多,晼晚姑且只把它当作有毒和没毒之分。草原上的蘑菇品种不多,基本上都可以吃,不过她跟那拉氏挑的都是最上品的野白蘑。 这种蘑菇的菌肉肥厚,质地细致,郁香醇正,味独特鲜美。而且都是按圈儿长,找到一个,周围就会发现很多。 她们出来不到半个时辰,带出来的两个篓子都装满了,那拉氏道:“咱们可是摘多了?”新鲜食材不能存放,可别浪费了。 “没事,蘑菇吃法多,清炒、炖汤都行,实在不行,咱们晚上还可以配着他们猎的野味一起烧烤,咱们人不少,等他们大男人尝到了味儿,这两篓子一顿可能还不够。”那拉氏也觉得有道理。 不过这两大篓子白蘑带回去,清洗可花了白梅她们不少功夫。 这白蘑皮儿粗糙又很薄,而且质地细致,洗的时候稍微用过力就会捏碎。但又不能不仔细清洗,毕竟生在不洁地带,尤其这种医疗条件不发达的时代,如果没洗干净晼晚都不敢吃进嘴里,别说还得先孝敬康熙,万一吃坏了龙体她可担当不起。 虽然费了不少功夫,总算赶在晚膳前把这两大篓子白蘑洗干净了。正好胤禩昨天猎了不少野味,晼晚又吩咐高明把那野兔、野鸡都给洗干净了。 先做了一道白蘑烧兔肉,并一个蘑菇炖鸡汤,美味可口,营养丰富,还是很好的养生佳肴,给宜妃送了去当晚膳。 照理来说应该先孝敬康熙,不过人家康熙爷打猎还在兴头上,不遑暇食,晼晚可不就先紧着宜妃了,反正也算尽到了应尽的孝道。 宜妃收到了晼晚的孝心就已经很高兴了,尝过以后发现味道还真好。兔肉酥烂,口感爽滑,鸡汤味道鲜香,齿间留香的余味让人回味无穷,可不是一般的美味! 宜妃是个不吝啬夸赞的性子,康熙回来就极力推荐。康熙本就喜爱吃质地软滑、口味鲜美的菜肴,可不正巧投了他的口味。 当晚就吩咐厨子学着做了与蒙古王公推杯换盏,同赏美食,果然根本不用担心那蘑菇吃不完。 木兰围场除了蘑菇多,还产蕨菜,因幼芽如同晶莹嫩绿的碧玉如意,故雅名如意菜,又称吉祥菜、长寿菜,蒜炒、凉拌、煮汤均有不同的美味,晼晚也非常喜欢,给康熙呈上去,康熙还将这蕨菜钦点为贡品,并大手笔地赏赐了晼晚一堆东西。 其实也就是一堆动物皮毛,是康熙亲手猎的,别人看来很是珍贵。但晼晚觉得还不如赏她一桌满汉全席,犒劳一下自己的馋嘴。 谁让大千生活,唯有美食不可辜负。 往后就开始自由狩猎,每日清点猎物,对表现优异者进行赏赐,胤禩骑射皆佳,只要出去,必有斩获,实在怕晼晚无聊,下午只狩猎半天,剩余时间则带晼晚去赏景。 说是赏景,还不如说是换着地点哄晼晚跟他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