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下之臣》 第一章 和好 “你今天晚上要不要上课?” “不要。” “那我去接你,4点30来,你去小后门等我。” 楼一挂了电话就叹一口气,好像无限惆怅的样子,其实他真实的心情是紧张,毕竟严淙明出差有半个月了,这半个月他都没跟自己联系过,他艰难地起身,脚步变得沉重,不会是要说分手了吧,自己才念到大二,没了金主,上哪里去凑学费啊…… “啊……啊……嗯……”浅蓝色的桌布被楼一狠狠纠在手里,十个指腹都开始发白,王八蛋怎么这么用力啊,他有气无力地想,这几天没搞过别人吗? 严淙明单手按住楼一雪白的背来回抚摸,虽是和缓地进出,可是入到底的那一下却用全力了顶进去,恶劣又霸道地在里面旋转研磨,“呃……”楼一叫出声,“轻一点啦,好痛!”严淙明不理他,缩紧屁股转而用一种疯狂的速度上下左右地晃动,楼一已经叫不出声了,他感觉自己的前列腺好像一颗火球在他的身体里四下横冲直撞,刺激得他眼泪都飚了出来,他想要伸手抚慰自己,却被他的攻击戳刺得浑身发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下面这块桌布还是楼一说桌子太凉,硌肚子才买的,严淙明见他有点歪到旁边,又伸手把他拨回来,他没看过比楼一还娇气的人,快了也不行,慢了又哼哼唧唧,上了床难搞得很,每次他真发火推自己,他都赶快拔出来替他含完肉棒又吸两个软球,嘬得楼一嗯啊叫唤,两个脚丫子狂蹭他背才得到重新进去的资格。 可是他丢不开手。 他轻轻抚摸那身比缎子还滑手的皮肤,楼一原本是他爱不释手的一个小物件,结果最后他就因为爱这样狼心狗肺的小性,做了楼一的花下之臣。 冷战起来几乎次次都是他主动,出差前两个人还因为楼一过生日有个女同学送了礼物大吵一架,他把楼一含得又哭又叫,搂在身上在房里边走边颠荡,最后射了他满嘴,没有拥抱,也没有接吻,平日的洗澡温存更不要提。 他拉了行李箱就走了,丢下小人儿独自瘫床上抹眼泪,所以报应来了,这十天半个月的,他完全没找过自己。 小贱人就知道勾别人……严淙明一肚子的火,全朝着那个紧致的肉洞,一记又一记野蛮地侵占过去。 “还疼不疼?”抽插了几下,听到楼一没声了,他又有点惴惴不安,伸手到下面去揉捏小楼一的马眼,里面立刻溢出几滴液体,“嗯……”楼一夹着屁股,一缩一缩地直起背,艰难地转过头,满面酡红地跟他抛媚眼:“你给我,给我摸鸡儿,然后再用力干。” “遵命!”严淙明一个激灵,楼一那主动凑过来索吻的小妖精模样把他弄得又翘更高了,严淙明内心狼嚎一声,两条健美的长腿一曲,再使劲往上一送,两个人贴在一起越抖越欢,像锅里两块被热水翻腾的面片,磨啊磨,晃啊晃,一时间忘乎所以,只想就这样朝着热汗淋漓的极乐而去。 “嗯!嗯!我要尿!要尿了……”楼一使劲往后仰,用力捏严淙明又翘又大的屁股,“你要尿了是不是?那还要我顶吗?”严淙明贴在他脸上喘气,刚才激烈接吻牵出的口水也黏在楼一的脸上,“要……要!淙明,我爱你!我爱你!”他知道严淙明喜欢听这句,所以每次到自己濒临崩溃的时候,就拿这些话激严淙明,让他往死里干自己,果然严淙明一听到这句,浑身汗淋淋的肌肉忽然绷紧如铁,他猛烈撞击软得跟奶油似的楼一,手里也快速撸动楼一颤抖的肉棒,终于在一阵柔弱与强悍的呻吟里结束了这场滚烫的恶仗。 楼一趴在桌布上喘气,严淙明蹲下来,替他舔干净肉棒,又滋滋含起了两个软球,楼一弱不禁风地拿巴掌扫他厚实的肩膀:“滚……滚开……” 严淙明纹丝不动,楼一也懒怠跟他吵嘴,由他讨好,等严淙明自己觉得吸得干干净净了,才默不作声抱起瘫软的小人儿进了浴室。 浴室里,两个人抱在一起泡着,准确地说,是严淙明把被干得昏昏欲睡的楼一抱在怀里,楼一拿泡沫砸他硬实的胸膛,“等洗完这个澡,我是不是就要滚蛋了?”楼一有点回过神来了,刚才那爱做得,自己真是够嚣张的,他鼻子有点酸,男人都是混账东西,睡他才一年就腻味了,他恨恨地,完全忘记自己也是男人的事。 “滚什么?”严淙明皱眉,又开始作了?“你想什么呢?我刚才都这样了,让你滚的人会给你舔吗?”他捧起小人儿粉红的脸蛋,一下一下地啄着。 楼一心里松了一口气,用手捶他一拳,“那可说不定,多的是人想舔我呢!你就是玩腻我了也禁不住被我迷最后一回儿!” “什么玩意儿!”严淙明吼一句,楼一给他一吓,撅起嘴巴要哭不哭的,“好了好了,我的错,我的错。”他矮下来又哄又蹭的。 “那上次是怎么回事儿!做完就走了!我自己去的浴室!我还自己洗的澡!”想起上次就越说越委屈,说着说着眼泪珠子就滚落下来,楼一气得用力拍打水面,扭来扭去不肯就着严淙明亲他。 得了,又绕回生日的事了,严淙明想上次腰杆子一硬,结果搞得楼一不爽这么久,现在还哭了,今天一定好好说开了,赔礼道歉丢老脸都没关系,这小王八蛋现在还没把自己放心里,不拿钱吊着他,万一真的跑了还是自己受罪。 “那女的送你东西,我看了能不气吗?楼一,我跟你说,我就不喜欢别人给你送东西,我觉得那就是示好!” 楼一没好气地:“我又不喜欢她,人家第一次送,我都跟人家说了我有男朋友了!” 哦!说了就好,严淙明放心了,他稳稳地搂着小人儿,不顾他的挣扎,死皮赖脸地贴过去:“我跟你说,我吃醋,我就见不得人家靠近你!”严淙明大声表白,吼得楼一脸皮子红彤彤地。 严淙明什么人,16岁就出来混社会,看人没有两把刷子生意做不到今天,楼一虽然现在对他薄情了点,可他有一点,低调,除了在床上跟妖精一样能耗干别人两颗肾,平时两个人坐在一起他抱一下都是一副贞洁烈女抵死不从的样子,这么大声一吼的表白,正中楼一死穴,他嗫嚅着捶他:“好了,你……你叫那么大声干嘛?” “现在你信了吧?我没把你当别的人。”严淙明扳着他的下巴,目光炯炯地盯着楼一,“嗯……相信了。”楼一别开脸,埋在他胸膛闷闷地回复。 严淙明安心了,他开始轻松欢快地给楼一洗洗刷刷,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玉器那样,认真仔细地,心无旁骛地伺候着他,楼一低头看着他,心中荡起了一股无奈的幸福。 楼一是孤儿,他大一的时候回去孤儿院帮忙办慈善画展,认识了来资助的严淙明,校长妈妈领他去见的,严淙明酷帅酷帅地打着官腔,听校长说楼一拿的是一等奖学金,还留下了楼一的电话,说是给他介绍朋友的孩子补习。 楼一周末的时候高高兴兴地来了现在的这座公寓,结果这厮甩出合同要保养他,楼一二话不说把合同拿起来摔他脸上就走了,任严淙明在后面乱叫唤:“你给我站住,站住!小宝贝儿!回来!” 最后他们俩能在一起,还是严淙明命好,赶上楼一去快餐店打工倒垃圾被割伤手,没办法工作,回学校的路上遇到了蹲点的严淙明,他硬拽着他又回了这个公寓,楼一激烈地挣扎,被辞退的委屈和一个人赚钱的辛苦全发泄在了严淙明的身上,他拿枕头扔他,拿手指头挠他,严淙明任他打骂,还反过来给他擦眼泪。 楼一一拳打在棉花上,气得拿起花瓶就要咋过去,严淙明一动不动,楼一气得跳脚,甩了花瓶就扑上来,边哭边捶他:“你怎么不躲?你为什么不躲?你个大流氓!王八蛋!” 严淙明长臂一伸,把他抱到床上就亲他的泪:“我喜欢你,小宝贝,不哭了,以后别去打工了,你不想我碰你,我就不碰,行吗?” 楼一还在哭诉:“你没见过男人是不是?我问你是不是没见过!” 严淙明叹一口气,把头靠他脖子旁边,温柔地亲他:“我见过好多男人,没一个像你这样招人疼又扎手的,敢把东西摔我脸上,也没一个跟你一样,第一次见我就撅着嘴巴勾引我,握手的时候我都硬了你知不知道!” 楼一挂着泪珠疑惑状:“我哪撅了!我没有!我没有!” 又急了,严淙明安抚他:“好好好,你没有,是它自己撅的,我是臭流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行不行?” 楼一哼哈两句,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他哭得好累,哭着哭着,他不争气地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严淙明做好了饭,一边送到床上喂他,一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劝服他和自己在一起,楼一从没被这样照顾过,偏又是个想包养自己的男人,内心一阵凉一阵热,他一边吞饭一边嘴硬:“少啰嗦!” 严淙明这种历练的人,哪看不出他犹豫了,嘴上软下来,又是一阵心肝肉的赤诚讨饶,眼看着饭快吃完的时候,楼一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我要是不想做就不能逼我,不然我立马走人!”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行,只要你愿意跟着我。”严淙明内心笑开花,楼一睨他一眼,哼哼地去洗澡了。 大骗子,臭流氓,楼一狠狠地在心里骂,承诺还没有一个礼拜,严淙明趁着应酬完回来装假醉,把楼一撩得,叫起来跟奶猫一样,抠得严淙明的心一道一道的印子,他趁乱忽略楼一欲拒还迎的挣扎,当晚直接把人弄得射了两次,干完还不放过,在浴室里洗澡,又硬把人含着射了一次。 第二章 永恒 楼一第二天的下午有染布课,严淙明一大早起来就做好了饭,他赶着回公司开会,不舍地抱住楼一翻来覆去地揉弄,楼一昨晚在浴室被他折来折去,最后软得在浴缸里直接睡了过去,这会儿完全醒不来。 严淙明细细打量这张叫他痴迷的脸,他16岁出来混江湖,老大死了才带着兄弟们走了正道,这么多年来,就怕有人寻仇,身边不敢放人,孤独久了,以为就要这样熬一辈子,楼一怕是根本不相信,除了他,他谁都没碰过。 他叹一口气,那张清秀的小脸上,发丝凌乱地垂下来阻隔了他喜刻在心上的眉眼,拨开那些乱发,轻轻留下一个吻,楼一:“呼呼呼呼……” 中午11点半,楼一准时醒来了,他眯起眼摸摸旁边,意料之中的冰凉,这一年就没有几天是两个人一起醒来的,哎,他忧郁地走到浴室,就看到镜子上贴了一张纸条,上面是严淙明又丑又肉麻的字:宝儿,包子烧麦在蒸锅里,海带排骨汤在高压锅里,你热一下就好了,海带是你喜欢的,炖得烂烂的,先喝热水,休息一下再吃饭。 楼一把纸条撕下来,对着镜子傻傻地笑。 下午染布课的时候,教课的女老师调了一大缸黑色的染料,说是先教白布的扎染,室友a一直没来,眼看就要到老师宽限迟到的10分钟了,楼一捅一下室友b,b睁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我叫了!拉都拉不起来,跟个死人一样瘫着。” 楼一哇一声,八卦地凑过去:“怎么了?” 室友c惆怅地长叹一声,“他被学妹甩了,他说他今天要在床上思考人生,今天谁的课都不去。” 楼一无语地打开手机,还是给他发了微信:今天上新课,不来你考试就靠自己。 结果点名只点了3个人,室友a就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楼一把布甩给他:“你不是不来吗?” a朝着另外两个人一脸抑郁:“你们想害死我啊!今天上新课,我以为是理论我才不来的。” b、c对他嗤之以鼻:“你自己说谁的课你都不上,你不是说你恨全天下的女人嘛?今天扎染课是女老师上啊!” a义正言辞:“我恨全天下的女人但我不恨老师!” 楼一、b、c:“狗腿子!” 去晾布的时候,abc准备弄完就去食堂,楼一想着反正严淙明刚回公司忙得很,就发微信告诉他自己中午留校不回来,直到快吃完严淙明才回了七个字:晚上必须回来睡。 翻个白眼,楼一起身去放餐盘,b跑过来捅他:“哇!送礼物的学妹来了!”楼一回头一看,学妹正好也捕捉到他,来不及闪开只能跟她挥手打招呼。 学妹看起来气色很差,她没有回应楼一,白他一眼,直接略过就走了。 a正是看女人不顺眼的时候,见此一幕,火冒三丈:“什么意思啊!追不到就追不到,故意走过来凉人家,她以为自己是冰箱啊!” 楼一尴尬地站在原地,手上快速地放餐盘,c打圆场:“算了算了,她也是伤心人,你不要给楼一惹麻烦。” b附和道:“就是,走吧,下次咱也不理她得了。” 几个人拉着楼一赶紧撤了。 回到宿舍,另外三个人马不停蹄地开电脑准备打游戏,严淙明又发个信息过来:吃了? 楼一爬回自己的床上:嗯,你呢? 又没回复了。 楼一等了一会儿,眼皮就开始打架了,他再看一眼手机,还是没回,干脆调成静音睡觉了。 “楼一!起来!”b用力拍他的脸,楼一正做梦跟严淙明在星空下接吻呢,还没亲几下,就被b一巴掌拍醒了,“哎!干嘛啊!”楼一迷迷瞪瞪爬起来,“4点了,下去收布,不然等下天黑了水汽会很重。” 四个人跻着拖鞋,打打闹闹下了楼,结果走到楼下一看,傻住了:他们宿舍还挂了牌子在上头就是以防保安队收走,布是还在,就是楼一的布被人剪成了一条条的,整个没法看。 “肯定是那个小贱人剪的!”a一下子就上火了,“我找她去!”说完就准备跑。 “等下!你给我回来!”b一把抱住他,还好b和c块头都比a大,使劲蛮力的a扑腾了两下就被制住了,楼一默不作声地把布扯下来,抱着布就往宿舍楼去了。 c跟其他两个人使了个眼色,三人收好东西赶紧跟了上去。 上了楼,才看到严淙明打了十几个电话来,他把布扔到椅子上,走到阳台给他回了一个电话。 “喂?怎么了?”楼一靠在栏杆上,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没事。” “肯定有事,乖,告诉我。” “你是不是又抽烟?” “咳!没有。”严淙明刚把烟盒子打开,楼一就警觉了。 “随你。”楼一停了一秒,“我跟你说,抽烟不好,如果你不戒了,以后不要想亲我。” “戒!你听。”那边哐啷一声,“听到吗?我给它丢了。” “嗯……那我挂了。” “再说一会儿不行啊,我特意给你打电话。” “我要去做作业,有话晚上回去说。”不理那边充满怨气的叫唤,楼一笑着挂了电话,心情顿时放松不少。 他知道是学妹剪的,他没告诉严淙明的是,当他告诉学妹自己有男朋友的时候,学妹那种被恶心到极点的表情令他终身难忘,或许之后为了报复他,学妹还会说出去,不过他没什么好后悔的,从决定和严淙明在一起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就已经准备好为这个新的自己负责了。 晚上到家的时候,严淙明正在拖地,刚开始这些事都被楼一揽下来了,严淙明爱之愈深是说什么也不肯让他干活,开玩笑,他严老大的宝贝,只能被他在床上、厨房、地板……等地方疼爱,因为楼一不喜欢家里有别人,所以阿姨也没请,因为严淙明毛遂自荐做家务了。 楼一打电话给老师说布被吹走了,老师人很好,说是下次上课继续染,如果真的不见就算了,他才放心地回公寓。 客厅里开的灯很亮,男人在拖地,桌子上是切好的水果,楼一走进来,忽然感到心里涌起了一种19年来从未有过的温暖和踏实。 “回来了?桌子上有水果。”知道他爱干净,只要在家严淙明就会开始做卫生,忽然他觉得腰上一暖,严淙明停下手里的活,“怎么了?我看看,是不是遇到事儿了?” “没事”闷闷的声音传过来,“你洗澡没?” “没呢,不是说好了都一起洗嘛!” 这晚上可把严淙明高兴得不行,楼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使劲缠他,两个人在客厅地板就弄了起来,一路弄到床上。 “慢点,宝,这么快进去会撕裂的,嗯?”那一声尾音苏到了楼一的骨子里,他推开严淙明,趴在地上,掰开自己的屁股,当着他的面把手指伸进去快速地抽插,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撸动。 严淙明眼见着楼一从白皙激动成粉红,紧致的肉洞慢慢张开嘴包容吐纳着他的手指,楼一又伸一根进去,“嗯!”他用力把手指插进去,曲起手指头刮擦着柔嫩的肠壁,“淙明……淙明!干我!”楼一的臀部越翘越高,两片雪嫩的桃子颤巍巍地朝着严淙明示弱,液体一滴一滴地流下来,楼一只顾自己自慰不搭理他,可嘴上一直勾引着严淙明。 这还能忍下去的,就不是人了。 严淙明拿开楼一的手,一边露出残忍的微笑一边直直地捅进了他身体深处,大有朝着前列腺所在的领地进攻的意思。 “啊!啊!”楼一高声喊起来,那种可怕的力道摩擦起来,仿佛要从后面顶破他的肚子,一股强烈的快感像被点燃的电线一样,从他的尾椎骨一路炸到后脑勺,他才不会叫停呢!他连自慰这种事都干了,今天也豁出去了,他还怕严淙明不敢呢! “宝,喜欢吗?”严淙明忽然停止了抽插,用力抽一下楼一的屁股,两只手定住,楼一忽然生出一种既兴奋有恐惧的情绪,“这样呢?”话音一落,严淙明就深深地顶进去,不给楼一反应的机会就开始疯狂地上下左右晃动,不再深入,只是猛烈地攻击四周的肠壁,严淙明使足了力气晃,绝不轻易罢休,楼一给他逼得泣不成声,马眼里可怜兮兮地流出几滴清液,他勉力挺住,整个胸脯贴上地面,只把臀部翘得更高。 “淙明……嗯……好舒服……啊……淙明……”楼一也摆动起来,他努力跟上严淙明的节奏,严淙明兴奋地矮下身子拍打楼一,他个子太高,楼一趴着促使他也只能跪下来,两个膝盖在地上磨来磨去,传来冰凉的刺痛感,这在某种程度上刺激了他更奋勇地攻陷楼一,严淙明松开两只手,“啪……啪……啪……”他爽得拍了几下楼一的屁股,把软成了水的人儿拉起来,搂住脖子就用舌头纠缠他,两个人吻得滋滋作响。 两个人跌跌撞撞地走动着,严淙明站在楼一的身后顶来顶去,楼一的身体扭成了一个奇异的角度转头来和他接吻,严淙明一只手用力挤揉楼一柔软的小腹,一只手伸到前面抚慰楼一瑟瑟发抖的性器。 “宝贝儿,”严淙明歇一口气,腰下动作不停:“我就喜欢你的小鸡儿,还有你的屁股,又软又翘,每次我撞它的时候,它都发抖,跟果冻似的,我恨不得把你撞碎了……啊!宝贝儿!用力吸我!用力!” 楼一缓慢地向前挪动着,他已经分不清这是天堂还是地狱,他只知道严淙明就像一个恶魔,从面顶着他往前走动,他稍微停一下,他就使劲插他,他前后两个最脆弱的地方都被他掌控着,可是他不想拒绝,使足劲缩紧小腹任他凶猛的攻击过来,严淙明在后面被他夹得都要爆炸了,他脑子里一股劲冲上来,“我不行了……我不行,你让我射吧,让我射!”楼一呻吟着,严淙明亲亲他:“我们一起,等我一下……” 楼一哪有说不的权利,只好翘着屁股边走边哭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严淙明忽然大吼一声,他替楼一快速撸动几下,两个人一起射了出来。 浴室的灯开了,两个人躺在浴缸里,互相拥抱彼此,温柔缠绵地接吻,似乎以这一刻为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