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坏上神》 鲜肉香菇派1 在一片静谧的氤氲之中。 「我可以搭你的船吗?」一少妇姿态婀娜地走到岸边问一船上肌肉横生的壮汉。 那名船夫原本正甩着重达百斤船桨,听见身後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当看见少妇时更是瞪大了双眼。「这?这不是你可以搭的。」如果不是因为执勤中,差点就要答应了。 「为什麽?」少妇往前挪移了一步,一只脚就要跨到船上。 船夫立马阻挡她再往前进。「不行。」 彷佛撞上铜墙铁壁,少妇神情可怜地抬头望着他,纤手抚上他健壮有型的胸膛。「真的不行?」 船夫像是被电到般抖了一下,迅速地拨开她的手,佯装凶怒道:「不行就是不行,你搭船干嘛!」 少妇指着河说:「风景很美啊,我就想搭船看看。」 风景美?船夫狐疑地回头看身後那一片雾浓到看不清楚的河面,他在这工作了几千年都还不知道这里到底有什麽好风景可看,即使是雾散去後。 少妇低着头,像是很失落的样子。 船夫在心中暗骂脏话,要不是这名少妇看起来很正派,不属於他们那群的肮脏气息,他真都要以为是他们那一群又再玩弄考验他了。 她就像是误入歧途的小羊,怎麽样都不可能是由他来运送她到那一头去。 少妇咬唇,楚楚地凝望着他:「那我们还有再见面的机会吗?你?什麽时候下班啊??」说完她像是害羞脸红地又低下了头。 「有!」船夫想都没想马上回答。 他再想了一下,虽然要运送的人不多,但也不能随便离开岗位啊?? 不对啊?这都几千年了,几乎没有所谓的下班时间。这根本就是过劳,他要抗议!抗议!(虽然他偶尔会偷懒跑去小赌一下) 心中呐喊着的船夫没注意到少妇的嘴角微微勾起。 「什麽时候呢?」少妇一脸期盼地望着他。 船夫的双肩颓下。「我也?」他也想不出有什麽时间可以和她约会。 少妇头微微倾问:「那?我还能再来看你吗?」 「能!当然能!」每天待在这里只能看到鬼影,他都要无聊死了。 少妇笑吟吟,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那就这麽说定了。」她朝他眨了眨眼。 鲜肉香菇派2 几天後少妇再次出现。 虽然不清楚为什麽会找上他。 只知道她来自东方,难怪衣着气质大不相同。 少妇提议想坐在船上和他聊天。 虽然不能载她渡河,但在岸边坐在船上还是可以的啦。 正上船时少妇突然往前一扑。 那水可碰不得! 船夫一手一把轻易地就将她提起。 少妇的上半身贴在他的手臂上,似乎惊魂未定,顿了一会才离开他身上。 他们一起坐在船上,只见少妇面颊上带着笑靥,看起来好像真的很喜欢搭船。 突然她主动问起:「要一起灵修吗?」 灵修!明明已经老大不小也不是没经验的船夫的脸都红了。 这是?天见犹怜,终於看见他做的好事。 「我是说?」少妇细语补充道:「让我们的分灵一起下凡投胎修行。」 「啊??」虽然与原本想的落差很大,但?也是不错啦。 船夫哑然问:「为?什麽是我??」 「因为我很欣赏你?(的肌肉)?」当然那些没说出口括号里的文字船夫没听见。 少妇的头轻轻地靠在他坚硬的臂膀上。 虽然只是纯聊天,他也是很开心的啦。 曾经他们也有过这一段。 鲜肉香菇派3 听说船夫的分灵要下凡修行,阿加雷斯兴致勃勃地来凑热闹。「我也要加入!」 「不行!」船夫怒目圆睁,表情都写在脸上。 「为什麽不行?」 「?是?我的?」船夫耳朵都要冒烟了。 「什麽你的我的!放心吧!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而且这次我打算当女的,不会跟你抢的。」 什麽你的我的,别欺负我知识文化水准不高。船夫一脸哭丧,怎麽每次都有人来搅局,还让不让人谈恋爱啊?? 为了同时考验他们的灵是否有作为创继承者的资格,所以上面决定将他们装在同一个身躯中。 结果最後定论,不只阿加雷斯,还加入了个藏族密宗人? 入凡;前事 冥河岸边。 与该地气氛不符的一个男人站在岸边,静静的看着河水。 他带着牛角样曲张的面具,着深黑色的披肩,右手拄着一只手杖,手杖上的墨绿色宝石散发着不详的气息。 一只乌鸦自空中盘旋一阵後落自他的右手腕上。 他看了看乌鸦,再度陷入自己的思想中。 他在想,为何我们必须要接受修业的任务?对凡人而言,我们是神一般的存在,那为何神还需要藉着入尘世忘却一切完成课业才算是完成?在神界就不能学习了吗? 「阿加~~~!」身後传来一声喊叫打断了他的思绪。 一个身材魁梧的壮硕男子边跑边唤着他。 「你就不能靠近点再打招呼吗?冥河如此宁静的地方有你就一点都无法令人安静下来。」这名被唤作阿加的男子,是地狱七十二魔神柱之一,他叫阿加雷斯。 「阿就习惯嘛。而且你已经多久没找过我了?自从上次我离婚之後你大概就没来过了。」身材魁梧的男子尴尬似的抓了抓凌乱的头发,「话说回来你总不是来找我聊天的吧?堂堂一个将军应该没空来找个连名字都忘记的摆渡人废话才对。」 「听说你最近跟个女神走很近哪,怎麽?外遇的教训还不够?」阿加雷斯眼睛一闪,侧脸盯着船夫的胡渣脸。 「你怎??不对,我才没有外遇呢。而且我说那句话是什麽??什麽君子淑女的??」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阿对对对,我只是欣赏,欣赏。谁知道她那麽大脾气就说要离婚了嘛。」 阿加雷斯两手一摊,「叫你读书还不读书,难怪连偷情都被抓的死死的。」 「哪有偷情啊!而且我有念书啊!最近凡间好像有什麽图样画很有趣我都有在追好吗!」船夫不甘愿的反击着,但效果并没有显现;「小时不读书,长大当船夫。」 「??」船夫哭丧着脸望着冥河。 「好吧,言归正传」阿加雷斯才刚开头,船夫急忙摇手制止他:「别别别,我知道你又要说教,你每次说教都要说上个半天一天,我还有两组耗子要接呢!」 (耗子意指过世後逃离鬼差接送的灵魂,最终还是会被鬼差抓回来就是。) 「你身为地狱最好的摆渡人还会怕工作做不完?是有谁会赶你工作进度?」 「不管不管,我要回去工作了。」船夫说着说着转身就要走。 「说教说完了啦!站好听我说!」阿加雷斯头冒青筋,差点就要放落雷在船夫头上「你还记得你快要下去修业了吧?」 「记得啊,反正随便交个报告就好了啦。」船夫无所谓的打呵欠。 「没那麽简单。这次你下去,我有看到你的灵会有一劫,而这次你要是没过,上面他们决定了,要让你一修再修,直到完成为止。」 「哪有人这样的」船夫又哭丧着脸,蹲坐在地,活像个巨人小孩在闹脾气。 阿加雷斯叹了口气,继续说:「如果你还是没办法过的话,我可以偷偷帮你留你的能量给你的分灵。」 「真的?!阿加雷斯大人请救救我!」 「」阿加雷斯心想,一个壮汉装可爱的画面真心有点恶心。 「阿加雷斯大人怎麽了?」 「我有点不想跟你说这件事情了等到时候再说好了。」 「阿加雷斯大人你不要卖关子嘛!」 「够了啊!再用那种口气说话我就落雷霹死你再让乌鸦嗑掉你内脏!」 阿加雷斯迳自走往地狱门口的方向,而船夫依然在身後不怕死的耍白目。 「大人慢走啊~有空再多来唷~~」 「??」 阿加雷斯没说的是,这次他也会一同下去修业。 「虽然我知道你不是个普通的家伙??但要求一个船夫这种课业且下了重修的命令,看来你惹上了什麽麻烦啊」阿加雷斯喃喃自语着,左手一边画阵传送回房间。 看到书桌上的密文,阿加想着究竟这个佚可兰是谁? 为什麽要特别送这麽一份书信来提醒阿加船夫课业的事情? 甚至也提到了他也会跟着下去这回事。 「朋友啊,虽然我是会帮你??但这情关,你可得自己加油呐!」 皮卡鲜菇派1 一个身着中国传统服装的道姑站在地狱的入口。 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城镇,一时之间有些茫然。 好不容易她才以「要找人」这个理由说服了船夫载她过来。但当她踏上这片土地後却又不知道从何找起。 她其实有点紧张,因为也不知道对方长什麽样子。要不是为了让课业能够顺利完成,她很少会这麽主动出击。 而且?难得来到这里,也要到处看看,长长见识。 下定决心後,她往一个看起来像是广场的地方走去。远远地就看到空地上聚集了一群人,人群中心有个身穿黑色披肩、戴着面具的人正在练剑。 道姑好奇地走近,跟着看热闹。 只是当她一靠近,周围众魔神停止喧嚣,没有礼貌地直盯着她看。 好在她最会的就是目中无人,对於不在意的人可以自动忽略。 道姑目不转睛地盯着中心那人挥剑,那不止是耍花腔空有形式,而是在战场上也能够发挥所用的实际招式。她很欣赏他完美地融合力与美,是一场完美的表演。 「不知道这个人是谁,还蛮厉害的。」正当她心里这麽想时,面具底下的眼神飘向她,然後他停下舞剑。 道姑心中一凛。这下除了众魔,连他也注意到她了。 「有何事呢?」戴着面具的神秘人朗声问道:「虽然不是不欢迎,但此地应该不是东方道姑会到之处。」 面对这麽多人和对方的询问,道姑有些却步,但她装作没事的样子。「呃?我?请问阿加雷斯在哪里呢,我想找他。」 听见她的回答後众魔讥笑。 道姑奇怪地看着那些魔神,这有什麽好笑的,是他们本来就很爱这样笑吗?东西方风俗民情差真多。 「好了,好了。别笑了,又不是哪里都有我的照片标示。」那人安抚众魔。 道姑睁大双眼地盯着他看:「你是?」 「我就是阿加雷斯,七十二魔神柱之二为您效劳,女士。」他风度翩翩地朝她微微颔首。 道姑心中一惊,没有想到这麽快就找到。也没想到阿加雷斯是个这样的人,因为就外界的形象是个坐鳄鱼上的老贤者? 道姑整理思绪,想着要怎麽说好。「我??」 「各位,留些空间给这位东方来的姑娘吧。」阿加雷斯朝众魔神说道。「她有些事情要找我,相信各位都是绅士,不介意暂且离开一下吧?」 待他讲完话後,众魔一轰而散,剩下其中几个女魔依依不舍。 道姑稍微放松一点。但仍感受到一些不是很友善的视线。 看起来他还蛮受欢迎?? 「走吧。不要让我多说什麽。」阿加雷斯跟那些苍蝇们说。 众女这才不情愿地离开。 待闲杂人等都走远,阿加雷斯才正面对道姑:「好吧,道姑女士,有何要务?」 「我??」这人说话都要这样文邹邹的吗?愈是这样她愈紧张。 「需要我效劳吗?」阿加雷斯再问了一次。 道姑深吸一口气舒缓情绪。「我?的分灵不久後会下凡修行,因为我的课业是沟通,听说阿加雷斯掌管沟通,所以?」 阿加雷斯问:「你的课业是沟通?」 「嗯。其中之一。」 阿加雷斯点点头:「嗯,看得出来。」 道姑困窘汗颜。 「还有呢?」 「其他的?母女关系吧!」 阿加雷斯问:「只因为是沟通就这样找上我吗?甚至踏入地狱?」 道姑疑问:「地狱不能来吗?感觉蛮好玩。」 「一般不会来地狱观光吧,我的女士。」 「我蛮喜欢这里的氛围,比较自在。我也不是很光明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 道姑被他突然蹦出的大笑心惊了一下。 阿加雷斯忍笑不俊。「一个东方修行的人承认自己不是很光明,这倒是很有趣呐,这给菩萨们听到你会不会被带去说教啊?」 「啧?如果他知道我的喜好应该就知道我多不光明。」道姑在心中咕哝,但表面上她说:「我没在听,太无聊。」 阿加雷斯敏锐地察觉到她的颜色变了一层,好像在想什麽事情。他再问:「嗯哼??那其他的课业呢?」 每当被阿加雷斯那锐利的目光盯视时她就有种被定身的感觉。「自我实现吧!我想发挥我的能力,尽情展现。」 「你的能力是什麽?」 「自由创作,虽然那也是我沟通方式之一。当然还有其他能力啦?」 「你的意思是,想藉由我陪你下去修行沟通言语的使用方式?」 「嗯?想找一个这部分比较擅长的人引导?所以?」 阿加雷斯很快地回答:「我想要让你失望了,女士。」 「是喔。」道姑有些失落,但却也有点松了口气的感觉。像这样主动有求於人对她来说是一种压力。「好吧。」只能再另找法子了。 就在她要转身离去时,阿加雷斯道:「我这次还有一个更无法不照顾的家伙也要一起下去,我得协助他,要是一次帮助两个课业,我不确定是否忙得过来。」 「嗯?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不是故意要拒绝她的。 「除非你让河岸边那个肌肉棒子不要那麽好色。」 道姑眨眨眼。「肌肉棒。」 阿加雷斯重述:「肌肉棒子。」 但在道姑脑海里联想到的是「肉棒」,他应该没有想到结果是她更好色吧! 阿加雷斯眼睛眯了起来。发现她的颜色又变了,不确定现在是什麽状况。 「是谁啊?」道姑问,再争取最後一次。「会有机会让他们(分灵)见面吗?」 「你没遇上吗?虽然那边的摆渡人不只一个,但外来客通常也是给他载进来的。看起来最笨的那个就是了。」阿加雷斯淡然地损人。 「有载外来客?我之前一直以为他不载我。」 「你们要进地狱要过冥河啊,一定是摆渡人载进来的。」 「是他啊?」道姑这才了然他指的是谁。「你要和他一起下去?」那这样是否就有机会? 阿加雷斯疑问:「之前?你来不只一次了吗?」 「我之前只是在岸边,今天第一次进来。」 「岸边??很多次?」阿加雷斯将所有事件连结在一起。他眼睛一亮。「等等,所以那个女神是你?!」 「欸?我?不是什麽女神啦。」道姑不太好意思的样子。「我只是小仙。」 「我就在想您样貌如此,为何那个好色大老粗怎可能没搭讪你。结果原来早就认识了啊,呵呵?」 道姑在心里低咕:「是我搭讪他呢。」 阿加雷斯点点头:「原来如此,你是他的情劫吧。」 「啊?有到劫这麽严重吗?」 「课业受困,就得不断重修,这还不够劫难吗??」 「不是就下凡谈个恋爱。」道姑耸肩。「那个劫应该不是我吧,我是拯救他的人。」 「您好像搞错劫字之意了。劫也是给予课业的一环,只是伴随着冲击与痛苦。」阿加雷斯如导师般向她解说。 「喔?是喔,电视剧里的劫都说得很严重。」 「以塔罗来说,就是塔这张牌。苦难後成长,不都是如此?」 「喔?」原来他还会塔罗。 「您在船夫身上是要修什麽课业?」 「修什麽课业吗??我只是找个可以享受的对象,然後一起成长。」 「享受?」 「嗯?·」所以肌肉很重要。 「享受什麽?」 虽然在一般世人眼中这种事羞於告人,但道姑却不这麽认为。「享受感情性爱啊。」道姑一脸认真地说,这可是很重要的。 「原来是如此的不光明啊。」阿加雷斯听她说完,不禁噗哧哈哈大笑。 「啧。我还以为恶魔会比较习惯这样的事。」 「是啊,我只是笑而已。」阿加雷斯还是笑得很开心。「早说是你嘛,女士。行啊,我应该会以他兄弟的身分下凡帮他,也能顺便帮你。」 「喔喔喔!」道姑的双眼绽放光彩。 皮卡鲜菇派2 「不过你是他的情劫,你要是爱上我,不就会很惨?」阿加雷斯挑眉。 「蛤,」道姑下巴掉下。「谁要爱上你。」这人也太自恋。 「是吗?你不是想享受?刚才不是在讲下凡?」 「我找享受的对象是指船夫啦。你刚才不是问在船夫身上修什麽课业。」 「阿抱歉,文化风俗不同,我忘了。」阿加雷斯微倾上身。「恶魔不会只有一个对象。」 道姑歪着脑袋。 「所以你?需要我效劳?」 「嗯,想问问你能否协助沟通的部分啦。」 阿加雷斯很爽快地答应了。「行啊,顺便的话,没问题。我有什麽好处?」 「啊!你要什麽好处?」道姑想不出能给予什麽对方需要的。「你的分灵有什麽课业我可以协助的吗?」 「我是协助者,没什麽要修的。」 「喔?」 阿加雷斯笑着问:「你能给我什麽?」 「嗯?」道姑陷入沉吟,心想果然跟恶魔谈事情都要代价。 阿加雷斯朝她眨眨眼,在心里回覆她说:「这是当然的啦。」 「我也不知道?但也许可以让你的分灵快乐点。我们可以一起享受。」 阿加雷斯饶富趣味地看着她:「喔??享受你吗?」 「呃?不止我啦,任何事。」 「喔喔,不止你呀?要享受什麽?」 道姑说:「人间有很多可以享受的啊,所以也很多事可以交流。」有许多事是拥有肉体凡身才能做到的。 「人间凡事过多,沟通才麻烦。」 想到苦手的事,道姑跟着叹了口气。 「刚刚不知道谁说才不要跟我。」阿加雷斯哼气说。 「啊!我以为你不愿意。」如果对方没有那个意思她就不会出手。 「现在又说不止享用她。」 「蛤?」这人也太爱记仇。 阿加雷斯在心中回覆她说:「记仇是真的。」 道姑支吾:「我以为你不会想要?」这人看起来不近女色又意味不明,不是很好操控。 「不会想要什麽?不会想要吃你吗?」 「如果你愿意我当然很乐意?」 「刚刚没什麽兴趣,现在是兴致盎然呢。」阿加雷斯目露精光。 「嗯??」道姑冷汗直流,有种上了砧板的感觉。 阿加雷斯舔舌头。「东方道姑的血应该不错呢?」 「啧。」道姑也同样审度着他的身材,不知道披肩下的身材如何。 「看什麽?」阿加雷斯扬眉。「脸是不能给你看了。」 「估肉品质。呃?」道姑咋舌,不小心说太快了。 阿加雷斯当机了一秒。「你,」 道姑也舔舔舌头。 「嗯,你是适合这一方的人吧。呵呵。」 「所以我常到地狱玩。这里的地狱我可以逛逛吗?还没来过这边的。」道姑忽然显得兴致勃勃。「不知道西方地狱有什麽刑具,可以见识见识。」 阿加雷斯很爽快:「可以啊,随你走吧。」 「好喔!」道姑雀跃欢呼这就想出发了。 「只是我会陪着,毕竟你太招摇,等等就被吃掉也说不定。」 「喔喔喔!」道姑一脸期待兴奋。不知道是谁会被吃呢。 「不要想太多,是真的吃掉。」阿加雷斯一字一句地强调。「要不是有船夫,你应该也会被三头犬嗑了。」 「啊,还有狗啊?」原来船夫默默地做了这麽多啊。 阿加雷斯解释:「地狱三头犬只听船夫的。我只能用武力威吓他。」 「这个武力威吓,怎麽做?」道姑好奇地问,其实她蛮期待见他显神威。 阿加雷斯摊手。「没啊,就只是电它。然後就会看到呜呜叫的小狗了。」 「喔喔喔,好酷喔。」道姑一脸崇拜。 阿加雷斯眼睛眯了起来。「你也想被电吗?」 道姑有些犹豫扭捏。「感觉会操挥搭。」 阿加雷斯沈默,然後手举起。 只见一道雷光自天空落下。 「啊啊。」道姑吓得跳脚,幸亏她身手敏捷闪躲过。 没想到紧接而来群雷乱轰。 道姑尖叫闪避,见阿加雷斯周围都没事,心想至少他不会打在自己身上吧,於是她往他身上扑过去。 没想到他除了有法术抗性,竟然还会自体发电。 道姑被弹开,电倒在地上。「呜?」 当落难时就会想要找依靠。「船夫呢??」她开始考虑由阿加雷斯作导游是否合适。 「他还在带耗子吧,最近的小鬼都不怎麽安分。」阿加雷斯伸手协助她站起身来。他握紧她的手问:「你很喜欢被虐是不是?」 道姑红着脸低下了头,小声说:「被你发现了。」 阿加雷斯露出不坏好意的笑容。「看来这次船夫的情关难过了。」他舔舔嘴唇说。「因为我可能会是他第一个难关。」 「我以为你不好这味。」 阿加雷斯唇角勾起,扬手再一记落雷。 道姑抱头吓得趴到地上,噙泪楚楚可怜的样子。 阿加雷斯轻笑:「真像只小狗。」 皮卡鲜菇派3 「逛地狱!逛地狱!」道姑跺脚。「别再轰我啦!」 阿加雷斯这才收手。「地狱基本上不是关罪人的,这跟东方不太一样。」 「喔?所以罪人会到处乱跑?」 「不是,我们只是跟上帝他们不合。自己搬出来住,这样说比较容易。所以这边也只是个城镇的感觉。」 道姑悠然神往。「感觉蛮自由,又充满了刺激?」 「很自由啊,但依然有不能做的事情,不过应该不包含吃掉道姑。」阿加雷斯舔着舌头说。 道姑的寒毛竖起。这个人扑朔迷离的,她不确定到底可不可以扑上去。 阿加雷斯笑笑,用意念传答:「你想就扑啊。」 「啊!」突然发现了什麽的道姑叫出。「你都知道!」 「知道什麽?」 道姑弱弱地说:「知道我在想什麽??」 阿加雷斯挑眉问:「你在想什麽呢?」 道姑决定不回答这个问题。「我们逛地狱吧。怎麽走?」 「总之这边就只是上不去天堂的人住的,就这样而已。」 「只是小城镇,没有刑具?」道姑有点失落,看来西方的地狱还没有中国的地狱有趣。 「什麽小城镇?」 「呃?好吧?大都市。」道姑改口。 「除天堂那些食古不化的家伙,其他都在这里了。」 道姑倾头。「贫民窟?」 阿加雷斯无语,抬起手就是一记落雷。 「啊啊啊!」道姑吓得往阿加雷斯怀里钻。 阿加雷斯满面春风。「东方的道姑都这麽天然吗?」 道姑羞赧地往後退一步。「应该只有我这样,不好意思。」 阿加雷斯笑说:「很不错啊,刚好我手很痒。」 道姑歪头想了想。「不对啊,是你一直劈我,欺负我。」 「不能?」 道姑害羞地说:「其实还蛮喜欢。」她已经放弃在心里想了,反正他都知道。 阿加雷斯说:「你这变态。」 道姑笑咪咪地说:「谢谢。」 「我也是。」阿加雷斯说:「来交流交流。」 道姑先是眼睛一亮,随後又一脸怀疑地看着他。「你会有什麽变态idea,看起来道貌岸然?」 阿加雷斯抬高下巴。「刑具,是吧?」 「啊!地狱不是没有吗?」 「现在这些已经没有实际用途了,做纪念的很多倒是。」 「喔喔!」 道姑跟随着阿加雷斯的脚步,来到了城边一间小房子内。 阿加雷斯一边打点管理人的同时,道姑惊叹地望着满屋的工具,开始幻想实际享用这些刑具。她回头问:「有没有推荐的啊?」 「比如说:铁处女、苦刑梨。」 「苦刑梨是什麽?铁处女是包起来的嘛?」 「试试看?」阿加雷斯一脸坏笑。 「好啊!」道姑双目放光。有这样难得的机会当然要亲身体验看看。 阿加雷斯说:「躺着。」 道姑马上乖乖地就地躺下,既期待又紧张。 「脚打开。」 「啊!」 阿加雷斯重申一次:「我说,脚打开。」 道姑没有犹豫地张开双脚。 阿加雷斯命令:「裙子撩起来。」 「好?」在他的注视下,她两手将裙子往上拉。 「还有内裤呢,脱掉。」 道姑很快地将内裤也拉下脱掉。 阿加雷斯先问:「你要整套吗?你的身体能自我复原吗?」 「放心放心,我很享受。」 「受器要是没办法复原就不好了。」阿加雷斯提醒。 「嗯?一定会复原啊。」反而是道姑奇怪地看他。毕竟不是人身,所有的行为与形体都可以意念操控。 「苦刑梨是对魔女用的刑具。」阿加雷斯一边烧木柴一边说。「专门特别使用来对那种被认定是色诱的魔女使用。」 「喔喔喔。」道姑躺在地上看他,不知道他会怎麽做。 「长这样。」阿加雷斯举起一个梨子样、有四片叶片组成金属制品,头的地方有让处刑者拉开叶片的环。 「好棒喔!」柴火映得道姑的脸也红通通的。 「这个会插入魔女的阴部。」说完阿加雷斯将苦刑梨丢进去柴火。「不过我先声明,这可不是传统用法。但我想你也不会在意,是吗?」 道姑咬着下唇,不敢看着眼前的处刑人。 「好了,你心里准备好了吗?」 「可以?」其实她想说她早就全身都准备好了。请快点插进来。 「就这样吧。」阿加雷斯拿起烧得通红的苦刑梨插入道姑的下体里。 灼烫的铁器甫接触她的肉体便吱吱作响、冒白烟,立刻就有烧肉的味道。 道姑痛得弓起,但面容是既痛苦又享受。 「烧红的刑具,感觉还温暖吗?道姑。」阿加雷斯柔声问。 道姑像在忍耐什麽说不出话来,事实上是她已经快高潮了。 阿加雷斯亲切地解说:「还没完呢,它用意是在破坏魔女的性器,还可以张开。」他压入手中的苦刑梨。原本插入道姑体内紧合如花苞的铁器。像是花开般绽放。 「啊啊??」道姑痛苦地扭动身躯,她双颊泛红恳求道:「求你?我要?」 「要什麽?被我电吗?」阿加雷斯马上扬手召下一记落雷,打在苦刑梨上。 道姑全身都在抖动。待雷电停止,她还一抽一抽地发抖。 阿加雷斯面上带笑。「我还没玩够啊?」他旋转苦刑梨。 道姑体内张牙舞爪的铁器无情地撕扯着她最柔嫩的部位。 她痛得缩起身子,无力地颤抖。嘴上却说:「好棒?」她担心要是对这种感觉上瘾了以後该怎麽办。 阿加雷斯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他说:「通常这个还会再配铁烙使用,你想烙什麽文字呢?」 「我??」道姑别过脸去。 「你是什麽?」阿加雷斯一边抽插苦刑梨一边问:「性成瘾的魔女?」 道姑呻吟着说:「请,叫我,荡妇??啊??」 「那就荡妇吧!」阿加雷斯将苦刑梨扩张到最大。 道姑痛得乱动,痛苦与快感并存着。 阿加雷斯拿针出来,毫不犹豫地刺在她的阴蒂上。 道姑尖叫:「啊??救命??好痛??」 阿加雷斯再对针放电。 道姑瞬间喷尿,下体各种液体混杂。「啊??好棒??」 皮卡鲜菇派4 「母猪还能说话?」阿加雷斯拉扯开她胸前衣襟,直接就将铁烙烙在她的胸脯上。 道姑面容扭曲,那呻吟却是一声比一声柔媚。「啊??好痛??」 下贱的文字醒目地印在她白皙的乳房上。 「母猪好还是母狗好?」 「请,我都要。」道姑渴求道。「请烙印我?任何?地方?」 「菩萨救不了的母狗。」阿加雷斯讥笑道,拿起另一只烙铁印在她裸露的臀部。 「啊?啊??」道姑痛得在地上打滚。 「等等裙子就不要穿了,让大家看看你屁股上的烙印。」阿加雷斯说:「让船夫也看看好了。」 「不??」经过这一番折腾,道姑已经汗流淋漓。 「还有这个,舌夹。这是用来对付善言论的魔女。用言语魅惑人心。」阿加雷斯温柔地诱导:「舌头伸出来。」 道姑听话地将舌头伸出,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阿加雷斯将如叉戟的铁夹夹上她柔软的舌头。 「嗯??」道姑难耐地扭动身躯,她发情了。 阿加雷斯欣赏着他的成品,摇头赞叹道:「你看看你,好好一个道姑被恶魔这样糟蹋。」他动手拆除苦刑梨,当取出时再一次拉扯动里面的嫩肉。 「啊??」道姑的身体缩了一下。 阿加雷斯仔细地观察她的腿间。「嗯,看来东方的受器也做得不错,马上就没伤口了。」 道姑还刻意保留一阵子,使伤口不那麽快复原。因为她喜欢那种感觉。 阿加雷斯问:「知道穿刺刑吗?」 「嗯?铁处女吗?」 「手背到背後。」阿加雷斯说。 然後阿加雷斯拿出铁铐将她的手铐在身後。 道姑不解,她又不挣扎,为什麽要铐上她。 阿加雷斯从道姑身後像捧孩子般将她抱起。他在她耳边轻轻说道:「看看那边,是不是有一根直立的长矛?」 顺着他说的方向,道姑看见一枝直立在地的长矛。她的身子一缩,呼吸急促。 「好好享受吧。」说罢,阿加雷斯将她放在棍子上,长矛顶端的尖头直刺入阴道。 「啊??」道姑凄厉地叫喊出。 「你看看你流满地,血?还是淫水?还是尿呢?」 道姑的脚悬空乱动,但愈是晃动,长矛愈是一点一点地没入她的体内。现在已经穿透她的子宫。 「感觉长矛刺到哪里了呢?」阿加雷斯亲切地为她解说:「你知道这个矛,故意削得很钝吗?就是为了不让人那麽早死。」 道姑已无力,但是因为太舒服。「好?好棒?好痛?好爽?」 阿加雷斯继续说:「一个正常女人,直到被长矛刺穿心脏为止,要三天左右。人的体重还没能让人死那麽快呢。」 「我?要高潮了??求你?」 「那就帮你一把?」他贴心将她的身体往下一拉。 「啊啊??」她腿间的淫水和血全都混在一起顺着长矛流下。 道姑双眼半眯,已逐渐失去意识。 「我喜欢死亡前的生命呢,你很不错。」阿加雷斯欣赏地看着道姑。 道姑的头无力倾颓,她虚弱地笑笑:「我也喜欢死前的瞬间,但是为了安息。」 「虽然我们不会真正死亡,但就是因为如此,才会妄想体验死亡吧。」他再将她往下一拉。 「啊??」道姑的眼睛倏地睁大。长矛刺破了她的膀胱,尿液涔涔流下。 「好啦,我们该走了。」阿加雷斯说完用一块布将她的蒙住。 道姑不明所以,就要爬下来。 「你下来干嘛?给我回去。」阿加雷斯再将她刺入长矛。 「啊??」 「我有说结束了吗?」阿加雷斯拔起长矛,轻松地扛在肩上。「去逛街吧?」 「啊啊啊?不?」道姑瞬间清醒。 阿加雷斯走出刑房,回到大街上。他为她实况转播:「路上好多人呢。你蒙着脸,没关系啦。」 道姑忸怩不安地乱动。随着他的步伐一晃一晃地,长矛愈刺愈深。明明是痛楚,她却愈来愈湿。她小声地说:「我会更兴奋?」 「奇怪,你不就想兴奋吗?我身边一堆女人,我没想对他们这样做呢,你看看她们羡慕的眼神,好像说着『好棒喔,我也想被那样穿刺』?」 道姑莞尔:「看来你们这边变态蛮多。」 「你应该兴奋,且感到荣幸不是吗?」 道姑害羞地低头微笑:「我很开心。」 阿加雷斯抬手,落下一道雷打在她身上。 「啊啊啊??」道姑已经不知道高潮第几次了。 「哎呀,是船夫欸。」阿加故意喊道。 「啊啊啊?不?」道姑全身僵硬。她听到了船夫熟悉的声音。 「阿加你??又在搞什麽??」 阿加雷斯说:「纯情小鬼年纪太小,不会懂。」 道姑连呼吸都不敢,生怕被船夫给认出。 船夫疑惑地问:「我很喜欢女人,可是女人不该用来疼吗?」 「她当然想被疼啊!用这根长矛。」阿加雷斯用力地提了提长矛。 「嗯??」道姑呻吟出声。 「你看看她流了我满身的水,这不是她很感动的原因吗?」阿加雷斯扬手召唤雷电劈在道姑身上。 「啊啊??」道姑全身抖动。 船夫怜悯地看着她:「哎??好可怜。」 「喜好不同,也许你哪天会发现身边某些人也喜欢这一味呢!对不对啊,小母狗?」阿加雷斯故意再拉拉道姑的脚。 「呜??」道姑忍耐着不敢出声。 阿加雷斯拿掉蒙在道姑头上的布。「船夫走啦。看来他情关真的难过了。」阿加雷斯舔舐刚才手上沾到的道姑的鲜血。 「呼??」道姑这才呼出一口气。不过她为什麽这麽怕被船夫发现。 「哼哼,迟早他要知道的。」 道姑苦恼地想像如果被船夫发现了她的真面目会怎样。 阿加雷斯放下道姑,解开手铐。「好吧,这口味是最重的了,你饱了吗。」 「嗯嗯?很满足。」 「满足喔?」 道姑笑咪咪地说:「嗯,很开心。」 「很好,回去吧。」阿加雷斯作势要再将她放回去。 「啊!」道姑惊叫,溜烟地跑开。 地狱游记1 道姑最近爱上了到地狱玩这件事。 要进入地狱,得先让船夫载她。 船夫问:「道姑小姐,今天又来干嘛呢?」 「我要去找阿加雷斯啊。」道姑说。 船夫露出惊讶的表情:「找阿加?!你找那个损人鬼干嘛啊?」他脑袋转了转。「上次不会也是找他吧。」 道姑开心地说:「是啊。他会当导游。带我玩地狱。」 船夫皱眉头:「他很会碎碎念。」 「呵呵,他还蛮有趣。」想起上回与阿加雷斯所做的事总是面红耳热。 船夫无语了一阵:「干嘛不找我?」 「疑?你可以吗?」道姑贴近坐到船夫身边。 「欸欸欸你?」船夫往後一退。 「我以为你在上班?」 船夫几乎是屏息着说话。「嗯??也是啦,不过又不是没休息。」 「我喜欢在你旁边。」道姑笑咪咪地说。 船夫的脸红到耳根子,都要冒烟了。 「很有安全感。」道姑说。 「安全?哪种安全啊?」 道姑笑着说:「因为你不会让我受伤嘛。」 船夫不好意思地搔头说道:「这里又没什麽危险。我顶多你不小心落河可以把你捞起来而已。」 「听说三头犬会听你的话?」 船夫点点头:「会啊,小柏。」 「欸?他的名字?」道姑显得很有兴趣的样子。 「克柏罗斯?记得是这名字。」船夫歪着脑袋像是在回想。 道姑问:「小柏平常在哪里?」 「你上次有经过城门嘛,你有抬头看过吗?」 道姑眨眨眼。「欸,在上面?」 「嗯啊,没经过审查的人员或是想偷渡的就会被他喷。基本上他不归我管。」 「他是喷火?我还以为是直接吃。」道姑倾头问。 「听说三颗头喷不一样的啦,不过我只看过他喷过火跟毒液。」 道姑恍然地点头。「是喔。」 「之前还没改地方的时候,他确实是在河边啦。可是那时候好像还没那麽多住民,城没翻修。」 对於地狱的一切,道姑很是好奇。「有改过地方吗?还要翻修喔?」 「阿後来就,翻修大了,偷渡的人也多了。就只好让他去住城门上了。」 道姑摀嘴轻笑。「怎麽偷渡啊?」 「会飞过去的啊。」 「喔??」 「上次偷渡的人,是貌似叫了一堆蝙蝠。变成其中之一一起飞过去,啊小柏就,不知道哪只才是真的。」 道姑笑得很开心。「哈哈,好可爱,他的鼻子不灵吗?」 「都蝙蝠味啊。」 「喔。」道姑看着河面问:「这河可以游?」 船夫一边划桨一边解释:「据说这河,所有过来经过审查的灵魂,都会在这边,把对人世的怨念跟执念放下。是不是这样我也不知道。」 「嗯?那掉下去会怎麽样?」 「不过碰到会被缠上怨气是真的,不会死,但会被污染。是还好,我有办法可以排除。啊有那种自己想偷渡游过去的,就当作肥料啦。」 「那我算被你审查过吗?」道姑好奇地问:「你会怎麽审查我吗?」 「其实跟我说你是谁要来干嘛就可以过去了。门口那边才审查,大门有颗眼睛,你上次没看到吗?那颗眼睛连结守门人。」 道姑非常疑惑上次她是怎麽进去的,她走路完全没在看上面。 船夫说:「我常会看到狗狗,他住河岸边,有意图的人会被他嗑掉。」 「喔喔,不是喷火吗?」 「都有。」 道姑再问:「什麽时候嗑掉?什麽时候喷火?」 「你去问他算了。」 「问?谁?狗狗吗?」道姑的眼睛亮晶晶。 船夫提醒道:「小心被他吼。这地方只有三个人可以摸他。」 「欸,狗狗会说话?」 「不会啊。」 「你可以摸他吗?」 「嗯啊,还有路西法,跟另外一个恶魔贝卜西。」 道姑问:「为什麽他们可以?」路西法她还能理解,毕竟是头头。 「不过贝卜西应该只是狗狗很怕他而已,他是苍蝇王啊??」 「欸?贝卜西很可怕吗?苍蝇很可怕吗?」道姑总是有许多疑问。 「可怕是不会啦??可是身边总有一堆奇怪的虫子飞来飞去。」 道姑想像那个画面,不明白地问:「为什麽狗狗怕他?他很凶?」 「据了解,怕被虫虫寄生。」 「欸,狗狗会怕这个喔,那应该更怕被摸啊??」 「你看过他一次就会知道了,我是说,苍蝇王?」 道姑眼睛一亮。「有机会看他?可是又想看狗狗,都想看。」那可是传说中的人物呢! 「我不知道,不过他管辖范围就都是虫子。应该?没那麽容易找他。」 「呃?好吧,有机会再说。」 「我是说,我的话可能要让冥河去冲洗一下地板再去了,消毒一下。」 道姑的头歪到耳朵都碰到肩膀了。「呃呃,什麽意思?」 「你好笨喔。你忘记我能控冥河。」 能让船夫说别人笨的机会应该很少,不过冥河的水可以这样用的吗? 道姑想像船夫操控着冥河的样子,轻叹:「哎?我想抱。我可以抱你吗。」 船夫的反应很大:「你没事干嘛抱我,我又不是玩偶。」 道姑的肩膀垂下。「不行喔??」 船夫说:「你一个姑娘家没事跟恶魔搂搂抱抱,传回去不好听吧。」 道姑很是失落的样子。「好吧??」 「哎唷??你是来干嘛的啊,我的妈。」船夫急着找开脱这窘境的办法。「不是找阿加吗?都在我这边窝半天了。」 道姑四处张望。「疑?到了吗?」 船夫慢慢地将船停靠在岸边问:「你要抱抱干嘛?」 「想抱抱。」道姑低着头,而後突然抬起头问说:「阿加可以抱吗?」 船夫大惊,急忙阻止。「不行不行,他会啃了你。」 倒是道姑显得跃跃欲试的样子。「怎麽啃?」她身手灵活地跳下船。「所以我要去找阿加吗?去哪里找他?他会过来吗?」 船夫闷闷地说:「你受器应该没办法复活吧?可以回复,但整个被啃掉应该会完蛋。」 道姑想像那个样子。「喔喔,感觉,好像不错。」 船夫挣扎了一会说:「好啦好啦,给你抱,不要抱阿加。」 道姑立刻扑抱到船夫怀里。他的身躯是她两只手臂也无法环绕住的。 船夫闷不吭声。 她的下巴靠在他的胸膛上问:「你不喜欢吗?」 船夫全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出。 道姑的头靠在他坚硬的胸口,脸颊不住地磨蹭那厚实的肌肉。彷佛早就想这麽做似地。「还蛮舒服。」 船夫的气息紊乱,话都说不好了。「你你你,磨什麽磨!」 道姑奇怪地问:「你不抱我吗?」 船夫激动道:「我又不是你的谁,怎麽可以随便抱!」 「好吧。」道姑松开了手,离开他的怀抱。 她不明白想抱一个人哪需要那麽多理由,喜欢就抱抱,想抱就抱。 道姑朝船夫挥手。「那我去找阿加啦。」 船夫恋恋不舍地看着她的背影说:「自己小心啊,道姑。」 地狱游记2-1 与船夫分开後,道姑站在地狱大门底下。 想到刚才忘记问船夫阿加雷斯在哪里了,这下她该从何找起呢。 这次她抬着头走进地狱,想看是否有传说中的狗狗和守门人。上次太紧张了,根本不记得怎麽进去的。 道姑在地狱之门下走来走去。 一只三头犬从上低头闻了闻她味道。 「狗狗!小柏!」道姑指着三头犬叫道。 「东方仙人,最近常来这边逛呢。」突然周遭传来一个声音。 道姑四处张望,不知道声音从哪来发出来的。 那个声音再次出声:「我就是门。」 道姑看着门墙说:「欸,守门人,你好。」 「东方没有同类吗?你们不是也有门神之类的?」 「喔喔,好像有,从没注意过。」道姑想了想,南天门好像也有天兵天将驻守。 守门人问:「如何,地狱好玩吗?」 道姑拍拍手笑着说:「好玩,我喜欢。」 守门人大笑。「应该没有想像的痛苦吧?」 「没有啊??我都想移民了。」 「痛苦的事情也是有,这边也是有事情要做喽。」 「痛苦的事,是什麽?」 守门人说:「擦屁股。」 感觉就很麻烦。道姑问:「喔??这里没有像作业员那样的工作?」 「有啊,我不就是?」大门上的眼珠子咕噜咕噜转。 道姑愣愣地看着,异想天开:「你会有无法判别的吗?会有硬闯让你坏掉的吗?会不会长针眼?」 守门人大笑。「你以为狗养来卖萌的啊?」 三头犬在一旁歪着头。 「好可爱!」道姑眼冒爱心地尖叫。 守门人清嗓道:「好啦好啦,这次来干嘛的?」 道姑正色道:「请问阿加雷斯在哪里呢?我来找他。」 「又是找阿加啊?魔将军艳福不浅呢。」 道姑疑问:「嗯?还能找谁吗?」 「你上次不也来找他。」 「因为地狱我认识的人不多啦,上次也是第一次见面。」 「谁知道呢?总之阿加雷斯已经帮你通报了。进去吧,後面要塞车了。」守门人说完门就打开。 「喔喔。」道姑新奇地看着这个全自动门,再问:「他在哪里呢?」 「应该在准备下一批移民的事项,大概在办公室吧。找魔殿,就知道了。」 「好的,谢谢你。」 道姑甫走进,门立刻关阖上。 移民?魔殿? 道姑只记得这两个关键字。她东张西望地找,虽然守门人告诉她在魔殿的办公室,可是她连魔殿在哪里都不知道。 不知不觉走到第一次看见阿加雷斯舞剑的广场。 柱子边一个牛头人望着她。 道姑也回望着他。 牛头人先发话:「欸?你不是?又来玩啊?」 道姑这才想起他是那天的刑具管理人。她腼腆地笑笑:「是啊。」 牛头人左右张望看了一下问:「怎麽没见到将军呢?」 道姑好奇地盯着他的牛角看。「你知道他在哪吗?这里好像迷宫。」 「他在魔殿啊。」 「魔殿在哪呢?」 「哎唷,你真的太显眼了,你不知道你这个身体现在值多少钱吗?」 「欸?」 「魔将军也真是,你上次来玩之後,马上就被通缉啦。」 「通缉!」道姑大惊。「通缉我要干嘛?」 「将军身边一堆女魔在猎你的人头咧。」 道姑嗤笑。「欸。原来是女的,女的就不用管啦。」还以为是男的,害她期待一下。 「你太显眼了,干嘛不换个衣服再走。你不怕喔?等等被啃掉。」 「换什麽衣服?」道姑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穿的衣服,会很显眼吗? 「换什麽衣服咧,说得好像我们都没文化。」说完牛头人翻找他身後的箱子。 「怕什麽呢?被谁啃掉啊?」道姑好奇地问。 「阿就那堆女人啊,你不知道嫉妒起来的女人有多恐怖,将军平时对她们不屑一顾,你出现多少人嫉妒啊。」 「喔??你找什麽?换了就不显眼吗。」道姑凑近看他那满堆衣服和杂物的箱子。 「对啊,最少没那麽容易被找到。」牛头人继续翻找。 道姑问:「嗯??换什麽衣服好呢?」 「等等啦,老板我再找。」 道姑歪头望着牛头人,心想他是卖衣服的吗?该不会又要代价。自从和阿加雷斯交涉过後都会比较小心。 牛头人似乎正在思考要拿哪一件衣服好。最後决定:「魔女的衣服好啦!」 道姑见他手上举着一件像是晚礼服的黑色长裙。「喔喔,这个不错,换上就不显眼了吧!」 「比较好一点。」 「喔喔,好。」道姑拿着衣服正准备换上。 牛头人喊道:「等等!」 「欸?」道姑回头。 「这两根给你。」牛头人手上拿着牛角头饰递给她。 「好可爱!」道姑开心地叫道。马上把头饰戴在头上并换上衣服。 道姑看起来都不像道姑了。 牛头人贴心地指引:「你等等这路口右转出去直直走,有个高塔的,尖塔的那个,就是魔殿了。去吓将军好咧。」 道姑微笑地福了福。「好的,谢谢你。」 「阿对,记得帮老板我跟将军说好话咧。」牛头人朝她眨眨眼。 道姑笑着点点头:「我记得牛角人。」 挥挥手道别後,她朝着牛头人刚才指点的方向雀跃地跑去。 当道姑走到尖塔下,门口的守卫阻挡她再继续前进。「找谁?这地方不是小魔能进去的。」 「我找阿加雷斯。」道姑望了望自己身上的衣服想可能对方会误会,於是再补充道:「我是?仙姑。」 「什麽仙姑。」守卫瞪着她。 「嗯嗯,只是换了衣服。」 守卫说:「将军大人在忙。」 「是喔。」道姑正想该怎麽办时。 里面传来阿加雷斯的声音:「让她进来。」 於是守卫不再拦阻,道姑便走进去了。 里头的灯光有些昏暗,还没看清楚有什麽东西。 地下再传来阿加雷斯的声音。「进来,到地下室。下楼梯。」 道姑这才在左手边发现一个向下的楼梯。 当她抵达楼梯的最底层,阿加雷斯的声音又出现。「左转的房间就是了。」 道姑到处张望,依言走进那个唯一有灯光的房间。 进入後却只见一张大桌子上一堆资料凌乱着,椅子上空无一人。 突然身後的门关起,道姑吓了一跳。 回头见阿加雷斯正站在门後。「嗨,小道姑。」 地狱游记2-2 「你?」当看见阿加雷斯时,道姑心里有种想冲过去扑抱的冲动,但怕被电,就只是站在原地,拍拍大腿。「嗨,你在忙啊。」 阿加雷斯走回办公桌处。「忙也还好,就这样而已。」 明明刚才还很期待看见他的,这时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会不会打扰你。」 「你一直在打扰我啊。」阿加雷斯坏笑地看着她。 「欸,一直吗。」她不是才刚来嘛。 「不过我很宽容的,呵呵。」阿加雷斯眯着眼睛。「今日又要干嘛?小道姑。」 道姑的呼吸忽然有些急促,下体紧张地一缩。 本来想请阿加雷斯继续带她游地狱,但在人家工作繁忙时要求这种事好像不太好。 道姑看了看他工作的环境。「你在做什麽呢?」 阿加雷斯将纸张摆了摆。「一样啊,新住民,在他们去下个地方前,都要住在这边。这边的公务人员也是我派遣的。与其说我是将军,不如说我是行政院长吧??」 「喔喔!」道姑点点头。「人间的将军也差不多吧!」 阿加雷斯挑眉。「我可不是文将喔,知道什麽叫知晓万物之声?」 道姑照着字面翻译:「可以听懂万物的声音。」 阿加雷斯嗤笑摇头说:「天然,超天然。」 道姑歪着头。 「如果你跟我战斗,我马上就可以知道你的弱点、你的武器、你的一切资讯,心跳不会骗人呢。」 道姑往後倒退,弱弱地说:「没想和你战斗,我只是个小仙。」 两人间安静了下来,道姑有些尴尬,找话题说:「嗯??突然觉得,地狱都是一般住民,那有什麽可以参观的吗?」 阿加雷斯翻白眼。「我还真是导游了啊??好啊,上次导游费付了,这次怎麽算?」 「欸。我?」道姑忘记恶魔做任何事都是要代价的,尤其像阿加雷斯这种将军等级的时薪一定更高。如果只是要「游地狱」好像找其他人比较好,但她也不知道找谁好。 「想跑啊?你打扰我这些时间就该有坐台费喽?」阿加雷斯奸笑。 道姑感觉到身体正在发热,她开始喘息。「怎麽办?」 其实「游地狱」只是个藉口,一个可以见他的理由。 只是因为上次的经验很棒,所以食髓知味,就兴冲冲地跑来找人家。 这样她跟那些围绕在阿加雷斯身边的女魔又有何不同。 阿加雷斯笑笑地问她:「什麽怎麽办,看你要卖什麽给我啊。」 道姑陷入沈默。有什麽是她可以拿出与恶魔交易的呢?又什麽是她可以割舍的呢? 当拥有的愈多,就愈难放手。 「嗯?想好了吗?」 「你想要什麽呢?」道姑问。 「你最重要的东西。」 「??」 见道姑吃鳖的表情,阿加雷斯哈哈大笑。「哈哈哈,你们这些家伙,真的很笨呢。」 「啊?」 「对我们来说,恶魔不需要贡品做交易,其实。」 「怎麽会这样?」这和他刚才说的话不是相反吗。 「我们需要的是,夺取你所拥有的价值。你最有价值、最重要的东西是什麽,我们就拿走什麽。所以我们时常与小孩做交易,很容易,因为他们不吝於分享、不吝於给予。」阿加雷斯大笑说。 「小孩可以和你们做交易喔?」 「有何不可?曾有个作家,他默默无文,他与我们交易期望能出名,代价是他最重要的东西。本来他还杀黑山羊什麽的呢,笑死了。後来他杀了唯一的朋友,献祭给我们;我要山羊干嘛?」阿加雷斯故意往她靠近问:「那,你的呢?你祈求什麽?」 道姑有点手足无措:「我也没特别祈求什麽?现在你不是在问导游费。」如果只是导游地狱,应该用不到最重要的东西来交换吧。又或是,她不该找阿加雷斯来做导游,因为太贵了。 「是喔,你不希望我做什麽?」 「呃,嗯?我不知道我能给你什麽,才能符合。」 阿加雷斯一步步逼近她:「那你扭扭捏捏的扭动身躯在干嘛?脸红通通的在干嘛?」 道姑轻轻地说:「我想要?」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忘记我掌管什麽了?」 道姑低头说:「掌管,语言。」 「你的下体都出卖你了喔?」 「怎麽办?」道姑不知道该怎麽办。 其实她是想发泄慾望。 她想还是去找船夫,可是刚才光是要个拥抱他就在那里叽哩咕噜。 而当踏进来了,又哪有那麽容易出去的。 阿加雷斯眯眼盯着她问:「你想干嘛?」 「可不可以。」道姑心里挣扎了一番,终於说出。「蹂躏我、虐待我。」 阿加雷斯露出笑容。「喔~甘愿说了啊?小道姑。」 道姑低头搅弄着自己的手指,很是害羞的样子。 阿加雷斯说:「去隔壁吧。」 「好?」道姑跟着他走到隔壁的小房间。 地狱游记2-3 只见房间内有个十字架刑台。 阿加雷斯指着刑台说:「来,站好。」 道姑听话地走到十字架前站好,看着阿加雷斯。 阿加雷斯的目光锁定在她身上,说:「你的灵魂,归我了。」 道姑咬着下唇。「现在是,属於你。」 阿加雷斯大笑:「哈哈哈哈,你以後都是,你只要一天想被虐待,就一天属於我。」 道姑羞红着脸,忸怩不安。 阿加雷斯开始动手将她绑上刑台。 道姑极为享受地看着他,只是被绑着,就很舒服了。 「这在这边好像没有类似的刑罚,在你们那边才是处刑。」阿加雷斯拿起西洋剑,问:「这女巫装谁给的?」 道姑疑惑着他拿西洋剑要怎麽用,说:「牛头人。」 「刑具纪念馆老板?看来衣服不会好了。」说完阿加雷斯剑锋划过道姑的胸口,马上划出一道血痕。 「嗯?啊?」道姑发出舒适的呻吟声。 「凌迟?是叫这个吗?东方听说有处刑人,割了三天三夜,最後受刑人肉都没了,还看到心脏还在跳,真想学那个技术呢。」阿加雷斯割下道姑胸口的皮。 「呜?」道姑闭眼忍耐。「我要?阿加?」 阿加雷斯安抚她说:「慢慢来,这个不能太快啊,小道姑。」 「好??」道姑喘着气说。 阿加雷斯举起剑,再割下道姑的左乳头。 「啊??」道姑抽气抖动。 阿加雷斯用剑尖戳弄她的伤口。 「啊啊啊?」道姑痛得死去活来。 「这要懂生物构造才能玩呢!」阿加雷斯愉快地说。然後他再割下她的右乳头。 道姑惨叫,痛得流泪,下体的淫水却是不断地流出。 阿加雷斯窃笑,故意说道:「哀嚎这麽大声,好可怜喔??」 道姑张嘴喘气,一脸渴求地看着他。 阿加雷斯毫不怜惜地割掉她嘴边肉。「这样可以叫更大声吧?」 道姑的半张脸鲜血淋漓,甚是恐怖。 「舌头就留给你叫喽!」阿加雷斯再割下她脸颊至下巴的肉。 「啊??」道姑再也无法控制下颚的闭合,只能嘴巴张得大大地看他。 阿加雷斯抚摸道姑下巴骨头,弹指敲了一下。 道姑不敢动,一点挪动都让她痛得发抖。 「好美的颜色呢!洁白又艳红,现在的你就跟彼岸花一样呢!」阿加雷斯把道姑下颚的牙龈肉一刀一刀划掉。 「啊啊??」道姑哀叫,整张脸都在滴血。 按理说道姑的身体在受创後会自动癒合,但她却故意延长痛苦,使其不复合。 「哎,换把刀子。太长了。」阿加雷斯拿出匕首。「还要?」 道姑流着泪点点头。 「我在问屁话,你说不要也没用了。」阿加雷斯用手上的匕首插入道姑左胸,割下她隆起的乳房。 道姑痛楚地弯下腰,发出如野兽般的叫声。「啊呜?呜?」 「虽说随便割也可以,但想尽量少流点血呢,比较复古嘛。」阿加雷斯一点一点地磨,换割她柔软白皙的右乳房。 道姑低着头,已逐渐失去意识。 阿加雷斯将肉块丢在地上踩踏。「小道姑,还喜欢吗?」他亲近她问。 道姑滴着血,迷茫地看着他。 阿加雷斯开心地解释:「正常是要从四肢开始的样子。你太令我愉悦,所以随心随意割了。」 「呜呃??」道姑抖着残缺不堪的身躯。 他柔声谆谆善诱:「来,左手掌张开喔!要到这地上都是你的残肢才会结束喔。」然後他用西洋剑割下道姑的小指头。 「啊啊??」道姑全身冒汗、又是血、又是泪。 「这是小指头哦,下一只要哪一只?」阿加雷斯拿起刚才割下的小指头,放到嘴里咬碎。 道姑瞪大眼睛看着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骨肉被人吃入腹中。 阿加雷斯再问:「嗯?要给我哪一只吃?小指脆脆的呢,呵呵。」 道姑猛摇头。 阿加雷斯再划下道姑的左手食指,咬碎。 「啊??」 阿加雷斯舔舔唇上的血迹。「美味,啧啧。我饱了,就这样吧。」他坐椅子上观看道姑的残样,一脸坏笑。 道姑别开眼,明明是这般残破丑陋的模样,但她却不怕在阿加雷斯面前展现。 阿加雷斯问:「小道姑,痛吗?」 「嗯?但也很舒服,下面?」虽然道姑现在说的话漏风零落,但她知道阿加雷斯能够听懂。 「放置你等我宵夜再吃好了?嗯嗯?」阿加雷斯笑着问。 道姑却哭了。「不要,一个人。」 「什麽?我不懂。」 「宁可你把我弄碎弄坏,不要让我一个人。」 「什麽叫宁可?弄坏不是你喜欢的吗?」 「请你,把我弄坏。」道姑恳求道,她不断地扭动,摩擦大腿。 「好啊。」阿加雷斯站起身,看了一眼她泥泞不堪的大腿说:「下体湿成这样,你有自慰吧?」 「嗯??」道姑低头点头。 「都用哪只手的手指呢?食指?还是中指?」 「都有?」道姑老实说。 阿加雷斯割掉道姑的右手中指。 「啊??」 他拿着她的残肢舔了舔。「嗯?有点酸味呢?」他把那只中指塞入道姑嘴里。「自己吃看看?」 道姑扭头极力地抗拒着。「呜?」 阿加雷斯强硬地将中指塞入道姑口中。「让你舔就舔,小道姑。受刑就是处刑人的时间了。」 道姑含着自己的指头,恶心得快要呕出。 这次阿加雷斯换割下道姑左手小臂的肉。「骨头很纤细呢?」 「呜呼??」 阿加雷斯怜爱地抚摸她几近见骨的手臂,猛然张开大嘴,咬断她的左手肘吞下,吃得嘎兹嘎兹作响。 道姑吓傻地看着他,脑袋一片空白。 「怎麽?惊吓大於疼痛了?」阿加雷斯津津有味地嚼着她的手骨。 「呜??」 「你以为我说会吃掉是假的?你不就是来当我食物的吗?」阿加雷斯舔舌。 道姑虚弱地问:「这是代价吗??」 「不,这只是甜点。代价是你绝对忘不了我。」阿加雷斯伸手抚摸她的下体。 彷佛如开关般,开启了水龙头。 道姑两腿间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地狱游记2-4 「是这个不检点的东西吗?你就这麽想让我吃醋味的肉?」阿加雷斯手上的匕首插入道姑大腿内侧。 「啊啊啊??」道姑抽气喘息,痛苦地扭动身躯。 「别动太激烈,我没把它拔出来。不然马上大失血就不用玩了。」阿加雷斯好心地提醒她说,再拿出另一把匕首。「上帝有说,左脸被打右脸也要让他打。现在你左腿被插,右腿呢?」 道姑大惊,猛地摇头。「呜呜?」 「回答。」阿加雷斯目光凌厉地盯视着她。「不能回答吗?那舌头没用了喔?」 道姑的舌头被阿加雷斯拉出,他把刀子架在她的舌头上。 道姑吓得要哭出来,什麽矜持都管不着了。「请你,插入,我的阴道吧,求求你,求求你。」她自己把脚打开,像个骚妇般。 「??」阿加雷斯默默地拿出西洋剑,在她面前晃了晃。 不由分说地将另一只匕首插入道姑右大腿内侧。 「啊??」道姑哀嚎。 「你要什麽东西,就要什麽代价呢。来,舌头伸出来。」阿加雷斯说。 道姑深深地看着他,伸长了舌头。 阿加雷斯把剑锋靠近她的舌头,说:「上面不要有血迹,舔乾净。」 道姑努力一点一点、小心地舔。由於脸部一半以上的肉都没了,任何动作都会牵动到伤口,口水也随着她伸出的舌头不断溢流下。 阿加雷斯另一手拔出道姑左大腿匕首,鲜血喷溅得到处都是。 「啊啊??」道姑边舔边哭。 「哎呀又喷上去了。」阿加雷斯露出邪恶的笑容。「舔乾净啊,小道姑。」 道姑尽可能只动舌头,伸长舌头地舔。即使再小心翼翼,还是割伤了舌头。 「舔完了吗?」阿加雷斯问。 道姑姑点点头,因为失血过多,她已经开始晕眩。 「舔完啦,那舌头不需要了。」阿加雷斯轻松地说,顺手就割掉她的舌头。 「啊?啊??」道姑痛得要昏过去,她满口满脸都是血。 阿加雷斯赞道:「很乖,给你你要的吧。」 道姑睁眼,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阿加雷斯对准阴道由下往上刺入。 道姑的大腿僵直,全身不断地抽动抖动。瞬间到达高潮。 阿加雷斯讥道:「我才刚刺入就高潮?也没问过我能不能。」才说完他就用匕首割掉她勃起的阴蒂。 「呜呜呜?」道姑的腿在发抖。 阿加雷斯继续缓慢地将剑刺入。 道姑尿失禁了,尿液流满剑身。 阿加雷斯甩手。「你这小母狗,我的衣服都是尿了喔。」 他拿起针刺入道姑的尿道。 「啊呜??」道姑发出惨叫,全身痉挛抽搐,又高潮了一次。 阿加雷斯将剑更推入,凭着手感猜测。「应该刺到子宫口了,嗯??」他胡乱地戳两下。 道姑垂头丧气,半眯着眼。 阿加雷斯手上的剑刺进她的子宫,他再猛然用力刺穿,刀锋没入阴道。 「啊?啊?啊??」道姑连叫的力气都快没了。 「剑尖好像刺到胸腔里呢,不过好像扭曲了,大概刺到骨头了。不然应该会刺出来。」似乎不满意,阿加雷斯拔出剑,再刺入一次。 「呜??」因为高潮太多次,道姑已逐渐失去意识。 阿加雷斯微笑。「好啦,收尾了。小道姑,你休息一下吧。」他收拾兵器,拉椅子坐在十字架上的道姑旁边。 道姑在恍惚中,慢慢复原身体。 「嗯??」阿加雷斯似在思考什麽,忽然他左手举起,手指合成穿刺貌,刺入道姑的胸口。 才刚复原的道姑再受重创,吐出一口鲜血。 「很有力嘛。」道姑活生生血淋淋的心脏就在他的手上跳动,阿加雷思爱怜地抚摸着,他手指勾弄着她的大动脉。「要是割断了应该会很有趣喔?」 道姑的心在颤动,她楚楚可怜地看他。 阿加雷斯拔出他的手。「等我下次心情好再割。」 道姑大口地吸气,胸口的伤口也慢慢恢复。 「并不是我现在心情不好?不,的确心情不好,因为跟你玩了半天,我工作都还没做完。」 「欸!那那?我不打扰你了。」道姑勉力站起,就要往门口方向移动。 阿加雷斯一把掐住她的喉头。「这地方你说来就来都说走就走?」 道姑感到呼吸困难,渐渐地脸部开始涨红。到後来她闭上双眼,享受死前的一刻。 阿加雷斯松手。「你不会死,所以祈求我给你痛苦吧。」他转身坐上办公椅。 「呼?」道姑抚摸着脖子上的勒痕,她开心地笑着说:「很少人,能够做到这样。谢谢你。」 阿加雷斯自信道:「不是很少人,是只有我。下次说话小心点,小道姑。」 道姑露出羞赧的笑容。「那我先走啦。」 阿加雷斯转头眯眼。「魔女的衣服,下次再给你一套。」 道姑低头看那已破烂得无法蔽体的衣物。「对吼,坏掉了。」 「老板那边我再去就好。」阿加雷斯递给她刚才所用的匕首。「对了,这给你。」 「嗯?怎麽呢?」不明白他用意的道姑不敢接。 「有空喂他血。」 「唔唔?我?」她小声地说:「?自己通常都下不了手?」 阿加雷斯扬眉。「干嘛?他已经吸你的血了,没用了。你不拿走我就要丢了他喽。」 「咦!」道姑这才双手收下。 「我没要你下手啊,下次找我时带着他,我会用来刺入你心脏。」 「好??」道姑的脸红噗噗的。 「走吧,小道姑。」阿加雷斯坐到椅子上,继续办公。 「谢谢你,阿加雷斯。」道姑再向他道了万福,才转身离去。 在她走後一段时间。 「道谢?有用吗?下次你有更好的道谢方式就做吧,沟通不止言语。」阿加雷斯低咕碎念着。 道姑蹦蹦跳跳地离开地狱,路上她就在心中呼唤着船夫。 刚才为了恢复身体和高潮数次已消耗了许多能量,她一直撑着,直到当看见船夫,她朝着他奔跑过去,在要触碰到他之前,她的身躯往他的方向倒下。 她闭上眼睛,睡着了。 地狱游记3 送走了道姑,船夫回到彼岸河滨,继续今日的工作。 他知道自己心头紧紧的,但他不想影响自己工作的专心度,所以没去触碰那块。 只是无可避免的还是回想起了某些东西。 「摆渡人,今天押送的耗子。」鬼差头儿带着「一串」新来的灵,等待船夫的引渡。 正常来说,如果是安分地跟着走,就不会被锁着;想偷跑的,就会被像小狗一样一个跟着一个被锁起来,这样抓回来。 船夫偶尔会想到底不是上天堂就是下地狱这样的二分法是否合理,毕竟现在地狱是客满到有点夸张的程度,但这也不是他能去处理的事情。 滑着木舟,船夫想起刚刚的事情,道姑、与他的前妻。 他是对她如此的疼爱,即便其实自己知道自己有着配不上她的一面。 他也尽量不去赌博,或是减少次数;也不再胡乱搭讪年轻女孩。 可是没想到她选择背叛? 她设局,故意让年轻女孩勾引他,喝醉的船夫傻傻地落入圈套,事後也後悔不已,恳求原谅,但这正好就是她想要的。 船夫甩了甩头,看着整船躁动的耗子们。 他们貌似还在找逃跑的机会,船夫看多了。 「你们想逃跑吗?」他睁大着眼,彷佛在生气似的问:「给你们个机会要不要?」 「摆渡人!你这样我很难交代!」鬼差立刻出声遏止。 「我会承担。不然他们这样进去也还需要有人管教他们。」 他止住船身,冷冷地说:「现在我们在冥河正中央,你们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跳船游回去。如果你们能游回岸边,我就当作没看到你们有上船。」 整群耗子一听到马上就跳下船,卖力的游往河岸。 但马上就後悔了。 河水像是一只一只的手臂,往他们身上侵蚀,对生命的执念、对死的恐惧、对爱人的渴望、对仇人的恨??通通往他们身心内涌入。 船夫望着这几个痛苦挣扎求救的灵,说:「这河,是不断不断有过往的灵们,把在生的念留下而成的产物。执念也是灵魂的一部分,换句话说,你们就算在这河底被侵蚀的魂飞魄散,也不会有人发现。」 「想上船吗?」船夫摆了摆船桨,耗子们痛苦难耐,连声答应。 「上了船把该放的放下,好好去彼岸生活吧。」他一个一个用船桨捞起如落水狗一般狼狈的耗子,继续往目标前进。 「你还真温柔。」靠了岸,在带走耗子们之前,鬼差淡淡的笑了笑。 「」船夫没有看他,他在想这样也许会能帮上阿加的忙。 对阿加,他有些愧疚。总是让他当後盾,总是被帮忙的一方。但他也很羡慕,多才多艺、有女人缘、地位又是第二把交椅的将军。 不对,他是嫉妒了。 他为什麽不想让阿加抱道姑? 他隐隐约约知道道姑对阿加的感觉。 对道姑,他很疑惑。 他很怕自己又重蹈之前的覆辙,落得无依无靠又一身腥。 重要的是还是怕被骗。 他并不知道道姑会找上他的原因,他也不知道道姑是否有什麽其他用意。 船夫或许是喜欢她的,最少跟她讲话的时候,他自己的心情是很开心的。 但如果她不是要船夫,他岂不是很尴尬? 更何况道姑应该更喜欢阿加雷斯。 创神有说过,人与神其实一体两面,互相都有各自羡慕与想得到的东西。 看着这些舍不下意念的灵,船夫很疑惑。自己应该是神,但嫉妒这情感,与这些人类有何不同? 「船夫,能来载我吗?」一个飘然的女性声音在脑内传出。是道姑。 船夫想,这是恋慕吗?他对於道姑的感觉,总是心头紧紧的。 也许他能回避、躲过这些事情。 但他总会贪恋着温暖。 「好,等我一下。」船夫回道,并回头往彼岸方向划着。 他在想,如果道姑等下要一个拥抱,他会不犹豫的搂紧她。 地狱游记4 冥河上,船夫偷懒中。他抱着正熟睡的道姑躺在船上发呆。 这里是冥河的某个靠岸处,没人会来这边,只有船能过来。 发现怀中的动静,船夫低头问:「道姑小姐睡醒了?」 道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船夫怀里,笑得好灿烂。 船夫不解。「笑啥啊?」 道姑的眼睛像两道月牙。「你的怀里好舒服。」 船夫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全身都硬邦邦,有能睡的吗?」 道姑用脸颊磨蹭船夫的胸肌。 船夫顿时全身紧绷。 但道姑蹭还不够,她伸出软舌舔舔那硬实的肌肉,甚至露出虎牙想咬。 船夫浑身一抖,将她的身体挪开滚到一边,激动地喊道:「你干嘛像只仓鼠一样啊,不要乱舔!」他坐起身拿桨。 「啊!为什麽要拿桨?」道姑撑起身子,拨拂散落的发丝。 「道姑小姐睡饱啦,载你回去。」船夫站起身。 「喔喔,我,还不想回去。」 船夫拿着桨的姿势定住。 道姑柔声说:「我想和你多待久一点。」 船夫狂冒冷汗,他已经很久没这麽紧张了。「呃,在这边?」 「应该不会影响你工作吧?」道姑问。 「今天是没剩下的预定了啦??嗯呃??」船夫抓抓头,然後在船的另一头坐下。 道姑移坐到船夫旁边,与他靠得很近。 「道姑小姐到底想做欸欸??」船夫坐立不安,手怎麽摆都不是。 道姑叫嚷道:「刚才都已经抱着了!」 「抱着归抱着?刚刚那是睡眠!睡眠!」船夫拼命找话题。「为什麽要找我修业勒?」 道姑倾头,似乎觉得他问这个问题很奇怪。「因为你(身材)很棒啊。我很喜欢。」 船夫悠悠地吐气。「果然我身材是唯一优点啊?」 「人身难得,要把握在人世的时间与可做的事。」道姑像个小女生般忸怩搅弄手指。 「话说回来你找阿加不就好了?」 「我没看过他身材,你看过吗?」道姑好奇地问。 「呃,没有捏。他一直都穿那样,可能底下不错喔。」 「是喔!」道姑双目放光,很是期待的样子。不一会又垂下头,嘟着嘴说:「可是,没看过不能保证。」 「啊??所以你找他也是为了修业的事情?」 「是啊,听说他掌管沟通。」 船夫叹气:「那你找阿加下去就好啦,我觉得我就算下去大概也是昏昏沉沉度日耶?」他撑着头一副无所是事的样子。 「可是,我就是想找你。」 船夫定格。「我?一个船夫下去能帮你干嘛,划船嘛?」 道姑贴近他,将她的手掌贴在他的心上。「因为我想和你,谈个恋爱。」 船夫的脸一红。「谈恋爱喔??」突然他又想到前妻,顿时颓然沮丧。「可是我觉得我不是个好对象啊。」他抓头说。 「为什麽?」 「我是不觉得自己很笨啦,但好像常常被骗。」 道姑歪着头问:「可是你不会骗人吧?」 船夫用力地摇摇头。「诚实才舒服啊。」 道姑开心地点点头。「那就够啦,你就是我想要的。」 「嗯??」船夫沈吟。 道姑主动地坐到船夫大腿上,张手环抱住他。 船夫虽然身体僵直,但过了一会也回抱着道姑,轻轻摸着她的背。 道姑问:「可以亲我吗?」 船夫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已经看你很久了,我不是随便挑的。」道姑轻声说。 「看我什麽很久了?」船夫睁大眼睛望着道姑。 道姑靠近亲吻他的嘴,还将舌头伸到他嘴里。 船夫往後躲。 道姑紧紧地抱着他。她的腿磨蹭着他的腿,愈吻愈激烈,彷佛要把他的舌头吃了。 船夫的眼睛瞪老大,手好像冰冻着。他的头不住地往後缩。 「道姑小姐等一下?」船夫的下身愈来愈硬。 「可是我等不及?我想你?很久?很久了?可不可以?」道姑娇嚷道。 船夫全身火热冒汗。「可以什麽??」 道姑两腿分开直接坐在船夫的大腿上。 「你你你想干嘛?」 道姑的手勾着船夫的脖子,舔舐着他的耳背、耳垂?再沿着脖子慢慢舔下来? 「你里面没穿?!」船夫抽气问,他眼角瞄到。难怪那触感?? 道姑含糊不清地说:「为什麽要穿?」她不耐烦地拉扯自己胸口的衣襟。「我的衣服,好不舒服,可不可以?帮我脱掉??」 「我??」船夫犹豫了几秒,然後默默拉掉腰带,解下道姑的衣服。心中安慰着自己:「阿加老是说我是萝莉控??人家道姑都做到这样了?」 道姑舔着他的胸膛,细碎地啃咬。「好喜欢你的肉?」她激烈地用她毫无阻隔的下身磨蹭他,船夫都能感受到她的湿润。 「不要一直磨蹭?」船夫喘着气说。 道姑刚才在阿加雷斯那想被填满的渴望被唤醒。她俯身往下,隔着裤子的布料,含住他早已翘起很久的地方。 船夫的理智断线,他再也不想忍耐了,他扯下裤子。被骗就算了,到口的肉照吃不误。 看见船夫挺立高昂的性器,道姑舔得更起劲,饥渴的样子像是饿了很久。 「道姑小姐?我一介粗人,这样真的好吗?」船夫喘气。 道姑低着头专心地吃他的巨棒。 船夫扶住道姑的头,边亲吻边把她的身体压下去。 道姑的腿马上如灵蛇般缠绕在他身上。 「道姑小姐??你也太湿了?」 道姑丹唇微启,渴求地问:「你可以,把我弄坏吗?」 「为什麽要弄坏?坏了不就不能玩了吗?」船夫也不是吃素的,对准了便缓慢顶入她的体内。 彷佛嫌他动作太慢,道姑自己扭动了起来。「我想你很久很久??」 船夫低吼,再往上顶,更深入地顶了一下。「道姑小姐?我觉得我很快就?受不了??」 当撞击到舒服的点时,道姑的小穴就会紧紧地一缩。 她摸着他的脸,深情地亲吻他的嘴、他的舌头、他的唇瓣? 「你?为什麽要这样诱惑我??」船夫的下身又变得更大,也更硬了? 「因为想被你弄坏。」道姑眼波如水,问:「可以吗?」 船夫再度断线。「粗鲁一点我不管了喔。」他双手扶着道姑的腰,抬起她整个屁股。 道姑直接将腿夹在他的虎腰熊背上。 船夫提醒着她:「不客气了,道姑小姐。不要後悔?」 道姑魅惑地看他。「快点,我要,不要怜惜我?」 船夫用力地撞入她的体内, 「啊??」 他拔出,再整根没入。 道姑活像个飞机杯被使用着。 「你太轻了,这麽轻,只会被我这样虐待而已啦。」 道姑舒适地呻吟,更用力地夹紧他。「好大?好棒?」 「嗯呃!」船夫再顶入。「你这妖道,来魅惑我干嘛!」他一边大力地冲刺一边喊:「我一个船夫没权没势你魅惑我又没好处?!」 道姑娇喘着说:「你有?很多你不知道的?」 船夫不停地顶入,再顶。「我不管啦,反正现在这根肉棒顶得你很爽是吗?」 道姑浪叫道:「你最棒了?好充实?」 船夫把道姑转过身,让道姑站着。「你也很棒,这身体。」他抚摸她的屁股,从後进入开始抽插。 「啊啊?」道姑差点往前扑倒,因为力道太大。 「你,刚刚,应该,觉得,刚好吗?还没完全进去喔。」船夫一手抓着道姑的腰一手抓肩膀。「还没完全进去喔?」他用力一顶。「妖道姑,让你好好被教训一下!」船夫边打着她的屁股边插。 「啊??你比我想的更棒?」道姑主动地迎合他,把吃得更进去。 他们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你穴好紧,好湿啊?」 「可不可以,插我的肛门。」道姑转头,翘高着屁股问。 「??乐意之至。」船夫的手指弯到道姑嘴边。「舔。」 道姑没有犹豫地含住他的手指,像是在舔弄他的老二一般。 「舔湿一点。」船夫顶入她的身体,继续抽插。 道姑认真地将他整只手都舔得湿漉漉的。 「好了,来喽。」船夫拨开她的臀瓣,手指戳弄她的屁眼。 「啊啊!」道姑本能地一缩。 「放松点,我要插拇指进去呢。」船夫揉着她肛门边缘,轻轻地按摩。 「啊??」道姑身体酥软地呻吟。 「好了,比较松了。」感觉道姑较放松後,船夫将拇指压入进去。 「唔。」道姑的背弓起,夹得更紧了。 「还那麽紧啊,不是说要放松点吗。」船夫另一手揉弄她的阴蒂,拇指继续推入。 像是开启了什麽开关,道姑发情了。像个饥渴的荡妇,扭腰呻吟。「啊啊??」 「来喽,继续操。」船夫开始活塞运动,他左手的食指紧勾着她的阴蒂,每一次活塞粗糙的手指表面都摩擦着阴蒂一次。 「啊??把我弄坏?求求你?我需要你?啊??」道姑哎叫道。 船夫轻松地抱着道姑的身体,让她半身斜躺在船上。「这样会插更深。懂了吗?」说完他深深地顶入,肉棒完全没入她的体内。 「啊!」道姑哀嚎,下体的快感直冲到脑门,她全身酥麻。 船夫的左手指尖开始戳弄她的阴蒂。 道姑受不了那般挑逗想逃。 船身反射摇动着。船夫靠着船的摇摆一次一次深入道姑的身体。 道姑无法躲避地接受着刺激,阴道一收一缩地咬着他不放。 「啊??啊??妖姑,你这家伙?」发现撞击到某个点时道姑叫得最骚,船夫就专攻那个弱点,不停地抽插着。 「啊啊?」道姑爽到翻白眼,声音愈来愈无力。「不要?不要了??」 「我还没射呢,怎可以不要?」船夫换个姿势让道姑趴在船板上,再从後插入,深深地顶入她的敏感点。 船夫稍不那麽用力,而是在深处的位置,细细地戳弄,力道就像是按摩,戳在道姑细密的阴道内。「顶到了吗??你喜欢的位置。」船夫粗喘着问。 道姑说不出话,只是夹紧阴道回应他。 推送着阴茎,船夫亲吻道姑的背。「道姑??我好像受不了了,呃呃??」 道姑紧致的阴道夹着他的根身。 「啊啊啊啊啊啊??」如山洪爆发般,船夫全数内射进去。射精时,他仍继续活塞,还在射。 道姑收缩着阴道,像是在汲取他的精液,要将他柞得一滴也不剩。「最棒的阳气?你果然最棒了?我没选错?」她舔舔嘴唇说。 「??地狱是阴气吧。」射完,船夫还抽插了几下。 「道姑小姐,换你了。」船夫将道姑扶起来,换骑乘位,将她放在自己身上,毫无阻碍地就插入。 「疑?」道姑的脸充满疑惑。 「我还没结束啊,这在人世间可是会怀孕的。」 道姑嘴角勾起,她扶着他的肩膀,扭腰摆臀。利用他的肉棒摩擦她觉得最舒服的点。 船夫偶尔会顶一下,偷偷戳弄。享受道姑的紧实跟湿润。 道姑贴着他的身体不断前後磨蹭。 船夫手指抚弄着她的阴蒂,嘴吸着道姑的唇,随着道姑摇摆的身躯活塞起舞。 道姑在他身上,半眯着眼。「这一次?可不可以?射在我嘴里?我想吃下你?」 船夫求之不得。「你真前卫。」 道姑伸出舌头说:「我的嘴巴,也很饥渴。」 「也是可以,那就只好让你嚐嚐味道了。」 船夫扶着让道姑躺下。 道姑张嘴,一脸渴望地看着他。 船夫跨在道姑身上,他手抵着道姑後脑,缓缓推入。「嘴张大,深呼吸喔。」 道姑立刻饥渴地吸吮含弄。 船夫的阴茎直直地戳入,很快地就顶到她的喉咙。 「唔。」因为没办法全部吃进,道姑只能睁大眼看他。 船夫的左手揉弄着她的阴蒂,再更推入。「要吃完才是乖孩子。」 「唔?」道姑扭腰摆动。 船夫揉弄着阴蒂,中指插入她小穴,顶着道姑的头,狠狠地戳到喉咙深处。 道姑挣扎,下半身不停地乱动。 船夫以力量压制着,不让暖屌套逃跑,手指依然戳弄着。直到道姑翻白眼,船夫才稍微松开她的头。 「呕?」道姑本能地吐出阴茎。 船夫再一次戳入她的喉咙深处。「道姑小姐?」船夫在她的嘴里做活塞运动,巨大的阴茎在她的喉咙进进出出。 道姑几乎要窒息了,小嘴跟下巴都酸疼不已,却又非常享受。 船夫像是失去理智一般拉扯着道姑的头发。不过还是有留手,只是稍微粗鲁了点。 道姑翻白眼被船夫使用着。她的下体,淫水潺潺流出。 「不行了?道姑小姐?」船夫一声低吼,将精液射进道姑的喉咙。 道姑无法抵抗,她的喉咙被一种黏黏腥腥的黏液给覆盖。她只能被动地接受全数吞咽下去,道姑感觉到自己肚子内都是精液?? 而船夫好像射个没完,道姑开始挣扎,想推开他咳嗽,呛到流泪。 船夫看在眼里,可还在射精,他擦了擦道姑的眼泪,再多抽插了两次,才终於拔了出来。 「呜呕?」道姑趴着不断乾呕咳嗽,她将刚才吃下的精液全都吐出来了,还有胃液、胃酸? 船夫默默抱着道姑,任由道姑呕吐在他身上。 「呜?怎麽办?」道姑含着泪。 船夫亲吻她的泪珠。「道姑小姐,不好意思。太粗鲁了。」 道姑脸红低头说:「我喜欢你粗暴对我。我很喜欢,谢谢你?」 「嗯??」虽然船夫觉得自己还没满足,但想稍微克制一点,要是把人吓跑就不好了。不然他能操她操三四天也没问题。 「怎麽办?把你弄脏了。」道姑很不好意思。冥河水又不能洗? 「嗯??反正我本来就不怎麽乾净。等等回去再洗就好。」 事後船夫带着道姑回到小屋洗澡,忍不住又干了她一次,直到道姑再也站不起来。 船夫才再为道姑清洗乾净,然後抱着她等待她恢复体力。 需求1 道姑再度进入地狱。 每当过了一段时间,她的心中就会有种搔痒难耐的躁动,想来到地狱。 老实说,是想再见到阿加雷斯,她很期待下一次见面他会有什麽不一样的花样。 现在对於地狱,道姑已经愈来愈熟稔,经过广场,她再遇到了上次的牛头人。 看见道姑的牛头人立刻露出友善的笑容打招呼说:「哎唷小姐,你又来啦?」 「哈罗,牛角人。」道姑向着他点点头,微笑说:「不好意思,上次把你的衣服弄坏了。」 牛头人摆摆手说道:「上次阿加雷斯大人特地跑来我这边买了,没关系啦。」 道姑的脸红扑扑的,她摀嘴笑着。 牛头人热情地说:「你今天想换什麽衣服呢?」 道姑歪着脑袋。「不显眼的服装就好啦。」 「将军跟我说了,你想穿什麽都随便拿。他要你穿给他看就好。」牛头人邪笑道:「艳福不浅啊。」 道姑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诶,这麽好。有什麽选择呢?」 牛头人回头翻找着衣柜,突然低声问:「欸小姐。问你喔??你们进展到哪啦?」 道姑通红了脸,局促小声说:「就…他把我吃掉。」 牛头人扬眉。「喔喔?食癖啊?」他边翻找着衣柜边说:「将军从这个位置上任到现在,从来没传出过有绯闻。」 道姑呐呐地说:「这是诽闻吗?地狱真八卦?」 「怎麽会不是,虽然已经不是传出的程度而已啦??」牛头人摩擦手掌说:「小店要打探生意门路嘛??嘿嘿?」 「哈,也是。」 「地狱有食癖的不少,没想到将军也好这口。」牛头人嘿嘿坏笑着:「要不要来穿个性感的啊?给将军来个大爆射。」 「疑!」道姑连耳朵都红了。 牛头人忽然凑近。「欸欸对,做过了吗?他长怎样?应该很帅吧?」 道姑倒退一步。「呃?怎样才叫做过?我没看过欸。」 「世俗的性交?」 道姑摇头。「没有啊,他只是把我的骨肉吃掉。」 牛头人一脸讶异,惊呼道:「还没?!将军你是不是男人啊!」他从衣柜中抽出一件布料非常稀少的黑色蕾丝内衣。「来来来,这个给你!」 道姑愣愣接下。「嗯。」 「搭个斗篷,让他看了,血脉贲张,心痒难耐。绝对会夜夜笙歌啦!」牛头人兴奋地手舞足蹈。 「这,根本没穿?嗯?」道姑举着手上的碎布,但想到也许可以有更舒服的虐待,就改变念头马上换上,很快地再用斗篷罩住。 牛头人催促着:「快去,他应该还是在老地方。」 「哈。好,谢谢你啊,牛角人。」道姑面带笑靥,笑吟吟地说。 「真是的,工作狂居然放着这麽可爱的姑娘不管。怎麽可以这样呢!快去,顺便骂骂他。阿捏母堂。」 「怎敢骂他呢?」道姑心里咕哝着,再微笑向牛头人挥挥手,这才转身朝着尖尖的建筑物跑去。 走到一半,有三个恶魔从叉路中走出,向道姑说:「小姐,将军让我们来带你去找他。他不在本部。」 「嗯。」道姑睁大眼睛,想着刚才牛头人不是说在办公室。 「请和我们来。」 「好。」道姑虽然心中有疑问,但还是跟着走去。 恶魔们带着她走进小巷,拐了几个弯,走了好长一段路,然後走进一间房子里。 只见房子内有一具十字架,道姑正想着今天会有什麽样的剧情呢! 其中一个恶魔对她说:「将军说要让你在里面等他。」 道姑点点头,她四处张望,好奇地走近十字架。却突然从十字架边缘冒出了许多触手,她的身体被悬空拉起,困在十字架上。 道姑先是一惊,但随即想到这可能是阿加雷斯的新花招。 只是面对着十字架,又全身都被触手束缚住看不到身後。道姑问:「阿加呢?」 「阿加?那是谁啊?」一个恶魔说。 道姑说:「阿加雷斯。」 「这女人也是笨笨的。」 「不然聪明的比较好吗?还好她够笨。」只听另一个恶魔戏谑着说。 道姑心中一凛。「你们不是阿加派你们来带我的吗?」 恶魔笑说:「就说没有什麽阿加雷斯啦。这边只有三只恶魔想啃了你而已。」 道姑开始扭动试图挣脱离开。 「别怪我啊,你很值钱的。而且??」一个恶魔走到她的身旁打量着她的身体说:「她没说要生要死或是其他条件。」 道姑暗中稳定心神,一边不动声色地扭动筋骨。「她?」 「你不知道你被通缉啦!黑市赏金很高咧!」 「有人指使你们?谁啊?」 一个粗糙的尖爪抚上道姑的臀部。「笨蛋似的问题。」 道姑叫出声:「干嘛!」 「干嘛?干你啊!」 十字架上的触手将道姑缠得更紧,卡在她的喉咙与四肢上,其中两条甚至伸入道姑的耳内。 道姑瞪大双眼,她感到两股黏滑湿软的细肢从耳内侵入到她的脑内。 道姑的头皮发麻。因为太震惊,一时忘了抽离肉体,忘了她其实可以没有这付受器。 恶魔很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小女孩,东方应该没有这种东西吧!嘿嘿嘿。」 因为贪恋肉体的快感,所以他们创造出如人类般的受器外观,有着如同人类般的感觉。 触手在道姑的脑内搅动戳弄。她翻着白眼张嘴喘气,全身酥软无力,发出骚媚的呻吟声:「啊??」 「这果然对神也有用啊,嘿嘿嘿。」恶魔的举动愈来愈放肆,他们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很快地就剥光她的衣物。 道姑发觉自己愈来愈难保持神识,却又使不上力抵抗,她在心中不断地呼唤船夫和阿加雷斯。 恶魔抚摸着道姑不断出水的下体说:「这东方女孩真浪,这样被搞还能湿了?」 另一个恶魔拿出小刀,在道姑的屁股割一刀。「东方人应该不玩这套,小女孩好好享受一下啊。」 道姑的意识有点不清,已经快要发情了。但还是咬牙忍着。 「哎唷没反应啊?再来一下好了。」恶魔再割开她的第二层肌肤。 「??」道姑不断冒汗忍耐着,心想怎麽阿加雷斯和船夫都没听到呢? 「等等把你的屁股肉都割开,再插进你合不起来的屁眼喔。」恶魔愉悦地说,他把刀子抵在道姑颈後。「想不想被剥皮啊?」说完刀尖刺入道姑脖颈,缓缓往背後下拉。 「唔啊??」道姑终於哀号出声。 恶魔手上的刀子直割到她的後腰才拔出,然後把手伸进去扒开皮肤,因为没有完全割开,只看的到粉红色血淋淋的肌肉。 道姑几乎快要昏厥过去,低声呜咽。 「欸你们看,这女娃现在才在哭哭啼啼。」恶魔们大笑着。 道姑闭上眼睛想稳定心神,让灵魂不受限於躯体。但每当有她打算定神,耳朵内触手就在她脑内猛烈地搅动。「啊啊??」 「会不会痛?」恶魔拉着她的皮问:「小女娃,会不会痛?」 道姑闭眼屏息不语。 「不说话啊?那只好继续了。」恶魔把她的皮往两侧拉开,定在十字架上。 因为没办法抽离灵魂,道姑只能默默地承受痛觉。 恶魔抚摸着道姑的屁股,手指插入她的屁眼里猛烈抽插。 道姑本能地一缩,阴道却流出更多水。 「嘿嘿嘿,小女娃身体很敏感啊?」恶魔用刀子顺着刚刚的伤口划开,手指插入伤口,把她右边屁股的皮翻开。 「呜??」道姑低吟出声。 「很痛吗?还是很爽呢?」恶魔的手伸到前面抚摸她挺立圆润的阴蒂。 「啊啊啊??」道姑受不了地扭动乱动。 「不要动!」恶魔将刀子插入她没有皮的另一边屁股。「还动?搞不清楚自己现在什麽情况吗?」 道姑痛得流泪,身体不断地颤抖。 需求2 恶魔抚摸着道姑血肉模糊的屁股,手指从一根、两根地插入她的屁眼? 「啊??」最敏感的地方被侵入,道姑全身紧绷着。 「小女娃的穴好紧啊,看来要好好开发一下。」恶魔的肉棒顶着道姑的屁股,插进她翻开的皮肉。 「啊啊啊??」道姑凄厉地仰头叫出。 「把肉棒顶进去,不要犹豫了,让这娃儿爽。」一旁的恶魔鼓噪着。 然後道姑身後的恶魔毫无停滞戳进她的屁眼里。 道姑全身痉挛抽动,下体不断地收缩,她高潮了。 旁边的恶魔把道姑脚翘高,开始干着道姑的左脚膝盖窝。 「娃儿爽吗?」另一个恶魔手中的刀子插入道姑侧胸,在她肋骨的夹缝一插一拔。 道姑感到呼吸困难。 身後的恶魔拔出了她屁眼中的肉棒,直入道姑湿得要滴下水的阴道。 「啊啊??」道姑咬紧下唇,涨红着脸,不愿在他们面前露出舒适的表情。 「娃儿爽了?那就只能更疼爱你了!」说完恶魔手中的刀子滑入道姑的腹腔,一点一点地向下拉动。同时间阴道内的阴茎一直在往深处撞击。 「啊啊啊??」道姑既享受又痛苦,痛与快感并存。 「很爽吧?我们的应该比你们的粗长,所以你还吞的进去很不错啊,骚妇!」 道姑的阴道本能地不停收缩,她心里想的是地狱的人都这麽棒吗? 恶魔将刀子口划过道姑的侧腹,再拔出,他的手戳进去,抚弄着她的内脏。 「啊啊??」道姑半眯着眼,身体扑簌簌地抖动。 「玩够了吗?上主菜啦!」恶魔从道姑脊椎往下划一刀,把肉往两侧拉开,从後面伸入进去摸她的心脏。 当他摸到的瞬间,房子好像震了一下。 「唔!」道姑的呼吸停滞,心脏颤抖着。 「游戏很好玩,可是我想没时间享受太久了。就用刺穿你心脏作为结束吧!」 「唔?不可?」道姑虚弱地摇着头,因为失血过多已经快要昏迷。 正当恶魔打算用力刺入时,一只手臂突然从十字架後方的墙壁穿出,抓住持着匕首的手。 「喂??这是我的专利喔。」 道姑双眼睁大,目光绽放光采。「啊??阿加雷斯大人!」 阿加雷斯从崩裂的墙壁走出来,手一挥,十字架陷入火焰中,但道姑却不觉得灼热。 三只恶魔处於惊吓中。 失去束缚的道姑往阿加雷斯身上倒去。 阿加雷斯侧身一闪,道姑直接趴倒在地。 阿加雷斯冷眼斜视着道姑。「我是从头开始看到尾啦??不过你也太笨了吧?这种也被骗?」 道姑坐在地上,很无辜的样子。「因为後来太爽?」没有触手的干扰,她的身体开始慢慢地恢复。 一只半人高的乌鸦从崩坏的墙边飞到阿加雷斯的肩膀上。 「太爽?是啦!我是因为看你太爽我才没制止,不过你忘记你的心是我的了?」阿加雷斯瞪着道姑说。 「疑!」道姑眨眨眼睛,她的心什麽时候变成他的了? 这时屋外一阵喧闹。 阿加雷斯看着吓得缩在一起的恶魔说:「看来我的人已经到了?我也懒的理你们三个。」他抱起倒在地上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但能量仍很虚弱的道姑。「记得跟你们的雇主说?我知道她在想什麽。不要随便动我的人。」 说完阿加雷斯手一挥,两人周遭的环境瞬间转换成看起来像是房间的地方。 阿加雷斯手一松,想将道姑摔至床上。 然而道姑的手却紧紧地抱着他,导致阿加雷斯也踉跄往床上一倒。 「干什麽?给我下去。」阿加雷斯一手撑在床上,一手用力推开道姑的身体。 不管阿加雷斯怎麽说、怎麽做,道姑就是死不放手。 阿加雷斯瞪着道姑。「让你这麽多事情,结果一件事情都没学会!」 道姑一脸天真地问:「让什麽?」 「让你靠近我啊,不然早就?」阿加雷斯挥手是预备招雷的动作,威胁道:「再不放手就要电下去了!」 道姑躲进他的怀里。她泪汪汪地仰头问:「不能抱吗?」 阿加雷斯有些生气。「还甚至差点让人刺去心脏?我不是说那是我的食物吗?」 道姑嘟嘴说:「可是?我叫唤过你们好多次?那种情况下我也没办法反抗??」 「只会在心头叫唤,肉体上就不用表达了吗?」 「疑,我以为意念传达你们就可以收到?」 「早就知道了啊,你一进来大门我就知道了。我看你很是舒服我才没阻止的。」 「嗯?」道姑调皮地吐舌说:「是蛮舒服。」 「被绑的时候我还顺便封锁了你的声音,不然船夫那傻子肯定招大浪淹没这片土地。」 「疑!是你!?」道姑这才知道为什麽呼唤那麽多次都没回应。「你都看着?」 「那如何?你愉悦呢,我怎麽好意思阻止。只是你答应我的事情怎可以给人做了?想要也不表达,不要也不表达?」 「不过我有答应吗??」道姑转动眼珠回想着。 阿加雷斯眯眼看着她的反应。「喔??是这样啊。所以匕首你收了也不知道是为了什麽吗?」 道姑一脸疑惑。 「匕首是宣示。那颗心脏是我的食物。」阿加雷斯露出尖牙低吼。 「欸?」道姑心头一颤,缩着脖子。 阿加雷斯手掐着道姑的喉咙,将她举起。「你以为我是谁?你想要什麽?恶魔时常在实现愿望,而我掌控着万物之声,你想要什麽?说出来!」阿加雷斯的声音不大,却字句在道姑的脑内震聋欲耳。 阿加雷斯掐着她的手愈来愈用力。「试着表达你要的!否则你这躯壳也不要了。」 道姑的面容肿胀,有点呼吸困难,朝着阿加雷斯伸手。「你?」 「要我什麽?」阿加雷斯再掐。 道姑努力地想呼息、喘气。「和你?在一起?很快乐?我很喜欢??」 「这是你的愿望?」阿加雷斯眯眼问。 「嗯??」 阿加雷斯松手将她摔到床上。 「我给你的匕首呢,我不是说来见我要带着。」 道姑摊开手,在掌心中变幻出上次阿加雷斯给她的匕首。 阿加雷斯拿起匕首,晃了一下,俐落地划开道姑的胸部,动作一气呵成。 「啊??」道姑才刚复原的肉体,再度开口喷血。 阿加雷斯两手用力撑开道姑胸前的肋骨,使内脏外露。 道姑痛得全身颤抖,连心脏都在抖动。 阿加雷斯爱怜地抚弄她的心脏一会,然後一刀刺入。 「呃?」道姑瞪大双眼。 阿加雷斯割下她的心脏,拿在手上。 道姑呼息变得困难,意识已开始模糊,她想就此放弃。 「小道姑。」阿加雷斯拍拍她的脸颊。「小道姑,醒醒。」 道姑撑开眼皮。 阿加雷斯一口吞掉心脏,吃完还意犹未尽舔着手指的血。他顺手扯下道姑的一根肋骨,敲着她的脑袋。 「啊!」道姑摀头叫道。 阿加雷斯舔着道姑的肋骨说:「小道姑,你想要跟我玩乐?我是这样的食癖喔?」说完他再一口一口地咬碎。 每次看自己的躯体被吃掉都有种奇怪的感觉,奇妙的快感。 「没关系,我喜欢。」道姑说。 阿加雷斯把手指伸到她面前。「舔吧。」 道姑没有犹豫,张嘴含住他的手指,并细细地舔舐,吸吮得很起劲。 阿加雷斯的手指尖滑过她的舌头,一挥手割下她的舌头。 「啊啊??」道姑的嘴里血流如注,模样甚是骇人。 「小道姑,你这舌头如果再不会表达。」阿加雷斯舔着手指上的舌片说;「我就每次都割掉它,知道吗?」 道姑满嘴是血地含泪看他。 「你需要的,就过来跟我说。」阿加雷斯说。 道姑伸手抱住阿加雷斯,嘴脸上的血染红了他的衣裳。 「走开走开?满身都是血?」阿加雷斯虽然这样说但没有拨开手。「好歹复原一下吧!」 而道姑只是紧紧地抱着阿加雷斯,流着血、流着泪。 阿加雷斯无语,摸着她的头无奈地说:「简直收了头小笨狗。」 道姑在他的颈窝磨蹭,这才开始慢慢复原身体,再生心脏还有舌头? 阿加雷斯再摸了一会她的头。「好了,复原好了,回去吧。」 道姑却不放手。 「干嘛,还卡着想干嘛。」 「我?没力了?」道姑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没力了?当然会没力啊。所以我还要把你送回去?」 道姑摇摇头。 「那叫船夫那傻子来,满身的血自己解释。」 道姑低着头,缩着身体说:「可以让我在这里恢复一下能量吗?」 「嗯哼?听懂人话啦?小笨狗。」 道姑愣愣地看着阿加雷斯。 阿加雷斯摆一摆手,将床恢复乾净。 道姑欣喜地伸手抱紧阿加雷斯。「你的床还蛮舒服的。」 「抱什麽抱?睡觉啊!」阿加雷斯瞪着道姑。 「一起睡。」道姑的手挂在阿加雷斯的脖子上,将他用力地往自己身上拉。 阿加雷斯被她拉扯得又要往床上倒。他瞪着她说:「得寸进尺啊?」 道姑笑嘻嘻地看着阿加雷斯。 「我的公文怎麽办?」阿加雷斯冷笑着说。 道姑恍若无闻,连脚都缠上,八爪章鱼似地抱住他。 阿加雷斯冷哼一声,召来一记落雷打在她身上。 道姑宁可被雷打也不放手,紧紧缩在他怀里。 「睡觉吧。」阿加雷斯叹了口气,也上床了。他推开道姑的腿。「睡觉不需要勾脚。」 道姑在他怀里乔好舒服的位置,手仍是抱得紧紧的,然後微笑着闭上眼睛,安息。 「小笨狗。」在她入睡时,阿加雷斯轻哼着地狱的歌谣。 柔软的醋桶 送走了道姑,阿加雷斯回头开始补完今日的业务量。 一方面处理着庞大的工作内容,另一方面无视脑中一直传来震耳欲聋的念想。 阿加叹了口气,顺道用念想指示士兵待会不要拦着任何打算冲进来的家伙。 「阿加雷斯!!!!!!」 楼上传来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响,伴随着怒吼,屋子整个晃动了一下,连在地下室的阿加都知道大概指示是晚了。 不消一分钟,船夫出现在阿加房间门口,怒目而视,身上还挂着两名试图阻止他而被撞得晕头转向的士兵。 「不要为难我的士兵??」阿加淡淡地让士兵们下去休息,继续做着自己的工作。 「我们伟大的阿加雷斯大人,可以告诉我吗?」船夫眼里像是要冒出火似的。「为什麽她会遇到危险?」 「你为什麽会觉得那是危险?」阿加说着,手也没停下来过。 「为什麽你要让她遇上那种事情?!」船夫身躯靠前,不满地说。 「不对,你怎麽可能不知道她的喜好。再笨也该察觉到了吧?还是你觉得装傻瞒得过我?」阿加轻笑着。 船夫一个箭步上前将阿加雷斯一把掐起,在一旁的支架上的乌鸦嘎嘎叫着。 「??」像是定格似的,船夫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阿加雷斯,桌面上的文书散落一地。 阿加雷斯很无奈。「怎麽每个人都要来阻止我工作啊???」 「你就不怕失去她?」船夫怒目。 听到这词,阿加雷斯像是终於醒了过来一样,缓缓地抬起头,右手紧抓着船夫掐着自己的手。「你以为??我没有失去过吗!!!」 「你明知道她会有危险却又不行动!」 「我从一开始就看着,一直都在行动。」 「她不值得这种待遇,会坏掉的。」 「她喜欢的话,受器损坏又有何妨?」 「她那麽做你能保证她的安危?!」 「认真要说的话,送她进地狱的不是你?要保证她的安危就不要让她进来!」 「你?!」 「说这麽多也没用的,因为你只是在吃醋。」 「??蛤?」 阿加缓和了下来,换了个口吻。「你其实很清楚她的需求。你只是觉得那样的事情让你迷惑,让你觉得自己好像不存在也无所谓。但其实她喊更多的是你的名字。」 望着船夫疑惑的表情,阿加拍了拍船夫的手腕,示意他放下自己。「你自己想要什麽?想要就去追吧。但自己记得,你没有任何资格管制别人要怎麽做。」一边整理满地的资料,一边淡淡地说。「就连我也是。」 「」船夫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阿加。 「没事就赶快走吧。道姑应该等你等很久了。」 阿加摆了摆手,示意要他离开。 船夫默默转身离去之前,阿加又补了一句。「喔对了,她很喜欢被我吃,你要不要下次一起来?」 望着船夫脸色涨红一阵青一阵白地快步离去,阿加瘫坐在办公椅上。 「引导人还真是累啊??剩下要看你们自己喽。」 「毕竟课业是你们的??只是我这工作量能不能减轻一点啊?」 异变 当离开地狱,道姑回到属於他们那边的空间。 她没有笑容,面无表情。与面对船夫和阿加雷斯时大不相同。 她刻印避开人群,绕道一般人不会走的路。 她蛮孤僻,除了少数几个至交,她几乎不太与其他人来往,除非必要。 她更不喜欢去所谓的天庭。 她觉得她与他们并不是同一类人,她并不是那麽明亮、纯净。 她独自走到一般人不会来的地方。 这里是忘川之上,黄泉之下。 平静的河面上有一个木筏。 她走入木筏上,设好结界,然後躺下,任长发垂落沈浸在水里。 透过发丝她将繁杂的思绪流入忘川。 其实每一次下凡,她都觉得好累。 她喜欢学习,但为人好苦。 累世的伤痕都刻印在灵魂上,那些伤痛至今仍在焚烧。 如果不是因为那些只有身为人才能体验的乐趣和快感。 她好想休息,好想就此消逝。她一直在寻找一个能让她安息的所在。 她发现,当人类高潮後的片刻,能有那样的宁静。 所以她追求着那样的快感,但却愈来愈难以满足。 与阿加雷斯的互动是少数能与她气味相投的对象。 即使因此需要耗费许多能量也在所不惜。 所以她的能力一直没什麽长进,仙阶也卡在那不上不下的。 偶尔会接受些任务,工作也只是做到最低标准。 她也会看人间的爱情故事,她很向往那样美好的画面。 他们说那是爱。 她不乏相好的对象,想与她欢好的人不少。 她曾与许多人交往过,但却一直都找不到她所想要的关系。 与船夫的相遇,只是她意外的发现。 她喜欢地狱,觉得那一片黑无,很适合自己。彷佛污秽的自己终於有了容身之处。 东方的地狱她也去过几次,只是受不了那些繁文缛节和沉郁的气氛。 她喜欢到处玩晃,她想到传说中西方的地狱,可是又不得其门而入。 於是她遇到船夫。 一开始只是受他精实健壮的体魄而注目驻足。 在嚐过肉慾的快感後,她知道他那一身肌肉有多好吃。 偷偷地观察一阵子,她发现船夫虽然外表粗犷,但内心很柔软,她看过他认真工作的样子。 让她兴起了试试看的想法。 她想他会对她好吧! 这不是她第一次向人提出这样的要求。 很多时候她都不知道该怎麽表达。 她知道那是她的弱点。 当然累世的修行也让她习得不少的能力,她更懂得用不同的方式表达自己。 她有喜欢做的事,也有擅长做的事。 每一世的开始她都想重新来过,准备好再一次挑战自己,克服自己不足之处。 但常常都让她痛苦得想要砍掉重练,也曾自我了断。 对於人性她感到悲观。 她常常有想要毁坏自己、毁灭这个世界的冲动。 这些沈重的意念使她一直很难将自己提升到更高的层次。 她省思这几日下来的作为,她不喜欢自己的反应。 但即使可以再重来一次,她却无法有不同更好的表现。 她觉得她又落入窠臼。 当她无法再接受自己,防御也就有了漏洞。 尤其是在这是非之地,许多魔魅在一旁虎视眈眈、蠢蠢欲动,等着啃噬她的心灵。 忘川里的亡魂更是不断地呼唤她。 望着一片阒黑,深不见底的河水。她常常会有想要跳下的冲动。 还没开始,她就想要放弃。 当这个念头产生,周遭的魔全数一涌而上。 她一头栽入忘川里。 任凭亡魂撕裂抢夺她的灵体。 她曾经创造出了许多,也分化出了各个面向的自己。 分灵在这时跳出,护住她的本灵。 最後只剩下女孩。 洁净、纯粹。 她的心灵剔透。 无是非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