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 1 「昭荣小姐,公子已经等您好一阵了。」门外的家丁喊着。 「来了。」我不经意地回道,换上最漂亮新买的裙子,检查镜子里的自己好几次,确认妆容没有瑕疵才出门。 家门外已经有一群人站在门口等候,我朝着其中衣着最华贵,气质超凡的男子走去,挽起他的手吐舌道歉:「哥哥,对不起,久等了。」 「就等你了。」哥哥溺爱地用另一只手的食指轻点我的额头一下。然後向周围的家丁下令。「出发吧。」 一行人这才浩浩荡荡地移动出发。 虽然我唤他为哥哥,但实际上他不是我的亲生哥哥。 十年前,我的父母在一场意外中双亡。正巧让经过的富豪目睹整个过程,收留了我作为养女。他有个独生子,因为年纪比我大,我就一直唤他为哥哥。 这些年来他们家待我就像亲人般无微不至的照料,尤其哥哥对我是数不尽的宠爱。 像现在他开始慢慢地在接手家里的事业,要到临镇去收帐,经不住贪玩的我一再央求,在向老爷请示过後,同意带我一起去。 走过树林,进入市镇,我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人潮,哥哥牵着我的手在人群间穿梭,见我直盯着那香气四溢的摊贩,他马上招呼手下去买了一份给我尝鲜。 「你这贪吃鬼。」他递给我还冒着热气的食物。 我立刻接过咬了一口,这才想起要分享给他,将手中的食物举高在他面前。 「你先吃吧。」他拍拍我的头说:「你在这待着,我进去里头收帐,等会儿就出来。」 我点点头,吃得很开心,看着他进入一间大屋子里。 哥哥留下三个家丁在外头守着我,家丁们见主子进去後也放松了下来,或坐或四处张望那些好吃好玩的。 我还想着要不要买另外一摊看起来也很好吃的,或是等哥哥出来後再让哥哥买给我。 街道上突然人声嘈杂,像是有人在嚷嚷着什麽,我看人群朝左右摒退,让出了中间的一条道路。 只见有一路人马,周围绕着一群像是侍卫保镳的人,围绕着中间一名的男子。 中间那男人的服装现代前卫,肩头还披了件披风,表情轻佻不屑,一副其他人都低他一等的样子。 他们那一群人竟然往我所在的这个大宅走来,我一时也紧张了起来,就在他们走到我面前时,他们转向朝大宅的门口进去。 这时哥哥正巧也走出来了,与那群人擦身而过。看见哥哥我放松了下来,开心地迎向他。 哥哥微笑牵起我的手,就要和我离开时,背後突然传来一个男生:「你就是昭渝?」 我和哥哥双双回头,刚才那个痞痞的男子正停下来站门口看着哥哥。 「我是。」哥哥回答。「你是?」 「钟炎。」他只说了两个字,彷佛无人不知。 我没听过那个名字,哥哥却眯了眼。 「六甲的那地是你得标的。」钟炎问。 「是。」 他们两个对望了几秒,然後钟炎冷哼一声,转身进入大宅,临去前还瞥了我一眼。 哥哥抿着嘴不发一语,直到大宅的门关上,他这才轻呼了口气,换上笑颜,与我离去。 哥哥知道此时的我一定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他,於是主动告诉我:「钟炎是当今世上第二富豪。他家族靠投资高科技产业致富。」 「那我们算是世界第几?」 「算的上是第五吧。」哥哥难得面露苦笑地说。「以前我听说过这个人倒不是因为他有钱,而是他手段非常,一旦他想要的不论任何方式他都会想办法得到手,他从不在乎後果,所以和许多势力都有挂勾,之前我就尽可能地不与这个人接触,不过六甲这块地的事??」哥哥沈吟了一下。「回去我再和爸爸商量。」说完哥哥揉揉我的头,微笑地问说:「不说这事了。还想吃什麽吗?」 我这才想起刚才还有个零嘴想吃,於是拉着哥哥再回头去买。 回到家後,哥哥立刻就进入书房和老爷议事,半天都没出来。 我自己到画室绘画打发时间,傍晚回到房间时我看到梳妆台上放着一张纸写着:晚上十点,後花园树屋见。自己一个来。 信末署名昭渝。 我拿着字条,心中窃喜,不知道哥哥要给我什麽惊喜。 小时候我们常在树屋里玩,虽然长大後就比较少去。 晚餐时哥哥和老爷仍在书房里,我自己一个人简单地吃过就回房,一直反覆地更换不确定要穿哪件衣裳好。到了约定前的最後十分钟才匆匆换上去年哥哥送我的一件米白色蕾丝连身裙。 我避过家丁的视线,一个人悄悄穿越花园,来到树屋。 这里平常晚上并不会有人来,所以只留一盏灯。 我见树屋里没有人,但灯下有一片玫瑰花瓣,我走过去捡了起来,放在鼻子闻了闻,眼角瞄见侧门地上也有一片花瓣,於是走过去捡了起来,这时又看到几个花瓣散落在门外的地上,延着後方的树林过去。 我跟着前方的花瓣走,树林里有点暗,我本来也有点害怕,但想到哥哥就在前方我就不那麽害怕了。 忘记是第几片花瓣,走进树林中,突然花瓣的指示就断了,我奇怪地张望想找是否有我遗漏没发现的花瓣。 突然一个黑幕罩住我的头? 2 我惊醒,茫然地看着陌生的环境。 四面墙连床单都是一片白,除了一张大大的床,空无一物, 我听到左方传来声响,转过头去,旁边的墙竟然自己往旁边移动,打开一个洞,走进一个男人。 是那个钟炎! 我看到他身後的墙又阖上,这个空间内只剩下我和他。 他走到床边,斜着脑袋将我从头看到脚。 「你就是那个昭渝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仔细瞧也没什麽嘛。」他伸手玩味地把玩我的下巴,我不住後退,直到後脑撞到墙壁。 他一步步欺压向我,脸凑到我面前,轻描淡写地说:「就不知道若他的宝贝儿被人玷污了会有什麽反应。」 我睁大眼怒视於他。 「呦。」他的手指头轻轻地在我脸颊上拨弄。「你的反应让我有反应了。」说完唰地两手扯开我胸前的衣裳,原本就轻薄的上衣被撕成两半。 我心中甚至撇过那是哥哥送我的生日礼物这个念头。我还来不及哭,他的手已经开始揉躏我的胸乳。 「啊??」我回神拍落他的手,往另外一边跑。 他一手抓住的的长发,把我拖回去,一手将我箝制在他怀里,另一手将剩下的衣裙往下拉。 「不要不要?」我还想护住仅存的遮蔽,但很快就被破坏殆尽。他手往我身上唯一的一件蔽衣,内裤里,那个地方从来没有其他人碰过。 「我不要?你不要碰我?」我大声尖叫哭喊着。 可是我根本敌不过他的力气。 他的手在我的两腿间搓弄,突然他的手指伸入我的体内的洞穴,我感到一阵酸涩。 怎麽可以!「不要??」 「还是未经事的啊??」他缩回手,舔了舔那只沾了血的手指头。在我面前缓缓地脱掉自己的衣裳。 即使在家中,我也不曾见过哥哥或其他男人赤裸身体的模样。 我看着他除下裤子,露出与我截然不同的身体样貌,他的身下竟然还有一根翘起的肉棒子。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但肯定不是好事,我绕过他往刚才他进来的那面墙跑去,但来到他刚才进入的地方就不知所措,我没看到任何把手、开关,不知道他刚才怎麽进来的。 我呜呜咽咽地哭了,回头见他一步步朝我走来。 「你不要过来!」我张惶找不到任何可以当作武器防备的东西。 他淡笑盯着我走过来,将我逼到无处可退,一只手撑在我身後的门上,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我裸露的肌肤上画圈,从脖颈、锁骨、胸口到腹部,在肚脐周围画圈,再回到胸乳的乳头。 我缩着身体,紧闭双眼低着头,好像这样就可以保护自己一点。可是他手指触碰过的地方都像是蚂蚁走过般令我搔痒难耐,我的呼息声愈来愈大。 他的手指勾起我的下巴,我不自主地抬头,他俯身亲吻我的嘴,我睁大眼睛,感觉到他的舌尖撬开我的嘴在我的口中搅弄。 一想到他的口水在我嘴巴里我就感到恶心,他像是察觉到我的想法般吐出更多体液,我嫌悪地想吐出那些不属於我的液体,手毫无用处地想推开他,但当手心触碰到他坚硬的胸膛,我又意识到这是一个男人的身体,惊慌地松了手,却让他的身体更靠近我一步,我们几乎贴着彼此,靠得好近,连呼吸都交缠在一块。 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想起哥哥、想到不知道是否还能回去家,我模糊了视线,流下了泪。 以前哥哥总是舍不得我流泪,我一哭他便什麽都依着我。 我身前的这个男人,打横抱起我,将我丢在软床上。他分开我的双腿,直挺入我的体内。 我痛得整个身体弓了起来,想将他推开。 他开始前後摆动,在我的身体中抽插。 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在我的身体蔓延,既痛却又酥麻,我无法思考,也摆脱不了他。 他将我拉到床边的墙,从後面插入我,突然他不知道按了什麽开关,我眼前的墙突然变成透明的,我看到身边的蓝天白云,底下的屋顶树木。 我现在竟然是在空中,还在移动! 我认出了我住的城镇,我的手摸着透明的墙,试图想抓,却抓不住,只能看着家乡愈来愈远,愈来愈小。 一想到那回不去的家,回不去的过去,我痛哭失声。 他的摆动愈来愈大,愈来愈用力。 3 我现在很怕见到钟炎,他不是每天来,但每次来就对我施暴。他若没来我就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这个房间,什麽事都不能做,我快要疯掉了。 自从他第一次来,我才知道这个房间并不是四面墙壁,其实有个隐藏的拉门可以打开,里面有间浴室,甚至还有个非常豪华的大浴缸。第一次完事,他还在里面泡了澡,我死不肯一起进去洗,直到他离开了,我才依样地学他开启浴室,清理自己。 每天靠近地面的一小块墙会打开送来三餐,但奇怪的是那个碗就黏在突出的板子上,还没有给餐具,我只能跪在地上低着头吃或是用手抓起来吃。当我吃完後(就算我没吃完也是),那碗就会换成清水。 自从他离开後,那面可以看到外面世界的墙就变回原本白色的样子。我也不知道现在是什麽时间,只能从给饭的次数大约计算。 不过也因为那次的开放,我才观察到有时地面会有些微的晃动。 实在太无聊,我曾在四面墙探索是否有任何机关,但都找不到可以打开的,我甚至还把超重的床搬挪移动,但都没有任何发现。 我发现只要我一段时间不动,天花板的灯就会自己关掉,第一次暗下来时我还吓哭了,因为一片黑暗,但当我一动又亮起,所以常常一段时间我就要动一动。 今天当他来时,我正趴在地上喝水,因为不能端起碗又没有任何工具,我只能像狗般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勾起水或是低头把嘴凑到碗里吸。 听见门开启的声音,我警觉地抬头。 看见我的动作,他勾起一边的嘴角,开始脱衣服。 我没有衣服,自从第一次穿来的那件衣服被他扯破,还被他带走,之後我就一直光溜溜的。 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裸体,我还是无法直视他。 他走到我的面前,说:「舔。」 我低着头看向他处。明知这样只会使他的态度更为强暴,我就是不想照他所说的做。 一会他没再动作,我抬头偷偷地觑了他一眼,见他正紧紧地盯着我,我倒吸了一口气,往後一退。 却使他更往前进一步,几乎是跨在我身上,他的阳具就在我眼前。我闻到一股腥骚味,我皱眉只想离他远一点。 他将我逼到墙边,这次他不像以前硬塞入我口中,就只是站在我面前,露着他的下体,当我想往左或往右移动,他会强硬地将我拉回。 但他却又不逼近,像是在等着我做什麽。 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我不知道试着逃开多少次,他一次次地将我的头摆在他的两腿之间的前方,紧迫地盯着我。 我厌恶地看着他那恐怖的阳具,他在想什麽,我怎麽可能主动去舔他的。 我侧着脸,又被他的手扭转正。他将我的头发拉扯高,使我固定在他身下。 他再往前一小步,停在距离我嘴巴的一公分前。我紧闭双唇,就是不想碰他那肮脏的东西,可是鼻间闻到的全是他身上的腥臭味。 「乖。」头上突然传来他的声音。 我浑身战栗,他竟然也会发出那麽温柔的声音。 我抬头看他,却不想唇瓣碰触到他的前端。 我惊吓地张开了嘴,这不是我自己主动的吧。 他正怪笑地看着我。 我正视眼前这个丑陋的东西,吞了口口水。 反正?做完他就会走了,快点做完他就快点走。 我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很快地又缩了回来。 我看见他的下体顶端有一滴晶莹,那应该不是我的口水吧? 我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嗯?咸咸的,不是我的口水。 我听见上头的他粗声地吸气。 我不敢再看他,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麽坏事。 握住我的头发的那只手稍微放松,有部分发丝垂落在我的肩膀。 「我正在等你。」他的声音很轻柔。 我却红了脸,换我呼吸急促了,等我什麽啦。 我想快点解决此事,这次我整个嘴唇含住他的顶端,但还是无法接受,很快地又离开。 他的手松开了我的发,他两手撑在墙上,我就跪坐在他与墙之间的缝隙。 我感觉到他正在涨大,本来还距离我的嘴巴有一公分,现在竟然直挺地抵在我的唇辫上。 我舔了舔嘴唇。 又听到他在喘气。 好像很好玩。 我再舔了舔嘴唇。 突然咚地好大一声,我吓一跳。是他握拳敲打墙壁的声音。 但也是趁这时他的阴茎突入我的嘴里,然後便再也不动,同时听见他长吁一口气的声音。 我张着嘴也不是,闭上嘴也不是,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我闭上眼睛,下定决心,当自己是没有感觉的人,我含着他的根身,嘴巴内的舌头困难地动了动。 他的手摸着我的头,我忽然热泪盈眶,我想到哥哥也常常这麽摸我。 发现我不再动,他却开始动了。 本来就已经在嘴里的阴茎顶入我的喉咙,我想推开他,马上被他抓握住手固定在我头上。 他的下半身规律地在我嘴巴里前後移动,我无路可退,他愈顶愈用力,愈顶愈深,我恶心地想吐,呜咽挣扎。 他顶到最深,将他的阴茎全部末入我的嘴。 我尖叫挣扎、痛苦地流泪,但他从来不是会因此而放过我的人。 我呕出刚才吃下的东西,满嘴的秽物,他抽插得更快,我就呕出更多胃液。 最後一下他深深地插入我的嘴里,还抽搐地抖了几下,才缓缓离开我的嘴。 呕吐物和精液交和在我的嘴里,我恶心地乾呕呛咳。 他走进浴室,我听到流水冲洗的声音。 我还坐在地上,缩着身体,想离那些秽物远一点,可是嘴巴里的味道却一直都在,我觉得自己好脏。 他洗完澡,在浴室门口待了一会,径直朝我走过来。将我抱起来,丢到装满水的浴缸里,然後他便走出浴室。 我呆呆地待在浴缸里,慢慢地滑落水里,将头沈入水面下。 如果这麽死掉,就好了。 憋到气用完了,我还是忍不住浮出水面大口地喘气。 想到哥哥,想到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回去的家,我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哥哥??」 4 我甚至期待他的出现。 如果这个房间是我的世界,那麽他就是我眼中的那一抹颜色。 这几天钟炎每天都会来,像是发现了什麽好玩的东西,每天都尝试不一样的花样。 起初他每次来时我还会观察他是怎麽开启那扇门的,但我却从没在门边发现有什麽按钮开关,彷佛只要他站在门前面,门就会自己打开。 几次後,他发现了我的注意。 「没有用的。因为感应器在我身上。」他扬扬他的右手腕,我却看不出有什麽不同之处。「也就是说,若这艘飞船出事,你出不去,也没有人进得来,只有我能来救你。你最好祈祷我在外面平安无事,不然你可就要一辈子待在这里面了。」 现在不就是一直待在这里面麽?或是他的意思是之後他会放了我。 我知道他是因为事业和哥哥的关系才绑了我。有次我鼓起勇气问他什麽时候会放了我。他拍拍我的脸颊说:「等我玩腻了呗。」 有一次我趁着他开启门的瞬间冲出去,却发现外头走廊的末端还有一道门,我依旧找不到任何可以开启的机关。 钟炎不疾不徐、好整以暇地走过来看着我在外手足无措的样子,然後才把我揪回房间里。 我好像愈来愈习惯与他做那件事。 可以说?技术愈来愈好? 我知道他喜欢什麽姿势, 我知道怎麽做能让他舒服, 该怎麽舔、什麽时候吸会让他倒抽一口气。 我甚至?觉得舒服? 一想到这点,我就羞愧得无地自容,我怎麽可以和他有那样的感觉呢 愈是这样我就愈怀念以前的生活, 我很想念哥哥、很想念我们的家, 想回到过去那无忧无虑的生活。 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回到那个家。 他今天一进来,就脱下裤子,将我拉到床边,没有任何准备就直接从後背插入我。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这麽做,我只是他泄慾的工具。 一开始还有些刺痛涩疼,但我的身体就像是习惯了他的存在,渐渐地湿润了。 他拉着我的头发,一边顶着我,一边要我延着床周围走动。他将我的头发当作缰绳,他要我往哪我就只能往哪个方向去。 最後他将我的脸推到一面墙上贴着。他操控着一个像是遥控器的东西。「逼」了一声之後,我听到了男女缠绵时的嘤咛之声。 听了一会,我惊得抬头,看墙上呈映的画面。 是我,正两脚打开,面色潮红正接受着他的施暴。 那个?是我! 他竟然拍下我和他做时的画面!什麽时候!竟然!? 「你该看看你自己进步有多少。一开始只是哀叫只会哭。现在又会摇又会吸。昭渝该感谢我把他的妹妹调教得这麽优秀。」 「不要?不要?」我回头想抢他手上的操控器。停下?让这一切都停下! 他把手上的遥控器往最远处的角落一丢。将我的头扭向前方墙上的映画。「你看看你自己淫荡的样子。是不是很爽?」 「不?是??」 画面中的自己还发出呻吟声。 我?曾经那样吗? 我紧咬着下唇,生怕自己再发出什麽声音。我巡视着四周,不知道哪里是否还在拍摄。 「不叫啦,是不够舒服吗?」他故意更加用力地顶我,像是要把我捣烂般,毫不珍惜。 「呜??」我无法自制地娇喘,他插弄的地方传来阵阵的酥软感。 我的两腿间一片泥泞,脚几乎要站不住地发抖。 「这麽快就到啦!」像是耻笑我般地说,他抽出沾满我体液的阳具,用手用力推了我肩膀一下。 我身子一晃,往前一扑,跪倒在地上。 他捧高我的臀部,用他那坚硬的凶器往我臀瓣的缝隙里塞。 我突然察觉他的意图,挣扎地四肢并用往前逃脱。 他一手拉扯住我的头发,一手固定住我的下半身。 「啊?不要??」我乱踢乱动。 他强硬快速地顶入我的肛门,完全没入。 我气息一窒。「啊?痛??」我不敢动,生怕我一动,我的肛门便会撕裂开来。 好在他也没动,他粗喘着,两手放在我肩膀上。「你放松点。」 「你?走开?好痛??」我想往前逃,可是任何一点动作都让我全身起鸡皮疙瘩。 他缓缓地前後抽插。 「啊——」我尖叫。我的手往後胡乱地抓。「不要?啊??」 如往常般,他没有理会我的感受。 他开始愈来愈用力。 「不要了?求求你?」自从被他抓进来後,我从来没有这麽害怕、感到脆弱。 我像是被抛到空中,然後不断坠落,掉入一个没有底深渊。 我怕,那种感觉,就像上厕所。我怕有什麽东西会跑出来。 他紧紧地抱住我,依旧在我身上驰骋。 我哭泣,只能攀附住环在我胸前的他的手臂。 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一次一次地撞击在我最脆弱的地方。 他环绕在我脖颈和胸乳前的手臂倏然束紧。 「呃?咳?」我好不容易拉下掐住我脖子的他的手,我拼命地呼吸,咳个不停,然後又哭了出来。 当他抽出他的阴茎时,我一阵颤栗,然後瘫软底坐到地上。 墙上的画面,我正含着他的阴茎呢。 他走到房间角落,关掉画面,房间突然一片寂静。 我不敢看他,不想再看这个伤害我的人。他摧毁了我的人生,毁坏我的身体。 「起来。」他将我拉起,把我拖到浴室。打开莲蓬头就往我身上冲。 折磨我不够,现在还用水冲我。 他伸手要摸向我的臀部。 「不要碰我!」我尖叫,拍落他的手。 他的眼神一狠,拉着我的发将我扯到他面前。「你这辈子都摆脱不了我。」 我也瞪着他。 是他先放开抓着我头发的手,然後继续朝我冲水。 我像只木偶,没有感觉。 他将我从头到脚地淋湿。然後开始洗他自己的身体。 我的眼睛被水扎得睁不开,摇摇欲坠,就快要站不住。 我感觉到他把我抱起,丢到床上。 我觉得好累好累,无法再管他要做什麽了。 我闭上眼睛, 多想就这麽一觉不起, 再也不想看见这没有未来的明天。 5 我是被强烈的光线给刺眼醒的,蒙胧睡眼中,我睁开眼睛。 当看见那道阳光时,瞬间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家中的床上。 但当看到那片透明的玻璃时,我一颗期待的心顿时沈落。 那面墙又被开启了,不再是一片白,而是透明,能看见外头的世界。 我往那面透明的墙爬过去,下床的时候还脚软了一下,我拖着酸痛的脚走过去。 我几乎全身都贴在那面墙上,饥渴似地贪恋这外头的景色。 这座「飞船」似乎正停在一片树林旁,我看着移动的白云、被吹动的树叶、鸟儿在飞。 我可以感受到太阳的热度,但我感受不到外头的风,也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即使如此外头一点的动静都让我眷恋不已,我站着看了好久好久,直到脚酸得撑不住了,才慢慢地移动到床边,坐在地上,背靠着床,看着外面的世界。 我一直坐在那里,从白天看到黑夜,除了喝过两次水,都没移动过。 因为我不动,所以房间里也没有灯光,但藉由外面世界的一点亮度,能看见房间里的东西。 我的头仰靠着床垫,看着外面世界的星空,以前从没有这样好好地花时间看这一片天空。 不知道维持这样的姿势多久,背後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头顶上的灯光也瞬间亮起。 我不回头也知道是他进来了。 他从我的左手方出现,走向我。我没有移动,他看了看我,再看了看透明墙。 「想出去嘛。」他怪笑地问。 我的眼睛倏然睁大,既期待却又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那我就带你出去。」 我吸了一口气,撑着床站了起来。 「不过,出去前,得先戴好狗链。」只见他从床上拿来一个铁环,靠近我。 我本能地後退了一步。 他冷笑一声,步步逼近,将那铁环扣在我的脖子上。然後他握着连结在铁环上的铁链末端包覆着精制的皮革,让他的手好握好拉。 突然他用力地一扯,我不受控地往他的方向冲过去。 他趁机捏了捏我的乳房,朝我一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