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浮岛》 1 海风很大,带着咸咸的海水腥气拍在脸上。 “求求你们饶了我。” 甲板上传来女孩期期艾艾的哭喊声,还未入耳又被吹的四散飘零。 季舒无动于衷冷眼旁观。 因为事发突然,这件事又发生在自己眼前,就算不想去看可女孩被人撕开裙摆,男人一插到底的情景还是全然入眼。 “还是个处,老子这是捡了便宜?”男人吸口气,裤子挂在腿根,那根紫黑色的阳具就在女孩体内进进出出。 被压在地上的女孩,有双非常漂亮的手。手指细白纤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 这是一双用来弹奏钢琴的灵巧双手,此时被那腆着大肚子的男人肏得狠了,五指拢住捏成小小的拳头。 季舒的目光就定在了她的手上。 这只手随着男人的捣弄,时舒时展。 大概埋头苦干了两分钟,骑在女孩身上的男人架起了她的腿撑过肩头,“处女就是够劲。这小逼真紧,一会你们可要好好替她松松。” 汁液横飞,伴随着叽叽咕咕的搅拌声,胖男人紫黑的肉棒上带出明澈的体液。 肉掌扯开上衣,露出女孩一对丰满的乳房。乳头内陷,乳晕浅粉。只有颤巍巍的乳肉盈着圣洁的白。 季舒的眉头,微不可闻的皱了下。她看到了那女孩胸乳间躺着的吊绳以及那截吊绳下悬挂的银牌,平滑干净的银质金属,上面只刻印了一个大写的英文字母,g。 这个字母代表着什么呢?代表这艘驶向浮岛的船上,他们是最低等的存在。 一如她,分配到的也是这个字母。 胖男人的抽插持续了没多久,就不甘心的射在女孩体内。 下阴暴露在众人之中的女孩,看起来就像是朵枯萎凋零的花。小穴敞着,花瓣零落。属于男人的精华缓缓从花心之中流入地面。 另外两个男人早已按耐不住,就着萎靡的花穴刺了进去。 没能享受到的另一人,便只能野蛮的蹂躏丰满的乳房。被厚实的大掌捏出各种无法无天的形状,男人从乳晕中将那逐渐硬挺的乳头掐出,揪了起来。 玩闹似的朝上一拉,女孩瘫软在地的身体随之起伏。 疼的惨叫一声,施施然又朝着原处落下。 男人的声音随之而来,在甲板上的所有人都听得出其中的戏谑。 “被强奸还能有感觉,你可真是个骚货。看看这乳头,比我的鸡巴都硬吧?”话毕,咬了上去。 季舒撇开了眼。 如果她没在出发前将自己伪装成男人,是不是就和眼前的女孩一样,沦为了这些人的发泄工具。 三天,才第二天g组的地位就凭着女孩被强奸,定位在了所有人心中。 明日,就会到达目的地,那座浮岛。 海风依旧在吹,拂起她盖住耳根的黑色短发,耳垂上隐秘的细小耳洞若隐若现。 身旁一把清澈的男音突兀撞进耳膜,“不打算帮帮她吗?” 回首,是个看的津津有味的少年。 季舒没搭腔,因为少年的视线还落在那处仍在上演的强奸戏码上。 “g组的人,果然都是废物。” 环顾四周,这处只有她和这个抱臂再胸,留着板寸的健硕少年。 蜜色的肌肤,宽阔的肩膀。黑色军用背心罩住上身,蹬着条同色长裤,脚下是一双靴底很厚的作战靴。 季舒淡淡的再扫一眼,垂下眼睑。 他是如何知道自己是g组的? 甲板上的女孩又是一声惨叫,原来狼多肉少,男人将肉棒捅进了她的屁股。 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的女孩被他们抱起,成了汉堡的夹心,除了随着他们交错的顶弄起起伏伏,什么也做不了。 甲板上站着很多人,都如她和眼前的少年,选择漠然以对。 季舒正要回船舱,折射进眼中的阳光有一瞬让人头晕目眩。下意识望过去,是就在那场“突发事故”旁一人所带的银色耳钉,泛出冷光。 匆匆一撇,季舒在心里勾勒出他的长相,不得不赞声漂亮。 碎发遮住他一面眼尾,余留出的部分细致而精妙,彷如被刻画出的隽永,波澜起伏般敛入细长的眼尾。鼻梁高挺,薄唇沁着淡红。是种男女模辩的精致美丽。而他紧绷的下颌线条似削,又让那份清隽的美感多了种男人的硬朗。 这样漂亮的少年,是不是如她一般,都只能被分到g组,当做废物呢? 季舒沉下眼眸,不愿在想。这艘船上的每一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被人强奸的女孩,正是去年才举办巡回演出的少女明星。一曲命运,在她指下跌宕起伏,宛如此时两个奋力开拓的男人般狂野。 季舒进了舱,睡一觉吧。时间……太难捱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看了个漫画,大爱。yy了下就写出来个这。 2 “这女人不行啊,才弄了几次就成死鱼了。”胖男人的肉棒在女人那里转着圈搅了搅,精液淅淅索索沾满整个肉棒,早就昏过去的女孩摊着四肢,一动不动,正如男人口中的死鱼。 “弄点药?”他跟旁边两人打商量,少了意识穴里的肉都不会“咬人”了,无趣的很。 季舒是被他们的谈话声吵醒的。 g组的舱位,都在船底。排成排的地铺,互相紧挨。 “阵地”移到这了?季舒放缓呼吸,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为了不被那几人发现能做的就是装睡。呼吸按照心跳的节奏,一下,又一下…… 胖男人虽然不满意,身体却仍在继续。捣进泥泞的花穴,拉出带着其余两人的精液,翻动,搅拌。撇撇嘴,嫌弃道:“用那个药,不然这女人不行谁也爽不了。” 季舒想起,男人别在后腰的钥匙扣上,字母是e,比她高出两级。 人在不能视物的情况下,听力就变得极其敏锐。 做爱时发出的独有声音,摩擦着耳膜。男人的粗喘声混入其中。 一声野蛮的低吼…… 身旁蓦然有只脚尖点在被单上。 “醒着吧?我听得上火,要不咱两把那三人赶走,自己上?”跟那三十多岁男人的粗嘎嗓音截然不同,低低沉沉哑的性感。 是甲板上站在她身旁的那个板寸。 季舒不语,只是说了句话的功夫,那厢木塞被打开,胖男人所谓的“药”流窜而出。 “老大,你好东西真不少啊。这玩意都能弄得到。” 那人从女孩身下爬起来,甩着疲软的阳具睨了眼,“这算什么,进了岛你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 玻璃瓶里的液体在手上轻轻一摇,撞击出白色浓烟。那股浓郁的烟雾顺着瓶口开始飘荡,无形之中将这能容二十人的房间一点点的侵袭吞没。 季舒感到不对,是因为突然从体内泛起的热气。这种陡然而来的炙热,彷如带着肉垫的小猫爪子伸出一根长长的指甲,正在轻轻抓挠你的心肺。 季舒脸上的血色当即倒退,这种让人难捱的痒意太熟悉。熟悉得只要一从身体中浮现,仿佛就看到那个人居高临下,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所以在发现的瞬间季舒一把扯开薄薄的军绿被单,横冲直撞的跑了出来。 热,喉咙发干,身体发热。无休止的空虚从下腹缓缓攀升,瘙痒着她的躯体。意识随之模糊。扶着墙沿每走一步,内裤摩擦到花穴,都要打个小小的突,不大的功夫她就将后背抵在了墙壁上。 她记得,洗漱间是在左边二十米,换成她的步数就是三十步左右。 被布条紧紮的胸,缚得难受。微微喘口气,胸口发涨。就算是背后冷冰冰的温度,也不足以抵消燃烧在身体中的熊熊热焰。 手指颤抖着解开扣子,寻到用来束胸的布条…… 船上的哨声尖锐响起,放在被药品模糊的听觉中只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一声噪音。 廊道灯光乍然消失,视觉被黑暗封闭。 季舒的额头冒出细汗。 船舱中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就成了猎豹狩猎时的隐秘,悄无声息。吸入了高浓度春药的女孩,随着黑暗来袭进入了一场荒诞无踪的梦。四周只有火,浓的能将世界焚烧的蚀人之火。 身体自有意识,挺起胸,手指挤进乳肉,白皙的指缝间就盈出海绵般软腻的白,抓的用力些,那对乳儿上就现了红。 随着手指摩挲抚摸,身体的痒还是解不了,依旧是热,又热又痒。季舒觉得,自己会被这场火燃烧殆尽。 一缕凉意袭向肩胛,茫茫然随之找寻,舒服得发出奶猫般颤巍巍的叹谓。她像个抓住救命稻草的可怜虫,伸出细瘦的手臂死死抓住能为自己带来凉气的手。 将那只手放在脸上蹭了蹭,冰冰凉凉的。 女孩仰起头,醉眼迷蒙,“我要……” 要什么? 要那丝丝缕缕的凉爽,不要离开自己。 被她死命拽住手的人纹丝不动。 季舒无法,只得自己一个劲的往他身上攀。手臂缠上劲腰,双腿隔着裤子使劲摩擦,把脸埋进凉气袭人的小腹。面前的人是冰,能让她在火海酷热中解脱。 她成了只极度缺水的猫,眼眸舒服的眯了起来。细细软软的嗓音连番起伏,充斥着浓浓的情欲味道。 短发服帖而柔软,因为出汗粘在了鬓角。 上衣挂在胸房,两只丰盈的乳儿就贴在跨间,随着无意识的腰肢扭摆,正正夹住了逐渐苏醒的巨物。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肉棒勃起。 属于少年的眼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情绪波动,大手提携将女孩从腰间拎了起来。 大腿挤进了她的双腿,强势顶住缓缓下滑的身体。 她还在低低的吟,“我要……” 因为被拉离那丝冰冷,眉头拧了起来,红唇不满意的噘着。体内的热浪将她的肤色染成深深浅浅的粉,附着在白嫩无暇的肌肤之上。 小手无知无觉中再一次往少年身上摸。 那人终于开了口,在她迷离的神志中劈出道淳澈的嗓音,“这是你自找的。” 话毕,主导权落入了他手中。将人扣在了船舱斑驳的墙面上,褪下了只有松紧带的休闲裤。 肉棒颤了颤,顶端吐出晶莹的露珠。 随着女孩下身的内裤被拉开,花穴挤进了一根修长的手指,早就开始分泌的爱液瞬间含住整根手指。 那人捻了下,湿漉漉黏糊糊。 肉棒对准那处,干净利落的刺了进去。 …… 季舒意识清醒时下身光着。大波藏在花穴中的液体因为她的起身顺流而下,打湿腿间。 血丝混着白色的精液静静流淌,不消多时就来到脚踝。 季舒面无表情,将衬衣扣子一颗颗系住,那些在性事中造成的红痕斑斑就藏匿起来。 脑子还钝着,但药性在经过了刚才后有所缓解。习惯性的摸上后腰,指腹下是被纹出的黑色蝴蝶。本该是色彩斑斓的蝴蝶,栩栩如生,又带着独有黑色才能体现的神秘蛊惑,落在白皙的肤色之间。 季舒就这么干站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走廊微微的风卷上皮肤,湿润的地方陡然一凉,她才慢吞吞捡了落在地上的内裤,弯腰,伸臂,两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引发的是身体各个部位都像是被车轮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