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是会被日的》 捉奸不成反被日(1)-微h 笙笙侦查了一礼拜,终于确认她男友出轨了。这简直是她恃美行凶二十五年来最大的耻辱。向来只有她给人戴绿帽子的份,这个狗男人和她交往三个月还没被甩,不感恩戴德就算了,竟敢给她戴绿帽子!右苑的人都知道,这片区最美的妞——笙笙的字典里就没有“忍”这个字! 今天那狗男人借口出差却来了左苑的酒店,肯定是要和小三幽会。笙笙一路跟踪就等那对狗男女阴阳交汇之时,召集人手拍下床照再将他们拉出来公开示众,保管叫这对奸夫淫妇从此性无能,再也抬不起头做人。 笙笙远远地跟着,看见狗男人望着一个高挑的白裙女人,一前一后地进了男厕。 好呀,这对狗男女!都到酒店楼下了,连上楼的功夫都忍不了,跑到男厕里苟合去了? 笙笙在门口等了几分钟,再也压不下心中的怒火。虽然自己不过是空窗期随便同意让他来拎包、当atm、当舔狗的,没试过他的性能力,但看那瘦弱的身躯也就是个早泄男,十分钟差不多了。 想罢,笙笙气势汹汹地推开门,昂首挺胸,高跟鞋“噔噔噔”如女王驾临般走进男厕。 男厕里不见一人,对面还有另一扇门,或许那对狗男女已经离开了。笙笙不信邪地去检查隔间,四间隔间只有一间的门关着,笙笙毫不在意里面或许是个无辜的路人,理直气壮地上前敲门。反正长得好看的人都有特权,她长得这么美艳做什么都占理,被宠坏了的笙笙心安理得地等着对方开门。 在笙笙催命般的不停敲门声中,隔间门开了一隙,露出了一角白裙。果然在这里! 笙笙猛地拉开了隔间门,原本打算捉奸在厕,结果隔间里只有那个白裙女人。 被那个狗东西跑了!笙笙气不打一处来,上前推了那女人一把,将她推进了隔间,随后她走进去锁上了门。 那女人生得高挑,一袭白裙气质清冷,看见笙笙也不见奇怪、惊慌的神色,只是无谓地一挑眉,双眼平静地看着她。 妈的!这贱人装什么仙女!居然还比自己高! 笙笙快速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发现这婊子的确有些勾人的资本,那股清冷高傲劲让她都想折一折这朵白莲,看她是不是真能出淤泥而不染。但这贱人美中不足的是缺了些女人味,长得太高、棱角太鲜明、胸太平…… 笙笙勾起一个漫不经心却足够美艳摄人心魄的笑,恶意地踮脚、挺胸,将自己的36d顶上白裙女人的胸。她魅魔般诱惑、甜腻的声音音量逐渐加大,吐出毒汁:“贱人,比比?就你这种骚货也敢抢我的男人!” 她今天来捉奸是好好准备了一番的,新烫的浪漫大卷配上红色系妖艳贱货妆容再加上心机的大红紧身v领裸背连体一步裙,张扬的眉眼、热辣的红唇、凹凸有致的身躯……势必要艳光四射让那个淫妇羞愧到钻地! 白裙子低头看了看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她美艳光洁的脸庞昂着,咖啡色的双眼攻击性极强地凝视着自己,红到灼目的嘴唇勾着笑,神情挑衅。其下是纤细的脖颈,凹陷中隐藏着秘密的锁骨和白腻的、被红裙禁锢着、挤在自己胸膛上微微变形、渴望自由的胸脯。 看着那女人得意的笑容,白裙子脸上的清冷终于被打破,她勾起一边嘴角,露出了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然后她伸手在笙笙因她的笑容而惊异、不设防之时,拖住了笙笙的屁股向上按在自己胯上。 同时,一个磁性低沉的男声带着仿佛从最深沉的夜里苏醒一般迷蒙的性感以和笙笙同样的语调恶趣味地说道:“骚货,比比?” 被对方轻易地托离地面,隔着单薄的裙子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蓬勃的欲望……笙笙已经完全明白白裙女子是个女装大佬,并且此刻正在对自己发情。 “……不好意思啊,先生……”笙笙心虚地往后仰腰,一手往后撑着门板,一手推开两人上身的距离,“我是来捉奸的,刚刚是认错了人……您高抬贵手?” 两人的下体紧贴,男人的欲望还在逐渐胀大、升温,生命力旺盛地在自己腿根动弹着。笙笙感到了熟悉的热潮与痒意在自己体内苏醒,她已经三个月没有情事了,身体似乎有些不由自主的冲动……她提醒自己要清醒,小腹却难以抑制地抽动了一下,花穴随之牵动地一缩。她感到了更为热烈的渴望,但是还能控制。 笙笙动了动腿,示意对方放下那双将自己紧按在灼热上、使自己理智逐渐失控的手。 然而男人却恶意地扯开两人的裙子,一掌从后腰顺着曲线摸进她的内裤里,揉按着她的臀肉,将她更用力地压向自己,一掌从后背向上点触着她的脊椎一路来到后颈,摩挲着微微使劲让她迎向自己的吻。 后背和后腰原本就是笙笙的敏感点,男人有技巧地、似有若无、忽轻忽重地挑逗令她难耐地战栗起来。他的指尖像是淬了毒,明明是凉的却在她身上燃起一团团焦灼的火焰,让她发出一声声不由衷的呜咽。上半身的颤抖连带着花穴也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收缩起来。同时,坚硬与柔软的汇合就像一声春雷炸在她的身体中心,酥痒的电流由小腹开始蔓延至四肢、头脑,像一条条带着春药的毒蛇在她体内流窜、四处啃咬,分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亦或是太过渴望以至于痛苦了。 男人的吻像包裹着糖衣的毒药,为了哄骗她迎合自己、遮掩自己侵略的本质,他耐心地含弄笙笙的唇上唇,时而伸舌安抚或轻轻啃咬被冷落的下唇。在笙笙迷糊地被诱惑着探出舌头时,他又凶猛地长驱直入,用自己的舌头和她的纠缠在一起,要她和着他的节奏舌舞。他一点点仔细地舔舐她的牙龈和舌床,确保她的头脑已经被自己搅得一团混沌,没有任何清醒的可能。 这一切的刺激都让笙笙无法思考,任凭自己的动物性占据主导,就像她上面的嘴无意识地张开,在唇舌交缠中流下口水一样,花穴也无法控制地张开又收紧,一次次吐出情热的花汁。她想要张开双手、双腿,像菟丝花缠住橡树一样攀住身前的男人,再近一点、再紧一点…… 捉奸不成反被日(2)-h 男人感受到了她的意图,不容抗拒地一手抓住她的双手提起按在了门板上,像猎鹰盘旋在猎物头顶般盯着她,不再继续亲热。笙笙依着本能,撒娇地呻吟讨好,挺动身体向他靠近,乞求男人冰冷的心肠能为她融化,让她接触到那温热的肌肤。男人劣根性里的掌控欲得到满足,状似好心地将笙笙的双手拉到自己颈后,并额外地分开她的双腿挂在自己腰间,超额实现了她的愿望。 头脑昏沉的笙笙一接触到男人的体温,立马感激地抱紧了他,将自己的头乖巧地靠在他颈肩磨蹭,并在男人像逗弄小猫似的抚摸她的脊背时,按那节奏夹紧双腿在他腰上扭动自己的细腰。 男人轻笑出声。原本嚣张似火的尤物因为自己的爱抚而变成了粘人的小猫咪,缩在自己怀里渴望他的爱怜。那美艳到张扬的面庞不再挑衅而是迷茫带泪、分外可怜。精致的发型也在纠缠中凌乱,翘起了几撮和主人性格不符的呆毛,一缕发丝甚至在无意中被她含进了口中。下摆被扯开了的红裙可怜兮兮地被聚拢在女人的胸前,被白腻的36d绷紧随时都要破开的样子。而为了贴合裙子只着胸贴的两团柔腻一面被男人的胸膛压迫,一面又被残余的裙子挤压,乳肉可怜兮兮地被推来挤去,像是要和皱巴巴的裙子比惨。 男人不可言说的心理被大大满足,满意地进行下一步侵略。他大发慈悲地替笙笙脱下裙子和胸贴。左手环住她并充当垫背隔在她和门板之间,身体严丝合缝地压上去。右手扯开了女人的内裤,托着她的臀调整位置,让自己跃跃欲试的巨物隔着他的内裤在她已经泛滥的花穴摩擦、勾引。随后终于腾出空闲的右手又转而大力地揉上了觊觎已久的柔软“小可怜”。 在这样全方位的压迫下,身体被大力揉弄、按压,笙笙却异常满足,只期盼对方再用力一些蹂躏自己。她不自觉地挺起下身贴向那根炙热、坚硬,会给她带来快乐的棒状物,却被棉质的内裤阻隔。 她异常气恼,甚至气出了一串眼泪。讨厌!她已经……很饿了呀!好想…… 但是坏心眼的男人假装不知道她的欲求,只是两指夹着红豆不停揉捏她的胸,仿佛神祗怜悯世人般爱怜却嫌轻巧地吻她,下体隔着一层恶意地磋磨她的花朵,就是不让她痛快! 笙笙急了,两手伸向下面,想要脱下他的内裤,然而越急越不得解脱,她怎么都脱不下那条内裤,气急想撕也撕不开,最后只好一口咬住对方的下唇,难耐地哼哼。 “……呜呜……求你了……想,嗯——想要嘛——” 笙笙本来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她为了能爽是怎么骚浪贱都可以的,更别说这会儿正迷糊着,那是完全没底线了。她一看强硬的不行,就来怀柔政策了。 “……帅哥,操我呀——嗯啊……”一个“嗯”字被她用气音哼得百转千回,骚得让人想提枪就上。 那男人显然不是柳下惠,此前的逗弄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看女人向自己求欢,然而笙笙还不等他开始言语调教就自己把淫词浪语说出来了,他稍有遗憾,叹了口气,不想把人惹恼,还是主动脱下了内裤,一手伸向笙笙的花穴试探。 其实已经不需要再试探了,笙笙的花穴早已泛滥成灾,甚至将男人的内裤都彻底打湿。 手指一触及花穴,笙笙就像过电一般地抖了抖,花穴立马贪婪地吞咽起来,想把猎物使劲拖入洞中碾磨。 但是这个可恶的男人却视若无睹地在花穴外作恶,一下子点点她的阴蒂,一下子拽拽她的阴唇,甚至把她的两片阴唇当成了玩具,时而捏紧闭合,时而外扩张开。 在那人捏着两片阴唇摩擦挤汁玩得正高兴时,笙笙再也受不了他的玩弄,扯过他的肉棒就狠狠塞进自己小穴里。 三个月未曾做过的花穴猛地被塞进一个新鲜巨物,爽是一定的,痛也是一定的。笙笙痛并快乐着,自力更生地挺腰,将男人的肉棒吞进深处。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男人对她的主动有些诧异,却配合地由她动作,好整以暇地观赏她在他身上像蛇一样扭动,蟒蛇绞杀一般逐渐收紧。 笙笙就像是精液中毒的痴女一样渴求着和男人肌肤相亲,她梦寐以求的东西好像就藏在他的身体里,恼人的白裙隔开了她们的距离,身体里的灼热明明已经被她吞吃入腹却还是不够。 她身上所有没和男人接触的部分都在瑟缩着、哭泣着,想让他亲亲、摸摸,甚至是由他带来痛苦也可以,只是不要冷落自己。身体里的热浪凶残得想要焚毁一切,不得满足不罢休,还有那一阵更比一阵强的无来由的痒让她无处可抓只能苦熬。明明身体在一寸寸被打开,那肉棒的温度、形状都那样清晰,可她还是不满足。 于是她收紧花穴紧紧咬住那外热内冷的肉棒,一手带着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一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流转挑逗。她抬头去吻那高高在上冷眼看她受难的神祗,要讲自己的火焰烧到他身上去,让他坠入欲望的漩涡陪自己一起受折磨。 攻势逆转,男人强撑着的自若终于被打碎,汗水流淌在脸上现出难以言喻、吸引女人飞蛾扑火的性感,他的喉结滚动,用沙哑的声音说:“容丞,我喜欢女人在被我操时喊我的名字。” “容丞,嗯……操我呀——用力……”笙笙豪不忸怩地舔他的耳朵,在空隙间对着他的耳朵嗲嗲地、甜腻地、呻吟似地叫他的名字。 容丞被她叫得后腰一个激灵,差点腿软,立马激发雄风,大力抽插起来。知道她期待的是什么,容丞没有再卖弄自己的技巧,只是次次用力地插到最里面,直到两人密不可分、紧紧相依、不能寸进,再毫不留情地全根拔出,在她开口挽留之前又迅速插入、撞碎她要出口的话语,如此循环。 门板被撞击得咚咚响,笙笙早就忘记了自己是在男厕,今天是来捉奸的。她忘我地沉迷于情事,连自己的呻吟、尖叫都不想控制,全靠容丞用嘴堵,更不会想到这门板的搭扣牢不牢固、两人交合的水声会不会太张扬、门板怪异的咚咚声会不会引人注目。 实际上这会儿的她要是意识到这些会更有激情,绝对上身软成一摊泥粘在容丞身上,下身贪婪又凶猛地紧紧含住他不放,随便操两下就升天。 作者有话说: 新手司机,在线求评1551 捉奸不成反被日(3)-h 笙笙的前男友落了东西去而复返,一进男厕就嗅到一股熟悉的情欲骚味,加上耳中那不加掩饰的肉体“啪啪”声、肉棒快速进出骚穴的水声、男女暧昧的呻吟声、门板被撞击的咚咚声,还有眼前那关着门,门板剧烈晃动的隔间……一切都告诉他有一对男女正在男厕里苟合。 他想起之前和他一起进入男厕的白裙女人,当时就因为感觉她奇怪而匆匆离开男厕,没想到这女的外表清冷,内里倒是风骚。光天化日在男厕所里就跟人搞上了,还不管不顾地叫得这么大声。光听门板的震动和交合水声就能想象这两人搞得有多激烈、这女的有多骚。怕不是进男厕看了个屌大的就上吧。说不定他还错失了一个艳遇。狗男人故意咳嗽一声。 容丞意识到外头有人,附到仰头呻吟的笙笙耳边轻声说:“别激动,安静点,有人。” 结果可以预料地,笙笙更加激动了,一个颤抖就抵达了高潮,高声尖叫起来。 容丞被她一个紧缩夹得窒息,也溢出了一声闷哼,无奈地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用深吻堵住呻吟。同时他加快、加重抽插,马达似的摆腰动臀,赶上笙笙的进度达到高潮,把所有粘稠、热烫的白灼喷洒在她的体内。 因为这股精液,笙笙的兴奋又上了一个度,甩动腰肢引来了第二次高潮,一浪更比一浪强,她大脑一片白光,身体里有一朵朵烟花在爆炸,花穴抽搐着久久不能平静。 用力向上挺的腰肢终于力竭垂下,身体的每一寸都有种饱餐后的餍足、慵懒,血液却还在沸腾,好像男人的手指擦过肌肤就能带出一道道闪电。 意识还未回胪,笙笙如午睡的猫咪乖顺地依靠在容丞怀里,男人未拔出的性器也乖巧地停泊在她的花穴不见操她时的乖戾,相拥的两人一时竟如相伴多年的老夫老妻,产生点岁月静好的错觉。 直到体内那根肉棒再次回复火热和坚硬,在她花穴里跳动起来。笙笙此时已经回想起自己姓甚名谁,对此前性事中弱势求欢的自己深恶痛绝,对恃屌行凶高高在上的容丞咬牙切齿。 她抬头凶狠地瞪向容丞,刚要开口命令他拿走那罪恶的根源,容丞却忽然松开托在她臀上的手,突然下坠的失重感和硬物摩擦着离开花穴的快慰、空虚令她差点摔倒,幸好容丞又抓住了她的手臂。他一手缚住她的两只手腕,强硬地让她转了个身面对门板。 在她想要破口大骂之时,容丞弯腰在她身后对着她的耳朵吐气,说:“乖,伸手撑好。” 什么?笙笙还没反应过来,容丞就一脚插入她两腿间,膝盖一弯一顶打开了她的双腿,然后直接掐着她的腰从后面将性器顶进了她的花穴。 笙笙整个人往前一冲,头差点就撞上了门板。她没办法只能按他说的做,双手撑在身前的门板上。 “你有病吧!刚刚让你进来……嗯,不进来,现在我不想做了,啊……你又要强来!”原本盛气凌人的语句因为她的呻吟而气势大减,变成了欲求不满的抱怨。 “会满足你的。”容丞舔着她的后颈,下身更加用力地一顶。 “嗯……”笙笙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整个人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挣扎。 体内活泼乱动的性器和那个话语冷淡的男人不同,它就像家养的狗看见主人回家时一样热情。笙笙可以感知那青筋虬结的棒身每一次细微的震动。肉棒每一下重重地捣进花穴,其上的经脉都会欢快地跳动起来,就像家犬在疯狂摇尾巴讨好主人。 容丞完全被自己的性器出卖了,他其实并没有那样从容、淡定。意识到这一点,笙笙仿佛被打入了媚药,花穴变得更加柔软。当那根坚硬生硬地撞进来时,花穴柔弱却有韧性地容纳它,并以自己的百般柔情安抚它;当它无情地退出时,花穴又娇娇地挽留,用自己起伏的软肉拖着它…… 那样的爱娇却仍是承受住了男人给予的暴雨骤雨,花穴那样软、那样湿,就像是在说:别急呀,不是不给你,请慢一点、温柔一点…… 然而容丞毫不心软,纵使甬道已经为他开放,还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地挤进更深处,抵着那块神秘的软肉研磨,哄着它绽放。 “……别……受不了了,嗯……别再进去了,呜!”和前一次渴望对方再用力一些不同,已经高潮过两次的笙笙感觉自己已经有些力竭了,性爱带来的刺激也有些过度——身体很累,精神却异常兴奋,神经末梢高度敏感,将一切快感忠实地反馈给大脑。 她感觉自己变得奇怪起来,情不自禁地向着容丞扭腰摇臀,不知道到底是拒绝还是邀请。 容丞忽然伸手去拨弄她的阴核,略有薄茧的手指沿着那凸起的弧度自上而下仔细地、温柔地抚慰着。美妙的快感如梵音在笙笙体内奏响,但此时还是温和的,宛如涓涓细流。 直到容丞骤然加速,体外的手指和体内的性器共振,汹涌尖锐的快感在她体内喷发。“嗯嗯……啊,啊——” 她想推开又舍不得,最后手莫名其妙地摸到两人交合处,向两边拉开了自己的花穴,任君采撷。 容丞笑了一声,觉得她诚实的反应有趣又可爱,决定奖励她,于是向外提起了她的左腿架在自己屈起的左腿上,更加亲密地操她。 第三次的高潮很快来临,容丞强硬地带着笙笙配合他的节奏,在他的双重夹击中被榨取出一波又一波花汁。 “还比吗?”容丞顶了顶仍在她体内播种的性器,身体力行、酣畅淋漓地实践了“比大小”,然后双手撑在笙笙头两侧的门板上,对着她的耳语,“够大了吗?” 按笙笙的脾气原本是无论如何也不愿落了下风的,但今天被一个陌生人操到了三次高潮,现在整个人都还软着,是怎样也强势不起来了。 她将男人的性器拔出去,转身面对容丞,缓缓将自己赤裸的胸脯贴上他的身体,然后用高潮后性感慵懒的声音诱惑道:“够大了吗?” 容丞笑了笑,没在意她纸老虎样的反击。腿都在抖了,还在强撑什么呢。 他离开笙笙,脱下身上的衣物和头上的假发,没有在意一旁惊慌的女人,从容不迫地从旁边的包里拿出一套男式西装换上。 女装时的清冷完全被西装的禁欲气质给替换,眼前的男人有双带笑的桃花眼,浑身有股漫不经心的勾人劲。是那种你知道不能沾染却无法控制自己靠近的男人。 “那么,我先告辞了。”换装完成的容丞已经完全消去此前性事的痕迹,整个人就一个大写的“斯文败类”。 “你这就打算走了?”笙笙睁大了眼,“我的衣物都被你扯坏了,你要丢下我自己跑掉?!” “小姐,虽然很抱歉,但我爱莫能助呢。”容丞露出一个绅士的笑容,好像几分钟前按着她操的人不是他一样。 “你!是你先动手的吧!”笙笙被他的无耻震惊了。 “你的记性似乎不太好啊,”容丞无奈地看她,“明明是你把我推进厕所里,还用胸顶我的吧?我也是无奈之举啊。” 笙笙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但是看着那人真的收拾东西要离开了,又不得不耐着脾气,先把人安抚下来。毕竟她这模样是真的出不去门。 “我叫笙笙,你难道不觉得以后我们可以继续深入了解一下吗?”她特意将“深入”两字说得意味深长,引诱他,“只要你……今天能展示一下绅士风度。” 容丞用手抵在唇上轻咳一声压下了笑意,义正言辞地回她:“抱歉,我对被操时这么主动的女人兴趣不大呢。” 说罢,他开门径直走了出去,还细心地关上了门。 笙笙气得踹了那门一脚,没办法又把门锁上了。这绝对是她一生中最耻辱的一天了。相比起容丞的拔屌不认人,男友的出轨简直不值一提。很好,贱人,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她发誓一定要让容丞为此付出代价! 最后,忍着丢脸,笙笙只能打电话给朋友叫她来解救自己。 作者有话说: 就……很喜欢恶趣味男主 容丞:surprise!对我印象深刻了吧。 笙笙(咬牙切齿):是呢!恨不能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呢! 容丞:这么想和我合为一体吗?想要就满足你,这就是我的温柔啊。(扯领带) 捉奸不成反被日(4)-微h、sm 有钱能使鬼推磨,笙笙很快拿到了容丞的资料。毕竟像他这样长得好看又喜欢女装的人在左苑也不多。令她气愤的是,容丞根本就是那家酒店的老板却不肯帮那么个小忙,对他来说给她提供一个房间洗漱再找件衣服替换完全就是举手之劳。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说什么不喜欢主动的女人,一定要狠狠地打他的脸!反正和他做还蛮爽的,笙笙决意勾引容丞,把上手然后绿了他,看他痛哭流涕自己再无情地把人一脚踢开,留下一句“不好意思啊,我对主动的男人没什么兴趣”。 容丞工作日下午会在酒店附近的咖啡厅喝下午茶,笙笙已经在这里守株待兔了两天,今天终于被她逮到了! 看他资料里前女友的类型和临走前说的话,笙笙猜测他应该喜欢知性温婉的贤妻良母,于是她为了淡化自己天生艳丽、具有攻击性的容色,改变风格,化了一个温柔的裸妆,穿了米色的荷叶边衬衣和同色系的半身裙,甚至连平日从不会短于8cm的高跟鞋都换成编织款的坡跟鞋了。 笙笙走近靠窗的座位,对着低头喝咖啡的白裙女子轻声询问:“先生……哦,小姐?这里有人吗?” 然后不待对方回答她便姿态优雅地坐下。 容丞抬起头瞥了她一眼,面上不动声色,继续喝他的咖啡。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呢?”对于把她当无关路人的容丞,笙笙心里恨不得掐死对方,脸上却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 “当然,”女装的容丞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符合人设,总是格外冷淡,但他的上道让笙笙还是很满意的,也就不在意他的语气了。 谁知,容丞用那种冷淡的声线平静地继续说道:“一个礼拜前,你在旁边酒店的男厕里哭着求我操你。” 这人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差点让笙笙破功,好在她默念了几遍清心咒忍住了,爽朗阳光地笑起来:“容先生真爱开玩笑。” “我知道容先生肯定不是那种猥琐残忍、小肚鸡肠,故意害女孩子出丑的人……”笙笙微笑。 “哦?”容丞冷眼看她,“我感觉你就是在说我是那种人哦。” “上次丢下我肯定是有重大事故、难言之隐亟待处理的。”继续微笑。 “没有。”容丞完全不理会她给的台阶。 “我对容先生的能力还是挺满意的……”不生气、不理会、当他是空气。 “我对你倒不是很满意。” “所以,容先生能不能抽空指导指导笙笙呢?”随着被她说得抑扬顿挫的“指导指导”四字,笙笙桌下搁在左腿上的右腿有节奏地摩挲容丞的小腿。 同时她将双手拄在桌上,十指交叉,头侧着搁在交握的手上,随后仰起脸,用自己酝酿出来略微湿润的小鹿般的眼眸含羞带怯又暗含期待地看着对方。 “好不好嘛,容丞——”她撒娇,将他的名字说得极具个人特色,“容”字就像滚珠似的滑过她的舌尖,重点在“丞”字,“eng”的后鼻音被她故意拖长,就像一声甜腻含糊的呻吟。 拒绝的话语融化在口腔。既然目的已经达成,何不提前开始享受他的战利品?况且她装纯良讨好自己却仍露出了狐狸尾巴的样子实在可爱得让他很有“食欲”。 容丞状似困扰地皱眉。 笙笙看他没有直接拒绝,更加卖力地推销自己:“而且我们都是空窗期……我们彼此都不需要对方负责,我还可以满足你的特殊需求……” 她看看容丞的白裙子暗示自己可以接受女装play,毕竟两人第一次性事容丞就穿着女装了,实在没什么好介意的了。 不知道容丞理解成什么,他忽然露出了男装时的撩人坏笑,那笑容出现在他女装形象上非常突兀。 “既然你诚心乞求,那我就勉为其难地亲身教育你。”带笑的桃花眼狐狸似的眯了起来。 笙笙忽然感觉自己好像落入了对方的陷阱,不过她身为搞事爱好者,就怕天下不乱,越有挑战性越好。如果容丞太快拜倒在她的裙下,那她还更觉得之前被他戏耍的自己蠢呢。 两个人各怀心事却亲密地牵着手,一对好姐妹般微笑走进容丞的酒店。 身为老板自然有特权,他们没有登记入住直接坐电梯来到顶层,这里是长期为容丞保留的住处。 来到别人的主场,笙笙丝毫没有担忧,未来女主人似的自觉参观起来。果然是单身男人的住处,主色调黑白灰,一切家具都坚硬、冰冷,装修毫无家的温暖气息。 她正在腹诽,忽然眼前一暗。容丞从她身后用一条丝带蒙住了她的双眼。 笙笙转过身,两手抓住他的衣角——从手感判断,对方似乎换回了男式西装,笑着问:“你干嘛呀?” “干你。”容丞为这老套的文字游戏笑了笑,理了理她的卷发,用丝带在她脑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不是说可以满足我的特殊需求吗?试用一下。” 现在再解释自己是说女装play已经没有意义了,笙笙其实也隐隐期待容丞的特殊服务。捆绑?口球?按摩棒?她已经有点自顾自地兴奋起来了…… 因为眼睛看不见,笙笙把自己全部交付给容丞和她交握的双手,由着他带领自己前进。本就是不熟悉的地方,还被蒙上了眼,前方的未知新奇又危险,笙笙的肾上腺激素飙升,心跳加速。 两人都未言语,沉默的空气中暧昧在发酵。 很快他们停在了某个房间里,容丞松开了手。笙笙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只听见一阵金属碰撞的声响。 “容丞?”她轻声呼唤。 容丞没有出声解释,只是亲了亲她的脸颊。 冰凉的硬物接触到她手腕的肌肤,似乎是一根金属链条,容丞用那根链条把她的双手分别缚在高处的支架上。她不知道身后是什么,总之果然是捆绑play。 笙笙放下了心又觉得有些无趣,这些她早玩过了,要不是蒙眼让她产生了一些期待,她可能就直接向容丞表示自己的不屑了。搞这么大阵仗,居然只是捆绑play,该说容先生真是纯情吗? 虽然心里不以为然,但不妨碍她的身体为了容丞发情。 笙笙开始像蛇一样柔若无骨地缓慢扭动身体。她今天的衣着虽然是保守的ol风格,露得不多却格外有种撩人的劲。饱满的胸房掩藏在纽扣系住的衬衣下,随着她的扭动,胸前的衣物时而绷紧时而松缓,让人忍不住盯着,一颗心也被搅动得一上一下。翘而圆润的臀部包裹在裙中还不嫌事大地左扭一下、右转一圈、前后起伏。她双腿交叉磨蹭着,还不等容丞做什么,就先把自己撩拨得起兴了。 “看来,你还是学不乖。”容丞的手指从额头顺着线条抚摸过她的鼻子、嘴唇,从两瓣不加警惕的唇瓣中探入口腔触摸她的舌苔、内壁,在笙笙想要卷住他的手指吸允时又快速地抽了出来。 他将嘴唇贴在笙笙的嘴唇上吐息,是摩挲引诱还是在说话:“必须要惩罚坏孩子。” 笙笙不甘于这若即若离的暧昧,难耐地凑上去想要吻他,然而对方又戏弄她一般地抽身离开。在她咬唇生气之时,又狠狠地咬过来深吻,想要卷走她口腔中所有的氧气一般狂暴,甚至有哪里渗出了血,但这更加剧了两人的施虐欲,他们都想进入对方的口腔,在其中刻上自己的印记。 但是这一切又戛然而止于容丞在她臀肉上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嗯嗯……啊?!”还沉溺于前一秒美妙情欲的笙笙下一刻就被震动的臀肉及疼痛唤醒。 虽然打屁股也是情趣,但他会不会太用力了!? 容丞不再吻她,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密集的巴掌打在她圆润的臀上。 因为臀肉紧实、有弹性,被打了还会回弹,牵动周边的嫩肉震动,隐隐约约地牵扯、挤压到她的生殖腔。原本就身在情欲中的笙笙不由自主地感到了爽,但更多的是痛和麻。他用的力气根本就不是在调情,而是实打实地打她,就像大人教育熊孩子那样! “啊,啊!……停!你有病吗!”笙笙开始后悔自己草率的行动了,还不怎么了解就跟着这男人到了他的地盘,沦落到现在呼救无援的境地。这个人根本就是神经病! “我不做了!放开我!”她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丝带被逐渐沾湿,印出她因不安而不住颤动的眼部轮廓。 作者有话说: 接下来会有一点点sm情节 容丞:你可不就是个熊孩子吗,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跟陌生男人回家。 笙笙:你大爷的,我再跟你做我就是狗! 捉奸不成反被日(5)-h、sm “是吗?”容丞的手从笙笙腰间伸进了她的裙子里。 笙笙本就是想要勾引他,所以里面穿的是一套黑色蕾丝的决胜战衣——镂空能看见她花蕾的胸罩和同款丁字裤。 这极大方便了容丞的行动。他轻易就触到了一片意料中的湿润。他没有急着抽出手,而是拽着丁字裤底下的那根绳磨蹭笙笙的阴蒂,渐渐地,布料皱到中间勒进花唇之中。 眼睛还在因为臀部火辣辣的疼痛流泪,嘴巴却又开始因为前边蚂蚁咬似的酥麻呻吟。 在笙笙的花穴开始情不自禁地吞吐时,容丞将中指插入了她的阴道,剐蹭了一手的花汁,然后又在她因为骤然的快感张开嘴时,并不留恋地抽出手,将手上的体液擦在她的脸上。 “嗯?”带着恶劣笑意的男声就像在问:不做了?那这是什么? 这是非常直白的羞辱。但是笙笙从来对自己的欲望不加掩饰,性从来就不是什么羞耻的事。也可能她就是没什么底线,不然怎么会因为男人这举动变得更加想要了……花穴诚实地夹紧,一股花汁不受控制地流出阴道在裙子无人窥见的黑暗中泛滥成灾。 容丞把仍带有她体液的中指、食指并拢插进了笙笙的口腔搅动,用宠溺的语气说道:“撒谎的小骗子,要怎么惩罚你呢?” 吸取之前的教训,怎么也应该要感到害怕了才对,笙笙的胸口大幅度起落,感觉自己的胸脯胀得紧,却仍是因为——期待。她都有点对自己恨铁不成钢了,难道自己是个抖m吗…… 渐远的步伐声透露出容丞走远了一些,似乎是去找什么东西了。 不一会儿他又走回到笙笙身前。有什么东西被抵在了笙笙的胸口,两团柔软之间的深邃位置。 “我刚刚去了厨房……”那东西位置稍稍偏移,从两边衣襟交叠处探入了衬衣内,接触到笙笙皮肤的部分是寒冷的,它沿着缝隙逐渐往下,遇到扣子毫不费力就能将其崩开…… 笙笙的后腰收紧,所有知觉都集中到那冰冷上,身体随着它的移动轻颤。它一路向下,扣子也一颗颗跌落到地下,衬衣渐渐敞开,“嘭、嘭、嘭”是她逐渐加速的心跳声。 “你猜我拿了什么?”容丞将那薄薄的东西尖端挤进她的裙子里,轻笑着问。 笙笙一动都不敢动,那玩意是一把刀!而且正在接近自己的下体…… 刀片缓慢地入侵,容丞就像行刑的刽子手一般享受着她被恐惧支配的模样。他把刀片从侧面伸进丁字裤,和她三角区紧贴。 笙笙从未感到过如此的紧张和害怕,正当她要崩溃认错、自愿成为容丞的奴隶任他宰割的时候,容丞挑断了链接丁字裤下半部分的绳,抽出了刀。 支撑她挺直站立不动的力气被抽离,笙笙脱力地瘫软向下,正好落在了容丞的怀里。不知不觉间,眼睛上的丝带已经湿透了,她自己都没发觉刚刚原来一直在无声落泪。 容丞温柔地亲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唇和下巴,手不停地顺着她的背抚摸,喉间还不停溢出安慰的低语,给一棒再给个甜枣,他对这一套操作熟练。 这样惊惧后的亲亲、摸摸,笙笙的身体又开始发热,渴望对方更深层的安抚。不只是身体,她的精神也开始依赖男人的怜爱。 但这个可恶的男人的花样还没完。他脱下了笙笙的裙子,用那把令她深恶痛绝的刀从中划开了她的性感胸衣。 随后,他将笙笙的左右脚分别提起、固定,让她双腿大张地被锁在身后的支架上。 此刻的笙笙即使看不见也能想象到自己是一幅怎样淫靡的模样:上衣残破地挂在手臂上,露出白腻的胸脯和其上已经坚硬挺立的红豆;腰间一圈丁字裤遗留的黑色蕾丝,后面还缀着丁字裤的下半部分,像尾巴一样摇晃;最为难堪的是自己被打开的双腿间,淫荡的花穴还在不停地收缩,吐出一波又一波粘稠的汁液,她感觉得到在容丞的注视下,泛滥的花蜜甚至多到低落到地面上了。 这个人总是这样,把她弄得一身狼籍,自己却脱身在外,衣裤整洁,只看着她为他放荡。 一阵金属拉链声,容丞解开裤子的拉链,觉得眼前的美景还可以再淫乱一些。他没说一句,掏出自己忍得胀痛的性器直接正面撞进了笙笙的花穴。 “噫……呜呜……嗯,啊……” 容丞放纵自己的恶意,大力吮吸、啃咬笙笙的脖颈和胸前的红豆,像玩水球一样揉捏、挤压她的胸脯,掐她腿根内侧最柔软的嫩肉,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残忍的红痕。 笙笙也不甘示弱地想要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可是,她用指甲抓他的背——被衣物挡下大部分攻击;她用胸脯磨蹭他——西装面料蹭得她自己越来越难耐,乳头都红肿了,对于他却是隔靴搔痒;她甚至奋力摆动腰肢,让花穴贪婪地吞吃他的性器——裤子上的拉链碰上她细嫩的软肉,硌得她又痛又爽,肉体的撞击把她腿根一片及花穴周围拍得红肿不堪。 笙笙好不容易分出一缕思绪思考自己是不是吃亏了,容丞的下一波攻势又将她带入欲望的漩涡,忘我地“嗯、啊”起来。 高涨的快感将她整个人点燃,视力的缺失使得别的感官格外敏感,容丞的手在她身上每一次收紧都配合着下身有力的撞击,一瞬间的压抑与爆发,血液在血管里奔驰、冲撞。 花穴里的软肉一层层缠上男人的性器,吸附在坚硬、火热的表面,绵里藏针地收紧、想要榨取其中的汁液。肉棒也不遑多让地撞上花穴深处已经被顶弄得有些发硬的小珠,用力的磨转。 “嗯……啊——”笙笙的腰不停摇摆迎合,却还是不够,她想并拢腿把容丞紧紧地夹在自己腿间,用那力度刺激他更加粗暴地蹂躏自己,可是腿却被固定在支架上,她只能无谓挣扎。 又一股热流涌出,比之前的还要汹涌澎湃,容丞按住两片被磨得殷红的花瓣往两边分开,挺腰将自己炽热的性器更深地送进去。 笙笙被操得在空中晃动,丁字裤的残余就像尾巴一样欢快地摇摆起来。 容丞见了,勾人地笑起来:“小母狗,屁股摇得再欢快一点,主人给你好吃的。” 笙笙被这话刺激得下体一缩,濒临升天,花穴越夹越紧,双腿开始痉挛似的抖动,身后的尾巴甩得越发欢快。 迷迷糊糊地,她又开始习惯性地撒娇:“嗯啊……主人……” 大量的体液将粗长的性器湿润得油滑,畅通无阻地在花穴里直进直出,蘑菇头一样的顶端,每一下都狠狠顶撞上小穴深处那块柔嫩的软肉才肯罢休的撤出,然后再更用力的操进去,重重顶撞上。 每一次撤出都会翻出细软的红肉,笙笙的花穴就像是一朵为他彻底绽放,开到荼靡的花。而容丞毫不怜惜,将自己的硕大硬塞入窄小的花房还不满足,还要撑开重重褶皱,钻进更深的花径,顶进内里那块软肉的缝隙里。 “啊——啊,嗯——” 笙笙的身体就像暴风雨中的孤舟,在容丞急促的抽插中被抛上高潮。极致的快感几乎令她窒息。滚烫的白灼在死亡般的快感中喷射入她颤抖的花径,打在已经脆弱不堪的软肉上,烫得它痉挛一样一阵阵收缩。 容丞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她的颈间,他将自己的性器放在她体内享受了一会儿她高潮时身体自发的夹绞,然后像拔出瓶塞一样拔出了堵在她花穴的性器。 大股大股的粘稠、滚烫的白灼没有了阻碍,马上响应重力的号召涌出花穴,一部分流向她的后庭,一部分低落到地面上……总之,笙笙的整个阴部一塌糊涂全是两人的体液。 容丞还是感觉这景象有些美中不足,脸上和胸间太过空白了,要是把自己的精液射上去……想到这,他的性器立马又兴奋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接下来还有sm情节 话说,能看得出来容丞男女装扮性格差异吧qaq就……女装冷淡,喜欢放置play;男装鬼畜,相对粗暴、还有小道具 容丞(解下笙笙的丝带,展示自己的“收藏”):这些玩具都是为你准备的。 笙笙(看着“木马”脸红心跳脚软):我又不是抖m,才……才不要玩呢…… 容丞(做完前戏把笙笙送上木马,启动最高强度):哎,我真是个温柔的男人啊。 捉奸不成反被日(6)-h 笙笙的身体悬空,体重全靠被捆绑在支架上的手脚负担,又因激烈的情事而不自觉挣扎,手脚被磨出一圈红痕。她虽然坚持健身体力不错,可也不是练花样体操的,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 “容丞……你放我下来……”笙笙无力地垂头。 回应她的是一阵机器调节声,固定着自己的支架似乎被放下来了一些,脚上的束缚也被解开。笙笙的双腿已经麻了,被分开得太久它们甚至暂时无法合拢,只能依着重力虚弱地曲折在地上。因为高度下降,她现在是近似于半跪在地上的姿势。 一根光滑炽热的硬物在她脸颊滑动,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让我开心一次,就放了你。”那东西开始在她脸上戳弄,轻易地插入她的口腔。 容丞的性器太粗长了,硬生生地撞进她嘴里,把里面撑得满满的。笙笙有些抗拒,但是因为舌头被肉棒挤到了内壁上挣扎不开,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嗯嗯”抗议。 而容丞却为她舌头的扭动而获得了快感,性器胀得更大、更火热。笙笙感到自己的嘴角被扩张得越发紧绷。 容丞被口腔内的温暖、潮湿诱惑,急不可耐地用自己的性器开强辟土。性器胀大的前端顶到了喉咙,笙笙的喉咙收缩,生理性地反胃想要呕吐,性器却像得到了鼓舞,开始大张旗鼓地鞭挞。 刚从她下面的“嘴”里抽出,还沾着自己“口水”和他精液的肉棒又立马插进了她上面的嘴里。笙笙尝到了那种粘稠、腥气而无味的液体,是两人混合的体液。上面的嘴因为被肉棒堵住嘴不停抽插,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和肉棒前端因快感又开始溢出的点点白灼溅出口腔,顺着下巴一路流到脖子上,在笙笙凹陷的锁骨处停留一瞬,最终隐没进两乳间的幽黑峡谷。下面的“嘴”没有被男人摧残,却也同时流下了大股“口水”。 “两张嘴都在为我流口水呢。”容丞躬下身,一手往后拽住她头发让她仰起头,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性器上压,边大力操干她的口腔边戏弄她。 就像是应和他的话,花穴又涌出了一股更急更多的“口水”。 “嗯嗯……啊呜……”花穴里面好像有个黑洞,饥渴地想要吞吃一切,笙笙想要开口求容丞帮帮她,把那根烧红的“烙铁”插进她因酥痒而颤抖的花穴,用胀破和烫人的直接刺激替代那磨人的凌虐,但是嘴却被堵着无法求救。 “嘴唇包住牙齿,好好吸。”容丞低下头,看着笙笙因为他陷于情欲,面色潮红,怜爱地抚摸她的唇,诱哄:“让它快乐了,就会给你想要的。” 说完,肉棒蓄势待发地停驻在她的口腔,等待女主人的鼓励。 从来都只有前男友们给她口,笙笙嫌弃男人的性器丑绝不肯入口,但是容丞的肉棒却没那么让她抗拒……难道是因为“小容丞”把她干得特别爽吗…… 笙笙慢慢地依照容丞的教导开始含允他的性器。她的头前后起伏,颊边的肉微微凹陷,将肉棒全根吞下待到喉咙收紧欲吐又略微吐出,休憩之后再次咽下。同时,她的舌头也在这狭小的口腔中奋力摩挲着柱体,沿着经脉的走向滑动,极力讨好。 “……嗯……别……”笙笙生涩的动作、缓慢的频率并没有他自己抽插来得爽快,但身下喜欢的人蒙着眼带着自己留下的一身性爱痕迹还要努力服侍自己肉棒的画面冲击力太大,后腰一阵刺激直上后脑,容丞按耐不住地呻吟出声。 容丞的呻吟对笙笙有着出乎预料的鼓舞作用,她恍惚有种自己掌握了对方的致命脆弱,可以掌控他生死的错觉。她一时忘却了自己身体的需求和疲累,加快了吸允的频率和力度,只一心想从对方紧咬的牙关中挖掘出更多性感或人的喘息、闷哼。 “……唔,呃……”容丞身体一颤,强势地挺腰顶进笙笙的喉咙,仰头呻吟。一阵滚烫的热流爆发在笙笙喉间,容丞迎来了人生最快的一次高潮。 一股又一股的白灼喷射在笙笙的口腔,她“呜呜”地扭头挣扎想要吐出堵在嘴里的肉棒和精液,但容丞却扣着她的头不准动。于是喉头滚动,有部分精液被她不甘地咽进食道。 终于容丞貌似大发慈悲地撤出她的口腔,还没等笙笙咳嗽着吐出那些粘腻的精液,他就又把还在喷吐着残余精液的肉棒对准了她的脸。 “啊!”,随着笙笙的惊叫,大量热烫的白灼落到她脸上,整张脸连带着发丝上都是容丞的精液,它们弄脏了她的脸还不满足,与她口中流出的精液汇合滴落,污染白腻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在她身上绘出一幅白色的地图。 容丞满意地看着笙笙被绑在支架上浑身满是他的精液和性爱痕迹被性侵似的模样,拿出相机记录下这淫靡的美景。 笙笙还没缓过被颜射的劲就听见身前不时响起的“咔擦”声,她还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被拍了下来。容丞已经将镜头怼到她的下体开始拍特写了。 被完全操开的花穴还沉浸在情欲中,翻开的层叠红肉就像熟透了的花,不停颤抖着吐出大股容丞射进去的白灼和主人情动的花蜜,女人的下体被这些体液糊得一片泥泞。 双腿仍因为之前的性爱和捆绑而颤抖分开地跪在地上,随着穴肉的翻复不时大幅抽搐几下,随后精液从大腿内侧缓缓坠下,在地上蓄积成一滩。腿根被撞击得一片红肿,大腿内侧的软肉也都是指痕、掐痕,脚踝处还留有捆绑挣扎的擦痕。 镜头往上。原本白皙光洁的肌肤上遍布精斑和男人大力残虐的痕迹,尤为显着的是那一对被精液润泽的硕大乳房。揉掐的痕迹自不必说,精液大量堆积在上半乳和事业线上,映衬着昏黄暧昧的灯光,浮现出一层性感的柔光,而且乳肉还摇晃成了一道诱人波浪。肿胀的乳头红得像樱桃,让人想一口咬上去大力吸允。 再往上。滚动的喉咙显示着主人正在吞咽什么,让人浮想联翩。一条红色的丝带蒙住了一张饱受情欲折磨的女人的脸。她面色潮红,脸上糊着大量精液,甚至头发都被那些白浊沾湿粘在颊边。嘴巴也是红肿的,不自觉地张着,流下一股股来不及吞下的口水和白浊。 很明显,镜头里的女人刚刚被男人彻底侵犯。从那战况来看,女人像是被几个男人绑架轮奸了一样。淫乱、糜烂,可怜却让人想落井下石地加入她的噩梦,将她操进更深更黑暗的泥潭。 容丞解开了丝带,让笙笙重见光明,语带笑意:“看镜头,来个性感的表情。” 笙笙不适应地眨了眨眼,入目却是一个黑洞洞的镜头。她惊慌地睁大了眼,水雾弥漫的眼睛瞬间清醒几许,脸上的红潮褪去,咬唇扭头,想要避开拍摄。 然而容丞移动身位,不容阻挡地从多方位拍下了她带泪的脸和淫乱的身体。 “混蛋!不准拍!”避无可避,笙笙色厉内荏地对着镜头呵斥。 “嗯?如此美景不记录下来日后欣赏岂不是浪费了吗?”容丞提起笙笙,让她面对自己双腿分开地坐在他身上。 镜头从笙笙的脸向下俯拍两人彼此摩擦的性器。肉棒耐心地沿着笙笙的阴核和花唇来回磨蹭,本就被操开性欲高涨的花穴毫无脾气地张开想要吞回它的“爱人”,肉棒却狡猾地溜开,不让它得逞,继续在外围撩动笙笙的欲火。 刚刚因害怕褪去的红潮席卷而来,这一次,没了丝带的遮掩,笙笙的每一丝细微表情都被相机如实录下。她红唇微启,睫毛都是湿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之前的精液,眼里迷茫又诉说着欲望,对着镜头后的容丞呻吟着祈求:“不要拍好不好……额嗯,人家愿意跟你做的呀……” “说你想要我的大肉棒操进你的骚穴里。”肉棒往花穴口半是威胁半是诱惑地一顶,一半的肉棒插进了花穴转动起来。 “啊啊——”敏感的身体马上给予了热烈的反馈,笙笙的身体后仰,花穴激烈地收缩起来,“想要……笙笙想要……啊啊,容丞的……嗯——大肉棒……狠狠地操进骚穴里……唔啊!” 作者有话说: 忍住了继续写sm的冲动,留到训犬篇再写好了??w?? 流下卑微的眼泪,请求留言互动嘤嘤嘤 q:为什么会看上对方? a:容丞:看脸,而且人又骚又傻,好骗。 a:笙笙: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容丞:难道不是“因为“小容丞”把她干得特别爽”吗??? 笙笙:啊啊啊啊——不要一本正经地念台本里的心理活动啊!你没有羞耻心的嘛! 捉奸不成反被日(7)-h 话音未落,容丞掰着她的大腿狠狠往下拽,同时挺腰向上,肉棒重重地捣进花穴。不知是体位的原因还是拍摄的刺激,这一次容丞干得格外深、格外急,好像要把那根热胀下的囊带也一同挤进她的花穴。肉棒深深地插进她的体内把下腹都顶得凸起,容丞边干她边伸手按住那块凸起用力下压。 “啊啊啊——”笙笙因为这难以承受的快感狂乱地尖叫起来。她的身体向后弯到不能再弯,腰肢像要被折断。乳肉疯狂地摇动,其上的精液飞溅到身前男人的身上。乳头和阴核越来越红也越发胀大,不停地颤动。她长大了嘴呻吟,还未清理的白浊和新产生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完全是一幅痴女的样子了。 “你的男友有没有见过你这副样子呢?是不是应该和他分享一下呢?”容丞更加过分地刺激笙笙,边说边缓下速度,九浅一深地抽插。 笙笙一想到男朋友会看到自己被别人干得一塌糊涂,边哭边求操的录像,身体就不受控制地颤抖,花穴急躁地收缩,喷出热切的花汁。 当面给那狗男人戴绿帽她都不怕,更别说只是录像带了,笙笙只觉得异常兴奋,她泪盈盈地抬起被干得后仰的头,期待地望容丞:“真……嗯嗯,真的吗……啊!” 容丞用力地一顶,又开始大力操弄,最好操得她再也说不出这些扫兴的话。 “你想得美呢。”容丞扯住她的发尾,将她的头又扯回去,低头咬了口她的唇,说道,“以后你这淫荡的样子只准给我一个人看。” 说着,手探到两人交合处两指扩开笙笙的花唇,将肉棒从花穴中扯出殷红软肉又把肉撞回去的画面清晰地拍下来。完了还不满足,食指在穴口磨蹭着想要往里挤。 笙笙尖叫起来:“别——啊啊,吃不下了——太大了啊啊啊……会坏的……” 容丞为笙笙委婉地赞美了他的性器而轻笑,手上的动作却不停,说着“你是高估了我还是低估了自己”,将食指也插进了花穴里。 花穴口完全绷紧了,容丞的手指却还要过分地在花穴里四处刮挠,闹得笙笙不住收紧花穴。她的臀部开始不自觉迎向容丞,花穴不住地收缩,双腿有些痉挛地颤动起来,这是她高潮的前兆。 笙笙主动地在容丞身上起伏起来。容丞享受着她的配合,知道她快高潮了,手指用力顶住穴里的敏感点蹭动,性器对着深处的软肉用想要操进子宫的力度快速研磨、冲撞,像公狗一样大力干她。 又抽插了几十下,容丞抱着笙笙一同到达了高潮,又一次在她花穴里内射。当然,他也没有错过抽出性器精液和淫水喷泄出花穴的画面,连同笙笙高潮时失神的表情一起拍摄了下来。 最后容丞笑着和一脸被玩坏的笙笙合照一张,将底片锁到了保险柜里,这才解开笙笙的束缚,任她摔落在地上。 “你这个人完全不知道怜香惜玉吗!”笙笙气得捶地。 “你又不是我女朋友,干嘛要怜惜你?”容丞一脸理所当然,好像在说不上白不上。 “谁污染谁治理,不明白吗?”笙笙嫌弃地擦了擦脸,“你不该给我清理一下吗?” “如果你是我女朋友的话,当然会给你清理了。”容丞似笑非笑,“考虑一下?” 笙笙看着他的笑容一下子反应过来,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我说,容先生该不会是暗恋我,用些言情霸总的手段欲擒故纵吧?” 被说中心思的容丞一摊手,将笙笙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额头抵着她的,微微一笑:“既然被你发现了,要不要做我的女朋友呢?答应的话,现在就抱你去洗澡。” “你想得美呢。”笙笙将容丞的原话送回。抓到了容丞的把柄,她脑中浮现了几百种折磨他的方法。折腾自己的爱慕者是她从小锻炼到大的绝技。要怎么凌辱他好呢? “嗯?”容丞掐了掐她的脸,“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刚被我拍下性爱视频?我怎么可能轻易就把自己的把柄暴露在你面前呢?” “我比你本人还要了解你,我们是同一类人,对轻易得到的东西不屑一顾,只期待有挑战性的事物。”容丞抱着笙笙边走边说,“当时我丢下你走了,是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平常地帮了你,你只会把我当成黑历史忘诸脑后,但我要是不把你当回事,你就会主动来找我,就像我喜欢你对我不屑一顾的样子。” “按你的说法,你这样直白地告诉我你喜欢我,我对你不就没有兴趣了吗?”笙笙奇怪地看他,只觉得他莫名其妙。 “所以,”容丞把笙笙放进浴缸,耸耸肩,“我是个自私的人啊。我对你有兴趣,并且能把你绑定在身边,这就够了。” 笙笙恨得牙痒:“也就是说,你其实并不在意我的想法。人渣!” 容丞对待自己心爱的玩偶一般为笙笙温柔细心地清洁:“谢谢夸奖。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 “只要你乖乖当我的女朋友,你的艳照就会安静地存在我保险柜里,但如果你跟别的男人走得太近惹我生气,那虽然舍不得我也只能让大家都看看你性感的样子了。”容丞亲吻笙笙瞪着他火冒三丈的眼睛,“只要我想,我会是天底下最完美的情人。” 笙笙心烦意乱,向来主导一切的女王自从遇见他就一直被牵着鼻子走。 “那,天底下最完美的情人,”她从水中抬起滴水的手掌捏住容丞的下巴,使他的目光自柔白的胸脯移到她的眼睛,“能跪下来舔我的脚吗?” 笙笙原本只是不想看容丞一直占上风,随口说的羞辱人的要求杀杀他的气势。没想到容丞真的毫无芥蒂地照做了。 他收敛了此前漫不经心的勾人劲,眉眼温和,长长的睫毛遮掩住眼里的情绪。容丞只脱了西装外套就直接跨入了浴缸。因为容纳的人又多了一个,浴缸的水上涌漫到笙笙的锁骨。 浴缸并不大,两个人同时进入稍有些挤。笙笙不自在地屈起自己的双腿,有些瑟缩地并拢侧放在浴缸边缘。 容丞轻柔地替她按摩小腿,在她放松之时将她的左脚捧到自己颊边。 “我的女王。”容丞跪在笙笙两腿之间,于她脚背上落下一个吻。 缠绵的吻像雨点一般继续落在她的脚踝、脚心、脚趾……容丞含住她玉似的脚趾轻轻吸允,大拇指在她脚心的穴位按压。 笙笙从没见过他这么顺从温柔的姿态,有些晃神。 一不注意,容丞的舌头就从脚掌舔向了小腿。他将笙笙的腿举高架在自己肩上,扭头轻轻地咬她小腿肚,手还顺着腿部的轮廓缓缓按摩。那感觉就像小鱼的吻,痒痒的。 容丞的吻蔓延到大腿,触到了一片自己留下的残虐红痕。他抱歉似地不断舔吻那道痕迹。本就因掐揉、摩擦充血而格外敏感的肌肤受到他这样温柔地怜爱,酥麻的感觉从大腿处漾开。笙笙蜷起脚趾,微微颤抖。 “……呜……”因为重心的下移,她不小心滑进了水中。 容丞立马抱住她的腰,将她从水里救出来。 “傻瓜,扶着浴缸壁啊。”他好笑又心疼地用脸蹭蹭笙笙的脖子。 “都怪你!”笙笙呛了几口水,此前静谧和谐的气氛被破坏殆尽。 “好好好,是我的错。”容丞将她脸上胡乱粘着的头发撩开,温柔地抚摸她的头。眼里是无底线纵容的宠溺,甜得要流出蜜糖来,“那你要怎么惩罚我?” 笙笙对容丞瞬间转换的宠溺模式很不适应,这么甜腻腻的相处根本就不是他俩的风格。 还不等她回答,容丞说了一句“那我自罚”就把头埋进了水里。 笙笙吓得连忙把他拉回来:“你也不必自虐吧……” 容丞的发丝贴合在脸上,带着水珠的脸在灯光下爽朗地笑起来,异常开怀、帅气。他把头搁在她的胸上,歪头摩挲她的胸房:“心疼了吗?我就是想亲亲你底下那张诚实的“嘴”。” “……”笙笙红着脸松开了扯着容丞胳膊的手。果然觉得他像小奶狗是幻觉。 “那我继续啦。”容丞留恋地瞧瞧笙笙少见的娇羞神色,又埋头探入温暖的水下。 他闭着眼凭手的触觉摸索到笙笙的两腿之间,虔诚地吻上去。他伸出舌头在她花唇间上下舔弄,逗得花穴不自觉开启,被他乘虚而入。里面已经有些湿润了,显然主人非常满意他的吻。 容丞的舌头先是细致地在她花穴里探索。比肉棒灵活柔软的舌头沿着花穴内壁转动,在层层叠叠的软肉包围中鱼一般扭动着钻进深处,然后直起来戳进褶皱里抖动舌尖。 笙笙能感到如水波荡漾般的情欲渐渐攀上自己的身躯,让她也不由微醺地摇晃。她扶着浴缸的手指收紧,仰头轻吟。 “嗯——” 在身下点火的舌头忽然抽离,容丞浮出水面换气。在笙笙空虚感上升之际,又将他的舌头插入花穴。 这一次,舌头模拟性器操干花穴的方式,在花穴里浅浅地抽插。他高挺的鼻子正好抵在笙笙阴核上,不紧不慢地磨蹭。 这一次的性前所未有的温柔,像春日的细雨、夏日的凉荫、秋季的晚风,从肉体沁到灵魂,笙笙感觉自己被大朵云絮包裹着飘浮在空中。 舒服又难耐,无法形容的矛盾感官,笙笙的喉咙发出无法抑制的低喘和呜咽,双腿打开主动地挂上浴缸。一阵热流悄悄流出,隐没在水中。 容丞被她叫得尾椎一麻,性器越发胀痛。借着换气抬头吻上了笙笙,同时解开拉链一鼓作气地进入她。 水到渠成的性,两个人身心投入,甜蜜地交融在水中。 笙笙无力地跌入水中。亲吻、抚摸、抽插不停,容丞为她渡气。温柔的性配合着窒息感,是温水煮青蛙的磋磨。 容丞脱去衣物甩出浴缸,再无隔阂的两人交叠纠缠在一起,所有的思绪都像是水上的蒸汽消散在空中。 笙笙想,如果一直是这样,也不错吧。 作者有话说: 这个小故事告一段落啦??w?? 由大小姐和她暗恋的下属接档 笙笙:总而言之,你就是抖m喽。 容丞:如果你愿意当s的话,我是没问题的。只要和你一起就很兴奋。 笙笙(挥皮鞭):我可以! 暗恋不成反被日(1) 笙笙还记得她第一次遇见容丞的场景。那是在她家的晚宴上。社会各界名流汇聚,帅哥美女争奇斗艳,可她却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的容丞。 他不卑不亢地跟在自己哥哥身后,身躯挺拔,不苟言笑,以至于她误以为对方是位军官。 正是那股正经严肃的气质让他跳脱出沉浸在灯红酒绿中的红尘男女,被眼高于顶的笙笙大小姐看上。 笙笙因为出身豪门,继承了祖辈们世代相传的美貌基因,本身就是个独一无二的艳丽佳人。不说她自己,就是她往来的交际圈里也都是个顶个的美人。她是见惯了美色的,而能让她动容,容丞的外貌有多出众自是不言而喻。 那晚上,几乎所有的女人都在或明或暗地窥视容丞,向旁人探听他的身份。男人们也都或多或少地对这个抢走场上大半注意力的男人产生了嫉妒和敌意。 笙笙摇晃高脚玻璃杯中的香槟,透过酒里上升的气泡看他。西装革履却掩不住他身上的峥嵘气场,说是商人更像军人。她发现自己还是最爱他的眉眼。眉若刀裁,有宝剑出鞘的锋锐,却又将那刀光剑影都锁在了眉梢向下的一弯里,含而不露。眼似墨染,潜着幽深莫测的暗影,转瞬的眸光又似夜幕亮起一颗寒星,沉而不堕。 那个人的言行举止无疑是有理有节、规范标准的,但笙笙却觉得他每一处细节都像支羽毛在自己心底撩过来撩过去——随动作起伏的西装衣褶、精致而内敛的袖口、迈步时显露出的腿部线条……禁欲、克制却又矛盾般的性感。 笙笙没有去搭话,一个合格的猎手应该学会隐藏自己的意图,若她主动上前,又和场上那些遮遮掩掩、搔首弄姿的俗物有何差别呢? 她举着半空的酒杯,侧靠在大厅左边的楼梯扶手上,垂眸看着几节台阶下围绕着自己述说八卦想引起自己兴趣的追求者们,面上一派从容慵懒,像是在倾听,又像是在神游。 就在这时,哥哥走过来向她介绍容丞——一个得力、能干的下属。很奇怪,若只是这种平凡的身份,根本没资格出现在这里。看来她的哥哥真的十分满意容丞的能力,有心放权培养他。 碍于哥哥的面子,笙笙漫不经心地对他笑了笑,点头示意。而周围翘起耳朵偷听的人们得知了这事实,立马对容丞丧失了兴趣。更有甚者发出了嘲笑意味的哼声。 没错,上流社会就是这么势利,比起无用的美貌,权力与财富更得他们的青睐。容丞这样的普通人拿来人后玩玩还行,放到台面上来宠信,那是失了自己的身份。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在这宴会上容丞的吸引力还不如笙笙的一条狗大。起码他们会想着借由讨好她的狗来奉承主人,谁会在意一个可有可无、或许明天就下台的下属。 笙笙清楚地明白上流社会的生存法则,也无意成为与众不同的规矩破坏者。可以但没必要。既然是哥哥的下属,那他们有的是机会碰面,无需急于一时。 打完招呼,她毫不留恋地起身,步伐优雅地走向另一边的餐桌。追求者们众星拱月,也追随着她转换阵地。她向来习惯了他人的追捧,对此适应良好。 只是在微倾酒杯,接受追求者之一谄媚地倒酒时,感受到了一束陌生的视线——容丞。他站在哥哥身边,视线穿过人群落在她身上,眼里的情绪看不分明,脸上倒是八风不动。笙笙迎着他的目光大大方方地任他看,酒满时才不感兴趣地转头抿了一口香槟。 无聊的晚宴在觥筹交错、八卦心机中虚度,除了容丞出场时暗里卷起的短暂骚动,一切如常。 笙笙稍不注意有些喝多了,因着头疼拒绝了追求者们的殷勤送驾,在沙发上小憩了片刻。等她缓过劲来,大厅里已经不剩几个人影了。 她住不惯祖宅的别墅,平日里都是住在外头的公寓里。吩咐了管家备车送自己回去,她走到花园里,想吹吹风清醒一下仍有些昏沉的头脑。谁知还有一对男女在此,她刚好撞见两人的纠缠。 女主角是圈子里着名的不要脸面的暴发户阿姨,曾因在会所帮牛郎过生日送了和对方年龄数字一样数量的豪车闻名。而男主角,是容丞。 那位阿姨拉着容丞的手,将满身的肥肉都挂在他手臂上,边说着什么边拖着不让他走。容丞背对着笙笙,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说实话,自己的猎物被这样的老阿姨觊觎实在让她有些倒胃口。笙笙原本打算一走了之。谁知道容丞好像感应到身后有人,转身看到了她。 她神色平静地想要离开,并不打算插手。 结果容丞高声道了一句:“大小姐,管家叫我送您回公寓。” 阿姨也发现了她的存在,不甘心地松开手,还是不死心地站在容丞身侧,等待她的反应看他是否在说谎。 笙笙以为是管家临时差遣他的,毕竟下属和司机一样都是他家的下人,也没什么分别。于是,她“嗯”了一身,将自己的跑车钥匙抛给他。 那位阿姨有些忿忿却又不敢对她发脾气,晃着一身肉气冲冲地离开了。 笙笙单手扶额,跟着容丞走到大门口,等他去车库开车。没想到容丞刚把她的爱车开过来,司机就驾着她家的公车到她身边,一脸惊异地问:“大小姐,您不是让我送吗?” 她反应过来自己被容丞当枪使了,但也没怎么在意。那位阿姨的吨位还不值得她皱一下眉,况且她生来就随性,看中了他也懒得强取豪夺,被当成挡箭牌也不屑动怒。只挥了挥手叫司机回去,自己让容丞代驾。 报完地址,笙笙就在后座闭眼休息。 她今日穿了件剪裁简单的贴身鱼尾裙,没什么独特吸引注意力的设计却更考验穿者的身材。而她显然撑得住这件衣服。饱满的胸脯翘起一道诱惑的曲线,平坦的小腹即使坐着也没有一丝赘肉,纤细的腰和圆润紧俏的臀包裹在薄薄的布料下有种浑然天成的妩媚风流,还有那截露在外头的小腿又直又细却不缺肉感,整个人玉似的玲珑有致。 窗外的霓虹如流光在她身上流转,从上到下一遍又一遍地映过去。明明是个慵懒的漫不经心的富贵红人,在那忽闪的红绿灯光下却浑身冒着妖气,仿佛她一张眼、一对视就要惊心动魄、摧人心神。 容丞从镜子里瞥了她一眼,眼里的墨色也随着那光忽明忽暗。 作者有话说: 我换风格了!这篇有剧情! 营养跟不上了1551 欠条 作者王者荣耀本来要上王者了,一套连输掉到星耀二(花q!),心态爆炸。然后为了压惊去看了看还愿的实况,吓哭了,不看完不敢停,所以今晚不更了嘤嘤嘤,明天补上! 暗恋不成反被日(2) 自从上次送她回公寓,笙笙再也没有见过容丞,只是在家宴上哥哥偶尔提起那个新来的下属为公司完成了几个大项目,作为奖励给他升了职,并在总部大厦的18层给他单独开辟了一间办公室。 对于外人,这已经是天大的殊荣了。笙氏大厦位于城市最中心的核心地段,共20层,18层以上专供自家人办公使用,从来没有外姓人员能有那个荣幸被邀请入驻。容丞能在18层拥有一席之地,自己的哥哥看来是已经把他当成最亲近的心腹了。 当然这和笙笙无关,作为家中的次女,她无需工作,每天混吃等死,只要在家族需要壁花时出场艳惊四座就行了。众人艳羡的大小姐,其实也只是联姻的砝码罢了。 不过她从来不会自怨自艾,这自由富贵的人生别人羡慕都来不及,为此付出些代价也是理所应当的。或许是因为过早就坦然接受了自己的未来,笙笙的性格中才会有那样随遇而安的慵懒。 又是一个无聊的夜晚,笙笙倚靠在公寓落地窗前,借着凉如水的月色专注地涂指甲。她刚涂完手上的指甲,准备继续在脚上也来一套同款。纤细的脚上翘抵在玻璃上,精致白皙的手指捏着指甲油刷,为小巧如贝壳的脚趾甲涂抹上森林女巫的墨绿色,衬得肌肤更为莹白娇嫩。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为了不让指甲油沾到上面,笙笙翘着兰花指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捏着手机接通电话。 “笙美人在哪找乐子呢?近来夜场不见您大小姐的身影啊。”是圈中塑料姐妹花的声音。 “没,最近养生护肤呢。”其实她最近沉迷油画,但是这种艺术爱好若是被这些损友知道了少不得嘲笑几句。她的交际圈里大多是和她一样等着家里安排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二代,因为自身没有前程就迁怒于旁人,最是看不上认真。 笙笙懒得和她客套,侧着脑袋提起右肩夹住手机,解放双手继续涂指甲,直接问:“找我什么事?” “我们在夜焰聚会呢,大家都等着瞻仰您大小姐的盛世美颜,来不?” 笙笙明白肯定是这女人用自己打广告吸引别人去她组织的场才积极地打电话招呼自己过去。她反正无聊,也挺久没去那些声色场所,就应了下来。 她弄好了指甲,换上一身系带小黑裙和绑带高跟鞋就开车去往夜焰。 说起来,就和联姻义务类似,伴随着特权而来的麻烦还有绑架,所以常年都会有几个保镖跟在她周围,但是找乐子嘛,有谁会喜欢自己和别人撩骚的时候一直被人盯着呢?所以,笙笙大小姐命令保镖都守在门外,自己走进了会所。 夜焰,如其名,是只在夜晚开放的火爆会所,当地首屈一指的销金窟。保底消费五位数起,只要有钱什么刺激都能给你找来,是个表面繁华内里藏污纳垢的地方。 所以,当笙笙一走进去看见携着两个穿着性感的小姐一起走的容丞时颇有些震惊。 这里怎么看也不像是他会来的地方,更别说他现在一身西装气质凌然不可侵犯却一手一个巨乳小姐姐,就像是扫黄大队长被两个卖淫的小姐拉着强行性贿赂……那样子非常的魔幻现实主义。 但容丞显然不觉得自己出现在这里有什么不妥,他也看见了笙笙,面向她点头示意。身边的两个小姐姐瞬间危机感十足地搂紧了他的手臂,胸压在他手臂上磨蹭,假惺惺地笑问:“这是哪位呀?” 笙笙懒得理会,当他们是空气,目不旁视地径直穿过他走向自己的包厢。 容丞看着她的背影,意味难明。 笙笙一走进包厢,那些狐朋狗友都站起身把她迎到最中间的沙发上,又是倒酒又是点歌,叽叽喳喳像是几百只麻雀一起吵闹。 她随他们忙活也不接受,就自顾自坐在那低头玩手机。 这次活动的组织者假装了解她,好姐妹似地靠过来和她咬耳朵:“看来我们笙笙今天心情不好呀。” 笙笙偏了偏头,似笑非笑地看她。那女人在她目光中坚持了几秒钟,尴尬地给自己找台阶:“哎,你心情不好,我就不来惹你了。”然后悻悻地走开坐到别处。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就对这些虚情假意兴味索然了。 谁知,她都明摆着不奉陪了,还有不识趣的人要凑上来。 一个面生的男人,大约是刚进圈的暴富新贵吧,自视甚高地拿着两杯酒走到笙笙面前,脸上的笑容矜持中透露着自满。 旁边的人乐意看他被修理,自觉地给他让座。包厢里的人都是些嫌天下不乱的搞事能手,一见有戏可看,纷纷假装闲谈实际上支起耳朵密切关注。 那人自觉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美人不会不领情,特意压低嗓子,用刻意的低沉嗓音和笙笙搭话:“笙笙小姐,美酒可以解忧,不如与我共赏一杯?” 笙笙头都不抬,完全不理会,继续玩手机。 那人不甘被忽视,又听见周围的窃笑声,尴尬和恼火冲上脑门,直直地将酒往笙笙身前一递。结果不小心用力过猛,酒水晃出了酒杯洒在笙笙裙子上。 包厢瞬间寂静无声,男人无措地解释着自己不是故意的。 笙笙只觉得异常烦躁,按黑了手机屏幕,起身看向缩在角落里的组织者,冷声说道:“如果你连判断参与者资格的能力都没有的话,还是不要再出现了吧?” 女人害怕地起身想辩解,笙笙不想听她说话,直接走出了包厢。 笙笙是好脾气,从不把圈里人的玩笑当真,但若是以为她好欺负,惹恼了她,她也不介意动用动用家族权势翻弄一下风雨。得罪了她基本就等同于被驱逐出了上流圈子。 洒在裙子上的酒液冰凉,被波及的布料粘在肌肤上的触感让人恶心。她大步流星赶向卫生间,想要清理一番。 纤弱的手接触到寒冷的水流,笙笙看着镜中蹙着眉的自己逐渐冷静下来。她伸出一指揉揉眉心,为了那两人增加生皱纹的几率可不值得。 清理完裙子,她还不是很想回到那个昏暗的包厢,就靠在走廊的墙面,抽出一根女士香烟咬在嘴里。想要点火,却发现打火机坏了。她也没在意,垂眸抱着胸,边把玩打火机边发呆。 忽然,“啪”的一声,眼前燎起一簇火焰,将她叼在嘴里的烟点着了。 她慢慢抬眼望去:一只修长匀称手背隐隐凸起青筋的手捏着一个金属打火机正在为她点烟。再往上是整齐挽好的衣袖及其金色的袖扣、笔挺的黑色西装。 容丞那万年不变的冷静面庞逆着头顶的冷光,映在打火机橘红色的暖光里,周身那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场好像也微微融化了。他的眼睛藏在睫毛的阴影里,但笙笙可以感知到对方在看着自己的眼睛。 她的动作丝毫未变,只是停下了拨弄打火机的手,也静静地盯着对方的眼睛。 两人隔着火焰静静地凝视对方的眼睛,没有说话,气氛静谧又暗藏风波。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点燃香烟的一瞬间。若是在拍电影的话,这一定是个慢镜头特写。 点完烟,容丞再一次向笙笙点了点头,转身毫不留恋地走入一间尽头的包厢。 有点意思。被放置了一段时间的兴趣又冒上了笙笙的心头。 她把烟拿下来夹在二指之间,并没有吸,只是静静地看着它燃烧,生出一袭蜿蜒的烟气。她不抽烟,随身带着只是给自己一个可以随时逃出无聊交际、享受独处的借口。 等烟将近烧完了,笙笙才返回包厢。她进去的时候,那两个人都已经不在了,就像是过眼云烟,他们以后也不会再出现,而众人也立即将他们忘诸脑后,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众人准备玩真心话大冒险,做不到的就喝酒,等到笙笙来了才正式开场。 笙笙回来时心情如雨过天晴,脸上都有了笑意,自然没有推却,加入了游戏。 作者有话说: 夜场完了就是文案上说的办公室play了!搓手手 暗恋不成反被日(3)-微h 他们围成一个圈,在中间的吧台上转酒瓶,瓶底指向的人可以向瓶口指向的人问问题或提出冒险指令,那人若是做不到就得喝下大家给他调配的酒,不管里面混进了什么,并且事后不得报复。 是一个既可以有怨抱怨有仇报仇又可以酝酿暧昧促进奸情的游戏。 笙笙的运气一向不错,玩了三四轮都没有被瓶口指中过。 这帮人向来荤素不忌,底线又低,提的问题一开始就是“最喜欢什么体位”“自慰频率”这种段位的,完全没有渐进的缓冲。 第一个被瓶口指中的是个清纯人设的二线女团成员,瓶底是个明显对她有点意思的男富二代。原本瓶底较宽,正好对着两个人中间,另一个看懂了男富二代的眼色,贼兮兮地笑着让了,准备看他们的热闹。 女明星知道他肯定要使坏,选了真心话。富二代也没勉强,勾着一边的嘴角坏笑问她:“听我哥说你下面那张嘴唱得比上面的还好听,有没有做过什么缩阴术啊?” 虽然前后逻辑不通,但是爆料女明星假清纯真骚货、私生活混乱,贬低调戏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认识富二代的都知道他这是在恶意报复,前几个月他迷上这女明星,做小伏低、苦追“女神”而不得,最后竟然发现她爬上了自己哥哥的床。摆明了看不上他没有继承权。 女明星在众人意味深长的“哦——”起哄声中,尴尬地羞红了脸,仍然坚持走自己的人设,说:“哎呀,你说什么呢……你们都问这么……的问题欺负我,我要重选,大冒险!” 这种情形下还能随机应变地脸红撒娇,这位女明星的心理素质和演技倒是比在综艺节目里的好上许多。 富二代从善如流地接受她的变卦,两腿一张,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笑着说:“听说你是靠给我哥口争取到电影女主的角色的,让我也来品鉴品鉴?” 一阵哄笑,在众人“咬他!把他那三寸丁咬下来”的怂恿声中,女明星推拒几句,明白自己是逃不过去的了——就算选择喝酒,富二代也会在酒里放东西让她屈服,况且在场的每一个人她都得罪不起,今天要是逃了,她刚有点起色的生涯也就结束了,她不敢走也不能走。其实富二代的哥哥一开始看上她就像是为了抢走弟弟心爱的玩具,他最近对她的兴趣已经慢慢冷却了。要是能再攀上弟弟搞点好处……所以她才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于是,她忸怩了一会儿就走向富二代,在众人目光注视下,伸出颤抖的手磕磕跘跘地解开了他的裤子拉链。 富二代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旁边的人嘲讽他:“就是你不介意光天化日遛鸟,我可是会晕针的啊。” “去你的,要不你来试用看看?” 女明星此时已经将富二代的性器拨出了内裤。身娇肉贵的富二代,连那里都保养得当,是种婴儿般的粉嫩颜色。性器高昂着,并不因为被众多视线盯着而羞涩反而性致勃勃、血脉喷张,向观众“点头”打招呼。 有人喷笑出声:“哎,我说你这,看着就是个童子鸡啊。”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富二代一手掐着女明星的下颌强迫她张嘴,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狠狠撞进她的口腔,然后飞快地挺腰抽插起来。 女明星被他顶到了喉咙深处,反胃的生理反应和嘴里诡异的腥气让她抑制不住想吐,但她绝不敢真的吐出来,只能自觉地用唇包裹起牙齿尽力地吸允起来。她的舌头在口腔里熟练地逗弄性器前端的敏感点,双手也抚弄着吃不下去的性器根部。女明星使尽手段,希望他能尽快射出来,这样她就可以暂时解脱了。 “这位小白莲看着口技很是纯熟,你可别秒射丢人啊。”起先大家看着他们还有兴趣言语调戏,看了一会儿这无聊的单纯进出就厌烦了,“你要展现雄风可别耽误我们玩游戏啊,这可都是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主,你就是个十分钟的秒男,耽误的时间也不是你赔的起的。” 富二代正沉迷于肉欲,脸上的表情因为逐渐旺盛的欲望而略显狰狞,他也没空闲跟说话的人计较,直接按着女明星的头边干边走到一旁的沙发上,退出游戏了。 除了此类跟性脱不了干系的局,他们的游戏也会牵扯到金钱、利益。有个地产二代指到了政二代,就问了某块地的政策动向。政二代和地产二代勾肩搭背地出门交流去了。 大部分人都会选择真心话和大冒险,喝酒是下下策。毕竟他们这群人最怕的就是死,入口的东西总要小心又小心。以前也有过仇人趁乱在酒里放玻璃渣、尿尿什么的。 最后一轮,好像笙笙的运气用尽了,停下的酒瓶口不歪不斜正对着她,就像命运女神不容抗拒的指引。 所幸,瓶底指着的女人是出身于依附着笙家的新兴家族。那女人肯定不敢为难她。大家也都知道她们的关系,不像之前那样起哄,兴趣缺缺地等着潦草结束游戏。 笙笙选择大冒险。 那女人在圈里一向是个透明人,第一次被万众瞩目,说话难免有些磕磕巴巴:“那,笙笙,就随意亲一个人吧?” “切——”众人虽然明白还是觉得扫兴。 亲个人,还是自己选人,男的女的都不指定,亲脸、亲手、亲嘴……亲哪里都算,简单得让人提不起劲。比起前面的口交、脱衣舞、厕所自慰、3p……完全是小孩子的把戏,他们小学后就再也没那么小清新过了。只有笙笙的几个追求者还有点期待,这说不定是他们亲近女神、一亲芳泽的唯一机会。 容丞那张古井无波的脸突然出现在笙笙的脑海。一听到女人的话,她就立马想到了那个男人。她决定听从内心的想法。 “好。”笙笙笑着站起身。 众人看她起身出门也不明所以地跟上去。只见她身姿摇曳、毫不豫犹地向走廊尽头的包厢走去。他们纷纷反应过来,笙笙美人这是意有所属、目的明确啊。能得知大小姐的意中人,这乏味的大冒险忽然又变得令人期待起来。 容丞正想接过客户的敬酒,一晚上的应酬、推杯换盏已经让他有些疲惫头疼。身边柔若无骨的小姐还在用那故作娇柔的声音甜腻地撒娇劝酒,意图搭上他这优质的凯子、嫖客。虽然他一直态度冷凝,但一同赴会客户和自己的下属已经挡不住糖衣炮弹的诱惑,将手放到了小姐光裸的大腿上、胸脯上,边调情边揉捏起来。一派混乱淫靡的景象。 忽然,包厢门被打开,冷色调的光线穿透室内弥漫的烟雾,拨云见日般打散了包厢里酒醉金迷的糜烂氛围。 门猛然拉开掀起的风稍稍驱散了容丞脑中的迷雾和疼痛,他抬眼望去,看见门口的人影时,又觉得自己是更醉了一些。 向来高高在上从不正眼看他的大小姐,那个把他当空气从不理会从不在意的笙笙大小姐,居然站在门口,目光牢牢地锁定自己。一瞬间,周围的人、事、物都虚化远去了,世界上只剩下他们彼此对视。 她的眼神——那咖啡色的双眼中好像有一个漩涡要把他卷入其中,亦或是酝酿着台风而风眼是他,只有他。好像一切都不再重要,只有他是唯一的中心,她的世界可以为他而颠覆。他是重力、是引力、是一切美好诗句的连接词。他在她盯着自己的眼神里听见山崩地裂、河水倒流……一切难言而震撼到荒诞的声音。渺小的他被那伟大的壮景而摄住了心神,不敢轻举妄动破坏那神秘庄严的气氛。他成了陷阱里沉默的羔羊、黑色蛛网里忘记挣扎的蝴蝶。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男女主就要有进展了! 暗恋不成反被日(4)-微h-支线1 笙笙像巡视自己领地一样仔细检查容丞的周身。裤子,平整;衣扣,完好;身侧,清净……除了领带松了一点、面上有些醉意,并没有和什么来路不明的女人鬼混的痕迹。不会让她倒胃口,很好。 她所有掩藏在随性伪装下的攻击性好像全部在此刻爆发了。明明没有喝酒,身体里的血液却在奔流。她的大脑好像濒临爆发的火山,能够把岩石都熔化的热度让她的精神极度振奋,身体里的每一根弦都蓄势待发地绷紧了。 容丞和她对视的目光就是引爆火山的一颗石子,看似平常却能掀起滔天的岩浆浪潮。他和以往一样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睛,一直要看进她的心里去。那颗石子在岩浆湖里不断下沉、瓦解,最终融进火山中——他的眼睛燃起了黑色的火焰,那是他心动的讯号还是他眼中倒映出的自己? 不明了,没关系。 笙笙用自己的眼神抽丝做茧,一点点缠上容丞,束缚住他。这个人已经是自己的掌中物、笼中鸟。 她紧盯着他,不给自己的猎物一点喘息的余地,一步步从容而确定地靠近。她的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击出短暂而具有存在感的轻响,他的心也不由跟着那节奏“扑通”“扑通”。她的身后恍惚响起异域的征服凯歌或是宗教的圣歌。 容丞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喝多了产生的幻觉,逐渐走进的女人,伴随着天国的梵音,从光明的圣坛走入昏暗的沼泽。她圣洁的容颜在烟雾中一点点清晰,却因光怪陆离的环境而染上妖异的色彩。就跟第一次见面所想的那样,这个女人一张眼、一对视就惊了他的心、动了他的魄、摄取了他的心神,诱他入魔。 此刻,笙笙眼里、心上都唯有一个容丞,她的每一处细微都被调动起来专注于诱惑这个男人。她居高临下地俯瞰端坐着的容丞,从黑色系带裙中探出的白嫩细腿在他眼前一晃,分开跪在他大腿左右的沙发上,裙子在他腿上铺开,盖住了她诱人的双腿,昙花一现、余韵悠长。 她伸出涂着墨绿色甲油的手,像藤蔓攀上大树一般轻轻地由他的手臂触上他的肩膀,然后一手停驻在他肩膀上,一手顺着衣领拂过他的锁骨,撩起他的领带。最后低下头,在离他近得能数清睫毛的距离停留几秒,向着自己一扯。 领带上传递过来不容拒绝的力道,带着容丞跌进一个炽热、潮湿的吻,那是一个成人的吻,充满情欲的暗示意味。是性成熟的男女为了抚慰寂寞彼此交换唾液,用舌头侵入对方的私人领地来宣告占有,用唇瓣的摩擦含允来发泄怎么也求不得的破坏欲,用牙齿的啮合轻咬带去专属于自己的疼痛标记——这样阴暗、并不美好的吻。 但是他们心无杂念、十足投入,并且没有闭眼——那对视是被按了静音的老电视中偶尔杂色的暗夜火花,绚烂无声又沉重浓烈。他们吻了很久,大概有潮汐从上涨到衰退那么久,久到一切从有声到寂静再从寂静回归嘈杂。 当他们分开的时候,他们才重归这世界,才听清那耳边的嘈杂是什么。 旁人在为他们的吻起哄,有人笑有人嘲有人嫉妒有人震惊……巨大的声浪甚至吸引了路人来围观。俊男美女的桃色新闻总是让人喜闻乐见的。笙笙几乎要忘了自己来的目的,真心话大冒险好像是上个世纪的事了。 他们的脸仍然距离很近,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蒸腾成一片暧昧的雾气。表情仍然努力维持着镇定,但眼里的水汽、颤抖的睫毛和脸上的绯红是骗不了人的。这样对望着,会有种他们是两只露出柔软腹部相拥、用尖刺对抗世俗的刺猬的错觉,虚假的亲密、虚幻的泡沫。 笙笙等激情冷却,又回复到从前漫不经心的模样,想要干净从容地抽身离开时,容丞拉住了她的手腕。这是他被动接受的整个过程中唯一主动的行为。 但她没有回头,背对着他露出一个无意识的微笑。她轻轻挣了挣,对方就松开了手。 她任性地来,又恣意地走,只留下一个恶之花式的吻。 笙笙走出门时,繁华落幕的空虚让她恍如隔世。 面对着损友们八卦的目光,她抱着胸摆出不想交流的姿态。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涨潮一样一涌而上地去,又退潮一般齐聚着回到包厢。 参加过笙笙家晚宴的人里有的认出了容丞,和身边的人小声八卦起来,时不时还对着她捂嘴偷笑。所有人明里暗里都亮着眼睛期待她回应、解释,她烦不过,开口转移注意力说:“兴致这么高昂的话,再来一局?” 虽然那完全比不上笙笙大小姐的八卦有吸引力,但既然大小姐发话了,也没人敢置喙。于是,原定结束的酒瓶又开始在吧台上转动。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跟笙笙过不去,酒瓶口再一次指向了她。只不过这一次酒瓶底对着的男人比上一个女人难缠多了。他是追求笙笙最久的一个富二代,他家家底和笙家相差无几,而且是他们圈里难得的嫡长子——拥有继承权,因此面对笙笙比他人多几分底气。 笙笙不想让他占自己便宜,就选了真心话。 “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那个下人?你们搞过了?”男人用力地攥紧手中的酒瓶,咬牙一个字一个字地问她。 那口气完全把自己当成她正牌男友,好像抓到了她出轨的把柄要逼问她。 笙笙因为他的用词而皱眉,被这个无关人士自以为是地问责让她厌烦得不想理会,多说一句都感觉是对自己的侮辱。她直接开口说:“我喝酒。” “我问你这么个问题,你都不敢回答?你这是心虚了吧。”男人咄咄逼人,忽然暴起将酒瓶恶狠狠地摔到她脚边,“老子掏心掏肺,把你当月亮似的捧了三年,你丝毫不假辞色,理所当然地去搞个下人?!放眼全城也没你这样的婊子!” 笙笙反应敏捷地避开飞溅的玻璃渣,从一旁拿了只干净的酒杯,手腕一甩,将酒杯推到了吧台中心。她冷笑一声,回敬男人:“可没听过谁家掏心掏肺的同时还能泡妞蓄妓两不误的,难不成你去xx盛宴真是去吃酒席的?我可听说你是红楼的常客,周周和不同的人去玩3p。本身是个垃圾,就别把自己说得那么痴情高尚,有点自知之明吧。” “哈……行,”男人脸上露出恶毒的神色,“你不是要喝酒嘛!” 他拿过吧台中心的杯子,将高度数的白酒倒进去,因为动作的幅度过大,大半的酒都洒在了桌面,然后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白色粉末拆开全部倒入酒里。 男人狞笑:“特意为你准备的速效春药,没想到今天就用上了。我倒要看看我放了话后这夜焰里还有谁敢帮你!最后你还是得乖乖来求我。” 笙笙没有犹豫,直接拿过酒仰头喝下,完了将杯子倒置重重地磕在桌面,掷地有声地道:“轮奸都轮不到你!” 说完,趁着药效还未发挥作用,她挺直背脊高傲地走出包厢。 男人大发雷霆,将怒气发泄在吧台上堆积着的酒瓶身上,将酒瓶全部扫落到地上。在“乒乒乓乓”的玻璃碎裂声和众人的惊叫声中,他双眼因愤怒而烧红,瞪眼朝自己的附庸骂道:“一群废物,还不跟上!警告每一个人,帮她就是和我过不去。我要她自己爬回来求我干她!” 笙笙的高傲只坚持到她走出包厢门,那药效来得太快了,她只走了几步路,后腰就燃起了一簇火焰,并且以燎原之势迅速蔓延至周身。 那灼热比她吻容丞时来得更猛烈,烫到令她感觉疼痛了。就像有只手以不可理喻的力量攥紧了她的脑子,要从中压榨出所有情热的欲望。她已经无法思考、丧失理智了。 “呜……”她觉得自己是只被钉在十字架上受阳光曝晒的吸血鬼。皮肤有没有因为那身体内部自燃的火焰而皲裂、一块块翻卷起里呢?不然她为何感到自己支离破碎。喉咙里无法忍受的干渴、焦灼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饱饮青年的鲜血?不然她怎么那样渴望咬上谁的喉结,感受他的喉结在自己舌尖滚动。她快要被那烈火烧尽,一寸寸成灰。 作者有话说: 今天凌晨爆肝把今晚的更新也及时写出来了!我,比喻达人,不用几个比喻句就感觉不会说话星人 这一章本来按写文案时的构思是不会吻成功的,但是……写着写着一个顺手就亲上了……我又舍不得删掉,所以强迫症的作者决定要写两个版本!支线2会是原情节,过几天发,先让支线1男女主互动完(我真的是亲妈)。 剧情有点不受控制地往暗黑系走了……这个故事写完了是不是先写第四个暗黑abo爽爽好呢 暗恋不成反被日(5)-h 她原本这就已经是痛苦的极限了,没想到热只是一开始,身体感官的丰富和阈值超乎她的想象。其后的痒已经不是在常识范畴内的了。那不正常的快感类似于吸毒,是语言不能形容的奇异。如果硬要比喻,就像是她全身被涂上蜂蜜丢进热带雨林里,各种昆虫密密麻麻地覆盖在她体表,那些细小的触角和节肢在她肌肤上蠕动、戳刺。 她眼前的世界变成了万花筒中的幻象。她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下身就像失禁了一样永不停歇地涌出花汁,内裤早就湿透了,她不知道双腿间滑下的冰凉是不是她的体液。身体越来越无力,好像驱使她前行的人不是自己。应该不是她在走吧?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要坚持,坚持是什么意思。那具肉体只是本能地行动着,去到走廊的尽头! 两腿之间像是缺少了什么,迫切地需求着什么越大越好、越粗暴越给力的东西填补。她很想伸手掀开裙子,扯开自己的腿,往那中间仔细看看。太奇怪了。她的手已经在大腿上摩挲了,但仍然控住在了底线之上。等一等,还没到还没到还没到还没到还没到……她脑子里的思绪被敲碎了乱成一团,随便捡一句都是精神病人的呓语。 路上不乏有人觊觎她的美色想要“捡尸体”,但都被跟在她身后的附庸给拦住了。美人易得,得罪了财神爷可就活不下去了。附庸们看着她摇摇欲坠,就等她撑不住了带回去献给那男人。 意志再强大的习惯了刀口舔血的硬汉在那春药面前也撑不过三分钟,可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居然能一路坚持着蹭在墙上也要继续前进,绝不屈服。难道真有“真爱奇迹”? 当她终于挪到了目的地,而容丞正好从那里走出来时,笙笙飞蛾扑火般决绝地撞进他怀里。不,比那还有过之。她就像是沙漠中弹尽粮绝七天滴水未进,将死之际看见海市蜃楼,爆发出最后的生命奋力将沙子灌进口中的旅人;就像是被病痛折磨几十年终于在悬崖对面看见救命药草,不管不顾地纵身一跃扯到草药,下坠的过程中仍将草药拼命塞进嘴里,不等咀嚼就直接吞咽而下的绝症患者。 此时此景,她就是病人,而容丞即良药。 “大小姐,你怎么……”话音未落,容丞低下头看见扑进自己怀中的笙笙眼神迷离、面色虚红、全身不自觉颤抖,双手还在他身上无章法地焦急摸索,明白她被人下了药。 “救……救我……”笙笙用最后的意志强迫自己说出这句话,然后放任自己的本能,不再压抑,把一切交给容丞。 笙笙是安心了,容丞却被她搞得手忙脚乱。她的手一下解他的衣扣、扯领口,想要伸进他的衣服里和肌肤亲密接触,一下按向他的小腹,顺势向下撩拨他的情欲,容丞护住了上身又要腾出手去控制住她往下的手。然而,他束缚住了她的双手,笙笙又用自己的腿作妖。一腿圈在了他的腰上,一腿插入他双腿之间向上磨蹭。他只好并紧双腿夹住她。谁知她又开始扭动着身体用胸前的柔软蛊惑他,舌头和牙齿并用地舔咬他的喉结。 “别乱动了!”容丞直往后躲,他就没有这么慌乱过。向来严肃正经的脸上平静被打破,大颗汗水缀在额间,青筋浮现。平整的衣物在和笙笙的攻防战中褶皱、凌乱,领带被完全扯开,衣扣也掉了两三颗,那种禁欲克制的气质荡然无存,全部替换成了成熟男性的性感。 笙笙不仅听不进去,还因为容丞的躲闪、反抗而闹起了大小姐脾气。为什么不让她碰啊,他身上凉凉的,一碰触到他内里的肌肤,她身上的痛苦都减缓了,她就是要蹭蹭这“冰块”!“嘤嘤嘤。”她生气地哼哼,却因为情欲煎熬而虚弱含糊,听起来就像幼兽的撒娇卖萌声。 感受到自己被笙笙撩起了火,容丞忍无可忍地将她的双手反制到身后一手按住,然后另一只手往她膝弯一捞,把她打横抱起。 跟在笙笙身后的附庸看容丞要截胡,出声警告他:“这可是乾元集团大少爷要的人,你想英雄救美也得看看自己的能耐。” “告诉他,查查军政容家,有胆量报复就尽管来。”容丞夹住在她怀里还不断踢腿差点走光的笙笙,直接转头就走。 附庸们看他这样有底气完全不把乾元集团放在眼里的样子一时有些犹疑,还在揣测对方的家世时,容丞就已经走远了。 “追吗?” “追你个头啊,回去报告!”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们干什么上赶着去躺浑水啊,让他俩自己斗就行了。 容丞一路抱着笙笙走到停车场,光是把死命缠着自己的她扯下来就已经让他一个头两个大了。 笙笙奋力挣扎想回到容丞的怀里,两只手拽着他的领带两端,还是被横着塞进副驾驶。 容丞损敌一千自伤八百,好不容易把人塞进去,自己的脖子却被领带牵住了。笙笙一拉,他就跌到她身上。 她就像烤棉花糖,柔韧又炽热。他接触到的每一寸都是柔软的、富有弹性的。因为情欲她的血液加速流动,体温升高、肌肤泛粉。只是感受到这些,容丞的心跳就无法再维持沉稳的跳动频率了。更别提笙笙还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抬头含住了他的双唇。 脑子里一直紧绷的弦倏忽断了,容丞主动伸出舌头闯入她的口中,同时手触上了那一片柔软。舌头在她口腔中拨动琴弦,手在她胸脯上把握基调,他压着笙笙弹奏一曲欲望乐章,而她的呻吟是音符。这无疑是一把好琴,他的弹奏能够得以完美展现,每一点细微的动作变化,她都能呻吟出差异。 而她给予的反馈又使容丞更加投入到弹奏中。他不自觉地进攻,倾身入侵,将笙笙逼迫得紧紧贴在座椅上。手撩起了裙子的下摆,悄无声息地探入衣物下,触摸上觊觎已久的肉体。触手是意料中的滑腻、紧致,充满生命活力,让他想更进一步地侵略,征服这块无主之地,在其上落下自己的标记。 容丞的吻向下,在她的脖子上肆虐,留下一个个草莓印。他的舌头顺着锁骨间的凹陷滑进乳沟,他的脸几乎都陷入那两座傲人的山峰间。那片山谷由他的舌头降下雨水,泽被大地。 当两人都沉浸在欲望的沼泽中忘却了时间、地点时,一声喇叭唤醒了容丞的神智。这并不是个合适的地点。他用尽全力才成功将自己流连在笙笙胸上的手挪开,从她身上支起身。 可笙笙却不愿放过他。刚因为他的抚慰消停了一会儿的热痒又变本加厉地席卷而来,她抬腿夹住容丞的腰不让他走。 两腿间的温热潮湿正抵在他的小腹上,原本就她的花汁浸湿到透明的内裤就如同不存在一般紧贴在她的花穴上,相当于笙笙的花穴就直接压在了容丞小腹上的腰带搭扣。只是那么一点点的凸起,微微顶进了她的花穴口,就像按下了什么开关,她忍不住开始扭腰磨蹭那里,花穴也剧烈吞吐,流下了汹涌的汁液。 那温热的汁液是那样多,甚至也浸透了容丞的西裤,使他感觉到小腹那里的潮湿。他低下头看,果然那尴尬的位置上一摊水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尿裤子了。 容丞吸了口气,惩罚似的打了下笙笙的屁股。笙笙吃痛地叫了声,松开了钳制住他的双腿。 容丞趁机溜出副驾驶,把她的双腿摆向座椅下,赶紧关了车门。 他的性器兴致高涨地在西裤下鼓起,但是容丞没时间理会它,一刻不停地坐到了驾驶室开车,想把这个大麻烦送回她的公寓。 刚刚的亲热的确稍微缓解了笙笙的痛苦,可那只是暂时的,不够彻底的抚慰如饮鸩止渴,他的吻和爱抚一离开,笙笙身上的欲火就如同被添了油,越燃越凶猛。 那酥痒和空虚逼得她踩上驾驶台双腿大张,一只手摸到了内裤外,隔着内裤按揉自己的阴核,一只手扯开了裙子的系带,在裙子随重力下滑露出大片肌肤时,去抚慰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嗯……啊!”她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张着嘴,身体随自己双手按揉的节奏起伏。 作者有话说: 开学搬行李搬得腰酸背痛肩颈抽搐,就算是这样我仍然忍着瞌睡如约更新啦啦啦,求收藏珍珠留言表扬嘤嘤嘤。凌晨还有一次说好的加更!收藏满百、珍珠留言满五十加更呦! 暗恋不成反被日(6)-h(加更) 只是在花穴外围打转已经满足不了她的欲望了,笙笙拨开内裤,食指和中指畅通无阻地插进花穴里。那里已经完全软化了、湿润了,不只是两只手指,它还期待着更多的客人住进去填满空余。 但它也并不因为客人少而有所怠慢,花穴紧紧地含住她的手指,在她努力地用手指抽插时,嫩红的软肉翻搅着摩擦,大股的花汁涌出花房。 另一手的大拇指被插进口腔,她好像不能正常控制自己身体似的,一面要用牙齿咬住它不让它更深地进入,一面大拇指却还在拨动口腔里的舌头。 无法合拢的嘴流下了无暇吞咽的口水,在脖子上划出一道水痕,隐没进山峦间的峡谷。 随着抽插频率加快,花穴里头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痒,最深处越发渴望大力地顶撞、残暴地旋压,可自己伸手能触及的距离有限,即使她弓起腰再用力地探,也无法按到那一处敏感点。她的双腿难耐地绞紧,插进花穴的手指又加了一根,可还是不够。 笙笙迷蒙的双眼用力地张大,费力地张望想要寻找什么更粗更长更坚硬的棒状物插进自己双腿之间。 找来找去也没有适合的东西,她急得快要哭出来,忽然看见了车的操纵杆——那根棒子粗得可以把她的花穴撑胀开,长得可以捅进她的子宫在她的下腹顶出它的形状,前头还格外地大一圈可以在她的花心有力研磨。 笙笙的眼睛对着操纵杆几乎放出光来,火热的视线就像要把它吃下去,虽然她的确就是想要“吃掉”它。 她侧身向着操纵杆低下头,想先用自己上面的嘴湿润它,然后再请下面的嘴吃正餐。 容丞目不斜视,光听见笙笙自慰的水声就知道那肯定是一幅淫乱的景象,他不敢转头看来挑战自己的意志力。仅是那声音就已经让他站在悬崖边摇摇欲坠了。 忽然握着操纵杆的手沾到了几点水滴,开始他的脑子还沉浸于笙笙的呻吟、水声,没为之分心,直到水滴越来越多,他才转头看见了让他理智蒸发的一幕。 笙笙的双腿架在驾驶台上大张着,一手隐没在腿心的红色缝隙中,一手捏着自己胸上的红豆,而她的上身歪着,纤细脆弱的脖子伸长了让她的头得以凑近操纵杆。她的嘴正张园了含着操纵杆的顶端,并且一点点蠕动着模仿肉棒操穴的样子时进时退。那样吞吐几下,她又稍微抬高些头,伸长了舌头就舔那根操纵杆——仿佛那是一根能给予她快乐的性器。 容丞震惊得呆住了,愣愣地看着笙笙放下腿直起身跪在座位上向操纵杆膝行几步。在笙笙将自己的花穴对准操纵杆就要往下坐的一霎,他才反应过来,一把扯开了她。 “究竟是什么药,这药效也太可怕了……”容丞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还要按着笙笙不让她乱“吃”东西,“简直是疯了。” 笙笙不甘地挣扎,想要推开容丞压着她肩膀的手。 “啊啊——”她不满地叫起来那声音跟小母猫在春天夜里发情的叫声似的。 “乖,不能乱吃东西。”容丞像哄小孩似的将手移到她胸前按揉,给点甜头转移她的注意力,“会吃坏肚子的。” 那么长、那么粗一根,她要是真的吃进去还不得撑裂花穴、捅穿子宫…… 脑海里自动想象出那副景象,容丞被那虚构出来的血腥场景惊得背后直冒冷汗,裤裆里硬邦邦的热胀也像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软了。 男人的手比她的大,也比她的坚硬、有力,那掌上还带着薄茧,揉在她的胸上就是比她自己摩擦得舒服,她好像一个瑜伽球,被按得陷进去又畅快地弹回来,堵在胸腔里不被满足的郁结好像都随他的动作消散了。 “嗯嗯嗯!”再摸摸别的地方就原谅你!笙笙虽然推不开却可以拉着他的手下移。 容丞以为笙笙被自己按着胸难受就顺着她的力道把手移向下。他的手被带到了她的小腹。笙笙为了方便他的抚摸两臂屈起,双手握拳放在胸的两侧,两条腿也重新踩上了驾驶台。她充满期待双眼亮晶晶地看向容丞,那模样就像翻过身露出肚皮求爱抚的粘人小奶狗。 容丞顺从地微微施力,手掌在她小腹上来回揉搓。 那底下正是卵巢和子宫,正随他的动作而变热,同时花径也因他的挤压而受到刺激,越来越痒、越来越酸麻。涌出的花汁快要把坐垫都沾湿了。 笙笙不由颤抖了一下,容丞以为她在催促自己,更加用劲、更加快速地按揉起来。他越用力笙笙就越抖,而她越抖容丞就越以为她急迫,更加大力揉搓。 “嗯啊啊啊——”终于笙笙夹紧腿,在一阵痉挛似的抖动中达到了高潮,腿心的花汁就像开了阀似的喷涌而出,将她的下体完全打湿,无论碰哪都能摸得满手都是粘稠的透明汁液。 知晓她得到了疏解,容丞刚想放心地收回手,手提起没几厘米又被笙笙双手双腿夹住带向她的花穴。 明明刚刚高潮完,欲望却一点儿没减弱,仍是汹汹燃烧着。 笙笙将容丞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花穴。男人的手指比她的长不少,刚好可以抵着她的花心旋转顶弄。而且他的指节稍粗,插在她花穴里像一个个凸起,搔弄着花房的内壁,摩擦起来分外带感,像是吞下了一串串珠。 一开始,是笙笙拉着他的手进出。她被顶着花心还不满足,仍要使劲把他的手指按进去。花穴外其余的手指屈起被她按得也陷进花唇里,指节稍稍挤进花穴口。 后来,在笙笙因为用力不自觉竖起指甲深深嵌入他手背时,容丞在花穴里弯起手指大幅抽送几十下作为惩罚。 “呜——啊啊啊,嗯啊!”笙笙因为那剧烈的快感而手脚瘫软,无力地垂落在座椅上,只能任由容丞的手指在她花穴里肆虐。 他的手指本就比她的粗长,还变本加厉地横着塞进了四根,只余大拇指在外。四根手指在花穴里弯曲向上顶撞,那快感太过激烈了。 这个骗子还不让她吃操纵杆,说什么会吃坏肚子,可他四指横着插进她花穴的宽度远比操纵杆的直径要大得多!穴口像是在崩溃边缘,有种近乎裂开的热胀。 “不——啊啊,嗯……不要了呜呜呜……”笙笙的手绕到后上方圈住座椅借力,瑟缩着提起自己的下身,妄图摆脱容丞的手指。 然而她提多少,容丞就相应地挪多少。那手指如影随形、那快感如附骨之疽。他的手下半掌按在她的三角区,手指却陷在花穴里抽动,看起来就像容丞的手卡在她花穴,把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又像是他只用手指都能把她操得腾空飞起。 听到她的求饶声,容丞不慢反快,更加快速地将手指全根顶进全根抽出,甚至还恶劣地屈起刮她的肉壁。 “噫呜呜呜……嗯嗯,啊——!”笙笙挺直了身体,在容丞的手上迎来了她的第二次高潮。 容丞好心地把手指深入进去,按住最里面颤抖的软肉,旋转着延长笙笙的高潮。花穴自发地收缩,一下又一下勒紧了他的手指。 当容丞“啵”地一声从笙笙的花穴中拔出他的手指时,那倾泻而出的花汁就像瀑布似地喷溅到坐垫上,宛如她在座位上失禁了尿出来。 她脱力地任由身体缓缓滑下座位,在她的臀部即将落地之时,容丞打开了副驾驶的门,用那只刚从她花穴中抽出仍带着她花液的手拉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扶起。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车已经开到了她公寓下的车库,而容丞早已下车来到她这边的车门。 笙笙头脑昏沉、四肢无力,她的头发已在刚刚的激烈情事中凌乱,而小黑裙也皱成了一块抹布堆在腰间。容丞努力为她整理一番,仍能从她垂泪失焦的眼睛、晕红的脸颊、红肿湿润的唇瓣、斑斑点点的草莓印和不住颤抖还合不拢的双腿中看出她刚经历了性事,并且显然被玩得狠了。 这一副被玩坏的样子绝对是不能见人的,一想到可能有别的男人看见此时的笙笙,容丞就怒不可遏。 他只好脱下自己西装外套盖住笙笙的脸和上半身,再次将她打横抱出副驾驶室。 车里后半段的亵玩也激活了他的性器,此刻正直挺挺地怼在西裤裤裆上,顶起了一座山。笙笙下垂的裙摆正好能挡住那异样的凸起。 就这样容丞抱着笙笙坐上电梯。 谁知笙笙两次高潮后药效仍在发挥作用,才上到5楼,她又开始发情地扭动磨蹭容丞。为了不让盖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滑下,他只好手按在她背上把她的脸隔着外套压在自己胸膛上,同时提着她膝弯的手上滑到她臀部,将公主抱变成抱小孩子那样的姿势。 作者有话说: 凌晨爆肝赶出来的加更,读者老爷们不给我收藏、珍珠、留言三连奖励一番吗呜呜呜 暗恋不成反被日(7)-h 容丞托着她臀部的手能感觉到笙笙又在不停分泌花汁。因为滑腻的花汁,他的两根手指滑到了花穴口,又因为重力而陷了进去。他为了能稳住她不要下滑,只好屈起那两根花穴里的手指抠住生殖腔。 “嗯,啊——”大约是刚好顶到了敏感点,笙笙抱住他的肩膀,身体上下挺动让花穴主动磨蹭、套弄他的手指。 “就不能忍耐一下吗,你这骚货?”一想到监控室的人可能通过电梯监控看见被他抱在怀里的笙笙不断在他手上起伏、扭腰的淫荡模样,容丞就愤恨得想挖了那人双眼,控制不住言语羞辱起笙笙,“想让人看见你被干烂了的样子,来轮奸你吗?” 笙笙意识模糊的脑子却清楚地接受到了这几句话,但她却因为容丞这和他原本风格不符的羞辱而更加兴奋了。她想看见这个人更多的样子,和原本截然不同的只在她面前显露的其它模样。 “啊哈……嗯,哈……”她更加努力地扭起腰,再气急败坏一些吧…… “……等着。”容丞就是再生气,也无法在电梯里对她出手,只能任由她挑衅地用自己的花穴在他手指上打转。 度秒如年,容丞如老僧入定静静地凝视着电梯镜子里笙笙的背影,只有额上隐忍跳动的青筋和上下滚动的喉结透露了他内心的风暴。 终于到了笙笙公寓所在的楼层,不及电梯门完全打开,容丞就侧身走出,大步流星地走到公寓门前。这是栋高级公寓楼,一层只有一户,门是密码锁。 容丞拍了拍笙笙的脸,希望她清醒一些:“输密码。” “哼嗯……”笙笙娇惯地把头埋进容丞的衣领,不肯离开他。 容丞毫不动摇,冷酷地将赖在他身上不肯动的笙笙放到门前,带着她的手去触碰密码锁屏幕,自己退到一步之外。 笙笙一落地马上像没骨头似地又想贴过去,却被容丞冷冷地推回到门前。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她混乱的脑子努力地运转起来,明白了自己必须要处理完眼前的门锁才能重回他的怀抱。 可是她好热好难受,密码是什么完全不记得了。笙笙弯着腰靠近密码锁屏幕,手扒在门把上,下巴搁在手上。她浑身无力,腰软得直不起来,腿也一直在打颤。她的世界天旋地转,让她不自觉配合,屁股无意识地左右摇晃起来。 容丞看着她背对着自己弯下腰翘着屁股摇来摇去,原本就不长的小黑裙随她的动作往上缩,刚好没过臀部,被蹂躏得红肿的腿心若隐若现,衬着她雪白的肌肤有种凌虐的美。不止如此,花穴锁不住的几次高潮的花汁也逐渐滑下,在她两腿间画出一道水光。容丞的眸光越来越暗。 笙笙迷迷糊糊地凭借肌肉记忆按密码,天可怜见的,试了三次她终于在门完全锁死之前打开了门锁。 “咔哒”一声,门锁开了,笙笙还来不及开心就被极速靠近的容丞撞进了门里。那扇门刚被打开就又被“嘭”地关上。 容丞把笙笙按在门上,倾身吻过去。疾风骤雨、席卷一切,发狠地要把她吞进肚子里。他的身体为她热情似火。一路上的忍耐把他逼出了一身的汗水,白色的衬衫黏在身上,突显出其下蕴藏着力量的肌肉,他弓腰压着笙笙的姿态就像是一只攻击状态下的猎豹,每一寸线条都流畅、优雅而富有动感。 他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肆虐,排山倒海般让她无力招架,几近窒息。这是报复,是宣泄,是恼羞成怒。对于她打破了自己的游刃有余,打碎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的羞愤,对于她一路毫无顾忌撩拨自己、自己却只能强忍的不甘,对于她放纵地在旁人面前展露性感的惩罚。 笙笙被他这样粗暴地对待,心里只有畅快。哪怕自己濒临窒息,双手仍紧紧地圈住他,努力仰头靠近他。“嗯嗯!”她的闷哼声里也洋溢着甜蜜的笑意。 “谁都可以吧?”心里盘旋的质问从口腔泄露,“那个时候,无论是谁带你走,大小姐都会这样迎合他吧?” 容丞把笙笙牢牢地控制在门上,他的身体远离了一些,低头恶狠狠地审视她。明知道她这样是因为被下了药,但心里却还是不舒服。他不喜欢她高高在上的模样,更不喜欢她现在沦落到泥土里任人践踏的样子。 笙笙仿佛无法理解他的话,满脸红晕地痴笑着想要贴近他。身体仍留恋着他的手指,想要他的手指在赤裸的肌肤上游走,带来战栗的快感。下身还残留着他手指进入的饱胀感,空虚地不住收缩,想要被更深地进入。脑子里还留存着他带来的高潮的欢愉,想要靠近,期盼他能再次给予慰藉。 “呜?”她本能地向容丞撒娇,眼睛水汪汪的、长睫惹人怜爱地轻眨,像幼鹿一般卖乖地对他示好,想要借机悄悄拉近距离。 本意是要惩罚的,容丞看着她,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软下来。他的额头抵住笙笙的,低垂的睫毛阻隔了两人交缠的视线。他抱起她的动作异常轻柔。此前的负面情绪就如蒸汽消弭在她的撒娇声里。 容丞把笙笙横抱在怀里,手在她背上温柔地安慰。他找到了卧室,将她小心地放到床上。 在他收回手的瞬间,笙笙拉住了他,将容丞拉倒在自己身上,然后像八爪鱼一样双手双脚缠了上去,紧紧扒在他身上。 “呃……喂!”容丞被她紧捆得气都喘不利索,微微使力想让她放松点。 “呜呜呜!”笙笙以为他又要逃跑,紧张地收紧手脚,还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嗯!”耳朵忽然被温暖潮湿的舌头试探地触碰,牙齿还威胁似的在他耳廓上轻咬,细小的火苗炙烤着他的理智,容丞后腰一紧,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他控制住自己暴动的情潮,在她的束缚下小幅移动双手,轻柔地抚摸,给她顺毛。 “乖啊,大小姐。”容丞的手指在她腰间上下来回按抚,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我不会离开的。” 笙笙就像被主人摸得舒心开始踩奶的猫,她的四肢逐渐舒缓,咬着容丞耳朵的嘴也不自觉地移向他的唇,矜持又傲娇地嘟着求吻。 容丞的心都要被她可爱化了,马上为笙笙献上了一个法式湿吻。大小姐窝在自己怀里撒娇求吻这种百年难得一见,做梦都不敢想的场景成为了仅他一人独享的现实。他甚至忽视了自己熊熊燃烧的生理欲望,只想把她藏在自己阴影里亲亲抱抱举高高。 他愿意当柳下惠单纯地疼爱她,可笙笙却不愿忍耐分毫。容丞的爱抚和亲吻是很妥帖,可都不在点上,她需要更直接、更剧烈的刺激。体内的热痒只有粗暴地揉捏、挤压和生硬无情地插入、抽出才能扼制。那样温柔的动作只会加剧她的空虚。 胸房胀得生疼,顶端的花蕾颤巍巍地挺立,在渴望着狂风暴雨地打击。腿心酥软一片,花穴已经绽放了,红嫩的软肉外翻出来,在渴望被粗鲁的暴君入侵到腹地,大刀阔斧地改革,用它的雷霆手段和自身的庞大机构改变花径的形状。 她一手抓住容丞的手按到自己胸前,带着他揉掐自己的绵软的胸脯,另一手焦急地去解他的西裤拉链。 容丞顺从地边吻她边抚摸她的胸脯,却在她解自己拉链时阻止了她的拉扯。取而代之,他握住了那只手,五指紧扣,温柔而强势地将它挪到了笙笙的三角区。 他的指节轮流滑过笙笙的阴核,长长的中指伸直了刚好够到她的花穴。指节在她阴核上磨蹭的同时,指尖还在花穴口打转、戳刺。 感到了容丞的自觉动作,笙笙不再自己费劲,心安理得地依赖起他,由着他带领自己在欲海泛舟,享受那样逆来顺受的快乐。 容丞的吻像羽毛落在她身上,轻如微风拂过却痒痒的、麻麻的,吻到哪里那里就像瘫痪了似的再不听大脑指挥,只随着他的吻颤抖。吻停在了她的胸前。两片唇瓣像含冰淇淋一般允起了一口白腻,舌头像是怕乳肉融化在口腔,用舌尖轻微地扫。 “呜呀……”笙笙情不自禁地攥紧了容丞的手,呻吟出声。 容丞听她的声音逐渐尖锐,停下动作,安抚地亲了亲她和自己相扣的手背,嘴里还安慰道:“乖孩子,大小姐真乖。” 作者有话说: 呜呜呜开学忙成狗,但是看到大家的收藏珍珠留言我还是半夜爆肝来更新了!求鼓励求鞭策嘤嘤嘤 暗恋不成反被日(8)-h 笙笙恃宠而骄,听了他的话没来由地露出了委屈的神色,两眼泪汪汪的,好像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坏事。 容丞舔走了她的眼泪。上面被她按住的手反守为攻,翻手压住了她的,抵在乳沟处上下游移、左右振动。下面和她相扣的手略微下移,伸出两根手指侵入花穴,只张开了大拇指按着她的阴核点揉。 插进花穴的两根手指间还夹着笙笙的食指,因此虽只进入了两根,花穴口却被扩宽成三根手指的宽度。花径的两侧都有手指抽插的摩擦来满足被大力进入的渴望,但其中心因两手五指相扣而空出一截无法被填满。对比两侧被摩擦的快乐,花穴被空置的中心更加酸麻了。 笙笙无措地收缩花穴,想让花穴内壁相互摩擦出快感火花。她被扣在花穴的手五指收紧,无意识地抓紧容丞的手,指甲在他手背刻出几道月牙。她的手背正处在花唇的位置,随着容丞手指的抽插,不断叩击花唇。 不知道是谁主导,两只相扣的手在她花穴处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快。花穴就像被磨平了脾气,内里的红肉越来越软,外头的“门缝”越来越开,涓涓流出的花汁就像是在唱:“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放花径等你,进出过就有了默契,你会爱上这里,不管粗细都是客人,请不用客气”。 可他的手和花穴间隔着她的手,手指就不够长了,无法触及深处亟待撞击的花心。就像在火上空烧的干锅,不注入水是无法熬出一锅好汤的。这样的抽插也是没有灵魂的干熬,干得她周身发烫却永远到不了滚水咕咚咕咚冒泡的高潮。 “啊啊。”笙笙摇了摇手想要抽出来,这时候的容丞对她可以说是百依百顺,马上放开了手指给她的手自由。 她拉着容丞的手腕,把他的手指往自己花穴深处一塞,然后抬手扯开他的衬衣,抚上他巧克力般排列有序的六块腹肌。 容丞本就鼓鼓囊囊的裤裆再次胀大了一点,被内裤限制住的性器不甘地吐出一股白浊。他的手指更加卖力地在笙笙花穴里肆虐起来,两根、三根、四根,从单纯的进出抽插到抽插、旋转、振动三合一。 笙笙的贝齿咬住下唇,双眼禁闭,脑海中电闪雷鸣。她的躯干好像变成了避雷针,脑海中的电流和花穴里被摩擦出的电流经由肉体交流,相互联通、循环,构建成快感的电路。 就像触电一样,她全身痉挛起来,花穴一阵一阵地收缩,身体的重心不断下压,使柔软的床垫形成了一处凹陷。 多次的高潮使春药的效力发散了,那种接近死亡的高热和麻痒终于逐渐褪去,笙笙的意识回笼,身体仍因为体力透支而无力。那种极端的快感过后,她的精神变得有些麻木。懒洋洋的、温吞的,她又变回了从前随波逐流的慵懒模样。 之后,容丞又用口和手以各种体位将她送上几次高潮,但他就是没把自己的性器插入她体内。即使他的性器兴奋得要把裤子都顶破了,即使笙笙百般诱惑、软硬兼施,他就是不肯用那根肉棒来满足她。 虽然这场性爱已经很爽快了,但笙笙还是不甘心。不知道第几次高潮的时候,她在坠入沉睡前艰难想到:不肯进入她,是讨厌的意思吗……只是想帮她解毒但并不喜欢她,所以用手来解决吗……来不及细思,她就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第二天…… 刺目的正午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隔光良好的昏暗室内,在笙笙的脸上打下一道光线。她的上下眼睑像被胶水粘合了,几次眨动也没睁开。 “呜……”笙笙遮住眼前的光线,揉弄几下眼睛,终于睁开了眼。她感觉自己像是关节生了锈的机器人,一举一动都有骨头的咔哒响。昨天的性爱把她拆散重新组装了似的,她的身体有种跟不上思维运转的迟滞。 床上只剩她一人,另一边床铺留下的痕迹昭示着容丞昨晚是在她身侧过夜的,而他今早醒来就已离开。 真是从容啊,好像被昨天的意外影响到的只有她一个,笙笙为空了一半的床铺而失落。 她打开手机看时间,已是十二点半了。睡得太久有些脑充血,再加上昨晚的疯狂,她全身酸痛,头晕发胀。当她用手支起上身打算起床时,手麻腰酸,一下子又跌回了床上。 笙笙气恼地捶了一下枕头,自怨自艾、后悔、失意的消极情绪由然而生。那时候怎么就那么信任他呢?在他面前没有自尊地无底线撒娇讨好求欢,那种样子被这个人看见了,难怪他会用那些话侮辱自己,她表现得的确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淫乱女人吧,完美诠释了常人眼中花天酒地的富二代形象。 明明之前脑子都不清醒,怎么今天起来了,昨晚的事反而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卖蠢的模样历历在目。笙笙咬牙切齿,心里暗恨。现在一想,果然容丞是觉得她不干净才没有进入她吧! 容丞就是在这时候推门进来,看见了笙笙脸上来不及藏起的怨愤表情。笙笙一瞬间从地狱回到人间,这人原来没有走,害她像个被戳破了的皮球,怨气刚聚集起来涌上心头也不知道要往哪宣泄了,只好灰溜溜地消散在此刻略有些尴尬的空气中。 他没多问,自然地走到床边将笙笙扶起,替她拿来了衣柜里的一套衣物,然后面色平静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地说:“大小姐,我准备了午餐,起来用餐吧。” 笙笙抿了抿嘴角,两个不熟悉的人却经历了那么亲密激烈的性事,被他看见了那样淫荡不堪的自己,而且现在容丞衣物整洁,被子里的自己却仍是赤裸的,她难免有些气短、不自然。 “嗯,你先出去吧。”笙笙率先转移了视线,借着整理衣物逃避和容丞的对视。 第一次见笙笙在眼神交锋中落了下风,容丞的嘴角微微上扬,体贴地走出门去。 作者有话说: 更了更了!真的更了!这几天里作者经历了农药双排上王者,双排掉星耀,又单排上王者,转头又掉进了跑跑姜饼人的坑,一拿起了手机几个小时就过去了qaq,真实地哭了。 话说有没有同样玩王者、三国杀、跑跑姜饼人的啊,有小伙伴想一起的吗!有人的话我阔以拉个群一起玩呀,还可以催更(不)! 明晚会多更一些,顺便发群号。 暗恋不成反被日(9) 容丞给笙笙选的衣服是一件粉红色泡泡袖纱裙,腰间还用白色的绑带交叉收紧系了个蝴蝶结,纯情又中二,会穿这件衣服的不是青春期梦幻少女就是巨婴公主病。 能在她装满优雅、性感、性冷淡“妖艳贱货”衣裙的衣橱里找到这一件她自己都不记得、没见过的“清纯”裙子,容丞真的好难得好独特好不做作……可见这个人严肃正经的外表下潜藏着一颗冒着粉红气泡的少女心呢,想来真是有些反差萌。 笙笙想象了一下容丞面瘫着比心的画面,不禁笑出声。 不知出于怎样的目的,她不仅没有换掉那条被她嫌弃、穿不出门的裙子,还为之搭配了一条白色蕾丝缀银质星星魔法阵的chock及星星复式链条手链。看着镜子里仿佛三次元魔法少女的自己,笙笙一阵恶寒。容丞的反应是支撑她勇敢走出房门的唯一动力。 她来到客厅,非常心机地刻意加重了自己走动的声响,让容丞听声回望。她再仿佛随意地侧脸垂头将头发撩到耳后,把他的目光焦点吸引到自己的手链和项链上。 容丞看着笙笙的纤手撩起一缕细软顺滑的发,一截天鹅般脆弱洁白的脖子先入眼帘,手指拂过小巧精致的耳朵,发丝滑下,霎那间那抹白又隐匿进发间。这细微的风情让他很想把手插进她的发丝,从头顶抚触到脖子。 联想到昨晚手指在她身上探索时的细腻触感,容丞的身体不由紧绷起来。之前只顾着给她解毒,自己一次也没疏解,最后完事了还是去卫生间冲了冷水澡解决的。但说自己是因为十几小时前未尽兴的情欲而兴致高涨的话,听起来就像个青涩可怜的毛头小子。可要是推脱于男性的晨勃,现在都下午了,这理由也过于勉强。 说到底,他就是对她很有“性趣”,她只要稍一撩拨,他立马就高举双手投降,这是在别的女人面前从未有过的。 如果感情是一场狩猎,他们两人都是习惯于设下陷阱诱惑猎物主动上门的老猎人,在此之前,他们从容地游走在各自的猎场。可当他们在黑暗森林中狭路相逢,目光相接的一瞬间,身份就变换。他中了这个女人的情毒,在她面前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只能假装平静来掩饰暗中的波动。 但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也中了他的毒,面对他的时候情商下降250点。笙笙看着容丞意动的眼神,感到非常满意。他内心果然住着一位挥舞仙女棒的魔法小公举,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两人思维波段处在不同频道,面上却异常和谐地微笑着。 容丞为笙笙拉开座椅,端来做好的午餐。午餐是他亲手做的,笙笙平常不做饭,公寓里只储备着一些开派对留下的食材。容丞翻找出两包火锅面和鸡蛋、生菜若干,本来他也不太会做饭,就煮了两碗面、煎了两只蛋。 他做好了被笙笙嫌弃的准备,起床的时候看着她睡梦中的容颜,他就昏头了,想亲手为她做点什么,等他回过头来,午餐已经做完了。若是她不愿意吃,出门找家餐馆也容易。明明心里已经这样自我安慰了,容丞还是下意识注意笙笙的反应。 笙笙没有观察到容丞的打量,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那只煎蛋上去了。爱心形……这个煎蛋的形状再一次验证了笙笙对于容丞的猜想,她感觉自己好像掌握了一个不得了的小秘密——有关容丞的独属于自己的秘密,好像他俩有了非同一般的亲密关系。不同于昨晚为了解毒迅速拉近距离身体接触的虚假、短暂亲密,共享对方不为人知的独特秘密,让她从心里产生了一种亲密感、信赖感,这消解了她起床时见到对方的尴尬。 她很快就把自己碗里的食物吃完了,眼睛望着容丞碗里同样是心形的煎蛋,嘴角抑制不住地翘起。 这应该是满意的意思吧?容丞看着笙笙两眼亮晶晶,脸上的笑意越发清晰,终于放下了心,同时将自己的煎蛋夹给了她,说:“我发现橱柜里有煎蛋模型,这样煎出来的蛋边缘比较整齐。你喜欢的话多吃一个吧。” 在笙笙眼中,此时的容丞就像个红着脸拒绝芭比娃娃,解释说自己是男孩子才不爱玩女孩子玩的娃娃,却不住偷眼望的小男孩,她露出一个“不用解释,我都懂”的表情,然后善解人意地没有逼问,微笑着吃下他夹过来的煎蛋。 容丞在她的眼神中找到了就算以后自己改行当厨师也能凭一手煎蛋的技术出人头地的自信。 沉浸在缘由不同结果却一致的莫名的欣喜中,两人心满意足地用完餐。 笙笙完全没有意识到午餐所吃的食物都是她平常diss的垃圾食品——“没营养、添加剂、高热量,没有自控力的咸鱼loser才会为了凑合人生吃这些”。 要是她的狐朋狗友听说了,一定会嗤笑消息的传播者:“笙笙大小姐吃了那种东西还不得去洗胃?会相信、传播这种无稽之谈,你还是别在圈里混了。白天就说梦话的话,脑子可以捐给失眠的人。” 两人静坐着喝茶,此时说什么都显得多余,除了交流昨晚的心得体会就只能聊聊今天的天气。难不成要打破此时的好气氛,讨论昨晚容丞抽送的频率和笙笙高潮时间之间的关联?那话题瞬间就诡异的学术起来了。 其实笙笙心里还在疑惑昨晚容丞没有进入她的原因,但她总不能直接问“你昨天为什么不把性器插进我生殖腔”吧?好像她很期待很在意似的。只有青春期少女才会有这样伤春悲秋的细腻心思与敏感柔肠。 说不定这是容丞的性癖呢?表面上看起来正经禁欲的人大多都有些不可言说的小癖好,诸如足控、sm等等。所以容丞喜欢手交也很正常吧?万一他阳痿呢。笙笙面上一派平和,心里不着边际地胡诌diss容丞。他要是阳痿,昨晚她感触到的坚硬凸起难道是幻觉吗?说到底她还是非常纠结容丞没有进入她的事实,她大小姐是不会质疑自己的魅力的,要有问题那肯定是容丞的原因。 容丞不清楚笙笙心里的小九九,虽然他并没有少女心,但这也不妨碍他沉浸在此时岁月静好的安恬氛围里。眼前人是心上人,单单对坐喝茶就足够美好了。他不知道要说什么,怕无力的语言暴露了他的情绪,也怕苍白的言语惊扰了这仿若永恒的宁静。 下午有要事,时间有些紧张,他却还逗留着。其实并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两人也没什么交流,只是偶尔转瞬间的视线相接如有实质,让分坐在餐桌两端的他们仿佛近在咫尺、气息交缠。暧昧在两人刻意放缓的动作中发酵。 “大小姐,我只请了半天假,下午还得回公司。”容丞向她展示了一下表上的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笙笙虽不在企业里上班,也知道自家公司午休时间截止到下午两点。 “等会儿有个重要会议,我得失陪了。”容丞穿上自己的外套,理了理领带,有些迟疑地说。 “嗯……”笙笙左思右想也找不到一个充分的理由让他留下,只能挂起微笑目送他离开。 容丞走到玄关处顿了顿,笙笙以为他会回头,但他只是稍微停驻扣上了袖扣,之后大步流星地开门走了出去。 笙笙提起的期待又落空,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如果容丞刚刚转身来吻她,肾上腺素上涌的冲动或许会让她不顾一切地将他推倒,总之先干个爽再谈情说爱。 但是,白日降临、重归笙氏大小姐身份的她想要和一个普通人长久地在一起是没有那样简单的。他们不可能成为一夜情对象或者炮友关系,容丞一看就不是那种好打发的、可以任她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人,况且她对于自己能否守住本心也没有什么自信。可她平日里玩玩没关系,婚姻大事却是没有自主权的,他俩在一起必然会是劳燕双飞、伤筋动骨的结局。 就算她愿意放弃一切跟他在一起,正值事业上升期、得到哥哥重用的容丞会愿意放弃出人头地的机会和她在一起吗?而习惯了荣华富贵的她真能适应平常人的生活吗?贫贱夫妻百事哀,他们两人真能坦然面对接踵而来的挫折挑战而不因之生怨,彼此敌视、后悔自己曾经的选择吗? 即使不去考虑那些长远的事,眼前容丞的心意她也并不确定。他俩的相处不多,在少数的几次互动中,她可以确认自己对容丞有着难以抵抗的性吸引力,容丞对于自己也是一样。但这是爱吗?性的吸引对每个人都是一样的,那只是荷尔蒙的自然发散,是他们的个人魅力罢了。 而容丞不管是面对她的攻势被动接受,还是昨晚没有进入她,亦或是走前的毫不留恋……一切举动都像是个迫于上司淫威不反抗不拒绝不负责的合格被潜下属。 他该不会真的这样想吧?陷入纯情的笙笙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情商下降了250,自顾自在那患得患失。 作者有话说: 过渡章好痛苦qaq下一章就要写文案里的办公室play啦!苦逼的容丞这一次只有在最后才能纾解出来哈哈哈(所以真的会阳痿,不) 昨天说的q群:545323430(学♂习交流群) 欢迎大家来交流、催更、约游戏(其实是求求了,一定要来,只有我的话也太可怜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