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上单》 一南喃 下午三点,a市电子竞技中心,王者荣耀职业联赛秋季赛常规赛第三周的第一场比赛正式打响,由le对阵fin。 bo5的比赛进行到第四局,目前fin2:1领先le。fin来到赛点局。比赛时长马上就要超过三十分钟,而场上僵持的局面尚未被打破。fin紧抓优势抱团压进,le严防死守毫不松懈。 一路解说们没话找话聊起了两支战队的前史,原来这两个战队早在次级联赛摸爬滚打时就是冤家,他们对阵的比赛意外地多,双方各有输赢,但从整体实力来看,fin的实力要比le略强一筹。观众都很期待这两支冤家队伍在赛季初的首次碰头。 比赛来到大后期,le终于决定与fin打一场正面团战。前期被fin滚起来的经济差已经没有太大作用。le的队员们很明白,如果此时不寻找机会拼一把,再无翻盘的机会。 中路左草,le的辅助开到对面突进,一场团战一触即发。fin迅速反应过来,接团反打,打野的马可波罗匆忙赶来,正准备进场输出,谁知草丛里突然窜出敌方静待已久的花木兰,一套行云流水的连招打得马可措手不及。打野被击杀,fin见势不妙准备后撤,花木兰反手一个一闪又拍死了辉月刚结束的张良。fin溃败。场下立刻响起一片呼声。 巨大的投屏上,拿到二连击破的花木兰潇洒地转了一个身,切换成轻剑形态,与队友一起直逼对方高地。 冷静自信,杀伐果断,一如那个身形娇小,侧脸清冷的女孩,她坐在舞台的最左侧,属于上单的位置。 最后le就着中路一波兵线破了敌方最后一座高地塔,敌方剩余的两个坦克无力防守,很快水晶告破。fin一波团战直接猝死。 直播间的解说们激动地喊着“恭喜le”,场下粉丝欢呼,场上,终于露出笑容的队员们相互击掌,兴奋地讨论着刚结束的比赛,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坐在最靠左的位置,默默喝水。 场下左侧的观众席,从花木兰切死双c,到le攻破敌方水晶拿下胜利,便是一路欢呼,而这欢呼声里,是非常少见的男女声各半。摇臂从观众席上方晃过,镜头中,粉丝们兴奋地举着“南喃小仙女”、“无敌花木喃”的灯牌。 辅助痴染拍着桌子够着脑袋,激动地跟南喃说:“最后那波,我和南喃简直无敌好吧,天衣无缝,完美配合!” 坐在旁边的初晓一把把他拍回去:“那是南喃蹲草蹲得好,跟你有什么关系?” 坐在中间的阿越依然很淡定:“我这波输出打满了,还不错。南喃那波我都没想到。” 秋予本想摸摸南喃的脑袋,就像他们平时打训练赛一样,她有什么亮眼的表现,一般他和阿越发现得最及时,那时的她绝不像舞台上这般冷淡,她一定是笑眯眯地勾着嘴角,一双漂亮的眼睛弯得像月牙一样,心里有些小得意却又不说话,就等着他夸夸她。 但这是在赛场,他的手只落在了她的肩头,轻轻拍了拍。 场中央投影出本局最佳,毫无疑问,一个女孩出现在了数据面板的旁边,白色队服,乌黑长发,面无表情,台下粉丝又是一阵欢呼。 她的长相其实并不清冷,只是在台上时,脸上通常没有多余的表情,笑容淡淡的,话也极少。所以一般人都认为她也是那种标准的高冷沉稳的上单。 很可惜,只有极少极少的人知道,摘掉这一层保护自己的冷漠面具,真实的她,有多么可爱。 le战队,自从上个赛季以预选赛第二的成绩进入kpl以来,一直是联盟里备受争议的焦点战队,原因有二,除了每个成员高出标准线的颜值,就是因为这个战队拥有着整个kpl唯一的女性队员——南喃。而le也成为kpl历史上首个启用女性队员作为首发的战队。 实际上这支队伍,刚在预选赛露脸时就引来了众多关注,有怀疑、有鄙视、有嘲讽,甚至还有许多猥琐的意淫,当然也有期待、有喜爱、有支持。上个赛季作为新队伍,止步于季后赛四强已是非常不错成绩,这个赛季有更多的人期待着他们更好的表现。 作为女性队员,压力会非常大,发挥太亮眼,会有人嘲讽其他队员无用,四个大男人居然要靠着一个女孩子来carry,而若发挥平平,又会有人认为女队员的上场,对于比赛的胜利并无实际的价值和意义,只不过是联盟与俱乐部博人眼球的噱头。尤其这个女孩子,长得很漂亮。 是不是噱头,是不是花瓶,南喃已经用实力证明,而其他的都不重要了,这支队伍里的每一个成员,没有人会在意那些流言蜚语。 南喃喝完水,正在整理耳机,突然感觉到对面投射过来的一道目光,她抬起头,正和回溯的目光撞到一块儿。只一秒,两人同时平静地移开视线。 南喃的手指无意识地扣着桌面,她被回溯看得心里莫名敲起了鼓。 没有人知道,对面正中坐着的,是全联盟的中单里面,她最怕的一个。她有预感,最后一局比赛,对面要放大招了。 二中单大乔 果不其然,第五局bp,le就被fin给套路了,本以为对方只会拿一手常规中路,却没想到对面在前面做这么多真真假假的铺垫,只为在最后一手拿出一个大乔。 fin的大乔,le没少见识。当初在次级联赛和预选赛时,fin就是以大乔体系出名,回溯更是当时唯一一个将大乔无数次打上ban位的中单。不过自从上一届进入kpl以来,fin就很少拿大乔了,上赛季拿的那几次也是胜负参半。可能是队伍换了打法,大乔体系拖节奏,而从上赛季后半段到现在的fin,大多时候都是打快节奏的比赛,速战速决。今天遇上le也是没有办法。也有可能是他们知道,那些套路放在次级好用,而kpl这些老油条不吃这套。 观众们都期待着,赛场上好久不见的大乔,再度拿出来,是什么效果。 比赛开始,前期两队都在和平发育,经济基本持平。当大乔的节奏开始逐渐发力,le的两条边路和野区感到了越来越大的压力,几波小团打下来,le的经济逐渐落后于fin,被大乔牵制的同时慢慢失去自己的节奏。 不得不说fin的这一手运营打得真是漂亮,在最后一波高地团失败之后,le彻底失去了翻盘的机会。 水晶爆炸的一瞬间,南喃的心也跟着落了下去。她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脑中不断回想的是最后一幕,依靠着自己的伞和大乔的圈瞬间满血的公孙离,在队友伤亡惨重的情况下,扛着塔硬生生地点掉了丝血的水晶。 她复活之后直接闪现出的泉水,重剑把兵线都清理掉了。差一点就守住了。 直到fin的队员走过来握手,南喃才回过神来。她礼貌地低着头,腰快弯成了九十度。两队熟悉的队员之间甚至改握手为拥抱,但羞涩的男孩子们只是轻轻地碰了碰她的指尖,几乎感觉不到握的力道。 只有一个人,很快地握了握她的手,悄悄地说了句“加油”。 哦,回溯那个骚东西。 le在前两周的战绩非常好看,至今未尝一败。这次的失败,有人说是这个队伍的魔咒,再强的le,一遇上fin也是输。le的队员们不这么认为,但有一点南喃在心里暗自承认了,这是她的魔咒。 回溯作为一个英雄池极深的指挥型中单,从法刺到炮台,几乎没有他不敢拿的英雄,许多功能型的中单甚至是为配合队伍而选出的非常规中单,他也不在话下。除此之外他还具有很强的自保能力,这就致使南喃在团战的时候很难找到合适的位置将他一击毙命。一两次这样的情况不足为奇,但次数多了就容易产生阴影。这个阴影最早要追溯到他们打次级的时候,那时两个队就经常约训练赛。在预选赛再次狭路相逢,fin仅尝一败,以预选赛第一的成绩进入kpl,le只能屈居第二。所以回溯是个什么样的人,南喃很了解,也不了解。 沉默地走出赛场,一些粉丝早就等在场外,对他们喊着加油。le不过打了一个赛季就收获大批粉丝,其中不只南喃的原因,其他四个队员甚至包括教练,都是女粉杀手。 舞台上的教练钦九永远是西装革履,一丝不苟,戴着金丝边的眼镜。有人说像都市精英,其实不如说是斯文败类。打野秋予、中路阿越、下路初晓、辅助痴染,每一个都是帅气挺拔,年貌正当。而俱乐部几乎每天都有安排健身,选手们的身材也保持得很好。 所以微博上放几张他们的现场照,马上就会有许多路人粉感慨,这是什么神仙职业战队,完全就是偶像组合。 打了一场惨烈的败仗,回到俱乐部的队员教练饭也来不及吃,马上组织了复盘。训练室里一张长桌,队员们整整齐齐地坐着,墙上的液晶电视正在播放着今天比赛的回放。 钦九帮队员们细细地回顾每一波团战,指出问题所在,大家积极讨论着对手每一次走向的目的,所用的打法,不知不觉,天色已晚。 说完正事,大家一下子放松下来。 阿越见南喃一直没说话,揽过她的肩膀,靠在她耳边说:“不要想了,打也打完了,复盘也复盘了,我们南喃今天的表现很棒,该休息一下了。”“休息”两个字被他咬得很重。 南喃却在想自己今天发挥不足的地方,尤其是最后一局,她可以做得更好。却没注意到,谈完正事的男人们,目光都若有似无地放在她身上,心猿意马起来。 阿越的手慢慢从南喃的衣摆下探进去,抚摸她胸前的两团柔软。 痴染早就憋不住了,捧过南喃的脸,对准她的小嘴吻下去。他吻得急切,南喃轻哼了一声。以前复盘没看完他就把南喃抱怀里操上了,就算不操也要摸得够够的,后来发现南喃不高兴,他才没再这样做。刚才坐她身边这么久,没敢摸也没敢抱,下身一直是硬的。 训练室的气氛忽然变了,男人们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眼看就要刹不住车,钦九“啪”地把笔记本一合:“南喃还没吃饭,你们要让她一直饿着吗?” 痴染放开南喃,钦九立刻伸手想把她抱过来,却被阿越抢先一步护食一样地抱在怀里。他冲钦九笑了笑,说:“我带南喃去换衣服,穿成这样怎么吃饭?”说着打横抱起南喃出去了。 初晓气愤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我也要帮南喃换衣服!”被众人拖了回去,再要一个去,南喃今晚都吃不上饭。 南喃窝在阿越怀里,小嘴红红的,脸蛋也红红的,估计待会儿,浑身上下都是红的。 三晚餐(H) le本周只有一场比赛,今天已经结束,老板兼教练钦九大方地给队员们也给自己放了一天假。 俱乐部放假的日子通常是南喃最累的日子。钦九之心,路人皆知,他不过是几天没和南喃好好亲热,快要寡疯了。 就像现在这样,换上裙子的南喃坐在钦九腿上,下身光裸,随着钦九的抚摸,裙摆被撩起一部分,毛发稀疏的阴户时隐时现,饱满雪白的两片间夹着一根深色的肉茎,随着两人幅度不大的摆动,肉茎在腿间缓慢地进出,穴里流出的淫水,几乎要打湿钦九的裤腿。 南喃轻轻地喘着气,张嘴吃下钦九喂过来的饭菜。钦九一手伸进她的衣裙里,肆意地揉弄那两团丰满的乳,手指在乳尖上打圈按摩。 他不仅要把她上面的小嘴喂饱,下面的也绝不冷落。 俱乐部的餐厅里,队员们围成一桌吃饭,每个人吃得心不在焉,勃起的阴茎顶着裤缝,索性将裤子解开,将那粗壮高昂的欲望解放出来,直挺挺地立在空气里,等着女孩的临幸,有的忍不住自己撸了起来。 这是le俱乐部的日常。南喃除了出门的时候,在俱乐部一般只穿裙子,像在这样温暖的天气里,裙子下面是没有阻碍的,方便他们随时随地和她做爱。内衣有时会穿,薄薄的一片,没有钢圈,肩带有也是吊脖,有时也不穿,比如现在。 刚才阿越说帮她换衣服,实际上一进房间就把她丢在床上一顿蹂躏,他们总是不放过任何欺负她的机会。 阿越将她扒个精光,赤身裸体地扔在床上,让那对饱满挺翘的奶子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他眼前,他抓住一只把玩,又舔弄着另一只,直到两个小小嫩嫩的乳尖都沾满他的津液,殷红挺立。 赛场上宽大的队服遮掩了她傲人的双峰,谁能想到这个娇小的女孩,身材竟然这么有料。当然她的身材一半是天生,一半得归功于这些男人们。 他的唇舌顺着她的身体往下走,他的呼吸喷在她的阴户上,吹着她并不浓密的毛发,痒痒的,两片小白馒头紧闭着。她忍不住想夹紧双腿,被他一把摁住。 他将她的腿分得更开,女孩的穴像一朵娇艳的玫瑰慢慢盛开在他的眼前,粉嫩的穴口流着些许晶莹的汁液,像晨间带露的花朵一般诱人,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然后含住阴唇顶端尚未苏醒的小核,舔弄吮吻。 “啊......”男人的唇舌刺激得南喃轻叫出声。 他开始舔弄得很慢很温柔,像在细细地品尝,随着他呼吸的加重,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大。他抽过被子垫在南喃的屁股下面,尽情地吸舔着她的花瓣和小核,灵活的舌头伸进穴里不断搅动,发出羞人的吮吸声,南喃的淫水越流越多,阴蒂已经达到了两三次高潮。 “阿越,别弄了,我受不了了。”她娇娇地向他求饶。 阿越也觉得差不多了,将队服裤子解开,掏出肉棒,对准那湿淋淋的小逼,一插到底。 “啊......”南喃皱起眉头,努力适应着他的巨物。 阿越闷哼一声,把她的腰掐得更紧,然后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两下,“放松。” 南喃被他一打,穴肉一缩,夹得更紧了。 “妈的。”阿越气不过地骂脏话:“才两天没挨操,又变得这么紧,就不应该听钦九胡说,什么要比赛了让你休息两天,就应该每天把你操一顿,不,至少要操三顿。” 说着把着她的腰,大开大合狠狠地干起来,又粗又长的肉棒只往嫩穴里戳,粗长的棒身激烈地摩擦着甬道,龟头顶着内壁往最深处狠干,直逼那一处敏感,大力的操弄让她一双大奶子甩来甩去,雪白的乳波晃得人眼花。 “阿越,我快被你弄死了。”她眯着眼睛,配合着他的节奏哼哼。 阿越笑了笑,摸了摸她神色迷乱的小脸:“时间有限,不想挨饿就得让我操狠点,操完了下去吃饭。我现在不把你的逼操开,待会儿吃饭你会被那群豺狼虎豹轮死。” 不想让她一直挨饿,阿越决定速战速决,又快又狠地操了她百来下,终于射了,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她剧烈吞吐的小穴里,他穿上裤子,抱着她下了楼。 楼下餐厅里,等在桌边的男人们看都不用看,就知道南喃肯定是被狠操了一顿的。 钦九第一个接过南喃,然后迫不及待地将肉棒插进她的穴里,里面有她的淫液,也有阿越刚射进去的精液,又滑又热,他一边操干一边喂她吃饭,不敢操狠了,可不操又憋得难受,真是甜蜜的折磨。 但男人们似乎很喜欢这种折磨,一个二个抢着喂她吃饭,钦九射过之后,她又到了初晓的腿上,吃完饭,是痴染抱着她上的楼。但到底等南喃吃饱了,也没能把桌上的男人轮完。 其他人并不着急,反正明天有一天的时间。 le俱乐部,坐落在a市偏僻街巷后面一个老旧的小区里,小区深处最隐秘的地方,有一座四层的矮楼,从外面看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半旧不新,但很干净,门口正中贴了le的队标,也不很显眼。 但当你推开那扇玻璃门,走进这栋房子,你便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房子里的装修称不上豪华,但简约低调,颇具设计感。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同用途的训练室,温馨的宿舍,餐厅、健身房等等一应俱全。俱乐部的人不多,甚至可以说很少,人员也很简单,通常一个人身担数职,比如钦九,他既是老板,也是教练。le可以说是目前整个kpl俱乐部中人员最少的。 但是这个俱乐部,从老板到队员,从教练到运营,从数据分析到生活管理,没有一个女人,除了——南喃。 在这个神奇又神秘的俱乐部里,有着同外面世界不一样的规则与生活。俱乐部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是这群男人与唯一的女孩纵情欲海的地方。 四休息日(H) 游戏画面里,百里玄策甩着钩子四处gank,钩无虚发。画面外,南喃认真地盯着手机屏幕,双手灵活地操纵着,拉视野,点装备,努力带节奏,为这场莫名其妙的逆风局尽力做补救。 训练室的沙发上,南喃被秋予抱在怀里,高大结实的秋予让她显得格外娇小。 她双腿岔开坐在他的腿上,两人的下身紧紧相连。紧窄的蜜穴被撑开,粉嫩的穴口含着一根黑紫色的肉棒,画面淫艳至极。肉棒浅浅地进出着,不过分影响到她的操作,却又一直都在,又大又硬,让人想忽视都难。 秋予一只手隔着裙子在她的乳上作乱,一只手放在她下身的小核上,四指并拢,打着圈按摩,力道不轻不重,克制又刻意。 他的手,无疑是好看的,修长宽厚,骨节分明,即使做着最下流的事,也是赏心悦目的。 玄策在打野,钩子一下一下地抽在野怪身上,他的手也跟随着钩子的节奏,一下一下按摩着她两处充血的敏感。 玄策钩到了人,重重地甩回来,他也在她阴核上猛地按压。 “啊......”阴蒂的刺激让南喃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感受着呼到她耳边的气息更加浓重,她的喘息也变得急促。 他挺起腰身,巨大的龟头顶开狭窄的甬道,往最深处的花心进发。 穴内的软肉层层叠叠包裹着他,即使有足够的淫液润滑,也依然紧致得要命,每一次进出,肉棱都摩擦着敏感的肉壁,带来不可言说的快感。 他动作不快,但是又重又狠,抽插她浪穴的同时,还不忘安慰她的小阴核。她失去内衣束缚的双乳,在宽松的衣裙下欢快地跳跃,敏感的乳尖摩擦着衣料,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耐。 南喃一面顾着手上的操作,一面还要分神接受他的操干,不一会儿便扛不住了。 “秋予,秋予......”她叫他的名字,像在求饶又像在撒娇。 秋予坏心地咬着她的耳朵说道:“乖南喃,好好打哦,快要翻盘了呢。” 他的声音温柔,动作却一点不温柔,说着大鸡巴又是一顶,龟头角度刁钻地撞在了花心上,引得她穴肉一阵抽搐地紧缩。 南喃尖叫着一颤,眼睛因身体迸发出的过多的欲望而有些发花。 可是这一场游戏就快赢了。 玄策在疯狂输出,大杀四方。 紧接着阴蒂的高潮又让穴内喷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液。 她忍耐不住踩着沙发借力,主动套弄他的巨物,快感在穴内不断堆积。 玄策在人群中穿梭,三进三出,将敌人杀得无力招架,却每次都能丝血逃生。 可实际上她有些思考乏力,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看见人便上,技能好了就点,没血了就跑。 感觉到她内壁的收缩,秋予配合着她的节奏,越发凶狠地干她,两人相合处发出色情的拍打声,他的腰身健壮有力,又对她的身子十分熟悉,几乎每一下都能撞进她的花心,干得她淫水飞溅。 她用自己最后一丝理智,颤抖着双手摁着手机屏上的操作键,这上下的颠簸中,她已经不是很看得清游戏画面了。而他知道她即将到达高潮,更是不遗余力。 终于,敌方的水晶“嘭”的一声爆炸。 穴内的酥麻到达顶点,她扬起长长的颈,忘情地吟哦,脑海中像是烟花炸开。 一声“pentakill”,玄策的头像连同五连绝世的字样成了本局最后的播报。 五二队训练赛 一场酣畅的性事结束,一心二用的南喃累得瘫在秋予身上。 看到南喃手机上大大的五连绝世,秋予贴着她的脸问:“我这波助攻给力吧?帮你拿了个五杀。” 南喃连锤他的力气都没有,最后水晶怎么推的她也不知道,她抖得好几次拿不住手机,还是秋予眼疾手快帮她接住了。 “还好,没坑队友。” 他摩挲这她的头发:“只是这样吗?” 南喃笑着扭过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却被他搂着脖子加深了这个吻。他含住她柔软的唇瓣,轻轻地咬,重重地磨,连吸带吮,仿佛那唇上带着蜜糖,撬开她的贝齿,舌头伸进去勾着她的小舌搅拌,他的吻像带有电流,慢慢地传遍她的全身。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非常长,长到南喃呼吸困难。她推他的肩膀,他纹丝不动,那臂膀坚硬得像块石头。直到他将她的两片唇瓣都吻发肿,才慢慢放开她。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碰着她的鼻尖,呼吸相闻间,南喃的心里又烧起一团小小的火苗,烧得浑身燥热难耐,她忍不住扭动身子,穴口凉凉的,小穴一定又出水了。 秋予吸了口气,感觉到才释放过的男根此时又有勃发的迹象。 俱乐部的男人很多,可南喃只有一个,僧多粥少,男人们永远处在喂不饱的饥渴状态。像今天这样与她静谧独处的二人时光很是难得。 确实难得。 就在两人难分难舍,准备再一次干柴烈火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声轻咳。 钦九抱着手臂倚在门边,不知道站了多久。 无视秋予锐利的目光,钦九似笑非笑地开口:“不要让南喃太累了,二队下午约了训练赛。” “那就让他们好好打训练赛。”秋予说。 “没有南喃怎么让他们好好打?” 俱乐部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不成文的规定。 秋予冷笑:“二队的待遇倒是好啊,搞得我都想去了。” “你想去二队也行,我就把离澈调过来,你的房间是在南喃隔壁吧,到时候和他换一下,你楼上去住。” 秋予像没听到钦九说话,继续呛他;“自古不患寡而患不均。” 钦九头疼地搔搔头发:“那你说怎么办吧?南喃训练的时候你们不能打扰她。” “那就打完看战绩。” “痴染会想杀了你的。” “我是说整体战绩,如果训练赛成绩好的话。” 钦九吐了口气,一摆手:“你们自己去商量吧,一切以南喃的意愿为准。” 两人均看向南喃。 南喃无奈地想,她还一句话没说呢,又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乖巧地低着头说:“我没有关系,只是这样训练的时间,会不会不太够?” “不在多,而在精。”秋予笑容满面地揽着她,在耳边轻轻说。 他一双招人的桃花眼弯成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眼底清澈明亮,眼神充满了某种暗示,坏,又该死地勾人。 南喃瞬间觉得脸庞有些发烫。 “今晚到谁了?”秋予问。 他看着南喃,却是在问钦九,因为他知道南喃肯定记不住。 钦九想了想:“离澈。” 又是他。 这个赛季,二队所有人都上了大名单,什么时候能上场说不定。秋予和离澈,一个擅长射手野,一个擅长刺客野。 近期英雄的调整中,有一些刺客已经被加强,许多战队才结束了打野转型带来的阵痛,如今又要重新尝试刺客打野。 离澈近期的训练成绩很不错,很有可能会上场。对于这一点秋予没有什么看法,能者居之,他也不是不能用刺客打野,竞争上岗就好。 这些都好说,只有在南喃这件事上,不太好说。 俱乐部还有许许多多不成文的规定,二队的训练赛也算其一。 在去训练室的路上,南喃又被人摁在沙发上操了一次,至少被三四个人内射,小逼被射得满满的。 除了训练和比赛的时候,她一般不会拒绝他们的亲密,她知道俱乐部的男人太多,每个人分到她的时间太少,他们都很爱她,平日里几乎无微不至地照顾她,但又非常克制自己,不忍心让她受累,所以她也尽可能地回报他们多一点的爱。 钦九没有阻止,也没有狠狠操她,只是站在旁边自己撸得差不多了,插进她的穴里操了百来下,才射在里面。 南喃身上唯一一件蔽体的衣物早就被扒掉了,她浑身赤裸地躺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弯折着,膝盖紧紧地并拢,一手放在小腹上,一手手拢着自己丰满白腻的双乳,乌黑凌乱的发丝落在锁骨上,神情迷离而无助,那么清纯,又那么诱人。 钦九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另一间训练室。 六MVP(H) 这是打训练赛专用的训练室,手机和比赛用机一样,队员们不能将手机拿出训练室。 条桌上摆着水、零食和插线板,征北看着手机上的时间,马上要到三点了。 忽然想到了什么,他问离澈:“今晚是不是到你了?” 低头看手机的队员们全都抬起头来,看向离澈。 离澈点点头。 征北心里酸了一下:“我都好久没碰过南喃了,上次操她还是过生日的时候,也不知道还有多久轮到我。” 离澈安慰道:“快了,这不都到我了吗?” 说起生日,大家都不由自主想起那一天,八月末,秋季赛还没开赛,南喃进入kpl的第一个生日。 前一晚,他们准备好了蛋糕,心照不宣地等着十二点的到来。 他们将南喃扒了个精光,把奶油抹在她的身上,然后一一舔干净。她比奶油蛋糕还要腻人的雪乳被他们吃了个遍,雪乳上方挺立的乳头多像蛋糕上殷红的樱桃。 有人咬着草莓对着她的小嘴喂下去,然后两人用舌头争夺那颗草莓,直到果汁从她嘴角流下。 他们将剥了皮去了籽的葡萄塞进她的小逼里,然后将大肉棒捅进去捣碎。 为了防止葡萄的汁液流出来,南喃的双腿被压到胸前,屁股高高地翘起,小穴对着天花板,再被他们狠狠地插入。巨大的肉棒插进去,葡萄就往里挤,南喃不自觉地收缩着阴道,感觉小腹都被撑起了一个弧度。 凉凉的葡萄挤压着花壁,被龟头一顶,压在了花心上,再一顶,果肉被捣开了,汁水飞溅,她尖叫着甩头,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来,小穴涨得难受,可快感堆积得更高。 一个人插一会儿,又马上换另一个接上,她的小嘴被人吻着,胸和阴蒂被人揉着,还有人在亲她的脚背,摸她的屁股,她感觉浑身上下都是男人的手。 不一会儿,软嫩的葡萄被捣成碎末,甜美的果汁全部储存在她湿滑紧致的穴里,肉棒一插进来,小穴立刻被挤得满满当当,偏偏他们插得特别狠,每一下都顶在了敏感处,高潮过几次的身子又控制不住被操上了天,淫水和着果汁从穴口流出来。 这无疑是世上最甜美的汁水,男人们争先恐后地吮吸她的小穴,里面流出来的东西一滴也不浪费。 这还没完,她的菊穴也没被放过。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肉膜,一前一后在她身体里抽插,此时的她简直敏感得要命,肉棒插进去,被里面层层媚肉阻拦,棒身刮着内壁,每一下都是快感,肉棒抽出来,又被她紧紧地吸附,像是舍不得男人的离开。前后穴都紧致得让这群操惯她身子的男人们快要忍不住射意。 他们玩到了半夜才放开她,她洗完澡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第二天上午,是被活活操醒的。 她的生日,是他们的狂欢。 一整天,她的脚就没沾过地板。他们每个人都有机会插进她的小穴,都有机会亲吻她身体的每个地方,他们排着队,将白灼的浓精浇灌在她的身上、穴里,像是一场震撼的、美妙的性爱洗礼。 她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小穴被操得红肿,穴里被射进了满满的精液,弄得她小肚子都鼓了起来。最后被一根按摩棒堵住穴口,浓精淫水堵在穴里,每动一下都是一种折磨。 直到吃完晚饭,在她的哀求下,他们才把按摩棒拿出来,拿出来的一瞬间还坏心地刮蹭了一下她的穴肉,随着一大滩液体的倾泻而出,她再度被送上高潮。 美好的回忆结束,征北看着眼前惨淡的景象,带着一点小希冀地问:“你们说今天南喃会来吗?一队放假诶。” “放假就更不会来啦,那群家伙肯定缠得她走都走不动路。” 南喃就是他们的能量站,即使被打到自闭,只要有南喃在,他们就能满血复活,训练状态不佳,只要有南喃来,他们立刻满血满蓝。 正说着,钦九抱着赤裸的南喃出现在了门口。 几乎是一瞬间,五个人惊喜地跳起来,抢着接过南喃。 钦九整理了一下衣服,说:“这下能好好打了吧。” 怕她着凉,钦九又找了一张薄毯给她披上,她默默地坐在旁边,吃零食喝水,补充体力。 大家按照惯例来,谁拿了mvp谁就可以优先享受美色,没有mvp的人,得等拿到的人先完事,如果有人重复拿到,就让给评分第二的人,以此类推。 征北对离澈说:“要不你就算了吧,反正晚上你有的是时间。” 离澈当然不同意:“这是两码事,况且南喃明天也要训练,我不能折腾她太晚。” 今天他们是和fin打,但不知道是一队还是二队。 双方进入游戏开始ban选,征北极力向钦九推荐大乔辅助。 “你看看上次fin那群人,拿个大乔了不起啊,我还不是会,他们大乔走中,我们大乔走辅,照样锤他!” 钦九说:“你别是为了mvp吧?” 辅助大乔在普通排位拿mvp并不难。赛场上的mvp并不是系统评定,而是由专业评分人员评出来的。 最后看了对方阵容,钦九同意了征北的建议。 从这次训练赛就能看出,fin已经开始尝试刺客野核,甚至还有想法拿一些非常规的辅助,比如张良和南陵王。 看了就有队员说:“之前不是还有队拿过元歌辅助吗?我们也可以试试啊。” 有想法是好事,但在赛场上,其实大多想法都是不太可行的。 “行啊,你打排位打巅峰赛的时候试试,效果好我们就上训练赛。”钦九说。 “队友会不会骂我孤儿演员举报我啊?” “这就得看你运气了。” 第一局,le获胜,mvp是金牌辅助大乔。 征北得意地让南喃趴在他腿间,南喃乖巧地掏出他的男根,含进嘴里。 第二局一开局,对面就点了暂停,知道他们是在讨论战术,于是这边也开始讨论战术。 征北见南喃舔得差不多,让她骑到腿上,一摸她下面湿漉漉的,马上扶着家伙插进去。 南喃不敢动得太厉害,她甚至靠在他肩上都不敢动,怕影响到他。 这一局有了南喃的助阵,征北把个辅助打得像刺客一样,擅长保护型辅助的他异常彪悍。 最后le获胜。 但是le的队员们没有因此感到得意,因为一看就知道对面在练阵容,他们现在打不过,不代表到赛场上就打不过。 最后训练赛打完,也到了晚饭时间。 五场,赢三场,输两场。 他们和fin的下一次交手在下个月,届时,又是何种情形呢? 七前夜 日复一日训练比赛,时间过得非常快,转眼已是十月。 这天训练结束,南喃躺在床上,窗外的月亮圆而漂亮,明晃晃地挂在天幕上,像是高塔上的探射灯,映得屋内雪白一片。 明天就是和fin的生死之战。 她疲倦地闭上眼睛,但是睡不着。她并非真正的疲倦,而是压力颇大。 上一次打fin的场景历历在目。 她想起回溯,那个沉稳冷静又敏锐十分的人,他握着她的手,对她低声说“加油”。 她承认,在面对fin时,她不像面对其他队伍那般心态平和,总有一些烦躁,不知为何。这不是她想看到的,若想拿冠军,就必须要突破这个坎儿,明天是证明自己的好机会。 她拉上窗帘,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天气还很热,她翻身一踹,将被子夹在腿间。 睡裙被蹭到腰上,因为没有内裤,腿间的敏感处直接贴着被子,稍一用力,就能蹭到那颗小小的豆子。它尚处在沉睡状态,却让她心里燃起了小小的火焰。 更加烦躁了。 俱乐部又一不成文的规定,比赛前一天,任何人不能和南喃做爱。规矩是为她而立,主要是为了让她在赛场上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南喃是不喜欢在做正事的时候被打扰的,钦九也怕那些“年轻气盛”的家伙不懂得分寸,让她受累。 平时被他们喂得太饱,她倒从没遇到过在比赛前一晚突然来了感觉的情况。 南喃想了想,要自慰吗? 发泄欲望有助睡眠,要不弄完了就早些睡吧。 几经犹豫,她还是把手伸到腿间,找到那颗小豆豆,轻轻按压。 她的身体果然很敏感,快速地按了一小会儿,阴蒂就高潮了。有湿滑的液体从缝隙里流出。 可这样来得迅速又短暂的高潮远远满足不了她,只会让她身体更加空虚。 好想有东西插进去。 她打开双腿,借着花液的润滑,将自己的中指送了进去。 可是,与他们用手指弄她的时候,是不一样的感觉。 不够。但她的房间里,没有可以用来自慰的工具,跳蛋、按摩棒,这些东西俱乐部里当然不会少,但全是他们各自收着,没有放在她房间里。 算了算了,不想了。 南喃起身去客厅倒水,发现客厅的饮水机没有水了,于是往楼下厨房走,正好有些饿,去看看有没有吃的。 拉开冰箱门,冷气扑面而来,她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没发现什么想吃的,却在门搁架上发现了半根黄瓜。 那个形状,几乎是一瞬间让她感觉一股热流汇聚到下腹。 她腿软了。 她做贼心虚地左右看了看,然后拿起那根黄瓜。 凉凉的,上面还有凹凸不平的纹理。 正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把黄瓜带上去的时候,门边突然传来脚步声,离澈端着水杯站在门口。 南喃“唰”地把拿着黄瓜的手背过去,愣愣地看着他。 “拿的什么?”离澈越走越近,就要绕过她去看身后的东西。 “没......没什么。”南喃一边躲着他,一边往后退。 其实她直接逮着黄瓜啃一口都比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操作来得好啊。 “没什么还这么神神秘秘的?” 南喃的脸立刻烧了起来,背脊已经靠在了料理台上。 离澈叹了口气,失落地说:“原来你还有事,是不能被我知道的。”他点点头,“我明白了,不打扰你,先走了。” 说着转身就要出去。 “不是,不是......离澈!”南喃真是又羞又委屈,还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得匆忙叫住他。 离澈停下脚步,偏过头看她。 南喃的脸红得跟水煮大虾一样。 在他良久的注视下,她嗫嚅着说:“我......我有点饿,下来找东西吃。” “然后呢?” “然后......”她像只蔫茄子一样,把头垂得低低的。 离澈不禁失笑,谁家的丫头能傻成这样啊。 他慢慢走过去,将她背后的手拿到前面,南喃挣扎了一下,又怕他多心,一秒的迟疑,她手里的黄瓜已经暴露在离澈面前。 刚才他只看到了一团绿油油的东西,再结合她羞愤欲死的表情,想起了晚上餐桌上的凉拌黄瓜。 不出所料啊。 他一把抱住她,轻声道:“对不起。” 南喃:“嗯?” 这个被许多男人全心全意宠爱着的女孩,居然需要一个人在夜晚委屈地用半截黄瓜获得性高潮?那真当整个俱乐部的男人都死光了。 离澈有些气闷地想,真搞不懂钦九脑子坏掉了出的规定,竟然让他们的南喃受这种罪,让那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皮都没去的黄瓜插进去,能好受吗? 其实钦九也委屈啊,作为规则的制定者,已经被除南喃外的所有人骂了千百遍,不管规矩合不合理,骂钦九就对了。 离澈用脸颊磨蹭着南喃的头发,半晌,说道:“去你的房间,好吗?” 他的声音带着浅浅的情欲味,连同呼吸打在她的耳侧。 说到这儿,南喃撅起小嘴:“不行的呀,明天要比赛。” 她当然不喜欢又冷又硬的黄瓜,她想要温热的男人,想要他们亲她抱她爱她,她才不喜欢自慰。 她被他们宠惯了呢。 可这是为她定的规则,她又怎么能自己不遵守? “规则是为你一个人定的,所以只有你才能随时打破它呀。”离澈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不会耽搁太久,但一定让你舒服。” 他捧着她的脸:“好不好?” 她说不出拒绝的话。 离澈将她放在床上,握住她的小手,轻轻一吻,她手心里因握黄瓜而沾染的凉气消散得差不多了。 他颇具仪式感地,从她柔软的双唇开始吻起,一点一点,慢慢往下,锁骨、双乳、肚脐、腿心,一处也不放过。灵活的舌头舔着她嫩滑的私处,让她的小核更加挺立,小小的花口不断溢出透明的汁液。 她的身子已经被他们调教得十分敏感,一亲就软,一摸就湿,更何况今夜的她,如此动情,基本不需要他做什么前戏。 这样很好,早一点结束,让她好好休息。 其实他也可以帮她舔,或者用手指满足她,这样确实不算打破规则,但哪有真枪实弹来得爽呢? 他释放出自己的男根,龟头在穴口探了探,然后一插到底。 “啊......”南喃扬起头,深深吸了口气,折磨了她半晚的空虚终于被填满。 床开始极具规律地摇晃,发出轻微的声响。他滚烫的肉棒在她多汁的嫩穴里尽情驰骋,她的穴像一只贪婪的小嘴,紧紧地吸裹着他,让他也爽到了极致。 硬挺与水润相合,低喘与娇吟交织。 巫山云雨,男欢女爱,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了。 滚烫的浓精射进她的体内,在那一瞬间到来的时候,她紧紧地咬着下唇,双手抓在他坚实的背上,与他一起共赴天堂。 八再战 第二天下午五点半。 几乎快把场馆填满的粉丝们举着灯牌,摇着荧光棒,浩浩荡荡的一片。两个战队的粉丝数量都十分可观,一场常规赛,拿出了总决赛的气势。 双方首发名单一公布,解说们立刻就着这个话题讨论起来,le的首发在更换野辅阵容之后,会迎来怎样的改变。 le首发的变更,让粉丝们感到意外,毕竟看了一个赛季,第一次看到新的首发阵容。 大家都在猜测着,le这次的做法是否是为了对付fin。 弹幕开始在刷离澈和征北。外界从训练赛中,敏锐地嗅到了le二队宝藏的气息。 也有人开始怀疑,le的前身大概是个男模公司。 而对于fin来说,他们必须要时刻警惕,即使他们目前处于连胜状态。首发名单必须在一周前提交上去,提前更换首发而非中途轮换,证明le确实有备而来。 双方队员集结完毕。痴染和秋予坐在替补席,摄像机移过去,痴染对着镜头打了个招呼,秋予面色沉静地看着台上。 双方队员脸上的表情都不算轻松,所有人都知道,这绝不是一场轻松的比赛。 可是征北一戴上耳机,就忍不住开始骚:“喂喂喂,能听到我说话吗?ladiesandntlemen,拿出你们的双手,跟我一起干对面!” 耳机里一片安静。 征北不觉尴尬,接着暖场;“你们怎么不说话呀,这么严肃的吗,不太好吧?不要被对面五只小猪猪吓到哦~” 初晓说:“辅助都这么话多的吗?” “什么话多哦,我这是让你们放松心情,不要太紧张知道吧。南喃你紧张吗?” 南喃:“还好。” 阿越说:“不要紧张,锤就完事儿了。” “对,锤就完事儿了,盘他!” 南喃现在已经不那么紧张了,昨晚和离澈做了之后,睡得特别香,今天早上起来也精神很好,看来适当地放纵一下是正确的。 离澈知道南喃压力大,昨晚他没回自己的房间,做完后让南喃靠在他怀里,安抚着她慢慢入睡。第二天从南喃房里出来的时候,不意外地被逮了个正着,但大家也都没说什么,他能在南喃房里过夜,一定是征得同意的,既然是南喃意愿,也就不必多说些什么了。 果然,人员的变动让阵容的选择也产生了变化,le开始主动尝试新的阵容和打法。在bp上,fin略有些被动。 双方都是刺客野核。 观众们看得津津有味。刺客的上场加快了比赛节奏,打架的机会更多,也更加精彩。 第一局,双方势均力敌,最后一波团战fin获得优势,最终拿下胜利。 第二局,le大顺风,三次上高失败后,被fin抓住机会一波反打,fin翻盘。 第二局结束,队员们都有些沉默了。大顺风被翻盘是比任何一种方式输掉都更让人难以接受的。这对心态的打击最大,很可能影响后续的发挥。 现在,就是考验他们心态的时候。 还是征北先开口:“没关系,还有一局嘛,还有机会的,我们今天就算是输,也要二比三输,不争馒头争口气!” 阿越语气坚定:“什么二比三输,不可能会输。我们真的比他们差吗?我们能和他们面对面坐在一起,就证明我们不弱,上一次我们差一点,这一次我们也差这一点,今天就要把这一点挣回来,今天就是要赢,三比二赢。” “对,三比二赢!” 队员们互相安慰鼓励。 南喃在短暂的自闭过后,脑袋突然清醒起来,脑海中的画面越来越清晰,他们每一波的失误,对方每一波的支援,都在快速地回闪着。 她和这些男孩子们呆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他们一起打了这么多的比赛,她的性格有时候也颇像男孩子,沉得住气,稳得了神,面对问题能很快地冷静下来,好好分析。 离澈说:“其实我们最后在高地那一波,不应该接团,佯攻中路,去把下路的塔磨掉,等三路兵线到齐,我们可以直接开他们。那一波我们是被他们开了,我们太着急想赢,以为能打得过,结果看似不亏不赚,实则还是我们亏了。” 南喃也开口道:“对,他们的节奏非常稳健,即使被我们压着打,也一直没有乱。他们很明显是打三二,抓人推塔进野,每一次目的都非常明确,我们小心一点,不要被他们套路。” 大家都不再消沉,开始认真分析起刚才的战局,寻找着突破对手的方法。 台上的粉丝举着手机、平板,彩色的弹幕在屏幕上滚动:让二追三。 第三局开始,队员们齐声加油之后,进入游戏。 le一直逆风。就在几乎所有人都认为le回天乏术的时候,他们依旧稳扎稳打,丝毫不乱,没想到打着打着,慢慢顺风了,然后,就顺风到了fin水晶爆炸。 第四局,第五局,le越打越自信。 最后,在游戏画面静止的那一刻,南喃有些激动地摘下耳机,听见现场mc喊出“恭喜le让二追三拿下胜利”,她擦掉鼻头上的汗珠,回身想给离澈一个拥抱,却生生止住了。 同时,fin的连胜也被le终结。 南喃握手的时候,对回溯说了句“加油。” 这句“加油”,她终于有机会还给他了。 四个高大帅气的男孩,边上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孩,站在舞台中间,勾着肩膀摁着头对观众鞠了深深一躬。 九访客(H) 常规赛结束后,le以积分第三的成绩进入季后赛,而第一名,则是连胜只被le拦腰截断过一次的fin。 作为胜者组,他们离下一次比赛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俱乐部商量之后,决定放两天假。 俱乐部的假期真是无比美好的日子,可惜钦九有事外出,美好便与他无关了。 le放假这天,正巧fin也放假。 放假的回溯没有和队友出去玩,一个人待在俱乐部补直播时长,并且拉上初晓双排。 初晓在来le之前,曾经和fin有几个队员在一起打过比赛——其中包括回溯,那时回溯也还没去fin,——是以关系很好。 le没有签直播平台,所以初晓当然不理解补时长的痛苦。 “补不完会怎么办?” “扣钱。” “啧,真惨啊。”初晓问,“你的队友不补吗?” “他们打算放假的时候补,我想着先播一点是一点吧,反正也不想去逛街、唱歌。你们呢?放假也待在俱乐部吗?” “当然啦,我们放假很少出门的,如果没有东西要买的话。除非长假,一起出去玩。”初晓没说,一般出去买东西都是南喃想买,然后顺便让南喃帮他们也挑一些,女孩子的眼光总是要好一点。 回溯问:“不无聊吗?” “怎么会无聊,俱乐部那么好玩!”说到这里,初晓简直快要笑出声了。南喃在健身房,初晓想着再打两局时间差不多了就去找她,今天一定要吃上肉。 回溯黑人问号脸,怎么他们俱乐部很好玩吗? 回溯今天直播完全不在状态,玩个赵云2-8,在第九次大招送人头之后,他对初晓说:“要不我下播去找你吧。” 初晓正在忙着打团,随口回了句:“好啊。”说完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你......你来我俱乐部啊?” “对啊,不欢迎吗?我还没去过你们俱乐部呢,tac我都去过了。” 初晓:“......欢迎。” 打了一早上的排位,带着初晓喜提三连跪之后,回溯下播了。 初晓在微信上给他发了地址,然后默默算了下距离,回溯从俱乐部出发,走路——地铁——地铁——走路,怎么着也要一个多小时。 初晓一个鲤鱼打挺从椅子里弹起来,直奔健身房。 南喃刚从跑步机上下来,正擦着额头上的汗,初晓过去搂着她就是一个深吻。 他急不可耐地说:“好了吗宝贝,我快等不及了。” 南喃把他推开了一些:“好是好了......等我先洗个澡吧。” “没关系,我帮你洗,我们一起洗。”然后不由分说地拉着南喃走出健身房。 那边回头发现南喃不见的痴染,对着初晓的背影哀怨地吼道:“喂,先来后到啊!” 鸳鸯浴可以说是十分美好了。 初晓将泡沫抹满两个人的身体,然后忍不住贴向南喃,两人的身体零距离地贴合,肌肤蹭着肌肤,带来一种奇异的滑腻的触感,大大小小的泡沫从肉体间的缝隙中挤出。 “乖宝贝,让我亲一口好不好,我好久没亲过你了。”他的下身逐渐变硬,顶在她的小腹上,像一根滚烫的烙铁。 南喃白了他一眼,明明昨天才亲过。 但也没有拒绝他,一吻结束,两人身上的泡沫冲刷得差不多了,随便洗了洗,还来不及擦干,初晓已经将南喃压在床上。 他急切想要得到这场性爱。 掰开她雪白的双腿,那里有神秘的桃花源,此时粉嫩靡艳的花口,正在一张一合吐着露水,他用食指在花瓣上轻轻一拨,敏感至极的穴便不由自主地收缩。 她太过娇嫩,让即使拥有过她许多次的他们,也在很多时候担心不小心伤了她。 他探了两根手指进去,想先打开她的甬道,可滑嫩的内壁却立刻挤压过来,像一张小嘴一样含住他的手指。 此时的他有些急,动作并不算温柔,手指在她穴里戳了一会儿,感觉到越来越多液体的涌出,他抽出手指,扶着肉棒,一入到底。 南喃穴里丰沛的汁液随着他的插入不断溢出,顺着臀缝流到床单上。她饱满的乳大喇喇地晾在空气里,顶端的红梅不揉而挺,昭示着寂寞。 他双手一左一右把玩着她的乳,不断变换着手法揉捏,雪白的乳肉被他挤成各种形状,遍布指痕。 他低头吻她的唇,狠狠地嘬她的舌头,直到南喃受不了哼唧着推开他。 “好疼......”南喃泪眼汪汪,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刚才她的舌头疼得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这还不够,放开舌头,他又去吸的锁骨,齿尖轻轻地咬起一块肉,慢慢研磨,留下一片红印,是他攻城略地的证明。 他握着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压向胸前,由于双腿并拢,小穴被挤成了一条缝,他再对着那条缝隙猛地插入。感受着内壁紧致得过分的挤压感,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停顿了一下去适应,然后缓慢又深入地进入她。 南喃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着手指呻吟,津液从嘴角流下也没有察觉。 “南喃,待会儿,回溯要来。”初晓九浅一深地进出着。 南喃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又被他顶得一哼:“所以你才这么着急吗?” “他过来,我就不能和你做了。”肉棒的顶端在那敏感的软肉上顶磨。 “他......他晚上也住这儿吗?” “不,但我等不到晚上了。”他的声音越压越低,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开始快速地挺腰,抛开了所有的技巧,每一下直直地捣在花穴深处,不为别的,只为了一个爽。 南喃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尖细,花穴被他撞得发麻,抽搐一般含弄着他的肉棒,终于顶不住巨大的压力,穴内深处突然喷出一股花液,浇在他坚硬的棒身上。 初晓也到达极致,低吼着把一股股的白浆灌进她的身体里。 俱乐部来外人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时不时的,拍宣传片的,探班的,或因为别的事什么事,都会有人来。所以知道回溯要来之后,大家略表遗憾,并让负责做饭的管理多炒两个菜。 初晓在小区门口接到回溯,然后带着他在小区里走了好几分钟才到俱乐部。 小区很大,结构还特别奇怪。回溯跟在他后面,七弯八拐地完全失去了方向,待会儿初晓不送他,他是铁定找不到出去的路。 回溯不禁感叹:“没想到你们俱乐部在这儿,挺难找的,我跟着导航走了好久。” 初晓推开玻璃门,回溯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每一个进入le的外人,都会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的感受。也不能说怪异,就算要说,也是一种“舒服的怪异”。 很奇怪。 踏入这扇门的那一刻,就能感知到这里和外界有一点不同,但说不清哪里不同。继续往里走,这种感觉便越发强烈,但又不会让人难以适应,相反,会有一种莫名的轻松感。 初晓让回溯坐在会客厅的沙发,给他倒了一杯水。 回溯甚至觉得沙发都软得不像话,坐下去就不想起来。 俱乐部的成员们听说回溯来了,都过来和他打招呼、开玩笑,一时很热闹。 南喃已经换好衣服,灰蓝色的衬衫裙,勾勒出她完美的腰线,白皙如玉的双腿在裙摆下格外诱人。 南喃特地找了这样一件衣服,只为遮挡锁骨上的吻痕。 回溯眼前一亮,这还是他为数不多见到南喃穿便装的一次。 即使她衣服的颜色那么低调,站在男人堆里仍旧十分显眼。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南喃的那一刻,那种舒适感变得更加强烈,仿佛连空气都开始变得柔和,仿佛他整个身体,都开始飘飘然...... 回溯喝了口水,强行打断这个荒谬的错觉。 他不知道,他脸上淡淡的红晕已经将他出卖。 初晓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先休息一下,马上要吃饭了。” 这个小故事大概还有两三章就结束了,第一次尝试写一篇为肉而肉的文,不得不说真是个巨大的挑战。我发现,肉戏真的太!难!写!了!那种几十万字的纯肉文到底是怎么写出来的呢?明明就那么几种姿势,就那么几种感觉......肉文作者了不起啊! 十那个中单 宽敞明亮的餐厅里,大家围着圆桌吃饭。 le并不是其他俱乐部那样的食堂,每一顿都像在吃盒饭。也可能是人比较少的原因,待遇高上很多。 回溯看得出来,他们是真正的朋友,其次才是队友,一些小细节都能告诉他,他们彼此十分熟稔,特别是在关于南喃的事情上,无比地默契。 饮料不用问种类,蘸料不用问口味,连坐的位置都像是固定的。 南喃握着筷子捧着碗,乖巧地等待上菜,秋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粉色的发夹,对南喃说:“这是你掉的吧?” 南喃点点头:“你哪里找到的?” “你掉我那儿了。”南喃长长的碎发被他随手一挽,别在头顶。“刘海该剪了。” 他从没见过秋予如此温柔的眼神,温柔得让人联想到柔情似水之类的词语。 这个动作过于亲密,但观南喃的反应,并无任何不适,其他人的反应也都淡定非常。 他们日常相处就是这样的吗? 回溯心里有点酸,但是他好像也觉得这一幕理所当然,甚至觉得十分和谐。他想如果自己在这个俱乐部,也会那样对她。 回溯忽然有一点明白,为什么le的人都选择待在俱乐部。有这样一个其乐融融的大家庭,谁又不愿意呆在这里呢? 更何况,这里还有其他俱乐部没有的人。 别的俱乐部肯定也有女孩,fin就有,做运营工作。但是像南喃这么温柔漂亮的,一定少见。 这里有南喃,有她的地方,就让人感觉美好。 开始上菜,第一道菜端上一个双椒牛柳,第二道菜玉米排骨汤。一桌坐八九个人,上了十来个菜。 伙食真好啊。 做饭的小哥笑眯眯地上完菜,坐到另一桌吃饭去了。帽子围裙一摘,看上去竟然和他们年龄差不多。 初晓对回溯说:“那是我们管理,平时微博都是他们在打理,做海报,安排行程之类的。” 回溯心想,这把煮饭阿姨的活儿也揽了? 阿越笑了笑,说:“我们俱乐部人比较少嘛,很多事情都简单化了。” 当时就听人说le这个俱乐部比较特别,今日一看,果然见识了。 吃完饭,初晓带着回溯上楼参观。 处于假期的俱乐部,四处散发着悠闲的气息,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暖而不热,晒得人懒洋洋的。 胖胖的橘猫摊着肚皮躺在地板上晒太阳,摸它也懒得动一下。 “它叫小橘。南喃说喜欢猫,钦九就养了一只,现在是俱乐部的公有财产。”初晓走过去挠挠它的肥肉,橘猫翻了个身,屁股对着他。 初晓叹了口气:“就是长得太肥了,跟头猪一样。” fin俱乐部内是明文规定不许养宠物的,这搞得回溯有点羡慕他们了。 感知到似乎有人在他身边,回溯慢慢睁开眼睛,眼前南喃弯下身,正将一张薄毯盖在他身上。 他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我是担心你着凉。”南喃带着歉意地微笑道。 “没事没事,我本来也没睡熟,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他看着眼前笑容温和的女孩子,好像跟他平时见到的,有些不一样。 灰蓝色的收腰连衣裙,将她的凹凸有致隔着丝滑的衣料展现出来,优雅而富有女人味,可她的长相又是那么的甜美稚嫩...... “初晓也真是的,怎么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南喃两头看了看,没见初晓的影子,“哦,他可能在厨房,牧牧他们从昨天就在里面倒腾,说要给我们做蛋糕,走,我们下去看看吧。” 南喃笑得可真甜呢。 回溯痴痴地想。 吃完蛋糕,时间已经不早了,回溯想跟大家道别,却被初晓热情地挽留。 “你晚上跟我住一屋,我上铺痴染,就话最多的那个,他看你留下肯定贼高兴,明天你再回去,反正你们也放两天假是吧。” 回溯说不方便,初晓更热情地挽留,最终说服了回溯留下来。 回溯其实,还挺想多留一会儿。在le待了一天,回溯像恍然间进入了一个世外桃源。即使他和这里大多数人并不熟识,却也没有一点隔阂感。 这里给他的感觉,太过美好了。 这边,痴染逮着回溯不在的时候把初晓拉到一边,小声问:“你怎么还把他留下来了?你没见那家伙看南喃的眼神......” “南喃喜欢他。”初晓说。 痴染撇了下嘴:“一个外人。” “进俱乐部之前谁不是外人,进来之后就不一样啦,再说......” 痴染打断他:“那也不行,我可不想再多一个男人来分我的南喃了。” “我看他可不同于一般人,我有种预感,以后跟他还会有接触,留他一晚上看看吧。” 晚上睡觉前,回溯觉得初晓果真没说错,痴染真是天南地北无所不聊,三个人聊着聊着,时间就过去了。 这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学生时代,那时候一个寝室最喜欢夜晚卧谈,一群人聚在一起就开始谈天说地。现在出去聚会玩耍,大家都低头看自己的手机,倒是挺没意思。 半夜,回溯起来上厕所,卫生间在走廊尽头。 回去的路上,回溯看见一个人站在饮水机旁边,似乎是秋予,光线太暗看不清。 秋予没有看到他,接了水便回了房间,随着他关门的动作,房门上挂着的粉色乔巴晃了晃。 那似乎,是南喃的房间,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 可是秋予怎么会往南喃的房间走呢? 回溯定定地站在原地,直觉自己睡得迷迷糊糊脑袋懵懵的。 可他绝没有看错,秋予确实进了南喃的房间。 他悄声走过去,侧耳靠向房门。 里面很快传来说话的声音,听不清说了什么,然后便是一些细碎模糊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渐渐清晰起来。 像是......女人的呻吟声。 傻子也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按常理来说,他应该感到十分震惊。 可是他真实的感觉,却不应该只用“震惊”形容。他确实感到惊讶,但没有想象中那么惊讶,他只是觉得“哦,原来是这样”。 一种恍然大悟。 似乎在这个地方,无论发生什么,都有它的合理之处。 那晚回溯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南喃浑身上下不着寸缕,温顺地跪在他的面前,丰满的双乳翘挺挺地立着,离他那么近,一伸手就能触碰到。 南喃低下头,含住他高高勃起的肉棒,吞吐起来。 快感就要达到巅峰,就在他即将喷射出来的时候,梦醒了。 春季赛又要开始了,赛场观众席又有我的身影了~~ 十一总决赛 没有人能想到,常规赛一路高歌猛进,率先踏入季后赛大门的fin,却在季后赛迎来了历史上最大的滑铁卢。 季后赛第一轮,败者组交手,胜者晋级,败者淘汰。第二轮,胜者组交手,胜者晋级赛区决赛,败者进入第三轮。第三轮,由败者组的胜者与胜者组的败者交手,胜者进入赛区决赛,败者淘汰。 第四轮,赛区决赛,胜者进入总决赛,败者淘汰。 fin季后赛整个队伍状态急剧下滑,每一场比赛,一场比一场更让人失望。先是在胜者组被le刷了下来,后又被败者组的胜者打败,无缘总决赛。 这种爆冷门的情况,总要有人出来背锅,而舆论将矛头指向了中单位置。 回溯季后赛大多拿一些功能型的中单,庄周、孙膑甚至是张飞。发挥自然没有很亮眼,难免就落了个“混子中单”的名头。 回溯默默地受着,虽说一个队伍的状态不由他一个人说了算,拿什么英雄也不是由他决定,但他是主指挥,该背的锅还是要背,用不着委屈。 只是很遗憾,江山代有才人出,职业生涯有时候很短暂,今年在场上的人,明年就不一定能看到了。进入kpl两个赛季,一次比一次离冠军更近,但始终没能真正触碰到它。 回到俱乐部的回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在补时长。偶尔看到弹幕讨论比赛情况,心里酸涩难过,又带着些微好奇,主要这一天,是le的比赛,赛区决赛。 回溯问弹幕比分情况,弹幕说2:2,感觉le打得很艰难。 回溯不禁担忧起来,le赢了就是总决赛啊。粉丝知道回溯跟le的人关系好,也开始为le忧心忡忡。 然而这支不被看好的队伍,4:2结束了比赛,进入总决赛。 一条弹幕问回溯,希望谁拿冠军,回溯还没反应,立刻就有弹幕跟进:“当然是le啦”。 回溯没有回答。 答案他心中十分了然,但他还是担心,不说出来是怕自己毒奶。 总决赛那天,回溯悄悄去了现场,买的是比较靠后的位置,裹得厚厚的,围巾拉到脸上,倒还没人认出他。 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光明正大地发个微博,说自己要去看总决赛,也没什么不可以。 他选择这种方式,到底是做贼心虚。 他坐在黑漆漆的观众席,像一名再普通不过的观众,远远地看着他们,看着她。 这种感觉有些新鲜。 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他完全能体会到她的心情,第一次打总决赛,一定非常紧张。就算换作是他,此时也难以镇定。 随着两队队员的一一登场,他越发感到紧张。 双方进入bp环节,他看着大屏幕,默默地在心里衡量双方阵容的优劣,并思考le的打法。 比赛开始,粉丝们大声地呼喊着加油,喊得他心里也激动得不行。 比赛进行到激烈的地方,他的心也被死死捏住,跟着le的局势起起落落。 看得出来,le今天的发挥非常好,意外地稳健。但也因为太过稳健,失去了一些很好的机会。他就怕他们的稳,实则是畏,畏败。但想想也不太可能,le的整体打法虽在联盟战队中算不上激进,但他们是绝对不会怂任何人的。只除了那一次去他们俱乐部,初晓偷偷告诉他,南喃在赛场上挺怕遇到他的。 回溯想来想去,觉得自己真会胡思乱想,她打比赛,他比自己打比赛还要紧张。真是皇帝坐镇中央,太监急得挠墙。 双方打到3:3的时候,旁边一个女孩子突然摊在座位上仰天长叹,揪着胸口对同伴喊道:“速效救心丸速效救心丸!” “哦哦。”她的同伴手忙脚乱地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包巧克力豆打开,双手送上。 女孩就着麦当劳的饮料服下,原地复活一般,把扣在腿上的灯牌举起来,喊道:“我愿用我的排位二十连跪换le一个冠军!” 回溯看了在心里默默点了个赞。 最后决胜局,回溯不知道为le捏了多少把汗。 当看到对手水晶的血条噌噌噌地往下掉直到画面定格,一声爆炸之后,他长舒一口气,倒回座位上,发现自己心跳如擂鼓,汗湿后背。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恢弘的音乐中,le六人组飞奔向舞台中央的银龙杯,然后一起捧起它。南喃因为个子娇小,被其他队员从边上拉到了中间的位置。金色的彩带从上方下雨般地掉落在他们身上。 这是属于冠军的荣耀。 回溯没有拿过冠军,但看到这一幕,就像自己也深有体会。 对于一个职业选手来说,没有比这更令人开心的事了。 他真心地祝贺她,希望她能在梦想这片天空里越飞越高。 这样,就仿佛,他的遗憾也能弥补不少。 十二转会期 每个赛季刚结束的那段时间,是职业选手最为闲暇的时间。 其实这么说也不准确,虽然不用训练,但时长还是要补,该跑的活动还是得跑。当然,le除外。 拿了冠军的le在结束专访之后,立刻开启了快乐假期模式,整个队连同俱乐部的所有工作人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往马尔代夫。 这场旅行早在计划之中,无论征战胜败。 当le全体躺在遮阳伞下悠闲地咬着吸管时,其他俱乐部的孩子们几乎都在直播。 回溯给南喃发来一条消息:假期过得怎么样? 南喃抬手随便拍了一张窗外的风景,发送过去。 收到照片的回溯在a市默默流泪。 le整个俱乐部从上到下都透露着低调的气息,队员们甚至没有个人微博。粉丝想要获悉队员的日常,只能从冷冰冰的官博动态的字里行间去猜测。而le的官博如同它的队员一样高冷,除了比赛和宣传,时常闭门停业,更不存在日常这种东西。队员们的照片不是定妆照就是意思意思的现场照,超话里粉丝拍的现场图都比它来得高清。 而这一天,大家在fin队员的直播间捕捉到了le的人。 正是休赛期,年关未至,俱乐部还没放假,职业选手们终于有时间打打自己的号,冲冲排位和巅峰赛。 南喃蹦蹦跳跳地捧着手机跑到痴染的房间,左右摇他的椅子:“痴染痴染,我要摇你的椅子了。” 痴染正在吃夜宵,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喂了一口肉:“摇什么椅子我看看。” 南喃的主页上,荣耀称号显示——国服最强鬼谷子。 痴染笑眯眯地揉了揉她的脑袋:“竟然还打起辅助来了,厉害呀我们南喃,玩什么都厉害。下赛季想转位置吗?” “才不是嘞,玩了好几天的辅助,我才发现辅助是真的无聊。” 南喃在游戏里是个全能补位王,缺什么补什么,由于总是没有人愿意打辅助,所以她补了好几天的辅助位,不知不觉打了个省服鬼谷子,想着既然都上省服了,不如就冲个国服,咬牙接着打,现在看见这英雄都想吐。 痴染笑着摇摇头,又问坐在床上打排位的初晓:“初晓,南喃都国服鬼谷子啦,你打了什么国服啊?” 初晓在连麦打五排,此时正选英雄,于是他随手点了个法师,锁定:“国服妲己怎么样?” 其他四个队友开始哀嚎:“初晓你个演员,你又演我,三四十星的局你给我来这么个玩意儿?” 初晓笑得东倒西歪:“我就打个国服妲己你们信不信?” 有人问:“刚才是谁在说话,南喃吗?” 初晓说:“对,南喃和痴染。” 回溯一直没说话,他还在补时长,从听见南喃和痴染的声音开始,弹幕就一直兴奋地在刷“拉南喃”、“拉痴染”。 回溯想了想,开口对初晓道:“待会儿老六和cc都要走,初晓你还能拉得到人吗?南喃和痴染打不打?” 初晓在心里冷笑,坐不住了吧。 “南喃,痴染,你们打不打?五排。” 南喃已经被痴染喂得一嘴油,嘴里还包着东西,跟只小仓鼠一样,点点头:“打呀。” 孤独地冲了两天巅峰赛的南喃可能幡然醒悟了,单排孤儿多,队友多温暖。 恰巧五排车队没有人打中单,南喃再次发挥全能补位王的优势。 于是,就听了一晚上的“蓝蓝la蓝”、“南喃拿南”和“蓝蓝拿南”...... 南喃偶尔会去回溯的直播间潜潜水。 临近转会期,早有风声透露回溯有挂牌的意向。 回溯自己也承认,问其原因,只说想换个环境。 南喃感受着他说话的尾音,有些失意的下坠。 换个环境? 这么敷衍的理由。 隔着屏幕她都能看出来,他情绪的低落。 目前联盟几乎没有一支战队缺中单,很多俱乐部的中单已达到饱和状态。 冒着流拍的风险挂牌,一定有他言不由衷的地方。 她除了祝福别无办法。 她给他刷了一些礼物,然后默默地退出了直播间。 第二天,fin官方发表微博:经过选手与俱乐部双方友好的沟通,尊重选手个人意愿,现正式公布挂牌选手:fin.回溯。 回溯这次挂牌,的确是敏锐地察觉到俱乐部有雪藏他的打算。 他为fin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但过去的辉煌终是过去。功臣是用来载入史册的,不见得是必不可少的。 俱乐部不会为选手的梦想买单,更没有必要关心选手的去向,所以很多情况下,它只能与你同甘,很难与你共苦,同舟共济建立在互相利用的基础之上。 用培养回溯的代价,去培养一两个听话的新人,显然十分合算。 没有人永远在这个舞台,但这个舞台永远有人。 回溯并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他不可能放弃自己的职业生涯,安安心心做个主播。所以,不如主动出击,寻找可能的一线生机。他还想留在这个舞台上。 但今年的转会市场比所有人预想中的更加不友好。 直到转会期结束,回溯那边也一直没有太大动静。 最后,只有一条简短的官方微博交代了他的去向。 fin俱乐部:经过俱乐部与选手充分沟通,fin.回溯因个人原因决定退出fin王者荣耀战队,我们尊重选手意愿,与回溯和平解约,感谢回溯为fin做出的努力与贡献,祝愿前程似锦。人生有梦,各自精彩。 声明一出,微博下立刻炸开了锅。 有真心祝愿的,有讨论俱乐部黑幕的,甚至还有骂回溯的,但最终,也就是那句话,人生有梦,各自精彩。 就这样,回溯消失在了春季赛的大名单上。 十三和你一起 南喃再也没收到过回溯的上播提醒。初晓问回溯,回溯只说在家陪父母,下一步还在考虑中。 回溯只是解约,并没有签退役协议。他依然想回到这个舞台。 又一个赛季开始,再度与fin交手时,南喃已经没有当初那种感觉。她不自觉地看向对面中间的位置,那里已经换上一个面生的新人。 她的目光扫过整个场馆,这里已经没有那个意气风发的天才少年的身影。 一个曾经与回溯一起上场,现今也被换下的fin队员深夜发博:所谓的情义不过是欺诈的手段。 这条微博下很多留言提到回溯。 而圈内人因为太明白现实,多了惋惜倒是少了愤怒。 曾经轰轰烈烈地来,又默默无闻地走的人,太多了。 她、他们,又能在这个舞台上待多久,没有人知道。 天气渐渐暖和,夜里无风,满天星光。 钦九让大家搬了桌子到天台上吃火锅。 天台上搭了一个小棚子,周围挂着暖黄色的小夜灯,在漆黑的天幕下寂静地闪烁着,像是天上落下的星光。 大家喝着小酒吃着火锅,互相说着调侃的话。 聊着聊着,钦九突然说,他想转幕后,会请一个新的教练过来。 一顿饭吃到尾声,大家都有些醉了,迷迷糊糊地听着钦九说话。 “为什么?” “别忘了,我是你们的老板,本来教练一职就不该由我来做。以后有新教练接替我,等他熟悉了环境,我就把你们交给他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在外面跑跑。” 钦九本质上是个生意人,当初做教练也是没办法硬着头皮上的,现在有人接替他的位置,他也不用那么辛苦。 实际上大家都以为他随便说说,一顿饭散了就各自休息了,也没当回事。 谁知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南喃几个早早被钦九从床上拖起来,赶鸭子似的赶去机场。 “是新教练来了吗?”南喃问。 钦九神秘地点点头,就是不说新教练是谁。 等待的空档里,大家细数着曾经在各个俱乐部任过教的人,猜测着是哪位教练让钦九这么重视。 人群中,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拖着行李箱,笑着向他们走来。 他不像很多长期打电竞的人,佝偻着背,习惯性地低着头。他的背挺得直直的,穿着白色卫衣,黑色的裤子和鞋子,眼神清亮,简单干净。 “回溯!” 这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消失了几个月的回溯重新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他瘦了一些,头发剪短了,整个人显得十分精神。 le的成员们表示热烈欢迎。 初晓悄悄对痴染挤了下眼睛。 痴染问:“你早就知道了?” 初晓摇头:“还是钦九想得周到。” 大家纷纷看向钦九。 钦九把手搭在回溯肩上:“来,我介绍一下,这是你们的新教练,回溯,他将和你们一起征战暑假冠军杯。” 南喃怔怔地看着回溯,心里真是百感交集。 回溯走过去,轻轻抱住愣在原地的南喃,说:“我还没有拿过冠军,这一次,想和你一起。” 这个短篇到这里就告一段落啦,以后有脑洞我会接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