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 楔子 并不霸道的总裁邵先生包养了想谈恋爱的江小姐。 小马说,她和邵先生的关系,一开始就错了,拿了钱就定了调。 她呢,不过是当谈了场拿钱的恋爱,反正男未婚女未嫁,更何况邵先生还帅气逼人,怎么看都是自己赚了。 chapter1 江风是在跨年夜遇上邵先生的。 酒吧里的靡靡之音缠绵悱恻,五颜六色的灯光映得人心也波澜。 江风爬在吧台百无聊赖,打着哈欠强打精神。 不知听谁说的,若是在跨年夜睡过去,愿望便会落空。 她单身已久,如今半醺之间仍是心心念念,来年定要谈恋爱。 邵先生独身一人,坐在角落。他生的棱角精致,却又生人勿近,端的是一尊玉面煞神,连周遭都比别处冷清。 江风决定换个舒服点的地方,摇摇晃晃到沙发区,只有邵先生那里空间宽松些。 那人夹着一支烟,倾身点了点灰。 她一向不喜欢抽烟的男人,但那一刻,她居然觉得,连那几星灰烬滴答滴答的样子都是帅的。 在新年钟声到来的前十秒,她决定修改下新年愿望,要把对象换成眼前人。 钟声敲响的瞬间,她摔倒在邵先生怀里。 按邵先生的性格,本应该一把撂开这个麻烦,可对方却在他动手前,笑得灿烂,望着他说:“新年快乐!” 新年到来众人欢笑的时分,他也不愿做那煞风景的人,只得淡淡回应:“新年快乐。” 她还是笑,眼中流光闪烁,问:“你是谁呀?” 这本应是他问她的事,竟让她夺得先机。 他眼眸一垂,来了兴致,笑道:“邵易之。” 她凑到他耳边,“哪个yi,哪个zhi呀?” 他拉过她的手,将自己写进她的手心。 酒吧里开始播放《友谊天长地久》,如此深情,角落里却进行着钱色交易。 他凑到她耳边,低声问:“20万?”尾音十分轻佻。 她愣住,再将他细细打量一番,才知他并非是谈恋爱的上佳对象。 他当她是嫌价格太低,又加到30万。 她回过神来,想着这世上合眼缘的人少,合眼缘还长得帅的更少,自己稳赚不亏,若是放过眼前这人,或许新年又将是单身,大不了将他给的钱全存起来,临走时分文不少地还给他,遂轻笑道:“成交。” 邵易之在她耳边呢喃:“你呢?你又是谁?”明明只有一个声源,却活生生让她听出了环绕立体音。 她也如法炮制,伸出食指,将自己写在他心上。 江风。 他蓦然想起数月前的一张照片。 那期杂志原定的封面是名家约片,结果交出来的片子毫无新意,和先前作品重合度太高,被他一口否决。 助理慌慌张张递上备选项,他一眼相中了那张几近缟素的照片。 大雪纷飞,白狐奔走。纯白的世界里却充满着张力。 他翻到背面,是两字行楷。 江风。 他看了看她身后的相机,了然于心。 他问她:“狐狸好看吗?” 她摸不着头脑,“欸?” “在北极冻傻了?” 她终于知道吃了一大惊是什么感受了。 “你,你怎么知道?” 邵先生让她去问度娘。 她自然不至于当着他面,傻乎乎地去拿手机。如今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俱全,不拿来谈情说爱岂不浪费? 邵先生有了伴,也不肯在酒吧里多待,载她回家。 她对汽车了解不深,不知价值几许,只觉得那俩黑色超跑跟他的人一样俊。 那天他们彻夜未眠。 谈狐狸,北极熊,还有极光。 天光初透,她阖眼睡去。 邵先生不禁欲亦不纵欲,本想一度春风,打个新年炮,新年红红火火。 意外发觉,和她谈天说地亦开怀。 邵先生想,过年不放炮,环保。 就当响应国家号召了。 chapter2 第二日,邵先生问她最近是否工作。 她表示最近放假,没有接活。 邵先生点了点头,虽然脸上看不出神色,但她总觉得邵先生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 对于揣测邵先生心意的行为,江风自我感觉良好,自认为颇具职业道德,被包养便立马想着伺候好金主。 邵先生领着她去挑生活用品,她想,是该重新买,她的小出租屋得留着,不能退,说不定哪天就被邵先生扫地出门了。 说是让她挑,实际上都是邵先生拿起一个,问她有无意见,她摇头,便定下了。 拿回去一看,原来都是邵先生同款,不同色。 江风暗叹,原来邵先生内心这么奔放哇。噢不,是少女心。 她问他,邵先生言简意赅:“看起来比较和谐。” 这天本来是要修成正果,裤子都脱了,奈何邵先生被一通电话call走。 兴致正好却被打扰,邵先生黑了脸,从她身上下来,去浴室冲凉。浑身上下都写着不爽。 她也不敢开口问,只是邵先生出从浴室一出来,就默默地盯着他。 邵先生未做解释,只是瞟了她一眼,下了命令:“不准自己嗨。” 他没爽到,自然也不想她升天。 邵先生处理完事务已是凌晨时分。 临走前,邵先生让李特助整了下江风的资料,事无巨细,连初中迟到罚站都包括在内。 与此同时,江风也在百度邵先生的名字。 邵易之,邵氏集团总裁,董事长独子,福布斯榜上有名。 她知道他有钱,只是没想到他这么有钱…… 所以……如果拉他投资…… 江风感到羞愧,第一反应居然这么俗气。 但这么一位大金主在眼前不用,岂不是傻? 邵氏原本是房地产起家,老邵董将邵氏带得稳如泰山,前些年出国动了手术,便把邵氏扔给了小邵总。 小邵总空降集团的时候,未免有人不服,只是几年下来,对着小邵总的实绩,旁人也只有闭嘴的份。近几年,小邵总又把邵氏业务拓展到多个新领域,大到政府项目,小到文艺电影,干得都是有声有色。 电影。 她默念着这两个字,心都要飞出凡胎肉体去。 荷池电影由邵先生一手创立,去年刚成立,目前只投资了几部文艺片,只有一部已经上映,票房不高,估计撑死也就是不赔的程度,不过口碑倒是不错。这片子她也看过,却不曾了解过幕后投资商。 她之前拿奖的那个短片,和投资商有些纠纷,导致那部短片之后,她再没有拉到过投资。即使那部片子拿了青年影展的最佳短片,也只是说出来好听,之后她都靠摄影谋生。 唯一的幸运大概是,刚给某知名杂志社寄照片就被挑中了,那期原定了一位名摄影师的作品当照片,后来换成了她。这个内幕她本不知,后来她投别的杂志,都被顺利接纳,一个编辑问她哪来的后台挤掉名家,她才知道还有这个波折。 她虽不知道原因,可之后若遇上需拿背景撑场面的时候,也装模作样地自己抛出那回事,对方以为她背靠大树,一切也都好说好说。借着这个跳板,她四处游荡了一年,从不肯向人低头,居然也没被饿死。 如今才知道,最开始那家杂志用江风的照片,是邵先生偶然选出来的。原本选定的照片出自名家但并不上心,与该名家此前在另一本杂志上拍的十分相似,邵先生发话要换,李特助拿出一堆备选,邵先生伸手在她那张照片上点了点,而照片背后是她写的江风二字,他当时还以为是个男人。 她心突突地跳着。 若还想拍电影,或许邵先生就是最好的选择。 若错过了这个机会,可能这辈子也别想拍电影了。 只要邵先生点头,资金是不用愁,说不定,还能拿到剪辑权。 可她又纠结,这样岂不就真的成为金主关系了了吗?毕竟自己原本想的不过是谈场恋爱罢了。 她正纠结着,邵先生便回来了,她听见房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手忙脚乱地关掉了网页。 夜色已深,邵先生不再企图和她再进行深入交流。 邵先生沉进柔软的大床,“怎么不早点睡?” 她笑道:“没你在,睡不着啊。” 邵先生也笑了笑,没说啥,一把搂过她,拿她当人形抱枕。 第三日,江风继续翻他的资料。 度娘给他配了张西装革履的照片,看起来格外正经,和她的感觉有一点点不一样。 虽然昨天也看到了邵先生穿西装的样子,但她左看右看,都觉得他浑身透着一股风流气质。 她决定google一下,果然,出来了不少风流韵事。 早到他在父亲光环下被称作“邵公子”的日子,便和周家的大小姐、沈家的二小姐、李家的五小姐传出绯闻,个个都说是他的初恋情人,当然,正主可从来没认过。 后来老邵董急流勇退,他接手了邵氏,扑上来的女人就更多了,从女秘书到女明星,简直是应有尽有。 有说他拔屌无情翻脸不认人的,有说他玩大了女学生的肚子千万打胎费的,说得是绘声绘色,怕是躲邵先生床下偷听来的。 江风看得津津有味,再一次觉得自己赚到了,起码他那张脸还真担得起那么多的桃花。若论真假,他虽不是不开荤的和尚,却也不是什么人都吃得下嘴的,他挑食。 江风照了照镜子,怀疑自己色诱邵先生成功的可能性。 他那些桃色新闻的女主角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她哪里比得上。 可是不成功也要上啊,江风现在可是真的想把邵先生变成金主大大了。 她不至于为了每月三十万的零花钱卖身,却是实实在在没有拍电影的本钱。 邵先生这样一尊大佛摆在面前,机会难得,恐怕这辈子也不会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 况且,如果想要剪辑权,这就是最现实可行的办法。 江风纠结再三,心里的天平终究偏向了那不堪的一方。 李特助把江风的资料交给邵先生。 李特助感慨,邵总不愧是业界精英,连玩女人都得查三代。 实则不然。 邵先生拿到那一摞,也没急着看,偶尔喝个咖啡,翻个三五页,就当休闲娱乐,和江风翻八卦杂志一模一样。 第一页上说,江风是成都人,整整呆了十八年,上大学时才去了北方。 邵先生腹诽,怪不得她的声音听起来软软糯糯的,她叫他邵先生,每一声都跟撒娇一样。 江风爸妈在她小学就离婚了,她妈懒得管她,法院把江风判给了她爸,她爸也是个浪荡子,开启重新物色新老婆的新篇章,给江风的每月生活费准时到位,只是人却不如生活费准时。一年下来,父女见面次数一双手就能数过来。 江风在学生时代就不怎么乖巧,迟到早退是常事,但成绩不错,老师索性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唯一一次背处分,是私配了教导主任办公室的钥匙。 邵先生笑得不行,决定回去好好问问江小姐。 邵先生看了看表,是时候回家了。那卷资料才看了个开头,他不急,反正日子还长。 江风决定抱紧邵先生这棵大叔,只是这话头怎么起,还得好好考虑,不宜心急。 邵先生这么聪明的人,哪能被她耍的团团转。即便旁敲侧击,在邵先生听来,或许和直接张口也并无分别。 更何况她与邵先生相识并不深,这么早就谈钱,伤感情。回头看他们故事的开始,也会显得不纯粹。 虽然她现在确实是对他有所图了,但总觉得是不一样的。 江风叹了口气,还是先缓缓吧。 夜色渐深,那人终于夹着风雪归家。 江风早早地就洗漱过了,靠在床头看书,听见门把手旋转的声音,便看向那个方向。邵先生心无杂念地进门,她抬头的一瞬却让他心动了一下。 跨年夜那晚,她化着明艳妖娆的浓妆,够漂亮,也够张扬。可她卸妆后的样子,也太纯了些,他第一次见的时候都险些被她骗了去,不过她总是笑得狡黠,跟只狐狸似的,把那清纯的面容打碎。 她微张着丹唇,见他朝这边过来,忽然意识到今晚似乎应该继续昨晚未晚之事,居然有些羞涩,与他错过目光,微微低下头。 邵先生这下也乐了,难得这干净无暇的脸没有转换成套路模式。 她被放倒在软软的大床上,和邵先生认真地接吻,虽然她吻技一般,但很认真地回应着他。 邵先生主导着节奏,脱掉她的睡袍,又继续向下,一寸一寸地吻过她的肌肤。 情爱之事正常有如吃饭睡觉,每日行此事的夫妻、情人、伴侣多如繁星,却并非所有人都做得浪漫,做得动情。 江风后来想,若邵先生从未爱过她,却在床上这样对她,那她也算三生有幸了。 一切都温柔地推进着,直至邵先生摸到她的腿间。 虽然邵先生对自己的技术一向自信,却也觉得太湿了些,他一看,一片鲜红…… 江风当场定住,一边叨唠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边跳下床跑进洗手间。 江风出来后,偷窥了一眼他的脸色,真黑。 她讪讪地贴到他旁边,主动伸了爪子握住他。 他神色未变,一副看她表现的样子。 她只好回想着在网上看来的知识储备,笨拙地开始第一次实际使用。 她两手上下叠加也没能把他全部握住,还冒了个头出来,她呼吸一滞,这、这么长! 以后进她身体可怎么办啊…… 邵易之看她没动作,淡淡地说:“想什么呢?” 她红了脸,摇了摇头,开始上下撸动。 她偶尔觑他一眼,观察他的反应,试探着他喜欢的频率和力度,慢慢上道。 后来她看邵先生呼吸渐重,眉头也微微皱起,便加大力度捏了几下,一注白流骤然喷撒在她掌心。 她要去洗手,邵先生偏不让。邵先生闭眼坐了会,才拉着她一块去洗手。 他站在她身后,包着她的身躯。他的大掌认真地搓着她的小手,哗啦啦地水流冲着他们的双手,明明是凉的,她却觉得热。 他看着镜子里的她,因为羞涩而红的脸真好看,但他觉得这不是最好看的。用别的方式,因他而红的脸会更好看。 事后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她挺羞愧的,不把他睡了,三十万拿着真烫手。 她从小爱跑爱闹,没有刻意锻炼,但身体一直很好。青春期初潮开始到现在,每一次大姨妈造访都没有不舒服,照样生龙活虎。 她坐在木质地板上看电影,邵先生回来的时候,她正仰头喝着冰可乐。 邵先生抢走她的可乐,把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 邵先生在某些方面可谓思想陈旧,坚信凉白开最解渴,喝汤能养生,以及,姨妈期不能吃冰。 任凭她如何撒娇,他都不让她喝冰的。 邵先生拿话堵她:“你以为三十万那么好赚?” 她以为三十万不过皮肉生意,哪知居然是多了个老父亲,哦,不,连她爸都不管她喝冰水。 邵先生口味清淡,一桌菜也不见一个辣的。 她问他:“邵先生,你家有没有辣椒酱呀?” “没有。” 她嗜辣如命,几天不吃辣只觉得浑身无力,没有冲劲。 她悄悄问沈姨,下次能不能加个带辣椒的菜。 沈姨微笑:“回头我问问邵先生。” 她是一个头两个大。 邵先生言简意赅:“微辣。” 沈姨含笑点头:“知道了。” 倒不是邵先生苛待她,只是邵先生的养生信条又起作用了。 后来她姨妈一走,邵先生当晚就让沈姨做了一大桌她爱吃的。 “多吃点,晚上有事做。” chapter3(H) 邵先生洗完澡一出来,就闻到淡淡的香水味。 她只开了床头小灯,却捧了本书。 他笑了笑,不咸不淡道:“别装了。”灯光昏黄不堪,混着香味,分外旖旎,哪是什么看书的好时候。 邵先生抽走她手里的书,开始脱衣。 她没有想到他浴袍之下就什么也没有了,那一大坨就那样突兀地出现在眼前。 她下意识地闭了眼睛,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睁开眼,看看它。” 她听话地睁眼,不超过三秒,实在是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又忍不住偏头。 他顺势吻上她的脖颈,一路延伸往下,在她胸前徘徊许久,直到她气息越来越急促,胸前起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他的大手轻轻略过她的小腹,带给她似痒非痒的触感,还会摸到她后腰处,来回地在腰窝里画着圈。 她难耐地扭着腰肢,“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他终于分开她的双腿,检查她腿间到底濡湿到何种地步。 他划过花缝,让她又是一激灵。 他拧过她的下巴,让她看清楚他指尖的银丝,也让她的脸彻底烧红了。 她拿手挡住眼睛,决心不再接受任何视觉上的刺激。 也因为她的手掌,他也未曾看见,他进入时,她皱起的双眉。 许是前戏太过充分的原因,她并没有流血。 她虽然太紧张,以至于不能放松,但只会给他带来无上的快感。 到后面,她适应了他的尺寸后,开始渐入佳境。 哪怕是一点一点的抽动,也会产生奇妙的碾磨感,又温柔又坚硬。 不过他的动作是用力的多,柔和的少。 他快速抽插的时候,她脑子里都要炸成烟花了。五光十色,硝烟都能模糊了意识。 邵先生坏心不小,每次她要高潮了,就不停地刺激她的小豆子,进进出出的速度还会加快。 一次两次还行,后面她那里都肿了,磨得有些疼,但又夹杂着强烈的快感,这样极致复杂的官能体验,让她又难过又沉溺。 邵易之自己也不知道,为何那晚会放肆到那样? 明明她已经耗尽体力,自己还要一意孤行,甚至有要把她弄坏的冲动。 到最后,他进攻的步伐仍旧勇武有力,她终于承受不住。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他逼到了角落,即便如此,他依旧挤压着她那狭小的空间,她的地盘越来越小,被碾压得可怜。 她再也承受不住,开始唤着他的名字:“邵先生,邵先生……我不要了……” 他屈指弹向那粒肿大的豆子。 她身子猛地一弹,崩溃地开始哭泣,全身止不住地战栗。 他有意延长她最后的高潮,不停地拨撩着充血肿大的阴蒂。 她什么也无法思考,只知道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溃不成军,眼前之人或许就是她的克星。 高潮过后,她的身体仍是颤抖着,无意识地继续哭泣着。 她觉得自己就像被放逐到了汪洋大海,找再也不到归家的路。 他环抱住她,轻轻抚着她的背,直到她的抽泣声逐渐平息,娇小的身子不再颤抖。 但她仍是失神的,并没有完全从那场激烈的性爱中平复过来。 他调整了姿势,让她靠住自己,他则点了根烟。 待他抽完,她早已深深地睡了过去。 在那之前,她又怎会知道,她的性启蒙会那样激烈。 她不知道别人的第一次会如何,但那一晚对她来说,确实称得上永生难忘。 起初,温柔的前戏让她无比庆幸,第一次的对象床品不错,这样不会留下阴影。 更何况邵先生还那样好看。 她以为她赚到了,却没想那人以强势的姿态,随心所欲地开发着她。 邵先生床技高超,她承认。 高超到让她失去自我。 那样极端的刺激的快意,当然会让她享受到,可除此之外,亦会给她带来强烈的恐惧。 恐惧被他完全掌控的境地。 次日邵先生精神抖擞去上班,她还窝在被窝里。 想到她被他弄到哭的样子,娇滴滴的,恨他又蜷在他怀里。委屈到极点,却因羞涩并不开口。 邵先生得到了极大的心理满足。 真变态。邵先生暗叹。 邵先生回家,她看到他一惊,马上换上谄媚的微笑,“かえり(欢迎回家)。” 邵易之:“……” 合着这是操傻了。 邵先生发现她变乖了不少。 倒不是说以前就无法无天,而是一下子从小狐狸变成了小白兔。 邵先生觉得好笑,忍不住逗她:“昨天还满意吗?” 她脸一下子涨红了,并不理他。 绍易之淡淡道:“不回答也没关系,不过,我对你很满意。” 他还叹了句:“原来也是个外强中干的。” 这下江风不干了,“是你纵欲过度!” 邵先生哼笑一声,“那我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你给我的定位啊。” 说着就去脱她裤子。 “你,你还要呐?”这声音,苦兮兮的,但邵先生总感觉还透着几分鄙夷。 邵易之无奈,“不动你。让我看看还肿不肿。” 他分开她的腿,看了看,果然还是肿的。她那里很漂亮,左右对称,颜色也是粉嫩,只不过因为昨天太激烈,现在还是鲜红的。 邵先生帮她上了点药,懊恼昨天怎么没记得,不然今天估计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隔了一天,她那里消了肿,邵先生自然不肯放过。 邵先生解着她衣服,她还心有余悸,呐呐道:“邵先生,你可别那样了……” “哪有?” “就,就是上次那样……” 邵先生笑:“好。” 江风后来才知道,男人的话,尤其是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不可信的。 邵先生起初的的确确称得上温柔,但到后面,又像第一次那样,变成一头大狮子,好像要把她骨头都拆干净似的。 邵先生觉得,锅不在自己,都怪她在床上柔柔弱弱地跟未成年一样,搞的好像自己很变态。 男人嘛,不都喜欢变态吗? 邵先生开始还能控制,越到后面,越是兴奋,就收不住了。 她总是小声唤他“邵先生”,像小猫咪一样,嘤嘤地。 那感觉,就像春风揉耳朵。 顺耳又上瘾。 想要听她更多的呢喃,就忍不住欺负她。 喜欢看她高潮时脸上映的桃花,更喜欢她被他逼到癫狂时,无意识地流泪,就像春雨打在桃花瓣上。 美到极致,也媚到极致。 她对邵先生来说,或许是个新玩具,还在试用期,所以新鲜。 邵先生变着法地用她。 那天邵先生很快让她高潮了,然后停下动作,在她耳边说:“江小姐,你感受下,你的小妹妹在夹我呢。” 她高潮后的表现之一是阴道会有节奏地收缩,如今他停下动作,填满她的甬道,她每一次收缩都扎扎实实地包裹住他,就像是她在主动夹他一样。 她红着脸,明显感觉到了那里的反应。 他倒不着急继续,而是低头含住她的红梅,舔舐着,碾磨着。 若他在外面,下面或许过一会便会平静下来。但他紧紧地塞住她,与她而言,就像干渴之人舔瓶盖,有所安慰,却远远不够。更何况,他还不断地挑起她的情欲来。 “邵先生……” “嗯?” “你,你动一下……” 邵先生照做,真的只动了一下。 “你,你别停呀……” “嗯?大声些?” 她偏过头,不再作答。 邵先生哼笑一声,终于哼哧哼哧地动了起来。 她也嗯嗯唧唧地叫了起来。 chapter4 江风拿奖的那届青年影展,最佳影片是《一个人的飘窗》,导演周凌。她看了所有参展影片的点映,最喜欢的就是周凌导演的作品。 江风不是沉溺交际的性格,亦未曾想要结识周导。只是在点映结束后的小问卷里,写下自己最喜欢的镜头。 惊喜的是,后来她看到一篇采访,周导居然提到了那件事。 周导说:“那个镜头原本是我非常的得意的,出乎意料的是,居然只有一位观众提到了。(笑)”问卷上她未留姓名,周凌并不知道是江风写的。 她接着往下看,记者问周导印象深刻的参展影片有哪些,周导居然说了她的那个小短片,“我觉得江风导演是剪辑鬼才。” 那一刻,她觉得她跟周导算是神交了。 他们未曾来得及相识,就再也没有相识的机会了。 周导开始了新片的拍摄,却因为剪辑权陷进我执,在新片上映前,告别了这个世间。 江风觉得,他不是因为恨去世的,是太爱了。 许是资本家良心发现,又或许只是拿亡魂作伐,制片公司终于决定采用导演剪辑版上映。 人心到底是恶是善,她不知道,但那毕竟是周导的遗作,她是怎么也要去的。 资本家就是吃准了她样子的人,名声、利益两不误,活着的人皆大欢喜,至于死了的人,又有什么重要。 邵先生周末无事,陪她去一起去看,挑的人少的场。 影片结束的时候,她哭的特别厉害。 本来邵先生握着她的手,但她流的泪太多了,一只手擦不过来,只好挣脱邵先生的手,两手齐上。 邵先生无奈,搂过她,她一头扑进他怀里,眼泪鼻涕都蹭他衣服上了。 这件事让江风情绪低落了一阵,邵先生也不戳破,两人照常吃吃喝喝,搂抱睡觉。 周凌导演的事,对她来说,是唇亡齿寒。 又像是催化剂,告诉她,一定要抓紧邵先生这棵大树啊。 可是开口真难啊。 她这个人要面子,又别扭,一想到要跟邵先生提钱,就觉得难受。 她不知道,邵先生已经看过她拿奖的那个短片了。 那天邵先生回来的晚,她早早洗了澡,躺床上等他回家,困得不行才决定先睡会。 邵先生回来发现她睡了,站床边看着她的睡颜若有所思。 她之前和投资商的那些事,除了片子风格独特,与大众口味不符,想必还有其他原因。 她这张脸去做明星也是绰绰有余,这圈子脏的很,她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去拉投资,那些老男人瞧她漂亮、干净又新鲜,打她身上主意的人恐怕比女明星的还多。 后来她只身奔走,四海为家。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还是太辛苦了些。 还好现在是归他管了。 她忍到现在都没跟他开口,她的顾虑,他大概也知道。无非是些单纯、套路、真心、假意的自我纠结。 他不想她再如往日那样被折杀,也不愿她像往日那样辛苦。 索性就直接点,省去所谓的套路。 第二天,邵先生睁眼,发现她捧着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活像是在看一块烤得流油的肥肉。 “……”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自行去洗漱。 早餐是他们都喜欢的海鲜粥。 邵先生拿勺子划着圈,动作不紧不慢,优雅又养眼。江风正沉迷美色无法自拔,邵先生就给她抛了个大炸弹,“想拍电影为什么不找我?” 江风又懵了,她的歪门邪道还没用,邵先生就把金山银山给她送到嘴边了??? “邵先生,你是怎么知道的?” 邵先生无奈声地看了她一眼,她知道,他又在嫌她蠢。 不过没关系,要是邵先生真能投资,再多嫌弃几遍也没关系,几百遍也没关系。 “邵先生,我找你你就会同意吗?” 邵易之见她眼睛亮得都放光了,又逗她玩,无所谓地笑了笑:“不一定,能赚钱就给你投。” 江风一口气哽在脖子里,深呼吸几口,才试探着问:“邵先生,你是开玩笑的吧?” 邵先生不再逗她,笑着舀了勺粥塞进她嘴里,“骗你的。想拍电影就去拍,别的不用担心。” 他一手创立的荷池影视,大多投给有才华的年轻人,更看重口碑,并不全是为财。邵易之知道,江风个人风格太明显,不融世俗,但天赋异禀。即使不为私情,他也是惜才的。 他明明都看出来了,她处境艰难,早已蠢蠢欲动,完全可以等她来求他。可他到底还是不忍——有才华的人还是傲一点的好。 江风抱着他,发自肺腑地感叹:“邵先生,你真好。” 他唯一的坏心大概就是没有立马给她剪辑权。 那天晚上,邵先生又勾她,问她要不要剪辑权。 她捣头如蒜,“要,要,要!” 邵先生示意她口。 她心甘情愿地跪下,解开他的裤子。 如果这是出卖灵魂,那她也甘之如饴。 只可惜她技术不太好,咬了他,他瞬间就萎了…… 邵先生倒吸一口凉气。 他皱着眉,“我收回刚才的话。” 江风哭丧着脸,忙道:“邵先生,我、我可以学的。” 邵先生斜了她一眼:“什么时候学成再说。” 她为了邵先生这句话,可是认真学习了好一阵。 后来邵先生满意了,才松口,答应了剪辑权的事。 她的心,也终于放下了。 她的小九九在他面前都是直愣愣的,他啥都知道,总是轻轻一笑,慢条斯理地听她讲完,又慢条斯理地勾她干坏事。 他纵容着她的野心与欲望。 他让她振翅飞翔,也让她跟着他,学会了爱的一千种做法。 chapter5(H) 邵易之仗着自己是金主爸爸,要求她陪自己上下班,她没日程安排的时候,还非拉着她一块坐办公室。江风没啥意见,反正她也时间自由。 邵易之上班一般都懒得自己开车,有人来接。 司机姓马,年纪不大,邵易之叫他“小马”。 小马是河南人,说话有趣,性格耿直,邵易之在商届虚与委蛇惯了,和小马说话倒是觉得舒服。 她哪敢叫他手下的人“小x”,就叫了声“小马哥”。 邵先生颇有不满,说她叫的太甜腻了。 小马也连忙推辞,说自己年纪小,就是长得老。 她无法,只好也跟着他叫“小马”。 邵先生办公,她拿出剧本,慢慢完善。 邵先生手上的事告一段落,问她进展如何。江风把剧本拿给邵先生看:“剧本去年就有了,现在重看感觉还是有很多需要修改的地方。” 邵先生翻了翻,前三分之一应该是她已经修改过的部分,红红绿绿的。 故事从水资源的枯竭开端,荒漠里有人逃离,有人坚守,有人就此遗忘,有人为此奔走。 邵先生有些意外,她居然会选择这样的题材。 她之前的作品说的是成长的故事,更加关注于个体,但她手上的这个剧本,聚焦到了不同的群体,更加社会化。 “怎么想拍这个?” “去年我走了不少地方,视野多少也比以前开阔,看到别人的生活,才知道自己的那点子烦恼,有多庸人自扰。” 后来邵先生细细看完,感叹到:她选这样的题材已是不俗,更难得的是,剧本里并没有体现出明显的倾向性,没有对人的尖锐的批判,而是以包容的态度,去理解不同的群体,甚至隐隐约约有些“众生皆苦”的悲悯。 邵先生意外地笑了笑,居然误打误撞捡到了宝。 邵先生工作的时候极其认真,堪称坐怀不乱,唯一不良嗜好就是喜欢捏她的小下巴。 起先她还总是不好意思,觉得太drama,搞得跟小说里的霸道总裁一样。 后来发现这就是邵先生的习惯动作。 跟她说话的时候托着她下巴,没她什么事的时候,也喜欢捏她下巴上的肉。他办公,偶尔也抽个空,腾个手,捏捏她的小下巴,眼睛还看着电脑。 “邵先生,你怎么总是摸我下巴啊?” “肉多,手感好。” 他说她身上的肉也是这么说的。 其实是他喜欢她和他对视,眼里只有他的样子。 他家小狐狸小九九不少,言语上也不肯服软,只有这种时候,才会从眼神中泄露一二。 期待又抑制。 邵先生正经的时候,她就陪着他正经,认认真真地准备电影。 邵先生不正经的时候,她只能陪着他不正经。 临近十二点,邵先生问她饿不饿,她点了点头。 邵先生挑了挑眉,轻笑道:“先吃点别的如何?”他往桌椅上一靠,放松下来,又是一副绝世风流的模样。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眨了眨眼跟他确定,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 邵先生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还带着点挑衅,像是问:“敢不敢?” 她笑了笑,主动地靠过去,往他胸前摸了几把。 她不怕被人说闲话,光脚不怕穿鞋的,连邵先生都不怕,她怕什么。 她躬身藏进他办公桌下,跪在他腿间,对着他狡黠地笑了笑。 “我说邵先生怎么非要缠着我一起上班呢,原来就是想做这些淫秽色情的龌龊事。” 邵先生也故作惊奇,“咦?难道你不想做这些淫秽色情的龌龊事?” 她嘴上没占到便宜,决定换个方式让邵先生知道她的厉害。 江风解开那条做工精致的皮带,拉下裤子拉链,隔着内裤揉了揉那坨巨大,算是跟那个家伙提前打个招呼。 那个坏家伙受到她的挑逗,配合地昂起头,像是回礼。 她拉下他的内裤,想把那条巨龙掏出来,那个坏家伙等不及了,“蹭”地一下弹了出来,差点打到她的脸上。 那条巨龙在她脸颊边左右晃着,甚至擦过她的鼻尖,可谓嚣张至极。 她一把握住那条不听话的巨龙,定住位置,用食指点了点它硕大的头,教训那条龙:“你要听话。” 那条龙顿时又迅速膨大、伸长起来,用实际行动表达它拒绝的态度。 她清楚地感受到手中的变化,一手都已经握不住了。 她红了脸,用力地捏了俩下,以示惩戒,结果却惹来那巨龙更加肆无忌惮地展现自己的勃发英姿。 邵先生看她黔驴技穷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得过分了,捂着嘴偷笑起来。 她不满地叫他:“邵先生!” 他一掌按住她的头,往巨龙那压,轻笑道:“乖,先干正事。” 她被迫低头,张口含住那颗硕大的草菇头,只是如此,她就觉得口腔已经被塞满了。 不过她最近可是认真钻研了嘴上技巧,只待一一实践。 她绕着那颗草菇头转动着舌头,用舌尖顶着马眼,一推一收,一收一推。 她的头又偏向侧面,重点照顾冠状沟,用舌尖快速地来回滑动,刺激着沟壑附近的敏感神经。 她伸出舌头,开始认真地舔舐茎身,温柔地亲吻到每一寸肌肤。 邵先生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唾液,在舌尖与棒身之间连成一线,成为粼粼闪光的银丝,时隐时现。 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红唇再次对上他的顶端。 她笑,“邵先生等不及了吗?” 邵易之眼眸一暗,拍了拍她的脸。 她会意地含住他的粗大,旋转着逐渐加深,双手轻轻搓揉着那两粒圆球。 她努力地吃进了三分之二,觉得这个深度已经够了,便开始前后吞吐起来。她嘴巴尽力张成o字型,收着牙齿,用唇肉包住棒身,在前后吞吐的过程中,让嘴唇不断地摩擦着他的粗大。她越来越习惯他的直径,前进后退都更加顺利,速度也越来越快起来。 她快速吞吐的另一个结果是,不知不觉就包含住了更多,草菇头每次都在她喉头探到更深,直到棒身剩下的四分之一是怎样都进不去了。她用手抚慰着剩余部分,忘我地移动着脑袋。她听见,他的呼吸重了起来。 这时,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邵总,给您送午餐。” 她动作一顿,邵易之按了按她的头,示意她继续,开口却是极平常地语调:“进来。” 他故意的! 江风恶恶地想,退出了一段,报复地用牙齿细细啮过冠状沟,又稍微用力地捏了捏两粒圆球。 “嘶。”她听见邵先生轻吸了一口气。 邵先生对来人发话:“放下就出去。”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得多。 “是。” 江风乘胜追击,恨不得把他的大棒子全部吃进去,不管自己呼吸能不能跟得上,拼了命地加速吞吐着,次次让草菇头压到最深处。 终于,在关门的一霎那,他一声闷哼,射在了她嘴里。 她还含着他的顶端,一边往下咽他的赐予,一边吮吸着那颗大蘑菇。 她抬头,看见邵先生还闭着眼,她爬上他的大腿,凑到他耳边,轻声问:“邵先生,你舒服吗?”她笑得如山花烂漫。 邵先生睁眼看她,眼中残留着情欲的色彩,无奈地笑,“就这么得意?” 她哼了一声,“那是。” chapter6(H) 江风容易晕车,陪邵先生上班在路上总是晕乎乎的。她跟邵先生相处久了,胆子也愈发大了起来。 她喜欢爬在他腿上睡觉,双手圈着他的腿,像只抱着食物不肯放手的小狐狸。 她喜欢吹风,又喜欢披发,他倒也随她去,不过是轻拢着她的长发,以免那栗子色的发丝四处飞舞。 她睡觉总是不老实,时不时就要换个姿势,连在车上小憩也是如此。 于是胸前的两团绵软便不停地摩擦着他的大腿,随着她的动作变换挤压。 一两次还好,时间长了他也耐不住了。 他探进她的领口,用手揉搓着她的丰盈。 她倒是毫无反应,他便轻轻掐了下她的小红豆。她小声地“嗯~”了一声,然后瞬间清醒过来,她吓得马上坐正,瞄了一眼他的裆部,果然是凸起挺立。 他气定神闲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跟小马说:“停车,出去。” “是。” 司机先生心领神会,停到略微隐秘的地方,便离开找了个咖啡厅准备打游戏,还不忘开冷气升窗户,对自家总裁的持久力一点也不怀疑。 他对窝到另一边的她抬了抬下巴,说:“过来。” 她磨蹭蹭的。 他含笑,“你来吧。” 她红了脸,却乖乖地将那骁龙释放出来。 “含。” 她俯下身子,开始缓慢地吞吐。 随着她的动作,红唇边沿渐渐被唾液沾湿,那些液体也不断地发出淫靡的声音,让人心跳加速。 他不再满足于她几近小清新式的爱抚,大手按住她的脑袋,控制着她起伏的频率与深浅。 直到她眼睛都红了才放过她的红唇,命令她自己脱掉衣服,坐到他身上。 她分腿跪在那个张牙舞爪的怪物两侧,他用两指分开两片大阴唇,轻轻划过,把湿淋淋的手指展示在她目前。 她羞得低下头,可他却一定要她帮他清理干净,要她好好尝一下她自己的味道。 她没办法只能照做。 他这人就是坏得很,要她边舔边坐下去。她试了试想直接往下坐,却被他打了下翘臀。 “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啊。” 她含着他的手指眨了眨眼,一脸无辜。 “自己分开阴唇,扶着它再往下。” 她终于找到方法,勉强让那个庞然大物进了个头去。 他不等她适应便扶着她的腰往下压,自己还恶意地往上挺了挺。她终于可以尖叫出来。 可他又没了动作,只是抚慰着她的小豆豆。引来她阵阵战栗。 许是他的动作引起了她的欲火,她开始轻微地摇摆着腰身,虽说是极轻微的,却也被他察觉了。 他勾起她的下巴,笑到,“这就开始荡了?” 她凑到他耳边,还摇了摇他的袖子,恳求道:“邵先生,邵先生......” 他笑着拍了拍她的脸,“如你所愿。” 他终于开始对她的侵略,由于前戏质量极高,他不过抽插几下,她就高潮了,下面不住地收缩着,把他也夹得极爽。在她还停留在高潮余韵里的时候,他加快了速度,不断刺激那过于敏感的身体,把她送上了第二次高潮。 她的身体彻底打开,他更加肆无忌惮,托着她的身体起起伏伏,在她往下的时候,他就狠狠地向上顶,次次怼在花心上。 她下面绞得紧,咬得他快感如通电般爽到天灵盖,他揪住她的小豆豆,不住地揉搓着,在她身体再次紧绷的一瞬间,释放在她身体里。 她攀在他的肩头娇喘着,弱弱地喊他:“邵先生,邵先生。” 他吻了吻她的脸颊,“怎么?” 她摇了摇头,不做回答,仍是倚着他,闭着眼。 他还留在她身体里面,倒也不急着出来,任她靠着自己,只是搂着她裸露的身躯。他也闭上眼,偶尔抚下她的雪背。 待小马回来的时候,一切已恢复原样。 她又继续枕在他的腿上,他又替她拢着秀发。 只有他和她知道,她的身下少了条蕾丝内裤,也多了来自他的液体。 她虚弱地闭眼休息,脑子里只有一句,他刚才凑到她耳边说的:“夹好了,别漏出来。” 小马啧啧称奇,他跟在老板身边这么多年,可从来没见过老板让哪个女人睡大腿,更没见过老大替女人弄头发。 可这俩人的关系又有些捉摸不透,说宠吧,那肯定是有的,说爱吧,在外面做起来也不防让自己知道,这样随性哪谈得上爱?两人一开始一个拿钱,一个收钱,这关系就定了调。 她呢,不过是当谈了场拿钱的恋爱,反正男未婚女未嫁,更何况邵先生还帅气逼人,怎么看都是自己赚了。 chapter7(H) 邵先生把江风介绍给了国内殿堂级导演——李寻微,让她去向李老师取取经。 李老师是电影届泰斗级的人物,他的作品都是电影学院的学生必看,拿来做学术分析都是上万字起。 江风有些怵,但邵先生给了她这么好的机会,她高兴还来不及,心里发怵也得上啊。 李老师在名利场打转了一辈子,如今修炼得炉火纯青,跟邵先生相谈甚欢,待她也是礼仪周到,未曾探究她与邵先生的关系。 初次相见,算是打个照面,不好一上来就切入主题,话题过半,倒是李老师主动提起:“剧本带来了?” 江风忙不迭地双手递过去。 李老师让她自己说说想法,她想起学生时代被老师提问的情境,说得磕磕绊绊,讲到后面,才渐入佳境,越说越兴奋,神采飞扬得若无旁人。 待她讲完,李老师指着她笑了起来,她一懵,看见邵先生也在笑。 她犹豫地问,“李老师,我哪里说错了吗?” 李寻微摆了摆手:“说得不错,孺子可教。” “大方向没什么问题,细节等我看过剧本再跟你说道说道。” 她回得清脆:“哎,谢谢李老师。” “下个星期,我新电影开拍,愿不愿意给我做助理,到现场看看?” 她用力地点着头,“愿意,当然愿意!” 出了门,她瞧见邵先生神色淡漠,隐隐约约透着些不满,问他:“邵先生,你怎么啦?” 邵先生瞥了她一眼,淡淡道:“问都没问我一句,就跑去给别人当助理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扯了扯他的衣袖,讨好地笑着,“邵先生~你别生气嘛,我刚才就是太高兴了嘛……” 邵先生抽回手,大步向前。 “邵先生,邵先生……你等等我呀!” 江风望着他的背影,坏笑一下,加速冲刺跑了过去,一蹦跳到了他身上,攀着他的肩膀,死死地黏在他的背上。 她用牙齿啮了啮他的耳垂,看见他的耳朵渐渐染上红色,往他耳朵里吹了口气,“邵先生~我知道你肯定会答应的,对不对?” “你给我下来!” 她搂住他的脖子:“你答应了我就下来!” “一。” 江风纹丝不动。 “二。” 江风以为他真生气了,也泄了气,老老实实地蹦了下来,不满地接了句:“三。” 她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正失望着,却听见邵先生低沉的声音:“你都跟人说好了,我还能说啥。” 江风听他语气松动,连忙道:“没有没有,当然要听你的啦。” 邵先生哼了一声。 她一听,有戏,赶紧上去勾住他的手指,晃了晃,“邵先生,你就答应了,好不好?” 邵先生刮了她一眼,“那你怎么补偿我?” 江风支支吾吾,“肉、肉偿?” 邵易之拿食指戳了戳她的头,恨铁不成钢,“大白天的,想些什么呢?” 邵易之叹了口气,“怎么不开窍呢?” 江风莫名其妙,问邵先生想要什么,邵先生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告诉她。 末了,江风下了结论:“矫情!” 邵先生:“……” 白天她说肉偿,被邵先生嫌弃了,不过晚上实践的时候,她看邵先生满意得很,口嫌体正直。 邵先生平日里在公司说一不二,威风堂堂。今天陪着她在李老师面前做后辈学生样,都是为了她罢了。 邵先生待她好,她都知道。 她不知道邵先生缺什么,或者说,在她的认知里,邵先生这样的人也不应该缺什么。 她能回报的,也仅仅是作为他的小女人,给他片刻欢愉。即使他看不上这些小伎俩,但她也只能是如此了。 她主动搂住他的脖子,深深地亲吻他。她的吻技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她用他喜欢的方式纠缠着他的舌尖,或轻或重地点着,像两条鱼儿一样逗弄嬉戏,相濡以沫。 她吻上他胸前的凸起,学着他时常对她做的,用红唇含起那枚紫葡萄,紧紧地吮吸,用牙齿轻轻地碾磨,听见他的吸气声,又改用柔软的舌头一次次轻抚过去,温柔地划着圈。她伸手揪住另一枚紫葡萄,来回地揉搓碾压,偶尔坏心地揪起拉长,又突然松开,如此反复。 邵先生拉过她另一只手,盖在他腿间的骁龙上。她会意地轻轻握住,开始认真对待手中的猛兽。 她双手交叠,撸动几下,果不其然,那猛兽更加膨大了。她将双手侧立,紧贴在那猛兽左右,夹住那猛兽,来回轻轻搓了几下,然后俯身含住,一点一点吃了进去。 她捏住那两个小圆球,轻轻地揉搓,极尽温柔。她开始缓慢地吞吐,退到顶部时,都不忘用舌头划过那凸起的棱条,舌尖在马眼处打着转。她又一次俯身,让那粗长进入到她的咽喉深处,比她之前帮他口都要深。 咽喉出于生理反应自然地收缩,紧紧包裹着他的粗壮。温热的口腔内壁与棒身无隙地贴合,柔软与坚硬碰撞着,不是为了攻占,而是企图突破造物主的限制,融合在一起。他们彼此是独立的个体,却在瞬间成为一体。所谓片刻即永恒,并非夸耀,而是那片刻时光的美好幻想笼罩了我们在一起的所有日子。 残存的理智让他将她捞了起来,自然看见了她通红的脸颊,也看见了她盛着泪花的双眼。 那一瞬间的极致快意,确实如同鸦片让人上瘾,若他心念稍有偏差,便会放任她继续,为他献上最具诚意的爱抚。 可他中断了这种敬献。 他清楚地知道,于他愈是极端的快意,于她便是极端的不适。 这是造物主的残忍。 他或许可以利用她的诚意,佯装不知,心安理得地接受她的敬献,但他已经做不到了。 有情人,做快乐事,做我们都快乐的事。 他轻抚着她的脸,“吃不下就别吃了。” 她怔怔地看着他,看到了他瞳孔里倒映的自己,甚至自己眼里的泪光。 “邵先生……” 邵易之把她压在身下,再一次与她亲吻。这一次,来得热烈,来得嚣张,来得狂悖。 造物主愈是不让我们在一起,我们愈是要在一起。 她终于知道,自己还是太嫩了,原来和他比,自己的吻技实在是小清新。 他们忘情地接吻,长得仿佛太阳都重新升起,又落下,又升起。 他们要证明,这世上真的有天长地久。 邵先生打开她的双腿,早已是玉露滴答,一片泥泞。 邵易之笑了声,“怎么这么湿?” 她嗔怪道:“还不都是你弄的。” “一辈子都让我弄?” “一辈子都让你弄。” 年轻的时候,一开口就是一辈子,还是在床上说。 邵易之得了她的话,满意地将她的双腿折叠压到她胸前,将自己塞进了她的紧致之处。 她餍足地“嗯”了声。 他开始快速地运动,撞得她整个人都在往头顶方向移。 纯粹的抽插就能带来原始的快感,他们如初尝禁果的新人,一遍又一遍,不知倦怠。 这一晚,他们换了许多姿势,却都是面对着面,因为此刻,他们都更愿意看见彼此的面容。 事后,她躺在他怀里,唤他,“邵先生……” “嗯?” 她不回答,仍是断断续续地唤他。 “邵先生……邵先生……” 一遍又一遍。 从来不敢说的,是后半句。 我喜欢你啊。 (造物主表示:我怎么知道你们会用那里行如此苟且之事) chapter8 江风跟着李寻微进组,名义上是导演的助理,实际上就是去偷师的,偶尔给打打下手。 娱乐圈里踩高捧低是常事,不过在李寻微的剧组里大家都不怎么敢惹事。上李导的戏,都是一轮轮试镜挣来的,机会来得不易,自然珍惜。 咖位大的演员或许有些架子,但江风打着李导助理的旗号,也都对江风客客气气的。 那些人一个个都是人精,看了段时间就知道,江风并非普通的小助理,虽然她给李老师端茶递水的,但李导本人却并不怎么差遣她,反倒是时常招呼她去看运镜之类的技术活,江风也是一副认真受教的模样,偶尔还提个小想法,和李老师探讨探讨。 起先,江风日日跟组,剧组什么时候收工,她也什么时候回去。 后来每到剧组加班,李老师都把她给赶回去:“你不回去,邵先生就得问我要人了。” 她红了脸,羞得不行:“邵先生他,不会真的来问了吧?” 李寻微斜了她一眼,“怎么,还想待在这,把我的本事全学了去?” 江风舔着脸,呵呵一笑,“哪能啊,您的功夫我学个十分之一就够吃一辈子了。” 李寻微摆了摆手:“滚滚滚,快回去吧。” 李寻微看江风是越看越顺眼,有天赋又有才华,悟性极高,教给她的东西没多久,就能在他面前侃侃而谈。她又有许多奇巧心思,连他听了也是啧啧称赞。 眼看着江风从他那偷师的东西越来越多,一棵小树苗被自己亲手浇灌,窜窜地往上长,假以时日,又是一株苍天大树,他就恨不得在小树上挂个牌子,上面就写:李寻微给浇的水。 他是越看她越心痒,那天吃午饭的时候,捧着红烧肉盒饭套餐,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都跟我学了这么多,居然还跟别人一样,装模作样地叫我李老师。” 江风一脸懵逼,嘴里还啃了块红烧肉,“啊?” 李寻微皱着眉,跟赏人似的一样,“要不,以后叫我师父吧。” 江风惊得呆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开心地笑了起来:“师父!” 江风笑着笑着,低头一看,自己盒饭里的红烧肉全没了,都跑到了李寻微筷子底下。 “师父?!” 李寻微嘿嘿一笑:“三跪九叩就免了,这红烧肉就当徒弟给为师的孝敬了。” 江风头顶一片黑线,“您不会就是为了红烧肉才认我做徒弟的吧……” 江风回到家,没看见邵先生的拖鞋,就知道邵先生比她回来得早。 她挨次找了遍,终于在健身房看见了邵先生的身影。 邵先生在打台球,正俯身瞄准,准备出击,结果被江风从后面突然抱住,失了准头,未曾落袋。 “邵先生,我跟你说我超开心的!李老师收我做徒弟了,李老师是我师父了!”江风笑得恣意,恨不得贴到他耳边告诉他,她有多开心。 邵先生把她抱到台面上,双臂撑在她身侧,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笑了笑:“就这么开心?” 江风看着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的笑意未达眼底,还隐隐有一股寒气。 她想了想,伸手抚了抚他的衣襟,呵笑道:“邵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邵先生拿过那颗黑球,在她眼前抛了抛,“它本来是要进洞的,可因为你……” 邵先生坏笑了一下:“要不,你来让它进去?” “哎,邵先生你怎么知道我会打台球?” “不,我说的是这个洞。” 邵先生分开他的腿,把那颗黑球抵在了她的腿心。 她浑身僵住了。她也是听过关之琳的八卦的,心想:邵先生不会那么恶趣味吧……真塞进去弄不出来,还得去医院取,那丢人可丢大了…… 邵先生把那颗圆球按在她的私密处,来回滚了几转,她一个激灵,连忙道:“邵先生,我知道错了,你别真的放进去啊嘤嘤嘤……” 邵先生扔掉那颗球,忍不住笑了起来,“逗你呢,还当真了哈哈哈……” 她气呼呼地,“邵先生!” 邵先生淡定地说:“不是说会打吗。” 他对她招了招手,就跟啥也没发生一样,“来。” 逗猫呢这是。 江风撇了撇嘴,还是跟了过去。 邵先生问她,“打得怎么样?” 江风凉凉道:“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邵先生哼笑。 江风拿起球杆,“不好意思,在下正是春熙路九球小天后。” 邵先生想起她宛如不良少女的学生时代,倒是有些信了。 江风用球杆瞄准他的左胸,在他心上开了一枪。 “嘣。” 她笑得嚣张,“来啊。” 江风一路连杆,直至台面上还剩一颗母球,一颗黑球和黄花。 她绕桌观察一圈,轻轻一推,黑球意料之中地进袋,白球也如她所想进了另一个洞。 她拿出那颗白球,嚣张地放到邵先生手中,“邵先生,你赢啦。” 江风玩了一出性转版的让球撩妹术,得意无比,笑意正浓,眉眼如画。 邵先生无奈,将那枚母球放回桌上,“赢了总该有些彩头吧。” 不待她作答,便将她一把放倒在桌面上。 (ps:台球那里没看懂的话,可以去看看潘晓婷跟奥沙利文的那场表演赛,嘿嘿嘿。) chapter9(H) 她今天兴致好,胆子也大,还不知死活地挑衅他:“来啊。” 邵先生撕开她的白衬衫,一对浑圆跃然眼前,两点红豆在黑色蕾丝下若隐若现。他懒得解开她身后的内衣扣,直接将那脆弱的布料扯掉。 邵先生一口啃了上去。 “嘶——” 她没想到邵先生还真的咬了。 她埋怨道:“邵先生,你别咬我呀……” 邵先生果然送了牙关,改用舌头按摩齿印处,她正要笑——邵先生当真是疼我。 却又感到一阵痛楚——邵先生不过换了个位置,继续啃。 平日里邵先生总是怜惜着她,前戏都温柔得不行,都是到了后面才折腾起人来,今天被她一再挑衅,不愿再放过她,放纵地释放着兽欲。 他将她的左胸啃得再无下口之地才换到另一边,她低头看了眼,左胸前已是一片狼藉,深深浅浅的牙印遍布整个圆球,原本小小的红豆也被他用牙齿咬合碾磨了好久,现在可怜兮兮地红肿着,挺立在冷冷的空气中。 他含住右边那颗尚且娇小的小红豆,她是怕了他了,连连撒娇:“邵先生,嗯……我疼呀,你、你轻一点呐……” 她伸手一捞,将桌上那两个球抓在手里,放在他背上,轻轻地推滚着,特意在他后腰处打着转。 邵先生只觉得后腰痒痒的,终于放过她的乳头,按住她的双手,夺下那两粒圆球,在她耳边狠狠道:“再不老实,就把这两个球都塞进你下面的小嘴里。” 她委屈巴巴地,“邵先生,你欺负我……” 邵先生坏笑道,“对,就是欺负你。” 说完,又低头啃上了她的软肉,不过这次就轻得多了,他没有再咬那可怜的小葡萄,而是用力地啜吸着,用舌头不停地逗弄着。 周边的肌肤他也不再留下深深的牙印,只是途经之处,都被种下了一颗颗鲜红的草莓。 他终于舍得填满她,一下就进到了深处。 “啊……太、太深了……” 邵易之知道她早就兴奋了,下面的水都流成涓涓小溪了,他才不信她的告饶,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他用力地捣着她的花穴,溅出不少汁液,濡湿了他们的毛发,每次他撞上她,都伴随着肉体撞击的沉闷声,也混杂着液体呲啦呲啦的黏腻。 她这段时间几乎日日被他调教,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懵懂女孩,渐渐学会了如何配合他的兴致。她也想让他更舒服。 她主动地扭着腰肢,让花穴套着他的棒子画着圈,让她的内壁滚轮似的贴合那根棒子,一圈一圈地用力套弄着。邵先生发出舒服的喟叹,操得更加起兴了。 她扭动着身子,每次他的顶端划过她体内的那块软肉,她都感觉像通电似的,飞上云端。 快感积累得多了,就愈想得到巅峰的预约,一刻也等不得。她搂住他的脖子,“邵先生,再快一点……” 他加速捣着,次次顶在子宫口上,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浑身战栗着到达了高潮。 她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狠狠地啮合,直到尝到血液的咸腥,才松了口,用舌头舔着伤口,吮吸着他的血液。 她收缩着pc肌,把他夹得紧紧的。又被她舔着伤口,痒疼痒疼的,他终于憋不住,低吼着释放了出来。 他将自己拔了出来,江风还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因为长时间的抽插运动,花穴尚未闭拢,还微微地开着口,有规律地一翕一张,看得邵易之邪念一动。 他按住她的腿,不让她闭上,真的拿了那颗黑球,抵在了花穴口,往里一推,那不知餍足的骚穴果然开始吸着那颗球。 她还没来得及反对,邵先生就把那颗圆球继续往里一塞,让那颗黑球最粗的部分卡在了花穴口。 “啊……” 花穴口被撑到极限,娇嫩的肌肤被残忍地拉扯着,连阴唇都几乎消失。被极度扩张的狭窄入口不能再自如地翕张,只能极轻微地蠕动着,带着那颗黑球微微颤动。黑球表面被淋上了她的液体,反射出炫目的光亮。 红与黑,柔与硬,鲜艳与沉郁。 邵易之轻轻勾起唇角,审视着这种绝对的反差,极致的美感。 “邵先生,我疼啊……” 她挣扎着,捶着他的胸口。 邵易之按住她,“好好好,马上帮你拿出来。” 他低头一看,愣住了:挣扎中,她居然把那颗黑球最粗的地方给吃了进去,现在花穴口的嫩肉还在不停地蠕动着,越吞越多。 她显然也感觉到了那颗黑球在身体里的移动了,吓得花容失色,“邵先生,你快拿出来呀……” 邵易之想捏住那黑球的后半段,结果根本拿不住,那球被她的液体弄得滑不溜手,又是球面,他一碰反而推得更进了。 “啊啊啊……”她哇哇地哭了出来,“邵先生,你是不是故意的,呜呜……你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 邵易之又看向她腿间,能看到的黑色面积越来越小。花穴口吃掉了最粗的部分,之后是越吞越快,拦都拦不住。 他咬牙切齿道:“你别吃了!” 她委屈极了,喊了声:“我没有!” 她喊的同时不自主地夹了下腿,这下,是彻底看不见黑色物体了。 那个巨物在她体内移动,细窄的甬道被无情地撑开,她疼得直吸气。 她无助地哭着,“邵先生……呜呜呜……我疼啊……呜呜……” 从外面都能看见她小腹上的隆起,邵易之揉了揉眉心,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他拿了件风衣盖住她的身躯,打横抱起她,驱车直奔医院。 他把她从后座抱出来的时候,她额头上全是冷汗,他心一沉,抱着她冲向急诊科。 邵易之带她回家已经是十点多了。 邵先生把她放在床上,她一把扯过被子,蒙住脸,不愿意跟他说话。 “晚饭都没吃,吃点东西再睡,我下去弄点。” 她没应声。 邵先生在厨房翻了翻,最后下了袋水饺。 他端到房间里,给她立了个小桌子,他喂一个,她吃一个。 吃着吃着,她就哭了起来。 可她憋了这么久,也不会骂他,来来回回就一句:“你怎么能那样……” 邵易之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等她不喘了才道:“这事是我不对,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这样了,啊?” 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乖乖地吃完了饺子。 邵先生洗漱完想搂着她睡觉,结果被她一把推开,死活不让抱。 邵先生叹了口气,还好认了错,不然怕是连床都睡不上。 江风早上起来,只觉得下面还疼着,再一照镜子,胸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她气得牙痒痒。 邵先生帮她跟李寻微告了假,让她在家好好休息。 邵先生上午陪着她,变着法逗她开心,她也不客气,一会要邵先生削水果,一会又要邵先生唱首歌,放肆地指使起邵先生来。 邵先生下午有个要紧的会议要开,临走前问她:“消气没?” 她傲娇地抬起头,“我大人不计小人过,暂且原谅你啦。” chapter10 剧组的人原本就对江风的来路颇为好奇,之前只是隐隐约约觉得并不普通,现在听江风一口一个师父,愈发殷勤,李寻微也开始不客气了,使唤她跑腿用得可顺手了,这才恍然大悟,合着是李导的徒弟,先前那些日子说不定只是李导的考验罢了。 不过也只有李寻微敢使唤她,别人是万万不敢的。李导的徒弟,指不定哪天就一飞冲天了,到时候他们想上她的戏,说不定还得拉关系排队呢。 李寻微对拍戏质量要求极高,一个镜头拍个十几二十遍是常事,跟演员讲戏时极其严肃,气场强大。拍片不顺的时候,也骂上几句,剧组的人连声大气都不敢出,整个剧组都是低气压,也就她敢上去跟李老师说几句。 她倒不是去当和事佬,李老师那样的人看重实际,把问题解决了才是关键。江风经验不足,但恰恰是她这样的新人,反而能跳出定式思维,提出反常的办法。其他人未必想不到,但却没那个胆去说。 这不,李老师又骂了女二,这场戏女二的表现一直达不到李老师的要求,被骂惨了,心理承受能力不行正哭着呢。江风围着场地走了好几圈,还蹲地上看了看。 江风跑去李老师那边,“师父,要不换个角度试试吧。” 李老师听了她说的,也看了看场地,然后招呼大家伙儿试了试,效果居然不错,也隐藏了女二演技上的不足。 “卡!” 李老师终于满意了,对江风笑了笑:“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哟。” 江风拍他马屁:“都是师父教得好。” 休息时间,江风去跟女二说了几句。收工的时候,女二捧了束花去给导演致歉。 李老师点了点头,挥挥手让她收工。 女二挽着江风的手,问她:“江姐姐,这样能行吗?” 江风笑了笑,“没事,导演人挺好的。” 拍摄到了中后期,江风也越来越上道,和剧组的工作人员讨论起来完全不弱。她低调不张扬,又能帮上忙,真正变成了剧组里的一员。 从摄像到灯光,从妆发到道具,她挨个仔细观察,不说一清二楚,也摸了个大致。 摄像大哥见她看得专注,还给她试了几段。她看向师父,见李寻微点了点头,也就上手试了试,众目睽睽之下,她手心居然开始冒起了汗。 她定定神,进入让自己状态。 拍完她凑到李老师那边,一起再看了一遍,她巴巴地等师父的评语。 李寻微一直保持着严肃的脸,“凑合吧。” 江风也不知道这到底啥意思,倒是摄像大哥对她笑了笑:“挺不错的。” 后来在首映上,江风才知道她拍的那几段还真的被用上了,虽然剪完只有几秒,但她还是认出来了。看到的时候,她还真有些激动。 江风待在剧组的日子,就像上了个补习班,还是全科目的。对她自己的作品来说,又像是个预科班。 她感念着师父,感念着剧组的每一个人,当然,也感念着邵先生。 一晃好几个月过去,电影终于杀青。 庆功宴那天,李寻微感叹,带个徒弟在身边顺心多了,还真舍不得放她走。 江风嘻嘻笑道:“只要您不嫌弃,以后我还厚着脸皮来偷师。” 李寻微摆了摆手,“你们年轻人还是多历练的好,我哪能拘着你啊,以后大展身手的时候,别忘了我这个师父就行。” 酒过三巡,李寻微终于问她,“你跟邵易之到底算什么关系啊?” 她低着头,含糊道:“邵先生对我很好。” 李寻微了然,不再深究,只说了句:“你自己要想清楚。” 江风点了点头。 其实她早就想不明白了。 chapter11(H) 自打“李寻微大师补习班”结束,她又开始了陪邵先生上班的日子。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大概只是因为贵妃不在身侧罢了。 邵先生美人在怀,红袖添香,上班更加快活。 江风拿到李老师修改过的剧本,翻开一看,密密麻麻的小字填满了空白的地方,她心里感动,恨不得每一页都给裱起来。 “师父真厉害,怎么想到这么改呢,我怎么没想到?” “师父不愧是师父,连字都这么好看。” “师父可真好。” 江风在邵易之耳边叨唠着,来来回回说得最多的两个字就是“师父”。 邵易之听烦了,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不满道:“难道我对你就不好?” 江风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好啊,邵先生,你对我好我都知道的。” 邵易之用力捏了捏她下巴上的肉,“你个小没良心的。” 电影进行到最后的筹备阶段,邵先生给她安排了钟女士做助理,让她专心电影本身,别的一概不用她操心。 邵先生说:“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只能用在重要的事上。” 邵先生重要的事大概也包括男女之事。 那天邵先生加班,她也跟着他加班,等他开完会,已经将近十点。 她站在落地窗前看星星,手里捧了杯奶茶,这已经是她晚上喝的第三杯了。邵先生背后抱住她:“让我喝两口。” 江风把吸管放到他嘴里,他就着她的手啜了几口。 邵先生待人接物总是气定神闲,举手投足都是优雅,总让江风觉得他像个神人。每次看到他做跟普通人一样的事,才觉得原来他是真的在自己身边啊。 他低头喝奶茶的样子莫名让江风觉得好笑。 “笑什么?” “我高兴。” “嗯?” “这样子的邵先生别人都看不到,只有我知道。” 邵先生也笑了。她被他抱在怀里,清晰地感受到,邵先生笑得胸膛一起一伏,撞在她的背上。 邵氏集团财大气粗,在最好地段建写字楼,临江而立。邵易之的办公室,自然又是视角最好的。站在这扇落地窗前,可以看见半城夜景,有繁忙车辆,有匆匆行人,有粼粼江水,亦有城南郊区外的山川,山川之上,便是静谧夜空。 打破这静谧的,是邵先生不老实的手。 他顺着她的衣领往下滑,拢住她的娇乳,用力地抓了抓。 “好像变大了。” 他凑在她耳边说话,气息全吹进了她耳朵里。她只觉得热。 邵先生开始解她的扣子,她按住他的手,“别在这里呀。” 他又抓了抓她的胸,“试一试,嗯?别人看不见的。” 她并不作答,但也不再反抗。 邵先生笑了笑,“你也喜欢的,不是吗?” 江风两只耳朵都红透了,“那、那你把灯关了。” 邵先生坚持,“你先脱了再关。” 江风瞪了他一眼,他却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气得她牙痒痒。 邵先生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剥光了。她光着身子站在窗前,光洁的玻璃反射出他们的身影,他衣冠楚楚,她却不着寸缕。她羞得抬不起头来。 邵先生拉过她的手,示意她解开他的皮带。 她为他服务着,他就那样审视着她的胴体,嘴角含笑。 他抱起她,让她攀在他的身上,双腿紧缠着他的腰,他缓缓地进入她的甬道,扶着她的翘臀,小幅度地抽插着,他主导着节奏,等她彻底湿了,才开始整根进出。 她念念不忘关灯的事。 邵先生抱着她,一边操干,一边走路,抱着她起起伏伏。这个体位插得太深,又因为重力作用,每次下落都特别快,刺激得她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 大概是摩擦得厉害,他还没走到开关处,她就忍不住高潮了一次。她双腿交叉,夹紧了他的腰,小穴也剧烈地收索起来。蠕动的花穴内喷出一股水,被他的粗大堵着出不来,只是抽插之间,漏出一部分来,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邵先生一掌拍在那蜜桃似的尻上,“夹这么紧做什么?” “嗯啊……没有夹……”她被打得条件反射地挪动了一下。 邵先生又是一掌,“还说没有。” 她又顺杆上移了一截,又猛地下坠,两相研磨,彼此都是快感。 邵先生唇角一勾,开始不断地抽打着那颗蜜桃,噼里啪啦地,打得她不停地上下抽动身体,卖力伺候着他。 他一打,她下面又收缩得更紧,紧缩着小穴移动套弄,于她于他,都是分外刺激。 “啊,邵先生,别打了啊……求你了,啊嗯……别打了……” 他搓着她的小豆豆,让那颗羞涩的豆子红肿起来,突出周围嫩肉的包围,他用力一弹,她身子猛地一弯,再一次高潮了。 她绞着他的粗大,颤抖着说:“邵先生,我不行了,我没力气了……” 邵先生终于舍得关了灯,重新把她带到窗边。 她刚才双腿缠着他的腰,夹得紧,现在止不住地抖着,连站都站不稳,腿一软差点扑地上了。 邵先生干脆让她跪趴在地上,从后方操了进去。 他次次进到最深,耻骨处击打着她的翘臀。她刚才被他反复抽打的地方现在还是热乎乎的,被他撞到还有点疼。 她看着窗外夜色,更觉得羞耻,只求他快些。 好在他之前被她夹得够爽,现下操得肆无忌惮,都按自己最喜欢的节奏来,疯狂地顶着她,在将她撞上落地窗前,释放了出来。 chapter12 初夏时节,荷池影业的新闻通稿出来了,重点是为期好几年的新导演计划,旨在发掘有潜力的新星导演,给新人提供发展平台与资金。首发公布的就是江风的《川》,披露的信息不多,只是大致提了下电影的主题。 她捧着报纸,问邵先生,赔钱了咋办? 邵先生淡定非常:“我一点也不担心,八成都是亏的。” “……” 江风匪夷所思,“那你还这么开心?” 邵先生戏精上身,唇角一勾,“本少爷千金买一笑,我乐意。” “……” 啥叫背靠大树好乘凉啊,江风这就是。 繁杂琐事都一应交给了钟女士去处理,她只管电影核心相关的部分。 连演员试镜的地方,也近水楼台地定在邵氏的楼里。 她没打算用当红的大明星,大明星估计也不屑于来拍她的戏。来试镜的多是年轻新鲜的面孔,她的要求说低也不低,说高也不高,气质和角色相近,演技过得去,能脚踏实地的就行。只是在物欲暴涨,人人都迫不及待红一把的时代,这看似不高的要求也变得稀奇了起来。 她这人有些墨迹,除了让人家试演几段,还时不时问问人家:对人物有啥想法啊,请说说你的理解啊。搞得跟学业水平考试一样。 有些性格骄纵的,还没出门呢,就嫌弃上了:真把自己当棵葱了。 她听了也没啥反应,照常喊着:“下一个!” 不是她挑剔,而是一部电影工程浩大,人数众多,要齐心协力才能顺顺利利地走下去。一开始选错了人,后面不知道要浪费多少心力。所以,她要在故事的开始,就下对了桩。 邵先生闲暇时也来她那层瞧瞧,充当下面试官。 两人都十分投入,表情认真严肃,时不时对视一眼,或开口点评几句。 他离她一人远,只有跟她讨论的时候才靠近她这边,端的是正气凛然。他们俩就像最普通的合作伙伴一样,商议着诸多细节。 她喜欢这样的氛围。 没有情欲,没有自惭形秽,没有崇拜仰视,亦没有负担。 邵先生来了之后,那些小姑娘们显然用心多了。 她们猜他是剧组的人,以为进了组就能天天看到邵先生,顿时觉得那些苛刻的要求也不是那么难了。 邵先生还抛了句:“哦,你们应该还不知道吧,我们剧组别的没有,就是钱多。多花点钱没关系,最重要的是找到合适的人选。” 江风听着想笑,小声说:“别跟他们开玩笑了。” 邵先生也凑到她耳边,还故意拿手挡着,一副最高机密的样子:“没开玩笑,有钱能使鬼推磨。” 江风看他一脸市侩,哭笑不得。 那些人看他俩咬耳朵,以为是俩人就成本问题产生了分歧,眼轱辘在他俩身上碾了好几个来回。 最后,邵易之立起身子,咳了一声,伸手在空中按了按,安抚人心:“江导说,只要有合适的,片酬多加个几成也没问题。”反正这些人市场价本来就不高。 江风跟邵先生一块儿吃盒饭,俩人互换着各自喜欢的菜色。 邵先生把红烧肉夹给她,跟她说,“选角的事不着急,慢慢来。” 她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邵先生给了她足够的自由与空间,她的回报,不该是抠搜着替他省资金,也不该是紧赶慢赶地完工,而是用尽心血,交出一部能给邵氏锦上添花的作品。 荷花盛放的时候,《川》终于开拍了。 开机仪式那天,邵先生再问了一次,要不要请些人来帮你? 江风摇了摇头。 邵先生到底有些担心她,她拒绝他的好意,不是因为逞能,而是她有那个自信,也有那个本事。 邵先生现在不知道没关系,等成品出来了,他自然就知道了。 chapter13(H) 江风一人挑大梁,身兼数职,自然忙得不可开交。 她起初怕邵先生不满,几乎卡着点喊收工,回家和邵先生一度春宵。可邵先生回家也不是准点,有几次她先回家等他,他却回来得晚。她白等了他,倒也没什么不满,就是觉得浪费光阴,还不如待在剧组拍片。 她干脆将收工时间延后,开开心心拍电影。只是这样,自然会撞上邵先生回家早的时候。 邵先生的狐朋狗友从日本回来,给他带了一堆纪念品。 冉顺语气十分自豪:“过海关的时候,我前面那个死宅男被查出了一箱子的av,全被没收了。你看我的,毫发无损!我这张脸一看就是人畜无害的正义脸!” 邵先生挑挑拣拣,“你就带了这些?” 冉顺一脸淫笑,“这些还不够满足你啊?” 邵先生面色淡然,“我说的是给你爸的报告。你爸让你去日本市场考察考察,你就给他考察了红灯区?” 冉顺尴尬一笑,“呵呵。” “东西留下,人滚回去写报告吧。” 冉顺骂了句王八羔子,又忍不住淫笑道:“里面的工具和碟片都是配套的。” “知道了,滚吧。” 邵先生准点下班,拎着那袋纪念品,悠悠然出了办公室。从他迈步的姿态就知道,邵先生心情不错。 邵先生想,今天时间充裕,能一个一个慢慢玩呢。 结果一开门,自家小狐狸居然不在。 他打给江风,嘟嘟声响了40秒,无人接听。再打,还是这样。 邵易之把手机扔到茶几上,砰的一声,在空旷的客厅里还带着点回音。 江风有些飘,今天进度捋得太顺了,还拍出了几个特别满意的镜头,心里真是倍儿爽。 江风开了门,看见邵先生坐在沙发上,问他:“邵先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邵先生瞥了她一眼,“你说呢?” 她心里咯噔一下,“邵先生,你不会……独守空闺了吧?” “江风,你欠操是吧?” 她知道了,邵先生今天是真的心情不太好。 她舔着脸,媚笑着靠过去,“邵先生,我不是故意的……你看之前我也等了你嘛,而且有那么多次,你等我这一次,这就当是扯平了。” 她这歪理差点把他都给说服了。 邵易之不可思议道:“你让你的金主等了几个小时,还不接电话,你可真行啊。” 江风捏起小拳拳,往他腿上轻捶着,谄笑着:“邵先生,你就别生气了嘛。” “我不生气。不过,你这么晚回来,总该有些惩罚吧。” 邵易之拿住她的手腕,指向桌上那一堆碟片,“你抽一张,抽中哪个就玩哪个。” 江风看过去,桌上放了一堆碟,从侧面看不出内容,江风就随便拿了张碟出来,一看,正面也没封面。 邵易之指挥她拿去播放,这个她倒是轻车熟路。 自打她住进了邵先生的家,用的最频繁的除了邵先生,就是这碟片机了。 这不过她放了那么多电影,还从来没试过把岛国动作片放到大屏幕上。 开头就是裸跪着的女人和衣冠楚楚的男人,视觉冲击十分惊人。 江风红了脸,低下头。 邵先生抬起她的下巴,让她被迫注视着那惊爆的画面。 “你看她犯了错就得跪着。” 江风看向他,一脸担忧,怕他也让她那样。 邵易之摸了摸她的脸,笑道:“别怕,我还没那么变态。”他顿了顿,接着说,“你脱光了抱着我就行。” 江风腹诽:你丫的这不还是变态吗! 江风自己脱了衣服,光溜溜地,邵先生却还是完好,跟影片里的男人一样。 影片里的男人给女人的乳头上怼了两个细长的圆筒,然后转了转着圆筒里的螺旋栓,女人的乳头就迅速凸了起来,那种不正常的凸起让她有些怕。 邵先生捏了把她的胸,“去,自己找出一样的来。” 她苦着脸,跟邵先生说:“我怕……” 邵先生也有耐心,温和道:“没事的,相信我。” 江风无奈,去那袋工具里面按图索骥,拿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吸乳器出来。 邵先生拿过一个就往她左胸上按,然后转动着螺旋,将她小巧的乳头给吸得突出来。 等等,邵先生是怎么知道这个没事的?? 她忽然问他,“邵先生,你是不是之前跟别的女人也玩过这个?” 邵先生声音未变,“吃醋了?” 她心里酸酸的,也不知道是委屈,还是吃醋,或者两者皆有。 邵先生没有转太多,她低头看了眼,影片里的女人比她凸起得厉害多了,那个才可怕。她只是有轻微疼痛,他之前用牙齿咬她都比这个疼。 邵先生又给她用上了另外一个,她觉得胸上挺这俩个玩意儿太羞耻,脸都烧红了。 影片里的男人拿了个假阳具去玩弄那女人的下体,她看着还是怕,便转了头。 邵先生笑了笑,“那个东西还没我的大,你怕什么?” “你都能吃得下我,吃那个是绰绰有余。” 她一下缩在了他怀里,“我不要那个……我要你,邵先生,我要你……” 邵先生很满意她的反应,让她分开腿,跪坐在他腿上。 江风帮他解开皮带,将那蓄势待发的骁龙从桎梏里释放出来。 邵先生摸了摸她的腿间,已经湿透了。他把她调了个方向,让她背对着他,他扶着她的腰肢,让花穴口对准了自己的粗大。 他的利刃在她花缝间摩擦着,劈开紧紧贴合的阴唇,不断地前后移动着,偶尔刮到她的花蒂,让她忍不住嘤嘤两声。 “邵先生……” 他伸手拿住她胸前的吸乳器,一提,她的丰盈就被拉长变成了两个圆锥。 “疼……”其实也就是一点点疼,那一点点的疼痛感作用在她敏感的部位,却让她觉得小腹处升起一股隐秘的欲望来,身体倍感空虚。 “只是疼?” 她小声地请求他,“邵先生,你进来吧。” 他捏了捏她的乳肉:“求我。” 屏幕上的男女开始疯狂的媾和,肉体相接的声音和女人夸张的呻吟参差错落,构成原始欲望的交响曲。 影片中白花花的肉体交叠在一起,提醒他们该进入正餐了。 周遭的声与色成为了最直接的刺激,她脑子一昏,终于将世俗的桎梏、道德的苛求彻底遗忘。 “邵先生,求你、求你操我。” 他拍了下她的桃子屁股,“大声些。” “求你操我……” 他终于大发慈悲,利刃劈开她狭窄的甬道,生生将那庞然大物挤了进去。 他扶着她的腰肢,一点一点往下按,她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他的粗大还有一拳距离暴露在外面,她就觉得太深了。 “够、够了呀……” 邵易之不满道:“你够了,我可没够。” 他继续发力,又进去了一寸。 “啊啊啊——太、太深了呜呜——” 邵易之停了下来,前后轻微地活动着,粗大的棒身胀满了她的细穴,内壁的褶皱都被撑平。阴茎与黏膜不断摩擦,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覆盖了她所有心智,脑海中只剩下他带来的欢愉刺激。 她急促地喘着气,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只是断断续续地逸出不成调的曲子。 邵先生暂停了动作,弹了弹她胸前的小圆筒。 “啊……”她吃痛地皱眉,只求他放过自己胸前的小葡萄,那两粒小葡萄现在被吸的肿大充血,红得发紫,敏感得过分了。他轻轻一动,就能给她带来滔天巨浪。 邵先生低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你来动。” 她动作慢了些,他便掐了下她后腰上的肉,催促她快些。 “嘶——邵先生,你别急嘛。” 她缓缓起身,让棒身滑出自己体内,可能是习惯被撑开的感觉了,居然很想让那个棒子再插进去。 她迫不及待地往下移动,让棒身再次进入她的身体,龟头与棒身交接处凸起的棱条划过柔软的内壁,带给她强烈的快感。 “嗯……好、好舒服……” 棒身尚有一拳距离在外,她就想起身,被他按住肩膀,被迫继续向下。 棒身进到之前那个位置,他还没有收手的架势,惹来她频频反对:“啊啊啊,不可以了……呜呜……” 他扶住她的腰,用力地顶了上去,将自己全部插进了她的身体,龟头扎扎实实地撞在了子宫口上,甚至前半段已经探入了宫腔。 “啊啊啊,邵先生你快出来……” 邵易之轻轻一笑,放过她,退了一截出来,把表现的机会还给她。 她再次提起身躯,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她往下的时候,邵先生悠悠道:“别偷懒,不然我来帮你?” 她无奈,只能次次狠狠地坐下,让那怪物捅到宫口上,只是收着最后一点劲,不让他膨大的顶端真的进到宫腔里。 她在重复的活塞运动里获得到越来越多的快意,为摘取更多,便在情欲的世界里飞奔追逐,每一次拨出都是为了下一次的进入。 邵先生时不时拍打着她的翘臀,像催促骏马快些奔走一样。她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也配合地加速起来,每次起身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往下。 “嗯啊……嗯嗯……” 邵先生笑着问:“怎么这么贪?” 她娇嗔道:“还、还不都是你教的……嗯……” 邵先生太熟悉她的身体了,知道她已经逼近高潮,索性自己也快速地动了起来,将她送上云端。 “啊……” 她猛地停下了动作,全身紧绷,沉浸在高潮的癫狂里。 他在她攀上高潮的瞬间,拔掉了她胸前紧紧吸住的小细管,“啵”的一声,清脆响亮。 弥漫全身的快感与胸前的痛楚混杂在一起,几乎让她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爽。 绵延十几秒的高潮让她这个人都失了神智,高潮结束的瞬间,她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跌坐在他怀里,让那巨大重新填满了她。 花心喷出一股汁液,打在了他的草菇头上。 他不再收敛,将她放倒,从后面重重的捅了进去。 被情欲洗礼过她,身体已经彻底打开,他无需再顾忌她是否能轻松容纳,随心所欲地纵情驰骋。 “嗯啊……邵先生……” 她被他狂放的动作弄得无处可躲,任他采撷。 无助的处境让她只有一个途径去宣泄他带来的迷惘,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叫他:“邵先生、邵先生……” 他习惯了她对他的称呼,也习惯了她在性事里一次又一次地唤他,就像她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一样,他是她的全部。 他喜欢她叫他的声音,细细的,像是撒娇,像是求饶,像是勾引。 他愈加放纵,就为了听她的呢喃,为了霸占她的声音。 “呜呜……我不行了嘤嘤……” 终于,他就要到达巅峰,也不忘带着她,揪住她胸前的小葡萄,拉着她一块飞奔至无人之境。 “啊——” 他抱住她颤抖的身躯,静静享受着盛宴的尾声,空中只有他们交错的喘息声,一如嬉戏的猫儿,你追我赶。 世间再没有比这更和谐的了。 (真的不给粗粗长长的我投珍珠嘛~) 空白打赏章 谢谢小可爱的包养~不如我们也搞一场名为包养实为恋爱的混乱关系吧~嘿嘿嘿~ chapter14(H) 江风趴在浴缸里,又跟他确认了一遍,“邵先生,我在剧组待晚一点,你不反对吧?” 邵先生自然地点了点头,“嗯。” “那你不生气?” 邵先生无比认真地说:“我很生气。”但他的语气却很平淡。 江风知道,这就是同意了。 她开始专心欣赏自己面前的美好肉体。 明晃晃的白炽灯将他的一分一毫都照得清晰,邵易之不光脸长得精致,身材也精致,对,精致。 每一块肌肉的位置和大小都像是精心安排过的,看上去既有阳刚又有美感。 她之前说邵先生气质里总透着几分风流,现在想想也该如此,长成这幅模样,不风流都白瞎了这好皮相。 她拿浴花给他搓泡泡,淘气地用手指沾起一坨泡泡,轻轻点在了他锁骨的凹陷处,她啧啧称赞,“邵先生,你真好看。” 邵易之哼笑一声,也商业互吹了一句,“不用自卑,你也还行。” 他也挑了两指泡泡,点在了她胸上的两朵红梅上。红梅隐匿在雪白的泡泡下,只隐隐透出淡淡的红色,像是红豆馅的雪媚娘。 邵先生调笑道:“你瞧,多好看。” 她也想拿泡泡涂到他胸前,邵先生一把拦住,她不甘心,扑了上去,打算乘机揩油。 两人打打闹闹,不免蹭到特殊部位。 邵易之咬牙切齿道:“你刚喊累是假的吧?” 江风把手盖在他的阴茎上,揉了揉,“邵先生,再来一次你会不会精尽人亡啊?” 邵易之眯了眼睛,一字一顿道:“江风,你这是找死。” 她狡黠地笑着,“邵先生,不用你动,我帮你。” 江风把邵先生按在浴缸上,让他背靠缸壁,“乖,闭眼。” 邵先生轻蔑地嗤笑,不过还是配合她闭了眼。 她玩心大起,捉住他的生殖器,一阵揉揉捏捏,让那个小怪物挺立起来。 她双手交叠在一起,开始上下撸动,浴缸里的水随着她的动作摇摇荡荡,水面上的泡泡也飘来飘去,撞在他们身上,过一会就爆破了。她的动作又混出新的泡泡,此消彼长,生生不息。 他的粗大在她手中无声地喧嚣着,却被她牢牢攥在手心。她一手握住那个怪物,用另一手的掌心磨着他的铃口,来来回回打着转。她听见邵先生好像吸了口气,她看向他,如她所料,他闭着眼,眉头微皱,好像经历着一个没有伞的雨天。 江风骤然收手,又换成轻轻的抚慰,她看见邵先生的肩颈部分一瞬间松弛下来,神情愉悦,放松地享受着她的侍奉。 她勾了勾唇角,又用手指缓缓划过他的冠状沟,用指甲轻微地刮过那棱条,果然邵先生再一次屏住气,微仰着头,身体紧绷。 她笑意更浓,放肆地玩弄着往日在她体内纵横的猛兽。 她看见邵先生的左手抓住缸沿,紧了又松,送了又紧。 他在她的玩弄下,或紧张,或放松,不再是那个说一不二的邵总,而是一个耽溺情欲的普通男人。他甘愿自己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她掌握,任她肆意妄为。 她终于有机会挑起两撮泡泡,点在他胸前的葡萄上。邵先生无暇与她纠缠泡泡,沉浸在她给的刺激中。 她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吻住了他挺起的坚硬性器。 她将猛兽的头部含了进去,唇舌灵巧地活动着,轻佻又深情。 被温热柔软的口腔紧紧包裹,邵易之骤然睁眼,只见她埋头在水下,舔弄着他的粗大。 视觉与感觉的双重刺激,让他无法抑制地喷发出来。 他将她一把捞起,尚在喷发姿态的骁龙对着她,射了她一脸。 江风愤恨地抹了抹脸,不满道:“干嘛把我拉起来,本来可以全部吃进去的,结果都弄我脸上了……” 说话间,还有不少乳白色的液体从她嘴角流下,看得邵易之心中一热,咽了下口水。 他用手指将那些液体搜刮起来,放到她嘴边,她会意地含住,将他的液体吞入腹中。 他揉了揉她的椒乳,低声问:“想要了?” 她嘤咛一声,“想要……” 邵先生笑了笑,“转过去。” 她爬在浴缸边沿上,等待着邵先生的狎弄。 他拍了拍她大腿上的嫩肉,“腿分开。” 她听话地叉开腿,将那隐秘的领域想他敞开。 他用食指和中指抠弄着花穴入口,然后轻松地探了进去。 她不禁发出舒服的喟叹,邵易之听见,更觉得心情舒畅。 “嗯嗯……邵先生,快一点……” 他一掌拍在她的翘臀说,“急什么。” 花穴里流出来的蜜液为浴室增添了淫靡的芳香,他的手指不断地前后进出着,被她的汁液浸润着,每次进入都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让人听着就脸红。 浴缸里的水再一次因为狎昵的动作晃荡起来,那些细碎泡沫染上了她的腿根,显得纯白梦幻。 只可惜他们都不偏爱那样的纯洁,他们更喜欢淫秽色情的交合,那样才更加亲密无间。 她的阴户处因为摩擦充血,从粉红色变成了鲜红,视觉上更为刺激。 “邵先生……不够呀……” 他哼笑一声,又挤了一根手指头进去,她艰难地容纳那三根手指,体会他们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鲁莽,也享受着旋转抠弄带来的无上快感。 她向他渴求道:“邵先生……求你……” 她用最娇柔的声音向他祈求,是只对他才会用的声音。 她分开的双腿开始发抖,他终于舍得赐予她最后的盛宴,他将手指向下弯曲,用力地按在了那块软肉上,不停地震动、抠挖,让那块软肉逐渐变硬,快速地“哒哒”击打着那片区域。 “嗯呐……啊……” 她像是在黑夜中漫飞的蛾子,没有指引方向的光,在极致黑暗中乱闯乱撞,去到野蔓丛生的原始森林,去到万物皆无的混沌之间。 他的大掌按上了她的小腹,两相挤压,让她更加癫狂。 “啊啊——” 她剧烈地扭着身子,腰腹一缩,重重地跌落在浴缸里。 她黏黏地抱着他,轻声说:“邵先生,你怎么这么会啊……” 邵先生得意地笑,用脸颊磨着她的脸,谦虚道:“不是我会……是你太敏感,一碰就流水。” 江风更是娇羞,声音嗲嗲地,“哪有……” 他俩这么一腻歪,就折腾到了凌晨。果真情人的夜怎么都是不够用的。 邵先生和江风都要早起,邵先生精气十足,可怜江风哈欠一个接一个,去片场的路上都在补眠。 小马看着都于心不忍,觉得自家总裁怕是吃多了韭菜。 她迷迷糊糊地下车,听小马说:“江小姐,天气热,你可以让邵总多喝点绿豆汤。” 她没听懂,只觉得小马真细心,点了点头:“嗯,我会的,谢谢你。” chapter15(H) 江风想让邵先生看见她的本事,不愿辜负邵先生的一番苦心,自然不会马虎,在片场算得上是苛刻,只求质量上乘。她这边精益求精,进度自然就慢了,便时常晚归。邵先生不曾反对,却会因此“惩罚”她,彻夜纵情声色。 凉月如洗,又是一个让邵先生等了许久的夜晚。 江风也觉得对他不住,存了讨好的心思。她洗完澡,站在他面前,主动脱得一干二净。邵易之把她按住床上,大手狠狠地揉搓着那一堆娇乳,将幼嫩的肌肤搓得发红。 她娇滴滴地,“疼……” 邵先生不屑地笑了笑,“疼不也爽么?” 她好像就爱死了他风流不羁的模样,听他说那些下流粗俗的话也跟情话并无分别。她心甘情愿,乐在其中。这样的对象估计也只有他了,换成谁她都觉得恶心。 她一双长腿被他打开,被迫张成m形,那不对外人开放的禁忌之地,接受着他直白的审视。 “奶子长得这么大,下面小嘴又那么会吸,你说你骚不骚。” 他分开她的阴唇,描绘着私密处的千沟万壑,翻开每一丝褶皱,真想拿倒膜给她做个“印”。 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了那尚未膨起的花蒂上。 他拿了工具去吸她的小豆豆,比上次吸乳头的还要小巧精致。 随着空气被渐渐抽离,小豆子也被一点一点地吸起,从周围的软肉里翻了出来,恰似一朵正在盛放的玫瑰花,他吸的越多,那花儿就开得越盛。 她被弄得一个劲得叫他求饶,“邵先生……别吸了,受不了了呀……” 他嫌她烦,抬头看了她一眼,是无声的警告。她对上他的视线,立马收声,紧张得要死。 因为紧张,下面突然缩了两下,吸小豆豆的工具也跟着颤了几下。 他哼笑一声,“都爽翻了,还装纯呢。” 江风的角度看不见“开花”的样子,邵易之又把空气给推回去,拿手机重新录了一遍,她又是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他把手机递到她眼前,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下面的小豆豆被吸成一朵花,自己也被惊住了,“怎、怎么会这样?” 邵易之弹了弹那个小细管,惹来她阵阵轻呼。“哪哪都长得这么好,是想让我死在你身上么?” 邵先生好像想到了什么,“你是不是没吹过?” 她不知道他说的吹是什么意思,直觉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邵先生跟她的小豆豆杠上了。 邵先生拿拘束带固定了她的双腿,她怕得要死,“邵先生,你干嘛呢……” “乖,可能会有点刺激。” 他拔掉了那个小细管。开了两次花,她的小豆豆现在完全是突出状态,红肿得不行,分外敏感,随便碰一下都能让她颤抖。 他拿了个鱼形的工具来,用小鱼嘴吻上了她红肿的小豆豆,那张小嘴便立马吸住了她的小豆子。 “啊啊……” 她瞬间尖叫起来。 她身子剧烈地挣扎起来,即使双腿被禁锢,她的腰腹部也在不停地扭动着,时不时高高抬起脱离床面。 “嗯啊……太、太……啊……” 可她不管怎么动,那条小鱼都紧紧地吸住那鼓胀的小豆豆,不断地震动、揉捏、挤压、拉扯。这种突破极限的刺激,让她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所有的理智都被清空,只剩下感官上的本能反应。 “呜呜呜……” 她全身绷直,与失禁的可能做抗争,可这种抗争完全无效,在无止境的折磨中,她的身子突然弹了一下,然后喷射出了大量的透明液体。 他终于拿下了那条恶魔的小鱼。 她双目失神,虚弱地躺在床上,整个人都沉浸在茫然中。 邵易之又弹了下她脆弱的花蒂。 “啊——” 她被迫从茫然中清醒过来。 “再来一次。” 她哭闹着怎么都不肯试第二次,“邵先生,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不是挺爽的么?” “呜呜……太可怕了……” 可邵易之就是失心疯了,非要她再喷一次。 他按住她,专横得不容她拒绝:“再来!” 任她如何反抗,他都果断地将那条小鱼儿再次对上了她的花蒂。 这一次,她被折磨得更加厉害,过分敏感的小豆豆已经经不起任何的触碰,更何况是如此高频的刺激。 “啊——” 她尖叫着,被他逼着又一次喷出淋漓花汁。 她羞耻地遮住脸,不停地啜泣着,她以为他终于要收手了,结果他还不安好心地去戳那颗豆子。 他戳一下,她就叫一下,动一下。 她像是在夜里航行的小船,他让她往哪走,她就往哪走,他要她停下,她就只能停下。 “呜呜……邵先生求你了……别弄了……” 他嘴上哄她,“乖,忍忍,一会儿就好了。”手上却是一点也没留情,恣意地拨弄着那膨大的肉核。 他玩了好一会儿,才收手,挺身将自己挤进她饥渴的穴口。 “嗯……” 她颤抖着接纳他的进入,两人的身躯分分合合,合合分分。每一次身体的贴合都伴随着外阴的摩擦,他的雄伟刮过那不堪一击的肉核。 她啜泣着向他告饶:“邵先生……轻一点……求你了,饶了我吧……” 他却不肯放过,反而故意蹭着她的小豆子,她失神地尖叫着,无助地掐着他的肩膀,留下深深浅浅的指甲印。 他亦在她的紧致里深深浅浅地抽插着,享受着她的侍奉——那肉穴不知疲倦地收缩着,层层叠叠的黏膜紧紧地包裹着他的粗大,有规律地蠕动,毫不留情地展现它的贪婪。 他在她耳边说的话,她已经无暇去细听了。如果她尚且存有一分清醒,就会知道,那句话无关风月。 邵先生抱着她去清洗,帮她洗到敏感处,又不安分地揉了揉几把,让她在浴缸里又高潮了一次。 他不顾她的求饶,一意孤行,她被他彻底玩弄了一晚上,委屈也积攒了一晚上,现下终于嚎啕大哭起来,捧了水狠狠地泼他。 邵先生一脸坏笑,“别生气呀,难道小阿风没有爽到吗?” 江风气鼓鼓地,又不能矢口否认,只觉得他可坏可坏了。 邵先生倾身吻上她,撬开她的唇齿,终于让那鼓鼓的小包子脸瘪了下去。 他就知道,她生不了他的气。 她再气他,他哄哄她,她也就不气了。 原因他清清楚楚,因为喜欢,所以给你为所欲为的权利,包括——欺负我。 chapter16(H) 邵先生的性福生活最后还是被牺牲掉了。 这一点他们都不曾料到。 邵易之放肆了几日,便不再过度求欢。那天邵先生对着她的黑眼圈,幡然醒悟,悔不当初,鄙视自己怎么那么幼稚。 彻夜不眠的事,一次两次还好,多了她肯定受不住。白天她在片场劳心劳力,晚上还要过度透支体力,那也不是个事啊。 江风在片场待久些,那是正事。 她一时晚归,他就去“报复”,伤和气。 电影总有拍完的时候,可伤身伤感情那就不划算了。 邵易之骤然冷淡,她一时也摸不着头脑,以为邵先生是腻了,自己即将变成深宫弃妇。 她主动靠过去,却被邵先生一把按住。 “白天这么辛苦,不累?” 她眨了眨眼,“……累。” “那还不好好休息?” “邵先生,你真的不要?” 他沉了声音,缓缓道:“江风,别招惹我。” “那你不生气?” “嗯。” 她听出来了,邵先生现在是真不生气了。她在黑暗里浅浅地笑了起来。 邵先生抱住她,闭了眼,跟她摆事实,讲道理。 “累就好好休息,休息好了,白天才能好好做事。”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有时候只够去做一件事。” 她忽然想起,他上次说过,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只能放在重要的事情上。 所以—— 她的事比他的事还重要么? 她骤然觉得眼中酸楚,一时也不知如何作答,只重重地“嗯”了一声,便紧紧搂住了他。 不仅她忙,邵先生也忙。 他先是忙国内的大项目,接着又去欧洲视察,一去就是大半个月。 邵先生叮嘱她,“想我就给我打电话。”后来想了想,她个小没良心的,他走了说不定她还玩得更欢了,遂改口道:“一天一个电话。” 江风如约打给邵先生。 “邵先生,你在干嘛呢?” “刚开完会,你呢?” 她充分满足他的少女心,“洗完澡在想你呢。” 邵先生笑了笑,决定奖励她,“那些小玩意儿都给你收好了,在床头的柜子里,想用就用。” “……” 她当然没去拿。 第二天,邵先生又问她,用了没有。 她没好气地说,没有! 邵先生蛊惑她,“想要就去。” “我不想!” “这么久没有人满足你,难道不想念我在你身体里撞来撞去的感觉吗?” “……” “凭我对你的了解,虽然你算不上欲女,但我们有十来天没有做过了,我猜你早就空虚寂寞冷了。” “……” “在我床上不是叫得挺欢的吗?一直求我操你。” 本来她是清心寡欲,被他这么一说,脸颊止不住地发烫,身体也觉得有点热。她还真有些想他了。 邵先生不放弃,“去吧,生理欲望有什么好羞耻的。” 江风被他一激,心想:去就去,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看向床头柜的抽屉,一点一点挪了过去,颤巍巍地打开柜子,把那些东西拿了出来。 邵易之听到她那边窸窸窣窣的动静,知道她又被他带坏了,微微勾起了唇角。 “看到那个白色的大棒子了吗?” “……看到了。” 邵先生兴致勃勃,耐心地指导她使用,“把它放到阴蒂上,然后把开关打开。” 她迟疑地问:“邵先生?” 邵易之笑道:“别问我,现在主动权在你,想要就自己来。” 她更是臊得无地自容,左思右想,还是将那支白色av棒放在了自己腿间,怼在了那颗小豆子上面,推开了开关。 “啊、嗯……” 邵易之听见她惊呼一声,随后便压低了声音,只有小声的嗯嗯唧唧,显然是她努力克制着,却被刺激得不断出声。 他悠悠开口,“如果不想被我听见,你随时都可以挂掉电话。” 她仍是隐忍地咬着嘴唇,却没有挂掉他的电话,她怎么舍得。 邵易之放柔了声线,一个劲地哄她,“阿风,叫出来。” 她句句听在耳中,不予回应。在av棒高频的震动下,那种极端的快意让她产生一种抗拒感,企图与罪恶的欲念抗争到底。然而意志在生理反应面前不堪一击,她不得不尖叫着到达了巅峰。 邵易之透过手机听见她轻轻的娇喘,仿佛能看见她在自己面前起伏胸脯的样子,那光洁的肌肤带着情欲的颤抖,是那么地娇媚可爱。 他静静地听着,不去打破这种和谐与愉悦。 直到她缓过神来,轻声唤他:“邵先生。” 邵易之问她,“舒服吗?” “……嗯。” “想不想再来一次?” “……” “想不想?” 越是美味的东西,人越贪婪。吃下一口,就会想要第二口。从来不会因为美味,吃下第一口就觉得满足,一定会想要更多更多。 她终于承认,“……想。” 她重新旋动了开关,那个不知疲倦的大棒子又开始震动起来,她又咿咿呀呀地叫了出来,许是被邵易之一步步引诱得更深,再没有遮盖欲望的必要,这一次她没有克制,自然地呻吟出高高低低的乐章。 邵易之让她把档位推到最大,她按他说的,狠心将旋钮转到最里。她的音量骤然放大,他在那边都能知道她有多刺激。连机器震动的嗡嗡声,他也清晰可闻。 她的声音持续了七八秒,便戛然而止——她被再次送上高潮,阴蒂的敏感让她再也承受不住那样的刺激,本能地松了手,让那白色物体坠落在床单上。 她急促地喘着气,闭着眼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舔舐着最后的快慰。 邵易之欣赏着她慌乱的气息,待她逐渐平息,才叫她:“阿风?” 她轻轻应了一声:“嗯。” “喜欢吗?” “……嗯。” 她纠结再三,虽然难以启齿,但还是忍不住问他:“邵先生,你说生理欲望没什么好羞耻的,那为什么……” “嗯?” “就是,我们第一次之前,有一次,你不是都脱了裤子了嘛,后来没有做成,你为什么……不让我自己动手……” 邵先生愣了愣,接着笑个不停,“咳咳,你不会真的老老实实忍了下去吧?” 她幽怨道:“是啊……” “哈哈哈哈……哎呦我家阿风实在是太纯了,太纯了啊哈哈哈哈……” 江风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气得要死,“邵易之,你无耻!” 挂了电话,她按捺不住蓬勃发展的好奇心,将那些小玩意儿一个一个地检查了下去。 邵先生做事周到,连电池都给她装上了。 她一按,那些或长或粗的小怪物就开始震动、扭曲、旋转。 她看得一惊,不敢往自己身上试,赶紧关了开关,全都收好了,塞进床头柜里。 真的不给连更三章的我投珍珠嘛~ 小甜文要珍珠养才会长得更甜哟~ chapter17(微H) 俗话说得好,小别胜新婚。 邵先生不在,江风总觉得被窝不够暖,床太大,从一边到另一边要滚好久好久。 偶尔回家早,还觉得无聊,便回忆起邵先生在的时候,他们都在干啥,嗯,多数都是声色犬马。 这些淫秽之事不能想,一想就更怀念邵先生在的时候,还是性感热乎的肉体好啊,比手中的死物好多了——邵先生不在的第七天,她终于耐不住寂寞,重新拿起了床头柜里五花八门的工具。 她默念着:邵先生同意过的,不是出轨,不是出轨…… 她挑了个看上去最朴实的小棒子——体型不算大,表面光滑,没有奇奇怪怪的凸起。 她让那个棒子在花穴口滑动着,沾满自己的液体,然后小心翼翼地塞进小穴,许久未被开采的地带终于有了新的侵略者,她不禁发出餍足的嗯哼声。 江风打开开关,那棒子开始震动起来。她一点一点加大档位,找到自己最喜欢的频率,尽情地享受着。 突然有千丝万缕的微弱电流从振动棒四周发散出来——那个小棒子居然会放电!她失神地颤栗着,全新的体验给予了她未知的快感。 这种未知让她想把那个作恶的妖精拿出来,却在碰上那个棒子之前,再次被电流刺激得浑身紧绷,四肢无力。 “啊……嗯……” 她脆弱地蜷缩在大床上,承受着震动与电击的双重刺激,有一点疼,更多的却是酥酥麻麻,她蹙着眉,朱唇间逸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悲鸣还是呻吟。 被那个怪物逼到绝境时,她前所未有地怀念起邵先生,她小声地埋怨着他:“呜呜呜邵易之……你为什么不在呀……” 她腰腹一酸,花穴里泌出大量透明液体,流到床单上,洇湿了一片。 那个小棒子还在持续释放着电流,她定了定神,才有力气抬手关掉开关。羞耻的嗡嗡声终于消失,偌大的房间重新归于平静。 她闭着眼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拿出那个小棒子,认真清洗干净,又仔细擦干,悄悄放回原位,只当无事发生过。 她有些委屈,想去问他,从哪弄来的奇奇怪怪的东西,会放电也不告诉她…… 可她又不想被邵先生嘲笑,只能是哑巴吃黄连了。 邵先生回来后,手头的事务暂时放缓,不再加班,又开始了独守空闺的日子。把她给等回来,却也是早早就洗漱入眠。 邵先生纳闷:他在大洋彼岸还能每天混个电话,怎么回来了反倒连话说不上几句? 他寻思着,她这么忙,也只能想想别的办法联络感情了——他在家等她是等,那还不如去片场等,路上还能聊聊天。 邵先生下班时给她打电话,问她还有多久收工。 “两个小时吧,你下班了吗?” “我这边刚弄完。” “那就只能委屈邵先生自己先回家,对不起啦。” “嗯。” 邵先生看了看表,直接驱车去片场。 一大金主沦落为接送司机,居然只为和女人聊聊天。 从邵氏大楼去片场大概一个半小时,邵易之把车停在门口,没过多久演员们都星星散散地出来,接着是技术组,最后才是江风。 她出了片场,看见路边那辆熟悉的超跑,小跑了过去,敲了敲车窗。 邵易之把车窗降下来,眼皮子一掀,“怎么不上车?” 她趴在窗沿上,欣喜道:“邵先生,你怎么来了?” 邵先生自然地接了句:“想你了,就来了。” 她一愣,然后又是笑。 邵先生用不着讨好她,所以,他说想,那大概是真的。 她低头偷着乐,她在他身边这么久,终归是得了他几分情意,也不枉这段不可告人的时光了。 他们不是光明正大的小情侣,但邵先生偶尔说几句情话,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江风絮絮叨叨地跟他说片场的某某演员不开窍,反倒是一个小童星灵气十足,长得可爱演技也不错,休息时就跟活宝似的在片场到处穿梭,特别招人喜欢。 邵先生听着,还真有点想到现场看看了,想看她说的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样,也想看她在片场是怎么个架势。 想知道她是柔声细语,还是炮语连珠;想知道她是春风满面,还是眉头紧锁。 “邵先生,你在欧洲除了工作还做了什么呀?” 他跟她讲在巴黎的艳遇,惹得她紧张兮兮,“邵先生,你没有失贞吧?” 邵先生坏笑着:“如果有呢?” 她咬了咬下嘴唇,“那我就不要你了。” 他哼笑一声,“你做不出来的。” 她没了话讲,她还真做不出来。 邵先生瞥了眼她,见她微抿着嘴,一副吃瘪的样子。他顿时心情大好,“哎……” 江风看向他,只见他眼里流光,映着窗外车水马龙。 那人轻笑着说:“别泄气呀,我的江小姐。” “我的身心都被你占全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其实不光邵先生想着要加深感情,她也是。 只是方向不大一样。 江风想,邵先生前几次都用了道具,大概是纯性爱玩得久了,不刺激了,得好好想想怎么增添情趣了。 她精心设计了各种情趣小方案,备下需要的道具,就等着哪天有空来实践了。 你不说,我不说,结果我俩都想到一块儿去了,这就叫天生一对。 chapter18(H) 天色尚早,她先去洗白白,出来后又赶着邵先生去洗澡。 江风听着哗啦哗啦的水声,赶紧打开化妆盒抹了个妆面,按日本艺妓的造型来,不过她改良了一下,底妆没那么死白。她之前偷偷练过一次,现在轻轻松松就搞定了。 她点了几只红蜡烛立在屋子四周,关了灯,只剩暖黄的光晕左右摇晃,连跳动的火苗都显得蠢蠢欲动。 她赶在邵先生出来前,换上精致华美的高级和服,又拿了把小扇子挡住半张脸。 他一出来,就看见她蹙着秀眉故作姿态,配合她那妆容,他一下子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哈……” 江风生气地跺了跺脚,“邵!先!生!” “好好好,我不笑,我不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气鼓鼓地看着他,“我再也不跟你玩了!” 邵先生憋了憋笑,咳了两声:“咳咳,让我入入戏。” 过了会,他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左右打量了几眼,皱着眉不满道:“现在的妈妈桑都这么敷衍了么?这种货色居然是头牌。” 她轻按着他的肩膀,修长的玉指流连在他的胸膛。她佯装娇媚,嗲着声音说:“在下的本事,您待会便知。” 邵先生轻轻拍了下她的脸,缓缓道:“有什么本事,拿出来让我瞧瞧。” 她解开腰封,剩下那宽大的外衣虚虚搭在她的身上。她引着他的手掌伸进自己衣领,缓缓向下。 他的指尖滑过她的丰盈,直到小腹。 他碰到了一条绸布带,捏了捏,纳闷是啥。 他忽然想起岛国动作片里面用来遮隐私部位的东西,他眯了眯眼睛,大手一收,将那造价不菲的和服一把扯了下来,底下的雪白胴体瞬间暴露在他眼前。 血红色的绸布在灯光下刺激着人的神经,一条围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条从肚脐垂下,穿过那禁忌的密地,倒系在腰后,堪堪遮住黑色的丛林地。 他猛地拉过她的手腕,将她拽进怀里,“啊!” 他用力地打了下她的翘臀,“啪”地一声又响亮又羞人。 “你可真有本事啊,屁股蛋子全都露出来了。”他低沉的声音环绕在她耳边,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啪!” 他又拍了一巴掌,“怎么不答话?妈妈桑不会罚你?” 她嘤嘤两声,求饶道:“邵先生,别打我呀~” 哪知他丝毫没有停手的架势,一下更比一下重,他的大掌轮流抽过两瓣蜜桃,噼里啪啦地。江风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悔不当初。 “啪!” “呀……公子,奴的屁股不是这样用的呀……” 她趴在他的肩上,左右拧着身子,无意间的扭动却有着奇佳的情色诱惑。 邵先生冷了声音,训诫道:“哪里有你教本公子的道理?” “啪!”又是重重一掌。 她啊啊呀呀地叫着,“邵公子,奴知错了呀……啊……求公子怜惜些……” 邵先生掌下带风,非要让她的小臀红透了才肯停手。 蜜桃成熟时,她已是娇喘连连,他揉着那颗红桃子,时而掰向两边,时而向里夹拢,时而无规律地蹂躏。 这种霸道又温柔的举动牵引着她花穴附近的神经,让她获得一丝丝纤细微弱的快感,嘴角逸出断断续续的嗯哼声。 他的大掌在红透了的桃子上流连片刻,然后顺着蜜桃的弧度探到玉户附近,那一截红绸子早已被花汁氤湿成暗红色,靡丽而色情。 他隔着那块红绸子按压、摩擦着花穴口,她难耐地哼了声。他置若罔闻,任意地变换着速度与位置,勾起她无尽的情欲。她愈发觉得空虚,终于忍不住求他,“邵先生,你进来吧……” 她听见他笑了,她看不见他的脸,也知道他脸上该是何等得意的神色。 “你这样耐不住,怎么伺候人?” 她急需要他的“配合”与“参与”,连忙道:“你进来,就知道我怎么伺候你了……” “好,我进来。”说着他就拨开红绸,伸了食指和中指进去。 他不给她嫌少的机会,便按住她的头,深深地吻了一遍又一遍,舌尖交缠,如同水中活鱼,灵活畅游。 在她呼吸困难、应接不暇的同时,他的手指也在她的一片泥泞中前进,迅速地找准那块软肉,用指腹不断刮蹭着。那里也是她的软肋,每次被他顶弄都让会让她濒临昏厥。 在他的挑逗下,那块软肉迅速变硬。他屈起手指,高频地震动着,不断扣刮着那块宝地。她的身子猛地一弹,飞上了顶峰,可他没有放慢速度,依旧保持着最大程度的刺激,她被迫承受着他给的极致愉悦。 “啊——” 她尖叫出来,全身颤抖着,闭眼沉浸在官能世界里,宁愿沉沦下去。 他终于开恩抽出作恶的手指,将她放倒在大床上。她神智恍惚,尚且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任他摆布。 他解下那湿漉漉的红绸子,扯起她的左腿抬高,将他的怪兽抵上她的花穴,缓缓挤进。那里已经太过潮湿,轻轻松松就容纳了三分之二的他。 “嗯……好舒服……” 刚经历高潮的花穴紧紧地包含着蓄势待发的怪兽,用力地吸着他的肉棒,将他的粗大往深处吸引。 “这么贪心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顺势将剩余部分全都塞进她狭窄的甬道,直到顶端触碰到子宫口。 “嗯啊……太、太深了啊……” 到了那样的位置,她还是会有些不适,邵先生起初只是缓慢地前后移动着,一次又一次地触及宫口,见她不再蹙眉才改为有力地拔出、进入。 她哼哼唧唧地叫起来,“公子……好、好厉害呀……” 邵先生捏住她胸前的红梅,嗤笑道:“你说你骚不骚?” 他用力地掐着,她被激得挺起胸脯像是逢迎。她不回答他,他就坏心地继续蹂躏那红肿的乳尖。她被他弄出眼泪来,才小声说:“呜呜……骚、我骚……” 他唇角一勾,或浅或沈地冲撞着,浅则引得花穴口不断翕张,如河蚌一开一闭,深则猛地撞向宫口,激得她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可她的左腿被他紧紧掌控,只能保持着双腿张开的姿势。 细窄的花穴开始剧烈地收缩起来,吸得他快感倍升,爽至云霄。他闷哼一声,彻底抛开掣肘,疯狂地进攻起来。 “嗯啊……太快了……” 她被撞的直往床头移,邵先生只好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拉回安全地带。 在他快速地抽插下,她再一次陷入失去思考力的模糊处境,仿佛看见花花世界,又如同堕入地狱。 彼此性器反复地摩擦着,他的坚硬将她的甬道撑平,隐藏在褶皱下的黏膜都与他亲密接触,一次又一次。 她也不知道被他操弄了多久,只知道他带来的刺激几乎要让她晕过去。 他揪住她的肉核,重重地捻玩,让她骤然清醒。 “啊……” 他命令道,“一起!” 他加快了速度,不断顶在她的敏感上,她身子一颤,终于和他同时达到了顶端。 邵易之释放后仍不想从她身上下去,趴在她身上,那话还留在她体内,恨不得永远黏在一起。 她嫌他重,却推不开他,也只能是闭眼小憩,等他抱够了自己下去。 邵先生在她耳边说:“看不出来,你还真挺有本事的,下面那么紧还那么会吸,我都快死在你身上了。” 她顺竿爬:“我也觉得我挺有本事的,不过,差一点点就完美了。” “嗯?” “邵先生,你应该梳个月代头来配合我。” 邵易之掐了下她的腰侧,“你丫的活腻了?” 她扭着腰躲避,咯吱咯吱地笑个不停。 邵先生盯着她的妆看,觉得她化妆是真的厉害,明明那么清纯的长相,被她一修饰就变得明艳动人。 邵先生感觉自己好像包了两个人,一个是纯得要死,一个是妖得不行。 性价比还挺高。 邵先生问她:“你啥时候学会化妆的?” “我妈说我幼儿园就偷她的口红抹,不过我有记忆的是我爸妈离婚的时候,我妈的化妆品都没带走,都被我拿来玩了。上初中我就化妆出门了。” 邵先生感叹:“难怪你不招老师喜欢。” 江风心有戚戚,“我初中班主任是更年期的女老师,全班都看得出来她偏心男生,男生犯了什么错,说一两句就没事了,对女生就喜欢挑刺,小事也能被骂个狗血淋头。” 她眼珠子一转,又开始对着他拍马屁:“不过现在有邵先生罩着我,谁都不敢骂我。” 她笑得得意,眯着眼睛就跟只小狐狸似的。 邵先生弹了她一个脑瓜崩,“瞧给你能耐的。” ps:今天勉强算粗长了吧?看不够的同学别嫌弃嘤嘤嘤 下周作者会很忙很忙,不出意外下次更新就是下周末了 以后珍珠每破500有加更,希望这篇文完结之前能有加更的机会吧2333333 这篇不长,估计在10w字左右 请珍惜给我投珠珠的机会嘤嘤嘤 chapter19 艺妓play之后,邵先生就和江风达成了共识: 时间充足他们就认真沟通感情,深入交流。要是忙呢,就早早睡觉,好好养生。 邵先生也养成了每日接她下班的好习惯。 江风美滋滋:呵,男人嘛,就是要调教。 这天邵先生早早就到了片场,等得无聊,干脆去现场看看。 他还没进门呢,就听见她噼里啪啦地在骂人,连四川话都带出来了。 “你个瓜儿子!饭没吃饱哈,打个光都打不稳……” 邵先生听得发笑,再往里走,果然大家伙也是捂嘴偷笑,气氛倒是十分融洽。 “江姐,最后一盒红烧肉被你吃了,我还真没吃饱。” 江风一眼扫过去,冷飕飕的,小王赶紧闭了嘴,专心手上的工作。 邵易之跟着看了过去,小王皮肤黝黑,怎么也得三十老几了,刚叫江风什么来着,江、江姐?? 邵易之仔细听着,剧组的人一半叫她“江导”,一半叫她“江姐”,也不论年纪到底比她大还是小。 邵易之站在角落里,静静看他们拍摄。现场的人员都认真管着自己负责的部分,居然也没人发现他。 江风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各个技术组,跟演员讲戏也是逻辑清晰,直切要害。她有时懒得说话,盯着屏幕,伸出手对旁人做个手势,那人居然也知道她啥意思,按她的要求进行改动。 真别说,还挺有架势的。 顺完今天的拍摄计划,江风喊了收工,众人都放松下来,打着招呼准备回家。 小童星颜言扯了扯江风的衣袖:“江姐姐,那个长得好看的叔叔是谁呀?” 江风抬头一看,居然是邵先生,她笑了笑:“邵先生,你进来怎么都不出声呀?” 众人竖着耳朵偷听,嘿,江导居然也有这么温柔的声音? 江风跟他们介绍了一下,“这是荷池影业的创始人,邵总。也就是我们电影的投资人。” 邵先生微笑着点了点头。 他气质优雅,轻轻松松迷倒众生,当初试镜冲着邵先生那张脸进来的那些小女生,在剧组一直没看见他,本来失望着,现在看到他又暗暗兴奋起来。她们一听他是投资人,遗憾不能在剧组天天看见他,但眼睛里的光却更亮了——男人长得好看还多金,魅力值简直爆表好么! 江风在回家路上一直发酸:“邵先生,你也太招蜂引蝶了,那些小姑娘都恨不得直接扑你身上了。” 邵先生唇角一勾,“你不也是直接扑我身上了么?” 江风看着他,恨得牙痒痒,这人明知道自己长得好看,还随时随地散发着风流不羁的气息。 “邵先生,我都想把你藏起来不让别人看了。” “我也想把我家小狐狸藏起来不让人看啊。” 他这话不假,江导在片场指点江山,气度非凡。她估计自己都不知道,她拍电影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发着光的。这样子的江导勾来几个野男人也是正常。 邵易之叹了口气,终于理解老男人为什么喜欢金屋藏娇了。漂亮女人放在外面就有危险,更何况是漂亮还有才的女人。 不过邵易之也没想到,她居然还有小辣椒属性,骂起人来也是有威力的。 再一想,这样的江导从来没骂过他,被他弄到哭也只是娇娇弱弱的,大概所有的柔情万种都给了他。 邵易之顿时就满足了,就随她在外面呼风唤雨吧,反正再怎么招摇也是他的人。 许多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邵易之去片场探班是越来越频繁,美其名曰,看看自己的资金有没有被浪费。 搞得剧组人心惶惶,生怕大佬一个不爽就撤资,全组心血毁于一旦。 邵先生偶尔也安抚一两句,说:“我就是过来凑个趣,大家照常工作就好。” 只是邵先生气场强大,坐那儿就是一尊大佛,让人无法忽视。 刚开始大家都战战兢兢,拿出九牛二虎之力展现专业度,倒是江风觉得有趣,说:“邵总坐镇,都没人敢偷懒了,只是你在这,他们太紧张,反而不好。” 邵易之挑了挑眉,“那你紧张吗?” 江风轻轻一笑,“我紧张什么?难道你还真能撤资不成?” 邵易之也颇感无奈,她呀,现在就是恃宠而骄。 不过好在邵易之待的时间也不长,他一走,大家都松了口气。 后来他们也习惯了,邵易之在片场一般也不怎么发话,真的只是看看。他偶尔问江风几句,也并非刁难,倒像是对电影很感兴趣。 虽然邵总看着严肃,但他通常都坐在江导旁边,只跟江导说话。邵总一跟江导说话就不那么严肃了,眼睛里都是笑意。 有时候邵总压低了音量,凑到江导耳边,说些什么他们也听不见,但江导一下子就笑了,那笑呀,可温柔可温柔了,还是那个要日仙人板板的江导么?! 邵先生隔三差五去探班,一来还只对她笑,她呢,自己导戏头头是道,演技却实在拿不出手,被他一撩,就漏了破绽。 剧组的人看在眼里,嘴上却是闭得紧,这两位的事哪敢随便说呀。 还是小王憋不住了,私下里八卦一句:“邵总怎么这么闲,天天来剧组啊?” 周遭对视一眼,不敢随便接话。 小王见没人回应,自己接了句:“我看啊,邵总这是在追咱们江姐呢。” 周遭再对视一眼,心里都是赞同。 (忙里偷闲的一章,就别嫌短小了哈~下次真的周末见了~) chapter20(H) 颜言觉得邵叔叔在片场太霸道了,总是占着江姐姐。 她一跟江姐姐说话,邵叔叔就冷眼看过来,好像她做错了事一样。 当然,并不是针对她,谁打断他跟江姐姐咬耳朵他都不高兴。 小孩子有些奇奇怪怪的固执,比如颜言被邵叔叔瞪过之后,作为反击,她决定要经常去江姐姐面前凑热闹,气死他! 比如: “江姐姐,天为什么是蓝色的呀?” “花为什么是香的呀?” “那你为什么这么好看呀?” 江风笑得合不拢嘴,答应陪她翻手绳。 邵易之跟江风吐槽:“那个小屁孩怎么那么烦,乱七八糟的问题都来问你,她爸妈去哪了?” 江风无语,“你还跟个小孩子计较,也不嫌幼稚。” “嘿,我被个小屁孩欺负还不能说了?” 天知道邵先生用了什么七扭八拐的招数,颜言还没解气呢,就被迫消停了下来。 颜言嘟着小嘴跟江风抱怨,“江姐姐,我不能和你翻手绳了……老师说我成绩下降了,给我布置了好多作业……” 江风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握着拳头给她打气,“小言这么聪明肯定可以进步的,加油哦!” 邵先生唇角一勾,悠悠道:“小学生就是作业太少了。” 颜言瞪着他,重重地“哼”了一声! 她现在觉得这个坏叔叔除了长得好看点,也没什么好的了。 从此颜言开启了在剧组补习的忙碌生活,邵先生心满意足地重新霸占起江导来。 那天剧组正好在布置场景,将道具挨个摆放到指定位置。邵先生一时兴起,凑到她耳边,指着一组道具,逗她说:“你看那个道具像不像女人的裸体?那边正对着的像不像男人的……” 江风斜了他一眼,“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呢!” 可被他这么一引导,等她再看回去,居然也觉得那两个道具怎么看怎么不纯洁。 邵易之看她脸上升起淡淡红晕,也渐渐起了邪心。 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邵先生就是个典型。 看了你床上的样子,就想看你床下的样子。 探班一次不够,得三天两头地来。 现在坐在江导身边,就不满足只是说说话了,看着她的侧颜又心猿意马起来。 等她喊了“卡”,他就立马发作,故作严肃,指着他刚才说的那个道具,皱着眉问:“那个要三十万?太贵了吧。” 道具组负责采购的任东听得冷汗淋漓,当初可是江导说的,按最好的买,可这话也不能直接说啊…… 江风疑惑地看向他,也摸不着头脑,邵先生一向财大气粗,这时候发难是作甚? 邵先生摔了财务报表,对江风说:“你跟我过来。” 江风跟着他进了休息室,听见落锁的声音才意识到他想干嘛。 江风急了,“你、你疯了!他们都还在外面等着呢。” 邵易之把她压在门上,“那就让他们等。” 他欺身上去,堵住她娇嫩的红唇。她张口想反驳,却被他抢占时机,钻了进去。 唇舌交缠间,呜呜声渐渐低了下去,只剩下羞人的“滋滋”声。 大掌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轻轻一勾就把内衣扣子解开了。他捏住她胸前的红梅,一阵搓揉,惹来她不住地嘤咛。 他离开红唇的瞬间,甚至看见了几丝银线,水光耀眼,透出几分淫靡。 邵易之脱掉她的上衣,继续挑逗着那两颗红豆,时不时恶意地揪起、拉扯,小小的乳尖在他指尖愈发涨大,愈发挺硬。 “嗯……别呀……” 娇喘间偶尔逸出难耐的呻吟,她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快要绷不住了。 邵先生轻笑着,气定神闲地审视着她——她面色酡红,呼吸急促,胸前起伏不定,全然是被欲望攻占的样子。他手下用力,她就皱起眉头,他一松开,她就骤然解脱。 从痛楚间解脱,却又陷进情欲的沼泽地,哪里都是她做不了主的地带。 他见她眼中浮起雾气,想要又得不到的样子格外可怜,他凑到她耳边,低沉道:“想要了吗?” 她委屈巴巴地说:“要……”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点点哭腔,他不再吊着她,将下腹的粗大对上她的花穴,在穴口来回划弄,用她的蜜液做润滑。 在他进入的瞬间,她终于落下一滴泪来。 她不敢叫出声,便咬上他的肩膀,狠狠地啮着他的肉。 邵易之吃痛,撞得更加起劲,她被撞疼了就咬得更死,尝着血液在齿间弥漫的味道。 腥甜而刺激。 她报复地吮吸着他的血,舌尖也作恶顶着伤口处。 他不再纵容她的放肆,摸上她的花蒂,用力地捻玩。 她骤然意识到自己的脆弱,忙开口道:“邵先生……别、别弄了……呜呜……” 他笑着吻尽她的泪珠,手下却一点儿也没留情,“刚才不是很大胆的么?” 她趴在他的肩头,哭着求他:“呜呜呜……我、我错了嘛……” 泪珠滴在他的伤口上,盐分灼烧着模糊的血肉,有些许刺痛。 有时候,女人报复男人不一定要靠武力,柔弱的举动也有着出人意料的效果。 他终于减轻了力度,轻柔地揉着那颗肉核,她嘤咛一声,舒舒服服地享受起来。 “好玩么?” “嗯呐……嗯……” 他指间轻颤,飞速地点在膨大的豆子上。快感极速飙升,她哆哆嗦嗦地到达了高潮。 “啊……” 她泄了身子,浑身发软,再也攀不住他了。邵易之只好将她放在桌上,自己卖力开垦起来。 邵先生拍了拍她的脸,“看镜子。” 她扭头看向平日里演员们化妆对着的镜子,如今正将他们放浪形骸的模样映得清清楚楚。 江风简直是无地自容了,下身更将他缠得紧紧的,贪婪地吃着那粗大的棒子。 邵先生浅浅地插着,对着镜子里的她笑道:“喜欢吗?” 她咬了咬下嘴唇,挣扎片刻,才小声说:“喜欢的……” 他乘胜追击,逼问她:“要不要我操你?嗯?”上扬的尾音透着几分嚣张,轻易就俘获了她的芳心。 她娇娇嗲嗲地说,“要呀……邵先生,我要的……” 那是他最喜欢的软糯声音,他哼笑,这妮子越来越精了。 镜子里的女人双腿大张,花穴间泌出大量透明液体,将彼此都弄湿了一片。他粗长的利器居然能顺利地进入到最里,一次又一次重重地顶在花心上。 她羞愧地想,怎么现在越来越适应他的尺寸了呢?他顶在那里,居然也是舒服的酥麻感觉…… “啊、嗯……邵先生……” “怎么?” “你、你再快一点……” 他勾了勾唇角,扶着她的腿根,加速冲撞了起来。 邵易之在释放前搂过她,她也紧紧地抱住他,感受着他到顶时紧绷的肌肉,还有那声性感的闷哼。 江风窝在他怀里,嘤嘤道:“怎么办,他们肯定都知道了……” 邵先生摸了摸她的脸,轻声哄她:“没关系,我来。” 他打给钟女士,让钟女士再给送几份资料进来。 外面的人看见钟女士手忙脚乱地弄资料,更是担心:大佬嫌他们难养可怎么办呀。 钟女士进去送了资料,又过了一会儿,江风才出来。 众人忙围了上去,“江姐,怎么样呀?” 江风比了个ok,语气十分得意:“搞定啦!” 大家舒了一口气,恭维道:“导演厉害厉害!” 江风心里发虚,呵呵一笑,说:“时候不早了,今天就先收工吧……收工。” chapter21(H) 颜言问妈妈,“他们说邵叔叔喜欢江姐姐,和我一样的喜欢吗?” 颜妈妈抿嘴一笑,“邵叔叔的喜欢和你不一样哟,是爸爸喜欢妈妈的那种喜欢。” “以后会有小宝宝的那种喜欢吗?” 颜妈妈皱了皱眉,“这……也说不定呢……” 颜言写完作业,想去找江姐姐翻手绳。没找到江姐姐,却找到了邵叔叔。 “邵叔叔,江姐姐不在么?” “怎么,又要找你江姐姐问十万个为什么了吗?” 颜言摇了摇头,“我是来找江姐姐翻手绳的。” 她说完,想了想,然后直直地看着他:“邵叔叔,我来找江姐姐说话是因为我喜欢她,你来找江姐姐说话也是因为喜欢她吗?” 小孩子的眼睛纯粹得跟水晶似的,blingbling地看着他,明明什么都不懂,却比所有人都认真。 邵易之愣了下,然后笑着说:“是啊,我也喜欢江姐姐呀,所以你可不可以把江姐姐分我一半啊?” 颜言思考了一会儿,老师说要学会分享快乐,既然邵叔叔也喜欢江姐姐,那就分他一点时间啦! 颜言同意了,但强调说:“那你不可以让江姐姐不开心哦~” 邵易之坏笑道:“我会让你江姐姐很开心的。” 颜言满意地点了点头,准备走人。 邵易之“哎”了一声,“要不要我陪你翻手绳啊?” 颜言觉得,既然邵叔叔也喜欢江姐姐,那就算是自己人啦——这个手绳可以翻! 江风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邵易之皱着眉,对着复杂交错的彩绳一筹莫展。 颜言不耐烦地说:“快点啦,你真笨!” “我……” 对着小孩子不好说脏话,话到嘴边还得咽回去,邵易之被颜言气得快要内伤了。 江风探出纤纤十指,插到他俩中间,轻轻一翻,就换了个新花样。 颜言“哇”了一声,拍小手说:“江姐姐,你好厉害啊!” 江风看了眼邵易之,挑了挑眉:“这个不是挺简单么,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她努力克制着表情,但嘴角还是微微翘了起来。 眼前两个,一大一小轮番鄙视,邵易之给气笑了,他看着江风,没好气道:“你给我等着,啊。” 她只当他是顺嘴一说,哪知道他小心眼得很,偏要她在床上教他翻手绳。 她坐在他跨间,摇摇晃晃,一边要保持平衡,一边还得绞尽脑汁变换花样,自然是苦不堪言。 早知如此,她是打死也不会挑衅他的。 他的粗大堵在她身体里,笑得嚣张,“教一个,我动十下。” 她红着脸,手指一动,勾起细绳。他有样学样,从她指尖翻出同样的图案。 他如约挺动了十下。 隐秘的快感渐渐升起,又快速落下,为了获得新的蜜糖,她只好将自己所知晓的玩法倾囊相授。 “这个我学会了,下一个。” “没了……真没了……我会的都告诉你了。” “那今天晚上的奖励也没了。” 他作势托着她的翘臀,就要让花穴吐出他的粗大来。 刚才被他戳戳挤挤弄出一滩花汁,正想他想得紧,哪里愿意让彼此性器分离开呢? “哎哎哎,有,还有!” “噢?” 他玩味地笑着,骤然放手,她便扎扎实实坐在了那大棒子上。 “嗯……” 花穴与棒身厮磨的快感,让她嗯嗯啊啊地娇喘着,哪里还想得起翻手绳的玩法。 他捏了捏她的乳尖,一本正经道:“骗人可是要受罚的。” 她被他弄得浑身发热,只想被他狠狠地贯穿,可他就是不给她。 她气不过,“邵易之,你欺负人!” 她抢过他手上的红绳,三下五除二地绑在了他腕间,将他肩膀一推,放倒在床上。 她一双素手撑在他胸膛上,自己动了起来。 江风扭着腰肢,在他身上起起伏伏,自顾自地玩着,全然不管他如何感受。 她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嗯嗯……啊……” 她的丰盈随着动作上下波动,他眯眼看着眼前春光,她的细颈时而低下,时而仰起,姣好的面容也在发丝下时隐时现。 他只觉得美艳非凡,任她玩弄。 待她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之时,他一把挣脱手上的红线,拦住她的细腰,阻止了她往下坐的趋势。 即将到来的高潮突然被迫中止,强烈的空虚感占据了她的大脑。 他破坏掉她登峰的机会,她气极,抬手捶着他胸口。 “邵易之,你过分!” 邵易之将她的双手收在背后,拿那根红绳捆了个严实。 他捏着她下巴上的肉,温柔地叮嘱她:“下次绑人记得绑牢些。如果不想被反杀,那就不要给对方反杀的机会。” 身份倒转,她只好软了声音,挺着胸前的小白兔往他身上磨,只求他快些来操她,“邵先生,那你快来反杀我呀……” 她亲亲他的嘴角,跟他撒娇:“邵先生,你疼疼我呀……” 她一软,他还真拿她没办法,但又不想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他用力揉着那一对娇乳,对顶峰的红豆随意地揪揪弹弹。 他轻扇了下那娇嫩的乳儿,让左边的乳儿撞到右边,来回晃荡,他漫不经心道:“说些好听点来。” 她顺着他的意思,一个劲地夸他:“邵先生,你真厉害,你最厉害了……” “什么厉害?” “翻手绳厉害,操我也厉害,什么都厉害……” 听她胡乱地夸着,他终于笑了,这才愿意在她体内冲撞起来。 她下面早就馋得不行了,被他往敏感上怼了几次,就绷紧了身子,一下栽倒在他身上。 花穴泌出的汁液被他堵在体内,涨得她小腹发酸,他也不让她泄出来,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继续抽插着。 “邵先生,你轻点呀……” 他笑得放肆,不仅没放缓动作,还用大掌往她小腹上按了按,惹来她阵阵轻呼。 邵易之打定主意要让她长点记性,一遍又一遍地问她:“我厉不厉害,嗯?” 她被他插得魂不守舍,双手又被紧缚在身后,连平衡都是靠他来维持,哪敢不应,“厉害……邵先生,你最厉害了……” 他听了无数次她的“夸奖”,终于满意,大掌捏住她的臀肉,快速地撞了起来。 大腿肌肉拍打在一起,啪啪啪啪,煞是羞人。 冠状沟划过她娇嫩的内壁,每一次触碰到g点,都让她过度敏感的身躯为之一颤。 “呜呜……邵先生,你、快给我吧……” 他笑着回应,“好。” 他终于舍得集中火力,对准她最敏感的区域,快速精准地撞击着。不过十几下,她便觉得大脑空白,飞上了高潮。他有意延迟她的高潮,继续攻击着g点。 “啊——” 她喃喃地叫着,不知身在何处,只能感知那原初的刺激。 她的小穴剧烈地收缩着,夹得他太阳穴都跳动了一下。邵易之终于抛弃了所有桎梏,加速操干起她娇嫩的肉穴,仿佛要将那小穴操烂似的。她将将要晕过去时,他才释放了出来。 (断更居然还能收到珠珠真是受宠若惊哈哈哈,请各位继续用珠珠砸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