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白月光》 入府 灵堂里,白色幡旗被夜风吹得摇摇曳曳,衬着空空荡荡的屋子里更加鬼气森森。 一个身形单薄的少女跪伏在地上呜呜咽咽。 夜风很冷,她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孝衣,被冻得哆嗦不停。屋子里的丫鬟小厮欺她年幼,竟无一进来照顾她,这让她觉得自己的处境愈发凄凉了。 月光照进门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小小的,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她不由得一个抽噎,哭的更狠了——没有父母兄弟,这寂寥的天地间只留她一个人,怎么活得下去? 她的意识逐渐在这样剧烈的悲痛里模糊了。 过去的时间很短暂,一晃眼,哭晕过去的小姑娘挺起身来。 ——现在如果有人再往门里一看,就会毛骨悚然地发现,那小姑娘鬼上身般不仅表情淡然,毫无悲痛,而且喃喃自语般不知道在和什么人鬼说话。 她站起身,揉了揉跪得发疼的膝盖自语道:“古代就是这点不好,动不动就要下跪。” 说着,她拎起裙子,爱不释手般抚摸了一下马面裙下侧富有山水秀丽的刺绣,然后想起什么似的,又抚好层层叠叠的裙摆,戴上自己那娴静的假面具。 她走出了屋子,脑中依稀能浮现这座宅院的记忆,于是她顺着曲折的廊道,走回了本体的房间。 “原来我还叫这个名字,还挺幸运的。”唐菀自言自语地走进房间,对上一个穿身苍青色褙子的丫头的目光。 “苍青褙子”眼神诧异:“小、小姐,你不是说要守一天夜的吗?” 唐菀作势扶着额头,一脸青白,立刻眼圈红了一片,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可我太累了,我、我想在梦里见见我爹我娘......”说着,抽噎起来。 旁边一个月白色袄子的丫鬟皱起了眉头,走过来扶住了宛宛,对刚才的丫头责备道:“绿意,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是怎么回事?”又轻声对宛宛道:“小姐知道明天的事吗?” “明天?”唐菀茫然地眨眨眼,一滴泪珠挂在眼角,楚楚可怜:“我太难过了,什么都记不得了。” “月白袄子”温柔安抚道:“明天是你姑母和表哥来看你的日子,他们会把你接到狄府,你姑母只有一个儿子,她会把你当亲女儿一样看待的。” 姑母果然要把她接到狄府去,一个上午,都在整理嫁妆,安排出行人员。她只带了两个丫鬟,一个绿意,一个清荷——就是那个月白袄子。 狄府人口少,就只有侯爷,姑母和她儿子,狄青麟。 走的是正门,她低头下马车的时候,清晰地听见了旁边两个丫鬟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声音。抬起头——抬手扶着姑母的少年纤瘦却不单薄,如同玉山巍峨,清朗温文。 这很正常,深闺中的丫鬟们多半没见识过什么“男神”,见到一个气质尔雅,待人温和的,少女心难免不生出钦慕来。 等到这位表哥转过身来,用如沐春风的话语问候她时,唐菀不禁也愣在了原地—— 无他,因为这位表哥的眼神太...太可怖了。 虽然表情带笑,但他漆黑的瞳孔中浮现不出一丝情感,只有阴霾。 进了狄府,青砖碧瓦,飞阁流丹,皆透出森严气息。 走过中庭,看见姑母有些疲倦地微微皱了眉,狄青麟适时道:“母亲舟车劳累,不若由儿子代母亲照顾表妹,毕竟以后,都是一家人。不知母亲?” 未等到他说完,姑母便挥了挥手,走过来挽了挽自家侄女落下来的碎发,疲惫道:“我今天也是累极了,否则也不会让你表哥带你,你听你表哥的话。” “房间早早给你备好了,淸芷苑,离你表哥的院子也很近,有事就找他帮忙。啊。”姑母又叮嘱了她一遍,忧心地看了她几眼,步伐不稳地朝反方向去了。 寄人篱下的日子肯定是不好过的,就像林黛玉入贾府。她步步留心,时时在意,唯恐举止不当被人察出不像表小姐,被当做孤魂野鬼烧了去。 ——然而事实证明,她完全是想多了。 姑母日日在佛堂礼佛,也不出来,饭也在小佛堂吃,完全见不到人。侯爷忙于政务,有时会去后院安抚一下空闺寂寞的侍妾,也完全见不到人,算下来,她见得最多的,竟然是那个深不见底的表哥狄青麟。 跟狄青麟接触了一段时间,唐菀很快意识到狄青麟更深沉的可怕之处——当他想要一个人喜欢上他,是很轻易的。 不过是想起“水面淸圆,一一风荷举”,多看了水池上那株菡萏一眼,第二天案上就多出一支含淸带露的水荷花;描红的墨用完了还没采买,上好的青松墨就被他小厮送到了手上;甚至饭桌上的菜,也总是合她胃口。 等到宛宛意识到,狄青麟的痕迹已经触及她身边每一个角落。 这些举动,只引起了宛宛更深的猜疑和忌惮。 他是为什么要这样做? 坏事总是接踵而至。 思虑太深,这天早晨起来梳妆,唐菀就发现自己气色不太好。 绿意垂着眼睛,在她身后很是衬意地梳着头,挽了一个望仙髻,宛宛是不太用胭脂的,只是今天唇色有些浅淡。 就看见镜中绿意低着眼睑,柔软地劝道:“小姐今天的气色不较往日鲜妍,不若用些胭脂提提色如何?” 镜子里,她眼睫下瞳孔中折射的光是那样阴冷嫉恨,带着黏稠潮湿的冷意。 咦?狐狸尾巴终于要露出来了吗?她还以为这个绿意是不敢动手了呢。 唐菀的嘴角浮现温柔无害的微笑,婉转含情的眸子睨了她一眼道:“不必了。” “可是......”绿意被她冷凝的眼睛看了过去,不免有些喘喘不安,立时扬起一个僵硬的笑容:“我也是为了小姐好......” “对了,你先出去吧,”唐菀轻盈起身,坐在床沿。她在枕头下翻出一本已被翻得页页泛卷的书,认真地翻了起来:“你知道的——我看书时,不喜他人搅扰。” 见绿意嗫嚅着点头退了出去,吱哑带上了门,她把书往床上一扔,右手把桌上那盒胭脂拿了起来,仔细端详。 自己这丫鬟鬼鬼祟祟,想要自己傻乎乎用她拿来的东西,那是不存在的,还不知道里面多加了什么鬼东西呢。闻着那胭脂味道,她确实觉得心里不安。 这盒胭脂不由得让她想起,前两天沾染了颜料而不能穿的一条新制的马面裙。只是那裙子颜色上的熏香有些古怪,她也就没穿。宛宛于是走向墙角的衣服箱子,把裙子找了出来。 唐菀看着那条依稀带着奇异香气的马面裙,又想起貌似藏了毒的胭脂盒,深深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回忆起狄青麟含笑的唇和仿佛无机质的冰冷的眼睛,他总是体贴入心的举动—— 蛇在摄食时,总是蜷伏在侧以麻痹猎物。 他漆黑而幽深的瞳孔,果真如蛇一般。 怀疑·上(微H) 屋内金兽焚炉里香烟袅袅。 带着龙脑的幽香。 紫檀木雕螭案上,挂着董源的水墨画,一旁的汝窑美人觚里,插着时新的花叶。 一只苍白的手敲击着桌面,气氛凝滞,桌前跪着的人大气也不敢出。 狄青麟面无表情,漆黑的眸子中隐匿着残酷。 他淡漠地注视着面前冷汗津津的手下人,仿佛注视着一团空气:“我要你去查表小姐的身世,查得怎么样了?” 那人如履薄冰地跪着,战战兢兢地回答道:“表小姐有一父唐谦学,一母李倩,两人均是杭州人氏,且李氏生育那天接生婆姚氏,和放归田庄的奶娘徐氏皆已找到,两人证词一致。” “表小姐确是表小姐无疑,不可能是您同母异父的妹妹。” 狄青麟面上浮起温柔到极致,以至于令人毛骨悚然的笑。他清和地道:“若是这位表小姐被我母亲调包了呢?” 又微微笑道,风姿清越之极:“那位表小姐身上有什么证据吗?” 那人复又低下头去,老老实实地道:“那从小抚养她长大的奶娘说——表小姐的胸口有个胎记,类似桃花模样。”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狄青麟淡淡道,他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疲倦。 这一切是否有意义,唐菀是否是他同母异父的妹妹又有何用处,反正他对父母毫无情感,也许只是想知道答案。 他忽然想起某一天的下午,阳光也是如此刺目。 艳阳当头。 院外堆砌的太湖石做的假山下伏着巨大阴影,一旁又插饰几根翠竹,显得几分清凉,只是匠气太重,全无韵味。 一身锦衣,身形瘦削的男孩子悄悄翻过后墙,他生的瘦却不弱,轻轻巧巧一个腾身便翻了过去。 他素来不讨母亲欢喜,母亲总是在礼佛,看见了他也是清清淡淡的模样。他今日武学有了很大进益,正想要不通报进去给母亲个惊喜。 还未进便听见里面一男一女说话声。 女音凄婉,很是熟悉,只听一字便能认出这是他母亲的声音:“彦郎,我日日吃斋礼佛,恨不得,了却残生……没有你,叫我怎么活下去?” 男声柔情片片地道:“你已嫁人,我又怎可坏你姻缘呢……” “彦郎!”女音急起来,透露几分玉石俱焚的决然:“若见不到你,我宁可去死!” 那男子不知似触动似震惊,不言不语。 半晌,他柔声道:“妍儿……若此刻山陵崩摧,我也……” 那边骤然没了话音,留下啧啧水泽声和衣服摩挲的声音。 男孩子满脸灰白,似是还不死心,从窗纱的罅隙中望去一眼。 佛堂前,两人衣衫已解,正巫山云雨。 他稚嫩的脸上头一次挂上了择人而噬的阴毒。 炉子里还燃着淡淡的香,心惊胆战的手下早已离去,狄青麟仍然面无表情地敲击着案面,漆黑得嗜人心魄的瞳孔滑过阴鸷的光。 他忽然站起身,掸了掸微又皱褶的袍角,出了门,拐了个弯走向他表妹的院落。脑海里所有线索都清晰可见,“胸前桃花模样的胎记”,“颜郎”“母亲那几日衣着的宽松”——一切都将,被他毁灭。 唐菀尚在净房的大木桶里洗浴。此时正值隆冬,下午洗浴水不易冷,倒能舒适许多,也洗的欢快。 她正掬起水在胳膊上细细清洗,忽然听见身后一声温柔到极点,也残酷到极点,不带一丝情感的声音:“表妹。” 唐菀心里咯噔了一下,无数个应对表情在心里预演而过,心中首选项只有在此时示以弱态,毕竟她没有武功,是个软妹,身体孱弱。 她立时双手环胸,身子缩在水里,惊惶地转过身,对上那一双阴霾的眼睛:“你怎么在这里?” 狄青麟自若地扶住了木桶的边沿,温柔地将她耳边一丝碎发挽到耳后,看向她慌张无措的眼睛里:“表妹,水温似乎有些凉,会对你偏寒的身体产生不适。加热一下,对你的身体更好。” 说着,他骨节突出而修长的手伸进了水里—— 唐菀的表情愈见惊慌失措了,她摇着头要避开他的触碰,背部往后移,抵在木桶的边部。 可是没有用,狄青麟拉住了她蓓蕾似的的胸房。他一轻轻使劲,她刚刚开始发育的乳房便疼起来。他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搂住她光滑纤细的蛮腰。 她动作时激起的水花溅了狄青麟一身,他身前的袍子印上了大块深浅不一的水印。他毫不在意自己是否被打湿,双手蛇一般灵巧地伸入水下戏弄着宛宛紧紧合起来的双腿。 唐菀顿时面上失措,放在浴桶中的两脚也开始站立不稳起来。 她在心底叹了口气,这身体这么敏感,真是不争气极了,被摸几下就站不住了可还行???算了算了,就演一下柔弱的被人欺凌的失足少女好了。 她脚下很自然地滑了一下,为了稳住,她面色发白地双手扶住了浴桶的边缘,整具刚刚发育而显得稚嫩的身体展现在狄青麟面前。 他不禁心底一窒。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从他心头缓缓升起。 共浴X(微H) 唐菀感到两只手在她顺着她的脊背缓慢地攀上腰际,来到她的胸前,轻微地嘻戏似的拨弄她的蓓蕾。 她情不自禁地扬起了她那欺霜赛雪的脸庞,面上一片茫然之色。 实际上,她所有的气力都用来控制使她不要露出狰狞的表情了。 好.想.骂.人! 啊啊啊啊这个变态!智障!脑残!所有她能想到的脏话在脑海循环播放。 然而她表面依然不露痕迹,她闭上了眼睛,雏鸦羽似的眼睫颤动不停,昭示她内心的不平静,面上露出凋零花朵一般的绝望和屈服。 狄青麟低头含住她一只胸乳,另一只手仿佛百玩不厌似的揉捏她胸乳顶上的红缨,时而按压那乳头,时而轻轻拉伸,用手指拨着旋转。 他的嘴唇也并不停歇,有时缓慢地吸吮着,含着,用舌尖拨弄着,有时热烈的噬咬着,仿佛要吞下去一般。 他感到在他冰冷的手下,那片起伏微微战栗起来,笋尖在他掌中微动。在这温香软玉下,是跳动的心脏,他只要内力稍动,立时魂销命陨——一个脆弱的生命已被他牢牢地掌控。 这让他的下、身有了反应。 袖里的柳叶刀已蓄势待发。 ——只要他动手,那雪白柔腻的脖颈将会软软地垂下,美丽鲜红的血液迸发如黄泉路上引路花般芬芳,翡翠般闪烁着碎星的瞳孔绽放出的恐惧又无力的光—— 他微微喘气,冰冷的眸中有了欲、念。 狄青麟的手一路向下,拉开柔软的花瓣,将冰冷的玉放在她温热的皮肤,享受她幼小雏兽般的吸气声。 他灵活的指玩弄着,技巧地不在一身雪肤上掐出印子,光风霁月的模样仿佛此时还是阳春三月,断桥杨柳下弹一曲古琴悠扬。 他无时无刻不在关注他身下之人的状况。 唐菀拧起了眉,眼尾泛红而妩媚,像是清净的芙蕖在夕阳映照下迤逦而开,然而小鹿般眼中仍带着不屈和倔强,即使恐惧到了极点。 她的尸体也将是世间最完美的一具——用刀子划开柔软的小腹,清理好腹中污秽,在驳杂的血管和平滑肌理下,安置兰草和杜芷。 那么,要把她处理在佛室小佛团下的尸堆里吗? 狄青麟修长的指尖捻住雪白里一株红梅,那色泽在他手下愈发鲜妍,颤动起来是那么惹人怜爱。 ——还是不了。 这样的美丽,怎能丢在那深不见底,脏污秽气丛生的巨坑? 应该放在身边时时把玩——完美的死亡,他最完美的作品。 以后每一想起,都感到心灵的颤动,身体的刺激。 自洗浴那日之后,狄青麟和唐菀的关系有了奇异的转变——他依然是冷漠而残酷,只不过——对她好像要更残酷一点...... 唐菀:一年三百六十日,刀剑风霜严相逼55555~我遭谁惹谁了我? 她此时还没有想过,除了狄青麟,以后她还可能遇见更多的绅(变)士(态)。她注定踏上一条与反派相爱(并不)相杀的道路…… 就如同现在—— “在看什么?”狄青麟的声音温和却不带一点感情。 唐菀猛的跳了起来,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她小鹿般剔透的眼睛警觉地凝注着他。 他苍白的面容温文雅致,带一顶束发白玉冠,白底青袍衬得他俊逸无双。 “菀儿,你在看什么?给我看看。”明明是温柔的语调,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威仪,和漠然无物的残酷。 狄青麟抽出她手上紧攒着的书,苍白清瘦的手抚在书面,修长的指节轻轻翻过去,轻笑道:“《义山诗》……表妹也到了悲伤感秋的年纪了?” 这句话带着讥诮,可从他口中出来,便变成了全然的关怀之意。 “……”唐菀不敢置信地瞪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无耻之徒。 狄青麟一边翻,娟秀细小的字迹已印在脑海了,再看过那些记过笔记的诗句,他不禁抬起头,嘴角是温温脉脉到叫人浑身颤栗的微笑:“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他手微一扬,书页如萧萧木下,零散了一地:“你是不是在想——那‘心有灵犀’的良人怎么还不来救你?” “对了,还有,”他把手轻轻一伸,抱住了她的肩头,把她揽了过来,在她耳边轻柔地道:“你最近好像有些烦躁……是不是在想那个带了你书信的小厮怎么还没回话?” 唐菀看似倔强地看着他,身形似忍气般剧烈起伏几下,又转而默然不语。 强取(道具H)上 ”别想了“他嘲讽似的露出一个微笑:”你求助的那两位早就变成了我的刀下亡魂,或许在这附近的乱葬岗还能见到他们腐烂的尸体。” 唐菀听了这话,一点也不伤心,她本来就是标准渣女,什么都能利用,包括感情,但是她现在的人设是,超柔弱·无依无靠·只能哭·表妹。 所以她扇了狄青麟一巴掌,还没扇上去···因为动作太慢手腕被握住了。 她的眼睛中大滴大滴的泪水流苏般滚落下来,瞪着狄青麟的目光含着悔恨和仇雠。 唐菀觉得狄青麟对她这个举动不会生气,因为一直以来他都像逗小动物似的逗弄她,说不准她要扇他没扇到他还觉得有趣呢。 唐菀当然不知道,他兴起的趣是哪种趣,否则她一定悔不当初。 当她被按在拔步床上的时候,她内心的惊讶实在大过恐惧,不过对她来说,失个身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她并不把眼前这具身体当自己的身体,也就自认倒霉,实在猜不准狄青麟这种变态的心理。 狄青麟一只手牢牢地将她的两只手按在头顶,但是唐菀依然愤怒地在他身下扑腾蹬腿,他叹了口气道:”菀儿怎么就学不乖呢?非要我把你绑起来吗?” 按照人设,她假装自己听不到这句话,依然固执地扑腾。 然后狄青麟就将她头上的发带轻轻扯了下来,将她的两只手连同床柱子一起绑住,他的绑法很是巧妙,如果不挣扎便一点都不觉得紧,但就是丝毫都挣脱不开。脚腕也被他以同样的手法用另外两根绸带绑在床柱上。 狄青麟像打开一个礼物一样,慢条斯理地脱下她的衣服,他笑着端详她害怕含泪的表情,然后一点点拉开她的衣服,好似想要放大她的恐惧。 唐菀装得更害怕了一点,她闭上眼睛,身子战栗起来。 他的一只手手伸进她乱七八糟堆在腰间的裙子里,将亵裤脱了,用手指轻轻按压她花心正中的阴蒂,她的腿便以那个频率情不自禁地轻微颤动起来。 她的钗子因为个人喜好都是垂了流苏坠子的,因为之前的挣扎,堆云一般的鬓发散乱开来,那根钗子就插在她的乌发中要掉不掉。 狄青麟笑着将那根钗取下来,他的另一只手便毫不客气地拿着那根带流苏的钗子,在她雪白的身躯上轻轻扫动,那流苏很轻,又格外冰凉,唐菀竟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刺激,她紧咬着下唇,委屈地发出一种别扭又小声的哼声。 狄青麟看着她红彤彤的脸蛋,一时竟觉得做这种事比杀人还要愉悦,他不想深究自己内心冒出的强烈欲望来自何处,只想让面前迷茫的小姑娘更加的快乐。 这样想着,他变换了拨弄阴蒂的手法,那忽快忽快的动作让她忍不住将自己的身子迎了上去。 狄青麟笑着轻轻咬了一口她大腿内侧的肉,一丝乱发从他束起的发冠上垂下,他毫不在意地拂到耳后,抬头道:“表妹,喜欢吗?” 事实上,狄青麟虚伪地说着话的时候是亲昵地称呼她菀儿,好像两个人亲密的分不开似的,私底下他倒是叫她表妹。 但这种时候,这样的称呼怎么想都叫人害羞。 唐菀水盈盈的眼睛瞪着他,眼尾都是勾人的红晕,霞光满面的样子不像是在瞪人,倒像是在撒娇。 他微微笑了一下,然后脱下身上的衣服和她赤呈相对。 强取(道具H下) 狄青麟看过那种艳情绘本,他的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像绘本上那样,一点一点轻吻表妹的手臂再顺势向下而动的场景,当然还有从后背脖颈亲吻的,有从大腿根部做起的。 他没考虑多久,便用手探入唐菀的下身,将她的两腿掰开。 那里深粉色的花唇随着腿的张开而微微分开,仿佛是受到刺激,中间小巧可爱的花蒂颤动了一下,从中间渗出一点点晶莹的液体来。 狄青麟笑着看向有点“意乱情迷”的唐菀的面容,她檀口微张,从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洁白得珍珠一般的贝齿,和可爱的小舌头。 他两眼泛红,像猛兽一般地扑倒了唐菀,吸吮她的下唇,将自己的舌头霸道地伸入她的口中搅动,仿佛一个渴极了的逃难人。 这样吻了许久,唐菀真觉得自己舌根都要被他吸断了,狄青麟终于反应过来,他冲动的反应完全不符合他温柔又翩翩君子的假面具。 他略有些懊恼,但很快想起他和表妹的床笫之事完全是遇上一个导火索然后忽然发生的,这里除了他和表妹,没有第二个人会知道。 狄青麟于是很快在探索这种事的过程中,找回了他对于杀人和武功上的游刃有余和从容不迫。 他在梳妆台上找到了一根没有用过的羽毛发饰,还有一些珍珠项链。 他将珍珠项链用两手拿着,因为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伤到那看上去就很脆弱的花蕊,他便用那串珍珠轻轻贴着她的花唇,然后上下摩擦。 唐菀觉得冰冰凉凉挺刺激的,但是他的力道未免有点太小了,一点都不够劲。她很想说你快点啊,你用力啊,但是想起这种话不符合她害羞·柔弱少女的人设,只能压下心里不上不下的欲望咬着下唇忍受。 等到狄青麟拿起那羽毛发饰打算试试的时候,她终于绷不住人设了,只能从口中委委屈屈地发出一小声:“表哥,我好难受啊。” 这声音又微小,说的又迅速,要不是狄青麟学了武,能增强五感,他肯定是听不到的。这句很普通的话却让他的心头,通地停了一下。 他绵长细密的吻便纷纷如雨般落在她雪白的肩上,他的手拉开花唇,伸出一根手指探入细窄的阴道口,突然下体传来的异物感让唐菀忍不住闭合双腿。但狄青麟的另一只手在她的阴蒂以一种令人难耐的频率动了起来。 她的身体好像一片羽毛慢慢,慢慢升上天空。 眼前仿佛有五颜六色炸开的烟花,在那快乐到极致的愉悦中,狄青麟猛然一挺身,然后进入了她。 这对他来说却说不上快乐,因为唐菀的阴道太窄了,因为进入更加夹紧了阴道,他的被箍的很不舒服。 狄青麟温柔地咬了一口她的鼻子:“放松一点好不好?看在我让你这么舒服的份上?菀菀?” 唐菀扭头,她有点脸红地鼓起脸颊:“谁舒服了,哼,不要脸。” 但她很心软地放松了自己,把两腿更加撇开了一点。 她是很愿意追求快乐的,不过在这种时候,人设很容易崩塌,所以她心里也没放松过,真是让人欲求不满。 我哭了,为什么我写肉这么墨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