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条》 翦若秋水 “所以你这是升职了。” “来来来,恭喜,干一杯。” 12°,建阳市,多云。 今天是个好天气,月亮又大又圆又亮,适合吃烧烤。 “谢谢,你们家卢林呢,怎么不一起来吃?” 林宝儿啃着个油腻腻的大鸡腿,摆手,示意不准提他。 “不管。倒是你,明天就去新环境报道,还是别喝了。” 杨宁咬了串烤白菜,也没纠正她其实还有好几天假期这事。她在分局做了一年九个月零三天,期间没休到过一次假,年假除外。 转眼,又是一年。 也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大脑皮质层激素分泌过多,林宝儿开始说胡话。 “时光他妈的是把杀猪刀……姓卢的就是头猪。” 不是胡话,真话也说不定。林宝儿开始八卦打探。 “……羊羊,我记得刚毕业那会儿,就去年夏天不是还在你房间看到个男的吗?怎么没见着了。” 陆歧,杨宁没回答。 “男朋友?” “不是男朋友,那鸭子?” 杨宁犹豫了会儿,点了个头,郑重的,“对,鸭子。” “哎,那你去市局那边,是不是不跟我们合租了?没关系,没关系……我帮你搬家。” 周三,杨宁去即将上班的地方办调动材料。 隔壁交警大队一片热闹。 “浩浩。”“你跑去哪儿了,急死我们了……” 贴罚单的,和在马路上走丢的小孩儿站一起。 “你在哪儿,旁边有人吗?”听筒那边的陆歧问。 杨宁回头,“嗯。”了一声,一对父母下车,急匆匆穿过大厅,扑到小孩儿身上,声音渐渐远去。 “正准备回家。” “吃饭没有?要到12点了。”陆歧又问。 “正准备去吃。” “最近休假吗?是调到市局去了?” 杨宁没回答,准备挂电话,她的调动报告林宝儿也就前天才知道,索性陆歧一点也不介意,温和地道: “过来陪我吃顿饭。给你在地铁站附近博雅园买了套公寓,以后你去市局也方便些。” 翡翠楼的碧玉饺子是一绝,陆歧靠在椅背上翻菜单,首先就把饺子划了。 杨宁一向不喜欢吃这类面皮的,没有为什么。 话是这么说,但放到她面前来了还是会一声不吭的嚼了。 陆歧从头翻到尾,从西餐到中餐,最后要了个餐前面包。 “米式蛋白饼,多加水果,两份。谢谢。汤好了吗?” 他这声音,同他人一样,彬彬有礼,说话先带三份笑,捧着电子菜单的端庄女服务员却不敢怠慢,忙答到,“后厨已经煨好了,是等会儿……”。 “人来了再上。” 人已经来了,杨宁同服务员错过,带了一身冷气落到座位上,咬了串水果,扑着雾气缭绕的热汤又立马把她苍白的脸熏得红润。杨宁问了句。 “是三叔宝贝的那只野生鹧鸪,你要多补补,就拿来宰了。” 陆歧就着勺子给她舀了一碗热汤,连肉带着药材,醇香又浓厚,问道:“你脸上是什么?” “起的几颗痘,过几天就好了……”几口热腾腾的汤下去,冷了半天的肠胃又暖了过来,杨宁想,下次不能和林宝儿一起出去了。 “唔,可能是前几天吃了几串烤串。” “太辣就别去吃了,要好好吃饭,或者我叫阿姨过去?” “会好好吃饭的。” “这几天放假,要不要回去住几天?” 杨宁点了个头,第一个拒绝了。饭后两人分开,去体育馆活动了会儿,出来时司机在外面等,沿着湖滨路出市区,被层层阴霾覆盖的空气渐渐清新起来。 “家里一般有人吗?”杨宁随口问道。 司机摇头,表示不清楚。 院门口花园里种了一大片玫瑰,这时节还开着,杨宁也不知道什么品种,路过时顺手摘了朵,从花萼处折了,也没要茎杆,扔进了卧室的透明玻璃瓶里,朝里边加了点水。 之后她洗了个澡在床边坐了会儿,皱着眉打量床上拱起的被子,掀开,同里面的东西对了个正着——一双翦若秋水的眼睛。 眼睛的主人是个少女。 此时衣不蔽体趴杨宁床上,被绑了,红色的麻绳深深绕在雪白的皮肤上,双乳被缠拢,玫红色的乳尖硬挺着,是个鲜儿。 少女祈求地看她,对上杨宁平淡无波的目光,又惊又疑地看着人出去,压根儿不管她。 片刻后杨宁就回来了,拿了把骨瓷尖刀割了麻绳,把一件宽大男士衬衣递给少女,“穿上吧。” “……”少女聂懦地看着杨宁,眼里蓄了一大汪泪水。 杨宁打断了她,“我要睡觉了,陆先生房间在隔壁,你可以过去等。” 门外开始有佣人敲门,问道,“宁小姐,晚上有想吃的吗?” “没有,不用麻烦了。” “可是……” 少女开了门出去,佣人的话被打断,杨宁拉上被子困觉,调了一个钟头的闹铃, 黑夜来临,夜渐深,曾经熟悉的梦境再次袭来。 饥饿、寒冷、伤痛,孩提时至为深刻的记忆正在不停地啃噬着她的灵魂,直到她在模糊的意识之中,闻到了那男人身上的气味,随着他的脚步轻微颠簸,那条道路渐渐地暖和起来,片刻,五脏六腑又痛得痉挛起来。 杨宁捂着揪成一团的胃部,寂静的黑夜里隔壁房间咔哒一声响,杨宁知道,那是陆歧洗了澡开浴室门,外面会有少女弓成一团,甘美淋漓的娇躯,等着被享用。 …… 快感强烈尖锐 “晚上没吃?” 不是隔壁,是她自己房间咔哒一声响。 陆歧站住床头温柔地,却不容置疑道,“起来吃点儿。” 杨宁盘坐在塌上,顺从地喝了两碗热粥,碗被收走,陆歧五指磨挲着她苍白的睡眠过度的脸,“你怎么总是这么乖?” 外边冬夜来临,开始飘雪。杨宁张了张嘴,一句话突然蹦出来,嘲道: “一条狗一条猫也能叫乖。” 她这幅鲜活样,陆歧听了反而眉头舒展开来,片刻后从衣柜里捡了件自己的黑色衬衫, “唔,换上。我更想看你穿。” 杨宁势要把乖这词奉行到底,钻进被子里脱光,睡衣扔地上,素白的手又伸出来,捡了衬衣窸窸窣窣换上,不过没等她把扣子扣完,外面这层保护罩就被掀了…… 蕾丝的小裤,衬衣半遮半掩到大腿根部。杨宁坐着,被子被从头顶掀了。 胸前的小沟壑隐隐露了大半个,常年毫无血色的脸这会儿因为缺氧通红一片,或者说是因为不好意思,身体被陆歧猛然一把推倒。 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带着点酒气,杨宁一偏头,躲了他的亲吻,只留了个侧脸给他,留给他的那边脸上还冒着两颗痘印。 这动作大概激怒了陆歧,陆歧扳过她的头,舔了舔她干燥的唇瓣,把她下唇瓣一到冬天开得条缝润湿,手直接顺着她的腰线摸下去, 杨宁猛地一挣,“隔壁那个……” 却被他拿住,整个人横跨在她身上,眉头拧着,疑惑地询问她隔壁什么。 杨宁不说话。 片刻后陆歧也只好不装了,随手胡乱地蹭了蹭她脸,含着她耳垂轻声笑道, “阿宁,你不高兴见到她的话,过几天就能解决。” 继而微微抬起身,手掌扳过她玉体,将人猛地翻了个面。 杨宁像个被翻了壳的乌龟,脚掌撑了起来,没爬动半寸,就被他猛地以膝抵了后颈,又压了下去。 陆歧低头,磨挲掌中温热柔韧的肌肤,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粗壮的手腕从肩头一路横过她胸前,指尖把两颗玫红色的小乳尖玩得硬起,摸到衬衣面料,微一使力,系着的纽扣乱蹦出去,整块布料被他硬生生的撕成了条状。 杨宁侧着头,半边侧脸擦在床单上,手臂被刮擦到的布帛撕裂声里,整个人恐慌地一抖,却绷着身体,没动,也没发出半点声音。 偏着脑袋,额角的碎发盖住眼睛,朦胧地看到陆歧立在床边,看到他领子直扯到风纪扣下面两颗。 此时不紧不慢地解开,扔在一旁。 衣物一落,登时现出宽阔的背脊、健美的腰线与紧实的臀部。 赤裸的雄躯一览无余,线条犹如肌肉瘦削而结实的战马,侧身时那充满力量感,昂起的雄物清晰可见。 杨宁猛地一怔,直到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要逃跑。 不过她心里生出了这个念头,身体却没动。 继而被陆歧扯着一只脚拖到胯下,小裤脱掉,大腿朝后分开,搭在他腰侧,下半身尽处他掌握之中,勃起的阳物摩擦,大半个龟头润湿,强硬地往里挤。 “痛。” 连润滑剂都没用,杨宁声音软了下去,下巴撑着脑袋,双手朝后胡乱的抓,小腹里的酸楚由下而上汇聚到头顶,眼眶里泌出泪来。 陆歧漠然答道:“忍着。”说完便继续顶入。 “啊!” 短促到极致的尖叫,陆歧狠狠地一撞,阳物整根没入。 杨宁汇聚起来的那点力气没了,花穴深处被某个无耻的器官撕裂开来,脚尖无力的垂在床沿。 她紧闭双眼,下意识地将拳头塞进嘴内咬着,无声地恸哭,将所有声音隔绝,身体被陆歧掌控,僵硬地像根棺材板,只留有胸口剧烈起伏的气息。 涨大一圈的东西埋里边不动,片刻,又缓慢地抽入、插出,直到甬道里边水声渍渍,有了液体润滑。 陆歧才跪上床,因为过于畅爽,缓缓地呵了口气,大掌掐着她大腿根,猛烈地往里边送。 “唔,唔……嗯。”身下的人断断续续的闷哼,抽泣。 陆歧修长的手指分开,按着杨宁瘦弱的背脊,继而一手环过她的腰,往上,扯了她嘴里咬着的拳头,道: “阿宁,叫出来。” “啊——啊!” 杨宁难堪地大叫起来,陆歧抽插频率极快,腰力正猛,赤裸的全身出着热汗,滴她脊背上,健美的腰胯来回撞她股间,将臀肉磨得通红。 片刻后,他更是插得兴起,手掌覆上她脸,摸到一手湿润,继而插进她嘴里搅拌,逼出了更多难耐的抽泣声。 直到杨宁抽搐着尖叫,甬道里边一圈圈的嫩肉收紧,陆歧停了动作,迷恋地吻了吻她耳朵,扳着她圆润雪白的肩头,猛地带着她坐到了怀里。 粗长的阳物一下入到最深处,羞耻的小孔溅出水来,粘腻的全淋在他腿上。 莫大的快感袭来,杨宁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他强有力的臂膀环着,箍的她一动都动不了。 “喜欢吗?” 甬道深处里层层缩紧,龟头方陷入,两端的嫩肉软中发紧的压挤而来,越是往里去,便越是层出不穷的细滑紧密,缩弄的蠕动花肉颤颤,夹据的陆歧血脉喷张,不自禁张口咬住杨宁雪白的后颈,呼吸越发的粗重嗜血,问道:“喜欢吗?”。 “唔嗯……哏……” 杨宁背脊贴着他胸膛,失禁的快感强烈尖锐,她感觉自己快死了,闷出的声音里都是颤音,不一会儿又泪流满面的抽息起来。 得不到她回答,陆歧也不在意,索性狰狞的肉棒还停在少女小穴里,干脆用胳膊架起她腰腹,快速地上下举落。 “喜欢,喜欢……歧哥……” 小穴被快速的操干,炽铁狠狠剐蹭过穴肉,肉冠棱角每一下撞在宫口嫩肉上,杨宁终于哭叫着求饶。 陆歧不顾她挣扎,铁臂牢牢地将她禁锢在了怀里,动作越发狠厉,“唔,要叫名字。” “陆……啊啊,陆歧。” 杨宁祈求地抓住腰间那条隔绝了她这个夜晚所有生路的手臂,直到最后她侧倒在床上,陆歧把头埋在她胸前,手臂绕到她身后,意犹未尽地不住磨挲,从臀缝,到花穴外。 片刻后,甬道里边涨满,又扳着一条腿顶进去,静谧的屋内只剩下两人相撞的“啪啪”声。 “不……不要了。” 快感灭顶,杨宁激爽的视线模糊,意识不清地喊。 被子在地上,床单上各种淋漓的汁水、体液,皱巴巴的成一团,边缘上,拳头大的血迹已经干涸,陆歧抱着人出去。 一个小时后,杨宁狼狈地套上衣服跑了回去。 找到编号301的钥匙,开门。 啪,一大卷卫生纸飞过来,砸她头上。 伴随着的还有林宝儿的怒骂声。 “姓卢的你他妈现在还吼我了,你干了些什么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敢不敢照着通讯记录把电话给我打回去,你对得起……” 杨宁在门外站了两秒,片刻后电话真的响了,卢林按着被挠得通红的眉骨,气急败坏,没接。 客厅里边两个人安静了,杨宁一手划开电话,一手捏着卷纸把散了的裹好。 “阿宁……在吗。” 杨宁嗯了声,示意听到。 “你好好休息,我过几天来看你。” 陆歧挂断电话,开始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打量面前这个,跟她八九分相似的还穿着白衬衣的少女…… 难办 过几天,就是三四天。 杨宁才知道,他的解决方法简单粗暴。 年前,市局里漫着一股懒洋洋的气氛,挑人去拍年节地铁上的安全讲法宣传视频。杨宁请了个假,稀里糊涂地被拉去化妆,照相,签字,领小红本,一大桌人围着…… 不是吃饭,开会,对,长条桌。 陆歧换了件正式点的装束,搭着腿,坐主位。 “陆歧,你这是在迫不及待地压榨我们老人的生存空间……” 一群老头子们围着,秃顶的中年人嘴张大了咆哮,又因为上眼皮脂肪较多的关系,眼睛被压的很小。 杨宁嘴里嚼着巧克力喜糖,莫名觉得舌根发苦,有点想笑,不过素质、和这紧张氛围决定了她不能笑。 当然,也没人管她。 一群人开始对着她对面那小鹿般的女孩儿,和女方证件照做比较。 “根叔。” 由在场人名义举出的发言人终于得出结论,那女孩要么是杨宁孪生姐妹,要么就是照着她模样削骨整容来的,开始不痛不痒训斥道, “你这么弄个,仿造品,破坏陆歧他们夫妻关系可不好。给他道个歉吧。” “伯老。” 伯老嘴角法令纹漫到额际,安详坐着,不理他,根叔终于破罐子破摔大吼大叫。 “陆歧你就是陆老养的个狼崽子,抛弃了陆老和我们老一辈的重情重义,没有资格坐这个位置。” 陆歧不紧不慢地站起来,淡淡道:“根叔,我不歧视您这样的精神病人,毕竟这个病和感冒发烧一个性质的,治好了,也是健康人。” “你胡……呃!” 根叔站起来,眼睛突然变得血红、恐惧,瞪直了,低头盯着圆圆的腹部。 陆歧也顺着视线,闲适地把针筒拔了出来。拿桌布揩了揩手,漠然地牵着杨宁出去,其他人停止窃窃私语,摇头,散会。 杨宁边走边回头,竭力想看清那中老年根叔会发生什么症状,陆歧终于不耐烦地把人一把扛了起来。 “不准看。” “你给他打了针什么?” 没回答。杨宁调整姿势,手朝后他扳着肩膀,腰腹从他肩臂滑到背后,像在演杂耍,陆歧只好及时托着她大腿,往上颠了颠把人背着。 开始数阶梯,走安全通道。 杨宁趴他背上,骨头咯得痛也不想动了,几秒后发觉他这衣服太费事儿,活动不开,手指窸窸窣窣摸到扣子给他解了两颗。 后觉得他这皮肉暖和紧实又舒服,从喉结锁骨一路摸进了他胸口。 “阿宁。” “嗯?” 陆歧猛地停下,舌根抵着牙后槽舔了圈,表情“痛苦”,问道,“你是在想我们待会儿要怎么庆祝今天结婚?” 杨宁呵了口白雾,也问,“你给他打了针什么?” “蛋白质营养液。” 杨宁从他背后下去,狐疑地看他。 陆歧把人揽了去地下车库,集团建筑上“凌云”两个字熠熠生辉,但早年涉嫌的洗钱,黑拳地下赌场生意太多,需要新生。 “那根叔送来的那女孩儿怎么办?” “你应该想我们待会儿要怎么庆祝今天结婚!” 杨宁沉默了,但她心里好像憋着一团火,想大吼大叫,理智和一直以来的寡言习惯又克制着她,她感觉自己被限制、利用,但是陆老说,他们是一体的,得相互扶持,相互扶持,相互扶持…… 陆歧不明白地看杨宁,觉得她很难办,片刻后,头顶灯泡“叮”的一亮。 两个小时后,热水率先淋在脚面,全身回暖,陆歧开始脱衣服,杨宁撩高裤腿局促地站角落。 “过来。” 陆歧边解扣子边好笑地唤她,人没动,只好两手把人托了过来。 “我昨天洗了。” “今天再洗一遍。”利落地扒去她衣服,衣服扔架子上,人扔浴缸里。 陆歧独自在花洒下冲澡,杨宁怏怏地泡浴缸里,视线隐蔽地,下意识地跟着水流走,由他健美的腰背到修长的双腿,胸腹线条紧实明朗,直到性感的胯骨,杨宁陡然移开视线。 陆歧转了个身,胯下浓密的阴毛顺服,露出盘踞的巨龙来,他一手捋了把,取毛巾擦干身体。 杨宁垂着眼,口干舌燥的,翻身仰躺着。 直到陆歧过来管她了,那物就透过半敞的浴衣,明晃晃戳她眼前,由下而上,极具视觉冲击力。 杨宁做了个吞咽动作,想把头埋水里去,被他及时拉住,玫红色乳尖冲出水面,一只半软一只硬挺着。 陆歧揶揄道:“你是想喝洗澡水?”手掌托着丰盈下边缘,把乳尖玩得硬起。 杨宁呼吸粗重起来,又想下水,被他一把拉起来,裹浴衣里托着,大步出去。 呼吸全是带着血气的男人气息,杨宁快要窒息了,难受地扯他。 陆歧只好变换目的地,就近放沙发上。 杨宁腰肢被挂扶手上,上半身和下半身都没个安全感的垂着,无意识把腿缠上他腰,身体朝里边半扭着。 “啊!” 还没贴靠背上,被他突然撞进来,半边身体都软了,登时叫了出来。 失重,加上被撑开的酸软,又似满足,杨宁眼眶里蓄起汪泪来,努力撑着手想去抓他,脑袋仰起来,头顶灯光大亮, 她只看到那大半条肉根还余了三分之二在外边,紫红肿胀,粗壮的近乎可怖,还被他一寸寸捅进了身体里。 陆歧凝视杨宁双眼,戏谑问道,“你还好吧?”旋即肉根预备触到底。 杨宁只觉得脑中晕眩,呼吸都艰难起来,甬道被占满,他微微一动,穴肉都被翻开,好半响才断断续续顶了一句, “不知道……” 她这幅年轻柔韧的身体,好像饥饿的小嘴含着他宝贝吮吸一样, 生动鲜活的模样,陆歧只想逼出更多来。 他抽个空,把敞着的浴衣脱掉,露出一身健壮肌肤,杨宁白皙的腹腰部却被他揉捏得泛红,发狠地顶弄。 杨宁被他捅得眼前发黑,头埋在侧边呜呜地叫唤,没几下便泄出汁水,大腿肌肉痉挛着紧绷,夹在他健壮的腰上。 “阿宁,放松点儿。” 陆歧声音带着诱惑的沙哑,一指绕上她柔软的黑发,又沿着胸乳中线一路下滑,几根稀疏的阴毛一碰上,杨宁倒垂着往下缩。 奈何腰肢被他控着,半点挣脱不动。 陆歧大掌控着她人,低头玩弄她的隐秘地。 那个狭小不经人事的柔软处,如今被他完全侵占,两片粉白的贝肉被他粗大撑开,完全合不上,露出里边鲜红的小蒂来。 他一按下去,杨宁就剧烈地挣扎,身体深处似乎被打开了个隐秘的开关,下腹发酸,甬道内又泄出液体。 “太多了,唔……陆歧。” “陆歧……不要,不要了……” 杨宁哭起来,难堪地求他,想起第一次快被他弄死了的经历,恐慌起来。 有了第一声,后面再没停下来,直到她哭得小身子发抖,视线模糊。 陆歧不知道她为什么哭得这么厉害,只得退出来,哄她。 杨宁被他一放开就缩下去,曲着腿,蜷在另一边,语无伦次地抽泣。 “难受……嗝,不知道……饿,我想睡觉,……” 陆歧捡了浴衣起来给她胡乱裹上,安抚地拍她背。她上边下边全是水,脸上泪痕发亮,腿间被他弄得一塌糊涂。 “好,不来了,我们去睡觉。哪里不舒服么?” “没有,你给那个根叔打了针什么……我要回去住。” “营养剂……” 陆歧听着,摸到她汗津津的膝窝,闭眼静坐,觉得她更难办了,又补充,“加育亨宾,治疗精神性阳瘘与生理性勃起障碍,还可以,嗯,减肥!” …… 打赏zang 内容无 脑供血不足 根叔没能减肥成功,第二天就死了,半夜摔下楼梯,早上才被发现。 “姓名。” “魏蓝。” “年龄。” “20……1。” “职业。” “……” 魏蓝犹豫了这会儿,姚金州停止公事公办的问话,缓和了下气氛,挑眉打量道: “还是学生吧,说起来你跟我们技术室新来的小警花长得还挺像的。” “不。不是学生。” “真不是?” 不等魏蓝再说,这位建阳市市局刑侦支队队长径自点了下头,环顾了下四周环境道,“我觉得也不是,这地方……” 海鼎园别墅楼盘,建阳市东区,三百多平米,空气清新,寸土寸金,穷学生住不起,也租不起。 此刻该别墅楼已经被红色警戒线围成一圈,魏蓝局促不安地坐在沙发,看着市局警员忙上忙下地封锁案发现场,突然歇斯底里大吼道: “不是。是,是他自己摔下来的,跟我没关系……” 杨宁蹲在尸体旁,又掀开衣服下摆看了会儿,王主任在旁边记录上补充,问道,“小杨,怎么了,还有什么发现?” “没有,就是。”杨宁放开衣角,唏嘘道,“太巧了点,这楼梯还铺了垫子,也不是多高。” “倒霉也说不准,刚刚还在他房子里找到几盒葡萄糖,平时都有点低血糖症状,兴许是忘记吃,一时晕眩踩空了。” 半晌,替根叔合上眼睛,指挥着把人搬进尸袋里去…… “宝贝儿,别紧张,这只是例询问话,你可以聊聊你和这栋房子的主人魏三根是什么具体关系?我看你这名字怎么是最近才改的?” “姚队。” 有警员过来汇报死因,打断了问话,魏蓝哆哆嗦嗦哭起来。 外边网媒的车跟了一路,等着发表今日热题——某知名跨国企业董事高层意外身亡? …… “她是魏三根的女儿,认的。” 陆歧下班后开始自作主张帮杨宁搬家,买了堆日用品自己居住地点正式改为博雅园a栋1011。 顺带还要做饭,香肠配西兰花淋老抽,小米椒薄荷牛肉,一大盆豆腐鱼。 杨宁问这话时他正熬了一锅白白的鱼汤,势要用食物香气把身上味道盖住,杨宁好像还真有了种家的感觉,外边冬夜日,里边是食物温暖。 两个人解决完所有饭,杨宁开始做尸体3d模型,陆歧开始接电话挂电话接电话挂电话,没完没了。 之后莫名其妙被他控着鼠标点保存,搬上桌子,开始脱衣服。 陆歧衔着乳尖细细啃啮,热痒的酥麻,杨宁大腿在他身上乱蹭,眯着眼突然道,“王主任说这次解剖会让我主手。” “唔!”陆歧含糊不清地应了声。 杨宁哑着嗓子继续说,“是脑供血不足死的,因为颈椎寰枢关节和颈5颈6关节错位,刺激椎动脉引起动脉血管腔狭窄或血管痉挛,通过的血流量减少……啊!” 陆歧含着她颈子轻咬了下,专业不对口,他听不懂,开始挑着内衣带子逗弄,“心肝儿,你真要现在说这些,体谅下我吧!” 陆歧邪气地撸了把胯下小弟弟,发现杨宁还是那副迷茫样,说道: “应该相信你眼睛看到的,你看到的是什么。唔,腹部皮下注射,不慎打的比较深,发生低血糖。” 杨宁不说话,但是心里边在说:你还知道是这个原因。 陆歧继续给她催眠:“那只是个意外,忘了他,那么小个针孔,你粗心忽略了过去,没看见!” 杨宁看到陆歧表情漠然,像在讲一条猫一条狗的生命,那陆老留下的的这个集团的生命会走向哪儿?她分不清他这些话哪句真那句假,中断思考,又下一个问题: “我跟……魏蓝很像?” 杨宁其实不觉得像,人对自己的面貌总是模糊不清的…… 陆歧终于不耐烦了,桌上太冷,只好一把将人抱出去按床上,中途被她不小心扫落一个台灯。 陆歧把她扫台灯的手温柔地捉了回来,咔嚓,拷在床头,顺手按了边上的主控开关,屋内比刚才更亮了。 被强光刺激,杨宁上半身刚刚被他脱了,内衣半遮着挂身上,玫红色的乳尖被濡湿,这会儿毫无保留的印在男人眼皮底下,下意识地用空余的那只手去扯毯子遮住, 但她激烈跳动的心脏还没开始平静,下一秒又被他给刺激到了——陆歧在床尾,扯着她裤脚,连同毯子睡裤一股脑扔下了床。 “你干什么……” 杨宁想要挣扎,上半身还没起来就被拷住的那只手带了回去,呵斥的那点尾音由高到低,最终完全听不见了—— 陆歧捏着她纤细的脚踝,从膝弯一路磨挲到髋骨,最终顺着内裤边滑了进去。 杨宁彻底僵硬不动了。 她甚至没感觉到内裤被他褪了下去,赤裸的全身每一寸私密处都暴露在陆歧目光下,他看到哪儿那一寸皮肤就火烧火燎地烫。 从前都是她看别人,学校的解剖台上,男人、小孩儿、女人、老人都见过,这会儿换了她自己,只是尚存人间的形式不同—— 前者是一团即将进入循环的碳水化合物,那后者她又是什么…… 杨宁脑袋里,黑的白的,像是豆腐渣煤炭渣混一块儿,腿间软肉被一寸寸爱抚,毫无抵抗的就被他扳开了,好半响从剧烈起伏的胸腔里发出了个单音节。 “手……” 陆歧单腿跪着,意会到了她在说什么,放肆的手掌从她腿间拿了出来。 杨宁半仰着头,视线模糊,身体被揉的软如棉絮,唇瓣被一根手指撑开,冲破牙关,按压在猩红的舌尖上。 “含湿点!” 舌尖被指头玩弄的麻木,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最终被陆歧拿去滋润下体,愈发粗重的喘息暴露了男人的兴奋和嗜血,密实紧致的花穴狠狠绞着他手指。 他指腹在嫩嫩的肉壁里每刮一下,杨宁身体就跟着一颤,小腿绷直了徒劳的在床单上磨蹭。 但这点还远远不够。 杨宁十指扭得青白,用力地抓在手铐上,突然感到涨疼的穴道被放过,压在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还没等她聚焦视线,花穴里就被抹上了冰凉的碾腻液体。 “啊……” 长指微撤,之后粗暴的直破花心。 杨宁猛地弹了起来,被他掐着肩头粗暴的按倒,整根手指弯曲,骨节重重碾在肉壁上。 她连叫声都没能发出,某个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述说: “阿宁,你又不姓陆,不需要管陆坤留下的这些东西。” “我儿子——会姓陆。” 因为她这无意识的话,陆歧重新眉开眼笑,将她腿分开到最大,阳根染上爱液,重重地顶了进去。 每一次抽插,极度的快慰一波接一波,高潮和平时的快感几乎没什么区别,花穴被他巨大完全干开,每次操弄,都在疯狂的抽搐搅动。 杨宁浑身痉挛,穴里浪液如潮般涌出,花穴本能地收缩玧吸里面兴致不减的男根。 “放松。叫出来!” 陆歧胸膛起伏着,被她幽穴咬的全身肌肉紧绷,大掌发狠的掴在她娇嫩的臀肉上,无意识地掐紧杨宁大开的双腿,操干的又急又猛。 尚在高潮中的幽处依旧被男人从身后狂猛的操弄,满室里皆是“啪啪啪”的淫乱不堪的的声响, 刺激的快感笼罩杨宁全身,从被猛插狠抽的花径到到被他含、咬、玧、舔的胸乳,深重的欢愉让她惊悸又震颤不已。 “不!不要、啊啊啊……啊……不、唔嗯……” “啊、啊……啊……” 杨宁张着小嘴,终于被迫发出浪叫,床头银色的手铐被拽的响个不停。 脑袋被压在他汗水淋漓的胸口上紧贴着,头发湿成了一缕缕,眼神涣散,身体因为浪潮般的情欲瑟瑟颤抖着,晕了过去。 陆歧一个猛然深插,拔了出来,热热的一片浇在她腿上, 意犹未尽吻了吻她发尾,“还是这么嫩,不经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