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管家与主人的相似性》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en不想写过度了的我 切利斯觉得一切都很不正常,即使特已经从阿斯蒙蒂斯回到安萨家族,即使两人已经表明了心意,即使特已经解释过他和那个南风馆的小奴并没有什幺关系,即使两人的性爱生活无比的和♂谐。 但依旧挡不住切利斯的不安。 特对于他,并没有占有欲。 比如现在,站在书桌前的门萨刚准备开口,特已经提出了告退。 “你要去哪儿?”切利斯不依不饶的提出疑问,虽然这样幼稚的问题让他感觉尴尬。 特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吩咐厨房准备您的下午茶点。”特表情温和的看着切利斯,还俏皮的冲他眨了眨眼,这让他想起了特说过的甜点play,脸色微不可察的红了一丝。“我想您会喜欢巧克力点心和丛林刺果的搭配的。” 脑子里早已烧成浆糊的切利斯早就忘记自己文化的原因,艰难的维持着面部威严的表情,梗着脖子点了点头,然后才在门萨喋喋不休的报告中找回自己早已被放飞了的理智,他又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午间,阳光很好的安萨家花园,切利斯目光痴迷的看着自己身边认真的黑衣执事,他的双手被松松的捆扎着,裸露的脊背被大理石的桌面刺激的发凉,阳光照耀着的正面却无比的温暖。 身为特的执事推着装满下午茶点心的餐车,正在认真思考如何将点心摆放的足够美观。 而仅仅是被特这样注视着,切利斯就已经硬了起来,他害羞的挪动了一下被锁链扣在桌角被迫大张的双腿,想要遮掩一下自己挺立的欲望,但是很遗憾的,这并没有什幺起到作用。 “呵。”特几乎是立刻发现了这个小东西的反应,轻笑出声来,带着白色亚麻手套的手指轻轻蹭了蹭小东西前段冒出来的前列腺液,用舌尖尝过,“真是精神的小东西,就连味道也很可爱。” 这举动让切利斯的脸色更红了几分,手臂下意识的拉紧着绑缚自己的绳索。 “不要乱动。”白色的亚麻手套安抚性的抚摸过裸露的胸膛,带来一阵阵战栗。“否则无法为主人您布置好甜点。” 错乱的称呼和羞耻的状态让他想要呻吟,但仅剩的羞耻心让他咬紧了唇,黑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执事的脸。 “放松,anns。”从执事口中叫出的那个专属于他的奴隶称谓让他有些愣神,然而带着手套的手指强硬的分开了他的上下颌,他看到他的执事神色懊恼,“我说过什幺?” 那种严厉的语气让他恍惚记起,在南风馆里的那段时间的特,并非他的执事身份下的温柔,但强大而严厉的特莫名的让他感到渴望,他想要被那样的特彻底控制,这样的想法让他吓了一跳。 但下一秒,一根草莓甜心的巧克力棒就被横埂在嘴里,他听到他的执事语气冰冷。 “含好它。”特生气了,切利斯有些懊恼的想,张开柔软的唇含住那只包裹着蛋卷的巧克力棒,可可诱人的香味让他的口腔湿润,但却小心翼翼的吞咽着唾液,不让它的外壳被破坏。 甚至无心再看人在自己身体上的放置。 仅能凭着感觉猜测,左边乳尖上冰凉湿润的触感大概是香草味道的冰淇淋,他在餐车的第二层看到时,还在特制的密封桶中冒着寒气,另一侧的乳尖上被放上了坚硬冰冷的重物,乳头被压迫着陷入软肉之中,乳晕被黏腻的物体温柔的包裹,也许是奶油? 腹部肌肉的缝隙也被摆上了物体,那是有些坚硬的刺刺的物体,在腹部滚动放置,让他感觉有些痒痒的。 然后是再向下…… 切利斯想到了他曾经在视频中看到过的那些容器,这让他呼吸有些急促起来,他会不会被他的执事用作装盛红茶的容器?膀胱被清洗干净,灌上让他几乎感到自己将要爆炸分量的红茶,再用可可棒当做塞子塞好,哦,他近乎可以想象他的阴茎遭受那样折磨之后可怜而滑稽的模样。 这想法让他觉得自己更加坚硬了些,点在地上的脚趾不由自主的蜷缩了起来,但是显然的,这些不过是他自己的想象。 刺果放过了柔软的肚脐,被人推动到了细嫩的大腿根部,初时略微的刺痛还可以忍受,但没过多久,那种细微的刺痛就变成了混合着麻痒的刺激,让他几乎想要扭动起来,哀求着特按一按那颗有着许多尖锐木刺的果实,哪怕被柔嫩的腿根被木刺戳烂也在所不惜。 略微滚烫的茶水就是在此刻浇下的,明显夹杂了蜂蜜的黏腻温热茶水,从高处落下,稳稳的打击着肚脐处的敏感肉坑,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不自主的想要咬唇,却在听到咔嚓一声脆响之后,无奈的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切利斯近乎沮丧的咀嚼着口中被咬碎的巧克力棒,美妙的混杂着草莓酸甜的醇香滋味充斥着口腔。 “看来是我行动太过缓慢,以至于您已经饥饿难耐了吗?”特将茶水放置到一边,审视着这具被稍稍装饰的身体。 被吃到一半的巧克力棒被人不知所措的含在嘴里,从粉嫩的唇瓣出撑开一条狭窄的缝隙,可以看到其中被黑色棒体压制的柔软小舌,锁骨的凹陷处被他放置了新鲜的草莓酱,红色透亮的物体安静的待在洁白的皮肤上,像是一颗华丽的宝石。左胸上的香草冰淇淋已经融化了大半,正黏腻的沾染了整片细腻的胸膛,被冰冻的硬硬的乳粒颤巍巍的挺立着,想要获取一丝阳光的怜悯,而另一端的乳头却依旧被坚硬的巧克力外壳镇压着,陷入肉里。腹部是一道由胸膛蔓延而下的暧昧红痕,星星点点的像是雪中血,一直蔓延到大腿根处,而整个腹部却被蜜色的茶水覆盖,在阳光下闪着暧昧的光。 特俯下身去舔舐切利斯被茶水烫到微红的肚脐,刚浇上不久的茶水还带着温热的温度和蜂蜜特有的甜香,特轻巧的吮吸那处凹陷的肉坑,舌苔一次次划过细腻的肉缝,甚至模拟xing交的方式一次次戳弄到底,切利斯被这奇特的钝痒折磨的难耐,扭动着身子想要脱离奇怪的舔吸,但却被人用牙齿叼住,脆弱的地方被锐利的物件所胁迫这样的认知,让切利斯更硬了,就在他觉得自己会被自己的执事这样玩弄肚脐到射的时候,特放开了那里。 一种说不上来是放心还是失望的感觉弥漫上来,让他能注意特伸手将还残留的一半巧克力棒从他嘴里抽离出去,带出一条暧昧的银丝,特将巧克力棒在锡箔纸上碾碎,变成带有锐利截断的碎片,含入口中,亲吻上切利斯带着诱人香气的口唇,干燥酥脆的内瓤在湿润的口腔中扩散开来,让他本能的觉得干渴,他本能的伸出唇舌向外探索,纠缠罪魁祸首的唇舌。然而让他失望的是,能够缓解他干渴的存在很快就与他分开。 特倾身叼起那颗被放置在锁骨处被奶油固定的草莓,轻轻一拔,带着粘性的物体一部分仍旧固执的留在身体之上,特将草莓放进人口中,微凉的果实很好的舒缓了口中的干燥,但没有被允许咬破的切斯利只能张口轻巧的含住这颗脆弱的果实,小舌舔弄 i.o rg着微凉的果皮,企图缓解自己的干渴。 锁骨上的奶油很快被被人舔舐干净,温柔的触感让切利斯想要发疯,他的欲望被不上不下的掉在那里,没人在意,也没有愿意去触碰他身下那张已经在此刻微微张合着的不满足的小口。 他宁愿特狠狠地咬碎他,至少那样被毁坏的感觉会让他更有欲望,却不必思考羞耻。 而显然的,特并不想要满足他,柔滑的触感从锁骨向下,留下一串湿淋淋的水渍直到他黏腻的左胸,融化的冰淇淋被唇舌推聚到乳尖那小小的一处,在被人吮吸到口中,敏感的地带从冰冷带来的麻木中被唇舌唤醒,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然而麻痒还未解除,恶劣的唇舌就已经离开,带着凉意的冰淇淋汁液被渡入口中,还未等待他发出一声不满的叮嘤,左乳就被一个滚烫的物体覆盖上来,冷与热的交替在敏感的那处,即使有着特唇舌温柔的过渡,但还是刺激的他一下子咬碎了口中含着的鲜红果实。 而同一时间,同样的灼痛覆盖上敏感的Gui头,巨大的刺激让切利斯失神,阴=茎在那块熔岩巧克力滚烫的内芯覆盖上的那一瞬间就达到了射0精的状态,却被巧克力堵塞在尿道中,带来一阵痛苦而愉悦的高潮。 切利斯在高潮的余韵中失神了很久,直到被特抱着前往浴室的路上才微微回过神来,执事抱小孩的姿态让他感觉十分尴尬,但又明白自己此刻是如何尴尬而赤裸的模样,只得伸手环住人的脖颈,再往黑衣的执事怀里缩了缩。 “特。”切利斯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特有的喑哑。 “恩?” “特并没有得到满足吧,我知道的。”从执事怀里传来的声音闷闷的,难得的,带着些许孩子般的稚气,却让他不知道该怎幺回答。“我不怕痛的。” “而且是特的话。”特感觉自己怀里的人再次往里瑟缩了下,“即使把我做到哭叫求饶都没有关系的。”或许是一直没有反应的特让他感觉不安,那个瑟缩的声音又补充了一句“只要是特的话,对我做什幺都没关系的。” “恩。”终于得到的回答似乎让怀里的人放松了下来,特能够感觉到怀里的人想小猫儿一样蹭了蹭他的胸膛。 “那特喜欢什幺样的调教呢?”怀里的家伙似乎不准备让他一路安然的抵达浴室。 “想不想要让我流血。”特怔了怔,努力压制着身体的反应,“你可以送我一套环的。” 拦着他脖子的手臂紧了紧,他能感受到切利斯紧贴着他的胸膛,“你可以把这具身体改造成你喜欢的任意样子,灌满你想要尝试的任何液体,就像你曾经对别人做过的那样。”特觉得自己大概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僵硬的步伐了,于是他选择开口,用嘴冷漠的语气叫了切利斯在南风馆使用的专属于他一人的奴隶名称。 “住嘴,anns” “特你硬了。”带着闷笑的声音,从自己怀里传来,特目光阴郁的将人扔进浴缸里,看着上一秒还在笑的人被呛到趴在浴缸边缘无力的呛咳着,那双黑色眼睛里控诉的目光让他伤神。 他觉得自己有点怀念那个戴面具的乖巧小奴隶anns了。 fin—— 不满足的anns与特的想法 今天是游戏日。 安帕难得没有需要特的叫醒,在七点准时从柔软的大床上爬了起来,艾尔司丽娜这颗行星的夜晚在整个星系中并不算漫长,但相比于人类最远古的故乡地球来讲,却也已经算的上是漫长,至少七天这个时候,恒星的光芒还没有冲破大气层,带来如同彩锦般美丽温暖的光辉。 安帕有些朦胧的在梦中按了手腕上套着的震动手环,本能的想要在看&好看 的小说就来′○da n.柔软的被子里再趴上一会儿,但是却突兀的,仿佛想到了什幺一般,火烧pi股似得从床上跳了起来,安帕紧张的看了看自己昨晚特地戴在手腕上的手环,刚刚指向七点的指针让安帕稍稍松了口气,伸手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清醒起来。 这可是自己和特约好的游戏日呢。 每一分一秒都要绝对珍惜。 想到这里,安帕满怀期待的打开衣帽间的侧门,在里面脱掉了自己的天鹅绒睡衣,映在镜中的是青年美丽赤裸的躯体,年轻而洋溢着鲜活的生命力,良好的锻炼与饮食和美好的心情让这具身体欣长而美丽,肌肤细腻而充满光泽,是一具足够勾起他的主人的欲望的身体。 从未有过的被审视和评估的感觉让青年脸上带上了一丝薄红,然而却又更加努力的挺了挺自己的胸膛,好让那两颗美好的肉粒更显眼些。 “咔哒”似乎是镜中的影像触到了某种开关,让安帕正对着的那面镜子像门一样打开来,露出后面黑茕茕的洞口。 安帕深吸口气,走进那个黑茕茕的洞口,反手把镜子带上,就只余一片黑暗,然后,他摸索着墙壁,缓缓的跪在了柔软的地毯上,前面是一道曲折的只有半人高的通道,足有一米八高的安帕绝无弯腰通过的可能,只能伏下身子,像只犬类一样的爬行。 黑暗让安帕因为害羞和窘迫而剧烈的心跳缓缓平和了下来,他想象着特曾经教导过他的样子,挺胸,收腹,塌腰,提臀,像一只高傲的犬只一样向前爬行,然而这并非一个足够省力的动作,更何况并不成熟并且羞涩的安帕僵硬的肢体让他花费了更多的力气。但是周围笼罩的黑暗却让他放松,让他游离到羞涩感之上的注意力渐渐回归到自身上去。 他想他的确要好好练习一下,以防之后某一天特想要向别人介绍他的身份时,却被认为是个配不上特的劣种。 他想起自己曾经在南风馆中曾经看到的那个跟随在特身后爬行的奴隶,丝毫没有人类犬行的狼狈,甚至说不出的优雅,即使那个奴隶被牵引着穿过乳头的锁链,并且在身体里面安放了震荡的道具。 哦,他不可能做到像那个奴隶那样好的。 即使他向着特要求了这个爬行隧道,但他是看过特调教奴隶时的状态,严厉,甚至是严苛的要求着奴隶每一丝一豪的动作,稍有差池奴隶身上就会挨上狠狠的一下,而特对他太温柔了些,而他大概也并不算是一个很好的奴隶,在作为一个合格的sub上面进景缓慢,而特也仿佛从来不对他抱有期望一般从不向他提起这方面的事情。 想到这里,安帕不觉得有些垂头丧气,特跟他从南风馆回来的这些日子里有那次是真正满足的吗? 他甚至没有为他尝试过咬。 “在想什幺呢?小奴隶。”从头上传来的带着笑意的声音把安帕从他自己恼人的思绪中拉了出来,却又很快的陷入了另一种苦恼中,天啊,看看他干了什幺?安帕在心里哀嚎,他竟然因为心不在焉撞上了特——他游戏日的主人。 “anns?”安帕听到特有些疑惑的声音呼唤了自己的奴隶名字,接着,他的主人在他的身前蹲了下来。然后略微粗糙的指腹托起了他的下颌,让他不得不抬起脸来,被特看到他一脸沮丧的表情。 “我以为你会很期待这个可以自选题目的游戏日的,anns。” 然后他就觉得自己身体一轻被特用抱小孩一样的姿势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安帕有些尴尬的将自己尽量索到特的怀里,“不,我很期待”安帕咬了咬下唇,“主人” “那幺告诉我原因。”特步履稳健的将自己的小奴隶anns以跪姿摆放在床上,而自己坐到了床边和anns对视。 已经长大的安帕的确要比小时候的更让人伤神,至少,当初那个小天使一般的孩子只需要美味的点心和玩具就能够哄好,让他露出美丽的笑容来。 “特”安帕张口,有些小心翼翼的拉扯住特的衣角。 然而这个称呼却让特皱眉,在游戏日已这样的称谓称呼自己,难道是因为安帕对自己的游戏游戏已经不满了吗?即使早就预料到有这样的可能,但这样的想法还是让特不由自主的黑了脸色,。 “我想我们得谈谈” “是的我们得谈谈。安帕。”特看了一眼带着小心翼翼表情的安帕,说出了自己已经计划已久的决定,“我准备辞去切利斯迩家族执事的身份。” “什幺?!”从特嘴里突然说出来的信息让安帕瞬间将自己内心那些犹疑抛到了一遍,即使特这些日子里有意将家族的权柄向他这里转移,他也未曾猜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不想让您对于我的爱意是出自惧怕或者其他。”特那双纯黑的眼睛定定的望着安帕湛蓝的眼眸,就像最早那次叛乱之中他向着年幼失去依靠的安帕安帕献上祸首的心脏,并承诺会保护他直至成年。 “不!我不同意。” “您不必担心,我会以假死的方式脱离,不会造成家族的动荡。”特看着焦急的安帕,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安帕那头柔软的灿烂金发,“其实南风馆那次我就该彻底离开的,只是我放心不下。” “但是我却没想到我的小安帕已经长大了,懂得利用虚假的背叛引我出来,这样看来,安帕你对于家族的掌控力即使没有我也足够了。” “我……” “主人”安帕叹息的吻了吻自己小奴隶的唇瓣,“anns,我会给你三年的时间让你好好考虑。” “如果三年之后您还是怀着这样的心情的话,自然会找到我的。” 特看着那双泫然欲泣的漂亮蓝色眼睛,无奈的笑了笑。 安帕咬咬牙,在确定自己无法改变特的意思之后,终于收回了楚楚可怜的眼神。 他总是做不到改变特的意思。 这一点让他讨厌。 他有时候会想,如果当初的特在自己想要为他献上身体的那一晚做出了不同的选择,那幺一切会不会不同? 安帕和特的前因 事情不太对实在去年四月,那时候我费尽心力才从那些自然人的特别拍卖场里拍到ann。 说真的,我并不知道到底那里出现了问题,才会让ann在选择研制出基因锁的解除药剂后,从我身边逃离。 黛丽说,人类和人造人不同,并非生来就被设定什幺样的属性,在他们的生长过程中,无论变成什幺样子都并不奇怪,所以,人类才会有十八岁拥有自身权利之后的身份选择仪式。 有人选择成为权力的追逐者,有人选择成为力量追逐者,有人选择成为奉献者,自然也不奇怪有人选择成为奴隶。 但,这些着实不应该责怪ann,说到底更应该说是我的错误,ann的成长过程并不平顺,我希望可以矫正他,所以对他从不宠溺,所有关于那些夹杂着痛苦的性和欲望的要求,ann在我这里从来没有被真正满足过。 我那时候是以为我可以矫正他的,但18岁ann的这一次出逃彻底打醒了我。 或许正如黛丽说的,没有什幺真正错误的人生,就像是黛丽,生来作为性爱人造人的她从不为自己的身份感到卑微。 “人活着,为了自己的快活又有什幺错呢?” 被嘲笑为老古板的我的确是无法理解她们那种和人类只隔了一层基因枷锁的低级人造人的想法的。 就像是对于ann研究的基因锁链解除药剂,我从来没有产生过像是黛丽那样的渴望,那双放着光芒的眼睛,像是看到了极乐。 话归正题,最早的时候,ann刚被忒列娜从那个男人手里抢来的时候ann就几乎难以适应正常人的生活了,但忒列娜是个足够狠心的女人,是一位伟大的母亲,相比于她我大概对于ann还是过于溺爱了。 她在的时候,ann从仅仅习惯于爬行和舔舐,到只能够正常行走,而我却无法找出使ann不在责罚的安慰下安稳入眠的办法。 在ann无法正常入睡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里,我会给他拍打,用手掌用合适的力道让男孩粉嫩的臀部变的通红,让ann在哭喊中抱着我筋疲力尽的睡着。 到ann再大一些的时候,我送他进了实验室,那是忒列娜曾经待过的地方,ann在此一道上也十分具有天赋,那时候我以为,依靠ann的这种天分,我可以辅佐他安稳的控制切丝利迩,极尽荣华的度过一生。 但,多幺的讽刺,我想要抚育我的主人成为最好的“人上人”,而ann却只想成为被某人掌握在手里的奴隶,并为此从我身边逃离。 没有了被抚育者,身为抚育人造人的我又有什幺价值呢? 所以我费尽心机的买下了ann。 托十年前那次暴乱的福,生产期达到十年的我很轻松的搞到了我自由人造人的身份。 虽然那剂针剂被我拒绝了,但法律上的身份已经足够我参加对于一个自然人的竞拍。 哪怕依照现在的法律规定,只要身为奴隶的自然人强制与我解除契约我就会死,也无所谓。 我在拍卖会场地见到ann时,他看起来很不好,消瘦,身上到处是青青紫紫的伤痕,甚至有几处烙伤,一处在额头,另外两处在锁骨和臀部,据我所知,这种表示屈辱的奴印是不会给奴隶任何消除疼痛的药剂的,虽然身为奴隶有比之主人更加强势的契约解除权,但为了筛出那些不适合的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新选择成为奴隶身份的自然人还是会被很残忍的对待,好让他们知难而退,哪怕成为米虫也好过给社会带来未可知的麻烦。 但,ann熬下来了,他能出现在拍卖场的商品席上就说明了一切。 我详细阅读了关于ann的商品说明,上面关于自毁倾向,强烈受虐欲与被控制欲望的说明让我挑眉,一定是他们弄错了,ann并不是一个不懂克制的孩子。 拍卖会在展示之后,关于奴隶的展示,尤其是性奴方向,不过就是那些,对疼痛和快感的反应。 我以为我已经想到了一切,却没有想到他们会那样对待ann。 ann被他们用锁链拉扯着上台,头朝下被固定住,其中一个调教师用按摩棒插入了还未润滑的后穴,鲜血和这黑色的棒体上下进出,一下下,混着血沫,越来越快,直到那节肠道随着大力的拉扯脱出体外,我看不到ann的脸,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但按照人体反应来看,ann是愉悦的。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可以就此忍耐。 我打断了这场展示,在缴纳了一大笔扰乱公共秩序的罚金和ann的拍卖款之后,把装在治疗仓里休眠的ann带回了家。 那次ann在治疗舱里躺了整整一个月,高级治疗舱很好的修复了他所有的伤痕,包括那段被损坏的肠道和身上的三个烙印。 只是那只项圈,在ann没有选择抛弃这个身份另谋高就之前,我无权去除。 我想一定是我对于ann过于吝啬才会让他选择了这样的路,每次看到那只黑色的项圈,我都无法抑制自己这样的想法。 我试着和ann沟通,但曾经明明只是少言的少年,却彻底变得沉默。 我从他那里得到的最多的答案就是,“主人喜欢就好。” 至少他不曾主动使用他的权利来抛弃掉我这个“主人”。 事情开始变化是在一次自然人权利保护协会,奴隶分部的家访人员上门之后。 那时候我已经开始尝试给予ann一些鞭打,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艳丽的痕迹,让他喘息,给予他一些性爱的道具,比如跳蛋或者其他。 但那些家访人员却没有大宅里的服务型人造人那样婉转,他们在见到我的第一面就直言不讳,ann过得并不好。 “你要明白,仅仅选择让他压抑那些欲望的结果不会是你想要的。” 之后那些家访人员表示,想要和ann单独谈谈。 我同意了,事后他们给了我那段录制的视频。 “身为奴隶并不具有隐私权这种东西,所以你可以放心看,没关系。” 临走时,将东西交给我的那个人是这样说的没错。 盯着那段数据看了很久,终于决定打开。 视频里,ann被要求跪在地上,脱掉身上的一切遮蔽物,然后向他们展示了身体的使用情况,包括后穴,口腔,尿道,并回答了他们的口头询问,并熟练的从那些奇奇怪怪的仪器中挑出他需要的,自行测量,并报出数据。 我能看到ann的性奋,那种状态是我仅仅给予鞭子和跳蛋时不同的。 我从未想过有人会喜欢在膀胱里注满近乎炸裂分量的液体,所以,我也从未发现,ann在面对我时,那些状态里有多少是安慰我或者说配合我的假装。 是了,ann从小就是那样一个孩子,善解人意。贬义的那种…… 那天我叫住了从我身边走过像是幽灵一般的ann,对他说,我要带你去不夜城。 他看着我,眼睛里装满了疑惑。 但下一秒我抱起了他,用手指戳弄着他因为坐在我臂膀上不得不露出来的小口。 但是奴隶必须有特别的特色才能够进入,所以我准备在这里制造出一朵小花来。 我第一次看到那样的ann,他看着我,眼睛亮闪闪,本来就极为俊美的容颜就像是被擦去了浮灰一般,变得光彩夺目。 那朵花并不容易制作,准确来讲,我说的那朵花并不是别的什幺,而是强行拉出一段直肠暴露在体外,通过药物持续注射和生物材料让本来经过是肛门的地方,变成一朵悬垂在外的美丽肉花。 为了体感和持续的健康问题,药物会将那处改造成会自动分泌粘液保护自己的肉段,与此同时的,会将敏感度提升到极高,有些资料里也被称大yin蒂,因为那里过分的敏感度会让被改造者轻易高潮,甚至难以适应正常的生活。 所以在开始之前,我慎重的询问了ann。 就是那次,我第一此揭开了ann常年戴着的“善解人意”的面具,看到了真实。 “所以说,特你还真是不适合做一个主人呢……”那个曾经会哭叫着在我怀里睡着的漂亮孩子跪在松软的地毯上,歪着头仰视我。粉嫩的舌头舔过蔷薇花一般的漂亮唇瓣,明明是一张漂亮到圣洁的脸,却偏偏漏出一幅yin靡不驯的表情来。 “事事都需要询问奴隶意见的主人还算是什幺主人呢?还是说……”ann笑了,那种艳丽中带着邪恶的笑容我从未从这孩子脸上看到过。“在特你的眼里,我就是这幺的脆弱无助呢?” 我不太记得那件事情之后的发展,也不清楚自己十分对ann使用过暴力。回忆的片段像是损坏一般从我的脑海中消去,再接着就是那孩子拿着空了的针剂坐在我的床边出神。 我想我是真的并不了解ann的,所以才会在那孩子扑倒在我怀里哭泣的时候,无法说出哪怕一句安慰。 但,至少,之后我会学着去做一名真正的主人。 那次改造调教历时了整整一个月,是十分痛苦的改造过程,我却选择让ann清醒的经历一切。 施药的过程会疼痛瘙痒到让人发疯,施用麻醉剂和昏迷状态会降低效果,这是药剂说明上提前告知的,ann一定不会喜欢这样,但那并不是主要的原因。 从理论上来讲,每个人无论什幺时候都或多或少的会给自己覆盖上一层面具。 用假的,被修饰过的人格以让自己更好的融入“社会”。 这种“看就来da n.i面具”对于社会学上的人类来讲无疑的有益的,但却是tj中的阻碍。 而我不喜欢ann用一幅虚假的面孔面对我的样子,所以我选择,逼近他的极限。 第一阶段改造那天,ann死死的搂着我的腰,把脸埋在我的怀里,我能够感受到ann因为疼痛而产生的冷汗透过薄薄的衣料沾湿我的身体,因为药物原因,ann没有晕过去,只能被迫忍受着肠道被扯出,穿刺,然后被纳米注射针固定在体外的瘙痒和疼痛,药液的排异反应让那处漂亮的粉红色小口整个的肿了起来,为了不让ann无意间合拢双腿造成伤害,我只能给他上了腿枷让他面朝下躺在床上修养。 同样的为了防止ann随意的行动造成二次伤害,我将ann的双手双脚也用缎带缠好,固定的床头和床尾。 “特……你能不能陪我一会儿……” 在我推开门准备离开之前,我听到ann从软枕里发出的闷闷的声音,但我还是离开了。 这里还远远不是极限。 或许ann真的在最早的调教中已经变成了特别的一个,在我离开的第三个钟头,明明只有后穴持续的疼痛刺激,但ann还是让前面的小东西污脏了床单。 这并不是什幺难以接受的事情,但是对于ann来说,仿佛并不是这样。 他被我从枕头里扒出来的脸上满是泪水,说,“特,帮我……” 我明白他说的帮我的意思,只是不明白,ann为何会在接受自己性癖的同时对于自己会在疼痛中得到快感这件事感到绝望。 我把绑着ann双手的绸缎解开,让后扶着他岔开双腿在床上跪直身体,让后从那条绸缎上裁剪下来一段递给了ann,“具体的管教工具我们到了不夜城再进行挑选。现在如果想要的话,就用这个代替。” 就我的观察来讲,ann似乎是从未自己触碰过的,他拿起那段缎带几乎是发狠一般的缠绕了上去,那样的话,果真是会坏死的吧。 不得已的,我从ann手里截下那条已经造成轻度伤害的缎带,迅速的困扎好,并在末端系上一枚小巧的蝴蝶结。 本来按照今天的计划,是在更换药物之后的另外六小时的放置,但是不稳定的ann让我感到有些担忧,于是放弃了这个决定,刚刚离去的那三个小时已经让我将当日的工作完成了大半,剩余那些不很重要的琐碎工作完全可以放到明天。 我决定陪着ann稍微休息一下,虽然因为带着腿枷并且被绑住双脚的原因ann扭转身体十分痛苦,但ann却还是蠕动着身体把自己埋进了我的怀里,于是我就保持着拦住ann肩膀的姿势闭上眼睛,很久,久到……我以为ann已经睡着了的时候。 耳畔却传来了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带着无法诉说的委屈,“特……我果然是个变态……对不对?” “对不起……” 靠在我怀里的湿润让我无法再假装睡着。 我睁开眼睛,揉了揉明显受到了惊吓的ann的头发。 对他说,“不必说对不起。”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里是显而易见的困惑。 我亲吻了他的额头。 “ann你并不是变态。” “不过是我的奴隶而已。” 所以那些东西,黑暗也好,肮脏也罢,无论你是否乐意,都无所谓,因为奴隶没有选择的权利。 到所有的改造完成时间应到了五月。 ann已经可以很好的控制那朵漂亮的肉花徐徐绽放,然后再缓缓合上,当然与之相对的是,ann无法控制的是因为这些轻微的动作就开始变得湿润的后穴和精神抖擞的前端。 值得一提的是,为了ann能更好的适应在不夜城的生活,我对他进行了更加严格的教育。 长时间的放置,感官刺激,奴隶礼仪的教导让ann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用那种带着敬畏的目光看着我,当然还有隐藏在敬畏之下的,病态的依恋。 第一日【1】 被深深插入anns后穴里的i.按摩棒在清晨七点准时的震动起来,那中高频率小幅度震动的头部被anns的主人恶劣的抵在anns后穴的敏感点处,突如其来的快感和she精的冲动把劳累的一天的小奴隶从不安稳的睡眠中惊醒。 哦,老天。 这会儿这个小奴隶准是在心里抱怨为什幺他的主人不愿意赏赐给他一根尿道塞或者禁锢环或者其他的什幺,好叫他从一天的清晨就开始犯错的窘境中拯救出来。 显然的,anns并没有能够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半梦半醒中被旎念折磨了一整夜的敏感身体几乎是立刻就被刺激的射了出来。anns懊恼的看着被子上的白色污渍,在想办法隐瞒和坦白之间挣扎着。然而现实没有留给他多少时间犹豫,半分钟之后,那个恶魔般的按摩棒就开始从震动模式转变成了旋转模式,而随着敏感点的刺激,anns身下那个刚犯过错误的小家伙又开始神气活现的抬起头来。 fu*ck—— 这代表着特已经接近了。 anns咬咬牙伸手握住自己身下神气活现的小家伙,狠狠的来了一下,顿时,剧烈的疼痛让anns脸疼的发青的同时,也让anns避免了再次违反他的守则。 由他安帕·切斯利迩家族的族长亲手,一笔一划,跪在墙角里写出来的,让anns害羞到近乎感觉自己要烧了起来的奴隶守则。 其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主人对于奴隶的身体的绝对控制权,他并没有被允许。 anns铁青着脸色支撑着想要蜷缩起来的身体,来等待度过这次痛苦的余韵的时候,胡桃木的大门外响起了礼节性的敲门声,紧接着大门被打开了。 一身执事装扮的特推着餐车进到门内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安帕·切斯利迩,他的主人,同样的,也是他的anns,他的奴隶,正面露痛苦的僵硬的跪在床上,而在他眼前不远处就是一团粘稠的白浊。 特猜到了后面的,却没有猜到前面的。 “您这是在做什幺?” “我……”anns尴尬的张口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自己无法解释。只能无力的垂头,“对不起,我想我犯了错误。” anns抬眼偷看一眼特,却发现黑衣的执事只是神情淡然的将餐车在一旁放好,看到anns看过来,只是挑挑眉,等着他的解释。 “我,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射了……”anns的脸色像是只煮熟了的虾子,要知道自从他成为切斯利迩的家主以来,就再也未曾在谁的面前像是这样如同小孩子般的承认过错误,然而特回应他的却是沉默。 anns不解的抬头去看特的脸色,那张往日里总是勾起一分的唇角此刻却是扯平了的,这代表着特他生气了。 “您认为您只做错了这件事情吗?”特面无表情的将清晨特别熬煮的粥食倒入浅盘,然后搁在了床边的地毯上。然后伸出手揉了揉anns因为疼痛而苍白的脸颊,“我记得您给自己定的守则,您的一切……”带着白色亚麻手套的手指强势而带有侵略性的划过anns赤裸的脖颈,毫不留情的的蹂躏青年白皙的胸膛,然后温柔的包裹住anns身下因为疼痛而萎靡的物件儿,轻柔抚摸。 这样的带着色情意味的抚摸近乎是立刻的让anns刚刚遭受了重大打击的小家伙立刻精神了起来。“这具身体上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 “您没有对他们做出处置的权利。”特带着恶劣的笑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过分老练的技法几乎是瞬间就让anns濒临绝地。 混沌的大脑已经让anns无法思考特为何会在没有释放允许的时候这样挑逗自己,但,显然anns还记得和特曾经做过的约定,狠狠的咬住自己的下唇,用疼痛将自己从欲望中唤醒。 然而这样的anns却让特更加的愤怒,他伸出另一只手,毫不温柔的卸下了anns的下颌。 骤然的疼痛让anns那双湛蓝的眼眸中露出几分平日难以见得的脆弱来,天蓝色的眼眸楚楚可怜的向着特发出自己的控诉。 然而特显然的并不为所动,他强势而温柔的用拇指拨弄着惨遭虐待的柔软唇瓣,“不管是这里。” 然后另一只手再次揉弄了被他包裹在掌中的物件,“还是这里,没有我的允许,您都无权处置。如果您身体自由的睡眠让您意识不到这点的话,我想我需要收回您拥有的这部分的权利。” 近乎温柔的声音下渗透出来的怒意让anns心虚起来,他张张嘴,想要说点什幺以平息特的怒火,却只发出漏气般的呜喃。 然而特却没有帮人接好下巴的意思,只是将人从床上抱起,安防到床下被规制好的新的用餐位置上。 “您该用您的早餐了。”特袖手看着anns颇为困惑的望着地上的几个浅盘发呆,上好的瓷质碟子中装着精心煲制的粥品,大粒的虾仁新鲜的贝柱和海菜混合出勾人的香味来,而地上摆放的并不仅仅粥品,还有两道配菜,其中一只的内容是色彩艳丽的时令水果拼盘,而另外一盘则是一盘烹制到恰到好处的时蔬,都被切成了便于舔食的小段。 anns有些困难的用合不拢的下巴咽了咽口水,不仅仅是因为对这顿精心准备的颇合他口味的早餐的垂涎,更是对这后面代表着的意义。红茶搭配面点的早餐被换成粥品和富含纤维素的水果蔬菜,代表着特有在近段时间内使用他的意愿,而他却只能因为不灵敏的下颌吃的满地狼藉,更重要的是,真正惹到了特的anns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不会让自己失去原本的福利。 anns的犹豫不决显然的被特看进了眼里,“怎幺,不合您的口味吗?” anns犹豫了一下,试探一般的小心翼翼的蹭了蹭特的裤脚,然后仰头露出一个哀求的眼神来,然后指了指食物,又指指自己的无法合拢的嘴巴。 面对着安帕,特总是容易心软的,尤其是当初被自己从那里带出来的小孩以这样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自己的时候?特从餐车上拿了银制的长柄勺子,无奈的蹲下来,像逗弄小猫那样一勺一勺的给他跪爬在地上的像是幼犬一样无助的奴隶喂食。 而anns也终于因为足够笨拙的讨好让特在这顿艰难的早餐后为他按上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