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多CP肉文合集》 【咕哒子x天草】两痴相悦1 少女独自一人坐在告解室里面,小嘴咬住自己上衣衣摆,两团白而软的布丁于是暴露在暗淡的烛光下——水手服底下居然没有内衣。她犹豫着伸出手去,掀开了裙子,同样的,丰美多汁的腿间被显示给了本应该有神父的方向。 想象着自己被他注视着,动作几下,少女就咬着布料,发出了含混的尖叫——她去了。 天草时贞四郎看着御主从自己的告解室走出来,她说,只想坐在没人的地方想事情。神职人员踱进室内,用另一种目光审视着这间屋子,她曾经在的屋子。 把脸贴在她坐过的凳子上,少年隔着衣服抚慰着自己,今天的味道似乎有些……?他一边嘲笑自己多心,一边喘息着喷发了白浊。 【这种事情,他她一定会觉得很恶心吧。】 【千万……不能被他她发现……】 ——————————大纲完结—————————— 迦勒底诞生到现在,计划中一直是要召唤复数位的从者打破一直以来的惯例,而为了应对从者和御主们的需要,其建筑内部留出了足以用魔术修改的空间和强度。 所以身为神职人员的天草四郎在提出要求之后,得到了自己的告解室也是很正常的,虽然完全没有人去告解倾诉,那间屋子更多时间被杰克童谣她们当做捉迷藏的好地方。被恶德神父捉弄过几次之后,她们也对这个昏暗的小屋子失去了兴趣,到最后就连神父本人也是偶尔才坐在里面静静阅读。 所以……只要掌握好天草本人的动态,溜进来独处是很简单的事情,毕竟告解室被放在相当边缘的地带,周围也没有什么功能性设施会带来意外的访客。 迦勒底唯一的御主偷偷摸摸地溜了进去,屋里用的是经过奇怪处理的长明蜡烛,虽然是暖光,却并不怎么温馨,反而像地牢一样有种阴森感。屋里面最为黑暗的地方,正是神父应该聆听信徒迷茫的地方——深深藏在一重帷幕和镂空木雕隔断后面的一把椅子。墙角放着一个简单的木质书架,也起到了置物架的功能,和他本人不同,这间屋子倒是很有苦修者的感觉。 隐私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不过迦勒底说穿了就这么几个人,互相之间合作的次数也不少,难怪大家都不愿意来告解呢,少女在心里轻笑,天草一定很失望吧。 她在屋里转了几圈,还跑去隔断后面向外看了一下,果然,除非神父在里面跪下,否则是不可能透过透光窗看清来人的,如果拉着帷幕的话就更加不可能。 略略犹豫了一下,她在神父的凳子上坐了一下,然后跑掉了。 那是御主第一次造访告解室,再之后,她呆的时间越来越长,行为也越来越夸张。 就比如说上一次,她真空着进来,将额头抵在神父的椅子上,一边忏悔自己过分的行为,一边抚摸着自己湿淋淋的下体直到高潮。 上上次,把衣服脱光,赤裸着站在告解者的位置,她把平时完全不敢吐露半分的话语一口气说了个干净。从想要尽情舔舐他蜜色的肌肤,到一看到他就不自觉的湿润起来,再到吃饭之后她偷偷收走了天草用过的勺子……分泌出的汁液几乎顺着腿流到了地上。 对召唤过来的从者天草一见钟情,继而迅速成为了痴汉行为的发起者,少女脑子里只能想到被发现之后天草厌恶的眼神和冰冷的表情——反而让她更加兴奋起来。 一边羞愧着,一边越来越过激的进行着痴汉行为,少女唾弃自己的肮脏下流,却无法停止这种行为。就好像这样就能触碰到天草一样,她几乎是绝望的持续着。 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会被发现吧,那样的话,这份不可能的爱也会在那时终结,对于自己来说未必不是应该有的惩罚。 此刻,她用小嘴叼着自己水手服的下摆,以告解者的身份向不存在的神父显示自己柔软的胸脯。同色百褶裙早就掀到了腰上,水答答的秘处同样面向隔断后的椅子——经过数次探索她早就对每样东西的位置了如指掌。不需要爱抚,只是想到天草也曾经在这间屋子里,下面就已经夸张的湿了。 “天草……能看到吗?”她在心中发问,想象中的天草神父嗤笑一声抱着手臂看着她,“哈啊……啊啊……更多的……看着我吧……”,在他不屑嘲弄的神色中,她咬紧了口中的布料,把手指插入了体内。 水声渐渐变大了,激烈的抽插也无法让“天草神父”动容,毕竟那只是存在于御主想象中的幻影。但想象带来的快感是实打实的,很快,少女被刺激的脚趾都绷紧,透明的液体涌出来打湿她的整只手掌,被深色布料吸收了进去。 喘息片刻,她整理好头发和衣服,其实也没什么好整理的,没人能想到深色水手服的褶皱下是她硬挺的乳尖,而裙后微妙不同的颜色是她欲望的证明,裙下仍然水润的小穴甚至能感受到微风的吹拂。 没人能想到。 天草也不例外。 走出告解室的时候,她刚好碰到了天草,犯罪者面对受害者总是有一两分胆怯,而天草本人对她的刺激又比想象中要大的多,感受到裙下几乎立刻垂涎欲滴,她冲他点了点头就准备离开。 开玩笑,再不走可能就会被洞察人心的他发现,自己究竟是个怎么肮脏下流的女人。 所以被天草叫住的时候,绝望的发现身体因为那一声呼唤更加兴奋的少女,几乎视死如归的转过了身。 “mser,既然来了的话,要不要成为我的第一个告解者?”少年扬起了勾人的微笑,动听的诱惑了起来,“我会保密的哦~不论您说了什么,我都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呵、呵呵,她心中干笑两声,要是我真的去忏悔,怕是会被蔷薇黑键当场净化……那丑恶贪婪的欲望,无论如何都不想让你知道。 “不了,我只是想在安静的地方想一些事情而已,所以私自借用了告解室。”比如说想着你然后这样那样,少女云淡风轻的拒绝,“接下来还有事,我要先行一步了。” “那么,mser想来的话,随时都可以来哦~”几乎挂不住笑容,他努力用正常的声音回答已经走开的少女,“我是mser的从者嘛,我的一切也都是mser的。” 她回过头冲他笑了一下,飞快的走掉了。真是个无情的女人啊……天草在心里哀叹。虽然去特异点或者日常都很经常的表达希望借用他的力量,实际上御主对他异常冷淡,私下里从不主动和他说话,对他的一切话语都尽量用不能再简短的话回答,而其他从者都有的开玩笑恶作剧更是不能想象的待遇。 若是御主也像对别人一样对我就好了,他在心中惋惜。为什么对库丘林(们)她就能拽着对方的头发扳着脑袋对比五官,对着罗宾汉和卫宫讨教怎么烹饪狩猎,对着杰克童谣幼年英雄王那些小鬼更是温柔的没边儿,就连对着脾气出名烂的成年英雄王也能微笑以对。 该不会被她讨厌了吧?现阶段看来,也只有这个答案了。心中的苦闷膨胀为刺痛,而和她的接触则膨胀为欲火,他关上门,在御主曾经坐过的椅子边跪了下去。 脸贴在已经冰冷的椅子上,想象着这里残留着她的体温,被刚才寥寥几句话勾引的火热的身体像是被引燃了一样,少年伸出手,握住自己滚烫坚硬的欲望中心,滑动起来。 “哈……哈啊……mser……”刚才的笑容和刚刚踏出召唤阵时他所见的笑容重叠了起来,那时候,红发金眼的少女看着自己,绽放出的笑容绝对发自真心,“为什么……”嘴唇贴在椅面上,他含混的发问,“为什么不再看着我了呢?为什么……不再向我微笑了呢?mser?” 闷哼一声,前端因她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刚好用作润滑,在此同时,天草好像在椅子上也闻到了相似的味道。本欲直起身子的他低下头,仔细的嗅了嗅,干脆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咸的,微腥。 这是御主的味道吗?想法刚一出现,身下简直膨胀得发痛,他却只是拼命舔着,就好像能通过这种行为舔舐着她一样专注。 不,应该是多心了,他想着,御主她……和刚才心中一闪而过的行为完全沾不上边。 白浊喷射出来,他疲惫的喘息起来,眼前的椅面被仔细舔过,而室内昏暗的光线只映照了一个可笑的人。 爱而不得,妄图通过这种愚蠢行为触碰她、玷污她的,肮脏下流的自己,他把手擦拭干净,低低笑了起来。 为了掩饰兴奋不已的身体,少女尽可能的快步跑回了房间,趴在床上,把那把珍贵的勺子含在嘴里,她意乱神迷的又一次抚弄自己。 高潮来的又快又猛,刚才神父少年的一颦一笑都是最好的催情药,而他吐出的每一个字,此刻都爱抚着她。 蜜色的肌肤,银白的头发,胸前的十字架,他看起来无垢又纯洁,和污秽的自己截然不同。拜托他去特异点,是因为想要尽量看到他,感受到他的气息,然而这样的怯懦的自己却无法和他正常相处,明明对其他从者都能自然进入家人朋友的角色,而只要面对他,就会为了掩饰自己的欲望而不自觉冷淡起来。 天草一定发觉了自己对他不正常的疏远,他也的确尝试过来和自己相处,他找话题来主动聊天,特异点的时候邀请自己一起去做些什么,每一次拒绝回避,她都能感到他的不解。 然而这并不是他的错,自觉为犯罪者的少女还没有厚脸皮到把错推到天草身上的地步,他从来都没有做错过什么,是抱持着不正常欲望的自己的不对。 平心而论,她也没有原谅一个【讨厌的痴汉】的肚量,倒不如说光是想到对方用怎样的可怕目光注视自己、用怎样险恶的心思揣度自己甚至付诸行动,她就觉得可怕又恶心。 就算这样……她仍然无法停止,因为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每一天每一刻心底躁动的兽都在声嘶力竭的想要天草。因为欲望她不断放纵自己,却又无法原谅自己,所以那些愈发激烈过界的行为与其说是满足自己,倒不如说是想要被他发现然后被迫中止犯罪。 自私,太自私了,想到的只有自己。天草看到这样的御主,一定也会希望曾经拒绝自己的召唤吧? 又一次高潮,她已经精疲力尽,翻身用手挡住了刺眼的灯光,少女只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在有着少年纯白微笑的梦里,她哭了。 【咕哒子x天草】两痴相悦2 有了一次在告解室碰到御主的经验,天草不由得对她的行踪更加密切了起来。 轻快的走在走廊里,他心里暗暗核对着着各方打听来的情报,果然,御主的时间表里经常出现谁也不知道的空白时间,不过从者们都默认这是休息时间。 那些空白并不长,不过因为次数频繁加起来也是不小的数字,她到底是做什么了呢?或许,因为这个猜测他猛然停住脚步,或许她……已经和某个从者秘密恋爱了?除了失恋似乎没有其他理由能够解释从不主动接近自己的御主为何会出现在告解室里面。 不,不对,继续原定路程的少年抚摸着自己胸前的十字架,没有人能拒绝御主,哪怕是被讨厌了的自己,不也一样对她魂牵梦萦吗? 在迦勒底里,不存在能够拒绝她的人,只要她表现出那方面的意思,一定会有很多人争先恐后去献身的。想到万人迷御主平时和那群人打打闹闹的样子,他咽下心中的烦闷,转过最后一道弯。 眼前是御主的房间,这么做是错误的,不过就是看看……一下就出来了,现在是她不知道的空白时间……就只看一下。不住催眠自己,他拧开了门把手。 房间大体上很干净,但是因为主人常住的原因,很多地方凌乱的很有生气。床边柜上码着几本书,毛绒兔子拖鞋呈现被踢开的状态趴在地上,房间正中间的矮桌上则是几种零食,嗯,喜欢吃甜的和辣的,天草在心中默默记下,继续打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里的空气异常甜美,很像是御主给他的感觉,甜美,诱惑,不可或缺。 他贪婪的呼吸最后一口,撤出了她的房间——再待一会的话,肯定会控制不住自己。对女孩子来说,一个被她讨厌的人趁她不在侵入房间,绝对够的上报警标准了,鉴于迦勒底没有警察,自己的最好下场就是回到英灵座了吧。 可是忍耐不住啊……本来因为她的疏远冷淡还能让他尽量不去思考这种事情,最多只是想着她自渎,但是自从发现她去过告解室之后,欲望就一发不可收拾。 过去能够静静独处的房间已经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她】曾经在的房间,【她】曾经坐过的椅子。告解室里面隐约的香气已经被冲淡了,可是思念和渴求有增无减,天草干脆的决定去呼吸下【她】的空气。 现在看来也不是什么好选择,实际上,刚才看到的太多东西都对他有些超乎寻常的诱惑——她日常用的拖鞋,泡茶的茶具尤其是那个杯子,铺设齐全的床,这么一点普通的东西,沾上她的光环之后也变得不普通起来。 下次……用同样的零食去替换她摸过的怎么样?或者换走她的枕头,他不知不觉走到了告解室附近,门的样子和他离开的时候不一样了,有人进去过? 脚步声向门行来,他迅速躲进了后面的拐角处,是御主。她今天也穿着那身水手服,宽松的上衣被她的胸部顶起多余的空隙,可是百褶裙恰到好处的裁剪自然的衬托了她不盈一握的腰,那么上衣留出的厚度实在是引人遐思。她走出告解室,轻轻把门关上,转身离开。 她低着头,红发挡住了大半脸,但是天草通过那匆匆一瞥发现她似乎哭过的样子,离开的时候步子也很沉重……是不开心吗? 确认她已经走远,告解室真正的主人才走了进去,屋子里面的空气有些浑浊,天草敏锐的嗅觉告诉他,这一次的气味中,仍有上一次遗留在椅子上的糜烂味道。 她在属于他的屋子里,一边哭一边做了些什么,天草已经大概知道了。可她是不是想着谁才这么做的呢?或许这只是她的性癖? 认清这个之后,更多可怕的幻想和联想占据了天草的脑子,他想在她自慰的时候走进房间不顾她拒绝狠狠地占有她、想找机会偷窥她喜欢怎么做、甚至想以此为把柄威胁她来对她做些更过分的事。上一次刚出房门就撞到他的御主,是不是刚在椅子上流下汁液,自己达到了顶峰?他兴奋的难以自已。 可是御主讨厌他。 纵然知道御主也有欲望,知道了她会在这间屋子里面满足欲望,也还是没有用,被御主讨厌的事实不会改变。如果真的去做那些事情,御主对他就不仅仅是讨厌了,他清楚的明白这个事实。不是说御主有欲望,就会被他所控制——而他如果这么去做了,那么和迄今为止的行为性质完全不同,那将是……对恋慕和信仰的双重抹杀。 天草接触过很多人,也体会过人的欲望究竟能多黑暗多可怕,他一直以为自己必然能够秉持着虔诚的信仰去引领信徒走出那种黑暗,他此刻知道他错了,那些属于过去的可怕影响从来没有在他心中消失。 恶魔早在他看到御主的那一瞬间就开始诱惑他,此刻,是他步入歧途的第一步。 又是一个空白的时间段,御主找准时机飞快的跑掉了,从者们和工作人员都有自己的事情,对小姑娘的缺席也没太注意,而喜欢窝在房间里的天草就更不会有人注意。 所以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在做什么。 跪在隔断后面,膝盖被地砖摩擦的刺痛起来,天草谨慎的调整着和透光窗之间的距离还有呼吸。他睁大眼睛,想看清御主的每个动作。 她把衣服脱下来扔在书柜上,让天草呼吸不禁一重的是她身上的装饰物——红色的绳子扭曲地禁锢了她雪白柔嫩的身体。绳子互相交叠缠绕,烛光下格外美丽的皮肤被分割成一块块,这其中胸前和胯下格外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御主的鸽乳因为绳子捆绑被动的向前挺出,呼吸行走之间都在微微颤动,而这对美丽胸乳的主人似乎还嫌不够,在乳尖上装饰了两个铃铛。而她光滑无毛的下身被一条绳子卡在中间,天草似乎看到一个绳结刚好能折磨底下柔嫩的小阴蒂,证据就是顺着大腿内侧喷溢的水痕。 一个上午,御主得体的言行和可爱的衣服下面就是这样一副光景?天草几乎被刺激的一阵眩晕。 全然不知少年也在屋子里面,她在椅子上找了一个合适的姿势,一手把绳子带偏,另一手迅速的进入了自己已经兴奋到收缩的小穴。少女还记得不能放声呻吟,她咬着嘴唇,发出了闷哼。 就着这幅美景,天草也开始在自己高高翘起的肉棒上来回摩擦,偶尔粗重的喘息声也被少女的动静压了下去。 一次绝顶之后,她走了,而天草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走不出去。 绳子再怎么柔软也是相对而言,他想要用唇舌去奉侍安慰被摩擦的可怜的小蒂,想舔干净从她身体里溢出的所有液体,从泪水到淫水,每一滴都不想放过,想在她惊恐的目光中用自己的肉棒代替她的手指挺进湿淋淋的蜜穴…… 【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我必须停止。】 走在走廊上的御主和仍然跪伏于地的少年,同时这么想着。 【咕哒子x天草】两痴相悦3 ps:梦境的设定是两个人的魔力连接和对对方的渴望太过同步出现的,简单理解为一起经历的双向梦境就好了。 设定上嘛,就是御主和从者同步的情感波长互相影响所以梦就成为了魔力的延伸之类的,我编不出来了,大家意会一下吧意会一下_ ————正文分割———— 她在哭,她在拒绝自己,天草看着身下这样的御主,怒气和爱怜同时盘桓在他的心头。“不要哭了,mser……”他用最为甜蜜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比你自己来的每一次都要舒服……” 先是左边,然后是右边,她的泪水不断随着身下凶狠的撞击滑落眼眶,然后被他不厌其烦的舔去。“嘘……乖乖的不要哭了……”诱哄得不到回应,怒气和不耐烦瞬间暴露,“别哭了!” 少女被他突然的暴喝吓得瑟缩了一下,看到这样的她,天草在愤怒的同时,反而再次萌生了恶质的爱怜,“mser是瞒着所有人躲在我的告解室里面,一次又一次进行淫乱游戏的人,”他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少女看向自己,凶狠地用自己的肉刃进犯她尚算稚嫩的身体,“现在被我操一操不是更满足了吗?” 肉刃被她娇嫩的蜜穴吮吸缠绕,她的身体就像一片充满快乐的软烂沼泽,吸引他不断深入。天草不禁沉醉在这夸张的快感当中,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个一直恋慕求而不得的人合二为一的快乐。 但他很快就在御主哀求的目光中清醒过来,少女眼下极为狼狈,白嫩的身体上各处都是咬痕和指痕,这是刚才他疯狂的“惩罚”留下的痕迹。虽然仍被他侵犯着,但是她还在努力用手环住胸,无措的咬着唇不住摇头,这样的少女又一次引爆了他的欲望。 把她的手拉到床头用不知道属于谁的衣物胡乱绑住,撬开她拒绝的牙关向深处进发,天草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因为他又在对着御主说那些侮辱她的话,惹她哭的更凶。 “mser如果愿意用身体来拯救人理的话,只怕没有人能赢过您,我曾经听人描述过最放荡淫乱的妓女只怕都赶不上您的万一。” 他听到自己用劝告信者那种磁性又平稳的声音,不住地吐露出那些词句,看到少女在他的折辱下疯狂的挣扎拒绝。 不,不是这样的。我对你……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很喜欢你,很想触碰你…… 我只是希望不要被你讨厌。 但是梦境仍在继续,天草哀鸣的内心不能阻挡梦里发生的一切。 “被这么说很兴奋吧?内壁一下一下的收紧了啊,mser真是无可救药,快承认吧,”见少女渐渐停止了挣扎,梦境中的天草得意的笑了起来,“mser是……最下等……最淫荡……时刻渴望着别人侵犯的……小母狗……” 她绝望的哭泣着,被最后一记重击送上了顶峰。 少女陡然惊醒,顾不得审视周围的环境,她一把拉开被子在阳光下查看自己的身体——洁白、干净,和平常并无两样,除了床单上的水渍和胯间的湿意以外。 泡在热水里,她回忆起了昨夜充斥着暴力、屈辱和性爱的梦。 梦里的她正在告解室正进行着见不得人的事情,天草推门而入,他金色的眼睛里划过了惊讶、厌恶等等情绪,最后定格在恶质的兴味上。 “mser借用告解室想的事情就是这个?”刚刚高潮的无力身体无法逃跑也无法阻挡他的动作,被那双锐利的眼睛盯着,感受到他的手指捏住了脆弱的花核,少女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僵硬了,就这么一个动作,就把她送上了快感的巅峰。 似乎惊讶了一瞬,他抬手捻动着指尖透明的液体,少年嘲笑着她的敏感淫荡,就在告解室里面,直接进入了她。 虚弱的双手抵在椅子上,御主承受着从者来自身后的撞击,地砖对于她赤裸的膝盖来说实在是很硬,被撞击的摇晃起来也很痛,她扭动着试图能让膝盖离开地面。 啪啪啪—— 天草也许将这动作视为反抗,毫不犹豫的将巴掌落在了臀部,力气很大,可是痛楚似乎直接传递进了她正在被顶弄的小穴深处,化为了尖锐的快感。 快感多到少女的身体盛不下了,她尖叫着求饶,喷出的液体哗啦落在地上,让她自己都难为情起来。更难为情的还在后面,天草把她的头按下去,几乎快碰到椅面的时候她迟钝的明白了他的意思挣扎起来,于是又是毫不留情的几巴掌,她只好流着泪把脸贴在还留有自己羞耻液体的椅子上。 “不……不要……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啊!”不想被喜欢的人这样粗暴的进犯,她哭着祈求天草,“求你……好痛……快停下!” “mser真是个小撒谎精~”身后的他把下巴压在了她的肩上,说话的热气直接喷在她的耳朵上,“一个人在告解室自慰,不就是想被做这样的事情吗?打一下,缩一下,是拒绝的样子吗?” 他发了狠,一下下打着她的屁股,啪啪声里面还混着水溅在地上的声音。 “我都不用动,就快被mser的小穴夹射了啊,”少年轻快的抱怨,“普通女孩子被这么对待,真的会爽成这样吗?不过还真紧啊,都不像荡妇应该有的小穴了,我是mser的第几个男人?嗯?” 自己淫荡的反应的确不像是第一次,可是面对他的羞辱,想说出口的辩解却无法冲破喉咙。的确……普通的话,怎么会在别人的房间里进行那样的行为呢?又怎么可能在这种羞辱中得到快感呢? 事实上,不仅仅是落在臀部的巴掌,少女在暗中恋慕的人的侮辱中,也得到了隐秘扭曲的快感,一直以来想的把一切都展示给他,今天也成真了。 只是,体会了如此可怕而梦寐以求的快感,为什么还是感觉到了难过? 难过的就好像心要碎裂了一样,少女捂着胸口,在他的撞击和巴掌下呜咽起来。 天草笑的更加开心,“怎么,舒服的哭起来了?mser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啊。”看到她表情的一瞬间,他的笑意瞬间烟消云散,变为了让少女感到可怕的阴暗表情。 “mser……不愿意吗?”他轻轻的问,“是不舒服吗?”被吓到的少女还在抽噎当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还是说,因为是我,所以不行?” 低头看了看少女的姿势,他恍然大悟一样拍了拍额头,“是我的错,忘了御主虽然很淫乱却还会受伤,我们去房间好吗?” 把一次没有发泄过的肉刃退出她的身体,天草随意地用自己的袍子笼住那具赤裸的身体,“不需要衣服的吧?如果被人发现的话,”他露出了愈发可怕的笑,“就邀请他一起品尝您的身体好了。” 到底是怎么走过那么长的路的,少女已经没有了印象,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就是在他黑色的大床上被进犯。 哀求,挣扎,泪水,所有祈求他怜悯的行为通通失效了。被他羞辱,被强迫着面对自己的淫乱,甚至被他轻蔑的称呼为【母狗】【娼妓】,在那错乱的快感中登上了高潮。 她从那个格外真实的梦中醒了过来,一头扎进了水里。 【咕哒子x天草】两痴相悦4 本话高能预警!高能预警!高能预警! 比较脆弱的现在可以考虑一下自己的承受能力…… emmm这里开始能看出两个人个性不同造成的分歧啦,你们可以稍微猜测一下未来的剧情,正文现在大纲基本确定不会偏移,为了转折不突兀所以我总是啰啰嗦嗦的写心理剧情…… 考虑到我自己的口味,之后会放一个bdend出来,当然真实结局必然是he,那么最后祝您身体健康,再见。 天草醒来的第一个动作是伸手摸索床侧,迟迟摸不到带着温度的另一具身体,他不满的皱着眉头爬了起来,然后才发觉身下的黏腻是让他从美梦中醒来的罪魁祸首。 意识逐渐清醒过来,房间中并没有梦中被侵犯到失去意识的少女,他把床单拽下来,直接甩进浴缸里面。 这个梦,不得不承认,称得上鲜美多汁可口动人,不论是御主敏感的反应还是娇嫩的求饶,都真实的要命。但是……他苦恼的抓了抓头发,这就是自己欲望中真实想对她做的事情吗?无视她的意志,不断的折辱她,让她在哭泣中高潮? 明明是梦境,但是回忆起她恐惧的表情和拒绝的情态,他的心情低落了下去。 喜欢她,当然。 想亲吻、触碰、看她迷乱的样子,当然。 可是看着她不住哭泣也不停下?明明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还要侮辱她? 今天的天草也很纠结,这份纠结在他收到召唤的时候变为了甜蜜的苦恼,不管怎么说,最起码她还是需要他(的力量)的嘛。 几天过去,没有再做类似的梦,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也许……那只是巧合,欲求不满的巧合而已。 这么想着,御主轻车熟路的走进了告解室,而天草轻车熟路的埋伏在隔断后面。两个人彼此隐瞒的进行着隐秘的情事。 【今天是……最后一次……绝对是最后一次了】 天草感觉自己今天分外激动,几次都控制不住想要冲出去的欲望,把一切归结为梦境的影响,他决定继续看下去。 仍然是低泣诱惑的呻吟,她在强烈的刺激下弓起腰,喷水的样子像梦里一样,天草难耐的动了一下,没想到凌乱的袍摆牵动了什么小物件。金属掉在地上的声音不算大,但是在现在的室内刺耳的夸张。 他只好硬着头皮(和下面)走了出去,准备迎接她的怒斥。 少女本来就已经在欲望顶尖上,现在吃了这一吓,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片空白的大脑无法对绕出隔断的天草产生反应,身体却在这紧张的情况下再上高潮! 她失禁了,在撞到自己自慰的天草面前。 过了好一会儿,她被打击的混乱一团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天草站在原地没有动,他平素总是带着笑意的脸现在如同木雕泥塑一般。意识到真实情况之后,少女发出了听起来痛彻心扉的哀嚎,她羞愧的用手捂住了脸,持续的承受这份意外带来的快感的同时,绝望地嚎啕大哭。 他动了。 犹豫的脚步走到她身边,似乎是在努力想着要说什么话的样子,迟疑了一下,脚步向着墙边去了。然后是身上感受到了毛巾的触感。他帮她擦拭了腿上的液体,整理了衣服。 自始至终,他什么都没说。 哭泣无法停止,刚恢复一点体力的她就拼命推开那双手,打开门逃了出去,来不及也不敢去看少年的表情。 解释?怎么可能解释?【嘿嘿嘿人家很喜欢你所以就到你的告解室里面做点什么啦~你不要在意哦~要么你不介意的话咱俩来一发?】这种借口怎么可能会被原谅? 慌不择路的少女把自己房间的门反锁起来,又冲进浴室反锁之后,才在浴缸里面瑟瑟发抖的蜷成一团。 被冻结的思维清晰的浮现刚才的一切,她胡乱打开龙头,麻木的身体只能感受到水流的冲击,温度则从头到脚都是冰寒,她此刻只想用水冲走可怕的现实和自己的哭声——完了,不管是什么都…… 彻彻底底的完结了。 她昏沉地抽噎着,在浴室里面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的要炸开一样,身体也格外沉重。从者们都以为是御主不小心洗澡的时候睡着了的缘故,被好多人尤其是马修好一阵责怪她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只有她自己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着凉是肯定是发烧的一个原因,却不是主要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一直以来沉湎于下流自慰的身体得不到休息以及精神上的时刻紧绷才是原因。 她就像一根被不断拉紧的弦,越是疼,越是忍不住去压榨自己的余地,崩断的时候也就越疼。 拒绝了要陪在她身边的马修,想到痊愈之后要受到的天草的责难,红发小姑娘又缩在床上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虽然在第一次痴汉行为之后就一直没怎么停止过,但是生病之后由于脆弱的身体的确变得更多了。 天草本以为自己偷窥行为的暴露肯定会得到御主狂风暴雨一般的怒气,然而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被(最讨厌的)异性看着做了那种事情,脸皮薄的小姑娘飞快的的跑掉了,在他还在组织语言的时候。 而且还哭了。 如果她知道自己在她跑掉之后,第一反应是把那块毛巾捂在脸上深呼吸然后还在那上面释放了一次的话……大概……不,一定会用令咒命令自己自裁吧。 虽然也犹豫着要不要去找她解释……可是解释什么?【我理解你的性癖啦哈哈哈哈我这个告解室人很少来你尽管用啦,只不过我的性癖就是偷窥你,所以请你不要介意哦~】这种话怎么可能说的出口啊! 天草就像接受信徒的黑暗面一样毫不犹豫的接受了自己的黑暗面并且心安理得的当起了痴汉,但是这不代表受害者也会接受啊! 更何况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自己偷偷收集了她用过的各种小东西,跑去洗衣房对她的衣服又闻又蹭(最后帮她洗了),房间也偷偷侵入过好几次……这么一想还真是罪行累累…… 不过上述种种纠结,都在听说御主发高烧的时候被他终结了。怎么想都知道,肯定是她压力太大又在浴室冲(大概率是冷水)澡才发烧的吧?不管怎么样……先去看看她吧,然后道歉,承诺守口如瓶。 他漠然的想着,反正最后一个接近她的途径,也被自己毁掉了,一边抬手敲响了门。 【咚咚咚】 【咕哒子x天草】两痴相悦5 剧情持续奔驰中,刷啦啦啦我是高铁侠~ 嗯,注意一点,天草是发现麻婆本性之后果断疏远的类型,所以他其实也不算什么勇敢的人,尤其是在小范围内部,所以告白是不可能告白的…… 至于咕哒子,我的设定就是个(性趣不太一般的)普通小女孩,那更是不可能告白的,只能维持痴汉才能保持生活这样子…… 我觉得我的话唠属性会在后记和番外爆发一下嘻嘻,今天就祝你们身体健康了。 从者们并不会打扰到生病的御主,按照惯例,她理所当然的以为是马修回来盯着她喝水吃完睡觉,把眼泪擦干净决定把通红的眼眶推到感冒上,她打开了门。 入目的并不是学妹熟悉的常服,而是线条简洁硬朗的黑色制服式外套,迟钝的大脑发出警戒时,已经晚了。 一手接住几乎摔倒的御主,一手轻松的把门打开合上,天草无视了她软弱的几乎可以忽略的拒绝,第一次以访客身份走进了她的房间。 嗯……床头柜上的水没有了,边上的纸也快见底了,把少女摆在床上,他自然的抬脚去储物区找出了纸,又去后面的台子上拿过了开水壶,位置没变,纸的库存是不是下的太快了?病的这么严重为什么不去打针? 转身之后,他才发现御主已经把自己憋在毯子里面,而且,从声音来看,她哭了。自己每走过去一步,床上那个发出嘤嘤哭声的团子就抖一下,要不是心里压着一块大石头,天草现在肯定会为她的可爱笑出来。 但是现在,他一边感觉到她的可爱,一边忍不住的感觉到痛苦,太过分了,私自跑去属于别人的房间,做出那种举动……明明勾引着人,自己却不自知的御主……真是太过分了。就连此刻她的闪躲,也显得太过分了。 改变了主意,带着奇异的笑容,他强硬地一层层剥开她赖以藏身的毯子,直到看见她那张通红的脸才停止。 眼泪满脸都是,她的手擦也擦不过来,脸憋的通红,发丝像是被蹂躏过一样散乱在脸颊和脖颈上。她现在的样子和高潮之后很像,立刻又勾起了他的欲望,呼吸和思维跟着停滞,他想说的话没有说出口,就被她打断了。 “呜……呜呜呜……”好像被吓到的孩子一样,她在哭泣中努力说出几个字,“对……对……呜……我错……原……呜啊啊啊啊!” 天草看着这样的她,脸上那种奇异的笑绽开的更妖艳:“mser是想说,你错了,让我原谅你吗?” 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那……看着我说,你做错了什么?” 她又是一副被吓傻的样子,呆呆看着他也不说话,只有眼泪还在大滴往外淌,表情和身体都绷直了。天草只觉得更加好笑,明明大胆到跑去别人的告解室做出那些事情,平时也真空着甚至带着装饰到处活动,真的被发现了胆子却这么小。 “或许因为发现的人是我,而她讨厌我。”心里很不舒服,看她现在的样子也不顺眼起来,难道向自己微笑就是那么难以做到的事情?甚至于她担惊受怕也不肯和自己说一句话,问上哪怕一句的事情,早就被天草习惯了。毕竟除非必要,平时她也绝不会和自己搭话。 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才让御主这样区别对待,是天草过去很在意的事情,只要一想到就想抓心挠肝一样,被这个问题折磨的心都在痒,但是现在他不在乎了——既然她追求身体上的快感,那么就给她,让她即使讨厌也离不开自己就好了,就这么简单。 所以他低下头去,含住了那两片小小的唇,她烧的不轻,唇舌搅动之间一火热一冰凉反而更添趣味,神情也很可爱,少年的眼微微露出笑意。 勾动着,翻搅着,也许的确是很舒服,她困难的用不怎么通畅的鼻子呼吸着,发出了娇嫩的哼声,两只小手也从推着他的胸口变为抓住他的衣襟。御主还真是一个身体异常诚实的人呢,他心里感叹着,带着轻飘飘的少女翻了个身,变成了他在下御主在上的姿势。 亲吻结束之后她已经晕晕乎乎的,但是仍然是一副被吓到的样子,毯子只是露出了脑袋,余下部分沉甸甸的压在她身上让她几乎喘不过来气。而且……距离太近了!他的气味和存在感早就让少女被自己充分开发玩弄过的身体兴奋起来了,和意志感情全无关系。 尤其是天草的下一个动作,他自然而然的解开皮带,早就硬挺的肉棒胀得发痛,啪的一下弹了出来,第一次暴露在了幻想对象面前,他笑了起来:“道歉就要拿出诚意吧?今天你还在发烧,就先给我舔舔好吗?” 【我……究竟被天草当成了什么对待?】 想着这种完全不可能有回答的问题,她在少年逼视的眼光下含住了粗大的前端。这就是天草的味道?奇怪的味道,这是她的第一反应,但是很……不一样,也许是这行为本身,更多是因为对象是天草,她一片空荡的心里居然感受到了扭曲的甜蜜。 【无所谓了……对我来说,也许这才是最好的……】 天草干脆直接躺下去享受身下的口舌奉侍,想到正带给他快感的乃是他一直暗恋的御主,肉棒就自顾自地涨大几分,引来少女的颇为不适的闷哼声。一开始她的动作完全谈不上什么技巧,可是舔了几下之后,包裹着头部的高热口腔蠕动起来,那根灵巧的舌头也围着周边绕着舔着,天草不由得呻吟出声,手也按着少女的头开始用力。 整个人被埋在毯子里面憋出一身汗的御主感觉非常奇怪,头发被他抓的很痛,鼻端呼吸到的空气像被天草柔软的毛发过滤过一样都沾上了他下体的味道,潮乎乎又带着微微淫液的味道,而喉咙更是不用说了,现在口中的凶器完全没在顾虑【她】的感受,只是一味地向柔软紧窄的高热天堂进发,享受每一次她干呕带来的包裹感,她不得不一口一口吞入混有他液体的唾液。 “哈……真不错,无师自通的能力太强了……若是在那时的吉原,恐怕能成为艳名远播的花魁呢。”他的调笑紧随而来。 【这不是作为人,而是作为某种器物被使用的样子。】 然而就算如此,少女的身体也兴奋的不能再兴奋,睡裙下面薄薄的底裤早就被水浸透,因为姿势问题蜷缩起来的大腿根也是一片泽国,随着他粗暴的动作乳尖一下下擦过柔软的织物,偶尔被少年硬挺材料的衣物褶皱刮的酸麻不已。 呻吟被堵回口中,又被撞击的支离破碎,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一边抠弄着自己又酸又胀的乳尖,一边就着泛滥的淫液轻轻揉着敏感到疼的阴蒂。 就在天草凶狠撞击最后几下,抽出为非作歹的凶物射在她胸前时,她也同时到达了高潮。 少女犹自喘息沉浸,天草看清了她的姿势,笑道:“只是舔舔还不够?转过来,趴到我身上来——我们来玩更有意思的。” 这个姿势能让天草对自己湿透的淫穴一览无遗,但是刚想拒绝,他就扭了扭腰用半软的肉棒抽过她的脸颊,不痛不痒,可是异常羞耻,她只好服从命令,笨拙的甩开毯子,向他袒露自己的羞处。 梦寐以求的肉体已经屈服,天草并不急于进攻,而是默默把鼻子凑过去深吸一口气,然后从大腿内侧开始,一直舔到那块欲盖弥彰的小小布料上。他打定主意要把这块布料上的液体吸光,不过这谈何容易,刚吸上两下,里面就再次涌出一大股淫液,直接打湿了他的下巴。 臀后被他拍打着,发出声响,“喂,嘴不要停……下面好湿啊,这么喜欢吗?”短时间内受到太多刺激,加上那个淫艳的梦境加持对这个动作非常没有抵抗力的少女,只好呜呜哭着吮着他的肉棒,求饶都不敢。 眼看着舔不干净,他直接撕下了她的内裤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对着水光滟滟的小肉缝直接舔了起来,舔到她硬起的阴蒂时,她短促的叫了一声,小腰和身侧的腿都开始颤抖,于是他放柔力道,用最温暖最湿润的舌头去品尝他娇嫩淫荡的御主。 肉棒几乎完全得不到她的安慰了,更多时候,她只是含着它,呜呜哭泣,抵死呻吟,只是在偶尔突然想起自己的责任舔上两口。 这很好,说明她很舒服,很喜欢这样的对待。卷起舌头塞进穴口律动起来,她的哭声也随之变大,肉棒反而被舔的更努力,看来是想要用取悦他的方式讨好他。 太可爱了,让人反而不忍心欺负,一直都在欺负御主的从者毫无愧疚心的停下动作示意她起身——放低上身——翘屁股——手背后——毫不犹豫的解下皮带束缚住她的手腕拽在手里,天草进入了被他欺负的充血的小穴。 被满足的感觉让她叹出了一口气,不过很快就被身后的他搞得神魂颠倒,这个手被他控制住的姿势很难保持平衡,而天草似乎又只想看她狼狈的样子,于是身体一下被撞击的往前倾倒,又一下被坚硬的皮带拽起,姿势的变化不但让胸乳来回摔动摩擦,更让腹中肆虐的酸软变换不定。 更过分的是,他居然空出一只手,沾上了她流出的水,反复试探她紧致的菊门——刚才他也对那里产生了异样的兴趣,来回舔弄不说,手指还在边上不住轻刮慢划,搞得她痒得来回闪避。 一根,两根,随着手指的探入,两个人都感觉到少女的敏感度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天草的肉棒被抽搐的内壁夹得很舒服,而菊门里面的干爽紧致的感觉也很新奇,所以他放在里面的手指一会儿动动,一会曲起来转着,生怕少女感觉不到一样。 而少女的感觉就更复杂了,来自身后的看不见的玩弄本身就带有羞辱意味,现在那个地方又被他塞进了手指。更可怕的是,那两根手指仿佛带有魔力一般,似乎总是能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连带着她的小淫穴也跟着一块颤抖。 特别深入的扭动着的手指,被控制的屈辱快感,敏感淫穴被撞击着的快慰共同构成极有力的一个浪头,拍碎了她的理智。在高潮中,她这些天来第一次完全忘却了恐惧和压力,而是纯粹的为了快乐尖叫哭泣。 回过神来,已经是在浴室了,单人浴缸不可能塞下两个人,所以天草随便的坐在外面的小凳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她的头发。 到现在这个地步,就算哭也没什么好哭的了,但说话仍是一个艰巨的任务,好在对方看起来也不想听她说话,看她醒了也只是帮她擦了身体吹了头发(话说吹风机的位置他怎么知道的?),把她重新裹成一个球塞回被子里面之后,浴室里才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身心俱爽的天草走出来,迎接着御主略略警惕的目光,把她压回到床上,给她测了测温度灌了一大杯水,才对她说起话来:“mser……之前被我撞破就那么害怕?” 他甚至笑了起来:“害怕的话就不要做啊,做了就别怕嘛,反正我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我……再说了,我又为什么要说出去呢?” “如果想要这种快乐的话……和我一起不是更舒服吗?啊,我并不是给你考虑的机会,而是告诉你这个决定而已,毕竟那样进行下去只怕早晚会被人发现,而我的话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满足你……” “嘛,考虑的时间还有很多,现在应该休息了。”他关上了灯,自动自觉的钻进被子躺到了她的身边,把那具脆弱又娇小的身体纳入了自己的怀抱,他沉沉睡去。 虽然大脑还在努力思考着天草话里的意思,但是疲惫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少女,脑子不过转了两三下,她也睡着了。 也许是久违的放松了下来(俗称破罐子破摔),或者因为天草本人就在身边,她做了一个很不错的梦。阳光灿烂的草坪上,一块浓郁像冰凉的黑森林蛋糕的树荫下,她和天草就像一对情侣一样亲密的坐在一起,看着孩子们在草坪上追逐。 和现实中截然相反,他看着她露出让人心醉的微笑:“怎么又在发呆?”,然后把她拉到怀里轻轻一吻,“在一起之后就总是发呆,果然是把我骗到手之后就不珍惜了啊……” 慌忙想解释两句,但是看了他眼中闪烁的恶劣的光,她大着胆子在这种环境下彻底扑进他怀里,撒娇一样的拱了两下。 他笑了起来,连带着她接触的胸腔都在震动,“嗯,我也喜欢你,mser。” 梦境实在是太过美好,回到现实世界中的两个人却还要面对昨天的尴尬,“啊……如果刚才那个梦是真的就好了啊……”,不知对方所想,两个人同时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在天草灼灼目光下,少女犹疑着点了点头。 【咕哒子x天草】两痴相悦6 那之后,天草果然就像他说的那样,给她带来了可怕的快乐。 天草根据有限的几次窥视推测少女或许偏爱暴露和被强迫的玩法,当然温柔的安慰也必不可少,所以玩乐的地点很快就五花八门起来,走廊,房间,图书馆…… 方式当然也随之跟进,锁链、项圈、鞭子、尾巴、各种可怕的道具一次又一次把羞耻的少女逼上快感的巅峰久久不下。 在外面他控制着进度,不会让她轻易得到满足,只有回到了只有两个人的房间,才会在她的哀求下狠狠地进入她饥渴而无可奈何的身体。越来越过火粗暴的玩弄过后,天草却又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厌其烦的给她洗澡,涂抹乳液,按摩身体,甚至还有睡前故事,亲吻和拥抱抚摸更是随时都会有。 简直就像是对恋人一样的呵护只能让少女更加惴惴不安,如果只是被当做器物一样使用,她也不会再抱有什么可笑的幻想,可是现在……他的每一个动作,微笑,投向她的眼神,都让她的心随之悸动起来。 到底……天草把她当做什么呢?处理性欲的工具还是有点意思的宠物? 或许更像是宠物,需要牵着散步梳理毛发持续喂食,但是并不需要太投入感情吧,少女不自觉抱紧了怀里的东西,然后被意外的拒绝声音吓了一跳。 处于幼年时期的吉尔伽美什那张漂亮的小脸被御主意外的发力挤压成一团,他很不开心的抱怨道:“大姐姐也真是的,本王只是想让你抱我一下,可没说是往死里抱啊。” 自觉理亏的御主慌忙道歉,又听到小男孩哼了一声,“要是大姐姐亲我一下的话……也不是不能原谅啦。” 一边成年版本的英雄王射来的可怕目光暂时被他忽视了……话说长大之后的自己怎么就是那么一副死德行呢,真是太不讨人喜欢了。 呃……亲一下……不过这个虽然是英雄王,但还是个孩子,那就无所谓的吧,把这举动视为小孩子阴晴不定的撒娇,低头在软绵绵的脸蛋上啾了一下,她只觉得小孩子真是太治愈啦!这软绵绵的肢体和清脆的声音!真是治愈人心的良药! 得到了亲吻,幼年的吉尔伽美什露出了一个称不上天真开朗的笑容,还是甜甜的说道:“那么……大姐姐偷偷喜欢着谁的事情……我会保密的~”当然,如果是他自己发现了的话,也就不能怪我了~幼年吉尔在心里轻松的想着那时候的场景,又无视着成年自己的压力,这恶作剧的感觉真是太赞了。 “诶、吉尔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御主一下被这句话搞得慌乱起来,“喜欢的人什么的我绝对没有的哦!”这下连英雄王的目光都移了过来,充满微妙的……同情? 呜哇……想到这两个人大概是整个迦勒底在人心和娱乐方面最擅长于搞事情的,再说下去怕是一定会暴露,她一下子放开小的那一只匆匆跑掉了。 御主大概是真的不擅长魔力感应吧……感觉到墙边天草的魔力随之离去,幼年吉尔笑的更开心起来,英雄王对他幼稚的行为只是哼了一声。 小孩子和闲聊带来的好心情持续到在房间里被天草一把甩到墙上,在他的怒火中,这段时间在只有两个人的场合习惯于顺从和被支配的少女瑟缩了一下,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情绪,也是因为他从未有过的粗暴举动。 “跪在地上,爬过来。”他坐在床边下达了命令,以包含雷霆的语气,然而这暴虐的前兆也是得到快感的前奏曲,所以她虽然胆怯,也还是执行了。 天草看着显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生气的少女一下下爬着过来,自动自觉的拉开他的衣服想按照以往一样安慰他怒张的肉棒,他反而更加火大。直接掐着她纤细的脖颈把她提起来,他随便摸了一下已经聚集湿气的小穴,没有前戏就进入了她。 其实并不是不能接受,只是这样的对待比之前的细致作风还是差了太多,少女口中立刻溢出一声痛呼,她几乎是习惯性的想要撒娇,天草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摆动有力的腰部一下下顶了起来。 早就习惯温柔的对待,在之前的游戏里面天草也只是用言语和情景来让她羞耻的达到兴奋状态然后才满足她,身体对这种反差的深入反而更有感觉,很快她就几乎失禁了——这算是游戏的后遗症之一,天草对她那次恐惧中的失禁别有兴趣,在他的调教下,身体在被他抽插的时候很容易就会喷溅出尿液。 “看起来很舒服呢,要不要我也尿在你的身体里呢,明明尽量温柔的对待你,却还是改变不了你这母狗淫荡的本性!”平时都会在这时抚摸她头发的天草,今天却格外愤怒,乃至于掐着她的手更加用力起来,她努力的挣扎着,在缺氧的威胁下又抓又挠也没能让他放松。 眼前一片模糊,耳边的嗡鸣声异常夸张,心跳和血液脉动的声音一下比一下明显,少女几乎感觉到生命从自己体内流逝,在死亡边缘,下体可怕的快感就像直接顶弄在她的灵魂上一样,没办法叫出声来,但是她死命绞紧那根凶物的身体说明了一切。 射出来的天草终于放开了手,早就泪流满面的她拼命呼吸着空气,被卡的难受的咽喉部只能发出一声声抽气的声音。 很难形容天草现在的心情,长久以来的调教卓有成效,御主的身体甚至思维早就习惯了顺从他并得到他奖励的快乐,但是直到看到她和幼年的英雄王相处的样子他才明白,他想要的从来不只是她的身体。 还有一开始,他想要看到的笑容。 现在已经不可能了吧,不说这种扭曲畸形的关系,刚才他几乎杀死她的举动也是一样……不可原谅,哪怕她出于同情原谅,天草都无法原谅自己。 更何况从御主和那两个任性妄为的从者的对话里,他明白了……就算持续着占有着御主的身体,也无法阻挡她喜欢上某人,为他心里或许要反过来,正是因为持续不停的压力和玩弄,才让少女喜欢上了谁也说不定。但是现在,此时此刻,这不重要。一直以来始终存在的无力感终于爆发了。 虽然一开始她那么做或许只是因为有趣或者快感,但是这样稍微逗弄就会失禁,无论怎么激烈都能获得快感的身体,的确是自己带给她的可怕影响,几乎是不可逆的。 他成功玷污了她,在这个过去的执念成为事实的现在,只是让他感到万分痛苦。就算现在放开手,也已经晚了,因为御主并不是能够接受这种事实再去追求爱情的人。 她已经被他的自私和欲望毁掉了。 恢复意识用了很长时间,在绝无仅有的高潮中耗尽了全部体力,她眼前的景象都蒙上了一层飘忽不定的白雾,耳朵里面的嗡鸣声变得诡异起来,就像是一个人的哭声。 不!这的确是哭声!她悚然一惊,这才发现天草把脸埋在她胸前,感到动静才抬头看向她,少年并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眼泪顺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淌下来,落在她洁白的胸乳上。 【为什么……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她想替他擦干净泪水的举动只是徒劳,手刚刚抹了一下,他的神色就更加绝望起来,“mser……不恨我吗?把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刚刚还……” “或许,你都没有办法去追求此后的感情了啊!” 这一瞬间,他的悲伤神色分外动人,而看着这样的天草,她明白了什么,原来会犯傻的不只是自己。 纵然是这种情景下,在他说不清是绝望还是期盼的目光中,她也还是笑了出来,“不,我只是有点气我自己,因为就算是被当成宠物饲养也好,被刚才那样对待也好……我都还是和当初一样的喜欢你。” 嗓子很痛,她说的断断续续气若游丝,但每一个字都有如千斤大石重重砸在千草心里,留下的却是光辉灿烂的痛楚。 现在勇气终于支撑着他反握住她的手,“一直觉得我抓不住你,无论怎样都抓不住……”所以甚至没有想过为什么她会接受他,“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喜欢你的。” 嘛,虽然走了不少岔路,但是最终目的地是一样的,也可以说是大团圆……了吧?迷迷糊糊的御主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真的是睡过去哦。 fn —————————后记分割————————— 还是逼逼点什么,两个人对sk行为的认知不一样,天草是觉得没被发现就怎样都好,但是咕哒子是一边无法忍耐欲望一边苛责自己的类型,两个人对自己的放任宽容程度决定了后来发生的事情…… 之前的设定就是天草生前接受到太多黑暗面的东西,而他自己甚至都没怎么感觉到它们的影响,但是一到关键时刻他没办法想到好结果或者好的反馈,所以实际上后来越来越脱轨和接近崩溃的反而是从者天草。 御主虽然也备受折磨(内心意义上),但是她一直目的都很明确,那就是她喜欢天草,不管是被当成大变态还是压根成为宠物rbq,她都想接近天草,冒着风险也在所不惜。 坚强意义上,文中还是咕哒子强一点吧,天草是压根不敢想她也喜欢我这种情况,所以更没有安全感,只想通过控制身体抓住她让她离不开自己,照顾她也很温柔但是不说出来就没有用啊!谁会知道啊! 加上他又是一个悲观主义者,发现麻婆内心的黑暗之后干脆连始终将他视为友人的言峰璃正都一起疏远了……这个人虽然掀起革命坚定信仰,但是却意外的胆小啊……我看到百科上说法的感觉,就是只有事到临头他才能憋出来反应,只要不发生他就会一直逃避。 而咕哒子……虽然很有勇气,但是要如何和自己暗恋的炮友兼饲主告白然后逼问【你是不是也喜欢我】,这基本上不可能的,普通女孩子嗯……普通的…… 其实这种思维差异基本上会走向be,不过我是个好人,所以还是he吧。最后,暴力行为其实我个人是不能容忍的,但是写文满足自己的性趣无所谓,不过如果生活中碰到这样的人不需要判断什么感情因素请直接报警并踢死丫的。 之后可能放个在一起之后的番外,还有如果天草没有说那几句话之后进入的bdend~过两天考研班结束就写! —————————————————— 【咕哒子x天草】两痴相悦7 badend “跪在地上,爬过来。”听到天草用清脆而有磁性的声音发出残暴的命令,她只觉得被甩到墙上的身体痛的不行,连带她还在跳动的心一起,痛的动不了。 而且,好可怕……身体就像是见了蛇的青蛙一样僵硬起来,无论如何都无法行动,仅仅是颤抖着等待对方怒气的喷发而已。 恐惧在天草终于不耐烦的走过来时达到了顶点,少女尖叫着向墙角里面缩,被他拉起来之后居然爆发出最大的力量挣脱英灵的束缚冲向房门。 当然是失败了,颤抖的双手无论怎样都打不开反锁的门,而肾上腺素带来的力量在绝望的现实面前迅速流失。 猫科动物在捕捉猎物之前会放走它,然后再去扑,在进食或者猎物死亡之前这种游戏可以进行很多次。原来这其中真的有很多乐趣。从者的力量可以轻而易举的制服少女,对她为所欲为,不过很难说天草现在的想法究竟是希望她逃掉还是想把她捉住。 所以少女一次次得以逃开,但是只能在这间小小的房间里面,又一次次品味绝望。她最终无路可走,被天草按在了床边直接进入。 和梦里的场景奇异的重合,毫无怜惜的进犯,纯粹的肉欲,恐惧的本能还有疼痛的身体。 真奇怪啊,在想要逃跑反抗的时候,哭泣和尖叫没有停止过,但是现在她却懒得做出一丝反应。在摇动的快感中只有本能还在呻吟渴求更多,理智却连一丝抖动都欠奉。 性在最后几下深而沉重的撞击之后结束,而爱似乎早就消弥不见,但这又怎么样呢,什么也不会改变。天草似乎和她说了什么,又似乎没有,也许还做了什么,也许没有,她已经不去在乎,也不去体会。 就像是要补回一直以来长久紧张所需要的休息一样,她放任自己的意识沉入朦胧的黑暗,把一具温驯敏感的身体留给天草。 对于御主的沉默,天草一开始并没有太过放在心上,只是想着之后补偿就好了,在此之后他无数次的后悔过。 她太过配合了,就像现在,戴着眼罩的少女被项圈拉扯着跌跌撞撞的走在走廊上,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而身下一道银链尾端消失在光润鼓起的肥嘟嘟两片肉唇之间,上面则还有两线同样淫邪的银色在少女身上蜿蜒向上,到胸前的两粒嫣红停止。 三个小小的佩戴银环不断放出致命的攻击足以让她踉跄,而无法视物带来的不确定感和明确知道身处房间之外的紧张感都让她情不自禁的收缩着把身下的异物夹得更紧——毛茸茸的尾巴尽头是冰凉坚硬的玻璃塞子,强行的侵入本不是用以获取快感的菊门。 前面的花穴并没有放置任何东西进入,一路上它只有越来越空虚的流着汁水等待天草垂怜,汁液甚至一滴滴的留在了石砖地上面,晕成点点深色。 如果是在那次侵犯之前,这情景只会出现在天草的描述里,而害羞到脸红红的小姑娘则会在他满怀爱意和恶意的轻语中一次次娇声诉说着她的满足。 可是现在,她仅仅是在命令下机械的行动着……不,是在那之后,她的灵魂就像是一次次的被逐步从身体里剥离一样,没有羞涩、没有愤怒、没有波动地,仅仅在欲望的支配下行动着。 天草只能用越来越激烈的玩弄来唤回他的御主,可是这么做的结果,却是越来越难以捕捉到真实的她。 藏在被子里双眼闪亮的等待睡前故事的御主好像是很久以前的存在,而站在召唤阵前冲着【天草】露出微笑的红发少女,则只剩下一抹幽影,被他焦躁的行为冲淡到不可辨认。 只有激烈的……更激烈的……才能把真正的她从那具充斥着欲望的身体里面拖出来,所以当意料之外的脚步声在拐角那边响起的时候,天草没有挡住她,反而伸手把想要逃走的她压制住,展示出她狼狈的美丽。 脚步声顿住了。 而属于他的御主,正从黑暗的深渊中浮起,回到了他身边。 【咕哒子x天草】两痴相悦8 前方高能!有3p!有3p!sn值掉落预警! 对作者的节操和bdend还抱有期待是愚蠢的…… —————正文————— “别躲。”安抚的亲吻降落在少女耳侧,天草勾住虚软的女体,腿随意的顶了一下她的膝盖,晃眼的白和淫糜的红和天草留在她身上的种种印记一同暴露在来人眼前。 他的御主终于苏醒,从原本柔顺而无生气的人偶里面,再一次被他拉了出来。这一次之后,或许会因为大受打击而睡的更深不愿醒来吧……天草爱怜地亲吻她的脸,手却顺着湿润的肌肤溜下去,握住那三根链子的结点一提——多的惊人的汁水喷溅而出。 捂着她嘴巴的手被她凶狠地咬下,血顺着她的下巴淌下来成为身体上美丽而可怕的装点。反抗,拒绝,伤痕,疼痛……逃避现实时她接纳的一切,好像都会在她被迫回到这个现实的时候还给始作俑者。 在紧张恐惧的情况下,少女的反应往往会更敏感诱人呢,干脆把她抱起来分开腿展示,天草轻笑着对上来人的目光,邀请道:“要不要一起来……?”他有意拨弄链子引少女反抗,“动手的话动静就太大了不是吗?” “而且,”他露出了色气而朦胧的微笑,“你不同意的话,我就这样带着御主去找下一个人……啊,不要着急,会让你很舒服的。”拍了拍少女的头,他用眼神示意来人跟进房间。 “mser终于醒了,这一次睡的时间好长啊,”明知道她已经对自己仇恨入骨,也绝不可能回话,天草还是以那种奇异喜悦的语调同她说话,声音仿佛能滴出蜜来,“明明之前还会反抗,又哭又叫想逃走时候也还很有精神啊,为什么之后渐渐变得空洞起来了呢?” “啊,伯爵,请在床边坐好吧——”拉下她的眼罩,天草头也不回地说,“要知道最近可是越来越不容易让御主做出回应了。” 终于能知晓来人是谁的少女从喉咙里挤压出压抑的哭声,徒劳的想在两个男人的目光中蜷缩成一团。 埃德蒙把外套脱下来,想要让她先遮住身体,他柔声安慰,“御主,不要害怕,离他远一点,先到我身边来。”少女却几乎是本能的,自己缩成白软一小团躲到了天草腿后。 就是这样,一边仇恨着我,一边只能依赖我,此时此刻神父少年的胸膛几乎被异样的喜悦撑破,柔软的小手隔着衣料碰到他的身体,一路行来他累积的欲望终于抬头了。 “你还不明白吗?再没有什么御主了,在这个房间里的可以是母狗,可以是娼妇,但唯独不是负担拯救人理的御主。换句话说,她现在连自己都拯救不了不是吗?”全然不顾她已经哭的浑身颤抖,天草仍然用闲聊的口气和复仇者搭话。 埃德蒙看着御主的态度从刚开始的反抗到现在的绝望,他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愤怒,“住口!你把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话语被天草爆发出的狂笑打断了,“我?把她?变成这个样子?哈——哈哈哈哈哈!”他刻意笑的夸张又嘲讽,“在这个样子之前啊,御主可是一个会在我房间里玩弄自己小穴的淫荡雌性,姑且算是合格的娼妇预备役,所以才一路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不是吗?” 掐住她的下巴把她转向复仇者,他仍然甜蜜的声音里面蕴藏着可怕的恶意,“mser,你就告诉他啊,在拯救人理的空隙里,你都做了什么?” “——用身体。” “或者你可以做出选择,你可以被伯爵带走当你的御主,也可以选择留在我身边当一条小母狗。” 选择,选吧,少女混沌的脑海中一道声音尖厉起来,“快逃!快逃!选择埃德蒙,永远不用过这样的生活!”她犹豫着爬向床边上的男人,可是还有一道低低的声音始终萦绕,“我喜欢天草,无论如何都想在他身边,我想要……拯救他。” 两个声音高高低低吵的她头痛,一时之间没有了主意,而埃德蒙已经把衣服披在她身上想扶住肩把她带起来。没有选择抱,而是支撑着她站起来行走,她心里不由得划过些微的悸动。 天草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大步走到两人身边,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扯出那根淫邪可怕的尾巴,进入了熟透的菊门。 骤然遭到袭击,少女直接扑倒在埃德蒙的怀里被顶的呜呜乱叫,这一次她是真的在努力挣扎着站起,可是这个姿势不管怎么动都会让赤裸的身体碰到埃德蒙,三根银链反而带来更多快感,她渐渐不敢用力也不敢去看埃德蒙的表情。 身后的操弄每一下都落在让她颤抖的某点上,身体逐渐热起来了,熟悉的快感立刻麻痹了意识,被驯服的身体乖乖听从了天草发出的命令,她在男人精瘦的腰腹地带摸索着,解开他黑色衬衣的扣子,拉开皮带—— “舔啊,最喜欢了不是吗?”身后的天草一边撞击一边喘息着笑着,带着呻吟的声音像是某种带着微微摩挲感的丝绸摩擦在她的耳内最深处。 埃德蒙的呼唤让她的理智醒来了一瞬间,羞耻和可怕的快感立刻化为眼泪充盈眼眶,她抽泣着道歉,然后把那根硬起的肉刃含进小嘴里。 含进去的一瞬间,埃德蒙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收紧到几乎捏碎她骨头的地步,而身后的天草用更大的力道握住了她的腰开始更深更可怕的一下下顶着。早就被调教的把疼痛和快感等同的少女只能断断续续的舔舐吞咽,不敢让天草找到能以不努力的借口惩罚自己的机会。 舔了很久到下巴酸痛,少女已经用菊门高潮了四五次,天草却没有丝毫要安慰一下前面花穴的意思。虽然那里的水已经多的流到菊门“泡软肉棒”的地步,但是天草还是不顾她提臀迎合的动作,一心一意的在菊门里面获取快感。 她的哭泣早就不是因为绝望,而是混入了无法被满足的欲念,这一点两个男人都听出来了,只不过埃德蒙还在试图被动抵抗,天草却放任她欲求不满的继续。 “今天我只会操这里,前面不是还有一个人吗?两根肉棒,两个洞,上面那张小嘴用来叫,这不是正好?” 埃德蒙的手臂被天草压向少女雪白的背部,手交叠在手上,他被动的感受着生者柔软温润的皮肤,像是探入画框摩挲其中丰润如牛奶冻的美人儿一样,埃德蒙的手渐渐出于自己的意志在皮肤上移动,天草又引领着他游走向少女胸前垂下的两颗果实。 感受到包裹着他的肉洞激动的抽搐着,恨不得下一刻就被满足,天草压抑住继续冲刺的欲望,把肉棒抽出来示意少女自己完成剩下的步骤。 可怕,太可怕了,埃德蒙已经感觉到了她那令人恐惧的吸引力,并非是不尊重她或者不想带她出去逃离这个房间,但是本能持续的诱惑着他,“她很快乐不是吗?她会喜欢的……你看,她的表情……” 由于刚才的操干,少女的肌肤泛起了大片粉红色,脸上更是艳丽难言,她看埃德蒙的眼神——如果她知道——含着水蒙蒙的一包蜜,显示出天真又淫荡的渴求,她整个人就像一只成熟到极点的果实,稍稍触碰就会迸裂开来,流淌出甜蜜的汁水。 她身上的肌肤并非无暇,都不用仔细看,就能看出上面显然还有近期留下的指痕咬痕吻痕,青紫嫣红深深浅浅,反而更衬托出皮肤的白嫩。身下他能看到的两片肉嘟嘟的唇瓣包裹的很紧,链子结束的地方隐约可见银环,透明的汁液就从那里一滴滴粘稠的缠绵滴下。 可怕,太可怕了,喉头吞下去的是一块火热的炭,从心里一直燃烧到全身,随着她的靠近越来越烫。 少女接近的步子越来越碎,最后二十厘米简直是磨蹭过去的,虽然刚才的确舔了……还被摸了,但是眼下三个人分开了,欲望退烧之后,她又有些胆怯起来。 不,是非常害怕。害怕这样的自己,害怕这样的天草。身经百战的御主非常害怕针对自己的暴力——这一点从来没有人知道,特异点里面的伤害被马修阻拦在盾外,迦勒底里面从没有过疼痛,而最可怕的一次伤害来自爱,来自天草。 她因此封闭内心,追求肉欲的快感,听从天草的命令,和一开始他说的没什么不同不是吗?他来提供快感成为这些行为的协助者和策划者,而她负责沉溺。 可是这样好像还不够,天草一次比一次过界,在追求快感之外就是以撕裂她心里的伤口为乐,直到她哭出来或者反抗才肯停手。不管怎么逃避,或者怎么顺从,他都一定会追进她最柔软的心里让她痛苦。 这一次也是一样的……男人总是保持整齐的su已经凌乱,衬衫和皮带被她刚才扯开,外套早就皱巴巴的横在地上,她眼里的埃德蒙神色并不怎么愉快,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这种行为很不正常……而她又把他拯救的手推开了。 这是理所当然的,迎着男人冷静透彻的目光,她把他推到床上,意外的没有感觉到阻力,埃德蒙顺着她几近于无的力道躺倒。就着这个姿势,她张开腿跪到了他的胯上。 “御主,现在停止的话……”埃德蒙的声音听起来有种异样的在忍耐什么的感觉,她越发感觉到对方的不情愿,可是身后的声音更让她不能拒绝,“快一点嘛,想象一下两根一起……” 天草把衣服脱到地上,今天第一次两个人的肌肤相贴,她的后背感受到男性的热度和坚实肌理,烫的她一哆嗦,身下又挤出来一股淫水。 埃德蒙的眼神显出高高在上的了然和冷漠,她难堪地低声道歉:“对不起……埃德蒙……对不起……”但她的行为和道歉完全联系不到一起,刚刚略显艰难的把怒张的肉刃吃进了身体里,她就迫不及待的动了起来。 身后的天草也继续了之前的征讨,虽然是他一手导致,但是那张嘴里面吐出别人的名字还是让他很不开心。很快,少女就被成倍叠加的快感弄软了腰,她软倒在埃德蒙身上,呼吸之间都是馨香,声音吞吐的尽是蜜糖。 埃德蒙终于做出了这一次的第一个主动行为,他吻住了那张诱人的小嘴。 【咕哒子x天草】两痴相悦9 这一话就结束be吧,再这么搞下去不是天草疯就是御主变成公用御主…… 狛爵好可怜哟,明明被诱惑了却总是心软舍不得使劲玩(鳄鱼的眼泪掉下来) ———————— 三个人已经叠成一团,两个男人中间夹着一块甜美白润的奶油芯儿,场面是何等的糜烂淫艳。 天草和埃德蒙的动作越来越夸张,好像在隔着她的身体比拼力道一样,特别是在埃德蒙低头安慰亲吻她的时候,身后的天草往往会直接打她的屁股,快感和些微痛楚只会让她更舒服而无法回应埃德蒙。 对这种幼稚的举动,埃德蒙露出一丝冷笑,“不觉得现在这样已经太晚了吗?”他伸手顺着御主的后背,轻轻亲吻少女遍布泪痕的脸颊,“你似乎并不怎么懂得珍惜。” 珍惜。 似乎是一个遥远的词,天草并非不明白怎么去珍惜,但是现在和之前心境不同。他珍惜的爱抚也好,细心照顾也好,粗暴的行为也好,全都无法在御主已经粉碎的心里面留下点什么。 他曾经以为他之于御主不过是一尊精美的装饰品,虽然没有摆在装饰柜里招摇,但显然是主人的爱物。这话没错,但是她从来没让他知道过内心的想法,不管是刚开始避人耳目的自渎,还是那之后两个人在一起进行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耳畔自然而然略过的一缕风。 更何况,她从来没有让任何一个从者不小心知晓两个人的关系,房间里和房间外对于天草来说是两个温度的世界。房间外实在是太冷了。 “我没有喜欢的人哦。”她那么和英雄王说。 直到那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从者天草四郎时贞对于他一心苦恋的御主并不是什么不可或缺的存在,只不过是连一尊摆设都算不上的随处可见的什么东西罢了。 她之所以在那之后表现出乖乖依恋的样子,不过是因为那时候她身边只有这一个人而已。因为能够分享不可见人的秘密,所以过去被她所厌恶的自己成为了所谓的“自己人”,因为有了足够的快感,所以她没有继续寻找下一个“自己人”。 但那又怎么样呢?“只有他一个”不代表“只喜欢他一个”,“接受”不代表“认同”。 他曾经以为自己能够在这种关系中获得满足,仅仅依靠触碰和亲吻,越来越短的距离就会获得安心,但是显然他错了。 所以他回答埃德蒙,“需要了解珍惜的从来不是我。” 红发少女已经主动勾着埃德蒙亲吻起来,她的眼半张着,显然早就被快感打击的神思不属。而埃德蒙……他仍然用那种矜持的不紧不慢的节奏回应她,一边亲吻,一边吞入少女的呻吟,此时狛爵大人的温柔姿态和之前的天草几乎一模一样。 天草力度极大的顶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但是他动的非常慢,前面的亲吻搅动一次,就会迎来后面的一次奖励,而专注于亲吻的埃德蒙只是懒洋洋的偶尔动一下腰,少女只得自己努力的摆动屁股。 舌头勾起身体内部的酸软,她越来越渴望激烈的玩弄,晃了晃脑袋,她终于想起应该恳求谁,“哈……天草……求你呜……再、再快一点……” 天草依言加快,被撞击的身体连带着吞吃埃德蒙的肉刃,前后都被坚硬的肉棱剐蹭到脆弱的地方,少女抵挡不住的开始哭泣,“要涨破了……啊啊我要……”埃德蒙还在看着她,羞耻的话因此说的磕磕绊绊,“我要、尿出来了……不要了……” 埃德蒙终于跟着两个人的节奏动了起来,天草则抓着银链向上拽了起来,少女发出变形的痛呼,在三个银环脱离自己三点的时候,喷出一团团的水。 被小银环掐了半天的乳尖早就变色,而下身的花核更是充血到痛,这个姿势正好会让可怜的小东西在埃德蒙的毛丛和胯骨间摩擦,少女不堪疼痛一次次试图支起身体,又被天草强势的顶弄把现在最脆弱的点一次次撞回原地。 “别!天草……求你了,我下面……呀啊……肿起来了……真的好痛……”她试图用可怜的姿态打动天草,“求你换一下姿势……拜托……埃德蒙也……呜……!” “唉,御主,”天草用一种惋惜的口气拒绝了她,“你每次都说很痛很痛……哈……可是夹的一下比一下紧,水流的一下比一下多……这么很没有说服力嘛~喂!” 还不等他继续逗弄御主两句,基本上一直被动接受御主进攻的男人已经握住少女的腰帮助她坐直身体,看到少女乳尖的惨状,他的眉头已经拧了起来,他小心翼翼的退出了湿热紧窄的小洞看向天草,“你也该玩够了吧?她疼不疼你不是应该有数吗?” “好了好了……”埃德蒙拍了拍恨不得藏进他肩上那颗小脑袋,强行把让她哭叫的更诱人这个想法憋回去,“不会再做什么了,先去洗澡吧。” 天草神色冰冷地看着依赖的抱着埃德蒙的御主,把精液喷射到了她对着他的背上,“那就不做,御主等一会寂寞了还是可以来找我哦。” 他又用那种纯然的恶意眼光看向埃德蒙,暧昧的低语更像是恶魔的诱惑,“总有一天……你也会像我一样,因为捉不住她,因为欲望而沉溺下去。” 天草哼了一声,转身离去。而直到把疲惫的少女抱回她的床上,埃德蒙都还在回味最后那句话。 他会吗? 他不会吗? 【咕哒子x罗曼】无痛之人1 御主和马修再一次从特异点返回,两人都平安无事,不过过程中多少受了点伤,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御主仍然是人类,在某些极限条件下身体仍然具有局限性。 让几个从者比较惊讶的是,这次受的伤和过去相比明明很严重,严重到了必须要去医疗室躺个十天半个月接受南丁格尔和达芬奇双重魔鬼治疗的地步,御主却仍然没有叫一声痛。 每天半个小时的探视时间,她都是用百无聊赖的表情躺在床上向探病的从者们用棒读撒娇:“好无聊哦——好想食炸鸡哦——”,从来没见她叫过痛掉过泪,大家也都是活过一次的人,自然对此啧啧称奇。 对这个新热话题,罗马尼阿其曼的反应也很平淡:“啊,那是因为御主感觉不到疼痛啊。”他一如既往懒懒散散的抓了抓长发,无视几个从者快要瞪出眼珠子的吃惊表情继续说了下去,“其实也不是完全感觉不到,只不过不超过某个量级,对她来说感觉就和碰一下没区别。” 从者们都具有相当的战斗经验,看出这个奇异体质优点的同时,也看出了它的坏处,罗曼果然接着说道:“因为感觉不到疼,所以受伤了也因为不能及时发现得不到有效的治疗……如果是出血的话反应也会迟钝很多,因为只能感觉到虚弱而不是疼痛。” “虽然不会疼在战斗中和挑战极限的时候会让你更能够发挥实力,但是想必你自己也清楚,一旦受伤,没有疼痛提醒你去治疗,你的身体迟早会被高强度的战斗拖垮。”就在昨天,罗曼把前面那些话在病床上的少女面前,用演讲的气势说了一遍。 少女无动于衷,于是他放柔语气,再次鼓起斗志:“而且,从者的战斗普通人很难插手,虽然你是很出色的魔术师,但终究比不过英灵……不要再受伤了,我们都会担心的。” 少女本来已经无聊到绕着侧马尾的一缕玩弄起来,闻言顿时冲他展露出春光灿烂的一笑,“医生也会担心我吗?” 罗曼的演讲颇具气势,而劝慰也很是柔和,只不过打动少女的似乎只有“担心”二字。 她笑的就像一只偷到了鸡的小狐狸,金色眸子闪烁着狡黠,声音更是甜了八个度,“医生~再说一次嘛~说你很担心我~” 慌张起来的反而是已经是成年人的罗曼,他感觉到脸在发烧,只好把记录本挡在脸前面含混过去,稳定了一下悸动的情绪,他才回道:“我当然也是担心你的……”然后就像是要掩盖什么一样,他补上一句“没人不担心你。”就匆匆结束了当天的病情记录。 医生逃跑了,少女又恢复了懒洋洋的样子——之前因为无法察觉疼痛而随意活动身体导致伤势二次加重,她被命令只能躺在床上直到南丁格尔批准她下床行动。 可是好无聊嘛……她心里想着刚才飞快溜掉的医生,不由得笑了一笑。刚来到迦勒底的时候,她只觉得医生的发色很特殊,当然了,他本人也很有意思。 在之后每一次去冒险拯救世界的时候,罗曼既是她可靠的后援,又是一直陪伴着她的同伴,除了身在迦勒底这一点,医生几乎是每时每刻都和她一起攻克难关同心戮力。 所以会喜欢他也是理所当然的嘛。罗曼那种怯懦而悲观的温柔,正是少女认为最具魅力的地方。 不过医生明明是个对魔法少女梅莉着迷的宅男,套路上的勾引和暗示都不起作用啊,想到先前几次只要气氛一开始暧昧就跑的比兔子还快的医生,让整个迦勒底闻风丧胆的小恶魔御主不由得嘟起了嘴。 不过只是失落一瞬间,她就恢复了兴致勃勃的原状态,反正一天必须有一次查房,今天跑了还有明天嘛~就算出院了医务室也跑不了,可以多去看看啊,她露出一个坏笑,反正自己感觉不到疼痛,身体出点小状况也很正常嘛。 时针跑的很慢,少女充满期望的看着它一圈一圈一圈转过去,心里暗暗计算再转几圈它才能带来医生。 而时针又跑的实在是很快,企图混迹在从者堆中逃避责任的罗曼医生被大家推出房间,只好又怕又期待的踏上了去病房的路。 不不不不不等等,你可是所罗门啊,就算现在不是了,可是曾经是啊!你不是真正的30岁处男大叔啊!他一边在心里给自己加油鼓气,一边又因为想起了少女而脸上发起烧来。 好不容易走到病房门外,他已经是把脸埋在双手后面无声嚎叫的姿势了,对方可是十六岁的少女啊罗马尼,你已经三十多岁了,不要真的进入会错意的中年老大叔状态啊——!!! 拉门忽然打开,门后一具倒下来的身体正好扑到了吓得一激灵抬起头的罗曼身上,他条件反射的张开手接住了红发小姑娘。意识到自己怀里温软的身体意味着什么之后,他有种被石化之眼直视的感觉。 还是少女的声音打破了静寂:“医生今天投怀送抱好热情啊……不过我的脚好像出了点什么问题站不住了,先把我放到床上再抱好吗?”她伸手环住完全僵直的男人的脖颈减轻腿部负担,“到时候想抱多久都可以哦……” 当罗曼把乱来的御主小姑娘抱回到床上的时候,脑子里还回荡着她最后带着笑意的“想怎么抱也都可以哦~”,然而在他刚刚直起身子想溜走的时候,少女发出了仿佛颇为不适的哼声。 她娇气的皱起眉毛,“dr.罗曼,我的腿真的有点难受啊,好像有点疼……?”想到她对疼痛的免疫程度,罗曼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尴尬直接拉高裙子摸向她所指的位置。 “疼?还是发紧?之前也有过轻微感觉扭曲结果是骨折的情况,要不然先紧急救护……”少女看着满头大汗来回按着腿部检查情况的男人不由得怔住了。 明明是个发觉苗头不对就立刻逃跑的胆小鬼,在自己的职责上却那么认真,这种紧张的表情太犯规了啦! 忍住扑上去替他舔掉汗珠的冲动,她继续自己的表演,“啊……不是那里,要再往上往左……再……” 再往上往左……已经是可以被称为禁区的地方了……罗曼的手指已经徘徊在裙下阴影的部分,湿润的热乎乎的气息已经能被指尖感知到,他迟钝的反应过来这个位置是多么尴尬。 至于暧昧……这已经够明显的了不是吗?她的皮肤正如看上去一样滑腻,观测她在海边的时候有好几次罗曼的眼睛隔着半透明的景象黏在她穿着泳装的身体上,暗暗揣测那种反射微光也如同白瓷的皮肤到底摸起来是怎么样的。而今夙愿得偿,尽管年龄和性别上都不符合,罗曼却觉得自己才是要被吞吃入腹的那一个。 他的感觉没有错,少女眼看着男人的手停滞不前,干脆一把握住他的手碰到了那个传说中很痛很难受的“往上往左”的位置。 “医生,就是这里……”少女轻轻呻吟起来,仿佛真的很痛苦,“湿的好难受……”她金色的眼睛氤氲着和年龄不符的欲念,“请帮我检查一下吧……罗曼医生?” 罗曼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恶魔诱惑了,虽然他知道曾经身为七十二柱魔神的主人这绝无可能,但事实上,他真的听从了少女的请求,手指轻轻在那块地方探寻起来。他的身体很热,呼吸也粗重起来,身心都被小姑娘娇嫩的呻吟撩拨的颤抖爆炸。 有那么两次,所剩无多的理智让他想要收回手,撤退的意思刚表现在指尖,少女尚且和他交叠的手就带着他进到更里面。而她那尚未满足的媚态以及红唇中自然而然吐出的声音又占据了理智应该在的高地,罗曼的动作于是又是出于他那不坚定的意志了。 她柔软的手忽然很用力的压迫住他又无力的滑落,感觉到湿热的内壁抽搐几次之后,罗曼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一样,晕晕乎乎的抽出了手指——又不小心带出了清亮的液体,少女细细地喘息着,看向他的眼神确实是毋庸置疑的邀请。 一直以来也不是没有察觉到苗头,只不过因为是个胆小鬼啊,才一直视而不见的逃避,罗曼在心里苦笑起来,可是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难道还能无视吗? 她被从者们又爱又恨地称为小恶魔,作为少女来说也许能让一个30岁的医务室医生捉摸不定,但是罗曼曾经是遍历世间百态的杰出人王,他在那双眸子的深处看到了某些他不愿意去触碰的东西,太年轻,也太灼热。 所以他现在,仍然是想要逃走的。只要从少女身边远远逃开……就不会看到她,只要捂住耳朵,就不会听到她,只要扼住喉咙,就不会嗅到她的香气。对,逃走吧,罗马尼——从她那诱惑的香气中,逃走吧。 不知他心中所想,少女努力地继续诱惑,将还没有发育成熟的花朵紧迫的开放给一个人观赏,她抬腿勾住男人的腰,“医生……进来好吗?” 男人还是沉默着,中指上的戒指比少女的呼唤还要烫,烫的他骨头里都在疼,要拒绝她,罗马尼,因为你有你的责任和隐瞒……你不配承担这份真挚而纯然的感情。 可是他不想拒绝。 少女渴求的是罗马尼阿其曼,而不是所罗门。而决心作为一个人类,体会着感情,在错误和怠惰中生活下去的,正是现在名为罗马尼阿其曼的男人,同样不是所罗门。 所以……可以的吧?可以伸出手去触碰她吗?可以低下头去品尝她吗? 不,答案仍然是不可以。因为罗马尼阿其曼乃是所罗门王在人间的假象,他从来没有存在过——也就无法对喜欢的少女许诺些什么。和她不一样,他是没有明天的人。 罗曼的沉默实在是抽落在少女脸上一记记无形的耳光,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滚了滚被憋回去,她尽最大努力扬起妩媚的笑来,企图用最甜美正常的声音向他提出诉求,“我想要医生的……” 声音一出口她就知道不对劲了,憋回去的眼泪好似每一滴都有千斤重哽在喉头,那句明明应该妖娆诱惑的台词说出来就像小孩子哭闹着想要玩具熊。她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水,勉强解除了两个人的肢体接触——男人对此的无动于衷带给了她更强的屈辱感。 她放弃了,快跑,罗马尼,快跑啊!所罗门王的戒指疼痛的嵌在中指上,他叹了一口气,用那只沉重如铅的手为她拭去眼泪。 如此沉重,如此炽热。她仍然倔强的抿着嘴企图不让眼泪脱离眼眶,这神情搭配凌乱的裙是很动人的——罗马尼阿其曼低下头,亲吻她,亲吻自己喜欢的女孩子。 粗鲁地抹了两把脸,少女瞪着通红的双眼,“我不需要医生的同情!要拒绝的话就直接拒绝!”这话说的很有气势,可是罗曼无法无视顺着脸颊滚滚而下的泪水,她想把眼泪收回的举动显然徒劳无功。 再次叹息一声,他握住她僵硬冰冷的双手,轻轻吻去她苦涩的泪水,“不要哭……”反而越来越多了,他低声安慰,“不要哭……”。 本来只是有点委屈的少女被安慰之后反而爆发了愤怒,她一口咬在可恶废柴的嘴唇上,“我、我讨厌你,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你只会逃跑啊!哪怕只有一次,为什么不来回应我啊!你……” 所有的怨恨直接用肢体语言表达了,罗曼不得不在胸膛被砸开之前把她压倒。他今天老是想叹气,大概是不能无视的感情太沉重,压在肩上就只会让他想要吻她——什么都不顾地,亲吻她。 和以往不同,胆小鬼罗曼这一次没有躲闪直接迎上了御主的目光,少女反而有点不习惯。温润的绿色眼睛里有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罗曼那张秀气的脸被眼神影响的分外悲哀,“你只有16岁……而我已经30多岁了,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吗?并不是不喜欢你,只是我们差太多了。”他只是挑了一个最小的理由抛出来,真正的理由……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知道。 少女的回复也很直截了当,“我觉得医生你在说谎……”她直接的眼神就像一把寒光四射的刀在罗曼面孔上来回剔出每一丝心虚,罗曼甚至能感觉刀锋带来的寒意,他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看来是说谎了没错啊。”她把手向后一撑,摆出浪荡子耍无赖的派头,“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再说了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 “最后一次邀请你,拒绝的话就没有下一次了——医生,抱我,就现在。” 而罗曼没有拒绝。他无法拒绝。 所以现在男人的长发轻抚在少女的肌肤上,带来痒酥酥的感觉,他的唇舌正在为少女鼓起而颤巍巍的胸乳服务,手指在腰侧溜出一串火花。 “哈……医生你……”喘息和细碎的呻吟把这句话染上了淫糜的色彩,“根本不是处男吧……?”少女迎合着对她来说很陌生的快感,用质疑的口气指责罗曼,“太熟练了吧!”质疑很快变成轻呼,最后转为呻吟,她的诉求变做真正的结合。 对贪吃冒进的年轻少女报以宠溺的笑容,罗曼用手指开拓刚才已经进入过一次的地方,“不行的哦,就算你感觉不到这种疼痛……但我还是不想太粗暴。”这开拓对他来说也是折磨,可是感觉不到疼痛不意味着身体也无法体会,最直观的是肌肉的无力和体态自动调整而产生的变化。 所以他很有耐心地摸索着,在少女已经疲惫求饶的时候,才把自己急需安慰的硬挺缓缓推入,“疼吗?放松,不要害怕……都交给我吧。” 脸就被她软乎乎的小手直接一拽一拧,“区区罗曼居然还好意思耍帅,而且还是这种情况!”她就像头愤怒的小狮子,“快点给我!” 没有男人能在床上面对女伴这样的挑衅还忍得住,最起码罗曼就不能,频率加快深度不变、戳刺的点渐渐转为刚才手指感受到的那一点,他满意的听到了少女陡然软化的声音,柔而媚,勾动着他的欲望进的更深——插的更快——“呀啊!医生!”被一路沿着脊椎窜上来的尖锐快感搞得不知所措,她咬住自己的裙摆来忍耐自己绝对能冲破房门的呻吟。 而这种隐忍绝对要比放声呻吟更能勾起对方的征服欲,少女由主动转为被动,水汪汪的灿灿金眸渴求的看着他,罗曼甚至能在瞳仁中看清自己的影子。红发散落在枕上,皮肤在微光下笼上光晕,她的神态是任君采撷的放任。 深深浅浅的抽插带来的快感是毁灭性的,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部位在罗曼的抚弄揉捏中居然是那么的敏感,尖叫一次次脱离喉咙,被紧咬着布料的牙关削弱成颤抖的呜咽,五颜六色的光在少女眼前结合又炸开,身体就已经融化成液体一样失去重量,如此的意识抛飞已经有好几次,少女自己也数不清。 罗曼把握好时间,在她又一次步入顶峰之后才抽出肉棒射出来,“糟了……”少女努力聚拢意识,却听到他认真的说,“迦勒底似乎没有给mser们准备避孕措施……” 人类最后的御主,被寄望拯救世界的少女,此时此刻只想一巴掌抽死已经恢复废柴本色的男人。 她还不知道,这或许是罗曼第一次下定决心的自由意志,也不知道男人中指上的戒指将给她带来什么,所以她只是一味撒娇指使医生“亲我一下,抱我去洗澡,再亲我一下,散开头发给我看……” 此时,一切都很温柔。 【咕哒子x罗曼】无痛之人2 本话ooc预警,可能有刀预警,其他作品设定出现预警,重大预警,sn值见底警惕! ————正文———— 在那一次之后,他们一直保持着秘密的情侣关系。少女倒是相当想把自己成功睡了医生这个消息昭告天下,可是脸皮相当之薄的罗曼每次都哭唧唧请求她保密,再加上请求之后往往是床上的相扑运动……吃饱喝足的御主也就答应了他。 毕竟整个迦勒底一直不知道御主行踪早就暴露的人只剩下当事人罗曼本人了。对御主高度关注的从者们早就知道小姑娘的心意,对现在这种【御主不在myroom就在romn'sroom】的情况表示内心毫无波动,而且看了罗曼尴尬漏洞百出的掩饰还经常有点想笑呢。 唯一一个表现得不太正常的从者可能就是毫无节操的牧羊王大卫,倒不如说正因为他平时的毫无节操,这种异常才引起了每天甜蜜蜜冒着粉红泡泡的御主的注意。 冰凉的牛奶瓶贴上了沉思中的男人的脸颊,大卫被激的连带着长椅都跳了一下,恶作剧成功的御主嘻嘻笑起来,自然的坐到了他身边,“大卫最近总是在想事情啊,是在为我担心吗?” 大卫纠结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少女却专注而温柔的看向了窗外狂卷的暴风雪,她的神情宁静笃定,“不用担心我啦,我一定会在最后打倒所罗门,狠狠蹂躏七十二根柱子,然后呢,在我的迦勒底里面再一次把你们所有人召唤出来——”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场景,她嘻嘻笑了起来,“有你们在的话,时钟塔也不能对我做些什么啊,再然后,我也在迦勒底工作,和罗曼一起生活计划通~然后每天吃掉医生三次~过上让你们这群从者羡慕嫉妒恨的生活~” “happyending!”她干脆一扔喝空的瓶子张开双臂,一脚踩上窗台大喊,“i'mthekingoftheworld!” 少女笑嘻嘻地回头看向大卫,显然是得意的等待他的回应,以前就会飞快吐槽【什么啊谁要呆在你身边我可是要去寻找我的亚比煞然后我也一天三次不我能七次】的大卫却只是露出复杂的表情看向她,好半晌才强笑着回应,“嗯,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御主看着显然不太正常的大卫,干脆从窗台上直接扑过去给他一个拥抱,“放心吧大卫王,我会努力不打死所罗门的!亲子关系如果不好好解决最后我的迦勒底也会圆桌化的!” 她亮晶晶的双眼里面满是对未来的期待,“到时候用真理说服他,把他也带来我的迦勒底,让他给我们打工跑腿抵债”,还没等大卫对这句充满槽点的话做出什么反应,她就一边嘟囔着【父子丼】【修罗场】之类的话跑掉了。 那个时候她还不明白大卫的纠结究竟为何。 现在她明白了。 在盖提亚燃烧的光柱中,雪花之盾的主人已经被可怕的力量蒸发殆尽,以星空为背景的废墟充斥着火炎和飞灰的味道,魔神慨然而立。 “啊——啊啊——马修!!!”不顾盾牌上的高温没有散去,她跌跌撞撞地冲向少女最后所在的位置,短短一米的距离,若是平时只要一步就能跨过去吧,可是她摔倒了三次,不住颤抖的双腿已经无法支撑她急切的念头。 手被高热的气流灼伤,指甲因为疯狂向盾牌爬行翻起来,她只是通过眼睛注视着自己的伤痕,一边寻找着马修的身影。 没有了。 不见了。 马修燃烧了最后的生命和对未来的期待,然后不见了。 然后就在下一瞬间,意识到马修究竟为何而死的她,把对巨大到无法理解的力量的恐惧悉数转化为了愤怒,哀鸣撕裂喉咙占满这座神殿,她只是向盖提亚冲过去。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无能的我也好,强大的你也好——去死吧! 现在想起来,那份无谋的愤怒或许正是因为知道自己和盖提亚之间力量的差距而爆发出来的本能的反抗,然而当时的自己并没有分析差距的余裕,仅仅是抱着同归于尽也无妨的想法,向着绝不可能战胜的敌人冲锋而已。 然后发生了什么来着……? 哦,对了,罗曼医生传送来了这片废墟。作为七十二柱魔神曾经的主人,以【神】和【人】中间联系的【人王】为责任出生的所罗门,在可悲而无用的十年挣扎之后决定燃烧自己来拯救人理。 这太可笑了,就算是重要的马修刚刚宣告死亡的时刻,她也在所罗门和盖提亚中间,毫无顾忌的放声尖笑出来。 笑的太用力了,眼泪跟着掉出来,而实在是太可笑了,手掌不由得在地上锤着才能勉强忍耐住笑声。停止住自己异常的举动,她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问出来的话也带着空洞的颤抖,“你……早就决定了是吗?” “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从没有,哪怕一次想过吗——眼看着你毁灭自己的灵基和存在我是什么感受!” “你也好马修也好,都要这个样子离开我吗?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才战斗到现在的啊!!!” 罗曼医生,不,所罗门仅仅是用他那惯有的忧郁的温柔目光看着她,看着满身狼狈跪坐在地的,他的恋人。 区区十年快乐时光当然是不够的,远远不够……想到曾经错过了怎样的自由,想到这份快乐就会终结,罗曼经常会在回归虚无的梦中满身大汗的惊醒。 然后她强势地砸开那层厚厚的保护圈走到他身边。在拥有她以后,在被她拥有以后,罗曼终于能在睡觉时做个好梦了。 可是这还不够,愚蠢的快乐,懒惰的快乐,爱人的快乐,被人爱的快乐,迟钝的快乐,纵欲的快乐——还有与其相对的自由,都想要让你知道——天多么蓝,海水多么温柔,阳光多么明媚——都想要让你拥有。 所以,【我】是必须在此终结的。 对不起啊,到最后都是一个胆小鬼。不敢拒绝你的拥抱,也不敢承受你的死亡的我——对不起啊,你喜欢的罗曼医生,到最后都是个逃避现实的胆小鬼。 感受着魔力一点点在回路中流动,他贪婪地注视着少女,如果现在能够拥抱她就好了,不过就这样看着也不错。 这一刻,他的心底,云淡风轻。 然而少女身上迸发出异样的魔力漩涡打断了即将到来的属于所罗门的两个宝具的交锋,在魔力甚至溢出为光点的漩涡中心,她露出了茫然的笑容。 不知何时已经站起来的少女面前,十数个圣杯在魔法阵边缘排列成为一个圆,圣杯们互相呼应排斥的魔力卷起的罡风太过强烈,所罗门只能勉强看清强光中她的唇开合着—— ————预警人称和剧情飞奔分割线———— 我的记忆在这里戛然而止。 每个需要睡眠的晚上,我都会梦到一个废墟。在那个废墟里面,魔神向我发动攻击,在我前面的一个持盾的女孩子一边安慰我一边迎了上去。 真有趣,我明明很强,这种攻击吃个十发八发都没问题,这个女孩子还真是多管闲事啊。然而梦里的我很弱,只能被动的被少女保护起来,无论如何都越不过最后一米距离,确认了她的死亡之后也只是号哭。 弱,太弱了,每一次我都痛恨着她的无能——是的,我痛恨这份懦弱和无力,所以多年以来这个梦一直催促着我——去掠夺!去争抢!去欺凌!去不惜一切的变强! 再然后,一个一看就让人厌恶的男人出现了,在梦中的我的质问中,他的力量不断涌动着,这时候我就会想起来,我之所以不断在位面中漂流,就是为了阻止他。 啊,对了,这是……过去的我的记忆。 一定没有人能想到,当时前往最终战场的我,携带了此前获得的所有圣杯,被称为具有无限魔力的万能的愿望机并非无所不能这一点已经被证实了,我之所以携带它们当然不是为了许愿,而是为了点燃几乎无限的魔力——消灭那个谁……随便谁都好。 我,想要让马修获得幸福,想要让大家获得幸福,就连胆小鬼宅男医生也一样去开心的幸福吧,但是我自爆攻击死掉之后他会怎么样呢? 我没有想过。我不敢去想。 就算再怎么膨胀,我也清楚的知道,七十二柱魔神的本体集合是我这个新人魔术师完全做不到的,但不代表它不存在弱点。 几乎二十个圣杯,每一个都足以支撑一个特异点中人理的扭曲,加上我这个能够负担近百从者的怪物一般的魔术回路,两者结合产生的魔力爆炸一定能把那个神殿炸为虚无。 在那之后,我也许有5分钟逃生的时间,也许没有……但,人理会因此被我拯救。 所以当罗曼医生激发灵基转变为所罗门的时候,我心里想的并不是【被骗了】而是【被抢先了】。其实无所谓,我问他的话,也是我想问自己的话,【他看着我烧却一切会怎么想?】【他到底为什么坚持到现在】,想了之后我做了决定,我宁愿他为我难过一辈子,也不想看着他死在我前面然后我难过一辈子。 要死,也是我先死,让他抱着我的尸体痛哭流涕忏悔自己的隐瞒和无能。 所以我向圣杯——和它所代表的无尽根源——许下了愿望,我愿意舍弃【开位】的身份和成为【冠位】的飘渺可能性,舍弃以此身获得幸福的可能,通过不断在位面中收割力量和绝望的方式,获得力量。 被高能量的魔力打破的次元壁后,一个意志回应了我的愿望,在收割到约定数量之前,我将一直为它工作。 恢复意识的我一巴掌拍开堂堂正正站在我奶子上的qb,用它的惨叫开启了美好的一天。 实际上没啥惨叫,它轻盈地一摆尾巴,冲着我道:“人类最后的御主哟,你所收割的数量已经接近我们约定的数额了,力量之旅就快要结束了——你打算用现在的模样返回你的位面吗?” 现在的模样,这个词用的不错。 因为我现在和【人类】完全不沾边嘛。qb引领我前去的位面和我本来所在的位面力量规则和使用方式通通不一样,不过对于那时的我来说没有挑拣的余地,对所有一切能提升实力的方法都是照单全收。 奋战到第五年,我不管怎么杀人,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第十三年,我得到了第二颗心脏,第三颗心脏的获得则是在第三十三年意外遇到的恶魔召唤仪式上,把破碎虚空赶来聚餐的无辜大恶魔开膛破肚之后迫不及待吞吃他的心脏而得来的。 第二十年,我迎来了一次崩溃,每天都只是混沌的杀戮着,然后在第二十二年我恢复了,又过了五十年我又一次崩溃了——如是这般已经几次了呢? 只要进入睡眠,我就会做同一个梦,在脱离世界的时候我用一个圣杯的力量做了一个永恒的刻印,只要我不返回自己的世界,对我来说最为痛苦的那一天就永远不会结束。 我想我可能是疯了。 不过没关系,盖提亚为了积蓄力量沉寂足足三千年,我为了取得力量,当然也要变成非人的存在,情感和身体自然也会在这过程中蜕化,我早就做好准备了。 刚开始到异世界的时候,弱小的我因为那个梦境每夜啼哭不止,醒来的时候必然满脸泪水,后来我努力地变强,泪水也就随之消失。 或许那是因为我还不够强,不过今天我才知道我错了——想到回去的日子逐渐接近,我还是紧张起来了。 所以说我现在……是一个拥有三颗心脏,两个奇怪的综合处理器官,有必要的时候可以变身为深渊狱魔的人类,顺带一提我也是伟大的屠龙者、永恒的扭曲者、绝望的收割者。 hmmm……我不得不承认,其实很早之前我就能打赢那场战斗了,之所以一直没有回去的原因……就是说……看着镜子里面被无数魔纹描绘的少女身体上横亘着的数道巨大伤痕,我叹了一口气。 该来的总会来的,所以我对qb说,“今天就能把数量推平,然后我就会返回本位面。” “蹂、躏、魔、神、柱,暴、打、盖、提、亚!”我一边说,一边拿起枕边的最后一个金杯。 【咕哒子x罗曼】无痛之人3 女攻扶她描写请注意,乱七八糟ply高能预警 —————— 围绕着少女的魔力波动骤然收缩,在所罗门来得及反应之前向四周爆发!她所在的位置已经被高纯度能量形成的光柱所占据,地上的石板不能够承受冲击向四周粉碎射出。 盖提亚和所罗门的魔力都本能的转为防御性魔术,不同的是所罗门一直试图顶着罡风冲向少女原本所在的位置。 风和光似乎是一瞬间停止的,人王和魔神王眼前尚未摆脱强光辐射形成的重重阴影,只能在静止的世界里听到什么金属落地滚动的声音。 滚到勉强能够视物的所罗门面前的,赫然是一只扭曲陈旧的金杯。 “所以说,战斗一瞬间就结束了,她用你看不清的速度和让你无法理解的方法,一瞬间粉碎了盖提亚——?”作战会议室中,达芬奇酱提高声调又重复了一遍,“那可是代表了七十二柱魔神的盖提亚不是吗?” 达芬奇酱又用匪夷所思的目光打量着乖巧跪坐在矮桌边上剥桔子的少女,因为不知为何忽然赤身裸体的出现,现在她身上披着的是所罗门的袍子。不过看起来她也不怎么在意裸露出的身体,只是自顾自地消耗着达芬奇酱偷偷藏起来的零食。 从袍中探出的纤细手臂上以某种文字刻画出一条线,黑色扭曲的图案在洁白的皮肤上显得淫邪非常,注意到他们目光的少女鼓鼓囊囊的把橘子嚼了两下,“啊,这是异世界某个邪神代行者的印记,可以提高的力量是永久性的……据说副作用是sn值降低,不过当时比较紧急啦,我就直接搞了十二条。看多了还挺好看的不是吗?” 她干脆一把脱下了深红色的袍,向所罗门和达芬奇酱展示自己身上显然出自同样体系的刺青——这是虽然过去的小御主经常在嘴上开奇怪的玩笑,但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的举动。 “!!”一直沉默不语的所罗门直接窜起来捞住尚在半空的外袍给她披了回去,问题在唇边滚了又滚终究还是忍不住吐出来,“身上的伤……” “啊,你说这些。”少女直接向后靠在他的胸膛上,她身上摇摇欲坠的遮盖让他不敢挪动,“我就简单解释一下吧,我向圣杯许下了愿望……嗯,进行了大概几百年的打工生涯,报酬就是粉碎盖提亚的那种力量,打完工了我就回来搞定人理问题,阻止某个笨蛋自爆,然后发现besiv已经复活了马修真是意外之喜,毕竟我在过去的几百年时间里收集了大概15种据说有着完美复活效果的宝物。” 她漫不经心的一哂,“也就这么简单。” 听出她话中浓浓的怨气,简单确认伤痕已经痊愈的达芬奇酱迅速表示自己要和豆爸研究一下完美的祛疤药迅速消失了。 留下的“某个笨蛋”看到少女转过身来向他笑的春光明媚,不由得产生了一种超级不好的预感,只听到她说,“所罗门大大,你想不想和我找个地方聊一聊呢?” 聊一聊的第一步,刚进入医生的房间门还没关严,所罗门就直接被少女的拳头击倒在地,那可是能够一拳粉碎盖提亚的力量——然后嘴里被塞进了一块散发着白光的小石头,在治愈的力量散尽之前,他被殴打了整整一个小时。 这还不是让他最苦手的地方,她一边出拳,一边抽泣,最后见他脸上的青紫已经不再痊愈,她索性坐在他身上哭了起来。 “你怎么能决定那么做啊混蛋!”眼皮好像肿胀起来,他晃了晃嗡鸣的脑袋,想握住她的手,哦,又一耳光。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止住哭声,给了完全扑街的猪头三所罗门一脚之后,才又拿出一块小石头塞到了他嘴里。 毫不犹豫就要离开的步伐被男人艰难伸出的手阻挡下来,少女低下头,正看到所罗门伸出自己蜜色的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她干脆蹲下看向他的眼睛,“不是决定从此要用所罗门的身份活下去了吗?在你出现的那一刻,我的医生就死了。” 手指一根根被掰开,他又重新努力地握上去——不能让她走,最起码,要问问她这些年的经历——对,还要向她解释,“我……并不是那么想的,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幸福……幸福的生活在有阳光和蓝天的世界里……” 她没有继续往前走,而是沉默的听着他笨拙地解释他的想法,凝视着声音逐渐变小的所罗门,她哼笑出声,“所以,你还想当我的罗曼医生?”有意在【我的】两字放上重音,她带着暗示地拨动着危险的露出小巧的乳房边缘的袍服,“那就来证明给我看吧?你的确、爱着我而且想要我宽恕的证明。” “我身上的十二道邪神代行刺青,因为某个淫神的力量影响有了个特殊的功能呢——只能用几次而已,就都给医生好了——”少女大咧咧的坐在床上岔开双腿,露出来的却不是女性应该有的小小穴口,而是一根笔直向天的巨大阴茎。 “来,舔,不然等一下疼的是你。”她冲着自己已经硬的流出腺液的新器官比划了一下,看着男人膝行过来含了进去。 “哈……哈啊……好舒服……医生的嘴……好热嗯……舌头再快一点……”所罗门王虽然没有舔别人的经验,不过被舔的经验可是多的不得了,舌头和喉咙找了一下感觉就奉侍出了御主满意的呻吟。 很快头发就被扯痛,他乖乖的顺着少女的意思趴到床上,屁股被啪的打了一下,少女饶有兴致地看到蜜色臀瓣显示出和其结实外表不相符的弹性,抬手又是几巴掌过去,罗曼羞耻地哼出了声。 “啊……舔舔就想要了?还真是了不得的千人斩呢罗马尼酱~”屁股里面被塞入了什么小小的硬物,少女直接趴到他背上咬起被发丝遮盖住的耳朵,柔软的胸和已经硬起的乳尖在男人结实的背肌上来回揉动,“等一下就让你爽的不得了哦——说起来虽然本人是千人斩,但是成为人类之后这是第一次吧?之前和我也是第一次对不对?” 罗曼艰难地点了点头,马上被少女拉着头发转过去和她唇舌交缠地亲吻,后穴里面融化开的药物也让他体温升高,麻痒感让他情不自禁的收缩着已经激动地留着口水的穴口。至于前面,在少女拨动袍子的时候就有了抬头的迹象,现在不过是更精神了而已。又是啪的一巴掌落在屁股上,少女撤出亲吻命令道,“舌头吐出来,等会叫大声点。” 还没来得及思考命令的内容究竟为何,他就被直接闯入身体的巨物刺激的浑身发抖,无论是所罗门还是罗曼,用这里获取快感都是货真价实的第一次,刚才少女给他用的不知道是什么药,抽插之间都能听到黏糊糊的水声在两个人的肉体当中来回拍动。 舌头被要求吐出来,口水和眼泪因此狼狈地糊了满脸,淫叫声就在上面嘴巴的水声中充斥着小小的房间,少女还嫌不够,一边肏干着身下精壮的男性身体,一边伸手去玩弄那片软软的舌头。 乳尖一直夹在两个人中间,被医生颤抖的背和自己的动作摩擦,和下身侵略着湿热水润的紧窄淫物相比又是不同的快感,她低头咬紧了医生的后颈,在他高亢的“哈啊啊——噫戳到了——用后面高潮了——”淫叫中射出了精液。 因为来自淫神的馈赠,这器官只有使用次数的限制而没有不应期,还没等罗曼松一口气,就被少女翻了过来继续操干,这个体位带来的快感还在其次,被年龄尚小的恋人注视着自己乱七八糟的表情带来的羞耻感才是关键。 浑然不觉自己现在的淫乱出自那颗小小的淫乱之果,罗曼对上少女充满恶质兴味的闪亮金眸只觉得浑身快要爆炸一般,舌头没有被允许收回,口水溢出来淌的下巴和两颊哪里都是,泪水也因为体位的关系划到了头发里面,他只好继续淫叫,“别……呀啊……要被顶破了……!” 回忆起少女刚才显然在意的不得了的问题,他努力讨好生气的恋人,“我的淫乱小穴……啊啊啊……还是第一次……求你轻一点……呀!”少女显然被取悦到,赏赐一样的撸动起了罗曼硬到快要爆炸的淫棍,“好乖,自己没有动这里……”低头咬在男人胸前的小果实上面,她又舔又吮,“一起玩着这里射吧罗马尼?” 这一次她还是深深射在男人的身体里面,量大到罗曼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成了一只精液容器,而罗曼自己的白浊则尽数喷射在蜜色的腹肌胸肌上,身上的纹身在底下若隐若现显得异常淫糜,“呀啊啊……太……太舒服了……”他狂乱地叫着,“要被……呜!大肉棒……呀啊搞死了!!” “医生真是淫荡……”少女的声音完全带了笑意,“想不到看起来那么禁欲系,被年下女孩子插两下就会到处喷水……”她顶干的动作越发用力,“等我用完了这玩意的次数,医生会不会哭着爬出去找操啊?” 男人的表情骤然惊恐,夹着她巨物的淫乱软穴也跟着一紧,“想象一下——医生现在这么漂亮的外表肯定会吸引很多人吧?女人就坐在医生身上,男人就排着队在后面等着干你——一下子好紧,我又要射进去了。” 男性的器官如果没有不应期带来的快感也是相当惊人的,少女垂下双眸沉醉的喘息着,而罗曼带着哭音向她解释,“不会的……不会那样的……我只喜欢你,只会对你这样……我只想要你……” 和外表完全不符的求饶相当可爱,少女没有指出那颗融化在他后穴内的小小果实到底有多么厉害,而是引导着他继续对自己告白。 实际上,这种果实在它本来生长的世界是被诸神所禁止的物种,因为只要把这样一个果实投入水源地,所有边缘上的城镇中喝水的生物都会受其影响狂乱地交媾直到死去,而且灵魂无法升上诸神所在的神地。 跨越了诸多位面,支撑着它的规则早就扭曲得不成样子,却还有如此功效,也还是意外之喜。听着男人甜腻的能够滴出蜜的呻吟,她改变了进攻的频率,缓缓勾动着,用充满液体的小穴浸泡起快要到次数的肉棒。 “动……动一下……求你……”淫穴里面痒的要命,巨物就算只是放在里面,也能用坚硬的肉棱给他带来麻酥酥的快感,可是对于使用了可怕果实的身体不过是杯水车薪,罗曼抱住自己的膝盖,继续乞求着女孩,“哈……哈啊……我想要你的……动一动……” 对他的反应好奇起来,她没有理会罗曼的哀求,只是微微动了起来,幅度小的正好能让自己感受到快感,罗曼的感觉自然是苦不堪言,巨大的硬物堵住了体内液体流出去的唯一出口,腹中紧紧搅成一团反而增加了快感,一旦放松下来就会喷出刚才那些东西的羞耻感让他不得不持续用力夹紧那根快捅到肚子里面的肉棒。 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承接这种程度的攻击,很快罗曼就跳动着阴茎又高潮了一次,这次他已经射不出东西——少女的手紧掐住垂下去的阴囊,他扭着腰挣扎呜咽,脸上又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个耳光。“说点好听的话求求我嘛~罗马尼真是笨蛋”低下头在他张开的嘴唇中勾住那条舌头,“只会让我这么做吗?还是说之后会去找别人?” “呜噫——动,动了……好大……”发现没羞没臊地叫声会让她动的更快,罗曼面色潮红口齿不清地说着些淫话,“只给你……你是最特殊的一个……啊啊啊啊不行……松手……!让我!” 一直到最后少女的肉棒扭曲着消失,她也没把手从那根已经憋成紫黑色的淫棍上拿开,“这是罗马尼应该给我的道歉呀,本来以为双方都是第一次,结果医生居然不是处呢下面夹紧,我们去浴室再排出来嘛~” 浴室里的战斗对罗曼来说也并不轻松,被少女命令着坐上马桶,然后就算她松开了手肉棒里憋了太久的精液一下无法射出,只是可怜地硬挺着疼痛,就在这时少女贴了上来,一边同他接吻一边顺着湿漉漉的肉棍一坐到底。 “哈……哈啊?”男人已经失去再战之力,仅仅是夹紧体内的液体就耗尽了他全部心神,少女也并不着急,只是像自慰一样仗着体重轻盈动了起来,“总感觉……啊……就是这里……肉棒的sze有变化哦?这就是所罗门王千人斩的实力吗~” 这么调戏对方的时候罗曼虽然只是低低呻吟颤抖,但是脸上闪过的痛苦表情也让少女很受用,不自觉得意起来的她一滑,重重地撞了下去,“呀啊?!”明明已经快被玩坏了的医生伸手托住她的腋下想要阻止太过粗暴的进入。 “……………………医生忘了吗,我几乎感觉不到疼哦,所以想要再顶进来也没关系的~”她捧住那张满是色欲的脸,轻轻亲吻,“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会让医生舒服的哟~” 罗曼艰难地向她解释,“虽然你感觉不到,但是我……呼……别动这么快……我想让你不会疼。”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轻飘飘的话突破了诸多防御直接飘到了她的心底,一路都在打着回转,“我想让你不会疼”,“我不想让你疼”,是了,从第一次开始……他就是这么温柔的…… 心里的怨气值下降了,她继续黏糊糊的用舌头描绘男人深刻的五官,含混的允许,“呼……排出来吧……嗯腰用一下力嘛……”,罗曼终于能把胀到自己发疼的液体从后穴中排出来,敏感的穴肉被水流冲刷过去,又达到一次高潮——前面被少女纳入体内的肉棒也终于射了出来。 药效这下终于见底了,喘着恢复了一会力气,艰难地把不知餍足还在自己耳边黏糊的少女搬进了浴缸,打开水龙头调好温度,他终于筋疲力尽地一起躺了进去。 最后还是红发少女率先恢复,轻松把快被泡发的筋力e废柴抱出浴缸,她随便擦了擦身上的水躺到了那张仍然散发着淫糜味道的床上。 男人显然累极了,但是仍努力阻止上下眼皮互相吸引,用那对灿灿的眼眸盯着她看,“怎么啦医生?”伸手过去顺了顺他的头发,“刚才其实只是想那么玩一下而已啦,没那么生气的……很累的话可以睡了哦?” 握住在头发上作乱的小手,他终于鼓起勇气把话说了出来,“你……独自一个人过了上百年……?究竟都……?” 少女嘻嘻笑了起来,“医生想知道咩~那要亲亲才告诉你哦~”她把小脑袋凑了过去,亲了一下之后额头顺势相抵——充斥着杀戮和掠夺的漫长记忆被传递给了罗曼。 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不知道是受到了记忆的影响还是身为【罗曼】的自己正在哭泣。 “人类最后的御主哟,你似乎很少注意自己的伤情,这样下去在完成契约之前你就会死掉吧。” “是吧,因为之前都是医生在注意嘛,我又感觉不到。”她粗鲁地用火焰炙烤伤口止血,一瘸一拐地继续前行,“不过我不会死的,要死也是爬回老家死。” “啊……这个……真是太壮观了,感觉迦勒底的大家一定也会喜欢的。”记忆里面只有眼前壮丽无垠的星空,明灭的光团互相碰撞侵略,无数颜色光怪陆离,她笑着说,“来这里这么久,好像从来没有看过天空啊?我一定要好好记住,回去学给他们听。” “话是这么说,你就快要死掉了吧,像这样一个人默默流着血死去。当然,我会收割掉你在终焉的绝望,当做违约赔偿。” “真无趣啊qb酱,你挡住我看星星了哦……” “啊,我杀人了。真神奇,杀人原来是这种感觉啊——”透明的液体冲淡了手中宝石上沾染的鲜血,“哈——哈哈——没关系,我一个人的话,谁都不会知道的——” “也许在你死亡之前,你产生的绝望就能满足契约了,不过你死了契约也不成立呢,请加油吧,最后的御主,你的世界还等着你去拯救。” “啊,说起来……我是为什么才……呀——唔唔唔唔呃——头……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忍耐不住剧烈的疼痛,她蜷在血水里尖叫干呕。 “明明耗费了一个圣杯的魔力不断在那一天轮回,看来精神也到达极限了吗,毕竟也只是普通人类啊。” “喂喂喂医生——医生!罗马尼~罗曼医生?”脸颊被轻拍让他终于回神,少女的笑颜似乎一如既往,“怎么还哭了?本来是想给你看看异世界的风景来着——噫呀还有力气亲我?刚才没喂饱你吗——噫别闹——” theend 【咕哒子x库丘林】心悦君兮君不知1 一开始,仅仅是向往而已。 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呢?她茫然的想着。 橘红色的头发散落在柔软的鹅黄色床单上,男人坚硬的手臂代替了枕头,他的另一只手很强硬的按住了她的手,他蓝色的长发滑下来,像道道绳索一样虚虚缠绕着身下少女。迦勒底唯一的御主正在和自己崇拜的从者进行名为补魔实际更像是掠夺的亲吻。 感觉到御主回应的漫不经心,库丘林支起身子,略略不满的盯着她端详起来,“怎么?小姑娘今天太累了?还是不舒服?” 虽然思维的确发散了一下,不过被当面指出还是让少女窘迫起来,“呃……也……也没有……”,一旦停止接吻,她总是马上开始害羞。眼下也是一样,弥漫着水雾一般明亮的双眼闪烁的左看右看就是不去和他对视,下巴立刻向脖子靠拢,整个人就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惹人怜爱。 ……也让人不禁想欺负揉弄一下。 库丘林松开她的手,转而挑起她的下巴,“哦?那今天的'补魔'让御主满意了吗?”手指轻轻挠着她下巴上的软肉,他挑逗一样的加了一句,“要不要继续?” 成熟男人的半裸胸膛和荷尔蒙诱惑的她的脸爆红,他红色的双眼虽然是挑逗的,但也的确犀利冷静,就好像能看穿她那点小心思一样。亲吻,拥抱,从不介意牵手和私下相处,言语之间不乏暧昧,不过……她心里微微刺痛一下,直到这个地步仍然莫名其妙的关系总会在她欢呼雀跃的心上浇一盆冷水。 你又算是什么呢?心底有一缕声音不断盘桓,他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因为你是他的御主,而你又表现得那么需要安慰。 所以她伸出手去,推开了枪兵。 或许很难想象,嘴炮不断活力四射没心没肺的迦勒底御主居然会被压力压垮。不过这切实发生了。某一天深夜,实际上压根不需要睡眠的库丘林感觉门外似乎有什么动静,他推门出去,看到的是几米开外的地上团成一个小团子的御主小姑娘。 拎进来,放床上,摸摸头。库丘林在心里嘲笑着自己明明动机不纯,却还是做出一副关心她的好前辈好从者的模样。 “lncer,实际上我很害怕……”小姑娘黯然垂下双眼,“马修和医生还有达芬奇亲从一开始就陪在我身边,我……我真的很害怕……如果我输了的话,他们会……” 库丘林静静听着,安慰一样的握紧了她的手,对于他的沉默,疲惫的御主感到了些许安慰。 她的心里也跟着萌生绝望,越是汲取他的体温,就越能感受到两个人距离的遥远。他坚强,冷酷,有种邪气的吸引力,实力强大,目标明确。大概现在他心里并不会理解一个小姑娘的抱怨,只是出于礼貌陪着她而已。 “不,你明明知道的,”她对自己说道,“在所有从者中,为什么选择向库丘林先生倾诉的原因,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因为你喜欢他。你深深的被他吸引着。” 所以现在,少女一边茫然的倾诉着内心的恐惧纠结,一边又觉得自己做错了。 像每一个强者一样,也许库丘林认同脆弱的存在,也曾经脆弱迷茫过,但是他绝不会理解软弱。迦勒底的每一个英灵在生前无不经历了常人所不能经历的苦痛磨难,失去破灭。 这么想,她的痛苦简直就是小儿科的抱怨,难怪得不到回应。她颤抖着,放松了被他握住的手指。 她若是知道眼前人所想,只怕会惊讶的跳起来。 一直以来,御主都是迦勒底的小太阳。召唤过来的从者大都具有极强的个性,换言之就是唯我独尊而目中无人的问题英灵,少数的几个看起来人畜无害实际上也是难啃的石头。小姑娘大概从来没意识到自己的魅力有多大,能让这样一群英灵一起为了同一件事情努力,就好像什么难题在她的笑容照耀下都不是问题。 她的从者们都很认真的爱着她,想要保护她(虽然个别人方式可能有问题)。 不……除了御主这个身份,她大概也意识不到自己作为【女性】到底有多大魅力。她的柔软,她的脆弱,她的秀发,她的香气。 重要的是,此刻她正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自己的床上。库丘林居然觉得自己一阵紧张。 等到他发觉沉默已经太久的时候,她已经把手松开了。小姑娘吸了吸鼻子,再抬头的时候,又是带着笑容的,“啊啊,大半夜的让库丘林先生听这些话,对不起啊,我还是太不成熟了。” 听着她说着“我还是会努力当一个好御主的啦,不总是依靠lncer……”他终于忍不住把这个小姑娘揽进了怀里。 说不上什么味道,但是让人很安心。他的胸膛很坚实,很宽阔,很安全。她被紧紧抱着,听到的话语带着嗡嗡的颤抖和温度,就仿佛是直接听到了他的心音。 “你还是个活的小姑娘呢,”她暗中喜欢的枪兵先生如是说,“别用一群死人的标准要求自己。” “听到了吗?就算曾经杰出,但终究已经是死人了。” “小姑娘,你只要做自己就好了。你做不到的部分,我……”他犹豫了一下,“我们会为你补上。” 结束拥抱再看清楚灯光下小姑娘的一瞬间,库丘林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理智的哀嚎。在红红的脸颊,后知后觉感受到的温度和柔软度,她的表情……一切的一切都在对他说着“上啊!不上干什么!”的情况下,本能先一步行动了。 还是个小豆丁时,库丘林就对男女之事很熟悉了,此刻也是一样。他环住小姑娘幼细的肩膀,欺近上前,占据了她错愕的眼瞳。 第一个错误的吻开始了。 库丘林自然的撬开她的双唇,勾住了那条小舌头,她惊讶错愕的神色是最好的催情剂,让他怜爱之余萌生了微妙的恶质想法。 想不到吗?就算已经死亡,就算成为了英灵,但以成年状态被召唤的我,仍然怀有爱欲。 或许是惊讶,小姑娘弹动了几下,似乎也一直想要说些什么,不过在这个狂乱的吻之下,那话语更像是呜咽。她的小手推拒着他,所以很快的,他彻底把她压到了床上,强硬地无视了她的抗拒。 对于御主来说,这是意料之外的男人的进攻,而不是她想要的被喜欢的人安慰。其实她自己也说不清自己想要什么。虽然去特异点修复人理的时候,她一直偷偷看着库丘林先生征战四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是认为,他是成熟自持的。 而此刻,她被压在床上,库丘林的身体巧妙的挤着她,让她不能用力。陌生的感觉很快就涌上来了,先头的沮丧和哭泣已经耗费了大部分的体力,抽抽搭搭到疲惫的少女实际上从另一放面来说简直敏感到让库丘林感到惊喜。 离得很近,互相分享鼻息,她清澈眼瞳弥漫上了带有色欲气息的水雾,这是库丘林很熟悉的景色。她也不再表达抗拒,整个人乖乖的,又显得很茫然的,被动接受着这个吻带来的感觉。 但他此刻并不开心。 他曾经路过所谓女孩子的茶话会,听到御主小姑娘和马修讨论一个人,或者说,小姑娘表达了对那个人的向往。 “嗯,他又温柔,又强大。”小姑娘说话的语气,是他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光是想到把他召唤来了迦勒底,我就很开心啦~” 那么,那个又温柔又强大的人到底是谁呢?能让她用那种语气描述的人,知不知道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喜欢你? 他的神智分裂成两个,一个沉浸在越发色情的吻里面,懒洋洋的调弄着御主可爱的反应,另一个则是冷淡的剖析,小姑娘只是很信任你,加上毫无防备,她喜欢的另有其人。 这就是魂飞天外的感觉?他卷舔着她的舌头,嘴里就像多了一条灵活刁钻的蛇,游走到任何一个地方,都会带起直达灵魂的战栗和快意。 太多了,也太陌生了。她想要拒绝,发出的却是让自己更加羞耻的软绵绵呻吟,又想用舌头把作恶的蛇推出口去,刚一沾上就被强迫着共舞。 随着他每一次勾动,都会有某种无法忍耐的酸软涌遍全身。 吻结束了,双唇红肿,表情诱人,喘息微微的御主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冲库丘林递出了问询的神色。 “喂喂,饶了我吧,小姑娘”,库丘林先生表现出已经从情欲中抽身的样子,他笑着调侃道,“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就要忍不住了哦。” 迟钝的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少女手忙脚乱的跳下了床试图逃跑。哪知脚一沾地,腿就仿佛不听使唤的一绊。 啊啊,刚才腿软了,居然不是错觉,被他一把拦腰抄起来的御主莫名其妙的放空想着,被亲到腿软原来真的存在啊。 一路放空着被lncer整理好头发,打理好衣服,出门之前,少女听到她暗恋的枪兵如是说。 “嘛,小姑娘你不用在意太多,”他勾起笑,神色似乎有些惫懒冷淡,相对于心中仍然小鹿乱撞的她,似乎太冷静也太不在意刚才的事情了,“如果还需要安慰的话——”他有意在安慰两字上加重语气,“我随时欢迎。” 咔嗒,门关上了。门两侧的人各有心事。 【她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咕哒子x库丘林】心悦君兮君不知2 错误不断持续着,欲望和挣扎不断不断地向下拖拽着少女。过去一直存在于眼前的坚定的方向,现在也变得模糊不清。 表面上还是模范从者御主的关系,暗地里以补魔为借口的吻和拥抱,在无法被人察觉到的情况下持续着。实际上,她越来越在意两个人的关系。 对于某个一丢丢大就和漂亮小姐姐春风数度的枪兵来说,这个问题似乎不算是什么大问题,起码不应该排列在为迦勒底尽职尽责之前,更何况,这两件事并不冲突,不如说是相辅相成。今天第十次想到御主,枪兵苦恼地抓了抓头发,今天也要提出补魔吗? 然而对于情窦初开的御主小姑娘来说……这个问题虽然也排在第二位,却隐隐有越位的趋势。她无法不在意,虽然无数次努力说服自己“他那么帅身材好技巧棒我也不吃亏啊不吃亏”,但是看到小说和电影里面关于爱情的描写,她又总是无法抑制内心的向往和刺痛。 她的思路越发跑偏,书上写着的库丘林曾经的感情……上一次在特异点,他趁着其他人不注意时候的吻……森林里自己磕绊之后干脆背着自己走路的他…… 或许他是喜欢自己的吧?御主觉醒的少女心暗自窃喜。不过理智很快敲醒了她,作为从者,他会照顾还是人类的御主,这理所当然,而作为情人,他适当满足他的欲望,也无可厚非。 唉……说到底,他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呢?少女漫不经心的搅拌着红茶,往嘴里塞了一块根本尝不出来味道的点心。 马修看着前辈在今天下午又一次托着下巴叹气,不由得担心起来,“前辈?前辈——”推了推少女的肩膀才让她惊醒一般的回神,马修犹豫了一下,问道:“前辈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呢?总觉得一直在意着什么事一样……” “哈哈,啊哈哈。”少女抓住自己的单侧马尾绕着圈圈,“也没有啦,就是最近嗯,”她结结巴巴的找了一个借口,“最近看了个小说,对里面的情节有些在意啦……” “马修你觉得,什么情况下,不是情侣的人才会接吻呢?” 马修疑惑的看着少女,现在她的脸看起来几乎和她的头发一样红,“啊哈哈哈也不是啦,就是说亲了之后有可能顺理成章成为情侣吗——我这么想——呃呃就是很亲密之后不表示点什么总是怪怪的吧,马修你能懂吧!” 从小在迦勒底长大的拟似从者根据自己单薄的常识回忆了一下,不确定的说道:“嗯……那可能并不是很认真……?”看了前辈瞬间垮下去的小脸,她赶紧补充,“不过也有可能是不确定对方的心意嘛,比较胆怯之类的。” 视线死角忽然传来声音,“安珍大人是在为这种事情烦恼吗?”从明明绝对不可能有人(从者)会出现的死角中踱出的清姬悠然自得地说道,“那问我清姬不是最合适了吗?” 用和服的袖子掩住柔软双唇,清姬露出了可怕的表情:“对我来说,安珍大人的存在本身就是诺言哦,是仅仅存在于我们两个之间重要的羁绊,所以绝对不允许说谎,也不允许逃走哦。”她发出呵呵呵的笑声,刚才还阴影密布的脸上瞬间转变为红晕,“不过……若是安珍大人您的话,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清姬我也不会怪罪您,一定会赶到您身边的……” 不知陷入了什么妄想,清姬用双手捂住脸,笑了起来。 (“前辈,清姬小姐进入自己的世界了,趁现在!”) (“嗯……我也这么觉得……”) 被清姬这么一搅和,充满少女心的dokdok交流会也没有结果。郁闷的御主想着“不如吃个痛”来到了食堂,然后感觉自己瞬间被卫宫妈妈的料理香气治愈了。 “妈妈!我要吃这个!要两大勺!还要吃肉!也要两大份!不要胡萝卜!” 卫宫无奈的看着扑到料理台前面口水横流的御主,“我可不是什么妈妈啊,不过御主,”他语气严厉起来,“光想着吃肉不吃蔬菜,营养是不会均衡的!而且胡萝卜对身体好,不许挑食!” 虽然这么说了,但是最终呈现在少女面前的餐食只是多了蔬菜,并没有放胡萝卜。面对御主的星星眼,卫宫轻咳一声,“这是最后一次,下次一定不能挑食了。” 刚把汤放到桌子上,卫宫又忍不住开口,“细嚼慢咽,不准吃的太快,又不会有人和你抢。你就是进食习惯太不好,我的营养食谱才没有发挥完整的……”作用。御主猛然扑上来抓住了他的围裙下摆,“妈妈!对不起!”她热泪盈眶地说,“我让您担心了!还有我明天想吃炸鸡!” “喂谁是妈妈啊!还有,不要总想着油炸食品!不要吃一半饭就去做别的事情!”卫宫忍无可忍,给她一个栗子。两个人就着炸鸡问题闹成一团。 “明天吃菠菜,按菜谱再加上煮鸡肉。” “妈妈你居然打我,你不爱我了吗,你唯一的小女儿只是想吃炸鸡啊qaq” “谁是妈妈啊!好好吃饭!” “哟,很热闹嘛,卫宫妈妈。”倚靠在门框上的库丘林出声打断了两个人的打闹,发现御主慌忙低头吃饭不去看自己的时候,他便有些不爽了,“总之,大模拟室空出来了,下一轮就有你了哦,妈妈——我就是通知一下。”恶意在妈妈两字加重读音,他扭头就想走,最终还是没忍住补了一句,“那就不打扰了。” 【温柔】、【强大】、【安心】。她喜欢的是这样的一个人。 快步前行的库丘林又听到了那时候她说的话,“嗯,他又温柔,又强大”,眼前浮现一直以来那个男人对御主的照顾和态度,“光是把他召唤到迦勒底,我就很开心啦~” 凯尔特人崇尚强大,崇尚力量,在他们的词典里,美的标准唯有力量和永恒。库丘林的老师在教导他的时候和在生活中,都对战斗和厮杀表现出超越寻常的兴趣,或者说,对于已经登峰造极的斯卡哈来说,对于力量和变强的向往已经融入每一个动作,成为她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或多或少影响了尚且年幼的库丘林,让他发自内心的享受每一次战斗,战斗之后酣畅淋漓的痛饮,毫不拖泥带水的寻欢作乐。 但是对于年轻的御主小姑娘来说,只怕不是这样。不同于神话时代的自己,她生长在和平的年代,享受的是不需要战斗流血的生活,虽然两种生活中同样都有无限的可能性和不确定性,不能断言哪一种更加精彩。但显然,在她看来,战斗是为了拯救人理而必须要做的事情,可以说是责任也可以说是负担,不论怎样都说不上是一件可以享受的事情。 裙子,糖果,欢笑,决心,意志,坚定,熠熠生辉。 构成她的元素如此耀眼。 相比之下,生前沉醉战斗和性,死后也是为了战斗重生在世间的自己,似乎可以说是很无趣的人了。 或许可以勉强说是强大,但是温柔怎么看怎么不沾边。会做饭的男人就那么好?他心里又有些不服气起来。卢恩魔术都能掌握运用甚至达到了cser职介要求的自己,不见得就不会(用现在的器材)做饭吧? ——————————手动分割———————— 所以,夜里去食堂觅食的御主大人,就看到库丘林……和桌子上的……呃……颜色奇怪的煮面?不过总觉得那里面正在冒着粘稠的泡? ??? ????? “lancer……?”她迟疑着问道,“这是卢恩魔术的……呃……深夜仪式之类的吗?” 当然不是了。 不过,看着她轻薄的睡衣,还有若隐若现的半痕锁骨,还有裙子下面白生生的小腿,枪兵的表情中隐隐透露了一丝暧昧。 就算她喜欢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卫宫或者随便谁,那也无所谓,只要能够触碰她的只有自己……他这么想着,握住她的肩头将她带向怀里,“怎么会呢mser,只是我饿了而已……吃点东西固然不错,不过您愿意给我补一下魔的话,就更是感激不尽了。” 怀里的她陡然僵硬起来,这种无声的拒绝让库丘林微微不悦,不过他也没打算因此放过这块小糕点。 把她圈在自己和料理台中间,库丘林再一次感受到了她的娇小脆弱,在厨房暖色的灯光下,她看起来更加可口。 而在半公开场合被抱住的御主,脑子里想的只有【哇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会被看到!】,再回过神来,逃跑或者提出换地方的最佳良机都已经逝去。 男人舔舐着少女白嫩的耳垂,时不时轻咬一口,现在她的僵硬可不完全是拒绝了,他在心中轻笑,圈住她的手也滑动起来。 这一次没有亲吻,就连他的表情都看不见,但是身体却更加兴奋,他的触碰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内置开关,少女羞耻的发出了娇嫩的哼声。耳朵被品尝着,黏糊糊的水声,舔舐声,时而用牙轻咬,或者耳朵被含住吮吸,都让她的双腿开始发软,然而男人似乎嫌这还不够,一边挑逗着她一边发出声音。 太……太近了…… 轻笑也好,急促粗重的喘息也好,都让她意识到他已经因为她而兴奋起来,这个认识让她几乎抛却了羞耻和理智,只想着要热情的回应。 库丘林隔着软滑的布料在少女胸前用坚硬的指节剐蹭着,一下,两下,左边的乳尖很快傲然挺立,在丝质睡裙上顶出明显的一点。他于是就手一夹,往前揪起那娇嫩的乳粒,布料太过滑腻,乳尖才被揪起来就一下弹回原位,兀自晃动着,显示出优秀的弹性。 御主用自己的手努力的阻止着呻吟冲破障碍,免得吵醒其他人,而刚刚进入兴头的枪兵则不去管那些事情——在做饭之前他已经关闭了其他往厨房来的通道,只留下了御主小姑娘的那个,没想到她的确来了。 “mser……喜欢我这么做吗?”耳边恶魔一样的低喃配合着接下来的玩弄左乳的动作,成功让少女呻吟出声。此刻她已经顾不得捂嘴,无力的双手也不敢去自己的胸前阻止作乱的他,只好虚虚搭在台子上不让自己彻底软倒。 “不……哈啊……不要这样……不要在这里……”羞耻和快感双重作用下,少女已经有些泪意,努力转头看他,她娇怯地祈求,“求求你……嗯……最起码……别在这里好吗lncer?” “既然御主大人这么说了……”仍然连带那一层布料一起,来回拨弄碾按左乳乳尖的男人挑起了恶质的微笑,“果然也还是不行啊。”他故技重施,用手指夹着那颗可怜的小东西往前,然后松手任它弹回,“这里明明硬的像小石子一样了呢……这么放着不管的话御主也会很难受吧?” 她此刻的神色实在是很动人,让他忍不住低头去亲吻那张总是在拒绝他的小嘴,勾住柔软的小舌头共舞,彻底的品尝她的甜蜜。 左边的乳粒彻底被掐住,明明也是疼的,但是就像是触电了一样,少女感到一丝电流打向自己身体深处。她居然短暂的僵直了一下。 库丘林用力拉扯指尖同时昭示了坚硬和柔弱的小东西,笑着舔唇,“御主大人刚才是怎么了?” 又是一道电流。少女刚刚放松的身体再次紧绷。 “难道说……只玩了左边,御主就高潮两次了吗?”满意地欣赏泪光点点的少女满脸通红的迷乱表情,枪兵调笑着,“这么看,御主还是很喜欢这里的嘛,您真的希望我停下吗?” 她不知所措地咬着唇,又想拒绝在这种场合继续,又想不顾一切的扑过去亲亲他。少女几度犹豫,柔软的头发被折腾出来的细汗粘在腮边,手撰住裙角的样子,让本来还想要玩弄她一下的枪兵改变了主意。 “那,到我的房间继续。”他把皱巴巴的裙角解救出来,在那只手上轻轻一吻,“不过……继续到什么地步,就不是御主您能控制的了哟。” 时间已经很晚了,迦勒底机构陷入了沉眠,但是少女还是心惊胆战的想躲在库丘林身后。当她被男人强硬的拖到和他并肩的位置时,几乎害怕的要跳起来。 “lncer……库丘林先生,我想走在您后面……”从者众多的御主欲哭无泪,她可不想被别人看到,到时候要怎么解释都是问题。更何况,一直以来更不想被察觉的不是库丘林先生吗? 枪兵把手搭在她肩上,不知为何开心起来,“因为我想要看小姑娘你走路的样子啊,不过是该说你没有警惕意识吗,居然只穿着一层衣服跑出门。”弹了一下已经冷却下去的左乳,他满意的听到了他的御主的声音。 “库丘林先生!请不要这样!”他的小姑娘双手交叠在胸前,并不自觉这样反而更添诱惑。枪兵只觉得自己的枪真的快爆炸了。 顾不得再行调戏,快步牵着她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枪兵飞快的关门落锁脱掉上衣——他可不希望自己秒脱裤子显得猴急毛躁吓坏了小姑娘。 而因为从公共场合进到了安全地带松了一口气的少女,被抛到床上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里还有一头危险的野兽,也不会有机会叫停或者拒绝了,虽然渴望着库丘林的她也不想拒绝。 但是……这种关系,只建立在肉体关系上的话,果然还是有一些不甘心,说出来又怕被拒绝,平时坚定果断的御主现在有些痛恨自己不合时宜的退缩让自己沦落到这个境地。 “那、那个!”突然一开口,声音大的也吓了她自己一跳,“我我我我们真的要继续吗……我我我我……”在他的注视下,平时嘴皮子相当利索的御主现在更加痛恨现在的自己了。 她缩了缩脖子,在心里组织着语言,库丘林已经走了过来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小姑娘害怕了吗?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 “呃……不是……我……”被这么温柔的对待,脑子一片混乱的她像挤牙膏一样往外挤着自己想说的话,对了,告白!她鼓起勇气,“库丘林先生,那个,其实我有一个很喜欢的……” 接下来的话语,在他的注视中灰飞烟灭。少女微妙的感觉一瞬间枪兵不再热情,屋子里刚刚让她躁动不已的温度降了下来。他红色的双眼里面,似乎满是了然和冷漠,“啊,这样。我知道。”刚才温和似乎只是幻觉,枪兵用倦怠的声音回应了她。 【咕哒子x库丘林】心悦君兮君不知3 咦咦咦? 咦咦咦? 诶……诶啊? 他知道??? 怎么知道的?多久了?为啥不说? 信息量太大,御主的脑子一瞬间蓝屏当机,说不出话来,只震惊地盯着他看。 他收回手,就像在掩饰什么一样,转头看着别的地方不去看她,“啊,这种事情果然你还是想和喜欢的人一起做吧,这也是当然的。”内心的酸涩上涌,他有一瞬间失去了言语,但是他仍然露出面对她时一贯的微笑,“下次可不要这么不注意了,小姑娘。” 不想看她,也不想听她在自己面前向叙说对另一个人的恋慕之情,他转身去开门,“总之,我送你回去吧。” ??? ???? 告个白就把我赶出去了? 少女满头雾水,坐在床上满脸问号。却听到他说,“或者卫宫的话……现在肯定在自己的屋子里。你……” 总觉得库丘林先生好像误会了什么样子。少女想起白天被他撞见自己和卫宫妈妈打闹,晚上他在食堂里面的样子,一瞬间似有所悟。她的内心现在满是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以为自己喜欢卫宫妈妈,暗搓搓憋着吃醋,晚上偷偷跑去厨房自己做饭,这个男人也太可爱了点吧? 感觉这几天一直离家出走的勇气回到了自己身上,少女两步跑到门边落下了锁,在他问询的注视中大声说道:“我喜欢你!库丘林先生!请、请和我继续下去!”说到最后一句,声音还是颤抖起来。 ??? 咦咦咦? 你喜欢的不是【温柔】的人吗?居然是我吗?? 信息量太大,库丘林一时也有点被震懵了。 看他迟迟不回应,少女心一横,干脆抓住他的小辫子迫使他低头——对于她来说,这是最美好甜蜜的一个吻了。 柔软的双唇惊醒了他,大起大落下枪兵只感觉自己在做梦,本能在这种情况下自然的做出了反应。他挑起小姑娘的下巴,同她接吻,这一次比过去的每一次都要舒服。 顾不得关注两人涌动的魔力,他只想让她舒服,更舒服。 再一次被抛上床,男人干脆的迈开腿跟了上来,眼看着就要干柴烈火,少女一惊把他凑过来的脸推开了。在他不满的表情下,刚才的勇气又离家出走到九霄云外了,她非常小声的,羞答答的问,“那,库丘林先生也是想和喜欢的人一起做、做这种事情吗?” 手被他捉住轻咬指尖,库丘林眉头一挑,那神色已经让她浑身发软,“原来在你心里,我就会和随便谁都这么做?”看她尴尬的移开目光,他轻笑一声,“早说了让你有点警惕意识了吧?”心情大好,欲望勃发,刻意压低的声音因此愈显缠绵,“不过你觉得我不喜欢你,还让我对你这么做?” 他心满意足的下了结论,“不知道拒绝的坏孩子,需要惩罚。” 惩罚可以说很残忍,库丘林仍然只顾着玩弄她的左乳,一开始隔着裙子,然后手伸进裙子抚弄,截然不同的感觉和实际感受到的体温带给她的感觉立刻诚实地反馈给了男人。 而一个卢恩魔术的符文正在她的小腹上张牙舞爪昭示存在——库丘林动作的每一下,似乎都同样的传递给了她可怜的花核,腿被他强迫着张开,已经肿胀的一粒嫣红在空气中颤抖,被并不作用在自己本身的玩弄挑逗的不能再硬。 他亲吻她的唇和脖颈,啃咬她的锁骨,在她耳边呢喃着让她更加脸红心跳的话,可就是不去碰一下右边寂寞的乳尖。 少女只好红着脸,希望他一视同仁,也稍微爱怜一下右边已经招摇起来却得不到疼爱的肉粒,“哈啊……库……库丘林先生……左边已经肿起来了……右边……请您碰一下右边啊嗯……”男人似乎就在等待她的哀求,他带领着少女自己的手放在右乳上。 “坏孩子的惩罚哦,右边你要自己玩给我看——”他坏心地笑了起来,在右乳上画了个新的符号,“右边的感觉,也会传递给下面,mser您喜欢吗?” 手背上鲜红的令咒,此刻看起来更像是这具充斥着欲望的女体的装饰品之一。少女学着男人的样子,拼命逗弄着自己的右乳,一直以来受到冷落的乳尖和乳晕瞬间爆发了热情,拉扯,拧弄,掐拽。 而库丘林则低下头,含住了左边翘起来的尖尖角,被舔弄的感觉实在太刺激,少女感受到自己的乳尖在他的舌头上翻滚,不禁几次失神,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于是这个时候,枪兵就会轻咬一口,用轻微的疼痛让她回神,继续去完成那羞耻的惩罚。 让她更加羞耻的是,左右截然不同的快感同时作用在了花核上。人不能自己给自己瘙痒,因为大脑会……会怎么来着?所以现在也是左边更舒服,右边就差一点未知的刺激。可是下面……小小的阴蒂在两边动作的组合下疯狂地给她带来比刚才的“电流”还要强的快感。 手指的动作偶尔显得粗暴,不然乳尖无法满足,可是对于花核来说是无法控制的痛楚,枪兵会适时轻舔慢吮,用柔软湿润的唇舌平复那份疼痛。而她若是忍耐不住把自己的动作放轻,枪兵则会用力抿唇,像吸奶一样用力地吮吸可怜的乳尖,甚至咬一口再安慰它。两边拉锯一样的动作折磨着花核,还有她。 明亮的灯光下女体可以说是纤毫毕现,这份羞耻又将快感成倍放大——再加上两个坏心眼的卢恩魔术,花核一次又一次绝顶,花穴里面愈发空虚却得不到男人的安慰,少女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库丘林先生……不要再……呜啊!不要……再玩弄我了……”男人啃咬的动作没有作用在她说出的句子上,却成功让她再度泣不成声,说话七零八落。 看她不专心,枪兵在乳尖上干脆重重一口,“不行啊,御主大人,现在我可是在惩罚您。”他把少女攀附着他的左手拽下来,放到了阴蒂上,“接下来,请坏孩子御主一边玩一边说自己的感受吧?” 望着她现在的样子,枪兵露出一个坏透了的笑,“让我满意的话,我们就继续。” “……呜……哈啊……”少女动作缓慢犹豫的玩弄着自己的身体,已是两眼蒙泪的她,不住地用哀求的目光看向枪兵,嘴唇开合数次仍然不想把那些话说出口。 枪兵却好像没有注意到她的窘迫一样,兴致勃勃的找了个合适的角度,看她用纤细的手指玩弄着一片泥泞的嫣红花核——那花核看起来就像是盛放到极致的花朵的颜色。他离得太近了,少女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鼻息,那充满欲望的眼神也落在她身上,少女的身体不禁一僵,又小小去了一次,床单上已经被她的汁液浸湿了一大块。 “算了,既然御主不想说,那么由从者来代劳也是一样的。” “御主大人看不到您的小穴吧?被欺负的很可怜呢,每次您去一次,它就抽搐起来,试图夹住点什么可惜,只是让水流的更快而已。下面湿了好大一块啊,您真是个多汁又淫乱的小姑娘。” 听他说似乎比听自己说要更有感觉,这种情况下被枪兵一直用敬语称呼也很羞耻,可是奇怪的,她被激发了更多欲望,甚至没有放缓手中的动作。此刻被他支配的感觉,烧却了少女剩余不多的理智。 “您现在散发着很下流的味道,”枪兵凑近那里,深吸一口气,“自己玩就那么舒服吗?还是说……御主喜欢被我看着?啊,小穴又在抖,就像是能听懂我的话一样。mser,您也说些什么吧,虽然您叫的很好听,不过还是难以让我满足啊。” 顺应着自己的欲望,用力按压着敏感脆弱的花核,右手在胸前胡乱安慰自己——却是顾此失彼,无法两全,她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又……又要去了……”生理性的泪水大滴大滴顺着脸滑落,和汗水一起滚过胸前起伏直达柔软的腹部,库丘林低头舔舐停留在魔术符号边缘的水珠时,快感以此为结点,又一次喷发了出来,“不……不要……哈……哈啊……不要看我!” 两人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库丘林刚想抬头看她,没料到被蜜汁喷到了脸上——带有她的香气和分泌物特有的味道,但是并不难闻——于是他刻意伸出舌头,围着唇边转了一圈,然后向着小姑娘泥泞的天堂低下了头。 已经被欺负了很久,每一次高潮中都无法得到满足的小穴,感受到湿热的舌头徘徊在肉缝边缘,就激动的开始收缩。那条舌头,不,那条蛇,这一次在她的另一张嘴上勾动着。用极快的速度来回拨弄花核,啧啧水声中,和手指全然不同的柔软湿润反馈在少女的三点上,她胡乱着叫着什么,又去了。 枪兵微微后退,却没有给御主留出喘息的时间,卷成一团的舌头塞进了小穴,然后是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他的技巧极为娴熟高明,每当少女高热充血的内壁开始抽搐,他就停止动作静静等待,等少女冷静下来再去探索蹂躏。 “说些什么?嗯?”手指撑开内壁又合上,“mser?您刚才说了什么?” 刚才是因为快感太盛,现在是因为无法高潮的烦闷感,白嫩的脸颊通红,金色的双眼已经失神,少女在库丘林的暗示下开口:“舒……舒服……非常舒服……我喜欢……哈啊……我喜欢被库丘林先生……呜……这么……呜啊……玩弄”她实在难受的紧,眼泪在眼眶里滚了又滚,“被库丘林先生看着……非常的有感觉……虽然很羞耻……嗯呀啊!” 随着枪兵的进入,她声调猛然拔高。已经十分湿润的花穴接纳他的肉棒毫不费力,可是粘膜被撑开的陌生感觉还是让她短暂失语。 “乖,接着说,”枪兵拍了拍她的脸颊,“我会很、温、柔哟。” 他真的很温柔,动作非常小的来回戳弄,还时不时低头亲吻她,但是只要她停止说话,他就会掐一把——随便哪一点—— “您喜欢我亲吻您哪里?” “呜呜呜……饶了我吧……不要再问……嗯啊别、别掐……最喜欢嘴唇……呜啊真的没有说谎……不要再……呜……最喜欢亲下面……” “下面哪里?小阴蒂还是小穴?” “lncer,不要这样……不要!不要这么用力!两个都喜欢!都很喜欢!” “您刚才说喜欢被我看着玩弄自己吗?” “呜呜呜……不要……我不要了……呀啊!是……是的!被看着就想去了!不要了!放过我吧!” “在厨房被玩弄的时候,舒服吗?那个时候湿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舒服!舒服的!和你在一起的每一次都很舒服!啊啊……拜托……” “那么,真的喜欢我吗?” “…………”这次沉默的时间很长,她小小声回答道,“我只喜欢让我舒服的库丘林先生,而不是现在这样一直逗弄我的——噫!太、太深了!呀啊啊喜欢你!一直以来都喜欢的只有你一个!慢、慢一点唔哇啊!” 之后的话语和呻吟,随着少女被库丘林撞击,像春水一样溢了出来。 大概是昨夜太疯狂,最后她的记忆里只有自己被玩弄时发出的丢脸哭喊,还有眼前阵阵白光中库丘林露出的笑容。 啊……浑身酸痛啊……下面也好痛,乳尖也是一样……随着意识的苏醒,她迟钝的感受到了身上的不适。不过皮肤感觉很清爽舒服,她努力坐起来,用枕头垫在身后支撑自己,打量周边的环境。 床单居然换过了,想到昨天两个人折腾出的各种液体,少女脸上微微发烫。转头时,散下来的头发自然地释放出有点陌生的香气……记忆中的确有他抱着自己去浴室的印象,她在心里哼唧一声,用手捂住已经通红的脸。 库丘林端着满满一大托盘东西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半裸的少女蜷坐在被子中的样子,很娇小,也很诱人,更重要的是,让他感觉很满足。 眼看着小姑娘被声音惊动抬起头来,视线却第一时间锁定了……他手里的早餐(说下午餐更合适)?枪兵慢条斯理的举高托盘,“再说一次喜欢我,就给你吃。” 她的脸又发起烧来,昨天被他勾着诱着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喜欢,没想到今天早上刚起来还要面对恋人幼稚的小伎俩,不过形势比人强,而且人是铁饭是钢…… 她把膝盖往身体靠了靠,在他的逼视下,小小声的说,“我喜欢你,库丘林先生。” 枪兵于是心满意足,放柔了声音回应道,“我也喜欢你,小姑娘。” ————fn———— 【所罗门x咕哒子】nyc1 现代架空设定,黑道高层千人斩所罗门,纯情女大学生咕哒子……主要是车车,人物设定和剧情没啥关系。 题目意为嗜夜癖。 ——正文—— “好想去酒吧看看哦——”在社团活动的时候她这么说道,“不知道里面是不是那种所有人都穿的超级视觉系来回蹦跳的吵闹舞池……我好好奇哦——等等你们这是什么眼神?” 社团室里的大家无一例外用同情怜惜和嫌弃的目光注视着她,马修扶了一下眼镜弱弱开口,“那个……前辈莫非……从来没去过酒吧……?” 还没从【老实的后辈居然先我一步去过酒吧】这个打击中回过神来,库丘林就用力拍上了她的肩膀,“哈哈哈哈哈你是哪里来的乡下人啊?那种酒吧老早就是过去式了吧,明明和土豪关系那么好却没有抱大腿让他带你去会员制酒吧开开眼吗?” 一旁的埃德蒙冷淡的翻了一页书,“我怎么会知道这世界还有到了大学都没在酒吧聚过会的人啊,再说了就算是邀请了她,也肯定会用【噫我不会跳舞也没有视觉系服装】这个借口拒绝吧,”大土豪眼睛一挑,“解释起来太麻烦了就一直没说过。” “什么嘛你们一个一个——”气呼呼地抓乱了自己的头发,她干脆的敲定周末大家一起去埃德蒙常去的酒吧见见世面(顺便蹭土豪吃喝)的计划。 “啊……这个什么什么……nyc……?”昨天因为查了太多【第一次去酒吧怎么装作常来的样子】【酒吧注意事项大全】,手机已经没电了的可怜大学生站在路口拼命回忆那家会员制地下酒吧的名字,“糟糕,太长了完全没记住啊。” nyc……nyc……nyc……忽然回忆起那是会员制的小众高端酒吧,她决定把搜索注意力放在比较隐蔽的地带,有了!略微偏离主干道的灰色建筑物有一个小小的招牌,【nycophl】。心里埋怨某个文艺青年去的酒吧太过拗口,她忐忑地整理了一下裙摆走了进去。 【与此同时】 坐在nycerne里面的两个男人正尴尬的大眼对小眼。 “所以说,马修的爸爸哭着喊着不让她在周末和可疑的人去酒吧?”库丘林憋着笑,“那剩下那个呢?” “昨天一直问我穿什么衣服鞋一直到一点多,刚才发了条ml说手机没电了。”埃德蒙又翻了一页书,“这名字估计也没背下来,应该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 “噗哈哈哈哈哈!”库丘林毫不在意安静的周围,笑的浑身颤抖,“那我就不客气了——先来一瓶马提尼——!” 【切场】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酒吧气氛不太对啊——守法公民的直觉提醒她这里可能不是她应该来的地方,但是等下朋友们就会过来的想法还是让她战战兢兢找了个地方坐下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从刚进门开始,里面的客人们就都在隐秘地打量着她,总有一种即将被野兽吞噬干净的恐惧感。 大概是第一次来酒吧太紧张了吧,她左右看的时候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进门的她,边上殷勤的侍者迅速给她递上了单子,粗一看价格并不贵,看来不会让埃德蒙太破费,她松了一口气翻看起来。 呼……还好穿了大家综合建议的白色中长裙配水钻凉鞋而不是之前自以为的皮夹克绿口红……打量着周围明显正常的装饰,她听从侍者的建议点了一杯“适合不会喝酒的女孩子”的特调饮品,因为做起来比较麻烦所以不在单子上,是隐藏的特殊服务哦~侍者一边这么说,一边冲她来了个wnk。 一杯看起来很漂亮的饮料很快就端上来了,粉蓝紫的渐变颜色看起来格外诱人,端起来啜吸一口,冰块碰撞着郁金香型杯口的声音轻微又好听。刚进来时的异样感已经完全消失了,她一边抱怨着朋友们的集体迟到,一边喝光了这一杯意外清爽的饮料。 身体似乎有些烦闷,把这归结于朋友的迟迟不来和生命之源——手机的使用不能,她又叫了一杯同样的饮料,侍者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表示那可是酒精饮料会有后劲的,也被她爽快的无视过去了。反正再过一会儿朋友就会来,到时候就算有后劲也有人负责带我回家,而且好渴……怀疑自己在烈日下走了太久有点中暑,她索性抄起杯子一饮而尽。 懵懵懂懂的小羊上钩了。酒吧里原本正在小声聊天的客人们——无论男女——都光明正大地用充满欲望的表情打量起脸上已经浮现两团晕红的女孩,现在他们谈笑的内容已经是等下的玩法和后续处理了。 这个小小的酒吧本来就不是为您这种干净孩子准备的地方呀,侍者从善如流地在周围人的示意下又给她上了一杯劲儿大的玩意,看着还不知道自己处境的小羊迷迷糊糊抓起来喝掉。第一次就喝了这么多,就连在这里工作数年的侍者,也不由得期待起之后的玩乐游戏了。 奇怪,身体热的不行,脑子却像是困极了一样转不动,周围似乎一直有哄笑和嘈杂的低声谈笑,身上也好像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游走一样浮现一层鸡皮疙瘩,朦胧地感觉到事情很不对劲,她抓起自己的小手包跌跌撞撞走向侍者示意的厕所。只能寄希望于手机恢复了一点电量能打电话了…… 小羊迟钝地警觉起来了,让人意外的是她没有选择向店门突破,而是选择往厕所里面去。猎人们心中暗笑,不管是选择哪个方向,小羊都是逃不掉的,因为在里面的是更可怕的怪物哟。一番讨论之后,一对客人在小羊后面走进了那条黑黢黢的走廊。余下的猎人们心中期待,等待着美味佳肴的第二口。 腿脚被身体里面的热度烧化了,像是融化中的蜡,她只能拽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手包一边撑着墙前行,不行,这里不行,咬着唇警告自己,要先去找一个能遮蔽住自己的地方然后打电话出去—— 没有注意到自己手撑着的“墙壁”实际上是一扇门,把大半力气放在手上的她一下子摔进了没有关的门里面。门轴移动了一下又自动关上,安静又低调的继续存在于墙壁上,没有留下任何吞噬了一个女孩子的痕迹。 “哈——呼——”她摔得并不重,不过就算摔得很重她现在也感觉不到了,被药物搞得一片混乱的大脑还有要打电话求救的意识,然而在摸索不知掉到哪里去的手包的过程中,手已经在胡乱摸着自己的皮肤了。 太过敏感的皮肤,就连被柔软的裙子擦过也会感觉到舒服,但是远远不够啊……还不够……还渴望更用力的抚摸和玩弄……实际上倒在门口的黑色沙发上的她扭动起来,想用冰凉的皮质料子来安慰自己滚烫的皮肤。 “哈……啊啊……好热……呜……不行……电话……”扭动中沙发扶手刚好卡在两腿中间,她于是用那道不甚明显的凸起不住顶弄早就湿成一片下面的某一点,“好舒服……好酸——”呜呜咽咽地抖着身子去了一次,她被反而更加汹涌的欲望控制,反而翻过身来伸手抚摸小小的肉粒。 她其实没什么自慰的经验,加上现在药效实在猛烈,她笨拙的动作其实正常情况下完全满足不了自己,现在高潮也是因为身体正在渴求,不过说到底只是火上浇油的权宜之计而已。果然,习惯了这种节奏的身体很快又不满足了,她实在没办法,只好用手来回揪着胸前硬起的两点一边玩着小阴蒂。 “呜呜……还不够啊……为什么还不够……”玩弄自己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却迟迟等不来高潮,她委屈地哭了起来,“呜啊啊……谁来……谁能……要舒服……” 她并不知道,刚才喝下去的东西【后劲】就在这种地方,药效中间不去接触性爱还好说,一旦接触了就会一次又一次的提高阈值,然而这不是说阈值以下的玩弄带不来快感,只是带不来高潮。在药效挥发之前,她就会越来越要夸张的快感获得满足——所以一般狂欢后期就会变成drugpry和群体虐待游戏,更可怕的是每一头小羊在清醒之后都会食髓知味。 本来她也不例外,不过因为有一个没有锁门的人,她得到了一丝挣扎的余地。 所罗门推开门进来,意外的看到一个小姑娘正旁若无人的在他的私人沙发上摸着她自己。不过短短几分钟的离开,她不仅进来了,还已经脱得差不多了。白色的裙子皱巴巴地堆在腰间,br甩到桌子上,两只鞋子也颠倒着一只东一只西,眼前的小姑娘显然喝了那些东西,处于朦胧癫狂的兴奋状态,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一个陌生人正站在边上观赏这场好戏。 有趣,在心里下了评语,他拿起包间里面的红酒给自己倒上一杯轻轻摇晃醒酒,看着她笨拙而焦躁地绕开喷着水的小穴,围着那颗肿胀的阴蒂来回转动,他好心提醒,“手指伸进去摸摸。” “手指……伸进去……?”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偷偷摸过几次阴蒂的她下意识的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向那个听起来很……有感觉的声音求助,“呜呜……我……我不会……”焦急地抽泣着,她又粗暴起来,“还想舒服……噫啊啊……摸摸我……” 所罗门对她的笨拙嗤之以鼻,他仍然不紧不慢地摇动着杯子,声音低沉冷淡,“自己想办法。”等他品完这一杯,不请自来的小姑娘早就哭的脸都花了,叫的嗓子也有点哑,不过她努力的请求还是用词很有礼貌,让他不由得有点意外起来。 “真不会?”懒洋洋地向后一靠,挽起衬衫露出男人筋骨线条分外明显流畅的小臂,所罗门的阴茎已经有点抬头的趋势,他决定先放着不管,“你没做过?” “没有……呜……就、就只是摸过……三次而已——”恍惚中只会认真回答问题的特点也是这种药大受欢迎的原因之一,羞耻问答可是娱乐固定项目,往往会占很长时间,“明明连亲亲都没有过……”她哭着抱怨的样子其实很可爱,“下面刚刚很舒服的……为什么……哈啊……要舒服……要更舒服……” “哦?更舒服?”所罗门拽下领带,一颗一颗解开扣子,他的身上肌肉线条也是清晰而漂亮的,褐色皮肤如同蜜流过一样,薄薄一层皮肤下面腹肌和线条起伏异常色情,当然,脱下衣服之后他身上的纹身本身就够色情的了。“那把腿儿分开让我好好看看,好看的话就让你舒服。” “腿……分开……舒服……”重复着男人说过的话,她傻乎乎的试图在沙发上做个劈横叉,理所当然失败了,而且筋被拉伸的好痛,“对不起……分不开啊……”,可怜兮兮的努力追随模糊视线中越走越近的男人,“那……摸一下,就摸一下……” 看来这个小笨蛋是真的没做过,所罗门带着笑意把她调整为m字开腿,又用自己的手指撑开了她的小穴,粉色的,被撑开就一张一合地动着,大团淫水被一口口吐出来。 仅仅是被他用手指这么碰了几下,她就红着脸蜷了脚趾又去了一次,“好……好舒服~”拉住男人的手不放,“再摸一下……碰碰我……” 请求再一次被他冷淡的拒绝,“不行,已经舒服一次了,”又倒了半杯酒给自己,他出言指点,“我说你做,做的让我高兴了就让你舒服。”本能地想要撒娇,却更害怕眼前的男人,她扁着嘴按照命令玩弄起自己,男人要她学着说什么话,她也断断续续地跟着说出口。 平时看过的奇怪糟糕物在现在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她无差别的理解了男人口中一个个出现的词汇是什么意思并且为此羞耻到颤抖,但是焦灼的欲望迫使她跟着男人低沉冷淡的声音孩子学话一样的重复。 “来,重复一遍。” “我……呼……是现役痴女大学生……呜啊……在陌生人眼前……也能敞开小淫穴流口水……处女小穴绝顶、请您观赏……”手在他的指点下掐着自己的阴蒂,她上面的小嘴也因为快感合不上流出了口水,濡湿了胸乳,眼前的画面淫艳到千人斩所罗门都有些期待后续了。 当啷一声解开皮带把那玩意儿掏出来,明明应该意识模糊的小姑娘却双眼一亮命令也不顾就爬过来想舔。技术真糟糕,实际上因为懒得磨合调教他已经很久没和处女做过了,索性她还知道这是重要的部位没有用上牙齿,他抓着她的头发前后动起来,把她热而湿的口腔当做飞机杯来用。 既不会呼吸也不会跟着节奏吞咽,还没认真插两下,她就用力锤着他的大腿拼命咳嗽,眼泪口水糊了一脸看起来完全是个肉棒中毒的荡妇,缓过劲来她又要去吮那根硬起来后尺寸惊人的千人斩肉棒。 “这么喜欢?”男人一哂,“就只让你用嘴巴吃好不好?” 小动物的直觉感觉到了危险,呆毛翘起来的她只用这直觉找到了一个回答,“你的味道……好好闻……好好吃哦……请让我下面的嘴也吃进去……” “乖。”头被拍了拍,在这扭曲荒诞的场景下她居然感受到了一丝温暖,经不住面前那股肉棒的味道,她又伸出舌头去舔,这次得到了默许和指点,用舌头绕着粗大的头部和连接处来回勾舔,男人懒洋洋的动着腰,“手别闲着。” 感觉到阴囊也被那双怯生生的小手托起来抚摸,他爽快地最后干了两下,直接射到了她脸上。 浓厚的味道扑面而来,好像知道这是一件值得羞愧的事情,但是体内的淫欲却被脸上这液体散发出的味道激发到高潮,顾不得什么其他,少女狼狈地用手指和舌头把精液通通一卷而净,然后又去舔弄已经软下来的肉棒。 他却抽身走开了,“?……肉棒……?”她还试图伸手拽住他的皮带,被他亲昵地拍了拍头,“就是给你解解馋的小荡妇,不然一会太上头了没法玩。”完全不理解他在说什么,少女一边嗯嗯点头一边伸手去抓,又被他躲开,“算了,先让你尝尝味道。” 两根手指顺着说失禁也不为过的小穴眼儿捅进去,少女的呻吟变了个调又回归让他动一动的哀求,还真是处女,指前感受到了不甚明显的阻碍,湿成这样想必也不会疼,算了,在紧紧吮吸着他的内壁上找到一个点按进去,尖锐的快感顺着仿佛带着电的手指传遍了全身。 她喷的水甚至多的在手掌里积了一小滩之后还顺着腕线流到了手臂上,垂眸看了一眼沉醉到舌头都探出来一节的女孩,他用那条裙子擦干手,把之前准备好的酒瓶瓶颈塞进了兀自动着的穴口。 “好凉——是什么……蛇……蛇在咬我……”药物里面含有致幻剂,不过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么傻的话,傻乎乎的小姑娘还徒劳的伸出手去想把那条不存在的蛇拽出去,然而在柔软的小腹摸了半天,她都没有找到感觉中存在的蛇尾巴。又怕又惊她浑身紧张起来,所罗门清楚地看到她夹着透明玻璃瓶颈的小穴放浪地波动着。 一旦幻想形成,感觉就会随之真实,所以小羊们到最后往往被自己的感觉搞的晕头转向分不清现实和虚幻,所罗门把瓶子里剩下的三分之一红酒倒进她体内,用粗大的塞子塞住了抽搐着想要高潮的小穴,难得的安慰了她一句,“没有蛇了,你摸,”下流的微笑在男人嘴角一闪而逝,“是你想要的大家伙不是吗?” 所罗门有个不为人知的小小怪癖,他一向认为破处只能在床上进行,所以不管那之前玩的多么激烈,他一定要在床上开始和完成第一次插入。 【所罗门x咕哒子】nyc2 所以不管欲火焚身的小淫物怎么哀求,他都没有改变自己的主意,虽然他知道红酒在体内冲刷敏感肿起的内壁一定很舒服,子宫下沉等待着受精时淫水疯狂喷涌又被这塞子阻挡又有多难熬——往常没吃过药的女人也经不住这么玩,何况今天这位荡妇小姑娘一看就喝药喝上头了。 得不到满足,又不敢去和这个可怕的人讨价还价,她就像没有棒棒糖吃的小孩子一样干脆坐在那里嚎啕大哭,又想要摸摸又想要舔还想让他把塞子拿掉,就差打两个滚儿了。 “吵死了。”所罗门再怎么浪荡也知道不能让她这么一路播撒危险言论,用边上那个被她自己扯破的蕾丝内裤撸了几下又硬起来的肉棒塞到她上面的嘴里,“含着不许吐,”担心她神志不清试图嚼嚼咽了,他把小蝴蝶结扯出来一点夹在双唇外补充,“也不许吞,就这么放着。” 舌头上感觉到的味道腥而淫荡,但是口腔整个被不甚细致的蕾丝轻微摩擦着居然传来震震麻痒的感觉,吞咽下带着味道的口水时也有种隐秘地被虐快感,还在抽噎的她又想低头去摸自己的阴蒂。 “喂喂……你是什么淫兽吗?”直接用领带把她不老实的手绑住,所罗门把她沾染了可疑液体的裙子给她直接挂上,鞋子套在脚上,这辈子都没这么尽心尽力地给别人服务过的黑道高层人士不耐烦的把br塞进了她自己的手包。 妈的,他只想赶紧回去日她,被她的意乱情迷搞得连带发情的男人连衬衫扣子都顾不得系上,但是看了一眼顶着单薄白裙子清晰可见的两点嫣红乳头,他只好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转身去打理衬衫。 本来他就不熟练,被服务的对象也不配合,他一碰就蛇一样的扭动着缠着他要“舒服”,隔着衬衫蹭了他好几口,正好被蹭到乳头的男人咬牙切齿把她一路提溜着带到车边塞进了副驾驶。想着等会儿怎么玩,所罗门糟糕的心情终于平复了一点。 驾驶过程也不怎么顺利,刚才被他教的太乖,现在小姑娘在他边上淫叫不停,嘴说不出话就用鼻子哼唧,手被他绑住就用腕子蹭下面,乳头得不到安慰就努力去勾着安全带扭来扭去。要不是车够宽敞怕是还不够她一个人在前排作妖,所罗门拿出手机对着她通红淫乱的脸拍了起来,相机的咔咔声让她稍稍回神。 晚了,看着哀求摇头的小姑娘,所罗门反而施虐欲大起,掰开她的腿露出穴心里粗大的塞子,慌忙过来遮掩的手被他按在镜头里,连带着明显属于男人的领带一起拍了几张。 红灯已经被折腾过去了,在后面的车不耐烦的滴滴喇叭里,他心满意足的向前开去。此后的每个红灯等待时间都很充实,他甚至把裙子胸领扯开逼她把奶子贴在车窗上,然后伸手找了角度拍她痴女的样子。 失去理智的可怜穷鬼并不知道世界上存在很棒的车窗膜,抵在窗上一个劲摇头,于是所罗门把她转过来又拍了几张,才把西装外套给她拉上。 他不知道女孩脑中的幻想从小穴里面不存在的冷血动物变成了【咔咔】声之后的现实梦魇。照片被传在网路上任人观赏,脸和奶子小穴同框任谁都能清楚的把平时清纯的她和图片中的小荡妇联系起来,上课的时候被同班的男生拖进厕所随意玩弄老师也不会多问一句,反而会让他们注意戴套防止得病。朋友们视她为病毒在路上看见也会转移目光,无人可求助的她只能日复一日被过分的玩弄着……玩过她的人越来越多,网路上的评论留言变成了【痴女绝赞】和【钱都不要,被牵到公厕轮也无所谓哦】,流传出去的照片视频也越来越多—— 恐惧和实际上没有满足的欲望让她腹中火焰翻搅成一团,她真的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天生淫荡,经历了那么多的玩弄合奸之后居然还是不满足——实际上这时候才过了两个红灯,所罗门恶趣味的拍照声音对她来说却像是持续了好几年。 所罗门把她的泪水视为不被满足的焦灼,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头后专心开车,“不知道那几个套子够不够用……不够的话大概就只能内射了吧。看你一副要不够的样子。” 男人本意只是没品的玩笑,他压根不用套子,然而她的脑内幻想随之改变,被当做淫荡的宠物饲养,每天的工作就是服侍勃起的肉棒,不管是什么样子的都要她用口舌舔干净——口中内裤的浓烈味道给了幻想有力的支撑,“内射……要不够……”之后的话被自动补齐,“一副多少肉棒都填不满的样子,说是母狗都是夸她了”“诶,今天要不要试试用公狗去——” 所罗门把只是缩成一团颤抖的她抱上楼,这倒是很轻松,不过他也终于想起了那些东西的功效,意识到了她的敏感和恐惧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行为,他反而微妙的不开心起来。 把内裤从她嘴里掏出来,牵出来的黏糊糊口水丝落在下巴上,他一把撕开薄薄的裙子把那对饱满的奶子露出来。水滴形,形状饱满挺翘,乳头和乳晕都是没有被人触碰过的纤小细嫩,呈现出极漂亮的浅粉色。 就着刚才淌下去的水才摸上两下,她能够活动酸痛下颚以后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不要狗……哈呜呜呜不要狗……”,所罗门简直要被气笑了,搞半天这个小姑娘的性幻想里面不是蛇就是狗,他是个人还真是太委屈她了? 并不知道自己正在男人的底线上翩翩起舞,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能点燃她全身火焰的那个——伸手扑过去抱住精壮的腰杆,她哼哼唧唧的恳求,“要这个……不要狗……” 又莫名其妙和狗并列一次的所罗门干脆不去管这些鬼话,直接把她掀到床上,他准备打开塞子先尝几口。塞子被向外抽,内壁被摩擦的感觉让她惊恐地夹紧了唯一能安慰自己的硬物,“不要……不要抽出去——再深一点——”,然而里面堵着无处发泄的液体又实在憋的难受,她马上又忘了自己刚才的话哭着祈求,“快点……快点让我尿……尿不出来呜呜呜……” 其实她说什么都是没用的,所罗门的节奏哪是那么容易被打断的呢,只不过终于不再和狗一起被综合对比,男人找了个最大的杯子过来接着,啊,不够,他低下头去直接就着她的身体喝掉了最后的部分。 一直在增多的液体终于能排出身体,连盘桓在脑中的恶意念白都被这一次高潮冲淡了,在她高亢的尖叫声中男人骄矜地舔了一下送上来的阴蒂,水又在喷,打湿了他的下巴和赤裸的胸膛。 终于被满足的愉悦感击碎了四肢百骸,可还是痒,骨头缝里都透着痒和痛,完全没有过这种体验的她只有胡乱叫着哭着向男人求助,“求你——!求你——!!放进来!!!” 察觉到她大概喝了相——当过量的饮料,所罗门皱起眉,说白了要搞定这玩意儿也很简单,技巧和时间再加点道具怎么都能摆平,不过还是处女就接受过这么可怕的玩弄高潮的小荡妇大概有麻烦了……毕竟性爱也是会上瘾的。 当然,到嘴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他也不是会为对方着想的性格,所以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吃,吃多久。一会儿得不到男人的回应,她就已经在绞着腿和自己闹别扭,本能状态下惊人的学习能力让她学着之前男人的动作想把手指也塞进下面那张不知满足的小嘴儿也获得快感,可是还是害怕,手在下面的方寸之地打着转也找不准位置,她急得直哭。 所罗门愉快地笑了起来,膝盖一边一个抵住她微微痉挛的腿,她像个翻白的小蛤蟆一样在他的大床上挣扎扭动,手上绑着的领带被勾在床头的某处,把所有敏感点露出来期待着被玩弄的她吐着舌头口齿不清,“摸我……掐我……打我……怎么样都好……碰碰我吧……求你……”她还记得男人身上的味道,“只有你……摸一下嘛……” “只有我?”手指放在了她柔软的胸上面,她立刻努力挺着胸把硬起来的乳尖往那根手指上送,“那我是谁?” 不知道,可是这个姿势不论如何都不能把乳尖送到他手下任他亵玩,她努力想着什么话能取悦他,“舒服的人……?”问句刚一出口就听到一声冷哼,她慌了起来,“声音好听的人!手指……掐……掐一下……”这个答案也没有被采纳。 淫梦中间的种种淫语在舌尖上翻滚,她终于忍不住吐出来,“大……大肉棒……呼……喂饱~痴女的~小淫穴……主、主人~”这个词一叫出来,梦里被当做宠物时候的快感又冲刷了她的全身,没人安慰的小穴硬是夹着空气去了一次,屁股下面的床单已经湿了一片。 “这么浪……”男人用力在那块地方抹了一把,手掌上沾着的液体就像给他洗手一样,他随便抹在了女孩的胸上面,离开时候顺手捻了一下乳尖,她就又抖了抖屁股,“不对哦小荡妇,我是爸爸。” “不、不是——不是——!!”不出他所料,一看就出身于良好家庭的女孩对这个词反应很大,她挣扎的厉害,水淋淋的乳房在室内晃出一片白花花的波浪,所罗门嗤笑着捏住了顶端的红色果实,“和我念……念对了就喂饱你的小淫穴。” “所、罗、门。” “嗦……所……罗……门……另一边也要……” “痴女的小淫穴想吃大肉棒。”男人语速平稳,神态也很冷漠……就像没有半分热情一样。 “呜……呜诶……我、我不是……呜呜呜……”乳尖被扯了一下,快感的电流跟着一跳,“痴女……哈啊啊啊……的小淫穴……想……想吃……大肉棒……”这一次她学的很乖,自己补上一句,“想吃所罗门的……大肉棒。” “那爸爸的大肉棒想不想吃?”被软绵绵淫叫呼唤着名字而取悦到的男人已经在穴口蓄势待发。 “不要!不——呜呜呜不要爸爸!要所罗门——”他低头看了看那张被玩弄的乱七八糟的小脸,直插到底,“可所罗门就是爸爸呀……怎么办呢?已经插到底了。”佯装苦恼地问她,他一边干着淫乱的小穴一边戏弄可怜的女孩。 饥渴半天的身体一直被吊着线玩弄,现在终于被恶趣味的男人满足,她只是拼命合拢缠着他腰杆的双腿想把男人夹的更深,对那问题和之前的羞耻感毫无反应。所罗门不得不掐住她的阴蒂才能继续提问,“爸爸看着你酒吧里发情,可是相当失望呢……不想当个好孩子吗?” “对、对不起……我不应该……哈啊啊再深一点——我不应该发情……”她的小脑袋点头如捣蒜,“要……要当……好孩子……” “好孩子怎么会长着痴女小穴呢?这么紧又这么热……子宫口都在吸着爸爸的龟头,”毫无愧疚感的说着欺负小姑娘的话,所罗门从她不知所措的恐惧中得到了下流的快感,“爸爸射进去,把痴女小穴射的满满的好不好?” 子宫——射进去——怀孕——照片——梦境再一次串联,幻听中的谈笑声明显起来,“小母狗怀孕了啊,是谁的孩子呢?该不会是那条公狗下的种吧?”“有什么关系,怀孕小穴干起来不是更爽?高潮了还会喷奶,正好生一窝痴女小狗和她一起被操。” “怀、怀孕……不要!不要!我不要!”她带着哭腔想用腿踢他,反而被操到了敏感点软成了一摊泥,快感冲击的她本来就混乱的大脑,她断断续续地拒绝着,“爸、爸爸……不要……痴女小穴已经饱了……不要射进来……” “不要怀孕只想挨操?这不就是痴女吗?”恶意曲解了她的意思,所罗门放慢速度抵着那一点来回缠压碾转,“痴女不就是应该在酒吧里被大家看着操吗?嗯?” “小痴女,先是把你抱到吧台上分开脚让大家一起玩儿你的穴,然后再喂给你一点好东西,你就会满地爬着叼人的肉棒舔别人的脚……”她的叫声已经细细的像是发情的淫猫,所罗门也不管她一直在摇头,自顾自用平缓的口气说着本来酒吧里会发生的事情,“等你求的差不多了,后面就会有一根肉棒操进来顶着你爬,那时候你不想爬都不行——酒吧中间那个舞台,你就会在那里接受调教,反正不管怎么疼你都会感觉爽,抖m一样绝顶着求人内射。” 他的动作凶狠起来,“现在爸爸要射就不行了?小穴还要吃谁的精液?嗯?”声音仍然是低沉圆融的丝滑,语调也是高高在上的冷淡嘲笑,下身激烈的抽插完全没影响到他的口舌。 他是真的很会玩,少女眼下已经回到了那个异样的酒吧,被一群人看着她被操到高潮内射的样子,天外的声音搔刮着耳膜催促她回答,她却张口就是淫乱的呻吟,窃窃私语和口哨掌声自台下传上来,在形形色色她看不清的观众的注视下,她放浪的叫着刚才被逼着重复的名字,“所、所罗门……所罗门~哈~所罗门……” “对,是所罗门。”名字被人这么叫着感觉真是好,他懒洋洋的提醒,“所罗门是谁?” 呆滞的金色眼睛向他转了过来,她恍惚的笑起来,“所罗门……是……爸爸……” 正解,完全学乖了啊……稍微惋惜了一下不能继续恶作剧,他决定先奖励她一下,“那爸爸就射给你——”无暇顾及男人的恶趣味话语,她在人们的注视下被内射到高潮。想象中,一瞬间灯光乱晃尖叫四起,皱巴巴的纸币混着精液被丢到台上,甚至还有几个硬币砸到她赤裸的奶子上。 【所罗门x咕哒子】nyc3 现实中刚刚射出一发的所罗门还是觉得被随便玩弄一下就会四处喷水的小姑娘应该被好好教育一下,看了一眼双目无神还在喃喃说着淫语的她,他点了根烟,饶有兴致的凑近了听。 “哈……不要看……不、不要……不是痴女……”,她的双眼中定格的是这个房间不存在的焦点,“只吃过所罗门……爸爸……一个人的……不是……”药物把本来只有一瞬间的高潮拉长,子宫里淌出去的精液如有实形一样让她不住流水,还处于余韵中的身体难耐地弓起来,“还想要……要所罗门的肉棒……嗯……射在子宫里面……” 她痴痴地看着所罗门笑起来,“我要给爸爸……生一窝痴女小狗……再……喂饱小穴……” 又是狗。 她到底是多喜欢动物? 抽了两口的烟没意思起来,他直接扔到烟灰缸里任它继续燃。这一次把少女摆成了小母狗交尾的姿势,留着还往外淌的体液,他从背后深深干了进去,“这么想当狗?”一边拍打着绵软如同白布丁的屁股,他一边问,“爸爸可不是狗啊。” “噫——好舒服——”这个姿势肉棒进的很深,整个菇头都戳进了滑溜溜热乎乎的子宫里面,下一秒就会像母狗一样被射精进来,她叫的像真正的母狗一样,“爸爸——所罗门——求你……他们在看……不要在台上……” 然而随着屁股被粗暴地拍打,痛楚夹杂着捉摸不定的敏感点被肉棱碾压的快感让她不断喷出淫液,可是因为被巨物堵住出口而无法释放,她兽类一样嚎叫起来,“因为……被所罗门、操成母狗了……啊啊啊肉棒!肉棒!戳进去了——!要怀孕——呃——!!” 他提起少女的两条腿,让她沿着床向前爬了几步,他本人就跟在后面一下下顶着,“那爸爸也只能这么遛狗了。”态度仍然轻松写意的和身下恨不得把整根肉棒捅到她子宫的凶猛力度形成鲜明对比,他呼吸有点不稳,说话也带着兴奋的残虐,一滴汗珠沿着下巴掉到他身上随着肌肉鼓动的黑色纹身上,形成一道不明显的水印,然而异常淫邪。 也就爬了三四步,就算大部分体重都掌握在男人手里,平时不干什么体力活的废柴女大学生也马上吐着舌头瘫软了身体不能再动一下,兴头上的所罗门啧了一声,换了个把她整个抱起来操的姿势,一边走一边借助重力继续深插。 “不经操。”男人的评语让她马上想求饶,生怕他一怒之下就把肉棒拔出去将她送给台子外面的观众玩,明明几个小时前还是个没接过吻的清纯处女,她毫无羞耻心的谄媚呻吟,“因为是所罗门……好深——所罗门太强了……遛狗太舒服了……原谅小母狗吧——惩罚不知廉耻的痴女小穴……噫啊爸爸、爸爸——” “倒是很会叫。”作为奖励他用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动着挺出小阴唇的肉粒,引得她不住挺腰扭动,“你,还没接过吻啊……”,女孩在淫浪的吟哦中向他转过头去,“小母狗的……哼……哼嗯……初吻、是爸爸的大肉棒……再、再一下……尿尿……要尿尿——不不要了!要尿尿!” “那个不算。”肉棒整个头部塞进小小的子宫里面,手上掐着阴蒂用力,他低头亲吻上女孩鲜嫩的唇侵略着她的口腔,味道和相性都意外的好,小舌头滑溜溜的被他吸来吸去相当舒服。沉醉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刚才听到的淅淅沥沥的水声来自于两人还没分开的下身,意外捡到的荡妇女孩被他干的失禁了。 “真的像母狗一样到处乱尿了呢……”女孩这会已经被频繁的高潮搞的失去意识,然而药物还在身体里兴奋着,等一下就可以接着用,他笑道,“作为破处来讲,真是华丽啊。”一边这么说,所罗门又拿起手机拍了几张。 第二天女孩醒来的时候,全身都在痛,头痛的格外厉害,还有……下面那里……!发现自己正在陌生的房间里,浑身都是那种味道,记忆逐渐回笼的她马上就滚下床想逃走。 错误的估计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刚一抬腿她就感觉到腿心被牵扯的疼到钻心,本来就又怕又委屈的娇气女孩感受到腿间因为这个动作流出来的液体,团成一小团抽泣起来。 不过不逃走不行,不管是酒吧里面的人还是把自己带到这里操干的人大概都是她惹不起的人,她现在只想快点逃出处处淫糜印记的这里,回到日常生活中去。所以就算很痛很想大哭,她也只是抽着鼻子一点点往床边蹭去,不要哭,这里没有会被你的眼泪打动的人……她在心里警告软弱的自己,起码要出了这个门再哭—— “哟,起来了?还能动说明我昨天不够卖力?”昨天一直过分玩弄她的可怕男人下身围着浴巾从镜子后面走出来,长长的白发还在滴水,透明的液体流过他那明显漂亮到夸张的身体滴到地毯上。 平心而论,他的相貌异常英俊,行动之间的气势更是无与伦比——尤其是蕴含着爆炸性原始力量美的褐色肌肤上邪异的纹身,更是加深了他作为男性的吸引力。然而她可没有忘记昨天他是怎么轻松自如的玩弄自己的,而且如果猜测属实,他那份简直不属于人间的魅力也不是她能消受的起的,小怂包本性让她只想在被窝里面找个时光机入口抽醒昨天的自己。 见床上的小姑娘没有回话,所罗门只是留下一句“味道太重快去洗了”就自顾自的走开去打理自己的长发,吹了一会儿头发身后还没动静,他不悦地在镜子里发现她还在艰难地蠕动。 走到毛毛虫身边有心想把她抱进浴室,可是刚洗完澡也不想再沾上味道,他干脆把围着的浴巾扯下来,软下来也尺寸惊人的玩意儿软绵绵弹动两下。“噫!”她被这个举动吓到刚想滚跑,就发现那个浴巾是用来隔绝两人皮肤的,成年以后第一次被异性公主抱居然是在这种一言难尽的场景下,她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一颗蜡。 “别动,搞到我身上饶不了你。”他的声音真是好听,懒洋洋的冷漠又带着不可忽视的色气,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瞥了她一眼,被大型肉食动物支配的恐惧让她乖乖听话。 那……那就先洗了呗……反正她也觉得味道很大……心里嘀咕着被他放进浴缸里面,她震惊的发现这个浴缸居然一头开着水龙头放入热水,一边从底下的出水口排出去……金、金钱恒温! 眼看着他走出去继续吹头发,她忍不住伸手想摸摸那个金光闪闪的水龙头——这得多少钱!谁知男人去而复返,她飞快的把手从别人家的水龙头上拿了下来,他又哼的笑了一声,一个瓶子扔到她跟前的水里溅了她一脸水花,“洗头发”,第二个,“洗身上”,第三个,“洗下面”。 ?!! 第三个洗什么的? 本来抹着眼睛低头装死的她被吓得呆毛一抖抬眼看他,被小动物一样的动作取悦到,所罗门笑的格外下流,“昨天搞了多少发没印象了?射进去那么多不怕走路夹不住?”倚在门框上全裸的男人愣是站出了时装周的感觉,“那么想要就等下射新鲜的进去。” 清醒状态下听到耻度这么高的话,她的脸早就红的不行,也不敢回话,只是抱住了三个瓶子期期艾艾的假装看说明。 因为被威胁“洗不干净就我来洗”,所以再不情愿也一定要自己动手,下定决心今天绝对要返回日常的她拼尽全力洗完其他地方,终于哆哆嗦嗦的把手伸向下身,“嘶……好痛……”手指在穴口进退不得,想起男人危险的暗示,她咬着牙想把手伸进去——手腕意外的被握住了。 “不是这么用,当了一晚上小母狗现在都不识字了?”倒出瓶子里的清香洗液在手上揉搓出泡泡,所罗门示意像只通红虾子的女孩张开腿,被她拒绝后也不恼,只是把她硬提出水面轻轻揉搓起那块小小的地方。 虽然被使用过度的穴口很疼,但是从刚才就对他的声音和存在发情的她终于没咬住牙溢出一丝呻吟,这可以用疼痛来掩盖过去,下面流出来的水却没办法掩饰,“又想要了?”手掌上的泡沫被明显温度更高的水冲淡,所罗门挑高一边的眉毛,“还真是喂不饱,昨天你喝了多少?” 被他娴熟的调情动作摸的魂不守舍起来,还保有理智的她只觉得异常羞耻,“三、三杯……”脑袋搭到两只手上,她趴回浴缸边上浑身发抖不去看他,“没、没关系的……请……我一个人就好……” “可是我硬了。”就像讨论天气一样自然,所罗门用轻松自如的声音说着,“现在还疼的话,就是说不能用了吧。舔,不然我就直接进去了。” 这个命令直接撕破了两个人刚才还有点温情的假象,一下子回到被猎食者的地位,她心里强行压抑下去的委屈恐惧几乎决堤,抽抽搭搭的凑过去,意识到自己正在赤身裸体给一个陌生男人舔肉棒的她抽泣的越来越大声。 “啧,哭的心烦,舔的也烂。”心头莫名烦躁的所罗门抓起边上的发圈缠了缠长发,又跨进了浴缸,难得体贴一下别人却没有被领情,他真想直接提着胯撞进昨天被操熟操透的小穴。 高热的硬物向肿痛的穴口抵过去,她吓得浑身颤抖哭声也变了调,就是不敢向他求饶。盯着她白生生的脖子看了两眼,所罗门借着水的浮力提起她的身子,在穴口外面磨蹭起来。 “腿夹紧。”身后传来男人不耐烦的声音,以为会被凶狠贯穿的她战战兢兢地夹紧了腿,意外的,他就着腿根和小穴中间的缝隙来回磨蹭起来。他刻意调整了角度避开穴口,用龟头顶弄她藏在小阴唇里面的阴蒂一下下动起来,她也得了趣,水流和空气不一样是有实质的,全身的肌肤都被冲刷着好像情人温柔的抚摸。 今天早上得到的是意外温柔的性爱。发现男人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凶神恶煞,她松了一口气跟着阳具的节奏舒服的哼出声来,“嗯……嗯啊……好舒服……”呻吟也就自然而然的溜出了紧闭的嘴唇。 “还知道舒服。”刚才看小姑娘吓得发抖心里不舒服,现在看她这么沉醉也还是不爽,所罗门一口咬在她肩上,听她疼的抽了一口凉气才绕着牙印细细的舔起来,“忘了谁在操你?” 迷蒙的差点把爸爸两个字说出口,她反应过来及时改口,“是b——所、所罗门先生……”,从后面看,她的耳朵也跟着红起来,“在、在操我……” 耻度太大了——!可是清醒状态下的淫语反而让两个人都更爽,感觉到茎身摩擦之间不住被穴口吸着,所罗门就知道她到了高潮,俯下身咬了一口红彤彤的耳朵,他暧昧的冲着里面喘出一句话,“不用那么麻烦,叫所罗门……或者爸爸也行。” “呜……”耳朵出乎意料的敏感,他的声音简直是直接操到她色欲熏天的大脑里面,抓紧了浴缸边缘手指都用力的失去血色,她又翻上了新的一重高潮。 “这么喜欢?”发觉小动物一样的女孩终于是因为【所罗门】而高潮,他心里才舒服一点,离射精还早着,还能玩点别的,他把那个小脑袋扳起来,“舌头伸出来——” 她醒了之后一直是怯生生的,眼下也一样,昨天明明会被他操着说“初吻是爸爸的大肉棒”,今天却连接吻都不好意思伸舌头,只是把舌尖露在嘴巴外面,他低着头含住那一截粉色软肉,异常色情的舔吮搅动起来。 果然,相性真是不错,和她接吻也好,上床也好,都特别爽不是错觉。既然药物很有可能成瘾,她昨天表现也很好,那要不要留下来多玩玩?自觉缺少高质量炮,所罗门认真思考要不要饲养一条小宠物。 不知道所罗门在想什么,她只觉得阴蒂被顶弄着,上面的嘴也被男人强势攻占,舒服得她飘飘然起来,一边哼唧的像条小淫猫,一边偷偷动着屁股去撞男人的腰腹。 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所罗门露出一丝他自己也觉得意外的笑意,顺着小淫猫的动作加快了速度,力度也大的像是想用龟头把小阴蒂撞进身体里一样,“呀……肚子里……哈啊好酸——又要、又要……”反射性夹紧双腿收紧腹部的行为只是给男人提供了便利,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她只能把快感和无助倾泻在呻吟里。 “又要高潮?”她自己不好意思说,所罗门可不会放过她,“随便顶顶就高潮了,真是个了不起的小荡妇……想不想爸爸射你嘴里?” “呜呜……”她又把头窝在了手臂中间摆出防御姿势死命摇头,男人明知她反应这么大是为什么,却还是继续说那些话来诱她,“昨天不是很喜欢吃?怕怀孕生小母狗爸爸说射在你奶子上还哭着不同意,一定要吃爸爸的精液……今天不听话了?” 昨天偶尔几次承受不住那么残虐的玩弄,每次她都哭着求饶拒绝,下场可是不怎么好看。所以今天长了点记性,她眼睛里含着两包泪水亮晶晶的动人,转过头看着已经有点喘息的性感男人,她小小声说,“听话……想吃……” 小母狗、淫穴、爸爸这样的词确实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了,光是想想说出来的这两个词的意思,她就难受的想哭。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就被他凑过来轻轻吻掉,“哭什么,说说而已。”理解不了女孩子对淫语称呼的羞耻,以为她单纯的不想吃下去,压在她背上冲刺许久,他直接在水里射了出来。 【所罗门x咕哒子】nyc4 早上的战斗也告一段落,得到允许围着浴巾走出浴室的她发现屋里还有别人,吓得声音都不敢出的她马上躲到了男人背后死死抓着他的手臂,“不用在意。”头顶被安抚的拍了拍,“去吃饭。” 心里只知道还有别人的小动物更害怕了,直觉他做的出把她整个人拉过去就这么吃饭的事,她一惊之下改用手臂环住他的腰……嗯,精壮,盘条顺,手感好……可是浴巾掉了…… 本来用余光注意着这里的两个人马上把全部注意力放回了自己的清理工作上,饭带来了,床铺过了,就差把地毯收起来工作就结束了,所罗门专属家政人员在心里哀嚎,可是为什么要让我们看到老板的限制级别画面啊!知道也不行啊!把人带回家也就算了,为啥今天战斗这么久啊! 他们马上就听到老板对身后的女孩子说,“胆肥了,”女孩子和家政人员此时的颤抖无比同步,“还不赶紧去,想爸爸现在操你?”从声音听起来,女孩子马上就小跑着去桌子边上了。 妈妈!我知道了老板的性癖!!!我也想这么跑掉噫噫老板为什么走过来了!浴巾!浴巾啊老板!您的炮还在甩啊!甩来甩去啊!!!男职员在心里哀嚎。 其实全然不在意自己全裸的所罗门慢条斯理从衣柜里拿出浴袍穿上,此刻屋里剩下的三个人都莫名松了一口气,所罗门眼光扫过来的时候都各自假装无事发生,不过情人和下属的区别就在于这个时候女孩可以把头埋到盘子里装作努力吃,下属不能把头埋进地毯里假装看风景。 老板发问:“让你们带的东西都带来了?” 是啊是啊,详细到具体号码的(女)衣服鞋内裤,感觉自己知道太多的下属立刻谄媚的向餐桌边上指去,眼里刚撞进女孩子那双交叠在一起的赤裸小脚和一截小腿时他猛然低头,手还笔直伸着,“都放在那里了,请您过目。” 冷笑一声,肉食猛兽向餐桌边上移去,被猎食的压力随之消失。两人对视一眼,飞速卷起地毯消失在门口,把空间留给老板和老板的小情人。 所罗门昨天过得很满足,今天吃饭就流露出狮子吃饱喝足后漫不经心的餍足感,而对面的小姑娘吃的显然很紧张,虽然刀叉没在盘子上划出声音,但是眼睛一会儿就要瞟一眼他,被发现的话就飞快把整个脑袋都低下去。 很少和这种女孩子接触,他觉得很有趣,干脆就一直盯着她看,这下刀划在盘子上了。“那个……”感觉到沉重的压力,她脑袋顶上翘起一撮呆毛跟着她抬头的动作点了点头,“昨天……谢谢您把我从酒吧里带出来……”一码归一码,如果他没把她带出来,现在她肯定极为凄惨,在他沉默的注视中她没话找话。 他似乎特别喜欢嘲讽的嗤笑,“谢谢我把你带出来操?还是谢谢我把你抱起来操?内射到高潮?”眼看着女孩的呆毛受到了巨大打击趴了下去,他干脆拿过被她切的乱七八糟的牛排切好了给她,“不用谢,反正我也爽到了。” “不、不是……那个……”没想到她认真的抬起头来看他,“如果没有您的话……之后我肯定会非常惨的……”被所罗门一瞬不瞬的盯着看,她又有点想低头,脸红红的舌头也不利索了,“总之……多亏有所罗门先生……” “还好我遇到的人是所罗门先生。” 似乎很少有人用这么清澈的眼神看着他真诚道谢——还是为一件完全不应该道谢的事情,他干巴巴的说,“哦……意外的会说话嘛,还以为今天早上醒了会哭闹起来,没想到这么识趣。” “嗯、是、是这样……”她红着脸低下头,“昨天您说的……在酒吧如果我留下……那个……是真的吧?如果我没有逃跑,就会发生那种事情吧?说到底,是我自己不好,没有注意到问题……所以多亏所罗门先生……” 她不提这个还好,提到了这个所罗门就想大笑,把她的手机扔给她,他确实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蠢死了,的确是你的责任啊蠢货——” 手机已经被充满电了,对昨天的酒吧名字还有点印象,她翻开屏幕上显示着mail最后一条,是埃德蒙发来的酒吧名字。 【nyctophilia】 【nycterine】 nyc…… 看着朋友们发来的20多条未读信息和5个未接电话,她嘴角微微抽搐。走、走错酒吧了…… “衣服在那边,吃完了我送你回去。”纵情大笑过后的所罗门决定对(预定)宠物好一点,反而吓得她呆毛狂震。 这时手机震动提示她收到了新的mail,颤抖着点开一看尽是些淫艳的照片,【乳房露出来贴在车窗上的她】【小穴里粗黑的塞子和腿根的淫液】【脸红着眼神迷蒙留着口水的她】【后入姿势露着牙印斑斑后背和脖子淫叫的她】…… “所以说不必道谢。”所罗门把他的手机屏幕翻转过来给她看,现在的待机画面是被操到失去意识的她穴中白浊污染黑色床单的照片,比起好人更想当个大魔王的他笑的得意起来,“我们还会有很长时间,听你叫点别的什么。” “吃快点。”口吻变回命令,看着眼眶发红的女孩总觉得心里有点闷,他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你就只会哭?现在我没兴趣,等之后药再上头的时候再哭着求我也来得及。” 她的眼睛瞪大了,“怎么?以为一次就过去了?”用手机拍了拍她的脸,他残忍的揭开真相,“当然是成瘾的啊小荡妇,有一点你说的倒是没错,多亏是我把你带出来操,不然你以后也就是一只公共精液壶。” “但——别以为出来了就有多好,在我玩腻之前你都得当我一个人的玩具,等我腻了你随便去找谁解决问题。” 结果回去的路上一路无话,她穿着他挑的新衣服坐在副驾驶沉默着,偶尔对他的问话产生点反应。“家在这里,我记住了。”把豪车停在小公寓楼下面,打开她的手包,他丢进去一沓钱,“想要昨天那条裙子自己再去买,怀孕了就处理掉,电话号码写在上面……等不及的话主动联系我也是可以的。” 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对待床伴的所罗门觉得自己真是体贴到了新的层次,不仅记得昨天被撕坏的裙子,还记得主动给她号码,为此他还稍微期待了一下女孩的道谢。不过人和人的想法就是这么被误会的,感觉被当成了什么廉价货品的她眼眶更红了,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谢谢”跨出车门跑掉了。 聚会时候被询问“听说找了个乖乖的小女儿”,所罗门挥去心头因为还没被她联系的烦躁,按照惯例随口炫耀了两句。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他没有和往常一样把照片拿出来展览。 【所罗门x咕哒子】nyc5 从豪车上下来终于回到家,踏入家门的一瞬间被熟悉的温度气味包围,她马上扑到床里面抱着枕头哭了一场,想到昨天到今天所经历的一切她都委屈的不得了。 不过归根结底是她自己走错了地方,正如所罗门所说,要不是他“好心”把自己带出来,以后说不定都不可能再次回到自己的这间小公寓里面了……理智清楚的知道虽然他的行为好像很过分,但是也绝对比酒吧里那群人要温和很多。 更何况今天……早上因为自己那里还疼就没有插入,还准备了衣服给自己……她蜷成一团安慰自己,也许事情还没坏到不可收拾——对自己这种无趣的小孩子,一看就不缺女人的所罗门一定会很快玩腻,等他腻了应该就会把照片删掉然后就能回归日常吧…… 她刻意不去想如果他一时兴起把照片公布出去会怎么样,昨天的噩梦会不会因此成真,本能的恐惧仍然沉坠成一块棱角锋利的石头在她的内脏中来回冲突。 “好想吐……”忽然想到他最后说的怀孕就处理掉,昨天的确被内射进去好几次,她顾不得狼狈的外表和回复朋友们的关心,跌跌撞撞冲出门跑去药店。 下楼梯跑的太快,身体根本负担不起这种速度,她险些从上面滚下去,摔倒的时候及时抓住栏杆的她惊魂未定,不过也终于冷静了一点。回到家里回了几条mail和朋友的twi表示自己只是手机没电又睡过头,她翻出准备丢掉的衣服和不经常用的夸张化妆品。确定把自己化成了黑皮肤辣妹,她又抓出口罩帽子挡住面孔。 这下确定连妈都认不出自己了,她拿起零钱手机小包包准备去远一点的药店分别购入需要的东西。验孕棒,短效避孕药,几个大尺寸避孕套,下面用的药膏,摆出一副镇定自若的常客模式,感谢google告诉自己各种东西的名字,她迅速买了一大堆东西。 应该不会一下子就怀孕吧……想到那句让人不寒而栗的【处理掉】,她总觉得这句话的意思是【怀孕的话就处理掉你】。想到他可能会再叫自己去……她把套子塞进了钱包夹层里面,手机号码也存进手机备注【s】,不过她完全不想打这个电话。 抱着【也许他就是随便一提】这个小小的希望,她怀揣着自己可能已经受孕的恐惧,表面上毫无异样的返回了她的日常生活。 真正感觉到身体的异样是在仅仅三天以后,刚开始皮肤就算被风吹过也会感觉到异常敏感,内裤经常趁她不注意就湿透一片,这还算可以忍受的,她每天回家的必做功课多了一个自慰。可是这股火哪里是这么简单就能被压下来的,逐渐理解了【上瘾】和【上头】的意思,就连课间她也必须去厕所擦干净溢出来的淫水。 和异性朋友们说话更是成了想都想不到的折磨,她必须要在日常的对话中掐着自己的腿才能忍住扑上去求他们满足自己的欲望。 那……要联系他吗? 诱惑也经常在独自一人的时间出现在她心里,手机被打开又锁上,好几次她都想回复一下发过来那些照片的mail账号,甚至字都已经打好了又删除到她觉得自己闭着眼睛都能打出来。可是她仍然没有联系那个男人。 不行,绝对不能……如果上瘾单单指的是对药,那么没道理不出现戒断反应,现在表现出来的全是性欲,她直觉再被那么玩两次可能就真的会变成离不开肉棒的小母狗。就忍一忍吧,每天从被他玩弄的狂乱梦境中醒来,她都在自己的小屋子里面安慰着自己,马上……就过去了。 “喂喂,怎么了……哇好烫!”本来想打断她沉默的库丘林夸张的甩了甩手,“大夏天你是怎么烧成这样的啊!” “请假回家吧,正好我送你也翘掉老太婆的课。”下一节就是直属导师斯卡哈的课,库丘林说的迫不及待,看起来比病号本人还要期待自由的时光。 “不……我没……”弱弱的辩解被库丘林无视掉,沉浸于有借口翘课的兴奋中,她被男生热而干燥的手拉住了手臂向前拽去,仅仅是这么一个动作,她就感觉到腿心一阵激动,腿根都被液体濡湿了。 “路都走不稳了还要逞强——之后问天草或者卫宫借笔记不就是了,还有你的几个粉毛姐妹朋友,都会借你的,怕什么。”被推搡着上了他的“猛犬号”自行车,她不想解释自己一个人的话就会忍不住欲望,加上自行车后座的确卡住了她期待玩弄的小穴,她只好被动的踏上了病假之旅。 裙子兜里面的手机似乎震动了几下,她想借机下车马上就被识破了,库丘林撑着车跑了两步直接使出浑身的力气猛登,“飞翔吧!猛犬号!”还不忘了提醒她,“你以前坐我的车不都是快把我的腰抱断了吗,今天怎么特别客气起来,哟哟哟我们家的小土包子生个病也变得有女人味起来了哦哦哦——” 男生t恤外搭的衬衫被风鼓起来,他身上清爽的洗衣粉和微妙的汗味实际上都在引诱着她,抱住他,祈求他,让他贯穿你,满足你……令人眩晕的高热和欲望中,她所能做的就只是咬着嘴唇让自己清醒,手也死死抓着车座的金属格子,争取不碰到男生的身体。 说不清痛苦的路程继续了多久,她甚至都觉得颠簸的自行车已经在过程中给自己带来了几次高潮,库丘林满怀元气的“猛犬号到达终点!”之后车终于停了。“哇!嘴怎么咬成这样,早知道直接送你去医院……我现在送你去,这次骑车一定要搂着我,真怕骑一半你摔下去了。” 在她的拼命坚持下终于让他相信她只是“昨天吃多了冰淇淋吹了风”造成的正常夏季感冒躺一躺就好没关系每个夏天都会有这么几次,库丘林满脸不放心,“往年有过吗……高中的时候每年夏天你不是都抱着冰桶吃个没完吗?咦你家楼下停着一辆了不得的车啊。” 了不得的车。 脑海中不详的预感团成一团滚了过去,她一个刻度一个刻度的转过了头,刚好看到站在车边上抽烟的白发男人。所罗门吐出一口烟算是打过招呼,又刻意撩起袖子看了一眼手表,“5分钟”,做出这个口型之后他坐回车里启动了车子。 神经大条的朋友听信了她的忽悠决定骑上猛犬号继续去游戏厅大杀四方,临走前库丘林貌似不经意的问她,“刚刚那个人你认识?总觉得他在看你——也可能是我想多了,走了!” 库酱的话……发现了什么也不会说出来的吧,安抚所罗门才是当务之急。没时间上楼再收拾一下东西,她蹭到车边上,被自动竖起的车门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已经不是之前那辆车了。 可是身边的人没有变,被车里的冷气激出了一个喷嚏,她莫名敏锐的嗅觉立刻提示了【所罗门】的存在,仅仅是坐在他边上闻到属于他的味道,腹中的火就像被泼上了汽油一样熊熊燃烧,她颤抖着把双臂交叠在小腹上,把喘息憋回去。 “10天。”所罗门瞟了她一眼,“你也够能忍的。”看她听到他声音之后终于忍不住把手压紧小腹喘息呻吟,他整个人都向她倾斜过去,迎着她说不清是期待还是紧张的眼神,把安全带给她系上了。刻意擦过硬起的小乳尖和身体,又在她显然失望的表情里,那只手握回了方向盘。 发现所罗门没有现在玩弄她的意思,逐渐上头进入小母狗状态的女孩扁起了嘴巴,烦躁的隔着裙子内裤一下下对着自己的阴核使劲,密闭的车里明显多了淫水的味道。 估摸着她进入了有问必答的状态,所罗门松了松领带,问她,“刚才那个男的是谁?”他自己都觉得这问题太小气又显得无理取闹,天知道他最讨厌床伴暗中打探他身边女人的身份,更何况刚才他明显看着小姑娘都没搂上男生的腰。 再说,连他都没有联系,主动找上门了她才不甘不愿跟着过来,看这个样子这十天大概就是靠自己硬挺。他自觉问了个很失水平的蠢问题,小姑娘倒是很认真的思考着回答了他,“库酱是……小学到现在的……好朋友~大亲友~是比我还要穷嗖嗖的~会把自行车起名为猛犬号的~笨蛋~” 就算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她也还是露出了非常开心的笑容和身边的男人说起“库酱”小学时候怎么一起捉虫子,初中一起逛庙会,高中互相鼓励着考上了同一所大学。 所罗门开着车,不痛不痒的偶尔符合她一下,自觉被鼓励着往下说,她滔滔不绝起来,“嘿嘿嘿嘿对吧对吧你也觉得库酱特别棒吧~别看他平时特别粗心的样子实际上可细心了呢,有一次出去玩我大姨妈来了超——级尴尬他就把外套脱下来给我围上了嘿嘿嘿~” 所罗门并不知道这世界上的确存在“青梅竹马定番”这种东西,不过这不妨碍他因此心情变坏。非常遗憾,等会她就会知道这世界上存在一个真理,那就是永远不要在和你有实质关系的人面前疯狂讨论夸奖另一个异性。 说了这么一会儿,她玩弄自己的动作就没停过,还变本加厉起来,湿透的内裤被她自己脱到脚踝,水多的几乎都能听到微妙的咕啾咕啾声,一回生二回熟,她自然而然的绕着敏感的肉粒打着转,眯着眼睛发出了满足的声音。 冷不丁他又问了一句,“怎么不联系我?” 解释这个问题很麻烦,变得超级直线的大脑迅速把答案压缩压缩再压缩输出给他,“太舒服了~~怕会上瘾……不想变成肉棒中毒的小母狗……呼啊……阴蒂……好舒服~喷、喷水了~~~” 太舒服……吗,他用手蹭起她流到车坐上的淫液举到她眼前,“那在车里喷水弄脏车座的是谁?还不是小母狗?”,发现自己无法反驳这句话,她干脆两手抓住他的手迅速把自己的淫水舔干净,连指缝都没有放过,整只手都被她舔过一遍,“舔干净……就没有了……” 对哦,舔干净就好了嘛。恍然大悟的她用手揉一下下身再舔掉沾上的淫液,这么一弄反而流的更多,大腿和屁股都感觉冰凉凉的很不舒服,她向所罗门撒起小脾气,“都是因为你坐的这么近!小穴流口水都停不下来了~呜……好想吃所罗门的……大肉棒……” 终于到了,他停下车向让他的小玩具下车,没想到她一下车直接蹲到了地上,“等一等我哦……啾……舔干净就没有了……” 明明早就被她的淫态激起欲望,所罗门的下身隔着西裤已经明显鼓起来一个包,但看她这么在院子里发浪也是挺有意思的,甚至在她啾啾的舔着座位上余下的一摊淫水时,他还感觉到了养宠物的乐趣。 不过涎水也是湿乎乎的,舔着舔着发现座位总也不干,疑惑的转头看了看男人,呆毛晃了晃之后她决定转移阵地去舔他胯下会为她带来无穷快乐的肉棒,反正那一根也会出水。 皮带一下子解不开,她的小手摸来摸去仅仅拽开衬衣溜进了里面直接摸上他的腹肌,口水湿漉漉的濡湿了昂贵的西裤,“?”她显然不明白为什么肉棒没有像之前那样自动蹦出来。 “车座和裤子都被你弄脏了……”话是这么说,他的语气没有半点不悦的意思,“再加上不主动联系我,可不是舔舔就能解决的。” 【所罗门x咕哒子】nyc6 所以迎接她的不是期待的狂风暴雨兼有疼和高潮的玩弄,而是被拘束具绑住,穴口里面被塞入跳蛋的放置play。跳蛋不大,但对于充分湿润的淫穴来说,是时刻在里面跳动挑逗脆弱神经的可怕玩具,她拼命夹紧,却夹不住,若是放松,却被逗弄的不能再湿,这充满恶意的玩弄,她却只有用最脆弱的地方去承受。 就算是靠着尚不能满足她的这一枚机械的小玩意儿,她也高潮了两三次——不全是因为跳蛋,还有充斥房间里【所罗门】的味道和对接下来性爱的期待。 上一次所罗门玩的太过火了,身体牢牢记住了那时候火烧一般的快感,现在脑子里和下腹都像是在记忆里的快感中浮浮沉沉一样,她的喘息带了哭腔。可和上一次教着她说那些淫词浪语的时候又不一样,她现在不被允许说话,甚至呻吟都不行。嘴里含住的是反而是粗大的玩具,不得不仰起头防止它滑下去,口水顺着无法闭拢的嘴唇自由流淌着,她在这种等待的焦急中不住幻想这是所罗门的阳物,只要好好舔舐就能得到无上快感——当然是不可能的。 越是舔,越是夹,反而越是意识到身体里面的都不过是单纯的人工造物,机械一成不变的频率完全不能和记忆中男人粗暴有力深入子宫的插入相比,比起现在这样温吞的快感,她宁愿被当做精壶一样无情的对待——起码很痛快。 仍然细小的乳尖却和之前有了很大不同,被男人用力掐拧,被那张嘴含住吮吸,被牙齿重重咬过之后,它像是一朵极速成熟的花,之前是淡粉色的可爱花蕾,现在则是透了熟艳的绯红,形态虽然没有太大变化,不过走路时随便和bra摩擦一下,就能感觉到硬硬的顶住海绵料子。 所罗门很满意他给她留下的变化,所以上面装饰着的是两根绳子,上下夹住又一次被他咬的留下牙印的乳头,随着她的扭动呼吸,绳子轻轻摩擦又痛又渴望玩弄的乳尖。手也被同样的绳子绑在身后,为了维持平衡动用的手肘往往会反作用于乳头,让它们更红——更翘——更艳—— 其实男人就在不远处的桌子后面开视频会议,刚进来不一会儿,衣服已经被她自己乖乖脱掉散落在玄关,光溜溜的小羊以为自己终于能够献身给魔王,没想到他轻车熟路把自己炮制成一具淫乱脆弱的流水摆件就去工作了。 明明他刚刚都硬了……不甘心自己迟迟得不到他的关注,又害怕出了声他真的打开摄像头给正在和他通话的人开个展览会,她急得不能再急,一不小心穴儿里面的跳蛋跟着水喷了出来,哗啦一声之后地上多了一个嗡嗡震动的东西。她情不自禁的跟着溢出来一声肉欲的惊呼,然后又被她自己压下去。 压根没有啥会议,其实只是在和损友谈笑的所罗门听到通话那边忽然一静,然后几个声音明显激动起来,“什么什么——是谁?我听到了——啊呀鸡儿梆硬”“杂种,什么都能让你发情,是所罗门那边的声音?”“哇~羡慕千人斩~居然会有女孩子愿意陪你玩这种play,羡慕,超羡慕~” 有意把功放音响调大对着不安的拱来拱去的女孩,所罗门回话意有所指,“因为她就喜欢这么玩啊……有这么一个淫乱女儿,爸爸我也很辛苦呢。” “哦哦就是传说中被你当着家政操的死去活来那个?了不得——鸡儿梆硬!上次你连照片都没给我们看,花一样的大哥哥现在就想看你的乖女儿~” “梅林。” “怎么啦吉尔君~” “作为杂种,你还真是出类拔萃。” “说起来梅林也真是可怜啊,明明成天鸡儿梆硬可是压根没有一个人搭理你呢,不像所罗门出去买包烟都能搞来七条内裤。” “emiya你在说什么啊大哥哥我伤心死了……只有看了所罗门的乖女儿我才能复活~”(作者:这里是黑弓) 她显然相当害怕,吞吐之间动静更大了,所罗门的皮带当啷一声亲吻了一下地板,在梅林的吱哇乱叫声中,他做了结束语,“那就死吧。”直接关闭了电脑,他走近床上的小荡妇,决定从白天就开始火热一点。 把她嘴里含着的玩具和喉咙里的呻吟一起抽出来,还不知道通话已经结束的她显然明白现在应该怎么去求他,“爸爸……爸爸……不要让人听……呜呜我、我只想叫给所罗门听……”,她吸着口水尽量把声音放小,实际上在这空旷的屋子里面相当响亮,“也不要被别人看……我是你一个人的……” “被人看看听听又不会怎么样,你叫大声一点——好告诉大家爸爸养了一条淫乱的小母狗。”那能勾起她所有欲望的声音就在她耳旁,轻轻说着,“放心,除了爸爸谁都不能碰你。”然后尚被绑着的一对形状优美的乳房就被他抓着咬起来,疼的她想叫想哭,顾虑着被听到,她把叫声吞入腹中一直窜到空荡荡的淫穴里面,用淫汁代替了痛呼。 先是两口极疼的烙印,然后被他柔软灵巧的舌头绕着乳头开始舔压,时不时再去牙印那里撩一下,她张开的腿已经盘住男人的腿想把他带近一点,翘起来的小脚就势被他捞到手里。 打量了一下那只肉光致致的软肉小脚,回想起曾经听炮友说过的tk,抱着玩一玩也无妨的心情,他用手指在脚心瘙了两下。“呜——!!”她发出了尖利的声音,像尾活鱼扭了起来,所罗门觉得这倒是很有趣,干脆插进失禁一样漏水的淫穴泡着自己的肉棒,专注挠起了那只脚。 不仅仅是脚心,蜷起来的脚趾也被他用指尖插进去分开,恍惚中有种侵犯她身体每一个角落处女的征服快感,所罗门玩的越发起劲。而她虽然叫的很可怜,但随着他手指轻轻滑动一次,吮着他肉棒的内壁也跟着紧一分,肉棒都能感觉流出来的水在冲刷着整个肉棒然后流出来淌到阴囊上。既然她喜欢的紧,所罗门也就毫不客气的玩了下去。 腰、腋下、脖颈、耳后——这些本来就分外敏感的地带也逃不过被亵玩的命运,男人的双手唇舌甚至呼吸呻吟都能带给她极致的快感!再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听到,她又在喊着了不得的淫话,“所罗门好棒……好棒噫呀……好大、好硬——干到淫乱子宫里面了……别摸了呜呜太痒了……痒的穴里面都跟着痒……呼啊啊……” “上次回去,怀孕了吗?给爸爸怀一窝痴女小狗好不好?”所罗门施舍一记重插,用她上次说过的话调戏她,又回去握住另一只脚,他被吸的够呛,不过还有余力玩弄她。 “不要怀孕……没、没怀孕……”每一个有性生活的女人都会对怀孕有本能的恐惧,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的她也不例外,“所、所罗门——爸爸——我买了套子……呜呜可不可以戴套子操我的淫乱小穴……我好怕……不想怀孕……啊啊别——” “我从不戴套子。”冷冰冰的拒绝她可怜的请求,所罗门仍然是那一句话,“怀了就处理掉,然后让你喷着奶被我操——”他低低笑起来,“肯定更爽,嗯?想不想?嗯?” 脑子搅成一团,想到那种情景居然不是本能的害怕,而是像是能够从中获取快感一样她立刻缩紧内壁,肉棱和龟头爽的她浑身哆嗦,然而这未来又太黑暗太沉重,压的女孩表情也成为欲望和恐惧的结合体,“不、我……顶到了……肚子要破了……不要——不要——不要怀孕——”向唯一一个能够拯救自己的男人求救,她不管不顾的哭了起来,“求求你……所罗门先生……我会乖乖听话——不要怀孕——” 其实那一天之后她一直有吃短效避孕药,可是再一次被那根巨物戳进腹里,她就觉得在这样的操弄下不可能逃过怀孕的命运——粗大的龟头强势挤入小小的宫口,动起来的时候甚至觉得从来没有被使用过的小小器官也在一起被操动着,精液和淫水咕噜咕噜的在肚子里打转,被所罗门抽动带着淌出去微小的一点儿,可很快就会被射进来更多。 盼望了十天的快感甚至比上一次还要让她晕眩,被操的呼吸都困难记忆也混乱的她只是伸手紧紧环住男人的脖子把他拉下来,嘴里不清不楚的又是求饶又是讨好,一会儿哭着求他射在嘴里最想吃爸爸的精液不行不要怀孕只想一直被爸爸操,一会又摇着头喊不行不行太舒服了射进来把淫乱子宫射穿——所罗门发现她的确是很会取悦他。 “嘘——”他察觉到她大概又要在狂乱的幻想中高潮,俯下身在她耳边舔咬,“叫的太荡了,忘了爸爸的朋友们还在听了?” 她的全身都紧张起来,下面更是紧的让他不得寸进,男人把抓着她的胯狠狠操进去,带着腹中的大团水整根出来再捅到底儿——女孩本来想着拼命保持安静,但是这种极疼的插入毕竟不是她能承受的,更何况有多疼,就有翻倍的爽。她扬起头尖叫起来,再也不顾可能会被听到或者怎么样,“所罗门——!!爸爸——!高潮——高潮了——!” 所罗门就着咬的他发疼的阴道还在抽搐的这股劲儿又插了两下,然后在她身体内最深处射精。她还没清醒,手臂还抱着他的脖子不放,被他操的又是喘又是笑又是叫,被精液浇透的声音甜的不能再甜,“所罗门……所罗门~所罗门~……所罗门……~”变着调儿,她叫着唯一一个能给予她此等快感,此等满足的名字。 这样子看起来真是乖的惹人怜爱,作为一个男人所罗门也不能免俗,刚把嘴唇凑上去,她的小舌头就异常色情的舔了上来,感觉的出她是想表达自己的开心,不过怎么亲都像是小狗乱舔。“不对,要这么亲——学着点。”所罗门把住她的下巴,又亲了上去,舌头勾着纠缠在一起,互相吸溜着对方的味道,好像整个口腔都被快感强奸一样的舒服,仅仅是这么一个吻,她的脊柱都像被电到酥麻一样,再次战栗起来。 等所罗门结束了这一发,小荡妇却还不想让他结束,“不要拔出去~堵着嘛~”,她的腿毫不放松的盘住腰杆,舌头伸出来向他打招呼,“还要亲亲~还要……亲亲、亲亲嘛……” 所罗门却无视她的热情邀请,不仅没有再亲她一下,还把半软的肉棒一并拔出她的身体。“我可不想再亲小荡妇那张初吻是肉棒的嘴巴。”所罗门有意侮辱她,“怀过狗崽子的子宫也不想操,脏。” 不理解为什么男人的态度忽然大转弯,她把着他腰腹上两边所谓爱的把手,哭哭啼啼的解释,倒不是因为羞耻屈辱,而是还没有满足的身体又空虚起来,“没、没怀孕……小荡妇没怀孕……”脑子浑浑噩噩一下子想不出要怎么否定他,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爸爸的肉棒很干净……很好吃……亲起来很舒服……呜呜哇……爸爸~爸爸~亲一下……再亲一下~” 男人却开始掐着她一直没有得到爱抚的阴蒂,声音低沉的下了定论,“脏死了。”“不脏——小荡妇是所罗门一个人的……没和别人……就只有你一个人……”颠来倒去的想让他相信自己偏偏又想不出理由,她急切又难耐,声音带上了哭腔,“虽然是小荡妇——但明明只和爸爸做过……做过这种……不脏——真的不脏——” 【所罗门x咕哒子】nyc7 “如果爸爸让你和别人做呢?做这种事——一起把你抱起来操,内射进小子宫,操的你喷水喷尿……嗯?下面不是还有一个洞爸爸操不到吗?” 和别人做,一起操,他淫邪的话激起了少女本能的期待,两个洞一起——还没有肛交过,但是已经有了经验尝到甜头的她可以依靠幻想来想象那会有多爽,两根肉棒或许三根,一边舔着精液味道的大肉棒一边被另外两根隔着薄薄一层肉操着底下两个洞,那会是多么舒服啊—— 女孩小脸皱成一团,显然是肉欲和所剩不多的理智在内拉锯,可她那被调教的熟透的穴口已经被幻想所激发,涓涓的流着水。和别人一起操,说实话这怎么可能,以所罗门过人的技巧尺寸体力为了得到足够的快感他甚至经常感觉一个女人不够用,怎么可能还和人分享?再说他也没什么特殊嗜好,看着女孩被人操着喊他的名字——光想想倒是挺有意思。 还好,还有药物能满足他调教开发小荡妇的一切幻想。只要脑子存在,能运转,小荡妇就会被语言的力量代入对她来说恍如真实的情境中去,哀求着他高潮、喷溅,幻想着双洞甚至受孕。 把她拖起来抵到镜子前面,所罗门拆开巨大玩具的包装,打开开关捅进了还微微抽搐的小穴,而他本人则就着刚才那些足够湿滑的液体在她的后穴徘徊着。“放松,后面的处女也给爸爸……” 女孩被前面操进来的和他相同size的东西操的非常惨,高频率的震动正抵着她的敏感点,她恍恍惚惚的夹紧下身,却被男人惩罚的抽打屁股,“叫你放松,随便喂点什么都恨不得连根吃进去。”她只好忍耐着后穴被逆向进入的奇怪痛感哭哭啼啼,“因为是爸爸……爸爸形状的肉棒——小穴记住了……原谅我、我不是有意……不要往那里进,所罗门……所罗门来操小穴……呐?噫——好痛——” 虽然刚刚还在幻想两个洞一起被开发,但是现在的痛楚叫她完全以为这是男人对淫荡的自己的惩罚,整个人趴在冰凉的镜面上,奶子都被挤成饼,小乳尖在挤压中硬挺摩擦,她只觉得又痛又快乐,截然不同的感觉逼得她想发疯。 那巨大的勾子进入了身体,动一下都像是勾住了她的五脏六腑,脑子被全新的快感刺激的一阵一阵的痛,但是叫声倒是一下比一下浪,一下比一下高,“好痛——真的好痛——火烧一样!!为什么又好舒服……真的……真的要变成……肉棒中毒的……小母狗了……呜爸爸……所罗门……救救我……我不要变成那样……” 额头抵在镜子上又迫不及待扬起来把体内的空气都挤压出来,天旋地转的模糊视线只能透过已经被体温糊上薄薄一层雾气的镜子看到因为肉棒被挤压而微微皱眉的所罗门。 明明知道他不可能拯救自己,明明知道是他一手调教出现在的自己,她却像是着了迷中了邪一样,趴在镜子上面吐着舌头想舔平男人的眉头,“我是……所罗门一个人的……小荡妇……不要把我给别人操……”后穴又被顶到意想不到的地方,她喘的极为动人,“小穴和后面……只能记住爸爸的形状……” “可你都不联系爸爸啊——爸爸很担心一不留神你就在街上胡乱发情,坏孩子。”发现她淫糜而认真的舔着镜子,所罗门只觉得下腹一紧,险些射出来,只好放慢节奏说几句话把冲动压下去。 “哈……呼啊……因为……爸爸说会成瘾……又没有戒断……我、害怕会对爸爸的肉棒上瘾……”节奏慢了下来她也能多动动脑子说话,“每天、每天我都想着联系爸爸……哈啊~~大肉棒——我只是、很害怕……对不起——所罗门先生——我一定当个好孩子……请原谅我……” 眼里含着的泪水说不定是对堕落的自己的悲哀,还是对男人的期待,她转过头看向那双和自己色泽相似的眼,“所以……现在~现在就……把我操成……呀啊……肉棒上瘾的~爸爸的小母狗……吧?” 很快她就如愿以偿了,白天就开始的火热情事一直持续到了凌晨,中间被男人顶着吃了一顿饭,然后又在桌子上被操的喷出尿来……第二天醒来的她只觉得这完全不真实。 “别动。”身后传来男人明显还没清醒的声音,她发现她整个人是蜷缩在男人怀里的,而他褐色的手臂直接环住了她柔软的胸,好像直到睡着还在把玩。小穴因此一紧,她又紧张的感觉到里面似乎有个什么东西硬了起来,沉睡的猛兽也被这一下弄清醒了一点,所罗门就着这个姿势用手按住她的小腹,顶了起来,“大早上就想吃爸爸的肉棒了?昨天哭着让我放进去才肯睡觉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两人相连的器官没有分开,他靠着身体的力量换成了女上的位置还把她转过来脸冲着他,“爸爸还很困,你自己动,嗯?” 他看着已经恢复到平时纯洁羞怯状态的小东西不知所措的骑在他的肉棒上,两只手撑着他的腹肌胸被挤成深v形的样子,伸手把她的手拽开,她一下子趴在了他身上,下面因此变得更深,“行了,动吧。” 还带着困意,眯着眼睛把她羞怯的脸红和荡起来的乳波尽收眼底,他觉得就这么享受一下清纯派的sex也不错。 不敢把重量放下来压到男人身上,所以她只能用手撑着自己凭感觉来回动,乳尖在甩动中偶尔碰到男人的胸膛和乳头,她更是羞的脸快和头发一样红。 “啧,算了。”她这么胡乱动着简直是隔靴搔痒,他干脆的与她十指交握,用腰力撞了起来,“你还真是什么都不会啊……别低头,让我看看你。” 清醒状态下的她和那个喂不饱的小荡妇完全不一样,眼睛晶晶亮的闪躲还有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的样子都让他有种在操小处女的错觉,也不算错觉,想起自己就算破了她所有处女的地方到现在也不过是第二次见面,他愉快的笑出声。 “你想的没错,药,主要是让你对之后的快感上瘾,呼,夹紧点……被我操松了?”她本来慌乱着不知道把眼光放在哪里,听他这么一说还是浑身一紧直视他,他脸上的表情更像是戏谑的残虐,“不想上瘾?之后我会派人去接你,一直到你怀孕为止爸爸都会好好喂你肉棒吃——乖乖当爸爸的小荡妇吧——” 她的小淫穴蠕动起来,他干脆的直接射精了,才反应过来的女孩想抽回手爬起来却没能成功,“别动,多泡一会儿……不想上瘾的话你要争取早点怀孕才对吧?” 女孩小声的说,“我……我有吃避孕药……所以是不会怀孕的……所罗门先生如果只是想玩玩的话,应该不会缺女人吧……?我、我大概是不行的……请不要……” “哈哈哈——你是不是没搞明白?”他掐住她的肉乎乎的小脸蛋往外拽去,“怀不怀孕根本无所谓,重要的是只要我想玩你就得接着玩。照片,忘记了?昨天后面我还录像了,也不记得了?” 怎么可能不记得,跪在地上舔着男人的肉棒舔的津津有味,还对着摄像头比出v字手一边被射了一脸……然后自己抱着腿被所罗门插进来的时候还是一直对着镜头又叫又喘。 她相当委屈,又很怕他——尽管他看上去从来没对她做什么真正可怕的事情,甚至直觉他其实已经对她相当温和,但是初次见面就一直感觉到所罗门身上有股危险引人战栗的味道,她的委屈只能憋回去而不能像对朋友们一样尽情发泄。 鼻子和眼眶都红了起来,她努力把头低下去不想激怒阴晴不定的所罗门。她不知道所罗门也很烦躁,明明操上之后也爽的不行,药劲上头之后缠着他要舒服要尿尿要爸爸射精给她吃,再起来开两句玩笑都受不得一样又是哭又是拒绝。 搞什么?爽了就翻脸?觉得她还是那样乖乖的叫着所罗门和爸爸最可爱,他听着女孩憋闷的抽噎更加不耐烦。所罗门虽然不挑剔,但是也很少去搞不接受这种游戏规则的女孩子——无他,太麻烦。一拍两散钱货两清才是他最熟悉的套路,而女人含情脉脉的眼波和欲拒还迎的话语对他来说才是日常。 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不管是为了脸还是钱,他都极其受欢迎,这才正常不是吗?从出生到现在,所罗门的世界里很少有人对他说【no】,女人发自内心的对他说这个词的就更少。 不过她又是不同的。因为这不是他主动出手勾搭的,而是被他捡到的,姑且算是一个意外的小礼物……所以她是特殊的。特殊到他亲自接送,没有联系还惦记。而且她很干净,也不是说处不处的问题,是给人的感觉很【干净】,干净的就像这世界上的第一场雪,柔软、安静、漂亮。所以他想要她,这也很正常。 懒得去哄孩子,所罗门强迫她抬头和他接吻,这算是清醒状态下的第一个吻,也是第一个没有色情意味的吻,这说明它真的只是一个吻,而不是某些行为的开端。它甚至表达出很温柔的安抚,就像是所罗门第一次用嘴唇去品尝初雪一样——柔软的,轻盈的,也是疼惜的。 真的就只是一个吻,结束了以后再也没什么其他,直到被他开着车子送回去她还有点愣愣的不敢相信。没有侮辱意味的脏话,没有一贯的强制行为……就真的结束了?太过震惊,她反而失去了恐惧,用见鬼的表情看着他扎起来的长发和一贯沉郁的表情——好像是本人啊??? “你觉得发生点什么才正常?” 咦咦难道我说出来了? “看表情就知道你想什么,”他嗤笑一声,向她挑了挑眉,“怀孕、照片、录像、药物、身体、我……明明那么害怕,你还有空在意一个吻?” 又来了,他不知道这种轻慢不屑的语气非常让人有感觉吗?在卡座里面就这么觉得的她老老实实回答,“嗯,因为第一次没有把我丢给那些人而是把我带出去,还给我准备了回家的衣服……每一次都把我送回家,总觉得所罗门先生说不定是个意外的好人吧——” 天真的思维方式几乎让他想要锤着方向盘狂笑,“而且,那个……就是、那个……照片录像什么的……总觉得所罗门先生也不是会那么做的人……” “再说了,药物和身体处理不了,怀孕还不能确定,我现在担心那些东西也没有什么用……”她低下头,呆毛跟着一动,“还不如好好想办法让您删掉或者对我失去兴趣不是吗?” “这样想还差不多,差距太悬殊的时候也就只能顺着别人的规则进行游戏,把你送回来是为了确定你的住址,给你的手机充电是为了确定信息,不然你以为为什么随便出现在那个地方会被我判断是巧合?”并不讨厌务实的思维和她的坦白,所罗门拍了拍小动物的脑袋,“失去兴趣倒不一定……努力让我高兴一点,照片和录像就会还给你也说不定。去吧,等我再联系你。” “对了,下一次如果你能假装不那么害怕——”车窗摇下来,他英俊的脸上似乎是某种期待,“我说不定就会高兴一点。” 假装?不害怕?抛下满头雾水的她,车无声滑向街的尽头。 【所罗门x咕哒子】nyc8 下一次来的比预想中要早,仅仅隔了一天,上课的时候就接到了一张【腮帮被肉棒戳起来】的照片还有下面的命令,“晚上六点去楼下等,穿之前的裙子。”搞得她从下午就开始不断夹着腿期待晚上的会面,不过一边期待着,她又继续思考着什么叫“不害怕”。 不害怕……是说态度应该坦诚一点?或许应该顺着他说那些他喜欢听的话,可是他是怎么做到把【爸爸】【小母狗】【淫穴】这些词随口说出来的啊……清醒状态下就连最简单的操字都没说过的她红了脸,觉得这是个意外艰难的目标。 或者说他是对不想怀孕的自己觉得不满?可是真的很害怕啊……第一次做的那么多,每一次都进到那么里面,回味着快感她悄悄收紧穴儿,射出来的那么多都没有阻挡的浇到子宫里面——就算吃了避孕药也感觉会怀孕啊!她甚至每天都做着关于怀孕的噩梦。 或者说还是对做爱的态度太放不开之类的?完全不知道所罗门本意只是希望她正常说话,思路完全跑偏的女孩一路魂不守舍的回了家。 他给她的那一条裙子是某个金光闪闪的蓝血品牌的当季品,因为身价和她本人相当不衬早就被她找了个盒子收了起来。盒子底下就放着之前他丢过来的一沓现钞,被她用卫生纸盒子拙劣的包好。 想了想如何能让他高兴一点……她索性心一横,没在裙子里面穿内衣。反正裙子的颜色比较深,整体也不是贴身的款式,不知道这样够不够让他“高兴”,到了时间钻进车里的她居然有种玩成人版本换装灰姑娘的错觉。 今天并不是他过来,而是一辆很长的(壕)车,发现司机只是为她打开车门就拉上了隔板完全没有交流的意向,她松了一口气,不断揪着领口调整衣服不会被乳尖顶的很明显——至于一直流着水的下面,她塞了一根棉条进去。 今天要去的地方是一家莫名花哨的俱乐部,灯光五颜六色闪来闪去格外刺眼,在被晃瞎之前司机领着她到了一扇门面前就迅速消失了,她不安的最后整理了一下衣服,敲了敲门,没想到门一下子就开了。 衬衫已经半开,随便展示着身材和纹身的所罗门在艳粉色灯光下显得分外色情,一把把呆立的小姑娘拉进了房间,他反手锁上了门。房间里面的五面墙居然全都是透明的,而能看到的则是相邻房间无一例外都在交媾的人们,灯光仍然闪耀暧昧,却没有声音静如默片。她吓了一大跳想退回走廊,却被推着背往前走了两步,“怕什么,是单向的。” 所罗门已经走到边上不知道忙什么,她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蹭到沙发上,因为害怕底下人抬头看到她,还把脚也缩了上去。想要让他“高兴一点”的勇气早就被这超出她想象的场景打击的没了。 抬眼就有现场戏可以看,他哪里会因为什么真空就兴奋起来啊——发觉居然还有3p和奇怪夹心性行为的她沮丧起来,今天的照片看来是没戏了。 冰块哗啦一声,一只杯子被塞进了她手里,“你想好……怎么让我高兴一点了?”已经低着头啜饮的她呛了一下,放下杯子颤抖着解开裙子向他展示赤裸的胸乳,“一直……从下午期待到现在……我、我没有穿里面的……内衣……就过来找……找……所罗门先生……” 什么奇怪的词都没说,原本打算称呼他为爸爸的女孩磕绊几次也说不出来只好退而求次,就是这样她也觉得太过羞耻,呼吸急促起来,“乳尖……已经……硬起来了……想被所罗门先生咬……呜……” 看她用小手托起了自己的奶子一脸渴望,所罗门奖励的对两个小果实又舔又咬,发出的声音淫乱的夸张,抬头就能看到天花板上两个人正在站立抽插的她差点软倒。 “下面……也……一直在流水……”想起照片,她颤着声音继续诱惑他,“只是想着所罗门先生……我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男人伸手探进裙底,却意外没有摸到想象中的一片湿润,她不好意思的解释,“因为上次……弄脏了车座所以……干脆放了棉条进去。”两只小手拉高裙子形成小帐篷一样的空间,没穿内裤的细嫩腿根下面有一根不易察觉的白线,因为那种未经人事的笨拙,这刻意引诱的样子反而格外撩人。 “哼……”发出了不知道是否满意的声音,所罗门想着干脆品尝一下,男人整个脑袋带着热乎乎的气钻进了裙下阴影,她吓得手一抖放开裙摆,现在腿间被他的长发顶起了一个异样的隆起,还在微微动着。 他含住阴蒂轻轻吮吸着,用整个舌头的正面去磨蹭这个小小的肉粒,她的快感开关就这么被舔开。线被拽着向体外扯出,明明很小体积的棉条缓慢的摩擦内壁却舒服的让她哼出声来。 因为大量吸入淫水充分膨胀的棉条脱离了身体,顶端还带出一丝黏糊糊的丝,所罗门立刻顺着这根淫荡的蛛丝舔了上去。男人厚实的舌头如同灵蛇钻进淫穴,和之前被进入的感觉完全不同,他的鼻息喷在阴蒂上,发觉自己完全是被他所品尝赏闻着,她在羞涩的叫声中流出了更多水。 不管转向哪个方向,眼中映入的都是夸张而原始的性,她的欲望明明已经被满足过,在这种环境下身体仍然感到了熟悉的火热。隔着一层裙摆按着所罗门的头,她叫的越来越大声,“呜……舌头……呼……舔的好舒服……呀!舔到了!” 把她流出来的一大团水扫进嘴里咽下去,所罗门脱离了裙摆,她的表情是期待又羞涩的邀请,就算被夸张的灯光打的看不清是不是脸红,但是他也知道她一定早就羞起来了。“伸舌头。”简短的命令之后,他抚着她果然热度很高的脸颊亲了上去。 把着她的手放到扣子上,她会意乖乖的脱下了裙子,把昂贵的裙子随手丢到茶几上,所罗门觉得今天的小姑娘值得好好奖励。没有多说什么话,继续着唇舌的缠绵,他慢慢沿着淫穴插了进去。 交缠当中当然还有她自己流出的淫水的味道,并不怎么好闻,但是让她尝的停不下来,手环住他的脖子,回忆着查找的资料,她试探着把手指插到他的长发里面轻轻抚摸抓挠——据说会让人在接吻中放松下来更好的感受快感?不过怎么说都觉得自己是在给一头狮子顺毛,她被幻想中的白毛狮子逗得想笑。 “笑什么?”男人英俊到邪异的脸靠的太近,和狮子一模一样的金色眼睛就算在性事中也透着锋利,他的声音和喘息撩的她微微缩了小穴,反而引来他的笑声,“说句话你就这么激动……就这么喜欢我的声音?” 的确,还在第一次还不知道他名字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描述里面出现过“声音好听的人”和“舒服的人”,浴缸里面也因为一句话就高潮了,发觉她的小小癖好,所罗门轻轻在她的耳朵上啾了之下,直接冲着她念情诗一样的轻声说起了话。 “你的小穴真的又会吸又会夹,操到子宫口的时候龟头都能感觉到它咕啾咕啾的往里吸爸爸的肉棒,嗯?这么听着就能高潮?”清醒状态下听着那声音对自己说出淫语对她来说是相当可怕的刺激,只是大肉棒轻轻抽插就被他描述的那种淫乐推上了高潮。 因为总觉得自己是在公共场合和他欢爱,她的呻吟也压抑的极小声,几乎接近耳语,“嗯……声音、喜欢……非常的好听——”,明亮澄澈的金色瞳仁真诚的看着那对和自己同色的妖魔之眼,她弯着眼睛笑了一下,才有些依赖的对他撒娇,“而且这样……也很舒服……” 没想到他也一样把声音压到耳语的水平配合她,“之前就不舒服?抱起来,喷尿,对着镜子操,奶子压在车窗上拍照,”把他玩过的花样挨个列出来,他摆动的频率也快了起来,“今天也用塞子堵住好不好?明天直接带着一肚子精液真空着去上学好不好?嗯?上课的时候拔出来在班里喷水——好不好,嗯?” 女孩被顶的呜呜咽咽也说不完整话,所罗门自顾自的对着通红的耳朵又舔又咬,继续他喜欢的粗口幻想play,“记不记得爸爸把你拎起来遛狗——爽不爽?喜不喜欢爸爸打你的屁股?”他的眼睛也弯起来,“当爸爸的女儿开不开心?” 高潮原来这么轻易就能达到吗?查了一大堆资料的新手女学生脑中模糊的略过这个问题,光在眼前炸的五光十色,四周淫乱的交媾场景更是平添不能言说的隐秘快感,她重复着所罗门的话,“喜欢……最喜欢了……爸爸……我好开心……” 【所罗门x咕哒子】nyc9 喜欢、最喜欢。 所罗门心里的某个地方像是被一把羽毛刷勾了一下,勾的他有些痒痒的,期待起她说的下一句喜欢。 说起来这也是清醒状态下她第一次顺着他叫他爸爸,从高潮中回神的女孩猛然咬住舌头脸红透了,还好这里的灯光很刺眼。所罗门也只是低头继续亲吻她,今天他的节奏似乎放的很慢,温柔又缠绵,和之前充满暴力意味的原始狂野的性很不一样。 “说起来之前……你还不会把手伸进去自慰吧?”想起她当时可怜兮兮的说自己不会,所罗门若有所思,“现在总会了吧?”与其说是命令,不如说是商量,他的口气真的格外温和,“在这里做给爸爸看——乖。” 所以她又一次着了迷,整个人像是被什么莫名的情绪控制了,她在男人的注视下张开双腿,极其刻意地舔湿了手指——明明下面已经湿成一大片,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她才怯怯的分开已经合拢的肉唇,把两根手指慢慢插进去。 另一只手学着他的动作拨弄着阴蒂,偶尔还掐上那么一下,汁液顺着还插在里面的两根手指一波一波的往外掉。才被男人的大家伙满足过,那两根细细的手指不过起到催淫的作用,不过他已经好整以暇的坐到对面去了,手上还有一搭没一搭的撸动着重新硬起来的湿漉漉肉棒。 好、好想舔……不知不觉她的目光已经完全被那根阳具吸引了,舌头不自觉的伸出来舔着干渴的唇瓣,她叫的越来越接近于求欢,第一声爸爸叫出嘴之后接下来的都不难了,也许是他的味道太过刺激?脑子完全一团乱了。 “爸爸……爸爸、所罗门……手指不够……”她的表情完全变成了精液中毒的小荡妇才会有的表情,“我已经会了……奖励我一下嘛……插进来~插到子宫里面——所罗门~呐~所罗门——” “你再求求我……有多喜欢爸爸?” 女孩简直是迫不及待的淫叫着,“坠……最喜欢爸爸——我坠喜欢爸爸了……想到所罗门……下面的水就停不下来……呜我只好每个下课都去擦掉……”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还清醒着,只是顺着本能往下说,取悦着他,“每个地方的第一次都是所罗门的——我是所罗门一个人的小荡妇——所以快插进来~” 所罗门发觉自己的确很容易被她所取悦,不管是她专注的目光,还是她娇嫩的叫着自己的名字,都能让他开心起来,所以他满足了她的要求,把她糊着热乎乎淫水的手指含进嘴里,他再次挺进了淫乱的窄穴。 本意只是想带她过来“见见世面”,没想到被她拉高裙子的行为诱惑到,随便在外面的沙发上就直接来了两发。所罗门随便拿起已经温了的杯一饮而尽,女孩犹豫着提醒,“那个……是我喝过的……”,被他轻飘飘一句,“你的淫水都喝过了这点算什么”给羞的低下头不说话了。 他难得明亮的好心情持续到开门,梅林正站在门外,看起来丝毫不意外所罗门正在里面,“哟真是巧遇啊所罗门爸爸~之前那件事大概有眉目了哦~过一段时间就能搞掂啦花一样的大哥哥都快过劳死了~” 发现外面似乎是所罗门的朋友,对这个叫着要看“所罗门的乖女儿”的轻佻声音还有印象,女孩吓得抓起所罗门的外套把脸埋了进去生怕被注意到。一想到听过自己淫叫的人就站在那里,她就感觉脸上和耳朵都窜过一阵阵热流。 梅林马上就闻到了屋子里面的味道,特别是来自所罗门身上的,无视黑着脸的所罗门,他开始不老实的探头探脑,“哦呀哦呀~这是什么味道~那个小姑娘就是前天的小宝贝吗~居然魅力大到让我们所罗门在这里乱搞~?大哥哥超好奇~” 他兴奋的又蹦又跳就是死活不能突破所罗门的手臂,“红头发真可爱哦~我是花一样的大哥哥梅林的哟~和所罗门玩腻了之后有兴趣来找我m——嗷好痛!你突然干什么啊我是文职人员!!” 一拳还不够又补上一脚的所罗门回到屋里仍然觉得意犹未尽——真想再补上几下啊……他看了看还埋在他衣服里不肯抬头的小姑娘,又觉得这样也不错,干脆直接把她抱了起来,“那家伙还在外面,抱紧我。”说着明显的谎话,他抱着异常乖顺的她下到了车里。 前两次去他家里都是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回去的路上也基本心情糟糕到不想抬头看窗外,今天她才发现原来他住的超豪华别墅在山上……_在心里吐槽了有钱真好之后,很没出息的,她把手搭在车窗上看着逐渐缩小的城市灯火。 进房间以后也是一样,因为今天的所罗门几乎可以说是很温和的纵容着她,所以她就开心的跑去楼上的天台看起了星星,又去后院玩了一会水——天知道为什么还配备了一个超巨大的游泳池。 “哇楼顶居然可以看到星星诶——”自觉有点得意忘形,她才想起来这是所罗门的家,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诶嘿嘿不好意思……我太吵了。” 完全没觉得吵闹,只是感觉她四处撒欢的样子很可爱的所罗门反而在思考她的上一句话,“喜欢看星星?” “不全是星星啦~”跑了两步蹦到客厅的巨大窗边上,她笑着比了一下,“不觉得从这里看过去的灯光也很好看吗?远远向你闪烁着就好像在眨眼一样……一个是来自宇宙的恒久光辉,另一个是征服自然的科技杰作,光是看着就有种壮美的同时安静又温柔的感觉呢,心情再差都会变好~” 回头看着他的她,眼睛里洋溢着天真的欢欣,比窗外的灯火还要动人。所以第二个【吻】也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所罗门并没有去看窗外对他而言毫无吸引力的灯火,而是就着庭院里的微光欣赏起她的面孔。 “怎么又在脸红……”指节刮过小姑娘的脸,他低声说,“每次接吻你都要睁着眼睛?”她吞了一下口水闭上眼睛,然后第三个、第四个吻也随着过来了。就真的也只是吻。 小姑娘脸红红的表示不想再看灯火之后客厅的灯终于能恪守职责的发光了,“那想干什么?”男人询问道。感觉好像进入什么约会剧情的她干笑着挠了挠头,“看、看电影?” 所以她现在正坐在一个配备了豪华荧幕的家庭影院里面,只有十个左右的座位并没有影响到这间屋子的奢侈程度,更浪费的是这一次使用它的只有两个人,而且都没在专心看电影。 屏幕上的人物音乐对白全都很没意思,早就看过这个电影的所罗门还清楚的记得每一个情节,不过就算是新电影也会得到一样的待遇,因为此刻他不知为什么只想看着她。静静地,就这么看着,什么都不做。 本来觉得电影很有趣的她似乎总能感觉到身边人探究的目光,小动物一样偷偷回头去看他就会发现他果然在盯着她看——被搞得完全看不下电影的她吞了吞口水,“怎、怎么了……很无趣吧哈哈……那个……”不如你去干点别的? 提议还没有说出口,他倾身过来握住她的肩头,心里想着“果然又是想做了”的女孩得到的却是一个拥抱,然后就又是一个吻。 今晚简直被亲的昏了头,她觉得自己腿都软了,腿心又一次蠢蠢欲动着湿润起来,明明是这么温柔的吻,她却起了这么下流的欲望……她的眼神有点渴望的滋味,本来没打算做什么的所罗门瞬间决定回应她。 黏黏糊糊的一路回到卧室,刚进门就被熟悉的肉棒顶到宫口,她叫的欢喜又放荡,“好舒服~好喜欢~”察觉到他喜欢自己说什么,女孩干脆全情投入,扭着腰喊他的名字,“所罗门……所罗门~” 她每叫出一声,把头埋在她发间的男人都低低的应一声,似乎永远也不嫌烦。一旦察觉到自己被纵容就会变得异常娇气的女孩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拽到面前,直直的看进那双眼睛,笑着叫他,“所罗门~亲亲我” 而他一边干着她,一边回应,“嗯。”然后才继续亲吻他的小荡妇。 这一次气氛很好,睡觉之前终于她清醒着去洗澡了……不过微妙的是所罗门也自然而然的躺进了浴缸,好吧这是他家——心中腹诽不能独占浴缸玩水的女孩干脆倒进去她能找到的最甜味道的泡泡浴才跟进去扑腾。 哦哦哦超大浴缸里面玩泡泡浴果然很有趣,对自己小公寓里面的蹲式单人浴缸升起了浓浓的嫌弃感,她甚至把桃子味的泡泡抹到他的胸膛上也没见他生气,只是横过来“你真无聊”的一眼,他就闭上眼睛靠后任她玩耍。 一直到躺到床上被他圈住,她都觉得不敢置信,本来以为很难的事情居然完成了?而且完成的这么顺利?真空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胡思乱想着,她飞快的进入了梦乡。 【所罗门x咕哒子】nyc10 话说……为什么会有女性的睡裙在这里啊……?迷迷糊糊的脑子想的最后一个问题成了第二天早上被叫醒后的第一句话。得到了“因为爸爸想随时操你所以给你准备了衣服”的回答,她吓得瞬间清醒跳了起来,差点撞到所罗门的脑袋。 哼的笑了一声,心情好像很好的所罗门和她一起吃了饭,当着她的面删除了一张照片,“表现不错。”然后得到了额外奖励新衣服和内衣的她又被昨天的车晕晕乎乎的送了回去。 抱着名贵的袋子回到自己的小公寓,她决定把昨天的成功归结为【所罗门超喜欢真空喜欢的一看真空就失去理智】这一点并牢牢记住。呃,或许他喜欢的其实是棉条play? 只不过……把袋子抱到眼前,想到昨天的所罗门和吻,她的脸又不可抑制的红了,甚至还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下一次又是什么时候呢?她给自己找了【想快点解决照片】这个借口,但是不能否认,想到和他的下一次见面,她的心里也不是没有期待的——嗯,小小的,很小很小的,期待。 不过还没有等到下一次召唤,她就遇到了人生中的大危机……!她看着在桌子对面对自己露出热情微笑的艳丽男人,感受着半个咖啡厅的人投射过来的微妙眼神,只觉得一股无力感深深涌上心头。 刚刚从便利店买了喜欢吃的布丁出来,她一边哼歌一边走着,冷不防边上有人叫了一句所罗门,她吓得呆毛一震四处张望起来。这个异常美丽的男人就嘻嘻笑着搭上了她的肩膀,“初次见面啊所罗门的女儿~我是你爸爸的好朋友梅林大哥哥哦~”虹色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跟着滑到她肩上,他紫色的眼睛锋锐又冷淡,“我有话想问你哟~方便吗?” 明明做出礼貌的询问的姿态,但是他却毫不在意她的回答,直接把她拖进了一边的咖啡厅里面,随便点了两杯喝的也不说话,就是在桌子对面对她笑个没完。 压力越来越大,她不安的动了一下决定打破僵局,“那个……梅林先生,请问有什么事情呢?”他惊喜的睁大眼睛,那美丽的容貌几乎闪瞎她的狗眼,“还记得大哥哥的名字——大哥哥好感动哦——”想去抱她的双臂抱了个空他也不甚在意,又拿起勺子去搅拌纯黑的咖啡。 “嗯~是这样~和你的出现时间点微妙重合的是,我们组织的某些情报的流出——”梅林仍然笑眯眯的,只不过眼神像冷血动物一样看的她只想打个冷颤,“你明白的吧小姑娘?你出现的未免也太巧了~而且显然千人斩所罗门酱对你还出乎意料的热乎……很难让我们不多想啊~” “究竟是他脑子抽了背叛组织……还是你另有目的动机不纯……又或者真的只是巧合呢~”声音从冷淡变回了刚开始的热络,梅林毫不在意的喝光黑咖啡,报出一串熟悉的数字,“这是你的电话吧~?我的电话也给你当做交换吧~” 被强行交换了mail和电话号码,梅林对着通讯记录里面所罗门给她发来的东西吹了一声口哨——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并没有删除它们。她勉强抑制住情绪,做出一副冷静的样子,她还记得所罗门对她说过的“差距太大就要在对方的游戏规则里挣扎”,梅林反而有些意外起来。 “你,真不错啊。”留下了意味不明的评价,梅林示意侍者买单,“那么~等着大哥哥联系你哦~在那之前,绝对~不能逃走哦~” 确定那个人的背影已经消失,她才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刚刚故作镇定吃下去的布丁喝进去的东西都苦的要命,冷而黏的卡在她的胃里,一下一下的冲击着喉咙。算算时间似乎距离第一次性行为已经快一个月了,被这呕吐的欲望吓得悚然一惊,她翻出之前买的避孕棒,仔细看起了说明。 恐惧——无可抑制的恐惧——如果真的怀孕了怎么办?想象中发挥才能实现梦想的人生还没有开始难道就要这么毁了?她坐在冰冷的浴室地面上发着抖,终于忍不住趴在马桶上吐了起来。 还有……她自己清楚的知道会遇到所罗门甚至被他带回家都只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巧合,但是在别人眼里看来真的是这样吗?刚刚那个美丽的如同冷血动物的男人说了【微妙的重叠】,还有他口中的组织和已经被他查到的自己的电话号码,都让她不得不悲观。 所罗门大概是有她的资料的,她那只小小的手机里面不仅仅只有亲友的联系方式,还有她这个人在世界上几乎一切联系的痕迹。那……梅林也有吗? 焦虑不安的心情再次让她对着马桶干呕,一直以来过着平静生活的女孩无法理解另一个世界的存在方式和运转规律,自然也就想不出办法保护自己。 她甚至不知道如果怀孕了要怎么去医院处理——怎么才能不伤害自己的身体?怎么才能无人陪同去手术?冷汗津津的她勉强喝了点水爬到床上,没关系的,睡吧,睡吧……明天起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一次没有哭泣,她抱紧了自己的身体,在噩梦中呢喃出男人的名字,所、罗、门。 后几次见面都有点急匆匆的感觉,所罗门卡着药物发作的时间把她接过去,有时候能过夜,有时候不能过夜,在这方面她没什么执着都听他的。她比较担心自己的心理问题,明明平时每一天都很害怕饭都吃不下,见了他之后却完全想不起还有双重压力压在身上,就只剩下依赖和开心。 她觉得自己这个情况很不正常,也许也是药物关系?可是世界上真的存在如此威力绝伦的药物甚至能直接让人患上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吗?她翻看着借来的书籍,也许只是处女情结的依赖和他最近的反常体贴综合运用吧。 手机屏幕亮了起来,【s】发来的一条“今天中午就过来,派人直接去学校接你”,她感觉有点微妙——下午的确没课,不过他是怎么知道她课程表的?哦,对,手机被翻看过……也许是那个时候存下来了吧。 上午的课刚刚结束,眼看着几个朋友已经聚在一起,库酱已经转头向她招手了,她双手合十贼兮兮的表示道歉然后从后门溜了。做贼一样的钻进今天又不一样的车子,她好像听到库酱在后面叫她……从车窗看出去只有空无一人的停车场,觉得自己大概太神经过敏了,她在车里睡了一会儿。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车已经停了,搞不清楚这是因为她在睡觉所以司机没有喊她还是刚停下的震动让她苏醒,唬了一跳的她迅速开门冲去按门铃——因为睡觉这种小事迟到就糟糕了。 大门门铃响了,看了一眼房间的终端发现果然是她来了,所罗门微微露出一丝笑意,按下按钮开门,顺便对后面那群用别人家会议室当ktv插科打诨的混蛋下了逐客令,“行了,滚吧。” 梅林跟过来也看了一眼小屏幕上的红发小姑娘,笑嘻嘻的说,“说起来,之前在街上见到了你的小女儿呢……试探着喊了一声没想到还真是~大哥哥觉得这个相遇太美妙啦~”他剔透的眼睛带着单纯的试探看向所罗门,“我就稍微吓唬了一下~” 所罗门只是冷淡的问了一句,“所以?” 梅林耸耸肩,“我也没说什么假话呀~那段时间情报流出的确是事实嘛~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走错酒吧被你吃了也是神奇的巧合嘛~哦哦对了有人想看看所罗门的小姑娘咩~之前见过一次~那真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呀~” 吉尔伽美什早就对此失去了兴趣,闻言只是无情的嘲讽梅林,“谁会对这个有兴趣啊杂种……也就是你唯恐天下不乱,小心所罗门现在把你打成梅饼。走了——!” 梅林好像真的被打击到,蔫巴巴的耷拉下脸第一个走出了会议室。门外有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咦了一声,然后所有人都听到梅林忽然用恢复精神饱满的声音开心的打招呼,“啊呀小姑娘~”他毫不在意的恐吓她,“初~次~见~面~” 所罗门紧跟着就开门出去了,考虑到动手需要一点时间和空间,剩下来的人都默契的决定留出10分钟让他们两个人尽情发挥。 没想到梅林会在所罗门家里……还明目张胆的过来打招呼,被恶意强调的初次见面摆明了就是告诉所罗门这句话里有鬼,有点失措的她在所罗门在场的情况下尽量保持了淡定,但攻击性到底还是露出来一丝,“不,久闻其声了——梅林先生,的确是初次见面。” “行了,滚蛋。”过来给吓唬小姑娘的混蛋下了逐客令,所罗门把外套盖在她头上,心里吐槽着咦这是什么发展的她不安的伸手去揪男人的袖子,手自然的被他牵住了。 门又来了,里面似乎又走出来几个人的样子——是不想让他们看到我的脸吗?觉得自己撞破了黑道大聚会的她紧张的又往所罗门边上靠了过去,像个毫无安全感的小鸡仔想钻进母鸡翅膀下面一样,所罗门干脆环住她。 最后一个人经过的时候还停下向她打了招呼,“你好……我是大卫。”不过他的主要交谈对象还是所罗门,“你似乎很喜欢这个孩子?现在是不是也能稍微理解我对亚比煞的感情了呢?不过看到你这个样子我也稍微放下心来了呢……” 还不等所罗门回话,大卫就轻松的走掉了,房子里面一瞬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把外套拿下来抱在怀里,她扁着嘴整理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没注意到所罗门看着她的眼光……可以说是很复杂了。 当然不是在纠结【十项全能样样牛逼的我居然喜欢上一个人这不可能啊不可能】,他又不是傻子,纵横情场那么多年他当然知道自己喜欢她——情绪的转变又不是假的。 他反而是在纠结“她被梅林恐吓了为啥不告诉我”,啊这么一看……眼睛下面好像有了黑眼圈的痕迹,呆毛也很没精神的样子,人似乎也瘦了。怕成这样?想明白梅林恐吓的内容他也就不奇怪了,这个女孩子是一个什么事情都首先想着要自己解决的人,从想要自己挺过药物作用她那种性格就可见一斑。 而且还非常胆小。大概是小动物的生存本能?前几次明明什么都没做她就已经把【你是坏人我很害怕】挂在脸上,搞得他烦躁的要命。该庆幸两个人的关系被控制在良性循环了吗?喜欢的人见了他就像青蛙见了蛇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 大概是觉得一旦【向他】求助就会增加自己的嫌疑变得很可疑吧……根据他对她的了解想明白这一点,他叹了一口气拍拍她的头。小动物无知无觉的抬眼看他,却被下达了意想不到的指令,“先去洗澡然后陪我一会儿。” 陪一会儿的内容是被膝枕。在沙发上摆好姿势之后还没来得及思考【这样怎么做】,所罗门就摘下发圈自然的把头压在了女孩的腿上,留下一句“别吵。”之后他干脆的闭眼睛睡了。 咦——?好痒!腿上的皮肤被他的长发弄的痒痒的,女孩自以为隐蔽的伸手去拨弄了一下他的头发,没想到手感超级棒,干脆把手指伸进去轻轻摸了起来。顺溜溜的长头发真是太棒啦,好文明~ 摸(玩)了一会儿,甚至还把侧面的头发编成了麻花辫,看所罗门没有醒她玩的越来越高兴。啊,从这个角度看……他也很好看呢。手指不知不觉已经在他深刻而妖艳的五官上来回勾勒他的轮廓,睫毛很长,鼻子高挺,嘴唇的形状也…… 她凑的越来越近,像是被海妖吸引的无辜水手,嘴唇就快碰上了——所罗门的妖魔之眼瞬间睁开,她吓得立刻直起身子,“对、对、对、对、对不起打扰到您了呜咬到舌头了,请您好好睡吧我不会再动了一定会像个真正的枕头一样呜哇!” 这慌乱的反应和她红彤彤的脸都取悦了他,“刚刚想做什么坏事?爸爸醒了就不承认了?”,揪着肉乎乎的脸把她拽下来亲了一阵儿,就在她以为今天的惯常那啥也要开始的时候,所罗门换了个姿势抱着她睡了。 看来他是真的很累啊,浑然不知对方让她休息的一片心意,她也慢慢在男人的怀抱中闻着他的味道闭上眼睛——那么,我也跟着睡一会儿……没关系吧? 【所罗门x咕哒子】nyc11 这一下就到傍晚云霞漫天的时候,躺在沙发上迷糊着正好看到窗外橙色晚霞绚烂的绽放在粉蓝天幕,她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想看的更清楚,“哇你已经醒了吗!”却发现所罗门已经撑在她边上盯着她看了不知道多久,她心虚的摸了摸下巴上有没有流下来的口水。 手指被他捞过去放在唇边亲吻,被他专注的那么盯着,她只觉得……双重意义上的浑身发软。总觉得这么下去就算成功戒断了药物,也会对所罗门成瘾的她还是忍不住凑过去想亲亲他。 两个人不知不觉已经变成她骑跨在他身上的姿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的袍子已经散开了,她湿乎乎的穴口直接吸在了他轮廓分明的腹肌上,接着吻也被那种有弹性的感觉吸引住,她隐蔽的在一块块肌肉中间磨着自己的阴蒂。 “真是对着哪儿都能发情啊你……”所罗门说着带有侮辱意味的话,眼神却可以称为温柔的宠溺,“爸爸真是好奇……用那里有那么爽吗小荡妇?水都快把爸爸的肌肉泡涨了。” 是的,这么多次做爱之后,她终于明白这就是他的性趣,不管是自称爸爸还是用各种淫秽肮脏的字眼助兴……而这种性趣简直是针对被强行发掘出声控属性的自己嘛。 “爸爸的每一个地方……都舒服……”感觉臀后他的那一根已经又热又硬的顶在股沟,她尽量不去幻想舔着它或者夹着它的快感,飘飘忽忽的回答他的羞耻问题,“不管怎么样……小荡妇都能……哈……哈啊……用爸爸……舒服嗯……” “水真多,刚才想了什么这么兴奋?”所罗门发觉到了,往常他玩过的花样何止这么一点,中间的几种怕是说出来都会把骑在他身上的小东西吓得哇哇大哭,和那些女人相比她大概只占了“小荡妇”里面的小字。 就比如说已经操了这么多遍,简单的玩法也都玩了个痛快,素股也好口交也好肛交也好明明都已经让她当时爽的连怕都忘了,不过只要过上一会她就又对着他露出那种羞答答的表情,说话也好眼神也好,都透着一股毫无经验的生味儿。 所以他格外喜欢看她忍着羞去做点和荡妇沾边的事情,也喜欢她被操的失神又茫然跟着本能做出种种淫乱不堪的言行。这种前后的反差实在是很能勾起他的成就感——毕竟是他让她变成一个小荡妇,也只有他能让她忍耐羞耻勉强承受快感。 “嗯……想……想含着大肉棒会有多爽……就……一下子流出来这么多……”她渐渐觉得这对话有点耻,干脆直接把脑袋埋到了他肩上蹭来蹭去的撒娇——是的,所罗门明明是个鬼畜系却意外的吃这一套,“呐……所以说……” 今天急切的反而成了她,所罗门摆出了无动于衷的样子,好像底下硬着也无所谓一样。她学着男人曾经对自己做过的那样舔起了他的耳廓,咬着舔着含住吮吸,就像对待肉棒一样,他终于有了反应抱紧了她的腰,把这行为视为鼓励,她舔的更起劲了。 没办法无视她在湿哒哒的行为中的“好想被所罗门操到子宫里”这样的淫话,他说,“把刚才流出来的水舔干净……就狠狠操你一顿。”两个人的姿势也因此变成了女上男下的经典69姿势。 腹肌舔上去感觉很微妙,明明看起来很硬,实际上品尝了才知道是极其有弹性的柔软坚硬兼有之的感觉,她认真舔着褐色的肌肉,时不时顺着小腹的黑色纹身的纹路开一会小差。他太硬了,所以偶尔她还得抬起头去假公济私的吮一吮不断流出液体的龟头。 这怎么可能不被他发现呢?惩罚就是打屁股,只要她没在专心舔着他的下腹,小屁股就会被他拍打,而堵在穴里的舌头也会动的更夸张。看得到吃不到,她委屈的要命,而被调教出奇怪性癖的身体却不争气的越来越湿越来越热—— 感觉自己要丢脸的在这种情况下高潮的她扭了起来想爬的远一点,终于在重重一巴掌之后喷出了淫液,明明很疼……明明很丢脸……明明已经是大人了却还要被打屁股……清脆的啪啪声无视她艰难的处境又降落在小屁股上,高潮中的小穴慷慨大方的又送出团团淫水。 每一下男人的手接触到她被打的热起来的皮肤,她都会被带起来的风刺激的动上一下,而他的手也微妙的向着小穴那里去了——“呀啊!”终于第一下针对淫乱小穴的责罚降临了,她叫的很可怜,更多的却是期待。 因为不被允许舔弄眼前的龟头,她只好继续去用舌头抚慰他的腹肌……这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敌我差距实在是太悬殊了,阴蒂也跟着拍打突突跳动着,她感觉自己似乎要把每一滴水都排出来给他看,浑身都软软的没有力气,只有叫声一下比一下响亮。 屋子里面只能听到手掌击落在屁股的清脆声音和他故意翻搅出来的水声,然后就是愉悦到夸张的她的叫声。太、太耻了……干脆一口咬住他的纹身把嘴里的肉当成他本人狠狠用牙去磨,还不敢真的咬下去怕咬疼他,只能咬一下舔一会儿…… 所以说,敌我差距实在是太悬殊了。当所罗门终于大发慈悲放过她的时候,女孩已经像是被抽走浑身骨头一样趴在他腹上只会哼唧了。把她摆成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肉棒就着湿滑的小穴直击子宫! 刚才还一副半昏迷状态的她被这一下又深又猛的浇灌搞的身体全力弹动一下想逃,在昂贵的没有道理的沙发上理所当然失败了——也不算没有道理,起码减震不是吗?嗜着笑意,他在小小的子宫里面尽情翻搅起来。 尖叫和求饶甚至咒骂的拒绝在身下人口中轮番出现,他只觉得越来越兴奋,每一次抽出来都带出汁液哗啦一声再冲进去操到底,下腹淫邪的纹身撞在刚刚被责罚过还泛着红的小屁股上,啪啪的就像是第二轮责罚开场。 太深了……每一次被他这么干着子宫她都觉得避孕药绝对不可能生效……虚无缥缈的化学分子式和近在咫尺的强悍阳具之间孰强孰弱在她心里很是明显。第一次……也是这么被他干着高潮的吧……?绝对、绝对会怀孕的——! 可是就这么被干到怀孕也很不错啊?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接受这种快感不就是了吗?或者说……你其实早就怀孕了……只是自己不愿意相信而已吧?心里有个微小的声音对她这么说道。 叫声已经虚弱的发不出来,快感充斥满这具女体,所罗门把她翻过来继续操弄着,低着头去叼被他一个人开发成淫乱嫣红的乳头,从前紧缩的乳晕也如同花朵一般徐徐绽放成晕开的形状,“第一次的时候细嫩又小,还是没人碰过的粉色……现在已经是这个颜色的了——”他极其下流的舔着女孩的唇,“有人问你为什么变化这么大怎么办?” “是因为小荡妇……挺着奶子给所罗门……舔着吸着咬着……又爽又痛……所以变成了荡妇奶子……”她的声音明明沙哑到呻吟都发不出,却还在回答男人的问题。 “荡妇奶子是不是应该露出来给大家都看看,摸一次——舔一次——爸爸一直让他们玩到你喷奶好不好?”她甚至已经想象出自己露出胸乳给别人观赏的样子,声音带了哭腔,“不、不要……我只要爸爸、只要所罗门……喷的奶都给所罗门喝……” 她夹紧了腿,紧到所罗门都觉得有些疼痛的地步——然后两个人同时在让人失去理智的快感中高潮了。看到她似乎累极的样子,所罗门有点后悔方才做的太过火,刚打算把软下来的肉棒抽出来,却被她阻止了。 可能是真的喜欢上他了?还是说在这种压力下反而对酣畅淋漓的性爱更加渴求呢?发觉只要高潮就什么都不用想了的她本能的想要贴近所罗门。“不要抽出去……就放在里面……”她哭着求道,眼泪成串成串的掉下来,“再让我……因为所罗门高潮……好吗?抱着我,别出去……” 对,就这么抱着我操着我,不要离开我……别让我一个人沉浸在那种恐惧里——可能是承受了太大的压力而没有一个人可以倾诉——她并不希望同样只是学生的朋友们为自己担心或者搅和进这摊浑水,而唯二知晓这段关系的人却都不会在意她的烦恼。 梅林目的不明但是显然不怀好意,而所罗门……在自己的情感已经明显波动的现在,判断他的想法更是难上加难,她发觉自己在考虑到“所罗门”这个变量的时候总是盲目的乐观和信任。 这样是不对的,她对自己说,你怎么能依赖上一个伤害过你的人?他现在还持有你的照片,他背后的组织是你或许一生都无法探究根底的庞然大物,甚至——甚至,你只知道他的名字。 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另一个声音反驳,他把你带出那个可怕的淫窝,你的人生只是稍稍偏离轨道而没有满盘皆输,甚至他从来没有让你受伤——哪怕是再来一杯那个东西,你都不会如此程度的保有自己的理智。如果把伤害量化,显然你更应该感激他,如果不是爱,那么起码不应该仇恨。 哈,这话不如等月经停了肚大起来再说不迟,至今为止他内射多少次了?连同子宫都成了他的飞机杯你还要感恩戴德?现在想办法退出的话人生还有救,可是如果加上那可能存在的一粒葡萄大的胚胎,就是满地狼藉。 可是……已经没有办法退出了。她苦涩的想,上瘾可以找别人解决,孩子可以处理掉,可是组织的关注怎么逃开?……她这份莫名其妙注定失败的感情,又应该怎么停止呢? 所以,“抱我吧——所罗门,不要停……”在她这么说了之后,男人果然满足了她,舌头卷上来,身体压过来……一切痛苦的现实都被他挡在了外面。 不知道她今天怎么了,就算反复安慰她也还是哭着要个不停,看着已经失去意识躺在一大滩液体中的女孩仍然皱着眉,所罗门无奈的把她抱去了浴室。预定里面的晚餐和去楼顶看星星也自然未能成行。 【所罗门x咕哒子】nyc12 第二天她好像才恢复正常,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所罗门并不确定她的状态,早上起来之后她自己敷了眼睛还说着什么昨天太舒服了所以一下没忍住请见谅之类的鬼话。昨天肯定是舒服的,不过她哭绝对不是因为快乐的原因。 看着她上楼回到她的小窝里,所罗门才启动车子准备去工作,不过拐角部分忽然横出来的一架自行车还有上面带着爽朗笑容不断挥手的蓝毛青年让他及时踩下了刹车。 “唔哇好险好险~差点就被撞飞了啊——”随便抛下猛犬号的库丘林飞快钻进副驾驶对着白发男人微微一笑,“不开远点吗?我们今天上午有课。”也就是说等一会她就会拖着那身体下来吗?所罗门微微皱眉把车开远。 车于是到了附近的公园才停下,所罗门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不速之客等着他先开口,多说多错一向是他信奉的。不过来人并不信奉同样的观点。 “并不是初次见面了,s先生——眼神真可怕,事先声明我可没看她的手机,只是瞟到一眼发信人名字罢了。不过你似乎完全不惊讶,那你也许对我要说的话也有预料了吧?”库丘林撑住车座,目光炯炯的看着驾驶座上表情冷漠的男人,那个人褐色的皮肤同白色的头发形成鲜明对比,脸和气质都带着成年男人原始而有攻击性的英俊。 的确是对多数女性通杀的类型,库丘林在内心默默下定评价,不过这其中应该不包括师从旧刑警先社会学家斯卡哈的认真学习的好友才对。他决定从普通的开始说起,“她最近很糟糕,吃饭之后会去厕所吐掉,晚上似乎也都是噩梦的样子,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是魂不守舍的……身体也好精神也好,一天比一天衰弱下去。” 谴责的目光轻飘飘的瞄了毫无反应的所罗门一眼,库丘林接着说下去,“不过说到底这也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们管不住你,也拦不住她。” 所罗门开始觉得有趣起来,“我本以为你会说些蠢话。”他终于把视线投给了身侧的大男孩,“但既然你已经这么说了,想必并不是过来刨根问底而是另有要求?” 库丘林愣了一下,抓着头发哈哈笑了起来,“刨根问底之类的,想必只会让她更有压力吧,那家伙就是这种个性,等事情解决的时候才会告诉别人当初她面对的压力——虽然经常担心,不过我也习惯了,”顿了一下,他似乎对和陌生人说起青梅竹马也滔滔不绝的自己有点不好意思,“要求说不上,请求倒是有一个——” 上一秒还很阳光的他似乎在对仇敌放什么狠话一样,眼睛都泛起野兽一般的赤色,他紧盯着所罗门像下一秒就要暴起的狂犬,“只是希望你能稍微有点印象,那就是我家孩子也是被很多人所喜爱、所珍视的宝物一样的女孩子——无论如何都请你为她留最后一丝体面,放她回【这边的世界】。” “请你一定记住这点就好。” “不过我猜,既然你没有拒绝这场对话,那你心里也应该和我一样……起码有一点对她的在乎吧?” 漫长而沉重的沉默在小小的空间显得格外冰冷,库丘林瞪大眼睛观察那个男人的表情,他甚至不敢眨眼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动,在彼此都心知肚明那狠话毫无意义的时候,他生怕自己的轻率给好友造成更大的伤害。 他失望了,男人的表情和生了波澜的内心是完全被割接开的,所以回应他的就是所罗门轻而厌倦的一声“啊”,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面对出生以来就肩负重任注定继承组织的黑道天赋型选手所罗门,库丘林毕竟还太年轻也太稚嫩,虽然他的确比同龄人强上不止一个层次,野兽一般的直觉在谈话中也起了效果,但是他尚且没有真枪实弹的拼杀过,也没有在欺诈、背叛、下流、疯狂中打滚玩耍。 所以他输了。输得毫不冤枉。 当他再次看到无精打采还要强颜欢笑的青梅的时候,他的心里实在说不清是什么滋味——难道我们不足以让你信任吗?难道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不足以让你信任吗?为什么要露出这种表情?为什么什么都不和我们说?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 但最终她看到的还是和往常一样的库酱,会骑着猛犬号顺路带她去学校,还在路上看着jk飘扬的裙子差点撞到电线杆被她打头。 “库酱你是笨蛋吗、哇看路看路啊!”脑袋后面的小辫子被她揪的发疼,发现那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被她搂住腰的库丘林觉得,或许这样也是很不错的——如果不是因为那个男人的话,就更好了。 “哇库酱我超爱你嘿嘿嘿,你的草莓牛奶就给我吧~?”跳下车之后还不等库酱回答,她就抄起车筐里面的牛奶狂奔而去,临走呆毛还不忘耀武扬威一样的抖了抖。 库丘林把今天饱受摧残的猛犬号停在一边,望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本来就是给你的……只不过我从小就喜欢和你抢你就觉得我喜欢那种甜糊糊的东西吗……”他从破破烂烂的书包里掏出大号汉堡肉开始吃,“男子汉就是应该吃这种料理才对!” 嘴里鼓鼓囊囊的塞了一嘴东西,他刚走到教室里就被那群等待已久的人集体嫌弃,其中以卫宫尤甚,“库丘林,让你办点正事你居然还不忘了你的肉——你是狗吗?你是什么必须要吃肉才能运转的机器吗?” 马修自然而然的一巴掌推开喋喋不休的卫宫同学,罕见的直视库丘林的眼睛,“那么……前辈的事情……?” “喂喂怎么这么多人啊?你们是什么?那家伙的地下后援团吗?话说卫宫这家伙哪里蹦出来的本来计划里有这个人吗!”库丘林没想到本来局限于几个人中间的“她为什么不开心大作战”变成了这个局面,本来决定要撒的谎都有点撒不出来。 “呵呵……”不知为什么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的绿发美人儿笑的让人心寒,“那是因为大家都很喜欢她呀~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我们似乎在另一个世界有着很深的羁绊呢……”她掩着唇笑了起来,看的库丘林无比恶寒。 “嗯……”思考了一下库丘林还是决定实话实说,“老实说我觉得还是现在这样比较好吧——”咽掉最后一口,他把手插在裤袋里耸耸肩,“我们太关心她的话反而会给她压力,等到她愿意告诉我们的时候再行动不行吗?反正不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她的。” “行了——上课了——老太婆的课我可不敢逃。”撂下说了和没说没区别的话,他在那群笨蛋暴起之前溜之大吉。 在教室里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她难得的感觉心情比较平和,大概是最近实在想得太多所以麻木了?总之今天状态不赖,她就疯狂的跟着老师的节奏写写画画回答问题。 不过在这次几乎是崩溃的渴求之后,状态反而一直没有回落,真是神奇。靠着这股劲儿一鼓作气攻克了论文和小测验的她在内心深处给自己点了个赞。没错,既然事情急不来……那就不着急吧,其实也隐隐觉得这样的自己有点鸵鸟,她却决定再鸵鸟一个月。 呃,或许再鸵鸟一个半月……?不不不,你应该去解决问题呀——可是我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心里的声音这一次终于沉默了,现在……大概……毕竟……也没有什么是她主客观上同时能解决的问题。 明了了这一点,之前自己的绝望纠结就像是什么笑话一样啊……她继续着自己平凡的日常生活,一边准备应对期末,一边着手整理自己的资料方便对付梅林。 唔,说起来自己十九年的人生中,可疑的地方真的很多啊……不过人生在世谁不认识几个警察呢?想到自己身为前刑警的老师斯卡哈,她深深地头痛起来——可千万别被认为是警方的卧底啊,话说应该也不会吧,谁家会用这么弱鸡的卧底啊。 这一段时间所罗门大概也比较忙所以一直没有发出召唤,对她来说也不错,毕竟她在鼓捣的这些东西也很浪费时间,加上她还要梳理自己的情绪就更是忙上加忙……觉得自己一看到所罗门大概又会崩溃掉,她对着眼前呈扇形排列了一桌子的资料叹了一口气。 不过,已经快一个月了啊,为什么他没有……?唉……这么认真做什么,或许他已经对自己失去兴趣了吧,嘲笑着因为没有被召唤患得患失的自己,她懒洋洋的起身去浴室,决定把这段时间因为连番考试和整理资料的疲惫好好泡掉。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她正坐在浴缸里如坠冰窟,乳尖上一开始总是有一点白色的什么,以为是泡泡没冲干净的她反复冲了好几次,终于迟钝的反应过来那是乳尖上分泌的什么东西。 手指蹭了那液体两下,她直觉性的舔了上去——真的是乳汁。可是上个月明明来了月经啊……?或许只是因为短效避孕药而形成的撤退出血可是明明是来了的……? 手机响了又响,她头昏脑涨的爬起来接电话,在水雾弥漫的小浴室里面声音显得湿闷闷的,对面的声音倒是一如既往轻佻而有活力,“哟——所罗门家的小女儿~我是梅林哟~今天希望你出来一下好吗~大哥哥有特别要紧的事情交代你呀——咦咦你在浴室里接我的电话吗,四舍五入我们也是phonesex过——” “好的我马上下去拜拜。”在对方开始说垃圾话的时候她就果断的挂断电话开始穿衣服了,还不知道怎么和所罗门开口说这件事,她觉得先把梅林应付好再说吧——反正应付不好大概也就不用说怀孕之类的废话了。 她感觉自己心态有点崩了。 暴躁中的女孩飞快选择了厚厚的海绵胸垫bra,忍耐着热到出痱子的热乎乎气温手持资料气势汹汹冲下楼去,摔车门的声势之大把满心小算盘梅林吓了一跳。 面对紫色眼睛圆圆瞪起来居然有几分可爱的美丽男人,她的行动是举起手里的一沓东西向那张脸砸过去,“混蛋!看你的嫌疑人资料去吧!” 梅林有点懵,本来以为她是个很害羞又爱逞强的孩子,没想到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他把厚厚一本东西抓起来看了两眼,忍住了吐槽“这不就是你从幼儿园到现在的履历吗话说为啥还有相片在”的冲动,看了她的可怕表情之后也委委屈屈的放弃了继续恶作剧的冲动。 “哦……”花一样的大哥哥可怜兮兮嘟起了嘴,眼睛里流转着可疑的液体,“phonesex之后居然就这么无情的对待大哥哥……心、心碎了……等等别走啊!”发现她已经转身用巨大的力道猛拽车门,梅林庆幸自己反锁的及时,一边发动了车子。 “痛痛痛痛请不要拽我的头发嘛……”发觉她今天异常焦躁,丝毫没有反思自己之前数次恶意恐吓小姑娘的行为,梅林苦逼异常的甩头拯救自己蓬松的白毛,“之前只是想恶作剧而已qaq请原谅我,花一样的大哥哥还不想秃头啊qaq今天所罗门家的小姑娘好凶!” “嗯,我可不是恶作剧哦,花一样的大哥哥梅林。”她并没有停手,而是用更大的力道虐待起了手里的头发,“你以为之前让我担惊受怕现在说一句话就可以了吗!”察觉梅林似乎并没有要置她于死地的意思,之前的负面情绪就井喷一样爆发了。 不得不说,梅林很大程度上也是在替所罗门背锅……她气得要命,甚至还流下眼泪来,“讨厌你!讨厌你们!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对此梅林也只是加快了开车的速度,因为他已经感觉某一部分头发快要永久脱离头皮了。不要,我不要啊,他在内心哀嚎。 梅林,组织内部最不像文职人员的高战斗力人士,连续五年被评选为“如果有一天背叛组织你一定会弄死的一个人是谁”第一名,日常兴趣是充满恶意的在别人的底线上跳踢踏舞,格外喜欢(当事人完全不愉快的)恶作剧的花一样的大哥哥(自称)。 在现在被人揪着头发砸腰的时候,对自己的恶劣个性产生了一丝丝的……哦,当然不是后悔,只是蛋疼而已,梅林从来不为自己是个人渣而后悔。可是这一次恶作剧的对象有点问题,被报复也就更是理所当然,更何况他不能真的对她动手,人家也就是揪了他的毛打了两下,难道还能当场一个过肩摔后续地面技吗? 那种事情发生的话所罗门绝对把他打成梅饼,而那群幸灾乐祸的混蛋则会紧跟着少主的步伐把他剁成馅儿压到马路底下……可是她动的都是重要部位啊……大哥哥的头发和大哥哥的肾啊qaq 秘密据点的接应人眼看着梅林扛着一个挣扎扭动的女孩子一脸苦逼的进来,立刻给他指了里面一个房间就消失的不见踪影,生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影响职业生涯。 好容易进了房间,梅林只觉得比以前出去火拼三天三夜还要累,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只是气鼓鼓的坐在床上扭头不看他。梅林也只好给她解释,“嗯……因为所罗门去你那里太多次了,之前和你说的情报流出是真的没有骗你——咦什么嘛那种充满怀疑的眼神qaq大哥哥可没有骗你呀,时间的确微妙的重合了,所以不确定你一个人在那里是否安全,所罗门拜托我把你带过来……” 带过来?扫视了一眼只有一张床而且大的格外夸张的屋内装修,她笑了,只不过是冷笑,“他让你把我带到土耳其浴?”被直接攻击的梅林肉眼可见的缩小一圈,“好、好嘛……我想让所罗门多找一会儿……嘤嘤嘤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请不要再揪我的头发了……” 不甘不愿的打了电话叫没在约定地点看到人的所罗门,梅林觉得自己好委屈。他知道自己等一下一定会被揍,而且还会因为土耳其浴被揍的异常惨……可是他还是顺应本心在电话里做作暗示了一番。 “梅林先生……”她用异常复杂的表情看着梅林,“你还真是……你活到现在,身边的人一定很不容易……”一时间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她最终用省略号结束了这一句。而梅林本来打算像往常一样撒娇卖萌的为自己开脱,不过想想她话中未竟的意味,觉得确实无法反驳,索性无耻一笑承认下来。 然后就是沉默着等待所罗门的到来了,他来的也意外的快,梅林刚开门一句“你飞过来的吗”还没说完就被一拳砸到地上起都起不来,但是倒下的时候他又没忍住,自然的伸腿把所罗门也别到地上了…… 本来还在怄气的她目瞪狗呆的看两个人在地上飞快的打成一团,那真是拳拳到肉的音效,地面技姿势也都很标准,要不是现在情况真的不对劲她真想录视频给某几个wwe中毒的人看……察觉到自己思维已经跑偏,她只是坐在原地揉眼睛——只是看到那个人,就已经有一种安心感,这样的自己大概是没救了吧…… 【所罗门x咕哒子】nyc13 战斗告一段落正踩着梅林的所罗门余光其实一直瞟着她,“你哭了?他又对你说什么了?”小动物呆毛扭了扭,“没、没什么……”其实是在车上气的飙泪,说起来还是梅林被她打了呢,不过她也不好意思说,“可能是感冒吧……” 泡澡从热水泡到凉水没好好擦干就吹空调还有室外闷热的空气,她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被气温刺激到有点低烧。看到所罗门眉头微微一紧,她心里暗自祈祷他能因为这个借口就放她回家……然后怀孕的事情也就自然不会被他知道。 没成想对方出门就直接带着她去了医院,自己再三推辞也没能让所罗门改变陪诊的意图,她在心里暗恨私人医院压根没那么多患者——如果人多的话他说不定就不耐烦的走了。 话说这不是压根没有等位这一说吗?!所罗门直接就带着她进了一个医生的诊室,连挂号或者预约都没有就进来了?!而且还被胸前标注着“罗曼”的医生用奇怪的眼光盯着…… 她磕磕绊绊也说不出“我怀孕了请给我开药流的东西”,只是说自己可能因为室内外温差太大有点着凉,随便开药甚至不开药都行。 【说谎】,双胞胎兄弟两人心里同时闪过这个词,罗曼笑眯眯的让所罗门“去边上买个饮料”,一边找出毛巾递给头发潮湿的小姑娘——她刚刚没有好好擦头发就出来了,“医院里面的空调还是很凉……先用这个挡一下吧?这么吹之后会头痛的。” “现在所罗门不在了,”小姑娘的肩膀受惊般耸动一下,呆毛从毛巾底下探了出来,罗曼暗自觉得好笑,他压低上身不给她造成压迫感,“有什么问题的话都可以告诉我,我会保密的。” 医生绿色如同春日新叶的眼睛诚挚的看着她,“放心,作为医生我绝对不会泄露患者的秘密,所以现在可以说真话了。”他戴着白手套的手在自己嘴巴前面作拉拉链状,“这里解决不了的话,我会给你推荐其他医院或者医生,好吗?” 然而当他听到那一声细如蚊呐的“我怀孕了”之后,不由得吃惊重复一遍,“怀、怀孕?!”他本以为这是所罗门的情人来着,发觉小姑娘因为这声反问显得更加慌张,他立刻恢复到本职工作里面询问,“那么……是不想留下来吗?”得到肯定回答之后的“另一方知道吗”则是被否定了。 那这应该是别人的孩子,想到双胞胎哥哥刚才的神色和之前听说的某些小道消息,罗曼第一次觉得头痛起来,保密是肯定要保密的,可是这么瞒着哥哥他也觉得说不过去,职责和亲情冲突的时候还真是愁人。 思来想去他决定再确定一下小姑娘和哥哥的关系,“你是所罗门的女朋友吗~”尽量用轻快的语气闲聊一样问出来,他为自己找不到更好的试探方式而羞愧,“他第一次带着女孩子来我这里……还这么紧张,我都不太习惯了哈哈……” 小姑娘还是摇头,“不……那个……我并不是所罗门先生的女朋友,大概是他最近一段时间比较在意的玩具。”她意外冷静的抬眼睛去看不知为何脸红了的医生,下了个冷漠的定义,“只是怕玩坏掉吧。” “所以说,这里能拿到那种药吗……”她又低下了头,“我想尽快解决。” 罗曼看着已经拿着两罐咖啡出现在门口抬手欲敲的所罗门,又看看顶着毛巾的小姑娘,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头痛。 所罗门也就是做个样子给罗曼看就进来了,而他走路声音一向很轻,罗曼慌张起来想为无知无觉的小姑娘做最后一点补救,“那、那、那冒昧问一下,你和所罗门做过……吗?”所罗门这个词还特意被他念得像唱歌一样。 “问这个做什么?”把一罐热饮递给小姑娘,另一罐被他自己打开喝了,所罗门轻松的替她回答,“做过,很多次。” 顾不得吐槽“你去都去了居然不给亲弟弟带一个热饮”,罗曼大惊失色,他试图用眼神和小姑娘表示让她不要在所罗门面前继续说怀孕这茬子事最好赶紧扯开话题,可惜这里和他最心有灵犀的正是所罗门。 “罗马尼,你有什么不妨直说,”果然他的亲哥所罗门自然的把外套披给小姑娘之后徐徐说道,“你瞧,这是个医院,显然……不止你一个医生。” “没关系的,谢谢你,罗曼医生。”她把饮料往桌子上一顿,扯住了所罗门的袖子抬头直视他,“我怀孕了,是你的,我不想要。” 我怀孕了。 是你的。 我不想要。 这天雷滚滚的三块大石头,不仅攻击了当事人所罗门,还顺带着劈翻了无辜路人罗曼。 看着他亲哥只是淡定的嗯了一声就让小姑娘把饮料喝掉,罗曼终于崩溃到揪着自己的头发喊,“你什么时候复通的!” “我没复通。”所罗门仍然淡定。 罗曼又转而问她,“你确定这孩子是所罗门的?”她眼眶都因为医生话外的意思红了,“我只和他……所以当然是他的!”在她委屈的瞪视下,不擅长对付女生的罗曼只好屈服说出真相,“可是所罗门他……十四岁就结扎了啊……” 一阵兵荒马乱后,三个人终于拿着一堆报告坐在桌子前听罗曼总结,“所以……泌乳大概是假孕现象的一种。你之前是不是对怀孕感到非常大的压力或者恐惧?很可能是由于这种心理引起的……不用担心,目前看来不会影响身体健康。”他的眼睛转向同胞哥哥立刻刻毒如同鲜绿的毒蛇,“我个人觉得所罗门显然应该为此负责……你是不是解释这两句能死?” “很显然,就算我的结扎手术完美无缺,也无法阻止白鹤为我的女伴送来孩子。”认真思索怀孕为什么对她会有这么大的压力,所罗门自然而然的回答,“从一个月五个的频率来看,白鹤显然和我一样没休假。” 罗曼对哥哥的糜烂生活显然也有所了解,闻言只是干笑一声没接茬,但是他还记得在两人临走的时候把自己的名片给那个小姑娘,“如果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或者新的症……呃,变化出现,直接联系我就可以,不用害怕。” 出了门发现这里似乎离公寓很远,她自然而然还是上了所罗门的车,今天又是一辆没见过的车,对他的财力已经感到麻木的她尽可能贴在车窗一侧,生怕所罗门开着车想对“不想留下他孩子”的自己干点什么。虽然他结扎了,不过大概还是会因此不高兴吧…… 怀孕被证实已经是虚惊一场,她心里的那股愤怒也被扑灭,现在坐在他身边不仅觉得有点尴尬还有点……嗯……身体条件反射的期待了起来。 “十四岁的时候,我觉得我真的很像我父亲。我的天赋和外形都比他更好,但是……我发觉在这个环境下我越来越像他。”所罗门忽然开口,声音里透着少见的沉重,当然仍然是好听的,“其实女人缘这一方面也很像,你可能不太相信,正因如此我从小就决定绝不要孩子。” “我不想要和我命运相似的孩子,所以一到十四岁马上就结扎了。”金色的妖魔之眼透过前镜看着她,“我没想到你这么害怕……别怕了,不会怀孕的。” 那眼神直让她觉得浑身发软面上发烧,心里就好像有了一头小狮子软乎乎的伸出小爪子啪嗒啪嗒的跑跳,搅的她乱成一团,她说话的声音都跟着软下来,“哦、嗯……还不是你每一次都那么深!”指责听起来也带着撒娇的甜味儿,“避孕药和你的话,怎么看都是你更……” “我更强?”所罗门果然就带着一点下流的笑接口,她不知道为什么一看他就格外的羞起来,话也就说不出来,只好裹着他的外套拱近车门像个小鹌鹑一样不动了。 “你那里现在不一定安全,最近最好都别回去。”其实泄密的家伙每年都有那么几个,大家解决起来早就轻车熟路,中高层不变的情况下底层永远是消耗品,不过仗着她不知道组织的内部情况,所罗门说谎说的一脸正气,“可能还有漏网之鱼。” 透过镜子看她苦恼的咬着手指,所罗门只看着小动作下腹就微微一紧,不过还没来得及开口诱哄她住过去,就听她说道,“啊……那我去找马修挤宿舍……?不过她平时都住家里我也不好意思和她的舍友一起。呃,要么实在不行库酱也行,如果斯忒诺她们都不接收我的话……” 对了,她还有很多视她如珠宝的好朋友,看那个“库酱”的意思,以她的人缘估计借住一段时间只是小意思,想必也有很多人不介意就此发展成常住吧。所罗门摸摸她的头,烦恼中的小动物无辜的抬头看他,“可现在你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告知朋友吧?” 哦,对哦,不仅仅要隔段时间就夜不归宿,现在还有泌乳的问题没能解决,一起住的话不可能不脱衣服吧,那借住显然是泡汤了,然而再租房子也来不及……她的呆毛一下子僵直住了。 “所以我想……既然事关组织,不如你先去我那里待一段时间。”至于一段时间多长?那到时候再说。小动物看了过来,显然有些意动,所罗门加大诱导力度,“药性复发先不说,如果身体再出现变化也方便及时去医院。”至于罗曼单独塞给她的名片,“打电话咨询和面诊还是比不了的。” “可是学校……”“我送你,或者司机,车可以换。”想了想似乎这样也可以,而且心里也不是不想和他相处久一点,她答应了下来。“乖。”头又被拍了拍,她听见所罗门说,“先去你那里收拾你常用的东西。” 到了小公寓,他又对小鹌鹑自然而然的表示希望帮她拿行李,她总觉得从刚才开始就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又觉得所罗门要帮忙的话也不好拒绝,只好稀里糊涂的带着他上楼去收拾东西。 公寓很小,是最普通不过的单人公寓,而如此之小的空间为了满足一个人的生存需要就已经在设计之初取消了整间厨房和健全的洗浴设施,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超小号流理台和单人坐式浴缸。本身已经很逼仄,居住在里面的又是零零碎碎小物件很多的女孩子,自然显得乱糟糟的。 “不好意思……完全没收拾,地方也很小,和所罗门先生的豪宅完全不一样呢……”她一边把露在外面的bra怼进抽屉一边干笑,进门后所罗门的神态却像是参观什么博物馆一样,闻言才回答,“这么小的屋子的确是第一次见,不过感觉很可爱,像你一样。” 说完这话他就继续“博物馆”参观之旅了,只有她还在原地心扑通扑通直跳,可爱?像她?这这这这这这莫非是夸奖吗?心里的小狮子玩起了相扑游戏,她觉得心跳的快要撞破胸膛了,东西收拾的也就心不在焉。 行李箱很快就满了,所罗门看着她明显心不在焉的一味把一包零食往里塞,只觉得好笑,“衣服不拿了?”看她呆呆的望过来,他干脆握住她的手腕把零食提出来,“我是饿到你了?一定要带着零食去?” “衣服也不用带太多,再买就是了。”所罗门打开小小的衣柜随手挑出几件,她好像才反应过来蹦到他后面抓住他的衣服,“没关系我可以自己——” 话音未落,所罗门就勾到了什么东西,一沓钞票啪嗒一下掉在他的皮鞋上。沉默,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小公寓。他捡起这个当初一时兴起给她的小玩意,回头发现她的目光已经开始躲躲闪闪,轻轻用它去砸了一下那绺呆毛,“怀孕只是玩笑,怎么没买新裙子?” 她直觉不能让他知道她一开始以为这是一次的嫖资,就抱着他的手臂嘻嘻哈哈的去够行李箱,“快走嘛,这里随时会刷怪不是吗,而且你都给我两条(贵到我舍不得穿的)裙子啦,我还是比较习惯帽衫运动裤来着……” 听到帽衫运动裤这种名词,所罗门的表情居然是惊讶的,她也跟着惊讶起来,“咦咦你不觉得裙子很不方便吗……那天是我第一次去酒吧所以听朋友的建议好好打扮了一下,本来是打算穿那一件的。”她指的就是那件审美格外迷的夹克,看的所罗门一阵恶寒,“如果你穿那一件……那应该不会有后面的事了。” “嗯……”她歪头思索一下,“所以说……去酒吧果然还是得穿那种的对吧。”所罗门又敲了思路全歪的小动物脑袋一下,“走吧。” 今天的路上也仍然能看到明亮的夜灯,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从山路上看过去多数都是闪闪的光点,街灯如一串串明珠项链一样横贯城市编织成网。她往常最喜欢这样的景色,肯定会趴窗户看个没完,然而今天真的很奇怪,只要一瞄到身边的所罗门她就觉得很不自在,但是又很想偷偷去看他。 大概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她干脆打开手机开始搜索“吊桥效应”“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爱情是否是激素作用”“喜欢一个人是什么表现”之类之前已经查过一遍的问题,当然一直到被牵进屋子里面她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所罗门可没想到他的小姑娘在找些什么鬼,他觉得自己有点喜欢上她之后就转变了方针自动去追求她了。他在这方面的思维倒是意外的直线,喜欢了就追求,想睡就想办法拉上床,只是这一次大概是有点不同的,他偶尔想着她,心里悸动如同第一次见到雪花。 两个人思维微妙的同步着,行动却跑偏的十万八千里,所罗门把行李随便放在玄关先带着她整个屋子溜达了一圈——之前基本上来了就直奔主题,她到现在也就看过有限的一部分。 地下室左侧是能打桌球的健身房(?),右侧有个小楼梯下去算是避难所,边上还有个小门通往酒窖,一楼客厅边上的房间有奇怪的储藏室和(明显没人用的)厨房餐厅,二楼有书房会议室影音室客房(她:原来有客房的吗)还有几间房间没怎么被利用起来就没有看。 三楼基本上整层都是卧室兼起居室,她猜是因为所罗门习惯起床后就在本层吃东西所以又摆设出来一个餐厅,之前她没有注意过的另一面墙之后转一下就是步入式的换衣间,里面居然还有一看就很昂贵的礼服。 她也是用博物馆朝圣的表情参观完他的房子的,完毕之后她看着自己寒酸的小箱子,只觉得好像哪里都和这种金光闪闪的有钱人气场不相衬。所以尽管所罗门表示可以随便用衣柜和换衣间,她还是把那几件看起来更一言难尽的运动服叠吧叠吧塞进了一个小角落里面,“感觉会拉低整个衣柜的身价嘛”。 刚把行李安顿好,她就连着打了一串喷嚏,活像只刚落水被救的小狗儿,当时随口找的借口就这么成真了,她抖抖呆毛找出药片打算吃,又在“假孕可以吃感冒药吗?”的问题下偃旗息鼓。“不知道……那怎么办……” 所罗门动用自己不多的生活小常识思考了一下,“卧床喝粥……?”所以晚饭就是粥了,很快热腾腾的粥和小菜就被端到她眼前,她这才知道家政和相关佣人都住在后面的小别墅里面随时等待指令。 可怜的穷鬼瑟瑟发抖的喝完了粥,第一次觉得自己大概也和这里不太搭配……不过这种无名的悲伤情绪还没持续超过5秒钟,她就被所罗门抛进浴室“泡热水”,泡到指尖泛着白皱巴巴的才被允许出来换睡衣。 换睡衣的时候又遇到了问题,“我……还在往外流……”乳汁两个字被她说的特别含混,“还是随便穿一下明天去买乳垫吧?”就在后面不知道忙什么的所罗门圈住刚脱光的她,手捧起那对漂亮的胸仔细观察起来,他蓬松的头发和炽热的呼吸占领了颈侧的皮肤,从刚刚就异常期待触碰的皮肤欣然接纳了这种若有若无的麻痒。 【所罗门x咕哒子】nyc14 所以被推到床上的时候她的声音与其说是惊呼,还不如说是期待,“爸爸帮你吸干净。”他不知什么时候把衬衣脱下去了,颜色很像巧克力的上身和异样邪恶的文身都被灯光镀上暧昧的色彩,“毕竟是爸爸把你调教成哪儿都能流水的小荡妇……”他已经把脸埋到她的胸口,抬头冲她笑起来的样子像个坏小子,“爸爸会负起责任来的。” 说完这话他就专心的品尝起来,舌头柔软的卷过侧面又围着乳晕画圈圈,白布丁一样的乳肉也没有被放过,他时不时转向乳肉咬上一口再回到敏感的乳尖吸着吻着。和做爱的时候不一样。他吸的很用力,几乎让她真的以为有一个大号婴儿趴在她胸口,不过乳汁也就随着吮吸渐渐减少。 另一边的感觉就被反衬的格外憋胀烦闷,所罗门的手指只是点在硬挺的乳尖上来回拨弄,溢出来的乳汁不仅没有得到他的品尝,还成了手指的润滑剂让他玩弄的更顺利。 从这两点获得的快感沿着骨头一丝不落的传递给了小穴,她已经感觉到那里熟悉的苦闷热感,阴蒂也不甘示弱的冒头想要被做点什么……比如说他的手指对那一边乳尖所做的事情。 她已经开始扭动身体,甚至不止一次想把还没有释放的那一边乳房送到所罗门口中,然而他无视了这些暗示,仍然执着的吸着。下身倒是还没被男人完全遗忘,她水汪汪的小穴口很快就被男人尚且有衣料包裹的膝盖撞了两下磨起来。再昂贵再细致,那也不是内裤,很快她就感觉到疼,可是那奇怪的疼痛中间居然还带着一丝丝电流,通过她淫乱挺立的肉粒游走向全身。 “呜……别,好奇怪……”她伸出手想制止这种恶劣的欺负行为,在重重一顶和手指狠掐一下乳尖之后软绵绵的又倒回床上。罪魁祸首呼吸快的不行还凑上来亲她,“不是说奶都给爸爸喝吗?不听话了?”她知道又是他的性趣,自己用手把没有被品尝的那一边托起眼泪汪汪的求,“所罗门没有吃这一边……我想让你吃嘛……” “呼……呼啊……”另一边也如愿以偿被男人笑纳,激烈的玩弄带来陌生的快感,可能是因为乳汁本身就会不断提升她的敏感度。在下身继续被磨蹭的时候她的身体几乎扭成蛇形,一面是恨不得有两张嘴一起过来吸走憋胀的乳汁,一面是想要逃脱下身羞的要命的顶磨——就只是这么玩,所罗门的裤子就已经湿出一片了。 “乖乖的别动……喂个奶怎么还浪成这样?”所罗门发觉她已经张开腿把穴口送到自己隔着裤子鼓胀起来的肉棒前面开始蹭,手也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摸索,不由得开口调笑。现在她看着他的眼神格外诱惑,湿润迷乱的瞳孔中间仅仅倒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话语从小嘴中吐出来也带着几分湿润,“因为吸着奶的是所罗门先生……” 她终于把皮带解开,那双手下一秒就迅速滑到他的腰上把硬到滚烫的阳具掏了出来,“因为我想要所罗门先生。”这句话是她把着他肩膀主动将肉棒撞进自己体内之后,喘息着说出来的。 他似乎有些惊讶,眼睛微微瞪大的同时表情也变了,平时他都没什么表情,最多不过是冷笑刻薄一类满怀恶意的表情,但是现在惊讶起来反而有点稚嫩的可爱。 她贪婪的把那幅表情从眼睛里吞吃到内心深处,然后主动的抓住他鬓边曾经被她编成麻花辫的那束长发和他接吻。【因为我也许喜欢上了所罗门先生】,唇舌交缠中,她在心里默默说出了这句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话。 她很少主动,也很少这么正经认真的说这种话,只有被他玩弄的实在无法忍耐了才会在本能的驱使下呻吟哀求,所以所罗门在她闭着眼睛舔上来的时候还有点怔愣,甚至因为不配合张嘴而被她小小咬了一口。 那一下细微的疼也给他带来了电流般无与伦比的刺激,所罗门感觉到下身立刻硬的更难受,只能用力往她的身体里面戳弄攻击穿刺才能缓解这种莫名其妙的暴力冲动,他也闭上眼睛去感受这个吻,然而腰动的一下比一下用力。 纠缠中,她的鼻子似乎成为了第二个发声器官,在嘴唇被男人占据的时候诚实地表达身体上的感受,耳朵则成为了新的感受器官,在闭上眼睛的时候听到对方同样沉重急促的喘息闷哼就激动的战栗不已——活像那声音一下下钉进了耳朵里面一样。 在对方炽热的呼吸中争抢周围已经被蒸腾的热熏熏的空气,虽然明知不可能她也有种要因此缺氧而死的错觉,但是这个吻也很棒,她不想停下。那就亲的更彻底,从一开始温柔的品尝到后来几乎可以称为撕咬的动作,两个人都默契的沉浸其中。 【因为我也许喜欢上了所罗门先生】,吻结束了,源源不绝的快感在他指尖的抚摸下生成,她在心里再一次这么说道。所罗门已经撑起了身子避免压到她,他的五官在现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引人瞩目,尤其是当他抬眼看她的时候,甚至让她觉得整个房间都跟着一亮。 手指顺着汗湿的曲线若有若无的溜上去,在唇线上勾了一下,所罗门想就势去摸摸她同样被细汗打湿的额,还有更上面的头发,没想到手被她捉住固定回她因为接吻饱满欲滴的唇旁,“所罗门先生呢?……不想要我么?” 这句话就搭着他的指尖传递给他,小姑娘现在看他的样子很漂亮,不知道看别人是不是也是这副模样——所罗门心里忽然扭动着爬过这个想法。他于是低下头更仔细的逡巡着那张面孔,她本来就生的很漂亮,而她自己没怎么发觉的是她身上那股生机勃勃的劲儿格外吸引人,爆发出来就会让人挪不开眼睛,就比如现在。 所罗门并不是教条的认为所有女性都柔弱无力的人,实际上他身边具有出色能力和独特性格魅力的女性相当之多,毕竟越是上层越能看到“强者”而不是“性别”。 但是他却一直觉得小姑娘是柔软无害需要保护的,大概是因为她对情欲太过生涩羞怯,一开始他觉得前后反差很烦躁,现在他反而觉得这种不熟练也很有趣,但这种保护欲没有道理,他心里想。 这个小姑娘是成绩优秀的学生,在她所在的大学里刚入学就跟从以苛刻出名的导师一起做课题和调查,意志力和能力都属上乘,所罗门清楚她和那个男生一样,在他面前吃瘪不过是吃了年龄的亏,最多加一个信息不对称——也可以归结为年龄问题。 被药物影响之后想到的首先是分析戒断反应,可能怀孕之后想到的是保全自己的人生,被梅林恶意恐吓之后也没有太过慌张在生活中暴露自己,甚至于被拍摄照片之后迅速冷静下来用务实思维解决问题……平心而论她的逻辑和所罗门一贯秉持的不是一路,但是他确实被她吸引了。 所以面对这个问题,他只是凑过去盯住野火一样的小姑娘,等她有点闪躲的意思才回答,“嗯。”他简单的说,在湿热小穴里面的动作越来越快,女孩难耐的咬着牙,因为高潮而眯起来的眼睛还是看着他,所罗门在这双重的快感中缴械了才接着说,“每天,每个晚上都想要你,小荡妇。现在高兴了?”他亲了亲不知为何笑起来的女孩的脸,把射完的肉棒拔了出来。 他居然被她笑的不好意思起来。所罗门自觉有点狼狈,只好扭着头看边上让侧面的白发挡住褐色皮肤上不明显的红晕。 还好这难得一见的情绪马上被她一连串的喷嚏打断了,“啊……停下来才感觉……”她吸了吸鼻子,“好冷哦……”,两个人转头看到放在一边的睡衣才想起来泡澡本来的目的,所罗门又叫人送药过来才让她直接穿着睡衣睡,“反正已经吸干净了……或者再吸一次?”,他因为刚才的奇妙情绪格外想显示自己和平常并无二致,挑着眉毛把手伸进睡衣的领子。 “才不要,最后肯定会加重病情的。”她把自己团进被子里面只露出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狡黠的诱惑他,“但是想和所罗门先生一起睡……呐?”不知有意无意,两个人都没提客房的存在。 所罗门哼了一声转身走进浴室,他再躺回到床上的时候小姑娘已经睡着了,怀里还抱着她自己带过来的傻乎乎的抱枕,她显然对男人还带着一丝凉气的身体不怎么欢迎,哼唧了两声就卷着被子往边上滚。男人的手臂拽走了抱枕取而代之,另一手替她按了按被子后代替了枕头,在她均匀的呼吸声中冲了好一会儿冷水的所罗门也觉得疲惫起来。 前一天忙的事情实在太多,第二天他险些没能像往常一样根据生物钟起床,他是被身边人的小动作弄醒的。她醒来之后又开始不老实的伸手去玩男人的长发,上一次的麻花辫真的很好看,这种发型并没有显得很局促女气,反而更突出他的异域风情……正给他编着辫子,想到上一次他意外的醒着结果把头发弄松了,她干脆伸长手臂拿起昨晚丢在枕边的发圈把辫子扎紧了。 好看,真的好看。她又调整了一下另一边他总是梳向后面的短发,不过弄了两下她才觉得实在没什么好刻意调整的,因为这个人的五官实在是太过吸引人了……有这张脸在,哪怕他是个秃头都不会缺人喜欢。 “噗……”想象了一下所罗门秃头的样子,她被自己的脑洞逗笑,不过看他还睡得沉沉的样子甚至对她小小的恶作剧都没反应,她还是决定先起床。用最小的动作和做贼一样的走位溜进浴室,她对着镜子和边上的柜子茫然起来……哪个是……昨天用的牙刷来着……? 所罗门一直装着沉睡的样子,她下床跑掉之后他才懒洋洋的抓起辫子看了一眼,上次就是编着玩,这次干脆把自己的发圈都掐上去,决定对她的执着纵容一下不拆辫子他也起了床。看了一下时间,想着今天她的确是有课不能再来上一次,男人颇为遗憾的步入浴室打算直接洗漱。 她还在对着牙刷纠结,呆毛跟着一抖一抖左右摇摆,往常都是侧马尾的发型忽然一下子散下来也很可爱。所罗门伸手蹂躏一下那根好像有自我意识的呆毛才指出,“黑色的是你的。” “哦哦……”她迅速挤上牙膏开始刷牙,侧脸鼓出来一个包,看起来和含住肉棒的时候差不太多,规律的刷牙动作又让她看起来像只小仓鼠。昨天尚未满足的所罗门恶劣的捏了捏她的胸,看睡衣上湿了微不可查的一点不由得遗憾起来,“看来现在不用再吸一次了。” 女孩叼住牙刷两眼瞪得圆圆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吐槽他大早上就想这个,所罗门的手就已经从衣摆探了进去,“继续刷牙啊,你快迟到了哦”,他在白生生的耳朵边上留下了暧昧的低语。 衣服被手臂撑的鼓起,鹅黄色毛绒底上的小兔子在镜子里跳了起来。她发出细小的哼声软倒在所罗门怀里,好不容易把嘴里的牙膏沫吐了出去,还没来得及说话,耳朵被含住的微妙感觉就让她无法发出呻吟以外的声音。 “呜……等……”没有拿牙刷的手隔着衣服无法阻止衣服里那双邪恶的手,所罗门把她圈在怀里极其方便动作,她马上就发觉他进军的目标实际上是小穴。 糟糕,昨天图方便就直接套上睡裤睡着了……她想到这一点的同时,直接摸到了湿热小穴的所罗门也发现了她睡衣下面的小秘密。冲着镜子里面的她挑了挑眉,他轻轻揉捏着硬起来的阴蒂,坏笑起来,“好孩子可不能缺课啊,爸爸会很快结束的……” 果然如他所说,她很快就弓着背部被他的手指玩弄到了高潮。阴蒂先是被所罗门按摩一样规律的揉捏,之后是他恶意的一边掐着乳尖抠弄一边把小阴蒂揪起来任她拼命蹬腿抵抗。 去了一次之后的穴口犹不满足还在收缩着,所罗门就把她的睡裤提上来,轻舔着流满亮晶晶淫汁的手催促她快点漱口出去吃饭。她直到换完衣服两条腿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脸颊上还带着一点激动的红晕。 微妙的空虚感对于已经尝到性爱甜美的身体完全是一种折磨,坐进车里之后她看向所罗门的眼波似嗔似恼,又碍于司机的存在不想说出口。开到学校附近时,所罗门终于放下手里的报纸把隔板升了起来。 “这么看着我是不想去上课了?”看到她慌乱的转移视线,男人发出了微妙满意的笑声,“那么,给按时上课的好孩子的奖励。”不知从哪里出现的跳蛋被塞进她的书包里,“回来的时候……”,暗示性的把遥控器放进西裤的裤兜,他笑的越来越勾人,“就有新的奖励。” 【所罗门x咕哒子】nyc15 所罗门实在是太勾人了!他明明就知道……! 第一节课上完,她不得不跑去卫生间擦拭自己在空虚和期待间徘徊而流下的液体。没错,不管她实际上的想法,已经被药物和所罗门充分滋润过的身体每天都诚实的期盼着奖励和甜头。整节课都在烦恼某个地方空虚感觉的她并没有注意到坐在身后的梅芙打量的目光。 这是她收到梅芙送的发带之后,第一次没有佩戴它。 今天的课还没有结束,但是某个男人的讯息和勾引就已经通过四处弥漫的信号传递到了她的手机里面——【今天的乖孩子想要奖励还是惩罚呢?我在停车场等你。】 她期待着所谓的奖励,甚至也很向往所谓的惩罚,不管具体是什么内容,最后肯定意味着所罗门会让她满足。下课之后她在厕所隔间里面把那一颗圆润的硅胶制品放进身体里面的时候,甚至因为太过湿润,小小的跳蛋刚进去就被紧缩的穴肉挤压着掉出来几次。 不得已只能用手指把它塞的更向里面,她却被这个还没有发挥最基础功能的静止跳蛋逗弄的双腿颤抖,脑海中浮现的画面诚实的反映在她软嫩的脸颊和耳朵上。太烫了,难言的期待和羞涩让她热的滚烫,都不用伸手去摸,她都知道脸上一定已经红成一片。 这个跳蛋的形状很奇怪,不同于她在成人用品橱窗或者各种作品里面看到过的椭圆形,反而更像是头重脚轻的圆锥体。不过等她用冷水给自己强制物理降温走出去的时候,她才发觉这东西的卖点到底在哪里。 ——走动中,它张开的圆锥底部牢牢的卡在女孩最敏感的点附近,随着她一步一步走动,突出的纹路跟着一下下蹭在那里,却始终蹭不到重点。 呜……差一点点……就能高潮了…… 身体诚实的向大脑提出要求,扭一下腰或者是蹲下假装捡个东西就一定能安慰到花穴里面的那一点,然而岌岌可危的理智拒绝了这个要求。 停车场明明不远,但是从早上期待到现在的身体仿佛使起了小性子,她只觉得腰腿越来越酥软,恨不得下一刻就跪坐在地休息一下,也恨不得现在就走快点到他身边,然后放心的在车里安慰自己。 理智和本能打架的结果就是下面溢出的汁液越来越多,明明软而和气的夏风悄悄吹过裙下反而能让她感觉到湿的不行的内裤和腿内侧。或许是错觉,但是每走一步她都觉得能听到微妙的咕叽水声和可恶的跳蛋戳弄自己的声音。 学校里面已经没有多少人,然而越走越没有力气的她在灿烂阳光下仍然害羞起来,哪怕是远远看到一个人影过去都会让她紧张的缩紧身体——身体内的异物就跟着兴风作浪,险些让她呻吟出声。 她几乎是一头栽进车里的,更确切的说,是所罗门的怀里。 “乖孩子。”男人低沉的哼笑就在耳边,“想什么时候要你的奖励?”她哆哆嗦嗦的抓紧对方西装的行为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的不能再近。在所罗门因说话而震动的胸膛上,她毫无意志力的回答着对方的问题,一边软绵绵的叫出了声。 “现在就要……奖励……和所罗门都要……”蜜色的眸子被欲望灼烧过后亮的惊人,不满于只得到了拍脑袋的待遇,她抓着所罗门的手塞进腿间,带着男人的手指一起抚弄湿漉漉的花蕊中心。 “现在就要嘛——”两只白嫩嫩小爪子中间的手并没有像她期待的那样开始玩弄阴蒂,所罗门反而带着明显恶意逗弄她的笑意,把另一只手支在方向盘上撑着头,像个饶有兴趣的旁观者一样看着女孩用他的手玩弄自己。 出乎他的意料,双眼迷离红发凌乱的女孩并没有因为他明显的逗弄露出一贯的羞恼神情,恰恰相反,她的小白牙咬住嫣红湿润的下唇,努力收束的眼神桀骜不驯。带有明显攻击性的表情被生理性溢出的泪珠冲淡成勾人的引诱,男人的手被她握到唇边——柔软的小舌自然的圈住了犹带着晶亮蜜汁的手指。 所罗门原本游刃有余的微笑似乎凝固在他那张英俊到邪异的脸上,本就坚硬的下体更是在西裤中膨胀的厉害!身为一个真·有钱人,他的西装当然不是随处可见的大路货,每个季度都会有专人上门测量尺寸量身定做,能出现在他衣柜中的衣服必然会用最不经意的姿态衬托出他原本就出色的比例。 现在他只觉得这衣服实在是太过于合体,以至于绷紧的阳具和蹦跳的心脏无处安放。所罗门放在方向盘上的手骤然收紧,真皮套被他抓出了隐约的吱嘎声,但沉浸在欲望世界中的两个人早就顾不得这些了。 女孩的恶作剧还没结束,她垂首轻舔慢咬,样子酷似一只正在舔牛奶的被主人宠坏的幼猫,灵巧的小舌头先是试探着点了点男人的指环,而后她含住那根不肯出力的懒惰手指在指环上放留下了属于她的牙印戒指。 所罗门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把苦闷的呻吟夹杂在沉重的喘息中了,但是她含着那根手指努力吮吸抬头冲他一笑的样子——尤其是侧脸上被舌头顶的鼓起一块——手指反馈那作恶的灵巧小东西是如何滑到指尖然后用力的,让他知道自己的状态也已经暴露无遗。 狡猾的年轻女孩子得知了他也同样渴望她。戏谑的玩乐心态虽然不能帮助空虚的身体,却能让她产生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所以她吐出已经整根晶亮的手指,嘴唇有一搭没一搭的继续前进着,当她发觉被名贵的腕表和长袖衣服阻挡在手腕外侧的时候,也没有如男人期望的一样停止,而是把小脑袋低的更深,深深的吸着那里的空气。 所罗门第一次知道自己手腕处的皮肤居然如此敏感,她只不过是在那里喘了一口气,那个吻也只不过是触碰到他腕表的冰冷表带上,连皮肤都不曾触及,然而一种让人极为愉悦的酥软麻痒却不合常理的从手腕一路蔓延到心脏。 西装的布料硬挺而柔软,在不甚明显的光线下反射着昂贵织物特有的光芒,她无意在这种地方浪费自己甜蜜的吻,所以只是用手指和眼神一起抚弄着男人藏在下方的手臂。 有幸得到下一个吻的地带是衬衫领子和白色长发之间空出来的颈侧,两个人同样凌乱的呼吸在封闭的车内被成倍放大,听的她更加想要向她索取,也更想要被他索取。 说不清是谁先结束磨人的拉锯战,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勾住男人的肩膀被他恶狠狠的亲吻着。与其说是亲吻,倒不如说是饥饿到极致的撕咬,看来所罗门先生还是被自己挑逗的狠了,女孩享受而得意的鼻音哼笑出来,然后被男人更凶狠的镇压下去。 车花了半个多小时,才开出停车场。 然后只花了五分钟,就停下了,所罗门不得不把一个劲索吻的女孩孤零零甩到后排才能正常的开车。嗯,比平常的车速还要快上个30%左右那种正常。 车窗膜颜色很深,她完全不担心自己会被人看光,躺在后座上把右脚翘着踢到窗顶,向窗外展示泥泞成一大片的旖旎景色。文静温柔的白色蕾丝半裙撩起来乱糟糟的堆在腰腹地带,反而阻碍了男人通过后视镜视奸的可能。 他不满的哼了一声,还带着牙印的手伸进外套口袋寻觅能控制她快乐之源的小小控制器。 “唔……呀——”沉寂一路的跳蛋终于尽职尽责的开始震动,高频模式下的硅胶制品冷酷无情的把四周挤压着它的软热天国带动成淫水制造机。本来就敏感多汁的她顿时挺着腰扭动起来,快感冲昏头脑,她甚至没有想起这是来自体内的攻击,这么扭反而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本来因为女体长久的兴奋已经苏醒的敏感点骤然被狠狠疼爱,她终于得到了渴望的高潮,屁股底下的蕾丝裙子已经湿成一片,但是跳蛋只听从控制器传递的电波,女孩娇声说着的“不要了”“好奇怪”显然不能让人工制品就此停止。 所罗门贪婪的盯住后视镜,踩在车顶的白嫩小脚就在她高潮的同一时间用起力来,连带着白净匀称的小腿上都浮现出不甚明显的肌肉痕迹——她可以说得上柔若无骨,肌肉什么的因为懒惰完全不存在,把她整个人压在床上蹂躏很多次的所罗门对此深有体会,她泡不软的只有男人的那一根。 现在他眼看着那条腿脱了力,脚趾用力到失去血色,只能沿着车窗滑下来的样子,不禁更加兴奋。把控制器的频率提高,他清了清嗓子,“腿架着不许放下来,用手抱住。” 腿打开的姿势其实让她更有露出自己的羞耻感,也让兴风作浪的跳蛋有了更多作恶的机会,她很快就泪水涟涟的哀求起来,“呜……呜啊……所罗门……不要这么快——高潮停不下来——好奇怪啊啊啊啊……” 跳蛋的频率不仅没有降低,反而越来越高,甚至于,她还觉得花穴里有别样的感觉,像是有一把小鞭子在里面刷刷抽打着,每一下都带着难以忍受的痛感和更不能忽视的尖锐快感。 “什么——嗯嗯……呀啊——!!!这是什么!!”敏感点被那把看不见的小鞭子了来回抽打,她终于确定这并不是自己的错觉,此刻跳蛋虽然仍在震动,但是它带来的陌生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强烈到她已经分不清痛楚和快乐中间的分界线。 肚子里面因为连续被刺激到敏感点而激动的抽搐着,她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快感的洪流下僵硬的不能寸动,然而这洪流又在吞没她的同时给了她无尽的力量——她想大声叫出来、想把腿努力绷到极限、想把腰挺到不能再挺—— 被命令架住的腿早就放下来了,后座上的女孩像是正在被活蒸的虾子,一下拼命伸展身体,一下把双腿紧紧绞着缩成一团。不过被蒸的虾子再怎么新鲜有活力,也不会像她一样发出这样的声音。 “差一点点——还差一点点————”乳房胀痛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她自己伸手去安慰今天就没有得到过休息的已经被情欲刺激成嫣红色阴核,自以为动作轻的不能再轻,然而格外敏感的小肉球在激动的控制不住力道的手指下回馈给大脑的是鲜明的痛感。她已经太过敏感,甚至不能承受原本正常力度的触碰。 身体在人工造物的开垦下已经数次高潮,她却觉得还不够,呼唤着男人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回应,她只能按照过去的经验,一边狠狠揪着让胸前乳汁横溢的罪魁祸首,一边夹着手绞住腿,间接用挤压和扭动安慰胀痛敏感的阴核。 可是仍然不够,只差一点点——她在过往的体验中没有注意到的一点点,她始终无法达到大脑中已经幻想出来的、无比畅快的最棒的高潮。可是想要放弃,身体还不满足,继续下去,也是更加焦虑。 车早就停了下来,后座的门也已经被拉开,所罗门还带着一丝说不出什么意味的笑观察了他的小姑娘一会儿。看她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是一味地哭泣着呜咽着用没有力气的手笨拙的抚摸自己,他不知怎么就回想起了第一次见面。 那时候她也是一样的笨拙而淫荡,不同的是当时他心里的不耐烦多过兴味,而今天的他嘛……大概已经舍不得那么过分了。 把某只已经折腾的没有力气的虾子抱在怀里,他还有功夫擦了擦后座,勾住她的包,然后才徐徐抱着小姑娘走进了室内。 —————————————— emmm做一个民意调查(?)因为嫖所总的个人单篇似乎已经有点长了……远远超过本来设想的2w字解决的小肉,所以现在犹豫着要不要把nyc单拎出来成一本书。 单拎出来有两种情况, 1是直接改这个书的书名,把前面的章节抽出去放到新的【fgo肉文合集】或者起个新名字(还没想好),就是说这样已经收藏的朋友们就会发现书里只有nyc 2是单拎nyc,已经收藏的朋友们收藏里就是只有fgo肉文…… _:3ゝ_想要单拎或者不想的都可以评论一下…… 【所罗门x咕哒子】nyc16 她已经软成一团,一路被他抱着走进卧室放到床上也没能让她回过神来,只差一点点没能攀上高潮的遗憾和空虚让她金色的双眼焦灼着蓄满泪水,无声的顺着透着红晕的两颊滑落。就连被所罗门抛到床上细细捣弄后穴都只是让小姑娘发出幼猫一样的哼唧声音。 “现在就哭成这样?”所罗门见她连呆毛都软倒委顿成一团,整个人一团奶油一样随他摆弄,倒觉得有点好笑起来,“那等会儿怎么办啊……嗯?” 后穴在发情状态下已经被粗略开发过一次,现在她的状态比起当时也不多承让,很快就被他的手指玩的得了趣,就着小穴流出的水软化开来。身体仿佛渴极,虽然知道现在这一星半点的快感是解不了渴的水珠,却还是盼望着男人更深入更用力一点。 然而她又累极了,连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起来,每一寸皮肤在渴望爱抚蹂躏的同时也渴望就此沉沦在清爽柔软的床单深处。所以闻言她也只是用比梦话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回应所罗门,“等会儿……?” “等会儿……等会儿就不哭了……” 两根手指由变成了三根手指,所罗门专心致志的开发着她紧致的后孔,看她一副快睡着的样子,就用另一只手勾住肿胀花穴里面露出来的绳子,来来回回动着那里面的锥形跳蛋。 “哦?你现在不就在哭吗?”他一边笑吟吟的玩弄着无力的女体,一边还嫌不够一样,按住了红润欲滴的那一颗小阴蒂——随着主人两腿张开,它也跟着弹出了两片小阴唇,努力的把自己亮到男人的目光下。 “呜……啊……别……别这样,我好累……”这一按就带来了奇怪的疼痛和快乐,她飞出去的神智甚至被这一下拽回来一点,她喘着气抬起重愈千斤的手臂想要阻止身下作乱的两只手,却连握紧他手腕的力气也没有,看起来像是她主动勾着他玩弄那里一样。 “嘘——”所罗门把床上那团娇软的奶油馅儿翻了个个,让她饱满圆润的屁股冲着自己,慢慢的把硬挺的肉棒塞进了后穴。才进去一半,身下的小东西就已经弓起了脊背,带着泣声求饶说太累了。 太累了—— 太深了—— 太大了—— 她似乎完全忘了刚刚自己说的“等下就不哭了”,因为没有力气,呜呜咽咽的呻吟求饶,下面的两个洞都随着声音收缩着。 可是所罗门没有忘,他用极其微小的动作挺动腰杆,把她的上半身拖抱起来,搂的紧紧的握住那两团奶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麦色的手指中间溢出她莹白的乳肉,红彤彤的乳尖被他掐着,玩的更凶。他还有空调笑,“不是说不哭了?怎么越来越湿了……?” 后穴被肉棒插入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和前面直接刺激敏感点、宫口不一样,后面被操干着也不会有特别尖锐的快感,而是有一个地方若隐若现,被操的有一下没一下的舒服,好像是在花穴深处,又好像就在被肉棒鞭挞的部位。 若是他动的快、动的猛,那感觉自然是非常辛辣的,能从尾椎一路蹿升到脑袋里面,然而眼下他动的幅度很小,虽然肉棒体积惊人,但毕竟没被直接操弄,快感就温吞水一样,一层层的浸润了这具早就不堪重负的身体。 她茫然的扭动着,身前是男人的两只手,身后又是趁她病要她命的肉棒,膝盖没有力气做起这个姿势更是歪歪倒倒,一个没注意就是坐在他的大腿上把肉棒送的更深。 这么操了一会儿,她自己都羞耻的感觉到前面的水越来越多,都顺着跳蛋的那一根线淌到她的腿窝处,而后穴也跟着沾了点光,被捣弄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和两个人的喘息呻吟夹杂在一起,气氛越来越糜烂。 “上次太粗暴了,还以为你会不喜欢。”更别提所罗门就在她耳边轻笑出声,湿热的舌头在耳廓上来回滑动,嘴唇像吃什么糖块一样含住她的耳垂又放开。他摸了一把花穴滴出的汁液,亮晶晶的一手蹭在她的嘴唇上,然后又握住了翘的勾人的奶尖扭转起来,“现在看来……你不是不喜欢,是喜欢的很啊,嗯?” 她被撞的来来回回,几乎要整个人贴在墙上,之前再怎么困现在也被操的精神起来了,闻言努力扭过头去,用软乎乎的声音反驳,“还不都是你——” 所罗门捏着她的乳尖向前用力拽了一下,年轻女孩的身体和皮肤弹性都极佳,她发出无声的尖叫绷紧身体,名为指责实为撒娇的话还是没能说出口就转化为呻吟。肉棒被挤压的很舒服,所罗门把她紧紧扣在自己怀里,胸前的亵玩没有停下,大脑执着认定身体怀孕所产生的乳汁从胸前那双手中间滴滴答答的流下去。然而还是不够,在完全占有她这方面,他始终是有些意犹未尽的。 如果她现在能够支撑起被快感冲击到昏沉的脑袋而且能够回头看一眼的话,她一定会被所罗门此刻露出的笑容吓得哭哭啼啼吧——男人俊美的脸上所流露出的,不仅仅是插入所带来的舒爽,还有一手掌握、控制女孩的全部而带来的占有欲,甚至还有看着她被自己玩弄到怎么都能获取快感的恶质意味。 她想要我,渴望着我,男人的内心充斥着奇异的愉快之感,身前的女孩每一次叫他的名字,都会让男人的心脏跟着收紧一次,带着丝丝缕缕的愉悦。这还不够,这还不够,他想着,金色的眼焕发着无限光彩注释着自己怀里的猎物——他甚至想把她全部吞吃入腹,似乎这样才能满足。 所以,刚好在高潮边缘被所罗门咬住肩膀的她,丢人的又发出一声哭叫,乳汁和浪汁都有了一次小小的喷射——却不是高潮。快感多的身体盛不下,只能用这样的方式,从这只快被撑破的气球里面流出去一点,在所罗门的控制下,这一点少的可怜。 所罗门还是不紧不慢的、微小的动作着,和以前的每一次狂风暴雨一样的玩弄都截然相反,身体已经被他操到熟透,现在这样只会空虚的越来越厉害,越来越折磨人。 肩膀上研磨着皮肤的牙齿慢慢转移到了颈侧,男人的鼻息若有若无蹭在耳垂边缘,她哭的多可怜,他就笑的多轻快,“咬的越来越紧了呢……你看看你,每个洞都在流水,明明没怀孕也有奶——小可怜,就这么想要我?” 想要,当然想要,她甚至希望他打开塞在前面花穴里的跳蛋,那个让她受尽折磨的电流开关现在想来也有诸多趣味——一下,只要一下,她今天就肯定能得到绝顶的高潮。 肉欲裹挟着哀求滑出嘴唇,被所罗门顶弄成乱七八糟的唉唉叫唤,他故意装作听不懂,在她滚烫的脸颊边上故意诱惑她,“在说什么爸爸听不懂的话呢?小荡妇不说明白,爸爸也不知道要怎么做啊……” “你想要小淫穴里面那个玩意重新打开?还是想要爸爸把你的小屁股操到合不拢,精液从里面喷出来?或者说……想要把奶都喷出去?嗯?爸爸的小荡妇?” “爸爸的小荡妇”被他这么一捉弄,自然就只有更兴奋的份,纤细的腰肢追求着快感弓出不可思议的弧度,她再一次被极为迫近高潮而不是高潮的强烈快感席卷了身体,女孩夹紧正在进入她后穴的那根东西,哆哆嗦嗦的又喷出水去。 “所罗门……所罗门——啊——啊啊啊我、我受不了了……呼啊啊再、再进来……”她努力地自己挺着腰动起来,“进入我,灌满我……呜……爸爸,爸爸……” 男人的恶趣味算是被满足了,娇声娇气喊着爸爸的可爱小动物可怜又淫荡,稍微碰一下就会挺着被碰的地方任他亵玩,真是乖的不行。也差不多要让她舒服舒服了,他抱住女孩从一塌糊涂的床上下来,在衣柜上的大镜子前站定。 她还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的看着镜面,又转头看了看他,所罗门用嘴唇碰碰她的小脑袋,笑的宠溺而恶质,“看爸爸做什么,”他的声音充斥着甜蜜的诱惑,“看镜子,看看爸爸的小荡妇是怎么被爸爸插屁股插到高潮的。” 终于意识到现在的情况,迟来的羞耻心让她呜咽一声——然而镜子诚实的呈现出她小淫穴里面又喷出一股浪汁的样子,仍然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也感受到了这一记紧窒的反馈。 被大型肉食猛兽缠住,被完全控制的感觉,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让她恐惧。今时今刻,她终于可以说,她能够感受到这种暴虐占有欲下,的的确确是有信任和喜爱存在的。 他已经很硬了,埋在里面不仅仅是勾小荡妇的胃口,也是对他自己的折磨,但所罗门仍有耐心观察镜子里面她的表情,她的身体。他的脸上却已经不是游刃有余的微笑了,因为他亲耳听到女孩说渴望他,亲眼看到她邀请的眼神透过镜面反射回来。 好可怕,这是她在镜子中看清他表情之后,本能先于大脑的第一反应,还好抽搐的身体把恐惧的僵硬转化为了期待的渴求。随后,他终于开始快速动作,那一点被持续不停地鞭挞着,带来越来越痛的快感——她第一次忍耐这么久,于是这舒服也就变成了痛。 镜子真是诚实的东西,它不为面前的两个人荒淫的情态所影响,忠实的折射着一切光线。红发女孩已经被顶到乱七八糟,舒服到让她觉得毛骨悚然的后穴,还有无人安慰却诚实的膨胀的前穴,都被不会扭曲的光线呈现给男人。 刚才太过期待送她上高潮的临门一脚,现在因为所罗门的浇灌,过多的快感已经让她不堪重负了。她就好像是终于被内部水压挤破掉的瓶子,所罗门所做的,就是在她即将迸裂的前一瞬间,往里面疯狂的灌了更多水。本来只是普通高潮就可以结束的性爱,现在被他搞成了四肢百骸五脏六腑都不会剩余的疯狂焚烧。 “啊——啊啊啊啊啊!!!”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直静静地卡在淫穴里面的跳蛋被所罗门打开了,可怜的小动物已经舒服到痛又从痛到舒服好几个来回,整个脑子乱成一团,她又哭又叫,表情看起来完全是在受刑中,然而下一刻被两人身上热气蒸腾出一层薄雾的镜子上,就被哗啦一下,浇上了奇怪的液体。 刚才好像已经流光的乳汁在这次几乎摧毁她灵魂的高潮中喷了出来,然后就是前穴里的淫水——多的简直就像尿液一样,一股一股的打在镜子上,最后一溜从两瓣粉嫩晶亮的花唇中垂下来,沾湿了男人的皮鞋。 “宝宝,再等等——爸爸马上也——”男人的声音仍旧好听,在这种剧烈运动的情况下,他的声音也像是从酒色欢场中打了个转,带着勾人的醉意和放荡。而唯一的听众尚在混沌当中。 身体还在抖动着喷出水,阴蒂一跳一跳的想要被抚弄碾磨,她自己雪白的小手从抓挠男人的手臂变成松松垂下,而她本人的意识却没有回到现实。期待着高潮而焦灼不已的大脑终于饱餐一顿,还沉浸在眼前五光十色糅合爆炸的光影里面,连控制身体的职责都被大脑悄悄地放弃了。 还好本能没有放弃,刚才她浑身都激动的像是触电一样,这么久没有上厕所而积攒的尿液几乎也跟着一起喷出去了,还好她抽搐着咬紧了前后两根“刑具”,小腹也跟着用力,才没有尿出来。 然而尿意又已经到了几乎无法忍耐的地步,本来是液体的尿几乎成了固体,尖锐的压迫着膀胱的每一处,乃至尿道口的每一寸肌肉。它们推推搡搡,迫不及待,想要冲破这句身体的局限,在这个绝无仅有的高潮上再添一把火。 身体内部尖锐的痛楚,和实在是很近的生物电释放者跳蛋不清不楚的夹杂在一起,后穴里面又有所罗门的肉棒兴风作浪。她哭泣着,喊叫着,甚至努力挣扎着,都没能让男人最后的冲刺慢上一两分,更别提完全不能与之沟通的跳蛋和膀胱了。 是的,几乎就在所罗门射精的同时,她再一次被操的失禁了。 —————— 感谢各位的礼物和评论,我每一条都有在看~~~不过因为我最近都是手机更新,而评论只能电脑回复,所以我就意念回复了xd 今天六一,各位儿童节快乐~ #女朋友是抖m怎么办#吉尔伽美什的场合 他走进房间,里面已经有一个女孩子拘谨的站在床边,不寻常的是,蒙着眼睛的她水手服上衣被卷起来,露出了被红色绳子缚住的柔嫩双乳,乳尖已经肿肿的翘起来,下身的裙子被她自己拉起来,无毛的阴户肉嘟嘟的鼓起来,银线从两瓣肉唇中不住滑落。她在向走进这个房间的每一个人展示年轻女孩美好的肉体。 虽然有新风系统,但吉尔伽美什还是觉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发情雌性的味道。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显然让女孩紧张起来,小穴里的淫水随着她绷紧身子泄到大腿上,更多的则滴滴答答到地板上,她的两只小脚中间早就满是淋漓的水印。 脚步声近了,她忍不住一直在脑海中想象的羞耻又淫乱的欲望,喘息声终于中夹杂着抽噎的意味,刚才的小高潮并没有让她满足,反而让这具淫荡的身体更加欲求不满起来。因为蒙着眼睛,所以男人的香水味第一时间被她整个身体感受到,刚回来的他肯定西装革履衣冠楚楚而自己也是一条不知羞耻的母狗,只知道这样等待着主人的插入…… 光是这么想想,她就想要绞住双腿,好好用手掐一掐自己寂寞的要命的乳尖或者抽打下身早就浸泡在淋漓汁液中的小肉核,不过这也是不行的,因为只有主人能让母狗高潮……所以她自己是绝对、绝对不能安慰自己的。 吉尔会怎么做呢?他明明已经看到了这样的自己,为什么却没有反应呢?少女发出的声音不由得带了点不满和催促,吉尔伽美什一看她满布红晕的脸就知道这个抖m在期待什么,可是他今天偏偏不想如她的意,明明是一年交往的纪念日,她反复强调的庆祝方式就是这个?那和平时有什么区别? 对,没错,并不存在什么主人和母狗的关系,房间里的两个人,一个是大公司的社长,另一个是看起来很普通的jk,不过两个人的的确确正在恋爱中。 至于这种play和妄想,完全是她个人的兴趣而已。老实说吉尔伽美什性格并不好,甚至可以用暴虐来形容,对于这种有趣的游戏,他作为男人也是想过做过的。但自从他交了这个小女朋友,和她含羞带怯的玩了之后,他就对这种游戏失去了兴趣。 人人都喜欢快感,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完全沉浸于单一的快感中,面对小女友不停的诱惑和出格的游戏邀请,一向自诩为肉食系的吉尔伽美什悲哀的发现,他们两个甚至没怎么正经约会过。 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抖m,看电影的话一定会跪在他腿间服侍整根肉棒,去游乐园则是在摩天轮里面脱光衣服自慰到潮吹给他看,好容易两个人出门踏青她把自己绑的花样翻新爬进了后备箱里。(在那种地方发现女朋友的吉尔伽美什:你这杂种到底是怎么爬进去的?) 更可怕的是,平时很正常的少女,一旦涉及调教和性行为,整个人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了不得的开关一样,完全没有自制力和保护自己的念头。 “主人喜欢母狗的淫乱乳头吗……呜……高潮……被主人咬到高潮了……噫啊啊……”某一天的游戏中,双手被绑在身后的女孩全身用力的迎来高潮之后,微笑着提出了可怕的建议,“那么……是想玩点什么别的吗?主人想要在上面穿个环或者是——” 接下来的话就在他一记深顶中结束了,虽然之后恢复正常的少女没有再提过这个事,但是吉尔伽美什无法将之视为谈笑。一向自诩穷奢极欲,看尽天下万事的黄金王,每一次都在原本的基础上感觉到新的震惊。他第一次感觉,自己也不过就是一个想要普通(棒读)约会的普通(棒读)男人而已。 “吉尔……嗯……主人~~~”她没有得到预想中的粗暴对待,干脆直接向他求欢,“小母狗在主人工作的时候发情弄脏了地板……哈……哈啊……请惩罚小母狗吧~”那声音怎么听都是期待而不是恐惧。 吉尔伽美什烦躁起来,看着女孩的腿都在颤抖着请求宠爱,他干脆的决定先配合她玩这个游戏——赶紧玩完就能去定好的餐厅吃饭了。速战速决,他从枕头边上拿起一根藤条,又在心里默默吐槽为什么两人常备物品居然是这种东西。 交往已经一年,而第一次交媾则距离现在更遥远,他早就清楚应该怎么迎合女孩的特殊爱好。藤条很有弹性,但是绝对不柔软,植物本身的质地让它在接触肌肤之后能够留下回味更久更深的疼痛。 第一下,直接抽向女孩被绑的挺起来的奶子,“呀啊啊啊啊~~~”,他打的力道十足,莹润的奶子因为疼痛晃动起来像是要逃脱藤条的范围,在那上面,碍眼的红痕很快出现隆起。 好疼、好舒服……大声淫叫到口水都流到下巴的女孩迷醉起来,完全自由的双腿麻痹了一样微微抽搐着,她口是心非的恳求掌管她高潮的主人,“主人……请原谅我——不、不要用藤条——”,硬起来的乳头被那根藤条有一搭没一搭的戳着,发觉下一击的目标可能就是乳头,她的呻吟请求都变了个调。 说什么不要用藤条啊,明明你最喜欢这一根吧,恨不得每一次让我生气用这个处罚你好吗,吉尔伽美什心里再次吐槽,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把手指插入她的嘴里玩弄小舌,嘴里终于吐出她最爱的羞辱话语,“嗯——?这种发情淫猫一样的叫声,你这杂种居然自称母狗吗?” 出乎女孩的期待,下一鞭的目标不是她嫣红的乳尖,而是淌满蜜汁的大腿根,意外的地方收到打击,敏感的她直接疼到漏尿了。还在被玩弄的嘴巴只能发出呜咽,女孩喉咙中咯咯作响,不自觉紧咬牙关甚至没注意自己咬住的是所谓主人的手指。 她恢复了一会儿,终于是哭着恳求吉尔伽美什,“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控制不了到处乱尿的发情猫……主人,不要再继续……”,吉尔伽美什无视她的“好痛”“受不住了”,紧接着就是几鞭子一起抽到仍然无辜挺立的乳头上。 女孩疼的软倒,被他推到床上继续残酷的鞭刑,他完全没有留情。水手服下面的双乳被绳子束缚到一起,躺着的姿势也不能让这两团软肉颤颤滑到两边,只能被动的接受藤条的处罚。柔软的腹部也被顺手赏了几下作为过渡。 藤条终于来到了泥泞的下半身。试探性的徘徊两下引得她笨拙的翻滚身体想逃跑之后,无情的带着咻咻风声挥落!不仅仅是大腿根部,刚才因为疼痛数次喷出乱七八糟液体的下身整体被惩罚到了,藤条一点一点向最中心的位置逼近,又迂回着鞭打已经肿胀起来的花唇。 几次之后,女孩好像掌握到了惩罚的规律,身体放松了下来,就在这时,吉尔伽美什抽出了最后一鞭!早就傲然挺立的小小阴蒂像是花蕊一样在乱成一团的阴唇中间招展着要求疼爱,最后一下正是冲着这女性最敏感特殊的地方去的,他控制了力度,但女孩仍然发出了一声哭泣般的尖叫,浑身用力缩在一起的同时喷出了最后的尿液。 她过了好半天才恢复过来,绳子和眼罩都解开了,身上疼痛的部分冰冰凉凉的还能感觉到微风,下身最疼的地方正被男朋友含在嘴里安慰——从感觉上看,他还特地含了冰块来冷敷。 “今天好痛哦……”声音还带着尖叫之后的沙哑,反而更加淫荡,“好棒啊吉尔,最后一下好舒服——我连尿都喷不出来了——”,她努力抬起因为高潮太多而疼痛的脑袋,“不过你还没出来吧?三个穴都可以啦你随便选一个?” 脑袋被打了一下,“胡说什么呢杂种,等会带你出去吃。”还没发泄欲望的男朋友,餐厅,开车,她一下子恍然大悟,“要在餐厅解决吗?那就一定是那种【把腿分开给人看】或者是【跪下去舔】吧?”怀疑的眼神射向她腿间金色的脑袋,“可是吉尔你都在包房吃东西,这种play玩起来没意思吧?” 吉尔伽美什半晌无语,实际上她觉得自己的男朋友似乎快被气笑了,不过归根结底他还是生气了,原因……不明?一路上她都在努力思考着,莫非真的是因为自己把地板弄脏了? 于是她转过脑袋看向开车的男朋友,“吉尔——不要生气啦,我回去会好好打扫干净的,好嘛~”熟练的撒娇换来的是那对红色眸子的冷淡一撇。好酷、好s!她的心里小声尖叫着,又有点蠢蠢欲动起来,不过身上还疼的厉害,尤其是被直接抽了一下的阴蒂,肿的连内裤都穿不了。 在吉尔伽美什诡异的低气压下,他们就像初次相亲却发现对方和中间人吹的完全两样深感自己被骗的人一样,吃了一顿相当沉默的饭。 吉尔伽美什随手把饭后甜品捣的乱七八糟——他一向不喜欢甜的——却被她握住了手,金色的眸子深处流动着最上等蜂蜜酒才会有的光彩,她担心的问,“吉尔,你心情真的很不好呢……到底是怎么了?” 思考一瞬,她露出天真而期待的笑容,“或者我们来玩那个吧,穿环然后电击~还是说主人你更想看我怀孕流着奶水的样子~?”坐在桌子两端未免太远了,她握住那个人的手跪坐在他身边,“孩子的话到时候打掉就可以啦,主人想留着我们也可以留下来~” 还是高中生的女孩本来年纪就不大,还长了一张讨喜可爱的娃娃脸,此刻笑起来的样子更是男女老少通杀,然而她说出的话又视自己的尊严前途为无物,腐烂崩坏到了极致,又和她纯真的外貌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吉尔伽美什觉得自己刚才的感动还不如给路边的野狗呢,此刻他已经很生气,可看到女朋友天真烂漫的说出这种淫荡扭曲的话,也不过让他叹了一口气。 他还是默许了女孩拉开他的拉链舔弄肉棒的行为,她全力侍奉,吉尔伽美什也无意拖拉太久,很快就在柔软高热的喉咙中射了出来。因射精收紧的手扯住她的头发直接拉起来,她那张两颊红透双眼含泪的脸就暴露在了灯光下。 让人心动。 没有人能不心动。 “杂种。”手指已经在她的下巴上来回抚弄,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呢喃着,“这样你都会爽?”还没等她回答,或许那张脸已经说明一切不必回答,吉尔伽美什就已经弯下腰去亲吻她。 她拒绝了,手推在男朋友的胸膛上努力把头向后扬,他追的太快了,她只能含混着哼哼,“我嘴里还有味道呢——” 没关系。 吉尔伽美什用行动表示了他的不在意。她还在努力躲避,然而随着两根熟悉的手指在红肿的乳尖上一掐,疼的叫出声的她被找到空隙的男朋友亲的眼花缭乱起来。 虽然一向喜欢被过激的羞辱调教,但是嘴里还有残存的精液就去接吻什么的——她红了眼眶——这实在是太—— 她跪坐在地上的姿势让吉尔伽美什很不舒服,他索性直接把人抱了起来,让她跨在他身上接着亲。 直到结束她还有点懵呢,吉尔伽美什就看着她的脸哈哈大笑起来,“你这杂种,哈哈哈哈哈哈,你这杂种……”,他的笑声现在透出了诚挚的开心,“别躲,让我看清你的脸——” 向来狂放的男人声音柔和下来,像是害怕惊跑怀里的女孩一样,他握住那女孩单薄瘦削的双肩,难得的放低了声音,“不要再说那些东西了——你只要乖乖把一切交给本王,信赖本王就可以了。” 这样两个人静静相处很难得,吉尔伽美什忍住再次亲吻懵懂无知的她的欲望,从包间准备室里面拿出了满满一捧鲜花,丁香花特殊的馥郁香气氤氲着藏着一只小盒子。 一条青金石手链就带着暗香套在了她的腕子上。 “穿环就不必了。”听到这句话,她茫然的眨巴了眼睛看向吉尔伽美什,“把这个取下来的话,本王便一定会狠狠地惩罚你。” 这样啊。她把手腕抬到眼前欣赏起这串色泽浓郁到外行人都能看出价值不菲的手链,明白他话语中未竟的意思,笑了起来。 “主人的标记……我会慎重穿戴的。”已经幻想着被惩罚的内容,她轻轻亲吻冰凉的饰品。 拉二咕哒子尼托瞎开车上(有百合,夹心车) 这一篇,我解释一下,咕哒子两个都喜欢,然而态度是“你们都是我的翅膀啊”,而且日常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要说喜欢的程度拉二和尼托更喜欢她,咕哒子比较像是任性的小孩子,想要就马上要,而且惊人头疼的是还很会急用自己的魅力 拉二一开始就知道咕哒子下一个目标是尼托,因为啪啪啪她总是提到尼托,拉二内心当然不乐意三个人,其实尼托心里也不太乐意,然而他们两个人都清楚如果咕哒子对他们的热乎劲过了,那就轮不到他们两个人一起吃了,就会变成大家吃或者没得吃(就像咕哒子一开始只和拉二做) 话虽如此,尼托刚去找拉二的时候真的以为自己会作为奥斯曼迪亚斯大人宠妃的偷情对象被坟头对撞死。拉二倒是知道这事儿主要责任在咕哒子,然而他也并不能一坟头弄死这两个人,为了长远之计,他忍了,不过因为小心眼儿还是先在帷幕外面啪啪啪个爽来给尼托示威,非常欺负小孩子了 本文拉二和尼托没有实际prprpr,这是个纯粹的巧克力饼干奶油馅夹心车,而且他俩就只喜欢咕哒子,不存在其他人,所以拒绝出警和一切表示自己不适的言论 拉二咕哒子尼托瞎几把开车 “说起来,尼托……真可爱啊……”刚刚结束激烈的情事,她身上还带着红一块紫一块的齿痕指印,她趴坐在桌旁,惫懒的连睡袍带子都没有系上任由厚实垂坠的绸缎凉凉软软若即若离的在足面上撩动。 ——却有心思去想别人的事情。 明明奥斯曼迪亚斯也尚未卸下情事开始之前她闹着要看的沉重项圈和饰品,法老王甚至还没有从方才激烈的纠缠中回过神来,他刚想绕过碍事的圆桌握住御主的双肩轻吻她的面颊,此刻闻言不由得面上一沉。 少女似有所觉,立刻抬起小脸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当然啦,整个迦勒底只有我的法老王最可爱,最最最可爱——”他的神色还是淡淡的,没什么好转的迹象,然而架不住少女一箩筐的说尽好话,夸他又是英俊潇洒又是王者气度非凡,就算知道她只是逢场作戏从不认真,奥斯曼迪亚斯最终还是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一如既往的放肆的笑。 “余是太阳神拉最出色的儿子,自然会以日轮最盛美之姿光照大地。”他本就生的华丽不凡,此时室内虽然昏暗,但是窗外以法老魔力召唤出的黄沙和阳光透过窗帘斜斜一线打在他薄汗未消、同样充斥狼藉浪荡痕迹的身上,更是平添诱惑。 起码屋子里面唯一的观众就被迷的七荤八素,什么尼托什么可爱,都被迦勒底的御主抛到了脑后。方才法老王眯着眼睛看过来的表情太过性感,她交叠的双腿难耐的蹭了蹭,还是强行无视掉纵欲带来的虚软酸痛,撩着睡袍小碎步跑了过去。 法老却不理她,懒洋洋的扯下项圈和身上披挂的叮当作响的配饰丢在床上,没有去回应身侧那双柔软的小手暗示性的抚摸。 腿上还没有力气,腰也酸的很,她干脆跪坐在奥斯曼迪亚斯的脚边,耍赖一样的勾紧他没来得及解下去的腰带,舌头已经缠上他胯下半软半硬的巨蟒。 “法老王——伟大的拉美西斯二世——尊贵的拉之子——”那玩意和它的主人不同,对跪坐在胯下的女孩表达出了极大的热情,刚才已经释放出四五次的阳具又硬了起来,带着龟头前端流出的液体啪一下打在少女粉嫩的颊上。 见奥斯曼迪亚斯只是大咧咧的坐下摆出一副“我才不在乎呢”的样子,她不以为意的继续舔舐吞咽那一根能够给她带来无限快乐的可怕阳具。越是舔,就吞的越深,法老只能感觉出龟头进到了一片紧窒湿热的天堂,柱体被她的舌头和嘴唇包着顶着,整根肉棒都异常的舒服,忍不住伸手按住她的头顶了深而重的几下。 极端的舒服,少女的咽喉被刺激形成的反射性的挤压蠕动让他几乎射在了那张小嘴的深处,还是她拉紧腰带的钝痛和忍耐不住的干呕声让奥斯曼迪亚斯清醒了一点,用最后的自制力在射精之前脱离了她的嘴巴。 分量可观的液体从她口中滑落到地,已经麻痹的下巴一下动弹不得,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庆幸于自己逃脱了被肉棒堵住喉咙窒息而死的命运——她刚才可已经眼前发黑了——就感觉到什么东西已经喷了自己一脸,正顺着下巴不断地滴到奶子上。 “你——你干什么呀——”本来就已经被呛的喘不过气,现在脸上的精液又糊住了双眼顺便进入了大张的嘴巴,舌上鼻端一片涩涩的味道,她难受又委屈,忍不住抽着鼻子落下了几滴委屈的金豆豆。 本来因为她最近总是念叨尼托心里不舒服的奥斯曼迪亚斯本来还有点不高兴,现在已经变成手忙脚乱试图安慰她的笨拙歉意,只不过因为他从未这么哄过人,这份歉意也就变得格外……欠揍。 他本想帮她抹去脸上的白浊,但是又怕她觉得那东西的气味不好闻,干脆抓起她的衣角去擦。他的心固然是好的,然而在少女看来,这就是他自己都嫌弃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却还又要她吃又是射在脸上。 “太、太过分了!”她愤怒的抽泣着想跳下床跑掉,然而敌不过英灵的反应速度,被妥妥帖帖的压到了床上,身上那件质地极佳的长睡袍此刻乱七八糟的缠住她的双手,成为了法老王拘束她的工具。 奥斯曼迪亚斯看着身下小姑娘红彤彤的双眼,听到她还哑着的声音,有心想道个歉,但是因为她现在的情态,他又硬起来了……他只好打开了她的双膝压到两肩,熟门熟路的撬开已经闭合的花唇,刚才射进去命令她夹住的东西就这么顺着手指淌了出来。 “别哭了,余……并非有意。”憋了一会儿也只能说出这种水平道歉的法老王自觉有点丢人,下身一插到底的同时,发觉她的神色还很气恼,眼睛亮晶晶的很是可爱,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丝怜爱之情。深褐色的大手轻轻顺了顺少女散乱潮湿的红色头发,指尖在她软团子一样的脸上游移到才被润泽过的唇角。 奥斯曼迪亚斯一边抵着床榻用力深入她年轻鲜嫩的身体,一边静静亲吻了她。方才还隐约抗拒的腿此时已经乖而又乖,顺之又顺的缠在了他漂亮的腰肢上,动的一慢还要跟着收紧去催促他,只是眼睛仍然躲躲闪闪不去看他,牙关也闭的紧紧的。 男人金色的眼中笑意流转,下一刻,他动的越来越浅越来越慢,那双腿再怎么想把他拉近,他也故意装作不知,只是慢慢的来回挺动龟头。在少女终于忍不住看过来的时候,他凶狠的向下一压,肉棒几乎直接撞破她的肚子,直接顶入子宫。 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她流出来的淫水都被这凶猛的一下挤了出来,她的叫声也不例外,只不过声音刚出来一个头,就被男人急切的嘴唇吞吃进去,他的舌头迫不及待的纠缠住那根小舌头,姿态殷切的仿佛是进食而非交媾。 噫,好沉重!喘不过气来!她被顶的忍不住想叫出来,偏偏奥斯曼像一只爱娇的大猫一样,一边亲她一边把体重压上来动作,身形娇小的御主喘气于是越发困难。 而浑然不觉自己到底有多重的太阳王听着身下少女用撒娇一样的鼻音跟着自己的节奏哼唧出声,心里越来越满足。讨厌听到她嘴里飘出除自己以外任何一个人的名字,就算是同为埃及法老,尊贵的天空之女的名字也不行——他知道自己是在嫉妒。 说来也很可笑,生者时期无数人为了他的偶然一撇争奇斗艳。在埃及泰半美色都只为了他而绽放的时候,他从来都觉得嫉妒是一种极为无趣的情感,身为太阳王的他自然应该坐享天下一切豪奢尊贵之物,怎么能满足于区区一两块土地,一两个女人呢? 直到他也需要有意无意的和别人竞争来争夺迦勒底唯一御主的注意力之前,他一直都抱持着这种天生人上人特有的优越感——也是因为这样,他和同样生而不凡的英雄王极为合拍。 尼托虽然身份尊贵而且同为埃及的统治者,但是她并非生而为王,也从未坚信自己能够作为王者建立下不世伟业。小女孩的法老王权杖因为大臣们而举起,又因为兄弟们的死亡而使用。 ——她成为王,非是出自本意。 然而御主似乎对尼托有着特殊的偏爱,而尼托那家伙虽然嘴上成天说着“不敬”“我所侍奉的王只有奥斯曼迪亚斯大人一位”,然而实际相处中她更愿意和御主在一起,或是讨论什么女孩子的话题,或是登堂入室直接睡到御主的myroom里面去。 啧。 想想又不爽起来。到现在为止,虽然御主只和自己补魔,但是就开始来说,第一次补魔的并不是现在出现于迦勒底的【奥斯曼迪亚斯】,而是在特异点所遇到的威仪非凡、见之忘俗(御主原话)的【太阳王】。 刚开始滚过两次之后,他还饶有兴趣的问她,为什么单单选择他一个来做所谓的“补魔”。她当时被灌满白浊塞了个塞子进去,正趴在床上被他抚弄身体,回答也就带着急促的喘息和颤抖,“因为我对您一见钟情嘛。” “说起来,也是第一次补魔就是和您……很舒服啊,所以一直念念不忘来着。”被男人吊在在高潮边缘不上不下的她迷迷糊糊,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 想到那时候她娇羞的表情,奥斯曼在心里冷笑一声,终于深深的抵着御主的宫口射了进去,她已经双眼迷蒙起来,嘴巴里面只顾着念叨他的名字。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休息过来,却发现法老王已经自顾自的洗澡去了——其实一般来说,她也更愿意自己去洗澡,做完了之后再和太阳之子黏糊在一起岂不是快热死。然而今天不一样,她本来还因为粗暴的口交感觉很不开心呢。 小姑娘越想越生气,穿好衣服气呼呼的跑掉了,走之前还不忘把桌子上的整盘埃及水果端走。腿间湿漉漉的,走起路来还感觉到微妙的疼痛,她心里暗自埋怨某个法老王的粗暴,全然忘了自己当时是怎么拼命勾着他的腰让他“用力、深一点、再深一点”的。 算了,等会去泡个温泉好了……她端着沉重的果盘,扶住墙慢慢往前走着。 “咦,御主?这是怎么了?”身后传来熟悉的尼托克丽丝的声音,她顿时露出了委委屈屈的表情,“我的腰好痛……要尼托抱抱才能去泡澡……”尼托和她身量相仿,但是英灵和人类相差何止一个量级,身为caster的尼托不仅轻松把她拦腰带了起来,还顺手拿走了那个果盘。 走动之间,隔着厚实的睡袍也能感觉到御主身上柔软滑腻的皮肤,然而这睡袍的样式和她身上的味道……尼托的眼神微微黯淡,不论是从个人能力还是生前的成就,她都无法和奥斯曼迪亚斯大人相比较,而且……御主只是拿她当好朋友而已。 整个迦勒底,只有奥斯曼迪亚斯大人对御主来说是特别的,这一点,只要是摩拳擦掌希望自己成为御主下一个情人的从者就不得不承认。 奥斯曼迪亚斯是唯一一个得到御主的人,抛却他本人毫无印象的特异点记忆,其他所有从者都觉得那就是御主对他抱着特殊感情的证明。尼托也不例外。 忍着内心的酸涩把御主抱到浴室,尼托转身就想走开,却被拉住了手臂,红发的御主嘟着嘴抱怨,“尼托你穿的太少了啦,我想拉你的衣服都没有机会……”她抓起一个水果开始吃,“和我一起泡澡嘛,我们可以一起吃掉这个,呐——” 尼托最终还是心情复杂的跟着御主下到了池子里面,冲澡的时候御主并没有避讳她,无论是身上暧昧的印记还是身下不断滴答出的白色液体,都在喷头细密的温水冲刷下显得更加明晰。 ——我永远都不可能拥有她。 先一步进入浴池的尼托绝望的想着。但她的目光仍然像是黏着在御主的身上一样,锥心痛楚也不能让她移开目光。红发小姑娘刚来迦勒底的时候只有十六岁,而现在过了一段时间,她的发育抽条的变得更加明显了。 胸乳就像即将盛放的花骨朵一样一天比一天沉坠,腰肢乍放还收,大腿丰润小腿修长,脚踝细瘦清秀,她就像每一个花季少女一样,飞快的被时间改造着身体。而成日与法老王厮混在一起,也让她平添熟知情事的勾人魅力,举手投足之间有青涩也有性感。 尼托甚至感觉到自己对奥斯曼迪亚斯大人的嫉妒甚至怨恨,为什么……她茫然的想着,为什么奥斯曼迪亚斯大人就可以独占御主呢?为什么他就可以被御主独占呢?为什么他就可以随意的触碰、开发、品尝这具身体呢? 尼托的思考被御主的强制落水打断了,她就像从一个白日梦中惊醒一样,接住了脚滑了一下的御主,然后被她扑倒在池边。 “不、不敬!”滑腻的水柔柔的抚动两个人的肌肤,与埃及人深色肌肤截然不同的雪白的肢体直接贴在身上,尼托害羞的结巴起来,“明知道池子边上很滑你也不知道小心吗!还……还不快起来!” 水汽蒸腾,御主确信自己在尼托可爱的小脸上发现了不甚明显的红晕,她于是有恃无恐的抱紧了娇小的埃及法老,“腿好像抽筋了……”金色的眼镜里面眸色深浓,仿佛下一刻就会流下蜜糖,“而且下面感觉好奇怪啊……” 两双金色的眼定定的对视住,她握住尼托的手,一点点顺着自己的身体曲线滑下去,在温热的水里滑到两腿之间。 不对,这不对,指尖触碰到明显更热的一块柔软的地方,尼托想着,然而她的神智又好像被御主眼中流动的颜色吸引过去。尼托觉得自己正在那片醉人的蜜糖中逐渐融化。 直到御主似乎因为快感太过激烈而承受不住这个姿势向尼托靠过去之前,尼托都怔怔的任由自己的手被当做御主自慰的工具,感觉到那个人身体的每一丝颤抖,能听到她的每一声呻吟,阴蒂硬硬的在自己和她的指尖中肿大。 “嗯……好舒服……尼托……?”御主挺直背部借着浴池里面的水去挑逗尼托挺起的乳尖——可能是因为肤色更深,她的乳尖看上去小小一个,暗红色的乳晕和肤色融为一体。两个少女一样形状优美的奶子互相挤压着,硬起来的乳尖被绵软的乳肉压进去,又迫不及待的弹出来。在空旷的浴室里面,这场面旖旎而怪异。 御主已经弓着身子高潮了,两个人交叠的指尖被明显更热的粘稠液体铺满,然后瞬间被温水冲淡。尼托没有被抚摸,然而她还是从刚才的行为中获得了巨大而不可言说的快感。 尼托想说些什么,她才张了张莫名干燥颤抖的嘴唇,双眼之中水雾愈发浓郁的御主就发出小动物撒娇一样的声音凑了过来想亲吻她——不对,这不对!尼托才从那种奇怪的放空状态中清醒过来,她往后退了特别大的一步,在求欢的御主面前——果断的跑掉了。 “啊啊……跑掉了……”红发少女拖着虚软无力的身体靠到池边的台阶上坐下,无所谓的抓起那个吃了一半的水果继续吃了起来,“还以为今天能吃到的呢。”汁水充沛的果子被编贝一样的牙齿咬开,浅红色的清甜汁液顺着嘴唇溢出来,被御主不在意的舔干净。 她眯起的双眼现在闪烁着冰冷残酷的狩猎欲望,“算了,反正也吃了一顿饱的,下次一定要吃掉她。” 太阳王和御主似乎是吵架了,现在那家伙不管在哪里都会被御主避开,这对迦勒底的大家来说也算是难得一见的西洋景。更少见的是,尼托不知道为什么也躲着御主,御主到哪里都找不到她。 有趣,真是有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大家表示情绪稳定,只有个别人(也许并不个别)试图趁机上位取代这两个可恶的埃及黑皮美人成为御主新的小可爱。比如说乌鲁克成员少见和平的集体行动就是去美黑,而圆桌则是达成了奇怪的共识,帮着御主躲太阳王,帮着尼托躲御主。 大家都在尽力削减敌人的力量,却忽视了其中的两个主角。 在迦勒底的一个走廊中,奥斯曼迪亚斯神色不虞的审视着尼托克丽丝——这场景可不多见,他一般都会对这位仍然有些稚气的天空之女抱着更大的期待和几乎可以称之为溺爱的宽容。 “奥斯曼迪亚斯大人……?”想到自己和御主在浴室里面做的事情,尼托心虚起来,低着头不敢和面前的年青男子对视,却被对方用权杖抵住了下巴。 奥斯曼迪亚斯第一次用男人对女人的目光打量尼托克丽丝,深色的皮肤显得健康而元气,露出度不低的埃及服饰大量运用的黄金元素,配合着她的少女身形,让人在感知她尊荣的同时也能感觉到难以言喻的诱惑。 权杖向下移去,脖颈,锁骨,乳间,小腹,腿……尼托在权杖脱离下巴的同时立刻低下头,恨不得把头埋进膝盖里,这样就不用面对被自己宣誓效忠又被自己背叛的奥斯曼迪亚斯。 空气沉重的像凝结中的水泥,她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哼。”男人终于说话了,不知是不是尼托的错觉,他一贯傲慢的声音中掺着某种奇怪的情感,让他说起话来有些愤怒的无奈,“也就不过如此……尼托克丽丝,明日这个时间,准许你前往余的宫殿。” 他说完就走了,只留着尼托克丽丝按着狂跳的心脏站在原地。 拉二咕哒子尼托瞎开车下(有百合,夹心车) 所以说……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尼托听着帷幕外面模糊断续的声音,努力的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她从头到脚都是冰凉僵硬的,然而她连握紧手指、擦拭眼泪都做不到。 她正倚靠在太阳王的榻上,棚顶垂落数道帷幕,仔细看去,布料各自有各自的华美特殊之处,宽大的绸缎轻纱在黯然柔和的夕阳下也透出闪闪发亮的光彩。此时屋里的三个人却都没有心情去欣赏只能供给法老的特殊贡品的不同。 御主和奥斯曼迪亚斯大人就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所以布料上一出现轻微的波澜,尼托眼中的泪水就有掉下来的趋势。 昨天的晚上是尼托克丽丝来到迦勒底以来,所度过的最为恐惧的一个夜晚。她作为奥斯曼迪亚斯大人的追随者和崇拜者,深深地明白他对于御主的感情,并不是随意轻慢的,因为她同样注视着御主所以她能够明白,那感情或许已经超过喜欢和信赖也说不定。 可尼托也是一样的。她也一样深深地被御主所吸引了,也一样渴望着御主的全部注意力,以至于明知道她不喜欢自己,也没有对那种行为做出及时的反抗。 “果然,特殊的就只有奥斯曼迪亚斯大人吧,我只不过是御主一时兴起才有兴趣玩弄的对象……”尼托苦涩的推开太阳王居处的大门,入口处所豢养的两头斯芬克斯还想像往常一样扑过来和她玩耍,却被天空之女无视了。 她是抱着必死的觉悟来到宫殿里面的——如果奥斯曼迪亚斯大人为昨天的事情震怒的话,身为英灵的尼托克丽丝最坏下场不过是回到英灵座,身为人类的御主甚至无法抵抗最顶尖从者的一次魔力冲击——尼托决心把太阳的愤怒收束在自己身上。 所以一见到王座上的男人,她就十分恭敬的跪伏在地。出乎她意料的,奥斯曼迪亚斯并没有动怒,他居高临下审视尼托克丽丝的目光,也没有她想象中被冒犯的愤怒,反而是无奈和已经下定决心的圆融。 沉默中,他开口,“尼托克丽丝,那天她对你做了什么?” 用词很微妙,【她对你】,而不是【她和你】,尼托虽然心下诧异,然而仍然是把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和御主没有关系……那一切都是我的错。” 奥斯曼本以为自己会因为尼托的天真大笑起来——那家伙可没在乎过尼托就随便做了那种事情,而尼托还抱着这种卑微至极的恋慕来自己面前为她求情——然而他出于某种感同身受的痛楚,终究没有笑。 “这样啊……”法老王渐渐踱到尼托身旁,看到她颤抖不已的身体之后,他似乎为此而取悦,声音里带了笑意,“那你自己说,余应该如何惩罚你,才能让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呢?” 还不等尼托回答,奥斯曼就自己接了下去,“事实上根本就不可能,你以为余会将怒气发泄在她身上,这才忙不迭的请罪——”他行至窗前,直视着血红的夕阳,“然而真相如何,你我心知肚明。” “抬起头来,尼托克丽丝,回答余——”他的声音忽然显示出威严万分的严酷,“你是否心悦于她?” 尼托刚抬起来的小脑袋就好像被什么重物砸中了一样,那姿势摆明是恨不得把脑袋埋到自己的肚子里面,鉴于她此刻还跪着,可以说是有些好笑。 她没有回答,但是奥斯曼已然明了,“这样……很喜欢她啊。”察觉到门外的动静,他挥动权杖,尼托被扭动的布料卷动到了榻上,“不许出声”,只来得及留下这一句,太阳王就转身去开了门。尼托只能听见模糊的声音。 “唔……尼托呢?你怎么她了?”是御主的声音,和对自己的热络绵软不同,今天的她对奥斯曼迪亚斯大人态度异常冷漠。 “那天你私自从余身边离开,今天终于过来就是要说余如何惩罚尼托克丽丝?”奥斯曼迪亚斯大人的声音也一反刚才的淡然,隐含着激烈的情绪。尼托心里暗暗为御主担心,她仍然觉得总有一个人要承担太阳的怒火。 “哈?!你居然还好意思指责我!”听声音,御主把什么东西重重砸在了桌子上,“还不是你那天把那玩意弄得我满脸——搞得我的嗓子到今天都在疼!!!” “………………还在疼吗?疼还去勾别人……好了好了别说话,张嘴让我看看里面。”他的态度一下软化了,“并非是余有意,当时实在是太舒服了,让我看看怎么样了……” “别闹脾气,张嘴。”帷幕上的两道影子合为一道,男人强势的抱住闹脾气的情人,扳起她的下巴想让她张开嘴。 “不许碰我——!!!你那天不仅弄在我脸上,还用我的衣服去擦!”她尽力去挣扎,被怀抱禁锢住的四肢又扭又踹又打,都没能撼动英灵分毫,反而让自己的手生疼,“你……你……我讨厌你,不许碰我!你自己都嫌弃,还要射在我嘴里——不许碰我!!!” 她今天的确有几分沙哑的声音到最后都带了哭腔,奥斯曼迪亚斯只是安静的钳制住她然后吻下去,被拒绝了他也没生气,只是一点点的厮磨着柔软的双唇。手,也顺着裙摆溜进去勾动少女的秘处。 他实在是太熟悉这具由他一手开发给予快感的身体,而她也实在太熟悉奥斯曼迪亚斯的味道,就这么两下,内裤里面已经一片动情的濡湿,掐着他的小手力道也松了,逐渐变成了柔和的抚摸。 “嗯……我才不是找你搞这个的……尼托呢?”男人的手指带着流出来的淫液在被调教肿大的阴蒂上徐徐打着转,今天他似乎完全不急着插进来,反而有用前戏弥补昨天错误的意思,她金色的双眼也因此难耐的眯了起来。不过她还没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她不在房间,是不是你……呜……别……别掐……好痛!松开!不要这么用力!” “余不想听到别人的名字,起码现在不想听。”满意的听到她的指责转变为呻吟,奥斯曼迪亚斯依言放松了手指。少女的身体被刚才那样粗暴对待了之后反而更加兴奋的用更多液体润湿了男人的整只手掌,男人从裙底抽出手来摊开给她瞧,满手都是亮晶晶的淫液,“或者,只要让余足够愉快,你就能得到今天的礼物。” “呜……手……手指……别……”奥斯曼迪亚斯把沾满她味道的手指塞进了她的小嘴里面,夹着那片软软的小舌头玩弄起来,液体从口中大量的滑落到颤巍巍的胸乳上,他的另一只手接替了刚才的任务,继续缠着阴蒂不放,她在上下夹攻的攻势下只能努力吐着舌头呻吟,“不要……不要再玩……”很快,她就踢着双腿绷紧脚尖又喷出一团团的淫水。 刚开始这段关系的时候,她的阴蒂还很小,细小的仿佛最羞涩的花蕊,紧紧藏在两片同样粉嫩的肉唇中间,只要稍微用力的一碰就会让她又哭又叫,浑身打着哆嗦求饶。 那样的她实在是惹人怜爱又很能勾起王的凌虐欲望,开发少女的身体也比想象中要有趣很多,奥斯曼迪亚斯拿出了十二万分的耐心在床笫之间花样百出的调教女人身上这个快感开关。 现在的少女虽然体型没有变化很多,然而奶子比从前饱满,阴蒂更是显出了不同来。现在的阴蒂,成天都是殷红欲滴,肿大的像是一粒硬硬的豆子,随时随地都会对主人诉说着想要被抚摸扭捏虐待的欲望,就算是普通的穿着内裤,身体有时候也会被刺激的湿乎乎的。 她现在完全是被法老王的两支手臂支撑着才不至于滑坐到地上,然而看起来也是很狼狈,连续高潮造成的失神让她的口水从嘴巴里一直流到身上,被奥斯曼迪亚斯就着玩弄她挺立的乳尖。而腿间早就湿的不行,今天他没有急着插入,只是一直玩弄着阴蒂,敏感可爱的身体诚实的一次又一次高潮,到最后几乎就是一直在高潮状态没有休息过,喷出来、流出来的水搞得满腿满地都是。 “奥斯曼……奥兹……插进来……”然而这样越是高潮,反而越感觉到身体里面的空虚,她昏沉的神智只剩下被狠狠插入到子宫的想法,身体也努力的向后去蹭着那根硬邦邦热腾腾的阳物——隔着两个人的衣服她都能感觉到男人的欲望有多强烈。 “哼,只有这种时候才会说好话啊……”把怀里的女体放到桌子上,冰凉的桌面让她饱受折磨的乳尖感受到了一瞬间的刺痛,少女哼唧着用虚弱的手臂拉高裙摆乞求法老的插入,奥斯曼迪亚斯懒洋洋的用龟头在高热湿润的穴口磨蹭着,是不是挺身用茎身和龟头去挑弄那粒淫荡的肉粒。 “喂,你喜欢余吗?”他一边把不老实的少女死死按在桌面上不让她偷偷磨蹭自己,一边俯下身在她耳朵上轻咬,果然马上就得到了“喜欢”的回答。他还是不满足,继续问,“有多喜欢?”沉吟一下才把问题问出来,“比尼托克丽丝如何?” “你讨不讨厌讨不讨厌!”趴在桌子上的她快被逼疯了,拼尽全力也不能安慰到自己身体的任何一处,她委屈的哭了起来,“你到底插不插进来……呜呜呜啊……我要是不喜欢你为什么和你做这种事啊……” “那余比之尼托克丽丝到底如何?”奥斯曼迪亚斯似乎完全不受影响,不紧不慢的碾磨着她脆弱的敏感地区,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少女身上,用最霸道的占有姿态笼罩住她。 “更喜欢你……更喜欢奥斯曼迪亚斯……插进来——插进来——”男人已经站了起来,似乎还在等待她更真切的表白,然而皮肤上失去了他的热度,她反而更加难挨。少女的小手拉开了自己的穴口,她淫荡的哀求,“插到小穴里面……这是属于奥兹的小穴——” 如她所愿,那根东西终于进入了她的体内,不过有一点出入的是,进的是已经被淫液泡的滑溜溜的后穴。她的全身都已经被奥斯曼迪亚斯调教的熟透,后穴自然也不存在什么磨合问题,刚一进去,热情的穴肉就层层叠叠的缠上去咬紧了肉棒,让男人抽插的动作都困难起来。 “啊……啊啊……后面好舒服……顶到子宫了——又、又要被操屁股操到高潮了——”本来用于排泄的地方已经被奥斯曼迪亚斯调教到只是被随意操弄几下就会达到高潮,巨大的龟头隔着肠壁撞在没受孕的小小子宫上,奇异的满足感和羞耻感让她忍不住掉下生理性的泪水,“不要再……呜……插前面……奥兹,插前面好不好……” “再说一次,余和尼托克丽丝,你更心悦于谁?”他的声音低沉华丽,轻轻在少女耳边诱惑。“更喜欢你——最喜欢你——呜啊啊啊又、又要去……呀——”一直兴奋着的小穴抽搐着喷出无色的水,它已经充分湿润成熟,被刺激的开放成红色,然而男人没有丝毫动容,仍然执着的把肉棒向后穴深处撞击着。 “更喜欢余啊……那就好。” 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御主,让她的两条腿挂在自己的手臂上,向着房间边上堆砌的帷幕走了过去,“那么,这个礼物才有送给你的价值,亦有取悦余的价值。” “什、什么……”帷幕层层被他拨开,红发女孩首先跪爬到了榻上被他从身后撞击着向前爬,随后她那双被欲望和泪水充斥着的双眼才顺着出现在眼前的巧克力色的玉足看到了——神色僵硬而恐惧的尼托克丽丝。 礼物、心悦于谁、尼托在哪里——一瞬间脑子里面闪过了一大团乱麻一样的线索,然后在身后的撞击下又消失了,她看着尼托露出了一个恍惚的笑容,“嗯……是尼托啊……哈、哈啊被看到了……又——” “你这家伙还真是淫荡啊……”奥斯曼迪亚斯看向尼托的表情完全称不上是友好,男人的肉棒被美好的少女身体包裹着感觉实在太好了,他现在的表情几乎是带着点忍耐的扭曲狰狞,才能让自己放慢节奏,“是因为被看到,还是因为被尼托看到呢……算了,这就是余的礼物,去拆吧。” 说是拆礼物,实际上节奏还是被这个小心眼的男人控制着,她想从那双小巧的脚开始品尝,却被凶狠的撞击着几下就爬到了尼托身前,“等、等等”,她试图让他放慢,“我……噫……我还没吃上呢——” “吃什么吃,你都没有这么对待过余,舔穴什么的也绝对不行——就从这里开始!”男人的回答带着理直气壮的嫉妒,她暗自翻了个白眼,抱住尼托的细腰,轻轻亲吻她温热的小腹。 “嗯……嗯啾……居然不是巧克力味道的呢……”被操的气息断断续续,她还是诚实的说出了第一印象,“不过还是甜甜的,尼托好好吃啊……”目标也逐渐转移到了尼托的胸前——说实话她那衣服穿不穿几乎都一个样,很轻松的扯开后面的带子,那两团弹性十足的奶子就跳到了御主脸上。 “尼托的这里……你轻点、这都不行吗、唔……好像放着小红莓的巧克力蛋糕啊。”不知道吃起来怎么样,她毫不犹豫的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上去。现在的尼托由于现界年龄的关系,胸乳还是一片没被开发过的青涩,顶端的乳头因为肤色的缘故颜色是诱人的深红色,然而的确小小的,一看就还没有被触碰过。 先是普通的用舌头舔着,然后忍不住用嘴唇包裹住这一粒硬起来的小可怜,在嘴巴里面不断的吮吸,偶尔用牙齿咬一咬。另一边就自然也被她收入手中,想起以前奥斯曼迪亚斯对自己的手法,她学着用指尖去搔刮硬挺的小红莓,等更硬起来就把它压进去再拽一拽。 房间里很快就被两个女孩子的娇声呻吟充满了,尼托克丽丝一把长发已经散落满榻,深色的肌肤合着她身下凌乱堆砌的布料显得异常淫靡,御主在撞击下辛苦的支撑起身体才能看清尼托小脸上迷人的羞涩。在她巧克力色的皮肤上不明显,但是的确存在的红晕让御主心情愉快起来。 “哈啊……奥斯曼,我现在就想拆礼物……”她有意缩紧身下某处,听到身后的男人闷哼一声才继续提出要求,“你肯定已经想好了吧?要不然也不会只插后面……呐、奥斯曼——”她的声音又软又甜,“两边同时的话你会有多爽,你不想试试么?” 他当然是计划好了的,征服上下埃及的伟大法老宝库里面自然有许多进贡上来的淫具,生前他也的确用过这些东西来取乐。奥斯曼迪亚斯无言的挥手,一根长长的东西啪嗒一声掉落在床榻之上。 御主伸手拿起这根一看就很emmm的东西,却发现它的一端微微发生了变化,变得更短而中部多了一些突起,当双头龙的另一端碰到了尼托的身体之后,就变得光滑而纤细。“咦?变、变身了?”她一瞬间还以为自己会变成那种奇怪作品里面的魔法少女之类的。 “这一根是某个小国的贡品,会根据使用者的状态和敏感点发生变化,作为淫具来说,也算是别出心裁了。”听到太阳王的回应,她在心里默默吐槽,为什么你那(自称)无比正经的宝库里面会有这种东西啊…… “尼托……?现在还是第一次吧……会害怕吗?”她跪起来把那玩意慢慢顺着淫液来源放进了自己的身体,终于被填满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喟叹一声。随着双头龙进入身体,它本来笔直的形状也随着弯曲起来,自动调整成了一个适合的角度,让她能用现在这个姿势把另一端插入尼托的身体里。 哇,好智能,科技以人为本!身体里面的欲望随着小穴充实起来燃烧的沸腾,催促着她赶紧动一动迎合奥斯曼迪亚斯的操弄达到可怕的顶峰,然而低头看到紧张的揪住衣带的尼托,她又觉得怜爱起来。 羞涩又紧张的巧克力色少女,实在是、美味可口!她继续着对尼托的安慰,“唔、唔嗯……不要怕,我会慢慢的,轻轻的,一定不会让尼托痛的,好吗……?”并没有急着插入,她低下头亲吻尼托的小嘴,手从腰上滑到天空之女的腿间,之前对乳尖的行为已经让这里湿润起来,她熟练的绕着那一颗深藏在蚌肉里面的珍珠打起了圈圈。 直到她感觉亲吻中的尼托也在勾动舌头回应她,鼻音中也带着细碎可爱的呻吟,才小心翼翼的插了进去。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反而是尼托很快就掌握了使用这东西的技巧,也有了用这个东西的能力。 “诶、等、你们两个,嗯嗯啊……为什么忽然就、尼托……忽然就会用了……呼啊啊啊别这么快……要……要去了——”太过震惊于尼托飞速上涨的熟练度,一被奥斯曼迪亚斯按压住挺立的阴蒂,她就不可抑制的高潮了,这一次两个洞都被严丝合缝的堵住,最敏感的地方被两名法老掌握在手里,她高潮的更加夸张。 “master……请继续吻我。”尼托如此要求,然而她已经软下来,把全部体重都压在了娇小的女性英灵身上,尼托不以为意的撑起她软绵绵的身体继续摆动着自己纤细的腰——御主象牙白的皮肤被奥斯曼迪亚斯大人棕色的手臂箍住,他灵活的手指伸到两个女孩之间玩弄着御主的阴蒂,另一只手托起白布丁一样的奶子正揉着。 手指之间和他肤色截然不同的柔嫩皮肤被揉的鼓起来又滑腻腻的泛着光,尼托不禁吞了下口水,向着寂寞的另一边凑了过去。好软,摸起来也软绵绵的,和自己坚挺而充满弹性的胸完全不一样,顶端本来是可爱的粉红色,现在已经被折磨成嫣红色,随着身前后两个人的动作,这团没有支撑物的奶子只好颤来颤去。 真可爱啊,尼托在心里想着,一口咬了上去,她咬的很重,不过收力收的也很快,还没等御主的痛呼叫出来,就已经在用舌头细细沿着自己的牙印舔了起来。 刚才还一脸成熟模样安慰着尼托的少女现在表情已经完全变了,小穴里面的淫具并不体谅她的辛苦,不管怎么挣扎都会无情的碾压在她连自己都不怎么清楚的几处地方,占据着后穴的奥斯曼迪亚斯则清楚她的每一处肌肤。更何况,这两个人还有两张嘴和四只手,被不断抚摸掐拧、啃咬舔吸的御主甚至觉得全身都没有空闲的地方。 夹在这两块巧克力饼干之间的甜美奶油小芯终于失去了全部力气,她现在看起来就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嗓子当然也早就叫哑了,随着时间过去姿势换了又换,另外两个人就像是没有尽头的永动机一样,她的凄惨可怜反而会让他们越发兴奋。 “呜……嗯…………”她现在躺在奥斯曼迪亚斯的胸膛上,尼托就跪在身前一口一口的品尝她的肌肤,从敏感的乳尖到不敏感的锁骨,被她双唇所触碰的地方都带了难以忍受的酥麻。御主现在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就连最基本的喘气都会被那两个人的动作打断成抽噎,进而带来更多侵犯性的进攻和玩弄。 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她完全没有印象了,醒来的时候也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太阳王宫殿窗外分外长的白天都已经被繁星点点的夜空所代替。 她躺在两个人中间,努力摆脱两个人肢体的纠缠才爬了起来,镜子里面的她浑身都是被好好疼爱过的印记,大片大片的红色、青紫的牙印、深深的指痕几乎让她本来雪白的皮肤看起来惨不忍睹。高潮了太多次,现在一站起来她只觉得小腹深处有点抽痛,大腿内侧的筋也是,用一下力就快要抽筋了一样,全身就没有舒服的地方。 夜风还算凉爽,窗畔的埃及国花幽幽盛开,香气丝丝缕缕的来到她的鼻端。还想着走过去看看夜晚的睡莲,就被身后的人抱了个满怀,“醒了啊,余的礼物还满意吗?” “………………很满意,但是千万不要再来一次了。”她的嗓子这一次是完全沙哑了,说这么短短一句话都破音好几次,她索性往后一靠,直接让奥斯曼迪亚斯把自己抱了起来,“不过这算是什么?你们两个法老对敢于压榨自己的可恶御主的反抗?” 终于把喜欢的人完全抱在怀里,他轻笑起来,“或许是,或许不是,也许我们只是想把你牢牢占据在能触及的地方呢?” 对这个答案翻了个白眼,她向开的最好的那朵花伸出手去,“也就是说你们这么喜欢我?我才不信呢……再往前一点,我要摘这朵花来玩~”折断了鲜嫩的植物,她满足的嗅着睡莲的香气,“不过被你们这么一搞我也是怕了……说到底,之后只和你们两个一起就行了吧?” 奥斯曼迪亚斯抱着她回到床边,嫌弃的戳走尼托克丽丝自己占据了大半地方才回答,“对象是尼托克丽丝的话……勉勉强强吧,当然最好还是只和余了。” “哼,我考虑考虑吧。”她把睡莲举到自己脸前面,只露出那对狡黠的灵动双眼。又过了一会儿,她再次睡着了。 弓枪咕哒3p 卫宫第一百次后悔自己答应同事藤丸的请求,在他出国留学的时候代他照顾正在上高中的妹妹。倒不是说小姑娘非常顽劣或者是性格上有巨大的缺陷,而是因为…… 浴室哗啦哗啦的水声忽然停止,一阵动静之后,随着拉门的打开,少女所使用的柔软甜美的水蜜桃沐浴露的气味和水汽一起飘了出来。穿着可爱睡裙的她也走了出来,可能是觉得拖鞋会被打湿,她洁白圆润的脚就直接踩在地板上,发出不甚明显的声音。 “卫宫先生,我用完浴室了哦。”她啪嗒啪嗒的跑过来跳到他身侧的沙发上,歪了歪头,半湿的头发上水珠要滴不滴,“沐浴露用完了我就换了我喜欢的味道……”她露出忐忑的表情,期待的看向男人,“那个,您会不会不喜欢呢?” 年轻的女孩子本来就具有诱人的魅力,青春活力的鲜活气息是每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更何况她生的很好看,发色眼色非常元气,皮肤又很白,显得可爱又明丽。 这样的女孩小心翼翼的坐在你身边,散发着如此芬芳的味道,声音清脆娇嫩……卫宫揉了揉太阳穴,说出一句非常败好感的话,“不穿拖鞋会着凉的。”小姑娘哦了一声就跑过去把她的兔子拖鞋穿好,再次跳了回来,“呐呐卫宫先生,”这一次她干脆跑到他后面,两只手撑在他肩上,继续问道,“您会不会不喜欢呢?” 她的问法大有卫宫不喜欢就去换掉沐浴露的意思,卫宫更加头疼起来,“没什么……我用什么都随便。”他装作不在意的回答,尽量不去注意她柔软的身体,“你该睡觉了,记得把头发吹干。” 没有得到有效交流的她蔫蔫的回去,打开手机开始和谈得来的大哥哥交流起来。库丘林——他也是哥哥的同事——的回复一如既往的迅速,她都能想象出他夹着香烟一脸随意的样子,“早说了卫宫不喜欢小女孩儿,你要想成功,还早了十年呢。” 她不服气的鼓起脸颊一个字一个字的反驳,“不可能,都说了没有人能抗住jk的诱惑,而且我在学校也很受欢迎,努力一下一定可以的!” 库丘林懒洋洋的把香烟掐灭,也开始两只手打字,“用水蜜桃沐浴露的jk和用香奈儿5号的大姐姐,成熟男人都知道该怎么选。”他考虑都不用考虑就尽情的开始往卫宫身上泼脏水,“卫宫这个人非常正经,就算他不喜欢成熟女人了,也不会对你下手的。他的前女友胸可比你大两个罩杯呢。” 胸大两个罩杯?她立刻开始谷歌实际上那个尺寸的图,看了图更加郁闷不乐起来,低头抓了几下自己的胸,她绝望的发现确实没有软绵绵能吸住手的手感。 “我还是jk呢,16岁,还有发展空间!”库丘林往后一倒,看着小姑娘的mail,尽情想象她脱光衣服之后是怎么样的情态,被抚摸了又会发出怎么样的声音。她的mail马上又来了一条,“库酱你也喜欢胸大的吗?……男人都喜欢胸大的类型吗?” 库丘林嗤笑一声,“怎么会,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喜欢那种女人的就只有卫宫而已。”她又是很久没回,想必已经在苦恼她的体型年龄等等不符合成熟女人标准的一切了吧。 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喜欢哥哥的同事,而她不知情的哥哥在出国之前恰巧把妹妹交托给那个同事照顾,要是没有自己,说不定还可以拍个什么偶像剧之类的呢,库丘林随意的想。可惜,没人知道库丘林早就对那个跟在哥哥藤丸身后的小姑娘一见钟情——早在她国中的时候。 虽然喜欢她,但是因为小姑娘对他来说实在幼小而稚嫩,他从来都是以值得信赖的大哥哥形象出现的。角色扮演很成功,她很信任他,也喜欢同他聊天,有的事情甚至藤丸都不知道,她却愿意和他分享。 换句话说,假如她没有喜欢上卫宫,自己这一套润物细无声的做法会让自己在她大学毕业之后抱得美人归也说不定。不过现在情况有变,库丘林也就只能抓紧时间加快行动了——别人他不了解,卫宫那家伙绝对也是喜欢她的,不然他轻易不会答应和一个年轻女孩子住在一起照顾她这种请求,即使是藤丸的妹妹。 一个人坐在豪华公寓里面,独自吹风看着底下的夜景,库丘林眯起眼睛,他英俊的脸上神色饶有兴味的同时,也带着可怕的占有欲。 一无所知的她很信任库丘林,这毋庸置疑,因为他是无论什么都会耐心听着她说,不管怎么样都会帮助她的可靠的大哥哥。在过去几年的相处中,库丘林成功把这个形象植入了她的脑海,自然而然的,她也把他对恋爱的每一个建议都放在了心上。 先是换一下在家穿的家居服,从她喜欢的毛茸茸家居服换成了可爱而轻盈的蕾丝睡裙,陪着她出去买的自然就是不怀好意的库丘林大哥哥。然后就是更加让她脸红心跳的建议,“那家伙毕竟也是个男人,你要发挥你的魅力啊”库丘林坐在她对面翘着脚叼起烟——他从来不在她面前点烟就是了。 发挥魅力?和哥哥一起长大,对这方面懵懵懂懂的她自然而然,继续向库丘林求教。得到的答案无外乎是化妆、衣着上的改变,“不过……既然你们两个在一起住的话,你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内衣款式的变更。”他似笑非笑,“卫宫最喜欢成熟的类型,你这种喜欢小恐龙内裤的家伙在他看来还是小孩子呢。” 当天的玩乐以她跑过去捶打库丘林作为结束,但是她的女性意识却从那里开始觉醒了。之前虽然喜欢卫宫,但是也是很朦胧的喜欢,被库酱这么一提醒之后,她每次看到卫宫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既不好意思,又带着一点奇怪的期待。 她未经人事,不明白这种羞涩而期待的样子对男人来说是多么诱人。她只知道卫宫一下子就更注意和她的距离了,从前还会出门的时候摸摸她的头,现在就已经变成单纯的监护人与被监护人的关系了。 “超冷漠!”她愤愤不平的向库酱控诉,“在家里都不正眼看我了!”越说越伤心,她干脆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她没有想过为什么库丘林会对她这么关注,也没想过对方可能会有其他“夜晚活动”的情况。她单纯的觉得可以信任库丘林,尤其是哥哥不在的情况下,对自己非常好的库酱当然变成了她最依赖的人。 他果然很快就接了电话,夜晚里面男人声音低沉柔和,“也许是你表现的太明显,他只是在婉拒罢了。”女孩很不服气,但是她也说不出其他的什么理由,能开脱一下自己,就只是委屈的抽搭起来。 “库酱……”她的声音非常的娇嫩,叫他的名字时,带着显而易见的依赖和信任,“呜、呜呜我……我那么不可爱吗,就比不上成熟的女人吗?”然而库丘林却只能想到他做过的梦里。她躺在自己身下,用这种声音叫他名字的样子。 全身的肌肤都泛着粉色,女孩子因为陌生而过激的快感呜咽出声,却不敢反抗男人的进犯,只是躺在床上一味的扭动着身躯承受……库丘林硬了,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直到他把电话放成免提空出手握住肉棒感觉才好一点。 “别哭啊,说不定他只是今天太累了,白天的时候我们可是被指使的团团乱转呢——你也知道,谈单子是很麻烦的啊。”他半真半假的安慰着女孩,让她相信工作很累,而卫宫也的确不喜欢她。这种话术的使用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现在几乎确信她处在一头热的单恋之中,卫宫执着于成熟女性,对她全无兴趣。 然而真的如此吗? “这样,我来教你怎么去做,”库丘林舔了舔唇,向着想象里的少女露出一个充满侵犯意味的笑,“男人很少会拒绝那个吧,如果他这一次拒绝你,那就说明他真的不喜欢你。” 免提里面她的声音微微失真,“那个……?指什么?”发现事情或许有转机,她也顾不得哭泣,抽着鼻子追问起来。 “乖孩子,我会教你的。”她上当了,库丘林舔着犬齿笑起来,满是得意。 因为刻意想要避开她,卫宫洗完澡出来已经很晚了,他还打算工作一段时间,顺便在睡前准备好明天早饭的材料——她非常挑食,所以卫宫每一次做饭之前,都要考虑好怎么把饭做的营养丰富一点,来满足女高中生小鸟胃和蓬勃的营养需求。 很困难,但他乐在其中。 想到她最近的改变,卫宫又无奈的想要叹一口气。刚才能勾勒出曲线的轻而薄的睡裙之下,并没有穿内衣,如果再透明一点,少女的胸前和大腿几乎就一览无余了。 ……柔软的,洁白的,看起来只要他一伸手就能够把她摘下,品尝她的味道。 她的表情也的的确确说明,如果他想,就随时可以得到她。显然,只有她自己觉得这还是暗恋,然而对于卫宫来说,她眼中明亮的专注神色,行动之间的期待和娇羞。 她的喜欢就像任何一个少年人的喜欢一样,明显的大大方方。在这样坦诚可贵的感情面前,他故作不知的退缩以及暗地里为此感觉到的愉快……实在是非常卑劣的。 可能是因为最近他越发冷淡,小姑娘回到房间之后就没有再过来和他说话,偶尔几次开门出来都是去厕所和偷偷拿零食吃。本来在零食方面很不赞成她的卫宫因为内心无法言说的感觉对此也是故作不知,让小姑娘更加失望。 所以现下她听到库酱还有能够改变这个局面的方法,当然是喜出望外的,“真……真的吗?”声音虽然还带着委委屈屈的哭腔,却到底露出一丝带着希望的笑意来。 男人的声音透过电话穿来,在夜里显得微妙的失真,“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小姑娘你么?”他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然后吹散它,“乖,先把耳机带上。” 对面手忙脚乱的动静之后,她又接起了电话,声音是怯生生的可爱,“好、好了。” 库丘林忽略心头让他感到微微刺痛的嫉妒感,尽力用最正常的声音问她,“今天睡衣是按照我之前说的那么穿的?”她显然因为这个问题更加羞怯起来——年轻人的通病就是做了才后悔,忸怩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他的问题。 是的,她完全信任他,于是就按照他的建议,以轻薄的蕾丝包裹最温柔的肉体去诱惑卫宫。库丘林想象着她在昏黄的灯光下那么穿着,含羞带怯的期待什么的样子,他撸动肉棒的手越来越快,声音却仍然平稳。 “把灯关上,对,开着台灯就行……乖孩子……现在,坐到你的镜子前面,我记得你有个小毯子?……回答我,你现在看起来是什么样子的?” 库酱的声音和以往完全不同,多了点让她止不住脸红的什么,但是她却说不出到底有什么根本性的不同。她还太年轻,分不清男人对妹妹的宠溺和对情人的渴求到底有什么区别,也不明白对于电话那一侧的男人来说,她才是最可口甜美的主菜。 “我……我现在看起来……”台灯的光线足够她看清楚镜中的自己,身后隐没在黑暗中的房间让她有种难以言喻的、被无数不可见之物注视着的错觉,这种感觉让她沉寂一瞬,复想了一想才开口,“就是很普通的样子呀。” 她说谎了,镜中的少女眉目之间已经含着水汪汪的春情,雪白柔嫩的肌肤被蕾丝衬托的更加可口,胸前已经初具规模的鸽乳俏生生的挺起来,胸口半透明的蕾丝完全挡不住乳头的粉红色。 “哦……是嘛,把手机放在腿中间,摸摸你自己……”想象着那个场景,他的呼吸粗重起来,“两只手一起,轻一点,把乳头捏起来……揉一下,对,慢一点、轻一点,硬起来了吗?感觉怎么样?” 明明是自己被自己抚摸,然而听着耳机里面仿佛近在咫尺的声音,她只觉得连耳朵里面也被他一起教导着,“呼……嗯、嗯……硬起来了……唔啊……感觉,感觉很奇怪……” 是的,奇怪。初次被抚摸的奶尖很快就硬起来,不过没有被大力开发揉弄,小小的乳头还害羞的藏在乳晕里面没有完全勃起,她不知道这还不是最舒服的时候,只是茫然的按照指示一下下的揉捏着两颗小果实。 “现在一只手下去。摸你自己,剥开两边,慢慢的上下滑动——对,就是那里。”听到小姑娘发出一声完全抑制不住的呻吟,库丘林从容不迫的指导,“这里是阴蒂哦,现在很奇怪,以后你会喜欢的。……什么?腿软了?不行,不能停,慢一点也没关系,绕着那里转圈……嗯,乖孩子。” 电话里面穿来她可怜的声音,明明可以偷偷停下,她却一根筋的跟随他的指示开发着自己。真可爱啊,库丘林想着,听到那边声音一有减小的趋势就直接凶她,“不许停!用下面的淫水沾湿手指再继续……要不要尝一尝你自己的味道?” 被哭唧唧的拒绝了他也不着急,还是继续让她摸着自己。 卫宫把明天要吃的小酱菜腌好,肉也切好码在冰箱里面,明天热一下锅就可以直接放进去煎出她最喜欢的小牛排。当他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回房时,发觉她那一侧走廊墙上映着一道微弱的光。 想着她可能是睡前忘记了关小夜灯,心里觉得怕黑的少女实在很可爱的卫宫摇了摇头,轻轻的走过去想要为她关上灯和房门。 少女的呻吟声不算小,耳机良好的隔音让她对自己发出多大的声音没有概念——甚至,她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发出声音。光滑的腿在地毯上蹭来蹭去,毛地毯硬硬的刺在皮肤上反而带来点点滴滴的快感,被抚摸很久的阴蒂在指尖突突跳动,她觉得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发酵。 终于,她全身止不住的哆嗦起来,掐着乳尖的手和揉捏阴蒂的手一起用力,欲盖弥彰的小内裤边缘涌出了一大股淫水,滴答滴答的流到睡裙边缘,渗到了地毯里面。耳机里面的声音似乎说了什么,可是忽远忽近的听不清楚,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面,只是痴痴的、娇甜的说着,“好舒服……” 站在门外的卫宫感觉到了不可思议的诱惑,他现在应该走开,就算不是出于作为异性的礼貌,也应该出于监护人应该有的、为她保全隐私的心态。可他又从自己身上的某一处的抬头,清楚的发觉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定。 她还没有休息过来,女孩子细细的喘息声在现在的房间里非常明显。卫宫听着那声音,看着她从斜歪的领口中露出来的一只奶子,在灯光下几乎会流动的牛奶冻一样的皮肤,只想进去把她按在地上狠狠进入。 她终于直起身子,开始整理自己身上的裙子和被液体弄的乱七八糟的地毯,卫宫忽然从那种臆想的状态中惊醒,猛然向后退去。他无法面对这样的她,也不想面对这样卑劣的自己——明明希望她继续喜欢自己,又因为年龄差距吝啬到连个暗示都没有,甚至还对她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两个人都没有睡好,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她困得几次把脸埋进碗里,卫宫出于自己都不太理解的心理,把她抱回房间按在床上帮她请了假。“今天就好好休息吧,中午的话我会尽量回来看你,在家不要吃冰淇淋。”留下老妈子这样标准的嘱咐,他怀揣着让他怦怦心跳的小秘密去上班了。 在他走后不到一个小时,这个房子又一次迎来了熟悉的客人,库丘林带着小姑娘喜欢的蛋糕上门探病。当他发觉她就只穿着那一身睡裙的时候,就在她挖着蛋糕的时候直接把她压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学以致用,嗯?”他说话的气息滚烫,还穿在身上的外套和牛仔裤带着屋外的风的气息,隔着睡裙也能感觉到粗糙坚硬,“不能诱惑他就来诱惑我吗?” 明知道以女孩子的单纯来说她压根没想到那些,只是用对大哥哥的态度正常对待自己,但是完全不想忍耐的库丘林在她说话之前就亲了上去。她身上还带着晒过的被子的味道,暖烘烘的让人闻到就心情愉快,牛奶味沐浴露和男人身上的香调强硬的须后水形成鲜明的对比。 库丘林控制不住自己,他激动的舔着她小嘴里面的每一处,蛋糕留在里面的甜蜜被他通通咽下喉咙。女孩纤细的腰肢在这个年纪自然而然的勾勒出线条,被库丘林带着薄茧的大手伸进裙子里来回抚摸,她在亲吻中发出细细的呻吟。 真可爱,比昨天听到的还要媚、还要柔,想到自己是第一个品尝到她的男人,库丘林就抑制不住的激动起来。他自诩很有耐心也很绅士的陪伴在她身边等待她长大,可现在却猴急的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恨不得下一刻就把她囫囵个儿吞吃入腹,一点渣子都不给别人留下。 “库酱……?”好不容易把他推开,小脸红彤彤的少女唇边还带着一根银丝,嗫嚅半天只是像以前一样叫了他的名字。她马上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很明显库丘林不怀好意,对她有所企图……可、毕竟是库酱啊,再说,以她的性格,让她毫不留情的拒绝也是做不到的。 只有在卫宫面前稍微大胆过一点的少女被她所信赖的大哥哥挤压在沙发上随意亲吻抚弄,从一开始的不太配合到后来被男人的手指勾引的叫出声来扭着腰迎合,两条腿也从蜷缩着到夹上库丘林的腰。 左思右想都觉得放不下心的卫宫,请假回家所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松垮的蕾丝裙堆在少女腰背部,大裙摆留出的空间足够让她身后的男人随便伸手就能摸到被撞击的晃晃荡荡的双乳,站在沙发后面扶住沙发背被后入的女孩脸因为羞耻和快感红的不行,从他进门之后女孩就尽力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库丘林毫不在意的摸着她的小腹,试图隔着温软的身体感受自己的形状,仿佛无意的,他抽插的动作大了些,带出粘滑的水声和她的闷哼。“哟,卫宫哥哥,回来了啊。”女孩已经摇着头哭了起来,库丘林强迫她站直,然后抄起她的腿弯把她显示给卫宫看。 他狰狞的肉棒正埋在一个不正常的地方——女孩的后穴被撑的没了周围的纹路,最边缘的颜色甚至快要变的透明,而空无一物的淫穴多情的流着水,弄得大腿根晶亮一片,几乎流到她的膝盖上。 “还没动呢,第一次给你留着好了,她也是这么希望的吧。”库丘林强制她保持m开腿的姿势,腰动的更快了。被隔着肠道干到敏感点的少女立刻呜呜哭着呻吟出来,她原本是想求库酱不要在这里,也想求卫宫不要看,可是嘴巴里面被塞进了手指尽情搅动,她的哀求就变成了淫叫。 呆立不动的卫宫终于动了,他脱下鞋子,先去洗好手,把外套挂起来,然后才回到了客厅,参与这场狂欢。 本来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少女正哀求着希望库丘林回房间里面,就被抚摸上来的另一双手吓得一哆嗦。“早知道……”卫宫喃喃自语,着了迷一样,在她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痕迹,有的一瞬间就消退了,有的却疼的狠,留下明显的红色印记。 她疼,身体就反射性的紧张起来,被她紧紧咬住的库丘林只觉得滋味痛苦又快乐连连抽着冷气。卫宫没有犹豫多久,他很快就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戴好沙发上剩下的一个套,看着哭泣的少女被快感搞得放荡的面孔,缓缓插了进去。 她已经流了很多水,所以并不费劲,但是因为她太紧了,卫宫生怕弄痛了她,所以还是慢慢的一点点的往里面滑,而不是用蛮力插进去。库丘林配合着卫宫的动作,在身后舔起了少女的耳朵,手也调整了姿势去揉捏她的奶子。 两个人的动作慢慢的加快了,到后来她几乎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哼唧来表达自己的痛苦,却还是没有人有一点点停下的意思。她鲜活的身体如今不属于她自己,而仅仅是被这两个男人吞吃品尝的甜点,情欲是他们装饰她的轻纱,而吻痕则是她最动人的饰品。 地板上已经扔了几个打了结的套子,少女身下的地面上更是布满了星星点点的水渍,她的一条腿已经被摆在沙发背上,方便那两个人用手去玩弄她的身体。一条腿站立还要踮起脚来配合他们两个人的身高,被前后夹击到几乎昏过去的她抽泣着一次又一次喷出自己的汁液。 隔天当然也请假了,这一次可不是出于卫宫的微妙心理,而是她实实在在的发烧了。在客厅里面只穿着那么点东西被操弄那么久,本来体力就很差的jk一瞬间完成了免疫力的大崩溃,当天晚上嗓子就肿的只能喝粥了。 不过,再次回去上学的时候,她抱着卫宫的爱心便当,穿着库酱买的新大衣,对自己有了两个男朋友的事实还没有怎么接受。 ——啊啊,要怎么和哥哥解释呢…… 【伯爵咕哒♀】藤丸立香的笔友和小秘密 【伯爵咕哒】藤丸立香的笔友和小秘密 无意义的里番设定,h,剧情瞎写,给伯爵一个爱的单人2333 ———————— 藤丸立香有一个秘密,对青春期的女生来说非常糟糕,那就是她每天必然会高潮一次或者更多。 她称之为“发动”,发动的时间尚不确定,大概是24小时必然会有一次,原理也不明确。发动的时候,就算身边没有任何人,立香也会感觉身上的各处部位被什么实际存在的物体亵玩,有时候是不住的舔弄,有时候是被手指来回掐捏,不管她现实中处于怎么样的境地,只有高潮了才会停止。 从十三岁开始就发作的怪病让立香从一个野孩子变成了现在的小淑女——害怕淫汁味道泄露而穿的过膝裙,怕发抖的腿被人发现小步小步的走路,因为长久的处于快感的恍惚中,她连说话都轻言细语,生怕被别人发现什么端倪。 也正因为这种诡异的怪病,喜欢运动的她在学校只参加了因为人太少而快要闭社的读书会——在田径练习中被戳弄小穴的感觉一次就够了,她完全不想再来第二次。 实际上来说,读书会只有三四个社员比较常见,活动安排的也非常少,立香感觉不适的时候可以跑去社团活动室待着,静静等待发作的时间过去。 虽然很羞耻,但总比电车上安全,她是这么想的。 今天就比较不走运,一整个下午胸部的两粒小果实被灵巧的手指来回按摩着,立香忍耐着喉咙间的喘息,尽量快速的跑向活动室。在楼梯拐角她完全没注意地撞上了另一个人,她虚软的脚一滑,整个人都坐到了地上,书包里面的东西也跟着散了一地。 “抱、抱歉。”她低着头掩盖自己红彤彤的脸颊胡乱抓起书本纸册,心中暗暗祈祷来人赶紧离开,没想到对方也蹲下身子帮她捡起了东西。 “该说抱歉的是我才对,脚没受伤吧?还能起来吗?”撞到她的人绅士的伸出手示意她借力站起来,听到这个声音,立香才意识到这是和她同社团的埃德蒙。 想到或许他们两个的最终目的是一样的,立香就在心中叫苦不迭。她握住男生干燥温暖的手站起来,飞快的从他手里拿回了那几封信件,又低着头道了谢。 埃德蒙本来只想着帮她捡完东西就可以先去活动室,但是交接的时候他无意中看到了信封上的熟悉的名字。【基督山伯爵】,这是他的笔名,而收件人【rii】,现在想想不就是立香的罗马音开头吗? 少女性格似乎比较内向羞涩,看她似乎无意同行(虽然只有几步路),埃德蒙还是体贴的落后几步,顺便打量起走在前面的立香。 她走的不快,纤弱的手上黑色的书包怎么看怎么沉重,可能因为刚才摔了一下,迈的步子也很小,黑皮鞋和黑色丝袜显得她脚踝异常精致,和这种文静所不符的橙红色的头发活泼又愉快的晃出小小幅度,侧边扎起的单马尾看起来很元气。 担心她推不开社团的门,埃德蒙在她伸手的时候快走两步,替她把那扇年久失修的门打开。少女又红着脸道谢,埃德蒙发现她似乎很不喜欢被人正面注视,但是又因为礼貌问题而努力想要直视别人的双眼,那种克服自己害羞的样子非常可爱,他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来。 一进门立香就立刻跑到了离埃德蒙常坐位置最远的角落,她拿出刚刚收到的信准备拆开,想了想,还是抽出了信纸打算在看信之前先写一点想说的内容。 她和基督山伯爵通信已经很久了,还是国小生的时候,立香某天心血来潮在杂志上发出了寻求笔友的小贴士,过了一两个月左右,这个名字很奇怪的男孩子给她的信寄到了。他们两个就这么成为了笔友。神奇的是,两个人居然就这么互相写信写过了很多年。 立香缩着身子,尽量让自己习惯胸前敏感娇嫩的乳珠又痛又舒服的感觉,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信纸上。她拿出笔决定从上周和玛修出去吃蛋糕开始写,不,或者是从周末的游乐园开始写? 基督山伯爵是个很有趣的人,而且知识面很广,要不是收到的第一封信的确是孩童尚且带着稚嫩的笔迹写出来的,立香几乎都要以为自己在和一个中年学者通信。 她已经看完了上次伯爵推荐的电影,写了几个琐事之后干脆写起了阅后感。“红裙子贯穿了整个电影,我觉得它是一个表达对于美好生活本身的向往的意向,在哈里的梦里,很明显是他的女朋友穿着属于他母亲的裙子,这也是哈里自己对于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的期望,他希望她们幸福。” 立香咬着嘴唇忍耐快感思索着,她已经感觉到裙下大腿根处湿漉漉的不仅是汗水,还有动情时分泌出的汁液。拍了拍脸颊她继续写道,“不过还有一点比较明显,你是不是看这种类型看的太多了?我看完之后相当难受了很久呢……说起来,这个电影看完之后我为了让心情好一点,吃了好多甜食,努力锻炼的成果又白费了……” 虽然说一开始没有什么想法,但写着写着就不自觉的写出很多东西,在没看最新的一封信的情况下居然就有四页。 快感在逐渐堆积,而她敏感的身体几乎是每天都被调教着接受更多,就在她把写好的信收进本夹准备离开时,一直在房间另一边安静看书的男生忽然发问,“刚刚我看到了信封,你似乎很喜欢写信?” 属于异性的声音让她的下腹下意识的收紧,本打算跑去厕所高潮的立香几乎是本能的想要呻吟呜咽出声,她紧紧抓住桌角,尽量用最正常的声音回答,“啊、嗯……我从小学就一直在和笔友通信了。” 埃德蒙看到红发小姑娘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实际上是为了遮住脸),她笑起来的样子异常甜美可爱,让他心里一动,“会不会太老派了呢?”他听到她问。 不知是不是错觉,也有可能是她说话声音太小了,总觉得对话的声音有些颤抖。基督山伯爵怀着一种久别重逢的愉快和对仍然不知情笔友的微妙心情替她拉开门。“明天见。”他听到自己说。 她显然有点惊讶,毕竟两个人此前从没说过话,埃德蒙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转动着蜜色的眼睛偷偷瞄过来,不由得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立香反而有被捉包的感觉,她垂下眼睛溜了出去。 第二天、第三天,甚至更之后的每一条,埃德蒙都用一种礼貌的热情和立香搭话,本来也不是很内向的立香刚开始不好直接拒绝,后来反而是被埃德蒙吸引,忍不住每天都在活动室和他聊天。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埃德蒙其实已经是她认识了很久的朋友,而且是关系相当亲密那种。她想,大概和埃德蒙那种自然又有礼的态度也有关系,怪不得他在同年级里面人气那么高。 新的信又寄过来了,伯爵在烦恼他对于一个女生的笑容念念不忘的事情,他说“一开始以为是普通的同学,后来发现其实已经和她认识很久了,只不过没发现对方的身份而已。就在发现的那一天好好观察了一下对方,她对我笑了之后觉得那笑容特别可爱,就一直念念不忘起来”。 哦哦哦恋爱的气息,是恋爱的气息呢!立香激动的查了好多恋爱攻略,然后忙不迭的在信里现学现卖,“这种异性之间的在意可能就是神秘爱情的起源啊不过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直认识呢……是网友吗?还是什么别的?嘛不过不重要!” 没有恋爱经验、情感经历一片空白的藤丸立香大笔一挥,斩钉截铁的下了定论,“这肯定是你喜欢她!” 随后她努力的出了很多一看就半吊子的主意,比如说偷偷关注对方的推(埃德蒙:斯托卡?),在对方常去的店里和她偶遇(埃:斯托卡?),在对方上下学路上偶遇(埃:斯托卡?!)之类的看上去就很可疑的斯托卡三连。 埃德蒙对着这封信思索良久……终于认清了藤丸立香恋爱渣的本质。不仅出主意很不靠谱,就连最近他隐隐约约的追求都没有发现,他写的信里都已经努力暗示到明示的程度了,这个小蠢瓜仍然把自己当成所谓的“读书会好朋友”。 而且这家伙也太难约出门了吧,虽然她总是在信里说很喜欢运动,实际上的样子却那么弱不禁风,给人一种走两步就要停下来歇一会儿的印象。 埃德蒙把信收进边上的抽屉里,认认真真的开始写下一封信,“实际上,我最近的确在尝试约她出去玩,不过她身体比较柔弱,似乎也不怎么喜欢出门,也没有办法做太剧烈的运动,有什么相对来说比较轻松的活动吗?rii的话,平时喜欢做些什么呢?” 对这个看上去很单纯的问题,立香回复她重要的好基友,“我的话,因为种种原因也不怎么能活动太久啦……所以偶尔会和朋友去咖啡店之类的吃点甜的东西!糖分赛高!要是一个人的话,我喜欢去旧书店,很安静,书也不贵就是回去的电车可能会很挤。” “其实我也很喜欢在公园里面散步啦,不过这一点最好不要约会用,毕竟散步什么的感觉上比较老土。”埃德蒙看着信上少女娟秀的字体陷入思考,虽然喜欢散步但是约她出去散步又怪怪的,咖啡店又不一定有符合自己要求的咖啡,那唯一的选择就是旧书店了。 所以,放学之后面对来自埃德蒙的请求,立香难得的结巴了两下。“诶、因为家里不小心丢掉了你装书的箱子,所以想去旧书店之类的地方找找看……?”她想到今天仍然没有发作,虽然比较犹豫,但是面对朋友的请求,最终还是答应下来和他一起去找那一箱书。 “不过旧书店里面吞吐量相当大啦,”她在去的路上不无忧虑的对埃德蒙强调,“听说有的大客户在上货之前会先去看一下货单,想要的就直接买走……你的书少见吗?” 埃德蒙的书当然没可能丢,他正为这个漂亮的借口感到得意,他迟了一下才回答,“嗯,说到珍贵也不是很少见,只不过我对自己的书比较有感情,要是能找回来就更好了。” 走在他身边的少女微笑起来,她今天似乎状态不错,面颊上没有那种不正常的晕红,步伐也很轻快,“啊,这样啊,我的朋友也是一样,对书什么的特别执着,之前还和我说过他为了买一本书来来回回跑了四五次别的城市。” 立香戳了戳自己的脸颊,把软肉戳的鼓了起来,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我忽然发现……你和我的朋友很像呢。” 埃德蒙低头看立香的表情已经带了一点紧张,却听她认真的开始数,“嗯……你们都是外国血统,然后……都很喜欢看书,也都很有礼貌……说起来,他写信的时候也说过喜欢咖啡。” 因为身高差距和并排行走,她并没有发现埃德蒙的表情更加紧张起来,她的右手握拳敲在左手上,作恍然大悟状,“我明白了,真相只有一个!” “那就是我吸引这种类型的朋友!”说罢,她得意的双眼晶晶亮,一副讨喜的样子盯住埃德蒙看,头顶的呆毛在风中一翘一翘,仿佛推理成功的名侦探在掌声中致谢。 埃德蒙轻笑一声,揪住那根呆毛轻轻提了一下,“小笨蛋,”他含混的带过这个亲昵的称呼,“完全猜错了。” 进到旧书店之前他们两个还在打打闹闹,进去之后立香就飞快的掏出了耳机,熟门熟路的找出一本书看了起来——因为埃德蒙再三表示不需要她帮忙找书。 在她身后的书架过道上,埃德蒙透过上下两排架子间窄窄的缝隙偷偷看她的背影。夏天的校服并不厚,今天又很热,少女只穿着白衬衫和百褶裙,头发倒是维持着以前的批发单马尾,只是把发饰换成了可爱的西瓜切片。她的书包上挂着两个毛绒绒的猫猫挂饰,指甲上偷偷涂了透明指甲油,和普通女孩子没什么区别,然而就是怎么看都可爱。 埃德蒙估摸着时间差不太多,就随便拿起一本书走了出去。“找到了吗?”她露出关心的样子。埃德蒙摇了摇头,在她忧心的表情下举起手里的书故作轻松,“不过发现了一直想买的这一本,也不算没有收获。” 好说话的她果然迟疑起来,“或者过两天我们再来一次,可能你的书还没被回收人员卖过来,到时候我也会帮你一起找的。” 埃德蒙微笑起来,他银色的头发扎在脑后,整个人看起来斯文端正,迎着夕阳最后的光整个人都显得白皙清俊,“谢谢你,立香,那么为了道谢……下次请一定给我一个和您同桌的机会。”见她似乎看呆了,他重复了一遍,“可以吗?miss?” “啊、啊!不不不不不用了……没关系的……”立香现在只希望自己脸红的不要太明显,她可疑的结巴起来,恨不得把脑袋埋到书包后面,却发现一直是埃德蒙帮她提着那个沉重的包,“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在家也没事干……啊哈、啊哈哈……”发现自己说起话来简直语无伦次,她飞快的拿回自己的包,匆匆道别之后跑向了电车站。 被抛在原地的埃德蒙无奈的笑笑,给司机打电话让他过来接。而跑到车站还犹自脸红心跳的立香终于把脸埋在书包里面强行冷静之后才发现,现在正是最可怕的晚高峰。 一连四班电车都没有挤上去的她,在第五班人稍微少了一点的情况下硬着头皮站进了门附近。人真的太多了,一关上门简直有一种快从玻璃里被压出去的错觉。 偏偏在这个尴尬的时候,她感受到了熟悉的触摸,又来了,今天的发作……!立香面前就是电车门,不存在的手就像是从门外伸进来的一样,轻轻骚弄内裤里面的小豆豆。 “呜……”说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也不为过的花蒂被这么揉着,立香很快就感觉到了熟悉的热潮,她自暴自弃的想,干脆就这么快快的去一次结束好了。 然而,让少女更加惊慌的事情发生了,真的有一双手摸上了她的屁股,并试图向下继续。少女刚想大声呼救,就被耳旁的声音所打断,陌生人在拥挤的车厢中干脆利落的撕开少女穿着的薄薄丝袜,直接摸了进去,“嗯?已经湿了?” 立香狠狠地去掐他的手,反而被用力压到车门上,男人不紧不慢的禁锢住娇小的少女,在她耳旁调笑,“怎么,在我摸之前已经湿成这个样子还要拒绝……?你其实很期待吧?在这种情况下被玩弄什么的。” 不!才不是!立香在心里怒吼。她拼命用力想要推开他,但是发作中的身体反而越来越软绵绵。下车的时候车门打开了也没办法挣脱身后人的把持。在小豆豆被花样翻新逗弄的情况下她想更用力的推开那双手和踢蹬抓挠的举动通通宣告无效。 一方面是因为发作时极致的快感,另一方面也是羞恼和愤怒,嘴巴被捂上的她眼中盈满了泪水。谁都好——谁都可以——请快注意到这边吧—— 在人多到动一下都困难的电车上,显然这并不现实,特别是她的脸还冲着外面,不会被车厢里的乘客注意到。 她努力的挣扎在身后的痴汉看来几乎是个笑话,快要到下一个站点了,那人还有空继续和她说悄悄话,“看上去很不情愿的样子,怎么却越来越湿了呢?你猜下一次开门你能不能出去?嗯?” 车逐渐减速滑进站台,立香被泪水模糊的双眼似乎看到门外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不是错觉,门打开之后的一瞬间,本应在回家路上的埃德蒙·唐泰斯愤怒的出现,毫不犹豫、干脆利索,如同每一个拯救公主打倒恶龙的骑士一样,把泪眼朦胧的少女扯到自己怀里的同时给了痴汉一拳。 解释痴汉的问题只花了十分钟。 而证明他接受过正统拳击课程,打人只用了一下则花费了半个小时。 痴汉在脑震荡、鼻梁骨折等等问题解决之后,迎接他的将是法律的制裁。 埃德蒙经过了并不怎么痛苦的四十分钟之后,带着一直在小声抽搭的臂部挂件走了出去。她抱的太紧了,而且可能是因为害怕,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缩小了一样,就连头顶的呆毛都瑟缩起来。 “你、呼、为什么……呜……会在那里?”臂部挂件小声提问,她呜咽的太厉害了,埃德蒙只有凑近一点才能听清。 说起来很巧,因为堵车,他只能向前走到路口等待司机拐过来。就在他抬头看交通灯的同时,错过了四班车的倒霉蛋眼泪花花的被压在第五班门上挣扎。 埃德蒙在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发力狂奔向下一站——还好并不远,而路上的车也不是很多,他的身体素质又的确出类拔萃。 “嗯、谢谢……呜!呜哇哇哇哇哇!”道谢之后的她放声大哭,手紧紧箍住埃德蒙的腰不放,埃德蒙感到胸前单薄的夏季衬衫迅速被浸透。他叹了一口气,一手轻轻拍她的背,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头发。 来来往往的路人表情都带着“吵架了吧”和“青春真好”的了然微笑走过去,埃德蒙还被一个迎面走过的老爷爷劝告,“小哥,现在让女朋友不开心,以后会后悔的啊”,他只能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表示自己听进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立香才勉强停下,埃德蒙询问过后牵着哭太多打嗝的少女一路回了他家。 “没关系,我来做点什么吃吧,你去换一下衣服?”他自己换了一件衬衣,把被她哭的湿了一大片的那件放到了脏衣篮里面。看她还红着眼睛坐在椅子上揉眼睛,埃德蒙把柔软运动服塞进她手里,“别哭了,去换一下,嗯?等你出来了就能吃饭了。” 泪花花的小动物一步三回头的被他推进了浴室,埃德蒙摇了摇头,打开冰箱查看还有没有什么好吃又快速的菜可以做。 立香哭的脑子都木了,呆呆的冲了个澡之后只穿着t恤和裤子就出来了——在埃德蒙身上正好的衣服,在她身上就大了几号。女孩子窄而圆润的双肩挂不住,圆领已经掉到锁骨下面,隆起鸽乳的形状隐约可见。而那条裤子也太大,越发显得她小腿细瘦可怜。 她坐到桌子前面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忘了穿bra和内裤,作为恶心回忆的一部分,它们被立香团成一团塞在衣服里面。埃德蒙虽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但是他绅士体贴的一面让他对这个尴尬情况轻轻放过。 “给你做了简单的布丁。”简单的三明治之后他特意推过来一个布丁,金黄色的甜点被装在一个碟子里,在灯光下软软的晃来晃去。 立香咬着勺子,怔怔的又想道谢,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她只好默默地低头,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起了那个绵软的布丁。 饭后埃德蒙表示立香可以先用他的洗衣机洗一下校服,“今天你可以先去客房住,明天是周末,我送你回家好吗?”见立香只是呆呆的看过来,他好气又好笑的伸手揉乱她的头发,“已经没事了,不怕。” 话虽如此,晚上一个人在房间里的立香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像夏日祭上被无数人捞起的金鱼一样滚来滚去,终于还是一个没忍住起了床。 埃德蒙大概已经睡了,她像做贼一样溜到沙发上抱住一个靠垫缩起来,又发起呆来。想到今天因为发作而受的委屈,以及当时的恐惧,还有过去里面因为时不时发作被误会的经历,她就忍不住的想哭。 少女可怜的团成一团,眼泪一滴一滴的滚落在靠垫上,这就是听到客厅有奇怪动静的埃德蒙打开电灯看到的情景。 “睡不着吗?还在害怕?”他又把灯关掉,问着明摆着的问题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再三犹豫之下把她抱到了怀里,“现在我在这里了,还是怕吗?” 怀里的小脑袋先是点了点,又摇了摇,埃德蒙叹了一口气。立香抬起脸来想要看他的表情,却被埃德蒙吻了个正着。他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在白瓷一样的肌肤上打下影子,在家里放松的刘海斜斜的勾勒出优美的轮廓。 一吻结束,埃德蒙的手指滑到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和他对视,“那我这么做的话,你害怕吗?” 立香犹豫一下,摇了摇头。 埃德蒙嘴角上扬,带着点痞气,“那就再来一次,到你不犹豫了为止。”还不等立香逃开或者拒绝,他就再一次亲了上来。 这一次就长久很多,也深入很多,他的舌头轻松的撬开少女的牙关,纠缠着她发出下流的水声。在静寂的深夜这声音异常明显,但立香总觉得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更加明显。 到这个吻结束的时候,两个人的姿势已经完全变了,娇小的少女被埃德蒙的影子整个笼罩在沙发上,他把那个碍事的靠垫从两个人中间拿走,低低的问她,“可以吗?” 立香默认的咬住嘴唇,在漆黑一团的客厅其实看不分明,就感觉到他贴的更近,动情之后越发沙哑的声音又问了一遍,“可以吗?” 虽然知道他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但她反而更加害羞,细如蚊呐的回应,“嗯、可……呜……!”他的吻和手指同时让她颤抖,身体第一次被实际存在的人带着爱意抚摸,他手指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让少女敏感的扭动起来。 和发作时候无所不在的虚幻感不同,人的手是扭一下就能避开的,但是避开之后他会再一次紧紧贴上来,“没穿内衣呢……好滑,像布丁一样……”埃德蒙凑在她耳边小声说。 这种话语也让她更动情,下面的汁液比发作时还要热情的流个不停。原来被温暖的人拥抱是这种感觉,立香感觉自己似乎躺在云端,随着风的卷动不住晃动。 就在埃德蒙拉下那条宽松的裤子把手试探性的贴近少女的密处时,立香哆哆嗦嗦的夹紧腿泄了出来。因为已经习惯了压抑声音,她只是喘息的急促了一点,抱住埃德蒙的手也收紧了,其他居然没什么异常表现出来。 “立香……立香,没关系,叫出来也没关系。”埃德蒙急促的追寻她的唇瓣,冰凉、小小的、似乎还带着布丁一样甜美的味道,“真的可以吗?”他最后一次询问女方的意见,“我喜欢你,但是你后悔的话……” “你再问下去的话……我说不定就后悔了。”立香遮住自己滚烫的脸颊不去看身上的人,比起被看到,还是在黑暗中发出声音表白心迹更让她害羞,“今天你过来抱住我的时候……我觉得是你真的太好了。” “嗯、所、所以,我想我……”对方甚至屏住呼吸听她结结巴巴的说话,立香吞了一口口水更小声的说,“我也是喜欢你的。” 很难形容埃德蒙听到那一句“是你的话,继续也没关系”时是怎么样的心情。但是他飞快跑出门去买避孕套时忘了电梯的存在,一口气跑下十层楼是不争的事实。 所幸他跑的很快,所以看起来也很正常——除了急促的呼吸和满头的大汗以外。 重新回到心爱的少女身边,他甚至没怎么等待就插了进去。 长时间的快感体验让立香的身体对这种感觉相当熟悉,她抖的不成样子,却还是一下一下的缩紧终于充实的小穴,紧的像是埃德蒙整个吃进去一样。 然而第一次也不是不疼,虽然体会过被抽插的感觉,但是黏膜还是第一次被实际存在的肉棒顶开,陌生的痛感让立香在快感中沉沉浮浮,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紧埃德蒙的手,剩下的就是发出她自己听了都觉得丢脸的声音。 “太、太快了——”她的意识好像已经飞在半空,只能听到一片乱七八糟的动静中自己的声音,“埃德蒙……呜……好舒服……” 她的高潮来的比想象中要快很多,埃德蒙当然还想要更多,但是立香还是第一次。他默默绞好毛巾帮她擦干净身体,把她抱到自己的房间,想了想还是抱到了客房,但是他自己也跟着上了客房的床。 埃德蒙进入状态远远比立香想的要快,昨天她像条可怜的小狗一样被埃德蒙带回来,进门的时候她还是朋友,所以一切举止都显得有分寸。今天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女朋友,所以自然的贴面吻,黏糊糊的辅助穿衣(立香:不要啦我自己可以!),属于法国人的腻人情话都一股脑的被埃德蒙送给刚出炉的女朋友。 “今天的你比以往的每一天都美。”埃德蒙自然的吻了她的脸颊之后又拉起她的手轻吻,“想到我拥有了这样的你……还有你的爱,就让我对命运的安排充满了不安——立香,我简直无法想象失去你的可能性。” “虽然现在说这种话可能早了点……”他从桌子上拿出基督山伯爵惯用的信封,在灿烂的晨光中向立香微笑,“我希望我们能成为一生的恋人……和笔友。” 立香被这个出乎意料的发展震了一下,她吃惊的瞪大双眼,任由埃德蒙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印下新的吻痕。 “我会一生珍惜这个默认,我的rii小姐。” #女朋友是抖m怎么办#奥兹曼迪亚斯的场合 奥斯曼迪亚斯独自一个人站在这间豪华的休息室里面,他面前的落地玻璃外侧是五光十色转换速度快到疯狂的灯光和激动的人群。 这个房间是建造初期就为社长的私心预留出来的,虽然没有明确表示出来,但是除了要在最好的位置看自己的女朋友表演,还能怎么解释这个在建筑上毫无功用、预算上徒增浪费的房间呢? 透明度极高的玻璃并不像它所表现出来的那么脆弱,外面巨大到连聚光灯都几乎被撼动的音浪一点都没有影响到室内的安静。 奥斯曼迪亚斯看了一会儿,因为没有声音所以完全感觉不到投入,就像是用无声的电视看猴子吃香蕉一样,再加上表演的人并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印象。他意兴阑珊,感到颇为无聊。 褐色皮肤的男人慢悠悠的旋转着那根漆黑油亮的手杖,金属的部分在卷草纹的地毯上戳出来一个又一个小小的褶皱。 闹钟响起来的同时,窗外的灯光也随之改变了——从刚才明显混乱的样子变成了温柔明亮的橙色灯光,以橙色为主打色的偶像只有一个人,这也就意味着……她上场了。 奥斯曼打开屏蔽声音的开关,刚开始就被观众尖叫乃至咆哮的声音震的皱起了眉头,每次想到她是在如此的环境下工作,他就总是想强制性的给她戴上一套耳塞来保护听力。 施工现场可是有具体防护措施的,而这种噪音环境居然还没有针对偶像的具体帮助,让年轻的女孩子们在炽热的灯光下奔跑、跳跃、歌唱而还要忍受这种痛苦的噪音。 刚登场的女孩笑颜如花,向着台下激动的粉丝——特别是那群穿着橙色应援衣的挥了挥手,随后才在炙烤着舞台的可怕聚光灯下向前走了两步,开始跳舞。 奥斯曼迪亚斯凝视着高清转播屏幕上她微红的脸颊,还有来回弹跳舞蹈时似乎有些不堪重负的腿,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这一次演出并不是她一个人的,属于拉美西斯公司的其他偶像组合甚至歌星也都有出场,之后还有这种现场综艺和访谈节目。 表面上为了庆祝拉美西斯公司的三十周年的特别演出活动,实际上只是为了能让社长本人在舞蹈集训期间见到女朋友而已。 奥斯曼迪亚斯想到坚决不允许自己公开恋情的女朋友,几乎流下了辛酸的眼泪。本以为社长和自己旗下的偶像谈起恋爱更应该是如鱼得水,谁知道因为性癖格外重视工作的女朋友不仅不想要他大开的方便之门,还希望他能增加一些基础工作。 一首歌很快就结束了,在主持人的示意下,橙色头发的小姑娘又回答了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有礼貌的再三鞠躬之后才下了台。 奥斯曼关闭音响,把大屏幕也关上,玻璃的智能滤光被调整为0%,外面的灯光毫无顾忌的打了进来,装饰华美的室内顿时档次被拉低不止一档。 她进来的时候,奥斯曼已经把墙边的屏幕打开了,放的还是粉丝给她制作的出道至今cut合集。虽然在生日会上已经看过不止一次(每年都会更新一个版本),但在两人独处的时候放自己的cut合集,还是让她羞红了脸。 当然,她的脸本来也因为台下观众的注视变红了,在为了舞台而特别化得厚重的粉底和貌似自然的腮红下并不特别明显。 身体也因为观众的目光烧的滚烫,感受到了裙下明显的湿润,她喘着气走到桌前开始卸妆——为了尽快和别扭的男朋友见面,她连演出服都没换下来。 cut播放的声音越来越大,听到遥控器被丢到地毯上那一声不甚明显的闷响之后,她就被那个人高热的胸膛所笼罩了。 两个人的身体已经足够熟悉也足够契合,演出服看起来繁复,实际上为了偶像单独演出的时候快速换装已经做出了很多让步。偶像所在会社的社长本人咬住她露出来的柔白脖颈,一只手剥开了藏在裙摆后面的搭扣,熟门熟路的摸进了南瓜裤。 “没穿内裤?”薄薄的丝袜下直接就是湿漉漉的一片,还好有南瓜裤牢牢兜住了流下去的淫液,要不然肯定会一直流到脚踝,唯一发现这一点的奥斯曼愉快的轻笑出声,“被发现的话……明天的头条肯定就是偶像失格了哦?” 他的手指绕着那一颗隔着丝袜也异常硬挺的阴蒂打着圈,湿漉漉软乎乎的软肉不住地在丝袜下波动着,试图夹住他的指尖。社长逼迫双腿颤抖呜呜咽咽的当红少女偶像在被亵玩着阴蒂的情况下向前走,一直走到落地窗前紧紧贴着窗子。 窗外正好是二层演出坐席,里面的玻璃从外面看去是一个转播细节的大屏幕,不断有人把目光投向光影之后的两个人。 指尖感受到了她小穴肌肉的收缩,流出来的水几乎立刻泡住了奥斯曼的整只手掌,他甜蜜的继续在女孩尤带着脂粉香气的耳边低语,“你刚才跳的动作很大呢……这么多水真的没被甩出来?” “不要……不、不要……”外面的光醒目的刺在自己眼里,总觉得完全暴露在观众眼睛下,她低声哀求男友,“请不要再……呜!”奥斯曼的另一只手钻进了上衣,动作几下轻松的扯下了可爱的衬衣和白色小披肩,偶像空无一物的上身就暴露在了灯光与目光下。 “淫乱偶像在说什么呢……?明明最喜欢被人看了,所以才当了偶像不是吗?就连演出都不穿内衣……是想要被握手会粉丝直接摸奶子吗?”她白生生的背部让奥斯曼愉快起来,手伸到前面去揉她早就挺立起来的乳尖,他命令道,“手举起来抱着我。” 她很可爱,身高也是被大众偏爱的可爱挂,被压制在落地窗前不许转移视线还要抬起手环抱住身后男人的脖子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但她努力的踮起脚去完成命令的样子实在是很诱人,让他忍不住挺直了一点,增加她的难度。 发现自己被恶意刁难的女孩只是抬起朦胧的双眼扫了一眼,然后自顾自的把双手干脆背在了身后,向着玻璃窗挺起了整个胸膛,她的下身也因此更加湿滑,“你简直快泡涨我了……就这么喜欢被看?”他拨弄着女孩胸前和下身的两点,随意调笑。 “请您用力……呜、呜啊、啊……失格偶像立香被、被看着……今天第三次被看着高潮了——!!!”她尖叫起来,还没被做什么的身体就已经达到了高潮。 三次,也就是说在舞台上就已经去了两次?怪不得那么多水。然而因为让她高潮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一群路人感到微微不爽的奥斯曼迪亚斯不等娇嫩的偶像小姐恢复,就直接抱起她插了进去。 南瓜裤挂在一边的靴子上,被粗暴撕破的丝袜破口勒出了少女丰润的大腿弧度,这个姿势完完全全的把滴着水一片粉嫩滑腻的穴口和菊花都暴露在了外来的灯光下。 立香简直兴奋的快要昏厥过去,被注视、被暴露、幻想中被玷污的快感让她扭动起来,像一条被扔到岸上的鱼一样,刚插进去的奥斯曼迪亚斯不得不把她的腿掰的更开狠插几下才让她安静下来。 “掐我……狠狠地……”她还嫌露出来的不够,干脆伸出手把自己包住肉棒的阴唇拉开,让整个淫穴暴露的更加彻底,才刚刚这么做,被塞的满满的小穴里面就涌出了盛不下的水儿。 她的急切从来只能催生男人的施虐欲望,虽然硬起来的肉棒被肉穴挤压着急需抽插,奥斯曼仍然耐下性子去仔细玩弄她。褐色的手指在女孩瓷白的肌肤上划过,带起一阵战栗,然后依她所说,在多数观众看过来的时候掐住了硬的石头一样的肉粒。 他不算特别用力,但敏感的少女已经承受不住了,被无关人群注视着虐待调教让她飞快攀升到了新的高潮,“呀啊啊啊……淫乱偶像被社长的手玩到尿了——不、不要——”口是心非的偶像的确向着最近的观众喷出了淡黄色的液体。 确认她已经因为暴露而快乐到无与伦比,奥斯曼开始了自己的享受。他把这个淫荡的抖m暴露狂压在玻璃上,不顾她的拒绝和恳求开始暴躁的抽插。要不是玻璃直上直下没有倾斜的角度,他甚至想整个儿压在她身上操她,把一整根插到尽头。 cut放到了粉丝自己收集的粉丝感言,背景音是她出道五周年生日会的特别演出。 奥斯曼迪亚斯呼吸急促的在她耳边蹭着,“你还记得吗?五周年的时候你在后台被我操哭了,夹着精液去生日会,全程夹着穴里堵精液的跳蛋怕被粉丝看见……刚一结束你就哭着叫我主人,舔着我的手求我插你。” “主、主人……好舒服……好舒服啊……”她听着粉丝在录像里称赞她是天使一样充满活力又可爱的女孩,不由得更加紧了,于是男人拉扯着她粉红色的乳尖命令她放松。“不许夹这么紧!再不放松就不操你。”他不讲理地说。 身体的本能反应没办法控制,她只能再伸出手去拉开那两瓣肉唇,然后被撞击的歪歪倒倒,胸脯压扁在了玻璃上。 奥斯曼迪亚斯没有停下,他仍然在回忆,“六周年的时候下飞机就去了野外,你居然自己准备了狗链求我牵着你走,在路边插进去还翘起腿学小母狗尿尿。没想到你能浪到这个份上,还吓了我一跳。” 她茫然的答应着,声音完全盖住了粉丝的祝福,“是的、立香是社长的小母狗……”她感觉到一阵足以拍碎她的浪头随着奥斯曼的话语逐渐在身体中出现,她只能不断重复着男人的话,被他压在玻璃上随意玩弄。 “说起来,第四年是什么来着?”完全没在等着她回答,自问自答的奥斯曼摆动着腰越来越用力,“……哦,对,第四年我问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被看……让你站在会社窗子前面脱光衣服等我开完会。”他的声音带了点无奈,“你居然连门都不锁就等着我回来……而且窗帘也没拉!” 那一瞬间的愤怒和惊慌直到现在他也忘不了,那并非是大公司所有人对自己名誉的看重,反而是对她不珍惜自己的厌恶感情。 察觉到他的不愉快,少女努力伸手覆盖住他的,她完全没在思考,只凭借本能来安慰他,“我是社长一个人的……只会让社长玩、呜……社长……” 下一刻她的小脑袋就被不客气的抓着头发扭过来,奥斯曼迪亚斯啃咬着她娇嫩的双唇,含混不清的命令,“奥斯曼。” “a……滋……门……”接吻中的女孩只能发出这种声音,不过勉强算是安慰住了愤怒的男人。在他愈发熟练的手法下,她再也无法保持理智,仅仅是跟着节奏的变幻哭泣高潮。 “那么……第十周年,我们就公开吧,立香?”被玩弄到口水都控制不住流淌的女孩没有功夫回答,奥斯曼自己笑了起来,“那我们就说定了?” 【所罗咕哒子】要交换戒指吗 藤丸立香简直就是一个普通女大学生的模板:一个高中时代就开始的男友、需要独自支付的大学学费、每周四次的打工、偶尔奇怪的萌点。 当然她那种软绵绵的好人性格以及谜一样的受欢迎(人际交往方面)绝对不普通就是了。 那种奇妙的好运也一样。 立香在出版社作为毫无经验实习生的打工内容被莫名其妙的换成了当红作家兼会社社长助理一职,虽然工资涨了很多,工作内容乍一看也轻松了些许,不过正式职员同情的目光还是让她感受到了些许不安。 第一次和作家本人见面就让她彻底明白了为什么这份薪酬优渥的工作轮得到自己这种打工的大学生来做。笔名“罗曼”的作家为人并不怎么罗曼,甚至可以说是冷漠、神经质、理性派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藤丸君的工作时间是每周单数日的下午五点到八点,根据您的个人安排可以有一小时的弹性时间变化,即下午六点到九点的变更。”深肤色的男人自厚厚资料后面抬起眼睛(一看就是出于必要而不是礼貌),语速快得均匀所以略显不耐烦,“内容则不一定,我会在您到达工作地点之后予以说明。” “那个……”站在超级豪华的公寓客厅里,被光可鉴人的地砖反光刺到双眼的立香拢了拢身上的优x库外套,胆战心惊地问未来上司,“工作地点是……?” 所罗门的回应是一张门禁卡,“就是我家,根据不同的情况,藤丸君可能会承担的工作大概是整理原稿、整理相关资料、修改格式、填表、和出版社进行会面时间敲定等。” 立香把卡放进包包之后,他继续补充道,“由于我是以个人名义雇佣藤丸君,所以藤丸君可能还要在我的本职工作上提供一些帮助,难度不会太大,也不会非常强,您就任的将是我的私人助理一职,这也是事先需要您知道的事情。” “那么,没有问题的话,就去把藤丸君的名字加入访客名单,今天的任务就结束了。”在家里也好好穿着衬衫西裤的所罗门从桌子后面走到立香身前,仍然是用那种“出于必要而非礼貌”的态度伸出了手,“以后请多指教。” 被他公式化的语气和谈话内容(以及豪华的房间)震惊到,立香呆滞的和他握了握手,就这么开启了两年的打工生涯。 平心而论,所罗门并不是一般人认知中的那种可怕老板。他年轻英俊多金风流,工作上会给出详细的指导意见,对你的错误也不会多加斥责,但是他身上就是有种说不出的让人害怕的味道。 是完全公式化的冷漠。 他并不关心你是不是想要睡他,也不关心你是不是被车撞飞出去10米。在这里工作的每一个人都明白,所罗门如果向你提出“六点要见到工整的原稿”,那你就必须在六点给他一份合乎心意的原稿。 左边装订三个钉、间距5c、,第一页和最后一页都要空白、标题手写、内页每一页都要用他要求的间距格式字体,这就是所罗门标准的合乎心意。 立香刚刚工作的时候还很不习惯他的态度——对错误和愚蠢没有鄙视也没有愤怒,但也没有把你这个人放在眼里。但是她一向是个努力的孩子,在其他助理忍受不了这种要求多而繁琐的工作和所罗门的态度愤怒辞职时,立香在努力地达到所罗门的标准。 回过神来,她已经成为所罗门唯一一个助理了。工作内容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刚开始她只需要每周来四天,有时候的工作就只是整理一下写作用的书桌就可以回家,现在她还是每周报道四天,但周一、三、五工作不变的情况下,周六需要全天过来工作,就连当天做饭的任务也莫名其妙成为了她的工作。 ——虽、虽然薪水也水涨船高就是了。 立香坐在自己的小窝里面浏览着饰品分类的网页,因为薪水很丰厚,她终于可以买一只戒指送给男友,想象着他收下礼物开心的样子,她就忍不住绕着自己的红发对着电脑屏幕笑起来。 【戒指……?前辈是想要结婚吗?】手机里玛修的简讯小心翼翼,【现在不是还没有毕业……成家会不会太早了呢?】 【当然不是啦】下单之后一穷二白但非常开心的她滚到被子里,脸上洋溢出恋爱中少女特有的幸福感,【只是觉得、那个……戴上戒指的话,有一种情定终生的感觉呢?】 【或者说,有一种标下记号的感觉也说不定……其实之前也想买,但想要尽量给他买比较好的礼物呢……不过攒钱太困难了,一直到现在才勉强买得起这个牌子最简单的款式,当然我还是很开心就是啦】 玛修回复的不知为何忽然变得吞吞吐吐,不过立香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种反常,她愉快地和可爱的后辈道了晚安就迅速沉入了黑甜乡。 快递非常给力,不到三天,这两圈细细的银戒就到了立香手里。价格不算昂贵,样式也说不出多漂亮,大概因为很新所以银色分外明亮,不过立香仍然对着阳光看了又看。 “明天是约会的日子,一定要把它送给a君(反正是路人起什么名字麻烦死了本文cp很明显来着吧对没错这句不是正文补充而是作者吐槽)。”她这么想着,决定去礼品店买一个漂亮袋子把它好好的包装起来。 女孩子在一些细节方面总是格外在乎,虽然礼品店里面的包装纸每一张都很精美,但平常不会在意这方面的立香还是一张接一张地筛选了过去——不能太花哨、会喧宾夺主,不能有a君不喜欢的红色,花纹不能太密集…… 逼疯了礼品店老板之后,她终于买到了心目中最理想的包装纸,黑色底色上面印着稍微有点变化的神奈川冲浪里,海浪的每个边缘都带着细细的金色线条。 叠纸对立香来说非常简单,在便利店吃便当之前的时间就能完成,她小心翼翼地把戒指收进包里,拆开筷子开始吃加热好的炸鸡便当。 这家便利店的布局和其他的不太一样,可能是因为房屋形状的缘故,食用区反而在内侧靠墙的地方,哪怕是在货架间行走的客人也看不见。 门打开,红发女孩首先听到了男友a君熟悉的声音,然后是一票男女聊天的声音。绕过货架给男朋友一个惊喜的想法很快就因为他们谈话的内容破灭了。 店很小,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大,因此立香连欺骗自己的余地都没有。 她清楚地听到a君和另外一个女生说会很快分手。“反正那家伙也一直不让我碰,嘴上说着不在意,实际都到大学了还一副死古板的样子……哪有b子酱你来的好啊” 她还清楚地听到边上其他人带着恶意的哄笑,“什么嘛莫非是要结婚才行”“什么什么,结婚?好可怕”“说起来a君的女朋友不是一直在打工,说不定早就和什么大叔玩付费散步了吧?” 好难过。 她努力地咀嚼着塞进嘴里的米饭,刚才香气扑鼻的便当似乎一下子凝结出了厚厚的油脂,立香的舌头已经尝不到半点味道,喉咙却像是被这油脂堵住了一样。 好难过啊。 把筷子和便当盒分类好,她低着头走了出去。包里的戒指刚才还能让她激动的心脏都像是展翅欲飞的鸟儿一般在胸腔里鼓动着,现在却沉重到让她迈不出脚步。 她以为自己会哭,实际上当她在第三家酒吧坐定的时候,她都没有流出哪怕一滴泪水。她平静地示意酒保,“静饮,伏特加。” 高纯度的酒精滑到喉咙里,她只能感觉到烧灼而非美味。 所罗门捡到自己唯一一个助理是晚上十一点左右的事情。他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走在去停车场的路上时,那个红发女孩正好从边上的小酒吧里踉跄着走出来,差点摔在地上。 “立香君,日安。”他微微侧身把她扶住,惯例的打招呼之后才发觉女孩红的异常的脸颊和不甚清醒的状态。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被他半扶半抱的醉鬼扁了扁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所罗门顿时成了这条街被瞩目的焦点。 她没有完全醉倒成一滩烂泥,也没有喝的恰到好处可以活跃地撒酒疯,而是恰好处于两者之间,看似很有逻辑地哭着抱怨什么,但所罗门仔细倾听,却只能听清“戒指”“分手”之类的词汇。 明明下班的时候还很开心的样子说着买了礼物送给男朋友,没过多久就在街上失态的醉成这个样子……所罗门背着立香那个鼓鼓囊囊的包包,低下头让她环住自己借力,把她带进了公寓楼里。 和红发女孩自己以为的“幸运”不一样,她工作的转换实际上很大程度归功于她开朗的个性,不知为何公司认为这种性格的老好人能够在所罗门手下工作的久一点——毕竟接洽人和编辑也受够了“罗曼”的残酷了。 刚开始,所罗门只是觉得她很努力,跑腿也好整理资料也好,甚至连对她来说比较困难的外语资料她也会自己学习相关名词。明明只是一份助理的工作,明明不需要付出这么多努力也可以完成分内的事情,她却毫不在意地帮助其他人,甚至做一些没必要的事情。 “所罗门先生说话的声音不太对劲啊……?感冒了吗?”一边这么说,她一边伸出手触碰所罗门的额头,露出了真心的担忧表情,“不能休息,今天的工作必须要做完才行?唔……您真是喜欢工作呢……诶,晚饭也没有吃吗?那我给您做点什么再下班好啦,不过味道肯定很普通,请不要太期待哦。” 那天晚上所罗门吃的出乎意料的多,因为她做好之后一直看着他好好吃了粥和药才出门,险些误了最后一班电车。 工作外的内容不会有酬劳是事先说好的,所罗门并不觉得她别有所图,然而他也是对立香的乐于助人产生了微妙的怀疑:一般来说……明确没有报酬时,会有人愿意持续不断地如此帮助别人吗? 的确是有的。 在那一次他生病之后,似乎就被这个小助理擅自认定为“不顾身体健康的超级工作狂”,虽然是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却总是露出一副照顾人的样子盯着他吃晚饭多喝水吃水果。 “嗯,我养的仙人掌长出了小球球,所以给助理们都带了……”上班前看到她和其他人聊的火热,所罗门不由得感兴趣起来,她抓了抓侧马尾,头发上的光圈显得发色非常的丰润,“其实给所罗门先生也带了……啊,您不用勉强收下也没关系……咦,要放在这个花盆里?可是这个盆很大啊……啊、好、好吧……” 甚至有时候还会检查一下他的冰箱,“明天没有家政来吧?”她熟练地拿出米饭,“还想吃饭团?您的饮食品味微妙的朴素呢……草莓蛋糕味?没有那种味道哦,只能做出普通的饭团啦。” 所罗门喜欢听她说话,也喜欢看她笑起来的样子,而她的工作效率在熟练之后也的确很高,所以他直接解雇了其他助理,还做出一副不能照顾自己的样子把周六整天都划成了新的工作日。 本以为这样就已经足够了,然而他还是感觉相处的时间太少,而她注视的太多。一年时间过去,所罗门喜欢和她说话,喜欢跟着她聊天的内容微笑。所罗门喜欢她。然而她已经有了男朋友……所以,看着就好,短暂的将那笑容纳入双眼就好,他这么对自己说。 是的,生长在大家族中,身边的人来来往往皆有所求,所罗门收到的教育即是回应他人的愿望并在这个基础上做好一个统治者、管理者,他早就习惯于这么做。 他从不觉得自己的无情是什么错误,也不曾为自己感到悲哀。只要刨除情感价值的影响,很多问题简单到令人发指——教会他这个道理的父亲最后也未能逃脱情感的桎梏,所罗门觉得自己不会。他不会,因为他对这种东西毫不在意。 他一直是这样的一个人,打动他的是这女孩可以说是执拗的开朗,不分对象一视同仁的关心。 所罗门应该回应别人的愿望,而她的愿望里面不需要“所罗门”,那么他也只有尊重……并实现这个愿望了。 把昏昏欲睡的她放在沙发上,所罗门端了杯水,“立香君,还好吗?”客厅只开了落地灯,温暖的光透过灯罩之后是柔软的橘黄色,流淌在红发女孩身上让她看起来像是会出现在睡前故事书插画里面的睡美人一样。 所罗门拍拍她的手臂外侧,哭的嘴巴发干的她终于醒了,然而醒的只是本能不是理智。乖乖的就着别人的手喝下好几杯水,然后又哭了起来。刚才她在大街上哭起来像个小孩子一样肆无忌惮,现在到了熟悉的工作场所反而瑟缩起来,抱着毯子像是寒夜里无家可归的小狗一样,她静静地流着泪。 身边的人给她一种熟悉而安定的感觉,这环境也是,所以她才能继续发泄这种悲伤——不仅仅是被轻慢的,还有付出自己视若珍宝的感情又骤然发觉往日回忆已经变质的空虚痛苦。 “还想哭吗?”身边的人这么问道,她埋在自己的臂弯里点点头,尽管酒精已经让很多东西沉睡,但是心底最深处还是感觉到了无法言喻的悲伤。不能给别人添麻烦,她模糊的意识中有着这样的信条,可身边的人可以信赖,所以,这种程度的哭泣是没关系的。 “嗯,那再喝点水吧,还是想喝甜的?”所罗门打开自己偏爱的冰镇啤酒,把另一支冰凉的纯净水递给她,他和她坐在同一张沙发上,然而算上堆叠的毯子、立香的包、他自己的外套,距离反而有半个人那么宽。他的手指搭在椅背上,指尖若即若离的感受到那女孩的发梢。 沉默了很久,久到他以为立香睡着了,才听到对方带着浓重鼻塞的声音,“水……就好了,谢谢……” 瓶盖已经被他拧开,或许是不想把哭泣的脸庞暴露出来,她一点一点的往外吸着喝水而不是普通的倒出来,这样仿佛小孩子玩耍的举动也在她喝掉小半瓶水之后停止了。 她仍然低着头,假装滚落在毯子上的是纯净水外侧凝结的水珠而不是泪水,“我、我的话……其实并不在意那些东西,我只是觉得……a君还让我很不安,所以、每一次都拒绝a君……”她抽了抽鼻子,“但并不是不喜欢a君……只是a君,似乎越来越远离我,我也越来越不安……” “戒指,你送出去了吗?”对她话里提到的a君本身并不怎么在意,但是对她的男朋友这个存在在意的不得了,所罗门转向她问。 她似乎缩的更小了,只是摇了摇头。所罗门反而有点开心起来,他听到自己继续发问,“会分手吗?” “……………………嗯,”她说,“其实很害怕……分手就会脱离现在的生活了吧?不论是做什么,都是这样的、但是、绝对不会继续在一起…………” “因为已经发生的事情,让我不能这么做。” “嗯……还知道我是谁吗?”所罗门放下喝了一半的啤酒蹲到她前面,撑住她的头让她看向自己,“知道这是哪里吗?” 她的眉毛皱了起来,好像一个小学生被老师提问无穷级数一样,露出了非常痛苦而认真的思索表情,“唔、是……是工作笨蛋啊。”靠本能得出了正确答案,她得意洋洋地向本人说出了暗地里给老板起的外号,还含着泪水的眼睛带着笑意弯起来,“工作笨蛋、和、笨蛋城堡。” “那么……我让你感到不安吗?”工作笨蛋仍然严肃地直视自己的助理逼问,“有过吗?”蹲坐在沙发上的女孩摇了摇头。 “那太好了,”所罗门真心实意的露出了微笑,“反正和……那个什么已经分手了,既然你不是很在意那种事情,而我不会让你感觉到不安……那么和我也是可以的吧?”约会、亲吻、牵手、互相发简讯、交换戒指,所罗门通通都想要。 “诶?”发出了小动物一样的声音,她直接倒向前面,整个人从沙发上咚的一声滑到地板上。 “那种事情……?”她歪了歪头,眯着眼睛来回打量面前的人,最终确定了目标,扑过去咬在他的脸上,“这样吗?” 仅仅以为是交换戒指一类事情的所罗门为预料之外的突然袭击抽了一口冷气,她就再一次靠了过去,柔软的亲吻胡乱降落在男人的脸上。 因为醉酒异常好取悦的本能让她绽放出大大的微笑,她环抱住工作笨蛋的脖子咬了起来,下一秒就被带着站了起来。“不行……你得睡觉了。”把她的小脑袋推开,所罗门感觉到下腹已经有了反应,他拖着她走到卧室,“等你清醒了再说。” 她被拖到床边坐好,所罗门低头帮她脱鞋子的功夫就已经躺倒又爬起来两三次了,却还是不依不饶地伸手揪住对方的蓬松的长发,“我很清醒,我很清醒嘛!我很清醒嘛——!”或许是还很伤心,又或者是喝酒之后的感性被夸大到一定程度,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还带了哭腔。 “疼疼疼……”头发被用力拉扯的感觉绝对不美妙,所罗门顺着力道倒向她的方向,只不过他可没有喝醉,不存在什么顺势躺倒的选项。男人稳稳地伸出双臂撑住自己,他投下的影子完全笼罩了身下的女孩,她雪白的小手上还绕着他的几缕头发,被她怔愣地举到唇边,酒精刺激下她金色的双眸如同蒙了一层泪光一样。 这么近的距离,所罗门完全能看清倒映在她眼中的自己,那是一张完全陷入爱情的呆脸,从表情上来看,反而更像是他的作家马甲罗曼——官方设定30岁纯情处男,而不是他本人。 晚安,做个好梦,明天起来一切都会好的,这种金句名言在他心里飞舞着,最终他在女孩半醉的注视中启唇问了一句,“真的很清醒?” 刚才还耍无赖的醉鬼仿佛失忆了一样,或许喝了酒之后的一切行为都没能被正常收录到脑中,她朦朦胧胧地拖着娇嫩的长音回答,“嗯……?”盯了对方好一会儿,她也没想明白应该说什么,但是闹脾气的原因她还记得,她直截了当的本能让她抱住对方,继续胡乱地亲吻。 这次也很快就被制止了,眼看对方轻而易举地按住自己站起身,一副马上就要离开的样子,她急得扭动起来,腿也缠到了对方刚站直的双腿上。感受到床垫被另一人重量压下去的感觉,她满意地笑起来,反而退到床中间,卷起被子打算睡觉。 虽然知道和醉鬼讲逻辑很蠢,但屡次被戏弄的所罗门这时候已经不太想让她安安稳稳睡觉了,被子推下去、衬衫解开扣子、丝袜扯破……的同时,他今晚第一次主动开启了一个亲吻。我们可以称之为,真·大人の吻。 她的小舌上还带着今晚她狂饮的酒的味道,而所罗门偏爱的啤酒清爽微苦的味道也没有完全代谢掉,不喜欢啤酒的她刚被缠住就想要逃走,却反而被经验丰富的对方沿着舌头侧面吮到舌尖。“呜……”完全陌生的感觉沿着被酒精泡软的骨头在身体里胡乱窜动,她急促地呼吸着,生怕自己的氧气全都被对方掠夺。 她流着眼泪拍打所罗门的肩膀,所罗门从善如流地停止,轻轻舔去了她眼角为他而流的生理性的泪水,这举动很平常,反而让他兴奋起来,下一个吻在她还没喘匀气的时候就重新降临了。 喝了酒之后本来就晕乎乎的,现在还被这么欺负着,苦于身体内部陌生的变化,她只是一味地摇着头想躲开,却被强硬地转回去。“唔……不、嗯……”她模糊地说着,却被对方更加温柔地舔弄着,快感冲击着她本来就不明晰的思维。 纽扣已经解开的衬衫滑落下去,露出她白皙的身体,在暖色的灯光下仿佛凝结的牛乳一样透出带着温度的诱惑。男人的手在她纤细的腰侧抚摸着,代替眼睛感受这种细腻,两个人口中的动作还是没有停止,所罗门细致地挑弄着她的情欲——温柔、缓慢地。 等着一个吻结束之后,她已经完全是任人宰割的状态了,生理性的泪水从她眼中大串滴落下去,被仔细亲吻过的双唇微微肿起来,微张口露出舌尖的样子润泽而淫靡,被亲吻带出的热量一波波冲击着身下。 所罗门跪坐在她身边打量着她身下的景色,“已经湿了啊……”刚才撕破的黑丝袜向破口两侧绷出了一个圆形,女体白嫩皮肤被挤出来一点,仿佛美味的奶油一样,就在短裙的阴影中,她已经被淫水濡湿一块的内裤被他看的分明。 虽然她已经足够湿润,但所罗门还是想做好前戏,犹豫着抚摸了一下那里引来一声呻吟之后,他的手转移到她光滑的背上去解开那个不解风情的内衣。 少女款式的粉色蕾丝和白色罩杯配色就像是草莓蛋糕一样,而被这个可爱内衣包裹住的部位对今夜的所罗门来说就是草莓蛋糕。他把内衣推上去,含住了颤颤巍巍露出来的粉色乳尖。 已经硬起来了,真不知道说她太敏感还是自满于自己的吻技高超,他火热的鼻息扑在丰满的乳肉上,几乎引起一阵波浪。失去了堵住嘴巴的东西,躺在床上的她可以自由的呼吸发声了,本以为已经结束的关头又来了这么一下忽然袭击,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好奇怪、不、我不要……呜……”她叫的仿佛真的很痛苦,然而专心用嘴巴玩弄她可爱乳尖的男人完全不做理会,还是按照自己的节奏咬着一边已经硬起来的小果实,用手指去捏住另一边。柔软而坚硬的奇妙感触在所罗门舌尖上滚动,他甚至还咬住那一边乳尖之后用力吸着,就好像期待着她身体里流出蜜浆一样认真。 好痛、好舒服、好热、好难受……坚硬的牙齿还在乳晕边缘烙下印记,下一秒接上来的就是湿润柔软的口腔和小心翼翼的舌头,巨大的反差让她从来没被人如此触碰过的身体不住战栗。 那种电击一样让人不愉快的感觉一次次从乳尖传到身体深处,她自己都能感觉到下半身的花穴热情的膨胀开,不断地吐出渴望的蜜汁。 “不、等等、不……!”就在所罗门又一次故技重施,咬住她被疼爱许久的乳尖提起的时候,她的叫声忽然尖锐起来。不过已经晚了,充满弹性的乳肉已经把那一颗小东西从两排牙齿之间拉了回来,这一瞬间产生的快感终于让她期待已久的身体达到了某个临界值。 她条件反射的夹紧双腿,连自己紧紧盘住的是所罗门的腿也不知道,在出于本能害羞的呜咽声中达到了高潮,从小穴中喷出的液体打湿了一片床单。 在所罗门安抚的亲吻和抚摸下,她反而越来越委屈,羞答答的抽泣起来,“说了不要了……明明都说了……太、太丢人了……” 所罗门唇边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笑意,“嗯,这个问题大可不必担心,”他扯掉自己的领带和衬衫,“等一下或许会更丢人。” 伴随着皮带当啷一声被解开,又沉闷地着陆的声音,夜晚才算是真正拉开了序幕。 很少有人知道,酒精的本质是兴奋剂,但是她的身体今夜将会感觉到何谓兴奋剂。 所罗门进入之前恶作剧一样的顶弄摩擦她红润的小蒂,每一下都像是热刀的责罚一样,她的下身本来就湿乎乎的,小蒂又要被所罗门流着腺液的硬挺来回折腾,她整个人都抖起来,嘴巴里也说不出什么来,只有含混的拒绝和哀求。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她说什么都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催情。女孩带着哭腔的绵软声音带给所罗门无上满足感,他笑着说,“很快就好了……乖,不哭了,等会儿再哭也不迟。” 一边说着,他一边扩张着娇嫩的小穴——虽然身体已经发育完全了,但是黏膜被撑开的感觉可是相当难受,他想尽量让她舒服一点。大拇指在阴蒂上按压打转,食指中指则试探性的插入已经泛滥一片的小穴里开始借助手腕的力量抖动。 这一次的难受可是货真价实的难受,然而男人的长指已经触碰到了身体内神秘的一点,女性特有的快感开关也被照顾到了,她被这两种感觉折磨的不行,居然真如所罗门所说哭的越来越投入,“不要了……好难受、我不要……呜呜呜你出去……你出去啦……” 她的汁液几乎流淌到所罗门的手臂上,男人眯起眼睛看自己深色的手指没入女孩娇嫩粉色的小穴里面,被这一幕的淫艳又硬了一分。前戏已经足够了,他这么想着,终于结束了自虐一样的忍耐,真正插入了这一具女体。 才刚进去,她就发出了痛苦而满足的叹息,似乎是前戏做的太好了,g点已经从花穴内壁浮出的缘故,所罗门还是轻轻浅浅地抽动着,生怕弄痛她。他不顾她害羞的努力想要盖住脸的举动,强硬地观察着她的表情,一点点加重力度和幅度。 “不、不许看……不许看!”被他看的一阵紧张,女孩用两只手挡住滚烫的双颊,明亮的金色眼睛也紧紧闭起来,掩耳盗铃一样的逃避现实。 “嗯,不看。”所罗门失笑,吻在她的指头上,一个深顶让她又一次叫出声来,就趁着这个机会他的舌头再一次长驱直入,在她的嘴里恣意拨弄。他那凶狠的动作还是没停,抽插带出来的“滋滋”水声和啪啪声在安静的房间中淫乱的不行。 她又是羞又是舒服,眼里不断涌出泪来,被所罗门不厌其烦的舔去。“早就该这样……”在女孩达到高潮的尖叫声中,他低声说道,“就应该为了我而……” 敏感过分的身体承受不住太多快感数次决堤,到了最后她完全是舒服到不知所以地恳求对方,“快一点、还要咬一下……唔嗯……再、再里面一点——呜!”这些要求当然被所罗门一一满足。 第二天她是在极端的干渴中醒来的,本来只是想喝点水再继续睡,然而刚想坐起来却发现腰上缠绕着不属于自己的手,身子下面的床也不是熟悉的软硬度,战战兢兢地回过头,发现侧躺在身边环抱住自己的人是……自己的老板?! 宿醉的头痛和昨夜零碎的记忆瞬间在她的脑中胡作非为起来,她捧住疼痛欲裂的脑袋,发出了不可置信的声音,“所、咦?咦??诶什么这是???所罗门先生???诶、诶诶诶?” 对方连眼睛都没睁开,环住她的手臂暧昧地抚过她光裸的腹部达到危险的下胸边缘,声音慵懒可恶,“嗯?怎么?今天是周六,给你全天休息……不睡了?”侧躺在自己白发中的男人睁开眼,半露出金色的瞳仁,“身体难受吗?” 被这么一问,她才察觉到腿间不正常的紧绷、身体上类似拉伤的隐隐疼痛,或许并不是喝酒之后撒酒疯的结果。脑子转不过来的她保持捧着脑袋的造型,不断发出疑问的拟声词。 “笨蛋一样。”额头被所罗门点了一下,她呆愣愣地喝下对方递过来的水,才接受自己的确不是做梦的现实。 疲惫和身体各处的酸楚不适这才完全涌了上来,而纵欲一夜的另一个家伙完全没有受到影响的样子,所罗门递给她一枚戒指——看上去很像是他惯带的十枚中的一个。 他轻松自若地问到,“那么,要交换戒指吗?” ——————??′w`??分割—————— 【所罗咕哒子】要交换戒指吗 这一篇有时间线,高中咕哒子开始和男朋友a君交往,毕业之后去出版社打工,大学开始被推荐去做助理,(本人没发觉的)刷基础好感度用了一年,然后和所罗门相处的过程中也喜欢上了所罗门,其实自己也不是没察觉随着和a的分歧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不安,就在便利店事件发生之后才有了本文cp的成功可能性(?) 去礼品店的时候她挑出来的其实是潜意识里觉得所罗门可能会喜欢的包装纸(笑),之后prpr也是真的觉得“所罗门不会让自己不安”,拒绝a当然也是一样的理由啦,只不过她自己完全没发觉情感重心变成需要她关心的工作笨蛋了而已 【盖咕哒】作者想不出名字了 电车很拥挤,然而她心里暗自庆幸,毕竟站在自己前面的是一个清爽的美少年而不是这个时间段更常见的肥胖大叔。 金发还是长头发……归国子女?混血儿?她跟随着电车晃动的节奏向前凑了一点,想要更仔细的观察那头晃得她有点眼花的秀发。 味道也……少年身上没有社会人喜欢用来修饰自己的古龙水味道,只有闻起来像阳光一样的味道。 阳光、刚修剪过的草坪、雨后吹过金黄落叶的秋风——她着迷的列举出各种美好事物来形容这种味道,又往前凑了凑。却没有提防电车进站的提示,被骤然涌入的人群挤了一下,整个人都贴到了对方身上。 呜哇、完全撞过去了——她努力地拱了两下,只觉得高跟鞋都踩不到地面——但是不仅没有改善尴尬的情景,还让两个人贴的更紧了。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胸已经被男生的后背挤成扁扁两团。 隔着挺括的校服外套也能感觉到的、男孩子强健的身体散发着青春活力的热量,越来越明显地影响到了她。也难怪,两个人的身高差了很多,她穿着高跟鞋也只能到他的肩膀,在这个拥挤的车厢里,脚尖勉强着地的她只能伸手把住男生旁边的椅子扶手来拉远这个距离。 没什么成效,而且手臂伸出去之后紧紧贴在他的腰侧,再加上在他背后揉来揉去的胸,怎么看这都像是怪阿姨对年轻貌美的男孩子进行性骚扰现场——只是个大学生的她一边在心里哭泣着忏悔,一边又忍不住把鼻子凑到对方松松扎起来的发辫附近吸了一口气。 真好闻,而且毛茸茸的,像学妹家的芙芙。 身前的男生一直笔直地站着,并没有对身后的怪阿姨没有什么反应。她在徒劳数次想要远离他之后也放弃了,干脆就这么站着等待人变少吧,她这么想着,自以为很隐蔽的凑过去又吸了一口。 令人惊讶的是,他们两个在同一站下车。男生并没有表示什么,只是自顾自地走掉了,而今天第一天当家教的她根据学生的地址七拐八绕,居然和他一直同路。 然后在同一间院子停下,进了同一个门,现在正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喝茶。 这个男生——名字叫做盖提亚——似乎就是她将要教导的学生,慷慨提供这份工作学校里的学姐的男朋友的上司、正是盖提亚的长兄。 回想起刚刚在电车里的尴尬境况,自觉内心肮脏的她眼神游弋在小蛋糕和红茶之间,虽然那种情况不是本意,车厢里人也的确多到爆炸……但不管怎么想,都应该道歉才对吧? 预感自己会被愤怒的家长打出门去,惋惜这份高薪工作之余,她战战兢兢地开口,“其实,刚才和令弟、呃、盖提亚君在一个车厢里……”贴得太近了实在是对不起! 道歉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一直安安静静坐在边上听哥哥招呼她的盖提亚放下杯子接话道,“嗯,是的,没有想到是老师,所以同路到现在还觉得很神奇呢。” 上司长兄——所罗门——闻言向她露出一个很公式化的亲切笑容,“抱歉,舍下距离电车站有些远,没有考虑到老师的出行问题,今天的课程结束之后请务必让舍下的司机送您回家。” 她弱弱地张了张口想要继续道歉并且推辞这份工作,没想到盖提亚自然而然地应承下来,“我也觉得应该这样。” 所罗门毕竟是业务繁忙的成功人士,只是说了这么两句话就准备离开,临走前最后的客套(她直觉这不是客套)就是希望老师可以用任何正确的手段教育自己的弟弟。 任何、正确的、手段。 她来之前还以为会见到一个充满父爱的兄长和与之相对爱戴哥哥的幼弟,这种冰冷的家庭气氛……怎么回事? 茫然地调转目光,她发现盖提亚已经站了起来,“现在去上课吗?老师?”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看起来很正常,但她总觉得这个问题带着点恶意。 课程说难也不难,盖提亚作为人的智商很正常,情商也不差,需要家教是因为他刚刚从国外转学到日本,需要一个日语母语的老师来帮助他衔接两种文化的过渡时间段。 所以她要负责的是……国文?包括对日本文化背景下产生的意向、诗作文学作品的解读,盖提亚甚至还有历史方面和高中理科方面的问题。 介绍这份工作给所罗门的学姐男朋友到底是怎么吹的她?一个智商超高十项全能的完美天才?一个精通吟诗作对和歌演舞的电锯杀人狂? 盖提亚拿着一道看起来就很难的数学题向她请教,她内心吐槽为什么又扯到了数学,却还是伏案做了起来。毕竟是第一天工作,虽然想要婉拒,但是不能让学生看扁啊……!凭借着莫名其妙出现的老师的自尊心,她居然做的像模像样。 “你是哪里不懂?”对了答案发现完全正确之后,摆出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她转头问自己的学生。 盖提亚却已经不在之前的位置了,或许是她做题做的太过入神,男生的凳子已经凑的非常近,甚至他本人几乎已经在她肩膀上看那道题,她却没有发觉,这一下回头反而被吓了一跳。 只是想看解题过程吧,她暗笑自己多心,想把位置让出来给他,反而被男生的手臂拦住去路。 他又凑的近了些,披散下来的金发反射着台灯的光,在暗处带着珍珠一样的光晕。相貌酷似长兄的男生没什么表情地低下头,在她的发间耳后,深深吸了一口气。 属于另一个人、另一个异性的呼吸鲜明地抚过敏感的耳畔,此前只被自己的发丝轻抚过的耳廓肌肤像是火烧一样瞬间发烫起来,对方金丝绒一样的卷发发梢也流连在脖颈处,不切时宜的兴奋化为麻痒短暂地占据了那一片皮肤。 盖提亚眯起那对金色的眼睛,他仿佛要进食的野兽一样,仔仔细细地观察着衣领和金红双色发丝纠缠下露出的一小块月光一样的肌肤。细腻洁白,支持着她生命的血管就路过此处,青色的,和室内的暗影融为一体。 台灯照不到这里,他只能在最深的暮色中,蘸取夕阳的余温品尝她的味道。又是一次深呼吸,他吸的太认真,柔软的唇瓣若有若无的擦过她的耳垂。 明明看不见肩膀后的盖提亚,她却有一种知道他在做什么的荒谬错觉——被触碰到的欣喜就叫她敏感过头,身子软下去用不上力的时候,还顺着手臂一路麻醉全身。 从指尖到心脏,都被颈侧盖提亚的呼吸支配着,它们似乎都有了自己独立的意识,手指颤抖着放开笔,心脏鼓舞着狂跳,每一部分的肢体又想迎合又想跳舞。 最后的结果,就是她软绵绵的接受男生的……调情? 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攀在男生禁锢自己的手臂上,却被对方灼伤,匆匆忙忙地想要收回来,又觉得这种滚烫的疼痛感异常有安全感,最后只是犹豫着悬停在他的皮肤上,没有飞远,也没有凭依。 这种、犯规一样的感觉…… “我好闻吗?”她眨了眨已经聚积泪水的眼睛,才反应过来是盖提亚埋头在她颈窝问出来的问题。 每一个吐息、每一个发音,都带来新的感觉。 还沉浸在爆炸一样的感受中,她迟迟不说话,盖提亚抬起头再次轻声问她,“电车上,老师为什么一直闻我呢?” 耳朵很敏感的她被凑到这么近,已经有种说不清楚的痒痒让她想要扭着身子闪躲——偏偏体内的两百多根骨头还被醇酒浸泡着,没有一点听命的打算。 她只好回答,张开嘴巴先发出来的音却像是支离破碎的呻吟,“嗯、嗯……是、啊……很好闻、哈……” 得到了答案的盖提亚也没表示出别的什么情绪,他仅仅是把她转了个方向,然后用自己芬芳的白衬衫盛满软弱无力的女体。 虽然脱下了高跟鞋,但坐在椅子上两个人也有明显的身高差距,盖提亚撒娇一样弓起背,把她的头一样压到自己颈侧。 这种大方的“你也闻闻看”……为什么有一种既视感呢……脑海中浮现芙芙被隔壁的小白狼追着闻的场面,她居然有点想笑。 这么近的距离,这么一点笑意带来的震动也被盖提亚察觉了,他抱紧怀里的柔软身体,不满地轻咬一口。 不这么做还好,这种小动物标记领地的做法更让她想到胖嘟嘟的芙芙,而盖提亚也有着漂亮的头发,她越发想笑,伸出手摸了摸他蓬松卷曲的头发。 然后……莫名其妙的,她就被压到了桌子上。 盖提亚那具年轻漂亮的身体正压着她,他粗暴地把桌上的东西扫下去,台灯在桌子边缘挣扎半晌,绝望地吊住电线,最后的光投射在天花板上,桌上反而淹没在地平线的黑暗下。 年轻男孩的吻急切、用力,他刚才的举动已经可以称之为调情,然而这个吻又毋庸置疑的青涩,用力卷动的舌头不像是接吻,更像小狗狗拼命舔着罐头最底下的贪食行为。 ……不知道为什么涌现了谜一样的宠溺感,她稍微仰起头,用手指卷起一缕他的头发让他把头低的更深。她含住对方端正柔软的嘴唇,先是上唇,然后是下唇,湿润的、安抚的、宠爱的,同盖提亚接吻。 试探了一会儿他才明白过来,学习着去取悦她,慢而温柔的舔舐。和刚开始恨不得整个吞下她的贪婪不一样,这一次他分外温吞,学着她的举动厮磨着,用唇去纠缠。 大男孩的手也跟着本能爬到她衬衫里面,把边缘从裙子里抽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抚摸她的小腹,看起来打定主意完全温和毫不急切。 她又一次几乎笑出来,主动解开扣子,她随意扯开前扣式内衣的扣子,“这里、轻一点……”在对方绵绵密密的吻中她艰难地说,还要牵引他的手过来一起抚弄乳尖。 盖提亚现在的样子真的像一头野兽,一头饥饿至极却不得要领的迷茫野兽,他死死盯住她的表情,试探性的爱抚软绵绵的胸乳。软硬、轻重还有不能言说的微妙的要素,一点点被他发掘着、学习着。 甚至在她提醒之前,他就无师自通地转移阵地含住硬起的乳尖,仍然是试探性的舔一舔,然后加重力度、加快频率。 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在这种事情上往往能迸发出异乎寻常的热情和学习能力。 盖提亚的手甚至已经探进了她的裙子里,想要表示对工作的重视程度的一步裙里面已经湿漉漉的,好学的学生探索着家庭教师湿润的小秘密,不厌其烦。 他感觉到指尖传来潮乎乎的热度,但柔滑的丝袜让他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最后只是在腿根处来回刮蹭,脸上也一副不得其门而入的烦恼样子。 她拍拍他的头,自己主动撕开那层皮肤一样的装饰品。女性的软肉在丝袜的破口处颤颤被挤出一点,盖提亚着迷地摸过去,更热、更柔软,和仍然覆盖着织物的地方完全不一样。 内裤也被她拨到一边,盖提亚用一种说不出是赞叹还是什么的表情盯着泥泞的那里看,被拍打之后从善如流的改为抚摸。 因为完全没有经验,他摸得磕磕绊绊,对充血的花唇来说太过轻柔,对挺立起来的小肉粒来说则有些粗暴。她急促地喘息着,引导他深入层层软肉触碰女性的性感之源。 光滑的柔软肉粒像是一颗小珍珠一样,被盖提亚和她的手指推来让去,一同把玩着,她绷紧脚尖,腿也跟着用力,快感的火花迸发然后点燃四散,她苦闷地皱起眉头,咬着嘴唇闷哼。 盖提亚很快吻住她,这一次动作熟练流畅很多,手上的动作也越发小心翼翼,她敏感多汁的身体源源不绝的流出水来,阴蒂被摩擦的快感很快就让她夹紧腿泄了一次。 女性的身体是可以反复兴奋达到高潮的、造物主的恩物。 盖提亚硬邦邦的性器很快就被解放出来,老师娇小的手掌包住它,来回撸动着,他忍不住想要插入眼前这具完美的身体,然而磨蹭了一会儿却没找到入口。 生气一样皱眉的男孩子很可爱,但她却被挑逗的有些着急,主动抬起腰把他纳入体内反而没有被领情。 湿热的内壁热情到盖提亚抽插起来有些困难,年轻人反而被激起欲望越发用力——冲破软肉干到最深处再拔出来,肉体和汁液互相拍打的声音大到夸张。 纤细的家庭教师被这么凶狠地操弄着,很快就泄了第二次,她现在觉得这种行为无异于引狼入室,这种夸张的声音和毫不掩饰的行为多少让她羞耻起来,试图压抑声音的举动被发现之后,盖提亚索性越来越深地抽动,用强力的肢体语言惩罚了她。 干到后来,他的雄性本能再一次觉醒,或许是发觉了这个姿势让她的背很痛,他把她摆成了趴在桌上的姿势。 盖提亚从后背亲吻她,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凶猛——他也射了两次了,但不应期迟迟未到。 这个姿势对她来说有些糟糕,不仅仅是盖提亚硬起来的肉棒对敏感点的直接冲击、或者是那凶器的体积对膀胱隐约的压迫,还有耳朵时常被亲到的窘迫。盖提亚也发觉了她格外喜欢被爱抚耳朵的事实,从背后叼住她的耳朵不断挺动下身,就好像媾和的兽类压制雌兽一样,带着强制意味的爱抚被不断施加给她。 到最后,她的嗓子都有点哑了,身体却越来越兴奋的迎合盖提亚。他很沉默,似乎不喜欢和人交流,只是一味经由肢体表达出来,然而不需要提醒她也知道自己的样子现在有多淫乱。 肉棒进进出出几乎发出搅拌粘稠蜜汁的声音,啪嗒啪嗒的汁液溅出来,然后身体流出更多,被肉棒又压迫着堵回去。 她抽泣着,终于体会到快感过多而无法承受是什么感觉了,“够了、不……嗯……不要了……”盖提亚刻意用力的顶弄,让这短短一句话被呻吟分割开来,语言也和呻吟没什么区别。 到盖提亚停下,她都觉得自己已经爽的昏死过去一次,又被小穴里火热的铁棍烫的醒过来了一次。抑制不住的快感余韵从眼眶化作滴滴泪水滑落,她抽抽搭搭的想要给自己擦干眼泪,手臂却沉重的抬不起来。 盖提亚倒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还做出一副新手母亲安抚无理取闹小婴儿的样子,用一种淡然的态度轻拍她的后背,理顺她的头发。 “没关系的,老师。”他低声说,“我们还有很长时间。” 【拉二咕哒】大明星会梦到狗仔队吗 她蹲在一丛灌木后面,今天第一百次比哀叹生活不易。明明是37°高温的炎热夏天,身为实习记gou者zai的她只能蹲在盯梢对象下榻的酒店外面等着他出来。 好热……感觉头发都已经湿透了,她不敢放下相机生怕错过镜头,只好一只手抓住相机别扭地打开包翻找纸巾。勉强擦干脸上的汗水,她闷闷不乐地盯着大堂里面的蛋糕吧看。这家酒店的蛋糕很有名的说……在她不是狗仔的时候和朋友一起来吃过,现在想想真是让社畜流下辛酸的泪水。 好热、而且好晒,想吃冰淇淋喝冰沙冲个凉躺在床上打游戏机!!!恍惚起来的她一直用向往的目光看向酒店里面,都快忘了自己偷拍的工作职责。 反正对方是和超过一百个女性超过绯闻的男人……现在肯定还在豪华酒店(重读)的空调房(重读)里面叫着客房服务(重读)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撩妹吧? 她现在的职责是跟拍名为奥兹曼迪亚斯的大明星。按照明星火的程度来看,怎么想这工作都不应该由她负责,但是奥兹曼最近的行程是客串顶级秀场的模特,工作上的前辈觉得没什么热点,再加上另一位同样重量级的吉尔伽美什有了新的爆点,为了追另一边,这边干脆就丢给她去做了。 积累经验、积累经验!用前辈说过的话勉励自己,她励志要拍下有爆点的照片来完善这次不怎么轻松的实习工作。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行程没爆点,但这种量级的明星兼模特自带话题性也不应该会是这种无狗仔问津的场景啊?最近完全没遇到同行的她郁闷地吐了一口气,要是有同行在的话,好歹也是两个人一起被晒…… 小狗仔完全不知道,她虽然好好地蹲在灌木丛后面,但相对于站在楼上的人来说,这点伪装和没有没区别。附近的确只有她一个狗仔,但这是在经过精心的人工筛选之后。 被她跟踪的对象正站在房间里看着她,空调吹到26°,冰镇饮料杯子外侧蒙着一层水雾,看起来惬意无比。 奥兹曼迪亚斯拥有自己的工作室,在老板本人亲自为自己洽谈合作意向签订合同的前提下,工作室里的其他人磨练出了完全是搞笑一样的技能——抓狗仔。 总不能让老板踏着定制皮鞋满大街追狗仔吧?抱着这样的觉悟,她其实第一天就被经纪人发现了。 完全没经验的新手不像是狗仔,藏在拐角处还要偷偷伸出脑袋来观察目标的样子反而更像私生饭。她自己并没有发觉红色的呆毛活泼泼地扭动着,像是什么任务提示的符号。 “算了,”一向厌恶私生饭和狗仔的奥兹曼迪亚斯那天不知道为什么放了她一马,“看着还是个小姑娘,而且也不一定是在蹲我。” 几天过后,他发现这个小姑娘的确是在蹲他,只不过这技巧……遭遇过二十三楼狗仔爬墙和私生饭半夜带刀侵入豪宅的奥兹曼迪亚斯内心不仅没有波动还有点想笑,这种连普通饭都比不上的愚蠢技巧是怎么回事? 是以,他最近的娱乐活动就是反过来观察这个小狗仔,甚至为了更好的观察,经常增加一些没有必要的行程。 蠢死了,他皱着眉头看向车窗外面,这不是完全被自我推销的牛郎缠住了吗?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是狗仔要跟拍啊? 跟到街角的小姑娘手忙脚乱,“不好意思、咦人呢?喝一杯什么的……我真的有很要紧的事情要去做……呜哇不愧是豪车、一下子连尾灯都没了……” 蠢死了,他走出门一眼就看到廊柱后面露出来的一块镜头,离得这么近可能会被保镖拖出去啊,什么都不会的这家伙……完全是靠毅力在工作吧? 廊柱后的可怜狗仔:呜呜呜看过来了,收肚子、吸——吸——吸—— 甚至为了逗弄她,奥兹曼迪亚斯还特意去了奢饰品聚集的购物公园。进门的时候他还要特意对门口的门卫说,后面还有一个红头发的小姑娘也是一起的,直接放进来就是了。 完全不知道入门还需要资格的没见过世面狗仔:水好贵!啊偷偷溜进来的不能被发现……这种地方叫外卖大概也送不进来吧……又是只能啃面包的一天嘤嘤嘤…… 最可气的是,当她发现奥兹曼迪亚斯和一个容貌超绝的女性形容亲密时,刚刚举起卡片机(这种地方举单反会被打死吧)的她被一个小男孩牵动了衣角。 “m、mama……”不如说是男童比较合适的才超过她小腿的小东西叫着妈妈抬起头,下一秒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不是妈妈……哇哇哇呜哇哇哇妈妈——!” 糟糕,这孩子……眼看着奢侈品店里那对容貌光照四方的男女同时俯下身去看一款产品,从这个角度看去完全暧昧亲密,她匆匆忙忙的按了几下卡片机的快门,就抱起孩子哄了起来。 小东西完全拒绝这个不是妈妈的女性,她抱着他又是拍背又是举高高也没能让他安静下去,反而哭的越来越厉害。 小孩子身体里到底有多少水啊?脑补他下一秒变成腌菜干的样子,她胆战心惊的买了一瓶水(价钱更让她胆战心惊)一点点的喂给这孩子。 他喝了水,然后接着哭。 被哭到崩溃,抬起头又发现自己干脆跟丢了目标的没用狗仔:!!! 算了,谁还没有两个意外呢?她叹了一口气,拿出手机放音乐给他听,然后用可爱的贴纸诱惑他,成功让他停止了哭泣。 担心孩子的妈妈找不到他,一开始她干脆在原地等了半个小时,最后她也有些着急起来——商场很大,这孩子可能跑到了他妈妈完全没想过的地方。没办法,只能去找管理员了吧? 好一番折腾,等孩子妈妈赶过来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贴纸和音乐也没办法安抚这孩子,遭受了数小时魔音穿耳的她简直是生无可恋的躺在商场休息室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 好想变成面包啊……送走千恩万谢的母亲与抽噎的孩子,她两眼空洞的举起自己的面包吃了起来。 而过早回到酒店的奥兹曼迪亚斯则有些烦躁不安。下午特意叫来尼托克丽丝的举动似乎全无意义,那个狗仔不仅没有在跟拍,而且完全被甩的不见踪影了啊? 一开始没发现她身影的奥兹曼迪亚斯甚至有些欣慰地想着这家伙工作技巧终于成熟了,到现在他才发现,不是技巧成不成熟,而是这家伙压根没能跟上。 小灌木丛后面没有,另一颗大树后面也没有,她的小破车没有停在路边……该不会是找不到回来的路了吧?虽然知道这种白痴情况绝对不可能发生,但奥兹曼迪亚斯还是隔五分钟就打开窗帘看向外头。 她倒是完全没想太多,纯粹是觉得进度已经落下了还不如找个地方吃一顿好一点的饭,再久违的去便利店买本杂志回到住的地方待机更舒服。表面上担忧工作的小狗仔大吃一顿热的东西,还在便利店买了炸鸡和关东煮。 抱着一大堆零食,她满足地回到了自己的小破车里面。这个好吃,那个也好吃她左一口右一口,吃的不亦乐乎,完全没有关注酒店的余裕。楼上的奥兹曼迪亚斯在望远镜里面看着一清二楚,他简直气的要命——吃什么吃、晚回来这么久还要吃,你不应该想办法突破一下拍我的亲密照吗? 或许是吃得太多,又或者是饮食太过不规律,第二天早上滚去上班的她总觉得胃里很难受。忏悔自己昨天吃了鳗鱼饭又吃炸鸡关东煮薯片喝了大杯冰沙,她冒险伪装成路人进酒店借用厕所,出来的时候恰巧碰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呃、奥兹曼迪亚斯……只戴着墨镜扣着棒球帽的……自以为装扮隐蔽性max的、奥兹曼迪亚斯?! 只觉得这是天赐良机的她立刻掏出自己的卡片机想近距离拍摄这位大明星“容颜憔悴”“通宵战斗”的样子,不料才对准对方的后脑勺,就被边上的人握住了手臂。 她战战兢兢地坐在奥兹曼迪亚斯套房客厅的沙发上,虽然是坐,但她的可怜姿态更接近于跪,屁股好好放在座椅上的部分连一半都不到,是随时准备夺命狂奔的样子。 大明星本人正把玩着她的卡片机,两人中间的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丢着她包里的东西,手机、小包装的零食、前辈资助的微单相机、两个不知道哪里掉出来的镜头盖、奥兹曼迪亚斯的行程单和绯闻女友大头照…… 奥兹曼看着对面的红头发小姑娘越坐越低几乎从沙发上滑下去的样子,毫不留情地冷笑一声,“又是狗仔?你不知道余的行程单是工作室内部不可能泄露的资料吗?你是从哪个员工手里搞到的,嗯?” 她愕然随后努力为自己开脱,“可是……”她鼓起勇气,“这是您自己的官网上下载到的呀……” 男人的瞪视让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又一次缩成一团,呆毛也萎靡地垂下来不动了。 奥兹曼迪亚斯拿出手机吩咐工作室把图从官网上撤下来,又摆出一副恶霸的模样,“你跟了余多久?一定还有没交出来的东西吧?老实点交出来,不然余的法务部可不是白养着好看的。” 他恶趣味地勾起嘴角,“跟踪、偷拍、偷窃内部资料……刑期说不定能让你哭着求余放过你哦?” 完全没发觉对方的重点在于“哭着求他”,也没发现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其他人都不见踪影,她被吓得抽噎起来,“根本没拍到啊——酒店也进不来、车程也跟不上……我什么都没拍到的……” 嗤、蠢死了,这种时候就应该强硬地表示手里有无数黑料反过来威胁余才对吧,无良明星抓起桌子上的微单,把她提溜起来带进卧室。 被甩到柔软的床上,面前的男人则解开了衬衫扣子,在这种怎么看都不对劲的气氛中,一直担惊受怕的小狗仔抱住头滚到床尾,“不、不要打我……真的没拍到啊……呜呜呜、呼呜呜真的没有……” 眼看着奥兹曼迪亚斯完全脱下衬衫,露出被媒体大肆夸奖“媲美太阳神完美肉体”的上半身,她不仅没有近距离欣赏的愉悦,反而哭的更大声了。 这一瞬间,不知为何脑子里塞满明星双面性格杀人分尸恐怖片的她,哭叫声更加夸张,“不、一定要的话……请您打我吧……呜哇哇哇不要杀我……” “什么乱七八糟的……”奥兹曼不耐烦的用衬衫把她抱住小脑袋的手绑在一起,“余要检查你身上有没有多余的东西,不要乱动!” 被呵斥了,她害怕地压低了哭泣的声音,但在男人的手摸进领口的时候还是挣扎起来。“不、不要这样……”知道了奥兹曼的意图,她越发害怕起来,只是弱弱的哭求,“求求您……我真的没有……” 回答她的是男人危险的微笑,“你想要余撕坏裙子吗?到时候就要赤裸着走出去了啊……”棕色的手有力地握住薄薄领口的边缘,两个人都能听到那层纱质布料发出的紧绷的声音。 “说啊,希望余怎么做?”见她一动都不敢动,奥兹曼得寸进尺地逼问,“是撕掉你的裙子、把你赶出去……还是在这里好好疼爱你呢?” “不要撕、请、呜……放过我……”她软弱的回答没有唤醒奥兹曼的同情心,反而让他更有施虐的欲望。 裙子领口发出撕裂的声音,一个小小的缺口出现在两片布料的连接处,而造成这一切的男人的手还在用力,他甚至还在微笑。 她终于明白过来,无用功一样把手缩在身子前面,她小声说道,“请……请好好……疼爱我……” “声音太小了余听不清。” “请、请疼爱我。” “这是祈求的态度吗?既然是祈求余的疼爱,就好好说出来啊!”奥兹曼还在用力,裙子的裂口发出极为缓慢但真实存在的布料断裂的声音。 “请您、在这里、好好地疼爱我……”她最终屈服了,声音大了一点点,哭腔却随着委屈深重起来。 和奥兹曼迪亚斯睡一次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就算不是为了传说中巨额分手费,单纯为了他的脸和身材就会有人买单,他的床上出现如此不情不愿的对象还是第一次。 更别提还没开始做什么,小可怜就已经哭的满脸是泪,还跟着一抽一抽的打嗝,看起来还真是像一只没用的小狗。扶着她坐起来,奥兹曼从床头柜上抽了纸给她擦脸,还用冰水撒在手上帮她冰敷哭肿的眼睛。 “不要哭了……余已经如此不受欢迎了吗?”他多少有些苦恼的叹了一口气,在她怔愣的脸上用大拇指摩挲两下,弯下身去含住了她的双唇。 凉凉的,很软。小姑娘没什么经验,似乎大脑还没转过弯来,只知道直直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齿关被打开,奥兹曼的舌头长驱直入,他的手臂温柔而带有强制性地环抱住她的背部,慢慢拉下背后的拉链。 结束了这个突兀的吻,他把下巴心安理得地放在她的颈窝里面,垂着眼睛确认拉链已经被拉到最低,然后解开了雪白的背上唯一一件人工织物。内衣的扣子被啪的一声打开,她觉得羞耻又无助,然而并没有逃跑的机会,也没有临时刹车的可能性。 她长得很白,皮肤是东亚人惯有的娇嫩,奥兹曼迪亚斯咬在她的肩上,用牙齿磨了磨,然后毫不意外地听到小狗仔又抽了一下鼻子。 她是不是想说“不要吃我”?想象一下她说这句话时可能有的情态,男人沉默地弯起嘴角,露出自己都没能发觉其中宠溺意味的一个笑来。 奥兹曼解开她手上胡乱绑住的衬衣,然后把裙子的上半身一起脱了下来,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抱住内衣想挣扎一下,被男人严厉的目光制止。 “脱掉,你自己来。”这毋庸置疑是命令的口吻,居高临下的奥兹曼双手环抱在胸前欣赏眼前的画面。水汪汪的金色眼眸,散乱的发丝,因为抽泣红起来的脸颊……还有略显屈辱的姿势。 她脱的再慢,身上也只有这最后一件称不上是衣服的内衣了,刚刚脱干净她就被按倒在床上,两条腿也被对方的膝盖阻挡住不能并拢。 “看来没藏在上面啊……”奥兹曼来回抚摸着她胸前的两团软肉,若有所思的低声说着,“会不会藏在下面呢?” 说了那句话之后,奥兹曼就把她的腿摆成m字,仔仔细细地对着窗外的阳光观察起来,“颜色很漂亮啊,还很窄呢……”他点评着,把大半瓶凉感润滑油都倒了进去,用手指一寸一寸地摸索着内壁。 不知道他所用的润滑油里面含有可疑的成分,她只觉得自己被两根手指摸的舒服异常,甚至有一处地方只要被指尖捎带着蹭过去,就会让她全身颤抖。脸乱七八糟的红成一片,她不断发出无助而色气的声音。 “啊、啊啊、不……我、噫啊啊……不要!不要!”那处弱点被发现之后就成了男人的重点照料对象,两根手指反反复复的在那附近摩擦、偶尔还会被恶意地用指尖直接戳弄,奥兹曼的大拇指也黏糊糊的在润滑液中按压着她敏感的阴蒂。多重刺激下,她反复被推上高潮的浪颠,甚至已经爽的有些发痛。 “这里是什么啊……硬硬的一块,是你藏起来的什么东西吗?”明知故问的明星压制住她不断弹起来的身体,充分的刺激着充血内壁中浮起来的g点,他的另一只手抹了一把润滑液到她的挺起来的双乳上,“这里也是、粉色的翘起来……”他嗤笑,“就好像在说着请来摸我一样的挺起来了呢。” 似乎是想要验证自己所说的话的真实性,他还故意掐住乳尖向上提起给失神的她看,被涂抹润滑油的绵软滑溜溜的无法受力,刚被拎起来一点就啪的一下从掐的紧紧的手指中滑了下去。感觉到她的内壁跟着收缩,奥兹曼迪亚斯乐此不疲地重复着这个活动,颤动的双乳甚至把多余的润滑油甩到了她微微张开的唇上。 “真是弹性十足。”奥兹曼迪亚斯带着别样的意味夸赞,然而被快感虐待着的她已经完全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了,只知道跟着手指抽插的节奏呻吟祈求,完全是无意识地舔掉了嘴唇上的液体。用天真的孩子一样的表情做出这种淫荡的勾引,奥兹曼迪亚斯抽动的越来越用力,指尖每挑起一次就让她发出一串声音。 “求你、嗯……不行、不行……好奇怪、这种的……”在她乱七八糟的叫声中,奥兹曼迪亚斯拔出玩弄她小穴的手指嗅了嗅,润滑油清凉的薄荷味道中间有着人体分泌出的液体特有的咸腥味道。 “啊……啊啊……”被折磨许久的小穴终于没有了刺激,她也不再发出声音,只是细细的喘息着,连刚刚叫的太过火,下巴上都流着自己的口水都不去在意。 奥兹曼迪亚斯仍然来回抚弄着那两颗硬起来的小果实,粉色的尖端和雪白的皮肤上淋着糖浆一样的润滑油,被阳光一打好像一道淫靡怪异的甜点。他把混夹着她自己液体的黏糊糊的手指塞进了那张还没合上的小嘴里面搅动起来,“尝一下你自己的味道,真是夸张的味道,被一直跟拍的对象玩弄就这么让你兴奋吗?” 在她软软小舌上沾上更多液体之后,他短暂的离开了床边,她恍惚地以为惩罚已经结束了,才想放下折叠的两条腿就被打了一巴掌。 “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已经脱下下装的奥兹曼迪亚斯露出恶质的笑容,“刚刚爽的就只有你吧,你不会觉得我只要这样就满足了吧?” 他扶着已经硬起来的肉棒戳开层层软肉进入还在抽搐的小穴,打开了小狗仔包里发现的微单。停止期间多少回复了点意识的她,发觉自己被镜头对准她紧张的整个人僵硬成一块木板,然而并没有改变悲惨的被玩弄的事实。 奥兹曼迪亚斯故意曲解她的紧张,“被拍了之后好紧,余都没办法动了啊……你这淫乱狗仔,就这么喜欢镜头吗?”右手握住小小的相机对准她满是泪水的脸拍下快感与羞耻展开拉锯战的样子,左手按在硬挺的小阴蒂上快速抖了起来。 “不要拍、不、啊啊……好舒服、顶、顶到……不……”源源不绝的泪水不仅仅是因为被拍下照片,还有对这样情况下还感觉到舒服的自己生出的羞耻感,她拼命张开手去挡住自己的脸,但失控的叫声不管怎么样都无法抑制地从喉咙中发出来。 观赏到这美景的奥兹曼迪亚斯没有阻止她捂住脸的举动,他仅仅是保持着深而慢的节奏压迫着她的敏感带,一边连续不断地刺激着她的阴蒂。两人连接的下身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声音,水多到把两个人下体的毛发都打湿成一团的地步。 “真浪啊、你,一般被拍着会爽成这样吗?”刻意抹了一把交合处,奥兹曼迪亚斯把被打湿的整只手在她眼前展示。被光打的亮晶晶的证据还一滴滴的往下滴,她别开脸不想去看这个方向,那只手就如影随形的伸过去扳住她的脸转向镜头。更过分的,手指像是刚才戏弄小穴一样钻进了她的嘴巴里,轻轻挠几下敏感的上颚,而后夹住舌头拽出嘴唇,液体与液体搅和在一起,咕啾咕啾的水声大到她怀疑会被外面的人听到,这情态伴随着按下快门的咔嗒咔嗒声一下下被记录下来。 显示屏忠诚的反应着被记录下来的画面,红发散乱在床上,还有几缕被汗湿的肌肤吸引住,她的神色仿佛在忍耐痛苦,但通红的脸颊和张开的嘴唇分明又是愉快的。口水在高潮时的失神空隙流到脸上,胸前两团被顶的来回抖动的白布丁又是一副淫液横流的样子,相机里的她通体都带着淫乱的光。 透过溢满生理性泪水的双眼,她能看到黑洞洞的镜头,然后,镜头后面可能存在的无数双眼睛也浮现在她混乱成一团的脑子里。“拍下来了……不、不行……不能……”手掌离开在这激烈撞击中完全无法遮挡住的脸颊,她试图把相机推开,好让冰冷的镜头不能看着她。 奥兹曼迪亚斯仅仅是抬高手臂就让努力不成的她哭了出来,白白软软的小东西一边忍耐着快感的冲击一边抽噎着努力的样子真是可爱,他忍不住想要多逗弄一下,镜头的方向朝向她正在被肉棒进入的小穴转了过去。 窄小的穴口被粗大的肉棒撑开,奥兹曼迪亚斯的肤色很深,也就让他的肉棒看起来狰狞而凶猛,结实的下腹部线条明显,外阴的毛发也意外的浓重,这种场面出现在显示屏里,已经表明了两个人在体格上的巨大差异——她细白的腿根只有软肉、而小穴外面则是喷拱出来的形状,毛发也很稀少,像是毫无遮掩的幼儿一样。 “这样子、好像余在对小女孩做什么事情一样。”调笑着捏起她充血到红肿的阴蒂,不意外的听到一连串又甜又荡的叫声不受控制的填满房间,他把镜头放的更低。抽插时淫猥的水声更响,微单硬质简明的机身上已经溅上了粘稠的液体。 她已经舒服得快要疼起来了,想要阻止相机的手也不知不觉变成了拉住男人的手腕,无力到像是在挽留。奥兹曼迪亚斯被这举动取悦,俯下身去亲吻她那张只顾着发出淫叫的小嘴,“忽然变得乖起来了啊……但是犯了错还是要惩罚。” “作为跟拍的惩罚,余就用这相机拍下你高潮的样子好了。”她被这种淫话威胁着,居然收缩着小穴,一副期待着凶猛操弄的样子,到了一个快感的小小顶峰,淫穴里涌出一浪热乎乎的液体。果不其然又被镜头接近了脸嘲笑,“喔?只是说一句就爽成这样?还真不是一般的淫乱啊、你。余的肉棒都要被泡涨了。” 奥兹曼迪亚斯逐渐加快了速度,整根抽出来只留头部在里面然后找准角度一下子顶进去撞击她的g点,这下完全是过激的快感地狱了,她不知不觉放开了手去抓紧床单——似乎是害怕自己被这样用力的顶弄顶出去的样子又被奥兹曼嘲笑了。 “唔、哈……哈啊——呀——”终于大声叫出来,像是要把多余的受不了的感觉一起喊出来一样,被玩弄着的身体很快就高潮了,倒不如说一直处于高潮的悲惨境地停不下来一样,身体深处的那一点被顶弄一次她就抑制不住的一紧,本来房间里弥漫着的润滑油那股薄荷味都快要被她的味道冲淡了。奥兹曼迪亚斯的腺液也源源不绝的流进去,又被抽插的肉棒带出去,她屁股底下的床单都湿湿滑滑了一大片。 “要射了哦?”发觉她从刚才开始就一个劲地试图咬住嘴唇停止发出可爱的声音,奥兹曼迪亚斯在她越发缩紧的小穴里越来越用力地撞进去,低着头绕着她的嘴唇舔舐,他模模糊糊地说话声也带了几分喘息,“那、就要拍下来了哦?” 闪光灯果然在他射出来的下一秒打在女孩身上,虽然不痛,但她仍然像是被抽了一鞭子一样想要蜷起来闪躲——没有用的,奥兹曼迪亚斯甚至低下头强制的吻住她,逼迫她露出恍惚而淫荡的温顺模样,就这么拍了很多张才放过她。 她是独自一个人醒过来的,窗外的光线已经是傍晚的晦暗不明,陌生的室内仍然一股挥之不散的淫靡味道。她口渴的要命,身上也酸痛的很,不过还是飞快的穿好了衣服,做贼一样的收拢了自己的东西跑掉了。唯一一个找不到的就是微单相机,可能是被奥兹曼带走了,强行忽略了不安,她一路回到了家。 消沉了两天,她回到办公地点朝前辈道歉,对方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那个微单本来就不用了,是送给你的,不用在意。”在她的继续攻势下,工作也和前辈交换,变成去跟拍某个金融会议。 “会很辛苦的喔?还不如跟拍奥兹曼那家伙,偶尔会有空闲时间的。”虽然前辈这么说,也还是和她换了过去,还安慰她,“该不会是被那家伙的保镖砸了相机才这么害怕吧?那就去拍会议吧,虽然整天站着,不过你先去调整调整也好。” 奥兹曼迪亚斯当天晚上才回到屋子里,他对这个忽然增加打扰自己好事的行程十分不满,经纪人只好一直跟着他道歉,没想到到了门口却被拦在外面。大明星用压迫力极强的眼神斜睨他一眼,“还要跟着余进去吗?还不继续工作。” “一开始说在套房谈工作的不是你吗……”想要商谈接下来行程的经纪人面对嘭一声紧闭的门板,委屈的腹诽。 奥兹曼迪亚斯打开客厅的灯,发觉卧室的门半开,但完全没有动静。该不会还在睡吧?想象着她缩成一团睡觉的可爱样子,他露出温和的笑意,随手取出一支冻水走进去,“还不起来?” 完全暗下来的室内,床上并没有隆起的可以称之为人体的影子。他打开灯,能看到的只有凌乱的床单和被子。奥兹曼迪亚斯,受尽世界宠爱的天选之子,第一次体会到了近似于被仙人跳的委屈。 本想着来日方长,结果第二天开始跟拍的人也看不见她的影子,小破车里面换成了一个熟面孔——以前经常见的xx报社的大狗仔。被礼貌清场的时候,他面对奥兹曼迪亚斯的询问显得油滑而不失礼貌,“之前的小家伙才入行不懂事,只知道拿着相机追行程,我看着不行就换去别的行程了。”大狗仔举举手里的速溶咖啡,“我可是很懂行的,合作愉快哟。” 在保镖过去之前,那货就一脚油门跑到街角开始咔嚓咔嚓的拍起来,奥兹曼迪亚斯简直要气死了。 不爽,每天都看不到蠢货狗仔,奥兹曼迪亚斯那种如同暗恋的感情熊熊燃烧,烧的周围工作人员苦不堪言,他本人倒是没什么自觉的刷推试图从xx报社的互动中找到她。 一如既往地在行程空隙中刷推,他的视线忽然被吉尔伽美什公司官方账号发出的照片吸引了。照片很普通,只是每年不知道会有多少个的金融会议,然而在照片角落,连对焦区域都没能进去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红色脑袋。 是她,奥兹曼迪亚斯一瞬间就辨认出来了,他甚至还能从照片模糊的姿势中实际“看”到她的表情。查看了会议的细则,他给自己增加了临时行程。“毕竟余也是有公司的,黄金那家伙去了,理所当然的余也要去吧?”满怀私心的他如此说着,敲定了行程。 被调换岗位的她倒是没有任何不适应的地方,倒不如说在这种同行多如牛毛人流量超级大的会场反而更有安全感了。每天默念着“空气,我是空气”一边吃着工作餐还可以随便买想要的饮料而不是窝在角落吹冷风喝凉水,她觉得自己实在是没什么好挑剔的了。 除了见不到那张闪闪发光的脸以外。 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她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奇怪,先不说身份上的差距,光是他之前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应该就不能被这么忽略过去。然而有时候听到那个名字被提起,或者看到女孩子拿出奥兹曼迪亚斯的新照叽叽喳喳的欣赏,就总觉得心被牵动了一下。 “对他来说大概不算什么吧。”整理好今天的工作包,她来到了会场,“绯闻女友、实际女友、出入过他豪宅的异性、网传和他有关系的同性……”忽略掉心头微微的不舒服,她下了定论,“对他来说,一定不算什么吧。” 今天就是会议的最后一天了,算起来只有一个晚宴值得被拍照,所以她出发的时间就是下午。奇怪的是,她作为相当不入流的记者,居然也接到了主办方的请柬。 对方给出的理由是希望媒体作为重要的参与方直接参与到这次会议的结束仪式中,“礼服的话我们也会提供可以借的款式”,工作人员笑容可掬的邀请,“最后会有专门的采访拍照时间,您的工作也不会有影响。” 听起来有些奇怪,不过把这邀请理解为新的趋势,她换上了借来的小黑裙子入场。虽然说是晚宴,但是在场的人却异常明显的分成了两拨,认真吃东西的多数都是脸孔熟悉的同行,而金融业从业者则都聚在一起谈话。 心里感叹着这些天才们的努力,她走到餐桌边上开始犹豫着要吃什么,肉类、海鲜、甜点、饮料……忽略掉讨厌的蔬菜,她端着满满的盘子去了边角座位把自己塞的像只小仓鼠。接下来就是等待所谓的专门时间了,她鼓鼓囊囊的嚼着一个小蛋糕,尽量不让自己的嘴巴被这个超量蛋糕挤变形。 奥兹曼迪亚斯当然也在谈话的那群人里面,而且由于双重身份,他身边的人简直是众星拱月一样围绕着他说一些没意义的话。恭维、试探、讨好、质疑,奥兹曼应付这些早就轻车熟路,然而这群人的数量还是给他造成了一定的困扰。 专程抽时间到这里就是为了堵人的,为此还让黄金那家伙改变了晚宴流程,但现在为了敷衍这群人被绊住脚,眼睁睁看着角落里的小姑娘心满意足地吃着东西,眼睛都开心的弯成两个月牙,奥兹曼迪亚斯内心暗自咬牙:余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 一直专注于薅羊毛吃昂贵食物,到了采访时间才感觉到哪里不对的她后退一步,想要挽留正在退出房间的工作人员,却发现对方露出礼貌的微笑,鞠了一躬退出了房间。采访间居然是酒店的套房什么的,就已经很不对了,更不对的是坐在里面的人。 一开始根本不在访客名单上的奥兹曼迪亚斯,正用一种理所当然的样子坐在沙发上喝着酒,居然还有餐车塞满了餐点摆在他身边,虽然只有他一个人,却有种挥金如土的奢靡感。 奥兹曼迪亚斯漫不经心的示意她坐过去,在她只坐下半个屁股的时候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的图上,“睡了就跑这种事,余还是第一次遇到。”他金色的眼睛在暖色光线下好像蜂蜜中发光的金箔,带着谴责意味盯住她,“怎么?脸、身材、技巧、时间……余都应该是顶级吧?” “欸、这个、”此前完全没有性经验的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晕晕乎乎地发出声音,“我也不太清楚啊……”发觉奥兹曼露出了不满意的表情,想起小报上相当多的花边新闻,她立刻接上,“但是大家都说很棒,应该就是很棒了……吧?” 这一瞬间,奥兹曼迪亚斯有种被戳破遮羞布的感觉——明明也没有觉得自己糜烂的私生活有什么错,但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说出这句话,还是有一种“如果时间能倒回就好了”的感觉。 “手伸出来。”他伸出手掌示意她把手搭过来,在她犹豫的时候也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待。她终于还是伸出了手,虽然只是搭上了指头的前端,但奥兹曼迪亚斯不以为意地一点点调整成了十指交握的样子。 纯情派应该是这么表现的……?看到坐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露出了写满“你在干什么”的呆呆的脸,奥兹曼迪亚斯绞尽脑汁回忆着纯情应该怎么表现。 算了,放弃了,奥兹曼迪亚斯向后倒在沙发靠背上,声音闷闷不乐,“相机再给你买新的,回来跟拍我吧?” 大明星会梦到狗仔队吗? 答案是,会的,而且是每天都会。 后来: 1.“什么,给狗仔专门开一块地方?”活动负责人不断擦着汗,“可……那可是狗仔啊……?” 奥兹曼迪亚斯指了指树荫最深浓的地方,“xx报社放到那边去,其他的随便。” 2.“最近做的很好嘛,奥兹曼迪亚斯的独家照也能拿到!”前辈挥舞着新刊一脸壮志凌云,“再接再厉!等你做好了一定能接我的班,或者……再把吉尔伽美什的线也给你?” “哦……奥兹曼一个人就很累了啊,算了,抓好奥兹曼也够了。” “欸,最近交男朋友了吗?这个项链……” 天然呆后辈露出一脸“这是便宜货呀”的表情,前辈把疑惑压在心底,很像是世界限量十个的某牌子的项链下面……是吻痕吗?啧啧啧啧年轻人哟。 3.“你今天为什么还拍了别人?只拍余一个还不够吗?” “因为这是开幕式啊,不是你的个人秀场吧……不要突然扑过来、呃、好沉重……” “那下个月余就去个人秀好了,你想拍哪一个?” “请不要这么任性的决定行程?话说你还要扒住我多久、我在看稿子啦给我下去!” “果然,得到的太轻易就不会珍惜吗……余主动就是这种下场……被利用了之后一脚踹开,连多放几张余的照片都已经是奢望了吗……” 听着身后的家伙越来越大声的念叨,坐在电脑椅上,扎好头发戴着眼镜准备工作的她只好回过头,给这个巨黏人的家伙敷衍的一个吻。 “好啦,我最喜欢你啦。” 他被安抚住,鼓着脸向她示意,“另一边也要。” 4.“我说啊……奥兹曼的单人照……未免太多了吧,好歹放几个主演合影吧……是是是,虽然很好看啦,大家也喜欢看,但是我说你啊,追星也不是这么个追法,都负责单线了,混熟了不就能要签名了吗?” “噫!等等,这个角度……你为什么会有室内角度的奥兹曼!等下、这不是你躺着他站着才能拍出来的吗!站住!跑什么跑!” 已经升级成主编的前辈挥舞着新刊,冲着已经接了他位置的红发后辈大叫。 “说,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闪咕哒】aboinNY 她是个珍贵的omega,本来应该进入专门的教育学校学习,和其他omega一样,领取着特殊补贴,参加专门举行的相亲活动,和一个alpha结婚生子。然而可能是她的幸运让她避开了这样无趣的一生——三岁的时候,她被确诊为功能不全。 “性器官和生殖器官发育完好,但很不幸……”医生看着她懵懵懂懂的坐在母亲怀里,把玩着刚刚护士送给她的糖果,又叹了一口气,“令嫒无法产生信息素。” 不仅如此,还有更为微妙的问题,她同样无法感知到别人的信息素,而为了激发功能而注入的微量人工信息素在进入她体内五个小时后,自动被她的身体代谢掉了——这也就意味着,她甚至无法被标记。 特殊的体质意味着她作为一个omega无法感觉到自己的alpha,也不能被自己的alpha标记。她的alpha对她来说并不是特殊的,她感受不到对方的信息素,体会不到标记成立身体改变的感觉。而alpha天生强大的占有欲一旦不被满足,可能会导致的事件会对omega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女童眨巴着金色的大眼睛,把糖果塞进嘴巴里,粉嘟嘟的唇一鼓一鼓,她虽然听不太懂,却也知道现在的气氛并不是那么轻松,看着糖果犹豫了一会儿,她伸出短短的小胖手,把不喜欢的葡萄味塞给母亲表示安慰。 心痛于这个小小omega的医生下了最终论断,“她是一个注定不会拥有伴侣的omega,或者可以说是一个生育功能更为优越的beta也不为过。” 所以,她就成为了一个beta,可以进入学校同其他人一起跑跑跳跳摔摔打打,可以穿着自己喜欢的牛仔服参加机车爱好社团。长大后的她无数次庆幸于自己是一个残缺的omega,得以从教育区的烹饪育儿课程中逃出生天,可以自由又不成体统的活着。 或许是因为体质特殊,偶尔beta都能感觉到的信息素,对她来说就像是不存在一样。“吃的就能感觉到啊?”机车爱好社的社长冲她挑起了眉毛,“却说自己没感觉到本王的信息素?” “吉尔你可真是不知羞耻。”她仗着自己是唯一一个常驻社员,试图伸手抢夺社长包里的三明治,一边吐槽道,“就算真的是全面素质s的alpha,也不会称呼自己为本王吧……走在你身边我都感觉羞耻了呢。” “哼,杂种就是杂种。”校内闻名的富二代、超优alpha吉尔伽美什不屑地举高书包,看她着急的跳起来够,“愚民只需要跪伏于地赞颂本王。” 抓着他的另外一支手臂缠了半天都没够到,想着吉尔伽美什家里厨师特制的超美味三明治,她不情不愿地超小声说,“最喜欢吉尔伽美什了。” “哈——声音太小了听不到啊——”恶劣地抬高头去看遮拦着阳光的树冠,吉尔伽美什晃动着书包,不易察觉地侧过头去闻她秀发上的味道,“杂种就要有杂种的样子啊——” 下一秒,身侧的少女猛然贴过来紧紧抱住他的手臂,反而把吉尔伽美什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退。全然忽视周围同学看到一对ab行止如此亲密的怪异目光,她软绵绵的撒着娇,“吉尔你最好了~最喜欢你了~” 光斑跃动在她的面庞上,那对金色的眼睛灿灿的,越发像是沉着金屑的蜂蜜柠檬汁,少女红色的发丝也晃了起来,被他送的发圈扎起来的侧马尾泛着光像是燃烧中的火焰。 而她正露出那样可爱的表情看着自己……吉尔伽美什干咳一声掩饰自己加快的心跳,半推半就地被她抢走了三明治。 到了社团活动室进行早上的活动(就是聊天)时她还在消灭那个内夹奶酪、嫩煎蛋、培根等豪华用料的超大三明治,并且自动自觉的把他书包里的巧克力牛奶也打开喝了起来。 吉尔伽美什不由得烦躁起来——就在一周前,他经历了一次躁动的发情期,信息素甚至浓郁得影响到了家里的佣人。一次没有经过omega引发的发情期,只是发育中自然的现象而已,如果不是他散发出的信息素实在太强,只怕根本不会被人注意到,只会被当成一次普通的夜遗而已。 只有他自己知道,引起他这次清潮的是白天体育课隐隐约约看到的她。当天beta班是游泳课,少女柔软的线条带着学校泳装也遮盖不住的美好,英姿勃勃地从跳台上钻入水中的样子,让他回到家里也没办法不去在意。 完全暴露出来的修长的腿,深蓝色泳装衬托出的娇柔线条,微微蜜色的肌肤上留下的晒痕,橙色头发在水中散开的样子—— 水珠闪亮地留下她身体的样子,乃至于平时她凑过来说话,衣领下隐隐约约露出的一点线条—— 他是如此的情难自制,以至于自己都能感觉到体温升高和信息素的蓄势待发。然而引起躁动的对象仍然没有觉知到的样子,坐在他对面快快乐乐地吃着东西,对自己这个带来美味恩赐的人一眼都欠奉。看着她吐出舌头舔干净粘在嘴唇边上的酱料,本来应该嫌弃她粗鲁的举止,但现在的吉尔伽美什甚至屏住了呼吸欣赏起来。 发情期让人盲目。一边唾弃自己品味有所下降,身体一边很诚实的散发出了大量信息素,若要用动物来形容现在的吉尔伽美什,那必然是开屏的孔雀。 可惜被开屏的对象看不见吉尔伽美什隐形的尾巴,许久没得到回应,她奇怪的看了对面的家伙一眼,发现他的脸红了起来,瞳孔也紧缩成一线,像捕猎中的蛇类一样死死盯住她。 有时候吉尔伽美什认真起来真的很吓人啊,见过几次他在模拟训练中争强好胜的样子,她心里回忆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边习惯性的卖了个萌,“唔咪?” 都是为了生活啊……如果被社长踢出去的话,全校哪里还有这样轻松水学分的社团,更何况社长本人虽然脾气烂品味差,但是人长得帅又有钱,甚至还能吃到特级厨师的小灶。这波不亏,她在心里为自己摇摇欲坠的节操找借口,嘴巴笑成w的形状继续卖萌。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吉尔伽美什可疑的哽了一下。到了上课的时间,她想要像往常一样和他一起回教室,吉尔伽美什却死死抵住桌子让她自己先去。“闭嘴杂种,本王做事自然有本王的用意——”他的眼睛仍然冷血动物一般,色泽像是血红色宝石一样惹人喜爱,然而说话的口吻并不那么可爱,“别碰我!” 被很凶的警告了……她蔫巴巴的抱着他书包里的另外一瓶饮料回到教室,在自己的柜子里没找到书,自然而然地从他的柜子里翻出课本看了起来。 后座女生隐蔽的怼怼她,“你们两个关系真好啊……要不是你是beta,感觉都像是交往了一样呢。” 她眨眨眼,脸不红心不跳的吹起了beta,“和我们beta交往有什么不好吗?毕竟我们怀孕率比较低,可以随意……嘛。” 后座两个女生都笑了,她们才是货真价实的beta,“说的也是嘛,比起ao那种百发九十九中的生育率,要想享乐果然还是和beta,最想sex的对象性别这个调查里面,beta已经连续七年夺冠了。” 她给她们一个心照不宣的wink,“对哟,我们双插头的优越是经得起考验的。”语毕,附近一圈的同学们都笑成了一团——学校里是没有omega的,这种程度的暗示笑话每一个同学当然都能理解。 实际上只能算是单向插座的她转过头去,忽然忧郁起来。因为一直在beta厕所上厕所,没有丁丁的她只能去里面的单间上,偶尔听到外面的同学互相鄙视对方的长度,她也是很羡慕的呀! 沮丧的把脑袋平放在课桌上,她喃喃自语,“唉,我也好想要丁丁啊……”然后就可以在厕所和别人比大小了! “哈?说什么傻话呢?”吃了a用抑制剂勉强软下来的吉尔伽美什刚刚回到教室,就听到这样一句充满暗示意味的话,险些又开一次屏。他向前弯曲身体,用敞开的外套遮住可能丢丑的地方,忍不住吐槽,“你自己不是有吗?” “对、对哦!”忽然想起自己应该是个“有丁丁的beta”,她慌忙补救,“我的意思是如果我的丁丁再大一点就好了!吉尔你这都不懂——”她的眼睛向下溜了一圈,再次沮丧起来,“唉,忘了你是alpha了……根本不会有这方面的烦恼……” 哪里没有啊!现在就有好吗!因为她那大胆的一眼信息素再次蠢蠢欲动起来,吉尔伽美什皮笑肉不笑的刚想反击几句,又听她接着说道,“听说你的长度啊形状啊……在学校都排的上号……喂、吉尔你去哪里?快上课了啊!” 满头问号的看着刚坐下的吉尔伽美什跳起来一溜烟地跑出门,她觉得自己的疑问都快具现化了——明明前几天还下流的开着隔壁班同学的玩笑,怎么忽然一下就经不得夸了?还是说,就因为涉及到他自己,所以才听不得?“搞什么啊……”她茫然地转向后座,“这不是他自己经常吹的吗?”长度第一、雄伟壮观、形状优美中带着凶猛什么的。 后座噗嗤一声笑出来,戳戳她因为疑问而鼓起来的脸颊,“你真的对信息素超钝感的,刚才那家伙的信息素,可是浓到不能再浓了哦。” 她当然一点感觉都没有,继续满头问号,又被另一个后座摸了摸头发,“一脸茫然的样子真可爱说起来,要不是听说吉尔伽美什对beta没兴趣,我也真想和他来一发呢。明明从信息素就那么吸引人了……” 听着周围的人迅速的接话,“1”“我也想被他上”“不可能吧,吉尔伽美什那种资质肯定是要一个o来配”“哇说的你不想一样”“……好吧我想”话题一路开上高速公路, 为什么还有alpha跟着接话啊!你们a心里都是什么骚操作啊!一边???,她努力的深呼吸想闻到所谓的信息素的味道。无论怎么努力,本能深处本来应该对信息素分外敏感的器官都沉睡着一动不动。“果然不可能啊……”她挠挠头发,“不是omega,也不是beta……这种时候果然很尴尬呢……” 大概就是因为所谓信息素太浓的男♂子alpha高中生的正常生理现象,吉尔伽美什到了下午才回来上课。被迫接受了注射抑制剂的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边心理上欲望蓬勃,一边生理上低迷虚弱,坐在椅子上低垂着头看书的样子有了几分柔弱美少年的感觉。 倒不是说他平时就不好看,只是他平时那样精力旺盛自信十足的样子是极其吸引人的更加浓重的魅力点,几乎覆盖了他本来就十分出色的五官。她一直觉得,一个人只要有了吉尔伽美什的能力底气中一样的就足以令许多人追随了,外貌只不过是锦上添花——他生来就是要鞭策群羊的。 她当然也是被那种天下万物尽在其心的理所当然一般的轻慢吸引的(虽然还有脸),所以对她来说,吉尔伽美什现在的样子很罕见。她趴在课桌上,盯住他,在内心疯狂按下截屏键。其实她还想伸手戳戳他的脸,但是被对方的手按定脑袋,不管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够到他的脖子,更别提脑袋的部位了。 “小矮子。”吉尔伽美什嗤笑一声,感觉被抑制剂强行压下去的欲望在心里翻滚着,可不管怎么努力,身体都像是缺了一种支撑物一样没法像平时那样轻松有力。他微微用力把边上一直撩火的家伙按了下去,耳语的声音越发微小,“现在别来撩我。” 啊,这就是用了抑制剂之后的不适期?看起来真的很难受,对刚才的打扰忽然有点不好意思,她规规矩矩的坐好,还把中午留下的点心忍痛割爱。“你吃吗?”想法在“他看起来好虚弱啊吃了说不定会好”和“呜呜呜别吃我就剩一个了”之间跳来跳去,实际上倒是很干脆的扔到了对方桌子上,她扁着嘴补充,“要满怀珍惜的吃掉哦吉尔,爱惜食品这方面也要当国王呢。” 懒得吐槽她说的两句话完全没有逻辑,吉尔伽美什懒洋洋的撕开包装袋,一口含住甜蜜蜜的点心。他不嗜甜,但是那家伙失去点心的样子还是让他露出一个轻浅的笑——因为虚弱,这笑容也就格外的糜丽。或许是因为这个和往日完全不同的笑,她的心忽然抢了一拍。 吉尔伽美什真的是很强的alpha,抑制剂的生效期还没过去,他就恢复了往常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样子,呼朋引伴的玩乐起来。出于少女微妙的心理,她都找借口避开了,反正有那么多人陪着他,他也不会在意她一个的缺席嘛。 坐在空荡荡的社团室里,用补作业的借口搪塞吉尔伽美什的她完全没有看书的心思,只是酸溜溜的刷着对方的推。一如既往的左右逢源纸醉金迷,一如既往的受欢迎。“明明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沮丧的趴在桌子上,“我却不是他最好的朋友啊。” 头顶忽然被拍了一下,眼前多出了冰饮,社团里的两个隐形成员破天荒的出现在了社团室里。因为吉尔伽美什闹着要成立(完全不可能进行社团活动的)机车社团而被强行拉进来充数的恩奇都和迦尔纳走了进来。 迦尔纳的沉默属性已经变成一个槽点了,他向她点点头就坐下去接着看书,要不是他的的确确露出了微不可查的微笑,她一定会以为自己被讨厌了。恩奇都就平易近人的多了,“这次没和吉尔出去玩耍呢”,恩奇都笑起来让人觉得如沐春风,“他悄悄找我抱怨了哦。说什么‘明明不会的也可以来问我’一边露出寂寞的样子走掉了。” 哇你说的是那个吉尔伽美什?刚上学的时候成天站在公园木马上叫嚣自己是世界之王的吉尔伽美什?幼儿园时期的记忆让她拒绝相信那家伙也有多愁善感的一面。而且虽然露出寂寞的样子但还是走掉去玩了啊!或许是她露出来的表情太明显,恩奇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嗯、别看吉尔有时候那个样子、”他也露出了(超明显的)强忍笑意的表情,“对一些细枝末节他还是会在意的。” 刚才酸的时候忘记了,这家伙才是吉尔伽美什最好的朋友啊。糟糕,这么一想又忍不住酸起来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一种beta情人碰到分配好的omega老婆的心虚感!虽然知道恩奇都也是很强的alpha,她还是没忍住自己的醋意,酸溜溜地说,“说是这么说,他还不是自己去玩了。” 恩奇都带着笑意看橙发的小姑娘慌忙补充“啊虽然这么说但是我也不是真的想和他玩耍你看我还有作业要写呢”,似乎为了证明给某个不在场的人看,她低下头迅速翻起了书。 有趣、真有趣。想起吉尔特意找自己说话时候的样子,再看看现在她欲盖弥彰的表现,恩奇都笑弯了双眼。 为了在朋友面前撑场面,她居然硬是把习题写出来两章,恩奇都和迦尔纳这两个家伙回去上课之后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掏空了。之前那种小小的在意当然也被抛到脑后,她一如既往地跑回座位,自然的掏出了吉尔伽美什书包里的东西吃了起来。 虽然经常被嫌弃“吃的猪一样多”,但是吉尔伽美什书包里鼓鼓囊囊的零食可是从来都对她开放的。小时候什么都不懂的天真时代,她也大方的给他分享她的宝贝,“吉尔吉尔,你看,这是贝贝拉仙女的手环哦!”她强行拉起小伙伴的手套上去,“很漂亮吧!谢谢你的零食~” 幼年时期的吉尔伽美什不仅天真可爱而且善解人意,虽然十分嫌弃这个鬼东西,但是面对一个散发着善意的小鬼,还是没有摘下那个所谓充满仙女正义能量的手环。就算是被隔壁班的奥兹曼迪亚斯嘲笑…………他也………………坚持住了没摘……………… 从那之后,分享就变成了吉尔伽美什单向支出——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挥舞着粉色闪亮亮手镯还能叫嚣自己是世界之王的。被另一个班的太阳的王嘲笑之后,吉尔伽美什有相当一段时间看到她就拉着脸。说起来这个幼儿园……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回头想想简直是中二王者的摇篮……隔壁班据说毕业之前已经搞出了完整的王室族谱。(根据小道消息到了高中居然还在继续这个设定。) 想到这种可以称之为黑历史的过去,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马上就被边上长大后的世界之王嫌弃了。“你是要多没见识吃个东西才能高兴成这样啊,杂种。”吉尔伽美什偷偷从眼角观察她,“哼,果然只有依托在本王身边这一种路途最适合你了。” 飞快咽下嘴里这一口,她笑嘻嘻地说,“没有,我忽然想到吉尔你了嘛。好像上次吃东西给你回礼还是幼儿园时候的事情,一直蹭你的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吉尔伽美什忽然涌现了什么不对劲的预感,果然下一秒就听到杂种用快乐的声音宣布,“明天也给你带彩虹小马的指环好了,虽然是吃麦片送的但是超级可爱哦!我已经收集完一套了!正好多出来的丑……啊不,最可爱的戒指不知道给谁……” 谁要那种东西啊!王的恩赐只需要坦荡接受即可!而且你根本说漏嘴了吧!他忽然想起了支配他整个幼儿园的贝拉拉手环,痛苦的想要拒绝可是杂种已经转过了头向他发射可爱光波,“就送给我最好的朋友吉尔伽美什叭。” 看着错过了最佳时机拒绝的他拉下了脸,她嘻嘻嘻的笑了起来,觉得自己出了一口不被重视的气,“最爱吉尔了~~~” 第二天吉尔伽美什一直把手插在口袋里。 学期中的日子打打闹闹的过得飞快,一不留神就到了期末,作为名义上的beta实际上的omega,她在每一个期末都挣扎的生不如死。 “快跑啊!加油!”恩奇都已经是第十圈陪跑,但是他春日碧叶一般的长发完全没受影响,几乎连一点湿意都没有,而被陪着训练的她已经满头大汗表情飘忽了。 同样陪跑十圈的吉尔伽美什哈哈哈的发出嘲笑的声音,“太没用了杂种!好歹也是beta,这成绩都快掉到白塔去了。”他还得意洋洋地加了速,金色发丝在阳光中像是融化了一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一个急停,抄起坐在边上休息的迦尔纳手中的水杯,冲着那个可恶的后脑勺砸了过去。吉尔伽美什就好像背后长了眼一样闪开了,继续往前冲了出去。 她此时此刻真心希望自己能追过去揍他,可是快要爆炸的肺完全不允许,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她衷心祈祷吉尔伽美什能就此冲出地球。“混蛋!别回来了!”听到她在后面大叫,吉尔伽美什笑的更加开心了。 对等级分明的abo三个阶层来说,个体差异是非常少见的,这也就意味着她这么废的beta,根本是全校绝无仅有的独一份。alpha阶层多数都因为过剩的攻击欲望被派遣到军队,beta则是担任了绝大多数的工作——从决策到执行,只有想不到,没有beta做不了,omega比较凄惨,只有极少数工作机会适合o们。 真是太悲伤了,因为她的体质完全就是一个标准的omega,单纯从数值来说或许还要强一点。可她所在的学校是名门学校,个别beta甚至能追平alpha的平均值。这也就导致了每个体能考试她都像是被挂在火炉上一样,走在路上甚至会有不认识的同学走过来替她加油。 “加油呀,只要努力一下你一定能通过的!”轻松刷新校内记录的吉尔伽美什怪模怪样的学着刚才那个和她搭话的beta所说的话,她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想到今天是最后一次补考机会,她发出了哀嚎,“啊啊啊啊啊为啥又是这样啊!!!” 虽然吉尔伽美什十分有义气的陪着她来补考(看起来更像是看笑话),她还是在考试场地累的像条狗。折返跑、跳跃测试、上下台阶运动、跳高跳远……明明尽量选择了简单的项目给她考,最后出的成绩仍然微妙,老师用一种“你努力过了”的态度给了她一个pass。 “啊……呜呜呜我也很努力了啊……”她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索性挂在吉尔伽美什身上,“职业评定里面肯定惨不忍睹了……据说机甲方面完全灰了……” 吉尔伽美什故作惊讶,“只有机甲?难道文书你这杂种抱的动?” 她越发沮丧,“是哦……文书也灰了……不能从军也不可能去后勤……我的未来简直黯淡无光啊呜呜呜……” 吉尔伽美什难得安慰她,“没关系,你可以去白塔当omega鼓励师,身体力行告诉他们beta也有这么弱的就好了。” 那个傍晚,她发了超巨大的脾气,以至于过了一周吉尔伽美什本人隐晦的邀请她一起去纽约参加机车展。根据过往经验,这基本上就相当于和好暗示了——毕竟吉尔伽美什有时候真的很……,少数几次被吉尔伽美什气到暴跳之后对此已经相当熟悉,她卷吧卷吧行李,跟着跑去了美国。 “只有我们两个?我以为我们机车社有四个人来着。”她表情空洞的看着只有两个人的头等舱,怀疑所谓的社团活动完全是个笑话。吉尔伽美什倒是很闲适的半躺在她身边打着游戏机,“那两个家伙可是评价很高的alpha,你以为像你一样废吗?现在的话应该在接受提前训练了。”他隐瞒了自己完全没叫另外两个人的部分。 “哦……那请问不废的评价超高的吉尔伽美什同学,”她皮笑肉不笑,“您为什么在飞机上啊?”得到了对方“自然是要用王的技术称霸机车展”的回答。圆滑的绕开了机甲提前训练的话题呢,她腹诽,吉尔这家伙有时候真像政治家。 头等舱真的愉悦,完全没有以前坐飞机那么累,她感觉只是吃吃吃睡睡睡玩玩玩就到了纽约,就连吃也有漂亮的小姐姐帮忙摆好,还能多要一份甜点。坐飞机坐的非常快乐的她下一秒就直接被爆炸性消息震惊当场。 “啥、啥米?你要直接骑着机车去?”嘴角抽搐着重复吉尔伽美什的发言,她有掉头就走的冲动,“住的地方到时候想办法?” 那家伙用傲慢到理所当然的态度点头,她终于指着地图无力吐槽,“可是……会场不就是郊外车场吗……行程也只是比试而已。”车场可没有住的地方啊? 她一扭头却发现对方已经骑上了那架酷炫的黑色机车,甚至没怎么犹豫,刚刚还在吐槽的她就接过头盔跳到了后座。“真拿你没办法,那就冲吧世界之王!”搂紧吉尔伽美什的腰,她顶着风大笑,“要第一个到达赛场哦!” 一路超速飚过去的结果就是两个人的头发全乱了,头盔里的部分被压的不成样子,头盔外面的发尾则被乱风吹出了造型。她顶着一头朋克风的发型嘲笑吉尔伽美什的头发被吹的像是妹妹头。“拿个网球拍就能去当o部了呢吉尔,来和我学,冰之世界——” 身为下臣如此嚣张,马上就被修理了。吉尔伽美什把外套兜头丢到她脑袋上,哼笑着直接把头发梳到了后面,“你就在这等着吧,本王去告诉那群杂种——何为真正的实力。” 难以理解吉尔伽美什的行李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她眼看着对方不知怎么掏出一套黑色机车服装备好,跨上了机车,只觉得世界十分玄幻。吉尔伽美什飞速的去参加了本日的自由场比赛,其实也就是爱好者们自己比试着跑跑,只不过因为这次展会规模很大,来参加的人水平都很高,所以反而比某些比赛还要有看点。 放眼望去多数人都是alpha,剩下的少数也是beta,虽然知道自己不会产生信息素,但她还是本能性地不安起来,把吉尔伽美什的外套披在身上试图增加一层保险。偏偏吉尔伽美什在底下跑起了兴头,连着比试了好几轮——虽然他在其中全是年纪很小的人,但是参加的场次无一例外都获得了胜利。 “怎么样杂种,被本王的英姿折服了吗?”终于想起看台上还有个同伴在等待,吉尔伽美什扯下头盔向她走去。尚不能说是青年的年纪,他的身高和线条已经明朗的呈现出健康而富有张力的样子,微微汗湿的面庞洋溢着极具魅力的攻击力,他笑起来却仍旧带着点什么都不大在乎的厌倦感。吉尔伽美什吸引了周围很多意味不明的视线,他却像是习惯了一样,恢复了懒洋洋样子坐到她边上。 他真漂亮,被他这种极具冲击感的美貌诱惑了一瞬间,她忽然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似乎身体里有什么开关突然被打开了,她的脑袋晕乎乎的,喉咙里也渴了起来——喝了一大瓶水也没能见好,反而越来越因为这种干渴烦躁起来。 想要的不是水,是什么别的东西,她丢开空瓶子,用越发焦躁的眼神四处寻找起来,视野内看到的东西稀松平常,但不知为什么,她知道这不是她想要的,也知道她想要的就在这里。她身边的吉尔伽美什发现了不对劲,在她一个劲的喝水时抢下了瓶子,“怎么——啧。”发现她额头的温度比平时高,他啧了一声,拽起她就打算回去。 “不、吉尔、等等……”被这么一拽,她只觉得两个人交握的手像是在烧一样,身体里因为刚才急切的寻找所积蓄的火星一下就被点燃了,双腿间甚至流下了什么黏糊糊的液体,终于想到了某个很符合这种情况的词,她一下子甩开了他的手。吉尔伽美什有点不耐烦的看着她,她嗫嚅着,“我、我还想去厕所……” “那就快去。”吉尔伽美什可没空思考这么多,与其奇怪于她今天忽如其来的扭捏,还不如想想到哪里去住宿,发烧不适合野营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以为她不想在很多人面前被牵着走,他直截了当地搂住她的腰带着她往看台下走,“都什么时候了,快走。” 跑了几圈比赛的时候还不觉得,脱离了赛场里明亮的探灯,外面的小巷子简直昏暗的不像样。腿都软了的她磕磕绊绊地被拽着往前,有两次险些直接扑到地上去,反而被吉尔伽美什误认为难受得厉害走的更快了。 “等、等等……”感觉再这么往前走就快要高潮了,她索性赖着不走,像小孩子一样原地蹲了下去,“反正我不走了!你让我在这里蹲一会就好了嘛!” “什——你这杂种——”吉尔伽美什也是大为光火,抛弃掉在场内驰骋的机会带她回去却不被领情,他任性惯了,当即就甩下她转身回去,然而刚刚跨出去的步子却因为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阻力停顿了。 蹲在地上有些艰难地呼出体内燥热的气体,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尖端抓住吉尔伽美什机车服的下摆,但在他真的停下脚步之后又飞快的放开了。“到底要怎么样?”她听到吉尔伽美什勉强压抑不耐烦的问话,忽然感觉越来越委屈。 “……不、没事、你回去吧。”吸了吸堵塞起来的鼻子,她把头埋在臂弯里面,打算等他回去之后一个人静静的度过迟来的初次发情期——反正也不会有信息素散发出来,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里安全的不得了。 又不说要怎么样,又不说怎么回事,在她前面一步的吉尔伽美什也烦躁的要命,并不是因为她的拒绝,而是感觉被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和无法参与到她的进程中的烦躁。他难得的拿出耐心,一边用手把头发梳到后面,一边蹲到她面前,“到底怎么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被吓了一跳,她向后闪躲反而跌了一下,伸出手去扶住她的吉尔伽美什被那声意外的喘息惊了一下。那声音怎么听都是娇喘,他皱起眉问,“你……发情了?” 这一次被甩开就不是那么让他恼怒了,他反而心情很好的笑了起来,“怎么?害羞了?”听到她小声呜咽着,吉尔伽美什眯起了蛇一般的眼,“不就是发情……在这里解决一下不就可以了?” 仿佛提出了一个非常合理的建议,然而他的手已经牢牢地把握住她的腰。alpha把自己的意中人抵在墙上,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就好像准备好标记她一样,他低下头在她的后颈处舔舐起来,手也滑进了她今天所穿的衣服里——为了配合机车活动,她选择的白色上衣还带着两根皮带,把她丰盈的胸乳勾勒的分外明显。 “不行、我不能……”她还在拒绝着,软弱的双手徒劳无益地想阻止吉尔伽美什向下探索的手。吉尔伽美什还在舔着她敏感的后颈——虽然没有信息素散发出来,但是那也是她作为omega的敏感带。黑暗的小巷子里只有一个人的信息素如此明显,她完全没有察觉背后的家伙也快进入状态了,只是一个劲地哭泣着想握住他的手。 “嘘……”找不到信息素最本源的腺体,吉尔伽美什退而求其次咬住她的耳朵,“很快就结束了……乖一点。”趁她被耳边麻痒的感觉刺激的一僵,他轻而易举地撕破了薄薄的黑色丝袜,直接把手伸进了裙底。可真是湿热一片,手指在不断流出液体的穴口试探了一下,又转移到前侧打转。 藏在丰美蚌肉中的一粒珍珠就这么被他直接夹住了,第一次被别人碰到那个地方的她丢人的叫出了声音,下一刻就不得不用自己的小手拼命堵住嘴巴,生怕被路过的人发现。 然而最本质的危机还不是这个,身后牢牢环抱住她的alpha忽然用力地、几乎可以说是掐了那里两把,发情期中这种粗鲁的动作带来的快感反而大于痛感,穴口喷出更多液体的同时,她也因为双腿脱力完全向后躺在吉尔伽美什的怀里,被他那件皮质的机车服包裹起来。 “怪不得成绩可以和白塔的家伙媲美……”他的声音颇有几分咬牙切齿,“你的丁丁呢……beta?嗯?”每说出一个词,他就恶意地把指尖上圆溜溜热乎乎的小豆豆按到她的花唇中去,“别告诉我这就是你这杂种的丁丁啊——这种说是残疾都不为过了吧?” “嗯、我、不、不是这样、啊……”被搞得完全没办法正常说话,她努力地想要解释,“这是、并不是故意瞒着……只是……”吉尔伽美什的另一只手终于从衣服里面突破了那根皮带,束带被崩开的同时,她柔软的像是花瓣一样的乳也被他握在了手里。 虽然说发情期中勉强保持着神智,但这只不过是因为她没办法感觉到信息素,所以不会被信息素催化发情反应而已。当原本软绵绵的小乳尖被不紧不慢的捻动着渐渐硬起来以后,她就不太能进行有逻辑的思考了,更不用提继续说出成句的话来。 脑子里充斥着无意义的词汇片段、明明身处暗巷背对着他却似乎能看到身后人的样子,眼泪不断溢出眼眶,身体里的力气似乎都被吉尔伽美什抽走,但是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顺着他的手流进了身体,像是要把她塞满一样的、充满了那块难以启齿的地方。 “只是?”吉尔伽美什贴紧她的耳根,用甜蜜温柔的声音问她,“只是什么?”可怜的omega已经没办法回答他了——那些吉尔伽美什所给予她的填充物已经塞满了她的身体和脑子,多余的蜜汁简直像是浪费一样的淌到她的腿上。 “啊、吉尔、哈——哈啊啊啊——”被揉的发抖得越发厉害,她只觉得刚才那种被塞满的不上不下感觉一下子消失了,像是身体深处被戳破了一个水球一样,她喷出去的液体多到像是失禁一样,浇在砖石上的声音让她听了就开始耳朵发烫。 暗自恼怒于她在一大群能够占有她的alpha和beta中发情的吉尔伽美什听到她在这个时刻本能的叫出自己的名字,终于有些愉悦起来。他胡乱的亲吻她的侧脸,在她微微转过来的时候一下子含住了她的嘴唇,熟稔的勾着她生涩的舌头纠缠起来,他决定给予她更柔和的快感作为奖励。 纵使在这种令人耳热的情况下,她也没有散发出任何信息素的味道。alpha的嗅觉器官本来对那种味道异常敏感,但吉尔伽美什在这种距离下仍然只能闻到她惯用的洗发水被情动时升高的体温带出的味道,其中没有一丝属于omega的味道。 虽然早就知道平时她也没办法感觉到信息素,以至于经常被开玩笑叫做“世界第一钝感beta”,但吉尔伽美什此时此刻仍然有一种挫败感,在他们收到的教育中,一个alpha如果不能让omega产生信息素,那就说明他是个失败的alpha。 她被转了一圈,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一条腿就被撑起来方便吉尔伽美什动作。alpha心甘情愿地蹲下身体,为了她去做一些不是出于占有本能的服务。他那张往往很不友好、很不可爱的嘴,轻轻含住了少女还在快感余韵中的小豆豆,舌尖贴上去快速颤抖起来。 她的腿猛然绷紧了,踩在地上支撑着身体的那一条整个都在颤抖着,被吉尔伽美什肩膀顶住的另一条也情不自禁的用起力,胡乱踩了他两脚。纯然出于快感的声音不断溢出,虽然在她自己的忍耐下有所减弱,但是在寂静的小巷里却显得更暧昧。 更明显的是下流的水声,吉尔伽美什似乎是故意的用力吸啜出声音,他的舌头不断地挑起那颗小小的肉粒,来来回回的把它吮到肿痛又温柔的舔着周围让它休息。湿润柔软的穴口也被照顾到了,吉尔伽美什不厌其烦的来回舔进去,态度好的几乎可以成为讨好。 “吉尔,别这样、”她磕磕巴巴地恳求,“会有人过来……呜、啊、哈啊……不……呜、又……又要……”她又一次高潮了,吉尔伽美什卷着她流出来的液体咽下去,他的下巴上在微光下反着光,显出亮晶晶的一片。看她都快羞的哭出来,他这才带着懒洋洋的笑意回答,“才不会有人过来呢……你以为谁都是你?他们感觉到我的信息素就知道这里在做什么了……” “所以、在这里做完一次也没问题哦?”紧身的下装还用了结实的过头的腰带,吉尔伽美什废了点劲才解放出自己的肉棒。为了应对omega突然发情的情况,alpha进化出了与之相对的能力:大量的腺液会在兴奋初期就产生作为最天然方便的润滑剂来降低插入对omega可能带来的伤害。 与本能作对花费了很多精力在前戏上的吉尔伽美什深深吸了一口气,挺到现在即使是意志力很强的他也有些受不了,“进去了哦?”比起征求意见更像是宣告,他在omega还晕乎乎的时候,慢慢插了进去。 “进、进来了、”她弓起身体,又想躲开,又想迎合,“好硬……呜……”刚刚还被温柔的对待的部位忽然就遭遇了这么强势的侵入,直觉性的说出能形容第一印象的词汇,却没有余力想到那个形容词有多淫乱,她快速地小口小口喘着气,把头埋在吉尔伽美什的肩窝里,抱怨一样地说着,“太烫了……好痛、吉尔……” “马上就让你舒服起来。”说着这种俗套的台词,吉尔伽美什慢慢动了起来,考虑到身下的这家伙还是第一次,他努力的压抑着用力抽插的念头,一点点的深入到里面。 吉尔伽美什的尺寸正如他自己所吹嘘的一样,不论是生育还是纯粹为了寻欢作乐,都是能满足床伴的凶猛尺寸。alpha肉棒中的结已经蓄势待发,浅浅膨胀了一圈,像是什么情趣用品一样在小穴里摩擦着,配合着坚硬的头部向里面攻击着。 本以为刚才被舔舐着品尝的声音已经足够羞耻,但是现在被按压在墙上抽插,虽然衣服姑且还算完整的穿在身上,隐晦的暴露感还是让她死死咬住嘴唇,听到什么声音都会紧张的全身僵硬起来。 相对于已经开始抽条、逐渐接近成年男人身形的吉尔伽美什来说,她太过娇小了,在这个姿势下她完全被对方笼罩住,处于对方投下的影子里,仿佛每一寸都被他的信息素染上味道。吉尔伽美什终于心满意足,下场看到她穿着自己外套时产生的悸动情绪终于化为了连他自己也没发觉的怜爱之情。 “马上、很快就好……”亲吻着她的脸颊,他许下了每个alpha在床上都会说的谎话,试探着加快了节奏。这个所谓的“很快”“马上”过了很久都没能到头,中间还有人察觉到了吉尔伽美什的信息素,走到附近问他是否需要帮助,吓得她拼命抱住吉尔伽美什缩成一小团。被她骤然缩紧的腔道夹住,吉尔伽美什喘息着回答对方,“不,没有问题……我们马上就去下一个地方了。” 听到他喘息中带着笑意的声音,对方怎么会不明白巷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听到那道足音渐渐远去,她才松开嘴里死死咬住的肩部,死命捶打起吉尔伽美什。“你、你说什么啊——”又是羞又是怕,她简直都想要原地消失,“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这样!” 不顾她强烈的拒绝,吉尔伽美什追着亲吻她,唇舌交接着含糊调笑,“哦?这么不情愿的话、还禁成那个样子?”凑过去的嘴唇被咬了一口,他退开一点距离低低的笑出声,“比起下面的嘴,上面的倒是不怎么会用力……舍不得了?” 这话说的太荤,远远超过了平时开玩笑的界限,脸皮还是薄的她索性咬住自己的嘴唇不去和对方说话——怎么看、都是被吉尔伽美什那家伙拿来取笑了,说不定他心里还在用她来取乐呢。深知吉尔伽美什恶劣性格的她平时觉得虽然是好朋友但是别人的兴趣不好干涉,现在被取笑玩弄的对象直接变成了她,反而让她在愤怒的同时生出来一丝愧疚带来的羞耻感。 他的坚挺插入得越来越深,omega发情的身体和她的态度截然不同,顺从又热情地接受着他的侵犯,饥渴收紧的穴肉包裹住肉棒,已经做好生育准备的子宫下沉完毕,她被打开的身体不断流出淫液。而她还在努力着咬着手指,跟着他顶弄的节奏哼唧出声,反而更让他生出完全占有她、让她失去理智情难自禁的欲望。 吉尔伽美什加快了速度,alpha专门为了封存精液的结越来越膨胀,他几乎准备好射精然后成结了。但是被他操弄着的omega可怜巴巴的祈求到底是起了作用——他勉强抽出还没有得到满足的肉棒,自己撸动几下,射到了她的小穴外面。 多的惊人的精液打在本来就被淫乱的蜜汁搞得黏糊糊的花唇上,然后因为姿势的问题滑落到大腿根,顺着被撕破的丝袜继续淌了下去。她张开的腿间看起来一片狼藉,抽插中因为充血变得淫媚的花唇被白色的精液浸泡着,仿佛被滋润盛开的鲜花。 吉尔伽美什一手撑在墙上一手还握住自己半软的器官喘着气,他的不应期很短,以发育中的年轻alpha的幻想脑来说,简直是在不明亮的光下瞟到那么一眼就能脑补完下一次的全程了。看了看她现在的样子,吉尔伽美什脱下机车服的外衣把她整个包起来,“别动,想被别人看到吗?”哄着不怎么配合的她上了车,他一句风驰电掣地冲向市内。 腿上还有着他射出来的液体,自己的小穴也因为没渡过发情期而肿胀着,上衣的系带被扯断,下身穿着的丝袜也破了好几处。她蜷缩在座椅上,不断地盯着去药店买抑制剂的吉尔伽美什的身影,期望他快点回来。好像一只幼鸟突然失去了自己的亲鸟一样,她在陌生的环境中觉得格外不安,以至于把刚刚那些微妙的情绪都抛至脑后,在他回来的时候缩到了他怀里。 头发被摸了,“很乖的等我了啊杂种、回去会好好奖励你的。”她听到他这么说道,“路上要好好抱紧本王。”要求一个人在发情期保持清醒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最起码,她对于自己怎么跟着吉尔伽美什进到酒店里,是被拖着还是被抱着都完全没有印象。 但是对那之后发生的事情很有印象。吉尔伽美什似乎是对她无法产生信息素、也无法感知信息素所造成的无法被标记这一点很不满。身体被玩弄着反复到达顶峰,他的灼热埋在体内来来回回戳插,而吉尔伽美什本人就像在和什么东西较劲一样,不断地咬着她的后颈,似乎能把那块失去功能的腺体舔到重启一样。 无视她的拒绝和哭叫,第一次占有omega的年轻alpha在这种情况下仍然反反复复的标记了她。整个发情期期间他都没有给她使用抑制剂,而且自己陪伴着她度过,标记也是在这过程中进行的。虽然一直服用着a用避孕药来避免伤害到她的身体,但只要他察觉到自己注入的信息素被代谢稀薄,他就会不厌其烦的再一次抚摸着她的身体对她进行标记。 在最不可收拾的时候,仅仅是被他轻舔后颈,察觉到他软而热的舌头所带来的酥麻快感,就会让她哭叫着喷出液体。“哼、就算不能标记……”吉尔伽美什自得的轻笑,“也会对这种行为上瘾吧。” 他用汗湿的手指轻柔的把少女的刘海拨弄到一边去,在她的后颈恶狠狠地烙下一个牙印,在她扭动着试图逃跑的身体上又泼上一层情欲的热油,“感谢本王赐予你的快感吧,杂种。” 总之、虽然对象一言难尽,play令人窒息,她姑且还算平安的度过了第一次的发情期,也很平安的回到了学校继续自己的日常。 但她觉得吉尔伽美什怕不是不怎么平安。可能是alpha天生无法拒绝对于自己omega的保护欲望,吉尔伽美什最近的爱好变成了朴素而实际的投喂包养。不管是限量美妆还是偶尔转发的“哈哈哈太有趣”的奇怪小玩意,都被那家伙一股脑的塞了过来。 而吉尔伽美什本人却完全没有“和平时的自己不一样”的感觉,一直理直气壮的在学校黏着她,占有欲强到连她和同学说句话都要被拽走咬脖子的程度。 “所以说、根本不可能标记成功的啦!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忍住腿间的濡湿感,她捂住脖子,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一副脸红情动任君采撷的样子,“你一直这样的话我也——”很困扰啊! 她还没说完,吉尔伽美什就拨开她的手,叼住那块肉慢慢磨了起来,看她忍不住颤抖起来的样子,alpha心情很好的笑了起来,“王宠爱自己的omega有什么问题?嗯?” “啊!真是够了!”听到上课铃响起,拼命推开这个可怕的家伙,她发出了绝望的声音,“把我普通的吃狗大户的日常还给我啦!” 【拉二咕哒】和平魔王城 不论普天之下种族何其多,强者何其多,魔族也只承认一个魔王作为自己种族的最强者。而魔王就是魔王,不论多么弱小,地宫也承认魔王为自己的唯一一个主人。 如此分裂的两个规则造就了现在的情况。lv.279的勇者奥兹曼迪亚斯看着这个lv.1的新生魔王,不耐烦的从鼻子里发出了轻蔑的声音,“还以为复苏的魔王会是怎样的强者……这不就是个小姑娘么。” 是的,小姑娘。被人类领主封印之后,当初那个恶贯满盈的魔王早就在封印里自行转生,现在被不小心的村娘破坏封印之后重新回到地宫的,仅仅是一个幼崽而已。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用初始金钱买一个陷阱武装地宫。 魔王,lv.1,【害怕疼痛】【容易上瘾】【追求快感】【善于学习】【不受洗脑】,拥有以上繁多属性的她,也在偷偷关注这个只看气势就知道极强的勇者了。虽然已经转生,但是对于封印的恐惧仍然残存在意识里,她只能发着抖把自己缩成一团,等待着最终命运的来临。 魔王色泽纯正的橙红头发像是流动的霞光一样垂在身上,金色的双眼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惧,水光隐隐闪烁着,她尚且稚嫩的五官已经能看出美丽的影子,这种脆弱的样子无疑被她的美貌衬托的更加动人——勇者因此改变了心意。 他低下头把魔王的下巴挑起来,手中斩杀一路上自动生成魔族的长剑熠熠生辉,“哦……?这么看过去,也是一个美人么。”因为小魔王一路跌跌撞撞的逃跑,他们两个已经在魔王城最神秘、最庄严的寝室里面。 历代魔王都有着用自己最珍爱的战利品修饰卧室的习惯,镶嵌着整条龙脊骨作为装饰的柱子顶端,深渊眼魔的眼睛在魔法效用下仍然熠熠生辉。出于气势考虑挑得极高的吊顶上绘着魔族千年中杀死的其他种族的强者。在这样一个奢华夸张、而且意味尤其复杂的房间里侵犯它的主人,也是不错的娱乐。 所以奥兹曼迪亚斯在小魔王兢惧的颤抖中,用最锋锐的剑刃切开了她用以蔽体的唯一一层斗篷。抛开她纯黑色的眼白不看的话,现在的魔王完全是个赤裸的人族少女,房间里熊熊燃烧的壁炉给她奶白色的肌肤增添了温暖的橙色光辉,但面前露出可怕笑容的男人让她全身都止不住地感觉到寒冷。 下意识地,她想要掩盖自己的身体。这再正常不过的举动,却被利剑所终止了。奥兹曼迪亚斯挑起眉毛,感兴趣的看着她淡粉色的乳尖在剑锋指向下逐渐挺立起来,他嗤笑,“果然是喜好淫乐的魔族,只要是坚硬的东西,都会让魔族的女人兴奋么?” 刻意无视这是她受到威胁时的本能反应,勇者的利剑继续逼近魔王,终于在触碰到她柔软胸乳之前的毫厘之差停止了。锐利到极点的剑气已经划开了一道细细的伤口,轻微的凉意后,洁白的肌肤上冒出了微小的血珠,和嫩白淡粉撞色对比,带着极致的诱惑。 她的眼泪终于不知所措的滴落下来,奥兹曼迪亚斯饶有兴致的舔了舔唇,“杀死、封印,若要论这些,都是早已经有人做过的了……要说调教魔王的勇者,余还是第一个吧?” 身娇体软的弱小魔王轻易被压倒在床上,深红色的斗篷在跳动的火光下宛如还在流动的鲜血包裹住少女柔软的躯体,勇者因此承受了更多的诱惑。奥兹曼迪亚斯金色的眼睛饶有兴致地眯了起来,按住她纤细的手臂之后,他眼前这具还在颤抖的美丽身体简直就是毫无防备的牛奶冻一样。 恰好,奥兹曼迪亚斯是个甜牙齿。勇者的双唇用意外的温柔模样试探着触碰了她樱粉色的唇瓣,舔了舔之后就像是品尝什么甜品一样撬开她的嘴巴吸吮住了小舌。与之成为鲜明对比的是,他的手已经强硬地突破少女尽可能并紧的腿,在从来没被任何人触碰过的禁地探索起来。 新生的魔王就像任何一个婴儿一样在这方面懵懵懂懂,完全不明白被另一个存在亲吻抚摸有什么含义,只是一味在强者面前收敛自己的恐惧,但她的身体——魔族中最为贴近魔族本源的身体——本能的察觉到了什么。 与人类不同,魔族是十分坦诚的种族,想到就去做,想要就去拿,强大了就毫无顾忌地作恶,弱小时龟缩起来也不会觉得羞耻。就在这种纯粹的种族特征下,魔族喜爱寻欢作乐也被其他所有种族知悉。 意料之中又有些意外的,奥兹曼迪亚斯发觉她的神情变了,原本生涩的接吻动作和显而易见的恐惧已经渐渐融化开来,取而代之出现在这个按照年纪可以称之为新生儿的魔王脸上是娇嫩的晕红。金色的眼里面不知何时荡漾起动人的波光,她似乎在盯着他看,又似乎没有,只是随着他在某个地方的动作,波光汇聚成泪滴滑下去。 那恍惚迷乱的神情实在是很美,令奥兹曼迪亚斯不禁为之着迷,他的动作就这么细致起来。“咕……啊、不、呜……”被快感刺激到失神的魔王蜷缩起身体,她微微张开嘴巴想要说话,却没办法说出成句的话,反而被对方再次吻住,搅动着发出下流的水声。 奥兹曼迪亚斯的手整个埋没在她大腿根的软肉里面,他用整只手包住她的女阴,只剩下手腕的部分露在外面。乍一看,腕部似乎只有些微的动作,但是小魔王闷闷的喘息声忽然变成难以抑制的尖叫——她纤细的腰很明显地向上拱了起来,不知道是想要迎合还是躲避。 这声尖叫特别细长,好像是从她体内很深的地方透过喉咙钻出来的,腰肢拱起来,腿也控制不住的蹬着床单,被恶劣对待过的乳尖高高翘起。本纪元新生的魔王在勇者的手指下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而勇者则轻笑着舔舐着自己手上的液体,他凝视着完全陷入恍惚的魔王低语着,“下一回合……才开始哦。” 被抱起来的时候她还没有恢复清醒,刚才陌生而激烈的高潮已经消耗掉她所有的体力了,但是作为魔王,她的气力槽长的令人绝望——多数情况下,是被俘虏的勇者,而现在,是她。 如勇者所说的那样,第二回合很快就开始了,他似乎是想要把她摆出一个更漂亮的姿势才把她抱起来的。刚把她放到床边,奥兹曼迪亚斯就将那两条骨肉匀称的腿挽到自己的臂弯里,迫不及待地占有了她。 下身似乎还弥漫着疼痛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某种奇怪的感觉,虽然全身的皮肤都像是呼唤着想要什么东西的触碰,在感受到另一人高热的体温时她还是本能的瑟缩了一下,但是对方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这一下小小的可爱动作而停止。 有什么很热的东西,圆滚滚而坚硬的,从刚才被钩住抖动的地方插进了身体里。她似乎睡着了,耳边听到对方的喘息声和轻笑声又非常清晰,还能感觉到对方身体上所带着的热气,比房间里的壁炉还要温暖,甚至有点烫人。 奥兹曼迪亚斯不怀好意地拨弄着被宝剑划伤的那一边乳尖,看着小魔王迟缓地转动着眸子看过来,下身忽然狠狠地顶到深处,手上也捏紧了她嫩生生的乳粒。她吃痛,叫出声的同时吸的紧紧的,发觉眼前的勇者只是想要玩弄她,不由得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 “喂……你会说话吗?”奥兹曼迪亚斯故意在他发现的那一小块地方来来回回戳弄,看着小魔王颤抖着发出呻吟。她发现自己每次想说什么都会被打断之后,只好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他再次发问,这次魔王诚实地摇了摇头,她很努力很努力地平复着呼吸,“是……想、要杀死我吗……”还是少女模样的魔王抽了抽鼻子,“插进来之后、呜……捅穿我的身体……把我杀掉。” “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顾自己还插在她身体里,奥兹曼迪亚斯放声大笑,差点没能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眼前的少女顿时露出了警惕的模样,被他抬起下巴吻起来——如同孩童一样天真可笑的想法,配合着这具美丽的身体,在床笫之间简直是对男人的杀手。 “嗯,没错。”他捧着那张小脸,“余的确是要捅穿你的身体……让你像死了一样……就像这样。”他故意用没有剃除的毛发摩擦她硬起来的阴蒂,再加上他已经知悉的她的“弱点”,魔王很快就越吸越紧,越来越湿了。 “你瞧……”奥兹曼迪亚斯含着那边乳尖,舌头不住在已经开始凝结的血痕上划来划去,这让他的声音也带着淫糜的口齿不清,“是不是感觉很奇怪?身体开始变紧了不是吗?”他笑着吓唬她,“要忍住哦,这种奇怪的感觉一到,你就会死了。” “不、不要、嗯、我不想……我不想死……”lv.1的魔王伸出手想把他推开,当然的,对上lv.279的勇者和蚍蜉撼树没什么区别。她只觉得之前那种奇怪的感觉正逐渐收缩起来,随着他的每一次顶弄膨胀起来,之前让她害怕的失神的电流再一次汇聚起来。她试图收紧肌肉去抵抗,但是那感觉却越发强烈,包括他插进来的那东西的存在感也越来越强。 可是、可是……她咬住嘴唇,想起刚才一瞬间眼前一片绚烂光彩神智抛飞的感觉,战栗中居然带着一点点期待。就要来了,那种让她又爱又怕的感觉,虽然仍然不想要死去也不想被封印起来,但是身下某个地方被毛发摩擦到的时候、皮肤被抚摸的时候、被顶到那个让她酸麻的地方的时候,原本恐惧的念头就会从脑海中短暂的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期待。 就在只差一点点的时候,勇者停下了动作,魔王湿润的眼注视着他拔出了那个东西——原来那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和他的肤色一样是深色的,上面还带着湿亮亮的液体,甚至连那里的毛发都被液体带的一片泥泞。器官极其精神地微微跳动着,她甚至、甚至有些可惜。 “怎么?”奥兹曼迪亚斯姿态慵懒地撸动着自己的肉棒,“你不想死吧?余今天暂时放过你。”魔王没有力气——也没有那个观念——要把腿合上,让他一低头刚好能看清她狼狈的小穴。 粉色的小穴惨兮兮的挂着液体冲着外面张开,多到乘不下的淫液从穴口中垂下一缕,坠入了已经一片痕迹的床单上,它好像不满于奥兹曼迪亚斯突然抽身而去,在男人的目光中兀自颤抖着。 “来,过来。”感觉龟头已经一片酸麻,奥兹曼迪亚斯示意小魔王张开嘴巴。他就射在她的脸上,看着她茫然又天真的用手指刮下来查看……他又硬了。不过现在不行。既然说了是调教,那么奥兹曼迪亚斯不会轻易让这变成享乐——就算这也意味着对他的折磨。 调教从第二天开始。不过魔王不认为这是什么坏事,因为她有了衣服穿——虽然只能穿经过奥兹曼迪亚斯许可的衣服;也不会挨饿——只要她学会了奥兹曼迪亚斯教给她的话、或者举动之类的,有时候甚至会得到糖果作为奖励;也不需要处理问题——奥兹曼迪亚斯会处理,她只需要按照对方的吩咐召唤魔物买东西就行了。 当然,晚上或者白天,总之是奥兹曼迪亚斯希望的时间,她总是要陪着他做一点奇怪的事情。 “嗯……请奥兹曼迪亚斯大人狠狠地欺负我……”她跪趴在窗台上,想要放低身体却又不敢,只好在身后勇者的目光中伸出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让那里更好的、更清楚的显示出来。 “不对。”手指降落在她的大腿上,今天奥兹曼迪亚斯破例让她穿上了吊带袜,那双手就这里勾一勾那里拉一拉,“余是怎么教你的?”他暗示性的划过臀沟,“想要被余欺负哪里?” “呜……”窗外好像有个魔族守卫的身影,她连忙低了低头,声音也跟着小起来,嘟囔出心里知道的他想要的答案,“屁股……淫乱魔王的屁股想要被欺负。” 他似乎笑了一声,但是紧跟着插进来的东西让她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自觉不需要再掰开屁股,她飞快的用手捂住嘴巴。这同样是奥兹曼迪亚斯教导给她的,如果不是在没有别人的房间里,声音就不能被别人听到。 魔王城宽大的窗台上,魔王穿着女仆裙,短短的裙摆被掀到腰间供一个人族恣意玩弄,吊带袜也挂在腰间横带上,随着撞击和臀部的肉一起抖动。她没有叫出声,但是肉棒在紧致的后穴抽插还是带出滋滋的水声,窗帘被放下来,人形的轮廓还是能从外面看的分明。里面的人在做什么早就是不言自明的事。 她的身体早就被细致的开发完毕——不知为何魔王城的商铺中出售的除了正常的陷阱就是调教用的器具,而奥兹曼迪亚斯……称得上富可敌国。 什么润滑液啊地垫啊阴蒂夹啊,他都快把商店搬空了。魔王当然是第一体验人。或许是出于个人的兴趣,奥兹曼迪亚斯最喜欢在镜子前面让她坐在他怀里。“你不想死吧?”他心满意足一般将双手撑在地上,“那就自己来控制吧,有那种感觉的话可以停下来哦。” 狡诈多疑的本能让她觉得那笑容之后似乎有着什么戏耍的成分,但是她还是努力地忍耐着,虽然有那么几次奥兹曼迪亚斯停下了动作,她却已经进入微微抽搐着失神的状态,不过总体来讲应该是……没问题的吧?只要她还活着,只要不会死去,就……没问题的吧? 所以她努力地压抑着声音,格外热情地包裹住奥兹曼迪亚斯的肉棒,随着他的撞击只觉得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连窗外原本葱郁的绿地灌木也变得扭曲而奇异。奥兹曼迪亚斯停的恰到好处,察觉到她有规律的加紧内壁之后他还逗留了一会儿去挑逗她,可窗外的情景让他拔出来的同时有了新的坏主意。 “喂……看那里,像不像余上次教你做的事情?”他拉扯着魔王暴露在外的乳尖迫使她回神。脱离岗位的侍卫身边来了一个魅魔侍女,几乎不需要交流他们就热情洋溢地纠缠到了一起,宽大的裙子和精良的铠甲胡乱丢弃在地上,侍女扶住树翘起屁股,从楼上看去能清楚地看到她的翅膀和尾巴都快乐的颤动着。就算这样,柔软的魅魔还能扭过身子来同侍卫接吻——她整个都像是一根迷乱妖艳的藤蔓,把侍卫缠的死紧。 “不行……再来的话,我会死的……”她翻过身来,可怜的看着奥兹曼迪亚斯,“刚刚已经快要……” 奥兹曼迪亚斯不为所动,小家伙虽然是新生的婴儿,但同样拥有着邪恶魔王应该有的演技和伪装,他也爬上窗台示意她看外面,“是你请求余狠狠欺负你的吧……?而且、那个侍女的模样不是很快乐吗?” 快乐吗?那就是快乐吗?阴蒂被打着转挑逗,她趴在玻璃上,被冰凉的温度刺激的一哆嗦,奥兹曼迪亚斯从后面把她压在上面挑弄起来。“唔、还是这么紧,”这一次他还是插入了后穴,内壁热情不减地包裹住插进来的东西,“放松一点,余又不会消失掉。” 一边开着这种玩笑,他一边指导她观赏下方的淫戏。现在侍女的手腕被她自己的尾巴缠在背后,正被迫骑在侍卫身上前后摇摆,她的翅膀也被侍卫捉住,一旦侍女动作慢下去,那个侍卫就拽住她的翅膀逼迫她用力。魅魔天生敏感多汁,只好泪水涟涟的一次次喷出液体,直到整个人酥软下去。 毕竟是偷情,不能那么从容的结束。奥兹曼迪亚斯看着那两个人飞快的穿好衣服吻别,不愉快的啧了一声,他还想勾着小魔王更进一步呢。这时,魔王也已经快要忍不住了,背后贴住的勇者的胸膛被前方的玻璃衬托得格外温暖,她敏感的乳尖被玻璃挤压成饼,随便怎么动作都会刺激到,刚刚冷却一点的情欲再次升温,她只觉得一直被冷落的小穴格外空虚。 “插……插进来……”面对欲望格外诚实的魔王陛下哀求,“奥兹曼迪亚斯大人、也请您欺负前面的洞……”奥兹曼迪亚斯从善如流地把手指插了进去,却没有摩擦阴蒂背面,也没有攻击她最敏感的那个点。后穴的抽插逐渐加快,插在小穴里的手指还是不紧不慢的在周边一挑一戳,格外不满足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呜、请、快一点……”她主动扭摆腰肢迎合,可是前后都没有满足的情况下她反而不知道该迎合哪一边,每当她凑向前方,那两根手指就刻意慢下来,而当她翘起屁股向后凑时,奥兹曼迪亚斯就跟着抽出一截也向后。 方才侍女那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表情一次次闪回在她的脑中,根本没办法忽视。抗拒的肢体,皱起来的眉头,甚至是僵硬的间歇,都说明她应该是痛苦的。可……为什么呢?看到那张脸的时候,她居然希望自己也能和那个侍女一样,她也想被那么用力的插到最深处,想要毫无顾忌地露出快乐的表情。 她抽泣着,越来越努力地摇动着屁股,但奥兹曼迪亚斯的冷落也越来越明显,他一次比一次敷衍的动作着,到最后甚至直接拔了出来。从第一次高潮之后再也没有获得过主动或被动的高潮的魔王委屈地大哭出来,习惯驯服的她在奥兹曼迪亚斯的指示下只能张开嘴巴——这已经成为惯例——乖乖让他射到脸上。 她的脸上已经乱七八糟被精液和泪水还有流出来的口水搞得一团狼狈。“余还要去处理地宫的陷阱,你回去玩吧。”勇者把斗篷甩到她身上就这么离开了。 体内的热焰完全没有被熄灭,精液的味道和怀中斗篷带着的奥兹曼迪亚斯身上的味道都让她不住地回忆起之前的每一次快乐。 全身被涂满润滑液被迫用振动杖自慰也好,屁股里面被塞入整串肛珠出门散步也好,包括他用粗糙的绳子把她绑在床柱上打屁股也好,每一次她觉得似乎有什么就要来临就会被他喝止住动作。每一次都是那么的快乐……和不满足。 可怜的小魔王一边抽泣着,一边裹好斗篷走回了房间。 她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就想要彻底驯服魔王的奥兹曼迪亚斯来说,最好的方法当然是先晾她几天再去继续教导她。他才是魔王城现在最实际、最直接、最强大的主人,这一点每一个魔物都清楚,它们的魔王是一个空架子。不过魔物就是魔物,当奥兹曼迪亚斯发觉魅魔们在尽量诱惑他而不是仇恨他的时候,还是感觉到了厌倦。 不只是魅魔,还有其他的美丽魔族,她们摇曳的腰肢、动人的眼波、成熟娇艳的身体……都说明她们想要吞食这个占据了魔王城的异族。奥兹曼迪亚斯明白她们的乖顺会在发现他间隙的一瞬间消失不见,本来他也是无所谓的,在王国里面玩这套把戏的人类也没有少到哪里去,渴望权势的人和渴望力量的魔族本质上也没有什么区别。 ……他真正应该做的,是杀死魔王,将肮脏的魔族清扫干净,然后与自己的同类相争夺取王位才对,而不是在这里空守着孱弱的魔王。但不知为什么,看到满脸泪痕的小魔王蜷缩在自己的床褥间的时候,奥兹曼迪亚斯感觉到了……发自内心的愉快。 “你来找余了啊。”他很轻的说着,说不准是想叫醒他还是不想打扰她甜美的睡梦。壁炉里的火已经很低了,最后的光摇摆不定的舔舐着她的半边脸,奥兹曼迪亚斯不由得伸手绕住她的一缕头发打起转来,她还是没醒,或许是一直以来被要求忍耐的调教耗费了体力吧,感觉到了熟悉的人在身边,她反而睡得更沉了。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的照进来了,奥兹曼迪亚斯的卧室在很低的半地窖里,甚至需要不间断的魔法光源维持明亮。发现灯和炉子都没亮起来,她伸出手想放出魔力,发出波动的一瞬间就被环抱住她的人握住了手臂。 “我、我只是想点灯……”她小声解释,“没有伤害奥兹曼迪亚斯大人的意思。”奥兹曼迪亚斯似乎觉得她说的话很有趣,“伤害余?你做得到吗?”他自己甩了一下手,壁炉中的火焰窜起两米高,而后渐渐平复,魔法灯也有一瞬间的晃眼才变得稳定起来。 这是需要魔力和控制力结合才能得到的结果,虽然知道自己很弱,但看到这样一幕,她还是忍不住有点羡慕。现在的她连点一盏灯都是弱小到随时都会熄灭的微光,如果她像那个侍女一样的话……会不会、也能变得那么快乐了呢? 所以当心情很好的奥兹曼迪亚斯再一次问她想要什么的时候,她小心翼翼地说,“我想……升到lv.6……或者,1000g的经验也可以……”lv.6还是lv.60,对奥兹曼迪亚斯来说没什么区别,他更好奇魔王为什么忽然想要变强,“想要夺回地宫?lv.6可不够,最起码要比余还强吧?” 魔王的脸好像红了,她低下头躲躲闪闪地回答,“……是因为,那个侍女比我强,所以可以快乐,如果我也变强的话,是不是也……” 她开窍了,一次次的调教,达到尽头时的忍耐,为了让她混淆疼痛和快感而做出的种种“惩罚”和“奖励”,就在现在取得了成果。奥兹曼迪亚斯成功的让魔王渴望他给予的快感胜过恐惧死亡。 “笨。”丢下已经无味的食物,他又把她拖回了游戏场,这一次是在地垫上。性别、种族、颜色……迥异的身体在镜子里纤毫毕现,被养的像个小布丁一样的魔王眼泪汪汪的对着镜子观看自己被玩弄的场面。 她也不是第一次看了,甚至都不是第一次被逼着描述镜中的场景,但她是第一次贴的这么近,不仅能看清他的动作,还能看清他的表情。今天的奥兹曼迪亚斯似乎很不一样,膝盖分开她的膝盖,手指上的动作轻而爱怜。 魔王不知晓何为温柔,何为爱惜,但她本能的感受到了这种不寻常的宠爱。所以就在他一如既往地停下手时,她很小心的转过去,亲了他一下。上次看到的那两人分别时的亲吻还是给了她一点启发的,既然能用这个来表达不舍,那是不是也能表达出此刻涨满她身体的感情呢? 应该是可以的吧。因为下一刻奥兹曼迪亚斯的表情就变得恶狠狠而富有攻击性了,他插进来的动作也变得非常之快,完全没给她忍耐的余地,把她的求饶也好呻吟也好的声音顶的支离破碎。勇者握剑的手稳定有力,环握在少女的腰肢上,几乎都要把她掐断一样的用着力。 “看镜子……”动作和快感让他的气息也有些不稳,汗水打湿了黑发,他强迫怀里失神的少女贴过去看仔细点,“余来告诉你,这就是快乐。”镜子里她的脸通红,发间的汗水和眼中的泪水弄的脸上湿润起来,小眉毛皱起来,可是眼角眉梢又是快乐而满足的。 “啊,嗯,好舒服……被欺负的、好舒服……”被教导过许多话语的魔王为了取悦奥兹曼迪亚斯,也为了取悦看到镜子更加饥渴的自己,说的话也乱七八糟起来,“被奥兹曼迪亚斯大人侵犯到子宫最里面了、哈,哈啊……” “那就好好看着你的表情、这是余赐予你的表情。”奥兹曼迪亚斯深深顶进去,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如此严厉的苛责着,少女很快就陷入被迫连续高潮的悲惨境地,她唯一能看清楚的就是镜中自己的表情。痛楚又快乐、抗拒又期待。 她终于再次体会到当时身体和意识都被抛飞到幻光中的感觉。 ————忽然时间加速的结局分割———— “奥兹曼迪亚斯大人~”魔王讨好的凑过去,为了装作可怜的样子还故意坐在地上抓住他的袍摆,“能不能去出征打一下新来的勇者嘛~” “……”奥兹曼迪亚斯把笔插进笔筒似笑非笑,“你已经lv.139了,是个成熟的魔王了,应该学会自己迎击了。” 魔王顿时瞪圆眼睛作不可置信状,“可是……面板上为什么只有奥兹曼迪亚斯大人的迎击选项呢……”她的小脑袋依恋地靠在勇者膝头蹭来蹭去,“可能是因为奥兹曼迪亚斯大人把所有俘虏都放回去了,也可能是奥兹曼迪亚斯大人不让别的魔族过来侍奉我叭。” 奥兹曼迪亚斯只觉得头痛,俘虏就是要被魔王这样那样的,不放回去还留下吗?那群侍女侍卫勾搭他不成又去勾搭魔王,这能忍? “哼,余来做的话不用半天就能从三街回来。”他也查看了一下对方的入侵进度,临走不忘警告已经、完全、一点都、不怕他的魔王,“可不要被余发现你偷偷做什么多余的事。” 屋子一下子就空了,魔王看着面板上勇者奥兹曼迪亚斯的好感高达4786%,眨了眨眼睛——她决定在等待的时间里吃光某人私藏起来的甜食。 “没办法嘛,奥兹曼迪亚斯大人。独占魔王就是一件麻烦事呀。”今天的魔王也悠然自得的度过了被独占的一天,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一些设定的解释———— 很多设定来自文字冒险游戏era魔王,但是有所修改,游戏本身的设定就是魔王对勇者做任何行为都会加好感,包括过激行为,当然有时候好感赶不上反抗刻印加的快,但因为玩家是主角方所以可以用其他点数消除反抗刻印,消除之后好感度够高就会马上【爱慕】。想当然,这个状态下的魔王对勇者没有什么好感度,除非要开启逆调教…… 不过为了有恋爱的(?)甜甜的(?)感觉,本文设定就是啪啪啪都在加双方好感度哦,怎么样,一下子就很甜美了叭(你滚) 总之新年第一篇也这样摸出来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所罗咕哒】医患关系 提前一天的情人节贺文 r18有,乳腺管和结节的部分是从业人士告诉我的,我也不道真假,just随便写写 看清作者注意避雷? 她讨厌医生,讨厌体检,尤其讨厌眼前这个家伙! “怎么了?”已经站到帘子后面的床边,男人正把袖口挽起来戴上检查手套,明明很正常,但她就是觉得他望过来的眼神带着心知肚明的嘲笑,“触诊需要脱掉上衣哦?” 有心去外面重新排一个女医生,但是……时钟上的分针已经指向了体检结束的时间,她不想麻烦别人,只好慢吞吞的解开衬衫扣子。春夏季节穿着的衣服复杂程度十分有限,就算她有意拖延,很快也就没有下一个扣子可解。 织物完全脱离身体的瞬间,她微微瑟缩了一下——说不清是因为微寒的风还是因为那个人的目光——少女感十足的小内衣显然没办法遮盖住全部肌肤。淡淡鹅黄色的底色上是蓝色花朵的贴片,带着蕾丝的肩带细细一根显得锁骨分明,本来是当季备受少女青睐的款式,但她现在却是又羞又恼,为什么偏偏是半杯!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看着脱掉内衣之后她飞快地把衬衫团成一团抱在了胸前,所罗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早晚都是要看到的……”被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他完全不以为忤,仍然带着轻柔的微笑示意她,“触诊的时候要躺着。” 果然,这下对上的就是眼刀了。白生生的肩膀完全露出来的她像是什么警惕的小动物一样,明明是想要威胁的瞪视却因为脸上带着的红晕而显得威力不足,色厉内荏的让人想捏一把再好好揉搓一番。 她明显不信,可是在所罗门的解释下只能将信将疑的躺在了体检床上。“你看、躺下之后乳房才是最方便触摸的,”让她越发恼怒的是,这家伙居然一边进行触诊一边用她的身体当做教具为她讲解起来,“上半身直立的话,乳腺管堆叠起来会影响触诊结果。” 她完全不想看那张笑意盈盈的脸,索性偏过头执着的盯着边上的窗,然而所罗门慢条斯理的动作还是让她忍不住破功,“到底什么时候才结束?!” “你是最后一个,所以可以检查的细致一点。”望着那双气势汹汹的金色眼睛,所罗门完全没有在意一样的,又用侵略性格外明显的眼神看向了他正用手指探索着的部位。 她呼吸一滞,指下柔软的部位也跟着微微抖了一下,这里和她怒气冲冲的表情完全不一样,娇小柔软又可爱,所罗门放任自己的指尖细致无比地沿着形状按压着。 颜色很新鲜的乳晕形状小小的,在这样一对乳房上像是羞涩的花苞,再加上,不可免俗的,所罗门这个视角能够一览无余的,她红起来的脸、平坦光滑的小腹、凌乱的红色发丝、紧张的交叠起来的双臂。 如果这里不是体检室,她也不是患者的话……该是多么的鲜嫩可口啊。 “唔。”她忽然发出了短促的哼声。 所罗门在那个部位周边稍微用力的用指尖揉动了几下,自然地询问她,“一个小结节,应该问题不大,经期之前这里会痛吗?” 她越发羞起来,简直恨死了半分钟前发出声音的自己,“不痛,完全不痛!既然问题不大那可以结束了吧!”她飞快的跳下窄床,忙不迭地去帘子后面换上衣服。 所罗门失笑,他摘下手套团成一团,才看着帘子后面隐约的影子打开袖口,“话是这么说,最好还是检查一下。” 她已经穿好衣服,出门的脚步声气势汹汹但更像是逃跑,身后那家伙的声音还是追了上来,“我周三周五的下午都有空哦。” 她恨恨地捂住耳朵,腹诽着谁要听你的,虽然穿着不习惯的半跟鞋,居然也凭借这股郁气一路冲到了楼下。 “诶?”坐在她对面的马修发出惊讶的声音,“医生说有结节?”身为当事人的她反而不以为意,专注于自己面前的冰淇淋烤吐司上,“绝对是那家伙吓唬我的,我已经在网路上搜索过了,这么一点点大的小东西怎么会出事呢~” 在这之前她从来不知道奶茶杯和桌面接触居然也能发出这么大的砰的一声,她被吓得肩膀一抖,呆毛都僵直不动了。“前辈、前辈你……”马修双拳抵在桌子上,全然不顾四周顾客投来的眼神,“你怎么能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呢!” 也因为这个,下午约定好的电影加卡拉ok也泡汤了,因为今天是周三正好可以复诊被后辈强行推出门去的她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在路上。当然,她也知道自己的“那家伙不安好心”的说辞实在是漏洞百出,但……真的不想去复诊啊啊啊啊啊! 说来,她和所罗门其实并不是单纯的医患关系。在很久以前,她曾经对邻居家的大哥哥有过近似于暗恋的情愫。现在想起来其实也无可厚非,毕竟所罗门长相做派都没得挑,对她像对妹妹一样,上大学之前偶尔会帮她辅导功课,在小时候还会带她出去玩。 会喜欢这样一个几乎完美的“邻家哥哥”形象,对刚刚升上高中的小姑娘来说是很正常的。可惜就在她还处于朦胧的向往中时,意外的,她撞见所罗门和一个女人调情。 如果没有这回事,可能这段初恋会随着她长大自然而然的消散,会成为少女时期一段有趣又温暖的回忆也说不定,但在刚萌芽的时候遭遇寒流的感情却成功转为别扭的讨厌,而且在这几年间完全没有转变回去的迹象。 是的,她自己也知道这很不讲道理,把对他的迁怒转移到所罗门的职业上就更是无稽之谈。不论他一年换过多少女朋友,从高等学府毕业的学历骗不了人,顶尖的职业履历也骗不了人。 但……就是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讨厌他!讨厌医生!讨厌医院!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下午三点,私立医院的工作扫尾基本上已经结束,所罗门惊讶地看着推门进来的小姑娘。她看起来还是气鼓鼓的,可是就像是一只懵懂无知的幼猫一样,满带着气恼的举动因为破坏力不足,只会让人觉得可爱。 就比如说她关上门的动作,明明想要营造出雷厉风行的气场,却因为下意识的考虑到走廊上的病人和现下的环境,由甩门变成了稍微有些干脆的关门。门锁发出的那声清脆的咔哒声在所罗门听来格外清脆悦耳。 没想到本周就直接来复诊了,他不无遗憾地想着,还以为能在碰到的时候稍微搭个话什么的。坐在写字台后的恶趣味医生动作很斯文的整理起自己的医师服,她只觉得别扭到了极点——只是整理衣服的话,至于动作这么……这么煽情吗? 花蝴蝶!恶趣味!讨厌鬼! 当着本人的面只敢腹诽,望着那家伙以一种令人沉醉的节奏解开袖扣,粗鲁而不失诱惑的卷起了长袖医师服和里面衬衫的袖口,又不紧不慢地一根一根的摘下戒指摆放整齐,她居然有一种观看好莱坞电影脱衣秀的错觉。 不同的是,电影里摘下吊袜带撩起裙摆的往往是迷人的金发女郎,她却只能在办公室里对着所罗门发呆。还有一个微妙的点,让她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承认,在这里,所罗门既是表演者,也是进攻者。 和那些跨过时空的美人儿不一样,他可是实实在在存在于眼前的,或许是她的表情太过如临大敌,所罗门充满暗示性的举动也被他笑着摇头带着的无奈冲淡了。“复诊也要脱衣服的,”他说,“我需要再确认一次,如果能用按摩治疗的话今天就可以开始。” 咦?咦咦咦?脱衣服?按摩?她立刻想要转身出去,那种若有若无的撩拨她可绝对不想经历第二次——要知道她也是很正常的成熟女性人类,不管怎么说被那样勾引着内心是绝对会有波动的! “怎么,害怕了吗?”不用想都知道,身后那家伙的脸上肯定挂着游刃有余的嘲笑,“小时候看到医生就会吓得哇哇大哭,没想到长大了还是怕成这个样子啊。” 她已经踏出一步的脚,不知怎么的就没办法再踏出去了,然后,与本人意志相反的,小皮鞋强硬的扭转方向,发出清脆的哒哒声走向诊疗床。“谁会怕啊!”用最强硬的语气说出这句话,她气呼呼的一把拽下套头衫,又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脱光光躺到了床上。 几乎是下一刻,她就后悔了。“今天很主动嘛。”听到所罗门带着调戏意味双关用语,她又恨不得自己刚才推开门跑了出去,为什么面对这家伙就总是忍不住逞强呢?本来老实面对自己无法接受这种治疗的事实并走出去不就好了吗? 可是下一秒听到那一句“放松,不用这么紧张,我不会吃了你的”,多少被两人独处的诊疗环境打击到的呆毛又恢复了昂扬。她摆出严肃的表情,充满斗志,申明事实,“谁会紧张啊!不就是按摩吗?” 她似乎并不知道,从小到大只要心虚,她就会用反问句说话。 所罗门觉得一脸英勇就义的躺在那里的她非常好笑。这么小的乳腺结节通过按摩来处理她自己也能做的到,不过嘛……偶尔也要把握住送上门的机会,更要善于利用自己的职能,戴好手套,所罗门如此总结到。 “呀!”冰凉的乳液被涂抹到胸上,她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叫。蓝色的检查手套透出体温的同时带着生硬的塑料感,像是什么会自动加热的机器人假体,她皱着眉感受这种奇怪的触感。以及,不知是不是错觉,今次的抚摸方式和上一次的触诊完全不一样。 如果说上一次是点击鼠标的话,这一次就是手工陶艺体验馆,抚摸方式太色情了吧?所罗门的一只手托住她的左乳根部,另一只手挤出乳液持续的涂抹着,察觉到本来没硬起来的乳尖在多重刺激下有抬头的趋势,她的脸忽然爆红。 “等、等下……”敏感处在别人手里,一扭动就陷入被动,她伸出手抵住所罗门的胸膛,“不是说乳腺管会影响到吗?”听出她的言下之意是快停下,被小手按在胸前的医生耸耸肩,“位置我还记得,直接揉开就好了,反正也没多大。” “但是……”是不是还是有哪里不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所罗门就继续动作起来,她只好吞回声音。 在所罗门的眼中,眼前可是美景一片,蓝色手套隐隐透出他的深肤色,在她雪白的胸前一下下动作着,再加上细想有些糟糕的白色乳液横流在自然散开的双峰之间。为了掩饰自己稍微反应,他换了一个倾身向前的姿势继续“治疗”。 明明是人流量很大的医院,或许是因为诊疗室里面只有两个人的缘故,质地并不怎么浓厚的乳液在手套和肌肤之间发出的略带卑猥的黏着声,在寂静的室内好像被无限放大一样的敲击着两个人的耳膜。 她忽然觉得有点糟糕。不单单是因为所罗门离得太近了的缘故,还有就是她也不免因为这种直接针对敏感部位的触摸兴奋起来的缘故。虽然她也不得不承认,对方清浅的呼吸和医生白袍后若隐若现的古龙香水的气息还是让她有了点……感觉。 就在这时,所罗门的手指,确切无疑地按上了小小乳晕的中心,并围着半硬起来的乳尖打起转来。怀疑自己一瞬间发出了什么丢人的声音,她咬住嘴唇用力推搡起来,这绝对已经超过了治疗的范畴了! 她已经用了全身的力气去推,但所罗门还是轻松的离开椅子吻上她,在极近的距离下,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有些激动的鼻息。“别咬啊,”他的双唇已经碰到了她的,说话声有些可疑的模糊,低声细语的样子更接近于讨好的诱惑,“等出去了小心别人看到。” 他马上就被狠狠咬了一口,虽然她很快就被不闪不避继续往前凑的家伙吓了一跳松开牙齿,所罗门也感觉到那个有点深的伤口边缘已经有了微咸的血腥气。 他轻笑起来,“真过分啊……”似乎是撒娇一样的话一瞬间就消失在两个人唇舌相接深处,所罗门的舌头还带着令人不怎么愉快的血的味道,偏偏他却越来越得趣一样的勾着她的舌头不让她缩回去。 “呜……”她的乳尖还在对方的指下,像一团奶油一样被随意塑型,被压制在所罗门身下的身体深处诚实的发烫起来。舌头在彼此的嘴巴之间来回推抵纠缠,发出的水声更让她耳热,好不容易从快感的漩涡中挣脱出来,她偏过了头想要拒绝,却只能发出最简单的呻吟声。 “放、放开我……”然而,就算能够发声,她也只能说出如此软弱的,甚至都不能称之为威胁的话语。所罗门再次亲上来表达了最直接的拒绝,她几乎是惶恐的感受着小腹深处涌现出的酸软,小拳头雨点一样的打在他肩上背上,可连她自己都觉得,这反抗太软弱了点。 “放开……”可是除此之外,她又不知道要怎么样才好,眼泪已经在眼眶里直打转,声音也委屈的带了哽咽的腔调。“放开。”她竭力做出坚强的样子瞪他。 由于刚才的吻太过激烈,她的唇彩已经糊成一团,多数闪亮亮的部分已经被两个人吃下去了。就像一只可怜的,受了伤的小猫一样,她尽力表现得坚强又镇定,所罗门看着她已经红了一圈的眼眶还有已经显出红色指痕的一边胸乳,一时无言。 “不行,我不想。”仿佛任性的小孩子在糖果店中贪得无厌的要求一样,所罗门一边说着,一边重新把她抱在怀里,只不过终究给她留出一点余地,让她的手虚虚搭在中间,“但是你可以推开我。” “只要你说,‘我不喜欢你’,”他似乎笑了一下,“我就被你推开了。” 我不喜欢你、她想,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我很讨厌你,我讨厌你,最讨厌你了。 可是舌头却像是僵硬了一样,无论怎么用力都没办法把内心所想的词汇说出来。我讨厌你,不喜欢你,翻来覆去所想的,意思完全一样的两句话,连一个音节都没办法说出去。 ……就好像是在说明,直到如今都喜欢着对方一样。 眼前已经模糊不清,他却从容的催促着,“不说的话……也就是、继续?” 她哇的一声大哭出来,看样子连所罗门都吓了一跳。“好好好,不说就不说,”第一时间他就把哭的脸通红看起来格外可怜的小动物抱进怀里,“换我来说,你来听,好不好?” 所罗门就像完全听不到她的哭声一样,凑到她耳边,一遍遍地说着,“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喜欢你。” “别哭了。我喜欢你。” 拼命企图止住抽噎,她揉着眼睛想要掩饰眼泪,“我才不信、呜、放开。”所罗门的环抱着她的双臂反而收紧了,她更加用力的挣扎起来,像是脱离水面的活鱼,“放开放开放开、我才、不要听。”一边这么说着,眼泪却又掉下来,她以对待仇敌的态度用力抹着脸颊,却被温柔的制止了。 拿出衣兜里面的手帕,所罗门轻轻的按压在了她有些红肿的眼睛上。似乎是出于无奈的爱惜,他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抱歉,只是……” 她几乎立刻拍开了他的手,警惕起来,“抱歉什么?一开始只不过是想恶作剧吗?!” 好像任何一个炸毛小猫的饲主一样,所罗门爱宠地看着她,“不,喜欢你的这部分不是。”他的眼神在自己的袍摆上转了一圈,意有所指,“但……的确是没有忍住。” 比往常更迟钝的,她在气鼓鼓的同时明白过来,白色的医师袍下的确有一个非常不明显的起伏,大概就是他的裤子能容忍的极限了。 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跑——没办法,面对所罗门,口是心非的否认和逃避已经成为了她的本能。但还没跳下去,她就被压回了窄小的检查床上。 “喜欢你。”一个字节跟着一个字节的,他用最为低沉暧昧的声音在她的耳根处说着。 呜……太狡猾了,耳朵敏感的被带着湿润气息的告白填充,完全敞开的上半身皮肤在所罗门穿着的衬衫上来回摩擦着,她好像被迷惑了一样任由他的手指顺着膝盖内侧爬进裙摆。 已经有点湿润起来的细嫩腿根也被医生戴着检查手套的手仔细地摸索着,可以说是驾轻就熟的,他很快就剥开了层层叠叠的软肉,精准直接地抚慰起她最为敏感的小核。 就丢在一边的乳液再一次发挥了作用,因为液体而有些冰凉的手指很快就回到了她腿间的饮蜜处动作起来。在几个指头之间滚动一般被调弄着的珍珠一样的小阴蒂明明那么小,可几乎能够麻痹她全身的电流也在其中,随着所罗门轻轻捏紧、揉搓的动作释放出来。 在所罗门爱怜地亲吻啃噬她挺翘乳尖的情况下,她几乎没有空闲去说些什么成句的话,只能勉强在呻吟中穿插一些词汇,还需要仔细听才能听出意思。 “没关系……我们快一点,”所罗门整个人都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不会有人发现的。”她整个人已经软下去,被他碰到一下都只能颤抖着闪开,就在刚才,她已经丢盔卸甲的喷出了让她羞耻到不行的东西。 摘下一种橡胶制品,换上另一种橡胶制品,庆幸于自己总会在钱夹夹层放一个套,所罗门在她泪眼朦胧的注视下扶住硬到不行的阴茎滑进去。她已经足够湿润,但还是有些紧,所罗门被夹的频频抽气,却还是尽职尽责的安慰起已经垂泪的阴蒂。 “好孩子……放松……”发现她不仅没有放松下来,反而有越夹越紧的趋势,所罗门不由得痛并快乐着的露出一个苦笑。 女体上最敏感的部位不过方寸之地,就能让她被区区几根手指挑弄的死去活来,明明是很轻柔的动作,但所罗门捏夹之间每每让她弓起腰娇声拒绝。“呜、骗子……嗯……说好会很快的……”埋在体内的东西越来越硬,她指责对方言而无信,却被送上来的吻堵住了嘴巴。 被格外热情的夹着吸着,所罗门也忍的有点难受。由于强行忍耐完全占有她的冲动,一贯清爽的形象彻底被一滴滴滑落的汗水破坏掉。他隐忍地压抑喘息的节奏,在她能承受的范围内动作起来。 不过,经验丰富的好处也在于,所罗门不是没头没脑的毛头小子,只要他想,就能把时间控制在让她高潮之后差不多的时间。毕竟是工作场所,毕竟还要让她行动自如的回家。 这本来是成年人的收放自如和对她特殊的体贴,却在回家的路上被副驾驶上的某人偷偷摸摸地打量。“喂、那个……”虽然身上还处于被揉捏过后的酥麻和微痛中,某人不知死活的开口道,“你是一直这么久吗?” 所罗门还没回答,就听到她用庆幸的语气说,“那还挺方便的耶。” 红灯了,所罗门冲着自己的患者露出和蔼可亲的微笑,“你还是周五来复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