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舰娘百合扶她)》 第一天 第一天 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微弱的光线渐渐进入了眼睛,脑袋中一阵钝疼.... 【这是哪里.....】 习惯昏暗的光线后,发现这里根本不是平常熟悉的镇守府,可怜的提督不由得发出了这个疑问,借着昏暗的光线,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阴暗潮湿的房间中,从看不见天花板的上方垂下两根粗大的铁链,将我的手在头顶上吊着,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了,身上被擦伤的地方有些刺痛,光着脚在冰凉的地面上踩着,脚踝也被拷上了沉重的铁球.... 【到底发生了什么....】 脑中尽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镇守府的又一个假日,和舰娘们一起去海边玩耍,因为想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就躺在冲浪板上随着海浪漂流...然后一阵巨浪袭来,把我卷到了海里,就算是会游泳的我也无法从这滔天巨浪中脱身,就这样被卷进了深不见底的海中..咸涩的海水不停灌入口腔和鼻子,就当我因为缺氧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好像有只巨大的手将我握住...之后...之后的事情..就完全想不起来了...醒来居然变成了这样子....排除已经狗带的选项,心里默默推出一个令人恐惧的答案... {难道..难道是被...俘虏了...?} 正当我心中大念不好时,不远处一扇沉重铁门被推开的声音让我神经瞬间紧张起来,一阵咯哒咯哒高跟鞋清脆的声音和金属摩擦地面的刺耳声音正在朝我逼近...不久之后,声音停下,这个距离使我终于能够看清楚她们的容貌,我的心中猛的一沉... {果然是被俘虏了....} 我眯着眼睛,偷偷观察面前的两人,一位有着黑色的长直发,额头两侧长着两只短小的尖角,一束头发从两角之间落下一直伸到下颌,血红的眼眸在黑暗中发出幽幽的光芒,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身穿轻薄的黑色吊带连衣裙,腿上套了一双白色丝袜,浑身散发着浓重的征服气息....而另一位少女似乎没有腿的样子,在大腿部位装了两个连装炮..有着白色束起来的长发,浅紫色的眼眸,看起来还是小孩子的模样.... {这不是战舰栖姬和驱逐栖姬吗!?}凭着脑内的印象,得出了这令人惊讶的结论。 【这家伙,还没醒吗】 一个听起来较为年幼的声音在我右下方响起 【应该是还没有醒...】 一个成熟沙哑的声音从左上方传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选择装作还没苏醒的样子,尽力控制自己的呼吸,冷汗覆上了背后.. 【不过,这就是对方的提督啊,还真是长得白白嫩嫩的..哼哼..】 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掐住我的脸庞,用力地捏了一把..我忍住了痛哼声.... 【没想到常规的探视敌情却能有这样的收获,驱逐栖姬酱真厉害呢】 战舰栖姬弯下身子摸了摸驱逐栖姬的头... 【诶嘿嘿....这没有什么啦....】 【嗯...,等明天这家伙醒了以后再来看她吧】 说完这句话之后,又是一阵咯哒咯哒和金属摩擦的声音,然后铁门又轰的一声,世界再次变得像死一般寂静... 再次睁开眼睛,身体终于从紧绷的状态下放松,不过冷汗覆盖了全身.... {被俘虏了...被俘虏了...她们会把我怎么样...会杀掉我吗...长门..大和...武藏.还有其他的舰娘..会来救我吗....} 心中无数个问题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胸口,让我喘不上气来... 第二天 第二天 【哗啦——!】 一桶冰凉的海水泼到身上,瞬间把我从睡梦中拉回残酷的现实,身上的伤口碰到海水变得很刺痛..昨晚居然在恐惧和疲乏中睡着了.. 【喂!你要睡到哪时候啊,快给我醒醒!】 拿着一个空桶的战舰ル级怒气冲冲的看着我...我就这样看着她..身体的虚弱让我连睁大眼睛的动作都做不到,喉咙好渴..嘴唇已经缺水干裂了,稍微动一下嘴唇,血液就从干裂的嘴唇上涌出来..想要说话..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一张一合的嘴巴就像一只在陆地上快要晒死的鱼... 【喂!你要死了吗,说话啊!】 战舰ル级一拳打在我的腹部,强大的力道让我感到强烈的钝痛,肚子里的内脏好像被打乱了一样,我噗的一口鲜血吐出来..我耷拉着头..心里想着再来一拳我可能就要死了... 【等等,别忘了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女性,这样会把她弄坏的】 战舰栖姬拦下了又想给我一拳的战舰ル级..... 【不让她说话怎么套出敌情来嘛】 战舰ル级不情愿地收回已经挥出一半的拳头.. 【调教有很多种方法,暴力也是一种,不过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不适合】 【那你说怎么办】 【先把她的手链解开】 哗啦一声,金属链条相互碰撞的声音,手腕终于从链条中解放出来,可是发软的腿脚支撑不住身体,我又重重跪在坚硬冰冷的地面上... 【来,喝点水吧】 战舰栖姬蹲下身子,将瓶口送入我嘴里,虽然很渴望瓶中晶莹的水,但是心中不想向敌人屈服的骨气,还是使我咬紧了牙关,在瓶口好几次碰到我坚硬的牙齿之后,战舰栖姬冰冷地开口 【你不喝,这是想死吗】 我还是保持着跪下的姿势,也不谈话,说实话,我痛恨这样无用的自己,痛恨这样轻易被俘虏的自己,痛恨经常给那些可爱的舰娘带来麻烦的自己……真想,真想让这样废物的自己死去啊…… 【不喝也可以,在这里你的死,和一只虫子的死去没什么区别,不过我同情你,你在那边的基地里,你的生命难道也和一只虫子一样吗,你的生命,在那些舰娘还有在你的心中,就这样没有价值吗】 这些话语,一字一句如同一根根针,直刺心底,想就这样死去的我,实在是太自私了,要让自己活下去,直到她们找到我…… 坚定了活下去的决心,就想松开牙关尽情享受水的滋润,然而战舰栖姬把水瓶移开,瓶口朝下,清澈的水咕嘟咕嘟流下肮脏的地板…… 【真是遗憾呢,能喝干净水的时间已经结束了,想要活命,下面的水也要喝哟】 平静的语气说着不近人情的话语…… 想活命……想活着…… 求生的本能使我忘记水的肮脏,颤抖的手捧起一些水缓缓送入口中,然而猛然站起的战舰栖姬一脚踢在手上,手中的一点点水,又重新洒在地上,一点一点渗入肮脏的地面.... 【趴下去,像狗一样喝水】 战舰栖姬站在上方冷冷的发出命令,好像这是很平常的方式一般,抬起头用虚弱的眼神望她,我很确定如果我再次用手捧水喝,她会再一次踢掉... {难道...难道就这样失去尊严吗,失去作为人最重要的尊严...} 【再不快点,水就要渗透干净了】 原来的一个小水滩此时变成了一个小水洼,水正在一点点流失... {活着...我要活着...这只是为了活着!} 心中默念着,双手撑住地面,头颅慢慢靠近那个小水洼,一种混含着泥土和不知名腥气的味道直冲鼻腔,嘴唇碰到冰凉的淡水时,已经不管到底脏不脏了,舌尖不断舔舐着地面上的水,嘴唇都碰到了肮脏的地面依旧在吮吸着...水..水..舌尖舔到了地面... 【你要舔地吗!?】 战舰ル级呵斥着,一脚将我踢翻,嘴中的干渴得到了缓解,但是腹部的剧痛让我蜷缩在地上 【乖,你会慢慢适应的】 战舰栖姬将一只黑色皮质项圈带在我颈子上,精致的金属皮扣散发着闪耀的光,她拉着项圈上的绳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现在你是我们的宠物了】 第三天 第三天 又冷又饿,昨天喝的那些水是我到现在唯一入口的东西,幸好昨天把手腕上的铁链放下来一些,我才得以双手抱膝,靠在潮湿的墙上…… 好想回去……那个温暖的地方…… 【轰隆隆】铁门打开的声音,咯哒咯哒的响声再次来临……我不由得抱紧了双臂…… 【饿了吗】 我颤抖的双唇说不出一句话 【吃点东西吧】 战舰栖姬将一个喂食盆拿到我面前,我刚想伸手去接,她眼中凌厉的目光刺回了我的手,我只好眼睁睁看着喂食盆被放在了地上…… 至少食物没有放在地上了…… 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可是一看到喂食盆里的东西,我呆滞了…… 那是满满一盆还在不停扭动的章鱼脚,我敢肯定这些东西是刚刚从章鱼身上割下来的,一节一节还在扭动着……黏腻的液体粘在腿上和盆边……我觉得胃部在翻腾…… 【怎么了,很有食欲吧,北方酱养的猫——泡芙酱,最喜欢吃这个了,同样是宠物,应该都喜欢吧】 【不……我不是……我……我是人……】 她居然把我和一只猫同样看待!而不是人! 【不吃这个的话,就会饿死哦】 笑意盈盈的语气配上沙哑的声音显得格外恐怖…… 生与死的选择……这是没办法的啊…… 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低下头,用嘴叼起一根还在扭动的章鱼脚,放进嘴里不停的嚼,那种刺鼻的腥味和粘稠的粘液充满了口腔,强迫自己不要感受着恶心的味道,这只是为了生存……只是为了生存…… 才嚼了没多久就硬是吞到肚子里,根本不想让它在嘴里多留一秒……才刚刚吃了一根,就让我全身出汗了…… 【看来还是喜欢的嘛,记得全部吃完】 战舰栖姬把玩着牵住我的绳子,颇有兴致地看着我,看来她是要看着我吃完这些该死的东西…… 为了活着,活着! 再次低下头,咬住了一嘴的章鱼脚,拼命嚼动,可是如此恶心的感觉还是让我喉咙一阵抽动…… 【只要适合人类的营养液开发出来,你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离开!? 听见这个词让我立马抬起头来看她 【谁允许你抬头看主人的!!!】 战舰栖姬怒吼着,将我的头狠狠压下喂食盆,满盆的章鱼脚在我脸上扭动着…… 【我可不喜欢不听话的宠物!区区一只母狗,要好好听主人的话啊!】 那些不听话的章鱼脚好像要钻到鼻腔里……粘液让我呼吸不上来,可是那只有力的手依旧死死地按住我的头…… 【以后,要做什么事,都要先请示主人,主人命令你做什么事,要回答,知道吗!?】 艰难地在喂食盆里点头,我才得以抬起头呼吸……我脸上肯定是污秽不堪了吧……被她像狗一样看待,像狗一样调教着…… 下巴被捏住抬起,被迫与战舰栖姬对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永远不可能离开这个深海基地,当你这条母狗不再这么污秽时,才有可能进我的调教室!】 下巴终于被放开,内心的一小点火光瞬间被黑暗淹没…… 【继续吃】 【是的,主人……】 泪水随着面颊,流入污秽充满腥气的嘴里,谁……谁能来救我 第四天 第四天 【喂,开饭了!】 战舰ル级将喂食盆扔在我面前,盆里带着污血的鱼内脏洒了出来... .....昨天夜里,战舰栖姬带着一群深海舰娘来到我面前 【大家请看,这就是我们新养的宠物,一只从敌方来的母狗】 战舰栖姬以一种首领的语气,带着自豪的语气向她们“介绍”我。 【母狗,抬起头来!】 她用力扯了扯项圈上的绳子,我抿着嘴唇,抬起头来,看着她们.... “人群”里传来窃窃私语,时不时还发出吃吃的笑声... 【母狗】【下流】 【恶心】【不要脸】侮辱调笑的话语传入耳朵...浑身就像烧着一般,真想就这样消失.... 【大家以后都可以来调教这只母狗,她正需要调教呢,对不对】 绳子再一次被拉紧,我知道她想要我说什么 【是的,主人...】 【以后所有人都是你的主人,明白吗】 【明白....主人..】 ————————————————————————回想线 【你干什么,还不快吃!!】 绳子用力一扯,颈子感觉要被拉断了.. 【是的...主人...】 被人当做狗,像狗一样进食.....啊啊啊,人也是可以改变的呢..只要是为了生存,看了一眼盆里冒着腥气的内脏,强迫自己去吃.. 【怎么样..带着血的内脏是不是很美味】 战舰ル级睁大眼睛,带着病态的微笑看着我... 【是...的...主人...】 就算是满嘴生内脏,也要回答.... 【哼】 战舰ル级站起来,发出自满的哼声,然而我正要努力吞下一口内脏时 【啪!】 一个火辣的巴掌袭来,我立马被扇倒在地,脑袋一片空白... {我明明...明明这么顺从了...为什么...} 【你这放荡的母狗,进食的途中居然在扭动屁股!】 {天!我只是按你的指示进食,根本没有在扭动屁股!!} 虽然在脑中咆哮着,但我却不敢说出来,因为我知道,她只是想找一个借口侮辱我罢了... 【唔..】 我趴在地上,就被战舰ル级用高跟鞋踩住了臀部,尖尖的鞋跟戳着肉,使我发出一声痛哼 【呵,只是被踩着就开始呻吟了吗,真不愧是母狗呢】 鞋跟在臀部上不断戳弄,突然,鞋跟戳到了那个很脆弱的地方,我浑身颤抖了一下... 【噢,屁眼也是有感觉的啊】 那种假装了解的语气让我感到难堪又气愤 【让我来检查一下你的小穴,看是不是发情了..】 战舰ル级蹲下身子,用力拉起贴紧臀部,已经变得破破烂烂的泳裤,有弹性的布料马上嵌进了敏感的密缝....她有节奏地拉动变成一条线的绳子,不断地摩擦着密缝... 【哈哈!这不是已经发情了吗,小穴这么湿了,果然是发情的母狗呢】 【不是的!】 {明明是你这样挑逗...才变成这样的!!} 不经大脑的三字反驳,立马遭到惩罚,一把扳过我的身子,又一个巴掌狠狠扇上脸... 【啊...噗..】 牙齿磕到了口腔内壁,浓重的铁锈味让我一阵恶心,噗的吐出一口鲜血,我还没缓过劲,战舰ル级抓住我的项圈拉倒她面前,一个吻猝不及防.. 【唔....】 战舰ル级的舌头长驱直入,不带一丝温柔,倒是在拼命地吮吸着什么,舌头不断翻搅我的口腔,当她找到受伤的部位,更是不断地舔舐吮吸,我只好张着口,忍受着她的掠夺,两人的唾液带着血液流下嘴角... 不知过多久,直到感觉肺叶中的最后一丝空气被呼出,战舰ル级终于推开了我,背部狠狠撞在坚硬的地面上 【啊哈...没想到..你这只母狗的血..还蛮好喝的...】 战舰ル级带着恐怖的微笑,手背擦拭着嘴角的血迹... 这意义不明的微笑让我全身战栗... 第五天喂食 第五天 一天内会有几位深海舰娘来给我喂食,无非是为了羞辱我,欣赏着我羞耻的姿态,不仅如此,她们还会在我跪下吃东西的时候,不停地揉捏胸部,或者坏心眼地抽打臀部,一双双白皙冰凉的手,几乎摸过了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更过分的是..居然还拿我的身体当做泄欲的工具... 就像今天... 【快过来呀,你的午饭在这里,嘻嘻】 空母栖鬼将我逼到墙边,她的膝盖就抵在我脑袋后边的墙上,我的脸就直面着顶开黑色短裙,正在兴奋着的粗壮肉棒... 她低头看着我,将肉棒顶在我的唇边,混合着深海动物和精液腥气的味道冲入鼻腔,肉棒前端的透明粘液沾到唇上,我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液,皱着眉头将头微微转开,肉棒就这样在我脸颊上摩擦... 【哈...你的脸也很滑呢...不过还是更喜欢让你含在嘴里】 手指将我的脸扳正,冒着热气的肉棒再一次抵在唇边,湿润的粉色前端挤开了嘴唇,我紧咬牙关,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呐...张嘴啊...不听话的宠物可是要挨打的】 想到昨天战舰ル级的拳打脚踢,还有现在还在疼痛的身体...我不由得屈服了... 【好的...主人...】 肉棒就随着这句屈服的回答,缓缓进入我的嘴中...和修长身体极不相称的粉色粗壮肉棒,塞满了整个口腔,即使已经将嘴张开到极限,肉棒的每一个角落都充分摩擦到了口腔黏膜... 【唔啊....】 肉棒已经顶到了喉头,催吐的生理反应让我干呕了一声,嘴唇已经碰到了肉棒根部..啊啊啊...我居然把这根肉棒完全含住了... 【啊哈......人类的嘴...真舒服,和那些深海怪物真是不能比..】 空母栖姬在仰头呻吟,此时我却注意到了没有关好的铁门后,一个身材丰满的“女子”牵着一个幼女形态的深海舰娘在驻足停留,不过那年长的女子很快就牵着幼女走开了...她们都有如雪的银白长发还有鲜红的眼眸,当我还在思考她们是谁时,空母栖姬开始抽动我嘴中的肉棒...让我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肉棒抽插时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无法闭上的双唇无法留住分泌过多的唾液,随着肉棒的抽动滴落在地上 【啊哈...真舒服呐...呐...母狗应该很喜欢肉棒的吧.】 肉棒毫不留情冲击着我的喉咙,粗长的肉棒甚至进入了我的颈部,在..在摩擦着我的食道....好难受..好难受..眼泪无法抑制..感觉呼吸也开始变得艰难... {快要死了...啊哈..啊啊} 如此难受的感觉让我在空母栖姬身下不停扭动,双手不自觉抓住了她的小腿,但是上面冰冷坚硬的金属对她毫无影响...双腿不停地踢动..好难受..喉咙都要被捅破了.. 双手不断往上,希望能找见一块柔软的地方,能让她停下的地方,在往上摸索了一段之后,终于摸到了光滑柔软的腰部...我使劲捶打..然而却丝毫不能阻止空母栖姬将肉棒粗暴地插入我的喉咙... 【啊哈....多用点舌头..肉棒..肉棒...好棒啊...】 空母栖姬完全无视我在捶打的手,还用手抓住我的头配合着她的抽插...眼泪不住地留下... 【啊...呵啊...快射了...!】 嘴里的肉棒更加大力的抽插,我拼劲扭动身子也无法摆脱空母栖姬的控制 【给我接住...接住...!】 空母栖姬全身颤抖,在射精的那一瞬间将肉棒全力顶入我的喉咙,浓稠腥臭的精液就在我喉咙里...毫无保留地射了... 完全没有吐出来的可能,我只好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艰难地吞入苦涩的精液.... 然而罪魁祸首轻快地整理裙子,笑盈盈地看着我 【午饭吃饱了吗】 【是的...谢谢主人...】 第六天(一)初遇港湾 第六天 沉重的铁门再一次被推开,昨天在门口看见那一大一小银发红瞳的“少女”,现在又现身了,看到那比较年长的“女子”蹲下身子,轻声对那“幼女”说了些什么,还在她头上摸了摸之后,那矮矮圆圆的身躯就蹦跳着离开了,然后铁门就被关上,鞋子的响声越来越近.... 她穿着竖条纹的白色连身短裙,沉甸甸的胸部将衣服的纹路撑的很大,带在颈子上的黑色金属护甲遮住了下颌... {这不是港湾栖姬么..之前没有见过呢.} 熟悉的喂食盆,被一只巨大尖利的钢铁巨手捏住,就这样递到我面前...等了很久,却没有放在地上... 我不由得往上瞟了一眼,她血红色的眼眸是如此的平静,里面没有暴虐与嘲讽... 【主人...请您将食物放在地上....】 小心翼翼请求着...内心惶恐不安... 【啊...在我面前可以不用这样的...我...我..不喜欢那样...】 同样沙哑的声音从金属护甲内传来...有种..有种我很久没有体验过的...温柔.. 【求求您了..母狗..只能在地上吃饭..】 几天来的“调教”让我再也不敢做出改变..谁知道这次越矩之后会发生怎样的后果...我害怕... 港湾栖姬无奈地看着我,最终抵不住我哀求的眼神,为难地将喂食盆放在了地上,我同时松了一口气,然后自然地趴下身子... 喂食盆里的东西,不,这可以称为食物了,不是前几天那样难以下咽的恶心东西,是真正可以食用的食物...里边有被切成小块的新鲜鱼肉和已经切成细丝的海带...就只是看着,就回想起之前在镇守府中温暖的回忆,只要再联想到现在的处境,就会带着期望与疼痛的感觉... 【这..不符合你的胃口吗..我不太清楚人类的进食习惯...】 看我久久没有动口,港湾栖姬带着担忧的语气询问我.. 【不...不...母狗很喜欢...很感谢主人..】 然后带着心酸与感激的心情,慢慢嚼着口中的食物...然而没过多久,铁门再次打开,出现了我最为惧怕的身影... 【啊..港湾,你也在啊】 战舰栖姬和港湾栖姬打了个招呼,然后径直走到我跟前,身后还跟着推着推车的空母ヲ级...随着她的走动,巨大可怕帽子下很像触手的不明生物也在不停地摆动,让人不知道到底是被摇动还是自己在蠕动... 【嗯.....】 港湾栖姬带有畏惧和尊敬的声音,让我确定战舰栖姬在这里的确有不同寻常的地位 【今天要对这只母狗进行彻底的清理,港湾你有兴趣加入吗】 【啊...不了....我还有事...】 港湾栖姬回答之后就匆匆起身走了...我感觉又被笼罩在一种黑色气氛下,让我喘不过气... 【适合母狗的营养液终于开发出来了】 战舰栖姬手中拿着一个灌满淡蓝色液体的小瓶子,不停在我眼前晃动 【很开心吧,毕竟有了这个,你不必再吃人类那种肮脏的食物....】 她直起身子,边走边说,然后突然啪的一声,那淡蓝色的小瓶子被她用力砸到地面,溅起的液体和玻璃碎片落在我的面前 战舰栖姬捏住我一直垂下的下颌,逼迫我与她对视 【我知道你一直是在假装顺从,心里一定还抱有可以逃离的幻想吧,我告诉你,舰娘是不可替代的,而提督,谁都可以,你认为她们会拼命寻找一个不知去向不知死活,而且替代性极高的人吗?就算她们现在尽力寻找,能找到那时已经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吧...】 然后她话锋一转,冰凉的手掌捧住我的脸颊,轻轻的摩擦 【所以,一直在追求不可能实现的愿望,不如把身体和心灵都归顺与我...不,是我们,一定会让你尝到与以前不同的快乐...首先第一步就是乖乖接受清理..】 战舰栖姬的这番话强烈地冲击着我的心灵....当我还没有完全消化这番话时 【wo酱,开始了】 战舰栖姬呼唤空母ヲ级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 第六天(二)灌肠 【wo】 没有话语,只有一个单音节的回答,然后空母ヲ级走过来解开了一直在束缚我的链条,连续六天的束缚在这一刻终于解开,我心中居然有些小雀跃,然而当时我并不知道后头有更加可怖的事情等待着我.... 空母ヲ级接着将推车推到我跟前,然后抬起一个塑料桶,里边满满的液体咕嘟咕嘟地撞击着桶壁,然后她转身整理推车上的物品..几个大号的注射器,塑料管,纱布....望着这些东西,心中的不安感逐渐加大 战舰栖姬拿起其中一个注射器在手中把玩,带着调笑的口气对我说 【看起来有些大,不过母狗也许会喜欢也说不一定,呵呵】 空母ヲ级开始用注射器抽取桶中的液体,透明液体在注射器里升高刻度...那注射器是如此巨大,它能抽取的液体看起来是沉甸甸的一管呐....脑子开始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被强制跪伏在地上,臀部被抬高,破烂的泳裤被完全扯毁,最隐秘之处被暴露,虽然心中有了些准备,但是当注射器进入后庭的那一瞬间,我还是发出了一声尖叫... 冰凉滑腻的液体随着直肠进入我身体的深处,它所到的痕迹我都能清楚地感觉到,当它不再流动的时候便在肚子的某一处聚集起来...坠胀感快速变成了疼痛... 【唔....啊....】 液体还是不断注入,坠胀感和疼痛感不断增加,我皱着眉头一手撑住不断变大的肚子,痛苦的呻吟... 满满一管液体全部注入我的身体,当注射器拔出的那一刻,我本能地收紧了肛门... 疼痛感立马转化为无法抑制排泄的欲望,身体给的信号就是{快点拉出来!!快点!!} 我还在拼命忍耐,疼痛感和强烈排泄欲望让我趴在地上冷汗直冒... 【这个灌肠液可是很管用的,想要忍耐是不可能的呢】 战舰栖姬靠在推车上,一脸微笑地看着我... 我想尽力控制自己的呼吸,因为这样紧张的程度感觉只要稍微放松一些...全部的全部..都再也回不来了... 【啊啊....唔唔唔...!!】 牙齿几乎要被我咬碎...真的要不行了...我要厕所厕所!!! 【求..求你....让我...厕所....】 就连话语也像被牙齿磨碎之后再说出来的一样...支离破碎. 【我没有教过你怎样请求主人的吗】 平静缓慢的语气,我知道她就是在慢慢折磨我...然而我只好忍住就要喷薄而出的欲望,再一次说出请求的话语.. 【主人...求求您让母狗上厕所吧..】 说完这句话几乎让我耗尽所有力气,可是我貌似感觉到了后庭有些温热的东西慢慢涌出... 【嗯...让我想想..】 战舰栖姬摆出假装思考的样子 【这里可没有厕所可上呢,不过对于母狗来说,一个桶就足够了吧】 她拿出了一个塑料桶....我没有预见这种情况..她们居然让我在桶里..在她们的面前... 只要想到我要在她们面前....如此的屈辱,眼底不争气地冒出了眼泪,可是..我忍不住了 【主人...我..我要...】 【去吧】 她的嘴角划出一个弧度,我第一次看到她这么美,这么恶毒的微笑 第六天(三)丧失后门处女 【啊啊啊啊....】 发出近乎崩溃的呻吟,身体中最污秽的东西扑簌扑簌落入桶中,眼泪无法止住,浸湿了整个面颊,心中某一处坚固的地方,摇摇欲坠....不行了啊... 【唔...果真是母狗呢..真脏】 战舰栖姬捂住鼻子,做出很厌恶的表情 【wo酱,打开排气扇】 空母ヲ级伸手将墙上的开关打开,扇叶开始快速的转动,将污浊的臭气排出室内... 排泄之后的我几乎脱力,瘫软在地上无法动弹 【喂,清理还没结束呢】 接下来我就被空母ヲ级实施三回同样的步骤,也同样在她们面前屈辱地排泄..然而我已经麻木了,这样也是可以的吧.. 排泄出来的东西慢慢变得干净,最后一次居然呈现出透明的灌肠液.. 【wo酱,好像差不多了,检查一下吧】 【wowo....】 空母ヲ级居然将她帽子上不断摇动的生物,姑且成为触手吧,居然钻入了我的后庭,滑溜溜的触手在我的直肠内不断的探索摩擦... 居然有种奇妙的感觉...虽然直肠被她的触手插入.. 【唔....】 我居然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wowowowo...】 【已经干净了吗...好吧,wo酱,现在你可以领取你的奖励了】 【wo!】 空母ヲ级发出急促的一声,然后将触手拔出,然后拉下裤子,弹出一根已经暴涨的可怕肉棒,上面居然还有可怕的圆形凸起...我倒吸了一口气...这样的肉棒要进入我的身体吗... 感觉到空母ヲ级的肉棒已经抵在我居然湿润的小穴,然而战舰栖姬却打断了一下 【wo酱,不是说好这母狗前面的嘴是我的吗..】 【...wowo..】 肉棒居然移动到了刚刚才经历灌肠的后庭! 【噗嗤】 肉棒在进入的瞬间居然发出了可耻的水声,原本还残留的灌肠液充当了润滑液,使得空母ヲ级粗壮的肉棒很轻松地进入了..炽热的肉棒在直肠里突突跳动,和那些冰凉的液体和触手完全不同... 【哎呀,不愧是母狗,后面的洞居然能容纳wo酱,看来给你准备止血纱布是白费了呢...】 不能理会战舰栖姬的嘲讽,因为空母ヲ级的肉棒已经在我身体里抽动了,有力地冲撞和摩擦着直肠内壁,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全新感觉。我有点羞于承认这也是快感... 【wo...wo...】 我在背后也能听到空母ヲ级轻微的呻吟声,她...她也很舒服吗.. 我也闭着眼睛,尽力想忘去现在的处境...想感受那样的感觉...毕竟..毕竟已经这样了..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交合的地方.. 【啊....唔...嗯....】 【wo.wo...wo....】 两种呻吟声都在缓缓溢出...快感也在慢慢累积...空母ヲ级的抽插速度也在不断加快...我趴伏在地上,握紧拳头,全身紧张..感觉..就要来了...啊.. 肉体相撞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声,感觉整个气氛都紧张起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wowowowowowowo!!!!】 突然的一瞬间,两人居然同时到达了绝顶,炽热的白浊在直肠内肆意喷射,送我去到了更高的绝顶...我享受着脑内的空白,这是我第一次在这里得到高潮..虽然是通过后庭..通过这种类似于强暴的交合... 绝顶过后,身体的疲倦感袭来,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在我还有一丝意识的最后一刻,我感觉有人把我抱起来,并在我耳边轻语 【欢迎来到我的房间】 第七天高潮上 第七天 晕倒之后醒来,发现自己好好地躺在温暖柔软的大床上,床的一边靠着墙,床头摆放着一个小桌子,上面摆放着大概有400毫升的玻璃瓶,里面灌满了蓝色的液体,一只小号的注射器,针头闪烁着金属的光芒... {这好像是战舰栖姬之前说的营养液...} 虽然好像明白了用途,但是一要触碰到和昨天有关的东西,身体就有种奇怪的感觉...肚子和后庭还残留着火热的感觉... 这么想的我自然看向了自己的身体,身上原来破破烂烂的泳衣已经被换下,身上穿着...穿着包裹到颈子的黑色紧身皮衣! 怪不得从刚才开始就有一种紧缚的感觉,紧身皮衣紧紧贴着皮肤,感觉只需要呼吸,皮肤就能充分摩擦到光滑紧致的皮衣...一想到这样的感觉,就觉得全身痒痒的..忍不住扭动起来.. 敏感的乳尖经过摩擦,好像慢慢硬起来了...挺立的乳尖使得摩擦的感觉变得更加刺激...又开始羞耻地夹紧床腿...羞耻的密缝由于双腿的压力..居然也变得有感觉了...啊啊啊..为什么..没有在皮衣里穿着任何内衣的身体,轻易感觉到了下体的湿意... 虽然对自己突如其来的性欲感到有些奇怪,但正在沉浸在快感的身体没有时间思考...没有铁链束缚的手,一只攀上胸部,挑逗起已经硬的不行的乳尖,一只来到小穴之处,隔着皮衣不断划动着密缝... 【唔...哈...】 强忍着呻吟,在床上隔着皮衣自慰...羞耻的感觉和快感让我的脸烧红了... 手指依旧不断按压着有感觉的地方,手指的力道不断加重,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强...感觉就要快... 【唔.....哈....、】 闭上了眼睛,已经能感觉到身体正在准备迎接绝顶... 【咔哒...】 离床不远的门发出清脆的声音,那门正对着床,只要打开就会将我完全暴露...不行...要停下... 眼睛模糊地看到门正在缓缓推开,眼角已经瞟见黑色连衣裙的裙边... 可是..手指停不下来..啊啊唔..明明已经快要去了...明明不行的... 【唔啊哈...!!】 脑内激烈的交战,但是手指却没能停下来,最终居然在那人..在她..面前去了.. 嘴中发出下流的呻吟,身体颤抖痉挛着,在她的面前高潮了.... 小穴里涌出来的液体,顺着抬高挺起的腰部,滑下臀部.... 整个身体覆上了汗水和咸腥的爱液,被紧致不透风的皮衣紧紧包住,大口喘着气,感觉就要窒息了... 【嚯呀嚯呀,一醒来就开始发情了,有这么饥渴吗】 战舰栖姬站在床边,双手抱胸,一脸玩味的看着我.. 【.....】 我低垂着眼睛,脸上的热度烫的可怕,甚至能感觉到颈子也烧红了.... {我怎么会这样...居然没有停下来...我这是怎么了..我.我..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脑子还是在不断反问自己.. 突然,修长的手指抓住我头发,战舰栖姬白皙的脸庞与我只有咫尺之遥...鲜红的眼眸就这样直勾勾看着我,忽然,她的头侧到了我的颈边... 【呵,隔着皮衣都能闻见发情的味道呢】 冰凉的气息喷在耳边,身体就像通过一阵电流,一种无法言说的酥麻从耳边蔓延到全身,那刚刚平息的燥热,好像又开始了..身体刺痒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扭动.... 【感觉,又发情了呢..想要吗】 我们的距离是如此之近,我甚至能感觉到她额头上的短角正在轻轻抵在我的额头,我看见了她眼里的笑意 她松开了紧抓我的手,我就这样跪在柔软的床上,颈子上的黑色项圈连着细细的银链,她将最末端的链子拿在手上,优雅地侧身坐在床上,双手先握住我的颈子,然后缓缓摸向锁骨,最后居然停留在我的胸口,我看见自己的胸脯在快速地起伏着,心跳也很快…… 战舰栖姬冰凉的手完全握住了乳房,隔着光滑的皮衣在揉捏…… 【哈……唔……】 冰凉的手指像是有魔力一般,被她抚摸到的地方有种被抚慰的感觉…… 手指时而温柔的按压,有时用力地揉搓,任由她将乳房在手里玩弄,不知怎的,这种被她完全掌控的感觉有些飘飘然的,我仰着头在喘息... 【唔..】 挺起的乳尖在光滑紧致的皮衣上清晰的凸起,战舰栖姬分别用拇指挑逗着硬立的乳头,那硬起的乳尖被冰凉柔软的手指挑逗着,拨弄着,搓弄着...那敏感的最尖端在她的挑逗之下更加挺立...在害羞之余股间又涌出了许多滑腻的爱液... {好舒服....} 心中轻轻说着,一边陶醉在被玩弄的快感中 【这么软的胸部,乳头却这么硬了,母狗还真是下流呢,呵】 【唔...】 一边说着,战舰栖姬用力扭动乳尖,我不由得发出一声痛哼 【很舒服的吧】 她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动乳头... 【让你更舒服怎么样】 战舰栖姬也将身子完全挪到了床上,正对着我,手指找到在颈子处隐藏着的小小拉链,慢慢地向下拉.. 【嘶啦啦...】 随着拉链划动的声音,我的身体就好像从皮衣中一寸一寸剥出来,被紧缚的肌肤被一点点解放,湿热的身体一点一点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就像..就像破茧而出的蝴蝶一般.. 拉链继续下拉,拉到小腹的位置就陡然停住,胸部有一大半暴露出来,和黑色的皮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虽然很想伸手遮住袒露的胸部,但是战舰栖姬的手已经探入皮衣内,将还在遮挡胸部的一小半皮衣向两旁扯开... 整个胸部就完全暴露在她面前了,我...我甚至能看见自己还在挺立的不知羞耻的粉红乳尖... 【啊...哈!!唔!】 她低下头一口含住了我的乳头,用舌用力舔舐着,舌面上有些粗糙的舌苔摩擦着乳头,酥麻得让我大腿根部一阵颤抖.. 鼻息喷在乳沟中,整个脸部都埋在胸里,舔着乳头,一只手也在不停揉着另一侧乳房...低下头只能看见她的角,和乌黑柔顺的头发...随着快感的冲击,我双手向后撑着.. 欲火没有被消除,反倒是这温柔的挑逗让心中和股间的那躁动更加让人难以忍受了... 小穴深处好像在渴望着什么.... 第七天高潮下 战舰栖姬缓缓抬起头,伸出的舌尖上还残留着透明的唾液..然而我却因为她的舔舐在喘息呻吟着...胸口也留下了她的痕迹... 【是不是很难受】 她将冰凉的手覆上了依旧被包裹着的小穴..上面散发出来的热度和湿度让我羞耻不已.. 【能感觉到里面湿漉漉的呢】 她冰凉的手掌完全包住了我火热的小穴,像是在为我降温一样,但是...这样只能让我更加渴望更深入的触碰..渴望她能抚平心中的燥热.... 【呼...呼...】 在她的手下我无法动弹... 手指找到拉链,继续往下拉...一直拉到密缝的地方,甚至闻到了爱液的气息..我..我.. 她的手指在密缝外缘轻轻一划,黏腻的爱液都粘在她修长的手指上.... 【想要这个吗..】 战舰栖姬和我一样跪立在床上,只不过黑色连衣裙内的肉棒已经被解放出来,直挺挺的指着我...的小穴 【呼....】 说不出话,但是眼睛也离不开肉棒..挺立的肉棒微微向上翘起,在脉动着..要是..要是把她放进身体里..放进...小穴里的话.. 战舰栖姬不断靠近我...肉棒也在不断逼近..小穴.. 【唔..唔...】 随着身体的靠近,我的头已经靠在了她的肩上,赤裸的胸部完全贴在她的胸部和腹部,额头上能感受到她均匀不带杂乱的呼吸声.. 就好像在拥抱一般... 可是...肉棒也一寸一寸插入小穴..和紧致的皮衣之间...小穴和皮衣之间小小的缝隙硬是被她粗壮肉棒进入..肉棒撑开小穴的花瓣..紧紧贴着穴口和敏感硬立的小核... 心中有些失望... {明明...明明想要进去...} 【母狗的话,这样就可以了吧】 说着便用手抓住我的臀部,一边挺动腰部,将肉棒在密缝上摩擦,一边随着抽插摆动我的臀部.. 【唔..哈..!】 粗暴的动作激烈地摩擦着穴口和小核,虽然没有进入到最深处,但是这刺激还是让我爱液直流.... 我不由得的抱住了战舰栖姬有着流畅线条的背,承受这可恶的挑逗 【你这母狗的小穴..这样也是蛮舒服的嘛..】 肉棒只在小穴外边摩擦... 【...唔...】 我埋在她肩窝里,欲哭无泪,这样明明就是隔靴搔痒..身体内部的躁动几乎让我发狂.... 【说出来,就给你】 她低下头来,在我耳边轻声说,说完还含住我的耳垂吮吸着... 身体也停下来,好像等待我开口.... 【唔...主人....请..请给..给母狗..肉..肉棒..】 埋在她肩窝中一边说着感觉到小穴在收缩...底下更加泛滥了 【大点声,没有听见】 【主人..请给母狗肉棒!】 鼓起勇气大声吼了出来,自尊心早已被她践踏碎了吧... 【乖狗狗】 战舰栖姬的身体压向我,两人的身体倒向床上,她在我两腿之间直起上身,将肉棒一口气贯入湿润不堪的小穴.. 像是找到某种归宿感一般,不管是身体还是心中都有满满的充实感,感觉肉棒正在接触到里边最深处的欲望... 【呼啊.....】 不由得发出满足的呻吟.... 粗壮的肉棒不停地撞击着脆弱的花心,带来的快感和内心的躁动就像以毒攻毒一般,将我点燃,连脑子也变得乱糟糟的了 扑哧扑哧的水声,两人的爱液在股间漫流着... 两人的身体再一次靠近,战舰栖姬将我抱在怀里,我在她怀中颤抖呻吟着,她也在我耳边急促喘息着... 在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根本不能想到能和她这么亲近... 这样的她是很温柔..但是...可以依靠她吗... 虽然还在怀疑,但是我的双手还是抱住了她..... 龟头上的棱不断刮擦着小穴内壁...感觉不行了..要泄了... 手指不由自主地抓紧了眼前人的背【唔唔!!】 两人共同绝顶的瞬间,我也在她身上留下了几道血痕... 然而无法抵抗的脱力感,让我高潮之后又失去了意识..... 第八天(一)营养液就是媚药 第八天 为什么一天要以晕倒结束,要以转醒开始一天呢...渐渐清醒的我觉得有些心累 不再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体以大字型绑在墙上的桩子上,手腕和脚踝被系上了皮带,躯干上的皮衣被撕开,只在手臂和小腿处留下桶状形态的皮衣...显然已经不能遮挡住什么了... 眼睛看到褪下上衣的战舰栖姬趴在床上,白皙光洁的背上赫然出现八道清晰的血痕,头转向墙的一边,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港湾栖姬拿着药棉轻轻地清理伤口,当药棉触到伤口的时候,发现战舰栖姬身体有些微微颤栗... {是我弄的吗...感觉很疼的样子...} 一股愧疚感涌上心头 【虽说是战舰,但是仿制人类的身体还是很脆弱的呢...】 港湾栖姬又换下了沾血的药棉,拿着新的继续清理.. 【所以说人类的身体真的很麻烦啊....就像那只母狗一样..嘶!】 【啊...真对不起呢...那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好好待她呢,既然有着相同的感觉...我说的是痛感...】 【哼,敌人的提督为什么要对她好,再说,我昨天对她不好吗,看看这是怎么回报我的...】 听见她闷在枕头里不屑的语气... 【你也知道她也不是坏人,明明在作战的时候....】 【叮铃..】 因为不小心碰到手腕上的铁链,发出的声音使得港湾栖姬的话戛然而止.. 两人的头瞬间转向我的身上,我只好装作睡眼朦胧刚睡醒的样子.. 【听到什么了!?】 战舰栖姬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从床上起身,厉声质问 【主人..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慌慌张张地否认,希望不要被识破 她鲜红的眼眸紧盯着我...背上已经出汗了... 房间死一般的寂静,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转头向港湾栖姬说 【港湾你先回去吧】 【嗯...】 港湾栖姬应着,抬起眼看了我一眼,然后消失在门外.....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她...不知怎地,我有些紧张..有些莫名的期待.. 她靠近我,捏住我的下颌 【这只贱狗,知道你干了什么吗】 【...主人...不..不知道....】 被捏着说话也变得困难起来. 【你的贱爪把我抓伤了】 说着动了动,像是不想让衣服碰上伤口 【主..人..母狗...错了..】 是我不应该弄伤她...认错是最好的选择吧.. 【....】 大约两秒的停顿 【认错倒是挺乖的,但别想这样就能放过你..!必须要惩罚你这只贱狗!】 说着从墙上的架子拿出了一个粉色的口塞球..粗暴地塞进嘴中,一股浓重的塑胶味直冲鼻腔..接着她熟练地在我脑后将带子扣好.. 口塞球稳稳地嵌在嘴中,根本没有移动的可能... 【唔...唔...】 我不由得发出慌乱的喊声... 【呵,母狗乱叫什么,这个口塞球和你的头发很配呢】 【唔唔..】 舌头无法伸直,想说话舌头就会不断抵在口塞球上,但是还是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然而透明的唾液就顺着口塞球上的小孔一丝丝留下来....滴在胸口上... 【喔,母狗这是饿了吗,话说今天还没给你喂食呢】 说着战舰栖姬走到床头柜边,拿起昨天看见的400毫升蓝色液体,打开盖子,将闪亮的针头插入液体中..慢慢抽取.. 她拿起已经抽满的针管,向上推了一点,淡蓝的液体从尖利的针头中喷射而出.. 【怎样,已经饿了吧,想要吗】 【唔...】 其实更多的是恐惧.. 【喂你哪里好呢..】 眼睛不断视奸着我.. 突然,冰凉的左手又覆上了我的左边胸部...又开始揉搓了... 【就在母狗的贱奶子上好了】 左手的手指捻着我的乳尖,不断揉搓..乳尖居然不争气地硬立了... 【唔...】 羞耻的呻吟... 【呵,还在发情吗,话说给你的营养液中就有媚药,不过药效这么强有点出乎意料,噢,倒不如说母狗的体质就是这样的吧..】 怪不得身体中有着难以抑制的躁动...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看来已经准备好了】 她将尖利的针头对准硬立的乳头,刺了进去.. 第八天(二)抽打 【唔!!唔..!】 尖锐的疼痛使我发出悲鸣.. 能清楚地感觉到她将液体缓缓注入乳头中.. 胀痛感..刺痛感..眼泪涌出眼眶.. 针头抽出,带出一些细微的血丝,乳头上渗出一点淡蓝的液体... 乳房好涨...胸口居然泛起了红晕..乳头和乳晕微微涨起.. 【呼...】 战舰栖姬弯下身子,朝着泛红发胀的乳房轻吹了一口气 【唔唔!!】 敏感得一股小小的气流都让我尖叫颤抖起来,股间好像也湿润了 【呵,看起来效果不错,这边也来一针吧】 另一侧乳房也被慢慢地注入了一针带有媚药的营养液.... 整个乳房变得鼓胀,酥痒的感觉以乳头为中心蔓延到真个胸口,整个身体,好想被人揉捏...释放里面的欲望... 【感觉很有感觉呐母狗】 扔掉已经注射完毕的针管,她的双手再一次玩弄着我敏感的乳房,感觉整个人都被她在手中任意的玩弄 【下面也湿的不行,真是贱呢】 手指在密缝中来回抠弄,带出一股股滑腻的爱液 【唔..唔..】 难耐的感觉.. 【怎么可能让你感觉爽!】 在架子上拿起了一把鞭子,泛着金属光泽的手柄下部连接着一个金属圆球,上边镶嵌着圆润凸起的宝石,整根鞭子由若干根较细的橡胶绳组成,每根小鞭子上还有细小的凸起,在她的手中摇晃着,像一束华丽的流苏.. 【哗啪!】 她右手执鞭,随意地朝空中一甩,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如此清晰可怕 【唔唔唔!!】 我睁大了眼睛,拼命摇着头.... 【母狗应该会很喜欢这样的鞭子吧..】 话音刚落,她便在我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在我肿胀的胸部上狠狠抽了一鞭 【唔!】 火辣的疼痛,眼泪立马冲出眼眶,牙齿几乎将口塞球咬碎,其中有一鞭子正好抽中敏感发胀的乳头,居然在疼痛中好像有电流经过全身一般,痛中带麻,麻中带酥... 【很痛吧,要不要再来一鞭】 她反手又是一鞭,抽中了另一侧乳房... 【唔....】 疼痛似乎能缓解胸口的难耐...在媚药的催化下,疼痛似乎能转化为快感... 胸口已经被鞭打出现了一根根细小的红痕,严重的地方正在渗出血迹... 【这奶子看起来真下流啊】 她笑着将鞭子在我红肿的胸部上轻轻扫动着,瘙痒的刺痛的感觉几乎要将我逼疯,特别是乳头,被注射和抽打后只要轻轻一碰,全身就会颤抖着流出更多的爱液.... 【小穴一定也在期待着吧】 她在用鞭子扫动小腹... 【啪!】 又是重重一鞭,抽在小腹和大腿根部,脆弱柔嫩的密处被抽打了.... 张开的大腿不能保护可怜的小穴,张开的花瓣和挺立的小核被狠狠地抽到了... 【唔唔唔!!!!!!!】 比抽打胸部强烈十倍的感觉几乎让我失控,小腹紧缩,感觉有些许尿液已经溢出来了... 【呵,居然失禁了,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准尿!】 又是一鞭,更加精确无误地打中花瓣和小核 【唔!!】 根本闭不上的嘴随着呼喊,唾液不停地流下,滴落在红肿的胸部,然后顺着乳沟流下小腹,流下红肿湿润的小穴,最后与爱液和尿液一起滴在已经有一片水泽的地上... 精神已经涣散...眼睛也没办法聚焦了...啊啊啊.. 【喂喂!别爽到晕过去啊,还有更刺激的】 她将鞭子倒转过来,将有着金属圆头的手柄对准了可怜的小穴...狠狠地捅了进去. 【唔!!!】 小穴被无情地撑开,金属圆头重重地顶在子宫口上... 她旋转着手柄,用圆头上凸起的宝石研磨着敏感地花心 带来的快感让我整个小穴像融化了一般,大腿根本撑不起来... 【你这母狗小穴只能给我一个人用知道吗】 说完再一次将手柄进入更深的地方,磨着子宫... 不..不要啊...那明明是生宝宝最重要的地方.. 【哈,你应该看看自己那么下贱的表情】 不用她说我也知道我...我已经..满脑子只能想着高潮了 【不过区区一只母狗,手柄也能满足你的吧】 战舰栖姬快速抽动着手柄,摩擦,研磨,抵住小穴.. 【唔唔唔..!哈!!】 高潮很快就来了,来的猝不及防,喷涌而出的爱液把地上沾湿了一大片... 【哼,这么快就去了,真没用,收拾干净再来见我】 第九天港湾上药三千字边缘性行为 第九天 在一个柔软温软的地方慢慢转醒,发现自己居然光着身子躺在港湾栖姬的怀里.. 头部和背部被一个异常柔软的物体托住..周围弥漫着一种安心的奶香味.... 这可不行! 挣扎着身子想要坐起,要是被战舰栖姬看见了... 【请别动...】 沙哑但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钢铁巨手轻轻压住了我的肩膀 【主人...可是...可是...】 【都说了..不需要叫我主人的...我不喜欢....你可以叫我港湾...】 【.....】 【战栖她不在这里的...所以..】 我小心环顾四周,真的没有看见战舰栖姬的影子,我紧绷的神经有一点点放松 【我应该称呼你什么呢...要不就和她们一样,叫你提督...这样好吗..】 【.....】 听到{提督}这个字眼,陌生又熟悉,像是几个世纪前牢牢记住的回忆,现在提起却满是锈迹和灰尘的感觉... 恍如隔世,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下.... 【别哭....】 港湾栖姬拿起一张纸巾,轻轻擦拭我脸上的泪水..明明有着一双可怖巨大的钢铁巨手,却能做到这么轻柔的动作..好久好久没有这种被人关怀的感觉..再一次重温,鼻子又开始变得好酸.. 【别哭了好吗..让我给你清理伤口...】 巨手有些慌忙地擦拭不断下落的泪珠.... 【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有些哽咽地问出这个问题 【.....我不喜欢以残酷的方式对人...我也不喜欢战争..所以在我看来提督你也不是敌人呢..】 【谢谢你....港湾...主人.】 【主人什么...就不用了..那开始清理伤口了】 沾着药水的药棉在伤口上擦拭着... 【嘶....】 药水直触伤口的刺痛感,这就是报复吧... 【战栖她真是有些过分呢...】 港湾栖姬还在轻轻用药棉擦拭着受伤的乳房...也许是上面交错的血痕有些让她恶心了吧..但是..在鞭打之后带来无法言说的快感..却不敢说出口... 【要是我弄疼你了,记得告诉我哟】 【嗯...】 轻声回应着,眼睛心虚地看向别处,幸好是背对靠在她怀里,港湾看不见我微微泛红的脸颊..竟然会因为轻柔的触碰感到害羞..这...这..这明明只是疗伤... 【哈..!】 带着冰凉药水的药棉突然触碰到了最敏感的乳头,我忍不住发出了轻哼..虽然已经过了一天,乳头还是这么敏感.. 【对不起!弄痛你了吗】 港湾栖姬愧疚的声音让我变得更加害羞...这身体真是无药可救了啊....恨不得把头埋在手里... 垂在我肩上的银色长发动了动,身后传来略微害羞的声音... 【那个...我知道营养液里..有..有....如果我..让你难受了..请告诉我...】 原来她知道我会...啊啊啊... 【不...不要紧的....我..我没事..】 结结巴巴地回答.... 结果两个人都很紧张..港湾拿着药棉的手颤巍巍地,几乎不敢用力,也不会触碰敏感的地方...我也在尽力抵抗着体内的燥热..做着艰难的深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将胸口前的伤痕清理干净,然而我却像是做了什么剧烈运动一般,全身冒汗,呼吸急促,身体泛出潮红... 发现不管是她轻柔的触碰,还是身后的柔软,都会让我抑制不住内心的躁动 【那个...要给下面的...上药...】 港湾突然也变得结结巴巴的.... 靠在墙上,双腿成m字形张开,双手遮住小穴...脸红得不敢去看港湾的脸..因为我已经清楚地感觉到股间的凉意..好像已经完全湿透了...唔唔唔...为什么上个药都会变成这样...! 【那个...手遮住的话上不了药的..】 【嗯.....】 手慢慢地移开,湿热的小穴一点点接触到了冰凉的空气,让我感受到令人羞耻的湿度...居然被她看到了..我湿润的样子.. 虽然羞耻到想哭,但是却有些莫名的期待... 【嗯....】 低着头的港湾回应着,我却发现她的耳朵也红了....是因为看到我这样下流的样子而害羞的么...呜呜..明明不想在她面前这样的... 港湾脱出了泛着寒光的钢铁巨手,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手... 【这个是可以拆下来的么】 我有些惊讶,以前一直以为这铁手是港湾身体的一部分... 【这是很重要的装甲,平常是不会卸下来的,可是..这么..这么..柔嫩的..地方..不好好爱护是不行的..】 被她的关心有些小小暖到,没想到她连..连..小穴都说不出口呢..在战舰栖姬的调教下..好像原本很羞耻的词语,也变得慢慢习惯了...倒是见到正常的反映,我却有些奇怪了... 【准备好了么】 港湾右手中指上涂上了乳白色的药膏,左手扶住了我大腿根部.. 【嗯..】 手指带着药膏慢慢进入我的身体,笔直修长的手指进入了... 【要是疼的话..告诉我..】 【唔...】 紧咬牙关地回答..因为怕只要一放松,嘴中的呻吟会不知羞耻地溢出来 指腹带着清凉的药膏在小穴内壁涂抹着,轻柔的触碰着敏感的褶皱,弯曲的手指还会将小穴撑开... 从上面的视角能清楚看见港湾的手指深深埋在我的小穴里.. 不行...好像有些感觉了... 【那个...提督..能放松一点么...手指被夹得好紧...】 【...唔...嗯...】 我居然下流地用小穴紧紧地含住她的手指...我到底是有.... 【里面好像也有些受伤..必..须得上药呢..】 港湾的手指再一次深入,居然...居然在子宫口上抚摸着... 【唔.....】 忍不住咬住了手臂..光滑敏感的子宫口被她这么抚摸..舒服得不行...唔.. 【很疼吗...在忍一下就好了..至少把要涂匀....】 港湾也许认为我在忍疼,心里急着快些完成,柔软的指腹加快了涂抹的速度..不可以这样摩擦子宫口的啊... 手臂上满是我忍耐的唾液... 【很快..很快的..】 看到她满头大汗和脸色潮红的样子,不知道她是在害羞还是担心...可是..我就要..被上药就要去了啊.. 【唔唔唔唔!!!!】 居然真的被抚摸着子宫口去了,就仅仅是上药,没有任何交合的意味...去的时候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臂... 她也一定看出来了吧,我在浑身颤抖,小穴也在有节奏的缩紧,她的手指一定能感觉得到的吧..涌出来的蜜液也一定沾湿了她的手指...我是好心帮我...我..我怎么.能... 意识稍微清醒的我不断地谴责自己.. 【对不起...提督...我..我不是有意的..】 港湾栖姬有些尴尬地抽回手指..当手指抽出时不小心碰到小核的时候,我有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场面瞬间变得很...尴尬.. 【那个..总之先穿好衣服吧...】 她有些僵硬地转开了话题.. 【嗯...】 脸红地穿上了有些像病号服一样宽松的衣服... 又是一阵尴尬.... 【...我可以叫我的妹妹进来么,她应该在外面等了挺久的了...我有些担心她..】 【嗯...】 【北方酱,进来一下好吗】 港湾呼唤她的声音变得更加温柔了..没过一会儿,哒哒哒的跑步声从门外传来.. 接着是门打开的声音,一个有着和港湾一样的银发红眸的小女孩瞪着大眼睛,发现里边有她最喜欢的姐姐,就迈着裙子下的小短腿冲向港湾,然后再张开小手,整个人都扑在港湾身上,小脸也一直在港湾丰满的..胸部中蹭着... 【哎呀..北方酱..不要这样..】 港湾抓住北方的领子将她提起来,再轻轻地把她在膝头放正... 【北方酱,这是提督姐姐哟,快和提督姐姐问个好】 小北方还是瞪大双眼看着我,颈子上的装甲遮住了下颌,过了一会儿,小北方便从港湾的膝头跳起来,扑倒我的怀里.. 【唔...】正好碰到伤口 港湾察觉到了我的痛哼,立马想抓住小北方... 【不好意思,北方酱她..】 我制止了港湾...一手抱住小北方,一手支撑着,怀中小小暖暖的女孩子,让我尝到了好像很久没感受到的信赖感... 心中突然有很多感触,头也靠在小北方散发淡淡香气的银发上..鼻子有些酸... 突然,撑在床上的手被温暖覆盖,有人轻轻握住了我的手,抬起头,发现港湾也在看着我,眼中除了温柔别无他物... 要是能永远停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一个月后暴风雨的前奏 一个月后 时间过得比我想象中的要快,事实上只要习惯这样的生活之后,再怎么可怕和凌辱的遭遇都能变成熟悉的日常,比如现在就是这样... 跪在地上用嘴侍奉着战舰栖姬的肉棒..也变成如此平常的事情了呢 跪在她穿着白色裤袜的腿间,一手握住灼热的肉棒,不停地上下撸动,然后再伸出满是唾液的舌尖,不停地舔舐吮吸冒出前汁的铃口,不管是腥味还是苦味都可以毫不费力地吞下,在我看来都一样——都是性欲的味道.. 每天注射进身体的媚药依旧发挥着她的作用,不管我的内心到底有没有意愿,只是在渴求着,之前的我一定会为这样的身体感到羞耻和自责,但是现在不会了...那只不过是身体的反映而已..只要坚定着内心..就一定不会沉沦在这快感中吧.. 这样安慰着自己,另一只手就不受控制地伸向股间..不出意外的已经变得很湿润了..就这样一边含住战舰栖姬的肉棒,一边自慰起来..脑中却不断浮现出港湾的身影..要是..要是.在嘴里的是港湾的肉棒的话.. 从来没有和港湾做过的我,脑中只是想到这个画面,小穴就经历了一次小高潮 ..就算是我,现在也能做到性和爱分开了呢.. 【怎么,舔着肉棒就去了吗】 【唔..因为主人的肉棒..太好吃了..】 含着肉棒的嘴中说出含糊不清的话..这样下流的话,也能毫不费力地说出口了.. 这种话..根本不算什么..只要内心..内心坚定... 虽说是这样,但每次说出这些淫秽的词语时,小穴却会兴奋起来... 继续舔着...主人的肉棒越来越大了,在嘴里能感觉到..应该是要射了吧.. 舌头开始持续舔着敏感的系带,嘴唇也在尽力包裹摩擦着兴奋的肉棒.... 可就在准备要完成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巨大的敲门声..将我们吓了一跳,嘴中的肉棒好像又没有快要发射的迹象了.. 【战栖!战栖!你在吗!?】 是一个不熟悉的声音.. 【什么事!】 战舰栖姬的声音像是很刻意压住怒火的样子,但是透露出的不耐烦还是显示出了她的不高兴... 【之前的结果出来了!】 主人没有说话,但是眼睛微微睁大了些,然后便将裙子拉下,跨过我走向门外,只留下一个高挑冷酷的背影... 接着门外响起无法辨别的谈话声,然后渐渐变小...过了一会儿,好像门外没人了... 啊啊啊...只留我一人在这空荡的房间里,可是,身体里的躁动却还是这么恼人... 在柜子里找出一根振动棒..这是主人平常拿来调教的,没想到有一天我却把它当做泄欲的工具... 躺在床上,用唾液将她弄湿,缓缓进入泛滥的穴口... 【..唔...】 粗壮的振动棒不断扭动摩擦着小穴和花心.. 脑中也在下流地想象着这是港湾的肉棒正在小穴里抽插...身体变得好有感觉... 【唔....哈.港湾..!!】 结果在高潮的时候居然忍不住叫出了港湾的名字... 这样下流的我..港湾一定会厌恶的吧... 躁动平静下来,又开始陷入自我嫌恶中,却没注意到,这一天,战舰栖姬并没有回来... “身体实验”上 当我真正知道港湾所说的“身体试验”的意思时,一切都晚了.. 被两位从没见过的深海舰娘带到一个宽广的房间,这是我在深海基地,除了刚开始的囚禁室,和主人的房间,第三个进入的地方。 房间很宽广,在微微泛蓝的光线下似乎没有看到墙壁,然而定睛一看,发出泛蓝光线的,却是十几个高度大概有两米的玻璃圆柱体,里边淡蓝液体发出的微光,静静的没有任何波动,像一块巨大的蓝宝石,里边居然漂浮着一个..一个像人类小孩子的生物..她们的面容安详,就像熟睡状态中的小宝宝,小肚子上连着..脐带?一直连接到圆柱体的顶端,十几个圆柱体上又连接着密密麻麻的线..整个房间的顶部就像盘丝洞一般... 等等...我突然发现,她们居然有着形状不同,数量不同的小角.. {不是人类!} 心里发出惊呼,这十几个玻璃容器中培养的是深海舰娘的幼体! 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脑中飞速地转动,思考着这应该是基地中最重要的地方之一,但为何.将我带到这里... 当然,脑中的问题不会得到她们任何的解答,身体就开始被她们随意摆弄了 被强制将上半身弯曲九十度,将颈子和手腕放入半圆形的缺口中,然后再将一块相同构造的缺口拼上,严丝合缝,可以稍微活动,但是绝对不可能挣脱... 接着又是熟悉的塞口球的气味..然后便是一片漆黑...眼睛被完全遮住了 心头一紧,怎样的情况只要能用眼睛观察,就不会太过慌张,但是一片漆黑..只能凭着触感听觉和脑内的想象猜测... 心中的不安突然被放大了好几倍... 然后感觉到又一个金属的架子托住了我的腹部,瞬间觉得好受了一点,毕竟只靠着手腕,保持着弯曲的姿势是很痛苦的啊.. 然后便是一只冰凉的手覆上我的腹部,缓缓地移动,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一般,当手移动到左侧小腹偏下方的位置时,四只手指便稍微用力地向下按下.. 【唔....】 有一点轻微的痛感,不小心小哼了一声 接着手指移开,本来遮盖到大腿根部的宽松衣物被拉起,一只手抓住了臀部,本来干燥的小穴被硬生生地进入了两根手指,并不湿润的甬道勉强承受着手指的探索,干涩的拉扯感让我感到非常不舒服 【唔唔唔....】 嘴中发出喊叫,身体也难受地扭动 【还没准备好】 【那就注射一针】 简短的对话之后,臀部就感受到针头进入的痛意.... 没过多久,身体变出现了难忍的感觉,除了视觉,全部的感官全部被强制启动,特别是触觉...内心像是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着,蚕食着我的理智.. 【这可是最强劲的药了】 【嗯,看出来了】 耳中再次听到她们的对话,小穴中再次进入了两根手指,与上次不同,我能感觉得到手指抽出时,带出的大量爱液,以及对于进入的异常渴望.... 【呵呵,看来已经完全准备好了】 【那就开始吧】 两双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逐渐远离,房间里重归安静,只能听见机器嗡嗡运转的声音.. 正当我快要被这恐怖的安静,还有难耐的身体逼疯之时,脚步声却逐渐传来.. 身后传来沉重的呼吸声,由于看不见,我很是紧张,有双手用力地把住了腰部,接着一根火热的物体不断上下摩擦着泛滥的小穴.. 不是战栖主人的肉棒...长时间的交合居然让我对主人的身体如此熟悉,居然只凭着对小穴的触感就能分辨出到底是不是主人的肉棒..没药救了啊.. 初见端倪 在等待战栖主人的过程中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冥冥中感觉到有人在替我盖上薄被,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港湾就坐在我身边,为我盖被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 心中立马被一股温暖的水流包围,困意也一扫而空了.. 【睡着了不盖被子很容易感冒的哟,那先来检查身体吧...】 【嗯...】 虽然已经相处了差不多一个月,应该是很熟悉的场面,但是想到不久之前还把港湾当做..自慰的对象,脸颊就开始发红,不敢直视她... 褪下身上的衣服,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完全展示在她的面前... 冰凉的手指慢慢滑过背部和胸前,能感觉得到港湾温柔的眼神在仔细检查我的身体... 【嗯..之前的伤口恢复得很快呢..好像..好像没有新的伤口呢】 【嗯...因为主人昨天就不在这里..所以...】 身上的伤口都是战栖弄的,不论是抽打还是撕咬的痕迹,虽然不严重,但是这样布满伤痕的身体也被她嫌弃 【满身伤口的母狗身体,真是难看】 这样说着的主人,便将港湾派来治疗我的伤口,调理我的身体...因此我才得以时不时地见到她..温柔的她 虽说身上的伤口都是主人造成的,但是正是由于这些疼痛的伤口,才能让我见到她..即使是这样,我也愿意... 【昨天到现在都不在吗】 就算是带着询问意味的红眸,直盯着还是会害羞啊 【嗯..昨天在..在侍奉的时候,有人把主人叫出去了..说着什么报告结果之类的...】 【报告...】 嘴中喃喃地重复这词,若有所思的样子 【..怎么了..港湾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本来就不应该过问主人的事情,但是面对港湾就不会有越界的压力,嘴中的话就随着好奇心一齐出来了... 【嗯...好像知道一点..最近基地里的研究...】 【嗯?】 依旧睁大眼睛等待港湾的回答. 【..这..基地一直对人类有着浓厚的研究兴趣,因此在得到人类的样本或者是部分的组织之后,都会进行详细的研究呢..特别是关于人类女性的繁殖方面,这是基地的研究重点...】 听着港湾断断续续的讲述,不由得将这个研究与自己联系起来..有种不安的预感... 【...这个研究..是有关于我的么】 【...好像是的...】 港湾的回答让我一颗心瞬间变得冰凉.. 【那..那..这个研究..要做什么...】 这个问题就像将一颗颗尖利的钉子从喉咙中吐出来一般..难受.. 【..大概是..身体试验..】 全身血液好像要冻结了..身体在僵硬... 脑中浮现出几百种可怕的场景.. “身体实验”下战栖的反常 肉棒还在不停地摩擦,使得小穴不断涌出羞人的液体,这种像是特意挑逗的行为对我已经被注射媚药的身体,简直是致命的煎熬.. 【唔唔...】 呻吟着,媚叫着,甚至开始扭动臀部主动摩擦着肉棒.... 终于,身后的人用手掰开了紧紧闭合的臀瓣,将肉棒一口气插入.. 【唔!】 满足的呻吟 毫不留情地抽插,像是完全为肉棒服务的飞机杯一般被使用着,然而这具身体居然也在享受... 啊啊啊啊...脑内已经不能思考了 身后的抽插是如此有力且持久,身后人大幅摆动的身体将她的长发一摆一摆地扫向臀部.... 原本把住腰部的手再次紧抓臀部,抽插变得原来越有力,如同打桩机般深入我的身体 感觉连子宫也要被侵犯了啊... 【啊啊嗯!!】 身后人压抑的呻吟声,随着最后一次用力的挺入,灼热的精液在深埋在身体中的肉棒里喷射了... ...一直等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出,紧紧顶住子宫口的肉棒才慢慢退出小穴... 【唔...唔....】 在过程中高潮了两次...不由得喘气... 那人好像离开了....但是另一种脚步声立马又传入我的耳朵,很快就到达了身后.... 另一根感觉完全不同的肉棒进入了小穴... 明明上次的精液还在小穴里.... 【唔唔唔!!】 虽然长度和直径,感觉有些不同,但是抽插的强度都是一样的强烈..肉棒随着上次的精液抽插,发出扑哧扑哧的响声... 【哈!!】 身后一声清亮的喊叫,小股热流射进了小穴.. 两次精液的总和超过了小穴的容量,顺着大腿流向了地面... 肉棒抽出,脚步声远离,又是一根感觉截然不同的肉棒... 又是一次激烈的交合,不变的一定是灼热的精液全部,一滴不剩地进入小穴... 经历了四个人之后,我的大腿发软,臀部和大腿根部都沾上了腥臭的白浊,甚至身下都有一小滩乳白色... 被强制高潮了无数次..身体一阵发沉.... 这..这就是所谓的身体试验么...这只不过是强暴罢了.. 想哭..但是没有眼泪.. 是谁?房间内回响着熟悉的脚步声,是主人吗,可是,比起平常稳重威严的声音,多了几分狼狈.. 颈子和手腕上的拘束板被一下子扯开,脑后塞口球的带子也被扯断,遮住眼前的黑布被取下,眼睛逐渐恢复了视觉.. 可是没有了支撑,身体也跌坐在冰凉的地面上 身体被掰过来,眼睛终于看见了身后人的身影 【主人.....】 她的眼睛里满是疲惫,原本趾高气扬的神态消失了许多,额前的一束头发无力地垂下 眼睛审视着我的身体,看到下身满是污秽的白浊时,我感觉到搭在肩上的手在微微颤抖,再次抬起的鲜红眼眸逐渐转为暗沉的血红.. 她不断用手清理着我下身的污浊,却发现怎么也清理不干净.. 【可恶!】 愤怒地低吼一声,主人将我按在地上,背后感觉到了粘稠的精液的触感... 立马感受到了一根灼热的进入,一双手也紧紧抓住了我的颈子 【唔唔!】 眼睛无助地睁大,颈子上的力道不断地加大 【...不行..你不能...不能让她们...!!】 主人发狂似的喊叫着,腰部也在不断地挺动 快要呼吸不上来,空气没办法进入快要枯竭的肺.. 【你..你只能怀上我的,我的孩子!】 主人嘶吼着,眼睛像是要滴出血一般,炽热的种子便留在了体内... 主人的双手也无力地放开紧掐我颈子的手,整个身子瘫软在我身上,她杂乱的心跳声在我快要停止呼吸的心脏上有力地搏动.. 左边肩膀上有些温热的感觉... 挣扎着起身,浓密的黑发遮住了主人的脸 【我会找人来照顾你..】 留给我的只有背影... 躺在冰凉的地上,身体动弹不得,但是脑子却变得清晰无比.. 所谓的身体试验,不过是想利用我的身体罢了..她们,想让我成为养育深海幼体的容器 呵,好想笑,早就应该明白了不是吗,这具脆弱的人类身体的用途,只能是这样了.. 笑出了眼泪 战舰栖姬的无奈 战舰栖姬的视角 表面上有统领着整个深海舰队的权利,但是面对所谓的民意,这样的权利只不过是虚伪的幌子罢了,就连保护一个普通的人类都做不到.. 那天,战舰水鬼急匆匆地找我,脸上满是兴奋 【听你说结果出来了】 【对!那人类的可能性居然有百分之六十!】 百分之六十!心头一惊! 我们基地会对俘获到的人类女性进行繁殖的研究,一般来说怀孕的几率都不会超过百分之十,没想到这个柔弱的敌方提督居然有这么高的几率... 深海舰娘的繁殖一直是基地考虑的重点之一,由于找不到繁殖的载体,因此只能采用克隆的方式维持着舰队的发展,然而这样的劣势是显而易见的,高消耗高成本,最重要的是克隆只能沿袭和母体一样的基因,自身的发展进化都将会被母体的基因所限制,得不到优秀基因的我们总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基因缺陷所弄垮...人类..有人类就不同了..她们身体中充满活力的基因是改善整个深海舰队机能的最大宝库..只要..只要能让她怀孕.. 心脏因为这个爆炸性的设想弄得砰砰直跳 然而,我也有着自己的私心,装作平静地问道 【这个结果有多少人知道】 【不多,就只是最核心研究小组的几个人】 【很好,告诉她们,不要将这个结果泄露出去,时机成熟了我自然会向大家公布】 【好】 【现在带我去看研究报告】 我要亲眼验证这个结果的真实性..如果..如果是真的话,让她怀上我的孩子是最好的选择.. 我有着让我自傲的战斗力,这也是我能统领整个舰队的原因,如果我拥有了有着人类优良基因的幼体,这个位置将会被我永远占据.. 还有,那个人类...那个被我擅自作为宠物的人类..她抗拒的样子,温顺的样子,在我身下求欢的样子..虽然不愿意承认一个强大的深海舰娘会被一个普通的人类吸引,但是一想到她所有隐秘的姿态会被她人共享,我的心里就没来由的一阵难受,因此..她怀孕的样子,她的第一个孩子..也一定要是我的! 现在想想,我还是天真得可笑... 在通宵看完研究报告之后,疲惫的我刚想休息一下,没想到战舰水鬼又找到了我 【急事!基地里的舰娘要求开全员大会,急着要你参加!】 来到会议室,原本很宽广的地方被黑压压的人群挤满,看来所有舰种都出席了..这样的场面很是难见 【大家怎么了,开全员大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我坐在会议室最高处最中央的椅子上,以平静的语气询问 【我听说有关于那人类提督的研究报告出来了,为什么没有向大家宣告】 坐在我旁边的空母栖姬用挑衅的眼睛看着我... {这么快就泄露了!?} 心里叹气着,眉头不由得皱了一下 【这个研究报告刚刚出来,真实性和可行性还没得到最终验证,要是是假的怎么向大家宣告呢..】 【这个结果是真实可信的!那个人类雌性!有着很高的受孕几率!】 空母栖姬大声说着,她的话使得下面的人群一阵惊呼 【我已经看过这个最原始的研究报告了!】 她的手中拿着一本和我昨晚看的一模一样的研究报告! 既然已经被知道了,就不用拐弯抹角了 【你想怎样】 紧盯着空母栖姬得意的脸庞 她却不看我,站起来朝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说道 【大家!我们深海舰队充满希望的新时代就要来临了!这个人类雌性,将是我们通向强大之路的钥匙!】 空母栖姬具有煽动性的讲话引得下面欢呼声连连 【那么问题来了,谁将拥有这把钥匙,谁将获得最新幼体,谁将获得这个人类雌性的交配权呢!?】 空母栖姬转回头,充满笑意地向我询问 【战舰栖姬大人,您认为呢】 她根本不需要我回答,便继续说道 【我们都知道那个人类雌性从被俘获开始,就一直以您的私人宠物的身份存在,就连享用她都得经过您的允许,还得感谢您的同意,那时候我们并不知道那个人类雌性居然拥有这么高的价值,因此作为您的消遣之物也未尝不可,毕竟,您是我们深海舰队的领袖。不过,现在可不同了,您的宠物,那个人类雌性,对舰队是至关重要的存在,因此,不应该将她作为舰队的共有财产吗?】 虽然气的发抖,但还是强压怒气说道 【当然,作为舰队的领袖是应该考虑整个舰队的未来,共享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关于谁将会是这个新幼体的基因提供者,我觉得必须有很高的要求...应该把战斗力作为衡量的主要标准,这样产生的幼体才会在高基础上变得更加强大...】 【哦?我们都知道按照战斗力来说,我们在座的各位都比不过您,但就因为战斗力不如您,我们大家就得失去获得新幼体的机会吗,就因为战斗力低下就永远不会有改善自己舰种基因的机会了吗!?难道在您心目中,战斗力低下的我们都是比您低一等的存在吗!?】 底下的人群因为空母栖姬几个有力的反问而窃窃私语着... 【并不是这样..我只是觉得拥有战斗力高的舰种更容易打败敌人..更容易保护大家...】 【尊敬的战舰栖姬大人,战舰的力量毋庸置疑,但是只凭战舰是不可能赢得战争最后胜利的,其他舰种也有着不可替代的价值,您认为呢】 【是的....】 【那其他舰种自然拥有和您一样的权利了是吗?】 【是的....】 我苍白无力的语言在空母栖姬华丽富有攻击性的演说中简直不堪一击...只能一步一步走向她为我设置的圈套... 【那好,现在在场的各位都有与那人类雌性交配和获得新幼体的权利!请大家按抽签的顺序一个一个来...】 【战栖大人万岁!战栖大人万岁!..】 空母栖姬之后的话已经无法进入我乱糟糟的脑子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是如此的讽刺... 失魂落魄地走回房间,将自己锁在里边.. 我居然不能保护一个普通人类..她要在我的允许之下遭到许多人的强暴,然后生下孩子!生下不是我的孩子..只是想到有这可能性就足以让我发狂.. 在房间里几个小时之后,因为实在受不了这些念头的折磨,就冲出房间来到那个孕育之地..我想..我想看看她到底... 结果,就只看到她像一只在等待交配的动物一般被拘束在这里,巨大的悲愤涌上心头,便用力扯开了那些束缚... 那个..可怜的人类..我的所有物..就这样瘫在地上,下身全部是那些下等舰娘的精液,脑内的神经突然爆炸了.. 脑中只想着她只能怀上我的孩子,一边强暴了她.... 结束之后就狼狈的走了...只留下一句没用的废话... 只不过这样没用的我还是能找到港湾替我照顾她...算是我的一点补偿吧.. 向港湾借种六千字肉 躺在冰凉的地上,就像个被人遗弃的废品,令人悲伤又无力,明明肚子里还感受得到主人温暖的种子.... 想到刚刚无异于强暴的交合,不禁悲从中来,比之前主人对我残酷的调教还要悲伤 所谓的宠物,所谓的主人,在我看来可能带有一丝独占意味的相处,在一次次强制交配后砸得粉碎,甚至听得见砸在地上清脆的破碎声,还有缓缓流动的水声.... 可是,我却无法恨她 之前抱有一点点幻想的我,才是真的可笑和愚蠢吧,主人..战舰栖姬...和人类...和舰娘的提督,本来就是不可能产生感情的啊... 不着寸缕的身子暴露在湿冷的空气中,玻璃容器泛出的蓝色微光使得环境更加凄冷,我艰难地抬起酸疼的手臂抱在胸前,祈求能留住最后一点温暖,颈子上好疼,被主人紧紧掐住的肌肤一定在泛着青紫吧... 耳中捕捉到又一阵脚步声,急促中带有些慌乱 又来了吗,又要开始了吗,心中没由来地害怕,蜷起双腿抱紧双臂将头埋在膝上.. 不要...不要再这样了.. 脚步声一步步走近,我感觉到身体在本能地颤抖 不过,背后却传来柔软温暖的触感,接着便是一股熟悉安心的香味传入了鼻腔..她银色的秀发有几缕搭在我肩上,发梢碰到了肮脏的精液也毫不在意,一双有些白到透明的手环住了我... 【提..督..】 她在温柔地呼唤我,声音轻轻地,像一根颤抖的羽毛落在我的耳后 【不要碰我...太脏了...】 我知道是她..在这个冰冷无情的基地里只有她会这样温柔地抱着我,呼唤我,在我受伤后用颤抖的手为我上药... 她是那样的..美好..我..没办法为她做什么,就算是我的身体,这具污浊不堪被她们侮辱到底的身体,我也羞于献给她.. 会玷污她的啊.. 【不脏..】 身上的手臂居然搂的更紧了,我贪恋着这一刻的温柔,疲乏的身子也全部靠在她的胸前 【我知道这个计划是什么了】 我直盯着眼前的黑暗,说出了这句话 【对不起...】 她有一瞬间的僵硬,她应该是知道的吧,作为基地的一员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可是,知道了又能怎样,她...她并不能改变 她不能改变基地里大多数人的意志,与其她和大多数人拼得鱼死网破,我更希望她能在这时候安慰我...更何况..我也许也没有值得她去争斗的价值...毕竟..毕竟..我是一个如此卑微的人类,只..只是拥有这一刻,我也很..开心.. 【这个实验..直到我怀孕才会结束是吗】 【是...】 虽然早已知道这个事实,但是听到她亲口确认,还是心头一绞,眼泪涌出了眼眶,这次不是自嘲,是真正从心底而来的悲伤 也许是我的泪滴在她的手上,她抬起手臂,用手掌抚摸我的脸颊,再用手指轻轻拭去不停滚落的泪珠 真是不争气..在她的面前总是忍不住哭泣 【就算是怀孕了..我还是会..会照顾你,不仅是因为战栖的命令...而是因为...】 在将要听到最后几个字的瞬间,我紧紧抓住了她纤细的手 ..不需要说出来..这样就可以了,心中有种鼓鼓的酸胀感,又有种像烟花一瞬间爆炸的感觉 世界上没有哪一种感觉能比得上你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来的欢欣,感动和震颤 在巨大的悲伤和巨大的欢欣中,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我转过身子,变成面向她的姿势,我抬起头直盯着她鲜红的眼眸 【港湾,你也有那个权力对吧】 当时我的语气一定傻的可怕,她也呆滞住了,眼眸也直盯着我,好像还没理解我的意思 【嗯...】 过了一会儿,才痴痴傻傻地回应了一声 我立即将手搭在她肩上,稍稍用力,就把她推到在地上,我的身子也随着跨坐在港湾的小腹上 【我想..怀上港湾的孩子..】 像是要表明我的决心,我将这句羞耻的话硬是一字一字地读了出来 与其怀上她人的孩子,还不如... 人真是贪心,在拥有了之后总是想着更多,明明原来能感受她的关怀就可以了,现在就算是拥有了她的爱她的承诺,也想着拥有更多...就算..就算是飞蛾扑火..我也愿意 不等她的回答,我便俯下身子吻住了她的薄唇,冰凉的甜味.. 略微有些强硬地用舌尖撬开牙关,尽情地与她纠缠,好想闻尽她的香味,尝尽她的味道.. 捧着她的脸不愿意放开,和心念着喜欢的人亲热,原来是这样美妙的感觉 直到两人的气息都要耗尽,我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舌尖之间缠连的银色随着双唇分开而拉长掉落,坠落在她丰满的胸前 港湾在微微的喘气,脸上一片绯红,连颈子和耳后都红透了..眼睛湿湿的泛着水光,不时地眨动像一只出生的小鹿... 就算是我..面对港湾害羞的样子也会生出一种怜爱之情和..一丝丝的征服欲望.. 再一次俯下身,吻上了港湾白皙的颈子,慢慢地吮吸... 【提督...不要..】 港湾抬起手抵在我的肩上,将我微微推开 心里有些微微受伤..不愿意么..还是因为我..配不上.. 【是嫌我...脏么..】 【不..不是的..提督你刚刚才..我不想让你受伤..】 糯糯的声音一下就融化了心中的难受,希望能与她水乳交融的心情再次占据了头脑 【我不要紧..我愿意和港湾...】 轻柔地告诉她内心的渴望,一边用臀部摩擦着她的胯下,湿润的蜜穴和残留的白浊居然增加了场面的淫靡程度..明明是和爱的人相互交融,却有着如此淫靡的感觉...这样想着的我胯下越来越湿润了...真是.. 【唔...哈...】 躺在我身下的港湾在小声呻吟着,微闭的眼眸不知在看着什么.. 我的心脏也砰砰直跳,不只是因为高兴,也是因为在白色紧身短裙包裹下的身体,有一根火热在急速地胀大..在我的花瓣上摩擦着... 用小穴感受她的热度和形状..这就是港湾的..的肉棒吗...感觉好雄伟啊...想着这根从未见面的肉棒,小穴就忍不住抽动 不行了...好想用身体直接感受..现在才终于知道,对心上人的欲望比任何一种媚药都要强烈,更要锥心蚀骨.. 稍微抬起臀部,看着港湾白色短裙里已经清楚显示出了一根肉棒的形状.. 我轻轻用手覆上她.. 【港湾..这么..硬了..】 【唔...】 她有些害羞地偏过头.. 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心中有些小兴奋,没想到我也能掌握主导权呢.. 将裙子一层一层卷上去...港湾的肉棒一下子就蹦了出来.. 她在充满活力地脉动着,粉红的棒身和紫红的前端,就这样坚挺在我的面前..她是如此雄伟..比我以往看见的都要... 没想到温柔的港湾居然有着这么凶猛的肉棒..心里突突地跳着... 心中居然想着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很健康的胡话... 接着将肉棒对准了小穴.. 【提督...】 【我想怀上港湾的孩子..】 温柔地看着她,然后将身子慢慢沉下去... 【哈..港湾...慢点...】 没想到一进入小穴的港湾就像变了一个人,坐起身子将我抱在怀里,腰部不断挺动冲击着柔嫩的子宫..可那是宝宝生活的地方呐.. 【提督..提督..】 埋在我肩窝里的港湾只顾着喘着粗气,让肉棒一次次深入身体内部... 身为女人想要怀孕的欲望转化为了追求快感的动力,我也在扭动身子配合着港湾的抽插... 有着爱的性,竟是让人如此着迷的东西..感觉就要在她怀里融化了,小腹如同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 【港湾...港湾..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紧紧抓住她的背..喊叫着 【哈...哈...】 像是在土地中耕种的牛一般发出了重重的喘息声.. 【提督...哈...我..快要..】 【快...让我怀孕..生下你的孩子..给小北方生个妹妹...!】 绝顶就要到来的一瞬间喊着羞耻的话语,然后就在港湾有力地喷射中彻底地去了.. 在她怀里感受着孕育生命的种子在体内流动着,心中有着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觉,有些理解能为心爱的人生孩子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了...就算难以保证自己是否真的能怀上她的孩子,但我内心不断祈求...祈求着.. 自从和港湾坦白心迹和交合之后,心中仿佛终于有了支柱,虽然还要一复一日遭受着强暴... 主人也会在特定的时间来到这里,不讲话,只是机械地在我身后动作着,虽然我眼前一片漆黑,我还是能感受得到 身体里的媚药依旧发挥着作用,将这具身体逐渐变成只能感受到快感的容器 但是,又怎样,只要一想到港湾温柔的面庞,还有那轻柔的爱抚,仿佛就沉到了温暖的水底... 有时候也会想象着身后不同的人都是港湾,心境马上就会有很大的改变... 爱,真是神奇呢,就算是我,也能做到爱与性分开了呢 但是,最幸福的事情还是和她在一起.. 【港湾..怎么能把我带到这...】 雾气蒸腾的浴室...好久没见过的场景,背对着港湾坐在凳子上,港湾在帮我洗着头发 【我告诉战栖你需要干净的身体来..来受孕..】 【唔...主人好像很信赖港湾呢】 就算是我最珍贵的时光,也是主人施舍我的.. 【嗯...】 港湾好像有些不自然地应了一声 【...提督的头发..好像长了一些..】 在我身后的她用指腹轻柔地帮我揉搓着头发,按摩着头皮,香波的气味一阵阵地传入鼻中,淡淡地茉莉花气味,她的手指慢慢下移,在我耳后按摩着,时不时碰到敏感的耳垂,让我全身冒出小疙瘩.. 【嗯..好像是长了】 看着面前有些模糊的镜子,得出这个结论,脑中的记忆也同这面镜子一般,模糊起来..到底在这里有多久了? 不过长长的头发还是提醒着我时间的流逝,原先刚刚好到肩膀的头发,现在已经超过肩膀大概两个手掌的长度了.. 镜子中的脸有些有些消瘦和憔悴,不过嘴角却带着一些微微的笑意,这就是我吗 好像比以前要成熟一些了,毕竟经过了这么多了... 【怎么突然发起呆来?】 港湾温暖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在想着乱糟糟的事情时,头上的泡沫已经被她冲洗干净,头发顺服地贴在脑后和垂在肩上 【唔?没有哟..我现在很幸福】 这可是实话,说完之后就向后一倒,整个窝在她的怀中,隔着浴巾感受到她的丰满 【提督真是的..】 修长的双手从背后伸出,环住了我... 听着浴室中滴滴答答的水声,感觉自己就要堕入充满粉色云朵的梦境中了 【提督...还没洗身子呢】 身后的声音传来,将我从梦境的边缘拉回 【唔...】 被她抱着,这种慵懒的感觉让全身都没力气了.. 【让我来帮提督洗身子...】 港湾将我从她怀里微微推开,解下一直遮住胸前的浴巾,那一瞬间,我从镜子中看到港湾赤裸的胸部,心脏好像停下了一拍,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港湾赤裸的胸部,虽然隔着衣服也能知道她是如此雄伟,但是去除了所有遮挡,雪白如同凝脂的乳房傲然挺立着,优美的形状完美地隆起弧度,丰满却不臃肿,顶端的两粒粉红牢牢地抓住了我的眼睛,光光是看到这幅画面,好像就能闻到浓厚的奶香味...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很羞耻..脸开始热了起来.. 她拿起了身旁的沐浴乳,瓶口朝下,乳白的乳液一股股流下胸前,在乳沟里聚集着,只有一丝乳液从乳沟中流出..在平坦的小腹上流下一道印记... 好色的场面呀.. 心里想着..眼睛却无法离开眼前反映出一切的镜子,反倒是夹紧了双腿... 将瓶子放好,丰满的胸部和深邃的乳沟好像承接住了大部分乳液,港湾双手抬起,手掌覆上自己的胸部,将附着的乳液均匀地抹在胸部上.. 港湾脸颊也有些微红...她也在害羞着吗.. 【提督...】 身后一声呼唤,背后立马传来涂满滑腻乳液胸部的触感...我浑身一抖,险些叫出声来... 港湾手搭在我肩上,微微将我拉向她...丰满柔软的胸部紧压我的背部,然后慢慢的上下移动..整个胸部在我的背上摩擦.. 好像..好像...有两粒凸起也在背上移动着... 【港湾...好色呀..这种方式...】 【怎么这样说...提督真是的...】 发出嗔怪的声音,但是身体依旧在摩擦着... 【好喜欢...这样的港湾...】 【提督...】 原先扶在肩上的手居然移到了我的胸前...双手也在不停揉搓着我的乳房,手指挑逗着乳尖,原本就挺立的前端...好像变得更加硬挺了..和她一样硬了吗...这样好犯规呐... 前胸和后背都受着快感的冲击,甜腻的呻吟从嘴中溢出..从身体到内心,都有要融化的感觉.. 【唔...哈...】 港湾将身子更加靠近我的身体,滑腻的乳房更加用力地摩擦着..她下颌靠在我的肩上,唇中的情欲气息在我耳边不断呼出... 转回头,和港湾接吻,唇舌在不断交换着彼此的液体..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就要丢了啊... 伸手将抵住我臀部的火热肉棒一手握住,她是多么有活力..向上翘起,在我手中搏动着... 【港湾...来造人吧...】 被公主抱来到浴缸,她靠卧在浴缸里,而我还是面对她跨坐在她身上 【唔...港湾真的...很大呢..】 第一次和港湾交合时,情绪有些激动,而且光线也很昏暗没有仔细观察她的肉棒,如今重新看到,心中却有些惊讶 挺直的肉棒,似乎好像已经超过了肚脐眼的位置...虽然那一次有很臌胀的感觉...但是如此的雄伟...超出了想象..这样的肉棒,进到自己的身体了... 【唔...也是很困扰的呀..】 似乎是感受到我肆无忌惮的目光,港湾有些害羞偏过头 【困扰..?】 【嗯..就是因为太..太大..所以一直没有和其他人..做过..和提督的那一次,是第一次..】 【诶...那平常..不是很难受么】 虽然港湾的童贞给了我是很高兴,但是也很好奇着个问题... 【平常难受的话...北方酱会帮我...】 看着我一脸惊讶的样子,港湾继续补充到 【只是用手和嘴..没有进入..北方是我的妹妹..我怎么能...北方是个很好的孩子,看着我难受的样子才..才那样的..】 港湾无措地解释的好可爱呀...虽然这个事实是让人挺震惊的,想到北方酱小小的手和小小的嘴,居然抚慰了这样可怕的肉棒,有些脸红心跳的感觉呢..不过心中却没有嫉妒的感觉 我捧住港湾的脸,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嗯,我知道了哟..不要紧的..不过...以后就不需要北方酱的帮忙了吧...以后就用我来解决吧..】 将肉棒纳入自己身体内部...两人都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港湾的肉棒..就由我来安慰.. 扶住港湾的身体,连根部都完全进入自己的小穴,将肉棒作为支撑自己的重心...小心翼翼地扭动臀部,能清楚感受到硬硬的肉棒在柔软的小穴里戳弄..真的好深.. 【唔...哈....】 每深入一次,都发出短促的呻吟... 自己的乳房随着身体摆动上下摇晃着...拉扯着有些难受,便拉住港湾的手放在自己摇晃发胀的乳房上...渴望着她的抚弄.. 【港湾...给我更多..】 说出羞耻的求欢话语,其实是自己的身体已经软得无法扭动腰部了... 【唔..哈!】 港湾双手揉弄着我的乳房,一边挺动腰部..身体的重力和腰部的挺动,将肉棒插进更深处,前端不断撞击着子宫... 被如此激烈的要着..脑中里再想着什么也不清楚了,嘴中也发出许多无意义的叫喊.. 可是..不知怎地,在一次强烈的戳弄之后,我不经思考地喊出了 【姐姐..!】 也许是刚刚知道北方帮助解决港湾性欲的事情,又或许是港湾一直就像温柔的大姐姐一样爱着...嘴中居然就叫出来了.. 正当我还在用仅剩的理智思考着原因,港湾却将肉棒狠狠一挺..在身体最深处喷射了...火热的种子在肚子里流动着..连着我也一起去了... 从绝顶中稍微恢复过来 【港湾...刚才怎么突然就...】 【..都是提督..那样叫太犯规了..】 原来是我叫的那一声姐姐的原因么...难道是想起了北方么..想起了自己可爱的妹妹被自己的肉棒艹着..所以就去了吗.. 原来港湾是个妹控么..可是..就算是这样也好喜欢,喜欢这样变态的她...心中突然想戏弄一下港湾了呢.. 【..姐姐..继续好吗..让我怀上姐姐的孩子...】 用魅惑的语气说着,手也环上了她的颈子,胸部和她的丰满一起摩擦.. 原本有些疲软的肉棒立马立直,她将我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边噗嗤地深入...比以往更加激烈... 怎样都可以..只要把种子给我..怀上你的孩子... 怀孕play三千字肉 怀孕了? 我抚摸着平坦的小腹,有些不太相信,明明到这里不过三个月的时间,居然...居然..身体里有个小生命了.. 一定是哪次内射的时候,一颗种子落在身体里,然后慢慢成长起来的吧... 心情是欢欣还是痛苦,说不清,一种是怀孕之后就可以停止可怕的受孕试验的解脱,一种是被敌人玩弄还被中出怀孕的痛苦... 不过终于可以结束那种生活了... 被带离了那间可怕昏暗的大房间,回到了之前和主人一起呆的地方,似乎是有了那个小生命,连自己的待遇都变得好了起来,不再有连续不断的强暴,不再有残酷无比的调教,虽然还是那样处处受到限制,身份还是那样低微,但是过着相对平稳的生活,据说营养液的成分可能对胎儿有害,所以也停止注射,吃上了正常的人类食物,身体也不再被莫名的躁动支配了.. 可是.. 【怎么了,不想吃吗】 床上摆上了小桌子,米饭,鱼类,蔬菜甚至有几块豆腐...很难想象在深海基地里是怎么获得这些食物的... 战舰栖姬坐在我的对面,皱着眉头问我.. 【不吃的话会对你身体内的胎儿不好,我不会容许这个胎儿有任何损害的事情发生..】 僵硬的语气再次响起...自从我搬回这里之后,主人在我身边的时间突然增加了,几乎寸步不移,生活起居,虽然没有到事事代劳的程度,但是比起以前来说,简直不敢想象.. 明明..明明..是经过你的允许,才让我被人...现在的照顾,是不是她内心的愧疚呢,还是只是关心我肚子里的生命..越想越难受,赶快将心思拽回食物上,不吃可不行啊... 【嗯..我开动了...】 拿着筷子夹起了一块豆腐,放进嘴中,细滑的豆腐在嘴中融化,一股大豆浓厚的香味充满口腔... 突然,一种没来由的恶心感从肚子中涌出,好像有股食物已经从胃里急速用冲向喉咙... 【唔哇!...】 我几乎是本能反应地转向床下的桶中呕吐出来... 带有酸性的食物使得我的食管和喉咙辣辣的,呕出些刚刚咽下去的豆腐还有之前吃的食物... 【咳咳咳...】 还在继续的呕吐和咳嗽,胃里的东西好像已经呕出来了,即便是这样还是有很强烈的恶心感..总是想呕... 这讨厌的孕吐.. 【喂,喂!不要紧吧】 主人立马走过来拍着我的背,焦急地喊道... 【唔...没事的..】 接过递过来的湿手帕,我有气无力地说...这孕吐已经持续了两周,让我痛苦异常,不稳定的食欲和随时会来的呕吐感,让我心力交瘁... 【主人..对不起...】 看着吐出来的污物,心中有种愧疚的感觉,自己这样的行为一定会对主人造成困扰的吧,主人之前一定不会遭受的这样的..这样想着就开始道歉,事实上这两周来,只要我一孕吐,就忍不住想要道歉... 主人坐在我身边,背后的手停下了拍打,变成了轻轻地抚摸 【我查了一下..人类之所以在怀孕早期会有呕吐的现象,是因为女性的荷尔蒙会急剧的变化,还有女性身体的免疫反应..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你不需要紧张,胎儿没事的...】 主人在我耳边有些僵硬地说出这些话,就像一个小学生在中规中矩地背课文一般...想想人类的怀孕也许让她也很手足无措呢.. 【既然你吃不下去...就不要勉强自己了..我会叫她们重新做的...嗯..我听说喝新鲜的柠檬汁有助于缓解孕吐...我会叫她们去找的...】 原来冷酷残忍的主人..也会这么细心地..心中突然感觉一暖,说起来,在我孕吐特别严重的时候,都是主人在我身边的呢... 虽说是这样,但是,心绪总会飘到港湾的身上..已经十几天没见到她了... 鼓起勇气问主人.. 【主人..好像已经好久没看见港湾了...】 最后的声音几乎像蚊子一般从嘴中飘出来... 背后的手倏然停住..我的心几乎要跳出来,责怪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 【你怎么了吗】 主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看得我一阵发虚 【唔...没有..只是问问...】 【既然没有问题那港湾就没有必要出现了】 主人的目光收回,手有继续在背上抚动,气氛好像突然放松了一点 【港湾只会在我吩咐的时候出现,既然你没有什么疾病或者外伤,她也没有必要来】 【嗯..】 讪讪地回答...可是这样也无法阻挡我对她的思念 不知道港湾知不知道我怀孕了呢..也许...也许是她的孩子啊... 突然,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肚子,吓得我身体一缩...原来是主人在摸着.. 【这个肚子里..有着孩子啊...】 她喃喃自语,语气中温柔的感觉几乎让我不敢认为是主人.. 【嗯...】 轻轻回应她,心中稍微有些了作为一个母亲的意识,自己的肚子里,有一个小生命呀..这么想着,好像肚子里热热的.. 【这个孩子..是不是我的...】 幽幽的声音从下方传来,我有些紧张..说实话,身为母亲的我也不知道,虽然我内心很期望这是我和港湾的孩子,但是从理论来说..基地里的任何深海栖姬都有可能是孩子的父亲... 【不知道呢...】 实话实说是最好的吧...况且,这就是事实.. 【也是...呵】 听到主人自嘲地一笑,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可是,孩子的母亲是我的,对吧?】 话音刚落,主人便把我抱上了腿,明明看起来很纤细的主人,居然能毫不费力地抱起我.. 坐在主人光滑匀称的大腿上,我有些紧张,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的手已经从衣服的下摆深入,像一条光滑灵活的蛇,从小腹慢慢上滑... 【主人...你要干嘛...】 有气无力的询问,和无力按住她的手,没有任何威胁可言 【你说我要干嘛】 我能想象到她在我耳边挑起的微笑,手掌已经握住了我的乳房... 【有孩子...不可以...】 主人的交欢欲望是那么显而易见,这具早已熟悉她的身体早已明白..而我却期望能用孩子阻挡她... 【可是,我想要...】 任性的话语,但是我却无法反驳 【已经十几天没碰你了吧..我忍不住了..你不想要么...】 熟知我身上敏感带的手指,早已将我的情欲挑起,已经习惯情欲的身体,就算不再用媚药,还是能轻易地沦陷..特别是经过一段时间的禁欲...身体好像变得好敏感... 【这不是已经湿了吗】 伸入内裤中的手指在已经湿润的密缝中来回滑动,手指按压着敏感的小核,指腹入口处摩擦着.. 这种游刃有余的挑逗,真是讨厌,每次都有一种自己被她玩弄在手掌心的感觉,无法反抗.. 【这么湿,应该可以进去了吧】 臀部后的肉棒早已经准备好了..看起来主人兴致昂昂.. 【可是..肚子里还有孩子...】 【没关系,我会小心的,不会伤到孩子...】 居然在温柔地安慰我...可是这种安慰... 纤细的手臂穿过我的大腿,很轻易的将我抬起来,将立直的肉棒对准了小穴 【不要....】 细微的反抗声根本无法阻止她,火热的肉棒已经进入了湿润的小穴...在孩子出生的甬道中抽插着.. 【哈...唔...】 手臂的控制和腰部的抬动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肉棒能充分摩擦甬道,但是最敏感的子宫口却没有能戳弄到... 内心很想着主人的肉棒能安慰这个饥渴的子宫,但是一想到子宫内就生长着我的孩子,然而我这母亲居然还想着用孕育孩子的子宫去获得快感.. 内心虽然在抗拒,但是身子的扭动却暴露了我龌蹉的想法...臀部在不知羞耻地扭动,希望能寻求一个好的角度能安慰到饥渴的子宫... 【很想要的吧..】 主人一定是发现了吧...她一定是发觉到我的子宫正在渴求着.. 【放心,不会伤到孩子的】 主人将我抱住,平放在床上,她双臂撑在我身体两侧,上身不压住我的身体,只有下身的肉棒有节奏地轻击着敏感的子宫口.. 那种酥麻得感觉让我忍不住呻吟... 主人的力度掌握的很好...孩子应该会没事的吧... 能让我在主人身下稍微...稍微享受一下的吧... 【唔....啊哈...】 手抓住了主人洁白优美的手腕 【舒服吗...喜欢吗..】 主人微微喘气的声音有些颤抖,之前的她是根本不会在乎我的感受的...现在她却在努力克制着..额头上有些薄汗.. 【唔...嗯...】 略微有些哭腔,不只是因为太过舒服... 【....我..快要泄了...】 主人在抿着嘴唇忍耐着,就算是要射精前期,她还是在极力克制自己不要用力过度.. 【唔..!】 一声呻吟在射精之后传出...极力忍耐抽插的肉棒在射精时终于爆发出来..强有力地冲击着子宫口..带我去了绝顶.. 那股炽热的精液..会不会让子宫内的孩子感受到呢.. 对不起....是妈妈不好... 装上rou棒被迫强奸瑞鹤三千肉 时间又快速地过去了三个月,说起来不过五个多月的时间,肚子居然变得这么大了,肚子变得圆滚滚的,甚至有种皮肤被撑开变得透明的感觉,平时的活动变得有些困难,总是不自觉地用手托着肚子... 因为不知道和深海栖姬孕育的孩子和人类相比有什么区别,孕期是一样的还是更长,更短...都没有能参照的例子,因此也只能耐心等待.. 时不时能感觉到肚子深处有些细微的感觉..是那个小生命吗...经过这五个月的时间,对她...对我肚子里边的孩子..好像稍微有些要做母亲的觉悟了.... 本以为能这样平静地度过这段时间,但是... 某一天,正当我在房间里休息的时候,两只深海栖姬破门而入,从受孕试验结束之后,我除了主人,都没有再见过其他的深海栖姬,就连我最挂念的港湾也没见过...当时的来势汹汹,马上让我感到了强烈的不安.. 她们架着我,来到了一个像会议厅般的地方,里边聚集着一群深海栖姬,都围成一个圈的样子,发出噪杂的调笑声,见到我来之后,便回过头齐刷刷地看着我,身上好像被赤裸裸的视线扒光了一般... 不过,我立马发现了其中存在的不同...是港湾.. 她站在人群的外围,高挑的身高和火热的身材,在有些昏暗的环境下发出暗红色光芒的独角,是那样的鲜明,不过一定不是她的外表才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一定是她那不同于其他人的温柔眼神..看见我来之后,不仅是视线,连身子都转向我,眼眸中有些见到我的惊讶,还有如同微风吹过水面上才能有的细微波动...是思念吗,还是想见不能见的无奈... 不管周围存在怎样的噪杂,周围存在怎样的恶意,此时,我的眼中,只看到港湾一人.. 【好了大家!主角来了!】 刺耳的声音在人群前边的高台上响起,我看见空母栖姬站起来,向下边的人群招呼着... 而主人,坐在高台最中间的位置,皱着眉头凝视着前方 【大家让开一下,让她见一见熟人】 在我面前的人群就像慢慢朝两边拉开的幕布一般...然后我看见了被遮挡住的景象... 【瑞鹤!!!】 当我认清躺在地上身影是瑞鹤时,立马叫出了声音,我清楚地知道喊出这一声,心脏都被扯疼了.. 在我印象中活泼开朗,经常跟在翔鹤身后,却不擅长应付加贺的瑞鹤,此时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躺在地上,被绑成双马尾的墨绿头发,一边已经散开,被汗水沾湿的刘海狼狈地贴在额头上,身上的衣物已经破碎不堪,甚至不能遮住只有微小隆起的胸部,下身的情况更是触目惊心,裙子有被用力扯开的痕迹,白色的内裤被撕开一边,松松垮垮地挂在左边大腿上,还带着一点血迹... 然而在耻丘上直立的肉棒是那样的精神,紫红的肉棒看起来是那样可怕,棒身上沾满了浓稠的白浊,小腹上也是星星点点的白浊,还有些不明的透明液体在平坦的小腹上..下方的小穴缓慢地涌出精液... 【提督...】 瑞鹤干裂的嘴唇艰难地动着,发出细微的声音.. 【瑞鹤!!!!】 我拼命扭动着,想挣开手臂上的禁锢,然而她们是如此强大,我拼劲全力依然不能让她们移动分毫,弱小人类的力量在她们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哎呀,急什么,马上会让你们叙叙旧的,呵呵】 空母栖姬发出可怕的笑声... 【说起来,好久没有什么好的娱乐项目了,干脆让她们来一炮...】 【你说什么!她可是孕妇!】 空母栖姬的话还没说完,主人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盯着空母栖姬的眼睛吼道 【战栖大人..我们知道您护妻..哦不,护子心切,但是你也不能剥夺大家的兴趣啊..】 空母栖姬转头看了下边的人群,下面发出杂乱的争议声 【但她可是孕妇!这样会伤到里边的孩子的!】 主人低吼着,像一只受到挑衅的狮子...看到主人这样维护我..心中有些温暖..但更多的是愧疚.. 【那用不伤害孩子的方式不就行了吗】 【你...!】 【战栖大人,您怎么能忘了我们深海基地有这么好的东西呢,用它不会伤到孩子的吧..反而可能因为太舒服,孩子会更加健康呢..呵呵...】 【......】 主人颓然地坐下... 【来呀,拿出来!】 随着空母栖姬的命令,一个深海栖姬手捧着一个玻璃容器走了出来,玻璃容器里装着深紫色的..生物?它在不停扭动,变化着形状...时而黏在瓶壁上伸展开来,时而在瓶底蜷缩成一个圆球... 当那群深海栖姬看见这生物,都发出惊叹的声音... 那深海栖姬拿着瓶子走到我面前,单膝下跪,将那可怕的生物用手指轻轻拿出来,它在她手指上不停地扭动...然后她的手指不断靠近我的下体.. 【不要...不要...】 嘴中只能发出颤抖害怕的声音.. 那深紫色生物一接触身体,马上紧紧地贴附在皮肤上,湿滑的触感让我浑身战栗.. 它朝我下身进发..黏着在我的阴蒂上,完全包裹住了阴蒂,然后在从阴蒂上长出像肉棒一样的东西..不知道它有怎样的魔力,这根外来的肉棒也具有敏感的感觉,好像与我的神经已经完全连接,现在它是如此自然地长在我的身上... 肉棒..在搏动着...这..这..就是肉棒吗.. 【啊!】 它往下伸去..慢慢进入了小穴,慢慢地填满了她..在子宫颈的地方突然变成了碗状,完全包裹了脆弱的子宫颈,然后伸入小穴的..触手轻微扭动着..撑开了小穴,子宫口..啊...滑腻的触手好像在轻柔地按摩子宫颈... 如果没有两位深海栖姬架住,我一定会因为这样的快感而腿脚发软跪在地上.... 【哎呀..看起来可真不错..】 空母栖姬盯着我下体,微笑地说道.. 【快用这根肉棒和你的熟人去叙旧吧】 我瞪着她,她居然想让我用这根丑陋的触手肉棒去侵犯瑞鹤..这怎么可以! 看我完全没有要行动的样子,空母栖姬继续说道 【既然如此,你是想看到你的熟人精尽人亡,被我们轮奸致死吗,我们深海栖姬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她微笑着,用手往下一挥 【还是说,你比较喜欢这样?】 她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不可以...】 无力地垂下了头...我不能..我不能让瑞鹤死... 【那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身旁两位深海栖姬放开了架住我的手,我几乎就要跌倒,勉强稳住身子,托住肚子,踉踉跄跄地朝瑞鹤走去.. 【瑞鹤....】 跪在瑞鹤双腿之间,艰难俯下身子,手捧着她带着血污和泪水的脸庞,呼唤着她... 【提督....】 【瑞鹤...对不起...】 【没关系的提督...】 瑞鹤的手艰难地抬起,抓住了我的一根手指...接着我握住了她虚弱的手..冰凉..颤抖着.. 我低头看着那根丑陋挺起的肉棒,它因为肚子的阻挡,只能翘起一个钝角的弧度,前端伸出腥臭的白色粘液... 因为肚子遮住了视线,我不得不伸手握住肉棒,摸索着进入瑞鹤柔嫩的小穴.. 肉棒感受到了那处柔软湿润之地..我慢慢地挺着腰部...将粗大的肉棒缓缓插进紧致的小穴... 瑞鹤真的好紧... 在无数次被肉棒进入的身体,今天居然知道了肉棒进入小穴的感觉..那被紧紧含住的感觉.. 【唔....唔..】瑞鹤偏着头发出轻微的声音..是痛..还是舒服呢... 但是这根触手肉棒正在玩弄我的神经...只想用肉棒好好抽插这个小穴... 【瑞鹤...动了噢..】 挺动着沉重的腰,怀孕胀大的肚子好像就放在瑞鹤平坦小腹上移动着... 啊啊啊...不仅是肉棒带来的快感,好像只要一抽插,体内的触手也在扭动着...两种快感交织..背上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余光好像看见了一些深海栖姬也在用手摩擦着肉棒..是因为看见这淫靡的场面而兴奋了吗..真是下流... 因为怀孕对身体真是很沉重的负担..在抽插一会儿之后,变感觉一阵疲劳,因此不得不换了一种姿势... 瑞鹤跪趴着,我用肉棒在她身后抽插着,一手扶住瑞鹤的臀部,一边用手托住沉重的肚子...沉甸甸的乳房在胸前不停摆动着.. 好像快忘记了自己已经怀孕的事实,只想用肉棒好好感受瑞鹤的身体... 【翔鹤姐...翔鹤姐...】 跪趴着的瑞鹤发出了微弱的声音,身体也在颤抖着... 我知道的...瑞鹤一直喜欢翔鹤...可是目前的状况..翔鹤要是知道了.. 脑内的欲望瞬间消除了大半,只有身体在机械的运动着... 直到那根丑陋的触手肉棒射精的那一瞬间,泪流满面.. 为什么会这样..这样的命运... 生产暴露 经过瑞鹤那件事之后我一蹶不振,心中一直在责怪自己身为提督,却没能保护好镇守府里的孩子们...反而让她们遭受这样的痛苦.. 然而预产期却毫不留情地向我逼近,.. 两个月之后,当躺在床上的我感到湿润和阵痛时,我知道,那个时刻就要来了... 被主人发现的我被赶快送进一间被草草消毒过的房间,里边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地砖,在我上方白色刺眼的灯光...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感到更加紧张.. 深海基地里没有接生的经验吧..面对这样的情景她们知道该怎么操作么...我..我该不会死在这里吧..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像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扭住我的心脏,下身的疼痛更加剧烈了.. 【哈...啊....】 好疼...好疼..肚子里一种无法描述的疼痛在折磨着我,我紧咬牙关但是依旧无法挡住疼痛的呻吟..我感到汗水从我的脸上一直流向了颈子.... 【喂...坚持住..不要紧吧..】 主人拉开我紧抓床单的手,然后紧紧地握住,我发现她手中都是汗..说话的声音也在微微颤抖... 【...坚持住..坚持..港湾..港湾很快就来了..她..会帮助你的..你会没事的...】 港湾也会来吗..有她在有种莫名的安心,但是身体的疼痛让我无法考虑更多的事情,几乎要把我逼疯... 一分一秒都是煎熬,不知道过了多少难熬的时间,房间的门被猛地推开,港湾穿着浅蓝的消毒衣冲了进来,美丽的银发也被消毒帽完全包住,脸上也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焦急的眼睛... 看到港湾我心中一阵激动,也许是心情还是其他原因,下身一阵撕裂的剧痛 【啊啊啊啊!!】 好疼,好疼,好疼,生孩子是这样疼的吗,我惨叫着,身子疯狂地扭动,要不是主人一直按着我,我几乎都要摔下床去 港湾立即将我的腿立成m字形,皱着眉头观察了一下,接着盖上了白色的床单 【提督...孩子已经露出一部分了,用力..很快就要出来了..】 港湾隔着口罩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入我的耳朵...已经要出来了吗...可是好疼啊.. 感觉下身和内脏都要撕裂和扯坏了,除了痛感以外的感觉,能感受到下身有源源不断的血在涌出...血腥味好浓..好恶心... 【喂...不要放弃啊..加油用力啊...】 主人一边按压住我的身体,一边在我耳边焦急地喊着...她的手颤抖着帮我擦掉流入眼睛的汗水.. 可是...可是...如此的疼痛还不如死了来的轻松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又是一阵无法想象的剧痛袭来,嗓子里爆发出沙哑的吼叫声 一直在观察我下身情况的港湾,伸出一只手,将我紧握的手掰开,我的指甲已经嵌入了手心.. 【啊啊啊啊啊啊!】 使用全身的力气想要把孩子推出来,但她似乎就是卡在那里,除了剧烈的疼痛外没有任何感觉,我的头猛烈地撞击床板,我真的需要其他痛觉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提督,快要出来了!再用力一次!!】 还要一次吗...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了...我不想..就这样好了.. 在第二次剧烈的阵痛过去之后,筋疲力尽的我萌生了想要放弃的念头.. 【喂,给我振作起来!这可是你的孩子啊!你不能放弃,现在放弃你会死的啊!】 主人用力摇晃我的身体,朝我吼叫着...还用力地扇了我一巴掌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下,.对呀...孩子是无辜的..至少为了孩子,最后还要努力一下啊..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阵痛毫无预兆地袭来,我立马抓紧了两人的手 用力,用力,用力!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憋了全身的力量想要把孩子推出来,牙齿几乎要被我咬碎,眼球有种快要被涨破的感觉,冷汗沾湿了全身,正当我感觉快要不行的时候,下身有种脱出的感觉 【哇哇哇哇哇!!】 清脆的哭声传来,下体剧烈的疼痛立马减轻了许多,就像扎在肉里的刺被一下子拔出来一般,我松开两人的手,重重地躺在了床上..终于结束了..听孩子响亮的哭声,应该是很健康的吧.. 港湾将孩子身上的脐带剪掉,用干净的湿手帕擦净孩子身上的污物,再用一块小毛毯将孩子包了起来.. 我看见了孩子伸出来的粉红小手,心中一阵欣慰.. 【港湾...让我看看孩子..】 主人的手朝着港湾伸过去,但是许久不见回应 原来港湾抱着孩子,紧紧地盯着她,如同一尊僵化的石像.. 【港湾怎么了..】 主人走过去,拉住港湾的手臂想看看孩子,但是当她看清孩子的那一刻,表情定住了,而我也看见了孩子的长相.. 她被包在柔软的毯子里微微扭动着,头上有着一层稀疏的银色胎毛,薄薄的眼皮睁开,露出蓝宝石一般的眸子,不一会儿又闭上了,深蓝,蓝得泛黑的眼珠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之中,是比我的眼珠还要纯粹好几倍的颜色...然而,最能认定她的血缘的是额头上冒出的红黑小角,像刚刚冒出地面的柔嫩笋尖... 这孩子是多么的可爱,但她只在港湾的怀里哭闹着,完全没有感觉到三个大人之间几乎要凝滞下来的气氛... 而我心中更是复杂,之前满怀着想要港湾孩子的期待,但真正等到这一刻却是有些心酸,不知是成全了谁,又辜负了谁.. 主人的手从港湾的手臂上滑落,身子也往后退了两步 【这是怎么回事...】 主人在质问着港湾,然而房间里如同死一般寂静,连我也变得紧张起来 【快回答我!】 主人吼叫着,眼睛快速地转向我这边,然后又转回来死死地盯着港湾,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手上还有这我刚才掐她留下的淤青,脖子上鼓起来的青筋清晰可见,脸颊微微颤动,似乎能听见咬牙切齿的声音,眼睛变得血红... 然而港湾一动不动,头低着...垂下来的银发完全遮住了她的脸庞.. 【你...你们...】 主人说着..一边往后踉跄了几步.. 最后她猛的转身,冲出了门外,撞翻了旁边的摆放器械的推车,装胎盘的金属盘子掉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港湾...】 【嗯...】 港湾抱着孩子走了过来,她将孩子放在我身旁,嘴角无力地扯出一丝微笑...眼睛里的复杂感情我看不懂.... 只是觉得身体好疲惫,我不明白现在的情形到底意味着什么,主人她这么生气..会不会对港湾怎么样... 【港湾,你....】 港湾冰凉的手指轻轻贴在我嘴唇上,阻止了我的发问 【提督,现在你需要好好休息...】 喂奶 港湾走出自己的房间,顺着弯弯曲曲的隧道,来到了一间房的门前,轻叩门三声 【请进】 沙哑的声音从门内传来,港湾拉开金属的门把手,走了进去 房间内点了几根蜡烛,推开房门的气流使得烛光摇曳着...有种阴森的气氛 空母栖姬坐在面朝房门的桌子上,面前摆放着一杯红茶,红茶的香气随着热水的蒸汽飘散在整 个房间... 港湾拉开空母栖姬面前的椅子,优雅地落座,她的面前也是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 【先恭喜你喜得贵女】 空母栖姬拿起面前的红茶,轻抿了一口 【谢谢...】 港湾用手抚摸着光滑的瓷质茶杯... 【按照计划进行呢,接下来怎么办】 【等待时机】 港湾终于抬起茶杯放在唇边,也抿了一小口 【等待时机?你可真有耐心】 【耐心是美德】 【叮!】 空母栖姬放下手中的茶杯,与碟子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我不管你什么美德不美德的,我比较关心我能得到的东西】 【我不会忘的..现在主要是等待时机】 港湾低垂着眼眸,不断用手抚摸着茶杯光滑的边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天刚刚生产才和港湾温存一会,她便被一只深海栖姬撵出了产房,而我则被清理了一番,推到原先的房间中休养了.. 从那时候到现在,已经有两周了..这两周,都没法见到港湾...心中的担忧又加深了一层.. 身体也在慢慢恢复过来,也有精神照顾孩子了.. 【小港湾...】 我轻声叫着在摇篮里哭闹着的孩子,不知道该给这孩子取什么名字,便用小港湾代替了.. 银色的胎毛又变长了好一些,额头上的小角也长了,除了深蓝色的眼眸,这孩子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缩小版的港湾.. 每一次叫她,心里都会有淡淡的忧愁... 【乖,乖,不要哭了】 伸手抱起哭闹的小港湾,放她在臂弯里轻轻摇动着.. 还是在哭闹...是饿了么.. 一只手解开前胸的纽扣,将沉甸甸的乳房暴露出来,小港湾立即停住了哭闹,小嘴靠近乳头,用力吮吸起来,一只小手搭在我的乳房上..白皙的小脸有节奏地鼓动着.. 生完小港湾之后就开始汹涌地产奶了,之前听说有些产妇没有奶,自己还担心了一下,如果没有乳汁怎么哺育小孩子,不过现在看来这个担心是多余的..甚至因为分泌的乳汁太多,有很多的困扰.. 乳房变大了几个size不说,主要还是因为涨奶...小港湾胃口是很不错,但是自己产奶的速度是远大于小港湾吃的速度的..积攒在乳房里的乳汁有时会涌出来,濡湿了胸前的衣服,每一次看见这样的情况都会觉得很害羞呐..还有因为涨奶带来的乳房胀痛..因此每次痛得难受时,自己也会偷偷地挤出来一些... 不得不说,不管是生孩子还是带孩子都是非常辛苦的呢.. 可是...我才19岁呐... 【吱呀...】 房门推开的声音..主人走了进来..我抱紧了还在吃奶的小港湾...同时也拉紧了胸前的衣服.. 主人在床的另一边悄然坐下,神情有些疲惫..我闻见了主人身上浓浓的硝烟味..眼角也瞟见了主人的裙角有些许的破损... 又是去战斗了么...心头又是一沉..不知道镇守府的大家怎样了... 主人...自从那天生产以来,脸上都有些灰暗,鲜红的眸子也暗沉了许多..虽然不像生产前来得这么频繁,但还是会时不时地来看我,照顾我,但是..更多的时候就像这样,默默地坐在我身边,不发一言..身上带着硝烟味和一些伤痕... 是因为我的原因么.. 【啊!】 小港湾刚长出来的小尖牙咬在乳尖上让我痛哼一声,同时小港湾的手又有些用力地按压在乳房之上,..胀痛的感觉让我难受地弓起了腰... 【怎么了】 主人立马从床头移了过来,手也搂住了我的腰...这几天来第一次和我说话呢.. 【唔..没事,孩子咬了我一口,有些疼..恐怕是因为涨奶了吧..没事的..】 断断续续地解释着,还是不敢在主人面前把孩子称为小港湾... 主人听着,眼神复杂地瞟了小港湾一眼.. 现在的姿势有些暧昧...主人搂住我的腰,两人距离很近..腰上强劲的力道让我不得不靠在主人身上...头也不自觉地靠在她消瘦的肩头上..听得见心脏有力的跳动着...有些安心的感觉..然而..我并不是值得主人关心的女人呐..她并不必... 【那把奶吸出来不就好了吗】 主人平静甚至有些冰冷的语气在我头顶响起,我惊讶的看了她一眼 她起身,一只手按住我的肩膀,把我压倒了床上,然后一手拎起已经吃饱了的小港湾,放在旁边.. 修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我胸前的扣子..臌胀乳房完全展露在主人的面前.. 【怀孕过后的奶子,果然变大了..】 面无表情地说出让我羞耻万分的话语,手掌轻轻附上去... 【唔啊!】 里面许多的乳汁在压迫着..轻轻一碰就好疼 【马上让你解放】 主人俯下身来,轻轻含住了还在涌出乳汁的乳头..我低头看去,现在的主人好像一只大孩子,伏在我胸前用力地吮吸着乳汁.. 【唔啊...】 强劲的吸力正在把乳汁从乳房中吸出来..乳尖有时候会碰到坚硬的牙齿,身体就会一阵颤抖... 明明是同样的动作,小港湾吮吸时只会有母爱的感情,而主人在吮吸时,有种全然不同的感受.. 是因为主人的方式太过过火了么..嘴唇包裹着,口腔吮吸着,舌头舔弄着..整个胸口因为主人的吮吸逐渐发热... 【哈...不行..那是宝宝的食物啊..啊..】 主人一小口一小口地将吸出来的乳汁吞入腹中..唇边留下一丝乳白的痕迹..这..这明明是给小孩子吃的啊.. 被吸出来的奶汁很大程度上减轻了乳房的压力,使得乳房不再这么胀痛了.. 主人换了另一边乳房继续吮吸..手掌覆上原先吮吸过的乳房揉捏着..乳头上还是继续流出乳白的汁液..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啊.. 周围弥漫着奶腥味.. 主人手掌下的乳房居然在微疼中发觉了快感...身体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胸前..胸口也无法抑制的剧烈起伏.. 我...我居然有了感觉..下身温暖滑腻的液体不断涌出... 当我快要沉浸在这快感的时候,眼角瞟到了主人鞋跟上居然缠着一块小布片..定睛一看,让我身体立马冷却下来,红白相间的布片..有着熟悉的样式和花纹..那是大和身上的! 【等等..!】 我用力推开了依旧在我胸前吮吸的主人,被推开的她瞳孔有些缩小,显出微微惊讶的样子 【那个是什么!?你对大和做了什么!?】 我指着鞋跟处的布条,带着哭腔质问她,如果大和...不..要是镇守府里的任何一个..出了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主人的手立马掐住我的颈子,重新将我压在床上 【你有什么资格!?】 她低吼着,眉头紧皱,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 【你和港湾..什么时候好上的!?你为什么会怀上她的孩子!?】 又变成了生产时那种极度狂暴的样子..眼睛又瞬间变得血红,好像立马就要渗出血一般... 【咳咳..不是..你允许所有..人都可以的么!?..咳咳.咳咳..】 用火辣疼痛的声带艰难地喊出绝望的话语..如果不是你同意..根本就... 【....可是..可是..】 像是被击中要害一般,主人身上的狂怒瞬间消失,颈子上的手慢慢滑落... 【不行..不行..你要怀上我的孩子..怀上我的..】 主人自言自语着,眼神空洞,她伸手拉下我的裤子.. 【不行...】 恐惧地摇着头..再怎么说,刚刚生产才过两周..这样太勉强了..不要把我当做生产的工具啊.. 可是主人的身体已经逼向了我..粗壮的肉棒碰到了还未痊愈的下身.. 【不行!】 我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打了主人一巴掌,白皙的脸颊上立马浮现出清晰的痕迹,连我的手掌都疼得发麻.. 主人的脸被抽向一侧,身体也如同石膏一般凝固了.. 【不行啊...】 心中的无奈委屈同时爆发...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主人慢慢回过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变回了原先的暗红... 无言地整理好了衣服,主人头也不回地走向房门,消瘦的身体却把背部挺得笔直 【总有一天,你会怀上我的孩子】 房门再一次关上了 舰娘仍未放弃 镇守府内... 长门和武藏大和在提督的办公室内彻夜商讨着...作为秘书舰的长门在提督失踪将近一年的时间里,一直都没有放弃寻找提督的期望... 一开始以为提督可能被海浪卷到远处,但是到处搜寻依旧不见提督踪影,又很伤心的以为提督以为遇到意外身亡了,但是很久依然没有找到提督的尸首..正当镇守府的大家都要绝望之时,在镇守府不远处海域发现了深海舰队监视的痕迹,这一重大的发现使得长门转变了寻找方向,一直不断地向多处深海基地刺探,可是,海洋如此广阔,深海基地绝对不止那几处... 但是镇守府里的舰娘从来没有放弃过这微小的希望...直到瑞鹤在某次刺探活动中被敌人俘虏...靠着微弱的痕迹追踪到了一个地方.. 远海中毫不起眼的深海基地第一次进入长门的视野.. 【这里】 长门指着海图上被重点标出的一个小岛..提督曾经使用过的办公室里堆满了许多文件和资料,大都是着将近一年以来寻找提督积攒下来的资料..有多少个夜晚,这里的灯光都不曾熄灭过 【根据追踪的结果,发现瑞鹤极有可能被敌人带到了这个深海基地..】 长门说着最近得到的新结果,一听到瑞鹤的名字,一直在旁边静静听着的翔鹤不由得握紧了双手,眼中的担忧浓稠得快要溢出眼眶,自从得知瑞鹤被敌人俘虏的那一天,翔鹤一直都在责备自己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妹妹..直到被告知要振作起来,翔鹤就请求长门让她也加入搜寻的队伍.. 【这个基地,离镇守府的距离很遥远,之前我们并没有对这个基地有过详细的了解..不过,通过最近的观察,我们发现这个基地有很频繁的出海活动,不仅是和我们的交战,非作战需要的出海也很频繁,据驱逐舰的报告,说是捕鱼之类的活动,不仅是捕鱼,还发现深海栖姬们居然也在袭击人类的船只...人类只有少许伤亡,但是船只内的补给,全部被夺走..】 长门将放在海图上的手收回,双手撑在桌子上,看着面前的大和武藏和翔鹤 【那个深海基地里的深海栖姬做出这种举动,应该是需要食物..不是她们自己食用,而是...给人类的...然而,据我们所知,其他的深海基地并不会有这样反常的举动....】 长门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是她说的话已经深深印在三人的脑中... 【联系到瑞鹤被俘虏,还有之后她们频繁地对我们实施攻击...】 大和盯着桌面,静静地说出这句话..手不自觉地覆上了不久前受伤的左臂... 那疯狂的战舰栖姬的姿态,还很清楚地刻在脑内... 一个越来越清晰的答案浮现了... 长门抓紧了坚硬光滑的桌角,一年多来的坚持..终于要有结果了吗.. 提督..你还好吗... 事变 深海基地的会议厅内,人声鼎沸,这几个月以来已经召开了好几次全员大会,这在这深海基地的历史上极为少见.. 【根据刚刚的情报,镇守府的舰娘将会在最近一段时间内对本基地实行打击活动..】 站在高台上的一名深海栖姬宣读着最新情报,下面的人群立马窃窃私语起来.. 【她们规模有多大!?】 下面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那个宣读的深海栖姬低头看了手中的情报书,嘴唇一张一合表情很为难..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她以求救的眼神看了端坐在位置上的战舰栖姬.. 战舰栖姬下颌搭在手背上,神情沉重地点了头 【据情报..似乎是..全员出动..】 一片哗然... 【要不是战舰ル级大人把那个绿头发的丫头带来这里,也不会这么快就暴露我们的方位吧..】 【对对..唉,最近战栖大人出击的次数是不是太多了,会不会因此刺激到那些舰娘了..全员出动啊..】 【全员出动的话,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赢呢】 【你在说什么,我们难道不能赢那些臭丫头吗...】 底下人群的议论声传到了高台上人的耳中.. 脾气急躁的战舰ル级可不能忍耐这些言论 【你们在想什么!?和那帮舰娘战斗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她们全员出动算什么,我们一定会赢的,在战舰栖姬大人的领导之下!】 战舰ル级激进的言论的确压下不少议论的声音... 一直沉默的战舰栖姬也站起来,不怒自威的身影让底下人都不自觉地停下了说话..她们都觉得战栖大人这几个月来的变化真的很大,身上的气势越来越压迫人了.., 【我一定会带领大家,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深海的荣誉与你们同在!】 低沉的嗓音传遍会议厅的每一个角落.. 【深海必胜!深海必胜!深海必胜...!!】 战舰ル级第一个喊出口号,接着底下接连有人继续着..当这呼喊声要逐渐传遍整个人群时,一个银白的声影一步一步踏上高台.. 银白的长发随着步伐飘动,修长的腿在白色条纹短裙中优雅地走动着,鞋跟踏在台阶上发出清脆的咔哒声,这声音如同缓缓流动的冰泉一般,逐渐浇灭了人群的口号声... 她们认识她,她是不久之前被逐出主要议事席的港湾栖姬,一个在大家心目中极为温柔的存在,负责基地内的医疗卫生,几乎每一个人都得到了她细心的治疗..可是..今天的她的感觉有些不一样 【大家真的认为有斗争的必要吗】 温柔的嗓音在反问着底下的人群 【那些舰娘的目的很明确,是想要回她们的提督还有同伴,这些我们都有..所以,我们有必要去和她们争斗吗】 温柔的嗓音在劝导底下的人们,如同治疗时一般的温柔语气让人们静下来听她讲着.. 【可是..那个人类不是有很高的价值吗..她能生下我们的孩子..】 有个怯生生的深海栖姬询问着.. 【话虽如此,可是有必要将大家的生命都在这无意义的战场上燃尽吗,那个人类,已经生下拥有全新基因的健康幼体,我们完全可以从中提取有用的基因,并且已经有了先例,这对之前的我们来说已经算是很大的飞跃了,再者说,每一次,我看到受伤的大家,心中都无比痛苦,因为我认为我们值得拥有更加平和,更加美好的生活...而不是在战场上受伤..甚至沉入冰冷的海中..】 【港湾!!你!!】 站在港湾身后的战舰栖姬吼叫着,朝港湾冲了过去,然而她身边的几位深海栖姬立马把她拦住,将她按在地上,战舰栖姬的手在离港湾身体只有十厘米处垂下,在地上的手臂用尽全身力气想拉住港湾的衣服,然而连她的裙角也碰不到... 站在一旁的战舰ル级刚想上去帮助被制服的战舰栖姬,然而立马被已经准备好的空母栖姬迎面打了一拳,强劲的力道使得战舰ル级直挺挺地往后倒去... 在自己身后发生的暴动,港湾一动不动,脸上保持了那副温柔神情,只是微微转头给了战舰栖姬一个看似悲悯的眼神,继续她的劝说.. 【大家放弃了战争,就等于选择了幸福的生活,我们可以做任何自己感兴趣的事...甚至能去感受爱..人与人之间那种强烈的羁绊,也可以产生在我们身上...我们甚至可以去爱,可以和自己爱的人一起生活,甚至生下孩子...那些孩子一定是无比强大和美丽的,她们可以在没有战争的环境下健康成长,带着美好的回忆一代一代传承下去..我们继承者不再是单一冰冷的克隆体...是一个个不同的鲜活生命啊...】 港湾哽咽了..晶莹的泪水从眼眶滴落... 会议厅内鸦雀无声,人群的眼睛微微睁大,瞳孔微微缩小,都在注视着港湾...似乎都在想象那个所谓的理想生活... 【放弃战争,港湾大人万岁!】 高台上的空母栖姬第一个举起手,大声喊着支持港湾栖姬的口号,响亮的声音震动着每个人的耳膜.. 【放弃战争,港湾大人万岁!放弃战争,港湾大人万岁!放弃战争,港湾大人万岁!..】 一个,两个...一群...口号声越来越响亮,甚至之前喊着深海必胜的舰娘都加入了港湾的队伍.. 整个会议厅变成了高呼的海洋... 看着底下已经为她疯狂的人群,港湾栖姬的脸上看不出高兴的表情,她慢慢转回身子,低下头看着战舰栖姬.. 原先的领袖现在如同一只凶猛的困兽,被死死抓住跪在地上.. 【港湾你居然背叛我!啊!!放开我!!!】 使出全身力量想要挣脱的战舰栖姬头发散乱,眼睛充血,膝盖上和手臂上都是擦伤.. 港湾就在她的面前,然而怎样都无法抓住她.. 疯狂的挣扎只会换来更痛苦的束缚,两位深海栖姬抓住她的手臂向后反剪,膝盖在她身后用力往下压着,另外两位深海栖姬则踩在跪在地上的小腿上.. 【啊啊啊..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是我太大意太相信你!啊啊啊】 痛苦的呻吟嘶吼,咬牙说出恍然大悟的话语,但一切都无法挽回..太过耿直,太过信任,在苦恼伤神于提督的事情,让她在身边的人倒戈时还全然不觉,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她必输无疑。 【对不起..战栖大人,你需要冷静一下】 悲悯的眼神未曾变过,如此可怕的场景也从未在她眼里激起波澜.. 【啊哈,战栖大人你需要安静一下了】 空母栖姬抬起脚,朝着战舰栖姬的后颈狠狠踩下,头颅撞在坚硬的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嘶吼戛然而止.. 港湾的秘密 港湾栖姬的日记 xx月xx日 出击。在海浪肆虐的海面上厮杀着,冷酷无情的战争啊,看着对面的舰娘身上的伤痕,还有身边的战友疲惫不堪的样子,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xx月xx日 北方受伤了,小小的身体被送到我这里,纤细的右腿已经变得血肉模糊,她在哭闹着,抓住我的手指不愿意放开...虽然深海舰娘的身体不像人类那样脆弱而且恢复力极强,但是痛感还是那样刺骨锥心...我明白的..因为这样的受伤实在是太痛苦了..我不要再让北方继续下去了..怎样才能停止这可恶的战争...说我懦弱也罢,自私也罢,只是不想让北方再受伤了.. xx月xx日 努力了这么久,依然没有见到能改变的迹象,这里的舰娘从出生以来就拥有战争的本能啊..可为何我...一个人的力量是如此渺小,深海基地的组织又是如此难以撼动..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xx月xx日 今天和驱逐栖姬一起去镇守府旁的海域做常规监视,我居然发现了那个拥有粉色及肩长发的人类,她躺在冲浪板上,好像是睡着了..,这不是这个镇守府的提督吗,之前的监视中见过她的样子..现在的她远离那些在玩耍的舰娘..直觉告诉我机会来了,便吩咐驱逐栖姬将这个人类掳走了 xx月xx日 战栖大人果然对那个人类很感兴趣,每天处理公事完毕都会去看她,这个新出现的新因素,会对我的计划有什么用呢 xx月xx日 我很焦虑,战栖大人是不是对那个人类太过于残酷了,之前没考虑到如果镇守府的舰娘要是发现她们的提督被关押在这个地方,而且正遭受着难以想象的凌辱..后果难以想象..这不是和我之前想要停止战争的初衷完全相悖了吗!?之前为什么没能想到...之前的行动应该够隐秘,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的发现.. xx月xx日 今天本来是带着北方路过囚禁那个人类的房间想看看她的,但是一看到里边的情景..我停住了..空母栖鬼正在...不知道那个可怜的人类能撑到多久.. xx月xx日 战栖大人吩咐我去调教一下那个人类...想了想还是带了些人类应该可以吃的食物过去..通过几天的调教,眼神就完全变化了..递给她食物的时候都不敢直视我..身上斑驳的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决定也称她为提督好了.. xx月xx日 考虑了一下如何利用提督,有考虑过等到镇守府的舰娘发现提督在这,然后再将提督送出来作为和解的人质,但是先不说我如何能将提督从战栖大人的手中夺过来...貌似战栖大人对提督有着很强的占有欲..因此要想实现这个计划,就得先将执政权夺过来..但是如何才能...等等,还要考虑提督的想法,如果在深海的经历使她不能接受和解的话.. xx月xx日 战栖大人吩咐我定期去治疗提督的身体,是个接近她的绝佳机会。 xx月xx日 这样下去可不行..想想..想想有什么可以推动计划的想法 xx月xx日 利用提督的体液去做了研究,结果出乎意料,怀孕的几率比普通人类高出将近十倍..这个结果战栖大人一定会知道,如果提督怀上战栖大人的孩子..她的地位将更加难以动摇,这样可不行..要想取得执政权,成为这个孩子的“父亲”是关键.. xx月xx日 今天不得以和空母栖姬结盟,把研究结果告诉了她..她拥有着较高的地位和煽动人心的才能,与她合作才能逼迫战栖大人开放生育权...才能将我的目的隐藏起来. xx月xx日 战栖大人果然找到了我,看来她也不愿意将能得到提督孩子的权利拱手送人,当然我也不能...将错误的最佳生育时间交到她手上,其实是最不适合的受孕时间...我不能失败 xx月xx日 要让人类受孕,不仅需要肉体上合适,而且内心得有强烈的需求,还有对于那个人强烈的情感依赖..对于接受了受孕试验的提督,内心一定需要某个人来安慰她...不管是出于目的还是我私人的情感..我都真心希望提督能怀上我的孩子.. xx月xx日 提督怀孕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虽然有着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但是所有事情都不是绝对的,而且战栖居然将提督关在房间中悉心照料,没有她的允许我并不能见到提督...是不是她发现了我的计划? xx月xx日 空母栖姬是个极度残暴心理扭曲的人!居然将我们的合作关系作为挡箭牌,去满足自己的私欲!人类怀孕的身体非常的脆弱,一不小心就会造成严重的后果,居然还让她那样..!不可饶恕.. xx月xx日 今天,提督终于生下了我的孩子..生产的时候她在床上是多么的痛苦和脆弱,人类的生产是一件伟大的事..当我捧起那个孩子时,才真正觉得已经没有任何回头的路了..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提督,这个计划都不能失败...当然,从战栖看到那孩子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怀疑我了..时间已经不多了 xx月xx日 和空母栖姬进行商谈,她的眼睛里充满了贪欲,一直在逼迫我赶快完成计划满足她的要求..可是,现在只能等待时机,等待那个最佳的时机... xx月xx日 不出我所料,空母瑞鹤的被俘和战栖近期多次针对舰娘的出击,已经使得她们盯上这个基地了,虽然已经被逐出主要议事席,但是我拥有新基因幼体的身份,还有早已打通议事席多数人的关系,再加上合情合理的劝说...人心是很容易被左右的,战栖坐拥这个职位多年,自然对勾心斗角之事疏忽大意,再加上 提督的事情让她分神,战栖必输无疑... 刚写完最后一个字,空母栖姬就直接闯进了港湾的房间,港湾有些不悦,伸手将日记本轻轻盖上,放在最底层的抽屉中.. 空母栖姬把手交叉在胸前,眼睛已经捕捉到了这个动作 【哟,真有闲情逸致】 空母栖姬的语调很怪异.. 【有什么事吗】 港湾连头也不转向她,不过空母栖姬并不在意 【就是想问你打算把战栖怎么样】 【...不怎么样,照顾好她,她也许是我们与舰娘和解的重要人质..】 【哼,就这么便宜那些舰娘了?我还想..】 【够了,就按照我说的做】 港湾毫不客气地打断空母栖姬的话,这种无礼的行为在港湾的身上很少见 【...说起来,没想到你这么渴望权利啊,之前我可没看出来】 【...并不是渴望权利,只是要保护某样东西必须需要权利...】 港湾说着脸色变得晦暗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了,计划就要完全成功了,希望你不要放松】 说完这句话,空母栖姬脸告别的话都没有说,利落的转身离去,留下一个狠毒的背影... 港湾明白,已经不能再把空母栖姬留住了,不然,自己辛苦创造的和平迟早有一天将会被她破坏殆尽..她绝对是一个在骨子里都有着狠毒和残暴血液的人.. 港湾疲惫地按压着鼻根... 【把提督送回去就把她解决了吧】 港湾心中想着.... 重聚的欢爱肉五千 这几天简直生活在梦幻中... 当几天之前我还在幽怨地给小港湾喂奶时,我心中日思夜想的人儿就这样打开了房门,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就这样看着她,连摇动小港湾的手也停下来了... 她站在门口也是那样静静看着我,面容有些憔悴但是嘴角的微笑却又这么温暖,我盯着那许久不见的微笑,能感受到眼底的泪水正在慢慢涌出... 看到我就要忍不住,港湾快速赶到我身边,用修长的手臂紧紧环住了我的背,脸颊也紧紧地贴着我的侧脸.. 闻到熟悉的发香和熟悉的温度,眼泪就止不住的涌出,悄无声息地流入她银色的发间.. 【别哭...】 温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她的手在我背后轻轻拍打.. 【我....】 刚开口的我发现声音已经变得哽咽嘶哑,除了抱着,她无休止地哭泣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我腾出一只手搭上了港湾的背,也想紧紧的拥抱她感受她.. 【哇哇——唔唔——】 没想到夹在我两之间的小港湾开始哭闹起来,粉红的小嘴上沾着几滴乳白色的乳汁,小手和小脚却不安分地乱蹬起来.. 港湾发现了哭闹声,就将我松开,低头看着在我胸前胡闹的小港湾 【这孩子的眼睛和你一样是蓝宝石的颜色呢,很美..】 港湾盯着孩子的眼眸慢慢上移,最后同样美丽的鲜红色眼眸与我对视,然后手捧着我的脸颊,用大拇指轻轻抹去上边的泪痕,然后港湾的脸颊越来越近,我闭上眼睛准备接受这个温柔的吻.. 【哇哇哇——!】 小港湾不知怎么,哭闹更加厉害了.. 我尴尬地睁开眼睛,忍不住用手臂摇动..但是小港湾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港湾看着我手忙脚乱满头大汗的样子,忍不住侧头轻笑了一声 【我来吧】 说完便从我怀里将小港湾抱起,弯曲的手臂温柔地搂着小港湾,轻轻摇动着 【乖宝宝,乖宝宝,别哭~别哭~】 小港湾的哭闹声慢慢停住了,手却还是习惯性地搭在比我还大的港湾的胸部上,深蓝色的眼眸好奇地转来转去,一下看着港湾,一下看着我... 然后港湾转过头对我嫣然一笑,似乎是很满意自己的技术.. 然而明明是这么有爱的场面,我心中却有着一股莫名的躁动.. 【要我】 我拉住港湾的手,没头没脑地就蹦出这句话,那种饥渴的语气都把我自己吓了一跳 港湾盯着我,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她将小港湾放在床前的小床中,顺手再将一个奶嘴塞进小港湾的小嘴 然后将我拦腰抱起,走向旁边的大床.. 然而我早已忍不住,环住港湾的颈子就与她亲吻起来,就算是两人都双双倒在双上,嘴唇还是没有分开.. 我紧紧搂住她的颈子,舌头伸入她的口腔想夺取她所有甜蜜的汁液然后吞入腹中,滑嫩的舌尖相互交缠,想要用舌尖舔过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想要在她温柔的唇舌中融化.... 【唔唔...】 如痴如狂地接吻,头部不断变换姿势,似乎总是在寻求一个最完美的位置,能将眼前的人完全占为己有..晶莹的唾液从唇舌中的微小缝隙里流出,消失在我颈子后边的床单中... 港湾眯着眼睛,手掌却悄悄攀上我胸前的鼓胀,充满宝宝食物的乳房在她手掌中不断变化着形状.. 【哈...】 交缠的舌尖终于分开,淫靡的银液随着舌尖再次坠落在下颌上,港湾再次含住我的下唇,我只好在这空隙中发出难耐的呻吟.. 没有穿上内衣的乳房在薄薄的衣裳上突出了两个鲜明的圆点,她冰凉的手指不断摩擦,挑逗,按压着这敏感的地方,好像有一束电流从乳尖直接电到小腹,胯下一阵发麻... 【哈..不要..奶..要出来了...】 港湾用拇指和食指揉搓着乳头,这样的刺激很容易使得乳汁冒出来的...已经感受到了胸前皮肤的湿意..涌出的乳汁感觉已经沾湿衣服,沾上她洁白的手掌了... 【不要紧...我很喜欢这样的提督..有奶香味的提督..】 轻语的港湾放开我已经红肿的下唇,薄唇如蜻蜓点水一般一点一点吻到耳垂,原先有些冰凉的耳垂被她温暖的口唇包裹,舌尖还在不断舔舐着...接着耳后..颈子..锁骨..这些敏感的地方都留下了湿湿的印记.. 【港湾...】 港湾的双手伸入我的腰际,双手在衣服下贴着身体向上滑,我做着万岁的姿势,身上宽松的衣物就这样轻松地被剥下... 手掌托住乳房的外缘往中间聚拢,然后再松开,重要的乳房被她用手掌肆意玩弄着... 【真是的..明明自己的比我还大,还要玩弄我的...】 【可是..这可是喂养孩子重要的乳房呢..总觉得有种特别的魔力,让人松不开手..】 说完便低头从乳房下缘伸出舌尖,慢慢地向上舔去,舔到发胀的乳头还坏心眼地着重地舔了一下,舌尖卷起了一些乳汁,沾上乳白乳汁的舌尖还刻意地伸出让我看到,鲜红的眼眸也一直在注意的我反应... 如此的循环往复,特别敏感的乳头只能得到稍纵即逝的抚慰,内心的饥渴反应到身体的动作..我胸口快速地起伏,大腿也在难耐地扭动着... 像是察觉到我的难耐,港湾下一秒就用力地含住乳头,强劲的吸力带来的快感让我马上弓起腰来... 【哈啊...】 手指抓进港湾已经有些汗湿的发间,我抱着港湾的头在羞耻的呻吟着.. 胸前发出吞咽的声音,港湾在吃..吃小港湾的食物.. 【唔唔啊啊!】 从哺乳以来的胸部就变得很敏感,这回光是因为港湾在抚慰着胸部就去了..头部因为身体的收紧而往后仰,双臂更是不自觉地将港湾紧紧抱住..下体濡湿一片.. 真是太害羞了,居然玩弄胸部就去了... 【哈..哈..】 从我禁锢手臂中解放出来的港湾也在大口喘着粗气,脸上也覆上了一层红晕.. 我就这样先去了,有点对不起港湾的样子,她看起来也是忍得很难受呢.. 港湾下半身都与我的身体重合,紧身毛衣下的火热很早以前就抵在我的小腹上... 真的好热,硬邦邦地抵在身上,一定..一定很难受的吧.. 就用我这具淫荡的身体,解放港湾吧.. 我的背部靠在床上的大枕头上,港湾的膝盖跪在我的身体两侧,这么下流的姿势,还是第一次做..就用这敏感的大胸部.. 在毛衣下凸起的肉棒形状是那样清晰,连粉红色前端的样子都清晰地印在毛衣上,有些心动地卷起毛衣,高高翘起的肉棒就这样立在我的胸前..好久不见依然还是那样的...壮观.. 粉红色龟头的铃口已经溢出少许晶莹的液体,顺着挺直的肉棒一直流到同样湿润的花瓣,我将身体靠近港湾,双手捧着还在流出乳汁的乳房,将灼热的肉棒夹在柔软的乳肉中... 没有这样做过..港湾这样会舒服么.. 抱着这样的疑问,双手捧着乳房朝埋在乳沟中的肉棒上下左右摩擦着...有了从肉棒流出的汁液和自己的乳汁,肉棒在胸部里噗叽噗叽地抽插着...而我的身体也随着双手的移动在配合着,明明..明明只是用胸部摩擦肉棒..为什么心跳越来越快了.. 硬挺的肉棒在胸部里..随着上下移动肉棒的前端会随着节奏一下一下地冒出来,硬硬的龟头棱在摩擦着柔软的胸部,每次龟头棱观察到乳房时,港湾的肉棒都会颤抖一次...应该是很舒服的吧.. 【哈..呐..港湾舒服吗..】 像个想要被大人夸奖的小孩子一般,我期待着港湾的回答.. 【嗯..哈..提督..真的..很舒服..】 回答的话语被喘息分割成了好几份..港湾低下头,那种快要被快感冲垮的表情让我感到很是满足,她的手在我的头发上轻抚,大腿也在微微打颤.. 我想要她更加舒服... 看着是不是露出来的粉红色前端,我一口含了进去 光滑坚硬的前端有着精液还有乳汁的味道..我用舌头卷舔着,将所有的液体全部在口腔里细细品尝... 【啊..啊哈....】 被含入的一瞬间,港湾就发出了无法抑制的娇喘...很喜欢这样的是吗.. 一边用胸部和嘴为港湾做着,眼睛不小心瞟到躺在小木床里的小港湾身上,小嘴里还含着港湾给她塞上的奶嘴,小腮帮一鼓一鼓在吸着并不存在的乳汁,深蓝色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们... 我们正在..你的“爸爸”妈妈在做如此羞耻的事情... 脑子里乱想着,嘴上不自觉就加强了吮吸的力道.. 【呼呼...啊...】 嘴里的肉棒愈发胀大..港湾弯下腰,双手扣住我的肩膀,腰部用力地向前挺动.. 肉棒在肆无忌惮地在胸部中抽插,嘴中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深入喉中... 【唔唔...唔..】 嘴里已经被肉棒塞满了啊.. 敏感的乳头被不断挺动的大腿摩擦着..也好有感觉... 【啊啊啊啊啊啊!】 最后一次的挺动港湾将肉棒完全进入我的口中,在脑后的手也紧紧按住...浓稠的白浊在喉咙中直接爆发 然而我一滴不剩地全部喝下去了... 射了一发的肉棒依旧硬挺,从我嘴中抽出来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就像拔开红酒的木塞一般.. 肉棒上残存的精液和我的唾液低落在我的奶子上,混合着奶水散发出淫靡的气息... 港湾腿脚也软了下来,瘫坐在床上.. 可是我还没满足呢.. 抓住港湾的手,带领着她伸向已经泛滥不已的密处,自从生产以后就再也没有容纳过他人的密处...现在留着滑腻的爱液正等着她最爱的人,等着她来填满她... 我牵着港湾的手,让她抚摸着带着已经被晶莹露水打湿的花瓣,来到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娇嫩不已的珍珠..虽然这个花园曾被许多人蹂躏,但是被主人带着亲自让人领略着美好的人,只有这一个.. 我已经在港湾的手指下饥渴不已了... 【我想要...】 拉起港湾被我爱液浸湿的手指,放在嘴中吮吸着,用最魅惑的声音,最淫荡的姿态来诱惑我最爱的人来占有我.. 【可以..吗】 我知道她是在担心我生产不久的身体是否能承受住这样的欢爱,但是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哪能拒绝这样的肌肤相亲呢.. 【不要紧..要我..好吗..】 我在...渴求着她.. 【嗯...】 港湾的身体靠近我,原先都保持着洁白身躯的她,今天全身都被情欲染上了粉红.. 肉棒也一点一点压进了湿润的密缝,许久没有人进入的花园终于迎来她最期待的客人.. 好有感觉...就只是进入,就只是深深地埋在体内..都觉得好满足.. 肉棒有节奏地撞击着子房,这个子房正是为她生下孩子的地方...现在重新又被她占有着.. 【喜欢..喜欢你...哈..】 埋在她肩窝的我只有带着哭腔的表白才能压下我内心的汹涌的情感 【提督..提督..】 在我身上耕耘着的她也在我耳边低喊,我们两人,就像快要溺死的恋人一般,紧紧地搂住对方湿漉漉的身体,一起沉入名为快感的海洋... 就算是身体最深处沾染上她的痕迹,再也清洗不掉也无所谓,就用那含着生命的种子再次进入子房也可以.. 请用你全部的力量来爱我... 彻底欢爱过的两人耗尽力气,只能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天花板..十指相扣却从未分开..沉浸在幸福中的我有些飘飘然.. 但是脑中总觉得有些不对的样子 【等等!港湾你怎么过来的?主人允许了吗?你没有被为难吧?受伤了吗?.】 一想到是哪里不对劲的我立马坐起来,连珠炮似的问出一大堆问题,还在港湾赤裸的身体上乱摸想确认是否有伤痕..都怪我见到她的时候高兴得好像失去了思考能力一样.. 【哈哈...等等..等等.提督不要乱摸..好痒哈哈..】 没想到我检查的双手却变成了挠痒痒的手法..港湾吃吃地笑着,然后抓住了我还在乱动的手... 被我逗笑的脸庞恢复了平常的温柔神情.. 【战栖她已经不会阻拦我了...以后只有我来看望你】 【什么...】 我还是不能理解港湾的话.. 【战栖她把权利交给我了..】 就这么一句解释,她用平静的眼神告诉我不用追问下去了..我也似乎明白了这句话含义.. 【为什么...】 【因为..我有想要守护的人...】 港湾慢慢握紧我的手,眼眸抬起直盯着我.. 我是那个值得她守护的人么..心中像是被幸福快乐还是其他各种美好的情感充满了一样..幸福得就要炸开了... 但是还是有一丝担心涌上心头,我放不下那个人 【那...主..那战栖呢..她不会怎样吧..】 如此骄傲的她..会怎样呢 【....那得看提督还有您镇守府里舰娘的意思了..】 港湾沉默了一会,终于说出这句话 【什么意思..】 【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一个让大海重归平静的办法..我想把提督作为劝说的人选..劝说镇守府的舰娘愿意和我们和解..我已经厌倦战争了,我希望我的同伴和提督重要的舰娘一起生活在和平的大海上..当然..提督这得看您的意思...】 和平..原来我如此期望却好像永远实现不了的愿望,在港湾短短几句话中似乎触手可及.. 【我愿意!】 几乎是下意识地同意了,我想要大家都能在和平的环境中生活啊.. 【可是..这样的话,提督你就要回到镇守府里去了】 港湾听到我回答之后扯出的一抹微笑,很快又被无奈代替.. 是我没有想到这点..要是回去的话就意味着离开她...离开孩子..我.. 我逃避似的埋在她的怀里...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边是重要的同伴,一边是我爱的人.. 【我不想离开你..】 好不容易在一起..不想分开.. 【但是提督的同伴还在镇守府里等待着您呢..】 镇守府里的大家..这么久了还在担心挂念着我...我不能这样扔下她们..为了个人的感情. 【还是回去吧..以后我会经常去看您的】 港湾抱紧了我.. 【可是...孩子..】 【孩子...能将孩子留下么..整个深海都对她非常的疼爱..没有您在的日子里..她是唯一能陪伴我的人了..所以..】 【那...孩子这么小..吃什么..】 【我会尽量研制和乳汁一样的营养液的..我会尽深海基地所有的力量将她抚养长大..】 【嗯...】 虽然非常舍不得可爱的小港湾..但是我明白小港湾对她的意义,对深海基地的意义..我不能这么自私.. 【时间呢..】 【和舰娘订在两个月之后的今天,那时候您就可以和瑞鹤一起回到镇守府了..瑞鹤她没有大碍,我已经吩咐人让她入渠治疗了..】 如此细心温柔的她,让人怎能忍心离开..一想到要离开她,心中就一阵发酸..明明刚才还如此的快乐.. 【不要伤心了..至少我们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好好在一起..两个月的时间..就只有我们..】 她挑起的我的下颌,轻轻在唇上印下一吻,然后优雅起身,整齐地穿上衣装 【我要把北方带来,她一直在闹着要看看小侄女呢】 我也穿上了衣服,抱起安静咬着奶嘴的小港湾,被她这么一安慰,心情好了许多.. 不久之后,房间里充满了嬉闹声 港湾手臂上坐着小北方,小北方手上又抱着小港湾,小港湾不安分小手一直想摸港湾额头上的独角..明明自己也有一根小角的说.. 这大小三人闹成一团... 我看着眼前的景象..好有一个家庭的感觉..虽然不久之后就会分别在茫茫的大海中,但是这份感情是不会消散的吧.. 两个月,我要尽情地爱这三人.... 上部完 港湾的卧室,潜入了一个黑色人影,她熟练地打开上锁的抽屉,拿出了在最底层的红色日记本,在摇曳的烛光下一笔一划写着什么... 【早点回来哟】 抱着小港湾的港湾站在门口对提督说道,脸上带着一贯的微笑 【好的~】 提督朝港湾挥挥手,开始最后一次的散步,明天就要回到阔别已久的镇守府了,在此之前,她要好好地与深海基地做个道别 偌大的深海基地,提督所能到达的地方只不过是很小的一部分,但是奇妙的景观让她每一次都有新的发现... 走到了一条微暗的路,突然后方一只冰凉的手摸上了提督的臀部.. 【谁!?】 【诶,不要这么惊讶嘛,只是和你打个招呼罢了】 空母栖姬从暗处踏出来.. 【有什么事么】 【啊,只是有一样东西想让你看一下,毕竟所有事情都被瞒在鼓里实在是太可怜了吧】 提督手上多了一本红色的笔记本... 第二天清晨,港湾带着小港湾,两位深海栖姬护送着瑞鹤,一行人就踏上了回镇守府的路途,初升的太阳才刚刚冒出海平线,淡金色的阳光一缕缕斜射到时不时荡起海浪的海面..整个海洋都波光粼粼,然而空气中的寒意还未消散,提督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用力吸了几口充满海腥味的空气,她的目光一直望向远方,不知在看些什么。 航行在平静的海面上,四周都是一望无际的海水,太阳也从海平线移动到了头顶上方,太阳正在显示她耀眼的光芒和灼人的温度,也正是在这时候,从远处已经能看见镇守府的轮廓了.. 登上熟悉的港口,镇守府的一干舰娘都在港口上早早等候了,长门大和武藏站在所有舰娘的前面,提督慢慢登上台阶,还没走到港口的平台上,沉不住气的驱逐舰们就一齐冲上来,抱着提督的腰不松手,她们的小脸被太阳晒得红彤彤的,脸颊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随后上来的瑞鹤腹部缠着绷带,也是慢慢地登上台阶,站在人群中间的翔鹤焦急的眸子一直在紧盯着上来的人,直到她看见瑞鹤墨绿色的头发,才情绪失控地冲过去紧紧抱住瑞鹤,两个人跪在平台上相拥着哭泣,瑞鹤肩上的衣服已经沾湿了一大片... 拖着驱逐舰们的提督好容易走到长门面前,就被长门一把搂在怀里,她抱着只到她肩膀的提督,脸颊贴在提督的头顶上 【提督,欢迎回家..】 在头顶上的声音已经哽咽了,长门似乎也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一年多的痛苦与坚持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回报,有谁能够完全平静呢..站在两旁的大和武藏也难掩内心的激动,双手安慰地轻拍着长门和提督的背后.. 【...你好..】 跟在提督背后的港湾抱着小港湾,用温柔的声音和镇守府的舰娘们打了个招呼 在长门怀里的提督感觉长门身体一僵,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料到长门依旧还在生深海栖姬们的气,所以她一手抵住长门的胸口,从她怀里挣脱.. 【大家,这是我的孩子】 提督从港湾手中抱过小港湾,带着小港湾走入舰娘中,大家一听到这是提督生的孩子都完全愣住了,完全不能想象之前还像个小孩子的提督居然已经为人母了,望着小港湾的眼中充满了母爱,轻摇着孩子的姿势也变得如此的熟练,这一切的变化都是舰娘们从未见到过的,提督,已经从原来懵懵懂懂的小女孩,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真正的母亲了... 大家见提督的表情如此自然,虽然也很好奇孩子的身份,但也不好意思追问,再加上活泼可爱的小港湾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瞬间吸引了许多舰娘的目光,大家纷纷围上来逗弄这可爱的孩子... 赤城用手轻轻戳弄小港湾软软的脸蛋,却没想到小港湾却一口含住了她的手指.. 【哎呀呀呀~~加贺桑你看这孩子多可爱呀】 【赤城桑..请不要把手指放到小孩子的嘴里..】 【喂喂~,岛风姐姐是跑得最快的哟】 岛风一手抓着连装炮酱,一边点着脚尖对提督怀里的小港湾说道.. 受舰娘欢迎的小港湾被一个舰娘小心翼翼捧在怀里...最后传到提督怀里时,小港湾脸上还残留着被舰娘逗乐的笑容.. 提督接过港湾,慢慢朝港湾走去,当走到长门等人的身后时 【把深海栖姬们拿下!】 命令声刚过,港湾和其他两位深海栖姬就已经被舰娘们控制住了,大和和武藏拿住了港湾的手臂反剪在背后... 【提督...?】 港湾的声音带着迷惑与不解,鲜红的瞳孔微微缩小.. 【我已经知道了..】 提督将小港湾交给身后的电,一步一步走向港湾..脚步显得无比沉重.. 【我都知道了...你的计划..】 站在港湾跟前的提督仰着头直视着港湾的眼睛,面容灰白 听到这句话的港湾如同被闪电电到一般,嘴唇微张,面容瞬时也变得灰白... 【港湾她,可是一个为完成所谓伟大的目标,什么都会做的人啊..别人的幸福在她眼里根本不值一提,是吗】 提督想起了空母栖姬的话..这句话在她脑海里不停地回荡.. 那个红色的笔记本上,写的都是港湾的计划,一步一步,几乎就像尺子一般精准,而我,不过是她计划中的一颗棋子罢了,一颗漂亮的棋子,一颗重要的棋子,然而不论怎么重要,都只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和一个被利用的工具有什么区别... 在遭受凌辱后的照料,受伤时的依靠,崩溃时的支撑,在我看来是最值得的珍藏的回忆却是你剧本上的内容,就算是温柔的爱抚,火热的相亲,这背后却还是藏着你的计划,就连我们两人结合生下的孩子,也不过是你重要的砝码... 那样的感情,也是演戏吗 【我知道我错了,不求原谅..只求你放过北方,放过孩子...照顾..】 港湾嘴唇蠕动着.. 就算你这样利用我,我还是爱你啊 就算你把我掳去深海基地,就算你让我接受她们的强暴,就算你让我生下孩子,就算...就算你都是演戏,都是计划..我都是爱你的啊.. 可是..可是...提督握紧了衣内的骨刀.. 你对我做任何残忍的事情都可以...只有镇守府的大家..是绝对不可以伤害的... 红色的笔记本上写着详细的计划.. 【当和解成功之后,必须加紧时间对新幼体进行研究,尽快改良身体机能,在舰娘松懈之时,一举攻打镇守府,海洋霸主必归我所有!】 那一晚,墨黑的字迹在提督的眼中如同鲜艳的血液一般.. 【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的和平应该可以持续久一点,当然你也看见了,港湾这赤裸裸的野心..我可以向你保证,在我的带领下,深海基地和镇守府会永远和平下去的..】 空母栖姬的话语,笔记本上鲜明的字迹,小港湾的面庞,和港湾之间的回忆,还有镇守府的大家...所有的场景就像海底的漩涡一般转动起来... 对我怎样都可以...只有镇守府的大家...我要守护她们.. 【噗..】 尖利的骨刀刺进胸口的声音,刺进正在鼓动的心房的声音.. 浓稠的血液顺着刀刃缓缓涌出,染红了港湾胸前的衣服.. 心口的暗红血液滴落在提督洁白的手背上,是那么刺眼,就算身体冰凉,心脏的血液却是那么温热... 提督看着不断涌出的血液,眼睛干涩,流不出一滴眼泪.. 在刺入的瞬间,港湾要说的最后一句话被生生地切断,就像从完整的玻璃杯从手中滑落,在地上碎成一片片尖利的碎片一般,港湾在停顿一会儿之后继续说着上一句未完的话.. 【照顾..好.自己..我..爱...你...】 每一个字像尖利的玻璃渣刺穿手指,提督的手松开了紧抓刀柄的手,无力的垂下 港湾的身体也逐渐支撑不住,在大和武藏的手里慢慢瘫软下去,面容从灰白逐渐变为雪白,毫无恨意的鲜红色眼眸一直看着提督,直到瞳孔涣散,胸口的起伏也逐渐平缓... 直到最后,港湾的身体从大和武藏的手中滑落,身体直挺挺地向前倒去,尖利的骨刀刺穿了港湾的后背... 不过短短的几分钟,整个港口平台上的气氛已经完全改变了,现场一片寂静,空气中飘散着浓重的血腥味 提督转过头,眼神空洞,她擦了擦脸上被溅上的一抹血迹 【地点,孔雀到西部海域深海基地,目标,歼灭所有深海栖姬..】 她要让所有深海栖姬为她陪葬,连同那段回忆,也一同沉入冰冷的海底... 下部第三人称复仇 深海-囚 带有血腥臭味的海风从四面八方吹来,让人尝不到一点新鲜空气的味道。 黑色的皮靴踏在铁质的舷梯上,发出登,登的声音,不远处的深海基地里还在传出沉闷的炮声…… 【向孔雀岛西部海域前进!】 自从吼出那句话开始,提督就没有停下来。 她不敢,她怕,她恨,她想要发泄。 一大堆东西挤压着,混乱着,疯狂地在她的身体里肆虐…… 带有斑斑锈迹的舷梯深深地嵌入地里,当黑亮的皮靴离开最后一级舷梯,踏上深海基地的土地时…… 【噗叽】 是靴子踏入被浸湿泥地里的声音,柔软黏腻的泥从踏入的一瞬间就埋没了鞋的四周,带着无法忍受的恶臭…… 随后下来的吹雪下来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看着眼前的地面和不断蒸腾上来的恶臭,吹雪的胃里一片翻腾,抓住睦月的手就干呕起来…… 眼前是一片被血液浸透的土地,海水,红色或者蓝色的血液,深海怪物上岸时银色的粘液,以及被轰开时翻开的烧焦躯体…… 各种令人作呕的味道不断冲击着下来的每一个人…… 提督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去,也不管那可怕的泥水溅到她雪白的裤子上…… 提督随着一众舰娘进入了深海基地,周围随处可见深海栖姬的尸体,她甚至认出来了在她刚被战舰栖姬掳来时,骂她母狗的那个“人”…… 她被武藏的大炮轰得只剩半边身体,剩下的内脏乱七八糟的从身体的缺口流出来,恶心得让人头皮发麻… 第一次上到真正战场的提督,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真实的战争景象,平时的她就只用坐在办公室里发布一些对她来说无关痛痒的决定,但是她从来没意识到自己做的每一个出击命令会变成这样的景象…… 【提督!这个怎么处置?喂!别乱动!】 长门将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提起来,大步向提督走来,提督一眼就认出了她…… (是北方……) 她双手手腕被长门死死抓住,并且被长门抓着手腕直接提了起来,但北方还是在不停扭动她的身子,小脚也在不断踢动,腿上有烧伤的伤口,被烧焦的皮肤裂开里面露出了鲜红的肉…… 【放开我……!!放开我!!姐姐呢!!!姐姐!!啊!】 提督看到北方整个人都僵硬起来,她看着北方血红的眼睛又想起了港湾,她咬紧牙关,将原本带着端端正正的军帽拿了下来,鞠了一躬,原本盘好的粉红色的长发也散落了下来…… 【姐姐!姐姐!!港湾姐姐!!!】 幼小的港湾不知道提督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她只想看到港湾,她只知道港湾姐姐和前面的提督姐姐,那个人类走了,现在却看不到她…… 北方很狂躁,像个被困的幼兽 【把她带回镇守府】 【是!】 长门得到命令之后就提着北方从旁边退下了…… 【报告!已经捕获空母栖姬!】 传令员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提督觉得全身发冷,看着面前这个有这人形的恶魔,又让她觉得愤怒无比。 【呵,这不是提督小姐嘛,穿着这层皮可真威风……不是刚走吗,怎么又回来了,难道是很怀念这里的生活吗】 空母栖姬被舰娘们用铁链挂在墙上,四肢向四周拉着呈大字型状,身体上布满伤痕,脸上也鼻青脸肿的,但是眼睛里的那种轻蔑却没有变化 【啊,难道是镇守府里的弱鸡舰娘满足不了你吗?噢,我知道了,待在这里这么久肯定是习惯我们了吧,哈哈,一看就知道港湾这么大你一定喜欢,哦,对了港湾呢,怎么不见了我还想和她聊天呢……】 一掌让空母栖姬的话夏然而止,提督的白色手套沾满了空母栖姬脸上的血污,这一掌打得提督整个手臂都麻了,空气中寂静了几秒 【呸】 空母栖姬有着舰娘一般强悍的身体素质,即使是提督用尽全力的一掌,也只是让她口腔黏膜碰到尖利牙齿出血罢了。 她把口中的血吐掉,再次抬起头来直视提督 【怎么,你是相信我说的话了吗,什么港湾要统治所有什么的,哈哈】 【你说什么!?】 提督有种不详的预感 【看看你的样子,哈哈哈你还不会是真的相信了吧,港湾她哪有这个才能!?胸无大志整天为了一些无聊的理由,居然还想带着你和北方全身而退,这个基地的所有人都愚蠢透顶!什么和平,繁荣都是屁话,只有征服才能得到繁荣!】 【你说港湾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说你愚蠢!相信我的话!呵,是不是一到镇守府就把港湾抓起来了?不……这么快就回来,你怕是把她杀了吧】 提督的脸瞬间惨白…… 【哈哈,人类啊人类,自认为感情最丰富但实际上是最冷血的人!但是我们舰娘总是被你们这种人类迷惑,你们这种虚伪弱小的人类!你根本配不上港湾,你也配不上战栖!】 【闭嘴……闭嘴】 提督的冷汗从身体里渗出来,空母栖姬的话她只能理解有关于港湾的部分了 【全身而退,欺骗,愚蠢……】 反复思考这几个词语,组合起来好像得出了她完全不敢想象的真相…… 【我要杀了你……】 提督的嘴里发出细弱的声音,她双眼无神眼中似乎连空母栖姬也不存在了…… 【我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这么快,港湾那贱人我早就知道她想除掉我,我只不过是先下手为强,借了你的手没想到这么快就完成了,你,可真好用啊……】 又是轻挑的笑。 很容易就看出空母栖姬在故意激怒提督,也许她也是知道了自己的下场无论如何也只有一个了…至少在死之前,她也要享受提督痛苦的表情。 【闭嘴!……闭嘴!】 提督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头,她无法接受自己误杀了港湾的事实。爱的越深越是经不起理智的推敲,越是依赖就越是经不起一点背叛,哪怕只是捕风捉影……军人的她更是承担不起背叛的代价…… 【啊对了,你和港湾生的那个小杂种,你可要好好照顾她啊,毕竟也是我们深海基地的一条血脉,可是以后你怎么和她解释她的另一个妈妈去哪里了呢,噢,就说你不小心杀了她哈哈哈…啊…】 【你他妈给我闭嘴!!!】 提督的手狠狠地箍住空母栖姬的头,大拇指按在眼皮上,随着手指的用力,薄薄眼皮下的眼球开始遭受挤压…… 【那……小…杂……啊啊啊!】 【闭嘴!!!】 空母栖姬还在逞强着说话,但是随着提督的大拇指弯成九十度,指甲对准眼球用力时,她的话破碎成了尖叫… 【闭嘴,闭嘴,闭嘴……】 提督瞪大了充满血丝的双眼,冷汗从额头一股股留下,粉红色的头发粘在脸颊和颈子上,狼狈而又可怕 随着指甲刺破眼皮碰到光滑坚韧的眼球时,空母栖姬开始惨叫,身体也开始剧烈的扭动,可惜粗大的铁链紧紧地困住了她,根本没有逃避的余地,她只能这样半跪着,痛苦的等待生命中的最后几分钟…… 指甲终于刺破眼球的表面,里面的感觉温暖湿润,紧紧地缠绕着提督的拇指,血液一股股从眼眶流出,提督的丝质手套都被浸红了…… 空母栖姬的惨叫让站在门外守候的舰娘浑身发冷…… 【闭嘴……】 提督的拇指因为用力过度也在颤抖,但是她只想让眼前的东西尽快安静下来,她用尽所有的力气将拇指插入眼眶……慢慢的挤进去,像是用手指插进窄窄的果酱瓶口…… 终于当拇指全部插入空母栖姬的眼眶,拇指碰到一个点的时候,全部的声音都停止了…… 她就像断掉电的机器娃娃,瞬间就停止了…… 丝质手套承受不了血液的重量,在提督把手垂下时就坠到了地面…… 【司令官……那个……】 吹雪看着提督的样子多少有点害怕,那样子的提督,她从来没有见过……感觉,变了 【怎么了吹雪】 【武藏她们在里边发现了您要找的战舰栖姬……】 【好的谢谢】 …… 吹雪只能愣愣地看着提督的背影慢慢走远 战舰栖姬的结局 沉默,似乎谁也不愿意第一个开口。 曾经强者弱者的地位似乎倒转过来了,但似乎又没有…… 【我找人帮你把锁打开】 提督转身似乎是想逃离…… 【站住,不需要】 自从小港湾出产后她第一次听见战栖的声音… 苍老,虚弱… 被港湾解救出来的她沉浸在幸福之中,自然不会想也不愿意去想“战栖她把权利交给我了”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自从被空母栖姬夺权后,战栖就一直关在这里遭受虐待,高傲如她也撑了下来,可是眼睛里的火,已经熄灭了…… 【都是我咎由自取,想笑就笑吧】 战栖坐着背靠在一个半身高的铁笼里,根本无法站立,只能坐着和躺下的铁笼,左脚被铁链穿了过去,末端绑在笼子上…… 【当初凭着一时的兴趣就把你掳来,你一定很恨我吧,我承认我没保护好你,但是我已经尽力了……】 战栖那轻描淡写的话又让她想起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无尽的凌辱和摧残,也是在那个时候,她对战栖,她原来全部身心依靠的主人,彻底失望了…… 【我多想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但是我没办法,你知道你怀孕的时候我有多开心吗?本来我们可以有一个孩子的!都是因为港湾,她骗了我……她骗了我!如果不是我大意,我一定不会让她得到你!】 战栖低着头喉咙里发出低吼…… 【你永远只想当我的主人,并不是想把我当成爱人……你只是想要一个永远不会背叛你的宠物罢了,港湾不一样,她和你不一样……】 提督缓缓说到,也咬紧了牙关…… 【我不会杀你,只是希望我们永不再见了】 【等等…!帮我一个忙…】 战舰栖姬颤抖这拿起有些沉重的铜盒,小心翼翼的打开,这是她在房间里一直珍藏的东西,还从未有人看过…… 一打开里面就闪出星星点点的光,仔细一看都是用黑曜石精心打制的小角,形状很像战栖头上的角…… 每个小角都用银线穿好,所有黑色的小角整整齐齐地挂起来,煞是可爱 【这是我准备的……给小孩子的东西…本来是…】 她欲言又止… 【你收下…】 许久才憋出这句话… 但是提督并没有回答甚至也没有看她,只把头偏向一侧…… 得不到提督的回应,她落寞地放下手…… 【呐,最后一个请求…我想…回到海里去】 听到最后几个字,提督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马转回头,却发现战栖把一颗金属小球放入口中… 【不!】 冲过去双手死死抓住笼子发出了很大的响声… 【拜托了…】 她用最后的力气将铜盒推向提督,直到她再也不动了 . 打捞 镇守府 已经第三天了,提督没有离开过港口。 不远的平地上还残存着血液的痕迹,不过已经氧化发黑,已经不是那时候鲜红的颜色了…… 在她不远处的地方许多人在忙碌着,为下海打捞的人提供各种工具……港口周围的海域上漂浮着船只和不断上浮和下沉的人和舰娘…… 一个刚被拉上来的年轻军人有点狼狈,她的长发全部都被海水浸湿了,湿漉漉地还在往下滴水,但她毫不在乎,极其标准地向提督敬礼 【报告,打捞时发现了这个!】 年轻的军人将那东西双手呈上,双臂伸得笔直 站在提督身边的明石瞟了那东西一眼,随即用手摸着下巴喃喃自语 【奇怪,也才三天时间,怎么只找到这个……就算腐烂这么快,那骨头呢……被海兽吃了?那为什么一点痕迹也没见到,连点东西都没剩,怪事……】 年轻的军人心里很忐忑,自从她呈上之后提督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刚刚入伍的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接近提督…… 在度过这一段难熬的时间后,她面前的提督轻声说了句谢谢,然后接过她手中的东西…… 那是一个黑红色的角,她不知道提督捞这些有什么用,但是她曾经在课上听老师讲过,她们的敌人——深海栖姬,就长着像恶魔一样的角…… 【是她……】 提督看着手中的东西,觉得一切好像就是一场梦,但是她不知道这个梦到底哪时候能够醒来,或者永远不会醒来……她不知道…… 年轻的军人湿透的身体开始有点发冷,但她还是笔直地站在提督面前,等待让她退下的命令…… 可是,在等待的途中,她低垂的眼眸注意到了提督的腿在微微颤抖,然后膝盖在慢慢弯曲…… 提督跪了下来,膝盖碰到了坚硬的水泥地面……但手还是捧着那只角 军人被吓了一跳,恐慌地站到提督的另一侧,但还没来得及去搀扶提督,突然咚的一声 她面前的人,整个砸到了地面上…… 提督醒来时,床边围着一大群人…… 长门不发一言,站在人群稍远的地方,双手抱臂静静地看着,提督晕倒时也是她一把抱起提督赶过来,她盯着躺在床上的提督,心情复杂…… 但是围在床边的驱逐舰就没有那么沉着了,拉着提督的手急切的看着…… 【我……】 喉咙里只发出一个字,提督就觉得喉咙里干疼的很,脑子也很重,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中没有一个是平和的,她很累…… 站在一边的凤翔很贴心地拿来水,一点一点喂提督喝了下去…… 【提督你太累了才会晕倒的,这几天您都没休息过……】 睦月说着帮提督掖了掖被子 【……嗯……】 见提督还是没有精神的样子,吹雪抱着小港湾就来到了提督面前 【司令官带来的这孩子很乖呢,也不会吵闹,一直在睡觉呢,您看看……】 吹雪提到小港湾的时候现场的空气瞬间就变得凝重起来,虽然在场的大多数舰娘都不是很清楚这段时间发生事情的前因后果,但提督这些反常的反应已经是一种很不好的信号…… 经过短时间难熬的沉默,提督才露出一个看起来有些勉强的微笑 【谢谢你了吹雪……】 【啊……嗯……】 现在自觉说错话的吹雪紧张得有些结巴…… 提督接过吹雪怀里的小港湾,把她抱在怀里仔细端详,小港湾依然在香甜地睡觉,似乎一点也不知道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短短几天就发生这么大的变故,提督看着小港湾的心情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吹雪……你能帮我照看这孩子吗……毕竟我现在的身体状况……】 【是的!没问题司令官!】 提督摸了摸吹雪的头 【大家,非常感谢你们来看望我,只是现在我需要和这个孩子独处一下,她需要吃点东西了】 说完笑了起来,就像之前她们心目中的提督一样,有些小笨拙,但却很温柔又可以果断的提督…… 大家纷纷报以微笑,然后退了出去,长门是倒数第二个走的,她望了一眼提督,叹了口气,也离开了。 凤翔又到了一杯温水,也准备了一张干净的毛巾放在旁边,是给喂奶之后小孩子擦嘴用的…… 【提督,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在门外等您……】 提督点了头 【我希望您能够坚强,大家都很需要您振作起来……】 意味深长地看了提督一眼…… 凤翔说完这句话之后便轻轻带上了门…… 都走了,刚在挂在脸上的微笑慢慢凝固然后消失…… 长门的感情 掀起胸前的衣裳,乳房似乎变得小巧了点,但是下边的肋骨清晰可见,原先一天不喂奶胸部就很涨疼,现在似乎连涨的感觉都没有了…… 握住乳房将乳头放在小港湾嘴边,她自然而然就含住了,小嘴不断鼓动在吮吸,可是提督却没有感觉有到一丝乳汁流出来…… 但小港湾还在不停吮吸,新生的小牙摩擦着有点疼 【嘶…】 似针刺的尖锐疼痛,吸不到乳汁的小港湾更加用力吮吸,可是尖锐的牙齿居然划伤了柔嫩的乳尖…… 提督看着小港湾,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为她第一次尝到不同的味道感到惊讶,她的小嘴沾着点点献血,而提督胸前血像一条红线从乳尖蜿蜒而下…… 那鲜红的颜色…… 提督感觉到呼吸困难…… 她用颤抖的嘴唇轻吻了小港湾额头上刚冒出的尖尖小角,却感觉紧贴腰间的,那只港湾身体唯一留下的东西在发烫,似乎要将她的皮肤灼伤,那将那只角拿出来,也吻了一下…… 然后重新将小港湾抱入怀中,将鼻子埋入小港湾柔软的银发中,鼻尖里还有着她的味道…… 眼泪不受控制地留下,一开始的泪水终于在这时候才爆发,她只敢在没人的地方哭泣,也只敢抱着自己的孩子压抑的哭泣,瘦弱的背一直在颤抖,眼泪沾湿了小港湾半边发丝,泪水甚至顺着头发流入小港湾的颈子…… 【呼……哈……】 原想爆发的嘶吼被硬生生的忍住,变成了从喉咙里无声的喊叫,她感觉喘不上起来,她想溺死在那片海里,至少能回到她的怀抱…… 【港湾……】 小港湾似乎不知道母亲为何伤心,但是她还是有点焦躁的扭动,她对刚才的味道很是好奇…… 入夜了,镇守府外边没有人,只有孤独的路灯挑着昏黄的灯光在静静地守护在这里,四周是黑沉沉的蛰伏的海水,它们蔓延到没有尽头的远方,平静但却压抑…… 提督左手带着战舰栖姬给她的黑曜石项链,黑曜石的小角被她绕成两圈带在手腕上,右手紧握着港湾的角,走近镇守府旁边一个小房子…… 整个房子看起来坚不可摧,厚重的铁门上挂着与它相配的巨大的锁,提督从口袋里拿出钥匙,费力得打开已经有点生锈的铁锁,推开了铁门…… 那小小的身影被拴在最里边的墙上,除此之外,这房间别无他物…… 被捕获的北方异常的狂躁,几乎没有任何人敢接近她,刚开始前来送食物的军人只要一走近就会被严重的咬伤,之所以不被咬死是因为粗大的铁链拴住了她…… 因此军人们在以北方为中心的四周用红油漆划了一个半圆,警戒其他人千万不要越过,半圆内还有几滩干涸的血迹…… 北方坐在地上,头低垂,银色的头发沾满了血污,看不见她的脸,甚至提督开门时发出的巨大响声也没有让她值得让她抬头关注,她只是静静的呆在那里…… 提督的脚步声在空荡的房间里传来了回响,提督走到了房屋中间,此时离红线还有一段距离,北方依然毫无反应,似乎不像军人们口中描述的,一踏近就会感受到她的疯狂的程度,提督继续往前走去…… 红钱近在咫尺,提督犹豫了一秒钟,但还是踏入了红线之内,她的手把港湾的角紧紧握住了…… 踏进去一步,两步……三…… 第三步的脚还没踩在地上,提督就看见了银发中一只血红的眼眸立即亮起,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身影已经飞扑过来,抓住提督还没踩地的脚…… 提督感觉到一个巨大的力量把她的腿往前拉扯,她重心不稳,一下子重重摔在地上,背砸在坚硬的地上差点让她晕过去…… 北方扯着她的腿把她拉到离自己更近的地方,铁链窸窸窣窣响着,这场景就像蜘蛛把自己的猎物拖回家…… 北方不是不愿动,她只是伺机而动。 但北方没有想到,面前这个女人,却是自愿自投罗网…… 北方认得她,那个人类,从小到大一直呵护自己的港湾姐姐和这个女人一起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甚至在不久前还带舰娘屠杀了整个深海基地,和她一起生活这么久的同伴在自己面前被一个个杀死…… 她恨她,在她心中这个人类女人是披着人皮的恶魔,原先在基地里一起玩耍的快乐时光,现在回想起来就是恶魔的假笑…… 北方坐在提督身上,双手按住了提督的肩膀,血红的眼睛似乎要滴出血来,她盯着提督,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 【港湾姐姐在哪……!】 按在提督肩上的手突然发力,指甲穿透了衣服刺进了皮肤…… 北方想要解释,她该怎么解释,难道说自己误信空母栖姬的话,将港湾杀死,然后气不过去回头杀光深海基地,却在这时知道是错怪港湾了吗…… 这是事实,但是听起来就像个笑话。一个幼稚又愚蠢的笑话,但是正是因为自己的愚蠢将这个笑话变成了现实。 她无法将这话说出口,她根本无法求得北方谅解,如果结果都一样,她宁愿结果来的干脆一些…… 提督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睁开时却变成了冷静的眼眸,整个面部也毫无表情。 她用尽全身力气将右手手臂撑起来一点,这个举动引起了北方的注意,她扭头看向提督的右手…… 她能明显感受到那一瞬间北方的震惊,肩膀上的手一下子失去了力气,但提督没有逃,她还是静静地躺着,但是她却用尽了全力不让自己的眼泪留下来,她在尽力保持平静,保持那副无动于衷的面孔,她在等待…… 北方的眼泪却一下子就滴了下来,是红色的。 红色的眼眸就像奔涌的血泉…… 肩膀的压力瞬间比刚才加大了十倍,肩胛骨有被捏碎的痛感,北方的脸逼近提督,血红色的眼泪止不住地打在提督的脸上 【你!杀!了!她!!】 北方嘶吼着,表情痛苦不堪,既像一个狂暴的野兽,又像一个痛苦的小孩…… 【啊啊啊…!】 提督在怒吼中听到了哭声…… 她想抱她,但是肩膀的疼痛使她根本抬不起手…… 【你!去!死!】 北方咬住了提督的脖颈,就像野兽猎杀时死死咬住猎物一般…… 巨大的咬合力将气管咬死,一丝空气都无法进去或者出来……提督感觉到有些恍惚,缺氧的痛苦使她表情扭曲,但又有一丝释然的轻松,她没有反抗……直到眼前全部黑暗,身体的感觉全部消 失…… 【您真自私】 长门站在门口处,看着坐在床上,远眺远方的提督。 提督没说话,即使这是这五天来第一次与人交谈。 提督在缺氧意识消失后不久,一直尾随在后的长门就走了进来,救了已经昏迷的提督,而北方被长门拎起来扔到墙上,再重新用铁链锁住。她对这个来自于深海的小怪物可没有多少耐心…… 确认提督没死之后,长门便抱起提督走出那个昏暗的房子,还不忘一脚将铁门踹回去,这一脚让厚重的铁门砸到门框里严重的变形,看来是很难再打开了…… 走在海边的路上,咸涩海风吹起了长门的披风,她改二也有一段时间了,可是那种状态的提督怎么能够发觉呢…… 长门低头看了怀里晕过去的提督,觉得她娇小又无助,不禁叹了一口气…… 回想起刚来到镇守府时,提督就像个小孩子一般,委任自己为秘书舰后,不管什么东西提督还是会很依赖自己,即使她已经会做了,但是自从一年多之前提督被掳走…… 日日夜夜的分析与寻找,找回了她,但似乎什么东西已经不见了…… 吩咐负责后勤的军人好好照顾提督后,长门走了。 她不知道劝走了多少想来看望提督的舰娘,虽然不忍心,但是她必须这样做。 她们一直以来都太宠溺提督了…… 【我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是我没有看好她…】 凤翔低着头,脸上的表情很是愧疚与不忍心 【没事,这样也好,让她接受一点惩罚】 长门将手搭在凤翔的肩上,轻声安慰她 【但至少由我来照顾……】 【别,让她自己先想清楚吧】 长门是能狠下心来的。 接下来的五天时间没有任何一位舰娘来看望提督,就让她一个人静静地呆在房间里…… 见提督不说话,长门走上前去继续说道 【您带来的还在吃奶的孩子怎么办,您打算扔下她去死吗】 【……】 提督依旧沉默,但是长门看见提督的手狠狠地抓着床单,指尖发白 【镇守府的大家您也要丢下吗……您真自私】 房间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这样咄咄逼人的话长门也不忍心,但是她必须这样,第一个是让提督意识到她必须活下去的意义,第二个是发泄自己的愤怒,气她竟然因为这些原因去死… 这么久的陪伴竟然比不上一年里突然产生的感情,而且是在逼迫,虐待下产生的,那种不平等关系下产生的爱与依赖难道不是一种假象吗!?长门甚至认为提督得了斯德哥尔摩症…… 【事已至此,该放下了……】 长门语气放得柔和,走到床边坐下来摸了提督侧边的头发,感受到了提督在抽动的身体…… 她知道自杀是多么自私懦弱和荒谬,她想通了,但是接受这些事实谈何容易!? 提督看向窗外泪流满面,她被囚禁在深海基地,直到脱离那地方之后她才发现她并没有逃走,她一直被囚禁着,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她一辈子都逃不掉了…… 长门心软了。 她伸出手把提督揽在怀里,看着提督这么悲伤她心里涨涨的也很是难受…… 长门一直对提督是有感情的,但是上下级的关系和她本身就沉闷的性格使得她只能默默地守护着提督,现在的提督孤苦无依……长门心中一直被压抑念想被激发出来了…… 她紧搂着提督,一只手捧起提督的脸轻轻地擦拭泪水,但是清澈的蓝色眼眸里含着痛苦,泪不停地流下…… 长门被这蓝眸吸引了,她盯着那双眼睛,鬼使神差地吻去…… 面对长门这样的举动,提督也有点不知所措,但她还是闭上了眼睛,低下头,将手放在长门的胸口上稍微隔开了一些距离…… 长门这才惊觉失礼,立马退远了。 但是一种难言的尴尬在两人之间蔓延…… 【那个深海的小怪物该怎么办……自从那时候以来她就不再进食了】 许久长门才打破了尴尬 【……我知道,我会处理的……】 提督又继续看往窗外…… 注射吗啡 该怎么处理北方,提督心里十分纠结。 即使是北方想要杀死她,她也不会去怨恨,即使是现在她的内心还是充满了愧疚甚至于夜夜失眠,但是北方也不会接受她,一个杀了她姐姐与同伴的人有什么资格求得原谅…… 北方已经绝食很久了,就算是深海栖姬的身体也经不起这样的消耗,北方已经越来越虚弱了……在不做些什么,提督就又得眼睁睁地看着认识的人慢慢死去…… 必须得做些什么,即使…… 【提督,这些……】 大淀抱着一摞文件,面带忧色地看着提督,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放在提督的桌面上… 这些是需要提督亲自处理的,剿灭深海基地是件大事,各种书面报告材料需要尽快上交,尽管长门已经为提督处理了好一些,但毕竟不是所有都能让长门代劳…… 一次次将那场景重现,在转换为白字黑字的记忆,谁说这样不是另一种痛苦呢…… 提督满面倦容,但还是向大淀露出一个微笑…… 大淀看着提督逞强的样子,心里泛出一丝酸楚…… 提督在材料中看见了需要由她签字同意的药品购入清单…… 【提督,你真的确定吗】 长门脸上有点诧异,这个方法简直就是饮鸩止渴… 【没有别的办法了,她这样下去只会死掉……】 【使用吗啡三到五天即可成瘾,以后很难戒断,这不是……】 【我知道…可,如果我再不干预就等于眼睁睁地看她自杀…使用吗啡能让她好受一点…即使上瘾了我也能提供给她……】 镇守府每个月都会定量购入吗啡,使用的量很少,所以现在镇守府里有相当数量的吗啡可以使用…… 【帮我…】 面对提督的请求,长门没办法拒绝…… 北方在长门手里扭动,但是力度明显不如以前,但是弱小的身体依旧想挣脱长门的压制…… 疯狂地伸着脖子想想咬住面前的提督,只是她怎么也越不过那一手的距离… 【动手吧】 长门提醒了有些出神的提督,后者这才从沉思中脱身,有些颤抖地抽取那无色澄明的液体到针管里…… 【提督……】 面对这无色无味的液体,长门不知怎么心里也有点不安,它是强效的镇静剂,能让人迅速地摆脱痛苦,甚至产生幻觉,但是一旦上瘾…… 长门开始怀疑提督的决定,但她又不想违背提督的意愿,只好催促提督快些结束…… 针尖带着这液体注入了这幼小的身体,不久之后北方扭动的幅度渐渐变少…最后彻底不动了 长门将北方轻轻地平放在地上,小小的胸膛有规律地起伏。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帮忙把昏睡的北方抱入房间,长门就急着想走,毕竟不久前那尴尬的场景总是在脑中浮现。 【别】 提督一把拉住长门的披风… 【陪我喝酒……】 长门强奸提督四千字 北方在提督的床上安静地睡着,两人借着月光在阳台上相对而坐,桌子上摆满了形状各异的酒瓶,月光透过不同颜色的酒瓶,投射在桌子上也留下了不同颜色的光斑,显得格外好看。 月明星稀,窗外的海面平静得像一面镜子,真是个漂亮的夜晚,如果没有一些烂事的话…… 【嘭】 厚底酒杯砸在桌子上的声音,方形的冰块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但是里面呈的威士忌已经被提督一口饮尽,提督顿了一下,再将那有辛辣味液体倒入杯中…… 这些酒平常都是摆在提督室的橱窗里当装饰用,是上任提督的品味,平常提督并不喝酒,只是武藏和隼鹰这两个酒鬼时不时就向提督讨要几瓶好酒,即使是这样,提督的酒还是有很多…… 长门也拿着杯子在慢慢地喝,借着拿起的酒杯,长门一直在盯着提督…… 面前这个穿着制服的小女孩,在长门的心里提督是一个很让人放不下心来的孩子,可能是因为秘书舰的缘故,长门能够更加近距离地与提督相处,在平常人看来提督富有活力,有少女的开朗和温柔,而在长门看来,那都是在逞强。 很小就独自一人来到镇守府着任,提督那怯生生的样子似乎是在昨天…… 【长门小姐,你是镇守府最有资历的舰娘,听说你曾经担任上任提督的秘书舰,那么…也可以请你来…当我的秘书舰么…】 那双期待又怯懦的蓝色眼睛让长门不忍心拒绝,明明是提督,在镇守府中首领的存在,居然对下属这么说话,真是一点气势都没有… 就连之前也是,捉拿港湾,攻打深海基地时强装出来的威严,长门也是一眼就看穿了,提督她,仍然是个孩子啊…… 不知是第几杯酒了,提督前面堆着七倒八歪的瓶子,杯子里面的冰块早已消融,而提督根本不在意,又一次喝干杯中酒,拿着酒杯的右手突然坠下,提督的身子完全靠在椅子上,头向后仰着,眼睛直愣愣盯着上方的星空,黄褐色的酒液湿润了她的下颌和颈子,洁白的制服也早已被污染…… 垂下的右手突然松开,沉重的玻璃杯砸到厚地毯发出沉闷的一声,长门刚想起身查看,没想到自己也一阵眩晕,她只好仍然坐着,密切观察着提督…… 正当长门以为提督醉晕时,提督抬起了右手,将手背盖在了眼睛上,手背下悄然淌下水珠…… 【喝】 提督拿起了一瓶酒,可能是喝酒带来的燥热,她一把扯开了领口,两个个亮闪闪的铜扣掉了下来,露出纤细的锁骨…… 【提督,别喝了】 长门伸出手想阻挡提督再次喝酒 提督却挡住了。 咕嘟咕嘟又灌了一口…… 长门的表情有点复杂,这是提督第一次这么明确的拒绝她。 酒的热气上来了,长门感觉内心有一团火正在慢慢燃烧,她也赌气似的扯下了自己的披风… 长门拿起酒瓶灌了一口,火辣辣的感觉立马席卷全身,脑子好像轰的一声烧起来,热的难受…… (那家伙在逞什么强,只不过是醉酒消愁罢了,之前参加战舰们的酒会,只是喝了一小瓶清酒,就醉得不成样子,还是自己把她抱回来的……) 长门在心里腹诽着,又再次灌了一口,依旧火辣辣的味道,定下有些模糊的眼睛,才发现这是一瓶伏特加…… 虽然长门酒量很好,但之前的酒劲上来了也让她全身燥热…… 【北方……】 提督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拿着酒瓶扶着墙走到了床前…… 她看了看北方的睡颜,又灌了一口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港湾…港湾…】 说起港湾,提督就痛苦的跪在地上,酒精让她的坚强全部融化了… 【提督,别喝了】 长门走进来,想要抽走提督手里的酒 【别管我!】 提督吼了起来,然后拿起撒了一地了酒瓶,摇摇晃晃地想把酒往嘴里倒…她已经醉了…… 【我就是要管你!】 长门也逐渐失去了理智…… 她抓住提督的酒瓶就往墙上一甩,砸到门上碎了一地,房间里的酒味更加浓郁了… 【我不管你谁管你!?看看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 长门看着提督这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也开始教训起提督…一边说着一边把已经瘫软在地的提督拉起来… 【我一直在呵护着你生怕你收到伤害,但是你怎么这么不自爱!?费尽功夫把你救出来没想到是你自己不愿出来,那些深海怪物到底有什么吸引你的!?】 一连串的质问反而让长门变得更加失去理智,她不停摇晃着提督,可是提督双眼迷茫,嘴里只是不停地在重复 【港湾…港湾…港湾…】 我一直都在注视着你,你却在想着另外的人。 【我要让你忘记那女人…!】 长门的理性蒸发了。 她已经不想再压抑,酒精已经释放出她的野性。 有力的手抓住了领口然后狠狠撕开,所有的铜扣都叮叮当当散落在地上,提督的外衣被扯开露出里面纯白的内衣… 长门压上去,鼻尖充满了浓郁的酒味和汗香,她忍不住舔了提督胸前的那块肌肤,酒味和些许的咸味,乳沟里的味道让长门更加把持不住…… 提督仰躺在地上,脑子昏沉却在本能地反抗,她抵住长门的头用力推开,然后趴回身子朝着阳台爬去… 还没爬出多远,长门的身子又压了上来,长门的胯部死死地压住提督的臀部,让提督动弹不得… 火热的肉物抵着提督的短裙,长门在舔舐着提督的耳廓,一直在忍耐,一直在呵护的人,现在就压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摆布,这种感觉让长门更加坚硬了… 【提督,你知道我多想得到你吗,有一段时间我见到你都是硬的…】 也不知道提督是否听见,长门也不在乎,由酒精催发出来的感情这一刻全部释放了… 【你对我一点防备也没有,你知道我有多少次想把你压在身下吗】 长门一手压住了提督的腰,一手掀开了短裙 【如果不是因为你被掳走,我早就想要你了,每一次结束工作之后,在这里,像这样,狠狠的要你……!】 话音刚落,那坚挺的肉物狠狠的挺进了,也不管提督是否湿润,就这样直挺挺地进入了… 提督不受控制地叫出了声,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其他… 紧致的肉壁死死地绞着这个不速之客,久久无人进入的蜜穴颤抖着发出尖叫… 提督张着嘴喘气却发不出声,她还没适应自己身体被强行进入的事实… 【她也是像这样一样干你的吗!?是吗!?】 长门用力挺起腰来,硬的发疼的肉物需要温暖的小穴来抚慰… 提督甩着头,粉色的长发完全散落了,眼泪不住的往下流,她脑子一片混乱,嘈嘈杂杂的像是要爆炸一般,身体却有着奇怪的感觉… 她觉得难受,她想要逃离… 提督的手向前抓挠着,趁着每一次长门抽出的时候尽力往前爬一点,就这样一点点挪动身子… 【可恶!】 提督的不配合让长门也有些生气,腹部和臀部的大腿肌肉紧绷,快速而又用力地抽插了好几十下,次次直戳提督的花心,即使酒精让提督的敏感度有些下降,但是这连续不断的刺激让提督的腹部酥酥麻麻的,手也失去了力气,蜜穴也开始变得泛滥起来… 【你别想逃】 长门将提督抱起大步走向阳台,翘起的肉物不断顶着已经变大的阴核,长门的手一扫,大部分酒瓶都落在了地毯上,她将提督放在桌子上,继续进入挺腰抽干… 【港湾…】 听到提督嘴里微弱的声音,气不过的长门含了一口伏特加送入提督口中,让她说不出话来,辛辣的酒在两人唇舌间流动,高度的酒精彻底麻痹了提督的神经,眼前的世界都变得模糊了,声音也逐渐变小…… 一种熟悉温暖的感觉…那个令她朝思暮想的人... 长门放开了提督的唇,双手掌握着提督的臀往自己跨下送,并且身体紧贴着提督,轻咬着提督的颈子… 忽然,长门感觉到一双手环住了自己的颈子,腰也被小腿环住了…提督眼神迷离,用她从未的暧昧眼神看着长门… 【你知道我多想见你吗…要我…】 说着还吻上了长门.… 长门热血沸腾,更似野兽般冲撞,桌子都在剧烈的摇晃…… 提督的脸绯红,表情也柔和起来,根本不像之前的阴霾表情,似乎是变了一个人,嘴里也溢出了呻吟,和一个与自己爱人亲密的少女别无两样 可是长门并不知道,提督的眼中确是另外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提督在与想象中的港湾进行亲密无间的交合,能让她全身心接受的人,不是长门…… 【嗯…啊…】 长门的手揉捏着提督的乳房,两指之间还夹着挺立的乳尖,受到刺激的乳房竟然滴出几滴乳汁… 长门如饥似渴的吮吸着…… 这场可悲的交合直到深夜才结束…… 宿醉醒来后的提督头疼欲裂,她慢慢坐起来发现房间里干净有序,一点混乱的痕迹都没有,而长门非常拘束地坐在旁边,眼睛低垂看着地面… 提督刚想说话,长门立即一个土下座,跪在了提督面前 【提督,昨晚的事情我甘愿受罚,请您革去我秘书舰的职位,再请给我处于雷击处分!】 提督很久都没有说话。 长门低垂的眼睛看见了提督的脚,苍白又娇小… 【我命令你…】 长门闭上了眼睛,准备接受冲动的惩罚…这个惩罚可能是致命的… 【再给我拿酒来。】 她再也不想清醒了。 【港湾啊……好舒服……】 提督衣衫不整地靠在长门身上,脸颊绯红,敞开的衣服里还能看见胸口一大片粉红的肌肤,她双腿大开,纤细的手指在两腿之间来回抚弄,丝质的内裤早已经湿哒哒的了…… 另一只手胡乱地在桌子上抓着,碰倒了许多空酒瓶,好容易才抓到了还有半瓶子的酒,提督拿起来一个就往嘴里倒,也不管有多少倒出嘴外沾湿了胸口,她就是想喝,依赖辛辣的口感,迷恋醉酒之后带来的幻觉…… 【嗯…哈…不行……港湾…】 提督呻吟着,完全没有在意到身后的长门尴尬复杂的表情,手指的动作开始激烈起来,身体扭动着在长门怀里“自慰”… 或许是身体内部的渴望没办法缓解,提督一把扯下挂在颈子上的港湾的角,用它按压着敏感的阴核… 港湾黑红色的角被磨得圆润光滑,顶端沾染上湿润的液体更是光滑发亮,提督就用它来摩擦自己的下体…… 【啊啊…快进来…】 提督看着前方似乎是有人在一般,发出急切又渴望的声音,然后用港湾的角挑开了内裤,用手腕几乎将全部的角纳入了自己的身体…… 【啊…唔……】 身体被进入填满的感觉让提督全身都收紧了,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小腹,臀部也往后缩,整个人像是陷在了长门怀里,而长门仍是皱着眉头一动不动… 适应之后的提督手腕灵活的摆动,角微微翘起的弧度成为戳中提督花心的利器,翘起的端头可以在每一次抽插中按压到那个脆弱的地方,滑腻的汁水似乎不会枯竭,丰沛到打湿了她的大腿根部…… 【唔!】 一次恰到好处的撞击,小范围的酥麻从身体内部蔓延到整个下体,提督身体颤抖着,全身都开始发软,拿着角的手腕也软下来,角带着汁液掉在了地上…… 她喘着气,像是在平静身体的波动,但是这只是一次小小的登顶,真正忘却所有东西的高潮还没到来,但是提督的手已经酸软地抬不起来了。 她用左手捏了捏长门的手臂,这是一个信号,而信号的内容,在这一段时间的调教内长门已经烂熟于心,但是每一次也很挣扎,心里和身体的交战从未停止,可每一次的结果仍然无法改变。 因为连自己的身体都背叛了心里,又谈何拒绝呢。 长门不发一言,抽身起来,脱下裙子露出代表欲望的肉物,挺身进入。 在一次又一次的机械运动中,长门感觉自己就像提督的自慰机器。 就这样,心不在焉的性交也在两人身体的高潮后结束了。 孩子的特点 结束后,提督被放在床上,而长门默默在一边用纸清理下体,提督眼睛半眯双眼无神,似乎思想已经神游天外,但是周身浓重的酒气却只能说明她是个酒鬼。 在冥冥之中,提督感觉有人在触碰她的手,不一会又感觉有人在嗅她手里的东西,但酒精已麻痹她的感官让她无瑕顾及了,可长门却心里一惊,那是北方。 北方每三天需要注射一管吗啡,事实上这样的剂量非常大,但是提督为了不让麻醉感和幻觉消失故意加大了剂量,每次注射完毕之后北方会昏睡一段时间,长门会趁这段时间将北方转移到另外的屋子里。但是今天醉醺醺提督突然闯入,因此长门也抱有侥幸心理,认为北方不会醒来,但没想到…… 她们之间做的事,北方看到了吗,长门不得而知,但目前的情况让她很是头疼。 思考了一下长门还是硬着头皮走过去,想要把北方抱走 【港湾姐姐…】 北方嗅着提督手里的角,然后突然抱向提督… 一切那么自然,看起来没有任何违和感,但是了解真相的长门,手定在了半空中… 凤翔觉得有点不对劲。 怀里的北方又吐开了嘴里的奶嘴,可是奶瓶里还有大半的奶还没喝,北方别开头,手扑棱着想拿不远处的玩具,看起来对面前的奶不感兴趣了。 “是奶粉的原因吗” 凤翔拿着奶瓶有些不解,心里想着为什么,可是之前这孩子对这奶粉还是很喜欢的啊,能一下子喝光一瓶,现在却只喝一点点…… 虽说这孩子的身体状况也没什么变化,依旧健康,但是出现这种异常状况明显是不好的,总要找到解决的办法或者找出发生的原因。凤翔又看了看怀中的小港湾。 肤色雪白,连头发都是透亮的银色,头顶有个黑红的小角,模样和平常的小孩不太一样。 但是眼眸和人类一样,准确来说,是和提督一样的湛蓝色。 凤翔又不禁叹了口气。 (或许孩子会比较喜欢母乳喂养) 想到这一点的凤翔豁然开朗,想起来也就是那一天和众人一起去看提督之后,这孩子开始对奶粉不感兴趣的。 (你是想念妈妈的乳汁了吗~) 凤翔点了点小港湾圆嘟嘟的脸颊,溢出的母爱之心让她感觉到很幸福。 提督一夜没睡。 她的眼睛里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长期酗酒让她的身体离不开酒精,对酒精的渴望使她的身体像有千千万万只蚂蚁在噬咬一般,但提督仍然定定坐在床上,死死地盯着某一点在忍耐着。 她忘不了凤翔昨天早上抱着小港湾来看她,然后发现自己瘫在酒瓶里不能动弹的场景。 【提督…这孩子最近不是很喜欢喝奶粉,我想着她是不是想念母亲的乳汁,所以…】 凤翔抱着小港湾,皱着眉头,无奈地看着提督,眼神里居然有少见的抗拒,那是身为母亲想要远离一切可能会伤害到孩子的本能反应…… 酒精麻痹了提督的小脑,让她的腿软的站不起来,她也不敢在这种状况下给小港湾哺乳,血液里超标的酒精会给孩子的身体带来不可逆的伤害。 身为母亲的本能觉醒了。 【明天带着孩子来找我,我不喝酒了。】 说完这句话的提督放下手中的酒瓶,再也不动了。 随着身体里酒精慢慢的消失,被麻痹的感觉也一点点敏锐起来,痛苦和绝望再一次压着让她喘不过气。可也正是在这时,凤翔抱着小港湾过来了。 面对凤翔依然不放心的眼神,提督苦笑着解释道【我已经一天没有喝酒了,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长门。】 长门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点了头。 看到提督不喝酒那难受的样子,让长门心里堵堵的。 凤翔把小港湾交给了提督,小港湾从一进到提督室里就显得有点躁动不安,放在提督怀里更是不停的扭动,直往提督怀里钻,看到这情景,凤翔不由得感叹到还是血浓于水。不一会儿就离开了。 长门接着了走了出去,只剩下母女二人。 深海栖姬的基因很是强大,还没长开的小脸上已然看出了她另外一位母亲的模样,提督盯着小港湾不由得看呆了。 脑内快速的回想起之前的时光,但是最后港湾身体里喷溅出血液的场景却在提督脑海里一遍遍回放… 【嘶!】 胸前的疼痛将提督拉回现实中,在她发呆的时候,小港湾居然扒开了她胸前的衣服,小嘴狠狠地咬了上去。 尖利的乳牙刺进了乳房,而小港湾正在大口吮吸,乳汁只有少少几滴,但是鲜血却被小港湾大口吞下… 提督似乎知道了为什么小港湾不喝奶粉的原因。 她紧紧地抱住了小港湾的头。 【长门】 只是小声的呼叫,门却被快速的打开了。 长门依旧站在门外,笔直地站着,等待提督的命令。 【去把北方带来】 她要在自己最清醒,也是最痛苦的时候将这两个孩子抚养好。 不喝酒保持清醒已经让提督精疲力尽,更何况还要在清醒的状态下安抚好这两个孩子,胸前已经有了好几对结痂的小血洞,新增的血洞还在微微渗出血来,提督用大拇指楷去了渗出来的血珠,然后把满是青紫的乳房盖上了。 北方完全把她当成了港湾,她们姐妹之间亲密的游戏,脆弱的人类躯体还是被北方的小打小闹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小港湾的食量越来越大了,虽然每一周只有这么一次,但也就这么一次都能让提督脸色煞白,很久才能恢复…… 为了酒精不影响北方和小港湾,提督每周都会戒酒一天来陪伴和哺育她们,本来是欢声笑语的时刻,但是对提督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她的冷汗就没有停下来过,一方面是身体对酒精的戒断反应很大,另一方面自然就是不堪回首的回忆了…… 凤翔和长门到了时间,很自觉地将北方和小港湾带离了提督室,清静下来的提督立马从壁橱里拿出一瓶酒,灌入口中然后倒在床上,她不知道多少次想冲过来,但是理智还是把她控制住了…… 熟悉的酒液缓缓进入胃中,提督的身体开始暖和了起来,神经也没有那么紧绷了,感觉身体也慢慢飘了起来…… 躺在床上的提督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继续多久,似乎不会有尽头,也不会有任何有希望的以后,但是她清楚的是,如果这样的日子不能继续下去,等待她的会是更可怕的往后。 她有一种感觉…… 约克公爵 【…她是…谁?】 醉醺醺的提督结结巴巴的问出这句话,长门就知道刚才她说的话提督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约克公爵,上面派来的督查】 长门只好再重复了一遍,在镇守府时间不长的提督自然不知道督查来视察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但是长门知道,从上一任提督接待督查时毕恭毕敬,点头哈腰的姿态就可以看出来了。身为秘书舰的她参与了整个接待活动,也让她费尽了心思,不过上一次的督查并不是约克公爵,她连这位督查大人的样貌都不甚了解,更别谈喜好什么了,长门的经验也不能帮上提督太多,她现在最要紧就是让提督能把她的话听进脑子里…… 【公爵大人,组织的会议准备要开始了】 一位穿着像秘书一般的女子轻轻说到 【好】 她面前的女人转身往门外走去,刚刚参加完军方的会议就马不停蹄地赶往这里,因为这次会议是完全秘密的,因此引人注目的军装也被换了下来,穿上了更轻便的马术服,马靴和白衬衣上的深色马甲衬托出她的高挑身姿,垂地的金色长发也被盘在马术帽后显得干净利落…… 【会议怎么还没开始…】 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在询问旁边正襟危坐的年长者 【大人物还没来呢】 【大人物?我听说有军方的高层参与,但不知道是谁…】 【金发的女人…】 那位年长的大叔稍微偏头,用很小的声音说到… 【啊!是约…!】 年轻人恍然大悟,声音不自觉地大了起来… 【嘘!】 大叔用很锐利的眼神剜了小年轻一眼,然后变得更严肃起来,而年轻人也收起惊讶的神情,端正地坐着… 马靴敲打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近,等到那女人走近会议室,里面西装革履的人齐刷刷地站了起来,等到她入座,所有人才又齐刷刷地坐下 【既然人齐了,那么我们的会议正式开始,先由我来做这一年的报告…】 那种明明很在意其中某一个人,但又要显得她不起眼的感觉有点违和,但是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地表演着… 【上一次的回收活动已经结束,正在进行社会化改造,相信不久之后就能投入使用…】 坐在会议室正中央的男人一字一句地读着报告,而那金发的女人用手托腮,眼神放空,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被长门强制醒酒的提督恹恹地坐在凳子上,粉色的长发乱糟糟的,白衬衫也布满了污渍。 【提督,清醒一点!】 长门看着提督的样子,脾气又开始暴躁起来,这么重要的事情当事人却不在乎的样子让她很心焦,皇帝不急太监急的状况也让她不耐烦了 【听好了提督】 长门拨开提督额前的头发,然后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湖水蓝的眼睛没有焦点…… 长门叹了口气,耐着性子说到 【提督,督查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关系到您今后是否还能在此任职…文书材料我都已经准备好了,镇守府的大家也会摆出最精神的姿态去迎接,最重要是看您的表现了…您现在这样子能去应付督查吗?!如果对付的好凭借您立的…战功,收到嘉奖应该没有问题,但是一旦被督查发现您品行不端或者其他的把柄…这可能是要被逐出镇守府的】 长门一口气说完这一大段话 【提督,你有想过如果你被驱逐出镇守府的话…】 抚养小港湾和保持北方镇静的吗啡… 离开了镇守府的提督在外面的社会……长门想都不敢想 【嗯…】 被捏着下巴的提督终于恢复了一点意识,眼神也开始有了焦点…… 【长门,帮我…】 湖蓝色的眼睛直盯着长门,脸上的疲惫遮也遮不住。 长门还是心软了。 【先去洗个澡吧】 长门拨开挡在提督额前的刘海,然后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公爵大人,一个周后您的计划是…去孔雀岛附近的镇守府去视察吗?突然改变计划让很多人不满呢…视察这个事项应该不是您这样的级别的大人去做的啊…】 她的秘书面露难色 【叫他们先等着】 约克公爵在整理笔挺的军装。 【对了,上次来拜访我那个回收人怎么样了】 【嗯…她已经完成了社会化的改造,应该可以准备投入使用了。】 秘书操弄着手中的平板电脑,说出搜索到的信息。 【先别急,她的用途由我来决定。】 提督和凤翔的sex 水汽蒸腾,空旷的浴室中隐隐约约现出两个人影。 【提督,水热吗】 凤翔穿着薄薄的单衣,在帮提督擦洗身子。水雾已经浸透了那件白色的单衣,凤翔有些成熟意味的躯体变得若隐若现,不过她并不觉得羞涩,还是很自如地忙着手上的动作。 【刚刚好】 提督垂着头,声音从被沾湿的厚重的头发内传出,经过澡巾的擦洗,提督背部白皙的肌肤有些泛红,瘦骨嶙峋的身体在凤翔的擦洗下有规律地摆动。 【提督,您变瘦了】 凤翔的手搭上提督消瘦的肩膀,这么纤细的身体还要穿上那件军服,简直就像一副沉重的枷锁,不过,凤翔没有说出口。 【接下来的事情,还是希望您能努力一下,听长门桑说很重要的样子…】 【嗯…】 提督发出了轻微的声音,算作是她对凤翔的承诺。 接着提督就被一股轻柔的力量往后拉,接着背部就触碰到一具温热的身体… 凤翔在提督心目中一直是个大姐姐一般的存在,不过现在有些暧昧的气氛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辛苦了】 温暖的怀抱里安抚了提督的情绪,她低下头,把凤翔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而凤翔也在提督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然后凤翔便把头搭在提督肩上,口鼻里比水汽还要燥热的气息一阵阵铺在提督肩窝里……她心里有点奇怪,便低头去看凤翔,可是……她一低头就看到了凤翔直勾勾的眼睛,提督吓得立马收回目光… 提督感觉到气氛有点怪,自从她从深海基地里回来后。虽然她能感受到每个舰娘对她的关心,但是同时也感受到了她们眼里某一种以前从来没有的…火热。偶尔在她注意到的时候,她们就会很快地收回直勾勾的眼神,变成清亮正直的样子,但是提督已经发现好多次了——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她们看她的,带有某种意味的眼神。 她在深海基地里这么久,自然知道那是什么眼神… 正当提督否认心里产生的荒诞想法的时候,身后探出的一双手在摩挲着她的腰…… 【凤翔…别…】 提督抓住了凤翔在上下抚摸的手,她的感觉告诉她们不应该这么做。 凤翔一直都很照顾她,在她心里就是大姐姐一样的存在,和凤翔的接触也从来不会想到这些方面,凤翔在此之前也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为什么今天突然… 【提督,这里可要洗干净呢…,就由我来帮您…】 凤翔巧妙地拨开提督的手,然后如同游蛇般温柔灵巧地探到了提督的下身。 【不…不行!】 提督明确的拒绝,但凤翔却没有停下来。 她抓住了提督的手腕,另一只手滑到了提督两腿间。任凭提督奋力挣扎,就算是力量较长门大和差很多的凤翔,作为轻空母的她对付提督的抵抗非常的游刃有余… 凤翔的手碰到最私密之处的那一刻,提督才真正意识到,人类在这些拟人化兵器中实在是太弱小了。 她不能反抗凤翔,也不能反抗她们其中的任何人,她甚至不能反抗身体的本能。 柔软的指腹就着温柔的水汽,带着节奏地在提督密处打圈,抚摸湿润的花瓣和早已控制不住露出头来的小核。 下身原本清亮的水流不久就变成了滑腻的汁液,从甬道的深处也流出了奶白色液体,带着腥甜的气味。 平常待她如姐如母的凤翔,提督做梦都不会想到会与她发生这样的关系,有种如同乱伦的背德感,在这时刻意外激发了不应该有的感觉。 提督非常的湿润了。 每一次指尖的触碰都会激发身体的颤抖,下体带来的快感使她全身都在绷紧,长期酗酒不锻炼的身体经不起一直的挑逗,提督的小腹收紧的发疼。 提督的身体彻底没有了力气,她瘫软在凤翔的身上,颈子也无力地向后靠着。 而凤翔一言不发,在吮吸提督的颈子,完全没有平日里温婉贤惠的样子。 而提督,很不争气地在凤翔手里泄了,那是很强烈,无法控制的高潮。 【提督,好了吗】 带着衣物和毛巾的长门推开门就走了进来。 【啊,才洗好,提督洗得有点晕了】 凤翔在长门推门进入的那一瞬间很快地把手抽离了提督的下身,同时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拿起浴巾披在提督身上,像没有任何事发生一般,自如得可怕。 【嗯】 长门盯着这两人,眼神在提督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把举着衣物的手垂了下来,才说到 【麻烦了,接下来就由我来吧,我还有一些事要交代给提督。】 不等凤翔回应,长门拉起瘫软的提督,抱起她就走了。 凤翔坐在凳子上,盯着没被关上的门若有所思。 . 媚药的影响微H 坐在提督室里的床上,提督一动不动地接受长门的”服侍”。粉色长发清洗后变得柔顺无比,带着香波的味道,长门仔细地把它吹干并梳理整齐。原本这些事情长门都会交给凤翔来做,但是今天她却愿意自己上手了。 经过一番清洗,洗去了这些日子以来的污垢,除了瘦弱的身体和带有倦色的脸,提督现在的样子和最开始的她并无两样… 【提督,你应该去锻炼一下了】 长门说着抓住了提督纤细的手臂,苍白的皮肤包裹着骨头,上面隐约现出青色的血管。 让人心疼。 原先的提督虽然算不上强壮,但是每天都会有意识的去锻炼,每天绕着镇守府的路跑三圈虽然比不上舰娘的日常训练,但是也是个不小的运动量。 当时的提督开心快乐,身体也健康。虽然当时长门并不敢像此时一样随意触摸提督的身体,但是每当提督穿着运动内衣跑完步之后,她都能清楚地看见提督手臂上隐约的肌肉线条,和平滑紧实的小腹。 可现在,变成了一具令人心疼的身体。 长门突然的触碰让提督颤抖。长门手掌的温度相对于提督的体温来说可以叫做炽热了…被接触的地方似乎带着某种瘙痒,传到了四肢末端。不久前的感觉还未完全消失,大腿根部仍然还是软的… 【督查不会来很久,一般是几天左右。视察的内容大概是镇守府的行政工作,以及镇守府驻守人员的状况,因为近期发生了比较大的事件,可能侧重会视察这一点…所以希望您能正常应对督查…大概的内容就是这样,虽然也不是确定的。所以在这几天主要是训练您的接待礼节,应对督查的询问,不出意料的话应该是比较形式化的东西,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提督点了点头,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房间里寂静无声,一种尴尬的气氛蔓延开来。 长门看着提督欲言又止,表情极其的纠结。 【提督…】 长门咽了口口水,似乎下了很大勇气才开口。 【您和凤翔,发生什么了吗】 提督身体顿了一下。 长门虽没亲眼看到什么,但是凭着直觉,她发觉到了什么,但亲口问出来,的确是憋不住了。 提督抬眼看着长门,也不知该如何说起。 如果她没有和长门发生关系,那么她一定会毫无保留地告诉长门,没有任何条件的依赖她。但是,一旦有了一层肉体关系,一切都变得复杂起来。 现在,就算是凤翔,也不能毫无保留了。就像被打开的贝壳,不可能再这么毫无防备了。 能相信长门吗,然而在镇守府,长门就是提督唯一稻草的存在,虽然她也是曾经强硬地打开过贝壳的人… 【凤翔她…抱了我】 在这种语境下长门自然懂得这是什么意思。 她呆呆的站着,似乎是在消化这个事实。 【而且,我发现,最近大家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提督还是说出了她的疑惑。 【或许你会认为我是在妄想,但是…】 提督说出了她在深海基地里被注射催情药的经历,当她被丢在那可怖的房间里,面对那些深海栖姬,她们的眼神就是这样的。所以,那些催情药也许不只是对提督发生作用,也包括其他的人。 也许是很久没有再注射,但身体里残存的成分依旧在发生作用,只是时间长一点罢了。又或许有些东西会催化提督身体里的催情药,就是这些催情药让大家变得奇怪起来… 长门呆愣着,内心在消化提督说的话。 虽然脑内也有对提督的同情以及对深海栖姬的愤怒,但长门脑子里还是塞满了催情药这东西。 如果提督说的是真的,那么这可以解释很多事情。 包括凤翔作出的异常举动,自己对提督很频繁的冲动,以及…某天她在浴场里,看见几只驱逐舰在另一个浴池里,边偷看提督边做着羞耻之事,只不过那时她并没有想太多… 甚至在刚才,看见在浴室里赤裸的提督,她居然毫无预兆地勃起了。尴尬的她只好把手放下来遮住凸起的部位。 那自己对提督的感情难道只是催情药的作用,还是催情药过度放大了这种感情… 长门思来想去,仍然没有头绪。 【没关系,大家都很喜欢提督,不会伤害提督的…】 长门说这话心里也没有任何底气,作为也是被影响的一员,难道她能说出赶紧远离她们的建议吗。 【长门…】 提督偏过头,带着有点尴尬的表情叫了长门 长门低头一看,裙子被某根东西顶了起来,而这不知羞耻的东西正好对着提督的脸… 【抱歉!】 长门穿过身,用手压住了它。 房间里的气氛再次尴尬得要凝固起来。 长门在深吸气,默念军人守则,然而越慌乱越软不下来,愈发的坚挺了… 【长门…需要我帮你吗…】 提督侧着头,语气平静地说到。 ”如果是手的话,那也可以” 提督心里是这么想的,不过是帮助长门发泄。 或者是挽救这个尴尬的气氛。 对于性的观念提督自己也搞不清了,可以和不可以,都没有个确定的标准。在深海基地里那些黑暗的时刻,多少对提督产生了影响。 【不用了】 长门转过身子,拒绝了。 虽然就这样顺水推舟也没什么不好,但是长门反而在这个时候不愿意了,她觉得这样心里有种难堪的感觉。身为大七的她因为性欲而屈服,这样的理由显然不好听。 心里这么一想,欲望居然神奇的减弱了,长门也感觉到下身的紧张感开始缓解了,长门舒了口气。 【这几天我会教您基本的接待礼仪,希望您能认真听下去。那么长门就先退下了。】 长门说完,就匆匆离开了房间,也可以说是逃离。自从提督谈起催情药的事情之后,长门的脑海里总是挥之不去这三个字。一旦在记忆里留下印象就会无时无刻想起来,刚才长门甚至能感受到提督身体里催情药对她的作用——极易而且强劲的勃起。虽然也有可能是心理作用。 没办法很好控制身体反应的她只好逃走,不管怎样,长门最不愿意的就是在提督面前失态。 . 媚药的影响 空气快速地在肺里和嘴外交换,喉咙像被砂纸摩擦过一般疼痛… 提督才绕着镇守府跑了半圈,就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她明显地感觉到了身体的退化。 不过剧烈的运动带来的好处就是能让她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大口的喘气,剧烈跳动的心脏都是活着的象征。之前那段酗酒的日子仿佛这些象征也没有了,就像行尸走肉一般。 而且剧烈运动能缓解戒酒带来的反应,虽说是戒酒,但是长门也不是让提督马上变得滴酒不沾,一下子戒断可能会带来很激烈的反应,所以长门规定提督现在每天只能喝三杯酒,这相对于之前来说已经是极少的数量了… 【呼……哈…】 上气不接下气的提督靠着意志力已经跑了一圈半,还剩下半圈的距离,刚开始运动还是要循序渐进的。 【提督!加油!!】 在终点的一干驱逐舰们早就按耐不住,为提督加油打气。 原本提督只想在清晨的时候独自出来锻炼,但不知怎么的,大家都知道了。空母和战舰都出去演习了,只剩下驱逐舰留守在镇守府。 提督的脚在发软,脑子也快一片空白了,最后靠着意志力终于跑完了两圈。 【司令官,别坐下来,刚跑完步要先走走缓缓…】 靠的最近的吹雪一把搀扶住快要坐下的提督。 【嗯…】 提督喘着气,手臂也挂在吹雪的脖子上做身体的支撑。 背心被汗水完全沾湿,紧紧贴在提督身上。 【水…】 跑完之后对水的渴望异常的强烈。 【提督,水在这里,按照凤翔的交代里面放了点盐。】 吹雪从睦月手里接过水杯,递到了提督嘴边。提督愣了一下,含住了杯口大口喝起来… 【提督,慢点…】 吹雪的手在提督背后轻轻顺着,喝水的提督虽然看不见后背的情况,但是她能感觉到背后的手不止一只… 提督不能确定这些动作带着什么意味,但是这些手抚摸的地方越来越不对劲了,她能感受得到有只手在她腰上游走…但不知道是谁的… 她被驱逐舰包围着,甚至觉得空气都无法从外面透进来,提督的脸红彤彤的,不知道是因为跑步的原因,还是因为她看见了某些让她觉得尴尬的东西——她看见吹雪,时雨,夕立的裙子居然翘起来了… 原本在提督印象中应该天真无邪的脸庞,此时在提督看来却带上了情欲的颜色,提督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好啦,大家散开下,这样让提督透不了气了】 突然,一个较高的身影走了过来,拨开了紧密的人群。这一瞬间提督还以为来了救兵,心情轻松了一小会儿,不过看清楚来人之后,提督的心又紧了起来。 【提督,我带您去个阴凉的地方吧,您需要休息】 温柔的声音此时却让提督也安心不下来,凤翔的手抓住了提督的小手臂,轻柔却无法反抗的力量拉着提督走出人群… 【凤翔…】 提督的声音淹没在驱逐舰的声音中,凤翔并没有听见,继续拉着提督向前走。 提督某种预感又升起来了… 【凤翔,带着提督准备去做什么呢】 突然间,一股带着机油和硝烟的味道飘来,一个比凤翔还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提督面前。 【提督锻炼疲了,我带去个阴凉的地方休息下。】 凤翔抬起头看着长门,语气不卑不亢。 【演习有些紧急事项,我需要马上报告给提督…】 【什么事情不能在这里说吗】 很难见到凤翔打断他人说话。 【这是我秘书舰的职责,把有关事项单独,报告给提督】 长门着重了单独两字 【不好意思了。】 长门说完便拉走了提督。 【……】 真正要开口的时候,长门说不出一句话,那”秘密事项”,说到底还是不存在的。 可是在那种情形下,长门就算是编造谎言也不愿意让提督呆在那里。说到为什么,长门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长门,我是不是已经不适合呆在这里了】 提督语气平静地说出这句话,却引来长门猛的一个转身 【不会的!不会的…视察很快就会过去的】 【不是这个问题…大家,都失控了,我能感觉得到…】 提督低垂着眼睛,纤细的肩膀被长门的手按住了 【不是…不是的…】 长门否认着,但是心脏却越跳越快,提督在她的手下这么柔弱… 【长门…疼…】 长门此时才惊得收回了手,刚才一不小心手上的力道就失控了… 【……】 长门有些懊恼,她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再看了提督一眼,转身走了。 公爵来到镇守府 【我看起来怎么样】 约克公爵已经着装完毕,两个小时后她就会到达要视察的镇守府,没有任何一次视察能让她这么”盛装打扮”的 金色的长发端庄地盘起,纯洁的白色和高贵的金色让她显的更加贵气起来,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神锋利又平静。 【很好,公爵大人】 站在一旁的女人眼神冷冷地回答到,看她的打扮应该是个副官。 【怎么样的好呢,意思是我很正直吗】 约克公爵转过身,长腿几步路就站在了副官面前,上身前倾,脸颊逼近了与她差不多高的副官面前,带着一点点微笑。 【是的,您是一个虚…】 副官的嘴唇被公爵的手指按住了,此时的公爵不仅连嘴角,甚至连眼角都带上了微微的笑意,这样她原本冷峻,正直的脸上居然让人感到一丝丝的亲近。 【别说,这样夸我会得意忘形的。】 公爵的手指描着和她一样薄的唇说到 【还有,我会忍不住想”奖励”你的】 【公爵大人,时间快到了】 副官依旧面无表情,即使一个位高权重的人与她距离这么近的时候… 约克公爵的手停了下来,眼角和嘴角的笑意立刻消失不见,又变成了一个在众人心目中那个正直,可靠的公爵大人了。 她拿起了那把代表身份的佩剑,抬起头,走出了大门。 提督站在镇守府大门将近半个小时,公爵的车子才姗姗来迟。 她在约克公爵踏下镇守府土地的那一刻起,居然有些眩晕,不仅是她身上繁复的服装和对她来说过于沉重的佩剑,还有那几道刺眼的光芒。 纯金的袖扣,纯金的佩剑和公爵金色的头发相互辉映,一般来说这么多黄金元素的运用会让人感到庸俗,但是在提督眼中并没有出现这种情况,相反,她觉得公爵很高贵。 长门也在打量着面前这个女人,就连她也能感受得到这个女人身上的锐气,这和之前接待的大腹便便的男人可不一样。盯着约克公爵,长门脑子里迅速回忆有关于她的所有事情,这个军方大佬在长门的记忆里并没有多大的印象,所有镇守府里的秘书舰时不时会聚个小会,交流镇守府之间发生的事情,内容包括很多,其中就含有各位上级的小道消息。 长门搜刮着脑子里的东西,才隐约想起来横须贺镇守府里的龙田说过,这个约克公爵在利用自己的权利在做一些生意,最近在和她的提督在商谈。 【说是商谈,但大家都知道是什么勾当】 龙田说起来就愤愤不平。她好像劝过提督很多次,说这可是违反军纪的事情,等到事情败露,明哲保身的可不是您,而是公爵。 龙田这么明白的话她的提督仍然没有听进去。 【公爵做的是什么生意…?】 长门记得自己问了这句话,但是龙田的回答已经模糊得已经无法组织成一句完整的话的程度了。 除了这件事之外,有关于约克公爵任何边角料的消息都不知道。 【敬礼!】 待到公爵下车,她身后的副官小姐声音洪亮的喊到,并且也利落的敬礼。 经过长门训练的提督没有慌乱,与长门向公爵敬礼。 敬礼时提督不得不直视公爵的眼睛,这让她的脖颈很酸痛。提督目测公爵至少比她高了一个头,与长门不相上下。 公爵在提督对面站着,逆着光,提督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是提督的直觉告诉她,公爵在看她。 这直觉让提督瞬间紧张起来,似乎那视线就要穿透自己的身体并且就要烧起来,提督觉得很紧张,她非常渴望酒精来麻痹自己,她害怕了。 全场的人都在直挺挺的敬礼,但公爵扫视了她们一眼,然后才缓慢的抬起手来,大臂与肩膀平行,修长的中指轻轻地碰了帽檐。 大气,又充满了威严。 【鸣炮!】 长门在这时喊了起来,这是必不可少的礼节,通过鸣炮表示对来宾的尊重,一般来说鸣炮都取单数,最高级别的海军总司令为21响,海军将领为19响,按照级别递减。按照约克公爵的级别,鸣19响也不为过…… 旁边的士兵得到长门的命令刚想把指示传达下去,没想到公爵制止了她。 【这些繁文缛节就免了吧,大家都等久了先进去休息吧】 长门用眼神示意提督,提督很快反应过来 【公爵说的是,就先进去用餐吧】 提督把手伸出,邀请公爵和副官进入镇守府的大门…. 【公爵大人,冒昧的问一句,请问就您和副官大人吗】 长门在前面带路时问道,上一次她见到的督查,女仆和厨师都带了一车。 【嗯,只有我们两个人。】 公爵点头到 【对了,麻烦一切从简】 公爵淡淡地说到。 长门微微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不好的预感。 俗话说不叫的狗咬人最毒,那什么也不要的大官才是最可怕的。帮助提督处理这么多行政事务的长门多少也学会了人类的社交法则,这让她头疼不已,对她来说想及其复杂的战术都不如这些来得艰难。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经过一场很无聊又很正式的寒暄之后,长门决定先设宴款待公爵。原来的安排也是这样,在正式的视察中先摸清公爵的脾气,然后再”对症下药”。 四人走到镇守府的某栋二楼小房里,这是用临时仓库改造的宴会厅。把夕张实验的垃圾全都搬到了另一个地方,清理的时候发现真的很宽敞,虽然让后勤士兵搬了很久就是了。 【公爵,这边请】 四人来到宴会厅的大门前,和普通都市的设宴款待的豪华不同,这个宴会厅的大门是铁质的,灰漆明显是新上的,但是很高处的边角还是可以看到露出的铁锈。 【睦月,夕立把门打开】 【是!】 听到长门的命令,睦月夕立把腰挺的直直的,利落地向公爵敬礼,然后两个身高才及公爵腰部的”孩子”很轻松地推开了两扇巨大的铁门。 【舰娘的力量果然是人类比不上的】 公爵低头看着睦月和夕立,向她们点了点头,然后跟随提督长门向里面走去。 【公爵大人也是舰娘吗】 再一次关上门之后,夕立靠在门外的墙上问睦月 【她看起来很高,和长门秘书舰一样高…而且,看起来很强的样子,人类都是这样的吗,我还以为人类都是像提督一样poi】 【夕立不能这样说公爵大人和提督啦!】 睦月听了有点小紧张,把夕立拉到一边小声的说 【夕立难道不知道到公爵和提督这样的位置都是由人类来做的吗】 睦月叹了口气 【我们舰娘天生就是被用于战斗的呐,和人类是不一样的。】 进入以后,金刚级四人分别带着公爵,提督,副官,长门落座。 吹雪利落地为四人摆上餐具 【请稍等片刻,餐食很快就会上来的】 吹雪说完便退下了。 公爵抬头望望四周,展现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 空荡的四周都是灰色的水泥抹的墙面,与同样灰色的地面几乎融为一体,中间摆放这用精钢打制的长桌,这是用毁坏的炮筒制作的,平整的桌面金属的光泽和氧化的铁质交错着,长桌的每一边都可以同时坐着九个人,但现在只有四个人,剩下的十六个椅子孤零零地摆放在那里。 十几盏电灯从高高的天花板顶部垂下,每一束暖光的灯光被迷彩色的铁皮包住,不让多余的灯光逸出,让每一束光都正好打在每一个椅子前的餐盘上。 【这个餐厅,蛮有意思的】 公爵把头低下,眼睛看着面前的餐具 【这个餐盘…是军用饭盒做的吗】 公爵乍眼一看,这个餐厅里所有摆放的东西多多少少都可以看出点军用物品的影子 【桌子,椅子,灯罩,餐具墙面都很有战地风格嘛,这让我回想起我还在镇守府里的时候】 公爵眯起眼睛,似乎是在回想以前的时光。 公爵的父亲母亲都是军队的高级将领,很久之前以”锻炼”的名义在镇守府任职了几年,然后一路平步青云到了现在这个位置。也许在高处久了才会怀念之前的”苦日子”。 【是的】 长门接过公爵的话 【这些都是用废旧的军用器材制造的,离供应基地比较远,有些东西还是要想办法自给自足的,有些简陋让公爵见笑了。】 【没事,镇守府苦一点大家都是知道的,也正是有你们抵御深海栖姬的入侵,我们内陆才能更好的发展。况且,这个风格,我很喜欢。】 公爵最后一句话说得很慢,似乎像是给提督和长门一颗定心丸一样。 【只不过…】 公爵话锋一转 【只希望等下的食物可不是战地风格的,军用口粮的味道可不太好啊】 餐桌上传来点点嬉笑声,回应着公爵的俏皮话。 提督也稍微放松了一下紧张的心情。这个战地风格的餐厅是她和长门想出来的,除了愿意赌一把公爵的喜好,还有就是提督手里空空。不像其他镇守府有手段可以取得某些灰色收入,有额外的钱财支撑其他开销… 但是显而易见的是她们赌成功了。 正当提督接下来找不到话题而心慌时,凤翔出来救场了,带着她准备的菜肴。 每一份的菜肴和餐具都摆在了四人面前,金刚过来刚想为提督围上餐巾,但是凤翔不知何时就挡在了金刚前面。 【诶…!】 金刚一脸茫然地看着凤翔。为提督系上餐巾是她心中早已希望的事情。 但是凤翔一脸平静地为提督系上了餐巾,还为提督很好地整理了餐巾的边边角角,使之看起来干净整齐。 然后就若无其事地为每一个人端上餐车上的菜肴。 看起来精致又好吃。 【我开动了】 随着公爵开始拿起筷子,三人也开动了。 【提督,或许可以叫你神堂小姐吧,神堂小姐的双亲在何处高就呢】 【他们…我不知道他们在哪儿,我是个孤儿】 提到父母提督愣了一下,这个概念似乎在她脑海里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我在孤儿院长大,院长看我身体素质比较好,就鼓励我加入军队,所以我在十五岁考入海军后备军高等院校,学习两年后被分配到这里的镇守府…】 提督平静地叙述自己以往的生活,似乎是发生在其他人身上的事情。但是提督还是能想起院长知道她考入了海军学校之后,那种如释重负的表情。 十五岁的孩子对于孤儿院来说,已经不小了,孤儿院没有多余的开销,可以供一个已经有工作能力的孩子继续生活下去。 加入海军,到镇守府着任并不是在当时能让人骄傲的工作。击退侵占海洋的深海栖姬,保护内陆的和平发展是镇守府存在的目的和提督的职责。但是由于发明了舰娘,任何可能威胁生命的战役都可以由舰娘完成,因此提督的社会地位并不像一百年前人类对于海军将领的崇敬,现在更像是一种战争机器的管理者。而且镇守府基本上都是在远离大城市的海边或者是远洋的小岛上,远离现代文明社会的工作地点更加削弱了人们的热情… 但是提督很高兴,她终于能自己养活自己了。 【…】 听了提督的话,公爵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应答。沉默了一会,公爵把手附在了提督的手上。 【我很抱歉。不过正是有神堂小姐这样的人愿意为人类的海洋安全献身,内陆才能够这么好的发展…】 公爵的手完全覆盖了提督的手背,那身体的温度让提督大气都不敢喘… 不过幸好,公爵的手就拿开了,似乎刚才的行为只是一种安抚。 【那,神堂提督,你还想呆在镇守府里吗】 提督猛的抬头,看着公爵…… 【我的意思是,神堂提督有没有想过退役之后要去干什么呢】 公爵察觉到了提督的惊愕,把引人误解的话换一种方式说了出来。 【没…没有想过】 提督是真的没有想过。离开镇守府生活这个想法一出现在脑海里就被无意识的抹杀掉了。现实也是这样。如果她离开了镇守府,生活将会向她展示更残酷的一面。 【神堂提督应该好好想想嘛,虽然现在离你退役的时间还很远,不过早点考虑还是很好的。】 【是的】 提督谨小慎微地点了头。 晚餐就这样结束了。凤翔将公爵与副官带到别处去休息。提督和长门留在最后。餐桌已经收拾干净,诺大的餐厅只有提督和长门,两人沉默着走向灰色的铁门。鞋跟叩击水泥地的声音在四周回响,快要走到铁门的时候,长门拉住了提督。 【提督,不知道你对公爵的印象…如何?】 长门是觉得这晚餐看似平静但其实暗流涌动。特别是约克公爵。虽然看着她的各种行为找不出一点儿毛病,但是长门的直觉认为,约克公爵是个危险人物。 询问提督的意见是想探寻下她的想法。 但是提督的回答让她感到意外。 【我觉得…约克公爵大人是个很威严的人物,看起来也很稳重。】 提督在说这话时似乎还能感受到约克公爵站在她面前时的压迫感。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的确是少有的。感受得到她刻意收敛起来,但是这压力还是让提督觉得不自在。 【我有点怕她。】 提督最后轻声说出了一句话。 长门堵在喉咙眼里一大堆关于如何提防和对抗约克公爵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让提督独自一人面对让长门于心不忍。 就让约克公爵在提督心目中保持那种形象吧,这样也许让提督觉得轻松一些。但是自己要多加注意了,希望自己的感觉只是杞人忧天。 长门这样想着,一只手搭在提督肩上,将她的身体拉近自己 【别怕,我们回去吧】 另一只手推开铁门带着提督离开,一松手,轰的一声,一切又都沉寂了。 公爵的压力 早上的阅兵在八点钟举行,此时镇守府里一片黑暗,所有人都还在睡梦之中。凌晨四时,一盏灯倏地亮起。长门起床了,顶着夜里浓重的雾气直走进驱逐舰的宿舍。 不一会儿,镇守府的一排灯光亮起来了。 浓黑的天空此时只有一点点淡淡的乳白色参杂其中,那是最远处的阳光。现在的亮度只能模糊地看见前面的身影 驱逐舰们睡眼惺忪地靠着平时的习惯排队站好。她们想不明白阅兵八点钟才开始,为什么现在就开始训练了。就算是这样为什么其他的空母,战舰,轻巡都不在呢。 稍微有点清醒的驱逐舰在小声地发着牢骚。长门知道她们的困惑,但长门并不打算说出缘由。 【安静!列队站好!】 驱逐舰们听到命令下意识地执行,脸上也没有了不满的神情。每个舰娘脑海里都刻着一个概念:军人的使命就是服从。 【任务:装备全套舰装绕镇守府二十圈!开始!】 金属的哐当声在操场上响起,驱逐舰们带着沉重的舰装绕着镇守府开始跑起来。虽然舰娘很强大,但是作为武器装备的舰装也是非常沉重的,因此跑起来也十分吃力。 长门背着手看着最后一名驱逐舰跑出,自己也加入了队列之中。 清晨七时 跑完了二十圈的驱逐舰在操场原处再次集合。 【训练结束!清理完毕立刻在镇守府大楼门前集合,进行阅兵演习,解散!】 长门一说完,好多驱逐舰瘫软在地上,三个小时不间断地全舰装负重跑,早已消耗了大量了体力。大家只好相互搀扶着离开。不免对长门产生出不满。但长门仍选择闭口不言。 说不出口的原因,但却是必要的。 早上八时。 长门加入了受检阅的队列,由约克公爵检阅。 驱逐舰们站在第一排,虽然黑眼圈都比较重,但整体来说精神面貌都是很好的。因为她们深知这些事情的重要性,对于提督的重要性。 约克公爵举起佩剑,发出一系列检阅的指令。 长门站在后排,在动作的同时在观察着驱逐舰,但是她的眼神却往下… 裙子平整没有任何异常的凸起。 长门舒了一口气 因为任何事情都是有理由的,长门早上四点叫驱逐舰起来也有。 因为队列的原因,驱逐舰站在前排,这对仪容仪表的要求很高。因此不能出现任何有损军容的行为。 但是驱逐舰大多都是年轻力胜的孩子,控制意识和身体精力成反比。最近又因为提督糟糕的体质… 如果在阅兵时出现驱逐舰全员勃起的情况… 长门不得不担心,并做出防范措施。 不过按照今天的情况来说,已经成功了。 【礼毕——!】 随着最后敬礼的结束,阅兵也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公爵将佩剑收入剑鞘,转身走向提督 【神堂提督,你的舰队很有精神呢!看起来很不错】 公爵看起来心情不错,指挥时的动作也潇洒有力。 【公爵谬赞了】 提督向公爵敬了个礼 【精锐的舰队是消灭深海栖姬的最有力武器,希望神堂提督能好好爱护和指导你的舰队。虽然她们很强大,但是我在镇守府时总是会把她们当做小女孩一般看待…不知神堂提督和你的舰娘关系如何】 【…我把她们当做…最可靠的同伴】 提督回答道。 【嗯…】 公爵点头回应提督,但是眼神却有些放空 【同伴是最好的…我听说过很多提督与舰娘产生不应该存在的感情的事件,神堂提督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后果。】 提督与舰娘存在恋情是海军中的大忌。一旦发现会被立即除去军籍,严重的甚至会遭受到军事法庭的审判。而与提督产生恋情的舰娘更是无一例外的雷击处分… 【是。】 提督短促又僵硬地点了一下头。 她自然知道是何后果,否则不会在这次检查中如此小心谨慎,更不会让公爵发现她在感情上的任何蛛丝马迹。且不说她与长门和一众舰娘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连与军中舰娘相恋都被视为极大的禁忌,那与敌人的深海栖姬相恋会被视为怎样… 提督太阳穴一阵阵发紧,喉咙里又开始怀念酒精的味道…… 【军人最害怕的是感情。因为感情会蒙蔽理智,没有理智的军人自然不会完美而又坚决的执行命令。不能完美执行命令的军人就是废物。神堂提督,我希望你记住这一点。】 公爵的眼睛紧紧地盯住提督。 【公爵大人,请别忘了接下来的视察事项】 伫立在公爵身后的黑发副官抱着一本文件,侧身小声提醒着… 【嗯…神堂提督,等下我想了解的是你的战功了。毕竟彻底摧毁一个深海基地是比较少见的。】 公爵凌厉的眼神收了回来,又变成那副稳重的模样。 提督的办公室。 公爵坐在提督的位置上,桌子两旁都是各种资料,包括海图,作战计划等。 其实这些资料都是在攻打深海基地后,长门,陆奥等一众参与战役的舰娘一起写的。都是事后为了检查而编写的… 站在提督身后的长门心里也很忐忑,只希望公爵不要看出什么破绽。 【孔雀岛西部海域的深海基地,据我所知在这片海域中算是实力较强的深海基地,对我方的困扰很大。】 公爵顿了一下,看向提督 【而神堂提督在自己兵力没有较大变化的情况下,为何突然决定攻打深海基地呢,我记得好像作战申请与实际开战是同一天。】 公爵望向副官,得到副官肯定的点头,表示日期并没有记错。 长门内心极度紧张,因为并没有预想到会询问这么细节的问题,因此只是比较大略的对过应付的说辞。如果回答与报告书上有出入,整个计划都会露出马脚。长门只希望提督仔细看完报告书… 【报告公爵!突然决定攻打深海基地的原因是在前一天的秘密侦查中,潜水艇发现深海基地的准确入口和主要的兵力分布。为了防止敌人发现而改变情报,所以才决定立即采取行动。具体情况请公爵查阅报告书。】 提督面不改色地走上前去,流利地说出。 长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原来如此。具体的报告书我也是今天第一次见到。当然不比亲自经历过的提督清楚。要是所有的将领都对自己的战役这么清楚就好了。那么,能请提督报告一下战果吗】 长门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提督停滞了一下,长门发现提督原本自然垂下的手紧握了起来。 【此次战役共消灭深海栖姬舰163艘,包括主力的战舰栖姬,战舰ル级,空母栖姬,空母水鬼,还包括…港湾栖姬,轻重雷巡等以及各级深海驱逐舰。我方除一艘轻空母和两艘驱逐舰,一艘补给舰外全部参加战斗。损失为两艘战舰大破,一艘空母中破,五艘驱逐舰小破。报告完毕!】 【很好。】 公爵双手交叉顶在桌上,死死地盯着提督 【损失很小。这么小的损失有这么大的战果,神堂提督,你这次的功劳很大。我还想多问一句,那些被击杀的深海栖姬你是如何处理的。】 提督眼眸不自觉的低下,回想起战栖和港湾的最后归宿,心里一阵阵的绞痛。 【确认彻底击杀后,就近抛入海中…】 【嗯。这就是我们敌人的最后归宿。既然如此,不如提督与我共同去看看那个深海基地如何?】 提督心里咯噔一下,心像落入冰窟一般… 碧蓝的海水不会因为任何事情改变她原有的颜色,但在提督看来,这片海域却从那一天开始就变成了永远的猩红色。提督似乎还能闻到当时浓重的血腥味。港湾和战栖沉入海底的那一幕似乎刚发生在昨天… 与提督的面色苍白不同,公爵气宇轩昂地与提督站在甲板上,远眺远处一望无际的海水,任由海风吹动着她的金发。 公爵提出的要求长门不敢违背,即使她明白这对提督绝对是个异常沉重的打击。 不久之后她们一行人和三艘护卫舰向深海基地驶去… 公爵和提督站在甲板的围栏前,而长门和副官站在两人不远的身后。 【这片蓝色的海洋,不论是谁进入,都是对她无礼的打扰。神堂提督,你认为呢?】 【是…】 提督双手抓着围栏额头上冒着冷汗… 心里的压力加剧了生理的不适,提督感觉船上的颠簸似乎要将她的内脏扰乱… 【神堂提督…你没事吧】 察觉到提督的不对劲,公爵将身子靠近,低头看向提督,手抬起刚想扶住提督时,一个激浪拍来,船体剧烈的摆动… 【呃…!】 虽然双手都抓住了栏杆,但是剧烈的摆动还是将提督的身体甩了出去。 【提督!神堂提督!】 长门和约克公爵下意识地喊叫出来… 约克公爵在摆动到来时迅速反应过来,她利落地单手抓住栏杆,余光一瞟见提督甩出去,立刻就伸出手想要抓住提督,可惜还是慢了一秒… 不过幸运的是,提督是被甩向栏杆的里侧,一声闷响,提督已经被甩到几米之后… 【嘶…】 提督倒在地上,表情痛苦地捂着腰部,冷汗都冒出来了。 【提督!】 找到平衡的长门立即冲上去扶起提督,她在提督的腰部看到了不妙的东西…因此长门赶在公爵和副官过来之前单膝跪在提督身后,将提督的衣摆拉下,然后将提督的手臂挎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环住提督的腰将她扶起… 长门的手臂明显感受到衣服下的角状物。她不由得在心里埋怨起提督。 如果这个东西被公爵发现,如何解释是个大问题,就算是解释,约克公爵因为这个线索而查到什么不好的东西可怎么办…此外,一种嫉妒的心情在长门心中蔓延,那深海怪物仍然在提督心中占有很大位置… 【谢谢你,长门…】 提督望着长门的脸,点头表示感谢,手按在长门伏在她腰上的手臂轻轻按了一下,然后用自己的力量稳住了身子… 长门也不敢在公爵面前越轨,鞠躬后退开。 【神堂提督,没事吧】 公爵上下打量着提督,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是…】 【神堂提督可能是身体抵抗力较弱,海风吹久了让身体受寒所致,喝点酒暖和身子即可】 公爵说完望向长门和副官 【能拜托两位准备酒吗】 公爵x提督喷奶乳交五千字肉 酒精入胃,提督却没有之前的放松感,原先能让她忘记一切的威士忌,现在就像带有苦味的水一样,起不到任何作用。胸口的疼痛感把提督压得喘不过气来。 【神堂提督,前方那个黑影是不是深海基地?】 约克公爵面露喜色指向前方 【岛上的建筑好像损毁得很严重,想必当时的战况十分激烈,神堂提督,能否讲述一下当时的情形…】 回头却发现提督在一杯一杯的灌酒… 【神堂提督,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约克公爵面不改色,转过身来想把提督的杯子夺下,可提督却抓住了她伸过来的手… 提督的头完全低下,背部也弯曲得厉害,下方木质地板上有好几滴深色的小圆点,不一会儿,提督的身体软了下来,身体重重砸在地上… 但约克公爵脸上没有任何惊讶的神情… 提督醒来时,发现她正在躺在一间狭小船舱内的小床上,约克公爵坐在凳子上静静地望着她。 【神堂提督,你终于醒了,要喝点水吗】 看见提督醒后,翘着修长双腿的公爵立马放下腿,拿起旁边的水杯,也不等回答,扶起提督喂了她一口水。 【神堂提督刚才醉倒了,给你喂了两颗醒酒药,现在清醒了吗】 清醒过来的提督心里一惊,在督查面前醉倒这种失态的事情简直难以想象,提督一边咒骂着自己,一边挣扎着起身… 但约克公爵的手重新把她压回了床上。 约克公爵一只腿跪在床上,一只手撑在提督的耳旁,就像一只展开翅膀的鹰,正准备捕获她的猎物。 提督身体紧绷起来,她一动也不敢动,像一只被吓坏的兔子一般手足无措。约克公爵锐利的眼睛让她害怕。 【我记得神堂提督说过,不想离开镇守府的,对吗?】 约克公爵低下头,一字一句地说到 【所以,神堂提督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约克公爵带着笑容,手碰到了提督制服上的第一颗铜扣。 提督下意识紧抓约克公爵的手,然后对上公爵波澜不惊的眼眸,在眼神的交锋中,提督输了。她低下眼睛,用双手解开了第一颗铜扣。 公爵坐在床上,带着微笑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画面。 提督艰难地解开了外套的铜扣,手颤抖着怎么也解不开衬衣的扣子。她不明白为何会这样,约克公爵不是她想象中的稳重正直的人,她正在用的公爵的地位强迫自己献出身体… 【神堂提督,怎么了,作为军人的你行动应该干脆利落才是】 约克公爵双手抱胸,平静地催促。但是这种置身事外的平静却让提督感到莫大的羞耻。 提督咬着牙,还是一颗颗解开了衬衣的扣子,露出了一层层紧紧缠绕的裹胸。 裹胸在女性将领中不是什么稀奇东西,到不是为了消除女性特质,而是由个人决定的结果,比如让制服更笔挺,或者方便活动等。提督原本是不用带裹胸的,但由于还在哺乳期,为了发生不必要的麻烦,提督缠上了雪白的布条。但她显然没有想到会发生现在的情形。 【神堂提督,裹着这东西不难受吗】 公爵笑着用手指压了压裹胸与胸部之间中空的三角地带,没有弹性的布条却因为下面柔软的胸部而弹跳起来。公爵白色军服胸部的位置满当又紧致,一看就属于不屑于束胸的人。 【让我来帮这两个可怜的孩子解放出来】 公爵带着笑,拿起旁边的佩剑唰地抽剑出鞘,锋利的剑刃带着寒光。公爵提着剑,将刃对着布条,缓缓地伸入裹胸下方。 冰冷的剑碰到温热的肌肤,提督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但比起冰冷更令人害怕的是锋利的刀刃。提督甚至不敢呼吸,她能感觉到薄薄的剑在她的胸部间缓缓前进,她害怕下一秒就会因为自己或公爵的大意,刀刃可以轻松割开皮肤… 【神堂提督,别紧张,很快就好了】 公爵看起来游刃有余,她的手还在稳稳地往前送着。 【看见了吗,它露出头来了】 提督只能稍稍低下头,看见长长的佩剑没入她的裹胸里,然后锋利的剑尖就在她锁骨下方。 公爵低下身子,在伸出的剑尖上落下一吻。然后手腕迅速一抽,只听见一声轻微的撕碎声,好几层雪白的布条应声而落,刀口整齐平整。 而提督在那一瞬间,似乎能感觉到刀刃的寒气在她的下巴下迅速划过。 还没等提督反应过来,胸部便被一只修长的手握住了… 【神堂提督,你的胸部,跟我想象中的有点不同啊…】 刚刚能被公爵的手掌握住的胸部,被公爵随意把玩着。原本消瘦的丰满经过这几天的修养,也恢复了一些往日的风采。 【乳头和乳晕颜色比较深…】 公爵自顾自滴说着,两只手都覆上了提督的乳房。但是不是带有轻佻意味的爱抚,而是稍微有点力道的按压,从根部到乳尖… 【嗯…】 提督平躺着,感觉胸部有种令人不安的发涨,并且有种胀痛的感觉,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公爵的虎口再一次从乳房的根部慢慢推压至乳尖,仿佛在挤着什么东西,提督也感受到了,那胀痛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呲…】 公爵大拇指和食指沿着乳房逐渐压紧,到达乳晕时用力往上一挤,从乳尖处喷射出一根纤细的银线… 提督悲愤地将头歪向一边。 【居然有料】 公爵抬起手,闻了闻被射在手背上的乳汁。 【不知道神堂提督天生体质如此,还是因为怀孕…啊,不过从来没有听说过舰娘和人类之间可以怀孕的事情,但真相如何只有神堂提督自己明白吧】 约克公爵睥睨着提督。 【不过这倒是个新鲜玩意儿,尝试新玩法也未尝不可】 【跪下吧】 公爵淡淡说道。 提督敞开着胸口,跪在床上。约克公爵站在她面前,将提督的手带到皮带扣子上。 费力地解开带有黄金装饰的皮带扣,下方鼓胀的部位让提督不敢相信。 拥有约克公爵这样地位的人只可能是人类,不可能是舰娘。但是人类女性怎么可能会有… 【继续】 看见提督停下来,约克公爵仍在催促。 提督咬着牙,解开公爵裤子上的扣子,再拉下绷紧的裤链,闭上眼睛,猛地将公爵的裤子拉下。待她再次睁开眼睛时,仍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了。 带着热气的肉根矗立在她的面前,就像公爵本人一样具有压迫的气场。人类女性拥有这么可怕的肉根,这完全超出了提督的认知范围。舰娘与深海栖姬拥有这样的器官完全是由制造她们的人的意志来决定。而面前,一个个活生生的女人,居然… 【怎么,神堂提督被吓到了吗?真是一个被禁锢在蛮荒海域上的可怜的人】 公爵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提督的脸庞。 【你惊讶的是人类女性为何会有这玩意吧,但是我觉得你应该对着东西并不陌生…】 前端带着晶莹液体的肉根碰到了提督的脸颊。 【和你的舰娘们相处的时候,不会不知道她们也有这东西吧,或许神堂提督用过了也说不一定。】 出于人性化考虑,为了解决驻守偏远海域的女性提督的生理需要,设计者就在舰娘身上安装了另外形态的人类生殖器,以供女提督使用。这与几个世纪之前臭名昭着的慰安妇制度相类似,但又存在根本性质的不同,不过使用与否全看提督意愿。并且与禁止与舰娘产生感情的规定并不冲突,在当时的观念中,性行为与感情之间并没有必然的联系。因此女提督的镇守府里,舰娘拥有两套生殖器官是半公开的秘密。 【让快感局限于性别,我一直认为是在原始社会才会存在的愚蠢想法。既然我们可以让舰娘拥有这些东西,那作为创造者的我们用来享受又何尝不可,神堂提督,你认为呢】 提督仍不说话。 【你看它的样子多么逼真,就算它不是我原本身体所拥有的,但是所有的感觉我都能感受到,很棒是不是…没准还有受孕的功能…】 公爵独自说着,却让提督身体一震… 有谁能来救她,是死去的港湾,还是早已经被支开的长门? 公爵站在提督面前,稍微向前挺腰,让肉棍抵在提督的胸口,然后双手握住提督的乳房… 呲呲的声音响起,两道白色乳汁激射在公爵的肉棍上… 乳汁射在敏感的前端,就算是公爵,身体也为之一颤。 【这也许是某个小家伙的晚餐,想起来有点抱歉了,不过,这可是绝景…】 勃发的肉棍上沾满了滴滴白色的乳汁,看起来格外淫靡。 公爵再次挺腰,将肉棍深深埋在提督的双峰之中,就连提督的胸部上也沾满了乳汁… 公爵将提督的手拉起,放在提督乳房的两侧然后用力往中间一挤… 突然增大的乳压让公爵有了前所未有的感觉 【扶好了】 公爵一手按住提督的头,一手撑在提督身后的墙上,有节奏地挺腰。 乳汁带来的润滑效果让胸部与肉棍的摩擦不再生疼,而是顺滑无比的… 湿润的胸部包裹这同样湿润的肉根,发出汁液的摩擦声,提督紧闭着双唇,公爵激烈的挺动让肉根不停地戳到它能碰到的任何地方,例如提督的锁骨,提督的嘴唇… 提督是在忍耐着,希望能快点结束,她的额头紧紧地抵在公爵的小腹,度日如年地承受着,上面传来公爵低沉的呻吟声… 不知过了多久,撞的提督头昏脑涨,突然,公爵一个起身,将仍然坚挺的肉棍抽出,微微喘气,额头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不行,射不出来】 公爵叹了口气,利落地脱下外套,解开了内里白衬衫的扣子,衬衫虽被解开,但两侧仍然微微遮住了那对傲人的丰满,但是下方结实的小腹展现无遗,小腹上渗出的汗珠有些已经顺着肌肉线条滑落下来…看得出来,公爵并不是个花拳绣腿的将领… 【舔】 一个字也给提督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非港湾所有的肉物,而且上面还沾满了自己的乳汁,无论哪个理由,都让提督无法下口… 可是它就抵在提督唇上,似乎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最终,提督闭着眼睛,伸出了舌头… 在提督鼻腔里充满了腥味,精液和忍耐汁,以及自己乳汁的腥气。公爵握住她的肉物,在提督的唇舌间摆动… 就算提督跪在床上,站着的公爵仍比提督高出一大截,空间狭小的船舱似乎被公爵占满。她低头,静静地凝视着提督用舌头一寸寸地舔舐着她的东西。 当提督觉得舌头酸软不已时,公爵一收腰,又将肉棍抽了出来。 【今天很是奇怪,这么久也射不出来,看来是要尝一下提督的里面它才肯罢休吧】 公爵拉起提督,将她正面按在墙上 【不要…!港…!】 提督下意识地喊出,但是那个人的名字被生生地咽了下去。 提督只好被公爵随意的摆弄,她背对着公爵,双手撑在墙上,双膝跪地,腿部被公爵打开,腰部被硬生生压下去突出了臀部,被摆出一副渴求后入的样子。 公爵也随之跪在床上,只不过双膝并拢,刚好嵌入提督打开的腿中,扶着提督的腰,将坚挺的肉棍对准提督早已被拉下裤子的臀部,用力地往前一挺 【嗯!】 提督身体瞬间一僵,坚硬滚烫的肉棍完全,彻底地进入了她,侵犯到了她最深的地方。 提督想要往前,不想让公爵的肉棍挺入得这么深,但是墙壁已经让她无处可躲,察觉到提督动向的公爵又把腰挺得更加用力… 【不…别…】 提督无法承受身体里的胀痛,带着哭腔向公爵求饶,但是公爵下一秒就开始了激烈的抽动… 尽力想往墙壁靠拢只会让腰部疲惫不堪,最终还是得往后翘才能勉强跪着,但后翘只能接受更加强烈的抽动,提督从未感觉到如此无助,如此地被人控制… 提督明白,这是赤裸裸的强奸。 【我就知道,神堂提督的下面才是它最想要的…】 公爵自如地摆动着腰,但是身体也泛出了粉红色。 【啊…神堂提督,内射怎么样】 【不!】 生育的苦楚和带来的责任是提督再也承受不起的 【嗯!……】 公爵射精的同时,提督也落下泪来,她明白这是用自己的尊严换取的苟延残喘… 公爵穿上了裤子,正在将她的上衣弄平整,头也不回地对提督说到 【不用担心,你不会怀孕】 长门给公爵和提督备酒之后,便被公爵打发去找深海基地的材料了。当长门带着材料回到甲板上时,两人都不见了踪影,长门心里立即感到了不安… 她在船上不停地搜寻,询问来往的各种人都没有得到答案,长门只好一间间地寻找着,虽然护卫舰不大,但是毫无头绪的寻找也让长门焦头烂额,终于她在一间船舱外发现了异样。 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房门紧锁,但是里面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急切的敲门,没有回应正当长门想要破门而入时,里面传出了声音 【稍等】 是约克公爵的,不紧不慢的语调。 但是长门不知怎么内心极度焦躁,她心中有了一百万个不好的预感… 【啊,长门你来得正好,神堂提督刚才醉了,你现在带她好好休息】 长门盯着约克公爵,她手里拿着制服外套和佩剑,衬衣虽然没有褶皱,但是下摆并没有收入裤子中… 长门怒目而视… 而约克公爵自如地面对长门,云淡风轻的样子更是让长门怒火中烧 【深海基地到了吗,长门你和神堂提督先休息,我自己先下去了】 约克公爵侧身从长门身边走过了… 长门猛地转身,刚想上前一拳打到公爵,但是被提督轻声叫住了。 长门走到提督身边,单膝跪了下来。提督身上穿着一件皱巴巴的白衬衫,腰部以下用床单盖住了,面色很是憔悴。 面对长门充满了不解,心疼和愤怒的眼神中,提督还是露出了一丝苦笑。 【我不能离开你们…的呀】 离开镇守府 刚回港的公爵匆匆离开了,坐着刚来时的那辆黑色轿车绝尘而去。 提督和长门没有出现,只有大和武藏目送公爵离开。 车里,公爵坐在副驾驶后方,而副官坐在她身侧,完美地相隔着一个座位。 【看来她说的是真的】 公爵望着窗外突然说道 【所以这就是您上她的理由?整天嘴里说着什么规矩守则,到最后还不是上了自己的部下】 副官的语气很冰冷 【您这是嫉妒】 【或许我真的是嫉妒她们也说不一定】 公爵并没有否认,并且似乎在思考副官说的话,不过下一秒她的眼神犀利起来 【但是,你也在嫉妒吧。如果不是你与某个该死的舰娘长得一模一样,现在的你还是个无名小卒,也许在哪个偏远的镇守府里服役,而且没有任何晋升的机会。所以,我劝你和我说话的时候好好考虑一下。】 公爵说完后便转头看向窗外,不再说话了。 车内一片寂静。 【该死!该死!该死!】 提督室内爆发出长门的骂声 那一纸公文被她攥的皱巴巴的,在长门看完之后直接被扔到了地下,旁边站着的凤翔一脸担忧地看着长门,但当她捡起那张纸,并且看到纸上的内容时,凤翔也惊讶地捂住了嘴巴。 【约克公爵那贱人!】 长门爆吼着,抓起一个杯子直接往地上扔,碎玻璃渣到处飞溅 【提督,她耍了你,耍了我们镇守府所有人!】 长门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红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 【我们反抗吧!该死的!她怎么能这样!我要用主炮把她弄成碎片!】 提督看着桌面上带着军部红色印泥的印章,鲜艳而又残酷。 在约克公爵离开镇守府一个月之后,提督收到了军部的文件。 【经视察,发现神堂红音在镇守府任提督职位期间有严重失职行为,其与属下长门之间存在不能容忍的非正当关系。并且其任职期间发生多次擅自挪用,虚报军用物资的情况。本应将其交付军事法庭依法审判,但念其在此之前曾有立功行为,将功抵过。惩处如下:一,革去镇守府提督一职,开除军籍。并在接到此通知后三日内离任。二,舰娘长门念在有功,免除电击处分,调离至xx镇守府,并永不得再担任秘书舰一职…】 就是这个文件,让提督变得沉默,长门变得愤怒。 【这种垃圾理由!所有镇守府都会发生,约克公爵她就是在针对你啊提督!】 长门继续吼着,陆奥面露忧色地拉着长门。 提督沉默着,她比长门更了解那种屈辱的滋味,那一天在船舱发生的事情,更是刻骨铭心。 【我记得神堂提督说过,不想离开镇守府的,对吗?】 【所以,神堂提督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提督这时才明白,这只是赤裸裸的玩弄罢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可是…!】 【长门,你知道反抗的后果…如果失败,不止你我,陆奥,凤翔,大和,武藏……整个镇守府,都会受到雷击处分,我们能赢吗】 长门愣住了,能赢吗,长门之前从来没有想过反抗人类,可是今天这个想法爆发了,能赢吗,长门自己也不知道。 【虽然我很不愿意提起,但是她们可是创造你们的人啊…】 提督最后一句话,深深地扎进了长门心里。 舰娘反抗人类,无异于人类反抗造物主。 【或许我真的该离开了】 这是提督第一次直面要离开镇守府的事实。 还处于迷幻状态下的北方乖巧地牵着提督的手,背后背着熟睡的小港湾,旁边一只带有些许霉迹的木箱,便是提督所有的东西。 【提督…】 就当提督准备走向接送她离开的车时,她听到了长门在她身后几乎听不到的声音。 提督愣了一下,转过身来抱住了长门,她感觉到长门将她的身子抱的越来越紧 【长门…!】 提督用力气将长门推开,并将长门的手放在了陆奥的手上,把她们的手握紧 【长门,多看看陆奥吧,她可是你的妹妹啊!明天你就要走了…】 陆奥低下头来,在轻轻抽泣。 【大家,我走了…】 提督深深地鞠了一躬,为提督送行的舰娘大多都面色沉重。 当她走到车前时,发现负责开车的军人并没有任何反应,对她牵着的北方和小港湾也不打算过问的样子,提督也因此松了一口气,她正因为怎么解释这两个孩子的来历而苦恼… 镇守府大家的身影变得越来越小,提督心里变得空落落的,怀里的小港湾在熟睡着,而坐在旁边的北方时不时看向窗外,时不时看向提督 【港…姐姐,我们要去哪里呀】 为了不被发现马脚,提督特地训练北方叫她姐姐 【去外面的世界吧…】 北方似懂非懂地点了头,然后继续趴在窗上,这是她第一次坐上陆地跑的机动车。 至去往内陆区的专门港口,车终于停了下来。 这里和五年前提督第一次来的时候似乎没有一点变化。 黑色的船,蓝色的海,白色的人。 当阔别了五年的内陆区的轮廓越来越近时,提督害怕了起来,她明明是在内陆区生长起来的,却更喜欢那个看似荒凉,但却很温暖的荒岛上的镇守府。 前面是海关,是内陆与海区的最后界限,只要越过这里,就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了。 提督本想带着两个孩子去排队入关,但是一个熟悉的面孔站在了她面前。 【副官小姐…】 副官眼睛快速扫过提督,目光似乎停留在北方和小港湾身上好一会儿,但却并没有过问。 【请往这边走。】 接着把三人带入了特殊的快速入关通道。不用检查,无需盘问。 【这里是公爵大人给您的信,里边还有为您准备的临时居住地,毕竟适应内陆的生活需要一定的时间】 副官递给了提督一个信封和一张纸,上面写着地址。 提督垂着手,似乎没有要接受的意思。 【提督…神堂小姐,现在不是显示骨气的时候,您可以挺着,您旁边的两个小鬼,可受不了苦】 提督咬牙接受了。 【那么,请神堂小姐好好享受内陆的生活吧。或许您会喜欢上的。那么,告辞了】 副官也消失了。 这时,提督才感受到了孤独的可怕。 艰难的生活 纸上写的住所,是一间小房子,房东老太太对提督的到来表示了欢迎。 提督礼貌地进行了寒暄,远离社交的她面对陌生人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的。 将北方和小港湾安置好,并给北方喂了一些鱼和饭菜,在镇守府里提督已经慢慢开始让北方适应人类的食物,虽然她不清楚深海栖姬是否需要食物,但是还是会定时定量发放给她,原来无心的举动,却让来到内陆的北方没有那么难以适应。而小港湾则还是很依赖提督的母乳,和血液。 笨拙地清理着房子,说是清理,但其实房子里空荡荡的,只有简单地家具孤零零地摆放着,没有驱逐舰的笑声,没有凤翔做的饭菜,没有战舰的喝酒声,只有提督一个人。 提督孤零零地坐在小桌前,发呆了很久,然后取出镇守府里最后残存的吗啡,还剩下十管,这便是最后的剂量了。 提督看着这十管吗啡,如果这些都没有了该怎么办,提督沉默着,内心无比沉重。是她利用吗啡逃避了北方的愤怒,而现在,这块遮羞布就要完全腐坏了。 提督轻轻地盖上了盖子。 那套雪白的提督制服,港湾的角,战栖的手链,也是提督拿走的为数不多的东西。而这些东西,也是仅存的,与过去相关的物品。 而这个角,除了孩子以外,唯一能让她感受到港湾的东西。提督握着那个角,打开了约克公爵给她的信。 【我知道你一定在怨恨我。但是有些感情对于事情的发展根本没有作用,你在那个地方永远不会自由,也根本不会有结果。你会感谢我的。】 下面是一个会社的地址 【当你走投无路时,可以来这地方一试。】 便没有留下任何话了。信封里还有着一叠钱,提督数都没数,便全部塞进了信封。把信封塞在了一张榻榻米下方。 看完这封信似乎用尽了提督的力气,她攥着港湾的角,重重地往后倒下,身子慢慢蜷缩起来,度过了在内陆区的第一个夜晚。 【工作,工作】 即使是提督也知道工作对于生活的重要性,但是空有军事知识的军人适合怎样的工作,提督也没有头绪,更何况还有两个小孩子要照顾的情况。 但是提督也清楚循序渐进的道理,所以提督找了一个超市收银员的工作。不需要长时间的培训,简单易行,但缺点有两个,白天全职工作,两个孩子没人照料,但最致命的缺点是:入不敷出。 房东太太是一位已经退休的老人,老伴已经去世,长时间独居,对孩子很是喜爱。北方和小港湾对于这位老太太出奇地没有排斥心里,只要提前给小北方注射足量的吗啡,就可以让她与房东太太和谐的相处几天。 随着时间的推移,提督发现这一切都不应该是最后的结果,她需要钱,她需要比超市收银员更能赚钱的工作。 维持北方的吗啡剂量,钱绝对是最重要的。并且提督最近发现了一个她更加应该努力赚钱的迹象——小港湾的变化。 自从到了内陆之后,提督发现北方,尤其是小港湾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她们俩的肤色在一点点地像人类靠近,不再是那惨白的颜色,尖尖的小獠牙在慢慢的变圆…小港湾的角正在变得暗淡萎缩,最重要的是提督发现小港湾对于血的需求不再这么强烈,也开始像普通的人类婴儿一样牙牙学语,精神亢奋地爬来爬去了。 提督认为,那是一个征兆,小港湾有可能以人类的身份,以人类的生活方式在这里生活下去。提督希望小港湾能接受教育,而这需要提督的努力。提督对于钱越来越渴望。 但是一切都变得越来越艰难。 某一天提督在辛苦工作时,接到了房东太太惊恐的电话。 【神堂小姐…!北方酱,北方酱她有点奇怪!】 提督一听立马赶到家中,发现了在房东太太家里发狂的北方,而房东太太抱着小港湾在房屋里的一侧手足无措。 【神堂小姐…北方酱今天看起来都很烦躁,不知道是怎么了…】 房东太太看起来很疑惑还有点自责… 【啊嗷!针呢!我要打针!你不是港湾姐姐你不是!走开!啊啊】 小北方嘶吼着,整个人显得很狂躁 【佐佐木桑,真不好意思给您带来麻烦了,北方她…她可能是因为没有得到她喜欢的玩具所以在闹脾气,真是抱歉,我先把她带回去安抚一下吧】 提督知道是北方吗啡瘾上来了。因为吗啡的匮乏,提督不的不有意延长北方注射吗啡的间隔,每次增加一两天增强北方的耐受度,今天本来应该也是安全的,但不知为何,毒瘾发作的时间提前了。 提督必须马上把北方带回去注射吗啡。但她必须保持足够的冷静,不能让房东太太看出任何异样。 【那还劳请您帮忙照看一下宝宝,我先把北方带回家…】 【好的…】 房东太太还是有点迷茫地回答… 【北方…我们先回家…】 提督慢慢靠近北方想要抓住她 【你走开!我只要港湾姐姐!】 北方依然很狂躁 但提督还是抓住了时机,用手臂抱住了北方将她抱起来,虽然北方到内陆之后攻击性已经小了很多,但抓住她依然用尽提督所有力气。 【你放开!】 港湾挣扎着,狠狠地咬住了提督的肩膀 那一咬让提督咬紧了牙关,但她还是在房东太太面前保持着平静,将北方抱回了家。 最后两管吗啡,现在还剩下最后一管了。 而现在的提督没有任何渠道得到吗啡,也没有能得到吗啡的钱。 北方得到吗啡后沉沉睡去,而提督坐在地上,只有一个念头。 目前的情况是不好再麻烦房东太太照顾孩子们了,提督只好把她们放在家里,自己出去工作。晚上匆匆做好饭等她们睡着之后,提督在努力寻找一份新的工作。 在招聘报纸上勾画出适合自己的,然后再去应聘,是提督这几天以来一直在做的事情。 【培训教官?】 一个职位引起了提督的注意。 【本校为拟军事化学校,通过模拟军营的生活方式让孩子们更加坚毅。现诚聘退役军人及军官来本校担任训练教官…】 虽然也是白天全天工作,但是薪资十分可观,而且又是自己擅长的方面,提督动心了。 提督在上班时间准备了自己的一份简历。 在自己职业生涯的介绍上,提督犹豫了。 自己并不是退役的,而是被逐出军籍的军人。这个污点对于应聘有何种程度的影响,提督不知,但她很需要这份工作,权衡之下,非常艰难地写下… 【本人于xxxx年因公负伤退役…】并且改了自己的入伍时间让这份简历更加逼真。 以前的提督很痛恨不诚实的行为,但是生活的重压使她一步步变成自己最为厌恶的人。提督一下子感觉自己苍老了好几岁… 但她不得不用尽全部的力气去争取这份工作。 她将简历装订好放进了包里… 在和老板请假之后,提督忐忑地前往了面试地点。 面试的大门紧闭着,走廊上都是前来应聘的人。提督在前台领了号码,拿着简历在走廊上等着,她观察着周边的人,大多西装革履精神抖擞,背挺得笔直眼神坚毅,一眼就看得出是曾在军队里服役的军人。 提督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她身上还穿着便利店的制服,下午请假直接穿着制服过来了,提督也想过着装的问题,但时间紧促,再加上提督在内陆区也从开没有购置过正装,因此这是不得已的结果。 她孤单地靠墙站着,觉得自己与这些高傲的求职者们格格不入,而且她能感受到旁边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在她身上扫来扫去,提督不由得叹了口气。 在难熬的等待过程中,提督终于听见了自己的号码 【43号!请43号过来面试!】 提督攥着简历,穿着显目的蓝白相间的便利店制服,在众人的注视中走进了面试的大门。 面前坐着三位面试官,神情严肃。提督上前给三位递上了自己的简历,然后再退下等待他们的发问。 那尖利的视线让提督很不舒服,特别是中间的男人,将提督上下打量了好几遍,提督只好将眼睛垂下,默默忍受着。 【神堂红音小姐】 【是!】 提督下意识地用军人的方式回答了出来。 【您之前是在海军服役吧】 【是的】 【因公负伤而退役?】 那男人的语调,让人分不清是疑问还是反问,也许是做贼心虚,提督有些紧张 【是…】 提督没有直视那男人的眼睛回答道…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房间里没有任何的说话声,像是有种无形的较量在暗暗进行着,提督的心跳愈发的快了起来,她有种不详的预感。 【一个被开除军籍的人没有资格说这话!】 那男人站起来拍着桌子大声吼道。那冲击力让提督吓了一大跳。全身的血液像是一瞬间凝固了起来。 【一个军队的渣滓,一个帝国海军的耻辱!】 他吼叫着,像一个极度癫狂的人,又像一个高高在上审问犯人的警察。 【这样的人我们不欢迎,给我滚!】 抓起三份简历,狠狠地摔在了提督脸上,简历慢慢飘落在地上,提督没有反驳什么,而是默默捡起了简历。 被人谩骂并不可耻,最可耻的是你没有任何理由来反驳。 她这么渴求的工作,现实并没有回应她的期望,而是狠狠地打了提督一巴掌。 打开门,所有人的视线都毫不顾忌地投射到提督身上。大概是被训斥声吸引而来的。有不屑,有蔑视,有同情,有无视… 走在这群人中,让提督想起了她刚被深海栖姬俘虏的情景,被她们当母狗看待的时候。 她只是一只可怜的败犬。 提督慢慢地走回了家。脑子里乱糟糟地,手里的简历已经被抓的皱巴巴的,提督看着它,一下子撕成了碎片。 为何只知道她的名字就知道是被逐出的人。没有任何查阅和求证,认出她就像是被死死订在黑名单上的人这么容易。提督想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有人想把她逼上绝路。 这个人了解她全部情况,而且有足够的影响力决定他人的选择。 符合这个情况的人,只有一个。 戒 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家门口,提督发现了异常的声音。 打开家门,里面一片狼藉。原本就少的家具也已经破破烂烂,好不容易买来的碗筷在地上四分五裂。那是提督用自己辛苦赚来的工资购置的。之前只能用外面的一次性碗筷,洗净之后反复使用。提督之所以愿意花为数不多的工资去购置碗筷,是因为她认为这样进餐才算做一个真正的家。而现在…,全碎了。 北方的毒瘾再次发作,她靠在墙边休息,喘得很厉害,手上还有被碎片割伤的口子,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水。 北方看见提督立马激动起来,她呲着牙,但却没有扑上来,她知道提督对她百依百顺,心里虽然恨她,但是她知道提督永远不会怠慢她,北方的身体因为戒断反应很虚弱,她靠在墙边,像往常一样等待提督为她注射吗啡。 提督盯着北方好一会儿,然后打开箱子,取出那最后一管吗啡。但提督没有拿出注射器。 北方喘着气,戒断反应让她的身体像被千百万只蚂蚁噬咬一般,难受得紧,她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出了手臂,等待那液体注射进来,一切又重归平静,她又可以见到她的港湾姐姐了。 提督拿着吗啡站在了北方面前,沉默了一会,然后把吗啡管摔下地板。 清脆的玻璃碎裂声,那几毫升的吗啡几乎在一瞬间被榻榻米吸收了,只留下一点点痕迹。 北方愣了一会,然后扑向吗啡管碎裂的地方,也不管玻璃渣已经刺进她的掌心,北方将脸贴近地板,发狂一般地想要拿起那已经消失不见的吗啡,但是已经晚了,最后一管吗啡,彻底地不见了。 【你…你…!】 北方狂躁起来,身体的痛苦已经让她非常虚弱,但她还是全力扑向提督。 提督抓住了她,产生戒断反应的北方是不敌提督的 【你给我吗啡!你给我!】 北方扑棱的手抓住了提督的脖子 提督面无表情,拉开了北方的手,狠狠地抽了北方一耳光。 这一耳光,提督用尽了全力,实打实地,不保留地。 北方的脸被甩到一边,房间里吵闹的声音一下子消失。 过了一会,北方转过头来死死盯着提督,眼神中带着震惊与愤怒。 她带着被害者的高傲与愤怒,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提督对她的服从,但现在,好像变了。 【你还我港湾姐姐!你还我!】 被逼到癫狂的北方用最后的理智喊出了提督的软肋。她知道只要涉及到港湾姐姐,这个人类就一定会低头的,这是她的经验。 但是,好像也没效了。 提督把北方重重地按在墙上,盯着北方的眼睛,用可怕的冷静语调说道 【我没办法把你的港湾姐姐还回来,因为她已经死了,被我亲手杀死。我爱着她,但是却因为别人的蛊惑亲手杀死了她,然后把她的尸体扔进了海里,你的港湾姐姐,除了那个角,尸体一点都不见了。】 北方在哭泣,因为她的港湾姐姐在哭泣,那一直关心她,为她着想的港湾姐姐,就是被眼前的人类杀死了。 【我不敢面对你,我对你有很深的愧疚,所以我把深海基地全部剿灭但是唯独你,唯独你…我不能杀,因为你是港湾最珍惜的妹妹。但是又因为我的自私,用吗啡来麻醉你,让你对吗啡上瘾,企图让你忘记痛苦,但是现在…一切都是我的错】 提督流下泪来 【因为我的无能,被逐出了镇守府,在这内陆区里,我就是一条没有任何能力的野狗,苟活在这里,我用尽全力想让你和小港湾能有之前的生活…但是我不能,我不能给你筹到吗啡的钱,我不能让小港湾吃奶粉,我不能…我不能再买一套新的碗筷…】 提督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 【我只能求你把吗啡戒掉,要想活着必须戒掉吗啡,你想活着吗,你想逃出去吗,你会被内陆区的人抓住去做实验,像我在深海基地一样!】 内陆区对于深海栖姬的兴趣可不比她们对人类的低。因为信任房东太太才肯让她接触北方和小港湾,平时提督根本不敢将她们带出去,那风险提督不敢承担。 内陆区,在繁华的外表下到处都是危险的陷阱。 【我想让你活下去,但是我们必须得合作,你明白吗!】 提督吼着,湛蓝的眼眸因为激动缩小了起来,一切的一切压迫着提督,她终于爆发了。在两年前,她还是一个单纯的女孩,而现在她肩上的重担令人难以想象。 北方抽噎着,她的眼睛变得迷茫又恐惧。她恨提督,但是她已经离不开提督了,在这内陆区,身为深海栖姬的力量已经被完全抑制,能依靠的只有面前的这个女人。 提督是她在这个世界的唯一依靠。 【不哭了…】 提督最后还是抱住了北方,轻轻抚摸着北方的银发。她怀里的小身体还在颤抖。提督的泪水依旧在流。 【我们一起努力的活下去…】 风俗店打工(一) 在被拒绝了很多次的情况下,提督仍然没有放弃寻找合适的工作。 灯红酒绿的繁华都市中,提督独自穿梭其中,注意着每一家的招聘信息。 不知不觉走到了新宿街头,各种招牌让人看得眼花缭乱,但让提督有些迷惑的是,有些店的装饰极其华丽,里面的侍者也都风度翩翩,提督不明白她们到底是卖什么的。 提督站在一家店前,带着好奇心往里面探视,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找工作吗】 女人抽着烟,居高临下地盯着提督,穿着超高的闪亮高跟鞋,短裙,皮衣,暗金色的头发,活脱脱一个大龄辣妹。 【诶…嗯…】 提督被她镇住了,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这里晚上工作,能喝酒吗】 【能的…】 提督隐隐约约猜到是个什么性质的工作了。 【挺好的,你看起来也还有几分姿色】 那女人挑起提督的下巴,打量起提督的身材 【最好今晚直接上班,我们这里可缺人了】 拉着提督直接进了店里。 里面装饰奢华,但是灯都是昏黄的色调,慵懒又高贵,里面都是各式各样的女人,有穿西装的,有穿晚礼服的,有穿校服的,让提督眼花缭乱。 【那个…请问这工作到底要做些什么】 【哈?你不知道吗】 得到提督肯定的点头后,那女人无奈地扶额 【听好了,这里是新宿最大的专为女性客人服务的风俗店,你的职位是侍者,要做的就是专门为客人服务并让客人高兴。明白了吗】 提督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喝酒,唱歌,讲笑话…只要客人要求你做的事情你不能拒绝,在这里,客人是你绝对的上帝。如果你能让客人为你买酒,为你出钱,这便是你的能力了,做得越好,赚得越多】 那女人用食指摩擦大拇指,表示源源不断的金钱 【当然这需要我们的培训,等你有收入了培训费要从你收入里面扣】 女人又点起了一根烟 【我叫丽萨,你叫啥】 【神堂…神堂红音】 【之前在哪工作】 提督犹豫了,但最后还是诚实地说出来 【海军提督,不久前刚被逐出军籍…】 【提督?!你是军人!?】 丽萨叫起来,似乎根本没听到最后一句话 【太好了!又多了一个新的type,妈妈会高兴的】 丽萨兴奋地拍提督的肩膀 【军人可以走硬派路线,强壮的女军官?嗯…你的体型有点瘦弱,朝气蓬勃的海军将领?哎…算了,你先学会接客的礼仪吧。齐柏林!兴登堡!过来一下!】 两位穿着军装的少女走了过来 【你们两个教她怎么接客,越快越好!】 【在风俗店工作?真是有趣】 将腿翘在桌子上,约克公爵听到副官的报告之后轻笑起来。 【说不定神堂红音在风俗店能做出一番事业】 副官冷冰冰地说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公爵不置可否,依旧擦拭她的佩剑 【提督呀提督,你的骨气总是用错了地方】 提督打量着面前的两位少女,穿的应该是外国的军服,但是提督不是很清楚 【啊啊,又来一个抢饭碗的人】 灰色头发的少女表情不是很好看,她扫了两眼提督貌似很不屑的样子。 【你好,我是齐柏林】 金发的少女安静的坐着自我介绍,但是提督总感觉她的眉眼中带着一丝阴郁。 【你好,我是神…】 【等等!我们对你的真名可没什么兴趣,在这里的人从来不用真名】 兴登堡有点不耐烦地打断了提督的话,而齐柏林在旁边点了点头。 【你需要一个假名,不管是客人还是作为侍者的我们,都不希望现实生活中的自己暴露出来。】 【提督,我叫提督】 提督仍然贪恋着这个称呼的温度。 【呵,这个名字可真棒,听起来就像管理我们的人】 兴登堡嘟囔着,叼起了一根烟 【本来今晚有两个客人点名要我的,要不是丽萨姐让我来教你的话…】 兴登堡依旧不耐烦 【提督,来这边吧】 齐柏林和兴登堡带着提督来到了一个四人位的卡座。 桌上摆满了酒瓶,杯子和冰块。 兴登堡一屁股坐下来,指着桌上不下二十几种不同的酒瓶对提督说到 【这些酒的名字,味道,烈度,价格都要记住】 提督暗自咋舌,但有些在镇守府已经喝过好几种了,提督也不是很担心。只是她怕酒瘾会不会再次发作… 【提督,现在请你倒一杯酒,想象客人正在你面前】 齐柏林摆上了一个酒杯 提督点头,拿起酒瓶的中段,将酒到进了杯子里。 提督心里一片迷茫,不知齐柏林意欲何为 【你的姿势很差劲,以前没给别人倒过酒吧】 兴登堡依旧很不屑,提督没有说话,但是她说得对,提督在镇守府是没有倒过酒,舰娘们才是为她倒酒的人。 上天真会捉弄人,提督没想到有一天,她竟然因为生活的压力再一次没有尊严的取悦他人。 【提督,你倒酒的姿势错了。作为侍者的我们,要很好的掌握为客人倒酒的礼仪,这样才能对客人表示足够的尊重。】 齐柏林有条不紊地说着,拿出了酒瓶和酒杯。 【不同种类的酒倒法也不同,如果是葡萄酒的话,要轻轻扭开瓶塞,切忌将瓶塞嘭的一声弹出来,这样非常的失礼。倒酒前,先用餐巾将瓶口和瓶颈擦拭干净,再用餐巾包住瓶颈,以免酒液弄脏了酒标。】 齐柏林按照步骤一步步演示给提督 【手拿瓶身,手的位置应该在瓶身的中部或下半部,酒标要对准客人,以便客人看清葡萄酒的名字和年份。对着酒杯的中心倒酒,不要沿着杯壁倒,同时要控制倒酒的分量,不然转杯是很容易溅出。红葡萄酒适合三分之一杯,白葡萄酒和桃红葡萄酒适合二分之一杯…】 齐柏林的手不曾颤抖,暗红的酒液在杯子里缓缓上升。 【还没有结束,在快要倒好酒时,不要马上直立瓶身,而是要缓缓转动瓶身,让酒液自然停止流出。】 齐柏林话语刚落,最后一滴酒液落入杯中,杯壁没有任何一滴溅出的酒液,整个动作优美自然,让人赏心悦目。 提督赞叹着,脑子里不断记住步骤,也开始明白女人们为何花钱让这里的侍者陪伴她们喝酒,不仅是抒发苦闷,就连倒酒都能让人如此愉悦… 【怎么样啊,齐柏林的倒酒技术可是一流的】 兴登堡也在夸赞齐柏林,但齐柏林并没有回应她,继续说道 【如果是需要加冰块的酒,冰块的每一面并不是紧实完美的,如果面对客人那一侧的冰块是中空的,要将它转过来,要尽量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齐柏林用夹子把提督杯子里的冰块转了一个方向。 【规矩有很多,但是原则只有一个,给客人们足够的尊重,像客人们展示你最好的一面,满足客人所有的需求。提督明白了吗?】 提督点头 【你要学的东西可不止这些,我希望新来的菜鸟个个都是天才,但是她们总是让我失望。接下来几天你都会跟着我和齐柏林一起去接客,看我们的眼色行事,放机灵点】 兴登堡吐出一口烟雾,喝了一口齐柏林倒的酒。 【听说你原来是个真的提督?听前辈说,海军镇守府里都是舰娘,那些长得很漂亮的人造人。在那些漂亮的舰娘中间,你对女人的经验应该很丰富吧】 兴登堡笑得有点轻浮 【听说女提督会受到舰娘的特殊”照顾”】 照顾两字被兴登堡着重强调 【做过这个吗】 兴登堡将右手卷成圆筒型,嘴唇微张,右手在嘴前前后移动… 看着提督呆愣的样子,兴登堡又做了另外一个动作 右手比成v型,舌尖在两指之间舔动 【这个呢】 提督皱眉,她对这样轻浮的举动感到十分的冒犯,但却无可奈何。 齐柏林轻咳一声,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局面 【提督,你还有之前的制服吗,如果有的话,可以省下服装费。】 【啊,有的,不过这样真的不要紧吗】 曾经带着许多回忆的制服,最后居然变成了耻辱的道具 【没事的,徽章,肩章带有标志性的东西都会被替换的,为了这身衣服,我和兴登堡花了很久才把它还清】 齐柏林指了指自己的肩章,发现变成了店名的样式 正在三人闲聊的档口,传来了丽萨的呼喊 【齐柏林,兴登堡,有客人指明你们,记得带上那个…那个新人!】 说完丽萨就像旋风一般走向了某个昏暗的卡座 【走吧菜鸟,让你好好见识一下】 兴登堡猛地站起,整理好衣服,一副自信的样子。 风俗店打工(二) 提督被匆忙套上一件并不合身的宽大西服,粉色的长发被束成了马尾,就忐忑地和兴登堡,齐柏林开始第一次的接待了。 在灯光较暗的会所里穿行,三个人熟练地穿过一个个卡座,最终来到了客人所在的位置。 那是一个环形卡座,客人有两位,在交谈着什么,似乎没有注意到三人的到来。 在模糊中,提督发现两位客人都穿着正式的套裙,似乎是刚下班的ol,其中一人有一头染着浅棕色的齐肩短发,面相稚嫩,而另一位身材高挑,有着黑色的波浪长发,比上一位显得较为成熟,她们交谈着,而浅棕色发色的女子一直在对黑发女子点头,似乎关系很好。 兴登堡见了面也不和她们打招呼,径直向浅棕色女子走去,一屁股坐下,搂着客人的肩膀,似乎很亲呢的样子。 而齐柏林稍微鞠了个躬,乖巧地坐在了黑色波浪的女人身侧。 而提督看到这个场面,只好尴尬地找了一个边缘的地方拘谨地坐着。 【由美酱,怎么这次这么晚来找我,我可是很寂寞的噢】 似乎是老顾客,两个人都不显得拘谨。兴登堡直接搂着由美的肩膀,亲密地靠在一起。 【真是讨厌呐,你对每个客人都说同样的话吧】 由美娇嗔到 【哪有啊,我可是一直记得由美酱的噢,小小的很可爱】 提督第一次见到兴登堡说出肉麻的话,但兴登堡的眼神看起来确实很很温柔,像一对相恋的情侣一般,让提督心生疑惑。 而齐柏林这边就安静多了,那个高大的黑发女人在询问什么东西,而齐柏林顺从地回答着。 就只有提督,局促不安地坐着。 【所以今天由美酱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要和我分享的嘛】 【诶!还不是那讨厌的科长!】 由美的小嘴皱了起来 【要吐槽那讨厌的男人是吗,那可能要很久噢,会口干的要不要来一瓶酒?最近新进的葡萄酒真——的很好喝!】 兴登堡调笑着,最后一句话拉得很长很长 由美笑了起来,说到 【你还真是油嘴滑舌,不过又让人没办法拒绝,那就来一瓶吧】 【好嘞!提督,去拿酒,和吧台的人说是我拿的就行了】 兴登堡用脚尖指着提督吩咐,接着又继续和由美调笑起来。 等到提督拿回酒时,齐柏林那边的桌上已经有两瓶酒了,齐柏林依然动作优美地为高挑女人倒酒,然后再和她对饮。提督观察到那个高挑女人的眼神一直腻在齐柏林身上,而齐柏林却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谈话间,桌面上已经有好几瓶酒了,卡座中的女人都有了一些微醺的姿态,除了提督。 【啊啊,可怜的…由美酱,就让我来温暖你吧…】 兴登堡眯着眼睛,把由美的头按向自己胸前 【怎样?大姐姐的怀抱是不是很治愈】 兴登堡大笑起来,而由美抬起头来轻轻锤着兴登堡的肩膀,然后靠在兴登堡的肩上微微喘气,脸上带着微红 【那个…今天去我家?】 由美垂着眼睛,靠在兴登堡的胸口,似乎在请求 【啊啊,可是今晚我还有一个客…】 【和平常一样的价钱…来吗】 提督发现兴登堡的眼神依旧锐利,她的下巴抵着由美的头,轻轻咬了一下客人的耳朵,附身朝着由美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但是提督没有听清。 似乎到了某个时间点,大家都有某种心照不宣的感觉。客人们纷纷从店中离开,同时不少侍者也跟随着客人一起离开,店里一下子变得空旷起来。 兴登堡,齐柏林也感受到了这微妙的浪潮,与各自的客人站了起来。 【提督,今天晚上就到这里吧,辛苦了】 齐柏林对提督说到,她的腰被那位客人紧紧搂着 提督木讷的点头 兴登堡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指着自己的眼睛,然后再指向提督,接着就搀扶着由美离开了… 这次接待对提督来说绝对是一个冲击,她心中有千百个疑问,但是却羞于询问。 但第二天晚上,提督还是按时来上班了。 兴登堡靠在吧台懒洋洋地抽烟,似乎和昨天没什么两样。 【这么准时,正好练习一下昨天学的,我可不会再教你第二遍,齐柏林可不在】 这时提督才发现齐柏林并没有出现。 【诶…齐柏林她去哪儿了】 提督忍不住问了出来,毕竟她觉得还是和齐柏林相处感觉好一些,至于兴登堡,提督心里还是有些恐惧。 【呵,她可不像我们一样必须以这个下贱的工作维生,这对她来说就像是兼职一样…别干愣在哪儿,把杯子拿出来!】 兴登堡似乎不想谈多的样子,才说了几句就呵斥了提督,提督不敢顶撞,顺从地拿出了酒杯。 但是心中关于齐柏林的疑惑,以及昨天有关于客人的问题一直萦绕在提督心头,让提督显得有点心不在焉,拿着酒瓶的手也颤颤巍巍,杯壁上沾满了酒液。 【我说,你的脸上有字哦】 【诶!?】 听到兴登堡的话提督慌忙地摸着自己的脸,想着是不是在出门前小港湾画的,而自己没发现的痕迹。 【你脸上写着”想——要”两个大字】 提督的表情变得疑惑又尴尬 【啊啊,想要知道的表情是在太明显了嘛,真是的,想问什么就说吧,用这种表情看着我可是性骚扰哦,而且酒也会倒得很烂】 提督的脸唰的一下红起来,但冷静一下后,提督还是决定问出口 【那个…你和昨天那个客人…是在交往吗!?】 【噗!你的脑子是坏掉了吗,怎么会问这问题】 兴登堡抽着烟,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提督 【因为…因为你和客人看起来很熟悉…熟悉到让人感觉你们是在交往…】 【你不仅是个菜鸟,居然还纯情的可怕,是不是在镇守府里呆久了脑子坏掉了?只要是客人的要求,交往又怎么了?我为了钱可以跟客人上床,你不是需要钱吗,钱就是从这里来的】 提督心里一惊,想起昨晚她们小声谈论的价钱,没想到真的是那种交易。 兴登堡缓了一下继续说到 【客人需要你对她像正在交往的情侣那样,那就照做,即使觉得恶心也要把她当做女朋友一样,知道吗?客人如果喜欢你,那是再好不过,但是如果你不幸喜欢上了客人,你在这里的工作基本上可以宣告终结了,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这样做。】 提督沉默着,静静地听着兴登堡说的话 【如果你不是像齐柏林那样有拒绝的资本,我劝你还是要满足客人的需求。啊啊,真羡慕齐柏林那家伙,你还不知道吧,齐柏林那家伙可是个有钱人,不愁吃不愁穿,能随意挑选客人,还能赚钱,真爽…】 兴登堡零零散散地说了很多,但提督越听越忐忑。 【这可是变相的卖春】 【然后呢】 兴登堡不以为然地回答 【内陆区可比你那蛮荒的小岛残酷多了,在这里,你的肉体也只不过是赚钱的工具罢了,来到这里的人,没有可以选择的余地】 兴登堡拉着提督的领子,将提督提到自己面前 【你最好祈祷有客人要你,不然在这家店里,你连野狗都不如】 风俗店打工(三)遇见密苏里 生活就是战场,就连接客也一样惨烈。 这并不是一份轻松的工作。深夜里一杯杯地灌酒,只为了客人能高兴,明明胃里已经装满了酒液,脑子也混混沌沌的,但是面前的女人要求的,提督就一定会去做。不管回到家后一直吐到清晨。 包括任何下贱的动作,跪下亲客人的鞋子,学狗叫。 也不会有基本的尊重。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后,要回答客人自己是处女的问题。客人会很开心地将酒液倒在侍者胸前,双腿间,只为了看到侍者慌乱的样子。借着酒醉,双手不安分地侍者身上乱摸。 这些提督都经历过,因为是新人,收到的”照顾”明显的比老人要多得多。 在这时候,兴登堡就会面带微笑看着提督尴尬的样子,似乎很开心。 直到某一天晚上,店里某一处卡座发生了骚动… 一切还是照常进行,不过身边卡座的侍者被丽萨一个个叫过去的时候,提督已经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 兴登堡,齐柏林本来还在陪着各自的客人,但是丽萨过来一叫,两人也神色不安地向客人道歉,然后起身前往店里某个单独的包厢,不久之后脸色尴尬地回来了,提督也不敢问什么,还是依旧按着其他侍者的吩咐去拿酒或者受嘲弄。 很多侍者被叫起然后又垂头丧气地回来,像一群群出外觅食却无功而返的小鸟,这个现象像浪潮一般慢慢地席卷了整个店里。丽萨的脚步慢了下来,神色也开始慌张,因为几乎所有侍者都被叫过了。但是里面的客人仍不满意。 丽萨仍没有灰心,还在寻找着没有叫到的身影,她突然发现了缩在某个卡座的提督,她正满脸通红地拦住客人摸向她腰的手。 【提督!】 丽萨快速走到提督面前,像蝉翼一般的银纸耳饰还在不停晃动 【跟我来一趟】 然后也不管提督不解的表情,把她拉起来,然后对着同样迷惑的客人说到 【非常对不起!现在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这名侍者,请您谅解,作为补偿今天晚上的费用会给您免单的…】 说完不等卡座上的客人反应过来,迅速鞠了一躬,然后就拉着提督的手匆匆快走了起来。 【丽萨?怎…怎么了】 提督被拉着,内心毫无头绪但却有种莫名的紧张 【没事,有位客人口味很刁,你先去试试她】 说完便来到了店里最隐秘的包厢的门前,连门把手都做成女神的裸体形象。提督从没来过这里,她也知道,自己平常应该是没有资格来到这包厢的。 【好了,快点进去。要是客人对你不感兴趣就赶快出来就行了,千万不能冒犯了客人。】 丽萨说完把包厢的门拉开,将提督推了进去,然后如释重负地抽出一根烟,接着吞云吐雾起来。 提督一个踉跄进入了这个她未曾来到的地方。 后来心里不住感叹这是她从来不可能了解到的世界。 黑色大理石地面上有着星星点点的微光,在昏黄的灯光下依旧闪亮,房间的一面墙上被做成了酒橱,里面摆放着提督认识,但从未见人点过的名酒。中等大小的包厢里只有一个加大版的半圆形卡座,前面的矮桌上有着纷繁的雕刻,三个客人坐在卡座中,旁边两位客人沉默地喝着酒,看着前面的屏幕在欣赏着,两人后面各自站着一位店里的侍者,但是中间的客人双手抱胸静静地坐在那里,穿着驼色风衣,连墨镜都没摘下来。前面站着四位店里的侍者,表情尴尬但又手足无措。 提督就这样闯入了这如同油画般的场面。 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了那四个侍者的一侧,忐忑不安地等着。 她偷偷地用余光看着面前的那位客人,因为那副墨镜,提督也不知道她是否是在打量着她们,又或者是根本没在看她们。 【你,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 那客人用手指着提督,然后向旁边的侍者摆手 侍者鞠了躬,静悄悄地退下了,提督甚至还听见了她们如释重负的舒气声,这让提督更紧张了。 那客人招招手,示意提督过来,拍了拍她身边的位置 提督乖巧地坐在她身边,顺从地给前面的空杯子倒酒,是提督从未倒过的名贵酒水,这让提督更加紧张,结果不争气地将酒液洒出了几滴。 提督的心立即悬起来了,可是那位客人并没有特殊的反应,拿起酒杯嘬了一小口 【你卖身吗?】 【诶?】 提督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那位客人将身体转过来,脸朝着提督越来越近,提督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客人墨镜镜面上自己惊恐的脸。 突然镜面朝下,露出了一对绿色的眼眸 【我说,你愿意卖身吗】 彻底理解的提督也没能缓解她的慌乱,也不是没有客人委婉的暗示过她,但这么直白的要求提督还是第一次遇见。 【那个…我…我…】 提督已经结结巴巴的了 【不就是钱的问题吗?你需要钱的吧,我有钱的喔】 那客人一边说着,一边朝提督的身体靠近,她客人身上那件靛青色的披肩已经滑落下来,近到提督可以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幽香气息。 温热的气息已经扑到了提督的颈子上,她无助地扭开头,却发现另外两位客人已经与侍者动作起来,那衣冠凌乱的画面是提督在店里从来没有见过的。 整个封闭的空间无限放大了人的欲望,侍者对于金钱的欲望,以及客人对于肉体的欲望。 突然,提督感觉自己的上衣口子正在被解开。 那种纽扣被解开后慎入身体里的寒气,提督一辈子也不会忘,与之相对应的船舱里的屈辱,仍然刻骨铭心。而现在的情形,似乎又在重复当天的情况。 口子已经解到第三颗了,提督鼻子有点酸,她抓住了客人仍在动作的手,她不想这么屈辱地活下去了,如同妓女一般出卖自己的肉体,这根本不是一个有着坚毅精神的军人应该干的。 她想把客人的手拉开,但出人意料的是,她用尽全力的拉扯却不能阻碍客人的一分一毫,按理来说作为军人的提督面对一般的内陆女性还是有点优势,但客人轻松的甩开了提督的手,甚至一手就扯坏了提督内里的衬衫,白色透明的扣子四处散落,露出了提督的内衣… 客人一手压制着提督,一手在旁边的包里摸索着什么,突然,三叠钱摔到了桌子上,在桌面翻滚着,一叠的纸带被摔得松开,崭新的钱滑落出来。 【这可是钱喔】 说着食指和中指夹着崭新的纸币,拍了拍提督的鼻子,那种新钱的气息铺面而来。 【你喜欢钱吗】 客人用两根指头将钱弯折起来,插入了提督的乳沟中间。 一张,两张,三张,那客人一直往提督的胸口插钱,密密麻麻的,像杂乱的花束。直到提督的胸口再也插不进去为止,一共用了一叠半的钱。 提督的手被压制着,眼睁睁地看着钱在自己的胸口堆积。 【怎么样,这就是你今晚的小费】 提督的手被放开了,客人坐好,又品尝了一口酒。 自己曾经辛苦工作才能赚来的钱,现在像废纸一样插在自己胸前,提督似乎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说不清到底是震惊还是喜悦。 【所以,不考虑一下我刚开始的提议吗】 提督坐在矮桌前,北方和小港湾早就沉沉睡去,凌晨三点半,喧闹的城市似乎也开始安静起来,刚下班的提督本来此时应该疲劳的睡去,但她现在心情复杂地难以平静。 她拿出了今天客人“给”她的那些钱。崭新的钱已经有了折痕,但提督还是一张张地把它磨平放好,像对待某种神圣的东西一般。 那客人很快就走了,最后留下提督呆呆地坐在那里,胸口还插着许多钱,她看到了另外两位侍者眼中的轻蔑与嫉妒。 最后提督仍然把钱一张张抽出,小心地把钱放在衬衣的口袋中。 这么多的钱——这是提督第一次手中持有这么多钱。 可以干什么呢。 先给北方和小港湾购置新的衣服,然后多买点新鲜的水果蔬菜还有肉,不能让孩子老吃超市里促销的面包边。 房租早就该交了,要不是佐藤太太的照顾,将房租延期了好几个月… 【该给佐藤太太送点回礼才行】 提督说着,抚摸着摆在面前的那一小叠钱。 碗筷,家具,衣服… 要买的东西似乎有天上的星星这么多,提督已经完全沉浸在这些钱给她带来的满足之中。 钱,真的是她不可缺少的。 但是… 提督想到了她刚出来时兴登堡对她说的话。 兴登堡观察着提督,仿佛知道了一切。 她带着一丝挖苦的语气对提督说 【哟,看起来某人被密苏里大人临幸了啊,真是幸运】 【没有…那位客人…没有对我干什么…】 【哦?没有干什么这里却挺鼓的啊】 兴登堡逼近提督,用手指戳了戳提督高高鼓起的口袋。因为提督过于慌张,里面的钱她被胡乱地塞着,显得裤子口袋里异常地充盈。 【你有得到这么多钱的觉悟吗?】 提督跟丽萨请了三天的假,虽然丽萨在电话对面气鼓鼓的差点不同意,好说歹说才肯让步三天。不过提督想着自己真的需要时间来考虑一下正在发生的事情。 看着空空的房子里越来越有家的感觉,提督也慢慢下定了决心: 如果能维持这样的话,舍弃掉一些东西,也是可以原谅的… 三天后,提督坐上了来接她的车 提督被带上假Ji巴,密苏里强迫兴登堡给提督口交四千字肥肉 密苏里躺在沙发上,旁边的矮桌摆着阿拉伯水烟壶,整体为黑金搭配,插入底座延伸的是带有精美雕刻的空心管,其中还嵌套着烟瓶和烟盘用来烟膏和炭火,密苏里嘴里叼着铜质的烟嘴,烟雾会从软管送入口鼻中,随着咕噜咕噜的水声,密苏里闭着眼睛吸入了一大口烟,原本就饱满的胸部变得更加壮观,再慢慢的吐出烟雾,睁开眼睛看向提督时那妩媚的神色居然让提督不敢直视…(吸烟有害健康请勿模仿) 密苏里直勾勾的看着提督,穿着银色丝绸材质的睡衣,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的,露出胸前大片肌肤,顺滑的茶色头发散在肩上,短的过分的下摆似乎动作大一些就会露出不该露出的地方。 密苏里带着暧昧的笑,原本交叉重叠的白腻双腿缓缓松开,然后挪动腰身,将原本在下的腿翘在上方,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改变姿势,却让提督羞红了脸,紧密交叠的双腿松开的那一刹那,绝不该让人观赏的密处似乎被调皮的风吹开了面纱的一角,眼睛捕捉到那转瞬即逝的画面,大脑却擅自想象出了温暖潮湿的海风拂过面庞的感觉… 提督的身体瞬间激灵了一下,酥麻的感觉从身体的某处蔓延上来,大腿内侧的肌肉不自觉的抽紧了。 【兴登堡,把冰块拿过来】 吸过烟略带沙哑的声音,密苏里呼唤着让提督吃惊的名字 【好的~密苏里大人~】 与提督平时印象完全不同的娇媚声音 兴登堡从暗处走出来,双手端着银盘,用夹子把冰块夹起放入水烟壶中,为了让烟雾变得不呛嗓,当她做完这一切退到旁边时,发现了站在一侧手足无措的提督。兴登堡惊诧的看着提督,接着带着羞辱的神色低下头来,她紧皱着眉头,手垂在身旁下意识地想要拉住什么遮挡住身体,但没有任何布料可以帮助她,黑色的吊带袜紧紧地包裹着紧致的小腿和大腿的中部,边缘处的大腿肉稍微被挤了出来,原本该遮住的下身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在耻骨处矗立着一根淫猥的肉棍,但只有圆润的顶端暴露出来,茎身似乎有意地被蕾丝制成的套子包裹,但镂空的蕾丝还是不能遮住微微凸起的青筋,顶端时不时涌出乳白色的液体,将黑色蕾丝的套子弄脏了,有些稠度的液体从挺翘的茎身慢慢流下来,只是这静默的一小段时间,地上已经落下了两滴... 毛绒的长尾从臀部垂下,随着呼吸在慢慢运动,似乎就像一条真的猫尾。 胸部顶端被漫不经心的贴上创口贴,但是乳房的丰满似乎让创口贴有些吃力,浅色的乳晕几乎露出一半,只能勉强地遮住挺立的乳尖。银灰色的长发也被绑成了双马尾,也带上了同样颜色的猫耳,平时的嚣张跋扈似乎在这里完全瓦解了,站在密苏里身旁的她看起来就像一只委屈的银灰色长毛猫.. 密苏里似乎对两人之间的反应很满意,她笑道 【前几天你不在,我就随便挑了一个,你们应该认识吧,前后辈的关系相处起来也会融洽一点吧】 提督低下头不敢回话 【兴登堡,过来】 密苏里向兴登堡招了招手 【好的密苏里大人~】 收起阴暗的表情,回应密苏里的兴登堡就是一只想得到主人宠爱的猫,她跪在密苏里脚边,先亲吻她的脚尖,然后顺从地将头靠在密苏里大腿上,挺立的肉棍触到密苏里的小腿,提督明显看到兴登堡的腰抖了一下,似乎很敏感的样子。 这里是内陆,不是镇守府,这里存在的也不是舰娘,而是普通人类,因此这个仿真的器物,应该就和约克公爵的那话儿一样..想到约克公爵,提督的心里绞痛了一下,还是无法忘记那屈辱。 密苏里用右手抚摸着兴登堡银灰的长发,像是抚摸一只撒娇的宠物一般,但在密苏里看不见的地方,兴登堡橙色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提督。 【神堂红音,你准备好了吗】 密苏里笑着,将兴登堡一边马尾扯起来,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去把那东西拿来,我要看你亲自给神堂红音装上】 兴登堡木讷地点头,很快拿来了一个盒子,里面装着的正是仿真的肉棍,不过此时它皱缩着,像一个苍白的蚕蛹,兴登堡慢慢地跪在提督面前,手握紧了拳头然后在松开,然后手从衣摆下方探进去,手指伸进了裤边,冰凉的手指触碰到了提督温热的腰部,鸡皮疙瘩也冒出来了。 手腕用力往下一拉,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扒个精光,下体的凉意让提督不由得尖叫一声,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但是粉红色的柔软耻毛还是有些露在手边,因为从没想过到达内陆区后还会向谁暴露自己的身体,所以一直没有修剪过,这样被别人,特别还是一直看不起的自己的前辈这么近距离的看着,提督有些想哭的冲动。 时间在这时候好像静止了,兴登堡的动作停了下来,她低垂着头看不到脸上的表情,提督这时候也不知如何是好。 【兴登堡,停下来干什么,你知道该怎么做吧,为了好好装上去,你得让神堂红音兴奋起来】 密苏里冷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带着无法抗拒的威严。兴登堡不敢违背密苏里的命令,来到这里已经三天了,她知道违背的话等待着她的将会是怎样的残酷后果。 兴登堡的头慢慢靠近提督的下体,鼻尖传来了淡淡的腥味和尿骚味,是淫猥的味道 【兴登堡前辈..别..那里很脏的啊..】 提督只好分出一只手来抵住兴登堡不断靠近的头部,另一只手还在死守着私处,但是兴登堡的力气大的吓人,提督一只手的力气根本抵挡不住,看着兴登堡的脸不断的贴近,提督两只手都用来抵抗,没有遮挡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 【停下来啊..】 提督现在都能感觉到兴登堡的气息正在一股股地喷在耻骨上,可是如何阻挡似乎都无济于事,兴登堡突然抓住了提督的手腕,巨大的力气轻松的将提督的手拉开,然后整张脸埋进了耻毛中,鼻子贴着耻骨,而湿润的嘴唇正好印在提督的花瓣上。 【啊..】 巨大的刺激让提督往后一仰,原来是兴登堡的舌头挑开了提督的花瓣,舌尖直接进攻着包在皮里的阴核,舌尖带着滑腻的唾液让提督的下体如同温暖的水塘,而兴登堡的舌头灵巧的在里面游动,甬道里的爱液也在一股股的涌出来,这许久以来都未尝过的欢愉,让提督浑身发软,兴登堡仍旧用舌尖挑逗着阴核,还用嘴轻轻的吮吸着,她并不想看见提督的脸,把现在想象成为客人服务的过程,不带任何感情地,就像完成工作一般,她只想尽快的完成这个“工作”。 阴核在慢慢充血,露出了敏感的尖端,提督的身体已经快软下来了,双手被抓住,身边也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地方,提督只好弯着腰,姿势怪异的站着。 【对,就是这样..】 密苏里不知何时来到了提督身后,她揽住了提督的腰,让提督靠在自己身上 【要让阴核充分的充血才能达到它最好的效果,兴登堡,继续】 【别...】 提督有气无力地靠在密苏里身上,她身后的那个人还一直坏心眼地抚摸着提督的腰,掐弄着腰间敏感细腻的肉,还把提督上衣的扣子一颗颗扯开,轻轻拍打绷紧的紧实小腹,像对待一块看好的肉 【不行了..】 提督眼里泛着泪光,她咬着牙双腿打颤,在兴登堡的舌下泄了身子。 兴登堡抹掉了溅到脸上的汁液,面无表情的拿起那个苍白的蚕蛹,将端口部分对准勃起的阴核,然后按下一个隐藏的小开关,那端口似乎拥有了强大的吸力,将充血的阴核吸得更加突出,然后似乎有千百万根带着电流的金属丝从端口里伸出,将阴核里的所有神经与蚕蛹内部的结构连接起来,慢慢的那小小的蚕蛹渐渐的有了血色,像普通的肉棍一般慢慢勃起了... 不光是这样,那肉棍似乎一点点与提督的身体产生了联系,能感觉到里面血液汹涌的脉动感,然后也变得敏感起来,兴登堡微凉的手指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这种感觉是提督从未感受过的,但是又充满了压倒性的快感,似乎是将阴核的快感一起叠加了上去...前端也流出了和兴登堡一样透明的液体.. 【不错嘛,感觉怎样】 密苏里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沾上前端流出的体液,用食指就着体液摩擦着前端,刺激的感觉从肉冠处传来,太过于陌生的快感几乎让提督控制不住自己,腰不受控制地挺着,前端一碰到没来得及躲开的兴登堡的嘴唇时,那柔软的感觉和忤逆感让提督立即射精了。 兴登堡愣愣地用手抹下提督射在自己脸上的精液,眼中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那个她一直看不起的幼稚后辈,居然直接在自己脸上射精。虽说不是真正的精液,是用女性自身分泌的体液加上某种合成物质,让其拥有与真正精液相似的粘稠度和气味,但是这种羞辱感,让兴登堡气红了脸。 【嘛,看来安装得很成功呢,敏感度,射精的功能都能很好的进行,只不过...是不是有点太敏感了?这可不行】 密苏里带着平静的表情,却仍把提督还在射精的肉棍粗暴的塞进了兴登堡的嘴里,兴登堡瞪大了眼睛,那粗壮的肉物抵着嗓子,还在一股一股地射出令人作呕的液体,干呕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但却被这肉物完全堵住了,嗓子发出可怕的咕噜声,像快要窒息而死的人发出的声音,兴登堡的后脑勺被密苏里狠狠按住,根本没有给她喘息的空间,在这难熬的几分钟里,兴登堡的橙色眼眸充满了泪水,但是却忍着不让她流下来,她死死盯着密苏里和提督,眼中还带着倔强.. 不知过了多久,密苏里放开了紧压着兴登堡后脑的手,但是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而是狠狠抓住了兴登堡的头发,强制性地让她给提督口交 【太敏感可不行,先让你习惯这种感觉】 密苏里抓住兴登堡的头一次一次地往提督胯下送,丝毫不顾及兴登堡酸软的嘴和缺氧的大脑,仿佛在她手下的兴登堡不是一位惹人怜爱的少女,而是一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可怜的兴登堡只好在每次肉棍抽离的那一瞬间呼吸一点新鲜空气,她的脑子变得有点昏沉,全身的感觉也变得钝化起来,只有口中肉棍的抽插是这么尖锐难忍.. 刚刚射精的提督虽然没有像第一次那么敏感,但是兴登堡温热还带着收紧的喉咙紧紧吸着提督的肉棍,快感还是像坐火箭一般急速上升,她稍微从密苏里的怀里直起身子,看着自己身下正在被强制的兴登堡,那卑微的姿态和神情,带着苦涩和不甘... 和一年多以前的自己如出一辙 【你有拿这钱的觉悟吗】 兴登堡说这话时的神情提督还记得,现在提督终于懂得了那是兴登堡眼里的悲哀是什么。 再一次强烈的射精,提督终于重重地摊在地上,而兴登堡跪着将腥臭的精液一点点吐出来,眼眶里的泪水也一同落在暗红色的地毯上...狼狈的样子就像两只落魄的落水狗,而密苏里,那个女人站在两人面前,就像她们无法违抗的神一般冷酷。 提督兴登堡密苏里3p,提督操密苏里pi股不到十下就射了,被惩罚she精五分钟四千字肉 夜幕即将降临,提督的上班时间快到了。 她比往常要来得早一些,昨天发生的事情让提督心里有些难受,提督现在也不知道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兴登堡,直觉告诉她不要去主动提起这件事。 提早来的目的也是为了避开兴登堡,可是提督一进到更衣室,便看见兴登堡背对着她坐在长椅上,之前的她见到提督一定会先挖苦嘲讽一番的,今天却格外的安静。 提督犹豫了许久,还是决定保持安静,默默地换上衣服,这难熬的沉默伴随着提督换衣服的摩擦声,让人觉得空气都开始凝重起来... 上班期间,提督无意中看见兴登堡在避开众人之后,悄悄脱下手套,上面布满了五六个黑红的圆形伤口,看大小应该是被烟头烫伤的... 她面无表情地用酒精一遍遍地擦拭伤口,用力的样子连提督都感觉疼,但兴登堡似乎像泄愤一般对待自己的伤口,然后用餐巾纸将渗出来的血液擦掉,从口袋里拿出一副新的手套,把原来被血沾湿的扔进垃圾桶... 被客人拉着手说话的时候也是笑得很僵硬... 几天之后,提督和兴登堡一起登上了前来接她们的黑色轿车。 一进门就看见密苏里在疯狂的喝酒,嘴里还在低声的咒骂着什么,看见两人来之后将盒子扔给她们 【快..快点装上!今天别用这么敏感的模式,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 提督看着兴登堡熟练的拿起里面的东西,双手拇指勾住内裤往下一拉,在短裙下操作着..不一会儿兴登堡的身子一抖,一根粉色的壮硕肉棍就顶开了裙子。 提督也依葫芦画瓢,不过她还是无法像兴登堡这么旁若无人一样在自己面前脱下内裤,她稍微侧了身子,拉下内裤,双手艰难地拨开自己的花瓣,对准自己隐藏在深处的阴核,将端口对准之后按下按钮... 像第一次一样的电流穿过下身,肉棍的感觉逐渐明晰,虽然不像第一次这么震撼,但是快感还是升上来了,前端也开始渗出透明的液体.. 【xxx!怎么这么慢,你们想死吗!?】 污秽的话语从密苏里的嘴中吐出,这个女人喝酒之后似乎像变了一个人,粗暴又不讲道理。但密苏里仍然迎了上去..提督看着兴登堡的背影,居然觉得有种安心的感觉,自己什么都不懂,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兴登堡后面。 【今天我没有高潮谁也不允许射,听见没有你们这帮小杂种!】 密苏里拿起一只细长的薄荷烟,点燃了..然后半躺在垫高的床上,随意的将双腿叉开,自如的姿态就像只是在准备接受一场普通的按摩。 兴登堡顺从的俯下身子,拨开密苏里的睡衣,里面并没有穿着什么。兴登堡深处粉色的舌尖,在密苏里无毛发的下身细细地舔舐着,两边的大拇指轻轻分开肉瓣,层层叠叠的粉色软肉暴露在灯光之下,女性的最隐秘之处在被另一位女性的口舌卖力服务着,舌尖上下滑动,阴核也从深处勃起,甬道有频率的收缩着,舌尖绷紧插入甬道,然后再勾出清亮的爱液... 提督第一次这么直观的看见人类的舌头可以这么灵巧,本来应该摄入食物和说话的嘴,居然能这么厉害的取悦她人的生殖器.. 这么想着,身下的肉棍越涨越大,像要爆裂一样 【喂,你愣在那里干什么,快过来】 被密苏里训斥的提督吓了一跳,赶忙跪在密苏里身边,但具体要干什么并不清楚,只好有些害羞得解开了密苏里睡衣的带子,将两边分开,露出了密苏里发烫的身体。 提督俯下身子,先吻上了密苏里的腰部,女人的腰部敏感又脆弱,当提督的舌头划过密苏里的腰时,唇下的身体战栗了一下,提督立马就知道了腰部是她需要重点关照的地方。 运用在性爱中学习到的经验,提督努力让自己投入其中,加大了舌头的舔舐力度,手掌也抚上密苏里丰满的胸部.. 【工作是让面前的女人感到舒服】 把做这种事情想象成工作让提督没这么抗拒了,她趴在密苏里身上,用舌尖几乎舔遍了密苏里的上半身..赤裸的身体互相接触,提督的身体也逐渐变得燥热起来,特别是下身.. 女性的部分已经开始湿润到大腿根,炽热的肉棍被摩擦着密苏里的大腿,让前端流出了更多的汁液.. 在上下两头的强烈攻势下,密苏里的情欲也被很好地调动起来,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大,双腿也在不安的摆动,加在指尖的薄荷烟也分不出心来抽了,烟灰一点点地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嘴里溢出轻微的哼哼声,没有粗暴的言语和冷酷的动作,面前动情的女人是如此的妩媚。 【嗯..!】 短促又压抑的呻吟表示身体已经到达了绝顶,密苏里的身体痉挛着,大腿根紧紧的绞着兴登堡的头,过了好几分钟才缓缓松开.. 兴登堡脸上因为有些缺氧变得有些泛红,嘴唇也有些红肿,她抹掉溅到脸上的汁液,双手撑在密苏里两侧,在小穴还因为高潮收缩之时,将火热的粉色肉棍狠狠地埋了进去.. 身下的身体随着肉棒的进入而绷紧了,当碰触到最里面的时候,就连密苏里也发出了娇弱的呻吟声。 兴登堡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开始挺动下身.. 密苏里指尖的烟几乎已经燃尽,随着兴登堡的抽插,最后一丝烟灰也落下了,密苏里的手腕颤抖着,光秃秃的滤嘴掉在了床单上.. 看着面前直白的性交,提督感觉自己变成了多余的那个人,她呆呆地坐在那里,但是胯下的肉棍涨得发疼..提督尝试着把手握住她却触发了更多的快感..忍不住在两人面前自渎起来.. 其实兴登堡并不是没有快感,反而是感觉太过强烈,刚刚高潮过的肉穴温暖湿润,痉挛的甬道时不时绞着肉棍,稍微一放松就要喷射出来,但是兴登堡并不敢这样做,不让面前的女人舒爽,带来的后果不堪设想..想着这件事,兴登堡手上的伤口越发作痛... 【要.要高潮了..】 密苏里的嘴唇微张,说出了兴登堡最想听的话,其实她的手臂已经变得酸软不堪,一直用尽全力撑在密苏里上方,不敢压着她,另一方面是她真的快要忍不住射精了。 感觉身下的身体瞬间绷紧,兴登堡的精神一放松下来,胯下的肉棍几乎是同时喷涌而出,此时此刻兴登堡需要做的是将喷射的肉棍继续深深埋入密苏里体内,等待温度比正常精液要高的液体一股股的涌入密苏里体内,这款器物是密苏里定做的,她的喜好也诚实的反应在上面,但是将它戴在身上的兴登堡可不好受,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出,她的高潮快感也一阵一阵袭来,长达五分钟的射精已经让兴登堡的下身酸软无比了.. 在彻底压到密苏里身上的那一刻,兴登堡用尽所有力气将自己的身体甩到一边,还在射精的肉棒从肉穴里甩出来,仍在喷涌的精液甩到了三人身上,兴登堡仰面朝天气喘吁吁,这几乎抽干了她所有力气.. 密苏里平静了一会儿,像吃饱了的猫,慵懒地坐起身来,拿起杯子,将里面的酒液一口饮尽,然后径直跨上了兴登堡的腰,明明下身仍然还在不停地滴下精液,却压下腰将兴登堡不会疲软的肉棍握在手中,缓缓地送入了自己的肉穴之中,然后狠狠地上下运动起来.. 兴登堡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动作了,只能像个自慰棒一般让密苏里随意使用.. 突然,密苏里转过头来看着提督,扫了一眼提督一抽一抽的肉棍,已经通红得像要爆裂开 【你,过来】 密苏里将手掰开了自己的臀瓣... 望着密苏里光滑的后背,提督有些恍惚,她握着本不该属于自己身体的东西,慢慢的进入了那个紧致到无法呼吸的入口... 密苏里停下了运动,等待着提督的进入,但是紧致到绞疼的感觉让提督只能小口的抽气,一放松就会喷射出来的程度,刚刚在自渎的时候已经快要到绝顶的边缘,现在更是要到千钧一发的程度,好不容易完全进入,提督只好咬着自己的手背来抵抗着铺天盖地的快感.. 下面的密苏里的腰压得更低了,似乎也在适应提督的进入 【你要是能撑过十下,就放过你..】 密苏里回过头,看着提督咬着手背的样子,似乎有点得意的说道 【是..】 应答的话音未落,刚刚开口的那一瞬间提督就无法控制的高潮了,就像决堤的洪水,大量又汹涌 【喂!】 原本还带着些许笑意的密苏里的脸庞立即没有了笑容,随着下身涌入的精液越来越多,她的眉头逐渐紧皱..小腹甚至有些凸起,密苏里也撑不住了,倒在了兴登堡身上,那种又热又涨的感觉,伴随着腹部隐隐的痛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密苏里躺在沙发上,脸色不是很好看,已经披上了睡衣的她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指上仍然夹着一根烟。 提督和兴登堡光着身子站在密苏里跟前,手腕被绑住了,不知疲软的肉棍仍在空气中挺立着。 密苏里事实上有点怒气,提督最后的那一波让她原本有的快感变得奇怪起来,她下意识地抚摸上了自己的肚子,里面的精液似乎还在打转,下身的精液还在一点点流出来,不知何时才能干净,密苏里讨厌这种下身不断有精液流出的感觉。 她想要惩罚。 算是每天压力的一个宣泄口,密苏里通过虐待她人得到放松。 【你们过来】 提督和兴登堡怯生生地走上前去,提督看见了兴登堡眼中对她的不满,提督心里愧疚起来.. 密苏里让两人面对面站着,她用一只手握住了两人还在勃起的肉棍,先是轻轻揉捏,两根肉棍相互摩擦顶端居然也流出了透明的汁液,机器就是机器,不管主人的心情如何,仍然自顾自的兴奋起来.. 密苏里看在眼里,突然用力死死地握住了两人的肉棍。 痛感立刻从下身传来,两人都被定住了..提督,密苏里都很紧张地看着密苏里,“命根”掌握在这个女人手里总是让人感到非常惶恐。 密苏里倒是表情平静,让人看不出她要干什么,她拿起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然后将燃烧的烟头压在了两人的顶端之上。 肉棍没有出血也有没有烧焦的迹象,但是痛感却完完全全的传到了大脑里,提督觉得太阳穴立刻绷紧了,里面的血管在突突的跳着,似乎立刻就要爆裂开来,连呼吸都忘记了,直到胸口发疼才敢抽入一口空气,她的拳头松紧又放开,尖叫声憋在喉咙里.. 提督看着兴登堡,她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青筋凸起,牙齿紧咬着,同样也忍受着巨大的疼痛.. 提督在那一瞬间突然明白了兴登堡身上的伤口从何而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密苏里才将烟拿起,又若无其事地拿起来抽了一口 【提督,你是不是还欠我什么】 刚从痛感里解放的提督惊恐地抬起头。 【让看看是哪个键..】 密苏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遥控器,低头寻找着 在密苏里按下按键的一瞬间,提督下身的肉棍毫无预兆地开始大量的射精,提督腿一软立马跪了下来,但是肉棍还在不停的射精,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这是你欠我的喔,五分钟不过分吧】 密苏里居高临下地看着提督,在她看来这只不过是提督让她不快的小小惩罚罢了。 但是提督那里能承受这样的快感,她身体颤抖着,抓紧了还在射精的肉棍,想让她停下,却没有任何用处,提督眼里含着泪水,就这样毫无尊严地躺在密苏里脚下整整射精了五分钟。 兴登堡的手很漂亮 生活就像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是什么味道。 孤儿院的院长经常给院里的小孩子这样说到。现在提督回想起来觉得有点讽刺,毕竟孤儿院的生活没有任何甜味可言,特别是饿着或者冷着的时候。提督猜想自己当初可能都失去了品尝甜味的能力,但是同样可怜的院长也没有办法吧,毕竟是安慰小孩子,说点小孩子喜欢的东西也没错,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提督当时连巧克力都没尝过。 幼小的提督当时每晚还会虔诚地向神祷告,希望有一天能吃到院长所说的巧克力,但不知道从哪时候开始,提督再也不信神了,只有再尝到巧克力的时候,想起跪在窗前的自己,自嘲的摇摇头。 现在提督又想起了院长的话,不过现在可以改变成,生活就像一座刑场,你永远不知道下一次受刑有多痛苦。 如果提督还相信神的话,她可能会每天跪在窗前,乞求神让她承受的痛苦能少一点。可惜,她现在不会了,只会在受伤后小心翼翼地处理好并隐藏起来。 提督的臀部上有好大一块淤青,是前几天密苏里惩罚她的时候留下的。因为什么原因留下的,提督也说不清了,只记得肉体被狠狠踢过之后留下的痛感。淤血凝结在薄薄的皮肤之下,从泛红,到淤青,到黑紫,疼痛一点点在加重。 前几次也有伤口留在身上,这次旧伤未好新伤又来… 提督看着镜子前日渐消沉的表情,感觉一股浓重的黑暗慢慢地把她吸入深渊,但是只要想着快点结束这一切,那种无法撑起三人之家的无助感同样让提督难以忍受,只好咬牙坚持。 兴登堡也好不到哪里去,惩罚也变成了家常便饭的事情。 【我说…你们要不休息下吧,看着怪惨的】 丽萨看着面前的两人,吸了一大口烟,眼里带着鄙夷和同情 【有钱人的玩法真的…】 不过提督拒绝了丽萨给她放假的提议,不过兴登堡也拒绝了,提督不知道兴登堡为何与自己一样还要拖着伤痛的身体继续工作,不过提督猜想兴登堡和她一样,需要一点正常的生活存在,若是不做什么,每天就只等待那辆黑色的轿车带着她们进入魔窟,也许不久之后就会疯掉吧。 【呜哇,兴登堡感觉你脸上的伤又多了,这是怎么回事呀,还有提督,仔细看看你的脸上不也有伤口吗,还有手臂…】 兴登堡脸上的伤已经明显到在昏暗的灯光下客人都能发现的程度了。 【唉,没什么,和一些垃圾人火拼留下的】 兴登堡露出平常接客时那种不羁的笑容,但是牵扯到伤口的疼痛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是不小心跌伤了…】 提督唯唯诺诺地回答道… 刚开始这么回答还可以搪塞过去,但是随后身上越来越多的伤口,怎么样也难以自圆其说了,客人们的表情也越来越微妙,就算是两人再怎么扮演若无其事,客人们也看不下去了。 不管是客人,店里的侍者也一样,对待兴登堡的时候她们还不敢显露出任何冒犯的神情,但是面对看起来弱小的提督,她们的表现就不会这么收敛了。 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嫉妒和不屑,甚至是幸灾乐祸。 没有客人指名,也没有其他的侍者过来搭话,人来人往的店里,提督和兴登堡似乎与这些完全隔离开了,就算是之前有过很多不快,这种情况也难免产生一种同病相怜的感情,她们坐在店里的小角落里,观察着这一切。 兴登堡给自己到了一杯酒,完全不理会那些繁琐的步骤,如果不是身体有伤,估计她会一整瓶喝下去。 【等我还完了债,我他妈就不干了!】 兴登堡一饮而尽,杯子重重地砸下 提督没有喝酒,也没有理会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她也不知道哪时候才可以拒绝这份“工作”,难以忍受是真实的,但是那份痛苦换回来的金钱正在一点点搭建你的家,她没办法将这份工作停下来,可是…如果这份痛苦没有边界呢,提督想起密苏里,想起她施加在自己和兴登堡身上的手段,为了自己的愉悦毫不在意后果的女人…如果连自己的生命都…提督再也不敢想下去。 虽说那女人很残暴,但轻易地就想夺取他人的生命,再怎么说也… 提督只好这么安慰自己。 提督和兴登堡赤身裸体地跪在密苏里面前,下身的肉棍仍然直挺挺立着,前段乳白色的汁液久不久就落下一滴,不久前两人拼劲全力伺候着面前的女人,好不容易让密苏里达到了高潮,但是也耗尽了两人全身的力气,腹部和腰部都渗出了汗水。 密苏里看起来心情不错,嘴里哼着模糊不清的歌谣,但是提督隐隐觉得这个旋律很熟悉..总觉的在镇守府的时期听到过,不过现在怎么也回想不起来了。 密苏里放下自己交叉放着的双腿,腿间的白浊已经沾到了下方的床单上,但是密苏里并不在乎,她身子向前倾,脸逼近两人,挑起眼睛将两人的全身打量了个遍 【你觉得你身上最美的部分是哪里】 密苏里更加逼近兴登堡,几乎是贴在兴登堡耳朵边低音,气息像电流一般穿过兴登堡全身,细密的突起立即布满兴登堡的皮肤表面。 兴登堡脑子迅速飞转,考虑着密苏里这问题的含义,但似乎这种问题不存在自以为的正确答案,只有面前的女人满意了才能算是安全的,兴登堡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说出自己的答案 【阿拉,你的手,不是挺漂亮的吗】 密苏里抢先一步,拉起兴登堡的手仔细的观看。 兴登堡的手的确是她引以为豪的部位,手纤细白皙如同葱段,指甲修长前端圆润,是如同樱花的粉色而且闪着健康的光泽,客人们不止一次地赞叹这双美丽的手。 兴登堡也知道如何向客人展示她的优势,在倒酒的时候注意将手向客人的方向展示,递酒的时候,四根手指一定要朝向客人,不能用力握住酒杯让手指变形,也不能因为压力让指甲的颜色变得苍白... 这一个技巧让许多客人特别指名她,就是为了那一双玉手将一杯美酒献给自己的美景。 【很美,真的很美...】 兴登堡看着密苏里就如同其他正常的客人一般,拿起她的手仔细的端详,她心里放松了许多。 兴登堡观察着面前这女人的脸,睫毛扑闪扑闪的,鼻子的气息还是缓缓地扑在手上,有点暖暖的感觉,头发也散发出好闻的香味,未遮掩的双乳线条也很优美.. 这种场面几乎让兴登堡忘记了面前这女人对她做的那些破事。 但是 【你的手,很美,我想要】 密苏里的头并未抬起,声音从下面看不见的嘴中发出,荧绿的眼眸抬起盯着兴登堡。 大脑似乎无法立即对这句话的信息作出反应,兴登堡仿佛静止了一般,呆呆地跪在那里,提督听到这句话同样也呆滞了。 【我喜欢美丽的东西,想要拥有她们可以说是本能吧,但是这样美丽的东西长在你的肉体上,想要得到的话...】 密苏里顿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继续说道 【虽然不久之后它们就只能在福尔马林里面泡着了,变成肿胀灰暗发皱的丑陋之物...不过我会好好珍惜好好地欣赏直到她们失去所有光彩...】 世界好像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密苏里的声音环绕在两人耳边,但却让人喉咙发紧... 【当然,你失去的这些我会很好,很好的补偿你..你..】 密苏里继续说着这恐怖的话,兴登堡好像慢慢地反应过来,从慢慢地摇头,到嘴里说着不要,求求你,到身体如同发疯一般想要挣脱... 密苏里都一脸平静,身体更加前倾,呈现出愈加强烈的压迫感,但是任由兴登堡如何地挣扎,钳住她的手纹丝不动。 提督的腿仿佛灌了无数的钳,面对如此恐怖的场景却一点也动弹不得 【别再挣扎了,它会受伤的...】 提督已经记不得密苏里是怎样放她回家的了,脑子好像已经变成了一个竹篮,刚才场景中的一切就算想要使劲的地回想,所有的细节却像竹篮中的水很快的消逝掉。 提督坐在家里,没有开灯,小港湾和北方和往常一样早已经入睡。黑暗中本应该很寂静才对。但是提督痛苦地捂住了耳朵.. 耳中,脑中不断地回响着兴登堡的惨叫声,如同碎玻璃刮擦黑板的声音,尖利,刺耳.. 提督害怕了,害怕她将成为下一个兴登堡。 做与不做的权衡,此刻似乎是有了个答案。 下午,提督早早地来到了店里,找到了丽萨,和她说了自己想要辞职的事。 丽萨听后没有说话,只是吸了一大口烟,然后喷向天空。 【我不久前接到一个电话,说兴登堡以后也不干了,我还没来得及问是什么原因,就挂掉了】 提督沉默 【密苏里大人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请你帮我传达一下...如果不行的话我再亲自拒绝】 提督的声音逐渐变小..那可怕的场景细节虽然模糊了,但是恐怖的感觉确实如此深刻,特别是兴登堡充满鲜艳红血丝的橙色眼眸... 丽萨下意识想说出拒绝的话,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她是从来不想接的,但是看着提督迷茫无助的双眼,深陷的眼窝,和脸上的伤痕...虽然刚来的时候看着也不是很健康,但现在...像被抽空了一样。 {看来是被欺负得惨了} 丽萨心里暗暗想到,叹了一口气 【那好吧,我试着和他们说下,但是我不保证你不会有任何麻烦事上身】 【谢谢丽萨姐!】 提督眼里的光闪了一下。 结束了这一个工作,下一阶段该如何开始呢。 提督盘算着自己现在所拥有的财产,积累了不少,但是要想过上长时间的安稳生活还是显得杯水车薪。况且密苏里答应给的一星期的报酬还未得到..但是提督很快劝说自己放弃这一笔钱财.. 而且提督一直在考虑着尽快地搬家,在那辆黑色轿车来到之前,如果她不愿意放过自己的话。 . 密苏里违背公爵的命令 【店主打电话告诉我她辞职了,连同我这边的份】 密苏里脸上带着笑容,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那可真是个好消息,你干得不错】 安静的包厢里只有两个人,另一旁的约克公爵微笑着夸赞密苏里 【当我把另一个小妞的指甲拔下来的时候,她真的是吓坏了,呆呆的,蓝色的眼睛里还泛着水光..】 密苏里兴致勃勃地说着那些细节,但是约克公爵并不感兴趣,甚至皱了一下眉头,她对密苏里那些恶心的嗜好并不是很能理解。密苏里作为她生意中重要的功臣,在某一天请求约克公爵将她从镇守府中调离出来,说是对提督生活感到厌倦了。在密苏里保证给她找个可靠的继任者之后,公爵同意了她的请求,并且将她作为心腹之一重用。 提督身上发生的事情,都是密苏里根据公爵的命令一手做出。目的只有一个,切断所有支路,让提督前往信封里的那个地方。 每一次结束之后,这个包厢就成为密苏里向公爵报告的场所。提督所有的姿态,所有的反应都被密苏里详细的描绘出来。虽然公爵听到提督受伤的场景时,眉间会微微蹙起之外,很大部分她都在享受这个可以隔空掌握提督的过程,甚至有时候她会亲自命令密苏里做出她想给提督留下的印记,例如一个用针扎出来的约克公爵的家徽...但是这一切,提督都还无法知晓。 但是当密苏里将如此残酷的场景眉飞色舞的描述出来的时候,约克公爵心里开始有了隐隐的担心。 【这次过后就不必要找她了,你这次的任务完成得很好】 约克公爵说完便靠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密苏里 密苏里脸上愉悦的表情慢慢消失 【如果她还是不来的话怎么办】 【我会另外找人的,你这次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就不要再去找她了】 公爵语气有点冰冷,气氛突然有点紧张起来,公爵担心密苏里仍不停手,再次重复了一次,说完起身走了。 密苏里沉默,低头玩着手里的指甲...一片片的指甲在她的手掌间翻动,想起兴登堡那时候的样子,密苏里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了笑容,但是她的脑中突然闪现出一抹蓝色... 提督在收拾家里面重要的物品,看到了她从镇守府中带来的皮箱,抚摸着上面已经落灰发皱的表皮,所有的记忆向她袭来几乎淹没了她。 镇守府里的大家怎么样了呢,长门,凤翔,吹雪,翔鹤,瑞鹤,大和...大家应在还在镇守府里,跟随着一位新提督...她们还会记得我吗..长门调离到一个谁也不认识她的镇守府..此刻在做什么呢...被驱逐出镇守府不过一年的时间,这些记忆却变得遥远起来.. 皮箱里放着三样东西,港湾的角,战舰栖姬的黑曜石手链,和副官给她的信封。这三样东西代表了她经历过的所有故事。 这么久了,所有的希望都应该破碎了才对。提督手链戴在了小港湾稚嫩的手腕上,小孩子的手腕过于纤细,挽成两圈才带住。而港湾的角,提督将她给了北方。这并不代表她将忘了港湾,只是她不愿意这么自私,将可以怀念港湾的遗物自己独占。北方已经变得很温和了,可以照顾好自己,有时也可以帮忙着照顾小港湾,但是看到港湾的角的时候,北方的红眸还是暗淡了一下。 内陆这个外表光鲜的地方,内里的丑恶已经很轻易地将她们的棱角磨圆了。 信封里的钱提督没有动过,明明是一笔数量可观的金钱,但是一想到约克公爵,提督就浑身发冷。那个地址...提督总觉得有种力量,想把她引到这个地方..但是她本身的力量似乎难以阻止这件事情发生..如果任凭这样发展会怎样..那个地方会有什么带等待着她..约克公爵她.. 提督看向桌子旁边的车钥匙,是房东佐藤太太的,她好心借给提督一辆一部有点年纪的小货车,提督打算利用这部车搬离新宿,具体的地址她并未透露给佐藤太太。 只要等待到夜幕降临的时候... 密苏里坐在办公室里,夜幕已经缓缓地降临,平常这时候她就会吩咐面前的男人将她送到那个秘密的房子里,然后再接兴登堡和提督过来,显然这个星期兴登堡已经不用接送了,但是还有提督.. 那男人看了一眼手表,弯腰询问 【密苏里大人,是否要送您..?】 密苏里有点走神,过了许久才缓缓摇头 【那..那位提督小姐呢】 【提督..?】 密苏里逐渐回过神来,那个女人好像让公爵非常在意,前几天那些话应该算是警告自己了吧..明明作为下属是不能违抗的,但是...那抹蓝色让密苏里的心里如同被猫爪挠过一般刺痒,口里的唾液立即分泌出来,她想要含着那抹蓝色入睡.. 【带我找到那个女人】 能带走的物品都已经放在车里了,天色渐渐暗下来,提督知道这是可以出发的信号。但此时突然传了两声敲门声。 提督的身体一震。 敲门声比较轻柔,应该是女人,知道她家住址的人很少,除了佐藤太太,但是她刚刚和佐藤太太告别,因此不太可能是她。门口不再发出声音,但是提督知道门口仍有人在等着。提督的直觉感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在静默的一段时间内,似乎在发生着一场对抗。 提督还是打开了门 【你好呀】 密苏里站在门外,穿着她喜欢的米色风衣,浅栗色的头发铺在肩上,双手交握在前方,笑意盈盈的样子和提督里的印象完全不同。 但提督看见她仍然后退了一步,心里暗骂自己为什么不早点离开。 【你这么不辞而别真的让我有些难过呢】 【我…我已经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你…在害怕吗】 密苏里逼近提督,在她耳边悄悄说到 【……】 提督的眼眸低垂,她的确害怕面前的女人。 【你和兴登堡不一样,我不会伤害你…】 密苏里的语气及其的温柔,她的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搭上了提督的肩膀 【而且工资我还没付给你呢,我只要你今晚,一切都可以两清】 提督的口袋里已经装上了厚度不小的信封。 提督对这些钱根本不感兴趣,她只想尽快逃离这女人,但是提督观察了一下,密苏里身后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山一般的身形几乎可以挡住整个门。 提督根本没有自信可以以一敌二,因此看起来也没有任何可以拒绝的立场。 【真的只有今晚吗】 【当然,今晚过后你就可以享受你的新生活了】 密苏里看见了提督身后空荡荡的房间,知道了提督的想法。 【好…这是最后一次】 熟悉的房间,提督像往常一样褪下了衣服,熟练地拿起那个白色的蚕蛹,安装在自己下体上,与往常不同的是,密苏里变得安静起来,没有往常的催促和谩骂,她盯着提督,也褪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坐在床上。 床头柜上的水烟仍然冒出味道奇特的烟雾,但是再也没有认为她加上冰块了,少了兴登堡,就连提督也感觉房间空荡得可怕,显得面前的女人更加难以捉摸。 提督走到床前跪下,像往常一样先用口舌让面前的女人兴奋起来,嘴唇先吻上有着稀薄毛发的阴阜,然后舌尖带着一点唾液缓慢分开两遍紧闭的花瓣,接着舌尖从下往上舔舐,要用舌面粗糙的部分好好地拂过敏感的小核,提督知道密苏里所有敏感的地方,在残酷的惩罚之后这些性感带深深地刻在了脑海中… 密苏里想要的肉章节 上头传来密苏里少见的呻吟声,很多时候她只是发出嘶嘶的声音,而这次似乎让她很兴奋…提督明显感觉到舌尖卷起的汁液越来越多… 密苏里的大腿根部开始颤抖,这是即将高潮的征兆,提督深吸了一口气,以免被高潮种的大腿绞到窒息,然后含住了已经勃起的阴核,有节奏地吮吸起来… 密苏里的呻吟变成急促的喘息,提督唇下的身体正在发生剧烈的震动,但是正当提督准备好迎接这女人的高潮时,她的头被推开了…舌尖一下子脱离了温暖湿润的洞穴,带出的汁液撒在了床单上和提督的下颌上… 提督不知发生了,呆坐在地上,眼神有点慌张,生怕哪里做得不对惹怒了面前的女人。 密苏里平复着自己过快的喘息 【不要这么快…今晚不是最后了么,让我们最后一次快活一下…】 她拉起提督的身子,低头就含住了下身挺直的肉棍,刺激感从前端蔓延至全身,密苏里温暖的口唇紧紧地吮吸着提督,提督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腿几乎都要瘫软下来,是密苏里扶住了她的腰才不至于发生这种情况。 提督抵住密苏里的头,她完全搞不明白目前发生的状况,可是仿生肉棍的感觉过于激烈,提督的身子也染上了一层粉红色… 啵的一声,密苏里吐出口中的肉棒,用舌尖不断地上下挑逗敏感的肉冠,然后饶有趣味地观察着提督喘息的样子,并且用牙齿轻咬胀大的肉棍,每当咬的稍微重了一点还用舌尖轻舔,提督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技巧,很快就要攀上顶峰了… 但是密苏里察觉到这一点,立刻用右手狠狠握住肉棒根部,力气大到一滴精液也射不出来的程度,然后按下关闭输精管的开关… 明明有高潮的感觉却一滴也射不出来,提督急的脸通红,然而密苏里仍不愿意放过她,继续舔着提督欣赏她焦急的样子,接着将提督按在身后的床上,扶住比平时更加胀大的肉棒狠狠地坐了下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而提督更多的是一声哭腔… 密苏里紧致的肉壶本应给她带来快感,但是这快感却让不能射精的痛苦更加难以忍受,提督扭动挣扎着,眼里渗出了泪水,而密苏里双手撑在提督的腰上,臀部快速上下扭动,让肉棒快速抽插秘穴让她也感受到愉悦,但更让她感到兴奋的是提督带泪的双眸,看着那双湛蓝的眼睛带着晶莹的泪水,密苏里感觉自己的秘穴在一阵阵的抽动,那抹蓝色让她想到陪伴了自己八年镇守府时光的大海… 【好…美…】 密苏里在喘息中吐出赞叹的字眼,她忍不住俯下身来吻住提督的嘴,舌头在提督嘴中胡乱的搅动,然后伸着舌尖舔过鼻子和额头,最后吻上了提督的右眼… 提督闭上了眼睛,但是仍然感觉到眼皮外边是密苏里蠢动不安的舌头,然而紧闭的眼皮抵不住密苏里疯狂的舌头,她顶开了提督的眼皮,湿滑的舌头一下子触碰到了提督的眼球… 异物的入侵感让提督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尖叫,随着是更加剧烈的扭动… 但是密苏里的身子压在提督身上让她动弹不得,舌尖舔弄眼球酸楚无比,眼泪不断的涌出打湿了床单,但是密苏里仍然没有停下来,提督感觉那舌尖似乎是想把眼球勾出来一般勾弄着… 密苏里突然起身,左手按住提督的额头,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压上了提督的右眼… 这一个动作让提督浑身抽紧,她看到密苏里的眼睛闪烁着同样的光… 她是骗人的 她想要取走我的眼睛! 意识到这点的提督立刻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但毫无用处。密苏里的身体像一块沉重的石头使她动弹不得,更加阻止不了那如同铁钳一般的手… 尖利的指甲已经刺破的眼皮… 提督发出绝望的惨叫声,因为她已经感觉到眼球被刺破,鲜红的颜色已经布满了整只右眼… 提督想到了自己手指在空母栖姬眼球里的感觉,这次她也要体验一回了吗… 提督挣扎着,双手不断在四周摸索,突然手指感到金属特有的冰凉,她立刻抓紧用尽全身的力气朝密苏里的头部打去… 嘭的一声,水烟壶沉重的底座重重地砸到密苏里的头上,中部的玻璃也被震碎了,锋利的玻璃碎片洒落在床上… 这一招似乎立即见效了,刺破眼球的手软了下来,密苏里的身体也歪斜到了一边,提督闭着流血的右眼,迅速爬起来,连续用沉重的底座击打密苏里的头部,直到手臂酸软再也举不起来为止,然后瘫坐在地上… 逃离 右眼是钻心的疼痛,手颤抖着轻抚过右边脸颊,全是温热刺眼的红色。 扶着还在发软的双腿,提督慢慢地站起来,凭借现在仅存的左眼,提督看见了头部血肉模糊,赤裸瘫在床上的密苏里,头部渗出的血液还在一点点染红她身下的床单,看到这场景的提督不由得退后了几步,刚才因为肾上腺素激增带来的激烈的心跳似乎没有放缓的趋势,冷汗不断从额头和背后渗出。 提督大口喘气,像一条被无情抛上岸的鱼一般,她正在尝试平复自己的情绪,右手遮住右眼,左手紧紧握成拳头才能阻止不受控制的颤抖。 待到心跳不再这么剧烈之时,提督扯下一边床单,撕成布条小心翼翼地抱住还在流血的右眼,扯下已经疲软的人造阴茎,穿上自己的帽衫,准备狼狈地逃跑的时候,心中一个念头浮现,让她停下了脚步。 这样的情况迟早被发现,成为犯罪者,在监狱里的生活是根本不敢想象的噩梦场景,且不说自己,小港湾和北方将何去何从。如果不能挽回现在的局面,不如..不如先将自己留下的痕迹抹去,虽然迟早会被发现,但是能为自己争取到宝贵的逃跑时间.. 心里一大堆销毁证据隐藏自己行踪的想法涌出,吓了提督一跳。没想到这么快的时间内自己就能像个逃犯一样思考了,融入内陆区生活的目标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 提督咬着牙,将可能留下自己痕迹的任何地方仔细擦拭,但面对密苏里的身体之时,提督斗争了一小段时间后,还是拿着毛巾上了床。不敢面对密苏里血肉模糊的头部,提督心虚地用另一张毛巾遮住了密苏里的头,然后小心翼翼地擦拭密苏里苍白的皮肤表面,指尖不小心触到密苏里的皮肤,与自己因为紧张而全身发热的皮肤不同,冰凉得让人心里发凉。除了在密苏里皮肤上会残留自己的指纹和唾液,身体内部也会留下很多的生物信息,虽然人造阴茎不会射出真正的精液,但是射出的体液会以使用者自身的体液为基础加工制成.. 提督用沾湿的纸巾缠住手指,轻轻地分开密苏里的双腿,食指和中指并拢,慢慢地进入仍在紧闭的密苏里的密处,没有了神经的控制,阴道内部的肌肉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将提督绞得苦不堪言,提督皱着眉头,旋转着自己的手指尽量将里面残留的体液慢慢勾出,在这过程中,提督的手指突然感觉到轻微的紧缩,吓得提督立马抬起头来。 她站起来来到密苏里头旁边,手指按压在颈部上,居然感受到了轻微的跳动,感受到这点生命的迹象,提督一下子瘫坐在床上,紧掐住喉咙的一双手终于放松了一些,她挑开遮在密苏里面部的毛巾,避免让微弱的生命因为缺氧而消逝,提督跪下忍着不适将血迹擦掉,拔出刺在皮肤里的玻璃碎片,清理出口腔,鼻腔中凝结的血块... 面前的景象让提督胆战心惊,没想到自己在那时居然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但如果不这样的话,现在只剩下一只眼睛,另一边是空洞的血窟窿,晕死在床上肯定是自己。自己也要像空母栖姬一样经历这些痛苦,她在自己面前尖叫着死亡的场景仍印在提督脑子里.. 清理好这一切,提督又陷入了艰难的抉择之中,密苏里并未死亡,如果现在报警然后将她送入医院,自己仍有减轻罪责的可能,但是..仍要承受几年的刑期..她不能离开小港湾和北方.. 【对不起..】 提督朝着盖着被子的密苏里鞠了一躬,她安静地躺在床上,除了面色极度苍白和头部有一大道狰狞的伤口之外,她就像睡着了一般。 提督收拾好破碎的水烟壶,包好揣在口袋里,并且将剩余的毛巾绑在腰部和肩部,将密苏里的米色风衣穿上,这样可以在不是很清晰的摄像中稍微改变身形,提督知道这种手法在专业的人士看来异常拙劣,很快就能识破,但是能拖一点时间算一点。 带上帽衫的帽子,提督看了已经被自己清洗过一遍的人造阴茎,它已经缩小成一个白色的蚕蛹,静静地放在桌子上,虽然经过清洗但是里面还可能有残留,为了保险,提督还是把它揣在了口袋里。 提督来到玄关处,她前几次已经了解到门前有个摄像头,但是线路设在室内,她一把扯下所有的线路,溜出了门外,下到二楼,借助雨棚跳下,消失在街道的拐角中.. 凌晨三时,空荡的街道,街旁的房屋也是一片漆黑,密苏里的秘密住所算是比较偏远的地方,深夜之时仿佛只有独自亮着的路灯才是这个世界唯一存在的生物。提督避开路灯的光亮,靠着墙走,那是路灯也照不到的阴暗之处。她早已经习惯在凌晨中,在阴暗的墙边赶回家的生活。之前侍候密苏里完毕之后经常已经是凌晨,密苏里偶尔大发善心才会提督在旁边的偏房睡觉,但是命令她必须在早上六点前离开,但更多的情况是立刻赶提督出门。夜晚的出租车提督支付不起,她只好深夜中徒步回家.. 但这次比之前肯定要急切很多,提督小跑着,身上绑着毛巾还多穿了一件衣服,跑步会牵扯到受伤的部位,从眼睛刺出的疼痛已经逐渐蔓延到整个头部,随着步伐提督的头越来越沉重..经过四十分钟连续不停的奔跑,提督终于来到家楼下,她轻手轻脚地上楼,尽量不要吵到住在三楼的佐藤太太,打开房门一片漆黑,正当提督睁着一只眼睛吃力寻找的时候,两只红眸突然亮起。北方靠在墙角,怀里正在抱着正在熟睡的小港湾,盯着在黑暗中的提督。 提督快步走过来,跪在前边 【提督,你的眼睛..】 红眸在黑暗中仍看得很清楚,白色的布条缠在提督右眼上,但是已经被血液染红,边缘处的地方血液已经干涸发黑,布条下仍有细细的血线缓缓流下,胸口的布料正在一点点染上鲜红.. 面对北方的询问,提督下意识地捂住右眼。但她现在还不知该如何跟北方叙述这件事情 【没时间解释了,我们要尽快离开】 提督将剩下的被褥和身上多余的衣服扔在货车的后座,后座并没有分割成单独的位置,原本的用途是给司机躺下小憩,提督将北方和小港湾安置在后座,再次跑上楼,她翻出藏在榻榻米下面的信封,再次用手估算了一下厚度,对于佐藤太太那辆有些年纪的小货车来说绰绰有余,买新的也完全足够。原本是不打算使用这钱的,但是情况紧急。提督拿出笔在信封表面写了些抱歉不辞而别,感谢平日照顾的话,然后将信封塞在佐藤太太房门缝中,悄悄地离开了这个她居住了将近一年的住所.. 北方靠在后座的窗边,小港湾安静地在她怀中睡着,她看着窗外快速划过的路灯,一盏一盏,明暗交替,竟有种悲凉的感觉,北方已经不打算再次询问提督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认为提督在承受不住之后会自己说出来的。都是这样,一个原本就柔弱的人类,第一个想着的可能就是避开风险吧。北方抬起眼睛,看着在前面驾驶的提督,蛮厚的帽衫仍然遮不住单薄的肩膀和凸出的肩胛骨,自从她很晚出去工作之后变得更加消瘦了。 在基地时,生活就像凶猛的海水,与可恶的舰娘争斗经常把人弄得伤痕累累,但是在内陆区虽没有炮火,但是一切就像某种有腐蚀性的液体一般将自己融化,北方感觉自己体内的力量在一点点的变弱..说不一定以后就得完全依靠这个弱小的人类了.. 老旧的货车在路上颠簸着,车内充斥着廉价的塑料味和汽油味,关不牢的玻璃窗透出一丝风,北方收回眼神,将放在旁边的衣服拿起,撑起来披在小港湾前边。这件米色风衣北方未见提督穿过,而且衣服的手感极佳,北方凭着她在内陆区学到的朴素的价值观念认定这件衣服应该很昂贵。 小港湾不知哪时候醒来,但她并未哭闹,睁着湛蓝的一直在盯着前面的提督,但是过了一会儿,眼睛又在不停地寻找着,小鼻子在不停地吸气,突然小港湾像是找到了什么,小手在衣服下举起,然后将衣服放在嘴边慢慢地舔舐,显得非常美味的样子。 北方在上面自然将小港湾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而让小港湾异常着迷的地方正是风衣胸口处的那块血迹,北方的红眸暗下来,似乎察觉到一些危险的信号,但是一阵有规律的金属碰撞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原本车内外的噪音应该足够掩盖住这细微的响声,但是北方相较于提督这样的普通人五感还是要灵敏许多,她察觉到声音是从座位下边传来的,她一手捞出垂在下面的衣服,发现口袋里有些东西沉甸甸的,掏出来一看是一块金表和一封信,声音应该就是金表与座椅下方的金属相互碰撞发出的。北方看了一眼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 【提督】 北方的声音将提督从各种思绪中拉回来,她单手接过北方递给她的东西(危险驾驶请勿模仿),这块金表提督曾经见密苏里带过,这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发现还真是精致,看起来是块名贵的表。但目前对于提督来说并没有什么实用性,提督将它放进口袋里。 倒是这封信引起了提督的注意。质地稍硬的黑色封皮,连接开口两侧的是暗红色的火漆封缄,火漆是完整的应是还未被人打开过。透过车内暗黄的灯光提督似乎发现火漆上印有某种图案,提督将信封拿近自己的左眼,自从右眼手上之后她的视野就小了很多。 火漆上似乎印着一个圆形的印章,左边是咆哮的狮子,右边是嘶鸣的独角兽。这个图案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提督现在还不能立即想起,她单手挑开火漆,抽出信纸,上面写着华丽的 花体字,信上的内容似乎是在交代一些事物,提督的左眼往下看去,却发现了一个名字。 尤金尼.伊丽莎白 提督仍记得这个名字,在约克公爵巡视镇守府时,她签署的各种文件上就是这个名字,连花体字的笔势都一模一样。 约克公爵只是贵族的头衔,约克公爵继承了她父亲的头衔,他人出于尊敬便称她为约克公爵,因此公爵的真名鲜为人知,而提督也是在巡视的文件上看见才知晓的。 由名字开始,提督的记忆似乎唤醒了,她同时也明白了咆哮的狮子和独角兽便是公爵的家徽… 密苏里和约克公爵,一定有某种关系,联系到之前的遭遇,提督还幻想过只是自己运气不佳遇上密苏里这个难侍候的主,没想到一切的一切都与一个女人有关。 她把自己从镇守府赶出,将长门放逐,让自己在内陆区苟延残喘… 她为何要将自己逼向绝境! 提督紧咬牙关,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左手将信件紧紧地揉成一团,摇下车窗,狠狠地扔了出去。 从缝隙中挤进来的风将提督的头发吹起,也让因愤怒发烫的脸颊清凉起来。北方在后排一直观察着提督的举动 【提督,怎么了】 【没,没什么…只是以后要辛苦你们了】 以后要过着躲躲藏藏的生活… 【没事】 北方淡淡地回答,继续看向窗外,提督压下油门,窗外的景物逐渐变快,浓重的夜色也一点点淹没这辆可怜的小卡车… 公爵的独白 公爵第二天早上本想找密苏里商谈一些事情,却被告知密苏里仍在在休息。公爵只当密苏里最晚放纵过头,并未多想,便去忙其他事务。 早上十时,密苏里的保镖已经坐立难安,平常老板醒来之后便会给他打电话叫他来接,老板事务繁多,再怎么说也都会在九点之前叫他,今天似乎有点反常。 十点半,保镖尝试敲门,无人回应,直觉告诉他有事情发生,破门而入发现密苏里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下午二时,公爵正在开会,得知此消息,副官立即通知了公爵。公爵立即停止了会议。 联系最好的医院医生全力救治密苏里 【是齐柏林那边搞的鬼吗】 副官看着现场的照片猜想到,齐柏林家族和约克公爵的较量早已暗暗进行,不排除齐柏林先下手把公爵得得力助手给先干掉。 【等等,你先把密苏里的保镖叫来】 监控录像中虎背熊腰,鬼鬼祟祟出现在街口的人,公爵觉得很熟悉。 【昨晚你老板为什么在这里,最后见到的人是谁】 听到回答的公爵眉头紧皱,立刻吩咐副官 【马上去找神堂红音!】 下午三时,副官带着几个人来到原先的住址。 副官扫了四周一眼,肮脏破败,凌晨酒鬼的呕吐物的臭味此时仍漂浮在四周,她厌恶地皱了下眉头,登上楼梯暴力踹开提督所在的房间,空无一物。 副官立即打电话通知公爵,接着来到楼上佐藤太太的房前,打算询问相关的情况。 佐藤太太战战兢兢地打开门,她听见了楼下的声音,面前的人也不是好惹的模样。 顺从地把所有知道的情况说出来后,副官并没有得到什么有效的信息,正准备离开,后面传来一个犹豫的声音 【那个…神堂小姐给我的信封里有张纸条,似乎是很重要的信息,麻…麻烦你们找到神堂小姐之后转告给她好吗】 副官接过纸条,上面是她熟悉的公爵的字 【神堂红音,别再逞强了,如果你还想和孩子的另一个母亲见面,就来找我。】 密苏里睁开沉重的眼皮,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旁边的公爵,正面色铁青地盯着她,旁边站着的是一脸冷漠的副官。 【你为什么要去找她】 几乎与密苏里睁开眼睛的同时,约克公爵压抑怒气的话语立即传来。 密苏里重重地闭了下眼睛,脑袋里的东西似乎还在绞疼,她扯出一个无力的自嘲的微笑 【公爵大人,您还真不会爱惜病人,我才刚刚醒来】 【我明明告诉过你不要再靠近她,你伤害她了吗!】 公爵接二连三逼问的话语表明她真的生气了。副官冷冷地站在旁边,一副打算置身事外的表情。 从副官的脸上得不到任何的支持,密苏里抬起眼睛看着公爵 【您很心疼她吗,那个亲手被你赶出来的小提督,如果您真正的爱惜她的话就不会吩咐我之前干那些事情吧】 密苏里有气无力的声音让公爵心口一梗。 【况且快要被她弄死的人应该是我才对,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样子,发起狠来真是让人意外】 密苏里抬起手来摸一下被包的严严实实只剩下眼睛嘴巴的头部,但是因为浑身无力作罢。 【公爵您也知道我有个喜欢收集的小爱好,恐怕您也对小提督那双美丽的蓝眼睛有点印象吧,所以..】 【所以什么,你把她的眼睛取走了!?】 公爵立刻打断了密苏里的话,下巴的肌肉在抽动,身体前倾双手抓住了床前的栏杆。她知道这个部下的小爱好,密苏里之前在海区当提督时,喜欢俘虏深海栖姬,然后挑选她认为漂亮的部位。这个“小癖好”公爵也是知道的。虽然公爵不是很喜欢这种嗜好,但鉴于密苏里挑选之后会将深海栖姬杀死,并且投放到特定的海域方便她们回收,而且回收之后可以针对特定部位进行再生。公爵就对密苏里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密苏里申请调回内陆之后,本以为她会收敛,没想到.. 【没有成功,但是应该弄伤了一只眼睛,及时救治的话没有多大问题】 公爵听到这番话,下巴的肌肉抽动缓解了许多,僵直的后背也缓缓的放松下来。 站在公爵身后的副官自然是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鼻子里发出令人难以察觉的轻蔑声。 公爵快速地整理了自己的情绪,站起身来 【这次就先不追究你的责任,你好好养伤吧】 公爵转身走出了门外,副官面无表情地看了密苏里一眼,跟着公爵离开了病房。 公爵和副官一前一后进入了电梯,副官摁下-1楼的按键,默默地站在公爵身后。 【有什么进展了吗】 【没有,估计是跑到乡下去了,比较难找】 大城市的极度扩张必然导致乡村建设的落后,年轻人急于涌入城市,有能力的也会依附于城市便捷的基础设施,举家搬迁,经过几十年的变化,城市往能扩张的地方扩张,剩下的便是不愿离开的老人坚守在地势比较恶劣的山谷中,许多山谷人烟罕至也是不奇怪的现象。 公爵皱起眉头。虽说有些人手可以调动,但是翻遍全国的乡村来说还是有些困难,特别是某些乡村连最基本的基础设施也未建立,公爵开始头疼当初为什么不建议发展乡村一些,原以为只要把大都市建的越来越大,越来越方便就会吸引全部人来到城市,便没有把一丝注意投放在乡村,让它自生自灭,尝到苦果的公爵有气也没地方撒。 【尽快把她找回来!】 现在正是将提督作为安慰礼的好时机 【您是真的想把那女人找回来吗】 【你说什..】 副官拿出了那天佐藤太太给她的纸条。 叮的一声,电梯已经下到了负一楼。但是两人都没有动作。 公爵眼睛盯着那张纸条,沉默着。电梯开了又关上,静静地停在那里。 【如果您真的想找她回来,那为什么在她刚离港的时候不直接告诉她,却要偷偷地塞上这种东西,看样子那女人并没有发现..】 公爵没有说话,下巴的肌肉再次抽动 【我不明白,这么精明,这么果断的您,会自愿做这种自作聪明的事,一边将她逼上绝境,但又不想让她离开,您到底..】 副官冷静的声音在轿厢里回荡。 【我不甘心!】 像快要被空气挤爆的气球一般,公爵从嗓子里吼出来,一下子爆发的声音让副官镇住了。 公爵转过身来,过于激动的情绪让公爵额头的青筋隐隐的浮现。 【我明明什么都可以得到,但唯独我最想拥有的东西在十年前就彻底失去了,可是一个无比柔弱的女人,却可以在我的帮助下得到我一辈子也得不到的东西,我嫉妒她,嫉妒她们!凭什么!?凭什么她们可以得到幸福而我只能得到这种结局..但她们美好的结局是由我许诺的,我必须让她们见面了..我不甘心!】 公爵的眼眶红了。 【她为什么被解体了..为什么..每次看到你的脸我都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公爵的声音哽咽了,她喘着气将头抵在副官的肩上,肩膀微微颤抖.. 副官的表情很凝重,陪伴她将近八年,有什么是她不清楚的呢,但她也是那个同样不甘心的人。八年以来朝夕相处的陪伴,完全不一样的身份,不一样的性格,但却一样的脸,这张脸才是她将她留在身边的唯一理由,她同样不甘心.. 很久没看到公爵脆弱的一面,副官抬起手刚想抱抱她,手抬到一半终将还是放了下去。 【我会尽快帮您找到神堂红音。】 港湾 港湾穿着一身白大褂,刚刚从实验室走出来,从眼睛就可以看出她的疲累。 银色的发丝被整齐地挽成发髻,眼眸从之前的血红变成淡红色,原来额头上的角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淡淡的圆形疤痕。 那双钢铁巨手也消失了,现在的港湾有着一双可以灵活进行各种实验的手,而她整个身体都沾染着人的气息。 走回隔壁的房间,熟练地将食物放进微波炉,就着热气吃下去,以前的她是不会对人类的食物产生任何食欲的,但同时伴随的是力量的急剧变小,之前轻而易举地抬起各种重达几吨的装备,现在有时候连罐头都很难拧开。 港湾一边吃着饭,一边也拿着各种实验报告在仔细研究,各种数据令人头脑发胀,但是她必须凭借自己以前的印象和知识给公爵一个答案,只因为她说她能找到提督。 港湾还记得她初来内陆区的样子。 一睁开眼睛就是一片雪白,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而她的身体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见她醒来,一群穿着透明防护服的人类走近她,把她推走,经过几天的修养,她被带进教室,接受所谓的“社会化改造”。 所谓的社会化改造就是告诉她们是一群失去所有记忆的人,社会化改造就是帮助她们适应内陆区的生活,并且灌输她们必须为某位大人效命的思想,因为那位大人给了她们第二次生命。她们没有任何背景的身份,可以从事很多秘密的工作,而这正是大人需要的。但如果违抗那位大人的命令,后果不堪设想。 港湾懵懵懂懂地听着这些东西,内心却填满了一百万个疑问。 接受社会化改造的人,她都觉得异常的熟悉,角脱落留下痕迹的位置,原来装备武器留下伤疤的位置,她都可以一一对应起来,这些看起来像深海栖姬的人类?还是说她们变成了人类?港湾试图和她们讲述,但是她们表示并不清楚,她们更像集体失忆一样。 而港湾不同,她清楚地记得她在深海基地的生活,小北方,战舰栖姬,提督…和与她的孩子的事情,她都记得。提督那天在港口将骨刀刺入她胸口,跌入海中的情景历历在目… 胸口上的伤痕消失了,但是心口里的伤却依旧疼痛。 于是在社会化改造后,她便去询问了教导她的那些人。 她们大为震惊,并将这一消息层层上报,终于,她见到了那个女人。 港湾依旧记得她和约克公爵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你有之前的记忆?】 穿着华贵军服的公爵,在港湾还没坐下就急匆匆的发问。 港湾便讲了自己在深海基地的生活,并且在一番犹豫之后,港湾也将自己和提督的事全盘托出。 当时的港湾并没有注意到公爵眼里的复杂情绪。 港湾心里一直想和提督再见面,想和提督说出未来得及说出口的道歉,她愿意为当初的一切赎罪,为了提督和孩子,她可以付出一切。 【我愿意用我有的一切去换提督和孩子到我身边,公爵,我…】 港湾乞求着,见不到提督的每一天对她来说太过于煎熬。 【你现在口说无凭,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公爵的面色凝重,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 【我…】 港湾被问得哑口无言。 【我需要去证实一下,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可以帮你实现那个愿望,前提是你得帮助我获得我想要的东西…】 港湾自然是愿意的,谢过公爵之后便退下等待消息。 而公爵将副官唤进来,申请复杂地盯着那张过于相似的脸庞,心中的那根刺隐隐作痛,但终究还是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淡地交代了任务 【告诉俾斯麦,这次由我来亲自督查镇守府。此外,找出到底存不存在她所说的那个提督。】 虽说公爵要去证实后才能答应请求,但是港湾的工作几乎是立刻就开始了。 她要解决的似乎是个哲学问题,她是从哪里来的。具体一些应该是当她作为深海栖姬是怎么出现的。 港湾当时并未深究这个问题,因为当她一出现在深海基地似乎一切都已经秩序井然。她就只是负责基地的后勤和维护,包括伤员救助和后续栖姬的制造,使用那些营养液和技术在已经存在了很久的培养缸里培养出各个舰种的幼体。这就是她的工作,似乎就像与生俱来的本能,但是与舰娘激烈的战事让她无法考虑得更多。 如果要她解释她是怎么生产那些幼体的,港湾可以回忆起那些技术,但是说到她自己,或者是在她之前就已经来到基地的深海栖姬,她不知道。 公爵对她说,十几年前,深海栖姬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这个国家的附近海域,袭击各种商船游船让国家遭受很大的损失,鉴于此情况国内就要求军方尽快解决问题,当时军方的两大巨头就是老齐柏林侯爵和现任公爵的父亲老约克公爵。老齐柏林侯爵据说获得了深海栖姬的某种关键数据,但是凭一人之力无法依靠这些数据研究出对付深海栖姬的有力武器,于是老齐柏林伯爵就找到了老约克公爵,两方进行合作,由老齐柏林侯爵负责观测获取深海栖姬的有关资料并进行分析,老约克公爵就负责利用这些数据研制出可以抵御深海栖姬进攻的武器,因此在多方的因素下,针对深海栖姬的特点老约克公爵也研制出了相应的人形武器,也就是现在的舰娘。 舰娘的研发可以说是很成功的,她们的出现终于使得人类可以在海面上与深海栖姬进行正面交锋,也可以快速有效地保护各方的商船,但是舰娘却无法真正的消灭深海栖姬。 因为两者间的实力总是维持奇怪的平衡。 深海栖舰自身会衍生出越来越多的舰种,而人类这方面也会建造相应的舰娘来应对,人类为了歼灭她们而生产出的新型舰娘,很快的时间内深海那边也会出现相对应的舰种,这么一来一往,人类和深海栖姬的关系总是处于偶有冲突,但又不能完全歼灭对方的状态。 但是公爵并不想这样。前几年自从老公爵死之后,公爵急于证明自己的能力,而解决深海栖姬则是最好的方法,公爵刚刚接任之后就开始了努力,自己绕过齐柏林侯爵去获取深海栖姬的情报,但是阴差阳错的发现了将深海栖姬杀死之后立即投到海中就可以实现“复生”。 但是原因不明。 公爵不愿意放弃任何有关于深海栖姬的线索,她通过各种手段控制各大镇守府的提督,(密苏里就是那时候加入公爵麾下,因为出色的指挥能力可以清剿数量很多的深海栖姬。)要求他们在完成清剿任务之后统一将深海栖姬投进固定的海域,之后公爵再派人进行回收。 回收到内陆区的深海栖姬经过检查身体已经完全退化成人类形态。附着在身体上的舰装,形态各异的角会完全脱落,瞳孔的颜色都会逐渐变淡,但发色无法改变,之前身为深海栖姬的记忆将会消失...而港湾完全是这几年来发现的第一个还留存有记忆的人。 当然那些完全失去记忆的人,经过社会化改造之后全部为公爵所用,因为没有任何的背景,因此绝大多数被当成间谍或眼线使用。 但港湾则被公爵视为解决这一问题的唯一突破口。只要是为了研究,公爵所有的资源都可以动用。而港湾需要的报酬则是,让提督和孩子回到她身边。 这一问题对于港湾来说也同样棘手,她不得不整理思绪,尽量回忆在深海基地的种种,包括每个舰种的参数,武器状况,得益于她曾在深海基地中兼任医生的职位,她对每一个舰种的情况都了然于心。然后从公爵那里得到机密的舰娘建造图纸、每一种舰娘实装的时间、武器种类、目前的研究情况,还从公爵手中获得了有史以来最全的深海栖姬图鉴,上面同样记载着深海栖姬的外形,舰装样态,武器配备状态,以及最早出现时间等。 这么一大推资料一下子摆在港湾面前,她耐心的翻阅,对于关于不明白的地方也会努力相关知识,有时候忙碌起来也会忘记时间,一直工作到深夜的情况也有,因此港湾就向公爵申请居住在研究室的隔壁,这样更方便工作。 这份努力不仅是为了提督和孩子,同样也为了曾经是同类的深海栖姬。 港湾想着如果自己的研究真的能让公爵彻底消灭深海栖姬的话,那么对她们何况不是那种解脱呢,不用再经历每天都要折肢断臂的生活,那震耳欲聋的炮声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会让港湾心口绞疼,每天对于小北方的忧心也同样难熬.. 想到小北方,港湾的心里又一阵抽痛,她打开深海栖姬图鉴,翻到边角都已经有些褶皱了那一页,左边是港湾栖姬的图鉴,右边则是北方栖姬,想着自己在深海基地唯一牵挂的人,港湾心中有着难以消散的苦涩。她何尝不想要北方陪在自己身边呢,但这意味着她将经历过一次死亡,那可是异常真实残酷的痛苦,仅仅是刀尖插进心脏的剧痛都让港湾难以忍受,让北方死亡的必定是她们最害怕的东西——三式弹。 这可怕的武器可以很轻易的撕开她们的肢体,就算侥幸没有被打死,伤口那一端也会感受到剧烈的疼痛,皮肤会被无情的烧裂翻开,伴随着硝烟味和肢体的焦臭味。 她怎么忍心让北方遭受这样的痛苦! 如果她向公爵请求将北方带到自己身边是可以,但同时也意味着就是她让北方遭受这种痛苦,她开不了口,因此她只好让公爵给她查看回收名单的权限,一旦发现北方被回收就会立刻带到她身边。港湾用手缓缓抚摸着图片上小北方的脸,看了一会儿便合起来,继续开始了研究。 正当港湾焦头烂额的时候,公爵视察回来了。 当她坐在公爵面前,露出想知道提督情况期待又忐忑的眼神的时候,港湾并没有发现公爵异常复杂的眼神。 公爵再一次上下打量港湾,察觉到港湾的视线又快速的收回,眼睛看往一边.. 过了一会儿公爵才慢慢说道 【我亲自去视察了镇守府,找到了你所说的那位提督,是粉发蓝眸对吧,名字叫做神堂红音的】 【是..是的!她..她怎么样了..】 许久没有听到提督的消息,港湾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 【看起来还行,也不知道是不是逞强,提督服在刚开始的时候都是最合身的,那时候看她穿居然变大了】 港湾听到这些描述,心里抽疼起来,鼻子酸酸的。 【还有你说的那个孩子,我派副官去查看过了,镇守府的确存在着这个小孩子,但是让我意外的是,你的妹妹也在镇守府里,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港湾听到这话,又差点激动的站起来,短短的时间内心情的起伏太过于巨大,港湾的表情显得有点迷茫。 【当然,如果你的妹妹在镇守府里的话,我们是不能擅自把她击杀的,但是你可以选择把她和提督,孩子一起带来内陆区,虽然从来没有一个深海栖姬以活着的身份进入到内陆区..我也不知道后果会如何。】 【公爵大人,请将我的妹妹一起带过来】 港湾坚定的说道 【虽然我也不是很清楚活着的深海姬到内陆区的话会发生什么,但是深海栖姬并不是离不开海域就无法生存,只要有合适的事物能让北方维持基本的生活需要..应该就能活着,但是是否能变成人类,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不能将北方独自一人留在那里..】 公爵看着她,微微点了下头。 【公爵大人,真的非常感谢您,能让我和提督再一次相见,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完成您交代的任务的。】 看着港湾信任的眼神,公爵似乎有点心虚的看向一边,接着说道 【我是有办法把她们弄出来,但这也需要时间,但是你与她们相见的快慢是由你掌控的,什么时候得到结果,什么时候你就能见到她们。】 等到提督与港湾相见的那一天,提督是否会和港湾说出她强行占有了她的身子这件事,公爵并没有把提督到底会不会说,毕竟她是个恶棍的同时,也成全了她们,不过只要能得到那个结果,什么都变得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