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觊觎(NP)》 3.弟弟的精液永远都射给姐姐(sh) 舒余看了眼手表,下午1:30。 难以置信,她竟然折腾了这么久才摆脱掉容初那只粘人精,此刻她万分庆幸是定了今日回尚海的机票,否则,啧啧,想想就头痛… 而这事儿最后的结果呢,是双方各退一步,短时间他不能再逼她,她也不能说断就断。 舒余叹了口气,能说什么好呢?怪就怪她当初色欲熏心,没看出来他是个不要脸的粘人精,闹到最后,这小疯批都开窗嚷嚷她夺了他的处男身不负责了,她能怎么办? 心好累,舒余有些丧气地揉了揉太阳穴,手机忽然在这时响了起来,她懒得看是谁,随手接起。 听筒内,清晰地传出了她无比熟悉的声音。 “七七,我回国了。” 像触电似的颤了下,舒余连电话都没挂就按了关机,然而那个声音,还是瞬间把她拉回了叁个月前。 那天是3月9日,舒绎的生日,她想给他一个惊喜便偷偷飞去了减利福尼亚。 舒绎住的公寓是她之前在减州时租的,手里多备了份钥匙,正巧方便了她这次的“生日惊喜计划”。 拎着礼物,舒余做贼心虚似的四周看了看,才悄悄用钥匙开了门,开门时还特意小声清了清喉咙,预备大喊一声吓吓自家蠢弟弟。 然而,舒绎没在客厅。 舒余撇撇嘴,又悄悄挪步进卧室,可惜,也没在里面。 这大清早的,总不至于生日趴喝高了没回家吧? 这猜想放在舒余她自己身上倒有可能,但舒绎,啧,她太了解她弟弟了,别看平日里一副元气活泼的样儿,实际可是个社恐,属于聚会应酬能逃就逃的主儿。这么多年了,他连生日都没让哥们知道过,别人的生日趴他也能不去就不去…… 也就她的生日趴这小子没落下过,呵~谅他也不敢不去。 正胡思乱想着,舒余隐约听到了些奇怪的声音,有点像是…呻吟?好像还有些淋浴的水声? 她没多想,下意识就放轻脚步走向了浴室,从虚掩的浴室门缝中,舒余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浴室里的那个人、也就是她的亲弟弟,正一只手抓着内裤捂嘴上狂舔,一只手握着胸罩裹屌上狂撸。 那内衣的颜色款式她再熟悉不过,呻吟声这次也能听清了—— “姐姐…唔…七七…好舒服,插烂七七的骚逼…啊……哦…姐姐、是我的…是我的了!” “唔…哦…姐姐舒服吗?是不是弟弟插的你最爽?嗯…弟弟这里这么大,姐姐肯定是喜欢的…对吧?啊…啊……我也…好喜欢、好喜欢姐姐……嗯…喜欢的…要死掉了…唔…七七!哦…姐姐…好爽……我爱你…我爱你!好想肏死姐姐!干死你!让你离不开我!啊!啊…弟弟的精液永远都射给姐姐!” …… 说起来,舒绎的身高有一米八以上,这清瘦挺拔的身材,低哑磁性的声音,刚过24岁的年纪,更别说还长了一副好相貌,再配上这骚浪入骨的呻吟,估计是个女人看了都会心生欲念。 但舒余只感到恶心。 她万万没想到,从小到大都很乖巧懂事又守礼的弟弟也是个乱伦的变态,喜欢的对象还是她自己!! 好恶心…好恶心… 她一只手紧紧捂住嘴不让自己呕出来,一只手死死攥着给他买的生日礼物,浑身止不住地颤,在门口进退两难。 为什么?怎么会?什么时候开始的… 情绪翻江倒海,让她有点不知所措。也不是没想过直接冲进去辱骂他,打醒这个混蛋,可…现实是,在片刻的惊惶后,舒余选择逃离现场,装作无事发生。 当有些人事物不想去想起,也不想去面对时,那就先不去面对,或许还能在逃避中找到解决的办法,这是舒余常用的应对策略之一。 简言之,就是装瞎。 于是,这一装便是叁个多月。 用的理由也很简单,发短信说自己在某某国旅游、信号不好、网速太慢、临时有事、改天再聊…总之是变着法儿地找借口,反正她短时间内不想再听到那小子的声音,她怕一听到,脑子就开始循环播放他放浪的呻吟。 而且舒余也不担心这些谎言被发觉——他如今人在减州读研,6月底即将毕业,这期间要忙的事儿可多得很。况且,就算他久而久之察觉到了她在故意躲避,这也没什么不好的,她正好可以用这种躲避的方式隐晦传达她的态度,说不定能让他知难而退。 舒余想的是挺好,但她低估了舒绎对她在意的程度,她的敷衍很快就让舒绎有所发觉。 通过查到的她近期行踪记录,舒绎很快搞清楚了缘由。 甫一领到毕业证,他就飞到了光州市,刚才那个电话,不过是想定位她的位置。只是舒绎没想到她关机关的那么快,眼下只能定位到关机前的位置,算聊胜于无了。 而对舒余来说,这通电话就是道惊雷,还是在她毫无准备地情况下接起,让她措手不及。 她该怎么办? 1.这种感情戏码油腻又多余 光州市,某公寓。 “你在那儿干嘛呢?再磨蹭一会儿我可就起床了。” 舒余白了一眼在床头翻箱倒柜的某人,有点无语。刚才是谁软磨硬泡求着她非要做一场晨间运动来着?这会儿他磨蹭什么呢。 “快了,快了,我找套套呢。” 容初一副找东找西的模样,看着还挺急,可不嘛,他手心里正紧紧捏着一个做过手脚的避孕套呢。 他昨晚就在那只套上扎好了孔,可是直到现在,他都没有用出去。 明明怀上孩子对他百利无一害,明明大脑已经说服了自己,可是身体像是听不见似的,就是做不到。 要不还是算了…容初有些丧气地叹了口气。 他抬手拉开身侧的抽屉,正想着把手心那只套套塞进去,眼前却突的出现一只手,容初有点愣愣的看着,他还沉浸于大脑与身体的拉扯中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见那只手极快地截获了他的‘作案道具’,还‘砰’地一声关上了那个抽屉。 容初转头,手的主人——舒余已经坐回床头,正拿起一旁的杯子往那只避孕套里倒水。 结果自然很明显。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舒余一手撑着床沿,一手拎着滴水的避孕套朝容初脸前晃了晃,语气正常,面无表情,除了眼神有点儿犀利。 容初触到她的目光心下就是一个咯噔,赶紧垂下头,作小媳妇状:“是我的错,之前确实动了下这种念头,但是…余余,你先别生气,这事儿我真的是迫不得已,我…” “算了,我不想听借口。” 舒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打断他。对她来说,[yes,but…]就是个开脱型话术,她听个开头就腻死了好吗。 而且,对她来说好像也没什么可追究的必要,因为… “容初,我们干脆断了吧。” “你说什么??”容初猛地抬起头看向舒余,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的不可置信。 平心而论,容初是她上过的男人里最帅的一枚——身材完美,五官精致,声音清甜明亮介于少年和熟男之间,叫床时别有风味,性格可盐可甜,最重要的是下面那根无论大小、硬度、持久度都令她无从挑剔,可谓名器。 可是,她腻了。 不是对他的身体,是对他这个人腻了。 舒余是个很怕纠缠很怕麻烦的女人,她虽然喜欢做爱,却并不乐意与男人有情感上的联系。简言之,她拒绝和别人恋爱,只想要纯粹的肉体关系。 而容初…他当初虽然答应了她只做炮友,可她不瞎,能接收得到他充满爱意的眼神,能听得懂他有意无意的交往暗示。 但这种感情戏码只会让舒余觉得油腻又多余。 ———————————————————— 作者的话: 女主由于年幼时经历过一些暂时不可说的事情(请原谅作者君在这故作神秘),导致叁观心理等方面都不太正常,还因此患有身体洁癖+厌男+性瘾的毛病,总之对待感情有些渣,在容初之前也上过不少小处男(女主其实有个特会隔衣鉴别男人大不大处不处的玩咖姐妹我能说嘛( ??。) 总之,如果姐妹你是虐女爱好者那么此文可能不太适合你的口味,如果你是虐男爱好者,哎嘿嘿,本文会有大量撕屌修罗场供您把玩~ 好了,感觉我预防针扎的够多了,各位姐妹祝你们看文愉快,看的开心是最重要的啦! 2.我要是想婚后随便玩男人呢 “我们在一起也叁个多月了吧?我记得之前也跟你说过的,我不喜欢和男人维持过久的关系……” “我不!我不!我死也不分!你不能不要我!!!”容初仿佛才回过神儿来,一边嚷嚷着一边直接飞扑到舒余身上死死抱住,“我错了!余余,我真的知道错了!” 像怕被丢弃似的,容初把头狠狠埋在舒余的脖颈里,呼吸越发不稳:“我发誓!我发誓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呜……姐姐,我错了,我只是、只是不知道怎么让你跟我在一块儿,你不能不要我…不能不要…余余…求你了…”说到后面,已经有哭音儿了。 推是推不动了,舒余郁闷地扶额,只能先转移话题:“我听说,你爸妈看上了东兴总裁的千金,你就是担心会娶她,才想了这个馊主意?” “不是!!!” 容初刷地抬起脸,两只眼像是盈满了水儿,汪汪儿的,一脸不知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儿,话却说地愤气填膺,“我就只喜欢你!只稀罕你!我不可能娶别人!什么东兴西兴的都给老子去死!” 话音刚落,容初突然意识到说这种狠话不太符合自己在舒余面前的画风,又赶紧找补:“好余余、好姐姐,你别误会了,我真没想过要利用你来摆脱谁,那个东兴的我早想好办法拒了,我只是…我只是想让你能愿意跟我在一起,强子说女人都爱孩子,我说不定能父凭子贵……” “够了!我没跟你说过吗?!我是不婚主义者!你以为有个孩子就能拴住我??” 舒余用力推了下身上的八爪鱼,还是推不动这小王八蛋,只能恨恨地瞪着容初,咬牙切齿:“再说了,谁说女人都爱孩子的?我就不喜欢!我就烦死了!老娘这辈子都不会为了哪个狗男人生孩子!” “好好好,不生不生…是我错了,是我想岔了,我不知道你讨厌孩子,都怪我,都怪我。”容初快要吓死了,和舒余在一起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她发这么大的火,说话全得用感叹号,可见自己这次是真的惹急了他的小姑奶奶。 “余余,都是我的错,可是我是真的好喜欢你,姐姐你就答应我和我结婚好不好?你要不放心,我明天就去结扎!还有…”一番话容初说的小心翼翼,时刻觑着她的神色,看舒余没有吭声,容初又继续哄:“姐姐,我其实就想有个名分,你要是…要是不想领证也可以不领的…” “那我要是想婚后随便玩男人呢?也可以么?” “……姐姐玩我不行吗?”容初脸色有点难看。 “不行。” 容初低头犹豫了会,然后好像下定了极大的决心似的,故作轻松地笑了笑,笑的比哭还难看:“也…也行。” 舒余都忍不住要佩服他了,可是,越是这样,她越是要拒绝。 付出怎么可能不求回报呢?成本付出的越多,想要得到的回报就越多,贪得无厌、得寸进尺,这是人的本性,无可指摘。 所以,他给出的条件越高,她越不能答应。因为她了解自己,她给不了容初想要的,也不想给。 4.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嗐,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先回到尚海再说。 虽说这事也过去叁个多月了,可她到底心里拧巴,还是没想好怎么面对他,只得能躲一时是一时。 再说她这人性子忒懒,对于不想应对的麻烦事一向习惯装瞎逃避,不了解她的人还往往以为她这是性子随和、大气——那是没瞧见她斤斤计较的时候。 而且她这样怂了吧唧地逃避,还特会给自己找理由:毕竟俩人是血缘至亲,舒绎从小又和她关系最亲近,她不知如何面对很正常嘛。 其实这倒也是实情,她可以对容初这种外人不屑一顾、说甩就甩,可对于自家有血缘之亲的弟弟,就瞻前顾后,有点无所适从了。 可话又说回来,舒绎还能不了解他姐的性子? 他可是快能钻她心眼儿里的人了,哪是她想躲就躲得了的呢。之前能躲叁个月,那是因为他没有毕业,现在没了这学业、异地的问题,这小子还能容得了她跑? 于是毫无意外的,在舒余回到尚海的第叁天,舒绎就理直气壮地登堂入室—— 人家这几天可没少忙活咧,先是在光州折腾了大半天,查到了舒余的登机记录后,立刻规划好接下来的行动方针;第二天,他就跑到了浅圳市老家,享受了一番‘接风洗尘’的同时,还好说歹说,哄得老妈同意了他去姐姐公司磨炼的要求;再然后,他特意泡了大半夜的冰水澡,一晚上都在研究怎么把自己冻感冒;第叁天,得偿所愿的某人火速飞往尚海市。 反正等舒余打开房门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自家亲弟弟整张小脸犹如一朵含苞的粉月季,双眼迷蒙地好似浸了晨露一般湿漉漉的望着她,一开口,一踉跄,那叫一个舒余扶起娇无力:“七七,我好难受…” “你这是发烧了?” 到底是自家弟弟,病成这样看着也是怪可怜见的。何况人家都找上门了,舒余也不好意思把人关在门外。好在她弟没开口提之前的事,让她免去不少尴尬。 不过…以前听这小子叫她小名时她倒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听起来,怎么感觉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儿了? 将他搀扶进客厅的沙发放下后,舒余状若无意地坐到了稍远的座位上,掏出手机,“你等着,姐姐给你叫医生来。” “别…七七,我就是个小感冒,用不着请医生的。”舒绎赶忙起身跌撞进她怀里,满脸写着抗拒:“我可不想打针,你知道的,我最怕疼了。” “就算不打针也得让医生开点药吧?” “不用,七七你放心吧,我在来的路上买了药的,也吃了,喏,你看,”舒绎说着把口袋里的药一个个掏了出来:“退烧药、感冒药、体温计…我都买了!真不用看医生,我睡会儿觉休息休息就好了…” 这让舒余还能怎么说?还能怎么说?她想扯家里没药的谎也是莫得了。 要知道,她现在可不敢单纯的把他当成弟弟看待了,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别说她思想龌龊,她现在真就觉得这小子没安好心,说不定这病都是他故意冻的! 呵…他可不就是故意冻的! —————————— 蠢作者: 我可以卖萌吗?嘤嘤嘤,新文作者求猪猪供养( ????o???? ) 咱上有老下没小,就指着猪猪颐养天年了啊??(?′Д`)?? 5.借病撒娇,得寸进尺 “37.9℃,应该快好了,起来喝点粥吧。” 将体温计丢到床头,舒余揉了揉肩膀。托这位小祖宗的福,她一下午都在为他忙前忙后,又是给他收拾床铺又是给他整理衣物,她以前哪干过这种活? 偏偏原先请的家政昨天突然说辞就辞了。这小祖宗一来,更搞得她没时间物色新的住家保姆,只好先凑合过。 “嗯…姐姐可以喂我吗?” 舒绎问完,又怕被舒余拒绝,赶紧补了一句,“我现在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好难受…”为了佐证这句话,舒绎故意软绵绵地撑起上身,一双眼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姐。 借病撒娇,得寸进尺! 舒余很想翻白眼拒绝掉,但又觉得连这点小事都拒绝的话又表现得有点明显,她还不晓得舒绎已经知道了生日那天的事,只以为舒绎是发觉了她的冷淡态度——她还想着若能继续粉饰太平姐友弟恭是最好咧。 “行吧~你是病人你最大,”舒余嗤笑着,边拿枕头垫在小祖宗后背,扶他坐起,“对了,我之前请的家政辞职了,所以这粥是外卖点的。你先凑合喝吧,我明天就去物色家政人选。” 舒绎乖巧的坐卧,任由舒余摆弄自己,这种照顾对他来说就是一种享受,心情颇好,好到恨不得再病几天:“那明天我陪七七一起去吧,到时候也可以帮你拿拿主意。” 呵…拿主意是假,搞破坏是真,他特意安排之前的保姆辞职,就是打着以后他来照料他姐的算盘,过上二人世界,哪还能让舒余再找保姆进门。 舒余端起粥舀起一勺,吹了吹,送到舒绎唇边:“用不着,你不是还病着吗?多休息才是正事。” 舒绎一口吞下,舌尖被烫的有些麻,不过他无所谓,这可是他姐第一次亲手喂粥给他喝,现在就算给他喂意式特浓,他都会觉得甜,更别说这点烫了:“七七,你还不了解我的身体吗?我生病,一向是一天就好,身体素质强着呢!” “什么了解身体…”舒余觉得这话说的怪怪的,忍不住睨他一眼,动作顿了顿,语气多了叁分严肃,“还有,你别总是叫我小名,没大没小的。” “可…”舒绎正想说什么,却被舒余口袋里的手机铃声打断。 舒余干脆把粥塞到舒绎手里,掏出手机一看,是她的狐朋狗友,尚海有名的凌禾会所老板商茗悦。这丫头能在这个时间打来,估计不是给她推荐‘新货’,就是求她解决麻烦。 “有话快说,我忙着呢。” “舒余!!求你赶紧过来一趟吧,这次是大事!江湖救急啊!”电话那头的商茗悦急急慌慌又含糊其辞,但很显然,是求她解决麻烦来了。 “我不去。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因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把我骗进凌禾里啊?你不说我可不去。”舒余站起身,示意舒绎自己喝粥后,握着电话慢慢向主卧走去。 他喝个鬼!舒绎恨不得把碗捏碎,心里气的磨牙,表面还得装着乖巧懂事,他快怄死了。 “姑奶奶,这次真的是大事啊!” “看样子这事儿还不够大,我挂了…”舒余拿开手机,点了下通话录音按钮又放回耳边。 “诶诶诶,别挂啊!我说我说…嗯,这事说来也简单,就是我…一个冲动,把你说的那朵高岭之花,雪山之莲,叫什么来着……对!叫祁裕的那位爷给掳来了!” “什么?!” —————————— 作者的话: 不出意外,下下章就是肉戏了,到底会是哪个男主先吃到肉呢?嘿嘿嘿…… |?˙??˙) 6.谁能想到他是个贞洁烈男 不怪舒余震惊,这朵雪山之莲来头可不小,毫不夸张地说,他爹祁华安日后很可能是这国家的一把手。 虽说这还是个未公开的秘密,但在舒余这个阶层(往上数叁代舒余家可是从政的咧),还能不知道嘛! 何况他那个爹,现在可是那种能在xx联播里常听到人家大名的首长级“咖位”了,别说是商茗悦,就是她舒余,现如今也不敢轻易招惹这家人了! 不过,这祁华安好像对祁裕这个小儿子并不怎么待见,所以一直都是在国外放养的状态,这也导致国内没几个人知道祁裕就是祁华安的儿子——舒余之所以知道,还知道这么多内幕,是因为,咳,她跟那祁家大儿子相过亲。 舒余深吸一口气,坐到床边平复了下心情,语气却故作急切:“商茗悦你疯了?!你把他掳来干吗?” “当初是你说的嘛,这位是钢琴界里的高岭之花、雪山之莲、冉冉新星,说他多么不染凡尘多么洁身自好,我就上了心,想看看他长得有多帅,鸡儿大不大、是不是真的禁欲没肏过…就…” “所以你把他强了?!”舒余忍不住揉了揉额角,这都是什么事儿。 “冤枉啊舒姐,我连他一个手指头、一根头发丝都没捞着碰啊!” “那到底怎么了?” “我,我从头到尾跟你说一遍吧。”听筒里,商茗悦语气有些无奈,“前些日子,我听说他回国了,就起了念头…今天下午我逮着了个合适的机会,便让手下人用药把他给逮了。谁知道那药效果那么差,他们刚把人带进凌禾他就醒了!” “然后?” “然后我想着他反正被捆着,醒了也不用怕,就让保镖给他注射春药,可谁能想到他那么刚烈,二话不说就咬舌啊!!我一看流血了就…这万一闹出人命可怎么行!” 舒余轻嗤:“咬舌当即毙命那是电视剧,再说了你凌禾没有值班医生?行了,把夸张收一收,你就说他现在怎么样了?” “emmm…没大事儿,他咬破的是舌尖,血已经止住了,伤口也用不着缝,就是…现在这春药还没过,怎么办啊?像他这种能对自己下狠口的人,我真有点怵…万一碰了他,他不得把自己咬死?就算咬不死自己,也可能咬死别人!噫…反正这种货我是不敢玩了…你快过来帮我想想办法,把这尊佛怎么请走好啊?” “你自己造的孽,你问我怎么办?我又不是医生。你当初掳人的时候就没想过怎么善后?” “舒姐您可是我的主心骨啊!!你要不给我出主意,我…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搞了,我当时想着这事他反正也能爽到嘛,而且实在不行的话,我拍点他那啥的照片,还怕堵不住他的嘴?唉,谁能想到他真是个贞洁烈男呢…”商茗悦语气不无唏嘘。 舒余捏着手机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脑子里,飞快地权衡利弊:这件事情如果她出手解决,能从中得利多少,怎样利益最大化的同时还能不得罪祁家——瞧见没,现在就是她斤斤计较,小算盘打的叮当响的时候了! 不过呢,人家至少蛮讲义气,在有能力帮忙解决的时候从没想过袖手旁观,所以舒余的这些狐朋狗友也是真把她当朋友,起码有好事时不会忘了她。 “所以说,你现在是怕被报复不敢上他,让我来当这个冤大头?” “咳,这怎么能叫冤大头呢?”商茗悦讪笑一声,“嘿嘿…以您的家世背景,还能怕上了谁啊?就算碰了他,他能咋地?好舒姐,你就帮帮我嘛~条件您随便开!” “商茗悦,我看你真是被家里人宠的无法无天了,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打定了主意,舒余故意唬一下她:“你以为他是谁?这圈子里的普通小开,任你随便掳,任我随便上的吗?你知不知道他爸是谁?” “谁,谁啊?” 舒余有意吊着商茗悦的胃口:“嗐,早知道,我上次跟你八卦的时候,就该好好把他的身份给你讲清楚!算了,我马上去凌禾,等见面再……等下,得再问你个事儿,你掳人的时候没留下什么把柄证据吧?” “啧,你还信不过我?我保证连马路上的摄像头都拍不到!” “……说得好像我什么时候信任过你似的。” 7.不该整个人红成个虾子啊? 吐槽完这句舒余便挂了电话,坐回床头若有所思。 她有点迟疑。 其实绑了祁裕这个事说大也不大,只要她出面解决,哪怕让祁裕他爸知道了,也会卖她一个面子,何况祁裕本身又不受宠。让她真正迟疑的,是商茗悦的那番说辞。 以这丫头的个性,即使祁裕闹自杀,她就没点儿办法对付?纵然她到现在也不清楚祁裕的身份,可绑之前不怕报复,绑之后人家寻死觅活一下便怕成这样,还把自己眼馋的肉送给别人吃… 舒余想到这儿眯了眯眼睛,这丫头,绝对隐瞒了什么。 不过…舒余转念一想,就算最后兜不住也怪不到她头上,毕竟通话录音可以证明,绑人的下药的可都不是她。 再者,她眼馋商茗悦名下的几处不动产很久了,这次正好可以借机狠敲一笔。唉,没办法,谁让她的人生除了做爱,也就敛财算另一大爱好了呢? 至于那春药嘛,她也不用拿自己当解药,毕竟市面上流通的都是助兴的玩意儿,不会有多猛烈,这种程度的药即使不用人解,过段时间也能慢慢消退欲火,只是比较折磨。即便商茗悦用的是黑市暗网里买到的真正的春药,她也不怕——巧得很,她身边就有一位会解这类玩意儿的大神。 总而言之,她怎么想都觉得自己这波稳赚不赔,既如此,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想着即将到手的不动产,舒余眼睛都亮了,哪里还坐的住。 至于家里生病的小祖宗……嘿,她本来也想躲着他,正好!舒余直接留了张字条贴他卧室门上,都没吱一声便溜之大吉。 唉,只能说这人啊,一旦钻到钱眼儿里,那真叫一个鬼迷心窍。总之到了明天,舒余就深刻感受到了什么叫追悔莫及,悔不当初,她亏惨了,亏大发了,她恨不得拿刀把商茗悦和祁裕捅个透。 当然,此时的舒余还觉得自己赚大了,甚至晚饭没吃都不觉得饿,连高速的拥堵也不觉得烦。等她赶到凌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了。 刚下车,商茗悦便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急吼吼地跑向她的车位,还边跑边嚎:“姑奶奶!您可算是来了!!再等下去,他鸡巴都软了!” “软了岂不是更好?”舒余冲商茗悦无良一哂,一脸不以为意地甩上了车门。 “哎呦舒姐,真没时间开玩笑了,快快快!”商茗悦急得跳脚,叁步并作两步跑上前拉着舒余就往电梯口跑。 舒余任由她拉着,直到进了电梯,才甩开商茗悦:“行了,我已经到凌禾了,到底怎么回事?你电话里的那套说辞我可不信。” “嘿嘿,你发现了啊,”商茗悦一脸讪讪,“这个…你待会儿见到他就知道了。对了,你还没说呢,他爹是什么来头?” “他姓祁,你还猜不出来?” “祁华安??”商茗悦脖子往后一缩,脸色更难看了。 “现在知道怕了?”舒余嗤了她一句,没再跟她废话,转身从打开的电梯门走出,直奔那丫头的专属包厢。 一进门,便看见两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在忙前忙后。舒余快步走上前,终于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祁裕。 他真的很好看,这是舒余的第一感受。以前她偶尔在一些私人小型宴会上远远见过,那时只觉得他气质清雅,不愧是高岭之花般的人物。 这回第一次近距离观察他,才发现他的皮囊的确精致惹眼,唇角左下方还有颗美人痣,令他原本清冷的气质中平添几分魅惑,哪怕他现在蹙眉闭眼,脸古怪的红着,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等等,古怪的红?他这是什么情况?哪怕中春药,也不该整个人红成个虾子啊? —————————— 作者的话: 其实肉文不想写这么细来着,但我控制不住我的手啊( ????o???? ),肉还得等下章或下下章了… 8.目光转向车上的行车记录仪? 舒余回过神,想伸手探探祁裕的额头,一触,才发觉那上面的温度高的惊人,烫的她缩了一下手。而且不仅仅是额头,祁裕的身体也很烫很红。 “这是什么情况?”舒余侧过身,转头蹙眉盯着慢一步跟进来的商茗悦。 “啊?”商茗悦的思绪还陷在‘祁裕他爸=祁华安’这个公式里,半天才回魂,“哦,那个,医生说他这是药物热,是对春药过敏所致。不过你放心,他人虽然昏迷了,但我已经让这两位医生给他救治了,刚才还输了液,就是…嗯…暂时还没有退烧的迹象……”说到最后,商茗悦有点心虚,声音也越来越小。 舒余闻言没接话,而是转头问向了在一旁正给祁裕物理散热的男医生:“多少度?多久了?” “2分钟前测过的结果是40℃,目前40℃高烧已经持续了1小时左右。” “很好,”舒余点点头,转身走向商茗悦,磨着牙哂笑:“敢问商小姐,您不赶紧把他抬进医院,您叫我来,是为了收尸?我是医生吗?您知不知道40℃高烧超过半小时,就容易脑细胞损伤?知不知道高烧过久会烧坏脑子啊?!嗯?” 商茗悦被这几句质问搞得哑口无言,却因为事情紧急只得硬着头皮坦白:“舒姐,我知道这事全是我的错,应该由我一人来补救,但现在我只能拜托你帮忙,也只有你能解决的了了!” “你什么意思?” “因为…因为祁裕中的不是普通的春药,是我从孔令西那儿偷来的!” ?!!! 好吧,她可算知道了那死丫头之前隐瞒了什么。 ————————————— 夜色迷蒙,舒余踩着油门一路狂飙。 她发现人在倒霉的时候,全世界都能给你添堵。就比如她现在,开车都能遇上高架路施工,不得不绕行。 若单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这个时候网络没信号、导航也出问题,她又分不清东南西北,心想着那干脆看月亮吧,嘿,舒余打开敞篷抬头一看,这天空阴沉的连星星都看不见! 怎么办?那就凭感觉开!于是,舒余开始跟各种路牌较劲,反正条条大路通罗马,她就不信她找不到路! 20分钟后。 祁裕忍不住出声提醒:“这条路,你刚才来过了。”他的声音极好听,清澈中带着点柔软的感觉,但或许是中了春药的缘故,其中略带了一丝沙哑。 舒余立刻靠边停住车,略带吃惊地转头望向坐在副驾驶的某人:“你…你什么时候醒的?”她刚才一直在研究路线,根本没功夫留意他。 “很早就醒了。” 舒余偷偷撇了撇嘴角,接着盘问:“你记得我是谁吧?” “嗯。”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儿么?” “嗯。” 舒余挑眉:“我和商茗悦的谈话,你听到多少?” “……从你进入凌禾后的全部。” 舒余闻言俯身揪住祁裕的领口,眼神意味不明地盯着他,“你倒是聪明啊,装昏迷?” 祁裕有点不适应这样近距离的接触,想挣开却又因为发烧浑身乏力:“一开始确实是昏迷着的,后来才醒的……你可以放开我吗?” 舒余看他这样扭捏样有点好笑,松了手,顺便转移了话题:“那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我看你脸还红着,应该没退烧吧,那里还难受吗?”说着,眼睛还故意往祁裕下身瞟去。 祁裕有点不自在的别过身体,眼神瞟向车窗外:“你车上有水吗?我有些口渴…” 舒余四下看了看,明显没有。她这辆摩根plus8古董车本来就很少开,也没有备水的习惯。 “这样吧,我下车给你买,你等着。”毕竟发高烧的人可不能缺水。 舒余从口袋里摸出车钥匙,想了想,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体温计,这是她离开凌禾前特意拿的,就怕这位爷在路上有个什么叁长两短:“记得量一下,还有,你座位前的抽屉里有个手机,里面只有我的号码,有事可以打给我。” 祁裕靠在座椅上,一副十分疲累的模样,但还是乖巧地一一点头,舒余见状也没在多说什么,赶紧交代好一切便锁上车门离开。 祁裕听着脚步声慢慢远去,伸手扯了扯衬衫上的领带,缓缓坐直了身体。他抬眸环顾了下四周后,将目光转向车上的行车记录仪。 9.好想和你做爱(sh)? 舒绎面无表情地看着门上的纸条,胸口的憋闷让他忍不住去深呼吸,可惜这么做收效甚微。他有些脱力地转身倚在墙上,冰凉的墙面从身后沁入他的身体里,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抬眼看了下时钟,差半个钟头就是12点了。舒绎不敢想她究竟在凌禾做了什么,不敢想她要是一晚上不回来他该怎么办。 他觉得自己很懦弱。明知道真相,却逼着自己不去想;明知道舒余要离开,却没有跑出去挽留;明知道她知道了自己隐瞒已久的秘密,却不敢开诚布公,只得费尽心机地迂回,又是称病又是装可怜…… 一阵细碎的敲门声打断了舒绎的自我唾弃。 她回来了?舒绎像被重新点燃了所有的希望,飞奔过去开门,激动中甚至忘记了若是舒余根本不用敲门。 “等好久了吧?”舒余一手拎着袋子,一手打开车门上车,“刚才问了会儿路耽搁了些时间。” 祁裕闭着眼睛,像刚才离开时那样靠在副驾驶座位上,除了衬衫的领口被扯得有些凌乱。 “你想喝什么?常温的热饮的我都买了些。”舒余将袋子递到祁裕座位前,正准备系安全带,突然意识到他没半点回应。 难道又昏迷了?她刚才还以为他在闭目养神。舒余转过头,使劲推了推祁裕,依旧没反应。她又探了探额头,额头还是很烫,却比之前在凌禾时好多了。 或许是缺水太久的缘故?她赶紧拿出一瓶水拧开喂他,却不曾想祁裕这时突然猛烈地咳了起来,把舒余吓得手一抖,半瓶水都撒在了祁裕的脸上和身上。 “呃……”望着祁裕刚醒来有些恍惚的双眼,舒余不由顿住。 他的脸上带着水,一滴一滴的,流到下巴处,滴到锁骨间,衬衫原是浅白色的,在水的浇灌下已经变得半透明,让肌肤在其中若隐若现,而原本因药物泛红的脸和身体,在水的滋润下显得娇艳欲滴。 几近午夜,灯光昏暗又狭小的车内空间,眼前有一个容貌不俗气质干净的男人,他中着春药,浑身无力,衣服半露不露,两只眼睛迷茫而又湿漉漉的望着你——舒余觉得,这种情况下很少有女人会当柳下惠。 起码她就做不到。舒余理直气壮地馋了,她倾着身子贴近他:“怎么办?我突然发现你好诱人,好想和你做爱。” 这种直白到赤裸的话语让祁裕的心猛地一跳,脸更加红了,心下却并没有反感。他看着舒余像蛇一般缠到自己身上,喉头不自觉地滚了滚。 他曾在宴会上见过她的神采飞扬,灵动恣意,却没见过现在这样的她——举手投足、一颦一笑总有种说不出的迷魂味儿,她的眼睛看着你时,能让你,心一窒;不看你时,你又会百爪挠心般的希望她心里眼里都是你。 祁裕想起莺莺传里对尤物的描写,“不妖于身,必妖于人”。或许真是如此吧,他闭上眼睛没有回应舒余的话,而是直接撞上去吻住了她的唇。 唔…第一次见到有人索吻带着的是一脸就义的表情。舒余觉得新鲜,她没有推拒,而是选择加深这个吻。 她的舌游刃有余地引导着这位就义者,勾引、嬉戏、纠缠,祁裕第一次知道原来单靠接吻就能如此的‘惊心动魄’,他浑身所有的血液都在沸腾的边缘,就在他觉得这已经是极致的刺激时,她的手突然滑向了他的腿间。 “别……” 他下意识地出声制止,又瞬间想起,他是要和她做爱来着。 10.恨不得立刻把她就地正法(?h)? 是的,做爱。 在刚才支开她买水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每一步。 一切都在按他的剧本进行,水顺利地洒到了他的身上,她也如自己所料被诱惑上钩了,很完美不是吗? “这么害羞?” 舒余停下动作,轻笑着亲了亲他的眼角,她很喜欢上这种高冷又纯情的小美男,这只越看越对她的胃口,她不介意前戏多花点时间逗逗他。 祁裕没有吭声,而是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他不能让洁癖影响这个计划,只要做一次爱就可以了,他可以克服的,他可以! 更何况…刚才接吻时也没想象中那么恶心,反倒让他热血沸腾不是吗?他只要把身体交给春药、交给兽性就好了,只要这一次,只需这一次! 祁裕狠狠咬了咬舌尖,用疼痛麻痹自己,下一秒,他选择睁开眼睛,拉住舒余的手,放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你,你来吧…”祁裕说完有些局促,目光却定定地看着舒余。 “我,我来什么?你不说出来,我可不知道怎么做啊。”舒余故意学着他的语气反问他,手却直接拉开他的裤链,伸了进去。 “唔……”祁裕的目光盯向舒余隐没在他内裤的手,感受到性器被她凉凉的指尖握住后,呼吸一下子重了起来。 洁癖如他,在此之前根本没有用手释放过欲望,晨勃全靠冷水浴解决,即便运动时产生了生理反应,他也只会等待那处自行平息。所以,哪怕现在仅仅是被舒余握住,对他来说也已是极大的刺激。 “说啊,想要我怎么来?” 舒余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手上动作却更加色情——她将他的肉棒直接掏了出来,一会儿用指甲在肉棒的马眼上戳弄,一会儿在囊袋上轻刮,一会儿又跑去照顾被冷落已久的柱身,飞快地上下套弄。 “啊…哈啊……轻点,哈啊…别…唔……不要了…别戳…”祁裕被她玩弄地浑身泄了力气,胸口起伏不定,目光失了焦距,仿佛整个人轻飘飘地荡在云端,大脑逐渐空白,嘴里已经不知羞耻地发出了呻吟。 舒余侧身在他耳边呵气:“你说不要?那是谁刚才拉着我的手放到他肉棒上的啊?” 祁裕闻言,原本紧绷着的身体猛地一颤,颇为羞耻地闭上了嘴,可眼角已经难耐地沁出了泪,鼻间依旧忍不住溢出闷哼。 而他越这样,舒余就越想把他变成满脑子只剩肉欲的荡货。她想了想,索性打开敞篷,骑坐到他身上。 “你…这样会被看到的!” 祁裕被她的行为吓了一跳,神智都清醒了不少,虽然现在是半夜,可还是太…他赶忙拉住她作乱的手。 舒余却不以为意地一笑:“你放心好了,我可是行家。”说完俯身转头贴近祁裕的侧脸,牙齿轻咬他的耳垂:“祁裕,你也摸摸我好不好~”一只手继续抚慰他的昂扬,一只手引导着祁裕探向她的裙底。 祁裕心里有点怪怪的感觉,说不上来,但他很快就被手上的触感所吸引。 那个地方好热好湿好滑,他能从穴口摸到有液体从不断里面流出,他按照舒余的指示,小心翼翼地伸进了一根手指,来回抽动,好紧…待会儿他的那里就是要在这里进出吗?他这么想着,就感觉性器又大了一圈。 “嗯……啊…再快一点啊…祁裕……再快点…唔…好舒服……”舒余的呻吟清亮婉转又勾魂,祁裕被她叫地心口一酥,恨不得立刻把她就地正法。 洁癖什么的,早在被她抚弄的时候就被祁裕抛诸脑后了,他干脆大力地抱住她,舌头激烈地纠缠她的唇舌,整个身心都沉沦到了欲望之中。 他突然的强势让舒余更有兴致,决定下一剂猛药——“祁裕,你的鸡巴好大好硬啊,”她故意躲闪着他的吻,嘴上却说着,“小屄被你摸的好痒,我好想被你插啊…” 祁裕被她的话刺激的眼睛都红了,他气息不稳,狂乱地将她裙子里的内裤扯下,抱着她便将自己的男刃一鼓作气整根贯入。 ———————————— 作者的话: 祁裕很洁癖,又因为是第一次doi太羞耻,且目前他对女主还没什么感情,性格上高冷闷骚又话少,所以这次doi偏gb了些,前戏也只能偏久啦(′?ω?`) 话说大家可以猜猜这小心机吊到底密谋在干嘛hhh 11.刚开过荤就这么骚啊(?h)? 甫一进入,两人便一同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舒余趴坐在祁裕身上,小穴里饱胀的充实感带给她极致的酥麻,连指尖都被刺激地痒痒麻麻的,她兴奋地揪着祁裕的头发,身体配合着他起起伏伏的同时,还不忘对他进行性爱指导:“哈啊……对,戳这里…唔,再多摸摸我的阴蒂…” 祁裕在这方面展露出了极大的学习热情,他不仅能求知若渴的开疆拓土,也能根据舒余的指导举一反叁,那双平日里用来弹琴的修长手指,现在正一边快速搓捻着花蒂,一边伸进她的上衣内揉捏着乳肉。 他下身的戳刺也是愈发用力,舒余的身体对他来说太过美味,那水润紧致的穴让祁裕恨不得立时死在她身上,他根本忍不住对她的索取,肉棒一次比一次更重的抽插,进出的幅度也越来越疯狂。 “太快了,祁裕…轻点……不,我不行了……要…要到了…啊…不要……”舒余被他刺的浑身酸软,只能破碎地呻吟着,这种毫无章法的猛烈肏干让她的快感不住地汹涌而来,在一阵痉挛轻颤后,舒余终于禁不住尖叫着泄了身。 肉棒瞬间被舒余的爱液浇了个透,祁裕重重一喘,像是再也控制不住似的,他猛地推开她的上衣和乳罩,吮吻起了她雪白的巨乳。 祁裕粗重的鼻息打在舒余的乳房上,他一面色情地啃咬舔吸,一面挺动着男根,有如打桩机般疯狂狠肏。舒余高潮过后的身体本来就敏感至极,现在更是爽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断地呜咽着、呻吟着。 太舒服了… 祁裕也被她夹的直眯眼,舒余穴里的水多到他难以置信,他们的交合处,座椅下,都布满了她的淫液,她的甬道又紧又软又热又湿,让他所有的理智都失去了控制,只知道沉溺在情欲的泥沼里,不知疲倦的贯穿、抽出。 最后,他在将要喷射的那一刻找回了一丝神智,急急抽离,射到了一旁褪下来的内裤上。 这场酣战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落幕,事后的两人痛快的喘息着,舒余慵懒地窝在祁裕怀里,她的上衣依旧凌乱着,下身的裙子被褪到了腰间,一副被蹂躏惨了的勾魂模样。 祁裕垂眸愣愣地望着,一想到是自己把她弄成了这个样子,下身就不禁有些抬头。 “这么快就翘起来了?”祁裕身上的动静怎么能瞒得过舒余,她见状有点想笑,“没想到我们的高岭之花刚开过荤就这么骚啊~”舒余说着,还伸手勾了勾他的阴毛。 祁裕被她勾的心一颤,呼吸又重了起来,干脆破罐子破摔般狠狠地抱着她亲吻啃咬,二次开战。 这场鱼水之欢最终持续了很久,直到街边远处传来环卫工人的打扫声,才将他们从欲望中拉了回来。 舒余抬手一看,啧,都凌晨四点了。 “都凌晨四点了!她到底去了哪里?!!” 凌禾会所包厢内,容初小阎王正气的发狂,指着商茗悦恶狠狠地骂道:“你要是再不说,老子能把凌禾砸给你看,你信不信!” “有本事你就砸啊~只要不怕舒余知道了生气。”嘿,真当她商茗悦是吓大的?她才不说呢。 容初被她的话一噎,没再吭声。看来,在这里是等不到也问不出什么了,没办法,他只得甩手悻悻地踹门离开。 啧,还指望他闹起来呢,看来也是个怂货。舒绎翻了个白眼,起身跟着离去。 唉,这大半夜的,他姐电话又关机,究竟离开凌禾去了哪里? 追-更:po18city.com (woo18.vip) 12.对着他的胸肌吹口气? 收拾好一切,坐回驾驶位的舒余揉了会太阳穴,她这次实在太疯狂了,竟然在路边做了那么久…幸好这地儿偏僻,但到底过于冒险了。 另一侧的祁裕又恢复了他不食人间烟火的状态,只是此时面色有些紧绷,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望着窗外。 舒余懒得关心他在烦恼什么,不过她讨厌过于凝滞的气氛,也知道这位是个叁棍子打不出一句话,你不吭声他能闭嘴到底的货,便直接开门见山:“你之前既然早就醒了,应该知道我打算带你去哪儿吧?” 祁裕垂下眼睛,没有看舒余:“嗯,听见你说是去找孔令西。” “没错,那个药就是出自他手,虽然…这药性解得差不多了,但你毕竟因此过敏,还是看下有无问题的好,没有的话,咱就当这事儿过了,你看如何?” 舒余觉得自己够仁至义尽了,虽说咱没忍住把他上了,可他也没拒绝啊,而且她还正好解了药不是? 祁裕点头:“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再追究商茗悦。”他答的很巧妙,可惜此时的舒余并没注意到他的语言艺术。 人家现在正美滋滋地得意着呢。她这波不仅免费搞了个美男,还能有商茗悦的竹杠可敲,血赚!谁见了不得说一句她是老天亲闺女啊?这心情好到令她见到她的那位竹马——孔令西的那张死爹脸都能和颜悦色地问好了。 “早上好啊,阿西~”姐心情好,这回就不叫你‘阿西吧’或‘死混蛋’了。 “你知道现在是几点吗!!!”孔令西打开门,一肚子起床气,才不管她心情好不好,“凌晨五点啊!你知不知道我昨晚研究到……” 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因为舒余锁骨上的吻痕实在太明显了。明显到令他困意霎时间消失,明显到令他阴沉着脸看着舒余身后跟进来的男人。 平心而论,说孔令西是死爹脸纯属舒余个人的不公正看法,人家西爷可是那种从小到大无论在哪个学校都能被评为酷帅高冷的男神级帅哥。 就说现在吧,人家只随意穿了个短t短裤,一脸炸毛状态,都能让祁裕见了下意识后退两步,不想和他同框——祁裕敏锐地察觉到孔令西比自己高了那么一点,他不爱争强好胜,但莫名的,心里下意识地不想输给这人。 “所以你来的目的…是为了让我看看他有没有后遗症,顺便给商茗悦求个情?” 舒余安排祁裕在客厅等着,拽着孔令西到他房里快速嘀咕了遍来龙去脉,孔令西听完后只觉得浑身一炸,他像只受伤的小兽气势汹汹地冲过来,捏着她的肩膀硬声质问,眼神满含戾意:“凭什么?凭什么我要给他看病?凭什么你求情我就要原谅?舒余,你提这些要求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舒余挑了挑眉,不以为意:“你什么感受我不知道,至于凭什么,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她笑的有些恶劣,一只手勾着他的领口往外拽,“就凭你,喜欢我啊~”说完,还不忘对着他的胸肌吹口气。 ———————————— 作者的话:首-发:popo.network (woo16.com) 13.病急乱投医?? 祁裕保持着极具修养的仪态端坐在客厅中,只是手指里却不太合时宜捏着一个黑色的小东西慢慢摩挲。 他现在有点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 在刚才舒余拉着孔令西离开时,孔令西曾回头给了他一个不算友好的眼神。他不傻,不会看不出敌意的缘由,甚至…他之前是有意在她锁骨上种下吻痕的。 这种心思很微妙,一方面,他不认为自己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因为一场肉欲就萌生情感,何况他还在算计着舒余;另一方面,他也着实做出了一些既冲动又有违他本性的事情,包括算计舒余在内,按他以往的做法,绝对不至如此。 而且,在刚才舒余拉着孔令西离开时,他心里隐约感觉到了些许不适应,甚至到现在,都有点如坐针毡的感觉——这反倒让他越发注重坐姿,不想表露出来。 总之,他现在难以理解自己这一天来的所作所为。 头痛。 他揉了揉眉头,犹豫再叁后,拿出手机,打算寻求场外发小的帮助。 ‘我和一个女孩发生关系后,对她产生了占有欲。你觉得这是喜欢她的表现吗?’ 祁裕看着编辑框,抿了一下唇,这样写感觉太露骨了?他冥思苦想删删改改,终于… 【裕】 我有个朋友,他和女孩意外发生关系后对她产生占有欲,你觉得这是喜欢上了她吗? 祁裕满意地按下了发送。 要说一般人凌晨四五点估计还在睡眠中,但对于徐风徐来说,这是最佳的健身时间。 而现在,刚做完4组徒手深蹲、5组原地高抬腿和100个波比跳的他正在全身镜前眼眸深沉地盯着自己,良久之后,徐风徐不由叹息一声,右手轻抚自己的脸颊,自言自语:“为什么呢?” 他放开手,像是极其无奈般闭了闭双眼,再睁开时,镜中盯着自己的眼神竟然带了几分明媚的忧伤:“为什么?为什么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完美至极呢?这脸蛋、这身材、这肌肤,我真的…真的不想被人误会成自恋,可是我有眼睛啊!它分明在告诉我,我有多完美。这让我如何欺骗我的眼呢?” 徐风徐有种不知者谓我何忧的伤感,抚着镜中自己的眼眸唉声叹道,“原来,最难的不是美却不自知,而是明知自己有多美,却要装无知啊!” 就在此时,微信的提示音拉回了他的思绪。他迅速收拾好情绪,点开消息内容。 毕竟作为一个精致boy就要懂得时刻展现完美,回别人讯息时,自然也要用最完美的状态来回应,哪怕别人看不到。 只是点开消息界面后他有点想笑,祁裕这是跟谁上了床还顺道儿上了心? 不过,他不打算即刻给他发送正确答案,而是八卦地想多了解一些内情。 【头像是我不满意?】 这可不一定,还得从多方角度考虑。比如,他们两人是因为什么意外发生的关系?谁先主动? 你朋友反抗了吗?女孩反抗了吗? 这过程持续了多久? 之前两人认识吗? 他的占有欲体现在什么方面? …… 祁裕看到徐风徐携带着一大堆问题向他奔涌而来,感觉头更痛了。 果然,他今天不太正常,已经到了病急乱投医的地步。 14.涌现出了一个不好的预感?(100珠加更) 祁裕干脆关了机放回口袋内,懒得再理某位八卦人士的骚扰。 而他为之烦恼的正主此时也打开了门。 “走吧,有事车上聊。”舒余表情看起来有些僵硬,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冲着祁裕点头示意后快步走向大门。 祁裕闻言起身,但他感觉有些奇怪,之前舒余和他……虽然是匆匆收拾,但她也把自己打理的很好,而现在…她的衣服明显有些凌乱。 他们两人在房中到底发生了什么?祁裕想到此,眼神滑向了孔令西,那人的脸色好像比之前更难看了。 “事情我已经听她说了,其实你中药时的发热并非过敏,而是注射这药的正常反应,你既然……已经解过了,就不用再担心,这药虽然药性烈,但副作用小,如果你之后对此还有疑问,可以来找我,现在我还有事要做,就不送了。”孔令西见他看向自己,语气有点冷硬地解释完便下了逐客令。 祁裕点点头,转身离开。他没去理会这话中的真假,反正他刚才已经抽空预约了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有无问题都可以得到真实的答案。 不过,孔令西也早清楚祁裕不会信他,可,那又如何?倘若这个药的药效如此简单就可解、随便检查就能查得到,那他还做什么研究? 哈,真好笑。 孔令西望着祁裕离开的背影,眼底阴毒的算计狠狠地射向他——抱歉了啊,可是…谁让这药,名为‘周日’呢? 来日方长,相信你会好好感受这滋味儿的。 ———————————— 车上,舒余狠狠地拍了两下方向盘才觉得有些解气,这个孔令西死混蛋!明明只比她大7天,却从小到大害她一直身在他的阴影之下!现在更是变本加厉! 诚然,她今天特意让祁裕跟进来、特意露吻痕都是为了故意气他,可他竟然…… 舒余恨得咬牙,这个死王八蛋她绝对跟他没完! 祁裕坐上了副驾驶位,看她怒火中烧的样子忍不住发出疑问:“你和他是怎么了吗?” “没什么,不关你的事。”她可没功夫满足别人的好奇心,“需要我把你送到什么地方比较好?” “不用了,我已经联系了我的人。不过,我有些话想对你说,方便的话,我们下车去附近花园坐坐?”他有处私产也在这附近,因此记得这片别墅区里有个幽静的小花园。 ……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舒余听他这么说,不知道为何突然就涌现出了一个不好的预感,不过她还是依言下了车,只是特意带上了个手拿包。 花园内,当祁裕拿出一个黑色的内存卡时,她有点明白了。 “这是你行车记录仪上面的内存卡。” “你买水的时候,我看了下你的行车记录仪,车内录像正好是默认开启的状态。之后,我找机会拔了上面的内存卡。” ………… 他话说的虽然含糊,但舒余已经彻底明白了他的意图。 她压抑着怒气,竭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你选择当面跟我说这些,而不是离开后再拿这东西威胁我,我可以理解为你是想好好谈条件的么? 总不至于你是觉得自己打的过我不怕我抢内存卡才这么肆无忌惮吧?虽然,力量上确实有悬殊,但我身上有这个。” 舒余将刚才一直背在身后的手移到身前,手拿包掉在了地上,展露出她手上的东西。 祁裕目光从舒余的脸滑到她的那只手上面,并没有多少意外:“伯〇塔 BU9 Nano,这款我也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