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她的后宫(NP)》 书院男装俏佳人01 沈清又溜了,这已经是十八岁的他数不清第几次逃家,而且跑得干干净净,整座偌大城里都找不到他。 他屡次毫无痕迹地出逃成功,已经令整条花街的看家护院从震惊到麻木了。 “花娘,要追吗?” 花情楼的老板娘花蒨,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柳眉皱着。 年近四十的花蒨,依然美得令人心惊,那是种风尘荼靡的美,如甜桃熟烂了,一举一动蜜香四溢,叫门外的年轻护院看得挪不开眼,腿间那话ㄦ也隐隐跳动起来。 护院悄悄往暗处避了避,他可不敢造次,谁人不知花情楼背后是势力强大的沈氏仙门,据说花蒨便是仙门掌教藏在外头宠养的一朵娇花,之所以没将她引入仙门,还是因为花蒨很可惜的并没有灵根,无法修练的缘故。但,仙人留给花蒨的狠辣手段可多着,他可不想亲身尝试。 “追个屁,还不是去那穷酸秀才办的破书院了?”那书院远着呢!还是沈清手头有他爹给的飞行法器,才能快速赶到那座办在偏僻山坳的破书院,要是她让手下这批普通的护院真去追人,恐怕路赶个三天三夜都还到不了。 花蒨背靠沈氏仙门底气十足,自然不在乎被人意淫,叨念着翻身,粉紫肚兜下的丰乳若隐若现,”那小王八蛋不就是看上穷秀才的女儿了吗?十天半个月,玩够就回了,由他去吧!老娘哪来时间搭理他。”晚些,她给他爹送个信去,让他注意一下便好。 沈清是她最骄傲也最头痛的儿子,既遗传她的貌美,也继承他亲爹的风流与诡智,他自身又有绝佳灵根,早早就得到亲爹的传承在修练了,然而,自从他八岁那年凑巧遇上酸秀才带着女儿从临省过来逛花灯,花蒨便再也管不住他。 谁让那酸秀才竟生得出这么个国色天香的女儿,扮男装养着又如何?瞒得过旁人,但她儿子自小泡在花丛又习了仙术,还不是早早看出了端倪? 真是,那凌霜霜,简直天生的妖孽哟。老穿着一袭书生的朴素青衣,不涂脂不抹粉不饰花钿,都还显出异样的秀致俊美,要是女装一扮起来,只怕把她院中花魁都给比了下去。 哼。花蒨闭眼想,都十七的姑娘了,不早些嫁人,还总在全是年轻男子出入的书院里抛头露面,活该她出事。 儿子这回若能得手,大概也不会再一心记挂了吧。 她午睡醒来的时候,头是许久不曾有过的疼,手脚也是前所未有的娇柔无力,不像过去的灵力充沛运使自如。 咦?好像不对吧,她的体能一向并不太好,似乎生来便一直是这般娇弱的,也没有灵根,修不了仙法,她怎么会有自己身怀仙术又很厉害的错觉? 她睁着眼睛茫然地想了一会,属于自己的今世记忆慢慢涌了上来。 她名唤凌霜霜,爹是个屡试不第的秀才,昨日又带数名弟子赴考去,吩咐她在家,暂与义兄孟钊一起管着无人的书院。 她自小生得好,书读得也好,心胸豁达、志抵天高,唯一可惜的是,她是不能抛头露面的女儿身,但自幼丧母的凌霜霜不在乎,她将自己装扮成男儿,与自小青梅竹马的义兄孟钊同出同入书院,时间长了,凌霜霜空有美貌却失了闺秀的娇羞气,举止更是泼辣胆大又任性,她爹头痛之余早已放弃纠正她,干脆暗地央求熟知内情的孟钊好好护着她,其实就是变相地暗示未来可能要让孟钊娶她了,孟钊也没有出言反对过──虽然她很怀疑,义兄是沉默惯了,又对她爹有报恩心态,不知该怎么表达己见。 搞不好义兄并不喜她,因为他从没对她表白心迹过。凌霜霜想,但他还是会尽责地护她,因为他很负责,没拒绝的事便是默认,还好她对他也没有恶感,甚至有时会趁义兄挑水砍柴没注意时,偷看他。 她有些羞羞地觉得,义兄是很好看的,尤其是他被衣裳绷得紧紧的上身肌肉,还有行走间双腿彷佛喷薄欲出的矫健力量,都让她忍不住一逮到机会便偷瞧。 拥有五灵根的孟钊,长年锻炼着体魄,保持着最佳体能,因为秀才曾给他算了一卦,说他命中似有修仙机缘。因此,他一直锻炼着自己,只等机缘一到便能顺理成章转为体修。所以孟钊的体魄向来高大英朗,气势如刀,比起她平日常见的温文书生,生生多了一股令女儿家羞涩的灼热气概。 她还是很喜欢偷看孟钊的,有时也会偷偷的想,不知那一身腱子肉,摸起来感觉如何。 不过,这就是她人生的全部了吗?好似有点古怪。 凌霜霜头很晕,总觉得自己的记忆有一大块被强力封印,一触及便头痛欲裂,痛得她不敢再细思。 不过,倒是有一个名字,鲜明地跃入她脑海,“沈……清?” 对了!沈清!凌霜霜睁大眼,拍桌而起。她差点忘了还要找他算帐呢! 书院男装俏佳人02 沈清这家伙,十年前就主动来缠着要拜秀才为师,因他小小年纪辩才惊人,秀才大为惊艳,他就这样平白占便宜,当了凌秀才的入室弟子,变成她二师兄,这家伙还总爱追着她喊小师弟。 结果这小子,一次把十年的住宿银缴清,财大气粗的直接要求单住一间卧房,书院便破例给他留了,他却老是闹失踪,每回逃学都是十天半月不见人影,偏偏书念得好,而且沈清好像还是已经入门的修仙者,轻易得罪不得,秀才于是对此子多方容忍。 这次凌秀才领着一干年约弱冠的弟子同去赶考,沈清本也该去的,但大队伍出发前就是找不到他!眼看时间紧迫,秀才昨日迫不得已先出发了,结果大家都离开了,沈清这才晓得回来。她今天早上还看到他笑吟吟的,若无其事溜回学子舍呢。 她气得不行,当下就要去骂沈清一顿,爹怕他,她凌霜霜可不怕! 但是却被沉默的义兄阻挡了,”不许去。”就只给她三个字,孟钊便不应她了,安安静静像堵铁墙的拦着,怎样都不让她前去宿舍区,她才气呼呼地跑回自己房间歇晌。 此时睡了一觉醒来,凌霜霜跳下床,看看时辰,孟钊每日行程很固定,此时他应该去外头狩猎砍柴了,他人不在才好,不然绝对又会阻止她靠近学子舍。 趁现在,她正好去找沈清麻烦。 沈清虽然性情跳脱顽劣,长相却是一等一的俊美,连凌霜霜都不得不承认他实在好看,为防有人被他的皮相诱惑而干出些书院不容的秽事,沈清的单间就被安排在学子舍的最偏僻处,隔一道篱笆就是秀才的书房。 那单间最靠近庭院,庭院种着整排金桂,四季飘香,把沈清卧房内外染得香甜。 光是房间的安排,其实沈清就无意中得罪过她一次了。 当初,凌霜霜私心以为爹必定会把这最好的单间留给孟钊,所以这个房间内外其实是她亲手布置,连被褥都是她暗中换成自己手缝的,没想到全便宜了沈清。 凌霜霜偷偷摸摸地推沈清房门,纹丝不动。 “可恶,锁了。” 于是,她改成用力拍门:”沈清?沈清,开门!” 等待半晌,没人应。 难道沈清不在?他又跑去哪了?凌霜霜狐疑,纤指放入唇中润了润,戳开沈清房的窗纸,往里窥探。 只着单衣的沈清侧躺在床榻上,将被褥夹在双腿间抱着,正在桂花香里睡得死沉呢。 凌霜霜目力很好,清晰可见沈清玉琢般的俊美侧颜,时常含笑般上扬的唇角,他身上穿的白色丝绸单衣很是薄透滑溜,沈清稍稍一动,衣襟就敞了开,露出单侧肩膀,连胸膛轮廓都若隐若现。 非礼勿视…… 凌霜霜连忙把视线从他玉色的手臂向下移,不料这下看见的是沈清半掀的单衣里,露出来的整条修长大腿,紧紧夹着被他揉成团的被褥,随着他深沉的呼吸,不时无意识地小幅蹭动。 没想到他白皙的腿上竟也伏着肌肉,虽没有孟钊古铜色肌肤的灼热贲张,却有另类的修长风雅。 乍见此景,凌霜霜再胆大也不禁心慌,噤了声,没敢再出声喊他。 沈清违反院规不回来睡,她生气;但沈清当真回来睡了,撞见他怀里腿间还夹着她手缝的被子,凌霜霜更觉得心里古古怪怪的,心头好像有无数蚂蚁爬过的搔痒,脸一阵阵发着热。 她猛地蹲到窗下,不小心看到沈清私密的样子,她双手捂着烫烫的脸颊,忽觉心虚。 “……好烦呐。”居然看了别的男人的身体,这样是不是对不起孟钊?算了,暂时放过沈清先走吧,她就该拉孟钊一起来才是,就不会这样尴尬了。 脑中思绪打架了半天,就在凌霜霜终于决定撤,打算偷溜时,忽然有几声沉重不稳的呼吸,伴随着嗫嚅不清的低吟,以及异常黏腻的布料摩擦声,从她刚刚戳破的窗孔溢了出来。 沈清在……干什么? 说梦话吗? 忍不住好奇心的驱使,凌霜霜再次往窗孔看去,一见便瞪大杏眼,热血涌上俏脸,惊得呼吸都停了。 书院男装俏佳人03 榻上的沈清,已经不复方才的平静睡颜。 他身下垫着被褥,仰面平躺,双目紧闭,颊泛潮红,鸦发凌乱,修长的双腿门户大开,身上单衣在腰间揉成一团,玉白削瘦而不显单薄的胸膛完全袒露,两点朱果像红宝石镶嵌在他胸口,艳色无边。 ……他在……自渎! 凌霜霜化名凌霜,扮男装混迹书院已久,艳风话本ㄦ没少看,懵懵懂懂的知识是有的,这却是她第一次看见真枪实弹。小鼻子一酸,好像要流鼻血,她立即摀住了,不敢作声。 房里,沈清修长的本应执笔的手指,此刻握住的并不是细细笔杆,而是他双腿间一根矗立擎天的粗大玉茎,他灵活的手指,圈住玉茎顶端,缓缓向下套弄,彻底露出肉棒顶端的椭圆。 玉白色的肉棒被褪去外皮,猛地露出藏在里面带小孔的虬首,涨得绛红的虬首几乎泛出紫亮色泽,在手指反复撸弄下,顶端的小孔,慢慢渗出少年黏稠透明的初精。 沈清沉重好听的喘息,以及他在被褥上快速挺腰的布料摩擦声,愈发剧烈地回荡在房里。 在沈清加快速度,即将喷发之时,愣在原地脑中空白的凌霜霜,终于,听清了他口中的呻吟秽语。 “凌……小师弟……可喜欢我这般操你?嗯──” 凶兽破闸的一声嘶吼,沈清双腿紧绷,肌肉怒贲出令人心悸的力度。 接着,他手里膨胀的玉茎,骤然爆发一股股的白浊,滴滴答答喷在她手缝的被褥上,霎时,熟烂的淫靡气味混着馥郁的桂香,合成异样的淫靡浓甜,充满她的鼻端。 沈清泄精后,眉眼间有片刻的恍惚失神,哑声轻喃:"凌霜。" 性感得不象话。 被沈清的声音一撩,凌霜霜只觉浑身不对劲,腿间像是被沈清眼中慵懒涣散的星火给烧着,突然冒出一股难以启齿的濡湿,彷佛月事提早来了一样。 凌霜霜脑中,蓦地泛出一个清冷如水的男子声音。 那声音道:"剧情线开启,可攻略物件:沈清。宿主是否选择攻略沈清?" 剧情?攻、攻略?没等吓呆的凌霜霜想明白,那冷声便给了她两个选项。 "路线一:敲门进去,即刻攻略沈清。路线二:离开现场,放弃攻略沈清。" 凌霜霜本就聪慧,马上听明白了”攻略”这两个字内含的情色意味,她呆了一秒,脸轰地烧热,下意识在脑中尖叫:"二!二二二二二!我要离开!" 选择离开的凌霜霜,全身突然被白雾包围,吓得她放声大喊,于是,尖叫中的她,并没有听见脑中的冷声,淡淡提示: "宿主选择路线二:放弃攻略沈清,剧情支线开启,沈清主动攻略。选择瞬移离开,消耗能量值50点。" 房里的沈清,忽然挑起眉,"人呢?" 他泛着媚红的眼尾,向那扇窗纸破损的窗子一瞟,手掌一挥,掌风便撞开了窗,窗外,空无一人。 方才还站在那儿听他墙角,听得呼吸急促、耳尖涨得嫣红欲滴的美味女孩ㄦ,不见了。 她原本站着的地方,只留下几丝冷冽的稀薄灵气。 "瞬移术?"呵!是谁?胆敢坏他好事?难道是孟钊那个没用的杂灵根? 看来是该快点想个办法,找个无人能打扰的地方,与他鲜嫩可口的”小师弟”独处才好。 沈清眯起眼,眸底涌出浓郁的墨色。 书院男装俏佳人04 等裹身的白雾散去,凌霜霜莫名地发现她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门口。 可接着,无论她怎么死缠烂打地想和脑中声音搭话,那声音都不肯好好回答她的问题,最后像是被她叨烦了,冷冷给了句:”宿主权限不足,系统不能回应。” 凌霜霜立刻追问自称”系统”的声音:“你的名字叫系统啊?”真是怪名字。 ”权限要怎么开,你才会回我话?” 系统:“宿主身周灵力到达一定浓度,或者宿主累积能量值保持200点以上,就可以任意切换系统。” 凌霜霜傻了,她没有灵根不能修行啊!哪有灵力啊?还有,能量值怎么累积?200点又要怎么计算? 不过凌霜霜很快便振作了,她平日各种话本没少看,修仙话本看得更多,满心以为自己是突然有了仙缘,也许脑中这”系统”是个被封印的仙界大能? 她则是机运满点的主角,将要踏上辉煌的修仙之道? 凌霜霜方才撞见沈清自渎的那点尴尬,迅速被抛到脑后,她兴奋追问:“既然跟你说话需要灵力,那你得先教我怎么累积那什么能量值呀?” ”累积能量值”这个陌生的词汇,已经被她自动代换成”学会修行法门并累积灵力”了。 系统却不理她,给了个危险数字:”方才进行瞬移,耗费能量过多,目前能量值仅剩10点,系统进入休眠。” 凌霜霜几乎无语,立刻后悔刚才为何选择离开。 ”不是啊,你休眠前总得要告诉我,之后如何将你唤醒吧?” 系统简洁地给了她三个字:“找孟钊。” 然后就默了。 “钊哥哥?找他做什么?”孟钊自己都还没正式踏上仙途,哪能教她修行。找他要怎么累积能量? 凌霜霜茫然:”怎么做?你说清楚呀?喂?喂?” 然而,这回无论她怎么问,系统都无消无息了。 她可以玄妙地感觉到,系统确实与她断了联系,可能真的是因为她没有灵力吧。 “哼,小气,你不说我自己想!” 凌霜霜嘟着嘴,还真想出了几个关键。 系统说,只要她身周灵力达到一定浓度,他就可以出现,意思是她不必自己修炼,只要身边有灵力源就行吧? 此外,这系统的出现,是在她意外撞见沈清这个修过仙的家伙边想着她边自渎泄精后,那么系统提示孟钊,孟钊也是修练过入门仙法的,难道是要她逮到钊哥哥也边想着她边……那个的时候,系统才会再度出现? 可是,严肃的钊哥哥,哪里会做沈清这种纨裤才做的无耻事呢? 凌霜霜苦苦思索着,忽然,刚才看见的放荡的沈清,在脑中全都代换变成孟钊的画面。 半裸的孟钊跪在榻上,双手紧紧摁住腹肌底下的幽暗,粗喘不已,小麦色的面庞咬牙绷紧,额角青筋跳动,彷佛在隐忍莫大的痛楚,皱眉低吼:”霜、霜……” “啊!”凌霜霜摀脸,腿根处的濡湿感更重,她夹紧双腿,心砰砰砰跳得快极。 淡漠的钊哥哥,也会这样吗?好想看他那模样啊。 凌霜霜努力把讨厌的沈清推出自己的脑海,满心里想着的都是孟钊。 没关系,就算钊哥哥自己不肯做这等事也无妨,反正爹还要好一阵子才归来,她有好些天与钊哥哥独处,她可以千方百计的勾引他做。 钊哥哥都是她未婚夫婿了,又一向沉默寡淡,绝不会去跟爹告状,她才不怕呢。 书院男装俏佳人05 凌霜霜现在想到沈清就尴尬,几天都不想要见沈清,没想到还未到傍晚,就又碰上了。 说来也是巧,她去院里的井打水,沈清恰好正与一床脏被子奋战,手足无措。 被子整团泡在水盆中,沈清埋头搓着,宽大的袖子也不知要束起来,潮湿一片地黏在身上,被水花打湿的衣襟,还隐约露出胸膛的形状。可见平时定是颐指气使的富贵气派,根本没自己做过这些事。 凌霜霜一见沈清抿起来的红唇跟皱起的眉,她就想到,他边喊她名字边弄脏床单时的潮红脸色。 “哼。”她心一慌,也不知自己干嘛转头就走,定是不想多看沈清这斯文败类污眼球。 “凌师弟?”沈清若有感应,猛然抬头,远远看见男装的她,眼睛一亮如见救星,几步追上来:”凌霜别走,你来得正好,师兄正需要你!有没有多的被子啊?给师兄换一套吧。” 袖子连纤细的手腕一起被攒住,腰似乎也被带了一下,凌霜霜才眨了个眼,就已经掉了方向,被沈清捉到井边,锢在怀里。 太近了,近得他上身的潮气全被体温蒸过来。 凌霜霜开口想骂人:”你干什么?放开我──哈──哈啾!”结果,凌霜霜被他身上的潮气冻得一颤,在湿答答的井边青苔上滑倒了。 沈清眼含笑意,真在她快滑倒时,飞快松手:“唉,好,我放。” “你竟然放手!"眼看就要栽进那个泡着脏被子的水盆,凌霜霜又气又急又羞,双手乱抓,拽到了什么。 "啊!" 因为拽到东西,她在半空中方向略偏,万幸没有直接跌进水盆,但水盆终究被带翻了,沁冷井水泼向她的背,冻得凌霜霜下意识赶紧往下趴,就算趴在井苔上弄了一身泥苔,也总比被冷水泼到胸口更好些。 她今日偷懒没有认真裹胸,要是胸前湿透了,竟意外显出什么形状被沈清这厮发现,那可要糟。 "唔。"身下却并不是想象中的井苔,竟是一个又潮又热的柔韧胸膛,被她撞得轻声一哼。 沈清的调笑声,喷吐在她耳边:"小师弟真不讲理,怎么师兄拉你也被骂,放手也被骂?现在好了,凌霜,师兄无辜被你拉来做了肉垫,是不是又要骂师兄了?嗯?" 臭流氓!分明是你故意的! 凌霜霜美目喷火,却不敢大声说话,更不敢动,保持着紧贴在沈清身上的姿势,完全不敢动,脸上一寸一寸漫出羞红。 她的裹胸真的松开了,要是现在起身,这么近,沈清一定会看到的,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她无计可施,呼吸愈来愈急,更怕胸前自由了的峰峦被发现,只好更紧地贴在沈清胸口,掩耳盗铃地试图把那沟壑给压平。 凌霜霜光顾着自己急了,却没发现沈清的异样。 他胸膛的起伏更大了,手指成爪,难耐地绷紧陷入苔泥,浑身肌肉贲张,眼瞳染墨,晕成诱人的浓黑。 要克制,贴得这么近,不能起反应,倘是吓坏了她,便要前功尽弃。 但── 操!这么柔软多汁的丰润蜜桃就抵在他衣襟湿透的胸口,他怎么可能没发现! 他的傻师弟也不笨,知道此时不该扭动不能起身,偏偏她自作聪明,还在掩耳盗铃,拚命把柔软的桃ㄦ挤在他胸膛上,连顶端的两粒红樱,都紧紧顶着他。 沈清手指攒得更紧,喉结上下吞咽,如玉容颜上几乎挂不住泰然自若的笑。 "师弟,不想起来吗?" 沈清的声音低沉几分,本能的令凌霜霜感觉危险,可她是真不敢动,也不敢大声说话让胸膛震动,她委屈地抬头看沈清,细声说道: "二师兄……我,我吓得腿软,动不了了,你抱我起来,行吗?" 书院男装俏佳人06 沈清对上她的眼,那双大大的杏眼湿润如惊慌小鹿,声音细糯带泣,就像在床上婉转娇吟求着她的男人。 "好啊。不过你这样压着我,咱们都站不起来的。" 凌霜霜打定主意破罐破摔了,她就是不动,委屈地把头埋进他胸膛,闷道:"可我动不了嘛。" 沈清勾起嘴角,眼神幽邃,殷红舌尖无意识舔了下干渴的唇。 他抬起手掌,紧扣在她后腰,嗓音甜得要沁出蜜汁,恶魔般谆谆诱导少女:"师兄有办法的。凌霜,你趴在师兄身上不必动,只要搂着我脖子,再把腿分开,往上挪一些,紧紧夹住我的腰便行,这样,师兄就能’站’起来了。" 单纯的凌霜霜,自然听不出沈清话中"站起来"的歧义,当然更不知道,沈清迫切想"站起来"的,是他的第三条腿ㄦ。 她想了想,也是个方法,便闷在他怀里点点头,慢吞吞地紧压着沈清,稍稍往上磨蹭,抱住他脖颈,寻到他的窄腰,张开腿ㄦ就圈住那劲瘦的腰身。 沈清也不客气,双手圈过她的柔软腰肢,大掌就托着她小巧却饱满的臀。 从没被外男碰过那等部位,凌霜霜尖叫一声,才想扭着躲开,便听到”啪”一声脆响。 沈清竟、竟然,竟然打她屁股! “抱紧了不准动,再动我还打。”他的声音浑不似平日的轻佻,沙哑慑人。 她有些怕,登时就被镇住,一点也不敢动了。被他握住的臀部,变得异常敏感,他的手指轻轻往哪边摩娑,她的肌肤就往哪边颤栗。 她僵着身子不敢再躲,沈清倒是笑了,低哑哑的,赞她:“好凌霜,我的小师弟,真乖,真听话。” 忽然,他的一根修长手指,无意间划进她臀丘里的秘缝,指甲浅浅戮刺着紧闭的后菊穴。 凌霜霜整个人差点弹起来,陌生的羞涩感和刺激,令她的声音都带上点哭颤的意思。 “师兄!手!你的手,拿开些……碰、碰到了……” 没等凌霜霜把话说完,沈清收紧了臂,用力抱住她,站了起来。 明明他那么细的腰,却不知哪来那么强大的力道。 凌霜霜一声惊呼,无预警腾空的失重感,让她更搂紧夹紧唯一的救命浮木沈清。 随着两人动作的转变,沈清的手指便顺着她的大腿根,隔着衣裳,斜斜插入她前面的小花穴,重重摩擦她花穴外的那点小小凸起。 不曾体验过的可怕酥麻,从那小小的一点直往花穴里扩散,一波潮意猛地流了出来,她尖叫:“别别──啊啊要尿了──” 感觉下身的狼狈,凌霜霜既怕女儿身被发现,又羞窘得不得了,这下真的哭了。 她惊慌地以为自己真的尿在沈清手上,不禁反射地收紧双腿,完全忘了自己此时正夹着沈清的腰,把沈清夹得一声闷哼。 "啪"她的翘臀,于是又迎来一下清脆的拍打。 “还敢动?不乖。” 沈清隔着衣裳,手指更深的戳入她湿淋淋的前花穴儿,他打在她耳垂上的呼吸,粗砺沉重。 "小师弟,你这ㄦ怎么回事?怎么与师兄的不一样?别是病了吧?来,师兄替你看看。" 沈清口中如此说着,她便感觉背后被抵在湿凉的井壁上,腰带松脱,外袍被掀开,裤子三两下便被撕扯委弃,她只觉双腿一凉,花瓣都颤颤地闭起来了,却立刻又被沈清纤长的手指强迫捻开,露出藏在花瓣内的粉色秘径。 "嗯,真的不一样啊?小师弟,你的肉棍ㄦ呢?别是躲在这小洞里吧?师兄给你找找。" 沈清脸不红气不喘,故作惊讶的说完,纤长玉白的手指便就着那湿漉漉的蜜液,将中指挤进她暖热紧窄的穴ㄦ里,上下转圈绞动,发出淫荡的滋溜声。 书院男装俏佳人07 此时的凌霜霜双腿大张,被沈清整个人挤在井壁上,玉腿悬空,无处可躲,只能无助地趴在沈清肩上,不住抽噎,沈清灵活的手指迅速进出她的穴ㄦ,奸得蜜水不断渗出。 沈清的手指纤细而直,指甲修得圆润干净,肌肤又是娇生惯养的细腻,他又很有分寸地只进了半根手指,顶磨插弄她湿透的小穴ㄦ。 未经人事的凌霜霜,竟被沈清的手指抽插得达到了高潮。 生平第一次被摸到高潮,凌霜霜泪眼迷蒙失神,下身又麻又烫又湿,甚至还有奇异的酥痒在蔓延,她喘得说不出完整话来。 沈清还在戏弄她:“唉,糟了,师兄找不到你的肉棒呢,怎么办啊小师弟?要不要抱你去看大夫?让大夫也这样摸摸你,许就摸出来了也说不定。” "……呜……不、不行……求、求你……”凌霜霜抽抽噎噎,哭得鼻尖嫣红,可爱极了。 “好霜ㄦ,你求谁?” “呜呜……求、求师兄不要……" “求哪个师兄?嗯?说话啊。” “是沈清……二师兄……求二师兄不要……” 沈清简直爱极了她又哭又怕又抵不住诱惑的娇软模样。 “乖,真是好霜ㄦ。”他俯身舔她耳垂,一手轻轻安抚她因高潮而稍微松弛的湿润窄穴,一手将自己的裤子往下拉,释放里面的凶兽。 早就膨发的玉茎,猛地弹了出来。 “没关系,找不到你的,二师兄这ㄦ有。” “好霜ㄦ,别哭,师兄摸了你,你也摸摸师兄,就扯平了。” 摸?摸什么? 沈清的大掌,牵过凌霜霜嫩嫩的小手,在她迷惘的泪眼中,诱导她张开手指,将那根怒张的玉茎握住。 她的手太小了,尽管沈清的玉茎比例适中,干净漂亮且并不狰狞,但她的手依然只能很勉强的圈住那整根暖玉。 凌霜霜脑中一空,手中那玉柱不仅如看上去般漂亮,摸起来更是与她肌肤有得一比的细腻丝滑,她的心脏顿时砰砰跳个不停。 握、握住了,然后呢? 她想起沈清自渎的动作,下意识的便握着那暖玉,轻轻往下撸。 沈清没想到,她柔嫩生涩的手指,会给他带来这么强烈的快感。 他头皮发麻,强忍呻吟,低头张嘴,用力吮住她白嫩的脖子。 细细的血管在他唇边鼓鼓跳动。 真甜。 她是他的。 浑身每一寸都是。 八岁那年他就发誓要她。 十年前的灯节,他在影影绰绰的夜灯里第一次见到玉雪娇憨的她,就喜欢得不得了。 他的生命里,第一次见到这么干净的玉人ㄦ。 那天爹也在,他知道自己的爹很厉害,更清楚他爹有多宠爱他,于是,便闹着要把她买回来,做自己的小丫头。 幼小的沈清满心以为,这次会像他以往每次哭闹般的如愿,殊料,爹放任他去哭去闹,直到小丫头都逛累了,趴在她父亲肩头上睡着,即将远离他的视线,爹还是动也不动。 小小的沈清,坐在全城视野最好、最贵的酒楼包房里,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喜欢的东西渐行渐远。 那种本以为自己拥有一切,却连当下一个心愿都无法实现的窒息感,头一次给生来顺风顺水的沈清,带来强大的挫败。 书院男装俏佳人08 “爹!爹!她要走了要走了!快去买来给清ㄦ!清ㄦ想要!”沈清对窗死命踱脚,捉着爹的衣摆,哭得撕心裂肺。 “真想要?” “想要想要!”沈清拚命点头。 他高高在上的爹垂眸,淡漠地看着他:”那么清ㄦ,你该学会靠自己的手段,去要喜欢的东西了。” 喜欢的东西,靠自己去要。 沈清八岁就记牢了这句话。 那晚没能得到的小丫头,变成他的执念,沈清终于学会,无论想要什么,都不能靠哭闹,而是凭谋算和实力。 十年间,爹敎会他无数手段,他像块海绵拚命吸收茁壮。 当年的小丫头已经长成山里的野丫头,整日着男装东奔西跑,脸蛋的颜色都晒得比他还深,还时常用爱恋的眼神偷瞧别人,显然心有别属。 沈清有时也会觉得,自己干嘛那么贱? 可是,他十五岁首次遗精,梦里那个被他反复折腾到哭的女子,依然是穿着男装的凌霜霜。 他又陷下去了,这次陷得更深。 梦好真。 他到现在都能清晰记起每一分细节。 她噙着顽皮的笑,伸出丁香小舌将他舔硬,撩拨后却想逃,被他捉回来,脱得精光,赤裸裸地绑在床柱上。 胆大的女孩这时才露出惊慌神色,求他不要。 可他偏要,不但要,还要得极畅快。 他掐着她腰,狠狠冲撞进去,撞到她娇娇地哭,发出他每晚都能在花楼里听见的淫荡浪啼,求他再给她多一些,深一些,重一些。 “好啊,给。”沈清心底的满足和暴虐欲,前所未有的高涨。 春梦醒来,怀里彷佛还有她的体温,实际上却是一片荒凉。 沈清躺在潮湿黏腻的褥子上,并不嫌脏,握着射完以后很快又硬的欲望,疯狂想着她,自虐似的,自渎一整晚。 直到射出来的精水已经稀淡得像水,直到什么都再也榨不出来,直到腿间的垂软半挺不挺的,再也硬不起来为止。 清晨的第一束阳光照进来,浑身精斑的美少年躺在床上轻轻喘气。 满屋子充斥着淫靡气味,他的身体疲惫得如被掏空,心却前所未有的冷静。 他惩罚自己的软弱。 作什么梦呢?以后不许再作这种愚蠢的梦了,既然要,就要真枪实弹的。 沈清闭上眼。 他想,有一天他会给她的。 比她所能想象的,更多更多。 现在,十八岁的沈清,带着凌霜霜的手,熟练地包覆自己膨发的欲望上下滑动,哑声道: “快点,再快一点。嗯对……好爽,好霜ㄦ。” 沈清毫无顾忌地呻吟,他毫不吝啬地让她知道,他有多喜欢被她这么伺候。 从眼角余光,他看见她的表情从惊慌,变成无奈,再来是好奇占了上风,最后染上一丝羞赧红晕。 沈清的手已经悄悄放开她,她却还是主动握着他的玉茎,一边撸动,一边偷瞧他,眸中流泄几许惊艳。 十年里,他摸透了凌霜霜的性子。 她是个好奇心很强的女孩儿,也十分大胆,可塑性很高,只要不将她逼到绝境,只要让她觉得一切还在她可以掌握的范围,她的底限是可以一次次被冲撞拓宽的。 就像现在。 她已经完全沉浸在新鲜的事情里,无师自通,撸得沈清血气奔涌,就快到了。 书院男装俏佳人09 感觉掌中的肉柱自行在跳动,凌霜霜小声惊问:”喂,沈清……它怎么……又大了?” 没得到响应,她不禁抬眼偷瞄沈清,这一看,手险些颤得握不住。 沈清漂亮的水眸里雾气弥漫,昂起优美的脖颈如天鹅引吭,他的喘息频率完全与她手指的揉弄同步。 她不小心握得用力了些。 “嗯。”沈清的呻吟声更大了。 凌霜霜忽觉得手掌越撸越潮湿,好像有什么已经涨满了,亟欲爆发。 她想低头去看,沈清这时却小气了,既不让看,也不让她继续摸。 他猛地扣住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抵紧,窄瘦的腰身对准她双腿中央,剧烈抽动起来。 凌霜霜的裤子已经被他脱掉,大腿内侧的细嫩肌肤于是明显感觉到,那根热烫硕大的东西,用力在她滑腻腻的腿间抽刺,花瓣几度被蹭开,滑润的虬首顶撞着她花心上的那颗小肉豆,舒服得她又有了要尿的失禁恐惧。 她边抽气,边捶沈清的肩,”坏蛋!不行这样,会尿……不要不要!啊──" 凌霜霜的娇喊都变了调,随着抵挡不住的舒服感,她感到花心里果真涌出一股怪异黏稠的尿水,被沈清重重的一个顶撞,撞了出来。 接着,那根玉茎在她腿间不停涨缩,有更多热烫的液体一股股的喷溅,顺着她腿根往下流。 不同寻常的糜烂腥甜气味,刺鼻地弥漫开来。 沈清抱紧她,胸膛剧烈起伏,久未平息。 凌霜霜嫣红的檀口轻颤,微微张合,却发不出声音。 她失禁了,尿得好多,而且还羞耻地尿在讨厌的沈清身上,不但尿了,骚味ㄦ还那么重! 只怕往后都要被沈清嘲笑了……坏沈清!坏透了! 凌霜霜只觉得羞耻的不得了,如果可以,她真的好想踹沈清一脚立刻逃走,但她的腿被他撞得虚脱发软,这下真的是抖得走不动路了。 沈清平复了一会,重新整理好两人的衣服,好在衣服本来就已被井水打湿,现在再沾附更多不明的体液,其实也看不出端倪。 傍晚的风很凉,两人之间浓郁的麝香味,逐渐被吹淡。 凌霜霜一直没说话,沈清有些担心,他方才那几下稍微没控制好力道,不晓得有没有撞得太重,有没有将她的背磨伤? 沈清轻手轻脚把怀里呆滞的少女放下,想去摸摸她的背。 不料,凌霜霜却直接滑出他臂弯,脱了力似的,整个人跪坐在湿凉的泥苔上。 沈清一惊,反射的伸手去扶:"霜儿,怎么了?" "走开,走开!坏沈清,你走开,不要你!"出乎他的意料,凌霜霜竟躲开他的手,剧烈排斥他亲近。 沈清心一沉。 怎么会?不该如此的,他刻意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就是为了不让她疼,她方才的反应骗不了人,她也很舒服不是吗?理应只要哄一哄…… 他不甘心,再伸手想去抱她,却被一道隐含震怒的低喝给阻住了。 "沈清,你干什么?" 书院男装俏佳人10 孟钊甫归,背上的柴才刚卸下,便见到庭院里两人异常的拉扯。 他急步赶到委在地上发抖,浑身湿成一团的凌霜霜身边,隔开了她与沈清。 钊哥哥回来了!凌霜霜混乱的心一下子就安了,她紧紧抱住孟钊结实的小腿,哭着撒娇。 ”哥哥……钊哥哥……他坏,别理他,我没力气了……哥哥背我,咱们回去呜呜。” 孟钊蹲下身,沉默地把人背了起来,凌霜霜趴在孟钊宽阔的背上,男人身上熟悉的泥水混杂汗水的气味,炙人的热度,全都让凌霜霜感到安全无比。 她把热得发烫的脸埋进孟钊的肩胛,不敢看沈清,她催着孟钊快走,无非是怕沈清把她方才失禁的事ㄦ给说出来,只要现在赶紧走,以后沈清不管怎么说,她都可以不认。 沈清不知凌霜霜的小心思,他只看见,他自以为就要到手的小丫头,如今依恋地趴在旁的男人背上,看也不看他一眼,彷佛他是什么脏东西似的。 沈清:”……”好像花楼里负心汉玩弄姑娘的一幕。只是,他觉得自己像被玩过就扔的姑娘,凌霜霜才是那个爽完以后拔屌无情回去找原配的负心汉。 他气得眼角抽抽,恨不得把她扯回来多打几下屁屁,然而,却在孟钊看过来时,沈清压下所有情绪,又恢复平日玩世不恭的笑。 “沈清,怎么回事?” “钊哥哥别问了,没事没事!我们走嘛……”凌霜霜揪住孟钊衣裳,娇娇地哀求。 “呵,既然小师弟不想说,那我也不好把咱俩的秘密说出口,师兄也就当作没事吧。”沈清冷笑,与孟钊对视的眼里,迸出挑衅的火光。 孟钊沉静地与他对视。 “先生说,他走的这段时日,书院不许人留宿,今日天色晚了,姑且破例,明日一早,沈师弟就请回吧。” “哦?然而我观天象,今晚恐有暴雨,山路说不定就塌了,我要是下不了山呢?”沈清笑得恶劣。 孟钊抬头看了看幽蓝高阔的天,云也没有一朵,空气清新干燥。 “不会下雨,你必须走。” 无视沈清,他背着凌霜霜,稳健地走回房。 凌霜霜心下暗喜,沈清那厮没有乱说话,太好了,没事了!她等会回自己房里就要好好洗澡,埋头大睡一觉。 不料,孟钊背着她,路过她房间,却没有停下来。 她轻拍孟钊,提醒他:“哥,该停了钊哥哥,我房间到啦。” 孟钊依旧沉默,丝毫没有慢下脚步。 直到,走进他自己的房间。 孟钊把她放到整齐的床铺上,返身走回房门口,站在门外摸索一会,喀嚓落了锁。 随着那沉重的落锁声,凌霜霜眉心一跳,只觉事情要糟。 偏她腿还软着,跑不出去。 ”钊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呀钊哥哥?” 凌霜霜心惊胆跳的等了半晌,孟钊才回应。 ”今晚不许回房,就睡在这里。我去烧水,你现在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了,穿我的,干净衣服在衣箱里。” “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凌霜霜,从现在起,你被禁足了。” 书院男装俏佳人11 孟钊说禁足,就是货真价实的禁,不虚报也不灌水。 凌霜霜不但被关,孟钊连独处的时间都不给她。 凌霜霜身上拢着孟钊的外衣,大腿根部尚有湿湿黏黏的残留,甚至当她意识到自己全身都被孟钊淡淡的气味包裹,花穴里彷佛又有那种什么东西要流出来的异样,搞得她坐立不安。 她眼巴巴地盯着孟钊布置好的热水浴桶,眼中露出渴望,只盼孟钊快离开,好跳进浴桶把自己上下里外都给洗干净。 然而,孟钊走向房门,却是上了栓,便返回来坐在桌前,背对着她,开始冲茶喝。 “哥!我要沐浴了,你怎还不出去?”凌霜霜忍不住瞪着孟昭坐得稳稳当当的背影,开口赶人。 可那铁铸一样的伟岸背影,丝毫不为所动,连头也没回。 “不必耍花样了,没用的。禁足期间,我不会让你有逃跑的机会。” 凌霜霜都要哭了,她承认自己从小到大耍过孟钊无数次,把个老实人都骗得变成铁石心肠。但她这次真没有要逃啊!她就只是想一个人好好洗个澡! “可是哥,要是我要洗很久呢?你一个人岂不无聊?” “我有书。” “哥,我是说,我洗着洗着水不热了怎么办呢?你赶紧的再去烧点吧?” “桶里有火精石,我方才以灵力催过,可保温两个时辰。” ……敢情你什么都想到了! 凌霜霜咬牙,怼了他一句。 “哥!你平日最重礼节的,莫不是忘了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是败我闺誉!” 孟钊终于有了反应──他的声音沉了好几度,难得地一次说了长长一串话,竟把凌霜霜怼得哑口无言。 "我是碰了你,还是看了你?凌霜霜,你今日与沈清拉扯时,怎就不记得你有这玩意ㄦ了?" “我……我……与沈清只是意外碰上……”凌霜霜心虚,声音渐弱:”那个,反正沈清根本不知道我是女子嘛……我跟他要什么闺誉呢?” 应该,是吧?沈清应该没发现她是女子吧?那傻子还一直在她穴ㄦ里掏掏摸摸,说要找出肉棒ㄦ呢。 而且他不是还对她说,咱俩彼此互相摸过便扯平了吗?她之前确实听说过,男人与男人之间要是感情好,彼此是会这样摸摸对方的,这没什么大不了嘛。 当然,凌霜霜这些狡辩也只敢放在心里想想,一句也不敢往外说。 眼看孟钊的背影愈来愈阴沉,她居然从他一个紧绷的冷背就看出他在生气,可见他该有多怒。 孟钊刷拉翻过一卷书页,冷道:”洗,或者我现在就去寻沈清,问明你俩之间的意外。” “不许去!洗就洗嘛!”凌霜霜俏脸红到了耳根,三两下把自己剥光,哗啦一声便跳进水里。 她赌气跳得急,又憋着气,把一个澡洗得淅沥哗啦吵闹无比。 孟钊背心时不时的被溅上水花,他的背肌逐渐紧绷,强迫自己低头去看手里的书卷。 攒在手里的书字是颠倒的。 掌心渗出来的薄汗把书页边缘揉得起皱。 书院男装俏佳人12 凌霜霜显然使了小性子,当真如她先前所说,一泡就不肯起,胡乱拍水制造噪音,也不跟他说话。 “够了没?” 凌霜霜悠哉地回:“还没呢!不是说水温可保两个时辰吗?还早着,哥你既然不走,就等着呗。” 说完,再也不理他,还用她娇娇软软的嗓子,哼起没有歌词又毫无章法的小调。 孟钊明白,她一时片刻绝不肯起了。 凌霜霜身上其实有一种玫瑰般的异香,这香气,只有在她解衣沐浴时,与热水共同作用了,才会大量从肌肤里漫出。 少女独有的幽香被热水蒸郁着,随着白雾,渐渐布满封闭的房间。 孟钊同时承受听觉与嗅觉的刺激,双腿间压抑的伏兽,忍无可忍的苏醒了。 那一大包鼓涨,随着她恼人的嗯嗯娇哼,越涨越大,不住跳动。 “嗯哼,喔呜~” 水声哗哗里,不知死活的少女还在轻快哼哼,浑不知她的气音鼻音,听起来多令男人血脉贲张。 孟钊低头,根本看不见书页上有什么字。 纸面上浮出她泼着水的藕臂,她闭眼仰头,水珠一滴滴顺着她脸颊往下巴汇流,桃红唇瓣一开一阖,任君采撷。 他手里紧握许久未动的书卷,终于,慢慢往下,轻轻放在了大腿上。 在书卷的掩盖下,一只手悄然隔衣,握住蓄势待发的炽热勃起,整只手臂绷紧不动,唯有手腕迅速强力且沉默的反复抽送。 书上每一句他曾倒背如流的圣人之言,如今被摊开来替他粉饰太平,掩护底下如火如荼的淫行。 孟钊的呼吸,微微沉重了几分。 即将到达紧要关头,所有感觉都聚集在充血的某处,孟钊咬紧牙根,额上青筋突突跳动,股股白浊喷薄而出的瞬间,刺激得他眼前一片白光。 肉眼不可见的淡淡灵气,随着他的种子的喷洒,缓缓溢出在空气里。 被余韵环绕着,正在平复呼吸的孟钊,并没有察觉,凌霜霜招惹人的娇哼,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凌霜霜歌哼到一半突然噤声,纯粹是被脑中又突然出现的冷声给吓到了。 “意淫搜集数:2。后宫搜集数:0。累积能量值:16点” “警告宿主,系统耗能过多,能量累积进度太慢,明日子时前必需将后宫搜集数达到2人次,或累积能量值达到30点,否则将立即被抹杀,本位面宣告失败,进入下一位面!” 凌霜霜被那声音吓得一头栽进水里。 这也不能怪她,当一个女孩脱光光洗澡时,突然清楚地听见男人在说话,谁都会吓傻的。 直到她在水中依然能清晰听到那个说话声,才意识到那是”系统”。 凌霜霜:”……” 再这么吓她,搞不好不需要这个自称系统的什么破东西来抹杀她,她自己就能把自己淹死! 好不容易又听见系统的声音,这次更听到他恐吓威胁,凌霜霜澡也不洗了,逮着系统就是一通猛问。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会突然跟我说话?你一直住我脑袋里吗?” “问题过多,系统能量值低于25%无法负荷,请一一询问。” 凌霜霜:”……”系统你给我滚出来,我保证不掐死你。 书院男装俏佳人13 可是凌霜霜真的不能对系统怎样。她只好忍住脾气,开始漫长的我问统答。 凌霜霜:“你到底是什么?飞升大能留下的意念吗?” 系统道:”在修仙世界可以如此解读,但实际上大千世界无数字面,远不只有修仙界这一种。我的正式名称是轮回系统,因应某人的祈求而找到你,引导你的灵魂进入过去曾造访过的各个位面──按你现在这世界的语言可以叫做前生──执行圆梦任务,同时累积能量。” 凌霜霜惊:“你是说,我现在所在的时空是过去?我……我已经死了?” 系统道:"不,应该说,你是圆梦系统的宿主,你曾经有部分灵魂碎片记忆了凌霜霜这个人,但凌霜霜并不是你。现在的你正在回溯到属于凌霜霜这一世的命运交叉点,任务是找出凌霜霜未完的愿望并完成它。与此同时,你累积越多能量则能越完整接收该位面的背景,并且可以靠能量值开启各种金手指。" 系统大概感觉到她的动摇与惊慌,这次说的话多了点,甚至她还从系统冰凉的音质里听出些许安抚意味。 凌霜霜的思绪有些乱,但心确实慢慢安定下来。 “所谓累积能量,是否就是你说的那些搜集数?” “是,系统会将各种搜集数换算成能量,能量累积越多,宿主能够开启的金手指越多,以后系统为了节约,不会再说明搜集数,只会提示当下获得多少能量值。” “金手指的意思是,比如你让我凭空消失在沈清房门口的那种?那我还能做到哪些事?” “一切依照能量而定,能量值越高,金手指越强,完成任务的速度也会越快,包括你的灵魂能在这个位面待多久,都必须耗费能量。” 意思是,她的寿命长短也可以由’能量值’决定? 凌霜霜问:“能量到底要怎么累积?” “能量累积,凭借可攻略对象对你的意淫及性交。所以,沈清自渎时想着你,能量获得补充,系统停止休眠,之后才能与宿主对话。” 系统清冷的声音,说着可耻的话。 意淫及性……呃。凌霜霜光是想象,就涨红了脸。 那现在,休眠中的系统为什么又能跟她说话?莫非,是因为钊哥哥? “对,孟钊刚才也做跟沈清一样的事了。还有下午你和沈清肌肤相亲,也累积了一些能量。” 凌霜霜默了一会,重组三观后,才又咬唇问:”我任务成功会如何?不成功又会如何?” “成功则宿主灵魂壮大、能量增强,若是失败,宿主本身不会怎么样,但任务每失败一次,会扣除最初唤醒本轮回系统者的部份生命力。” 凌霜霜直觉这个问题很重要,她皱眉问:“谁?是谁唤醒这个系统?” “本问题系统无权答复,但宿主能量累积达一定程度,即自动解锁。宿主应该可以感觉到,你遗失了很多灵魂碎片,而灵魂碎片里的记忆唤回都需要靠能量值。” 她是不是忘了什么?凌霜霜自问。好像,真的是,从她午睡醒来后,就彷佛觉得自己并不是凌霜霜。一切谜底,都会在任务完成后给她答案吗? 她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又为什么耗费自己的生命力送她入轮回?这样的轮回模式本质上其实是在成全’她’累世的遗憾,而无论任务完不完成,对她本身都并没有妨碍,甚至她可以藉由能量值累积而自我壮大,整个过程,不像是要对她不利。 “如果我把任务都完成了,能不能见到那个人?” “可以的。”系统顿了一会,身为诚实的好系统,它并没有配备说谎功能,于是坦承的说:”确切来说,宿主不只能见到那个人,还有很多人在等你。” 那还有什么好犹豫?凌霜霜抿唇,决定暂且相信系统。 “那这一世,我的任务是什么?” “系统能量值太低,无法侦测任务目标,只足够对宿主补完世界背景。” 系统说完后,便不再作声,凌霜霜眼前忽然出现一幕又一幕拟真场景,那是’凌霜霜’原身曾发生过的一切。 书院男装俏佳人14 原身的凌霜霜,从小貌似天仙,却有个要命的阴症,每月十五月圆夜发作,每年冬天发作更剧烈,若不以至阳之气压制,活不过二十岁。 凌秀才其实本是修仙名门的高层,自身拥有掐算通天之术,他为了替女儿续命,隐姓埋名离开仙门乔装为凡人,想方设法把女儿扮成男子,让她从小长养于男儿群里以阳气压制,更早早替她从孤儿群里物色了一个至阳体质的好药──孟钊。 孟钊表面上只有不起眼的五灵根,但他的体质却是修仙界趋之若鹜的至阳体质,本来应该早早发光发热成为天之骄子的,偏是凌秀才抢先寻到他,就注定孟钊的悲剧。 凌秀才令孟钊长期服用的’强身健体药’,实际上,那药是为遮掩他至阳体质,此外,他也让孟钊修炼一些功法,但却根本不是修仙的入门功法,而是为了使他的体质变成极易吸纳阴气,逐步在日常生活的接触中,吸收凌霜霜体内过剩的阴气。 等到孟钊与凌霜霜两人有过肌肤之亲后,凌霜霜身上的大量阴气会直接过渡给孟钊,凌霜霜此后与正常人无异,然而,孟钊却会因寒气入体而直接毁败原本的至阳体质,此后真的变成与常人几乎没有差别的普通五灵根。 这次凌秀才单独留孟钊与凌霜霜独处,本就存着私心,如果自小情投意合的两人忍不住做出苟且之事,凌霜霜就此痊愈,孟钊变成废人,两人又还并未成亲,凌秀才返回后便可顺理成章地发怒,赶走孟钊,将女儿带回仙门。 前世的凌霜霜,便是在下午意外瞧见沈清自渎,被沈清发现并出门追赶,吓坏的凌霜霜,仓皇逃进自己房里。 直等到孟钊回来,凌霜霜情不自禁扑进孟钊怀里,两人天雷勾动地火,当真成了事,满心期盼凌秀才回来主持婚礼,未来过着幸福的小夫妻生活。 殊料,凌秀才回来了,却是佯作暴怒,直接驱逐孟钊,将凌霜霜带回仙门半囚禁,后来凌霜霜胡里胡涂被嫁了,新婚之夜她的丈夫掀开盖头,忐忑的凌霜霜赫然见到自己的新婚夫婿:沈清…… 沈清总算得到心心念念之人,一开始还对凌霜霜小意伺候,但因为她心里一直不忘孟钊,对沈清自始至终没有好脸色,素日骄傲的沈清,仍是等着她回心转意,直到凌霜霜做了一件事──她怀了沈清的孩子,却把那孩子给流掉了……这终于触到沈清的底限,悲怒的沈清,耐心消耗殆尽。 为惩罚凌霜霜,沈清直接将孟钊弄进沈氏,当最下等的外门弟子,让凌霜霜亲眼看见她心中光风霁月的白月光大师兄,如今是什么模样。 孟钊,双眼全盲,还瘸了一条腿。 震惊的凌霜霜,慢慢才得知,原来,自己的命是用孟钊的一切换来的。 真的是他的一切啊。 最后的结局当然很凄惨。 凌霜霜对孟钊心怀愧疚,既不敢对他表露身分,又不断想方设法对孟钊好,但失去天资又眼盲腿废的孟钊,身心都像是死的,只将凌霜霜视为不守妇道的陌生贵女,态度冷淡而疏离,伤透她的心;沈清恼怒凌霜霜不识好歹,逐渐将一个又一个娇妾美姬迎进门,冷落正妻。 莺莺燕燕们日夜挤兑凌霜霜,加上孟钊的冷漠,凌霜霜日益憔悴。 终于,一个恋慕沈清又不甘愿永远当侍妾的仙门骄女,发觉了凌霜霜与一个下等仆役似有奸情,因此设计虐害孟钊,让凌霜霜发现。 凌霜霜抱着濒死的孟钊,彻底崩溃,在闻讯赶来的沈清眼前,用当年孟钊为她打造的一柄防身匕首,自尽身亡。 系统是用画面让她看完凌霜霜的一世,比纯粹言语描述震撼得多。 这还包括凌霜霜自尽死后的部分画面。 来不及阻止她自杀的沈清,骤然暴怒,险些当场就击杀那姬妾。后来收尸时,凌霜霜紧抱孟钊的手分不开,沈清便一块块肢解孟钊,把他分散抛向八荒极远之地,至于她,被沈清用仙法冻起来永恒保存,并令后人等他也羽化后,将两人合葬。 看完,凌霜霜被阵阵天雷轰得久久不能回神。 ”系统,谢谢你详尽的演出。” 这个傻甜蠢又没用的女人根本是制造所有悲剧的乱源,难怪要她返回来扭转命运……她这是为了赎罪才回来的吧。 “不谢,真高兴你也觉得她是蠢货。记得之后好好搜集能量好好做任务就行。” 凌霜霜:”……知道了。”系统没有起伏的声音居然能被她听出满满嘲讽也是厉害。 她大概已经明白,系统首次发出提示音的当下,就是命运转折点,而她也知道了当年悲剧到底的凌霜霜,究竟有何心愿: 让孟钊走回他原本应有的辉煌大道! 书院男装俏佳人15 确立目标了是很好,但很快凌霜霜就察觉更严重的矛盾。 “欸等等,你说我要完成任务之前必须先累积能量?” “是。” 她怒吼:“但我要完成任务就绝对不能碰孟钊,要累积能量又必须靠肌肤之亲,那现在叫我怎么办?” 系统凉凉地道:“可累积能量的攻略对象又不只孟钊一个,三条腿的虾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有。” ……这什么圆梦系统?明明是无节操系统。 “跟孟钊也没什么,别做到最后一步就行,只要孟钊停掉现在正在修的功法和药物,他的先天至阳之体可没有弱到会受那点阴气影响。与其担心任务完成度,你还是先担心眼前的能量严重欠缺吧。” “还请宿主把握当下,好好累积能量。系统该休眠了。” 瞬间,她又感觉系统离线。 凌霜霜:”!”破系统!真怀疑他是不是每次知道要被骂就谎称休眠躲去避难。 可是她没时间理系统了,因为确实有更要紧的事情就在眼前等着她处理。 凌霜霜不知道,系统为了节约能量,在让她读取前世凌霜霜的画面时,她那时正在洗澡的肉身,便直接倒在浴桶边缘,犹如昏迷一般睡着。 本来只昏睡一会儿倒无所谓,偏偏她前一秒还在哼哼唱唱,后来突然不再发出声音,孟钊连问了好几声得不到响应,急得再也顾不了什么礼法,直接冲过去,紧闭着眼将她捞出热气氤氲的水面,放在床上平躺,给她裹上被子后,才焦急地睁眼喊她。 “霜霜,霜霜!”孟钊素日平稳的声音,此刻充满慌张急迫。 她被男人的手掌轻轻拍在脸上,拍醒过来。 此刻睁眼,她看见的是活生生好端端的孟钊,英朗美好如朝阳初升,与方才画面中的憔悴落魄,全然不同。 “钊……哥哥?” 她尽管已经知道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凌霜霜,却依旧忍不住打从心底升上来的酸楚,泪花瞬间涌上一双黑眸,扑进孟钊怀里。 凌霜霜固然可怜,却有可恨之处;沈清固然可恨,也有可怜之处;从头到尾无辜受牵连的,就只有孟钊这样一个光风霁月、心性磊落的人了。 凌霜霜暗暗咬牙,她一定会想出办法,让一切的糟糕事都不再发生。 孟钊被她的反应吓着,手足无措地拍着她的背。凌霜霜素来胆大无忧,十岁以后的哭,全是有目的的假哭,可方才她注视他的那一眼,却布满辛酸苦辣痛楚,看见他彷佛看见世界唯一的救赎,脆弱得令他心里一颤。 “霜霜,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告诉哥哥?” 凌霜霜本来就泪流满面,一听到他温柔的声音,立刻哭得连形象也没了,边抽噎边打嗝。“没、没有……刚睡着了,做噩梦了……梦里,钊哥哥都讨厌我了……” 想到孟钊眼盲瘸腿时了无生趣的模样,她心痛极了,边哭边抓紧孟钊背上的衣裳。 “泡个澡还能睡着?”孟钊总算放下心来,哭笑不得:”多大的人了,噩梦都不是真的,怕什么呢?” 他只是安抚地拍拍她,随即便回归理智,悄悄给她盖上被子预备离开。凌霜霜的心思远比孟钊复杂,所有孟钊只敢想不敢作、甚至连想也不敢想的香艳之事,瞬间就在她的心头过了一遍。 她一双水气漫漾的眸子直勾勾凝着孟钊,心里轻轻颤跳。 她不能把自己给孟钊,那是在害他,可是,她还是可以把自己所能付出的最好,全都给他。 凌霜霜的手,慢慢圈紧了孟钊温暖的脖颈,依恋地埋进他胸口。 “钊……孟钊,不许走,抱我。” 她绵软软又带了小勾子的声音,头一次不是喊他哥哥,而是连名带姓的喊,好像终于熟透的桃ㄦ,沉淀淀地挂在枝头,手一伸它就自动掉进掌心,渗出甜丝丝的蜜汁,甜得孟钊猝不及防。 在今晚以前,他一直以为自己更多的是把凌霜霜当成妹妹看待,但今晚过后,意识到什么的孟钊,注视凌霜霜的眼神只怕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单纯。 孟钊身形一僵,急忙要退离床边的速度,几乎带着慌乱。就在听见她喊他名字的瞬间,原本还乖乖伏在腿间的肉刃,立即膨发起来,硬得生疼。 就怕她看见,孟钊急急要退,可他还没退开,窗外忽地一亮,猝发的雷光将他默默胀红的含情眉眼、撑得高高的下身、还有她半掩在被里妖娆曼妙的胴体,照得无所遁形清清楚楚。 书院男装俏佳人16 晴朗夜空突起的轰然暴雷,成功阻止孟钊的逃离,凌霜霜趁势甩掉被子,整个人撞进他怀里。 “坏蛋,说了不许走。” 孟钊粗砺的掌心,抚触着前所未有的柔软光滑,他浑身血气上涌,脚步前所未有的虚浮,竟成功被凌霜霜反扑到床上。 视线倒转,人身正面的脆弱部位被掌控,孟钊本能感到危险,抬头一望,整个人顿时定住了,口干舌燥。 妖娆而赤裸的少女,性感地披散着湿润乌黑的长发,两条匀称的腿一左一右大大分开,就坐在他多年劳作养成的坚实腹肌上,她腿间小丘干净雪白几无毛发,无人造访过的细细穴缝ㄦ紧闭,只隐约在动作时露出些粉色,那样的纯洁无邪,与她小屁股底下仅隔约两寸距离,是他充满侵略性的狰狞昂扬长剑,那里已经脱离他的掌控,硬得突突跳跃。 一静一动,形成强烈对比。 孟钊连自己的视线都管不住,他没办法闭眼。视线再稍稍往迷人的肉缝之上挪去,是她纤细得恐怕只容他双手盈握的腰枝,然而这么细的小腰上,却坠着一对ㄦ浑圆欲滴的雪乳,两点红豆妆点其上晶莹含露,就在他眼前嚣张地晃出层层雪浪。 少女被晒成浅浅麦色的脸庞,与她雪色的身体明显是两个色号,然而那点瑕疵在凌霜霜身上可以彻底被忽略,她绝美五官上跃动的灵气与狡黠,无不让孟钊目眩神迷。 “真不听话,许你走了吗?” 孟钊觉得自己已经忘了呼吸,却仍有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的少女馨香,层层迭迭裹得他窒息,浑身的毛孔都在叫嚣饥渴。 不能这样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会伤害她。 “霜……下来……别、胡闹。我渴,只是去……倒点水喝。”孟钊艰难地别开脸,双眸紧闭,试图挣扎。 凌霜霜动也不动,她看得着迷。 刚正不阿却分明已经动情的青年,双眸紧闭,眼睫微动,强健的身躯凭借过人的意志力隐忍得不断发颤,她的纤指故意很轻地划过他晒成古铜色的脖颈,喉结在她的指腹下紧绷。 “霜霜──”他低沉嘶哑的声音,半是震惊,半似恳求,尾音却像极了呻吟,错乱又矛盾。 她像是终于彻底捕获猎物的猎食者,餍足地笑了。 "哥哥,你好可爱。渴了吗?这里就有水呐。" 坏心的凌霜霜,捧着自己还滴水淋淋的绵乳,送到不敢睁眼的孟钊嘴边。 难以置信的浑圆柔软贴上面颊,孟钊猛地睁眼,倒抽了一口气,却正好吞进了绵乳顶端湿润的朱红。 轰。更多暴雷劈下,这一个本不该下雨的晴夜,真的如沈清阴蛰预告的那样,哗啦啦下起骤雨。 可孟钊已经分不清楚那雷是劈在窗外,还是劈在他脑中,才会劈坏他所有的克制和理智。 双掌早就无师自通地紧握住少女双乳,把那对美好的雪白蜜囊揉捏出各种形状,口中疯狂吮吸,意图吮出更多甜汁,他的喉结疯狂滚动,彷佛是真的在吞咽。 他真觉得自己不渴了,可是却吞进了一口又一口的火,烧得下腹一片滚烫,要是不快点把灼烫高热的巨大肉刃插进水中降温,似乎那里就要烧糊了。 "嗯、啊啊……"凌霜霜咬唇。 始作俑者的她,现在也不好受。 她的乳首被孟钊无预警的一吸,颊上浮起潮红,瞬间失神,腿心差不多是一瞬间就泛出潮浪,明明还是处子之身,花蜜却被孟钊吸得一股又一股地涌,多得不得了,花穴开始收缩,花心空虚难耐,完全做好了准备要迎接孟钊的粗大肉刃。 ──她低估了孟钊的至阳之体对凌霜霜这副先天怀有阴症的身体,有多大的吸引力。 也许,这吸引力同样对孟钊也起作用,他清明刚直的眼中已经渐渐布满红丝,欲望氤氲,喷吐在她胸前肌肤上的气息,火烫得不可思议。 难怪孟钊明明有着超人的自制定力,又是那样恪守礼法,但当初只是不小心抱了原身,却无法遏止地在两人成婚前便做下错事。 凌霜霜整个人软软趴在孟钊胸腹上喘气,孟钊已经把她的一边雪乳吃得红红紫紫,她的花穴早就漫成一条小河,把孟钊的衣服全都打湿,湿透的衣袍裹着狰狞的肉刃,明显透出虬首饱满巨大的形状。 不能这样发展下去…… 她勉强捡回残存不多的理智,撑在孟钊身上,嘤咛道: "不……要了……钊、钊哥哥──要捏坏了,别吸了嗯嗯……" "这么大这么软,捏不坏的,是你让哥哥喝的,不捏,哥哥怎么喝得到霜霜的奶水?" "啊!"凌霜霜忽然挺腰尖叫,因为孟钊换了另一边的乳,又是重重一吸,敏感的乳头马上从浑圆雪团里突显出来,可怜兮兮、水光润泽。 她这一挺腰,误打误撞地伸直了一双长腿,孟钊涨硬饱满的虬首,就这样隔着薄薄的裤子布料,挤进了一小段,半个龟头埋入凌霜霜早就吐着花液绽放的穴儿里。 凌霜霜忍不住娇吟出声,孟钊埋在她的雪乳中,一声闷哼。 火热处寻到了救命的水,空虚处被填满充实。 一瞬间,两人都有片刻的失魂。 "霜霜……"孟钊的眼里已经全是血丝,"现在先给了哥哥,好不好?成亲后,哥哥一定好好待你,好好怜惜你……" 孟钊已经半疯魔了,在他充满情意的承诺后,凌霜霜只觉腰身被一双大掌紧紧扣住,往下按压,她的腰每沉一分,被衣料包裹的巨大肉刃就会奋力破开紧致的穴壁,艰难地往里面挤进些许。 尽管隔着衣料,却因为穴ㄦ内外充分的爱液润泽,凌霜霜只觉得被满满地撑开,并没有其它不适,花心上的小肉核被心爱的男人摩擦刺激,令她穴ㄦ猛然缩紧,泣声紧抱住孟钊。 "哥……哼啊……哥哥!霜霜好舒服,不行、不行了……呜呜……" 孟钊耳边是心上人一声声销魂的娇啼,他无视她夹杂在欢愉呻吟中的拒绝,满心狂喜地认为她是默许。 在凌霜霜哭泣的同时,他懵懵懂懂的身体自己动了起来,飞快隔衣顶撞,虽然十分艰难,只能勉强挤进一个虬首,粗大的肉刃还有五分之四根本没能达阵,但娇穴ㄦ里的肉壁已经蠕动着,分泌着滑液,眷恋地将那大小如鸡蛋的火热虬首紧紧吸住,这感觉已是孟钊从未体验过的极乐,几乎要吸出他的魂来。 "唔哼──"孟钊刚毅的脸庞忽然变色。 随着凌霜霜娇软的尖叫,他的肉刃前端顿时感觉被一股暖浪浇透,她叫得太销魂太媚,叫得孟钊卵囊紧缩,脑中一白,无意识地猛力撞击数十下,便隔衣射了,全射进那从头到尾都紧紧吸住他的濡湿媚穴里。 余韵中,凌霜霜侧脸趴在孟钊喘息不止的胸口,射完精液的肉刃仍贪恋地埋首在她穴里不肯离开,他的手臂紧紧箍着她,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占有欲。 这次她明白了,自己腿间那异样并不是在尿,而是,为了让心爱的人和她一起舒服沉沦,所以才泄出来的。 她方才之所以没有阻止孟钊,是因为刚才在意乱情迷时分出一点心思问了系统,系统表明,只要孟钊隔衣不破她的身,便没有阴气入体的危害,而凌霜霜的身子其实是难得的名器,敏感又极富弹性,尤其甬道里的媚肉,隔着衣服也能吸出男人的精魂。 孟钊控制力再好也是初次,系统估计,等不到他脱掉衣服完全插入肉刃,差不多半柱香时间他便会忍不住要射。 她便默许了。 这样……既补充了能量值,也算是得到了彼此的第一次吧?虽然是隔了衣裳的交合,但系统可以用能量值营造幻觉,令外人眼中的孟钊确实是碰过女人,失了元阳。 系统没有提示这回增加了多少能量值,但凌霜霜能够感觉,一定增加了不少,因为她脑中一片清明,连之前傻得看不懂的事,都看懂了,甚至,她已经开始寻问系统,此刻所获得的能量值,足不足够供应她接下来所要布下的局? "系统,我想先让孟钊自由。你说他现在就算看起在修仙者眼里,也是已经失了元阳的状态,那是不是可以让凌秀才误以为,我俩已经成事,我的天生阴气已经渡给了孟钊?" "现在的能量值是足够掩盖你身上的阴气,让凌秀才以为你已恢复正常,但你元阴未失这点瞒不过凌秀才,修仙者对血脉亲人的感应还是很强的,如此一来必有破绽。" 元阴。凌霜霜垂下眼睫。她当然知道,要破了自己的处子身,找谁最快。 ……沈清。 沈清肯定早就知道她的女儿身了,万幸他并没有强取豪夺,只是诱拐哄骗,或许是也在等凌霜霜开窍,主动喜欢他吧? 盗亦有道,她承认沈清还算是个有原则的强盗,只不过,她虽不至于对沈清产生厌恶,但毕竟已经看过前世沈清做的那些事,要现在的凌霜霜喜欢他,也是不可能的。 既然他觊觎她,她便将身子卖了给他又何妨?各取所需,两不相欠。 这一世,她的情债便只欠孟钊──也只愿欠他。 凌霜霜撑起半个身子,注视孟钊,射精后的孟钊,理智和后悔全都一起回笼,他哑声道:"霜霜,对不起,我……" "嘘。傻哥哥,我愿意的。" 她抚平孟钊凝聚罪恶感的眉眼,轻轻啄吻他的唇,不让他说话。 孟钊停住呼吸,迟疑一会,才小心翼翼而僵硬地回吻,然后,开始收拾残局,替她擦干头发,重新换了一床被,自己另外抱了一床被,铺在床下的地上。他沉默的背影叫她忍不住心软。 "哥哥,上来,我想抱着你睡。" "不行。"男人已经脱去伪装的冷肃,现在面对她,更多是宠溺和无可奈何。 见她嘟嘴,他低声下气:"霜霜,这于礼不合,等到先生返回,咱们成亲了,就可以同床共寝……不会等太久的。" 说完,刚正的男人脸上泛出一丝丝的红,约莫是联想到了’同床共寝’四个字背后复杂而深入的交流意义。 这个徒劳无功地想守礼的男人,可爱得要把她的心给融化了。 可却有一丝难受,闷在凌霜霜心里,针尖般刺得她疼。 "孟钊,上来。"她又那样不尊敬地喊他了,又用媚得惊人的眼神瞟他了,可孟钊生不出气来,他只觉得,腿间伏睡的巨物又被她看得隐有作伥之势。 "不行,我要睡了。"孟钊躺在地上,纹丝不动。 于是凌霜霜也不喊了,对付固执人,她自有方法。她掀了被子一翻身,直接滚到床下,打开孟钊的被窝便钻了进去。 "凌霜霜!你是不是想被揍──呜!"孟钊挣扎一会,忽然感到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被一把握住,他全身僵直,星眸圆睁,从头到脚硬成了一块雕像。 被里,他的腰腿部位隆起一大团伏起,凌霜霜就趴在他被窝里摸索,他再次被刺激得贲张竖直的肉刃,被一双作乱的小手释放,然后,前所未有的温暖嚅湿,从虬首开始,慢慢舔遍大半根肉刃,连底下一对圆垂的卵囊都没有放过,润泽吞咽的情色声,咕啾咕啾传进他耳里。 看不见,只剩触觉与听觉,敏感竟被放大了几十倍。 小手握住她的精囊,那张小嘴紧紧吮住肉刃,甚至还用舌尖轻轻戳刺虬首小孔,彷佛在舔食世上最美味的糖棍ㄦ,孟钊已经忍不住射精的欲望。 他一声低吼,放任自己纵情喷进了那张小嘴ㄦ里。 小嘴努力含住他的肉刃,却显然被过多的精液喷得溢出嘴角,不断发出咕咚咕咚吞咽不及的声音,正在喷发的肉刃还被包裹吮吸着,吸得孟钊眼尾泛红,生理性的泪水无法遏止地浮成一片雾气。 这次比前两次射得更多更久,更有一种要虚脱了的畅快。 艳色无边的肉体盛宴,简直要把想象力贫乏的孟钊逼疯。 终于,他射完了。只有短短数秒,却在他脑中炸开无数绚丽淫靡的烟花。 凌霜霜总算心甘情愿钻出被子,面对着他,双颊粉潮,唇色红润,她的小手还按在他今晚已连射三次的疲软凶器上,表情像只恶作剧成功的小坏猫。 "哥哥,这被窝脏了,不能睡了,上床,抱着我睡。" 末了,还伸出舌尖,舔着唇角残留的可疑白迹,餍足媚道:"哥哥要是还不听话,霜霜就再喝哥哥的豆浆哟,谁让哥哥喝掉人家那么多奶水呢。" 孟钊:"……"明天就把凌霜霜那些艳风话本ㄦ全搜出来烧了,再让她看下去还得了,都要成精了。 感觉腿间被她的嫩手摸得又开始发烫,不想年纪轻轻就被迫肾亏的孟钊终于缴械投降,上床去和她滚了一个被窝。 是他平日睡惯的单人床,多出一个人,他本以为两人都会睡不好,但没想到,将她娇软的身子圈在怀里,竟像是隔绝了风雨雷电,欲念慢慢消退,心中一片宁和美好,孟钊本来打算闭目养神守她一夜,不料先沉睡的竟是他。 听见孟钊的呼吸平稳了下来,凌霜霜偷偷睁开眼,亲了亲孟钊看似棱角分明,其实异常柔软的唇。 方才她耗费了少许能量值,窜改孟钊的部份记忆,再让孟钊沉眠养神,现在并不怕惊醒他。凌霜霜安心地挪动小脑袋,枕在孟钊肩窝,这才满足地闭目。 只要系统没有出问题,明天,孟钊会睡得很晚,在他醒来前,她会将房内残存的暧昧痕迹全都清理完毕,而孟钊只会记得,她洗完澡以后就先睡了,而他看了大半夜的书,之后打了地铺睡在地上。 孟钊只会以为,他依然当她是顽皮的小妹妹,并没有亲口承诺过要娶她过门;她也仍旧是不知情爱滋味的懵懂小姑娘,只知喊他哥哥,拿他当哥哥一样敬畏。 我们都做一个美梦吧,钊哥哥。 然后,你会忘记今天晚上的,有我记得就好了。 这样,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不会太伤心的。 钊哥哥,原谅我的贪心,我只想今晚你完全属于我。 书院男装俏佳人17 一夜异常的暴雨惊雷,虽在清晨停了,却也因砂石泥泞而变成沈清赖着不下山的借口,可是,三人诡异的平衡,很快便打破了。 因为,超乎寻常的雷,意外逼出一头蛰伏在此山深处的高级凶兽──溪虎兽。 沉眠多年的溪虎兽,一醒来就要觅食,溜出书院散心想事情的凌霜霜,便是被溪虎兽盯上的珍馐美馔。 "啊!" "──霜霜?" 床上的孟钊,被凌霜霜凄厉的尖叫惊醒,匆忙披上外衣,抓起兵器冲出去时,已经什么都来不及了。 沈清先到了,从兽口中救下少女。 他足踏飞梭,搂紧了被兽爪抓得衣不蔽体的凌霜霜。 那娇小的身躯,动也不动,裹胸早就散落,少女曲线毕显,乖乖软倒在沈清怀里,袒露的雪背上怵目惊心的几道长血痕,刺得孟钊突然晕眩。 孟钊认识沈清足有十年,见过他嬉笑怒骂,见过他玩世不恭,见过他疏懒无赖,就是从没见过他此刻的样子。 薄唇紧抿,玉面含怒,寒冷的杀意如惊涛拍岸从他身上翻涌出来。 仙威……至少要金丹期真人才能释放的仙威! 被沈清毫不保留释放的威压震得再难踏前一步,孟钊强忍下跪的冲动,硬抗着威压,喉头涌上一口血。这一瞬间,他绝望地察觉,在真正修仙天才的面前,一向戒慎努力的他,这么一个杂灵根……那些苦苦挣扎有多渺小,有多可笑。 沈氏仙法果然名不虚传。 沈清手中法诀,以令人眼花撩乱的姿态翻飞,立有五彩光从他指间迸出,疯狂怒吼的凶兽已被沈清的剑阵法器困住,逃之不及,性命瞬间被收割。 他所操纵的白色剑光甚至在凶兽将要断气之前,飞快剜出牠活生生的内丹,剑光载着内丹,干净利落地被收回到他纤长的指尖。 那玉白的手指沾了血,竟没有半丝可怖或残忍,而是好看得惊人,只像拈起一朵三月桃花。 沈清看见了几乎半跪在地的孟钊,高高在上对他投去一眼,丝毫没有收回仙威的意思。 "她被兽毒所伤,此兽性淫,其毒对女子身体大有损伤,我现在就必须带她去逼毒。" 孟钊说不出话,浑身都被威压刺得发疼,然而,最疼的是,沈清怀里的少女,嘤咛一声醒转,才睁眼,便哭着扑进沈清怀里,玉臂搂紧了他的脖子,像搂着救命浮木。 "……二师兄!我好怕……呜呜……" "乖霜ㄦ,不怕,凶兽已经死了,牠的内丹师兄也弄来了,立刻去给你炼解药。"见地上的孟钊脸色惨白,鲜血从嘴角溢出,却仍死死盯着凌霜霜。 沈清皱眉,解下自己外袍,仔细包住少女不让她的肌肤露出一分一毫,用力一踏飞梭,掉转方向,直奔沈氏山门。 "走吧。" 孟钊看见沈清低头,温柔地对凌霜霜说话,姿态亲密无间。 飞梭几息之间便飞得不见踪影,仙威散去,孟钊握着手里用来支撑自己不至于跪下的钝剑,慢慢站了起来,站了很久,很久,晨风吹来,脸上有些异样,他用手背轻轻一擦,竟是湿的。 奇怪。为什么心痛? 他一直把小师妹当作妹妹的,不是吗?为什么见她如此依赖沈清,他心里就像被钝器重击了一样? 好像,曾做了个什么样的太过美好的梦,它此刻已经碎得一蹋胡涂,变成伤害他的一把把利刃,碎得他连呼吸都疼痛,然而荒谬的是,他却连梦见了什么……也记不起来。 ──都是因为他的无能。 孟钊闭眼,右手举起那柄义父早年所赠的,如今早已被他锻练挥砍到钝掉的剑,左手握住剑刃,用力。 刃上无数细小缺口咬入他的掌心,割断一条又一条肌肉纤维。 啪。 剑被折断了。 ──他连让她回头再看一眼的价值也没有,都是因为他的无能。 凌霜霜被带回沈氏仙门养伤,一养就是数十日的消息闭塞,她事隔许久后才知道,有些重大事件的轨迹,早就开始与前生截然不同。 但有些事情仍然还是一样的。 沈清仍是打定主意要娶她。 这天晚膳过后,沈清屏退侍女,亲自来喂她服下最后一颗解毒丹。 “霜霜,先生已传来书信,不日便要造访沈氏山门,最快半月后便到。”他的眼神,灼得令她难以对视:”我求娶你,先生说,等他见过你,知你安好,他便考虑。” 凌霜霜不太敢看他脸上的光采,垂首故作羞涩,胡乱点头表示明白。 是了,凌秀才──不对,他的秀才马甲也该脱掉了,现在应该称他为凌真人──是要亲眼见她,确定她身上的天生阴症是否已痊愈,如果没有,凌真人绝不可能让他的宝贝女儿嫁人,因为,身怀阴症的女子如果常承阳精,其寿更短。 然而,凌霜霜有天生阴症这件事,沈清却是不知道的。他以为,凌父的话,不过是婉拒嫁女于己的托辞。 对沈清而言,毕生心愿就快要实现,他又怎么可能让任何人来阻挠? 如果到时准岳父看见的是,已然怀有身孕的她……还能不把凌霜霜嫁给他吗? 见凌霜霜乖顺如过去的每一天,咽下药丸,他的眼瞳终于泛出幽光。 藏不住爪子的狼,要动手了。 书院男装俏佳人18 “霜霜,我陪你去园子里散步,好吗?” 服过此药后,本来就需行走以助行气,凌霜霜这段时日对沈清的殷勤陪散步已经养成习惯,她没怎么犹豫,点头道:”好,谢谢师兄。” “纠正那么久了怎还改不过来?别喊我师兄,霜ㄦ,记不记得该喊什么?”沈清一脸逗弄。 凌霜霜:“……”她当然知道沈清想听什么,但喊他沈清哥哥这种事,她实在羞于启齿。干脆沉默。 “呵,罢了,霜ㄦ面皮薄,在外面喊不出来,晚些回房了再喊无妨。”今日的沈清似乎不在意,他心情很好的样子,甚至,迫不及待得显出些躁动。 园子才走到一半,凌霜霜便觉不对了。 身体好像愈来愈虚弱,心慌慌地跳,夜风很凉,她却觉得身子很热,热得好像要化掉。 她双眸迷蒙,忍不住捉住沈清的衣袖求助。 “师、师兄……我不太舒服,好像要……晕了……你带我回房……” 沈清一掌握住她的手,一掌托住她后腰,把她完全抱在怀里,“霜ㄦ再支撑一会,前面就是师兄闭关用的洞府空间,师兄立刻带你进去歇息。” 她水眸涣散,望着沈清,眼光已几乎不能聚焦,肌肤的敏感被放大了无数倍。 好热。 他的手,他的胸膛,好舒服。 嘤咛一声,她反手抱住沈清,整个人如同缠绕树干的纤细绿萝,紧紧依附。 凌霜霜的身体脱离控制前,已经从系统那里把真相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沈清下药?” "不是。"系统明确否定:"溪虎兽是有毒的凶兽亦是淫兽,牠的内丹固然可以解毒,却也是催情的淫药。" "可是我已经吃药吃好几天了,都没事呀!" “此兽内丹淫毒是可累积的,少量服用时只会出现些许预兆,到剂量服足了,药性始发,来势汹汹。” 系统解释完毕,还不满足,持续落井下石:“当初侦测到书院方圆百里内只有这头实力洽当的凶兽可召唤时,便提醒过宿主可能有副作用,宿主坚持召唤,如今后果自负。” “……”凌霜霜说不出话了。这真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正如系统所说,兽袭一事,完全是她自导自演,否则凌真人怎么可能把女ㄦ留在恐有凶兽出没之处?是她对系统下的指令,在方圆百里内挑一头距离比较近的凶兽抓过来,牠的实力要彻底辗压孟钊,且必须是沈清无法隐藏实力才可勉强斩杀的程度,这是她对孟钊的激将,也只有这样,才能制造她与沈清独处的机会,届时她系统在手,有无数手段可以制住沈清,就算她给出元阴这事势在必行,但她可没打算让沈清为所欲为,一切都要在她掌控中才对。 只是,凌霜霜本来算盘打得挺好,却怎么也没算到眼下这个局面。 “嗯哼……”她与系统的沟通,很快被肉身的渴求打断,凌霜霜忍不住呻吟,杏眸迷蒙,差点被花心内突然泛滥的极度搔痒给逼疯。 “请宿主好好累积能量值,溪虎兽的内丹除了催情,还有不少助性的附加功能──” 系统断线前,到底窸窸窣窣说了什么,被情欲灭顶的凌霜霜,完全听不到了。 书院男装俏佳人19 "啊!" 沈清仅只是将她抛上暖玉床,那震荡,以及光滑暖腻的触感,便让凌霜霜绷紧脚趾,尖叫一声达到小高潮。 穴ㄦ里挤出一股琼液,把丝质襦裙都给沾湿,黏在她腿间,勾勒出小丘谷地的腴润。 沈清即使还没有实战经验,却对风月之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怎会看不出凌霜霜已经完全被情潮淹没了神智? 可他飞红了眼尾,唇边笑意深深,却不是急扑上去开吃,而是慢条斯理地覆在她身上,单膝跪在她身侧,手覆着她因休养而白了些许的脸颊,拇指坏心地在她的小下巴上摩擦。 "宝贝好似很难受,嗯?哪儿难受?告诉哥哥。" "呜呜……"太少的触碰,连饮酖止渴的效果都没有,反而勾得她越发饥渴,仰颈拚命去蹭他玉白的修长手指,好不容易,嘴唇碰到一小截指腹,便欢喜地吮进口中,伸出小舌头舔食勾引,要那根手指伸进去抚慰发烫的口腔。 沈清不紧不慢的用拇指戮刺她的樱唇,看她主动啧啧吞吐那根手指,少女娇美的脸上露出迷惘求恳的恍惚懵懂,他期待多时的玉茎,一下子就震压不住,直接从半硬状态充血竖直,将水蓝衣袍高高顶起。 沈清爱极了她因自己而迷乱的青涩模样。 他俯身抽出手指,啵的一声,不仅她的小香舌痴迷地追着探了出来,还连着水亮的银丝。 "呵,坏宝贝把哥哥给弄湿了,怎么办?哥哥只好抹在你身上擦干净了。" 说着,眼前热雾一片的凌霜霜只觉身子一凉,沈清沾着少女唾液的手指已经深入衣襟,扯下粉色肚兜,本被包覆的一对蜜桃被扯得蹦跳出来,还在乳浪晃荡时,便已被沈清的手掌握住,乳肉溢出指缝,轻柔地搓揉挤压起来。 他的拇指,辗压着蜜桃顶端的小红果,缓慢打圈,把她自己的唾液都抹在小红果上。 "啊啊啊──呜呜──师兄……不要这样──身体好奇怪──" 身体被淫兽内丹影响,不但开始发情,还比平日敏感百倍,凌霜霜很快发现,那双被沈清细致搓揉的乳ㄦ,居然开始发胀,圆鼓鼓地胀起来,在沈清手中愈来愈变得沉甸甸的,还挺了出去,简直像是在主动膨胀,鼓鼓地把小红果送进沈清近在咫尺的嘴里。 好胀!好胀!好难受──凌霜霜几乎要疯。 沈清感受着掌中乳ㄦ的膨胀,本来少女的椒乳在这年纪已算发育良好,不小了,刚好是他手掌可以包住的大小,现在则是更进一步,胀成了有孕妇人那样饱满圆润的丰肥嫩乳,涨到几乎压弯枝头的重量,他的手也无法完全握住了,还会溢出小半乳肉在外。 胀到极致的成熟雪乳,配上少女迷惘羞赧的纯真表情,交织成世上最令男人无法抵挡的媚态。 他心底的满足和发泄的欲望,再难抵挡。 沈清俊美至极的脸上,狼光已经掩饰不住,眸色加深,俯身更加用力搓揉凌霜霜胀到滴垂的丰乳,"宝贝,我的好霜ㄦ,想不想知道你的身体怎么了?" "不……啊师兄……霜ㄦ怎么了……" 在她无助又动情的喘息里,他开始啃咬指尖溢出的丰腴嫩白,哑声笑:"那内丹,不但能给我的霜ㄦ宝贝解毒,还会把你的身体变成世上最浪荡的骚样ㄦ,这段期间只要有男人不断灌精,女体必然有孕。" "哈……嗯……啊啊……"凌霜霜根本无法做出反应,沈清脱了他自己的衣服重新覆上,赤裸的微凉肌肤抵上来,让她本能地更卖力挺起腰,不放过能与那清凉肌肤贴合的每一个缝隙。 只有残存的一点点处子意识,让她还羞涩不安地闭紧了大腿。 但从她花穴流出的润液已经太滑腻了,即使大腿紧闭,依然让沈清的烫热硬物顺利闯入,他蓬勃的肉棒顺着她自己流出的淫水,滋溜滋溜地从上而下,插进她夹紧的大腿里,细细研磨折腾着她早就肿胀的小花核。 "呜呜……"只是被沈清在外阴辗插了数十下,连花瓣都没完全打开,都不曾真正进入,凌霜霜便哭着又高潮了。 花瓣被一股涌泉撑开,琼液便直接浇上沈清的肉棒,把那根极好看的玉柱浇得水色淋淋,喷过淫水的可怜花瓣尚在颤抖,还未闭合,玉柱上的虬首便顺势顶过来,满当当地挤在小花穴的穴口。 小穴ㄦ早就本能地在期待着被贯穿,也不顾自己的窄小内径,紧吸住那虬首不放,小花核被柱身紧贴,刺激得凌霜霜险些魂飞魄散。 "哈啊啊……呜呜……进、进来……"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身体自动打开大腿,夹住沈清窄瘦的腰,意图把那根令她快乐的东西再挤进来些许。 沈清显然也忍得难受,玉色的俊面竟有些扭曲,但他仍然迷恋地看着凌霜霜渴求自己渴求得都要哭的模样,心底只觉充实不已。 他挺腰勉强后退了些,埋首到她膨胀的乳ㄦ里,伸出舌头舔舐她肿胀的小红果。 "咿嗯……" 凌霜霜颤抖着手,想按住沈清的头,却使不出力。 上面沈清不肯把她肿胀得难受的乳头吃进嘴里,下面沈清也不愿把玉柱用力插进来,上下都不上不下地被刺激着,她小声啜泣起来,娇喊: "坏……不要……霜ㄦ要……" 沈清低低一笑,更用力掐她的乳ㄦ,听她又痛又爽地哭吟浪叫。 "好宝贝,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吗?你会连续发情十日,这十日,哥哥要卖力的不断往你的小骚穴ㄦ里灌精,把它随时灌得满满的,十日后,我的好宝贝便会怀上哥哥的宝宝了。好霜儿,你说,想不想要哥哥吸你涨鼓鼓的奶,吸出奶水,再用力干到宝贝的子宫里装满哥哥浓稠的精液?" 凌霜霜呜咽,身体扭动着想得到解脱,偏偏沈清力气大,她连自己伸手去揉揉肿胀的乳ㄦ纾解一下都办不到。 "想,想,霜ㄦ想……" "想要什么?我的乖宝贝好好重复一次,讲对了,哥哥就赏给你。" 坏心的沈清,下身明明已经硬烫得不得了,竟还能忍。他用虬首堵在花穴口研磨打圈,直把小花穴的入口开拓得已经开始一张一合地吸吮,一波暖热的潮浆直接淋到他的马眼上。 凌霜霜双眼紧闭,抱紧沈清的身体,在被逼上高潮时崩溃浪叫: "呜呜,霜ㄦ想要、想要给哥哥干!哥哥快吸霜ㄦ的奶,用力干到霜ㄦ的小子宫装满哥哥的精,装好多好多……哥哥一边干,里面的精一边流出来,堵都堵不住……" 她没有说完,沈清已经忍不住了。 "欠干的小骚货!快,睁开眼睛,看哥哥怎么喝你的奶!" 沈清逼她睁眼,接着紧捏她的奶头,手掌在她乳ㄦ上用力一拍,乳浪一晃,竟真的从嫣红乳头喷出一道细细的奶黄色细流,溅在沈清脸上。 凌霜霜瞪大双眼。 她的身体……怎么会……真的有奶…… 少年俊美的脸,被泛着淡香的奶,点点喷溅,更要命的是,他伸出舌头,舔掉唇边的奶滴,邪邪一笑。 "宝贝的奶真甜,真好喝。" 然后,他的手掌握住她双乳,用力掐向中间聚拢,少年张开嘴唇,一口将两粒乳珠都含了进去,吮得咂咂有声,他吸得太猛,甚至有些奶白液体顺着沈清嘴角溢出来,淫靡之至。 凌霜霜几乎是立刻又被吸到了巅峰。 "哼嗯,哥哥吸得好舒服呜呜──" 就在凌霜霜的丰乳被吸到高潮的瞬间,沈清无预警地挺腰,一股作气挤撞进小穴最深处,两粒卵囊用力太猛,甚至啪的拍在凌霜霜湿答答的菊穴口。 "啊啊啊!"破身的痛夹杂诡谲的快感,令她哭哑了嗓子。 沈清下半身撑住不动了,安抚似地轮流吮她的乳ㄦ,吻她汗湿的小脸,吻她哭哒哒的眼泪。 "乖,宝贝不哭,哥哥舍不得你痛,不动了,你好好把哥哥的大肉棒含着,哥哥就不动,好不好?嗯?" 正如沈清所说,那根初初捣破屏障的坚硬暖玉果然再也不动。 沈清开始吻她的唇,贪婪地吮着,渡了一些什么给她,凌霜霜尝到微咸微甜的味道,有淡淡的香,她闷哼着被迫吞咽。 沈清哑笑,咬她的耳珠。 "宝贝喜不喜欢自己的奶水?好喝吗?" 他紧紧埋在她穴ㄦ里的玉杵,逐渐又胀大半圈,惹得凌霜霜细声娇吟,破身的痛好像已经缓了过去,淫荡动情的穴壁主动开始吸起了肉棒。 她难耐地娇泣,开始不安分地抬起小雪臀,小幅扭动,无意识地绞蹭着紧咬在体内的大肉棒。 沈清毕竟也是第一次,哪能忍受她这样的挑逗,前戏能做得这么足,都已经是他天赋异禀。 沈清憋红了眼,双掌用力掐住她的细腰。 "淫荡的宝贝ㄦ,穴咬这么紧,是不是想要哥哥用大肉棒干进你的花宫,喷得满满的?" "嗯哈啊……要,要,哥哥干我……用大肉棒……喷得满满的……"失去理智的少女,双眼涣散,美丽的脸庞艳色绽放,喃喃重复着自己都不明意义的淫语。 "干死你!" 沈清忍不住低吼,按紧她的腰,再顾不上施用任何技巧,猛力撞击起来,重重抽出,再整根用力插入,捣得入口花瓣可怜地外翻,处子血混杂少女高潮的淫液,被打成粉红色的细致泡沫,沾满两人下身。 "啊!啊!哥哥!啊啊霜ㄦ不行了──" 抽插百来下,随着她绷紧的尖叫,沈清只觉紧窄的穴ㄦ里死死吸吮,整根没入的肉棒再也抽不出来,一路被吮到撞开了某个更加紧致的秘处,两人紧紧黏连的赤裸腹部,他都能感觉他的肉棒要顶破她的小肚子一般,微突出来。 "呃啊啊──" 射精的欲望再也忍不住,如海啸灭顶,沈清嘶吼着猛力往前顶,几乎要将两粒膨胀的卵囊也挤进窄窄的穴口,忍了好几年的初精,被少年凶狠地爆射进朝思暮想的美穴,她的小肚子被精水冲射得一跳一跳。 过多的高潮,早已耗尽凌霜霜的体力,她在承受着沈清精液的同时,被逼上最可怕的一次高潮,浑身浮出滚烫的诱人粉色,终于被干得晕了过去。 书院男装俏佳人20 凌霜霜是被胸前跟嘴边的异样给蹭醒的。 “醒了?我的好宝贝ㄦ。” 玉面嫣红的沈清喘着气,蹲在她胸前摇动着窄腰,她软嫩的丰乳被他紧握住,里面夹着沈清坚硬火热的勃起,肿胀的乳首被刺激地可怜兮兮吐着奶水,刚好做了最佳的润滑。 “沈……” 凌霜霜的理智才因短暂休息而恢复些许,结果一醒来就看见沈清勃发的大肉棒正在奸淫自己双乳的刺激画面,顿时脑中又是一片混乱。 “清……唔……”她半张的小嘴,很快被戮刺过来的紫红虬首闯了进去。 同时,雪乳又被沈清拍打了一下,溅出更多乳汁:“宝贝不乖,怎么可以直呼哥哥的名字?罚你吃哥哥的肉棒。” “呜呜!” 被打的瞬间,凌霜霜才发现自己下身的怪异。沈清的肉棒明明就在她嘴里,为什么窄致的花穴里却还有一根坚硬的圆柱堵着?甚至,连后面的小菊穴里,都有着被填充的异感…… 可是她已经什么都问不出来了。沈清一下又一下的打着她的奶子,在她张嘴呻吟时,挺腰把自己的勃起更深地送进她嘴里。 “嗯嗯……” 好大,嘴被撑开了,好酸。那玉茎上膨胀突起的血管纹路,顺着她的小舌一路往里闯。 沈清的气息变得不稳了。 “就是它……是哥哥的大肉棒把你干到爽晕了,宝贝记不记得?来,舔舔它。” 少年膨胀的性器上充满了迷人的动情气味,堵得她说不出话来,本能地顺从沈清的指令,开始舔食。 “对,嗯,好好把它舔硬,想要哥哥用硬梆梆的肉棒继续干下面的小嘴ㄦ,还是把滚烫的精液喂进宝贝上面这张小嘴里?” 说是这么说,但沈清并没打算让她选择,胯下这个双眸迷蒙的少女,她全身的每一处都是他的,她浑身能插的每个洞穴,他全都打算要插进去射个遍。 她初初破身,穴ㄦ里面撕裂有伤,现在正用涂抹了药物的玉栓塞着,眼看是不能再承受一次,而她紧致的菊穴才刚开始用尺寸最小的玉势调教,定然是还吃不进他的大棒子。 沈清早就计划好了,接下来便要干她的小嘴。 沈清微微喘气,握住她的长发,摆着腰插起她乖顺的小嘴,伴随她红着脸有些笨拙的努力吞咽,真的吞不下去了,透明津液便顺着少女的嘴角往下流。 肉棒被包在湿润高热的嘴里,比起插穴又是不一样的快感,他的肉棒开始难耐地跳动膨胀,精囊逐渐涨缩。 “宝贝ㄦ吸得真好,”沈清忍着射意,引导她的小手去摸自己脆弱敏感的卵囊,同时慢慢诱使她抬头,伸长了纤颈。 在沈清有意诱导的角度挪移中,他慢慢站起身子,而情潮满面的少女却眯着眼,痴迷地吞吐着肉棍儿,跪在床上,昂起漂亮的脖颈,犹如最高洁的天鹅。 然而,她并不知道,恶魔诱惑她伸长的漂亮脖子,实际上是为了便于把他跨下狰狞的欲望,顺利整根干进她口中的最深处,而不至于过早的弄坏她。 位置对了。 沈清爽得叹息,”乖宝贝,哥哥现在就喂饱你上面的小嘴。” 他按住她的玉肩,不再忍耐,耸动腰臀,大力往她的小嘴干了进去! 膨胀到不能再胀大的玉茎,深深挤进她的小喉咙,来回插干,硕大的卵蛋拍在她纤巧的下巴上,少年情欲的气味彻底封住她的口鼻。 凌霜霜想喘气,却几乎不能呼吸,只能张大了嘴承受,生理性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不断随着肉棒的插干而滚落,心魂却因为被男性的情欲气味完全包围而兴奋颤抖。 她的奶ㄦ又胀了,被干得猛晃,乳沫飞溅,把她发情的甜香远远地散了出去,被粗大硬柱塞入的小穴再次发情,努力地一吸一吸,肉壁挤压着那根硬柱,连带后面被玉势充实的小菊花都开始紧缩。 全身上下三个小穴ㄦ都被满满地堵着,令她产生同时被侵犯的幻觉。 这对常人而言可能是羞辱,但对于服了淫兽内丹而导致发情的她,却是春药一样的催化剂。 啊啊,全身都被填得满满的…… 凌霜霜忍不住呜咽,小香舌胡乱舔着侵犯口腔的热肉棒,一只小手抚着沈清的玉囊,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乳ㄦ,小小的手ㄦ根本握不住那两颗硕大,只是徒劳地把柔嫩丰满的乳肉挤压出各种形状,口中津液流得到处都是。 浪荡的景象加上被她的嘴吮得紧紧的触觉,刺激得沈清双眼通红。 “好宝贝,等不及了?哥哥这就射给你吃!” 她小手里的玉囊胀了起来,堵住她喉口的虬首也猛地涨缩,喷出一股股稠精,更浓郁的男性气味,顿时充斥口鼻。 好香,好喜欢。她迷恋地吞咽,把肉棒更深地吸进喉中,努力不让一滴美味的精液溢出去,吸得刚射过的沈清咬牙粗喘。 "──好爽──骚宝贝,你真是哥哥的骚宝贝!" 她的头发被揪住了,肉棒啵的一声抽离嘴里,凌霜霜还一脸迷茫,接下来空虚的嘴ㄦ便沈清闯进来的舌头堵住,疯狂的搅动,疯狂的吸,疯狂的吻,直到两人嘴里都是淡淡的精水味道。 然后,沈清总算放过她的嘴。 她正喘着气,忽然,奶头便又被叼住了,丰乳再次被掐揉,沈清咂咂有声地喝她的奶。 "啊啊──" 在她被刺激得叫喊时,他的唇便又覆上来,把满满的一口香甜乳汁渡给她,吻着她的唇舌,说着淫荡下流的话,缓缓抽送她穴里的药杵。 "骚宝贝下面痒得不得了吧?你听,被一根死物抽插都这么兴奋呢。" 咕啾咕啾的水声,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空间。 "呜……不要……要被哥哥玩坏了……" 沈清就凭着一根药杵,几百下后再次把她插得潮吹,然后,他吻着她泪湿潮红的小脸,拔出药杵,未闭拢的花穴口抵住的硬物,变成他再次胀硬的那根玉茎,就着她的高潮余韵,享受窄穴里拚命想把异物赶出去的媚肉吸吮,慢慢挤了进去。 俊美的少年对失神的她微笑,吐出令她难以置信的话。 "宝贝是不是喜欢全身上下同时被干?乖,宝贝ㄦ这十天只能吃哥哥的精液,等你这里怀了宝宝,嫁给哥哥以后……" 他深插得她小肚子微突,满足的摸了摸,恶劣道:"以后你喜欢谁,哥哥就弄来给你,让那些陌生的野男人服侍你出了许多许多淫水……一个个掏出大肉棒干坏你身上的每个骚洞,骚宝贝一定会浪叫得很好听。” “哼嗯,吸得这么紧,已经迫不及待了吗?果然是我的骚宝贝ㄦ!" 凌霜霜连一个不字都吐不出来,也不知他的秽语是纯粹吓她,还是真心,便被沈清猛地翻过身,跪趴在暖玉床上,就着这个姿势,把肉棒入进最深处,尽根猛插,再次满满地射了进去。 书院男装俏佳人21 在沈清禁锢她疯狂纵欲的洞府里,凌霜霜完全失去时间感,不知时间流逝。 沈清明明是说,淫兽内丹会令她发情十日,然而,她却觉得,她已经被沈清奸淫了几百次,当然,不仅只是用他的肉棒。 从小在青楼长大的沈清,在她身上使尽了风月手段。 他的肉棒软下来歇息不能干她的时候,他就会取出各式各样她想也想不到的工具,填满她的穴ㄦ,让她没有一刻的空虚,干得她除了睡觉之外,醒来便是不停迎接着沈清在她身上制造的一个又一个高潮。 他也并不喂她进食,只是每隔一段时间,便用勃涨的玉茎干她的小嘴,射给她喝,或是吮出她自己分泌的乳汁,口对口喂给她。 说也奇怪,不知是沈清修道者的体液特殊,还是洞府里仙气充盈,总之她真的并不感觉饥饿,竟然也不需要大小解。 唯一的后遗症只是,后来她一闻到沈清的味道,或是听见沈清走回洞府的脚步声,身体便会自动感觉奶儿发胀,双腿发软,上下两张小嘴都会不自觉地张开,流水呻吟,渴望被塞进去填饱。 不论发情的她有多大的欲望,沈清总有能力满足她。 而她的身体,已经被沈清调教成只要被抚摸到某些地方,便会忍不住流出淫水,湿透小穴。 小子宫里也随时都满满地含着沈清的精液。 这天,沈清让她舔硬了肉棒,却并没有射给她喝,反而再次让她趴跪,把她花心里的药杵塞紧,接着,缓缓抽出她菊穴里那根已经换到与他自身玉茎勃发时同样大小的玉势。 以前沈清在她菊穴里插入玉势或抽出玉势,都是趁她熟睡时进行,这还是凌霜霜第一次清醒地感觉菊穴里的异动。 那感觉与花穴被填满时截然不同,既古怪,又新奇,同时还充满令人害怕的羞耻感。 她没忍住,长长哀吟了一声,颤声求道:”哥哥不要……那里脏……” 沈清轻笑,把她菊穴中吐出来的玉势放到她眼前。 “乖宝贝,你的身体一点儿也不脏,很干净。” 果然,圆润洁净的白色玉势上,只沾附着薄薄一层令人脸红的透明淫水,并没有任何秽物。 凌霜霜瞪圆了眼睛,“好、好大──” 一脸不相信这是从自己小屁股的甬道里抽出来的。 沈清被她的惊讶和难以置信给取悦了,这根玉势可是按他自己的尺寸形状打磨的。 他低声地笑,灼热的气息吐在她肌肤上。 "骚宝贝后面的小穴已经吃过了哥哥这一根收藏品,现在,准备好要吃进哥哥另外那一根了。" 说着,沈清的手指揉着菊洞外的绉褶,伸了进去,因为刚被粗大的玉势扩张过,手指的进入十分轻易,凌霜霜感觉甬道里被推进了一团清凉润滑的膏状物,被体内高温一蒸便融化,滴滴答答地快要流了出来。 "不要,哥哥好坏,不要看!" 深恐在沈清面前排出秽物的羞耻感,吓得她赶紧摇着小屁股抬高,菊穴用力收缩,拚命堵住那些东西,不让它们羞耻地流出。 但这些徒劳无功的羞涩抗拒,都在沈清面前变成最淫荡的美景。她抬高的屁股,正好让她的私密处在沈清面前一览无疑。 粉嫩的菊穴明明已经被扩张撑开,现在那里的粉红媚肉却努力往内吮吸,已融化的透明香脂,依旧慢慢从收缩的媚肉边缘渗出,怎么吸也吸不回去。 凌霜霜羞耻的声音带了哭腔:"不要……流出来了……都是哥哥害的!" 沈清的声音哑得不得了。 "好,都是哥哥不对,立刻替宝贝把它堵回去。" 沈清扶起自己早就硬到要炸开的肉棒,就着润滑的油膏,对准菊穴还无法完全合拢的中央缝隙,顺利把鸡蛋大的虬首顶了进去。 被箍得死紧的爽痛传来,沈清头皮一麻,本只是按住凌霜霜臀肉的双手,忍不住深深掐了下去。 好爽! 沈清顿住,凌霜霜也是怔住了,但她立刻剧烈挣扎起来。 "好涨,好涨啊!会坏掉……不要啊!不要不要──" 已充分扩张的菊穴并未感到过度的剧痛,但巨大异物入侵的撑破感,还是让凌霜霜的理智从发情状态中苏醒,下意识用力想把它给挤出去。 啪!屁股被狠狠打了一下,沈清极度隐忍的声音传来。 "小骚货,不想被插烂就安分点。" "哈,哈啊……嗯……"臀肉被拍击的摇晃,挤压了花穴里埋着的硬物,刚好撞到了一个令她浑身发软的点,凌霜霜忍不住呻吟,花穴竟像是期待什么一般,沁出露珠,一滴滴落到玉床上,发出叫人羞耻的声响。 "呵,骚宝贝ㄦ明明这么期待了。" 沈清笑着,握住花穴里的药杵,缓缓抽送起来,更多湿答答的淫液,顺着药杵滴滴答答地落下去。 "哈啊啊……呜……" "嗯" 这回,不只是凌霜霜高潮的哭声了,隔着一道肉壁,坚硬的药杵顶在她花心的敏感软肉上,同时也极度挤压了沈清埋在后穴里的虬首,他倒抽了一口气,抽出药杵,紧掐少女充满弹性的翘臀,挺腰用力向前挤。 "不要呜呜哥哥不要……" 沈清彷佛听不见她的哭声,他低头,痴迷地注视着她不断在收缩的粉色甬道,一点、一点地将他粗大的玉茎插进去,看起来,就好像是她贪心的粉红小嘴主动吞吃它的肉棒一样。 这让他浑身都燃烧起一股被她渴求、被她需要的满足感。 在凌霜霜的哭泣哀求里,他深深顶入她窄热的甬道,然后,拨开她前面湿透的花瓣,将手中的药杵用力插进最容易令她兴奋的点,一边抽送药杵干着她湿漉漉的小花穴,一边缓缓挺腰,用肉棒辗磨她疯狂吸着他的菊穴,那里紧窄得不得了,把他吸得几乎动弹不得,根本无法容他用力抽插。 "嗯呐啊啊啊啊啊!"少女混合着痛楚和高潮痉挛,发出惨叫,控制不住地从张开颤抖的唇角流出涎液,星眸失神,被干得坏掉了一样。 花穴的潮吹痉挛再次扯紧了后方的甬道,沈清被极致的紧缩夹得失态了。 他不断喘息,手臂从后方往前环住她,掐紧她的乳ㄦ,竟像是没有经验的初次一样,忍不住射精的欲望,张嘴咬住她腰侧软肉,抽紧精囊便射了进去。 她紧致的甬道无意识地用力吸吮,她吸得他好紧,彷佛只要是他射给她的东西,她一滴都不想错过。 失神的少女承受着来自体内各处的快感冲激,已经开始呓语。 "哥哥好棒……啊,射得霜ㄦ好满……还要,还要哥哥干霜ㄦ的小穴……" "哪一个小穴?嗯?" "前面后面都要……呜……" "记不记得谁在干你?嗯?" "是哥、哥……哥哥在干我……还有假肉棒……还有……好多玩具……都插在霜儿里面……" 沈清嘶吼着挺腰,被少女放荡的呓语刺激得又射了一些进去。 少女浪叫:"哈啊……哥哥……被射得好烫啊哥哥……" "谁?哪个哥哥?是不是只要有大肉棒,谁都可以这样干你?嗯?" 沈清喘着气,射过的肉棒仍埋在她体内,手中药杵用力插着她,逼她又一次从花心淋出水ㄦ。 高潮过度的凌霜霜,面对他的逼问完全无法思考,媚容露出一时的茫然,毕竟这些日子以来,凌霜霜从没喊过沈清的名字,也没有喊过他二师兄,因为她只要说出这两个称呼就会被惩罚,她无论高潮或清醒,甚至在梦里,都只能喊哥哥。 她只记得,插霜ㄦ的是哥哥,霜ㄦ是哥哥的骚宝贝。 于是,她娇俏迷幻地晕红了双颊,笑了。 "嗯,给霜ㄦ吃大肉棒……就是霜ㄦ的好哥哥……嗯嗯……骚宝贝最爱哥哥的大肉棒了……" 她把他的肉棒夹得那么紧,叫得那么媚,那忽然带给沈清一种迷幻的错觉。 好像,她真的很爱他。 可事实上,沈清知道,她只是像落入青楼里无数的女子一样,身体被调教完成了。 他意淫了许久的干净娃娃,终于落进他的掌心,已经被他玩坏,被他调教得,从此再也离不开男人的肉棒。 只要有肉棒,只要插着她的人喊她宝贝,她根本分不清自己嘴里喊的哥哥是谁。 "哥哥好棒。霜ㄦ好喜欢。" 餍足的凌霜霜,嫩嫩的手臂缠住了他,依恋地偎在带给她极乐的男人怀里,甬道里夹着从男人的肉棒里射出来的精液,花穴内还插着一根随时可供她磨蹭泄欲的棒子,满足地闭目睡去。 他应该要心满意足的。 他并不在乎她的贞操,他只想得到她,他本来就想摧毁她的意志让她变成人尽可夫的欲女,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只能嫁给他,然后,他会在她欲望难忍时,主动提供给她各种玩物舒缓欲望,让她从此只能依附他,不敢轻易离开。 这不就是爹和娘敎会他的手段吗?他明明执行得很完美,结果也成功了,她明明现在就如此乖顺地躺在自己怀中,可是为什么……心里好像突然,空了一块? 书院男装俏佳人22 凌霜霜有一段时间的浑浑噩噩,她下意识的听从着喊她”宝贝”的那人,按照他的命令行事,在她的印象中,只要她听话,就会得到”哥哥”奖赏的,那许许多多令她沉沦在快乐里的东西。 当她被系统好不容易弄醒的时候,她才惊觉自己不知被什么手段控制,居然已经见过凌真人,被许嫁给沈清了。 她低头一看,迷惘了:小肚子平坦,只有乳ㄦ依然是胀得丰硕软嫩,好像轻轻一动就会冒出乳汁来。 所以,她根本没怀沈清那个变态色情狂的孩子,但还是被迫嫁给他? “有啊,怀了。” “蛤?那现在是……几个月了?”凌霜霜摸着平坦的肚肚一脸懵,结结巴巴地问系统。 “早就生出来了!孩子已经过了满月,你脑子一直不清醒,孩子被你婆婆抢去养了。”系统哼了一声。 她居然意识迷糊了快一年之久!凌霜霜大惊:“那、那钊哥哥呢?” 想到’哥哥’二字,凌霜霜竟又出现一股迷糊的晕眩感,彷佛要再次陷入意识浑沌,她连忙咬住自己的舌尖,痛得嘶了一声,等到完全清醒了才又问: “我是说,孟钊呢?” “被凌真人骂了一顿,早在你嫁给沈清的时候就失踪了。” “什么?”凌霜霜一呆。 这跟她预想的’孟钊被刺激后会从此发愤图强想尽办法进入顶级仙门,然后被有眼光的大能察觉他的纯阳体质而看上收为入室弟子’的完美走向……完全不一样啊! “那,那我现在的能量值累积多少了?”没能量,她就连孟钊都找不到了呀! “这大概是你被沈清关了这几个月以来得的最大好处了,目前能量值总计九百八十五点。要不是靠这些能量值撑着,你早在怀胎时就被天生阴症给弄死了。” 为了维持平衡,同时也为了阻止宿主做出过于逆天的事,能量值其实是有上限的,每回系统储存的能量值最高只能是一千点,这一千点还是系统完全不耗能时才能达到的最佳储存数字,实际上因为系统绑定宿主后持续耗能运作,真实储存值还会再稍微少一点。 所以,九百八十五点的能量,差不多已经封顶。这么多能量值究竟是哪来的,她忽然一点也不想问原因了。 “……我不想问,你别告诉我!”凌霜霜直觉自己不会想知道。 系统居然嘿嘿了两声,真的没告诉她事实,而是阴险地说。 “沈清在你怀胎四个月的时候,就因为魔界作乱,被召回去护卫师门了,中间因你生产而短暂回来几天,然后就再也没回来过。” ……所以说那些能量值到底是怎样来的啊混蛋!虽然我不想听但你也不要只说一半! “你居然骂我?谁让你自己醒不过来的?辣鸡宿主!” “你才是破系统!” 她跟系统以互怼作结,傲娇系统再次自主断线。 可是就算系统不说,凌霜霜也很快便知道了那些能量值到底来自哪里。 因为,即使她没有孩子需要喂养了,但乳ㄦ恐是因为淫兽内丹的影响,从她有孕的第一天起,便一直涨到现在,于是,沈清居然给她留了男人,每夜替她吮奶! 当晚,侍女服侍她洗漱后,便替她换上一件说不出哪里古怪的轻薄纱衣,扶她到一间灯光极暗又无窗、密不透光的诡异房间里,燃上奇异的熏香,留她单独坐在床上。 此处明显并不是她与沈清的卧房。 但凌霜霜还不敢表现出自己已经清醒的样子,只好像平日一样不发一语,任凭摆布,暗中观察。 侍女们都静静退出了。 然后,她却在墙边一角,看见那里蹲着一个男人。 凌霜霜倒抽了一口气,听见她的声音,那男人用极是干哑的声音,低低地说了一声:”你,来了。” 凌霜霜当真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沈清在装神弄鬼,然而当他站起来慢慢摸索着,似乎循着气味,朝床上的她寻过来,凌霜霜便认出这决不是沈清。 此人虽然也高瘦,身形却明显地健壮如岳,与沈清的高削竹立并不相同,沈清不至于一年不见就突变成这样。 眼看他伸着手就要摸到自己,凌霜霜吓得要躲,才站起来却软了脚,被地上的链子一绊,男人被她带倒,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凌霜霜这才发现,男人是被绑在屋里的,他手脚上有锁链,行动并不自如。 “你……你要做什么?” 不管会不会露馅了,她惊问,因为,她惊慌地发现,自己才听到此人嘶哑粗砺的声音,乳ㄦ便胀得难受,几乎要泌出乳汁来。 但她发现,这人似乎跟过去一年间的她一样,是有点神智不清的。 “过来,哥哥、饿了。” 他的嗓子似乎是坏的,发出来的声音一直都那样粗糙,他一点也没回答她的质疑,只是熟练地解掉她胸口的纱衣小扣,带着茧子的大掌,急切地搓揉起她膨硕的乳ㄦ,搓出满掌的乳白甜汁。 “啊,哈啊──” 凌霜霜虚软地抱着男人不断在她怀里拱动的头颅,被吸得浑身无力。 侵犯她的气息,揉着她乳ㄦ的手掌,急切吸住她奶头的嘴唇,刺激着她雪乳的舌头…… 即使凌霜霜很快便发现,男人只是挤着她的乳ㄦ,努力地在喝奶,并没有其它侵犯她的意思,她夹在腿间的纱裙布料,还是完全湿透了。 此人的气息,为何如此熟悉? 她急切地摸索起他的脸庞,刀削一般的脸,瘦得有些凹了,胡渣满布,显然没有被好好打理,但依稀有她熟悉的轮廓。 就连身形,也是相差不多的。 凌霜霜心神剧震,忍不住哭了:"钊、哥哥?是不是你?钊哥哥……啊……" 书院男装俏佳人23 男人乱拱的头颅在听见她的疑问时,僵了一下,非但没有丝毫回应,反而更用力、发泄般的掐着她的胸,啃咬她的乳,俨然动了情。 “别这样,钊哥哥!住手,住手……嗯……” 他的下体剧烈地蹭着床沿,紧接着却像是对于无法碰触她更多而十分恼怒,锁链被他扯得紧绷,发出很刺耳的声响。 "不行了,不行……好舒服……啊……"不能这样下去了,她现在什么也搞不清楚,这哪里都不对! 凌霜霜想推开他,却遭到男人更加狂躁的掐弄吮吸。 “不准、走!” 她被刺激得花心湿透,大腿剧烈摩擦,小腿乱蹬,纤足一挑,不小心蹭到了男人的胯间,那里果然已经硬梆梆的翘起了一根巨物,被他不得法的胡乱摩蹭弄得又烫又硬。 然而,就在凌霜霜碰到他下体的瞬间,男人弹开了,他发出一声惨嚎,按住下身,发疯似的离开她的身子,把自己往角落缩了进去。 然后,他不断发出困兽似的痛楚吼叫,身上的锁链开始泛出诡谲幽光,男人像是受到雷击一般,浑身抽搐,很快晕了过去,再没声息。 但在他晕厥前,凌霜霜灵敏地感觉,一瞬间,有如猛兽般可怕的危险气息,死死盯住了自己。 守在外面的侍女们听见异声,立刻冲进来收拾残局,门开的那一瞬间溜进一丝明亮,只是一下子,却让她足以看见地上男人的侧脸,果然,像极了孟钊! 像极了前生,憔悴落魄到极点的那个孟钊……只除了,他没有瞎眼瘸腿。 然而他本来俊朗的脸上,现在纵横着很淡很淡的不祥纹路,而他的手足全都被禁锢,要不是天生一副好骨架撑着,他几乎要瘦脱了形,甚至,他连神智都不再清明。 她都已经远离了他,然而孟钊,竟还是毁了。 那个光风霁月的好男儿,此生并没有被她的阴气拖累,但却依旧是彻彻底底的毁了,甚至,成了一个替她纾解欲望的性奴,却不被允许碰触她,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欲望…… 孟钊,毁得比前生只怕更不堪。 “为、为什么?” 难道是沈清的安排?为什么他要这么做?凌霜霜整个人如遭雷劈,被意外的打击给惊呆了,久久缓不过来。 她呆呆地看着侍女把她扶离那个房间,将她重新清洁完成,放到另一个布置华贵的卧房,替她点了没有问题的安神香。 凌霜霜没睡,她就是把脸埋在枕中,久久没有动弹。 如此变故,把侍女们都吓傻了,她们之中有少数知道内情的,不免心虚地半夜讨论起来。 “兰绣姐姐,老夫人拿药给我们的时候不是说,只要全都喂下去了,少夫人定是要痴傻一辈子,醒不过来吗?这怎么不太对呀?” “还有那个贱奴,谁都不知道他身份,只知是少主捉回来的,这人虽然已经废了,少主却吩咐必得要九重雷锁三重石墙,寻暗无天日之地,将他囚禁起来,决不能见外人……偏偏老夫人待少主前脚一走,便把小少主抱走,将这贱奴提出来,说给少夫人做奶奴,每晚吮奶……” 提问的人,心慌意乱。 少主虽然神威,但毕竟远在他方,老夫人却近得随时能拿捏她们的生死,所以当初夹在两方命令之下,她们几人自然选择了听从老夫人。 谁料现在竟出了变故,痴傻的少夫人居然有清醒之势! 虽然她们对这个花瓶似的’少夫人’实在尊重不起来,但少主曾郑重嘱咐她们好生照料,如今少夫人显然是慢慢在清醒,现在只是发呆,恐怕慢慢想起自己被摆布的不堪遭遇后,一时想不开便是要寻死。 可是老夫人又暗中嘱咐过她们,要是少夫人突然清醒过来认出那个贱奴,或者两人有什么古怪苟且的,只要暗中观察,不必阻止,上告给她就好,她会处理。 至于怎么处理? 其实她们几人都心知肚明,不外乎是赶在少主返回之前,先定了少夫人淫荡不贞,与那男人私通的罪,借机把少夫人铲除。她们虽不知内情,但想想也知,这男人只怕是少夫人未嫁时的相熟之人,或是,曾经的情人。 “兰绣姐姐,少夫人好像是醒了,认出那贱奴了,那贱奴的九雷锁也发动了一次,这、这该怎么办?”问话的侍女,怯怯地道:”要是被少主知道,他下的令府里没有遵从,那……” “闭嘴!此事只要你我不说,少主怎会知晓?只要赶在少主回来之前,把此事处理完毕!” 兰绣手中搅着帕子,她心里也乱,可是只要一想到老夫人许诺过,成功弄走少夫人后,她必能占得一个少主的侍妾之位,兰绣心里便又硬气几分,脑筋也清楚了。 老夫人是真的厌极了这个无端占据沈少夫人位置的女人,要知道,少主本身即是天才,那些大仙门里有无数未嫁的仙子都对少主有意的,他却硬要娶一个已被调教成痴傻性奴的无灵根凡女,老夫人当初是看她肚里怀着孩子才忍气吞声,现在孩子已生,少主又在外忙碌,轻易赶不回来,去母留子,如今当是最佳时机。 兰绣的眼里,渐渐泛出恶毒的光。 “好了芷衣,她醒了有什么好怕的?老夫人的计策很快便能实施,届时她就会因为与贱奴私奔而不小心’坠崖身死’,就算少主回来了,能从死人身上问出什么呢?” 或许少夫人是个可怜人,但她也有罪,她最大的罪,就是不该占住了沈少夫人这个被人觊觎的位置。 让她死,也是解脱。 书院男装俏佳人24 侍女们当然不知道,她们眼中看来差不多已彻底崩溃的凌霜霜,这时正在透过系统窃听,还听得津津有味。 “唉系统啊,你说人心怎么就如此恶毒呢?” “不恶毒的差不多都蠢。” “……别以为我听不出你是在说我啊系统-_-” 如果她真是前世的凌霜霜,估计此时已经不明究理地恨沈清恨到要寝皮噬骨了,或许,前生凌霜霜打掉的孩子,其中也有老夫人的手笔。 现在的她完全明白,沈清待她最大的错,只是没用正途得到她的心,反而用歪道先占了她的身,然后才不安地发觉,自己其实不只想要她的身体,所以,他才会不知所措地逃避,像个做错事又不知如何弥补的孩子。 不过,即使此生她不那么恨沈清了,孟钊也还是要拚命救的,说到底,沈清大抵最终还是要恨她,世事难两全。 凌霜霜揉揉哭红的鼻尖,那时乍见憔悴孟钊的冲击实在太大,她一个没忍住,就像被前生无助的凌霜霜给附身似的,哭了出来。 现在那种激动已经褪去,她才能召出系统好好筹谋下一步。 “孟钊究竟怎么了?”他脸上的淡墨花纹一直令她很介意。 “堕魔了,还修炼得不错,可惜正要进阶的紧要关头受到强袭,心魂损伤严重,记忆破碎,脑子才会这样浑沌不清,接着灵力又被霸道法器抽干,后又有九重雷锁禁锢神魂,现在的孟钊,差不多确实是个只知满足躯体欲望的废人了。” 在这个世界,修仙正道对堕魔者是必除之而后快的,只是不知沈清为什么没杀了他,而将已废的孟钊偷偷带回来羁押。 会是看在曾经那点同窗之谊的份上吗?还是怕她有一天清醒了闹着要离开,想再拿孟钊来威胁她? 想不通,不想了。凌霜霜回归现实,详细查问系统。 “孟钊的心魂损伤,能修补好吗?” “能,修复基础意识两百,修复全部记忆七百。” !!!好贵!!!心痛,皮肉钱难赚啊。凌霜霜眼角微抽。 彷佛知道她的心在淌血,系统补充道: “一般人不用这么多,但孟钊比较特别,他堕过魔,而且短短数月实在修炼太快,已经快要结成魔婴,大概就是结婴时受的围攻。心魂受损本就麻烦,他又伤得特别重,不花费这么多能量值,没把握能修补好。” 然后,系统又给她科普了一下堕魔的含意。 ’堕魔’者,必须先报废原有的灵根,再跳魔兽窟,受尽磨难,全凭体质的强韧度熬过去,要是能浴血从魔兽窟活着爬出来,便有魔界大能闻讯来挑徒弟,只要跟到厉害的魔修,加上报废灵根时把前尘往事忘得足够干净,从此便能一心追求强大,会像开挂了似的,实力突飞猛进。 说到这里,系统居然赞了孟钊一声:“孟钊的至阳体质本来就很强大,也许废掉灵根改修魔道这条路,确实更适合他,这条路,没走错。” 凌霜霜默然不应。或许是吧,正道辜负孟钊太多,她无法指责孟钊做了这个选择。可是,对她所认识的那个孟钊来说,做这个选择时内心一定是痛苦的。 只是,没有人知道孟钊当初报废灵根的时候,把往事忘了多少。 系统修补的基础意识,只足够让孟钊恢复他成魔后的记忆,只做到这一步,对凌霜霜而言风险很大,毕竟被她刺激后的孟钊,只怕最想忘掉的第一个人就是她。 “那,恢复他受攻击前几乎要结成魔婴的实力,要多少能量?”凌霜霜小心翼翼地问。 “别问了,你买不起。” 凌霜霜qaq:好像可以从系统的声音里,听出对穷人的同情。 ”如果只是解开他身上那个会攻击他的锁链呢?”受打击的穷人,退而求其次地问。 “──九重雷锁虽然已发动过一次,但还剩八重,每解除一重需要花费一百,完全解除八百。” 这回系统的声音,实打实地飘出了怜悯的味道。 ”那他以后还有可能重新修炼吗?qaq”凌霜霜声音颤抖,已经绝望。 幸好这次系统给了她一线生机。 “这倒不难,孟钊修的是顶阶天魔道,几乎可以劫掠天地中散布的所有自然能量,就连日月光华都可为其所用,只要他先恢复基础意识,回想起天魔道的修炼法门,再加上身上的九重雷锁解除,他很快可以获得灵气,自保无虞。” 哇喔,所以说如今的孟钊就连晒个太阳就可以修炼,真是条值得抱紧紧的超级粗大腿,难怪沈清要下令把他关在不见天日的暗牢呢。 然而不管孟钊现在是根再怎么令人垂涎的粗大腿,总之都已经被她得罪了,凌霜霜也不敢幻想孟钊这根粗大腿如今还肯让她摸上一摸。 被贫穷彻底打败的她,简单统整了一下现实,察觉眼前她没什么选择。 首先,花两百能量恢复孟钊的简单意识,其次,试着好好跟堕魔后可能已经不再认识她的孟钊培养点ㄦ信任感,得到他的信赖之后,陆续花八百能量解开专克魔道的九重雷锁,设法偷偷让他吸收点ㄦ日月光华恢复实力,最后寻个良机,放走他,完美。 中间还得想办法攒一些能量值啊,否则根本不够!哭晕。 凌霜霜脸色阴晴不定时,系统不改本色,落井下石。 “宿主别忘了,凌霜霜的阴症也耗能量值啊。你产子之后阴症入骨,即使再有元阳可吸也没救了,现在你每活一天要耗五点能量值,慢慢会越耗越多。不过除了能量值以外,还有一样东西对宿主的续命效果更好,就是至阳之体的精液,孟钊虽堕了魔,不过至阳之体仍在,是现成的大补丹呢。” 凌霜霜又想骂人了。 "我只是不小心碰他一下,他就被电成虾米,叫我怎么弄到这种东西!" 系统高冷地说着猥琐话:"不一定要内射,吃下去也行,孟钊虽然被沈清下了不能触碰你的禁制,不过你若要想碰孟钊而不触动禁制,还是有办法的。" ──所以她把孟钊的意识唤醒之后,如果自己不想死,就还得一边拿他当性奴用,同时一边培养信任感吗? 这样还培养屁的信任感啊啊啊!别说孟钊如今已堕魔,堕魔前他好端端一个正直青年都没有这么圣母白莲花好吗! 系统再次提出建议:“那你去找别的男人累积能量值啊,累积多多的赶快救出孟钊,或许能赶在你死掉前完成任务呢。” 凌霜霜砸光了枕头:“……现在不想听你说话你让我静静。” 妈蛋快让她结束这坑爹的任务吧! “可以,只要任务成功你就能离开,或者任务成功前能量值耗光,任务默认失败,也可以离开哟。” 语尾带个讨人厌的抖音是什么时候培养出来的新嗜好? 都说了不想跟你讲话! 书院男装俏佳人25 兰绣把讯息传出去的时候,手指有些发颤,这信一送,她就真的没有回头路了。 少夫人像是清醒了,却什么也不过问,异常平静,这些天,她赶走身边伺候的所有侍女,孤身进了关押那名性奴的暗室,只剩下她,还有一队决不离开别院的侍卫留下监控。 这一队侍卫原本都是少主的人,但半年内已经被老夫人偷天换日陆续调换成直接听她命令的人马,唯有侍卫长是少主的心腹,动不得。 事情都在按照老夫人的计划进行,没事的。 是那个女人,自己背叛少主,是她不守妇道,死不足惜。 兰绣的手不抖了,稳稳地把手里的信交给老夫人的密使。 要是凌霜霜知道兰绣的想法,一定会嘤嘤嘤哭着希望自己现在真的在不守妇道。 偏偏事与愿违。 此时孟钊的基本意识已被系统唤醒,然而看她的眼神冰冷淡然,毫无起伏,完全是看着陌生人。 总不能再这样互瞪下去,特别是,他的眼锋太深太锐,她明明现在表面上看起来穿戴整齐,却有被他用眼睛剥光了视奸的耻感。 这暗房透不进自然光,屋里现在点的是烛火,色调昏黄,特别暧昧。 更耻的是,约莫是身体太习惯他的气息,胸前的两点已经在他的注视下慢慢硬挺,渗出淡淡的乳水。 “孟钊,你还好吗?”凌霜霜不自在地双手环胸,情绪复杂地开口问。 被捆缚的狼狈男人,干裂嘴角扯出极为淡漠的笑,高踞上位才养得出来的气势,展露无疑,他是顶着孟钊的脸和身体,但神态确实又不像孟钊。 “正道就是伪善,既偷袭成功,为何还不杀我?玩什么花样。孟钊?堕魔前,似乎是这个名字,堕魔后,我便有了尊者所赐的新名号,弃樊。” 弃凡,还是弃樊?想抛弃的是什么呢?凡尘还是樊笼?尊者想必是魔界的大人物,凌霜霜没有兴趣问。 “你,不记得我是谁了?” 自称弃樊的堕魔者,嗓子并没有被修补,他说话再平淡,干哑无波的声音仍像隐含暴虐。 “似是记得一些。” “真的?”凌霜霜忐忑的眼睛一亮。 见这陌生女人亮起来的眼神,他的身体莫名就升起燥意。不仅想戏弄她,更想破坏她充满期待的表情,把她拉进他晦涩的世界。 ‘期待’这种恶心的明亮情绪,没有资格存在于他所置身的黑暗。 弃樊的眼睛毫不掩饰地投向她设法遮掩的胸口,然后,嘿然一笑,舔舔斑驳的唇。 “记得,你的奶子大又软,用力掐紧会喷很多水,浪声叫哥哥,叫得很好听,我一看到你就硬。” 意料不到的色气言语,听得她险些腿软,不自觉把自己的胸抱得更紧,后退两步。 “怕我?”弃樊的低沉笑声震动着锁链,似在嘲笑她的胆小。 ”身为一个没有灵根的凡女,敢关押一个成年的男性堕魔,当作自己泄欲的性奴,我本还以为你是个人物。” 凌霜霜不理他,在他放肆的笑声里深吸了几口气: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这段关系只是彼此利用,你还需要他,这人只是虚张声势,因为他其实更需要你,他才刚遭受雷击,现在除了说话之外根本没别的力气。 想通了,凌霜霜睁眼,放下自卫的手,施施然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瞰他,甚至勇敢伸出手指,挑起他胡渣刺人的下颔。 “对,我只是个普通凡女,不过你眼下比我更不如。你就不好奇,一个凡女如何疏通你强大又暴乱的魂识,让你恢复神智?你就不好奇,我想跟你谈点什么交易?难道你不好奇,我能帮你到什么地步?” “──难不成还能放了我?”捕捉到她话中未竟的关键,男人眼如鹰隼,直看入她眼瞳深处。 太近了,他的凝视叫她心浮气躁,她可以嗅到几许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男性气味,凌霜霜必须忍着心底如有千百爪子挠抓的痒,才不至于扑上去剥他衣裳。 他的至阳体质对她的诱惑比以前更大,但令人沮丧的是,她已深入髓骨的阴症,对堕魔后的他似乎完全失去吸引力。 她忽觉委屈,紧咬下唇,只想把这气人的男人自尊都踩进地里。 "能,就看你愿意怎样低声下气取悦我!" 书院男装俏佳人26 烛火摇曳的暗室里,正中央唯一一张床榻,正上演着诡谲的旖旎。 跪在床榻边的男人,双手被捆在背后,脚踝上有锁链,他浑身赤裸,只有古铜色而精壮的身躯上,纵横绑着几条黑色的皮索。 皮索的交叉点正好穿过他的胯间,绕过两颗肿胀得不能再胀大的卵蛋,浓密的乌黑毛发里,翘出狰狞勃起的巨大肉棒,又粗又长,前端泛着紫黑光泽,犹如墨色大理石打造,无论尺寸硬度都叫人口干舌燥。 比起他的裸露,坐在床上的娇艳少妇显然端庄许多。 她衣着整齐,手上戴着轻滑软凉的冰丝手套,小脚在动作时隐约露出下摆,虽然没穿鞋,但也套着冰丝软袜,没露出半分肌肤。 然而,一开口说话,少妇的端庄就完全变调。 腰带系了活结,凌霜霜拿着活结的一端,放在男人的鼻尖旁逗弄。 “把它咬开。” 弃樊眼中略过一丝阴蛰,又很快在幽暗的烛光中隐没。 他依言咬开她的腰带,艰难地以跪姿向前挪动,唇舌并用,扯下她的衣襟,眼前顿时出现一片白腻美景。 一双白腻的乳ㄦ跳了出来,被他拉扯的动作震得弹了弹,拍在他脸颊上。她只穿了件厚厚的外袍,里面竟是空无一物! 荡妇。 弃樊的眼瞳放大了一分,因为她伸出穿了冰丝袜的小脚ㄦ,分开脚趾夹住他胯下的昂扬,轻轻滑弄。 他下意识绷紧身体,预料中的电击惩处却并未降临,却因为超乎想象的汹涌爽感,身子又颤了一下。 床上的小妖女对他媚笑。 “怕了?放心,只要有冰丝隔开,便不算肌肤相亲,你身上的雷击禁咒,不会发动的。” 他自然听得出她的得意洋洋,为反将了他一军而高兴。 弃樊从她胸前抬头,便看见那张笑开了的小脸,竟有一种娇俏的纯真,明艳不可方物。 彷佛有片刻的晕眩。 突然猛烈腾起的欲望,驱使他低下头,埋进那对丰嫩的骚奶子里,凶狠撕咬。 “啊!哼啊啊──”凌霜霜呻吟,冰丝手套抱住埋在她乳浪里作乱的头颅,却无法阻止他的力气。 白而软的乳肉被吮出数十处青紫,沉甸甸的奶子愈来愈肿胀,偏偏他就是不去吸吮可以让她解放的奶头,胸前又胀又疼。 "呜嗯……" 凌霜霜眼前憋出了水雾,又不肯发出求饶,气得张开脚趾,夹住男人贲张的性器,不讲章法地胡乱撸蹭,他逸出半声闷哼,后半声也憋在喉咙里,只是唇舌并用,咬她咬得更加用力。 两人都被挑起了火气,使劲折腾对方。 她的奶ㄦ膨胀得由绵软变成微硬,一碰就疼,奶头都微微渗出一滴乳白,可怜的粉色颤颤地挂着,还是没有人去吸,只有男人讨厌的胡渣子偶然会刮过去,引发她脚趾都要抽筋的战栗。 ……她才忽然想起,就算这人已经堕魔,芯子里还不是带着孟钊的坚忍,她跟孟钊那种自制力顶尖的变态玩ㄦ忍耐?简直脑子有病。 她现在只要发号施令就好! 空虚感憋得凌霜霜满眼是泪,咬唇颤道。 "快吸啊,吸我的奶……奶子好胀……嗯……" 大抵男人在床上的坏,总是无师自通。弃樊叼着她的奶ㄦ软肉,用牙尖细细地磨,吮了一下。 "这不正在吸你的奶吗。" "不是那里……嗯……是这里,吸我的奶头……嗯……" 她小脸嫣红,泪意氤氲,自己捧起了一对乳ㄦ,急切地把俏挺挺硬梆梆像小樱桃的乳尖送到他唇角,可怜兮兮的。 他眼神一暗,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握,手脚的锁链却被挣得硄当作响。 他顿时清醒了几分,嘲讽地勾起嘴唇,讽刺自己方才心头莫名升起的一丝爱怜。 她要什么,给她便是,这下贱又狡猾的女人,不过只当自己是玩物。 小巧的乳尖,滑入男人温热的口腔,他顺从地吸吮,吞咽着她体内泌出的甜美乳汁,喉结不断颤动。 泪眼朦胧中,她恍惚觉得,弃樊脸上象征堕魔的淡墨花纹,加深了些。 可他这么顺从又卖力吞咽的样子,偏又让她透过这张堕魔的脸,看见了曾经的孟钊。 钊哥哥…… "……好舒服,哥哥……我也帮你……" 一双小巧的脚,抵在他一跳一跳的巨大性器上,一左一右夹住那根热火朝天的狰狞肉棒,小心而带着讨好意味地上下滑动起来。 男人的吸吮变得缠绵,喘息慢慢加重,射精的那一刻,他绷紧了肌肉,皮索陷入肌肉里,造成鞭痕般的红色虐迹。 啵的一声,红樱离开他的嘴唇,她往后退去,脱下沾满乳白浓精的冰丝袜,放在唇边,双眸迷离,伸出小舌,一点、一点地舔食,不放过任何一滴。 好像他浓郁的精液,就是世上最美味的食物。 他冷眼看她,被刺激得又有点硬起来,心里却平静无波。 欠操的荡妇。 给丈夫生了孩子却不把奶喂给后嗣,反而因为丈夫长期在外,肆无忌惮地偷养男人泄欲,把胀鼓鼓的奶子都喂给这些性奴,叫性奴吃她的奶子,听她放浪的淫叫。 兴致来了,便施舍地玩弄性奴的勃起。 看着这些性奴被囚禁捆绑着,对她袒露最原始的欲望,再怎么渴求她却永远不能主动碰触她的绝望模样,她很得意吧? 不知道像他这样的性奴,她还养了几个。 恶心。 不过,她毕竟有能耐把他从结魔婴失败的意识浑沌中弄醒,的确不是个普通的荡妇。 她整理好自己,走下床去隔门叫水。 门外的侍卫道,”是,霜夫人”。 厚厚外袍把她诱人的曲线包得紧紧的,但没有用,他现在已经能透过她迈动的脚步,看见她挺翘圆美的臀。 弃樊无声吞咽,眼底说不出的嘲讽。 他被反缚的手里,握着方才被她脱下来,随手扔在床边的冰丝手套和冰丝袜。他尝试潜心运转魔功,冰丝慢慢在他手中消融,化成几绺灵气,钻进他被桎梏的体内。 顿时,一阵残暴的狂喜涌上。 他的推测是对的。 她既然戴着冰丝能碰他,就表示他身上的禁制对冰丝不会起反应,当然,也就不会阻止他吸取从冰丝里抽取出的灵力。 只要陆续有这些冰丝供应,逐渐支撑到他的功法恢复运转,那就够了!九重雷锁又怎样?禁制又怎样?这些东西被他的功法滴水穿石抽丝剥茧到最后,都会化成最原始的灵力,每一滴都会变成使他壮大的养分。 弃樊沉声笑了。 他修炼的是魔宫最逆天的功法,他是师尊死前唯一的传人,伪善的正道废了他却又不杀他,唯一可能就是觊觎这套功法,没设法套出来前舍不得杀。 女人手中温软的湿布擦拭着他的脸,他闭上眼,任她去摸索。 继续点火吧。 看看到最后,是谁玩火自焚。 他所习功法,名为复燃。 只要没死透,便会找到机会,复燃。 书院男装俏佳人27 “哈,嗯……好棒,好舒服,哥哥,哥哥……” 受捆绑的俊朗男人躺在床上被禁锢着,双臂高举过头,固定在头顶。 他被打理得干净整齐,甚至穿着质感绝佳的男式长袍,唯一露出来的部位,是稍微褪下的裤子里所释放出来的巨大勃起。 滚烫的粗长肉刃并没有暴露在空气中,它被那荡妇套上了一层极薄的冰丝,然后,那个同样穿着整齐的荡妇,便翻身骑了上来。 宽厚的外袍散开,遮住两人唯一肌肤相亲的部位,小穴慢慢把圆润的龟头吃了进去。 弃樊咬牙抑住舒爽的闷哼,小荡妇里面依然是不着一缕,湿润的小穴张开如小嘴,吮紧他圆如巨卵的龟头,明明小得吃不下去,小嘴ㄦ却还是泌出许多水,贪心地慢慢咬着,慢慢研磨。 她花穴里的水ㄦ,湿湿暖暖浇在他的肉刃上,隔着一层冰丝,他的肉棒尝到被咬住的快意,却无法直接与温软弹嫩的肉壁紧密贴合。 若有似无的快感,几乎把人逼疯。 弃樊眯眼望着正在试图驾驭他的小女人。这是她玩弄性奴的新花样? 她俏脸迷离嫣红,戴着冰丝的手抵在他胸口,大腿左右张开,跪在他身侧,才只吃进他半个龟头,上面的红润嘴ㄦ就忍不住发出舒畅的呻吟,轻轻摇晃,享受粗大圆滑的肉棱刮搔她敏感的穴口。 “嗯,哈啊,好舒服,哥哥……” 是吗?这样就能满足淫荡的骚穴?不敢真的把他整根吃进去,是怕又紧又窄的小穴被干松,丈夫回来操她的时候发现异状吧? 她的穴真的太紧,完全不像已经生过孩子的少妇,更像还没被开苞过的处子。 露在外面的大半根肉棒,早已被她的蜜水沾湿,龟头被紧致软热包裹,连龟头下面的小沟都被她的穴绞得死紧,她满面潮红,哀哀呻吟着又摇了几下,脱了力似的软倒在他胸前,泪蒙蒙地胡乱拉开衣襟。 ”哥哥,吸我,亲霜霜的奶子,奶子好胀啊。” 那对胀嫩的丰乳弹出,雪白的乳肉上有各式各样的痕迹,正在褪去的淡青,被彻底玩弄的紫色,新鲜的红…… 太多肆虐纵欲的淫迹。 太多了。 青青紫紫重重迭迭,不可能都是他一个人弄出来的。 除了他,一定有别的男人把玩过她的奶。也许,就是门外那些恭恭敬敬喊她霜夫人的侍卫也说不定。 弃樊的眼瞳暗下,脸上花纹突显狰狞。 霜夫人是吗? 当他开口,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吮她乳头的力道,轻柔得犹如对待心爱之物。 “霜,霜。” 意外听见他唤她的名字,奶ㄦ又被精心对待,凌霜霜的花穴,一下子就撑不住,潮吹了。 “钊……钊哥哥!啊!” 穴ㄦ收紧,剧烈地吸着龟头,她伏在他身上,泄出一股股蜜液,软着腿高潮了一回。 可还没缓过来,底下健壮的男体忽然动了,腹肌挺起,被充分润泽的粗大阳具用力挺进,一路破开她收缩中的窄小穴壁,整根直直顶穿宫口。 “啊啊啊──” 她尖叫着被撞出泪花,腿软成一摊泥,只能趴在他身上,放任巨大得不可思议的阳具,整根用力挤开她的小窄穴,出出入入不断顶撞。 “霜霜。”他咬着她的乳,轻喊。 他发现,只要这样喊她,她的小媚穴就会开始小小痉挛,吮紧他的肉棒,夹得他射意直逼后脑。 “霜霜,霜霜。” 一边喊,一边挺腰整根干进深处,她瘫软在他身上,小猫似地哭,有时候粗大肉棒的抽插频率,会从她柔软的小腹,顶到他坚实的腹肌上。 这是一个很得他心意的小游戏。 他剧烈挺腰,交合处淫沫飞溅,滑润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霜霜,干死你好不好?" “钊哥哥!啊──” 她软得动弹不得,小浪穴却吸得更紧,几乎把他吸射。 "好大,肉棒好大……钊哥哥要干死霜霜了……"她失去理智,淫叫声放浪得似乎不怕传出去。 他双眸腥红,用力吮出她的乳汁,狠狠一顶,耻骨相撞,粗长的肉棒侵犯挺进她的最深处,膨胀,暴射,精囊剧烈收缩,用力喷了十几下,才慢慢减缓。 她已经叫不出来了,媚眼迷离失神,涣散地趴在他身上。 好像他已经彻底用肉刃把她干穿,她流干了淫水死在他身上一样。 暴虐的满足,隐密地在心底升起。 他温柔道。 "霜霜,把肉棒上的套子拿起来,里面的精液舔干净。" "好……霜霜要吃哥哥的精液……" 迷离的凌霜霜,确实还记得孟钊的精水不能浪费。 她哆哆嗦嗦抬高小翘臀,还没完全软下的半硬肉棒,一点点的退出,垂坠下来,冰丝套子前端沉甸甸装满了乳白稠液,甚至流满肉棒四周。 “好多……”小心褪下套子,凌霜霜打开双腿跪坐在床上,对着那一小袋精液茫然,似乎不知如何下口。 “霜霜,把手套取下,用手指沾了精液,吃给哥哥看。” “好。” 许是他唤她名字时的温柔太像孟钊,也许是他自称哥哥,她本能地对他说的话起不了反抗心。 当然,她也不在乎,为何每次来寻过孟钊后,总会丢失一些冰丝,而且再也找不回来。 大概是被侍卫或兰绣收拾房间时,捡去扔了吧。 书院男装俏佳人28 系统提示她的能量值已再次累积超过八百点的时候,凌霜霜是感激涕零的。 她并不笨,这个别院已经开始守卫严密,除了兰绣以外的所有侍女都被撤出,老夫人的后招就快来了,她无计可施,不得不频繁的找孟钊,也逼不得已色诱过几个看她的眼神不太对的侍卫。 当然,并不是让那些侍卫真正占到她的便宜,只要他们想着她意淫自渎,也会收获少许能量值,不无小补。 孟钊最近对她的态度和缓许多,也开始会温柔地喊她霜霜了,这时跟他商讨如何逃走的办法,应该,没有危险了吧? 再不济,她用八百点解开他的囚锁,自身也还有些能量值可以自保。 没想到,她向来能自由出入的孟钊的暗室外,已有侍卫把守,拦下了她。 凌霜霜大为惊怒。 "为什么不能进去?" 甲侍卫道:"老夫人的命令。" 旁边乙侍卫是她色诱过的,许是见她神色仓皇可怜,暗示道: "少主来信,不日便回,此重囚需得立即转移到其它地方关押。" 难不成是那什么三重石室?凌霜霜的脸真的是白了,要是孟钊被关进那个石室,她这段时间的努力全白费了,孟钊她再也救不出去了! 所以,明知沈清就要回来,这很可能是老夫人故意设计的捉奸计划,她还是得跳下去。 "转移可以,那之前,我一定要再见他一次。" 乙侍卫被她一缠,果然偷偷让兰绣传信给她。 孟钊会在今晚丑时被转移,乙侍卫子时交班,约她子时一刻见,放她进去见孟钊,只给她一刻钟。 “系统,你准备好了吗?紧不紧张?” “……自己紧张不要问我。” “我该准备点什么带过去?” “不用。” “好吧那我们再把计划对一次。我跟孟钊谈妥,给他别院附近的方位图,你给他解锁,我假装被他打晕,他收拾掉侍卫之后逃走。对吧?” “不对,你必须真晕。” “嘤嘤难道还得叫孟钊真打?那好疼啊。” “不会,约你过去的那侍卫身上有烈性迷药,你这样的辣鸡嗅一下就倒,要是孟钊到时还被锁着,身无灵力撑不了半刻也会中招。” “你这是在威胁我动作要快?” “不,只是陈述你就是个辣鸡宿主的事实,反正,说动孟钊你也是死,说不动孟钊你也是死,死在谁手里而已没多大差别。” 哼。凌霜霜懒得搭理系统,径自转回去对着铜镜拍脸,再去衣箱边挑挑拣拣。 “就快子时了你在干嘛?” 她抿了口色泽鲜亮的橘红胭脂,幽幽道:“横竖是个死,总得把以后再也没机会穿用的漂亮东西,最后用一回啊。” “……那为什么要把整瓶粉扑在脸上弄得跟鬼一样白?”还有为什么要穿五件肚兜?! 凌霜霜幽幽叹气,把整根最喜欢的眉笔重重抹在眉上。 “女人的哀愁,你不懂。” “……”你才不懂什么叫辣眼睛! 全身衣服塞得膨胀了约一倍、脸上粉厚到每走一步都刷刷往下掉的时候,凌霜霜总算甘愿出门。 今晚满月,月色足够明亮,她款款走来,一言难尽的化妆和臃肿穿着震惊了乙侍卫,很显然让他打消了揩油的心思,说话都冷硬起来。 “只有一刻钟。” 放凌霜霜进去后,门很快关起,她走向看到她之后明显有些愣的弃樊,直到被她过浓的胭脂弄得鼻子都痒了,他才反射地避开。 “今天又玩什么把戏?”紧绷的男人充满警戒。 凌霜霜叹。男人,为何你看不出我青紫色眼影下的眼神有多真心? 真是叫人意兴阑珊。 书院男装俏佳人29 “没有了,我来放你走。” “你男人不是要回来了?想灭口?” 他的眼神还是充满怀疑与防备,凌霜霜突然不想再演戏了,戏演得真累,她都要忘记自己多久没有真心的笑过。 她淡漠地瞥了他一眼,手指摸到锁链,一点、一点地摸索可以解锁的关键处,冷静说道。 ”真没有,我就是要放你走,有人要诬陷我俩偷情,待会会用很烈的迷药想迷晕我们,你动作要快。” 在凌霜霜手中,锁炼上的雷光渐盛,然后,肉眼可见的逐步消退。 明显感到手中的桎梏一点点在减少,阴暗的室内,弃樊的脸色终于从质疑变得震惊。 他不会看错,她确实只是个凡女,但为什么她在释放精纯的灵气?为什么她真能化去霸道雷属精气的九重雷锁? 孟钊没回话,凌霜霜也不管了,她全心放在开锁大业上,心不在焉地吩咐: ”待会你先按兵不动,等我被迷晕了,就意思意思打一下我后脑杓,等外面人开了门,你自己逃吧,今天月很圆,够亮的,我方才看过了,没什么云,你既然能运功了,应该没有问题。 “明ㄦ的天气我也替你看过了,是晴天,你找个野外躲躲,恢复功力就逃吧,你修天魔道的,自己一个人一定走得掉。记往,到时往我头上打的那一下轻点,看见有些肿了就好,不要打得太肿,我不想太疼……” 弃樊再次震惊,声音显得狰狞。 “你到底是哪边的间谍?你怎知我修的是天魔道?怎知这功法能吸取日月之华?!”现在世上理应只剩他一个活人知道这件事! 凌霜霜闭上嘴,正在解锁的手抖了下……她刚刚是不是不小心说错了什么? 弃樊只见她神色忽然变得悠远,追忆什么似的发起呆来。 实际上她是潜进脑子里开始跟系统掐架。 “系统!他修炼的功法原来是神秘的玩意ㄦ?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何随便告诉我?还没提醒我不能说!” “我哪知道你这么多话。” “这不是你说的吗!要取得他的信任啊!他现在很明显越来越不信我了怎么办!” “没办法了,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反正你用掉这些能量值给他开锁,之后没几天也要挂了……咦?等等?奇怪?怎么回事?锁不是只剩一重?怎么能量还耗得这么快……” 系统沉默了一会,厉声大喊:”不对!快离开他!放开锁链!危险!他在反吸──” 系统的尖叫声,突然断了。 什什什么?反吸什么? "系统?系统?" 突然断线,毫无响应,脑中缄默得可怕。 凌霜霜再听不明白,也知情况不对,锁上的雷光快被她解完了,已是强弩之末,还剩最后一点,劈劈啪啪地闪着,她急着放手,却被一双大掌握住,阴影笼罩,她猛地抬头,弃樊低头望着她,专克魔修的雷光顺着她的手,跳到他身上,耀亮他英俊冷肃的脸。 那张脸上的魔纹,浓墨重彩地浮显了出来,像镶刻其上永不消抹的印记。 九重雷锁的本体都开始融化了,滋滋的雷光迸射,越过身为凡人的她,完全打在他身上,他却彷佛完全没有痛感,雷光在他身上迸跳几下,划开他的皮肤,切开无数细密的伤痕,窜进他皮肤里,沿着经络流入他下腹丹田…… 然后就,不见了。 不见了! 短短几秒,九重雷锁融得一干二净,好像从未存在过似的。 凌霜霜瞪着浑身伤痕正在渗血的他,心头一阵悚然,被他紧紧攒住的手腕,慢慢变得虚软,使不出半分力。 大约是觉得她惊慌恐惧的表情很有意思,弃樊舔舔流到唇上的血,举起被雷光割得鲜血淋漓的手掌,仔细地抹过她的脸。 "今天的你真是盛妆。"轻佻的语气满是嘲谑。“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这样精心打扮,是为了与我私奔?” “……”凌霜霜张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她急急喘气,眼前却出现层层重影。妈蛋!门外那家伙迷药干嘛这么早放! 她的想象力还是不够丰富,没料到自己可以有比落到沈清或老夫人手中更惨的死法。 沈清还只是性变态,眼前魔头却是丧心病狂! 丧心病狂的魔头,正细细地用自己的血,擦掉她脸上多余的白粉胭脂,擦掉她像是被打得乌青的紫色眼影,擦掉她画得又黑又浓的粗眉,擦掉她橘得反光的可怖唇膏。 血染的精致小脸,渐渐显露出来,乌黑明亮的眼珠逐渐涣散,反射出发自内心的绝望惊惧。 弃樊森然一笑,他喜欢她现在的表情,下腹愉悦地绷紧。 ”顺眼多了,就是唇色有点白,缺血。不要紧,哥哥血多,帮你。” 弃樊低头,仔仔细细将自己的鲜血抹上她饱满的小嘴,然后,满意地端详几息,掐住她细细的喉咙,残暴地啃咬他刚描好的红唇,彻底吸干她急迫需要的空气。 呜……凌霜霜眼前全黑,彻底断片。 “私奔吧,霜霜。” 汹涌的魔气炸开了暗室,魔头一点也没打算掩饰自己的去向,在月光照耀下愈发强悍的灵力圈里,弃樊抱着怀里娇小晕迷的女人,扬长而去。 他温柔道。 “哥哥干死你。” 管她从哪里知道他的秘密。 死了,自然也就不会泄密了。 书院男装俏佳人30(完) “一级警告!一级警告!请宿主尽快醒来!” “原始系统崩溃,原始系统崩溃,备用能量开启,系统进行重组!" "备用能量不足,备用能量不足!" "系统重组失败,系统重组失败,系统进入休眠,请宿主尽快吸收能量──" 她是被脑中系统的吵闹惊醒的。 尽管她更想安静的昏倒、暗搓搓的让系统转移到下一个世界,偏偏系统不给力,晕得比中迷药的她还彻底。 而那个掳走她的男人,显然并没有学过该如何温柔地把一个沉睡的美丽姑娘唤醒。 ──他把她浸水里了。 知觉一恢复,就是来自四面八方差点让她窒息的寒冷,冷进骨子里。 冷水!冰块!她被泡在冰水里! 凌霜霜呛了一口冰,剧烈挣扎,才发现她的头发被一只手抓住了,那股巨力压着不让她躲。 口鼻里的空气全都吐成泡泡散逸,她憋气憋得几乎窒息,那只手才扯住她的长发,容许她离开水面。 她冻得狂抖,双颊不正常地飞红,生理性的眼泪簌簌往下掉,男人满意地搓着她干干净净再无一粒脂粉的脸。 "总算洗干净了。" 她眼泪狂掉,小鼻尖也红了,抖得说不出求饶的话,只能用泪涟涟的眼瞅着男人,试图用灵魂之窗传达心声:大哥我错了,我用余生坚决抵制女人过度化妆行不行。 然而弃樊显然接收到了跟她所想表达完全不同的讯号。 “恨吗?太早了,哥哥什么都还没开始做呢。” 男人把她扯上岸,让她以屈辱姿势趴在岸边突起的石头上,一件件扯掉她过度穿着的衣服,像迫不及待地拆礼物。 她被剥得精光,一件不留,天才刚开始蒙蒙亮,不知道魔头把她带到哪里,竟有这样一池南地不可能出现的寒水。 阳光如同摆设,照在身上一点都无法带来温暖,唯有风吹来冷彻心骨。 她冷得牙关喀喀作响,脑子都不清楚了,一对雪乳惨惨地被挤压在石头上,浑身肌肤不正常的泛着红,石头的温度竟还比她的皮肤高一些,她本能地抖着往石头上爬,意欲汲取一点暖意。 生命力不断流逝,但还好,冷到极致就无感了,其实也没有太痛苦…… 看在弃樊的眼里,就是濒死的女人还试图用最后一丝力气逃离他。 “过来!” 他握住她的头发,狞笑将她扯回身下,手探进自己裤底,硬得发烫的粗长肉棒弹出,打在她尾椎骨上,把她冻得麻木的肌肤,强硬炙回了一点点知觉。 还不如就让她趴在石头上自然冻死呢,现在感觉到身后有个热源,身体的知觉一点一点回来了,痛苦又折磨。 她生硬地撅起翘臀,盲目往身后的热源靠近。 “冷──”嘶哑沙嘎的孱弱声音从喉咙里溢出,难听得把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可他却像是不在意,肉棒又硬又欢快地往上跳了跳,炙热肉棒探入冻僵的双腿,烫得她又是一抖,急迫又笨拙地试图把那根温热夹紧,翘臀撅得更高。 她抖得夹不紧那根粗大,男人戏弄地缓缓摆腰,肉棒在她冰冷的腿间戳刺,暖意稍纵即逝。 "给、给……" "给什么?" 她语无伦次。"热,给。冷、冷……" 男人赤裸伟岸的高热身体终于覆上来,那暖意驱逐了一丝死亡的威胁,炙热的肌肤与她的冰冷相贴,炙得她一声尖泣,疯狂地缩小自己,疯狂地扭动靠近,想把全身都缩进那个让她觉得温暖的怀里。 就算是饮鸩止渴。 她的主动似乎取悦了魔头,他好心伸出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让她冰冷的背更紧地贴住他胸腹,他温热的舌尖探向她冻得快掉了的耳朵,伸进小小的冰凉耳洞,一出一入,模拟性交。 "要哥哥给什么?嗯?这个吗?" 她溢出难耐的沙哑泣吟,扭腰,挤压着满满塞进她臀沟的火热硬物。 "给,这、这个……" "哦?你是说,要这个吗?"他伸手,扶着自己粗长的肉刃,恶意地拍打她被冻得完全紧闭,根本流不出爱液的冰冷花穴。"可是霜霜,你没有流水,也没有打开,哥哥根本进不去呢。" "啊,啊啊!"凌霜霜呻吟,不同于性欲的另一种求生欲,占据了她的全身。 冷到无感的花穴,被又热又烫的肉棒连续拍打,又恢复了几分感觉,但还是冷到流不出一滴爱液,她夹紧大腿,只是本能想留住热热的东西。 "呵,这么喜欢哥哥又热又烫的大肉棒?" "喜、喜、欢……" "不对呀,哥哥怎么记得,霜霜最喜欢在哥哥的肉棒套上冷冷的东西以后,才肯用小穴吃进去呢?" 恶劣的男人轻笑着,慢慢在炙热的肉棒上凝出一层坚硬的寒冰壳,恶意戮刺她因为汲取到温暖,而开始恢复知觉的花穴。 最嫩的软肉被冰柱挤压,难以言喻的寒冷入侵,再次冻得她哭出声来。 她压抑的颤抖哭声,俨然让他更有性致,冷硬的肉棒一边挤进她干燥的穴内,一边兴奋地弹跳,每击中她的敏感处,她就颤抖得更厉害。 "像这样,冷冰冰的大肉棒,霜霜最喜欢了,看,小穴ㄦ都开始流淫水了。" 根本不是。她冷得完全分泌不出丝毫爱液。 他口中的’淫水’,是因为他裹覆着冰层的粗大肉棒顶开挤入,汲走花穴内仅存的体温,滴滴答答融出来的冷水。 冰凉凉的,顺着她的腿往下滑,带出无数鸡皮疙瘩。 恶劣小心眼报复狂!她说不出话了,哭唧唧在心里咒骂。 粗大的肉棒无视她的痛楚,开始抽送起来。 每次彻底插入,都直直撞进花宫口,几乎要把她的小肚子戳穿,送进一股难以言喻的寒冷,而他每一次抽出,也都会从她最脆弱的花心,强盗般掠走一丝生命力。 偏偏他尽根没入时拍击在她臀上的沉重精囊,又是那么火热炙烫,不上不下地吊着,让她昏也昏不过去,爽也爽不起来,欲生欲死。 男人已然修复的声音,温柔醇厚如暖热的酽茶,与他丧心病狂的虐行完全是绝大反差。 “怎么不叫?哥哥最喜欢听你叫了。” 穴里被极致的冰冷硬柱不停插干,几近麻木,男人温暖的手掌却细致爱抚着她的纤颈,她的锁骨,然后,温柔握住她冰冷的奶。 “啊啊啊──”凌霜霜尖叫。 他捂热她的脖子,握紧她的奶,温柔地吸吮,最后竟举起利齿,用力插进她汩汩跳动的血管! 她凄厉嘶喊,声如裂帛。 这样凄厉的叫声真美味。他忽然觉得饿极了。 男人贪婪地吮吸,大口大口吞咽她温暖的血,使劲搓揉她的丰乳,迫使粉嫩的乳头涌出点点滴滴的奶水。 充满温热血腥的舌头,强硬打开她哆嗦青白的唇,伸进去舔舐搅动。 "血真甜,跟你的奶一样好喝。" 他的呼吸急促了,双手掐紧她的奶,用力把娇弱的女体拉向自己的胯下,肉刃胀得更大,插得更凶狠,深深浅浅,大开大阖。 覆在肉棒上的薄硬冰壳终于融光了,她冰凉紧缩的穴里,开始明显感觉被粗长火炬炙烧的刺激,她叫哑了,声音断断续续,只有当他圆硕的龟头又顶戳到敏感处时,她才会嘶哑着发出哀叫。 两人交合处,开始有温热黏腻的液体往下流,她不用看也知道,是血。 "爽不爽?嗯?叫啊。"主宰者在她颈边喷吐着热气,尖牙深深咬进她脖子另一侧的血管,劲腰狠顶,热硬的阳具直破花心,刺进宫口。 "嗯啊啊啊!啊啊啊!" 生命即将消失的最后,释放出不可思议的回光返照,凌霜霜眼前爆出无数彩光,每寸肌肤的敏锐度都提升了几十倍。 花穴深处,一股又一股高潮的蜜液疯狂吐出,淋在胀大的龟头上,沿着跳动的肉棒往外淌,失禁般从交合处涌出,穴内的媚肉死死绞紧男人的肉棒,蠕动吮吸,彷佛要吸干他所能给予的一切。 "哥哥我要!给我!" 男人嘶吼如兽,感觉连精囊都被黑洞似的花穴吸了进去,太过剧烈的舒爽,让他后腰一酸,本以为可以忍住的浓精,猝不及防全射进她的花宫里。 "嗯,啊,哥哥!钊哥哥!好多,还要,还要!" 娇媚入骨的浪叫不绝于耳,他忽然兴起了一股极大的渴望,不知道为什么,想看看她…… 咬紧牙关忍住最后射意,他猛然抽出粗大的阳具,把她翻了过来。 天明的第一束温暖阳光,终于照射下来,照亮了在寒池边激烈交合的两人。 她满脸是水,泪水与冰冷池水的混合,青丝交错黏在鬓边,双颊异常潮红,唇如涂丹,眼波娇媚如水,狼狈中迸出极致的艳光。 她的眼里,满满地倒映着他:额上青筋毕露,俊面上平坦的黑色纹路恐怖地突出,黑气蒸腾。 但不知为何,看着丑恶残暴的他,她的眼底竟有说不出的眷恋爱意,无声说着,她要他。 他的眼眶渐渐逼出血红,肉刃上涂满红红白白的爱液血沫,再次顺势插了进去,她的手臂伸了过来,缠绕他的脖颈,没有丝毫不愿,没有丝毫颤抖。 他打桩似疯狂在生命尚未完全流逝的女体内抽插,美艳的少女快乐地抱着他,娇吟着,抬起纤腰,迎接他更深更重的操干,他再次被她的媚肉绞射,胀大的龟头堵在她体内最深处,彻底喷发。 毫无阻拦地喷进她体内,很爽,很痛快,是以往他杀了再多人都没能感受过的极乐。 他搂紧怀里娇软的身体,胸膛剧烈起伏,像要把他身上所有过剩的热都渡给她,肉刃依旧插在穴里,穴内的媚肉也眷恋地绞着他,吸着他。 然而他知道她的生命已经快要流失殆尽。 "哥哥,钊哥哥,射得霜霜好舒服……"回光返照的少女,脸上漾着迷离美丽的笑,脆弱至极,又精美绝伦的圆满精致。 "钊哥哥……我终于,完全属于你。"少女最后的叹息,散逸在晨光里。 男人轻轻放下她,轻轻吻她的脸颊,捧起她柔软的乳ㄦ,轻轻吸吮。 没有乳汁了。濒死的身体,终于摆脱了诅咒。 她无力回应,却睁着美丽的眼眸,迷恋地望着他,直到那双曾经盛满天地光辉的明亮黑眸,渐渐涣散,黯淡,不再能够反射出他的模样。 他缓缓抚摸少女犹带余温的赤裸身体,把每一处伤口复原,把所有脏污除去,然后,慢慢抽出垂软的阳具,带出一股浓稠的精。 精液白中透粉,有淡淡的血腥味,他用手指沾着那些稠精,温柔至极地送进她微张的小嘴里,他抚着她还没僵硬的喉管,迫使那些液体往下流动,彷佛她仍在自主吞咽。 他射的,全部都给她,一点也不能浪费。 男人怜爱地垂首,近乎虔诚地吻住她的唇,他和她的味道,浓郁地交缠在一起,再也分不开。 "我终于,完全拥有你。" 满足轻叹,几如恋人低语。 第一位面目标:凌霜霜彻底属于孟钊。 任务完成度:90%。 剩余能量值:-50点。 任务评价:成功。 任务奖励:开启第二备用能量,供应系统重组并进化。 当前进度:宿主灵魂投射第二位面,预备中。 番外1-1 素日鬼哭神号如炼狱的魔兽窟,今日格外寂静,静得好像很平和似的,但那只是假象,因为魔兽窟外笼罩的血色浓雾比平日更沉厚,阴冷魔气十足,稍有点直觉的人,本能的都会绕道走。 一群修仙者就这样徘徊在血雾外,犹豫不决。 为首的是个风韵十足的美丽仙子,正柳眉微蹙,十分不悦。她是凤音门掌门,此次若非徒ㄦ惹祸,她决不会带着门下娇滴滴的女徒们靠近这个偶有堕魔出没的可怕地界。 “雁曲,你说沈凌飞就是在此凭空消失?” 被呼为雁曲的靓丽少女已经哭花了脸。 “是,师父……我与凌飞公子在此次试炼抽到同队,寻找秘境传送口的途中经过这里……” 雁曲哭哭啼啼地说到这里,凤掌门便厉声打断自己的徒ㄦ: “你是当我傻子,还是打算将沈真人当作傻子?试炼发下的地图,秘境入口离此有数里之远!你要再不说实话,找不回沈凌飞,待沈真人闻讯而来,得知他独子失踪生死不明,而你这队友却毫发无伤,整个凤音门都要遭殃!” 凤音门的势力在西南方算是属一属二,但还是比不上年代悠久的沈氏仙门,雁曲也晓得厉害,终于收住娇弱可怜的哭声,咬牙说出实话。 问题的根源在于,雁曲对沈凌飞倾慕已久。 皓然胜雪意,玉色凌飞絮。皓然公子沈凌飞的名头,那是早早就传遍修仙界。 沈凌飞之父沈清真人当年迎娶羸弱凡女为妻,一往情深,其妻被魔物俘虏残杀后,誓言屠尽堕魔终身不娶,这本就是修仙众津津乐道的凄美情史,两人的独子沈凌飞,更是出人意料的惊才绝艳:变异单雷灵根,纯阳体质,不仅如此,他并不像一般的纯阳体质那样壮硕,反是蜂腰长身,面貌欺霜赛雪。 他的长相据说是遗传了母亲,生在女子身上可想而知必是绝色,而生在沈凌飞身上,英姿明朗,恁是无情也动人,更勾得许多男男女女不由自主为之倾倒。 奈何流水无心,落花有意,此次金丹秘境试炼,雁曲本是想勾引沈凌飞的,她与沈凌飞一组也不是偶然,而是刻意操作的结果,当然,地图也被她事先做了手脚。 “我只是想藉机多与他相处久些,才会弄张假地图,也不敢真的靠近堕魔窟,可没想到血雾会突然扩张,裹住沈凌飞,然后他就被血雾拉进去了。” 沈凌飞身为纯阳,又是单雷灵根,本是魔物的天生克星,且又是金丹期的佼佼者,照理说在堕魔窟外层绝对安全无虞,只是谁也没料到,血雾会主动来吞噬自己的克星。 凤掌门却听出了不对。 “你说沈凌飞被这血雾吞了?” “是……” “怎么可能?”凤掌门伸出纤指勾住一团最外围的淡红血雾,血雾触体,寒热交加十分不适,但她稍微施加灵力一弹指,那血雾立即就被弹开。 ”这里只是外围,血雾浓度不高,速度也不快,沈凌飞随便引道雷,便能轻易震散一大片,沈凌飞难道连引雷的时间都没有?” 想起当时景象,雁曲脸上透出惧色,心有余悸的眼泪再次落下。 “卷走沈凌飞的血雾,不是这颜色的,是紫黑色的,他瞬间便引了数十道雷,但是雷打在紫雾上,马上就被吸走了似的,雾反而更浓,我一下子就看不见他的人影了……” 不惧雷电的血雾?深沉的紫黑色…… 凤掌门心一凉,不好的预感袭上。 她所知道的沈家八卦,自然是比徒弟多了一点,能驱使这等高级血雾的魔,百年来只有一个,便是沈清追杀数十年未果的死敌,堕魔弃樊。 被众人担心着的沈凌飞,现在丝毫没有半点的不妥。 雁曲看见的是血雾把沈凌飞卷走,然而在沈凌飞眼中,浓雾里却只是出现一个粉嫩嫩的小女孩ㄦ,攒住他的手,非要带他往堕魔窟里走。 小女娃面貌玉雪可爱,头上整齐扎着双丫髻,身上的仙气和魔气都很淡,反而草木精气很重,像是植物幻化出的山精野怪,捉着他手的动作只有亲昵,不含恶念。 沈凌飞直觉她不会给自己带来危险,他素日怜香惜玉,不好用力甩掉女娃的手,只得无奈跟上:“小姑娘,你带我去哪?” 女娃回头,大而明亮的眼珠眨了眨,笑颜绽放:”哥哥,娘亲很想见你呢。” 女娃漂亮的笑容,竟有些眼熟。 “娘……亲?” 沈凌飞脚步一顿。 他对娘亲的印象,只有每年香火祭祀的那块牌位。 世人都说他爹对他娘深情无比,但只有沈凌飞知道,他爹对娘亲的情感与其说是情爱,不如说是执念,否则,爹怎么会时常对他这个独子流露出爱恨交织,甚至带有敌意的复杂情绪?不过十年前他爹得了一块据说可看透轮回的秘宝,便闭了个长关,再出关时,能明显感受到他爹似乎放下了什么,对他的约束也不再那么严苛,至少,肯放他单独出门历练。 沈凌飞其实有点羡慕,他也想放下。 他也希望自己不要对那个孕育他生命的女子心怀思念,但这太难,人心所向无法以意念控制,他幼年对娘亲的孺慕从来不曾消失,只是被成年后的理智掩盖。 “哥哥不要难过,娘亲自己不能出去见你,好不容易盼到你来啦,她也很想你的。”大概是察觉沈凌飞情绪不对,女娃轻轻拍着他的手,竟像是在安慰。 面对可爱的萌娃,沈凌飞有点忍不住,眼看四下无人,抛下自己少年有成的仙侠的架子,偷偷伸手揉了一把女娃的头发。 细软滑腻,手感很好。没忍住又多揉两下。 “啊呀田ㄦ的头发乱啦!”自称田ㄦ的女娃气鼓了脸,白嫩的颊上红扑扑的,说有多可爱就多可爱。 沈凌飞有点不好意思,收回手作势咳了一声。 “嗯……你是我第一个还不知道名字就要见家长的姑娘,我都跟你来了,摸个头不为过吧?” ”就说了是你娘想要见你,又不是见我的家长,小心我跟你爹告状,让魔尊大人修理你哦。” “蛤?”跟他爹告状?魔尊大人?什么意思?沈凌飞难得露出一点ㄦ呆相。 “我爹娘住在田里,你爹娘在那边啦!这里是禁地,虽然让你来作客,还是要小心莫要胡闯。”田ㄦ手护住头发,气鼓鼓地嘟着小包子脸,径自往前方的一大块田里钻了进去,田里原就有两株仙雾缭绕的大茶树,霎时多出一株矮小稚嫩的小茶树。 小桥流水,稻花摇曳,沟渠尽处有一座石头磊成的农舍,这样的地方,居然是堕魔窟的禁地? 甚至……他没看错吧?怎么会有人在种田?而且还是认真的在耕田! 田里有个男人,坦着精壮的上半身,仔细地除着草,要不是他赤裸的皮肤上布满深色的堕魔暗纹,此人,真的与一般农村庄稼汉无异。 “弃樊?” 虽不曾正式打过照面,但是除了他,谁还有那能耐在堕魔窟里开出带有仙气的农田?又是此等形貌,这人十之八九便是弃樊无疑。 弃樊直起腰,看了他一眼。 沈凌飞本能后退一步,做出防御姿态,然而并没有什么用,他这时才惊觉自己使不上力,一身仙气皆被抑住。 弃樊微一皱眉,浑厚的声音带些讽刺:“沈清便是这样养儿子的?把你养成一个胆小鬼?” 沈凌飞:……阁下身为堂堂堕魔界大佬说这话也挺没风度的哈。 沈凌飞正想反驳,农舍里的人像是听到外界动静,忽然奔了出来,那是个窈窕纤细的女子,跑出来的速度太快,激动得几乎要跌倒,弃樊的注意力马上转移,赶过去在她绊倒前,搂住她的腰身。 “想见儿子也不急,他来了就来了,一时片刻走不了,急什么。” 那女人依在弃樊怀里,抬起头直盯着沈凌飞看,眸带泪光,温情脉脉。 荆钗布裙,不掩绝色。 沈凌飞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见过娘亲的画像,人们也都说他生得与他娘亲像,然而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深刻体会,原来那所谓的像,竟是这么像。 番外1-2 在女人殷殷企盼的眼神中,沈凌飞感觉自己不忍拒绝她的任何邀请,他又是个洒脱的性子,既已身陷险境,不如随遇而安,他想通了,便无视弃樊略讨人厌的眼神注视,任那女子拉住他衣袖,一同走进农舍。 那名少妇打扮的美人旋即兴高采烈地奔回已有香气冒出的厨房,独留他和弃樊两人在厅里。 两人顿时陷入诡异的沉默。弃樊也不搭理沈凌飞,自己倒起桌上的茶水喝起来,他没给沈凌飞倒,沈凌飞望着面前的空杯,难掩无奈。 这位大佬的个性真是很别扭啊,到底是欢迎他呢?还是不欢迎?若是欢迎,哪有这样的待客之道?要说不欢迎,那为何特意把他引入此地又毫无恶意?还有那个相貌极似他娘亲的古怪女人……她似乎,并不是真正的活人,但却也不是死物,这到底怎么回事? 沈凌飞十分想弄清楚。 不远处碰一声,沈凌飞抬头,只见田ㄦ不知何时又走进厅里,对面的弃樊把被喝干了的大铁壶递给她:“水煮开了吧?换个他不会嫌弃的茶来。” 田ㄦ道:“是。” 沈凌飞嘴角有点抽抽,他平日确实很挑嘴,但弃樊这样当面挑明了说出口,与其说是想好生款待他,不如说更像讽刺。 弃樊大概也看出沈凌飞脸色不太对,随即彷佛解释一般,语气生硬地续道:“没料到你会来,临时起意召了你,家里的茶是我平日喝的粗茶,想来你喝不惯。” 田ㄦ经过沈凌飞时还淘气地做了个鬼脸,还悄悄把壶盖打开示意沈凌飞看一眼,大大的粗陋铁壶底铺满茶梗茶枝,这么粗的茶水,确实是他不可能愿意喝进嘴里的劣质品。 沈凌飞苦笑。所以说是真的要请他喝好茶而不是故意怠慢或讽刺?这算是种礼遇吗? 沈凌飞真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挂着客套的笑,幸好田ㄦ很快走出来,递给他一个细白小瓷盖碗,打开盖子,便是暖热的香雾沁鼻而来,令他精神一振,眼神不禁发亮。袅袅白烟散去,透彻的嫩青茶汤微微摇曳,还没饮下,已先有一股淡淡热意流入丹田,是上好的绝顶仙茶,饮下后会有若干仙气入体,他这辈子也只在丹王的化神大典上见识过一次,还是他爹沈清把自己的那杯留给了他,否则他这样的小辈还没资格被奉上一杯仙茶。 “……谢谢。”许是茶香舒缓了紧绷,沈凌飞虽然没敢直接喝下,但内心质疑却脱口而出:”我不懂阁下这是何意?世人都称你杀了我娘亲,你却声称方才那女子是我娘亲?可我娘亲体虚至极,又是凡人,就算当年没死,再怎样以灵丹续命都不可能在六十年后的今天还活着,阁下如此故布迷阵有什么意思?” 确实他一见到她,就明显感受到两人之间清晰的血脉联系,但那女子实在太过奇怪,虽然精魄未灭,却明显魂身有缺损,而且她的躯体也不对,不仅健康,更是充满与此禁地里相同的先天灵毓之气,说起来,她实在并不像人,反而更像与田ㄦ同类的精怪……这莫非是场阴谋? 沈凌飞想得纠结,弃樊直接打断他的臆测。 “不用猜了,她的肉身早已不堪用,如今用的躯体是千晶煅石打造而成。当年我与霜霜本是青梅竹马,却被硬生生拆散,沈清设计令她有孕好娶她过门,却不知她身怀天生阴症并未痊愈,生孩子无异于自杀,果然,她生下你后,当场身亡,我听闻此事意不能平,自愿散功堕魔,在练到魔功九阶之前,过往记忆全被封存,无法忆起。 所以我并不知,霜霜断气后,沈清执念太深,曾生擒一魔族,为她施过魔族的返魂禁术,岂料她人是醒了,魂却没有归来,反被其它杂魂入侵,沈清挫败之余恨上魔族,既不忍杀她、又做不到朝夕共处,便誓言屠魔,离她远去。后来的事毋需我说,你大概也知晓一二,总之我与霜霜再相遇时,我已堕魔,她则是已被杂魂入体,我当时初初堕魔,认不得她,错手杀之,只不知为何,当时的我虽杀了她,却竟将她遗体恢复后完整封存……等我生而为人的记忆慢慢恢复,才发现沈清先前给霜霜施的返魂术其实是生效的,她的魂魄仍被封存躯壳长年不散,并没有入轮回,于是我花了点精力,给她造出躯壳以附魂,慢慢才将她唤醒。不过,许是当初沈清施术时就已出了差错,她的魂魄终究是搜不齐全,如今她智力受损,记忆破碎,无法言语,时醒时睡,也很容易受惊吓,更不能离开此地一步。” “所以你……才在堕魔窟里弄出这样一块含有镇静灵气的净土?”他说得轻易,沈凌飞却知道复生之术有多艰难,生死天命,逆天而为必付出相应代价,沈凌飞不知道弃樊付出过什么,他却知晓要在堕魔窟里弄出这样的清静地并维持其仙力,迟早会熬干弃樊的生命。 弃樊似乎知道他想问什么,端起茶来,一口饮尽,极淡的笑让他严肃的脸柔和许多。 “长生者何求?我愿已足,还要那长生做什么。终究,她还记得我,我也想起她,不论到时哪个先闭上眼,那一刻,总有人陪着。” 屋内的凌霜霜,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个冒热气的大碗走了出来,芙蓉面上满是喜悦,她把手中大碗向沈凌飞一推,期待的眼光亮晶晶地望着他── 沈凌飞低头望去。 淡黄色泽,汤水淋漓,好大一碗给两岁幼儿断奶用的蛋羹!依照这如盆巨碗的大小,里边少说打了二十颗蛋。 这是要他全吃光的意思?! ……娘,你这是还把我当成一岁小儿来养?早在五十年前就辟谷的仙界少年英杰沈凌飞数度张嘴,终是说不出拒绝的话。 沈凌飞脸颊抖了抖,求助地望向弃樊。 "不怪她,她离开你时,你还是刚要断奶的小儿,依她如今智能,就只记得小孩儿可以吃蛋羹了。"不知为何总觉得弃樊严肃的脸上流露出一股神秘的笑意。 吃不吃? 当然是,吃啊!在那样水汪汪的大眼既眷恋又期盼的注视下,撑死了也得……吃光啊…… 看沈凌飞动了筷,凌霜霜眉眼弯弯,笑如朝霞,兴奋地冲过去搂住沈凌飞,亲昵地蹭了下他的脸颊,完全无视沈凌飞瞬间爆红的脸,还有对面弃樊略扭曲的古怪表情,欢乐的少妇又奔回厨房,开开心心去做下一道’孩子爱吃的菜’了。 睽违五十年没吃过人间烟火的沈凌飞,先是哭笑不得,到最后变成机械地的动作,一口一口吃掉凌霜霜陆续变出来的各式各样婴儿断奶辅食,直到她明显露出疲态,弃樊强势介入,不再让她进厨房做菜为止。 “可以了,孩子饱了。”他解释道。 凌霜霜睁大眼望着沈凌飞,等他回应。 沈凌飞艰难地强颜欢笑,小幅度点头,完全不敢说话──嘴一张他可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吐。 当晚,他久违地蹲在茅厕里走不出去的时候,内心终于再也没有了丧母的遗憾。 因为他感觉自己已经把娘亲准备把孩子从两岁养到十岁的囤积粮,一天内全给吃光了。 他也是有娘亲疼过的孩子。 够了,无怨了。 无人处,他偷着笑了一会,看着有些傻。 窗外,路过的田ㄦ看见沈凌飞呆兮兮的脸,忍不住噗嗤一笑。 “傻瓜。”不过傻瓜还是生得挺好看的,不愧是魔尊大人跟魔尊夫人的孩子。 番外1-3(完) 沈凌飞暂住了下来,越住越觉得这里平淡的日子似乎有点ㄦ回味绵长的意思,他竟对分离的那天有些不舍。 但临别的日子来得很快。 有一天,凌霜霜下不了床了,她挣扎撑着不睡,直到沈凌飞匆匆赶来见她,她暂暂地握着沈凌飞的手,才缓缓闭上眼,接着,慢慢地胸膛不再起伏,上一刻还能微笑的美人,下一刻已在床上变回晶石的质地。 “这是……怎么了?”沈凌飞的声音有点颤抖。 弃樊替床上的水晶美人拢好被子,道:”晶石内的能量耗到一定程度便会这样陷入沉眠,补充到足以支撑后会再醒。”物皆有损坏的时候,遑论是此种逆天之物,她这样醒醒睡睡直到某一天,就会真的再也不能醒。 她的手还坚持握着沈凌飞的手,从微温慢慢变冷,直到冰凉僵硬,是属于晶石的寒冷。 沈凌飞却被炙得掌心渗出了汗,心口有些酸,直酸到眼眶,有些刺,他猛地吸了一下鼻子。再开口声音有点儿哑。 “要多久才醒?” “不知道。第一次睡了三天,上上回睡了八日,上回延长成十二日,这次……”弃樊小心地为床上沉睡的少妇盖好被子,低声道:”这次,不知道。” 其实,每次都是未知,不知道她会不会再醒来。 沈凌飞胸口闷闷的,问:”那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们都” “要是我先顶不住了那也没关系,若真有这样的意外,木家夫妻俩会帮我照应她一阵子。” 木家夫妻,就是田边那对成精的古茶树。 “一阵子?那之后她怎么办?”沈凌飞没想通,追问。 弃樊一笑:“我都不在了,此地失去能量支撑,她的时日也不会太长。这些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安排。” “……” “你还想说什么?直说,毕竟你往后怕是不会再有机会进到此地了。” 沈凌飞踌躇半晌,方道:“你也是个纯阳?”修真者的纯阳体质多是遗传的,凌霜霜本人是个带有阴症的凡女,子嗣的纯阳血脉只可能由父族传承,可是沈家自从在修仙界打响名号以后,便未听说出过一个纯阳,沈清本人当然也不是,然而,沈凌飞却是。 沈凌飞没见过娘亲以前,从没怀疑过自己的身世,或许沈氏在还未踏入修真界之前,就有哪位湮没的先祖曾有过纯阳体质也说不定。 然而,当他来到这个由堕魔之主所打造的乐土,竟到处都能看见唯有纯阳真气得以发动的法阵,他甚至得知,他的娘亲,与眼前这个堕魔者才是真正情投意合的一对,只是硬生生被拆散…… 他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他爹多年以来的堕魔死敌,居然就是个纯阳。 不时浮现心头的猜想令他感到荒谬之至,偏偏又无法摆脱这个大胆的臆测。 你才是我亲爹,是吗? 沈凌飞还没准备好该怎么把这话问出口,他与弃樊两人便同时感觉一股逼人的能量波动隐约袭来。 是个两人都很熟悉的气息。 沈清。 “沈清越来越近了,你若继续待在这里,他迟早会发觉此地,”弃樊道:”不能再留你,你该走了。” 身体再次被紫黑血雾包裹,轻柔却坚定地往外推送,沈凌飞气血突然上涌,在浓郁血雾的包裹中,他冲着弃樊的方向大喊:“方才的问题,你还没有答我!” 良久,他听见一个淡淡的,彷佛说着旁人琐事的平静声音。 “堕魔弃樊还没有自跃堕魔窟之前,名唤孟钊。当年的孟钊,确实是个纯阳。” 血雾走得太快,瞬间他就被推到阵法之外,腥秽的浊气乍然涌入口鼻,沈凌飞脑中一片空白,声音快过思想,他听见自己在大喊。 “爹!” 血雾突然被一道尖锐银光破开,沈清的脸,顿时出现在沈凌飞眼前。 “凌儿!" 瞬间,沈凌飞见到一个前所未见的沈清。 再也不复从容,惊慌焦虑恐惧不安沮丧悔恨……数不清的情绪揉杂其中,饱满的情感几乎要化为实质,他执着法器的手甚至微微颤抖。 有那么一刹那,沈凌飞几乎以为沈清会忘形到在众人面前,冲上来抱住他。 但没有,沈清的脸色很快恢复为平日沈真人清高出尘的模样,四周围的修真者没敢靠近血雾,离得远些,自然都没有看见沈清方才的失态。 "没事了,爹在。” "……凌ㄦ?" 沈凌飞满心彷徨,望着眼前这个他曾喊过几十年的’爹’。 沈清待他的态度虽然反复,总体却称得上是足够爱护他的。 沈清抱过走路摇晃的他。 沈清在他第一次喊出爹这个字时,高兴的把他往天上抛。 沈清不吝于把所有好东西留给他。 沈清在外人面前,永远偏心于他。 沈清,只怕很早就知道孟钊是个纯阳。 沈清怎么可能没有怀疑过他的血脉? 如果沈清早就知道自己可能不是他的亲子,那么他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将自己抚育至今? 赎罪──吗? “凌ㄦ?” 沈清的眉心皱了起来,略过一抹不安。儿子在堕魔窟里究竟遇到了什么?只希望,他并没遇上那人,只希望他永远不知道往事。 否则…… 沈清的心忽然剧跳。否则,他连最后能捉住的那一丝与她的联系,都要彻底失去。 这么多年,他早已了悟:当年自己以为爱的时候根本就不是爱,只是占有;但后来他以为自己只是想要占有时,却已经是爱上了却没有勇气承认。 他愧对霜霜。他太忌妒什么都不如自己的孟钊竟占据了自己最想要的那人的心。 来生若相遇,他一定会,更诚实一些…… 沈清沉声轻喝:“沈凌飞,醒醒。” 众人只见沈凌飞发了好一会呆,不知在魔窟里遇上多可怕的事,竟久久回不过神来,然后,眼眶慢慢开始发红,哑声硬了。 “爹,我没事。” “……没事就好。” 沈凌飞胡乱抹了一把脸。管他呢,都说是上一辈的恩怨了,他在这里瞎想也没有意义,那么久远的事,谁都该放下了。 放下吧。 一股特别清冽的风吹来,众人里发出疑声。 堕魔窟里,怎可能有如此清风,竟能沁人心脾? 只有沈凌飞,嗅到风里依稀的茶香,听见田ㄦ脆嫩不舍的笑声。 “傻瓜哥哥,再见!” “下回,你再来看我好不好呀?到那时,田ㄦ肯定已经长大了呢。” 沈凌飞忍不住回头,随着风刮去之处,低声应道:”好,一定。” “沈公子,是你在说话?” 沈凌飞淡淡一笑:“没,你听错了,是风声吧。” 心中的桎梏,此际开始松动,困住他许久的瓶颈,消失无踪。 未来,重逢之日,他也会长大的。 yin乱青春高校生01 “系统能量已达负值!任务出现错误!错误!错误!” “凌霜霜在宿主灵魂转移前被抹杀,宿主灵魂立刻转移第二位面,系统进入重组进化,语音系统全面关闭,必要时以图文提示,宿主好自为之。” 整整被重复了三次的”错误”,系统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惊恐。 ”卧草草草想我漫长统生,还真是头一次看见宿主找到会反吸系统能量的对象当做征服目标……人间凶器呐。” 修仙魔男主真可怕,聪明系统要避开,再也不开修仙副本了! “……别睡了。” “快醒醒!” 不是说要休眠?怎么还不闭嘴。 她浑身无力,快被吵死了。 不对……这声音好像不只是系统……她耳边,怎么还一直有人在说话? “……心,醒醒。” “心心?” 到底是谁?不要吵了,她的头好重啊!好想睡…… “周于心!你给我起来!” “周于心!喊你三次了,起来念课文!” 英文老师的怒喝,直接把她给吓醒。 周于心?周于心…… 啊对,她叫周于心!十七岁,平凡的高二生! 少女周于心一个激灵,茫然睁眼,反射性地跳起来呆站,开始承受新世界的崭新记忆潮。 眼前的英文老师显然很生气,正指着她骂,她乖乖低头,表面上看着可怜兮兮,其实她刚好趁机发呆,在脑中接受周于心十七年来的全部记忆,顺便梳理自己当下的处境。 上个位面结束得太意外,她也不知道黑化的孟钊居然能强夺她体内的”系统能量”,直接导致系统断片,能量值干脆变成负值。 她的灵魂被迫硬生生从濒死高潮的场景里抽出,她此时真没反应过来,双腿间好像还有被填满撞击的充实感,灼热得不行。 脖子上好像还有致命的伤口在隐隐作痛。 好羞耻。 都怪这个破系统,为何让她还没缓下来的时候,一穿就穿到女主上课打瞌睡正好被抓的瞬间! 周于心低头不敢看四周,脸浮红霞,咬住下唇,傻愣愣地摸着自己的脖子,眼镜下星眸隐隐含泪。 看在旁人眼里,就是一个可怜兮兮的高中女生被浓妆艳抹的英文老师骂哭。 “──你看看你!年级第一的班长主动要求坐在班级最后一名的你旁边,想给你好的影响,他的同学爱,怎么一点都没能影响你啊?你看看你这次期考,英文竟然只有五分!这分数你还真有脸考出来,直接把班均分拉到年级最低!明年大考再考不好,你就会拉低全校平均,出了社会也是蠹虫,浪费国家资源!” 周于心:"……"老师你到底跟我多大仇?一个人不小心考了一张五分的卷子是很可耻没错,但怎么就上升到对不起国家社会的程度了。 然而,这番责骂还是有效带动了班级情绪,班级从四面八方飕飕射来的不满眼神,快把她给戳穿。 周于心明显地感觉,尤其是某几个女生的视线,特别毒、特别恨,特别像跟她有仇。 ……周于心重新评估了一下自己的班级地位,那就是,呃,没地位。 她开始反省,是不是记忆接收又有了欠缺?原身难道偷过钱当过贼?还是做了小三拆散人家家庭被传出去? “当当当──” 在她低头作出深刻反省状时,放学钟适时响了。 呼,没事了…… 周于心本以为自己侥幸逃过一劫,但大概是她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太明显,英文老师再次发怒。 "笑什么笑?我没说下课谁敢下课?刚刚要你念的课文,念!没念出来,全班都不要放学了!" 边说,还边用力戳着她额头。 嘶,指甲好尖,眉心那块皮肯定被戳破。 周于心无奈,只好拿起课本,结果一看,才发现脑中彻底空白。 是记忆融合还不完全还是原身真的彻底不读书? 她真的一个字也看不懂!当然更念不出!页面上横写的字母,全都飘飘然地在跳舞,这是本天书! 周于心:"呃……欸……" 放学钟已经响完,她还在磨蹭,四面八方飕飕射来的眼刀更凶了。 她也想摆脱困境,第一时间就想付出能量值让系统救她,然而立刻又悲哀地想起,难得攒了些的能量值,已在她的错误决策下被某凶残修仙人士吸干,傲娇系统君现在失能中,跑去休眠重组,无法支持她了。 她好可怜啊。 谁来救救她? 周于心眼泪真要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