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H)》 偷钱 “扣扣”,清脆的扣门声在杭月的耳中不亚于惊天大雷,他将钱塞进袋子,急忙站起来。 “别塞了,我都看见了哦~”慵懒柔媚的女声响起,杭月望过去,发现顾白正斜倚在门边,言笑晏晏,但带着一股恶意。 他紧张地双手摩擦,双眼垂下,不敢直视顾白,仿似在等待命运的宣判。 缓慢优雅的脚步声响起,一步步像踩踏在他的心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轻笑,恶劣的停顿,欣赏他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兔子。 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柔柔弱弱的却振聋发聩,“我们的好学生正在偷钱?”尾音带着一丝上扬,像在调情一样。 “我没有!”他像被人捅了一下的兔子,开始激烈反抗,带着侥幸,但掩盖不住声音发颤,“我没有偷钱。” “哦?”她只是单纯的疑问,没有反驳。 对的,她没有证据,自己把钱塞回去了,她空口无凭,他暗暗在心里安慰自己。 他低着头,从头发缝里偷偷地看她的表情,希望上天能饶自己一次。他这次是鬼迷心窍,下次再也不会干这种事。 她敲了敲桌子,仿佛在思索。杭月卸下一点防备。 可是他又看到她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欣赏够他的狼狈后,漫不经心地从口袋拿出玫瑰金最新款的苹果手机,晃了晃手机,志得意满地说,“可是我刚才好像已经拍到了哦。” 杭月瞪大眼睛望向她,眼睛通红,血丝弥漫,他终于坚持不住坐在凳子上,竭力地维持着镇定,“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啊?”她娇娇弱弱地说,要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在撒娇呢,手指在手机上点啊点。 不到几秒,就把手机伸向他面前,高清的照片清清楚楚地拍到他蹲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的袋子,袋子边还露出红色的纸币,让人一眼就认出来这是钱。 “你”,他伸手抢夺,没想到她连反抗都没有,直接被拿走。 他十分激动,立马背着身子删除。 可是她毫无反应显得十分奇怪,他疑惑地将手机还给她,“我已经把图片删掉了,你怎么不抢?” 她接过手机,手指不知有意无意地在他手背上轻轻滑过,痒痒的,不容忽视。 “你不会以为我这么傻,不知道早做准备吧?”她轻笑,含情似水的眼眸望向他,带着点炫耀,“我早就放进我的云盘了呀。” 听到这句话,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顿时泄气了。杭月咬紧了后槽牙,隐忍地看向她。 她也气定神闲地望着他,不说话。 相顾无言。 杭月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到底想怎么样才不说出去?” 看着平时孤高清傲的人弯下脊椎,隐忍、恐惧的表情真的让人食指大动啊,可还是不够哦。 他感受到她审视的目光,她在他耳边轻言细语,“这么强硬啊,我可感受不到你的请求哦~” 事实迫使他低头,他抬头直视着她,咽下所有不甘,眼睛布满红血丝,咬紧嘴唇,捏着她的袖子,“你可以不说出去吗?想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干什么都可以吗?”顾白点着下巴轻笑。 本来这句话没有别的意思,但是在说出去的一瞬间就由不得他反悔了。 看着他仿佛被打碎所有的傲骨,顾白牵着他的手往外走,脸上是势在必得的笑容,“跟我来。” 检查 宽敞明亮的休息室里,顾白坐在窗台上,两条小白腿一晃一晃的,打量着杭月。 杭月手紧紧捏着衬衫的第一枚纽扣,神情纠结,但还是慢慢解开,透明的纽扣映衬着修长白皙的手。 顾白看着他干净有力的双手,想象着他抚上自己的下身,重重的揉捏。双腿不晃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他一粒粒解开扣子,到胸膛再到小腹,再慢慢脱下,动作间充满诱惑,恨不得直接扒下。她舔了舔嘴唇,眼里勾出媚意,双腿轻轻摩擦,暗哑地说,“继续。” 他皱着眉头,低垂睫毛。在女生面前裸着上身让他感到微微不适,明亮的阳光照在身上更加羞耻。 正对的是高一的教室,还能隐隐听到朗朗的读书声,是谁侧头就能看到自己裸露的模样的距离。 他微哑着嗓子,祈求,“能不能拉上窗帘?” 顾白歪头,阳光照射下精致的小脸像个天使,但她的话却像恶魔,“不可以呢。” 他用力地捏着裤子,睫毛微颤,又听到她笑,“不想脱就直说哦,我也好快点把证据交给老师和你的家长。” 家长,不,不可以。 他狠下心,嘲笑自己还存有什么奢望,视死如归的脱下裤子,头低到看不见,恼道,“可以了吧!” 顾白跳下来,手抚上他的胸膛,两根手指捏起他右边的乳头,搓了搓。粉红色的朱果在她的揉捏下瞬间挺立。 杭月很难堪,下意识握住她的手,止住她的行为,直直地瞪着她,不可思议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这么无耻。 顾白挑眉,“嗯?”了一声,不放手,示意他看茶几上的手机。 他胸闷,一股气徘徊在胸口,眼睛布满血丝,僵持一会,最终还是屈辱地握紧双手放下。 顾白的手从胸膛慢慢地摸向他的小腹,他看着瘦弱,但是脱下衣服能看到他的身上有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像猎豹一样,手感也好。 从来没有被人触摸过身体的杭启,身上带着微弱的痒痒,就像蚂蚁,但却有一股强烈的电流直流流向小腹,再往下,不由自主打个冷颤。 但那个女人没有继续往下,而是往上用手指轻轻点着他的喉结,他忍不住吞咽口水,脸红的能滴血。 顾白凑近,吻上他的喉结,又往上,可是他转头,紧抿双唇,透出不可侵犯的味道。 她还是笑,轻柔的呼吸声扑在他的脖颈,毫不在意。 她伸出舌头,缓慢地舔着他的喉结,又用牙齿轻轻啃噬。 似有似无的挑拨让暴戾在他胸中怒涨,他真想抓住这女人的双手,狠狠反扣在身后。但是作为服从者,他只能僵直的挺立在这里听她的吩咐。 她的右手隔着内裤抚摸上他的小弟弟,一个激灵,未经人事极其敏感的小弟弟竟然吐了吐口水,濡湿的水迹在浅灰色的内裤上无处遁行。他握紧双手,手心都抠出血,维持自己的镇定。 “这么敏感”,顾白的手划过他的内裤边,从空隙处滑了进去,从下到上细细抚摸一遍,从囊袋到卵蛋到柱体再到龟头,小弟弟精神昂扬地抖了抖,大了一圈。 他微扬下巴,眼睛迷离地眯起,双手捂住内裤,但没阻止她,粗重压抑的喘息在安静的环境里无限放大。 顾白感受着他的肉棒,用大拇指搓揉龟头上的小洞,好大啊,她轻咬下唇,感受身体澎湃的春意流向下体,一股热流泻下。 不急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安抚自己。手上的动作更快,一边搓揉,一边上下滑动,感到青筋猛烈的跳动后,狠狠地掐一下。 杭月闷哼一声,死死地瞪着她,泄了。 她拿出右手,手上沾满了白色的精液,滑淋淋的。 一滴一滴缓慢地往下滴,她伸手放到鼻下轻嗅,脸上全然好奇,放进嘴里尝了一口。 杭月感觉自己又要硬了,小弟弟又要充血。 但紧接着她露出嫌弃的表情,把精液全部擦到他身上,微微苦恼,“身材不错,就是有点快。” “你!”杭月咬紧后槽牙。 她转身拿着自己的手机删删减减不说话。 空气凝滞。 杭月看她坐在床上不理人,犹豫地穿上自己的衣服。对面教室下课,吵吵闹闹的,有零星几个人望向这里,和他对上眼,眼里全是好奇。 他加速穿衣,羞辱、耻辱、无措齐齐涌上心头。 他盯着地板上的缝隙,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威胁他之后只是帮他自慰吗?心里空落落的没有着陆点。 她拆下电话卡,虽然坐在床上,但是表情居高临下地说,“过来。” 她点开手机视频,示意几个视频,“这四个视频好好琢磨学习,周五我再找你。” 他震惊地望着手机,那视频封面上明晃晃的两人裸替,他再傻也看出来了,不可置信,“你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嘛”,她懒懒的看他,高高在上,语气冷凝“不要装听不懂。” “不!你那么欠操吗?”他嫌恶地皱眉,很生气,“而且虽然我偷钱,但我是不会卖身的。” 她懒懒地看着自己的手指甲,并不因为他的话生气,也没有慌张,而是把握一切的镇定,“你为什么偷钱啊?” “因为,因为我.....”他难言,马上又反应过来,气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顾白盯着他势在必得的笑了,“我知道哦。因为你妈妈得了尿毒症,没有医保每周都要交不少钱。你和你妈妈相依为命,我可以每个月给你5万,帮你解决困难,怎么样?接不接受?你应该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妈因为贫穷而不治病吧。” 她前后打量着杭月,他个高体长,唇红齿白,小弟弟很大。不过最令人垂涎的是那清冷的气质,看着就想让人把他狠狠地压在身下,看他冷清的脸上会不会露出被欲望支配无能为力的表情。 是了,她是全国闻名富商的女儿,学校是她家开的,她有独立的休息室和单人寝室,听说平常全身穿着都不下于20万。 她当然有资本,也有能力能帮助他。 “你之前有女朋友吗?”顾白用脚蹭他腿,深蓝色微微发白的牛仔裤反衬出她白皙的脚掌,就像一件精美的陶瓷放在破布边,让人惋惜,也让他自卑,但是心里更多的确实毁灭的欲望。 她脚掌慢慢往上,脸上又带上笑,肆无忌惮地认为他一定会答应。 杭月低着头,盯她的脚趾,白嫩圆润,指甲粉粉的,想放在手心把玩,又让人想咬一口。顿时他觉得自己像变态,哑声道,“没有。” “上过床?” 他后腮紧绷,不答话。 她戏谑地笑了,“看你的反应应该没有”,说完便把手机扔给他,“这个给你,好好学习”,便潇洒地走了。 av 深夜,杭月想到每个月5万块,犹豫了很久,最终咬咬牙把手机掏出来。 把手机音量调到最低,只有一格,打开了视频网站。后面觉得不放心,又小心翼翼,不惊动舍友地下床,拿了一副耳机。 手机散发着柔和的光,但内容却刺激着他的双眼。 第一个是日本的视频,前情提要很长,杭月立马快进。 一个女生和男生是好朋友,一起出去玩,没想到只有一间房了,于是住在一起。 女生侧着身子睡着,深夜男主睁开双眼,躁动不安,轻轻地将手摸上女生的大腿,细细摩挲,机警的看着她的反应。 他整个人都移过来,靠着她的身子,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脸,紧张又刺激。 女生显然睡得很熟,半点反应都没有。男生坐了起来,缓慢地脱动她的睡裤。 她在睡梦中感受到别人的骚扰,动了动身子,换成平躺的姿势,但更容易被人侵犯。 脱完她的裤子,他撩起她的上衣,轻轻地吻着她的肚子,上移,脸埋在她的胸里面。 由于没穿内衣,所以男生很容易就嗦住女生的奶头,便轻舔边抬头看女生的表情。 杭月第一次看,很容易就进入场景,那嗦着奶头的口水声太大了,以至于他心虚的望了望周围,一片黑暗静谧,带着微凉的夜色,让他觉得自己很变态,把头捂进了被窝,快进。 这时候,男主已经把女主的衣服掀到锁骨边,内裤也脱掉。他的三根手指在她的花唇里上下滑动,带出透明的粘液,女生还没有醒,但是身体因为舒爽而无意识扭动。 男生的阴茎已经肿胀,但他犹觉不够,又低下头,舌头舔着她的小穴。模仿性交的动作,刺进去,上下左右地动。口水混合着粘液留下来,他最后满足地从下舔到上一遍。之后,亲了亲女生,眼里泛着怜惜的光芒。 然后用手把住小弟弟,轻易地戳开她的大阴唇,在小阴唇的外面滑来滑去,紫黑色和粉红色的对比,让杭启恨不得代替视频中的他,狠狠地戳进去。 男生也忍不住了,过分紧张的环境让他头上冒汗,润滑充分,他缓缓地塞进去。 这时候给了一个特写,女生的阴道明显就是一条小缝,而男生的阴茎和她不是一个尺寸的,让杭月怀疑到底能不能塞进去。 龟头戳进她的小缝,慢慢破开。小缝刚开始不愿意打开,紧紧闭合着,但还是抵不住龟头的坚持。 龟头缓慢地进去,阴道被撑成一个圈,看起来含着有些勉强,一颤一颤的,不适应这个突如其来的大物,总想收缩。 男生把女生的大腿架在身体两边,忍不住,抓住她的大腿,猛然一用力,直接进去。他闷哼一声,女生的眉头也皱起,似乎要醒了,男生停顿住,眼睛紧紧地盯住女生。女生哼哼唧唧了一会,又没了反应,男生放心的动作起来。 他一只手握住女生的胸,乳肉从他的手指缝中溢出来,白白嫩嫩的,他用力揉捏,迅速变红。下身不停地在运动。 虽然很紧张刺激,但是没有激情,杭月又往后快进。 这时候女生已经醒了,用力地推拒,都快委屈的哭了。男生一只手狠狠地搓揉她的奶子,另一只手按压住她反抗的双手。 被发现后没有惊慌,反而更加兴奋,他眼里迸射出狼光,下身也激烈地撞动,他的腹肌和大腿不停地撞击着女生的臀部,还有噗嗤噗嗤的水声,淫糜的声音响彻耳边。 男生突然邪恶的笑了一下,仅朝一边戳转挑刺,女生缩紧脚趾,双手不自然蜷曲,双眼迷离,哼着不要不要。 男生却不管不顾,把她的腿压到腹部,阴茎和小穴都打出白沫。 男生又加快速度,不知道戳到哪里,女生高亢地叫了一声后身子不停地抖动,泄了。但男生没有触动,反而越来越快,最终低喘了一声,歇了一会,拔了出来。 最后的特写是白色的浊液从小穴里流出,白与红的对比,让杭月也不自觉地把手摸向阴茎。 他又换了一个视频,直接拉到高潮处,这个是国产的偷拍。 画质不清晰,画面构图也很粗糙,但是不精致里面带着原始的激情。男生九浅一深的动着,女生也很配合地紧紧抱住他。 后面又有女上位,女生背对着,能看到她白嫩的大屁股,让人想狠狠地掐。 男生啪地一声拍了上去,似觉得女生动作太慢,双手把着她的腰,换成狗交的姿势。把女生的手抓在背后,狠狠地撞。 女生随着他的动作沉浮,身体脚软柔弱,不堪一击。 但是男生带着避孕套,杭启拉到最后,没有看到精液从她小穴中流出的场面,有点遗憾。 第三个是欧美,女生太豪放了,叫的声音也大,杭启受到惊吓直接关掉。 ...... 看完所有视频,天已经微微亮,他的额头浸密着汗液,被子里很燥热。闭上眼睛,脑海里一直回想着刚才的画面,手握住阴茎上下滑动。 男生狠狠地撞着女生,女生无能为力只要承受。慢慢地,画面里转换成他和顾白。顾白一向骄傲的神情沾上欲望,似哭非哭地迷离着双眼,哭着请求他慢一点,而他充耳不闻,依旧猛烈地撞击。 他掌握着她所有的喜怒哀乐。 最后,他射进去,他的精液沿着缝从顾白的小穴中慢慢留下,直到菊花。 想到这个画面,他一激灵,射了出来。 感受着手上的精液,又想到温柔的张依依,他厌恶起自己。想到刚才的视频,肉与肉的交合让他有点想吐。 然后另一边的顾白也在家,她毫无顾忌地大声放着av,因为她知道家里没有人。 她趴跪着,看到里面的女生露出那么沉迷的表情,感觉自己的腹部一阵一阵的痉挛般的痒。她熟练地深入一个指头小心的戳进小穴。 可是她只敢伸进一个指头的一个小指节,随便动了动。想象着身后有一个男生粗壮的肉棒撞进她的小穴。炎热的温度,他的腹肌贴着自己的臀。越想越性起,她开始扭动屁股,哼哼唧唧地叫。 而那种痒意更甚,要深埋进她的心里去。 很久都没有缓解,她干脆烦躁地把手指拿出来。 没关系,反正周五就可以体会到这种欲生欲死的滋味了。她希望杭月可以好好学习,不要让她失望。 而本来以为没人的顾白沉浸在av中,没有听到门卡啦一声打开。门缝中露出一双眼睛,正在盯着她所有动作。 酒店 明媚的阳光照下来,顾白伸了个懒腰下床。现在她还是个高二的学生,虽然她早已经打算以后出国,但还要上学,况且教室里还有赏心悦目的杭月。 她最喜欢阳光泻下照在他身上,白皙如玉的面庞泛着温暖的光。他修长有力有骨感的手握住杯子,抬头喝了一口水,精致的下巴下的凸出的喉结一动一动的,让看的人也不禁想吞口水。 她慢慢下楼梯,看到一个意外的人坐在餐桌上,喝着牛奶。 “泽阳哥哥,你怎么来了?” “小白啊,我应聘上你们学校的老师。叔叔说让我住这里正好照顾你。”顾泽阳笑起来,桃花眼挡在镜片下,倒是没有那么勾人。 “什么时候来的?”顾白赤脚走向厨房冰箱,倒了一杯牛奶。 “今早才来的。”顾白穿着睡衣,睡衣很短,堪堪到大腿,走动间下面的阴影是那么的撩人。白色真丝贴合着身体,激凸的乳头似隐似现,但她却毫无察觉,喝着牛奶。喝的太急,几滴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留下。 顾泽阳盯着这一幕,食指轻轻地敲着玻璃杯。 “哦”,顾白冷漠地回答,放下心来,今早才来肯定没听到她昨晚的动静。 她抹掉嘴边的牛奶,动作间很不耐烦。因为她讨厌有外人,所以家里连保姆都没有,只有小时工,没想到老爸不声不响地把表哥安插到她身边,真麻烦。 “快点去准备吧,马上就要上课了,我送你去学校。”顾泽阳笑容不变。 坐在车上,“哥?你怎么想到做老师啊。你爸同意吗?”按理说他爸和自己爸爸产业不相上下,他不去继承家产,怎么来当老师。 “兴趣使然”,顾泽阳勾起嘴角,笑得很温柔。 顾白在心里吐槽,看着他这幅温润,带着金丝边眼镜的衣冠楚楚的样子,倒是和老师很相配。 到学校,顾白经过杭月的座位,杭月身姿挺拔地坐着,手里握着钢笔,有条不絮地写字。眉眼间透出冷意,白色的短袖衬衫还有米白色的挺括裤子,他穿起来就像古代清高傲骨的文人。 可惜,是个穷人,所以她才有可乘之机。 坐在后面的顾白的视线把他来来回回看了好多遍,他却神色不动。 顾泽阳的到来打断她的打量,原来他正好接手这个班的班主任。 他们学校算是贵族学校,她猜想他能一来就当班主任肯定是走了关系。 而且他不知道脑子搭错哪根筋,总是找自己回答问题。不知道他们关系的同学都用八卦好奇的眼神在他们之间来回,暧昧难言。 顾白一脸黑线,下课就去他的办公室,不耐烦地说,“泽阳哥哥,你能不能别总是叫我啊。” 顾泽阳忍不住笑了,摸摸她的头,“和你爸说好的,当然要说到做到啊,好好照看你。” 这样一摸,小时候的那些亲近又回来了。所以说血缘是最奇妙的,只要一些亲密举动,那些不耐烦就消失不见。 顾白感受头上的温热,内心有点柔软,但是表面却翻了个白眼,“知道了”,便挥手走了。 “别忘记中午晚上一起吃饭啊!”顾泽阳嘱咐道。 就这样顾泽阳和顾白一起相处几天,天天形影不离的,关系亲近不少。 而大家知道他们是表兄妹,也就不再八卦。 星期五也很快就到了。 中午,顾白发了短信给杭月,让他下午放学6点钟到云生大酒店的2231。 这个酒店是她家开的,2231也是她专属的客房。 她从来没有想过杭月会不来。其实她高一就看上杭月,倒不是喜欢,而是总觉得他清冷的外貌下含着一股子色气,她一看到他下面就痒的慌,想得到他。 她调查他的家庭,无他,他在贵族学校常年穿校服实在太显眼,而且鞋子还是不知名的,一股子廉价感。 她爸是学校董事长,轻而易举就能知道他的家庭状况。保险起见,她还派人去查,一查就知道他现在无力负担母亲的医药费,每逢周末都打工。 而且她实在没想到不想上体育课偷溜回来的她就看到那一幕,这实在是上帝赐予的良机啊。于是想都没想...... 杭月握紧门把手,用力的手指都有点发白。 其实自从那天晚上看了视频之后他就没有看过。他刚开始觉得恶心,可是没过两天,又忍不住去回想视频里的内容,变得渴望。 他觉得自己恶心,怎么能把心思放在那上面。就在纠结间就到了星期五。 他内心正在做着激烈的斗争,但是没一会又嘲笑自己,都已经来到这里还装什么清高,还不如速战速决。 心一横,他推开门,看到顾白躺在床上,身上是黑色t恤,红色百褶裙,赤脚躺在白色被子上,正在看电视。 看见他来了,挑了挑眉,笑了,那眼睛里的笑意带着看不见的小勾子。 杭月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手心,吞咽口水,不敢看她,眼神飘向远处。 别看顾白表面经验老到,人五人六的,但心里也紧张死了。她走向他,随手拿起一瓶饮料问“喝吗?” 杭月冷冷地看着她,不回话。 顾白尴尬地缩回手,可想想这样不对。她是雇主,他居然敢这样对自己甩脸色,顾白斜睨了他一眼,神色高冷,“来都来了,就不要装了,开始吧。” 杭月咬牙,火从心来,抓着她的手腕,把她甩到床上,动作粗鲁。 床柔软有弹性,她被震了震。 这么粗鲁却没有激起她的不满,而是直接刺激地她腹部一个痉挛,期待起下面的发展。 杭月头脑一片乱麻,就那天晚上看了视频,而且还是快进的,他手慌脚乱,根本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干什么。但是看到顾白眼睛亮晶晶地望着自己,硬着头皮。 第一步应该是脱衣服。他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上衣和下裤,坐上了床。 顾白看他只顾着自己脱衣服,手抚上,缓慢地轻吻着他的背。他的背肌肉紧实,肩胛骨处微微凸起,像蕴藏着巨大力量。 杭月一个激灵,扼住她的手腕,眼睛沉沉地望向她。 第一次 杭月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女生像她一样不知廉耻,主动威胁男生干她。 他把她按倒在床上,自己跪在床上,伏在她的上方。她期待的看着自己,眼中似乎有小星星。 他把顾白的衣服推上去,里面是嫩粉色的胸罩,这怎么和视频里不一样呢,他看着胸罩犯难,干脆一起推高,推倒锁骨上。 那胸罩过于紧身,推高的时候将她的两个奶子也挤得满满当当的,要溢出来。顾白嘤咛了一声,敏感的双乳被挤压,还有布料划过,她捏紧床单。 而杭月吞了吞口水,她丰满的奶子终于露出全貌,波地一下晃荡着从胸罩中解脱出来。白皙如脂,圆翘饱满,尤其是那乳尖,泛着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亲上去。 杭月抛弃了矜持,反正是她要被操的,那自己还不如专心的投入进去。 他俯下身去,直接把一边的乳尖含了下去,重重的吮吸,听到她的一声呻吟,更加卖力,啃噬起来。一只手恰好握住她另一边的奶子,毫不留情地狠狠抓揉移捏,就像在发泄自己的怒火,但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那触感是多么的美好,是从未感受到的柔嫩,带着鼻间一股少女的清香。 阴茎也站起来。 “轻一点”,她轻呼,但是下身却不停地扭动。 口是心非。 杭月手向下,摸到她的内裤边,直接扯下,手隔着裙子摸进去。 有细软的绒毛,不刺人,软软的,他顺着摸下去,有个明显的凹陷处,那里已经滑滑润润的,能摸到粘液,这大概就是小穴吧。 软软软,这是他在她身上最直接的感受,没有一处不软,没有一处不嫩。他抬头,看到顾白迷离着双眼,腿一直在蹭他的腿,还时不时蹭到自己的阴茎,淫荡地喊着,“快点。” 他把她裙子脱了,这下她下身全部展现在他面前。 感受到下体空荡荡的,顾白忸怩了下,不好意思地把双腿并拢蹭了蹭。 装什么装,杭月心里嗤笑。他两只手像两个大钳子一样扣住她的大腿,用力掰向两边。 中间是白嫩嫩的贝肉,他好奇的用手去摸上面的,硬硬的一个小核。 “啊”,她突然浪叫一声,身子移向另一边,眼含秋波地望向他,带着小勾子。 杭月的阴茎更硬了,在内裤下面鼓鼓囊囊的。 顾白舌头缓慢地蠕动着,后面干脆伸出食指,含在嘴巴里,舔着。 他受到的刺激更大,这女的怎么这么骚? 他绷住脸色,手向下摸去,食指伸进小穴。 那小穴中的花瓣颤颤巍巍的收缩着,食指进去后都有点困难。 她的小穴粉粉嫩嫩的,花朵害羞的闭拢着,不像av中那么成熟。 她下面很滑,嫩的不嫩再嫩的肉让他怀疑会不会被自己碰坏了。 而这边顾白哼哼唧唧的,她虽然也用食指自慰,但是别人的触摸让她敏感很多。 杭月的食指虽然看上去修长,但是塞进没有人进入的小穴,是那么的有存在感。尤其是指边的老茧,剐蹭的她里面淫水泛滥,忍不住想要闭合。 杭月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小穴,小穴突然吐出一波水,滑腻腻的,第二根手指也趁机塞进去。 但是第二根手指显然有点吃力,只能塞到第一个指节处。 他头上冒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犹豫能塞进去吗?但想到av里面那女生的小穴不也塞进去了吗?想来女生的小穴应该是很能塞的,要不然怎么会有双龙入穴的事情呢。 他单手脱下自己的内裤。 顾白看到他的肉棒,近距离观测显然冲击力很大。 之前都是隔着内裤,现在肉眼所见,他的肉棒很粗,一只手握不住。而且龟头很大,上面带着前列腺液,显得油光发亮,而且下面的卵蛋看起来也分量十足。 这不像一个未成年人的肉棒,倒不如说是成年人的。但是粉嫩的颜色又告诉人们,它未经人事。 粉嫩的颜色,使它没有那么狰狞,反而有点可爱。 顾白媚眼如丝地望过去,这么好的本钱到时候做起来肯定很爽。 看到她没有一般女生的羞涩,反而那么熟练,杭月心里激起一股暴戾。 他手握着阴茎撸了一下,接着在她小穴和阴蒂上上下滑动,她呻吟声更大。 又到小穴处,他顺着滑腻处捅了进去。 “啊!”呻吟变成惨叫,她的脚踩住他的腹部,阻止他的前进,“好痛。” 可是那前所未有的软嫩,还有龟头前端被含着,像很多小嘴一直在吮吸。 就算那么爽被打断,他还是理智地疑惑地看过去。 顾白知道第一次会痛但没想到那么痛,就像肉被活活劈开。她缓了缓,这一关迟早要过去,于是她咬咬牙,闭眼说,“开始吧。别管我怎么说,反正别停下。” 杭月沉默不说话,他没有经验,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停下。既然她这么说,那么也就直接那么办。 他缓缓地挺进去,肉穴实在太紧了,他只插了三分之一就插不进去,甚至阴茎被咬得发疼。而且她的脚还踩在自己的腹部。 他握住她的脚,没有他的手大,小小的,指甲也修的整整齐齐的。 直到亲到嘴边,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多么荒唐,之后也放任地索性舔了一遍,从脚背到脚趾缝,全部没有放过。 痒,那是细细密密的痒,从脚趾间一直到心里再到脑里,一股股的痉挛。让她想起了以前养的金毛,最喜欢舔她的脚趾,每次舔的她都受不了。 小穴间的痛缓解了很多,她叫了几声,想收回脚,但是被他牢牢地抓着。 变态。 小穴却不自觉地涌出一波一波的爱液。而杭月也无师自通,趁机一鼓作气地捅了进去。 “啊,别别别”实在太痛,她想让杭月缓缓,但是她话都没说完,他已经在缓慢地一进一出。 已经等了很久,等到他都有点忍不住,想不管不顾地冲进去,只好舔着她的脚寻找时机。没想到塞进去是那么的紧涩,就像从来没有打开过,甚至到里面破开时还有一阵湿润,不同于淫液。 但是杭月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冲进去,感觉里面全是软肉,全部都在吮吸着自己的肉棒。一滴汗滴了下去,砸在她的小腹上。 突然感觉忍不住了,虽然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但是想到之前她说的话,直接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无一处不软,他掐着她的腰,像冲锋陷阵的战士,左戳右戳。他退出来的时候,里面的肉绞着他,挽留着他;进去的时候,所有的都在阻挠着他。他脸上崩起青筋,咬牙忍受着爽,不能早泄。 里面的肉已经被他操的媚红,小穴仿佛不能承受一样,被塞得周围都透明了,还拼命地想要闭合,从中间流出淫水。 看得杭月眼睛发红。 轻吻 顾白手用力地拽着床单,指节发白,脸埋进枕头里。痛,实在太痛了。 “嗯”,不知道捅到哪里,本来咬紧牙关的顾白突然溢出一声呻吟,脚趾也蜷缩起来。 杭月灵光一闪,铆足全力向那里冲,肉棒带着一往无前的力度,囊袋啪啪地拍在顾白的小穴上,大力地像要把卵蛋挤进去一样。 “别,别....”顾白手握住他的手臂,乞求着。小穴里敏感处不断地被撞击,细细密密到强有力的快感席卷到她的脑海,承受不住。 她扭动着想要逃离,想让他触碰别的地方。 杭月嘴巴微微抿起,顾白没有看到他恶劣的笑容和念头。他把她一边腿缠在腰间,另一边腿抗在肩膀上,手扣在她的腰间,腰上的皮肤都泛起一层红,让她不能再逃离。 他眼睛冒出凶光,更用力,更精准地对着那一点。 他没有技巧,只有力气,但这力气就弄得顾白欲生欲死。 白炽的灯光照进她的眼睛,她就像一条小船,随着大海的波浪沉浮。 敏感点一再被狠狠碾压,她全身不停扭动,双手紧紧抓住杭月的手臂,之后静止不动,头扬起,眼角都沁出泪珠。 而杭月的肉棒突然被里面的肉绞住,死死地咬着,挤压,还有一股股的暖流泡着自己的阴茎。 他终于忍不住,脑里的一根筋被爽的一松,泄了。 泄了后他还在里面捣了几下,似乎在记恨她让自己射的太快。 他慢慢地拔出阴茎,眼睛紧盯着她的小穴,没想到里面流出血液掺杂着白色的精液,还有一股股的粘液,顺着股缝流下来,红红白白的,好不淫荡。 血? 自己的肉棒上也红红的。 他思索了一下,难道她是第一次?不...不可能吧... 但是不是第一次怎么会流血呢. 他心里冒出一些情绪,不知道是怜惜还是愧疚亦或是犹豫。 杭月也躺了下来,背对着她。顾白就像寻找母亲的怀抱一样,摸摸索索地从背后抱住他。这种毫无情欲的拥抱比交合让他感到更加的不自在。 本想摆脱,但是脑海中闪现她痛苦的表情和红色的血液,终于还是让她抱了过来。 肉与肉的触碰,毫无保留的相信。 气氛有点温柔。 可是他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第一次开苞,欲念就像藤蔓,在背后浅浅的呼吸,软软的奶子,轻柔的拥抱和滑嫩的大腿的触碰中,在他松懈间又缠上他。 他的阴茎挺立起来。 “叮叮叮”,不恰时机的铃声响起,打破了四处流窜的暧昧气氛。 “你的?”情欲后特有的沙哑响起。 “不是。”杭月看着床头柜上正在震动的手机,特有的粉红色手机壳。 “拿给我。” 杭月微微起身,把亮着的手机递过去,瞟到上面的名字是顾泽阳。 他面无表情的直视着天花板,却在用余光盯着旁边。 顾泽阳,听说是她的哥哥。怎么这时候会打电话给她。 想到顾泽阳才来一周,他们已经形影不离,心里有点烦躁。 可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拿到手机后挑眉,接着手机黑屏,看她的动作应该是关机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好受很多。 手臂轻轻地被触碰,她命令道,“带我去洗澡。” 本想拒绝,但是看她娇软无力的模样,终究是不忍心。 可是阴茎还硬着呢。 她也看到了,拿手弹了弹,展开笑容,“没想到还挺精神的。” 年轻人真的经不起逗,尤其是刚破处的年轻人,这是顾白的深刻教训。 说完那句话,杭月的眸色变深,就像狼崽子一样,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清冷。 不顾她的反对和拒绝,趁着顾白小穴还滑腻不用扩张,直接破开,捅了进去。 第二次依旧很紧,但是杭月已经熟门熟路地直捣敏感点。 顾白浑身痉挛,只能断断续续的抗议,“我要洗澡,不要操我了。” 听到她口中说出的脏话,杭月更加激动,肉棒涨大一圈,脑海里的束缚也消失,邪念一起,轻笑道,“洗澡,好啊.” 之前杭月虽然操着自己,但是一直都很沉默。这是他在交合中说的第一句话,酥酥麻麻的声音直钻脑海,让人听了想怀孕,也就忽略了他话中的意思。 杭月搂住她的腰,搂她坐起来。接着双手像小孩把尿的姿势,抱住她的腿,把她抱站起来,下面依旧连在一起。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娇喘一声抱紧他的肩膀,为了让自己不掉下去。 杭月边走,边抬高她的双腿,再毫无预兆的松手。 “啊”,顾白带着泣音的娇喘,那肉棒没有时间没有固定的着落点,在她的小穴里横冲直撞,还随着走路一颠一波的,紧张、爽、还有承欢后的无力,让她更加贴近杭月,抱紧他。 她的哭泣是助兴药,看着她泛红的眼尾,杭月力气更大,怀揣着一股施暴欲。走一步,操几下。 很久之后才走到浴室。 他把她放下,按在浴室的玻璃上,奶子贴在玻璃上,屁股里咬着他的肉棒。 前面是冰凉的玻璃,后面是炎热的肉体,双重体感下,她一激灵,小穴绞紧。 上次就因为绞紧才丢了的杭月这次长了记性,忍住了那一波波地攻击。手掌狠狠地拍了几下她的屁股,那臀肉一摇一摇的,被打的泛红,杭月的眼睛也被映出红,低吼,“你怎么那么骚呢!” 在情欲的冲击,脑海里密密麻麻的酥麻下,顾白根本没有听到这句话。 杭月搂住她的腰,直接啪啪啪地耸动起来,肉与肉的撞击发出淫糜的声音。 在冲撞了几百下后,他和顾白一起到达了顶点。 看着顾白无力向下滑,已经昏了过去。杭月无奈地抱住她,把她放进浴缸里,开始仔细的清洗。 当然,抚摸遍她全身上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在她昏迷时又来一次。 最后,清洗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杭月把她的头发顺到一遍,第一次仔细地观察她的面容。她安静的闭着眼,长长的睫毛扑闪下来,小巧高挺的鼻子,还有红润的嘴唇都勾勒出一幅极美的面容。 她睡着了,没有白天总是带着媚意、小勾子的眼睛和高高在上的气势,显得很乖巧可爱。 他俯身碰了碰她的嘴唇,果然和想象中一样的软。伸出舌头舔了舔,从她的唇缝中汲取了一丝甜意。 他满足的把她拥入怀中,堕入梦乡。 感谢林1、阿宝bbb的留言和廖沅安、阿宝bbb、amor的珍珠 疑问 身后的炎热让顾白不适应地醒来,杭月正紧紧地抱着自己,头也枕着他的胳膊,难怪脖子硬邦邦的不舒服呢。不喜欢和别人共享一张床的顾白起身,不愿多待。 可身上像被卡车碾压过,全身都酸痛无比,腰也像打碎重组一样。她扶着床慢慢站起,这下小穴的感觉很明显,干燥舒适但是带着撕裂的痛,只能小步小步的移动。 慢慢捡起地上的衣服,她从来没有感觉自己这么憋屈过。想到破处,她还有一丝心悸害怕。 顾白一打开手机,全是短信和未接来电的提醒,顾白不在意,看到现在显示才4点。 杭月还在睡梦中,看到他搂着被子蹭了蹭,想到昨天晚上他的毫不节制。果然,再么清冷的人都会成为欲望的奴隶。 顾白穿戴好后,走出酒店。寂静的夜里,只有风呼呼的吹着,居然有点冷。顾白抱紧自己,街上的黄色台灯一闪一闪的,让她有了恍惚感。 慢慢挪步走到家,天也逐渐泛白,朝霞出现,粉红色笼罩了大半的天,温柔萧瑟。 一回到家,她准备好好补眠,身体感觉很沉重,脑袋发晕,呼出的气也越发急促,想好好地睡一觉。 没等到她踏上楼梯,她看到顾泽阳脸色阴沉,身体板正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他走过来,身高优势俯视着她,语气不好,“整个晚上你去哪里了,为什么打电话你都不接,后面还关机!” 顾白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他脸上冒出青色的胡茬,眼下的黑眼圈浓重到像一个晚上都没睡,但并不能使她动容,她觉得顾泽阳越界,顶嘴道,“关你什么事。” 顾泽阳顿了一瞬,没被顾白发觉,“你爸让我管你的!” “哼”,顾白嗤笑一声,“我爸都没资格管我”,说完后便不再理睬,直接上楼。 只是走得急了,下面的小穴被牵扯的很疼,不禁呻吟一声停顿一瞬,后面只能缓慢怪异的姿势前行。 而情场老手的顾泽阳怎么看不出来,他立马追上去,捏住她的手腕,冷冷地问,蕴藏着风暴,“你去干什么了!” “放手!”顾白拼命挣脱,但是挣脱不出来。她本就又累又无力,被他纠缠地很烦躁,直接发火,“你是不是有病啊!” 顾泽阳不置一词,看到她红彤彤的双脸觉得不正常,用手摸了她的额头,果然温度很高。 而顾白拍掉他的手,却没能阻止他直接将自己公主抱起来,最后扔在床上。 顾白觉得头更晕了,“明天再和你说,我要睡觉了”,说完整个人缩到被子里,迷迷糊糊的。 而顾泽阳却动作惊人,他掀开被子,强势地抓住她的裙子就往下脱。 “你干嘛?你变态啊?”顾白被吓得彻底清醒过来,连忙伸手去挡。 而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差距是巨大的,顾泽阳一只手扣住她的手,一只手脱下裙子和内裤。 她整个人都僵直,这个发展太出乎预料。 但是,他却丝毫不带情色地把手深入小穴。 昨晚遭受蹂躏的小穴今早已经紧紧闭合了,这会被人捅开,微微不适。外面干燥,但是伸到最里面,还是感受到湿润。 顾泽阳把手指拿出来,放到鼻间轻嗅。顾白看到他侧着脸,一缕头发丝调皮地跑到前额,更显不羁,金丝边眼睛戴在鼻梁上,从她的花穴中抽出的手指放到鼻间认真地闻着,羞耻、禁忌感齐齐涌上心头,还是放弃了挣扎。 “里面精液没清理干净,小穴还有轻度的裂伤”,看着表哥斯文禁欲的口中无波无澜地说出这些字,反差之大让顾白无意识舔了舔嘴唇。 之后顾泽阳去浴室,里面响起哗啦啦的放水声。过了一会,他过来又把顾白抱进浴室,当然没忘记在床上脱光顾白。 这种暧昧的气氛顾白接受不了,明明脱光自己的衣服,但是表哥的神色冷静的让顾白以为这个只是他关心顾白发烧的稀疏平常的小事,是她自己大惊小怪。 在诧异中怀疑他会不会帮自己清理身体甚至思考怎么拒绝他来一发的顾白,看到他站起身,平静地说,“自己清洗干净,我去给你买药。” “啊?”顾白有点反应不及,这个发展让她挠头。 “你下面轻微撕伤,得用药。”顾泽阳轻声解释,之前的气愤已经在看到她发烧生病时消失了,只剩下家长般的无奈、心疼和恨铁不成钢。 “哦哦。”顾白只能愣愣的回话..... 所以被表哥用手指插穴检查,脱光衣服扔进浴缸都只是他正常的表达关心的方式??? 顾白此刻有点怀疑人生。 现实 顾白躺在浴缸里,脑袋昏昏沉沉的,中指却插在小穴里。她往里面探着,不时发出几声呻吟。 杭月也真是的,射这么里面干什么。她的中指引导深埋在体内的精液流出来,由于时间太长,精液已经和淫液融为一体,流出来是白得几乎透明的颜色,浮在水面上,变淡消失。 没过一会顾泽阳就回来了,气喘吁吁的,头发丝滴下来汗,“洗干净了吗?” 顾白瞪大双眼看他,但在顾泽阳的眼里却是媚眼如丝,配合着她被热水熏红的笑脸,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是她说,“要不然你检查检查。” 本来只是戏谑的话,但没想到他真的低下头认真的检查,顾白气自己大意。 他的手指很长,不用用力就能轻轻松松地捣进顾白手指捣的地方,他在里面搅动,热水顺着缝隙涌进顾白的小穴。 她呻吟一声,半边头皮发麻,抓住了顾泽阳的小臂,怒视他,可惜气势不足。 顾泽阳表情不为所动,仿佛搅动的不是她的小穴,只是一杯饮料。但是顾白瞥见他西装裤下面已经凸起,凸出一个雄伟的形状。 顾白玩心一起,直接摸上去,很大,很粗。 顾泽阳的睫毛颤了颤,没有阻止也没有生气,只是手指在小穴里面狠狠搓动揉捏。 一小滋电流顺着小腹一直流向全身,顾白的手也不自觉握紧了顾泽阳的下体,惹得他一声闷哼。 ......顾白看到自己这样他一直没什么反应倒是自己先害怕起来,怕不会真的乱伦吧。虽然她耽于享受,但是可没想过和表哥搞在一起,尤其还是玩得很好、关系亲密的哥哥。 她绷着脸色,故作淡定地收回手。 顾泽阳眼角上扬,眼睛高高吊起,似在嘲笑她没胆子,接着有把她抱到床上。 她搂着他的脖子,自己身上的水还没有擦干,水晕湿了他的白衬衫,透明到能看到他衣服下的乳头。 顾白侧过脸,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给你上药”,顾泽阳暗哑地说了这句话,就细细地将药膏涂抹均匀。 他没有再问她为什么会这样,而是让她好好睡觉。顾白编了一肚子谎话都憋在心里,难受极了。 之后,顾白有意无意地躲着他,总觉得他们的关系很不正常,但是又不好明说,只能躲避。 而这边的杭月伸着懒腰起床,被窝里干燥温暖,空调嗡嗡的响着,是恰好的温度,前所未有的舒适。 他迷蒙着双眼,右手一抱,确是软软的被子。他睁开眼,发现床边已经没人。他环顾四周,却发现毫无顾白的痕迹。地板上的衣服只剩他自己的,如果不是他在酒店,他甚至以为那只是一场梦。 杭月用冷水洗脸,看着镜子前的自己,彻底清醒。所以是她拔吊无情,睡完就走吗。看着支付宝里多出的5万块,他心里更加不好受,自己就像被嫖完的鸭子。 他坐公交车来到医院病房,一个护士刚好出来,看见他脸色不好,拉住他的手,“你快点交钱,已经两个星期没交钱了。如果下次再不交钱,就不给你做透析了。” 他盯着护士的两条深深的法令纹,严肃的面庞,心里一阵恍惚。要是之前他肯定哀求护士,他一定会凑够钱的,要她在放宽期限。但是现在,他可以心平气和地拿着刚刚拿到的钱补齐欠款。 而且如果顾白一直包自己的话,那么他每个月都能交齐费用,甚至可以存下一笔钱,努力读书,不用再去兼职赚钱。 可是他心里又涌上了更深的一层悲哀。 一打开门,就看到张依依削着苹果和妈妈说话,阳光洒在她的身边,她猛然看过来,笑容照花了杭月的心,“你来啦。” 他勉强的地勾起嘴角,点了点头。 妈妈也看过来,脸上有心疼,“乖宝,你最近过得怎么样?看看你,都瘦了。” 妈妈三十多岁,因为糖尿病脸色发黑,但是也难掩其容貌,温柔贤淑。张依依也是温柔贤淑的,她曾经是他理想的另一半。 青梅竹马,总角相交,可是现在的自己已经配不上张依依了。 陪妈妈畅聊许久,他看了看手机,“妈,我要去兼职了,明天再过来和你聊天。” 妈妈脸色一凝,“乖宝,好的”,但接下来她犹犹豫豫地,拽紧被子,脸上挣扎半天,“我觉得我不需要住院”,开头说出来后面就更好说了,她语气急促,“我感觉我的身体很好,很多人不透析不也活下来了嘛。乖宝,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说到最后隐隐有泪意。 “妈”,杭月语重心长,“你这个病不透析是不行的。等到你后面身体好了,就可以出院,每星期一次透析的。现在这个病存活率很大的”,杭月安抚地笑了,“妈,你就安心治病,我还等着你活的长长久久的,到时候帮我带孩子呢。” “而且,现在我找到一份家教的工作,她学习不好,脑子又不开窍,气走了很多老师。但是我一教她就懂,她爸给我开每小时300块的工资呢!这么多钱,治你的病还不是绰绰有余!” 听到这话,妈妈安心下来,也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拉住他的手,“那就好,那你要好好教,不要辜负别人的一番好意。” “嗯!” 张依依也和他一起回家,“杭月,你真的找到那么好的工作了吗?” “当然,还能骗你不能”,杭月揉了揉她的头。 “喂,你可别碰我家依依。我家依依以后是要嫁金龟婿了,可不能沾到你这个穷鬼”,一个大嗓门从后面吼出来,看到一个拎着水果蔬菜的中年妇女跑过来。把张依依拉到身后,像看抢劫犯一样看着杭月。 “妈!”张依依语气不好,扯了扯她妈的衣袖,没扯开,只能抱歉地看着杭月。 “你要不要脸啊!总是缠着我们依依不放。上次骗我家依依钱去给你那个要死的老娘治病,你现在又想骗什么!”她趾高气扬地质问着,旁边楼房里伸出很多头,都在观望。 杭月怒瞪着她,说他可以,但是不能说他妈,但是看到后面张依依哀求的眼光,最终还是没有计较地直接上楼梯回家里。 后面还传来她妈指桑骂槐的声音,“你这丫头,就是太善良了,什么人你都接触。别看他的好皮囊就迷了眼,这种人,中看不中用的!” 杭月回了家,待在狭小的房间里,现实让他备受打击,使他不由得怀念昨晚,温香暖玉,芙蓉帐暖。 而这边的顾白在家睡了两天,养足精神,星期一一大早就溜了,但是却在门口被一个人拦住,“白白姐,你这个周末怎么没有去画画呢?” 宋天林 顾白看向来人,宋天林,几个月前来到画室,和她一起学画。 他身形挺拔,刘海微微遮住眉毛,露出一双圆而大的眼睛,里面像有光芒万千,眼角的一颗泪痣让人印象深刻,是时下最流行的犬系男友。 他虽然总含有笑意,顾白开始对他印象很好,但是后面开始觉得他的阳光开朗很突兀,就像用尸体的养分成长的花,美艳颓靡下弥漫着腐烂。 原因是因为有一次她回家后发现东西忘拿了回画室,离下课已经两小时了,发现他还在那里。他坐在她的椅子上,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画,微眯着双眼,眼里透露出满足感,和平时微笑示人的他很不一样。 她的脚步声惊动他,他看见她一瞬间很慌张,但很快恢复镇定,又是阳光的笑容,“白白姐,你这幅画画的真好。” 顾白皱眉看他,总觉得他表现的很违和,但是没有多说,拿了东西就走。 之前自己画室柜子里总有发夹、头绳、纸巾消失不见,但来得起这个画室的都是有钱人,谁都不会偷这些不值钱的玩意。 所以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粗心大意,弄错了。 但后面再有东西消失不见,她的脑海里总闪现宋天林变态般满足地抚摸着自己的画,好像把自己的全身都抚摸了一遍的表情,让她觉得事情和他脱不了关系。 宋天林握住她的手腕问,她看到他白皙瘦削的手腕上带着一串黑色的佛珠,有点眼熟,她挑眉,“周末有事,怎么了?” 宋天林爱极了她这幅超a的表情,眼神变得幽深,喉结不自觉动了动,但还是展开笑容,手挠了挠头,“老师问我,因为你好像没有请假”,最后害羞地小声补充了一句,“我也很担心。” 虽然他长得很帅,而且暗恋表现的很明显。但是顾白这人,刚开始对他没有感觉;知道他喜欢自己后,就对他更加不在乎。 冥冥之中感觉他对自己做的事情后,还有一丝看不起,就像小猫玩弄着手下的老鼠。 顾白略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对于他的话没有回应,直接走向教学楼。 没有看到后面的宋天林,不停地摩挲着自己的手指,回味着她的触感,勾起的笑容阴郁满足,散发着脆弱变态的美感,真好,和她又走进一步,她没有拒绝自己的触碰呢。 而他手腕上,只要顾白仔细点就能发现,佛珠下面的绳子赫然就是她的发绳。 宋天林追上她,一路上东扯西扯说了很多,最后在送她进教室的时候才表明了他的本意,低头轻声问道,“白白姐,下个月我们家要开一场宴会,可以邀请你来吗?” 虽然她瞧不上宋天林,但他其实是宋家的长孙,未来的继承人。 而宋家比她爸的背景还要大,她们家是她爷爷借改革的春风,接着她爸努力发展才有了现在的基业。虽然很富,但是属于新兴的一代,上流的贵族都一边背后嘲笑,一边表面巴结。 当然,顾白不得不鄙视他们,新中国成立以后,文革那些年谁没有当过农民,还底蕴呢。所以一直对他们嗤之以鼻。 有钱才是王道,不是吗? 但是这个宋家,富裕程度和自家不相上下,据说他家旗下有几百家企业,而且都是重工、通信等赚钱的行业。并且,他家有军方背景,家里有不少人都是军方、政界的大佬。 所以学校里巴结他的人很多,而且这场宴会不光是宴会,也是人脉结交的好时候,所以顾白不会傻兮兮地拒绝,她矜持地点点头,“好的,届时我一定前往。” 他眉毛挑高,兴奋地看着她,“好的!谢谢你!我很期待你的到来。” 于是班级里虽然在早读,但是一直注视着门外的杭月就看到两人言笑晏晏谈话的一幕,一股酸气从心底冒起。 树林 杭月出门灌水,无意中撞开宋天林的肩膀,站在他们中间,打断他们说话。 宋天林阴沉了一瞬间,但是马上变幻表情,笑着说,“不好意思。” 杭月没看他,反而冷冷地看着顾白,“现在是早读时间,顾白同学,聊天请不要打扰别人。” 他一只手拿着玻璃瓶,一只手垂下,脸上的表情是正气凛然。 顾白抬头,勾起嘴角,笑着说,“不好意思,下次我会注意”,手却借着杭启的站位挡住宋天林的视线,缓缓向上,柔柔媚媚地在杭月腰上画圈。 暗流涌动,暧昧丛生。 杭月的眉毛紧皱,不像顾白想象中会无动于衷,而是抓住她的手,握紧,拉着她向前走。 宋天林要拦,顾白给了他一个眼色拒绝,挥手说,“再见。” 被牵着走,轻风吹拂,顾白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冷淡的双眼却遮不住他微红的耳朵。 杭月一路走,把她带到了学校的小树林,这里人迹罕至,适合谈私密的话。 顾白目光缠缠绕绕地看向他,“带我来这里?什么意思?” 他没有动摇,而是深沉地望向她,“顾白,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是想让你干我啊。我还想干什么?”她疑惑地看向他,“你没收到钱?” “收到了”,杭月抿了抿嘴唇,“那我们的条约是什么?” “约定?”顾白用手点着下巴,“条约这种事情可真难呢。要不然,我叫你,随时到?” 杭月怒视他,紧抿地双唇表达了他的拒绝。 “要不然一个月20次?10次?总不可能1次吧?”顾白掀开眼皮懒懒地看他。 其实对于这种事情杭月是难以启齿的,总感觉像鸭子在争取自己的权益,一次卖多少钱一样。感到顾白已经快生气,他难为地说,“那就先1个月15次吧”,接着又说了句,“这样,我看你学习不好,不然我每个周末顺便帮你补习,也算感谢你。” 顾白眯眼,很想说,什么鬼?但是不知道想到什么,眼勾勾地看着他,舔了舔嘴唇,慵懒地说了句,“可以。” 杭月松了一口气,安心下来。帮她补习算是对自己妈妈的话有了交代,而且也像披上了一层遮羞布。 交谈完毕,四周更显寂静,只有从远处传来的朗朗读书声。顾白扫视四周,夏季清晨,初生的阳光还不太强,朝气蓬勃。旁边的杂草上沾上露珠,一闪一闪的。 在这么敞亮又隐蔽的场所了,顾白的手从杭月的腰部一直向上摸上他的胸,捏了捏。 “你疯了吗?”杭月抓住她的手,感受到她的意图,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这算这个月的第二次~”顾白拖长音,暧昧的话语围绕着杭月,钻到耳朵里,一直钻到他心里。 这个场所很刺激,顾白来到这里看到他就有点意动,小腹一阵绞缩。旁边是参天大树,大树枝枝绕绕遮住了天,但是从树叶间洒落下的阳光像星辰的光辉衬托着杭月。 顾白解开他的扣子,第一颗,第二颗。 杭月吞咽了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她就想一个妖精,虽然是处女,但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肮脏的想法和勾人的媚意,最终忍受不了,破罐子破摔地一只手抓住她的手扣在她背后,让她胸靠在树上。 另一只手从她的衬衫中间滑进去,内心升起一股施暴欲,隔着她的胸罩狠狠揉捏。 他这次依旧不说话,整个人很沉默,就像在完成不得不完成的使命。他俯身亲着她露出的脖子,伸出舌头舔舐,最后又轻咬。 顾白从脊椎升起一股酥麻的痒意,头皮发麻,全身像过电一样起了鸡皮疙瘩。 脸边是粗糙的树皮,还有草木和清晨的清香,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奶子被狠狠地揉捏。阳光洒下来,一切是如此的明亮,又是那么的羞耻。 朗朗的读书声仿佛再告诉她这是神圣的校园,她却白日宣淫,第一次体会到原来偷情的快感是那么的强烈。 杭月扒下她的内裤,,落在她的脚边。 偷情的快感也在刺激着杭月,他的动作透露着一丝紧张,粗鲁地用食指伸进她的小穴。这是她的第二次,进去依旧很困难。 杭月戳揉着她的阴蒂,前面的小豆豆在他的捏揉按压下挺立起来。感受到一波水流,杭月摸向小穴,果然湿了。 杭月扒开了她的上衣,露出她的肩膀。白嫩的肩膀毫无瑕疵,他吻上去还闻到肩膀散发出香香的味道,像茉莉香,他忍不住重重的吮吸,动作急切。 颈边头发微微触摸的痒意,喷洒在颈边温热的呼吸,还有身下第二个手指的探入,都让顾白全身酥麻,她蜷缩脚趾,微眯双眼,不住地发出小猫叫春的声音。 “恩……恩恩恩……” 伴随着她的轻哼,杭月拉开拉链,把阴茎掏出来,破穴而入。 小穴紧紧地闭合着,依旧在抗拒着这个外来生物。但是无奈肉棒的力量太大,龟头插了进去。 “啊~”顾白呻吟一声,这次没有上一次痛,但还是有痛感。 杭月把她的两只手扣在背后,一只手捏住她的腰,不等她反应,就狠狠耸动。 “太快了…..太…..太大了……”顾白语不成调,带着泣音。他没有脱裤子,捅过来的时候顾白感觉到粗硬的布料和冰凉的拉链在摩擦着她的臀肉。 而她整个人的支撑点就在被抓住的手和紧咬住鸡巴的小穴。 她随着他的动作沉浮,头发也一晃一晃的。因为害怕摔倒,小穴紧紧地绞着鸡巴。 本来就很紧,这下更紧。杭月额头上绷起青筋,鸡巴就像被成千上万只小嘴吮吸,重重地按摩。 到处都是软肉,他狠狠地戳,戳到有些地方,小穴就无意识收缩,他就捅的更快。 又是一次紧缩,杭月重重喘了口气,鸡巴完完全全地插在她的小穴里,停了下来。他把她上半身依靠在树上,放开她的手,去摸她的胸。 她的奶子很大,而且形状很好看。一手握过去。摸个满怀,软软弹弹的,像一个气球一样,让人想捏爆。 杭月揉捏了一会,继续攻略城门。 他大力掰开她的臀肉,鸡巴又塞进去了一点,直到毫无缝隙。 顾白抱紧树干,手蜷缩着抓着树。前面不停撞在冰冷粗糙的树干,后面贴的是炎热梆硬的躯体。臀部被提起,小穴被完全地充满,踮着脚, 杭月九深一浅狠狠地入着,出来只出来一点点,捅进去却毫无保留,碾压的里面的粘液都流了出来,淫糜的啪啪水声、撞击声不绝于耳。 后面性起,杭月啪啪打着她的屁股,臀肉一颤一颤的,还泛出委屈的粉红色。 “啊~别…..别打…..”顾白随着撞击断断续续地哭喊出声,但是那淫荡的声音仿佛是在说干我!干的更厉害点! 杭月也随了她的愿,不仅撞着,还在她里面画圈。碰到敏感点,死劲地戳着,不死不休。 突然一声铃声响起,那是早读课下课的铃声。读书声已经消失,取之而来的是骚动声,还有越来越近的熙熙攘攘的吵闹声。 虽然这里人迹罕至,但并不代表没有人来。 顾白听到有声音越来越近,恢复一点理智,竖起耳朵,害怕地听着声音,手往后抓,想抓住他的衣服,提醒他停下。 但是后面的人却因为她的小穴突然收缩,更加用力地操着。他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整个人俯到她耳边,“怎么?害怕了?怕被人发现?还是说越有人看到你越爽?” 低沉酥麻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她控制不住地呻吟,下面咬得更紧。 “你听到没有?怎么树林里好像有声音啊?”外面传来男生的声音,粗哑的公鸭嗓明示他学生的身份。 声音很近,杭月舔她的耳垂,低声说道,“怎么样?要不要把他们叫来,一起干你?” 你有病啊,顾白真的害怕他们会闯进来。虽然她胆子很大,但是很显然还没有大到这种程度。尤其是杭月衣冠楚楚的,只有裤子拉链拉开。但是自己却衣衫不整,内裤还在一旁。 杭月还没有放过她,手十指相扣着她的手,一拽是加倍地往后。专门往她的敏感点捣,还一直说着淫言荡语。越有人来,他越兴奋。 紧张刺激的氛围,耳边淫荡的话语,还有身后无限放大的水声都让她坐立不安,头皮发麻。最后忍受不住,“嗯嗯嗯嗯~”,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高潮,从小穴里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你真骚?知道有人来干你才这么兴奋?”耳边的低吟还没有停止。 杭月表情变得狰狞,在她叫出声之前就已经捂住她的嘴巴,但很生气,于是身下大开大合地操着,不停地捣弄着她的敏感点。 顾白爽的头脑一片空白,小穴淫液一点一点往下滴,草叶上的露珠换成了她的淫液,打湿一片。 她手捂着他的手,感官因为紧张被放得无限大,心脏砰砰砰的声音、自己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她想阻止杭月,但是全身无力,只能任由他操弄。 “没有吧,你想多了。走了,快要早操了。”另一个人的声音想起,接着是越走越远的脚步声。 呼,一直关心外面的顾白松了口气。 “怎么样?没有别人来操你是不是很失望?”杭月吻着她的耳垂,脖颈、肩膀。手重重地抓揉捏顾白的臀肉,手感真好。 最后冲刺捣弄几百下,射在小穴里。 他最喜欢看精液从顾白的小穴里流出的画面,会让他有莫名的满足感和性欲。 他把从小穴流出的精液糊在她的臀部。 接着拉好裤子拉链,又是一副清冷学霸的样子,仿佛刚才放纵欲望的不是他一样。幸好,他还不算丧心病狂,他拿起草丛边的内裤,帮顾白穿上。 顾白虽然有点嫌弃,但还是没办法,总不能不穿内裤。 “马上要上课了”,杭月看着她娇弱无力的样子,欲言又止,“你,你打算怎么办?” “你怕耽误你上课?还是要帮我?”顾白靠在树干上喘息。 杭月摸摸鼻子,有点尴尬,“你打算怎么办?我帮你。” “扶我到我的休息室。” 杭月将顾白送到休息室就离开了,接下来是数学课,老师很严厉,他不能旷课,否则可能拿不到奖学金。 走远的他没有发现一直跟在他们身后默默观察的人拿着一张房卡站在顾白的休息室门前。 囚禁 “唔”,顾白嘤咛一声,睁开双眼,却发现眼前一片黑暗,眼睛被眼罩罩住,双手双脚也被捆绑住。 身下是一片滑腻的触感,柔软的弹性应该是在床上。 这是哪里?她记忆的最后一刻就是自己在洗澡,后面突然传来响声,连是谁她都没有看清就被人捂住双眼。带着异常香味的香帕捂住口鼻,接着就一片空白。 难道是绑架? 她手腕用力摩擦挣扎,却发现怎么也解不开。 “呵呵”,远处传来一声嗤笑。眼睛被绑住的顾白耳朵尤为灵敏,这房间还有另一个人,“谁?” 宋天林看着顾白躺在深红色丝绒床单上,双手被困在身后,整个人蜷曲在床上。极白的肤色和暗红的鲜明对比,脆弱的像一只引颈受戮的白天鹅,高贵优雅而无力反抗。 他摸上她的脚踝,冰凉的手感让顾白不禁打个寒颤,甩开他。 但是他的手就像一条蛇,黏在自己的皮肤上,怎么挣脱都逃不开。他缓缓向上,摩挲她的小腿、大腿、然后是腿根。 “你到底是谁?”顾白强撑着冷静质问,“绑架吗?如果是绑架的话我家里会出钱赎回我的,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动我。” 黑色的眼罩下红润的唇一张一合,可以看到里面的贝齿,还有透明的涎液。他的手指按上她的嘴唇,揉了揉,软软嫩嫩的。 接着整个人俯身,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下唇,咬住,重重的吮吸,从唇缝里汲取着甜意,就像沙漠里干渴的旅人,又像一只野兽,不住地索取。 感觉到对方牙齿要咬下来,他眼疾手快的钳住她的下巴,捏开她的嘴,使她拒绝不了。他闷笑,舌头加剧和她的勾缠,紧追不舍,缠绵不断,哪怕顾白不断地回避。 顾白感觉这个人太恶劣,不说话也猜测不了他的动机和来意。她拼命侧过头,逃避他的吻,争取说话的机会,“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对方依旧没有说话,顾白已经有点生气,“你知道我我是谁吗?要是被我爸发现,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的。我劝你快点拿完钱就走。” 顾白想要激怒他,因为越生气暴露的信息可能会越多,她逃出的可能性就越大。但是他却还是气定神闲,就是对她的躲避有点不满,他说话,气音扑倒顾白的脸上,“吻我,我就告诉你。” 清凉的薄荷味,低沉略带金属质感的声音,顾白疯狂地搜索大脑,但是没有从信息库里找到一个相似的声音,不是认识的人? 而且对钱不为所动,劫色? 她无法,却也倔强地不愿去吻他,依旧偏着头,不为所动。 他伸手抚上顾白的脸,把她的发丝顺到另一边,舔着亲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咛却带着笃定地说,“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地吻我的。” 说完便起身,解开顾白脚上的绳子,顾白抓住时机想踹他一脚逃脱,但是他的手劲很大,就像铁钳一样牢牢压住自己的脚踝。 “还是不乖啊”,宋天林低声抱怨了句,接着叮铃哐啷地声音响起。脚踝碰到一片冰冷,她被压制住,只能任由他动作,听到一声卡啦,脚踝被铁链铐住。 之后便是双手,解开后,顾白便想挣脱压制,拉开眼罩,至少看看到底是谁。 不知道是他手滑还是怎样,一只手真的脱离,她心中狂喜,猛地一扯眼罩,但没想到眼罩牢牢地绑在她眼睛上,扯不动。 “这个是密码锁哦”,他笑着说,但是顾白却觉得这话里掺杂着十足的恶劣。他慢条斯理地抓住她的手腕,用床上两边的手铐铐住。 顾白的两只手和脚被迫张开,让她感觉自己像一只待宰的鸭子,莫名的羞耻。手上、脚上是冰冷的、无机质的、禁锢的,她轻微动了动,便传来哗啦哗啦地铁链声。 她双手垂下,躺在床上,不做抵抗。看来他是要劫色,难道是求而不得?她拼命地猜测着他的来意。 他握住她的脚,亲吻了一下她的脚背。痒痒的,黑暗下的触觉尤为敏感,她忍不住缩了缩。 他轻笑了一下,下床,接着是一阵细微的声音。 他又上床。他摸着她的腰,冰冷的手激起顾白一身的鸡皮疙瘩。顾白身上穿的是他乘她晕倒时亲手穿上的睡裙。 洁白的丝质睡裙和她一样纯白无瑕。 顾白本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冰冷触碰到她的大腿肌肤,她不由得一个激灵,躲开。 耳边传来细小的咔嚓声,和冰冷的触感一起沿着大腿缓慢向上。 是剪刀? 很快那东西就来到她的小腹。太过冰冷的刺激让她小腹一阵紧缩,躲了躲,小穴也不自觉涌出一股热流。 “小心别动”,他低喃道,低沉的笑着,“要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你的肉会不会被剪到哦。” 虽然顾白认为他是吓唬自己,但是这个人太过喜怒无常,顾白有点害怕,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 “乖孩子”,宋天林称赞道,很快就来到她的胸口。看着她饱满圆挺的奶子,他眼睛都红了,但还是耐心缓慢地剪过去。 顾白只感到这人的剪刀恶劣的停顿在自己的乳尖,乳头直接激凸了,泛着粉色的光泽。 接着,他的剪刀慢慢地从她身体滑过,来到了内裤。“别~”,顾白轻吟出声,她下面已经湿了,而且剪刀让她害怕会不会剪到她的小穴。 “求我~”他心情颇好,听到她这声似请求似讨好的话,他还想听的更准确更乞求。 顾白握紧双手,怎么也说不出那句话。 “哎”,他惋惜一声,手下不停。先用剪刀尖划在她的小穴的布料上。尖尖刺刺的让顾白害怕他失手或者恶劣地捅进去。 宋天林看到她手不自觉地颤抖,那是她紧张过度的表现。 “湿了呢”他端详着花穴,流出的淫水打湿了内裤,一层透明的布料贴在她小穴上,能看到粉色的大阴唇。 他的剪刀尖顺着花缝,来到了花穴,朝里面探了探。 顾白感觉到他真的把尖刺放进去,刚开始怎么也开不了口的求饶立马脱口而出,“求求你,别” “别什么?”顾白感觉戳进去很多,其实才几毫米不到。黑暗果然会放大人的观感。 “别用剪刀戳我的小穴”,顾白屈辱地喊出声,黑色的眼罩已经有点微湿,看起来哭了。 “好好好”,宋天林轻哄,仿佛无奈又无比宠溺地答应了她无理的要求一样。用剪刀从内裤边剪开她的内裤。 顾白不知道他为什么穿上衣服又剪开,直到他笑着说,“果然,你还是不穿衣服比较好看”,才想到,这个人大概是疯子。 他伸手摸着她的眼罩,有点湿意。但是他知道她不是轻易屈服的人,这样的举动更像是做戏,于是他低头轻吻她的眼睛,心里闪着点点星光,我期待着你完全臣服于我的那一天。 接着便离开。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顾白松口气,却很快发现不对劲。 黑暗 刚开始她还侧耳倾听有什么动静,妄图判断出这里是哪里。 也在思考罪犯是谁。 学校是不允许校外人进入的,难道是本校的?这个人还有自己休息室的房卡并拿出迷药,早有预谋? 那么到底这次绑架是为了钱还是独独为了色? 可是自己家里的背景深厚,一般人会愿意冒着极大的风险只为一逞兽欲?顾白不相信。 她更愿意相信此时歹徒走了是因为他去打电话勒索。 顾白脑袋里一团乱麻,她根本想象不出来绑架犯的犯罪动机。 可是,慢慢的,顾白再也思考不了。因为她用尽所有专注力听着声音,都只能听到无边的静,还有眼前极致的黑。 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可以感受到床单的丝滑。但有点微凉,也总觉得会有虫子爬到身上。她蹭了蹭双腿,十分不安。 到后面,她拼命睁大双眼,眼珠暴起,却依旧没有一点光线。 无边的静和黑带给她恐慌,刚开始只是一点害怕,到后面恐惧就像蜘蛛网缠绕住她全身。 她分不清白天黑夜,刚开始还能睡觉,可是等她睡了几次后,却发现还是没有人来。 黑暗和寂静让她感觉自己在另一个空间,要不是有铁链和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她差点以为自己失聪了。 很久很久都没有人来,她大喊,“有人吗?你好?有人吗?”,却没有回音,连回声都没有。 嘴唇干裂起皮,舌头黏黏的失去水分,舔一下变得更干,火辣辣的灼烧感。 她失去理智开始挣扎,一下一下的,铁链和床头的交合处发出重重的撞击声,虽然铁链有空余,但是怎么也挣脱不开。 宋天林一言不发地坐在监视器前,看着她满头大汗地挣扎,一下又一下,一个办法接着一个办法,直到精疲力尽。 那可是他贴合她的手腕造的精钢手链,怎么可能轻易挣脱呢? 最终,她没有再反抗,而是绝望地哭出来,不像之前做戏地那样哭,而是真情实感的,像小奶猫一样啜泣。 伴随着她的哭声,宋天林手指一下一下缓慢地敲着椅子扶手,脸上没有半点怜惜,只有势在必得的微笑。 顾白没有比此刻更希望有人来,哪怕是那个变态。 她开始耳鸣,头昏眼花,口渴、肚子饿得快要死掉。 她竭力地缩成一团,一动不动节省体力,快要崩溃。 哒哒,门口似乎有声音传来,她心里一喜,伸展身体,但侧耳倾听后却又没了动静,原来是自己的幻觉。 就这样来来回回几次,她已经不抱希望。 哒哒哒,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响起,她躺着没动,手却悄悄抬起。虽然一方面认为是错觉,但是心里却有着卑微而隐蔽的希望。 脚步声停在自己面前不动,微风拂来,带着一股薄荷味的清香,接着一只冰冷的手轻抚着她的脸庞,终于有人了,她心喜。 她干枯的心田像被人注入一泓清泉,忍不住蹭了蹭他的手,尽管这个人就是绑架自己的劫匪。 “想喝水吗?”动听的声音响起。顾白恨不得抛却自己的矜持,求他多说点话。 接着,他的唇覆上自己的唇,吐了点水出来。 干燥的唇一触碰上,顾白就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从唇缝中溢出的水让顾白如获至宝。但是这一点点不够,像是知道水被他含在嘴里,她大力地吸吮着,舌头也主动地伸进去,舔舐他口中每一寸的水分,舌头、牙齿、舌根都不放过。 宋天林享受着被她舔舐的感觉,像一只拔了爪子的猫,软软嫩嫩的,只能靠他活着。才过了一天而已,就这么听话吗? 那要是一辈子呢? 宋天林眼睛享受的微微眯起地想着,要是她不是顾家人该有多好,那他就可以毫无顾虑了。 喝完一瓶水,她才停下来,但还恋恋不舍地舔着他,害怕他走开。 “想吃饭吗?”不疾不徐的声音响起,顾白点点头。 “那得先完成一个任务”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一如既往的恶劣,就像他说你不穿衣服比较好看的口气,让顾白感觉不妙,迟疑地问,“什么任务?” “先吃我的肉棒吧”,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怎么样的随意的语气,但是却给顾白一击。 她震惊地睁大双眼,可惜宋天林看不到。但是从她微僵的反应看出来她的不情愿。顾白全身靠近他,抬头,露出楚楚可怜的姿态,放软了声音,“可以用手吗?” 宋天林只看到她微微张开的嘴唇,唇与唇的缝隙,带着惊人的诱惑力。他舔了舔嘴唇,声音上扬但是带着不容置疑地拒绝,“不可以呢。” 顾白犹豫,虽然她经常看av,也主动献出自己的第一次,但是还没有口交过,她心里是有隐隐的拒绝,因为眼前这个是人是鬼她都不知道。 感受到她的犹豫,他没有再说,而是直接走开。 再次听到远去的脚步声,之前的恐怖经历再次浮现眼前,顾白抓紧床单,急切地说我愿意。可惜响起了关门的声音,就像所有的出路都被切断一样,懊恼和绝望立马淹没了她。 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立刻答应。这一次不知道要多久他才回来。 在她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对宋天林有了一点点的依赖。 但幸好这次没一会脚步声又响起,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愿意吗?” “我愿意”,顾白低弱的声音响起,她不敢再反抗,害怕他真的走远不再回来。 一阵低笑声传来,那笑里没有嘲讽,没有鄙夷,只是纯粹的笑意,顾白也微翘起嘴角。 接着床边传来重压,顾白感受到他爬上床,接着是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她脸边,没有想象的腥臊气,而是淡淡的薄荷香,沐浴露的味道。 “用嘴帮我把内裤脱掉。”宋天林的声音已经染上一丝暗哑,下面的肉棒悄然挺立。 —————————————————————— 希望大家可以多多留言。。。。不然总感觉虚的很。。。。。 口交+剧情 顾白缓缓起身,虚脱无力用手肘撑起上身,微微吃力。 因为眼前被蒙住,她只能依靠感知向温热的地方前进,缓慢地,像小猫试探出爪子。 但手肘一个失力,不小心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嘶”,触觉和视觉的双重刺激让宋天林倒吸一口气,却让顾白莫名觉得他有点手足无措的可爱。 鼻间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清香的薄荷味,不讨人厌。 她索性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舔,描绘着形状,略微粗糙的布料下鼓鼓囊囊的,好像是圆形。 宋天林的卵蛋突然被舔,温热滑腻的触感让他不知所措,细微的电流向身体四周扩散,头皮发麻。 肉棒动了动,大了一圈。 布料上面都是濡湿的痕迹,夹杂着她的口水和宋天林的前列腺液。顾白舔够了,就凭感觉往上蹭着移动,到了内裤的边缘,再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咬住松紧带,往下拉,缓慢而磨人。 宋天林努力克制住自己,她微微伸出的嫩红色小舌头,她的口水,她的呼吸,她的一举一动都让自己热血澎湃,但他警告自己要冷静。 磨人的内裤终于被拉到了腿根,顾白又从腿根开始往上舔,卵蛋、柱身,上面分布的青筋、龟头和沟壑,最后在舌尖舔戳着他龟头上的小眼,很干净的味道。 他控制不住呻吟一声,肉棒的每一寸都被舔到,她实在是太会诱惑人了。 他的龟头渗出一股前列腺液,顾白卷入口中,轻笑一声。 而宋天林低沉的呻吟唤起了顾白的欲望,像劳动后得到收获的欣喜,她不由得舔的更卖力。鸡巴太大了,她只能堪堪含住龟头,上下活动,舌头也不停地舔动,像个妖精。 虽然没有口交过,但是之前的av让她学了个七八成。她伸出手来,铁链的拉扯声像是在提醒自己。 她仰头,摸不到他肉棒的手在半空中僵持,她摆出不知所措的表情,鼻头微红,看得人心里都要化了。 宋天林从她的手臂一寸寸地摸到手腕,抓住手铐,他冰冷的手让顾白打了个冷颤,脑子里的一根筋绷紧,心吊起来,差点以为他看穿了自己的想法。 “嗯,确实没办法啊”,他微叹,揉揉她的头发示意她撇开头。他下床,抽屉被拉开,接着顾白两手的手铐被打开。 她耳朵动了动,听到钥匙从抽屉里被拿出的细微的摩擦声,心里狂喜,但是表面不动声色,手也第一时间摸上他的肉棒。嘴巴含着他的肉棒,双手握住他的肉棒上下配合,更加卖力。 但她看不到宋天林脸上的冷笑,好像看穿了她所有的想法。 鸡巴虽然被弄得很爽,但是他更喜欢看她所有希望被打碎后乖巧地任自己摆布。 顾白弄得虽然很舒服,但是太慢、太磨人了,而且总到不了那个点,被撩拨得不上不下。宋天林更喜欢激烈的交合。 于是他抓住顾白的头发,肉棒毫不怜惜地往她嘴里戳弄。 他的肉棒挤到她的咽喉处,她的脸被死死埋在他的阴毛里。咽喉放射性的呕吐和呼吸不畅涨红的脸让她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她双手推着他的大腿,脸上生理性的泪水流下,阴毛粗硬地戳着她的脸,让她感到很耻辱,她想要远离。 但是他却像一座山,那肉棒就像长在她喉咙处,戳弄得不死不休。 爽、实在是太爽了,不管是心理上的快感还是肉体上的快感都让宋天林有点微微地发狂,他不顾顾白的抗拒,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一只手钳住她的下颚,鸡巴在她嘴巴里有恃无恐地到处戳弄,不管是腮边的软肉还是戳到喉咙时她反射性的收缩,都让他有欲生欲死的感觉。 大力快速地捣弄几十下,这个处男就在他最爱的人的嘴里交出了第一次。 而精液的一阵激射,又浓又多,直接射到顾白的食道里。等他放开后,她立马趴到床边止不住地干呕喘息。 美人落泪,口水横流止不住的淫荡,这幅被自己蹂躏不轻的样子让宋天林愉悦满足地拍了拍她的腰,在她腰的凹陷处来回抚摸。 “真美”,他发出一声感慨,“你想吃什么?我去做”,情后的饱足感让他声音暗哑魅惑。 被弄得大脑一片空白的顾白被这句话唤回了理智,本来想说随便做一点,只希望他快点回来。但她控制住自己心中的恐惧,灵光一闪到抽屉里的钥匙,改口说出了一系列的菜名。 宋天林笑出声,低头扶额,“你太贪吃了,我可满足不了你。家里只有肉和一些青菜,你就将就地吃吧。” 大概是他的宠溺让顾白放松下来,她微微撒娇般的抱怨,“那你干什么问我啊~” 宋天林从床头柜抽出一张纸巾,温柔地擦拭她的泪珠、嘴角,最后还帮她醒了醒鼻子。 连她爸妈都没有帮她醒过鼻子。过于亲密和羞耻的触摸,让她有一种宛如被情人呵护的感觉,有一丝眷恋。 接着被重重地揉头,顾白蹭了蹭他的手,硬下心肠轻哄道,“快去做吧,我饿了。” 顾白偷偷藏着双手,降低存在感。她的脑海的拉扯出一根战线,全神贯注地听着声音,他下床时床轻微的回弹声,他穿拖鞋的声音、他轻吻着自己额头温柔的声音、他的脚步声、他开门的声音以及他渐走渐远的拖鞋的拖沓声。 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顾白还是再等待了一会。她不敢相信他真的在自己催促下忘记铐自己的手铐,果然说男生在床上就是笨蛋,顾内心窃喜。 她缓慢地伸出手,摸索到床头柜。但是内心突然闪现一丝罪恶感,他才那么温柔的对待自己,她却背叛..... 手僵了一瞬。 她拼命摇头,顾白你要知道是他绑架的你,他是个罪犯,你逃跑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她劝服自己,继续动作。 打开床头柜,在里面仔细一点点的摸索着,果然有一把钥匙。 她欣喜地摸着钥匙,但却没忘记小心翼翼磨磨蹭蹭争取不透出一点声音地拿出来。 她握紧钥匙,钥匙在手心硌得微微发疼,但是她没有比此刻更高兴的时候,她仿佛看到逃出生天的希望。 她爬伏着坐起身,手摸到脚踝旁边,仔细地摸着脚铐,摸到一个小孔。 顾白靠感知摩挲着钥匙的头,插进小孔。喀喇一声,果然开了,她的双脚打开了。 内心涌上了一阵狂喜,耳朵都有点耳鸣。饿到贫血让她脑袋有点发晕,但她忍不住地头脑充血脸上发红。 接着,她拼命地去除脑袋上的眼罩,但是怎么脱都脱不掉,好似长在眼睛上。 这不可能,她慌张地拉扯拔扣,心里涌上一股急切的抓心挠腮的痒意,整个人像被人打了一个闷棍。 不可能呀,按理说一般的眼罩就算有密码锁也能脱掉啊,毕竟只是个眼罩。 她不死心,接着脱,快要哭出来了。 “怎么,你不喜欢这里吗?”冰冷低沉毫无感情地声音从背后响起,顾白吓了一跳,叫出声。接着全身因为恐惧弥漫上了一股鸡皮疙瘩,她僵硬在那里,浑身颤抖,失去了思考能力。 原来宋天林一直待在这个房间里,没有离开。 宋宇 “我...我只是想小便”,脑袋一片空白的她颤抖地说出口,不敢动。 “哦~”他像是放松下来轻轻笑道,“原来是这样啊” “嗯嗯”看到他好像没有愤怒,反而心平气和,似乎相信了自己的话,顾白不由得猛点头。 “我还以为你要逃跑呢”低低的话语从他口中溢出,漫不经心但是给顾白一个重击,她更加慌乱。 “没有,我没有想逃跑...”她坚定地说,并且摇了摇他的衣袖,想撒娇让他相信自己。 “嗯嗯,我们家顾言最棒了”宋天林奖励似的摸了摸顾白的头。“想要上厕所的话就告诉我哦,我来帮你。” 呼,顾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简单地就骗了过去,但是接下来,他轻而易举地公主抱抱起她,走了一段路,接着把她放下,又用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抱起她,岔开她的双腿说,“尿吧。” 顾白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羞耻感快要把她整个人淹没。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因为这个动作微微敞开,有风吹着自己私密处,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阳光下,极其耻辱。 她抬头望向他的那边,祈求他,“不要。” “你不要小便?”,他的声音阴沉下来,“还是说刚才你是想逃脱,是骗我的?” “没...没有”,顾白小而弱地反驳,听着他瞬间阴沉下的声音,又害怕起来。 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紧他的手臂,闭着眼睛,后背尽可能地依靠在他的怀中,像是要从他那里寻找力量。 知道自己不能逃脱,只能皆尽可能地放松自己。 “嘘嘘”,他在她耳边温柔地哄着。 她控制自己不要哭出来,头脑一阵空白,像是冲破什么禁忌似的,淅淅沥沥她尿出来了。开始只是几滴,到后面放弃一样细小的水柱流出来。 “乖孩子”,宋天林在她的耳边轻声赞叹着,那声音仿佛要把人融化一样,顾白的委屈消减了很多。 接着他轻吻着她的脖颈,温暖的气息扑在她的颈窝处。她在他温暖舒适的怀抱里放松下来,分外安心。 但她总感觉自己坏掉了。 含着他送到嘴边的饭,有了片刻休息的她越发觉得这是一个陷阱,刚开始他让自己知道钥匙在哪里,引得自己狂喜、方寸大乱,因为她从绝望中得到一个线索,必定会不假思索地忘记所有顾虑,鲁莽的要逃脱,这些全部被他算计进去。 然后他就整暇以待地站在房间里,看着自己出丑。 “想什么呢?”温柔的声音又响起了,但顾白却冷不丁激起了寒颤,连忙又吞了一口饭。 他温柔细心地给她喂饭、擦嘴、洗澡,摸身体乳,像对待宠物一样,总让顾白觉得有点违和。 “好了,我们现在该睡觉了”,将她的脚趾缝都仔细涂抹身体乳的宋天林调笑地说出口,手也顺着脚慢慢摸上来,将她按倒在床上,把她的手束缚在上方。 舔咬着她的嘴唇,狂风暴雨一般密集的攻势让顾白应接不暇。他重重的吮吸着顾白的口中津液,舌头与她共舞,时而离开时而追逐。 分开后,顾白又黏上去亲吻。浓烈的暧昧氛围让他们心照不宣,顾白奇异的没有排斥,不是期待,倒不如说是事情终于来到的安心感。 顾白全身赤裸,他一手握着她的豪乳,重重地揉捏,立马泛红,调皮地拉扯着她的乳头,却逐渐让顾白从痛意中感到一点细细的痒。 她的皮肤像豆腐一样又嫩又滑,让宋天林爱不释手,重重吮吸,从脖子到胸口,每一寸由于被吸的充血都发紫,吸出一个又一个的草莓。 还没有被这样吻过敏感地带,强烈的快感让顾白不禁呻吟,“别,太重了,嗯.....别”,她无力地抓住他的头发,微硬的发质毛茸茸的,带给她不一样的触感。 “口是心非”,宋天林低沉地笑,咬住她的乳头。 “啊~”乳头被他毫不留情地舔咬吸吮,一点都不怜惜。他像小孩喝奶一样猛烈地吸吮着。 快感从她小腹升起,一阵热意。细细麻麻的电流流进全身,实在是太爽了,她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摩擦,从下腹流出一股淫液。 他像是知晓一样,手像小穴摸去,润泽湿滑让他暗哑出声,“你真淫荡。” 他拨开她的大阴唇,按着她的小豆豆,脸也慢慢地移到下面,气息游走在顾白敏感的小腹上,痒意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宋天林摸着她的阴部,上面的阴毛还是幼嫩的,细软柔疏的小毛,他搓粘几根,然后一扯。 顾白尖叫出声,双手下意识地护着阴部,然后委委屈屈地喊出声,“好疼”。 “等下就不让你疼了”,宋天林掰开她的双腿,用手大力地固定在两边,俯下头去。 温热的气息扑在敏感的小穴边,仿佛感受到了那股炽热的视线,顾白的花穴缩了缩,一股淫液又被挤出来,顾白无力地抱住他的头。 宋天林伸出舌头,缓缓地舔了下她的阴蒂,小豆豆立马充血挺立。他很磨人的缓慢地从阴蒂舔向大阴唇和小阴唇的缝隙,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又从上往下舔到她的小穴,来来回回乐此不疲。 女性特有的荷尔蒙的气息,不难吃,但是一舔就觉得很淫糜,热血沸腾。他的舌尖刺进去,模拟着交合的动作,软嫩的舌头带着密密麻麻的小凸起不停攻击者顾白娇嫩的甬道。 可怜的顾白哪有被人这样服侍过,只觉得全身跟过电一样,头皮发麻。神魂也像飘荡在天空上,沉沉浮浮的,没有着陆点,只能抱紧他的头。 宋天林犹觉不够,中指指也插了进去,舌和手指配合着,是和肉棒不一样的感觉。 在黑暗中,因为猜想不到他接下来的动作是什么,更加敏感。顾白呻吟一声,浑身抖了抖,泄了身。 一声轻笑,宋天林觉得润滑充分,握着鸡巴捅了进去。 那小穴滑腻腻的,但还是太小了,宋天林最大限度的掰开她的腿,几乎形成了一字马,然后狠狠地插进去,不留一丝缝隙。 他的肉棒很粗,但比起杭月的是细长,还微微上翘。小穴被他捅到从未被人到达的深度,顾白不禁抓住他的肩胛骨,指甲留下一道划痕。 然而刺痛更加刺激了宋天林,他入得更猛,“爽不爽,嗯?” 虽然说话但是恰到好处节制的淫荡,让听到这话的顾白心潮澎湃,更加敏感。 “嗯?”话语是低沉有质感,下面的动作却狂野毫无节制,他依旧吻着她,揉着她,上下其手,“叫出声来”,他引诱着顾白。 “啊,好爽,你弄得我好爽~”不似杭月的闷不吭声,他总是喜欢询问自己感受。 他将她翻了个身,狗交的姿势。重重地拍着她的屁股,捏着揉着。 他的动作很猛,趴在自己的身上,时不时猛力地捏着她的乳肉,让她怀疑自己的奶子要被捏爆了,但是接下来这种痛就以更加爽的感觉汹涌澎湃地到来,顾白抓紧了床单,连下面的床垫都被抓绉了。 肉棒在小穴里大开大合,小穴边的淫液都被操成白沫,发出嗤嗤嗤的声音。他趴在自己的身上,温热紧密的相连,似乎就算世界末日来临,他也不会抛弃自己。 “啊,好爽,你的肉棒好大啊~~嗯~~”顾白抛却羞耻,意乱情迷地喊出来,“嗯.....不要,不要戳那里.....” 和着顾白的叫声,宋天林戳的越来越带劲。由于是肉榜上翘,很容易就戳到敏感点。自己一戳那里,她便哼哼唧唧的。 他听到顾白口是心非的拒绝,便恶劣的真的不戳那里,而是戳着那附近,左捣捣右捣捣。 但歇了一口气的顾白不满了,敏感点一直没被戳到,反而是周围似有似无的撞击让她心下痒痒。 于是她悄咪咪地跟随着宋天林的动作移动屁股,让他顶到敏感点点。 身后传来一声嗤笑,宋天林狠狠拍了下她的臀肉,便全力冲刺敏感点。顾白没坚持一会又泻身了。而宋天林在小穴的绞缩中挺了过去,忍过那阵蚀骨的爽意,忍过了花穴泡温泉似的暖流,但他没忍过顾白的呻吟中的那句,“好哥哥,饶了我吧。” 低吼一声,射了。 “叫谁哥哥呢?”宋天林躺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说话。 顾白有点害羞,支支吾吾地说,“喊....除了你还有谁。” “以后就这么叫,我喜欢这个称呼”,宋天林笑道。 他的肉棒在小穴中温存一会才拔出来,小穴发出“波”地一声,流下了混杂的液体。 他看着她的小穴被凌虐的不成样子,小穴都操地呈现媚红色,细幼的阴毛都连在一起,可怜极了。 看着看着,他又来了兴致。 而顾白只能承受他的狂风暴雨,没坚持多久就晕了过去。 “早上好啊”,沙哑的嗓音在耳边流过,低沉有质感的仿佛在听电影原声。可是黏黏的小穴和肉棒让她不可忽视。 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他动了动肉棒,肉棒迅速膨胀起来,充满了她的小穴。 “我用肉棒堵了一夜,这样应该比较容易怀孕”,他漫不经心地调笑却让顾白大惊失色,他毫不费力地压制住她的反抗又缓缓地动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他每天总会出去一阵。顾白猜想应该是白天,他要去工作或者是上学。虽然没有给她铐上手铐脚铐,但是会铐上颈链,可以确保她能去到房间里的任何距离的颈链。 但她只想躺在床上不动,没有思考逃离,没有寻找路线。只是觉得那段时间尤其的难熬。没有声音、没有阳光,她会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但是不会反抗。只有加倍地期盼他。 他的回家成为她最欣喜、最开心的事情。 他们拥抱彼此,疯狂的做爱,叫着他‘哥哥’,在各种地方,用尽各种姿势,仿佛成为这个世上最亲密的一对。 这样顾白才能确认自己还活着,还有人记着自己。 她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时间这个概念在她的脑子里已经开始模糊。 顾白知道她现在对他的感情已经不正常。他用鞭子和糖让自己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她知道却无力反抗。 最令自己绝望的是有一天他还在睡觉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她摸到后接通了,是个快递,她沉默的不说话。 她一定是疯了,没有趁机求救,而是任电话挂掉。 而对方说着“真乖”摸着她头的时候,她第一时间不是果然如此这又是一个考验,而是浮现像考试及格时的快乐和自豪。 她觉得自己完蛋了,第一次那么清晰的知道。 连闻到他身上的薄荷味时都会心生欢喜。 ---------------------------------------------------------------------------------------- 而另一边看着自己一向乖巧侄子一个多星期没有回家,而是晚上会去往另一个地方的宋宇查到他在郊区罕为人知的别墅。 他觉得很蹊跷,于是趁他上学的时候走了进去,看到他永生难忘的场景。 别墅 这栋别墅位于郊区,因为位置过于偏僻,所以周围很多都没有卖掉,而且栋与栋之间隔得距离很大,每一栋都隐藏在绿树下。风吹过,树叶飒飒作响。 宋宇轻而易举地破解了门口的密码,走进别墅。 别墅里面也很荒凉,窗户都关着,透出一股陈旧的味道。沙发、厨房上都沾上了一层细灰,很久没有人用过。 家具都整洁如新,像是被人匆匆摆上,没有用也没用心。他踏步上了二楼。晦暗的房间有点阴冷,阳关直射的尽头,有一扇门的颜色样式很奇怪,他迟疑地走过去。 他摸了摸门的材质,这是隔音门,按理说一般不会用到。难道是侄子沉迷音乐,在这里弄了间隔音室,但是敏锐的直觉告诉自己不可能。 他握住门把手,冥冥之中有点紧张,仿佛预料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侄子每天进门的紧张欢喜在他脑子里重现,他有力地按下门把手,打开了门。 那是什么样的场景呢,他无法形容。 墙壁四周全部用隔音板贴上墙,黑色的墙壁和红色的床带给视觉强烈的对比。阳光照射在床上不着寸缕的女生身上,白皙的胴体上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象征着一场又一场的淫糜。 她乖巧地如同婴儿一样蜷缩在床上睡觉,宋宇看到她嘴唇微微张着,唇红齿白。而黑色眼罩和黑色的颈铐又显得她是那么的无力,颈铐下面的脖子是那么的纤细脆弱。 就算遮住双眼也能看到她美好的面容,她娇憨地睡在那里,仿佛落入人间的天使。 但高傲的天使却被平凡的人给束缚,带上镣铐,失去翅膀,永远不能飞翔,成为人的发泄玩具,身上也无奈地添上青青紫紫的烙印 他走向前,单膝跪地,手不受控制地摸上她的手,像英国绅士一样亲吻一口,接着摸上她的脖子、嘴唇、脸颊、头发,眼神发直。 “嗯”她嘤咛一声,蹭了蹭他的手,像幼猫寻找主人的抚摸,带着睡饱后特有的沙哑,“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说完拿下他的手,贴着自己的脸来回抚摸。 怎么手带上了茧,很粗糙,顾白觉得有些奇怪,但没有在意。 而她的这一串举动换回了宋宇的神智,他复杂的看着这个女孩。 他对这个女孩还有印象,应该是叫顾白。曾经在宴会上见过,顾家的小公主,但是比起宋家背景方面还是差一点。 在宴会上也没有聊过天,只是匆匆被引见了一面。因为她是比自己小一辈的人,自然不会生出什么兴趣和欲望,所以只稍稍说了几句话就离开。 但是今天看到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内心有那么变态的一面。他一直以为自己一心扑在事业上,也曾沾沾自喜不曾被女色所困扰。 但所有的骄傲在今天见到她的时候粉身碎骨,他多想在她身上添上痕迹的是自己,或者自己给她身上添一道道痕迹。 但他理智还是叫醒了自己。 顾白这幅被禁锢的样子,肯定不是自愿的。但是她应该失踪一个多星期了,为什么顾家一点消息都没有放出呢?是没有发现还是私下在找她? 常年当兵养成的逻辑推理能力在这种时候还是会不断的思索。 而顾白见他长久没有回应,有些奇怪,难不成他等着自己主动? 略微头痛的害怕他又出什么幺蛾子,于是主动摸索着抱着他,虔诚的亲了上去。 她咬着他的下唇吮吸,又想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但是他却像个机器人一样毫无反应,紧紧地闭着。 亲了很久,顾白气恼地放弃,不知道他今天怎么回事,像变了个人。 宋宇心里翻腾不休,他现在脑子一团乱麻。 作为一个男人,他想把顾白转移然后禁锢到自己的地盘;作为一个叔叔,他觉得自己应该关注侄子的心理,质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作为宋家的一员,他有责任不动声色地将顾白送回家,一面引起什么麻烦;作为一个军人,他应该立马离开,不再享受她的温存。 最后还是强悍的意志力让他步伐坚定地离开了这栋别墅,选择立马去学校寻找宋天林问清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