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明星X经纪人 女女SM)》 绿裙子1 女明星穿着一条墨绿色的长裙,赤脚站在卫生间门口。裙子是丝绸的,细密的纹理被乳白色的灯光映出金色的流光,像清晨的梧桐树荫,轻快处叫人愉悦,沉郁处引人探究。 若是在马路边见到这样一片树荫,它便是再有趣也是平常,但若是有女人把它穿在身上,每个见到它的人都会忍不住想要停下目光,细细品味一番。 这条裙子的剪裁也很有意趣。上半身极尽繁琐,用层层迭迭的褶皱堆出花瓣的形状,从腰臀处往下,却仿佛舍不得多用一寸料,紧贴着女明星的下半身,把原本并不显眼的线条硬生生裹出诱人的风情。 她常常落在肩头的短发被束起在脑后,从裸露的后背延伸出的纤长脖颈,如摆在博古架里的瓷瓶,带着点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优雅。 但你如果仔细去看,就会在这优雅的姿势里发现一丝不和谐的僵硬,仿佛她正在苦苦忍耐着什么,而这表面的平静随时都会因为承受不住痛苦而破碎。 痛苦的来源之一是她背在身后的双臂,自手肘往下都努力紧贴在一起,这个姿势只有肩背极瘦且身体柔软的人才能做出,而且要想长期保持也需要费点力气。 但更多的痛苦来自于脚下,她的一双赤足正踩在一小片桃红色的指压板上,小笋形的硬质塑料看起来人畜无害,但她紧紧蜷缩在一起十个脚趾头表明了它们的作用。 房间里不能吸烟,于是我坐在床沿上把口香糖嚼得发木也舍不得吐掉。她保持这个姿势已经二十五分钟了,我很惊讶于她的忍耐力,但这又确实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我是个经纪人,她是我的女明星。半年前,她签了一份经济合约,用白纸黑字把她的前程和钱途交到我手上。 我是个s,她是我的m。一个月前,她签了一份主奴合约,用白纸黑字把她的肉体和精神交到我手上。 不得不说,我的幸运超出了我所能想象的范围,至少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如此亲密。 那是一个寻常的下午,她穿得像个高中没毕业的小男生,白t恤运动裤,瘦伶伶的胳膊在宽大的短袖里晃荡,无依无靠的样子。 要不是事先得到了她的资料,我几乎要以为她是个素人。不仅仅是因为过于随意的外表,也是因为她脸上的笑容过于灿烂。 出于一个s的本能,我敏锐地捕捉到她藏在洋溢热情下的一丝讨好,但我当时只以为她是高估了我的地位,或是希望我有什么隐藏的能力,带她离开事业的低谷。 现在看来,她大概是个天生的m吧,即便什么也不懂,骨子里的奴性也会在不经意间漏出来。摆在床头柜上的计时器无声无息又走了叁个小格,她就快要成功了。 约定是保持这个姿势半小时,现在是第28分钟。那个指压板我试过,即便只是单脚踩在上面,那痛感都会顺着脚底钻进全身的骨头缝里,让人控制不住地想要尖叫和逃离。而她已经实实在在在上面站了28分钟,纹丝未动。 我知道她纹丝未动,不是因为我的目光一直凝视着她的背影,而是因为我亲手帮她戴上的铃铛始终没有响过。 突然有人敲门,我在开门前特意回头看了一眼,如果门外的人稍稍探头,就会轻易地看见半个墨绿色的身影。 而她还在坚持,于是我像往常一样把门打开一半,门口站着我的同事,她的宣传。“刘姐,姜老师在你这吗?明天的拍摄时间有变动,推迟了一个小时。”小姑娘老老实实地汇报。 “好的,她在我这儿呢,我们正在沟通明天的工作,你要不要进来说?”我故意回头朝那片绿色看,提高声音以便于她能听见我的邀请。 “不,不用了,姐知道,姜老师就知道了,我回去了。”小姑娘慌忙摆手,不等我点头就低着头急匆匆跑开。 我看着小宣传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转角,才转身关门。她说不用了叁个字的同时,我听到一声铃铛的脆响。 那声音转瞬即逝,却并没有逃过我的耳朵。等我慢慢走回床边,叁十分钟计时结束的铃声才叮铃铃地响起。 我伸手把闹钟形状的计时器按灭,对她说:“时间到了。”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我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一只胳膊把她扶住。 她立刻像被抽掉了骨头似的,软软地倒在我身上。我连忙把另一只手也搭上她肩膀,把她从指压板上搀扶下来。 直到我扶着她在床边坐下,挂在她两乳之间的叁个铃铛的晃动都没停下来过,随着她身体的颤抖发出此起彼伏的脆响。 我试图让她躺下,却被她拒绝:“先帮我把裙子脱了,我怕压皱了明天不好拍摄。”这条裙子是明天拍片最主要的一套衣服,我以熟悉服装的名义提前一天拿了回来,也确实是帮她熟悉服装,只是以一种不太寻常的方式而已。 她对身边的东西的珍惜有时候甚至超过她对自己的珍惜,或者说,在她的世界观里,她自己也不过是一个物,还是一个不太重要的物。 这个样子的她总能激起我内心最深处的欲望,让我不能平息鼓噪的心跳。我顺着她的意思帮她把裙子脱下来,按着它来时的样子挂好,再回头时她已经倒在了床上。 她脸色惨白,额头上不停地渗出冷汗,扎不起来的碎发一缕一缕地沾在皮肤上,狼狈得都顾不上取下双乳上的乳夹。 我强忍着兴奋的战栗站到床边,居高临下地问她:“你觉得你过关了吗?”她抬起眼来看我,脸上有掩不住的心虚和恐惧。 于是我继续冷冰冰地看着她,她终于坚持不住,从床上滑到地上跪下来:“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指压板,太痛了……” 她不顾自己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和一副乳夹,趴在地上哭泣:“求你……”我不理她,她就抬起眼来看我,大颗的眼泪从眼眶里滚落,是没有人能拒绝的场景。 可惜我知道她虽然不是科班出身,但毕竟做了这么多年演员,扮演一个绝望的可怜人,她还是能信手拈来的。 所以我冷冷地开口:“去领罚吧,不要让我动手。”按照之前说好的,如果她不能坚持叁十分钟,就要继续在指压板上跪同样的时间。 “我的膝盖会废掉的……”她扑过来抱住我的脚踝,“要不,要不改天再罚我,不然我明天真的没法工作了!” 我蹲下来抓住她的头发把她往外扯,迫使她松开抱着我的手:“你把我的话当什么?我们是在菜市场买菜,还可以讨价还价吗?” 她赶紧用手护住自己的头发,一边努力往后仰头缓解头皮的疼痛:“别别别,别撕我头发……呜……我去,我去还不行嘛!” 我一松开手,她就趴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似乎打定主意要用哭泣来拖延时间。我想了想,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根小玩意,拿在手上把玩。 她立刻注意到了我的小动作,在看清我手上的东西后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连哭声都小了很多。 我把食指套在金属拉珠末端的环里,让拉珠像催眠师手中的怀表一样在空中摆动:“因为你没有立刻执行命令,这是一个新的惩罚,现在立刻脱掉裤子,自己把它塞进去,否则,下一次让你塞的,就不是小号的了。” 她坐在地上愣了一会,似乎是在纠结,但很快她就膝行过来,双手举过头顶,接过了我丢到她手掌上的拉珠。 似乎是认了命,她顺从地脱掉叁角内裤,张开腿认真开始往身体里塞那根拉珠。那是由35个小钢珠和5个大一点的钢珠组成的,我看着她的动作,一粒一粒地数,直到她把40个钢珠尽数塞入,只留一个金属拉环在外面。 “不是已经湿了吗?明明就很享受,装什么不情愿?”她的下面被撑得鼓囊囊,像半个小馒头似的夹在两腿之间,房间里明亮的灯光让我看清沾在拉环上的水光,于是开口笑话她。 “呜~”她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大概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只好腾出手来抹掉脸上的眼泪。在原地又跪了片刻,她回头望了望依旧摆在卫生间门口的指压板,终于露出决绝的神色。 我却走过去,把指压板捡起来丢到落地窗边:“跪在这。”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但她还是犹豫了。我当然知道她在怕什么,女明星嘛,永远都不知道狗仔们会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技术来偷拍。 但如果她连这一点都能克服,就意味着她对奴这个身份完全地接受了。我按耐住心口的乱跳,耐心地给她时间。 犹豫的时间比我想象中的短,很快她就朝窗边爬去。因为要夹着沉重的拉珠,她不敢大步爬行,只能夹着双腿一点一点蹭,所以爬得很艰难,鼻尖都渗出汗来。 绿裙子2 “你不用爬的。”看得我都有点不忍心了,于是开口提醒她。她扭头冲我苦笑:“脚真的不能用了……”我这才注意到她脚底密密麻麻的青黑圆印,是长时间站在指压板上的结果。 即便是这样,她依然鼓足勇气爬上了指压板,跪上去的瞬间,她的眼泪随着尖叫一起喷出来,把通红的脸颊涂得一片狼藉,却还在试图直起上半身。 “手可以撑地。”看到她这么努力,我终于忍不住心软。她如蒙大赦地把双手撑在身前的地上,努力把重心往前移,以减轻膝盖上刀剐般的痛。 然而这个姿势却让拉珠变得很难被夹住,她还没调整好姿势,拉珠就呼噜噜往外掉,即便是她立刻警觉夹住,也掉出来一小半,湿漉漉地挂在她两腿之间晃荡。 “啊~”拉珠的摇晃扯动本来就被绷得很紧的阴道口,让她发出了难耐的呻吟,“掉出来了……”她红着脸回头看我,“能不能帮我一下?” “你应该怎么跟我说话?”刚刚做奴的人总不记得自己的身份,需要一点点宽容的提醒。她张了好几次嘴,也没能克服羞耻心,看来她还需要更多的提醒。 我掏出一个带钩子的小砝码,走到她面前蹲下,把这个小砝码挂在乳夹链中央那颗小铃铛的旁边。 突然增加的重量把她小巧的胸往下坠了坠,被夹得发紫的乳头也被拉得更长。“呃啊……”小小的砝码制造出的痛苦远超它的体积,再次被逼到极限的她龇牙咧嘴,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现在啊,你得自己把拉珠吸回去,每隔五分钟我就加一个,直到你把拉珠全吃进去为止。”我把另一个砝码捏在指尖对她说。 “呜,我错了……”她的眼泪又喷出来,“主人!主人!求你帮我!求你!”我可惜地摇摇头,伸手帮她擦擦脸颊上的泪:“太晚了,下次要记住,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啊……”她边哭边挺动臀部,努力收缩下面的那张小嘴,想要把拉珠吸进去,可惜里面实在被塞得太满了,忙了半天只有半颗小钢珠勉强往里面挪了挪。 膝盖反而因为过多的动作愈发地受折磨,乳房也因为身体的移动被扯得晃来晃去。她顾得了这边顾不了那边,痛得连哭声和惨叫都不完整。 五分钟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她见我又蹲下来,下意识地拼命往后缩,我好心提醒她:“这次要是再失败,你就真的完蛋了。” 于是她又不敢真的逃走,只好边哭着认错边任由我往乳链上又挂了一颗砝码。她的乳头已经到了极限,几乎快要渗出血来,但这次的刺激让她更加努力地去吞那小半根拉珠,居然奇迹般地吃进去许多。 “恭喜你,只有……一二叁,叁颗小钢珠,全部吃下去你就安全了。”我晃到她身后好整以暇地数,甚至伸手去拨弄那根挺起的拉环。 “呜……好痛……”她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是断断续续的喊痛。身体的本能让她排斥体内的异物,可每次当她的阴道试图把拉珠挤出来的时候,她又会下意识地把身体缩紧,好让那根拉珠继续呆在她身体里。 可惜这样的努力也只能勉强维持拉珠不再往外掉,第二个五分钟到来的时候,叁个小钢珠还是被留在外面。 “真是可惜,你还不够努力呢!”我在那根被坠得笔直的乳链上挂上第叁个砝码。她已经不再试图逃避,只是呢喃着求饶:“我错了……主人……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与其说是求饶,不如说是在给自己打气,不让自己崩溃,我并不理她,她也只是自顾自地哭求。第四个五分钟,她甚至都没有再对乳链的再次加重作出反应。 “这样吧,”我在她白皙圆润的臀瓣上摸了摸,“叁颗钢珠,换叁次打,只要你同意,我就帮你塞进去。” “呜……求你饶了我……”她像是没听见我的话,只是一味地哭。我又绕到她身前,用手抬起她的脸让她看着我,把刚刚的条件又说了一遍。 这一次她连连点头,于是我拿出了我的藤条。转着手腕试着挥动了一下,细长的藤在空气中发出咻咻的声响。 她很明显地抖了起来,这根藤条曾经给她留下很深的印象,几乎成了一种条件反射。我迫不及待地把藤条抽在她左臀的下半部分,完美的收尾和极富弹性的手感让我几乎原地高潮。 而她则被抽得往前一挺,我看见指压板上最大的那个笋尖猛地怼在她的膝盖上,她叫得好像那是一根粗大的铁钉,钉进她的膝骨里。 乳链上沉默了很久的铃铛也发出乱响,她的阴户更是不堪,像老蚌吐珠般吐出大半串沾满淫水的拉珠。 我蹲下来帮她把拉珠塞好,拍拍她的臀尖提醒她:“夹好……”她呜呜地哭着拼命摇头,阴户却不由自主地收缩,把我塞进去的拉珠裹紧。 我站起来重新挥舞藤条,在她右臀对称的位置印下另一道红痕。她这次保住了拉珠,似乎在渐渐适应这样的虐待。 她就是这样,总是会给我惊喜,我也决定给她一个。最后一下用了十成的力道,落下去的同时她的臀肉就立刻肿起手指宽的一道印子。 她哭叫着用一只手去护刚刚被打的地方,又因为膝盖的疼痛迅速趴了回去。她的哭声几乎都不像是来自人类的,是来自深渊的风挤过冰山里的峡谷时发出的哀嚎。 我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这次忘了开定时器,只能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才故作镇定地说:“好了,你可以下来了。” 她立刻歪倒在地上,不顾形象地张开双腿,那拉珠像是被卡住了,她像只难产的母鸡挣扎了一会,才慢慢把那串钢珠挤出来。 “求你帮帮我,主人!”她歪在地上想把乳夹取下,又不敢自己动手,含着泪眼来求我。我捏开那两枚小夹子时,她叫得比挂砝码时还惨。 确实夹得太紧也太久了,两边乳头都仿佛要滴出血来,就连我轻轻往上吹气,都制造出令她涕泪交加的痛感。 我弯腰把她从地上抱起来,跨过扔在地上的乳夹和拉珠,让她侧身躺在床上。外表华丽的女明星,抱起来却像一捆干柴,轻巧而脆弱。 我从小冰箱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冰袋,裹上我能买到的最柔软的毛巾,放在她的臀上。又拿了酒店的小方巾打湿,裹在她脚底和膝盖。 “别走,抱抱我。”就在我打算拿芦荟膏帮她处理乳头的时候,她却拉住我的手腕,发出软糯的娇哼。 我躺到她身边,伸手环住她的肩。她把额头抵在我的胸口,轻轻地喊:“爸爸……”我吻了吻她的头发,每次被虐到极致,意识崩溃的时候,她都会这样喊。 “我在呢……乖女儿……”我配合地压低嗓音,让自己听起来更像一个爸爸。眼泪打湿了我t恤衫的领口,她呢喃着说:“我是乖女儿……” 我解开她头发上的橡皮筋,让她的头发散下来,然后把五指伸进她的头发里,用指腹帮她按摩头皮。 她蜷起身子缩进我怀里,身体不自主的颤抖在我的抚摸下渐渐平息,像一只乳猫般发出幼弱的哼唧声。 我的手指在她细细软软的头发里划来划去,不知不觉就顺着她的颅骨往下,摸向她的后颈。她的颈椎因为低头的姿态,在脖根的位置形成一个明显的凸起。 摸起来和指压板上的塑料小笋也没什么区别,圆润而坚硬。我一边抚摸一边想象她的血肉是如何包裹她的骨节,她的神经和血管是如何穿过骨髓,将痛苦和愉悦收集传导,印入她的大脑。 哼唧在抚摸下渐渐变成呻吟,我越过她的骨节往下,缩起的两片肩胛冰凉的,我手心的温度大概会让她觉得烫。 果然她朝我怀里躲了一下,好像我的手是烧红的碳会灼伤她的皮肤。我用手掌在她背后打转,嘴里哼起无意义的旋律,让她慢慢适应我的体温。 过了一会儿,她就渐渐放松下来,肩胛渐渐舒展,脊骨两边的肌肉也变得柔软。她扬起头来看我,苍白的脸上现出两抹红晕。 她脸上的线条都生得很柔和,尤其是唇,饱满又柔软,像一朵漂在水面上的荷花,让人忍不住想凑上去感受一下它是不是像看起来一样娇嫩。 粉嫩的花瓣微微张开一点,露出中间洁白的齿,和温软的舌尖。我捧起她的脸吻她,她只是张着嘴,完全被动地承受我的唇舌,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我吮住她的舌往外拉扯,她被扯得受不了,也只是发出呜呜的哀鸣,并没有把我推开的意思。甚至她的手还开始在我身上游走,试图找到t恤的下摆钻进去。 直到她的津液从舌根直接滴到我身上,我才放她的舌头回去,她像个被玩坏的娃娃,半吐着舌头喘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把舌头完全收回口腔里。 绿裙子3 然后她又去拉我的衣服,我按住她的手问她:“身上不痛了吗?”她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一样皱起脸来,被我吮得肿胀的唇因为与这纯真的表情格格不入而显得更加淫靡。 其实怎么可能不想要?我一低头就能看见她那两枚还没有恢复正常的乳头,现在颜色已经开始变紫,最顶端肿得发亮,中下段和乳晕却还印着夹子的形状。 它们现在一定非常敏感,只要一点点刺激,就能让她颤抖着尖叫,连甬道都会抽搐起来,把伸进去的异物紧紧包裹。 她虽然很瘦,但力气却很大,不管是手脚的力气,还是身体里面的力气。这力气用在玩闹上总能吓人一跳,用在性事上则令人欲罢不能。 但我怕伤到她,她毕竟是个女明星,明天还要工作,要真是玩出什么事半夜被送进医院,她就真的完蛋了。 “呜,我想要嘛!”她不管不顾地耍起赖,“你不疼我了!”她拉起我的手往两腿之间放:“你对我不好了!呜呜……” 手指轻易地就被塞进去了,被拉珠扩张过的阴道湿润而敏感,仅仅只是吃下半个指节就不安地蠕动起来,似乎只要我再稍稍转动手指就能给她高潮。 她似乎是笃定了我会继续,于是放心地松开手,闭着眼等我满足她。我只好浅浅地在她洞口转圈,她的身体把我的指头越裹越紧,却愈发地焦灼不安起来。 “要我啊!”她带着哭腔试图扭腰,却不小心压到臀上的伤,痛得嘶嘶吸气。“别,别动……”我赶紧把她扶住,防止她忍不住歪倒,把伤口碰得更痛。 前后都有伤,所以她只能侧躺,我跪坐在她小腹处的床上,一只手扶住她的胯,一只手将她放在上面的那条腿抬高。 她的韧带原本很好,但可能是因为抬腿的动作牵动臀部和膝盖的伤,我刚刚抬起一点,她就嘶了一声,下意识地想蜷起腿。 “别动!”我低声命令她,她含着泪点头,红着眼睛强迫自己放松下来。这是一幅怎样的场景啊,赤裸的女明星侧身趴在床上,两颗乳头像是被丢在雪地上的紫葡萄,明显已经不堪折磨,膝盖上的湿毛巾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露出青紫的淤痕。 即便是这样,她眉眼之间却还是一片绯红的欲望,迫不及待地看着我。她两只手都紧紧揪着床单,我感觉到她自己也在努力把腿往上抬,手上很快就轻松了很多。 她的两腿之间有更多的淫水流出来,两片小小的阴唇往两边分开,露出粉色的内壁。我探头过去在她那里舔舐,满口微咸的体液让我口角生津,忍不住想要更多。 她的一只手伸过来按在我的头顶,似乎是想抓住点什么,又好像是像把我按进她的身体。她的呻吟越发娇媚而急切,我不得不用力后仰才能争取到一点呼吸的空隙。 满口都是她的淫水,我连自己的口水都来不及吞咽,两个人的体液顺着我的下巴和她的大腿四处流淌,蹭得到处都是。 “想要……”她断断续续地提出要求,我把舌头顶进她的身体,又立刻被甬道里剧烈的收缩挤出来。“求求你……给我吧……想要……嗯……手指……”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自顾自把抬在半空中的腿掰住,给我腾出更多的空间。 一个天生的奴。我又一次在心里想,如果换了其他任何一个s,都会毫不犹豫地插进去。但我克制住了这个冲动,把腾出来的那只手覆在她的耻骨上。 拇指和食指在黑森林中摸到她的阴蒂,与她强烈的欲望形成对比的是,小小的一点羞涩地藏在肉里,如果不仔细寻找就会错过。 按住它的瞬间,她的呻吟猛然变得大声,与我的双唇紧紧贴合在一起的阴道口阵阵跳动,一股股的潮水从里面涌出来。 这一次我大口地吞咽,一边用舌头顶开她试图闭合的甬道口,一边用力吮吸,像个贪婪的婴儿吮吸母亲的乳汁。 她的呻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沙哑的喘息。我抬起头,把一只手覆在她的阴户上轻揉,另一只手扶住她无力垂下的那条腿。 她的身体还在轻微跳动,我感觉自己的掌心像是拢了一只调皮的小青蛙,时不时把它滑腻腻的头顶在我手心。 我爬到她唇边吻她,满嘴的咸味让她皱着眉往后仰头逃离这个吻,然后又吃吃地笑起来。她伸出两条胳膊圈住我的脖子,雪白的一排牙齿咬住下唇,露出她招牌式的笑容:“你真好……” 我也忍不住笑了,擦掉满脸的水渍:“你也好乖……现在要乖乖地躺好,我给你上药。”她连忙点头,我取来芦荟膏在她乳头上厚厚涂了一层。 敷在臀部的冰袋已经完全化了,叁道鞭痕还是肿着,我看了一下,最后那一下原本有点组织液渗出,现在也已经停了。 拿了点云南白药给她涂上,又用红花油给她揉脚底和膝盖。她高高肿起的脚底淤痕密布,只要一碰到那些紫黑色的淤痕,她的脚趾就会蜷紧,像只受了惊的刺猬。 “真的要坏了。”她一边努力抑制颤抖,一边笑着说。“还能走路吗?”我有点担心地看着她。“……可以吧,我很能忍的。” 话是这样说,但我看出其实她也不太确定。 “不然明天找借口推一推?”我犹豫着问。“不行,”她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会让品牌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这次合作的对象是一个知名轻奢品牌,我也花了一番心思才促成了第一次合作,如果能够变成长期合作,对她以后的资源都会有好处。 “那好吧,等会儿我送你回房间。”只能盼着这种程度的肿胀能在一晚上迅速消除了,好在脚底原本就不显眼,明天拍摄也都是长裙,不会看到膝盖。 她撅起嘴抱住我撒娇:“我不回去,我要在你这睡。”“乖了……”我拿酒店的浴袍裹在她身上。“我走不了,脚疼。”她笑嘻嘻地耍起赖皮。 “而且我们都是女的,就在一起睡怎么了?我们关系好不行吗?”她理直气壮地补充道。她说得有道理,我最后还是让她留在了房间里。 “其实我觉得小李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临睡前她突然说起她的小宣传,“她最近怪怪的。”我也猜到了,而且这也是她今天在最后几分钟时没有坚持住的原因。 “你怕吗?”我问她。“嗯——还是有点担心的。”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于是我抓住她的手试图给她一点安心:“没事,不行我们换个宣传,换个年纪大一点、不太敏感的。”“好……”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第二天,她脚底的肿已经看不太出来了,我一路搀着她到拍摄场地,那条绿裙子被她穿得风情万种,我想昨天的一番辛苦确实是有用的。 其他人都在惊叹她的美丽,只有我一直盯着她的脚。高跟鞋上的那双脚,和平时一样纤长白皙,只有我能看到她的腿每走一步都会轻微地颤抖。 就像用尾巴换取双腿的小美人鱼,即便看上去和常人无异,但却无时无刻不承受着刀剐般的疼痛,而被痛苦浇灌出来的花朵,总是会美得不同寻常。 整整一天的拍摄,到了下午她一直在流汗。“摄影棚太热了。”她笑着对每个人解释,我则守在旁边,一到补妆的时候就帮她擦汗递水。 晚上十点才下班,从停车场到房间那段路我是把她抱回去的。“你说,这要是被人看见了,会不会说我耍大牌?” 她今天的妆容优雅又艳丽,即便现在有点脱妆,精心迭上去的颜色被汗水晕开一点点,却依旧美得令人惊叹。尤其是当她抿着嘴在我怀里笑起来的时候,脸上闪耀出的光彩完全不输任何一个一线女明星。 “不会,这都是我分内的工作。”我转开眼睛,开始找卸妆棉准备帮她卸妆。“是工作吗?”她听起来有点失落。 “当然是工作,”我违心地冲她笑,“我说过会尽全力帮你,无论做什么,只要能帮到你,我都会去做。”心甘情愿,我在心里想。 她的目光闪了闪,然后也笑了起来:“那我就安心享受了。”她倚在洗手台边闭上眼,任由我帮她洗漱。 我甚至让她坐在浴缸里帮她洗澡,又给她热敷、擦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让我们比很多结婚多年的夫妻都更亲密,坦然面对彼此的每一处隐私部位,却始终守着一条看不见的界线。 我知道她想要什么,也理解她的想法,但我很清楚我的身份,一旦把爱这个字说出口,很多东西都会变得复杂。 而我更喜欢简单,我对她的责任仅止于工作和肉体,对她也是一件好事。虽然此时她还处于低谷,但我能预见到她一定会越走越高,这个时候绑住她,以后一定会有无穷的麻烦。 所以我又一次无视她的渴望,简单的晚安吻后就是道别。“那你也早点睡。”她在床上侧着身子,笑眯眯的样子看不出一丝芥蒂。 她是个很敏感的人,我不用把拒绝说出口,只一个躲避的眼神就能让她明白一切、接受一切,甚至还会帮忙遮掩暧昧的气氛。 “晚安!明天十点的飞机,我八点带早饭来叫你……你想吃什么?”明天还要去别的城市工作,为了让她多点休息时间,我尽量买了最晚的航班。 她犹豫了一下,大概是想问为什么买这么晚的机票,平时都是赶早班飞机,甚至凌晨就出发的。话似乎是到了嘴边,但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我想她应该是明白我的心思的。 “我想吃包子……”她眨着眼睛提出要求,“要吃六个包子,肉包子。”“好。”我笑着关上门,当然知道她吃不掉,但满足她这种小小的无理要求,也算是我对她的一点点补偿。 白衬衫1 膝盖和脚底的伤养好没几天,她就进组了。女演员去了她该去的地方,我则被留在公司里继续跟进和她有关的商务活动,有空的时候还会给其他人帮忙。 那是一个悬疑题材的网剧,剧本、卡司、制作班底都不错,可以说是她签进我们公司以来,公司给她争取的第一个优质影视资源了。 她是女主,戏份很重,所以每天从早到晚没有什么休息,我俩的联系理所当然地少了起来,只偶尔一两张盒饭的照片和寥寥几个字的抱怨:“今天没吃饱”,或是“这个盒饭很好吃”。 跟着她的生活助理有时候会给我发些片场的花絮,视频里的她不是穿着男款的t恤或者衬衫,就是明显不合身的帽衫卫衣。这些衣服或黑或白,长度到大腿的下摆把短裤遮得严严实实。 不知道片场的男人们是怎么想的,反正在我眼里那两条腿看起来好像什么也没穿,就这样光溜溜地到处晃。 偏她还毫无羞涩的自觉,一出了镜头就咧着一口大白牙疯笑疯玩,衣摆随着她的跑跳动作被掀起来,就能看到裹在紧身短裤下饱满的臀线。 一定有很多人在看她,我每次这样想的时候,就觉得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烧。我丢掉了家里所有的旧工具,一样一样地买了新的,每一样都是她喜欢的颜色、她喜欢的材质、她喜欢的形状。 我从没想过我会如此地了解一个人,即便只是抚摸那些小玩具,我都能想到她会在这些小玩具面前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她会如何地脸红、如何地辗转呻吟、如何地痛叫、又如何地在高潮中喃喃自语。不知不觉,新的玩具就挤满了我的小柜子,我的购物欲却一日比一日旺盛。 从盛夏到初秋,就在我快要透支完一整年的专项购物预算的时候,公司通知我带她去参加某个品牌的新店开幕式。 品牌是公司长期合作的,原本是另一个女明星的事情,但好像是因为她档期推不开,又或者是不耐烦为这种事跑一趟,就把这事丢给了我的女明星。我仔细规划了行程,买座位最舒适的航班,提前一天打点了行李去她在的城市接她。 到的时候剧组正忙着,我在人群外远远地看她,她穿着一件白色男款t恤站在床边和男演员对戏,像一朵长在公园草坪里的小雏菊,慵懒随意,又莫名其妙地惹人怜爱。 我忍不住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的那件过于简单的白t恤,也许那天她并不是随便穿,而是认真挑选了最衬她的衣服。 演员们和导演对着一把绳子比划半天,我看他们实在外行,忍不住走过去。刚迈几步她就看见我了,兴奋地冲我招手,小碎步扑过来挽住我的手肘:“你来啦?我们正在拍绑架戏。” “这是我的经纪人刘丽,这是导演,这是周胜哥,我们的男主角。”她把我介绍给所有人,又笑嘻嘻地问我,“我们正愁这绳子怎么弄呢?提点儿意见呗你!” 我接过那捆绳子,把它们松松绕到她肩膀上:“其实就是几个点,捆上就不能动了,但是要注意安全的话,要避开这几个位置。如果在这里多缠几道,就会看起来很紧,但不会绑得难受。” 绳子的手感很好,光滑硬挺有韧性,表面由涤纶材料编织而成,里面应该是有好几股内芯绞在一起,虽然还不到手指粗细,但非常结实。 我一边随手在她身上指点,一边想着这绳子如果直接勒进她的皮肤,一定会印下极漂亮的花纹。围在我们周围的几个人露出赞叹的表情,周哥还好奇地问她:“这么捆真的不难受?” 她摇摇头,两只眼睛都笑成半月牙形:“好奇怪啊,真的没什么感觉,看起来绑得很紧吗?” “刘姐怎么这么厉害,这种知识都知道!”不知道是谁问了一句。 我还没想好怎么说,她就嚷嚷起来:“她啊,家里是杀猪的,她在老家捆过猪,哈哈哈!”她嘻嘻哈哈地在原地蹦了蹦,关于捆猪的玩笑让大家都笑起来,话题也被成功地岔开。 我暗暗在她的后腰掐了一把,笑着从人群中退了出去:“不影响你们拍戏了,我在外面等你。”短暂的商量过后,他们很快又拿黑布把她的头蒙起来,开始正式拍摄起来。 演员的世界我真的不懂,开机以后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即便只是远远地看着,也觉得她的挣扎和慌张是真的,男主角眼里压抑的爱意是真的,她的眼泪也是真的,真到心里的火又烧起来,怎么也按不灭。 这场戏结束之后就接着拍下一场,接下来的戏有很多台词和内心戏,一个镜头要拍很多遍特写,她的眼泪也掉了一遍又一遍。 我一边从监视器里看她的眼泪以不同的方式掉下来,一边用眼角余光去瞟被丢在角落的那捆绳子。真的是很好的绳子,也很适合她,我在心里默默计算在我的行李里,有哪些是能和这绳子完美配合的。 迟到的午饭过后就是转场,下午的戏在郊外一个周围五里都是荒地的烂尾楼里,拍她被绑匪挟持的戏码。 不知道怎么回事,演绑匪的两个群演一见到她就变得笨手笨脚,短短几个镜头拍了好几遍都没过,她只好陪着他们磨戏,绑着手在光秃秃的水泥地上被拖来拖去,任人宰割的模样。 任人宰割,我光是在心里默念这四个字都觉得两腿之间在发热,那两个傻乎乎的群演却总是局促不安,好像导演真的在逼迫他们犯下什么了不得的罪行。 好在群演的戏份是真的不多,两个小时以后导演皱着眉喊了声过:“就这样吧!换地方!”稀稀拉拉几声应和过后,剧组就像蚂蚁搬家一样有条不紊地往外撤。 下午没有她的戏了,因此拖拖拉拉的她并没有引人注意。我开着车带她吊在车队的最后,在某个车流较多的路口悄悄拐弯,绕回了那栋烂尾楼。 她还穿着这场戏里的皮衣皮裤,都是短小紧身的款式,把纤细的手腕、脚踝和腰都大喇喇露在外面。后腰上贴着硕大的纹身贴纸,是一只彩色的蝴蝶,光看身形就是个叛逆少女的形象。 叛逆少女眯着眼睛笑,在长满青草的停车场里冲我伸出手,很贴心地拉我跨过几块横在地上的碎砖,又避开草丛里的碎玻璃。 我们牵着手回到二楼,之前拍摄的地方。地上不知道是谁丢下的烟蒂还有淡淡烟味,我从背包里掏出转场时趁他们不注意从道具组“借来”的绳子,示意她脱衣服。 这部剧里她演的角色还算比较复杂,并不是单纯的叛逆,因此从正面看她的造型还是挺清纯的。薄薄的空气刘海遮住眉眼间的艳丽,托在腮边的发尾向内弯出整齐乖巧的弧度,让她看起来像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 她也真的咬起下唇露出羞涩而期待的神情,像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我还来不及思考她这个表情的含义,她已经开始一件件把衣服脱下。 脱下来的衣服按照外套在下内衣在上的顺序被码在一个水泥墩子上,随身的小挎包和低帮的小皮鞋也整齐地摆在旁边。 等到她把黑色的安全裤和内裤一起脱下之后,我才明白她的扭捏从何而来:她偷偷把自己的阴毛剃光了。 她小心避开地上的水泥碎块,走到我面前挺起平平的胸脯,有点骄傲又有点忐忑地笑,像个期待被表扬的小学生。 我费了点劲才强迫自己把目光从她雪白的下半身挪开,盯住她的眼睛问她:“主奴合约第二条,写的是什么?”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于是我往前半步,伸出食指用力戳了戳她干干净净的叁角区:“第二条写的什么?”指尖上传来细腻嫩滑的触感,一点毛根都感觉不到,可见她确实剃得很仔细。 她被我戳得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完全收起,凝成了一个难堪的样子。我面无表情地看她,戳在她身上的指尖隔着皮肉用力往骨头上按,她痛得缩了缩肩膀,眼里闪出泪光,但终究没哭出来。 “奴……奴的身体归主所有,主可以随意处置奴的身体,奴不经主的同意不得对自己的身体做任何改变。”她一开始还有点结巴,几个字以后就越来越流利,显然是用心记过这些条款。 合约签订的时候我说过一句,要把这合约随身携带,时刻背诵,但其实这只是个用来恐吓新人的套话,我也并没有期待她真的照做,所以她又给了我一个惊喜。 我微笑着松开手指,示意她伸出手来。她松了口气,以为自己过关了,于是高高兴兴地把两条胳膊平举抬到我眼前。 我简单做了个两手首缚,让绳子在她手腕之间形成一个褐色的镣铐,另一端则被我牵在手上。就像牵着一匹小马,我拉着她绕着烂尾楼的二楼慢慢走了一圈。 白衬衫2 这地方感觉废弃了挺久,地面粗粗抹了层水泥,连平整都谈不上,墙面也没有粉刷,有的地方还露着钢筋和预制板,所有东西上面都落满了灰土。 剧组离开的时候也没有用心收拾,地上随处可见被踩扁的烟蒂和餐巾纸,还有他们刚刚拍摄时在地上留下的脚印。 她踮着脚小心避过那些垃圾和脚印,但几步路走下来脚上还是沾了好些黑灰,看起来有些狼狈。她脚趾上红色的指甲油却显得更加鲜艳,仿若十朵在泥尘中摇曳的罂粟花。 恰好看见地上几道隐约的拖行痕迹,我便指着那印子问她:“被不认识的男人拖着走,是什么感觉?” 她随口答道:“就是拍戏啊,能有什么感觉?他们一直笑场害我都累死了。”“那现在呢?光溜溜地被我牵着在这走,有什么感觉?”我深深看她一眼,甩了甩手里的绳子,转过头去看外面。 烂尾楼的门窗都没有装,有一面甚至连墙都没有,就这么空荡荡地朝着外面。她不由自主地顺着我的目光看向外面的荒地,我借机凑到她微红的耳根低声说:“你说,他们要是突然发现忘带东西,又回来拿怎么办?” 她像是刚刚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猛然一惊,下意识抬起胳膊护住胸口想往墙边躲,绑住手腕的绳子因此被绷得笔直。我忍着笑扯动绳子,强迫她走到中间的空地上:“你躲什么?不喜欢被人看吗?那为什么天天在剧组里不穿裤子?和现在有什么区别?还不是都被人看光了?” “我穿了裤子……”她停下来辩解,却发现自己恰好停在之前拍摄勒索镜头的椅子前面。这个椅子周围半小时前还站了一圈人,地上残留着的脚印凌乱地迭在一起,显示出之前的拥挤。 她再低头看看现在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脸色顿时红得像番茄,辩解的声音也渐渐低下去。“是吗?我看你就是爱被别人看。” “我没有……”她低下头看自己的脚趾,小声嘟囔。“你剃毛不也是想给人看的吗?你现在来说说,什么时候剃的毛?为什么剃?”我在这张曾经绑住她的椅子上坐下,用手上的绳子在她小腹上来回地蹭,试图加深她的羞耻感。 她不安地并拢双腿,声音有点发软:“那……那是给你看的……我听说你要来找我,想让你高兴。”“你为什么觉得我会高兴?”我用指腹在她的叁角区上画圈,尽情感受着不同于别处的柔软。指尖扫到更靠下的肌肤时,她的小腹就会阵阵绷紧。 “……他们都说喜欢……”她眼神有点涣散,下意识地回答。这句话一出口她突然惊醒,后悔已经来不及,只好满脸懊恼地举起被绑在一起的手腕打自己的嘴。“他们是谁?谁说喜欢?”我当然不会放过她,在语言上步步紧逼。 “……”她抿起嘴唇摇头,一副说出来就没有好结果的样子,又怕我生气,于是蹲下半个身子,讨好地冲我笑。如果她长了条尾巴,这时候一定已经摇得呼呼作响了。 “不说是吧?”我拽着她的手腕把她拖到一扇小窗边,这里的墙上有一截锈迹斑斑的铸铁管道伸出来,恰好横在窗户前面,应该是排水管道。 我比划了一下,高度正好,于是爬上半人高的窗台,把手上的绳子从铁管上绕过,尼龙表面摩擦在锈迹上,发出疏松的嚓嚓声。 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到来的悲惨处境,只是有点担心地看着我,甚至还抬起被绑在一起的手臂想要扶我一把:“你小心点,别掉下去了。” 我拉着绳子从窗台上跳下来,绳子猛地绷紧,将她的双臂高高拉起。“哎呦!”手腕上突如其来的压力让她叫出声来,整个人都被绳子拽着后退了几步。 我趁机又把绳子往下拉了拉,末端栓在一截还没来得及灌水泥的钢筋柱子上。她就这样被吊在铁管下方,要稍稍踮着脚才能踩到地面。 初秋的下午,即便是阳光照不到的室内也不觉得凉,我的手心甚至渗出汗来。她仰着脸朝铁管上看,挪动脚步站到不那么难受的位置,又踮着脚努力伸展身体,好让胳膊不被拽得太厉害。 她原本就身形修长,双臂向上伸直立在,整个人就更显得细瘦,像一只从乡野误闯进城市的白鹭,慢慢地转着头颈假装镇定,黑漆漆的眼珠里却有藏不住的慌乱。 等她看起来略略放松一些,我才继续之前的话题:“现在愿意说说吗?他们是谁?都有谁说过喜欢你把毛都剃光?””她还是咬着唇不说话,眼珠骨碌碌的转,可能是在计算到底做什么选择最划算。 我解下牛仔裤的腰带,随手打了个空响:“那我可打了啊。”腰带是新买的,两指宽的黑色小牛皮,柔韧有弹性,打在身上的触感肯定也很好。 皮带发出的脆响让她脸色发白,可能是太久没挨过打,她居然胆大包天地跟我讨价还价:“我说了你就不打我了吗?” 我冷哼一声,把皮带倒转过来,捏着金属扣的那一端举在她面前晃了晃:“跟我讲条件?你想尝尝这头的滋味吗?”冰冷的金属光泽映在她眸子里,让她打了个寒颤,连忙摇头。 “那还不快说?”我提高嗓门问她。她舔了舔嘴唇,迟疑着报出几个名字,我一边听一边把皮带的金属扣贴在她身上,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滑动,从乳尖到腰腹,又从腰腹到她并拢的两腿之间,皮带扣很快就被她的体温暖热。 看她在我面前细数曾经其实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尤其是那些名字里有几个是我听过甚至见过的人,我脑子里几乎有了完整的画面。 “所以你都为他们剃过吗?”等她红着脸说完,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我又接着问。她困惑地睁大眼睛看着我,似乎不理解我的态度。 她以常理揣度我,以为我问她的过去是为了找个惩罚的理由,并且一定会勃然大怒,但对我来说,了解她的过去意味着我跟她又更亲密一层,而且我更在意的是她有没有敞开自己,从肉体到精神,都不再有防备。 她目光闪躲地摇头,却掩饰不住慌张的表情,于是我用皮带扣在她叁角区的尽头来回打转,继续逼问她:“一个都没有吗?” “……有……”她艰难地开口,整张脸都胀红了,额角甚至现出一点青筋,极不情愿的样子。一个名字立刻从我脑海里跳出来,他是个挺有名的富二代,和他的恋情大概是和她有关的最有名的八卦。 她的那段恋情最后闹得很不愉快,那个富二代的朋友还向媒体讲了好些她的坏话。那段时间她的坏名声甚至路人皆知,她事业的低谷有大半也是因此而来。 “是谁?”我明知故问,不给她含糊的空间。短短两个字让她的身体不自主地抖,仿佛已经被皮带扣抽打过一样的痛苦。她脸上现出倔强的表情,闭上眼睛扭过头,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眼角也渗出泪来。 我把皮带扣沿着她光洁的叁角区往下滑,挤进她两腿之间。她不安地把双腿绞在一起,下腹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胸前的乳头也探头探脑地挺起来。 我被那两个可爱的小东西逗乐了,伸手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右边的乳头狠狠拧了一圈。这痛感对她来说一定是记忆犹新,因此轻而易举地打破她倔强的表情,她绞在一起的双腿也跟着软下来。我趁机把皮带扣抵在她的阴道口,再次柔声问:“你以前还为谁剃过毛?” 虽然我说话的态度很温柔,但手上的动作却在告诉她,如果她再不说话,我就会把这块冰冷坚硬的金属强行塞进她的身体。 皮带扣不算太大,但可能是因为形状和材质的关系,仅仅是抵在门口就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压力。 她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抖,眼泪不停地从闭着的眼睛里流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单薄的锁骨上。我把皮带扣一点一点往她身体里挤,每进去一分她的身子就抖一抖,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害怕。 在皮带扣被塞进一角,中间那根不算很细的金属扣针戳在她阴唇上的时候,她终于颤抖着开口,说出了我想的那个名字。 说完之后她就咬着牙放声大哭起来,鼻涕和眼泪一起流下来,也不知道是害怕我会给她更凶狠的惩罚,还是想到了以前的伤心事。 “以前是为他,现在是为我,”我把皮带扣往外撤了一点,只是虚虚地搭在她的阴道口,低声说,“我很喜欢,但是以后你只能为了我剃。” 显然她并没有预料到我会这样轻易地放过她,一边哭一边睁大眼睛回过头来看我,迷茫的眼神像个懵懂的幼儿。 我趁机用皮带扣逗弄她已经湿滑的阴唇,“只有我,或者我的东西能草你。”她的眼圈很快就又红了起来,不是要哭的那种红,而是沾染了情欲的红。她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化作绵软的呻吟,阴唇之间吐出一股温热潮水,顺着皮带扣淌到我的手指上。 我当然不打算就这样让她高潮,于是把皮带扣抽出来递到她鼻尖让她闻,她羞得扭过头去,我就转手把皮带扣上的液体擦在她胸口:“现在我们来算算私自剃毛的账。你自己说说,违反主奴合约,该怎么罚?” —————————————————————————————————————————— 这一段我这几天改了改,所以前面一章也改了一下,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白衬衫3 她红着脸把两腿重新并拢,又扭头看了看外面,确认马路上并没有汽车的踪迹,才闭上眼睛认命地说:“主人说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 “真乖,那就少打十下,原本准备打五十下的,现在打四十下。”我握住皮带扣的那端,在空中挥了挥,发出唰唰的破空声。 她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紧紧咬住下唇,皱着眉头准备迎接疼痛。于是我一口气来回抽了她五下,她就像秋风中的枯叶,被抽打得瑟瑟发抖。 大片的红痕迅速从她细嫩的皮肤上浮现出来,还掺杂着皮带边缘打出来的棱子。 等我停下手的时候,她才缓缓吐出一口气,看了看我的脸色,又轻轻地嘶了一声。我扶着她的腰让她往中间站点,好让她的手腕不至于被勒得太难受,才重新挥舞起皮带。 “你自己数着。”我在她身上随意的抽打,不只是臀腿部位,还有她的肩背、甚至柔软的腰腹,都染上樱花般的粉色。 她的报数很快就带上了点哭腔,身子也开始下意识地闪躲。十一!十二!她在原地扭着身子,试图用不那么疼的地方来迎接我的皮带。 可很快她身上所有的皮肤都被打红了,大概是没有一处不疼,所以她不知道该用什么地方来面对我,只好拼命转动身体。 然而皮带还是一下一下落在她身上,把浅粉色染成深红色,把深红色变成紫色,交错肿起的棱状印记也越来越多。每次抽打时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腰腹部现出浅浅的六块肌肉,又随着她的扭动颤抖着隐入薄薄的皮肤下。 “好痛!”在第二十六下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开始哭着求饶,“好痛!救命啊!主人!”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缩成一团,却因为双手都被吊着,根本无处可缩,只能徒劳地蜷起一条腿,试图稍稍遮挡一下下一次疼痛。 第二十七下抽打落在她蜷起的那条腿的脚踝上,她惨叫着拼命往后缩,头顶的绳子被拽得咯吱作响,铁管上的锈迹都被蹭得零零落落往下掉。 我停下来揽着她的后腰把她拉回来:“站好。”她把重心放在没被打的那条腿上站好,边哭边哑着嗓子求我:“明天还有工作,你能不能不要打腿和肩膀,就是打粉底也盖不住的!求你!” 虽然已经是秋天,但因为大家喜欢看女明星穿得少,所以本着敬业的态度,她都会尽量穿得清凉些,而她现在被打成这样,不要说露腰露背,连短袖短裤估计都穿不成了。 我却故意歪曲她的意思,冷冷地说:“盖不住就多穿点,怎么?一天不露肉就难受?你是卖肉的还是天生淫贱?” 她本来就不善与人争辩,在这慌乱害怕的时候更是不知道说什么,只张着嘴一遍遍重复:“我……我没有!求你饶了我……呜……”两片唇哭得通红,上面晶莹的水光,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泪水。 我退后一步,皮带毫不留情地挥起,打断了她的解释。“啊!”这一次她被皮带打得东倒西歪,只是靠那根绳子拉着才没有摔倒在地。 然而抽打并没有因此停止,反而因为她身体的歪倒而落在她脆弱的侧颈,那里立刻就泛出血色。“呜……”她被这一下打懵了,软着脚想往下瘫,胳膊连着绳子一起被拉得笔直,双手因为手腕被勒住而变得通红。 “二十八。”我不带情绪地宣布,托着她的臀让她稍稍站好。手刚刚举起来她就哭着后退,刚刚松弛一点的绳子再次斜斜绷紧,我抓住她的肩膀试图把她拽回来,却遭遇了出乎意料的激烈反抗。 她拼命耸着肩膀躲避我的手,甚至试图用膝盖来抵住我的身体,好让我抓不到她。“是不喜欢这个姿势?”我把皮带系回腰间,从背包里拿出另一截绳子。 “刚刚是这条腿踢我吗?”短暂的休息让她喘匀了气的同时也恢复了一点理智,看到我又拿了绳子过来也不敢再次躲避,只缩着脖子任由我蹲在地上用绳子在她左腿脚腕上绕了好几圈,打出一个结实的绳结。 “我记得你可以把一条腿举起来,对吧?”我站起来扯了扯拴在她脚腕上的绳子,问她。她嗯了一声,试着伸了伸腿,却因为扯到身上的痛,抬到一半又嘶地一声垂下。 自幼学舞的人身子软,我在跟她见面之前就在社交软件上见过她自己发的一些劈叉掰腿的照片,现在想来,大概从那时候起就对她有了一些意淫。 “我来帮你吧。”我又爬上窗台,用这根绳子在拴住她手腕的绳子上系了个活扣,再跳下来缓缓地拉,她的左腿便被绳子一点点拉起,高过腰腹,高过肩膀,最后和双臂成了一个窄窄的夹角。 不管是她单独落在地上的那条腿还是高高抬起的那条腿都绷得笔直,她必须收紧侧腰的肌肉才能勉强保持平衡,两腿之间的隐秘部位也因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很快她就意识到这个姿势的淫靡之处,又不敢乱动,想要求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双唇翕动,发出类似于自言自语的呢喃:“别……主人……” “怎么,不喜欢吗?我怎么记得你很喜欢摆这个姿势呢?让我想想……”我走到她身侧,抚摸她大腿内侧紧绷的线条,“你不是经常在网上发这样的自拍吗?我记得有一张,还是在山上呢……” “嗯……”她的腿绷得更紧,剃掉毛发的阴户在眼前蠕动半天,挤出一滴晶莹的液体。“这个姿势也很爽,对吧?”我用指腹把这滴液体接住,递到她眼前给她看,“每次都会像这样流水吗?” “呜,我错了,以后不敢了……”她意识到我将要以这个姿势继续惩罚,吓得连菊花都缩紧了。“因为你乱动乱躲,刚刚打的都不算。”我把手上的那滴水随手涂在她左乳上,一字一顿地宣布。 我从背包里掏出一根特制的红色热熔胶,加粗加长的那种,然后在她眼前晃了晃:“喜欢这个颜色吗?” 这是我专门为她新买的,不过即便没见过,她也能凭着它的外形和我的表情推测出这东西的可怕。 所以她大哭着摇头,因为姿势的关系,鼻涕和眼泪都蹭到了悬空的那条腿上:“不要啊!不要!主人我知道错了!你换点别的!我……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别再打我了啊……”哭喊的声音随着我的接近愈发地尖锐,等我站到她身侧的时候,尾音就颤抖着变成无意义的尖叫。 不得不说她肢体协调性真的很好,被吊成这种极端的姿势她依然可以挣扎着转动身子,一边极力逃避我的眼神一边又拿余光偷偷瞟我,看我是否有心软的迹象。 我一手揽住她的腰不让她继续乱动,一手握着热熔胶的一端绕到她身后。也许是这个姿势过于温柔,她以为我要安慰她,于是停下了嚎啕,呜咽着把下巴放在我的肩上,像大狗蜷在主人脚边时一样放松下来。 我顺势把她抱紧:“五个一组,自己数好。”没等她回答,就抡圆了热熔胶抽在她臀上。她一声惨叫,全身都像是触了电似地抽动起来。 她不断地冒出冷汗,浑身都变得滑腻腻的,又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就像一条被强行拉出水面的大鱼,甩着尾巴要从我怀里跳出去。幸好有绳子从上面吊着,她挣扎的幅度有限,我才能牢牢地按住她。 有了之前皮带的铺垫,她的臀瓣原本已经是红通通的了,这叁组打下去,那两片圆形就红得更厉害,甚至像被抛过光的牛皮一样开始发亮。 一开始她还能哭喊两句求饶的话,到后来只是叫,每一次打下去都在我耳边尖声地叫,刺得我耳膜疼。我不得不停下来,从背包里找出一个灯泡糖让她含住。 糖的上半部分恰好顶在她口腔深处,压住她的舌根,让她只能发出呜呜声。下半部分又足够窄,给她留下了用口腔呼吸的空间。灯泡糖的尾部是一根圆圆的小木棒,直直地从唇间戳出来。 她喘着粗气看我,空气在口腔和灯泡糖的缝隙中摩擦,发出像被套上笼头的野马似的呼哧呼哧的声音,还有零星的口水随着呼吸被喷出来,把她的唇和下巴都溅湿。 我走过去重新搂住她,她颤抖着想要挣扎,腰背向后反弓扭动,却最终在我把手掌完全覆在她侧腹上的时候克制住了这个不理智的想法,并且慢慢在我怀里放松下来。 我甩了甩发酸的手腕,告诉她:“屁股尽量放松,不然你疼我也疼。”肌肉绷紧的时候打上去会有很大的反震力,之前叁组打完我的虎口都隐隐发麻。 她趴在我肩头呜了一声表示听到了,我用手背把她的臀肉揉松,然后继续抽打。能看出她在努力调整呼吸放松身体,但臀肉还是会抽搐着缩成圆圆的两团,硬得像个中学生体育课上用的那种实心球,害我只能打几下就停下来帮她揉一揉。 灯泡糖的存在让她连哭泣都做不到了,因为眼泪会堵住鼻腔,所以要想保持呼吸,就只能忍住眼泪。有好几次她都被呛住,要我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好一会儿气才能恢复过来。 在痛苦中同时控制住身体和情绪的本能反应,似乎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她十几年的练舞生涯还是给了她超强的控制力。打到差不多二十几下的时候我就不用再怎么揉了,打完一下只要稍等几秒钟,她就能在颤抖和呜咽中把臀肉放松。 她起伏的胸腔里像有一座快要喷发的火山,被强行压制的哭泣让她全身的骨头都在震颤,似乎随时都会碎裂。每次我觉得她快要崩溃的时候,她都最终坚持了下来,并且连泪水都只是零星的几滴,在她眨眼的时候被挤出来。 唯一不受控制的就是她的口水,掺着甜味的、源源不断的口水,不知不觉淌了我一肩膀,把我的运动外套浸得透湿。 白衬衫4 她的臀在一遍遍抽打中越来越红,像涂了劣质口红一样的颜色,抽得最狠的那一片反而渐渐发白发硬,在已经肿得透亮的臀上又浮起浅浅一层,像蚊子包,又像某种虫子的软壳。 “最后一组。”这句话说完,她像是有了希望似的,挣扎着从我肩膀上抬起头,又迅速被我的抽打击溃,再次发出呜呜的哭声。最后一下我也有点脱力,象征性地在她臀尖点了一下就停下。 她哭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惩罚已经结束,又呜咽了一阵才安静下来。我拿纸巾帮她擦脸,她被眼泪洗过的睫毛湿漉漉的,像刚出壳的小鸡的翅膀尖,幼弱而缓慢地在空气中颤动。 我又转到她侧边去看她的腿,她两腿之间早已湿透,两片小小的阴唇软软地趴在水渍里,还有透明的体液源源不断地从甬道里淌出来。 剃光了毛的阴户存不住水,那些水便全部顺着笔直的大腿往下淌。我跟着水流的方向往下看,那水痕越过膝盖一直淌到脚踝处才渐渐干涸。 “唔……”她还是不太习惯被如此细致地审视,喉咙里发出沙哑低沉的抗议,身体却始终不敢移动。甬道里的水在我的注视下反而越发汹涌,汩汩地往外淌。 我把叁根手指紧贴在她光洁的阴户上揉,发出咕叽咕叽的响亮水声。她甬道口也越来越软,每次经过都会让我的某根手指在那里陷一下,似乎稍不注意就会滑入更深处。 “啧啧,你流了很多水你知道吗?被打得爽吧?”我把手指伸到她面前调笑她。她红着脸想躲,头扭到一半想起来嘴里还含着糖,又讪讪地停下。 我故意冷笑了一声,她因为误会了我的意思,有点理亏地低下头,我就在她眼皮底下抓住她的胸揉了几下,顺便把手上的黏液擦干净。 她再抬头的时候连额头都是红的,而且就这短短一会的工夫,混着糖汁的口水又淌得到处都是。她下巴的皮肤都微微泛起红来,我想帮她擦擦再继续,却发现身上携带的纸巾已经用完了。 于是我捡起她的小挎包,在里面翻找起来。她的挎包里东西摆得还算整齐,很容易我就找到半包纸巾,还在夹层里翻到了迭成一小块的主奴合约。 我把那张纸抽出来,正要再跟她强调一下里面的条款,却恰好露出同样放在夹层里的避孕套。 “避孕套?”我把那两个蓝色的小东西掏出来,举在她眼前问她,“你带这玩意儿干嘛?还带两个?” “说吧,你都和谁用过这些套套了?剧组里的人?你的那个男主角?”我并没有期待她的回答,只是发现又找到了一个折磨她的新理由,于是一口气问下去。 不过那个男主角确实挺有魅力,我白天的时候就觉得她看他的眼神不对劲了。她当然拼命摇头,想要把糖吐出来为自己辩解,又吐不出来,于是急得眼睛都红了,灯泡糖的棍子在她唇间不停晃动,看起来倒像是她正在被一个灯泡糖侵犯。 “不是他?那是谁?不会是导演吧?不不不,你应该不喜欢胖子,那是摄影师?摄影师长得挺秀气,是你的菜吧?” 我一边随意地用胡乱猜测把她描述成一个淫乱全组的荡妇,一边把拴住她脚踝的绳子拉得更高,让她抬起的那条腿紧贴她的双臂,整个身体几乎竖成一条直线。 强迫的拉伸让她痛苦地呻吟,不得不主动转过上半身,用被绑住的双手抓住自己的小腿。她的脸因此也紧紧贴到小腿上,而且因为用力而涨得通红。 我撕开一个套套,把刚刚打过她的热熔胶放进去。热熔胶太细了,完全撑不起套套的形状,尴尬地在里面晃荡。 于是我又从包里找出两根同款的热熔胶,一根黑色一根白色,一边把它们一起往套套里塞一边问她:“是喜欢男人的粗大吗?没事,我也可以用粗一点的东西插你,也很爽的。” 她呆呆地望着那叁根把套套撑得满满的热熔胶,几秒钟之后才回过神来想要摇头,可是她的姿势让她连摇头都很困难,只好满脸惊惶地转着眼珠。 “怎么?他们的鸡巴没有这个粗吗?没事的,你已经很湿了,塞得进去。”我拎着套套的边缘走到她身边,把油腻腻的硬物抵在她的阴户上一下一下地往里顶。 “说说呗,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鸡巴,我去买点假的,配合一下你的兴趣。”我越说越来劲,细细描述起不同的性器形状来。 其实她这个姿势会让阴道口被绷紧,因此更加敏感紧窄,叁根热熔胶根本挤不进去,只能把她戳得乱晃,根本站不住,只靠上方的两根绳索承住她的体重,因此绳索也不停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随时会断掉。 “你看看你,自己掰着腿等着被草,真是淫荡啊?怎么样,被热熔胶草得爽吗?”她的表情随着绳索的响声越来越大而变得更紧张,而我则因为她的紧张而变得兴奋。 “怕绳子断吗?怕的话就努力吃下去啊?装什么纯情?还是只喜欢吃男人的肉棒?啧,拍个戏都要带套,你把剧组当什么了?红灯区?”我几乎是贴在她耳边用语言羞辱她,泪水顺着她通红的脸颊往下淌,她的下面也不停地流出水来。 “你就不要太挑食,就假装它是鸡巴嘛,很粗很硬的但是龟头很小的那种。它的主人可是个急性子,再吃不下去就要硬闯了,日完前面还要日后面,把你身上所有的洞都草烂,明天不要说工作,连站都站不起来。” “到时候大家一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是被草坏的,你说他们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你很好草?到时候连剧组的扫地大爷都会排着队来草你,你的两个套套可不够用。” 就在我持续胡说八道的时候,热熔胶居然噗嗤一声陷进肉缝里,虽然立刻又被挤了出来,肉缝却因此松松地张开,露出里面通红的软肉。 我抬起眼睛笑着看她,她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羞得把脸藏到小腿后面躲开我的目光,连哭都顾不上了。我用两根手指把她的肉缝分得更开,然后把热熔胶顺着已经打开的小洞往里塞。 这一次热熔胶顺利地没入大概一个指节的深度,把她的两片阴唇都挤得变形。随着热熔胶浅浅的旋转进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越来越响亮,每次进入的也比上一次更深。 我感觉到她的视线,抬头去看她的时候她又立刻闭上眼睛不敢看我。我一边继续用叁根热熔胶操弄她,一边伸手去抚摸她光溜溜的叁角区,那里的皮肤原本就特别细滑,这时候又被淫液和汗水浸得滑不留手,摸起来就像刚刚蜕完皮的蛇,既妖媚又温顺。 她的呻吟被灯泡糖闷在喉咙里,变得低沉压抑,却有种粗糙的甜味,好像撒满砂糖的蜜饯。热熔胶的抽插没有进行太久,很快她的身体就抽搐起来,整个阴户都一张一翕地跳动,每次拔出热熔胶的时候都有水从里面喷涌出来,甚至会溅到我的裤管上。 一次高潮后她的身体都软下来,我趁机把热熔胶往更深处顶,她抱着自己的一条腿疯狂扭动,像是想要躲避,又像是想要迎合,头发凌乱得不像样,口水也蹭得到处都是,我必须要掐着她的腰才能继续。 热熔胶被她吃进去叁分之一以后就顶到了尽头,再也不能深入。我的手一松开,她的身体就不自主地试着把那粗大的异物往外推,热熔胶被挤得一歪,眼看就要掉下来。 我赶紧伸手把它推进去,又在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上掐了一把警告她:“夹好!”她呜咽着点头,阴户那里的软肉一缩一缩,挤出几股淫水以后就把叁色热熔胶夹得紧紧的。 我又抬手试了试灯泡糖,感觉它已经很松动了,便捏着木棍在她口中旋转抽插,好让它化得更快一些。 含了这么久的糖,她的口腔也疲惫不堪,无法合拢也无法张开,只是半张着任我蹂躏。化了小半的灯泡糖撞在牙齿上,发出格格的脆响,口水沿着木棒淌到我手指上,黏得粘手。 我舔了舔粘在手指上的口水,原来这个橙色的糖是柠檬味的,甜中还带着酸,难怪她流了这么多口水。 她盯着我舔手指的动作,红扑扑的脸蛋上满是害羞,又舍不得移开眼睛,喉骨还不自觉随着我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 我舔完手指又捉住湿漉漉的木棍,把糖往她口腔深处送,顶得她直翻白眼才放过她。在我的努力下灯泡糖很快就化到足够小,我拍着她的脸颊帮她放松咬肌,然后掰着她的下巴把糖拔了出来。 她嘴里猛地涌出一大股口水,直接漫得我满手都是,她自己也被呛得咳嗽起来。我一手扶住夹在她下面的热熔胶,一手捏着她的腮帮子揉。 “感觉怎么样?嘴巴痛不痛?”我等她渐渐安静下来,问。“唔,还可以……屁股感觉好热……”她狼狈地喘气,说话的时候嘴唇都在哆嗦。 白衬衫5 我绕到她身后去看她的臀部,一看才发现不好,之前被打得发白的地方皮肤已经开始发干发皱,似乎随时会渗出血来。 来不及把她放下来了,我赶紧从包里翻出婴用护臀霜,用食指挑了一大坨弯下腰细细地涂。她软着嗓子哼哼唧唧起来,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以为是护臀霜太凉了,就把它们先在手心搓热,再往她身上涂。 可她的哼唧声反而越来越大,而且渐渐染上媚意。我无语地直起腰来骂她:“你怎么回事?涂个药也把你爽死了?女明星都这么饥渴吗?”她却并没有像之前一样羞得闭上嘴,反而干脆大声呻吟起来。 甚至当我涂到靠近她两腿之间的位置时,她的呻吟居然变成快意的尖叫,插在她身体里的热熔胶被夹得东倒西歪,我还没来得及去扶,它就迅速被挤出来,啪嗒一声掉到地上。 她的全身都剧烈颤抖起来,光秃秃的阴户在空气中阵阵收缩,每次缩紧都喷出透明的潮水。“你……”我直起腰准备骂她,却恰好对上她奇异的眼神。 那是种无法形容的眼神,没有羞涩,也没有委屈甚至连欲望都很浅,她只是直直看着我,像有一把透明的火试图烧进我的心里。 我在她的眸子里看到我自己的脸,一张普通的、乏善可陈的、仔细看甚至有点丧气的脸。单眼皮、圆鼻头、平板呆滞的唇,不要说和她美丽的脸摆在一起,就连只是被映在她眼里,都配不上那一汪春水。 “不许看我。”我被自己的脸激怒了,伸手捂住她的眼。她顺从地闭上眼,连眼珠和睫毛都乖巧地安静下来。 恍惚间我似乎听见她低声说了什么,可我明明没看见她嘴唇动。“什么?”我问,她却没有再出声,只是温柔地低下头吻我。 高悬的手脚让她的身体不能弯曲,我明明只要往后退一步就能躲开她的吻,两腿却软得不能动,她甚至还有余暇用舌尖舔了舔我的舌。 她得意地笑起来,我却真的生气了,猛地推了她一把。她被我推得一歪,在空中转了半圈又被绳子扯回来,胳膊的关节都被拽得咔哒作响。 我还不解气,撕开另外一个避孕套套在两根手指上,然后强行挤进她的阴户大力抽插起来。肯定是痛的,没有了阴毛的遮挡,我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手指没入时把她的阴唇都压进阴道里,拔出来的时候又把它们连同甬道里的嫩肉一起带出来,几次之后她的阴户就红肿起来。 “不许乱说!”我咬着牙说,她却没看懂我的愤怒似的,也不在意我的粗暴给她带来的痛楚,反而笑嘻嘻地摇着身子迎合我。 第叁次高潮在我的愤怒中来到,她的淫水溅得我满手都是,我自己两腿之间也不可阻挡地涌出热潮,连牛仔裤都被洇湿。 这一瞬间过后我们俩都有点失神,我甚至抱住她的身体,倚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会,直到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我才想起来她已经被吊住太久。 放她下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去扶她:“小心,别摔了,地上脏。”她又笑起来,像个不记仇的孩子似的环住我的脖子:“那你抱着我啊。” 我只好顺势抱住她,她把大部分重心都压在我身上,试着甩了甩被吊了很久的那条腿:“好麻……”她又贴着我的耳朵说:“肚子饿了……” 她这种不计较的态度让我无法继续保持愤怒的表情,说话的态度也不得不恢复正常:“那我们走吧。” 我收拾起地上的绳索和热熔胶,她则试着穿衣服。可她的那几件衣服都太紧了,特别是她肿起的臀已经塞不进紧身皮裤里。 反正这附近也没人,我干脆直接抱她上车,再用后座上的一条薄毯把她裹起来,然后坐上驾驶座发动了车辆。 “等会儿我就这么回酒店啊?”她从浅褐色的毯子里露出半张脸,笑嘻嘻地问,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 “是,等会儿就这么上去,让大家都看看你被操完了是什么样子!”我一边开车一边恶狠狠地从后视镜里瞪她,她反而朝我做了个鬼脸,又趴到驾驶座的靠背上对着我的耳朵吹气。 “……再胡闹等会我就把你拉到车顶上去草,在最热闹的那条街!”我一脚踩在刹车上,她没有防备,整个人都贴到椅背上。我转过身狠狠地警告她,她终于被我的表情吓住,缩着脖子点了点头,老老实实蹲回后座。 到了酒店,我先上楼从她的行李箱里翻出给一条蓝白条纹的棉质长裙,又拿上她爱穿的黑色的运动外套和拖鞋。 女明星在车里换衣服是常事,租来的车经过特殊处理,前后座之间的帘子拉起来,后座窗户也贴的严严实实,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的动静。 我趴在驾驶座上等她换衣服,下半身却始终觉得潮得难受,刚刚应该换条裤子再下来的。她在后座忙了一阵,突然哎呀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问她。“唔,你过来一下。”她小小声地说,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是哪里卡住了吗?我回想了一下那条裙子,好像并没有什么拉链,也很宽松啊。 虽然疑惑,但我还先是下车转了一圈,车停的位置还算偏僻,也没什么可疑的人,然后才拉开车门爬上后座。 她斜着跪在后座的皮质座椅上看着我笑,连衣裙穿得整整齐齐,却没有穿外套,就这么露着雪白的胳膊和单薄的胸口。从柔软的棉质面料下伸出的红痕,美得像雪地里的梅花。 “怎么了?外套穿上就能走了。”坐上去之后我随手带上了车门。她在后座那头冲我招手:“过来一点!”我刚抬起屁股,她就伸手把我拉过去,捧起我的脸轻轻吻我。 她的唇湿润而柔软,喷出的气息还带着酸酸甜甜的柠檬香。我伸手抱住她,她顺势贴到我胸口,仰着头闭眼承受我的唇舌。 她口腔里每一寸地方都浸着甜水,像糖果,像蜜汁,像柔软的小蛋糕,像世间所有最甜美的食物的集合。我按着她的后脑贪婪地吮吸,几乎要忘了我们是在人来人往的停车场里。 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我的裤子里,捉住我的两片阴唇用指尖挑逗。大概是摸到了我的潮湿,她的唇勾起一个弯弯的弧度,不等我有所表示就把我推倒。 我想抓住她的肩膀保持平衡,却正按在一道深红色的伤痕上,她痛得一抽,我下意识松开手,就错过了这个机会,然后被她用一只手按住。 她的另一只手熟练地扯下我的裤子,手指柔柔地滑进我的身体。她的手指凉凉的,没有骨头似地软,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在内壁刮擦,让我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 我两腿之间止不住的潮水让她很得意,咬着唇冲我笑。我伸手去摸她的脸颊,同时甬道壁开始有节奏地收缩,她的动作因此越来越艰难。 她皱着眉低下头,似乎打算用另一只手来帮忙。“不用那么麻烦。”我把她的头按到下面,她的鼻尖抵在我的阴蒂上,呼出的热气让我夹紧了大腿。 “唔~”她的头被我夹得动弹不得,只有一条舌头能动。于是她伸长舌头舔我的阴户,却似乎不太知道怎么去满足我,东一下西一下毫无章法。 “舌头顶进来。”我命令她,她的舌头直直地钻进我湿热的甬道,与我的内壁绞作一团。“唔!”她的口鼻被我紧紧按在身下,一会儿工夫就憋不过气,挣扎起来。 她的舌头因此变得硬挺,口鼻喷出的气热得发烫,双手也用力推我的大腿,试图把头拔出来。她挣不脱我,我反而抓住机会把下身完全闷在她口鼻上。 高潮在她的身体完全软下来之前到来,喷了她满脸的水。我松开她,她趴到后座靠背上喘气,一脸心有余悸的样子。可我并不打算放过她,既然敢撩拨,就要承担后果。 “过来舔干净。”我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她看了一眼摆在后窗垫上的餐巾纸,大概是想要讨价还价又不敢,最后还是噘着嘴趴过来开始舔舐我的体液。 我把裤子脱到脚踝,她跪在我两腿之间一点一点地舔,从肉缝到阴毛,再到大腿内侧,她甚至要求我抬起屁股,细心清理我的会阴和肛门。 她蜷在我腿间的样子让我想到曾经养过的一只猫,我忍不住去摸她的头发和脖颈,她时不时地抬头看我,鼻尖湿湿的样子更像猫了。 “座椅要舔吗?”她在我穿裤子的时候问。她蹲在座椅前面,上半身趴在座位上,指着座位中央的一小滩晶莹液体问我。 “要,”我系皮带的时候发现皮带扣上也湿了一点,便冲她招手,“皮带上也有。”她舔了舔嘴唇,凑过来的时候还有些害怕,但当她伸出舌头的时候,她就忘了这根皮带曾经的作用,认认真真把每个孔眼都吮干净。 然后她又趴下来舔座椅,丝毫不觉得脏的样子,很快就把那一小滩全都舔进嘴里咽下去。“走吧。”我把我的鸭舌帽借给她,帽沿压到最低,好藏起她满脸的春色。 她自己把运动外套穿好,拉链拉到最高,神色自然地跟我一起上楼。其实名气小有名气小的好处,比如这一路上没有任何人往她身上瞄一眼,也就没人发现她异常迟缓的脚步。 白衬衫6 回到房间以后她立刻把裙子脱掉趴在床上哀哀叫:“好痛啊!衣服磨得屁股疼。”我回房间拿了事先买好的冰块,垫在毛巾上给她冰敷,又拧了个凉毛巾帮她擦身上的汗。 湿毛巾和空调很快就让她的身体凉下来,连着打了好几个冷战。我赶紧拿被子盖住她的大腿和肩背,又找出润肤乳往她的身上的红痕上抹。 “我们几点的飞机?”她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四点。”我说。她嗯了一声,过了一会突然把一条伤痕累累的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拖着尾音问我:“我这明天怎么办啊?” “我给你准备了衣服。”我把手上残留的润肤乳涂在她后颈,她舒服地弯着脖子,我就忍不住多揉了几圈。 “唔~我看看是什么衣服。”她在我松开手的同时抬头,仰着脸冲我笑。“好。”当她这样看着别人的时候,没人能拒绝她。 这是一件看起来很简单的白衬衫,剪裁简单,领口和袖口做得宽大硬挺,又没什么收腰,乍一看像件男装。 “你又提前把衣服要过来了吗?那下面穿什么?”趴在床上的她侧着头看这件衣服,皱着眉头似乎在疑惑品牌方为什么会提供这样一件衣服。 “这是我买的,”我把衣服丢在床上,“品牌方提供了一条黑裙子,我已经跟他们商量好了,你到时候把这件衬衫穿在里面。” 她眼睛一亮,从被子里钻出来,拎着衬衫站到镜子前:“是你买的啊?咦,还是P牌的?多少钱?”“六千。”我说,大半个月的工资。 “那我给你报销吧!”她对身边的工作人员向来很大方,我今天却不太想占她的便宜。“这是我送给你的。”我把送这个字咬得很重。 “真的啊,是礼物吗?”她其实并不在意钱,却因为礼物这两个字开心地笑起来,脸颊上漫出洋洋喜气。她把衣服穿到身上,踮着脚喜滋滋地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好看吗?” 衣服不是那种贴身到无法呼吸的样式,也不像她在拍戏时穿的那种明显不合身的男式衬衫,而是不大不小刚刚好,连衣服的褶皱都是恰到好处的样子。 衣服的下摆堪堪盖住她的上身,当她转过去的时候,红通通的臀在洁白的布料衬托下像两片饱满的玫瑰花瓣。 “好看。”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变了调,她从镜子里看了我一眼,又笑眯眯把领口和袖口的扣子都扣好。宽大的领口不动声色地把脖子上的那道青紫伤痕遮住,真的和想象中一样合身。 她对着镜子看了几遍,惊奇地说:“刚刚好都遮住了哎!”她咧着嘴笑得站不住,于是侧身倚在镜子上斜眼看我:“……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不是在片场的时候,而是来之前就想好了?” “我觉得你穿白衬衫很好看。”我站到她身侧,掏出手机给她看手机里的一段花絮。这是她的小助理发给我的,她在花絮里穿着一件男式衬衫,站在旧厨房里做菜。 下半身一如既往地清凉,两条光溜溜的腿看着像是随时准备好被侵犯的样子。上半身的白衬衫与其说是为了遮羞,不如说是一种主权宣示,和宠物脖子里的项圈是一个道理。 “所以你好久以前就在计划这件事了吗?啧,真是个坏人。”她像没骨头似地朝我靠过来,“不过我真的像没穿裤子……可我穿了叁条裤子。”她掰着指头算——内裤、安全裤和短裤,又凑在我耳边说:“现在倒是真没穿裤子……” 我侧过头看她,她炫耀似的向我扭了扭身子:“我觉得这件更好看。”当宠物不但自觉地把脖子伸进项圈,而且还认为项圈非常好看的时候,它的主人一定会非常开心。 所以我伸手按住她的肩把她按到地上:“趴好。”她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顺着我的摆布四肢着地,像只动物一样趴在镜子前,沉腰挺臀摆出一个等待的姿势,又回过头来用眼神邀请我。 在从后面进入她之前,我从床上捡个枕头垫在她膝盖上,就当作是奖励她的乖顺。经过之前的反复折磨和两次高潮,她的阴道壁变得很脆弱,我只进去一个指节,她眼里就泛起泪花,承受不住的样子。 我只好停住,把另一只手伸到她面前:“张嘴。”她立刻用柔软的唇和湿润的舌将我两根手指包裹起来,摇头晃脑卖力地吞吐起来。 我从镜子里看到那两根手指没入她唇间的样子实在是和下面的景象太像了,于是忍不住抽插了几下,然后很快发现两处的不同。 口腔里的空间更大,勾起手指来也只能触到坚硬的上颚和牙齿,但源源不断的口水却让手指像浸在温泉水里一样舒适。 温泉里还有条水蛇,总擦着我的手指游过,蹭得我心痒痒。于是我又用手指去夹她的滑腻腻的舌头:“下面也要两根吗?” 她闭着眼摇头,专心与我的手指搏斗,含不住的口水从嘴角往下滴,脸上的情欲也一层层晕染开来。我在镜子里看她,等她的眼尾变成桃花般的粉色,后面的那根手指终于整根没入。 我抽出前面的手指,扶住她的腰专心满足她下面的那张嘴。她也从镜子里看我,一边低声呻吟一边轻轻摇动腰臀,配合我的动作。 “自己动。”我怕自己不小心把她红肿的臀碰疼,干脆拍拍她的腰,在地板上坐下。她试探着扭了一会,找好角度后就前后套弄起来。 我的手上像是托了一片盛夏天的雨云,温热湿润,轻飘飘的软。我轻轻闭上眼,眼皮隔绝了房间里的灯光,让好像我身处朦胧的夜里。 黑暗中像是有只猫蹲在屋檐下呜咽,雨云越来越重,热乎乎的雨滴啪啪地打下来,那猫被雨淋湿了脚,叫声愈发地哀切起来。 在最后时刻我掐住她的腰,让她的身体不能再远离我的手指。她挣了几下挣不开,便软下身子任由我把指尖顶到最深处。甬道最深处也有一汪温泉,只轻轻戳几下就有热流从泥泞中涌出来,擦着我手指的边缘喷出去。 大部分泉水都落到垫在她膝盖下的枕头里,被迅速地吸收掉,还有一点溅到白衬衫的下摆,洇出星星点点的水渍。 “哎呀,衣服皱了。”我一松开手,她就在镜子前直起身子,皱着眉头埋怨我。“没事,明天这里会被裙子挡住,看不出来的。”我抚了抚白衬衫侧边刚被我揉出来的褶皱,揽着她的腰扶她站起来,又检查了一下领口和袖口:“这些地方没问题就行了。” “洗澡睡觉吧,一会儿还要赶飞机呢。”领口、袖口、手臂、胸口和后背这些会露出来的地方都没什么异样,于是我帮她把扣子一粒粒解开,催她去洗澡。 “你陪我睡吗?”她由着我把她脱光,随口一问似地说。“我回去睡,等会儿来叫你。”我避开她的目光,把她推进浴室,然后坐到她刚刚跪过的枕头上点外卖。 她洗完澡,我又让她趴到床上,重新给她涂一遍护臀霜和润肤露。她身上大多数红痕被热水一熏,都变成了紫黑色,看起来有点吓人,好在并没有地方破皮。 “没法坐飞机了……明天不去工作了……我要请假!”她噘着嘴嘟嘟囔囔,我知道她只是在撒娇,所以并不搭理她。她自己念叨了几句也觉得没意思,没一会儿就默默地消停下来。 我喂她吃完晚饭,又陪她玩了会手机,才回房间睡觉,她也没有再开口挽留我。其实并没有睡多久,我们就去赶飞机。她还穿着之前那条棉裙子,用运动外套和帽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在机场居然还偶遇了一个粉丝,同样是凌晨赶飞机的粉丝显然是个真爱粉,仅凭身形就认出她来,好奇又关切地问:“姜年姐姐怎么今天穿这么多?” “……我有点感冒。”她憋着声音瓮声瓮气地回答。“姐姐要多注意身体啊!”纯良的粉丝痛心疾首,摆出妈妈粉的姿态,“平时也最好多穿点!” 我看她们有停下来细聊的打算,赶紧拽她快走:“快点我们要赶不上飞机了!”一路紧赶慢赶,到了活动现场也只是刚好准时。 品牌方提供的裙子原本是风情万种的大露背,配上我送的白衬衫以后一下子变得清冷了很多。化妆师给她化上一个浅淡的妆,居然出乎意料地和谐。 “感觉像个上班族。”她对着镜子摆了几个姿势,笑嘻嘻地评价道。化妆师想了想,给她换了个更鲜艳的唇色,又在眼尾扫上半圈绯红色:“这样更好看,有种禁欲感吧?” 她偷偷瞟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想起了昨晚,在镜子前做的时候,她脸上就是这样的颜色。“嘴唇可以再水润一点吗?”我问。 这样就更像了,我知道不止我一个人这么想,因为她的脸已经偷偷红到了脖子根。等她走到镜头和人群前面的时候,眼底的绯色还是没有完全褪去。 特别是当她笑起来的时候,眼里的波光就会漾出来,让她整个人都美得令人无法忽视。她每次转身,或是抬眼,站在角落的我就能听到现场的粉丝、路人和记者发出或大或小的惊叹声。 “姜年怎么那么漂亮?以前都没觉得!是整了吗?还挺自然的。”站在我身边的工作人员一直不停地窃窃私语。 从他们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她的侧脸,可即便只是侧脸,在商场的灯光映照下,也美得像藏在云朵里的太阳。 品牌方也出乎意料地满意,我看到他们在活动过程中一直点头微笑,活动结束后还专门派人找我谈合作:“我们觉得姜老师的气质和我们的品牌形象特别契合,所以想谈谈代言的事。” —————————————————————————————————————————— 下一章会有点虐 红裙裤1 自上次那个活动之后,代言、商务邀约和广告合作像雪片一样飞来,还有不少影视剧本也被递到我手上。签进公司大半年,她第一次有了挑拣工作的空间。 我也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有工作激情了,上次主动加班到一点,还是刚毕业的那年。对于她这个年纪的女明星来说,每个机会都可能是最后的机会,所以我必须要好好帮她把握。 对有合作意向的品牌和商家进行深入的调查,反复和公司开会商量取舍,以及仔细研读寄来的合约都是最基础的。 我还把以前写的应付任务的艺人形象经营方案翻出来,根据她的性格和近期作品做了精细的补充,并连着写了好几份宣传策划案交给公司。 公司的反应不太热烈,但也同意了我对商业合作的取舍,并承诺会帮她争取她喜欢的剧本。即便对她来说,生活依旧是在剧组拍戏,我却能明显感觉到变化。 办公桌上堆得高高的合约和材料、接不完的电话和开不完的会,还有合同上越来越大的金额,都让我对她事业的发展有很乐观的预计。 悬疑网剧拍完,紧接着又是一个现代都市情感剧。两个剧组之间只有几天的空档,公司还给她塞了两个打包的商务活动,导致她在进组前一天才踏上回家的路。 “没事,反正都是坐飞机,就当公费旅游了。”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还笑嘻嘻地安慰我。可是没有人旅游会连着两天都坐凌晨的飞机,除了酒店和工作的地方哪儿也没时间去的。 心疼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因为我觉得这些话由我来说过于矫情,毕竟是我亲手把她的日程塞满的。 “你明天把我送到就走吗?”她没有留意到我的小情绪,只是有点遗憾地舔舔嘴唇,抬起眉尾瞄我一眼,“你陪我多住几天嘛……” 我翻了翻我的日程表:“我也挺忙的。”后天一早有个重要的品牌合作要当面谈,所以明天晚上怎么也要赶回来。她的眼神黯了一下,但很快又自己振奋起来:“那倒是,哈哈哈,还有个好久没见的老同学呢!我要跟姚萌萌同学好好叙叙旧!” 姚萌萌是她的大学同学,两个人都是舞蹈专业的优等生,虽然毕业后都做了演员,但做这一行都是天南海北地到处忙,估计也没怎么见过。 但我想,她们共同的经历和回忆摆在那里,两个人肯定会比别人更快地熟络起来,所以拍这部戏对她来说,应该会是一次轻松愉快的经历。 我打算让她在这段时间玩的更开心些,所以从口袋掏出两个避孕套塞给她:“嗯,听说剧组里也有不少帅哥呢。上次用了你两个套套,现在还给你,出门在外还是要注意卫生。” 她先是有点惊讶,盯着套套看了一会以后就开始脸红,大概是想到了上次的疯狂,然后垂下眼皮摇了摇头:“不要,不用带了。” “怎么不带了?”我存了些逗弄她的心思,于是故意笑着俯下身子去看她的眼睛。“……你上次不是说只有你能草我?”草这个字她说得很轻,几乎只有一个口型,说完还心虚地看了一眼安静的前排驾驶座。 我当时只是在随口调情,还她两个套套也存了打消她的顾虑的意思。可她把这句话说得那样认真,让我感觉我要是接着说“这只是句玩笑话”,就太像个人渣了。 而且当她抬起眼睛去看前面的时候,脖颈的曲线向前弯曲,恰好把微凸的喉骨暴露在我眼前。只要稍微往前倾身,就能噙住那个正在轻轻上下滑动的小东西。 它的主人会软着身子倒在椅背上,我就顺着她脖颈的曲线往上,在这辆行驶的汽车上狠狠地吻她,吻到她嘴唇红肿无法呼吸,再严肃警告她不要再乱说话。 但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狂想,现在这个时间点,绯闻对她来说有害无利,更何况对象还是像我这样一个毫无闪光点的人。即便我在工作上向来没什么进取心,基本的职业道德也要求我不能毁掉她的大好局面。 所以在她察觉到我眼里的疯狂之前,我及时把脸转向窗外:“拿着吧,随便玩玩可以,谈恋爱的话要跟我汇报。” 她这一去就是小半年,拍戏压力又大,我其实是鼓励她找个适当的方式放松一下的,唯一的担心就是这姑娘又恋爱上头,搞出什么大新闻来。 “那我要用的时候提前请示你,好不好?”她攀上我的肩膀,柔声问道。早上出门前喷的香水,味道本该很淡了,却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让她甜得像颗水果糖,让人忍不住想伸出舌头舔一舔。 我舔了舔唇,借着空气中的香味想象出一丝甜味,然后把它咽进喉咙里。其实异地调教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不喜欢,她也不适合。 “我们玩个游戏吧?”我打算用事实告诉她保持异地的主奴关系是多么困难且无聊,于是提议道。“好啊!”甚至都没打算问问是什么游戏,她就迫不及待地答应,亮晶晶的眼里满是好奇和兴奋。 “明天吧,穿条宽松点的裤子。”我好心的提醒显然被她听进去了,第二天她穿了条大红色的裙裤,就是那种乍一看是条百褶裙,只有坐下或是大步走路时才能分辨出两条裤管的裤子。 这种款式比裙子方便、比裤子宽松,雪纺面料,及踝的长度,飘飘荡荡的样子很是恣意洒脱,也没有太多走光的风险。 她的上半身穿的是件黑色露肩t恤,宽大的袖口松松搭在手肘上,看起来好像轻轻一拉就能被扯掉。 她很明显对自己的穿搭非常自信,见面后一直用得意的眼神看我,挺着胸脯的样子像只刚学会开屏的年轻孔雀。 “今天穿得很美,也很适合我们的游戏。”我直到坐进高铁的候车室,才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这是什么?震动棒?”她一边四处看有没有人注意到她,一边把手伸进袋子。 “哎呀!”她红着脸在里面细细摸索,“是可以放进去的那种吗?”大概是摸到了袋子里的皮质固定带,她疑惑了一会,又把袋子打开一角看了看,猜到了游戏的内容:“现在要戴吗?” “真聪明!”我笑眯眯地夸奖她,“自己会弄吗?”她眨着眼睛想了一会,又看看我的表情,试探着问:“你能帮我吗?” “今天的任务是夹住它一整天不高潮,你确定要我帮你吗?”我伸手在她的臀尖上拍了拍,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她立刻紧张起来。 小孔雀耷拉下她炫耀的翎羽,悻悻地拿了袋子去卫生间。我坐在离卫生间最近的椅子上等她,还没回完一封邮件,她就拖着脚蹭出来在我身边坐下:“感觉好奇怪啊……” 我抬头看她一眼,宽大的裤腿完美地掩饰了异物的存在,即便是盯着腰腹仔细看,也找不出什么可疑的痕迹。 “是穿上了吗?”我把她的挎包放到她腿上,借着包包的遮挡朝她两腿间摸去,顺利地摸到了震动棒的尾部。我隔着雪纺布料握住它晃了晃,立刻感觉到阻碍,固定带卡得蛮紧的。 “乖!”我收回动作暧昧的手,在她头顶摸了摸,然后在手机上打开了震动棒的开关。她得了表扬,原本眯起眼睛正要笑,震动棒的突然工作却让她弓起身子往下坐倒:“哎呀!” 她靠在椅背上微微蜷着身子,一只手下意识去按让她失态的罪魁祸首,却又在触到的瞬间弹开。“啊!”她张开嘴喘息,粉色的舌尖藏在唇后的阴影里颤了颤。 “记住,如果控制不住高潮你就输了,我劝你最好不要去碰它。”我站起来挡在她身前,居高临下地对她说。她拿手背盖在眼睛上嗯了一声,叉着腿调整自己的表情。 震动棒的静音功能确实和宣传的一样好,即便是和她并肩站立的距离也听不到马达的嗡鸣。候车室里陆续有更多的乘客进来,她很紧张地拿口罩遮住自己的大半张脸,又低下头,让刘海的阴影把眼睛都挡住。 这下连我也判断不出她的状态了,只能从她额角的细汗分辨出震动棒始终在尽职地工作。“输了的话会怎么样?”检票的时候,她突然压低声音问我。 “输了你就专心拍戏,不要再想调教的事。”我托着她的手肘带着她往进站口走,目不转睛地看向前方。 “那你不想要我了吗?”她有点委屈的声音从右肩的方向传过来,我扭过头假装看路牌,避开她的目光:“我不喜欢异地,回来再说。” “我要赢了呢?一天而已,我能坚持。”她借着转弯的机会往前垫了一步,抢到我前面弯下腰看我。 “赢了的话你想怎样就怎样。”我手上微微用力,把她推开一点,依旧是保持了带领她的姿势行走。 “那……我要你陪我拍戏,做我的生活助理,”她直起身子假装认真看路,语气随着离谱的幻想变得轻快,“一天都不能离开。” “好。”我听见自己轻声说,嘴角忍不住上扬,她有时候天真得好可爱,我也乐得用不需要践行的承诺逗她开心。 红裙裤2 商务座的车厢里只有寥寥几个乘客,她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凑到我旁边的空座上来,而是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连手机都没拿,双手老老实实放在膝盖上,目视前方的样子好像坐在小学课堂上。 我的座位在她侧后方,恰好能让我看见她没藏好的半个红耳朵。我恶趣味地打开遥控APP,在列车启动的瞬间给她换了个震动模式。 高铁加速时轻微的推背感,再加上更加猛烈的震动,一定很销魂,以至于她无法再保持小学生的坐姿,整个人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推倒在椅背上。 她坐倒的时候还扭头朝我看了一眼,即便是看不清她的表情,我也能感觉到她快要控制不住满溢的欲望。 “友情提示,你可以试着做点别的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我把事先编好的微信发送过去,很快就收到一个感激的微笑。 她果然掏出了手机,看屏幕一角花花绿绿的颜色,应该是开心消消乐。这样简单的游戏她也玩得很艰难,一局还没结束,列车已经开始匀速行驶,窗外的建筑也渐渐低矮稀疏。 没过一会,她就好像被彻底难住了,一手握手机一手搭在扶手上的姿势改成了用两只手端着手机,脖子也微微前倾,似乎准备一头扎进手机里把那些小动物都砸扁。 我看了看手机APP里的影像,她的身体似乎已经适应了震颤的力度,水嫩的红肉随着呼吸的节奏舒放,平静而规律。 于是在列车第一次停下,车厢里开始有新乘客进来的时候,我把档位往调上了一个。换挡的瞬间,我看到她两手一哆嗦,差点把手机摔到地上。 她第一时间坐直身体瞟了瞟坐在她身边的小助理,而小助理坐在最里面,戴着帽子靠在车厢墙壁上睡得正香,对她身体里的改变一无所知。 她稍稍松了口气,这才回头来看我,这一次眼里带了哀求,两腿在火红的裤腿里尽可能地叉开,可能是想要让震感不那么强烈。 我朝她比了个五的手势,又缩回两根手指,意思是现在是第叁档。她盯着我的手指看了一会,大概是觉得还有胜算,于是抬起一边的屁股慢慢转了回去。 这回她变得焦躁了许多,进站时因为面部识别而摘下的口罩又被重新戴起来。每次有乘客从她身边的走廊走过,她就会警惕地用眼角观察他们的动作,不知道是被害妄想的戒备,还是害怕他们发现她的异常。 没人走动的时候,她也无法安静下来,一会坐直身体用目光扫视周围,一会又把自己塞在椅子的一边,似乎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她的手也几次蠢蠢欲动想往两腿之间去,却都被无意的走动的乘客或是殷勤服务的乘务员打断。 APP里的景色更加湿润起来,满眼都是浅粉色的水光,但从那些软肉翕动的节奏来看,她应该还能坚持一会儿,所以我靠在椅背上开始闭目养神。 再睁眼时她已经不在座位上了,我立刻打开手机,果然看到了预想中的画面。我又计算了一下时间,她坚持的时间居然比想象中久一点,是我太小看她了。 还没欣赏够澎湃的美景,她就从车厢那头走过来,刚戴上的口罩不见了,很明显能看到脸上的潮红还没来得及消退。见我盯着她,她便走过来支支吾吾地解释:“……刚去厕所了……” 我侧过身子示意她坐到我旁边靠墙的座位,等她坐好后,就把手机放在我俩之间,点开刚刚保存的视频。 镜头里挤在一起的红肉缓缓后退,最后定格在对她阴户的特写画面上。她这才反应过来我让她看的是什么,惊得扑过来要捂我手机的屏幕。 早有准备的我把手机往上一抬避过她的手,另一只手伸过去按住她的手腕:“别急,慢慢看。”她挣不脱我的控制,被我按着坐下,画面里的变化还在继续,震动棒被抵在入口处几秒钟,又缓缓深入,画面里重新出现了嫩红色的软肉,随着镜头的移动而变化位置,她当时在做什么可想而知。 她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地变幻了半天,才懊恼地嘟囔:“……怎么有摄像头!”“你输了。”我朝她倾身,用身体隔绝他人的视线,左手朝她两腿之间伸过去。只用指尖勾住震动棒的尾端往上一抬,她就不得不紧紧捂住嘴巴,防止自己的呻吟传进其他乘客的耳朵。 “这样不算!”她眼角挤出泪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她的下身一定又开始缩紧了,我用另一只手打开手机APP,里面的实时画面验证了这个猜测。 画面清晰到连软肉表面游移的血丝都能看清,我抬起左手勾住她的脖子,强迫她转过头来看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膨胀又缩紧、并把透明的淫液喷溅到摄像头上的。 “唔~”她得咬住手背才能勉强保持安静,下面的水让镜头糊得什么也看不清,但还是能从红色的深浅变化感受到她甬道的剧烈抽搐。 我松开她的脖子,她的腰背立刻弹起,紧贴在椅背上,两腿伸到前排座椅底下偷偷绷直,眼神涣散地望向前方的虚空,连走廊上走过一个乘务员都没注意到。 “第二次了。”我在她耳边低语,同时把手搭在她两腿之间,无名指悄悄往下,把她阴蒂附近的软肉往震动的源头推。 她红着眼睛滴下两滴泪来,带着哭腔嗯了一声,身体绷到最紧时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指抵到震动棒和甬道交界处。 我连忙侧着身子挡住这一切,好在乘客们都在低头忙自己的事,无人在意默默发生在车厢角落的香艳场面。 不到半秒钟的时间,她就松开了我的手,用手背擦掉脸颊上的生理泪,又低头去整理自己的裙摆,紧紧抿起的唇角现出一点生气的样子。 我缩回手在座位上坐好,手腕上浮现出五个纤细的指印,这家伙力气还真是不小。她用余光瞟见我揉手腕的动作,表情明显纠结了一番,还是扭过头去拿后脑勺对着我。 “啧,一点自制力都没有,还想玩异地调教?”我盯着自己的手指讥笑她,指尖上的酥麻和湿润早已消失不见,只有一小缕淡淡腥气还萦绕在上面,证明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存在。 “……你赖皮!”她终于沉不住气,回过头来与我争辩,“你故意撩拨我!”我觉得她这个气鼓鼓的样子可爱极了,再加上自己正处于绝对的优势,于是耐心指出她的无理之处:“就算刚刚不算,之前那次呢?不是你自己忍不住的吗?” “……可你把档调得太大了!没人能受得了!”说到激动的时候,她向前挺腰想对我制造一些压迫感,却大概让按摩棒蹭到了敏感处,还没直起身子就又苦着脸缩回了椅子里。 她后面半句话因此软得不成样子,与其说是抱怨和责备,不如说是撒娇和邀请。我打开APP的控制界面给她看:“五个档只开到叁档,还有一个变频模式没开,而且说好了一天,这还没过去一半呢。” 我已经对她很宽容了,她很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理亏得说不出话来,又不愿意放弃,眼珠子转了几圈也没想到办法,干脆嘟着嘴耍起赖:“不行,之前都不能算。”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我盯着她的眼睛问。她缩了缩脖子,眼神闪烁,害怕却还是继续嘴硬:“我之前没准备好,肯定不会有下次了。” 我板着脸看她,她扁着嘴扭过头去,安静了一会又忍不住回过头来:“你不能就这么丢下我,我不服!我什么也没做错,你是故意在打发我!”她越说越激动,必须不停地用手背抹眼睛,才能不让泪水淌出来。 周围已经有好奇的目光投过来,好在小助理还在梦乡里,她的这点情绪起伏还不会掀起什么波澜,但看她越来越红的眼睛,感觉好像我要是置之不理,她就会开始演出一场在高铁上崩溃大哭的戏码。 “好吧,我再给你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我不得不把手放在她膝盖上安抚她,“而且我让你休息一会,但是如果你再输,就不要再找借口了。” 我当着她的面在APP里把震动关掉,当然我不会告诉她主要原因是这个震动棒的电池不足以坚持一整天。 突如其来的平静让她还有点不适应,她在原地愣了一会,才又抹了把眼泪,露出一个软软的笑:“谢谢你!” 我们在火车上吃了午饭,下午两点就到了拍新戏的城市。剧组派来的造型师已经等在酒店,花了半个下午给她接了长发,让她的造型和戏里的角色相符。 晚上和剧组导演、主要演员一起吃饭,我见到了她那个老同学姚萌萌,个子不高不矮,笑起来很温柔的一个女孩子。 不过老同学携手追忆往昔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姚萌萌只是坐在桌子的另一边礼貌地对她笑笑,她也没有对她过分热情,打过招呼以后就拉我在靠近门边的位置坐下。 演员们聊完了有限的共同话题就开始聊剧本,好好的一顿饭吃到后来成了剧本围读。她喝了几杯酒,脸色红红,嗓门也大了起来,再配上剧本里霸气侧漏的台词,倒颇有几分都市成功女性的风采。 导演的年纪也不大,兴致勃勃地撸起袖子给她们讲戏:“我们这个剧啊,主要讲的就是当代年轻人是怎么样工作、生活的,戏是假的,但我希望感情是真的,只有这样才能演好这个剧,所以,你们两个好朋友应该坐在一起。” 就在她被导演拉到姚萌萌身边打算坐下的时候,我打开了震动棒的遥控开关——四挡,变速模式。她的身体立刻僵住了,只是因为大家都喝得醉醺醺,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 “……我去下卫生间。”她的臀悬在椅子上怎么也坐不下去,只好匆匆找了个借口站起身来。“我陪你,免得你迷路。”我理所当然地站起来扶住她,带她往包间门外去。 女明星不认路的情况很常见,大家当然不会多想,纷纷嘱咐我扶好她:“姜老师好像喝得有点多……慢点走……” 一出门她就不行了,全靠我握住她的左臂拎着她,她才没有一路滑到地上去。好在厕所里恰好没有人,她看清周围的环境以后,用力挣开我的手,软软地趴到洗手台上,低着头对着洗手池呜咽。 “认输吧,你玩不了异地调教的。”我看到她额头都被汗湿,想伸手帮她理一理乱发,却被她一把推开。她抬起头从镜子里狠狠地瞪我:“我不!我还没有输!” 她两条腿已经不受控制地绞在一起,腰臀无意识地上下挺动,却还是咬着唇不肯承认。“你这样没有意义,”我一边劝她一边盯着门口,以便如果有人来的话可以第一时间把她塞进隔间。 “不!我可以!”她猛地打开水龙头,把手伸到冷水底下冲,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在承受痛苦这方面天赋惊人,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本能和欲望,我出于对她的了解,做出了这样的安排,本意是为了不让我们的关系变得不愉快,却没想到她会如此激烈地反对。 我在她试图把头也伸到水龙头下的时候拽住她的肩膀,她抬起通红的眼睛看我,泪水大颗大颗地滚下来:“我能坚持,我能控制。” 红裙裤3 “是吗?”我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在手机APP里点了加速的按钮。她终于蜷着身子蹲到地上,把头埋进双膝之间也抑制不住浑身的颤抖。 我已经无需多言,默默蹲下来把她抱起来放进隔间,然后关上隔间的门,让她一个人在里面完成最后的释放。 破碎而灼热的喘息声渐渐低下去,我等到听见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才关掉按摩棒的震动。又等了大概叁分钟,隔间的门才被从里面打开。 她低着头把沾满淫液的震动棒和固定带递给我,我把它们简单冲过,塞进自己的背包里,又翻出一直装在包里的干净内裤递给她:“裤子穿好吧,衣服头发也整理好。” 她接过内裤团在手心,却站在原地没有动。“要我帮你吗?”她站在那里摇摇欲坠的样子成功地激起了我的同情心。 “你……能不能换个方式罚我?”她突然抓着我的手跪下来,把眼泪擦在我的手心,“我真的会很乖很乖的……你别走……” 她跪在地上的姿态让我有点恍惚,我们俩主奴关系的开始,也是源于一次她主动的下跪。上半年的时候,她在网上发了一张朋友聚会的照片,结果被网友发现角落里有两个拥在一起接吻的身影,稍稍放大就能看清是两个艺人,一段地下恋情就这样被曝光。 即便她发现以后立刻删掉了,那张照片的截图还是被发得到处都是。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这件事就被挂上了热搜。汹汹议论,有两个艺人粉丝之间的互相攻击,有骂她出卖朋友搏出位的路人,而我,还是从接吻男主角的经纪人口中知道的这件事。 当时我真的是气疯了,顾不得时间已经是深夜,敲开了她的家门把她骂了一顿。她大概是被我骂急了,梗着脖子顶了一句:“你别光骂我啊,我们不是该想办法解决问题吗?” “是我想办法,你能干什么?你什么都别干就是帮大忙了!”实际上在来的路上我已经跟相关方通了气,这种事情除了躺平挨骂以外没有别的办法,另外两个艺人的损失会由公司出面协商。 “那我如果道歉的话呢?会有点用吗?”她好像没听懂似的,还在不停追问。“你如果跪下来道歉的话可能会有用,那你干吗?”我恶狠狠地讥讽她,她却没听出我的语气,愣愣地问我:“跪哪?” “跪地上啊!”我以为她在装傻,气得指着客厅里的地板砖说,没想到她真的弯腰跪了下来。 “这样就行了吗?”她跪在地上仰脸问我,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好像这样真的就解决了问题。她顺从的姿态让我没忍住,抄起拖鞋朝她背上打去。 一开始只是泄愤,打着打着就变了味,拖鞋打在身上发出的响声渐渐变成一种享受,对我是这样,对她也是这样。那次以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变得暧昧,几次试探之后,她就成了我的m。 或许是那次事情给她造成了下跪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的错觉,又或许这是她个人的习惯,但这一次情况不同,无论她做什么,都改变不了她不适合异地调教的事实。她不懂这其中的道理,有情绪,我都可以理解,但替她做决定,原本就是我的职责。 “我不会罚你的,愿赌服输。”我不容反对地把她推进隔间,“快点吧,还有一桌人等着我们呢。”女明星到底把状态调整过来,很快就把衣服整理好,又对着镜子收拾好自己,还重新化了个妆。 “走吧!”她把右手搭在我胳膊上,挺直脊背跟我一起回了包间。这一趟去得确实有点久,其他人都已经结束了吃喝,穿好外套准备要走了。 导演也喝得有点多,大着舌头问她:“姜老师怎么去了这么久?不会喝吐了吧?”“嗐!裤子拉链有点麻烦!让你们久等了!”她笑呵呵地弯腰道歉,一副口无遮拦又没脾气的样子。 “哈哈哈姜老师真的喝多了!其实也没等很久!”姚萌萌不知道是真的被她逗乐了,还是出于同学情谊帮她打圆场,笑眯眯走过来挽住她的胳膊,“走吧,我们回酒店。” “我还要去赶火车,先走了!”我趁机拍拍她的肩膀。她一边被姚萌萌拉着往前走一边回头冲我比了个再见的手势:“路上慢点!” 看样子她已经接受现实了,我也就安心赶路,回程的高铁也要好几个小时,我买了卧铺,因为时间比较晚,又喝了酒,所以上车就睡着了。 醒来是凌晨两点,我看时间的时候发现手机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叁十八条未读微信,于是赶紧点开看。 是她,给我发了叁十七张照片,同样的角度拍的她一丝不挂的臀,上面满满都是纵横凌乱的鞭痕,有的边缘肿起,有的渗出血色,非常凄惨。 我急急把信息翻到最上面,只看到一句话:“你不罚我,我就自己罚自己,五个一组,打到你答应不离开为止。” 挨着这条信息下面的,是她尚还白净、只有寥寥几道红痕的臀,时间显示是十一点半。我心里一紧,又翻到最底下去看最新一张照片的时间,是四分钟以前。 我赶紧按下视频通话的按钮,没响几声就被她接起来,却没有说话的声音,只能看到酒店的天花板,听到皮肉被鞭打发出的啪啪声,以及她偶尔的闷哼。 “姜年?”车厢里的其他乘客都已经熟睡,所以我压低声音叫她。但她没有任何反应,要不是鞭打声没有停下,我都怀疑自己的手机是不是卡了。 过了一分钟左右,视频画面终于有了变化。镜头先是晃了一阵,然后大概是被放在了什么地方,画面固定在正对床头的角度。床单已经有一小块地方被压得皱巴巴,床头垫着一个枕头,也明显变了形状。 赤身裸体的她从旁边走进镜头,把脸凑在摄像头前对我笑了笑,然后靠在床头的枕头上躺好,两条腿向胸前蜷起,伤痕累累的臀就清晰地出现在画面里。 她左手抱住左腿,右手拿了根数据线,朝自己的臀上挥了过去。啪!啪!啪!啪!啪!毫不含糊的五下,打完之后她几乎都抱不住自己的腿,整个人朝旁边歪倒,需要蜷着身子喘好久,才能恢复姿势,继续打下一组。 “姜年!停手!你疯了?你明天还要拍戏!”我对着手机失控地大喊,但她就是不回应我,只是机械地用数据线抽打自己,每一下都像是打在我的耳边。 我从来没有教过她如何抽打自己,她的动作却熟练得好像做过了上百次。不过从抽打的节奏和造成的伤势来看,她可能确实已经打了几百下。 不仅仅是两片臀瓣,连大腿中段都有明显的伤痕,但数量不多,应该是她偶尔抽歪了造成的。阴户也被抽得红肿,看起来她在抽打的时候,并没有刻意避开最柔软娇嫩的地方。 一声痛苦的闷哼,我看到她这一下恰好抽在颜色最深的一道伤痕正上方,剧烈的疼痛让她保持不住姿势,朝旁边滚去。 从镜头里一晃而过的数据线上有明显的血色,我以为她即便没有像平时那样哭叫,至少也会流下生理性的眼泪,但她只是缩在镜头一角喘了一会,又慢慢地爬回刚才的位置。 这次连摆姿势都很难,她试了几次才重新把腿抱好。明明痛得浑身颤抖,连呼吸都时不时被打断,她却始终没有流泪,脸上的表情也冷静而抽离。 在她侧头观察下次抽打的位置的时候,我终于开口认输:“别打了,我陪你异地。”举起的手在半空中顿了许久,她才抬起眼睛看向镜头,仍是呆呆的样子。 “姜年?”我感觉对面的床铺有点动静,可能是被我吵醒了,于是压低声音叫她。她这才猛然放松下来,侧身歪倒在床上,捂着脸呜呜大哭起来:“我听到了……主人放心,我会学着控制自己,不会的我都会学,我也会乖的……” “你乖个屁!”看到她的泪水终于顺着指缝淌出来,我的心里一松,怒火也随之而来,“谁允许你打自己了?主奴条约第二条,又忘记了吗?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听话的奴!这就是为什么我说你不适合异地!” 她被我吼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在床上跪直身子背诵起条款来:“奴的身体归主所有……”刚背出第一句她就意识到自己又犯了大错,于是边背边抬起眼偷看我的表情。 “我错了,主人!”最后两个字一背完,她就立刻接了一句表情诚恳的道歉。我正要接着训她,对面床铺的那人突然咳了一声,大概是被我吵醒,正委婉地表达不满。 教训的话没讲出口,她以为我是心软了,就趁机补了一句:“你是主人,要说话算话的。”她眼角一丝狡黠笑意再次点燃我的怒火,让我冷笑了一声:“如果你敢再违反条约,我不但要离开你,而且还要辞职,退出这一行,让你永远都找不到我,这句话我也说话算话。” 她被我严肃的语气吓到了,连连摇头,又把右手举起来:“我真的知错了,再没有下次了,我发誓!你没说的事情,我坚决不做!你让我做的事情,再难我也会做到!” “那你现在马上拿酒精把破皮的地方处理一下,酒精在行李箱里一个小黄包里,棉签也在里面,涂完以后在冰箱里找找有没有冰块冰袋,把周围没破皮的地方敷一下……实在不会的话,把小李叫起来帮你涂药。”我立刻指挥起她来,不是我想像个老妈子一样啰嗦,而是她从未自己处理过伤势,这次又伤得这么重,我实在是不放心。 “好……不用吵醒小李,我自己可以。”镜头晃了一会,又定格在刚才床头的位置,她跪在床上对我晃了晃手上的酒精,堆起笑脸说:“开始涂药了哦!” 消毒的过程并不比抽打轻松多少,隔着屏幕我都能从她嘶嘶的吸气声中感受到她的疼痛。我一边骂她活该一边忍着心疼仔细看她涂抹的位置,指挥她把没抹到酒精的地方一一补上。 冷敷更麻烦,她臀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只能象征性地在大腿和腰上摆了两瓶从冰箱里找到的矿泉水。 “以后每天涂药的时候都要给我发微信,我要是有空就跟你视频,没空你就涂好拍照片发给我。”我对着趴在床上的她细细叮嘱,每多说一个字就感觉她脸上的笑容更得意一分。 “冷敷十分钟以后就给我跪到厕所门槛上去好好反省一下。”我感觉不能让她这样嚣张下去,于是给她布置了新的任务。 “跪多久啊?现在已经很晚了哎,我明天还要拍戏呢……门槛上很硬的……”她故意软着嗓子说话,欠欠的声音让我想到一句经典的话——叁天不打,上房揭瓦。 “再多说一个字,就让你跪到天亮,”我的威胁成功地让她闭了嘴,于是我又补充道,“不光是今天,每天都要跪十五分钟,我不管你什么时候跪,但跪的过程要录下来发给我,我要检查。” 她抿着嘴连连点头,看表情恨不得立刻爬起来去罚跪,身子都支起来一半了,大概是想起了我说要先冷敷十分钟,撑在那里试探性地看了一会我的脸色,又慢慢地趴了回去。 确实是很乖巧,我看着她趴在那里的样子想,或许异地调教没有我想的那么难,况且这次是她主动要求的,大不了就是调教失败,我又能有什么损失呢? 灰毛衣1 每天十五分钟的罚跪持续了一个月,前几天都是在酒店的卫生间门口,她光着身子跪完以后直接洗澡睡觉。后来拍戏的时间越来越长,经常要到半夜才能休息,我就允许她在候场的间隙找地方跪。 有时候是拍摄场地的角落,有时候是厕所的隔间,有一次她甚至在服装间里跪满了十五分钟,在两排挂满衣服的架子中间。 由于拍摄角度的问题,画面里只有她跪得笔直的身体和小半截下巴,两侧是挂得挤挤挨挨的衣服,安静得能听到她呼吸的声音。 即便知道她已经顺利完成这次任务,我在看视频的时候仍然不由自主地紧张,因为路过的人只要一低头,就能发现她跪在地上的膝盖。 有几次甚至有人就站在衣架前说话,和她就隔着一层衣服的距离,说给哪个角色穿什么样的上衣,偶尔还能听见拨弄衣服时挂衣架在金属横杆上碰撞的叮当声。 好在她们很快讨论出几个方案,并拿着衣服走了。在视频快结束的时候,她弯下腰来关录像,还对着镜头眉飞色舞地笑了一下。 真是胆大包天,我看着她脸颊上的绯色心想,或许她是觉得这样把她和我的事业一起放在危险边缘是件很刺激的事情,又或许她已经准备好去玩些新东西了。 隔了几天她才收到我寄给她的包裹,当晚就迫不及待地跟我视频聊天。“东西都知道是怎么用的吗?”我看她把镜头对着快递纸盒,于是开口问她。 “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她的声音从画外传来,羞涩又兴奋。我让她先脱掉衣服在卫生间门槛上跪好,再把那一盒子小玩具端端正正摆在面前,然后一样一样地看里面都是些什么。 乳夹、跳蛋、震动棒都是她认识的,还有曾经打过她的皮带和热熔胶,她笑嘻嘻地把乳夹一左一右夹好,还朝我晃了晃,乳夹把她的乳头夹得扁扁的,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让你用了吗?”我对着摄像头冷冷地问。她愣了一下,赶紧又把乳夹拿下来:“对不起,主人!”“这里面所有东西,都要经过允许才能用,知道吗?”我好像是第一次对她这么严厉。 “知道了。”她耷拉着眉毛,低垂的眼尾迅速红了起来。“谁知道了?”我有意要磨磨她的性子,既然决定要进行异地调教,培养奴性就成为最高优先级。 “主人的乖奴知道了。”她老老实实地把话说完整。“你自己说,你乖吗?”我看着她乳头上明显的夹痕,感觉自己任重而道远。 “我乖的,”她垂着头嘴硬,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会努力乖的。”“不要光说,还要好好做。现在把盒子里的那个本子拿出来。”我叹了口气,幸好对她的期待原本就不高,也专门为她做了一些训练计划。 “这个吗?好可爱啊!”她惊喜地摸着那本我自制的台历本,读出封面上的标题,“乖乖自律打卡本,这是给我的吗?所以你也觉得我是乖乖吗?” “做得好就是乖乖,做不好就要打屁股。”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更威严一点,不过打屁股好像对她没有什么太大的威慑力。 她喜滋滋地翻开台历本,内页是黑色的,用银白色的笔勾出叁十个方格,代表一个月的叁十天,表格左边的空处分叁行写着目标、完成和愿望,周围点缀了一些星星月亮的可爱贴纸。 “这是什么啊?”她有点迷惑地问。“翻到最后。”我提醒她。最后几页是一些贴纸,分成粉色、蓝色和红色叁种颜色,也是可可爱爱的圆角正方形。 “每张贴纸上面都写了一些任务,后面还有一些空白的,在问过我之后你可以自己填,每完成一个你就贴一张在对应日期的空格里。”我耐心地跟她解释。 “原来是这样!那这个愿望代表什么?”她又把台历翻回前面,指着上面的字问。“每个月完成规定的任务数可以兑换一个愿望,目前暂定十个吧。”那些任务其实不太难,但对她来说一个月内完成十个可能还是有点吃力。 “乖乖知道了,主人!”她倒是对未来很乐观,并且很积极地把自己套进了乖乖这个称呼里,然后又把台历翻到最后去仔细看那些任务。 粉色的贴纸上面写的是“完成主人的要求”,属于基础任务,蓝色的贴纸是需要在公共场所完成的任务,比如“戴乳夹一整天”、“夹阴道哑铃一整天”、“当众下跪”、“当众扇自己耳光”之类的,红色的是控制类的,包括“10小时憋尿”、“自慰1小时”和“20天不自慰”等等。 我在不同的任务贴纸上设计了不同的图案,所以即便不看上面的字,只远远看一眼色块的分布,就能知道是什么任务。 她皱着眉对着贴纸研究了半天,最后挑了个蓝色的问我:“明天我来试试这个吧?什么是阴道哑铃?”我叫她找到一个巴掌大的粉色盒子,里面有六个深浅不一的粉色硅胶球,水滴型的头部下面拖着细长的软尾巴,像六条老老实实的小鲸鱼。 她拿了一个在手里把玩了一下,问:“这个和跳蛋有什么区别?”我笑了笑:“你明天用了就知道了,不过明天最好不要直接尝试一整天,先夹两个小时看看,用颜色最浅的那个。” 她听我交代得详细,也露出郑重的表情点点头,把要用的那个拿出来,剩下的还整齐地放好,又笑嘻嘻地抬头:“憋尿很简单的,我明天就能完成十小时憋尿的任务。” 女演员因为拍戏强度和有时候场地不方便,经常需要憋尿,大概这也是她自信的来源,但这个任务没那么容易的。“时间到了以后,只能回房间尿,而且要拍视频给我看。”我告诉她这个任务最难的地方在哪里。 “啊?尿尿怎么拍啊?”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面,早早地害羞起来。“我给你买了手持式的摄像机,以后所有打卡视频都用那个拍,拍清楚点,还有两个监控摄像头,一个放在床头,一个放在卫生间,方便我随时看你。”手机拍摄自然方便,但使用专门的设备会更安全,夜视效果也更好。 “好吧,还有什么吗?”她在盒子里翻了一下,发现了新打出来的合约,“主奴合约?”“嗯,我新加了两条内容,你重新签一下,寄回一份给我,新的内容要牢记。” 这个合约做的时候并没有想那么多,只粗粗写了叁条,所以我又针对她的性格做了一些更改。“第四条,未经主人允许,奴不得擅自高潮……”她低声念道,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那这种自慰的任务也做不成了……” “第五条,奴需要尽力保养身体的每一部分,以保证主人可以随时、完全地检查使用。”她盯着最后一句看了许久,久到我差点想问她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她才笑着抬起头看我:“请主人放心,乖奴再也不会随便伤害自己了。” “如果再犯,我就把这份合约做成纹身刺在你身上,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身份。”我恶狠狠地吓唬她,她拿手背擦了擦眼泪,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什么。 罚跪的时间到了以后,她找到一支笔,在新合约上郑重签字,又把摄像头装好,才去洗澡。等我把手头的工作做完,她已经裹着被子睡着了。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她尝试了好几个任务,自律本上却始终空空如也。憋尿经常憋着憋着就忘了这回事,阴道哑铃第一次试了两个半小时,第二天小腹就酸到直不起腰来,于是也搁置了。 “主人,我如果一个任务都没完成会有惩罚吗?”她在凌晨发来语音,不知道是刚下戏还是睡一觉醒了。“不会。”我回她两个冷淡的字。 过了半小时她才又回我:“我明天一定挑战成功!”配了张手腕内侧的照片,上面用圆珠笔写了“不许上厕所”五个大字,还跟了叁个重重的感叹号。 我当时正跟着另一个艺人跑通告,看到她被圆珠笔划红的手腕,忍不住倚在人来人往的后台墙上哈哈大笑起来。 到了第二天晚上,我跟着商务团队一起请某个品牌市场部的人吃饭,吃到一半她突然发视频过来。我挂了几次,她却连续不断地打来,我只好找了个借口溜出来接。 她在视频那头嚎啕大哭,只能看见她上半张脸的我问了好几次,她才断断续续地开始说话:“主人……呜……我又失败了……我这个月一次任务也完不成了……” “怎么回事?”我听她情绪有点崩溃,立刻推测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呜……今天拍戏有喝酒的戏,喝了许多水,又拍得晚了点……我……我……”她我了半天没我出来,我就猜到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尿裤子了?” 她抬起哭得通红的眼睛看我:“呜……是……”“我看看。”我要求她站起来,把身上和地上的情况拍给我看。 —————————————————————————————————————————— 下一章有重口味,请谨慎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