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和小叔子（乡村H）》 改嫁 “翠翠，这事儿你到底给我个话儿，婶子好回人家去？” 五婶儿坐在竹椅上，瞧着对面的女人。 “婶儿，我不同意，谢您好意，以后别问了，我就在程家，替他守着，哪儿也不去。” 王翠翠说着眼眶子又红了，好不容易稳下来的情绪，眼见的又激动起来。 “诶，你说说你，男人都没了，也没个一儿半女的，你守啥啊？”五婶儿听见门外头泼水的声儿，皱了皱眉。 “还有程堂，将来娶了媳妇，指不定容不下你，程家这一大屋子，不是你的，趁着年轻找个有钱的，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吗？”伸手摸了摸兜里揣得五百块钱，五婶儿笑里多了几分急切。 “再说了，如今家里只有你跟程堂，寡妇门前是非多，别说婶子没提醒你，要是嫂子和小叔子传出点什么，这脸面还要不要了？” 这话一出，翠翠的脸色就变了。 不是害怕，而是生气。 “好了五婶子，不管别人怎么说，反正我现在没想法，二弟是大好青年，你以后别编排，给别人听见不好。” 五婶的脸僵了僵，琢磨着今日也差不多了，一个寡妇而已，还贞洁烈女了，她再多磨几次也就罢了。 五婶子找了一脸没趣，眼见人不高兴，也没多说，只让翠翠再好好想想，她改天再来。 翠翠真不想让五婶来，这都已经第叁回了，她家男人刚没，就着急忙慌要给她找下家，以前怎么不知道五婶这么好心？ 指望她耳聋眼瞎呢。 翠翠站在门槛上，倚靠着半个脑袋，望着斜对面山头一座新坟。 她男人是出车祸死的，被城里一个酒驾的富二代撞了，那人家里赔了钱，蹲大牢，好像坏人有了报应，一切都有了说法儿。 然而翠翠真的希望这事儿没发生，她还能跟着男人好好过日子，现在，什么都没了，天塌下来也就这样了吧。 “回去吧，别看了，外边风大。” 翠翠默默回头看了眼，程堂把木门关上，光着膀子的上半身还流着水珠，顺着结实的肌肉一路向下，钻进裤腰带，洇湿裤头。 他刚刚在天井冲凉，都没擦身子。 她脑子里就想起五婶子那句话，寡嫂和小叔子……翠翠忽然有点不敢看近在咫尺的身子，明明程堂以前就经常光着膀子瞎晃，今儿她是怎么了。 “你去里屋等会儿，我做晚饭去，一会儿就好，”程堂捡了块毛巾胡乱抹几把身子，套上衣服转身就进厨房去。 厨房里锅碗瓢盆叮叮当当响，一切跟原来一样，就少了一个人。 翠翠没走，而是蹲在灶台添火。 稻杆烧的火很旺，油锅里倒下的菜心在程堂掌勺的手下，翻炒两下就熟了，闻着味道很好。 厨房里满满烟火气。 灶台旁的汉子忙碌着，灶台前的翠翠守着灶头，守着那堆火。 翠翠没发现自己定定看着程堂有些时候了。 程堂笑笑：“肚子饿了？别急，再煮个菌菇汤就好了，山上采下来的，新鲜，你爱吃。” 翠翠扯了扯嘴角，没说话，低下头看着火红的火塘出神。 程堂将炒了嫩青的菜心装进碟子，随口问了句。 “五婶来咱们这做啥？” 翠翠撩着火星子的手一顿，轻咬嘴唇，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二弟。 要是二弟知道他哥死了才叁个月，就有人上门找她说亲，以二弟的性子，一定会生气，或许还会怪她。 程堂舀了半瓢水放锅里，把野山菌菇洗洗撕碎，还敲了俩鸡蛋放边上，盖上锅盖，在边上等水沸。 可这事儿瞒不住的，以后说不准还会遇到五婶上门，与其等那时，不如现在给二弟有个心理准备。 “没啥事儿，就是说让我趁着年轻，赶紧找个好的……改嫁。” 翠翠脑袋越垂越底，不敢看程堂。 哐当！ 程堂手里沾了油水，一下拿不住烫热的锅盖，掉到地上。 翠翠唬了一挑，赶紧站起来看着他。 “咋的了这么不小心，没烫着吧？” “嘿嘿，没事儿，”程堂咧嘴笑笑，洗干净锅盖，把一篮子菌菇放进锅里，加了点素油，动作还是很麻利，翠翠才放下心来。 不过她怎么都觉得二弟笑得很牵强，大约还是怪她的吧。 “你放心我……” “你是怎么想的？” 两人同时开口，隔着冒着热气的大锅看道彼此的眼里。 烧火很热，烤的翠翠脸颊泛红，烫的不行，她看着二弟的眼睛好像在发亮，顿时到嘴里的话一转。 “我、我不知道。” 下药迷奸嫂子（一） 翠翠的声音很低，低到灶里柴火轻微咋咧的声都能掩盖过去，然而程堂还是听见了。 锅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野菌菇肉圆汤的香味飘出来，弥漫整个灶间。 小小的四方桌坐着两个人，正对大门的位置空了，那人永远都不在了。 翠翠没啥胃口，筷子戳着大米饭，脑袋就没提起来过。 “喝碗汤，这些日子你都瘦了，”程堂亲力亲为给翠翠盛汤，肉圆子占了半碗。 翠翠点头接过，手指捏着瓷汤勺喂着嘴喝了口，眼睛一亮。 “真好喝。” 程堂的厨艺一直很好，这些日子都是他在做饭，翠翠让他不用忙活了，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想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 只得闷头喝汤。 泛着油光的汤水点点挂在翠翠唇上欲落未落，翠翠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粉嫩的舌头像她的人一样惹人怜爱。 程堂不动声色移开目光，夹了筷子青菜，大口吃饭。 “别光顾着吃青菜，多吃肉，”翠翠把汤里的肉捞了两勺放到程堂碗里，“我一个人吃不了太多，你也吃。” 丧事过后这几个月，几乎每天晚上，翠翠都是伴着眼泪睡过去，大约是劳神的缘故，每天起床都异常的累，程堂跟他哥一样贴心，看出来她难过，每日变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补着。 她对程堂心里存着感激，然而却发现自己有一两件衣服好像小了，穿着有点紧，连内衣都有些小，想到这，翠翠脸色暗了暗，胖了瘦了又怎样，已经没法儿给人看了。 看着已经喝了一半的汤，翠翠忽然没了胃口，放下碗。 “我没什么胃口，想睡了，二弟你吃吧。” 说着要起身，手却被程堂拉住。 “大嫂，再吃点，”温热的掌透过衣料传到翠翠的手腕，脸色不容置疑。 “我真的没胃口，”翠翠都不敢相信，她男人才死了叁个月，她居然胖了，吃胖了，这简直没地儿说去。 “你要是不吃，我也不吃了，”程堂放开她的手，撂下碗筷，脸色不好看，“哥才离开多久，你要是出了点事儿，别人会以为我饿着你，虐待嫂子。” 是了，翠翠想起来，月初那几天小日子刚结束，她差点摔倒在水井边，把程堂吓坏了，着急忙慌把她抱回屋里，以为她发生了啥。 其实那时她不过是腿软，不留神摔得，幸好没有大碍，不过程堂当时吓坏的脸色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翠翠把碗里的米饭都吃了，在程堂的坚持下，又喝了碗汤，然而再也吃一口肉圆子。 打了个饱嗝，翠翠顶着微微鼓起的小肚子进屋洗漱，现在日子好过了，哪怕在仙姑庵这样的山沟沟，家家户户都有几个小钱安装热水器，大冬日不必出房门洗漱，洗了澡钻进暖和的被窝，比啥都舒服。 翠翠也不例外。 房间的门没关，山风从大门口吹进来，吹开一小半没上锁的房门。 一个身影恰如其分出现在房门口，静静地站了很久。 浴室门是半透明玻璃做的，门上依稀模糊能看到里面的女人挪动的身影。 当时做这门，是程堂叫了几十里外镇上店家特意上门做的，很漂亮，据他哥说，翠翠很喜欢。 现在，他就站在几米开外房门口，看着玻璃门里面的人，挪不动道。 这是第几次了，程堂记不清了。 里头花洒哗哗的水声没停，程堂就不会走，他的脑子里已经把里面赤裸的女人想了无数遍，胯下那根早就高高顶起，硬的发疼。 但是，还得再等等。 程堂似乎闻到浴室里飘出来桂花香的味道。 这是她用沐浴露，还是程堂亲自去镇上买的，不贵，味道却很好闻，翠翠说用了之后像秋天里站在桂花树下乘凉，整个人都甜丝丝的。 程堂吞了吞口水，眼见水声停了，接下来，翠翠该穿衣服，不，得用毛巾擦干水渍，穿上内裤，然后上床。 这是程堂想了无数遍的场景。 夜里，山中温度偏低，万籁俱寂时，偶尔能听到山鸟鹧鸪叫两声。 屋里，程堂握着紫黑的肉茎来回套弄，脑子里全是刚刚浴室那个女人，浑身赤裸没穿衣服的样子，好一会儿，肉茎才射出来，射到浴室墙上，手上，程堂大口喘着粗气。 不够，还不够。 他想大嫂的身子，很想。 顺手拿过放在一旁的手机看时间，才十点。 得再过一个小时，药才起效。 菌菇汤，翠翠足足喝了两碗，够了。 下药迷奸嫂子（二） 今晚的山风很大，隐约有下雨的模样。 翠翠屋里的灯暗了，只留下床头一盏略微昏黄的台灯，上个月以前翠翠不喜欢亮着灯睡，等枕边人没了之后，她就不敢熄灯了，仿佛只要没关灯，以前还跟原来一样。 翠翠看的灯出神，微微闭上眼，恍惚间好像被人搂进怀里，就像她男人当初抱着她两人躲在被窝里说些羞人的话。 真的太想了。 “老公……” 翠翠睡的迷糊，意识已经不清醒，但是身上的那双手太真实了，揉着她的乳儿，指尖挑逗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儿，还不老实的伸进她的下面…… 她好困，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应该是梦，做了无数次的梦，她好喜欢。 程堂意乱情迷的眼在那声老公中回过神，大掌握着那双娇嫩的乳儿一顿，停了几秒钟的功夫，又更用力的揉捏，胯下的肉茎涨的发疼，他又一整晚的时间。 即便翠翠已经睡着，完全感觉不到身边有他，哪怕第二天醒来一无所知，可最起码他得到过，狠狠的要过她很多很多次。 粗粝的指腹放过那团白嫩的乳儿，在小腹上徘徊一会儿，勾住粉色内裤的头一下钻进幽密的神秘之处，程堂的呼吸紧了紧，下巴紧紧抵在翠翠的肩窝不住地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肩上耳郭。 女人的身子几乎全都陷进他的胸膛，翠翠的脑袋枕着他有力的手臂，安静乖巧，任凭程堂如何逗弄都只安静的睡着，乖得像门外林子里树梢上刚出壳的黄鹂鸟，粉粉嫩嫩，程堂爱不释手。 连带着她的小穴都让他着迷，像曾经做过无数遍的姿势，程堂翻身而起，把翠翠压在身下，那条罩在翠翠腿上的内裤早就扔在床下，而程堂身上什么都没有。 他从自个儿屋里到这，是顶着一根肉茎钻进被窝的，他等不及了，俯身亲吻着翠翠的脸颊，在脖子上留下一连串的吻痕，程堂疯狂的时候什么都不管不顾，然而他完全不害怕第二日翠翠醒来会发现什么。 程堂勾唇笑笑，翠翠这么善良，根本不会怀疑他。 轻巧地把两条大白腿分开，程堂高高翘起的紫红肉茎直直对着腿心的花穴，那里是让他疯狂的所在，嫩生的两瓣肉俏生生对准他，像是在邀请他进入，顶端的花核让程堂揉的不成样子，中间隐约冒着一点点水珠儿。 翠翠身上的每一处儿他当真是爱极了。 哪怕人昏迷着，这幅身子一经挑逗揉弄都会湿的不成样子，让他轻而易举就着湿滑软烂的甬道插进去…… 一手扶着早已硬的不行的肉茎，一手摁住翠翠的腰肢，圆润的龟头在花芯上来回磨蹭两下，程堂已经控制不住对准肉芯儿深深地顶进去，紫黑的肉棒破开层层迭迭的褶皱肉壁一下重重一插到底。 “哦……” 肉茎深深的捣进花穴里再重重的拔出，带出滑腻的蜜液很快打湿两人的交合处，一阵淡淡淫靡的味儿飘散开来，程堂的脑子已经完全被胯下的快感控制住，两手掐着翠翠的细腰，一下一下重重的顶进去拔出来，男人猩红的眼死死盯着胯下的女人。 女人任由他摆弄，即便他再如何掐揉按捏都没有任何反应，两条腿随着程堂的意念随意控制，而翠翠此时更像瓷娃娃一动不动。 程堂抽插着他的大嫂，身下的女人没有反应，连往日里笑的温柔的眉眼都没有了，只有身下因着他肉茎的操干流出的水。 他忽然很想看看翠翠，他的大嫂，若是清醒让他操，又是怎样一番光景。 程堂不敢。 他太清楚翠翠的性子，对他已经死去的大哥有多依赖，甚至这个家里每一处地方都有她和大哥的痕迹。 他嫉妒！又懦弱的不敢开诚布公，只能以这种方式得到她。 木板床发出咯吱咯吱声响儿，程堂憋着一口气，赤红的眼迷恋翠翠的身子，胯下的肉茎一次次顶到花穴深处，顶端的龟头对着某个凸起的点不要命的撞进摩挲，哪怕她感受不到，他也要让翠翠舒服。 亦或者心里有个小小的希冀。 不知抽插了多少次，伴着床板的咯吱声，窗外的山风渐渐大了，吹着树梢刷刷响。 程堂的尾椎骨一阵麻痒，小穴的收缩夹得他的肉茎再也控制不住，龟头顶端一阵热烫的精液瞬息间射了出来，射在花穴深处的子宫口，把他的种子深埋进女人的身子。 昏黄色的台灯把床上相拥的身影映在木格子玻璃窗上，朦朦胧胧美极了。 程堂的脑袋埋在翠翠胸口，舌头一下一下舔着乳儿上霉果，他的肉茎即便射了一次还舍不得从花穴里拔出来，他要时时刻刻跟翠翠在一块，哪儿也不走。 “翠翠……” 下药迷奸嫂子（三） 程堂紧搂着翠翠，只有晚上他才能肆无忌惮地看她，摸她，完完全全属于他。 然而无论程堂说什么，身边的女人都听不见更感受不到，已经叁个月了，每隔两叁天他都会来翠翠的屋里，哪怕有时啥都不做，他也想静静的抱着她。 因为那种药不能用太多，程堂担心有副作用，只有实在忍不住，才会用在饭菜里，或许他可以学点别的，到时候哪怕不用药，他也能随时和翠翠做想做的事儿。 程堂翻身而起，抱着翠翠去浴室洗干净，才放回被窝，自从月初那次做的太狠让翠翠晕倒，程堂尽量控制别让她累着，变着法儿的给翠翠补身子，晚上太累，白日饭菜得多补补。 所以即便现在他的鸡巴又硬了，硬的发疼，程堂也不敢再继续做。 正准备离开，程堂忽然看见翠翠的枕头下面放着照片，是她和大哥的合照。 照片过了塑，可以放很久也不怕坏，程堂面无表情把照片翻转盖住，转身离开。 走了的人就走了，何况那人还是他大哥，程堂不能跟一个死人计较。 翌日清晨。 窗外山鸟齐鸣，云雾缭绕。 以前翠翠顶烦鸟叫声吵得人不得睡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每天醒来都会赖在床上好一会儿，就为听着鸟鸣声，又是新的一天。 耳边听着隔壁屋里程堂起床的开门声，翠翠笑笑，最近总觉得懒懒的，一觉起来腰酸背痛，尤其是那处儿总感觉不大对劲，总想做点什么。 翠翠摇摇头，想什么呢，她男人已经走了，以后再也不会尝着那味道了，估计是她太想要，魔怔了。 翠翠为自己不知廉耻的念头羞愧极了，翻身起床洗漱，等坐到梳妆台上准备梳头，看到脖子上的红点点，皱了皱眉。 “这驱蚊虫的药水怎么越来越啥用了，”翠翠胡乱梳了头，想想还是去找程堂。 “二弟，在吗？” 翠翠出了屋喊了声。 程堂从厨房出来，手里拎着两条鲫鱼，“咋了？一会儿我做早饭，很快能吃了。” 程堂站在天井边上，望着从屋里出来的翠翠，咧嘴笑。 看见她脖子上明显的印记，眸光一闪，微垂着眼睑，“大嫂，你脖子上红点是啥？虫子咬的么，咋这么严重？” 翠翠没好气道：“也不知从哪儿来的飞虫，哪儿不咬偏咬我脖子，忒难看了些。” 这都好几个月了，一直赶不走，翠翠想着还是得去镇上买些驱虫水来，要不然咬的满头包可就难看了。 “上回我让你买的药水在镇上哪家买的，不管用，你以后别去他们家买了，虫子都赶不走，幸好不痒不然虫子爬到我脸上，都没法儿看了。”翠翠气呼呼抱怨道。 “嗯，听大嫂的，吃了饭我就去买，”程堂上了灶台煎了俩土鸡蛋，还磨了豆浆，竹屉里蒸了年节里做的软糕，冒着丝丝热气。 热锅加了油煎鱼，那是晚上给翠翠做鲫鱼汤用的。 饭桌上，翠翠喝了口豆浆，整个人都舒服的不行。 “二弟，你可真勤快，以后谁嫁给你，可有福气了。” 原本听到前面那句，程堂扯开嘴角，然而听到后面那句，嘴角硬生生停下来，只端着碗就着边缘跐溜口豆浆，没说话。 翠翠见他不像往日爱搭话，想着是不是昨日的事儿他恼了，笑道：“你放心，我不走。” 程堂抬头看她，手里端着搪瓷碗。 “昨儿五婶来给我说亲，你放心，我不会走的，生是程家的人，死是程家的鬼，我以后就在这儿，别人给我金山银山我都不走，”翠翠吃了口米糕，低低道：“除非……你赶我走。” 她男人没了，这个家就是程堂做主，以后他娶了媳妇，要是媳妇容不下她这个寡嫂，程堂说不准为难，要是赶她走，她就离开。 “我要是赶你走，你打算去哪儿。”程堂就这么定定看着翠翠，声音听不出情绪。 叮当！ 翠翠的筷子没拿稳，眼眶子一下就红了，鼻子酸酸的，大大的眼珠子一下就涌出水珠儿来，呆呆看着程堂。 “二弟……真的会赶我走？” 程堂心里一慌，忙放下碗，一手握着翠翠的手忙道：“不是大嫂，我不赶你走，我刚刚说笑呢！” “我该打，这张嘴！”说着扬起巴掌呼了自个儿一巴掌，一下龇牙咧嘴做鬼脸。 扑哧！ 翠翠一笑逗笑了，忙拉住他的手：“瞧你，哪能打自个儿，我不怪你。” 翠翠放开他的手，却反手被程堂拽住，一下撞进程堂认真的眼里。 “大嫂，我刚刚浑说的，你就永远住在这儿，哪儿也别去。” “我养你。” 翠翠心里一震，也没注意手还被程堂攥着，低低问了句：“要是你以后娶了媳妇，她看不上我呢？” 陪嫂子进城（一） 养不养的，翠翠不在意，之前肇事司机家里赔了一笔钱，那么多的钱，她在村子里也花不着太多，够她下半辈子过活。 可是程堂还得娶妻，将来这个家有了另一个女人，那她大不了回老屋去，他们现在住的屋，是一年前她嫁过来的时候，她男人新建的，原本兄弟两住在村尾的叁间小院子。 翠翠还记得当时她男人跟她说，娶媳妇得住新房，有脸面。后来那叁间小院子就空着，平时放些柴火农具啥的，收拾收拾还能住人。 “不会的。”我不会娶别人。 翠翠抬头看他，笑笑，心里打定主意。 “成了，我就这么一说，”翠翠给程堂夹了块米糕，“这屋子建了没两年，以后你说亲用的着，现在女孩子都有眼力见，幸好咱家有房子，要不然你说亲都难。” 翠翠自觉作为嫂子，有义务为小叔子打算，然而对面的人却不大领情。 “大嫂咱不提这茬儿了，我现在就想照顾你，别的啥也不想，”程堂把一块米糕整个送进嘴里，灌了口豆浆。 “好，你还年轻，等过个两年……再说吧，”翠翠想着程堂大约没尝过女人的味儿，等什么时候遇上哪个女人用了心，他会改主意的。 农家早饭热腾腾的，翠翠吃着微微冒汗，鼻尖闪着水珠的光泽，脸颊粉扑扑泛着光泽，像七八月成熟的水蜜桃。 程堂很想现在扑过去咬一口，扯开翠翠身上碍眼的衣裳，撕了她的裤子干一场。 胯下的肉茎又硬了，晨时勃起过一次，他用手解决了，可现在看到翠翠，他又控制不住想狠狠干她。 两人面对面坐着，翠翠完全看不到就离她的腿不到半米的距离，中间高高顶起一根大肉棒，就这么对着她，嚣张又隐忍勃发。 终于熬到翠翠出去了，程堂再也忍不住握着肉茎来回套弄，想着翠翠的身子，整个身子的肌肉紧绷着，很快白色的精液射在他的掌心，粘腻不已。 “呼……” 程堂叹了口气，默默收拾干净，转身出了厨房换身衣服，拿起叁轮车的钥匙，准备去镇上。 继续留家里他不敢保证会做出啥事儿来。 这时，翠翠跟在程堂后头，背着个包。 “二弟，我跟你一块去镇上。” 翠翠显然是一早打算好的，程堂这下奇了，不过内心雀跃。 “嗯。” 这些日子翠翠大多待在家里，偶尔不多的时候到村里相熟的人家走走，根本没出去走动，程堂都怕她闷出病来。 一个小时后，叁轮车停在天水镇街口。 程堂进了家药店买驱虫药，翠翠在街边看物事儿，盘算着家里缺了啥该买些什么。 “咦？翠翠？” 听到人叫自个儿，翠翠抬头就看见边上一家摊位有个女人再跟她打招呼。 翠翠笑笑：“五姨奶，是你啊。” 对方是她娘家那边远房亲戚，距离天水镇好几十公里，隔着仙姑庵村更是天远地远，今日能在这里见到，翠翠有一瞬间的高兴。 “诶，我听说你成亲了，真好啊，长成大姑娘都结婚了，”五姨奶敞开嗓门大声说笑。 翠翠嘴角扯了扯，心底苦涩，只胡乱点头，打算离开，跟他们没什么好说的。 程堂空着手从药店里出来，走到翠翠身边，正要说话，旁边的五姨奶眼睛一亮，又笑道：“翠翠啊，这是谁啊，模样长得正好，你老公？” “我二弟，”翠翠赶紧解释，对程堂道：“驱虫药呢？” 程堂不动声色扫了眼面前这妇人，点头道：“今儿圩日，早早卖完了，要买得去县城。” “哎哟我的乖乖，这年轻后生真够会过日子的，”五姨奶直接插话进来，对着翠翠笑，眼睛却看着程堂。 “翠翠啊，你这二弟说对象没有啊？五姨奶这有个姑娘，模样好性子和顺，我觉着配你这二弟一准不错。” 合着是想牵红线的。 翠翠对这远方亲戚没啥印象，也没有交集，否则不会连她男人死了都不知道，或许她娘家那边的人，压根没管过她的死活。 毕竟她爸妈早就死了，从小跟着叔叔过活，前几年叔叔也没了，婶婶恨不得她赶紧从那个家滚蛋，所以早早把她嫁出去，嫁到远远的地儿，根本不会想问问她过得好不好。 不过一听对方说有姑娘介绍，顿时来了兴致。 “啥样儿的姑娘？多大年纪？家里哪儿的？”翠翠原本想拉程堂离开的手顿时放下来，站在那儿跟五姨奶唠嗑。 程堂抿着唇，听两人说了好一阵，才算完。 默默拎着两大袋日用品放车里，瞧见翠翠兴奋地坐在叁轮车上，问程堂想不想见那家姑娘。 程堂摇头：“大嫂，我们去县城买药水吧，镇上都卖完了。” 见程堂不乐意，又看他手里攥着一张电影宣传海报，自以为动了，笑笑。 “你是想看电影了吧？” 陪嫂子进城住酒店（二） 是了，二弟以前在外头念书，应该能常常看到电影，如今都回来许久，想出去走走也没啥。 不过从天水镇到县城还有好一段路，估计今晚是没法儿回村的，说不得得住在外头。 “那成，咱们去县城瞧瞧，知道你喜欢看，我陪你去。” 翠翠不心疼钱，这个家如今都这样了，她能吃苦，但是不能让二弟陪着过清心寡欲的日子，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程堂顿时咧开嘴，白晃晃的牙齿差点晃了翠翠的眼，她就知道自己的决定没错。 “大嫂坐稳了，咱们进城去喽！” 叁轮车突突响，一路风驰电骋往县城里赶，路上，程堂的心都要飞起来，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儿，随后不时偏头看着翠翠。 翠翠坐在他边上，脑袋靠着玻璃窗子，微闭着眼，发丝一缕一缕落在脖子上，那上头还有他留下的痕迹，不过现在被领子盖住了，程堂还能闻到翠翠身上透过来的桂花香。 程堂的眼神渐渐有些肆无忌惮，忽然一不小心，轮子猛地碾过一个坑，翠翠脑门忽然撞在窗子上，发出一声轻呼。 程堂吓住了，赶紧停下车，慌的不行。 “翠翠，你没事儿吧？” 说着就要去摸她的脑袋，翠翠抹着脑门，忽然扑哧笑了声：“我没事儿，你看你，高兴的都找不着北了，不就看个电影么，以后我不拘着你，你想来就来。” 想着程堂因为太激动，也没在意他叫自己名字的事儿，只是觉得自家二弟真的太嫩生了，就这点子事儿都高兴得不行，跟小孩儿似得。 “嘿嘿……没事儿就好，没事就好，”程堂挠挠头，又发动车子，开了好些时候，才赶到县城。 “咱们先找个地儿放下东西吧，今儿是赶不回去了，”翠翠看看日头，已经偏西了，今晚得住在城里。 程堂垂下眼睑，嘴角微勾，略显随意道：“没事儿嫂子，晚上我也能开车，我开车技术你还信不过？” “不成！”翠翠声音陡然拔高，“山路多危险，再怎样也不能晚上开车，你哥已经没了，要是你……” 说着声音有些不稳，紧紧攥着程堂的手，说不行就不行。 程堂暗自懊恼，忙点头应了，翠翠这才算松口气。 两人来到电影院旁边的一家酒店，停了车，前台小姑娘瞧见两人进门，赶紧笑脸相迎。 在看到程堂暗示之后，小姑娘瞬间就懂了。 “不好意思啊，今天酒店就剩一间房了，没别的了。” “啊？”翠翠傻眼了，“没了？” 其实他们也不是非得住在这儿，只是一会儿那场电影有点晚，看完都十二点了，再去别的地儿找酒店，太晚不安全的。 “真没了，”小姑娘淡定点头，“而且今儿是节假日，其他的酒店估计也满了，今儿真不好找。” “其实还有一间……”小姑娘作势又检查一遍，“顶楼的总统套房。” “那……”翠翠才开口，小姑娘又道：“要一千九百八十八，一晚。” “这么贵？”翠翠有点捉急，他们刚刚那间房就叁百九十八，她都觉得贵了，剩下这间难不成是金子打的，这么贵。 程堂适时扯了扯翠翠的袖子，低声道：“要不我们也要那套房吧，你还没住过吧，听说顶漂亮，别担心，就两千块，我很快就能挣回来。” 翠翠眼眶又红了，瞧了眼程堂的手，都有些开裂了，都是干活闹得，明明几个月前从外头回来的时候还细皮嫩肉，这给折腾的，叫什么事儿。 “姑娘，我们就要一间，其他不要了，”翠翠鼻子酸酸的，做主要了一间。 很快办好手续，程堂暗自丢了张小费到小姑娘跟前，缓步跟在翠翠身后上楼。 进了屋，翠翠有些许不自在，然而看到程堂旁若无事一般坐在沙发上，就觉得自己想多了。 二弟还是啥都不懂的大男生，自己想啥呢，何况现在在外头，哪里就能被人瞧见了。 “大嫂，晚上你睡床，我睡沙发，这沙发可比家里的床都要软和。” 程堂一个翻身躺在沙发上，微眯着眼咧嘴直笑。 翠翠也被他逗笑了，细看那沙发的确很不错，就随他去。 “咱们先去吃点东西吧，然后看电影喽！”程堂眼看着兴奋起来，翠翠也放开手脚，不过想到一事，还是得和程堂说说。 “在外头你叫我名字吧，”看程堂疑惑地看她，翠翠忙解释：“外头的人要是知道我是你嫂子，不知道会怎么想，你叫我名字，别人就不会误会咱们的关系。” 就不会有人乱说了。 程堂翻身坐起，手撑着下巴看她。 “误会咱们……什么关系？” 陪嫂子进城看片（三） “就……那种关系，”翠翠硬着头皮道，压根不敢看程堂，殊不知此时的程堂嘴角都咧到后脑勺，只要她一抬头就能看见。 “也有道理，那么，”程堂咳嗽一声，“翠翠，我们吃晚饭去吧，一会儿电影该开始了。” 翠翠胡乱点头，有一点点后悔来县城，不过来都来了，还能咋样。 兰丹县所辖的地方，是少数民族聚居地，这里好吃好玩的不少，连县城夜景都有浓浓的民族味道，还有各种不重样的小吃美食。 两人吃了个胀饱，实在是吃不动了，翠翠硬拽着程堂去电影院，她怕玩疯了忘记时辰。 瞧着边上傻笑的程堂，翠翠露出会心的笑意，眼中透着一抹怀念。 “以前我跟你哥常来城里，居然不知道咱们县城这么多好玩的，可惜……” 没等翠翠伤感，手被程堂拉住：“翠翠，以后你有我，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 人潮汹涌的大街上，男人拉着女人的手，背后街市喧闹。 翠翠抬头望进程堂的眼，有一瞬间的愣神，忽然掩嘴一笑，抬手摸了摸程堂的脑袋，笑骂一句。 “傻瓜！” “等你娶了媳妇，是要陪媳妇儿的，我是你嫂子，哪里就需要你陪我了？”不等程堂应答，翠翠反手拉住程堂，“别走丢了，这会儿人多着呢。” 在翠翠眼里，程堂是二弟，还要照顾的。 虽然她只是比他大一岁，一个年头，一个年尾。 程堂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两人想握的手，下一次，他想跟翠翠十指紧扣，而不是拽着他。 两人看的爱情片，原本程堂要看的电影没位，翠翠可惜极了。 “想不到这么热闹，早知道我们就早点来，要不我们等下次？”翠翠安慰道。 “嗯，不过来都来了，就看随便看场吧，”程堂扬了扬刚刚在前台的票。 翠翠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反正都来了。 两人进了影院，走在后头的程堂默默打开手机，退掉之前预定的电影票，一脸若无其事。 电影是翠翠喜欢看的爱情片，剧情很虐，演员演的也好，黑黢黢的影厅响起不少抽泣声。 翠翠哽咽得不行，一边把男主角骂个半死一边小声嘀咕。 她咋就没带帕子，眼泪都控制不住，好丢人啊！ 又打了个嗝，忽然旁边的人摸着她的脑袋，翠翠偏头看去，程堂已经拿着纸巾替她擦眼泪了。 “……不许看！”翠翠低低威胁道。 她现在一定丑死了。 程堂靠近她，嘴角无声地笑：“看不见呢，黑黑的，我眼神不好。” “哦……”翠翠又打了个嗝，都忘记躲开程堂的手，脑子里还想着刚刚的电影情节，女主好可怜，男主好讨厌，怎么可以喜欢别人！ 想着又替女主不值，眼看泪珠儿又冒出来了。 程堂勾起的嘴角就没停下，一场一个半小时的电影，几乎大半的时间目光是留在翠翠脸上，只有在这样的时候，不用顾忌谁，他可以肆无忌惮地看着她。 “你要是想哭，我借肩膀给你，别人看不见，你哭的太大声，会影响别人呢，”程堂说的一本正经。 话才说完，翠翠毛茸茸的脑袋一下撞在他肩头，末了还不忘狡辩。 “我才没哭，你啥眼神呢……就借一下啊。” “我以后在也不看爱情片了，一点不好看！” “呜呜呜……男主真讨厌，讨厌死了……” “对，真讨厌，就是渣男。”程堂抬手揉着翠翠的发顶，他更想抱着她，握着她的手，轻轻拥着她，可是不行。 坐在程堂左下方的两个女生，显然听到这边的声音，回头看到两人，一脸生无可恋。 “有没有搞错！看个电影都要吃狗粮！” “行了，有本事你也去找个男朋友？” 俩女孩子又嘀咕了什么，很快又安静转过头看电影。 程堂嘴角翘的更高，电影说了什么他不知道，此时他想起另外一件事。 去年年岁时，一家叁口围着火炉守岁，大家各说各的趣事儿。 那时大哥玩笑说，第一次和翠翠看电影，两人都不好意思，随便买了场电影，居然是爱情虐片，翠翠中途哭得他小半个肩头都湿了。 程堂想起那晚大哥说这事时神采飞扬，而翠翠急眼了，追着大哥跑了半个屋子，最后大哥一把扛着翠翠就进屋，足有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程堂到现在都记得，翠翠从屋里出来后，艳若桃李的模样。 真好看。 电影下半场，男主角死了，周围一片抽泣的声音。 而程堂身边的女人，果真哭湿他半个肩头。 翠翠的手不知何时扣住程堂的手，十指紧扣那种，程堂一瞬间握紧。 翠翠的脑袋与他近在咫尺，只要他微微偏头就能吻上她。 程堂控制不住的靠近，电影院此刻安静得让他脑袋放空，还差一点点，他的唇会吻上翠翠。 “呜呜…老公……” 论陪嫂子进城如何解决同睡一间酒店客房的问 “翠翠？”程堂低低唤了声。 “嗯？”翠翠抬起头，两人距离太近，程堂的唇就这么擦着翠翠的额头亲了一下。 “咋了？”翠翠没大在意，湿漉漉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瞧着程堂，她都迷糊了，不知道程堂想干啥。 电影幕布光影闪动，一下的亮光照在两人脸上，翠翠瞧见程堂笑起来的样子，很像她男人，也……很好看。 翠翠咬着唇，不想继续丢脸，又听程堂道：“我的衣裳都湿了，回去你得替我洗干净才行。” 翠翠破涕为笑，曲着手指拧了程堂一把：“你个小鬼头！别嘚瑟！” 电影散场，翠翠一直垂着脑袋，主要刚刚哭的太凶，眼睛铁定肿了，不好意思见人。 这正和了程堂的意，刚刚那俩女生刚好从翠翠旁边经过，眼睛瞧着翠翠，又多看了程堂几眼。 “走啦走啦，看啥呢，好看的小哥哥都是别人的。” 程堂看都没看一眼，低头盯着翠翠的发顶，一脸笑意，十指紧扣的手还黏在一块，大约是翠翠忘记，他也不舍得放开。 “程堂？” 后头一个声音传来，一个年岁和程堂差不多大但是隐隐有秃顶趋势的男子脚步一顿，打量了几眼。 “还真是你！”男子大笑几声，走到程堂面前。 “不认识我了？高中，罗文浩！”对方提醒道。 程堂想起来，“罗文浩？” 当年高中同学，顶着一头浓密的头发，颜值堪称班草的罗文浩，这才过了几年，成地中海了？ 至于罗文浩为什么没能成为班草，还不是因为有程堂，班草校草两手抓，把其他男同学挤得没地儿放。 “咱们这都多少年没见了！”罗文浩显然看到两人十指紧扣，站在边上的翠翠，顿时挤眉弄眼，“女朋友啊？眼光挺好啊。” 程堂状似尴尬又不解释，为难地看了眼翠翠，翠翠这才反应过来两人牵着手，想缩回来又担心欲盖弥彰，动了两下就停了，仍由程堂牵着。 “嗨！这不是说话的地儿，咱们宵夜走起！不醉不归！”罗文浩大声嚷起来，程堂没意见。 宵夜摊很丰富，各种烧烤煎炒，香飘整条美食街，夜深了，不少人纷纷出动来这兰丹县最有名的地儿找吃的。 一张小方桌，几碟下酒菜。 罗文浩和程堂连灌了好几杯啤酒，说着毕业后的事儿，到后头连白的也上了。 翠翠乖巧地坐在程堂身边，手一直被他牵着，好几次翠翠想收回来也没成功，拽的太紧了，她又怕旁边这男人看出端倪，那叫一个煎熬。 不过她有点内急啊。 程堂居然感受到有人扯他袖子，不动声色勾了勾唇，回头一脸不知所以地看着翠翠。 “困了？”程堂问。 翠翠忙摇头，凑到程堂耳边，“你先放开我，我想去……方便一下。” 说完，翠翠耳朵烧的不行，比喝了酒的程堂都要红几分。 一阵淡淡的馨香飘进他的鼻尖，程堂又有感觉了，好想现在就要她。 翠翠赶紧去寻厕所，罗文浩在旁边瞧着两人腻歪的模样，猛地灌了一大口酒，半真半假道。 “你小子，上哪儿找了个标致小姐姐，有姐妹没有？介绍我认识？” “一般人找不到，”程堂道。 “嘿！你行啊！”罗文浩哈哈大笑，程堂之后问题罗文浩最近的工作。 “在县医院当心理医生呢，还能干啥，不过倒是你，当初你可是咱们班数一数二的厉害，还念了这么个大学，我可想不通啊，咋的回村里？” 程堂端酒杯的手一顿，自动忽略后面那话，“心理医生？会催眠不？” 这问题罗文浩不知道被多少人问过，所以一点都不奇怪。 “哪能啊，都是半吊子唬人的，不过要是你想学，一准能成，你这脑袋瓜子就比别人好使儿。” “还行，明儿我去你办公室拿材料，我挺好奇的。”程堂道。 罗文浩想着自己办公室那堆资料，既然老同学想要，给了也没什么，大着舌头，一口应下来。 翠翠很快回来，脸色有些紧张，程堂看了眼以为她害羞，倒也没再牵她的手。 两人都有些醉了，罗文浩打车回家，程堂是被翠翠扶着回酒店房里的。 “以后别白酒和啤酒混着喝，容易醉，”翠翠一边念叨，撑着半个身子倚在她身上的男人。 打开房门，下意识把程堂扶上床，替他擦脸擦手，正要自个儿休息，傻眼了。 程堂睡了床，她睡哪儿？ 论陪嫂子进城买衣服不知道尺寸怎么办？（五 她睡床上也没这说法儿，不合适。 翠翠手里拿着毛巾，想着睡沙发得了，又不是啥金贵人，哪儿不能睡。 程堂不知咋的忽然一翻身，一手揽着她腰，一下子把她拽道到枕头边上，顺势拍了拍她的脑袋。 “乖，睡觉了。” 翠翠顶着脖子抬头，发现程堂压根没醒，闭着眼吓嚷嚷，“果然是小孩子，都醉了还能闹腾……” 轻轻拉开程堂的手，半撑着身子坐起，顺便替他盖好被子，翠翠洗了澡，这才想起没有换洗的衣裳。 “算了，明天说……好累，”翠翠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睡到沙发上。 沙发很软，就是有点儿小，翠翠幸好没有认床的毛病，翻腾两下就睡着，折腾了一天，太累了。 房间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床上的男人勾起嘴角笑笑，缓缓睁开眼，侧着身子，刚好能看见沙发里裹成蛹的人，发丝软软地贴在枕头，像他们的主人一样乖巧。 程堂微微叹了口气，起身下床半蹲在沙发边，轻抚翠翠的脸颊。 “真傻。” 俯身轻手轻脚把人抱上床，把翠翠枕在手臂上，程堂的酒意一阵阵上涌，真想现在扒了翠翠的衣服，然后上她，狠狠的操进她的小穴，让她在身下呻吟尖叫，想她用意乱情迷的眼看自己。 程堂咬紧后槽牙，一手隔着被子搭在翠翠身上，深深吸一口气，鼻尖全都是翠翠的味道。 真作孽，他活该要受这份儿煎熬。 最终程堂也只是吻了吻翠翠的额，抱着她睡过去。 翠翠做了老长一个梦，梦里她男人还在，抱着她在床头说悄悄话，这一切都好真实，当她想抱着她男人时，梦就醒了。 她怎么会在程堂的怀里？ 昨晚她不是躺沙发的么？ 翠翠有点懵，惺忪的睡眼还没回过神来。 一定是她嫌弃昨晚沙发太小不好睡，自个儿爬上来的！ 怎么可以这样！ 翠翠赶紧趁着程堂没醒，一骨碌下了床，跟做贼似得。 许是她的动作太大，程堂动了动身子，睁开眼，四目相对。 “你、你醒了……昨晚……” 翠翠差点咬掉自个儿的舌头。 “嗯？昨晚咋了？”程堂撩起眼皮子瞧她，生生忍住嘴角的笑意，目光落在翠翠半开的浴袍下面，那双娇嫩的能掐得出水的乳儿。 胯下的大家伙瞬间高高翘，程堂都不用看已然知晓肉茎顶起了薄被，叫嚣着想要面前这女人。 翠翠眼睛一亮：“没事，我就看看你醒了没有，你起了吧，我……” 其实她想说去换衣服，可是没衣服换啊，要不穿昨天的？ 翠翠是个爱干净的，衣服每天更换，再穿脏衣服总觉得膈应。 “怎么了？”程堂翻身坐起，半裸的身子毫无预兆晾在翠翠跟前，只有被子裹着他的下半身。 轰！ 翠翠脸色一红，磕磕绊绊：“衣、衣服、没没有……” 程堂抹了一把脸，恍然大悟状：“没衣服换？你等着，我去给你买。” 说罢直接撩起被子下床，似乎忘记房间里还有一个女人，翠翠触不及防瞧见程堂一晃而过的屁股，赶紧闪过脸。 背对着她的程堂嘴角无声的笑，肆无忌惮。 最终翠翠还是躲在卫生间里，听见程堂开门又关门的声音，猛然想起一件事。 还没告诉程堂她的尺寸啊！他咋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