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woo18.vip》 1 招惹(1V1) 內容簡介 江芜不过是一如既往地将男欢女爱当做是场解闷的游戏,怎料到那男孩却当了真。 搬砖谋生的校霸vs校门口小卖部老板 年下,1v1,he。 高H現代年下爽文 01 下不了床 01 他要回来了。 深夜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江芜倒在陈燃怀里细细地喘着,嫣红的唇从男孩下巴冒出的青渣一直吻到他突兀的喉结,小巧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了下,感觉到掌心男孩紧绷的肌肤,娇笑着松开嘴咯咯笑了起来。 陈燃皱眉有些恼火地瞪了她一眼,“别乱咬。”语毕,眼神却又情不自禁地顺着她姣好的轮廓细细地勾勒。 江芜生得娇媚,眉心一点淡红色的痣,欢爱的时候更显得红得妖娆,浓密柔软又有些自然卷的长发盖着嶙峋的锁骨,高耸的乳,藏在黑发中的俏生生立着一抹茱萸红,被男人狠狠欺负过,颤颤巍巍煞是可人。 越往下他的眼神越是灼热,到底年轻,江芜还没缓过来,男孩欺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布满粗茧的手握住两条细长的腿架在肩膀上,粗长的阴茎蛮横地往泥泞的花穴里头撞。 得亏江芜腰够软,除了刚开始被猛地进入的不适后,立刻得了趣,双手揪紧床单哼哼唧唧叫了起来,腰悬浮着使不上劲,只能扭着臀迎合陈燃越来越激烈地抽插。 泛滥的淫水顺着股沟打湿了彼此的阴毛,又往下把粉嫩的菊穴弄湿,菊穴一张一合有些痒,江芜伸手想要揉那处,陈燃立马单手将她两只脚腕扣住压到她的小腹,一手捉住她作祟的手十指紧扣,精瘦的腰身大开大合地在汁液四溅的甬道挞伐,低头咬住她的锁骨,闷声嘟囔着:“不准自己摸。” “后头痒~”她无辜地解释着,声音娇媚得勾人。 抽插百余下,江芜有些受不住了,哭着骂着喊腰疼,陈燃赶紧松开她两条颤颤巍巍打晃的腿担忧地问她还疼不疼,要不是花穴里还含着那根罪魁祸首,江芜怕是要真的信了他是担心自己受伤了。 菊穴痒得厉害,她蹭了蹭床单,又缩着小腹用力咬了咬藏在体内的阴茎,龟头被嘬的吐了几口精水,快感直冲脑门,陈燃喘着粗气瞪着眼尾潮湿泛红的女人,声音沙哑:“你怎么这么欠干?” 也不等女人回答,提臀猛地进到最深,两人耻骨抵着,下头两个硕大微凉的囊袋一下下撞着藏在股缝间的菊穴。 耳畔是结合处啪啪皮肤碰撞的声音,男孩的隐忍的低喘和女人放浪的呻吟,滚烫粗糙的掌心揉捏着布满红痕的乳房,两颗红肿的莓果被男人低头含住,用力地咂吮,含弄,啃咬。 “唔啊啊啊……再重一点……”江芜被肏得失了神,只知道紧紧地绞着在体内拉扯挞伐的火热,她抱紧男孩年轻富有弹性的身体,指甲用力地嵌入他的后颈,肩胛骨,恨不得将男孩纳入自己体内,满足自己淫荡的欲望。 “陈燃,陈燃……”她像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漂泊的木筏,无助又兴奋地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闭嘴,你叫的太淫荡了。”男孩面红耳赤,咬着牙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又忍不住迎合她的话语肏得更深更重,龟头撵开里头的小口,用力往里头一送,女人的手指死死地陷入他的脊背,尖叫一声哆嗦着泄了身。 他抬头温柔地含吮着她眼角的泪水,提臀上下迅速耸动,男孩不仅持久而且爆发力惊人,把她又送上了几次高潮后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抿着唇将阴茎埋进最深处的软肉,松开铃口让激射的精液再次将被肏得七荤八素的女人再次高潮。 身下皱皱巴巴的床单湿嗒嗒的,江芜缓过神来,眯着眼睛踢了踢男孩精壮的麦色背脊,“小孩,床单脏了。” 陈燃叹了口气,抽了几张面纸将半软阴茎上的粘液擦净,随手捡起地上的裤衩穿上起身去了卫生间。 里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没一会儿便出来将懒洋洋躺在床上睡觉的女人抱进了浴缸,温度适宜的热水包覆着女人疲倦的身体,她满意地喟叹道:“小孩儿,你真能干。” 陈燃冷哼一声:“我能干得你下不了床。” 江芜像被戳中了某处的笑点,咯吱吱笑得不停,把水花拍了一地。陈燃的眼神倏忽变得温柔起来,害怕女人察觉又立马转身说了句:“我去换床单。”匆匆离开了。 “江芜,他要回来了。我是说,江灏远!他这次真的要回来了!”耳边突然又响起祁嘉玥刚刚的电话,假寐的眼皮微微颤动了几下。 那她是不是也该和陈燃结束了? 不说做爱说什么? 陈燃把床单被套丢进洗衣机,习惯性下楼去了厨房给她准备宵夜。 江芜虽然厨艺不精,嘴巴却极叼。尤其是和陈燃在一起后,被男孩精湛的厨艺惯得一丁点外食都吃不下去。陈燃打开冰箱,里头只剩下几颗西红柿和鸡蛋,思忖着明天周六可以起早去菜市场采购食材,捏了捏还算饱满的西红柿,拿在手上掂了掂咬了一口,转身又到小卖部里拿了卷挂面。 裤袋里摸出一张被水泡过又晒干皱巴巴的五元纸币,陈燃先是一愣,大概是猜到是江芜干得好事,眼神无奈又宠溺,将纸币抹平丢进收钱的曲奇铁皮盒里。 里头依旧塞满了被折成各种形状的纸币,底下垫着厚厚的硬币,陈燃深深吐了口气,看来周末还得腾出半天给她算账。 江芜倏忽从沉思中惊醒,把头埋进热水里,从鼻子里急急呼出一串串噗噗作响的水泡,穿过鼓膜剧烈的轰鸣声将她拉回现实。肺部仅存的氧气被榨取干净,针扎似的生疼绵绵密密刺在柔软的心脏上,江芜猛地钻了出来大口喘气。水珠滴滴答答顺着光洁的肌肤上往下淌,又重新没入浴缸。 老房子通风效果不好,厨房的油烟机也早就老化,番茄炒蛋的香气从楼下顺着风钻进卧室,又悄悄踏过水汽钻进她的鼻子。 或许可以再等等,虽然她不爱陈燃,但是还是极爱他的厨艺的。而且这小孩还没和家里人和好,要是她说了结束,小孩肯定是不愿意再住下去的了。 当初说好的,各取所需。 自我安慰过后,江芜的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她起身光着脚跑回卧室套了件陈燃的校服衬衫就往楼下跑。 “哇,桂花好香呀。”九月末的西桦气候稍热,夜晚有风,夹带着对面市中栽满的桂花的香气扑面而来。 陈燃把围裙丢到一旁,似笑非笑道:“桂花香还是面条香?” 厨房的灯光有些暗,他半张脸藏在阴影里,不仔细看去姿势轮廓尤其像江灏远。江芜喉咙一紧,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心虚地转移视线道:“嘿嘿,都香。做爱太累人了,我肚子好 haitangshuwu.cOm 2 饿。” “江芜你给我闭嘴!”陈燃耳根发烫,把滚烫的碗塞到她手里,“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哇哇”,江芜一路小跑把碗放到桌子上,被烫的一边跳脚一边双手捏着耳垂骂道:“死小孩你想烫死我吗?你脸皮怎么这么薄,不说做爱说什么?肏穴,干屄——” 陈燃脸蹭一下红透了,好在之前天天在工地暴晒黑黢黢的,借着昏暗的灯光也看不明晰。快步欺身上前一把将女人扛起,用力地拍打了好几下翘挺的臀,发觉掌心直接触摸到光滑富有弹性的臀肉忍不住又咬牙切齿恨恨问道:“为什么不穿内裤?” 江芜不知羞耻地故意扭了扭臀,将男孩覆在她腿心的手夹紧,缩了缩大腿的肌肉声音甜腻缠绵地暗示道:“里头湿嗒嗒的一直滴水,我怕又把裤子弄脏。唔……不信你摸摸看嘛~~” 她知道陈燃脸皮子薄,可是就因为这样调戏他格外有趣。 陈燃隐隐感觉到滑腻的春水沾湿了他的指尖,甚至连浓郁的桂花香里头都混合了她独有的香气,身体回忆起蚀骨销魂的滋味,胯下半软的阴茎立马硬了起来,顶着宽松的布料抖了抖,龟头的马眼张合了一下。 像七月的烈日灼烧过嗓子眼,吞了吞零星的唾沫,他连忙把女人放回凳子上坐着,狼狈的夹紧腿转过身,催促道:“面要涨了,你快点吃。” “哦。”她本来就是打算调戏下陈燃而已,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吃完面条,陈燃也换了身睡衣从楼上下来,江芜摸了摸肚子小声打了个嗝,满意地打量身材颀长挺拔的男孩道:“嘿,我随便买的还挺好看的。” 陈燃没有搭理她,端起吃得干干净净的碗往厨房里头走。 江芜也不生气,笑嘻嘻地翘着二郎腿,全然不顾春光乍泄。 “小孩,你下面猴猴次哦~~”最近一直在追港台剧,连调戏都忍不住故意带了奇奇怪怪的口音。陈燃被她逗得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洗碗一边嫌弃她假粤语。 “哼,人家要森气气辣~~”她说完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陈燃出来甩了她一脸洗碗水,狭长微吊的眼自上而下温柔地看着她,薄唇微微勾起,倒比平时看着成熟了些,轻笑道:“你恶不恶心?” 吃饱的江芜懒得动弹,瘫在椅子上陈燃拽不起她,干脆陪她在楼下说了会儿话。江芜托着下巴,眼眸微敛,语气变得怀念起来:“喂,小孩,你还记得我以前给你下的面条吗?” 一晃眼,居然已经过去一年了。 记得,当然记得,就是因为和她的点点滴滴太刻骨铭心,所以陈燃才甘愿伪装成遵守游戏规则的人,小心翼翼不让江芜将他淘汰出局。 两人并没再说些什么,回忆在氤氲的桂香中发酵。 ———— 我也猴猴欢喜你们的珠珠留言和收藏,当然最最爱你们辣辣(呕,有点恶心惹)哈哈哈哈哈 03 买烟 03 去年西桦的夏天格外炎热。 六月初正值高考的几天,街道被封锁起来,来往的学生少了小卖部的生意也不好。江芜睡到日上三竿才慢悠悠地爬起来,从冰箱里拿出剩下的半个西瓜,碧翠的皮衬着鲜红的果肉格外诱人,在热气里腾腾散着凉烟,嘴巴立刻分泌了大量的津液。 江芜穿着小吊带,抱着西瓜又拿了一袋瓜子摆到收银柜台前坐好。 屋里开着风扇吱哑哑地转着,她抓了把瓜子放在玻璃台上,纤细的手指捏着瓜子肚,嫣红的两片唇底下两排整齐洁白的牙,咔嚓一声,用舌尖将瓜子仁挑进嘴里,破成四瓣的瓜子壳被随意丢进铁皮盒的盖子上。 再舀一勺最中间的西瓜瓤,她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墙壁上的时钟滴答滴答,打开一集刚刚更新的电视剧,江芜缩在藤椅上悠闲地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 不过没一会儿隔壁买快餐的老刘就来买酱油了,打开百叶门,外头的暑气像热浪打在脸上,江芜也没有好脸色,不耐烦地瞪着嘴里碎碎叨叨的中年男人。 “你爱买不爱,大男人买个酱油叽叽歪歪的烦不烦人。”电视剧里正放到女主要跳楼的画面,她还急着看男主救人呢。 老刘嘿嘿笑了下,拎着两瓶酱油趴在玻璃柜台上,两只小眼睛鬼鬼祟祟地在江芜裸露的肌肤上游走,就差没流哈喇了。 “江老板今儿晚上有空不,去我那儿打牌啊?” 这是他这个月第三回约江芜了,打入春他来店里买东西这女人穿的风骚无比,入了夏恨不得身上就挂了两片短小的布料,他总觉得这浪荡骚货是在勾引他。 老刘虽然四十好几了,但平日里掂锅抖勺,膀大腰圆,相貌虽然普通,倒也算人模人样的。他老婆死了好久年了,一直没再娶,寂寞久了自然连原本看不上眼的骚娘们儿都想玩玩儿解闷。 江芜故意把肩带往下一拨,老刘那双手都蠢蠢欲动起来,她拍了拍手上的灰,手指抵着他的下巴问道:“怎么着,我房里空调凉快,晚上来我这儿喝口茶?” 男人连连点头,精明的小眼睛恨不得挂到她胸前。 江芜察觉到屋外头闪过个人影,直直站着要进不进的。于是她暧昧地笑笑,软若无骨的指腹缓缓从男人下巴一直下滑到喉结,顿住,老刘的喉结用力地上下滚动了下。她无辜地眨了眨杏眸,屈指用力一弹,倏忽男人嗷嗷大叫,气得跳脚。 “老不东西好好卖你的盒饭去,鸡巴都烂的要入土了来老娘店里发什么骚呢?去年的帐还没结,明儿再不把钱都补上,老娘让人把你店砸了!” 老刘憋着气满脸通红不敢吱声,窝囊地转身走了。 “喂,酱油不要了?”江芜笑眯眯地喊住灰溜溜跑路的男人,像个狡黠的狐狸。 老刘在门口正好撞上穿着工作服的陈燃,被男孩身上的水泥沾到了白汗衫上,狠狠瞪了陈燃一眼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陈燃掸了掸衣领,压低了安全帽快步钻进了小卖部里。 “老板,来包最便宜的烟。”他可以压低声音,眼神游弋不敢看向江芜。 江芜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故意趴在桌子上,两团挺翘的乳恨不得从细吊带里蹦出来。她没有穿内衣,乳尖抵着菲薄的针织布料,勾勒出可人的模样。安全帽下的脸躲闪得更厉害了,露出的一点点耳垂红得像刚出锅的麻辣小龙虾。 等了半天女人没有动作,陈燃有些不耐烦起来,鼓起勇气抬头对上她的脸,眼睛不敢乱挪,清澈的凤眼盯着女人眉心的那颗红痣道:“有烟吗?” “扑哧。”江芜忍俊不禁,伸手摸了摸他脸上的泥,陈燃警惕地后退了几步,脑袋里突然回想起刚刚她和那个男人调情的画面。 看他慌张的模样,江芜笑得更肆无忌惮,眉眼 3 弯弯,她点了点玻璃桌面问道:“你多大了啊?” “25。”他语气急促。 “二十——五?”江芜语气怀疑,上下打量了他两眼,语气轻佻,“照姐姐看男人的经验来看,小孩儿你还没成年吧?一股子小朋友的奶气。姐姐是正经生意人,不卖未成年烟。” 她一口一个姐姐把陈燃说得炸了毛,立马气得跳脚道:“你他妈装什么好人,成天穿成这德行就知道勾搭男人。” 江芜也不气,笑了笑像抓住了他的把柄问道:“咦,你怎么知道我成天穿这样?” “要,要你管!” “你是在对面市中念书的吧?你们教务主任警告我了哦,要是给他的学生卖烟要举报我的。姐姐还养活自己呢,不能违法乱纪哦~~” 说着话她抽了支棒棒糖,修剪整齐的指甲小心翼翼地剥开完整的糖果包装纸,趁着陈燃气得张嘴反驳的瞬间,起身飞快地用棒棒糖堵住了他的嘴巴。 “小孩子不好好念书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干嘛,姐姐送你糖吃,吃完赶紧回家。”她努了努嘴指着对面刚刚敲响铃声的市中,“高考完你就能解放了,到时候姐姐送包中华给你抽。” 陈燃离开后又在店门口徘徊很久,嘴里还叼着那根波子汽水味的棒棒糖。太甜了,不知道屋里那个肤白貌美奶大腰细的女人是不是也这么甜。 呸,明明不想注意那个女人的样子,却只消一眼就记住了她勾人的娇媚。尤其是她眉心的那颗红痣,他突然想起班上男生议论江芜时兴奋的眼神。 陈燃一边自我厌弃,手里握着那根棒棒糖还是没有舍得扔掉。 算了,至少糖能止住一时的烟瘾。 ———— 这里算改的多一点点,嘻嘻,你们当新的看吧。 04 他很像他 04 陈燃一大早就去了菜市场,秤鸡蛋的阿婆又拉着他碎碎念着让他赶紧从江芜家里搬出来,说那女人私生活混乱,会耽误他学习。甚至好心地说自己的外孙在省大读书,他可以暂时住自己家里。陈燃也不好跟阿婆说两人的关系,推谢了好意付完钱准备离开,临走前阿婆又往袋子里塞了几个鸡蛋,让他再好好想想。 菜市场不大,陈燃来的次数多了大伙儿也都眼熟这个帅气的小伙子。转完一圈陈燃数了数剩下的钱又折回卖海鲜的摊子问道:“这虾多少钱一斤?” 江芜是被祁嘉玥的电话轰炸醒的,两人约了时间她麻利地爬起床洗漱,锅里头热着鸡蛋和白粥。桌子上也摆着她爱吃的油条脆和榨菜芯,狼吞虎咽解决完正好陈燃也回来了。江芜一边扎头发一边急匆匆地说道:“我和嘉嘉约了今天逛街,中午就不回来吃了。” 陈燃低头看了眼黑色塑料袋里活蹦乱跳的虾,欲言又止最后只吐了一个好字。 江芜化完妆换好裙子跑到客厅在陈燃面前转了圈问道:“好看吗?” 在陈燃眼里她哪里有不美的时候,而且今天江芜罕见的画了淡妆配上粉色的雪纺裙看上去像个同他差不多大的少女。 高高的马尾辫随着女人的动作一瓢一荡的,陈燃心中一痒,起身搂住她的腰将头埋在她的肩窝细细嗅了几口,吐纳了堵在嗓子眼的那股浊气,闷闷地回道:“晚上别在外头吃,我等你吃晚饭。” “行。”祁嘉玥又开始连环索命电话,江芜敷衍地亲了他一口换上鞋骑着小电驴出门了。陈燃呆站了一会儿,突然想起床单还没翻面,而且还有账簿要对。 这一天也不会过得太无聊。 江芜和祁嘉玥约在她店里见面,祁嘉玥看到江芜这身打扮立马翻了个大白眼:“你个万年老妖精装什么嫩呢?” 江芜拿包轻轻砸了下她裸露的肩膀,笑嘻嘻道:“那你跟我逛街穿这个风骚干什么?”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祁嘉玥突然一脸正色道:“喂,我昨儿跟你说的事,你没忘吧?” “啊?……”江芜含含糊糊,眼神乱飘。 祁嘉玥戳了戳她的胳膊,小声试探道:“你不会真栽在那个高中生手上了吧?” “才没有!我俩室友关系!”她回得越快祁嘉玥的眼神越是怀疑。 “呵呵,当初我就警告你别招惹人家小朋友,我看你这次迟早阴沟里翻船——” “哎你烦不烦,说好今天不谈这些好好逛街的,你再说我就回去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祁嘉玥举手投降了。不过还是贱嘴巴地回道:“既然两个都放不下,不如你都收了?” 祁嘉玥是混风月场的人,听过看过的这种事情多得很早就见怪不怪。打心底说像江芜这样的尤物只跟了一个男人她还觉得亏呢。 江芜光是想想那样的画面都觉得膈应,打了个寒颤连连摇头:“你跟我说胡话没事,别让陈燃听到了。”否则他还不知道要怎么在床上折腾自己呢。 祁嘉玥愣了一下,似乎像是明白了什么,笑了笑抽出一支烟夹在修长的指尖点燃。 “时间还早,我们再聊会儿。我记得当初陈燃在你店门口抽了根烟你可是惊为天人,像发情的小野猫似的跟我叨叨了一晚上。” 她当然记得,那是她见陈燃的第二面。 应该是暑假的最后一天,陆续有学生到学校报道。追了三个月的狗血剧也终于迎来了大结局,心满意足看完最后一幕男主死在反派枪下,江芜激动地差点把西瓜皮都戳穿了。 她收起平板,眯着眼望了望玻璃门外的风景,外头热得连空气中的人影都烤的变了形。陈燃就站在她正对面的榕树下和一位中年男人争吵。 没有剧追,她就当自己在看默片。 吵了没一会儿中年男人就上了旁边的白色宝马车径直离开了,陈燃先是用力踹了下大榕树,又狠狠地把背在肩上的书包砸在地上。 江芜看的都替他疼,忍不住脑补了场豪门的恩怨情仇,她那时候还没认出来这是前天来店里买烟的未成年。 后来发泄完的男孩倚着树,半个身影藏在树荫里,她发觉男孩从裤袋里掏出一包烟来。动作熟练地扣了扣烟盒屁股,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下巴收拢歪着头一只手挡着风从容地点着,又深深吸了一口。 他半仰头吐烟的姿势像极了从大火中将她救出的江灏远。江芜兴奋地双手颤抖,连面部的肌肉都控制不住地抽搐,嗫嚅了几下苍白的唇瓣低声呢喃:“我好想你。” “嘿,发什么愣呢?我问你话呢!”祁嘉玥冲着她吐了口烟,混着水蜜桃的甜味儿。江芜嫌弃地扇了扇,咳嗽了声掩饰尴尬:“没什么,昨晚没睡好。” “哦~~~啧啧啧没睡好还满面春风的,姐妹我也想找个小狼狗了。” 祁嘉玥抽完烟拉着江芜去了附近的商场买衣服。 女人一逛起 4 街什么烦恼都被抛到脑后,一上午四只手拎满了纸袋子找了家格调文艺的小馆子吃饭。 等菜的功夫祁嘉玥又故意提到了陈燃,这次江芜没有骂她,想到男孩不知道在家有没有好好吃饭拿着手机拨了电话给他。 陈燃刚泡了碗面,看到是江芜打来的赶紧接了。 “小孩儿,你吃饭没?” “嗯,吃过了。”他用塑料叉子戳了戳半软的面条回道。“你呢?” “刚点完也不知道好不好吃,都是祁嘉玥烦死了非要在外头吃饭。”强行背锅的女人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江芜,嘴巴比划着“不要脸”。 “不好吃也要吃饱,我晚上给你做你爱吃的。”男孩的语气突然轻快起来。 吃完饭祁嘉玥说要请她去做美容,江芜非拉着她去楼上的男装店逛了一圈给陈燃买了好几套衣服才离开。 “下个月就是他生日了,就算要分手,也要给他好好过个成人礼吧。”江芜眼神晦涩,不知道是想起了自己过往的遭遇还是因为即将和陈燃的分手。 祁嘉玥虽然嘴巴毒,打心底还是喜欢她幸福的。伸手抱了抱她,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小芜你自己开心就好,那些臭男人都不重要。” 05 我下面给你吃 05 江芜在美容院一觉睡到了十点。 “你怎么不叫醒我?”她也顾不上别的,当着祁嘉玥的面脱得一干二净赶紧换好衣服。那两团奶子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上下弹跳,祁嘉玥赏心悦目地吹了声口哨。 “来美容院就是享受的啊,干嘛把你喊起来?”她好意解释。 江芜气不打一处来:“你明明知道陈燃在等我回家吃饭。”看到江芜耷下脸真的动气了,祁嘉玥讨好道:“我等下开车送你回去行不行?” “不用了!”江芜板着脸拽着一摞纸袋径直往外头走。 祁嘉玥连忙挡到她前面:“我错了,现在太晚了我不送你回去要是出事了陈燃才会更担心啊。” 江芜沉默了,拿出手机发现早就没电了,于是妥协地让祁嘉玥把她送了回去。 送到家门口,祁嘉玥接了个电话转身就走了。 江芜摸了摸口袋发现没有带钥匙,大门紧锁着,家里的灯也关了。她有些惴惴不安,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抬头望着天空,突然不知道该不该敲门。 或许祁嘉玥说得对,她把陈燃摆在太重要的位置了。 她爱的人只有江灏远。 从一开始陈燃就和之前的男朋友一样只是江灏远的替身,不过他的外貌更像而已。如今正主回来了,替身永远也只是替身。况且他们两人除了外貌,性格禀性年纪阅历完全不同。 明明前一秒月朗星稀,突然乌云盖住了皎月,天空又飘起了小雨。正当江芜起身时,大门打开了。 “回来了。”男孩表情平静,帮她把纸袋子都拎了起来,江芜嗯了一声跟着他进了屋里。她下意识看了眼厨房的桌子上,空空荡荡的,心里松了口气。 “我——” 陈燃打断了她的话:“水烧好了,你先洗澡吧。” “……噢,好……” 何必解释呢,本来就说好除了肉体的缠绵,他们只是普通的合租关系。 洗完澡陈燃也没主动给她吹头发,客房的灯开着,她悄步走了过去,男孩在认真地写作业。不忍心打扰他,又忍不住问道:“陈燃,你晚上吃了吗?” 他的笔头顿了顿,好一会儿又开始埋头书写着什么,简短地蹦出两个字:“没有。” 江芜却像得到了什么好消息似的,立马提议:“我去给你下碗面。”害怕男孩拒绝立马哒哒地下楼了。 陈燃心不在焉,心里骂着这女人没心没肺看到她讨好的模样又舍不得真的发火,定眼一看草稿纸上写满了女人的名字,心虚地立刻撕掉揉成一团丢进垃圾篓。 Ηαǐταňɡsんυωυ.てǒм 她一进厨房楼下就时不时传来叮铃哐当的动静,陈燃不能安心看书干脆下楼一边假装看电视一边守着她别弄伤自己。 这么久了她的厨艺倒是没有半点进步,看着碗里黑漆漆的不明液体陈燃倒是突然怀念起她给自己做的第一顿宵夜。 “吃吧!”江芜坐在他对面,托着腮笑眯眯地看着他。同那晚上一样,她卸了妆,把那头浓密黑亮的长发挽了起来,看起来温婉了几分,浅红色的小痣依旧撩得他手心痒痒的,想伸上前摩挲看看会不会更红。 鼻子居然开始有些发酸,他赶紧低头大口的吃面,依旧是熟悉的味道,汤很咸,鸡蛋炒糊了,面条半生不熟。现在进厨房的话应该还能看到开了瓶盖的老抽。 毕竟一天没能好好吃饭了,陈燃狼吞虎咽的样子让江芜有些膨胀地问道:“好吃吗?” 陈燃舀了根面条放到她嘴边,那股子糊味儿扑面而来,江芜心虚地尬笑道:“那啥,我不饿。”男孩没有强迫,把面汤呼噜噜喝完后去厨房收拾残局了。 再上楼下定决心睡客房的陈燃看到眼前的一幕太阳穴突突乱跳起来。 这个女人居然赤身裸体地躺在自己床上自慰,一只手堪堪抓着浑圆的奶子搓揉,另一只手握着嗡嗡作响的假阳具用力地在大敞的阴户间抽插。 空气里是男女间荷尔蒙交织的气味。 泛滥的骚水早就把阳具整个打湿,飞快地捣送让穴口起了层绵密的泡沫,那张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樱唇间软舌轻吐,浪荡地叫着他的名字。 “唔啊啊……陈燃你好硬……呃哈……不够深,再……嗯嗯嗯……再用力一点……” 她察觉到男孩火热滚烫的视线,杏眼半眯,四目相视,空气变成了电光火石的导火索。江芜恋恋不舍地松开玩弄着奶子的手,一寸寸往下抚弄,分开紧紧咬着阳具的花瓣使劲掐弄着敏感至极的阴蒂,突然女人呼吸急促,弓紧腰肢,脚趾蜷缩攥紧床单,身体开始剧烈的抽搐,胡乱说着越发淫荡羞耻的话语将自己玩到了高潮。 沉浸在高潮里的女人半宿没有回过神。 掐着阴蒂手指被喷射的淫水打得湿漉漉的,她不在意地含进嘴里,舌尖绕着指尖打转,一边品尝着高潮后的余韵一边张开红透了的潮湿花穴,不经意地勾引道:“来肏我啊,骚屄已经湿透了。” 她的眼神迷离而又陌生,似乎在这一刻,不管是哪个男人都可以轻易地占有她。 ———— 投个珠吧(卑微) 06 完美的替代品 06 太过于熟悉彼此的身体,江芜知道如何不必肢体接触将他的性致调到最高。 缓缓转过身腿半跪着,两只手曲着撑在坚硬的床板上,膝盖被磨得有些疼,她轻哼了一声撅高臀部淫荡地扭动,粉嫩的菊穴和翕动红润的花穴暴露无 haitangshuwu.cOm 5 遗,白嫩的乳房像形状姣好像水滴一样悬在空中跟着她轻摇臀部的动作晃动。 陈燃的呼吸更加急促,纳入鼻腔空气像热油浇上嗓子眼,吐出的气体恨不得把整个房间都烧灼开来。 怕他看不清楚,江芜艰难地腾出一只手绕到穴口剥开饱满的阴户露出饥渴红嫩的小屄。“快点进来肏肏我好不好,唔啊……骚屄好想吃大肉棒……” “谁他妈允许你用别的东西插进去了,你这个骚货那东西被把你捅透吗?”男孩咬牙切齿,一想到她擅自将别的东西插进专属于他的花穴中就气得想要掐死她,“你他妈是不是在外头跟别的男人搞了?” 一整夜焦虑的等待在这一刻爆发,他猛地上前扬手狠狠打了几巴掌她扭动的翘臀,饱满紧实的臀肉上下弹跳着像果冻般诱人,很快被拍打得一片红靡,江芜哆嗦着身体一边颤巍巍地求饶喊着疼,一边又忍不住翕动穴口,淫水哗啦啦地往下淌。 “呜呜呜,好疼,我错了别,别打了……” 陈燃看到肿起的巴掌印立刻回过神来,连忙抱紧满脸泪水的女人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最近积压了太多的不安,他不该拿她发泄的。 缓了一会儿,疼痛消散虽然臀部还是热热的,但腿心的那抹湿地又重新骚动。她缩了缩腿往男孩怀里头挤,哼哼唧唧地跟他解释,把今天晚归的错都推给祁嘉玥。 果然,闺蜜都是用来背锅的。在家里头哼着歌敷面膜的祁嘉玥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陈燃没回她,轻轻揉了揉她的臀仔细地问道:“真的不疼了吗?” “不疼了,可是——”女人狡黠一笑,扒掉陈燃的上衣,又拉着他粗糙的大掌覆在自己光滑饱满的阴户上,指尖很快被翕动的小穴吸住。江芜利落地单手解开他牛仔裤的扣子,拉开拉链,微凉的手钻进内裤里熟练地握住火热的阴茎上下套弄,拇指抹了把龟头上的液体擦在他的肚脐眼上。 指腹下的腹肌立刻收紧,人鱼线也露了出来,如同六块可口的巧克力嵌在上头,江芜着迷地看着男孩精壮的身体,把身下的手指含得更深。 “插我,快点。”她扭着臀磨蹭着他布满茧的掌心,男孩闷哼一声似乎和她杠上了,一动不动像个傀儡一样。 杏眼半眯,仰着脑袋盯着隐忍的男孩,声音像沾了蜜的糕糖:“陈燃,你真的要逼着我找别的男人吗?” 她总是这样,敷衍着认错,威胁着要抛弃自己。每当这时,陈燃都控制着自己一把掐死她再把她的心肝脾肺都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色的,或者,她根本就没有心。 男孩表情越是濒临崩溃,江芜笑得更欢,慢条斯理地一手在他的肚脐眼四周画圈,嘴里调着情:“我不喜欢冷冰冰的假鸡巴,要是你不想和我做,我只能找别人了。” “闭嘴!”陈燃咬牙切齿道,狭长的凤眼布满了猩红的血丝。 两根粗壮的手指合拢用力地插进闭合的小穴,一开始轻微的疼痛过后是被填满空虚的快感,江芜扭着臀,抓着阴茎的手也配合着来回套弄。 他的手指够粗够长,关节处结着厚厚的茧,恨不得把甬道里的每一处褶皱都撑开抹平。青涩的男孩也不是久经情场的老手,偶尔控制不住力道被弄伤也是经常的事情。 “啊啊啊!手指好粗好长,插到了……呃啊啊啊……再用力一点,那里有力磨……”她才是这场性爱游戏的主导,陈燃顺从地照顾着她的感受,藏在眼眸深处的是无尽的依恋与无奈。 汁水从疯狂战栗的小穴中喷出来,顺着他的手掌滴滴答答往地上淌,屁股下面一片潮湿黏腻。她背过身手床板,腰压得极低饱满圆润的屁股高高地翘着。 两片白皙诱人的臀瓣上油光发亮,上头布满了他的掌印,中间幽深的沟谷里藏着湿亮粉嫩的菊穴,再往下剥开稀疏的毛发,白嫩的阴户紧紧包裹着湿软的花穴。 明明刚刚才被两根手指捅开过,现在居然立刻又闭合回去。 真是个活该被肏的骚货。 陈燃心思矛盾,一边想狠狠地扒开她的淫穴狠狠地肏干,一边又想证明他与别人不同,他不单单是爱她的身体。 “快点进来。”白花花的臀肉微微荡起波澜,硬的发疼的鸡巴叫嚣着要征服眼前的女人。 他向欲望,或者说是江芜屈服了。 一只手撑开紧闭的穴口,扶着硬挺炙热的阴茎狠狠凿入女人鲜嫩多汁的肉体,耻骨用力地撞进着软如云絮的臀肉,乌黑粗硬的毛发剐蹭着敏感的菊穴,女人被入得“挨挨”求饶。 潮热,紧致,多汁。 猩红粗长的阴茎寸寸凿入她的最深处,陈燃蹙着眉,双手用力地掐着她的腰往下按,缓缓外抽连带着滑腻的淫水被挤到穴口又用力地被捅了回去。 江芜很快被肏得失去了力气,全靠陈燃一双手撑着腰,丰腴饱满的乳房在床单上变了形,乳头随着他的撞击来回摩擦着,麻麻的,止了四周隐隐的痛感。 沉溺在性爱中的脸泛着妖艳的光泽,她慵懒地睨了眼镜子里头完美交合的性器,忍不住露出了餍足的笑容。 男人都是一样的,要的不都是她这副皮囊而嘛。 陈燃和之前的替代品也没有什么不同。 ———— 校霸:“你放屁!” 07 你棒子真硬 07 陈燃房里的床板硬,江芜又是个娇身子,哄好了男孩后她又开始来事怎么都嫌弃不舒服。性欲高涨的男孩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 堵不住她的嘴只能自己平躺在床上,掐着女人的细腰把她往自己身上提,好不容易被肏得红肿的花穴艰难吞下阴茎,刚动没两下,她又嫌弃脚背硌着疼。 只想埋头苦干的男孩深吸了几口气,看到她泛红的脚背最后屈服了。像抱小孩子一样让她挂在自己身上,起身打算回主卧。临走前,不忘恶狠狠地将那根进入过江芜身体里的假阴茎踹到地上,再一脚踩坏。 江芜紧搂着他的脖子,细碎的发丝磨蹭着他的肩窝,精致的红唇有一下没一下擦过他的耳垂。 她的双腿像藤蔓一样缠住男孩精瘦的腰身,饱满的乳肉被挤压得恨不得从间隙中溢出,察觉到男孩紧绷的身体,江芜恶劣地缩了缩原本就夹紧的肉穴,敏感的龟头被狠狠一嘬,从尾椎骨一直爽到头皮,陈燃爆了句粗口,一把将她摁在墙壁与身前用力贯穿汁液横流的花穴。 到主卧短短十米的路,江芜被弄得高潮了三次。 陈燃也射了一次,没来得及戴套,只能拔出来抵着她柔嫩的腿心射了出来。 两人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江芜瘫软在他的身上忍不住轻笑起来:“射在外头多浪费,我吃药就好了。”然后伸手拭了一把白浊腥膻的液体当着男 6 孩的面纳入口中。 “唔,好喜欢。” 白的,红的,交错在一起。紧盯着那一点点微露的猩红舌尖,陈燃隐忍而又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她的脸庞上。 卷翘的睫毛轻颤,潋滟流光的眼眸里闪着狐狸般的狡黠。 陈燃用力地握紧她嶙峋的肩膀,突兀的锁骨呼之欲出,似乎再用力一点她就会被自己捏碎摧毁,但若是他稍稍松手,这只狡猾的狐妖就会逃脱。 最后江芜还是独眠,陈燃说作业还没有补完,而且明天得去去工地上班。 江芜又想劝他不要再去做苦力活,可是看到他认真的表情还是选择了闭嘴。之前陈燃答应搬来一起住条件就是他买菜做饭来抵房租。 这小孩脾气倔得跟牛似的,要是她现在开口免不了深夜还得吵一架。反正也要分手了,随他去好了。江芜自暴自弃地蒙住头睡觉。 陈燃赶完功课天已经蒙蒙亮了。他躺在冰冷坚硬的床板上,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昨晚欢爱的气味。打开窗,清晨的空气并不清新,此刻身体极度疲惫脑子却异常的清醒,关于她的一颦一笑像影像一样在脑海中随即重播。 “喂!小孩,你看你把我的新目标打跑了,你是不是得赔偿我啊。……我呢,不缺钱,只是一个人住挺寂寞的,不然你替他陪着我一起住?” 或许都是因为寂寞。 “你说要是他再来砸店,我真出了什么事情,你是不是得负责啊?” 又或许是因为一时的责任感。 明明前一秒她还在大门敞开的情况下,用涂着蔻色指甲油的脚趾头勾了下自己手里的铁棒,眼神轻佻地盯着他的胯下意有所指地调戏着:“唔……你棒子真硬。” 甚至这个姿势他能看到江芜裙下旖旎的风情,那个女人居然穿着丁字裤,阴毛就修剪干净,洁白饱满的阴户紧紧咬着细细的黑色蕾丝,再抬高一点恨不得能看到怯生生瑟缩的红嫩媚肉。 被自己推开后的下一秒又瞬间像个无辜的受害者,纯良委屈地诉说着自己的不安。 他要是有半分清醒,就该那时候彻彻底底地拒绝她的诱惑。 “……好,”答应说出来比想象中容易多了,握住铁棒的五指收紧,他绷紧脊背想要保持最后一分骨气,“以后家里的开销我负责,饭菜我来做。” “好呀,不过我嘴巴很挑的。” 没关系,他因为母亲练了一手好厨艺,喂饱她足够了。 ———— 江芜:“我认证哪哪儿都喂饱了!”(幸福脸) 08 她的秘密 08 陈燃一宿没睡,闹钟刚响就抖擞着身体起床了。洗了个冷水澡,意识也清醒过来。吃了早饭,把剩下的放在热水中保温,穿着蓝色的工地服便去上班了。 工地在小镇的另一头,巴掌大的西桦,骑电动车也就十分钟左右。到了那里天还是蒙蒙亮,陈燃换上了安全帽跟着赵工头后头做帮手。 赵工头原本不愿意也不敢用陈燃的,工地是个危险的地儿,他又没成年。扛不住这孩子倔强又肯吃苦,后来又是因为他爸的嘱托。跟着熟人后头,家里也放心些,更何况后来他也不是天天守着工地吃住,除了寒暑假一周也就来这么一天,于是他也就答应下来了。 干了一天活,陈燃到底身子骨没有天天吃苦耐劳的工人们强壮,大汗淋漓喘着粗气坐在地上休息,天气太热,但是脱了安全帽又危险,只能撩起衣摆擦汗。 工地上有个男孩比他只大一岁,平时两人也是能说话的关系,看了眼陈燃汗涔涔的腹肌,调侃道:“江老板很性福哦~~” 他和江芜的关系,明眼人都知道的。 陈燃没理他,等着赵工头给他结了账准备走人。 数了好几遍钱,陈燃喊住了准备离开的赵工头:“赵哥,你多给了八十。” 语毕把自己的工资卷好塞进口袋,打算把多的钱还给赵工头。 “咳,这是赵哥给你买饮料的钱。大热天的你也是遭罪,高三了得补充能量才有精力学习啊。咱工地就你一个学生,算是支持你考上大学,咱脸上也有光。” 陈燃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眼神里忍不住流露些许动容。他把钱折回口袋,临走前说下周会多干两个小时算是把这份钱补上。 他刚走,有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从临时建的房子里走出来,拍了拍赵工头的肩膀叹了口气:“我儿子就这倔脾气,辛苦你了。” “陈老板您哪儿的话,陈燃就是小孩子脾气,等过了这个年纪就知道父母都是为了他好了。”男人听了赵工头的话,像是得到了些许安慰,点点头让司机给工人们搬了几箱子矿泉水和饮料就上车走了。 陈燃开着电动车回到家门口,锁车的时候发现门口有个衣着狼狈的男人在徘徊。他身上背着大包,头发许久未修有些邋遢,长相倒是很硬朗正派,看起来像是个路过的背包客。 两人都是暗自互相打量了一番,背包客渐渐走远了,陈燃才放心回屋。江芜午觉一直睡到陈燃回来洗完澡做完晚饭才起来,有些抱歉让他辛苦的一天,讨好地从楼下拿了两瓶啤酒说是喝点酒放松下。 陈燃没理她,开了一瓶喝了一小口又递给她道:“你觉得对不起我,晚上让我抽根烟?” “那不行。你这小孩儿又想糊弄我。说好了得到成年,等下个月你十八岁生日到了,给钱我我就卖你烟。” “先说好,没有亲情价的。” 陈燃身体乏困的很,一点酒精下肚,骨头也松软下来。两人边吃边聊着话,他随口提到门口出现的男人,让江芜平时多注意些。 江芜一下子变了脸,神色焦急询问陈燃那男人的细节。 陈燃还来不及多说,江芜突然放下碗筷往屋外跑,陈燃呆坐在饭桌上,手里还端着碗,一动不动好一会儿脸色渐暗,重重摔下碗筷,快步下了楼。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陈燃不顾她的质问,低头盯着她脏兮兮的赤裸脚背一声不吭。 江芜最怕疼了,现在却为了个不知名的男人顾不上穿鞋在外头奔跑。陈燃隐隐有些慌张,语气变得尖锐严肃:“他是谁?” 江芜没有回答,气鼓鼓的打算往屋里走,陈燃攥着她幼绵的胳膊,掐出了鲜红的指印:“我在问你话,他是谁?回答我!” 陈燃的模样越是咄咄逼人,江芜却越发淡定,眼神冰冷地看着他激动的模样提醒道:“这是我的隐私不关你的事。陈燃你这个样子很讨厌,我不希望你再这样逼问我,我不是犯人。” 那一夜两人依旧睡在同一张床上,却各自背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夜江芜觉得有些热,把空调开到最低温,风也调到最大。看着沉沉入睡的陈燃,突然心里冒着火, 7 将被子卷在自己身上,也不顾男孩冷不冷就背过身睡了。 第二天早上陈燃倒是没觉得多冷,倒是江芜把被子紧紧裹在身上还不够,钻进男孩宽厚的怀抱里汲取温暖,鼻子红彤彤的,乖巧的像个小可怜。 陈燃的心一下子又软得稀巴烂。 ———— 歪,在嘛要我加更吗? 09 害怕寂寞 09 江芜这几日魂不守舍。 甚至陈燃故意把热牛奶递给她也很干脆的喝完了,不像以往非要他嘴对着嘴去哄着她喝。 因为她那天冷漠的神情,陈燃让了步,心中再多苦闷也胆怯地不敢再提关于那个背包客的事情。不戳穿这虚伪的表象,两人少了夜里的缠绵相处的更像是合租的室友。甚至当他故意睡到客卧的时候,她也是心不在焉地说让他好好休息。 犹豫了几天,心怀鬼胎的江芜终于忍不住打了江灏远的电话。 手机很久才接通,一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她止不住全身发烫激动地颤抖起来。 “江大哥,你还好吗?”江芜用手指缠着发丝,声音含羞带怯像个小女生似的。 男人似乎也很熟悉她撒娇,发出爽朗的笑声,声音轻松道:“小芜,我现在在海上信号不好,过十分钟给你回过去行不行。” “好!”等到男人挂断了电话,江芜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嘴角忍不住泛起甜蜜的笑容,那双惑人的杏眼清澈明亮,像陷入初恋的小女生似的。 江芜赶紧拍了拍滚烫的脸颊,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有消失,就连讨厌的老刘这期间来买酱油都一副好心情地给他打了折。 等了快一个小时男人才回来电话,没等江芜开口问便给她解了困惑:“前段时间难得休息,路过西桦的时候本打算去你那儿住会儿,没想到刚到门口就接到了队里的电话。说是附近海域发生了海难,都到了家门口,结果连面都没见着。” 江芜的语气也失落起来,但是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问道:“那边救援还顺利吗?” “不顺利,”男人的语气突然低沉下来,“轮船翻了,说是里面还有孕妇,但是开出来的空间根本无法让孕妇通过,现在政府也派遣救援队已经控制了轮船下沉的速度,还有三个小时的黄金救援时间——哎,我马上过去。那边在喊我了,不说这事了,让人糟心。我那天看到个小男生往你家里头走,怎么回事?”江灏远好歹也是她名义上的监护人,虽说江芜已经成年了他也不方便多管,但是既然看到了还是得关心一下。 江芜却忍不住浮想联翩,连忙解释道:“是对面市中的学生,暂时住在我这儿的。” “是吗?以前你不是总吵着要一个人住,嫌我管得多,说是要私人空间过清净的日子。现在想着要人陪了?”江灏远随口调侃。 江芜却忍不住意有所指:“可能这几年岁数长了,所以怕寂寞了。你呢,这个年纪了怎么还没安定下来?” 江灏远深深叹了口气道:“我和你不一样,我啊停不下来,多走一点路多救些人,我心里就舒服些。儿女情长什么的,太麻烦了,怕了怕了。” 江芜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心疼他道:“要是累了,就回来歇歇。我一直在家里等着你。” “我怕是现在回去也没地方住喔,你对人家高中生好些,他平时是不是还得打工赚钱,你也不缺钱,房租跟人家少收点。”江灏远就是个热心肠,看到谁有一点不顺心,都想帮帮别人。 江芜哪敢说陈燃其实是用身体抵房费,支支吾吾了几句赶紧又撇清了关系:“他高三了,明年考完就搬走了。你想回来就回来住,房间以后都留给你。” “行!不说了,我还得去帮忙。你这个妹子我认得不亏,我江灏远要是死了也有人收尸了。” “江灏远!” “好了好了,”知道江芜是真的着急了,他也不开玩笑了,“你好好照顾自己,挂了。” 江芜握着发烫的手机很久没有放下,心中起了一阵又一阵波澜。江灏远的只言片语像夜风中散落一地的花瓣,在她心上被掀起了飞舞一阵,又被风拍散在柔软的心房里。 那就再等等吧,等到把陈燃送进了大学,她也算功德圆满了。 晚上心情大好的江芜化了妆,等到陈燃一放学回家就帮他把书包放好,又把之前新买的衣服摆到他面前。 陈燃刚打完球,一身汗味,她捏着鼻子拍了下他的屁股催着他赶紧洗个澡换上新衣服出去陪她吃饭逛街。 看到沉闷了几天的女人终于恢复正常,陈燃也不敢细想,顺着她的意思换好衣服后陪她出门。两人先去吃饭,看了一圈江芜拉着他去了家价廉物美的大排档吃饭,她把菜单塞到陈燃手里,阔气地说:“随便点,今天姐请客。” 陈燃还是点了桌她爱吃的菜,而且将她喜欢吃的虾一个个剥好放在蘸汁碗里才停下,弄完他又借口说是去洗手结了账。 吃完饭准备付钱的江芜发现他悄悄结账的事情,只能无奈又妥协地瞪了他一眼。 ———— 二更了,不夸夸我嘛,嘤~~ 10 生与死的选择 10 与安宁祥和的小镇不同,临近傍晚,紧张的救援行动必须争分夺秒。 各大救援机构通力合作,加上被困孕妇因为求生欲而飙升的肾上腺素,终于将虚弱不堪的孕妇从挤压变形的船舱中救出。 因为确认是最后一名幸存者,救援队的众人也有条不紊从随时有爆炸可能性的游轮准备撤离。正在此时,被搬上担架的孕妇忽然醒来,被海水泡的肿胀泛白的手指紧紧攥住身旁江灏远的手,将一枚被海水和血水浸透的护身符塞进他掌心,她眼神晦涩闪烁,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乞求道:“对不起,我骗了你们。里面,里面还有一个孩子……” 孕妇因为情绪过于激动,一下子昏迷过去,不清楚内部情况和具体消息的众人产生了分歧,体征检测信号确认里面没有生存者而且孕妇状态虚弱,意识混乱不一定可靠。 众人犹豫了。 暮色渐沉,海面平静得可怕。 游轮四周徘徊着遇难者家属自费租赁的船舶,他们焦急又忐忑地双手合十乞求着奇迹。江灏远死死盯着船舱口那一丁点缝隙,又望了眼渔船上焦灼的亲属们。 冰冷潮湿的护身符变得烫手。 不顾队友的制止他很快换上了潜水装置,猛地扎了进去。 “老江,你疯了!其他救援队都撤离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做不到无动于衷。 最后江灏远依旧没有能带回那个不知姓名的孩子,被队友拉上岸顾不上换衣服休息,让人开船上岸到遇难者家属的聚集地想要归还那个孩子的遗物。 haitangshuwu.cOm 8 这一夜,江灏远失魂落魄地倒在沙滩上,望着宛如黑洞般死寂的海面。在突如其来的灾难面前,人类显得渺小而又无力,却又是这样单薄的身躯,里头藏着的那颗柔软的心脏又会竖起铠甲使他们变得勇敢,又或是伸出锐刺选择自私。 等到孕妇醒来,江灏远回到了医院。 这是他第一次对救援者产生了怀疑抵触的情绪。孕妇脸色苍白,想起前几日的遭遇还是忍不住浑身颤抖,她的丈夫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安慰她的情绪,孕妇摸了摸肚子不敢抬头看江灏远:“对不起,当时我太害怕了才说里面只有我一个人活着,那个孩子在最里面卡着,我喊他的时候他没有说话,我以为……我以为……呜呜……” 孕妇掩面大哭。 江灏远展开手里的护身符,声音低哑:“这个……是他给你的吗?” 孕妇颤抖着嘴唇,嗫嚅半天,又看了眼自己的丈夫。 丈夫维护她,起身想把江灏远赶走。 僵持了一会儿,孕妇终于冷静下来说出了真相。原本差点被卡在最里头的人应该是她,那个高中生推了她一把救了她,后来看她情绪崩溃甚至还笑着安慰她。 护身符上的血也是高中生的,他知道自己出不去了,将藏在胸前的护身符交给了孕妇,嘴唇已经酱紫,强忍着身体的麻痹疼痛鼓励她:“姐姐,这是我妈妈给我求的。它会保护你和小宝宝平安的。” “我只是为了孩子,我怕你们不先救我的孩子!”她只不过是在说服自己,求个心安理得。 江灏远攥紧了拳头,他无法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一个怀孕的女人,而且也是受害者进行任何道义上的责备。 只是那一双双绝望又明亮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再紧紧盯着他,江灏远沉痛地垮下肩膀,声音低哑:“他也是别人的孩子。” 生而为人,生为人母,谁有比谁更值得先救呢? 太累了,或许他真的该听听江芜的话停下脚步,好好休息了。 …… 十月末,再过几天就是陈燃18岁的生日了。 月考过后,班主任勒令必须全体学生的家长都要出席周六的家长会,而且只允许父母参加。陈燃没把这事情告诉江芜,家长会开完后的周一早读课,班主任就把他喊去办公室解释为什么家长缺席也没有向她请假。 一提到父母陈燃就像做好战斗准备的犟驴,闷不吭声定定站在办公室里,任由班主任唾沫横飞也丝毫不理睬。班主任拗不过他,最后只能让步随便家里的谁来都可以,但是得和她好好谈一谈陈燃的情况。 这事儿本来江芜不知道的,赶巧那天徐明成来喊陈燃打球,悄悄和江芜说了这事情:“毛老师说了,要是没人去找她,陈燃就得天天在办公室罚站。” 那天晚上江芜在餐桌上旁敲侧击问了几句,两人不欢而散。陈燃又独自去侧卧睡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江芜一反常态,居然已经化完妆换好衣服优哉游哉地边吃早饭边等自己。 “你们班主任几点上班?”她随口问道。 陈燃咕噜咕噜两三口喝完了粥,简单地回了句:“不知道。”把包子吃完,正准备拿书包走了,江芜伸手一把拽住书包肩带,在男孩怀疑的目光中把书包背在身后,笑嘻嘻道:“走,我今天送你上学!” “别闹,不管你的事。”陈燃闷声回道,他绷着脸看不出是开心还是烦躁。 江芜把长发盘起来,伸手从陈燃手腕取下自己的发圈,扎了个半高的丸子头,看了看玻璃门上模糊的影子满意地掸了掸手,语调轻快:“那你也别管我,我乐意~” ——— 11 有情敌? 11 按理说去见陈燃班主任这事没有多复杂,江芜这人别的本事没有,睁眼说瞎话的功夫是一流的。 不过等她真的见到本人的时候,还是愣怔在了原地,两人四目再加上一副黑框眼镜,全都是目瞪口呆状。这世界有多小,陈燃的班主任居然,居然……是她前N任男朋友的亲姐,对于那位前任的长相江芜已经忘得七八分了,不过他那个“扶弟魔”的姐姐当初可没少给她膈应。 显然对方也吓了一跳,试探性地先开口问道:“江芜?” “嗨……小漾姐。”江芜飞快地扫过她的装束,一身灰色系的套装看起来把她的年纪又虚拔了几岁,藏在黑框后面的那双眼睛锐利严厉。 毛漾很快恢复如常,继续翻查作业备课。 她没管还站在办公室门口的江芜,江芜也是进退两难,腆着脸局促地和毛漾面对着面坐着,酝酿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小漾姐,我是为了你们班上陈燃的事情过来的。” “你还是叫我毛老师吧。”毛漾头也没抬,语气急促。 “啊……哦,”江芜又想起当年被制裁的感觉,要不是这个毛漾,或许她和那位前任还能再长久点呢。思及此处,江芜也有些不服气。 不过抬眼再看到毛漾严肃的表情,再想想她现在是陈燃的班主任,尴尬地笑了笑,问道:“毛老师,我现在过来了,陈燃以后应该可以正常上课了吧?” “可以。”毛漾终于放下手上的时间,双手交叉合十,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但我希望下次家长会你让他的父亲来参加。” 她把父亲两个字咬得极重。 江芜知道自己在毛漾心里就是个三心二意爱钱的女人,她倒是也把自己想得胃口太不挑了。懒得和她吵架,江芜呵呵假笑敷衍地说了句:“我会跟陈燃说的。”转了个话题问起上次月考陈燃的成绩。 毛漾丢了火苗,原本一点就着的江芜像是变了个人不为所动,她吃了个憋。不过瞬间也意识到现在是人民教师的身份,毛漾收起过往的恩怨把陈燃的成绩条递给她,认真分析道:“他数理化都不错,就是这个英语,听力部分就拿到了三分。高考语数成绩能保底你上不上得了大学,外语成绩能决定他究竟能去什么样的学校。你要是真的关心他,不如有空给他请个外语辅导老师晚上补补课。” “语文成绩还行,男孩子作文分数中规中矩很正常。” “还有,他上个月和高二年级的学生打架,你们知道这事情吗?” 江芜讶异地忍不住抬高了声音:“什么?又打架了?!” 上个月他在工地和人打架的事情江芜知道,学校里的事情陈燃不说她也没问过。“小漾,毛老师你知道他为什么和人打架吗?” “为了个高二的女学生。” 江芜的脸瞬间黑了。 毛漾只当她是单纯的恨铁不成钢,怪陈燃让她丢面子,哪知道其实她是吃醋了。 陈燃刚好下课,借口帮课代表送作业一道来了办公室,江芜看到他和一个身材娇小年轻清秀的 9 小女生站在一块儿,那女孩紧挨着他恨不得挂到他肩膀上,她脸更黑了。 和毛漾说了再见,江芜目不转睛径直往门口走,尖尖的鞋跟用力地踏过陈燃的运动鞋,又狠狠撞了他一把。 男孩一身精壮的肌肉,她一撞差点把自己撞倒。 火烧得更旺。 陈燃不明所以,准备去追她,又被毛漾喊住了,毛漾绕了个大弯子想要打听江芜和他父亲的关系。陈燃不耐烦,也是察觉到毛漾对江芜的偏见,一针见血道:“毛老师,这是我的家事,您管得太多了。而且,江芜只是我的房东。” 毛漾被怼得脸上青一阵紫一阵,摆了摆手赶紧催陈燃回去上课。 下节是体育课,陈燃直接翘了。在学校里找寻了一番,终于在办公楼后面的一片小树林里看到了江芜的身影,树林里有一处假山,她坐在高高的石头上,晃着腿嘴里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 陈燃突然鼻子有些痒,想打喷嚏。 ———— 江老板在骂人呢! 补的昨天的。 12 小树林play(上) 12 “你下来。”陈燃仰头看着坐在高处的江芜。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盘好的头发扯下来了,低头垂眸睨了陈燃一眼,用鼻子哼了一声漫不经心道:“陈燃你命令谁呢?” “你走光了。”他面不改色地盯着她裸露的半截洁白的大腿看,阳光照在上面细腻的肌肤莹莹发光。 她真的白得像块糯米糕似的,而且又软又绵。 不过性子却格外骄纵,脚一甩搭拉着的凉鞋差点踢到陈燃的脸,他定定站在原地也不躲,江芜跟着鞋的轨迹心里一紧,看到洁白的鞋子扑空滚到地上蒙了层土忍不住骂道:“你放屁呢,姐今天穿的裙裤。” “哦。”被戳穿的某人面不改色,终于动了几步弯腰把鞋子捡起来又掸了掸上面的尘土,尔后开口提醒道,“差点忘记告诉你,前几天附近的树上打了农药,应该有很多死虫子,你小心点。” 江芜一听立马变了脸,哇哇直叫地往下面跑,一个踉跄差点栽倒,陈燃也不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狼狈的样子。 本来好不容易白回来一些,他暑假打了两个月的工,现在又晒得跟个碳似的,一口白牙分外扎眼得很。江芜眯着眼,动了坏心思,狡黠地笑着问道:“你怎么又翘课了?” “这节体育课,我请过假了。”陈燃托着她的腰,把鞋子放在地上示意她穿好。江芜不配合地缩回脚,像化掉的冰淇淋似的黏糊糊地瘫在他身上,白嫩的手指顺着他的T恤钻进去,沿着裤腰边缘轻轻地滑动。 她倚着他的肩,冰凉柔软的唇贴着他的耳垂细细地说道:“你们学校这小树林风景蛮好的呀。有水,有树,又安静,挺适合……学习的。”她将手探进去,拉着内裤的边缘轻轻拽了一下。男孩腹部薄薄的肌肉立刻收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逗弄完了他,江芜立刻穿好鞋撤离,想起他打架的事情叉着腰一副家长的模样质问道:“你有出息了是不是,上个月你说和工地的人打架骗我的吧?那个高二的小朋友叫什么?有我漂亮吗?” 女人一旦吃起醋来,堪比世界末日。 那眼神,只要是陈燃说错一个字,江芜都恨不得拿剪刀把他给咔嚓掉。 陈燃想了半天,才记起江芜说的是什么事,也不知道班主任跟她乱说了些什么,他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解释道:“我没为了刘淼打架,是跟高二打篮球的起了矛盾。怕你多想了,我才没说。” “啧,刘淼?!名字倒记得听清楚的啊。” “……”女人抓重点的功夫都是一流的。 “你在学校里混的挺开心的啊,左手一个刘淼,右手有人陪着一起交作业。感情好,姐也不多收留你了,晚上回去你赶紧卷铺盖走人。爱住哪个女同学家住哪个女同学家!” 陈燃彻底无语了,江芜现在的模样跟个发现丈夫出轨的怨妇似的。明明这些天是她暗地里不知道盘算着什么东西,来了趟学校搞得全都是他的不是了。 “你别胡思乱想,马上下课了,我先送你回去。”陈燃懒得解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想着先把她送回家晚上再谈。 江芜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毛漾还是女同学甲乙丙丁们刺激了,一把拽着他的衣领,踮起脚激烈地吻住了男孩的唇。陈燃不张嘴,她就用牙齿狠狠地咬噬他的唇肉,直到嗅到浓重的血腥味才缓缓松开用舌头舔弄。女人主动的缠吻让陈燃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握紧拳头没有回应,被冷落了几天,这样熟悉又热烈的亲吻让两人的欲火都从小腹隐隐烧了起来。 “张嘴。”江芜命令道。 陈燃妥协,松开牙关,任由她熟练地缠着自己的舌头砸吮,耳畔是树叶窸窸窣窣的声响,他不敢松懈生怕被别人发现,而江芜却像恨不得被所有人看到一样,拉住他的手,手指挠着他的掌心逼着他松开拳头,又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饱满圆润的胸乳上,轻舔着他的唇珠,语气娇俏魅人:“我刚刚发现,地上有很多用过的套子。” “陈燃,你想不想在这里试一试?就这样直接插进来好不好?”她眉心的那抹红诡异得刺眼。 ———— 江老板有话说:先声明单纯的占有欲而已。我不喜欢共享,科科! 13 小树林play(下) 13 陈燃的手按在她高耸的胸脯上,有几根调皮的长发缠绕着他的手臂,风拂过,痒痒的。裙子下面是菲薄的棉质胸罩,稍微揉弄了几下,抬头的乳珠颤巍巍地抵着他的掌心,真想用力地拧一把。 江芜的心跳缓慢而又节律,她享受着男孩的爱抚,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反倒是陈燃因为在这暴露而又隐蔽的处地,身体开始克制不住的兴奋起来。 女人抬手,纤细的手指在他手臂贲张的肌肉线条上起舞,柔软的指腹稍微用力按了按他的小臂内侧,调笑道:“你干嘛这么紧张?” 不止这里,小手狡猾地又钻进他的衣摆,这次更为过分地解开他的拉链,手钻了进去,隔着内裤用力地揉了一把,忍不住吹了声口哨,故意装作惊讶的模样:“呀,怎么摸了下奶子就这么硬了?我的魅力这么大嘛?” 陈燃的脸蹭得烧起来了,用手捂住她的嘴,恶狠狠地警告道:“你少说话!” 他抓住最后一丝清醒,拽着她藏到了假山后的一处树荫里,身后就是办公大楼,要是有人此刻从高处往窗外看,一定会发现他们的秘密。 赤红肿胀的性器从内裤边缘气势汹汹地弹跳出来,前头冒着透明的精水。江芜忍不住夹紧了阴户,瘙痒发疼的花穴深处分泌着大量的淫水,内裤一下子就被打湿了。 陈燃把 10 她的裙裤连带着内裤一把扯下来,甚至来不及脱自己的内裤,就扶着硬挺的鸡巴用力地凿了进去。 裤子卡在膝盖,腿张不开,逼仄的花穴被强制插到最里头江芜忍不住哀哀求饶,又爽又疼,隔着他的T恤咬住他的乳头就是用力一口。 这样的体位,陈燃也被夹得又紧又热,像被小一号的避孕套箍着,却又比橡胶来得柔软湿滑,盘踞的青筋重重地碾过里头的褶皱,稍微往外头拉出一点,连带着猩红的嫩肉被一道带出来,噗呲噗呲,淫液出不来全都被堵在里头。 射意渐重,江芜又狠心地拧了一把刚刚咬过的乳头,尖尖的指甲恨不得扎进肉里,陈燃尾椎一麻,将她整个托起按在粗糙的树干上猛烈地冲刺。 细嫩的美背被粗粝的树皮摩擦得瞬间红了一片,再加上男孩毫无章法地冲撞,她控制不住地往后仰,后脑勺也撞到了几次树干。 “呜呜呜……陈燃你他妈是禽兽!嗯哈……好深……”她一边骂一边又被爽得放肆地呻吟,两人像不知羞耻的野兽在森严神圣的学校里面苟合。 “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嗯?以后敢不敢了?”陈燃蹙紧眉头,阴影下他眼皮上的疤痕分外明显,江芜眼神涣散地望着他的脸,诡异地笑了笑。 “我当然……还敢啊……” “骚货!”啪啪啪,陈燃一边骂一边抬手甩了她的屁股几巴掌,女人尖叫着喷洒了一地的淫水,像是失禁一样,浑身抽搐着瘫软在他的怀里。 陈燃收紧下颌,将她抵着树干闷声冲刺,空气中只剩下肉体拍打的声音。 啪嗒。 天上淅淅沥沥飘起了雨。 树叶挡住了雨水,零星的几滴透过树叶的罅隙打在江芜的脸颊上,冰冰凉,让她恢复了几分意识。她抬起双手将男孩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亲吻着他被烈日暴晒过的后颈,那里散发着浓烈的只属于他的味道。 像是阳光,将她从寂寞的深渊里面救出。 “陈燃,我喜欢你。” 女人的表白让男孩立刻射了出来,滚烫浓稠的精液激射在温暖的花心深处,他没有急着拔出来,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江芜,低语道:“不要骗我,我会认真的。” 一声惊雷过后,雨渐渐大了起来。 —————— 更了,求支持~~ 14 下雨 秋雨来的浩浩荡荡,一声接着一声的惊雷,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对他们实在看不下去眼了。江芜和陈燃躲进假山的树洞中,雨水顺着罅隙滴滴答答拍打着冰凉的石头。 乌压压的云遮蔽了光线,一时间分不清现在是白昼还是黑夜。 更不巧,或者又是刚巧的是学校里头电路短路了,雨势太大维修的工人不得及时赶到,而且还得花费时间检查线路故障,所以学校决定让他们放一天假。不过黑板上还是密密麻麻写满了今天的作业和学习任务,而且,缺的课程周六得补回来。 江芜和陈燃是在保安大叔们异样的眼光下最后离开学校的,她甚至还赤着脚,冰凉的雨水将白皙的脚背冲刷得泛着粉色,江芜像个小女孩似的在人烟稀少的大马路上旋转,裙子划出涟漪,却因为雨水的积聚显得沉重。 “疯子。”陈燃单肩背着书包,手里拎着她的鞋子,无奈又放纵地看着她这副模样。 “陈燃!”江芜突然停下,扭头喊了他一声。 “干嘛?” “太冷了,我走不动了。你背我回家。”嘴里说着冷,抬起脚背,圆润的脚趾头撩着凹坑里的积水。陈燃握了握拳,忍着骂她作精的冲动,走近,把书包背好,又蹲下身让她撑着自己的肩膀将鞋穿上。 江芜还没站稳,陈燃就扣住她的腰,将她扛在肩膀上利落的起身。 “啊!你放我下来。”她是让他背的,这臭小孩怎么跟扛麻袋似的,他肩膀上都是硬邦邦的骨头,硌着柔软的肚皮太难受了。 而且这个姿势,实在太难看了!!! “别乱动,”陈燃故意晃了晃身体,一副很是吃力的口气,“摔下来我可不负责任啊。” 他刚刚一侧身,江芜吓得赶紧抓紧了他身后的书包,咬牙只能乖巧地趴在他身上,不敢随便动弹。陈燃趁机拍了拍她的臀,忍不住又捏了一下,笑嘻嘻开始占她便宜,“真乖,哥哥带你回家。” 结果还是姜是老的辣,江芜干脆挂在陈燃身上不肯下来了。刚开始陈燃仗着体力好,江芜也轻就随她开心,好心提醒了句:“你肚子压着不疼吗?” 江芜身上湿嗒嗒的,两条腿荡呀荡先是踩在他裤子上擦了一番,又开始甩头发糊的陈燃身上脸上都是水。她仗着陈燃不敢真的让她摔下来,又是扭腰又是蹬腿的,甚至不肯陈燃坐下来,像尾滑手的鱼在他肩膀上折腾让陈燃哭笑不得。 就是再轻巧,加上她恨不得在自己身上蹦迪的架势,陈燃也有些受不住了。 讨好着跟她道歉,又问她想吃什么东西自己去弄。结果江芜还是那副“老娘今天不玩死你就跟你姓”的架势。 闹腾了两三个小时,江芜也累了,陈燃趁着她喘息的功夫立刻上楼,坐到藤椅上把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两人身上还穿着湿透的单衣,楼上的窗户没有关紧,风吹到身上凉飕飕的,江芜鼻子一痒结结实实打了好几个喷嚏。 当然口水都喷到搂着她的陈燃脸上了。 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尴尬地说着:“那啥,今天挺冷的啊。” 水烧的差不多了,陈燃干脆把两人的衣服都扒光了去浴室泡澡。两个人挤在稍显小的浴缸中四肢纠缠着,稍稍一动江芜就能触碰到那比水还要炽热的硬物。 不过她也累了,可能是受了寒气,脑袋晕晕的,仰面躺在男孩怀中任由他的手指在身上游弋起舞,微微的刺激让她很快昏昏欲睡。 “江芜。”男孩突然温柔地轻声喊她。 “嗯?” 陈燃深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记得在学校和我说了什么吗?” “记得啊。”身后的躯体不可察觉地颤抖了下,陈燃将手探入水中与她十指交扣。 “你,你能再说一遍吗?” 江芜抬手,仔细端详着与自己纠缠的手掌,唇角勾起微笑,半掩的杏眸里溢出浓浓的不舍:“我啊,很喜欢陈燃呢。” 啪嗒 大概是凝聚的水汽砸到了自己的额头上,江芜没有抬头,嘟囔了句“好困,小孩不准打扰了我睡觉了。” 她睡了。 她该睡了。 不管陈燃此刻是什么样的反应她都不想知道了。再喜欢也会结束的,因为啊,江芜可以喜欢很多人,却只会爱江灏远啊。 ———— 啪啪啪,下章甜蜜生日礼物。然后,江叔叔要回来辣辣辣~~~ 15 你就当 haitangshuwu.cOm 11 我死了就好。 15 这场秋雨接连下了几天,工地也停工了。 陈燃周六补完课,骑车去了趟工地,刚巧看到了辆熟悉的宝马车。他停在马路对面,看着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出来,赵工头讨好地给他撑伞,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男人回过头,眉头紧锁打量着穿着校服的他。 “你怎么在这里?” “你在这里干什么?” 到底是亲生的,质问的口气都一模一样。赵工头找了个借口想先离开,陈燃喊住了他,把他之前多给的五十块钱还给他:“明天我有事情,不能来补工了。这钱还是先还给你。” 赵工越过他看了男人一眼,无奈地把钱收了回去,低声劝道:“你爸其实挺关心你的,跟他好好说话。” 父子两人看都不看彼此一眼,陈燃跟着他后头往空地走,陈父不小心踩到水坑,陈燃冷哼一声讥笑道:“这可不是您来的地儿,别让烂泥水脏了您的真牛皮鞋。” 他把“真”字咬得极重,像是要往陈父的痛处狠狠踩上几脚才过瘾。陈父忿忿故意往泥水里头踏,西装裤上被浇上了好多污水印子,他怒目瞪着吊儿郎当的陈燃,梗着脖子骂道:“老子在工地砌墙的时候,你妈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嗤,我妈早死了,转世投胎都快十年了。您还提她干嘛,难道指着她再过个几十年嫁个你这个糟老头子吗?” “您不要脸,我还恶心呢。” “兔崽子,老子当年就该直接把你掐死,把你养这么大你就这么跟你亲爹说话的吗?我陈富国有哪点对不起你,你说说?从小到大,那样不是给你准备最好的,好吃好喝把你养大成人了,呸,你连亲爸都看不上眼,就是个小畜生。”陈富国本来就是底层人民出生,就算当初歪打正着靠着卖地皮发家致富了,但是成天都在工地上混,嘴里头骂起人来也是一套一套的粗俗话语。 陈燃站也没个站样,倚着车门,抖着腿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来,熟练地掏出一根敲了敲烟盒,抬起下颚指着陈父道:“来一根?” 陈富国展臂一掌拍掉他手上的烟,好不容易雨停了下来,这会儿功夫乌云又压了下来,风沙尘土漫天飞扬,陈燃白色的球鞋也变得脏兮兮的。他动了动悬在半空中的手指,蹲下身子把烟又捡了起来,吹了吹烟嘴上的灰吊在嘴上,自嘲道:“您有钱人看不上这烟也别丢了啊,好得也是您儿子用打工的血汗钱买的,专门孝敬您的。陈富国你这个爸就是对我太好了,好到了怕我孤单,缺爱,特地找了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人当我妈,我就是畜生,不配有这么个好爹妈。” “看您这模样,身体也不错,早点再生个儿子,就当我死了就好。对了,记得到时候做个亲子鉴定,别替了别人养孩子。” 陈富国被气得撩起袖子就要上去抽他两巴掌,陈燃瞪红了眼睛,满眼的血丝看起来绝望又固执,他昂着头死死地盯着陈富国酱紫的脸上抖动的肌肉,没有丝毫退缩。 手举起,最后还是放下,陈富国喘着粗气一下子颓败下来,重重地叹了口气道:“你还小,有些事情不明白。” “只是你以为我不懂。”陈燃把玩着手里的烟,要是过去他肯定会动摇,因为他不懂男女间的情爱。可是现在他遇到了江芜,他知道男女间想要占有彼此的欲望。他不过是不能接受父亲已经彻底放下母亲,让另一个女人替代了母亲的位置。 人都是自私的,希望自己从小崇拜到大的人永远伟大。他无法接受父亲和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恩爱甜蜜,在他的家里面,在那个有着他美好回忆的三口之家里。 离开前,陈富国掏出钱包想拿钱给他,低头看到钱包里面那个女人的照片陈燃冷漠地拒绝了。两人最后不欢而散,陈燃看着汽车奔驰离开的背影,喃喃自语道:“你还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 不过是小屁孩罢辽。 16 照片诱惑 雨终于停歇了。 万里无云,阳光格外刺眼。江芜下楼看到陈燃趴在柜台上,仰着头看着屋外发呆,她好奇地靠近问道:“外面下金子了?看啥呢?” “没什么,你饿了吗?”他动了动嘴,懒懒地继续趴着,江芜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粘粘的,有些埋怨地絮叨着:“你昨晚几点回来的,咦,一身臭味儿,是不是没洗澡?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 “江芜!”陈燃倏忽拉远了与她的距离,眼神冷淡,“我累了,让我安静地待一会儿行吗?” 江芜看着他疏离冷漠的模样愣怔了下,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道:“行,你慢慢发呆。我和祁嘉玥约了出去玩儿,这两天都不回来了,你上学记得把店门关好。” “嗯。” 要是平时陈燃不是逼着问清楚到底有几个人去哪里玩住在哪里打算哪一天几点几分回来,也是要一副“女人你这是红杏出墙”的妒夫嘴脸。大概是真发生了什么烦心事吧,她居然从陈燃的眼神里看出了几分轻松。 江芜忙上忙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把东西弄得叮铃哐当响,折腾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打包完了行李箱,然后闷不吭声地又自己将四五十斤重的箱子搬下楼,她插着腰气喘吁吁地看着陈燃的方向,不知道什么时候男孩居然把报纸蒙在头上睡着了,江芜终于忍不住抬高声音骂了句:“靠!” 报纸里的脑袋动了动,江芜噤声期待着,站着原地等了好一会儿陈燃只是转头换了个方向睡觉而已。 独自打车到了祁嘉玥那边,江芜东西都没放下就和祁嘉玥抱怨:“你说他那是什么态度,我一个弱女子扛着那么重的行李箱,他倒好当着我的面呼呼大睡。我还没怪他昨晚不回家的事呢,我昨晚等到凌晨三点,早上八点就起来了还得看他脸色。” “呵,还想要安静一会儿,行,老娘就在你这住下了。他要安静,自己安静一辈子去吧!臭小孩,真的越来越讨厌了!” “那个……”祁嘉玥见缝插针,弱弱举手反问道,“你带这么多行李干嘛,不是演戏要给陈燃生日惊喜的吗?我们又不是真的出去玩儿,我跟你说最近我们店里生意很好,我可不会为了什么姐妹情深放弃赚钱陪你出去浪。” “……我,我不是为了演得逼真嘛……”被一提醒江芜也发觉自己被陈燃气得糊涂了,放下行李瘫坐在沙发上,顺手抱着玩偶毫无底气地解释道,“他平时精明着呢,我哪知道他今天会是这个态度。” “哎,你也不关心关心他就气冲冲地往我这儿杀过来了?”祁嘉玥忍不住偷笑,这次她投陈燃一票。 “是他赶我走的!” “……”祁嘉玥忍住了想提醒她那是你家的念头,再揭她短,江芜可能 ろщ嚸HαιTαnɡsんμщμ嚸CòM 12 先杀她泄愤。 恋爱中的女人真的是种可怕又不讲道理的生物,怕了怕了。 在祁嘉玥家的第一天,两人换了衣服找了祁嘉玥的冤大头之一借了跑车开去附近的度假村玩了一转,晚上祁嘉玥约了冤大头,江芜一个人在房间里泡温泉,反正都是冤大头花钱,江芜顺手又打电话去前台点了红酒和吃的。 酒足饭饱,江芜披着浴袍从水里出来,看到落地镜里头湿漉漉的出浴美人解开浴袍好好打量了番自己的身体。 她按了按翘挺的乳,中间的粉色莓果被刺激地微微露头,上头还隐隐挂着几颗水珠,水渍下滑看上去格外诱人 。江芜满意地勾起红唇笑了笑,手指在纤细的腰间游曳,掐腰扭臀侧身,发现转身时要际一小坨凸出的软肉气呼呼地把浴袍甩到地上,光裸着身体将自己狠狠砸进柔软的大床里。 “都是陈燃,臭小子天天弄那么多菜害得老娘还没到冬天就长膘了!靠居然一整天都没联系我,等我回去非得折腾死他!” 江芜越想越生气,拿出手机瞪着屏保上两人牵手的照片,那是陈燃逼着她换的,小朋友的浪漫游戏真是恶心死人了。 江芜把头发拨乱,牙齿厮磨着娇嫩的唇肉,她转了转眼眸,坏笑着下床从浴池边拿来刚刚酒店送的吸管,然后用力在自己脖颈胸前吮出了一个印子。 满意地看了看镜子里像刚刚被爱过的女人,她拿出手机拍了好几张性感的照片,挑了半天挑出一张发到了朋友圈里面。 当然此条只对某人可见。 于是,抱着手机熬到凌晨两点多的江芜再次不甘心地睡着了。 回去就把他赶出家门!昏睡前她挣扎着最后的意识下定决心。 女人的自尊心被彻底击垮了。 17 抓奸(伪)现场 淋雨在屋外坐了一夜,陈燃发烧了。 藏在报纸底下那双干涩的眼里布满了血色,看着江芜板着脸离开,铁门被狠狠砸上整个屋子都嗡嗡作响。 他耳鸣了。 最后一根紧张的弦崩掉,陈燃拖着疲惫的身体上楼洗脸,抬头看了眼热水器的开关,忍不住笑了,江芜那副气呼呼的模样,还记得给自己烧水了。 洗完澡,陈燃就倒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半夜里隐隐约约听到手机的响声,他迷迷糊糊伸手没有摸到头又疼得厉害便放弃了寻找手机的念头。 第二天是周一,陈燃因为作业没有完成被数学老师命令去办公室补完才准回来上课。 “我数学讲义在家里。”空白卷子明明在在自己桌子上,同桌兼小弟的高劲松看着自家老大撒谎如此理直气壮义正言辞,忍不住双手藏到桌子底下抱拳以表佩服之意。 陈燃顺利逃课,回到家里才才想起昨晚手机响的事情,翻出手机看到只是运营商短信提醒话费不足20先是松了口气,尔后思忖着江芜应该气消了打电话想要问问她明天什么时候回来。 电话打了几遍都被强行挂断了,陈燃只能给她发微信,碰巧看到里头提示她更新了朋友圈,点进去一看气得恨不得把手机直接砸烂。 “我好看吗?” 他死死地瞪着相片里眼神挑衅妩媚的女人,身体烧得比昨天还要火热,滚烫而又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屏幕前,陈燃咬牙切齿地翻出祁嘉玥的手机号快速打了过去。 春宵一夜的祁嘉玥还没睡醒,迷迷糊糊接通电话被陈燃阴森森的语气吓得打了个激灵。 “那啥,我不知道啊,我没和她待一起!真的,在XX度假村,房间号你等下,我立刻回给你!” 夭寿了,江芜又在做什么妖,她可不想上头条,“震惊!二八美女因姐妹犯事被她的未成年小情人当街砍死”。 祁嘉玥摇醒冤大头,赶紧从他那边问到了江芜的房间号立刻给陈燃发了过去。毕竟姐妹情深,不忍心在清晨吵醒自己好姐妹的祁嘉玥给江芜发了一个表情过去。 #点蜡 如此明媚的清晨,当然适合做爱然后睡回笼觉。 江芜被陈燃电话吵醒后就起来了,气还没消,虽然身体很累精神却格外抖擞,那种可以立刻杀回去和陈燃吵个三天三夜架的抖擞。 昨儿冤大头夸下海口说她在这里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江芜自然不会心软,下了狠手宰肥肉,一大早call客房服务把中西泰日韩的早餐都点了一份,就哼着歌去泡澡了。 刚洗完澡,外头传来了敲门声,江芜换好衣服一边擦头发一边去开门。没想到门口站着个巨型惊吓。 “卧槽,你在这儿干嘛?” 陈燃一副来抓奸的模样,当然他那套难看的校服真的很出戏,不像抓情人偷情,像来抓自己亲妈的。 江芜被自己的脑洞恶心得鸡皮疙瘩一身,赶紧把他弄进来锁上门追问道:“你怎么没去上课,谁告诉你我在这儿的呸,反正这些都不重要,你来干嘛,没事就滚回去,我最近不想看到你。” “昨天的事情对不起。”陈燃没有回答她一连串的问题,只是认真而又诚恳地看着她的眼睛。 “哦,你道完歉了可以回去了。”江芜表情淡淡的,也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昨天……是我妈的祭日。” 江芜的心颤了一下,下意识侧身躲开了陈燃的眼神,她意识到男孩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东西,却知道自己不该继续再听下去。 “陈燃!”江芜在他再次开口前,飞速地提醒道,“你不必要和我说你的秘密,这不重要。我知不知道都不会影响我们现在的关系,以后也不会。” 陈燃眼神变得迷茫,他只是在整理着自己的情绪想要用最轻松的方式告诉江芜关于自己的一切,可是,她不想听,她说这不重要。 自己生命中最无法逾越的深渊,在自己珍视深爱的女人嘴里那样不值得一提。 “我以为她至少我会熬过我的生日,那时候觉得自己许的生日愿望都会实现的。”陈燃苦笑着自言自语,“我妈走的时候我爸还在国外,谁也联系不到他。等到他打电话来,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祝我生日快乐。” “他那个暴发户都不知道国外有时差和我们过的不是同一天。” 陈燃捏紧拳,藏在冗长的蓝色衣袖中,“每年这几天我都无法控制的自己情绪,我憎恶自己一直的弱小无能。我想要留住你,至少是现在。” 他是陈燃,横冲直撞闯进来,又不顾一切想要和她分享一切的小孩子,江芜的内心又变得柔软起来。 “住过总统套房没,姐借花献佛送你份豪华生日大礼,还有美女作陪哦~”她撩了撩头发风姿绰约地倚在他身上,修长莹润的腿勾住他的腿磨蹭,故意发出暧昧的细喘声。 “喂,小孩,陪我做爱。” 18 校服与睡袍 她刚洗完澡 ろщ嚸HαιTαnɡsんμщμ嚸CòM 13 ,身上很香。 一口咬下去,像饱满的蜜桃会沁出甜美的汁液。 陈燃垂眸,恰好她又垫着脚仰着头,素着张小脸双颊微微泛红,眼睛里头却是亮晶晶的,或许这张唇不该吐露如此直白粗俗的话语,它更适合用来接吻,被含住轻轻地吮吸爱抚,然后狠狠地咬住。滚烫灵巧的舌尖会撬开整齐的贝齿,猛烈而又温柔地在柔软紧致的内壁上留下自己的记号。 像是标记领地,从里到尾,一分一寸。 他的烧还没有退,掌心比以外滚烫,钻进松垮的浴巾中,指腹粗粝的茧轻抚过她的后腰,尔后用力攥紧,将她箍在自己的怀抱中。 丰满娇嫩的绵乳用力地撞上男孩的校服上,敏感的乳尖划过冰冷坚硬的拉链,针扎一样疼,却又是极爽的。 男孩粗鲁生硬,像莽撞的幼兽恨不得将自己咬入腹中撕碎吞噬,滚烫粗重的呼吸顺着脖子,锁骨,胸乳,再往下 他把自己推到墙角,单腿嵌在自己的双腿间,鼓胀嚣张的性器隔着裤子在早就泛潮的私处研磨,那里仿佛是雨季的丛林,汁水顺着毛发,肌肤,打湿了粗糙的布料,沿着圆润的弧度沾湿了股缝,很痒,想到曾经被占有的欢愉,就痒到发痛。 男孩还在咂吮着两团绵乳,两颗敏感娇嫩的莓果被啃食变大了一圈,腰际一阵酸软,江芜呻吟着缓缓倒在光洁的地板上。 背后是冰天雪地,身前是男孩滚烫热烈的气味。 她收紧手臂将他按在自己的胸前,绷紧脖颈,两眼涣散地望着吊顶的水晶灯。 “唔陈燃,抱紧我。” 不知何时他将彼此的衣物都剥得一干二净,江芜话音未落,男孩的唇又覆了上来。江芜享受地张开檀口接纳他的舌头,费力地吞咽着彼此分泌的津液,陈燃刚想离开,又被她恋恋不舍地伸出舌头勾住,反客为主探入比自己还要滚烫几分的口腔里面作妖。两条舌头灵巧地从彼此地口腔中上下翻滚纠缠,津液来不及被吮吸打湿了彼此的下颌。 不知多久,两人抵额,望着彼此潮红狼狈的脸庞相视一笑。 他们用力地接吻,爱抚,性器交触厮磨,没有真正的进入却又比以往激烈的性爱更加酣畅快活。 “我需要你。”男孩卑微乞求的眼神让她迷惑,江芜起身又压到他的身上,紧实的臀肉夹住硬挺的性器,敏感的穴肉甚至能感受到阴茎上虬劲的青筋用力的勃动。 太湿了,她稍微一动就会从他的身上滑下,敏感的龟头时刻被细软的毛发刺激着,两人都不好受。小手撑在他的小腹上,江芜咬着唇,酡红的脸眼神戏谑妩媚,像要恶作剧的女妖,她舔了舔红唇笑道:“叫我好姐姐我就让你进来。”边说着甚至嚣张地缩了缩臀肉,男孩脸上红一阵紫一阵,呼吸变得更加粗重混乱。 “江!芜!” 他每次一生气就只会这样恶狠狠地喊她的名字,既无奈又宠溺。 “你喊声好姐姐嘛~” 陈燃被她勾魂的尾音激得没了耐心,握住她的腰猛地抬臀硬生生破开紧闭的穴口,绷着脸蹙眉用力地整根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你慢一点,坏小孩杀人了”虽然做了很多次,被突然这么一入江芜差点直接泄了身,饥渴的穴口贪婪地吮吸着熟悉的鸡巴,陈燃被泡得爽到了尾椎骨忍不住反呛到:“骚穴咬这么紧,我要是慢了你还能这么爽吗?” 边说边重重地顶了起来,本来因为女上位的原因就一插到底,他还故意每次都按着江芜的细腰,又往里头使劲地研磨。花心被龟头操弄得又痛又痒,江芜噗哧噗哧的挤压声和淫荡的呻吟声在房间里面回荡发酵。 被插弄了不知多久,江芜哑着嗓子求饶,脸上哭得湿漉漉的,像被蹂躏坏掉的桃子,委屈巴巴地一边被陈燃逼着喊“好哥哥我错了”,一边伸手握住两颗露在外头的卵蛋揉弄爱抚,求着陈燃赶紧射出来放过她。 一轮过后江芜已经瘫在他身上动弹不得了,结果那根硬邦邦的鸡巴还雄赳赳气昂昂地插在她的体内有一下每一下地摩擦两下,江芜拍了拍他的胸脯,声音虚弱道:“我昨晚没睡好觉,你饶了我行不行。” 陈燃揉着她的乳嘲笑道:“那我还是病人呢,谁让你先勾引我的。” 江芜立马狗腿地跪坐在一旁,谄媚地笑道:“病人得好好养病,我们现在就赶紧回房间先睡一觉吧。等你病好了想怎么玩姐一定奉陪!” 形势所逼,经不起再次折腾的江芜只要现在能休息,开多少空头支票她都毫不犹豫。 “你说的?”陈燃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 “我说的!”要不是现在光着身体,她一定拍胸脯打包票。 江芜现在还不知道,她醒来后一定会后悔自己的豪言壮语的。 19 那我也姓江 19 夜深了。 窝在陈燃怀里好梦的江芜感觉到一双手扯着她的脸颊像捏面团一样乱揉。 好烦人! 她的脸皱成一团,倔强地继续闭着眼像仓鼠打洞似地往陈燃怀里猛钻。细碎翘起的头发摩挲着新生的胡茬,哪儿都没有心痒,陈燃垂眸看着哼哼唧唧抗议的女人,止不住地笑了。 胸膛微微震颤,她的耳朵正贴着他的心脏,扑通扑通失了节奏,助眠曲变成了扰人心神的噪音。可是太累了,也太舒服了,这个熟悉的怀抱让浅眠的江芜又梦到了大火过后的那片夜海。 夏日的一切都是聒噪的。 她张开四肢躺在平滑的石头上,被白天的烈日暴晒过,是温热的。身体因为舒适而放松下来,甚至骨头都要被烤熟了。海水冲刷着四周的壁垣,激荡的浪花溅到腿上,冲刷掉被烟火烧灼过的廉价衣物还散发着恼人刺鼻的化学气味,再溅到身上,脸上,冰冰的很舒服。 “喂,那里会有虫子。”明明应该是江灏远的脸,可在下一秒又变成了陈燃。 算了,是梦,而且是美梦,无论是谁都可以。 她该抬头看那刚入夜的天空,明明底下的一层雾蒙蒙的黑,却又能看到上面浮动的云,快速地掠过,卷曲成奇怪的形状,像抽打过她的枝条,沉重的包裹,陈阿四父子扭曲变形的脸。呼,轻吐一口气,那些云像是被她吹散了姿态,变成柔软的棉花糖,干净温暖的被子,男人的拥抱…… 男人还屹立在下面。天彻底黑了,海天是不一样色度的黑,一直往远处延伸,远方有明亮的灯塔,近处那一点猩红的亮光,是他手里的烟。 “我可以抽一口吗?”她站起身试图往下爬。 男人快步来扶着摇摇欲坠的她,嘴里叼着烟,轻而易举把她拎了下来,他脸上的沧桑在夜色里也藏不住,缓缓抖了抖烟屁股,笑着看着她问道: ろщ嚸HαιTαnɡsんμщμ嚸CòM haitangshuwu.cOm 14 “成年了吗?” 即便是陈家父子给她谎报了年纪,仍旧是没有的。可是她究竟从哪里来,又多大已经被那场大火烧掉了,无人知晓。 “算是吧。”成年人该做的不该做的,她都经历了。 “呵。”男人淡淡一笑,然后问她未来的打算。 江芜是迷惘的,四周黑影重重,唯有远处的航行灯给游人指明方向。 见她不说话,江灏远干脆换了个方式:“你叫什么名字?” “那你呢?” 啧,明明自己是她的救命恩人,这女孩儿浑身都是刺,瘦不拉几的倒比耗子还谨慎。 “江灏远。” 原来姓江,江也是好的,什么都好,反正她再也不要姓陈了,一想到曾经和那些肮脏的人共用一个姓氏就恶心得想吐。 “那我也姓江,我叫江芜。” 说出名字时,她的眼睛亮的惊人,似乎一道光直直地打在了她背后,江灏远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再后来,或许他知道了她经历的一切,他帮她迁了户口办了身份证,然后又将她带回了家。 他说她是他的妹妹,亲妹妹。 “喂,江芜你该起床了。”陈燃捏着她的鼻子,她像鱼一样嘴巴一张一合用力地呼吸,秀气的眉拧得更紧了。倏忽挣开狠狠地瞪着作妖的男孩。 “陈燃我要杀了你!”她一头乱发像暴躁的母狮。 陈燃乖巧地摊开手躺平,一副任由她宰割的模样。 “我认真的,我真的杀过人。”而且不止一个。屋里只开了盏小灯,昏黄的灯光将她的脸割据开,但无论哪边都是阴沉的晦暗的。 “好,那你陪我一起死 。”他也是认真的,甚至一想到可以和心爱的女人死在一起就忍不住兴奋起来。陈燃心想或许他是病了,病入膏肓,药石无医。 “扑哧。”静默一会儿两人都忍不住笑了,江芜捂着胸口倒在他的肩膀上,她骂陈燃是神经病是疯子是小混蛋,然后又欺身压着他开始胡乱地又吻又咬。 口水沾了一脸。 陈燃也不嫌弃,只是轻声问道:“我想再要一个礼物。” “嗯?” 他捉住她乱舞的手臂,轻吻了下她的手腕:“陪我纹身。” 江芜愣了愣,她很怕疼却不想拒绝陈燃,男孩的眼神因为她的犹豫变得小心翼翼,江芜不忍心连忙答允:“好,但是等你高考完。” “那再来一次。”男孩的手钻进睡衣里捉住悄然屹立的乳头玩弄。 江芜放声呻吟起来,又忍不住骂道:“臭小孩你怎么这么烦人!”身体却迎合地勾住他的腰,抵着他勃起的性器。 陈燃无辜地抬起头,一边提臀缓缓地插入泥泞的穴口一边委屈道:“你睡觉前刚答应我的。” “唔,”紧实的甬道贪婪地吞噬着青筋虬劲的阴茎,他们的身体太明白如何讨好彼此了,“爽吗?不喜欢为什么咬得这么紧,嗯?” 她不喜欢陈燃这副掌控一切的姿态,双腿夹得更紧,探出手抠弄彼此的结合处,扭着腰迎接他更加疯狂的抽插,男孩的汗水洒在她的身上,下身泥泞淫乱,床板吱哑哑地响着,高亢的呻吟嘶吼声淹没了噗嗤噗嗤的水泽声。屋外似乎又刮起了大风,呼啸着外界的嘈杂声。 后半夜,无人眠。 20 青橘 20 陈燃周岁抓周的时候,十分快速地就举起了妈妈不小心混在里面的发圈,一脸笑嘻嘻奶声奶气地喊着“妈妈,妈妈”。当时全家人的脸色都变了,父亲眼疾手快地把他手里的发圈抢走,逼着他重来一次。 他年纪还小耐心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父亲一吼立刻嚎啕大哭起来,母亲赶紧把他抱起来安抚,她的怀抱温暖安全。 抓周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后来母亲身体好一些的时候时常跟他回忆小时候的糗事,陈燃也只是为父亲的暴躁冷哼一声,“他不就是希望我以后出人头地让他过上好日子吗?”那个男人眼里只有钱,哪里还记得他们母子。 再后来母亲化疗,头发日渐稀少。那个旧发圈挂在她的手腕上直到她去世。再后来陈燃一直带着它,直到有一天它也无力承受这个残忍的世界断掉再也不愿意陪伴孤单桀骜的陈燃。 他总是习惯性摸摸空荡荡的手腕,食指虚空地挠了挠,像是想勾住手腕上的什么东西。 所以当江芜出现的时候,仿佛某些东西又牢牢包裹住了他,让他想要用力地留下来 。 橘子上市了,江芜喜欢吃青皮带酸味的,陈燃起了早特地去水果批发的地方拿了订好的刚摘下来的青橘。西桦冬天雨水丰沛,又爱刮风,陈燃淋了一路雨回来,快速冲了个澡立刻又钻进了被窝抱住江芜取暖。 她本来就怕冷,好不容易捂了一夜让身体暖和起来,陈燃这么一折腾害她打了个激灵立马醒了,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还没来得及开口骂就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口水糊到陈燃的脸上。 看到陈燃嫌弃的嘴脸心情瞬间好了起来,从被窝里又伸出半只手捏着他的脸乱揉,笑着问道:“你刚刚又去哪里了?昨天不是跟你说了下雨吗?” “下雨老何让我自己去拿橘子,你不是念叨了好久吗?” “拿到了!”她馋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一想到去年心心念到现在的酸甜多汁的味道,嘴巴立刻分泌津液。 陈燃察觉到她吞口水的小动作,忍不住亲了她一口。把空调温度打高,又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屁股:“起床,我先给你弄早饭。” “哎现在几点了。”江芜在床上翻找手机。 他的手机还扔下外套口袋里,陈燃熟稔地从床头的夹缝里翻出被女人遗忘的手机,然后丢给了她。 “才七点半我不起我靠你几点出门的啊?” 陈燃没回答,帮她拿好毛衣睡衣,一件一件砸在她的脑门上,江芜捂着鼻子抗议道:“老娘的鼻子就算是真的也经不住你这么砸,弄坏你你负责啊!” “我负责啊。”他语气平淡,不过下一秒倒是换了个方向把衣服丢在枕头边。 江芜扭过头嘟着嘴生气,外头大雨滂沱,乌云压着,又是冬天,此刻还是漆黑一片。 更别提那猎猎的风,光是听声音就能记起那刺骨的寒冷。 “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我不饿。” “哼,等我睡着了你跑去偷吃橘子?” “……” 至于用偷吃这种字眼吗?她一成熟稳重妩媚的妙龄女性,不过是想先品尝一下滋味而已。 “别忘了去年是谁一整天光吃了十斤橘子胃痛到去医院的。”陈燃冷冷地提醒道,看她不穿衣服干脆拎起她的胳膊自己动手。 “我昨晚把米泡好了,很快就有的吃。你先去洗漱,吃完了随便你想怎么吃橘子都 ろщ嚸HαιTαnɡsんμщμ嚸CòM 15 行。”唉,他真的越来越像在养女儿了。 的确,入冬之后江芜彻底变成了个废物,能躺在床上不动的时候绝对不会去翻身,恨不得变成仓鼠囤好粮直接冬眠。 她打理完自己,粥还没有好。陈燃手里掂着翠生生油亮油亮的橘子,摘下的柄上面还有叶子,因为足够新鲜皮紧绷绷地闪着光泽,口水又开始大量分泌了。江芜讨好地凑过去,实则眼神到处搜寻橘子藏在哪里,笑嘻嘻地问道:“那个,能不能让我先过个瘾,就一口。” 陈燃不语,握住橘子,再把手张开摊放在掌心,四指一动,圆溜溜的橘子颤巍巍的滚了几下,恨不得把她的馋虫都勾引出来。 灵巧的手指慢慢剥开橘子的外衣,随着皮层汁液的迸溅,她的嗅觉被橘子的清香酸涩包围,眼睛半眯着,深吸一口气屏住,嘴巴不由自主地凑了过去。 然后男孩把橘子一瓣一瓣剥开塞到自己嘴里,江芜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焉焉问:“酸吗?” “嗯。” 酸死你得了,不就是上次吃出急性胃炎了吗?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在同样的地方摔倒两次! 他像是挑衅似的,一瓣一瓣慢慢地吃。 咕嘟咕嘟,锅开了。 咕嘟咕嘟,某人的肚子也在抗议。 陈燃嘲笑似的看了她一眼,江芜脑袋一嗡,握住他的手指整根纳入她的唇齿间,味蕾被苦涩又清香的味道包围。 男孩的手指颤了一下,江芜抬眸挑衅地看着他的眼睛,尖锐的牙齿细细地研磨啃咬指腹的粗茧。 “苦的,你骗我。”嘴巴里含着东西,语气暧昧色情。 然后她吐出沾满津液的手指,挂住他的脖子逼着男孩弓下腰。 吻是酸甜的,略微青涩的。浓郁的橘子味充斥着彼此的口腔,她在品尝她的美食。 —— 终于有蹦出一章!是我要的感觉,开心(⌒_⌒;) 21 爱情的模样 21 寒假的头一天,因为工地之前出了意外,上头派人下来调查情况,所以陈燃也被顺势辞退了。 赵工头平时对他挺好的,陈燃也不想让他为难,结完工钱就走了。江芜知道这事,便热火朝天地给他收拾行李,陈燃前脚才到家,江芜就把他的书包和衣服打包好了放在客厅的椅子上。 陈燃不明所以,把车钥匙丢到柜子上,低头发现自己的拖鞋也被女人收拾起来了。 “你在干嘛?”语气有些恼火。 “不是快过年了吗,我帮你把东西收好了,你今天直接坐车走。” “我不回去。”陈燃径直把自己的行李又拿上了楼。江芜追在他屁股后面焦急地喊道:“哎,说好的事情你怎么又耍赖。大过年的你别再烦我,我可不想让你爸杀到这儿辱骂我带坏他的宝贝儿子。” “不会。”陈燃突然停下脚步,害江芜吓一跳,差点扭到脚。陈燃转身认真解释:“他没资格说你。” “我去年回去过了,你一个人不会无聊吗?”他原本想说孤单,却又觉得这样的字眼像是怜悯。去年江芜骗他说过年的时候要出去旅行,他信了,要不是初二为了父亲要带自己去那个女人娘家拜年,他也不会和家里大吵一架后又回来,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吃了几天的泡面,整个人虚弱的像个女鬼似的。 “我不无聊啊,上次是意外。我真的买了机票要去玩,不过因为睡过头的没赶上。”她尴尬地呵呵一笑,拉着他的手晃了晃,身体前倾靠着他的肩膀,“小孩你给成年人一点空间行不行,我这次真的约了祁嘉玥一起去泰国旅游,不行你打电话问她,我发誓!” “……” 陈燃静默了一会儿,提议:“家里不能没人,我留下来看家。” “我家没藏金子。” 陈燃淡淡说了句:“我离开也不会回家的。” 这什么意思?威胁自己准备街头流浪? 江芜说不过他,也不耐烦了,一甩手把他推开,撂下句:“随便你。” 过年对江芜是件有仪式感的事情,那是阖家团圆的日子,所有缺失的情感遗憾在临近年末的时候会无限放大。本来不管江灏远在哪个国家,哪个城市,他们都约好在一起度过。去年也是,只不过刚好发生了点意外。从江灏远朋友的口中听说他新交了女朋友,而且那个女也是救援队的成员,江芜不想和她碰面。她一贯爱自欺欺人,看不见的就是不存在的。 不过今年,江灏远回来了。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江芜激动地尖叫流泪,那头男人宠溺地笑着:“小芜,我在家里等你。” “好,我周五就回去。”今天是周四了。 “要我去接你吗?”春运忙,虽然西桦离家不远,他也不想江芜受罪。 江芜骗他有朋友可以顺她一路,赶紧拒绝了。要是江灏远和陈燃撞上,她的谎不是被当场戳穿了吗?江芜怕陈燃不高兴,又觉得自己这样很搞笑,明明她和江灏远才是家人,怎么搞得好像在偷情一样。 而且,即便是爱情,她先爱上的也是江灏远啊。 爱情? 爱情…… 江芜哑然,怎么还有先后了,人不是一辈子只能爱一次只能爱一个人吗?这么累人伤人的事情,她干嘛这么贪心,居然……居然发疯到觉得自己也爱上陈燃了。 屋外一片安静,不知道陈燃还在不在。江芜把头蒙进被子里恨不得将脑海中那个念头掐死。她冷静了一会儿终于从床上爬起来开始收拾行李。 烦死了,这小孩真是臭屁又事精。干嘛怕她寂寞,干嘛自己明明屁大的年纪处处为别人着想。说到底他要是真的恨他那个老爸,天天在他面前混吃等死惹是生非就够了。偏偏梗着脖子在外头拼命,那么想要证明自己。 证明我没有你会过的更好。 证明会有一天你会觉得抱歉没能好好珍惜我。 …… 祁嘉玥江湖救急,回老家前顺路捎了江芜一程,临走前陈燃面无表情地提醒江芜记得带护照。她靠着车子看好戏,江芜脸皮是真的厚,一点也不心虚,理直气壮地看着陈燃搬行李。 车子驶远,这头是起点,然后无限延伸,她的心在那头,是终点。 回去的路上江芜就后悔了,不断地问祁嘉玥自己要不要再打电话劝陈燃回家,还是坦白自己也去和家人过年了。 “你不是说谈恋爱是谈恋爱,江灏远是江灏远的吗?” “对啊!江灏远永远排在第一位。”江芜强调。 祁嘉玥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你就是个脑残粉。以前你谈了那么多对象,就那姓蓝的腻歪了多久啊,也没见你主动要说家里的事。哎?不过也是,你和陈燃这都几年了?这次是你坚持最久了吧,江芜你老实跟我说,你还把他当小孩儿吗?” ろщ嚸HαιTαnɡsんμщμ嚸CòM 16 江芜撇了撇嘴:“我把他当小孩,跟他上什么床?”啧,她又没特殊癖好。 “那不就行了,等会儿到了,我就不帮你搬行李了。江灏远估计看到我就想得杀了我。”祁嘉玥轻描淡写道。 江灏远总是觉得是祁嘉玥把江芜带坏了,殊不知她俩是一见如故,臭味相投。 —— 校霸被老板娘摸得透透的,啧,挺好。 22 裙下之臣 22 江灏远回来有一阵子了。 他和江芜不同,不喜欢独居的日子。所以这些天基本上不是在酒吧就是在一夜情对象的床上过的。自从上次的孕妇事件后江灏远也很久没出去工作,他本来打算去江芜那里先住一阵子,又想到她那边最近还有个读书的小孩,怕打扰了他学习便径自回家了。 还好快过年了,和江芜约了回家的日子。那妮子怕麻烦自己去接固执地说有人送,江灏远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祁嘉玥。 他不是讨厌祁嘉玥,只是看不透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又总是跟着自己的妹妹混。大约是长兄为父的情节作怪,江灏远一面自责平日里自己没空多陪伴江芜才让她在感情问题上胡作非为,一面又气愤祁嘉玥身为她最好的朋友不多加制止。 祁嘉玥把江芜送到了家门口就跑路了,江芜打电话让江灏远下来搬行李。大冬天男人只穿了件背心和大裤衩就下来了,江芜拽着他的胳膊一边骂一边赶紧往楼里钻,看到江灏远傻笑的模样忍不住吐槽:“你冻傻了啊?” 江灏远没忍住又笑了起来,一直到进了屋还是笑得不停。 家里面乱七八糟的,一看就是单身男人的窝。虽然江芜不爱也很长时间没有干活儿了,还是挽起头发准备干活。 哎,皮筋?肯定又忘记拿了。 “陈——”才刚喊出一个字,恰好对上江灏远探究的眼神,江芜立刻闭上了嘴巴尴尬地笑了笑。寻找未果,江芜在客厅转了几圈终于在茶几下面寻到一支笔将头发固定起来。 一收拾就忙到了晚上,两人都不会做饭,一合计江灏远便让她先洗澡自己出去买点东西回来煮火锅吃。 她洗完澡出来,客厅烟雾缭绕,火锅熏起的水雾,还有江灏远点燃的烟。桌子上的烟灰缸里还有两个新鲜的烟头。 江芜斜倚着门擦头发,单薄的睡裙勾勒出玲珑的身材。她没有穿内衣,半湿的布料紧贴着她的玲珑有致的曲线随着呼吸起伏。 烟雾和水汽缠绵,后面藏着男人意味不明的视线,握着烟的手指不经意抖了抖,烟灰掉落在搁在桌面上的另一只手背上。 烫吗? 胳膊上贲张的肌肉抖了抖,还是因为心悸。 江芜嗓子一阵发紧,擦拭头发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停了下来。她下意识抱着胳膊,裸露的雪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江……”只一个字,气氛变得更加暧昧,氤氲的水雾在她的脸上化开,热气熏人,微微张开唇娇艳宛如沾着露水的玫瑰花瓣,藏在里面的花蕊惹人想要一窥芳容。 江灏远克制地应了一声,声音浑浊,烟头已经被掐灭横卧在烟灰缸里,他的手撑着地面,似乎随时准备起身。像蛰伏的野兽,眼神死死地锁定她,只要一个信号就会立刻扑过去撕扯占有她。 江芜知道的,这样的眼神她在无数的男人脸上看到过。此刻她仿佛丛林中唯一的女王,即便他是万兽之王只要她轻启唇畔,也会变成自己的裙下之臣。 她无比的兴奋,甚至感受到沸腾的血液在血管中起舞。 咕嘟咕嘟,火锅里面的食材也跟着起舞。食物的香气充斥着彼此的味蕾,却压抑不住男女间相互吸引的荷尔蒙的味道。 江灏远换了个姿势,懒洋洋地靠着椅背,修长的腿交错曲着,反倒是不紧不慢地打量着她,自上而下。湿漉漉的秀发,白净饱满的额头,淡色的眉,杏眼,俏鼻,丰润娇嫩的唇。 细带可怜兮兮挂在肩膀上,上头系着两个蝴蝶结。 再往下…… 要是…… 肌肉遒劲的后背被汗水打湿了。 他敛下眼眸,轻吐堵在胸口的浊气。 江芜突然松开手臂,缓缓地走了过来—— ———— 我笑成尖叫鸡! 23 猫的陪伴 23 “哥,汤沸出来了。”江芜弯腰调小火,一躬身胸前的雪白滑腻更显波澜,不过她刚刚一声哥已经帮在情欲中挣扎的男人拉回半分的理智。 江灏远抬头,视线在没有从她脸上离开半刻,调侃道:“妹妹,你多大的人了。这么冷的天赶紧回房给我把衣服穿好,你要是感冒了大过年的我可懒得照顾你。” “行啦知道啦。”扮演好妹妹这个角色江芜早就驾轻就熟,把毛巾披在肩膀上,她立刻溜回了房间。 彼此脸上的假笑都在关门的一瞬间卸下。 呼,怎么到了关键时候自己先怂了呢。江芜懊恼地用后脑勺砸了砸门板,思及刚刚男人惊艳而富有侵略性的目光,好不容易恢复的心跳又砰砰砰开始加速。 或许是因为还没有确认他现在是不是单身所以自己才会犹豫不定。此刻的江芜满心满眼都是那个男人,可怜无助又弱小的陈燃被彻底遗忘到了九霄云外。 正当江芜和江灏远各怀鬼胎地吃着火锅的时候,睡了一下午的陈燃突然从梦里惊醒。屋外漆黑一片,淅沥沥飘着小雨,隐约传来几声虚弱的哀嚎声。 他看了眼手机,这个点江芜应该刚下飞机,再等一会儿,等她到了住的地方再联系更安心。他披上羽绒服寻找猫叫声走到了巷子里,地上满是积水和碎冰渣,一个破碎的瓦楞纸箱上面匍匐着两只幼猫,叫声越来越弱了,而且其中有一只已经蜷缩起身体一动不动。 陈燃快步走了过去,把两只浑身湿透了的小猫揣进怀里带回了屋里。 他不知道该如何救它们,手足无措地看着刚刚烧开的水,蜷缩的浅色小猫突然抽搐了两下,发出细微的喘息声,陈燃赶紧抽出纸巾小心翼翼地将它身上的绒毛擦干。它好小,卧在自己掌心像只小老鼠一样。 另一只深色的猫显然坚强多了,被暖气焐热了身体,立马在桌子上开始寻宝。 小猫一口吮住他的指尖,开始用力地咂吮。 陈燃的心一下子稀巴烂,语气温柔得恨不得能滴出水。他上网搜了下如何喂养,又立刻下楼到店铺里面开始翻库存。 某品牌有不含乳糖的牛奶,紧急情况下可以先给幼猫喂。 他找不到针筒就用手沾在手指上让小猫们吮吸,折腾了好一会儿小家伙们终于安静下来,趴在毛巾上挪了挪浑圆的屁股,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不过今天对他而言注定是个不眠夜了。 江芜和江灏远晚上喝了些啤酒,两人太知根知底 ろщ嚸HαιTαnɡsんμщμ嚸CòM 17 对于彼此的酒量更是了如指掌,所以连装醉的机会都没有。 她放下杯子,细白的手指在桌子上画圈,随口问道:“你和露娜还在一起吗?” “分手一年多了,她已经结婚了。”江灏远耸了耸肩,满脸无所谓。 “哦……”似乎也没有想象中令自己愉悦,江芜又开始迟疑了。 江灏远也顺势问道:“你呢?” “我,我当然还是单身贵族啊……哈哈哈哈……我已经改过自新了好不好。”江芜笑得太尴尬,以至于江灏远都懒得拆穿她。 幸好他俩不单单只有感情上的事情可以聊。江芜照例会听他将工作中遇到的形形色色的事件,对于别人很难启口的话,在这个妹妹面前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发泄自己的负面情绪。她总是安静地听着,然后会在适当的时间给自己整理情绪的空间。 “我们永远都会是亲人。”江灏远也总会在江芜彷徨不安的时候重复实践这句话。他们曾经相依为命,无关于亲情,友情,爱情,太多的情愫交织在一起,他们知道彼此都在对方的生命中留下独一无二的位置。 而那里,容不下别人。 “哥,你这话像是在变相拒绝我。”大概是酒精上头了,她怎么就开始语无伦次了。 江灏远伸手揉了揉她半干的长发,朗声笑道:“那你也正经给哥告个白,哥就当为广大男性同胞除害,把你——” “叮铃铃~~叮铃铃~~”该死的,她手机铃声居然响了。 江芜黑着脸一看是陈燃的电话,想到自己撒谎的事情立刻心虚地爬起身溜回房间接通。 难得陈燃确认她到达住所后没有多问,隐约听到他身边有奇怪的声音,江芜立刻警觉地问道:“你现在在外面吗?和谁在一起?有女的吗?” “……我在家睡觉,没出门。刚刚在门口捡了两只小奶猫回来,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 “哦,啊?你捡那东西干什么,脏死了,还得给他们擦屎擦尿。陈燃你有时间还不如多看看书准备高考呢。”话说一半没听到陈燃反驳,江芜立刻又心虚地放软了语气,“我也不是不爱护小动物啊,就是要是他们没活下来,你千万千万别难过,我可不想开开心心回去还要看你脸色。那个……我之前好像买过羊奶粉,你去厨房上面的柜子里翻翻,不过可能早就过期了。” 聊完猫的时候两人又同时安静下来了,陈燃一心惦念着这两个小生命能不能挺过今夜,居然第一次主动挂了江芜的电话。 她气得不行,恨不得立刻杀回去逼问陈燃:“我重要还是那两个小畜生重要!” 算了,还是别有这个念头了,她怕自己被气死。 江芜回了房间就再也没有出来,江灏远把桌子上刚开的一瓶红酒独酌完毕,在寂静的空气中懒洋洋地吐了句“我就为民除害收了你啊”。 啧,酒精这东西真是让人鬼迷心窍,害人不浅,害人不浅啊! 24 暧昧 24 除夕夜,今年最大的一场雪,早起的小孩子已经在外面堆了好几个雪人。 “咚咚咚”,江芜被敲门声惊醒了。她刚刚在做梦,梦到陈燃发现自己骗了他,然后举着一米长的大铁棍要砸门。 刚巧江灏远也在敲她的门,惊了一身冷汗,江芜苍白着一张脸把门半开,只露出头虚弱地问道:“有什么事吗?” “赶紧起来,我们还没有贴对联。” “……”江芜打了个哈欠毫无兴致,“我不想弄,昨天熬夜了,我得补觉。” “你昨天九点就喊困回房睡觉了吗?” 江芜尴尬地笑了笑:“那啥,等我十分钟!马上就出来帮忙。” 她昨晚装困是为了回房应付陈燃,那傻孩子甚至把曼谷的天气预报都查了,嘱咐她要记得带雨披……幸好最近他的心思都放在那两只小奶猫身上,才让江芜糊弄过去了。 挂电话前江芜又忍不住劝陈燃至少明晚回去吃顿团圆饭。 “不然你以后会后悔的。” “我不是小孩子了,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两人不欢而散。 然后她就在懊悔和气愤中辗转反侧,折腾到了凌晨两点多才勉强睡着。 旧年的最后一天,除旧布新,两个人换上了长袖牛仔裤把不大的屋子打扫一番,江芜好奇地看着江灏远用面粉调浆糊,忍不住用手指戳了一点,放在指腹揉搓了几下,黏糊糊的,但是味道很香。 就像刚蒸熟糕点的甜香味,她居然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这个东西可以吃吗?” 江灏远看着她傻乎乎的表情,眼神宠溺得能滴出水来,含笑用筷子沾了一点举到她面前:“喏,你尝尝?” 她差点就张嘴了,江灏远飞快地收回筷子朗声大笑:“小芜,你怎么还是傻兮兮的。” “呸,你又逗我玩。” 弄好浆糊,江芜把江灏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买回来的对联整齐的一条一条摆好,红底黑字,上面写的都是吉祥话。 有喜迎新春的,有祝富贵,祝平安,祝家庭美满婚姻幸福,祝长命百岁子孙满堂。 还有些年画,不得不说从小在国外长大的江灏远审美真的很另类,买了一堆面目狰狞的关羽,尉迟恭还有捉鬼的钟馗,天师…… 不过还有一张顶奇怪的,抱着一个大大旺的旺仔,江芜笑嘻嘻的一路小跑去阳台,把抱在怀里的旺仔举起来给江灏远看,娇声问道:“我可以申请房门上贴这个吗?其他的太丑了,我怕自己会做噩梦。” 贴完对联已经过了午饭的点了,两人都不打算委屈自己的肚子合计着出门下馆子。吃完饭又一起去了超市买晚上做年夜饭的菜。 厨房新手当然理智的继续选择了火锅,而且江芜心血来潮说是要给江灏远展示下自己唯一的拿手好菜——西红柿炒鸡蛋。 虽然对她的厨艺深表怀疑,看到她眉飞色舞的模样还是心甘情愿接受了。 江芜吹完牛就心虚了,一回家趁着江灏远整理食材的时候赶紧拿出手机搜菜谱。休息了一会儿,天又暗了,不过因为地上铺了厚厚的积雪路灯往上面一投射,地面莹莹发着亮光。 她把头发挽起,穿上围裙,笨拙地举着刀在案板上和食材打架,嘴里还不停地碎碎念着刚刚背完的做菜步骤。 透过厨房的玻璃门,温暖的灯光铺洒在她的发梢衣摆上,她像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包裹住了,柔软娴静,江灏远握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紧,眼神里划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 某一瞬间,他发现当初那个小女孩已经长大,亭亭玉立。而这次的心悸,比上次看到她窈窕的胴体还要震撼。 或许,她是自己的软肋。 晚饭也折腾的很晚,江灏远开了瓶香槟。在江芜期待忐忑的目光下他品尝了下卖 ろщ嚸HαιTαnɡsんμщμ嚸CòM 18 相惨烈的西红柿炒蛋。 西红柿切的太大,也没有完全煮软。蛋却糊了一半,应该是被剔出来很多,整个盘子里塞满了大块的西红柿,炒蛋少的可怜。 “唔……有待进步。”江灏远说不出违心话。 江芜立马露出失落的眼神,不服气地用筷子夹了一块西红柿念叨着:“我刚刚明明试过,哪里这么难吃。” 不过是咸了点,硬了点,有点糊味而已。 要是陈燃,要是陈燃的话肯定埋头立刻都给她消灭了,才不会打击自己的自信心。 她正发愣的功夫,江灏远突然倾身握住她的手,就着筷子把西红柿夺走了。 “喂,你——”他还握着自己的手,江芜脑子嗡的一下,差点就把筷子弄掉了。 江灏远松开她的手又捏了捏她嘟着的脸颊,温柔地笑道:“这是我的,你不准偷吃。” “哦……”她心不在焉地用筷子不停地戳碗里的米饭,心脏开始没节奏地乱跳。 ———— 日更打卡 25 酒后的事情 25 咔吱咔吱,陈燃一出门球鞋被积雪打湿了。 他一大早就起来了,把小猫的奶热好,清理完它们的排泄物,蓦地又想起昨晚江芜的话。啧,团圆饭,没有家人,哪里什么团圆。焦急吃奶的小猫嗷嗷直叫,要是算亲,这两只小猫比所谓的家人对他亲近多了。 喂完奶,他便出门买菜了。 一个人的年夜饭也可以很丰盛。外头到处张灯结彩,大红的灯笼,红底镶金边的对联,小孩子在街道边放响炮,恨不得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他称了虾,鱼,土豆,青菜,木耳,番茄,青椒……太多了,多到两只手都拎不下,多到卖菜的阿婆连葱姜蒜都送了满满一袋。 “小陈,你今天给爸妈下厨做年夜饭啊?真是好孩子啊。”阿婆拍了拍他的手,掌心是粗糙的,却很温暖,他笑着回道:“阿婆,今天天冷,你卖完菜早点回去。” “没事没事,我儿子等下就来接我啰。我跟你讲啊,我儿子跟你一样会做饭,今天几个姑娘也回来,都没让她们下厨的,我儿子很好的。” 陈燃没急着走,陪着阿婆聊了很久,直到她口中心心念着的儿子来接她。坐在三轮车后准备离开时,阿婆挥了挥手,大声喊道:“小陈啊,祝你新年快乐,明年考个好大学啊!” “谢谢阿婆,你也新年快乐。” 回到家,又是一片寂静。弯腰换鞋,鞋底不知从哪里沾了一片枯叶,陈燃捏着看了几眼,然后利落地丢进了垃圾桶里。 深陷梦乡的猫儿互相依偎着,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好吃的,吧唧着小嘴巴。 打开水,哗啦啦地洗菜。虾背划开,去虾线洗净摆盘,整整齐齐在盘子里围成一个圈。再把猪骨冲洗完毕放进锅里煮沸去沫,然后丢进砂锅,加姜葱蒜,咕嘟咕嘟炖上一个下午。 叮叮当当,乒铃乓啷,陈燃动作幅度格外大,仿佛只要制造足够大的噪音就能把空虚冷寂的房间填满。他动作比江芜熟练利索,太阳还没下山就忙完四菜一汤。睡醒的小猫似乎是闻到饭菜的香气,努力地往盒子外面爬,高亢地叫着。 看着满桌子的佳肴,陈燃顿时饱了,随便扒拉完米饭,他就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假寐。 ** 酒足饭饱,江芜把自己灌醉了,托着腮眼神迷离地看着抽烟的江灏远,吧唧了几下嘴巴,嘟囔道:“你不要老是在我面前抽烟,嗝——” 江灏远掐灭了烟头,饶有兴致地听她耍酒疯。 “你抽烟的样子太性感了,这样我会忍不住……忍不住……嘿嘿。”她傻笑着,脸上两坨红润像化开的草莓冰淇淋。 “忍不住什么?”原本的犹豫变成了冲动,他靠过去,贴近她的脸,混着烟味酒气的呼吸搅在一起。江芜用力地嗅了嗅鼻子,男人靠的太近了,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很热,脑袋空荡荡雾蒙蒙,身体轻飘飘的,她张了张嘴,柔软的嫩舌舔了舔干涩的唇,微微侧过脸,红唇擦过男人的耳垂:“臭小孩,我好晕,抱我去睡觉。” 犯罪的红唇被男人擒住,贝齿被轻易的撬开,酒的余味和苦涩的烟味在唇齿间纠缠,她驯服地接受着男人的攻城虐地,手掌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肌,没过多久,男人忍不住吻得更投入,狠狠缠着她的舌根咂吮,恨不得在最私密的地方位置标记自己的领地。江芜的手慢慢软软的滑了下来,江灏远喘着粗气恋恋不舍离开她的唇,却发现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臭小孩?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张只有一面之缘的脸,男孩警惕桀骜的眼神慢慢变得明晰。呵,算了,江芜对待男女之情的感情一向胡闹。 江芜被江灏远抱回了房间,一碰到柔软的被子立马自己乖巧地缩了进去,小小的身体蜷缩着,脑袋埋进被窝里,酣然入睡。 江灏远忍不住苦笑着看看自己的胯下,看来又得洗个冷水澡了。 ———— 下章小陈吃肉(假的)。 26 危险电话性爱 26 江芜没睡多久就被尿意憋醒了。 恍惚间分不清自己在哪里,下意识喊了声“陈燃”,半天没有回应才想起自己已经回家了。清醒过来的她起身去卫生间,身上全是火锅的味道,江芜嫌恶地把衣服丢在地上准备冲澡。 温热的水包覆住困倦的女体,江芜摸上丰腴的乳房突然回忆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她虽然醉了,却很清楚自己刚刚和江灏远接吻了。 跟他接吻很爽,很震撼。江灏远的吻和本人一样粗狂霸道,宽大灵活的舌头蛮横地在她的口腔中搅弄,清冽霸道的味道占据她的鼻翼,身体忍不住发热潮湿,战栗着恨不得立刻扑倒这个肖想了半辈子的男人。不过她狡猾地选择装睡,被他抱在怀里,微眯着眼偷偷观察他英俊的侧脸,睫毛的倒影落在他深邃的眼窝下,眼尾是风霜留下的细纹。江灏远在户外工作,风吹雨打,加上岁月的洗礼,皮肤黝黑布满伤痕,可正是这些痕迹增添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江芜控制不住自己的迷恋,心脏狂跳着快要伪装不下去。幸好男人很快把自己放下,然后轻笑一声离开了。 她害怕,一旦主动迈出第一步,可能就再也回不去了。对于江芜而已,他不止是自己肖想的男人,也是她唯一的亲人。 凌晨十二点,崭新的一年当然从手机短信轰炸中到来。 最准时的当然是陈燃。江芜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看着他发来的简短四个字,忍不住发笑。她靠着床坐着,如葱段般洁白的手指包裹着寂寞的乳房用力地揉搓起来,私处又麻又痒,修长的腿绞紧被子摩擦,微凉柔软的被单陷入潮湿的阴户,不够,像被深深地插进去 ろщ嚸HαιTαnɡsんμщμ嚸CòM 19 ,狠狠地占有。 潮红的脸上眼神迷离,将手指含入唇中舔湿,张开双腿,江芜剥开紧合的花瓣抠弄敏感的阴蕊。 那个男人就躺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嗯哈,好紧……”江芜忍不住喊出声,指尖滑入微湿的穴口,掌心淌过一片黏腻,手机靠着她的臀部嗡嗡作响,她无暇顾及,将手指深深插入饥渴的花穴用力地捣弄。 不够,再多一根进来,灵活的手指灵活地抠弄着敏感的壁肉,手机贴着臀肉继续震动,好麻,真想把它塞进阴穴里面,“嗯哈……”光是想着江芜就被刺激地泄了潮,淫水把手机都浸湿了。江芜不在意地按通电话,手指恋恋不舍地继续玩弄着翘起的乳珠,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不知道……他听到了吗? 陈燃听到她的喘息声,太熟悉了,熟悉到被冷遇久了的身体也熟练地抬头起势。“咳咳,”陈燃清了清发烫的喉咙,“你还没睡吗?” “废话。唔……乳头好痒,陈燃你帮我吃一吃好不好?”她把乳房脱高拉扯着殷红的莓果放浪地叫了起来,在陈燃面前才不需要矜持,她得不到满足就要狠狠的,狠狠的勾引他,让他跟着自己一起难捱。 “鸡巴好硬,戳的我好痒。唔啊啊,用力点……” “快点,快点戳进来,小穴已经湿透了……”江芜趴在床上弓起腰,乳房摩擦着床单,臀部高高抬起,两根手指插得飞快,扑哧扑哧的水声越来越大。 电话那头的男孩喘着粗气,他正握着那根自己迷恋的大鸡巴在狠狠地撸。 “啊啊啊,鸡巴进来了,陈燃快肏我,再,再快点……唔啊……慢一点,要被捅坏了。” 陈燃在脑海中幻想着如何用力地肏弄这个女人的骚穴,手速越来越快恨不得摩擦出火花来,忍不住骂道:“把腿张大点,老子要狠狠肏你的骚屄。” “呃啊啊啊,江芜喜欢被你肏,腿张开了随便你怎么肏……唔啊啊啊,肏到花心了,我受不了了,轻一点……呜呜呜” 她扭着腰,双腿胡乱地蹬着床单,脚趾舒服到蜷缩起来。 “陈燃你好厉害,啊……哦~~啊啊……要去了……” 窗外烟火盛开,在江芜的泪眼中开出绚烂的颜色。泛滥的水泽声混着男孩的喘息在自己耳边萦绕。她忘记了一墙之隔的江灏远,突然很想见他。 “小孩,我想你了。”高潮过后的江芜声音变得懒洋洋的。 陈燃处理残局的手顿住,听到女人软糯的声音忍不住轻笑起来。 “新年快乐,我也很想你。” 气氛佳,身体又很满足。 然后她脑袋一热,就跟陈燃说自己准备提前回去了。 ______ 舒服了,投个珠吧,谢谢。 27 她的噩梦 27 江家是老房子,隔音效果一般。冲完冷水澡辗转反侧的江灏远因为时远时近缥缈着的女人的娇喘声欲火焚身,彻夜难眠。 他已经很久没用手解决过了,白浊再一次在似猫儿般抓心挠肺的轻喘声中激射在掌心,他抽出纸巾处理完,地面、床上皆是一片凌乱。大年初一一早被院子里小孩拜年的敲门声吵醒时,江灏远艰难地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两条腿都有些打飘。 啧,真的又老了一岁了。 捧着糖果盒好不容易把热闹的小朋友打发走,江灏远回房洗漱换上衣服出去晨跑了。外头弥漫着新鲜的炮竹和香烛的年味,附近的早餐店都没有开门,他干脆又绕了远路找到一家24小时便利店打包了粥和三明治回来。 江芜还没有醒,江灏远也没有喊她,拿出手机和老友联系。胡三也是A市人,退伍后开了家真人cs俱乐部,位置就在西郊的九月湖边旁边。两人好久没见面,说了几句体面的年话后,胡三忍不住抱怨:“二哥,你五六年没和哥们儿聚了啊,怎么着现在还单着吗?” 他笑而不语,转移话题问他今天俱乐部开不开门,赶巧的是胡三和几个老战友都手痒,约了今天组织一场高质量的比赛。 “二哥,你一起来玩玩儿?好歹当年你也是我们三队的神枪手,这么多年没摸枪了,嘿嘿这次我可得在主场找回排面。” 江灏远问了下时间,爽快地应下来了。胡三又补充道:“咳咳,不过我得先说好,这次大伙儿可都带家属的来的。你看你……要不要小弟我顺便做个媒?” “不用,我有人了。” 胡三的八卦之魂熊熊燃起,幸好被江灏远威吓着堵住了嘴,挂电话前一再强调让江灏远务必带个妹子过来,不然就算他输了。 打电话,回短信把该拜的年拜完,一晃也已经十点半了。江芜这才套着一身毛茸茸的睡裙从卧室里面飘出来,她把帽子也套上了,上头两个圆乎乎的耳朵,再加上她睡眼惺忪一摇一摆的姿势仿佛一只可爱的小浣熊,江灏远忍不住勾起了唇,眉眼皆是笑意。 江芜明晰地记得昨晚的意外,心虚地不敢对上江灏远的眼神,藏在衣袖里的手捉住里侧柔软的布料,小声道:“哥,早啊。” “咳咳,不早了。你赶紧过来吃早饭,等下陪我出去一样。”说完他便起身打算回房准备要带的东西,。 “哦。”她应下来了。 江芜乖巧地坐在椅子上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地喝粥,看到拿出行李箱的江灏远焦急地问道:“我们要去哪儿?”糟糕,她昨晚一时冲动跟陈燃说马上回去的,怎么刚刚脑袋一热又,唉…… 她忍不住把帽子两边的束带拉进,小脸被包进皱巴巴布料中,像是只缩紧壳的小乌龟。“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和陈燃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念着江灏远,恨不得从陈燃的一举一动中都找出他的影子来安慰自己。而现在真的和江灏远待在一起了,还没有一周的时候,她脑子里面时不时冒出的都是那个小屁孩的身影。 会在开心的时候,难过的时候,放松的时候,紧张的时候,意乱情迷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要喊他的名字,“陈燃”,“喂”,“小孩儿”……像生了病似的,症状进行性加重。 江灏远把东西打包好,看到她还坐在餐桌前发呆,把头埋进帽子里缩成小小的一团,忍不住温柔地催促道:“小芜,我们该出发了。” “哦,我马上去换衣服。”她起身。 “你不问问我去哪里吗?” “啊?”脚步停滞,她刚扯开帽子,细软的头发因为静电横七竖八,一脸魂不守舍眼神迷惘。 江灏远忍不住上前帮她捋了捋头发,手指眷恋地游弋在她的下颌线,微微用力抬起,女人的唇嫣红水润,轻轻地颤动着像果冻般诱人。 拇指轻擦过嘴角,缓缓放下,然后温声叮嘱道:“多穿点衣服,我们要在户外待两天。” 很奇怪,只过了一夜, ろщ嚸HαιTαnɡsんμщμ嚸CòM haitangshuwu.cOm 20 江芜因为他的触碰产生了抵触的情绪。她关上门跑进卫生间看着镜子里表情矛盾迷茫的女人。 “这不是你要的吗?”她喃喃低语。 “江芜,要不然你就从了陈燃吧。”祁嘉玥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想起,“你要是都喜欢,不如两个都收了?” 她忍不住打了个颤,打开水阀试图用冰冷的水冲走脑袋中疯狂的念头。 水滴答答顺着脖子钻进领口。 四周一片安静,自己仿佛又被困在山峦叠嶂的荒野闭塞村落中,也许那天没有起那场漫山弥天的大火,也许江灏远只是她虚拟出来的也许现在她还伤痕累累地躺在坚硬的木板床上,那个性格暴戾的残废儿子,那个无能变态的老汉,无数双在窗后窥伺的眼睛,它们捆缚折磨她的肉体,羞辱凌虐她的灵魂。 她的噩梦,依旧没能过去。 ———— 嗷,我爱老板娘。 28 她病了,在找你。 28 驱车到了西郊花了两个多小时,胡三他们已经换好了迷彩服在门口等他们。众人看到江芜那张明艳动人的脸都忍不住眼睛一亮,胡三热情地跑上去抱了抱江灏远,一拳锤在他肩膀上兴高采烈道:“终于舍得带着嫂子露面了?” 江芜刚站稳,被他的话一惊脚一歪踉踉跄跄差点摔倒,江灏远很熟练地扶住了她的腰,众人脸上都是我懂的表情。 他没有否认,江芜有些意外。而且抬眼看到众人戏谑的目光,她忍不住开口抬高音量:“哥,别乱开玩笑了。”边说着,一瘸一拐地从他怀里逃出来。细软的发丝拂过他的下颌,江灏远淡然地和大家解释:“这是江芜,胡三儿你应该还有印象吧?” “哦?那个你从山里头带回来的小姑娘。”胡三热情地转过身和江芜套近乎,忍不住感慨道,“都长这么大了啊。你还记得我吗?当初在直升机里面的接你的那个人,二哥亲手把你交给我带上飞机的。” 她不太记得了,江芜只记得长得好看的男人。 不过好像是有这么个人,操着一口方言味十足的普通话,老是问她要不要喝水要不要吃糖。看来这么些年过去了,普通话标准了不少。 她礼貌地点点头,笑了笑。江灏远注意到她勉强的笑容,立马就把胡三一把揪远,胡三调笑道:“二哥,俗话说的好,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您这是又想吃又吃不到啊?” “少废话,衣服呢?”胡三赶紧让人领他们去更衣室。 路上江芜依旧满脸的不高兴,江灏远问道:“不喜欢这里吗?要是你不想——” “没有,本来就是陪你出来玩的。不过哥,你为什么刚刚要误导他们。?”这不是她认识的江灏远,他从过来不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江灏远无所谓地耸耸肩,嘴角不可察觉地下撇:“看来昨晚发生的事情对你而言是习以为常了。” “我喝醉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记得的事情没有任何意义。”江芜拿着衣服气冲冲地走进了换衣间。 无辜的门被狠狠砸上。 江灏远站在门口,如墨的眼里透着诡异的亮光。不记得了,嗯,很好,非常有趣。想回避?他不介意再让她加深下记忆。 江芜是新手,又不会配合,比赛开始没多久就被一对默契的情侣淘汰了。在休息没坐一会儿,陆陆续续场上的女眷都被淘汰了,那边是男人的赛场,休息区变成了女人的茶话会。 江芜从大家的对话中听出了这些都是江灏远以前的战友,同事,基本都已经转行,除了他之外都已经成家立业了。然后话题的中心又从孩子柴米油盐转到了江芜身上。胡三的女朋友忍不住夸赞她的美貌和皮肤,几个爱好护理的女人一起聊起了护肤,江芜知道其中有一位来自西桦,然后把祁嘉玥的店推荐给了她。 那边还在噼里啪啦,等得久了,又有人问起她和江灏远的关系,江芜简单地解释了一番,众人心里自以为是地明白了怎么回事。 然后生了孩子的姐姐开始拉起了红线:“要不是老江帮我家那位再就业,现在我估计还在老家守活寡呢。老江这人热心肠,人长得也不错,虽然年纪比你大了不少,但知道疼人的。” “是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老江带女朋友来聚会呢!” 江芜尴尬地笑笑,在心里腹诽道我可看过他不少女朋友呢。 聊着聊着天快黑了,比赛被暂停,男人们陆续回来,江灏远顺其自然地坐在她身边拿她的毛巾擦汗,又把她保温杯里的水都喝完了。 江芜默默地换了条毛巾裹在腿上,她抬头看着远方的夜空,零碎的星点缀着夜空,身边看星星的人倒是换了。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面总是重复着这句歌词。 俱乐部的房间都是大通铺,男人一间女人一间,江芜被硬床硌得一宿没睡,第二天白天又跟着江灏远开着越野车满山丘地奔驰,面色逐渐苍白,不知道什么时候昏昏沉沉就晕过去了。迷糊中听到江灏远在喊自己的名字,一双粗糙滚烫的手在自己的额头,脸颊,脖子上乱摸。她胡乱地往外推,手没了力气,虚弱地举到半空又落下,恍惚间眼前出现了陈光耀扭曲狰狞的脸,他又扼住了自己的脖子,用拔尖的声音逼问自己:“你个贱人,骚货离了男人会死吗?!” “你凭什么活着,你这千人肏万人轮的婊子就该关进猪圈里面!” “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是个残废,老子用钳子捅死你这个下贱的母狗。” “妮子,过来帮我撸出来。” “操,不好好含老子就把你丢出去,外头那些畜生答应一次给俺们家二十块钱了。” …… “陈燃,陈燃……”噩梦中的女人一遍流泪一遍喊着他的名字,“我不要和江灏远在一起了,我不要回去,不要做噩梦……” 江灏远握着她的手机走出病房,屏保上是一张漆黑模糊的倒影。 解开密码,他试探性按了快捷键1. 电话刚响就被接通了,“你是陈燃吗?” “是的。”严丝合缝,没有露出一点意外的语气。 有种奇怪的棋逢对手的感觉,江灏远挑眉,语气沉着:“我在xx医院,她病了,在找你。” “麻烦你不要挂电话,就放在她枕头边,我马上就到。”他很有礼貌,可语气却让人觉得是在下达命令,不容置疑。 江灏远忍不住对这个男孩更加好奇。 他把手机轻放在江芜耳侧,然后坐在椅子上握着她冰冷的手想要安抚她的痛苦。不知道电话那头同昏睡的江芜说了些什么,原本女人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不再呓语,紊乱的心率也恢复平稳。 —————— 我儿长大了,我儿下 ろщ嚸HαιTαnɡsんμщμ嚸CòM haitangshuwu.cOm 21 章狂刷存在感,老江要吃狗粮辣。莫名觉得校霸和老江也很配,害,最近追剧入魔了,腐眼看人基!! 29 前戏 29 江灏远和陈燃还是没有碰上面。 救援队里出了意外状况,找了临时的护工帮忙照看江芜后,他立刻回去准备乘傍晚的飞机回澳大利亚。 江芜醒来的时候面对臭着一张脸的陈燃格外头痛,她好想继续睡下去,干脆再也不用醒过来了。 上飞机前江灏远给江芜打了电话确认她的情况,此刻陈燃正盛着满满一勺粥递到她嘴边,江芜还没来得及回答勺子就塞了进来,差点被呛死她。 陈燃也嘴巴硬,她不解释他也不主动问。江芜本来就准备插科打诨过去,她不想两人有什么交集,说多了反而更难解释。 “我吃饱了。” 江芜偏过头拒绝进食,陈燃把勺子转了个方向,三下五除二解决了碗里的剩粥。她住的单人间,有陪床,陈燃起身把垃圾丢掉,又打了壶热水回来。 江芜忍不住打趣道:“你对医院挺熟的啊。” “我妈就在这家医院走的。” 她懊悔地咬了咬唇,自己不该胡乱开口的。江芜突然想起小猫的事情,连忙换了个话题问陈燃怎么处理它们的。陈燃只是淡淡一句交给了同学,便没有再解释了。 两人又沉默下来。 江芜身体还很虚弱,逐渐起了困意。她看一会儿电视剧便沉沉睡着了,陈燃悄步去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番,然后搬了椅子继续坐到她身边守着。 “你快去睡觉。”手被男孩握住,感受到暖意的江芜软软地嘟囔了一句。 陈燃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手指流连地勾勒着她姣好的面容,秀气挺拔的鼻子,丰润干燥的唇,此刻有些苍白,他倾身轻吻了下,眷恋温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有些痒痒的,也暖得给双颊染上淡淡的血色。 陈燃起身侧躺在床边缘,床太窄了根本容不下两个人并列躺着。他抱着女人轻薄的身体让她安稳地趴在自己身上,身体紧密的贴合着,平稳的心跳声仿佛催眠曲一样。她不再噩梦,终于可以睡个好觉。 一个愿意装傻,一个宁愿被骗。 出院后江芜连行李都没回去拿,就同陈燃一起回了西桦。陈燃回去那天便去同学家把两只小奶猫接了回来,它们刚刚挣开眼睛,怕光线刺激到它们,家里只开了盏暗灯,江芜和陈燃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在纸盒子上的毛巾,两只小家伙似乎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尖声嚎叫起来。江芜好奇地伸出手摸了摸它们暖呼呼的身体,既神奇又激动,小声地问道:“它们居然撑到了现在。” 陈燃知道她没有恶意,不过还是忍不住骂了句:“你就不能盼着点好。” “哼,我先警告你哦,我晚上睡眠质量差,要是它们吵到我,我肯定要把它们丢出去的。”江芜忍不住酸陈燃一回来眼里只剩下这两只小家伙了,全然不把她放在眼里。 都这个点了,热水器都是她自己开的! “我可以让你更累一点。”他终于舍得扭头看她一眼了,话语直白又色情。 回到熟悉的空间,身体放松而又慵懒,她像没骨头一样软软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手指从裤腰钻进去,狠狠拧了一把,男孩闷哼一声,眼神幽暗炙热。 “身体好了吗?”他克制地问道,手却牢牢地我住她的臀提腰狠狠地顶弄起来。 “呃~~你硬了……再用力点,唔啊……好麻。”灯光幽暗,媚眼如丝,冰冷的空气逐渐被情欲点燃焦灼,陈燃咬住她的耳垂站起身,江芜熟练地双腿盘住他的腰。两人像饥渴已久的野兽,房门被砰地撞开,他们互相撕扯着彼此的衣服,甚至来不及脱掉,男孩微凉粗糙的手指粗鲁地插进早就湿透的嫩穴,里头的媚肉用力翕动贪婪地吞噬男人的手指。 “夹这么紧,怎么肏得进去。” “唔啊啊啊~~再重一点……太爽了……”她疯狂地扭着臀,两条腿夹着陈燃的腰摩擦,手也钻进他的背脊,冰冷的指腹按揉着男孩紧致的肌肉,被戳到敏感点,指甲狠狠地嵌入他的宽背。 淫水嗒嗒往下滴,浸染了厚重的布料,将被束缚住的鸡巴都打湿了。 30 你让他碰了哪里 30 陈燃抵着墙,江芜的小腿压在他背后被墙皮摩擦着,细嫩的皮肤有点疼。她软着脖子,低头看到男孩肿胀翘挺的鸡巴嵌在穴口进进出出,猩红的龟头若隐若现,有一下没一下搔弄剐蹭她敏感的阴蒂,两人的性器都被濡湿,肉棒拍打在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上,烫得她一阵哆嗦。 明明没有插进去,她已经爽得腰都松劲了。 男孩突然加快了速度,卷曲粗硬的阴毛戳弄着大敞的阴户,淫水黏黏答答往下流,屁股上又滑又痒,她忍不住往上蹭了蹭,粗糙的大掌狠狠地拍在蜜桃般圆润的臀部,江芜呜咽着咬住他的肩膀,上面沾满了汗珠,又咸又硬。 两瓣肉乎乎的臀被拍得红彤彤,颤巍巍的,格外可怜。 陈燃猛地往上一顶,龟头整个没入泥泞的沼泽,“夹紧!”他五指收紧握住发烫的臀肉,哑着嗓子命令道。 江芜配合地夹紧小穴,男孩却半天动也不动,两只手慢悠悠像玩面团似地揉着,把她吊着上不去又下不来,吃不饱的女人百爪挠心,红着眼睛泪汪汪地求道:“进来肏我啊!” 陈燃抬起一只手抹掉她脸上的泪,似笑非笑:“你水太多了,太滑了不想肏。” 手指顺势滑进她的嘴里,嫩舌熟练地勾住从指间一直舔到关节处,手腹被舔得啧啧作响,嵌在穴口的龟头也被刺激地膨大一圈,堵着一肚子的淫水爽不到又泄不出来难受极了,江芜难耐地咬住他的指尖抗议。 她下了狠劲,在留下一圈牙印,陈燃不以为意地舔了舔上面的口水,眼神变得晦涩,他深吸一口气,艰难地拔出卡在穴口的阴茎。她太敏感了,稍微一摩擦就像泄洪似的,毛毯被浸透了。 “你让他碰了哪里?”压抑,愤怒,不安,焦躁,怯懦。 哆嗦着回味潮吹快感的江芜眼神迷离,小嘴微张轻喘,腿软得差点摔倒被男人用手支着。陈燃的问话把她缓缓拉回现实,既错愕又忍不住讥讽他躲闪的眼神。 她懒得回应,一只手抓住他的肩,另一只往下探握住火热湿滑的阴茎,提臀用力一顶,龟头顺着滑腻的淫水进入一半。 双手拢住他的脖子,江芜抬头轻咬着他的耳垂低声诱惑:“你进来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贱人!”陈燃红了眼,男孩年轻火热的身体像高山一样重重地把她压在床铺上,娇小的女体被整个包裹住,胯部疯狂地前后耸动,整个进入又狠狠地拔出,恨不得每一下都检查到花 ろщ嚸HαιTαnɡsんμщμ嚸CòM 22 心的最深处。 两条细白的腿被男人架着分到最开,随着男人操弄的幅度脆弱地摇晃着,太爽了,脚趾酥麻到忍不住收紧,陷在柔软的床铺里找不到支点,江芜控制不住地想要把插进身体里的那根鸡巴夹得更紧。 “他知道你这么骚吗,嗯?”陈燃瞪着她陷入情欲的娇容,松开手忍不住掐着她的下巴逼着女人张开唇瓣,红嫩的舌头若隐若现,津液控制不住往下巴上流。 “唔……你不喜欢我骚吗?呃啊啊啊……好烫” 他俯下身恶劣地把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薄唇吻住她的檀口,狡猾的舌头故意掠夺她口腔中仅存的氧气。 胯下顶送的力道没有减轻半分,每一次大开大合地耸动,布满粗硬阴毛的鼠蹊处都会狠狠地撞进柔软的阴户,恨不得把她肏出血来。 好重……他好重,为什么要这么压着自己……可是为什么她还会这么爽…… “妮子,你就是骚货,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噩梦又开始了。 肺部的氧气被耗干了,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得她喘不上气来。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下被抽插的快感开始无限放大,江芜挣扎着拍打他的胸膛,两条腿被钳住无法动弹,混乱中陈燃的下巴被她刮破。 疼痛也让他猛然醒悟,赶紧松开她的唇,被女人用力一推倒在一旁。两人都大口喘着粗气,江芜憋得发紫的脸上混着泪水汗水和彼此的津液,她害怕地蜷缩起身体,双手紧紧抱着自己单薄的身体,变成一种保护性的姿势。 一秒,两秒…… “爽吗?下次就这样杀了你好不好……”他们不是死了,为什么又要来折磨自己。 恐惧渗入血液,骨头缝都是刺骨的寒冷,她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陈燃自责地握拳狠狠地砸向墙壁,看着女人孱弱的背影只能远远地拉开距离。他不是第一次看到江芜这副模样,以前她经常这样困在噩梦中醒不过来,那时候他会抱紧她亲吻她每一寸肌肤把她从深渊中拉回来。 可是,这次是他伤害了她。 陈燃感觉眼眶发烫,声音哽咽却艰难地挤不出半个字。 ———— 一更。 31 不要过去,危险 31 江芜自打有记忆后就一直在被人卖来卖去,她小时候又瘦小又暴力,像个刺猬一样。 她也忘记自己原来是哪里的人,也不知道自己确切已经几岁了。被所谓的姑父送到山里去的时候,才听说自己已经十二岁了,收养她的是一对古怪的父子。满脸疤痕的老汉和一个残废儿子,老头说买她回来是伺候自己儿子的。 那时候她叫妮子,没有大名,也没人在乎。 一辈子生活在山里的人哪有那么多伦理道德,更何况这山里的女人又少。江芜每天要帮那个残废儿子洗澡,每次看到他胯下那根丑陋的,对着自己喷浊液的臭东西都忍不住在心里骂他是个废物。 她总是臭这张脸,而且故意装聋作哑不给残废儿子端屎端尿,所以那人也顶讨厌她,一边要她摸自己的身体做那种事情,一边又会让她把衣服脱了拿着藤条抽打她的乳房,私处。 被打多了,江芜也就习惯了。后来老汉有次误打误撞看到她在房间里面擦身体,那眼神跟他儿子一样恶心。不过或许是老天爷也同情她的遭遇了,老汉那根东西没用,但他就喜欢蹲在残废儿子房间门口偷看江芜怎么给他儿子洗澡,怎么打手炮的。 江芜每次去水边洗衣服的时候,一边锤一边忍不住就会想要是有机会从这里逃出去,她一定把这两个变态杀了再把自己的手也剁了。 一年又一年过去,饥一餐饱一餐的江芜还是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大美人,为了给她弄衣服老汉把她领到村上其他人家找别人不要的。那些个看惯了自家婆娘皮肤粗糙相貌普通的老爷们儿看到江芜像一群豺狼看到了小白兔。 老汉也不是寻常人,那一脸的疤就是年轻时候和别人抢老婆弄出来的。这些人也不敢得罪老汉,只敢晚上悄悄地去他家门口听墙角,或者等江芜下田干活的时候看她湿了一身,粗糙的布料贴合着玲珑的曲线,一群男人围着推推搡搡,污言秽语。 江芜试过勾引村里看起来最人模人样的那个男人,想着他帮着自己从陈老汉家逃出来,陈老汉总有一天要死的,到时候那个残废肯定要把她分给别的男人,要是非得伺候一群,她宁愿自己挑一个顺眼的。 可惜男人也是怂汉,没两天家里给他找了个老婆就不再搭理她了。 江芜十六岁开始生活仿佛逐渐堕入地狱,每个太阳落山的瞬间就是噩梦的开始。老汉和儿子达成了共识,他们一起折磨她的身心,逼着她自慰,逼着她做各种猥琐的姿势满足他们的性欲。 或许是嫉妒心作祟,老汉不准儿子上她。这也让江芜保存了最后一丝走向光明的希望。她自厌越来越敏感的身体,也开始假意归顺每天想方设法从这里逃出去。 大概是命不该绝,江芜摸到海岸线,看到了远处的灯塔,还有夜幕中汽轮恢弘的影子。她兴奋地往回走,计算着下次来的时间,走到半路看到了起火的屋子。 陈老汉今天说要去打酒喝,估计醉晕过去了,依稀听到残废儿子的求救声,江芜冲到房门口立刻又停住了脚步。 她不想救,可是他们死了,村子上的人是不会放过她这个外人的。她要往哪里躲,要救吗?身体下意识往后退。 火烧得越来越旺,烟雾笼罩了整个村庄。远处的邻居也看到了,闹闹嚷嚷,整个村庄都是唏嘘尖叫声。 这样下去,他们会以为是自己放的火,不管陈家父子如何,她会死的,一定会被杀死的。残废儿子住的房间倒塌了,烧红的木头砸在她的脚跟,江芜慌乱地躲开一个踉跄差点倒进火堆中。 一双有力的臂弯把她拉了过来,他穿着制服,身上混着香烟和汗水的味道。 “不要过去,危险。”他误会了,她没有想救人。 再后来,很多穿着和他一样制服的人来了,直升机来了,警察也来了。村里的人看着江芜的眼神是幽怨的,威胁的,警惕的,厌恶的…… 他们默契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再三询问后,还是那个江芜曾经勾引的男人在众人背叛的目光下生硬地开口解释江芜的身份:“她是这家的养女。” 今日天空明媚,江芜在阴霾里透过的阳光下第一次露出笑容。 ———— 二更。 老板娘的身世是因为我读初中时候看到的一个采访,那时候电视台还什么都能播。有个从小被拐卖到山区的女人被解救出来的时候抱着幼小的孩子眼神迷惘,她说自己不知道该去哪里,她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虽然被当成生育劳作的工具。她失 ろщ嚸HαιTαnɡsんμщμ嚸CòM 23 去了自己的人生,只能紧紧地紧紧地拥抱住怀里那个连父亲都不明的孩子。所以我写了不是为了卖惨,老板娘还是个渣女的!!!只是希望就算遇到那么多不好的事情,她们也不要放弃自己争取幸福的权利。 32 你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行 32 江灏远替她找过心理医生,期待着新生活的江芜也很配合。她有些小聪明却不是念书的料,坎坎坷坷考上了本市的大专,江灏远也忙于国外的工作,平时除了打钱给她鲜少管她的私生活。 读大专的时候,江芜认识了祁嘉玥,两个大美人堪称学校里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祁嘉玥热情大方,经常拉着她和男生们联谊,也不介意来一场风花雪月的情事。一开始江芜还端着,毕竟心里有个江灏远,即便对那些帅气热烈追求自己的男孩心动,还是忍不住会拿他们和江灏远对比。 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半点都比不上。 祁嘉玥说她这是雏鸟情节,她也不以为然。 可是江灏远三十岁生日那天给她送来了份重磅炸弹,他说自己要结婚了,带着那个金发碧眼大胸的洋妞儿回来,那人比自己高一截,而且欧美人天生的身材优势,江芜往旁边一站跟幼童一样。 更何况,江灏远和她差了九岁,本来就把她当小孩儿。 江芜回了学校之后立刻开始了自己的初恋,隔壁大学的高材生,长相英俊家里也很有钱。不过……是个处男,试了几次活儿都不好,江芜黑着脸把他踢下床大骂一顿后两人就散伙了。 江灏远和大胸女宣布分手的时候,江芜正和毛漾的弟弟谈恋爱。她那时候也累了,毛一凡虽然是个姐控,什么时候都把“我姐姐说”挂在嘴边,但是对她很顺从,而且人也十分幽默。那时候她快毕业,毛一凡也要升职,两人甚至计划着开始同居。 毛漾找她出来谈过一次话,虽然嫌弃她的学历,但这个“伏弟狂魔”还是妥协道:“你毕业后和我弟结婚,房子的事情我解决。只要你安心在家做个家庭主妇……” 呸,江芜活了二十几年大半时间都耗在伺候人这件事情上了,她怎么可能答应。更何况她又知道了江灏远分手的事情,心中一阵骚动,头脑一热就和毛一凡分道扬镳了。 听说毛一凡因为和她分手在躲在家里大哭了两天,但这些都与她无关了。 她后来又谈了一段不长不短的恋爱,江灏远有些自责是不是因为自己长年在外面工作让江芜太孤单,所以她才会不断找男人来填补心里的空虚。 等到她毕业后两人坐下来好好谈了次话,挂在嘴边的表白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口,江芜正式和男友分手后问江灏远借了笔钱选择来西桦开家小卖部,毕竟她印象中小时候在这附近生活过一段还算快乐的时光。 记忆又扯回现在,屋子里静悄悄的,也不知道陈燃现在躲在哪里自责去了。江芜起身从柜子里翻出睡衣,一边穿一边担忧要如何安抚那小孩。 也是自己故意撩拨,他一气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用了力气自己又敏感地想起过去的事情。唉,可别给他弄得心理阴影了,要是影响了性生活江芜想想就要枯了。 走廊的灯开着,江芜放轻脚步下楼,看到陈燃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啧,光着膀子要是着凉了还得她伺候。 江芜从沙发上拿了毯子盖在他身上,桌子上摆着装着小猫的盒子,似乎听到了动静,被吵醒的幼崽急切地嚎叫着,怕吵醒陈燃,江芜把纸盒抱到客厅,冲了点羊奶粉放凉,等着过会儿喂它们。 她伸手摸了摸小猫温暖柔软的身体,指尖悄悄搔刮着它们鼓囊囊的肚皮,忍不住打趣道:“你们是猪吗,这么能吃。” “唔,还贪睡!” 她跪在地上对着酣睡的小猫自言自语好一会儿,时不时被它们抽搐的小脚逗得咯咯笑。女人的笑声把陈燃唤醒,摸到身上的毛毯,让原本就有负罪感的他嗓子眼一阵发烫哽咽。 他轻声走到江芜身边,把毯子盖在她的腿上,声音轻缓小心翼翼道:“地上冷,别着凉了。” “哎,你醒了?”她语气自然,仿佛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陈燃张了张嘴,拳头握紧又松开,他深吸了一口气,酝酿许久的道歉的话到了嘴边又变成了一句简单的:“你饿了吗?” 江芜这才想起刚刚泡好的奶,催着陈燃赶紧把奶拿过来,然后让陈燃教着忐忑地给小猫喂食。它们不太饿,吃着吃着又睡着了。江芜把奶瓶抽出来,托腮看着陈燃给它们清理排泄物,忍不住打趣道:“你个男生怎么这么会照顾小家伙啊?” “网上学的。”陈燃心虚不敢看她的眼睛。 江芜点点头,感慨道:“你这么有耐心,以后要不要考虑学医啊?” “你希望我当医生吗?” “哎!我就随便说说,你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行。我又不是——” “好。”陈燃打断了她的话,眼神坚定明亮。只要你喜欢的事情我都会尽力去完成,因为我只喜欢你。 江芜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软软地撒着娇:“我饿了,家里有吃的吗?” 除夕夜他烧的那一桌子菜还在冷冻柜里,陈燃握着她的手亲吻了下柔软的掌心,低声回道:“等我半个小时。” “等一下,你先告诉我,把我的橘子藏哪儿了?” “……”陈燃确定她肯定没有再生自己气了。 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的男孩优哉游哉地去准备晚饭(夜宵?),而江芜一直哀嚎着在旁边伴奏。 深夜,江芜将犹豫的陈燃拽到了床上像考拉一样盘在他身上,一脸委屈无助就差挤几滴眼泪了:“你不陪我睡,我要是做噩梦了怎么办?” 她是软肋,无论何时陈燃都会选择妥协。 ———— 校霸是个恋爱脑,啧,真可爱。 33 要吃鸡巴 33 陈燃一周都没有碰她,明明每晚又摸又蹭,吻得气喘吁吁恨不得都把彼此揉进自己的骨血中。江芜狡猾地把腿撑进他的双腿间,膝盖抵着跃跃欲试的小陈燃极尽勾引撩拨地顶弄按揉。 他闷哼一声,细长的眉眼里满是威胁的诱惑。 江芜吞了吞口水,不怕死地摸上了他的尾椎,细长的手指缓缓往下滑,不断挑战他的底线。 男孩按在她腰窝的手挣扎着收紧,手臂青筋遒劲,下颌收紧他极力控制自己的力气。 不能再这样下去,万一再吓到她的。他大概忘记,曾经两人是多么敢玩,不过只一次他也不敢轻易冒险。 再忍忍,他能多克制一点就行了。他松开江芜的腿,钻进被窝里抱住女人的臀用力地按揉,像是要把花穴中丰沛的汁水全部挤出来。 黑色蕾丝底裤上被水渍打湿了,拇指按住 ろщ嚸HαιTαnɡsんμщμ嚸CòM 24 最潮湿的那点用力往里面顶,温暖的大掌整个覆住敏感的阴户,江芜兴奋地抻直了腰。 “唔,摸进去。” 男孩的手勾住内裤的边缘,她配合地扭着臀把底裤蹬掉,两条腿主动敞开,中心那抹淫靡的红湿滑诱人。 被子早就被踢到床下,屋里开了空调,两人都热得要爆炸了。 宽厚粗糙的指腹剥开稀疏的毛发停留在微隆起的饱满阴户上,突然的痒意让江芜不由得瑟缩,花穴激动地翕动着,淫水不断外吐。 菊穴也湿漉漉的,一动一动煞是可人。 陈燃吞了吞口水,立刻吻了上去。他掰开紧闭的阴户,舌头果断地钻进紧闭的穴口,大口啜吸甜美的花液,舌尖猛地刺入敏感的甬道,舔舐勾弄紧致的穴肉。 好久没被这么舔了,江芜兴奋地抬起臀,两只手按在男人的后脑勺上,恨不得让他整个钻进去。高耸的鼻梁嵌入花瓣中,鼻尖抵着敏感的花蕊,舌头也狡猾地钻出来抵着阴核又弹又咬。陈燃掐着她的大腿根,闭不上又动弹不了,被爽得双腿直打哆嗦脚趾蜷缩。 “啊啊啊……陈燃插进来好不好……”一边全身战栗着泄了男孩一脸淫水,不知餍足的身体还是渴望着他更加粗暴的玩弄。 舌头太浅了,肏不到最痒的地方,江芜像没有骨头的蛇缠着她,嫩舌从他的人中一直往下舔吻。 陈燃箍住她的臀,不让她继续往下吻。 江芜气得咬着男孩胸前的乳珠用力地啃咬。 “嘶——不要咬。”他威胁地打了她的臀一掌,哪知道敏感淫荡的女人得了趣,扭着臀一边吐水一边哼哼唧唧一声又一声好哥哥地叫着。 小舌头继续乖巧地含着乳珠打转,陈燃被撩拨地全身肌肉绷紧,鸡巴更是硬得恨不得把她的肚子烫个窟窿。 “哥哥让我吃吃大鸡巴好不好,阿芜好饿好想吃。”她抬头含着自己的手指,灵巧的舌尖微微露出一点嫩红,太扎眼了。 想直接插进那张淫荡的嘴里,不用她吃,用力地肏弄就极爽,看那张妩媚骄纵的小脸上被滚烫的精液糊满,让她全身都染上自己的味道,变成自己的性奴。 陈燃倚着床头坐着,看着女人哆嗦着两条腿爬到自己的胯下,小手握住翘挺发紫的阴茎,两团丰满的乳不断在眼前摇晃。 真骚。 微眯的杏眼半抬,既妩媚又娇俏,她故意舔了舔唇,然后慢慢张开,低下头缓缓地将鸡蛋大的龟头塞进檀口中,小舌头抵着马眼调皮地弹逗吮吸。陈燃忍不住闷哼一声,她用力一吮,差点让他泄了身。 收紧下颌,男孩像君王一样俯视着胯下侍弄的女奴。 龟头才堪堪塞入窄小的口腔,陈燃涨红了眼,按着她的后脑勺逼迫她压低头颅,挺着粗长的阴茎往她的小嘴里用力地抽插,恨不得戳穿她的嗓子眼。 “唔,难受。”嘴巴里塞得发麻,说话都含糊不清。陈燃不以为意松了腰缓慢地抽插起来,口腔被磨得发烫,越来越多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把男孩蜷曲的毛发都打湿了,细嫩的皮肤蹭到濡湿刚硬的毛发上,又痒又疼,娇气的女人忍不住抽泣起来。 陈燃猛地回过神,立刻松开钳制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安抚,全然不顾硬得发疼的阴茎。 ———— 继续卡肉(厚颜无耻)!这俩就是作精和舔狗吧哈哈哈 34 食色性也 34 她喜欢他的年轻,毛糙,敏感,冲动。 陈燃越是克制,小心翼翼把她当做易碎品一样呵护,江芜就越是厌倦。烦躁地推开紧拥住她的男孩,江芜忍不住质问道:“你到底做不做?开心了陪我玩两下,不高兴了就不管不顾,我又不是充气娃娃!” “我——”陈燃也很委屈。 “你什么你,就算是有心理阴影也是我的事情,我都没怪你差点掐死我,天天好声好气地哄着,搞得一副好像我害惨了你的样子,你到底行不行啊,还是不是男人了?不想跟老娘做了就说一声,老娘找其他人去。” 欲求不满使人脾气暴躁,江芜抱臂盘坐在床上气势汹汹,倒在一旁的陈燃像个小媳妇似的,看起来真像是被她欺负了。 男孩胯下那根器宇轩昂的东西不分时候地抖擞了几下,江芜火气更旺了,恨不得一脚踹上去以绝后患,都硬成这样了还磨磨唧唧的,真是败人兴致。 陈燃一脸吃瘪,他起身和她面对面坐着,眼神不由自主往被她胸前幽深的乳沟瞥,喉结用力地滚动了几下,胯下跃跃欲试的龟头吐露着兴奋的前精。 “我控制不住自己。”他的声音格外沙哑。 江芜察觉到他的视线,故意挺起胸脯抖了抖,如云絮般洁白柔软的乳波荡漾开,中间那抹深邃魅惑的沟壑恨不得把人的心神都夺走。 她倾身上前,轻吐兰芳,故意压低的声线像海妖的诱惑:“你会故意伤害我吗?” “不会。”他仿佛被诱惑一般,大脑一片空白凭着本能回答。 “那你喜不喜欢我的身体?” “喜欢。” “想要肏我吗?”美腿张开,潮湿温热的花穴一直等待着男孩的开采。 她拉着他的手覆在丰满莹润的乳上,大掌只能堪堪裹住一半,裸露的雪腻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太软了,像棉花糖一样,鼻翼间似乎也闻到了甜腻的蜜桃味,他忍不住用力按揉,挺立的乳珠顶着粗糙的掌心,女人忍不住哼唧起来。 不旦想肏底下的穴,还有她的嘴,她的胸,想要舔舐肏弄她的每一寸肌肤,将别人曾经留下的记号都抹灭掉,在她身上标下领地,让她以后都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年轻的自制力最后还是像女人投降,仅存的理智发出微弱而又卑微的乞求:“求你别怕我。” 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你是我的挚爱,这辈子唯一想要珍惜的宝贝。 “我这么喜欢你,怎么会怕你呢?”她兴奋又满意地摸上胯下肿胀发紫的阴茎,拇指按住马眼,将吐露的前精抹在龟头上前后快速地撸了起来。 因为一句喜欢,他扣住女人纤细的腰,绵乳猛地撞上结实的胸膛,胯部一顶,就着她的手吐着浊液的大龟头插入了翕动流水的穴口。 饿久了的江芜发出满足的喟叹。 “啊……别停。”修长的手臂攀上他的宽背,乳房被挤压变形恨不得溢出来。 操,几天没有插,她的小屄居然又紧了。 “你是妖精吗,怎么这么紧?”太紧了,每挺进一分都像开疆辟土一般碾压过重山叠嶂的媚肉,贪婪饥渴的媚肉还不知羞耻地用力咂吮着阴茎上凸起的青筋。 “那我……呃啊啊……松一点……再进深一点,那,那里……啊啊啊”她费力地张开大腿,男孩立刻架着她的腿弯拉得更开, ろщ嚸HαιTαnɡsんμщμ嚸CòM 25 劲腰一挺,女人配合地抬高臀部,噗哧一声猛地插到了最深处,两人都双得腰眼发麻,穴肉兴奋地痉挛乱颤,陈燃差点忍不住先射出来。 久旱逢甘霖是什么滋味江芜不懂,她只知道什么叫旱的旱死,涝的涝死。陈燃计较着她之前故意激怒他的那句“你行不行,是不是男人”,一晚上把她当做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一样翻来覆去,覆去翻来的肏干。 脸上,乳间,花穴全部被滋润了无数遍。她被连连的高潮刺激到四肢打颤,脑子里更是混沌一片根本分不清白天黑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孩又把坏心思动到了后头的菊穴,将淫水抹进去用中指肏干一番,直到连菊穴都不知羞耻地开始吐水,他让江芜扶着床头跪着,双手握着她的后腰压低,臀部高高地翘着,幽深的谷间,粉嫩可人的菊穴被男孩不怀好意地注视着。 江芜真的怕了,哭着闹着说自己不行了,连爸爸这种羞耻的称呼都喊出口了。 陈燃还是不死心,浓重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红靡一片的臀瓣上,声音低哑危险:“我当你是充气娃娃,嗯?” “不不不,我错了……唔,别,别再来了。”他趁机插入一指,明明被玩过很多次还是夹得人头皮发麻,陈燃没想着真的进去,看到江芜惨兮兮求饶的样子心早就软了。 唉,算了,还是饶了她吧。 陈燃抽出手指,捏了几把她的臀抱着她去卫生间简单地清理了下,当紧闭的花穴被撑开,精液和花液混合着像尿液一样哗啦啦往外流的时候,她都忍不住老脸一红。 洗了个不安分的鸳鸯浴,疲惫的两人相拥而眠,依旧坚挺着的阴茎才塞在她体内,时不时顶弄几下。 食色性也,但也不能贪食。 她睡得迷迷瞪瞪的时候被陈燃叫醒过一次逼着吃完了午饭,真的清醒过来后,抖着两条打飘的腿扶着栏杆下了楼。陈燃正在做英语听力,她就在旁边托着腮看着。 等到他把作业收好,江芜忍不住感慨道:“你一点也不累吗?” 累?怎么可能,他可是一早起来就喝了一罐咖啡外加一罐红牛的人! ———— 哈哈哈,埋头苦干一天的校霸还要补寒假作业。为我儿子的辛勤耕耘投个珠吧,嘻嘻嘻。 35 角色扮演 35 年一过,冬天的尾巴就跑得飞快。 陈燃收留的那两只小猫崽也从嘤嘤嗷嗷的小奶包窜成了淘气包。为了带他们打针买吃的喝的用的,精打细算的陈燃再次大出血。 没了工作,江芜很好奇陈燃怎么话起钱来眼睛都不眨一下。现在半个月才放一天假,而且每次他都会想方设法利用一天的时间领着江芜到周边走走玩玩,美其名曰学习压力大,需要放松。 自从上次两人亲热,门没关好,两只小猫崽子从楼下一直爬到了他们床上围观,两人正投入一翻身,屁股下突然压到一个软绵绵的小东西而且发出凄惨的尖叫声,吓得江芜都快性冷淡了。后来在江芜的抱怨下,陈燃立刻把自己的卧室改成了猫的房间,理所当然每晚连复习功课都是坐在江芜的梳妆台前进行的。 江芜坐在床上抹身体乳,想到陈燃今天搬回来的一箱子猫罐头,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买彩票中奖了,过完年也没去工作怎么花起钱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没有,我有钱赚。也不多,反正够日常开销了。” “哦~~”乳液挤多了,江芜也不浪费,凑到陈燃面前,把他的脸抹的香香腻腻的。年轻就是好,江芜忍不住又捏了一把他满是胶原蛋白的脸蛋子。 陈燃闻到那股甜腻的花香味,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一把将江芜按坐在自己怀里,脑袋搭在她圆润的肩膀上,唔,还是她身上的味道好闻些。过完年她又被自己养得胖了些,陈燃非常有成就感地蹭了蹭。 “哎,你干嘛,痒……”他剪短了头发,粗硬粗硬地像刺猬一样扎手。江芜揽住他的后脑勺,手指习惯性地在凹槽处游弋,她挪了挪臀往他胸前缩了缩,软软地靠着,轻声细语:“你这个月底是不是又要模拟考了?” “嗯,考完会放两天假。” “行,等你考完我们得在家里大扫除。”他后脑勺毛毛刺刺的,多摸几遍居然有些上瘾了。 美人坐怀,陈燃依旧心无旁念地继续背单词。他声线低沉,发音很好听,江芜耳朵痒痒的甚至眯着眼睛享受起来,使唤着他多读几遍。 陈燃掐了把她的腰,笑道:“我又不是复读机。” “哎,那你就当是教我呗。” 然后教着教着,两人闹到了床上,玩起来角色扮演的游戏。陈燃一个词一个词地让她跟着念,每读错一次就按住她的腿夹紧,从侧面猛地往里面硬闯,没前戏里头根本不够湿,他又特别来劲,又疼又麻,两人都倒吸冷气,谁都不好受。 可谁不不认输,陈燃继续逼着她念,江芜就继续扮演着不良女学生,梗着脖子和老师反着来。啪啪啪,几巴掌甩得肉乎乎的屁股像果冻似的弹跳,细腻白净的皮肤上也染上了火辣辣的红。 “唔,坏人。”她娇气地喊,夹着鸡巴的小穴开始分泌花液,咬合的太紧密了,两颗沉甸甸地卵蛋都恨不得塞进去,花液被堵在里面,陈燃恶劣地一边插送一边按她鼓起的小腹。 “嗯?要不要听老师的话,要不要好好念书?” “哦啊啊……不,不要!嗯……老师好棒,快,快点用力地插我……”不良女学生只爱大肉棒,学习什么的都去死吧。 她实在演得太入戏了,陈燃不知道怎么接话,干脆埋头苦干,江芜便一个人自导自演起来。 “啊啊啊……老师用鸡巴在惩罚我吗?” “对不起,水流出来了,老师我错了,我马上就帮你舔掉。”她跪在床上含着涨到极致的阴茎快速地来回吞吐,陈燃控制不住射在了她嘴里。 江芜没做好准备被呛得咳嗽起来,陈燃红着脸帮她擦掉身上的精液,忍不住斥责:“你太胡闹了。” 她擦了擦嘴角的白色液体,又把手指含进嘴里吮掉。砸吧着嘴像是品尝美食一样,故作深思一番后吐出句:“咸的。” “……”陈燃又好笑又无奈。 身体餍足了,江芜趴在床上玩了会儿手机就睡了。陈燃洗了个澡看到压在被子上酣睡的女人,怕吵醒她又拿了床被子给她盖好,然后戴上继续做题,那天江芜说过学医的事情后他仔细考虑了一番。 想起母亲离世时的恐惧,想起江芜被梦魇缠身的无奈,想起在风雪里拯救两条小生命的满足感,当医生这个念头变得更加坚定了。 高考倒计时已经变成了两位数,他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只是这样再抓紧一点时间再多努力一点,也是他唯一能 ろщ嚸HαιTαnɡsんμщμ嚸CòM haitangshuwu.cOm 26 做的事情了。 36 对峙 36 陈燃考试那天,正赶上店里进货。 江芜使唤着司机帮忙搬东西,隔壁快餐店的老刘也看到了。虽然之前被江芜羞辱了一番,不过美女总会被人轻易原谅的,他看到地上堆的货,也热心地过来帮忙了。不过江芜早就忘记了当初的事情,忙完活儿,拍了拍老刘的肩膀递给他一罐啤酒,笑道:“哥,谢谢今天帮忙啊。” 刚入春,江芜就换上了齐膝的碎花雪纺裙,手臂一抬,胳膊上的蝴蝶系带跟着风起舞,恨不得钻进老刘心窝了。 他又心痒了,顺势想要摸上江芜的手。 此刻突然有人在身后用力地咳嗽了几下,老刘一扭头是个穿着黑色大衣的中年男人,头发灰白,表情严肃。 老刘睨了眼表情尴尬的江芜,赶紧找了个借口开遛了。 来的人是陈燃的父亲,他和江芜也不是第一次见面,至于她和儿子的关系,陈国富怀疑过,不过想到儿子那样暴戾的性格,又觉得自己是想太多。 他这次来是为了和江芜谈陈燃高考的事情。 “今天周日怎么陈燃不在家,又去哪里打工了吗?” 江芜回屋加了件外套,给陈国富倒了杯热茶放在桌子上,她皱了皱眉解释:“高三半个月才放一次假,这两天学校二模考试,得到周一才休息两天。” 陈国富尴尬地咳嗽了下,开始打量江芜的屋子。 刚刚搬完货还没来得及整理,屋子里堆得乱糟糟的,陈国富又露出了嫌恶的眼神,沉声问道:“陈燃住楼上吗,现在天气还冷,空调还好用吧?” “……”江芜一惊,生怕他想上楼看。陈燃的房间被那两只小猫崽子弄得乱七八糟,她也懒得收拾,全等着陈燃考完试自己解决。 她借口说这两只猫是他的宝贝儿子,与她无关。 陈燃也只是无奈地笑道:“你可真是个后妈。” 虽然陈燃不待见他亲爹,但好歹是户口本上认证的父子关系,要是他爸知道陈燃和自己睡一间房气到脑溢血,她可不信陈燃会站在自己这边。 插科打诨一阵后,也算糊弄过去了。陈国富上下打量的目光让江芜如坐针毡,沉默一阵,他拿出一张卡递到江芜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这里是三万块钱,就当是陈燃住你这里的补贴费。你毕竟是外人,很多事都照看不到。虽然我这个父亲当的失败,很多事情都让他看不顺眼,不过他现在年纪小不懂事,我也不会怪他。也没几天要高考了,我打算带他回去,他妈也已经找了好几个知名的家教老师,看看最后冲刺一把能不能考上个大学。” 妈?……这男人还想让陈燃和他后妈住一起,也真不怕陈燃那臭脾气把他们夫妻俩一块儿气死。 江芜也不废话,把卡塞到口袋里:“这三万块我替陈燃收了。他住我这儿也不是免费的,家里的吃喝用的陈燃都负责了。” 她顿了顿,把桌子上那杯水自己喝了。 江芜抱臂,眼神深重地盯着面露不满的陈国富:“您是不是觉得考大学这事比让陈燃接受您这个爹还重要啊?回不回去这件事情您问过他的意见吗,您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愿意回家吗?既然考大学这么重要,您也知道陈燃的臭脾气他要是跟你对着干干脆不参加考试了呢?” 她讲话阴阳怪气,陈国富气得脸通红,除了一句:“他是我儿子,我不会害他。”干巴巴憋不出其他的理由。江芜起身把陈燃一模的分数条丢到他面前:“您也别花钱找什么家教了,不如把那份钱也给我,反正陈燃在我这儿既没耽误学习也没影响玩乐。” “与其假模假样地担心他的未来,我觉得您更应该好好跟您的儿子道歉,解释清楚为什么在他最需要您的时候缺席了。” “您需要重新认识下您的儿子,他一直很优秀。” 亲情对于江芜而言太遥不可及,所以会显得异常珍贵。她不希望陈燃失去了之后会后悔,所以会劝他与父亲改善关系。可是陈燃的父亲让她太失望了,她以为即便是陈燃不在他的身边,他作为一个父亲也会通过自己的途径去了解陈燃的生活。 而现在,他的了解苍白的连那张轻飘飘的成绩单都不如。 她开始懂得陈燃的失望了。 陈国富绷着一张脸离开了,江芜看着他倨傲的背影,突然在想陈燃的记忆里他的父亲是否也只是这样一个背影。 ———— 老板娘护犊子了。 37 浴室口他 37 球瘾上了,陈燃考完试和同学去篮球场打了会儿球。 闹到七八点才回去,一回家就被正在打扫卫生的江芜惊住了。看到戴着两层口罩的江芜从自己卧室走进走出,两只小猫崽子美滋滋地瘫在楼梯上互相舔毛,江芜又拎着一袋子猫尿猫屎跑下楼丢到他面前:“累死我,你回来了就赶紧把剩下的垃圾扔了。它们两个太臭了,弄得我一身猫毛还一身味儿,不行我得赶紧去洗个澡。” 上楼时她还指着鼻子臭骂了几句那两只小家伙,陈燃在下面看的乐不可支。 她去洗澡了,陈燃麻利地把垃圾丢到外头。似乎是发现他回来了,两只小猫屁颠屁颠绕着他的脚撒娇打滚,身上的T恤因为打球后背湿透了,他喊了江芜一声没有动静,就干脆把上衣脱了裸着上身瘫在沙发上休息。 江芜换好衣服下楼就看到秀色可餐的裸男腹肌上趴着一橘一白两只小家伙,小爪子还不安分地挠呀挠,她眯着眼睛忍不住嫉妒起来。 “哎,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它们弄走啊?” 陈燃挠了挠小橘的下巴,它享受地翻开肚皮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男孩的眼神更加温柔:“一直养着不行吗?” “等你要去念大学了怎么办?我可没时间伺候这俩小祖宗。”虽然她不讨厌猫,看到没吃没喝的流浪猫也愿意分点吃的给它们,不过要长时间生活在一起,对江芜而言是个负担。 “决定养就必须负责的,你要是算计着把它们丢给我带的话,我劝你还是去找别人吧。”她难得这么认真,陈燃不得不严肃考虑以后的事情。 陈燃把两只猫抱上了楼,依旧裸着去厨房准备晚饭,怕有油烟,江芜没有跟着进去。等到把饭菜端出来后,江芜才发现他背上青了一块,连忙拉着男孩坐下来检查。 “打球时候摔的,没事儿。”他说得轻松,那块淤血的地方靠近肩胛骨,四周甚至有点渗血,一看就摔得不轻。 “哎,你别乱动,我给你先消毒。”陈燃身上即是汗味儿又是油烟味,比猫尿好闻不到那里去。江芜专注地给他清理伤口,秀气的眉蹙着,一直问他疼不疼。 陈燃忍不住亲了她一口,江芜下意识拍了他背一巴掌,啪的一声还挺响亮 ろщ嚸HαιTαnɡsんμщμ嚸CòM 27 ,两人一对视暧昧温情消散,忍不住朗声大笑起来。 考试这几天,两人一直禁欲。吃饱喝足后桌子都没来得及收拾,陈燃就把江芜扛上了楼。江芜嫌弃他臭,陈燃就拉着她一起洗澡。 两人衣服都没脱就被冲湿了,男孩光裸的上身很好摸,小手按住他的胸把他推到墙角,埋下头含着深色的乳珠用舌头不断绕圈挑逗。 陈燃握紧了拳,任由她主动。 裤子湿透了贴在肌肤上拽不动,江芜气得忍不住重重咬了口嘴里的乳珠。陈燃闷吭一声,伸手帮她,她蹲下身把裤子拽到一半,鸡巴就弹出来,耻毛湿乎乎地贴着,藏在底下的两个囊袋很好摸,江芜揉了几把,握住根部将硕根一口含住。 红嫩的唇像皮箍被绷紧套住深红的阴茎,她松开下颌尽力往里面吞,马眼抵到最娇嫩的喉咙,陈燃嘶吼一声猛烈地开始摇晃腰身。 耻毛把她的嘴角磨得又疼又痒,龟头毫无章法地在她的口腔中开疆破土,她用力地咂吮舔舐肿胀的柱身,陈燃没想着忍,插了百余下之后松开铃口,这次他记得抽出来了,射在了江芜的下巴上。 黏糊糊的精液淅沥沥往下淌,顺着乳沟滑到地上。江芜瘫软地靠着他的腿嘴唇控制不住地颤抖。刚刚被她口得头皮一阵阵发麻,一边平复着凌乱地呼吸,一边又忍不住按住她的头让她的脸在自己腿上磨蹭。 软的唇,笔挺的鼻梁,温热急促的呼吸,像是电流顺着肌肤在全身激窜。刚刚射完精的鸡巴又跃跃欲试抬起头,他飞快地把女人拉起身用毛巾裹着彼此走回了卧室。 两人肉贴着肉正面抱着,陈燃没急着把她放在床上,江芜的腿也暗示性地勾住他的腰身,双手攀着他的肩膀按捏紧实的肌肉。 “想不想我给你按摩?”嫩舌挑逗地舔了舔红肿的唇。 陈燃眼底一亮,好整以暇地放任她的挑逗。 38 就试一下行不行 38 这事儿江芜只在av片里观摩过,不过她相信自己的天分,一鼓作气把陈燃推倒在床上,又逼着他趴着躺。 陈燃抱着枕头很配合地摆好了姿势,正好打完篮球身上的骨头都很酸麻。 女人灵巧的手指顺着他的后脑一路往下滑动,时不时用指尖戳进椎骨的缝隙间,她一用力男孩背部的肌肉就会情不自禁地收紧抖动。 江芜喜上眉梢,跨坐在他的腰上,得意地用手给他放松僵硬的肩胛。 她的臀正抵着他的臀,一个柔软多汁一个精干有力,随着她起伏的动作微微触碰又若即若离,这样的体验都是两人没有过的。新鲜的快感让心跳砰砰加速,她换了个姿势,整个人趴在他的背上,纤细白皙的手臂撑着床单不住地颤抖。 丰硕的乳房挤压着背部坚实的肌肉,乳尖被压得生疼,江芜收拢腿夹紧他的腰淫荡地扭动起来。 “唔,好硬……” 说是给自己按摩,还没开始按到就自己就又开始发浪,陈燃忍不住因为她的淫荡发笑,侧过头宠溺地附在她耳边诱问:“要我帮你舔吗?” 没等女人回答,男人像狩猎的猛兽将她扑倒压在身下,一条腿被架到男人的肩膀上,整个阴户被暴露在灯光下。他眯着眼像剥橘子一样剥开紧闭的花瓣,泛滥的淫水被男人的手指抽插地噗嗤噗嗤作响。 江芜想到今天与他父亲的对峙变得格外敏感,在床上对陈燃也是百依百顺的姿态。 他在吃自己的穴,滚烫的舌头插进来猛烈地开始搅动,江芜闭着眼睛含住自己的手指饥渴地吞吐着,上头下头泛滥的淫水都像要把人淹没一样。 把她舔上一次高潮,陈燃恋恋不舍地爬起身,胸膛剧烈起伏,看着淫荡摸着自己奶子的女人,咂巴着嘴含住被她托起的乳尖。 小奶头早就硬得跟石子一样了,陈燃大口地吞食细嫩甜美的乳肉,女人按住他的头淫荡地扭动着身体,终于布满青筋的圆硕顺利地插了进去。 “啊……进来了……” 陈燃被她吸得酥麻万分,控制不住在她的乳房上留下齿痕,江芜疼得皱起眉却又舍不得下面被抽插的快乐,只能娇娇地喊着陈燃的名字让他温柔一点。 舒爽难耐的陈燃额头上冒着薄汗,起身掐住她扭动的腰往死里抽插,恨不得每一下都顶破她的肚子。胯下大开大合地插送,女人弹性十足的臀被粗硬的阴毛磨得发红,混着泛滥的淫水,耻毛剐蹭着藏在深处的菊穴,江芜爽得哭了出来。 “啊啊啊……磨到屁眼了……嗯啊啊慢点……会插破的……”她无力地倒在男孩怀里,凹着腰臀部高高翘着,粗粝的手指钻进股缝狡猾地开始按揉翕动的菊穴。 “操,不准咬我的手。”菊穴刚触碰到男孩的手指就贪婪地吸吮起来,陈燃狠狠地拍了几巴掌,菊穴吸得更欢,让他忍不住用力往里面一插。 突然地刺激让江芜的呻吟都变得破碎,尖叫着泄了阴精,下身像失禁一样交合处泛起了水灾。陈燃趁机用又加入一根手指就着两人的淫水捅开更加窄小的菊穴。 江芜趴在他肩膀上嘤嘤地哭了起来,陈燃肏红了眼,恨不得立刻就把大肉棒塞进刚开口的菊穴中,于是哄诱着江芜放松身体,保证没有她的允许绝对不会插进去。 而他的手掌又变本加厉地扣住她的阴户,拇指抵着阴蒂用力地掐弄。 江芜身下的淫水像失禁一样一阵一阵往外射,小穴被男孩玩到麻木,菊穴也在毫无察觉地情况下被插进来三根指头。 陈燃一边掐弄着她的乳,撤出手指用膨大的龟头抵着红润润的菊穴开始诱哄道:“就试一下行不行?” 看到男孩期待的模样,江芜坚持了三秒就把持不住了。 但是当他肏红了眼,把她按到床角两条腿都架到他肩膀上毫不留情地肏干时,江芜悔得肠子都青了。 陈燃放了两天假,她就在床上待了快两天。 第三天中午,江芜强硬地陈燃扶着自己起床洗漱后,看到男孩饱有深意的眼神情不自禁菊花一紧。吃完饭她赶忙建议道:“你不是想纹身吗,祁嘉玥给我介绍了家店挺好的。下午要不要去看看。” 陈燃果然答应了,不过她想得只是去看看,毕竟她现在浑身都疼,而陈燃却是想要去真的纹身。 ———— 老板娘:我枯了。 39 纹了个身 39 祁嘉玥介绍的纹身店在市区,江芜顺便拉着陈燃去买了两套运动服,一黑一白,她的是短裙,陈燃是裤装,两人在店里就穿上了。她把头发束成高马尾,陈燃也默契地把手腕上的皮筋递给了她。 啧,又是她最讨厌的荧光粉,江芜不得不怀疑陈燃是不是有颗少女心。 在商场又溜达了一会儿,陈燃忍不住催促起来。看着他兴奋急切的 ろщ嚸HαιTαnɡsんμщμ嚸CòM 28 脸,原本已经打退堂鼓的江芜只能硬着头皮两人跟着导航绕了几条小路才找到了那家店。 店面装饰的倒很艺术,走进去先是一条长廊最里面是楼梯通向二层。两侧挂满了各种很艺术的图片,越是繁琐在江芜眼里越是能感觉到疼这个字。 本来就不是休息日,上楼只看到一个男人瘫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哼着歌,五音不全。 陈燃抓着她当时手走了过去,两人四目而视都在等对方开口。江芜咽了咽唾沫,硬着头皮尬笑道:“你们今天是不是放假了啊?” 男人抬头看了眼穿着情侣装的男女,立刻笑眯眯道:“没有,我不休息。” “那啥……我就是来了解了解——”没得到期待的答案,江芜暗自用力想把手从男孩的桎梏中抽出,他干脆十指紧扣,握得更牢了。 栾河伸了个懒腰起身把店里的中央空调开了,脱掉外套露出两条绚烂花臂,他很瘦,皮肤也很白,所以看起来不狰狞反而很优美。 不过欣赏只是一秒钟的事情,江芜忍不住腹诽这得多疼啊。 陈燃兴致勃勃地跟栾河聊起天来,相册翻出一沓又一沓,江芜不想看就窝在一旁玩手机,栾河故意开玩笑道:“小子,和女朋友纹情侣纹身吗?” “嗯!” 江芜对上栾河探究的眼神,立刻缩回了视线,她怎么觉得这人不怀好意。 栾河果然热情地跟陈燃推销起来,图片越来越大胆繁琐,甚至还有什么黑夜里可以看到的荧光纹身。 江芜嘴角抽动了几下:“不必这么复杂吧。” “啧,也对。毕竟以后洗纹身更疼,在我们店里纹身的来洗可以打折。”售后服务还真是到位啊…… 不过这话一出口,陈燃脸都黑了。跟来纹情侣纹身的人讨论以后洗掉的事情,分明就是明示他们不会有好结局。 “哈哈哈,我跟你开玩笑而已。等会儿我找几张图给你们看,前段时间刚弄的新款式,你们是祁嘉玥那小妞推荐过来的,我可不敢怠慢。” 他和江芜之前打过照面,不过显然这妹子不记得了,栾河走到电脑面前开始捣腾,江芜安抚地捏了捏陈燃的手,低声道:“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来的,要是你这次反悔了就没下次了。” 陈燃只能妥协,在栾河给他们展示新设计的图片时,江芜本来只打算纹个简单的星星月亮啥的,等真的看到效果图片后都忍不住心动了。 窥伺到她发亮的眼神,陈燃心情又好了起来,脑袋一热立马决定选择那组叫花刃的情侣纹身。 男性纹身主体是一把匕首,刀鞘裂开,上面被荆棘缠绕着。 女性部分是部分特写,利刃刺入包裹的荆棘丛中,藏在里面的玫瑰若隐若现。 锋利的匕首刺入娇嫩欲滴的玫瑰,极具有占有欲和性暗示的意味。 江芜来不及后悔陈燃已经被招呼进去准备纹身了。这事儿一直折腾到深夜,两人都动作别扭地从纹身店里走出来。栾河笑眯眯地跟他们挥挥手,提醒道:“这几天别碰到水,流汗了互相帮忙擦擦就好了。” 他俩都默契地没跟对方说自己纹在哪里了。 回到家疼得龇牙咧嘴的江芜趴在床上眼泪汪汪,陈燃心疼,给她倒了杯热水顺顺喉咙。刚刚纹身的时候明明已经麻醉了她还是叫得撕心裂肺,他在外面听到心都揪起来了,虽然并没有后悔带她去纹身这件事。 这仿佛是一个正式的仪式,让他确认这个女人属于他了。 “你纹哪儿了,我怎么没看到啊?”把杯子递给他,江芜语气还是委屈巴巴的。 陈燃小心翼翼掀开上衣,裤链往下移了移,在他的左腰上,保鲜膜捆着厚厚一层,里面渗着血微微红肿,看着让江芜又想起栾河下手时自己疼得龇牙咧嘴的惨痛。 她伸手小心翼翼摸了摸周围的皮肤,似乎有些发烫,低声问道:“你还疼吗?” 陈燃摇头,斜倚着床头,伸手想把她拉进怀里,手刚碰到她的臀部,江芜疼得眼泪都下来了,他心中一凛,掀开她的裙子,看到尾椎上泛红的皮肤,气得太阳穴突突发疼,恨不得现在冲进纹身店把栾河眼睛都给挖下来。 她胆子真大,繁琐精致的花纹从后腰蔓延到半个臀部。 玫瑰的藤蔓一路向下延伸,危险地消失在股沟的起始处,抛开成见不谈,陈燃承认栾河的技术不错,虽然绣在人体对疼痛敏感的部位,但是没有怎么渗血红肿,导致他开始怀疑刚刚他是故意对自己下狠手。 这一天折腾下来,两人都懒得动,陈燃轻轻帮江芜揉捏周围的肌肉缓解疼痛,自己也侧过身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没多久累惨了的两人都熟睡过去。 第二天江芜还能继续在家里瘫着,陈燃一早就拎着书包去学校了。 班上的同学看到他一瘸一拐的样子,还以为是他之前打篮球摔伤的,纷纷发来问候。某位不知道轻重的二百五一巴掌拍上他的后背,纹身的部位撞到桌角,陈燃疼得脸色发白直冒冷汗又难以启齿,对栾河的怨念更深了。 ———— 现在只是疼,结痂才是真的难受呢。位置如图蝴蝶结 40 第三只猫 40 男孩子对于球类运动的狂热能到什么程度。 自从那天被同学嘲笑体弱之后,好不容易熬到伤口结了疤,陈燃就起哄组了一群人准备再打一场篮球赛。 因为这事情,他又被班主任在班会上点名批评,不过玩得酣畅淋漓的少年们丝毫没被扫了兴致,等他回到座位之后又商量着什么时候继续复仇。 年轻总是热血又骄傲。 结疤之于江芜是开始了一段更加难捱的过程,她本来就皮肤娇嫩,新生的疤痕很痒,她不敢抓只能每天倚着床单蹭蹭,滑稽的模样还要被陈燃嘲笑。 祁嘉玥还幸灾乐祸地前来问候她,买了一堆海鲜发物,害得她只能瞪眼看,嚼苹果的力道像是要把祁嘉玥都拆开吞掉一样。 “你给我介绍的什么纹身师,简直就是个大忽悠!”她愤愤地苹果核丢进垃圾桶。祁嘉玥慢悠悠地剥虾,手边还摆着一罐刚开的冰啤酒,两只小猫闻到腥味儿靠了过来,喵喵叫着围着祁嘉玥腿边撒娇。 “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痒的难受的江芜嫉妒地看着祁嘉玥喂它们虾吃,她真是过得连只猫都不如了。 冰箱里还有陈燃洗好的樱桃,切好的甜瓜。她起身全部端了出来围在自己周围不给祁嘉玥下手的机会,祁嘉玥忍不住对她翻了个白眼吐槽:“哎,你不至于这么小气吧,好歹我是客人啊。” “你都吃一盆龙虾了,再胖下去小心你家冤大头一脚把你蹬了。” “啧,我俩早分手了。” 江芜忍不住龇牙咧嘴地笑开了花,不顺的时候听听别人的坏 ろщ嚸HαιTαnɡsんμщμ嚸CòM 29 事真是令人身心愉悦呢!祁嘉玥懒得骂她,眼珠子一转掐住江芜的命脉追问道:“你对江灏远死心了?” “唉……你干嘛提他,就过年发生了些事情,我也搞不清楚了。”江芜叼着樱桃在嘴里打转,洁白的贝齿轻轻咬开,酱紫色的汁水在嘴巴里迸溅,好酸。 明明看起来熟透了。 她和祁嘉玥说起了除夕和江灏远接吻的事情,当然后续和陈燃的电话语爱她脸皮还没有那么厚和姐妹分享。 “我靠,江芜你这是熬出头了?和他接吻爽吗,有没有感觉有没有感觉啊?!” 祁嘉玥的八卦之魂熊熊燃起。 江芜捂住脸,艰难地点了点头。 “他当时那里也……有反应了……” 祁嘉玥猛地一拍桌子,吓得围着她玩闹的小猫撒腿飞奔上了楼,躲在楼梯口好奇地张望兴奋的女人们。 两人围坐着说了很多话,祁嘉玥也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分析了一遍,最后沉声总结道:“我要是你肯定想跟江灏远试试交往的,毕竟苦等了这么多年,就这样放弃也对不起这些年的大好时光。而且,虽然这么说对陈燃不厚道,他肯定是喜欢你的,要是你和江灏远不成,嗯……回来再找这小孩也不是不可以。哎呀呀,我就随便乱说的,我靠我自己都觉得我们好人渣,陈燃这小孩啥都没做错,罪恶的成年人啊!” 江芜一言难尽地拍了拍祁嘉玥的肩膀,提醒道:“是你人渣,不是我。” “……”陈燃快放学了,自感罪孽深重的祁嘉玥拿起一盒甜瓜就火速准备跑路。临走前还蹂躏了一把粘人的小猫,忍不住心动道:“你要不要送只猫给我养养,太可爱了,比狗男人好摸多了。” “快走快走,这是陈燃的猫想要你自己去问他要。” 祁嘉玥立刻闭嘴滚蛋了。 ** 陈燃今天心情不错,下课拐到菜市场买了苦瓜和排骨准备回来煲汤。看到狼藉一片的桌子,又看到趴在沙发上看剧的女人问道:“今天谁来过了?” “哦,祁嘉玥,桌子都是她干的,我什么都没吃!” 陈燃叹了口气认命地开始收拾,把食材处理好放进高压锅炖,他脱掉围裙走到沙发跟前坐到地上和江芜头挨着头一起看视频。 光打在她的脸上,卷翘的睫毛像蝶翼一样在眼睑下打上阴影,缓缓扑朔着,在他的心湖荡起涟漪。 他情不自禁伸手揉了揉眉心那颗淡红的痣,低声问道:“今天还痒吗?” “痒死了,我想好好洗个澡。”她把平板丢到一边,委屈巴巴地看着陈燃。 江芜是疤痕体质,愈合比自己慢很多,而且皮肤又格外娇嫩,纹完身后四周的皮肤老是红一块肿一块。 陈燃满心的歉意,对她更加百依百顺,揉了揉她耳边细碎的发,提议:“吃完饭我帮你洗行不行。” “还有头发!”她得寸进尺。 柔顺丝滑的长发被抖进自己手心,陈燃哑然失笑,最后笑着应了下来。 她越来越爱撒娇了,家里像是住进了第三只猫儿,钻进心房安了窝。 撩拨得人心痒难耐。 —————— 老板娘:我是如何变成渣女的(误)。 41 他和她的温情 41 令人尴尬的事情发生了,江芜脱掉内裤发现自己大姨妈提前报道了,此刻她终于恍然大悟为什么这几天心情极度低迷,除了疼痛还有内分泌在作妖。 陈燃也看到了这尴尬的一幕,江芜把沾了血渍的内裤握在手里藏到身后,笑容僵硬地询问道:“要不还是我自己洗吧……” “咳咳。”陈燃握拳抵着唇咳嗽了一声,耳根肉眼可见的变红。浴室里突然格外寂静,静到江芜感觉到热乎乎的液体顺着腿根滴落到潮湿的瓷砖上,然后像花瓣一样漾开。 一滴,两滴…… 漾红了江芜的耳根,脸颊,脖子……要是陈燃低下头细看,他最爱的眉心痣像艳得像朱砂刚刚点上去一样。 “那个…你腰不方便还是我来吧,呃…就不洗头了行吗?” 陈燃都不在意了,江芜怕自己弄湿伤口也腆着脸,一咬牙点头答应了。 他动作利落轻柔,用毛巾将她身上弄湿后手上抹了沐浴露在她身上游走,男孩的手掌比洗澡水烫,江芜咬着唇,舌尖抵着紧闭的牙关忍住想要呻吟的冲动。手掌一路往下,剥开紧闭的阴户,他仔细地清洗穴口的每一处角落,中指指尖缓缓探入干涩的甬道温柔地滑动了几下,立刻又抽了出来。 他的后背汗湿一片。 迅速冲掉泡沫,陈燃用大毛巾将她裹住,急匆匆跑出浴室,立刻又拿了一包卫生巾进来,低着头递给江芜,问道:“这上面写的夜用,对吗?” 这孩子,真是……太贴心了。 江芜捂着脸把他赶了出去,赶紧换上衣服,把湿漉漉的内裤泡在水里洗干净了才放心地从卫生间走出来。 她抹护肤品的空当,陈燃已经把她换的衣服都洗干净拿出去晒了。临走前还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低声叮嘱:“你这几天不要碰冷水,衣服我会帮你洗好的。” “……” 她平时不会痛经,不管多懒散,贴身的衣服基本都是自己洗的,所以对彼此来说都是头一遭的事情。江芜又忍不住开始辱骂给她纹身的栾河了。 他肯定,绝对,一定是故意把自己弄得这么惨烈的。 “赔钱!”江芜给祁嘉玥发了一连串辱骂索赔的微信,气得牙痒痒。 自从三模成绩出来后,陈燃回来得一天比一天晚,他总是借口说在学校上自习。江芜大姨妈过后,纹身的疤痕也开始慢慢褪掉了。神清气爽地她把小卖部又张罗了起来,每逢放学时候店里又挤满了学生。她拉住一个眼熟的孩子追问高三晚自习结束的时间。 那学生正好和陈燃是同学,热心地解释道:“本来九点半就结束了,不过老师会轮流留在教室里面解答问题,有时候有些同学会一直待到保安来锁门。” 江芜想起陈燃看到成绩时紧锁的眉头,心中不免沉沉叹了口气。他三模成绩有些起伏,文科成绩提高了一些,理科尤其是化学分数很低,将将达到平均分。他没主动说什么,江芜也不知道该不该问,等到十点半陈燃还没有回来,她把小卖部的门锁上,上楼去了陈燃原来住的屋子收拾。 将近十一点,陈燃拖着疲倦的身体回来了,嘴里还继续背诵着必修课文。隐约听到小猫的声音,平时这个点它们早该睡了。 快步上楼,陈燃惊愕地发现江芜将两只猫弄进了她自己的卧室里,小猫攀住床沿想往床上钻,被江芜抵着脑袋,虎头虎脑地又摔到地上,转了好几圈才找准方向继续攀登。 “回来赶紧洗澡,对了,你房间我收拾了一下 ろщ嚸HαιTαnɡsんμщμ嚸CòM 30 ,明天我再给你换新的床单被子。你晚上回来还想专心看书就待你屋里睡吧,省的吵得我睡不着。” 呵呵,他再吵还会有这两只小猫崽子闹腾吗?陈燃知道她的好意,没有多说什么,看着笑眯眯逗猫的女人轻声把门带上,长舒一口气,回到久违的房间拿出错题集继续复习了。 凌晨一点半。 他简单洗漱完,躺在坚硬的床板上一时有些不习惯。 手臂摊开,怀抱空荡荡,掌心不由自主虚握着,仿佛江芜还躺在他的怀里,就这样疲惫的意识终于陷入梦乡。 ———— 特别喜欢这种岁月静好的假象,呜呜呜。 42 如愿 42 西桦的春天走得格外急,前几日空气中还带着料峭的春寒,这几天温度骤升已经步入夏天的前奏。 江芜容易出汗,待在小卖部的时候把风扇开到最大,呼啦呼啦地吹着。还没放学,低年级的学生们在操场上嬉笑打闹的声音忽远忽近地传进来,像是催眠曲一般。恹恹欲睡的江芜干脆趴在桌子上,平板里播放的电视剧继续进行着。 咚咚。 她听到屋外有人敲玻璃门的声音,不过门没关,她也懒得动。换了条胳膊继续枕着打瞌睡,门帘被掀开,有人走进来放慢步伐转了几圈停顿在柜台前。 咳咳。 江芜一抬头,穿着黑色长袖外套的江灏远映入脸帘。 男人的手指搭在柜台上轻轻敲了几下,满脸笑容:“老板娘,来包烟。” “哎?”她站起身,满脸的惊喜,“你不是有急事出国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江灏远把手机打开在她面前挥了挥:“我从早上就给你打电话,你一直没接怕出事,赶紧开车过来了。” “手机昨晚没充电,丢楼上了。”江芜一脸懊悔,她从柜子里拿了包烟塞给江灏远说是赔罪,然后两人一并回了屋里。 冰箱里面还有陈燃一大早特地给她切好的水果,江芜一下子全部拿出来,想了想又塞进去一盒。抱着满满当当的东西往客厅走。 江灏远忍不住打趣道:“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爱吃水果,看来真的女大十八变啊。” “没有的事儿,就是天气热吃点水果挺凉快的。”她慌忙解释道,赶紧又把话题扯回了男人身上,“你不是每年这个时候不是都在潜水队吗,怎么会来这里,是家里又出什么事情了吗?” 看着神色焦急的江芜,江灏远趁机握住她的手,拍了拍,拇指情不自禁摩挲着她细嫩的手背:“没什么事情,处理完事情就回国了。本来想回趟老家看看奶奶他们,不过打电话回去奶奶说要是我还是一个人就别回去了。所以——”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看向她的眼神逐渐暧昧。 江芜胸口像被突然塞进只乱蹦乱跳的兔子,一时间脑袋空白,心乱如麻,所有的思绪似乎都逗留在男人粗糙炽热的掌心。 所以,所以是要带着她一起回去骗奶奶吗? 还是…… 她飞快地摇了摇头,想把乱七八糟的念头都甩掉。 江灏远眼神一暗,声音突然变得沉重:“你别多想,老人家年纪大了就爱闹脾气。不过照顾的阿姨说奶奶今年体检查出来心脏不好,她一向喜欢你,我也就是想让她开心开心。” “我,我……骗奶奶不好。” 两只手圈握住她的手,江灏远的语气异常认真,眼神真挚地看着她:“我没想骗谁。江芜你看着我的眼睛,除夕的事情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她愣怔住,男人的气息突然压近,她脊背一紧连连后退,抵着柔软的靠背,无路可退。 不敢看他的眼睛,盯着男人薄厚适中的唇,江芜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个侵略性十足的吻。 “要我帮你再回忆一次吗?”他抽出一只手握住她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隔着衣服烙在敏感的肌肤上,江芜忍不住打了个颤。 “不,不用了。” 江灏远立刻拉开距离,手指留恋地划过她滚烫的脸颊,轻声笑道:“你是不是喜欢我很久了,那天的吻是骗不了人的。一直以来,我只是把你当成妹妹,一个依赖我的小孩子。当我发现自家的小妹出落得这么漂亮,自己居然像个变态一样对她有了儿女之情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害怕的。” “阿芜,对不起,没有早点发现你对我的感情。” 他放低了自己的姿态,江芜包裹在内心深处的爱恋被慢慢融化。 江灏远的眼神因为她的悸动而更加柔软,低沉的嗓音娓娓诉说着这段时间内心的纠结:“我想了很久,过年带你去见我的朋友是想试探看看你的反应,毕竟不管以后会怎么样,你永远都是我最珍惜,最不想伤害的亲人。” “我不想因为害怕就不去尝试,我应该尊重我们彼此之间的感觉。” “我这人谈过的恋爱不多不少,到谈婚论嫁的那两个你也都认识。” …… 她的脑子被江灏远巨大的信息量绕得昏昏沉沉,这个狡猾的男人一边说着珍惜他们之前的感情所以不愿意踏足危险关系,一边又那样深情地诱惑自己加入他的爱情冒险。 心动吗? 当然,心动地快要爆炸了。什么陈燃,什么平时和祁嘉玥抱怨的那些担忧,一旦这个男人出现全都会被江芜抛在脑后。 她的嗓子被哽住,身体里另一个自己焦急着冲破束缚:“快答应他啊,他会是你的,你可以永远拥有他!!!” 泪水控制不住往下掉,男人在眼前变得扭曲模糊。 静静地等待了很久,女人终于用委屈的泣声呜咽一句:“我爱你很久了。” 被拥进期待而又陌生的怀抱,她的泪被男人吻掉。 这次他真的回来了。 43 等待 43 五月的西桦提前迎来了夏天,温度一直飙升到了34度。 对于一个中部城市,可谓百年难遇。 分明前一天,江芜还在跟他说祁嘉玥要带走一只小猫的事情。当时的她一边喊热一边枕着他的腿,手指隔着背心调皮地在他的纹身上乱按。 “要是知道会热得这么早就不去找那个黑心老板纹了,我最容易出汗了。”一提到栾河,她的尾椎就开始惯性痛。 然后,她就这样突然消失了。 巡视着空荡荡的房子,少了江芜,也少了小猫们的捣乱,极静。 陈燃机械性地打开衣柜又合上,梳妆台上零零散散的化妆品依旧横着,卧着,只是刚开始被丢到地上的那半管口红现在被工工整整地摆在桌子中央。 那是她最喜欢的一个颜色,应该是走得急,忘记带了。 张开手臂瘫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床单也是刚洗过的,铺面是柔顺剂的淡淡玫瑰味,她人不在,吝啬的连她的味道都洗掉了。 ろщ嚸HαιTαnɡsんμщμ嚸CòM haitangshuwu.cOm 31 然后,第不知道多少次打开江芜最后留下的消息。 等不到她的那个深夜发来的——我走啦,高考加油。 没头没尾,电话打不通,信息也没有再回复。 手机嗡了一声,原本闭着眼假寐的他赶紧睁眼,眼睛先是闪烁着惊喜兴奋的光,一瞬间又黯淡下去。 砰砰加速的心跳还没缓下来,嘴角先爬上了无奈苦涩的笑。 她终于回复自己了,又可怜巴巴的几个字。 ——我没事,最近忙。 能忙什么呢?这个女人,孤身一人,没有听说过家人,除了祁嘉玥也没有别的朋友,平时整天窝在这个小小的店铺里浑浑噩噩,自得其乐。 或许,他脸上笑容更加荒芜,是她从来不愿跟自己分享过她的过去,家人,朋友,噩梦的缘由,都是个谜。 而每一次当他迫不及待告诉这个女人自己的伤疤,喜悦,秘密……她也总是搪塞躲避的态度,一遍遍提醒自己:“我们没有那么亲近,我不需要知道这些事情。” 像蓄满的冷水劈头盖脸浇下来,陈燃越是心冷越是清醒。 更冷,心底压着的怒火燃得更旺。 一遍又一遍锲而不舍,江芜终于接了他的电话。 似乎周围很喧闹,她轻轻“喂”了一声走到了安静的地方,没有再开口,静静地等他的质问。 “你在哪里?”明明是想要宣泄,却在听到她声音的一瞬间变得卑微软弱。 “我当然在我自己的家啊。”她轻描淡写。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的声音,恐惧扼住了逼问的冲动,这次轮到他只敢低三下四,怯懦卑微乞求着:“你忙完早点,我会认真复习,等你回家。” 电话被他慌乱地挂断,生怕听清他们亲昵的对话。 陈燃攥紧手机,圆润的棱角深深陷入掌心硌得骨头都生疼。那天隔壁卖盒饭的老刘是怎么说的。 “江老板啊,她下午拎着行李箱跟个帅哥走了。两人看起来挺亲密的,一直拉着手有说有笑呢。……哦,不认识,好像是第一次来找江老板。”他眉飞色舞又幸灾乐祸,看着陈燃越来越紧绷的面容,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男的看起来岁数也不小了,开的还是卡宴。江芜就不是个安分的人,你还小,吃一亏长一智。” 他还能多做些什么? 陈燃从床上爬起来,躲回自己的卧室把复习资料擂得很高,他们还有约定,他要为了她考上大学去学医的,或许过几天她就回来了,调皮地跟自己说这都是为了让他专心学习,他要是没有考上或许她才是会真的失望离开,不再相信自己。 高考前的这半个月,陈燃瘦了十斤,整天苍白着一张脸,除了念书再也无心参加什么篮球赛或者和同学们聊天扯淡。 毛漾倒是很高兴,最近一次摸底测试,陈燃英语成绩突破历史最好成绩,数学更是接近满分。她兴高采烈地把陈燃拉进办公室发表慷慨激昂地动员。 一说漏嘴提到了江芜。 陈燃眼神乍的一亮,急切地追问他们为什么会认识。 “她是我弟的前女友,这女人看不上我弟没钱就分手了。”毛漾随口敷衍,转头又想跟陈燃说高考的事情。 在陈燃锲而不舍地追问下,毛漾终于不耐烦道:“你这小孩不专心准备高考,她的事情你不该问你爸吗?” 陈燃摔门而出,毛漾一脸茫然。 算了,就当他是备考压力太大了,小孩子不需要同他多计较。 44 患得患失 44 江灏远老家在北方,他是大院里长大的孩子。家里的老人只剩下奶奶一个,八十多了,腿脚不太好使,但是训起人来中气十足。怕被老人家唠叨,而且江家本来也不讲究什么逢年过节的,所以奶奶也下了命令,不成家就别再进江家大院。 这次江芜硬着头皮跟江灏远一起回来,不知道他是不是事先和奶奶说了什么,老人家看到江芜笑得脸上的皱纹都挤做一团,拉着她的手一口一句大姑娘长大了,以后会监督江灏远不让她受欺负。 江芜心虚得很,基本每天一大早吃完饭就跟着江灏远出门溜达,生怕又有哪家亲戚来,被强硬地架出去听长辈们催婚。 北方天凉,气候也比西桦干燥。江灏远回头看了眼跟在自己屁股后头的小妮子,脸上似笑非笑:“我等会儿要跑五公里,你跟着?” 江芜连忙摆手,捏了捏自己细瘦的胳膊强调:“我老胳膊老腿经不住折腾,你还是饶了我吧。” “那行,早饭吃了吗?” 公园里逗鸟的大爷也是熟人,远远儿就扯着嗓子喊着:“远儿,这么早带媳妇儿溜达呢。” 江灏远顺其自然地把她搂在怀里,这些天江芜也习惯了他的亲密举动,脸不红心不跳,乖巧地跟着喊:“张伯伯好。” 老人家絮叨了一番,哼着小曲走远了。 江灏远就这么搂着她去了附近的茶楼,点心,茶水都弄了些,然后叮嘱道:“等我半个小时。” “这么快?!”江芜寻思着当初大学跑个八百米自己要死要活都得花个四分钟,哎,真的她提早步入中年危机了。 江灏远捏了捏她的脸,有些得意道:“平时我们训练20分钟就得跑完了。” 语毕,留下了一脸崇拜的江芜。 吃喝玩乐,身边有喜欢的人陪着,方方面面照顾着,江芜刚开始有些受宠若惊,像踏着云飘飘然,忘乎所以。然后又逐渐也平复下来,开始享受这样安逸幸福的时光。 要不是昨晚的电话,被落在角落里许久的负罪感爬了上来。她摸出手机有些心神不宁,陈燃那小孩应该还好吧。昨天自己讲话有很别扭吗?他有没有听到江灏远喊她的声音?他怎么声音那么沙哑不会是生病了吧?越想越不安,自己还在他老爸面前信誓旦旦,甚至还收下了那三万块钱,现在为了自己的真爱就撒手不管,谎话连篇,简直就是十足的骗子! 罪恶罪恶,阿弥陀佛。 她腆着脸皮给祁嘉玥打了电话,一大早被吵醒的祁嘉玥火气很大,听完江芜的话火气更大。幸好身旁两只陪睡的小猫儿软软地舔着她的手指,一瞬间心都化开了,支起身好心情地听江芜发牢骚。 “你要不帮晚上帮我去家里看看陈燃吧?” “你有病吧,我靠,你也不怕他因爱生恨杀了我泄愤。” “哎,你这人……陈燃那孩子又不是疯子。反正你欠我两只猫的人情,我不管,你必须得帮我。” 祁嘉玥跳下床,气呼呼地骂道:“”江芜你真是蹬鼻子上脸啊,你还说呢,我只要一只猫,你非把两只都塞给我,还让我在江灏远面前编故事说这俩猫崽子是我寄养在你那里的。不说是猫是陈燃的吗,老娘现在可是背负着偷窃他财产的罪名,你还让我去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haitangshuwu.cOm 32 找他,是要我去揭发你三心二意,水性杨花,还是说我和你一丘之貉,骗财骗色啊。 “呸呸呸!”江芜猛灌了一杯茶,嘴巴里更苦了,语气立马蔫吧起来,“哎,帮帮我,我不放心他。昨晚他给我打电话声音听起来不太好,最近学习压力又大,我担心他弄坏身体。” “你真……既放不下这个,又舍不得那个。江芜,唉……我平时跟你说那些都是开玩笑的话,感情的事情不能这么浑浑噩噩。算了,这就当最后一次,你可别指望我对陈燃说什么好话。我都是站你那边的,既然你选了江灏远,那要是陈燃真的要问我,有些话我肯定要直说的。” 江芜静默片刻,缓缓道了声好。 她捂住脸,眼眶发烫,懊悔自己当初的胡闹放纵。 ———— 老板娘真的好渣哈哈哈哈。 45 她结婚了吗 45 今天学校要大检查,所以晚自习很早就结束了。陈燃拖拉着收拾书包,不愿现在回去面对黑漆漆的屋子。 班上几个男生篮球瘾又上来了,拍了拍他瘦削的背,吆喝道:“燃哥,要不要打一场?” 身体很累,却又亟需宣泄。 一群大男孩在球场上碰撞,摩擦,挥洒挥洒汗水,陈燃把冰冷的矿泉水浇在脸上,渗入眼眶,藏在夜色中,说不清道不明。 和朋友分散,他缓缓往家里走去。 窗口亮着灯,他胸口一热,健步冲到门口。 哐哐哐,用力地砸着门。 他戴了钥匙,只是想一开门就看到熟悉的脸。 但是当门打开的一瞬间他失望了,祁嘉玥抱臂看着灰头土脸的陈燃忍不住嗤笑道:“你这臭小孩要不要这么差别待遇啊?!” 他环视四周,冲上楼看见空空荡荡的卧室,又神色冷漠地走下楼梯,祁嘉玥正坐在椅子上看好戏,看到男孩走进,伸手拦住他,说道:“我好歹是受江芜所托来看看你,你再给我装死我可走了啊。” 男孩身子一凛,笔直地站在她面前,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绷得很紧,汗湿的衣服贴着身体,隐约能看到厚实的胸肌。祁嘉玥忍不住咂舌江芜是祸国殃民,暴殄天物,她清了清嗓子解释道:“首先我得先告诉你一件事,你的两只猫在我那里,不过是江芜送过来的,我可没偷。” “没事,你好好照顾它们就行。” 啧,终于舍得开口了,还是那个死女人的魅力大。 祁嘉玥故意变换了坐姿,裙摆拉高露出半截雪白的大腿,陈燃的眼神动都没动,没有打趣的兴致,她思忖了片刻还是把江芜担心的事情问出了口:“她怕你太用功读书伤身体,就让我来看看你。顺便有些事情她不好意自己跟你讲,我吧,好说歹说也是她唯一的朋友,就你要是想知道问我也行。” “我不想知道,让她自己跟我解释。”陈燃握紧圈,冲动地想把这个要揭露自己丑陋伤疤的女人丢出去。 他咬牙切齿,全身绷紧颤抖的模样着实有些吓人。祁嘉玥扫了眼紧闭的厨房门松了口气,立马又放下二郎腿把裙子拉好,轻声劝道:“行行行,你不问我就不说。这桌子菜是江芜让我买了送来的,她说都是你喜欢吃的,你赶紧先吃点吧,面都要坨了。” 他没有多言,拉开凳子狼吞虎咽起来。 “慢,你慢点吃,还有其他菜呢。”第一次看到意气风发的少年这副模样,祁嘉玥突然觉得自己是在谋害祖国的花朵,忍不住把自己的姐妹在心里暗骂了一万遍。 他吃完抹了把脸,头低着看着桌面,沉默许久沉沉叹了口气问道:“那个男人是谁?跟她一起过年,又带着她离开的。是……是她的新情人吗?” 问出最后几个字狠狠地扎痛了自己的心,伤口汩汩的流血,羸弱的身心似乎在期待着最后一击。 “当然不是!”祁嘉玥飞快否认了,什么国际玩笑,这孩子以为江芜是另结新欢跑路的啊?不过真相好像比这个更惨烈。 听到答案的陈燃立刻抬起头,眼底闪着期待的光,祁嘉玥支支吾吾,只能硬着头皮含糊道:“其实他们早就认识了,而且一起生活七八年了。” “他叫江灏远,比我和江芜都大七岁,是个挺厉害的男人。江芜和他的关系很复杂,应该说他是江芜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最在意的人。江芜以前也不姓江的,当一个女人愿意放弃自己的姓氏,冠上另一个男人的姓,你说他们还能是什么关系?” “他们……”亲吻过吗,上过床吗,那个男人会在深夜安抚她的噩梦吗,会做饭吗,知道她讨厌喝牛奶,知道她大冬天贴好几张暖宝宝也要穿裙子吗,知道她…… 可是祁嘉玥暧昧的话语让他失去了质问的权利。 “她结婚了吗?” 祁嘉玥一咬牙回道:“迟早会的。” “有很多事情都是先来后到的,江芜人生最黑暗最低谷的时候是江灏远把她拉回来的。江灏远救了她的命,江芜也等了他七年,你从一开始就已经晚了。” 那些黑暗低谷大概就是江芜的梦魇,即便伤痕累累还是会因为想起她困在噩梦里孱弱惊恐的模样而心疼,陈燃自觉无力可笑,却又不知道还能拿出什么东西和祁嘉玥辩驳。 别人是郎情妾意,他所谓的爱,好像一直都是一厢情愿,一个随时可以抛弃的替代品。 愤怒吗? 更让他愤怒的是,此刻的他却希望自己可以永远不知道真相,安安分分当一辈子的替代品。那个男人器宇轩昂,有资本,开着名牌跑车,把江芜娇宠成那样一个任性张扬的女人。而他只有年轻,却剩年轻,爱情里最无用的武器。 ———— 卑微小陈,在线求珠。 46 习惯了迁就 46 “我替你去看过他了,挺好的,还活着,能吃能喝。”祁嘉玥一到家就赶紧给江芜报喜。 江芜听完却没有半分开心,还活着是什么鬼形容,她忍不住追问祁嘉玥跟陈燃说了什么。祁嘉玥也没遮掩,把晚上的对话重复了一遍,并认真强调:“我把那三万块给他了,不过他把卡折了,这可不怪我。” “还有,那小子说想跟你当面聊聊。这毕竟是你惹的烂摊子,剩下的事情你要不自己解决,要不就更狠一点让江灏远出面。” “你疯了吧,他又不知道我和陈燃的事情!”江芜赶紧锁上房门,躲进卫生间压低了声音,“我知道了,等他考完试我就会回去一趟,过两天要陪江奶奶复查身体,我现在走不开。” 祁嘉玥不耐烦地嗯嗯啊啊几句,懒得听她和江灏远如何如何,算她善变,看到陈燃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她决定偏心那个死心眼的臭小子了。 不过她又不是江芜,狠话都放出口了,她也是覆水难收,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33 回天乏术…… “现在是活着,我不保证你婆婆妈妈不肯面对他还能活多久了!”祁嘉玥愤愤挂断电话。 当事人都在逃避,一个佯装无事发生每天起早贪黑除了念书念书还是念书,不过对于同学之间的示好约饭变得来者不拒,笑容也多了起来,甚至主动去找毛漾想要重点班的资料讲义,拓展解题思路。 旁人都以为陈燃每天笑脸待人的模样,活像中了五百万大奖。 另一个则是心怀愧疚,辗转反侧地每天打开又关闭微信对话框,编辑完长长的信息,然后又审视一遍懊悔地删除,早上起得越来越晚,好几次都是江灏远直接闯进房间直接把她摇醒。 必须吃早饭,必须出去陪他跑步,必须每天要在奶奶面前嘻嘻哈哈开开心心,还得经常面对左邻右舍七大姑八大姨的审视问候。 江芜被弄得心烦意乱,头皮发麻,瘫软地趴在茶楼的桌子上难得一点清净的时光。正正经经谈恋爱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虽然想到是江灏远,心中情不自禁溢出的甜蜜会冲淡生活的繁琐,不过又会让她更多回想起陈燃。 要是陈燃,肯定让她贪睡久一点,不会逼着她灌恶心的热牛奶,甚至会把早饭喂到她嘴边。这样晴朗明媚的天气也愿意和自己窝在沙发上,她枕着他的腹肌,他的腰胯,一边追剧一边逗他。 她居然被一个小自己七岁的男孩子宠坏了。 怕江芜无聊,江灏远中午特地带着她去一家高档餐厅吃饭。换上漂亮的裙子蹬上高跟鞋让江芜黯淡的心情明媚了一些些,不过看到面前摆放的一整块血淋淋的牛排,她已经有些饱了。 江灏远把自己面前的那盘切好换到她面前,江芜盯着排列整齐的肉块看了很久,才徐徐拿起叉子叉起旁边点缀的时蔬。 “不合胃口吗?”江灏远看着她小口咀嚼的模样,关切地问道。 嗯……其实也不是第一次陪男人吃西餐了,从前能够单独和他一起出门对于江芜而已都是欢喜雀跃的事情,过去不想说出拒绝的话,现在是习惯了迁就反而忘记改该如何拒绝。而且看到牛排的一瞬间她又突然好想念陈燃年前做的椒盐牛肋了。 现在要是说自己不爱西餐,是不是显得太矫情了,江芜赶紧摆摆手,怕男人不信似的飞快地叉起一块牛排放在嘴里用力咀嚼。 在口腔中迸溅的汁水对于她而言无疑是第二次酷刑,她真的越来越怀疑自己当年是如何装下去的。 男人露出满意的笑容,她也只能沉默地回以微笑。 吃完饭在周围散了会儿步,傍晚的时候江灏远带她去看了场话剧。故事的内容她记不清楚了,只记得那个女主角永远一副悲天悯人的圣母嘴脸,江芜看得心烦,默默在心里吐槽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江灏远倒是很感动,回去的路上一直试图跟她探讨人性是非,她这才想起这个男人在跟她分享他的日常生活,他的价值观,而她好像一直兴致缺缺,不像过去那样积极地去参与他的世界。 她睡前忍不住打电话跟祁嘉玥说这事,祁嘉玥敷面膜不能情绪激动,只是冷嘲热讽道:“你就是个抖m,非要江灏远跟其他女人在一起虐你,你才会爱他爱的死去回来。真不知道你究竟喜欢他什么?” 江芜陷入沉思,她到底为什么对江灏远动心的呢?时间隔得好远,记忆变得模糊,印象中对于过去只剩下那盏远灯,那场猩红的大火。 伤痕被谁抚平,一墙之隔,她不敢轻易窥伺。 47 要接吻吗 47 陈燃考场就在本校,一大早道路四周都被围了起来。 出门前检查完文具和准考证,他锁上门准备提前去考场等待。屋外有人将他喊住,陈富国穿了件朴素的条纹Polo衫,身边停的终于不是他得意炫耀的豪车,而是一辆略显滑稽的粉色电动车。他搓了搓手,神色有些紧张,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挤出别扭的笑容:“小燃,听说你今天高考了。你别误会,我不是来影响你的情绪的。爸爸相信你一定能考出好成绩,不过就算没考好,也无所谓,你以后做什么决定爸爸都会全力支持你的。” “你说完了吗?”陈燃眼神木木地看着他,仿佛一个陌生人。 陈国富感到苦涩无奈,肩膀一垮,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岁,他摆了摆手道:“没事儿,就是想来给你加个油,有空回家吧。” 他推着车缓缓往远处走,陈燃看到父亲弓着背影的模样突然想起了小时候他就是这样送自己上学又走远。 他被困在原地,父亲越走越远,再也没有回过头。陈燃张了张嘴,堵在喉咙中的那声“爸爸”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白天考完试,班主任怕他们浪费晚上的时间便组织本班同学到实验楼复习。教室里三五成群地窃窃私语,开始对数学填空题的答案。争论一番过后,坐在陈燃后面的女同学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脊背,他不耐烦地转过身。 “陈燃,你第四题答案是20还是31啊?” “忘了。” 他转回身,竖起课本趴在桌子上补眠,脑海中兜兜转转着陈富国今天的态度,还有那张被他丢掉的银行卡。他甚至有一瞬间怀疑江芜离开自己会不会是陈富国从中作梗,可是那个男人是谁,祁嘉玥也是在骗自己吗? 陈燃打定主意,等到明天考完试,想方设法也要见那个女人一面。 他不甘心。 江芜也在算着时间,今天高考,特地一大早跟着江奶奶去寺庙祈福。为孩子学业祈福的香火恨不得都烧到山下了,江芜多叠了两张红票子塞进纸箱子里,双手合十暗自在心里祈愿:我们家陈燃不但成绩好而且还长得帅,佛祖一定要多多关照。 江奶奶看到她虔诚磕头的模样,心中更是欢喜。江灏远那孩子从来不信这些,还劝她不要迷信上山下山伤身体。幸好江芜这娃娃没被他荼毒,下山的时候老人家拉着她的手一路讲经念佛,江灏远看到苦巴着脸还得连连点头应和奶奶的江芜忍俊不禁。 在女人可怜无助的眼神中,赶紧把她从奶奶身边拉了过来,手搭着她的肩膀亲昵地咬耳朵低语:“先想想要怎么谢我。” 然后扭头和江老太太笑道:“奶奶,你就放过阿芜吧。要是再念下去她想不通要去出家,您孙子该怎么办啊?” “呸,就你嘴贫。算了算了,我累了要先回去,你帮我叫辆车,等下你带江芜到附近走走,我老胳膊老腿的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行吧。” 江灏远怕出意外,先把老太太送回了家。江芜原本想借口补眠,江灏远先开口问道:“北圩的荷花开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看到男人期待的目光,她下意识点头:“好啊,肯定很漂亮吧。” 工作日,北圩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34 有属于度假区人很少,一大片湖畔荷叶连连,今天有风,水波涟漪荡漾,荷花才刚刚含苞,仅有几朵迫不及待展露身姿。 一大片的绿映入眼帘也是令人赏心悦目的,只是江芜忍不住取笑道:“哎,看来你也有情报不准的时候啊。” 江灏远不以为意,双手握住她的肩膀,然后让江芜站在湖畔,拿出手机给她拍了张照片,一本正经道:“我觉得这花开得很美。” 老男人说起情话一点都不脸红,江芜忍不住锤了下他的胸口,江灏远假意装痛顺势把她搂入怀中,附在耳畔低语:“幸好我没有错过你。” 江芜愣怔了一下,遂及搂紧了他的腰身。 晚上回去,江老太太早就睡了,家里很安静,十指紧扣的两人恋恋不舍,江芜主动想要松开回房,江灏远一个巧力把她又扣紧怀中,手危险地扣在她的腰臀间,低沉的声音暧昧诱惑:“我想吻你。” 她抬头,脸颊发烫,男人深邃的黑眸像深不见底的幽潭,像要把人困进去。她飞快地眨了眨眼,手抵着他的胸膛,腰往后仰。 “我,我……”喉咙干涩,她舔了舔唇,男人的目光更加灼热。 接吻吗? 只是接吻吗? 他的眼神想要把她吞入腹中一般。 “我先去洗澡。”江芜弯腰从他的胳膊间钻出去,飞快跑上楼。江灏远似笑非笑盯着她狼狈的背影。 ———— 陈燃:我讨厌绿色。 48 狼狈 48 她没拒绝,江灏远就顺着她的话接了句:“我等你。” 慢吞吞洗完澡,裹着浴巾坐在梳妆台前机械性地往脸上抹各种保养品,然后是身体乳,手一滑挤多了,她下意识转身想找某个熟悉的身影,屋子空荡荡的,这才回过神自己现在在江家大院。 习惯真的是件太可怕的事情。 脱掉浴巾,露出凹凸有致的身体,江芜站在全身镜前,微微侧身扭头想要看清尾椎的纹身,虽然疼了很久,但是恢复很好,伸出手指慢慢顺着花纹纹理往下滑动,指尖抵着尾骨,像一股电流顺着脊椎激窜全身,她忍不住打了个颤,瑟缩紧闭的花户也翕动了两下。 很久没有性生活了,娇养的玫瑰害怕干涸枯萎。 思索片刻,江芜换上成套的内衣裤,两件式的短袖睡衣。 她没有吹头发,微圈的发梢打湿了衣领,脸颊也沾上水珠。男人喝了半瓶红酒,微醺,慵懒的眼神落在她光滑微湿的肌肤上变得锐利。 江芜坐到他身旁,心跳加速,江灏远顺势给她倒了杯酒递了过去,她伸手想接,男人躲闪开,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 她的肌肤是湿的,软的,滑的,不见毛孔细腻得如同豆腐,微卷的发尾摩挲着他的手背。拇指按着娇嫩饱满的唇,男人深邃炽热的目光巡视着这片红靡之地。 “张嘴。”低哑的嗓音缠绕着红酒醇厚的香气。 江芜被诱惑着张开唇,男人徐徐啜了口酒,拇指在两片唇瓣间危险地游弋。 “把舌头伸出来,乖。” 他的手指探了进来,轻轻地捏着软舌,她皱着眉,眼底闪过困惑犹豫。江灏远不傻,从年前他就知道江芜心里还有别人。 不过没关系,他会慢慢侵蚀她的领地,霸占她整个生活。 “听话好不好?”他放软了语调,收敛锋芒,整个人显得温柔深情。身体因为男人调情的举动习惯性慵懒放松,而脑海里仿佛是被下了蛊咒,那双促狭微吊的凤眸一闪而过。 江灏远的动作越是亲密暧昧,她就越会想起陈燃的脸,甚至一瞬间仿佛此刻自己对面的男人就是陈燃,他神情苦涩,卑微又愤怒地低喃道:“别背叛我。” 江芜慌乱地推开江灏远,捂住满脸的狼狈。 “对不起,我太累了。”无力又苍白的解释 男人的表情从错愕气恼,变得高深莫测起来,幽暗的眼眸打量着逃避的女人,江灏远眉头紧蹙,低声叹气:“江芜,我不是很有耐心的人。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我希望你不要让我等太久。” 他知道,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江芜心乱如麻,双手死死地掩住自己的脸羞愧地蜷缩在一旁,没有人会任由自己的女朋友三心二意,举棋不定。她羞愤不已,滚烫的泪水瞬着指缝砸到地面,却说不出半句令他满意的话来。男人没有安慰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独自房间。 “我可以等你和那个孩子了断干净,但是我不允许你做出错误的决定。我需要出国一趟,明天把你送回西桦就离开。” “阿芜,我希望回来的时候你可以像以前一样全心去意地依赖我。” 成熟男人处理感情的事情老道得体,江芜无法拒绝,只能服从着他的安排收拾行李准备回去面对陈燃。 49 摊牌 49 陈燃没料到自己还没行动,这女人就回来自投罗网了。 她打扮得光鲜亮丽,看起来比消失前还圆润了些,架着一脸尬笑在自己面前打哈哈:“哎,好久不见。考完试吗?” “废话。”陈燃掩住脸上的喜悦,无视地越过她把书本搬到储藏室里,转身准备锁门一个没防备差点把她的手夹到。 被忽视的江芜只能挠了挠头脑勺,继续傻兮兮地跟着陈燃后头,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蹦出一个完整的句子。陈燃倒是像主人一样,给她倒了杯水递过去,然后又领着她面对面在桌子前坐着,双手抱臂倚着椅背,睨了眼门口的行李箱,讥笑道:“怎么?帮我都把行李打包好了,要赶我走是吗?” 江芜赶紧放下水杯摆摆手,解释道:“不是不是,那是我的行李。也不对,哎,那个就祁嘉玥……都跟你说了吧。” 她赶紧低头,心虚地不敢面对男孩的视线。 “呵呵,我不需要听她告诉我什么。江芜,有这么大的好事儿你不该亲自告诉我吗?”他眼神冰冷,语气嘲弄讽刺。 江芜抬头,手指扒拉着桌沿,望进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眸心头一颤。 “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情。” 陈燃嗤了一声,伸手去拿她的杯子,江芜下意识往后挪了挪,嘴角挂着苦涩的笑容,陈燃声音沙哑沉闷:“你是不是结婚了?” 他凝视着她犹豫无措的脸,期待一个答案。 是,或者不是,要死要活让他痛快点就行。 江芜犹豫了片刻,坚定地点了点头,这样也好,让他死心,自己也不会因为负罪感而再三动摇了。她一咬牙开始编瞎话:“我和他一起很多年了,之前有误会才分开的,这次我就是回去跟他见家长的,家里人都很希望我们早点完成婚事。所以你也不必跟着我胡闹了,我们就这样结束吧!” 一口气说出来,她舒服多了。 陈燃因为那句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35 “胡闹”心又凉了几分,不甘愤怒的情绪被放大,他想要把这个女人撕开看看她还有没有心,看看她的心究竟是不是铁做的。 “所以这两年你都是在胡闹,只有我在自作多情而已吗?” 他克制又受伤的模样像动物园里被困住的野兽,江芜怕自己又忍不住心软,只能咬着牙继续说狠话:“当初我也只是和你玩玩而已,你没必要当真,不值得。” 陈燃很好,要是没有江灏远她甚至愿意一直和他这么插科打诨过下去,直到他先说出厌烦自己的话来。 可是越是明白他的好,江芜就越觉得自己不该毁了这样好的陈燃。 “你马上就要念大学了,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虽然这句话很老土,但是也是我这些年的感慨。好好念书,好好生活,你总会遇到合适的人的。” “可那些人都不可能是你对吗?江芜,能不能给我次机会,我的心只告诉我一件事情此时此刻的陈燃想要的只有你,没有别人。”除了江芜,陈燃从不向别人示弱。被困住的野兽拼了命挺直脊梁,倔强又固执深情地向她伸手,江芜望着他发红湿润的眼眶,藏在桌下的手狠狠掐住大腿。 只要她愿意,他想拉着她私奔,逃到天涯海角,无人之境,那样她的眼里心里就会只剩下自己了。 这样汹涌热烈的感情她承受不起。 疼痛让江芜捉住了最后的清明,他才是个18岁的孩子,和她过去快要死掉的前17年不同,他该活得张扬而热烈,而她会在他的大好年华中老去,无论是被抛弃,还是毁掉他,江芜都自私地不愿意去承担这样的风险。 她17岁就握紧了江灏远这根救命的稻草,这是她的选择,她不可以贪婪,更不可以后悔。 “可是你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人啊。” 轻飘飘的一句话,男孩的一腔孤勇烙上了自作多情的标签,他昂着头瞪大眼睛生怕没有自尊地在江芜面前落泪,陈燃怯懦了,他想起祁嘉玥的话,努力克制着最没用尊严的乞求没有问出口那句:“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吗?” 那大概,也只是喜欢过吧,因为激情一时冲昏头脑,她喜欢的不过是他身上那个男人的影子。 陈燃厌恶自己的年轻,在此刻显得可笑又无力。 曾经在那样炎热的盛夏遇到最绚丽张扬的她,又在一个更加逼仄闷热的夏天,他的世界失去了色彩。 ———— 本后妈依依不舍下线,下章开始是亲妈在线做法救鹅子。 50 燃尽 50 他的东西不多,一个行李箱,一个背包,将两年的痕迹打包妥当。离开时,陈燃把钥匙轻轻地摆在了玄关口,藏在阴影里的脸看不清神色,江芜站在楼上,只知道他看了很久,等了很久。 “我走了,再见。”也不再见,没有恶言恶语,体面地离开。 门开了,行李箱被拖动的声音。再合上,那声音渐渐消失。 她环顾空荡荡的房子,明明人已经离开了,满屋子里似乎还是充斥着他的味道,墙上的钟表是他修好的,楼梯本来又一截翘了边,也是陈燃从工地拿了工具回来一点一点地钉回去。厨房的纱窗用久了,到了夏天会飞进来小虫子,江芜被叮得全身过敏,于是他换了更细的纱,在厨房门口又加了层门帘。 荧光绿的,立马还夹杂着几根艳色的荧光红,丑死了。 嘴角控制不住撇下,用力地抽动着,江芜仰着头,眼睛好像迷了东西睁不开,鼻腔一阵酸胀火辣,她忍不住骂了句:“靠,你真他妈是个贱人。” 开裂的水泥石缝钻出来许多顽强的野草,也招惹了不少蚊虫。陈燃没有离开,他坐在台阶上,行李箱搁在在一旁。 颤抖的双手点燃一根烟,静静地看着蚊虫靠近,被高温烤灼又灰溜溜地逃走。烟总会熄灭,或然初始,或坚持一半,却很难一生。 再一根点上,喂到苍白干裂的唇边,深嘬一口,浓烈辛辣的烟气顺着嗓子眼挞伐征讨侵蚀他的肺部,喉咙发痒,烟又呛到鼻子,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克制住的情绪终于爆发。 今夜或不再,十八岁的男孩把头深深埋下无声痛哭,眼泪砸在水泥地面立马漾开消失,唯有脖子上暴露狰狞的青筋泄露了他的秘密。 她没有后悔,不曾想挽留自己。 他的倔强变成了跳梁小丑孤独的谢幕。 天亮了,屋内失眠的人也逐渐困了,屋外徒留一地烟灰,又被人扫去。 ** 陈燃去工地住了两天,赵工头就把他的父亲找来了。这次父子俩倒没有争吵,陈富国让司机在门口等,一声不吭地把他的行李都丢到了后备箱。 他睡在看门大爷这里,就几张椅子拼起来当床,没有枕的没有垫的,头发乱七八糟,身上穿的也乱七八糟。看出来儿子不高兴,陈富国拉下脸放低姿态关切道:“你要是遇到解决不了的困境,可以跟爸说。” 陈燃终于坐起身,冷冷地问道:“你能让我妈活过来吗?” 父子俩的气氛又变得僵持。 赵工头拉着门卫出来,帮他们掩上门。 没过多久,陈燃居然跟着陈富国出来了,外头烈日炎炎,他眯着眼看着不远处的卡宴又忍不住嗤笑出声。 上了车,他靠着窗口双手抱胸假寐。 陈富国推了推他提醒道:“既然跟我回家,有些事情就收敛点。” “你老婆跟儿子只要别找我麻烦,我懒得搭理。”他不耐烦地缩回肩膀,直接背对着父亲。 陈富国五味杂陈,不过儿子让步回家已经让他很欣慰了。慢慢来,他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回到家后陈燃主动跟陈国富说自己要学车,他上手快又找了关系每两周就把证拿了。然后又背着陈富国自己开车去了趟市中心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书回来。之后,除了吃饭的时间他基本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反锁,谁都不搭理。 高考成绩也快出来了,因为江灏远退出救援队回了国,江芜也顺理成章地跟着他搬回来家。江灏远忙着开公司的事情,早五晚九经常还夜不归宿,江芜帮不上忙,醒来的时候也基本上和江灏远打不着照面,所以干脆找了个理由说去找祁嘉玥玩几天,江灏远虽然没说多少什么脸色却不明朗。 晚上江芜和祁嘉玥找了个电影打发时间,摸手机的江芜看到推送高考查分的消息链接,立刻看了眼专注看剧的祁嘉玥,握着手机借着尿遁赶紧溜进了洗手间。 点开链接飞快地输入了陈燃身份信息,网突然卡了起来,焦急地刷新了几十遍分数终于逐个跳了出来。 砰砰砰,她比自己高考的时候紧张多了! 看到数学接近满分的成绩,江芜用力地揉了揉眼睛,脸上的肌肉已经控制不住开始收紧上扬,逐条逐列,反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36 复把信息,各科和总分确认了五六遍,江芜激动地尖叫起来,她冲出卫生间,拉着一脸懵逼的祁嘉玥蹦蹦跳跳,笑得跟个傻子一样:“你知道陈燃考了多少分吗?” 祁嘉玥被她摇得头昏脑涨,赶紧拽着她坐下,按住她多动的手脚,立刻泼了盆冷水:“你俩现在有关系吗?” “……”江芜哑然,刚要尝试辩解,她劈头盖脸地继续声讨。 “前舍友还是前炮友?江芜你冷静点,你该关心的应该是你亲爱的男朋友江灏远这个点有没有下班,有没有吃饭,有没有其他女人趁虚而入。” “你不是说自己爱了他很多年吗?”江芜被问住了,脸上的笑容僵住,眼神变得尴尬迷茫。 她以为自己对陈燃有负罪感,也没有习惯江灏远女朋友这个身份,所以才会无所适从。要是她真的变心了呢,那现在的她是不是表面上死扛着所谓的自我感动式的伟大爱情,而真实的内心又选择了逃避。 天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偏颇的,还是一开始,就是空的。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所以就算有些话很难听,我还是必须要提醒你。江芜你对待感情太自我太任性了。以前拿着只爱江灏远当幌子,恋爱没少谈,和小毛要到谈婚论嫁也是真的。人家男的对你多好,江灏远前脚刚分手,你立马甩脸跟人家也闹分手。这些事儿我也没立场骂你,不过现在你的男朋友就是那个你所谓爱了快十年的男人,你有变化吗?你比过去更过分了,江灏远为了谁回的国,为了要跟谁在一起才会去选择创业,不谈爱不爱,他是把你从地狱里拉回来的人,你至于这么对他吗?” “好,就当你是对陈燃有愧疚。江芜你还是舍不得对吧,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再去祸害他了,这孩子认死理,再跟你牵扯下去我怕他连命都要被你作没了。” 看到好朋友羞愤无措的模样,祁嘉玥心里也难受,只是这些话她憋了太久了。她们是最亲密的朋友,她是唯一知道江芜过去的人,当她面无表情跟自己诉说那些恶心的遭遇时,她毛骨悚然,陪着她喝酒胡闹在海边抱头大哭,痛骂着世界的不公。所以她也知道这个从地狱里逃回来的女孩儿多么缺乏安全感,多么希望有人能包容安抚她的创伤。 她和江灏远一样,选择纵容她。 可是她不能一辈子拎不清。 祁嘉玥倾身上前圈住她的身体,江芜攥紧了拳头,全身绷紧,她怕一松劲自己就会哭出来,陷下去,重新被丢到噩梦中。 “你不要怕啊,我陪着你呢。” 这样柔软温暖的拥抱,一瞬间击中了她的软肋。 “对,对不起 。”对所有对她好过的人。 她从小就明白一件事情,做错选择会被折磨死。所以为了活命宁愿被猥亵侵犯,为了防备村里男人的集体骚扰去勾搭最老实的那个,得到逃出去的机会为了掩盖丑陋的过去她可以看着别人被活活烧死,怕被江灏远抛弃就会死死抓住毛漾的弟弟…… 她本以为已经找到正确选项了。 要是选错了,她还能回头吗? —————— 我真的是亲妈(吗),我蛾子回大别墅了,会开车了,高考成绩又很优秀,马上走上人生巅峰辣!反正,一切都在好起来啊哈哈哈~~ 51 热吻 51 热吻 成绩出来的那天下午,陈富国就接到学校校长的亲自致电。陈燃不光光是西桦区的理科第一名,而且是市第一。 陈富国大手一挥,包了最好的酒楼要请谢师宴。 陈燃倒没啥抵触的情绪,反正花的也不是他的钱,陈富国现在多花一点让自己开心,也好过等到被家里那两个外人骗走好。 拟宴请名单的时候,陈富国提到了江芜。原本正打游戏的陈燃分神,一个不小心被人偷袭身亡。把手机扔到一旁,他懒懒回道:“你之前不是给了她三万块了吗?人家也不差这一顿饭了。” 呵,前几天他脑袋抽风答应同学返校打球,听说他一离开小卖部就关门休业了,而那个女人自然得意洋洋地跟着自己的爱人跑了。 也好,省得看到心烦。 陈富国以为陈燃知道自己当时自作主张要逼着他回来的事情,连忙打了哈哈应付过去。能这样心平气和(?)的父子俩坐在一块儿说话,他不想破坏这样的气氛。 将江芜的名字划掉,陈富国又让陈燃统计了下班上同学的人数,特地强调:“你有什么朋友的也请他们一起来,大伙儿一起开心开心。” 陈燃想了下,默默留了个位子给赵工头。 谢师宴定在周六晚上,不过兴致高昂的陈富国一大早就起来吹发型弄西装,整个人面色红润容光焕发。他把妻子送去美容院之后就去了酒店亲自张罗今晚的坐席和酒水。 昨晚和同学通宵游戏,他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保姆准备好了午饭放在桌子上,简单吃完后陈燃揉了揉疲惫的太阳穴,透过落地窗望了眼外头一碧如洗的天空,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临近陈富国打电话给正在看书的陈燃,让他换上准备好的衣服赶紧来酒店招待客人,陈燃想推拒,陈富国一句“我又不认识你的同学”,他只能妥协了。 按照那个男人恶俗的品味,果然给他选了套花枝招展的西服套装,看了眼天气预报此刻32度的高温,陈燃忍不住冷笑一声。 把衬衣抽出来换上,其他依旧是牛仔裤和运动鞋。 按照他的逻辑,没有穿大裤衩已经很给陈富国面子了。看到穿的更加夸张的陈富国,陈燃真担心他汗涔涔的额头会下暴雨。 这一夜很热闹,被父亲拉着四处走动,炫耀,祝福,喝酒。 干杯,不停地干杯。 几种酒下了肚,他感觉胃烧得难受。 时间也不早了,父亲让他安排送同学们回家,陈燃趁机把赵工头喊下了。赵工头看着醉醺醺的陈燃忍不住担心道:“小陈啊,要不我送你先回去吧?” 陈燃摆摆手,步伐有些虚。他一只手用力地按住自己的左腹,腰弓着,神色还算清明:“赵叔叔,谢谢您能过来。就是想跟你道声谢,这两年我不懂事,多亏了您的照顾了。” “咳,多大事儿。赵叔为你骄傲,等以后你有出息了别忘了叔就行。” 把人都送走,陈燃没回去陪父亲招待那几桌领导。 发了条信息,他一个人在大马路上游荡。 不知走了多久,一辆超速的车按着长笛从他身侧擦过。 “小心。”一只手扯住他的袖子把他拽到路边。 马路上车灯晃眼,陈燃又喝多了眯着眼睛看不清那人的脸。他往前靠,那人就往后退,一步两步……那人把自己逼到了墙角,陈燃嘲弄得看着她拙劣的模样,一个健步上前,长腿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37 一迈抵在她的身侧,鼻翼间有股陌生的香味,干冽微甜,他哑着嗓子:“女的?” 一只手摘掉那人的帽子,齐耳的短发,额头前是厚厚的刘海。小巧的脸被巨大的眼眶挡住,还戴着个厚实的口罩,这么热的天,包裹得这么严实,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做贼心虚。 陈燃低下头在她耳缘嗅了嗅,女人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可就是不开口说话。 “你刚刚……”陈燃觉得自己醉了,居然觉得她身上有江芜的影子,“跟了我一路,要劫财啊,还是要劫色啊?” 不一样的,即便看不清脸,头发不对,身材不对,味道不对,衣服也不对。 她现在肯定正躺在那个男人怀里,亲吻,爱抚,拥抱,做爱…… “要不要跟我打一炮?” 女孩没拒绝,就这样被半醉的男孩拉进了附近破旧的宾馆,走廊的灯时亮时不亮,她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陈燃硬朗俊秀的侧脸,门被撞开,没人想去开灯。 他一把扯掉她脸上的口罩,黑漆漆的,看不清,她的嘴很柔软,温顺地接受着自己的掠夺。不一样又如何,他也可以亲吻别人,和别人做爱。 谁又非谁不可。 皱巴巴的衬衫被不耐烦地扔到地上,女孩儿微凉的手臂小心翼翼圈住他的腰。男孩粗糙滚烫的手掌探入她的衣服里,按住柔软挺翘的奶子狠狠地揉,被含住的唇哼唧一声,这反应像极了江芜。 他忍不住讨好地继续拽小巧的奶头,指甲抠弄着乳珠,充斥着酒气的吻将所有的呻吟都吃到肚子里。 眼镜太碍事了,他伸手想要扯掉,女孩却立刻把他推开,脸撇开惊慌地连声音都变了调:“别摘。” 他以为她是在意自己的外貌,笑了笑,无所谓地拽下她领口装饰丝巾递给她道:“我不看你,你不放心就把我眼睛蒙上。” “你眼镜搁着我难受,这样我硬不起来。”女孩很快地瞥了眼他的胯下,犹豫着开口:“那你先闭上眼睛。” 她的声音真的很奇怪,像是刻意挤出来的一样。 不过他不在意她是谁,同学也好,小偷也罢,就算是妓女也无所谓……酒精真好,让他想要彻底放纵。 —————— 我蛾子准备开启拔吊无情模式,哈哈哈哈 52 蒙眼play 52 他眼睛被蒙上,接着又被女孩猛地推到床上。 肩胛骨砸在坚硬的床板上,嘶了一声,陈燃感觉到她微凉柔软的指腹在自己的脸上留恋地爱抚着。 “小姐,你摸错地方了。”只是打炮,不需要多余的动作。 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女孩熟练地扯开他的腰带,拉链拉开,他抬腰配合地将牛仔裤蹬到一旁。床帘没有拉拢,皎洁的月光顺着罅隙钻进来,透过微弱的光,女孩看到了他腰上纹身的轮廓,手抬起,却不敢真的落下。 不能被他发现。 拿掉眼镜,那双平日里风情万种的杏眸显得犹豫忐忑,她低头吻了下男孩的腹部。壁垒分明的肌肉瞬间收紧结块,他闷哼一声,像是在鼓励一样。 江芜知道他的敏感点,却故意笨拙地按到其他的地方,然后手指状似不经意地摩挲过纹身微微凸起的肌理,轻微粗糙的触感像是电流顺着指尖流窜至尾椎。 “唔……” “呃!” 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大约是酒精让陈燃意识变浅,他越来越分不清坐在自己身上折腾的妖精究竟是谁。他放慢呼吸,全部的意识都集中到了微微隆起的胯下。 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光裸的臀部压在自己的鼠蹊处,上下起伏,扭着臀转着腰的挤压,挑逗,稍用力一压,再弹起,肉感十足的臀像果冻一样弹起。 会玩儿?正好,省得他费劲。 鸡巴被按摩的硬的像铁,恨不得现在就肏进湿漉漉的肉穴里降温。江芜用手抠弄着从内裤边缘探出来的龟头,马眼吐着透明的精水,她细喘着从男人身上离开,把被彼此弄湿的内裤脱掉。 菇头弹出来,堪堪碰到她的鼻梁。 看着狰狞嚣张的性器,江芜的眼神变得怀恋柔软,她舔了舔唇,双手握住肉刃的根部,轻吮去铃口的精水,顶端被柔软的唇抱住,湿滑紧致的快感让意识模糊的陈燃忍不住抬臀挺胯往她嘴里撞。 敏感的龟头不小心磕到她尖锐的虎牙,江芜赶紧坐起身不让他胡来。 陈燃看不到,乱舞的双手擒住女人硕大的奶子像捏面团一样粗暴用力,红痕布满了她的嫩乳,他嗓子更热了,声音沙沙的像通了电流一般:“坐上来,我想吃你的奶子。” 江芜顺服地跨坐在他的腰腹间,龟头被卡到闭合的阴户,他握住一团乳大口吞咬,滚烫的口腔裹住嫣红的乳尖,又麻又痒,故意用牙齿抵着研磨,江芜不敢呻吟出声,用力地咬着自己的胳膊。 男孩甚至趁机恶劣地顶胯撞开紧闭的阴户,龟头刮过她的穴口,调整角度用力研磨着凸起的小豆豆。 太爽了,比直接插进去还要刺激,江芜被刺激地泪水和淫水都哗啦啦往外淌。陈燃听到她压抑的呻吟,松开唇舌吐出被咬得胀大一圈的乳珠,难得体贴地问:“为什么不叫?” “唔哈……”他故意用力地顶了两下,大半个龟头卡在穴口,闭不起来又吞不进去,江芜差点就要喊出他的名字撒娇。 “因为,因为……我的声音难听,会扫兴。”她尽力挤出奇怪的嗓音。 陈燃不在意地笑了笑,握住她的腰,提臀顶胯用力地肏了进去,女人控住不住的呻吟被他吞进口中,上面唇齿纠缠着,胯下的性器贴合紧密,耻骨相抵,他的两颗卵蛋也跟着狂浪的拍打着她的翘臀。 男孩像打桩一样大开大合地上下顶弄,不在意她会不会高潮,也不在意她喷了几次。江芜没了力气,攀住他的肩膀想要找到支撑点,被用力地顶到内壁的一块软肉,猛地又软下腰,丰满的乳砸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又滑又腻,整个滩开像水一样恨不得从他身上溢下去。 “我,我不行了。”她的声音变得虚弱。 “再忍忍。”身下的动作毫不留情,手指摸索到她的尾椎用力地按下去,江芜像是被打开了某处的开关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尖叫着喷了潮。 陈燃肏红了眼,腰腹和大腿的肌肉绷得如锻钢,按住她的腰臀狠命往下压,抽插飞快猛烈地恨不得将两颗卵蛋都塞进去。 阴茎越来也肿胀,穴口也被肏得发白,在耻毛周围形成了一圈泡沫。 噗哧噗哧,他越插越快,江芜的脚趾用力缩成一团,整个人像飘在半空中一样失去知觉,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插进身体里的那根性器上。 “嗯啊啊啊……到了,要尿出来了……啊啊啊…哈、哈”一股热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38 流喷涌而出 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浑身的毛孔都舒爽到张开,陈燃咬着牙将身上的女人推开,手握住面目狰狞的鸡巴飞快地来回撸,马眼一松,白色的浊液迸射到洁白的床单上,还有失神倒在一旁抽搐的女体上。 两人都大口地喘着气,不大的双人床上,彼此安静,各据一头。 ———— 陈燃:我不干净了。 53 GOEST PERFUMES PERFUMES 一款香烟盒造型的香水,江芜第一次接触到它的时候就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它对吸烟人士极度友好,可以与本身的烟味调和成独特的味道。 陈燃醒了,脑袋酸胀,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他摸到床头柜上的白色烟盒,打开,看到一管一管的香水愣怔了下,拧开一瓶,按了几下,嗅了嗅,和那女孩身上的味道有些相似。混着房间里暧昧黏腻的气味,又过分甜。 他皱了皱眉,把纸盒丢回去,又看到原本压在下面的卡片,潦草地写着一句:谢谢。真好笑,他不过是为了报复随便拉了个人发泄,明明粗暴又冷漠,居然是“谢谢”。 细细咀嚼着这俩字,陈燃眼里眉梢都带上了玩味的笑意。 他冲了个澡准备离开,走到门口犹豫了下还是折回把那盒香水揣进了兜里。 那人连房钱也结了,他脑中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话到了嘴边看到老板探究的眼光又吞回了肚子里。 因为陈富国喝得酩酊大醉,家里人忙到早上,自然也没人注意到陈燃没有回来。 把自己锁进房间,各种书籍乱七八糟丢了一地,脚踹了踹横在前面的奈特图谱,把沉重的身体砸进柔软的床铺,他侧过身看着床头柜上母亲的照片,那时候她还年轻,抱着刚满百日的自己,笑得幸福满足。 他总是被深爱的女人抛弃。 ** 陈燃的成绩完全可以报考更好的学校,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他选择了本省省会的一所医学院校。毛漾看到他的志愿急得赶紧给家长联系,长篇大论侃侃而谈说得唾沫横飞口干舌燥,陈富国看了眼坐在旁边打游戏的陈燃,尴尬地挠了挠头皮,回道:“毛老师啊,你说的我们都懂。但是这事情我们也得尊重陈燃的意见你说是吧,我会好好劝劝他的,麻烦您了。” 陈富国唯唯诺诺的态度让一旁的陈燃忍不住冷笑了几声,瞥到他犹豫的表情,先开口:“难得见你跟人说话低三下四的。” “人家是老师,你爸虽然是个大老粗也知道要尊重文化人。” “哼,虚伪。” 父子俩这点小打小闹不算啥,陈富国被他怼习惯了之后反而觉得这是儿子对他的一种示好。妻子也劝他说陈燃毕竟是男孩子,而且父子俩积怨了多年,总要有个人低头给彼此台阶下的机会。更何况,他这个父亲心中有愧。 陈富国把手机放回茶几上,认真跟儿子解释:“我没指望你以后子承父业,干我们这行的都是粗人,风险大又辛苦。你去当个医生也挺不错的,工作稳定受人尊重,爸爸支持你的决定。” 陈燃没有说话,把手机关了,说了句我累了便又躲了自己的房间。 夏日漫长的日照将大地烤灼地滋滋冒烟,祁嘉玥知道她又和陈燃歪倒正着勾搭在一起后恨铁不成钢的把她赶了回去。 江灏远熬了两个晚上疲惫不堪,带着一身酒气从沙发上滚下来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江芜把行李搬回房间,她挪不动江灏远,便把屋里空调风调小了些,又拿着毯子给他盖好肚子起身准备去熬些粥等他醒。 天生的敏锐让江灏远睁开了眼皮,看到是江芜立刻又松了口气,抬手挡住布满血色的疲惫眼眸,声音沙哑:“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刚刚。”她扶着江灏远起身,江灏远倚着沙发没多久又睡着了。 江芜将泡好的蜂蜜水轻放在桌子上,又转身回了厨房。 把米淘好,香菇,鸡肉,切成丁,用水焯好,加入姜丝葱段闷到锅里炖。 抬头看到厨壁上倒影的短发女人,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变化很大吗?为什么陈燃没有第一眼认出自己呢? 是因为酒精,光线,还是那小孩刻意相信自己不会再出现在他的生活了。 心里有处被腾空,冷风呼啦啦往里面灌。不安,焦灼,恐惧,那双漆黑的圆眸里闪烁着隐隐的忧伤。 江灏远睡到下午才醒,闻到粥的香味忍不住勾起了唇,江芜窝在一旁的沙发上看剧,怕吵着他戴着耳机。 他悄步靠近,趁女人不注意圈住她的肩膀将她捞进怀里,亲昵地嗅了嗅她的短发。 江芜身体一僵,连忙摘下耳机。 “怎么突然就回来了,我该去接你的。” 她缩了缩肩膀,回道:“你忙,我不想打扰你。” 头顶的碎发毛茸茸,显得清爽年轻,局促的模样像极了她刚来江家的模样。他有种迫害未成年的错觉,唇靠近小巧白净的耳垂。 “哥!先吃饭吧。” 江芜突兀的称谓让他身体一凛,她轻松地从他怀里挣脱了。 “你刚刚喊我什么?” ———— 亲妈们,真的好起来了。 54 掌控 54 他嘴角分明还噙着笑,眼神一瞬间变得冷冽。 故意低头拉了拉褶皱的裙摆,江芜不敢与他直视:“你应该饿了,我先帮你盛粥!”借着由头飞快跑进厨房,江灏远看着她 踉跄的背影,仿佛在看猎物一般。 他忍不住发笑,自己养大了只欺骗性极强的白眼狼。 粥炖的很软烂,上面铺了一层切碎的芹菜,江灏远皱着眉把翠绿的点缀撇去,又看到更扎眼的姜丝,这第一口经历千辛万苦才入了口,然后便搁下勺子再没吃下去。 江芜尴尬地问道:“很难吃吗?”十根细白的手指扭圈成一团,像新鲜的葱段。 他胳膊支在餐桌上,十指交叉,语气像是个职业的美食家一板一眼:“没放盐,而且我不吃芹菜和生姜。” “哦哦,那我拿去倒掉好了。等下给你点外卖。”她本来是记得江灏远的忌口的,从来都是她将就着他的喜好。只是她心思太重,根本不能集中注意力,刚刚在厨房差点被刀背砸脚,粥汤也泛了一地。 她被满满的挫败感打倒了。 江灏远按住碗没让她拿走,大掌整个包裹住她的手,一高一低,一个深沉一个心虚,眼神刚对上,江芜就被他强大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来。 甚至又想插科打诨把这一切都先糊弄过去。 “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他说话的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在跟江芜商量着今晚吃什么一样。江芜僵在原地,眼神茫然慌乱,紧抿的唇的模样活像是要被班主任责罚的女学生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39 。 看起来真乖,要是一直这么懂事就好了。 她不说话,江灏远握住她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嗯?再考虑怎么跟我解释吗?阿芜,我很累,耐心也不是很好,不喜欢我的女朋友提不重要的人说没有意义的话。”他的眼神很失望。 “我……”刚启唇,话语又被吞回肚子里。 江灏远算不上脾气好,只是这么些年,很多事情懒得去计较。 十几岁的时候进了部队,刀口舔血的日子过了好几年。出来后还是跟以前那群人混,好不容易找到些爱好,几个兄弟捧着一腔热血南来北往做的事情够正义够让人敬佩,久而久之江灏远都信了自己是个好人。 救下江芜是意外,把她领回家也是动了一时的恻隐之心。只不过一开始他对她只是冷眼旁观,相处的久了才慢慢累积了点感情,习惯了这么一个妹妹的存在。 当成亲人,江灏远愿意纵容她任性胡闹惹事,只要不触及法律他只要这个妹妹过得开心就好。但是女朋友不一样,甚至他放弃了原本的一切回来,已经做好和她结婚的打算,她一切的想法都必须在自己的掌控下,妻子之于他是锦上添花的附属品。 她后悔,或者是想要逃,很抱歉,男人的自尊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对不起,我只是习惯了这么喊。”她害怕了。 江灏远起身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摇了摇,语气变得愉悦起来:“没关系,下次不准再这么喊。哦,对了,反正你闲在家里也没事。明天开始跟着我一起去公司吧。” 下巴被箍着,他的小拇指抵着自己的喉咙,诡异的压迫感让她紧张地吞了几口唾液。最后她屈服了,软软道出一句:“好。” 手松开,按着她的后脑勺,一个浅浅的吻印在她的眉心。 男人的唇,凉薄的像冰。 55 改变 55 两年后。 陈燃入学的这两年过得过分充实 长得帅,个子高,运动细胞又好,自然格外引人青睐。大一的时候就被学长拉进了篮球队,除了这些,他又参加了些社团以及红十字会之类的,大一课程不重他利用节假日打工挣了些钱,大二的时候又考虑起了辅修的事情。比起以前孤僻冷傲的模样,也阳光开朗了不少,在男少女多的医学院自然更是桃花泛滥。 和华科的篮球赛一结束,一群啦啦队的妹子就蜂拥而至给他们送水。刘湘茵被好姐妹推搡到陈燃面前,小脸红扑扑梗着脖子像是要憋不过气来。陈燃伸手接住她手里的饮料瓶,拎开后又塞回了她手里,男孩的手指很烫,她吓得一个哆嗦差点拿不稳瓶子。 “谢谢,我不喝饮料。”短促地解释完他快步走到休息区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收拾东西跟着众人准备返校。 刘湘茵还僵在原地发呆。 精心描绘的妆容衬的小脸更青春靓丽,友人走上前戳了戳她的肩膀八卦道:“你俩说啥了啊,脸这么红。” “没,没事。”刘湘茵握紧手里的饮料,笑得一脸甜蜜。 赢了比赛,队长让他们回去先去休息下,晚上请客宵夜。队长张猛已经大四了,下半年就得去实习,所以当他在饭桌上宣布要从校队退出来的时候,众人都很不舍。 男人不管说到开心或者不开心的事情,总会用酒精来抒发情绪。陈燃酒量一般,酒又是混着喝的,有了上次的教训,喝到微醺他就停下来了。 桌子上不知道谁摆包烟,点了一根夹在指尖,陈燃也就抽了一口,随着烟慢慢地烧。他戒了好多次,每次快成功的时候就会又想起很多烦心的事情,尤其是那个被刻意锁在角落里面的女人。 “哎,我女朋友又和我闹分手了。你说她们这些女人怎么这么难哄,老子天天买早饭,她一叫我十分钟内就得立马出现在她眼皮底下,还不满意,非要我发誓不再打游戏了。” “那你就别打了呗。”有人起哄道,然后聊到这事情众人纷纷开始抱怨起来自己女朋友做作的行为。 结果这一桌聊下来,也就陈燃没开口。 刚开头那哥们儿喝高了,借着自己是学长的名由逼着陈燃分享分享自己降服自己女朋友的。 陈燃把烟掐灭了,沉吟片刻。 然后慢悠悠地回道:“我……没谈过恋爱,是单恋。” 或者可以简单粗暴的把那两年定义为,一个自作多情的失败者,一个上不了位的炮友。 气氛尴尬了两秒,又立马笑作一团说陈燃装逼,是故意开玩笑打趣他们。陈燃没有反驳,又开了一瓶啤酒,敲了敲桌子:“少废话,磨磨唧唧干什么,快喝。” 他好奇过什么才叫谈恋爱。刚入学的时候同宿舍的秦浩看上了高他们一届的学姐,宿舍几个男生都做了助攻,事情成了之后两个宿舍联谊吃饭也都参加了。秦浩从来不避讳别人的目光和女朋友亲热,陈燃有次好奇地问他:“你怎么确定她是爱你的呢?” 秦浩不明所以,反问了句:“不爱我她怎么会愿意让我亲让我抱啊?” 可是,江芜就是不爱他啊。 两年的时光发生改变的还有江芜,她的头发又蓄长了,拉直,扎成一丝不苟的马尾。正接着电话,穿着一身干练的套装,脚下的高跟鞋蹬得铿锵有力。 蓦的,停在原地,娇俏地笑着回道:“好的,江总。” 那头的男人叹了口气,无奈又宠溺地问:“下班时间你怎么还这么叫我?” “咦,不是你不准我叫你哥的吗?” 太阳尚未完全落下,霞红的天空点缀着或浓或淡的色彩,倒映在她明媚自信的笑容里,越发令人沉醉。 ———— 过个渡,下章重逢了。我蛾子石锤的优秀了,当然要更好的女人才配得上哈哈哈! 56 擦肩 56 擦肩 江芜讨厌被掌控的感觉。 刚被江灏远丢进公司的时候,也就三四个职员。她一无是处,办公软件不会用,英文更是烂的一塌糊涂。江灏远也不管她,怕捣乱帮倒忙她就干脆帮大伙儿订饭买饮料,反正楼下的卖咖啡的老板被她迷得五迷三道,又打折又主动送货上门。闲暇的时间,她就缩在空闲的会议室里自己捣鼓。 碰巧的是有次江灏远需要人送文件,其他人又忙,她就屁颠屁颠跑过去了,虽然不会干事,每天也知道把自己捯饬的光鲜亮丽的,他扫了一眼,干脆把江芜一道拉上跟着自己后面和客户谈生意。 江芜这人从小就学会察言观色,听到双方讨论方案和条件后,若有似无地说了两句,那人被哄得神清气爽,一看到江芜笑盈盈的模样更是大悦,都是做生意也都有钱赚,谁不愿意赏嘴巴甜又会做人的美女一个面子。 原本回去的路上江芜忐忑的很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haitangshuwu.cOm 40 ,生怕江灏远会不悦自己的擅作主张。不过这事儿男人没说什么,第二次再见这客户签约的时候,又把江芜带上了。 那天之后江灏远对待她冷战似的态度改善了很多,江芜赶紧趁热打铁又炖了一锅粥补偿他,江灏远若有似无地试探道:“你就是这么哄你那些前男友的?” 当然不是,她也就只用西红柿鸡蛋面忽悠陈燃那傻小子。 看到她眼神游移面露尴尬的笑容,江灏远难以下咽,摔下碗准备回公司加班,又不甘心地回头把她压到墙上,后脑勺砸的一声闷响,她都是一声不吭,安静地看着男人。 “你可真会恶心人。” 他俩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微妙,工作上江芜开始崭露头角,很快的学会了基本的办公软件操作和其他同事也打作一团,甚至私下帮江灏远谈下来了一家难搞的合作方。 而感情上,她不避讳江灏远的亲近,却又恰到时机地利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打断。即便是被他吻得喘不上气,还是带着那副江灏远最厌恶的虚假笑脸挑衅道:“你就只会用强的吗?” 她很聪明,知道江灏远只是想把她打磨成自己的附属品。所以即便是丢到陌生的环境中她也会聪明地利用自己的优势让江灏远不得不看清楚——他需要她的工作能力,所以感情上只要不触及底线,他会最大程度的让步。 毕竟权衡利弊,这是成年人的世界。 谁能想到交往半年多他们最亲密的接触也只是接吻和隔着衣服的爱抚。男人也会有需要,当江灏远心烦意乱去酒吧约了第一次炮后反而轻松了许多。 去他妹的爱情,一夜情爽爆了。 他们很默契地又退回了最初的距离,得体的不需要任何解释的语言。江芜第一时间主动跟江老太太说了这件事,老人家看开了许多事情,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你们想清楚了就行。” 放下了执念的江芜也长长舒了口气。那次被祁嘉玥骂过后她很长时间没有敢联系她,当晚便打了车一直等到了她家门口才忐忑地给她发了信息。 祁嘉玥冲下楼先是又把她臭骂了一顿,两人回了她家抱头痛哭起来,祁嘉玥哭得抽抽搭搭,吸了吸鼻子戳她痛处:“你是不是又把江灏远气跑了。白生得这么好看了,连个男人都搞不定。” “你之前不是让我别祸害他了吗?”江芜忍不住反驳。 “你个死丫头,再说我就把你一脚踹回去!” 姐妹俩窝在被子里说了整宿的话,直到第二天公司那边打来电话,江芜才想起来自己忘记请假了,被江灏远臭骂了一顿,她欲哭无泪,怎么还带扣工资的,狗男人太现实了吧。 如今,即便不像过去那样被男人众星捧月般包围着,江芜也过的有滋有味。存了一笔小金库,江芜没舍得把西桦的老房子卖了,小卖部租给了附近的人家,只要求他们定期给屋里的家具防潮除尘。 月底,她也要搬家一个人生活了。 江灏远本来得去Z市出差,因为国外合作方有急事,他不得不把这事情交给了江芜和另一个合伙人。 Z市是哪里啊,陈燃念书的地方啊!她当初不但悄悄查了他的分数,又偷看了他的高考志愿,甚至还偷偷回西桦把学校公告栏贴的他的照片拍下来了。 知道陈燃学医的时候,江芜挺矛盾的,得意,感动,愧疚,却又想质问他为什么这么死心眼。 收拾行李的时候,江芜下意识抽了支GOEST塞进化妆包底层。合伙人郝磊原本就是Z市人,处理完工作上的事情,便约着江芜趁机四处走走。 他有家有室,而且老婆也是公司销售部的员工,所以江芜也没有避讳,简单拾掇了下换上平底鞋就跟着他一道出门溜达。 他们住的酒店靠近大学城,两人钻进年轻大学生立马溜达了一圈,又硬着头皮赶紧离开了。郝磊忍不住感慨道:“当年我也是商学院的一棵草,如今啊,大腹便便,老了老了。”他爽朗地拍了拍微鼓的肚腩,都得江芜笑弯了腰。 陈燃给舍友使唤着出来买饭,不耐烦地低头玩着小游戏等饭。嘈杂的人群中不可察觉地听到几声熟悉的语调,一阵风混着各种烧烤油炸的味道,一对男女有说有笑地擦肩而过,他身后围了一圈人,走不出去,但是隐隐嗅到那股熟悉的香水味。他下意识搜寻,路上人很多,只捕捉到一个侧脸便消失不见了。 大概是自己太敏感了,陈燃讥讽地撇了撇嘴角,拿上饭快步向宿舍奔去。 57 来碰瓷的? 57 回去路上偶遇了刚下课的学长,陈燃跟他闲聊了几句。等回到宿舍发现一个人都不在,他掏出手机才发现秦浩打了十几个电话。 陈燃回拨过去,刚想骂人,那边就披头盖脸砸下一堆话:“燃子你身上有钱没,我撞人了,在医院呢!” 他皱了皱眉,仔细问道:“哪家医院,你不是就一辆破自行车吗,撞到年纪大的了?” “不是,我借隔壁老连的电动车去给马娇送书的,没注意在学校门口撞着一女的。我跟你说,”他兴奋地压低声音,“真的巨美,她本来没让我赔就是她那个男朋友拉着我不放。哎哟,燃哥你快来救救我成不,以后你吃饭我都包了还不行吗,月底了我真没钱了。” 陈燃也没废话,赶紧下楼骑车往医院赶。 江芜左边的小腿被压上了清晰的轮胎印子,小腿外侧一大块地方没了皮,她龇牙咧嘴地任由护士折腾,刚刚拍了片,医生说腓骨轻微的骨裂,于是原本她打算让那学生走人的,又被郝磊留下来了,非要讨个说法。江芜心累,喊了好几声郝磊也没进来,继续跟那学生纠缠着。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外面窸窸窣窣,好像又来了一群人。郝磊之前说要报警的,江芜一惊,单脚蹦蹦跳跳就往外头走,门才拉开,脚一拐,差点又摔倒,幸好一只手扯着了她的胳膊。 “小心。” 不过她还是被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吓得心脏一梗,腿一软,男人单手拽不住她,江芜的脑袋重重地砸到了他的腹部。陈燃疼得闷哼一声,两只手把她扯起身来扔到郝磊身边。 他也认出她了。 大幅度的拉扯让她更疼了,泪眼汪汪,一脸震惊地看着陈燃。 陈燃看着依偎的男女,眼神讥讽,语气更是恶劣:“怎么,江女士碰瓷一次不够,还想再赖上我吗?”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郝磊扶着江芜坐到一边,插着腰想1v2。 江芜拉了拉他的衣服,低声劝道:“这事儿算了,我腿疼,我们先回去吧。” 当事人都不想生事,郝磊憋了一肚子气扶起她准备离开。 “等等。”陈燃甩开秦浩拽着他胳膊的手,快步向前拦着江芜面前,把手心摊在她面前,眉头紧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haitangshuwu.cOm 41 锁沉声道:“你手机呢?” 江芜愣怔了下,没动作。 陈燃又不耐烦地问了遍。 郝磊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两人,没说话。 江芜脑袋晕乎乎的,把手机交到他手上,陈燃熟练地解开她的密码,然后飞快地输了一串数字,说道:“看病的发票都留着,到时候发给我我把钱赔给你。” 语毕,就毫不留恋地拉着秦浩离开了。 秦浩被自己所幻想的兄弟情感动得恨不得立刻替陈燃挡上两刀,然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哎?你怎么知道那美女姓江。” “认识。”简明扼要。 秦浩忍不住哇哇直叫,吐槽道:“这样咱就别赔钱了啊,他俩一身名牌也不缺咱这点钱吧。” 陈燃急刹车,秦浩没反应过来赶紧也拉紧了刹车,车子差点整个翻过来,不解地嚷道:“你发神经啊!” “你特么撞了人一点歉意都没有吗,再逼逼赔偿的钱我不给你垫了。” 秦浩终于闭了嘴。 江芜和郝磊打车回酒店,路上男人忍不住八卦道:“你和后来的那小子认识?” “也不是很熟。”她疼得厉害,懒懒地不愿多说。 郝磊没忍住多八卦了几句想知道两人是不是有什么过节,江芜不耐烦了,扔下句:“有杀父之仇行了吧!” 车内顿时安静,连司机都差点晃神闯了红灯。 腿弄成这样,虽然身上黏糊糊地出了身汗,江芜还是洗不了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明天就该回去了,她拿手机翻到了陈燃存的号码,心里有些莫名的悸动,特别想冲动地拨过去,可是该说什么呢? 告诉他能遇到真的很巧。 毕竟她错开了这么多次来Z市的机会,只来了这么一次就撞上了。 还是假装所有事情都过去了了,大大方方说一句好久不见,车祸的事情就算了,不用他们赔钱。 好像不管怎么说都很僵硬。 江芜把手机扔到一边,闭上眼,眼前还是不断浮现陈燃的脸。 青涩的,皮肤略黑的,眼中永远闪烁着不耐烦的,会对自己纵容无度的是少年的他。 沉静的,棱角更加分明的,收敛起满身戾气变得稳重的,对自己百般不信任的是现在的他。 她陷入梦乡,梦里都是陈燃的影子。 被手机闹钟吵醒,捂着沉重欲裂的脑袋,她的额头烫得惊人。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敲门了,她把头蒙进被窝里,不一会儿手机又响了,是郝磊说订好了晚上的机票,问她腿方不方便行动。 大概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她脱口而出:“你先回去,帮我再续两天房。” 又睡了一觉,醒的时候额头还是很烫,脸也很烫,耳朵甚至莫名地开始耳鸣起来,整个人变得脆弱又敏感。 她爬起身,缩成一团坐着,看了眼乌压压的天空,拿出手机冲动地给陈燃打去了电话。 响了好久,没人接。 很委屈,她气不过,又把手机砸到地上了。 继续缩在床上,看着外面的天空发呆。 闪电了,然后噼里啪啦的雷声,还掺和着自己的手机铃声伴奏。 江芜垂眼看着孤零零躺在地上的手机,肚子咕咕造反,懒得动。 手机依旧锲而不舍地响着,吵得她心烦意乱,终于忍不住动了动脚,把手机勾到床板,捡起来一看是陈燃打来的。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个了,江芜反而不敢接了,她敢保证陈燃会骂她。生病的人很脆弱,不想受半分委屈,而且始作俑者还是他的同学。 铃声终于停了。 31个未接电话,来自同一人。 她看着看着突然咧开唇傻乎乎地开始笑,笑得脑壳更疼了,太阳穴突突跳动着抗议,也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什么鬼东西。 陈燃很有毅力,没一分钟又拨了过来。 江芜手一抖,按下了接通键。她屏息闭眼,准备接受男孩的冷嘲热讽。 那头喘着粗气,语气焦急道:“你在哪里?” 她没料到是这样,乖巧地报了地址。 甚至还记得在男孩挂断电话前又加了句—— 我好饿,一整天没有东西吃。 ———— 哦,你个作精。 58 江女士,你这是性邀请吗? 58 怕自己显得太狼狈,江芜赶紧下床蹦哒到卫生间洗漱。 描了眉,又擦了点粉底让自己气色看起来好了一些。都弄完,爬回床咬着牙屈起受伤的腿,过了一夜乌泱泱一大片,狰狞得跟暴雨前的天空有的一拼。 正想着,外面大雨倾盆,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下来,酒店离他们学校不远,可是陈燃还没到,她赶紧打开手机看看有没有遗漏什么消息。 想打个电话问问,又胆怯了。他根本就没说要过来,可能就是自己一头热。更何况,这电话一大通了,她也不知道该说啥。 明明自己没那么矫情了,怎么一遇到陈燃的事情又倒退回原来的别扭。是心虚吧,也只敢说是心虚了。 这雨声挺催眠的,太饿了,抱着被子抵着干瘪的小腹,江芜轻轻打了个哈欠,不如再睡一觉好了,等到醒了头不痛了她就找客房服务。 “江芜?”迷迷瞪瞪听到有人在喊她,眼皮很重,她胡乱地挥舞了几下胳膊想要挣脱醒来,一只手贴在她的额头上,潮湿的,冰冷的,很舒服。 她忍不住喟叹一声,往那处清凉地儿蹭了蹭。 不过那人只是愣了一下,很快收回了手。她挣扎了很久,终于从睡梦中醒过来,看清在眼前晃悠的人是陈燃,错愕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他全身湿透了,脱掉上衣,头上盖着毛巾擦水。 走到电视机旁,倒了杯水又转身回来递给她,语气冷淡:“跟前台说6 死了人。” “……”嘴巴好毒,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瞎编的。 她喝着热水,眼神偷偷在他身上打转,原本纹身的腰侧贴着胶布,防水性挺好的,严丝合缝没露一点痕迹。再然后视线滑到了他的胯间。 黑色的牛仔裤湿透了,贴在结实的大腿上,中间那处看轮廓好像比过去又大了一圈。江芜放下水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小声提醒道:“你全身都湿了,要不要先洗个澡?” 陈燃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瞬间又变得讥讽,上前倾身手抵着床头,将虚虚她圈在怀里。他下颌拢紧,每个字都像在咬牙切齿般蹦出来:“江女士,您这是性邀请吗?” 呼吸都被他包裹着,轻轻浅浅,吐纳中将潮气卷入肺叶。 “我……”江芜想说自己是好心,却又骗不了自己刚刚其实用眼神已经把他扒了个干净,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 对于陈燃,不仅仅是习惯这么简单的事情。他可能给自己种了失智的蛊,不管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42 变得多么成熟干练多么光鲜亮丽,一触及与他有关的事情,就会下意识示弱,降智,想让他包容自己给自己收拾所有的烂摊子。 所有话到了嘴边,又变得委屈起来:“我好饿。” 陈燃失望地拉开距离,他刚刚在期待什么? 把湿透的T恤拧干,陈燃很快把衣服套上,风一样,头也没回就从她房间出去了。江芜傻愣在原地,眨了眨眼,仿佛梦一场。 落地窗台前那些大大小小塑料袋里装的吃的是真的,江芜抿了抿唇,捏着床单的手指收紧,嵌入掌心,留下深深浅浅一排月牙形的印记,挺疼的,她最讨厌疼了。 她姿态笨拙地移到窗台前,腿很痛,却又强迫让自己跪着,压在听说是骨裂的部位。把所有的盒子打开。 温热的粥,炸得金黄的生煎,面包,粉色的小蛋糕,炒饭,各种小菜……乱七八糟。太久没有进食,胃酸胆汁往上返,嘴巴里苦苦的,涩涩的。 戳开奶茶,刚喝一口,眼眶就瞬间又红又烫。 这小孩真是该死的讨厌,明知道她不喜欢椰果了,干嘛放这么多! 陈燃冒着暴雨一个人在操场跑了十几圈才回宿舍,三个舍友忙着开黑,看到用力踹开门,脸黑得像谁欠了他三百万的脸,秦浩赶紧狗腿地来问候债主:“燃哥,怎么了?是不是谁得罪您了,老子帮你去揍他一顿。” “你敢!” “……” 等他拿着毛巾进了洗澡房,舍友三人都放下鼠标耳机,小声说道:“我怎么看陈燃像是为情所困啊?” “不是吧……追他的女的都快排到华师大门口了。”华师是A市离医大最远的高校。 “啧啧啧,这你就不懂了。我老乡学长不是篮球队的吗,他那天跟我说陈燃有暗恋的人,而且人家把他当备胎了。” 聊得正起劲的时候,陈燃洗完澡出来了。看到三个舍友莫名其妙同情的眼光,更加不爽,威胁道:“我要睡了,你们谁敢吵我这期末重点没了。” “行行行,我们马上关灯,您好好养伤。”三人更加石锤了陈燃因为苦恋不成,陷入情伤不能自拔,一边同情一边又忍不住幸灾乐祸,恶人总有恶人收。 “……” ———— 压一毛,老板娘会主动来学校找他。 59 我有女朋友了。 59 江芜趁着江灏远出差还没回来,卖惨让郝磊准了她长病假,顺道把年假也一起休了。加起来零零总总差不多有半个月。 她去医院复查了次,确认没有大问题,不过医生说腿上的淤青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好,江芜突然问了句:“怎么才能好慢一点啊?” 空气顿时凝滞,处理伤口的护士也露出了奇怪的眼神。 她尴尬地笑了笑道:“我开个玩笑。” 处理完她没急着离开,坐在外面的等候区好心情地给陈燃打了电话。那头自然没接,不过还是很快地回了短信:“上课” 江芜看了眼时间,没急着回复。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打开微信搜索了下他的手机号,居然真的搜到了他的账号。 他也太懒了,微信名用的还是真名。 江芜加了好友,假正经地备注道:收看病账单~~~ 荡漾的波浪线看的男人心烦意燥,百爪挠心。他没打算原谅江芜,更不想与她发生感情上的牵扯。只怪当初脑袋一热,帮秦浩把事情扛下来了。看到趴在旁边酣睡流口水的秦浩,陈燃火更旺了,一脚踹到他的小腿上。 秦浩嗷嗷大叫,上蹿下跳被教授记了名,莫名其妙遭了罪,秦浩低声怒吼质问陈燃发什么疯,陈燃把屏幕在他面前晃了晃,凉凉丢下句债主来催债了。秦浩只能吃了闷亏。 爱而不得的男人比女人还可怕,惹不起惹不起。 踩着下课铃声,陈燃把书本收拾好丢给秦浩就闪人了。给江芜回了电话,那头女人心情不错,语气轻快地解释:“我刚刚在医院复诊,回去不方便本来想麻烦你同学送我一程的。” 哼,就她那点小心思,他看透了。 陈燃没有揭穿她,让她在原处等。 没一会儿,找到穿着淡绿色雪纺裙的女人,眼皮跳了两下。他不扶,江芜就耍可怜赖在座位上卖惨。周围偶尔有人投来异样的眼光,陈燃怕遇到熟人,赶紧架着她往门口走。 刚想给她打车让她自己回去,江芜就又先截断了他的动作,两只手缠着他的胳膊,怕她站不稳又摔跤赖上自己,他不敢用力甩开只能尽力拉开距离。 “好歹也是老朋友,陪我吃顿饭吧?”她理直气壮地仿佛过去的事情都没发生过。 陈燃当然拒绝了,推说下午有课。 江芜这几年全靠一张嘴忽悠人,叽叽喳喳绕得陈燃哑口无言,闷着气骂道:“你这人怎么跟狗皮膏药一样。” “狗皮膏药还包治百病呢!”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搞笑,还用力地强调。 气极反笑,陈燃翻了个白眼,妥协地跟她去了医院旁边的小餐馆。江芜一进门就让老板开了包间,本来就两人老板不太乐意,不过江芜说可以加钱,老板乐滋滋地领他们进去了。陈燃坐在她对角,抱臂也不看她。 江芜悄悄挪了两个座位想靠近,陈燃立刻也挪了两个,永远保持对角最远的距离。 来来回回好几轮,菜都上齐了。 服务员一走,江芜干脆一屁股坐在他身边。陈燃也不妨多让,还没等她出手拉住,就又坐到了她刚刚的位置。 “哎,你这样幼不幼稚?”她娇嗔道。 陈燃嗤笑一声,道:“你不也是,都多大年纪了。” “你不也二十多了吗?”她立马回击。 陈燃气定神闲解释:“刚好二十,还是比你小了7岁。” 她是疯了才拽着年龄的事情陪他扯淡,气急败坏地从包里翻出一沓发票丢了过去,陈燃低头掩住眼底的笑意。 没一会儿,她电话响了。是江灏远的,江芜不敢不接,陈燃抬头看到她纠结的模样大方地问道:“我要先出去吗?” “不用!” 她立刻接通了,然后求生欲极强地喊了声:“哥……” 江灏远是什么人,回国发现江芜还逗留在A市,问了郝磊情况,再加上她猝不及防的一声久违的哥,脑袋里计算了几十万种可能性,肯定地问了句:“你又跟那小子混在一起了?” “没,没有的事儿。你别听郝磊瞎说。”江芜心虚地瞥了陈燃一眼,他满不在意地已经开始吃了。 江灏远还得先去开会,警告江芜再跟陈燃勾三搭四就去A市把她抓回来打断腿。 江芜知道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忍不住在心里腹诽老娘腿已经断了别再打了。然后敷衍了几句赶紧把电话挂了。 陈燃把排骨转到她面前,说道:“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43 多吃点,补补。” 呵呵,这一截一截肋骨,分明像是江灏远的打断腿警告。 她牙根酸软,没动筷子。 陈燃吃饱了,放下筷子突然主动说道:“我挺忙的,这事儿结束后也不必再联系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我不会原谅你所以你也不用想着怎么补偿,浪费彼此的时间而已。” 他说得太坦然,一点余地都没留。 “而且,我有女朋友了。她短头发,戴着眼镜,个子没你高,不喜欢见生人,挺内向的一女孩儿,我们感情很稳定。” “呵呵,听起来你女朋友好像不太漂亮啊。”她现在的笑容一定很僵硬,很丑陋,甚至能感觉到滚烫的脸皮控制不住地微微抽搐。 陈燃点点头:“可是我喜欢她,她对我也特别好,那就够了。” ———— 啧,我鹅子编个女朋友都是拿那谁做的模板,两年大学白念了。 60 阴魂不散 60 这饭是吃不下去了。 不管她是尝试性解释,或者讨好的话语,刚落下,陈燃寥寥几句“无关人员”,“都不重要”,“下午还有课”就又被轻飘飘地打了回来。 曲曲弯弯的小心思都被男孩摸了个透,江芜心里堵得慌,又羞又躁,恨不得赶紧从这狼狈的处境里赶紧逃脱出来。何必呢,如今的她走到哪里不是众人眼中的焦点,愿意为她折腰的有钱人更是一把一把的抓。 陈燃不过是个普通的学生,没什么好舍不得的。 本来就只是觉得亏欠,既然他开始了新的恋情,她该松一口气,彻底把堵在心中多年的愧疚连根拔除。 陈燃主动结了账,又给她叫了车,托着她的胳膊将她扶上车,随口问了句:“要我送你吗?” “不用了。”像是赌气一样甩开了陈燃的手钻进车里,她低着头脸色沉闷,司机问了几遍地址也没回答,还是陈燃敲开窗告诉司机。 临走前,步伐顿了顿,他弯腰透过窗户,附在她耳边好意提醒:“不要总是有了男朋友还想着下个目标,你活得太任性了,会让爱你的人很累。” 车子开出去很久,江芜才缓缓回过神,“男朋友?!”什么时候的事情,她跟江灏远分手后一直单身啊,难道是陈燃误会了郝磊的身份才故意跟她划清界限的? 隐隐约约,有些怀疑,又有些不甘。 说她任性,行啊,那她就真的任性一次给他好好看看! 次日傍晚,下课的点江芜又出现在了男生宿舍门口。本来下午满课,秦浩为了约会翘了最后一节回来洗澡顺便捯饬一番再去见女朋友。 快要迟到了,他急匆匆下楼,看到在门口站着的江芜,她长得漂亮皮肤又白,又是杵在男生宿舍门口所以格外扎眼。 秦浩以为她是来讨债的,赶紧想假装不认识偷溜走。 不过还是被江芜逮着了,打量着她笑盈盈的样子,秦浩松了口气,挠了挠后脑勺尴尬地问道:“江小姐,你的腿好了吗?” 江芜用力蹬了蹬地,态度极其温柔:“已经好了,请问你知道陈燃在哪儿吗?” 秦浩嗅到了八卦的味道,立马回道:“他现在应该去食堂了,我带你去找他吧!” 对陈燃八卦的渴望让他把女朋友的威胁抛到了九霄云外。 秦浩是个一根筋的大嘴巴,江芜才忽悠他自己是陈燃后妈的妹妹,所以陈燃不待见她。这次是借着出差的机会顺便来关心下陈燃的生活的,秦浩把道听途说的爆料又添油加醋了一番。 落到了江芜耳里,结果变成了陈燃因为刚刚被女朋友甩了,而且那女人还有备胎。 “……”好熟悉的情节,突然就跟陈燃提醒自己的话练成一个完整的故事呢! 江芜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秦浩好奇地问:“江小姐,你是在笑吗?” “没。”她握拳捂住唇轻咳了几声,没有再追问下去。 陈燃看到秦浩领着江芜出现在食堂的时候,脑海中只飘过四个大字—— 阴魂不散。 他背起包,端着餐具准备离开,江芜赶紧挡到他面前,他往左,她跟着,再往右,又继续粘着。 “你真是狗皮膏药啊?”晚上还得去实验室守着,他本来就很烦躁。 江芜笑眯眯地看着他炸毛的样子,认真地点了点头:“是啊,狗皮膏药包治百病。” 甩不掉,陈燃只能仍由她跟着,出了食堂脚步越来越急,幸亏江芜换了运动鞋,拽紧了包紧赶慢赶没跟丢。 路过投币机,他终于停下脚步,买了两瓶水递给气喘吁吁的江芜,无奈地问道:“江芜女士,你到底要怎么才肯放过我?” “我,我就是,”她喘得不像话,拧了半天又没拧开瓶盖,因为刚刚的运动,细碎的头发被汗水弄湿粘在脸颊上,漾开两坨潮红。 陈燃把自己的那瓶拧开跟她换,看到她猛地灌水的模样又忍不住提醒道:“慢点喝,别呛着又想碰瓷我。” “我靠!”喝了半瓶水她终于活过来了,插着腰细细地喘着,“你就不能照顾下我,走慢点吗?” “……”他本来就想把这块黏死人的狗皮膏药甩了。 “真的跟你们这些年轻人比不了,再让我喘五分钟,差点被你搞死。”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这话在此刻显得格外暧昧。 她的腰弓着,不算暴露的领口下滑,露出一抹幽深的沟壑,陈燃眼神快速滑过又望向远处。 他赶紧喝了口水,润润干涩的嗓子。 61 做了个梦 61 “我来跟你道个别,明早上我就回去了。”她直起腰,面若桃花的脸上笑盈盈的。 陈燃点了点头,眼神平静:“然后呢?” 在心中沉沉叹了口气,江芜不知道该夸奖陈燃是拿得起放得下还是太过于冷酷绝情了。好在这两年天天和各种各样难搞的客户打交道,脸上的笑一点没绷,继续故作轻松地说道:“还有个小事情,你可能对我有些偏见。以前我在感情问题上态度是不端正,也伤到了你。虽然你说不会原谅我,但还是得认认真真先跟你道个歉。这两年我换了工作,也沉淀反思了很多事情,这次来Z市是跟同事一起出差,他已经结婚了。我也单身一年多了,没你想得那么龌龊。” 他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好,我知道了。都说完了,我要去实验室了。” “哎,你这人……”江芜伸手想拉他,陈燃顺势侧身闪开了。 手停在半空中,江芜好久没在男人身上吃过瘪,还挺有趣的。她尴尬地胡乱舞了几下,收回手臂苦笑道:“看来你真的变了不少。” “嗯,毕竟我有女朋友了,该自觉和其他异性保持好距离。” 他说这话的时候江芜眼神高深莫测,幽幽叹出一句:“当你女朋友真是…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44 …太幸运了。” 此刻的陈燃并不知道江芜从秦浩那里听来的失恋绯闻,而且他俩还互相交换了微信号,方便以“小姨”的身份对这个便宜侄子多多关心。 江芜怕继续纠缠反而让陈燃更加厌烦,挥舞着手里的饮料瓶潇洒地离开了。倒是陈燃在她离开后忍不住反复回放她之前说过的话,单身一年多?她当初说得多情深义重,非江灏远不可,到头来居然半年的时间就又变心了。 自嘲地摇摇头,唉,感情的事她哪里有变,还不是胡作非为。当初自己那么卑微地乞求她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她都狠心拒绝了。凭什么,又指望着这样被羞辱得遍体鳞伤的自己轻易接纳她。 他又不是犯贱。 ** 江芜并不知道陈燃的想法,下了车赶紧回公司负荆请罪,江灏远正在办公室等着她。看到满脸红光喜不自禁的女人,笔一摔,吼道:“你还知道回来?” “哎哎,江总,江老板,小的错了行不行。您看在我意外负伤的情况下,放我一马吧。” 江灏远睨了眼她的腿,轻咳了两声,语气收敛:“腿好了吗?” “全好了,立刻就能马不停蹄为您效劳。” 江灏远终于被她逗笑了,不过也就一秒立马绷住,态度严肃:“你是不是又去招惹那小孩儿了?” “什么小孩儿,他有名字,叫陈燃。”江芜嘀嘀咕咕,江灏远没听清。 “说大声点。”他敲了敲桌子。 江芜扯了椅子跟他面对面坐着,眼神清明:“我那不叫招惹,我是打算重新追求他。” “……” 江灏远快兜不住伪装的镇定了。愤怒,错愕,醋意,担忧……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即便开始了新的恋情,江芜之于他已经不仅仅是个乖巧懂事的妹妹。 是得意的助手,也是难以释怀的爱恋。 可是分手后她又那么坦荡地跟自己相处,甚至这样兴奋喜悦地像个妹妹一样和哥哥分享自己的心动。 深深吐出胸中的郁结,江灏远略显疲态:“你考虑清楚了?” “嗯嗯,他不一样。”江芜很肯定地回道。 江灏远却忍不住笑了,目光深邃:“你也说过我不一样的。” 这话她当初为了分手也跟陈燃强调了无数遍,江芜更加沮丧了。在江灏远这里又被泼了几盆冷水,江芜突然生了怯意。 认认真真追求一个男孩子,她还是新手。 一回来江芜就先忙着搬家了。陈燃一直没同意她的好友请求,她便从秦浩那边打听了许多关于陈燃的日常,甚至连他早上几点起床跑步,晚上几点洗澡都摸的一清二楚。 以至于,每每夜里梦到陈燃不是他在淋雨自己扑上去狂摸那几块壁垒分明的腹肌,就是又梦回两年前那一个又一个日日夜夜,夜夜日日的激情场面。 “唔……”又一次在梦里被男孩肏到高潮,醒来的一瞬间身体情不自禁打颤,她轻轻磨蹭着床单,仿佛是他的手指轻柔地拂过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 腿间那处幽谷隐隐发热酸胀,她缓缓张开腿,伸手触到翕动潮湿的穴口,指尖在裂隙间来回轻滑着。 “好痒~”低喃一声,想把手指整个插进去。 62 通了个话 62 她习惯了裸睡。 仰面躺着,两坨丰硕的乳自然摊开,手指捏着樱色的乳头幻想着是陈燃,他在床上会很恶劣,尤其是她特别想要的时候。 一定会这样掐着乳尖使劲地研磨,再俯下身咬住她的乳大口吞咬,舌尖抵着奶头弹逗,她忍不住大声呻吟,双手按在他的后脑勺,十指交错,掌心抵着粗硬刺手的短发。 “呃哈……那边也要吃……”被舔得很爽,私处像泄了洪,两只手胡乱地抓揉,按捺不住摸到穴口,紧闭着眼脑海中幻想的对象变成了现在的他,淌着水滴的脖颈,健硕优美的上身线条,潮湿的牛仔裤下暗藏的劲腿,胯下包裹着的那团巨物。 想跪在他的胯间,用牙齿咬开紧合的拉链,潮湿粗糙的布料冰冷地划过自己的脸。他这样看不起自己,会像梦中一样,一边讥讽地看着自己的媚态,一边又会因为自己的挑逗而变硬。 黑色的内裤下,硕大的龟头将布料绷紧,刚硬地像要直接刺破捅进她的嘴里。 两根手指插进去,劈开狭窄紧致的甬道,用力地捣弄起来。她侧着身,腿夹得更紧,咕叽咕叽的水泽声在夜色中格外悦耳。 真想让他也听听呢。 这么想着,江芜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腿间湿透了,花液顺着流到腿弯,凉凉的。她把手上腥甜的液体咂吮掉,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直接拨了过去。 因为动情,心脏跳得飞快。 嘟——嘟——嘟——等候的音乐显得比平时更久了些,终于接通了,听到男孩冷漠低沉的声线,她把音量调到最高按下了免提键。 “喂?” 跃过电磁波,声音沙沙的,酥得她耳朵都要高潮了。江芜弓着腰,托着更显丰盈的双乳慢慢地揉捏起来。 “陈燃~嗯……”她喊得甜腻腻的,尾音带着气声,甚至让陈燃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没挂断,江芜狡黠地笑着,分开交错的玉腿,中指滑入阴户按住凸起的红豆豆用力地揉捏上下摩擦。 “嗯啊啊……好舒服……哈啊……陈燃,陈燃……” 他素的再久,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 实验室只有他一个人,陈燃望着漆黑的窗外,天空乌云密布,不见皎月,也不见繁星。他眯着眼,眼底晦涩难辨。 他的呼吸声乱了。 江芜咂巴着唇,将沾满花液的手指又纳入口中,用力地舔舐吸吮,故意发出啧啧的水声。 “好想吃哦。”嘴里含着东西,说的呜咽模糊,陈燃却第一时间听懂了。 咬紧后牙槽,玻璃上隐约倒映出他阴郁暴戾的凤眸,他咬牙切齿,又恨又气:“你个疯子。” “呃,你一开口骚穴又吐水了。床单都被弄湿了,身体好空,好想被塞满……唔哈哈哈……我塞了三根手指进去了,好紧,里面咬我……” “哦啊啊……手指好麻,呃呵……你要不要摸摸看……” 她坐起身把话筒放到了私处,倚着床头,双腿张到最大,她拢紧三根纤细的手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花液从缝隙中迸溅而出,堵在里头的淫水一股股冲刷着酸麻的指尖。 “呃哈,呃哈……” 耳边是她急促的喘气声,还有越来越激荡的淫水被搅动的声响。 陈燃握紧了拳,小腹像被浇了油的荒野,一点就着。 她抬高臀,用力扭动着腰,指尖按到某块凸起的软肉,被刺激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尖叫一声,像破碎的布娃娃瘫软在床上,抽出被淫水泡的发皱的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45 手指,一股接着一股清亮的透明液体激射而出。 手机被丢到一边,女人沉溺在久违的高潮中,还没有回过神来。 陈燃捏紧了手机,粗重的呼吸像是伺机捕猎的野兽,额上的突突搏动的血管暴出,涨红的双眼死死地瞪着远处的灯火。 她急促的喘息声变浅变远,顺着电磁波变成了一触即发的星火。 陈燃将电话挂断,双手因为克制而微微颤抖着,点开她之前的微信申请立刻按下了同意。 江芜听到手机被挂断的声音,只是懒懒地翻了个身嘴边带着餍足的笑。 遂后手机提示音又响了下。 没过几秒,陈燃发来了视频申请。 63 视了个频 63 他失控了。 不管在她面前伪装的多么冷漠淡然,稍一撩动,便又是天雷勾地火,恨不得立刻闪现到她的身边,堵住她淫荡的嘴,把她往死里操。 江芜始终是他的弱点。 她房间的光线很暗,故意穿着小码的睡裙,那双白嫩的奶子恨不得从被勒紧的布料里蹦出来。陈燃声音沙哑,眯着眼打量着表情慵懒暧昧的江芜。 “把衣服脱了。” 她换了个姿势,屈起腿抱着膝盖,脑袋搭在膝盖上微微歪着,全然一副纯真无辜的嘴脸:“为什么呀?” 眼睛眨呀眨,卷翘浓密的睫毛扑闪着像呼之欲出的蝴蝶。 他嗤了一声,眼底的轻蔑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江芜:“装什么,刚刚不是玩儿的挺来劲吗?” “啊呜累了,好困啊~”笑盈盈的,很欠肏。她慢吞吞换成跪坐的姿势,把系带拉到肘弯,一大半乳肉弹出来,她故意扭了扭腰,丝滑的布料掉下来,白花花的乳肉颤巍巍地晃动,奶头被自己掐得微肿,红艳艳的,很好欺负的样子。 “唔~~擦到了,好麻。”她呜咽了一声,低着头,软绵的掌心兜着嫩乳的下缘,轻轻地揉,舍不得用力。 陈燃口干舌燥,恨不得穿过屏幕,亲手惩罚那两团发浪的奶子。 “奶子变大了,男人给揉的吗?”身体越是火热,声音越是冷得像冰块。 江芜嘟着唇瞋了他一眼,水波潋滟,她没有反驳,目光移到他的腹部,白大褂的纽扣一粒一粒扣得谨慎。 “你那儿也不小,好想试试。”她舔了舔唇,嫩红的舌尖一闪而过。 陈燃不语,唇微勾着,看着她嘤嘤嗷嗷叫了一会儿,被束缚住的性器抖了抖,他挺了挺腰交错着腿,换了个更加舒适的姿势。 “呵,想看吗?坐到椅子上去。” 江芜眼神一亮,立刻乖巧地坐了过去,手机支在桌子上,距离微微拉远,让他可以看清全貌。上半身的睡裙全部被攒到了腰际,两条腿绞紧,臀在他的注视下不安分地扭动着。 “把腿架起来。” 他眯着眼,睡裙上那暗色的水渍让他逐渐兴奋,这个淫荡女人又没穿内裤,背部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克制青筋抽动。 江芜抬起一条腿,虚晃着又放下,她倾身向前,像是要从屏幕里钻出来的妖精,粲然一笑,陈燃的心跟着停滞了半秒:“陈先生,我也得先验货啊。” 像被诱惑一样,他脱掉了白大褂,从下往上,先是腕扣,然后自下往上一颗一颗解开。这是江芜喜欢的顺序,她以前最爱这样,但是不是用手,而是用咬的,一颗一颗,最后攀着他的肩膀,轻咬住他的喉结用舌尖狡猾地舔舐。 她兴奋得全身的肌肤都透着粉嫩的色泽,奶子随着急促的喘息声起伏,一只手未经男人的允许藏入裙底,只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啧声。 “自己插爽吗?”他顿住,衣服还罩在身上,诱惑着沉浸在性爱中的的女人撩起菲薄的布料,泥泞的幽谷暴露在视线中。 她听话的叉开腿架在椅子上,身体往后仰,手指飞快地在窄小的裂隙中抽插。 “唔啊啊,都吃进去了,里面好会吸……呃哈……啊啊啊……”黏腻的汁水飞溅出来,像泄洪一样在他的视线下泛滥开。 她眯着眼,胡乱地摇着头,全身心地玩弄起自己敏感的身体,“呃呵……乳头好痒,帮我吃一吃好不好~”她挺起腰身,像是要把骚浪的奶子送进他的唇,如珍珠般可人的脚趾缩成一团,脚背用力弓着。 全身都像烧起来一样,血管里汹涌澎湃着的是淋上的热油。 他再也按捺不住,利落地解开皮带,拉下拉链,将跃跃欲试的阴茎握在布满汗水的掌心。 肉棒硬得吓人,像刚刃一样直直地挺立着,汗水变成了润滑物让粗鲁的套弄不那么难受。暗紫色的柱身被虬劲的青筋环绕着,要是肏进女人的嫩逼里,恨不得将层峦叠嶂甬道研磨碾平。抹了把铃口的黏腻的液体撸满柱身,套弄地速度越来越快。 像是要擦出火花来。 江芜先把自己弄上了高潮,喘着粗气,痴痴地望着屏幕里撸管的男人,视角里看不到他的下半身,但是光是男人克制隐忍的低吼声就像直接按到了她身体里那处最敏感的的嫩肉,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又开始激烈地翕动张合,她将两团奶子拢在一起送到镜头下,整个屏幕里只剩下这两团软如棉絮的乳肉。 “呃哈……奶子给你肏好不好,这样夹着舒服吗?” 陈燃眼神幽暗,女人挑逗的配合让他仿佛真的在肏她的奶子。 白的,软的,滑的,嫩的,又比豆腐有弹性。大掌将它随便捏成什么形状,把火热的鸡巴肏进两乳间,像是被棉花包裹住一样,发了疯一样用力地胡乱抽插捣弄,鸡巴太长了,戳到她的嘴,然后捅开。 “把嘴巴张好,让我肏!” 看到他癫狂发红的眼睛,江芜立刻配合地伸出嫩舌在空气中舔弄着,仿佛真的舔到了微腥的龟头。把嘴巴张到最大,龟头毫不留情地整个插进来,像肏穴一样越来越快,窒息的感觉让她求饶着哭泣,下巴发麻,喉咙也被戳弄着想要呕吐,津液顺着嘴角淌到脖子里。 她捏着乳尖用力往前扯,纤细的腰妖娆地扭动着。 两只手握住越来越肿胀的阴茎,可惜还是不够,不肏到她的嫩逼射不出来。 低喘着的男声带着无法抗拒的魔力:“转过去,我要从后面弄。” 叠连的高潮让江芜疲倦虚弱,却还是像魔怔一样配合着他跪在椅子上,双手撑着椅背,将臀抬高。 睡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脱掉了,下身湿漉漉的,屁股上也都是水印子。陈燃咂舌,紧盯着花缝吐水的眼逐渐被消逝在股缝间的纹身吸引。 眼神因为她的纹身而晦涩,左腰被贴上的纹身变得刺痛。 居然在两年后他才看到了当初所谓的彼此的爱情的见证。鼻间的喷气声一下重于一下,她轻摇着臀,藏于荆棘中的玫瑰仿佛也在摇曳。 胸膛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46 剧烈的起伏着,腰际一阵又一阵刺痛,他奋力地耸动着胯,手臂肌肉绷紧,握紧柱身一撸到底。 精液喷洒在屏幕上,掩住了纹身。 江芜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就挂断了。 她愣怔了半刻,软软地骂了句:“靠,爽完就跑还是不是男人了。” 嘴角却带着甜蜜的笑,至少自己对他还是有吸引力的。 江芜拍了张图发过去。 陈燃整理完秽物,器材的警告灯已经闪烁了很久,他没有发现。 将实验室打扫好,关灯准备离开。他拿起手机看到江芜发来的照片,点开放大。 那条菲薄短小的睡裙,粉色的,上面一滩又一滩水渍。 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纪念品” ——“下次去z市送给你” 眉头舒展开,黑暗中只有屏幕亮着,他打了一行字发了过去。 ——“几号” 手机立刻又响了。 ——“周六,还是6 。” 收起手机离开,一切都是心照不宣。 ———— 这谁顶得住啊? 64 查了个房 64 江芜就不是安分的主。 即便江灏远给她加了双倍的工作量,每天还是能从夹缝中抽出时间骚扰陈燃。比如早上八点出门前,一定会在全身镜前拍张凹造型的照片。 故意将扣子解到胸口,隐约露出黑色的蕾丝边,白嫩的肩膀一边裸露着,手拉着齐膝的包臀裙,撸到大腿根部,同色系的内裤边缘和滑腻雪白的内侧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也不打字,发一个飞吻的表情。 再比如,上课期间突然收到她发的购物链接,点开永远都是些情趣用品,再回到页面,一条短小的语音。 黏黏糊糊的声音问道:“我穿这个好不好看?” 好看,当然该死的好看! 陈燃恨不得立刻就到周六,他一定把这个女人扒光按在自己腿上狠狠地抽几巴掌。怎么这么会招惹男人,她到底用这些手段驯服了多少男人? 时间转得飞快。 周五下午没课,篮球队约了训练,手机没电他就干脆没带放在宿舍充电。 秦浩一大早就翘课和女朋友去旅游了。 还有两个舍友一个是本地人,回了家;还有一个在外面租了房子,基本不回来住。所以散了场,他回到宿舍看到门口站着的女人吓了一跳。 “你怎么进来的?”江芜还穿着上次拍给他看到工作装,不过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一颗,裙摆也安分地裹住膝盖以上的腿。 似乎等着久了,随意地将高跟鞋蹬在一边,光着脚慵懒地倚着门。 她笑盈盈地解释:“我跟你们宿管说我是你小姨,她就让我进来了。不过只准我呆一个小时,等下回来查房哦~” 她看了眼手机,惊呼一声:“呀,只剩下半个小时了。不请我进去坐坐吗?上了一天班特地赶晚班车过来的,人家好累~~” 她嘟着嘴撒娇,假装路过的男学生们纷纷露出惊艳好奇的眼神。 陈燃讨厌被人围观,扯着她的胳膊拉到自己身后,拿出钥匙拧开门,弯腰将她丢在地上的鞋和行李箱一道搬到屋里。 江芜也跟了进去,悄悄把门合上,又反锁。 她好奇地打量着宿舍的布置,一眼就认出来了最外面的是陈燃的床,因为是最整洁。陈燃把钥匙丢在桌子上,打球出了一身汗,他背过身将汗湿的球衣脱掉丢进盆子里,从架子上取下干净的衣裤准备去冲个澡。 江芜以为自己又被他理所当然地无视了,没想到男孩端着盆突然走了过来,停在她面前,鼻翼间能闻到他的汗味,眼前是布着汗印子的健硕胸肌,她吞了吞口水,真的好大。他弯下腰,江芜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眼神也流连在他暴露的后背,突兀嶙峋的脊梁骨被厚实有力的肌肉包裹着,随意抬手伸臂的动作都牵动流畅的肌肉线条,恰到好处的美感。 “把脚伸过来。”陈燃将她的脚随意塞进拖鞋里。 “另一只。”江芜赶紧自己穿好了他递过来的鞋。 陈燃站起身,似笑非笑:“怎么跟个傻子似的?” 江芜还没来得及反驳,他就径直走进卫生间了。 咚,门关上,咔嚓,从里面锁上了。 女人一脸无语,她难不成饥渴到会直接冲进去吗? 呃……好像也不是没发生过。 想想白色的泡沫包裹住他强壮的身体,滑过他巧克力一样嵌着的腹肌,丛林密布的鼠蹊处,那里藏着蛰伏的野兽,再往下,顺着精瘦有力的腿,缓缓滴到地面,随着哗哗的流水声冲走。 卫生间传来的水声时大时小,光是幻想着,她止不住的嗓子干涩、两颊滚烫。 65 约了个饭 65 男生洗澡很快,十来分钟陈燃就端着洗好的衣服出来了。把衣服晾好,胡乱甩了甩头上的水珠,再换上鞋,他已经准备好要走了。 江芜坐在他的桌子前,手里不知道握着什么正在发呆。 陈燃凑上前,一把夺过她手上的发圈,低吼道:“谁准你乱碰我东西的。” 发圈粉粉嫩嫩的,一看就是小女生喜欢的款式。 江芜看到他激烈的反应,心里发酸,陈燃这种长情的孩子,大概还忘不了那个女孩给他造成的伤害吧? 毕竟,优秀如他,却一直是备胎的命。 陈燃不知道她内心的唏嘘,小心翼翼地将发圈放进抽屉里藏好,拎着行李箱的拉杆,催促道:“快一个小时了,该走了。” 江芜慢吞吞地开始换鞋,语气忍不住又是酸溜溜的:“是怕传到你女朋友耳朵里被误会吗?” “呵,随便你怎么想。” 他端着不解释,江芜更是窝火,凉鞋拉链还该死地卡住了,她用力地蹬了蹬脚,恨不得用鞋拔子把地戳出个洞来,气急败坏道:“随便我?随便老娘就不奉陪了!” 她别扭地站起身,走了两步差点绊倒,伸手想要从陈燃手里夺回行李箱。陈燃一闪,她扑了个空,身体摇摇欲坠被他另一只手拦腰扶着。 然后将她抱回座位,屈膝半蹲着,鞋坏掉的那只脚搁在膝盖上,拇指和食指捏住不听话的拉链,使了巧劲上下拉了几下,又修好了。 轻柔地将她的脚放下,掸了掸腿上的灰,说道:“走走看,别又把腿摔坏了。” 江芜被他的体贴一下子灭了火,抿着唇问道:“像我这种送上门的,你是不是觉得不要白不要。” 陈燃睨了她一眼,没有否认。 唉,路是她自己选的,她又在跟自己叫什么劲呢?这小孩不就是端着架子吗,她居然还赶集上火地给自己贴上了个倒贴的标签。 期待了一整周的见面突然变得索然无味。 下了楼,陈燃帮她在阿姨那边登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47 记离开。阿姨好奇地望了眼表情黯淡的江芜,小声问道:“小陈呀,这个女娃娃真是你小姨吗?” 陈燃笑着摇头,解释道:“是我女朋友,跟我闹脾气呢。” “我就说嘛,”阿姨像破了案一样得意地语气上扬,怕被江芜听到,悄声地附到陈燃耳边嘀咕:“你女朋友长得水灵呢,气质也好!” 看着陈燃出来满脸春风的模样,江芜投以古怪的眼神。 她快步走在前面,陈燃拉着行李箱悠闲地跟着。 一路都是陈燃的熟人,男的女的,老的小的,有些会多嘴问一句,江芜就立马抢先笑容优雅地回道:“我是他小姨。” 有女朋友?怕误会?忘不了她? 行,那她就好好地配合着。 周五校门口人流量大,又是高峰期,所以车子很难打。中午就没有好好吃饭的江芜饿得胃痛,她捂着小腹,用包遮着手怕陈燃发现。 不过他一直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低头玩手机,江芜咬着唇,后悔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她好怀念以前那个对自己无微不至体贴入微的陈燃,胃里一阵抽痛,鼻子瞬间酸了,委屈得像是随时要哭出来一样。 好一会儿,还是没有拦到车,陈燃起身走进,碰了碰她的胳膊问道:“先去吃点东西吧?” 江芜心不在焉地跟着他身后,差点被人撞到。陈燃不动声色地让她走到里道,手在她身后半环着,不让陌生人触碰到她。 去的小餐馆有点远,走了十多分钟才到。 一进去,就被服务员领到定好的位置。一面是空调风口,陈燃先坐下挡住了。江芜越过他坐到另一边,服务员将菜单递了过来,陈燃又嘱咐着他将桌上的柠檬水换成热水。 其实他早就看到江芜没精打采的样子了,这家餐厅刚入学的时候和同学聚餐来过,那时候就觉得这家店的口味会是她喜欢的。 只是从未想过会真的有机会领着她过来。 水有些烫,陈燃用两个杯子淌了几遍水,摸了摸温度递给她。胃痉挛得难受,江芜也没矫情捧起水杯小口地喝着。 “胃不好,就给你点点清淡的行吗?” 江芜点点头,久违的怀念的被照顾的感觉又回来了,只要有他在,她就可以永远依赖信任。可是……看到点完菜继续低头玩手机没有丝毫交谈意愿的陈燃,她一肚子想要抒发的情绪无处安置。 虽然店里坐满了人,但上菜的速度很快。 江芜每样都吃了点,又喝了碗热汤,这些胃才舒服多了。陈燃也吃得少,江芜忍不住好奇道:“你下午不是打球了吗,不会饿吗?” 陈燃喝了口水,回道:“我在食堂吃过了。”语毕,又随口问道:“你酒店订了吗?” 江芜点点头,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最后帐是江芜结的,陈燃继续再玩他的游戏。 把她送到了酒店,陈燃没有进房门,在女人困惑的眼神下解释道:“我记得我们约的是周六,6 。” “啊?”她错愕地瞪圆了眼睛,圆溜溜大眼珠子像个卖萌卡通人物。 陈燃弯腰摸了摸她的脸,一本正经地回道:“放心,我会按时过来的。” 一转身,眨了下眼,笑意爬上眼角,在整张脸上蔓延开,鲜活而又阳光。 不过江芜看不到,只是一脸茫然地握着门把,呆愣愣地注视这男人潇洒离开的背影。 What?! 她腆着热脸火急火燎赶来是想给他个惊喜!宿舍她主动去的,房间她开的,饭钱她付的,甚至连避孕套和情趣内衣都准备了一堆!结果呢?!结果他就这样干净利落,毫不留情的离开,也太伤害她的自尊了。 江芜你要是有点骨气,就立刻打车回家,再也不来Z市,再也不跟陈燃又任何牵扯,再也不会…… 心理建树还没做好,胃又开始抽痛了。江芜扶额,垂头丧气地回了房间,算了算了……她也累了,还不如好好睡一觉,什么事情都等到明天再说吧。 ———— 摔,我鹅子明明是体贴!不过哈哈哈,我鹅子也太会恶心人了。 66 湿了个身 66 江芜和Z市的雨特别有缘。 睡得迷迷糊糊醒来,拉开窗帘,雨下个没完没了,天空也被黑压压的云笼罩的,闷得人喘不上气来。 叫客房服务点了碗阳春面,江芜便去洗漱了。 昨夜好眠,两颊闪着粉色的光泽,她解开睡袍,欣赏着自己的身体曲线。本来她并不喜欢运动,只是到了一定的年纪再加上祁嘉玥的恐吓撺掇,她可不得不学会健身保养自己的体态。每周定期的健身还有去美容院进行私密处的护理,江芜那两团原本就很翘挺的奶子又长大了一个罩杯,乳尖是令人艳羡的粉色,小小一颗嵌在如蜜桃般可口的胸部顶端。 平坦的小腹,侧过身,隐约能看到浅浅的马甲线,臀部挺拔圆润微微晃动百般风情,而最私密的那处幽壑,是属于他们之间的秘密纹身。为了这次的幽会她还特地修了私处的毛发,原本也不算茂密,现在整整齐齐规规矩矩地掩住迷人的私处艳丽的风情。 这是让女人都会心动的肉体。 她巧笑倩兮,眉目含情,妩媚动人。 全是得意的姿态。 刚过中午,雨渐止了。江芜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心脏扑通通狂跳,舔了舔干燥的唇,拿出手机静静地等待着他的消息。 陈燃的电话来得猝不及防,说已经到了楼下。 跟前台说好,他上楼的功夫,江芜赶紧把行李箱里准备好的战袍翻出来穿上。乌黑笔直的长发高高地束起,露出修长优美的天鹅颈。 叮咚—— 滴——锁打开,穿着一身黑的陈燃走了进来,他皱着眉扫了眼空荡荡的屋子,突然女人从身后搂住他的腰娇笑道:“嘻嘻,今天你是我的了。” 他拉开她的胳膊,转身和她面对面站着。 她身上穿着的就是那天发来的性感睡衣。 乳白色的半透明的肚兜,胸前是繁冗复杂的蕾丝花纹,两团雪腻露出半个身姿。陈燃眼神变得深邃幽暗,缓缓地自上而下打量着她。 肚兜很短,三角形的下摆堪堪遮到肚脐,下面是松垮的三角短裤,更加菲薄透明,隐约可以看到修葺整齐的毛发。 她仰着头,眼神妩媚撩人,像是要将他过去溺死在那片伪装纯良的眼眸中。 猛地用力将她按到自己怀里,大掌摩挲着光洁的裸背,手指不疾不徐地在腰上系好的蝴蝶结上游弋。 他没有着急解开,顺着脊椎一路往下摸,唇抵着她的肩窝舔舐亲吻,触到那片纹身,江芜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阴户默默吐出一汪春潮濡湿了底裤。 陈燃轻笑一声,咬着她洁白小巧地耳垂,肉嘟嘟的像软糖: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haitangshuwu.cOm 48 “这么敏感,多久没被男人肏了,嗯?” 最后一个音是气声,麻酥酥的,撩得江芜双腿发软,整个依附在他的怀里。 乳尖痒得厉害,她忍不住伸手想要自己去揉,却被陈燃一把擒住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绳子束缚中。陷入情欲中涣散的眼里透露着迷茫,陈燃弯腰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吹了口气,低喃着:“乖,这次游戏规则该我定了。” 她被抱上床,绳子的另一头系在床头,怕她难受,陈燃体贴地用枕头给她垫着手腕。江芜慌了神,双腿胡乱地在床上蹬,眼神惊恐地看着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中的男人,声音颤抖地求道:“别这样好不好,我害怕。” 男人将身体的衣服利落地去掉,欺身压下去,四目相视,唇抵着唇,陈燃隐忍着嘶吼:“谁允许你擅作主张,在我的世界里来去自如了。” “他是来惩罚她的。”江芜终于意识到这点,身体抖得更厉害,嘴巴却像哑掉一样说不出半个字来。应该是害怕的,不过还有种更加强烈的情绪像波涛般拍打过来,她想在暴风骤雨的海面上飘零的船只,陈燃压着她的身体很紧绷,粗糙滚烫的掌心死死地握着她的纤腰,那样肌肉遒劲的胳膊,他一用力就能捏死自己。 可是他仅仅握了一秒就放轻了力道,粗喘的呼吸声逐渐平复,靠的太近她看不清他眼底藏着的东西,却下意识仰起头唇摩擦着他的,伸出小小的舌尖舔舐着他干燥柔软的唇,那股更强烈的,更深重的情绪是对他的喜欢和愧疚。 他需要一个宣泄的途径,她也深信陈燃不会伤害她。 女人突然主动的亲吻让他愣怔了下,悠悠回过神掩去眼底复杂的情绪,他坐起身,隔着肚兜揉弄这两团乱了他心窍的奶子。 掌心颠了颠手里的分量,他启口:“奶子大了。” 食指和拇指熟练地搓揉掐弄着敏感的乳尖,将两团乳从中间挤出来,低下头用牙齿咬,大口地吞食滑腻馥香的嫩肉。 干涸许久的女体终于得到了男人的垂怜,强烈粗鲁地刺激让她眼角泛着泪花,随着男人揉捏的动作,挺起腰身恨不得将他的脸埋进自己的胸脯中。 乳尖又麻又疼,像是被嘬破了皮,江芜毫不介意,红嫩的唇放肆地呻吟着:“啊……嗯啊……啊啊啊,那边也要被吸,唔哈,奶子被吃得好舒服,好喜欢……” 马尾辫被弄得松开,细碎的头发粘在布满细汗的小脸上,两坨宛如朝霞般艳丽的红润让人恨不得像把她吞入腹中,细细地品尝一番。 肚兜被扯掉,男人的吻一路往下,舌尖钻进敏感的肚脐,像模仿性爱的频率一般用力地来回弹逗。她的小腹不停地抽搐着,下身更是淫水泛滥,手刚摸到腿间,就被汩汩流淌的蜜汁弄湿。 拍了拍她的臀,女人配合地抬高臀部将底裤蹬掉。 看到修葺整齐的阴户男人眼神一亮,倏忽划过一道诡异的光,剥开肥厚的阴户,粗长的中指猛地送进去。 男人的手指与她的纤细完全不同,周身布满粗粝的茧,被贪婪的穴肉用力地绞着咬着,像是要将他整个吸进去。 “操,逼怎么都变紧了?”他咬牙切齿,手指捣弄得更加粗鲁,噗嗤噗嗤,淫水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往外飞溅,很快穴口就起了一层泡沫。 “唔啊,小屄欠肏……嗯,只要陈燃的大鸡巴肏……呃,呃啊啊啊……别,别按那里……”她胡乱的摇着脑袋,眼睛紧紧阖着,越是尖叫得厉害,陈燃也就更恶意地用拇指按揉中间那颗硬成小石子的红豆豆。 那里是她的敏感点,稍稍掐着往里一按,中指配合地整个没入微微弯曲指节放肆地顶弄着上方的那块软肉。 手挣脱不开,下身被他牢牢地控制住,江芜疯狂地重复着陈燃的名字,像是要抓住最后的一根稻草,脑海中蓦地闪过一道白光,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挺直了腰,男人趁机拔出手指,穴口抽搐着激射出一股清亮的液体。 水太多,他的鼠蹊处都被喷湿了。 空气里都是她的甜腥味。 ———— 衣服如图,投个珠吧,卑微。 67 干了个爽 67 他摩挲着指尖甜腻的汁液,嗅了嗅。 床上沉溺在高潮余韵中的女人浑身是粉色的,在自己的手上绽放。潮湿的指尖迷恋地划过她的秀眉,眼睑,小巧的鼻尖,人中,停留在微启的檀口。 如同花蕊,贝齿松开,轻易将男人的食指纳入,灵巧的舌尖讨好地舔弄着黏满花液的指腹,陷入情欲中的眼眸水光潋滟,若有似无望了他一眼,眼底划过得意的姿态。 “甜的。”吐出指节,红嫩的舌尖探出来,在空气中绕着指尖打转。 这个妖精,该死的诱人。 男人的呼吸被她的引诱打乱了。绑在手上的绳子是被硬生生扯断的,还来不及活动手臂,十指交错,他跨坐她的身上把她往柔软的被子里使劲地摁。 等她反应过来,火热的唇舌已经在自己口腔中挞伐开拓,嫩舌被勾住,拉出来,在空气中和他宽厚有力的舌头纠缠咂吮,坚硬的鼻梁压着自己的脸,津液顺着唇角将彼此的下巴打湿,淌到肩窝,汇成池塘。 她湿的一塌糊涂。 肉贴着肉,男人那里硬得可怕,嚣张地戳弄着自己柔软的肚皮,一下两下,滚烫得像烙铁,她被顶到怀疑自己的小腹都要被磨破烫坏了。 江芜仰着脖子,胸脯抬高,奶尖顶弄着他的胸肌,偶尔摩擦到凸起,两人都闷哼一声,男人惩罚似的嘬着她的舌根,火辣辣的疼。 但又极爽。 十指紧扣,像是要把自己嵌入身体,这样用力地舌吻着,江芜有种还在被他爱着的错觉,于是身体更加期待他的征服,扭着臀,双腿盘上他强劲有力的窄腰,狰狞的阴茎陷入泥泞之地。 潮湿微凉的阴户被刚硬火热的鸡巴烫得哆嗦,龟头顶开闭合的花瓣,刮过她的阴核用力地来回摩擦,她抖了下,呻吟被男人的唇舌吞掉。 “这么骚,水都漫出来了。”他没插进去,耸动着胯缓缓地来回抽插,膨大的龟头恶劣地擦过穴口,重重地顶弄着凸起的阴核,她被撞得双腿无力,快要从他的腰上滑下,微微际打着颤。陈燃松开擒住她的手,他转头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性感:“抱紧我。” 柔顺地伸手攀住他的脖颈,惊呼一声,男人抱着她的臀站了起来。她吓得赶紧夹紧双腿缩在他怀里,丰沛的淫水顺着股沟淅淅沥沥在深色毛毯上留下不可察觉的痕迹。 男人眼底闪着戏谑又得意的光,低头舔着她汗湿的额头,用力地吻了下,笑道:“胆小鬼。” 她报复似地埋头啃咬男人的肩膀,一身精肉,完全咬不动。 没讨到好处,江芜便用力地往下坐,将火热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haitangshuwu.cOm 49 的阴茎夹入股缝,扭着臀,鸡巴被湿滑的股沟包裹夹紧,前前后后地让龟头撞入穴口,陷入更加温热紧致的洞穴中。 “呃,想挨肏了?” 她仰着头,一脸纯良地望着他。男人转身,将她抵在柜子前,手臂挡着,纤细的背没有直接装上去。 背后是冰冷坚硬的木板,胸前抵着男人强壮健硕的身体,陈燃收紧臀部,扶着阴茎挺动胯部,撞开阴唇,将龟头刺入密不可见的小口。 “嘶——”太紧了,即便下身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内壁激烈地收缩,绞着他的阴茎又疼又爽,像被小一号的皮箍栓紧,他咬紧牙关,忍住射意。 “他不能满足你吗,怎么比处女还紧?”男人泄愤似地绷紧全身的肌肉,用力地抽送起来,嫩红的媚肉粘着阴茎被拉扯出来,又狠狠地撞进去,江芜被折腾得嗯嗯啊啊地求饶,意识模糊,全身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了两人的结合处。 自慰的高潮不及现在的万分之一。 他是鲜活的,真实存在的,用力搂住他汗湿的背后,他的失控,嘶吼,呻吟,冲撞,都是因为她,她愿意永远为他绽放身体,恨不得就这样一直和他,抵死缠绵。 身心的极致满足让将江芜像被下了药一样,放浪地呻吟,一遍又一遍挑衅着男人的极限。噗嗤噗嗤,鸡巴将紧裹的阴穴凿开,粗长暗紫的柱身整根刺入,卵蛋啪啪地将细嫩的臀肉撞得红靡,抽插的幅度,速度逐渐加快。 “啊啊啊……慢,慢点……那里,那里不要,顶到了,呃啊啊,要,要……”她紧闭着眼,指甲嵌入他的后背,绯红的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男人肏得毫不留情,她越哭越是不要,他就会越是故意狠厉地碾过让她一次次失声尖叫高潮。 “要,还是不要?” 他一遍一遍的问,说到要字就重重地撞进来,不要就毫不留情地整根拔出,看她欲求不满而恼怒的表情。 故意在捉弄她。 她很恼,伸手想自己抓住那个让她欲仙欲死的大肉棒,全是彼此的淫水,湿的抓不住。又重新被男人摁到床上,江芜趁机爬到他身上,跨坐在他的腰胯间,龟头抵着饥渴的穴口,她一只手按在他的腹肌上,另一手扶着滚烫的柱身对准,缓缓坐下。 这样的体位让陈燃清晰地看到贪婪的小穴如何将自己的鸡巴整个吞进去,像泡在温热的泉眼里,她的骚屄比以前还会吸。 陈燃不禁心生醋意,是那个男人将她调教如此的吗? 思及,阴茎又膨大了一圈,本来就吞得艰难的江芜被顶到最深处的软肉,呜咽一声倒在他身上,两团丰腴像牛奶一样在自己胸膛上漾开。 “唔哈,哈……”她张唇用力地喘着气。 臀绕着柱身画圈,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不够爽,耻骨相抵,男人粗硬卷曲的阴毛剐蹭着她敏感白嫩的阴户。 “这就不行了吗?我还没开始肏呢。”黑眸一凛,将她压在身下,男人跪坐在她的腿间,紧皱着眉,浑身的肌肉绷紧,将她虚弱无力地腿架在胳膊上,大鸡巴开疆辟土重重地塞到她的最深处。 “呵……”怎么肏都那么紧,像是从来没男人入过一样。 像是要把她肏坏一样纤细的脚踝被用力地分开,精瘦有力的腰胯不知疲倦地进攻,插到最深处,欺身着她的小腹研磨,又狠狠地撤出一半,她还来不及喘气,又直接撞进深处。 “啊……嗯啊啊……啊,啊嗯嗯……”娇滴滴的呻吟变得嘶哑,带着哭腔。 下身被弄得酸胀发麻,小腹被堵着,里面都是分泌的淫水,尿意也逐渐强烈,她越是用力地缩着穴口,男人就肏得越狠,大掌握着圆润的臀瓣用力地揉搓。 再肏下去,她要憋不住了。 陈燃肏红了眼,鬓角的汗水顺着下颌线砸在她的奶子上,很烫。他无法控制力道越插越急,女人求饶哭闹的声音只让他想更加凶狠地进入她的身体,卵蛋随着抽插的频率更加激烈地拍打着她的股缝。 啪啪啪,还不够,他揉搓着像蜜桃一般圆润的臀瓣,用力甩了几巴掌。 身体某根紧绷的弦彻底断掉。 “啊啊啊,要尿出来了。” 腰不受控制地抬高绷紧,从花径深处喷出一股又一股水柱,身体一下子像抽了线的木偶,破碎地倒下,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阴穴疯狂抽搐绞紧,男人摆动着胯,仰着下颌松开精关,将积蓄已久的浓精一滴不剩地喂进贪吃的小穴。 有力的精液激射在高潮中的内壁上,她被烫得全身哆嗦打颤,弓着腰绞紧双腿,将白浊的精液锁在自己的体内。 男人倒在她身侧,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她伸出手,缓缓地摸上了他的腰,那处依旧被胶布贴的严丝合缝的地方。 已经被汗水浸湿。 脑海中蓦然想起栾河那句:“洗纹身更痛。” 手指怯懦地缩回,不敢看胶布背后藏着的秘密。 ———— 我这周回家,所以周末可能会不更新,先请个假。没更的话下周会补上。 68 送了个炮 68 一下午在酒店的床上颠鸾倒凤,天色整个暗了下去。 江芜又撩拨着陈燃在浴室做了次。 假借着服侍男人洗澡的借口,把他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只是手触到那块胶布时,他的脸色突变,那双勾人的凤眸变得冷肃,用警告的语调说道:“这里别碰。” 心虚地收回手,生怕他忆起过去,江芜干脆挤了些沐浴露在手上握住半软的阴茎开始前后来回的撸。 她半跪着,陈燃的手按在她的头上,微微用力,却没有真的推开。 他沉沉吐出一口浊气,面无表情地看着讨好自己的女人。过去也一样,只要她犯了错,都会用性爱的方式糊弄过去。 不过,陈燃还是道出了一些不同:“你体力比以前好多了。” “那是当然。”她有些得意,手上的动作没停,甚至滑动的速度更快了,撸到根部,单手握住两颗毛茸茸的卵蛋在手里把玩。 那儿是男人敏感的地方,鸡巴抖了抖,马眼吐着透明的前精,江芜自然是看到了用手抹掉涂在他的肚脐上,仰着头笑得挑衅:“倒是你,好像没有以前厉害了。” 陈燃眉毛微挑,她似乎忘了刚刚是谁把她肏得以为自己失了禁。 打开水阀,将两人身上的泡沫冲洗掉,江芜被陈燃拦腰抱起放在了洗漱台上。屁股被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台面冻得一缩,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肉刃就狠狠地劈开软得稀巴烂的阴穴了。 刚刚被狠肏过,身体还记得他的形状,江芜两条腿无力地敞开着,一低头就能看到深红色的阴茎凿开自己身体的淫靡画面。她仰起头,忿忿地咬住他凸起的喉结,不甘示弱地用舌尖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50 挑逗他的敏感点。 男人隐忍又克制地闷哼一声,像是报复一样,他快速地耸动着胯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双手掐紧她的纤腰,不让她逃避。 不知道是太久没有做爱爽过了头,还是陈燃技术太好,干了没两分钟,她就被弄上高潮了。花液从洗手台边缘滴滴答答地淌,屁股下面弄得又湿又滑,她腰一软差点从台子上滑下来,幸好陈燃及时抱住了她,把她弄回了床上。 然后他又径自去了洗手间,门被从里面锁上。 哗啦啦的水声响了很久。 江芜知道他刚刚还没有满足,那么硬的棒子,她眯着眼幻想着陈燃在里面手淫的样子,纤细手指探入软滑温热的甬道中,一根两根,三根…… 被男人肏得太开,饥渴的穴口毫不费力地吞进去了三根手指,哗啦啦的流水声,咕叽咕叽手指搅动着小穴里甜腥泛滥的春水。 “唔,真是个难搞的坏家伙。嗯啊啊……好多水……哈、嗯哈、要,要漫出来了……” 陈燃围着浴巾出来,便看到了在眼前自慰的女人。 此刻的他眼神清明平静,任由女人如何爱抚自己的身体挑逗都不动声色,丝毫不像刚刚陷入情欲中冲动狠厉的模样。江芜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淫水在指尖拉丝,她像是在玩儿一样挑弄着指尖。 陈燃弯腰从地上捡起乱七八糟地衣服,身子依旧是背着她穿好,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打开,点上一支,缓缓的,深深的吸了一口。 在房间里幽幽吐出一圈,此时似乎才意识到她的存在。陈燃转身,抬手晃了晃手上的烟,沉声问道:“介意吗?” 她摇头,微肿的红唇轻启:“给我尝一口。” 男人的眉头不可察觉地皱了下,不过立刻走上前,转了个方向把烟嘴递给她。 江芜学着他,扬了扬自己的手,眉眼弯弯语气暧昧:“手,湿的。” 她抬高下巴,露出修长优美的脖子,陈燃将烟往前递了递,温热的唇划过他粗糙的手指,刚吸了口,立刻又扭过头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赶紧掐灭烟,坐在床沿,帮她顺了顺背。 江芜趁机握住他的胳膊,因为咳嗽的缘故,脸都涨红了,声音也有些变调,她急促地问道:“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陈燃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立刻回神又拉开与她的距离,回道:“到点了,我该回宿舍了。” 平平淡淡,又理所当然。 她突然想起以前糊弄陈燃时候说过的话:“我要是把你当炮友怎么会跟你晚上睡一块儿,炮友就是打完炮就各自分道扬镳的关系啊!” 所以……他是在付诸行动了? 江芜说不出来的情绪,甚至有些想笑。 她拢紧腿坐得很直,把湿漉漉的碎发收拾妥当,拉起被子掩住光裸狼狈的自己,笑容异常的明艳靓丽,声音却干瘪的像压扁的易拉罐:“像我这种千里送炮的,你是来者不拒对吧?” “不是。” “那还……真是我的荣幸了?!” 语气轻飘飘的,砸在陈燃心口异常的沉重。 ———— 我肥来了,今天和明天都会补更周末欠的。嘿嘿嘿,千里送炮也是礼轻情意重嘛~~~ 69 认了个亲 69 “我开个玩笑,你别当真。”不知道在怕什么,江芜又不想听他的回答了。 再多的话也被吞回了肚子里。 谈不上不欢而散,至少陈燃等到了她把自己收拾干净换好睡衣,将早就准备好的胃药留下来才离开。江芜拆了,拿出一包拆开冲泡,焦糖色的液体有股苦腥味,喝到胃里却是暖的。 这小半年,江芜没少往B市跑。江灏远依旧冷嘲热讽,祁嘉玥知道这时候捧着七个月大的肚子笑得前仰后合,中气十足地呐喊道:“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她甚至跟自己丈夫打起赌来,坚信陈燃一定不会被她攻克下。 祁嘉玥和谢岩是一见钟情,认识两个月就闪婚到现在已经结婚快一年了。谢岩帮她捏了捏酸胀的脖子,搭话道:“江芜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你干嘛这么打击她?” 家里两只已经快三岁的猫顺势爬上了空调顶上,看着秀恩爱的夫妻俩发出不满的嚎叫。祁嘉玥瞪了它俩一眼,气势汹汹地吼了回去。 片刻,感慨道:“那小男孩儿人特好,江芜配不上他。” 谢岩只是微微一笑,顺着她的赌接道:“那你赌输了怎么办?跟我去见见你爸爸?” 祁嘉玥不语,转身恶狠狠咬了他的手背一口。 心疼男主人的橘猫蹭地跳到沙发上,用头狠狠得顶祁嘉玥的屁股。 江芜果然这半年进度为零,找了各种借口约陈燃十次有九次都不会成功。唯一一次成功还是她委屈巴巴地发语音说自己买不到那款胃药,问他方不方便把牌子发过来。陈燃好歹也是学医的,她又说自己是独自在B市,只能跟篮球队请假然后买完药亲自送过去。人都被忽悠到了酒店了,江芜还不是得使劲浑身解数把他留下来。 虽然得逞了陈燃脸很臭,臭的江芜怀疑刚刚不是他把自己按在床上发疯了一样肏而是自己强奸了他。 不过男孩儿的滋味太过于美好,以至于她情不自禁伸脚蹭了蹭他紧实的腰身。 陈燃懊恼地坐在床尾,伸手握住探过来的小脚,威吓道:“别动。” 她才不会听话,借着他握住自己脚的力,坐起身从身后扣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纤细的手臂从后面抱过去把他的胳膊也圈住,十指交错锁紧,恨不得整个挂在他身上。 “我就动,你能把我怎么着了吧?”她笑盈盈地胡搅蛮缠。 陈燃被她勒得不自在,做完爱他尽量避免开与江芜肢体的亲密纠缠,那些事后的旖旎只该属于情侣间。 他们还不是。 更何况太多了,就像过去那样显得自作多情,滑稽可笑了。 “别闹了,我不喜欢。”女人亲昵的摇晃突然就停了下来,她松开手脚,往后挪了挪,男孩依旧用背对着她。 肩胛肌肉饱满有力,蕴蓄着值得依靠的力量。这样的距离,她一伸手就该接触得到,身体每一寸肌肤,每根神经的末梢都记得他的强劲,霸道,炽热……也因为这样简简单单,脱口而出的“我不喜欢”变得麻木仓皇。 ——那你喜欢我怎么样? 她有自己的骄傲矜持,这样卑微的话江芜问不出口。 “好,我就是开个玩笑。” 这是个很好的借口,合情合理地维护了她的体面。那之后两人大概有一个月没有联系,江老太太生日那天江灏远把女朋友和江芜一起带回了家。 那些亲戚以为江芜还是他的女朋友,导致场面有些尴尬,一边圆场一边又要安抚正牌女友的情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51 绪,江灏远疲惫不堪,忍不住又把所有的怨念发泄到了一脸无所谓的江芜身上。 送完客人,女友扶着江老太太回房休息了。江芜被江灏远扯着走到河堤边上,12月北方的风干冷刺骨,江芜抱着手臂揉搓衣服取暖,有些不耐烦:“你非要我跟着回来的,今天这事儿可不是我的责任。” 穿着单薄的皮鞋,脚踝还露在外面,江芜冻得直跺脚。 江灏远看她迫不及待就想逃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冷嘲热讽:“我不怪你,我干嘛怪你,反正我女朋友懂事听话,只要我好好解释她肯定能理解我。不像你,呵呵——” 河边的风更喧嚣了,江芜知道他在拿陈燃向自己捅刀子,忍不住回击道:“我明儿就飞去医大搞定他,甭劳您老人家费心。” 江芜哆嗦着赶紧遛回屋内取暖,在门口刚巧和秦苏打了个照面,没等她开口,江芜原地踏着脚说道:“我哥就在外面,你自己去喊他吧。” “谢谢。” 第二天,江芜两手空空赶早班机回了B市,南方温暖潮湿的空气让她瞬间就活了过来。她打车到了医大门口,正巧看到一行人穿着统一的篮球服上了大巴车。看到了陈燃的球衣号,江芜没下车让司机跟着大巴去了师大。 今天是医大和师大的友谊赛,球馆里基本都是师大的女生,刘湘茵作为啦啦队的成员自然也在,她今天特地换了双马尾的发型,不怕冷的穿着jk套装。 江芜混在人群中坐在看台上欣赏陈燃打球的样子,他中间下场休息了会儿,然后江芜就看到穿的十分扎眼的刘湘茵握着矿泉水瓶一路小跑到了他面前。 女孩从身后轻轻戳了戳他的肩膀,江芜的角度正好看到陈燃转身居然和那个小女生笑了。妈的,她忍不住骂出口。 水他也收下了,还从身边捡了瓶饮料打开递给了那个小女生。 她好酸,快要酸死了。 一直到球赛结束,江芜的眼神都死死地锁定在刘湘茵的身上,先是猜想这可能就是那所谓的前女友,但看那女孩的眼神分明是少女怀春恨不得把眼睛直接挂在陈燃身上,刚刚笑得嘴都咧到后脑勺了。 不过要只是单箭头,陈燃这种臭脸男怎么会随随便便对一个女生笑得这么灿烂。江芜又想起祁嘉玥和江灏远冷嘲热讽的样子,头脑一热就冲了下去。 众人只看到一个裹得像球的黑色不明物体飞快地冲了过来,除了陈燃,其他人都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江芜撞进他怀里,把帽子摘掉,露出毛茸茸的头顶,脸上红扑扑的,她一把揽过陈燃的胳膊,大力地拍了拍他汗湿的背,对着目瞪口呆的众人解释道:“我是陈燃的小姨,特地来看你们比赛的。小伙子们表现的不错啊。” 这么,年轻,美艳,又……热情的长辈?!让一众男大学生陷入尴尬又疑惑的状态。陈燃掩唇藏住一瞬间的笑意,伸手主动揽过江芜的肩膀,看着篮球队的兄弟们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我小姨比较人来疯。” 他扭过头冲着江芜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得灿烂刺眼。 “等会儿咱一起吃顿饭,她请客。” 作为全场唯一的长辈,江芜硬着头皮答应下来了,甚至很给面子地补充道:“我有钱,你们随便吃。” 也不知道是谁脑袋一热,带头集体喊了声:“谢谢小姨。” 偌大的篮球场,还带着回响,震得江芜头皮发麻,笑容凝滞在脸上。 刘湘茵就这样被家长的出场震慑到了,又一次失去了约陈燃的机会。她还不知道,这个女人其实是她的情敌。 70 失了个望 70 这一顿吃了四位数,江芜心都要滴血了。 不过从这些队友口中听到了不少关于陈燃的糗事,江芜也算是心满意足了。大家伙儿都喝了些酒,江芜便提前给他们叫了车回学校。本来以为那小孩儿也会端着跟朋友们一块儿走,等把人扶上了车,陈燃还是留下了。 外头灯光明亮,江芜似笑非笑地瞪了他一眼,娇声骂道:“你可真能吸血,吃了我半个月的伙食费。” 陈燃啧了一声,回道:“怎么想当我长辈,这点钱都舍不得花吗?” “都是我错了行吧?你也尊老爱幼一把,赶紧送我回酒店,哎呦,这酒后劲还挺足,我都有点晕了。”她假装踉踉跄跄地撞到他身上,胳膊肘正顶着他的肋骨。 陈燃疼得闷哼一声,赶紧扶稳了她。 “你不老。”他含糊地嘟囔了句,江芜没听清,以为他又在骂自己,便假装不小心地在他的白色球鞋上留下来好几处黑印子。 6 仿佛变成了他们密会的场所。 门被撞开,灯啪嗒被谁的手肘按下。 昏黄暧昧,呼吸间交缠着彼此身上的汗味,酒气。 离开了外头的喧嚣,安静的室内轻浅,粗重的喘息声糅合在一起。江芜软软地靠着他的胸前,一只手揪紧他里面的篮球服。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居然有几分温馨。 不过江芜很不合时宜地打破了伪装的温情,小声问道:“那个女孩儿,你们是在发展吗?” 陈燃撇嘴,眼睛快速地眨了下,像是什么有光闪了下又立刻黯淡下来。快得没人察觉,也不需要谁知晓。像是江芜讲了一个有趣的笑话,她被推开,男人支着腿,抱着胳膊望进她困惑的眼里,声音清亮坦荡:“你居然还真的以为……算了。”话落了一半,懒得费力解释,明明就站在原地,江芜觉得彼此的距离又拉远了些。 心里堵得慌,胃也突然烧灼似的疼起来。 江芜焦急地想要赶紧抓住些什么,语气急促:“我开玩笑而已,你不用告诉我的事情。就像这样挺好的,陈——” 燃字还没有落下,伸去想揽住他胳膊的手被拍开了。 下手的力道有些重,手臂虚弱地落下,内侧留下红痕。 江芜瞬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圆润的眼珠瞪得更圆,眼底浮着泪花,她不敢眨眼,怕一动泪水就真的落下来了。 以前她重复最多的是“陈燃,你不用告诉我这些事情”。 而现在换了种方式不断重复的语句是“我只是开个玩笑”。 那时候他说很多是为了留住她。 现在她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问也是为了留住他。 可是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高的,低的姿态。坦诚相待这四个字是不存在于她的字典中的。陈燃的心比过去更冷了,他或许该更理智一点,告诉她:“我不会也不想浪费时间再去接受你。” “我目前单身,不过也没有交女朋友的打算。” 可是现在这样的回答并不会让江芜快乐起来,她知道陈燃想说的话不止这些。 她脑海里闪放过各种各样曾经用在伴侣或者客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52 户的方式,包括曾经的陈燃。不过那些都不适宜现在的场景。越是想要在他下判决书之前找出糊弄敷衍的方案,越是慌乱无措,心脏狂跳,胃紧张到开始痉挛。 江芜下意识裹紧身上的羽绒服想要多寻求一丝安全感,焦虑的视线一触即他冷静严肃的表情,整个胃像被捏成了拳头一样骤缩,胃里翻滚的液体往上冒。 她捂着唇,踉踉跄跄冲进卫生间,抱着马桶边缘大吐特吐。 玻璃门上透出她苍白狼狈的脸,嘴唇情不自禁地哆嗦着,身上的羽绒服上也沾染了秽物。江芜撇了撇嘴角,此刻的她既好笑又可悲。 陈燃就立在门外,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女人。 他很心疼她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却又忍不住怀疑这都是她的算计,想要再次死死地让他踏进她的圈套里。 陈燃不甘心。 “就算是给我今晚花的那几千块钱一个面子,明天给我送套衣服来成吗,我这次没带行李箱过来。还有我真的很难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有别的什么话,我们也明天再说好吗?”她抹了抹嘴角的液体,勉强逼着自己挤出笑容。 “你起得来吗?” 陈燃往前跨了一步想要去扶。 江芜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手撑着水箱站起来了,脚步还是虚的。陈燃叹了口气,拦腰将她抱上了床,在她无力地挣扎下又帮她把脏掉的外套和鞋子脱掉。 她被裹紧两床被子,严严实实的,临走前陈燃又给她喂了点热水。 当他关上灯,将门彻底合上时,江芜也立刻把眼睛合上,这样哭出来的话,应该没有人能看到了吧。 ———— 这俩都是独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愧是命运的一对儿。 71 挑了衣服 71 学期末,宿舍难得四个人都在。 俩舍友组团打游戏,秦浩拿着手机和女友甜言蜜语。陈燃一回来就很大动静,吓得三人面面相觑纷纷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他端着盆进去洗澡了,三人小分队滑着凳子凑到一块儿窃窃私语。 “我赌是失恋了?”舍友A不太确定。 “怎么可能,我听今天去师大看球的兄弟说那个漂亮的学妹又给他端茶送水了,肯定是被表白了!”舍友B振振有词。 秦浩小小的眼睛眯着滴溜溜转了几转,重重的“唉”了一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们两个,活该单身20年。陈燃都他妈阴晴不定快一学期了,说失恋不可能,按说这样子更像当年我苦追学姐不成的深情男儿形象。再说说那个学妹,叫刘什么来着,我拍着胸脯跟你们打包票,陈燃绝壁不喜欢那种萝莉款。要不然我们打赌,这小子肯定” “呵呵,得了吧。上个月你不是跟我们打赌能查出那个把陈燃甩了的前女友吗?快赔钱,说好的一赔五,一人一千快点拿出来。”秦浩裤子都快被他们扒光了。 哐,卫生间摇摇欲坠的门被陈燃一脚踹开,打闹嚎叫三人组立马安分下来。考试周惹恼陈燃就是和天上的文曲星过不去。 立刻松手滑到自己的座位前,陈燃端着盆径直走到秦浩面前,秦浩僵硬地挤着谄媚的笑问道:“燃哥,有什么吩咐吗?” 舍友AB纷纷立耳倾听。 “你女朋友明天早上有课吗?” “???” “……” 秦浩一脸懵逼,咋回事?! 不过他当然确定陈燃对自己女朋友没有什么非分之想,说了声等下立刻给女友发了短信。没一会儿就看到她回复明天一整天没课。 “行,你帮我约她明天早上九点学校门口见,我有事情要她帮忙。”陈燃说完就去晾衣服了,秦浩默默地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样子,幽幽问了句:“那我呢?” 陈燃甩了甩手上的水,从桌上抽出一沓资料扔给他:“期末重点,你明天自己去复印。” “得嘞~”三人组终于可以放心过个好年。 秦浩不但给陈燃约好了女朋友,甚至连电动车都备好了。陈燃准备出门前还特狗腿让他千万别给自己女朋友甩脸子,这俩小祖宗都捏着他的死门,一个都惹不起。 跟男朋友的舍友一起逛女装店让郑琪琪还挺尴尬的,但陈燃一脸诚恳又给自己买饮料又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的,她也不好意思拒绝。虽然她更希望自己单身的时候能跟这样的大帅哥单独逛街。 咬着嘴里的吸管路过一家女装店,她下意识想拉陈燃的胳膊,不过立刻反应不过这不是自己男友立刻哎了一声吸引他的注意力。 指了指门口模特身上展示毛衣和长裙问道:“这套米色的怎么样?” 陈燃点头跟着进了店,服务员给郑琪琪介绍了衣服的材质也摸了厚度,热情地怂恿郑琪琪去试试。陈燃打断了她,说了个号码让服务员直接打包付款了。 买完内搭又去楼下的店里买了大衣和鞋子,出人意料陈燃挑女装的衣品比她都好。郑琪琪忍不住好奇多问了一句:“你怎么不带女朋友出来让她自己挑啊?” “她生病了。”陈燃简短地回道。 她哦了一声,突然想起秦浩之前在自己面前唏嘘陈燃被甩的事情,小心翼翼打量着旁边这个连女朋友尺码都了如指掌的男孩,忍不住羡慕起那个女孩来。 能让他喜欢的,肯定是非常优秀的人。 最后拐到内衣店,陈燃低声跟她说了江芜的尺码,郑琪琪红着脸给他进去买了内衣,准备付款时突然想起陈燃交代要买无钢圈的,立刻又让店员换了款式。 他女朋友……身材可真是……太好了吧。 东西买完陈燃帮她打了车回学校,郑琪琪一上车就立刻打通男朋友的电话,两人兴奋地开始各种八卦,最后得出结论陈燃应该,一定,绝壁是谈恋爱了! 江芜哪知道这些,像只咸鱼倒在酒店的床上装死,她一大早就醒了,泡了个澡,吃了早饭又发了会儿呆。 胃还是隐隐地抽痛,她想着这次回去一定要去医院好好做次全身检查。 陈燃拎着几大袋子东西到的,进来第一句就是问她有没有按时吃药。江芜乖巧地点点头,眼神好奇地扫过大大小小的袋子,忍不住好奇他会弄来什么样的衣服。 “赶紧换完衣服去吃饭。”看她期待的模样,陈燃的语气也变得愉悦。 江芜抱着衣服兴奋地跑回房里换,内衣真的该死得很合身很舒服,套上米色的羊毛衫江芜整个圆了一圈,幸好外套也是宽大款式,高腰的半身裙配着亮眼的红色皮腰带显得几分娇俏靓丽。 眼光,就……还不错,她挺喜欢的。 她开门,陈燃拎着鞋子在外面等她。 算了,她收回原来的话。为什么是平底的雪地靴,穿裙子当然要高跟鞋啊! 不过她还是在他的注视下默默穿上了,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53 蹬了蹬鞋底,随口问道:“你花了多少钱啊?” “发票等会儿拿给你。” “……哦。” 没关系,他挑的就等于他送的。 钱重要吗?四位数的客她都请了! 72 给个台阶 72 江芜连吃着自己最讨厌的苦瓜时都笑嘻嘻的,陈燃像看傻子一样白了她一眼问道:“你好好吃饭,笑什么呢?” “我以为你今天不会过来的。”顶多把衣服丢给酒店的服务人员扭头就走。 陈燃不知道她这些小心思,回道:“你生病了,好歹我以后也是个医生不会放着不管。” 他回得大方,江芜那些小心思也只能吞回肚子里了。她就算一粒一粒米吃,一点多也吃完了,恋恋不舍地窝在位置上喝水,陈燃看出她不想离开,拿出手机看了看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吧。”反正回去也不去公司,她才和江灏远吵架,倒是不愿意生病还和他大眼瞪小眼,而且他未婚妻上个月才空降公关部,就算她不在也有人处理事情。 陈燃哦了一声,突然转了话题问道:“下午没事一起看个电影吗?” “咦?”江芜有些受宠若惊。 “反正我下午也没事,最近上映了部科幻片,听说还不错。”胡说,他前一秒才看到班级群里的通知病理考试提前到明天早上了。 这个点,所有人都在图书馆忙着背名解和大题。 江芜既不知道他要考试,也不是很在乎什么科幻片,动作片还是爱情片之类的,立刻用力点头,生怕他会后悔立马站起身拉着他说赶紧去买票。 “电影院就在楼上,我又不会跑。”陈燃看着她攥紧自己衣袖的手,像是平静的湖面砸入一个不大不小的石子。 “万一很多人呢?” “哎,我能喝奶茶吧,我买杯热的总行吧。你上次给我加了好多椰果,太难喝了。” “不过我还是喝完了,其实我也没那么挑。以前就是——”她声音矮了许多,轻飘飘地还是钻进了他的耳朵,“就是因为你对我太好了。” 电影票买到手陈燃让江芜收好坐在椅子上等着,自己下去排队买奶茶,他转身走远,下楼梯时忍不住喃喃自语:“你要是真的知道我的好,怎么还是捂不热你。” 然后江芜收获了一杯滚烫的姜撞奶,要是没有杯套她甚至怀疑陈燃想趁着播放厅黑当瞎火烫死她。 趁他买奶茶的功夫,江芜偷偷买了大号的爆米花桶。 进来后自然是和附赠的冰可乐一起摆到了陈燃那边。趁他认真看电影的功夫,江芜埋头一粒一粒把爆米花往嘴里塞。 配上火辣辣又齁甜的姜撞奶,她的胃整个就很充实,像被暖炉子煨着一样。电影放了快一半她也没看明白,悄悄往陈燃那边凑了凑想问剧情。 陈燃嘘了一声,随手拿爆米花堵住了她的嘴。 江芜下意识用力抿了下粘在嘴角的碎屑,这样的动作却像是在主动亲吻他的掌心。 他的手顿了下,没有立即收回。 只是低低地说了声:“别闹。” 然后干脆将整桶爆米花都放到她腿上。 电影看完,江芜已经撑到不行了。一出去她就把包交给陈燃,自己赶紧往厕所跑。陈燃有些担心,生怕她又把肚子吃坏了。等了好一会儿她才出来,看到她蹦蹦跶跶的模样也松了口气,时间也不早了,毕竟明天还得考试,陈燃打算先把她送回去。 为了消食,江芜提议说走回去。陈燃估摸了下距离点头答应了。一路上,江芜也不知道该和他聊什么,就碎碎念着刚刚的电影,她估计连一半都没看完因为只顾着吃东西和偷看陈燃了。不过她不知道的是,陈燃的注意力也在电影放到一半被她那个无心的吻搞得无法集中,也只是不断地用余光关注她吃东西和偷看自己的模样。 干聊了半天,两人都忍不住无奈地笑了。 走到红绿灯前,江芜在心中默默地倒数。 绿灯亮了,她拽住陈燃的胳膊立在原地。陈燃不解,回望这她眼神困惑。 “再等一下。” 红灯绿灯交错,人潮来来往往,十二月的天暗得很早。 路边的灯刚亮,红转绿,江芜轻声说了句:“走吧。” 她走得很快,一路小跑到斑马线的另一边。陈燃跟在后面,看到她转过身,双手举着像喇叭一样,冲着自己大喊道:“陈燃,我没有停在过去。你看,我是在你前面等你的!”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倒映着这头的路灯。 他忍不住动容。 人潮涌动的路口,这样亮眼的一对男女,人们侧目,听到女人类似表白的话语,艳羡,祝福,欣赏的视线不吝啬地投递到他们身上。 陈燃走到她跟前,手还插在外衣口袋中,在众人的目光下弓起手臂道:“回去吧。” 江芜笑嘻嘻把手伸进他的口袋里,冰凉的手指覆在他的手掌上。陈燃忍不住嘟囔了句:“你是冰做的吗?” 走到人稀少的地方,他突然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主动搂住她的肩膀催促道:“我走路很快,你要是一直慢吞吞的,迟早跟丢。” ** 他们的关系算是有一点点进步吧? 知道陈燃考试周江芜没有再隔三差五往他那边跑,不过考完试就要过年了,这几年她都是在B市待着的,就算要回西桦也不知道该住哪里,原本的家都已经租给别人做生意了。 从秦浩那里知道医大放假的消息,她咬着指甲寻思着该找什么借口联系陈燃。想起上次去医院检查的报告,她特地挑出一张生化异常的单子拍下来发给陈燃看。 等了一天他才回复,问了她其他的一些情况,江芜没敢乱编照实说,陈燃最后也只是用一句没大问题结束了对话。 等了半天男孩没有再回话,江芜终于忍不住,打字问道:“你很忙吗?” 陈燃:“不忙。” 那为什么不联系我,当然不会这么直接,她气呼呼地用力敲键盘:“问个问题!” 陈燃:“说” ——“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 陈燃:“不予评价。” “???” “??????” “?????????” …… 江芜打了几屏幕的问号过去。 陈燃收拾完行李,看到让手机嗡嗡震个不停的罪魁祸首,隔着屏幕都能猜到她生气震惊的嘴脸。 确认完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完,陈燃才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敲着手指回道:“你太急躁了,还没学会该如何追求别人。” “你怎么知道我在追你?” “不对,谁要追你了?” “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打扰了!!!” 追是一回事,这么被人挑衅江芜立刻炸毛了。胡言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54 乱语发了一通,再看看又觉得自己每个字都很幼稚。瞪着屏幕的眼睛快把主板都点燃了。 陈燃干脆直接打了电话,语气藏不住的笑意:“不是追我三天两头就往我这儿跑,是酒店舒服还是饭店好吃了,还说什么要在前面等我,怎么是钱太多没地方烧吗?” “我乐意,你管我!”他语气太臭屁,江芜高贵的自尊心严重受伤。 “我这是给你个台阶下,你不要?”他故意装成威胁的语气。 江芜反应也很快,立马回道:“当然要。” “要什么?”他的脸上全是得意的笑。 “要~我是要包养你啊!哈哈哈——”她还没笑完,电话就被陈燃挂断了。 那头陈燃一脸黑,忍不住踹了脚无辜的行李箱。 活了快28年了,这女人脑子里的屎还没倒完。 73 回了个家 73 江芜并不知道自己被人当成满脑子是屎的家伙。因为赌约,祁嘉玥热情似火地打去了慰问电话,听到江芜说陈燃跟她说要给她台阶下,祁嘉玥立刻冷若冰霜,剔着指甲嘲讽道:“你去问问配钥匙的老师傅,看看人家回你啥。” “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我说你配几把啊?!” “……”江芜算是搞明白了,孕妇的情绪喜怒无常,委屈地回嘴道,“明明是你先问我的啊?我跟他和好的话,你不为我开心吗?” “呵呵,我为陈燃原谅你感到心痛。你给他下什么蛊了,还是他们学校里面都是怪瓜裂枣?不然好不容易走入正道,怎么又想不开上了你这条贼船?” “哎哎哎,你过分了啊!”江芜仰面躺着做屈腿运动,她不讨厌祁嘉玥的毒舌,反而她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让她很确认一件事,陈燃对她真的很好,特别好,是她猪油蒙心才会错过他。她尝过过假装伟大放开他的,分开这些年却还是下意识拒绝其他男人的追求,不是想要拿他做对比,而是他像颗很晚发芽的种子,一旦她意识到,露了萌芽就开始疯狂生长,盘根错节,扎进血脉中,不是她能轻易割舍掉的。 要是不再遇到,她真的愿意放过他的。 “这都是命运安排。”她幽幽地叹出一句。 祁嘉玥吃着丈夫投喂的坚果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她:“谁他妈在我结婚前哭得像鬼一样,喝醉了抱着我喊陈燃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也想和你结婚。” “你别给我编故事,我才没这么说。”她虽然醉了,自己说的话还是记得的。她不过是抱着祁嘉玥哭了半宿,而且只是在倾诉她也是如何喜欢陈燃的而已。 “反正你抢捧花的时候很积极。”祁嘉玥强词夺理。 “……”那花明明是她硬砸到自己脑门上的,还在婚礼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如何感谢自己这个好闺蜜,希望她也能找到真心相爱的人。 她婚宴上,自己一张美美的照片都没有,全都哭得像猪头一样惨兮兮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说着婚礼的事情,最后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祁嘉玥嘴巴硬,依旧没好气道:“有本事你也结婚把我弄哭,随便你拍多少丑照。” “切,我才没你那么小气。我还等你儿子出世给我当花童呢!” “谁要生儿子了,我说是女儿就是女儿。” 看两个幼稚鬼又要吵起来,丈夫赶紧继续投喂水果堵住了她的嘴。江芜默默地笑着,笑道:“其实他后来有交往过女朋友,好像也是被甩的。你说陈燃这人,多优秀啊,怎么看女人的眼光这么差。要是我知道那女孩是谁,肯定得好好感谢她眼瞎了,不然我怎么又能有机可乘呢。” “你是心疼了吧?反正你也知道我什么意思,你要是真心的我就真心祝福你。你要是还不确定,那赶紧放过别人,他就算现在没遇到以后也能遇到比你好八百倍的人。” 挂了电话,江芜心里反倒是踏实了很多。 陈燃坐上了回家的火车,他刚上车父亲就打电话来说已经在火车站等他了。虽然没有离家很远,因为平时跟着老师做实验写文章,他假期很少回来。可是每次陈富国都会第一时间赶到火车站门口接他,生怕错过儿子到站的时间。 人的心总是柔软的。很多事情他依旧无法理解不愿去原谅,但是那些都是过去,他见得越多学习的东西越多,越发觉得有些情感不能用单纯的爱恨来衡量。 他可能曾经失职,选择却在努力选择做一个合格的父亲。而过去的他也曾恶言相向,父子关系不用非黑即白,过去的好坏,都不应该抹去现在让双方都舒适的宁静平和。 车子是陈燃开回家的,到家的时候那个女人还没出门,陈富国有些尴尬,解释道:“她本来要回娘家的,可能喊的出租车还没到。” 陈燃突然问了句:“要我送吗?” 陈富国愣怔了下,眼眶有些红,布满皱纹的脸颤抖着:“不,不用了。我去就好。” 陈燃下车,回了句:“好,注意安全。” 他径直上楼,没看那女人半眼。 74 过了个年 74 因为在江老太太家发生的事情,江芜和秦苏呆在一个部门里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都快把彼此膈应坏了。 虽然是成年人也敞开说清楚了,不过这个前女友身份是真的,现女友不爽也是真的。更何况,她没搬家前还是跟江灏远住一块儿的。 秦苏越想越多,心里就越是没底。 春节放假,江灏远为了让她安心便决定去女方家过年。江芜又不想去打扰祁嘉玥小两口的生活,只能孤苦伶仃的一个人过年。 除夕夜的时候她赶紧把电视打开想蹭点热闹的气息,捧着煮烂的面条嫌弃地戳了几筷子,立刻选择拆开点的外卖汉堡啃。 吃肉总能让人快乐的,不够快乐就去把年前买的几箱子青橘拆了,堆在桌子上垒得跟小山丘似的。她抓了一颗放在手心颠了颠,皮有些干瘪了。啧,还说是新鲜直送的,才几天就这副模样。当初陈燃从市场买回来的都比这些饱满很多。 想起他,忍不住又拿出电量满满的手机翻开之前的聊天记录。 打他放假到现在都没消息,她倒是旁敲侧击从秦浩那里知道了那天的衣服是他领着秦浩的女朋友一起去挑的。心里有些不舒坦,又把折叠整齐的衣服从柜子里翻出来随意丢在家里各地。鞋子上面还蒙了污水印子,也没洗。 好烦,以前关于自己的事情他都是亲力亲为的。 以前也是他独自过春节,自己跟江灏远一起的。虽然想起来有些心虚,脸红心躁觉得自己当初真的没心没肺,毫无节操。但是,当有节操守本分的好女人实在是太苦了,像是苦等寒窑十八载,然后男人会迎娶娇妻前拿一纸休书立刻让她速度滚蛋的感觉。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55 当初陈燃应该比这感觉更惨吧,毕竟自己好歹还是在自己家里,钱包满满。 感同身受也没用,大过年的她一点也不想亏待自己。拿起手机发了十几条消息过去,全部都是废话。 在不在? 有人吗? 干嘛呢? 吃饭没? 诸如此类。 陈燃一大家子在饭店吃连夜饭,他手机忘在车里没拿。 大概是想起了什么,他吃到一半起身离开了饭桌。外面下了小雪,陈燃没穿外套,快步跑到车子旁,搓了搓手从车里拿出手机看到江芜后来发的一连串喷火的表情包,干脆站在风雪中开始欣赏起来。 她脑袋里除了屎,另一半装得应该是稻草。 一点就着的那种。 把手机塞进卫衣口袋,陈燃锁好车快步跑进饭店里。卫生间里也排满了人,他往走到里侧走,看到紧急出口的门虚掩着,走进去,黑漆漆的,拿出手机拨通了江芜的电话。 果然,立刻就是那女人可怜兮兮的声音,碎碎念着面条煮烂了,汉堡里面有讨厌的酸黄瓜,花好多钱买的橘子不好吃,电视里放的小品也如何如何假让她烦躁。 “你一个人?”他80%是确定的。 江芜假装不经意地说了自己独自住,而且江灏远陪未婚妻回家过年的事情。 “你和那个人关系还挺好的啊。”过了这么久,陈燃还是那个人那个人的喊着。 江芜没反应过来,哼了一声解释:“也没多好,他不但扣我工资,还让他未婚妻当我领导,压我头上膈应我。” 她倒是想跟陈燃撒娇,但转到他耳朵里像是甜蜜的抱怨。 他多久没品尝过吃醋的感觉了,陈燃眯着眼,盯着在微光里扇动翅膀的小虫子,恨不得捏死她。 要是以前他肯定先把她扒光了狠狠弄一顿再说别的。 现在山高水远弄不到,他也懒得说教。学不会怎么对待他,那就把她晾在那里慢慢学好了。反正他也有的是时间跟她耗,她要是敢后悔,想再跑路,他就拿跟皮带把她绑着关起来,慢慢调教。 莫名其妙又被男人甩脸挂了电话,江芜倒是没了脾气,握着手机挠了挠头发,喃喃自语道:“我还想赶早拜个年呢?!” 现在卑微如她,能聊上天江芜已经很满意了。更何况等过完年,她还有很多惊喜等着送给陈燃呢,到时候还不一定是谁在折腾谁。 ———— 下章该见面了,嗯,我们进展一点点好了。 75 金屋藏娇 75 大学要元宵后才开学。 可今年的情人节在元宵前一天,所以提前返校的人特别多。江芜也就懒散了两天,祁嘉玥去公婆家拜完年就打电话邀请她来家里做客。 虽然她俩都是厨艺渣,但顶不住谢岩是个厨艺天才。他不像陈燃从小就学做饭,反倒是结了婚以后才开始尝试,只能在很多事情上天分和勤奋一样重要。江芜竟然一时分辨不出是谁的厨艺更精湛一些。 但显然祁嘉玥是支持自家老公的。 谢岩是搞运输行业的,之前也和江芜的公司有过合作。吃完饭他就赶回公司处理事情,留下两位女士在家里。 作为孕妇的祁嘉玥毫不客气先回房睡了会儿,把真正的客人丢在一旁。江芜便去了猫房和两只呆头呆脑的猫玩,看到它们懒洋洋趴在阳台上晒太阳的模样,忍不住拍下来发给陈燃看。 毕竟是自己一口奶一泡屎伺候活的,陈燃立刻认出了这两只猫,嘴角忍不住上扬,手指轻快地屏幕上敲字:“怎么被养得这么胖了。” ——“不但胖,还懒,动都不动。” 江芜又发了一段视频,她捏着嗓子呼唤两只猫玩逗猫棒,那两只干脆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陈燃忍不住笑出了声。 陈富国好奇地看着捧着手机笑的儿子,小声和妻子嘟囔:“小燃是不是跟他对象聊天呢?” 年轻的妻子也偷偷看了一眼,默默地点头。 视频发过去半天没收到陈燃的回复,江芜有些焦急,她还趁机打听下陈燃几号回学校呢。虽然以前她并不在意什么情人节圣诞节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节日,不过陈燃好像还挺喜欢这种有仪式感的日子,要是她能在情人节给他准备个惊喜,应该能让这臭小子给自己加点分吧。想想真心酸,她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陈燃没有故意吊着她,只不过是中途接了个电话。因为他是班支书,下学期要安排去医院见习的事情,所以班主任打电话通知他提前一两天回学校安排下日程表。 初十宿舍一开门陈燃就回去了。 等到江芜十二问他的时候,陈燃才告诉她自己已经独自在宿舍住了三天了。 江芜马不停蹄,搬了几大箱行李打了辆车去B市。 她那天在祁嘉玥家心血来潮就上网在靠近医大的附近的小区里租了套一室一厅的单身公寓。而且一下子交了一年的租金。 等到快到住处她才给陈燃发了小区的具体地址后。 幸好陈燃早上把见习的时间排完了,直接从办公室骑车去了她定位的地方等她。 跟司机一起把几大箱子行李搬出来,陈燃忍不住吐槽了句:“你搞这么多东西干什么,搬家呢?” “对啊,我在这儿租了套房,14楼。”她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钥匙。 陈燃以为她在开玩笑,没好气地骂了句:“你丫脑子有病吧?”她公司都不在这儿,怎么可能这么突然就搬到B市来住了。 江芜拖着两个小型的行李箱将半信半疑的陈燃领进了公寓,房间里的软装是她提前和房东沟通好的,都是她习惯用的牌子和喜欢的颜色。 心满意足地拉着陈燃转了一圈,她拍了拍柔软的床铺一屁股坐下,仰着头得意地跟陈燃炫耀道:“这儿采光还不错吧,你看从这个大落地窗可以直接看到你们学校的篮球场。以后我就能坐在这个藤椅上拿望远镜看你打球了。” “呵呵,我们篮球队在室内体育馆练习。”陈燃毫不留情泼了盆冷水。 拿望远镜看他打球,这女人也真够异想天开的。 因为某些原因陈燃曾经了解过学校附近的租房价格,这是大学城里最高档的小区,尤其是单身公寓的租金高得离谱,水电商用而且还得每个月都交付高额的管家费用。 简言之,他打工的钱完全负担不起。 江芜自顾自地念叨着下午要拉着陈燃去家居店再买点什么锅碗瓢盆之类的,陈燃心烦意乱忍不住质问:“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她回身歪着脑袋,眨巴着一双无辜的杏眸解释道:“我不是说要包养你吗?当然得金屋藏娇啊!”她比过价了,这小区绝对的寸土寸金。 陈燃眯着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haitangshuwu.cOm 56 眼睛愤怒地瞪着她,差点被气得一口老血吐出来。 ———— 把中餐厅看完来更新了。 然后忍不住加个(明言明语)小剧场。 陈燃:我不是陈阿娇,我觉得你可以住酒店。 江芜: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你今天必须让我把金屋藏娇这词坐实了。 76 插根尾巴 76 巧的是,当年汉武帝要藏的那个娇也姓陈,被江芜像跟屁虫一样黏在后头一遍又一遍“我的陈阿娇”喊着,陈燃克制住将她按在腿上收拾一顿的冲动,把放在门口的几个箱子都搬了进来。 大冬天的,他进进出出又把行李扛到柜子上放好,捂了一身的汗。 家里冰箱空空荡荡连瓶水都没有,江芜不忍心让她的阿娇哥哥独自忙碌,主动伸手帮他把身上敞开的大衣脱下来挂好,然后等他终于弄完坐下又体贴地绕到他身后捏着他的肩膀又揉又按。 她劲儿太小,像挠痒痒似的。陈燃嫌弃地让她去一边收拾行李,自己倒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两条修长的腿横在路中央,江芜每次从他身边过都故意从他的两条腿之间跳过去,像调皮的小孩儿似的。 中央空调的温度也打上去了,她把外套和长毛衣脱掉,只剩下贴身的打底衫,陈燃懒懒地掀开眼皮这才发现她下身只穿了一条菲薄的裤袜。 B市比西桦要冷一些,他随口问道:“你穿这么少,腿不会冷吗?” 江芜听到,把手里的化妆盒放到桌子上立马凑了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站在他叉开的腿之间,拉着陈燃一只手放在自己黑色的裤袜上,倒是一本正经地解释:“这个就是你看着薄,不信你捏起来看看,很厚的,而且里面有绒还会发热。” 陈燃手覆在她的大腿内侧,手背还被她的手按着,袜子摸起来有些粗糙,大概是神志不清他真地照着江芜的指令捏起一块布料往外拽了拽。 确实挺厚的,大概是因为她的腿本身就很细再加上这种贴肤的材质,才让他以为这袜子和夏天女生穿的丝袜毫无差别。 当他反应过来松开手的时候已经被女人猛地扑到身上,腿不尴不尬地叉着,她的膝盖就抵着他男人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调戏得逞的江芜露出狐狸般的笑容,故意冲着他的耳廓往里面吹气,感受到男人擒住自己胳膊的力道猛地重了几分,用甜腻得过分的语调私语道:“我要是说冷,你用哪里给人家暖一暖呢?” 膝盖往前顶了顶,原本凹陷的地方慢慢鼓了起来,圆柱形的硬物抵着粗糙的布料,她感受到巨物的轮廓。 硕大,坚挺,火热。 插进自己湿漉漉的小穴中,顶弄,旋转,研磨,猛肏……光是回忆曾经被折腾的快感,江芜就忍不住嘤咛细喘,像是被抽了骨一样瘫软在他的怀里。 他身上是件贴身的羊毛衫,被勾勒明显胸肌被她丰盈的乳压着,陈燃这才察觉她没有穿内衣,凸起的乳头隔着单薄的布料抵在他的胸膛上,随着她短促的喘息不断挤压。 松开擒住她的手,一把扣住她的纤腰王自己怀里撞,腿也被死死地锁在他的胯间。 江芜假装挣扎着扭着腰,暗地却是故意在蹭男人的敏感处。 “快放开本金主大人。”她要是硬气一点陈燃倒可以假装信上一分,这娇滴滴的语气和顺从的姿势分明是明目张胆地勾引他对她更粗鲁一下。 手顺着臀往下摸,隔着裤袜,两根手指往腿心用力摁了摁,话语粗俗直接:“逼湿了吗?” 她呜咽了一声,臀抵着手指往下坐,男人又被动地往里面入了半个指节。 红嫩敏感的穴口被刺激的淫水直流,淹没了两层布料在他的指尖泛滥开。男人重重地往里面捣弄了几下,咕叽咕叽甚至能清晰地听到里面的水声。 低沉的笑声沙哑性感,撩拨得江芜挺直了腰身用力想再往下坐。 大掌包裹着翘挺饱满的臀瓣往上提了提,她坐在男人凸起的鼠蹊处,柔软的布料摩擦着坚硬的金属拉链,发出刺耳的声音。臀瓣被男人往外用力掰开,饱满的阴户也被牵连着张开花瓣,嚣张的硬物隔着层层布料重重地撞上敞开穴口,剐蹭着敏感的阴蒂,她被逗弄得趴在他胸前颤抖不止。 殷红饱满的唇吻在他的锁骨上,口红被毛衣领口蹭掉一半。她全身无力,缩在他怀中小小一团,最敏感娇嫩的私处被迫张开不停地翕动淌水将彼此的布料都濡湿。陈燃的心瞬间化作一滩水。 将裤袜连着内裤扒到她的腿弯,陈燃松开箍住她的大腿,又握住她的手放在金属拉链上,语气似笑非笑:“不如你先教教我该怎么伺候金主?” 江芜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水波潋滟。 利落地抽掉他的皮带,她突然往下滑,蹲下身跪趴在他的胯间用洁白的贝齿缓缓地咬开拉链,陈燃抬了抬臀让她顺利地脱掉他的裤子,圆硕粗长的鸡巴弹出来,气宇轩扬地在她眼前抖了抖身子。 江芜抿了抿干涩的唇,低头将嘴张大最大放松下巴把龟头整个含了进去。 灵巧的嫩舌围着顶端飞速地转圈,她口技很好,知道如何用喉咙夹,时不时还退出来用力咂吮几下敏感的马眼。下巴被撑得发麻,江芜握住柱身缓缓地退出来,颤抖着的红唇顺着柱身遒劲的青筋一路往根部舔,两只小手也不闲着把玩着毛茸茸的卵蛋。 “嘶……怎么比以前还会舔了,他教你的?嗯?” 这男人的低喘性感得要命,她的花穴一阵又一阵地抽搐,恨不得立刻让嘴里火热坚硬的鸡巴直接插进去,肏进花穴,让逼水把他的鼠蹊处都喷湿。 她的腰压得极低,臀高高地翘着露出水淋淋的嫩逼,一边吞着自己的肉屌一边不知廉耻地摇着屁股,他眯着眼想象着在她的菊穴里插根尾巴的话应该更像个发骚的狐狸精。 隐隐有了射意,陈燃钳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巴,另一只手用力地快速撸动临近边缘的鸡巴,龟头猛地抖动了两下,江芜既紧张又期待。陈燃蓦地将她的脸推向一边,马眼张开,浓稠腥膻的精液喷溅在她的脖颈,锁骨间,顺着高耸的乳房往下淌,顶端的红梅也像被覆上一层白雪。 男人松开她,仰面倒在靠背上大口喘息。江芜先是一愣,回过神忍不住露出甜蜜狡黠的笑,故意逼问他:“刚刚不是想射我嘴里吗?干嘛放弃了,怕让本金主不高兴了就把你打入冷宫吗?” 刚刚高潮过的男人眼神慵懒性感,声音也是微微的沙哑,他调整了下呼吸看着逼近的女人,冷冷地蹦出两个字:“无聊。” 江芜全当他是害羞,心里又甜又遗憾,她倒是很怀念被他射在嘴里的感觉呢。 77 被肏晕了 77 “呃嗯……这里再重点啊呜…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haitangshuwu.cOm 57 …” 她被男人从地上提起来又摁到了外头的餐桌上,黑色桌面映衬着赛雪的玉肌,她的上身还残留着刚刚没有擦掉的精液。 女人被男人死死地压在上面,全身光裸,匀称的长腿岔开勾住趴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狰狞火热的阴茎在交合的股间若隐若现,旖旎的水声和啪啪作响的碰撞声越来越急。 “嗯啊啊啊……对,就是这里……”男人听闻,绷紧下颌,低头含住被撞得乱晃的乳尖吮吸啃咬,身体调整了下进攻的角度,冲着她反应最激烈的那处凸起狂猛地肏弄顶戳,挤出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喷溅的汁水。 江芜身上的精液混着汗水被男人的唇舌舔舐干净,握住布满红痕的奶子他抬头将苦涩咸腥的吻喂入她的檀口中,男人的津液滋润了她因为脱水而变得干的唇,她贪婪的探出小舌钻入他滚烫的口腔中,恨不得将他榨干吃净。 空气充斥着荷尔蒙的诱惑。 粗长有力的阴茎深深凿入窄小多汁的花穴中,臀部前后左右摆弄,指挥着开疆破土的鸡巴挑动戳刺里头层峦叠嶂的媚肉,插到最深处狠狠一顶,被撑开的穴肉又含羞带怯地将肉棒严丝合缝地包裹夹紧,恨不得永远把他含在其中。 “里面放松点,不准咬。”陈燃被缴的头皮发酥,额头上凸起的青筋因为克制而猛烈地跳动着。他含住她的耳垂厮磨啃咬,白嫩可人的小耳朵变成可怜兮兮的粉红色,上面还挂着残留的水渍。 耻骨相抵,陈燃享受着被她整个含入的快感,像泡进专属的温泉中,泉眼咕叽咕叽地往外涌水,将躁动的鸡巴煨得舒坦。 可是她还没有到达高潮,背部抵着坚硬的木板因为男人压下来的体重而觉得压痛难受,她哼哼唧唧地软声求着。 一口一个好哥哥,又软又甜像含着蜜似的。 男人像是被刺激到了,发了疯一样握住她的臀一顿猛肏,他进的又快又深丝毫不控制力道,鼠蹊处的阴毛刮在她的菊穴口又刺又痒,水蜜桃般饱满的臀肉被撞得红靡色情,颤颤巍巍。 像是还不够尽兴,他命令江芜自己握住奶子五指合拢大力地掐弄,高耸的乳肉堆在一起,两颗红嫩的乳尖被男人低头一口含住,像是要吸出奶一样用力地吮吸嘶咬。 “嗯嗯嗯……要到了……陈燃!啊……啊啊啊……陈燃……”她搂紧他的脖颈将他死死地埋进丰满的乳肉中,耳边是乳头被欺负的咂吮声,下身泥泞一片,甬道内敏感的嫩肉急速颤抖着绞紧进出更加猛烈的鸡巴,陈燃受不了她浪叫着自己的姓名,再次重重地将阴茎插入最深处,两颗卵蛋留在外头肆意研磨着凸起的豆豆,屄口被撑得泛白,阴穴深处的小口也被不留情地撞开,龟棱用力地顶,发疯地捣,让江芜失控地喷了潮。 湿漉漉的身体浑身颤抖着,挂在他腰上的腿软下来,虚虚地耷拉在桌沿,小嘴用力地喘着气,两眼涣散,直到被男人抱回床上还没有缓的过来。 让她趴在柔软的被子上,女人的头埋进绸质枕面,脸上的泪水津液沁入枕套,她还无暇顾及,硬挺的鸡巴又毫不留情地从后方长驱直入,她的臀被抬高,男人一边肏穴一边疯狂地舔吻着她后腰的纹身。 太欣喜又太兴奋,她不知道自己又被弄得喷了多少次潮,直到又一次高潮中感觉到尾椎骨隐隐的痛意,媚肉贪婪地绞紧张合的马眼,男人挺直腰扣紧她的臀,低吼着将精液射进了她的嫩逼中。 他没有拔出来,翻了个身让女人侧躺着从身后搂住她的腰,温热的大掌覆在她鼓胀的小腹上,有一下每一下地轻揉着。 江芜嘤咛一声,细嫩的小手覆在他的大掌上,手指顺着指缝与他十指纠缠。男人愣怔了下,却没有挣脱,藏在被窝里的脸露出甜蜜的笑。 餍足后的身体软得不像话,穴里含着半软的阴茎和被堵着的淫液,酸胀而又充实的感觉让江芜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阖眼,小拇指轻轻地蹭了蹭男人的指腹。 陈燃警告地抬臀将完全勃起的鸡巴又往里面送了几分,她的逼很深,借着淫液的润滑,可以毫不费力地整根捅入。 再抽出来,肉缝又会立刻合拢紧闭,乖巧地含住他射入的精液和她的淫水。不过他还舍不得拔出来,摆动着臀缓缓地短距离抽插着将昏昏欲睡的女人弄醒,听着她哼哼唧唧,小声啜泣却拿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 甚至还要配合地扭腰提臀,玥姬ぃ让鸡巴可以肏到深处的每个敏感点。 花液被黏滑的媚肉抽送出来,穴口捣出了白沫,淫靡不堪。 “这样肏满意吗?还是……”他抽出整个龟头抵着阴蒂研磨,腿根被猛地掰开,淫水争先恐后地从裂隙中往外涌,江芜瞪圆了杏眸,失禁般的快感让她弓紧脊背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阴穴像急湍的溪水止不住地淌,被子濡湿一片。 “插这里?”再突然换了个角度,猛地插入,龟棱抵着浅出只有他知道的敏感点,像疾风骤雨般撞击碾弄。 “浪货!” “爽得又想尿了?” “骚屄吃饱了吗?” “把嫩逼肏爆了好不好?” 肉体的欢愉让她应接不暇,男人粗鲁直白的语句刺激着她濒临崩溃的神经。再叠连不断的高潮中,江芜兴奋地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分不清此时此地此刻,只知道那个叫做陈燃的,令她心动,无法割舍,甚至于是爱恋着的男人,正不知疲惫地占有着她的身体。 而她心甘情愿被标记上他的痕迹。 78 受得了吗 78 欢愉餍足过后,是无尽的空虚。 陈燃拔出依旧挺拔的阴茎,被肏得麻木的阴穴无法闭合,淫水混着白浊精液冲刷出来,他抽了几张面纸将胯下的硬物和她的私处擦拭干净。 坚硬的指甲不小心划过红肿的穴口,她的小腹隐约抽搐了下。 把被子裹好,陈燃径直去了洗手间,水是冰冷的,刺骨的寒。强而有力的水柱冲刷着他依旧鼓噪难耐的身体,大掌将淋湿的发往后捋。 仰高头颅,冷水冲刷着他硬朗的五官,顺着下颌滑到凸起性感的喉结,用力地滚动着。 没有毛巾,光裸着湿漉漉的身体走了出来。 江芜是被饿醒的,过度的性爱太消耗体力,她被紧紧地裹在被子里,男人的胳膊隔着被子压在她的小腹上,肚子咕噜噜持续不断地抗议着。 多久没有和他同床了。 江芜忍着饿,小心翼翼地侧过身,贪恋地望着他的睡颜。 家里很暗,窗帘是她让房东换成隔光最好的也是最厚的。悄悄伸出一只手,轻轻地覆在他的侧脸上,饱满的额头,高耸的眉骨。 他眉形很好看,眉毛也很浓密,软软的,没有头发扎手。 狭长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58 的凤眼紧闭着,眼尾上扬凌厉,蜷曲纤长的睫毛却温和了他的锋利,可是江芜更偏爱他失控时锐利的眼神,仿佛是要将自己刺穿。 略过鼻梁,指腹来回描绘着他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温热的唇有些干燥,摸到一点死皮,江芜忍不住用手撕了下来,幸好是很小一快,没有让熟睡的男人察觉到。 手指重新覆在他的唇瓣,她忍不住挪动着身体往上靠了靠。 上午七点整。 听到闹钟铃声准时醒来的陈燃发觉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整个钻进他的怀里,被子里的腿攀住他的腰,手搭在他的胸前,似乎是觉得吵,小脑袋往他肩窝里又钻了钻。 有一瞬间,他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 昨晚太失控了,他甚至忘记底线与她同床而眠。 剥开她缠着自己的手脚,他坐起身靠着床头,手机关掉。 很烦躁,想抽根烟。低头看到依旧熟睡的女人却立刻放弃了这个念头,她白嫩的肩头上布满了吻痕和咬痕,藏在被子里的胴体痕迹更多。 不是肉贴肉的亲密,失去了男人的体温,江芜有些冷,迷迷糊糊睁开眼,触到男人探究深邃的视线,她软软地嘟囔了句:“冷,要抱。” 没有白日精致的妆容,细碎的发丝黏上粉嫩的脸颊,嘴巴微微嘟着,撒娇的姿态。 然后再伸出一条白嫩纤细的胳膊。 城墙倾倒,又一方坍圮沦陷。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抱紧,她趴在他身上,微凉的手臂煨着他的体温。眼睛闭着,软乎乎的嘴巴一下又一下从上嘴唇亲到下巴再折回去继续亲,轻轻的咬,不紧不慢的吻,像蜻蜓点水似的,在男人的心中荡起涟漪。 手被他捉住,被紧紧包裹住。指尖调皮地轻搔着他的掌心,男人的手松开,立刻得寸进尺地十指紧扣,仰着头再往上咬住他的上唇,舌头探出来,湿湿滑滑的往他嘴里钻。 原本被动的男人瞬间主动起来,他的鼻梁压在她的粉颊上,调皮的嫩舌被推进她的檀口,宽厚火热的唇舌绞住她的,江芜陶醉地轻哼一声,仰头接受着他的入侵。手,唇,光裸的躯干,全部交缠在一起,密不可分,越吻越激烈,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滴,互相贪婪地咂吮着彼此的津液,咂咂作响。 女人微凉的身体逐渐升温,心跳扑通通加快着。 “受得了吗?”成年人的游戏,无须过多的修辞。 红嫩的唇被松开,急急地喘着气:“嗯,那你轻一点。” 他笑了笑,侧头咬住女人光裸的后颈,鼻翼间是她的馨香,瞳孔骤缩,幽暗痴狂,全身热血沸腾,只想要将身下的猎物撕碎揉烂。 轻一点? 不把她弄得食髓知味,怎么留得住亲爱的金主大人呢? ———— 今天会更三章。 79 要玩菊花 79 她后悔了,这男人想玩的是后面的穴。 江芜怕冷,他就钻进被子里,两条虚弱的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头埋进酸软不堪的腿心,含住软烂泥泞的花穴大口吞食。 水太多了,顺着掰开的股缝流到浅粉色的花蕾上,男人的手就着黏滑的液体往皱襞处钻,刺入半根指节,被紧紧地包裹着,夹得指尖发麻。 “别,别进去。”看不见,一想到那样隐私的部位暴露在他的视线里强烈的羞耻感让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他抽出了手指,却依旧箍住她的腿根大敞着。 江芜刚松了口气,男人猝不及防地将脸整个埋进甜腥潮湿的私处,用力地亲了口翕动的菊穴。 “呀!脏啊……啊呜……”羞耻地哭出声来,害羞的菊穴收缩得更加剧烈。 胡乱蹬的脚将被子踢到了地上,一垂眼就能看到男人黑漆漆的后脑勺,舌头轻轻地挑逗着紧闭的菊花,一缩一缩像是要把他吸进去一样。 狡猾地舌尖顺着打转,抵着中心钻啊钻,菊花颤抖得厉害,用力一顶真的被凿出一丝裂缝往里面推进了几分。 “啊啊啊……”她的腰,腿悬着用不上力,双手攥紧床单扭成一团。 还是太紧了,腾出一只手抹了把湿漉漉的淫水抹在菊花上,亮晶晶的,他抬头,贴心地提醒道:“乖一点,不然等下我肏进去,会流血。” “呜呜呜,我帮你含,不要碰那里好不好?”她还有心情讨价还价,看来自己还是太温柔了。男人埋头封住菊穴,用力地开始吮吸,咂咂作响。 淫水混着唾液,舌头顺利闯关,灵活地往里面钻啊钻,她的身体立刻溃败投降。感觉到她的松懈,手指立刻替代舌头闯了进来,里面的温度很高,比前头的阴穴也紧张窄小很多。不过这都不会动摇他想要插入的决心。 “这是送给我亲爱的金主的见面礼。” 两只手,一只玩弄着汁水淋淋的阴穴,一只开发着害羞紧窄的菊花。 他倾身吻着她的小腹,细腰,胯骨,狠狠地咬上一口,阴蒂被同时掐住急急地喷了水。 就着晶亮温热的潮液,被拓展软烂的菊穴插入三个粗长的手指重重地抽插起来。敏感的身体油然而生别样的快感,在甬道中蔓延开,她悄悄地缩了缩,想要将手指排出来,又期待着男人再次插入的快感。 他耐心做了很久的扩张,听着她从痛苦变得沉醉的呻吟,甚至已经学会如何用菊穴夹弄吸吮自己的手指。 江芜沉浸在快感中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看到男人坐起身,将肉棒塞进股缝中,提胯缩臀缓缓地抽插起来。 龟头顶着后穴,重重地撞了两下。 他屏住呼吸,眼底是狂热的迷恋,这里不但适合长尾巴,更适合被自己的鸡巴插。 她吓得哽住呼吸,立马想要夹紧双腿。陈燃没有给她抗拒的机会,握住鸡巴蛮横地往花蕊里面钻。 龟头艰难地没入一半,身体像被劈开,男人掐着她的臀狠狠拍了几巴掌,眉头皱紧,青筋暴突,咬牙切齿:“笨蛋,放松点。” 他前戏做得很到位,比起疼痛更强烈是菊穴被他占有的震撼。江芜不是那种矫情的女人,既然不难受,甚至还有点点舒服,她当然会选择去享受。 配合地抬高臀,她探手握住男人的手指往前面的阴穴里面抽送,自己掬了满手花液将男人暴露在外面的阴茎摸得透湿。 陈燃奖励地凑上去吻住她的唇,提臀就着她是手将阴茎往松懈的菊穴里面推送。三张嘴都被男人占有着,江芜被肏得花枝乱颤,扭腰摆臀配合着他的撞击,小手握住毛茸茸的卵蛋无意识地揉捏着,男人射意渐浓,甬道里一圈一圈的媚肉像环扣一样绞紧敏感的龟头,埋头狠干了百余下,终于撤出甬道,菊穴像被捣出了洞一样不能闭合,抓住她的手狂撸了几把湿滑的柱身,趁她失神的片刻,骤缩的马眼肏进阴穴地深处,精液喷溅出来。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59 肉体和灵魂都控制不住的颤抖。 男人的身体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心跳快速有力,他粗喘着气,吻不断地落在江芜抽搐的身体上,“你要一直这么乖,以后只有我可以这么弄你。嗯?听清楚了吗?” 她失神地点了点头。 80 遇见情敌 80 江芜发觉陈燃的态度比前段时间好了很多。 被折腾了腿打哆嗦下不了床,他居然主动把自己抱进浴室泡澡,然后还替她擦了水换了睡衣,自己独自出门买菜说是要做个她吃。 不过刚搬家,调味品也没买齐全,最后陈燃只能把满满当当的食材塞进冰箱里,简单地给她做了碗香菇鸡丝米线。 没有高汤调味,味道有些寡淡,但对饥肠辘辘的江芜来说简直是人间第一的美味。很给面子地将一大碗面条吃得干干净净汤都不剩,陈燃满意地笑了。 吃饱后很容易困,但是江芜怕陈燃等自己一睡了就立马离开,只能拽着他的胳膊让他坐在沙发上陪自己看电视。 没一会儿她就坚持不住睡着了,小脑袋一耷一耷的,陈燃调整了下坐姿扶着她的头枕在自己肩膀上。他又在江芜这里耽误了一个上午,按理说此刻他应该回学校处理班主任交代的事情。侧过头,眼神温柔无奈地看着酣睡的女人,暴露在外的脖子上布满吻痕,小嘴嗫嚅着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纤细的眉锁在一起。 算了,先陪她好好睡一觉。 这一觉江芜睡到了傍晚,触到压在身上的被子立马惊得坐起身,房门紧闭着,看不到男孩的身影,她慌张地跑下床,打开房门四处搜寻。 陈燃正站在玄关口换鞋,看到神色紧张慌乱的江芜,问:“有什么事情?” “没,没什么。” 鞋子换好了,他站起来,转身握住大门的把手。 “你要走了吗?”语气变得焦急。 陈燃回:“嗯。” “哦。”语气立马蔫吧下来。 那还会回来吗? 很忙的话那下次什么时候能去找你? 她不该端着的,可是就是变扭地问不出口。 “那……我知道了。” 门被关上,江芜立马垂头丧气,泄愤似的一脚踢到了门板上,她忘记自己没穿鞋,干净利落地踢上去的后果是大拇指立刻充血肿了起来,疼的她龇牙咧嘴。 而此刻门铃又突然响了,踉踉跄跄地蹦过去,屋外是刚刚离开的陈燃。江芜想都没想,立刻把门打开了。 要不是注意到她别扭的站姿和红肿的脚背,陈燃差点以为她满眼含泪是舍不得自己离开。也对,就算自己走了,这女人顶多是骂骂咧咧然后绞尽脑汁编借口再把自己忽悠过来。 实在不行,就算色诱。 反正从来都是她吃定他。 想到这里,给她擦云南白药的手重了几分,江芜疼得嗷嗷叫。 “活该!” “陈阿娇”是回来讨钥匙的,江芜沉默地把钥匙交到了他手里,两人心照不宣。这次陈燃临走前,回头主动问了她一句:“要我明天陪你去买家里缺的东西?一个人,怕你拎不动。” “好。”她咬了咬唇,“下午行吗,晚上我给你做饭吃。” 仰着头,眼神期待而又忐忑。 明天是情人节。 但是他先约了她,所以她可以再主动一点点。 “嗯。” 他没说要不要一起吃饭,不过也没有说不要。 锁上门,江芜转身背靠着门,露出甜蜜的笑。 大拇指伤得不严重,江芜换了双大一码的鞋子便蹬蹬得赶紧下楼。 陈燃就在楼下等着。 他骑了辆自行车,江芜很庆幸自己穿了牛仔裤。骑到地铁站,车子锁在一旁,两人并着肩下台阶坐车。 这附近没有家居店,离得远的地方有个大型的家居城,陈燃也没去过,特地先前搜了下路线。情人节的街头很粉嫩,到处都是鲜花和气球,坐地铁的时候还听到一对小情侣在讨论烟火会。江芜悄悄看了眼把自己圈在怀里保护着的陈燃,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世界真的很小,刘湘茵本来就是B市人,陪家人来买收纳箱没想到这样都能遇上陈燃。她正害羞着要不要上去打声招呼,便又发现了跟在他身后的女人。 有些眼熟,好像是那天在篮球场上遇到的。 对,陈燃的小姨! 刘湘茵找了个借口,独自跟在他们身后,越发觉得不太对劲。他们太亲昵了,甚至刚刚她发现那个女人拽着陈燃的胳膊,踮起脚偷亲了他的脸一口。 陈燃也只是白了她一眼,擦了擦脸上的口红印子,依旧让她勾着手臂。 刘湘茵脑袋一热,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依旧冲到了他们跟前。 江芜看到这个有些面熟的女孩,女人的本能觉醒立刻记起这是她潜在的情敌,于是手搂得更紧了些,挺起的胸脯贴着他的臂弯。 “陈,陈燃,好巧,居然在这儿遇到你了。新年快乐。” 陈燃点点头,回了句:“新年好。” 他不知道女孩拦在前面要干嘛,垂眼看到眼神警惕的江芜,唇不可察觉地勾了勾。他松开握住推车的手,微笑地跟刘湘茵主动搭话:“你叫刘湘茵对吧?” “嗯!”女孩的眼睛亮了几分。 江芜的手悄悄挪到他的腰侧,从衣摆里钻进去,拧不动,就狠狠地用指甲掐。 陈燃岿然不动,和她聊了些关于篮球赛的事情,江芜也插不上话,只能闷不吭声地继续挠他。幸好陈燃找了个借口领着她先走了。 还没走多远,江芜就故意抬高嗓音娇嗔道:“我的腿昨晚被你弄得酸死了,你还让人家站这么久。” “呵呵,”陈燃知道她的小心思,睨了她一眼提醒道,“你别忘了你之前跟我队友们说你是我什么人来着。” “哦,还有。”他微微弯下腰,亲昵地附在她耳边,声音带着放肆的笑意,“昨晚我住在宿舍,所以你连做梦都在想被我肏吗?” “那不如你猜猜今晚我会先肏你的哪张嘴?” 陈燃直起身,若无其事地往前走,他亲爱的金主大人难得脸红了。 81 一颗枣一巴掌 81 逗江芜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以前舍不得她一点点委屈,恨不得整颗心挖出来,捧在她面前,再割开,血肉模糊,逼着她直视每一道伤,每一滴血都是为了爱她。 可是这样不能留住江芜。年轻的陈燃像她过去的那些男朋友一样,只会在她缺乏新鲜感寻找到更好的猎物时被毫不留情地舍弃。小心翼翼捧着的那颗破碎的心砸在地上,沾满尘土,被岁月腐蚀。 现在不一样,一个成熟的男人该学会在感情中张弛有度,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让这只狡猾的狐狸吃不到又舍不得 60 。 他越来越坦荡地接受江芜的示好,既然舍不得,那就去教会她,该如何珍惜,该如何坦诚她藏在内心最深处的噩梦。当然,偶尔,也要给些甜头。 陈燃倚着门,看着她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火急火燎,洋相百出。要是现在拿出手机拍下来,她应该会气得跳脚,不知道能不能舞着手里的铲子扑过来。要真是这样,陈燃忍不住皱眉沉思,他应该会立刻拎着她的后襟丢进浴缸里。然后扒得只剩围裙让她跪在浴缸中,手握紧扶手,用温热激烈的水柱猛冲她高耸的臀缝。 他的眼神变得幽暗,一层一层仿佛将她的毛衣,长裙,胸罩,内裤全部剥掉。江芜加了半碗水把锅盖盖好,火调到中档,任由锅里的食材咕嘟嘟乱炖。 她转身,看到陈燃侵略性十足的眼神,有些困惑:“你饿了吗?” “嗯。”嗓子是干的,热的。很饿,但不是胃。 她的手艺一如既往糟糕,生抽和老抽还是没有能分得清,陈燃忍不住嗤笑道:“那男人怎么没被你的厨艺毒死?” “……”看在他赏脸吃了一大碗的份上,江芜决定不和他吵。 一拳头像砸在软绵绵的云朵里,不见女人反击,陈燃面部的肌肉变得松弛,表情柔和地笑着:“为什么不讲话,这样很不像你。” “呵呵,我等着看看什么时候先把你毒死了。” “哦,那我可真是荣幸啊。我的金主大厨?”陈燃笑得更嚣张,咬了块花菜,欺身靠近脸压上来,后脑勺被他的大掌箍住,花菜被推进她的嘴里,两人的舌头激烈地互相推搡吸吮,花菜里装着没化的盐巴,吻到最后,两人嘴里都咸的发苦。 松开她的唇,陈燃也拧紧眉头,无奈地看着苦兮兮的江芜,正式宣布:“你以后还是少下厨,我怕我没被你毒死你自己先把自己齁死了。” 江芜低头戳着筷子,声音很小:“那难不成你能给我做一辈子饭吗?” 他可以假装没有听见。 却还是掷地有声地泼了盆冷水:“我想你更需要请一个厨艺精湛的保姆。” 话题戛然而至。 江芜做饭,饭后当然是陈燃洗完。她坐在原地玩手机,一刷朋友圈全都是同事,朋友收到情人节礼物的照片。 尤其是祁嘉玥,连晒了五六条。 江芜酸成柠檬精,在每条动态下都发了鄙视的表情。祁嘉玥刚巧也在玩手机,直接发了语音过来,她没多想便开了公放。 “亲亲这边建议您,要是欲求不满的话直接脱光了去找你的小陈燃呢~~” 很巧,两位当事人都听到了。 陈燃从她身后伸手绕到桌上抽纸擦手,然后捏了捏她白嫩的耳垂,随口问道:“想好了吗?” “想什么?”她赶紧把手机屏幕盖在桌子上。 食指跟中指夹着软乎乎的耳垂,往下拽了拽,陈燃好心地建议:“要不然你告诉我,到底是哪张嘴比较饿呢?” ———— 打起来打起来! 82 一朵玫瑰 82 屈教授一个电话打破了所有的旖旎。 医大附属医院今天有台骨科手术,是一位全国有名的骨科专家飞来主刀的,毕竟陈燃是屈教授实验室唯一的本科生,而且又很聪明能干,所以他特地让手术室的人安排多出一个名额留给他去现场观摩。 陈燃激动地连连感谢。挂掉电话来回踱步,突然转身眉飞色舞地跟江芜分享了这个好消息。江芜懵懵懂懂,不太明白那些专业性的术语,但是真心诚意为他开心的。他迈步冲上来突然把她抱起原地转了几圈,然后又狠狠地吧唧了两下她的脸颊。 “我要赶紧回去拿白大褂了,你晚上睡觉记得把门反锁。”飞快地嘱托完,男人头也不回,马不停蹄地跑路了。 江芜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张着,梳理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十分钟前,他的手还按在自己胸脯上,一副我捏你奶子是在奖赏你,不是要占你便宜的嘴脸。 五分钟前,她已经坐在他怀里,臀下那个硬硬的坏家伙不停地戳着她的股缝。 然后,他就接了个电话。 在然后,她就得一个人过情人节了。 刚刚撩拨得她脸红心燥的男人,飞奔去医院跟一群男人一起看现场锯大腿? 嗯?!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不过难得看到陈燃笑得那么孩子气,她还挺开心的。那里被弄得黏糊糊的,江芜的手忍不住钻进裙底,隔着底裤揉搓了两下。 “唔哼~”阴蒂被掐住,身体控制不住地抽搐。 她夹紧腿根,熟练地按揉着外阴的敏感点,没一会儿就倚着沙发气喘吁吁。攀上了次小高潮,水把底裤打湿透了,里面紧致滚烫的媚肉还在饥渴地蠕动着,却也解了一时的躁火。 江芜趴在沙发上休息了会儿,慢悠悠醒来后便开始了打扫卫生整理家居。 客厅还放着几大盒今天上午买的日用品。 手术进行了快七个小时,陈燃也跟着站了七个小时。手术室里围了一圈参观的研究生和医师,幸好陈燃个子高被挤到最外面也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腰酸腿麻地回到宿舍,陈燃发现秦浩也已经来了。 不过他把行李箱一丢,又立马撒腿跑下楼。陈燃拦住他问:“才刚来,你又要去哪儿?” “今儿是情人节啊,我肯定要陪我女朋友啊。” 陈燃懊恼地拍了下脑门,难怪他刚刚一直觉得自己好像又忘记了什么事情。休息了一会儿,腿没有那么酸麻,陈燃拎着书包也出了宿舍。 他没去找江芜,在大街上游荡了几圈都是成双成对的小情侣,而且好多都是熟人。路过一家粉嫩的饰品店,陈燃莫名其妙地就走了进去,再出来手里揣着个小袋子,粉色丝绒材质的。 转身往公寓的方向走,有人蹲在小区门口卖花。 粉的,红的,蓝的。 应该都是玫瑰,陈燃站在前面顿住。 正犹豫的功夫,一对年轻夫妇小跑过来。男人快步走在前面绷着脸,女人嘻嘻哈哈跟着他后面追,大声嚷嚷着“臭老公,再不理我我就要向全世界宣布我的爱如潮水~~” 男人和陈燃对视上,两脸震惊,那女人居然唱起来了。 周围的居民默默放慢了脚步,竖起耳朵呈围观状。 “洪玫瑰你快给我闭嘴!” 男人没能挡着她,女人看到玫瑰眼前一亮,立刻抽了一沓钞票递给卖花的,爽快地喊道:“不用找了。” 然后抱着装花的红色塑料桶凑到男人跟前,一边转圈一边用玫瑰玫瑰我爱你的旋律唱着她自己改编的“老公老公我爱你。” 众人纷纷对男人露出同情的目光,当然也看戏也看得很开心。 陈燃更是一脸震撼我全家,因为当事人男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61 主角居然笑了,还跟着她一起给围观群众发玫瑰花。他也收到了一朵,艳色的红。 “小帅哥,记得今天要跟你的女朋友说爱你哦~”那女人还冲他眨了下眼,陈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甜蜜的闹剧很快散场,陈燃也快步往江芜的住处走去。 他的手里紧紧攥着那朵娇艳的玫瑰。 ____ 玫瑰玫瑰我爱你~ 83 公寓幽会 83 她很喜欢那支玫瑰,从B市带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然后又在网上找了教程想要把它做成干花永远保存起来。 秦苏注意到江芜幸福明媚的笑容,倏忽松了口气,过年回去的时候她和江灏远谈了关于江芜的事情,江灏远提起她正在追求的男孩子时,语气很差劲,她不确定是吃醋还是单纯地觉得江芜不该招惹一个年纪那么小的学生。 不过江芜倒是乐得其中。 中午她约了江芜一起吃午饭,江芜先是拒绝了,但是坳不过秦苏的执着,两人找了家私房菜馆,秦苏说她请客,江芜也不客气地点了四五个菜。 秦苏的话里明里暗里都是在打探她的新恋情,江芜也不回避,美化了下过程,简言之是和陈燃破镜重圆了。秦苏露出了真心的笑容,语气真假掺半道:“我还以为你真的和你哥有什么事情呢?” “我们清清白白,以前是我年轻不懂事爱缠着他,所以他们大人都误会了。现在我想清楚了,我哥是我哥,男朋友是男朋友,不一样,也不可能一样。” 女人们的话题从男人身上又跳到了护肤和买衣服上,于是友谊又重新建立起来。主动付完钱饭,江芜勾住秦苏的胳膊好不亲昵,讨好道:“嫂子以后要是我想请假去B市找男朋友,还麻烦你让我哥多批几天。” “行啊,这点小事交给我了。” 江芜虽说是真心诚意地讨好,但也只是说说,没期待秦苏能从江灏远那块臭石头那边讨到好处。 打上次去那边已经大半个月过去了,上周末因为陈燃那组见习的时间正好赶上周六周日,江芜也就没去。 这周他好像只要周六下午去趟实验室,江芜赶紧买了周五的汽车票准备提前翘班。也不知道江灏远是不是算准了时间,拿着文件夹在她办公室待了很久。江芜焦躁地一遍又一遍看手机,她越急,江灏远越是慢慢悠悠,讨厌死了。 于是,女人急中生智给秦苏发了短信救场。 她俩都是一个部门的,秦苏比她还高个头衔,能和她聊的公事,当然也能和秦苏聊。江灏远只能恶狠狠地瞪了眼跑路的女人,心中郁闷至极。 等她连夜赶到公寓,陈燃已经做好一桌饭菜等她了。 江芜一进门鞋子都没脱就扑到他身上一个熊抱,双腿用力地盘上他的腰,屁股不安分地扭啊扭。 “先吃饭行不行?”陈燃皱着眉无可奈何。 江芜饿惨了,吃了一整碗米饭还有两碗汤。吃饱喝足后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瘫在椅子上放空。氧气全部集中到胃部,整个人懒洋洋不想动。可是好久没有见到他。 想亲亲,想缠着他的脖子从额头吻到他的胸膛,用手撩拨沿着腹部往下的卷毛,继续再往下钻,扯开皮带,拉链和内裤一并揪下。 光是吻他,她就湿漉漉的了,握住滚烫火热的阴茎抬高臀对准,然后用力地坐下去。龟头一下子能顶到宫口。 刺激得女人泪流满面,舍不得松开,前前后后扭着臀,让他猛肏体内的每处瘙痒。 夜里江芜不仅被男人按在身上顶弄,又跪着,趴着,被他吸,被他用手指抽插……吟吟哦哦,浪言荤话,男人粗重的喘息交错着女人高昂的呻吟。 薛穴被撑得最开,整根拔出再捣进去,空气也被撞进花心,噗嗤噗嗤,像要榨出汁一样快速。淫水一波又一波随着女人痉挛的身体喷射,私处的卷毛湿乎乎连成一团。女人的手不甘寂寞地捏着他的乳尖。 软软的,低下头含住,一用力吮男人就绷紧胸肌,握住她的奶子揪成各种形状,圆硕的龟头继而又肿胀一圈,他提着臀左右挞伐,开疆拓地。 阴穴被肏软烂了,水淋淋的鸡巴抵着翕动的菊穴旋转着往里面挤。 那里太小太紧,需要耐心的爱抚。 插不进去,陈燃暴躁地骑到她身上,将奶子挤到一起命令她好好地托着。绵软的乳包裹着火热的鸡巴,他耸动得越来越快,龟头撞到她的下巴,嘴唇。 江芜深吸了口气,低下头乖顺地张开唇,牙齿被包裹住,容纳男人肏进来的龟头。 小舌头抵着马眼咂吮着,啧啧作响。 咸的,是彼此体液的味道。 她爱极了着水乳交融的味道,咂吮得更加贪婪,两颊用力地凹进去。陈燃兴奋地眯着眼,掐着她的下巴将阴茎整个插进去,龟头顶着敏感的嗓子眼。他嘶吼一声,臀剧烈地颤抖起来,浓厚的精液肆无忌惮喷在她的嘴里,脸上,还有黑色的被套上。 她呛得咳嗽,他趴在她的肩上大口喘息。 像是要完成上次的失约,她被他又折腾了一夜,终于昏昏睡去时脑袋里忍不住又冒出那个问题,“究竟是先喂饱的哪张嘴呢?” 她的身体都快要麻木了。 ———— 年轻真好,这谁顶得住啊。明后天走剧情,大概虐一小下两人就开始走心了。晚安~~ 84 逐渐了解 84 次日下午。 陈燃要去实验室忙的时候又被江芜喊住,突然开口问他能不能带她也去观摩观摩。实验室又不是什么旅游景点,陈燃担心她碰到细菌培养皿之类的东西,冷酷决绝地拒绝了。 计划失败,江芜忍不住还是多问了句:“那你能不能穿白大褂回来?” 她最近追了一部男主角是医生的剧,仔细想起来她还没有认真看过陈燃穿白大褂的样子。他个子高,身材也比那个男演员好,肯定特别帅。 而且,亲手脱掉禁欲清冷的制服,多带感。 陈燃离开时笑得意味深长。 还有些工作的事情要处理,江芜也赶紧争分夺秒拿出电脑。 陈燃回来时江芜沉浸在工作中没有发觉,把书包丢在沙发上,陈燃折回厨房倒了杯水递给她。江芜取下眼镜,揉了揉眼睛笑着说了声谢谢。 陈燃拿起她的眼镜看了看,问道:“你近视了?” “没有,就是蓝光眼镜。天天盯着电脑工作,眼睛难受。” 陈燃放下眼镜,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了眼屏幕上的表格,笑道:“你以前天天盯着平板追剧也没看你喊眼睛不舒服。” “咳咳,这跟你们上课困下课立马亢奋一个道理。”江芜解释道。 陈燃捏了捏她的肩膀,回道:“不好意思,我现在上课从不打瞌睡。” 江芜早就放弃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haitangshuwu.cOm 62 从陈燃嘴皮子下讨便宜的念头。她把文件发给秦苏,关掉电脑干脆指挥陈燃帮她把两个肩膀都按按。 男人手劲大,虽然按下去很疼,但是按着按着肌肉松弛下来,江芜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愉快地开口:“看在陈阿娇这么能干贴心的份上,本富婆决定今晚请你去吃大餐。” “你发工资了?” “当然,所以你可以放心大胆地敞开吃。” 陈燃听到她嘚瑟的语气,手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然后在她泪眼汪汪的抗议声中,一本正经地解释说:“这里是肩井穴,不能按太久,要像这样。”拇指深深地按进去,江芜觉得自己已经是半个废人了。 陈燃说明天有安排,所以两人今晚也没有出去吃饭。追的剧正好周六晚上直播,江芜干脆拉着陈燃跟她一起追剧。 家里面没什么零食,电视剧播前两人一起下楼买了些膨化食品回来。 江芜其实也不太爱吃这些东西了,尝了两口就把剩下的都塞给陈燃。毕竟只是披着医疗剧外皮的都市爱情故事,两集都是男女主在吵架又和好,江芜最喜欢的白大褂环节都没有出现。 直播结束,江芜看着片尾曲里不断闪现的白大褂,嘟着嘴巴委屈地看着陈燃:“我也好想看你穿哦。” “下次会有机会的。”其实他把白大褂带回来了,只是在家里主动拿出来换上太尴尬了。 周日一大早江芜就被陈燃催起来了。她万万没想到陈燃居然对赛车感兴趣,弄了两张拉力赛的门票领着江芜去现场嗨了一下午。 太阳热烈,现场为喜欢的车队加油助威的声浪一阵接着一阵。江芜只是看个热闹,不过陈燃很投入地随着人群高声呐喊,眼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颁奖结束后,大伙儿才散场。 陈燃吃饭的时候还在跟她碎碎念着一堆听不懂的专业用语,等到他终于说得口干舌燥停下来,江芜好奇地问了句:“你驾照考了吗?” “嗯,高考结束就拿了。” 江芜顿了顿,那段时间的事情她不是很想再提。话题戛然而止,江芜买了明天一早的车票直接去公司上班,陈燃本来打算送她被拒绝了。 “我约了车,你明早不是还有课,别耽误你时间。” “行,到了记得给我发个消息。”耽误这个词让陈燃听着有些别扭。 日子维系着表面的平静岁月静好。直到江灏远突然说秦苏周四要到B市谈个合同,提议说江芜对那里应该比郝磊还熟,那就让她陪着一起去。 但是不光是秦苏,江灏远也跟着一起来了。 85 坏女人会吃人 85 既然到B市了,江芜肯定还是要抽空去见趟陈燃的。 于是他们俩和秦浩跟他女朋友凑了桌一起吃饭,秦浩一口一个小姨叫得起劲,陈燃黑着脸埋头吃饭,江芜一边跟秦浩聊天一只手偷偷伸到桌下放在男孩腿上轻捏着。 陈燃警告地瞪了她一眼,江芜笑得娇媚。 女孩子对感情的事情总是敏锐很多,郑琪琪从一见到江芜就有种莫名的感觉,这个女人跟陈燃讲话时,两人的视线是胶着的,就仿佛四周的一切都不重要,只有彼此才存在于他们的世界中。陈燃虽然低着头不讲话,但是发现江芜多吃了口什么菜,就会把桌上的圆盘转的离她近一点。江芜吃了一半的东西丢到他碗里,他也只是默默地接着吃掉了。 最后结账时,江芜急着去洗手间把手机塞给陈燃,男人也轻而易举地解开密码付了账。 再好的亲戚,也不会这样吧?更何况,那个女人看起也比他们大不了几岁。 四个人,两两结伴分开走向不同的方向,等秦浩载她过了红绿灯,郑琪琪好奇地问:“那个姐姐真的是陈燃的小姨吗?” 秦浩大大咧咧回道:“是啊,好像是燃子那个后妈的妹妹。” 原来……也没有血缘关系啊。 郑琪琪想起上次陈燃让她买衣服的事情,又多问了几句。秦浩哪记得那些事儿了,只是记得好像江芜那段时间也来过次学校,不过忙着期末考他也没多聊。在女友的追问下,他随口回道:“我有他小姨的微信,你要是真的好奇我帮你问问她?” “别,我没那么八卦。哎!秦浩你个臭小子,看到美女就主动加微信居然还不告诉我?”郑琪琪在他腰上狠狠拧了几把,秦浩怕痒差点连人带车一起摔了。 他赶紧解释说是江芜主动加他的,而且也是为了了解陈燃的近况。 郑琪琪没有多问,毕竟别人郎才女貌,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真正觉得难受的还是刘湘茵,她暗恋陈燃两年了,好不容易跟他说上话,而且他也记得了自己的名字,居然就被那么一个看起来一点也不正经的女人捷足先登。 刘湘茵通过朋友和同学,终于加上了跟陈燃一个实验室的学长的微信。她给那人发过自己的自拍,而且聊起天全然都是小女生崇拜大哥哥的语气,那人很快上了钩,三言两语间答应刘湘茵来实验室玩儿。 她特地确认了那天陈燃也在,画了粉嫩的妆容,换了身纯白的连衣裙,扎着青春靓丽的高马尾特地早到了十五分钟在实验室楼下等陈燃。 恰好是周五,原本这个点应该是江芜到B市的时间,但是打了好几次女人的手机都提示关机,他急匆匆地请了假准备回去找江芜。 刘湘茵惊喜地看到陈燃从里面冲出来,不管不顾地拦在他面前,脸上挂着合仪漂亮的笑,语气更是含羞带怯的温柔:“陈燃好巧又遇到你了!” 他往哪个方向走,那女孩儿也跟着拦着。陈燃皱紧了眉,脸色冷峻,但碍于对方是女生,所以不方便动手,声音低沉道:“麻烦让一下行吗,我有急事。” “我,我也有急事要跟你说!给我五分钟行吗!”她闪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一袭白裙随着风摇曳,楚楚可怜。 楼下的树荫里闪过一道浅蓝的身影,陈燃不耐烦地盯着低着头的小女生,没有察觉。 陈燃不情愿地嗯了一声,拿着手机继续跟江芜发消息,还是没有回应。 “我,我喜欢你很久呢。那个……你,你能不能,能不能答应我周六跟我一起去看场电影!”她抬起头,笑得明媚动人。 “然后呢?”陈燃神色凛然,“看了电影又能怎么样?” “啊?那个,那个……”她结结巴巴更耽误时间。 陈燃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自己尖锐的语调:“如果你说的很急的事情就是看电影,对不起,我拒绝。” “可,可是……” “停,你不用多补充什么。我知道了,电影不会去看,其他的事情也不可能。我不习惯对女生动手动脚,麻烦你主动让一下,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你不讨厌我的,不是吗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haitangshuwu.cOm 63 ?我给你递过水,你还主动帮我开过饮料瓶。上,上次在家居城,明明你主动和我聊天的。”刘湘茵快要哭出来了,她焦急地伸手揪住陈燃的衣袖,男孩轻易地躲开,手抓空晾在半空,刘湘茵脸红一阵白一阵,咬着唇潸然泪下。 他真的很讨厌别人用哭来解决事情。 看了眼震动的手机,江芜终于发了个微笑的表情。陈燃松了口气,把手机揣进衣兜,抱臂准备跟这个无理取闹的傻白甜好好说清楚:“不讨厌是因为之前不熟,不了解,也没必要。” “是因为那个女人吗?你之前不是这么对我的,她看起来就不像什么好人,你不要被她骗好不好!”刘湘茵猝不及防就把锅甩掉江芜身上,陈燃哭笑不得。 “你一个陌生人都能看出来她是不是好人了,那你觉得我智商很低看不出来吗?”这话是自嘲。不过那女人到底有多恶劣,有多坏,也只能他还评判。真可笑,凭什么因为单方面的喜欢就能在别人的感情世界里指手画脚了,刘湘茵越是焦急得口不择言,陈燃越发觉得此刻的场面异常熟悉。 曾经他该是对面的位置,可是就算能够设身处地,天平也不会倾向曾经的自己。 单恋只是别人眼里的可笑默剧。 卓别林们都很可笑。 “别哭了,你不如留着力气回去跟所有人面前把我臭骂一顿。对了,希望我们以后不用再见面了。” 他趁女孩发愣的功夫径直跑了。 刘湘茵一愣一愣,气得哇哇大哭。 陈燃走远,倒是另一道身影从树荫下钻出来,她可没有陈燃那么客气,嫌弃地用手指戳了戳刘湘茵的肩膀,插着腰冷眉怒目,妩媚的杏眸此刻能喷出火来:“你什么妖魔鬼怪敢翘老娘的墙角了!我就是比你美,比你会勾搭男人,还比你有钱哼!你下次再来招惹我们家陈燃,我给你好看。” 刘湘茵看到江芜,也撕开了柔弱的面具跟女人斗气嘴来,江芜这伶牙俐齿的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什么好话坏话不会,把大小姐骂得欲哭无泪,脸变化得跟调色盘一样。 等到师兄下楼看到快要扭打在一起的女人,也错愕地不敢认那个表情扭曲狰狞的小学妹是刘湘茵本人。 该不是P图的吧,学长假装没看到立刻也溜走了。 刘湘茵急得跳脚,最后也只是留下一句虚张声势的你等着,哭着逃跑。江芜得意地靠着柱子,拿出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然后才发现陈燃又给自己打了好几个电话。 她深吸几口气,捏着娇滴滴的嗓音回过去:“听说坏女人心情不好的时候是要吃男人的,本金主劝你今晚好好表现,不然小命儿也不保了。” “你在哪儿?”她阴阳怪气的,陈燃大概猜到了。 “哼哼,本来想给你个惊喜顺便看看穿白大褂的小哥哥们,没想到先看到好一朵白莲在眼前盛开呢~~” “呵呵。”陈燃沉声笑了笑,猜到她在哪里了,于是便让她在大门口等着欣赏穿白大褂的教授,他现在回去接她。 86 把他肏得下不了床 86 江芜今天算是翻了身,趾高气昂把陈燃压在身下扬言要把他肏得下不了床。 她吃醋的小模样让陈燃挺惊喜的,所以也顺从地让她在自己身上作妖,没有反抗。江芜把他的皮带抽出来立刻又骑上去绑住他的手腕。 陈燃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模样,蓦地多问了句:“要蒙眼睛吗?” 江芜顿了下,低吼了声:“不用!” 男人还没来得及开口,她便用嘴堵住了他的。 江芜很会接吻,用舌头在他的口腔中翻搅一番后,缓缓退出,脸上泛着潮红的淫靡,眼神柔媚,她咬着他的下巴,用舌头抵着浅浅的凹槽舔舐咂吮,陈燃挺了挺腰,鸡巴硬了,龟头顶着紧绷的布料很难受。 手被绑住,身上的女人像蛇一样扭着,圆润而富有弹性的臀轻轻着撞着他的胯下,陈燃忍不住闷哼一声,女人露出得意地笑,侧首含住他的耳垂,声音黏腻地像泡在蜂蜜罐中:“好哥哥,快叫给我听听。” 语毕,滑到男人胯下,陈燃抬臀配合着她的动作把裤子脱了。紫红色的鸡巴弹出来,气势汹汹地拍打在她柔嫩的脸颊上。 江芜愣了愣,握住火热的根部张唇将吐着精水的龟头整个吞进去。 她口活儿很好,舌头舔舐咂吮敏感的冠沟,小手也跟着撸青筋遒劲的柱身。男人嘶吼着呻吟,低沉而又性感,像是蛰伏的野兽被她囚禁驯服,一股征服男人的快感油然而生。他低吼得越激烈,小脑袋更快速地上下摆动,攥紧底下两颗毛茸茸的卵蛋,狠狠一嘬,逼得男人把精液都射进她的嘴里。 积蓄了几天,他的精液又浓又多,江芜含着吻住他的唇,精液被两人激烈的吻吞咽掉,零星的白浊还挂在彼此的唇边。江芜吃吃地笑着,一口一口舔掉他唇边的,又低声哄着陈燃把她下巴上粘连的精液吻掉。 “帮我把手松开,我要肏你。”是命令的口吻,这不符合游戏规则。 江芜用手指抵住他的唇,眨巴着无辜的眼睛摇了摇头。 手指强硬地塞进他嘴里,男人配合地含住吮吸细嫩敏感的指尖。软肉被咬住,也许的刺痛像电流激窜全身,江芜呻吟着差点倒在他身上。轻喘着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摁在他结实的腹肌上,小屁股抬高,扭着腰将硬挺火热的鸡巴吃进去。 男人猛地提臀顶胯,紧致滑腻的甬道被大鸡巴撑到极致,江芜失了力气重重地坐下,龟头顶到花心,两人同时满意地叹出声。 “呜呜呜,好大,好爽,陈燃你看到没有我在肏你,小嫩逼在肏你的大鸡巴。啊啊啊啊,不要顶那里,好烫呃啊啊啊,,慢、慢一点……大鸡巴好好吃,江芜好喜欢你的大鸡巴。”她淫浪地叫着,丝毫忘记了刚刚是如何斩钉截铁地宣誓要干死陈燃的。 手被束缚着少了支撑点,只能耸腰抬胯才能入到深处,这女人动了两下就瘫软在自己身上,陈燃被吊着上不去下不来,欲求不满地也只能苦笑。 她不肯松开他的手,陈燃只能软着嗓子哄诱她配合着自己顶弄的动作扭臀。 大概是得了趣,江芜趴在他胸前,一边按揉着寂寞的奶子一边吟吟哦哦扭着肉乎乎的小屁股让鸡巴肏到甬道里每处瘙痒。 陈燃红着眼看着骚浪高耸的翘臀,恨不得立刻用力地啪上几巴掌,弄得火辣辣的红靡,再揉着饱满的臀肉死死按向自己的胯下,让她直接爽翻天。 两人终于艰难地射了出来,江芜餍足地趴在他肩窝休息,而男人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喂,怎么就停了。不是要肏死我吗?” 听到陈燃的取笑,虚弱的江芜狠狠地咬了他的肩膀一口表达愤怒。 “等我休息一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 64 会儿,迟早要榨干你,你等着瞧!” 口号倒是喊得响亮,陈燃挑眉,很是期待她的发挥。 87 自己送上门的 87 主动太耗费力气,江芜自动延长了贤者时间。 不过这么干躺着也挺尴尬的,他的阴茎还高高地翘着,为了转移男人的注意力,江芜忍不住开口问了他下午发生的事情。 陈燃兴致缺缺,反问她不是都偷听到了吗还有什么好问的。她不但今天偷听到了,还有家居城的事情,甚至于更早前他在篮球场给那妹子递水。摔,连着高中,她都没有去篮球场宣誓过主权。 越想越不满的江芜忍不住逼问他关于前女友的事情:“你前任是多牛逼,那个小白莲这么追你你都没答应?” “她没追我。”陈燃必须澄清这点,今天的告白他都很莫名其妙。 “别转移话题,我问你前女友的事情呢!你们什么时候分手的,因为我吗?她现在在哪儿,有新男朋友了吗?” 性致因为女人炮珠似的质问淡去,陈燃的眼神变得冷淡讥讽。 他要怎么解释当初为了体面,为了抵挡她的诱惑而编出来的假女友?让她取笑自己忘不了她,还是让她更加得意洋洋不管曾经怎么伤害过他,他还是义无反顾心甘情愿地陷入她的圈套。 “那你呢?你和江灏远的事情也没有跟我解释过。” 江芜心虚地撇开眼,故作轻松道:“你还是第一次提他的名字,我以为你很讨厌他。我就是跟你开玩笑而已,现在没必要再互相揭伤疤吧,都过去了。” 呵,又是开玩笑,又是没必要。 陈燃挣开了困住双手的皮带,下床穿好凌乱的衣服。离开前冷冷地看了江芜一眼:“我真是发疯了才在你身上浪费时间。既然什么都没有必要,以后我们也没必要再见面了。” 先是卧室的门膨一声关上,再是大门轰地一声。这个点,她要被邻居投诉了。 江芜懊恼地咬紧唇,满心的怨懑,她忍不住抽了自己一巴掌。 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干嘛想不开缠着男人问前任的事情,万一他是真的又受了次情伤被自己逼问赤裸裸地扒开,不是更加雪上加霜让他忘不了那个陌生的女孩吗? 更何况,不提江灏远还不是怕他听了更加不开心。陈燃自尊心那么强,这个时候提她和江灏远如何相依为命的过去,或者谈婚论嫁后她才猛然发现自己心里放不下的一直都是陈燃。她太了解这男人了,他并不会开心,反而会更加愤怒于自己的摇摆不定。 因为太难得才能与他重新开始,江芜生怕越界一点点就被他彻底放弃了。 刚刚太用力,脸颊火辣辣得疼,满心委屈的江芜瞪着紧闭的门无处宣泄。幸好冰箱里还有很多酒,她打开电视把声音调大,播着一首又一首苦情歌曲,瓶装的,听装的,红酒,啤酒,鸡尾酒,酒精饮料……哗啦啦都混在一块儿,入唇又苦又涩,难喝得她差点吐出来。 她很想要醉,干脆去厨房把做菜剩下的白酒也拿出来哗啦啦倒进容器中。抱着它一口,两口猛地灌下去。 嗓子火辣辣地烧起来了,电视里女声凄美地吟唱着。 “一个人眺望碧海和蓝天……” “一个人到底是应该谁右边或左边……” “感觉不到从前温柔的双眼,感觉得到你已不再眷恋……” 摔!太气了,酒精在腹中烧灼,像又被浇上了热油,酡红的脸上满是愤怒,把容器狠狠砸到桌面上,江芜穿上外套,光着脚沓拉着拖鞋往屋外跑。 “哎,好像忘记拿什么东西了。算了,不管了!”她跑下楼,漫无目的地四处梭巡,小区健身的亭子就在附近,像是被什么指引了一般,江芜径直冲了过去,步伐踉踉跄跄,把周围路过的人都吓了一跳。 “陈燃你给我站住!”熟悉的女声刺破黑夜,她醉的满脸通红,摇摇晃晃撞进自己怀里,手揪着他的衣领死死不放,力道大得让他差点喘不上气来。 陈燃哭笑不得,心中又不免因为她这副小孩子般任性的模样软了一半。“你凭什么跑掉,本金主允许你逃走了吗?老娘给你花了那么多钱,你不准跑,听到没有!……” 周而复始,她含含糊糊不断重复相同的话。陈燃抱着她坐在亭子里,她不肯好好坐着,借着酒疯扒到他腿上,小屁股还故意一蹭一蹭往他胯下撞。 “我命令你发誓不准离开我!”恶狠狠地,像是小老虎要吃人似的。 陈燃笑得更加无奈,伸手捂住她的唇,虎口被她趁机咬了一口。“嘶——”真狠,牙印都要对穿了,怕是真想把他咬块肉下来。 “你,你不准走。呜呜呜……”干完坏事就先哭诉起来,仿佛是他犯了错一样。 江芜太沉浸于自己悲伤的情绪中,自顾自地解释自己委屈的心情,谁料到男人听完后居然冷冰冰地说出:“你自己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这是人吗是人吗?她以前的渣不及陈燃这臭小子的万分之一!江芜拉下脸起身踉跄着想走,至少保留住最后一份尊严。 走出一米,两米,他居然没有拦住她。 想起自己前一天还在和江灏远为了车子的事情讨价还价,江芜不甘心又转身把他压在角落里,声音已经濒临崩溃地边缘:“我就是贱,好不容易得到江灏远了居然就是忘不了你,都要结婚了还是每晚都梦到你,想被你吻被你肏,你是故意报复我的对不对。凭什么要在我的世界中阴魂不散,当一开始明明我就只是跟你玩玩儿,你答应的啊!陈燃你才是那个坏人,我都为你付出那么多了,还要防着我对我忽冷忽热的。” 男人轻轻拥住颤抖的女人低叹着:“唉,可不是你回头招招手我就会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我也是人不是宠物,给点甜头就忘了伤疤。”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望进那双迷离的眼中:“这里很痛,疤褪了也还是很痛。” ———— 麻麻也很痛。呜呜呜 88 放过自己 88 不知所措的时候,江芜便会习惯性地想用“性”来留住男人。 性在她手里是利器,是罂粟,她戒不掉,男人无法抗拒。可是陈燃变了,他的眼神是冷的,像是冷眼旁观的看客,看着她极尽手段,看着她一次次失败颓然又愤懑不平地重头开始。 她不顾大庭广众之下,跪在他的腿间,身体陷入男人的影子中,嘴隔着裤子舔吻着他的性器,鸡巴是软的,再怎么弄都毫无勃起的痕迹。 陈燃没有推开她,静静地看着她的淫乱,放荡,恬不知耻。 不甘心,只能负隅顽抗,江芜一咬牙脱掉自己的外套,里面只有件单薄的红色吊带裙,堪堪遮住臀。 刚刚舔他的时 65 候她已经湿了,透着微弱的灯光,腿心莹莹的水渍。 丰硕的乳快从过低的领口弹出来,奶尖硬硬地凸在外面。 “我们回家好不好,随便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她故作轻松,腿,手,连带着声音都剧烈地颤抖着,心脏因为恐惧而疯狂地搏动,像是要在男人面前燃尽最后的生命力。 轻步走到他跟前,身体紧贴着,她抬头望进幽深粘稠的深潭中,陷进去,不想拔出来。要是此刻轻快地说出那个“不”字,大概江芜就能心死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中。 那他的世界会不会就此失去绚丽,重置成黑白。 她是他眼中唯一的绚烂,也是最艳的红。 “好,我们回去。”不是原谅她,甚至因为她卑微地乞求而心中油然而生快感,来看啊,曾经的我也是这样乞求着你的垂怜。 他只是不愿看到骄傲的玫瑰低头,也只是想要单纯地放过自己。谁又知晓哪里是下一个岔路口,先会迷失走丢的是他还是她呢?多活了几年,至少该比当初的自己学会多一件事:对自己好一些,肉体或是精神,只有他们在一直陪伴你。 深深地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的外套甩了甩披到她身上,江芜趁机钻进他的怀里哭得更加难受,上气不接下气,说不清话,还打着嗝。 她抿紧唇,控制不住地一抽一抽地打嗝,陈燃托着她的臀像抱小孩一样把女人抱上楼,有人也在等电梯,江芜把头钻进他的衣襟里没有看到,陈燃有些不好意思干脆改路走楼梯。 房子在十层,幸好他身体素质很好才没有垮掉,虽然全身肌肉酸胀像是被撕裂开。 江芜一放松酒精上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软软地瘫在他怀里抱着更费劲。 到了门外,陈燃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问道:“江芜,把钥匙拿出来。” “唔……我没带,好困,乖乖陪我睡觉好不好。” 又喊了几声没了动静,陈燃只能无奈地一只手把她钳在怀里,另只手伸进自己的衣兜里拿出钥匙。 真好笑,想留人回家的没带钥匙,义无反顾想彻底离开的还下意识把钥匙揣进了口袋。大概连老天爷都在取笑他的口是心非。 “你看我多好,舍不得你哭也舍不得你疼,下次再不乖,就算你从三十层的高楼下蹦哒下来我也不会理会。到时候我肯定还会笑话你无聊的。”他自言自语,这话像是说给江芜听的,却也是警告自己。 她在睡梦中也是不安地紧紧地握住陈燃的掌心不肯放开,陈燃睡不着,开了小夜灯凝视着她酡红的小脸,也不知道她喝了多少酒,客厅厨房都乱七八糟的。 陈燃不知道的是,江芜梦到了他原谅了她,然后还提出很多的规则和要求,让她必须认真遵循自己才会重新对她像以前那样好。 江芜努力地点点头,在梦里依旧固执地念叨着:“等多久都没关系,只要我一直一直真心对他好,总会被看到的。” 嘴角带着窃喜得意的笑,即便是梦,她也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从不多情,若是没有半点留恋不舍,陈燃会决绝地快刀斩乱麻。 89 买了辆车 89 陈燃发觉江芜越来越学会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 那天喝酒断片,醒过来一边喝着自己煮的醒酒汤,一边还扒拉着自己的手问:“你是不是原谅我以前犯的错了,那以后我对你很好的话,能不能加点分。” 他没忍住弹了下她的脑门,轻轻的:“你做梦的吧?” 谁料到江芜捂着额头用力点头。等到下午要离开的时候,也丝毫没有心虚地命令陈燃下周末主动去她那里。 当然备份钥匙也塞给他了。 陈燃若有所思,把她送上车前突然说道:“我要是说一定要去你公司呢?” “可以啊。”江芜答应的很爽快,陈燃积攒铺垫了那么久的情绪突然就一下子散开了。 “你不怕江灏远生气吗?” 江芜把行李丢进安检的轨道,然后转身踮起脚重重吻了下他的唇,男孩很配合地下意识嘟嘴。“你才是我的陈阿娇,干嘛要在意无关人士。你不用怕,他不敢在公司凶你。” 论狗腿,江芜敢称第二,没人敢说自己第一。 把男孩哄好她也心情愉悦地坐上了回去的车。 嗯……家里该打扫了,还有车子的事情明天就得搞定。 大学三年,陈燃头一次翘了专业课。他还是第一次来江芜过去居住的城市,倒没有真的去江芜公司,坐车径直去了江芜现在住的地方。 家里面比起B市他们住的地方简陋很多,行李箱随便摆放在卧室里。明明当初那么注重睡眠的人,窗帘是单层的,白天挡不住光线,家里的很多东西都不是她常用的牌子,厨房更是空荡荡,反而看起来这里冷冰冰的,比较像是酒店的房间。 下班前江灏远组织各部门开晚会的时候,江芜格外焦虑,托着下巴捏着手机转,两眼放空看着投屏,江灏远瞪了她好几次,秦苏也推了推她的胳膊。但是归心似箭的江芜整个人心思都挂在陈燃身上了。 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到自己住的地方,家里那么乱会不会被他嫌弃,可能他已经开始打扫卫生了吧。哎呀,她应该提前跟陈燃说一声的,反正那里她也不会住长久。等他安排了实习工作的地方,江芜就打算留在他想待着的城市了。 这会拖拉到了八点才结束,秦苏跟着江灏远一道走了,江芜赶紧拎起包办公室也没回,立刻挤电梯冲下楼开车往家里赶。 不愧是她花重金抢到手的车,在高架上开起来格外给力! 回到家,一开门看到陈燃倚着冰箱喝水的样子,江芜兴奋地跳到他身上,高跟鞋也甩掉了一只在脚边。 这大概才是她期待了一辈子的画面,工作一天累得半死回家,然后一开门就是他站在那里,明明也不是说要等她,但就是他,只要他,所以想要紧紧地拥住,似乎一天的疲惫都被他的体温驱散。 “我好想你。” 想念你的主动,想念你占据我的世界的感觉。 江芜拉着陈燃下楼,下楼前男孩逼着她换了平底鞋穿好,鞋底软绵绵的,勾着他的肩膀踏下去的每一步都是轻飘飘的。 “蹬蹬蹬!快看,这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惊不惊喜,意不意外?”陈燃真的被震惊到了,错愕地站在原地,眼神晦涩不明地看着跟前这辆崭新的银灰色保时捷911。 他前段时间刚在杂志上看到。 ____ 被富婆包养真好。 90 玩车震 90 看到陈燃脸色不对,江芜立刻扑到他怀里磨磨蹭蹭,他用手推她的脸,江芜就又凑过去亲他的下巴,他的脖子,喉结。 两人一个不厌其烦地进攻,一个不胜 66 其烦地推拒,到最后还是陈燃先没了脾气,干脆搂紧她的腰把她的嘴巴整个包住,用力地缠稳了好一会儿。 松开纠缠的唇舌,两人都气喘吁吁的。 “满意了?”他的声音沙沙的,饱含情欲。 江芜眨了眨眼又摇了下头,抬头凑上去又轻轻咬了下他的喉结,俏笑道:“那你还生气吗?”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又不是花的我的钱。” 切,明明就是很生气。 江芜软着声音认错,一口咬定是自己更喜欢这车,所以找个由头买回来顺道也算是给他的惊喜。 陈燃自然知道她是好意,但是心里不舒服是一定的。看她忐忑讨好自己的模样,又觉得自己太自私,小题大做,眼神晦涩矛盾,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服自己接受她的礼物。 “都这个点儿了,不会有人来的,你想不想试试在车上?”她心血来潮,咬着陈燃的耳朵赤裸直白。 那些纠结和苦涩不明的情绪被丢到一边,下腹烧了把火,情绪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那个,我买车把钱都花光了哦,你要是还不喜欢的话我会很伤心的。而且,退不掉的,以后可能得要你花钱养我了。” 她拉着他缩紧车子里,慢条斯理地解着扣子。 胸罩扒开,软绵绵的奶子像兔子似的蹦出来,那张红嫩的唇继续撒着娇:“唔,要是您还满意的话,要不要包养人家,人家很便宜的。” 她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倒是把陈燃逗笑了,骂了句:“败家子儿。”江芜嘟着嘴迎上去,男孩忍不住亲了口,她趁机勾住他的脖子,把小舌头喂进他的嘴里,两人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吻得啧啧作响,下巴濡湿一片。 松开唇,她拉着他的手握住自己的奶子,狠狠地揉弄起来,吟吟哦哦,嘴里一边吐露着淫荡的话语,一边伸手开始利落地解他的衣服。 陈燃配合着脱掉上衣,女人微凉的小手贪婪地在他的身上游弋,一路向下顺着腰窝钻进他的裤裆里,狠狠掐了几把结实的臀肉。 这人是铁的吧,怎么连屁股肉都是硬的。 她哼哼唧唧又讨不到便宜的模样在陈燃眼里格外可爱。狭长的凤眸流露出藏不住的爱恋,陈燃捉住她的手,一根一根手指地亲吻着,无奈地叹了声:“真拿你没办法。” 江芜狡猾地抽出手,笑盈盈地说道:“你现在这样可爱多了。” “不准说我可爱!”陈燃拍了下她的屁股,立刻堵住嘴用舌头用力地卷食着她口腔里稀缺的样子以示惩罚。狭小的空间,门被关上,没有开空调快要热到窒息了。 江芜按下开关,胡乱把门蹬开,陈燃将她提溜起身跨坐在自己腿上,裙子拉高,鸡巴夹在滑腻的臀缝里滑动,重的像是要蹭出火苗,女人鬓角凌乱,双乳乱颤,咬着唇不敢大声,明明在偏僻的角落里,但是一想到四处的监控和随时可能会出现的陌生人就紧张地浑身冒汗,汁水也控制不住地往下流。泛着粉色的身体更敏感兴奋,男人咬着她的耳垂,粗重的喘息刺激着她脆弱的耳膜,忍不住抽搐着,像是颅内高潮的感觉,翕动的穴口剧烈收缩,花液喷涌而出,将皮质的座椅都淌湿了。江芜眼神失神涣散地望着玻璃窗顶,哭得满脸泪水鼻涕,丑兮兮的。 陈燃还没满足,把她按在方向盘上臀翘高,掰开软腻肥厚的花瓣重重地肏进去,江芜被撞得晕乎乎,一口一个好哥哥地喊着,配合得跟着他顶撞的动作绞紧敏感的穴肉。 抽插了百余下后,男人咬着她的脖子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激射在她的内壁上又折腾地上了次高潮,花液像失禁一样喷在彼此的结合处,阴毛都打了捋。陈燃平复了一会儿,终于把她抱紧怀里坐着,温柔地帮她擦拭脸。女人乖巧地不像话,依偎在他的肩膀上,眼神柔柔弱弱的,声音沙哑软着嗓子问道:“那我表现得好嘛,金主爸爸要包养我咩?”尾音更是甜腻得像洒了蜜糖。 陈燃忍不住笑了,恶劣地用手捏着她的腮帮子,弄得像吐泡泡的金鱼一样嘴巴嘟着,然后俯身吧唧一口再离开,江芜嫌恶的小脸皱成包子,陈燃没忍住又咬了一口。 力气有些大,女人气得用力拍了他一巴掌。 等江芜被抱回家。迷迷瞪瞪睡醒,洗漱照镜子时看到了上唇和人中的牙印,很滑稽,像长了胡子,她气得飞扑到床上,开始暴打陈燃,两人在床上玩起了扔枕头大战。 “怎么对你未来金主的?”陈燃笑着训斥她。 江芜听出他是玩笑话,也立刻领悟到了这是陈燃示好妥协的暗示,立马变得乖巧,上身笔挺地跪坐着问:“亲爱的金主大人早上好,请问需要什么服务吗?我什么都会哦~” 她眨了诈狡黠的杏眸,表情俏皮。 91 抓奸来了 91 一大早江芜就闹着让陈燃去给她买早饭,他也没多少什么,换了身衣服出去了。 等再回来时,门一开看到某位裸女躺在沙发上,腿心还塞进去跳蛋,哼哼唧唧地用手揉着自己硕大的奶子。 “唔,主人,人家准备好了。要,要肏进来吗?嗯啊啊啊……”她舔了舔丰润的红唇,媚眼如丝。陈燃把早点随意丢在柜子上,健步上前,半跪着伸手粗鲁地拉扯着露出半截的绳子,水湿嗒嗒地往外淌,女人柔若无骨的手臂攀上他的背胡乱地抚弄。 他没忍住,脱了裤子,扶着硬挺的鸡巴就肏了进去,连同跳蛋塞到深处。啪啪几巴掌打得淫荡的小嫩臀红扑扑地乱扭着。 “再发浪,就把你肏烂了!” 折腾了一早上,江芜被弄得双腿打颤,蹲在厕所半天,跳蛋差点没排出来。还是男人用手指又弄了她一次,甬道里一阵潮吹将没电的跳蛋挤了出来。 陈燃嫌弃的把湿嗒嗒的东西丢进垃圾桶,命令她不准许自己玩。 两人又互相搂着睡了会儿,半梦半醒中江芜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喜欢,想念的甜言蜜语,陈燃很想装作没听见。但是她一说自己离开他之后失眠了很久,还要吃药,孤单不安的情绪又彻底被掩埋,忍不住搂紧怀里的女人,薄唇吻上她的额头。 “你个小骗子。”可是,为什么又让我看到你的真心呢? 车子一直放在江芜这里,陈燃没有碰过。这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江芜有了教训不再买那些昂贵的东西。不过换季的时候会给他买上几套衣服,或者那些潮牌运动鞋出了什么新款找代购买上两双情侣款。一人一双,说是顺道买的,陈燃也没了脾气欣然接受。 其实她是有心机的,等陈燃穿着情侣款的鞋子去打球,总能劝退一些隐藏的情敌。 快暑假的时候又出了些事情,陈燃跟江芜在食堂吃饭遇到刘湘茵和那个学长了。两人不知怎地又搅和到了一块,挽着男朋 67 友的手似乎有了底气。长得漂漂亮亮的女孩站在江芜跟前一顿阴阳怪气,指桑骂槐,就差说她老牛吃嫩草不要脸了。江芜没生气,依旧笑嘻嘻的。陈燃桌子一拍就把女孩连着学长一块儿骂跑了。 江芜脸上满是得意的样子,他们宿舍那几位早就知道这位不是他亲小姨,而是陈燃的漂亮姐姐女朋友,男人嘛,怎么会注意年纪这种虚浮的东西,三个人时常在宿舍艳羡陈燃好手段,这样漂亮又体面有钱的女朋友都能勾搭上。 而且漂亮姐姐还为了他每周都来B市报道,甚至还请全宿舍吃了海鲜料理。慕了慕了,帅哥的快乐是他们这些凡人望尘莫及的。 江芜对于陈燃没有否认自己是他正牌女友这事情无比开心,虽然不是他直接说出口的,但是她已经很满足了。 下半年大四了,陈燃也要准备实习的事情,江芜也基本上把公司的事情都交还给了秦苏,到那时候看陈燃想去什么地方,她就可以毫无牵挂地跟着一起了。 原本没有陈燃,努力充实自己赚钱是她的一种寄托,而且她也很享受哗啦啦赚钱的快乐。但是当她的世界里又重新出现了那个男孩,她又开始怀念以前在他的宠溺下混吃等死的日子了。 不过她肯定不会像过去那样懒懒散散,只是单方面接受陈燃的示好。相爱是互相都需要付出的事情,不必计较谁爱得更多更早。 不过再怎么和谐的表面下,两人还是吵了次很严重的架。 当时江芜一气之下连分手这样的话都说出口了。 缘由还是因为江灏远。 六月初陈燃忙着考试,秦苏也出国替她出差办公,江灏远生日恰好到了。江芜本打算送份礼物就算是聊表心意,但是男人强硬地要来她跟陈燃住的地方看看。 顺道就打算吃顿便饭。 江芜哪好意思展露自己拙劣的厨艺,心怀忐忑着把陈燃热在蒸箱里的菜都端了出来。本想着今晚他也要考完最后一门试,两人可以好好吃顿饭,再喝点红酒来着。 结果这顿晚饭变成了午餐,还是跟江灏远一起的,连生日蛋糕都是当事人自己买的。陈燃厨艺再好,江芜也吃得味如嚼蜡,而且时不时看手机生怕陈燃突然就赶回来抓奸了。 呸,她才没有什么歪心思。 结果,奸没抓着,陈燃一开门,捧着束玫瑰就看到江灏远在自家的餐桌上喝茶。 一桌子菜还是他买的,他做的。 酒也是他从家里翻出来带到B市的。 花往地上一砸,娇嫩艳丽的花瓣铺了一地。当着江灏远的面,陈燃梗着脖子,把桌上的剩菜全倒了。 江芜从洗手间看到这场面吓得赶紧让江灏远走人,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临走前还替她理了理鬓角的乱发。 92 摊开说 92 她敢把分手两个字说出口,就料到陈燃也不会有好话说。更何况他还在气头上,立刻反唇相讥道:“我怎么不记得跟你处对象了,不都是你一厢情愿的吗?” 真是往江芜的痛处狠命地踩。虽然看到女人突然变得脆弱的模样,火气也降下来了,不过话已经说出口,覆水难收。陈燃怕自己又说出更难听的话,干脆黑着脸走了。 这一走,江芜心如死水。 陈燃骑着车在宽敞的街道上飞驰,夜风猎猎作响,冲淡了耳边女人的低泣声。他更气愤自己,无论怎样就是过不去江灏远这道坎。 “他救过江芜的命。” 就是因为这句话,陈燃深知这辈子都无法让江芜和那个男人撇清关系。他是自私的,谁不希望自己深爱的人眼里,心里满满当当地都占据着自己。曾经的他是这样的,现在的他因为江芜的乖巧驯服,又一步步变得贪心。 想彻底占据她的世界,却又更怕自己的占有欲让她会窒息。 干脆再冷静几天好了。 陈燃买了几瓶酒,白的,也就十几度,不过连灌了两三瓶后脚步也有些虚浮了。趁着意识还清醒,陈燃拦了辆车,刚准备上去,又被身后一人拽住了腰,只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说话:“师父,这是我男朋友,我带他走就行了。” 这场面,和那时候真像啊。 陈燃摇摇晃晃,捏着她的脸问道:“这次怎么不变装,不戴口罩了?” 江芜沉默不语,架着他进了附近一家简陋的宾馆。 也不知他从哪里找出一根丝带,递给她,酡红的脸上满是戏谑的笑:“要我继续蒙眼睛吗?” 他知道的,他一早就知道了。 因为那熟悉的香气,或者是更早。 若不是感受到她的体温,陈燃再醉再疯,怎么会那样胡乱地别人发生关系了。自欺欺人,也是为了报复给她看而已。 男人醉酒睡了很久,他很乖没有吐也没有说胡话,就是安安静静地眉头紧皱着睡着了。江芜默默地握着他的手守着他,脸颊贴上他的掌心,摩挲了几下。 陈燃醒来看到桌边的水,女人趴在床边睡着了。 头痛欲裂,看到她眼底青色的阴影心里更不好受。陈燃轻轻推醒了她,看着她疲倦又小心翼翼的眼神,认真地说了句:“对不起。” 他不该说气话,也不该喝那么多的酒。 江芜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发泄似地敲打着他的胸膛,忍不住骂道:“以前我说喜欢你你不信 ,我对你好你也不接受,你忙嫌我烦我就只敢周末找你,我都熬过来了。好不容易我以为我们和好了,你现在突然就急吼吼地跟我说都是我一厢情愿的,你不要我了。你这个臭小孩,到底要我怎么样啊!” 陈燃摸了摸她的头,声音低低的:“那你要把我甩了吗?” 江芜用力地摇头,抱紧他,把眼泪全擦到他身上又继续哭,她也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顺着他的话再糊弄一次,两人假装相安无事地继续相处吗?可是又该从哪里开始说起,她甚至不明白陈燃不安的缘由。明明给他机会去公司宣示主权,也从来不避讳他提议跟江灏远会碰到面的场合。她以为他不去,是真的不在意了。 患得患失的情绪越来越重,因为想把他牢牢地抓住。 陈燃很优秀,以前觉得他会离开自己所以拼命把他往外推。现在的江芜很害怕,不想他离开想牢牢抓紧,她把钱,人,恨不得自己的所有都塞给了他,义无反顾。也不再敢像过去那样肆无忌惮地试探他,耍小性子。 以前的江芜只相信靠自己能活,别人都不靠谱那种,陈燃不一样,她想和他分享一切。 “我们来交换秘密好不好?” 这是江芜的提议,她其实还没有做好回忆噩梦的准备,却因为陈燃在,可以握着他的手,拥抱他的体温,亲吻他的身体,所以她想她可以勇敢一点点,若这些会让陈燃安心,又或者他 68 会因为过去的那些觉得自己可怕想要彻底分手,江芜都会心甘情愿。 关于拐卖,关于侵犯,虐待,偷窥……她如何想方设法勾引能保护自己的人,如何在数九的天气里爬过嶙峋的峭崖。 远处的指明灯,对自由的渴望…… 上天恩赐的大火,说到这里,她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我不后悔没有救他们。他们要是不死,迟早死的会是我。凭什么是我死,我要好好地活着,痛痛快快地活给他们看。” 那一字一句都像锋利的匕首生生地扎在他的胸口,陈燃眼神晦涩深沉,微红的眼眶里藏着怜惜的泪。 “你很勇敢,是他们该死。”这一刻的陈燃深深地感谢着江灏远,若是他,他这辈子也不会允许自己忘记这份恩情。 江芜选择抛开过去,和他姓,其实是对未来的寄托。毕竟这个男人,是她溺毙前最后的绳索。 救了江芜的不仅仅是江灏远,也有她自己 陈燃一遍遍亲吻着她裸露的肌肤,深情地告诉她,她很美,也很干净 “我知道,我不觉得那些经历是我的过错。以前很难释怀为什么是我要来经历这些,所以就像是要报复一样沉迷男女之间的游戏。虽然说我自以为是地觉得深爱着江灏远,可是我却一次都没有想过跟他说这些事情。”陈燃的安抚让她冷静下来,江芜抬头迎合着他的亲吻,语气依旧是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碰你的纹身?” 还是,他已经洗掉了。 陈燃很坦然地脱掉上衣,拉着女人的手揭开胶布。纹身还在,那块肌肤也比周围白上许多,所以一道浅浅的粉色伤疤就显得格外明显。 男孩轻描淡写道:“以前打球擦到玻璃划了个口子,这疤就留下了。我贴胶布是怕用弄伤纹身,不让你碰还不是为了吓吓你。” “你真的吓到我了,我胡思乱想了好久,都准备把自己的纹身也洗了。” “嗯?”陈燃睨了她一眼。 江芜赶紧解释道:“洗了,下次还是要跟你一起纹情侣纹身的。” “你不怕痛了吗?” “怕啊,可是有你在心就不会痛了。” 江芜一夜没好好睡,又哭了一场,两人说了会儿温情的话逐渐困了,陈燃蓦地问了句:“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有感觉的?” 爱困的声音软绵绵的,却是真心的:“因为你在的时候,我就不会做噩梦了。可是你对我那么全心全意的好,我怕自己辜负你,所以才把你推开的。” “江灏远只是恰好在那个时候又出现了而已。” “嗯……睡吧。我以后还是少提那个男人行吗?” “好呀,那你还是不是我男朋友了?”她爽快地答应了。 “呵呵,”他浅浅地笑着,十指交缠吻着她微肿的眼睑,“是啊,以后还会是你的丈夫。” “唔……你不说我都忘了,你好像还没到法定结婚年纪呢,所以现在提前是求婚吗?”江芜忍不住一下下啄吻着他含笑的眼尾。 谈恋爱什么的,最适合在拥挤的床上亲亲抱抱了。 ———— 鹅子,结婚还得那个男人把江芜亲手送到你面前的,别结了。 93 想要孩子吗 93 江芜跟陈燃正式交往了。 这一次是认真的。 陈燃这个暑假没有窝在实验室里,他跟教授请了一个月的假,说是要陪女朋友。教授刚开始还挺苦恼的,但看到陈燃打定了主意,便遗憾地提醒了句:那这次的论文报告就没你的名字了。 男孩无所谓地摇了摇头,解释道:“我答应了她的事情一定要做到的。” 毕竟还是个小孩子,教授也曾年轻过,大手一挥同意了。 江芜跟陈燃去了趟南方旅游,她这才发现对陈燃的了解还是很少。原来陈燃不止对赛车感兴趣,还会潜水,喜欢极限运动,会开水上摩托,甚至连搭帐篷都能一个人轻松搞定。 两人在海边露营,四周昏暗,不远处是海浪拍打礁石的棱角,发出时而清脆时而沉闷的声响。柔软的沙子带着白昼的余温,江芜被他压在身下温柔地亲吻着,从眉心一直到穿着比基尼的胸脯,内衣很紧把乳肉压得扁扁的,单手绕到她背后解开,两团绵软的奶子刚弹出来就被男人含住,大口咂吮。 海风喧嚣,海浪叠连。 天是灰色的,海水也是如墨的深蓝。她柔顺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双腿勾住男人强健的窄腰。坚硬和柔软完美地切合,她放肆的呻吟,男人的嘶吼,被风卷着,落尽无垠的大海中,肉体跟灵魂都回归了自然,一切都那样默契完美,江芜咬着他的肩膀颤抖着接受着男人射进花壶的精液。 有那么一瞬间,真想给他生个孩子。 男孩,女孩都行。一定长得很好看,她和陈燃都会很爱这个孩子,让他平安顺遂,喜乐无忧。或许以后他们的孩子也会遇到很喜欢很喜欢的人,那样的话,不管对方是不是所谓的好人,还是坏人,也无关是不是又碍伦理道德。江芜想,她一定会支持自己的孩子追求幸福的。 这么想着,她突然笑了。明明他还小,她也还年轻,自己就想到这么远的事情了。陈燃亲昵地吻着她汗湿的鬓角低声问道:“笑什么?” “没什么,我还想再来一次。” 男孩低低地笑着,怕她被压着难受,干脆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腿屈起倚着她的腰,她像从海妖塞壬,摇曳着纤细的腰肢,蜜臀艰难的上下吞吐着火热的鸡巴。 “嗯啊啊……啊,啊啊啊……插得太深了……精液要被捣出来了……”她舍不得,用力地缩着甬道,壁肉贪婪地吮吸着敏感的阴茎,陈燃被刺激地咬紧牙关,伸手箍住她的腰,腰胯耸动,恨不得每一下都把她操透了。 江芜身子一软倒在他怀里,龟头一下子撞进了宫口,她尖叫一声泄了身,陈燃也闷不吭声地又抽插了几十下才堪堪射了。 “陈燃,你有想过我们以后的孩子h会是男的还是女的吗?” 她甜腻慵懒的声线撩拨着男人脆弱不堪的自制力,尤其孩子这两个字,让陈燃像发了疯似的又硬了起来,让她跪在沙滩上从后面重重地撞了进去。 这一夜他们都不记得自己做了多少次,江芜只知道自己的胳膊,膝盖,屁股都被沙子磨红了。小穴也被插得穴口红肿,里面更是麻木到流不出水来,而且被射了一肚子,男孩还用鸡巴堵着,说是给她多送几个孩子。 她很后悔,谁知道21的毛头小子会那么喜欢小孩呢? 不过也是开心的,其实她也很喜欢属于他们的孩子! 94 吸氧警告 94 本来陈燃考虑到江芜的身体,打算放弃去高原的计划。江芜为了打消他的顾虑特地领着 69 他去医院做了次健康体检。 结果当然非常良好,毕竟她有坚持好几年健身了,虽然没有做到每天都去,但是体质比上过去增强了很多倍。陈燃有些狐疑道:“那你平时怎么老是喊累?” 江芜咬着他的耳朵,语气娇嗔:“还不是因为你体力太好,我哪里受得住你一夜五六次的啊!” 陈燃忍不住纠正:“最多三次。” 呵呵,那只是他射了的次数。 结果江芜没在爬山的时候高原反应,反而是住酒店,两人又没控制住在浴室里啪啪啪,低压加上浴室里面很闷,她差点晕过去了。没晕也是因为最后的尊严,拉进陈燃不让他去找医生。幸好酒店有备用的氧气袋提供。 做个爱,吸上氧的,她还是头一遭。 复活过来的江芜不怕死的继续撩拨陈燃,他变成了完完全全的柳下惠,丝毫不理会她的挑逗。甚至很生气地警告江芜,不准拿身体开玩笑。 从高原回来后,两人又回了趟西桦。当然不是见家长,而是去看看她的干儿子。祁嘉玥生了个大胖儿子,因为她之前坚持母乳喂养得了乳腺炎,后来又折腾了好久之后,现在终于从医院里面出来了。 祁嘉玥生了个娃胖了一圈,到现在都没瘦下来。江芜开玩笑地说她是越来越有韵味,祁嘉玥当着两个男人的面不要脸地挺了挺胸道:“老娘这辈子也就这个时候比你大了。” 陈燃摸了摸鼻子,闪到婴儿房看小baby了。 鼻子,眼睛,嘴巴都小小的。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这个年纪其实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他无意识冲着陈燃笑的时候,男孩的心还是一下子软了下来。情不自禁用手碰了碰他柔软的小脸,认真地开始思考他和江芜的未来。 本来都回了西桦,江芜还是劝陈燃回家看一下的。不过男孩立刻提议让她一起跟着才行,她退缩了。 万一陈富国还记得她,估计得拿把镰刀把她腿砍断再鸡笼警告。 想想就是一阵恶寒。 “你总要见我爸的。” “你不是跟你爸关系不好的吗?”她现在特别希望陈燃还是过去那个叛逆儿子。 陈燃语气凉凉道:“当初不是你劝我跟我爸好好相处的吗?怎么,自作孽不可活了?” “才不是!呸呸呸,我之前因为你爸要带你回去的事情跟他吵了架的,当初我可一本正经了。要是他知道我跟你早就勾搭上的话,肯定更要恨死我了。估计会觉得以前你们关系不好是我害的。” 陈燃白了她一眼,送了三个字给江芜—— “想太多”。 西桦实在是太小了。江芜拖着陈燃一起逛街的时候居然遇到了他后妈,江芜当然不认识那个女人,陈燃还在那人面前一直跟自己很亲热,她也真是被他的眼神勾的五迷三道,甚至还主动地亲了亲他的脸颊。 等到坐上回B市的车,陈燃才告诉她真相。 江芜生气了,特地留长准备做的指甲狠狠地挠着他的胳膊,骂骂咧咧:“你个小畜生,明明就是故意让我出丑。” 陈燃老神在在道:“这是让那女的提前给我爸打预防针,要是我真的突然带你回家,可能下一面就是医院见了。” 果然没多久,陈富国就打电话过来了。 绕了八百个圈子问了陈燃一遭后,语气兴奋地问道:“儿砸,你交女朋友了啊!我听阿姨说那小姑娘很水灵啊!” 呵呵,阿姨……小姑娘……他后妈也比江芜大不了多少岁,陈富国又被糊弄过去了。 江芜寻思着趁这个机会去了解下长辈们的喜好,等到逢年过节地先送点合他心意的礼物去,他那个小妈更容易了,几套她钟爱的护肤品,再去祁嘉玥那里给她开张卡,肯定先拿下女人嘛,搞定了她,再请她吹吹陈富国的枕边风,自己第一次见家长应该会容易很多。 —————— 老板娘果然计划通 95 雪地做爱 95 大四的下半学期过得飞快,前半段考完试后,学校开始分配他们实习地点的事情。本来是先按照成绩,再按照老家就近的原则。不过陈燃第一个就填了西桦市人民医院,就连班主任都为这事情找他谈话。 他的确是为了江芜回去的。 要是她没有出现,按理来说他会在省人医实习,然后报心仪的骨科教授的研究生。人生总不会按着计划来走。江芜先是为了他辞职,他们仔细商讨过,经历了这些事情,两人最最难忘的还是那段相依为命的日子。 江芜把西桦的房子也收回来了,找人好好粉刷装修了一番,小卖部也焕然一新重新开张了。她先回了西桦,高中还在,邻里却早就换了人。 以前给陈燃买菜优惠的老奶奶得了老年痴呆,没有再出来摆摊。卖快餐的老刘也迎来了第二春,老婆是个长相憨厚的女人,没有她美。 他也没再单独来江芜店里拿酱油,都是帮忙打工的小年轻过来的。笑嘻嘻的,就爱买包烟趁机摸她的手,被江芜骂了好几回都不改。 Ηαǐταňɡsんυωυ.てǒм 刚装修完陈燃回来过一次,那天那小子又来买酱油,陈燃给结的账。那人左顾右盼一直追问陈燃老板娘的下落,他还以为陈燃是她弟弟,亲热的很。陈燃没着急赶他走,脸有点红,呼吸也有些凌乱,但很快又调整回来了,冷冷地回道:“她饿了,去吃饭了。” 那小子自言自语道:“这也不是吃饭的点啊。” 陈燃冷笑一声,藏在桌子下面的手按住女人头狠狠往自己胯下按,吃什么饭,她正忙着吃自己的大鸡巴呢,才没空理会这软蛋男。 江芜蹲在狭小的角落里被他折腾了半天,地板上全淌的彼此的淫水。喘着气摩挲着男孩腰上的纹身,眉眼全然是幸福餍足的滋味。 生活平淡的久了,偶尔来点刺激的,更加有趣呢。 等到陈燃真的回来实习后,江芜又开始后悔刺激来得太突然也太多了些。西桦市人医顶多算个二甲医院,也不知道几个医学院是怎么统筹安排的,男男女女,实习医生护士来了二十多个,就连宿舍都住不下了。陈燃因为是班支书,又是本地人,所以就没有分到宿舍,他也没去江芜那里住,因为离家更近些。 他搬回家那天,西桦下了初冬的第一场雪。 陈燃开着黑色的保时捷过来的,车子是他爸的,本来那辆红色的跑车实在是太招摇,江芜找祁嘉玥借了个车位先放在她那里了。 天色暗了,两人在一块儿做了顿饭吃,江芜的厨艺在陈燃的教育下终于进步了一些些。 吃饱拉着手出去消食,走到学校后头的小树林里,江芜越过围栏看到里面高楼教室里明亮的灯光,突然想起那次在学校跟他野战的事情。 haitangshuwu.cOm 70 又忍不住动起了歪心思。 陈燃穿着加绒的皮衣,她表面是穿着羽绒服,其实里面也只有件红色的丝绒连衣裙,还是无袖低胸的,而且没有穿内衣。 江芜大胆地往他胯下摸,男人的欲望渐渐抬头。 陈燃一边骂着她太骚了,还是忍不住把她按在墙上又摸又揉,手伸进裙子里摸到一把淫水。恶狠狠地骂了句“小骚货”,然后扯开裤拉链掏出硬挺的鸡巴随便套弄了两下就往腿心戳。 羽绒服罩着两人的头顶,里头暗涔涔,两人的眼里只剩下彼此,呼吸胶着一起。嫩白丰腴的乳被撞得乱颤,赤裸的肌肤触碰到冰冷的黑色皮衣,金属拉链叮铃当啷摩擦着细嫩的皮肉。 红色的擦痕,碰撞,汁水四溅,噗呲噗呲,女人隐忍的呻吟,粗重的喘息声,叮啷啷的金属撞击声,滚烫的粗茧,奶子像熟透的蜜桃,布满男人的口水,胯下耻骨厮磨,汁水四溅。 黑色的夜,红色的连衣裙,白皑皑的雪地。 风一吹,两人冷得直打哆嗦,却贴的很近,腰胯耸动抽插,肏得更加卖力。 第二天两人不约而同都感冒了,垃圾篓里装满了擤鼻涕的纸。江芜还发烧了,陈燃不留情面地嘲笑她身子弱,两人吵闹一番后又哈哈大笑起来,他们实在是太疯狂了。 96 白大褂和吊带袜 96 陈燃领着她去医院挂了两天点滴才好转。 实习生活也开始了,他的第一个科室就是普外科。因为要跟手术,而且那个大主任又特别喜欢陈燃,所以经常是早上七点上班,到晚上七八点才能回去。 陈富国背着陈燃特地跟医院的熟人打过招呼,再加上他却是知识储备足又问必答,又肯学习爱动手,没过去半个月,主任已经让他上手给病人缝合,甚至是简单的结扎剥离了。 忙忙碌碌间,他去江芜那儿的时间反而比读书的时候还少了。江芜难免有落差感,但是厚着脸皮借着慰问熟人的名义,江芜去住院部溜达了好几圈,终于如愿远远地拍到了陈燃穿白大褂的背影。 也不知道是不是害羞,他从来不肯在自己面前穿。 过年的时候陈燃也被安排值班了,不过他跟父亲多报了一天,也就是大年初一的晚上,陈燃一大早就赶去江芜那里陪她了。 他们还是没能在一块儿好好过个年。 陈燃保证道,明年一定会跟她一起,一家人吃顿年夜饭,和和美美吐槽春晚,然后迎接新年的烟火。 22岁和29岁的第一天,都对未来充满期待。 江芜握着他的手默默期待着,希望30岁的时候,她可以为身边这个深爱的男人烧一顿美味的饭菜,然后可以手牵着手一起散步,睡觉,做爱,甚至是她很想在30岁的那年,为他生个属于他们的宝宝。 或许这样,就算总有一天他们会因为意外的原因分开,也不会太孤单。 越是幸福,越是害怕。 时间一转眼又到了每年镇上安排女性同志体检的日子,江芜本来没打算去,但是总是有些隐隐的不安,等到最后一天,听到来店里买醋的大妈吐槽说居然实习生来给她们检查肚子,还有男的。江芜蠢蠢欲动,背着陈燃又有了计划。 春寒料峭,大家都穿得厚实,江芜大冬天全副武装后也套了件厚棉袄出门,脚上蹬着一双细高跟就雄赳赳气昂昂,像是去参加选美似的。 排了挺久的队才轮到她,那几个站着看的小姑娘一直窃窃私语惦记着她的男人。江芜重重地哼了一声,两个妹妹转头看到盛气凌人的女人,有些心虚地低下头。 轮到她做心电图了,也是个实习护士妹妹要给她做,江芜觑了眼牌子,不就是刚刚那两个妹妹口中要追陈燃的小护士嘛。 外套一敞,露出里头穿着暴露的紧身吊带裙,裙子底下连裤袜根本没法子做,护士妹妹红着脸跟她解释,然后打算清场。 江芜拉上帘子,大手一挥无所谓地拖掉连裤袜,吊带拉下来露出乳贴,本来聚在一团好奇的女人们脸全红了,年纪大的更是排在后面骂骂咧咧她不要脸。 江芜翻了个白眼,然后笑眯眯地让那位护士妹妹继续给她检查。 小护士不小心摸到了她的乳,白花花的,软绵绵,又大又挺像刚蒸好的馒头。看着她慢悠悠地把衣服穿上,小护士脸更红了。江芜故意晃了晃手上的戒指,笑盈盈地压低声音:“小妹妹,以后离我家陈燃远一点,不然姐姐会生气的。” 这事儿不但是医院,半个镇上的女人都传遍了,当然也传到了所谓的高冷大四学长陈燃那里。 陈燃在内科负责检查,一结束赶紧穿着白大褂火速奔到小卖部门口堵江芜,两人有好天没见了。 话还没说上就吻在了一起,吊带裙和白大褂扭打在地上,乱七八糟。 事后,陈燃咬着她的胸逼问她为什么要去医院发骚,是不是恨不得把自己的美好展现给所以眼馋的男人看。 江芜哼哼唧唧不想理他,男人赔礼道歉好一会儿才软软糯糯地撒娇道:“我只是去让那些小丫头皮子识相点,离我男人远点。嘻嘻,能吃到陈医生是意外福利。你穿白大褂好帅,能不能偶尔再陪我玩儿一次。” 陈燃心里乐开了花,语气倒是很酸,念叨着那些实习的男医生也知道这里有个风骚的老板娘了,逗她万一半夜要是有人敲门要摸上她的床怎么办? 江芜立刻骑到他身下,用股缝磨蹭着抬头的阴茎,滑腻腻的,笑道:“那你赶紧把我喂饱,陈医生快点把我肏到下不了床吧!” 江芜的奇葩举动当然也传到了陈富国那里,他终于知道了儿子为什么一定要回来实习,为什么自己老婆也之前一直强调那个女孩看起来眼熟,而且打扮得很成熟好像比儿子大上一些。 他焦虑地整宿睡不着,浓密的头顶掉了好多根头发。 本来就是急性子,再也按捺不住,细思一番后,确认儿子今晚要去上夜班还是跟骨科的手术后,陈富国心思一沉,打算独自再去会会这个女人。 97 叫爸爸 97 众所周知,陈富国怕儿子。 结果真到了江芜店门口,徘徊再三还是不敢进去。还是江芜认出来了那辆黑色的保时捷,出去把陈燃他爹请进门了。 然后她把店也先关了。 乖巧大方地给陈富国倒了杯水,笑盈盈道:“叔叔。您来这儿是找我有事吗?” “呃……”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他也不是来劝她离开自己儿子的。只不过是想确认几件事情,这样也对九泉之下的前妻有个交代。 陈富国是打心眼里尊重儿子的选择的。 江芜也很忐忑,上次事情闹这么大,她也有想到过这情形,只不过比她预料地早了不少时间。看到陈富 haitangshuwu.cOm 71 国杯子空了,她赶紧又添上水,轻声细语:“陈燃今天上夜班,好像还得跟手术,您要是没想好怎么开口的话,不如先听听我说的。” 江芜美化了两人的恋爱过程,直接把时间点从一开始跳到了在B市的偶遇。她特地提了自己先前的工作,当然也是说的和自己哥哥一起创业工作,然后因为陈燃的学业所以两人商量过后又回来了。 陈富国也是个精明人,听出来江芜的意思,一个有能力又有相貌的女人,年龄在这些面前都不算是短处。更何况她还愿意为了情人放弃之前拥有的东西,陈富国敲了敲自己的大腿,缓缓问道:“你以后都会一直留在这儿,守着这家小卖铺吗?” “也不是。其实不瞒您说,本来想等着陈燃实习结束,再考完研确定了以后再哪里读研,我们再决定到那座城市买房的。我也问过他,可是他怕我乱花钱死活不肯说想去哪所院校读书。而且,这不是还没正式跟您还有小阿姨见面嘛,所以我就先听他的待在西桦好了。” 陈富国忍不住提了嘴:“那你想来我公司干吗?陈燃这小子肯定是不会回公司的,虽然我嘴里说着无所谓,这家公司也是我这半辈子的心血,跟亲儿子差不了多少,你要是有兴趣的话,就来搭把手,生意交给自己人我也放心些。” “叔叔——”江芜都有些错愕了,她没料到陈富国这么直接。 陈富国朗声笑道:“我也不是过去那个倔老头了。我儿子开心比啥都重要,我把你留公司里了,也是为了替我儿子监督你!就是有件事情,叔叔也不是老古板,没有逼着你们现在就结婚的意思啊。哎哎哎,你别急,先让我说完,就是你应该比陈燃长上几岁了,女孩子嘛,到了一定的年纪不生小孩,以后身体不一定吃得消的。我真的不急,但是,我就是问问啊,你俩有计划到结婚生小孩这步了吗?” 终于说出自己的纠结点,陈富国也松了口气。 得到江芜的答案后,他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江芜红着脸站在门口送客,抓了抓后脑勺,刚刚陈富国让自己喊他什么来着,“爸爸?” 她好像从小到大都没这样喊过别人。 还挺奇妙的。 陈燃下了夜班,直接打车来了江芜那里。他枕着江芜的腿补觉,江芜一边给他掏耳朵一边碎碎念着家长里短。 知道老刘家那个打工仔小年轻被开了,陈燃开心地哼了声。 江芜被逗乐了,轻轻捏着他的鼻子说他是小醋精。 陈燃纠正了她,说自己起码是醋桶。 江芜立刻又回嘴:“你怎么不说自己是开醋厂的。” 陈燃换了个方向枕,没有反驳。 又过了好一会儿,江芜才慢悠悠说出今天陈富国来的事情。陈燃蹭得坐起身,吓了江芜一跳。他面色冷峻地问道:“他有没有为难你,说什么话了?” 江芜白了他一眼:“你比你爸吓人多了。你爸就是关心关心你的感情生活,我俩聊得还行,反正我是不用担心被抓去浸猪笼了。” 陈燃听到她打趣的话都没笑,仔细确认了几遍,恨不得打电话立刻质问自己的父亲。江芜把他臭骂了一顿,干脆自己上楼补觉,不想理他。 没一会儿,陈燃也腆着脸皮进来了。他还是给陈富国打了电话,但是那头先跟他说让他下班直接去江芜那里,他要跟小阿姨去外面吃饭。 陈燃算是松了口气。 爬上去圈住闹脾气的女人吻了好多下,江芜被他弄得哪儿都痒,终于咯咯地笑了。江芜红着脸跟陈燃提了陈富国让她喊爸爸的事情。 陈燃以为她觉得不舒服,立刻回道:“你不用勉强自己。而且,我更喜欢你在床上哭着喊我爸爸。” “……”她发现,陈燃的骚话技能又上一层楼了。 陈燃真的困了,抱着江芜眯了一觉,醒来时已经是黄昏。 拉开窗帘,镇上的夕阳远比城市开阔鲜艳。陈燃下楼抱住在忙碌的女人,声音沙哑:“江芜,等我过完生日,你要不要嫁给我。” 她哎呀了一声,陈燃松开她以为哪里受了伤。 女人眼眶红红的,嘟着嘴巴撒娇:“我都没化妆,也没有穿得美美的。你干嘛突然就求婚了!烦死啊,你这臭小孩怎么老是这么烦人。” 陈燃笑了,狭长的眉眼宛如两道上翘的月牙,温热的吻烙在她眉心的那抹红上。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银质的戒指,里面刻了江芜名字的缩写,温柔地说道:“那你先把这枚戒指给我带上,等下次你化了妆,我再重新问一次,好不好。” 江芜哭笑不得,一边掉眼泪,一边给陈燃套戒指,嘴里忍不住骂骂咧咧:“你抠死了,连求婚戒指都只准备自己的。这是你求婚,又不是我跟你求婚,还要我给你戴戒指。” 那又怎么样,她还不是心甘情愿,快活的要死。 另外那枚先串在了她的项链上,陈燃得意地看着象征着银质戒指,小小的一圈,把他永远困在了她的生命中。 真好。 98 大结局 98 结果还没等到陈燃满22周岁就先闹出了人命案。 此刻的陈燃正在妇产科实习,看分娩已经看到了恐娃的程度。领着江芜到带教老师那里查血项的时候,他的心都是颤抖的。 陈富国因为医院有人脉,也同步知道了这个好消息。 带着小妈立刻杀来了医院,儿子也不管了。这段时间跟小妈处的不错的江芜直接被带回了陈家,陈燃很无语,江芜也很忐忑。 那啥,她还想再过一年二人世界呢。 求婚变成了领证。 两人在陈燃生日那天被家长按着头去领证了,公证人一度以为他们不是自愿的。幸好江芜当时把户口迁出来挂在西桦的这套房子上,不然最近婚姻不顺的江灏远还不知道会造什么妖出来。 秦苏上个月因为跟他理念不合,一气之下跑去国外度假了。 知道江芜怀孕的事情,祁嘉玥也跑得勤快起来,更是把生小宝时买的一堆书都送给了新手爸妈。陈燃好不容易把江芜又接回了店里住,为了孕妇着想,他不得不每天医院家里两头跑,工作做饭哄孩子妈欢心,还要忙活保研的事情。 江芜情绪变得格外敏感,陈燃稍微大声一点就会立刻红了眼眶,质问他是不是嫌弃自己烦,嫌弃自己变丑了。 陈燃总是对她很有耐心,总是一遍遍安慰自己新上任的老婆大人,把丈夫的职责都尽量做到位了。不过年底他实习期一结束就得回学校了,幸好大五下学期的课程他之前已经修完了,所以干脆就一直呆在西桦,偶尔学校有事情才去。 陈燃整天陪着,江芜的情绪也稳定许多,大年三十晚上,陈燃为了讨她开心,特地去祁嘉玥那边把跑车开回来,说是来接新娘子 72 回家。这有勾起了江芜没有能穿成婚纱的怨念,托着大的惊人的肚子,骂了陈燃一路狼心狗肺,丧尽天良。 陈富国都跟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们的第一顿年夜饭,团团圆圆,和和美美,但是因为怀孕后的江芜变得娇气许多,春晚还没开始就拉着微醺的陈燃回房间睡觉了。 陈燃帮她洗了个澡,两人躺在床上回忆起了过去疯疯癫癫的事情。 江芜托着他的脸,软软地喊了声:“老公。” 然后两人都笑了。 丈夫和妻子这样的身份来得猝不及防。 即便早有准备,但是因为孩子的意外降临又变得提前。 “我去年许的愿望就是30岁的时候可以给心爱的人生个孩子。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很忧伤,觉得要是有个孩子,万一我们因为什么原因不得已分开了,至少有孩子就还有个指望。可是我现在有一点点害怕,不是不喜欢宝宝的意思,我很害怕万一、要是……” 她没说完,唇就被陈燃堵住了。 “没有万一,你是我的老婆,就算是死我也会一直拉着你的手一起下地狱的。” “噗,为什么要下地狱,我想去天堂待着。” “那也行,你乖一点。我们以后努力把宝宝照顾大,让他快快乐乐地长大,然后我们在一起去天堂好不好。”孕妇的话,顺着说就行了。 陈燃拍着她的背好不容易将江芜哄睡着了,嘴里一直呢喃着老婆两个字,感觉这一切跟梦一样。 这是他们互相纠缠的第七年了。 新年的烟火绽放,开出绚烂美丽的图案。 以后还会这样纠缠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如果可以继续和她在一起,下地狱又如何呢?他多么庆幸,在最幼稚倔强的年纪遇到了这样风姿绰约的女人。 而她又为自己甘愿归于平凡。 ——完—— 后记:祝久久 “赋予他们生命是因为热爱啊!” 因为自己三次元的事情很遗憾没有在数据好,有榜单的时候让更多的人看到我鹅子陈燃。本来以为自己不会回来写完这些故事了,上篇的凌老师是个痛,因为会想起那个冬天陪过我的小猫咪,所以陈燃也捡了两只猫,铲屎官在另一个世界让你永远留下来了。 陈燃未来会是一个好医生,好爸爸,他明确的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他跟父亲的关系永远也回不到小时候,但是当他看到父亲含饴弄孙的时候,会很庆幸,自己给了孩子更加完整的亲情。江芜会被三代人都宠得无法无天,因为她美丽,世故矫情,却也只对自己在意的人。 后来的他们都会十分十分的幸福下去。 这是我想讲给你们听的所有。 没有番外,因为我不想他们为了柴米油盐吵架,我也不要他们老去。 那个有些倔强的少年和那个漂亮的女人在一起了,这就是故事的全部。 祝久久。